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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娘,我们这是要去外公家吗?」
「是啊,我们要去外公家。」
「外公家是在大海对面吗?」
「对,要坐船过去。」
「我们再也不回家了吗?」
「……十三,跟着娘不好吗?」
我叫桃花十三,是神武朝人,桃花山庄庄主:桃花大侠,就是我爹,虽然我爹很厉害,可以用一片树叶就把一个人的真银甲击碎,用眼神就能让一个高手七窍爆血而死,但我爹一直坚持桃花山庄的剑法传男不传女,传里不传外的家规,从不让他的女儿学习武艺,以至于我虽然有十二个姐姐,却没有一个可以继承我爹的衣钵。而随着年事渐高,一直没有男丁的爹爹的脸上也越来越少笑容。直至,那一天,那个女人被爹领进家门,一个裹在襁褓中的男婴出现在我和娘的面前。
我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爹的外宅,也不知道那孩子是不是我的弟弟。只知道那天,娘在见到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孩子后,带着我离开了桃花山庄。而我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出一句挽留的话。
「阿福,过来歇歇吧?」
茶棚外,服侍了我家好多年的老福正在给马喂食,我娘看着天上热热的日头,可怜老福一把年纪,唤他进茶棚歇歇。
「没事,夫人,我一会儿就弄好了。您和十三小姐先歇会儿,过会儿咱们就可以上路了。」
阿福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满是褶子的老脸上挤出一抹敦厚的笑容,对我娘说道,还朝我挤了挤眼睛,我也朝阿福做了个鬼脸。
「阿珍,你去把这几个包子给阿福送去吧。」
我娘知道平日在山庄的时候,我就和阿福亲,对这种主仆亲近的事也不以为意。见阿福不愿,就让阿珍姐姐把我们吃的点心送了过去。
「是的,夫人。」
「娘,我们去外公家要走很远吗?」
我瞧着阿珍姐姐的背影,又朝娘问道。
「嗯,坐船过海,要看天气,还要小心海兽,还有季风,中途还要经过一些小岛补给。」
娘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道。
「娘自从嫁给爹,就没再回过外公家吗?」
「傻孩子,当初娘和阿珍坐船过海,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哪里……」
娘摸着我的头,回想起当年过海而来的情景,轻轻叹息了一声。
是啊,自娘十三岁嫁给我爹,为爹生了十三个孩子,朝花夕拾,已经过了快三十个春秋了,娘的眼角上已经渐渐爬上了淡淡的鱼尾纹,但娘的容貌依旧还很年轻,平日和爹见山庄里的客人时,常被认为是我姐姐,反倒是本来比娘要小许多的阿珍姐姐,看起来好像要比娘还长了几岁。
我眯着眼睛,让娘摸着我的脑袋,记忆中,娘已经好久没这么摸过我了。似乎,自从十二姐姐嫁给天下第一剑后,娘看着姐姐们一个个出嫁离开,身边的孩子越来越少,她脸上的笑容也就越来越少了。
不,不止是姐姐们出嫁离开,还有爹,是爹对娘的日渐冷漠,疏离,才让娘这么不开心的——我清楚的记得,有时候我娘和阿珍姐姐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阿珍姐常会劝娘不要难过,说她还年轻,还可以给爹再生一个儿子,娘也总是点着螓首,轻轻摸着自己的腹身,但是,在那之后……每当这时,娘的神情就会说不出的哀伤、忧沉……我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生个小弟弟就这么重要?我不也是爹的孩子吗?十一姐姐也说过这话,为什么我们女孩儿就不能学桃花山庄的剑法呢?难道我们就不姓桃花吗?
「娘,你不用怕,你还有我呢,不管你去哪儿,我都会跟着你的。」
我忽然睁开眼睛,攥着小小的拳头,对娘说道。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样子,只知道娘看着我的眼神微微一愣,随后才摸着我的脑袋,笑着说道:「嗯,娘知道,十三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娘了。」
我仰头望着娘,看着娘的笑容,是那么的开心,娘是那么的好看,白白的皮肤,仿若绸缎的凝脂,三千青丝,黑亮的就如镜子一般,梳在身后,垂至腰际。
娘捻着一边的衣袖,用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脑袋,娘的手是那么好看,一根根长长的指尖,宛如兰花一般,捏着衣角的样子,就如戏台上的戏子一样好看。
我用力点了点头,刚想把我藏的那把玄铁枪尖拿出来——这枪是一个挑战我爹的枪王掉在我家的,据说那枪王好厉害,一把玄铁霸王枪可以把一艘铁甲战舰劈成两半,但我爹只用一个眼神,就让他枪断人伤,结束了那场比武——忽然,茶棚外的天色一暗。不,不是天色,是一个人挡在了茶棚外面。
「呦,这不是桃花大侠的夫人吗?」门外,一个铁塔般的金人站在那里,对我们说道。
我不知道那人是谁,但看他的样子就不像什么好人。娘的眉心微微一蹙,本能的看了一眼身侧的位置——那是平时爹在的位置,但现在,爹却不在。
「金罗汉!」
茶棚外面,阿福的面色一变,手拿着赶车的鞭子,似乎是顾忌那人伤到我娘,迟疑着,没有过来。不过看到阿福还在,我就放下心来,因为我们神武朝的人各个会武,而且阿珍姐还说过,我们桃花山庄上下的人更是各个都是武林高手,就是个赶马扫地的仆役都是高手。
但是,我娘和阿珍姐姐却好像都不会武。阿珍姐姐说,那是因为她们是从大海对面,一个叫边州的地方来的,那里远离神武朝的国境,不是所有人都像神武朝一样,都会习武的……但是,为什么我们姐妹也和娘,还有阿珍姐姐一样,不是从小就习武呢?
不,我知道,除了我之外,姐姐们也偷偷练武的,毕竟我们神武朝的人没有不会武功的,而我们桃花山庄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是高手,我将来也会是!
「哈哈哈哈……」
那个高大人影发出一阵难听大笑,然后,下一瞬间,我就看见他出现在了马车旁边,阿福被击飞了出去。
「哇!」
「阿福!」
在那一瞬,我看到娘面色一变——我们出来的匆忙,只有阿福和阿珍姐姐跟着我们,而且我们的马车上还有桃花山庄的徽记,除非是特意来寻的仇家,否则没人敢欺负娘的。
「十三,你到娘的身后来。」
我娘看着倒地的阿福,轻声对我说道,抓着我的手,把我护在身后。我仰着头,看着在那淡淡的阴影下,娘的身影是那么的柔弱,纤薄,她的双手,是那么的白皙,细细的手腕,连缚鸡之力都没有,甚至比我的手还细。自从大海对面嫁过来后,娘就一直是养尊处优的桃花山庄桃花大侠的娘子,是天下习武之人仰慕的对象,从没遇过什么危险,从没遇到过什么敢对她不敬之人。我不知道这个金罗汉是谁,但可以肯定,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能感到娘的手在颤抖,娘是那么的害怕,但她还是尽力想要护住我。
「哈哈哈哈,桃花大侠的娘子,桃花山庄,好可怕啊。」那个好像怪物一样的男人扭着肥大的身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我看的出,他不怕我爹的名号,是专门冲我们母女来的。
「娘,别怕,我偷学过一点爹的剑法,我来保护你!」
我匆忙从包袱里找出那柄玄铁枪尖,但还没来得及拿出,「十三!」,「哈哈……」,那个人影已经走到我娘身前,我就觉得面前一黑——好快,那个人的身手好快,整个天地都翻滚了起来,好痛,我浑身都觉得好痛。
我在地上翻滚着,都想不起那人是怎么出手的,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看着那人走到娘的身前,娘想过来看我,却被那人一把抓住——那个人好高,好大,就像一尊金色的屠佛,娘在他的手中,简直就像是他的玩具。
「哈哈,桃花大侠……哈哈,好厉害啊,我到现在都记得你夫君赐给我的那一下,有多疼呢。」
那个秃头巨人阴狠的说道,赤裸的大肚皮上,露出着一道和身子颜色不一样的巨大丑陋的伤疤。
娘焦急的看着我,想要挣脱他的大手。我知道,平时在山庄的时候,娘是最讲究礼数尊卑的,她曾说过,她的故乡,边州那边的风俗和神武朝不同,因为临近另一块大陆的缘故,那里的女人不仅不会不习武,更是特别讲究出入的礼仪,平时在山庄里的时候,即便是最亲近的仆人、庄客,娘都不会让他们碰触自己的衣角,甚至庄里的人和娘说话的时候,都会特意低下头去。娘常说,身为女子,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夫君的,只有她的夫君可以碰触,但是现在,那人却用手抓住了娘。
「十三!」
娘朝我大声喊道,我看到娘的身子在颤抖。被人用手抓着她的身子,对娘来说简直是比死还不如的侮辱。但娘却依然望着我,惊叫着,眼中含着泪水,担心着我的安全,完全不顾那人另一只挥起的大手,而那人也好像完全不在意娘的反应,就要一掌拍下。
「不!」
我尖叫着,在那一瞬,使出了偷学的轻功,一瞬,我感到自己手里的枪尖,扎进什么东西的感觉,和树木、石头都不一样,是一种软软的,又好像金属般的感觉!
「哇哇!!!」
一刹,我偷袭得手,那人的右肋被我一下刺中,他就好像杀猪一样的惨叫着,没有再管娘,朝我扑了过来。
「阿珍姐姐,快带娘走!」
我朝阿珍姐姐尖叫道,飞一般的向后跑去,眼角余光看着也被吓傻了的阿珍姐姐,看到她终于清醒过来,跑到娘的身边,娘要朝我追来,却被阿珍姐姐拦住。
阿福也从地上撑着爬了起来,那人在后面紧追着,猛地一掌拍来!
「轰!」
那一下,从我身后传来的土石崩裂的声音,路面上的泥土就像雨点一样飞起。
我猛地一下跃起,在就要被一掌击中的瞬间,朝旁边一蹿,躲开了那一掌。
但那人却没有停下,巨大的身形竟然灵活异常,没错,老福就是因为这么快的速度才没躲过的!
砰!
砰!
砰!
砰!
身后,一连串的土石爆开的声音,我不断躲闪着那人的攻击,高兴于他离娘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眼看到了一定距离,可以放开手和他一战的时候,突然,我感觉身后的声音忽然没了,回头一瞧,怎么回事,那人在哪儿?
一瞬,一道巨大的气劲从上袭来,我不及抬头,本能的向一侧冲去,「轰隆」,巨大的气劲,还有天崩地裂般从地上飞起的石块,打在我的背上。我尖叫着,好疼,眼睛里都浸满了泪水,我的后背好痛,但我不能停下,我得保护娘,我转过身来,看着那个从上砸下,一掌将地上拍出一个大坑的男人,再次用足全力的朝他冲去,没错,我能刺中,我——「哈哈哈哈……不错啊,不愧是桃花老狗的崽子,试试再砍你罗汉爷一刀啊?」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击飞了出去。
「哇哇……」
我的肩膀好痛,痛的都拿不住手中的玄铁枪尖。我翻滚着,摔在地上,嘴角淌着甜甜的,红色的东西,我知道那是血,爹,爹……我在心里喊着,想着爹,想他来救我和娘,但是爹却没有出现。只有那个好像巨人般的大汉,继续站在那里,金色的身子上的右边肋处,露出着一道血流不止的伤口。
不行,我必须保护娘!
我敏锐的察觉到了问题所在,他的胳膊太长,我的太短,正面对敌的话,我很难用玄铁枪尖刺中他的身体,我必须换个……倏地,我看到一根满是青苔的枯干,大到足和我身子差不多,还有一根老藤。我忍着疼痛,迅速用玄铁枪尖把老藤砍断,把老藤的一端穿过玄铁枪尖后面的环首,把另一边系在我的头发上,拿起树干,再次朝那个人冲了过去。
「哇哇哇哇——」
「哈哈哈哈,不亏是桃花老狗的崽子,还有点血性。」
那人继续大笑着,一瞬,又是快的我都看不见来袭的一掌!不,不是看不见,是他臂展太长,我这么过去,还是冲不进他的拳展范围。不过没关系,我也不是要这么冲进去!
一瞬,从枯树干上传来的巨大响声,拿在手中的枯木被他一掌击碎,「哈哈哈哈……」,但我的计划已经成功,我被一掌打的向后飞去,但是系在头发上的老藤却带着玄铁枪尖,猛地朝他的右脚劈了过去!
「哈哈哈哈,娃娃,你还有……哇哇!」
一瞬,玄铁枪尖的尖头,画着优美的弧线,斩中了他右脚的足踝,那个好像巨人般的男人惨叫着,半跪在地。我成功了!我在心里大叫着。因为做足了准备,没有像上次一样扑在地上,而是手在地面上一撑,迅速几个翻身,然后,强忍着从胸口处传来的巨痛,再次一甩老藤,就朝他扑了过去。
「小娃娃,你罗汉爷就陪你玩玩!」
他愤怒的大吼着,猛地一把抓住了甩来的玄铁枪尖,那削铁如泥的剑锋,直让他的手指都滴出几滴血来,「哈哈,没了这把破刀,你个小娃娃!」他大笑着,以为已经阻止了我,但是当他看到枪尖后面的老藤上,已经没有了我的身影之后!
我爹说过,世间本无神兵,人,就是最强的武器。对一个高手来说,任何一样东西,都可以像一把神兵一样,将所有东西刺穿!
一瞬,我贴着地面,从侧面急掠而来,小小的身子,几乎和地面挨在一起,右手拿着一截从枯干上掰下来的树枝,朝着他左脚足踝,猛地一下刺去!
那一下的感觉,和用玄铁枪尖完全不同,好难,好硬,但我刺的地方没错,是爹练功房里那幅图上的人脚后跟最软的地方!
「哇哇!!!」
那个叫金罗汉的男人又是一下好像杀气背猪般的大叫,两击成功,我几乎耗尽了所有的气力,凭心而论,我自问就是再打下去也靠近不了他的臂展范围,但是双脚都已被我割伤的他,也没有了继续追我的可能,「娘!」我大叫着,兴奋着,忍着身上的伤痛,就朝娘那里跑了回去,却在那瞬间。
「嘭!」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觉自己好像被一头掠食兽从侧面撞中一般,「哗啦啦啦……」,我在地上翻滚着,摔在地上,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娘在哪里。
「六哥,怎么这么惨啊?居然被一个女娃弄成这样?」
「屁,她他妈是桃花老狗的女儿,能一样吗?」
「哈哈,还不是你技不如人,你不是说你一身金刚不坏神功,就是桃花老狗都破不了你的金身吗?这是怎么了?」
「妈的,这是玄铁剑,你挨一下试试?」
「呦,真不愧是桃花老狗的女儿,用的都是玄铁做的。」
「切,别说什么玄铁了,这个呢?可就是根小树叉子,这你怎么说?」
「我杀了这杂种!」
我趴在那里,模模糊糊的,听着他们的话,再次想起了爹爹,爹,你在哪里啊?不行,我要保护娘,娘……娘……如果我死了,谁来保护娘啊!
我流着泪,嘴里全是苦涩的东西,不断流着,半边身子都疼的没了感觉,「求求你们,不要杀十三娘!」,突然,我听到娘的声音,娘怎么还在这里?娘不是应该已经被阿珍姐姐还有老福护走了吗?
娘……我艰难的喘息着,抬起头来,瞧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群长得好像妖怪一样的人站在那里,娘被他们围在中间,但都没有顾及自己的安危,就要跑来救我,但是,但是,一瞬,我看到老福的头从身上飞起——在那一瞬,那一蓬红色的东西,好像喷泉一样从老福颈腔喷出的一幕,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哇哇……」
被这一幕吓到了的阿珍姐姐尖叫着,娘朝我跑来的身影都因为阿珍姐姐的叫声缓了一分,我看到,看到娘看着身首异处的阿福的惊愕,她错愕的眼神。
「这就是桃花老狗的夫人吗?怎么这么年轻?你们不会弄错了吧?」一个浑身都被黑袍和斗笠遮着的男人出现在众人之中,挡在娘的身前,打量着娘,这么问道。
「错不了,那年我和我大哥还有老三朝桃花老狗挑战的时候见过她。妈的,居然一点没变,还是那么水灵,连百花楼的花魁都比她差了几分呢。」另一个就好像那个巨人一样,也是赤着上身,露出一身鳞片的男人这么大声说道。
「哈哈,虽然岁数大了点,不过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比那什么雏儿的花魁有味道。」
我看着,看着娘看着他们,娘向后退去的步身,她眼中的惊恐,然后,娘又向我看来,不,娘,不要管我,你快走,快走啊!我使劲的想要喊出,但就是发不出声来。我看得出娘的害怕,自从嫁给爹以来,娘一直被保护的很好,桃花山庄庄主,桃花大侠的娘子,就是七大宗的当家都要给娘几分薄面,谁敢对她不敬?
但是现在,现在。
娘颤抖的站在那里,身子不自觉的的向后退去,似乎马上都要倒下。但是,她却依然强撑着,为了我,面对那些好像妖魔鬼怪一样的男人,哀声求道:「求求你们,放了十三吧,她还是个孩子。」
不,不,娘,我不是孩子了,我可以保护你!我叫不出声来的在心里叫着:爹,你在哪里啊?爹?爹!
那个戴着斗笠的男人冷冷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娘,「老九!」
旁边,另一个提着一个足有我身子那么大的流星锤的男人猛地一挥锁链——我终于知道刚才是什么东西打到我的了!
「不!」
一瞬,就在那柄流星锤朝我飞来,我已经吓得闭上眼睛,『爹,爹,你为什么不来救我,呜呜……爹……爹!』在心里大喊着,等待死亡的一刻,随着娘的一声尖叫,那个流星锤带着恐怖的劲风,从我身边掠过。「轰隆」一声,在那一瞬,飞起的土石,落满了我的身子。
「哇哇……哇哇……娘……娘……」我哭着,再也忍不住的大哭起来,都几乎发不出声来的大哭着,「娘……娘……呜呜……呜呜……」
「十三别哭,别哭,有娘在呢。」我看到娘几乎都要瘫在那里的坐在地上,双手撑着身子,对我说道。我还看到我所以没被流星锤打中,是那个戴着斗笠的男人抬起一只手来,止住了那个使流星锤的大汉。
「桃花老狗的女儿啊,就这么让她死了,也太便宜她爹了。」浑身鳞片的人弯着身子,朝我望来,我忽然感到身上好冷,全身都觉得好冷。
我不知道他要对我做什么,但本能的感到害怕,我想起一些庄客说过的神武朝的一些人的所作所为,他们会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
「娘……呜呜……娘……」
「十三不哭,有娘在呢。我求求你们,她只是个孩子。」娘继续用手撑着身子,朝他们乞求的说道。
「孩子?确实,一个孩子太没劲了。」
「就是,这么个小屁孩,连点胸都没有呢。」
「屁,孩子?现在就这么狠,将来大了,还不和桃花老狗一样?把咱们大伙儿都炖汤了?」
「让我先废了她!」
「别呀,先乐呵乐呵也不错啊。」
那些人继续说着,笑着,看着我,也看着着娘。
我看到娘的脸色惨白,孱弱的身子都在颤抖着,一个个好像妖魔鬼怪的男人朝她围了过来。她惊恐的望着他们,白皙的手腕,双手,身子,都控制不住的战粟着。
突然,我见娘咬紧嘴唇,从袖子中抽出一柄匕首,就朝自己的喉咙刺了下去——娘不是我们神武朝的人,阿珍姐姐曾经说过,边州人的习俗和神武朝边上的万法本源的礼国很像:礼国人,男可死,不可落其冠。花可谢,不可失其贞。当初娘从边州嫁过来的时候,因为路途遥远,怕娘出事,外公曾送给娘一柄匕首,不是要娘防身,而是要娘如果遇到什么情况,就用这柄匕首自死,保其贞洁。这么多年来,娘在桃花山庄里锦衣玉食,人人敬慕,从不曾有过什么危难,所以这防身的匕首,大家都几乎忘了它的存在,却没想到,现在还在娘的身上,娘就要用这柄匕首结束自己的生命!
「娘……」
我大声的叫着,我不想,不想娘死啊!娘,你不要害怕,我能保护你,我能保护你!
「呜呜……呜呜……」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叫声,娘的动作忽然顿了一下,冰冷的匕尖抵在她白皙的喉处,白皙的肌肤都已经微微往下陷去——她不忍的看着我,眼中噙满泪滴,鼻尖都被哭意浸红,轻轻的抽动着。
「呦,这是要自杀守洁啊?我们神武朝还有这种女人吗?」那些围在娘身旁的人看着娘,没有阻止的意思,裹着黑色长袍的人却说出这么一句。
「哈哈,还真是少见了。这是礼人的习俗吧?」另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双手戴着巨大金属拳套的人一阵嚷嚷的叫道。
「行啊,死了也没关系,你死了,你的尸体也能让我们乐一乐,回头大伙都上完了,吊在树上,贴上一个布条,写上桃花老狗之妻,也能让桃花老狗声名丧尽了。」
然后,还有一个身材臃肿的就像破布口袋一样,但手脚却长的出奇的老人,也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怪笑的说道。
「还有她女儿呢,她女儿也可以用用。」那个浑身鳞片的男人瞧着我的说道。
「操!这娃子是我的,我要把她全身的每一寸骨头捏碎!」我模模糊糊的听到一阵可怕的吼声,虽然看不见,却能听出是那个被我刺伤的大汉说的。
「娘……」我不哭,我不怕,我要保护娘,娘……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牙关不停的战着,控制不住的喊着,嘴里苦涩的东西流出的好多,好多。
「呜呜……呜呜……」
「十三,十三不哭,马上就没事了。诸位叔叔伯伯是和你开玩笑呢。」我看到娘停下的动作,她对我凄然的,尽量想让我安心的一笑,尽量保持着镇定的看着那些人,「如果,如果诸君们和我夫君有什么误会,诸君可以去桃花山庄,找我的夫君,他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哈哈?这小娘子说什么?」那个用流星锤的男人走到娘的身侧,侧着身子,一只手伸在耳朵边上,歪着脑袋的问道。
「找桃花老狗?哈哈哈哈……」
那些男人全都围在娘的四周,所有人都在笑着,大笑,咬牙切齿,身子都在打颤的笑着,我看的出,他们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有说不出的恐怖。我知道,他们都是我爹的手下败将,都知道打不过我爹。不,不止是打不过,就是他们这些人全都合在一起,也敌不住我爹的一招。所以,他们不敢去找我爹,但他们却敢找桃花大侠的妻子,找他的妻子报仇。
「老九!」那个戴着斗笠的人再次吼出这么一句。
用流星锤的人立即抡起锁链,就要朝我砸来,我本能的再次闭上了眼睛。不,我不是不想跑,不想反击,但我真是,好痛,「呜呜……」
「不,求你,如果妾身的夫君有什么得罪诸君,妾身在这里替夫君,向诸君赔礼了。」我听到娘惊慌的叫道,桃花大侠的娘子,神武朝受万人仰慕的女人,在这荒山野岭中,却被迫向这些连给我爹提鞋都不配的人低头道歉。
「娘……娘……」我叫着,我能感到娘心中的凄苦,娘的心痛。
「十三,没事,几位叔叔是你爹的朋友,娘和他们说说,他们就会让咱们走了。」我看到娘努力向我挤出的笑容,不,我不是孩子了,我知道这些人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们要杀我和娘,爹爹,你在那里啊?你在哪里啊?我失声的叫道,找着,找着我的玄铁枪尖,但是,那支枪尖,却在金罗汉的身边……
「十三,十三……」
我费力的,努力的,朝着那柄枪尖爬去,娘惊叫着,瞧着我,那些人挡在了我和娘的中间,「啊啊……」,那个浑身都是鳞片,不知是属于大海那边的妖人血统还是练的什么功夫的男人掐着我的脖子,把我举了起来,我双脚乱踢,抓着他的手腕,放开我,放开我,我要保护娘,保护娘……
「没错,桃花老狗确实得罪了我们,十二,掐死她!」
「不!」
「不,别掐死她,交给我,我要让她先生不如死,然后再死不如生!」
我听到娘的叫声,还有那个金罗汉气喘吁吁,被戴着金属拳套的大汉扶起,一步一步费力的走来,咆哮的吼声。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这个孩子吧。她还小,千错万错,都是妾身夫妻的错,求求你们了。」
「小姐,小姐。」
远处,终于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的阿珍姐姐瞧着娘跪在地上,求着他们的身姿,轻声的唤道:「小姐,不可如此啊。小姐,不可如此啊。」
一瞬,我听到什么东西飞出的声音,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打中了阿珍姐姐,阿珍姐姐的身子翻滚着,在刚刚醒来后,就再次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不知道当阿珍姐姐醒来时,向娘唤出时,娘听着从小亲如姐妹的阿珍姐姐这么说她的时候,娘的心中是什么反应,甚至直到很多年后,我都无法想象,娘当时会是多么的痛苦……为了救自己的女儿,向那些连气背猪和吼都不如的东西下跪,乞求他们的屈辱。
「阿珍!」
「不要,求求你们了……」娘惊叫着,在阿珍姐姐被他们再次打晕后,再次乞求着他们的叫道。
「这小丫头,真是烦人。二哥,你来处理吧。」裹着黑袍的男人没有去管娘,而是朝对那个手长脚长的老头说道。
「口桀口桀,这美肉当前,谁还会吃什么小笼包啊?」老头子阴冷的笑道,伸着脑袋,瞧着跪在地上的娘。
「我有一千种法子,可以慢慢杀死这个丫头,不过,我也可以往后缓缓,不仅可以放了她,你们主仆三人,我们都可以放了。」老头继续坏坏的笑着,瞧娘恳求着他们,俯在地上的身子,娘那裹在长长曲裙下的娇躯,那薄薄纤细的背身,那映在裙摆下,只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才有的丰腴下盘的曲线,淫笑着说道。
「只要你像伺候桃花老狗一样,伺候我们兄弟一遍,我就能放了你。」
「哇哇,哇哇……」我听着他们恬不知耻的话,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气愤的,撮指为剑,朝那个人的手臂刺了过去。
「哈哈,这还真是桃花老狗的崽子,和她爹一个揍性。」
我使劲儿往那人的手上戳着,戳着,却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手指好疼。那人咧着大嘴,耻笑着说道,被人搀扶着的金罗汉也在后面吼道:「没事,待会儿我就叫她知道她爹是什么揍性了。」
「哇哇……」我使劲的叫着,用尽全力的刺着,刺着,不行,我要保护娘,保护,「哇哇——」,但是,喉咙,那只掐着我脖子的大手却越收越紧,越收越紧,从我嘴里溢出的东西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顺着我的嘴角流着,都堵住了喉咙。
「咳咳……咳咳……」
「不……不要……求求你们,我替我夫君向你们赔罪了。」
「十三,十三……」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我听到娘的叫声,娘焦急的叫声……娘……呜呜……娘……
娘焦急的想要扑来,但是却被他们挡住,她声嘶力竭的喊着,沁着泪滴,在叫喊无用后,又重重的跪在地上,白皙的额尖,都紧紧挨在满是泥土和青苔的地面上,用着仆人跪拜主人的大礼,双手向前伸着,在头顶前面并排着挨在一起的姿势,跪在那里,哭着求着他们。
「求求诸君,求求诸君,放了十三吧。千错万错,都是妾身夫妻的错,求求诸君了。她只是个孩子。求求诸位大侠了。」
「哈哈,大侠,我们可不是什么大侠。」
「哈哈哈哈,二哥,三哥,你们听到了吗?居然有人管我们叫大侠呢,我这辈子还是头一遭呢。」那个用流星锤的男人也是大笑的说道。
「哈哈,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照伺候桃花老狗的样子,伺候我们兄弟一遍,我们就放了你女儿。」那个好像怪物一样的老头也一样恬不知耻的说道。
呜呜……娘……呜呜……娘……
「哇哇……呜呜……」
「小姐,不要啊……」
远处,阿珍姐姐躺在地上,再次挣扎着,想要起来,轻轻的摇着螓首,劝着娘的说道。
「小姐不可向他们……尊有序,位有别,小姐莫要忘记自己的姓氏,轩辕的名誉,绝不可向他们……」
「操!老十!」
一瞬,我听到阿珍姐姐颤颤的话声,听见那个老头暴怒的吼声,一个我一直都没察觉到的人,从一株树干顶上甩出一条长长的鞭子,缠在了阿珍姐姐的脖子上,「啊啊……」,阿珍姐姐的身子都被直直吊了起来。
「阿珍!」
娘听到阿珍姐姐的叫声,惊叫着,回过身来,看着她被吊起的样子,「不,求求你们,放了阿珍吧,阿珍!」
「她就是个仆婢,我夫君的事和她无关的。」
「哈,你女儿你想救,你的丫鬟你也想救,真不愧是菩萨心肠的桃花老狗的娘子啊。」
「好啊,你只要答应我们,你的女儿和丫鬟,我们都能放了,不然……老十!」
「呃呃……」
站在树上的男人立即一拧胳膊,缠在阿珍姐姐脖子上的鞭子猛地又紧了几分,我娘眼看着阿珍姐姐的身子使劲的挣着,双手使劲向粉颈抓去,那痛苦的模样,「呃呃……呃呃……」
「不……阿珍……阿珍……我答应你们,我答应你们!」娘惊慌的叫着,推着那个裹着黑袍的男人的身子,推不开后,又抓着他身上的袍子,屈辱,绝望的跪了下来,哭泣的喊道。
「我答应你们……妾身答应汝等……」
「哈?这小娘子居然真答应了?」那个带着金属拳套的男人微微一愣。
「快把阿珍放下!阿珍,阿珍!」
拿鞭子的男人朝娘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那个裹着黑袍子的人,见戴斗笠的人点了点头后,把鞭子一松。
「啪」的一声,阿珍姐姐的身子就像根木桩一样,直直的摔到地上,「阿珍,阿珍……」,娘朝阿珍姐姐叫道,向她跑去,又被那个老头挡住。
「放心,老十有分寸,她还死不了。」
「阿珍,阿珍!」
娘没有理他们,继续朝阿珍姐姐尖叫着,直到看到阿珍姐姐一阵轻轻咳嗽,本来都没有动静的身子,再次出现些微起伏后,才重新跪坐在了地上。
「呜呜……呜呜……」
「怎么样啊?夫人,你该履行诺言了吧?」那个浑身臭气的老头再次伸着脖子,朝娘坏坏的笑道,丑陋的老脸都快挨到了娘的脸上。
「怎么?想反悔?」
「老十!」
「不!」
老头见娘没有回答,又朝那个拿鞭子的男人喊道,娘猛地抬起头来,眼中含满泪珠,摇着螓首的喊道。
「求求你们……」
「求我们?呵呵……我们可没逼你。」
「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
「口桀口桀……」
娘绝望的看着他们,望着这些好像怪物一样,围在自己四周的人,从那些人身子的缝隙间,瞧着被掐着脖子的我,还有阿珍姐姐的身子,「呜呜……」她无力的坐在那里,仰首向天,绝望的哭道。她是边州名门轩辕氏的女儿,是神武朝名满天下的桃花山庄桃花大侠的娘子,但是现在,却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她那孱弱的娇躯,单薄的双肩,都在啜泣中,微微的颤抖着。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知道娘当时的心里在想着什么,但肯定,娘的心中一定无比绝望。
不……不……娘……我来……我来……呜呜……
娘望着,望着那一个个好像怪物一样的男人,抿紧了嘴唇,就如天人交战般,阖紧了双眸——那时候,我还太小,不知道娘如果答应他们的话,到底意味着什么,只知道那是很坏很坏的事,一旦娘答应他们,娘就会被他们欺负。
娘……呜呜……娘……
我好想,好想砍掉那只掐着我脖子的手,去救娘……娘……娘……爹,你在那里啊?爹,呜呜……爹爹……
「嘿嘿嘿嘿……」
「别坐着了啊,小娘子,宽衣伺候你的夫君们吧。」
我听着,模糊不清的听着那些人的话声,只觉眼前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快点啊,还要我们帮你吗?」
「老十!」
「不!」
娘再次惊叫着睁开眼睛,她看着他们,白白的嘴唇,几乎都快咬出血来,「求求你们,先让十三和阿珍离开。」
「离开?你觉得可能吗?」
「放心好了,等我们玩够了,自然就会放她们离开的。」那个老头继续弯着身子,满是茅坑味儿的臭嘴几乎都快挨到娘的嘴唇边上,邪笑着说道。
「……」
「快点!」
「妈的,还磨磨蹭蹭的,十二。」
「不!」
娘强忍着他口中的恶臭,再次一声惊呼,眼看着被那个满是鳞片的男人抓住的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先把十三放下来……」颤抖着,几乎都说不出声来的乞求道。
「放?哈哈,这小丫头活蹦乱跳的很,放了还真说不准看不住呢。」
「那简单,打断她的手脚,让她动不了就行了。」
「不……不要……十三,十三……」
娘……娘……我在心里叫着,回应着娘。
「十三,你听我说,这几位叔叔都是你爹的朋友,你听话,不要……不要再闹了,一会儿……一会儿娘和叔叔们说好了,咱们就可以离开了。」
不,娘,我知道,你是在骗我,我要保护你,我要……「咳咳……」,那只掐着我脖子的大手,再次猛地一用力。
「咳咳……咳咳……」
「不,十三,十三!」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放心,十二手劲儿好的很,不过继续这么下去,他可能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那个恶心的老头继续威胁着娘的说道。
「夫人,赶紧宽衣吧。」
「这叫宽衣吗?」
「操!赶紧脱!」
「脱!」
「脱!」
「脱!」
一个个围在四周的男人大声吼道,嘲笑着娘的叫道。
我看不见娘的模样,但可以想到娘面色的苍白,她跪坐在地上,白皙的手指,颤抖着,在那些人的淫威下,摸向了自己腰间的束带,颤抖的,解开了曲裙右衽的布角。
一个个好像妖怪一样的男人,围在娘的四周,看着名满天下的桃花山庄桃花大侠的妻子,在他们面前宽衣解带。娘的动作是那么的慢……不,从小锦衣玉食,出身名门的娘,平日里就连穿衣、宽衣,都是由阿珍姐姐伺候的,她根本就没自己脱过衣服,但是现在,现在,她却用自己的手,解开着自己的衣衫,那长长的衣带,裹在衣带下的曲裙的衽角,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男人盯着她,看着她缓缓解开的裙下,露出的白色丝绸的里衣,被曲裙紧紧裹住的细细腰身,还有那平时藏在曲裙下面,几乎都不能看出的酥胸的曲线。
「脱啊,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脱啊!」
「快点脱。」
「要不要我帮你啊?」
那一张张沾满泥污,丑陋,就像恶鬼一般的脸孔,在那天旋地转的眩晕中,狰狞的放大着,挤在娘的眼前,娘就好像随时都会晕倒一般,强忍着啜泣的哭意,较小的鼻翼,都一下下吸阖着,在那些人的逼迫下,又缓缓解开了里衣的衣角,解开了腰间处的细带,拉开了领口处的衽领。
当那一帕白色丝绸的布料,被缓缓解开,冰冷的空气,沿着领口,灌入衣服里面的一刻,娘的身子都是一颤。娘阖着双眸,躲避着那些人就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的眼神,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娘可能早就已经自尽了,就是宁死也不会受他们的侮辱。但是现在,现在,爹,你在那里啊?爹!娘,娘!!!
我被那人掐着脖子,挣扎着,眼角的余光,看着娘的身影。娘在那些人的里面,缓缓解开了白色的衣角,露出一抹白腻的,就如美玉般粉雕玉琢的娇躯,一抹粉白色,几乎和她的身子同化的蕾丝胸衣的曲线——恍惚中,我看到娘的颈子好白,好细,嫩嫩的,长长的,就如那句诗里说的,就像蝤蛴一样的白嫩。娘的胸也好白,白白嫩嫩的,小时候,娘让阿珍姐姐给我洗澡的时候,我总是喜欢抓着娘的胸玩,觉得娘的胸好软,好软,喜欢枕在上面,但是现在,现在……
「操,真不愧是桃花老狗的妻子,这身子,真是水嫩。」
「白的简直都可以掐出水来似的。」
「这玩意是什么啊?」
那些爹的仇人围在娘的四周,流着口水,羞辱着娘。其中一个都不知道娘身上的胸衣是什么的说道:「这肚兜的样子还真少见。」
「什么肚兜啊,这叫乳罩,百花楼的花魁就有,说是海那边的恩客不远万里带给她的,说是那边的女人穿的肚兜。」
他们看着娘身上的胸衣,那露出在胸衣上廓的一抹白嫩的胸乳,邪笑着说道。
一缕缕金色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从上射来,打在娘的身上,被他们围在核心的娘,双手颤抖着,抓着衣襟,都恨不得死了的好的,张开着身下的里衣,一朵朵镂空的蕾丝胸衣的面料,就如花瓣般,紧贴在娘娇挺的胸峰上,裹着那白白的乳肉,圆润白腻的乳身。双乳之间,露出着一抹深深的乳沟。
那些男人喘着粗气,看着娘的身子,恍惚中,我看到娘的身子忽然一歪,娘!
娘!我发不出声来的大喊着。
「呦,这就晕了?」
「哈哈,真不愧是桃花老狗的娘子,这招都能使出来。」
「没事,十二,把那丫头带过来,把她裤子扒了,她刚才不是伤了老六吗?
就当着她娘的面,让老六活剥了她!」
「不……不要……」
他们掐着我的脖子,把我举到娘的眼前,我看着倒在地上的娘,强摇着螓首,强撑着自己孱弱的身子,求着他们的说道。
「娘……娘……」
「没事,十三……娘没事……一会儿,一会儿咱们就可以走了。」
我看着娘强撑的笑容,再也忍不住的大哭起来,我不哭,我不哭,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我已经长大了,我要保护娘。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呜呜……呜呜……娘……」
「十三不哭,十三已经是大姑娘了,可以保护娘了,这些叔叔不是坏人,一会儿就会让咱们离开了。」娘敞着衣襟,近乎赤裸的对我说道。
不,我知道,他们就是坏人,他们打不过爹,就来欺负娘。
呜呜……爹,你在那里啊?爹,爹……呜呜……娘……娘……我使劲的蹬着双腿,流着眼泪。
「十三不哭,没事的,十三,乖,十三。」
「别那么多废话,赶紧,把衣服都脱了,还要我们帮你吗?」那个手上套着金属拳套的男人不耐烦的吼道。
「就是,磨蹭什么?惹火了大爷,回头把你们三个一起办了!」还有那个拿着流星锤的男人也在那里叫道。
「请你们……」娘望着我,没有把话说完。我当时不知道,娘是想让他们先送我离开……不……至少是不要让我看到,不要让我在这里看到他们欺辱她的样子。但娘羞于启齿,而那些人则是一个劲儿的吼着,「怕什么,让桃花老狗的崽子看着才好呢,不然,就你看着她,我们现在就先教教她那个狗爹的好好了。」
娘的眼中滚着泪滴,身为边州名门,桃花山庄桃花大侠的妻子,却要在这种荒郊野外被一群给我爹提鞋都不配的人围着,要在他们面前脱去衣衫,自己作践自己的服侍他们,如果换做平日,她就是宁死都不会从的,但是现在……现在……
娘缓缓的,手都在颤抖的,不是瞧着他们,而是瞧着我的,一点点脱去了身上的曲裙,里衣,露出雪一般只裹着一件蕾丝胸衣的上身,那柔白的双肩,单薄清秀的锁骨,从没有习过武的娘不像我们神武朝的女人,身上没有一丝横练的筋肉,娇嫩的肌肤,就像帛地最上等的白锦一般,白皙,柔滑,柔嫩的小腹,就如水塑的一般,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都没有一点肌里的起伏,顺条顺水的,沉在胸峰的下面,就好像是用手揉塑出来的一般。
娘看着我,看着我,又躲闪着我的目光——我当时不知道,娘既担心我,又怕我看到她被他们羞辱的样子,怕她最后留在我心中的样子,是那种失了名节的女人,是那种最见不得人的样子。不,如果我当时知道的话,我绝不会怪娘,我会说娘是女侠,是用身子保护我,保护十三,保护她的孩子的天下第一的大侠!
「呦,这小娘子的身子还真水灵啊。」
「奶子也大。」
那些人看着娘,继续恬不知耻的说道。
「你们说,这小娘子的奶子是真大?还是这肚兜挤的呢?」
「你懂什么?听说这骚货给桃花老狗生了十几个孩子呢,奶了十几个孩子,奶子能不大吗?」
「哈哈,生了十几个,全是女的,桃花老狗这是要绝后啊?」
「哈哈,那桃花老狗不应该叫桃花老狗,应该叫桃花老猪才对,这就是口母气背猪啊!」
那些禽兽不如的东西围在娘的四周,成心往娘的心上插着刀子的说着。
我看见娘的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差,不管是在边州还是在桃花山庄,都是千金小姐和夫人的娘,何曾受过这等侮辱,何曾被人这么说过?但是,现在,却为了救我,娘却不得不强撑着身子,受着他们的调辱。
「快点,把下面也脱了。」
他们命令着,让娘站起身来,但娘此时此刻,莫要说站起,就连这么坐在地上,都几乎已是极限……
我看见娘强撑着身子,想要从地上起来,但是双腿却软的,根本撑不起自己的身子。
「怎么?还在这里装?」
「不,不是……」娘怕他们折磨我,赶紧颤声说道:「奴家……奴家的身子……」
「哈哈,桃花老狗的娘子是看我们人太多,吓的腿都软了。」
「操!这时候知道怕了?当初桃花老狗好像赶狗似的赶我们的时候,怎么没想到?」
「是啊,桃花老狗好厉害啊,到现在我都记得老大和老三是怎么死的呢。」
「妈的,说什么我们连被他杀都不配!我呸!」那个手长脚长的老人越说越怒,「呸」的一声,就将一口浓痰吐到了娘的脸上——我在那些人的缝隙间,看着娘瞬间阖紧的双眸,抿紧的嘴唇,那黄绿相间的东西,粘在娘白净的面上,就像一团黏黏的粪蛆,娘的身子都在颤抖着。
娘!娘!你们居然敢欺负娘,欺负娘——不管是在山庄里,还是在哪里,都是被无数人众星捧月的守护,保护的娘,却被他们这么欺辱……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救娘……我使劲的挣着身子,双脚使劲的踢着,踢着,「哇哇……」,但是,眼前却越来越黑,越来越黑……只觉那人的大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
「呃呃……」
我在模模糊糊中,看着娘脸上沾着浓痰的看着我,她眼中含着泪花,摇着头,乞求着他们的眼神,都不敢去擦那些东西,「对不起……对不起……」娘流着泪,向他们道歉的念道。
不,娘……呜呜……我知道对于娘来说,向这些人道歉意味着什么……
「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这骚货不是自己脱不了吗?咱们就帮帮她!」
娘,娘!
我看着,看着他们把娘拽了起来,揪下了她还缠在腰间的曲裙,还有里衣的绸帛。
「操,这又是什么玩意?」
「还不是海那边的女人穿的吗。」
「操,这么骚?」
密林中,娘就像刚出生的婴儿般,被他们围在核心,光滑雪嫩的娇躯上,仅仅裹着一抹雪白的胸衣,一条蕾丝内裤的布片,那无法形容的屈辱,直让娘娇呼着,想要用手遮住自己的身子,但又因为怕他们拿我威胁,而在他们的吆喝中,又把手放了下来。
他们打量着娘的身子,看着娘使劲阖紧双眸,不让自己哭出的样子,看着娘裹在白色蕾丝胸衣中的高耸酥胸,露出在胸衣外的白嫩鼓鼓的乳肉,娘那光滑水嫩的小腹,中间一抹细细浅浅的嫩线,白皙可爱的脐穴,那遮在双腿间的小小蕾丝布片,模模糊糊中,我都能顺着那些人身子的缝隙,看到一抹和娘身子不一样的黑色,映在那片布片下面,还有娘的身子后面,和那片小小三角形的布片连在一起的一条紧紧陷在娘双股间的细带,娘翘挺的臀瓣都没有任何遮掩的,完全露出在了他们的眼前。
「这玩意,可比裘裤骚多了,这大屁股都露出来了。」他们看着娘的内裤,就像第一次跨海远行的旅人看到海上的异景般,惊呼的大叫道:「操,这骚货,看着挺淑娴,没想到下面居然这么骚,就连最红的红阿姑都没她这骚劲吧?」
「哈哈,不知道操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骚呢?」
他们捏着娘的身子,拉扯着娘的胸衣,还有娘身子下面的内裤。
我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但却知道,娘现在所穿的这种几乎把整个屁股都露出来的内裤,实际并不是什么不知廉耻的骚衣——小时候,我曾好奇的问过阿珍姐姐,为什么娘的裘裤和我们的不一样?阿珍姐姐说,那是因为海那边的女人都穿这种裘裤,但因为神武朝的女人的衣服太贴身,如果把海那边的裘裤穿在下面的话,会把下面的形状露出来,娘和她是为了衬贴,才会让人把这种后面只有一根小带子的叫做丁字裤的裘裤找来的。
我挣扎着,看着娘,只觉娘的身子好白,好嫩,丰腴的双乳,高高鼓鼓,白腻腻的乳肉,都快从胸衣下爆出似的——平日里,即便是最炎热的夏日,娘都不会让一点小臂上的肌肤露出在衣服外面,被下人看到,但是现在,现在……
呜呜……娘……呜呜……
我模模糊糊的看着,看着,看着娘白嫩的娇躯,白白的雪臀,被那些人的大手抓着,贴在娘的臀瓣上,使劲的揉着,捏着。娘的眼中含着泪滴,却不敢躲闪,挣扎,只能任着他们的欺辱,绷紧着腰肢,向前探着身子。
我看着,看着娘那细细的颈子,浅浅的颈窝,只觉娘的胸好大,真的好大,但娘的腰肢却很细,仿佛不盈一握。不,不是我的小手,是爹的大手。娘的双腿也很白,白白修长的美腿,就如双臂一般,很柔,很软,仿佛没有一丝气力的感觉,充满了一种我们神武朝的女人没有的娇弱——我曾听庄里的下人说过,说娘所以没给爹生个儿子,就是因为娘的身子太弱了,阴气太重,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说爹应该娶个神武朝的女人才对。当时,我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他们抓着娘的身子,让娘勉强没有晕倒的站在那里,一个个好像妖魔鬼怪一样的男人,围在娘的四周,揉捏着娘的娇躯,娘的双乳,娘的腰身,抓着娘的屁股,把手往娘的双腿间摸去。娘的身子战粟着,眼中浸满泪滴,咬紧嘴唇,就像一个可怜的玩具,「操,哭什么?你伺候桃花老狗的时候也是这样?笑啊?给爷笑出来!」还被他们逼迫着,掐着下颌的,在嘴角处挤出一抹颤微的笑容。
「哈哈,这大奶子,还真是大,真不愧是奶过孩子的。」
「你们说,这大奶子得有多重?」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人用手托着娘的双乳,在娘的乳房底下轻轻的拍着,娘的双乳就像两团白色的水波般,不断的荡着。
「说,骚货,你这奶子到底得有多重?」
「要我说,怎么也得半斤吧?」
娘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半斤?这大奶子,一斤都有可能啊。」恍惚中,我还看到另一个人伸出手来,把手伸到娘的乳罩里面,掐着娘红红的乳尖——迷迷糊糊中,我都看不清楚,只觉娘的乳头好红,好大,就像颗红红的樱桃般,红艳的乳晕,黏在雪白的乳房上,点缀在乳根四周——娘的眼中含着泪滴,却因为被他们抓着下颌,连扭过头去都不能,只能任着他们的欺辱。
不,放开……放开娘……
「说啊,骚货,你这奶子到底有多重?」
「妾身……妾身不知……」我模模糊糊的,听娘咬着嘴唇,从小嘴中挤出一抹微若蚊吟的声音,羞耻的念道。
「不知?」
那人使劲掐着娘的乳尖,把娘的双乳都从乳罩下掏了出来,使劲往上拽着,在我看不到的角度里,娘的双脚都被迫踮起着,而娘还要对他们笑着……笑着……
不……不要欺负我娘……娘……娘……
「哈,还有这大屁股,不亏是生过孩子的,就是翘。」然后,又听到「啪」
的一声,「嗯……」娘的身子都是往前一颤——在我看不见的角度里,娘雪白的臀肉上都是一阵肉波涟漪,一个站在娘身后的男人,居然朝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不……呜呜……娘……娘……
「别说什么奶子了,你们看看这个,这腰,简直比黄蜂尾那骚货的腰都细呢,这真是生过十几个孩子的?」
「求求你们,求求大侠们……能不能先让十三……」娘被他们抓在中间,羞辱的亵玩着——我不知道娘现在的心中是什么滋味,会有多痛,但娘却依然只是想着我,即便被他们折磨羞辱着,却依然看着我,对我笑着,用她的眼神对我说道:「没事,十三,这些叔叔们都是好人,娘一会儿和他们说好了,咱们就可以去见外公外婆了』,求着他们的说道。
「哈哈,怎么?害臊了?十二,把那丫头挪近点,让她看看她娘是怎么给我们操的。」
「来,把奶子给爷捧起来,不然爷现在就把这丫头办了。」
「求求你们,先给十三治治伤吧,她还是个孩子……十三,不哭,没事的,娘和几位叔叔说说,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看娘被他们逼迫着,把自己的双乳托了起来,两个沉甸甸的乳球,沉甸甸的压在娘的双手心上,被这么一托之后,都变得更加浑圆,向前翘挺着,娘的胸真的好大,乳头也好挺,那一双托着双乳的小手,都在乳球下面,都快要看不出来的,还尽量安抚着我,让我放心的笑着,笑着……
不,娘,我知道,他们是坏人!我知道他们是在欺负你!哇哇……呜呜……
我被那个浑身鳞片的男人举过头顶,蹬着小腿,从上向下望着被他们围在核心的娘,看着那一张张丑陋的怪脸,紧挨在娘的身边,一双双肮脏的大手,揉捏着娘的身子,扯碎了娘的乳罩,而娘为了不让我害怕,还要继续强撑的,看着我的眼神。
但是,但是……不,我早已不是孩子了,我知道,我知道!我看得出娘在受苦,看得出娘勉强挤出的笑容,娘眼角处挂着的晶莹的泪滴,我看得出,当那些人攥着娘的双乳时,娘皱紧的眼角,蹙紧的眉梢,还有那强忍的唇角的抽动。娘一定觉得好疼,好疼。我甚至都可以看到当那个手长脚长的老人,用着一双大手,抓着娘的双乳时,娘被扯掉了乳罩的双乳,双乳的乳尖,都被那双大手紧紧攥着,白白的乳肉都从灰黑色的手指缝间挤爆出来,娘疼的,整个身子都在战抖着,但还是强撑着笑容的安慰着我说道:「没事,十三,娘没事……你别担心,几位叔叔是在和……在和娘玩呢,就好像咱们玩的投壶游戏一样。」
不,不,我知道他们是在欺负娘,我知道,知道!
我使劲的蹬着双腿,蹬着,但身上的气力却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哈哈,桃花娘子,你那个老狗夫君玩你奶子的时候,是怎么玩的?是不是也是这样啊?」那个手长脚长的老头蹲在地上,就像蛤蟆般膝盖朝上撅着,伸着舌头的问道。
「说啊,说啊!」
眼见娘没有回答,他立即更加使劲儿的掐着娘的双乳,把娘的乳尖攥在手里,往前拉着,「呜呜……」,都把娘的双乳扯得几乎快要崩断一样,红红的乳头都扯得好长,白白的雪乳,都拉成了尖笋般的形状,都快变成透明一样——我看着娘咬紧银牙,再也笑不出来,哭泣着吟道:「夫君,夫君一心向武,没有……没有怎么和妾身同房过……」
「什么?没有?」
「操!怎么可能?」
几个男人不敢相信的叫道。
「这么好的一块美肉,桃花老狗居然不喜欢吃?」
「胡说,要是不喜欢操你,怎么可能和你生那么多孩子?」
我见娘咬紧了粉唇,忍着疼痛,啜泣着,再次看向别处,没有回答他们。
「哈?还不说?」
然后,又见那个老头更加使劲的抓着娘的双乳,不,不要欺负娘,娘!
「哇哇……」
娘痛苦的惨叫着,娘!娘!娘那粉嫩的双乳,都仿佛要被捏爆一般,从老头好像竹节般的手指缝间挤爆出来,一片片原本雪白的乳肉,都被攥得发红,变得青紫,都仿佛快变成透明一样,薄薄的肌肤下,都能看到一道道青紫的血管,遍布在娘的双乳上。
「哇哇!不要,不要再捏了。」
终于,娘屈服了,白皙的粉颈都拧紧的娇呼道。
「什么?桃花老狗玩你奶子的时候,你也不让玩吗?」
娘痛苦的喊着,但不仅没有让那个老头轻上一点,那个老畜牲反而更加使劲的攥着娘的双乳,手指尖处都在娘双乳的乳根处挨在了一起,娘的双乳,都好像两瓣被剥了皮的红橘般,从灰黑色的手指下暴涨的挤出着。
「哇哇……哇哇……」
「说啊,桃花老狗是不是也特别喜欢玩你的奶子,要不你的奶子怎么这么大呢?」
「呜呜……」我看着娘再也忍不住的啜泣着,白皙的锁骨处的肌肤都绷紧了的,阖紧着双眸,都不愿去看他们的颤声念道:「夫君,夫君每次和妾都很…
…都是……都是为了桃花有后,才和妾身行房的……呜呜……」
「什么?」
「什么意思?」
「我操!我终于知道桃花老狗为什么……」
我不知道那个戴金属拳套的人要说什么,也许是想说爹所以会这么厉害,是因为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练武,连陪娘的时间都没有吧?但不管是什么,都是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然后就更加愤恨的盯着娘——而那个抓着我的男人则大笑的说道:「哈哈,那好啊,桃花老狗不知道疼爱他的娘子,就由咱们代替桃花老狗,好好疼爱疼爱他的娘子好了。」
「哈哈,所以咱们所有人都是桃花夫人的夫君好了。」
「就是,夫人,叫一声夫君听听。」
「呜呜……」
「叫啊!叫啊!」
「哇哇!」
你们,你们这群畜牲!我看着他们欺辱娘的样子,在昏昏沉沉中,在心中模糊的念道,而娘即便是再怎么被他们折磨,都不愿叫着,不,娘,既然爹都要那个女人了,都不来救我们了,你为什么还要顾及他啊?
呜呜,娘……娘……你就叫吧,别让他们再欺负你了……呜呜……娘……娘……
「操,叫还是不叫。」
我在昏昏沉沉中,看着那个老头更加用力的攥着娘的双乳,娘那白白的肩膀,薄薄的锁骨,都因为疼痛,绷紧的向后仰去,那对被老头攥的红肿,仿佛都要爆开的双乳,都因为这种螓首,粉颈,向后仰去的姿势,变得更加向前挺起的,被老头攥在了手里。
「呜呜……」
我看着娘仿佛痛不欲生的咬紧银牙,一滴滴豆大的汗滴,不断从她雪白的额上沁出,满头的青丝都被汗水浸透,就好像过了水般湿漉漉的粘在她的额上,娘的身子都在颤抖着,一双托着双乳的玉手,手臂上的嫩肉,都拧紧的颤动着,那双露出在缝隙间的美腿,都因为身子的战粟,颤抖着,控制不住的啜泣着。
呜呜……娘,娘……是我没用,保护不了娘……呜呜……是我没用……保护不了娘……
我不知道娘到底有多痛,但看到娘的样子,就可以猜到,娘一定很痛,很痛……
呜呜……
「操,到底叫还是不叫?」那个手长脚长的老头继续使劲捏着娘的双乳,眼看娘的双乳都快被他捏爆了,却还是不肯叫他夫君,又眼珠一转,忽然朝我一瞧,「十二。」
「不!」
立即,当他喊出那人名字的瞬间,娘就睁开双眸,虽然身子还是不能挣动,被他们掐着双乳,但还是摇着螓首的叫道:「不要,不要伤害十三……你们答应过的。」
「哈哈?我们答应过的多……」
那个手上套着金属拳套的男人大笑着说道,却不想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那个戴着斗笠的男人一瞪,就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哈哈,别忘了,你也说过,要像你伺候桃花老狗一样伺候我们的,怎么?
忘了吗?十二!」
「不,不!夫君……呜呜……夫君!」
我在迷迷糊糊中,听见娘颤颤的叫道,我知道作为边州名门的女子,娘对自己的名节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边州的女人就和礼国的女子一样,终其一生,就只能有一位夫君,夫死守节,一生都不会再嫁,但是现在,现在,娘却为了救我,怕那些人欺负我,称他们为夫君。
呜呜……娘,是我没用,是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呜呜……呜呜……娘,是十三没用……呜呜……呜呜……
「哈哈,真是好听,再叫两声听听?」
「……」
「怎么?十……」
「夫君,夫君……」娘带着颤音,羞耻的叫道,就似乎,当那第一声叫出口之后,后面的话也不再那么困难一样,胸前处,那对饱满的双乳都在老头的大手下,越发鼓胀,红肿的,一根根灰黑色的手指,泛黄发绿的指甲,都深深陷在娘的乳肉里面,娘仰着粉颈,忍着疼痛,羞耻的叫着,不断的叫着。
「夫君,夫君……」
呜呜……
就似乎,那叫声,不是在叫他们,而是在叫爹,是在呼唤爹来救我们一样,爹,你在那里啊?呜呜……爹……爹……
娘……对不起……对不起……
我被那人掐着喉咙,只觉身子越来越沉,越来越沉,都快看不清的,看着娘为了救我,忍受这些人的侮辱……
模模糊糊中,我看到那个老头终于放开娘的双乳,娘就像要晕倒一样,身子一歪,又被那些人抓住,那个裹在黑色袍子里的人,拿出一个小瓶,让娘闻了闻,娘才再次醒转过来。
他们就像刚才一样,扯碎了娘身上最后一点遮羞的布料——那条丁字裤的布片——然后,又强迫娘把双腿分开,让他们瞧着。
「来啊,小娘子,把你的屄掰开,让我们瞧瞧。」
他们说着娘从没听过的粗鄙词汇,眼见娘不明白,又指着娘的下身,大声吼道:「把这儿掰开,听懂了没有?」
恍惚中,我看不清娘的表情,只觉娘好像还在抽泣着,白皙的鼻尖都在一下下抽动着,扭着粉颈,不想去看他们,把双手伸到了自己身子下面——那时,因为年龄还小,我还不知道娘到底在做什么,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娘曾经说过,作为一个女子,她的身子只属于她的夫君,身子的任何地方,都不能给别的男人看的。我不知道娘现在做的是不是把最不应该露出的地方,露给了那些男人,只知道只要他们不再折磨娘,不再掐娘的双乳就好……直到不久之后,我才知道,对娘来说,这还不如让他们继续下去……
昏昏沉沉中,我透过那些人身子的缝隙,看到娘分开双腿的站在那里,娘的腿好白,好长,光滑水嫩的肌肤,没有一点肌肉的起伏,从上到下,只有圆润的膝处,才显出一点不一样的凸起,就如牙箸一般,又细又长,但是现在,她却被他们逼迫着,用着一种极为丑陋的姿势,站在那里,就像青蛙般的张开双腿,两条美白的大腿朝两边分开着,露出一缕黑黑的好像山羊胡子般软软的细毛。娘用双手的指尖捏着软毛下面一个小小的裂口……那里我知道,我模模糊糊的在心里念着:我的身子下面也有一个和娘一样的小口的……
我看着娘,看着娘强忍着屈辱,挺着自己的小胯,两根细细的指尖,掐着那处小小的缝隙,朝两边掰开,露出里面一抹粉粉的红色——远远的,模模糊糊中,我觉得,那好像是娘身上唯一一处不是白色的地方。不,除了那里之外,还有娘的头发,娘的乳尖,还有那抹好像小羊胡子般软软的黑毛,也不是白色的,但娘的身子真的好白,从上到下,都是那种粉雕玉琢的白色,正是因为娘的身子的白,才让那抹粉红显得更加娇艳,鲜嫩,那粉粉的红色,就似是一片莲花的花瓣,绽放在那片白色之中。
「操,真不愧是生了十几个孩子的女人,这下面可真够厚的。」
我模模糊糊的,听他们说着娘的身子,用手去摸娘的下身,我还记得娘曾经说过,女人的那里是只有自己的夫君才能碰的,不,娘,不要……不要……
娘强忍着羞耻,再次咬紧粉唇,阖紧双眸,但是,当那些人的手指碰到她身子下面的裂口时,娘的身子还是一个哆嗦,整个娇躯都控制不住的战粟着。
「……」
「这就是桃花老狗喜欢的屄啊?」
「听说桃花老狗这辈子就操过这小娘子一个人,我就说嘛,什么样的屄能把男人这么拴住,还真是个好玩意。」
我脑袋不清的听着,听着,看着那个手长腿长的老头,就像玩弄什么玩具一样,把好像竹签一样又细又黑的手指,插进娘的身子里面——我知道,人的那里有两个小洞洞,一个是尿尿用的,另一个则是……我不知道另一个是做什么用的,只知道那个洞很小,但那个老头的手指却那么粗,娘被他的手指插进去,一定很痛,很痛……不,不止那个老头,还有那个使流星锤的大汉,还有那个掐着我脖子的人,他们都把手指伸到了娘的下面,在那小口处摸着,用手指往里插着,我看着娘的脸变得红红,高挺的双乳,白皙的上身,都绷得紧紧,我知道娘一定很痛,很痛……
「嗯嗯……」
「来啊,小娘子,再叫几声夫君啊。」
「你这屄被我们扣的舒服不舒服啊?」
「问你呢,舒不舒服?」
我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只知道娘的身子又是一颤,不,娘的身子一直都在拧紧的颤抖着,只是在那一声后,猛地颤的更厉害了一下,就像,就像,我说不出像什么,只能看出娘好难受,好不舒服。
「舒服……舒服……妾身……妾身的花穴被夫君们的手摸的好舒服。」我听见娘哭泣的说道,头一次,娘居然都没有瞧我,而是把螓首扭向一边,就好像在躲着我的目光一样!
不……娘……呜呜……娘……娘向两边分开的大腿,那光滑雪嫩都没有一丝肌理起伏的大腿上的嫩肉,小腿肚上的嫩肉,都在说话时颤抖着,绷紧的颤动着——在我看不到的视角处,那一根根粗细不一的手指,在娘红嫩的小穴里不断扣着,挖着,脏脏的指甲,不断摩挲着娘蜜穴里的嫩肉,就如一只只丑陋的虫子,往娘的身子里钻着,让娘难受的咬紧了银牙,胸前的双乳,红红的乳尖,都随着身子的颤动,微微的晃着——那些人的手指,直把娘那小小的穴口,撑的好开,露出了里面更加鲜艳的红色,那个坏坏的老头还使劲掐着娘身子下面一处什么地方,使劲捻着的问道。
「操!什么花穴?就是屄!和那些窑子里一个大子儿操一次的婊子一样。」
「说,你是不是一个大子儿操一次的婊子?」
我听见他们恶狠狠的对娘说道,娘羞耻的,侧着螓首的抽泣着,颤声的回道:「是……妾身……妾身……呜呜……妾身是一个大子儿操一次的……呜呜……一个大子儿操一次的婊子……」
「呜呜……」
我不知道,不知道那几个字对娘来说有多难,多重,但明显感觉娘的身子又是一晃,在说完那几字后,就又晕了过去,但那几个人却继续抓着娘的身子,那个戴着斗笠的男的,又把那个小瓶拿了出来,放到娘的鼻子下面,让娘闻了闻。
不,你们不要再折磨娘了,不要,不要了!!!
我在心里无力的喊着,喊着,模模糊糊的,看到娘再次幽幽的醒转过来,看着围在自己周围的男人,哭泣的,大声的叫着,「呜呜……呜呜……」——在我看不到的角度里,那些人继续用手玩弄着娘的身子,掏弄着娘蜜穴里的嫩肉,掐着娘花穴两侧的两片厚厚的肉唇,捻着娘被掐的红肿的乳头,捏着娘的臀瓣,还有腰肢,在娘的身上不断揉着、摸着、捏着,让娘痛苦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爹爹,爹爹……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我在心中无力的念着…
…念着……
「哈哈,醒了?还是四哥的药厉害,提神醒脑,就是想晕都晕不了。」
「哈哈,正好,小娘子,我这儿正好有一个大子儿,给你塞进去吧。」
昏昏沉沉中,我听不清是谁说的,只是模模糊糊的看到娘从谁的手中,接过了什么东西,然后,又在他们的逼迫下,往身子下面摸去——在我看不到的角度里,娘那白皙的指尖,颤抖着,夹着一枚黄澄澄的孔钱,摸索着,放到自己身子下面的裂口处,在那些人的注视下,缓缓的,啜泣着,继续用手指分开自己花唇的唇瓣,往自己的小穴处摸去。
但是……但是……那枚铜钱是那么的圆,那么的大,娘的花穴却那么紧小,即便被那几人的手指撑开后,那些手指中间的部分依旧是那么紧小,都比针眼大不了多少,根本塞不进去啊!
在我看不见的角度里,娘捏着那枚铜钱,在自己的小穴口处挨蹭着,缓缓的,想要把铜钱塞进里面——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心中的羞耻,还是那枚铜钱实在太大的缘故,娘弄了许久,都没能把铜钱塞进里面——终于,那些人再次不满起来。
「怎么?这都塞不进去?是不是要换你女儿才行啊?」
「不……妾身,妾身可以的!」
我听到娘颤颤的喊道,只觉自己的身子又是一阵摇动,移到了娘的脸前——但我却看不清娘的样子,不,我现在看什么都是一团模模糊糊的样子。
我模模糊糊的,看着娘慌张的对那些人说道,模模糊糊的,看到娘一面拿着那枚铜钱,往自己身子下面塞去,一面还要强挤出一抹笑容的对我念道:「没事,十三,娘这里一会儿就好……」,并在说话同时,娘的唇角,眼角处,都轻轻的抽动着……我当时不知道,那是因为娘正在把那枚铜钱塞进身子下面的羞耻、屈辱,还有疼痛……堂堂桃花山庄,桃花大侠的娘子,却居然在这些人面前,把那枚不知多少人拿过,捏过,沾满汗水和泥污的东西,塞进女人最娇嫩的私处,不,莫说是娘这种身份的女人,就是个勾栏里的女人,一个真正出卖自己肉体的女人,都不会这么下贱的,但是娘现在却,娘现在却……
呜呜……
在我看不到的角度里,娘用手掰开着自己的蜜唇,两只细细的指尖,夹着那枚黄澄澄的大钱,铜钱的圆边,剐蹭着娘蜜穴口处的嫩肉,在被那些人的手指撑开的小穴口处,挤压着那一点点往里陷进的红嫩隙缝,一点一点的,往蜜穴里面塞进,就像,就像是被含住一样,一点一点,摩挲着上下两边敏感的蜜肉,把娘的小穴都撑成了一道细细的竖纹。
「哈哈,还真塞进去了啊?」
他们看着娘,看着名满天下的桃花大侠的娘子,在他们面前,自己掰开自己的身子,把一枚铜钱塞进自己的花穴里面,他们兴奋的就好像打败了我爹一样,大叫着,放肆的大笑道。
「娘子,这小屄里塞了大钱的感觉好不好啊?」
他们耻笑着我娘问道。
「……」
「嗯?」
「好……好……」娘羞耻的,哽咽着,眼角处再也挤不出笑容的颤声念道。
「哈哈,拿了老子的钱,可得卖力点才行啊?」
然后,那个我依然听不出是谁的人,继续放肆的笑道。
「呜呜……谢谢……妾身谢谢……」
「什么妾身?是婊子!」
「……呜呜……是……是婊子……呜呜……婊子……婊子谢谢大侠的铜钱……」
「哈哈哈哈……」
我模模糊糊的看着,看着,看着娘仰着粉颈,止不住的泪滴不断沿着她的眼角滴落,变得发红的鼻尖,娇小的鼻翼,都不断抽动的念道。
爹……爹……我在心里,越来越没力气的喊道……喊着……听着那些人模模糊糊的继续对娘说道:「哈,正好,我这里也有一文,你也塞进去吧。」
「别急,我这里也有一文呢。」
那一个个恶心的男人,拿出一枚一枚的铜钱,举在娘的面前,还要娘笑着,念着夫君的,把它们塞进自己的身子里面。
「谢谢……谢谢夫君的赏赐……」
「谢谢……谢谢夫君的大钱……」
不……不要……娘……娘……而我,此时此刻,已经几乎没有了思考的能力,甚至就连愤怒的感觉都变得好淡……好淡……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不,我不能睡,我要保护……保护娘……
我听着娘带着哭音的笑声,眼角处挂着泪滴的笑声,笑着,把那些人手里的铜钱接过,白皙的指尖,都在颤抖的,一枚枚的,往自己双腿间的缝隙处摸去——我都睁不开眼睛的看着,看着,看着娘的身子颤抖着,每把一枚铜钱塞进去的同时,娘的身子都仿佛天人交战般的颤粟着,是的,我知道,娘一定觉得很冷,很冷,不然娘的身子绝不会抖的这么厉害……还有娘那强自撑起的笑容,翘起的唇角,都因为羞耻,痛苦的抿紧着,娘哽咽的鼻尖,粉颈的抽动。
在我视角看不到的地方,娘被他们的手指……不,当第一枚铜钱塞进去后,他们就放开了娘的身子。那个手掌脚长的老头,还有那个用流星锤的大汉,全都蹲了下来,紧盯着娘的身子下面,看着名满天下的桃花大侠的娘子,用手扒开自己的花穴,一次次的,把一枚枚沾满了油污和泥垢的铜钱,塞进自己的小穴里面——那一枚枚圆钝的铜钱边沿,和蜜穴口处的蜜肉挤压着,一次又一次的,把娘的花穴撑成一条细细的竖纹,一点一点,随着白皙的指尖一起,陷入那片红润肉色的里面——每一次,当娘用自己的手指,把铜钱塞进自己的小穴里面时,娘的指尖,都会和那些铜钱一起,深入进自己的花穴里面,那白白的玉指,被红润蜜穴的吞进,带着湿蠕的往里钻进……每一次,当娘这么做的时候,娘的身子都在一起颤着,被手指拨开的花穴口处,都随着身子的颤动,轻轻的蠕动着,一点点几乎不能被察觉的湿痕,都在不知不觉间,布满了娘蜜唇的络纹,浸润了娘的花瓣。
「别光竖着啊,横过来,用圆面塞进去试试。」
「就是,给桃花老狗生了那么多兔崽子,连这玩意都塞不进去?」
我模模糊糊的看着,看着,娘就要再次强撑不住,但还是尽力维持的笑容,几乎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娘永远都不会难看,在我心里,娘永远都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娘尽力的笑着,笑着,孱弱的肩膀,白皙的锁骨,饱满高耸的双乳,两粒好像红樱桃般,都被捏得红肿的乳头,都随着身子的颤抖,战动着,用着两只白皙纤细的玉指,分开自己下身处的花瓣,两只细细的指尖,横掐着铜钱的圆边,把那枚圆扁的铜钱,平放着,对准了自己的花穴口处……
我模模糊糊的看着,看着娘不断翕阖,抽动的鼻翼,娘抿紧的嘴唇,眼中的苦涩……在我看不见的角度里,那枚又圆又大的铜钱,被娘的手指挤压着,圆形的边缘,和着尖尖的玉指一起,不,不是两根手指,因为太不好拿的缘故,娘要用三根手指一起夹着那枚铜钱,往自己的花穴里塞去——那嫩嫩的花壁,被娘的指尖一起挤压着,顶开着,变为一个深深的红色的肉环,和花穴的肉壁紧紧挨合在一起,就好像融为一体一般,一点点的往里压进。
我睁不开眼的看着,看着,看着娘身子的颤抖,娘的指尖,和着铜钱一起,陷进那本是小不容指的花穴里面,湿润的花穴,紧夹着娘的指尖,拇指、食指,还有中指的指背,粉色的玉甲,挤压着花穴的肉壁,那小小的蜜穴,被一点点撑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大的,都能看到之前塞进去的一枚枚黄澄澄的铜钱,在粉红色的肉壁间,被紧紧的挤紧着——娘雪白的美腿,雪白大腿内侧的嫩肉,都随着手指的插进,不断颤动着,绷紧着,因为绷得太紧的缘故,都显出了一抹肌理的曲痕,就像白色的深谷般,从着娘的双膝,延到娘的大腿根处,还有娘踩在绣花鞋中的小脚,那一颗颗裹在绸袜中的足趾,都在白白的袜子里面,扣紧着,夹弄着白色的布料,扭紧着。
我模糊不清的听着,听着,听着娘那和哭音混在一起,越来越厉害的喘息,娘羞耻的,把一枚又一枚的铜钱塞进小穴里面后,身子的战粟——当时我还不懂,直到很多年后,才知道娘当时所承受的屈辱,以及那些人有多么畏惧我爹……不,不是畏惧我爹,是在这些男人打不赢我爹的时候,只敢通过欺负他的女人,来能显示他们的强大,只敢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较量的胆量。
「行啊,真塞进去了啊,真不愧是给桃花老狗生了十几个崽子。」
「桃花娘子,这铜钱的滋味怎么样?够不够啊?」
「够……够……」娘面对他们的羞辱,继续颤颤巍巍的,带着哭音的念道。
「哈哈,这铜钱和桃花老狗的家伙来比,那个更大啊?」
「呜呜……呜呜……」
「说?你更喜欢那个?」
然后,又是他们一阵大声的怒吼,还有我身子的摇动……
「呜呜……铜钱……妾身更喜欢铜钱……」娘违心的,就好像无师自通一样,说着他们喜欢的话,抽噎的说道。
「哈哈,兄弟们,听到了吗?桃花老狗的鸡巴居然连铜钱都不如。」
「哈哈哈哈,真的,我还以为那家伙的剑天下无敌呢,结果连个铜子儿都不如。」
「哈哈,那我的家伙不是比他厉害百倍?」
「桃花娘子,这么多铜钱塞进里面,是不是让你爽的受不了啊?」
「呜呜……呜呜……」
「说!」
「是的……妾身……妾身觉得好开心……好满足……呜呜……」
「怎么还是妾身?」
「是……是婊子……婊子觉得好开心,好满足……」
「哈哈,哈哈……,来,让我看看,呦,这塞的还真满呢。」
我在模模糊糊中,听着那些人的话声,看到他们一个个蹲在娘的身前,让娘继续叉着双腿的站在那里,用手掰开自己的花穴看着在那一抹小小的穴孔里面,塞满的一枚枚浸润蜜液的铜钱。
「哈哈,这里面好像都湿了,这骚货不是撒谎,是真的喜欢大子儿啊。」
还有不知道是谁的人,伸着手指,就像刚才一样,把手捅进娘的花穴里面,在里面掏挖,扣摸着,然后又把手指举到娘的眼前,让娘看着,往娘的小嘴里塞去。
「呜呜……呜呜……」
娘张着粉唇,仰着粉颈,白嫩的香腮,都被那根粗大的手指撑的鼓起,被那根手指,一直快顶到喉咙口处的哽噎,干呕,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都被那根手指挤压着,捣鼓的,发出着难受的呜呜声。
不要……不要……娘……娘……
「哈哈,怎么样啊,桃花娘子,你下面的味道怎么样啊?」
「来,拿这个也给这婊子试试。」
我在恍恍惚惚中,看到那个老头手长脚长的老头,又把一根满是瘤子的树枝举到了娘的面前。
「不……」
娘惊恐的,瞧着那根树枝,摇着螓首,又在看到他们再次使劲掐着我的脖子,我痛苦的挣扎了一下后,娘就立即喊道:「婊子,婊子可以的……」就像是去抢一样,羞耻的,把那根树枝夺了过来。
不……娘……不要……不要……爹,你在那里啊?爹……爹……呜呜……呜呜……
二
「哈哈,快点插进去啊!」
「插进去,自己弄进去。」
午后,远离大道的密林中,一群好像怪物一样的男人围着一个赤裸着身子的女人。
林子里面,娘被那些人围在中间,拿着一根扭曲满是瘤子和青苔的枯枝,对准了自己的小穴,娘的眼中挂着泪滴,嘴角处挂着再也强撑不住的笑容,但却依然还是看着我,安慰着我,不断对我说道:「没事的,十三,过一会儿,过一会儿咱们就可以走了,十三不想去见外公外婆吗?」
不……不……我知道……我知道……这些人是坏人,是坏人……
我在半空中挣扎着,挣动着,但不管怎么挣动,都挣不开那只好像铁钳一样的大手,挣不开那个浑身都是鳞片的男人的手臂。
我无力的,在心里念着,喊着爹的名字,喊着娘……娘……眼看娘在他们的逼迫下,就要把那根树枝插进自己的身子里面,而娘……娘……即便娘再怎么想要让我安心,不要触怒他们,却还是忍不住的啜泣着,娘那白皙高耸的双乳,红红艳艳的乳尖,都随着身子的战动,颤粟着——我知道,娘现在一定很冷,很冷,不然,娘绝不会抖得这么厉害,绝不会抖得这么厉害。
模模糊糊中,我看着娘的身子,只觉娘的身子真的好白,那乌黑的发丝,高耸的雪乳,红红的乳尖,就像两粒大大的红果,点缀在白皙的乳肉上。
娘的双乳真的好大,大的,在失去胸衣的束缚后,就如两颗沉沉的果实,坠在胸前,都坠出了一抹八字形的外弧,但娘的胸却依然好挺……
恍惚中,我都不知为什么的,竟然想起小时候趴在娘的怀中,娘穿着红色的胸衣,在除了阿珍姐姐就没有别人的房间里,露出着双乳的上半,那白皙露出在胸衣外的乳肉,就是这般的好白,好嫩,好鼓。我趴在娘的怀中,把脸埋在娘的乳间,使劲的蹭着,还喜欢含着娘的乳尖……虽然,那只是我的调皮而已,但娘却也没一点有生气,反而还轻轻拍着我,哄着我的说道:「噢噢,十三乖乖,十三乖乖……」
但是现在,现在,娘却……娘却……呜呜……呜呜……
我模模糊糊的,看着被他们围在核心的娘,看着娘被迫分开自己的双腿,娘的身子是那么白皙,那细细的小腰,丰腴的臀线,就算从我的方向看去,不能看到娘的臀瓣,也能看到娘那如沙漏般的臀廓的曲伏,娘的身子下面有一抹我没有的好像山羊胡子般的细毛,细细的,软软的,紧贴在娘白皙的下身处,我不能想象,不能想象,这么美的娘,待所有人都这么好的娘,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要这么对待娘……如果,如果你们和爹有仇的话,就朝我来啊!朝我来啊!
我无力的,尝试着动着我的手指,脚尖,但双脚的足尖,却好像灌了铅般,连动上一点都难……娘……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
「没事的,十三,没事的,一会儿娘就弄完了,几位叔叔……几位叔叔…
…是在和娘开玩笑呢……」
恍惚中,我听娘这么对我说道,娘的眼角处,强挤着笑容的看着我,但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那些人身子遮住的地方,娘那微微分开的腿间,那根扭曲满是瘤子的树枝,却已经对准了娘的花穴。
不……不……我知道……我模模糊糊的,连字都念不清,却清清楚楚的知道,我知道娘在撒谎,我能看到……看到娘那混着眼泪和笑容的唇角,娘的身子的战粟——出身边州名门,名满天下的桃花山庄,挑花大侠的娘子,却要在这群连嚎都不如的男人面前,要用那就连最下贱的妓女都不会用的东西,捅进自己的身子。
呜呜……不……不……娘……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再厉害一点,再厉害一点,就不会,就不会……呜呜……娘……呜呜……不要……不要……
我模模糊糊的,看着娘再也受不住的哭泣着,咬拢着唇角的,攥着那根树枝,不,不是粗细的问题,任何女人,任何女人都不会把这种东西插进自己身子的,但是娘却,娘却……呜呜……
我脑袋都不清醒,只觉眼皮好沉,好重,再也睁不开眼睛,但我却依然可以听到,听到那模模糊糊的声音,娘缓缓的,用自己的手指,分开了自己身子下面的花瓣,那抹就如山羊胡子般的柔软的细毛下面,那红嫩壑谷的两侧,就似两片肥美刨开的桃子,好白,好嫩,水水鼓鼓,两片红红的花瓣,就像两只蝴蝶的翅膀,夹在蜜桃中间,被娘的指尖轻轻拨开,露出一抹小小的红壑,就如鱼嘴般,微微张开的肉穴小口。
娘拿着把那根扭曲丑陋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花唇边上,但是,不管娘怎么调整自己手腕的角度,都无法把那东西插进自己的身子里面——不,不是用不用力的问题,而是……每一次,当娘啜泣着,想要把那根树枝插进自己身子里的时候,都会受不住那些枝头上的细茬,那些细细的断茬,就像千万根钢针一样,扎在娘蜜穴口处的嫩肉上,不管娘怎么想要把自己的小穴撑到最大,想要用自己的蜜穴,包住那根根本就不该出现在那里的东西,就是没法插进自己的身子里面。
「呜呜……呜呜……」
「怎么?这都插不进去?是不是要我们帮帮你啊?」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娘啜泣的哭声,还有一个男人的话声——娘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强忍着哭音,白皙的玉手,红润的小穴,扭曲的枯枝在蜜穴口处的拧动,那根肮脏扭曲的东西,继续抵在娘的花穴口处,挑动着娘身子下面的嫩肉,娘的身子都在枝头的刺痛下,不,不是完全不能忍受,但就是好痛,好痛……
「呜呜……」
密林中,一个个被我爹打的连嚎都不如,只要爹站在那里,就会吓得屁滚尿流的男人,蹲在我娘身前,紧盯着娘身子下面的嫩肉,看着娘那饱满肥美的白蛤,被娘的手指颤抖的分开,干枯扭曲的树枝,抵在红红花穴口处的挤压,一些小小的,不是这么近的距离,都不会注意到的长着很多条腿的小虫,爬在那根树枝的顶端,都随着树枝,爬到了娘的身上。娘的身子颤抖着,红红的小穴口处的蜜肉都因为身子的颤动起伏着,就像张红红的小嘴般,被枝头的细刺挑动着——他们得意的瞧着,笑着,看着这个端庄的美妇,想要把这么脏的东西,插进自己身子里的动作,娘那白花花的身子,用指尖分开的红嫩花瓣上,那一只只近乎透明的小虫,在娘红嫩的私处上的爬动——我不知道,不知道娘当时是不是已经感觉到了那些虫子,但娘却还是,还是……
「呜呜……」
「怎么?这都插不进去?」
「哈哈,这种东西都插不进去,那你是怎么伺候桃花老狗的呢?」
「哈哈,一定是桃花老狗的家伙比这玩意还细,才能插的进去吧?哈哈哈哈……」
然后,又是一群人……我模模糊糊的,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却可以听到,娘那越来越难忍住的哭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的……
「呜呜……呜呜……」
我阖着双目,即便想睁,都只能分开一丝小小的缝隙,根本就看不到的,听着娘继续啜泣着,强忍的哭音。娘那好像蜜桃般肥美的壑谷间,那根粗黑扭曲的东西,抵在蜜穴口处的挤压,娘修长白皙的双指,指尖,剥开着自己蜜穴口处的花瓣,隐隐约约的,都能见到一粒粉粉的肉芽,矗立在花瓣顶端的耻缝间——娘那白皙的手腕,还有树枝枝头,在自己花穴口处的拧动,想要把那根扭曲丑陋的东西,插进自己花穴里的动作。
「呜呜……」
「操,这你都不行?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我来!」
「不用,不用帮这骚货,还有她女儿呢,把这小娃子的裤子脱了。」
然后,又不知谁说出这么一句。
「不,不要!」
并紧跟着的,娘就是一声娇呼——我感到自己身子一阵摇晃,而在那我都看不到的光景中,娘慌张的,看着他们的动作,看着他们举着我的身子,就要去剥我的裤子,娘眼中滚着泪滴,猛地咬紧银牙,把那根抽龙的东西,使劲往自己小穴里一刺。
「啊啊……」
一瞬,娘的叫声,那凄厉的叫声!
我猛地睁开眼睛,就见娘仰着粉颈,白皙的双肩,向下伸去的双臂,都在颤抖的……娘那肥美的双乳,红红的乳尖,都因为疼痛而颤动着……我不知道,不知道娘现在到底有多疼——直到不久之后,我才知道,娘当时痛的有多厉害,但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不知道,只知道娘一定好疼,好疼……
「娘……」我几乎发不出声的,轻轻的唤道,唤道……我看到娘再次朝我瞧来,娘想要对我笑出,但娘的唇角,却因为疼痛而抽动着,都说不清是哭还是笑的,对我说道:「十三……娘……娘没事的……娘……娘……」。
说话间,娘的身子都分外向前挺起着,在我看不到的娘身子后面,娘那浑圆丰腴的臀瓣,都因为身子里插进的东西,而痛苦的向后撅起,白腻的臀肉微微颤动,双腿间,那插了异物的蜜穴口处的嫩肉,白皙大腿根处的筋肉,都一下一下抽动的跳着。
「没事,那还不继续动动?」
然后,又不知谁说了这么一句。
你们……你们这些坏蛋……坏蛋……我在心里无力的喊着,喊着……
那些人继续嘲讽着,笑着娘,也笑着我,他们看着娘白花花的身子下面,足足插进一指还深的枯枝,娘的身子都被树枝上的断茬刮破,颤抖着,又在他们的逼迫下,眼角处都浸出泪滴的,「呜呜……呜呜……」再次动起自己的小手,「哇哇……哇哇……」凄厉的惨叫起来。
不……娘……不……我知道,我知道,娘肯定有事,肯定有事……
我望着娘,本就模糊的视线,都被泪水浸得更加模糊不清的看着,看着。
娘望着我,眼角处也不断浸出着泪滴的哭着,哭着……不管再怎么坚忍,那种身子里插进树枝的屈辱,好像锉刀一样干枯开裂的树皮,在蜜穴嫩肉上的磨动,小穴中就好像火烧一样的疼痛,都让娘再也忍不住的……
不,不止这些,还有这些人,在这些人面前做出的这一切,都让娘恨不得死了才好的。
但对这些人来说,他们却是笑的那么开心,是啊,这世上还有什么能让一个男人在打不赢他对手的情况下,抓住机会,羞辱对方的妻女,还能让他觉得自己了不起的吗?
但对娘来说,却是连死都不能的,只能为了救我,继续这么做着,做着,让娘再也忍止不住的仰颈大哭起来。
「呜呜……哇哇……哇哇……」
「哇哇……哇哇……」
「别停下,动啊,动啊。」
还有,那些人继续逼迫娘的声音——一抹浅浅的,粉红色的液体,都随着那根树枝的插进,在娘的小穴里,那红嫩肉壁上,缓缓的渗了出来。
「干嘛呢?把屄掰开。」
「对,那只手干嘛呢?分开,分开。」
「掰开,让我们看着,别偷懒!」
「操,这么脏的东西都能插进去,真不愧是桃花老狗的婊子。」
「哈哈,就是那些一个大子儿一次的婊子,都干不了这种事吧?」
「口桀口桀,怎么也得两个大子儿才行吧?」
「桃花娘子,这东西插的舒不舒服啊?」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他们羞辱着娘,堂堂边州名门,轩辕氏的女儿,神武朝桃花山庄,桃花大侠的娘子,却在这些连嚎都不如的男人面前,继续用手分开自己花穴口处的花瓣,把自己生儿育女,只有自己夫君才可见的最贞洁的私处,展露在这些人的面前。
「呜呜……呜呜……」
我听着,听着娘凄厉的惨叫,哭泣的声音。
「说,舒不舒服?」
「呜呜……呜呜……」
「到底舒不舒服?」
「舒……呜呜……舒服……呜呜……哇哇……」
娘羞耻的,几乎都是念不出的回着,继续抓着那根树枝,一颗颗长在枯枝上的扭曲树瘤,在娘蜜穴口处的嫩肉上挤压着,将好像蜜桃般的美屄缓缓撑开,一点一点的,挤进娘的身子里面。
「呜呜……」
「说,是这玩意舒服,还是桃花老狗的家伙舒服?」
「呜呜……呜呜……」
「说,到底是这玩意舒服,还是桃花老狗的鸡巴舒服?」
「呜呜……妾身……呜呜……妾身……」
「什么妾身?又忘了?」
「呜呜……呜呜……婊子……婊子……啊啊……啊啊……」
没有人,没有人知道娘现在的心底到底有多痛,那粗糙满是断茬的树枝,在娘小穴里的刮蹭,就像千万根利刃般,让一生都锦衣玉食,从没受过一点伤害的娘的蜜穴里的嫩肉,都像被刀子剐着一样的痛着,痛着。那一下下,让娘白皙分开的美腿上的嫩肉都绷紧着,润白的双膝,雪白小腿肚上的嫩肉,甚至娘那依然藏在绣花鞋和白色绸袜中的一颗颗秀气齐整的玉趾,都拧紧着,一下下的抽痛,圆白的足跟都垫起的,拧动着。
「呜呜……呜呜……」
我听着,听着娘再也忍不住的凄厉哭声,但是我的眼皮,不……我不能…
…但那沉沉的眼皮,却还是再次支撑不住的,缓缓的,坠了下来……
但是,不管我怎么感觉好像要睁不开眼睛,好似就要睡去,但我的耳中,还是能听到娘的哭声,在我身前的林子里,娘,桃花山庄,桃花大侠的娘子,这个在所有人眼中都是那么温良娴熟,端庄高雅的成熟美妇,依然被这些人逼迫着,用一根肮脏扭曲的树枝,捅进自己的花穴里面,不断的捅着,捅着。
「呜呜……呜呜……」
那粗黑扭曲的枯枝,在红艳花唇间的钻进,红红肉穴,蜜瓣花唇,就像两片蝴蝶的翅膀,在娘的手指的按紧下,不断微微蠕动,张开,就像一只美丽的红蝶,舒展着红艳的翅膀,露出着粉红色的花穴口处,吞吐着那根满是青苔,甚至,还有无数小虫在爬的树枝,一点一点的,在这成熟美妇的美屄里缓缓插进,一只只近乎透明的小虫,被蜜穴口处的肉瓣缓缓吞压,就像是娘的身子在品尝这些小虫一样,不,绝对不是,但是,但是……
「快点,再使点劲啊。」
「呜呜……呜呜……」
「再往里点,再往里点。」
「操,桃花老狗的玩意就能插这么深吗?」
「哇哇……哇哇……」
娘在他们的逼迫下,仰着粉颈的哭着,继续不断的动着,动着,在已经挤进一指多后,继续攥着那根肮脏的树枝,往自己身子里捅进。
「哇哇……哇哇……」
身子里,那一枚枚被自己塞进的异物,被树枝杵到,一起向自己小穴深处挤进的感觉,还要被那些人看着,看着,「呜呜……哇哇……」娘痛苦的仰着粉颈,想要用手捂住小嘴,压着哭音都不行,痛苦的呜咽着——恍恍惚惚中,我似乎都听到娘再次喊起爹的名字,喊着爹的名字,但爹却无法听到,始终没有出现,没有出现……
爹……爹……你究竟在哪里,你怎么不来救娘呢?
呜呜……爹……爹……
娘在他们的逼迫下,继续不断的动着,动着,白皙的玉手,攥着那根扭曲丑陋的枯枝,往自己身子里插着,一直抵到花径尽头,都不敢停下,还继续往自己身子里捅着……那根扭曲的枯枝,都好像要把娘的身子刺穿一样,直让娘白皙双腿上的嫩肉都不住的哆嗦,小腹处的细腻雪肌都绷紧着,凝出一道道浸着汗水的细纹,直到再也插不进去之时,「呜呜……呜呜……」,才终于停了下来——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娘美丽修长的双腿,娘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为疼痛而拧紧,就连娘臀瓣上的嫩肉,那细细白皙的脊线,两片浅浅的肩胛,都随着手臂的动作,树枝在身子里的插进,随着呼吸,不断微微的动着,动着。
「呜呜……啊啊……」
「怎么?真的插不进去了?」
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不知谁又问出这么一句。
「到底是不是到头了?」
「呜呜……妾身……妾身……」娘被他们逼着,语不成声的应道。
「妈的,还改不过来是不是?」
我模模糊糊的,听到谁好像骂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听到娘用微若蚊吟的声音,颤颤的念道:「呜呜……婊子……婊子……」
「操,到底是不是插到头了?」
然后,娘又在那些人的逼问下,娘那丰腴翘挺的美乳,都因为双臂的夹紧,显得更加翘挺,向前凸起着,两粒红红的乳尖,都因为呼吸和疼痛而颤动的起伏,羞耻的应道:「是,婊子的花穴……呜呜……花穴……已经到头了……」
「被什么东西插到头了?」
然后,又是一个我不知道是谁的声音,继续大声问着娘的说道。
「呜呜……被树枝……被树枝插到头了……呜呜……呜呜……」
「是被你手里的树枝插到头了?」
「是……是被婊子……被婊子手里的树枝,插到头了……哇哇……哇哇…
…」
不……不……娘……娘……
我昏昏沉沉的,连思维都不再清醒,甚至连在心里念出几个字来都难的,在心里无力的念着,念着……
「哈哈,这就到头了,看来桃花老狗的玩意还真是小啊,这么浅就到头了。」
他们成心羞辱着娘的说道,然后,又是不知什么人,拿起一柄细长刀鞘,杵到娘的面前,「既然你下面那个洞已经满了,那上面这个也别闲着,来,就当给你夫君们舔了,舔舔。」
我在模模糊糊中,强撑着,想把眼睛睁开,但依旧还是只能睁开一丝细线,根本就看不见娘……娘在他们的逼迫下,屈辱的,双眸中都挂着泪滴的,分开了自己的双唇。
「呜呜……呜呜……」
「来,把这东西含进去。」
「怎么样?桃花老狗的鸡巴是不是也是这个味道?」
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他们拿着一柄细长的刀鞘,捅进娘的小嘴里面,娘呜咽着,哽咽着,本就娇小的小嘴,都被那东西撑的好开,好开……
「呜呜……呜呜……」
那刀鞘上下两端的棱面,就像一根撬棍一般,撬开着娘的贝齿,在娘白皙的玉齿间往里插着,直把无数透明的涏液,都从娘的小嘴中挤出,沿着娘的唇角往下滴去。一滴一滴,都黏成一道了银色的唾丝,挂在娘白皙的下颌上,滴到了娘的胸上——那乌黑的刀鞘,就像是一个男人的阳具……当时,我还不知道男人的阳具到底是什么样子,不,我只是模模糊糊的知道男孩身上有些和女孩不一样的地方,但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在娘的小嘴中拧动着,就像要把娘口中的玉齿,全都硌碎一样,在娘的小嘴中拧着,拧着,直让娘痛苦的想要阖紧双唇都不能,流着泪滴的呜咽着。
「呜呜……呜呜……」
「来,用舌头舔舔,就像舔桃花老狗的玩意一样。」
那个拿着刀鞘的人这么说道——直到这时,我才模模糊糊的辨出那人是谁……是那个人,那个人……那个我明明知道,但就是想不起是谁的人,继续对娘这么说道。
「呜呜……呜呜……」
娘被他们逼着,在那人把刀鞘抽出来后,痛苦的咳嗽着,「咳咳……咳咳……」
「怎么,叫你舔,听不懂是吧?」
「咳咳……」
「嗯?」
「不……」
突然间,我的身子又是一阵摇动……
「怎么?你不是没给桃花老狗舔过吧?」
「什么?你真的连桃花老狗的鸡巴都没吃过?」
他们就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兴奋的叫道。
「哈哈,不会吧?桃花老狗真是个武痴?连这都没让这骚货做过?」
「那正好,今天咱们就让这小娘子把咱们大家的家伙都舔一遍。」
「不仅要舔,还要吃进去呢。」
「操,我忍不住了,我先来!」
「你先来什么啊你?」
「长幼有序,老大不在了,这里我最大,当然是我先来!」
「操,这时候还有什么长幼有别啊?」
「就是,别的可以让,这可不行。」
「就是!」
你们……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听着他们就像分配什么货物一样,要让娘做些什么——虽然,这个时候的我,根本就不懂他们要让娘做什么。
「那就老规矩,赢的第一!」
他们恍若娘不在这里的大声吼道,争吵间,我都听到了动手的声音——现在想来,那也许是我和娘逃走的最佳机会……不,不可能的,即便再重复多少次,都不可能的,因为……因为……
「都别吵了!」
「老六,这一次你最劳苦功高……」
「嘁,他有什么劳苦功高啊?」
我听到那个戴着金属拳套的人说道,然后才刚一开口,就被那个戴着斗笠的人瞪了一眼,又憋了回去。
「老六,你先来。」
「操!我不要这骚货,要就要她女儿!」
「不,求求你们,求求……」
我听着,听着娘的嘴里就像含了什么东西一般,话都说不清的声音。
「哈哈,听到了吗?老六,桃花老狗的娘子求着要吃你的鸡巴呢,这好日子还有什么地方找去?」
「是不是,桃花娘子?」
「呜呜……是……是……呜呜……」
不……娘,不要……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娘啜泣的哭声,在心里无力的念道。
「那你就拿点样子出来啊,跪下,求我们老六让你吃他的鸡巴啊。」
「呜呜……」
「嗯?」
「呜呜……求求……求求大侠让奴家……不,是婊子……不知廉耻的婊子……呜呜……呜呜……」密林中,被他们围在核心的娘,用着即便是最低贱的奴隶都不会行的大礼,叩在那个胖子身前,修长的玉臂,一只只白皙的玉指,都极尽所能的向前伸着,双手的指尖都并排挨在一起,本就翘挺的臀瓣,都因为这种下跪撅起的姿势,变得更加向后翘起的,都抛弃了羞耻的朝他们乞求着。
「呜呜……求求大侠,婊子……婊子求大侠……大侠……呜呜……呜呜…
…」
娘那饱满圆鼓的双乳,都因为这种整个身子都俯在地上的姿势,被挤压着,从身子下面溢出两团雪白的乳圆,在白皙的身侧处映出着——但是,对那些男人来说,是的,就是这群在我爹面前连话都不敢说,连嚎都不如的东西,却嘻嘻哈哈的笑着,瞧着,看着这个成熟端庄的妇人,跪在他们身前,光着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的跪在那里,娘那白如团锦的粉臀间,绷得紧紧的粉嫩臀瓣间,都还插着一截扭曲枯萎的树枝,就像一条嚎的尾巴一样,朝上斜指着,颤颤的求着他们。
「呜呜……呜呜……」
「哈哈,刚才还真没看出来,这骚货的屁股还真大。」
「这大屁股,刚才穿衣服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
「婊子,你这屁股,是不是被桃花老狗操的这么大的啊?」
他们不再理会金罗汉,反而伸着大手,在娘的粉臀上揉了起来。
「……」
娘的身子颤粟着,本就粉白的臀瓣,都因为恐惧,凝出一粒粒小小的疙瘩,白皙光滑的裸背,粉白浅浅的脊线,好像谷岭般的脊线两侧,蝶翼般单薄,雪白的肩胛,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说,你这大屁股是不是让桃花老狗操的这么大的?」
「呜呜……呜呜……」
「操,你到底说不说?」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不知道那些人说话的时候,已经在娘的臀瓣上摩挲起来,娘的身子就如筛糠般的抖着,都不敢抬起头来,不,不止是因为害怕,还有因为行这种大礼的时候,是绝不能自己抬头的。
「说,到底是不是?」
「啪!」
「呜呜……」
突然,好像是什么东西打在肉上的声音,还有娘的娇呼。
「哇……呜呜……是……婊子……婊子的身子……」娘的身子猛地一下抖着,被那些人用手打的大屁股上的臀肉,都如水波般的漾着,啜泣的说道。
「什么身子?是大屁股!」
「呜呜……是……呜呜……婊子的大屁股,是和夫君……是和夫君行房,才这么大的……」
娘跪俯在地上,一滴滴晶莹透明的泪滴,不断沿着娘的脸颊,向下滴去,落在满是枯叶和杂草的泥地上,都浸湿了身下的地面,一双白皙的玉手,指尖,都微微颤着,想要抓紧身前的泥土,但是却都不敢的,只能咬紧粉唇的啜泣着,哭泣的说道。
「呜呜……呜呜……」
「操,你们说什么呢?就让我这么坐着不成?」
然后,又是那个金罗汉的一声大吼说道。
「嘿,六哥,你急什么啊?这骚货今天大家都得轮一遍。」
「一遍怎么够?我得两遍。」
「哈哈,我要十遍!」
「我要让她的嘴巴再也记不住别的味儿。」
「操!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赶紧的,我裤子都脱了,你们就让我等着?」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他们放肆的话声,然后又是那个胖子一阵大吼。
「骚货,你求我们兄弟什么来的?」
他们继续羞辱着娘,朝跪在地上的娘问道。
「呜呜……呜呜……求大侠……求大侠让婊子家,让婊子为大侠品……品箫……」娘羞耻的,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的……不,不是不知道,而是即便知道,也不可能说的出口的……羞耻的念道。
「什么玩意?」
「品箫?那是什么?」
「谁要你喝茶了?是吃鸡巴,懂不懂?」
「呜呜……」娘继续羞耻的跪在那里,都因为羞耻而无法开口——直到很多年后,我才知道,原来娘所说的品箫的意思,就和那些人说的是一个意思,只是,以娘的身份,不管怎样,都不可能说出那么脏的词的。
「十……」
「不……求……求大侠,求大侠让婊子,婊子为大侠品……吃……吃……呜呜……呜呜……」
「吃什么啊?」
「说,吃什么啊?」
他们继续威吓着娘说道。
「呜呜……呜呜……吃大侠的……吃大侠的……阳具……」
娘跪在地上,赤裸雪白的娇躯,都因为屈辱,不管再怎么承受,都承受不住的,羞耻的,颤抖着,痛哭的说道。
「操,什么阳具,是鸡巴,懂不懂?」
「呜呜……」
「嗯?」
「懂不懂?」
「是……是……求大侠,大侠让不知廉耻的婊子,婊子,吃大侠的鸡巴…
…呜呜……呜呜……」
娘俯在地上,痛苦的大哭着,但那些人却越发嚣张得意起来。
「操!这是你自找的啊,当初老子本想一巴掌拍死你,要不是你这个女儿。」
「对……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婊子的错……呜呜……求大侠,大侠,不要伤害妾身的小女,呜呜……」
不……娘……不要……不要……
恍惚中,我听见那些人继续说着……说着……而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那个被我刺伤双脚的男人,已经四仰八叉的坐在了娘的身前,肥硕的巨躯,就似一座金色的肉山,原本穿在下身的一条肥大黑色的裤衩,都被他拔到了膝盖的位置,挺着一个大大的肚皮,还有一双满是黑毛的大肥腿,瞧着娘的说道。
「哈哈,老六,你真是好福气啊,能让桃花老狗的娘子给你吃鸡巴,这待遇,恐怕桃花老狗都没有过吧?」
娘的身后,一个人继续在娘的粉臀上摩挲着,淫笑着说道。
「说,骚货,你到底有没有吃过桃花老狗的鸡巴?」
「呜呜……」
娘强忍着那人的大手在自己臀上的摩挲,雪白的娇躯,都如筛糠般的抖着,抖着。
「说啊!」
「啪」,一下,又是什么东西打在肉上的声音,那人在娘的屁股上又是一下,然后又抓着娘的股肉,一根根好像竹签般的手指,都陷在了娘鼓鼓的臀肉里面。
「呜呜……」娘羞耻的,忍受着自己的粉臀被自己夫君之外的男人用力抓住,揉捏的屈辱,痛苦的念道:「婊子……婊子和夫君……夫君……一直相敬如宾……呜呜……」
「什么?什么玩意?」
「别说那些咬文嚼字的,就说,你吃过桃花老狗的鸡巴没有?」
「呜呜……」
「到底有没有?」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们对娘做了什么,只听娘又是一阵凄厉的哭声,然后才再次颤颤的念道:「没有……没有……」
「哈,老六,这回你什么气都该消了吧,这骚货的嘴巴的第一次都给你了。」
那个站在娘身后的男人,攥着那根树枝的枝头,朝上轻轻一提,「呜呜…
…」娘立即又是一声凄厉的呜咽,本就跪在地上的双膝,浑圆的肉臀,都受不出的向上抬起少许,雪白的大屁股上的嫩肉都一下一下的颤着,十只纤纤玉指,藏在绣花鞋中的玉足,都受不住的微微蜷紧起来——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一截黑色扭曲的树瘤,正好卡在娘的花穴口处,在那人的大手下,都快把娘蜜穴里的嫩肉挤得翻转出来的,那红红的穴口,就像是被塞子塞住的瓶嘴般,嘬着树瘤,一下下随着树枝的拔动,红红的不断鼓着,来回往里缩着和溢出的。
「呜呜……」
「是不是啊?骚货,嘴巴第一次给了老六,是不是开心的不得了啊?」
「是……婊子……婊子……呜呜……」
娘语不成声的说道,一滴滴的汗滴,沿着娘好像谷岭般白皙脊线两侧的背肌,从颤颤的臀峰上滚落。
那恐怖的树枝,在那人的大手下,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提着,拽着,折磨着娘蜜穴里的嫩肉,直让娘本就跪在地上的身子,都向上抬起少许,白白的大屁股对准了林子上方,一双肉乎乎的小脚都在绣花鞋内扣紧着,蹬着地面,红红的花穴口处的蜜肉在树枝的挤拽下,一下下的拔起着。
「呜呜……」
娘白皙修长的玉指,都颤抖的,曲起着,抓紧了地上的泥草。
「哈哈,嘴的第一次是给六哥了,不过这后面,可得大伙再说道说道了。」
「操,你当这骚货还是黄花大闺女啊?都给桃花老狗生了十几个崽子了,下面还不和母气背猪一样?」
「前边不行,还有后边呢?」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说道,却无法知道娘所承受的一切——娘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的受着他们的侮辱,红嫩蜜穴里的嫩肉,都像是被锉刀剐着一样的疼痛……不,不止是树枝,还有,还有……
「呜呜……」
「对了,还有后面呢。」
「操,别说什么后边了,先说说前边吧,这骚货的嘴这么小,能吃下六哥的鸡巴吗?」
娘的身前,还有一个人捏着娘的小脸,强迫娘抬起头来,一面玩弄着娘的小嘴,一边又把一根指甲里满是污泥的手指,塞进娘的小嘴里面,但娘却根本不敢反抗,只能眼中含着泪滴的仰起粉颈,任由那根肮脏的拇指,就像玩弄什么玩具一样,塞进自己的口中,玩弄着自己红若花瓣般艳艳的双唇,在自己白皙的贝齿,还有小嘴中的摩挲。
「呜呜……嗯嗯……呜呜……」
「没事,她要是吃不了,还有这丫头呢。」
「不,婊子,婊子可以的……」
突然,我觉得自己的身子又是一阵摇晃,我听到娘急切的声音,生怕他们伤到我,赶紧摇着螓首的含糊不清的求道。
「哈哈,听到了吗?这骚货说自己行呢。」
他们继续笑着,放肆的大笑着,看了看坐在地上的金罗汉,又看了看娘,然后才又大笑的说道:「那还等什么啊?桃花娘子,赶紧吃老六的鸡巴吧?」
但是……但是……娘被他们攥着屁股里的树枝,玩弄着小嘴的跪在那里,却一动未动,不,娘不是不想救……娘是根本不知……后来,直到许久之后,当我再想起那天,那好像噩梦般的一幕幕时,我才想到,或许,娘和爹行房时,娘都未曾……但是现在,那些畜生却要,却要……呜呜……呜呜……
「怎么?还不给老六吃下去?」
「不愿意?」
「那没事,还有这……」
「不……婊子……婊子是不知……不知……」
「不知道该怎么做?」
那个站在娘身前的人问道——娘的眼中含着泪滴,口中插着男人的手指,都合拢不上双唇的,轻轻点了点头。
「哈哈,这都不懂,吃,懂不懂?就像四哥刚才让你做的一样,把老六的鸡巴塞进去。」
「操,这都不懂,让我先来教教这骚货。」
「干什么你们?」
「老八!」
我听到,听到那个裹着斗篷的人又对戴着金属拳套的人说了一句什么,那家伙悻悻的哼了一声。
「口桀口桀,这事儿,自然要让这小娘子自己做才有味道了。」然后,那个手长脚长的老人继续拽着娘花穴里的枯枝,又是一阵坏坏的笑道——说话的时候,他还把那根树枝使劲拧了拧……「呜呜……」黝黑的枯枝,在娘小穴里一阵拧动,「嗯嗯……」直让娘雪白大屁股上的臀肉,臀缝间好似菊花般的细纹,都是一阵揪紧的疼颤。
「呜呜……」
「去啊,桃花娘子,先求老六让你吃他的鸡巴啊。」
「去啊!」
「去不去?」
「呜呜……求大侠,求大侠让婊子,让婊子……吃大侠的鸡巴……」
娘被他们逼着,小嘴里塞着手指,话都说不清的痛苦呜咽着——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娘那雪白美臀的芯处,不,不止是小穴口处,就连那个小洞里面,塞着一枚枚大钱的蜜穴里的嫩肉,都被树枝拧紧的,螺旋般的纠紧起来,红红蜜肉,缠在好似锉刀般的枝杈上,让娘疼的,白皙的玉指,藏在绣花鞋中的足趾,整个身子都如淋了水般的淌满稥汗,巍巍的颤着。
「呜呜……」
「大声点!」
「啊啊……」
「怎么?让你吃老六的鸡巴还不高兴是怎么?」
「呜呜……不是……不是……」
「婊子……婊子求大侠,大侠让婊子吃大侠的鸡巴吧……呜呜……」
娘哭泣着,近乎绝望的喊着,而那群男人却越发兴奋,得意起来——想想看,名满天下的桃花山庄,桃花大侠的娘子,现在就在自己面前,光着屁股的求吃男人的鸡巴,而且屁股里插着一截树枝!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他们兴奋的吗?
娘痛苦的呜咽着,看着面前好似一座肉山的男人,在那个比气背猪还肥,还臭的男人点了点头后,才扭着自己的双臀,朝他爬了过去——娘在地上缓缓的爬着,爬着,雪白赤裸的娇躯,浑圆绷紧的臀峰,乌黑的秀发,就如流水般沾满了水迹的发丝,遮着娘的肩头,娘精致的五官,却无法遮住娘丰腴成熟的娇躯,娘白如粉玉的双乳,红红大大的乳尖,都随着双臂的交错,挤压,在身下微微的动着,动着。饱满肥大的双乳,就似乳牛的奶子般,泛着白腻的柔光,两粒红红的乳头,都像倒悬的吊钟,在娘的身下,不断颤颤的微摇着。
「呜呜……」
娘的眼中淌满泪滴,用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一直爬到金罗汉身前,当娘爬动的时候,娘那彷如水滴形的肥美大屁股上的嫩肉,都随着双膝的挪动,一下下夹紧着树枝,来回挤紧的扭着,扭着。
而那些男人瞧着娘爬动的样子,却越加兴奋起来,他们看着娘,看着这个丰乳肥臀的成熟端庄的妇人,自己今生最大的对手的娘子,人妻,就像条低贱的母嚎般,光着屁股的爬到自己兄弟面前,那白花花的身子,两颗低垂的硕乳,红红的乳尖,一副好生养的大屁股上的臀肉,尤其是娘的双臀,就像是在勾引他们一样,随着膝行,两片雪白大屁股上的股肉不断扭紧的夹动。那抹从未被人采摘过的粉嫩雏菊,都因为娘心中的羞耻,一下一下缩紧着红红的肛芯,收紧,再又轻轻舒展的蠕动着。还有那处插了树枝的红红艳艳的细缝里,那抹美艳的红影。
「哈哈,想不到吧,桃花老狗,你的娘子也有今天啊!」
那些围在娘四周的人,兴奋的大叫道。
「快点,快点,把老六的家伙掏出来。」
「哭丧着脸干什么?伺候我们兄弟是你的福气,来,给爷笑一个。」
「别忘了叫老六夫君啊!」
他们不断的吼着,叫着,欺辱着娘。娘在他们的逼迫下,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朝着这个给自己夫君提鞋都不配的男人,屈辱的叫出了一声,「夫君……」
呜呜……
娘的眼中淌着泪滴,娘的心中,都似在滴血一般,跪在那堆肉山前面,看着这个就好像气背猪一样,浑身散发着比气背猪还难闻的恶臭的男人——如果,如果可以让娘选择的话,娘一定宁愿一头撞死,也不愿……不愿……但是,为了救我,娘却只能,只能……
呜呜……呜呜……
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娘跪在金罗汉的两条肥腿中间,扭紧着粉颈,都不愿去看金罗汉,当娘那双白皙的小手,十只好似白嫩花枝般的纤纤玉指的指尖,缓缓抬起,碰到那堆肥肉的一刻,娘的身子都是再次一颤——但娘却还是只能,只能……呜呜……娘阖紧着双眸,弯弯如勾月般上翘的睫毛上,都挂着泪滴的颤着,颤着,咬紧着粉唇,就像,就像……不,我不知道娘现在的心里是什么感觉,但如果要我去想的话,一定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双手伸进满是蛆虫的罐子里一样。
「呜呜……」
娘抿紧着嘴唇,扭紧着颀长的粉颈,近乎透明的肌肤下,都能看到一丝丝淡淡青络的起伏。
那个被我刺伤了双脚的男人,叉着双腿的坐在娘的面前,从上向下俯视着娘的身子,看着娘雪白的娇躯,高耸圆鼓的双乳,红红乳尖,娘轻扭着纤腰,都不愿去瞧他,在发丝遮掩下,充满痛苦和绝望的表情的小脸。
他傲慢的坐在那里,享受着,享受着娘把一双小手伸到自己的肚皮底下,那十只可爱的玉指,平日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葱郁指尖,现在,却不得不伸到这堆烂肉下面,一只只白皙玉指,冰冰凉凉的在金罗汉肚皮下摸索着,那沾满汗水的肥肉,好似猪鬃般的体毛,扎在娘的小手上的疼痛……
「呜呜……」
娘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咬紧着粉唇,都快把唇瓣咬出血来,一双颤抖的小手,在金罗汉的肚皮下摸着,摸着,但不管怎么去找,都找不到……不,不是找不到,而是金罗汉的肚子实在太大,即便娘的双手都伸了进去,还是无法摸到那团让娘难以启齿的东西的。
「呜呜……」
而那些围在娘四周的人,就像是掠食兽、嚎、甲狼般的男人,则是继续嘻嘻哈哈的瞧着娘,看着这个端庄的贵妇,光着身子,撅着屁股,挺着一对大大的奶子,那对红红的乳头都一下下巍巍的颤着,在自己兄弟的肚皮下面摸索着。
「怎么样啊?」
「找不找的到啊?」
他们继续放肆的说道,问着,笑着,金罗汉忍着双脚的疼痛,龇牙咧嘴的瞪着娘,享受着这个桃花大侠的娘子的小手在自己肚皮下的摸索。
「是不是老六的下面太暖和了,这骚货舍不得抽手啊?」
「再找不到,我们可就得让这孩子……」
「不……妾身……婊子行的,婊子行的!」
不!不!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到他们每次提起我的时候,娘就变得急促的呼声,娘焦急的叫着,因为担心我的安全,怕他们伤害我,即便再怎么不愿,还是只能继续……不,不止是双手,还有娘的双臂,娘一对如玉一般粉雕玉琢的秀臂,都不得不全都伸到金罗汉的肚皮底下。
「呜呜……」
娘高耸的雪乳,都可以将杯盏放在上面而不跌落的饱满上翘的丰乳,红红乳尖,都随着双臂的插进,离金罗汉的身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但娘却不得不……不得不……
「怎么样啊?小娘子,是不是老六的家伙太大,你不好意思了啊?哈哈哈哈……」
我听着娘强忍着啜泣,抽噎的声音,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娘使劲向后仰着自己的粉颈,仰着自己的身子,想要让自己的身子离金罗汉的肚皮远些,但不管怎么去躲,那厚厚的肚皮,还是离娘的身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呜呜……」
终于,娘白皙高耸的雪乳,红红的乳蒂,都和金罗汉肚皮上的绒毛碰到一起的一刻,娘的身子都是再次一颤,窄窄消瘦的双肩,都极尽所能的向后缩去——但是,不管娘怎么去躲,怎么要把银牙咬碎,都无法改变的……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娘饱满高耸的雪乳,两颗红红颤颤的乳尖,都在那迅速的一缩后,又不得不停在那里,红红的乳头随着呼吸的起伏,不断巍巍的颤着,颤着,就连乳芯处的乳孔,都能看到微微的缩紧张开着。
当娘的双乳,再次随着娘的身子,向前探去的一刻,「呜呜……」娘那白皙柔滑的美背都和绷紧翘挺的雪臀连在一起的,细细的纤腰,都仿佛快要崩断一般,化为了弓形的向后弯着,弯着,但不管怎么后弯,都无法改变的……
「呜呜……」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听不见娘的叫声,但我却仿佛可以听到娘咬紧银牙,撕心裂肺的喊着爹的名字一样的叫着,叫着……
哇哇……哇哇……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娘强忍抽泣的哭音,还有那些畜生的笑声……
「哈哈,六哥,这桃花大侠的娘子的奶子怎么样啊?」
那些混蛋,看着娘的乳尖和金罗汉的身子挤在一起后,放肆的笑着,大声问道。
「还能怎么样?生了那么多崽子,就是街边一个大子儿一次的婊子都比她强!」
那个混蛋,居然还敢这么说娘……
娘……
「呜呜……」
我听着,听着,娘,边州轩辕氏,桃花山庄,桃花大侠的娘子,为了救我,将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贴在这个恶人的身上,还要忍受他们的侮辱——我当时还不知道,对娘这种身份的女人来说,这种把她和勾栏里的女人的对比,是比杀了她还要不如的……
「呜呜……」
「哭什么哭?笑点,告诉你,伺候我们兄弟,是你的福气。」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娘被他们欺辱,却还要再次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不管心里再怎么不愿,还是只能挺着自己的双乳,把自己圆圆鼓鼓的奶子,两粒红红的乳尖,自己动起的,贴在金罗汉的身上,在他们的逼迫下,羞耻的叫道:「夫君……呜呜……呜呜……」
「哈哈,听到了吗?六哥,这骚货叫你夫君呢。」
「口桀口桀,不会吧?我瞧这奶子摸起来挺软的啊。」
「也挺大的啊,你看这翘的,就是在上面放个酒杯都行了。」
「呦,瘪了,瘪了。」
「哈哈,那回头咱们可以试试,用这大奶喝喝酒如何?」
「酒?烂肉一团还差不多,除了大点,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们继续羞辱着娘,看着为了救我,只能把自己的身子,献给这群连畜生都不如的禽兽的娘。
「呜呜……」
但是娘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继续挺着自己的双乳,挤在金罗汉的身上,在金罗汉的身子下面摸着,摸着,两粒红红的乳尖,都和金罗汉的肚皮越触越紧,越触越紧,红红的乳头,都因为金罗汉的肚皮实在太硬的缘故,反而向着娘的乳肉里面挤了进去,娘雪白的双乳,都好像两团白皙的雪馒般,被挤的越来越扁,越来越鼓,向着四周鼓溢起来。
「哈哈,还说什么不愿意,这骚货,还不是自己把自己的奶子贴上去了?」
「六哥,这骚货是真喜欢你啊,干脆,咱们今天就让这骚货和你拜堂怎么样?」
「再给你生十几、二十个儿子?气死那条老狗?」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他们继续羞辱着娘——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娘近乎绝望的仰着粉颈的啜泣着,尽力向后弯去的纤腰,肩峰,不仅没有让娘躲过那些畜生的侮辱,反而让那些畜牲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娘的奶子是怎么和金罗汉的身子贴在一起,娘双乳间的乳沟,都变得更加深邃,紧实,两片白皙清秀的香锁,都因为这种屈辱的姿势,变得越发单薄,锁窝清晰起来。
「哈哈,桃花娘子,你说好不好啊?」
他们继续问着娘,用手捻起粘在娘脸上的发丝,瞧着娘的问道。
娘咬紧银牙,面上的玉容都羞成一片彤红的,缓缓的,摇了摇头。
「怎么?不愿意,告诉你,今天让你拜堂你就得拜,不仅六哥,我们所有人都是你的夫君,都要和你拜一回。」
「妈的,快点,六哥完了,还有我们呢!」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娘在他们的羞辱下,整个雪白赤裸的娇躯都贴在了金罗汉的肚皮上,全身上下,唯有一抹向后弯去的粉背,因为跪坐在自己双腿上的姿势,而越发翘挺绷紧的圆臀,乌黑如云的秀发,还未和金罗汉的身子贴着,伸着自己的小手,在金罗汉的肚皮下找着,找着。
「呜呜……」
终于,娘那白皙修长的玉指,犹如粉玉一般的玉甲,在那堆烂肉底下,摸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但是,但是……金罗汉从上向下俯视着娘,瞪着眼睛,咧着嘴角的冷笑着——娘的身子颤粟着,白皙的指尖,在男人肥大的肚皮和双腿间的凹处,碰到那团软软的东西,只觉,只觉,那团东西真的好大,大的,就像有一次下人拿给娘看的那种大火腿一样,让娘的双手都无法捧拢。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那些人说的已经快听不清的话声——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金罗汉向后挪了挪自己肥大的身子,才让那团东西露出一点头来——但就是这么一点小头,都足有海碗粗细,就像一个紫红色的肉馒头一般,让娘的双手都无法环住。
「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舔啊?」
「吃,会不会,吃下去。」
「先别着急,先求老六让你吃才行。」
「快点说啊。」
「赶紧吃啊!」
「呜呜……」
娘望着那团东西,那团大的都不敢想象的东西,再次阖紧了双眸,咬紧粉唇——但不管怎么不愿,娘还是只能轻轻的,轻声的念道:「求夫君……呜呜…
…求夫君……让婊子……婊子……吃夫君的鸡巴……呜呜……」
那微若蚊吟的细声,都仿佛随时会崩断一般。
「呜呜……」
娘彷如花瓣般的红唇,都在颤抖着,哆嗦着,一滴滴的泪滴,沿着娘的脸颊向下滚去,落在娘高耸的酥胸,沿着双峰的曲线,向着双乳间滚落。
「什么?说的什么?大点声,听不清楚。」
「大点声!」
「求夫君,呜呜……求夫君让婊子……呜呜……让不知廉耻的婊子,吃夫君的鸡巴……哇哇……」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听着,听着他们逼着娘大声喊出的哭声,在心里无力的念道:「不……不要……娘……』,听着那些畜牲越发开心的笑声。
「哈哈,老六,看到了吧,桃花老狗的娘子求你吃让她吃你的鸡巴呢。」
「这算什么?等宰了桃花老狗,他的那些女儿,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哈哈,那到时候咱们把那些狗崽子和这骚货捆在一起,来个大被同眠,母女同乐,岂不快哉?」
「怎么样啊?骚货,想不想啊?」
「不……不……」
「哈哈,不想的话就好好伺候我们六哥。」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他们的吼声,娘摇着螓首,无力的,哀求着他们,但不管娘怎么去求他们,说自己已是人妻,不能背弃自己的夫君,都没有用,反而还会刺激他们,让他们更加恶狠的吼道:「操,说那么多干什么?赶紧给我嘬!」
「操!是不是真要我们拿这个小丫头!」
「不……不……呜呜……呜呜……」
最终,娘还是在他们的逼迫下,注视下,再次阖紧了自己的双眸——仿佛,只要不去看去,就可以让娘觉得,这一切都没发生一样——娘缓缓的,分开了自己的双唇。娘白皙如玉的贝齿间,红润的丁香小舌的舌尖,都随着红唇的分开,露出一抹银色唾丝,挂在上下唇间,缓缓吐出了自己丁香小舌的舌尖,缓缓的,俯下了自己的身子。
但是,但是,还不等娘的香舌碰触到那团丑陋恶心的东西,「喔……」,娘就猛地一扭身子,再也忍不住的呕吐起来——那刺鼻的恶臭,还有所有的这一切,都让娘的再也受不住的……
「喔……」
「卧槽!」
「怎么回事?」
一瞬,那些围在娘四周的人都是一愣,「操!」,那个被我刺穿了双脚的胖子,更是挥起肥手,就要朝娘拍去,又被那个裹着斗笠的男人一把抓住。
「四哥!」
龇牙咧嘴的胖子大叫着,看着裹着黑袍的男人。
「干什么?你想给她个痛快,一掌拍死了?便宜了桃花老狗?」裹着黑袍的男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操,就是死了,老子也能爽!」
「哈哈,就是,就是这骚货死了,咱们也能爽一爽。」
「哈哈,我还真不知道,这桃花老狗的娘子,居然还会吐啊?」
「要我说,不止会吐,还会拉屎撒尿呢。干脆,咱们也让她拉上一泡怎么样?」
「去去去,那臭的,还有什么好玩的?」
他们继续放肆的瞧着娘,恬不知耻的说道,娘扭着身子,跪坐在金罗汉的肥腿间,难受的吐着胃里的东西,细细纤腰,绷颤肉臀,两只白花花的小腿压在丰润的大腿下,白白纤细的腰肢都因为这种扭紧的姿势,勒出了一道道细细的褶痕。
他们就这么瞧着娘,那个手长脚长的老头,还有另外几个男人,做着夸张的动作,岔着双腿,伸着胳膊,蹦着,跳着,低着脑袋,看着都快把胆汁吐出来的娘。
「呦呦……」
「哈哈……」
「呜呜……呕……呜呜……」
娘止不住的啜泣着,被玉手撑起的身子,肩头,好像蝴蝶般漂亮的肩胛,都因为羞耻、屈辱,不断巍巍的颤着,颤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继续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才听到一阵流水般的响声,却是那个戴着黑色斗笠的男人,拿出一个酒壶,将酒倒在了娘的身上。
哗啦啦啦……
「卧槽,四哥,这太浪费了吧?」
「浪费,不冲干净了,这么臭烘烘的你愿意啊?」
「操,骚货,你要是继续吐下去的话,就把这些吐的都吃了!」
「呜呜……呜呜……」娘跪在地上,低垂着螓首的啜泣着,火辣辣的酒汁,从上落下,浇在娘粘满污物的唇角、指尖,沿着娘白皙赤裸的肩头,雪白柔滑的美背,一直落到娘圆鼓翘挺的肉臀,浑圆肥硕的双乳,红红的乳尖上,不断飞溅。
「呜呜……」
「别啊,这有什么好玩的?都说爹妈疼孩子,孩子小时候的吃喝拉撒爹妈都能吃下去,干脆,咱们就让桃花老狗的女儿也孝顺一回,回头这骚货要是再吐,就让桃花老狗的女儿来吃她吐的东西好了。」
「不……不……」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听到娘的哭声……娘跪坐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轻摇螓首,瞧着我,然后,又是一阵呕吐的声音。
「呜呜……」
林中,烧酒的味道,还有另一种难闻的气味儿,我分不清那是什么……还有,在那呕吐声后,又是一阵酒汁飞溅的声音,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娘那红红的唇角都在呕吐物和酒汁的浇湿下,变得红肿起来。
「哇哇!」
然后,又是一下突然的叫声——那个胖子,那个胖子终于忍不住了——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那个被我刺穿双脚的胖子,猛地抓住娘的头发,把娘拽到自己的肚皮底下,「操!赶紧给老子舔!」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对娘做了什么,甚至就算知道,都不能肯定对娘来说,究竟哪个才是更糟?是被这些人强迫的屈辱,还是被他们胁迫着,自己主动去做……
我不知道……不知道……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娘被那个胖子拽着,白皙的小脸,微微红肿的双唇,都贴在那紫红色的东西上面,被挤得变形,阖紧着双眸的哭着,哭着。
「呜呜……呜呜……」
娘的头发披散着,在金罗汉的怀里使劲挣着,但不管怎么挣动,都挣不开金罗汉的大手,娘白白的雪臀,一双娇嫩的玉手,肥肥的双乳,都陷在金罗汉满是黑毛的大腿,还有肥肥的肚腩里面。
「嘿,老六,你这是干什么啊?」
而那些人,那些围在娘四周的人,却是依旧好像看戏一样,看着光着身子,扭着一个大屁股在金罗汉怀里挣动的娘,继续嘻嘻哈哈的笑着,说着,问着。
「干什么?让这骚货给我嘬!」
「嘿,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一定要让这小娘子自己来做才有意思?」
「就是。」
「去你妈的就是!老子忍了这么半天,这骚货还不肯就范,还要我忍多久?」
金罗汉不管不顾的说着,揪着娘的头发,就把娘的小脸塞在他的肚皮底下,在那根东西上蹭着。娘使劲咬紧粉唇的挣扎着,不让那根东西进到自己的唇瓣里面,白嫩的脸颊,都被金罗汉肚皮上的金毛刺的发红,丰腴的硕乳,红红乳尖,都和金罗汉满是黑毛的大腿挤在一起,被挤得变形。高耸雪臀,还有那根插在花穴里的枯枝,都随着娘的身子,更加厉害的扭颤起来。
「呜呜……」
他们继续嘻嘻哈哈的瞧着,笑着,看着娘撅着一个白大的屁股,俯在金罗汉的怀里,娘那柔滑娇嫩的粉背,纤纤细腰,都好像要折断一般,向下弯着,白白的屁股向上撅起。
「来,老六,你先把手放开,桃花娘子?」
那个手长脚长的老头再次伸出手来,朝抓着我的男人使了个眼色,金罗汉则是朝他狠狠瞪了一眼。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只觉自己的身子又是一阵晃……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娘依旧被金罗汉抓着头发,白皙的小脸,都被那根紫红色的东西顶得变形,俯着身子,随着金罗汉的大手微松,泪眼婆娑的扭过粉颈,看着被人掐着脖子的我,再次无力的摇了摇螓首,然后,又再次阖紧了双眸,「呜呜……呜呜……」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只知道娘一直在哭。
在那个被我刺伤双脚的胖子松开手后,娘再次在他们的注视下,白皙娇小的鼻翼都一下下因为啜泣的吸阖,抽动着,再次阖紧了自己的双眸,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娘的双手,依旧是那么白皙,娇嫩,落满酒汁的指尖,就如白玉牙雕一般,粉粉玉甲,都仿如一根根细嫩花枝,一点一点,一点一点,颤抖的,攀到金罗汉的那团东西上面。而金罗汉的那团东西,却是如此丑陋,狰狞,即便被娘的玉手包住,大半部分都还藏在金罗汉的肚皮底下,却依旧还是那么难看,就像根巨大的腊肠,那团紫红色的肉馒顶部,都还有一个狰狞的小孔,不断喷吐着尿骚的恶臭。
呜呜……呜呜……
娘阖紧着双目,娇小的鼻翼一下一下抽动着,纤纤玉手,白嫩秀气的指尖,环抱着那团恶心的肉球,一滴滴晶莹玉滴,不断顺着娘的双颊,向下滴去,娘在他们的注视下,所有人的注视下,再次缓缓的,万分羞耻,绝望的,分开了自己的双唇,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湿润红舌,小舌的舌尖,再也无法躲过的,和那团东西碰到一起的一刻……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娘当时的心中是什么滋味,那东西究竟是什么滋味,但我宁可,宁可这一切让我去做,让我去做,娘,娘……呜呜……娘!娘啊!!!
「哈哈,舔了,舔了,真的舔了。」
「哈哈,舔了,舔了。」
哇哇哇哇……
娘的眼中浸着泪滴,红润的小舌舌尖和那团紫红色的东西碰到一起的一刻,娘都立即再次扭过头去,再次忍不住的,不,不是忍不住,是娘真的就要起身逃开,逃离这里,逃离这座林子,逃离这群禽兽!
「呜呜……」
但是……为了救我……为了救我这个女儿,娘却只能在他们的注视下,在那一张张好像怪物般的脸孔,几乎都快贴到她的脸上,看着她哭泣哀啼的样子的……
「呜呜……」
「哈,躲什么?继续舔啊,」
「舔啊!」
「你到是舔不舔?」
「十二……」
「呜呜……呜呜……」
不管心中多么羞耻,屈辱,不愿,但最终,娘还是只能再次扭过自己的身子,继续抓着金罗汉肚皮下面的那团东西,「呜呜……夫君……夫君……」再次伸出自己一点丁香小舌的舌尖,去舔着,那团丑陋恶心的东西。
「呜呜……呜呜……」
那一个个的人,贴在近处,看着娘的舌尖和那团东西贴在一起的样子。娘强忍着心中的羞耻,恶心,红润舌尖,带着一丝透明的香唾,和那团紫红色的东西碰到一起,透明香涏,沿着娘的舌尖,在那团臭烘烘的东西上渐渐化开,娘使劲向上扬起粉颈,白皙的下颌都颤抖的,绷紧的,哆嗦着。
「呜呜……呜呜……」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娘阖紧着双眸,长长上翘的睫毛都微微颤着,整个身子,都仿佛僵在那里一般,哽咽,呜咽的哭声。
「哈哈,叫什么夫君啊?你夫君的鸡巴你不是正舔着呢吗?」
「就是,舔啊,继续舔啊。」
娘雪白赤裸的娇躯颤抖着,一滴滴的泪滴不断沿着娘的双颊,向下滴去。娘阖紧的双眸,锁紧的眉心,都仿佛将要凝碎一般,但最终,还是只能在他们的逼迫下,那本就仰起的粉颈,淌满泪滴的香颌,都被迫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向上仰起,不断微微的动着,动着,红润小舌的舌尖,贴在那团紫红色的东西上,沿着那团肉球,向上滑动,舔过那团肉球下面的裂瓣,那一条粗粗紫红色的筋线,向着那不断喷着臭气的小孔,缓缓的舔去。
「呜呜……呜呜……」
那一下下,被娘的舌尖沾湿的紫红色的鸡巴龟头,娘红润的小舌舌尖,在那团恶心的东西上的滑动,金罗汉继续瘫坐在那里,敞着双腿的瞧着娘,享受着这个只用一个眼神就让自己肚破肠开的男人的娘子,用着小嘴,服侍着自己的鸡巴——娘那红红的丁香小舌的舌尖,带着暖暖的湿润,在他巨大的鸡巴龟头上的舔动,他龇着嘴角的怪笑着,「嘿嘿,嘿嘿嘿嘿……」
「怎么样,老六,这回你满意了吧?」
「操,满意什么啊?就这破嘴,就是那些烂大街都没人要的婊子都比她好。」
「听到了吗?桃花娘子,你夫君可不满意,你得再努点力才行了。」
「就是,别光舔啊,吃进去,还得吃进去才行。」
「含住,用嘴含住。」
「对了,还得笑起来,操,笑,会不会?」
「呜呜……」
突然间,那些男人又用手抓着娘,让娘抬起头来,娘的脸上淌满泪滴,曾经如花的玉容,都因为被扯着头发而疼的扭紧着,但娘还是不得不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痛苦的笑着,「呜呜……嘻嘻……呜呜……嘻嘻……」
然后,又在他们的逼迫下,再次分开自己的双唇,将自己柔软的唇瓣,覆在那团紫红色的东西上——娘柔软的花唇,微微分开的小嘴,是那么的娇小,含着金罗汉的鸡巴龟头的样子,就像是在亲吻那团狰狞丑陋的巨物,我不知道,不知道娘和爹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亲过爹,但是现在,现在,娘却为了救我……救我……呜呜……呜呜……
就仿佛,那声夫君的唤声一般,当这一切终于开始之后,继续再下去也不是那么难一样——娘无力的啜泣着,哀啼着,白嫩如花枝般的小手,环抱着那团丑陋恶心的东西,把自己柔软的双唇,轻轻覆在上面,娘红嫩小舌的舌尖,在小嘴中,和玉唇不断碰触的,在那团东西上轻轻的舔着,舔着。
「呜呜……呜呜……」
娘娇嫩的玉背,披散在粉背上的黑亮发丝,都在酒水的滋润下,显得那么光润,充满了水迹的光泽,好似壑谷般浅浅竖起的脊线两侧的粉肌,一节节在纤细肌肤下显出的椎线的诱痕,娘白嫩大屁股上的臀肉,都因为这种跪坐在自己双腿上的姿势,显得愈发浑圆,绷颤,还有那根扭曲黝黑的树枝,都在娘的花穴口外,不断微微的颤着,颤着,因为身子里的异样,娘的下身都不断不安的战粟的抖动着。
「来,把皮剥开,把里面的东西也舔舔。」
那个手长脚长的老头再次转到娘的身后,攥着那根树枝,在娘的花穴里使劲一拧。
「呜呜……」
粗糙满是树瘤的枯枝,在娘柔嫩蜜穴中的拧动,就好像千万把锉刀一样,让娘疼的绷紧了粉臀上的嫩肉,浑圆雪白的股肉,都一下下揪紧的颤着,颤紧的弹着,落满酒汁的粉背,白皙肩胛,都控制不住的绷紧着——但娘却根本不敢停下,只能继续按照他们的命令,就像最低贱的勾栏中的妓女一样,不,是那些女人都不会这么做的,但是娘却,娘却……呜呜……呜呜……
娘白皙的玉手,颤抖着,拨开了金罗汉肉团下面的肉褶,露出一圈好像细线一般,黄白色的刺鼻满是骚味儿的东西……娘羞耻的,痛苦的,张着自己的小嘴,用自己滴着香唾的香红软糯的舌尖,沿着那环肉环,在上面轻轻的舔着,舔着,把那些污秽,一点点的,从那环肉缝上剥脱下来——那些白色恶心恶臭的东西,粘在娘红润的舌尖上,随着舌尖的舒卷,被娘含入口中。当娘把那些东西咽下的一刻,娘使劲阖紧的双眸,痛苦拧紧的眉心,都仿佛像在咽下千万根钢针一般,被迫合拢的双唇,都忍不住的战粟着,战粟的颤抖着,都仿佛要再次吐出一样。
「呜呜……」
那些围在四周的人,看着娘,看着这个成熟端庄的妇人,在他们逼迫下,把那些就连最低贱的妓女都不会去舔的东西,全都吃进嘴里。
「哈哈,哈哈……」
他们得意的笑着,看着娘雪白修长的身子下面,那对浑圆肥硕的美乳,沉甸甸的坠在身下,因为哺育过十几个孩子的缘故,而分外鼓胀,诱人,就算早已没有了奶水,却依然好像盛满乳汁一般,两粒红红的乳头都在下面不断晃着,晃着。
娘白皙的美腿,微微虬起的白嫩粉亮的小腿肚上的嫩肉,尤其是娘那因为羞耻,屈辱,而阖紧的双眸,抿紧的玉唇,因为要咽下那些东西,而微微蠕动的颀长绷紧的粉颈的起伏。
「操,我忍不住了!」
「我也是!」
突然,又是一阵翻天覆地的感觉,然后就是疼痛,疼痛……我不知道,不知道在那一刻,那个一直抓着我的大汉,把我扔飞了出去。他脱下裤子,抓着娘的头发,就要让娘用伺候金罗汉的法子,在他的身上也来一遍。不,不止是他,还有那个戴着金属拳套的男人,也在这么做着。
他们一左一右的站在娘的两侧,抓着娘的头发,那个一直抓着我的男人攥着一根可能是全身上下唯一一处没有鳞片的东西,一根臭烘烘的肉红色的东西,猛地插进娘的小嘴里面。
「呜呜……呜呜……」娘奋力的摇着螓首,却怎么也无法挣开他的大手,那根好像腊肠般的东西,抵在娘的喉头,在娘的双唇间,柔软的红舌上来回摩挲着,腊肠根部的红毛,都一下下扎在娘的脸上,让娘痛苦的呜咽着。
「呜呜……咕呜……」
然后,还不及两下,那个戴着金属拳套的男人又把娘抢了过去,攥着一根黝黑臭烘烘的东西,也好像那个男人一样,一下插进了娘的小嘴里面,不断的动着,动着。
「呜呜……咕呜……咕噜……」
一缕缕透明的香唾,不断沿着娘的唇角向下涏去,那一下下被异物抵到喉咙口处的难受,都让娘难受的又要干呕出来。
「不……呜……咕呜……咕噜……咕噜……」
娘痛苦的挣扎着,呜咽着,臭乎乎的肉棒紧紧抵在娘的喉头,蜷曲的黑毛扎在娘的小脸,娘柔软的双唇,小嘴,还有鼻芯里面,「咕呜……咕呜……」让娘痛苦的摇着螓首,鼻涕,眼泪都一起流了出来,呜呜的叫着,挣动着,但却反而被那些人抓的更紧的,把那根东西插在娘的小嘴里面。
「咕呜……咕噜……咕咕……咕呜……咕噜……」
「卧槽,你们俩干什么啊?不是说好了我先来吗?」
那个被我刺伤双脚的胖子朝他们一阵嚷道。
「操!文无第二,武无第一,这时候,谁还说什么谦让啊?」
「就是,再说了,你那玩意都让这骚货舔完了,也该轮到我们了,嘿,该轮到我了。」
「操,什么舔完了,都没碰呢!」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娘就像小嘴里塞着什么东西一样,咕呜,咕呜难受的呜咽声,「咕呜……咕呜……咕噜……不……呜呜……咕呜……咕噜……咕呜……」
三个男人轮流抓着,不,不是抓着,而是抢着娘的身子,就像是把娘的小嘴当做什么器物一样,把自己身下的东西往娘的小嘴里塞去。
「咳咳……咳咳……不行……妾身不……咳咳……咕呜……咕呜……」
每一次,当一根东西从娘的小嘴里拔出的时候,娘都会痛苦的咳嗽着,哀求着,但还不及说上两句,就会再次被一根东西插进小嘴里面。
「咕呜……咕呜……」
娘本就微微红肿的双唇,都浸满了口水和鼻涕,白嫩的香腮和小嘴,都被迫再次动起的鼓涨起来,一下下痛苦的张开着。
「咕呜……咕噜……咕噜……咕呜……咕呜……」
「呜呜……咕呜……咳咳……咕呜……咕噜……」
一缕缕透明的唾丝,不断顺着娘的唇角,娘白皙的下颌,向下连成一条唾线的滴着,滴着,一直落到娘高耸雪白的双乳上,将白皙的乳肉都浸得一片亮闪,不断的晃着,晃着。
「呜呜……咕呜……咕呜……咕噜……咕呜……」
「咳咳……咳咳……」
「咕噜……咕噜……胡噜……呜呜……呜呜……」
「不要……」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在他们把男根从娘的小嘴中抽出,再换上另一根的空隙间,娘痛苦的呜咽着,摇着螓首的拒绝着,躲闪着,一双白皙的粉臂,都被他们抓住,白嫩的小手在他们满是鳞片的大手和套着金属拳套的手掌间,无力的摇晃着,挣扎着,推着,然后,又再被强迫吞进一根沾满了娘的香唾的东西,「呜呜……咕呜……咕噜……咕呜……呜呜……」
那臭烘烘的东西,在娘的小嘴中一下下的进出着,挤压着娘的喉头,娘柔软红嫩的香舌,娘痛苦的阖紧双眸,都要呕吐出来,白皙的小脸上淌满了泪滴的啜泣着。
「呜呜……呜呜……咕呜……咕噜……咕呜……」
「咕呜……咕噜……咕噜……咕呜……呜呜……」
同时,那个在娘身后的手长脚长的老头,又把那根插在娘花穴里的枯枝猛地往外一拔!
「呜呜……呜呜呜呜!!!」
一下,那一节节干裂的树皮,黑色的树瘤,在娘娇嫩都被磨出红液的花穴里的碾动,使劲向外拽出的巨痛,直让娘的身子都瞬间绷紧直至极限!
「卧槽!」
一下,前面的那个男人都差点没有反应过来,肉红色的玩意,都差点被娘的玉齿咬断——他猛地一下抓住娘的下巴,让娘没法咬下去,然后甩手就在娘的脸上来了一下。
「啪」
娘的半边小脸都红肿起来。
同时,那根被狠命拽出树枝……不是,是蜜穴里的嫩肉,都被树枝上的瘤子夹挤着,都好像一朵翻开的喇叭花般,红嫩嫩的在娘的下身处张开,淌满了一缕缕黏着红色的蜜液,都在一下下无力的颤着,颤着,娘雪白绷紧的美臀下面,都有一股浑浊的黄液,从娘的身子里喷出,浇在了娘身子下面的泥草上。
「呜呜……呜呜……」
「十二,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这骚货差点把我的武功废了!二哥,你也不悠着点,没看我正操这骚货的小嘴呢吗?」
「嘿,这时候,谁还顾的了这些啊?」
那个手长脚长的老头站在娘的身后,把黏着几缕红色蜜液的树枝朝后一抛,都没去管娘失禁尿出的东西,一只干枯灰色的大手,五只好像竹节般灰黑色的手指,就在娘的大屁股上用力一抓,另一只手攥着自己一根也好像竹节一般,中间一节一节鼓起的干瘦男根,就要插进娘的小穴里面——当那黝黑骚臭,并不属于自己夫君的东西,碰触到自己身子的一刻,刚刚才挨了一记耳光,疼的失禁的娘,都好像立马清醒过来一般。
娘猛地睁开双眸,再次奋力扭动起自己的身子,粉臀,想要从老头的大手下逃出,但是,但是……
「呜呜……呜呜……」
老头一只长长的大手抓着自己双腿间的玩意,那好像竹节般的男根头部,都从中间裂开一个竖缝,就好像一张嘴巴一样,不,不是好像,而是那裂开的缝里,真有两排对着的小牙,滴着一缕缕黏黏的口水,在娘红肿的花穴口处一阵摩挲。
「呜呜……」
那自己夫君之外的男人的男根,在自己身子下面的摩挲……虽然,娘可能早就料到自己今天必无可幸,但当那恐怖的男根真的触到自己身子的一刻,娘的身子还是战粟着,用尽全力的挣着,挣动着,但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挣开那些男人的大手,他们使劲抓着娘的身子,狰狞的笑着,看着这个浑身赤裸的端庄贵妇,她光裸的后挺,被自己拜把子兄弟的东西一点点挨近。
当那裂开的龟头,碰触到娘蜜穴口处的花瓣的一刻,娘红肿的花穴口处的蜜肉都被黝黑裂口的龟头挤压着,那细细的小牙,小嘴,滴着恶心的黏液,剐蹭着红嫩外翻的耻肉,那就如古诗中说所说的一朵梨花压海棠般……不,不是什么梨花,而是世间最丑陋,最恶心的玩意,在娘那如花瓣般微微凸起的白嫩壑缝,好像海棠般红肿的蜜唇上,使劲往里一顶!
「呜呜……呜呜……」
我不知道,不知道娘当时有没有喊出爹的名字,有没有在心里喊着爹,只知道娘一直在哭着,哭着,即便是哭着,都因为小嘴里还塞了一根男根,不,不止一根,那两个站在娘身前的男人,居然把他们的鸡巴一起抵在娘的身前,掰着娘的小嘴,一起塞进了娘的小嘴里面!
「呜呜……咕呜……咕噜……咕噜……」
那一下下,都把娘的香腮撑得鼓鼓,在娘的身子后面被另一个男人的阳具插入的疼痛,娘心中撕裂的叫着的同时,使劲在娘的小嘴里抽插着。
「呜呜……咕噜……咕呜……咕噜……咕哧……」
娘的眼中不断淌出泪滴,不断呜咽的动着,动着……
「咕呜……咕呜……咕噜……咕呜……咕呜……」
一下下,身前处,两个男人就当娘是最低贱的妓女一样,把自己的家伙一起插在她的小嘴里面,满是骚味儿的男根,一左一右在娘的小嘴中进出着,直把娘的香腮撑得鼓鼓,白皙好像天鹅般颀长的粉颈,都被迫吞咽着自己口中的香唾,不断的动着,动着,呜咽的起伏着。
「咕噜……咕噜……咕呜……咕呜……」
「呜呜……呜呜……咕咕……咕噜……」
一缕缕带着男人恶臭的香涏,不断倒灌进娘的小嘴,娘的喉中,娘痛苦的阖紧了自己的双眸,不,不止这两根鸡巴,还有后面那根!
身后,那个手长脚长的老头岔着两条细细的小腿,两个好像石头子一样朝上的膝盖,就像只支棱着两脚的大螃蟹一样,蹲在娘的身后,挺着一根好像怪物般的男根,在娘红肿的小穴里一下下疯狂的进出着,啪、啪、啪、啪,细长黝黑的男根,剐蹭着娘本就被破开的蜜穴里的嫩肉,在那些被蜜液浸湿的大钱间,一下一下,都能听到咣咣的响声的,一下下的向里杵着,杵着。
「咕呜……咕呜……呜呜……呜呜……」
一下下,娘向后撅起的雪臀,就好似要从中折断般向下弯去的纤腰,向上仰起的粉背,因为这种姿势,而分外夸张,鼓涨的美乳,都一下下啪、啪、啪、啪的甩动着,红红的乳头一下下的晃着,晃着。
「呜呜……咕呜……咕噜……咕呜……」
一下一下,娘肥肥鼓鼓的大屁股上的嫩肉都被老头的跨根撞的作响,那种股肉相击的让人迷醉的声音,还有前面两人的鸡巴,一左一右不断强塞在娘的小嘴里面,直把娘的小嘴都好像要撑裂一样,娘痛苦的阖紧着眼睛,红红的小舌,都在两根肉棒下映出着,露出一点小舌的舌尖,向上翘起——涏涏香唾,不断从娘的小嘴和两根肉棒之间,沿着唇中,向下滴去,就像一缕银色的细线,黏着透明的气泡,落在娘的乳沟里面。还有娘两个肥肥大大的奶子,都被那两人使劲攥着,揉捏起来。
「呜呜……咕噜……咕呜……咕呜……」
啪、啪、啪、啪……
「咕呜……咕噜……咳咳……呜呜……不……哇哇……」
啪、啪、啪、啪……
娘痛苦的呜咽着,小嘴中同时含着两个男人的鸡巴的哭泣声,还有比嘴里的两根东西更加恐怖的,折磨着娘的,那个老人好像竹节般的男根,在娘的花穴里的一下下的进出。
「呜呜……呜呜……咕噜……咕噜……」
那一节节男根上的恐怖凸起,在娘的蜜穴里疯狂进出着,剐蹭着娘敏感花径里的蜜肉,每一次,每一次,那上面的肉楞剐蹭着娘本就破皮的蜜肉的一刻,娘的身子都战粟着,被压在地上的白嫩小腿上的嫩肉,都没有一点起伏的小腿肚上的嫩肉,都用力绷紧的鼓起着,娘两只藏在绣花鞋中玉足的趾尖,都用力扣紧着白色的绸袜,娘都好像要疯掉一样!
「呜呜……呜呜……咕呜……咕噜……」
一下一下,那就像是把钢刀一般,在娘的身子里进出的男根,都让娘那白嫩雪臀上的股肉都用力绷紧,再又被一下下撞的变形的,娘本来用力阖紧的双眸,都受不住的张开着,被泪水浸红的双瞳都向上翻起着。
「咕呜……咕呜……呜呜……呜呜……」
啪、啪、啪、啪……
每一次,每一次,那裂口的肉棒顶端,就像根细细的竹竿一样,在那些大钱间钻梭着,一直顶到娘的花径根部,冲击着那柔软充满弹性的蜜肉,想要咬住娘花芯处的蜜肉,但又咬不住的抽缩回去,都好像要把娘的身子戳穿一样的疼痛,「呜呜……呜呜……」,都让娘疼的好像要晕过去一般,胸前被人揉捏的乳尖,都红硬的和石榴籽似的,娘那白皙光滑的美背,雪一般的香肌,都在一下下的撞击下,不断白晃晃的晃着,晃着。
「呜呜……咕噜……咕噜……呜呜……呜呜……」
娘被迫张开的小嘴间,那沾满鼻涕、眼泪和香唾的涏液,都不断呜咽着,从小嘴中浸出着,沿着白皙的下颌向下滴去,或是又倒灌进娘的小嘴里面。
「咕呜……咕呜……呜呜……咕呜……」
「哈哈,看到了吧,桃花老狗,你当年是怎么说我的?现在你的娘子就在我的下面被我操呢!」
「卧槽!别他妈光用嘴唇,也用点舌头啊。」
而他们却还不满足的,居然还对我娘这样说道。
「呜呜……呜呜……」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在昏迷前,最后一次看到娘的模样,看到娘赤裸着身子,跪在几个男人身前,娘的双手被他们抓着,两只细细的手腕,分别攥在两个男人的手里,他们一左一右把什么东西塞进了娘的小嘴里面,娘十分难受的呜咽着,一滴滴透明的香涏,不断从娘根本无法合拢的唇角滴落,沿着娘白皙的下颌,滴在娘被他们揉捏的高耸酥胸上,娘红肿的乳尖都被他们当做玩具一般,使劲的捻着,掐着,在手指间打着弯的绕着……
「咕呜……咕噜……呜呜……咕呜……」
在娘的身后,还有那个手长脚长的老头,他劈着双脚的蹲在娘的身子后面,因为被他们挡住,我都看不清他对娘做了什么,只知道他的身子不断的晃着,晃着,一下一下好像挤着娘的身子一样,娘的身子也在不停的向前晃着,晃着,胸前的双乳都被前面几人抓着,抓着,然后,又是一双更大的大手伸了过来,是那个被我刺伤双脚的胖子,他用着一双肥大的金手,使劲抓着我娘的双乳,那双金手是那么的大,大的,只用一只手掌就能把我娘的双乳全都攥在手心里面。
「呜呜……呜呜……」
他使劲的捻着,绞着,都把娘双乳上的乳肉捻的好像两团皱紧的布团一样,都拧出了螺旋形的,娘痛苦的阖紧着双眸,眼中挤着泪滴,白皙单薄的锁骨,圆润的肩头,都落满稥汗的颤着,颤着,吞着他们塞在她小嘴里的东西。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娘,如果是和爹有仇的话,你们去找爹啊,去找爹啊!
或者,找我也行啊,来啊,来找我啊……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呜呜……呜呜……
娘……
三
那天,我做了一个恐怖的噩梦,梦见娘赤裸着身子,被一只三目老猿和一头巨大的魔熊抱在怀里。
那头老猿和魔熊抢着娘的身子,撕扯着娘的娇躯。最后,那头魔熊打赢了老猿,它抓着娘的小腿,让娘跨坐在自己巨大的肚皮上,露出一根巨大的尖笋,要把那根尖笋插进娘的身子。
娘痛苦的喊着,挣扎着,又被另外两只甲狼咬住肩膀,那两头恐怖的怪物,龇着嘴里的白牙,直把娘的香肩咬得鲜血淋漓,一块块血肉都撕扯下来。
娘凄厉的叫着,诅咒着它们就是一群畜牲,但那头魔熊,还有那两只甲狼却不断的笑着,笑着,继续把娘的身子往下按去。
突然,我被娘的叫声惊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娘坐在那个胖子身上,娘娇小的身躯不断挣动,被金罗汉的肚皮挡住的私处,那白嫩的腿根,白皙大腿根处的嫩筋都绷得笔挺。
娘不断扭着自己的纤腰,臀瓣,被揉捏的红肿美乳不断上下甩动,但不管怎么挣动,都脱不开那个胖子的大手。挣不开那个浑身都是鳞片的男人,还有那个戴着金属拳套的男人的双手——当那一声撕裂长空的尖叫从娘亲喉中传出的一刻,我的心都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攥住似的。
娘……娘……我在心里无力的喊着,喊着,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娘仰着粉颈,凄厉的叫着。
那些黏黏糊糊的东西,不断从娘的身子下面涌出,娘沾满鲜血的臀瓣不断的动着,动着,眼中淌满泪滴,向上仰起的粉颈都似将要崩断一般,两条细细的韧筋和白皙的颈窝连在一起,紧紧的勒着……我模模糊糊的看着,看着娘跨坐在那头魔熊身上,那头魔熊不断抓着娘的小脚,把娘的双腿拉成一条笔直的直线,把娘单薄孱弱的娇躯拽在它的身上,一下下鲜血淋漓的起伏着。
「哇哇……哇哇……」
一抹抹红红的东西,不断从娘的身子下面涌出,浸红了那根巨大的竹笋,而那根尖笋,则在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根巨大的狼牙棒,挤在娘的身子下面,将娘白白的肚皮撑得鼓鼓,都能看到一个个尖角的凸起。
「哗哗哗哗……」
魔熊吐着长长的舌头,发出不可名状的笑声,娘凄厉的哭着,喊着,喊到最后,就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如果不是还被那两只甲狼叼着,都会趴在那头魔熊身上,在魔熊身上一下下无力的起伏。
梦中,娘的双肩都被两头魔狼咬着,雪白赤裸的娇躯上淌满了滑腻的稥汗,两个沉甸甸的美乳就像涂抹了一层米油般,又光又亮。两绺黑黑的发丝,垂在娘的身前,遮着娘的乳尖,随着娘的身子的耸动,不断甩荡,两颗红红的乳头,都在那两缕发丝后面,若隐若现的晃着,晃着。
娘不断低下螓首,弯下粉颈,又被那些甲狼叼着抬起头来,黏着发丝的脸颊,阖紧的双眸,被狼牙棒一下下顶起的白白小腹……
我分不清,分不清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只能看到娘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然后,那头三目老猿又爬了过来,它伸着长长的爪子,揉捏着娘的美乳,娘的雪臀,满是黑毛的爪子和娘的娇躯的颜色是那么黑白分明——它的另一只爪子里,攥着一条满是瘤子的巨蟒,抵在娘的身子后面,当那条巨蟒昂着长着瘤子的脑袋,触到娘身子的一刻,娘本来都没有一丝力气的娇躯,都再次筛糠般的颤抖起来,丰腴圆鼓的臀瓣都在惊束中不断颤着。
「不……不……」
娘坐在那头魔熊身上,无力的摇着螓首——但当那条黑色的巨蟒挤在娘的臀瓣中间,开始往里钻进的一刻,娘疲惫的双目都再次睁开,张着小嘴,娇小的鼻翼都一下下用力抽紧起来。娘粉背上的背肌都绷紧着,随着腰肢的扭紧,上身仰起,饱满双乳都变得越发沉甸,肥硕的波动起来!
「啊啊……」
梦中,娘的身子都仿佛变成透明,黑色满是鳞片和疙瘩的蟒身在娘的身子里不断扭动,娘的肠腔都被那条巨蟒用力顶开,湿湿的肠壁被撑得鼓起,一下下的往里钻着。
呜呜……呜呜……
每一次,当那巨蟒的身子往外褪出的时候,粗黑满是棱角的蟒身上,都裹着一层红红的肉膜,就好像把娘的肠子都从身子里拽出一样——不,是真的已经把娘的肠子从身子里带出来的——那头三目老猿用手抓着那些肠肉,白白嫩嫩的肠肉,在老猿的手爪间充满弹性的蠕动着,裹着一层油腻的光泽,直将老猿的手爪浸的油亮。
老猿不断坏坏的笑着,笑着,揉着,而娘则是张着小嘴,眼中浸满泪滴,雪白臀峰上的嫩肉都一下一下的颤着。那粉粉嫩嫩的肠子,被老猿抓着,来回揉弄的娘的凄厉叫声,还有那头老猿就像夜枭一般,口桀口桀的怪叫,娘的身子的颤粟颤粟。
哈哈,这就是桃花大侠娘子的肠肉啊,好滑,好嫩,好有弹性啊!
口桀,口桀,口桀……
我在那里默默的瞧着,瞧着,突然,我和娘好像调换了位置,我就是娘,趴在那头魔熊身上,我的身子都好像撕裂般的疼着。下身处,被巨蟒拽出的肠子,那肥肥厚厚的肠肉,被老猿和巨蟒一起攥住,就好像五脏六腑都从身子里掏出一样,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哇哇!哇哇哇哇……
然后,我又看到了爹的身影,没错,就是爹,爹站在那里,在那些树叶后面,看着我和娘,看着娘被那些畜牲欺负,娘朝他喊着,挥着手臂,让他来救我,但爹就是在那里看着,看着……
在他身边,还有一个我看不清脸的女人——但我却能认出她怀里的那个婴儿,那是我的弟弟,名满天下的桃花大侠的第十四个孩子,他唯一的儿子。
不……不……我在梦中发不出声来的喊着,喊着,梦中的视角也再次变为旁观者的角度,我看着娘趴在那头魔熊身上,被泪水浸红的眼角和双唇的唇瓣,都快咬出血来,眼眶都快撕裂的使劲睁着,睁着,奋力,但又无力的扭着,挣着。
我还好像又听到了娘的叫声,那头老猿在娘的身后玩了一阵后,居然又把一条眼镜蛇拿了出来,对准了娘的后庭。
那绝望,凄厉的惨叫,当满是疙瘩的蟒身从娘身子里拔出的一刻,一截血淋淋的肠子都从娘的身子中拽出,就像条尾巴一样,垂在娘的屁股外面,耷拉着收不回去,粉粉红红的蠕动着。
我在那里看着,看着,娘仰着粉颈,撅着一个白白大大的屁股,俯在魔熊身上,满是稥汗的粉背,浸满鲜血的翘臀,还有那两只白白嫩嫩的小脚,都好像被抽了筋般,搭在魔熊身子两侧,没有一丝力气的垂着。
黑色的眼镜蛇昂着蛇首,吐着蛇信,而蛇身的根处居然和老猿的跨根连在一起。老猿的双爪攥着眼镜蛇的蛇身,对准了娘垂在身子外面的肠子,娘本就淌满稥汗的娇躯都再次无力的颤着,颤着,一股股好似米汤般的汗浆,不断从娘身上涌出,眼镜蛇的蛇头,比那条巨蟒的蟒首更加恐怖的,钻进了娘的肠子里面,钻进了被老猿抓住的娘的肠子里面,狰狞的左拧右咬着,沿着肠子,一直钻进娘的菊穴里面。
老猿攥着娘的肠子,让黑色的眼镜蛇在里面爬着,爬着,娘眦裂着双目,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叫着,叫着,唯有那凝满汗滴的粉颈不断拧紧的蠕动,仰紧着,述说着她无法叫出的喉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
血淋淋的肠子,被一点点塞回娘的身子里面,老猿伸着爪子,摸着娘肥白的雪臀,爬到娘的身上,和那头魔熊一起,一上一下夹紧着娘的娇躯,在娘的身上不断的动着,动着。
梦中,娘张着小嘴,就似是在喊着什么一样,一滴滴透明的涏液,不断顺着娘搭在小嘴外的舌尖,一滴滴的不断滴下,都黏成一条银色的唾丝的,滴在那头魔熊身上。
娘两条雪白露出在魔熊肚皮外面的小腿,都在一下下的蹬着,蹬着,那一颗颗丁香软玉般的足趾和蜷紧的脚心,又被老猿抓住——一颗颗黑色长长的爪子,插在娘的脚趾缝间,就像是在用它的手爪奸淫娘的脚心一般,在娘的脚心处不断的揉着,揉着,在娘的趾缝间揉动着……
……
林中,无数的人影围在娘的四周,不断旋绕,一颗颗扭曲的高树,就像是举着爪子的怪物,还有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的爹,还有那个抱着弟弟的女人,「小姐不可……小姐不可……」还有阿珍姐姐彷如梦呓般的吟声。
娘被两头野兽插进的身子下面,都能看到一根巨大的狼牙棒和一条黑色的眼镜蛇,在娘前后两边的两个小洞洞里不断交错的动着,动着——弯弯棒身,还有蛇腹,就像是长在那两个穴里一样,一抹抹红红的花瓣,碎掉的花枝,不断从娘的小穴中飞出,在林中飞洒。
一群群的甲狼,舔着娘身上的红色,咬着娘露出在魔熊肚皮外的小脸,娘的双肩,娘雪白垂在魔熊身子两侧的大腿,直把娘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都从身上撕扯下来。
我在那里看着,看着……看着娘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被高高叼起,柔软并拢的玉趾,向着林子上方,无力的张开,又弯曲,蜷紧的收拢起来,白白的大腿,就似雪做的一般,都没有一丝肉色的光泽,被那些甲狼叼着,啃着。它们吐出长长的舌头,代替着老猿的指爪,舔着娘小脚心处的嫩肉,满是倒刺的舌头舔着浸着汗液的趾缝里面,娘的脚趾在它们的舔舐下张开,娘就像傻了般的笑着,笑着。
「呵呵……呵呵……」
一群群的怪物,抓着娘雪白的身子,娘的美腿,把娘咬的鲜血淋漓,五脏六腑都露了出来……娘……娘……我在心里不断的喊着,喊着,但却什么都做不了的,只能在那里看着,看它们欺辱着娘,欺辱着娘……
娘……娘……
然后,又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又听到一阵悉悉萃萃的声音,「操,这骚货的奶子可以啊,居然这么有劲,这都能撑得住?」
「要我说还是二哥的药好,刚才都那么血了糊拉的了,居然只是塞了两粒进去就好的和个闺女似的。」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分不清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但我可以听到,听到娘无力,就似是随时都会断气一般,若有若无的吟声。
「口桀口桀,可惜这宝贝不多,要不还能多换几种方法玩玩。」
「操!还不是六哥,长那么大个鸡巴干嘛?跟个锤子似的,都快把这骚货撕了!」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然后,又听到一个不知是谁的声音在那里嚷道:「操!就这我还没过瘾呢,还有二哥你,你没事瞎凑什么热闹?」
「口桀口桀,热闹?这多好玩啊,桃花老狗的娘子,今天被咱们十三妖前后两边都给开了,上面还同时叼着两个人的鸡巴。」
「要我说这都不够,要让这骚货自己来,下面插仨,上面塞五个才行!」
「嘿,你是想让咱们大伙一起上啊?别人到没什么,就是这老六的鸡巴可有点费劲。」
「去你们的!」
我迷迷糊糊的听着,听着,想要把眼睛睁开……模模糊糊中,透过一片刺目的白光,我看到一个彷如仙子般雪白赤裸的娇躯,正在向上飞起……
我缓缓的,再次阖上了眼睛,剧烈的头痛,还有全身都在痛的疼痛,让我实在分不清那些人在说什么,也看不出那个正在向上飞的人影,实际并不是在飞,而是被一根皮鞭捆着双乳,正一点一点的向上吊起……
「嗯嗯……」
林中,那种若有若无的女性无力,喘息的声音,娘雪白赤裸的娇躯被一条黑色的鞭子紧紧捆着双臂,黑色的皮鞭就像条毒蛇一样,缠在娘的肩上,沿着娘的粉臂一环一环的向下延去,将娘的手臂狠狠向后勒紧,「啊……」,都像是要把娘的双臂折断一般,陷在娘的臂肉里面,将娘的两只小手紧紧捆在一起,横着捆在身后,「嗯嗯……」,然后,又在娘的胸前,一环一环的绕了起来,紧贴着娘雪白美乳的乳根,都把娘的双乳都勒的向前凸挺的,再又朝上面的树上一抛。
「啊啊……」
一下,随着那个拿着鞭子的人猛一用力,娘躺在地上的身子都被拉起少许——黑黑的皮鞭,深陷在娘的双乳里面,都把娘的乳根勒得红紫,让本来都没有一丝力气的娘,都再次忍不住的蹙紧眉梢,赤裸的身子都是再次一颤!
「嗯……」
娘本来侧躺在地上的身子,都变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势——黑色的皮鞭在娘的乳根处越勒越紧,越勒越紧,娘使劲咬紧着银牙,随着身子一点点向上仰起,黏满了汗水和不知什么液体的秀发,也缓缓从地面离开,变为缕缕的发丝,一点点的向上拔起……
难以忍受的剧痛,双乳都好像撕裂般的巨痛,让娘都再次无力的摇动螓首,想求他们停下,但是对那些人来说……
「呦,这骚货的奶子居然能拉这么长?」
「老十,再试试,再试试,看这骚货的奶子到底能弄多大?」
那些刚刚才奸淫过娘的男人却一点怜悯也没有,不,他们根本就不是人,所以心里根本就不会有怜悯这种东西。
他们就那么在那里看着,看着娘一点一点向上吊起的娇躯,那都无力挣扎的受尽折磨的身子,一边吃着他们从附近茶肆抢来的吃食。
戴着黑色斗笠的男人走到娘的身前,看着娘缓缓向上升起的娇躯——娘的双乳都被皮鞭勒着,被从乳根处渐渐拉长起来。娘的眼中淌着泪滴,张着小嘴,又因为被折磨太久,都发不出声来……不,不是完全没有声音,还有些沙哑的嘶声,但是真的都叫不出来的……
娘两粒红红的乳头都在两颗紫红色的乳球顶端凸挺着,不断颤颤的战粟着——随着娘的身子越拔越高,越拔越高,娘白皙赤裸的粉背都快和地面变成平齐的,被皮鞭勒紧的双肩,粉粉白白的肩头,单薄深陷的锁窝,纤纤细细的锁骨,都朝着地面的方向弯坠了下去。
娘被捆在身后的双手,一根根葱郁白皙的指尖,都在被交错捆紧的手腕后面,就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
黏黏香汗,不断沿着娘向后勒紧的双胛,臀瓣的峰处,向下滴去,娘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都向下倾着,只能用白皙的小脚,圆圆的足跟,在地上使劲蹭着,蹭着,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子。
「呵呵……呵……」
「不行,这奶子要撑不住了。」
「别停,别停,看看这骚货的奶子到底能变多大?」
但对周围那些人来说,他们却在那里吃着,喝着,笑着,就好像把娘的惨景当做下酒菜一样,拍着肚皮,大叫大嚷的呼喝着。
「对,看能不能把她的脚也从地上离开?」
「从地上离开?那还不简单吗?」
「嗯嗯……」
然后,又随着那个拿着鞭子的人再次一个用力,一瞬,娘那更加绷紧的赤裸娇躯,粉颈,都随着身子的疼痛,再次向上仰起少许,被皮鞭勒紧的双乳都好似爆开的乳球般,猛地一颤。
「啊啊……」
娘那白皙的玉足都几乎快离开地面的,只能用趾尖勉强触到地面——一黏黏滴滴的稥汗,不断沿着娘彷如乌云般垂在地上的发梢,圆鼓的臀峰,弯弯的粉颈,还有那一抹化出诱人倾弧的足尖,如玉一般白润的足跟,不断随着娘颤动的身子,一滴一滴的向下滴去。
娘的身子在地上晃着,因为只能用趾尖勉力触到地面,而不断摇曳的摆晃着。
娘那都发不出声来的小嘴中,沾满香唾的红舌,都在唇间无力的动着,动着,就似要喊出什么,但又因为实在发不出一点声来,只能不断微微的蠕,蠕着,发出着颤颤的喉音。
「嗯嗯……嗯嗯……」
那个穿着黑袍的男人站在娘的身前,看着娘再次渐渐向下弯去的身子,娘那两个好似水蜜桃般被皮鞭撸紧的紫红色双乳,都能在乳尖四周看到一粒粒好像粉刺般的小小凸起。
他伸出一只裹着绷带的大手,当那瘦弱的手掌抓住娘左乳的一刻,娘向后绷紧弯去的身子都再次猛力一颤。
「啊啊……」
一瞬,娘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为疼痛而战粟着,颤抖着,绷紧着,但那人却好像根本感觉不到一般,还是继续掐着娘的左乳,掐着那粒好像小肉柱般,高高凸起的红红乳尖,还有乳根四周都快和乳房一个颜色的紫红色乳晕,冷冷的说道:「知道我身上的伤都是谁留下的吗?」
娘张着小嘴,眼角处滴着痛苦的泪滴,向下弯去的白白小腹,绷紧的大腿根处的嫩肉,都似乎在痉挛般的颤着,颤着……黏黏稥汗,不断沿着娘湿滑的粉背,浅浅的腰窝,娘黑色秀发的发丝上,滴到地上。娘无力张开的粉腿间,那抹细细壑缝四周的嫩肉上,都淌满了一滴滴黏腻的稥滑。
我不知道,不知道娘有没有听到他的话语,不知娘有没有摇头,只知那人根本没有停顿,就那么低声说道:「我身上的每一处剑伤,都是你夫君的恩赐。」
那你去找我爹去啊!
在那一瞬,我脑中猛地闪过这么一句话语,但我还是睁不开眼睛,整个身子都不能动上一点。
「我们这里的每一个兄弟,都是你男人的手下败将。」模模糊糊中,我听到那些人的笑声,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笑,神武朝的人不是都是以输给别人为耻吗?
「不过我却比他们还要不堪,因为我根本没找你的男人比武。如果我早知道你男人是桃花大侠的话……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六兄弟里,只有我活下来了吗?因为那天只有我没在那个女人身上,呵呵……呵呵……」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那人根本不知在说什么的模糊不清的话语,那恐怖的笑声,想要睁眼去看,却因为从上射下的白光,根本无法睁开眼睛……
在我看不到的世界里,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抓着娘的左乳,不断的揉着,捏着,折磨着娘的乳房。因为疼痛,娘的小脸都白的彷如透明一般。一滴滴黏滑的稥汗,不断沿着娘白皙绷紧的胴体,娘被捆紧向后勒紧的指尖,还有用趾尖勾在地上的玉足,那因为身子弯着,被雪白的玉腿挤压着,而更显肥硕的蜜臀,一滴滴的向下滑去。
我无法看到娘的模样,但娘的身子,不管我有没有看到,娘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那根本无法形容的疼痛中,不断的抖着,抖着。那就如痉挛般都能看到肌肤下拧紧的肌理,都能看到青络血管的肌肤,两条长长美腿,圆润白膝,白白的小腿,踩在落叶上的玉足,都再次无力的,随着粉背的后弯。
「嗯嗯……」
娘两颗被皮鞭勒紧的硕乳,都随着胸肋处的起伏,就仿佛顶在一片雪白的餐盘上般,就好像是主动送到那男人手里一样,在那人的大手下,不断被捏紧着。
娘痛苦的,使劲微摇粉颈,想要求他停下,无力合拢的双腿间处,都是一阵窸窸窣窣,什么东西滴在地上的声音。
「尿了,尿了,这骚货又尿了!」
然后,那群人又是一阵惊呼,他们探着身子,望着娘的身子下面,望着那一滴滴金黄色的尿液,不断沿着娘腿间的羞处,娘雪白大腿的内侧,娘的玉膝,一滴滴的向下淌去,一直淌到娘的足背上,顺着娘勾紧的玉趾,一滴滴的,淌到地上。
娘痛苦的,因为羞耻,还有疼痛,不断滴着泪滴……
但是那人却好像完全看不到般,不,不是没有看到,他微微动了动肩膀,应该是侧头看了一下娘失禁的下身,然后就再次回过头来,看着娘赤裸的娇躯,娘被他的瘦手攥紧的紫红色乳球,那红红颤颤的乳肉,在他的手掌下一下一下向上顶出着,那粒颤颤的乳尖,都好像要从乳柱上飞出一般,在乳球顶端,一下一下的凸起出来。
啊啊……啊啊……
那我根本听不到的娘惨叫的声音……在娘心中的声音……
每一次,当他用力向上挤着娘的乳肉时,娘白嫩绷紧的小腹都会一阵更加用力的拧紧,双腿间处,都会又有几滴尿液滴出。娘无力的呜咽着,痛苦的张着小嘴,我不知道,不知道娘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但是如果要我去想的话,不…
…不……不……哇哇……哇哇……
「我并不恨你丈夫,相反,如果不是遇到他的话,我现在还会像他们一样,以为武道的极限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通过努力就可以修成的呢。」
他继续冷冷说道,冷冷的,看着娘因为疼痛而苍白若纸的玉容,娘那都没有被他的右手攥住,但只要他一捏娘的左乳,就会跟着一起颤紧的右乳。
他一下下的揉着,捏着,攥着,然后,当他终于松开娘的左乳,向娘的身子下面摸去时,娘的玉躯都再次一颤——在那一瞬,娘好像终于获得解脱般,那都没了血色的双唇,一丝丝在浅浅肋肌下起伏的胸肋廓线,都夸张的起伏着。但还不等娘稍稍喘过一口气来,那缠着绷带的手指就再次碰到娘大腿根处的肌肤,娘的身子都是再次猛地一紧。
娘明显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想要阻住那人,但是,但是……对于早已受尽折磨,都没有一丝力气的娘来说,又哪里还有那个力气呢?
娘向上弓吊的娇躯都因为羞耻和屈辱而颤抖着,感觉着,感觉着那人的瘦手,在自己白皙大腿根处的摩挲。
裹着黑袍的男人不紧不慢的转着娘的身子,让娘变成下身处朝着自己的方向——在转动的时候,娘那两颗紫红紫红的双乳都显得显得越发鼓胀,就好像要被皮鞭勒爆般,乳根处的肌肤都薄的好像两根皮筋,都快从那白白的胸肋上断开的……
而娘为了阻止那疼痛,只能,只能用自己双足的足尖,继续勉力支着自己的身子——但对现在的娘来说,甚至每一次呼吸都要用尽所有力气的现在……
娘……娘……
如浆的汗滴,不断从娘的身上浸出,就如雨般淌满了娘的全身,娘白皙的肌肤,紫红色的双乳,弯紧的美背,娘全身上下的每一丝每一毫的肢体,都似被精米的绵液涂抹过一般,光亮紫红的双乳都若两颗紫红色的水蜜桃一样,在皮鞭的束紧下,随着呼吸,在身子上方不断的颤着,颤着。
但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却依旧只是那么冷冷的看着,看着,看着娘无力阖紧的双腿根处,那一抹细细粉嫩的壑缝,用自己缠着绷带的手指,轻轻的摸着,感触着,这个在自己身上刺出一百七十二道剑,将自己的命根子都斩成两半的男人的娘子,那本属于那个男人的小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呜呜……
他感觉着,感觉着桃花大侠的娘子受尽折磨的娇躯,桃花大侠的夫人的身子在他手指下的焦动,当他的手指往娘小穴里插进的一刻,娘白皙弓起的小腹上的嫩肉都是再次一阵揪紧,那菱形的脐穴,都被肚皮抻得长长的,从白皙小腹上淌进的水液。早已被他的兄弟们进去过的蜜穴里的嫩肉,是怎么迫不及待的夹紧了他的手指,用力吸吮的。
但他却始终没有一丝表情,只是轻轻一下,就将自己身上的袍子脱下,露出一个布满伤疤的赤身,赤裸的双腿间处,耷拉着一根不过手指长短,细如笔杆般的端头处都是一片猩红断茬的男根。
他用着自己的手指,夹着自己的家伙,为了方便把自己的东西插进娘的身子,而微微向前蹲了蹲身子,让那猩红色的断根在娘无力合拢的雪白大腿根处摩挲着,在娘那就如处子般紧致,阖紧的双腿间处,随着手指的分弄,寻找那处小穴的穴口,不,不是那处,而是,而是……
「嗯嗯……」娘的身子反弓着,战粟着,如瀑青丝上黏满着黏黏水液,垂在颈后,双眸目视的方向都是那斜斜的后方,那些也是光着屁股,围在自己四周的男人。但是,在娘的视角中,那天地万物却全是反着的,就似那些人全是倒立着站在四周,站在那里,看着她的……
呜呜……
若雨稥汗,沿着娘精致庄雅的五官,眼角,向着娘的额头流去,娘再次痛苦的阖紧了双眸,阖上了被自己汗水浸痛的眼睛……就似,就似只要这样阖上双目,就可以不被这些人凌辱般的……
那个裹着黑袍的人捻着娘下身处的羞毛,将它们一根根的揪捏起来,缠在自己的手指尖上,随着他的动作,娘粉嫩壑缝里的嫩肉都一下一下微微的翕阖着。
他不紧不慢的在娘的身子里抠挖着,不断的动着,动着,缠着那些沾满了男人和女人体液的羞毛,就似一把锉刀般,搅动着娘的身子,让娘的身子在他的手指下不断微微的颤着,颤着,已经被勒成紫红色的双乳上都淌满汗滴的,两粒都肿成紫红色的乳尖,都战战的在双乳顶端战动着……娘无力张着的小嘴,从眼角处浸出的泪滴,颤抖的粉躯,都说明她所受的折磨的……
那人看着娘的身子,渐渐的,就连他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我不知道,不知道此时发生了什么,只是模模糊糊的听着,听着娘若有若无的喘息,听着什么东西和枯叶挤压在一起的声音。
我不知道,不知道此时那个男人已经把另一只手指也按在了娘的身子下面,在娘两片粉嫩肉壑间挑逗着,寻找着那处更加细小的穴口。
他用那缠着绷带的拇指压挤着,让那穴口稍稍张开,挺着自己残缺的下身,朝里面挨了过去——当那断掉的残根挨在娘尿穴口处的一刻,不,实际当他的手指不再只是专注娘的花穴,而是连上面那处穴口也摸去的时候,娘就反应了过来,但娘却依旧没有任何办法的……
在那一刻,当男人用力一挺自己满是伤疤的屁股,「啊呵——」娘的双眸都痛的再次睁开,娘痛苦的颤着粉颈,似是想要说不要,不要……但却根本无法阻止那个男人,不,何止是不能阻止,而是,而是……
「啊呵……呵……」
那笔杆般粗细的东西,猛地在娘的尿穴里一下插进,那种痛苦的感觉,疼痛的感觉,都让娘白皙淌满稥汗的喉处,都再次发出的一抹微不可察的喉音。
娘用力睁开直至极限的双眸,从双腿间处传来的仿佛整个身子都被撕裂的剧痛,直入自己腹身的剧痛。
细细都不能用小不容指来形容的尿穴,被男人的细物用力捅进,从指尖到趾尖的绷紧,「啊呵……」然后,再随着那个男人的东西从里面褪出少许,不,都不算是真的褪出少许,而是连带着娘的尿穴都从里面带抽出少许后,又再次一个插进!
啊啊……啊啊……
不……不……我听不到娘的呼声,看不到娘现在的样子,但如果我能听到,不,如果娘还能喊出声来的话,我一定会听到娘撕心裂肺的叫声,看到娘那雪白赤裸的娇躯,被绳子紧紧勒紧,变为向下后仰的,被男人用手抱紧,男人的残根在娘尿里抽插的模样。
每一次,每一次残物插进,都会让娘的整个身子绷紧直至极限,让娘雪白的娇躯上泛起一层细密疙瘩。
娘使劲想要摇动粉颈,想要挣动自己的身子,但却不行,而那男人则抱着娘的双腿,冷冷的看着随着那一下下剧烈喘息,紫红色的双乳都更加夸张凸鼓起来的娘的双乳,娘因为被用他现在的姿势奸淫着,那一下下起伏绷紧的白白小腹,还有那有着一抹浓密耻毛的双腿间的粉嫩色泽。
明明,明明已经被这些男人如此侮辱过了,却还是承受不了的……不,这根本就不是有没有被侮辱过的问题,而是,而是……不……我不知道,不知道,因为我现在根本看不到娘的样子,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什么白白的东西和一团黑色缠在一起,从后面,勾住那个模糊不清的黑影……
是的……勾住……因为,因为被勒得太痛的缘故,明明如此折磨,欺辱,但娘的双腿却还是不自觉的夹紧了那个男人的身子,就似生怕他会再次放开自己一样,呜呜……呜呜……娘,娘……
我在心里不断的叫着,叫着……
我知道的,娘一定很痛,一定很痛才只能用脚,用脚……
呜呜……呜呜……
「小姐……小姐……」模模糊糊中,我还听到阿珍姐姐的叫声,我不知道阿珍姐姐在哪儿,只知道在那声音响起时,又有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啊啊……」
我听到阿珍姐姐的惊呼,还有衣帛撕裂的声音。
「口桀,口桀,老夫怎么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呢?」还有那个手长脚长的老头的话声。
「不,你放开我,放开我,啊啊……」
「阿……珍……」
恍惚中,我似乎都再次听到娘的叫声,但就那么一下之后,就再次变为了,变为了……一下下,那黑色肮脏的身子压在那雪白的娇躯上,因为太过疼痛的缘故,都不需男人用力,娘就自己用脚使劲勾着他的膝窝……
啊啊……啊啊……
细如笔杆的男根,在娘的尿穴中不断挤压,抽插,挤迫着那条细细的孔道,在那经不住一点碰触的穴孔中的抽动,那根本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疼痛,折磨,还有尿液被堵在尿穴里面,向内挤压回去,在娘的身子里无法排泄出来的挤胀反噬。
不……不……啊啊……啊啊……
如果,如果娘现在可以发出声音的话,那一定会是,一定会是……不,我不知道,不知道,只知道在那群人的叫声中,娘被他们欺负着,欺负着……
呜呜……呜呜……娘,娘……
还有,还有阿珍姐姐那里,阿珍姐姐忽然发出的更加凄厉的叫声!
「啊啊,啊啊……」
我猛地睁开眼睛,我终于看清了,看清了,我看到那人站在娘的身前,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动着自己的身子,娘白皙修长的玉腿,足尖,勾在那人的膝弯上,从向后弯去的颈间,口中,不断传出的痛苦喘息,娘使劲阖紧双眸的承受着,承受着,一滴滴泪滴不断自娘的眼角,脸颊,自娘的脸上滴落下来,娘口中的银牙都快咬碎的哭泣着。
呜呜……呜呜……
但那人还是不知满足,还伸出一只手来,抓着娘的雪乳……不,不是雪乳……而是,而是……呜呜……因为被勒得太紧的缘故,娘的双乳都变成紫红色的……那饱满好似熟透的水蜜桃般的玉乳,是那么硕大,红颤,被男人一只瘦手抓住,紫红色的乳肉都从指缝中凸挤出来,更显涨紫的,娘张开的小嘴间,涏出的口液,痛苦皱紧的眉梢,但是明明,明明那么疼痛,娘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因为疼痛而绷紧着,但娘的玉足却还是勾紧着那人的身子,就似生怕再被脱开一样,就连足尖都用力到极点的弯紧的勾着,勾着……
啊啊……啊啊……
不,为什么,为什么,娘,您要是不愿的话,为什么还要抓着他呢?你松开就可以了啊!我在心里大叫着,大叫着……
还有阿珍姐姐那里,她被那个手长脚长的老人按在地上,露出着一蓬白瓷般的雪臀,双臂肩膀都被扭曲成了奇异的角度,耷在地上,老人蹲在阿珍姐姐后面,奸淫着阿珍姐姐的身子……
「呜呜……呜呜……」直让阿珍姐姐的下面变为一片血红——那黏黏的红色,不断自阿珍姐姐的下面流出,粘在她白白的腿间,身下的草叶,还有那个老怪的东西上面,而那老怪却还不知满足,还用手抓着阿珍姐姐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让她看着娘被欺辱的模样。
「呜呜……小姐……」
「阿……」
娘和阿珍姐姐彼此望着,望着,阿珍姐姐的眼中淌满泪滴,口角处都浸出鲜血的望着娘亲,就似自己是被人强奸一样……不,不是好似,而是真的就是如此的……
娘望着阿珍姐姐,看着她被那老物奸辱,老物的阳物在她双腿间的进出,那处子的红圆涂满的下身……不……不……娘望着和自己情如姐妹的阿珍姐姐,似要念出她的名字,但却只是张着小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的……
「小姐……小姐……」
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
娘和阿珍姐姐扭着自己的身子,挣扎着,男人的大手死死抓着娘的紫乳,就似要把娘的奶子捏爆一般,用缠着绷带的手指挤掐着娘就如葡萄珠般涨紫涨紫的乳尖,使劲往上拽着,娘力竭的喘息着,白皙粉颈上的弧筋都绷紧出来,不断的颤着,颤着,而双腿却还勾紧着那人的身子,让他奸淫着自己的尿穴。
呜呜……呜呜……
阿珍姐姐被老怪掐着身子,在被掰断双臂后,老怪还把大手伸到阿珍姐姐怀里,钻进她的肚兜里面,一根根枯长指爪,在那红色肚兜下起伏,抓捏着阿珍姐姐的美乳,使劲的揉着,捏着,饱满美乳都在肚兜下凸起出来,都能看到从指缝间溢出的乳尖的形状。
「啊啊……啊啊……」
「口桀口桀,怎么样?老夫的玩意不错吧,刚刚那老婊子已经伺候过老夫一次了,现在再让你伺候一遍,也是老夫对的起你们主仆了,这样的大恩大德,你还不好好谢谢老夫?口桀,口桀……」
手长脚长的老怪一面掐着阿珍姐姐的奶子,一面还用自己的家伙顶着阿珍姐姐的身子下面,不断说道。
「啊啊……啊……」
阿珍姐姐痛苦的摇着螓首,哀啼着,爹爹,爹爹,你在哪里啊?你在哪里啊?
你不是天下第一的桃花大侠吗?怎么还不来救娘和阿珍姐姐呢,怎么还不来救娘和阿珍姐姐呢?我在那里模模糊糊的看着,再心里不断的念着,念着……
「啊啊……啊啊,求大爷放了奴婢吧……啊啊……啊啊……」
「口桀口桀,这时候知道服软了?放心,老夫还舍不得这么就叫你死呢,口桀口桀……」
老怪吐着长长的舌头,舔着阿珍姐姐的脸颊,不要脸的说道。
「操!二哥,你还要不要脸,不是说好了谁功劳大谁先上吗?」不远处,那个戴着金属拳套的大汉瞧着老怪的丑态,一阵大叫。
「口桀口桀,那说的是那老骚货,又没说这个小蹄子。再说了,一个小丫鬟,有什么好争的?」
「操!再怎么说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好吧?这都被你得了头筹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那个身上都是鳞片的大汉也这么叫道。
「黄花大闺女咋了?那不是还有一个吗?」
「操!那丫头连个毛都没有呢,有什么用?」
「口桀口桀,老夫也想不到这小蹄子居然还是个雏儿。这桃花老狗养她这么多年,居然都没把她收了,老狗下面肯定是不行啊!」手长脚长的老怪一边叫着,一边又用手掐着阿珍姐姐的肩膀,朝她说道。
「啊啊……啊啊啊啊——」阿珍姐姐疼的撕心裂肺的叫着,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哈哈,这小蹄子真是好运,要是六哥那玩意,还不得当场死了?」
「就是!」
「去,你们说什么呢?」不远处,那个坐在地上的金罗汉也是一阵嚷嚷。
「哈哈,女人调到浓时,下面一开,再一射,保证就能生个带把儿的。那老狗连这都生不出来,肯定是那玩意不行,一进去就射了。要不怎么连着十三个都是赔钱货呢?」
老怪一面说着,一面还朝娘望着问道:「哈哈,看来老狗不仅剑快,射的也快,桃花婊子,你说是不是?」
「呜呜……呜呜……」
那些人望着娘和阿珍姐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娘痛苦的张着小嘴,伸着玉足,即便是被如此折磨,尿穴被男人的细物一下一下插着,却仍只能用脚勾着男人的膝窝,不断的承受着,承受着……
啊啊……啊啊……
「哈哈,还真是,这大的不行了,还有这个小的呢!」
不……不要……不要……娘……娘……
忽然,他们几个朝我望来,我的身子都战粟的……不,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的……娘似乎也听到了他们的话声,「不……」竟用着一丝我都听不清的声线,挣扎着,朝他们叫道。
「哈哈,这老婊子,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想保着这个杂种?」那个戴着金属拳套的大汉说道。
「哈哈,好啊,那就好好伺候伺候我们兄弟,等我们舒服了,就放了桃花老狗的杂种!」那个浑身鳞片的男人也这么说道。
「来,你上面这张嘴也别闲着。」然后,那个拿着鞭子的人也走到娘的身子后面,抓着娘的螓首,就将娘的颈子使劲向后扳去。
「咯咯……咯咯……」
我模模糊糊的看到,看到,在那一刻,娘身子的纠紧,娘原本就被皮鞭勒紧的双乳都再次鼓胀至极限——在那一刻,都能看到一丝丝青痕在娘的乳身上浮现出来,娘两粒硕大饱鼓的奶子都仿佛要从身上撕扯下来一般,就连皮鞭下面的皮肉都变成一片紫红色的,直让娘的双脚都更加用力勾紧了前面那人的身子,若玉欣长的踇趾,沾了几缕枯叶碎片的趾尖,月牙般白皙的玉甲,翘紧着,陷在那微微凹进的膝窝里面。
啊啊……啊啊……
娘的粉颈都折成一抹将要断掉的弧线的,就连喉颈都快折成直角,被那个拿着鞭子的人使劲按着。
「来,好好尝尝大爷的大蟒!」
拿着鞭子的男人淫笑着,脱下裤子,露出一条蛇一样的下身,没错,就是好像蛇一样,又软,又长,还在打着转得足足长过人臂的下身,就这么插进了娘的小嘴里面。
「呜呜……咕呜……咕呜……」
在那一刻,当那东西插进娘的小嘴中后……我能看到,看到那东西是怎么钻进娘的小嘴,娘的舌尖是怎么想要挡住那个东西,却完全拦不住的。
「呜呜……咕呜……呜呜……」
但我看不到的则是,则是……
「呜呜……呜呜……」
那长长柔黑的东西,在娘被用力撑开的小嘴间,挤过那抹粉嫩喉处,挤压着宛若切开的苹果般的喉处上膛,那小舌的舌尖,一直钻过娘的喉管,一直进到娘的胃里,那种恶心难受的感觉,都让娘被捆在身后的双臂,被皮鞭深深勒紧的肩峰,都再次用力拧紧的,就连娘的腰肢和美臀都跟着一起扭动的。
「呜呜……呜呜……咕呜……咕呜……」
男人的长物就像一条真正的黑蛇一样,不管娘愿不愿意,都一直钻进娘的胃里,在娘的胃中进出着,都能让人看到娘的小腹上被一下一下凸顶出来的环形。
「呜呜……呜呜……咕呜……咕呜……」
「咕噜……咕噜……呜噜……呜呜……」
就连娘的双足,那双原本勾紧那人膝窝的玉足,都因为难受而松开的——但只一瞬,真是只是一瞬,就被那人再次抓住,再次按在了他的腿上……娘就不得不再次用足尖勾紧了那个的膝窝的……「呜呜……咕呜……咕呜……」,都能从那扭紧的趾尖上,看出娘是怎样忍着那喉咙被异物插过的痛苦的……
「呜呜……咕呜……咕噜……咕噜……」
「咕呜……咕呜……咕哧……咕哧……」
不,不……娘……娘……呜呜……呜呜……
娘不停的扭着自己的身子,弓仰着粉颈,如玉足尖,拧紧的勾在那人腿上,本就被皮鞭勒紧的酥胸都在这完全控制不住的挣动中,被勒得更紧的,耸起在身子上方——如银唾线,不断自娘被强迫撑开的嘴角流出,和着那从双眸还有鼻处流出的液体一起,淌满娘的脸颊,额角,娘的香腮,粉颈,还有娘的双眼上面。
男人的长物在娘的唇外留出不长一段,然后又随着腰动,一下一下在娘的口中打着旋的往里钻进,钻进,一直进到娘的喉处,让那白皙的喉处都不断凸起出来。
「呜呜……咕呜……咕呜……咕噜……咕噜……」
还有站在娘身前的那个男人,他也依旧挺着自己的下身,抓着娘的紫乳,还用另一只瘦手按着娘的玉阜,那应该是囤满尿液,现在却根本无法排出的器脏的位置。
「呜呜……呜呜……咕呜……咕呜……」
那种痛苦的感觉,明明,明明尿穴被男人的细物插进,尿液被堵在尿穴后面,无法排出,但又因为那只大手按住……如果,如果不是被这样绑着的话,都会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只要是尿穴被这么插进就不会有别的什么感觉……但是,但是却始终又有一种无法说清的感觉的……
啊啊……啊啊……
还有前面那个拿着鞭子的人,他的长物在娘的喉中、胃中的进出,那种翻江倒海的想要呕吐,挣起,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肤都因为这种折磨扭紧,就连那无法阻挡异物的喉处,都不自觉的用力啜紧男人长物,阻止它继续进到自己身子里面,但却根本没有一点用的……
一下一下,男人的长物在娘的食道中进出,剐蹭着热热敏感的柔管,那黏黏的滑液,让娘的小腹都被一下下顶的凸起出来,从肠胃中涌出东西,都从娘的口鼻嘴角处不断带出,进到娘的肺里,让娘痛苦的咳嗽着,双眼都翻白的……
「咳咳……咳咳……咕呜……咕呜……呜呜……呜呜……」
直令娘的身子,肩膀,就连被捆在身后的双臂,丰挺的肥臀,都一起颤紧的……
「呜呜……呜呜……咳咳……咳咳……」
但那男人却反而更加开心的动着自己身子,享受着这个名满天下的桃花山庄桃花大侠的娘子被自己的鸡巴一直杵到胃里,嘬着自己鸡巴的痛苦模样——那湿润的小嘴,柔滑的香舌,热热的食道,还有自己的鸡巴一直顶到娘胃里的刺激,像娘这种身份的女人,不,莫说是娘这种身份的女子,就是那些站在街边的最低等的裸娼都不会去做的,被自己奸淫的乐趣!
他一面动着自己的身子,还一面吐着舌头说道:「哈哈,我现在终于知道这骚货厉害在哪儿了,就这嘴,桃花老狗还没被她榨干真是神了。」
「操!早知道这老婊子这么能吃,就该找匹马来,看看这老婊子能不能一起吃下去。」
「这要成了,那桃花老狗不就是和马都成了同道兄弟了?」
「哈哈,哈哈,说的是,说的是,哈哈哈哈……」
林中,几个男人看着娘被淫辱的模样,不断的笑着。
你们……你们这群混蛋……你们有本事放开我娘,来找我啊,来找我啊!!!
我模模糊糊的在心里喊着,喊着……模模糊糊的看到,看到娘那仿若将要从中处折段的娇躯,那长长长物,挤过娘的喉颈,都在娘的喉处化出一抹弯弯的拱桥的,不断深进娘的身子里面,娘的腹处不断鼓起出来。
还有娘的双腿间处,那另一人的细物也在娘的尿穴里不断抽插,两人一前一后一起使力,都令娘那紫红色的大奶,都在皮鞭勒紧下不断啪啪的响着,不断的甩着,甩着,两粒紫色葡萄珠般的乳头都跟着一起不断抖着。
「呜呜……咕呜……咕呜……咕噜……咕噜……」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还有阿珍姐姐那里,阿珍姐姐的叫声也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我看到在那老怪物之后,那个浑身长满鳞片的男人也走了过去,他抓着阿珍姐姐的身子,把她按在地上,把自己的东西插进了她的身子里面——而此时的阿珍姐姐却似乎已经没了呼吸,整个身子都软的好像面条似的,撅着雪臀,趴在地上,灰蒙蒙的眼中,映出着娘被那两个男人欺辱的身影。娘的身子在那两人间不断的晃着,晃着,两颗紫红色的大奶就像将要摘取下来的桃子般,在那白玉般的身子的最高处不断摇颤……而她自己的身子,也在不断的晃着,晃着,一下一下的在地上蹭着……
「来,你的嘴也别停下。」
然后,那个带着金属拳套的男人也走了过来,抓着阿珍姐姐的下巴,把自己的阳物也插了进去。
林中,那种若有若无的女人嘶哑,喘息的声音,男人和女人的身子不断碰撞在一起的响声。
突然,那个站在娘身前的男人猛地停住动作,然后又猛地把自己的阳物往娘的尿穴里一挤。
一瞬,娘的身子里面,一蓬冰凉白浆冲破热液的阻拦,一直进到娘积满尿液的膀胱里面——娘本来无力阖上的双眸都瞬的睁大直至极限,感觉着,感觉着什么东西射进自己身体里的异样……什么东西逆着那生理造构,进入自己积满尿液的膀胱中的感觉。
在那一瞬,那种自己的身子被其他男人凌辱后,早已对不起自己夫君的现在,又被男人更加的,更加的……呜呜……呜呜……而且,还是在身后那人的阳物还插在自己嘴里的当下……
「呜呜……咕呜……咕呜……」
在那一刻,那细物在自己旁膀胱中的疾射,还有长物不断进出,那种自己都死了般的,不,是死了才好的,至少不会再被这么折磨的……疼痛,恶心的感觉……
「咯咯……咯咯……」
下身处,当那男人缓缓把自己的身子从娘的身子里拔出,那粉红恶心的男根断茬头处都还黏着一缕黄黄黏浆——当他把自己的鸡巴从娘红肿的尿穴中拔出后,一蓬失去阻拦的尿液立即从娘的尿穴中喷出,就似一道金色的溪流一样,淋在了二人身前的地上……
「咯咯……咯咯……」
还有身后那个男人,他那长长的东西,都没有任何停止的,继续在娘胃中的抽插,撞击着那充满弹性的柔软胃壁,「咕呜……咕呜……呜呜……呜呜……」
还有在失去前面那人后,娘的双腿终于落到地上……那被皮鞭勒紧的疼痛,就如要从自己身上撕扯下来的双乳的疼痛,都令娘都无法去管那插在口中的阳物…
…不,不是不管,而是,而是……
「咕呜……咕呜……呜呜……呜呜……」
我不知道,不知道,但如果现在能喊出的话,娘现在一定都会喊出让他们杀死自己才好吧?
呜呜……娘……娘……
但是娘却不能,娘却不能,娘只能一边忍着那人奸淫,一边勉力用自己刚刚被人在尿穴里射过的身子,自己的足尖,勉力挨在地上,撑着自己的娇躯。她那如玉般的娇躯,淌满滑腻稥汗和淫液、尿液,还有从口中呕出的呕吐物的娇躯,都还奋力向上弓着,挺着自己的上身,尽量让自己的双乳不是被勒得那么疼的,在被那个男人继续按着自己粉颈的现下,不断把鸡巴插进自己小嘴里的凌辱着。
「呜呜……呜呜……咕呜……咕呜……咕噜……咕噜……」
长长长物,不断自喉咙口处的钻过,挤压,娘痛苦的想要挣动螓首都不行的,为要撑着自己的身子,而根本无法阖上的腿间,黏黏浊物尚还淌在尿穴口处,被从尿道里流出的尿液冲刷着,在娘的下身微微荡着,荡着,黏黏的,向下坠去。
娘的双腿,腰跨,都痛酸折磨的不断的抖着,因为太痛的缘故,本是那么端庄高雅的娘亲,都好似青蛙般的张着双腿,裸露着自己的下身,让那些男人看着,看着。
「呜呜……咕呜……咕呜……」
就连那一对大大的奶子,都在皮鞭的勒紧下,挺立在自己身子上面,在一根根白白胸肋曲线都能清楚看出的胸口的衬托下,就若两个放在餐盘上的一碰就要破了的水蜜桃般,不断鼓胀的甩动。
啊啊……啊啊……
唾液、呕物,不断从娘的嘴角,鼻中溢出,都浸满了她的小脸,她的粉颈,她秀发的额梢……
「呜呜……咕呜……咕呜……咕噜……咕噜……」
我模模糊糊的看着,看着那人继续把自己的东西插在娘的口中,因为太过难受,疼痛的缘故,娘勉力触在地上的趾尖都拧紧的,夹紧着地上的杂草,那一根根绿色的尖芽都随着娘足尖的拧紧,在白玉般的足背的衬托下,不断的颤动的绿色。
「呜呜……咕呜……咕呜……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呜呜……呜呜……」
但是即便如此尽力的撑着,在如此的折磨下,也根本支撑不了多久的……
一下一下,男人的长物继续在娘的身子中钻进,娘摇晃颤抖的足尖,足跟,离地面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就在娘的足跟就要挨在地上,雪白颤抖的美腿都再没了力气,硕乳的乳根也都拉得越来越长,越来越长,娘痛苦的都要晕掉……不,是连晕掉都不能,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双乳就要被从身上扯下的一刻!
那个拿着鞭子的男人猛地抓着娘的小脸,把自己的阳物齐根尽没的全插进了娘的小嘴里面。
「咕呜……咕呜……咳咳……咳咳……」
在那一刻,那浓浓浊精,就似米浆般浓稠白精,从男人的阳物中射出,直射进娘的胃里,不,都不是娘的胃里,而是,而是……那一蓬黏黏白浆,都直直灌进了娘的直肠里面!
「呜呜……咕呜……咕呜……」
娘翻着白目,都没有一丝反抗的承受着那些东西在自己肚中的灌满,「喔喔……咕呜……咕咕……」,冰凉的东西,冲入自己肠道的刺激……胃肠都拧紧在一起的反应。
然后,当那长长龟头将最后一滴白浆都灌进娘的肠中,抖动着,旋转着,从娘的肠腔中抽出,划过娘的胃部,食管,从娘的喉中飞出的一刻,一蓬黏黏白浆,还有好多黏黏透明的呛液,都被一起从娘的喉带出的。
「呃呜呜呜——」
一刹,娘的口中喷着那些白浊,还有呕物的污物,娘本就无力再撑的娇躯,都在那人松开手后,更重的向下坠去,两颗紫红色的大奶都在皮鞭的勒紧下,都能在娘的乳根处看到一丝丝红色的血丝涌出的一刻。
突然,那本来缠在树上的鞭子竟然一松!
「啪」的一声,娘的身子终于得到解脱的摔在了地上。
「呃……哇……」
在那一刻,从娘的喉中带出的东西,在半空中画出一片飞溅,被那东西甩着,黏黏唾液和胃中的东西落满了四周的地面,娘躺在地上,无法阖上的小嘴中不断呕出着大股大股黏着白物和肠液、胃液,张开的腿间,被男人奸淫的肿胀尿穴都无法阖上的,露出着红肿好似喇叭花般张开的尿道,还有那一下一下随着尿穴的吸阖,都可以被男人们瞧清的花穴穴口,不断微微的张着,张着。
「哈哈,老十,这桃花老狗的婆娘如何?」
「如何?得先问问这骚货,咱们老十的东西是什么滋味才对吧?骚货,咱们老十不惜耗损体力给你这么大补的东西,你还不谢谢我们老十?」
那些男人瞧着躺在地上的娘,继续你一言我一语的戏耍着。娘躺在地上,浸满污物的白嫩娇躯一下一下的抽搐着,因为呕吐,还有下身的疼痛,雪白的大腿根部,还有被皮鞭勒紧的酥胸,都一下下的跟着抖着的痉挛的微颤着……
「哈哈,老十,你就该让你的家伙一直插到这婊子的肚子里,再从屁眼钻出来才对。」
「操,你当我这玩意真是蛇啊?」拿着鞭子的男人卷着本来捆在树枝上的鞭子,长长的下身也是打着卷的在娘眼前一阵摆动……
然后,这群禽兽都没让娘稍作休息,另一个魁梧的男人就走了过来,是那个打伤我的使流星锤的大汉。
「哈哈,终于轮到老子了!」
我模模糊糊的看着,看着那人又抓起娘的身子,娘都没有一丝反抗的气力,就像是死了般的,被他扯到身前,被他拧着自己的双乳,拧着娘的乳头……
终于,我似乎看到娘的身子动了一下——娘再次痛苦的弓起粉颈,张着小嘴,然后,又在那片模糊中,看到那人抓着娘的双腿,把娘的双腿使力向两边掰去,都快把娘的两条粉腿掰成一条直线的,直让那刚刚被男人细物插过的尿穴,两片微微红肿的蜜唇都完全露出张开,抓着自己的什么东西,对准了娘的身子下面就是一顶。
「啊啊……啊啊——」
然后,下一瞬间,我就听到,听到……我模模糊糊的看到娘的身子就如一只虾米般猛地向上弓起,就好像之前那个男人插入时一样,咬紧银牙,浑身抖颤,一滴滴豆大的汗滴不断从娘的太阳穴两侧渗出,一对紫红色的巨乳都在鞭子勒紧下,还有胸肋处急速起伏着。
「啊啊……啊啊……」
娘原本都没有一丝力气的双腿,都紧紧的绷着,绷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竟好似刚才那个黑袍人一样,将自己的阳物插进了娘的尿穴里面!
「我操,老九,你怎么和四哥一样?也好上这玩意了?」
「操,这老婊子的搔穴都让你们弄成那样了,我不玩这个玩什么?」
那个使流星锤的大汉一边动着自己的身子,一边大声说道。
一下一下,他那仿若棒槌般的大物,在娘的尿穴中狠狠的插进,娘张着都无法发出声来的小嘴,使劲想要摇动自己的螓首,拧动着自己的足跟,忍着这个男人比刚刚那个男人还要粗大的阳物,在自己尿穴中的进出,钻进,一直钻到自己的膀胱里面。
啊啊……啊啊……
那种痛苦的折磨,疼痛,绝望,羞耻,下身就像是爆开般的疼痛,都让娘无法忍受的,无法忍受的,娘的菊穴都再次张开的,一抹黏黏黄黄的湿液都微微渗出的……
啊啊……啊啊……
一下一下,那大物的进出,本来细若针孔的尿穴都被撑的宛若婴臂般粗细,尿穴内的粉红嫩肉都肏得红肿起来,充满了淤血,在大棒的不断摩挲挤压下,直让都发不出声的娘,只能更加痛苦的皱紧自己的眉梢,就似要把粉颈挣断一样,使劲的仰着,仰着,承受着,绝望的,望着这个奸淫自己的男人,还有那一个个茹毛饮血的名为男人的生物。
那些男人的叫声,笑声,压在娘身上的男人粗重的喘息,娘痛苦的拧动,拧动!
「哇哇……」突然,我挣动着,都不知怎么回事就被按在了地上!
然后,娘那本来都被痛苦和折磨遮满的双眸,都忽然变了神色,在那一瞬,都似乎要挣扎起来,但是却根本不行的,只能依然被那大汉抱着双腿,奸淫着尿穴的,娘白皙粉颈都绷紧了的,眼看着,眼看着……透过娘的双目,我看到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我身子后面,抓着我的身子。
金罗汉!是被我刺伤了脚的金罗汉!
我瞬的清醒过来,回身就是一脚!真的,我都不知在我怎么还有力气踢出这一脚,但下一瞬间,我的脚就被他抓住,然后被他一下抡起,摔在地上!
「哇哇……」
「十……」
我眼前一黑,似乎都又晕了过去,然后,又被一阵恐怖的疼痛痛醒。
「哇哇……」
好痛,我的身子下面好痛……
我睁开眼睛,感觉着身上的凉意,我的衣服被撕开了,露出了白白的上身,我的裤子也被人扯碎了,那个金罗汉,那个被我打败的男人,就似一座山一样坐在我的身前,抱着我,正用一个东西朝我的下身刺去。
「不……不要……娘……娘……」
我哭着,叫着,用尽所有气力的想要把他推开,但却因为被他抓着双手和双腿,什么都做不了。
我叫着娘,寻着娘,想要找娘来救我。
娘,你在那里,你在哪里啊?十三好痛,十三好痛……爹爹,爹爹,你为什么还不来救十三和娘啊,为什么还不来救十三和娘啊!呜呜……呜呜……
「不,你们说过的,只要我听你们的,你们就不会……」
「哈哈……这老婊子居然真把咱们的话当真了。」
「骚货,你真以为伺候完我们就完了吗?你忘了你男人是谁了?以为我们真不怕你男人报复?」
「哈哈,你男人可是桃花老狗啊!神武朝剑法第一的桃花老狗啊,要是被人知道是我们玩了他婆娘,还是上面下面四洞齐开,四个人一起弄的,还不得要了我们的命啊?」
「哈哈,到时候就算我们逃进杀手盟都没人敢保我们吧?」
「到不如现在就把你们玩个够本,然后再一刀宰了,一了百了!」
「不……不……你们说过的……说过的……十三还只是个孩子……求求诸位大侠放了她吧,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说的……」娘被那个男人欺辱着,奸淫着尿穴,却还撕扯着几乎都发不出声来的嗓子,嘶哑的求着他们,哭着求着他们。
「操,你当我们傻吗?」
那些人继续大笑道,使流星锤的大汉则更加一挺自己的下身,「啊啊……」,直把那大物更加深的插进了娘的膀胱里面。
娘痛的哭着,望着我,望着我被金罗汉欺负,娘,我好痛,我好痛,我大叫着,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被撕裂了,什么东西从我下面尿尿的地方挤了进来,一直挤进了我的肚皮里面。
「呜呜……娘……娘……」
「没事,十三不哭,十三不哭……」
娘望着我,在被那个大汉欺负同时,还在尽力笑着,脸上挂满泪滴的笑着,想要安慰我,继续乞求着他们。
「求求诸位大侠了,十三还只是个孩子,如果诸位大侠不满意,妾身,不,婊子可以,婊子可以……啊啊……啊啊……」
「哈哈,这老婊子真是当婊子当上瘾了!」
「你说你除了这几个被肏烂的洞外,还有什么可以的?」
「操,就你这生过十几个娃的玩意,都松成这样了,还真当自己是个宝呢?」
但换来的却是他们更大声的羞辱。
「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是婊子的错……婊子不该……呜呜……呜呜……求求几位大侠饶过十三吧……婊子可以……婊子可以……啊啊……用婊子哪里都可以,只要诸位大侠放过十三就行。婊子给诸位大侠做牛做马了,就是下辈子都不会忘了诸位大侠的恩情的。」
不,娘,不要求他们,不要求他们。
「啊啊,啊啊……娘……娘……」
我在心里喊着,喊着,想要娘不要去求他们,但张开的嘴间,说出的话声,却全是乞求。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我只知道,只知道身为边州名门的娘是承受了多大的屈辱,才会对他们说出这种乞求的话来。
但对那些人来说……
「哈哈,这老婊子没意思,不过她不是还有十几个女儿呢吗?等这边弄完了,咱们再把桃花老狗剩下的女儿都给玩上一遍?」
「哈哈,行啊,我听说桃花老狗有个女儿骚的不得了,只要有人肯传她一招半式,她就让人想怎么玩怎么玩。」
「什么?真的假的?桃花老狗居然有这么贱的女儿?」
「可不是吗?回头咱们就去找这丫头,到时候大家一起上,肯定比这老骚货还过瘾。」
「哈哈,我还得让那骚货叫我爸爸,到时候咱们这么多爸爸一起肏她这个乖女儿!」
「哈哈,要我说啊,把这老骚货一起带上,还有这个小的,咱们来个母女丼,那才过瘾呢。」
「哈哈,到时候得让母亲在下面,女儿在上面。」
「不行,得咱们一边操着女儿,一边让母亲在下面舔咱们的玩意。」
几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说着,我痛苦的挣着身子,眼看着娘听他们说起姐姐们时,面上的神色都变得更加惊慌起来……我能看出娘想要从那人怀里挣出,却一点也挣不出的……突然,那个穿好衣服的黑袍人猛地一刀,刺穿了娘的胸口!
不!我不相信,我不敢相信,我看着娘,看着娘那若玉帛般白皙的娇躯被一刀刺穿,一股浓浓黑血,就如墨浆一般,从刀入处滋了出来!
「娘,娘!!!」我挥着小手,拼命的叫着,看着娘,看着娘……不,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娘,娘!!!
「操,四哥,我这还没玩完呢,你怎么就下手了?」那个依然侮辱娘的男人抱着娘的身子,似乎也没料到黑袍男会来这么一手。
「怕你们舍不得杀了这贱货,坏了大伙的性命。」
黑袍男冷冷说道,然后又将目光转向我,但我此时只是看着娘,只是看着娘……我看到娘望着我,在那一刻,娘的脸上依然挂着温暖的笑容,那是怕我害怕,鼓励我,让我不要害怕的笑容,娘疼爱我的笑容……
呜呜……娘……娘……
我望着娘,看到娘似乎想说什么,但当娘张开嘴来后,却没有说出一句话声,而是一抹黑如浓墨的红血从娘的嘴角涏出。
不!不!我不信,我不信!娘不会死的!娘不会死的!!!
「呜呜……娘!娘!」
我大哭着,叫着,挣着自己的身子,但那个金罗汉却更加用力的抓着我,使劲把他的东西往我肚子里捅去。
啊啊,啊啊,娘……娘……
「哇哇……哇哇……」
而那个男人,那个抱着娘身子的男人,却居然还在不断动着,更加用力的动着,侮辱着娘的身子。
「操,趁还没死透!」
一下一下,那粗大阳物在娘渐渐变冷的身子里不断进着,进着,我眼看着娘身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渐渐变为苍白的娇躯,被他顶的一下下晃起,两条渐渐变为粉灰色的玉腿,雪膝,都分在身子两边,就似在没有了一丝生命力般,不断一下下的晃着,晃着……
不!不!不!不!
「爹爹,爹爹,你为什么现在还不来救娘啊!!!你为什么现在还不来救娘啊!!!」
我大声的喊着,喊着,我不相信,不相信,对所有人都那么好的娘为什么会这样,对所有人都那么好的娘为什么会这样就死了?这样就死了???
不,娘做错过什么?娘对所有人都那么好,所有人都那么喜欢娘,娘从没害过任何人,为什么,为什么娘会死?为什么他们会害娘?不,我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
突然,就在这一刻,什么东西落到了我的脸上,我的身上,我的眼睛上——那是一些红色的东西,我看到的一切都变成了红的,全都变成了红的!
在那一瞬,我真以为我也死了,我要和娘一起走了,我会永远和娘在一起。
但却不是,因为就在那一瞬间,我还看到一个什么东西从我头上飞过,掉在了前面的地上。
那是一个硕大的,圆圆的东西,然后下一刹那,那个手长脚长的老头,还有那个黑袍男,都同时朝另一个方向看了过去。我不知他们为什么看向那里,我只依稀记得那好像是阿珍姐姐所在的位置。
「操!」
「并肩子上!」
下一刹那,那个手长脚长的老头就朝我这里冲了过来,但是,快,太快了,我根本没看清发生什么,就看到那个老头的身上喷出血来,他那长长的手脚已经飞在天上,那个裹着黑袍的男人猛朝一个方向跑去,下一瞬间,他也倒在了地上,还有那个使鞭子的男人,他站在那里,头却掉在了地上,一腔热血就像血瀑一样从他的颈处喷出,让我眼前又多了一抹更加黑暗的红色。
「你,你是谁?」
那个使流星锤的大汉战粟着,终于放开了娘的身子,赤着下身的向后倒爬着,问着那个男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我是来拿你的人头换钱的就行。」
「哇哇——」
然后下一瞬间,那个男人就躺在了地上。
「娘!娘!」
我从金罗汉的身上挣了下来,下身就像撕开了般的痛着,不,不是好像,而是真的已经裂开了,全是红色的东西的,腿都没了知觉……但我就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用手撑在地上,爬到娘的身前,但是娘已经,已经……
「呜呜……呜呜……哇哇,哇哇……」
我抱着娘的身子,大声的哭着,我眼看着娘,看着也已经躺在那里,似乎也已经死了的阿珍姐姐,看着那些欺负娘的男人,那些欺负阿珍姐姐的男人,是这些男人,是这些男人,这些男人!!!
在那一刻,我的心中只有恨,我恨着这些欺辱,侮辱娘的男人,恨着没有来救娘的爹,还有所有那些,那些看不起我们这些女子的男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待娘,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待娘!
娘!
娘!
娘!!!
我在心里喊着,喊着,脸上红色的东西和透明的东西全都融在一起的流淌着,控制不住地哭着。
突然,我看到那个出手救了我的男人,当他把金罗汉的脑袋捡起时,我突然注意到他的刀,是的,他的刀,他的刀!他的刀!
「你把我也带走吧!」我大声对他说道,努力止着眼中的泪水,不让自己显得太弱。
「我并不是来救你的,我只是拿他们的人头来换钱的刺客。」他冷冷说道。
「那我就跟你做刺客!」我大喊着,眼看着这个红色的世界,看着为了救我而被那些人侮辱,明明是那么高贵,喜欢干净的娘,却曲意逢迎那些低贱的男人,最后还被他们杀害的娘。不,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我要为娘报仇,我要打败所有的男人,所有的男人!」
我眼中流着泪,控制不住的流着泪,直到那一刻,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来救我和娘的不是爹爹,而是眼前这个男人——我不知道,不知道……但我却清楚知道,我要证明,证明女子不是不能习武,女子不是不能胜过男人,包括那个住在桃花山庄的男人在内,那个住在桃花山庄的男人在内!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变得比他还强,我要去找到他,打败他,为娘报仇,为娘报仇!!!
「你叫什么名字?」
「桃花十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