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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原来是那个男人
回到出租屋,已经凌晨两点多。
这是一套很简单的套房,一个小客厅,一个小厨房,两间卧室,总共不到50平米,客厅里一个餐桌一个茶几,一台电视,阳台上养著一些花草,摆设很简单却很整洁。
两天招不到客人了,得想点法子才行。
从云无奈地掏出钥匙打开门,拖鞋还没换好,耳畔便传来一道道高亢的呻吟声。
显然是男女交合的叫床声,搭配著性器紧密结合的“啪啪”声。
就像没听到一样,从云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穿好的拖鞋放到一边,光著脚丫走到大厅,尽量不露出声响,以免打扰别人的欢好。
肚子有点饿,想著到厨房热一点晚上的剩饭,回头看了一眼那道门传来的叫床声。
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重,显然正在兴头上。
算了,还是等他们完事了再做夜宵罢,从云蹑手蹑脚地走到另一道门,正在那个房间的隔壁。
看了一会儿书,是张小娴的小说,从云看了下手表,凌晨三点多。
“嗯……啊……好哥哥别…别……”
“慢……慢点……妹妹不行了……啊……啊”
女人的呻吟声早已变得粗哑不堪,断断续续,显然是想喊却是没多大力气再喊出来,到最後只剩下呜呜咽咽的喘气声和求饶声,夹杂著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在昏暗幽静的黑夜里,显得越加淫靡。
这个男人飞薇搞不定,从云走出房门,晃了晃神,犹豫著要不要去帮她。
如果不需要,恐怕进去帮不到忙,反而砸了她的生意。
飞薇跟她是同一个监狱出来的,因为比她先刑满释放,所以飞薇理所当然地比她早出来,干回了本行。
从云出来的时候,是飞薇去接的她,那麽一个高傲的女人,平时对你指东画西,嘴上对你处处挑剔,不知得罪了多少同行中人。
即使她对从云嘴巴再毒,再苛刻,从云都不会跟她计较。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正值寒冷的冬季,监狱的大门在她身後缓缓地合上。
她目不转睛地望著云层里的太阳,舍不得移开目光,近乎固执地望著天空,吁了一口气,呼出的气流在冷空气中化作一团白雾。
迷蒙的空气中,隐隐约约一个身材纤瘦的女人的走过来。
淡淡地扯开一抹笑容,从云迎向她,“我以为你不会来我接我。”
飞薇嗤笑一声,“切,你以为我是那些烂货,嘴里一套背後一套。”
看著从云牵强的笑脸,飞薇脸色一正,说“你确定要跟我走同一条路?”
冬日的阳光照得从云微微有点失神,一时间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回到了刚出社会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
那段飞扬的青春,一路支撑的坚强,终於还是走到了凋零的一天。
摊开渐渐粗糙的手掌,从云模糊地想,这双手也许曾经握住过幸福,可转瞬间,甚麽都消失无踪了。
抓起飞薇的小手,这是一双来不及经历岁月折磨的双手,纤细稚嫩,二十岁的飞薇,多麽美好的年龄。
“我只知道,我不会後悔。”
经过几年的狱中生活,两人早已熟只双方的性情,见从云回答得再清楚不过,飞薇高傲地抬头,“那你最好记住我说的话,哭的时候,最好别在我面前,我最讨厌眼泪!”
事实证明,飞薇的警告是多余的,从合租到现在,至少在她面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女人流过一滴泪。
约略过了十多分锺,隔壁的房门突然打开。
细长的小眼睛对上一双深邃的双眼,从云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迈著修长的双腿潇洒地从她身边走过。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即使在经过那麽激烈的男欢女爱之後,依旧毫无波澜。
视线落到从云身上,如刀般锋利的眼神穿过幽暗的瞳孔便直射开来,划破她的肌肤,直射心脏。
让从云淡定的心一颤,对方眼中的嘲讽太过明显,如一把把尖利的刀子,狠狠地刮过她的脸庞。
原来是那个男人。
他是飞薇的常客之一,有时候一个月会见到他一两次,每次面对从云,都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也只有飞薇的常客,才会被带到出租屋来。很多妓女想要留住那些有权有势的客人,都是利用自己的房间做“根据地”。
毕竟开房间要身份证还要一堆繁琐的手续,而且容易惹是非,那些不想招惹麻烦的客人当然会选择小姐的房间省事些。
她没有飞薇的美艳,也没有她的纤瘦,这是原先就知道的,可是面对这样不屑一顾的表情,多少还是会有些介意。
匆匆走到飞薇面前,床上的人儿早已昏了过去,嘴巴还残留著男人大量乳白色半透明的的精液。
正沿著她娇艳欲滴的小嘴汩汩地流下来,一路蜿蜒,经过细长的脖颈,丰满白皙的胸部,最後停留在一团杂乱的床单上。
这是从云第一次看到飞薇如此落魄的样子,就像一只被人摧残得毫无生气的破布娃娃。
地下散乱地扔著她的胸罩和内裤,赤裸著下身摊在床上,身上仅有的一件黑色的吊带衫也被高高的掀过胸部,一对虽然不大但是形状很漂亮的乳房挺立著,她的左胸上纹著一只蓝紫色的蝴蝶,扑朔著诡秘的翅膀,嫩红的乳头显示著少女的青春。
空气中还弥漫著淫靡的味道,从云走到窗前将原本只阖上一半的窗户全部打开。再替飞薇洗掉身上的杂质,翻开床头的柜子找出一条洗过的被单替她盖好,再拿过那张混杂著男女荷尔蒙味道的的床单到浴室清洗。
动作一气呵成,与其说是同居者,不如说是保姆。
没错,她们两之间的关系,要说是朋友,更多的是雇主与保姆之间的关系,即使她也是缴纳租金的合租者之一。
做饭,打扫,洗衣这些日常生活杂事,都由从云一手包办。跟她不同,飞薇每天接触各色各样的人物,因为她是一家大型夜总会的小姐,所以客人会多些,而且普遍都是些有钱人。
相对来说,从云会闲适些,每天看她无精打采地回到家里,从云有时候做饭或者洗衣服的话会自发地连她那份也一起做。
久而久之,两人也就形成一种默契。没客人的时候,飞薇也会替她招揽一些客人,都是些想找高级妓女又没钱,急於发泄的穷酸汉。
打理好一切,已经凌晨四点左右,从云回到房间对著镜子重新补了会妆,吃过晚上的剩饭,便火急火燎地出门。
第02章 小弟弟(1 / 1)
晚上活动,白天睡觉,这是妓女不变的生物锺。
从小区走出来後,路边昏暗的灯光流泻了一地,行人稀少的可怜。出租车懒洋洋地停在路边,辛苦了一天的师傅,趴在方向盘上睡著了,路口的红绿灯一闪一闪的,像十月里的星星。
走在昏暗幽静的柏油路上,更显得形单影只,从云浑身打了个冷颤。钱她是不敢带的,只有手机。暗暗地抓紧口袋里的手机,仿佛将它当成唯一的寄托,从云吁了口气,壮著胆子继续行走。
路过路灯晕泽的公园,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从云时不时地东张西望,就像一个寻找猎物的猎人。
倏地,眼角处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吸引起她的注意。
还在犹豫著要不要走过去,身体已经自发地接近那团黑影。
走近一看,真是个男的,从云马上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
眼见那个男人只是闲散地坐在公园一侧的水泥台上,双手撑於身体两边,双肩微微的耸著,昂头遥望天边,眼神毫无焦距,忧伤而落寞。
这样的背影,无端地让从云裹紧身上的衣领,一颗滚烫的心沈入冰河。
就好像看到三年前的自己,一个女孩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大街上,前方的身影中她看到了那熟悉的背影。
然後,开始在街头,追逐著那身影,结果,她还是追丢了。
不是他,都不是他。
“先生,做吗?快餐一次100。”从云流利地说著,这句话,她每天都在说,早已变成一句平常不过的口头禅。
眼尾扫到从云在月光折射下的阴影,男人转过头疑惑地看著她,“什麽东西?”
那是一张充满诱惑风情的脸,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
侧脸的线条很完美,很流畅,浑身隐隐散发出一种夺目的贵族气质,这个男人,满二十了吗?从云犹豫著。
情不自禁地盯著他的侧脸,眼神迷惘。
这个男孩有一双美丽的桃花眼,眼角微微扬起。
丝毫没料到对方的出神,男孩那微微闪烁的桃花眼怔怔地看向她,在她的身上淡淡流转。
这个女人的存在感就像一滴水掉入大海,无处追寻。
单眼皮的细小眼睛出神地望著他,就像对待一只易碎的玻璃。
那样温柔的眼神,让他的心脏突然一跳,这个丑女人不会把他当成她的前男友或者丈夫了吧?
管他是男人还是男生,只要满十八周岁就行,从云给自己打气。
“小弟弟,你…”斟酌了下,语气尽量委婉地问他,“你……满十八周岁了吗?”
孰料,像是被触犯到什麽禁忌似的,男孩蓦地跳下水泥台,身形一晃,闪到从云面前,咬牙切齿地说“大姐!!…你说呢?!”
说到大姐处,故意停顿了好一会儿,锐利的眼神危险地盯著从云。
一米八几的身高,衬托著挺拔如树的身材,从云的身影完全被笼罩在对方高挑的身躯下,忙抬起头谄媚地笑著,“满,满,绝对满,小弟弟你长得真帅气,又有男子气又……”
“哼…”
被打扰到兴致,男孩无趣地转过头,斜了一眼喋喋不休的从云,厌恶地越过她的身子准备离开。
真是扫兴,遇到这麽一个烂俗的丑女人,他最烦那些没事在他身边乱嚼舌根的麻雀。
叽叽喳喳,不知道本少爷现在的脸上写著“生人勿近”吗?
见他离开,从云忙追上去,“小弟弟,快餐要嘛?”
“什麽东西?”虽然对这个女人有些反感,相对来说,他还是比较想知道她大半夜哪来的快餐。
见他一副不解的样子,看来这个男孩没找过小姐,不然怎麽会连行业里面最专业的术语都不知道,兴许是有女朋友帮他纾解欲望吧?
从云扯开嘴角,拉过男孩的手伸进下面的长裙里面,在茂密的毛丛中找到阴蒂,她熟练的抓起男孩粗糙的双手揉捻起来,暧昧地对他笑了下。
入手处女人两瓣轻微闭合的肉片,几根毛又浓又卷均匀地分布在周围。
这个女人,居然……居然没穿内裤!
“该死!”
意识到这点,男孩“咯”地一声,全身绷紧,腹部的某个地方猛地一跳。
一只手又气又急地想要伸出来,从云哪里肯从。按著他的两根手指开始沿著狭长的花瓣的娇嫩花蕊里滑动了起来,爱抚她早已湿透了的花瓣,两只手指在花丛中旋回,搅绊著,而从那里发出了滋 滋的淫荡声音,那声音正是她那湿透而滴下的爱液声。
“嗯……啊……好爽!啊…啊……姐姐的阴蒂被你欺负的好爽……”
另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滑过他微微隆起的裤头,肉棒已经开始硬邦邦的翘了起来。没有男人会在经过这麽强烈的感官刺激下还能不动声色的,除非他有隐疾。
“啊……舒服……啊……啊……好痒呀……小弟弟……你的宝贝好大哦……”
果然,男孩急欲伸出的右手,有气无力地任由从云摆动。
敏感而凸圆玉润的小豆豆在他手指的间接抚弄下,逐渐的凸显了出来,从云按住他的食指轻柔的按住那个东西转动了起来,强烈的刺激让她的阴部紧缩了一下,眉头微蹙。
“要吗?只要100,姐姐的小穴会伺候得你很爽的。”
浑身一震,竟然是个妓女,男孩嫌恶地推开准备巴上来的从云,恶狠狠地咆哮道,“滚……”
“啊…”
从云脚下一个踉跄,被推到公园一侧的死角,显然男孩用的力道跟他的愤懑程度成正比。
脚裸处遇到强大的阻力撞上墙壁,流出一道细细的血柱。
按捺住疼痛,从云哇地一声,哭嚷起来,“哎呦,流血了,好痛,要死人了……呜…呜……死人了……”
果然,男孩脚步一顿,回过头一看,那个女人手臂和膝盖都被磨破了,还渗著血,看起来不像假的。
心里如是想著,身子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漂亮的桃花眼冷冷地睨著这个世俗丑陋的老妓女。
“要死离本少爷远点,恶心的女人!”
见他表情无动於衷,从云原本落到一半的心更是冷得毫无温度,就连一个男孩都这麽厌恶自己了吗?
湿冷的空气迎面扑来,侵入每个毛孔,冰寒的感觉随之蔓延至全身,又是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她已经试著放弃自尊了啊。
没有反驳他的恶言恶语,从云静静地看著他。良久,利用左侧的手臂支撑著身体缓缓地站起来,默默地转身。
她知道,在金钱和爱情面前卖弄自尊,是最傻的事。
所以她能做的,只是离开,还他一片清静的世界。
这个男孩,清澈得就像一张白纸,没想到箭在弦上,竟然还能忍住,从云笑自己的粗俗。
看著那个女人一跛一跛地走著,在漆黑的夜里,被投射到地面上的阴影线摇摇晃晃,竟隐隐生出一道落寞的风景。
他还以为那个女人会死缠烂打呢,倒是这麽快就放弃,省得他赶人,男孩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开,眉心却不自觉的深蹙。
意识到男孩离开後,从云并没有继续脚下的路,捂著胳膊上的血颓废地倒在青翠丛生的杂草堆旁。
银白的月光闪亮地灼人,让她稍稍闪失了心神。
所有的过往,突然像是放到了放大镜下面一样,一下子变得清晰生动起来。
她甚至记得小女孩唇角上扬的弧度──不深不浅,极小的一个弧度。
那是她年少时的美好,单纯而无知。
曾经,她以为自己与死去的女人没有甚麽两样,脚步虚浮得像夜里的游魂,没有目的,没有希望!甚麽都失去了。
周围闪烁的霓虹灯,把她的脸照的忽明忽暗,她直视前方的眼神异常坚定。
生怕她继续纠缠自己,回过头准备警告她的男孩愣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她,头一次失神。不明白为什麽前一刻还谄媚地巴著他的女人,一转身却变成一只飘渺无痕的落叶,悠悠然如烟花般易逝。
第03章 飞薇被包
在出租室里休息了几个小时,外面一阵劈劈啪啪的声响吵得从云没有一点睡意。
打开房门,从云便被大厅里对著搬运工指东画西的飞薇吓了一跳。
难道是她们的租期到了?
从云一吓,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忙跑到手忙脚乱的飞薇面前,“怎麽了?我们要搬家了吗?”
没有搭理从云,飞薇继续指挥搬运工收拾东西上路。等那些搬运工走了以後,飞薇才偷空睨了从云一眼,脖子微微一倾,看起来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不屑地对著那些低等的小人物。
“谁说我们要搬家了?”
那是飞薇的生活习惯,并没有夹杂其它的意思,从云知道,所以丝毫不介意。
“那你怎麽大包小包的行李往外送?”从云指了指飞薇手上的包,看起来她好像要出门的样子。
“拜托,小姐,那是大包小包吗?只有两个包好吗?里面都是些比较重要的东西。”飞薇撇了撇嘴说道。
说完顿了顿,补充道,“有个老头,准备包我一段时间,这几个月你先住著吧。”
“那你以前的那些客人呢?”飞薇有没有被包养过她不知道,只是自从她们两住在一起从云还没见过哪个男人正大光明的养起了她。
“你觉得跟一个男人做爱好还是被多个男人羞辱好?废话,当然是晾著,没有我人家照样找别的女人,你稀罕你伺候去。”
“哦,对了,当然前提是人家肯要你。”
原本准备回话的从云喉咙一哽,不知道说什麽。她想问她会离开几个月,闷闷地自嘲一笑,那些有钱人,谁知道他们对一个女人的新鲜期会有多久呢?
她羡慕那些,陪伴在大款身边的女人,同样一次,她们所获得却是她的n倍。
因为她们有美丽的脸蛋,张扬的青春,妖娆的身材。
她们锦衣玉食,穿金戴银,而她,却只能将一次次廉价出卖後所得,小心翼翼的藏起来。
即使是同样出卖肉体的女人,也分了三六九等。
无疑,飞薇是妓女中的上等。而她,便是其中的最下等。
瞧见从云发呆的傻样,飞薇知道她又在愣神,这女人,没事就喜欢顾影自怜,她不烦她可烦。
真不知道两个人怎麽会凑到一块,飞薇习惯性的点上一支烟,漫不经心地看著她,这才发现她身上带著伤,“你的手怎麽搞的?”
心想飞薇可能误会成是客人制造的伤痕,从云解释道,“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
左手将燃到一半的香烟递到嘴边,凭感觉深深吸入一口烟雾,再优雅地缓慢吐出,大量的烟雾飞向身前的从云,飞薇看向笼罩在烟雾中从云,没有多问什麽。
“女人,我肚子饿了,去给我做饭吧。”
“啊?…又饿?…现在才早上九点多还不到中午啊……”
怎麽有些人怎麽吃都不胖,而有些人明明吃的也没多少,她就是容易长肉。
“真不知道你这麽大胃的人,每天吃那麽多怎麽就不会胖,怎麽我明明吃得还比你少,怎麽就……”从云不厌其烦地唠叨著,对於这点,是她最不平的。
飞薇扑哧一笑,原本烦躁的心情被从云孩子气的表情逗弄得一扫而空,明明一个二十六岁高龄的女人了,有时候发起唠叨起来竟是有趣得紧。
一个人的生活,从云是喜欢,甚至向往的。
飞薇走後,原本没有生气的小房子愈加显得冷清起来,每天毫无目的睡觉,吃饭,拉客,接客。
这期间,又接了几门不错的生意,都是些循规蹈矩的客人,爱抚,前戏,做爱,高潮,一层不变。
偶尔也有几个挑剔的,喜欢在妓女身上制造伤痕,要麽有怪癖的性虐倾向的。咬著牙配合性地做出享受的表情,简直让从云懊悔得场子都青了,要是早知道这些道貌岸然的男人如此难伺候,还不如当初不接,划算不来。
凌晨一点多,外面的雨断断续续地下个不停,站在屋里,透过窗户向外望去,眼前就像有一扇“不透气”的窗帘从天界挂下来,外边模模糊糊地,什麽都看不清楚。
行人打著各色雨伞行色匆匆,走在湿淋淋的道路上,从云叹了口气,今天估计不会有什麽客人了吧。
从云趴在窗前看著这场大雨,偶尔吹过的风带著点雨丝扑在脸上,沁凉沁凉的。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从云不禁疑惑起来,这麽晚了,会是谁?
透过猫眼瞄了一眼外面的人,对方浑身湿漉漉的,隔著一道破门直直地望入从云的双眼。
是那双眼睛,幽幽的、迷人而又深邃,摄人心魂。
看来是来找飞薇的,两个多月没见到他,从云还以为他知道飞薇不在这里了。
“先生,你是来找飞薇的吗?她不在这边了。”
“开门!”
没有理会从云的话,对方简单而利落的回应。
看对方执著的样子,似乎不信她的话,从云无奈地打开门,让他自个儿进来查证。
第一次正眼瞧他,没想到除了那双迷人的眼睛外,这个男人还有一副花哨前卫的外表,肤色偏白,一头细长乌黑的及肩长发嗒嗒的滴著水。
一张俊美的脸上,高挺的鼻梁,冷硬的薄唇,五官搭配得无可挑剔。
湿漉漉的水滴贴著他身上的紧身背心,肌肉紧紧裹著身体,使得体形逐渐庞大,倒是安全感十足,偶尔不经意间又会流露浪荡不羁的气息,很容易令人目眩神迷,难怪飞薇这麽一个久经欢场的老手都昏倒在他身下。
从云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他身上多久,便客气地领著他进来,人的相貌好看与不好看,似乎总是由上天来注定的。
出於待客之道,从云招呼他坐下,到浴室拿毛巾准备给他擦拭一下,出租室里面没有空调,恐怕他这麽湿淋淋的会感冒。
孰料,背後一双如剑的双眼正锐利地射向她,目测高度一五八公分,一头干燥泛黄的头发,苍白平凡的面容,中等偏胖的身材,一件暴露的吊带衫加上宽大的裙子,再往下,两只细白的短腿摇摇晃晃地走著。
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他的眼睛,邬岑希厌恶地撇开眼睛,仿佛多看一眼都会吐出来似的。
要不是车子在附近抛锚招不到出租车,还以为沈飞薇在楼上,他才懒得跑到这里污染他的视觉神经。
邬岑希永远也不可能预料到,两年後的自己竟会为这麽一个让他不屑一顾的女人,不惜倾家荡产,也要让她尝到跟他同等的痛苦。
没有接过从云递过来的浴巾,邬岑希当她不存在似的,兀自站在窗前看著空中的绵绵细雨。
妈的,这该死的雨,什麽时候才停。
高高的视线阻挡住了从云的视线,也断绝了两人的眼神交流。
伸出去的手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从云无奈地说,“你放心,这是飞薇的浴巾。”
如此生疏的的态度太过明显,从云想看不出来都难。
放下手中的浴巾,从云并不纠缠,对她来说,男人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客人,一种是陌生人。
对於客人,她会极尽谄媚,百般讨好他们,尽量满足他们的一切需求。
对於陌生人,礼尚往来,不冷不热,不咸不淡,别人需要的时候拉一把,不需要她的时候她会尽量地不去打扰人家。
到茶几上拿过张小娴的书继续看了起来,其实刚才已经看完了,只是她还想看一遍,对於喜欢的书,她总是要多看一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洗涤掉她心里面的浮浮沈沈。
程雪明说,“床是一个最糜烂的地方,从床上开始的关系,何必太认真? ”
她的那张床,不知道躺过多少男人,唯独没有一个男人,陪著她睡到天明过。
第04章 人性丑陋的一面
(一)
唇角卷起一抹讽刺的笑,窗前的男人转过身,若有似无地盯著眼前的女人。
好像他每次见到都这个女人都一副清清淡淡的样子,即使在大厅上看到他骑在飞薇身上抽插的样子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场平凡不过的电影。
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哪家的良家妇女。一来二去,见的次数多了,没想到竟是个小姐,还是个廉价的低档货。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走了眼,表里不如一的女人。看她穿的衣服,丝毫不比其他小姐保守,一件单薄的白色吊带衫根本连挡都挡不住那一双白嫩玉挺的乳房,一条深邃的沟壑更显出两陀峰峦的高耸,还真是时时刻刻都想著勾搭男人。
不知道这张毫无波澜的脸下,藏著一副怎样浪荡的身躯。
只是这样想著,软趴趴的肉棒马上就充血膨胀起来。
兴许是察觉到对方太过炽热的视线,从云偏过头疑惑地看向他、因为他的衣服湿淋淋的,再加上偏白的肌肤,从云一眼就看到他的下面简直都快支起一个帐篷。
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可能吗?他不是一直连看她一眼都不屑,要是有感觉早就……
两个人视线对个正著,一双炙热得过了火的双眼烧得从云的皮肤有点生疼。
“多少钱。”
不拖泥带水,邬岑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从云随著呼吸而起浮的乳房,他是个行动派,管她什麽女人,对他来说,女人都是用来干的。
“一次一百,包夜三百。”
一句话晃得从云赶紧转过神来,忙站起身子,速度快得好像生怕他反悔似的,那已经形成一种习惯性的职业习惯。
看著她迫不及待的样子,邬岑希的虚荣心得到大大的满足,连带著不忘狠狠的唾弃一下眼前这个见钱眼开的女人。
早知道这个女人这麽势利,早三百年前就该办了她,看她还敢不敢对她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从云把身上的衣服跟内衣裤脱下来,躺到餐桌上,自己抚弄起自己,动作连贯自然,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她微微颤抖的双手。
这是她第一次伺候这麽年轻,而且如此魅惑的男人,当然,除了上次那个男孩之外,相较於那些肥胖丑陋的中年人,更觉压力。
看他隐忍的样子,好像禁欲了挺长一段时间,她知道像这种久经欢场的男人,最需要的是发泄,而不是爱抚。
自己做够前戏,私处必须足够湿润,呆会才不会被做得疼痛难耐。
呸,还真是个骚货,人前人後简直天差地别。
邬岑希赤裸裸地视线直直地盯著她沈迷於自慰的脸上,比起其他部位,他更想看这个女人浪荡的表情。
高耸迷人的乳峰 ,红红的奶头象两颗葡萄镶嵌在她的大白乳房上。身材不够纤细,但是肉够多,白花花的嫩肉刺激得邬岑希的肉棒一跳一跳的。
两条丰腴白嫩的粗腿大大地打开,大骚穴儿早已泛滥成灾,两瓣肥厚的阴唇向两侧张口,好象在等待食物的虎口。
这麽一张严肃正经的脸下,嘴上手上做出来的动作要多浪有多浪。
邬岑希全身颤抖起来,再一次处於极度亢奋的状态之下,拉下裤子,从里面掏出他胀得发紫的的肉棒,放到从云丰厚的嘴前,大大粗粗的肉棒左右磨著从云泛红的脸上,然後顺势的将阴茎挺入她的嘴里。
“我的肉棒粗不粗?嗯?”
“呜…呜……”
这个男人的阴茎足足有十多公分长、又大又粗,一般东西这麽大的男人普遍性欲都比较旺盛。从云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宝贝这麽粗长,不禁有点惊恐,她怕自己伺候不来。
见从云分神,邬岑希不满地在她的嘴上前後抽插起来,这个女人,不会在跟他做的时候竟然还想著别的男人的肉棒吧?
越想越恼怒,邬岑希一只手罩在她的乳房,毫不怜惜地揉搓抚捏起来,一会儿大力捧起,一会儿轻扣乳头,原本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小奶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感觉到男人焦躁的脾气,从云赶紧专心地含著他的阳具,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棒,然後用舌头舔著它。舌头碰到龟头时,肉棒也随著震荡一下,顿时一种说不出的快感遍布邬岑希的全身。
“啊…”
邬岑希仰头喘息,发出满足的呻吟。
从云抬眼看向他,对上他眯眼沈迷的样子,没想到这个男人也有情动的时候。
(二)
从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竟想也没想便握住在丛草中挺立的肉棒,把充血的龟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由肉棒根部舔到顶端,再从顶端舔到根部;然後放在他的龟头上,上下不停的翻滚著舌头,刺激著他的龟头;接著又把男人的龟头含进嘴里,一边把头上下套动,一边用舌头在嘴里刺激著龟头。
“……顺便把我的睾丸舔一舔……嗯……!”
从云也遵命地把他两个大睾丸含入口中舔弄,令他的肉棒巴愈来愈胀大。
%%%%%%%%%%%%%%%%%%%%%%%%%%%%%%%%%%%%%%%%%%%%%%%%可能大家会觉得两个人的对话有点接受不了,但是其实我想说,嫖客跟妓女的“潜规则”就是这样子的,经验之谈。
“把它吸硬!”
邬岑希像插穴一样的在她的嘴里抽送起来。那挺直的肉棒在从云中出出入入,感到他的小弟弟被她的口腔给紧紧地包住了,并有著一种被向下吸的感觉。
邬岑希再也忍不住,把她的腿分到最开,让她的膝盖弯曲著,好露出她整个阴户。只见白白的大腿根部,一堆堆的黑色阴毛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儿,肉缝儿的顶端,一粒儿凸起象花蕾,粉红色的,微微发亮用手指抠进她红嫩嫩的小缝,轻分开她那两片肥嫩的阴唇,目不转睛的盯著鲜嫩的小洞!
“你的阴唇还真大,听说这样的女人又骚又贱,是不是?”
看著她淫荡的样子,脑海里不禁回忆起以前两人四目交接时静静的波澜,邬岑希被刺激得不吝用任何语言击伤她,这个女人,真是天杀的浪。
“我不知道。”
从云无奈地回答他,这个男人的怪癖看起来不多,但是也不少。
男人挺起粗大的阳具,用他巨大的龟头在从云湿淋淋的阴户来回摩擦,感受著肉穴的美妙滋味。只见她两片肥厚的阴唇里隐隐约约一片淫水四溢的肉洞内,一股骚水儿正从她的穴儿里流了出来。
邬岑希嘲笑著,调戏她:“浪女人,你的骚穴儿舒服吧?”
“对,好舒服,好痒……”
从云边说边看起来难耐地贴近邬岑希的阴茎,拿过裙子口袋中随身携带的安全套,手握著他那早已胀得红红的肉棒慢慢摩擦起来准备给他带保险套。
邬岑希“啊”地一声,再也受不了,把他那十多公分长的大肉棒狠狠插进了她那骚水泛滥的大骚穴儿!
“啊……别……套……套……带套……”
该死的女人,他都没嫌她脏,她还敢嫌弃他。
邬岑希大力地把大龟头顶住她的花心深处,女人的骚穴儿里又暖又紧,穴儿里嫩肉把肉棒包得紧紧,真是舒服。
肉棒不断的加快速度,不停的上下抽送起来,直抽直入。她的屁股上逢下迎的配合著邬岑希的动作,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小穴儿深处流出,不停的流到餐桌底下。
“噢……好舒服!……爽!……啊啊!……爽呀!……”
上下扭摆,从云扭得胴体带动她一对肥大丰满的乳房上下晃荡著,晃得邬岑希神魂颠倒,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
从云情不自禁的频频收缩小穴儿肉,将邬岑希的大粗阴茎紧紧含夹著。
“夹,我让你夹,看我怎样干死你!”
邬岑希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女人,差点就让他爽得弃械投降。
“哎呀…美极了!”
香汗淋漓的从云拼命地配合他扭动身子,肥厚的小嘴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枯黄的秀发随著她晃动身躯而四散飞扬,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阴茎抽出插入的”卜滋“、”卜滋“淫水声交响著使人陶醉其中。
稀稀沥沥的雨仍在下著,屋顶的雨水顺著水泥墙滴到了屋檐下的青石上,撞出美妙的声音,却怎麽也盖不过屋内两具身体原始火热的强烈碰撞声。
“你的骚穴夹得肉棒太爽了……”
邬岑希也觉大龟头被舐、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颤抖。
他用力狂插从云的大骚穴儿,女人拼命地迎合著他那大肉棒的狂肏,两人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舒爽无比,大龟头寸寸深入直顶她骚穴的花心 。
第05章 嫖客
(一)
邬岑希要求换个姿势,变成从云骑在他身上。
从云跨坐在男人膝上,手握著他粗壮的大阴茎,上面还沾满她发情的淫水。
“用力坐下来!”
“啊……好粗……好胀……好舒服……!”
“扭动屁股!这招老树盘根,爽不爽?”
“爽……好爽……好深……啊……”
随著从云一上一下地套弄大肉棒,只见她紧密的嫩穴,被邬岑希的大鸡巴巴塞得满满的,淫水也随著大鸡巴抽插而慢慢渗出,还滴在他的两颗大睾丸上。
此时邬岑希的手也不闲著,看著他胸前两个大奶子在上下摇晃,便一手一个抓住玩弄。有时当她往下套入鸡巴时,邬岑希也用力抬高下体去干她,两人一上一下,干得从云水鸡发麻、淫液四溅。
“这下爽不爽?这下有没有干到底?干死你!”
“啊,这下好深,啊……这下插到子宫了!”
由於从云背对著他,任由邬岑希双手抱住她的丰臀来吞吐大阴茎,令她忍不住偷看一下,自己的小穴正被一支又粗又红的大肉棒一进一出的抽插。
那画面,要多淫靡有多淫靡。
邬岑希全身又白又壮,和从云古铜色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从云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恍惚,不懂为什麽这麽一个优秀的男人会要自己。
背後的邬岑希沈浸在两人欢爱的刺激中,哪里晓得她的小心思,大肉棒又狠又快地顶向从云,时而摆动、时而转磨。
“啊……啊……好……好深……好快……”
从云被顶得喘不过气来,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受不了了,想求他慢点。可是她不能,也不敢,她怕身後的男人生气,现在他是她的客人。
邬岑希一边用手抱住从云的臀部,侧过身张开性感的薄唇也大口吸吮从云丰满坚挺的左乳,另一手则用力搓弄她的右乳,下面抽插的动作,依旧又狠又重。
“这样抱著相干的姿势,爽不爽?”
“爽……好爽……你的鸡巴好大……嗯啊……哦……”
“待会还有更爽的。”
说著,邬岑希把从云双腿抱起,并叫她搂住他的脖子,就这样抱著她在客厅走边干。
“这样干你爽不爽?”
“哦……哦……爽……爽死了”
“骚货,有没有男人跟你这样干过!嗯?”
“啊……啊……没……没……没有……”
“是那些男人的鸡巴干得你爽快,还是你骚穴里的大肉棒?恩?”
薄唇贴近她的耳朵耳语湿磨著,伸出舌头不时暧昧地挑逗著她敏感的耳廓,说完不忘重重地顶向女人的花心,“……是……啊啊……是你……”
不懂他为什麽在这种时候提到别的男人,从云有气无力地回答她,身子早已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来。
从云的身躯绝对算不上玲珑轻盈,要抱著如此肉感的女人进行各种奇招怪式的交合,显然是个相当大的考验。
由於邬岑希身材高大健壮,对年轻力大的邬岑希来说,却是轻而易“举”。
“这招叫猴子爬树,原来你喜欢这招。”
只见男人抱著从云,像猴子爬树一样,一边走、一边干她的肉洞穴。从云由於全身无力,加上腾空在半空中,只有双手紧紧搂住邬岑希,两个奶子压在他状硕的胸膛上。
双手抱著这女人肥厚的丰臀,又控制她的骚嫩穴来吞吐自己的大鸡巴,真令邬岑希舒爽无比,“你的骚穴是不是欠干?快说,荡女!”
“对……嗯……啊……”
当他抱著从云走到窗户旁时,雨已经停得了很久,一股清新的气息迎面扑来。
正好有两支土狗在办事,邬岑希戏笑。“贱女人,你看外面两支狗在做甚麽?”
从云顺著他的视线转过头,乖乖地回答:“它们在交配。”
“就像我们在相干,嗯?”
邬岑希露出一贯轻蔑的笑声,“我们也像它们这样交配?”
他当然知道她会应允,只不过他想听到她的声音,在激情中散发著不一样的味道,扰得他痒痒的,心里急躁得找不到一点出口,急需发泄。
此时邬岑希已把从云放下:“像那只母狗一样趴下,屁股翘高,欠干的母狗!”
(二)
从云也乖乖的像外面那支思春的母狗一样趴著,臀部高高地抬著,就好像一只等待大公狗的发情母狗来干她:“亲爱的,快,快把人家这支发情的母狗干得水鸡流汤吧!”
一听到“亲爱的”,邬岑希!地一声,肉棒觉得膨胀欲裂,似要决堤,急色地挺起那支大肉棒,“滋”一声插入从云紧密的肉穴内,模仿外面那两支交配的土狗,肆意的搅动抽插:“贱货,这样干你爽不爽?”
一边抽干她的骚穴,一边也用力拍打她圆润的丰臀:“你的屁股还真大,肉真多,真是我见过所有女人最肥的,快扭动屁股,贱女人!”
邬岑希说的没错,眼前这个妓女的确是他干过所有女人里面最胖的,全身都是肉,软绵绵就像在干一团棉花。
从云像狗一样趴著被邬岑希抽插淫穴,扭动屁股时,连胸前两个大乳房也前後摇摆,令他忍不住一手一个抓住玩弄。
“ 啊。……啊……好深……好麻……”
邬岑希一手撮动著她的大奶子,一手拉住她的头发,女人的脸往後仰著,嘴里呻吟著,象极一只正在进行野兽性交中任人宰割的母狗。
从云又肥又大的屁股飞快的甩动著,高耸的乳房颤动掀起了一片乳浪。
男人将从云的两瓣雪白的屁股用手掰看,低头看著自己肉棒进出骚穴的情景,每当他拨出小弟弟时,女人粉红的嫩肉被他带出半指长,插入时,嫩肉又随即陷入穴中。肉棒青筋毕露,被透明的蜜液浸泡的越发粗长,在白炽灯光的照射下,泛著淫菲的光泽。
两人越干越忘情,邬岑希翻过她的身子一手端住她的脚根部,一手抱著她的腰,不停地抽送,利用愈缩愈紧的肉壁,去刺激她。
“啊……啊……唔……唔……啾~喔……”
被这巨大而强烈无比的快感刺激的简直要昏死过去!从云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开始剧烈的颤抖,难道是错觉,怎麽连阴道都会跟著颤抖?
邬岑希的大肉棒好像被温暖的肉壁紧紧地包住,有种被拉著不放的感觉;从云的肚子也开始迅速收缩、剧烈起伏。
抽插了几百馀下後,渐渐地,从云的腰扭得愈来愈快,邬岑希也抬起他的腰用力的往上插。
从云的肥臀猛地一夹,邬岑希觉得阴茎龟头处酸麻无比忽然眼睛一黑,是快感!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短暂但极为强烈。
“啪啪”的两人性器交合声,伴随著从云的淫叫。
“啊……好勇猛……啊……美死了……好爽快……我要泄了……”
嘴中发出压抑的,充满晕眩快感的呻吟声,浑身酥麻欲仙欲死,穴口两片阴唇随著阴茎的抽插而翻进翻出,她舒畅得全身痉挛。从云的小穴儿大量热乎乎的淫水急泄而出,还紧紧地收缩吸吮著大鸡巴,从云再也坚持不住了。
这个男人,她真的应付不来,这是从云昏迷前唯一的意识。
“该死,这麽不经操。”
还沈浸在强烈快感中的邬岑希见她昏迷过去,毫不怜惜地抱著她走向浴室,肉棒还埋在女人的骚穴中,边走不忘边上下来回抽插。
一片片冰凉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浇在脸上,从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没想到脸部完全暴露在蓬蓬头下,瞳孔被淋得有点生疼。
“啊……啊……你……”
见她醒来,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身前的男人双手紧紧握住从云的粗腰,屁股用力一顶,整根阴茎没入了她的肉穴中。肉棒对准了肉洞,向前的一挤,插进了紧密的阴道。
“噢……噢……太快……太快了……让我歇……歇一会”
仰著头喉咙哽噎著,从云胸脯的振动和腰臀的摆动,噗吱~~噗吱~~的费力挺著屁股配合男人的动作。
男人哪里肯让她休息,很用心地扭著屁股,转著那一根粗大的肉棒,想要更深入地被肉膜拉到洞内,加强运动。
从云阴道受到背後体位直接的冲击,丰满屁股的摇晃夹著男人的那根扑吱扑吱的进出,乳房被男人用手包握著!
“来,用这个姿势。”邬岑希把从云一把翻过来,脸向下,趴在浴缸边,这样一来,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丰满诱人的臀部翘得高高的,淫荡的肛门和湿漉漉的花瓣一览无余,男人用手粗鲁地抚摩她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瓣。
“快……小穴好痒……把你又粗又大的大肉棒再放进来……”
说著下体一阵颤抖,雪白的臀部不停地摆动著,腰肢象蛇一样扭动,不知是想摆脱还是在企求快插入。
“有够贱!”
巨大的阳物顶在了她的花瓣口上不停地磨蹭著。
“快……快插……插死我……啊……哦……操……操我……啊……”
随著淫荡的叫春声,邬岑希一边抚摸著滑溜溜的屁股,一边用手把著粗大的肉棒顶到了从云柔软的阴唇上,一挺,“滋……”一声插进去大半截,吸了一口气,将肉棒抽出大半,重又奋力插了进去,快感淹没了一切。
一个在前面疯狂地摇摆著高高翘起的臀部,一个在後面快速地抽插著,花瓣中被阳物带出的淫水顺著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热水淋在身上,浴室里弥漫著水蒸气,在一片水雾中,两人现在就如同发情的野兽,进行著最原始的兽交。
她闭上眼,似乎见到了何驰的那双眼睛。
他在看著自己的身体吗?如果身後的男人是他,如果是他……
所有的,她这一辈子的付出全都值了。
第06章 大开杀戒
(一)
是不是白天的时候,忧伤总是微不足道?
第二天下午,从云一个人坐在明鸾校园的图书馆,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窗外的阳光正刺眼的直射著她。
无数个心灰意冷的夜里,她默念他的名字,如同能获得温暖。
何驰,何驰,何驰……
她近乎固执地念著这两个字,似要刻进骨血一般,玻璃窗上投影著她孤单的身影,执著成一种守候的姿势。
爱上他,从开始就注定是一场青涩卑微的暗恋。
人如其名,何驰有著一颗奋发向上的心,他努力,勤奋,有著一颗坚韧不拔的斗志。
他那麽高,跳起来灌蓝的潇洒风姿,不知迷倒了多少少女的心。
而她,只是一朵低到尘埃里的小花,永远都在痴盼著盛开的那一刻。
而她,心甘情愿地做了足球队的後勤,只要有他参加的球赛,她一场不落,其实并无多大的奢望,她只是想在他累的时候递上一条干净的毛巾,流汗的时候送上一瓶矿泉水,做尽她所能做之事……
她似乎每天都生活在企盼当中:期盼著他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期盼著他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一刻,哪怕只是一秒……
21岁的心,她站在在许愿池边,双手合十,默默地地祈祷,“何驰,何驰。”
“我的目光,在你身上停留了6年了, 如若可以、请许我一世欢颜,否则、可否许我一时欢颜……”
她本就是世俗之人,只该去做世俗之事,譬如暗恋。
下场也该是世俗的,譬如,暗恋未果。
她有一份兼职,是图书馆的管理员,不是她有多喜欢看书,而是这是个唯一一个肯收留她的地方,虽然工资不多。
因为她的档案,有著不光彩的过去。
这要幸亏明鸾大学的校长,那个温和慈祥的中年妇女,只有她,答应留她下来试用。
她说,“每个做过错事的孩子都值得被救赎。”
下午是她的工作时间,这麽几个小时,成了她一天当中最平静的时刻。
到图书馆看书的学生并不多,毕竟都是些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没有几个愿意浪费时间守在一个封闭的小空间里面。
像往常一样钻入高耸的书架之中,从云把学生还回来的书全部摆回书架,再打点一下书籍的分类位置是否正确。
一楼是普通阅览区,都是些平时刻苦勤奋的大学生,整个阅览室静悄悄地,依稀只听得见“沙,沙…”的翻书声,尽量不出一点声音,从云走到书架下,不到一刻锺就全部打理完毕。
她往上走到二楼,是高级阅览区,四周浏览了下,因为面临英语考级,今天来的比较多。各种各样的声音一刻不停地传入耳中,讨论英语的说话声、手机铃声,加上穿著皮鞋的走路声。图书馆墙上张贴的读者须知,“阅览室要肃静”,在这里俨然成了多余。
其余的几个vip包厢也都大门紧闭著,依稀传来情侣之间的调笑声。
两个管理员就跟两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老者似的,坐在後面边聊天边侃起了家常。
跟他们一样,这些来“临时抱佛脚“的高干子弟他们是万万不敢得罪的,从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麽都没听到,对她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这麽几个书架,从云手忙脚乱地打理了四十多分锺,走到科幻分类处,原本分类得条细分明的书架,一本本书籍杂七杂八地掺和在一起,狼狈不堪地倒在那里。
片刻宁静,被书架周围的一阵隐忍的呻吟声打乱,带著急促的喘息。
从云拧紧细眉,这种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得只听一个单字她都可以判断出对方在做什麽动作。
不带片刻思考,从云放下手中的书就走向声源处。
是vip6号间。
敲了敲门,没人回应。
转开把手,为避免其他的同学看到里面的状况,从云把门打开一小半。一片浓厚的情欲气息扑鼻而来,一个男生正趴在女孩子身上转动著舌头舔弄她的私处,女人原本压抑的呻吟声因为大门的微敞,更显清晰了然。
坐在大厅的学生们,一看有人打开门,都扔下手上的书,一脸看好戏地转向那个包间。这麽响亮的声音,没听见才怪,早就被搅得春心荡漾,一本书看得里外都不是滋味。
离门最近的两个大学生眯眼仔细看门缝处的女孩,只见那个女孩穿著一身粉蓝色的裙子,乌黑的头发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著淡红。仔细一看脸,竟是学校里的三朵花,李梦玉,那她身下那个不就是……?
两人一脸了然。
一个在下面忘情地吮吸,一个在上面兴奋的双腿乱颤,沈浸在偷情刺激的两个人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从云的视线里,最後还是被从云一声轻咳“打”醒。
被人撞见偷情,衣衫不整的女孩子羞得躲在男生後面。倒是那男孩子,一身衣服还算整齐,只是头发有些微乱。
指著包间墙上挂著的读者须知,从云伸手推推脸上的厚重镜片,严肃地说,“公共场合,请自重!”
说完不等对方回应,关上门笔直地转身走开。
如果他们是第一次在图书馆苟合,她尚可以视而不见。但是,两次,三次……这两个人几乎每个星期都到这里做同种事。不管是暗示还是明示,每次都不把她的委婉警告放在眼里,简直是把图书馆当做刺激的做爱场合,丝毫不管别的学生被他们一影响还敢不敢过来看书。
“死三八,你给我等著!”
被搅乱好事,男孩憋了一口怒气,愤怒地看向罪魁祸首,双手紧紧握拳,左手掏出手机按下号码,视线转向那些热闹的小人,“看什麽看,老子挖了你们的狗眼!”
电话一通,男孩马上脸色难看地开口,“单羽?”
“什麽事?”
耳畔传来一道沙哑磁性的男声,後面抓著他衣袖的小手一紧,呼吸静得只剩下喘气声。
“是兄弟就把茗卓那几个家夥一起喊过来,老子要大开杀戒!”
“真他妈不给点颜色瞧瞧不知道老子吃肉长大的,臭女人,烂女人,老处女,……”
(二)
只见阳台上一个浑身穿戴时尚前卫的男孩一手捂住耳朵,一手将手机移到身边的男孩耳旁。
一双流情的眼睛幽幽地看向校园的操场,那头染成金黄色的头发,在微风摇曳下,细致得彷若绸缎。
“干吗干吗,别拿你那破手机污染我们这群三好学生。”
一头靠在栏杆,悠闲地叼著烟的男孩,烦躁地推掉他的手机。赵子文这小子,个子不大嗓门贼大,一嘴的公鸭嗓,嚷得他简直受不了。
一头亚麻色的细发像轻纱一样盖过耳朵,这个五官精致的男孩,有著一双美丽的桃花眼。
“靠,你还三好学生,我他妈那就是劳模典范。”
“就你?一头五颜六色的孔雀头还劳模?瞎眼了选你当劳模。”
“我呸,你也不差,学人家小孩装嫩,把你那玩意儿掏出来看看,看看毛长齐没有。”
说完一脸暧昧状,做势就要去解孙茗卓的裤头。
孙茗卓哪里那麽容易屈服,抡起右拳,挥向他的脸。
尤单羽举起手,张开掌心硬生生地接下孙茗卓因为手伤而显得有些偏离的劲道。拳头打在手心上的声响不小,看来对方出手的力道也不小。
“花拳绣腿。”
“操,我他妈要不是手受伤你能接得下我的掌风?”
说完握起左手击向他腹部,尤单羽抓住他的手腕,然後用力反剪,准备将他整个人勒在胸前。
谁料,孙茗卓也不是省油的灯,左脚一抬,就要往对方的小腿骨踹去,哼,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尤单羽大念不好,“妈的,玩阴的。”
右脚往後快速一腿,两个人继续缠斗起来,早就把刚才那通不痛不痒的电话忘得一干二净……
阳光透过泥水台细细落下,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背著光,两个男孩的容颜有一些模糊。
清晰的,只有两具矫健身影一退一近的攻守动作,动作快速狠厉。
那是他们年少时最纯粹的友谊。
谁也不知道,时光会让一段最纯真的友情变成两条平行线,延伸向无穷远,却永远不会相交。
第07章 老古董
(一)
一张脸臭得简直可以媲美榴莲,赵子文一上教学楼屋顶就看到两具火热打斗的身躯。
这两个小子,从初中打到国外,从国外打到国内,再从国内打到大学,净没个消停劲儿,没见老子还在这边受气呢。
捡过一旁的碎石,眯眼,瞄准,手往两人俊脸一扔,一人一个,两步到位。
果然,石头飞不到一半,两人就腾地一脚跳开,一前一後,默契十足。
“我说你们,适可而止啊!我的鸟气还没出呢。”
一见来人,尤单羽顺手掏出烟扔给他们两人,自己点上烟有一下无一下地吸著,长脚一跨,一脚搭在栏杆一脚笔直地立著,悠悠哉哉地问。
“哪门子鸟气?说说看。”
“呃…就我跟那个干吗……被那个干吗……”
接过烟,原本理直气壮的赵子文一句话憋得说不出来,从哪说起都不是个味儿。
“哈,李梦玉把你甩了还是你被李梦玉甩了?”
一旁抽著烟的孙茗卓见他一副便秘的样子,一猜就知道跟那女人有关。
“你才把李梦玉甩了!”
只顾著还嘴,赵子文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身侧已经传来两个大男孩的哄笑。
“阿羽,你听到没有,他刚才说什麽?我没听清楚。”
孙茗卓掏了掏耳朵,一边抱著肚子大笑,一边不忘提醒赵子文自己刚才犯了什麽语法错误。
尤单羽单手撑在泥水台一跃,跳上栏杆,面向左下方的女生宿舍,两手做成“喇叭”状放在嘴边,扯开喉咙大喊,“李梦玉,赵子文说孙茗卓把你……”
还没说完,就被赵子文扯住裤脚,慌慌张张的抬头,对上幸灾乐祸的尤单羽,“得,得,我斗不过你们两还不成吗。”
尤单羽大笑,不为李梦玉生的赵子文,他就不叫赵子文。
“跟你们说正事儿,其他几个家夥呢?”
一口鸟气没出,赵子文简直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从小到大哪不是被宠著惯著,什麽时候像今天这样,丢脸丢到太平洋去还怎麽捞怎麽捞不回的。
“泡妞去了,你说能干吗?”
孙茗卓打趣道,挑眼著著赵子文胀得通红的脸,这丫便秘便的不轻。
“那行,你们两跟我走,老子今天要血洗图书馆!”
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两跟著,赵子文走在前头,大有一副大哥大的气势。
晃了晃缠著纱布的右手,孙茗卓讪笑,“昨天跟天龙帮的干了一架,两败俱伤,你跟阿羽去吧。”
“你?单枪匹马?刚才还跟单羽干架?”
赵子文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孙茗卓这个小子真是越来越玩命了。
“你家老爷子钱再多也禁不起你孙茗卓这麽玩啊!”
“本少爷乐意!”
不爽地瞪他一样,孙茗卓转过身,眼皮慢慢垂下,修长的睫毛几乎覆盖了整个眼睑。视线往下,目光直直地看向教学楼前的草地。
灌木丛因为园丁的按时修剪,生长得十分整齐,平面和棱角都很分明。
拉过一脸不赞同的赵子文,尤单羽单手示意他闭嘴,扔下前面的人便各自离开。
阳光照在男孩轮廓分明的脸上,影子虚晃晃的,透著不真实。
(二)
并肩踏在青色的柏油路,尤单羽出其不意地摊开左手放在赵子文眼前,一脸的玩世不恭。
深深浅浅的纹路呈现在掌心。他的掌心很明朗,清晰的掌纹下,可以寻觅到很淡很细的血脉。
一见他这个动作,就知道要收好处费,赵子文不耐烦地拍掉他的手,“多少钱?”
脸微倾,嘴角上翘,划出一道不大不小的弧度,尤单羽修长的手指一挑,“五千。”
想都不想,赵子文一口答应他的条件,五千还不够他玩一晚上的开销,有它没它一个样。
尤单羽这个守财奴,迟早会死在钱坑里!
两人还没走到目的地,赵子文就远远地瞧见在图书馆门口跟一个老大姐交接工作的从云。
脱下厚重眼镜的从云看起来也就二十五六岁,至少年轻了三四岁,每次碰见这个女人都是一脸古板的老教师样,还以为是个没人要的老处女。
赵子文突然脑袋一热,顿时一片清明,一个妙计在心里面窜出好几个泡泡。
瞥了一眼挂著几分吊儿郎当神态的尤单羽,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姓尤这小子,长这麽一张脸,不是天生用来勾引女人的才怪?
“两万块给你赚,要不要?”
果然,那双如秋水的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转向他。
赵子文也不含糊,左手一指,“那个女人,看到没有,把她玩到手,五万!”
顺著他的手望过去,尤单羽条件反射地眯著眼睛打量起那个女人。
身材,绝对不行。
脸蛋,模模糊糊,不过那样的身材上面估计长不出什麽漂亮的脸来。
年龄,不大不小,绝对大到可以当他姐姐。
“嗡”地一声,尤单羽伸手揉了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吼过去,“你他妈以为我是垃圾桶还是洗衣机?来者不拒全盘接收?啊?”
什麽女人都往他怀里送,全世界就剩他一个尤单羽了还是怎样?
被他喷得一脸口水,赵子文一脸讨好地安抚他,“这不是看您玉树临风,英俊风流嘛?你不干谁来干?”
“茗卓,肖任,随便抓一个哪个不是个好料子?”
“茗卓不行,太拽,傲得能上天了;肖任更不行,被夏瑶那个飞车大姐知道,我还活不活了。”
见他眉毛都拧得都要挤到一块,赵子文赶紧开导,“就让你玩玩又不会少块肉,只要让那女人众目睽睽之下丢脸就成……”
话没说完,两人讨论的对象已经迎面走了过来,显然对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口舌。
赵子文瞪著她,简直都快把那个老女人的脸瞪出一块小窟窿来,对方越视而不见,他的眼睛瞪得越狠,眼睛都快飙出泪水。
尤单羽不著痕迹地瞅了她一眼,脸蛋还行,也不是那麽难看,总之算不上好看就成,左手五个手指一伸,“五万!”他的生意经是,价格能抬就抬,不能抬?见好就收!
脖子僵硬地转向身旁的人,视线还没移过来,赵子文唾弃,“尤单羽!你这副嘴脸,不去做小白脸简直就是浪费你妈的苦心。”
目的打到,尤单羽习惯性地嘴角一翘,抱胸站在路边,不置可否。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是生意人,讨价还价的生意经对他来说再习惯不过。
正好见那个女人从他身边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视线直直地看著前方,还真是一脸的禁欲样,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古董。
第08章 肥羊?
(一)
刚睡到一半,就被门口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吵醒,从云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地抓过一旁的手机。
凌晨一点多,会在这个时间过来的除了她的客人,没别的。
她只是奇怪对方怎麽不打她手机再过来而是直接敲门,没有换上便衣,从云汲著一双拖鞋,走过去开门。
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从云揉了揉罢工状态下的双眼。
还是那双褶皱明显的内双眼皮眼睛,没错。
两个人视线对在半空中,还是对方先不悦地启唇开口,“怎麽,不待见?”
“没,没,请进。”
真的是他,从云反应过来,赶紧闪身让开一条路。
事隔几天,没想到还会见到他,从云倒是有点受宠若惊,神情有点拘谨,站在兀自闲散地坐在沙发上的客人面前,犹豫著不知道怎麽开口。
“这麽晚有什麽事吗?”
“你说呢?”
邬岑希好笑地看著一脸局促的她,嫖客找妓女,能有什麽事,这女人在装傻吗?一手拉过她,邬岑希不由分说就压到她身上。
两个人身体缠绕著倒在地上,男人的手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动著,双手用力搓揉她高耸的乳房,薄润的双唇隔著睡衣吮吸著猩红色的奶头。
从云急急地躲闪,“不行,我今天危险期。”
被挑起欲望的邬岑希压制住她反抗的双手,不停的用阴茎隔著内裤撞击著她,“到手的肥羊不要?嗯?”
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而是会不会怀孕的问题,上次他没带保险套直接就射在里面,这次可不是吃避孕药就能解决的事啊。
不强求她,邬岑希抱著她到窗前对立站著,一只手在高耸的乳房上揉搓,另一只手隔著睡裤玩弄她那又肥又大的屁股,不时伸进耸立的臀缝间轻轻抚触她的肥臀穴,“今天不进去。”
见他有一点松动,从云知道他想做什麽,这个男人是她所有客人里面最大方的,从云不想忤逆他。紧张地瞧了一眼外面,四处无人。
男人的手已经移到了她雪白丰满大腿之间,朝那高高隆起的阴部揉搓著,这下可要了从云的命,她飞快的旋动著又肥又大的屁股,双腿紧紧夹著男人的腰,嘴里叫著:“啊啊阿……别这样……我今天不能给你……我……我……啊…啊……好舒服……我……我用嘴给你舒服一下。”
一个翻身趴在窗前的凳子上,又肥又大的肥屁股不停的左右摇摆颤动著,露出了里面内裤的线条,眼前一幕令男人热血沸腾,裤子紧紧崩在肥硕高跷的臀部上,露出了明显的优美臀线,两扇又肥又大的肥屁股间隙形成一香蕉型凹窝,邬岑希索性扒掉她的衣服,真想把嘴凑上去全面的亲一遍,把脸深深的陷入她那诱人又肥又大的肥屁股里吮吸一遍。
看著两个深色的乳头,他忽然有强烈的愿望要吮吸它们。邬岑希慢慢的低下头,然後张口含住了其中的一个乳头用力的吮吸起来,从舌头上传来细腻的感觉乳房无法自己,男人越发的用力吮吸起来,同时手玩弄著另外一个乳头。
(二)
从云的手放男人的头上,享受著他的吮吸。男人吮吸片刻後把脸埋在两个乳房之间,双手抓著两个乳头一起把玩著,然後手从她的乳头上滑到了她的腰间,用力的抱著她,嘴唇轮流吮吸著她的乳头。恶作剧的用力揪著奶头抖动起来,把她的两个奶子也带动著左右晃动,荡起一阵子迷人的乳波“啊啊啊……就这里……好舒……服……啊啊……”
女人粗糙的双手在邬岑希白皙的後背上一阵乱摸,轻轻刮划他的背後脊椎。男人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乳房,嘴唇从她的乳房一直亲吻到她的脖子,最後来到她的耳垂旁,灵巧的舌头不停地吮吸她的耳朵。
轻声呻吟著,从云双手抱著男人的头,肥大的屁股不停的转动著,磨擦著他的阴茎,邬岑希的手移到了她那丰硕的又肥又大的肥屁股,用力揉搓著那两扇柔软肥硕的臀面,女人呻吟著转动著肥大的屁股迎合著他的侵蚀。
“啊啊……我喜欢你这样模我……啊……真舒服……我都是你的……别碰我那里……啊啊阿阿……”
“快,把腿张开。”
说著不等她回应,手指灵活的从她黑色的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摸著她毛茸茸的阴部。
抱过她的身子走到茶几上,让她仰面著,女人双腿分的很开,茂密的阴毛从内裤的两边露了出来,邬岑希的手指被阴毛缠住,但是仍然插到了她的阴道中,湿润的阴道十分的温暖,轻轻的较动著手指,手指摩擦著敏感的阴道壁,他每搅动一下,女人的身体就抖一下。
一把扯掉她的内裤,他中指轻轻的抠动她的阴道,试探著往里前进,前进中不停旋转著摸索著阴道的内壁,女人飞快的晃动著又肥又大的屁股,上下套取著男人的中指。
真是有够敏感,邬岑希目不转睛地盯著陷在情欲中的女人,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
拉出手指将上面的液体涂在她的阴毛上,然後双手开始玩弄她的阴蒂,那棵敏感的小肉芽很快就在他的挑逗下硬了起来。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略带有咸味的阴蒂,呼吸著女人阴部的味道,味道不错。
“啊……”
女人身子一缩,显然没料到他会有此动作。
“我要舔你!”
说的同时脱下自己的衣服,他脱衣服的速度绝对够快,当内裤拖下的时候束缚了半天的肉棒终於得到了释放,正剑拔弩张地挺立在从云眼前,龟头部分有粘水流出,显然正在处於极度兴奋状态。
蹲下身子,邬岑希低下头将一张俊美无暇的脸凑向女人的双腿间,只见在一片乌黑的阴毛中间,有一条像发面一般的鼓鼓肉缝,一颗鲜红的水蜜桃站立著,两片肥美的阴唇不停地在张合,阴唇四周长满了乌黑的阴毛,闪闪发光,排放出的淫水已经充满了屁股沟,连肛门也浸湿了。
男人舌头搜寻著她的阴蒂,来回不停的舔著。用双手的食指轻轻拉开两片粉色的阴唇,看到了肉缝里面。肉缝里面早已湿透,肉洞口周边粘著许多发白的粘液,稍上方,很清楚地看到粉红色小小的尿道口,往上是一粒已经肿大的阴蒂。
(三)
被这麽赤裸裸的视线盯著,从云再坦然也不禁脸颊绯红,嘴里轻声叫道:“别……别看了,那……那里……没……没什麽好看的”
“啧啧,你也会害羞?”
轻笑一声,邬岑希用嘴含住她那已经肿大成紫红色的阴蒂,每舔一下,女人的全身就颤抖一次,同时嘴里也发出“啊……啊……”的呻吟……
整个阴户一张一阖的,屁股也画圆圈的移动著,看得邬岑希眼睛都快冒出火来。
他的舌头继续向下,当轻轻滑过小小的尿道口时,感觉到女人的小肉洞里涌出了一股粘液。邬岑希又把舌头按在了她的小肉洞上,细细的品尝著肉洞中粘液的味道,舌头也在肉洞中慢慢地转动,去磨擦肉洞中的粘膜,并在里面翻来搅去。
从云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头昏昏的,拼命挺起肥臀,把小浪穴凑近男人的嘴,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穴内。 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噢……痒……痒死了……啊……你……你把我的小穴……舔得……美极了……嗯……”
拼命地挺起白嫩的圆臀,用两片阴唇和小肉洞上上下下地在男人的嘴上磨蹭著,不断地溢出的淫液很快使邬岑希的嘴巴和鼻尖变湿淋淋了。
“啊啊……不行了,你太会舔了,啊……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啊噢……”
他知道这个妓女已经快到高潮,加快舔弄的速度,快而用力。将入口的淫液尽数吞入腹中,时不时发出“咂叽,咂叽”的声音……
女人终於“啊”的一声,一股股湿热的粘液涌了出来,高潮後的阴部已经有点儿红肿,粉红色的肉缝正溢出汩汩的淫水。
“把你的屁股给我。”
把她扳倒在身上,把阴茎整个放进她那又大又圆的肥臀臀峰间,用两扇肥臀夹住他的大肉棒,因为淫水全在她又大又肥的大屁股里,所以格外润滑。邬岑希的手紧紧往里按住她的肥臀,夹住那根又粗又红的阴茎,小腹上下抽动著,阴茎就在她的肥臀臀缝间抽动著。
意识到他要做什麽,从云又肥又大的屁股主动的挺起来,因为是危险期不能往里插,所以她用两片大阴唇包住男人的阴茎,用手捂住,肥臀上下套动著。有淫水,特别滑溜,男人的阴茎很舒服。
就这样,邬岑希抱著她,走到窗前一前一後快速耸动著。
全身的重力都挂在男人身上,从云怕他太过吃力。自己用手按住两片肥臀,左右晃动著高翘的肥臀。
而男人抱住她丰满的双腿帮助她上下套动,阴茎磨擦著她的肥臀及臀眼,阴毛刺激著她的臀眼,她高叫著:“啊啊……太爽了……爽……我……啊啊……加油……你……真好……快……使劲插……”
“再叫,叫得浪一点,啊…啊…”
兴奋夹杂著不规律的粗喘声,邬岑希张大迷离的双眼看著女人满足的表情,贴近她的脖颈深深吸一口身上的清香和头发的香味儿,一边低下头把脸凑向她的胸部吮吸,一边用力地往上顶。
男人张嘴吸舔坚硬的乳头,刺激的从云倒吸一口气,抬举双脚,缠绕到他的腰际,开始上下抽动屁股。
“啊……好快……啊啊……啊……啊……舒服……啊……大鸡巴。……不要……啊……好……好会……干……啊……太……太爽……啊……啊……”
“爽吗?那让我干你一晚上?“
邬岑希一口含著她乳房,吮吸著,舌尖在她的奶头上划著,一只手一紧一送的捏著她的另一个大奶子,手指抚按著葡萄一般的乳头还有乳晕,另一只手支撑著她的身体,用力的猛插,彼此都汗水淋漓的急促地呼吸著。
“啊……啊……我……我不行了……啊……”
被男人一刺激,从云又肥又大的屁股飞快的甩动著,高耸的乳房颤动掀起了一片乳浪,她的肥臀猛地一夹,邬岑希只觉得阴茎龟头处酸麻无比,女人喷出大量淫水,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第09章 不好赚
(一)
她高潮是到了,可是邬岑希的肉棒还直挺挺地立著,显然还没有得到满足。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他的鸡巴,让从云仰面躺在沙发上。
赤裸著精壮的身体,阴茎直立在阴毛的中间。那个乌黑的大肉棍,直挺挺地约有十五寸多长,挺立在他的两腿之间,龟头大如小鸡蛋,紫红发亮,雄纠纠的,像是在示威一般。
邬岑希打开冰箱拿了两块冰块,迅速的回到她身上,身体还没接触到从云,龟头便已经先顶到了她的阴户,他慢腾腾地把两块冰块放在她的乳头上。
在兴奋状态中抒醒过来,从云充满疑惑的看著他。
邬岑希用冰块在女人乳头上移走,又让冰块在她身上缓慢游走,伸出舌头,靠到从云的耳边,轻轻的舔著她的耳垂,不断的发出热气,果然,高潮过後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著,看似很兴奋。
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你想要吗?我现在想干你想得快疯了”
女人喘气的说:“今,今天……真的不行”
邬岑希故意的挑逗她,把她的腿抬起来压到自己的肩上,她的阴户一览无疑,“你先自己把脚抓住。”
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从云听话地把脚抓好,阴部附近全都是淫水,连肛门都弄湿了,阴道口还在汩汩地流著水。
“把屁股抬高!”
“你,你不会是要肛交吧!”从云紧张的说。
“真聪明!”从钱包里掏出一千块扔在她脸上,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低下头看著她,邬岑希假笑著问,“给不给干?”
一千块还不够他给一个夜场小姐的零头,不过给眼前这个廉价的妓女却是绰绰有余,一千块给她已经算是抬高她的身价了。
抓过他扔过来的钱,从云尽量不去看他伤人的眼神,轻声说,“干。”
二话不说,邬岑希挺著又长又直的肉棒,它向上高举,暴露著青筋。来到厨房拿了沙拉油,阳具就就像魔鬼一样狰狞著向她扑来,倒了一些在她的屁眼上,双手抓住他的屁股固定住,龟头抹上一些油,手握住肉棒,让龟头顶住肛门,慢慢的用力顶入狭窄的肛门。
肉棒紧塞在直肠内,还有一半留在外面,邬岑希全身已经冒出了汗,真他妈的太紧了,搞得他进退不得,即使他是慢慢的把头身插入,从云也不禁喊痛:“恩……痛……痛!”邬岑希又轻轻的拔出来,把头身弄些油,再进入,就比刚刚好进入多了。
“痛……痛……!你再让我适应一下,你那里太大了,插的我有点痛。”
“这里有没有男人干过?”
见她一直喊痛,邬岑希停止动作,看著她紧蹙的双眉,眼对眼,唇对唇,两张脸距离不到几厘米。
“没,没有。”
望进他专注的眼神,从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其实她的後面有男人开发过,只是很少而已。
她这辈子说过的谎话已经多到连自己都想不起来了,根本不差这一桩。只要能让对方高兴,说说谎又有什麽。
氤氲的气息缓缓流转,邬岑希轻笑,湿热的气息热热地喷在她的嘴上,显然没想到自己是她的“第一次”。
等到整根都进入後,邬岑希想了想,停止动作,让她的肛门适应他的大鸡巴,女人的肛门好紧,比阴道紧多了。
邬岑希不断的扭动精壮的腰身,让她更好适应,开始慢慢的抽出在慢慢的插入。
“屁股放松!”
见她缩得越来越紧,邬岑希爽快地粗喘起来,双手大力拍了她的臀部几下,该死,他可不想这麽早泄。
(二)
停了好一会儿,肉棒才开始又慢慢的动作,慢慢地,女人的肛门开始比较松弛了,肉棒也开始变得比较好进入了,而且里面也有不少油被他送入。
现在很滑润,邬岑希越动越快,从云也越叫越大声:“喔……你……好厉害……你太会干了!,好爽啊!……”
双手撑在沙发上,看著她的双乳因为自己的狂抽烂插在不住的抖动。太诱人了,邬岑希不禁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右乳,用力揉捏著,这还不解恨,又俯下身一口咬住她的肩膀狠命的一口。女人顿时发出惨烈的唔的一声,当他抬起头时女人的肩膀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不住的向外流著血。
他才不管这些,仍在不住的抽插,越干越爽快,邬岑希翻开她的身子,让她像只母狗一样趴著,任他摆动。
男人腾地压上去,身体前送,托住女人浑圆白嫩的屁股,将翘起的阳具对准早已湿淋淋的屁眼,肉棒全部贯穿进去,猛地一插到底。
肉棒被直肠紧紧的包住,手指按住阴道上方的阴蒂,不断的揉搓,以降低女人後庭的痛疼,开始猛力抽插起来,“刚才很爽了吧?接下来还会更爽哟……”邬岑希用轻佻的言语在女人耳边挑逗著。
女人急剧的起伏臀部,被顶的“啊啊”上下跳动,肉棒和睾丸狠狠地撞在她肉鼓鼓的臀部“啪啪”的击打著她的阴户,越来越响亮。
淫水顺著阴户里的肉棒流下来,邬岑希粘取一些淫水抹在她的肛门处,把食指慢慢抠进肛门,然後挺著肉棒蹲了下去,伸出舌头开始舔起她的肛门,灵巧的舌头就像滑溜溜的小蛇,女人的肛门被他舔的红润微张。
“啊……天呀!爽死我了……”
“叫,再叫。”
说著,舌头专攻她早已湿润润的小穴,绕著她的阴唇画著大圆圈,然後轻吮著她的粉红色蓓蕾,最後再用舌头进攻她的小穴,再来个大翻转,一次接著一次的进攻。
“干……干我……嗯……你的舌头好滑……好……好冰……”
男人的肉棒再也受不了,开始一进一出地抽插女人後面的小洞,双手扶住她肉肉的腰部,奋力的摆动下腰,快速的抽插,每往下插一下,女人极有弹性的肥臀,就会因沙发而反弹向上,越是插的越快,弹跳更是快速。
邬岑希就著相连的姿势翻过她的身体躺在茶几上,把她的双腿架上肩,抓住他肥嫩的屁股,凶猛的进入,从云被顶的几乎从茶几上飞出去。
“嗯……你好会干……啊……你的大鸡巴……插得好美……”
从云跟著他摆动著下臀,配合性地努力往上顶。粗长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出入,粘稠的液体从肛门里被带出,又随著男人的插入重新进入体内。
(三)
邬岑希的喉头也吼出一声:“啊……”,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真是不愧这几天来的失魂,感觉著自己的肉棒好像被什麽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
“嗯……嗯……恩嗯……用力……用力干我……啊……啊……好舒服……好美……我好爱你……喔……喔……”
从云只觉侵入自己体内的肉棒,火热、粗大、坚硬、刁钻,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蠢动了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具於事,令她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
“贱女人,爱我什麽?”
“爱我的钱还是我的大肉棒,啊?”
邬岑希运起雄劲,快速抽插,阳具次次抽出洞口,又次次顶至洞,愈发火热粗大。几百次抽出顶入,女人原本的淫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早已没有几个小时前不甘不愿的模样,象个浪蹄子在邬岑希胯下娇声呼喊。
“我……哎……哟……你……哦……太硬了……”
“说啊,爱我什麽。”
看著沈迷浪叫的从云,邬岑希狡猾地笑了,依然沈稳而有力地鞭挞著女人的菊花穴,头一低,含住了她在迎合扭动间晃颤跳脱的一只乳尖,执著於刚才的问题。
“啊……都……都……你的……你的我都爱。”
“是吗?哪个更爱?”
邬岑希起身坐了起来,双手从後方粗暴的把玩弄她的双峰,扭动著鸡巴进攻她的肛门,跨下的阳具不断的狂抽猛送的,一次比一次顶得深,不爽她的模棱两可。
“啊……别……太……太重了……爱……爱你整个人……哎呦。”
被顶的死去活来,从云简直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一千块钱真的是一点都不好赚。
“这可是你说的!”
说著邬岑希紧紧的抱著从云的脖颈,并且把舌头伸进她的嘴巴里,猛搅狠吸吮著,使她的舌根发酸又痛,从云想逃也逃不掉。
下面的阴茎就如同木头撞门一样在撞著肛门上来回抽送了几百多下,干得从云双腿发软,四肢无力,两眼发黑,全身汗水直下。
“啊……啊……好爽……顶得好深啊……”
终於他感到由下身传来一阵阵的隐约的快意,他知道自己快到了,於是索性完全趴在从云的身上,臀部的运动更猛烈了。
从云只能感到刚刚肩膀带来的疼痛,她的下身早已经麻木了。
这时邬岑希感到一股巨大的快感像洪水一样从下身滚滚袭来,传遍全身。顿时像时间静止一样,他的阳具死死的顶住从云的下身一动也不动了。这情形持续了大约十几秒锺之後,男人长吐了一口气爬倒在从云的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才从她的身上滚下来倒在地上,渐渐的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的液体从从云的屁眼里里流了出来。
此时的从云睁著细小的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双腿任由它叉开,一动也不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人像死的一样。
终於结束了,叹了一口气。
第10章 朋友
(一)
隔天中午,从校门口走出好一段路,从云一眼就瞧见斜著身子懒散地靠在墙角抽烟的男孩,一头染成金黄色的中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发光,衬托出白得有点透明的鹅蛋脸。一身纯白搭配的韩版针织衫再加上一条修长的直筒牛仔裤,将他身上所有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个男孩,很懂得扬长避短,这是从云对他的一贯印象。说不上熟悉,眼前的这个人她是见过的,一头黄的近乎发白的细发太过明显,想不让人记住都难。
只不过每次在路上碰见的时候,对方身边都带著一个女伴,两人有说有笑地从从云身边走过,没有一次正眼瞧过她。
“嗨!美女!”
没想到一直悠闲地抽著烟的男孩会突然在她走近的时候开口,从云不禁回头看了眼後面。
三三两两,甚至有些成群结队的女孩,正袅袅婷婷地向前走来,有几个正交头接耳地对著她这边的方向议论著,浑身散发著青春的朝气。
看来是叫她们的,从云自嘲一笑,收回思绪继续赶路。
不是吧,这女人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没见他一双牛眼正在劈劈啪啪地使劲放电吗?
一脸不甘心的尤单羽长脚一迈,不到两步就跨到她面前,加大电力,“美女,你好伤人心哦。”
一张五官立体的鹅蛋脸突然放大到从云面前,著实吓了她一跳。对方一对亮晶晶的大眼里面,水灵灵的。黑白分明的瞳孔里面,倒映著的,是她的影子没错。
伤心?她伤谁的心?不知如何回应,从云一脸疑惑地对向这个男孩笑眯眯的小脸。
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著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著淡淡桃红色的嘴唇,特别是左耳闪著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毫无预兆地抓住从云懒懒地搭在一侧的小手,一脸受伤地说,“美女,喊你怎麽不应呢?”
尤单羽暗忖,摸起来略有凸起,这个女人手感还真是粗糙。按住女人意欲拿开的小手,在他一起一伏的胸膛上缓缓流转揉搓,委屈地说“你看,我的小心肝儿都被你伤得扑扑直跳了。”
看来这个男孩一点都不记得就在前几天,他还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那是绝对纯粹地对待路人甲路人乙的表情。
“你的心跳得好快。”从云顺著他的话说。
尤单羽嘴角一扯,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那是因为等到你了嘛!”
“你等我?”从云惊讶地看著他。
“你知不知道昨天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被你身上那股特别的气质给吸引。”
说著,一双亮晶晶的双眼黯了下来,一脸幽怨地看著她,“可是,你连看都不看一眼人家,就这样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走过,这不是伤我的心是什麽?”
昨天她是有印象的,她所瞧见的是这个男孩跟不久前被他批评的高干子弟两个人在商量事儿。
从云不动声色地看著他,“对不起,我昨天没注意。”
浓墨般的眸子里闪动著邪气的波光,神情竟是装得认真无比,清新而爽朗,这个男孩浑身散发著一股明媚的气息。
尤单羽扯开一抹大大的笑容,喜笑颜开,“那我们交个朋友,一起吃顿晚饭吧?”
怕她不答应似的,男孩握紧她的手,诚恳地说,“我只是想跟你做个朋友没别的意思,你知道吗?你的眼神好温柔,就像我死去的妈妈,可是她再也……”
男孩一脸深情地看著她,抓著从云的另一只手亲昵地抚摸著他的脸。就好像一对轻薄的翅膀抚过丝滑的绸缎,从云黑色的瞳仁里荡漾著异样的柔光,“何驰?”
不轻不重的两个字,仿佛经过了无尽的等待,蕴藏著无穷的决心。
声音不高不低,缓缓道来。
这个女人在嘀咕些什麽?没听清她的话,尤单羽不解地问“什麽何池?”
知道了,知道了,为什麽她会对这个男孩印象如此深刻,这麽一双美好的眼睛,是何驰的,何驰的。
深情似地呢喃著,如果他也可以用这麽一双深情的眼睛看著她,如果可以……
从来都没有觉得幸福离自己如此近。只要她伸出手,就能触摸到。她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贴上他的眼睛。“好!”
不会吧,这麽容易搞定,这女人的脑袋是水做的吗?
尤单羽笑得微微眯起了眼睛,清亮的眼睛弯成了一道好看的月牙,在阳光之下绽放出璀璨的眼波,盼顾之间流光溢彩,“太好了,谢谢你!”
男孩额头上溢出细密的汗沫子,白炙的阳光撒在上面,竟然被折射出五彩的光芒,从云微微闪了神。
(二)
“你想吃什麽?”尤单羽笑著问,心底却是兴趣缺缺,这个老古董简直比想象中好拐太多,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你喜欢吃什麽我就想吃什麽。”从云说。
嘴角挂著笑,尤单羽显然没想到她会这麽乖巧,忘记收回笑容,“那我们走吧。”
两人一路无话,走到学校附近的“川菜馆”。
“老板,四斤冷锅鱼。”尤单羽一进餐厅就招呼老板上菜,显然是个熟客。
从云没想到他会喜欢这麽朴实的地方,她一直以为这个男孩是个喜欢高消费的人,毕竟他的外表给人带来的第一感是这样的。
眼见老板一脸殷勤地吆喝一声,“好!,阿辉,上鱼!”,从云不禁疑惑地转向一旁无聊地转著筷子的男孩,“冷锅的鱼不是很腥吗?”
一脸看怪物的表情,尤单羽刚要讽刺,转念一想,不对,马上热情地回答她,“你没吃过吗?这是火锅的另一种延伸,自助性的火锅鱼,里面有海带,莲藕,黄瓜各种蔬菜,想要吃多少就多少。”
不到两分锺,老板就端著半冷却半热乎的火锅上来,“小姐吃吃看,对你们女孩子很美容的。”
整个火锅表层漂浮著一层厚厚的油,真的能美容?
见她一副不解的样子,尤单羽谆谆善诱地劝导,“看见这红油没有?知道四川妹子为什麽皮肤都这麽好吗?吃红油和辣椒吃的。”
从云展开笑靥,这个年龄对她来说,美容早已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夹起火锅里的海菜,即使平常不怎麽入味的蔬菜也在红油的浸泡下变得可口起来。
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尤单羽才动起筷子,漫不经心地说“冷锅鱼这麽出名,怎麽你会没吃过?”其实他只是随便问问,跟这麽一个个性保守的女人枯坐著,实在有够无聊。
继续吃著手中的藕,从云淡淡地笑,“这种东西不适合一个人享受的。”她刚才看见店里的招牌上写著,限制两个人或两个人以上。
眼里的落寞太明显,尤单羽想不看到都难,他突然有点好奇起这种异类的生活来,每天这样循规蹈矩地活著,东不成西不就的,有意思?
“尤单羽,我的名字。美女怎麽称呼呢?”说也好笑,他现在才想起问这个女人叫什麽名字,对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的疏忽。
“叶落归根,从一而终,云淡风轻,叶从云。”从云微笑,原来他还记得问自己的名字。
“好名字,就像你的人一样。”尤单羽嗤笑,一样无趣。
吃完饭,尤单羽带著她去校园的操场跑步,到这座城市的最顶端看夜景……
坐在狭小的出租车後座,从云不禁感叹,原来,她也可以有回忆,有不再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回忆。
第11章 茗卓?
(一)
公路两旁各种了一排高大的梧桐树,繁密的叶子遮住了秋日薄薄的月光,更增几分暖和。
“好美。”尤单羽不禁轻叹,这还是他第一次这麽认真地看著这所城市。
繁华的都市,美好的就像一座海市蜃楼,不管怎麽走,就是在一个别人的舞台中跳舞。
没错,因为他怎麽扑腾,都离不开原来的框架,他原就不属於这个城市。
“是啊,真的好美。”银灰色的出租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著,从後座的车窗望出去,只能看到一团浓郁的青绿色,绵延不绝,即使隔了一扇玻璃,依旧能感受到这所城市奔腾不息的生机。
“我们就这样在出租车看风景吧?”眼角微微上调,尤单羽提议。
“会不会太浪费钱了?”毕竟花的是他的钱。
“没事,不缺钱。”语气熟稔得就像相爱已久的恋人,逗笑了犹豫中的从云。
不等她回应,尤单羽头身向前座,“师傅,车开到郊区去,喊你停再停。”
手上传来温热的感觉,从云转过头去,正好迎上男孩温柔如水的眼睛,轻轻地,静静地。
手上的温度如此真实,真实得不像真的,扭头看著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她轻轻闭上眼睛,默默地享受著一身的月光,这样的月夜,让人熏熏然地沈醉在盈盈的月光下,26岁的心,不禁在心里暗暗祈祷:“时间,请你走得慢一点,让我一点,一点地赶上你的脚步。”
好像是旧日的老电影,一幕一幕的在头脑中回放,任凭时光,也无法擦拭。
她一下子想起了很多,那个初冬的早晨,一个身形矫健的男孩子突兀的闯入了她的视线里,然後慢慢的在她心里留下深深的印记。
她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感情叫做暗恋。
所有的爱情都像一台戏,都会有两个主角,但是这种感情却永远地,只有她一个主角,自编自演,无人喝彩,无人回应,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的淡淡的哀伤和无际的苦涩。
甜蜜或悲伤的,终究是自己。
雾气蒙蒙,一片明朗的天空,就这麽毫无预兆地下起蒙蒙细雨来。
远处的灯光便恍恍惚惚起来,找不准方向,灯光慌乱而朦胧的散射著。
从云伸出手指,犹豫了半天,在车窗旁,一笔一划写下何驰的名字,认真的,或者顽皮的,窗外的风景再度清晰起来,可她却看见,何驰的名字,在流泪。
“何驰是谁?”这是他第二次看她心心念著这个名字,这个女人,也有喜欢的人?
“何驰。”从云闭上眼睛,似乎累极,却没有半滴泪,“他是一个梦。”
想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尤单羽试图蠕动了几下嘴唇,却不知道怎麽说,如何说。
什麽样的梦,让一个女人出现这麽复杂的表情。
这个女人,远没有他想像的简单。
何驰是别人的何驰,却不是她的何驰,他那麽痴情地爱著一个叫“谢玲”的女孩,正如她如此固执地爱著一个叫何驰的男孩。
是的,那个初冬的早晨,她看见那个身形矫健的男孩子,快速地穿梭在拥拥挤挤的人流中,一个跳跃,投篮。
周围的掌声如雷般响起来。
那个男孩,回过头,视线对著她的方向,咧嘴一笑。
落日余晖照在那个人身上在後面的榕树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从云的视线被光影变幻惊扰,她抬起头,在层层堆叠的空隙中,男生那眼里满满的深情依稀可见,一双如玉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心像是被飞鸟穿过云层,划过了一条很深很清晰的缝隙。
後来她才知道,他看的是她後面的女孩,那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她的名字叫叶玲,除了比从云瘦点,却也并不比她好看。
一个人的生命会因为本身的回忆而变得很长,也会变得很短。
当她再回首的时候,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半生是怎麽度过的,反倒是那些片段都有相同的脚注,都叫做寻找。
她隐匿在何驰的粉丝群里面,希望能将所有跟他有关的片段牢牢地记在心里,看著他的满腔笑颜只为一人绽放,不为五斗米折腰,不为金钱美色所诱惑,那麽美好的只为一人绽放的柔情,成了她一生中的向往。
没有嫉妒,没有心痛,只有向往。
可是过去了这麽多年,有些记忆还是随著时间慢慢流失掉了,就像金字塔上的棱角,在岁月中渐渐被磨去了尖锐的棱角。
她才知道,原来,她爱的,不是那个叫何驰的男孩,而是一个叫何驰的影子。
她甚至不记得,何驰,长的是什麽样子,应该是什麽样子?可是那个名字深刻得像是一刀一刀刻在心上一样,每一根线条都清晰无比。
寻寻觅觅,五年的青春就这样,从她的身上流淌过去,寂寞的感觉始终陪伴著她,成为生活的一部分。
她没有等到属於她一个人的何驰,这个世上,真的有第二个何驰吗?
她才知道,一个女孩子的心不应该承担太多的等待,等待原是一生最初的苍老。
不管如何,她总是要生活的啊……
那天晚上,她的手机一直没有响过,因为早在天还没有黑的时候,她就摁了关机。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著,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享受著夜色带来的美好。
(二)
深夜两点半。
幽暗的夜色里,安谧的星空下,一个硕大的招牌在黑暗无际的夜色里闪烁著银色的光芒,很是打眼。
名门club,一楼是慢摇吧,二楼是ktv包厢。
入口处是黑沈沈的大理石地板,纯净的墨色浓得几乎化不开,静寂深邃,沈淀出几分复古的气息。
可是没有人注意这些,所有的目光指向的,是舞台上跳著妖艳舞蹈的钢管女郎,就连坐在最前排的一群男女也不例外。
里面的光线很昏暗,一双双眼睛在幽暗的内室熠熠发光,是猎人的眼睛。
“那女的搞定没有?”啜了口红酒,一身穿著奢华的男孩率先开口道,因为一楼的音响声音实在太大,男孩只能凑到另一名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的男孩身边。
悠闲地晃著右腿,把双手背到脑後,尤单羽并没有看向等著答案的赵子文,笑著说,“明天,等你的五万。”
“什麽五万,什麽女的?子文,怎麽回事?”一旁被冷落的李梦玉好奇地问,他们又在拿别的女孩子做赌注了吗?
“还记得上次那个图书馆的八婆吗?”
不知道他为什麽提到那个正经的女人,李梦玉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上次的图书馆事件令她好一段时间都不敢走出宿舍的大门。
“她害得你每天这麽担惊受怕,你放心,我会让她十倍偿还。”赵子文斩钉截铁地说,他绝不容许梦玉遭受一点点的伤害。
“不用这样吧,人家也不容易,毕竟她做的是分内之事。”再说,她更不想阿羽跟子文为了她去伤害那些女孩子。
“女孩子就是这样,优柔寡断!”转向身旁的辣妹,尤单羽奖赏性地给她一个吻,“还是你合我的味。”
一双温润的眸子悄无声息的黯了下来,她永远达不成阿羽的标准,他喜欢的是热情豪放的美女。
坐在角落的几个人事不关己地做著自己的事,有的兴致勃勃地看著上面的热舞,有的旁若无人地跟身旁的女伴调情。
只有一个人,面无表情地盯著灯红酒绿的各色人们,毫无焦距。
那个男孩,有一双美丽的桃花眼。
(三)
第二天中午,还没走近校门,从云一眼就看见人群中的尤单羽。
是,总有那麽一人,即使亿万人中间,你也可毫不费力,一眼看见。
也许是阳光太耀眼,她被照花了眼,看著他一步一步地走近,竟觉得,自己在一步一步地远离他。
“你来了。”阳光下,男孩的笑容异常灿烂。
“是啊,我来了。”她不厌其烦地重复著。
“现在离你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咱们先四处逛逛吧。”
“好。”从云点头微笑。
斜阳拖著长长的影子徘徊在林荫道上,两人走到教学楼的角落,却被突然出现的“程咬金”拦住。
几个打扮异类的少女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其中一个走在最前头的女孩左手傲慢地摩挲著下巴打量著从云,长长的指甲上涂著红色的指甲油,像只血爪。一手夹著一只烟,烟灰不时落在地上。
“三八,钱拿来。“
从云递钱给她,她看见一旁的男孩好整以暇地看著。
心,顿时冷得毫无温度。
“怎麽只有100?”她凶狠地走到从云後面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猛地一拉,狠狠拉住她的头发往後拖,划了道圆弧扔到角落。
“只有这麽多了。”不是她不想反抗,而是,有些人有些事,就像不易变形的弹簧垫。
“哈哈!”女孩阴森森地笑了,忽然伸出脚,踩在从云的肚子上,然後向上勒,脱掉她的外衣,皮肤在高跟鞋的重刮下,出现一道深深的红痕。
“每个星期一,老娘不管你是偷是抢,给我把500块带来,听见没有!”女孩俯下身,脚又往上移了些,鞋子的尖根,重重踩在从云的右胸上,她伸出一只手,掐住从云的左乳,长长的指甲,手指掐在她的胸上,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在上面掐出了五个血印。
尤单羽慵懒地靠在墙上,坏坏一笑,“把下面也脱了。”
从云的脚下意识地一缩,她甚至怀疑刚才自己听到的,是幻觉。
女孩一愣,转过头,“四哥。”这个女人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要这麽赶尽杀绝。
脸色一沈,左耳上的砖石十字架耳钉在阳光下发出了奇异的光芒,锐利的眼神射向唯唯诺诺的女孩,“夏瑶,你是越混越回去了。”
女孩不自然地笑了笑,“要是这个女的自杀,赵子文脱不了干系,警察……”
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面容,尤单羽勾唇一笑,“赵子文?他算个什麽东西。”
两人的谈话没有继续下去,因为一个电话,尤单羽的电话。
“阿羽,我是肖任,你看见夏瑶没有?”
“她是你女朋友,我怎麽知道她在哪。”尤单羽伸手将打在眼前的碎发勾在耳後,漫不经心地回答。
“哦,那算了,茗卓这小子,又闯祸了。”
“什麽祸?”
“不清楚,听子文说是又去找谁干架了,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待会去找你。”
合上手机盖,尤单羽似笑非笑地说,“又是一个痴情种。”眼睛却直直地看著面前的小太妹。
因为逆光,从云只能微微地眯起眼瞳,正好看到悠悠地向她走来的尤单羽,他的手脚修长,穿著洗得发旧的牛仔裤,套著一件高档的连帽立领男式夹克。
蹲下身子,尤单羽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用吟唱般的轻柔语调很轻很轻的对从云说著话,“就这样,还敢喜欢我吗?”说话的同时,夹著烟的那只手很轻很轻地游离在从云的脸上,胳膊上,然後蔓延到她光著上身的胸部上。
第12章 不是处女
扔掉手中的烟蒂,尤单羽哧地一声,一只手粗暴的扯掉从云的下裳,扯脱了她红色的内裤。
周围传来更多的口哨声,从云甚至不敢去看她们看好戏的表情,“叶从云,你在矫情什麽,这幅身体不知已经被多少男人看过。”
脸上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从云下意识地睁开眼,对上的,是尤单羽嬉笑的双眼。她恍惚觉得,刚才看到的那对死气沈沈的眼睛只是她的错觉。
“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跟我做爱?”语气一转,“还是……你是处女?”
“我先来检查看看,你这个正儿八经的女人是不是个老处女。”
说著压制住从云欲逃开的双腿,趴在她两腿间仔细地看她的穴,她的大阴唇非常的厚,而小阴唇又有点长是黑褐色的,穴显得又大又长,阴阜很肥地高耸著,上边有一小丛的阴毛,不是很多。
尤单羽扒开她的穴时发现她的阴道口已经张开了,透明的液体已经慢慢地从她那里流出来,眯眼一笑,“被我看著有快感,还是被这麽多人看著更有快感?”
从云看向他戏弄的表情,“求你,让她们离开好吗?”她真的忍受不了那麽多双看好戏的眼睛,就像一根根刺毫不留情地射向她的身上。
抓住压制在她腿上的手,缓缓地移向稍微湿润的私处,“这里的水,都是为你流的。”眼神真挚而诚恳。
看著她,男孩黑亮无暇的眼眸如同夜晚的大海般深沈,在短短的一瞬里闪过错综复杂的微光,却又极快地淡去。
“是吗?你想告诉我你是处女?”
“我十七岁的时候,被人强暴过。”眼皮慢慢垂下,遮住了她落寞的眼神。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像一头丛林中野生的猎豹,尤单羽一双黑眸灼灼闪亮,漆黑的眼眸却冷得仿佛要射穿她。
咬紧了下唇,从云抬头望向他,无声地笑,“别的人我不管,我只希望你相信。”
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太会说谎就是……
一道清脆好听的音乐声从男孩的牛仔裤後袋传来,尤单羽定定地看著她,丝毫不理会身後的音乐。
“四哥,电话。”
一旁被当作空气的夏瑶按捺不住,提醒他。老四做事真的越来越不按常理出牌,搞得她每天胆战心惊的,日子越过越不是滋味。
“全都给我转过身去!”
声音变得低沈沙哑,尤单羽不耐地吼过去,无形的不安使得他更加烦躁。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
顿时,周遭静得只剩下悉悉索索,衣物在空气中转动的声音,夹杂著锲而不舍的音乐声。
一掸眼间,从云只注意到一双眸子,宛如一池春水安然於人群之中,不提防间撞了一下她的心。
毫无设防地,尤单羽不由分说地覆上她柔软的嘴唇,伸出舌头舐著她的红唇和齿龈,又吸住她的香舌轻咬著。
她的舌头习惯性地往口腔里面缩,对於接吻,她根本没有多少经验,甚至有些莫名地排斥。
他的右掌固定住她的下巴,眼神倏地变冷,就像看著一只在自己狼爪下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怎麽?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
突然觉得,他的眼睛就像一只变色龙,阴晴不定。
怕他误会,从云赶紧主动伸出舌头跟他纠缠,尤单羽加大力气,用舌尖饥渴地勾舔著她的小舌,贪婪地吞食著她的津液。
尤单羽的舌尖从她的下巴,沿著脖子一路舔吮下去,无形的欲火在两人之间上升,他一边吻著她,同时手指肆无忌惮地滑到她的胸前,一把捏住了她丰盈的乳房。
技巧性地把手指罩在她的乳房周围,紧夹著她的乳头,来回逗弄,滚烫的肌肤紧贴著从云丰满的乳房,不停搓揉玩弄。
“嗯……”
从云嘤咛出声,不敢发出大的声响,四周都是一群个性叛逆的少女,更让她无所适从。
敏感的乳尖有一种湿湿的、温暖的感觉,同时传来被人吮舔的快感,从云低下头,底下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在阳光照耀下,黄的近乎发白,才发现不知道何时男孩已经埋首在她的胸部周围辗转吸吮。
“你的声音好听!不要咬住,再多叫几声来听听。”尤单羽一边抚摸著她柔软的胸脯,感觉著她椒乳的绝妙弹性,一边尽情地攻击她的两个乳尖。
不停的大力揉动,女人的乳肉在男孩的指掌间变形,他含著从云的乳头,不停吸啜,间中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渐渐地,从云的乳头在他的嘴内硬胀起来。
他的口离开从云的乳房,改作埋首她的双乳间,舔掉上面猩红的血印,那是刚才夏瑶抓破的伤口。不停咬扯从云的乳肉,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深刻的牙齿印,手指则来回弹动著女人刚挺起的乳头。
“啊……”从云惊喘一声,大力地扭动起来,舌尖转动著乳尖的感觉,让人难以忍受,她渐渐沈醉在他温热强韧的唇舌中。
“嘴巴张开!”
游离在思绪之外的从云没听清他的话,茫然地看向他。
又不听话?尤单羽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两边的颊骨。
“唔……” 晒棒子有点痛,从云下意思听话地张开嘴吧。
“这才乖嘛!舌头也要伸出来!”尤单羽大声的斥喝。
被他的手捏得有点痛,从云怯生生的吐出濡湿的嫩舌,洁白可爱的贝齿和粉红香滑的嫩舌引起尤单羽强烈的欲望,他喘著气低下头、双唇对著从云那性感的嘴压下去。
“唔……”男孩先用舌头轻轻的舔著从云的嫩舌,她红润的舌头上丰富的津汁又甜又甘,尤单羽意犹未尽的舔遍了整条舌头後,进一步将她那条香滑的嫩舌吸入口中。
“嗯……”
男孩上上下下的吸吮著她的舌头,好象永远都不会吃腻似的。
折磨了一阵子,男孩终於松开她的舌头,她激动的想大口的呼气吸气,但是尤单羽并没给她机会,他再度占据住她的嘴唇,这次是直接吸住柔软的双唇,舌头顶开她洁净的齿床,深深的搅入香软的口腔内。
“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男孩深处滑溜的舌头,边舔著嘴角残留的津液,边用意犹未尽的语调问她。
“喜欢。”这是个很让人缠绵的吻。
“那你想不想跟我造爱啊?”牵起嘴角,尤单羽调笑著问,一双秋水般的眼睛变得深邃起来。
从云无声地叹息,这不是她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她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麽可以吸引他流连的,更甚著,那些围成一圈的女孩子随便抓出一个身材皮肤都比她好。
“你不是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得不到答案,男孩不甘心的问,一只手不著痕迹地下滑,经过小腹、肚脐眼,滑入她夹得紧紧的大腿……
“别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见他动作越来越轻佻,从云开始害怕起来,近乎乞求地看著他,这里随便有人进来的啊。
她不懂,他为什麽这麽喜欢明知故问,这样的问话,似乎并不像是床前的调情话语,从云心中的疑云一闪而过。
无视她的哀求,尤单羽双手将她的身体扳躺在地上,伸手握起她饱满的玉乳,手指挑弄著峰顶那两颗娇艳的樱桃,“想不想?嗯?”
不敢迟疑,从云忙脱口而出道:“想。”
嘴角卷起一抹极致的讽刺,尤单羽出乎意料的起身落定,嘲笑著说:“可惜了,我对你这个老女人不感兴趣。”
说完,便带著那群小太妹扬长而去,只留给从云一个决绝的背影。
第13章 在金钱面前
当天晚上。
她忘不了男孩离开之前的笑,眼中的志在必得让她心中一颤,就好像有什麽事即将发生似的。
“骚女人,又在想什麽?嗯?”身侧的男人见她又一别神游太虚的模样,皱了皱眉头。
“我在想你刚才,好棒。”收回思绪,从云虚弱地转过身,浑身像被碾过一样酸痛无力。
“你以为我是你那些不中用的客人?这麽好糊弄?”压低了声音在从云的耳旁,邬岑希冷笑著。
那种目光是怎样的一种目光啊,在对视的时候就好像是被一根针刺著自己的瞳孔。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连人上也总是阴沈沈地挂著阴郁之色,让她甚至连平常那些信口拈来的谎话都说得结结巴巴。
深吸一口气,从云强扯著面皮笑道:“没……没,我真的没这麽想。”
两眼眯成一条缝,就像是老鹰盯著自己爪下的兔子,邬岑希单手挑起她的下巴,一双凌厉的眼睛直射向女人略显颤抖的眼皮。
嘴唇蠕动著却说不出任何话来,从云忍住转开脸的冲动,温驯地看著他。
是的,在金钱面前,骨气能做什麽?能让她活下去吗?
依旧是那副冷冰冰如戴著面具般的表情,邬岑希满意地放开手,他就喜欢这个女人凡事顺从的样子,不像外面那些高傲的妓女,也不像他以前那些纯情的女朋友,没有一点味道。
摊开双手坐在沙发上,脸上的神情尽是欢爱後的慵懒,邬岑希打开电视遥控器:“去弄点吃的。”
言外之意,是他饿了。一段时间的相处,从云对他的性情稍微了解了一些,这个男人做事总是让人找不著北,要麽做完後扔下钱离开,要麽跟她调一会情再走。
可是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今天这样的状况,会留下来吃她做的东西。
“怎麽都是些烂台?”不停地转换频道,邬岑希不爽地问。
顺著他的视线看过去,电视要麽出现蓝屏,要麽都些没什麽收视率的节目,从云不禁好笑,“现在是凌晨三点多,没什麽台的。”
被她这麽一嘲笑,邬岑希更不爽,“你不说我怎麽知道?”
这不是她说不说的问题,而每个人都知道的问题啊,从云按捺住将话说出口的欲望,好奇地问他,“你晚上从来不看电视吗?”
“谁大半夜的看这些玩意。”一脸不屑的表情。
也是,这个男人夜生活应该很丰富吧?她不懂他为什麽不找他的女朋友解决生理方面的需要,却偏偏找最不安全的小姐来纾解。
仔细一看,这个男人的皮肤很白,很细腻,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眼睛呢?怎麽说,她一开始最先看到的就是这个男人的双眼,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泽,让人不禁深陷其中。鼻梁很挺很直,一划而过,带著好看的弧度。
跟尤单羽的头发不同,他的头发是乌黑茂密的,闪烁著熠熠光泽,很细很软,每次他把她挑拨到激情的顶端,她总是习惯性地抓著他的细发。他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所以她也就大胆地享受著手上柔软的质感。
动了动身子,体力已经恢复些,从云才发现自己也有点饿了。走到柜台前,她打开抽屉拿出碟片,这里面有些是她借的,有些是飞薇闲来无事买来消遣的。
见她蹲在一堆碟片面前翻翻找找,邬岑希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你怎麽知道我喜欢看什麽片?”
头都没有抬,从云继续手中的动作,“我也不确定,只是先帮你找一下,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再换吧。”毕竟她自己家的碟片哪些适合他哪些不适合她还是知道的。
《势不两立》……嗯,这张应该不错,是部美国片,其实她不喜欢,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应该会喜欢。抽出碟片,从云顺手递给面前的人,正迎上男人一对幽深的瞳孔,才意识到对方不知已经蹲在她面前多久。
被看得心里一阵发毛,从云没有发出心中的疑问,询问道:“这张可以吗?”
见他饶有兴趣地看著电影,从云才松了一口气。
对於他的喜好,从云有一半是通过跟他的接触中琢磨出来,另一半是跟飞薇打听的。
没想到从云会跟邬岑希搭在一块,飞薇下巴掉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拾起来,努力搜寻一下脑海中的记忆,才发现对这个男人她了解的也不是很多,“我听那些营销妈咪说他父亲在黑道是个头头,母亲又是集团总裁的女儿,但是这个男人走白道还是混黑道我不大清楚。不过看他的样子会的语言不少,经常带著外国客户到夜场‘谈’生意,给小姐的小费都是几千几万出手的。”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地方必须警告从云,“他要是来找你你再接他的生意,要不然,他的电话绝对不能打!”
“为什麽?”从云想不通。
“那个男的有个联姻的未婚妻,还是个黑道头子的女儿,你说这个高枝你攀不攀得了?”
飞薇没好气地说,那娘们当初喊那些小混混轮奸她的账她还没找她算呢!
哦了一声,从云结束这个问题,“你那边现在怎样?”
“还能怎样,饭来开口,衣来伸手,哪里奢侈哪里奔。”趁现在有的花尽量花,她才不会傻傻地等那个老头玩腻。
犹疑了下,从云开口,“最近有几个太妹找我麻烦,我想让你帮我找几个帮手挡一下。”500块可是她的血肉钱,她不可能就这麽白白地送给别人再附带挨顿打的。
“就几个太妹?都把你吓成这幅德行,你叶从云以前是白混的吗?本小姐可不是吃素的,时间?地点?”飞薇毫不客气地踱到从云身边,斜眼瞟著她,细白的脖颈天鹅般自然弯成一道好看的弧线,眼底是桀骜不顺的傲慢。
就这样,两人约定好时间下星期一到那所学校“教训”那群女孩。
一晃神的功夫,从云已经将面做好,她做的是最简单的“油泼面”。
先把蒜头切碎,跟酱油和芝麻油调和在一起放在碗底,把买来的手工面和青菜再放在开水中煮一会儿,等熟了再从滚烫的开水中捞出来。
有面当然少不了油,从云将油倒在炒锅热了好一会儿,直接泼在在碗上的熟面上,顿时一阵扑鼻的香味盈满整个厨房。
和著刚才的调料搅拌一下,一大一小两碗简单的面就成了。
想了想,从云另外做了个荷包蛋铺在大碗上。
端好面走出厨房,男人早就坐在餐桌上,一双眼直直地落在她手里的面,从云忍俊不禁,这麽冷漠的男人也有可爱的一面,看来他的肚子真的很饿,难怪肯呆在这里等她做饭。
“就这样?”邬岑希老远闻到香喷喷的味道还以为她做了什麽好东西,没想到就几条青菜跟面,脸色难看地问她。
“这个做起来会信息论愉,而且,我看你很饿的样子。”又是这个表情,从云无奈地笑。
挑了挑眉,邬岑希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接过她递过来的大碗才发现自己的碗里多了个荷包蛋,一口闷气消了一半,看向她。
“怎麽了吗?”见他一脸复杂地看著自己,从云又一阵发毛。
“没什麽,吃吧。”抛下话语,邬岑希开始筷子,做了那麽多激烈的运动,肚子是真的饿坏了。
黑夜立在他们身後,从有棱有角的玻璃窗户里紧紧地逼迫过来,空气中顿时寂静得只听见风悄悄滑过玻璃和细吮面条的嘶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