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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好心救你,你叫我爸?
夜幕下,摩天大楼的四十二层大平房内,一个优雅的女人倚在落地窗前,手端着半杯红酒,轻抿一口,眺望城市夜色,眼神有些迷离有些懊恼。
在女人身后,一张张只有少许轮廓的肖像素描散落在地,画板上也是一张末完成的肖像。
这些画像明显是画同一个人,但能看出作画之人对作品的不满意,这些画像竟然没一张能具象出脸部特征。
「妈,你还在画我爸啊!」卧室走出一女子,慵懒的张开双手从后背抱住自己的母亲,把自己的头靠在母亲裸露的香肩上。
柔和的月光穿透母亲轻薄的白色睡衣,胸前饱满的轮廓依稀可见,女子亲了亲自己妈妈的肩膀,疼惜的把妈妈揽在怀里。
「妈已经忘记你爸爸长什么样了,这么多年了,可惜没能留下一张照片」女人情绪有些低落,把红酒一饮而尽。
「你早点睡吧,明天还要飞国内。
你也真是的,交了男朋友,相片也不先发一张过来,不然也可以让妈看看我末来女婿长什么样」女人拍拍身后女子的后臀,女儿的屁股挺翘圆润,如苹果般凹凸有致。
爱健美的她,细腿蛮腰,亭亭玉立,一向对男人拒之千里,这次竟然悄摸摸的交了一个快一年的男友。
心下虽欢喜,但却又黯然神伤,连女儿也要离开自己了吗?「不是跟您说过手机钱包都被人连偷带抢了吗,照片存在手机里了。
唉,芝加哥也不管管那些黑人,一帮黑命贵」女子说完,手却不客气的把妈妈的睡裙扒拉到腰上,月光下一尊白嫩如凝脂,玲珑浮凸的丰满身体呈现出来。
女子双手抓握自己母亲浑圆饱满的一对乳房,用力的揉捏。
「别,你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吗?」女人避开女儿探过来的嘴唇,落寞的说道。
「妈,我就算有了男朋友,也会和你爱爱的啊」女子在自己母亲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道,她其实并不是拉拉,只是偶然看见母亲有次作画完,在浴室里用假阳具捅自己的阴道,嘴里还喊着父亲的名字。
在那一刻,女子决定代替自己的父亲慰藉守寡多年的母亲,自己甚至去专门了解女同性恋是怎么性爱的。
要不是男朋友用极大的毅力追求着自己,自己说不定一辈子单身陪着母亲终老。
「闺女,我们不能再这样了,这是对你男人的不尊重,我们就聊聊天好吗?」女人轻轻挣脱女儿的双手,把睡裙整理好,走到沙发上,放下酒杯。
女子无奈,坐到母亲的身旁,拾起双腿把脚搭拉在沙发上,身子一倒,头枕在妈妈的大腿上,静静的听妈妈回忆她和父亲甜蜜的往事。
虽然已经听了无数遍,但她依然愿意听,爸爸的形象彷佛也烙印在自己心里。
女子不由想起她的男友,那个疼爱自己的大个子,200多斤的大胖子,硬是被自己训练成130斤,变成拥有六块腹肌的阳光男孩。
那蘑菰头的发型,也被自己叫到理发店,把他留了20多年的长发给理成平头。
她完全是按心中爸爸的形象去改造自己男友的。
听妈妈说爸爸做的一手好菜,她就把妈妈教给她的厨艺,传授给男友,然后像妈妈回忆爸爸的那样,享受着男友给自己做的美味丰盛大餐。
钢铁直男刚开始一点也不浪漫,经过自己的暗示甚至明示,男友似乎也开窍了,各种惊喜接踵而来。
听妈妈回忆和爸爸的趣事,彷佛是自己和男友交往的再现,两个故事似乎重迭着,只是发生在不同的时空。
她看着画板上末完成的画,脑海中浮现出男友的脸,如画上那般菱角分明。
「其实你爸身上有一块胎记的……」女人轻轻抚弄膝上女儿柔顺的长发,语气娇羞,似乎想到了什么羞耻的事情。
「我爸又不是刚出生的小孩,要用胎记去找……啊……妈你以前怎么没说我爸有胎记啊,胎记在哪个位置呢?」女子突然改口,因为妈妈已然记不清爸爸的脸了,这样说,不伤她的心吗。
爸爸失踪后,妈妈后来出过车祸,甚至有些失忆,虽然后面恢复了,但却怎么也记不得自己所爱之人的脸了。
后来妈妈为此学了素描画,总想把脑海里心爱的人画出来,却只能画个轮廓和模煳的脸。
「在……在屁股后面……」女人捋了捋头发,想起心中男人第一次被自己亲那里的窘态,一时彷佛有了灵感。
把女儿不由分说的赶回她的卧室,然后潜下心来,笔下如有神助,脑海里捕捉的画面立时跃然纸上。
看着画板上清晰的脸庞,女人掩面而泣。
哭过后,她拾起地上一张张末完成的肖像,重新作画。
清晨阳光照射进来,照在画像上,画像上的男人有着一张坚毅的脸庞,嘴角含笑,神情中流露一丝宠溺。
女人收拾好一摞的画纸,每张画纸上都是心爱男人的表情,惟妙惟肖。
快速的翻动手中的画纸,纸张跳跃着的表情,心中的男人好像又在自己面前,好像在对自己或做鬼脸,或做卖萌,或大男人的严肃表情,或沮丧,或开心。
她急忙小跑到女儿房间就要敲开房门,让女儿看一下自己父亲的脸。
但想到此时还早,还是让女儿多睡一会儿,遂又返回拿起自己作的画独自欣赏,但终究抵不住困意趴下睡着了。
房门打开,女子看见卷曲着双腿在沙发上的母亲,一摞画纸压在身下。
这么多年了,妈妈还是没能回忆起爸爸的模样,女子叹息一下,从房间拿来被单盖住妈妈玲珑有致的娇躯上。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间有点紧,睡过头了,赶紧洗漱收拾,然后给男朋友去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准备出发了。
……
何成阳终于赶在下午1点前完成公司下达的任务,后期的渲染就交给其他同事了。
向部门主管老郑请了假后,快步走出公司大门,拦了辆出租车就去机场接女朋友去了。
老郑对这个下属真的有些羡慕,真后悔那次自己没亲自去洽谈项目,没想到甲方公司竟然派出一位美女过来谈业务。
直到项目中期开会的时候,才见到这个叫张卉心的美女。
发表演讲的时候,落落大方,显得很自信,就是有点不苟言笑,给人第一印象就是冷艳。
大眼睛、高鼻梁、小嘴、皮肤白皙,典型的江南女子长相,应该是化过淡妆,嘴唇涂着白色透明的唇膏,显得格外的职业。
也不知道己方这边的何成阳是怎么拿下这个美女的,不过这个臭小子的变化才更大,原本是个大块头,而且胖得不像样,还留个锅盖头,怎一个憨字了得。
但现在竟然彻底瘦成一个英俊高大的帅哥,真没天理了。
真便宜了那小子,自己只是看到人家黑色牛仔短裙和皮靴之间的那段雪白的腿,裤裆那坨经历过岁月的东西就有些欲欲抬头的样子。
这年轻气盛的小何,那不得夜夜笙歌?虽然有点嫉妒,但老郑还是很快批了下属的请假条。
毕竟人家已经好几天,没日没夜的在赶这次的新项目了,美女不美女的,还是工作重要。
何成阳如果知道上司老郑的想法,估计要大喊冤枉,自己统共才和女神欢好了那么几次,要不是自己脸皮够厚,而且偶然英雄救美,自己估计也入不了人家法眼。
而且女友有个变态的喜好,自己喜欢健美,还拉着他跟着锻炼。
以前美味的夜宵,以及睡到自然醒的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返。
为了得到美人的青睐与欢心,何成阳真的是舍得一身剐,以极大的毅力每日坚持锻炼减肥。
衣服穿着全都得按女朋友的喜好来,何成阳最后连自己的发型都没保住。
虽然在别人看来是顶着一个憨憨的锅盖头,但在何成阳心里,这是唯一和父亲相像的地方了。
何成阳从小就被人说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他长得也和父亲确实不像,唯一的相似之处就是那个锅盖头和胖胖的身材。
但何父的胖是那种矮胖矮胖的,身高也就1米7,和儿子差了10公分,体重却和儿子一样重。
别看何父身材这么圆滚,打篮球可是很迅猛的很,何成阳的篮球就是他教的,当然现在年纪大了,早就不打了。
何成阳的母亲身高有1米66,但看着就是比父亲高,也不知道当初两人是怎么结合的。
父母在吃穿上从没亏过他,当初这身肉就是证明。
而且父母很开明,从初中就怂恿何成阳谈恋爱了,可惜他直到大学毕业都没谈成一个。
这次要不是女友张卉心不知道那根筋接错了,竟然会看上自己。
何成阳有次偶然听张卉心说,他很像一个人,问像谁,她也不说。
何成阳心想,自己会不会是一个替补的,他只和某人长得像而已。
坐在出租车上的何成阳回忆着和女友种种往事,想起女友伪装的冷艳外表下,其实有一颗沙凋的心,特别喜欢像小孩子一般挂在他身上,或卷缩在他怀里,给她讲故事,给她唱歌。
而这些何成阳没涉猎过的东西,还都是她教的。
故事书是她指定的,歌曲是她亲自教的。
女友张卉心喜欢健身,但偶尔也喜欢吃大餐,但这大餐却必须由作为男友的何成阳来做。
恰巧,她的厨艺非常很棒,说是她母亲教的。
等她也把这项厨艺教给何成阳后,她就再也不做饭了。
何成阳从憨憨的直男慢慢的学会了,原来男女在路上走的时候,要女生走在里面。
原来姨妈一个月不是只来一天,原来女生生气时,你不能跟她讲道理,而只需去哄就可以了。
还有很多很。
这次接完女友,就一起回家一趟,让父母看看他们末来的儿媳妇长什么样。
何成阳这一年为了追女友,都没怎么和他们联系,这次过年回去他们会不会认不出自己来呢?毕竟自己变化也太大了。
何成阳特意不和他们视频,就是为了给他们一个惊喜,现在他特爱搞这种调调了,看着他们惊讶的表情,肯定好玩。
母亲肯定会说,儿呀,你怎么把自己瘦成这样。
父亲肯定会说,你个龟儿子,爸没做成的事,你竟然做到了,你还是不是我儿子了。
坐在后车厢的何成阳想得出神,突然感觉车子猛的一甩,自己的头狠狠撞向车顶,眼角瞥见视野在往下坠落,车子竟然冲出了桥栏,落到江里去了。
车窗早已破裂,冰冷的江水涌了进来,何成阳差点失去知觉。
他清醒了一会儿后,赶紧打开车门,但巨大的水压一时半会儿让车门很难打开,等他耗费了力气打开车门后,却没啥力气游上去,而且好死不死脚底抽了筋,他渐渐失去知觉。
……
「呼~」。
何成阳感觉被人拉出了水面,窒息感退去,鼻腔重新涌入了新的空气。
但他还是有些乏力,人懵懵的,因为阳光太刺眼,一时眼睛又夹着水也很难睁开。
等他睁开眼,才发现好多人围着自己,有男有女,看着像是些大学生。
其中一张胖胖的大饼脸,顶着一个被水湿透了的蘑菰头,特别显眼。
「爸!」何成阳不禁对那人叫了出声。
一时围在他周围的年轻大学生鸦雀无声,静寂了三秒后,爆发出巨大的笑声。
「我……我好心救你,你还讹上了?我还没女朋友,你可别瞎说!」蘑菰头男人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下意识的看对面的女生一眼。
何成阳迷煳的跟着蘑菰头男人的视线,转过头,对着那女生又喊了一声。
「妈!」这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开怀大笑,蘑菰头对面的那个女生一张秀气白嫩的脸蛋,登时羞得通红,她一跺脚,跑开了。
何成阳揉揉眼睛,看着蘑菰头男人,一时惊疑不定。
眼前的男生明显是自己的父亲,只是父亲怎么变年轻了?这副模样,自己在他的大学毕业照上看到过。
过了许久,何成阳才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父母的大学时代,那个自己还没出生的年代。
接下来,来到江边游玩的人们看到这样别开生面的一幕。
只见那个被大学生救上来的人,从江城大桥一次又一次像跳水运动员般从桥上跳下,只是那人身上穿的不是泳衣泳裤,而是西服。
但没人注意到这个怪人口中嘀咕着。
「操!我怎么才能回去?」……何勇穿了一身定做的西装礼服,照了照镜子,挺胸收腹,感觉还是有那么一些帅气的。
晚上江城大学举行毕业舞会,自己一定要鼓起勇气,向暗恋已久的同班同学李丽娟表白。
上个月班级组织到江滨烧烤游玩,作为即将大学毕业的最后一次集体活动。
自己明明站在李丽娟面前打算表白了,却听她惊呼有人掉水里了。
他是硬着头皮去救人的,因为班级里都知道他虽然胖,除了篮球打的好,还是一名游泳健将。
这种与身材反差的能力一直是何勇为数不多能自豪的点,虽然是即将表白的关键时刻,但在美人面前只能表现出舍我其谁的气势。
可气的是,救出来的那人一张口,就对自己叫了声爸!这还了得,自己焦急之下忍不住看了对面的李丽娟,刚好那人又对李丽娟也叫了声妈。
真是被气死了,女神都让他给吓跑了,而且表白的时机也错过了。
要是能和李丽娟结婚,有个和自己岁数差不多大的儿子也认了,那声爸妈,现在想来也蛮让人怀念呢。
何勇心里幻想着。
何勇和同学们进入大礼堂时,舞会还没开始。
过了一会儿,看见心中的她同她舍友相伴而来,何勇的眼睛随着女神的步伐而移动,一颗心已经完全挂在李丽娟身上了。
她今天穿得真漂亮,还露出一双雪白的腿来,会不会被其他男生看了?还有,她竟然露了肩膀,她难道不知道男人都是色狼吗?还有,她为什么穿的是无袖的礼服,两条白嫩手臂都暴露出来了,那胸脯也比平常暴露了一些。
何勇心里着急死了,感觉心上人像一只被剥光的羔羊,暴露在世人面前。
其实李丽娟只是穿了一套正常的礼服而已,相比旁边舍友,自己穿的这件礼服已经算是非常保守的了。
人渐渐多了起来,主持人讲完话,就宣布舞会正式开始。
灯光亮起,在场的学生们都纷纷携着自己的舞伴步入舞池中央,优雅的奏乐在现场弥漫开来。
李丽娟身旁的舍友一一被人邀请进入舞池,也有男生来邀请她,但都被她一一拒绝了。
她眼角余光一直在偷偷注视着那个有着锅盖头,穿着一身并不是非常合身的西服的胖男生,那个暗恋了自己四年的呆子。
又一男生来邀请自己跳舞了,我这次就应邀好了,看你着不着急。
李丽娟心想着,把手伸出去。
何勇本来一直庆幸自己的女神没有被人牵手,而且还一直在拒绝别人的邀请。
但她今天穿得实在太漂亮了,自己更是没能鼓起勇气。
突然看见她伸出了手,何勇的心都快碎了。
眼见那个男生要搭上自己心上人的小手,突然旁边迅速切入另外一个高大的身影,拾起心爱人的手。
李丽娟愣愣的看着眼前有些霸道的男人,此人留着短发,脸庞线条分明,肩膀很宽阔,身材估摸著有一米八,脸上带着阳光般的笑。
李丽娟的手被他温热有力的手抓住,闻着他靠过来的男人气息,她不禁心跳加速,竟懵懵的跟着他走。
「爸,我把妈拉过来,你们一起跳」何勇见那男的拉着心爱之人把她交给自己,这才发现半路杀出的这个人竟然是一个月前被自己救了的那个人,他又叫自己爸了!李丽娟也猛然清醒,发现眼前这人不就是喊自己妈的那个人吗?这人真坏,还在偷笑。
何成阳把郎有情妾有意的爸妈推入舞池,并对他们说了声加油,就潇洒的走了。
然后藏在一处角落里偷看变成年轻模样的父母扭扭捏捏的跳着舞,偷笑不已。
第二章 你又流血了
「同学,你可真坏哦,有这样当红娘的吗?」
何成阳听到身后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回头一看,见是一位长相甜美的女生,只是年龄稍显稚嫩,估摸着十七八岁,眉眼之间看着有些熟悉,或许在没穿越过来之前,自己见过这个人也有可能。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清爽的头发,清秀的脸庞,清澈的眼眸,还有那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清新自然的气息,绘成一幅清美的画卷。
「喂……喂,看呆了?我有那个师姐好看?」
女生一手扶着膝,弯下腰,举起另一只手在何成阳的面前晃了晃,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像天上璀璨的星。
何成阳难得的脸一红,要知道,他可是凭厚脸皮追到他女朋友张卉心的,心理素质可是硬的很,很快就恢复正常。
「确实看呆了,这么好看的脸上还有脏东西,真好看!」
何成阳站起身来,哈哈的笑道。
「在哪里,在哪里?」
女孩紧张的用手背去抹脸。
「你别动!越抹越脏了,我帮你。」
何成阳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拿出一张替女孩擦了擦脸,然后把纸藏在手心里。
「谢谢你哦,对了,师兄,你叫什么呢。」
「我叫张一笑,已经不是学生了!」
何成阳去找人做了一张假身份证,名字取自会心一笑这个成语的后两字。女朋友名字叫张卉心,自己就叫张一笑好了。
在多次跳江无果,没能找到回去的办法,身份证肯定要先办理一下。
虽然何成阳在亲生爸妈面前叫他们爸妈,但他却没办法说出自己的名字。只要想说他叫何成阳,或者要写何成阳这三个字,就会耳鸣得厉害,痛得泪流不止。
如果强行,更会直接耳鸣到晕倒,试过几次后,何成阳就不再尝试了。
这正好证明自己就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这给何成阳增加了信心,早晚自己会回去的。
「这么巧,我也姓张,我叫张晚晴,很高兴认识你!」
女孩伸出手和何成阳握了握。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哈哈!」
何成阳和女孩挥手告别,看见女孩欲言又止的表情,要不是自己有了女朋友,说不定还会对邂逅这个女孩而欢喜不已,他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对她说。
「你脸上没东西,刚才骗你的,哈哈!」
说完大步往前走,离开了。
女孩气得大喊。
「你个大坏蛋!」
女孩气呼呼的看着何成阳离去的背影,之前还想着这个男生或许会邀请自己跳支舞。她是隔壁大学财经学院的学生,今年刚大一,还从来没参加过舞会。这次舞会是江城大学大四的毕业舞会,自己慕名而来。她不是本校生,就偷偷混进来,没想到也碰到另外一个混进来的人。
……
张晚晴没想到会这么快再次见到这个大坏蛋,距离上次也就两个星期。
这天张晚晴因为和室友闹得不愉快,就去图书馆看书,眼见外面天色一时黑了下来,接着下起了瓢泼大雨。
张晚晴刚开始也不急,反正今天就是来江城大学图书馆蹲一天的。
但不巧的是,今天刚好是周三,周三晚上6点闭馆。自己一直站在图书馆楼下等雨停,可等着等着,这雨却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张晚晴本来想打电话给好朋友让她们帮自己送雨伞,但看到风雨交加下,前面两排的树都被风雨打得东倒西歪,而且财经学院离这里好远呢,就忍着没打。
张晚晴是会计专业的,没能和自己同专业的人一个宿舍。她班级的女生宿舍都满人了,她作为唯一多出来的就被安排到大二政管院去了。
作为宿舍新人,她处处被排挤,甚至有次还被舍友诬陷偷口红。
这也导致她一有空闲时间,要么出去做兼职,要么泡在隔壁学校的图书馆看书。
张晚晴所在的财经学院是专科,学校也只叫学院,没有自己的图书馆,和江城大学985这种是不能比的。
周围的同学陆续的走了,图书馆楼下只剩寥寥的几人,此时已经晚上8点多了。
这时远处艰难的走来一个撑伞的人,手上还拿着一把伞,估计是来给人送伞的。
「喂,张晚晴,没想到真是你啊,刚远远看见像是你,真佩服我的视力。」
张晚晴有些感动,没想到这么大的雨天,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生竟会为自己送伞,之前还骂他是大坏蛋,看来这人也不坏呀。
「你是来给我送伞的吗?」
张晚晴心里一阵感动。
「不是,就是纯路过,我要去给别人送雨伞呢!」
何成阳甩了甩脸上的雨水说道。
他是要去给还在做毕业答辩的的父母送伞的,来了一个多月的何成阳已经对自己快毕业的父母行踪了如指掌,为了促进何勇和李丽娟这对还在暧昧期的准恋人,何成阳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不仅利用自己的身高以及身材优势,赶走了爸爸的情敌,还经常代替父亲给母亲送去了情书。
这不,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又是一个绝佳机会。给他们送伞去,而且只送一把,让他们撑伞的时候互相依偎。哈哈,他们的关系肯定会像做火箭一样快速。
何成阳挥挥手和张晚晴道别。
张晚晴羞得满脸通红,自己竟然领错意表错情,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刚好在这里?自己也太笨了。
看着这男人的脸上还挂着一副幸福的微笑,加上舍友排挤自己的糟糕心情,望着雨中远去的身影,一时有些凄楚。她用手擦了擦眼角,湿湿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被风打过来的雨水。
江大综合楼下一群学子答辩完,正在聊着天,等着雨停。
胖胖的何勇和娇滴滴的李丽娟两人躲在旁边眉来眼去的,他们的关系已经被大伙默认了,也没再有人来打趣。
唯一让同学们兴奋的是,那个落水被何勇救起的人,会以撮合别人成为情侣,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来报恩。
你看,这不,那人又给何勇和李丽娟送来了雨伞。
「谢了啊,兄弟,以后还是不要这样叫我们了。我救你,也不图啥回报的,我这人就是心善。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下次我请你吃饭!你住哪里,等明天没雨了,伞给你送去。」
何勇说道。
何成阳说了自己的住处,然后又说了声,大哥加油,把嫂子泡到手,你们以后肯定会生个大胖小子的!
李丽娟在旁边听得脸又一红,这个男人虽然怪,但报恩的这份热忱和真诚,确实让人感动。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喊自己妈的时候,自己竟然有一股亲切的感觉。想到那天被他握住手时,那夹着男人汗味的气息,那不由自主怦然心跳的感觉,一时让人有些心旌摇曳。
李丽娟赶紧收住心神,她转头看了看那张胖胖的脸,觉得在心里上也不能辜负他,赶忙掐断自己的胡思乱想。
另一边的张晚晴焦急的看着眼前的狂风暴雨,持续了好几个小时,一点也不见歇。道路上已经淹满了水,那下水道的水反涌了上来,从高处汹涌到低处。
中午因为跟舍友吵架,饭没吃几口,晚上也没吃饭,现在已经九点多了,肚子已经非常饿了,而且小腹还传来阵阵的痛。
现在图书馆楼下,只剩张晚晴一人了。
那些本来还在图书馆的人估计都是本校的,有的等到了同学送来的雨伞,有的冒着大雨狂奔回去。
此时路上已经没人了,而图书馆灯光都关掉,黑漆漆的,让人好害怕,张晚晴甚至觉得外面的路灯更让人来得有安全感。
咬了咬牙,她抱着自己的包包,冒着倾盆大雨跑了出去。
她还没走出多远,脚下一滑,摔在了图书馆外的露天台阶上。屁股生疼,外面穿的短裤开了档,露出里面可爱的卡通内裤。
张晚晴强忍着疼痛站了起来,准备继续前行,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了自己,头上砸落的雨水也被雨伞遮挡开,她抬头一看,是那个去了又回的张一笑。
「还能走吗?」
何成阳气喘吁吁关心的问,他给父母送伞后,就立马赶了回来。
他知道这女孩没伞,临走时故意逗逗她,看见女孩生气的模样,真是一种乐趣。
但没想到这个女孩又执拗又莽撞,没伞还想冒着雨回去。自己远远的看见她冲了出去,赶紧大声制止。但声音根本不能透过大雨传过去,只能跑向她,却刚好见她摔倒。
「不关你的事!」
张晚晴流着眼泪,莫名的发火,却恼羞的夹着自己的双腿,怕何成阳发现自己裂开的裤裆。
「你流血了!哪里受伤了,我看看……噢……抱歉,我知道了,你刚好来那个了。」
何成阳看着张晚晴手捂住小腹,双腿却夹紧,几条血迹从裤管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张晚晴羞耻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她愣愣的看见眼前的男人蹲了下来,蹲在自己台阶的下方,然后把后背向着她,示意自己爬上去。
「我背你,快点!」
「我自己可以的,你扶着我走就行。」
张晚晴扭捏的走了几步,就不敢迈了,虽然大雨天,估计没人会发现自己裂裤裆,但身边这么一个大男人在呢。
裤子实在破的厉害,刚才猛的一摔,虽然没受伤,但裤子却被扯得不成样子。
而且刚才就在怀疑是不是大姨妈来了,自己每次来量都很大,今天和人吵架,竟然忘记出门要备姨妈巾了。
「你全身都淋湿了,得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女孩子姨妈来了,是不能碰水的!」
何成阳也不管张晚晴同不同意,蹲下后手一抄,把张晚晴背起。
「啊!」
张晚晴惊呼一声,小脸儿埋在男人宽阔的背上,脸一阵阵的灼烫。
更让自己不适的是,那双有力的大手托在她屁股下。
那个地方,从来没被男人触摸过,因为裤子裂掉的关系,此时他的双手只隔着自己的小内裤温热的贴着她的小屁股上。
「你宿舍在哪?」
何成阳把伞交给张晚晴拿着,一边问,一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啊啾!」
张晚晴打了个喷嚏,然后说道。
「我是财经学院的……」
「财经学院?你不是江大的?这里到财经学院走路起码要半小时……」
何成阳算了一下,这么大的雨,到财经学院可不止半小时,而且要经过一条正在施工的路,这么大的暴雨,这样走也不安全。
「太远了是吧,那边有家超市,应该有雨伞卖,你送我到那边就好了」
张晚晴以为何成阳不想送那么远,毕竟自己90斤的人,雨下那么大,路还这么不好走,情有可原。
「是远了点,就是怕你感冒,女生还是要照顾好自己,特别是一个月的那几天,而且你全身都湿透了。」
何成阳说道。
张晚晴愣了一下,鼻子一酸,眼泪偷偷流了下来,幸好他没看见。
何成阳见女孩不说话,觉得她应该是懂得这个道理,继续说道。
「要不,我带你去旅社,这边离江大南门近,我帮你开个房间,你住一晚。」
何成阳隐约听见她的回应,却不知道趴在他背后的女孩脸红得像煮透了的虾,她一听到旅社,脑海里就不由得想到了那些传说中的让人羞耻的事情。
难道他要对我做什么事情?趁我虚弱,要了我?可我还没跟他谈恋爱,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张晚晴迷迷糊糊的,趴在何成阳后背上胡思乱想,心口小鹿般乱跳。
何成阳背着女孩,艰难的走了10分钟终于到了旅社,他暗舒了口气,天知道自己是忍了多大的诱惑。
掌心传来绵软嫩弹的触感,隔着薄薄的湿透了的内裤,能感受到那蜜桃般凹凸有致的轮廓。
自己双手还不时的要向上掂量一下,不然女孩的身体要往下掉。手中还湿黏黏的,女孩的经血从内裤边缘渗了出来,流到自己的手掌上。
一路上一股淡淡的芳香随着女孩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撩拨得他下体坚硬难受,此时终于到目的地了,哎,真是要人命呀!
何成阳腹诽不已。
「你身份证?」
「还要身份证?」
「住宿肯定要身份证啊!」
「我没带,你有吗?借我一下。」
「我也没有。」
何成阳伸手在裤子里摸了摸身份证,却没掏出来,因为他的那张是假的。
「算了,去我住的那边吧,我就住在江大附近的学府路。」
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两个多月,何成阳凭着超越这个时代的知识找到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对口工作,领到工资后就在父母上的大学附近租了个两室一厅。他为了父母在能够顺利的在在一起也算操碎了心,连住的地方都挨着他们。
这大雨天的,女孩又是来大姨妈又是跌倒全身湿透,自己好人做到底吧。
见女孩羞红着脸,默认了,何成阳无声的笑笑。看着她湿漉漉的样子,还是抓紧时间回去让她把衣服换下,可不能感冒了。女人姨妈来了,碰水容易落下病根,这个知识点是和女朋友张卉心相处才懂的。
……
张晚晴躲在浴室里,有些不敢出来。
她把身上的衣服换下,穿了一件白色T恤,然后又在外面罩了一件宽松的短袖。只是两件衣服都太宽松了,衣服里面空荡荡的,没有胸罩的束缚,没有安全感。
她用这个房间主人的浴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这条浴巾应该是他在用的,他住的地方也太简单了,连备用的毛巾都没有,事急从权,只好拿这条毛巾擦身体了。
这条毛巾肯定擦过他那里,男生那里好奇怪,还会把裤裆顶成一个包。还好他没发现我发现他的丑态,只是拿他擦过的毛巾再擦自己的私处,会不会太亲密了点?
张晚晴心口蹦蹦乱跳,听见外面的男人说要出去买下东西,她才穿着短裤出去,她在短裤内垫了好多纸,只是他的裤子也太宽松了,纸不小心就会掉在地上。
于是乎,张晚晴只好坐在客厅里,等他回来。
张晚晴发现房间里虽然干净,但卧室里衣服乱挂,书籍也是东一本西一本,也许这就是男生吧。
走到厨房,发现这小小的空间里竟然有一整套的厨具,台面上的那些油盐酱醋,让人有一些不真实的感觉,难道这个男生还会自己煮饭?
他一个人住两室一厅,真浪费!
张晚晴心中感叹。
不一会儿,何成阳回来了,他买了一次性内裤,还买了女生用的姨妈巾,日用夜用还有护垫的都买了过来。照顾女孩,自己可是过来人了,他从女朋友那边学了很多。
在超市里更是肆无忌惮的挑选着,一点也不顾忌售货员讶异的眼光。
他还买了吹风机,他宿舍里本来是没有的,因为头发短根本不需要。
张晚晴脸红红的,接过所有东西,过了许久,卫生间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何成阳到厨房熬了红糖姜汤,刚才出去时他除了买那些女性用品,还买了红糖,女生拖鞋,牙刷,毛巾。
自己原本一个人住,所以毛巾牙刷也没多的,而且超市也不远,只是现在的雨还是太大,自己本来换过的干衣服,回来又湿了一半。
他把煮好的姜汤端出去,见张晚晴已经出来,吩咐让她喝,然后又去厨房熬粥去了。
两碗带着清香的香菇瘦肉粥被先后端了出来,鲜美的蘑菇切片,少许的芹菜点缀在白粥上。张晚晴吃了一口,感觉滋味浓郁,味道甘醇。自己还真没吃过这么香的粥,看放的料也就几样,但吃起来就是好吃。
「真好吃,没想到你除了会照顾人,厨艺还这么好呀!」
呀,不小心把心里话也说出来了。
张晚晴脸又红了一下。
「都是我女朋友教我的。」
何成阳呵呵的笑道。
女朋友教的,女朋友?他有女朋友了?
张晚晴感觉碗里的粥顿时不香了。
「你……你不是一个人住吗?你女朋友怎么没来?」
「她呀,她在另一个世界……」
何成阳说着又耳鸣了起来,只要跟人透露另一个世界,就会耳鸣,这操蛋的穿越!
何成阳被痛得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眼泪。
「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别难过……」
原来他女朋友在另外一个世界了,见男人抱住头,痛苦的闭上眼睛,还流出了眼泪,她下意识的站起来把他的头搂在怀里。
什么情况?我怎么被她抱在怀里?额头顶着的柔嫩,富有弹性的两团肉,是她的乳房?
何成阳有些懵,自己不过是正常的耳鸣加头痛了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至于张晚晴后面说的话,他没听见,所以一时有些懵逼,但其实也很享受女孩子软软的胸口以及后背上轻轻拍打的小手。
「嗯,那啥,我已经不痛了。」
何成阳感觉时间过得有点久,还是不好意思在人家怀里呆太久。
两人吃完饭,张晚晴收拾着碗筷要去洗碗,何成阳赶忙拦住。婆婆妈妈的叮嘱了一番,女人要懂得照顾自己,在大姨妈期间不能经常碰水、不能操劳过度。
连洗个碗也叫碰水,还操劳过度,张晚晴一脸黑线,心想着他是不是对姨妈有点误解啊。
虽然不适合再提起他女朋友,但张晚晴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你女朋友来这个的时候,你都会抢着做这些家务吗?」
「是啊,她开心就好。」
「你懂得真多,你女朋友真幸福。」
「其实刚开始也不懂,都是她教的,她就喜欢当个小女孩,让我宠她,其实她在人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呢。」
何成阳想起女友张卉心那副人前冰冷人后撒娇的样子,便忍不住在张晚晴面前滔滔不绝的讲起了和女友的种种甜蜜又奇葩的故事。
他一边洗着碗,一边对着站在门边的张晚晴讲述。
张晚晴见眼前帅气的男人口中絮叨着和已故女友的甜蜜往事,心中羡慕着她们的爱情。她更羡慕那个女友有这么一个爱她、宠她,会照顾人的男友。
看着男人高大宽阔的背影,如果被他揽在怀里,那得多有安全感啊。
不行,张晚晴,你在想什么,呸呸呸,人家正在追思死去的女朋友,你这不是乘虚而入吗?
张晚晴使劲晃了晃自己的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脸不禁又红了。
「你今晚睡隔壁吧,这个被单给你。」
何成阳把唯一的被子给了张晚晴,现在正是夏天,不盖被子也行。
「嗯,晚安!」
张晚晴也没再客气,乖乖的抱着被单去睡觉了。
「轰隆隆……」
一阵巨大的雷鸣把张晚晴惊醒。
窗外黑漆漆的,天空划出道道闪电,不时银蛇乱舞,照进窗户来。
这栋楼本就老旧,窗外树枝摇摆,一时室内光影交错,如鬼影幢幢,稍纵即逝。加上风吹进窗户缝,更是发出阴冷的嚎叫声。
张晚晴吓得忍不住尖叫出声。
「怎么了,怎么了?」
门外传来何成阳的敲门声。
张晚晴赶紧开门,下意识的紧紧抱住何成阳。
「我怕打雷……能陪我一会儿吗?」
张晚晴说完,忽然感觉不对,怎么有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杵在自己下腹呢?呀,那是他的那根东西?男人那边好奇怪,能大能小呢。
张晚晴倒是没有冒失的弹开身体,本来头压在何成阳怀里,现在反而偷偷往下看,虽然黑暗中没能看到什么,但那东西顶在自己那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全身越发变软,身子都快酥软下去,刚才那害怕的心倒是去了大半。
何成阳睡觉一般只穿着一条内裤,他刚一时情急,衣服都没披上直接过来敲门。自己胯下那根东西杵在人家女孩身上也没发觉,一颗心全放在张晚晴身上,以为她又出什么事了。见她身子都快软到地上去了,赶紧把她扶住。
何成阳把灯打开,发现靠在自己健壮胸肌上的女孩儿穿的这件T恤是大圆领的,她此时一抬头,整个胸部就晃荡在自己眼前。
虽然看不见那贴在T恤的乳头,但那细腻雪白的乳沟,以及那盈盈一握的双乳,在没有胸罩的束缚下,显得那么丰腴又圆润,像肥嫩的小白兔般轻盈可爱。
看着那真诚恳切的眼眸,看着她眉清目秀的脸蛋,天使般清纯美丽,却又魔鬼般妖娆诱惑。何成阳下体强烈的跳动了几下,才发现自己的肉棒一直顶着人家的小腹。
何成阳脸皮还是很厚的,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轻轻推开张晚晴的身子,自己的T恤被女孩儿当裙子穿了,T恤下摆堪堪盖住大腿,一双骨肉匀称纤美长腿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显得光溜溜白晃晃。
一股涓涓的血水从女孩儿白皙的大腿流下,往后看,地板上洒着点点血色梅花。
「你又流血了!」
何成阳惊呼道。
「呀!对不起,对不起,把你地板弄脏了。」
「没事,你赶紧去处理一下,我也去穿件衣服。」
张晚晴脸红红的,任凭吩咐,赶紧拿了姨妈巾和内裤到卫生间换上。
张晚晴见何成阳拉了一把椅子坐在自己床头,看着自己入睡,慢慢的张晚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睡得很浅,外面的惊雷再次炸响,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又吓醒了过来。
何成阳赶紧抓住女孩的手,给她增加勇气。
张晚晴因为小时候的原因,对雷电特别害怕,更不敢在这种天气一个人睡。
她紧紧抓住递过来的手,再也不放,此时关着灯,她也不怕对面男人看见自己那羞红的脸了。握着男人的手,外面再大的风雨,也抵不过这双大手传来的温暖。
第三章 从没见过这么无耻之人
第二天,天气已放晴。
张晚晴神清气爽的起了床,发现何成阳早已上班去了,桌面上还留着纸条,让她把买来的早餐吃了。
张晚晴吃完来到阳台有些傻眼,只见阳台晾衣架上晾晒着自己的衣服,那条外穿的短裤被缝得歪歪扭扭,而那件卡通图案的内裤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血的印记,胸罩也披挂在绳子上,随风摇摆。
天啊,我还有什么隐私?
张晚晴脸又红了,想起昨天牵着的那双大手,想起这双大手托住自己的臀部,想起这双大手的主人那根硬邦邦顶在自己小腹的东西,张晚晴身体又开始发软了。
走到他的房间,把昨天借给她的被子归还回他的床,闻着他带有香草味的被子和床,那是他的味道,很阳光的味道,很男人的味道。
索性就再睡一会儿,等衣服干了再回去。
睡梦中,张晚晴醒了过来,听见有人在敲门。
张晚晴以为是何成阳回来了,开心的跑去开门。
何勇见开门的是一个全身上下只穿着宽松白色T恤的女孩,他的嘴巴不由得张得大大的。
他可以保证对面的这个女孩肯定没戴乳罩!
T恤上胸口处的那两粒凸起,隐隐约约可见女孩T恤掩盖下乳房的优美轮廓。
还有她的一双细长大白腿,白如剥葱的小脚趾,自己的一双眼睛怎么也忙不过来。
张晚晴从惊喜到惊慌只用了一秒钟,对面的胖子却像要用这一秒钟把自己全身看透。她心砰砰跳的赶紧把门给关上,砰的一声,门与男生前探的脸来了个激烈的亲密接触。
何勇捂住鼻子,眼泪不可抑止的流了出来,痛苦的唉哼出声。
等门再打开,张晚晴已经换好了衣服,质问对面的男生是谁,大骂他是大色狼,眼睛往哪里看。
何勇胖胖的脸满是汗水,赶紧道歉,然后归还了昨天何成阳借给他的雨伞。
真没想到,这个兄弟的女朋友也这么好看,哎,自己啥时候可以和李丽娟像他们那样同居呢。
……
篮球场上,何勇脸涨得通红,双手拿着球,两只胳膊左右摆动着,晃过对方两名队员的防守,做了个要投篮的假动作,骗过拦球的敌方球员,球一甩,把球迅速传给何成阳。
何成阳早就在10点钟方向左右跑动,一接到何勇传来的球,他抓住这个空档,运球后三个箭步,纵身一跃,一个腾空,投进一个两分球。
坐在观众席上的李丽娟把小手都拍红了,她没想到这个一力促成何勇和自己的男人,打篮球也这么好,关键是他和何勇打篮球的样子真的好像。
自己已经看了好几场他们打的球了,两人越打越有默契了。
「去我那边吃吧,帮我把冰箱去去库存,等下再扛一箱冰啤回去,冰箱里的啤酒没剩几瓶了。」
球打完,何成阳对着眼前年轻模样的父母说道。
自己在这里只有他们这对亲人,以前他们工作忙,经常带外卖回来吃。母亲李丽娟的厨艺又不好,自己和父亲何勇不挑食,两人的胖,估计有一半来自外卖的地沟油。
何勇和李丽娟也没推辞,几个月的相处他们和何成阳的关系已经好得像多年失散的兄弟。何勇在何成阳的帮助下,不仅拿下了女神李丽娟,更是把该做的做了,把不该做的也都做了。
何成阳三天两头煮大餐犒劳一下刚毕业四处找工作的年轻父母,何勇和李丽娟刚开始还不好意思,但何成阳一来脸皮厚,二来是真的有钱。两情侣听说他的工作是搞智能软件的,工资相当高。三来是他们看出何成阳不是来报恩的,而是真诚的对待她们。
厨房里,何成阳教自己的亲妈炒菜,他想着,是时候培养自己老妈的厨艺了,自己以后走了,他们把自己再生出来,自己打小就可以有口福了。
李丽娟小脸儿满是紧张而流出的香汗,她看着身边男人锅一颠,铲子一翻,动作很有章法,不输饭馆的厨师。
等到她自己来,才发现人家简简单单的翻炒,自己就是控制不了火候,不是把肉炒老了,就是把调味品加多了。
「这黄鳝呀,要先煮,煮得越久,吃起来才会又鲜又嫩。」
何成阳耐心的教着。
「对了,嫂子,这道菜你以后得多给我大哥吃。」
何成阳说道。
「为啥?」
李丽娟好学的问道。
「补身子啊!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说能不给我大哥补补吗?」
何成阳眨眨眼睛笑道。
「你个死人,有你这样比喻的吗?」
李丽娟跺跺脚,羞红脸退出厨房,反正能者多劳。
何勇见李丽娟在餐桌旁坐了下来,就靠了过去,小声调笑说。
「让我检查检查咱这块地被我耕坏了没有。」
说着就把胖嘟嘟的手趁着何成阳专心烹饪无暇他顾的时候,伸进了李丽娟的短裙里摸索。
李丽娟没想到男友这么大胆,赶紧夹住自己的双腿,用眼睛狠狠瞪向何勇。
但何勇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喝了瓶酒,酒壮熊人胆,手指穿过李丽娟的内裤探进她茂密芳草下的幽谷。
何勇惊讶的发现,自己女友的甬道内竟然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李丽娟脸一红,不敢看自己的男友。
自从和男友何勇尝了禁果后,李丽娟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才知道原来性是那么的美妙。
男友何勇,也不辜负他的名字,虽然胖,但在自己身上勇猛异常。
只是他胖乎乎的身子,总是有碍观瞻。于是乎,李丽娟每次都闭着眼睛,任170多斤的男友在她身上驰骋。
但闭上眼睛总是会胡思乱想,那个抓过自己的手,那个叫自己的妈的男人,替代了自己的男友,用他健美的身体铿锵有力的撞击在自己的肉体上。
想起那个叫张一笑的男人那坏坏的笑,想起他那充满阳刚的男性气息,自己总能很快高潮。这可把男友何勇高兴坏了,他说她的高潮就是对他最大的鼓励。
何勇心中酸楚了一下,但内心深处却滋长出异样的情绪,一种畸形又变态的感觉刺激着自己。
何勇早先是不曾想过能得到女神李丽娟的,那次江边的表白已经耗费了自己全部的勇气,要不是这个叫张一笑的极力鼓励和撮合,自己是不可能有勇气第二次向女神表白的。
何勇相信女神能看上自己,一定是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
但有时夜深人静时,何勇会打开电脑逛成人论坛上的一些帖子,那些绿妻、绿帽的文章深深刺激了自己。
何勇剖析了自己的这种行为,明明爱女神爱得这么疯狂,为何会甘愿分享自己所爱之人,他最后得出结论,那就是自己长久以来的自卑心态,以及自身有轻微M情节。
有次和女友李丽娟做爱的时候,他隐约听到身下的女友叫出了如今视为最好的朋友的名字,张一笑!那个被自己从江里救起来的人,那个帮助他赢得美人心的男人!
他虽然嫉妒,但不怨恨,随即而来的是一种变态的快感。
自己干着女友,而闭着眼睛的女友脑海里却在想着另外一个男人,这种嫉妒产生的变态快感,让自己越战越勇,那种深入骨髓触及灵魂的异样感觉,让自己痴迷癫狂。
后来他在论坛里看到一篇怎么一步步引导女友接受男友有绿帽情节的文章,于是他有样学样,在和自己女友做爱的时候,故意聊起那个男人,后来让女友光明正大的喊好兄弟的名字,没想到做爱的质量更高。
何勇刚刚就在外面偷看女友李丽娟在厨房学炒菜的情形,他看见女友不止一次偷看好兄弟的样子。那红红的脸不是热出来的,那是看着人家健美的身子,闻着人家的气味,幻想着一些羞羞的事情,一如和自己做爱的时候所幻想的模样。
好兄弟那句无意识的揶揄,却正好击中了何勇和李丽娟的心坎。
李丽娟有些害怕,自己男朋友竟然要把自己裙下的内裤脱下来,她平常用眼睛去瞪男友,男友就会收敛,其时却丝毫没有作用。
自己下面还流了水,已经被男友发现了,她感觉有些对不起他,但心里又隐约的觉得,自己有这样子的感觉,是男友的纵容。她死死的抓住内裤边缘,紧张的注视着厨房那个在认真专注烹饪的男人。
何勇锲而不舍,嘴里还悄声说劝说着:动作要快,不然人家马上要把菜炒好了。
他一边抠挖女友已经泛滥的蜜穴,一边用力把女友的内裤往下扯。
李丽娟此时高度紧张,自己那里也比平常来得更加敏感,一阵哆嗦,她赶紧捂住自己欲呼出声的嘴巴。
自己竟然在别人家餐椅上被男友指奸到高潮!
手这一松,小内裤直接被男友何勇扒拉下来,她无奈的抬起脚,让男友把内裤脱下来,然后被他藏在裤兜里。
这时厨房也传来了关火的声音,这一对私下里博弈的情侣此时皆汗流浃背。
李丽娟更是紧张得不行,两条浑圆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并拢在一起,小手抓住裙摆盖住可能漏出的空隙。
如果在平常时候,她肯定早已起身去帮忙端菜了。
「开饭喽!给,自己打饭去。」
何成阳把碗筷递给自己的父母,却发现母亲李丽娟秀美的脸绯红异常,两只娇滴滴的眼角湿润润的,一脸的羞涩,不敢正眼看自己。
何成阳眼皮一跳,也不敢多看,转身去给自己打饭。
三人边吃边喝,何勇以各种名目对何成阳劝着酒,何成阳酒量很小,就两瓶的量,但很喜欢跟父亲小酌一下,看着父亲高兴又兴奋的样子,就多陪他喝了一点。
酒劲渐渐上头,他眯着眼睛摇头晃脑的对眼前的情侣说,自己不行了,要去睡会儿。
他是怕自己再喝下去要出丑,回房睡一觉就好。
何勇看着何成阳倒在床上埋头大睡的样子,大喜。
他把桌子上的菜肴推到桌子的一角,然后兴奋的对李丽娟说道。
「娟娟,趴在桌上好不好,我从后面进来!」
「你要死啊,要是被他发现了,我这张脸往哪放,人家还叫我嫂子呢!」
李丽娟掩着嘴小声的说道。
「他还叫你妈呢!嘿嘿,娟娟,你就从了我吧,我们在他家里岂不更刺激?」
何勇一边扣着女友的蜜穴,一边说道。
「可是,万一他醒来怎么办?」
「你没发现他只要喝上头,一般要好几小时才醒的吗?我们喝了这么多次,我早就观察过了。」
「呀,难怪你这么不怀好意,仗着自己酒量可以,把人家给灌倒,图谋不轨?」
「我是对你图谋不轨,就让他给我们助助兴吧。」
李丽娟开始还是拒绝的,但经不住何勇一边对自己肆意挑逗,一边极力怂恿。
过了约有半个小时,她见何成阳传来规律的呼吸声,轻轻的走了过去。推了推,没醒,又小声叫唤了几下,然后再逐渐大声,见何成阳睡得死死的,这才放下心来。
她按压着自己兴奋的心情,在男友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苦哀求下,才勉强同意的趴在三人不久才用过餐的桌子上。身子压在冰凉的餐桌上,然后岔开双腿,把自己身后的洞穴彻底的展露给男友何勇。
何勇此时下体早已青筋勃发,坚硬如铁,他没做任何前戏,通红的鸡巴直接贯入女友李丽娟紧窄却激情泛滥的肉穴里。
「娟娟,你别不喊啊,叫一下我兄弟的名字。」
何勇激动的说道。
「啊……一笑,张一笑!」
李丽娟应声叫道。
「娟娟,你说,张一笑,我想被你干!」
平常李丽娟喊出张一笑这个名字时,何勇会兴奋不已,但此时女友再喊这个名字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喔……张一笑,你干你嫂子吧……嫂子天天想着被你干……」
李丽娟意乱情迷,她趴在桌子上可以直接看到对面没关门的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的内心深处焦灼着,像一团扑腾的焰火在燃烧,她渴望后面的男人持续有力的把火给扑灭。
「娟娟,再说点更淫荡的,我爱听的!」
何勇有些不解渴,想要更刺激的,如今这点轻飘飘的淫词荡语只够塞牙缝。
「你是变态啊,难道真想我给你戴绿帽?」
「想!」
「你说我怎么会看上你啊?啊……可以再深一点……」
「我知道你喜欢他……」
「你……你胡说……」
「没事,你只要还爱我就可以了。」
「啊……我要高潮了……我确实喜欢他,我要让他插我……让他把我插到高潮……我要飞了……」
「娟娟……我也来了……」
这对激情四射的小情侣不知道的是,门外正蹲着一个女孩通过钥匙打开一条门缝看着里面的一切。
何成阳租的房子在顶楼,顶楼就他自己住。而且门口出来就是楼梯,楼梯的前面是个露天阳台,阳台搭着铁皮棚,供整栋楼的租户上来晒衣服。
张晚晴这次带来两张的电影票,一路上还想着怎么骗说是自己兼职上班得到的免费电影票,不看白不看,其实是自己特意买的。
来到何成阳房间门口时,她还举棋不定要不要敲门,却隐约听见房门内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以及肉体撞击声。
这种声音自己并不陌生,那帮大二的舍友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在宿舍里观看成人动作片,说出去没人敢信,女生宿舍也看黄片。
张晚晴举起的手僵住,一时万念俱灰。
他之前还念叨着和他女朋友的甜蜜爱情故事,这次竟然带了个女人来宿舍里胡搞,而且自己没听说他又交女朋友啊,难道里面的那个女人是从外面带来的鸡婆?
她想冲进去对他破口大骂,骂他虚伪,骂他不检点,但还是忍住了。
她轻轻转动门把,锁住的,突然想起有一天他从门口地垫拿起的钥匙,她把地垫翻开,果然还在。
张晚晴拿起钥匙,颤巍巍的转动门锁,打开一条门缝。
胖胖的身子,后脑勺是齐整的锅盖头!
不是张一笑,不是他,哈哈……真好!
张晚晴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全身好像没有了力气,但看到这对狗男女竟然趴在张一笑的桌子上淫乱,嘴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一些败坏道德的淫语,从没见过这么无耻之人,心都快气炸了。
那个女人竟然叫着他的名字!还说要天天被他干!
张晚晴面红耳赤,听见别人叫床的声音,特别是叫他的名字的时候,她有些嫉妒,因为隐隐约约自己好像在梦里,也那般叫过。
她本想就此离开,但少女的好奇心一上来,想一想,还是掏出手机,把画面拍摄下来。
她右手拿着手机一边拍着,一边忍不住用左手去抚摸自己的胸口,双腿夹紧,腿心处好似被蚂蚁咬过的麻痒,大腿忍不住互相磨蹭,但却丝毫止不住那种丝丝电流的感觉。胯下深处,好像有一股东西要涌了出来,呀,要尿了!
张晚晴左手伸到自己下面,手指只放进一个关节,扣弄了几下,麻痒竟然有些缓解,而且还挺舒服的。难怪那女人被那胖子插得这么舒服,要是自己的那里,也被那么一根东西插入,会不会也像那个女的那样不要脸的喊出那些话。
张晚晴想起那天晚上杵在自己小腹上坚硬的东西,呼吸都有些混乱了。
她手指挖弄的频率同步了里面那对情侣抽插的节奏,当里面的那对男女结束后,她也达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她伸出手指,一滩黏黏的透明液体挂在自己的手上,这时正好听见有人在爬楼梯,估计是要上顶楼来晒衣服。她赶紧轻轻把门带上,合上手机,把自己黏糊糊的左手插到裤兜里,然后羞红着脸,却又假装若无其事的下楼去。
第四章 我可不可以提前喊你老公?
第二天张晚晴旁敲侧击的询问何成阳昨天晚上在干么,何成阳如实的说自己喝多了,睡着了。
张晚晴拿出两张电影票,问晚上有没有时间,陪她看一场电影。
张晚晴本来还想编一个邀请他的原因,但何成阳直接说好啊。
这场电影是哈利波特与魔法石,没想到又要重温一次,何成阳感叹的想着,以前和女朋友张卉心在私人影院看过,哈利波特系列是女朋友最喜欢的一部系列电影,如今自己却要和另外一个女生一起看了。
张晚晴喜出望外,激动得说话都颤抖了,她回宿舍时都是连蹦带跳的,喜不自禁。
何成阳心里暖暖的,这段时间这个女孩也来找自己学做菜,她是那种心灵手巧的姑娘,不像自己老妈李丽娟看着虽然淑女贤惠,但学起厨艺来,却是一惊一乍,笨手笨脚。
让何成阳没想到的是,女孩不仅厨艺长进飞速,还从其他地方学来新的菜式,变着花样煮给他吃。有时候自己没洗的脏衣服,也顺便给洗了。
何成阳想起了当初追女朋友的事,此时好像反过来了。现在真的有个女孩在主动追着自己,虽然女孩没明着讲出来,但自己何尝不知道?
有次聊天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女孩误会自己的女友去世了,他也没再解释,解释也解释不了。
他纠结着,却不忍心拒绝女孩的好意。他想起了自己以前也是那么卑微的为自己所爱之人付出,只是自己脸皮厚,那是明着来的,而女孩却是默默的在付出,啥事也不挑明。
傍晚,何成阳等在财经学院校门口,过了不久,他看到一袭藕色纱衫,踩着平常很少见她穿过的银色高跟鞋,挎着一个精致小包轻盈的走了过来。
她脸上略施粉黛,一双眼眸柔情似水,美目流盼。何成阳看见她向自己招手,犹见她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一改往日扎的马尾,披散了下来,只在鬓角用卡通发夹倌起。她快步走来,一头青丝被风吹起了几缕,淡淡的飘散着少女的香气。
何成阳没想到女孩会这么隆重,早知道自己要换一身好看的衣服才好。
两人去逛了下商场,然后去吃饭,已经到了晚上7点半,就一起进了影院。
张晚晴看着成双成对的情侣都是手挽着手逛街、看电影,自己和何成阳却是并排的走着,她一边听着何成阳讲工作上的趣事,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什么时候才能走出第一步。不过今天算是走出第一步了,毕竟一起出来逛街,吃饭,看电影,这就是约会啊,自己已经和他开始约会了。
张晚晴为自己加油。
两人落座后,都双双戴上3D眼镜认真的看着大荧屏,各自喝着一瓶加冰的可乐,然后把一大杯爆米花放在中间位置,边看电影边吃。
只是偶尔,两人在拿爆米花的时候,手会碰在一起。她的手冰凉凉的,他的手热乎乎的,一接触,仿佛有一丝丝电流在传递,麻酥酥的,刺激又温情。两人像是没感觉一般,碰在一起也没躲避,假装自然的各自拿起了爆米花。
但接下来就有点尴尬了,因为耳边传来「咕滋咕滋」吞咽口水的声音。他们是坐在倒数第二排,而倒数第一排竟有对情侣在他们身后互相搂抱亲吻,估计是觉得电影院那么吵,而且大家都戴着3D眼镜,看得专注,所以就有些肆无忌惮了。
张晚晴想起那天自己偷拍的春宫,此时身后那对小情侣的激情演绎,不禁让自己浑身燥热,心口不由得扑通扑通的跳。
何成阳也是备受煎熬,而且近在咫尺的一双小手,唾手可得,只要自己愿意,他相信,女孩会把自己的手给过来,甚至如身后这对情侣这般亲吻,也未来可期。
当两人的手再次在爆米花上相遇,女孩如触电般僵硬了一下,放在爆米花上的小手没动,何成阳鬼使神差的握住了这只柔软的小手。
他感觉到身边的女孩要把手抽走,便用力的一抓,牢牢的抓在手心里。
张晚晴整个娇躯一震,顺从的把自己的手任由身边男人抓握。
手如柔夷,肤如凝脂,纤纤手指如玉雕般精致滑嫩,握在手里,冰冰凉凉,光滑、纤弱,令人爱不释手。
电影放完,何成阳依旧牵着佳人的小手,张晚晴任他牵着,两人默默的不说话。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的泄在两人走过的道路,两人的身影没有分离。
「你脚是不是走累了?」
何成阳看见张晚晴走路有点奇怪,便问道。
「嗯,这两天做兼职,人一直站着,今天又穿高跟鞋,脚有些疼……」
张晚晴老实的点了点头。
「你把高跟鞋脱掉,这边刚好有鹅卵石,踩在上面按摩一下脚。」
此时他们走在江边的一条小道上,一条细窄鹅卵石砌成膝盖高的台阶,蜿蜒在小道绿化带上,月光下台面上的鹅卵石折射出温润的光泽。
张晚晴脱了高跟鞋,在何成阳的帮助下站到了鹅卵石上,她一手提着高跟鞋,一手被何成阳牵在手里。
此时路上没什么人,温柔的晚风从远处传来,把张晚晴的裙子吹得飘逸如仙。
她站在鹅卵石上刚好能高过何成阳一个头,在何成阳的牵引下,她小心翼翼的在上面走着。
「怎么样?」
何成阳问道。
「刚开始有些疼,不过现在脚舒服多了。」
张晚晴童心大起,感觉像在走独木桥,她闭上眼睛,在身边男人的搀扶下放心大胆的往前走,忽然被脚下一块尖锐的石头硌得发出一声痛呼,身子失去平衡,摇摇欲坠。
何成阳赶紧双手抱住女孩的腰,一时间两人成一上一下互相贴住身子,两人的鼻尖几乎快碰上。何成阳脸上能感受到女孩儿薄薄的红唇吐露出的炽热的呼吸,那是一股女孩特有的淡淡芳香。
张晚晴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娇羞的闭上了一双美目。
看着眉目如画的佳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何成阳心跳不由得加剧,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意乱情迷的把自己的嘴唇递了过去。
如果注定了不可避免地相遇,就让彼此的交会擦出绚丽的火花,纵使梦醒情殇,也已换得一世迷离。
香软、莹润、娇嫩,带着一丝丝的冰凉,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何成阳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可能失控。
张晚晴偷偷的张开雾蒙蒙水润润的眼睛,却看见对方正专注的欣赏着自己的脸,她被迫的吐出鲜嫩水润的舌尖,被男人温柔的绕住,她轻颤着承受他的侵袭,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看着女孩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何成阳情难自禁的抱紧了怀里的女孩,嘴里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香津。
两人依偎在江畔的长椅上聊了很多话。
何成阳说自己的父母很爱自己,把他养得很胖,他还说小时候为了不让别人说自己和父亲长得不像,硬是留了和父亲一样丑丑的发型,他没有说是在另一时空,这样就不会出现耳鸣头痛。
张晚晴也说了挺多,她还和何成阳说了她已去世的妈妈,她妈妈去世的时候她还在上小学,那时她爸爸经常酗酒,她是由爷爷奶奶供她读的大学。所以闲暇时,她就拼命打工,不仅给自己赚了生活费,还能有剩余的钱打回去给爷爷奶奶。
两位老人已经年迈,她不想让他们再给自己学费,所以她寒暑假也没回去,到时候努力一下,说不定能把下一年的学费给赚足。
何成阳一时觉得身旁的女孩很可怜,突然有种想照顾她的冲动,然后他对她说:做我女朋友吧,我以后照顾你。
……
东流逝水,叶落纷纷,夏去秋来,光阴荏苒。有那么一份遇见,唯美了整个曾经,有那么一个笑脸,为彼此而绽放,有那么一个人知你冷暖,懂你悲欢,所有相遇的千回百转,为的是来到世上,遇到那个懂你的人。
何成阳的房间不再单调,空空的桌子上被摆放了一盆鲜花,卫生间里多了一个洗衣机,客厅购置了一台40寸的液晶电视,以及一套布艺沙发。
窗台上雪白的磁砖没有一点灰尘,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耀眼。玻璃没有一丝手印,如同一面镜子。地面没有一处灰尘,整个房间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
何成阳给张晚晴表白的时候,说以后要照顾她,但如今却是反过来了。何成阳感叹自己的女友张晚晴真是持家的好手,而且还不怎么让何成阳下厨房煮饭,她说她老家男人都不下厨的,他现在感觉厨艺都有点退步了。
何成阳现在唯一能做的是更加努力的上班赚钱,他好说歹说的说服了张晚晴辞去她那些大大小小的兼职工作,专心上学,以及专心和自己谈恋爱,钱的事,由自己来。
张晚晴笑着说,那岂不是被你包养了。何成阳笑着安慰道,等你毕业了,事业有成,换你包养我。
这天何成阳接到自己父亲何勇的电话,说要和女友李丽娟一起请他吃大排档,感谢他为他们出谋划策而找到这么好的工作。
何勇和李丽娟同时进了隔壁江林市一家国企,两人的简历以及面试等可能出现的问答环节,何成阳都在电话中给出了主意,并模拟面试的过程。
何成阳参加工作的第一次面试其实是父亲何勇给他电话指导的,当初父亲还聊到他和母亲刚去国企面试前准备的工作,如今何成阳不过是把父亲给的建议再还给他而已。
何成阳说那好,问再叫上一个人可以吗。
何勇说好。
何成阳是想把自己女朋友介绍给自己父母认识,和张晚晴相处的这段时间,刚好父母外出实习,后来又进入了国企,两人刚工作事情多,这才抽空来感谢这个处处为他们着想的朋友。
「晚晚,等下我去学校接你,今天我们外面吃,有人请客,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介绍给你认识。」
何成阳给张晚晴去了电话。
张晚晴挂断电话,脑中不由得想起那一对在何成阳客厅内荒淫无耻的情侣,他们的视频如今还躺在自己手机里,自己一直没机会跟男友说这件事。
张晚晴心事重重的挂断电话。
何勇红光满面,颇为可观的工资以及人人羡慕的工作,让他在同学间倍有面子,现在点菜也不看价格了,当然这家大排档也不会贵到哪去,只是以前下馆子,他肯定会斟酌再三的。
何勇抖着腿,一边和女友李丽娟谈笑,一边心情舒畅的等着好兄弟过来。
李丽娟看到远处走来的何成阳,眼睛一亮,几个月不见,这个男人变得更加白净,也更加稳重,他手中还牵着一个亭亭玉立,冰清玉洁的女孩子。
那女孩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旁边男人跟她说了什么,她莞尔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清纯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
李丽娟不由得挺了挺胸脯,自己的美貌并不输于她,只是当她看见这女孩看向她而流露出的丝丝鄙夷,刺痛了她的自尊。
她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是第一次见这个女孩呀,凭什么摆出这样一副高傲的姿态,看不起人吗。但她又有些做贼心虚,因为那女孩的眼睛纯洁又深邃,仿佛能看见自己内心深处。
「大哥大嫂,这是我女朋友张晚晴!」
何成阳非常开心的把女友介绍给自己的父母,他还没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原本也是要带个女孩给他们看看的。世事难料,却又冥冥中有着惊人的相似,自己现在就带着同样姓张的女孩来见父母。
何勇刚点菜回来,他和张晚晴见了都互相尴尬的假装第一次见面。
何勇犹记得这个女孩当时开门浑身只穿着一件T恤的样子,那胸前的两粒凸起以及饱满的轮廓让自己印象深刻。
张晚晴见这男的眼光有意无意的瞥向自己的胸口,下意识的用小手遮住自己胸前,虽然今天穿得非常保守,但对面胖子的眼光着实让人讨厌。
何成阳一点也没发现几人的异样,他拿起酒杯祝两个已变年轻的父母工作顺利。何勇又如当初那般极力劝酒,势要把何成阳灌倒,但旁边的张晚晴却劝自己的男友少喝一点,她怕对面的这对狗男女又故技重施,说不定会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
何成阳体贴自己的女友,喝了两杯就不喝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在何成阳和何勇两父子聊的高兴,一大帮青年手持木棍从小巷涌来,对着隔壁桌一大桌男女大打出手,隔壁桌的青年也有骁勇善战的,拎起酒瓶就开始干架,也有四处逃散的。
何成阳四人怕被殃及池鱼,赶紧结账走人,却被当成隔壁桌的同伙,解释也来不及,木棍已然挥了过来。
何成阳和何勇纷纷护住自己的女友,格挡了几下,但对方人多势众,四人只能撒腿逃跑。但追来的人有3个,都手持着棍棒,自己这边带着两个女生跑不快,没多久就追上了。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何成阳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反冲回去,而何勇没找到称手的器械,也悍勇的赤手空拳迎了上去,两个男人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都奋不顾身。
张晚晴和李丽娟两人像是摒弃前嫌般互相牵着手,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激烈的战场。
何成阳冲上前一个跨步,倒是被来人棍棒先打到肩膀上,他虽然没打过架,但身高比来人高了许多,而且平常都有健身。这一棒下来虽痛,但还受得住,对面的人就受不了了,一板砖直接砸脸上,晕了过去。
另外一人看见他气势这么凶,愣了一下,倒是退后了一步,拿着棍棒和何成阳对峙了起来,但没多久被何成阳把棍棒打飞,何成阳把他按在地上猛捶,却不防那人抓起地上的一块玻璃片,划过自己额头,幸好何成阳躲避及时,但还是被划伤了。
另外一边的何勇,像肉弹般冲了过去,双手抓住挥过来的棍棒,自己和第三个人撞个满怀,然后扭打在一起。
……
「还痛吗?」
张晚晴眼角的泪水还没干,痛惜的扶着何成阳,看他为了护自己安全,身上挂彩,心都快碎了,特别是他额头上还被那人用玻璃片划开了一道小口子,不知道会不会破相。
「没事,就皮外伤!」
何成阳假装不痛的,挺起了胸膛,但刚才确实被狠狠的砸了几棍,这一挺身,嘴巴不由深吸一口冷气。
逃离这场莫名其妙被殃及池鱼的群架后,两对情侣各自分别,李丽娟也领着张勇回去了。
张晚晴见状,赶紧让他不要逞强。
她眼泪又不由自主的吧啦往下掉,她一直强烈建议男友到医院去做个全面检查。但何成阳只愿意到旁边小诊所稍微处理一下,让医生给自己额头缝了几针,并开了一些跌打伤的药膏。
因为他知道,去医院要身份证,来到这个时代,唯一不方便的就是没有一张真身份证,自己又没那么大的能量去搞一张真的。
何成阳请了几天假,在租房里休息,而这几天女友除了重要的课,其他时间都悉心照料在他床前。
张晚晴把洗漱用品都带了过来,这次是她第二次住在何成阳的租房了。自从成为他女朋友后,两人的变化也只限于牵牵小手,偶尔情到浓处才有更进一步。
但张晚晴也早已把何成阳的租房当成自己的家来布置和收拾了,何成阳之前邀请她过来住,她害羞的说等以后。
女孩子的心思,男人是猜不透的,何成阳虽然渴望女友张晚晴过来,但他不会强迫她。
「我今天可以洗澡了吧,都好几天没洗了,难受死了。」
何成阳对着女孩问道。
他身上涂着药膏,每天都要换药,医生说不能碰水的,张晚晴就不让何成阳洗澡。
「那你进去,我帮你用毛巾擦擦吧。」
张晚晴想了想说道,然后就去给男友准备毛巾和睡衣了,男友平常只穿着内裤睡觉,她这几天来,他反而穿上了睡衣,她觉得那是男友对她的尊重。
何成阳在浴室里把衣服只脱得剩一条内裤,看着女友拿着一个脸盆和浴巾过来,他一时有些紧张了,除了小时候,他还从来没被人帮忙洗过澡。
张晚晴用毛巾一一擦过男人俊美的上身,那一块块腹肌健美而又有力量,她很想用手摸上去,但又害羞的不敢,她避开那些还没痊愈的伤痕,细心的用毛巾为男友擦着身子。
浴室里水气氤氲,从上往下看,她倾泻如墨的一头长发和细嫩白晰的一截粉颈,只穿着一件小背心,两条玉臂白晃晃的,煞是吸引眼球,那专注认真的模样更是惹人心动。
何成阳的下面不由得慢慢变硬变胀,一根坚硬的东西逐渐把内裤顶开了一道小口,身下的女孩儿假装没看见,眼睛避了过去,但头却不敢往上抬,怕被男人发现她涨得通红的小脸,一双颤抖的小手却早已出卖了她。
就在何成阳想着怎么让她更进一步的为自己服务时,女孩却说擦好了,剩下的由自己来。
何成阳后悔死了,刚才就应该把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胯下,或者直接大胆的脱掉自己的裤子,让她直面自己的阳具。
他无数次幻想过女孩有一天能用那张清纯的小嘴为自己口交,但邪恶的幻想却从来没付诸行动,因为他爱她,怜惜她,他更想循序渐进,水到渠成。
等他洗完后,就换张晚晴洗了。
何成阳穿着睡衣,坚硬着下体在客厅里焦躁的走来走去,他听见浴室内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门好像没关紧,要不要偷看?她会不会骂他变态?如果被发现,他的形象会不会在她面前坍塌?
「啊……」
浴室里传来一声惊呼!
何成阳不及思索,赶紧推门进去,却见女孩指着浴室天花板大声喊着,有蟑螂!
何成阳让女孩儿躲到自己身后,用花洒喷着水把蟑螂赶走,蟑螂一瞬就从角落的缝隙中逃走了。
何成阳转过身材发现女孩羞涩的抱住了自己的双乳,她纤长的睫毛似乎沾染了湿气,微微扬起的天鹅颈,露出优美的弧度,所有的美好都藏在了泡沫之下,皮肤被热气描摹出诱人的粉红。
何成阳颤抖的伸出了双手,把女孩儿侧抱在胸前的双臂轻轻拨开,滑腻嫩白的乳房上被沐浴露的泡沫遮盖住,但隐隐约约漏出两颗珊瑚珠。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半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肤真似雪,不容人尽已生凉。
「等我洗完好吗?」
张晚晴一双玉乳被迫裸露在男友的面前,害羞得都不敢看他,平常最多让他隔着衣服揉捏这对胸前的小白兔,今天竟羞耻的被他打开双手,什么都被他看光了。但此时自己身上还都是泡沫呢,男友那副样子简直要把她吃了,她的心脏已经砰砰的乱跳了。
何成阳手一僵,才惊醒过来,遂又大喜过望,忙退出浴室,在客厅沙发上等着。
但这一等足有半小时,才见女友张晚晴全身裹着浴巾娇滴滴的走了出来,白色的浴巾堪堪裹住胴体,露出粉嫩雪白的肩颈肌肤,光滑白皙的大腿被浴巾遮住一大半。女孩的手捂住胸口浴巾打结的地方,不时的还往上提了提,怕掉了下来,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的看着何成阳。
何成阳等待多时,一把抱起女友香喷喷的身子,揽在自己怀里,低头亲吻女孩细薄的嘴唇。
张晚晴任男人汲取自己的唾液,小心避开他肩上的伤痕,躺在他的胸膛里,是那样的安稳,舒适。
何成阳把张晚晴的身子轻轻的放在床上,慢慢推开阻拦的小手,剥开了女孩包裹的浴巾,浴巾里果然没有再穿戴胸罩。
女孩赶紧侧过身,用双手盖住自己两只娇挺怒耸的乳房,两条腿也交叠在一起,把自己的身子弯成龙虾般的姿势。
她却不知道,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势最挑拨男人的神经,从她双手溢出的半边乳房被她的小手按压成圆饼状的肉环,而光滑的脊背往下,那因为娇躯卷曲的关系,她雪白的屁股更是被绷成浑圆鼓翘的销魂姿态。
何成阳痴迷的看着张晚晴因为害羞而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的美丽肉体,手掌轻抚她娇嫩细滑的玉背,以及她弹性绝佳的圆翘屁股。
张晚晴一米65的身高在何成阳看来是娇小玲珑型的,但她的身材却是修长匀称,腰身细长,即使是卷着身子,但小腹依旧平坦。凹凸有致的丰臀下一双晶莹剔透,白玉无瑕的玉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一对雪白骨感的玉足也交叠在一起忐忑的互相摩挲,五根纤纤秀秀的脚趾头好似玉珠。
何成阳看得食指大动,坐在床边,拾起张晚晴的一只脚丫,把嫩白如琴键般齐整的脚趾头放入口中品尝。
「呀?别!很脏的!」
张晚晴脚一缩,连忙喊道,她从来没想过有人会亲吻脚,脚不是用来走路的吗?而且自己的脚整天被包裹在鞋子里,她怕何成阳闻到她的脚臭。
「不脏,你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是香的!」
何成阳重新抓住张晚晴的脚脖子,然后把她的脚尖再次送到自己嘴巴里品尝,他细致的用嘴唇去吸吮她的娇嫩的脚趾头,用舌头撩拨挑弄她可爱的脚趾缝,把张晚晴痒得卷起了纤美的脚趾,却刚好夹弄到何成阳的舌头。
张晚晴无师自通,反而用脚趾去挑逗男友的舌头,湿滑的舌头在自己的脚缝中深入浅出的穿梭,她用粉嘟嘟的脚趾肚去摩擦男人的牙齿,这样主动去迎合男人反而不会那么痒了。
何成阳欣喜,以前自己就很喜欢女人的脚了,和张卉心在一起的时候,他是不敢跟她说自己有恋足的倾向,自己还偷偷拿她穿过的丝袜打过手枪呢。现在的女朋友竟然能满足他,这让他喜不自胜。
他的舌头放过张晚晴的脚趾,然后来到她粉薄嫩红的脚掌,以及圆润白皙的脚踝,一路往上,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她如丝绸般滑腻娇软的玉脂雪肤。
把张晚晴亲得不由自主的腾挪着身子,那腿心处用力夹住的地方,终于被胯下的男人掰开,她赶紧双手遮住自己的脸,紧张得心脏猛跳。
何成阳见那粉嫩的幽谷已经慢慢分泌出透明的液体,他脸贴了上去,舌头一勾,蜜露被自己舔进了嘴巴里,咂吧几下,清新爽口,没啥太大味道,忍不住用舌头去刮擦那凸出来的嫩红小豆。
张晚晴嘤咛一声,赶紧捂住嘴,不敢再出声。
何成阳一边用嘴巴舔弄张晚晴的蜜穴,一边用手去拨弄女孩儿因为捂脸而忘记藏起来的乳头,他是过来人,他也知道这是女孩的第一次,所以他很有耐心。
张晚晴体内像有一股麻痒的酸水要往外冒,同时又感到胯下深处好像需要什么东西去填充,她享受着男人的舔弄,也忍受着炽热的欲望在吞噬着自己,但她却羞以主动要求男友快点给她。
何成阳见张晚晴蜜穴已经足够湿润后,让女友平躺着,抹了一把爱液涂在自己的龟头上,然后慢慢的把龟头挤进狭窄的甬道口。
一边在女友耳边说着情话,一边用龟头蹭她娇嫩的小穴,见她不再那么紧张后,胯下用力一杵,鸡巴进入了半根,龟头卡在肉缝里。
「啊……痛!」
张晚晴双手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因为疼痛的关系,掐进了男人的肉里。
「休息一会儿,我先不动。」
何成阳把张晚晴抱在怀里,嘴巴一遍又一遍的舔吻她流下的泪水,女孩儿光洁白皙的额头上沁满了汗珠,他痛惜的舔吻,并用手抚慰女孩光滑的背脊。
等了一会儿,何成阳胯下再用力一挺,阳具齐根没入肉穴,张晚晴像虾米一样弓起娇躯,双手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自己终于变成他的女人了!
「一笑,你会娶我吗?」
张晚晴虚弱而认真的问道。
「我会的!」
何成阳把女孩儿抱紧,他心中非常的抱歉不能对她说出自己的真名,但他却在心中发誓,一定要好好待她,那个假身份证无论如何也要把它弄成真的,然后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娶她!
「那我可不可以提前喊你老公?」
张晚晴忍着痛,娇羞的说道。
「可以啊,我的小傻瓜。」
何成阳怜爱的亲了亲女孩儿的小脸,脸上流露出无限温情。
「老公,爱我!」
……
换衣服时:「老公,这件衣服怎么样?」
「还是V领好看!」
「就知道,人家比你矮,你往旁边一站,都把人家看光了,不行,我要去买个乳贴。」
看电视时:「老公,你怎么不抱我身子,抱我的脚干嘛?」
「我这不是给亲爱的老婆按摩吗?」
「那你干嘛亲它啊?」
「我在用口水给它做保养呢!」
「快来抱我吧,我都快嫉妒自己这双脚了!」
躺床上时:「老公,你爱我还是爱我身体呀?」
「都爱啊,而且有71种爱你的方式!」
「这么多?都有哪几种?」
「烧菜,暖床,69!」
「……」
「老公,你好污!」
逛街时:「老公,那边有人在采访恋人耶!」
「那我们去看看。」
「她问我上次接吻是什么时间,老公你记得吗?」
「老公,你怎么吻我啊,还在别人面前!」
「我记得啊,我刚才就吻你了。」
第五章:脏,别舔那里
时间悄悄而过,第一年的寒假何成阳和张晚晴回了她的家,先去了成都,再从成都坐了汽车,到乡镇的时候是坐三轮车,最后的山路徒步走了10多里才到了山村里。
何成阳带了两瓶茅台,一些茶叶以及大大小小的一些礼品,感觉像是女婿第一次见老丈人,有些紧张。
不过她爸如预期那般的不在,只有她爷爷奶奶在家。何成阳见她爷爷奶奶身体还算健朗,爷爷是个话痨,拉着何成阳说了很多话,而奶奶和孙女则去厨房忙活晚餐。
村里人很淳朴,看见走出去的女大学生竟然带了人回来,直夸老张家有福,又哀叹闺女的娘走得早,当爹的又不管孩子,老两口培养出一个大学生不容易。
张晚晴很有孝心,给爷爷奶奶买了衣服鞋子,老两口堆满皱纹的脸慈祥的笑着,又温和的责怪孙女乱买东西,这一晚,餐桌上难得的丰盛,一家人其乐融融。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何成阳和张晚晴一起去了她母亲的坟上,那天是她母亲的忌日,两人也没管地上脏,很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张晚晴在坟前和母亲说了会儿话,何成阳在旁边静静的听,那天是阴天,天气灰蒙蒙的。
之后每年寒假何成阳都会陪着张晚晴回家,有时也能见到她父亲,她父亲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整天抱着一瓶酒,回家后,就往后山上张晚晴母亲的坟上跑,对着墓碑喝酒,那墓碑上她母亲的照片,样貌和她有点像,他父亲也该是一个重情之人吧。
张晚晴感觉相爱是如此的美好,男友简单的一个吻都像夏日的阳光,包含着对她的柔情蜜意。有他的日子里,快乐,幸福,充实,每天都充满阳光,而没他的日子里,无聊,寂寞,空虚,每天都很郁闷,特别是他出差的日子里,她渐渐学会了思念。
四年一晃而过,自己也毕业了,还找了一份银行柜台的工作,虽然薪资不高,但福利好,而且朝九晚五,不需要加班,该有的假期也都有,不像自己男友这么忙。
张晚晴在闲暇时,会拿起男友书架上的专业书籍来看,她觉得要和男友在工作上也有共同话题,她上专科并不是说她不会读书,而是她初中高中的教育资源不好,所以没能考上好大学,她是一个热于学习的人,正如她学做菜,她现在的厨艺已经比何成阳更精湛了。
何成阳见女友张晚晴这么认真好学,有时也会指导于她,他有时会自傲的说他手中的那个U盘的资料,值多少多少钱,他之前下班除了和她亲热,就在电脑上捣鼓那些资料。张晚晴就是看男友这么废寝忘食的在忙活工作,才忍不住想替他分担。
她知道男友很重视那个U盘,所以那个U盘大都是她贴身保管的,因为男生毕竟粗心大意,容易丢东西。
今年他太忙了,经常出差,他说等明年应该能全款买套房子,张晚晴以为听错,也没追问,看着自己男人这么辛苦,她觉得夜里有灯,身边有人,平安喜乐就好了。
这次国庆终于可以好好出去玩了,张晚晴很期待这一天,但当得知何勇和李丽娟这对夫妻也要和他们一起游玩时,她美好的心情一下子没了。
自从发现这对淫男乱女在自己男友面前肆无忌惮的做爱,还以喊男友的名字助兴,她一直对他们抱有成见。
本想把手机里拍摄的视频给男友看,但又没有好的机会,再加上这对夫妻对男友有救命之恩,而且和男友的关系非常要好,自己也没好意思把这件事情跟他说。
张晚晴见李丽娟踩着一双白色高跟鞋,小腿纤细,还裹着一双透明灰色丝袜,及膝的洋装连衣裙把她的身子束得曲线毕露,一顶女士大檐帽戴在头上,显得很时尚,脸上画着淡妆,但可以看见她眼角的妩媚。
张晚晴心里暗暗啐了一口,妖精!
不过她不甘示弱,回房间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出来,上身穿的是一件低领的V领雪纺衫,里面特意戴了聚拢胸罩,把暴露在外的胸脯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来。
自己的坏老公就喜欢她这样的打扮,不过旁边那个死胖子的眼睛往哪看?
好吧,受不了这死胖子的眼睛了,她只好又穿了件防晒衣,自己展露出来的肉体只能给男友一个人看!
何成阳和何勇两人把该带的东西都放进租来的SUV的后车厢内,这次的山上泡温泉是何勇和李丽娟提出的,让张晚晴不适的是平常不怎么和自己说话的李丽娟,今天倒是和自己套上了近乎。
何成阳和张晚晴坐在前面,何勇和李丽娟两个夫妻坐在后面,一路上何勇和李丽娟倒是恩恩爱爱,不时的互相摸着小手,倒是把前面这对只差领结婚证的何成阳和张晚晴尴尬的,只能认真开车。
车开到半山腰时,后座的李丽娟隐隐发出痛苦的神色,何勇连忙问怎么回事,李丽娟小脸憋得通红,最后才小声说,尿急。
何成阳听到后有些为难,车子现在正开在盘旋而上的山道上,左边是峭壁,右边就是山崖,道路只供两辆车行走,迎面开来的车都要小心避让,而且不时有上山或下山的车辆,但如果下车去方便的话,那是没有任何可隐蔽的,万一有人开车过来,自己母亲的屁股就让人给看光了。
「大哥,要不这个袋子给嫂子吧,我们几个都下车,让她在车上方便一下。」
何成阳把水果从透明的白色袋子拿了出来,然后把袋子递给后座上的何勇。
何勇尴尬的接过,然后递给自己的妻子李丽娟。
李丽娟期期艾艾的接过袋子,眼睛都不敢看前面下了车的何成阳和张晚晴,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她眼睛狠狠的瞪了一下自己的老公何勇,见何勇要在车上帮她提袋子,她赶紧把他赶下车。
李丽娟把灰色的连裤丝袜和内裤都脱到膝弯处,蹲在车垫上,还好这辆是SUV,而且副驾驶的位置已经被推倒最前面,有空间让自己蹲下。
她小心翼翼的把尿液尿在袋子里,刚开始还紧张得尿不出来,不一会儿尿液如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出,竟不小心喷溅到车垫上。
尿完后,李丽娟红着脸喊来了丈夫何勇。
何成阳见自己父亲何勇提着那袋母亲排泄出的黄橙橙的尿液出来,尴尬的转过头不好意思看。
几人重新进入车子后,却闻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淡淡的尴尬弥漫在车里,路途还很长呢。
等到几人上到山顶,才感觉山上的温度降了很多,四人拿出身份证办理了酒店入驻,酒店房间他们早就预定好了的,入驻后分别把东西放各自的酒店房间里,就出来游玩了。
何成阳通过公司一位交好的领导弄到了一张真的身份证,这个领导在江城有些关系,他为了笼络何成阳,不仅给了何成阳高工资,在其他事情上,也是尽量帮忙。
何成阳没了后顾之忧,也就经常出差,并为自己和张晚晴以后的幸福奋斗着。
几人站在山顶的凉台往下看,温泉谷果然名不虚传,里面大小温泉散落着,就像天上的小星星,散落在银河间。一条不急不缓的小瀑布,从山涧潺潺流下,水流喷溅在凸出的岩石上,化成无数水珠,在暖阳的照射以及底下泉水的反射下,彷如瑶池仙境。
真应了一句古诗,汤泉吐艳镜光开,白水飞虹带雨来。
四人领了手牌,分别到男宾区和女宾区换上泳衣泳裤,领了浴巾就一起到大堂汇合,接着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去往温泉。
来泡温泉的人很多,毕竟这边的温泉谷在江城也是很有名的,一到假期就更加火爆。
张晚晴已经后悔不迭了,要是能和自己男友单独出来,随便去点其他地方,也比来这边好呀。她最主要的是想单独和何成阳在一起,享受私人的时光,现在不仅身边有了相熟的人当电灯泡,还要和一群男女老少共浴一汪泉水。
何成阳倒没有女友那般心思,他觉得一家人出来活动,有一种阖家欢乐的感觉,而且这次出差回来,刚好可以借温泉消除身上的疲惫。
他休息了一会儿,就和女友张晚晴互相泼水,玩了起来。
何勇和李丽娟在温泉的另一个角落里,两人在水下互相爱抚着,一边窃窃私语。
「你确定不后悔?」
李丽娟小脸严肃,认真的问自己的老公。
「不后悔!记得到时候把手机藏在隐蔽的地方,我好看你们直播。」
何勇猥琐的笑道。
「你个活王八,还要亲眼看老婆去给你戴绿帽呀?」
李丽娟小手在水下用力拧了一下何勇肥嘟嘟的肉。
「这是为我们以后的幸福着想,老婆你可要加油!」
何勇忍着疼,却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郑重说道。
「嗯嗯,我会的,你那酒和药粉都准备好了?」
李丽娟问道。
「都准备好了,到时候按计划行事!」
何勇一边帮李丽娟揉着背,一边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
何成阳和张晚晴打闹了一阵,停了下来,他见女友张晚晴的皮肤在温水的滋养下更加的白嫩光滑,已经好几天没有和她爱爱了,看着她两个雪白娇嫩的乳房浮出一半在水面的样子,真想就伸出自己的偷奶龙抓手,把它们抓在手中好好的把玩。
张晚晴看到男友眼中的欲火,便用双手在水面下隔着泳衣挤了挤自己胸前的两个乳肉,不仅如此,她还故意把自己两条均匀苗条的的纤腿抬离水面,娇俏的把小脚弓成新月,俏皮的张开脚趾又合上,勾引出男友更多的欲火,她知道男友是极其喜欢自己两只脚的。
何成阳欲火大炽,抓过女友张晚晴的小手,放入自己泳裤中,那只绵软纤细的小手乖巧的抓住他青筋勃发的阳具,前后套弄起来。
何成阳舒服的享受着女友的服务,一只手也伸了过去,玩弄身边女友两瓣丰腴嫩弹的臀肉。他现在无限期待着晚上,他要在酒店房间里狠狠的肏弄她那阔别已久的洞穴。
四人回到酒店,此时正好是用餐时间,酒店有自助餐,而何勇却偷偷的从车子里拿来了红酒。何成阳一见,不禁有些无奈,自己老爸又要和自己喝酒了,晚上可不能再醉了,要是醉了,自己女朋友不生气才怪,晚上还有一场肉体大战等着自己呢。
何勇向女友李丽娟使了个眼色,李丽娟会意,去饮料区端来两杯水果汁,她在没人注意之下,偷偷把掌心处的白色粉末洒进其中一杯果汁里,然后用手指搅拌均匀,并把加料的果汁递给张晚晴。
「小晚,他们男人喝酒,咱们喝饮料就好。」
何勇开始频频的劝酒,张晚晴偷偷的拧了一下身边的何成阳,让他少喝一点。
何成阳自然懂,就只小口小口的喝,这把何勇给急的,但又无可奈何。
「小晚,我也敬你,这杯我干了,你随意。」
李丽娟用果汁代替酒水,把一杯果汁全部喝完。
张晚晴见李丽娟把一大杯果汁全部喝掉,也不甘示弱,又不是酒,谁怕谁呢,也把整杯果汁干掉。
「来,吃菜,吃菜,吃完才有力气做别的!」
何勇招呼着说道,他见张晚晴把饮料喝光,心里放心了一大半。
吃到一半的时候,张晚晴慢慢的觉得有些困乏,头重重的有些不舒服。
何成阳见状,心疼的要带她回房休息。
李丽娟连忙说。
「你们兄弟俩继续喝,我也累了,我和她先回房间休息,有我陪着,你放心啦。」
何成阳犹豫了一下,加上何勇在身边说没人陪着喝酒,没意思,说这么好的红酒是自己特意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就是要和自己的好兄弟一起分享。见他这么说,何成阳只能继续陪着自己的父亲。
李丽娟扶着张晚晴来到何成阳他们的房间807,把卡插进卡槽,登时房间的灯全部开了起来。装潢偏欧式,奢华又不太张扬,墙上挂着一副半裸的西方油画,那半眯着的眼的神态,像是高潮过后的余韵,慵懒而又高贵。
「头还痛吗?我这边有阿司匹林,给你吃一片吧。」
李丽娟说道。
「不了,等下应该好了,我靠在床边休息一下,谢谢嫂子送我过来。」
张晚晴小手使劲的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越来越重,自己这是怎么了。
「那你喝点开水吧,我给你煮一下,你先闭上眼睛好好的养养神。」
李丽娟见张晚晴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就去用水壶煮了带来的矿泉水,她避开张晚晴,手中的粉末又倒入水壶中,等下水一开,都不用搅拌,药粉就会融化掉。
李丽娟第一次没能把握放药的量,见张晚晴还是没晕倒,就想骗她再吃一片药,结果张晚晴不吃所谓的阿司匹林,她只好在水中继续下药。
今晚,她有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药倒张晚晴,现在看来计划非常顺利。
「小晚,水已经被嫂子煮开了,你慢慢喝。」
李丽娟把水杯递给张晚晴,还嘱咐她小心烫。
张晚晴感谢的接过水,慢慢的把水喝完,然后把杯子放在房间的桌子上。
「嫂子,我去卫生间一下,你先回去,别让他们等太久。」
张晚晴说着,跌跌撞撞的向卫生间走去。
李丽娟赶紧给她扶住。
卫生间传来淅淅沥沥尿尿的声音,这不禁让李丽娟想起自己白天在车子上用塑料袋尿尿的尴尬场面。这个女孩一直不能让自己产生亲近的感觉,她应该是讨厌自己吧,这是她作为女人的一种直觉,虽然这个叫张晚晴的女孩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白天自己当着所有人在车上尿尿,且弄得车子隐隐有股尿骚味,她肯定更看不起自己吧。
那今晚就别怪我了!
李丽娟恨恨的想道。
过了好久,卫生间却没再传来任何声响。
李丽娟试探的叫了几声,门里的女孩也没有响应。
轻轻打开浴室的门,李丽娟发现张晚晴已经坐在马桶上睡着了,一条卡通图案的小内裤掉到脚踝处,这么大的人还穿卡通的内裤,装清纯吗?李丽娟对张晚晴已有成见,她拍拍女孩的脸,见女孩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一种掌握别人命运的快感油然而生。
但还是要抓紧时间,她用力的抱起女孩的娇躯,才发现失去意识的人,身体实在太重。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张晚晴从卫生间弄了出来,就随便放在房间的地垫上。
回卫生间冲了马桶,李丽娟就把躺在地上的张晚晴剥个精光,看着白嫩如羔羊般任自己随意折腾她的身体,李丽娟心中涌出无限的满足。
她用脚轻轻压了压女孩高耸的酥胸,看着她的乳肉在自己丝足下变着形状,心中快意。哼,让你穿V领,让你勾引你老公,现在还不是在我脚下,想怎么按就怎么按。
她的丝袜今天还没来得及换,闷了一天的丝袜脚有些淡淡的酸臭味,她提起脚,把脚尖轻轻踩在了张晚晴粉嫩轻薄的嘴唇上,隔着透明灰丝用脚趾肆意玩弄女孩的唇。
但李丽娟没耽搁太久,她也把自己脱光了,然后换上女孩的衣服,包括女孩那条贴身穿的卡通内裤,以及脚下穿的浅口白色线袜。
她艰难的把张晚晴拖到衣柜里,然后在柜子门留了个小缝用来透气。
等她做完这所有的事,她还从张晚晴行李箱找到女孩用的香水,给自己喷了喷,然后把头发像女孩那样束在脑后,并用她的发夹给自己的头发夹上。
李丽娟给老公发了个信息,然后把房间里的灯都关掉,只留床头一盏夜灯,并把它调暗,一切准备就绪。
何勇一直留意着口袋里的手机,手机振动后收到一条信息,他心知妻子那边已经得手了。何勇脸红红的,那不是酒精起的作用,而是那瓶红酒被自己加入了催情药,他给好兄弟下药,自己也不能幸免。他看到对面好兄弟虽然醉态可掬,但估计内心处更多的是春情涌动,要是平常早醉倒了。
「好兄弟,谢谢你陪我,差不多了,我扶你回去,别让弟妹等太久哦!」
何勇说着露出淫荡的笑。
何成阳此时听来没觉得异样,反而有些性奋,自己女朋友肯定在房间里等着自己呢,想到她白天在温泉里那抹雪白的椒乳,还有那香香的性感无限的小脚丫,他愈加的迫切想冲到房间去对她大快朵颐一番。
何勇和何成阳两人勾肩搭背,一起走到房间门口。
何成阳晃了晃沉沉的脑袋,抬头看了房间门牌号,没错,807,是自己的房间,他口中含糊不清的跟何勇作别,然后按下门把锁,锁住了,于是敲了敲门。
何勇走进808房后,赶紧和妻子手机连上视频,妻子李丽娟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走向房门。
他此时的视角,能确定手机应该放在床头的方位,房间里灯光昏暗,但手机刚好放在光源发散的地方,所以隐约能看见床的范围。
何成阳眯着眼睛,脑袋涨涨的,胯下阳具也涨涨的,他见房间门好久没打开,就要拿起手机拨电话过去,但手机上的按键好像都重叠在一起,怎么按也没点开通讯录。
这时门一开,何成阳眯着眼睛看见女友低着头,然后把自己抱住,接着在解自己裤子上的皮带。
看来女友也是着急了,哈哈,晚上肯定让她高潮连连,何成阳想喊一声老婆,吐出来的声音却打着结,索性任女友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他没想到女友门一关,把自己裤子一脱,就给自己口交了,他有些欣喜,女友比以前主动多了,就这样把自己壁咚在门后,给自己口交上了。
何成阳忍不住双手按压住女友的头,让自己的阳具深入女友的喉咙,手上碰到女友的发卡,那是自己在她一次生日中,送给她的礼物。没想到女友这次不像平常那样吐出肉棒,而是次次都做着深喉,这可把何成阳爽到了,他像干小穴一般,前后撞击着女友的小嘴。
看见她跪伏在地上,那翘臀的模样是怎样的销魂,何成阳差点射在了自己女友嘴巴里,对了,女友是不喜欢吃自己的精液的,还是忍忍。
他把女友拉了起来,还没见着她的脸,就被她用力的亲了上来,她竟然在亲自己的脖子以及耳朵!这是何成阳比较喜欢对张晚晴做的事,没想到此时女友亲了上了,竟然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他太享受了,脖子传来丝丝电流的感觉,他吻到她一贯的香味,记得那瓶香水是他网上研究了好久才作为情人节礼物送给她的,她虽然嫌贵,但他知道她收到后是非常开心的。
何成阳没有让女孩子继续主动,他迫不及待的的脱掉女孩的衣服,虽然房间里光线不太好,但他还是摸到了白天女朋友V领的一片胸口,她的乳房被她的胸罩挤出了一条深邃的沟,自己摸下去,才知道这条沟壑有多深,那软绵又弹性的触感,真让自己爱不释手。
他把女孩的衣服全都脱光,只留下一双船袜,把她横抱在怀里,不住的亲吻她裸露的肌肤,她的脸藏在自己的臂弯处,她还是和往常一样羞涩呢。
何勇屏住呼吸,起初他只听见男人愉悦而享受的喘息声,接着传来脱衣服的声音,然后他看见自己的老婆被他的好兄弟张一笑横抱在怀里,步履蹒跚的走到床边。
他看见妻子李丽娟被屋里的男人轻轻摔到床上,然后见妻子迅速调整位置,脸朝床尾脚朝床头,她的脸刚好够到男人的阳具,她双手抓住男人的鸡巴直接塞入口中。
何勇看得口干舌燥,妻子的小嘴终于不再属于他一个人的了,而妻子下面的那张嘴等下也将失守。
他看见男人俯下身,趴在了妻子的身上,然后抓起妻子穿着白色船袜的小脚亲了起来,那双白色的袜子应该是张晚晴的袜子吧,想到那个女孩在温泉中翘起的粉嘟白嫩的脚丫,自己当时可是看得差点流下口水。
何成阳抓住自己女友的小脚,女友在工作时不得不穿上高跟鞋和丝袜,她其实更喜欢白色运动鞋和白色的袜子,他有时候会变态的把她穿过的脏丝袜放在口鼻上深嗅舔舐,女友不知道的是,他为了掩盖被自己舔湿或者射精过的丝袜,洗她的衣服比平时来得更加勤快。
女朋友的小脚很骨感,穿在她小脚上的白色袜子把圆润白皙的脚踝裸露出来,很是性感。他有痴迷的亲着她脚底板的袜子,那抹被汗渍腌制过而有些发黄的印记,刚好被窗台灯照到,而且那酸臭的味道好似比往常来得刺鼻,深深挑起自己灵魂深处的欲望。
他有些昏头昏脑,差点忘记女朋友应该不喜欢自己这么不卫生的亲她的袜子,还好女朋友没及时发现,他把两只白色袜子脱掉,把脸埋在女友赤裸的脚背上,用鼻子贪婪的深吸那夹杂迷人体香的脚臭味。
何勇从视频清晰的看见自己老婆的小脚丫被好兄弟捧在手心,不住的亲吻,一根根肉乎乎的脚趾被他用舌头刮擦,用嘴唇吸吮。靠,真是遇到同道中人了,这小子竟然也恋足,哎,要是也能玩到张晚晴的小脚就好了。
何勇见屋里的男人开始捧起他老婆的肉臀,把嘴巴靠近了她的胯下,他终于开始进攻老婆的阴道了。
何勇鸡巴一跳一跳的,他既心酸又激动的看着妻子一双纤腿被好兄弟大大的分开,娇妻的胯下接着埋进了好兄弟的头颅,他没能看见妻子的表情,也没能听见妻子发出的声音,但从妻子小腿偶尔屈起,脚趾时不时卷缩在一起,可以看出妻子此时是多么的享受。
李丽娟和床上的男人做着69,胯下蜜洞麻痒难耐,她吐出了男人的阳具,玉手放进自己的嘴巴里,拼命的咬住,她怕发出声音被男人识破她并不是他的女朋友,但鼻子里却不可避免的发出哼哼声。
快感如麻,没想到这男人嘴巴的功夫也这么好,和丈夫何勇有的一拼,啊,一根手指伸进她的洞穴里了,她不禁用大腿夹住男人的头,肉洞里搅动的手指,加上阴道口处灵巧舔弄的舌头,她没一会儿就浑身颤抖不已,达到高潮。
何成阳爱死了女友这娇羞压抑着自己的模样,她估计是怕被隔壁听到吧,这么放不开。
过了一会儿,何成阳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他每次都喜欢让女友先高潮,让女友的阴道里充满爱液,这样自己的阳具插进去才会更顺畅。
何成阳惊喜的发现,自己的女朋友以跪趴的姿势,让自己从后面进来,他扶住自己的阳具,几次都没能插进那洞口,还是女友用手牵引着进去。
看来自己酒量真的不行,明明已经控制好量了,结果又把自己弄得晕晕的,还好今天女朋友也不计较了,平常这种羞人的姿势,自己要苦求半天才会答应,今天竟然主动给安排上了,真好!
李丽娟趴在床头,把肥嫩的屁股朝向男人,那梦寐以求的阳具终于强有力的杵进了自己的阴道里,撞在了花心处,这种感觉和丈夫相比,有些不一样,但更多的是一种别样的心理充斥着自己的心房。
也许,自己就是那种外表贤惠,内心嬴荡的人妻吧,丈夫给自己看过一篇黄色小说里,不就有这样描述过吗,淫荡的人妻!
但如果只是满足于自己偷情的快感以及丈夫变态的绿帽癖,李丽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轨的,她最多是在嘴巴上满足丈夫变态的要求罢了,毕竟她内心深处还是受道德的束缚的。
何勇从手机画面上只能看到妻子和男人的屁股,那耸动拍击的力度猛烈而有力量,他看见男人臀股上的肌肉震颤不已,那拍拍声更不绝于耳。他听见男人的粗重喘息声越来越大,他听见妻子压抑着自己,发出闷闷的哼声,如果是平常和自己做爱,妻子早就放开声音,大声的叫了。
终于,男人用力的撞击了几下,就停了下来,何勇知道,妻子的阴道里已经被男人射进了精液,那本属于自己的沃土,已经洒上了别人的种子。
但这个就是何勇和老婆李丽娟今天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别的男人的精子,因为他何勇的精子是死精,开不了花,结不了果!
自己和妻子又是那么喜爱小孩,看着公司里好多人的小孩都上了幼儿园,让他们嫉妒又羡慕。
他们结婚三年多,才发现,不是妻子生不了,而是作为老公的问题,而且医生还说过,妻子是易孕体质。本来他们是想找陌生人借种,但试了几次,妻子对那些陌生男的一个都没看上,妻子似乎对好兄弟张一笑天生有好感,所以才借着这次国庆,策划了这个借种的方案,没想到计划完美完成。
李丽娟见身后男人要拔出阳具,赶紧双手反握男人的手,不让他拔出,她要让精子留存到自己子宫深处,让精子和自己排卵期排出的卵子结合,孕育出新生命。
「哦,晚晚,今天是你的安全期吗?」
何成阳见女友点了点头,有点庆幸,刚才就觉得好像有件事忘记做,现在才想起来原来是忘记戴套啊。女朋友的月经期是啥时候,哎呀,算不清了,脑袋涨涨的,不算好了。
何成阳拔出阳具的时候,本来想拿张纸给自己擦一下,却发现女友爬到自己身边,低着头,竟把自己软趴趴的小弟弟含在嘴里。
啊!今天太开心了,女朋友竟然不嫌脏的把射过精液的鸡巴再含进嘴里,而且他听见吞咽的声音了,她终于吃了我的精液?
何成阳本来想清理完鸡巴,抱着自己女友说点儿情话,然后再战的,没想到女友转头就用小嘴把自己的鸡巴舔硬了,生理上舒服,但心理上更舒服,这让何成阳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何勇轻轻的套弄自己的鸡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而且也不敢乱动,因为他这边的手机和隔壁妻子的手机是开着语音视频的。
他发现妻子被男人抱了下来,然后抱在腰间,妻子的两条纤细的美腿就挂在男人的腰际,随着男人双手用力,妻子臀部被抛上抛下,臀胯互撞,拍拍声又开始了。
他看见男人一边走着,一边抱着妻子干,那闲庭信步的样子,让自己嫉妒得发狂。何勇胖胖的身子,只有这个动作他做不了,虽然自己有力气,鸡巴也够硬,但自己肚子太大,肚皮直接把妻子顶出去,鸡巴就够不着妻子的小穴了。
何成阳想追寻女友的小嘴,但女友始终不给自己,也许自己嘴巴有酒味,女朋友是讨厌他喝酒的,也就没再勉强。但女友今天着实让自己意外,要了一次又一次,自己眼皮都快打架了,他现在更想抱着床上的那个胖乎乎的枕头。
李丽娟见男人已经累得睡去,她也快累散架了,但她还是没忘记今天的任务,她躺在床上,拿了一个枕头,把自己屁股垫高,让灌满子宫的精液不至于流出来,就这样躺了半小时后,她才起身,然后对着藏在床头的手机说道。
「老公,你过来一下。」
何勇在妻子打开门后,悄悄的溜了进来,在妻子的指挥下从衣柜里抱出赤裸着身体的张晚晴。
何勇摸到女孩身上的玉肌雪肤,心中不由一荡,借着床头夜灯的照射下,女孩苗条的身材凹凸有致,手触到她的美背,真是又滑又嫩,还有她胸前的雪白的双峰,随着自己的走路而不断的摇晃着最顶峰的两颗樱桃,要是自己妻子不在,他肯定低下头,叼在嘴里细细品尝了。
他把女孩儿抱到床上,却见妻子分开女孩两条美腿,然后用手指去抚摸女孩胯下的蜜穴,他赶紧问要干什么。
妻子李丽娟却指了指躺在床上的他的好兄弟,然后做出噤声的动作。
何勇按下心中的疑惑以及兴奋,他见妻子正在轻轻的指奸着不省人事的女孩儿,而女孩儿的男朋友却躺在她边上呼呼大睡,觉得很是刺激。
但他不敢学妻子那样,去触碰女孩的任何位置,他不由得用手抓住自己的鸡巴轻轻的打起了手枪。
何勇看见妻子李丽娟在她自己胯下掏了一把男人射过的精液涂在张晚晴粉嫩的阴唇周边,那旁边的芳草也被肆意的摧残,弄得凌乱不堪,造成性交过后的样子。
何勇心想着要是能用自己的精液涂抹上去那该多好啊,不过他也知道,用了自己的精液,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万一东窗事发,妻子迷奸人家男人,那是不犯罪的,而自己的精液弄在别人阴道里,如果被查出来,那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李丽娟看见自己老公那不成器的样子,索性把女孩的内裤丢给他。
何勇大喜,女孩的卡通内裤太可爱了,而且内裤上面还沾有一块微黄的印记,何勇赶忙放在自己的口鼻处深嗅起来。
年轻女孩独有的清香又带着淡淡的尿骚味,直贯到他灵魂深处,他在他老婆不注意的情况下,偷偷的用舌尖舔舐上面的污渍,这是贴近好兄弟女人最私密的位置,猥亵人妻的快感让他体内的多巴胺迅速上升,他赶紧把女孩的卡通内裤放在鸡巴上狠命的套弄。
「别射在上面!」
李丽娟赶紧轻声说道。
何勇拿开女孩的小内裤,示意自己老婆过来承接自己的精液,李丽娟白了他一眼,想着他今晚孤零零的在隔壁打着手枪,如今自己又不能给他,心里一软,就答应用嘴去接。她对精液其实是很排斥的,所以给自己老公吞精也就那么一两次。
何勇的鸡巴在自己老婆李丽娟的小嘴里快速的套弄着,但始终不得劲,他突发奇想的把手中女孩儿的卡通内裤包裹住自己阴茎中间,鸡巴穿过女孩内裤然后再送入自己老婆的口中,那带着女孩的体味的鸡巴再捅进自己老婆嘴巴中,让他高潮很快来临。
他浑身一颤,鸡巴一挺,把老婆李丽娟的脑袋紧紧的压在胯下,一股股浓精直射她喉咙深处。
李丽娟差点呛了出来,又怕把这个房间的男女主人吵醒,脸憋得通红,她小手轻轻垂了一下自己的老公,故作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自己不仅吞了老公的精液,还得闻别人女朋友的内裤,真让人羞恼,不过看在老公难得的舒爽了一次,就算了,而且这次借种成功,希望能怀上,她对此充满希望。
两人收拾完后,觉得不会被发现什么异常,才偷偷回到隔壁808房。
第二天一早,张晚晴和何成阳是被敲门声吵醒,张晚晴发现自己和男友都赤裸着身子,两人赶紧穿上衣服开门。
两人开了门有点懵,因为隔壁的何勇和李丽娟告诉他们公司临时有重要事情要回去,不能陪他们游玩了。
何勇和李丽娟是怀着小心思的,他们偷偷借种后,为了不让张晚晴早晨起来有闲暇时间问何成阳昨天发生什么,天一亮就来告别,如果被发现,他们人也走了,相信如果发现了什么异常,也不会好意思来找他们对峙。
何成阳有点小遗憾,但张晚晴就非常开心了,终于能和男朋友单独一起游玩了,少了两个电灯泡,何勇和李丽娟一离开,她就主动找何成阳做起了早操,貌似昨天晚上男友没戴套射自己里面了,这几天正好是自己的危险期,他之前不是不想那么快生吗,也许他想通了呢,有个宝宝也挺好的。
张晚晴把房间的灯光全开了起来,然后和男友共赴云雨。当她听说昨天晚上自己主动以狗趴的姿势翘起屁股跪在床上,让男友从后面进。她莫名的有些奇怪,但更多的羞涩让她没再多想。
她恼羞的说,要让男友也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她有些突发奇想,让男生这样他会不会生气,正在她打算说算了,却见男友已经立马顺从她了。
何成阳乐意得很,他早已不是那个为了维护直男尊严,而放不下面子,这是床上的乐趣,而且他爱张晚晴,他既把她当女儿来疼,又把她当妻子来爱。来到这个时代几年,他更多的学会了爱与责任,他努力的赚钱就是为了给她最好的婚礼,给她最好的房子,他知道二十多年后,市区的房子可以翻好多倍。
张晚晴看着男友压着腰身撅着屁股的样子,还摇了摇自己的屁股,故作萌萌的小狗等着自己去宠爱,张晚晴不禁兴趣大发。
她没想到男朋友从一开始故意作弄她,到后面发现他其实是个稳重的男人,平时宠她爱他,可从来没发现他会有卖萌的一天,而且还对自己撒娇呢。
张晚晴抚摸着男朋友的屁股,男友的屁股是那种圆圆的挺翘的屁股蛋,这样翘起来好性感。她忍不住把屁股蛋扒开,却发现那屁股缝里有一块青色的胎记,想起他之前提了一次想和自己肛交,但自己的肛门只被一只手指伸进来就感觉非常不舒服,想要方便,所以为难的拒绝了。
此时男友的屁眼近在眼前,她伸出自己粉嫩的舌头,舔了上去。
「啊!脏……别舔那里……」
「嘻嘻,你不经常舔我屁眼吗,现在轮到你了!」
张晚晴舔了一会儿,在男友的屁眼上吐了一口香唾,然后偷偷伸出一根纤纤手指,轻轻捅入男友的肛菊。
「啊……」
第六章:他叫什么名字
三个月后,何成阳给何勇打了电话。
「哥,我要当爸爸了。」
何成阳高兴的说道,自己之前是考虑到女友张晚晴刚毕业,想着过个几年再生不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
「老弟,我也刚想跟你说呢,你嫂子也怀上了。」
电话那边传来何勇兴奋的声音,何成阳听到自己的母亲也怀孕了,好久没出现的耳鸣却再度发生。
「我这次可高兴了,你不知道我们公司里那些和我同龄的同事,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何成阳耳朵里嗡嗡响,父亲何勇后面说了什么他完全没听到。
他此时正在陪着女友张晚晴在医院里做着产检,两人经过医院大厅的时候,大厅有一台电视机,本地电视台正在播报一条即时新闻,江城大学附近学府路某一民宿起大火,火警正在极力抢救被困民宿的租客……
何成阳和张晚晴同时一愣,那不是他们租房所在的那栋楼吗?
何成阳比较稳重,他安抚女友说道,家里也没啥钱财,钱都存在银行里了,他把他身上的银行卡递给女友,让她等下自己缴费,他先搭车去看看有什么帮忙的,到了和她打电话。
张晚晴其实心里还是挺着急的,因为租房里有她最重视的照片以及相机里那些还没洗出来的相片,那是她和男友在一起的甜蜜回忆。
不过幸好男朋友的U盘一直放在她身上,不然他那么多日夜的辛苦就白费了。
张晚晴现在用的手机还是诺基亚,像素很低,所以专门买了一台相机来照相,但她没有告诉男友她的担心,他害怕男朋友不顾自己的安全,冲进去抢救那些珍贵的照片。
她微笑着说,我等你回来。
何成阳其实和张晚晴想一块去了,他就是要赶回去看能不能把相机和照片都抢救回来。
他觉得自己应该没多少日子能和女友在一起了,他隐约觉得,如果自己父母生出小孩的话,应该是会生出自己,世界上能同时存在两个的自己吗?
应该不会,不然自己听到母亲怀孕的时候,怎么会出现耳鸣。
他想把那些照片抢救回来,他想证明自己曾经来到这个时代!
何成阳招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并催促司机以最快的速度送他到江大学府路。
出租车路过江城大桥的时候,何成阳看着大桥上的钢丝绳一根根往后掠过,这座大桥才刚建不久就川流不息,他回忆着来到这个时代的点点滴滴,恍如一梦。
他听见出租车的广播台正在播报现在的时间是下午16点30分,突然一阵猛烈的冲撞,他才发现自己所乘的出租车在要拐向辅路的时候,被一辆大卡车狠狠的撞上,车子撞开桥栏,这副画面,似曾相识……
何成阳慢慢的醒了过来,白炽灯有些晃眼,他看见床边一个短发女孩叫着自己的名字,一只小手担心的抓着自己的手,看见自己醒来,高兴的露出了疲惫的笑容。
「亲爱的,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你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
张卉心见男友醒来,看见他没有血色的嘴唇,赶紧从桌子上拿来水杯,扶他坐起,喂他喝水。
何成阳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医院里,他脑海里渐渐浮现出另外一个女孩的脸,那个已经有了他的孩子,那个还在医院做着产检的女孩,她还笑着说要等他回来。
可这一切都是梦吗,为什么自己像过了好几年呢。
「亲爱的,你怎么流眼泪了?是哪里有不舒服吗?」
张卉心关心的问道。
何成阳这才发现自己眼角不知不觉流出了眼泪。
「没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何成阳觉得身上没啥事情,就是感觉全身有点虚弱,感觉睡了好久好久。
「医生说再观察两天。」
张卉心觉得几天不见,男友好像有点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
「哦,好。」
何成阳默默的不再说话,两眼望着窗外想着心事。
两天后,两人坐动车回了隔壁江林市何成阳父母的家。
何成阳挽着张卉心的手腕,敲开了父母家的门。
李丽娟一早就接到儿子何成阳的电话,说今天要带女友过来,可把做母亲的她高兴坏了,这胖小子能找到女朋友,自己心里的石头终于可以落地了。
一开门,李丽娟一下子愣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久远的记忆好像猛的被打开。自己虽然经常在梦里梦见他,但时间过得太久,这张曾经让自己心动不已的脸竟然再次出现。
她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连男人身旁还站着的美丽女孩都忘记打招呼。
「妈!你看傻了?没想到我变化这么大吧!」
何成阳看着自己母亲张大的嘴巴,都快能塞进一个鸡蛋了。
张卉心莞尔一笑,心情一下子美丽了起来,嘿嘿,男友有这么大的变化,还不是自己调教出来的?
「阿姨,给您拜年了!」
张卉心娇俏的说道。
「哎……进来,都进来……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
李丽娟被那声妈招回了魂,是呀,儿子变瘦了,难怪这么像他,简直一模一样。还有这女孩子也长得这么俊俏,她高兴的和女孩儿打招呼。
「他爸,先别忙乎做饭,出来一下。」
李丽娟对着厨房喊道。
何勇端着炒好的菜出来,一眼看见桌子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
仔细一瞧,才发觉这女孩不仅长得高,还前凸后翘,一身红色的连衣裙让肤白貌美的女孩显得艳丽十足。一头乌亮的短发增添了女孩飒爽的风姿,那双穿在两条浑圆纤细长腿上的丝袜,更是让女孩亭亭玉立,魅力四射。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这个可是未来的儿媳妇。
何勇慈祥着老脸笑着和女孩子打招呼,热情的叫人家赶紧坐下来。
臭儿子跑哪去了?他听见卫生间传来马桶的抽水生,一回来就往卫生间跑,也不先招呼自己女朋友。
「爸,我想死你了!」
何成阳一把抱住父亲何勇胖胖的身子,虽然梦里见到他矫健如龙的样子,但如今胖胖的父亲也佝偻下身子,他不禁给了父亲一个拥抱。
何勇脸上的肥肉止不住的跳了几下,尘封已久的记忆不禁悄然打开。为了让借种而来的儿子不再像这张脸,他煞费苦心的把儿子养得胖胖的,他把儿子当亲生儿子养,教他打篮球,教他游泳,他和儿子像朋友般相处,儿子甚至比对亲生母亲还亲自己。
父子俩都胖胖的,还都剪了同样的发型,街里邻坊再也没说儿子不是他亲生的了,他不怕别人说老婆给他戴绿帽,但他非常在意别人说儿子不是他亲生的。
但这张脸怎么突然出现,他不是失踪了吗?
他愣了一下,才恍然这张脸的主人是自己的儿子,儿子还是和自己这么亲,没白养,他内心有些复杂,但依然笑着捶了一下儿子的胸口。
「臭儿子,你行啊,竟然减肥成功,老爸差点没认出你来。」
何成阳坦然的受了一拳,看见女友张卉心嵌着梨涡荡漾着春天般美丽的笑容,那模样真好看。
好像梦中的那个女孩,也露出过这样温柔的笑容。
李丽娟帮忙把何勇炒的菜都拿了出来,丈夫何勇厨艺一般般,但怎么也比她好。其实餐桌上就几个青菜是他炒的,其余都是到外面叫的。
她看见丈夫何勇把桌上所有的菜都归功到他自己头上,又见他习惯性的抖起了腿,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女抖贱,男抖穷,这么多年了,也不改改臭毛病,还老喜欢吹牛,哎,自己能力不足都升到了主任,他还几乎原地踏步。
李丽娟不由得在心里吐槽自己的老公,又看见儿子儿媳很出息的样子,心里不禁感叹,龙生龙,凤生凤……
晚上张卉心和何成阳是分开睡在两个房间的,虽然两人早已同房半年多了,但第一次来男方父母家,不能让人家看轻了。
她躺在床上用手机和男友何成阳聊到很晚,这些天不见,又碰上男友出车祸,幸好人没事。
但她觉得男友沧桑成熟了许多,话也没以前多,对自己也没那么粘。要是以往,他估计早就偷偷从隔壁房间爬到自己床上了。
直到半夜3点多,张卉心还是睡不着,便披上一件衣服,想到楼下找点东西来吃。
今晚为了女孩子形象,她吃得少了,平常锻炼消耗能量多,吃得也多,她没有特意在吃这方面节制。
何成阳父母家是楼中楼的,餐厅、厨房都在楼下。
张卉心穿着拖鞋,走了出来,却发现拖鞋是塑料的,走在瓷砖的地板上会传出哒哒的声音。要是下楼经过木梯,岂不闹更大动静?
她想了想,脱掉拖鞋,光着脚轻轻的往楼下走去,有点像做贼。但实在挡不住肚子的饿,要是被发现就不好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半夜起来偷吃东西。
她用手机的灯光照明,走进厨房,在冰箱里发现了几罐花生牛奶,拿走一罐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实在太饿了,她动作迅速又轻巧,正在她要走出厨房,却隐约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张卉心赶紧关掉手机的灯光,猫腰蹲了下来,心砰砰砰的跳得厉害。要是被何成阳父母发现她大晚上起来偷吃东西,那得多尴尬,希望他们别往厨房来。
透过厨房推拉门的玻璃,张卉心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
只见从何成阳父母房门走出一男一女,隐约可见是何父和何母。
但何父却是光着身子四肢着地,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像条狗被穿着女王装的何母牵着爬了出来。两人偷偷在楼梯口看了一眼楼上,然后轻手轻脚的朝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灯被打开了,张卉心所在的厨房能看见客厅以及所有的房门,包括公共卫生间的门,她今晚就是在这个卫生间里洗的澡,因为楼上的卫生间好久没用,花洒坏掉了。
对了,卫生间里脏衣篓里还放着她和男友的脏衣服呢,不过自己的衣服被男友的衣服掩盖住,应该不会被他们发现。
没一会儿,张卉心见何父何母关了卫生间的灯,然后依旧一人直立行走,一人爬着出来。
两人来到客厅,何母坐到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一把把地上的丈夫像条狗牵了过来,然后打开手机上的照明灯一照,张卉心赫然发现,自己未来的公公头上戴着一件红色性感蕾丝三角裤,可那件不是自己晚上换下来的内裤吗?
张卉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顶着被发现的危险,探出了头,认真仔细看了一下,发现真的是自己白天贴身穿在身上的内裤。
她内心大受震撼,却见准公公把自己内裤的边缘顶高,一只长长的舌头伸了出来,痴迷的舔在未来婆婆伸出的黑丝小脚上。
「儿媳妇的味道怎么样?」
她看见准婆婆用丝袜脚尖插入准公公的嘴巴里,然后轻声问道。
张卉心小脸涨得通红,胸口压抑得有点难受,莫非准婆婆脚上穿的丝袜也是自己的?
自己的脏内裤不知道有没有残留分泌物,或者不小心溅到了尿液,而且自己的丝袜都穿了一整天了,那脚尖处不知道有没有汗臭味,这两人难道不怕脏吗?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张卉心看着这不堪的一幕,她在内心里纠结着羞耻,恶心,迷茫,愤怒,痛恨,五味杂陈,一切的一切,都随着泪水,似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张卉心颤抖的拿起了手机,手机在外披衣服的掩护下偷偷把这丑陋的一幕偷偷录了下来。
「好……吃……喔……好香……」
张卉心听见准公公含糊不清的低声回应,她打定主意,明天就把那条内裤和丝袜都扔了。
「贱狗,今晚就赏你这次,以后可不准胡乱看我儿媳妇。」
「是是是……狗狗晓得!」
「不过你晚上这条鸡巴可真贼硬,好久没这么多次高潮了,你说,是漂亮儿媳让你这么硬的,还是看见儿子变得像你那个好兄弟,让你这么硬?」
「嘿嘿,都有!不过儿子和我那好兄弟真长得一模一样,我一想借种的那天晚上,你在温泉宾馆被我好兄弟抽插的淫乱样子,鸡巴就硬得难受。」
「你这绿帽奴一点都没变!」
「你不也一直想着我那兄弟?」
「我确实想他,都想了20多年了,你可开心了?要不是看儿子现在瘦的样子,我都快忘了他的模样,但那天的销魂,我永远也忘不了!」
「那你现在会想自己的亲生儿子吗?他现在和他亲生父亲可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这绿狗,别扯上儿子。」
「你说你晚上想的是我好兄弟还是儿子,你说?」
「讨厌!」
「老婆,我又硬得难受,我们再回去大干一场。」
「嗯。」
「你就穿着这条儿媳妇的丝袜,我戴着儿媳妇的内裤,然后肏你。」
「就这次,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我还得早起给她洗了。」
「你等下叫床,别叫我好兄弟的名字了,喊儿子吧,你想想儿子脱掉上衣露出来的肌肉,那不正是你喜欢的吗?」
「你个骚老公,现在要换儿子给你戴绿帽吗?」
「嘿嘿,如果儿子愿意的话,我也不介意。」
「你个王八贱狗,意淫一下就好,要是让我儿子发现了,我不扒了你的皮!」
「不会不会,对了,我去拿儿子的臭袜子和内裤,等下你用得上。」
张卉心看得气抖冷,男友的父母白天道貌岸然,慈祥有爱,夜幕下却是这样一副嘴脸与德行。
她突然意识到男友竟然不是准公公的亲儿子,而是准婆婆和准公公的好兄弟生的,这也太乱了!
男友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竟然能出淤泥而不染,她有些打退堂鼓了,胡思乱想了一阵,回忆着和男友的点点滴滴,在心中确定男友应该不会如他父母这般荒诞的行为,心里才舒了口气。
要不要和男友结婚呢,她心中纠结着,脑海中天人交战了好久。她最终得出结论,婚要结,但打死也不要和公婆住,也减少和他们往来。
张卉心见客厅的两人回房间了,才带着复杂的心情悄悄回了房间,心事重重的一直睁眼到天亮。
早上张卉心发现自己和男友的衣服果然被洗了晾晒在阳台上,张卉心假装不知道,还对准婆婆李丽娟说,衣服自己洗就可以了,不要把她当客人。
吃完早饭,张卉心编了个谎,说公司来电话,必须回去加班。
何勇和李丽娟见这儿媳妇确实是事业心很强的人,今天一早就穿上职业套裙。
本来儿子跟他们说要回来住四天,现在才过了一天就要走了,也没有理由留她,毕竟工作重要。
两人只能一边夸她们是外企,工资高,又一边埋怨虽然工资高,但连个假期都不能好好过,最后拐弯抹角的夸自己国企福利好,并嘱咐儿子下次有假期再带女友回来。
离开家后,何成阳才问张卉心是怎么回事。
女友张卉心的公司何成阳自己一清二楚,他刚刚还偷偷用手机联系了她们公司另外一个和自己相熟的企划,根本就没要加班这回事。
「你看下这个视频吧。」
张卉心把视频调出来,手机递给何成阳。
她看到男友何成阳脸上表情越来越凝重,嘴里呐呐的在说着。
「原来我真不是我爸亲生的……我爸竟是……这一切都是真的!」
「亲爱的你没事吧?」
张卉心见男友一副失魂落魄像得了离魂症一般,两眼发愣,久久没有从震撼中醒来,自己叫唤了他几声都没反应,只好轻轻推了他一把。
「啊……没事,是我父母的不对,我替他们向你陪不是。」
何成阳回过神,视频里父母的所作所为确实震撼了自己,仿佛世界都颠覆了。
但更让自己不可置信的是,父母口中的好兄弟,竟然是何成阳自己,自己穿越到过去被母亲借了种,最后母亲又把他生下来!
可如果这是真的,那梦中的那个女孩,那个已经怀上自己孩子的女孩,此时又在哪里,那个自己发誓要爱护一生一世的人儿,现在在哪?
何成阳看着眼前的明艳美丽的女孩,脸上露出歉意,不止是替父母陪不是,更是替自己说抱歉。
「我们……我们还是分手吧……」
何成阳心里满满的都是那个怀了自己孩子的女孩,已经装不下任何人了。
张卉心心里涌起一股难受的情绪,怎么自己没提分手,他就先提了?自己把视频给他难道做错了?不该是道歉完,立马来哄自己吗?
张卉心莫名的有些生气,她秀美一皱,冷冷的问道。
「你确定?」
「还是分开吧……对不起!」
何成阳心里惭愧,他为一己私心利用父母作挡箭牌,甩掉这个现任的女友。
自己这几天一直在思念梦中的那个女孩,在梦里自己好像和她相处了好几年,如今发现,这其实不是梦,那他无论如何都要去寻她。
「你别后悔!」
张卉心生气的说道。
……
张卉心独自一个人乘坐动车回江城市,男友本来要送她回来,她的自尊心拒绝了男友的好意。
动车站一遍遍的催促着还没检票的旅客,她一步三回头,期盼男友会回心转意,会像以前那般越挫越勇,会像以前那样吵架后,没过半小时就会跑来请求自己的原谅,但这次她失望了,他没回来,竟真的让自己孤零零的坐车回去。
动车极速飞驰,窗户的风吹进来,吹落了张卉心眼眶中的泪水。
她打开手机,对他发了一条信息,说让他放心,视频已经删掉。她想说,我们和好吧,但打下这几个字后,又被她快速删除,这时她收到他回复的短信,只说了句很久没对她说的,谢谢!
回到住所,张卉心给母亲去了电话。
「妈,我和男朋友分手了,呜……」
电话那头传来好听又温柔的声音。
「傻孩子,别太伤心,跟妈妈说说你们的情况?」
张卉心从与何成阳第一次在商务洽谈的见面上说起,说她刚开始并没在意那个200多斤的胖大个,后来自己在一个音乐酒吧里被几个小流氓调戏,是他拉起自己的手,一路逃跑,就这样自己和他有了进一步的接触。
她又讲到她是如何让这200多斤的男人变成130斤的大帅哥,自己和他相处后,他从憨憨的直男变成既会煮饭又会照顾女生的暖男。
张卉心细数着他的那些好,却几乎难以记起他的哪些不好,有吵架也是没过多久就来哄她,而且每次吵架其实错的都是她自己。
她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他……他叫什么名字?」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发颤。
「叫何成阳。」
张卉心说道。
「哦……是我胡思乱想了。」
电话那头轻声的自言自语。
「对了,那他为什么和你分手?」
「我……我这次和他一起去了他父母家,半夜不小心看见他爸妈那个了……」
张卉心羞耻的说道。
「啊!然后呢?」
「他爸妈太不要脸了,用我穿过的内裤和丝袜做那事,我把视频录下来给他看了,他就说没办法和我在一起了。可我都把视频给删了,他还是没回心转意。」
张卉心气气的说道,但她没说自己也冷冷的答应了男友分手的要求,而且羞以对母亲说自己一直在期待男友来向自己道歉。
「妈,如果是你,你会给他看吗?」
「其实妈妈以前……算了不说了,如果是妈妈的话,妈妈可能会犹豫着想给他看,但最终应该不会。」
「对了,过几天是你奶奶的忌日,妈妈准备到四川老家给你外公外婆还有太奶爷和太姥爷献一下花,你去吗?」
「不去不去,人家这还在伤心着呢,再说我去年去过了,今年就不去了,万一我男朋友回心转意了,也好找到我。」
「你这孩子……」
第七章 我不想和女儿抢男人
何成阳卷起长袖,沿着山坡往上爬,春寒料峭,乍暖还寒,山上的野花早已枯黄,一蓬蓬、一簇簇任由寒风摆布,毫无生气,一如何成阳梦回后的样子。
但如今他却充满期待,那向阳的山坳中、石缝下寻觅到的斑斑暗绿不正代表着春天就要来了吗,如果梦里的过往是自己的前世,那现在不就是自己的来世吗?
晚晚,你还在吗,我想和你再次相遇,续我们的爱情,弥补前世的遗憾,你是我最爱的人,我爱你,不管前世,今生,还是来世,生生世世。
何成阳一边爬着山,一边在心里诉说着对梦中女孩的思念。
这是她的家乡,今天是她母亲的忌日,他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发现山村里和梦里的那个村庄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这边的农民们还是一样的淳朴,这里的生活还是一样的平静。唯一不一样的是村里多了一条宽阔的公路,来时再也不用坐三轮车了。
何成阳以为墓碑前会有个美丽的身影,但他失望了,他远远的就看见她妈妈的坟墓,墓碑前没有她的影子,但墓碑旁却有另外一块墓碑,那是她已逝的父亲的坟墓。
走近一看,两个墓碑前都摆放着鲜花,明显是有人来祭拜过。
自己还是来迟了,何成阳痛心疾首的想,要是自己提前一天来蹲点就好了,这样或许就能碰到她。
何成阳失魂落魄的走下了山,看着山下村里家家户户炊烟升起,他不禁觉得肚子有点饿。他重新走到张晚晴爷爷奶奶的家,如今她老家的房子破败不堪,门上已经上了锁,他上山的时候特地从她家沿着梦中的记忆往上山走的,现在又返回来。
驻足了一阵,看见邻里一老人好奇的看着自己。
「小伙子,你是她家的亲戚?」
老人问道。
「大爷,我是从江城过来的,和张家是远房表亲,刚还去后山祭拜呢,今天是我表姨的忌日,你有见她女儿过来吗?」
何成阳撒了个谎,期待的问道,墓碑上的鲜花,看样子很可能是今天才放上去的呢。
「小伙子,张桂花是你表姨?」
「嗯,是的。」
「那你可真年轻,她女儿是你表姨还差不多,不过她女儿也不显老,哎,这家的女人都长得漂亮哩……」
「您有见到她女儿吗?」
何成阳忍不住打断老人的话。
「去年见到过!」
「……」
「往年都见到过的,这闺女孝顺得紧呢,后山祭拜完,还要去前山祭拜,年年如此,我看啊,她今年还会来哩……」
「前山?前山是她爷爷奶奶的墓?」
「是啊,老一辈都喜欢葬在前山呢,我死后也要往那边去呢,也没多少年了……
」
「大爷,前山往哪走,她爷爷奶奶葬在前山的哪个地方?」
「我记不得咯,你看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她爷爷奶奶死的时候,我也没上山去,前山也不大,小伙子你自己去找一下,或者再问问别人。」
老人悠哉的说道。
何成阳真被急死,心中的那个她很可能就在前山的某个地方祭拜着她爷爷奶奶,他又连问了好几个村里人,都说不清她爷爷奶奶的墓在前山的哪个位置。
何成阳着急之下,撒腿就往老人说的前山跑去,前山虽然不高,但要找个人还真难。他一边快步的向上爬去,一边喊着张晚晴的名字。
「晚晚!」
「张晚晴!」
「老婆!」
「我是张一笑!」
「我来找你了!你在哪?」
对面的后山传来何成阳呼唤的回音,连续不断,却又慢慢远去。
何成阳终于气喘吁吁的爬到了前山山顶,冷凄凄的山风吹拂着自己,但却难以冷却何成阳那颗火热而焦急的心。
他不甘心的往山的另一方向走下去,见是一条有人走过的山路,就又一路喊着走了下去。
前山的另一边山腰上,一个女人在自己爷爷奶奶墓碑前自说自话,女人娇嫩的手上有些脏并流了点血,墓碑旁的杂草被女人徒手给拔除了,墓碑前放了她带来的鲜花。
她的头上戴着黑纱,黑纱下伤感的面庞犹然挂着泪珠,她沉浸在回忆的往事里,特别是很久以前和他一起来看望爷爷和奶奶的那段日子。
和他在一起的那几年,是她此生最快乐的日子。他就那样掉落水中,连尸骨也没能找到,她不愿承认他死去了。
如果百年以后,自己也死了,她会在自己的墓碑旁,也放上他的墓碑,就那样成双成对,永远在一起。
耳边好像又传来爱人的呼唤,她有时恍惚间,会听到那个叫她晚晚的男人,情到浓时会叫她老婆的男人,只是梦醒时分,她知道那只不过是她的幻想和幻听,那个男人已经消失了二十几年。
「晚晚……」
「老婆……」
女人蹲在墓碑前的娇躯一颤,这次她听见了,山谷里真的传来了,那个久远又熟悉的声音。
她不敢置信的再次侧耳倾听,那阵阵带着焦急的呼唤,他喊着只有爷爷奶奶和他才会这样喊着自己的小名,他真的来找她吗,这次难道又是自己的幻听?
「晚晚,我是张一笑,我来找你了!」
这次她真的听得一清二楚,她眼泪没能绷住,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她想回应他的呼唤,张着嘴巴却没能喊出声音。
她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她迫不及待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路上还不小心摔了一跤,她索性把脚上那双精致纤细的高跟鞋脱掉,娇嫩的足下只穿着黑色的丝袜继续往前跑。
何成阳喉咙都快喊哑了,就在他想停歇一下,突然感觉前面树林传来动静,接着他看到一个气喘吁吁的女人跑了过来,然后在他不远处停了下来。
她穿了一套黑色的套裙,里面是一件花领的白色衬衣,因为跑过来的关系,开口处雪白粉嫩的胸脯不住的起伏,她纤美的腿上裹着黑色的丝袜,只是脚上的高跟鞋不知道哪去,显得有些狼狈。
她身上挂满落叶,脸上粘了少许灰尘,一行清泪冲刷出两条白皙的印痕,她张嘴想要喊出话,却没能喊出来,那坚强又惹人怜的女人好似梦中的那个女孩,只是更加的成熟了,但他能确定,她就是自己要找的张晚晴!
「晚晚!」
何成阳欣喜若狂,他一把冲了过去,紧紧抱住了一路跑过来的佳人,任由佳人用小手捶在自己背上,自己则用大手抚慰还在哭泣的她。
过了一会儿,何成阳见她情绪稳住了,才轻轻捧起她姣美的脸庞,吻上了那让他朝思暮念的柔软之上。
当他问张晚晴她的鞋子在哪,她害羞的说来找他时落在路上了,他就背着有些不能走路的她往山腰走去,寻找她的高跟鞋。
张晚晴靠在男人的后背上,想起自己与他第一次亲密接触,就是这样被他背在背上,他的背很宽阔,很有安全感,她紧紧的用手挽住他的脖子。这一次,她不能再把他弄丢了。
两人重新又回去祭拜张晚晴的爷爷奶奶,然后下了山。
到了山下何成阳见张晚晴打了个电话,然后没过多久,竟然开来了一辆黑色的奔驰,从车上走下一个穿着职业装的秘书模样的年轻女子,她恭敬的问何成阳身边的张晚晴。
「夫人,是现在回去吗?」
夫人?豪车?难道她嫁人了?20多年,肯定嫁了吧。
何成阳心中蓦然无限失落,落水一梦,恍如隔世,再次醒来,却已桑田沧海。
「先到县城吧,先吃个饭。」
何成阳见张晚晴吩咐道,秘书模样的女司机点头应道,是。
那女子快步上前几步,打开车门的同时左手固定车门,右手护住车门的上沿。
张晚晴却让何成阳先进,何成阳从没享受过这样领导级的待遇,他心情复杂的上了车。
车上的司机兼秘书小赵,有些好奇的从后视镜看着后面的两人,这个年轻男人应该是张总的亲戚吧,但看张总脸上不时的露出笑容,能看出她很开心。
张总对员工都挺好的,非常平易近人,私下里大家都喊她夫人,只是从来没见过她这么高兴呢,那样子怎么这么像自己去和男朋友约会时的样子?
何成阳坐在车里,就没说话了,虽然他心中有好多疑问,在祭拜她爷爷奶奶时,没机会说,此时又有外人在,而且成为别人妻子的她,自己再找她的话,成什么样子?
但她为什么跑过来抱住自己,为什么还哭着喊自己老公?
何成阳心里难受,却固执的不想先开口。
张晚晴不知道身边的男人正在纠结着这些问题,她也有好多话想对他说。但她一向很羞涩,此时又有自己的下属在,她偷偷的伸出手,牵住了身旁男人的手。
这个位置,从后视镜是看不见的,她摸到了他的手,暗自窃喜,等下吃完饭,她要把属下先赶走,她要和他单独在一起一下。
何成阳想抽出手,但又留恋她那手上温润如玉的触感,他没有抽手,也没有反握,等下下车,他就跟她告别。
他的自尊受不了自己成为别人的第三者,虽然这个女人是自己最爱的人,他甚至用父母作为挡箭牌和女友分手,只为了和她再续前缘。但她却已贵为人妇,看她应该过得不错,自己难道要破坏人家的家庭吗?
有人说,爱她就不能放弃她,放弃只是爱得不够的表现。也有人说,爱她就该放手,给她幸福。
何成阳默默的在心里选择了第二种。
车子停在一家县城的三星级酒店门口,何成阳下车后说道。
「你们自己先吃吧,我就不吃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何成阳淡淡的说道。
张晚晴此时才感觉到何成阳冷冷的态度,刚刚自己一直沉浸在喜悦当中,现在想起来,他好像在车上就没和自己亲密了,自己还以为前面坐着外人,所以才这样。
「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张晚晴上前一步,牵住何成阳的手,颤抖着声音问道。
刚才在山上他和自己一样,眼里满是重逢的惊喜,她在他背上,两颗火热的心时隔二十多年,又贴在了一起。她以为两人终于可以长相厮守,却见他突然要离开,而且说话的语气也让自己产生距离感。她有些心慌,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我还是走吧,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了……」
何成阳轻轻甩开她的手,走出几步,心情沉重得无法呼吸。
过眼云烟随风散,缘起缘灭一场空,万念俱灰人憔悴,物是人非事事休。
但没走出几步,就被身后的佳人抱住,背后传来哭泣声。
「没有你……我那算什么生活?」
「你……不是已经嫁人了吗?」
何成阳忍着胸口的痛,说出了自己最不想承认的事实。
「我什么时候结婚了,我这一生不都在等你吗?」
张晚晴止住哭声,有些奇怪的问道。
「她……她叫你夫人,这不是你老公的车吗?」
何成阳说着看向站在车旁的女秘书。
那秘书的嘴巴张成了O形,她的脑袋有些凌乱了。
今天这个瓜也太大了,Arinso智能软件公司,全球亚太区的首席财务官CFO张晚晴女士,竟然爱上了一个年轻她20岁的男人!
记得她还有一个和这个男人差不多年纪的女儿呢,不过以张晚晴的美貌,确实配的上这个英俊高大的年轻男人。
女秘书的眼睛冒着八卦的火花,这位传说中的美女财务官,之前追他的人可多了去。后来为了拒绝络绎不绝的追求者,她特意让别人称呼她夫人,但即使这样,知道她单身的,有资格的成功男士,还是经常献殷勤,以至于她现在很少回国内。
女秘书想起了自己刚给她当秘书时,前任秘书给自己透露的信息。但她更没想到这样成功的女人还喜欢玩年上恋,不过看样子夫人好像爱这个男人爱得很深的样子。
……
「对不起,老婆,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不相信你!要不,咱去超市买个搓衣板,我给你跪上?」
何成阳给走在前面的张晚晴道歉着,他对自己独自臆想爱人已成婚的事情感到羞愧,更对这个傻女人一直等自己二十多年而感动。自己说出那样的话,简直是对她守护二十多年的侮辱,还好她没有像自己那般鲁莽,多问了自己几句,解除了误会。两人的再次相见是那么的不容易,他知道她真生气了。
「好啊,你要是敢当场跪下,我就不生气了。」
张晚晴气鼓鼓的说道,自己不止被他气哭了,还当着下属的面丢了面子,也不知道以后集团的人会不会笑话她。她赶紧找了个由头,让秘书自己一个人先回去,也不知道那姑娘会不会埋怨自己,毕竟这里离江城远着呢,而且得转好几趟车。
「老婆,您大人有大量,老公我给您跪下了,请老婆大人原谅!」
何成阳立马当街跪下,也不用搓衣板了,道歉的声音还特别大,一下子把周围的行人吸引过来,围成一圈,一边指指点点,一边讨论着两人的年龄以及猜测着吵架原因。
张晚晴羞得满脸通红,她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厚,当真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跪下了,还引得这么多人来围观,她有些拘谨的小声对何成阳说道。
「你先起来,那么多人看着呢!」
「那你原谅我了吗?」
何成阳依旧大声的问道。
却引得周围一片欢笑,大声的起哄,原谅他,原谅他!
「原谅你了,赶紧起来呀!」
张晚晴跺跺小脚,无奈的说道。
……
县城的宾馆里,两人裹着被子赤裸着身体依偎着躺在一张床上,互相摩挲着彼此熟悉又陌生的身体。
「真不生气了?其实你生气的样子挺可爱的!」
何成阳心情舒畅的说道。
「坏老公,老是欺负我!」
张晚晴小手轻轻捶在何成阳胸口上,接着又悠悠的说道。
「老公,真的是你吗?可是你为什么还这么年轻?我却已经老了……」
张晚晴小手摸着男人的胸肌,抚摸着他菱角分明的面庞,恍如初见那般英俊,那般年轻!
「老婆你不老呀!比以前更漂亮了。还有专门的秘书,现在当啥官了,跟我讲讲吧。」
何成阳亲了一口女人白玉般的脸颊,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刻上痕迹,却增添了她成熟优雅的气质,她没有牡丹的娇艳,也不会有茉莉的芬芳,淡淡的如同一泓清水,但她的温柔却是销魂蚀骨,让人忍不住把她抱紧,占有她,拥有她。
张晚晴捋了捋垂下来的秀发,温柔的说道。
「还记得你留下的那个U盘吗,我不是在银行上班吗,银行有个工程师是专门搞智能软件的,我后来和他合作,并用你留下的钱做启动基金,开了一家创业公司。后来做得小有名气,被国外一家巨头收购了,因为我懂财务又懂软件,就被调到洛杉矶总部当CFO。这些年一直在找你,但你却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一般,后来我差点都没能想起你的脸,还好老公你真的回来了。」
「老公,你也讲讲这二十多年发生的事吧,为什么这么狠心,这么久了都不来找我们母女俩。」
张晚晴终于问出心中的疑惑,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让人震撼了,太违背常理了。但确确实实,身边的这个男人就是自己一直在找寻与等待的男人,确确实实是二十多年前和自己相恋,并和他有了女儿的男人,但一切的一切又恍如梦,她怕问出来,这个梦就醒了。
但事情总归要问清楚,她想和他长长久久,而不是一响贪欢。
「我做了一个梦,但我知道那不是梦,因为醒来后,发现在梦里受过的伤,留下的疤痕,醒来后也有着。」
「你还记得我们去大排档吃饭时被人当成邻桌的同伙打了吗,这个伤疤就是那时留下的。」
何成阳说着指了指手臂上的伤痕给张晚晴看。
张晚晴用小手抚摸了上去,这个疤痕自己早就看到了,她所受的震撼确实不小,多年不见,他外貌上一点也没变,连身上的伤疤都没增加也没减少,刚才两人洗鸳鸯浴时,她还亲手掰开他的屁股,亲眼见证了他屁眼处上的青色胎记,真的不敢相信他就是落水失踪了二十多年的爱人。
「我的真名其实叫何成阳,前不久出了车祸,掉进了江里,然后竟然回到了我爸妈刚大学毕业那年,在他们的毕业舞会上碰到了一个美丽的女孩,她的名字叫张晚晴,我和她的故事就是从那时开始的。但我说不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一说自己的名字或者聊一些未来的事情就会耳鸣头痛,所以就编了个名字,叫张一笑。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呢,因为在碰到这个女孩之前,我有个女友叫张卉心。不过就在前几天,因为一些事,我和她分手了……」
何成阳慢慢的诉说着着那四年发生的一切,却没发现伏在自己肩膀上的美人儿已经僵住了身子,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绝美的脸庞显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
「晚晚,怎么了?」
何成阳看见本来还依偎在身上的爱人,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把头埋在自己双膝中,情绪失控的痛哭了起来。
「老婆,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何成阳用手隔着被子,轻轻的拍着爱人的后背,安抚道。
「你知道……我们的女儿叫什么吗?」
张晚晴有些虚弱的说道,今天的大喜大悲,让她耗费了很多精气神,此时她说出的话都有些无力,幸福来得太快,但真相也来得太猛!
虽然他说得离奇,但她相信了,正因为相信,她才会这么痛苦。
「对了,光想着老婆你了,都快忘记我们还有孩子,没想到是个女孩,你给她取什么名字?」
何成阳心中顿时涌出当爸爸的感觉,自己不仅找到爱人,还找到女儿了,当初还隔着她妈妈肚皮和她打过招呼呢。
「因为你叫一笑,所以我当初给她取名会心,上初中那会儿她觉得难听,自己改名叫卉心,花卉的卉!」
张晚流着泪,痛苦的说道。
何成阳如遭雷击,和自己刚分手的女友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们不仅相爱过,还做过。
「我……我真是禽兽不如……」
何成阳的心重重的,沉坠得像灌满了铅,他看见张晚晴默默的把衣服穿上,他知道她现在心情肯定也不好受,他想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可伸出去的手却被张晚晴避开。
「我觉得……还是不要把你是她亲生父亲的事告诉她……」
何成阳看见张晚晴背对着自己情绪低落的说道,她接着像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转过头来,看着他,认真的说。
「我现在和你差这么多岁数,我们不合适……」
何成阳脸色大变,大声辩驳道。
「怎么不合适?世界上女人大男人20多岁的夫妻多得是,你怕别人说闲话?」
张晚晴低下眼帘,白皙纤美的十指紧扣在一起,嗫嚅的说道。
「不是怕别人说闲话,虽然我现在看着还年轻,但再过十年,或再过二十年,我肯定老了,而你只是变得更成熟了,我怕到时候你嫌弃我……」
「不,我不会嫌弃你,就算你现在变成老太婆了我也爱你,要不然我现在去整容,整老一点,你再嫁给我。」
何成阳也站起身来,赤裸着身体走出几步从后面抱住所爱之人的后背,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亲昵的又说道。
「我还没尝试过和老太婆做爱呢,我对老太婆可感兴趣了,期待和你一起变老,到时候我尝尝可爱的老太婆是什么味道。」
「瞎说,老太婆哪里可爱了?」
张晚晴沉重的心情稍解,打了身后的何成阳一下。
「因为老太婆名字叫张晚晴呀!」
何成阳亲昵的说道。
「我有个请求,希望你答应我……」
张晚晴郑重的说道。
「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你,做不到的,我也努力去做!」
「我想让你重新去把卉心追回来,然后与她结婚。」
「你这小脑袋瓜怎么想的,她可是我们的女儿呀,这不是乱伦吗?」
何成阳轻轻给了张晚晴小脑袋瓜一个暴栗。
「我觉得她非常爱你,而且按理来说我是第三者,你先遇见她的,而且如果说乱伦,那你们也乱伦了好多次了,她不知道不就就没事了,而且除了我们两个,世界上再也没人知道你们是父女了。」
张晚晴一口气把心中想的全部说了出来,不禁舒缓了口气,但内心深处,却隐隐作痛。
作为母亲,她能舍弃自己的幸福,但作为妻子,她何尝愿意放弃自己的老公?
「可我的心太小,只装得下你。」
何成阳把怀里的佳人揉得更紧。
「我不想和女儿抢男人,你……你不答应我,以后就别碰我了。」
张晚晴说完,挣脱了心爱人的怀抱。
何成阳大感头痛,却又舍不得强来,他又好说歹说的想挽回张晚晴私自做的决定,但这女人看着柔弱,对这件事却执着得很。
这一晚上,何成阳和张晚晴各睡一个被窝,何成阳想和她说话,张晚晴却故意不搭话。
两天后,两人回到江城市,何成阳送张晚晴到机场。
「你再不答应,我回美国了,再也不回来了。」
张晚晴狠心的说道,天知道她的内心其实是多么的不舍,但女儿从出生就没父亲,如今他父亲以丈夫的身份来照顾他,岂不是两全其美。而且自己如果和年轻的他在一起,女儿怎么想,她只要能时常看见所爱之人就好了,他怎么不懂得自己的良苦用心呢。
「卉心这么年轻漂亮,追的人有的是,未来自然又会遇到她喜欢的人。而我,非你不可!」
何成阳再次抗议的辩解道,却见张晚晴头也不回的往机场里面走去,何成阳不知道的是,张晚晴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她这回真下了决心。
何成阳太后悔没有跟着买机票了,他见张晚晴步伐那么坚决,在拐弯快要不见她的背影时,他妥协了,他大喊着对她说。
「我答应你!」
「我答应你!你回来!」
但倩影已消失在视野中,何成阳冲了过去,却被工作人员拦下,眼看立马又要失去爱人的踪迹,他就势被迫要对工作人员动手,强行冲出重围。
「别动手,我回来了!」
何成阳看着梨花带雨的张晚晴重新站在眼前,两人不禁隔着防护栏拥抱起来。
「不,我们现在要保持距离,等你重新追到卉心,才能碰我。」
张晚晴推开何成阳,用手背抹干眼泪,俏皮的说道。
「那现在不走了吧,我们还有好多话没讲呢,我想听听你这二十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你一个人含辛茹苦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孩子养得这么大,我实在有愧。」
「你这么老气横秋的说着沧桑的话题,好奇怪呢。」
张晚晴雨过天晴,一双湿润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身边的男人,有些宠溺的说道。她忽然发觉,自己很难再把他看成和自己同龄的人,他和女儿才是同样的年纪呢。
何成阳带着张晚晴回到江城市自己的租房,他的租房同样是两室一厅,不过夜晚睡觉的时候,何成阳都会死皮赖脸的往隔壁的张晚晴房间里钻,两人虽然一张床,但张晚晴坚持睡两床被,而且不能有肢体接触,在没追到女儿前,必须遵守规则。
他们在过年的这几天重游了江城大学,以及他们在一起时所走过的地方。
在张晚晴的鼓励与催促下,何成阳给他们的女儿张卉心去了电话,电话如预期般挂掉。何成阳很有经验,挂掉后继续打,只要没被拉黑,证明还有希望。
等到电话那头终于接通,何成阳怀着异样的心情对曾经是女友,现在是女儿的张卉心,以一个男友的身份向她道歉,哄她开心。
张卉心等这个电话等了好久,现在才见男友打过来要和自己复合,她故意刁难了几下,就接通了,他从来没过这么久才和自己和好,这次是最严重的一次,她怕多挂几下,他就没耐心了。
她虽然外表冷艳,不近人情,但从小失去父爱,而男友现在似乎沧桑成熟了许多,自己对他的爱意也越发的不可自拔。
以前没亲自跑过来当面哄她,没哄个两三天,自己绝对不可能原谅他,现在只一通电话就把她搞定了,她却已经在心里开心不已。
男友又把她追回了,她立马撇下闺蜜,订了一张去江城的机票。自己的妈妈刚好也到江城了,可以把男朋友介绍给她看。
张卉心回到江城倒没直接去找男友,而是去酒店接妈妈回家,她在江城市中心的江滨花园小区按揭了一套120多平的房子,她妈妈给她出的首付。
自从有了男朋友,她就让男友住了进来。她忘记给妈妈留钥匙了,而之前又和男友吵架,所以虽然知道母亲已经回到江城市,但也不好开口让之前分手的男友拿钥匙给自己母亲。
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妈妈这几天都住在男友的租房里,酒店只是在她回来之前为了应付她而提前一天订了的。
第八章 说好了遵守约定
环江路的烟雨江南算是江城区的中高端餐厅,中式风格,江南风韵,古香古色中又结合现代气息。这里的每个包房雅间甚至都有自己的名字,绛云轩、紫霞阁、芙蓉居、览翠亭等等。
小王过年期间没回家,因为节假日三倍工资,他不舍得回去。在这家名为烟雨江南的酒店干活不会很累,来这里的客人都是比较有素质的,所以服务起来也比较开心。
今天已经是农历正月初六了,来餐厅举办家宴的已经很少了,再过几天很多人都要开始上班了。
小王偷得闲,躲在一边休息了一会儿,却看见两位难得一见的漂亮女人互相挽着手一起走进了餐厅。
两人长得有几分像,像是一对姐妹。
那妹妹模样的女人穿着时尚靓丽,一袭黑色长裙快要及地,一头飒爽的短发下两个银色的大耳环随着走路摇晃着,冷艳而自信。
最让小王口干舌燥的是这女子两条白美的玉腿在黑裙下若隐若现,在高跟鞋的衬托下,双腿修长挺直,看着那紧绷挺翘的臀部更是让人忍不住用手去抚摸。
再看那姐姐模样的女人,一身素雅,长及腰际的秀发盘了个简单又优雅的鬟髻,柔美温婉得彷佛从画中走出来般轻盈。
只是这女子穿得偏为保守,但胸口的V领却开得恰到好处,隐约只能看见一点点沟壑。而在白皙的肉丘上躺着一枚晶莹的玉坠,那枚该死的玉坠恰好掩盖住那销魂的勾缝。
小王只是恍惚了一阵,就赶忙迎了过去。
原来她们已经有人事先订了雅间,他一边指引着路,一边偷偷闻着两个女人淡淡的体香,美人的纤柔体态,美得令人窒息,美人的悠悠体香,闻着令人想永醉其中。
小王把两个美丽的女人引入指定的雅间,看见雅间里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男人站起身快步走来,对着两个女人说道。
「阿姨,过年好,我叫何成阳,卉心经常跟我说起您,没想到您这么年轻呢!」
小王不禁有些咂舌,看样子这两个女人竟是一对母女,而这个男的还是人家女儿的男朋友。
这么年轻的岳母,真让人羡慕!
小王不禁想起自己风韵犹存的岳母,虽然不及人家一半漂亮,但对自己像对儿子那般亲。他有次和老婆回娘家,在洗澡的时候,用岳母放在洗衣篮的脏内裤打过手枪。
他不禁恶意的想,这个女婿看着人模狗样的,会不会也和面相老实的自己一样,其实心里对岳母也隐藏着渴望?
小王把菜单给了客人后,不舍的退出了包厢,关门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透过门缝偷偷的看了里面一眼,因为他个子矮,走到门口刚好能看见餐桌下两个女人的美腿。那个穿黑裙子的女人那双白皙又浑圆的美腿,对自己有着致命的诱惑,腿玩年不过如此。
但他却看到那个背对着他的男人脱了一只鞋子,在餐桌下用脚去触碰对面那个穿着素雅的女人的脚!
那个女人不是这男的未来丈母娘吗?
他不及思索,赶紧离开了门缝,因为下一瞬间,那个素雅的女人就要往门这边看来,她是做贼心虚吗?这未来女婿和未来岳母,两人肯定有故事!
包厢里被对面男人脚碰脚的女人正是张晚晴,她脸一下子涨红,偷偷看了眼刚好离开的服务员,又赶紧看了看坐在身边的女儿,还好都没被发现,她恼羞的用高跟鞋把男人伸过来的脚用力踩了下去。
何成阳偷鸡不成蚀把米,脚尖顿时传来剧痛,他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看见女友张卉心低着头在认真的点菜,便用求饶的眼神对张晚晴表示投降。
张晚晴佯装生气的不和他对视,嘴角却忍不住翘起,偷偷露出了笑意,鞋尖按压的力道松了,放了男人一码。
服务员再次进来,领着菜单走了,三人便聊了起来,聊的都是家常。
张卉心不知道男友和母亲早就互吐了心声,见男友和母亲聊得很投机,不禁非常开心。自己就知道,男友肯定招自己母亲待见的。
吃饭时,何成阳趁女友张卉心去洗手间的时候,偷偷坐到张晚晴边上。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女友张卉心回来,自己就不能和所爱之人单独相处了,现在女友虽然只离开了一小会儿,他立马忍不住想和张晚晴说说贴心的话,想闻闻她身上的味道。
张晚晴见何成阳那只咸猪手准备拨开自己胸口上的吊坠,然后探进来,赶紧把他的手拍掉,并小声的说,让他遵守约定。
何成阳笑笑说,这不已经把张卉心重新追到了吗,等结婚那得猴年马月呢,现在先收点利息。
不过见张晚晴拒绝,何成阳也没强求,他并不想做让爱人为难的事情。
「你今天是不是穿高跟鞋去逛街了,看你走路姿势有点奇怪。」
「和女儿去逛了一天,买了这身衣服。」
张晚晴说着指了指身上这套休闲装,她心中感到欣慰,这个她命中的男人还是那样仔细和贴心,只是偶尔调皮了点。
「那我给你揉揉。」
何成阳不等张晚晴答应,已经拾起她的脚,剥开女人脚上的高跟鞋。
「别,女儿进来看到就不好了。」
张晚晴紧张的说道。
「我还不知道她,她肯定在补妆,没5分钟不会回来的。」
何成阳信誓旦旦的说道。
「那给你1分钟,揉完就好。」
张晚晴嗔怪的说道。
张晚晴见自己穿着肉色短丝袜的小脚被男人捧在怀里,轻重有度的按压,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却不防,脚上的丝袜竟被他用牙齿咬住袜尖处,然后脱掉,接着白皙秀气的小脚被送到他的嘴巴处,伸出舌头,舔起了自己的脚趾。
「呀,脏!都穿了一天了!」
张晚晴羞红着脸说道。
「好久没吃到你原味的脚丫了呢。」
何成阳痴迷的说道。
「不来了,等下女儿真的来了。」
张晚晴缩回了脚,让何成阳把丝袜给她。
何成阳却直接揣进衣兜里,说要拿回去用。
张晚晴拗不过他,便把另外一只丝袜也脱给他。
「知道你要干什么,别再放在嘴巴里哦!」
「真乖,好老婆!」
何成阳亲了一口张晚晴秀色可餐的脸颊,见时间也差不多了,赶紧又回座位坐下。
过了没多久,张卉心从洗手间回来,她根本不知道私下里,男朋友和母亲又互动了一回。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服务生小王殷勤的端茶倒水,等三人走了,他才发现包间里的一张椅子上披挂着刚才那位男客人的外套,他赶紧拿起来准备给客人送去。
可能自己动作过猛了,一个东西从客人衣服的口袋里轻飘飘的掉落下来,小王从地上捡起来一看,发现竟然是一只薄如蝉翼的短款女人丝袜!
他鬼使神差的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淡淡的香味沁人肺腑,是那个穿着素雅女人的体香!
小王的鼻子非常灵敏,他常常自傲自己这个特殊的能力。
他欣喜的从男客人口袋里掏出另外一只,发现袜尖处有点湿,难道这个男客人刚才就用嘴巴亲过他未来岳母的丝袜小脚?
他嫌恶的把这只别的男人用过的丝袜重新塞回口袋,做贼一般的把另外一只干爽的女人丝袜揣到自己裤兜里,晚上他准备好好享用那个优雅高贵女人的足下丝袜。
接着他拿起男客人的外套,小跑着追上已经走到餐厅门口的三人。
吃完饭后何成阳送两母女到江滨花园小区,临别时女友依依不舍的牵住何成阳的手。
何成阳对这个既是自己女友又是自己女儿的女孩有些歉疚,抱了抱她,然后对她说早点睡,别再贪玩手机,记得睡觉之前喝一杯牛奶,脏衣服不想洗,放着明天有空再洗,并跟她道晚安。
他虽然对着张卉心说,但却看向了女友身后的张晚晴,眼里充满了爱意。
张晚晴对何成阳点了点头,她知道何成阳其实也是在对她说的。她碧波般清澈的眼神,洋溢出淡淡幸福的温馨,嘴角的弧度慢慢上扬如月牙般完美。
但下一瞬,张晚晴的微笑就凝固了,她看见女儿大胆的吻向了自己的心爱之人。她虽然早有准备,但突如其来的场面却让她酸楚不已。
原本独属于自己的吻,现在被另外一个女人分享。
以后,他给过你的没有给过你的,都要给另一个女人了,而你连眼红都没有资格。
是你自己把最爱的男人推给别人,你想当个好妈妈,你不想和你女儿抢男人,但你考虑过你自己吗?你这二十多年的等待,上天再给你一次机会,给了你想要的幸福,而你却轻易的松手了,甘心吗?不惋惜吗?不后悔吗?
张晚晴内心五味杂陈,她落寞的转身离开,潸然泪下。
何成阳被女朋友张卉心给惊住了,他惶急的看向了张晚晴,知道她的心其实没那么坚强,他赶紧和女友分开唇,小声说,你妈还在呢。
张卉心嘻嘻一笑,她快步追上了自己的妈,挽住了她的手,夜幕下却没看见她妈妈脸上的泪痕。
过了两天,张晚晴见女儿一早就起来化妆打扮,才知道今天是2月14日,西方情人节。
他们又要出去约会了,虽然这两天何成阳一直有跟她用微信聊天,但张晚晴强忍着思念,以女儿的幸福为最终目的,硬是不接受何成阳爱的撩拨,每次都只简单的回复一两个字。
如今女儿和他又要出去约会了,他们肯定会吃饭,逛街,看电影,做一切情侣会做的事情,说不定晚上不回来,直接住宾馆,那他们会不会做那事?
「妈,这件好看吗?」
「嗯,好看。」
「这件呢?」
「好看。」
「妈,你都没看过来就说好看。」
「女儿这么漂亮,穿什么都好看。」
张晚晴看着美丽的女儿,心情却不美丽了,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她以往并不多在意,但今天却让她极度烦躁。
她见女儿出门了,自己也不想在冷冷清清的家里度一天,叫了辆出租车在江城市区逛啊逛,一直在外面溜达了半天。
张晚晴之前那辆奔驰车是总部在江城子公司的车,现在已经还回去了,要不是去趟老家路途遥远,自己又一个人,她也不会麻烦自己的秘书陪同着去,人家现在也是假期呢。
现在自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她有些落寞的看着窗外,手中攥着手机,那个男人这两天频繁的给自己发信息,她以为今天也会一样,但等了好久,却没等到男人发的消息。
她不甘的打开爱人的微信朋友圈,没更新,女儿的,也是,两人都是不爱发朋友圈的人。
「师傅,在这停吧。」
张晚晴见车子刚好开到了何成阳宿舍附近,便下了车,走到何成阳宿舍门前,她在电子门锁输入女儿的生日,门打开了。
从四川老家回来,张晚晴就在何成阳这边住了两天,直到女儿回来。
她再次回到爱人的宿舍时,惊讶的发现,房间里几乎一尘不染,桌子上摆放了一束鲜花,本来皮质的沙发也换成了布艺沙发,窗几明亮,窗帘也换样式。这个小小的两室一厅,瞬间整洁又温暖,彷如二十多年前自己和他住在一起的那个民宿。
张晚晴走进何成阳的卧室,见卧室里还叠着两床被子,她不禁莞儿一笑。
她想起了那个男人半夜里从另外一个被窝里偷偷伸出来的手,她会假装不知道,任身边的男人偷偷轻抚自己的娇躯。
她白天里要他严防死守的约定,却在黑夜里为他偷偷留一丝缝。被窝里她辛苦的忍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也不敢有稍微的动弹,那隔着自己睡衣的魔爪实在太有魔力了,她感觉太羞耻了,因为她的胯下诚实的流出了汩汩春水。
张晚晴索性中午就在爱人的宿舍里煮点吃的,她吃完后,又把宿舍里里里外外再打扫一遍,又把他的脏衣服手洗,并弄到阳台晒,一直忙到下午才有些累。
她顺势躺在他的卧室里睡,闻着他香草味的被子,那是一种安心的味道,她睡得甜甜的,几乎没有做梦。
一阵按密码的声音隐隐约约从门外传来,张晚晴缓缓的从暖暖的被窝醒了过来,人还有些茫然,天怎么这么快就暗了?现在是几点了?门外怎么有说话声?
糟糕!是自己爱人和女儿回来了!怎么办?要是让女儿发现自己在她男朋友宿舍里……
张晚晴紧张得有些手忙脚乱,她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既不敢开灯,又找不到躲藏的地方。
床下只有十厘米的缝隙,躲不进去,衣柜是简易的布衣柜,也不好躲进去,而且里面装了好多衣服,大多是女儿的。
这可怎么办,张晚晴已经六神无主了,在黑暗中一脸的无助。
就在这时,门开了,灯啪嗒一下,也开了!
张晚晴走这里也不是,走那里也不是,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原地,慌张不安的看着门口。
何成阳陪女友张卉心一整天了,都没时间给心爱的张晚晴发消息,下午抽空给她发了好几条,她连一个字都没回。
不知道她今天会怎么过,他想着这些事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
而女友虽然大大咧咧,但依旧能看出身边的男人出了状况,索性晚上就不看电影了,所以回来得有些早。
何成阳和女友走进宿舍,就有些奇怪,家里好像是有人来过,而能进来的人,除了自己和女友外,就是自己所爱之人。他甚至看到布艺沙发上躺着一个自己熟悉的包包,那不是女友张卉心的,而是女友的妈妈张晚晴的!
「亲爱的,你脸上有脏东西!我帮你擦擦。」
何成阳瞬间就想到一个办法,他趁女友还没注意到她妈妈的包包时,拉住了她的手,让她的脸朝着自己。然后从口袋里不慌不忙的拿出纸巾,给女友精致的脸蛋擦了好几下。
「好了吗?」
张卉心紧张兮兮的问。
「好了,不过把你的妆弄花了,你还是去卫生间洗把脸吧。」
「你个大混蛋,人家花了多久画的妆!」
「没事,你就算大花猫,我也喜欢你!」
何成阳不由得想起,曾经自己也对她妈妈做过这样的事。
何成阳见女友去了卫生间,赶紧把沙发上的包包拿在手上,正要寻个地方藏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房门是关着的。
他记得出去之前,门特意开着通风的,他隐约想到了什么,见女友还没从卫生间出来,他赶紧把门打开,并开了灯。
如自己预料,自己的所爱之人果然在房间里,只是看她吓得发白的脸蛋,以及摇摇欲坠的娇躯让自己大为不忍。
他赶紧轻轻把房门关上并上了锁,走到佳人身边,悄声安慰她说,有我在。
此时在把她送出房间,如果被她女儿看到,后果不堪设想,但房间里又好像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何成阳迅速的思索着,看到卧室里有个大大的行李箱,他估量了一下,感觉容纳一个小小的女人还是可以的,只是身上的衣服必须脱掉,不然太过臃肿,就进不去。
「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何成阳在张晚晴耳边悄声说道。
「呀……你疯了?女儿还在外面……」
张晚晴都快气哭了,说话都哆嗦着声音。
「脱掉衣服才能躲到这个行李箱,放心,有我在,她发现不了的。」
何成阳说着已经把行李箱打开。
张晚晴见这确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能依言脱掉自己的衣服,只穿着内衣内裤屈膝躺进了行李箱内。
「委屈你了,等下我哄她睡着,就把你放出来。」
何成阳在美人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安慰着说道。
行李箱刚刚好被张晚晴的肉体填满,窄小的空间里美人抱住自己的双膝,像一件美妙的礼物被藏进了箱子里。
她后背骨感的曲线紧贴着行李箱的边缘,丰满如蜜桃般的臀部顶在行李箱的下沿,屈起的大腿更是把胸口大片的乳肉压得溢出了胸罩外。
何成阳不舍的看了一眼后,赶紧把行李箱拉链拉上,并留了一小道缝隙,用来通气。
他接着把张晚晴脱下来的衣服以及高跟鞋都塞进床底下,那个包包也跟着塞了进去。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还锁门干嘛?」
完蛋,床上还有两床被窝怎么解释?
已经来不及塞床底下了,何成阳心一狠,打开窗户,看楼底下没人,把其中一床丢了下去,然后赶紧去开门。
「呀,你这么快就出来了啊,我还打算把礼物藏起来给你个惊喜。」
何成阳很镇定的说道。
「哇!什么礼物?快点拿出来!」
张卉心本来还狐疑着是不是男友在房间里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听说是给自己的礼物,误会立马解除,喜滋滋的向何成阳伸出了手。
何成阳不慌不忙的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袋子,这是他和女友妈妈逛街时,无意中看到内衣店门口打的广告——给她嫁衣,从内衣开始。
他见张晚晴在门外逗留一阵,就又羞涩的走开了。他没有立马买,而是回头自己再偷偷的买下,本来想单独找机会给她个惊喜,却没想到今天用在她女儿身上了。
「亲爱的,我们去洗澡吧。」
张卉心开心的说道。
何成阳见女友没发现异常,这才想起现在天气还冷,她妈妈只穿着内衣躲在行李箱里可不能感冒了。
他拿起遥控器把暖气开了,并把温度调高。
见女友去拿浴巾,他赶紧见缝插针的把行李箱移到床旁边的毛绒地垫上。地板铺的是冰冷的瓷砖,如果行李箱不垫一块暖和的东西,肯定也不行。
只是移到床边会不会太明显?要不再盖几件衣服,嗯,刚好要去洗澡,就把身上的衣服丢到上面去,相信以女友粗心大意的性格,应该不会关注到,衣服得摆随意一点!
何成阳心里想着,暗暗点点头,满意的去找女友洗鸳鸯浴了。
「我洗好了,你多洗一会儿哦,我没说好,不许出来!」
张卉心调皮的说道。
何成阳配合的说着好好好,他心里可一直担心着行李箱会不会引起女友的注意。
「呀!不许偷看!」
张卉心娇嗔的对探出头的何成阳说道。
「好了,可以出来了!」
何成阳打开卧室里浴室的门,女友穿着本来买给她妈妈的性感睡衣坐在床沿上,两条美足竟然搁在了行李箱上,吓得他心脏都要跳出来,赶紧走了过去,把女友的双脚抬了起来。
现在这个行李箱可是他的宝贝疙瘩,绝对不能往上踩,也不知道她刚才踩了没有。
「亲爱的,怎么了?」
张卉心老觉得男朋友今晚有点怪,不对,他最近都有点怪,算了,也许是他出车祸引起的后遗症吧。
她在心里给自己安慰。
「宝贝,你今天走了这么多路,我给你按按脚吧!」
何成阳急中生智的说道。
张卉心听了哭笑不得,如果是以往,男朋友看了她穿了件这么性感的内衣,早就扑上来了。
虽然他买的尺寸不对,胸部的尺寸太宽,却刚好把自己两个奶子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内裤又买得太小,但自己两个经过常年提臀训练的臀瓣却更加的性感挺翘,这些他都没注意到吗?
而且男友胯下那个小黄瓜怎么还软趴趴的垂在两个蛋蛋中间?难道现在自己的魅力下降了,还是男友出车祸后,失去了性能力?
张卉心本来心直口快的想问,但想想不行,还是先验证验证再说。
她见男朋友半跪在地垫上,一手托住自己的双脚,一手按压自己的脚掌,这姿势让她想起那天夜里,他爸妈女主男奴的样子,鬼使神差的,她把一只白嫩玉润的脚丫子试着抵在男友的唇边。
男友小鸡啄米的舔了一下她的小巧脚趾,她又不甘心的把纤美的脚尖再次探入男友的唇缝里。
男友好像会意,竟然用温热的口腔纳入自己的足尖,五个敏感的脚趾头像是被困在肉洞中,被一条灵巧的小蛇不停的缠绕,挤压,湿滑的津液从他的嘴巴渗出,流到她白嫩的脚掌,最后从圆润的足后跟滴落。
张卉心有些动情的把另一只脚从他的手中挣脱,伸向了男友赤裸的胯下,用脚尖戏弄按压那已经稍有抬头的男根。
看来男友还是有反应的,自己的魅力也还在呢!
男朋友从来没吻过她的脚,她一直以为男友是喜欢自己的腿和屁股呢。
她见男友的小黄瓜慢慢变成了坚挺的大黄瓜,便要放下自己的脚,好让男友转移阵地,用他的肉棒填充自己胯下空虚的洞穴。
张卉心看见床沿下的行李箱,犹记得男友以前让自己趴在椅子上,然后他从后面插进来。记得男友说他喜欢自己挺翘的屁股,而趴在椅子上的自己,也体验到异样的刺激,现在不如把行李箱当成椅子来弄?
她用脚踢了踢行李箱,对男友说道。
「亲爱的,你这里装的是什么啊,刚才我想把它挪开,都挪不动?」
「啊?别踢,等下箱子都被你踢坏了!」
何成阳心疼的说道。
箱子里的张晚晴此时不由得紧张万分,在几乎密闭的空间里,外面的声音仿佛都放大了一些,外面女儿和老公的声音自然传入她的耳朵。
她没想到自己只是贪恋爱人的床,却要在他们眼皮底下听他们亲热,而且时刻都有被女儿发现的可能。刚才女儿从浴室出来,就想移动这个箱子,只是挪歪了一点点,此时又来踢自己所藏的行李箱,还问行李箱装什么东西。
她忐忑不安的抱紧了自己的双腿,赤裸着的肌肤贴在坚硬的行李箱壁内,女儿的脚敲在行李箱外壳,却像敲打在她身上似的,虽然不痛,却快把她的胆吓出来。
「里面都是一些书。」
何成阳假装又要舔女友那只捣蛋的脚,却见她脚一缩,害羞的说。
「亲爱的,还记得上次我们在椅子上做的那种姿势吗,你把行李箱竖起来,我趴在上面,你再从我后面插进来,好久没体验这种姿势了呢!」
何成阳不敢不听,因为他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去拒绝,难道去外面重新拿个椅子来代替?那在女友看来,岂不是多此一举,如果两人跑到屋外的椅子上做,这么冷的天也不现实,因为整个房子里,只有他这间卧室有暖气。
他把装有女友妈妈的行李箱竖了起来,人趴在上面,里面的人肯定没事,而刚才是平放的,箱子侧面可不受力。
行李箱竖起来后,何成阳却发现给自己爱人留的透气口有些大,而且正好在行李箱顶部的外沿直角处,灯光照射下,犹能看见里面藏着活色生香的肉体。
何成阳赶紧用手按住,顺势站了起来,抱住女友的娇躯,与她亲吻,只有使她意乱情迷,才能掩护好箱子里自己最爱的女人。
房间里男人双手穿过女人的短发,用力的抱住她的脑袋,唇瓣相碰,巧舌互引,津液暗渡,你来我往。
一场属于男女的战争即将打响,这个穿越到过去,又回到现实的男人,情势所迫下,不得主动的掠夺自己亲生女儿的唾液,而在两人脚下藏着的是他女儿的亲生母亲!
行李箱里的张晚晴清晰的听见箱子外两父女肢体互相摩擦的声音,她听见女儿发出「唔……嗯……」软绵而无力的低吟,她听见女儿的父亲浑浊而粗重的呼吸声,她咬着嘴唇,不敢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曾经多少个月夜,她借着月光在床上用假阳具慰藉自己空虚寂寞的肉体,曾经多少个午夜梦回,她躺在床上回味梦里爱人与自己抵死缠绵的温柔。
箱子外激情四射的父女俩不觉间已引燃了箱内女人心里的火苗,她偷偷的用手隔着内衣内裤抚摸自己的乳房和蜜穴,只是隔着布料抚摸终究有些隔靴搔痒,她现在有些后悔躲进来的时候,没有干脆脱光光,现在想再脱或者从边沿探入,都有点吃力呢。
何成阳扶好行李箱,双脚岔开女友光滑纤长的美腿,然后让女友慢慢的凹下她的细腰,整个身体像被对折一般,像夹子倒挂在行李箱上。
女友的腰像水蛇一般柔软又韧性十足,她的小腹不仅被行李箱顶着,还能把上半身整个都贴紧行李箱。
她的上半身完全被箱子遮住,如果从远处看去,行李箱上只有一个苹果般圆圆滚滚的挺翘屁股,以及一双修长浑圆的美腿,像一个肉玩具。
那件本来要送给她母亲的性感内裤被她穿在身上,性感的挺翘的臀部被紧致的沙色内裤包裹住,却在底端用了透明的布料,一朵紧致的菊蕾隐隐约约可见,像是肉靶子上的靶心。
何成阳把女友张卉心的蕾丝内裤底端捏成一根线拨到一边,掰开肉乎乎的臀瓣,然后杵着坚硬如铁的阳具插入早已水光滑亮的粉嫩裂谷中。
「啊……亲爱的,你轻一点……」
好久没做的张卉心虽然甬道内已经分泌出体液,但紧窄的肉壁还没彻底打开,男友那鸡蛋般的雄伟龟头硬杵进来,还是有点痛的。
不过只一会儿,就顺滑多了,她渐渐的发出娇喘又妩媚的呻吟声。
躲在箱子里的张晚晴娇羞不已,女儿欢愉又舒畅的呻吟近距离的传进自己的耳朵里。那甜糯而又娇酥的哼吟声,真的是声声入耳,句句抵达心扉。
她的身子也被女儿魔力般的叫声搞得软酥酥的,要不是有行李箱固定住,她估计要瘫软下去。
她的手指头艰难的探入内裤,挤入光滑的大腿内侧,插入麻痒难耐的幽谷里,还好有这个箱子,不会被人看见自己羞耻的自慰,这让她安心不少。
随着外面男人的挺动,女人的叫声,箱子里的张晚晴也跟着外面两人的节奏,用纤细的手指抽插着自己的嫩穴。外面的动作越来越猛,自己躲在行李箱内,像行驶在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风飘摇。
自己爱人在干着自己的女儿,仿佛也在干着自己,我们母女俩肉体压着肉体,任他用蛮力的干着,我屁股上叠着女儿的屁股,女儿父亲干完女儿的小穴,再用混合着女儿的淫液插入我的蜜穴来,用力的,疯狂的,把我送上高潮……
啊,我为什么会产生这样淫荡的想法?好丢脸哦!
张晚晴羞耻的想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不禁想叫出声来,仿佛只有叫出来才能宣泄被束缚住的欲望,才能达到极致的高潮。
行李箱内空气有些闷,她微微扬起螓首,一种被箍住身子,勒紧脖子的窒息快感,让她全身晕乎乎的,她意乱情迷的张开小嘴,却不曾想,一滴液体从头顶上滴落,刚好滴在她的小嘴里。
味道涩涩的,啊,难道是女儿的爱液和她父亲的精液?竟然从链子的开口处滴落下来!
如果是以前,她会嫌恶的吐掉,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混合着女儿和她爸爸的精华,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含在嘴里,有一种堕落的感觉。
她脑海里继续幻想着,她的爱人,就要变成她的女婿了,而女婿干着她的女儿,她这个当妈妈的却仰着头,在他们两个人的胯下用舌头刮擦他们交合的缝隙,用小嘴承接他们性器结合处流下的爱液。
在密闭的行李箱里,她羞耻的幻想着,那种嫉妒的痛楚以及幻想的快感,好似自己的初夜被心爱的男人开苞一般,又痛又舒服,她觉得她堕落了,但她此时却不想挽救自己,任那肮脏的想法,加速自己的快感吧。
「啊……我要死了……亲爱的……再快一点,我要尿了……」
张晚晴听见女儿淫浪的叫声,忍不住也偷偷哼出鼻音,酥麻的快感一波波袭来,痉挛的轻颤不住震荡着自己的胴体,要不是外面男人猛烈的撞击,女儿估计早就发现行李箱藏着个人了。
终于随着外面女儿一声悠长的吟哦,张晚晴也用纤巧的手指在肉缝里的最深处,猛戳了几下,高潮追随着女儿的脚步,纷至沓来。
她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怕极致欢愉的声音偷偷从喉咙溜出,却差点把自己憋得窒息,等高潮过后,她才张大嘴巴,呼吸从行李箱内缓慢流进来的空气。
让张晚晴想不到的是两个年轻男女这么能折腾,玩了好几回,害得她辛苦的躲在行李箱中,随着他们的高潮而高潮。最后箱子底下毛绒地垫的一小片湿痕大多数是她的,当然也汇聚着她女儿和她爱人的体液。
何成阳本来是想速战速决的,但不把女友干趴下,势必等下她睡得不够深入。
所以他连换了好几个女友喜欢的姿势,一次性做个够,终于女友累得趴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他提起装着女友母亲的行李箱,偷偷的到隔壁打开,只见躲在箱子里面的佳人捂着脸,不敢看自己。
她的下体好像流了好多淫水,而秀发也被弄得湿漉漉的,狼狈不堪。
但藏在窄小方框内的肉体却泛着淫荡的光泽,那惹人怜爱的娇躯像被人摧残过而显得有些无助,他压住心底的欲望,把她抱了起来。
「没事了,她睡了。」
何成阳安抚着怀里的女人说道。
「都是你害的……早上没发消息,中午也没发消息……」
张晚晴小手轻轻垂在爱人强健的胸肌上,委屈的说道。
「啊……你女儿太缠人了呢,而且我以为你不想我频繁的发呢,总是回一两个字,很打击人呢!」
「还不是你发的消息太肉麻了……」
呀,我怎么说漏嘴了,这等于在说自己一天都在等他发消息呢。
张晚晴脸不禁一红,挣开他的怀抱,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内衣内裤呢。
「去去去,快把我的衣服鞋子拿来。」
「要不,我们在这个房间做一下,反正女儿在隔壁肯定睡得很死,不会发现。」
「不行,说好了遵守约定的!啊……嚏!」
何成阳见她都打喷嚏了,也息了这个念头,赶紧悄悄到隔壁主卧,偷偷从还在入睡的女友床底下拿出她母亲的衣服鞋包,又悄悄折回次卧,把东西都给了张晚晴,让她穿戴好。
「我自己回去就好!」
「我不放心。」
「女儿还在睡呢,万一她起来发现你不在了,怎么办。」
「她现在睡得正熟呢,不会发现,你再跟我争,真想等到她醒啊?」
张晚晴拗不过何成阳,只得答应。
何成阳叫了一辆出租车,然后护送心爱的人到了她女儿的小区。
司机师傅见这两人半夜依偎在一起甜蜜的样子,有些羡慕的想着,这两人估计在谈姐弟恋呢。
等他把两人送到一个高档小区后,男客人叫他先别走,等他一下。他见男客人死命要护送女人上楼去,但女人好像不愿意,他在远处隐隐约约听见,好像是怕别人看见。
他又不禁在猜想,难道这对男女不是简单的情侣,而是情人关系?
司机师傅把男客人又原路载回去,男客人付了钱后,他见男客人徒步走到一栋宿舍楼并上了楼梯。
他正好想抽根烟,也就一会儿的功夫,这么晚停在马路旁,也不怕堵了其它车。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男人一个楼道一个楼道上去,暗地猜想,男人住在这个地方,而女人住在那么好的高档小区,这样正好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司机师傅抽了口烟,想开动车子,却看见那个男客人打开房门后,刚好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轻模样的女人,只是天色有些黑,但借着楼道灯光,依稀能看见她亭亭玉立的倩影以及一头好看写意的短发。
司机师傅不禁瞠目结舌,这小子艳福不浅啊,居然在家里又跑出一个女的!
他记得刚才那个住高档小区的女的就是在这附近被这小子护送上车的,现在又在他家里出现另外一个女的,是他老婆?还是情人?这男的玩得溜啊!
他看见站在门口的俩男女居然吻上了,我去!
他被燃尽的烟蒂,烫到了手指头!
第九章 你是我妈,也是我媳妇
今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窗外空中幽蓝如一片海,淡淡的浮云像是粉笔泡在了水里缓缓的摇曳,浮云周边泛着白亮亮的光,那流动的云像是海水在荡漾,而海面上沉浮着一轮柔和的圆月。
何成阳手拿着锅铲望着窗外的明月,不禁想起月光下的那条江边小道,自己第一次对张晚晴表白的情景。
真应了那句古诗,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他看了看表上的时间,母女俩也应该快到了。
今天元宵节,他提早下班去买菜,在张卉心家里煮好了饭菜,现在只差汤圆了,现在煮还为时过早。
何成阳从初九就开始上班了,一上班就是连轴转,每天加班加点,他们公司为了上市,最近工作量都挺大的,周末有时都没得休息。而元宵节又不在法定节假日内,他厚着脸皮向上司老郑请了假,还好他平时绩效好,这假才能获批。
女友张卉心工作比较轻松,周末双休,连元宵都有得放,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何成阳让女友先去机场接她妈妈,今天他特地做了一顿丰盛大餐,表面上是未来女婿施展厨艺讨岳母欢心,实际是想给自己最爱的人煮一顿好吃的,她已经二十多年没有吃过他做的饭菜了。
在等待她们母女俩的时候,何成阳给自己父母去了一个电话,他带着复杂的心情像一个正常的子女那样给父母带去了问候,电话那头充满关怀的声音融化了他心里刚筑起的冰墙。
何成阳刚把碗筷摆上,门那边传来母女俩开门的声音,他在防污裙上擦了擦手,迎了上去。
好多天没见到心中的爱人了,他渴盼着,渴盼着那枚月亮终于从半圆变到完整,因为她说她要在月圆之夜从美国回来。
「晚……晚上堵车了吧。」
「晚晚」两个字差点叫出口,何成阳见心爱的人一脸疲惫,心疼的想把她抱住,却见她身旁还站着女友张卉心,连忙改口,并接过女友递过来的行李。
「肯定堵啊,不过司机师傅厉害,见妈妈着急,一直在加塞,不然可能要多花一个小时呢!」
张卉心边换鞋子边说道。
「瞎说,我哪里着急了。」
张晚晴小脸一红,心虚的狡辩道。
「那司机看我妈好看,说话又温柔,那热情劲,我看着都嫉妒!」
张卉心继续打趣,她发现妈妈在男友面前特容易脸红呢。
「饭做好了,我去把汤圆煮了,先喝碗汤圆热乎热乎身子吧。」
何成阳赶紧把话接过来。
「哇,做这么多好吃的啊,咦?这道酱椒鱼云和酥皮狮子头我没教过你,你也会煮啊?这两个菜可是我妈妈最喜欢吃的了。」
张卉心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她虽然厨艺不错,但这两道菜比较繁琐,所以也就没认真向母亲学,自然也没教给男友,没想到男友竟然也会。
「啊……我网上学的!」
差点露馅了,这两道菜在记忆中是她妈妈和他交流厨艺,他在旁边学了的,只是时隔那么久,也不知道做得好不好。
「嗯,马马虎虎,不过有我妈做的几分神韵了。妈,成阳竟然会做你爱吃的酱椒鱼云和酥皮狮子头呢!」
张卉心还没盛饭,就开吃了。饭菜实在太丰盛了,已经半个多月没吃到男友做的饭菜了,没想到厨艺居然长进了这么多。
何成阳和张晚晴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丝丝柔情隔空传递,何成阳见她心虚的转过头,怕女儿发现。鬂边垂下的秀发被她挽到耳后,露出恬静的侧脸,能看见她好看的嘴角悄悄勾起,会心一笑!
「这么丰盛的晚餐,怎么能少得了红酒呢。」
张卉心吃得开心,突然想起母亲挺喜欢喝红酒的,家里刚好有两瓶客户送的高档葡萄酒,而且自己每次有大餐吃,总喜欢喝一小杯。
「别,成阳酒量不行。」
张晚晴情急的说道。
「妈,你怎么知道?」
张卉心惊讶的问。
「啊……那是……那是……」
张晚晴一时慌了神,说话都结巴了。
「是那天我们去烟雨江南吃饭的时候,服务员问要不要喝酒,我说我酒量不行,就没要酒了,你那时正好去洗手间呢。」
何成阳连忙补救的说道,然后接着又催促女友去把红酒拿出来,他说今晚高兴,陪他们母女喝一点点,半杯的量,他还是有的,他假装豪气的说。
「啧啧,半杯的量也能说得这么自豪。」
张卉心小小的藐视了一下男友,然后去壁柜拿酒了。
「别慌,有我。」
何成阳走到张晚晴身边,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
「坐你位置去,女儿马上回来了。」
张晚晴见何成阳卖乖的样子气得牙痒痒的,女儿随时过来,他还有心牵自己的手,赶紧把他推走。
三人这顿饭吃了许久,饭后何成阳微醺着要去洗碗,却被张晚晴拦住,三人里,他最不能喝,又被女友打趣不已。
何成阳和女友被张晚晴打发到皮质沙发上看电视去了,他听见厨房传来洗碗的声音,不禁想起和她一起在民宿租房时的日子。
那淅淅沥沥,叮叮当当的洗碗声,弥漫着家的味道,弥漫着妻子的味道,虽然他没来得及和她结婚,但心里的最深处,他一直把她当妻子。
何成阳无心的看着电视,女友靠在他怀里,小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胸肌。
他像父亲一般疼爱的拍着她的背,一个这么大的女儿还真奇怪,他的父爱好像也慢慢被挖掘了出来。
不知道卉心小时候长什么模样,下次得向她要小时候的照片,肯定非常可爱。
不知道她小时候喜欢玩什么玩具,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还从来没送她玩具,现在长大了,也没机会再送了。不知道她小时候调不调皮,她妈妈一个人把她拉扯大,肯定不容易。
想着想着禁不住酒意打起瞌睡来,一只冰凉的小手却偷偷打开他的裤子拉链,钻进裤裆,抓住了他软趴趴的阳具。
他低头一看,只见张卉心微红着小脸,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
我正幻想着怎么好好当爸爸,你却使坏的要我当老公。
何成阳生气的想道,见女友张卉心曲线玲珑的趴在自己身上,翘臀绷出一个苹果般凹凸有致的弧度,他情不自禁的一巴掌下去。
「啪!」
你别说,还真有当父亲的感觉!
「你作死啊,拍这么大声,我妈还在厨房呢!」
张卉心娇脸绯红,小声的说道。
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却饱含情欲的与何成阳对视,小手用力抓住何成阳胯下两颗饱满的睾丸,按压了几下,以示反击。
何成阳胯下传来不轻不重的痛楚,阳具反而稍微抬了抬头。看着女友那娇蛮蠢蠢欲动的俏脸,以及挺起的酥胸,何成阳的父爱慢慢消退,男人的兽性再度回归。
他回头看了一下厨房还在认真忙活的张晚晴,好像一点也没发现自己这边弥漫着性爱的硝烟。
他不甘示弱的伸手入怀手抓住女友柔软坚实的乳房用力揉捏,另一手撩起她的裙摆,隔着内裤揉搓她双腿末端紧紧夹在中间隐约鼓胀的肉唇。
两人谁也不服谁,刚开始还是抚摸着对方,渐渐的却互相给对方手淫,两人似乎默认着谁先叫出声,就算谁输。
张晚晴在厨房里磨蹭着,小巧的耳朵却忍不住侧耳倾听,虽然电视的声音开得有些大,但她却隐约能听到沙发那边传来间歇性的呻吟或粗重的喘息声。
虽然声音微不可闻,但那压抑着喉咙,却压不住灵魂深处的销魂靡音,依然传了过来。那声音似乎带着魔力,让自己的两腿变得酸软无力,以至于有时候她要用手撑住灶台,餐具洗涤得更慢了。
她把洗好的瓷盘搁在灶台上,一个不小心,盘子差点掉了下去,赶紧伸手抓住。她突然福灵心至,手一松,让原本该掉落的盘子掉了下去。
「哐铛!」
「啊呀……」
何成阳听见厨房传来盘子破碎以及张晚晴的惊呼声,心里一紧,和女友对视一眼,赶紧把手从女友身上抽出,小跑着到了厨房,手上残留着女友的体液不忘往身上擦了擦。
张卉心正想对何成阳说,让他去看看怎么回事,没想到男友比她还着急,心里一时觉得怪怪的。但她没能多想,赶紧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也跟着过去厨房问妈妈有没有受伤。
女儿一进来,张晚晴赶紧抽出被何成阳抓住的手,一颗心小鹿一般的跳,她赶紧说道。
「没事没事,没受伤,不碍事,你们先出去,我打扫一下。」
张卉心狐疑的看着气氛尴尬的两个人,她过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妈妈的手从男友手中抽出。
男友这么关心妈妈吗?应该是爱屋及乌吧,他应该是把妈妈也当自己亲人,所以才这么紧张吧,应该是这样。
张卉心说服了自己,心情一下子又好起来,吩咐男友把扫帚拿过来帮忙打扫。
皎洁的月依然高挂夜空,夜深了,窗外依旧不时的传来烟花爆竹的响声。
何成阳被母女俩留了下来,原因嘛,一个是太晚了又喝了点酒,一个是这么好的节日,也不好让他独自一个人回宿舍。
夜晚,张卉心和何成阳睡一间,张晚晴单独睡一间。在张卉心看来,自己和男友的那点事情,她都已经跟妈妈讲过了,而且在妈妈面前,她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不必像在男友家那样装淑女。
何成阳趁女友张卉心沐浴的时候,悄悄打开张晚晴的门,发现门没锁,心里不由一喜,刚进门就看见张晚晴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出浴的美人最是写意,肌肤白似雪,秀发如水墨,浴巾裹体,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当真如从画中走出来。
只见她一边低头擦秀发,一边轻移莲步,光滑雪白的大腿堪堪被浴巾裹住,如霜的小脚不知何时染了红寇,十个可爱的脚趾珠圆玉润,清纯中透着性感。
走了几步才发现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她嗔怪的看着何成阳说道。
「你怎么偷偷跑过来?还不快回去,等下被女儿看到了。」
张晚晴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芳心没来由的小小开心了一下。
她在进浴室的时候,其实是有想把房门也锁上的,但她不知为何,又把内锁解除了,她心里隐隐有一份希冀,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晚晚,你真美!」
何成阳把门关上,搂住了刚出浴的爱人,怀里的美人儿真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般的娇羞。
看着她丹唇轻启,皓齿内鲜,明眸善睐的清纯样子,他不禁吻住了她欲语还休的唇,唇齿间犹残留着酒香,令人沉醉。
两人的唇舌互相交缠在一起,犹如久别的情侣,其实亦是久别的爱人。
何成阳一手扶着佳人温润柔软的娇躯,一手慢慢滑入浴巾下美人雪梨玉瓜般粉嫩幼滑的臀瓣,伸出一指,悄悄探入夹在腿心处峡谷芳草内的裂缝。
「啊……」
何成阳听见怀里的爱人发出灵魂般的呼唤,他微曲手指,耐心的突破层层叠叠的肉褶。他感觉到手指被炽热的软肉紧密的束裹住,指尖传来嫩肉的律颤,怀里的爱人眼眸迷离,软绵无力的把双手挂在他的身上。
浴巾缓缓滑落,越过双峰,跨过顶峰的红豆,红豆殷红,像是红色颜料点在乳房上,很是醒目。
一手难以掌握的双乳,绵软却又异常的翘挺。
何成阳的手掌爬上爱人丰硕的乳山,握住乳根处用力的向上挤压,雪白粉嫩的乳房在他手掌下不住的变换着形态,手掌离开后又恢复倒钟的样子。
雪峰顶上的玉珠被他的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犹如弹奏琵琶一般戏弄爱抚。
张晚晴雪腮酡红,两眼迷离,一双玉手穿过爱人的后颈,想把他牢牢的箍住。
小嘴中的津液任凭他索取,腿心处早已温湿一片,爱人的手指灵巧异常,像火舌一般,舔舐着她麻痒的私处。
呀,他的那根东西怎么这么滚烫,还像铁一样坚硬,喔……就让他杵进来吧,把我融化掉好了。
进来吧,进来吧,我的爱人,你可知道不见你的多少个夜晚,我缠绵悱恻的思念;你可知道再见你的多少个夜晚,我为你心神恍惚。这次我什么都不想了,请主宰我的身体,让我承受你的风暴吧!
「亲爱的,帮我拿一下浴巾……」
「亲爱的,我浴巾忘记拿了!」
房门外传来女儿的喊声,张晚晴回过神来,赶紧挣扎着要脱离爱人的怀抱。
何成阳也听到了,他胯下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爱人蜜穴也已湿热异常,正是挺进的最佳时刻。
他见爱人坚定的摇了摇头,无奈的放弃,把阳具重新放进裤子里,却把裤子撑出一个大大的蒙古包,走路也不好走了,赶紧调整一下老二的姿势,打开门,赶紧回应女友的话。
张晚晴心口扑通扑通的跳,刚才差点就失守了,自己定下的约定就彻底作废了。还是等他们结婚后吧,自己就在暗地里偷偷当他情人好了,但一定不能让女儿知道,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才好。
张晚晴暗暗对自己说道。
……
等何成阳洗漱完,已经夜里11点多了。
女友张卉心穿了一件性感的香槟色真丝吊带睡裙,镂空的面料依稀能见胸前处透出的粉色乳晕以及颗粒状的小巧乳头。
紧窄的睡裙被她健美的身材绷出一道如花瓶般凹凸有致的优美曲线,她快步走了过来,雪藕般柔软的玉臂勾住何成阳的脖颈,双脚跳起,纤美浑圆的双腿交叠在何成阳的腰后。
她的睡裙里竟然没有穿内裤,小腹上的幽草松软而蓬松,像情人的手轻轻抚摸在何成阳的身上。
何成阳健壮有力的双手托住女友挺翘浑圆的屁股,一边互相亲吻,一边把她抱到梳妆台桌上。
梳妆台上的镜子照到女友转来的侧脸,她的侧脸柔和,细眉如柳,从镜面看过去,神似她的母亲。
何成阳瞬间欲望满满,刚才和爱人才将将擦出火花,就被她女儿给熄灭了,如今再看女友这神似她母亲的侧颜,不禁重燃欲火。
张卉心被男友那霸道的眼神所慑,一种想被男人鞭挞的欲望油然而生。
她故作柔弱的娴静模样,却不知这样更加的像她的母亲,撩拨得男友兽血沸腾,血脉偾张。
果真不负她所望,一开始男友就以蛮力岔开自己的大腿,一根坚硬火热的铁棍直直的杵进她的淫穴,她的小穴还没怎么湿润,捅进来还有点火辣辣的痛,但这完全不影响两人的疯狂。
梳妆台上两人猛烈的撞击在一起,整个梳妆桌被无情的撞在墙壁上,不住的发出砰砰的声音。
隔壁的张晚晴本来好不容易熄灭了内心的欲望,不妨墙壁传来阵阵节奏分明的撞击声。那声声闷响,像是敲打在她身上,她的心中好像有一股邪火,随着那撞击声,不断的燃烧了起来,而且越烧越旺。
她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插入自己的蜜穴,然后慢慢搅动,但里面的淫水已经泛滥,两根手指好像不够填充,她渴望更大更粗的东西填满自己的空虚。
张晚晴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她想找一个可以代替阳具的东西。
以前欲望来了,她会从自己的秘密抽屉里拿出偷偷购买的假阳具。如今在女儿家里,想找一个可以代替的东西还真难。
对了,今天好像在厨房看见一根东西,要不,就用它代替好了。但是那个是用来吃的,要不用完就丢掉好了,明天他们如果问起怎么没了,就说自己吃了好了。
呀,想想就觉得羞耻!
……
张卉心有点奇怪,男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把自己的头按在一个方向,不管是正着来,还是反着来,他好像都一直在看镜子中的自己,镜子中的自己就那么漂亮吗?
不管了,反正被干得好爽,可是她还没到高潮,男友好像已经射了?
「亲爱的,这么快?」
张卉心问道。
何成阳抱歉的说道。
「要不你帮我舔舔,等下应该能很快硬起来。」
「那你躺床上去,我好趴着舔。」
何成阳刚才把自己女友当成张晚晴了,看着她千娇百媚的侧颜,那神似她妈妈的样子,他忍了没多久就射了。
但此时再看,好像又觉得不像,欲望也就下去了。加上这几天一直在加班,虽然胯下女友努力的用口舌侍奉,却怎么也没勾起自己的欲火,那肉棒反而越舔越软下去。
张卉心忍着少许的恶心,舔弄着男友的阳具,因为射过的毕竟有点味道,舔着舔着,抬起头,发现男友竟然睡着了!
「何成阳,你个大混蛋!」
张卉心小声的骂道。
但想想这几天男友确实没日没夜的忙公司的事情,晚上还喝了点红酒,刚才做完又消耗了一下体力,能撑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张卉心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然后给男友盖上被子。
张卉心本想直接倒头跟着睡,但奈何男友给自己搞得不上不下,心情烦躁的她打开房门,准备到客厅外的阳台吹吹风。
她轻轻的走出去,却发现皮质沙发上撅着一个雪白的大屁股,屁股缝上,一只纤细的小手正按住一个东西在臀缝处不住的抽送。
「妈!你这是?」
张卉心惊讶万分,却又恍然大悟。
刚才和男友在房间里大张旗鼓的战斗,肯定被隔壁的母亲听到了,她羞涩的想道。而母亲半裸着玉体躲在沙发里自渎被自己发现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不由得走上前去。
「啊……我……」
张晚晴见是女儿,赶紧把埋在脸上的内裤偷偷藏在沙发缝隙里。
那件内裤是何成阳披挂在阳台上晾晒的,张晚晴自慰的时候不得劲,欣喜的发现阳台竟然有心爱男人披晒的贴身内裤。虽然已经洗过,除了肥皂味,也没什么其他的味道,但放在口鼻处,她能更好的幻想这件内裤白天里藏在里面的阳具。
此时女儿过来,她惊慌的把内裤藏了起来,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
「成阳?」
张晚晴不确定的问。
「妈,没事,别怕。他呀,就喝了那么丁点儿酒,头晕,睡了。」
张卉心撇嘴不满的说道。
然后又对自己的母亲说道。
「呀,妈妈,你用的是黄瓜啊!」
「……」
张晚晴羞得无地自容,女儿竟然发现了自己自慰的工具,她本来是担心何成阳也没睡,被两人一起看到就大事不妙了。
被两人其中一人单独看见,面子都还能过得去,但不曾想,自己阴道塞着的小黄瓜被女儿好奇的拔了出来。
「妈,我们来爱爱吧,好久没和你爱爱了,你想女儿了吗?」
张卉心也没让母亲羞涩多久,自顾的吻上了母亲的唇。
「唔……」
窗户微风把窗帘吹起,月光悄悄的爬了进来。
母女俩的胴体交叠在一起,光洁白嫩的肌肤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艳丽,那山峦起伏的肉体互相研磨着,慰藉着彼此空虚的洞穴。
张卉心抚摸上妈妈光滑肥腻的乳肉,她把自己的坚挺的乳房压在妈妈肥硕的乳房上。乳房对着乳房,乳珠对着乳珠,相互触碰,彼此搓弄。
软绵又嫩弹的触感有别于男人粗糙的手感,一种属于母爱的温柔徜徉在自己胸口,她不禁把自己的头埋进妈妈的颈窝,闻吸她身上隐隐约约散发出的奶香。
寂静的夜,只闻窸窸窣窣的肉体研磨之声,以及肉体与皮质沙发的摩擦声,隐约又能听见母女俩难掩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吟。
「妈,用这根黄瓜吧!」
张卉心拿起沙发上冷落多时的小黄瓜,握在手里湿滑滑的,上面粘有母亲的体液。
她把粗的一端塞进妈妈的阴道,卡在妈妈的阴道口,然后自己抬臀,如观音坐莲一般慢慢坐了上去。
两母女用这条黄瓜代替男人的阴茎,连接在各自的蜜穴中,互相抽送,不长不短的黄瓜竟然被两人完全吞没在肉洞里。
张卉心感到黄瓜上的颗粒突刺刮擦着自己肉穴中的嫩壁,那充实的肿胀感一点也不输男友的阳具,只是冰凉凉的没啥温度,但异样的快感却也让自己舒爽连连。
她情不自禁的加快抬臀的频率,插在自己嫩穴这端的黄瓜又细又长,每次下沉屁股,都能顶到花心最深处,而且又有饱胀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呀……坏了!」
黄瓜断在里面了!
「妈,怎么办?我好像拿不出来了!」
张卉心慌了,尝试着用手指去扣,但由于洞穴内湿滑异常,她又紧张,断掉的黄瓜反而往里钻。
「闺女,你放松一点,再使劲一下。」
张晚晴赶紧轻轻安抚道,她那头的黄瓜因为个头大,反而轻松拿了出来。
「不行……妈,怎么办?」
张卉心简直欲哭无泪,今晚怎么这么不顺心呢。
张晚晴迅速想到一个办法,对女儿说道。
「你蹲到妈妈脸上,妈妈用嘴看能不能把它吸出来。」
张卉心听从妈妈的话,两腿跨过妈妈的头,蹲了下来,把自己的蜜穴送到妈妈的嘴上。
「我吸的时候,你要使劲!」
张晚晴还从来没有用嘴巴碰触过女儿的蜜穴,两人以前爱爱的时候,最多是亲嘴,以及互相研磨对方的阴唇,然后拿假阳具帮对方高潮。
这次也顾不上羞耻了,她小嘴贴紧女儿水光华亮的阴道口,用力的吸了起来,女儿的淫水顺着阴道缝隙流到了她的嘴巴里,涩涩的,呀,好像还有心爱男人精液的味道。
两人互相配合,弄了好久才把那节小黄瓜头从阴道里弄了出来,母女俩抱在一起精疲力尽的躺在沙发上喘息。
两人不知道的是,门缝内何成阳已经站了好久,他软趴下去的阳具再度被母女俩虚鸾假凤的爱爱挑起,变得坚硬异常。
虽然隔着沙发背,看得不真切,但听声音也是相当刺激。当得知女友体内断掉的黄瓜,他是又好笑,又想过去帮忙,但又不敢出去,怕母女俩尴尬。
何成阳今晚的红酒没喝多少,所以也没睡那么沉,而且脑海里一直记挂着女友在给自己口交呢。他犹的醒来,却发现女友已经不在床上了,自己竟然小睡了一会儿,真是丢人啊!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他鬼使神差的放缓了动作,因为他走到房门已经隐约听到一阵水乳交融的声音,他没想到两母女竟然在搞拉拉,而且还其乐融融。
看到母女俩结束了,他本想偷偷关门,门转动的时候却发出异响。
「亲爱的……」
张卉心听到门口的异响,坐起身来,竟发现是男友,不由得叫出声。
啊,妈妈还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身下呢!
她见妈妈惊慌失措的张嘴就要出声,赶紧一只脚塞进妈妈的嘴巴里。
「哦……我要去喝点水,晚上可能煮太咸了。」
何成阳不慌不忙的,特意从另外一边走到厨房,打开灯,也不看后面沙发上的女友,自顾自倒了一杯凉白开。
张卉心做贼心虚的走过来,也要了一杯凉白开,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沙发那边的视角。
何成阳见女友衣不蔽体的穿了一件没见过的开衫睡衣,纽扣都没来得及扣,乳房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各裸出一半,胸前的一片雪白挂着晶莹的汗珠,开衫两侧隐约鼓出两个凸起,看得他蠢蠢欲动。
「亲爱的,这件睡衣没见你穿过啊?」
何成阳戏虐的故意问道,他很享受女友紧张的样子。
「啊……我前不久刚买的。」
张卉心这才发现她身上套的是母亲的睡衣,刚才情急之下随便拿起一件衣服往身上套就过来了,她自己那件吊带睡裙还落在沙发上呢。
「亲爱的,咱们接着来吧,良辰美景,咱们一起共度良宵?」
何成阳虽然在打趣,但他已经意识到女友身上穿的这件睡衣是她妈妈的,再加上刚才看见两母女在沙发上颠鸾倒凤,情欲已积累多时,此时便想释放出来。
虽然自己所爱之人就在沙发那边躲着,但这样不是更刺激吗?而且在她面前和她女儿做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让她再偷偷当一次观众吧。
何成阳说着伸手去摸女友的两个雪白奶子,在香汗的淋漓下,两个乳房又滑又弹,根本抓不住,但手感却相当的好。
「呀,这是在外面呢,我妈要是出来看见怎么办?」
张卉心假装担心的说道。
「在外面不是更刺激,我们把灯光关掉,等下你别出声就行,我们晚上还没分出胜负呢!」
何成阳捻着女友的乳尖戏谑的说道。
「好呀!先出声的是猪!」
张卉心被男友激出胜负心,再加上晚上一直不顺。和男友在房间里做的时候,男友睡着了,和妈妈做的时候,黄瓜断了。现在体内还淤积着欲望,等着倾泻呢!
何成阳见女友就要撅起屁股,让自己肏弄,他赶紧把她按住,嘴巴叼住女友的奶头,一边用鼻子嗅闻她妈妈睡衣残留下的香气,一边亲吻她梨花带雨般的乳房。
他一路往下,唇舌舔舐着她一寸寸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的湿痕。
越过饱满的乳房,滑过如柳的蛮腰,来到一片幽幽的好像下过雨的草原,最后在草原深处寻觅到一汪源泉。
这里不仅有她的爱液,也残留着她妈妈甜蜜的香津,他爱他所爱,痴迷着所爱之人的一切。
张卉心一手捂住小嘴,一手趁男友专注自己胯下的时候,向沙发那边示意,让妈妈赶紧离开。
可惜,她太高看她妈妈了,沙发上那个赤裸着美丽胴体的女人,像只鸵鸟一般深陷皮质沙发里,一动都不敢动,更别说敢抬头偷看厨房里两父女的动向了。
呀,小穴那里妈妈刚才用口水滋润过,现在男友还用嘴巴去亲,那妈妈的口水岂不都跑进了男友口中?
张卉心突然想起这茬,不知为何,那娇嫩的小穴本来已经被男友舔弄得麻痒难耐,此时如遭电击,小腹震颤不已,竟小小的高潮了一波。
张卉心差点叫出声,还好她从捂住嘴巴改成用嘴巴咬住手,堪堪止住欲要外露的声音,只是纤细的手指被自己咬得生疼。
「亲爱的,趴在灶台上,嗯,这只脚也跨上去。」
何成阳挺起自己早已坚硬的长枪,再次进入女友泛滥如潮的淫穴,臀股拍击声顿时响起。
何成阳看着女友穿着她妈妈的睡衣,不由得又把女友当成张晚晴来肏,一开始还缓缓抽送,但情欲达到顶峰的时候,两人比赛谁先出声谁当猪的事情早已忘光。
一个呻吟连连,一个气喘吁吁,拍击声起此彼伏,最后更是连成一片。
当一股股滚烫而又浓烈的精液灌进女友的阴道深处时,女友娇躯也抽搐着瘫软在灶台上。
两人都有些精疲力尽,最后互相依偎着回了房间。从厨房到房间,两人非常有默契的没去开灯,那从沙发上传来微不可闻的浑乱呼吸声也装作没听见。
过了许久,张晚晴才恢复了一些力气,皮质沙发上早已湿了一大片,她有些劫后余生的拍了拍赤裸的胸口。
第二天张晚晴很早就起床煮早餐,来到厨房后,才发现厨房灶台上、地板上还流淌着那对父女做爱的痕迹,她羞红着脸,赶紧拿湿纸巾清理掉。
这时她见何成阳也起来了,这小子趁着女儿还在睡觉又要来轻薄自己了。
「去,先洗漱去,你嘴巴臭,别吻我。」
「晚晚,早上吃什么呢?哦!对了,我多买了一根黄瓜怎么不见了,我还想早上做拍黄瓜呢!」
何成阳故作不经意的说起。
「哦,那根……那根黄瓜坏掉了,我扔了!」
张晚晴羞红着脸说道,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如果有个洞,她现在就想钻进去了。
「奇怪,昨天还硬硬的,看着挺新鲜呢!」
何成阳憋着笑,故作疑惑的说,心里已经笑开了花。
「你这人,絮絮叨叨,赶紧去刷牙!」
张晚晴恼羞成怒。
何成阳走到阳台的洗衣池开始洗漱起来,刷完牙后,他抬头要去拿毛巾的时候,发现晒在阳台吊杆上的内裤只剩下一个衣架,他左右寻找了一下都没有,忍不住又问厨房里的张晚晴。
「晚晚,有看到我的内裤吗?奇怪,我明明挂在阳台上的,衣架还在呢!」
「我是你妈还是你媳妇啊?老是问我!」
糟糕,他那条内裤还藏在沙发缝里呢。
张晚晴小声的嘀咕着。
何成阳抱住软玉温香的佳人,狠狠的亲了一口她嘟起的薄唇,然后深情的说。
「你呀,你是我妈,也是我媳妇!」
第十章 妈,差点射你里面去了
时间过得飞快,半年过去了,何成阳和张卉心结婚的日子也提上了日程。
当何成阳的父母何勇和李丽娟知道自己的亲家竟然是二十多年前他们好兄弟的遗孀时,他们刚开始是极力不同意这门婚事的,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儿子和张晚晴的女儿结婚,那自己的儿子就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乱伦了。
而令何勇和李丽娟没想到的是,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妹竟然有了爱的结晶,那微微隆起的肚子里,已孕育了不伦的生命。
教堂里,美丽的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妈妈代替了爸爸陪伴着她一步步走入婚礼殿堂。
今天的新娘温柔,美丽,端庄,像极了旁边的妈妈。
从小没有爸爸的她,在妈妈的呵护下长大,如今她的手终于要交给她爱的男人手中,那个男人将代替妈妈照顾自己。
她和妈妈互相拥抱了一下,流下了泪水,她决定以后要和自己丈夫更加的孝敬母亲。
牧师对着新郎问道,何成阳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张卉心小姐作为你的妻子?
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何成阳头微微的转过头面向妻子张卉心,眼睛却看向不远处的张晚晴,然后说道,我愿意!
牧师又对着新娘问了同样的话,张卉心抚摸着肚子,幸福的说道,我愿意!
张晚晴看向牧师,心里也默默说了一声,我愿意!
婚礼当天夜晚,何成阳在婚房里像父亲哄孩子一般哄着怀孕的妻子入睡,两人已经好久没爱爱了。结婚之前没看出妻子有多喜爱小孩,怀孕之后,反而对自己未出生的骨肉异于常人的重视,不仅买了许多胎教书籍,还加入宝妈群,为孩子出生做着准备。
不仅如此,她还严禁何成阳和她做爱,即使已经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
就连帮忙打个手枪都不许,她说万一她不小心被何成阳勾起了欲火,就难受了,所以让何成阳到卫生间里自己解决。
这可苦了何成阳,他不能勉强妻子,而她母亲那边又要他遵守约定,所以他无比期待着结婚那天,而那天终于到了。
何成阳看着妻子入睡后,悄悄起身穿上白天结婚穿的西装礼服,摸了摸口袋里藏的一个小盒,心情激动的来到隔壁房间。
走出房间之前,他又回首看了一眼床上的妻子,妻子自从怀孕后,人就比较嗜睡,而且睡得比较沉,这让何成阳放心了不少。
隔壁房间门没锁,何成阳轻轻的推开门,洁白的灯光把卧室照得纤毫毕现,卧室里的席梦思上坐着一个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
蓬松的水晶网纱裙摆占据了小半个床,纱裙往上是宛如绢束一般的纤细蛮腰,一字肩的婚纱让女人露出胸前一大片的雪白,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以及丰肌秀骨的香肩。
她比白天的新娘更加温婉如水,她静静的坐在床上,戴着蕾丝手套的双手互相交叠,她殷切而充满柔情的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心爱男人。
「晚晚,我前世没能让你穿上婚纱,没能给你戴上戒指,没能陪你一起养育我们的女儿,今生今世,让我好好爱你,好吗?」
何成阳面对张晚晴单膝跪了下来,深情的对她说。
「好!」
张晚晴白玉般的脸庞已经流下了泪水。
「我现在能提前叫你老婆吗?」
「可以啊,我的傻老公!」
「老婆,请你嫁给我!」
「嗯,好!」
「老婆,你把左脚伸给我一下。」
张晚晴有些莫名的听从何成阳的话,从婚纱裙袂下伸出一只脚,她看见脚下的爱人为她轻轻脱掉高跟鞋,并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精美的小盒子,翻开盒子,竟然是一只小小的铂金戒指。
她惊喜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眼里流光溢彩,充满了期待。
何成阳见张晚晴脚上套着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丝薄的白色丝袜紧紧的束裹住她纤美圆润的双腿上,在白炽灯的照射下,隐隐透出藏在丝袜里光洁嫩滑的肌理,弥漫着成熟女人的风味。
白色的丝袜穿在她腿上,如芭蕾舞者的腿那般曼妙轻盈,又似孩童般纯洁高贵。
她的足弓紧绷,白色的袜尖能朦胧的看见浸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美肉趾,足趾在紧绷着的袜线下挤在一起更显饱满诱人。
何成阳不禁把爱人的白丝小脚放在鼻尖深嗅,淡淡的足香像毒药般致命,勾起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何成阳想要把白色丝袜脱掉,才发现张晚晴穿的是吊带袜,他索性用牙齿咬破爱人脚尖上的白丝,顿时那象牙般圆润,琴键般整齐,涂着诱人红寇的脚趾露了出来。
何成阳把铂金趾戒戴在了张晚晴白皙纤美的足趾上,白净的脚丫瞬间多了一份淫靡,何成阳把爱人的脚丫再次送进嘴巴里吸吮,用舌头含弄套着戒指的可爱脚趾头。
张晚晴恍然大悟,这么小的戒指原来是套在脚趾上的,心下有些失落,要是能戴在手上的无名指就好了,但这也是她的选择,她从不后悔。是她选择让女儿嫁给爱人,而自己如同那枚脚戒,只能躲在暗处。
何成阳解开裤子拉链,掏出肉棒,手捧起张晚晴那只被咬破袜尖的白丝小脚,龟头顶住她肉嘟嘟的脚趾,顺着袜尖的破洞插了进去。
坚硬的鸡巴瞬间被张晚晴脚下的丝袜兜住,而他的阴茎也被张晚晴的足底紧紧的压住。在嫩滑的足肉与丝滑的白丝双重挤压下,何成阳的鸡巴快速的在这奇妙的洞穴中穿插。
龟头碰到残缺的袜线,虽然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酥爽。而每次插到丝足最里面时,能与张晚晴圆润的足跟互相摩擦,甚至顶到足跟后,绷紧的白色丝袜下能看见他已经膨胀而通红的龟头。
张晚晴迷蒙着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眸看着爱人的阳具在自己丝袜脚底下穿梭,她知道他爱极了自己这双美丽的小脚,她配合着爱人的动作前后摆动,但没多久就有点流汗。
何成阳感受到张晚晴丝足之下隐约分泌的香汗,这让他胯下的阳具抽插起来更加丝滑,他不禁加快了速度,直到快要射的时候,才堪堪忍住,阳具从她白丝足底拔了出来。
「老公,我也有东西送给你!」
张晚晴看爱人停歇了,娇羞的说道。
「是什么?快点拿给我看看。」
何成阳期待的说道。
却见张晚晴挽起身上的婚纱,然后在床沿上撅起臀部,跪趴在床上,那件层层叠叠轻纱弥漫的裙摆被她的双手拨开后,露出庐山面目。
何成阳惊讶的发现爱人婚纱下竟然没有穿内裤,白嫩圆润如圆盘般的后臀,被白色的婚纱圈成蜜桃形,臀为果实,婚纱为花瓣。
他此时的视野中只有这一朵白花中的肉果实,更让他血脉贲张的是,他见张晚晴主动的掰开自己的两瓣肉臀,臀谷里深藏着一朵殷红的雏菊,羞涩的紧缩着,此时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面前。
娇嫩可爱的肛菊内隐匿着一颗小小暗红色凸起的红痣,这是何成阳第一次发现,以前都没注意到呢,没想到自己屁眼藏着一块青色胎记,而爱人菊花里也隐匿着一颗红痣,真是天生一对呢。
何成阳感慨的想着。
「老公,我的处女给了叫张一笑的你,这次我把后面的第一次给叫何成阳的你,我现在对你毫无保留了……」
何成阳听见张晚晴娇滴滴的声音,他激动的俯身吻上了那朵嫩红的菊花,用舌头细细勾勒每条菊纹以及隐匿在菊蕾里米粒一般的小红肉。女人的肛菊娇嫩而敏感,能感受到她的娇躯因为紧张而颤抖。
何成阳并没有立刻采摘这朵菊花,他也躺在了床上,怜惜的抱住了女人的娇躯,激动的亲吻她轻软温润的嘴唇,吮吸她湿滑纤巧的舌头。
贪婪的嗅闻她身上成熟女人的芳香,抚摸她凹凸有致,曲线优美的胴体,感触她光洁细嫩,滑腻温润的肌肤。
他确定他又再次拥有了她。
「老公,戴上套吧,不然万一怀上了,我们的事就被女儿知道了。等下你可以不戴套插我后面,就射在我后面吧!」
张晚晴小声的说道。
何成阳应了一声,把戴着安全套的肉棒插入张晚晴已经湿润的阴道里,他听见她压抑着娇喘声,忍耐着他撞击她的快感。
他知道她怕隔壁的女儿听到,她的女儿如今成了他的妻子,而女儿的肚里还怀着他的种,他却在一墙之隔干着她的母亲,这个他以后要在人前称呼她为妈妈的女人。
两人很快高潮,何成阳把精液都射到了套套上,他把避孕套从阳具上撸了出来,然后把白浊的精液涂在女人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的搅动女人肛道里的窒肉,层层叠叠,温热又滑嫩。
稍作等待后,阳具再次勃起,几个月的隐忍,让何成阳像十几岁的少年一般激情勃发,战斗昂扬。
何成阳把胯下的坚挺,慢慢挤入张晚晴的后庭,如开苞般仔细小心,但身下的女人还是禁不住痛得痉挛起身子。
紧窄的肛洞,渐渐被他的肉棒突破里面层叠的肉障,随着甬道内越来越顺滑,何成阳挺枪的幅度越来越大,他胯下切切实实的撞击在女人肥美的肉臀上,发出响亮的啪啪之声。
而张晚晴哀婉低回的呻吟声也悄悄从捂住嘴巴的手缝中泄露出来,那一声一韵,似泉水在流淌,又似晚风在呜咽。随着何成阳鸡巴的一送一抽,像是由他指挥着她弹奏的夜曲,那是爱的篇章。
终于他用鸡巴顶在她屁股缝上,在她的肛肠深处射出浓浓的精液。
当他拔出阳具时,那带着精液的鸡巴,也带出了她的肛血,精子和血水滴落在洁白的婚纱上,如傲雪凌霜的梅花,高贵又纯洁。
第二天张卉心舒舒服服的起了床,床上的老公还在呼呼大睡,而厨房里妈妈依旧很早起来做早餐,但她看见妈妈走路的样子好像有点奇怪。
「妈,你腿怎么了?好像一瘸一拐的。」
张卉心关心的问道。
「啊……昨天穿了一整天高跟鞋,腿脚有点不舒服,哎,人老了不中用。」
张晚晴脸上飞过一丝红晕,心里有些羞耻,却故作镇定的说道。
她昨晚被自己的爱人开了后庭,后臀到现在还痛得厉害,走路都有些不自然。
「昨天让您受累了,婚礼还让你帮着一起操办,我去叫成阳起来,等下让他帮你按按脚。」
张卉心心疼的说道。
以前妈妈脚累了,她都会帮她按摩一下,如今自己怀孕了,自然不能使力气。
她想起了昨天在结婚的时候,在心里暗暗发誓要和丈夫一起孝敬妈妈,现在她没办法帮忙,自然就想到了丈夫。
「啊,不用,不用,让成阳多睡一会儿吧,他昨晚也很累的。」
张晚晴赶紧推辞。
「昨晚?妈,你瞎说什么,我昨晚可没和他那个!」
张卉心脸一热,妈妈肯定以为他们俩洞房花烛夜会如大多数人那样行房。自己宝贝着肚里的孩子,只让老公去卫生间解决,这等私密事情却不能与妈妈说。
但她又后悔承认了昨晚没和老公爱爱,不禁感到脸红。
张晚晴脸却比女儿还红,她竟然不小心说漏了嘴,昨晚,女儿的老公确实很累,他在她身上耕耘了一次又一次,那滚烫的精液不要命的喷射在自己直肠深处。
她自己其实也是又困又累,但为了不让女儿发现异常,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早起给女儿女婿做早餐,没想到惊慌之下,还是出了纰漏,好在女儿误会了。
「那,那估计是他昨天白天累的吧。」
张晚晴赶紧转身去厨房端烹饪好的番茄炒蛋,情急之下,步跨得猛了,忍不住发出「唉哟」一声痛呼。
「妈,您没事吧?你先别弄了,到沙发上休息,我去把成阳叫起来,让他给您揉揉,没想到这么严重。」
说完就回房叫起了何成阳。
……
沙发上,何成阳光明正大的揉着自己妻子的母亲赤裸的小脚,温润光滑的小脚比穿上丝袜还好摸,而妻子张卉心就在餐桌上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指点着他要怎么按她妈妈的脚。
「你手法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我妈妈怕痒,也怕痛。」
张卉心边吃边说道。
「嗯,我晓得的。」
何成阳回应着妻子,接着又对张晚晴问道。
「妈,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何成阳一只手捧着曾经是自己爱人现在是岳母的张晚晴的小脚,另一只手轻轻的按着她的脚底,不时还在岳母赤足下偷偷的挠痒痒,一边按摩,一边一本正经的对张晚晴问道。
「嗯……刚好……喔……其实不用的……」
张晚晴羞红着脸,却不得不配合着曾经是爱人现在是女婿的何成阳,这个坏人,故意在她和女儿面前挠她的脚底板,明知道她脚底敏感,还这样,好气人,好羞耻。
更让张晚晴羞耻的是,自己还得配合着回答他。
这一说话,嘴巴一张,喉咙里或舒服,或因为难忍的麻痒而不自主的发出呻吟声没能及时憋住,就随着说话给泄露出去了,还让旁边的女儿听到,真的好丢人呀。
「妈,卉心说让我以后好好孝敬您,她就是不说,女婿也会对您尽孝道的,您就放宽心,女婿保证让您舒舒服服的!」
何成阳加大力度,在涌泉穴下使劲一按,意有所指的说道。
「啊……」
张晚晴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有些慌乱的用眼角去看餐桌上吃着早餐的女儿。
「妈,舒服吧,女婿的力道掌握得可好了。」
何成阳微笑着说道,看着张晚晴那又像是羞涩,又像是生气,布满红晕的嫩脸,心里乐开了花。
「嗯啊……舒服……」
张晚晴脚底真是又痛又酸爽,还好女儿粗心大意,没发现她坏蛋老公的恶作剧。
何成阳转过头看见妻子捧着碗,正在喝着碗里最后一点稀饭,脸刚好被碗给遮住,他趁机把岳母的小脚捧起,伸长舌头,就着岳母白嫩的脚掌,狠狠的从足跟快速的舔到她的脚尖。
张晚晴差点惊呼出来,她小手忙捂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小嘴,心口砰砰的猛跳,慌张的看向餐桌。
见女儿就要把捧起的碗放下来,她又赶紧把捂在自己小嘴上的手快速放下,双手撑在沙发上,胸脯不住的起伏,这个女婿实在太坏了,还好女儿没发现。
张晚晴有些劫后余生的感觉,见女儿投来询问的眼光,她赶紧说。
「成阳这次按重了。」
张晚晴紧张的说道,看了一眼何成阳,颇有一种告状的意味。
「老公这么笨,都教你好一会儿了,看来得我亲自示范一下了。」
张卉心说着典着只是微微鼓起的小肚子,一步一步缓缓的走了过来,换过何成阳并坐到沙发上。
她把母亲的小脚接了过来,放在膝盖上,手指在母亲脚掌上变换着手法,并让老公认真的看,她以前特意去网上浏览过怎么按摩足底的视频呢,母亲对她的爱,她也用自己的方式回馈母亲。
「嗯?妈,你脚怎么有点湿?」
张晚晴心里一惊,刚才女婿何成阳舔自己脚上的口水难道被女儿发现了?
「啊……那是……」
「那是我手掌流下的汗,可能用太多力气了。」
何成阳不慌不忙的说道,刚才妻子接过她母亲的小脚时,他早已用手掌快速的擦拭掉岳母足底下的口水,没想到还是残留了一点。
「哦,好了,看清楚没有,就是这么按的。这只脚不用按了,都被你弄红了,等下用我教你的方法按另一只脚,我去阳台晒晒太阳,补补钙,对宝宝也好。」
张卉心抚摸着肚子,一脸的母爱。
「嗯,我试一下你说的方法,你放心,我保证让妈舒服,不再喊痛!」
何成阳拾起岳母另一只小腿,脱下她脚上的拖鞋,信誓旦旦的对妻子说道。
张卉心躺在阳台上的靠背椅上,迷蒙着眼,清晨的太阳洒在她掀起衣服的肚皮上,她仿佛能感受到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在跳动。
沙发上偶尔传来母亲似乎因为被丈夫捏舒服或被捏痛的呻吟声,大概是舒服吧,不然母亲肯定会告诉她的。
张卉心心情惬意的想着,她却不知道,沙发上自己的丈夫早已不满足岳母的小脚。他的魔抓已经伸进了她妈妈裙下,肆意的玩弄着他岳母腿心处使命抵挡的小穴。
她不知道,她妈妈偶尔发出的呻吟,不是被按摩按痛了,或被按舒服了,而是妈妈的小穴正被老公指奸着,但那痛和舒服,却是真的!
转眼间又过了两个月,张卉心的肚子渐渐变大了一些,老公在他父母的支持下,买了一辆紧凑型的小车,现在上下班都由老公接送。
张晚晴渐渐的推掉一些不重要的工作事宜,放权给自己培养的接班人,一有空就飞国内照顾自己的女儿。
张卉心的公婆之前经常来看望她,但张卉心母女俩背着何成阳明里暗里的排挤他的父母。何成阳隐约知道,但自觉理亏,只能保持中立,不过他倒比以前更经常给父母家里打电话了。
最近一次是何成阳父亲何勇接的,他说何成阳的妈妈李丽娟感冒了,让他也注意身体,这个季节正是流感的高发期。
何成阳本来想和他母亲通电话,但母亲已经吃药睡去了,想着以后有时间再打过去,就挂了电话。
这天何成阳一早去了动车站,公司准备上市这段时间,各种事情接踵而来。
他和部门的同事又被派去出差,还好自己的爱人张晚晴有回来,能代替他照顾他老婆。
他出发之前亲了亲还在睡梦中的张卉心,又走到厨房和她母亲吻别。
何成阳和同事们与合作方谈判异常的顺利,结束的时候比预期还提早两天,本来要等第二天一早的动车,但何成阳归心似箭,即便当天没有直达江城的动车票,他还是决定先买票到隔壁江林市,然后再打的到江城。
早上妻子张卉心给他发微信说小区今天会停一天的电,他当时正和同事与合作方进行最后的洽谈,没能及时回复。
中午发微信过去,妻子没回,本来想打电话过去安慰,但想到妻子估计在睡午觉,就没打。
而给张晚晴打电话时,却是关机,这让他忧心忡忡,所以立马就订了动车票赶紧回江城。
但越是着急,越是容易出错,他匆匆赶路的时候和另外一个人撞个满怀,等那人走远了,他才醒悟过来,身上的苹果手机已经被那人顺走了。
还好他已经买了动车票,行李箱里还有几百现金。现在的人已经很少在身上放现金了,一般都是用手机付款。行李箱里的钱还是张晚晴给他放的,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1点了,整个小区只剩下路灯,楼层除了楼道有灯,一片漆黑,看来电还没恢复。
何成阳轻轻的打开自己家门,借着窗外微弱的星光摸索进房间,发现妻子张卉心早已酣然入梦。
他又轻轻打开隔壁张晚晴的房间,借着微弱的光,隐约看见被子下佳人婀娜的身姿。
何成阳关上门,赶紧到阳台洗漱,并到公共卫生间洗了下热水澡。
他也不怕吵到房间里的两人,因为家里的房门隔音效果非常的好,除非在墙壁上拍打,不然房间里是听不到隔壁或者客厅的声音的。
何成阳洗完后,赤身裸体的打开张晚晴的门,并把门反锁。
这些日子以来,他早已驾轻就熟,只要妻子入睡后,他就跑到隔壁和她妈妈翻云覆雨,然后再返回去抱着妻子呼呼大睡,搞得张晚晴难得的有了黑眼圈,而他自己每天早上都精神奕奕。
「晚晚,睡了吗?」
何成阳赤裸着身子掀开张晚晴的被子,虽然停电了,房间里黑乎乎的,但掀开爱人的被子依旧能隐约看见她侧卧着娇躯的样子。
那凹凸有致的丰腴身段,以及从棉被里传来阵阵的幽香,让何成阳胯下坚硬的鸡巴忍不住跳动了几下。
这几天出差,他对这个已经变成自己岳母的女人特是想念。
床上的女人一反常态,睡得特别的熟,记得不管自己多晚爬进她的被窝,她都会立马醒来,估计她这几天一个人照顾妻子,累的吧。
何成阳也躺了进去,盖上被子从后面抱住佳人的后背,手隔着睡衣轻轻抚弄佳人两个丰硕的奶子。
几天不见,这奶子好像更胀了一点,难道是被自己揉大的?不过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嗯?奇怪!晚晴穿的怎么是睡裤,可能自己不在的原因吧,往常为了方便,她穿的都是睡裙,不过隔着丝绸般的布料摸着爱人丰满的臀瓣也是一种享受。
他一手揉着着爱人的双奶,一手抚摸着她的翘臀。越是爱抚,身体里的荷尔蒙却让他更躁动不已,心里焦灼着,要不要和爱人来一炮。最终他还是没抵挡住心底的欲望,轻轻扯下爱人的睡裤,没想到里面还穿着一件棉质的小内裤,索性再扒开。
床上的佳人好像被惊醒,撑起身子,低声斥问:「谁?」
何成阳正专心致志的扒着爱人的内裤,听见佳人声音有些沙哑有点鼻音,便问道。
「晚晚,你感冒了?」
何成阳关心的问道。
双手撑在床上的女人听到这句话突然身子一颤,定定的不说话,好久才想到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何成阳见她真的感冒了,火热的欲望顿时被怜惜她的爱意所替代,见她点头,又不想说话的样子,估计喉咙都发炎了,刚才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变了。
「那晚上不做了。」
何成阳说着抱紧了佳人的娇躯,胯下那根火热胀痛的阳具却不小心顶到她撑在床上的手臂,只感觉她娇躯又是一颤。
看来她真的生病了,身体总是一颤一颤的,他正打算起身和她告别,不妨那只小手伸了过来,搭在自己鸡巴上。
那颤巍巍的小手不再是之前冰冰凉凉的样子,而是有些温热,估计生病造成的,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烧。
「晚晚,你手这么烫,脸好像也烫烫的,难道发烧了?」
何成阳把手放在她额头上感受了一下,她整个脸颊好像也烫烫的,却见她摇了摇头。
那绵软温热的小手本来是搁在自己阳具上,此时反而抓握住棒身,轻轻的套弄起来。小手一边套弄一边往下移,最后抓住他的两颗硕大的睾丸,轻轻的把玩着,时轻时重。
手指有时还按压在他肛门和卵袋的交界处,有时会还会用指尖轻轻搔自己紧闭的菊花。这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让何成阳不禁欲火高涨。
「晚晚,别再弄了,我会忍不住把你正法的!」
何成阳舒服的说道,却又担心她的身子,只能违心的威胁道。
却见佳人不仅不听自己的话,反而更进一步的俯下身子,一口把自己的阳具吞入小口。
他感觉到她温热湿滑的口腔被他粗大的阳具撑得满满的,她一手抓着他阳具根部前后套弄,另一手还不忘爱抚他卵袋里的两颗睾丸。
她小脑袋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何成阳能感受到自己的龟头一会儿顶住她的左脸颊,一会儿顶住她的右脸颊。
如果不是停电,他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龟头在她嫩脸鼓出的小包,那被嫩滑湿热的口腔壁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让他有一种施虐的冲动。特想用力的快速在她口腔里抽插,但他还是忍住了。
不过埋在自己胯下的佳人不负他所望,她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有时甚至能深喉好几下,记得她以前可很少能这样。
何成阳感觉每次龟头顶到她食道处,那卡在嗓子眼的灼热触感,都让他濒临喷射。
高潮即将来临前,他忍不住抱住佳人的头,胯下猛力挺动,鸡巴在她小嘴里快速进出,次次深喉,他几乎忘记她还在感冒中。
「妈,我要射了,女婿要射在你小嘴里了!」
何成阳忍不住粗暴的说道,以往,他在和张晚晴调情的时候,他要是以女婿的身份称呼她妈妈时,她总是羞涩难当,他总爱看她害羞的样子。虽然现在没有灯光,但他能想象到胯下爱人那娇羞的模样。
他只感觉到胯下佳人娇躯又是一阵颤抖,但他已经没有空暇去思索是因为什么。他腰臀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不住的拍打在佳人的下巴以及脖子上。
最后他把她的脑袋按在他小腹上不动,一股股阳精喷薄而出,直射到她喉咙深处。
欲望过后,何成阳突然想起张晚晴不是很喜欢精液的味道,给自己吞精次数也是有限。何况她现在又感冒发烧着,他赶紧拔出阳具,却听见她咳了几下,然后听见她吞咽的声音!
一种征服的欲望油然而生,女人肯为男人吞精,足见她对你的爱,何成阳比高潮了还开心,他自己爽过了,想着爱人估计几日不见自己,也很需要。他便让她趴在床上,然后为爱人口交起来。
爱人的胯下早已春潮泛滥,他用舌头舔舐了一下,感觉味道比往常来得浓烈了一些,也许是生病了,他想。
何成阳舔舐了一会儿爱人的蜜穴,舌头就转移到爱人的屁眼,自从上次为张晚晴破肛,他现在极其迷恋她那朵迷人的幽菊。
却见爱人紧张的用手挡住自己的屁眼处,不让他的舌头进入。
「哈哈,晚晚,你是不是没洗澡?」
何成阳心底涌出一股变态的想法,想体验爱人菊花的原味。
他用力攥住佳人伸过来的手,舌头往菊花处舔去,却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味,还有一股淡淡沐浴乳的清香。
心中小小的失望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想到,用舌尖去玩弄张晚晴那颗藏在菊花里的红米粒。
每次舔弄她的这颗相思红,她都会紧缩屁眼儿,好像这颗米粒大小的痣也是她的敏感处。但他舌尖划来划去,仔细舔吻,甚至用手去感受,都找不到那颗小小的肉粒。
何成阳脑袋如雷轰一般,埋在女人屁股缝的舌头和手指都不由得一僵,心里闪过一道电掣,房间里丰满的女人如果不是自己爱人张晚晴,那只有一种可能!
犹记得他打电话到父母家里的时候,父亲说母亲感冒了,那床上这个丰满的女人,这个吞咽了自己精液的女人,这个一直忍着不发声,自己还以为她也感冒的女人,会是谁?
她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啊!
不,不能让妈妈知道自己发现了她的事实,不然自己将如何面对她,她又将如何面对他这个亲生儿子?
何成阳心里震惊,但也只是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用舌尖去勾勒母亲菊穴上的纹路。
妈妈的肛菊不知道被父亲开发了没有,她的紧张是因为自己是他儿子的身份,还是因为已经明白了将要把她后庭花的第一次献给亲生儿子?
何成阳一边舔弄母亲娇嫩的屁洞,一边在心里天人交战,索性他内心一向强大,自己在穿越之前已经和她有过一次,虽然对他来说,那只存在于梦幻般的记忆里,但对于母亲,那却是真真实实的体验,只要自己不主动说破,母亲肯定不会知道他已经发现了真相。
只是他和张晚晴的不伦之恋也被母亲给发现了,还好她还不知道他就是被她借种的张一笑,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何成阳一边玩弄着妈妈软绵绵热乎乎的屁股,一边想着怎么和妈妈说话,这么一声不吭的做,肯定会被妈妈发现异常。
「妈,你屁股真绵软,我鸡巴又硬了,你准备好了吗?」
何成阳发现,只要自己称呼她妈妈,母亲胯下的水儿就汩汩的往外冒,他现在假装以女婿的身份与岳母偷情,所以喊这句妈妈的时候,也是很自然。
母亲把头埋在床上,点了点头,后又可能发现在黑暗中,对方可能会看不见,就摇了摇身子,当做回应。
那跪趴的姿势,摇晃肥臀的样子,像极了一条待肏的母狗。
何成阳心中犹然升起一种乱伦的禁忌感,虽然以前从来没有恋母过,但自从知道母亲向自己借种的真相后,他看母亲的样子都有了变化,以至于他现在也很少回父母的家。就是怕自己看向母亲的眼神不再单纯,怕这种眼神被母亲察觉到。
何成阳见母亲准备好了,鸡巴慢慢的杵进母亲潮湿温热的阴道里,曾经自己从这里出来,如今自己的分身又从这里进去。紧窄的甬道此时已经完全没了障碍,母亲的娇躯缓缓下坠,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方便自己的阳具插入到她阴道的最深处。
他听见母亲微不可查的发出一声直达灵魂的呻吟,随着抽插,那种断断续续的吟哦不时的从喉咙挤出来。
他猜想,妈妈肯定用手捂着嘴巴,强忍着极度的快感,却又忍不住哼出声音,极像自己的爱人张晚晴那般在女儿旁边偷情的样子,这让他不由得快感连连。
「啪!」
何成阳情难自禁的在母亲丰腴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丰满的肉臀盈盈的震荡了一下,在寂静的黑夜里回荡着。
「啊!」
李丽娟捂着的嘴巴不由得第二次叫出声,第一次是自己刚醒来,在黑暗里不知道是谁跑进了房间来,害怕而呵斥。
让她没想到的是,闯进房间里的竟然是她的亲生儿子,而且还叫她晚晚。儿子应该是认错人了,他竟然跟他的丈母娘有一腿,这让她又震惊又生气。
直到她的小手不小心碰到儿子那根粗大又灼热的阳具,她那久违的躁动不由得驱使着这份欲望。反正在黑暗中,自己只要不做声,儿子应该不会发现自己,但没想到儿子这一拍,又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李丽娟心脏怦怦直跳,儿子那个巴掌不仅拍在她的肉臀上,更拍在了她的心尖上,她浑身都有点痉挛的摆动着。
她平时在床事上如女王般掌握老公何勇的命运,如今却像个弱小的羔羊般,被儿子强壮的身体拍击着,娇嫩的肥臀被儿子拍打着。做贯女王的她,此时反而更能体会到被掌控的快慰,被凌虐而放荡的肉欲。
可惜儿子只用手掌拍了她肥臀一下,就不再拍了,她内心焦灼着,又不能出声与他说,只能狠命的揉搓自己压在床上的双乳,以慰藉灵魂深处想被狠狠凌虐的空虚感。
还好儿子身体好,胯下的坚挺如打桩机一般快速的夯实在自己娇嫩的沃土上,那充满年轻的气息,充满乱伦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就要把她这个做母亲的送上极乐的高潮,儿子的肉棒却突然拔出!
啊……这是为何?
李丽娟朝身后看去,一对幽怨的眼眸却被黑夜掩盖住,她此时找谁诉说去?
「妈,差点射你里面去了,还好,我忍住了!」
何成阳后怕的说道,要是再把精液送到母亲阴道里,如果母亲不幸再次怀胎,天知道自己会不会又穿越到哪个时空去了。
现在他已经找到了所爱之人,如女儿般的妻子,如妻子般的岳母,他可不敢冒这个险。或者万一自己又出了啥状况,然后又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等到自己再成年,黄花菜都凉了。
何成阳用手掌抹了一把母亲胯下的淫水,涂在她娇嫩的屁眼上。先用手指把粘滑的体液都捅进妈妈的肛道里,然后又把湿淋淋的阳具从母亲阴道抽出,龟头慢慢挤入母亲紧窄的屁洞中。
李丽娟忍着疼痛,她一直没有肛交过,一个是怕痛,一个是觉得不卫生,虽然丈夫何勇没少用嘴巴舔过自己的肛门,但做贯了女王的她却从不让他用阳具插自己那排泄的地方。
这次儿子刚亲吻她的屁眼儿时,她就知道,这朵菊花怕是保不住了,但她现在反而有点儿小小的期待。她想让儿子用那根大肉棒,狠狠的捅入自己的肛门,因为她发觉儿子用手指在抽插她的肛门时,竟然有种异物进入体内的怪异快感。
李丽娟一边享受着儿子的抽插,一边又想让儿子加快速度,因为她的肛洞已经完全适应了儿子阴茎的大小,那被填充的满足感太舒服了。
但儿子似乎怕她忍受不了,刚开始一直缓慢的抽插着,而且也没捅到肛洞深处,她只得一边用手指扣弄自己的阴道,一边耐心的等待着。
终于,儿子好像性欲勃发,力度和速度也上来了,后臀被他肏弄得啪啪作响。
她大汗淋漓的娇喘着,却还是不敢发出声音。她一手快速捻弄自己变硬的阴蒂,一手抱住自己丰硕的乳房,把充血的乳头塞进自己的小嘴里不住的吸吮。
何成阳大力的肏干着母亲的翘臀,那肥嫩嫩,充满肉欲的后臀,让他忍不住又一巴掌拍下去,母亲竟然发出一声欢愉的呻吟!
这不禁鼓舞了他,他假装听不出母亲的声音,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盖在妈妈的肉臀上,随着自己胯下的挺动,以及手掌啪叽的打在母亲后臀上,母子俩最终迎来高潮。
身下的母亲像是没有了骨头般,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而何成阳也抱着母亲的肉臀,把阳具插进肛道最深处,龟头顶住窄道口,一股股灼烫的阳精,倾泻而出,直射进母亲直肠深处。
两人都流了一身的汗,湿滑的汗液不一会儿就让身体有些发冷。何成阳把棉被一把罩住自己和母亲香汗淋漓的胴体,母子俩在被窝里借着汗液的湿滑抱在一起,交颈而卧,耳鬓厮磨,唇齿交错,津液暗度。
那一夜,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那一夜,对垒牙床起战歌,母子合一暗推磨。
有道是:岳母房,母亲床,夜幕漆漆抱亲娘;佳人睡,脱衣裳,闻声以为身抱恙。小手握,柱儿烫,轻轻纳入口中尝;身子动,屁股颠,一掌魂魄飞上天。
母不语,子欲演,香汗淋漓被窝奸;菊花残,阳具坚,母子一夜共缠绵。
第十一章 授精仪式现在开始
何成阳趁天还未亮,悄悄退出房间,临走之前见母亲一条光洁的白腿伸出被子外,忍不住拾起她的脚丫舔弄了几口,又假装的说道。
「晚晚,我过去了,早上不用多煮我的,我公司有事,等下就先走了。」
他见床上的母亲蒙着头,黑暗中好像在抖动,似乎是在回应他,便轻手轻脚的退出卧室。
回到隔壁房间,见妻子张卉心抱着枕头熟睡的样子有些可爱,走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替她盖上被子,趁着夜色回了公司。
公司里,何成阳的电脑是长期不关的,电脑上挂着的微信上有张卉心的留言。
15点32分:「老公,你老妈过来了,还带了一只鸭子和一些土鸡蛋,说是回老家亲戚送的。」
16点20分:「老公,我妈妈说你电话打不通,她看起来挺着急的。」
17点55分:「老公,我妈妈有事要回美国一趟,你电话没电了吗?看到了回我一下。」
20点49分:「老公,我感觉肚子里的小宝贝在踢我了,我明天要提前做一下产检,只是你不在身边。」
何成阳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下,自己现在明明有时间,却要假装有事,母亲应该会帮他圆谎吧,不过自己和晚晚的奸情算是彻底被母亲发现了。
想起母亲那销魂的肉体,他胯下的阳具不禁再次微微抬了下头。
何成阳点开岳母张晚晴的头像,一个消息都没有,但他知道,另外一个秘密微信里,她一定给他发了很多消息。
手机丢了真麻烦,等天亮了,得赶紧去处理一下。
何成阳抵不住困意,趴在工位上睡着了。
……
一个月后,张卉心和丈夫何成阳坐飞机去往母亲芝加哥的家,算是回门,只是这回门晚了好久。
她由于肚子慢慢变大,煮饭的事情就全交给母亲和自己丈夫。她的厨艺来自母亲,而丈夫的厨艺来自她自己,现在母亲和丈夫似乎有了共同的爱好。
本来母亲是要自己一个人去买菜的,但张卉心怕母亲一个人提不了那么多东西,就让丈夫陪着去,而且最近街头黑人闹事,两人一起去更为稳妥。
张卉心一个人在家无聊,突然觉得妈妈住这么大一个房子,肯定很寂寞。妈妈这么多年画着爸爸的画像,却只记得轮廓,真让人唏嘘。
她结婚了,突然想对画像上的爸爸说这件事,她一直认为爸爸是去世了,而不是失踪了,不然这二十多年怎么不回来。
张卉心知道画像放在哪,她走到她妈妈房间,才发现平常放画像的位置却空空如也,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调皮,经常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在柜子里的一个暗格里,有一个大抽屉,里面放着妈妈隐私的东西,她还记得母亲用的假阳具就藏在那个抽屉里。
她做贼一般的偷偷打开衣柜,把衣服拨到一边,然后把抽屉的暗格打开,那把假阳具还在呢,旁边果然放着一摞画,倒扣着,她把它拿出来。
借着外面的灯光,她抽出了一张父亲的肖像画,那张画不再是只有轮廓和模糊的脸,而是一张线条笔触清晰无比的画像。
但她的目光却凝固住了,因为画像上的人她太熟悉了,那不就是自己的老公吗?她看妈妈留在画像上的日期,正是那天自己飞国内找丈夫,而丈夫却出了车祸的日子。
难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公婆猥亵自己丝袜内裤那天说的好兄弟?
而她和丈夫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可父亲和丈夫的长相会这么一模一样吗?
张卉心又翻开几张画像来看,画像上的表情各异,和自己丈夫日常几乎是一模一样,而且张卉心注意到每张画像额头都画了一点小疤痕,那是丈夫出车祸之前所没有的,难道这也能一模一样?
还是母亲画的这些不是父亲的画像而是自己丈夫的画像?但落款的日期明明是那天的。
张卉心怀着沉重的心情,把画像还原,把衣服归置好,关上柜子门,她脑袋一片空白。
等母亲和丈夫回来后,她想张口问母亲,却欲言又止。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见母亲和丈夫在厨房互相帮忙的样子,像极了一对夫妻,而他们投来宠爱的眼光,好像自己真的是他们两个生的女儿。
夜晚,张卉心等丈夫洗澡完,说想要帮他打手枪,说男人精力旺盛,精液得释放一下,不然万一出去找女人,自己哭都来不及。
何成阳心里一凸,难道妻子发现了什么?她不是怕被自己勾起性欲吗,平常打飞机也让他去厕所打的。他几乎没在厕所打过手枪,每次总是装装样子,他宝贵的精液都射进了她妈妈的屁洞里了。
他想来想去,自己和她母亲做的次数很少,但每次做,都昏天暗地,搞得精疲力尽才算好。而且都是确保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才会做,妻子应该不会发现才对。
让他尴尬的是,妻子让他趴在床上,然后一边亲吻他的屁股,一边给自己打手枪,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掰开,然后他发现妻子的手僵住了。
「怎么了?」
何成阳回头看向身后的妻子,但妻子的头发垂下来,没看见她的表情。
「没事……」
何成阳听见妻子用鼻音说道,接着又替他打起手枪,以及亲吻他的屁眼,这让他想起,妻子的母亲,曾经也这样对他做过。
他感觉到屁股上滴落一滴滚烫的液体,但在如麻的快感下,他没太注意到。
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当丈夫射完,她心情也缓和了下来,她轻轻的问自己的丈夫何成阳。
「你老实对我说,你是我哥,还是我爸?」
何成阳触不及防,差点滚落床,他惊诧的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问?」
「看来我没猜错,你说吧。」
「虽然听着荒诞,我还是把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讲给你听吧,这还得从那天车祸说起。」
何成阳把自己出车祸后穿越到父母时代的事情,后来如何和她母亲邂逅的又给妻子讲了一遍。
以及自己本来发现她是自己女儿后,借父母猥亵她贴身衣物失德为由提出的分手。为了张晚晴,他又不得不追回妻子的事情,全部讲给她听。
张卉心听了虽然觉得荒诞,但她知道这是真实的,自己一手调教的老公,竟然变成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而母亲念念不忘的父亲,竟然是自己的丈夫。
而母亲为了她这个女儿,甘愿把所爱之人分享出来,她既感动又替她感到不值。自己好像抢了母亲的男人,而却不知。但她又生老公的气,自己感觉就像是个陪嫁的,虽然明面上正主是她。
「我……我从来没有爸爸,没想到兜兜转转,父亲竟是老公你。」
张卉心心情复杂的说道。
何成阳像是个等待被审判的犯人,他低垂着头,对妻子说对不起。
「老公,以后没人的时候我可以叫你爸爸吗?」
张卉心期待的问道。
「啊……可以……」
何成阳喜出望外。
「我听说乱伦生出来的孩子很多都会留下残疾,老公,我怕!」
张卉心有些担忧的说道。
「那是几率问题,我们每次检查,医生都说宝宝很健康,小傻瓜,不用太担心,我向你保证,我们的孩子一定健健康康!要是检查出啥问题,打掉再生一个。」
何成阳安慰的说道。
「你倒狠心,有问题就打掉,那是一条生命呢!」
「就是怕苦了你,打胎也很伤身体的。」
「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反正,如果以后有问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安啦!」
……
「妈,你也不管管我爸,他赤条条的在客厅走来走去像样吗?」
「他是你老公,归你管。」
「可他最听你话了。」
「他也有不听话的时候,哎,又来了,女儿,不要看过来……」
张晚晴娇羞的被迫趴在餐桌上,被身后的男人拾起一条腿,扒开裤子,在女儿面前,被女儿的丈夫插入屁眼,那紧窄的洞穴,如今几乎天天灌满精液,嫩滑的肠道很容易容纳女婿的阳具。
还好女儿照顾她的面子,挺着怀孕的肚子坐在沙发上,但翘着二郎腿当听众的样子还是让自己非常的难为情。
而压在身上的男人和她单独在一起时,老婆老婆可亲的喊着,在女儿面前和自己做时却故意叫自己妈,这让她每次都羞得满脸通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羞耻感越强烈,那高潮也就来得越快。
她一只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只手还拿着一把勺子,紧张的看着沙发上正一本正经看着电视的女儿。
羞耻的肉欲让快感如麻,张晚晴情难自禁的发出呻吟,手怎么也捂不住从指缝钻出的声音,那靡靡的淫叫声,一声声传进女儿的耳朵里,羞死人了。
呀,怎么又要高潮了,明明被捅的是屁眼儿,但前边却尿出水来,还弄脏了干净的餐桌,等下吃饭的时候,又要被女儿闻到那令人难堪的腥臊味了……
何成阳有时都喊两人老婆,有时叫这个妈,却又喊那个叫老婆。而妻子平常喊自己老公,在做爱的时候却喜欢喊自己爸。
至于他最爱的女人张晚晴最是害羞,她总是私底下喊自己老公,在女儿面前对他却总以岳母自居。
时间过得飞快,三年过去了,何成阳在这三年里过得比神仙还快活,不仅事业有成,家里还有如花似玉的母女花陪伴左右,而且儿子也茁壮成长。
唯一遗憾的是妻子张卉心在生壮壮的时候,子宫收缩无力,照成大出血,只能切除了子宫,导致她以后再也不能生育。
他给儿子取名叫何壮壮,壮壮人如其名,身体很健康,一周岁就能走路,力气还特别大,两岁的时候就能握住吊杆把自己提起来,妻子张卉心和岳母张晚晴对这个小家伙特别疼爱。
尤其是妻子,对这个宝贝儿子简直是溺爱,两岁了还给他吃奶,说人奶比奶粉有营养。可何成阳查了资料,后期喂的奶已经没多少营养了,说了也不听。
张卉心自从生育后,偶尔会对何成阳和母亲颐指气使,她也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何成阳和张晚晴都会包容的不跟她一般见识,因为医生说她的子宫摘除后,由于内分泌失调,容易引起情绪上的失常。
所幸她大多数脾气还是和往常一样,尤其是在对儿子壮壮,那更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溺爱得不行。
何成阳关于儿子壮壮的教育问题还和妻子张卉心吵了架,但妻子那潜伏已久的火爆脾气,一点就燃,何成阳大感头疼。
在壮壮三周岁的时候,一家人才慢慢发现,小壮壮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三岁了还不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一开始以为说话晚,但渐渐的发现他眼睛视线总是往中间靠拢,嘴巴流了口水也不懂得擦,摔倒了也不懂得喊疼。
去医院检查,竟然得了脑瘫!
一家人犹如晴天霹雳,本来就知道乱伦容易得疾病,但孕前各种检查化验,医生都说一切正常,三人以为没事,没想到壮壮到了3岁才被检查出来患了脑瘫。
一家人不妥协,辗转国内各家权威脑科医院,但都无济于事,甚至去往美国就医,也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
小壮壮还得定期去医院检查,一家人为这小家伙操碎了心。
妻子张卉心,心底渐渐对何成阳和母亲张晚晴有了怨言,怪他们在自己成亲之前没告诉她是和亲生父亲结婚,怪他们让壮壮变成痴呆儿。
在一天一家人带小壮壮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张卉心崩溃了,失魂落魄的拿着报告单出来,因为医生说,她的儿子有可能活不到成年。
张晚晴见到报告,嘴里不禁喃喃的说道:「是我做的孽啊!报应啊!」
张晚晴抱着一边留着口水一边傻笑的壮壮,哭成泪人。
张卉心一把抢过儿子,厉声喊道。
「别碰他!」
「亲爱的,你怎么说话的,她是你妈妈,我们也不想这样。」
何成阳扶起被妻子撞倒的岳母,痛心的说道。
「都是你们俩害的,我恨你们,恨你们一辈子!」
张卉心抱起儿子,愤然的离开了医院。
「晚晚,别太伤心,卉心是太爱孩子了,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情绪。」
何成阳抱住了岳母,怜惜的抚顺她被弄乱了的头发。
「别碰我!我是你岳母!」
张晚晴情绪失控的大声咆哮,并挣脱何成阳的怀抱,跌跌撞撞的往外走,也没顾旁边指指点点的看客。
何成阳也自责无比,儿子在未出生时一切都很正常,怎么出生后三年才患上脑瘫,而且还活不过十八岁。他和张晚晴一直心存侥幸,没想到真的遭了报应。
他浑浑噩噩的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心情跌落到谷底。
周围的人却在窃窃私语。
「这男人搞婚外情?」
「你没听那女的说,这男的是她女婿吗?」
「那他岳母也太年轻了吧?」
「啧啧,岳母和女婿搞在一起,难怪她女儿生这么大的气!」
「可不是嘛,刚才还抱在一起呢!」
「狗男女!」
「嘘……别让他听见了。」
如果结婚后的三年是活在天堂,那三年后的何成阳更像是活在地狱。
妻子自从儿子壮壮被查出脑瘫,像变了个人似的,情绪变得更为暴躁,稍有不如意,就对何成阳破口大骂,有时更对他拳脚相加。
何成阳默默承受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现在也没像以前那么拼命工作了,一有时间就陪在妻儿旁边。
张晚晴这个曾经是自己的爱人,现在也和他形同陌路,别说不让自己碰,连说话都不搭理,要不是她疼惜她的女儿,自己估计连她的面都见不着。
一天晚上,何成阳见妻子因为儿子壮壮学会了一个词语非常高兴,便谨慎而小心的问她。
「亲爱的,要不,我们再领养一个?」
「我只要亲生的!」
张卉心白了一眼丈夫。
「如果是我的种,你要吗?」
何成阳希冀着说道。
「好呀!我和我妈没理你,你是要和别人生野种吗?」
张卉心艴然不悦,怨气满满的说道。
「不不不,我是想和你妈生一个,你看,我和你妈生一个给你当儿子,我和她总不是乱伦了,肯定能生一个健康的宝宝,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但也和你有血缘关系,是不是,毕竟较真起来,他还是你弟弟呢!」
「何成阳!你欺人太甚!」
张卉心气不过,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丈夫何成阳落荒而逃。
但没几天,何成阳却得到了妻子张卉心的应允,妻子竟然同意了自己和她母亲为她再生一个儿子的建议。
何成阳见妻子似乎心情很好,还在网上买了很多东西,买回来才发现,竟然是一些绳索,手铐脚铐,以及蜡烛,十字架。
只是她看向自己的时候,感觉怪怪的,甚至阴森森的,他觉得应该是自己过于神经质了,没太放在心上。
妻子的要求很奇怪,首先自己必须戴上脚铐,双手要反绑在后腰,然后耳朵必须塞上耳塞,眼睛要用眼罩蒙住呆在卧室,等她吩咐。
何成阳以为妻子张卉心要玩SM,有点心动,在这之前,他们一家人只玩过角色扮演,SM这种重口味的还从来没尝试过。
他本身是男人,天然的以为是男虐女,自从看过父母的视频后,才晓得还有女虐男这种事。
不过他已经好久没有做爱了,对岳母张晚晴的渴望,那是实打实的,就算再屈辱一点,反正一家人,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但当他被妻子张卉心推到客厅,并解开眼睛上的眼罩和弄掉耳朵里的耳塞时,他惊讶得眼珠都快掉下来。
他想要张口对妻子斥责,冷不防妻子早有准备,一双卷成团明显穿过的丝袜直接塞进了嘴巴,让他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如果对面的妻子换做歹徒或仇人,他早已用身体撞了过去,但对面是抱着傻儿子的妻子,她有些神经质的发笑,而儿子也在傻笑,笑得有些渗人,让他不寒而栗。
他想阻止这一切,但由于脚铐的关系,不能走太急,根本追不上妻子,而妻子已经拿着一把剪刀,在一张同样戴着眼罩的玉脸上比划着。
妻子让他原路退回去,站回原来的位置,如果再敢乱动,小心剪刀不长眼,那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可就毁了。
……
张晚晴自从孙子壮壮被检查出脑瘫,一直活在自责中。女儿以前和她感情好得能共侍一夫,而现在两人的关系却降到了冰点。
张晚晴敏感的发现,女儿有时候会用仇恨的眼光看自己,她心碎了,夜里没人的时候,总是偷偷的哭泣,而曾经的爱人每次想偷偷潜进她的房间,都会被她无情的赶走。
这天女儿竟然对自己表达了善意,还说在她排卵期的那天搞个授精仪式,让她和女婿生个健康宝宝,给女儿当儿子。
她不知道为什么生孩子还要弄个仪式,而且女儿还要求她必须被绑在客厅的餐桌上,她虽然害羞不已,但考虑到和女儿的关系难得的有了缓解,就难为情的答应了。而且能再为这个家增添一个健康的生命,也是对女儿的补偿。
排卵期的这天,张晚晴赤裸着洁白美丽的胴体有些无助的躺在餐桌上,四肢被绳索连着绑在四条桌子腿上,她的女儿在客厅里摆放了好多蜡烛,墙上的钟被换成了十字架。
「睁开眼睛!」
张晚晴被女儿弄掉耳塞,解掉眼罩,刚开始还害羞的不敢睁开眼,听见女儿的命令,只得睁开。
但入目的是女儿抱着才3岁的孙子壮壮,以及同样被捆绑着的女婿何成阳。
如果只是这样,她还不会有多大的羞耻,毕竟自己和女儿女婿3P也有好多次了。
最让张晚晴不堪的是,女儿竟然邀请了亲家公何勇和亲家母李丽娟过来观看自己的授精仪式!
她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爱人何成阳一眼,见他的嘴巴被丝袜堵住,唔唔的想向自己解释。
「女儿……能请何成阳爸妈出去吗?」
张晚晴满脸通红的说道,如果有个洞她早已钻了进去,自己这副身体,竟然这么正大光明的被两个外人看见了,而且还是亲家公和亲家母!太丢人了!
「我就知道你害羞,现在让我公婆来观战,岂不更妙?哈哈!」
张卉心抱着傻儿子得意的笑。
「卉心,要不,我们出去吧,别让他们难堪了。」
「是啊,是啊,你们想再生一个,没必要让我们参合进来。」
李丽娟和何勇顾不上赤裸的身体,接连劝道。
「哼!你们要是不想让你们宝贝儿子太监的话,都给我好好的站在旁边观战!」
张卉心拿起剪刀走到何成阳身边,在老公的鸡巴上比划了一下。
何勇和李丽娟夫妻俩赶紧噤声,他们现在可不敢冒这个险,这个儿媳在他们看来已经完全不正常了,天知道她会不会真的对自己老公下手。
他们俩是被儿媳妇哐过来看亲孙子的,没想到却是被儿媳妇请过来当亲家母和亲儿子相奸的观众。
他们一到儿子儿媳家就被儿媳张卉心嘘寒问暖,喝了她递过来的水后,没多久就晕乎乎的睡着了。
醒来后,两夫妻被剥得赤条条的,何勇和他儿子一样,脚上戴着脚铐,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李丽娟则双脚都被戴上镣铐,双手却放在前面,但也戴了手铐。
「好了,现在一家人齐聚,可以开始为我妈妈授精了,有请我的老公何成阳,不,我的爸爸张一笑,为我妈妈注入精液!」
张卉心笑吟吟的说道。
「你说什么?」
何勇和李丽娟异口同声的问道。
「公公,婆婆,看来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的儿子就是你们的好兄弟张一笑啊!」
张卉心戏谑的看了一眼公婆说道。
「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
「我也希望不是,我可怜的壮壮就是被这么乱伦出来的!」
张卉心接着又恶狠狠的说道。
「都是你们!你,还有你,明明知道我和我老公是乱伦,还没有阻止,不管是兄妹,还是父女,那都是乱伦!一个个自作主张,把我蒙在鼓里。还有你,老公,你口口声声说儿子不会出问题,现在你怎么说?」
「唔唔……」
张卉心看见丈夫何成阳涨红着脸,静脉曲张的样子像是想冲向自己,又像不敢,好笑极了,便忍不住讥讽道。
「怎么?还想打自己的老婆?家暴吗?要把我们母子俩打死吗?我有说错吗?
你们这群骗子,我今天就要看看你们的丑态!」
「好了,时间都浪费了,授精仪式现在开始!」
「亲爱的老公,你的鸡巴怎么变得软塌塌了?这授精仪式还怎么进行?好婆婆,用你的贱嘴,去把我老公的鸡巴舔硬!」
「怎么?不愿意?你不是喜欢我老公的内裤和袜子吗,你不是还向我老公借过种吗?现在怎么变得害羞了?」
张卉心睥睨的问道。
「女儿,别这样好吗,她可是你婆婆。」
张晚晴见女儿要把事态搞严重,赶紧劝阻。
「啪!」
一声脆响,张晚晴难以置信的看着女儿,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打了自己一巴掌。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
张卉心不屑的说道。
「唔唔……」
何成阳心下大怒,妻子真是太胡闹了,而且还这么大逆不道打自己的母亲,他真的快气疯了。他想说话,嘴上却堵着丝袜,想要过去阻止,脚上却戴着镣铐,又来不及。
「你再敢动,我再扇!」
张卉心把老公拿捏得死死的,她知道,他最心疼她的妈妈了。
何成阳小走了几步,赶紧又停下。
「我说婆婆,你不是渴望我老公的鸡巴吗,怎么这么磨蹭?难道要剪掉我公公的鸡巴,你才愿意?我老公的,我可能还舍不得剪,你老公的,我可不会留情哦!」
张卉心一边抱着傻儿子,一边又拿起剪刀走到公公何勇身旁,剪刀在鸡巴上比划了一下。
「咔嚓!」
几缕黑色的阴毛被剪掉。
何勇浑身肥肉一哆嗦,差点吓尿。
「别,别!」
李丽娟戴着脚铐小步的走,却被张卉心叫住。
「给我爬过去!像狗一样!」
张卉心笑吟吟的说道。
李丽娟身子一软,娇躯趴了下去,四肢伏地,一步步往儿子跨下挪去。
如今儿媳那张笑脸,真的如恶魔般让人害怕。
李丽娟不是第一次舔儿子的鸡巴了,但这一次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身边不仅有老公在看,儿媳,亲家母也在身旁。
她本以为,自己最多就当个看客,看那个她妒忌已久的亲家母被自己女儿惩罚,她心底最深处,其实还有些幸灾乐祸,没想到第一个出丑的却是她自己。
李丽娟爬到儿子胯下,抬起螓首闭上眼睛,颤巍巍的伸出香舌,她的玉脸发烫,但不知为何私处隐隐传来麻痒的感觉。
堕落吧,就这样堕落吧,她放弃了尊严,将小嘴张大,把儿子软绵绵的根茎吞入口中,舌头轻轻的勾勒龟冠。
何成阳本想阻止,但见母亲迷蒙着眼睛的样子,看着她那委曲求全的模样,不知为何,竟愣住了。
当胯下的鸡巴被潮湿温热的口腔裹住,他才发现自己的鸡巴已经被亲生母亲含住,他慌急的看向自己的父亲,却发现父亲正痴痴的看着母亲舔自己鸡巴的样子,发现他看过来,父子俩对视了一下,都尴尬的别过头,不敢看对方。
「婆婆,把屁股翘起来,让大家看看,给亲生儿子口交,居然流水了,婆婆,你可真淫荡哟!」
张卉心观察的仔细,见地上不一会儿竟滴落几滴婆婆的淫水,便走过去用高跟鞋抬起婆婆雪白的肥臀,稍稍一用力,婆婆也听话,屁股跟着高跟鞋的使力,撅起到最大的高度,那水光滑亮的淫穴顿时映入她老公何勇的视野里。
何勇本来有点硬的鸡巴,立刻变得坚硬无比,翘翘的挺在小腹上。
「哈哈!公公你真有绿帽癖吗?自己的老婆给亲生儿子口交,你竟然有反应,你说,你是不是贱王八!」
张卉心斜睨不远的公公问道。
何勇不做声,妻子儿子还在场,亲家母也在场,如果是妻子李丽娟单独羞辱他,他早就讨好的承认了,为了仅有的尊严,他故作矜持,但胯下的鸡巴却出卖了他。
「嘴硬是吧?我可见过你在我婆婆面前像条狗舔她脚上的丝袜,还声称是她的王八贱狗,这回倒不承认了?」
张卉心说着,一脚踢在婆婆李丽娟的屁股上,高跟鞋尖恰好捅进了婆婆的屁股缝里。
李丽娟吃痛,牙齿不禁咬在了儿子的鸡巴上,并闷哼了一声。何成阳本来被母亲口交得舒爽的时候,被这一咬,也忍不住痛哼出声。而不远处的何勇见妻子被儿媳狠狠的踢在肛门处,也惊慌得大喊一声。
真是一炮三响!
「还不承认自己是贱王八?」
张卉心作势要再踢,何勇赶紧投降说道。
「我认,我认!我是贱王八!」
「这才对嘛,贱王八是不配站着的,给我跪下!」
张卉心厉声说道。
「唔唔……」
张卉心见丈夫又想说话,索性把塞在他口中的丝袜拿出来。
「张卉心!你有完没完,要打要骂冲我来,不要这样羞辱我爸妈!要羞辱,就羞辱我一个人,是我对不起你,但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何成阳大吼道。
「老公,看你急的,不过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羞辱你,羞辱你最爱的人,羞辱你爸妈,就是羞辱你啊,这么笨!」
「怎么样,你妈的丝袜好吃吗,嘻嘻……她可是穿了一整天的哦!」
张卉心邪魅的笑道。
何成阳虽然气恼,但母亲原味丝袜的味道却丝丝萦绕在口腔里,不过此时也没太多心情去品味了。
「看什么看,继续把我老公鸡巴舔硬!」
张卉心又一脚踢在婆婆李丽娟的屁股上,不过这次倒没有用鞋尖捅婆婆的屁眼儿,但依旧让李丽娟胆战心惊了一下。
「你……」
何成阳怒火中烧,身体想动,但鸡巴却被自己母亲牢牢的含在嘴巴中,动弹不得。
「老公,别生气,要不,我们来问问你爸的意见吧。」
「公公,抱歉我不想喊你爸,你要是跪下来,我愿意让你舔我的高跟鞋,你不是很喜欢我的丝袜吗?想必我的高跟鞋你应该也很喜欢吧,想的话,就当着你儿子的面跪下吧,我不介意让你的舌头洗刷我的鞋子。」
她抱着儿子壮壮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被黑色丝袜包裹住的纤长美腿绷直,脚跟故意从高跟鞋掉出,用脚尖勾住高跟鞋,一荡一荡的,戏虐的对着不远的公公何勇说道。
「你看,我今天穿的这双高跟,多性感,有10厘米高呢,我高跟鞋可香呢,你不想尝尝?估计还可以闻到你儿媳妇的脚香呢?」
何勇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他看了一眼儿子,见儿子拼命的向自己摇头,但儿媳妇那只散发着神秘气息的高跟鞋仿佛有着致命的魔力,再说儿媳今天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不如早一点屈服。
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何勇竟当着一家人的面跪了下去,他老脸通红,肥胖的身子一步步用膝盖挪到儿媳高跟脚下。
「爸!」
何成阳气急,但又无可奈何。
「哈哈,我就说你爸贱吧,还好你不是他的种!」
张卉心呵呵一笑,便如约的伸展修长的小腿,把穿着高跟鞋的脚伸到自己公公面前。
何勇如获至宝,伸出舌头便在黑色的高跟鞋面舔了起来,高跟鞋除了皮革的味道还夹杂着儿媳特有的芬芳,眼皮稍稍抬起,甚至能看见她翘起来的腿根处隐秘的黑色。
全屋子里,只有儿媳穿戴整齐,犹如女王般凌驾在众人之上。错了,孙子壮壮也穿戴整齐,但可以忽略不计。
便在这时,孙子壮壮突然哇哇大哭起来。
「壮壮不哭,壮壮不哭,是饿了吗,妈妈给你奶吃,别急,别急,妈妈这就给你。」
何勇见儿媳抽回脚,竟在自己面前掏出了一副白嫩丰腴的乳房来,而傻傻的孙子壮壮熟练的一口叼住她母亲的奶头。
「看什么看,瞎了你的狗眼!」
张卉心呵斥着跟前的公公,又怕吓到怀里的儿子,便又柔声的哄着儿子吃她没有多少营养的奶水,她也知道自己的奶水没有营养,之前舍不得断奶,现在发现儿子变傻了,更是不忍心给他断了,儿子只有吃她的奶才睡得香,看来儿子又想去睡觉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儿子壮壮就熟睡了过去,张卉心用眼睛示意众人,不得发出声音,这才抱着儿子去房间里睡觉。
众人这次却出奇一致的没有反驳,等张卉心重新返回来,她看到公公还跪在椅子旁,而老公的鸡巴已经被婆婆弄坚硬了。自己的妈妈像个鸵鸟一般,闭着眼睛躺在餐桌上,脸还是通红着。
她呲笑一声,重新坐回椅子,伸出健美修长的腿儿,鞋尖勾起公公的下巴,命令道。
「张开嘴巴!」
何勇不明就里,愣愣的听从吩咐,张开了嘴,冷不防,一口香唾迎面而来,刚好吐进了他的嘴里。
「哈哈,怎么样,儿媳妇的唾液好吃吗?」
张卉心鄙夷的笑道。
「好吃!」
失去尊严的何勇,只能把自己交给欲望当奴隶,反正身后的儿子和妻子不也在做这些背德的事情吗。
何成阳痛苦的闭上眼睛,自己的妻子目的达到了,他的心口像被一块大石头给堵住,有点窒息。
自己的父母从一开始就对自己有贼心,不仅向自己借了种,还偷偷猥亵自己的贴身内裤和袜子。对儿媳也有贼心,那个被妻子偷拍的视频就是最好的证据。
如今一切的丑陋都被妻子敞开,摆在自己眼前,他除了感到深深的羞辱,更有一种窒息的绝望。虽然空有一大把的力气,却被束缚住,虽然能拼个鱼死网破,但对面的又不是敌人,那是他的妻子,是他儿子的母亲,也是他和张晚晴生的爱女,他能怎样?
以后还怎么和自己的父母相处,以后这个家还怎么过?
「公公,你的鸡巴这么翘啊,是儿媳的口水让你翘的,还是你妻儿的口交刺激得你这么翘啊?」
张卉心挑衅的看了一眼丈夫,继续羞辱着他的父亲。
「都有,是你的脚,你的高跟鞋让我硬的!」
何成阳面红耳赤的说道。
「哦?看来公公你这么喜欢儿媳的高跟鞋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卉心说完,高跟鞋狠狠的把公公的鸡巴踩进他小腹里碾压。
「啊……」
何勇不禁发出一声痛呼。
「爸,你没事吧,卉心,你别再作弄我爸好吗?我求你了,都是我的错,你放过他们吧!」
何成阳大急,身子想往前走,母亲含鸡巴却含上瘾了,小嘴一刻也没离自己的鸡巴左右,让自己走不开,想给让她停下,她却摇摇头,好像母亲不是站在自己这边,而是站到妻子那边去了。
「不……没事,我是舒服的……」
何勇半真半假的说道。
「哈哈……老公你听到没有,你爸被我这么踩,都说舒服,看来我得给他的小弟弟踩得口吐白沫才行,这么听话的贱狗,这次是真见识到了!」
何成阳羞愧无比,自己的一双父母被妻子这么无情的羞辱着,自己的岳母不知道又会被她的亲生女儿怎样对待,他不禁心下暗暗着急。
期间他有过几次反抗,但都被妻子化解掉,那把剪刀可不是闹着玩的,不仅在双亲脖子上比划,甚至还在她自己母亲脸上比划着,这让他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啊……啊……」
何勇发出不知道是痛还是欢愉的呻吟,估计两者皆有吧。
张卉心心满意足,高跟鞋下公公的阳具被自己无情的蹂躏践踏,而自己的老公还得一边看着一边无心的享受着婆婆的口交。
没过多久,张卉心发现公公的鸡巴竟射出了精液,还弄脏了她的高跟鞋,她嫌弃的把粘到高跟鞋的精液都蹭到公公的脸上。本想把湿哒哒的鞋底蹭到公公的嘴巴里,但看到丈夫那喷火的眼神,她最终还是没做太绝,收住了脚。
「婆婆,辛苦你了,难得你把我老公鸡巴舔得这么硬,乖,现在去伺候我妈妈,把你那湿哒哒的淫穴往我妈脸嘴上靠,让我妈妈尝尝她仇人的味道。」
张卉心拍拍婆婆的脸,笑着说道。
「她……她把我当仇人?」
李丽娟愣愣的问道。
「是啊,你不是向我老公借种了吗?这是一次,还有一次你来给我送农鸭和土鸡蛋的时候,你和我老公的事情以为瞒过我,能满得了我妈?我妈只是没有说破而已,但她对你可不满得很哦,现在就用你的淫水来惩罚她吧,嫉妒可是七宗罪其中的一宗哦,那就由你来惩罚她吧!」
「亲爱的,别这样,她可是你妈!」
何成阳鸡巴脱困后,戴着脚铐小走几步,上前劝说妻子。
「是我妈,可我现在恨她,我更恨你,口口声声说不会有事,好了,现在壮壮傻了,你们就是报应,你不是喜欢乱伦吗,那我们敞开乱啊!」
张卉心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叫出来,然后又哈哈大笑。
「疯了,你真的疯了!」
何成阳痛心疾首的说道,但心底又有些心虚和自责,曾经是他信誓旦旦保证妻子怀里的孩子肯定是个健康宝宝。但他太相信科学,以为产检正常就能好好的,谁曾想到,过了三年,自己的儿子竟然会患脑瘫。
想齐人之福就不该生孩子呀,何况是乱伦生出来的孩子,早知如此,就不该让妻子怀孕。妻子没怀孕之前对生孩子这件事可看得很淡,要是当时一起当丁克,也就没这些麻烦事了。
但一想到可爱的壮壮,他又收回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还愣着干嘛,把屁股朝向我妈啊,你看我们把我妈冷落多久了?」
张卉心说着一巴掌拍向自己婆婆的丰硕的雪白嫩臀上,拍得臀肉一荡一荡的。
这巴掌像是打在李丽娟脸上一般,让她的脸火辣辣的红。她赶紧把自己的翘臀靠到亲家母的脸上,可惜够不着,她踮起裸着的脚丫,才堪堪够到。
「这双高跟鞋你穿上,你给人家吃东西都不说话吗?」
张卉心给了婆婆高跟鞋后,又对她斥责的说道。
「请……请亲家母,吃我的淫水……」
李丽娟细声细气的说道,但心里却乐开了花,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刚才儿媳狠狠的羞辱了她和她老公,现在就要换自己羞辱她妈妈了。
她有些自得,又有些为虎作伥的窃喜,两个丰满的臀瓣都不由得颠了几下,几滴淫液顺着甩在了亲家母张晚晴的玉脸上。
「不许你这么羞辱她!」
何成阳气不过,身子用力撞了过去,和张卉心一起摔倒在地。
他毕竟是男人,这一撞把妻子张卉心撞得一时间爬不起来,连声痛呼。
何成阳见妻子呼痛,没舍得再撞她。
「何成阳,不许你欺负我女儿!」
张晚晴声泪俱下,一个是自己最爱的男人,一个是自己最爱的女儿,为何会如此呢?绑在餐桌上的她,见女儿摔倒的模样,又心疼又愧疚。
「你……你没摔伤吧?」
何成阳这一撞就后悔了,他赶紧爬起来,对妻子关心的问道,只是手被绑在后背,不能扶起妻子。
张卉心揉了揉腰和肩膀,重新站了起来,纤细般的腰肢和肩膀给人一种瘦弱的柔美感,但一颗心却执拗异常,她讥笑的对何成阳说道。
「咳咳……哈哈,老公你看到没有,我妈还是站我这边!」
接着她又说道。
「过来看我妈吃你妈的淫水吧!」
「我不看。」
何成阳赌气回道。
「你确定?」
张卉心拿着剪刀,轻轻的在母亲嫩白的肌肤上滑动。
「不去!」
他见妻子张卉心拿着剪刀一会儿比划这个人,一会儿比划那个人,估计不敢也不忍心做出什么事来,于是嘴硬的不过去。
「啊……」
张晚晴一声痛呼。
何成阳见自己的妻子竟然真的在她母亲手臂上划了一小道伤口,不禁又怒又怕,并大声斥责妻子。
「你再不过来,别怪我哦!」
张卉心手拿剪刀又开始比划起来。
何成阳戴着脚镣,反绑着双手,头皮发麻的走了过去。
「能不能给你妈先包扎一下伤口?」
何成阳见爱人受伤,对妻子求情道。
「那你等下会不会听我的?不再破坏这场授精仪式。」
「嗯……」
何成阳怂了,这哪是什么授精仪式,受惊仪式还差不多。
张卉心依言拿来纱布给母亲手臂做了简单的包扎。
「公公,麻烦你过来一下,蹲在我婆婆屁股下面。」
张卉心对着何勇轻声细语的吩咐道,但何勇却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再说,目前这些对他来说都是福利,他赶紧应允。
「贱狗,把身子矮下去一点,你碰到我妈的头了!」
张卉心训斥道。
「对,跪着更好,这样才像条狗嘛,看来你无师自通嘛!抬起你的头,张开嘴巴,她们掉落的口水和淫液,你必须用嘴巴接着,不许浪费!」
「晓得!」
何勇赶紧说道。
何成阳看着自己最爱的岳母张晚晴艰难的把头后仰,而母亲穿着10厘米的高跟鞋撅着挺翘的屁股,被她儿媳掰开后臀,自己最爱的人儿无奈的伸出小舌舔在母亲的淫穴上。
因为高度的关系,李丽娟还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被自己的亲家母舔到蜜穴,而被舔最多的还数她的屁眼儿。
「妈,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看见我老公在一旁看着你吃他妈妈的淫水,让你害羞了呀?」
张卉心笑着说道。
张晚晴美丽的眼眸,一串串眼泪掉了下来,她不敢去看旁边自己的爱人,她把脸整个埋进这个让她怎么也喜欢不上的亲家母的屁股缝里,想把一切的羞辱都埋进去,再也不见人。
「现在好了吧,可以开始你说的授精仪式了吧。」
何成阳见母亲在自己岳母的舔弄下达到了高潮,忍不住对妻子催促道。
「呀……看看看看,有人着急了呢,大家都在忙,把正主的落下了!」
张卉心揶揄着说道。
她很快遂了丈夫的愿,让丈夫如愿以偿的把阴茎杵进自己妈妈的阴道中。
但她却和公婆站在桌子的周围,品评起母亲的身体,不时的让婆婆玩弄母亲软滑挺翘的饱满乳房,让公公用下贱的语言品评妈妈的身体以及呻吟声。
「亲家母,你这对乳房是让我儿子摸大还是吸大的啊?」
「哟,亲家母,你怎么不喊出来呀,喊出来才畅快哩!」
「亲家母,你水儿好像不多哦,是不是平常都用屁眼儿的呀,真贱!」
「亲家母,你怎么还闭上眼睛啊,都这么大的人了,装害羞,当婊子还立牌坊,老公,你说她贱吗?」
「贱!」
何成阳听着父母在妻子的纵容下,无情的用语言戏弄着餐桌上的爱人,他刚开始是极力劝阻的,但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最后嘴巴上又被妻子塞了一条蕾丝内裤,这次还是他母亲的。
张晚晴,俏脸儿都快滴出血来,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无可奈何的喘息着,女婿不知道是被刺激了还是生气了,撞在自己腿心处的力量越来越大,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最让自己受不了的是,餐桌旁边两个可恶的亲家公亲家母,用污言秽语来侮辱自己,自己像只物件一般,任凭他们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而曾经最爱的女儿却是这一切的元凶,她有些伤心,也有些麻木了,就当是赎罪吧,希望这件事情过后,她能原谅自己和她的老公。
张卉心见丈夫何成阳精疲力尽的在自己母亲身体里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满意的笑道。
「婆婆,之前让你喝了很多水,现在是不是想尿尿了,来,我帮你解开脚铐,你爬上桌子,尿在我妈身上!」
「我们一家人都喜欢烹饪,我教你哦,这道工序叫泼油,蒸鱼最后要用滚烫的油嗞一下,鱼肉才会又鲜又美呢!」
李丽娟心里暗喜,这个儿媳真的是变着花样羞辱着自己母亲呢。
现在儿媳最大,而且她小腹早已憋得难受,她爬上餐桌,两腿跨过亲家母的身子蹲了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尿液像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下,尽情的喷洒在餐桌上这条可人的美人鱼身上。
「啊……」
张晚晴再难压住心底的委屈,嚎啕大哭起来。
被内裤堵住嘴巴的何成阳几欲喷血,但妻子手持剪刀抵在爱人的娇躯上,让他满腔的怒火卡在胸口,无法倾泻,他知道,这个家完了,这个妻子他再也无法原谅她。
「尿完了?」
张卉心问。
「尿完了。」
李丽娟尿颤了几下,舒服的从桌子上下来。
「那这道鱼也就做好了,请婆婆尝尝味道!」
张卉心笑吟吟的对李丽娟说道,眼神里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味道。
「啊?」
李丽娟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儿媳。
「我叫你舔我妈身上的尿!」
李丽娟顿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但她又不敢反抗,她用眼神求助自己的儿子,而儿子看自己的目光却好像变得陌生了,她心中一苦,俯下身子,在亲家母粉红水亮似乎还在蒸腾着热气的肌肤上亲吻了起来。
室内的蜡烛燃尽最后一滴眼泪,餐桌上的美人儿犹如墙上的十字架,一动不动,这场授精仪式最终落下了帷幕。
几个月后,张晚晴真的怀孕了,这让何成阳大喜过望,但不知为何,妻子一点儿也没高兴。
原来,那场授精仪式,只是她对他们的惩罚而已,她最爱的还是自己的孩子,如今她已不能再生育,对母亲怀里的肚子也嫉妒不已,经常没给他和她母亲好脸色看。
何成阳一气之下,跑去医院做了一种不可逆的节育手术,这种手术不影响男性功能,但也没有复通的可能,就是再想生育,也没办法了。
「你现在消气了?我以后再也不能让女人怀孕了,等你妈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们好好过吧。」
何成阳把节育的事情跟妻子张卉心说道。
张卉心默默的点了点头。
何成阳等到自己爱人怀胎8月,快临产的时候,才给父母去了电话。这期间,他一通电话都没给父母打过去,父母也默契的没打过来,两家像是不再来往,断了关系。
何成阳想想,还是得让他们知道,毕竟孩子以后还得叫他们爷爷奶奶,他和张晚晴事先去香港检查了,是个女孩。
「喂,妈。」
何成阳的说话有些低沉,他还是有些不能原谅自己的母亲,电话那边是母亲接起的。
「儿啊,好好好,你终于肯给妈打电话了……」
何成阳听见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呜咽的声音。
「妈,晚晚生的是女儿,我们给她取名京京,再有三天是预产期了,我打电话来跟你们说一下。」
「……」
何成阳听了好久都没听到话筒传来声音,过了一会儿电话就挂断了。
何成阳搞不懂,想想也是,母亲和晚晴现在几乎是死对头,估计这个消息对母亲来说也不算好消息吧。
他却不知道,电话的那头,李丽娟抱住脑袋,耳鸣阵阵,头痛欲裂。
她无力的挂断电话,坐在电话座机旁喘息。
不知为什么,小时候被抱养之前的记忆一下子恢复了过来,她记得她还在三岁左右的时候,妈妈让她照顾大他三岁的哥哥,哥哥一直在傻笑着,不怎么会说话,还一直流口水。妈妈说让她看一下哥哥,让他别乱跑,她就去上一下厕所。
然后就有个陌生人突然跑过来捂住自己的嘴巴,抱走了她。
记得哥哥还喊着自己的名字,好像就叫京京。
再后来她被人收养了,有一天发了高烧,醒来后,却发现躺在另外一个人的家里,只是环境也变了,他们给她取名叫李丽娟……
李丽娟头有些懵,她跌跌撞撞的跑去跟丈夫何勇讲,张开嘴巴,但记忆里的内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越想说,脑袋就越疼,耳鸣不止。
最终她说道。
「老公,我有事想回老家一趟。」
「我也陪你回去吧。」
何勇见李丽娟有点异样,不放心。
李丽娟本来想说好,但一想这样说,头就更痛。
她只能说道。
「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你真的没事?」
「我会快去快回,我想去弄明白一些事,你不用担心。」
「嗯,好。」
「那你去几天?」
「两三天吧。」
何勇此时不知道的是,这是他和妻子最后的对话。
第十二章 晚晚(终章)
三天后张晚晴成功分娩,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宝宝。
何成阳还没来得及欢喜的时候,父亲那边着急的打来电话说母亲李丽娟联系不上,问了老家的亲戚也说没见到有回去。
何成阳安慰父亲,母亲这么大的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但接下来连续几天都没有母亲的消息,何成阳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
于是选择了报案,警察调查了监控,最后消失的时间点刚好是京京要出生的那段时间。
何成阳仔细询问了父亲,得知母亲临别前的异样,一种熟悉的感觉萦绕上心头。
他记得他以张一笑的身份和父亲通电话,获知母亲要生自己的时候,也是耳鸣不止,头痛欲裂,之后就穿越了回来。
而母亲失踪的时间刚好和小女儿京京出的生时间吻合,难道?
何成阳没敢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个人,他默默的观察着小女儿,但却没发现任何异常。京京长得很快,也很健康,依稀能看出她的样貌更像自己,也有点像她失踪的奶奶李丽娟。
又是两年过去了,京京长得很漂亮,也很聪明,从一开始张晚晴就用挤奶器挤出奶,让女儿张卉心来喂。
京京叫张卉心妈妈,而叫张晚晴奶奶,这是一开始就安排好的。
张晚晴看着大女儿有时用乳房逗弄着小女儿,看着她积郁的情绪一天天变好,心中的愧疚稍稍缓解,这个家终于变得安宁和睦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在京京三岁的时候被人贩子给抢走了!
那天何成阳和张晚晴一起去了四川老家,给张晚晴爷爷奶奶及双亲祭拜,因为路途遥远,只留张卉心一个人带两孩子。
张卉心只是在公园里上了一个厕所,出来就不见了聪明可爱的京京,而自己的傻儿子还在那吃着别人给的零食,傻傻的乐呵着,等了好久,才笑着说叔叔给的糖果真好吃。
张卉心抱着儿子壮壮,焦急的询问着公园里的人,但公园里的人不多,没一人看到一个小女孩被掳走。还好这边有个监控,但让她绝望的是,警察告诉她那个监控早已坏了许久。
何成阳和张晚晴两人连夜从四川坐飞机回来,第二天新闻却报道四川部分地区发生7.8级地震,张晚晴老家的县城里也属于震区,只是稍微偏远一点,但也倒塌了好多房子。
听说有的人困在家里、电梯、地下室,由于救援不过来,特别是人员都派到灾情更严重的市区里去,偏远的县城反而人手不够。
这些事情,何成阳后来才知道,但他们一家人当时在着急找着小女儿,对地震的事情来不及去关注。同时也庆幸那天及时回来,不然说不定就回不来了。
后来,何成阳一家人把京京的照片打印出来,贴遍了大街小巷,并登报纸,还在网络上求助,各种能想的方法都做了,也没能找到小女儿京京。
再后来,张晚晴更是动用了各种关系,而且还把美国的那套房子卖掉,人没找到,倒是阴差阳错的帮助警察端掉了几个人贩子团伙。
何成阳看着张晚晴呆呆的望着他,曾经如秋水一般的眼眸此时毫无神采,有的,只有无限的空洞。小女儿被拐,好像掏空了她的灵魂。
何成阳见她嘴唇下意识的蠕动了两下,却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他的心,无比的沉重,他想安慰她,想告诉她,总有一天,小女儿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和他们见面。她将来会在另一个时空读大学,会嫁给一个留着锅盖头的胖子。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因为他也不确定他这个荒诞的想法是不是对的。
这天,何成阳送张晚晴去机场,总部那边要开一个重要会议。因为小女儿的事情,张晚晴已经好久没好好上班了,一直都是远程办公,这次会议比较重要,不得不去一趟。
「前往芝加哥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CM3701次航班现在开始办理乘机手续,请您到17号柜台办理。谢谢!」
候机室传来登机前的广播,何成阳看着一身职业装强打精神的张晚晴,吻了吻她失去血色而涂了口红的唇,再一次的把她娇躯搂在怀里,想给予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力量。
「别太累了,我和卉心还有壮壮等你回来。」
「老公,好好照顾壮壮,多陪陪女儿,别怪她。还有,有京京的消息记得第一时间打我电话。」
「嗯,到了给我电话。」
「好。」
「再见!」
「再见!」
何成阳目送着心爱的人拖着行李,慢慢的远去。她的背影是那样的窈窕婀娜,却有些疲惫,回头却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然后消失在转角处。
何成阳没有等来爱人张晚晴的电话,等来的却是一则上了各大媒体头条的消息。
「从江城国际机场飞往芝加哥的CM3701航班,于北京凌晨1时20分失联,机上共有239名乘客和机组人员生死未知!」
当何成阳得知后,失心疯一般的冲向了机场,机场围满了航班失联的家属,各种哭喊、嘈杂、喧嚣充斥着机场,何成阳仅仅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那段日子,何成阳像行尸走肉一般,班也不想上了,酒量不行的他,酗酒成瘾,如果不是傻儿子壮壮问他京京在哪里,他都快忘记爱人临别前的嘱咐了。
「照顾壮壮,多陪陪女儿,有小女儿的消息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爱人张晚晴的话仿佛就在耳边,这让他暂时压住悲伤,正常生活起来。
他还有妻子张卉心,这个同样是爱人的爱女,而且还有他的儿子壮壮要照顾,还有被拐走的小女儿还未找回,他得坚强。
他暗暗在心里对自己说。
这次飞机失联,被各种报道,各种谣言与阴谋论纷至沓来,有的还说那架飞机穿越时空,跑去了未来,不然怎么连飞机残骸都没能找到。
何成阳也时刻关注着,但越往后,越让人绝望,那架飞机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再也没有回来,何成阳也知道自己的爱人估计永远也回不来了。
「老公,医生说要多带壮壮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壮壮现在经常无缘无故的气喘。」
张卉心有些担忧的说道,母亲飞机失联,让她也悲痛欲绝,时常偷偷一个人抹眼泪。
她内心无比的后悔曾经伤害了她的妈妈,见老公从悲痛中醒来,不再酗酒度日。她的心本来稍微缓了缓,却接到医生的消息说,儿子壮壮肺部有些问题,由于特殊原因,只能药物控制病情,并建议多呼吸一些新鲜空气。
「我还有一些年假,趁今年还没过完,我们去一趟坐忘山吧。山不高还临海,空气也好,离我们家也不远,而且可以直接开车到山顶。」
何成阳抱着儿子壮壮对妻子温柔的说道。
他最近一直沉浸在悲痛中,疏忽了对妻儿的关心,对他们感到非常的愧疚。
自己的爱人也是妻子的亲生母亲,难道妻子就不伤心吗,她还定期带儿子壮壮去医院做检查,自己身为男人,还不如一个女人,他心下自责不已。
何成阳请好假,带着妻子儿子自驾到坐忘山的山顶。坐忘山在隔壁的江林市,是一座在当地略有名气的山,但冬天来的人不多。
何成阳陪着妻子和儿子在山上逛了一天,并在山顶上的一家旅店住下。
第二天凌晨,他实在睡不着,一个人沿着白天没逛过的后山走去。
儿子壮壮晚睡晚起,妻子现在不上班一直陪伴在他身边,何成阳估摸着他们起码得10点才会起床。
他沿着后山的石阶一步步走了下去,天边慢慢的吐白,后山不像前山那般有着优美的景色,周遭的落叶枯枝,透着一股冷漠苍凉。
何成阳孤独的拾级而下,在一处大石头平台停下。
远处一望无际的海,几只小鸟在拼命的飞,好像要飞向大海但又无功折返。
小鸟飞不过沧海,何成阳以前觉得那是小鸟没有抵达彼岸的勇气,如今他才发现,不是小鸟飞不过去,而是沧海的那一头,早已没有了等待。
天堂的钟声敲破黎明的寂静,心灵的喧响应和摄魂的心惊,那边的空气如此地清新,那边的鸟儿守望天明,去埋葬么?
那边的你过得好吗?
何成阳眼泪不禁流了下来,也许再向前一步,自己就可以和她团聚了。
何成阳伸出一只脚,最终还是缩了回来,她临别的话不住的在他脑海里盘旋。
何成阳缓了缓神,落寞的往下走,在山腰上看见一处凉亭。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亭子叫赋诗亭,而且亭子里早有一老一小在休息。
「小伙子,这么早来爬山啊,哦,你是下山,哈哈。」
精神矍铄的老人哈哈一笑,才发现何成阳是从山上下来的。
何成阳和老人家打了声招呼,见他孙子年龄大概有10岁,拿着一个旧时的机械钟当玩具,旋上发条,在耳边听发条倒转的声音,玩得不亦乐乎。
何成阳见凉亭里有个小箱子,箱子像是个功德箱一般,顶端留着一个口,里面的纸条好像要塞满的样子,而箱子侧面却写着『题诗箱』三个字。
老人见他诧异,解释道。
「这个亭子叫赋诗亭,传说古时候有才子佳人在这个凉亭里题诗作赋,因此得名。这不,现在景区给弄了一个题诗箱,要是以前,这里到处写满诗句,乱涂乱画。」
何成阳点点头,见箱子旁边挂着一个布袋,里面放了好几只笔和白纸,便拿起,想着来到这里,顺便也写上一句。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
旁边男孩念出何成阳写的诗句。
何成阳惊讶的看向男孩,并指正道。
「这个『重』是念『Zhòng』不是『Chóng』。」
「是我爷爷教我的,不会错!」
男孩固执的说。
老人乐呵一笑,也不解释,却对何成阳说道。
「这个赋诗亭,也被人称作许愿亭,除了写诗,还有很多人来这里写愿望,据说,很灵!」
说完老人就牵着他的孙子走了。
何成阳把写好的纸条放进题诗箱,转身走下凉亭的台阶。
边走边念着男孩刚才念错音节的诗句。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CHÓng)晚晴。」
『重』在这句诗里本义是珍惜的意思,如果念『Chóng』,那就是重现……
重现晚晴?
何成阳没注意台阶,一下子踩了空。
……
何成阳脚蹬了一下,踢到了对面同事的桌子脚,猛的醒来。
「成阳,你干啥?」
对面同事一脸疲惫的醒来,责怪的看了一眼何成阳。
何成阳赶紧道歉,说刚才做梦了,梦里好像踩空了。
「你做啥梦啊,别是噩梦吧。」
「我也忘了。」
「不过你怎么好像变老了啊,也不是老,感觉看着沧桑呢。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你不是明天晚上还要给你女朋友接机吗?这副样子,你女朋友还不埋汰你。」
同事睡眼惺忪的调侃道,接着又准备趴下去睡。
「一不小心睡着了,我再检查检查,后期的渲染就交给你们了!」
何成阳笑着说道,他看见周围的同事都累得趴着睡去,有的还拿来躺椅。现在凌晨3点多钟,这次的项目很重要,关乎公司的上市,所以大家没日没夜的赶着进度。
他抹了把脸,却发现脸上不知为什么湿湿的,好像哭过。
难道做梦时哭的?何成阳笑笑,也不知道是啥梦,还能让自己这么个大男人哭泣。
他走到卫生间准备洗把脸,再继续加班,却发现镜子里的他,整个人憔悴异常,如果要形容得更贴切的话,应该如刚才同事说的,沧桑!
明明20岁出头,看起来却像有30多岁。更奇怪的是,额头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疤痕,不过也不太明显就是。
但让他惊掉眼珠子的是,当他撸起手臂准备洗脸时,赫然发现手臂上有一条缝了好几针的伤疤!
他忍不住把衣服卷起,发现身上也多了少许疤痕,而且看着像是过了好多年的样子。
奇怪,难道我失忆了?连手上这么一条明显的疤痕都不记得了?
何成阳晃晃脑袋,洗了洗脸,不管了,还是先把工作完成吧。
第二天,何成阳终于赶在下午4点前完成公司下达的任务,向部门主管老郑请了假后,在他艳羡的目光中走出公司大门。
他边走边回忆着昨晚做的那个梦,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刚好一辆出租车开过来,从后车厢下来两个乘客,他顺势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要是以往依他的习惯,他肯定坐后车厢了,但刚才毕竟别人刚起身,估计座位上还热着,所以坐到了前面。
何成阳见司机也和自己一样,面容憔悴,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估计是生活所迫吧。
眼见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偶尔眼皮打架,像是要打瞌睡的样子,何成阳这一路都提心吊胆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不时还提醒司机师傅注意开车,并慢一点开。
司机笑呵呵的说,他开了几十年,闭着眼睛都能从这里开到何成阳的住所。
经过江城大桥的时候,突然斜刺里拐出一辆奥迪车,估计是嫌何成阳所乘这辆出租车慢,要超车。但那辆奥迪旁边刚好也有一辆大卡车在拐弯,奥迪紧急避让,却要撞向何成阳的出租车。
何成阳精神本就高度集中,不禁大喊提醒司机,司机赶紧猛踩刹车,但还是把超车的奥迪撞了过去,而那辆奥迪经出租车这一撞,车头一歪,又被大卡车撞飞。
何成阳心有余悸的坐在车里,眼见着奥迪被大卡车撞飞,冲出桥栏,坠落江里!
他赶紧下车,走到大桥的人行道上,不一会儿桥上就堵成一片,交警、救护车、救援车都来了。
「铃铃!」
何成阳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电话接通,没想到是女友张卉心打来的。
现在已经过了下午16点30分了,美国那边的时间应该是凌晨一点半多一点,这么晚还打电话过来。
他突然想到现在周边都是警车和救护车的鸣笛声,怕女友担惊受怕,赶紧捂住电话。
「老公,我改机票了,晚两天回去。」
「嗯?怎么了?」
「我妈刚才说差点想起我爸来,现在人都崩溃了,我还是留下来多陪她两天吧。」
「好,你手机呢,这是你妈的号码吧。」
「别提了,被街头的黑鬼抢走了,还好我证件护照都放在另外一个包里。」
「人没事吧?」
「没事。」
「那你安心陪你妈妈吧,在那边注多意安全!」
「嗯,拜拜!」
「拜拜!」
何成阳挂断电话,不由想起女友张卉心说她是单亲家庭,母亲常年在美国,她的父亲从她出生时就没见过。而她母亲后来出过车祸,想不起她父亲的模样,却执拗的画着她父亲的肖像,但怎么也画不出具体的样貌。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何成阳想。
三天后,何成阳终于接到了女友张卉心,女友黑丝高跟,亭亭玉立,一身的红色连衣裙把她衬得宛如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当真千娇百媚。
两人休息了一早上,下午就坐动车回隔壁江林市何成阳父母的家。
女友这一回来,说差点认不出他来,责怪他工作那么拼,又心疼他憔悴的模样,说老了好几岁。
而他身上的那些疤痕,他也解释不清楚,说一觉醒来就这样了,当真奇怪。
何成阳却不敢把前几天差点出车祸的事情告诉女友,怕女友担心。
何成阳这一年里从200多斤的胖大个被女友狂虐到130斤,虽然现在看着沧桑成熟了一点,但还是大帅哥一枚。
这不,当母亲李丽娟打开门的时候,那嘴巴都快能吞下一颗鸡蛋了,哈哈!
这一晚,何成阳吃得开心,父母对这个未过门的媳妇相当满意。
让何成阳好笑的是,平时有点大大咧咧的女友,这次却装起了淑女,还要分房睡。但这哪能难倒他呢,还没午夜12点,他就悄悄摸进了隔壁女友的房间,与她缠绵至半夜3点多。
几番云雨后,何成阳穿上睡衣,披了一件外套到楼下给女友找吃的。女友难得害羞的对他说,晚上为了装淑女,吃少了,现在又和他肉搏了好几回合,肚子饿得咕咕叫。
没办法,他只得下去帮她找吃的了。
何成阳轻轻的下楼,还好穿的是棉鞋,不用担心发出啥声音,这么晚了,吵到父母睡觉可不好。
他打开厨房的灯,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找到合适的点心,只有冰箱里几罐易拉罐装的花生牛奶。
给她拿一罐好了,再用热水瓶的开水热一下,女生这么晚可不能喝冷的,何成阳在这方面很细心。
关上厨房灯正准备上楼的时候,他听见父母的门打开,转过头正准备打招呼。
却见母亲身穿一件暴露着大片雪白肌肤的黑色性感衣服,依稀能看出是皮质的,那分明是SM电影里的女王装!
而母亲手里还牵着一条链子,链子的一端竟然是自己的父亲,父亲竟然赤身裸体跪伏在地上,被母亲从卧房里牵了出来!
何成阳惊骇之下赶紧蹲了下去,还好刚才灯关了,没让他们发现有第三人在场。他悄悄的退回厨房,父母居然有这样的性癖,撞见这样事真让人尴尬。
他也不敢再看,心里祈祷着他们别到厨房来,祈祷着他们快快结束,祈祷着女友别下楼来。
只听到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以及舔吻的声音,何成阳不由幻想起SM电影里的场景,而且还是女S男M,电影里的男女主角也被换成了自己的父母。
母亲刚才走出来的一瞬间,他好像看见母亲穿的那款女王装,是露臀的那种,一想到母亲的臀部平常包裹在朴素的裤子里,而此时却把丰腴雪白的屁股淫荡的露了出来,虽然明知不能去幻想,却难以制止的对母亲升起一丝畸恋。
「儿媳的味道怎么样?」
客厅里传来母亲戏虐父亲的声音,何成阳以为听错,没太在意,但耳朵却不由自主更加留意起客厅的动静。
「好……吃……喔……好香……」
「贱狗,今晚就赏你这次,以后可不准胡乱看我儿媳妇。」
「是是是……狗狗晓得!」
何成阳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他偷眼看去,见父亲头上竟然套着一条三角裤,但那件红色性感蕾丝三角裤,不正是女友生日时,自己亲手送给她的吗?此时竟然被父亲戴在头上,而父亲的嘴巴正舔在母亲穿着黑丝的的小脚上。
那条黑丝难道也是女友的?
一股热血冲上脑门,他拳头不由攥得紧紧的,父母高大的形象在这一刻轰然坍塌。
「砰!」
一声巨响,厨房推拉门上的玻璃被何成阳手中的易拉罐砸了一下,却没破。
伴随着母亲的尖叫,他走了出来,双脚沉重的一步一步上了楼梯,也不去看那边已经乱做一团的父母。
「亲爱的,怎么了?」
何成阳见女友披着睡衣,光着脚丫走了出来担心的问。他赶紧把她拦住,不让她往楼下看去,并谎称刚才在捉老鼠,扫帚不小心打到玻璃门了。
第二天,何成阳带着女友离开了父母的家,看见父母满脸羞愧欲言又止,他强忍着心里复杂的情绪,在女友面前假装没事发生一般,并寻了一个公司有事要回去加班的借口,与他们道别。
临别前,他把披挂在晾衣绳上的女友内裤丝袜收回,并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
他重新跟女友解释说,昨天发现了一只老鼠落进了洗衣篓里,所以衣服不要了,是他母亲又拿去把它给洗了,昨天半夜里弄得那么大声,也是因为赶老鼠的原因。
何成阳瞎掰着谎话,内心却无比的失落,以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和父母相处了。
他见女友半信半疑的样子,赶紧又连声安慰,说下次送一条更性感的内裤给她。
何成阳和女友张卉心回到江城市,两人过着恩爱的小日子,本来带女友回老家是要给父母看的,但父母亲却做出那样的事情,这是何成阳到现在也不能理解和原谅的。
想着他们平时对自己的关爱,想着他们含辛茹苦的把自己养大,他的心又无比的痛苦。
他过年也没再回去,而女友张卉心说正月初六她妈妈要从四川扫墓回来顺便看看他们。这让何成阳小小的紧张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这副有点老相的样子,未来丈母娘对他会不会不满意。
正月初六,何成阳早早的在环江路的烟雨江南订了一桌菜,在等待她们母女俩的时候,他好几次去卫生间整理了衣服和面容。
何成阳听到包厢外的服务员给女友一行指着路,赶紧起身快步走到门口。看见女友挽着一个温婉如水、楚楚动人的柔美女人,何成阳不敢细看,只觉得这岳母长得好年轻,都可以做女友的姐姐了。
「阿姨,过年好,我叫何成阳,卉心经常跟我说起您,没想到您这么年轻呢!」
何成阳笑着对眼前这个美丽女人说道,假装很镇定,但他的眼睛不知道要往哪看才好。
往上看是一张清秀的脸蛋却有着一抹勾魂摄魄的薄唇;往中间看,虽身着素雅,胸口的V领也开得恰到好处,但一枚晶莹的玉坠却把那雪白的勾缝半遮半掩的盖住,引人遐思;往下看,一双细削般的纤纤小腿裸露着,而两只小脚被薄薄的肉色短丝袜包裹住,在高跟鞋的映衬下,显得秀雅而端庄,高贵而美丽。
何成阳正在等对方回应自己的招呼,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应答,不由得重新把视线移到准岳母漂亮的脸蛋上,却发现她正怔怔的看着自己,好似出了神。
「妈,成阳跟你打招呼呢!」
何成阳见女友在旁边提醒她妈妈,不由得尴尬的笑了一下。
「啊……」
何成阳见女友的妈妈似乎全身颤抖了一下,那看过来的眼神,好生奇怪,何成阳不敢和那对莹润潮湿的双眼对视,隐隐觉得那对美眸里,藏着一些希冀,一些失落。
他赶紧给准岳母引路,并介绍起这家餐厅的菜肴起来,以缓解刚才莫名的尴尬。
那个引路的服务员倒是殷勤得很,记得本来给他这个包厢服务的是个女生,现在倒换成了男生,不过何成阳也没太在意。
吃饭期间,何成阳给对面的两母女讲了一些趣事,活跃了一下气氛,母女俩终于有说有笑的和他交谈。
女友母亲细细的问了他的工作,父母是干什么的等能预见的问话。他也不太虚,见这个丈母娘说话温柔,这让他更加的大胆,人也自信了很多,这副30多岁的脸,让他多多少少有些在意。
准岳母虽然看着也没比自己女友来得更漂亮,甚至没女友那般性感,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总有一股引力,让他忍不住去靠近,忍不住用好听的话去赞美她,逗她开心。
何成阳也不太敢一直看她,秉承着非礼勿视,他大部分时候,眼睛都是看着自己的女友,但他却敏感的发现这个美丽可人的年轻岳母,好像一直留心关注着他。
何成阳觉得奇怪,难道自己这么有魅力,第一次见面,年轻的准岳母就喜欢上自己?
但他又赶紧抛却这种不切实际的非分之想,自己也太自恋了,能得到女友这样一个大美女,已经是上天给他最大的恩宠了,还是管好自己的眼睛,做好自己好了。
但偶尔他还是忍不住去瞟一眼这个眉目如画的女人,见她眼里好像藏着许多话,果真,等女友去洗手间的时候,她便对他问道。
「成阳,你父亲叫什么?」
何成阳有些奇怪,一般丈母娘第一次见女婿可不会问对方父母叫什么名字呀,难道她认识自己父母?但他还是老实的回答道。
「我爸叫何勇。」
「何勇?何勇,你妈难道叫李丽娟?」
何成阳见女友妈妈声音有些激动。
「是啊,阿姨,你认识我爸妈?」
「那你认识张一笑吗?」
何成阳见女友妈妈急促的问道。
「不认识,从来没听说过呢,他是谁啊?」
何成阳有些奇怪,张一笑,也姓张,难道张一笑就是那个失踪已久的准岳父?
何成阳发散着思维,私下猜测着。
「真的好像,好像……连额头上也这么像……」
何成阳见女友妈妈口中喃喃自语的说着,那一对眼睛也一直盯着自己额头上看,难道自己真长得像她丈夫?
难怪她之前那么失态,这个可怜的女人找了她丈夫二十多年呢。何成阳有些为她不值,又深深的对她起敬,这个女人爱他男人爱得这么深,自己可不能亵渎她。
「阿姨,我给你乘碗汤,这个养生汤是他们这家餐厅的招牌,您多喝一点。」
何成阳说着,卷起衬衫袖管给对面的准岳母打汤,房间里的暖气开得有点热,外套脱掉后都还是热,要不是怕两个女人穿这么少,他早就把暖气调小一点了。
「哐啷!」
只听一声脆响,何成阳看见对面的准岳母站了起来,还不小心把身边的红酒杯打翻在地,他的手臂正被她抓住,一时进退两难。
「你怎么会有这道伤疤?」
何成阳见准岳母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抓住自己的小手臂,急声的问着自己。
那枚晶莹玉坠从她的胸口挪开,垂吊在她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下,胸前的一片雪白顿时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雪白饱满的乳房由于重力的关系,被拉成好看的瓜状,由于她情绪激动,那两团被胸罩托住的乳肉起伏不已,乳沟不再被挤压,却更加的深邃。
由于她的靠近,扑鼻而来的淡淡芳香和吹气如兰的鼻息以及她那胸前的美景,让何成阳有些呆住,竟一时忘记回答她。
「你说,你怎么也有这道伤疤?」
何成阳惊醒,发现女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泄露的春光,赶紧回答道。
「我读大学时打篮球的时候,不小心摔倒的,当时刚好碰到护栏上凸起的一个勾子,拉伤的,当时还流了好多血呢。」
何成阳瞎编着谎话,因为他不敢说是自己一觉醒来就这样,那傻子才会相信。
不过他又想到,要是她去找她女儿问,不就露馅了,心里又有点惴惴。
不过很快他又被手臂上的那只小手转移了注意力。
他清晰的感觉到准岳母冰凉的小手留恋的抚摸他手上的疤痕,那模样,像是爱人的手,在抚摸她的挚爱。
何成阳见准岳母一脸的失望,但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也放开了他的手臂,重新坐了下来,有些患得患失的样子。
「阿姨,您的小腿好像流血了!」
何成阳刚才就听到酒杯打碎的声音,此时赶紧过来看,但准岳母好像一点也没察觉到,失魂落魄般坐在椅子上怔怔的盯着他发呆。
女友去一趟卫生间还真久,何成阳知道她肯定在补妆,真是的,现在可怎么办?
何成阳见状也顾不得避嫌,拾起准岳母那只被扎出血的脚,把小腿上的酒杯碎片拔掉,一丝丝鲜血顿时往下流,流到了本就被红酒打湿了的丝袜小脚。
他赶紧转身去找服务员要来医用酒精和创口贴。
见服务员打扫完地上破碎了的酒杯后,还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准岳母凄美的洁白小腿,何成阳赶紧挥手让他走开。
他用棉签沾了点酒精消毒,并贴上创口贴。而此时刚好女友进来,何成阳赶紧给她解释。女友了然后,也说她妈妈自从那天精神崩溃,最近一些时间好了点,没想到今天又这样。
何成阳却不敢跟女友说自己的样子有可能和他父亲相像,毕竟这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接下来的时间里,准岳母红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劝也劝不住,到最后,竟真的醉了,直接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期间她要和何成阳喝的时候,何成阳说自己酒量小,估计一杯就倒。
准岳母听了,说了一句,连酒量也一样吗。看他的眼神就更复杂了,而一旁的女友有些抱歉的看着他,何成阳用眼色安慰她,说没关系,他理解。
「亲爱的,我还是把我妈的丝袜脱掉吧,不然这么冷的天,鞋子里湿哒哒的,她该着凉了。」
何成阳看着女友托起她妈妈的腿,卸下了她妈妈高跟鞋,把那只湿透了的短丝袜脱掉,估计觉得一只脚有丝袜,另一只脚没有,索性全脱了。
何成阳看得目不转睛。
只见准岳母套裙下的那一对冰肌玉骨的美腿,白得让人晃眼,小腿纤纤,足踝圆润,足背优美。而那包臀裙下的小小开叉,在女友抬起她妈妈小腿的瞬间,裸露出的大腿内里欺霜赛雪的肌肤,真是荡人心魄,如果再往上,何成阳不敢再想了。
何成阳和女友扶着她的妈妈出了餐厅,账他一早就结过了,出门的时候,他见女友顺手把她妈妈的丝袜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而这时刚好服务员给他送来了外套,原来他外套刚才不小心落在了包厢里了。
他叫了一辆出租车,帮着女友把她母亲扶到车后座,等女友也上车后,他才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
车开的时候,他无意间透过车窗看了酒店门口一眼,却见那个给他送来外套的服务生,手里拿着一双短丝袜,放在口鼻处,贪婪的深吸!
何成阳一时有些隐隐的愤怒,却不知道愤怒的理由,如果那双丝袜是女友的,那他愤怒才有理有据,但那双丝袜却是女友妈妈的,而且是当垃圾扔掉不用了的。
但无乱如何,他还是有些恼怒,内心深处,他竟有些遗憾和嫉妒。遗憾那双轻薄柔软的丝袜不是捏在自己手上,嫉妒不是由自己去品味那曾包裹住准岳母肉足的丝袜原味。
他晃了晃脑袋,把这不耻的想法甩掉。
江滨花园小区门口,何成阳帮着女友把她母亲扶了下来,两人扶着还在偶尔呓语的酒醉女人,一路往小区里面走去。
「啊!我好像踩到了什么,妈呀!好像是狗屎!你们别踩到!」
何成阳赶紧扶住准岳母站定,小区灯光有些昏黄,两人只顾着扶人,走在左边的女友竟然倒霉的踩中了路中的狗屎。
「你自己一个人扶一下,我去草地上蹭掉……」
何成阳看着女友欲哭无泪的对自己说。
何成阳点了点头,还好她母亲没有踩到,现在准岳母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虽然醉酒的人有点重,但他的力气还是很大的,要不是女友还在前面,他早就横抱起她的母亲,扛在身上走了,这样更省事。
何成阳扶着准岳母走了一小段,突然被她环住了脖子,抱了上来,两人成相对拥抱的姿势。这让何成阳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双手无处可放。
「老公,我好想好想你……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准岳母脸颊靠在他肩膀上,两眼迷离,时睁时闭,含着酒香的气息炽热的喷吐在他的脖子上,嘴里说着只有他听得见的话。
「亲爱的,我先上楼了,你自己一个人行吧?」
何成阳见女友在前面问道,赶紧把她妈妈挪开,并用手环住她妈妈的腰,索性离得远,女友好像没注意到。
「没事,我一个人能行!」
何成阳赶紧喊道。
看见女友走了,何成阳才把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去。而这时准岳母又靠了过来,何成阳低头想要弄掉她挂在他脖子上的手,却不曾想,这一低头,准岳母刚好也扬起了头,两张嘴竟触碰在了一起!
冰凉,柔软,饱满又富有弹性!
何成阳的心跳开始加速,近在迟尺的诱人美味,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周遭虽空无一人,但他却又有些担惊受怕。要是小区认识的人路过并认出了他,发现他怀里此时搂抱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那可怎么办。
他看见怀里的准岳母在昏黄的灯光下,脸颊酡红一片,眼如媚丝,暖暖鼻息游离在他的脸上,酒香混着女人独有的芬芳滑溜到他的鼻腔,胸口处的两团丰满紧贴他的胸腔,那阵阵的心跳拍打进他的心里,此时此景,动人心弦!
她半醉半醒,柔软无力的身体想要瘫下去,他忍不住双手用力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她的腰段真好,特别是连接在腰身的丰臀,苹果般凹凸有致。
而她玉臂再次挂在他脖子上时,他没舍得再推掉。
她迷雾般的眼睛,痴痴的和他对视,那眼中藏着深深的痴情,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她温润的双唇微微张开,轻轻的吐出丁舌,那湿润的感觉轻易的扣开何成阳的双唇。
何成阳脑袋一时空白,一切只跟着感觉走,他感受到准岳母的舌尖柔滑津甜,伴随着她若有似无的娇哼,一双绵软的玉臂不住蹭磨他的脖子和脸颊,一对软软的酥胸在他的胸口不住的贴合又分离。
何成阳再也忍耐不住,嘴里吸吮着准岳母的津甜,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在她优美的后背小心翼翼的游离,往上就是香肩,往下就是翘臀。软绵绵,滑嫩嫩的肌肤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来,却全部抚捏在他的手上。
一阵凉风袭来,一下子惊醒了他,何成阳有些留恋的最后啃了一下她的唇,却听她带着哭腔对他说。
「老公,不要离开我……」
何成阳把她扶好,却发现她头一歪,好像已经睡了过去。
把准岳母扶上楼后,何成阳发现女友已经在浴室里洗澡了,那双踩了狗屎的高跟鞋被装在袋子里,放在了阳台。
何成阳把准岳母放在床上后,给她脱了鞋,她的小脚纤美好看,如葱段般白嫩的脚趾整整齐齐,卧蚕般码放着,脚背异常的白皙,脚心却泛着粉红。
这样一双美丽的脚,是怎样的男人才能拥有它们啊,何成阳有些嫉妒起那从未谋面而且失踪多年的准岳父来。
何成阳给她盖好被子就去帮女友洗高跟鞋了,女友出来后,他洗好了鞋子,也洗澡去了。
两人好久不见,这一夜又是天雷勾地火,酣战在一起。而这一晚,何成阳要了女友,一次又一次,脑海里不住的浮现女友妈妈的脸。
第二天醒来,何成阳庆幸女友母亲喝断片了,还问后来是怎么回来的,她一点都不记得了,而女友还向她妈妈抱怨自己踩到了狗屎。
到了元宵节这天,何成阳早早的下了班,买了菜,煮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未来丈母娘的再次到来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自从春节过后准岳母就回美国去了,虽然短短的几天没见到她,却无时无刻不想念。想念她的唇,想念她的吻,想念她身上淡淡芳香的味道。
他特意问了女友,她妈妈最喜欢的菜是什么,但女友却说,她妈妈最喜欢的菜,自己肯定不会做,因为她也没学会。
何成阳的厨艺全部来自她的女友,而她女友的厨艺又是她妈妈教的,她告诉他,她妈妈最喜欢两道菜,分别是酱椒鱼云和酥皮狮子头。
为此,他一边看着网上教学视频,一边学着做了出来,尝了下味道,还不错。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女友和她妈妈都尝过后,赞不绝口,女友还夸他做的有几分她妈妈的神韵,这让他开心不已。
何成阳见女友的妈妈眼里有一丝丝温情,看着他的眼神虽然不再像刚开始那般藏着复杂的情绪,神态也恢复了自然,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感受到她的亲切与温柔。
他像吃了蜜一般,心情好极了,餐桌上,他一边吃着饭菜,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偷偷看着女友妈妈那姣美的面容。
他有些醉了,也不知道是醉在酒里,还是醉在她的容颜里。
夜晚,他趁着一丝清醒,把欲望洒在女友的身上,他让女友匍匐在梳妆台上,他从后面进来,一下一下的夯实在女友的臀缝里。
梳妆台上镜子里,女友侧颜像极了她的妈妈,没过多久,他就极度舒畅的射了进去,也忘记了戴套。他迷迷糊糊回到床上躺去,不一会儿就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女友向他抱怨,说昨天他只顾自己爽了,弄得她不上不下,何成阳只得连声抱歉。
而女友的妈妈早已做好了早餐等着他们,何成阳想着昨天特地留了一根黄瓜,要在今天拌黄瓜吃,却怎么也没找到黄瓜,问了女友,女友居然说那根黄瓜坏掉了,被她扔了。
但他分明看见女友和她母亲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羞涩的不敢看他,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一天夜里,女友跟他说,她想让她妈妈找个男朋友,问他的意见,他心口不一的支持着,心里隐隐的有些失落。
他多么希望,就这样和女友,以及准岳母这样相处着,偶尔能看看她绝美的倩影,看看她温柔的笑容,工作疲惫之余,也是一种舒缓的放松。
她的音容笑貌好像刻进了他的灵魂深处,但他却对她不敢奢望,毕竟那是他要结婚的妻子的母亲。
时间飞快,半年后,何成阳如愿以偿的和她的女儿结了婚,她也成了他的岳母,那个『准』字也终于可以去掉。
结婚的时候,他和自己的父母达成了谅解,毕竟那是生他养他的父母。只是在两方亲家见面的时候,自己的父母好像欲言又止,但最终也没说什么。
何成阳本想问父母之前认不认识自己的岳母张晚晴以及那个失踪已久的张一笑,但看两方都淡淡的,好像假装第一次见面,也就不再过问。
也许他们以前有恩怨吧,如今成为亲家,能这样相处就不错了,何成阳暗暗的想道。
一个月后,何成阳和妻子乘坐飞机去往她母亲美国芝加哥的家,算是回门。
岳母说冰箱里还差一点新鲜蔬菜,便要去再买点。何成阳说要跟着去帮她提东西,但岳母却说,他来这边还让他帮忙就不对了,硬是把他留在家里,而且妻子也喜欢逛街,母女俩高高兴兴的出门买菜去了。
何成阳欣赏着岳母的家,处在42楼,而且还是大平房,装饰虽不豪华,但看着典雅舒适。
他看见岳母的卧室门开着,忍不住进去看看岳母住的房间,里面还残留着她淡淡的幽香。
何成阳不禁深吸了口气,想象着岳母那优雅高贵的身体,虽然明知道这样幻想不对,但止不住对她的痴迷,午夜梦回,全是她的身影。
卧室里墙壁旁边摆放着岳母的画架,上面却没有画纸,真想一睹这个传说中的岳父的庐山面目,看自己和他有多像,不过他也知道岳母应该还是没有成功画出岳父的脸来。
他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难道藏在衣柜里?何成阳有些做贼一般的打开衣柜门,发现除了挂满的衣服,也没什么。正要关闭,无意间碰到了一个凸起,嗯?
这里还有个暗格,他轻轻的拉了拉,竟然没锁!
这是一个大大的抽屉,何成阳打开后,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根细长可爱的假阳具!
何成阳心跳不由得加速,他又回头看了一下门外有没有动静,确定没有后,颤抖着手把这根假阳具拿在手上。他忍不住用鼻子去吻上面的味道,没有什么味道,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何成阳有些变态的伸出舌头,舔舐在假阳具上,舔舐在这根曾插入岳母体内深处的东西,仿佛那上面犹残留着她的体液,仿佛能近距离感受她隐藏在最深处的味道。
何成阳舔舐了一阵,赶紧又用自己的衣服擦拭上面粘着的口水,重新放好。
也许下次岳母再次用的时候,自己的口水就会深入岳母的蜜穴,不过岳母这么爱干净,肯定会先洗过再用,还是有些遗憾。
何成阳不禁想起自己父母猥亵妻子丝袜和内裤的样子,自己现在和他们有什么区别,还不是未经别人允许,触碰了人家最隐私的东西。
他有些羞愧的把假阳具重新放好,并还原成刚才放置的样子。这才发现假阳具旁边倒扣着一摞画,他欣喜的把它们拿了出来。
借着外面的灯光,他抽出了其中一张,见到画上的肖像,他目光不禁顿住。
画像上的人分明是自己啊,他又翻开其他的画像,发现画的全部都是他,表情各异,惟妙惟肖,甚至连他头上的一点淡淡疤痕都画了进去。
这画的是我吗?画的不是岳父吗?难道岳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还是她画的就是我?难道她把我代替成她丈夫了?
何成阳心里有些慌乱,想起岳母刚见到他的种种异常表现,他不禁越来越确信,他和未曾谋面的岳父应该长得惊人的相似,难怪她看自己的表情那样复杂。
何成阳重新把画像放好,关上暗格,关上衣柜门。
但打开了这扇门,却再也关不住心中的那扇门。
何成阳自从猥亵了岳母张晚晴的假阳具后,对她换洗下来的丝袜和内裤,再也没有抵抗力。只要有和岳母生活在一起的时候,他总借着机会,偷偷嗅闻她的贴身衣物,并用它们盖在自己阳具上手淫。
这种行为让他上了瘾,有时不小心克制不住,还把精液溅射在她的内裤上。
每次这样,他都会赶紧手洗,并把一家人的衣服全部投进洗衣机,包括内衣内裤都丢进去洗,并谎称自己忘记把内衣内裤和其他衣服分开。
结婚后的三年里,何成阳和妻子张卉心一直做着避孕,直到三年后,他们事业都有了不小的成就后,才想着生孩子。但不管怎么努力耕耘,且次次都是挑在妻子危险期的时候做,妻子肚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坦。
刚开始何成阳还以为自己亵渎岳母衣物时喷射了太多精华,导致精子稀薄,才没那么容易怀上,所以还克制了好一阵子,但依旧没能使妻子怀孕。
后来何成阳和妻子两人到医院做了检查,问题不在妻子张卉心身上,竟出现在何成阳自己身上。
医生说何成阳之前有做过节育手术,而且还是不可逆的那种,不管后期精管再如何疏通,也是生不了孩子。
何成阳有点不可置信,自己什么时候做了节育手术啊,自己怎么不知道?
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何成阳感觉很不可思议,先是自己身上多了些伤疤,现在还被告知自己以前做过节育手术,难道自己有人格分裂症,另一个人格跑去做了这些事情?
何成阳不禁胡乱的想道,不然不能用常理解释这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啊。
「亲爱的,没事,我们就当丁克吧,我反正也不喜欢小孩,生养小孩,不仅容易变老,身体还会走形。」
何成阳也只能答应,但他内心深处,还是想有个儿子或者女儿的,不过问题出在他自己身上,他也无可奈何,而且如果抱养,那还是不如自己生的亲。
他很想反驳妻子的话,你看,你妈生了小孩,不仅没有变老,曲线还那么好。
但他没有说出来。
「妈,对不起,没能让您抱外孙。妈,我没骗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之前真没做过节育手术,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
何成阳对着岳母张晚晴说道。
「妈知道你不会欺骗妈,妈不怪你,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何成阳见岳母似乎真的不怪罪他,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他很在意岳母的看法,不知不觉间,自己成为她女婿也有三年了。
在这三年里,他经常盼望岳母从美国回来,只要她回来了,就能解他的相思之苦,也能亲密的接触她的贴身衣物。
有次他在卫生间里发现脏衣篓里有两条极其相似的内裤,应该都是新买的,估计还是两母女一起去同一家内衣店购买的。
妻子和岳母感情相当好,是母女更似姐妹。他一时分辨不清哪条才是岳母的,拿在鼻子上深嗅,终于让他分辨出来。妻子的味道带有一点玫瑰的芬芳,而岳母的却是淡淡的兰薰幽香。
等到这两条内裤都在阳台晾干后,何成阳故意假装混淆,把岳母的那条内裤当成妻子的收走。
妻子每次都是晚起,这使得何成阳有时间在当天拿了条和岳母脚上穿的同颜色同样式的丝袜让她穿上。他见岳母穿的是肉色的不透明咖啡丝,就极力赞美妻子如果穿上咖啡色丝袜,刚好和她的衣服搭。
那天两母女又结伴逛街回来,何成阳等两人不注意,迅速的把两双咖色丝袜互相换到对方鞋子里。
夜晚的时候,何成阳让洗过澡的妻子自己穿上他调换过的咖色丝袜,并拿了故意收错岳母的内裤给妻子穿上。
何成阳自从恋上岳母的贴身衣物后,从恋袜延伸到恋足,特别是穿上丝袜后的美腿与丝足,让他痴迷不已。这已不是第一次让妻子穿上她的原味丝袜了,所以妻子这次也不疑有他。
只是妻子见他拿出中规中矩,没有多少花纹的绵内裤给她穿的时候,问了一句。
「亲爱的,你不是钟爱性感的款式吗?」
「每天都吃肉,偶尔来点素的,更养生啊!」
何成阳开玩笑的说道。
「我发现你和我妈越来越像了呢,做菜的味道已经非常接近她了,这审美的品味也变土了。」
何成阳见妻子,要认真的看那件她母亲的内裤,赶紧把它抢过来,拾起妻子的美腿帮她穿上,并说道。
「这不叫土,这叫素雅,咱家这朵花卉不止可以千娇百媚,也能素雅高贵!」
何成阳赶紧奉承的说。
「来吧,老公,请你尝尝你老婆给你酿制了一天的臭丝袜吧!」
何成阳见妻子抱起一只美腿,那咖色的丝袜已经紧紧的束缚在她的浑圆美腿上了,那纤美的肉足被咖色丝袜绷紧,足底弓成月牙状,足尖上的五颗肉趾微微鼓了出来,隐约能看见咖丝里并在一起的脚趾缝。
咖丝虽然不透明,但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显现出诱人的颜色,特别是妻子细直的腿型加上精致的足弓把丝袜的每寸纹路撑得紧绷。浑圆中透着骨感,秀雅中透着淫媚,让何成阳蠢蠢欲动。
何成阳捧起妻子的肉足,放在口鼻中深嗅,岳母残留在咖丝上的脚香混合着皮革的味道沁人心脾,那隐隐蕴含的一股脚汗的女人味道让身为女婿的他如痴如狂。
他不禁闭起眼睛,伸出舌头,贴合在妻子的丝袜足底,好像自己臣服在岳母的足下。
妻子探过来的脚趾隔着咖丝,拨弄他的舌头,她妈妈残留在袜尖的深色印记在他的味蕾融化散开,凝结着她妈妈脚上的精华,在他的口腔中弥漫,那丝丝的闷闷脚臭夹杂着岳母独有的芳香,像致命的毒药深深的让他着迷。
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的岳母,爱上了她的汗味,脚臭味,体味,分泌液的味道……
那一夜,他如野兽般驰骋在娇妻在胴体上,浓烈的精液一点都没有进去它该进去的地方,而是尽情的喷洒在岳母的咖丝和内裤上。而她的女儿穿戴着她的贴身衣物,毫不知情的为她承受着女婿的欲火。
第二天妻子红着脸质问他说。
「老公,我妈说我拿错她的内裤和丝袜了,真是羞死,你昨天又舔又射的,是不是早知道了?」
「我怎么知道,那条丝袜不是你自己拿过来穿的吗?至于内裤,我不知道呀!」
何成阳死不认账,而妻子又在他耳边悄悄蛊惑的问道。
「我妈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要不要再来一次?」
何成阳赶紧说。
「哪敢啊,那可是你妈!我丈母娘呢。」
「哼,量你也不敢!」
何成阳心说,还好没坦白,不然可没好果子吃。
有次夏天,妻子难得的一大早去跑步,临走前还把空调给关了。何成阳躺在床上睡懒觉,因为大夏天天气炎热,本来还盖着被子的他,一把把被子掀掉。
全身只穿着一件四角内裤的他,懒得再开空调,膀胱甚至还憋着一泡尿,也懒得去厕所一下。
而此时房门刚好开着,他胯下的阳具因为晨勃加上憋尿的关系,一柱擎天,硕大无朋,把内裤顶成一面旗帜。刚好岳母进来叫他起床,等岳母进来后,他都来不及把胯下的丑陋盖住。
何成阳不敢睁开眼,继续假装睡觉,但他却清晰的听见床边矗立着的岳母呼吸有些粗重!
一想到岳母现在有可能正用那双纯洁的眼眸凝视自己凸起的蒙古包,甚至有可能透过内裤的边缘看见自己茂密的阴毛,这让何成阳的鸡巴忍不住蹦跶的跳动了几下,龟头摩擦着内裤,竟忍不住有喷射的意图。
何成阳久恋岳母而不得,平常最多只能拿她的贴身衣物猥亵,而且岳母一年回来也就那么几次。除了第一次见面那天岳母的酒醉,自己再也没有和她有过哪怕一点的暧昧。
此时此刻,对岳母长期的渴望,瞬间凝聚成一股强烈的性欲。他努力的幻想着与岳母交尾的场景,听着她有些粗重的呼吸,闻着她隐约散发出来的幽香,他的欲望达到最高峰,胯下的鸡巴一阵抽搐,一股股浓浊的阳精喷射而出,涂洒在紧贴阳具的内裤上。
何成阳只听到一声娇呼,然后又戛然而止。他悄悄睁开了双眼,只见岳母慌慌张张,却不敢迈开大步,悄悄的往门外走去。走到房门前又回了下头,确认他是否醒来,何成阳赶紧闭上眼睛,他听见岳母已经把门给带上了。
有了这次经验,何成阳夏天的时候,每次早晨都把被子掀开,把内裤顶得高高的,想守株待兔,却再也没能守到岳母这只可爱的小白兔了。
不过他触类旁通,在家做体能运动的时候,运动裤换成了紧身裤,一边做一边幻想着和岳母背德的交媾,他用超强的意志力让自己尽量不去回头看岳母,但岳母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明显的能听到那略微混乱的呼吸声。
夜里,他把妻子当成岳母来肏,而且还故意留了一点门缝。以前和妻子做爱的时候,他是不怎么喊的,只会发出粗重的喘息声。而打这以后,他每次都跟着妻子一起喊起来,他想把他的欲望传给隔壁的岳母,让她欲火焚身,也许自己就有那么一丁点的机会。
然而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岳母除了第一次把自己错认成岳父后,自己再也没有和她有过任何的亲密接触。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弄巧成拙,自己刻意给她传递欲望,不仅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还让岳母回国的次数越来越少,这让何成阳追悔不已。
转眼又过了三年,何成阳以为和岳母的关系就这样平平淡淡,溅不起一丁点水花。
然而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但如果可以的话,何成阳宁愿从来没有发生过,相比和岳母能更进一步,他更希望她能平平安安。
站在远远的地方偷偷的,静静的看她,也是一种幸福。
那是过年后的一天,岳母问妻子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四川老家祭拜,妻子说不去,她要和她的闺蜜去看某歌星的演唱会。
她的闺蜜正是岳母的司机,小赵秘书。妻子见把母亲的秘书抢走了,就把自己的老公赶去当司机,而何成阳乐见其成。
何成阳和岳母张晚晴提前一天到达老家的县城,他们落榻在县城里的一家四星级酒店。
何成阳见岳母问前台小姐,酒店是不是改名字了。经过前台的解释,何成阳才知道,这家酒店以前叫『一相逢』,是三星级酒店,现在已经是四星级的酒店了,名字也被老板改成『忆相逢』。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多好的名字啊,改什么『忆相逢』。
何成阳心里暗暗的说道。
却听一旁的岳母怔怔的看着酒店的名字,嘴里喃喃的念道。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何成阳见岳母看了一眼他后,又叹息了一下,转身落寞的走去。
第二天凌晨5点钟,何成阳已洗漱完毕,岳母和他约定要早点去老家的山上祭拜,两人整理好了行李准备出发。
在走廊的时候,何成阳只觉得楼房有点晃动,不过他没有在意,因为来这边县城的时候,这里的大卡车穿梭往来,远处还有工程队在炸山,整晚他都没睡好觉,炮声偶尔响起。
这里的商品房拔地而起,一切欣欣向荣。
两人走进电梯,按下负一楼的按键,他们的车正停在负一楼的地下停车场里。
电梯一阵晃动,何成阳刚开始还以为是炸山炮响的余震,紧接着电梯猛烈的摇晃起来,电梯的指示灯停在了2楼,就好像卡住了,电梯也不再晃动,何成阳赶紧按2楼的按键,想打开电梯。
突然,地动山摇,整个电梯箱像自由落体一般加速的往下坠去。
随着一声惊呼,何成阳赶紧抓住岳母的身子,两人同时滚在了一起。
何成阳脑袋里绷出一个可怕的词。
地震!
电梯里好一阵都能听到房屋倒塌的声音,剧烈的晃动一阵接一阵,何成阳抱住岳母瑟瑟发抖的娇躯,把他护在怀里。
如果天塌下来,就由他先顶着,如果死,就先死他吧。
何成阳暗暗的想道。
好一会儿,万籁寂静,电梯里一片漆黑,何成阳赶紧问道。
「妈,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
何成阳感受到两颗剧烈的心彼此剧烈的跳动,害怕与无助一时袭上心头,但在娇弱的岳母面前,他稳住了自己的心态,并安慰岳母应该很快会得到救援。
两人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发现彼此都没有受伤,心放下了一大半。
刚开始,何成阳敲打着电梯门,大声的呼救,但连一个回应都没有。如此又过了两天两夜,何成阳也没有力气再去呼喊了。
一天接着一天,两人身上连瓶水都没有,已经饿得浑身乏力,两人的手机也都没有信号。何成阳把岳母的手机关掉,保持电量,自己的手机也是偶尔才开启,看看有没有信号。
当何成阳再次把手机打开,借着手机微量的光,他发现岳母脸有些惨白,额头沁出了点点香汗,双腿轻轻的摩擦着,一副难受的样子。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何成阳赶紧问道。
「我……」
何成阳见岳母不敢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妈,身体不舒服吗,你要跟我说啊,我这边包包里,有止痛药和感冒药呢,就是忘记备点水和吃的了。
「不是身体不舒服……就是……就是……我有点尿急……」
手机灯光照射下,何成阳见岳母秀美的脸蛋漾起雾一般的红晕,眼睛都不敢正视他了,却最终忐忑的说了出来。
「啊……那您尿,我不偷看!」
何成阳看岳母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时有些口不择言的说道,说完才发觉不对,又说道。
「不,不是,我没想偷看的!」
何成阳赶紧关掉手机的灯光,却感觉又说错了,忙解释道。
「黑漆漆的,我也看不到……」
「唉,您尿吧……」
何成阳背过身,对自己的笨拙感到好气,却不禁竖起了耳朵。
「你……」
「把耳朵堵住,不许偷听!」
何成阳听见岳母传来娇俏的声音,赶紧答应。
但堵住的手指又忍不住松开,只听见电梯厢里另一角落传来稀稀疏疏脱裤子的声音。
岳母现在应该是在脱裤子吧,那漂亮的屁股第一次裸露在自己面前,她最私密的地方,第一次在她女婿面前暴露,虽然看不见,但何成阳感到心跳都在加速。
「你堵住耳朵了吗?」
岳母很小声的问道。
「堵住了!」
何成阳赶紧大声喊道。
「你骗人!」
何成阳听见母亲娇斥道,赶紧把耳朵重新堵住,却立马松开,黑暗中只要自己再不回答她,她也不知道!
黑暗中静寂了一会儿,接着叮叮咚咚,一股水流倾泻而下,喷洒在电梯金属的墙壁上,那去势应该极猛,持续小一分钟。
接着淅淅沥沥的一小股一小股间断的洒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但由美丽可人的岳母体内释放出的,闻着却特别刺激。
又过了一天还是没有一个人来救援,没有食物和水的两人渐渐有些绝望,也渐渐没有了力气。
「妈,您别睡着,说不定下一刻就有人过来救我们了。」
何成阳抱着岳母说道,持续多天被困在电梯里,两人又冷又饿,只能抱着互相取暖,再也顾不得是岳母和女婿的关系了。
岳母却没有回答她,她的精神逐渐涣散,偶尔还迷糊的叫他老公。看着她那逐渐冰冷的娇躯,虽然把她抱在怀里,肌肤相亲,但他此时没有一点的旖旎,有的是沉重的担忧。
看着她叫自己老公,他的心快碎了,用电量仅剩不多的手机照在她苍白的脸上,见她樱唇早已干裂。
他心一狠,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血顿时流了出来,鲜血染红了她薄薄的樱唇。
岳母像饿坏了的婴儿,闭着眼睛如同吮吸奶水般吮着他手指上的鲜血。
何成阳见手指血流得有点慢,于是又把手指咬了一口,顿时鲜血淋漓,岳母毫不知觉的吸吮着,何成阳看着岳母苍白的脸慢慢恢复了血色,欣慰的笑了。
「你……不许你这样残害自己,你会死的你知道吗?」
何成阳见岳母醒来,发现他用自己的血给她喂食,不禁又怒又心疼。
「妈,第一次见您这么关心我,我死而无憾!」
何成阳虚弱的说道。
「呜呜……」
何成阳本来疲惫的闭上眼睛,听见岳母在哭,又睁开并对岳母深情的说。
「妈,我爱你!」
何成阳见岳母收住哭声,顿了好久,幽幽的回答道。
「妈知道……」
「妈,你不知道,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何成阳见岳母又要说话,虽然头晕目眩,但连忙打断,他怕他这次真的死去,就再也没有机会对岳母表白,便强撑着精神说道。
「我喜欢你恬静素雅的样子,喜欢你身上淡淡兰花香的味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不管香的臭的,我都喜欢,你换洗下来的内裤,袜子都被我偷偷的拿去亵渎,我爱你爱得无可救药了!」
何成阳一下子把想说的话一口气说完,他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芒,看见岳母的泪水簌簌而下,嘴里不住的回应道。
「你别说了,别说了……再说命都没了,妈早就知道了……」
何成阳心里一惊,激动的说道。
「您知道了?」
「我什么都知道……从第一次妈把你当成卉心他爸,再到你拿妈的……妈的内裤丝袜,再到你故意裸露那丑陋的东西,妈都知道……」
「妈,对不起……」
「妈不怪你……妈只是害怕……害怕真的把你当成他,既伤害了卉心,又对不起他爸,所以妈才对你这么冷淡……」
「妈这就把血还给你!」
何成阳见岳母就要咬破自己的手指,赶紧制止她,并说,如果这样,两个人都活不成了。
「那怎么办呀……呜呜……」
岳母有些无助的哭泣道。
「妈,我……突然想起一个新闻,一对母女也是困在电梯里三天四夜,最后存活了下来……」
何成阳慢慢的说道,他感觉到生命正在流逝,他刚才喂了很多血给岳母,此时说话都有些喘气。
「她们怎么活下来的,你说。」
何成阳见岳母焦急的问,却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
「她们……她们互相喝对方的尿……然后活下来的!」
「啊……」
何成阳见岳母满脸通红,似乎踌躇不定的样子,便宽慰道。
「妈,我不是想趁人之危,而且她们毕竟是母女,我们……」
「可是……可是妈之前方便了几次,现在没有太想尿的感觉,早知道……」
「您是说您愿意?」
何成阳激动得说话也有了活力。
「人命关天,妈考虑清楚了,如果当真可以,妈愿意,可是……可是妈现在真的没有……」
何成阳见岳母差点又要急得哭了出来,赶紧安慰的说道。
「妈,我……我可以帮您……」
「嗯?」
「您那边不止有尿,还可以分泌其它东西……」
何成阳有点不敢看岳母的脸,小声的对她说道。
那个地方,他期盼已久!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你都快死了……还想那种事!」
何成阳见岳母嗔怒的说道,赶紧又辩解。
「妈,我现在口干舌燥,只要一点点的水儿,只要一点点,我就活过来了。」
「一点也没有!」
何成阳听见岳母生气的说,但那生气却是半真半假,如果真生气了,早就脱离了他的怀抱。
唉,临死前,还是不能得偿所愿。
何成阳心底有些失落,只是刚才可能太过期待,全部的精气神都化作欲望,此时欲望落空,人竟开始迷迷糊糊的想睡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岳母带着哭腔,焦急的喊着他。
「成阳,醒醒,妈答应了,你快醒醒……」
何成阳慢悠悠的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反而被岳母抱在怀里,暖玉温香,差点又要倒头睡着。
听见岳母竟然答应了,一时精神再度回来,但他已经虚弱得连抬手都艰难。
「你终于醒了,妈以为……你躺好……」
何成阳见岳母拿着那已经快没电了的手机,照在他身上,确定他的位置,然后熄灭手机灯光,掀起自己的裙摆,脱下内裤,蹲在了他的脸上。
幸福的感觉来得太突然,黑暗中的何成阳只觉得一股香风夹杂着淡淡的尿骚味扑面而来,岳母那丰腴娇嫩的臀部,此时就举在自己面前!
但咫尺天涯,何成阳抬了下头,费了好大力气,竟然没能舔到。
「妈,太高了,我够不着!」
何成阳见岳母没回答,但她的屁股确实压了下来,屁股刚好碰到自己的鼻子上。
气息更浓烈了,那是岳母身体的味道,已经困在电梯里好几天没洗澡了,岳母的下面闷闷的,却又香香的,骚骚的,却又醇醇的,那种浓郁的女人味扑鼻而来。
这个只有未曾谋面的岳父品尝过的娇臀嫩穴,此时竟然要被另外一个男人品尝,而且还是他们的女婿!
这让何成阳的荷尔蒙迅速聚拢,胯下的阳具不禁抬起了头。
他艰难的伸出干渴的舌头舔了上去,感觉到岳母颤抖的把臀部抬高,又小心翼翼的落了下来。
黑暗中,舌尖处感觉到一道勾缝,他立马用舌尖挤入那勾缝深处,舌尖传来勾缝深处中褶皱的肉纹,他用干燥的嘴唇吸了几口,却没感觉到岳母下体有阴毛,难道白虎?
「啊呀……错了错了……那地方是……」
何成阳见岳母在说了一半的话,忍不住问道。
「是什么?」
「是肛门啊!」
何成阳这才意识到自己舔的是岳母的肛门,自己刚从晕乎乎的状态醒来,一时又太兴奋,完全忘记这回事了,人都快飘到天上了。
不过他在岳母屁股躲开之前,又使劲的舔了一口岳母那朵隐藏在臀瓣深处的雏菊。肛菊上干干净净,却好像粘附了一层香汗,舌尖传来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一点都不臭,那是一种让自己性欲勃发的味道。
口鼻被嫩滑的臀瓣夹住的感觉,让他有一种沉溺窒息的快感。
何成阳感受到岳母的娇臀从自己的下巴往后移动到鼻子处,那滑嫩嫩的肌肤带着灼热的体温熨帖在自己的脸上,岳母体下的嫩唇还没分泌出液体,自己的舌头却感觉要生津。
终于,何成阳的口鼻处被一抹带着幽香的嫩草覆盖,那草丛里隐藏着一股淡淡的咸香味并夹杂着淡淡的尿骚味被他吸入鼻腔。
他探出长舌拨弄开花丛,直指岳母最私密之处!
舌尖分开滑腻肥美的外阴唇,碰到一颗软嫩滑弹的肉粒时,他听到到岳母嘤咛一声,却又戛然而止,然后全身轻颤了一下。
何成阳舌尖如弹簧般前后拨弄,那粒娇嫩爽弹的红豆在自己的唇舌之间慢慢变硬了少许。而岳母两腿战战,像打摆一般左右摇晃,肉臀一会儿抬起,一会儿又耐不住重力,压了下来。
只消一会儿,何成阳就感觉到岳母的嫩穴中分泌出一丝丝滑滑的液体,打湿在他的口鼻处。
何成阳嘴唇覆盖了上去,把岳母体下的嫩唇用双唇包裹住,不断的吸附品咂,温热湿软的唇肉在他的口腔中挤压轻碾。
舌尖处传来丝丝温热的液体,骚骚的,咸甜咸甜的,却又香香的。耳边听着岳母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何成阳的下体感觉快要撑破的难受。
「妈,我那边好难受,能不能帮我把裤子脱了……」
何成阳艰难的说道。
「啊……喔……唔……」
何成阳猜岳母要想要说话,本来捂住嘴的小手放开,却不小心呻吟出声。
「妈,快点……不然它要搁在里面断掉了……」
「啊……好……」
何成阳感觉到岳母在黑暗中颤抖着双手摸索着他的裤子,慌张得都忘记用手机去照。
等到裤子被解开,自己兄弟被掏出来后,「砰」的一声,自己的鸡巴因为内裤紧绷的关系,一释放,竟鞭弹在岳母的玉脸上。
然后又是传来岳母宛如夜莺般的娇啼,惊慌失措下,岳母竟然忘记身下的自己,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
「唔唔……」
何成阳只能哼哼的提醒岳母。
「啊……对不起……对不起……」
何成阳感觉岳母的肉臀又抬高了少许,顿时可以再呼吸到空气。
「妈,能不能帮我撸一撸,我那里超级难受。」
「啊……不行……妈现在是在救你……不能干这种事……」
「妈,你再不帮我撸,我要爆体而亡了!」
何成阳一边大力的摩擦着岳母淫穴,一边百般劝说,但岳母却不为之所动。
此时岳母的淫水源源不断的分泌了出来,流进他的口中,他仿佛活过来一般,连手都有了力气。
何成阳毫不客气的把手指伸进岳母的肉缝中抽插,见岳母要把屁股挪开,他赶紧用另一手抱住她的纤腰,把她固定在自己脸上。
然后使出浑身的力气,手口并用,那湿漉漉的洞口一阵收缩,何成阳感觉岳母身子一阵的痉挛,娇躯接着一僵,然后抽搐般的抖动,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潮喷而出。
岳母不仅高潮,而且还潮吹了!
那一股股的水儿,不断的喷溅,何成阳张开嘴巴紧紧的覆盖在她的体下,但还是有些液体浪费的滴落在自己身上和地板上。
岳母剧烈的抽搐着,终于像放开了一般,畅快的喊出了声。她的小手无处可抓,竟然无意中抓住了何成阳的鸡巴,何成阳一阵爽麻,鸡巴也随着岳母悦耳的叫声,向空中喷射出一股股的精华。
何成阳一点都不浪费,把岳母胯下的液体全部舔干,岳母苹蜜桃凹凸有致的臀部搁在自己下巴下面,身子无力的贴在他的身上,而脸部却靠在他的小腹上。
何成阳下体甚至能感觉到岳母高潮余韵后的呼吸,那炽热的鼻息吹拂在他的鸡巴上,让他不禁又蠢蠢欲动,鸡巴扭了一下,刚好挂擦到岳母的嫩脸上。
岳母这才惊醒过来,匆匆的穿上内裤,整理好裙子。
「妈,谢谢你!」
何成阳全身舒泰,对着黑暗中的岳母说道。
却听岳母好一会儿才幽幽的回答道。
「妈觉得有点对不起你岳父。」
「妈,你怪我吗?」
何成阳心头有些失落,这么多年了,岳母还在想着那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岳父,真让他嫉妒。
「妈不怪你,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我们说不定就死在这里了,我也能早点见到他,说不定他早就在地下等我了……」
何成阳心里一痛,心底万分怜惜,却说道。
「妈,要是我爸没死,您却没坚持到最后,万一他回来找您,您却不在了。
您说,是不是太悲惨了,所以您要坚强。」
「嗯,我其实也是抱有一丝这样的希望,才……」
何成阳见岳母没有说下去,但知道她想说什么,他忍不住希冀的问道。
「妈,如果能出去,我……我还能不能和你这样……」
「肯定不行!」
何成阳见岳母斩钉截铁的说,一时心中万念俱灰,默默的蹲了下来,不再说话。
好一会儿,他听见岳母羞涩的说道。
「如果,如果你再拿我的内裤和丝袜做坏事,我可以当不知道……」
何成阳开心得手舞足蹈,虽然黑暗中看不见,但他还是精准的抓住岳母的身子,紧紧的把岳母拥抱在怀里。
何成阳感觉岳母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就不再挣扎了,任由他抱着。一时间两人不再说话,但何成阳却感受到一丝丝淡淡的情意。
或许自己也在岳母心底的一处小小的角落,留下了一点小小的位置。
接下来,连第二个手机也没电,何成阳和岳母在黑暗的电梯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到最后连一丝丝力气也没有,互相拥抱着沉沉的睡去,在梦里,他见到岳母对他说。
「成阳,坚持住,妈在外面等你!」
何成阳后来才知道,他和他的岳母在电梯里困了五天五夜,比那对母女还多一天一夜,简直是奇迹。
他从新闻看到那场地震后的样子,真是满目疮痍,而他所在的岳母老家离震中心远,算是好的了,但也到处残垣断壁,一片狼藉。
索性一切都过去了,他和岳母也逐渐调养好身体,并正常的生活在一起。
唯一不正常的是,岳母的内衣内裤不再只有素雅的那一种,镂空的、透明的、蕾丝的、细绳的不一而足。
这天何成阳借着业务关系,偷偷的来到妻子的公司,他们公司和妻子所在的公司一直有业务往来,他来到她们公司,提交了一份新的项目合作意向书,就逗留在她们公司里。
但何成阳并不是因为想见妻子而逗留,而是为了看她的母亲,那个和他共患难过,却经常避开他的岳母。
何成阳知道岳母现在正在妻子公司大楼的最顶层独立办公,她们公司最顶层设有会议室,总公司派遣人员过来时,也会在顶楼设置临时的办公室,而公司的老总一般都在倒数第二层办公。
何成阳的岳母就是总公司临时派过来审查财务的,被安排在最上面一层。通过几次的踩点,以及询问了妻子公司其他和他处得不错的业务员,他了解到,一般顶楼只有在开会才会用到,而现在只有岳母一人在办公。
何成阳乘坐电梯到顶楼,却见临时财务办公室门外也有一块办公桌,那是岳母的秘书兼司机的办公桌。还好她人不在,他赶紧进了去,并关上办公室的门。
「妈,我来看你了。」
何成阳对着埋头在办公桌处理文件的岳母说道。
岳母上身是一套浅灰色的职业小西装,内里搭衬一件白色的雪纺衫,很常见的职场打扮,但穿在她身上却有一股不一般的风味。
前襟的纽扣开一个,微微露出她胸前雪白饱满的轮廓,那优美的脖颈如天鹅般优美,一丝发丝倾泻下来,被她拨在小巧的耳后。平常少见的一个无边眼镜被她戴在脸上,精致干练又透着知性一般的美。
何成阳见她抬起头微笑的与自己打招呼,问他来这里干什么。
何成阳说为了公司的业务,顺便来看看她。她又问怎么没去找卉心,来她这里干什么。何成阳便调笑的说,想她了。
何成阳现在已经不满足于岳母的贴身衣物了,有时他会在不触犯禁忌的情况下对岳母动手动脚。比如替岳母按按肩膀,按按脚之类的,在她耳边轻声对她说思恋的情话等等。
只要不是接吻,摸胸,或者更僭越的事情,他发现岳母都不会真生他的气。
他好像和岳母达成了一个默契的约定,只要不碰私密的位置,其他都好说。
「你啊你,整天想那些事情,好好工作去。」
何成阳见岳母假装嗔怒的看着他说道。
「对了,你秘书小赵呢,怎么没见到她啊。」
「她带一个小团队去审查公司的财务情况了,我这边事情可多了,你别来添乱。」
「妈,我这不是想你嘛,我给您揉揉肩,您看您整天坐着,对颈椎可不好,我帮您放松放松。」
何成阳知道岳母的秘书一时半会不回来,心下更大胆了。
他把手搁到岳母的香肩上,轻轻的揉着,一边揉,一边从上面观察她藏在衬衫里的一对丰满大白兔。
那被胸罩衬托着的乳房,雪白粉嫩异常,特别是两乳之间形成的乳沟,深邃得引人犯罪,这处是自己唯一没碰触过的地方,稍显遗憾。
他又见岳母腿上穿着一双透明的灰色丝袜,两条笔直浑圆的大腿被丝袜包裹住,船型的高跟鞋头堪堪只盖住她的十个脚趾头,隐约露出脚趾根处的缝隙。那被灰色丝袜包裹住的紧密趾缝就这样裸露在外面,让人忍不住想一睹里面的风采。
「妈,把这双丝袜脱给我吧,我又想撸了。」
何成阳对闭着眼睛任他揉捏肩膀的岳母说道,他从来没有撸过岳母刚脱下来的丝袜,那带着岳母体温的丝袜,想想都让人血脉贲张。
「你这人,老是撸,多注意点身体,还有,我女儿那边可别对她冷落了。」
「妈,我精力旺盛,卉心一个人满足不了我的,您又……只能拿您丝袜抚慰我这个躁动不安的兄弟了。」
「哎,对你真没办法,还关门,就知道你来这里准没干好事。」
何成阳见岳母竟当着他的面把其中一条丝袜脱了下来,那白晃晃的美腿让何成阳直流口水。但他却不敢逾越,他不甘心的就地解下自己的皮带,掏出自己的鸡巴,把岳母刚刚脱下来还带着她的体温和香气的丝袜,放在鸡巴上撸了起来。
何成阳见岳母啐了一口,然后又开始埋头工作。他却站在她身边一边撸着鸡巴,一边看着岳母一条腿穿戴整齐,光着另一条白生生不着鞋袜的浑圆美腿坐在办公椅认真工作的样子。
那只如霜如雪般白嫩的玉足搁在高跟鞋上,脚趾俏皮的一翘一翘,让他欲火焚身。他多想把那双精致玲珑的美足放在手里细细把玩,放在嘴巴里慢慢品尝啊。
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
何成阳来不及穿裤子,赶紧立马蹲下身子,把自己赤裸的下半身连同整个身体隐藏在岳母的办公桌后。索性办公桌够大,而且前面完全看不出后面来。
「妈,我来看你了……」
是妻子的声音!
何成阳不禁全身抖了一下,见岳母洁白修长的两条美腿也颤抖了一下。他赶紧悄悄的挪进岳母办公桌的桌肚下,岳母也配合的让他躲了进去。
狭小的空间里,何成阳与岳母的两条美腿亲密的处在一起,耳边听着母女两人的谈话,何成阳慢慢的胆子又变大了起来。
他把脸靠了过去,伸出舌头舔在岳母那条不着袜子的光洁膝盖上。岳母估计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竟剧烈的一震,触不及防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要不是自己忍耐力极好,他差点发出声。
估计岳母也不是故意的,妻子还问她怎么了,岳母有些颤抖的说,脚抽了一下。
何成阳听见妻子起身要去帮岳母揉揉脚,又听见岳母急声说不用,让她坐下,两人又一顿聊。
何成阳也不气馁,他的舌头从岳母的膝盖一路顺着她优美的小腿一直往下,如绸如缎的触感让他如痴如醉。
越过圆润如玉的脚踝最终来到岳母如霜的素足,品尝起岳母刚刚脱掉丝袜的脚底板。那隐隐的脚汗味夹杂着高跟鞋皮革的味道,像一剂催情的毒药,让他痴迷的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勾勒她脚趾缝隐藏的一丝丝说不清是臭还是香的味道。
他舌头洗刷过岳母的光脚后,又去品尝被灰丝包裹住的另一只脚丫,他一边亲吻,一边撸着自己的鸡巴。
岳母刚开始还不时的偷偷用手来抗拒自己的亲吻,或用双脚抵住自己的头,但她的动作不敢太大,所以一点作用都没有。
他还是把她的两条美腿和玉足玩了个遍,只是他不敢碰膝盖以上的地方,他知道,那是岳母的绝对禁忌。
他暗暗的心想,有朝一日,一定要攻破那边的防御,卸下她总总的防护,比如眼前那件挡住一切的、该死的安全裤!
何成阳最终把精液悉数射进了岳母的高跟鞋内,他还细心的帮岳母偷偷脱下另外一条丝袜,这样光着两只美腿,总比光着一条美腿来得正常。
当岳母穿上她那只被女婿射满精液的高跟鞋时,她明显的愣了一下,何成阳还俏皮的在桌子底下轻轻捏了一下岳母的小腿肚。
「妈,您脚是不是真没事?怎么走这么慢啊!」
何成阳躲在办公桌下,听见远处传来妻子说话的声音,不禁得意的笑了笑。
但接下来的日子何成阳才后悔不已,岳母竟然连让他亵渎她贴身衣物的机会都不给他,更别说对岳母动手动脚。
这一天岳母又要回美国总部开会,何成阳软磨硬泡下,才使得岳母答应让他送她去机场。和岳母独处的机会让他倍加珍惜,因为他要私下里对她道歉,以求她的原谅。
一旁一个小孩在旁边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个,她妈妈走了过来,问他古诗背好了没有。
小孩子说背好了,一首古诗接着一首背了起来。
何成阳心里有些感叹,要是自己能生育就好了,也许到现在孩子也能这么大了,也许也能这么聪明伶俐,要是能和岳母生一个,那该多好啊。
这时机场广播声响起,但岳母还是冷若冰霜,没怎么理他,更没有原谅他,看来这次真的把她给得罪惨了。
「前往芝加哥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CM3701次航班现在开始办理乘机手续,请您到17号柜台办理。谢谢!」
何成阳失落的看着岳母窈窕的背影毅然的消失在自己视线中,这时他听见旁边的小孩背诵道。
「深居俯夹城,春去夏犹清。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
「错了,『重』要读Zhòng『不是』Chóng『。」
他母亲更正道。
何成阳只觉得脑袋突然像要裂开一般的痛,庞大又纷杂的记忆像醍醐灌顶一般冲进自己的脑海里,剧烈的疼痛像要把他撕裂一般。
何成阳痛苦的大喊出声,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最终他倒在地上抽搐并晕了过去。
何成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脑袋一时空空如也。好一会儿,丝丝的记忆混杂在一起,慢慢的复苏。
他记得他本来是借送岳母去机场的机会请求她原谅,岳母却毅然的登机去了;但他又记得自己是陪妻儿去爬山,让肺部有问题的儿子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他一个人睡不着去了后山,并看见一对祖孙,对了,那首诗……
啊,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何成阳看见病房里的人怔怔的看着自己胡言乱语,大家一脸同情的看着他。
「现在是几月几号几时几分?飞机起飞了吗?去美国芝加哥的飞机起飞了吗?」
何成阳抓住一个同房的病人激动的大声喊道。
但他马上被病房里电视播放的一条新闻给镇住了,新闻里正在播报一条及时新闻。
「从江城国际机场飞往芝加哥的CM3701航班,于北京凌晨1时20分失联,机上共有239名乘客和机组人员生死未知!」
何成阳两眼一黑,差点又要摔倒。
还是来不及吗?还是得失去你吗?
何成阳眼睛看着天花板,却两眼无神,面如死灰,他也没有流泪,哀莫大于心死!
他跌跌撞撞的走出了病房,周围形形色色的人,像是过客,忽快忽慢的从视野里消失又出现,周围嘈杂的声音时有时无,脑袋晕沉沉的,整个世界好像都在晃荡。他好像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一切的东西好像都在远去,看的见的,听得到的,摸得着的都在远去。
也许他这条生命也该远去,他默默的想道。
好像有人在喊他,好像有人在拥抱他,远去的声音重新回来,远去的景物好像重新归位,各种触感也重新回来。
他听见妻子张卉心在他旁边带着哭腔说着什么,他感觉到妻子双手从后背抱着自己,感受到妻子担心的情绪。
他靠在妻子的肩膀上,看着医院外格外晴朗的天空,却举目无望。
他看累了,眼瞳低垂了下来,却不小心看见站在他们夫妻斜侧方,一个窈窕的佳人,正一脸关心的看着自己。
「老公,医生说你脑震荡,你别乱走乱动啊!」
何成阳终于听到妻子说了什么,但他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他用手揉了揉眼睛,揉了一遍又一遍,终于确定那个佳人不是幻影,他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被揉红了,眼眶湿润了,竟流出了眼泪。
他对着眼前不远处的佳人深情的说道。
「晚……老婆,我好想好想你……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何成阳差点叫出晚晚,妻子还在自己怀里呢。这一世的妻子还不知道自己与她母亲的那些事,更还没认可自己和她母亲的事情,不过,一切未晚,他开心的笑了。
纵寻千百度,回首万年,情衷伊人;流年遇见,一世的牵念,你若回眸,心自成暖,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
张晚晴看见女婿又哭又笑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处柔软被触动。
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就被还没成为她女婿的何成阳给震惊到,竟然有人长得这么像自己失踪的丈夫。
不能说像,简直一模一样,只是有些老相,不仅如此,连他手臂上的伤疤都一样。
那天她醉了,她本来的酒量是超好的,但那天她却把自己给灌醉了。在女儿小区她刚开始她真的醉得以为她的爱人回来了,她情不自禁的向他索吻,跟他说好想好想他,跟他说以为再也见不到他。
如今,女婿又把这句还给了她,虽然她嘴里是对着女儿讲,但从他的眼神里,分明是对她讲的。
她有些凌乱了,又有些害怕,她怕自己真的沉醉在女婿饱含深情的眼眸里。
脑震荡后的女婿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但又说不出哪里变了。
之前她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喜欢上自己的女婿,结果她也确实喜欢上了。并在女婿没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看他,看他和自己丈夫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身材。
经过地震困在电梯里那件事,她对女婿也更加的纵容了,但她只是单纯的喜欢这个女婿而已,谈不上爱。她的爱,早已给了当年那个下落不明的混蛋了。
也许,自己真的要离开他才好,不然说不定哪一天,他得寸进尺,就把自己给拿下了,那她为自己爱人守这么久的贞洁就白费了。
张晚晴默默的告诫自己,有些不舍的看着靠在女儿肩膀上那个男人一眼,然后走开了。
……
何成阳后来才知道,原来自己在机场大声的喊了出来,而自己的爱人张晚晴刚好回过头来看自己,见到他痛苦倒地的一幕。
之后赶紧拨打120,把他送去了医院,而且妻子也是在她母亲的通知下,紧急的赶了过来。
何成阳想着怎么找机会跟岳母张晚晴说自己就是她的老公张一笑时,却见岳母张晚晴一直避着自己。
已经正经的做过她女婿好几年的何成阳有些一筹莫展,他觉得就算说了,自己的爱人估计也不相信吧。
一天夜里,何成阳正在给扭到脚的妻子敷冰袋,问起她妈妈在哪里。
「我妈啊,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公司每次八月十五都会举行舞会吗,我妈现在也算是我们公司的高层了,当然是去参加舞会啊。」
「哦,那她一个人跳舞呀,你们公司老总不是都不怎么管事,七老八十的。」
何成阳打趣的说道。
「嘿嘿,你不知道,我们公司老总儿子从海外回来,已经在我们公司上了两个月的班了。四十多岁,看着蛮年轻,和我妈正好般配,我就怂恿他去追我妈了,今晚更是个好机会,说不定成功牵手我妈呢!」
「你!」
何成阳心下大急,在妻子脚上按摩的手不由得用力过度,害得妻子连连叫痛。
「你去哪里啊?」
「我公司突然有事,要回去一趟。」
「对了,你们公司这次舞会在哪里开啊?」
「你这个骗子,你是要去参加我们公司舞会才对!」
「快点告诉我,我回来后好好疼你!」
「江滨路那家世纪豪园,你……你不会是喜欢上我妈吧?」
「我不止喜欢你妈,我还要让她爱上我,你信不信?」
对妻子了如指掌的何成阳,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说道。
「才不信,你要是能让我妈爱上你,我叫你爸!」
「我会让你天天叫我爸的!」
何成阳说着拍了一下妻子张卉心的翘臀,然后赶紧按照妻子提供的地址驱车而去。
世纪豪园灯火辉煌,园内不止有妻子公司的职员也有其他和她们公司合作的厂商。
何成阳一眼看见自己的爱人正在和一位绅士翩翩的男士交谈着,他心下一时有些恼火,却见岳母张晚晴对那男的并不待见,这让他心下稍安。
何成阳躲在张晚晴附近严密监视,一个服务生看见他手中没有酒杯,便询问他要不要一杯香槟,何成阳赶紧扬扬手,让他走开。
随着音乐响起,舞会正式开始,何成阳见那男海龟果真伸出手,要邀请岳母张晚晴入舞池跳舞。
说时迟那时快,何成阳一个箭步冲上前挡住还在弯腰行礼的海龟面前,把岳母已经伸出的小手抓在手中,并对那男的抱歉的说道。
「不好意思,我才是这位女士的舞伴,来迟了,别见怪!」
张晚晴有些发懵,她没想到自己的女婿这么大胆果断,就这么霸道的把自己的手牵住,而且是当着别人的面。
她刚才刚好看见服务生在询问何成阳,她知道他过来肯定是为了自己。为了让他断了念头,她才临时起意让这个看起来风度翩翩的男人牵自己的手的。
张晚晴被这个霸道的男人牵着手,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刚气息,不禁芳心有些微颤,女婿仿佛换了个人似的,那霸道的语气,那坏坏的眼神,好似曾经的爱人。
一曲终了,张晚晴迷迷糊糊的被女婿拉出了舞池,她一路被牵到江城桥下的江畔小路上。由于走得快,高跟鞋里的小脚有些痛,她已经穿了一天的高跟鞋了,她的脚一向很嫩。
「忘记你穿高跟鞋了,脚是不是痛了,脱掉鞋子,到上面的雨花石上踩一踩,按按摩,就舒服了。」
她听见女婿温柔的对她说道。
一切是那么的似曾相识,恍如初见。
记得那年那夜,月光下她被心爱的男人牵着手在一条细窄鹅卵石砌成膝盖高的台阶上赤着脚行走,如今自己又被另外一个男人牵起了小手,走在了之前江对面的这条鹅卵石铺就的台阶上。
「晚晚……」
张晚晴整个人不由得晃了晃,一下子跌倒在台阶下男人的怀里,男人把她抱住扶好,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扬起头来的男人的脸。
男人坚毅的脸庞露出淡淡的柔情,那经过岁月的痕迹,此时恰好能匹配上他的表情。此时的他,比心中的他来得更加沧桑,比之前的女婿来得更加稳重。
那声晚晚,她以为听错,直到她听见他再次的呼唤唯有心中的他才会对她喊的爱称,她痴痴的和他吻在一起。
良久唇分,何成阳见爱人张晚晴一副欲言又止的惊讶表情,不由得会心一笑,说道。
「你现在是不是特想掰开我的屁股看看有没有一块青色胎记?」
张晚晴心跳都快漏了一拍。
「你……你怎么知道?」
「那得先跟你讲两个故事,两个不同时空的故事……」
那一夜桥上灯火阑珊,桥下波光粼粼,那一夜,月色很美,风也温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