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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仙子下山
那一夜后。
小龙女离开杨过,在山野间兜了个圈子,重行潜水回进古墓石室。她十八岁前在古墓中居住,当真是心如止水,不起半点漪澜,但自与杨过相遇,经过了这一番波折,再要如旧时一般诸事不萦于怀,却是万万不能的了。每当在寒玉床上静坐练功,就想起杨过曾在此床睡过;坐在桌边吃饭,便记起当时饮食曾有杨过相伴。练功不到片刻,便即心中烦躁,难以为继。
想起那一夜温存,她食髓知味,再想压制男女情爱可是难了,不光心中思念杨过,身子也时常回味那种滋味。
如此过了月余,小龙女再也忍耐不住,决意去找杨过。心中想:「他变心就由他变心,我总之是离不开他!」
下山之后,小龙女逢人便问:「你可曾见过一个叫杨过的少年?」看上去傻傻的,一路惆怅而行。
行至中午,路过一个小镇,小龙女看到路旁刚出锅的热馒头,站在那里看了很久。
「姑娘,刚出锅的,好吃着呢!」卖馒头的大叔招呼着,于是小龙女拿了一个馒头,吃了一口转身便走。那人连忙叫住她:「姑娘,你还没给钱呢?」
「钱?」小龙女一脸茫然,轻轻道:「我没有钱哪。」
那人道:「没钱你吃馒头?看你年纪轻轻,怎么还学人赖?」
「那我还你便是。」小龙女把吃了一口的馒头放了回去。那人无语,扯住她衣袖,小龙女不悦,轻轻一甩,把那人甩开。
忽而,一个锦衣公子走过来,他早就注意到姿容绝丽的小龙女,正想着如何勾搭,看到这一幕立刻过来,放了碎银在桌子上,目光盯着小龙女娇艳欲滴的红唇,笑道:「姑娘想吃馒头?在下请你吃好不好,想吃多少吃多少。」
小龙女神情淡漠,转身便走,那公子拦住她,道:「姑娘是外乡人吧,不如到我家中小憩,在下家里有比馒头更好吃的东西。」
小龙女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淡淡问:「你见过一个叫杨过的少年吗?」
「杨过?」那公子眼珠子一转,立刻道:「见过。」
小龙女喜道:「他在哪里?」
那公子瞄了瞄她胸脯,小龙女白衣轻薄,抹胸里一对妙乳傲人挺拔,轮廓丰满浑圆,久经风月的男子一眼便知分量不小,禁不住暗咽口水,道:「此事说来话长,姑娘且随我到家中一叙,咱们慢慢说。」
小龙女不疑有他,跟着那公子去了。路上男子说自己姓王,问小龙女名讳,小龙女想了想,假道:「我姓柳。」
王公子把小龙女带到家中,命人准备酒食,意图将小龙女先行灌醉,再行奸淫。小龙女确实饿了,吃了几口酒菜,又问:「他在哪里?」
「谁?」王公子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道:「别急,你找的那个人我昨日见过,他曾在我庄上做客,啊,当时他就坐在我坐的这里。」
小龙女急切道:「他现在何处?」
「姑娘且莫心急,容在下慢慢跟你说。」王公子给小龙女斟了一杯酒,酒中自是做了手脚,小龙女从未饮过酒,只当是水,一路行来确实口渴,刚喝了一口便咳嗽起来。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姑娘没喝过酒?」
王公子更加诧异,他早就觉得眼前玉人纯的像张白纸,此刻听闻小龙女连酒都没喝过,更是觉得有趣。
「酒?」小龙女听说过酒,不过第一次喝,觉得挺辣的,入口之后又觉腹中温暖,便又喝了一口,后来索性全部饮下。
「好喝吗?」
王公子看小龙女红唇含着杯沿,恨不得立刻掏出肉屌插入她小嘴里。此刻胯下大鸡巴早已饥渴难耐,看小龙女喝光药酒,心中算着发作时间。
过了片刻,小龙女忽然心神恍惚,眼前朦胧不清,小手扶住额头摇了摇,意识越来越迷糊。
「姑娘……」
王公子凑过去轻声呼唤,小龙女抬起头,错把姑娘听成姑姑,眼前的男子似乎也成了杨过,喜道:「过儿,是你吗?」
「是我。」王公子一把搂住小龙女,低头便吻,小龙女虽是欢喜,心中却道:「过儿又来使坏,这回不能让他得手的不明不白。」小手推开他。
「你且说……想不想娶我为妻?」小龙女大脑昏昏沉沉,面若桃花,唇红欲滴,美眸混沌不清,却依旧问出心底最重要的一句话。
王公子眼珠子一转,顿时想通其中原委,立刻道:「娘子,我自然愿意娶你为妻,与你做一对恩爱鸳鸯。」
小龙女听他叫自己娘子,言语情爱绵绵,浑身一软倒进男人怀中。
香躯入怀,幽兰蚀骨,王公子胯下鸡巴大动,立刻搂紧小龙女腰肢,吻住她含香小嘴。
那夜,伊志平也是处哥,手法生疏慌乱,更不敢亲吻小龙女,只是碰了一下嘴唇便赶忙挪开,此刻王公子嘴巴完全包裹住小龙女整个小嘴,大舌头迫不及待去探寻她口中芳香。
小龙女哪里懂得接吻技巧,见他舌头喂过来,不明就里贝齿轻启,男人舌头进来就捕捉到香舌,疯狂搅拌。她顿时大脑一片空白,俏舌娇羞躲藏,可小小口腔哪里逃的开,被男人纠缠住不放。
小龙女香舌软糯甜腻,略带一丝清凉,那近在寸许之间的美人鼻息喷在王公子脸上,爽的他如登仙境。他睁着眼看,小龙女脸蛋犹如水晶般光洁透亮,眼帘微阖,睫羽轻颤,那神情犹如受惊的小鹿。
「哦~」小龙女忽而发出一声鼻音,娇弱身子骤然紧绷,原来男人大手从腰间摸上来,抓住了她的酥胸。
那夜她也曾被摸胸,小龙女记得当时那双手抖得厉害,但此刻「过儿」的手勇敢有力,把她一只酥胸握得结结实实。
小龙女又欢喜,又娇羞,还有一分嗔怪,心道:过儿好坏,这般用力揉我…
…想来也是想我了!
那手不满足现状,开始解她的衣服,动作之熟练远超那夜,她甚至来不及多想,胸前一凉,一对雪白美乳一跃而出。
王公子瞬间两眼放光,只见一对雪白乳球浑圆上挺,犹如两座完美雪峰,峰顶两点嫣然好比初开红梅,娇艳夺目。
「好美的大奶子!」
王公子激动地两眼发直,竟不知如何把玩才好。
小龙女听他口吐淫词,薄面含嗔,双手捂住酥胸。男人上去一拉,她无奈松开,把一对美乳俏生生挺给情郎。
「哦~」
一双大手猛然托住乳球,小龙女仰起脸蛋,忐忑不安地阖上美眸。
那双手先是托着乳球颠了颠分量,然后捏了捏弹性,随后抓实双乳向外侧揉了一圈,又向内侧揉了一圈。
「嗯……嗯……」
那夜的手法没有这般下流,当时那双手只敢捧着轻轻抚摸,根本不曾这般揉耍。此刻小龙女被揉得心颤神摇,身子一颤一抖,红唇轻吟。
那双手越发过份,把她乳球揉出各种淫荡形状,还用力把乳球捏扁,让无人照料的乳头高高翘起。小龙女禁不住张开红唇哀吟:「不要这般……哦……好难受!」
男人见小龙女黛眉微蹙,哀怨神情我见犹怜,更是淫心大起,手指捏住两只可爱乳头,一拨一转又往上一提。
「啊~」小龙女身子一颤忘情淫叫,声音娇脆撩人。她声音本就犹如黄莺,此刻带着情欲从娇喉里挤出来的难耐之音,夹着一丝颤抖的尾音,听入男人耳中犹如春药。
小龙女的乳头犹如黄豆大小,王公子捏在手里有些不满意,他这种有经验的男人,更喜欢稍微大一点的奶头,不大不小的手感才最好,索性揪住小龙女的可爱奶头往上提了又提,但一次就想把小龙女的奶头玩大显然不现实。
「啊……不要这样……疼!」小龙女仰着脸蛋,黛眉随着男人的揪玩一颦一蹙,睫羽也跟着颤抖。双腿更是禁不住夹紧,玉胯里含着纯情。
乳球越来越胀,乳头渐渐地变得弹手,男人手指只要一松,两只乳头便骄傲地弹开。
比起那夜温柔,此刻小龙女双乳被充分玩弄,乳球增大了一圈,两粒乳头变得娇红如火,假如乳房真是花蕾,早已绽放成灿烂花朵。
「啊……不要!」
男人更加下流,嘴巴猛地含住乳头。她娇声哀吟。男人嘴巴一吸,她身子便跟着一颤,两腿更是厮磨在一起,一双素手无助地抓住男人头发,时而想推开,时而又按住,不管她如何,男人都吸吮地啧啧作响,直到把她两只妙乳吸的犹如尖笋。
「啵!」一声拔奶之声,大奶子颤巍巍弹开,总算还能恢复完美形状,两只奶头就没那么幸运了,翘得不成样子,乳晕大了一圈,黏糊糊亮晶晶沾满口水,长此以往乳晕乳头都会变大吧?颜色可能也会改变。
被玩晕的小龙女忽感腿上一凉,裙中白裤被男人一扒到底,两条光溜溜粉腿暴露在空气中,不待她有反应,遮羞小底裤也被扯下。
王公子顿时瞪大眼睛,眼前景色白得耀眼,只见小龙女肥盈盈阴户光洁无比,白的犹如馒头,两片粉贝夹着一条细缝,仅有寸许,乍一看几乎不见。
「竟然没长屄毛!」
王公子禁不住赞叹,羞得小龙女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她头脑昏昏,听情郎粗口嘲弄,心中不满,却又不忍嗔斥「过儿」。
王公子把桌上酒菜划拉到地上,将小龙女放在桌上,把她的裤子从小脚上彻底扯掉,然后搬起她美腿。
小龙女仰躺在桌子上,双腿被摆弄成M型经典露屄式。在她哀羞忐忑中,两瓣粉贝被下流掰开,顿时嫩屄花开,露出里面粉艳艳的媚肉。
「好美的骚屄!」
王公子又是一声赞叹,惊奇的发现小龙女粉穴绽开后,肉沟中敷了一层透明液体,犹如一层油膜。
「真是浪啊!」
王公子玩女无数,第一次见淫荡成这般模样的浪水!
「不要……不要看!」
小龙女想捂住小屄,男人岂能让她如愿,抓住她一双小手摁在肚子上,然后更用力地撑开她阴唇,小屄眼也被撑开了。
王公子看了良久,突然愤怒道:「原来是个烂货。」初见小龙女觉得她清纯无比,原想必是处女,此刻掰开屄一看,却显然被人干过了,屄口破得倒也美丽,处女膜残留圆圆围了一圈。
小龙女不知「过儿」因何这样骂自己,委屈的哭了。王公子早已没有心思怜香惜玉,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对准穴眼,用力一挺。
「啊!!!」
再次受操,小龙女一声哀吟,脸蛋高高仰起,小腰微弓,眼角淌出两行晶泪,花径猛地一收夹紧入侵的肉棒。
王公子咬紧牙关,原以为身下浪货淫水成河,必能一插到底,却不想小龙女花径紧窄无比,这一插仅仅进了一个棒头。他深吸一口气,用力再插,又入两寸。
「哦……慢……慢些!」
小龙女黛眉凝紧,两瓣阴唇紧紧缠住肉棒,结合处淫汁透亮,忽而肉棒又是一插,两片阴唇一下子来到棒根,夹住了几根屌毛。
终于全进去了!
王公子长吁口气,他的性器并不长也不怎么粗,似乎并没有到底,但已经让小龙女吃不消了。她脸蛋绯红,臀肉绷紧夹实肉屌,张着红唇犹如鲤鱼呼吸。
王公子吃力地往外拔屌,小龙女黛眉跟着一蹙一展,直到龟头退出屄外,两人都长呼了口气,仿佛一件困难的事情在齐心协力之后终于完成。
肉屌再插,小龙女黛眉又跟着紧蹙,两只素手抓住男人臂膀,雪亮贝甲越陷越深。直到阴唇再次夹住最粗的棒根,她手上劲道方才松弛。
如此紧窄的花径,仅仅抽插了一个来回,王公子已经咬紧牙关,有了射精冲动。心中赞叹道:「这美人屄真紧!真是爽啊!」
如此再三,抽插五六个来回,小龙女花径渐渐被干得通畅,层层褶皱温柔臣服,波波春汁娇羞奉献。
「骚货,把腿张大点,让我好好干干你!」
小龙女娇羞地把腿劈开,练武之人身体柔软,男人只是让他张大,她本能的把大腿劈成一条直线,小腿却依旧蜷曲着,一双玉足高翘,上面还穿着白袜白鞋。
此刻,房间里画面淫秽不堪,绝色美人衣衫不整的躺在桌子上,大奶裸露,两腿大张,毫无保留的奉献美屄,娇弱阴唇中插着一根鸡巴,晶莹的春汁在结合处围了一圈,犹如浓稠树脂。
肉棒在花径里再次抽送,速度不快,看上去相当吃力,每一次抽送都比上一次要轻松些许,直到越来越快,最终发出啪啪的肉体交合声。
王公子终于把小龙女小屄干通,开始了大力抽操,每一抽都把娇弱阴唇带地翻开,每一插都把花径里丰富花汁捅得溢出。
啪啪啪……咕叽咕叽的交合声不绝于耳,配合小龙女媚声呻吟,犹如春药般刺激着男人奋进。
「骚货,看本爷干死你!」
「啊……慢些!」
男人粗口怒吼,女子哀声呻吟,一时间屌插屄迎尽情交合,男人虽阅女无数终是凡夫俗子,如何能在仙子美屄中持久,不足百下已经射意难收。
王公子猛然拔屌,把小龙女从桌子上拉下来,怒吼道:「张嘴!」从一开始,他就打定主意要玷污小龙女含香小嘴,此刻正是要射入小龙女口中。
小龙女被操得迷迷糊糊,不明就里乖乖顺从情郎,红唇刚刚张开一根腥骚肉屌便塞了进来。
「唔~」
小龙女猛然睁大美眸,眼前是一团黑毛,扑鼻而来的浊骚之气,加上口中弥漫的腥咸味道,中人欲呕!她摆动螓首欲要挣脱,口中肉棒突然猛跳,一股可怕液体打到她上嗓,吓得她脸蛋本能哆嗦,肉棒猛然又一插,她呼吸一窒,大脑一片空白,然后香口被大量浓稠脏液灌满。
终于把美人小嘴玷污了!王公子一向偏爱口爆,在他心中玷污女子最有成就感的便是用浓精弄脏她们的小嘴,无论多么端庄,高贵,还是纯洁,嘴巴脏了便再也高傲不起来。
他踮起两脚,屁股蛋子一缩一夹地往小龙女嘴里灌浆,直到肉棒软下来,方才恋恋不舍的拔出。
「咳咳……」小龙女伏地咳嗽,把一嘴精液吐在地上,可是黏黏的东西根本吐不干净,她不得不用唾液去稀释,然后再吐,搞得红唇更显得狼藉不堪。
王公子原本还想让小龙女把鸡巴舔干净,但看美人的反应似乎是第一次,再插进去怕她真会吐自己一身,索性用美人的内裤擦了擦屌上黏液,然后丢在小龙女脸上。
「你干什么……」
小龙女有些生气,她不明白「过儿」为何这般对她,抬起头望向情郎,忽然觉得不对,「过儿」似乎不是长这个样子。
原本药效能持续二个时辰,王公子还打算等会再来一炮,射进小龙女屄里,可惜他的药不过是普通迷药,小龙女内功不俗,抵消了一部分,此刻已经清明起来。
「你……你是谁?」
小龙女晃晃螓首,再次看向男人,眼前逐渐清晰。王公子不知她会武功,也未害怕,笑道:「你我刚刚云雨交欢,如何还不识得我?」
小龙女恨恨道:「你……你下药淫我?」
王公子道:「我是下药玩了你,早知你这般骚,我何必用药。」
「卑鄙!」小龙女胸口剧烈起伏,见男人又来伸手摸自己,素手轻轻一推,对方便向后栽倒,然后捂着胸口痛苦不已。
古墓派内功藏而不露,发时轻描淡写,但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根本无力承受。
小龙女捡起衣服穿上,整理了一下仪容,没有再看男人,出门后直接掠空而起。男人是否会死,她全然不去理会,没有再补一掌,已经是善良天性使然。
第二章 古庙吸毒
林深不知处。
一位白衣仙子坐在一块大青石上,她已经在那里坐了很久很久,从昨天傍晚就坐在那里,此时晨阳初升。
但见她容颜绝色,面色苍白如雪,毫无生气的宛如死去。
小龙女自幼在古墓长大,妇人贞节观念不强,但她知道自己不干净了,他不会喜欢的。一整夜心中百转千回,心想:我被他人玷污了身子,他会嫌弃我么?
小龙女梦回古墓,全是跟杨过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们一起睡,一起吃,一起练功……那时小龙女不知情爱,此时想来方觉得脸红心跳。
她想起那招「愿为铁甲」,当她受伤之时,杨过双臂环抱她,以自身化为一件铁甲,将她周身护得不受敌伤。那天杨过纵身向前,双臂虚抱,其实并没碰到她身子,但眼光中脉脉含情,显得决意自舍性命,为她尽受敌人刀枪拳脚。
小龙女忽而噘嘴轻笑,心道:他就是个坏胚子,当时不敢碰我,一出古墓胆子就大了,偷偷要了人家清白之身,还不敢承认。
还有那招「亭亭如盖」。她被人击倒时,杨过扑将过来,两腿岔开以身体护住她,代她接受敌人一击,她从他两腿间刺出一剑,令敌人措手不及。那天她从他胯下钻出,抬脸碰到他的裤裆,硬硬的,当时不曾多想,此刻想来必是那讨厌的坏东西。
小龙女又笑,心道:昨日那淫徒竟然把那个插进我嘴里?过儿那天见我在他胯下……是不是也想那样?不然如何那般硬?
想来想去,祖师爷留下的玉女心经竟然全是你情我浓的招式,甚至有些……
春宫淫戏的意味!小龙女顿时俏脸绯红,心道:原来祖师爷渴望得到王重阳的爱护,方才创出这套功法聊以自慰。可怜祖师爷空守古墓,最终也未尝情爱滋味,而我……
小龙女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抹羞红,莲步轻快走了起来。昨天来这里时,她脚步沉重,现在似乎想通了些什么,她不确定,只是似乎,但这个似乎足够了。
此时一处古庙里,杨过正在调戏陆无双。这对儿时便见过一面的少男少女再次相遇,陆无双偷了李莫愁的《五毒秘籍》,被师父一路追杀,被杨过所救,后来骗过李莫愁躲进古庙之中。
杨过俯头看陆无双时,见她胸前衣襟被毒血染黑,嘴唇发紫,原来刚才脱逃时被李莫愁冰魄银针打中胸口。
杨过忙道:「你中毒了?」
陆无双白他一眼,道:「臭傻旦,傻子都看得出,能不能别问这种问题?」
刚才被杨过所救,她心中颇有感激,不过她自幼父母惨死,跟着李莫愁多年,却杀不了仇人,心中怨恨都聚到这张嘴上。
杨过被她骂却也不恼,自和小龙女分别,寻之不得,孤苦无依的感觉又上心头,有个人在身边叽叽喳喳的,好过一个人冷冷清清。
「你好像不怕被毒死?」杨过见陆无双还有心情骂他,想起她本就是李莫愁徒弟,当是有解药。
果然,陆无双拿出一个药瓶,笑道:「臭傻旦,我有解药自然不怕!」忽而脸色变得难堪,心道:我虽有解药,如何吸出伤口毒血?
杨过天生顽痞,立刻笑道:「啊,男女授受不亲,我可是正人君子,不会帮你吸毒的。」
这句话正说在陆无双心头,此处只他们二人,对方还是男子,若是让他吸毒必然要碰她那里,女儿家清白之身如何能随便被碰。她的伤口正好在乳头附近,想来羞赧。嘴上更是骂道:「臭傻旦,你白日做梦,谁人要你帮忙吸……」一想到被吸吮那处,顿时脸一红说不下去。
刚才说的有口无心,此刻见陆无双俏脸上红,杨过顿时心中一荡,心道:她虽不及我姑姑好看,却也是个小美人!我虽有心救她,却也不能显得自己贪色。
于是道:「谁稀罕帮你呀!除非你叫我一声好哥哥!」
「呸,你倒是会做梦!」陆无双怒目相向。
两人斗了会儿嘴,忽然谁都不再言语,陆无双终是觉得性命更重要,心道:他其实跟我一样,嘴上功夫,人其实并不坏,事急从权,若他敢胡来,我便杀了他。
「臭傻旦,你别装正人君子了……你想占我便宜,我……我便认栽了!」陆无双用骂声来掩饰内心羞赧。
杨过笑道:「你得叫我好哥哥,求我帮你才行。不然好像我稀罕占你便宜似的。」
「你……好吧,我闹不过你。」陆无双斗杨过不过,低下小脸,小声道:「
好哥哥……我求你帮我吸毒。」
「哎哟。我耳朵不好使,听不太清楚,你说什么?」杨过故意刁难陆无双,他一向这般顽皮,只是觉得好玩。
这个混蛋,陆无双真想杀了他,无奈之下只得大声道:「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满意了吧?」语气跟骂他时一样,可是叫完脸蛋一红。
「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一向扶危济困,也不能见死不救,就勉为其难了!」杨过笑着,过来解陆无双衣服,手眼看要碰到女孩衣襟,忽而停下,想起幼时黄蓉让他读的圣贤之书,心想:非礼勿视,若这样毁人家清白,着实不妥。
陆无双芳心忐忑,却见对方扯下衣服一角,蒙住眼睛,她心中一阵好感。
杨过蒙住眼睛,道:「你自己脱衣服吧,然后告诉我伤口在何处。」
陆无双犹豫片刻,慢慢解开上衣,外衣敞开后,里面是一件白色肚兜,又犹豫片刻,轻轻拉开系带,肚兜从胸前滑落,一对不大不小的奶子露了出来。
她双乳犹如蜜桃,左胸乳头附近被毒液侵蚀发黑,但乳头依旧粉嫩。露出奶子的陆无双羞得偏过脸,道:「你……你来吧!」
杨过眼不能见,胡乱去摸担心摸到不该摸的地方,道:「我蒙着眼睛看不到,你把伤口喂过来就好。」
陆无双无语,把心一横,捧住左边乳房慢慢朝杨过嘴巴喂去。眼看乳头就要碰到他嘴唇,她身子一软,跌坐回去。
杨过急问:「怎么了?」
陆无双性子虽野,然终究是黄花闺女,这般淫荡动作实在是难为她,急得哭道:「坏人,我闹不过你,你解开眼睛自己来吧,我不怪你!」
杨过听她哭了,把眼前布条扯下,眼前一片雪白,顿时让他怔住。陆无双羞得闭上眼睛,把胸挺了起来,道:「你……你来吸吧!我认了。」
等了许久,不见他有动作,陆无双睁开眼睛,见他两眼直愣愣还在看,她又羞又气,泣声道:「你……你别……别瞧了好吗?」
杨过这才回神,生平第一次见到女子乳房,他是真呆住了。刚才看着陆无双的乳房,心想:原来女孩家胸脯这样好看,姑姑穿着衣服胸脯便大的很,想来比这位姑娘的还要大。若是将来姑姑让我看,我敢不敢看?只要她给我看,我自然敢看。
「我……我以为女人的奶子跟我见过的母狗母猪的一样呢?原来这样好看!
」杨过说了一句污七八糟的话来掩饰尴尬。
「你胡说些什么……再说我杀了你。」
这句话把陆无双气得胸口起伏,她跟着李莫愁行走江湖,不免遇到一些淫贼,那些淫贼口中常说:把哪个哪个女人玩成母狗母猪。全是最恶毒下流的话。
陆无双心道:本来在他面前失了清白,若他是好人,便认他做好哥哥,嫁给他做媳妇也无妨。他竟然把我比做母狗母猪,太过份了,谁要做你的母狗母猪了?
杨过有口无心,此时尚不知母狗母猪的特殊含义,见她气成那样,笑道:「
我只是打个比方,别生气,我第一次看女人这个,也就见过母狗母猪的奶子,啊,还有奶牛。」
陆无双无语,一粉拳捶过去,心中隐隐有些欢喜,心道:原来他也是第一次看这个,我也是第一次给人看,我和他都是第一次。
「你……你瞧够了吗?瞧够了帮我……吸毒吧!」说完羞得再次闭上眼睛。
杨过也没了刚才的紧张,伸手握住陆无双一对奶子,触手一阵酥弹,他本能的捏了一下,陆无双身子一颤,然后感觉乳头被一张嘴含住,身子更是一软,差点倒下。
杨过为了吸吮方便,把她奶球用力捏起,让乳头凸出,嘴巴紧紧含住,吸一口往地上吐一口毒血,直到陆无双发黑的乳晕变得红润。
「嗯……嗯……」
每被吸一下,陆无双身子都跟着一颤,脸蛋早已红透,悸动芳心更是无处安放,心道:我只是一边胸脯有伤,他为何连我那只胸乳也捏住?真是坏种!
杨过本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初次吸吮女子乳房,胸中圣贤墨水本就不多,此刻再难起丝毫作用,胯下性器早已勃起,眼见毒血已经吸得差不多了,却依旧恋恋不舍。
「你……吸够了吗?」
陆无双快要承受不住,吸的明明是奶子,下体却跟着湿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袭上心头,忽然很想跟杨过抱一抱。
「好像……好像还差一点点。」
杨过吞吞吐吐,又吸两口。女孩暴脾气不见了,他也不乖张了,古庙里的气氛变得旖旎,最后静地落针可闻。
陆无双睁开眼睛,与杨过对视,少男少女谁都不敢说话,良久良久。
「你……你还吸吗?」陆无双红着脸道:「不吸就帮我上药。」说着把解药递给杨过。
杨过捏住她的乳头,轻轻拉高了一些,然后把药倒在伤口,用手指涂抹了一番。
陆无双突然屁股一抖,浪水打湿了底裤,俏脸红的似火,她高潮了!
「啊……傻旦!」她向后跌到,夹着双腿一阵抽搐,搞得杨过看呆了,急道:「你怎么了?」杨过附身看她,陆无双双手猛然搂住他,死死抱紧,直到身子停止抽搐。
良久之后,陆无双羞得推开杨过,红着脸道:「你……你……坏蛋!」
杨过似懂非懂,只觉刚才她的身体反应格外惹人怜爱,只叫人心生护她之念,本能的再次搂住她,说道:「你刚才……好美!」
陆无双芳心一羞,一下子软倒进他怀里,柔声道:「好哥哥……你……再吃吃我吧!」说完芳心突突直跳,比方才被吸时还要娇羞。
杨过心中一荡,捧住女孩后背,低头含住她未未受伤的乳房,胡乱吸吮起来。
「嗯……嗯……」
陆无双仰起脸蛋,双肩一阵阵轻颤,似是难耐,双乳努力挺送。
杨过只觉口中乳肉酥软,舌头上的娇挺乳头更是有趣,忽而想:「姑姑现在在做什么?她说要做我妻子,便是这种男欢女爱?」他猛然抬起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陆无双依旧鹅颈后仰,她早被吸得骨软筋酥,仰躺在男人臂弯,淑乳高挺,湿漉漉的乳尖艳光四射,犹如一摊任人摆布的美肉。
杨过忽然帮陆无双掩住衣服,道:「你叫什么名字?」折腾到现在,他才想起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陆无双抬头,娇羞道:「我姓陆,名无双,你呢?」她也不傻,知道傻旦肯定不是他真名。
「杨过。」
「杨过?」陆无双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她看杨过一眼,轻轻往他怀里一钻,道:「杨大哥,你会娶我为妻吗?」
杨过浑身一颤,与小龙女同样的问题,心道:姑姑要做我妻子,我岂能另娶她人。于是道:「陆姑娘,我不能娶你。」
陆无双猛然睁大眼睛,片刻后眼眶湿润,骂道:「臭不要脸的,你污了我的清白,却不想负责任?」
杨过无语,任他再伶牙利齿,这一回也无言以对,也不能狡辩。不论是何缘由,总归是他玷污了人家姑娘清白。
陆无双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继续骂,骂着骂着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杨过心中不忍,伸手抱住她,说道:「陆姑娘,是我不对,你若有怨恨,打我骂我,就算杀了我也行!」
陆无双哭的更凶',心道:你宁可被我杀了,也不肯娶我做媳妇?看来师父说天下男人皆是负心汉,果真不假!
她突然推开杨过,疯也似的跑走了。
杨过愣了半晌,心道:说来是我坏人家清白,不负责任不是好男儿。可是我若娶她姑姑怎么办?哎,先哄下她再说。
计议一定,他起身追出去。
第三章 少女吹箫
杨过追出古庙,不见陆无双身影,忽然回头,原来陆无双蜷缩在角落里抽泣。
杨过走过去,陆无双哭着道:「你走开,我不要你管。」
杨过道:「哭花脸可就成丑八怪了,不就是想做我媳妇吗,我要求很高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能哭。」
陆无双眼泪戛然而止,噘嘴道:「谁要做你媳妇了?你走开。」
杨过不由分说的抱住她,笑道:「你叫我好哥哥其实也蛮好的,咱们一起游戏江湖,一样可以在一起。」
陆无双道:「臭傻旦,谁要你做好哥哥,你快放开我。」生气地把他推到一边。
忽然,一个女子的笑声响起,陆无双立刻面如土色,连忙道:「不好,我师父追来了。」
月光下,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奔了过来。前面黑白剑装的美人正是李莫愁,后面跟的是她徒儿洪凌波。
陆无双知道插翅难逃了,只是连累了杨过,扭头想让他快跑,却发现人早不见了,她叹口气,又有些失落。
李莫愁胸插拂尘,月光下身形修长,黑白剑装熨贴出冷艳风情,三十岁上下正值女子巅峰年华,虽成熟韵味不及黄蓉,纯情气息难比小龙女,却有一种绝世独立的孤芳气质。
她看向陆无双,道:「小贱人,你竟敢背叛我,快把秘籍交出来。」语气冷冽如冰,乍听狠辣,细品隐约有一丝淡淡的忧伤。
一念可杀人,一条丝巾却留陆无双至今。
陆无双自知必死,把头一仰,道:「五毒秘籍被两个臭乞丐夺去了,不在我身上。」
李莫愁不知真假,让洪凌波上去搜身,洪凌波一边搜身一边在陆无双耳边小声道:「师妹,你真不该偷师父的五毒秘籍,那可是师父的命门所在,藏在何处快交出来吧,或可求师父饶你一命。」
陆无双知师姐好意相劝,她深知师父秉性,交出秘籍更无生路。洪凌波搜遍全身没有找到。李莫愁秀眉蹙紧,她行走江湖所倚仗不过是赤练神掌和冰魄银针的剧毒,五毒秘籍记载着解药配方,一旦流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李莫愁双眼一眯,陆无双素来鬼精,她依旧不信。
「凌波,废去她的武功,再慢慢审问。」
「师父……」洪凌波欲要求情,又不敢开口。
正在此时,一人从背后猛然搂住李莫愁的腰肢,冲陆无双大喊:「你快跑。
」
陆无双一看正是杨过,她却是不跑,反而道:「你这傻旦,跑了便好,又何苦回来送死!」
原来杨过自知正面交手不是李莫愁对手,偷偷藏起来背后偷袭,念及同门又不忍伤她,于是施展无赖招式,死死搂住李莫愁的细腰,让她赤练神掌,冰魄银针无从施展,拖得一时半刻好叫陆无双逃走。
场面突然有些惊奇,陆无双和洪凌波都有些发愣,他们原以为师父会很快挣脱,却见李莫愁玉颜生红,竟然无法挣脱杨过的搂抱。
李莫愁虽说凶名远扬,却是冰清玉洁的处女,当年被小时候的杨过抱住就身子发软,此刻被他突然抱住,浑身更是软得无力,只是羞怒交加的骂道:「淫徒,快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杨过抱住李莫愁,也是心头一荡,胯下之物本能翘起,隔着衣物顶住她娇臀,笑道:「大美人,还记得当年吗?在嘉兴你闯入我家里,就被我抱过一回。现在再抱一下又何妨?」
李莫愁还真记得,同时听出是杨过声音,猛然回头,两人嘴唇差点亲上,李莫愁更羞得不知所措,急道:「杨过,你勾引我师妹,又来辱我,我……啊!」
李莫愁突然仰脸娇吟,原来杨过胯下那东西突然顶进她股沟里,正中后庭花蕾。
洪凌波冲陆无双使个眼色,陆无双起身就跑,洪凌波作势追了两步,回身一看,师父还不曾挣脱,她愣了愣,偏过脸不敢看,竟也不去相救。
杨过被李莫愁臀瓣一夹,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从下身传来,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双手搂得更紧。
李莫愁自然知道插进她臀沟里的是什么,虽是隔着衣服,那种坚挺与火热撩得她芳心震颤,那东西突然又一顶,顶得她菊花一紧,羞怒填胸两眼一黑,竟然晕了过去。
杨过突然小腹一痛,原来李莫愁晕死之前,素手向后一探,一枚冰魄银针扎在他下身。他拨出银针,心道:完了!
等李莫愁醒过来,身边只剩洪凌波,洪凌波低着头只等师父教训,出奇的是李莫愁竟也低着头不敢抬,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那小贱人呢?」
洪凌波道:「她跑了。徒儿没用,没能追上。」
李莫愁竟没有责怪,只是道:「追,我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洪凌波只道师父是追师妹,却哪里知道李莫愁要千刀万剐的另有其人。
等李莫愁走了,杨过从草丛里钻出来,跟着钻出来的还有陆无双。他们并没有逃走,只是饶了一圈又偷偷潜回来了。
陆无双把杨过扶进古庙,道:「师父真的不会回来吗?」
杨过道:「她没那么聪明,肯定想不到咱们还在原地。」
陆无双道:「刚才我好担心你,她怎么突然晕过去了?」
杨过看了看小腹处,已经一片黑血,有气无力的道:「她扎了我一针,可能自个也被扎到。」当时他们身体贴在一起,杨过想当然的认为李莫愁可能也被毒针蹭到。至于究竟是不是,管她呢,反正她晕了!
陆无双瞅了一眼杨过下身,俏脸一红,道:「你下面受伤了,怎么办呢?」
她分明是明知故问。杨过一阵无语,心道:她不会是想让我求她吧!我脸皮可是厚的很,她若让我叫她好妹妹,我叫就是了。
陆无双刚一张嘴,杨过立刻道:「好妹妹,你快帮我吧!行了吧?」
陆无双脸一红,想起刚才被他欺负,小嘴一撅,道:「你得叫好姊姊,不然还是占我便宜!」
「好姊姊,好姊姊,好姊姊!叫你一百声好不好?」
陆无双心花怒放,娇笑道:「你脸皮真厚,我闹不过你,伤在何处,我看看。」
杨过指了指下腹下方,陆无双芳心一颤,心道:不会是……那个吧?
她常听淫贼口无遮拦,说男人那个叫屌,鸡巴什么的,她自是说不出口,想也不敢想那般粗俗的字眼。
「你……我……我不亲你那个!」
陆无双脸颊发烫,忐忑不安地想要逃,却也知道她若真跑走,他必然没救了,若真是那个,也只能硬着头皮帮他吸一吸。
杨过看她羞成那样,忽然也明白了什么,还好伤口并不在命根子上,否则他真怕留下什么毛病。
「嘿,不是尿尿的东西啦!就是小腹下面一点,距离那个还有点距离。」
陆无双长出口气,抬眼与杨过对上,旖旎情愫油然而生,忽然想起他刚才跟李莫愁的对话。说道:「当年在嘉兴那间破房子里的是你?」
杨过再看陆无双,也觉得有些像,笑道:「原来你是那个小姑娘,嘿,你的腿没落下伤?」
(金庸大大原著里陆无双留下了腿疾,本书陆无双是健康秀腿。)
陆无双道:「还好,师……李莫愁帮我治好了。」她跟李莫愁多年,被迫叫师父习惯了,可仇恨让她不愿承认李莫愁是师父。
杨过咧了咧嘴,道:「你快帮我把毒血吸出来,再晚怕是没救了。」说着,他便脱裤子。
陆无双偏过脸,杨过脱到一半突然痛叫一声,她连忙道:「你坐好,我……
我帮你好了!」
杨过坐到香台上,裤子脱了一半被肉棒卡住,陆无双两手抓住他裤子,用力一扯。
「啊~」突然出现的大阴茎打在陆无双脸上。她俏脸一仰差点软倒,转回脸来,看到男人的肉器,心脏砰砰直跳。
杨过的性器笔直白净,大小相当标准,倒是如同他本人,俊!
陆无双初看惊骇,再看娇羞,越看越喜欢,心道:他这个竟这般好看!
杨过阴毛一片黑血,伤口却是在屌毛里,他毕竟青春年少,把下体对着女子暴露,他自己也感觉害羞,却见陆无双比他还羞,顿觉有趣,说道:「好妹子,帮哥哥吸吧!」
陆无双耳根红透,娇羞地钻进杨过两腿之间,颤抖的双腿温柔跪倒,小脸往前一探,肉器显然碍事,她用小手轻轻拨开,可又弹了回来,无奈中素手轻轻抓住。
触手一阵滚烫,热量好似直透心窝,陆无双身子一颤小手一抖,又吓得松开,肉棒一下子甩到她脸蛋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惊羞半晌,陆无双道:「你……你能不能让它软下去……」
杨过早已激动地不知东南西北,闭着眼睛只顾喘气,对陆无双的话似乎不曾听到。
陆无双再次用手握住肉棒,轻轻拨到一边,然后把脸蛋贴上去,一股浊骚之气扑面而来,熏的她脑袋顿时有些馄饨,迟疑片刻,另只手拨开男人屌毛,找到伤口,小嘴贴了上去。
「噢!」杨过忽然昂起头,身子抖了一下。陆无双知他舒服,小嘴吸了一口毒血吐到一旁,她脸蛋早已艳红如霞,又吸一口,一根屌毛断在嘴角,她轻轻吐掉,复又再吸,十多口后毒血已清,她握住男人肉器拨开,把解药涂抹上去。
做完这些,陆无双已经呼吸困难,娇臀压在脚跟上隐隐发颤,便要起身,不料两腿无力,一头栽进杨过胯下,脸蛋贴上肉器。
杨过终是凡人,抵挡不住这般旖旎春情,肉器反而更硬,本能的只想有个东西来夹裹。
陆无双也好不到哪去,屄湿奶胀,喉咙干燥,忽然想到那些淫贼曾说,女子可以用嘴给男人含屌舔鸡巴什么的。
她芳心激荡,眼见杨过肉器似乎难受无比,小手再次温柔握住,颤声道:「
杨大哥……你是不是难受?」
「嗯。」杨过本能的回答,低头看了陆无双一眼,这一眼更是要命,只见陆无双跪在他胯下,小手握屌,俏面含春。雌服柔情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侵犯。
「好妹子,你会不会做那个?」
「什么?」陆无双芳心忐忑。杨过道:「就是夫妻俩做的那种事,我想和你耍一回。」此刻杨过什么都不顾,只想与陆无双耍一回男女之事。
陆无双羞能不言,小手本能的撸着杨过性器,见杨过粗喘不止,轻声道:「
我也不知,不过……我听淫贼说过,好像……可以用……用嘴。」
「用嘴?」杨过瞪大眼睛,看了看陆无双红嘟嘟的小嘴,心中一荡。
「我……我也不会,你要想耍弄,我……试试就是!。」说着陆无双伸出俏舌,在杨过肉器上轻轻一舔,爽的杨过「噢」了一声,见他舒服,又舔了一下。
陆无双虽不会口交,可听淫贼说含屌舔鸡巴,心想无非是用嘴含,用舌头舔。当下根据自身所悟,用红唇香舌温柔侍候。
一时间,古庙里春情上演,只见一名白衣少女跪在少年两腿之间,小手捧阳,玉嘴吹箫,温柔风情一时无两。
陆无双初次吹箫,没多少技巧,只是时而用红唇吸一下棒头,时而用舌尖扫一下棒身,根本不曾深含吞吐。不过这些已经让杨过爽得不知东南西北。
可叹杨过此时尚不知春事,换作旁人,定要把陆无双摁在胯下,狠狠操干她处女小嘴。但对于初试淫事的少男少女,浅尝即止已经兴奋的不得了。
杨过突然一声嘶吼,肉棒一抖,一股阳精喷到陆无双脸上,陆无双「啊」的一声娇呼,又一股阳精打进她嘴里,她赶忙合拢红唇,又一股浓精拍到嘴角。
可怜花季少女初遇情郎,就被射的一脸精液,连头发上都挂了一道白浊。
肉棒终于安静下来,陆无双早被射懵了,她睫毛上挂着一道白浊,睁开杏眼,长长的呼了口气,忽然眼前肉棒又一跳,马眼里喷出最后一股精液,吓得她赶紧闭眼,然后眼睛处又多了一滩白浆。
终于沉寂,古庙里只剩下两人呼吸声。良久之后,陆无双擦干净脸蛋,生气的瞪杨过一眼,娇嗔道:「你坏死了!」
杨过一边提裤子一边道:「陆姑娘,咱们谁也不欠谁了,我吸了你,你也吸了我。」
陆无双听他这般说,眼泪又上眼眶,哽咽道:「你都把我这样了,还叫我陆姑娘?」
杨过一笑,道:「那你让我叫什么?好妹子还是媳妇!」说着他轻轻一拉,陆无双便软倒进他怀里。
陆无双在他胸口捶了一粉拳,然后羞得直往他怀里钻。杨过抱紧她,说道:「好妹子,叫声好哥哥。」
「好哥哥!」陆无双双手搂住杨过,屄里湿漉漉的只想他来插一插。心道:夫妻那种事应该就是……他那个插进我湿了的地方吧!他想不想要,他要我便给。
杨过不知女儿家心思,只觉得这一夜已经做的太过分了,尤其初次出精,心头竟然有种罪恶感。
古庙不远处,一个男人正扛着一个麻袋奔走如飞,此人乃江湖无名淫贼,自号铁鞭淫狼,一身本事都在屌上,武功稀松平常。
今日却是艳福当头,竟在一个小客栈里狩猎到一位貌比天仙的美人。半夜里用迷烟熏倒,麻袋一装,只待寻个隐蔽之处,好好淫玩一番。
麻袋里的女子依旧在挣扎,这淫狼的迷烟却是不俗,只压制人内功,却不使人昏迷,气力小了些却手脚自如。
淫贼道:「别吵了大美人,就算我不奸你,客栈老板也不会放过你,你看不出他不收你店钱就是想玩你吗?」他也是觉得好笑,世上竟有这般傻的女子,那肥头大耳的店家半夜里摸上来,在外面偷窥美人洗澡,被他一棒子敲晕生死不知。
又奔走二里,一处山洞,淫贼经常在此落脚,他扛着美人进去,点上火堆,搓了搓手,把麻袋解开,里面一只白嫩小脚向上一蹬,踢到他脸上,乐的他口水直流。
男人将麻袋翻开,里面是一具赤条条的雪白胴体,奶大腰细腿长,冰肌玉骨,容颜绝丽。如果杨过看到一定会痛彻心扉,这美女正是小龙女。
第四章 凶狼吻心
「啊,大美人,快与我耍上!」淫贼直接扑上去。
「啊……不要!」
小龙女起身就跑,男人堵住洞口,她退进洞里,男人又扑过来,她闪过,虽然此刻内力使不出,气力也只有一半,但她的身法依然占优。
山洞里美人玉腿轻灵,大奶晃动,色狼一时间累得气喘吁吁,却是捉不到小龙女。
终于,小龙女甩开男人逃到洞口,身子被夜风一吹,忽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又退了回来。
男人嘿嘿笑道:「大美人,好好陪爷耍耍,完了爷给你取衣服。」他这话自是骗人,爽完他就提裤子走人。
小龙女神色清冷,不喜不怒的看着男人。男人又扑上来,她在山洞里绕着火堆转圈,雪白美臀摇弋生姿,馋得淫贼直流口水。
「啊……不要!」
小龙女忽然被男人追上,纤腰被一双手搂住,她挣扎,色狼似乎乐于这种淫戏,故意放开她。她又跑,男人继续追,欣赏她奶晃臀揺的风情。
「啊……不要!」
男人突然在小龙女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龙女捂了一下屁股继续跑。男人一边追一边脱衣服,忽而被自己的裤子缠住脚摔倒。
小龙女捂住小嘴,也不知是想笑还是因看到他的肉屌而呆住。她站在火堆对面看着色狼。
男人见大美人不打算往外跑,索性坐起来悠哉游哉扯掉碍事的裤子,把身上衣服都甩在地上,然后站起来。
小龙女见男人挺着淫屌过来,又跑,男人追,她就跑。
小龙女不时瞄一眼地上的男人衣服,心道:只要拖到药力过去,我便打倒他,穿上他的衣服回去取衣。
淫贼累得气喘吁吁,只要他停下小龙女便停下,她绝不多耗费体力。
淫贼忽然道:「大美人,我不追了你也别跑了,咱们打个赌好不好?」小龙女不言语,他继续道:「我号称铁鞭淫狼,鸡巴可负百斤而不弯,你敢不敢做到我鸡巴上,若是压弯我立刻给你取衣服,若是不弯……」他嘿嘿一笑。
「不弯又如何?」小龙女看他黑屌粗壮威武,似真又这种本事,不禁有些好奇。
淫狼道:「若不弯,证明我神屌无敌,你便陪我耍上一耍也不吃亏。」
「谁要陪你耍!」小龙女神色清冷,转而道:「我不足百斤,试你一试也无妨。」说着走了过去。
天真无邪的仙子轻易便上当了,淫贼确实在练一种屌上神功,名曰:铁阳神功,不过目前停留在初步阶段,负重二三十斤可以,百斤是夸大。
他本是绝情谷弟子,因为偷窥小姐洗澡,被谷主逐出,从此成了江湖淫贼。
小龙女走近淫贼,近距离观之,只见男人肉器粗长黝黑,上面血管凸起,颇为狰狞,顿时俏面生红,小屄潮湿。
淫贼站直身子,挺屌道:「美人快快坐我屌上,看我托起你整个身子而不弯。」
小龙女侧过身子,把美臀轻轻坐在男人屌上,一阵火热触感让她芳心一荡。
一串浪水挤到屄口,她赶紧缩紧小屄夹住浪水,以免被男人嘲笑。
男人喝了一声起,小龙女发现自己的身子真的起来了,而臀下肉屌依旧坚挺,当她脚跟离地踮起脚尖后,男人的性器已经被压得朝下倾斜。她见男人根本没这种本事,正欲起身,男人猛然搂住了她。
「啊……你骗我!」
小龙女挣扎,男人岂会再容她逃脱,用力把她摁到在地,屁股一沉坐到她纤腰上。
「哈哈,大美人,这回看你如何逃?」
「卑鄙!」小龙女容颜清冷,隐隐几分怒气藏在眉宇中颇有一种风情。
男人把屌插进她雪乳中间,笑道:「先让爷玩玩你的大奶子。」说着双手捏住她奶球,大屌向上一插。
「啊……不可以!」
小龙女双手推搡男人,却无济于事。双奶被揉,她身子早已发软,肉屌再一插更是让她提不起半分气力,屄里浪水终是夹不住了,流淌出来。
一对雪乳被挤做一处,夹出一道奶穴,大屌穿梭而过,龟头顶在她雪白下颚上,丝丝黏液那般恶心,弄得小龙女不得不仰起脸躲避。
「美人,你这奶子这般大,天生就是给男人玩乳交用的。」
小龙头自出古墓,听的诨话越来越多,这淫贼口中又蹦出个「乳交」来,撩的她芳心更是慌乱。淫贼火热肉屌一抽一插,把她的奶肉磨得一阵燥热,两颗奶球很快肿胀起来,乳头也跟着翘起。
「嗯……不要!」
小龙女抗拒无果,身子更是不争气的有了反应,酥滑奶肉沾染了男人分泌物,变得更加滑溜,给男人操奶提供了便利,很快发出「唧唧」的淫荡声音。
小龙女不敢睁眼,可闭着眼睛感觉更清晰,男人的肉屌贴着心窝,似是磨在她心尖上,强烈的羞耻让她无地自容,羞耻的尽头是可怕的肉欲!她咬紧红唇尽量不使自己难堪,可是……
啪叽一声,男人的双卵有力的拍击在她奶球上,然后又一声……
「哦~轻些!」
她告饶了!红唇轻吟,双手不知何时取代了男人的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双乳。
「美人,爽吗?看爷狠狠干你的奶子。」淫狼不知哪来的仇恨,咬紧牙关,一副凶恶模样,把双手撑在地上,俯下身子,大屌啪啪猛干。
「嗯……轻些……哦!」
小龙女初试乳交,芳心迷乱,两腿夹紧分开,分开又夹紧,串串浪水淌在地上。
她表情更是媚骨销魂,仰着绝美脸蛋,黛眉一颦一展,红唇轻吟,俏颜酡红。哀羞风情正好被上方的男人瞧得一清二楚。
「骚货,奶子这么大,被几个男人玩过了?」
「嗯……没有!」羞耻的问题,小龙女自是不肯说与。男人不满的大力操弄,干的小龙女娇呼道:「慢些……要夹不住了!」
「说,大奶子让几个男人玩过了?」男人又问。
「嗯……两……两个。」小龙女无奈说出,旋即想到什么,羞道:「还……
还有你……三……三个!」
「啊,真是骚啊!看你模样清纯,竟然是个烂货!」男人似乎因为不是第一人而恼怒,干得更凶。
「嗯……你慢些!」
小龙女吃力承受,双奶努力上挺,纤腰略弓,一双妙腿紧紧夹着玉胯中的风情,一条美腿微微曲起,可爱的小脚丫在地上踮起脚尖,白里透红的脚跟悬在空中紧绷。
「啊……慢些……我不行了……请你慢些!」
如此淫邪花样不是清纯仙子能够承受的,仅仅那份羞耻便把小龙女送上高潮,尽管她两腿努力夹紧,尽管她小屄紧窄无比,可两片娇嫩阴唇依旧没能绷住花径里的浪情,丰富浪水挤开层层嫩肉阻隔,冲破屄口,一涌而出。
「啊~~」
小龙女引颈浪吟,向淫贼投降。宝贵阴精从花宫深处奉献出来。
男人看时机成熟,猛然从奶中拔屌,大吼道:「老子要干你。」
「嗯~」小龙女正自高潮,任男人把她无力的美腿架起,然后鸡巴对屄用力一插,她「啊」的一声浪吟,被大屌操了个结结实实。
淫狼屌上本事却也不是虚的,一枪到底,干穿小龙女整条花径,直达花心。
「噢!骚屄好紧!」
「嗯~」小龙女感觉整个花径都被撕裂一般,屄里大屌明显比前两根都要强大,只这一下便叫她浑身绷紧,高潮中的媚肉一下子安静下来,仿佛对强者表示屈服,愿意接受新的刺激。
男人感觉小龙女花心处有道肉环,龟头吻上去舒爽无比,即便他肉器已经不算短,却无法干进那处花心,龟头只是进了一半,便觉夹裹力超乎寻常。他用力挺屌,直到耻骨相接,却依旧插不进去。
「哦……入的好深!」
小龙女初次被男人捅刺到花心,两股战战,脚趾蜷曲,两腿缠住男人虎腰,双臂搂住男人肩膀,张着红唇艰难承受。
「嗷……好爽!」男人龟头被小龙女花心玉涡吸得爽快无伦,心道:可惜我家伙还是不足,若能彻底插进她屄心,定然爽死!或许只有师父的神屌可以。
淫贼不禁想到师父公孙止的巨屌,至今羡慕崇拜!他师父才是真能屌负百斤的铁鞭。
心中又想:师父虽然厉害,却不及我有福份,这大美人堪比天仙,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言黄蓉武林第一美女,此女一出难分伯仲!
他曾远远见过一次黄蓉,虽然眼馋的要命,一想到郭靖黄药师两个名字,终是不敢造次。
「美人,你叫什么名字?」淫贼猎艳素来操完就走,很少问人姓名,但小龙女实在是太美了,他不禁想知道。
「我……我姓柳。」
小龙女阖着美眸,努力夹裹着屄中大屌,只觉花心被刺得难以承受,里面的花汁聚拢在龟头上,她生怕男人一抽,自己会浪态百出。
「柳大美人,你的屄心子操着真爽,把腿张开,让爷好好捅几下。」
「嗯~」
小龙女鼻音轻哼,修长粉腿悄然分开,睁眼看了一眼淫贼,俏颜羞臊无比,赶忙偏过脸去,沾染了香汗的一缕青丝贴在粉面,红唇轻咬,娇弱风情撩人蚀骨!
只见两人耻骨慢慢分开,娇弱阴唇里插着一根黝黑肉棒,花唇似被撑开至极限,水光盈盈犹如透亮的橡胶脂,肉棒拉开带着黏滑牵丝,如同从蜜壶拔出,四周白肉隐隐颤抖,两瓣贝肉恋恋不舍的夹着肉棒,温柔挽留。
肉棒拉至一半,又送回温柔乡中,节奏比拔时稍快,两瓣花唇如胶似漆地夹裹着棒身陷入大量蜜汁里,油脂似的一圈淫汁围在结合处,乌黑的屌毛覆盖上白生生的隆起遮盖了春光,然后肉棒再拔……
如此再三,直到水声微响,然后节奏加快,抽送幅度加大,最后啪啪直响。
「啊……轻些……慢些!」
小龙女被操得雪颜仰起,红唇浪吟,一双美腿从男人腰侧伸展而起,可爱玉足随着节奏晃荡!
啪叽,啪叽……淫贼越发用力,黑黑的屁股大起大落,雪白美臀努力迎合,结合处的黏液渐渐被磨成白沫,一圈又一圈的扩散。
「美人,喔,操你真爽!」
淫贼双手按住小龙女大奶,膝盖不停的往前挪,操干中已经把小龙女顶得往后移动了一尺距离。
「嗯……慢些!」
小龙女躺在地上干草中,玉胯大开,她的身子一向冰滑如雪,此刻香汗淋漓,隐隐如敷了一层透明油膏,微微也有了些热度。
「慢些如何能过瘾,看爷操翻你。」
淫贼兽性大发,双手忽而握住小龙女柔弱脚腕,把她一双玉腿劈开成V字,目光盯住结合处,快意抽操。
「嗯……太猛了!」
小龙女觉得自己像是浪涛中的一叶小舟,无处安放的思绪被冲击的风雨飘摇,稍稍有一丝清明,很快淹没在惊涛骇浪中。
「美人,快快大声浪叫,为爷助兴。」
「嗯……啊……啊……」
「再大声,大声浪起来。」
「嗯……啊……啊……」
「美人,爽吗?」
「嗯……慢些!」
淫贼闻言奋起勇力,将小龙女一双美腿并拢起来,使她双股夹紧浪屄,大屌勇猛抽操。
「呜……轻些……我不行了!」
小龙女浪声发颤,她告饶了,大量淫水被干得飞溅出来,犹如一朵朵浪花打在淫贼小腹上。
淫贼举着小龙女迷人的小脚丫,贴到嘴边含住一根白葱般的脚趾,心中赞叹:不亏是绝色美女,竟连脚丫儿也是香的。
「呀……不要!」
小龙女美眸瞧了一眼,芳心羞耻无助,腿上汗毛乍起,玉足忐忑紧绷,屄里浪水更盛。
夜近天明,洞外杨过横抱陆无双疾走,原来李莫愁又折返回来,他轻功过人抱起陆无双就走。
二人听到洞内传出男人的粗吼,夹着着不清不楚的女人呻吟,杨过心头一荡,陆无双脸颊一红,再傻也知道里面有人行淫,不过李莫愁随时追来,二人无暇多顾,埋头狂奔。
片刻后,李莫愁和洪凌波也奔至此处,李莫愁心中骂道:「竟有狗男女在此苟且!」她一向见不得人恩爱,换作平时说不得要棒打鸳鸯,不过眼见杨过影子不远,她懒得去理会,继续追赶。
洞中的小龙女已经被干得不知南北,娇弱身子被淫贼凌空抱起,雪臀悬空本身就让人心生忐忑,何况还有一根大鸡巴像毒蛇一样在钻穴。
「啊……不要这般!」
小龙女一双藕臂搂着淫贼脖颈,一双妙腿缠着男人淫腰,雪股中一根黑屌时隐时现,波波浪汁如绵绵细雨挥洒不断。
忽而,大屌一个不准,贴着小龙女小腹捅上来,湿漉漉的阴阜被肉屌一蹭,更是蹭的她芳心迷乱。
男人似乎也有些累,正好缓一缓,把着小龙女屁股没有急切插回。淫浪仙子却把屁股轻轻抬起,娇羞地找到龟头,用娇弱花穴对准鸡巴。
小龙女芳心一羞,轻咬红唇,雪臀往下一沉,「啊」的一声浪吟,脸蛋高仰,乌丝到垂。
当小龙女一头乌发散开后,淫贼方知美人秀发之美,人言长发及腰谓之美!
而小龙女束发时已长发掩腰,适才抱起美人,淫贼把她头上发带一拉,一头柔丝如瀑布般垂下,若非他身材高大,怕是能长发及地。
通体雪白的玉人只有一头乌亮青丝掩映雪背娇臀,随着身子的颠簸风情浪舞。
忽而,淫贼把小龙女顶到墙壁上,抱着她娇臀一顿猛顶,臭嘴搜寻美人香唇,玩了半晌才想起还没尝一口小嘴。
都这般交合了,小龙女也非是要坚守红唇,可男人的嘴巴实在是臭,她偏脸躲过,男人又亲,她再躲。
「美人,快让爷香一口。」
「不……别……」
小龙女娇羞躲闪,最终难逃被捕捉的命运,她闭紧牙关不想与之舌吻,男人大屌用力操了一下,她「啊」了一声,被淫贼趁虚而入。
卑鄙!小龙女心中暗骂一声,然后乖乖送上香舌,与淫贼舌缠一处,口水交融。让男人享受自己口中芬芳的同时,娇羞无奈地承接下淫贼喂来的无耻口水。
滋滋的热吻与噗噗的操穴,还有小龙女鼻腔挤出的难耐轻哼,谱写成一曲淫歌!
淫贼抱住小龙女腿弯,一边亲嘴一边操屄,如登仙境,大屌更是奋起最高余勇,暴力猛操。
「嗯……唔……」
小龙女香舌被含,鼻音绕梁,两只小手死死抱住淫贼肩膀,玉胯吃力迎合,浪水讨好般股股相送。
「啊……我不行了!啊……流了……要流了!」
小龙女忽然甩开小嘴,屁股狂抖,花宫里的纯情阴精无可奈何的奉献出来,浇烫在勇武的大龟头上,浪屄更是一阵痉挛,浪肉收缩,一下下夹裹男人肉屌。
淫贼爽的不得了,也忍耐不住,大吼一声:「嗷,老子也不行了,给你,射死你!射大你的肚子。」
小龙女听淫贼要射自己,芳心一颤,急道:「不可……不可以射进去!」连翻淫欢,她已经明白交合的关键所在,男人最厉害之物便是阳精,是让女子怀孕生孩子的可怕东西。
前两次她侥幸不曾中招,心想此淫贼这般威猛,阳精必然也是厉害,她不敢承接,扭动身子便欲摆脱鸡巴纠缠。
小龙女一动,方才发现内功已然恢复大半,正在此时淫贼大屌猛然深插。
「啊~」小龙女一声浪吟,强忍花蕊痉挛,玉手在淫贼胸口轻轻一推,男人仰面倒下,她也瘫软在地。
淫贼仰面倒时,肉屌朝天,马眼一张,一股精水冲天而起。小龙女愕然抬头,只见一股白浊冲上空中,然后冲着她脸蛋落下来。
「啊~」她惊羞躲闪,精液擦着脸颊落到她香肩上,但还是有小股液体飞溅在脸蛋上。
「好险!」小龙女长吁口气,忽然空中又落下一股浓浆,啪嗒一声盖在她唇角,她红唇一张粘糊糊的拉扯不断,腥骚气味冲入香口,顿时屁股一颤,浪屄一抖,淌出一串淫水。
小龙女缓了缓,上去点了淫贼穴道,看了看地上的衣服,虽是嫌弃,也只好暂且穿上,趁着天未大亮,赶回客栈寻自己衣服。
杨过抱着陆无双一路奔逃,眼见天要亮了,在旷野中实难逃脱,找了个村庄钻了进去。
第五章 王族后裔
李莫愁在村庄找不到杨过,便与洪凌波守住出村的一座小桥,心道:村后是光秃秃的荒山,他上山定让我看到,想出村只能走此处,我看他哪里逃。
天已大亮,陆续有村民出村,山野村夫何曾见过李莫愁这等美丽道姑,只要路过便偷偷瞧她,一个男人目光色了些,被李莫愁一拂尘甩过去,打得脸发肿。
等来等去始终不见杨过,李莫愁心烦意乱,忽而蛾眉一凝,想起曾过去一对农家夫妇,男的戴着斗篷露着黑漆漆的半边脸,女的骑着毛驴也是一脸漆黑,和其他人不同的是,这两人并不看她,视若无睹的架势颇为另类。
李莫愁猛然想到什么,立刻带着洪凌波追去。
原来那对夫妇正是杨过和陆无双,且说杨过带着陆无双钻进村子,找了两身农家衣服换上,在脸上抹了锅底黑,偷了一头毛驴,堂而皇之的从李莫愁眼前溜走。
两人走不多远,却见一支官家队伍。为首一匹高头大马,马上青年剑眉星目,英气逼人,看得出有些功夫。后面一辆马车肃穆宽大,想来坐的必是大官。
杨过眼珠子一转,立刻扑地大哭,说自己被人追杀,身负天大冤情。那青年道:「既有冤情,去衙门告状便好,快请让开。」
杨过道:「要杀我的正是官门中人,还请大老爷为民做主。」
马车卷帘忽而掀起,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探出半身,道:「齐儿,你让他们过来。」
杨过大喜,拉着陆无双上前,胡编乱造说的悲天悯人,最后道:「那人草菅人命,见小民不服要上告,请了江湖中人来灭口,求老爷让我们躲上一躲。」
马车里的老者乃蒙古国大宰相耶律楚才,正是要告老还乡,听闻当地竟有如此目无王法的官员,有心要查明真相,于是道:「你且莫怕,上我马车细说。」
李莫愁一路追击,只见毛驴,不见杨过,忽而回头看过去的官家马车,心道:莫不是藏进车里,看阵势里面坐的想是大官,他一介草民应该进不得。
李莫愁看着路旁小路,带洪凌波插追过去。
杨过口若悬河,只说狗官如何如何贪赃枉法,鱼肉百姓,听的耶律楚才气愤填胸,只问他是哪个官员,杨过含糊不答,陆无双暗自偷笑。
忽然外面一阵嘈杂,一个女子声音大喝道:「狗贼,拿命来。」
一把柳叶刀穿透车厢,杨过眼疾手快一拉耶律楚才,堪堪躲了过去。然后那刀拔出,外面打了起来。
杨过钻出头看去,只见一个持刀女子与青年斗在一处。那女子一看便是武功平平,刀法稀松平常,而青年竟然用的是全真派武学,空手与女人交手依旧游刃有余。
耶律楚才忽然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这般寻仇,好个无聊。」
杨过看那女子虽武功不济,却招招直奔青年要害,而那青年似有手下留情之意,奇道:「大人与她有何仇怨?」
耶律楚才道:「我若与她有仇,则天下皆是仇敌了。」
杨过再问,耶律楚才粗略说了说,原来外面女子名叫完颜萍,是金国皇族后裔,因耶律楚才辅佐蒙古灭金,就此被她追杀,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杨过不禁好笑,这仇恨说大确实大的去了,说没有也可以,灭金又非人家一人之功,她的仇人岂不是遍地都是。
杨过再看,外面已分出胜负,青年空手夺刀,完颜萍引颈等死。他看清女孩样貌,只见完颜萍容颜清秀,身材消瘦,那眼睛竟和小龙女有几分神似,顿时心生护念。
「喂,你瞧什么瞧?」陆无双只道杨过见了好看姑娘,心有不专,气呼呼的道。
杨过回过神来,笑道:「你虽好看,却不及她,我就是要看。」
陆无双生气的拧杨过胳膊,骂道:「臭傻旦,她哪里有我好看?」
杨过道:「眼睛。」
耶律楚才见二人打情骂俏,忽而明了,原来是一对少男少女,看架势哪里像是有冤屈的样子,必是被仇家追杀胡说而已,他一向豁达,刚才被杨过一拉躲过一刀,心有几分感激,也没有责怪。
外面青年正是耶律楚才次子耶律齐,他横卧柳叶刀递向完颜萍,说道:「姑娘,你还有一次机会,我有言在先,容你三回,若再执迷不悟,我只好得罪了。
」
完颜萍恨恨接过刀来,道:「那只是你自己说的,我一定要杀了你们父子,至死方休。」
耶律齐道:「但愿姑娘下次能够成功。」
完颜萍「哼」了一声,眼睁睁看着马车过去。耶律齐拱手别过,她咬了咬樱唇,恨意颇深。
杨过跟着来到耶律庄园,正想如何找个托辞脱身,耶律楚才道:「小兄弟也是江湖中人吧,今日承蒙出手相救,若不嫌弃可在老夫府上小憩,避一避仇家。
」
杨过见他目光如炬,一阵尴尬,便实言相告,耶律楚才笑笑,全然不放在心上。
此时一个少女迎出来,笑魇如花,叫道:「父亲,二哥,你们回来啦!」说着过来撒娇般揽住父亲胳膊。
陆无双见杨过眼睛又直,狠狠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杨过瞪她一眼,跟着耶律楚才进去。
少女见跟进来两个农家人,好奇问父亲是什么人,耶律楚才回头向杨过介绍:「这是小女燕儿,哦,还不知小兄弟和这位姑娘叫什么?」
不等杨过说话,陆无双笑道:「我叫陆无双,他嘛,他叫傻旦!」
耶律楚才笑着看向杨过,杨过白了一眼陆无双,道:「草民姓杨,大家都叫我傻旦。」
耶律楚才没再多问,进府之后把杨过交给儿子招待,自己休息去了。耶律齐不见杨过有何过人之处,只让下人给他们安排个房间,供了些吃食。
人都走后,杨过拿出包裹解开,一边脱衣服一边冲陆无双道:「快把衣服换了吧。」
陆无双看杨过脱掉上衣,露出一身线条分明的古铜色肌肉,春心一荡,心道:他不光模样好看,身材也这般好!
「你怎么不脱衣服?」杨过回头见陆无双发呆,便又催促。
陆无双羞道:「那你转过身,不许偷看。」说着跳上床,拉住床帐。
杨过看纱帐里露出陆无双曼妙曲线,笑道:「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羞什么!
」
陆无双骂道:「你个臭傻旦就会欺负我。」心中却是欢喜,想到被他吸胸一幕,乳头悄然翘起,心道:他此刻要是扑上床来……不行,这是别人家里,我胡思乱想什么呢!
陆无双换了衣服跳下床来,杨过也换好衣服,二人一番捯饬后,一对俊俏少年男女复现。
二人在耶律府一直待到晚上,来者是客,耶律兄妹过来请他们往大堂就宴,礼数周到,没有因为他们身份而轻慢。杨过不禁对耶律楚才心生敬佩。
耶律齐见陆无双换了白衣,姿容清秀,忍不住多看两眼。耶律燕也看着杨过呆了又呆。
杨过莞尔一笑也不多说,却是陆无双被耶律齐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虽不及杨过俊美无伦却也是玉树临风,她少女心思自是有些羞意。
本是客宴,耶律楚才却不拘一格,加之女儿学了些功夫自诩江湖儿女,便也入座相陪,耶律楚才见杨过一表人才,问及家世师门,杨过避而不答,陆无双小时候便见过他,知他是个孤儿,只是不知师承何处,不过所见杨过使出的尽是无赖招式,便道:「傻旦,你那三脚猫功夫跟谁学的?」
「不值一提。」杨过笑笑,看向耶律齐,心道:他用的是全真教功夫,也不知跟哪个臭道士学的,看样子但是有模有样。于是问:「耶律公子功夫了得,不知师承何人?」
耶律齐正色道:「蒙全真教一位高人指点一二,也未拜师,只有一桩莫大机缘。」
杨过点点头,又假意恭维几句。耶律楚才见几个年轻人谈的投机,他对武学一窍不通,起身便要先行离去。
忽然,一人破窗而入,柳叶刀直对耶律楚才面门,耶律齐身子一动不动,手中酒杯弹出,将刺向父亲的柳叶刀打歪。耶律燕一步上前挡住父亲,与刺客斗在一处。
杨过看去,来人又是那完颜少女,不禁微微摇头。
二女各施本领,打得有来有回,完颜萍身材瘦削,使得刀法倒是刚猛路数,加带左手掌法也大开大开。耶律燕手无兵器,渐渐有些吃力。
陆无双瞧着热闹,对杨过道:「她二人本事平平,若都不用兵器,应该势均力敌。」
杨过道:「跟你差不多。」
陆无双不满道:「你这傻旦,她们哪里有我强了?」
杨过笑道:「单论武功半斤八两,不过她们没经过生死相搏,不及你阴险狡诈,最后还是你赢。」
陆无双拧他胳膊,噘嘴道:「讨厌!我那叫机敏过人好不好。」
说笑间,那边已分出高下,耶律燕被完颜萍刀势逼得一退再退。忽然耶律齐喝退妹妹,掀袍而上,仅以单手对上完颜萍。
杨过见耶律齐单手接战,尚且留有余力,他只守不攻,任完颜萍处处来攻要害,却似闲庭信步,有意相让。
最终完颜萍气力衰竭,耶律齐闪过刀锋在她腋下一拍,完颜萍手中短刀脱飞到空中,耶律齐右手一抬落入手中。
「姑娘,第三次了。」
耶律齐横握柳叶刀,递向完颜萍。完颜萍脸色铁青,愤愤接过刀来,竟向自己脖颈抹去。
杨过大吃一惊正要出手,耶律齐猛然握住刀口,手心溢出鲜红之血。
「你……」完颜萍愕然看着耶律齐,神色复杂。
耶律齐道:「姑娘这又是何苦?我耶律氏本是大辽皇族,被你完颜氏屠得近乎灭族,也未曾如你这般寻仇,家国争斗本就如此,并非私仇。不该由你一个柔弱女子担负。」
耶律燕道:「二哥,你对她一忍再忍,是不是喜欢她,想让她做我嫂子啊?
」
完颜萍看了一眼耶律齐,脸上隐隐一红,把刀轻轻从他手中抽出,转身就走。
「且慢。」耶律齐叫住她,说道:「既然三次不够,你尽可继续前来,我想总有机会能成功,不过家父年事已高,你要杀就先来杀我。」
完颜萍回身道:「你武功比我高,我如何杀的了你,既然报不了仇,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说完眼泪簌簌。
耶律齐赶忙道:「你还年轻,怎知永远胜不了我?只不过没有寻得良师,就算没有良师,以你的刀法和铁掌功夫,都是正宗武学,只是你没练到精熟,只要沉下心境,耐心苦炼,必能胜我。」
完颜萍听他叫自己沉下心境,话里有话,知他好心宽慰怕自己寻短见。心下略有感动,心道:就算你喜欢我,你我仇深似海,我又怎能与你……
她凄然一笑,说道:「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下对你家的仇恨,我是自尽还是再来寻仇用不着你管。」说罢抬脚便走。
耶律齐胯前一步拦住她,伸出左手,道:「我这只手力量极大,怕伤了姑娘一直未用,你回去再好生练功,只要能逼得我使出左手,我便认输,任你杀刮。
」
「此话当真。」完颜萍神情一凝。
耶律齐正色道:「君子一言,绝不相欺。」
完颜萍似乎是看到一丝希望,脸上一喜,忽而又有些复杂神情。然后道了一声「好」,纵身离去。
杨过对陆无双轻声道:「我去瞧瞧。」然后悄然转出房间,施展轻功跟了上去。
完颜萍武功不高,轻功却是可以,杨过跟着她来到不远的镇子上,见她进入一座宅院,他悄然跃墙而入,贴在墙边。不多时,一间屋子亮起灯火,里面传来一声长叹,夹杂着七分愁怨,三分纠结。
杨过感怀身世,似有同病相怜之感,禁不住也叹息一声。
「谁?」完颜萍猛然从门口转出,持刀戒备。却见杨过悠悠站起,她再问:「你是何人?」
杨过道:「跟你一般,也是个无父无母的伤心之人。」
完颜萍见他手无比兵器,似无恶意,又见他俊美非常,与自己年纪相若,没来由的有些好感。
「你要为父母报仇,尚有仇家可寻,唉,我至今都不知父亲死于谁手,相比之下,你比我要幸运的多。」
杨过神情伤感,完颜萍先有好感在前,本能的就觉得他没有说谎,道:「既是同病相怜,请公子进来说话。」
杨过进屋后,闻到房间透着女儿家淡淡闺房之香,心中一荡,再看完颜萍眼眸似水,与小龙女的眼睛越看越像。完颜萍被他瞧得脸颊隐隐发烫,心道:他莫不是个色痞子,要来勾搭我?
「你究竟何人,跟着我所为何来?」
杨过道:「实不相瞒,刚才我也在耶律家,怕你想不开,特来劝说。」
果然想来勾搭我!完颜萍已然认定,不过看对方生得俊美,也不甚恼,莞尔道:「你我素不相识,你不觉得这样很唐突吗!」
杨过笑笑道:「姑娘的眼睛跟我姑姑很像,我情不自禁就跟了过来。唐不唐突倒是没想,不过我可以助你赢那耶律齐。」
完颜萍见他年纪轻轻,不以为然,却也不说,只是看着他。
杨过道:「姑娘不信,那便试试,我手脚都不用便能夺你手中之刀。」说着双手揣袖立定。
完颜萍见他言辞凿凿倒也好奇,拔刀便砍,心道:他若是诚心调戏,正好赶走。
一刀砍下却见杨过一动不动,她赶忙把刀偏离,杨过笑道:「不用相让,只管砍来。」
刀锋擦着他肩膀劈下,他竟是纹丝不动,处惊不变的气度令完颜萍好生佩服,她把刀一斜,横削过去。
杨过向后一仰,轻松闪过。她又当头劈下,杨过把头一偏,刀锋擦着发丝而过,他笑道:「你还可以用掌来攻。」
完颜萍有几分气恼,当下刀掌并用,却被杨过一一闪过,忽然杨过把头一低,额头在她胳肘窝一顶,把完颜萍手中柳叶刀顶的脱手升空,然后杨过一张嘴,把落下来的刀叼在口中。
完颜萍被顶得向后退了两步,再看时眼中已是震惊。
「如何?」杨过说话时把刀用嘴抛起,落下来又叼住。
完颜萍忽然纳头便拜,言辞恳切:「小女子心悦诚服,还请师父指点。」
杨过赶忙双手扶起她,把脸往前一探,完颜萍脸一红,轻轻把刀从他嘴里接过。
杨过道:「师父就免了,你我年纪差不多,你就叫我好哥哥吧!」
完颜萍脸蛋更红,哪里叫得出口,只是低头不言。杨过见她眼波流转,娇媚动人,竟心生抱她一抱的想法,胳膊伸到一半,忽而收回,心道:她不是姑姑,不是!
完颜萍见他突然神伤,道:「少侠是否有心事?」
杨过轻叹一声,道:「无事,只是想我姑姑。」
再一次听他说到「姑姑」二字,完颜萍不禁问:「我跟你姑姑真的很像吗?
」
「只是眼睛。」
「你跟你姑姑关系很好?」
完颜萍想他父母双亡,有个姑姑情意必是相扶相依,却不知杨过与小龙女情意非比寻常。
杨过不言,他和小龙女之间不是一个好字可以诉说。过了半晌,杨过道:「
要胜耶律齐不难,我教你三招,今夜便能逼得他使出左手。」
「真的?」完颜萍大喜,有些激动的抓住杨过胳膊,忽而又赶忙松开。
杨过借她刀过来,连使两招,完颜萍见这两招不过是她用过的普通招数,疑惑的看着杨过。
杨过笑了笑,把刀抹向自己脖子,完颜萍一下子便明白了。前两招以铁掌架开耶律齐右手,然后自刎,他想救自己只能用左手。
第六章 处子之血
「什么歪点子,一点意思没有。」
忽然窗外传来一个女子声音,完颜萍一惊,杨过听出是陆无双的声音,道:「姑娘不必惊慌,她跟我是一起的。」
陆无双长剑抱胸,气呼呼的走进来,瞪着杨过道:「你这坏痞子,哪有教人自杀的,若是耶律齐见死不救,那该如何?」
完颜萍道:「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若不能报仇死便死了。」
陆无双歪着脑袋道:「你是真想报仇呢,还是借报仇之名,舍不得人家耶律公子?」
完颜萍俏脸一红,怒道:「你胡说些什么,他跟我仇深似海,我又怎会……
」
陆无双拉住杨过,说道:「好了,人家的事情咱们不要管了,万一耶律齐见死不救,你可是要内疚了。」
杨过毕竟不是女孩子,不及陆无双心细,他看完颜萍俏面通红,突然觉得自己很蠢。至少今天晚上做的这件事非常无聊。
陆无双拉着杨过离开,完颜萍心念百转,把心一横,提刀而出。
耶律齐正在房中安坐,忽然窗扇一响,一个人影跃进来,他定睛一看,正是完颜萍。他长吁口气,道:「姑娘莫非有了胜我之法?」
「正是。」完颜萍目光一凛,正色道:「三招之内,我定然逼你使出左手,你承诺之事可敢当真?」
耶律齐单手背负,神色从容,道:「君子一言绝不反悔,姑娘请出手吧!」
完颜萍把心一横,先拍一掌攻其面门,耶律齐轻松闪过,她复又一掌拍向他心口,耶律齐右手握住她手腕,她左手不收正好挡住他的右手,右手里的柳叶刀突然抹向自己脖子。
耶律齐大惊,本来她抬刀之际以为要砍他,那般倒是不怕,跳开就好,却不想她要自杀。电光火石只见,他明白了,左手探出抓住完颜萍的刀背。
「你赢了!」
耶律齐看一眼完颜萍,把头仰起,闭目等死。
完颜萍把刀架到他脖子上,红唇咬了又咬,良久之后,手中刀「当啷」落地,转身便走,玉手却被耶律齐猛然拉住。
完颜萍芳心一颤,不敢回头,却听耶律齐道:「完颜姑娘,我知你已无亲人,若是可以,留下来好吗?」
完颜萍闻言身子一软,男人的手轻轻一拉,她便倒进男人怀中。两人目光对上,耶律齐看着完颜萍娇艳红唇,喉结动了动。
完颜萍知他想吻自己,顿时芳心慌乱。
耶律齐尝试把嘴唇接近她,再接近,直到完颜萍把眼睛一闭,他才猛然吻住,舌头轻易撬开她的贝齿,纠缠住女孩娇羞香舌。
「唔~」完颜萍身子早软地又软,献上纯洁小舌,很快沦陷在男人万般柔情下。一只大手抚上她胸乳,又一只手摸上她娇臀,手段之精湛,把她弄得迷迷糊糊。
耶律齐开始解她的衣服,完颜萍仰起脸,迷迷糊糊中被男人又亲又摸,件件衣裳无声滑落。
直到胸前一凉,娇嫩淑乳奉献出来,然后身下又一凉,两条秀腿也变得光溜溜的。再然后男人把她遮羞内裤往下一扯。
「啊……不可以!」
刚刚还是生死仇家,刀拳相向,转眼她便被脱光了。她哀羞地闭上眼睛,被男人抚摸被男人亲吻,从头到脚。
她就那样赤条条的站在那里,摇摇欲坠,被男人摆弄,亵玩。
「我要你,完颜!」耶律齐嗓音变得沙哑,贴着她的耳畔:「你我结合,耶律,完颜,两个王族的仇怨该结束了。」
「别……我不能嫁给你。」完颜萍软软地靠在耶律齐身上,声音那般无力。
耶律齐将她抱起,轻轻放到床上。完颜萍闭着眼睛,听到耶律齐在脱衣服,她芳心一紧,想要抓住什么,却发现身上早已光溜溜的。
「完颜,把眼睛睁开。」
完颜萍睁开双眸,一根狰狞的男人肉器悬在脸前,她吓得花容失色,浑身抖了一下。
耶律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柔声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完颜萍羞得偏过脸去,这种问题她怎好回答。
耶律齐拉着她的小手握住性器,火热的感觉吓得完颜萍想要逃,却被耶律齐拉住不放。她小手颤抖,无奈地握住肉屌。
「完颜,我爱你!你知道吗,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为你我不惜一死。」
这般情话岂是纯情少女能够抵挡,何况确实如此,完颜萍道:「我不能嫁给你,你想要我的身子,我给你就是。」
耶律齐道:「我要你的身,也要你的心。」
完颜萍听得心醉神迷,浑身一阵酥软,美目望向男人,娇声道:「我还是处女,你玩了吧!」
耶律齐道:「我要你亲手捧起来,把处女之身送给我。」
完颜萍不知他为何要这样为难她,哀声道:「耶律公子……别这样玩我好吗?」
耶律齐道:「我只想看到你为了我,也愿意做一些事情。」
「耶律……我……」
四目对视良久,完颜萍败在男人编织的情网里,她双手慢慢插进腿弯,抱着自己娇臀一点点抬起,恭敬地送到男人性器前,轻声道:「耶律……玩了我吧!
」
耶律齐顿时成就感十足,心道:完颜氏,终于对耶律氏臣服了。
他俯下身亲吻完颜萍,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完颜萍耳根红透,羞道:「耶律……不要这样玩我。」
「好妹子,你就成全我吧!我希望用这个仪式来结束我们两族的百年恩怨。
」
完颜萍红唇咬了又咬,再次把玉胯送上去,望着男人眼睛,神情肃穆的道:「大金国皇族后裔完颜萍……今夜将处女之身献于大辽国皇族后裔耶律齐胯下…
…以处子之血为证,完颜耶律从此恩怨两清,永不为敌!」
耶律齐早把龟头对准完颜萍的肉穴,她话音刚落,肉屌便狠狠一顶,「啊……耶律!」
完颜萍一声惨叫,处女花开。
耶律齐深谙破处之道,一枪见血,插了个尽根到底,处子之血流淌开来。染红了女孩玉胯。
耶律齐神情冷峻,不顾完颜萍叫喊,肉棒猛力一抽,再凶猛一插,凿穿她整条玉穴。
「啊……痛!」
耶律齐依旧不为所动,大屌来回抽刺,充分开拓女孩屄口,直到把处女膜彻底操烂,不留一丝一毫残留。然后肉棒拔出,上面挂着鲜红血丝,而完颜萍两片阴唇也大大敞开,血丝密布,屄口破裂碎肉清晰可见。
完颜萍差点晕了过去,良久之后,方才缓过气来,她胸口剧烈起伏,脸颊挂着泪水,看了一眼耶律齐,哀声道:「身子给你了……满意了吧!」
耶律齐神情依旧冷俊,声音却有几分柔情:「完颜,我爱你!」
完颜萍心中一丝不安瞬间消散,进入甜蜜的情爱氛围中。
「耶律……我也爱你!」
耶律齐俯下身亲吻女孩,双手温柔爱抚她敏感之处,完颜萍如坠梦中,浑身酥软地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完颜,今夜我要好好爱你!」耶律齐直起腰,把肉屌又顶进女孩阴唇里,完颜萍心有余悸,柔声道:「轻点玩我!」
窗外杨过和陆无双早已紧张地出不上气来,杨过心头莫名有些酸楚。陆无双握着他的手,指尖几乎陷入肉里,她对杨过低声道:「走吧……你要难受……找个地方……也把我那个了吧!」
「啊~」房间里突然传来完颜萍清媚动人的哀吟,杨过心头一酸,拉起陆无双便走。
二人回到房间,陆无双芳心忐忑,只道杨过要淫弄自己,却听得杨过道:「
耶律齐这个伪君子。」
陆无双道:「人家两情相悦,你吃什么醋。」小脸隐隐不悦,只道杨过也对完颜萍有意。
杨过愤愤不平,仰天叹息,似是自语:「完颜姑娘心性纯良,我不该教她那损招。」
陆无双道:「你个傻子,难道看不出人家两个早就心意相投,说不准完颜萍还要感谢你呢!说来你也是成就一桩好事。」
杨过忽而转身:「我们走吧,这里与我们无关。」
陆无双轻轻拉住他手,扭扭捏捏道:「大晚上的,咱们去哪,不如天亮再走。」说完小脸娇红,春情外溢。
杨过看她娇媚模样,忍不住搂她入怀,嘴唇贴上一头黑发,嗅着发香。
陆无双身子早软,往他怀里直钻,感受到他下体坚挺,低声道:「好哥哥…
…你要难受……就用双儿吧!」
杨过忽然道:「陆妹子,你也是处女吗?」
「讨厌!」陆无双脸一红,娇嗔道:「我当然是啦……你想……干什么……
我怕疼的。」芳心忐忑,七分期待三分害怕,屄中出水,只待屌插。
杨过捧起她的脸,声音嘶哑:「我可以……看看吗?」
「才不要你看呢。」陆无双转出身子,逃到床边,双手倒撑于后,美目望着杨过,胸脯急促起伏。
忽然窗外一声响动,杨过猛然回头:「谁?」他跃出房门,只见一道青影跃墙而过。
杨过回身去看陆无双,却见陆无双从地上捡起一封信,打开来看,上书:陆姑娘,你师父说话就到,小心!
陆无双骇然变色,更是惊奇对方身份,笔迹不是洪凌波的,也不敢给自己通风报信,那么世上知道她姓陆的几乎没有,还知道她在被师父追杀就更不可思议了。
就在此时,前院有人说话。
「请问,贵处可曾有一对少年男女,男的叫杨过,女的叫陆无双。」
是李莫愁的声音,杨过和陆无双对望一眼,立刻关紧房门,陆无双觉得不妥,说道:「咱们还是从后墙逃走吧,万一他们出卖咱们呢!」
杨过略一思索,低声道:「我想不会,且看看再说。」
外面来的正是李莫愁和洪凌波,李莫愁思来想去怀疑杨过坐马车进了此处,却也不能肯定,便过来瞧瞧,寻找些蛛丝马迹。
耶律府下人不敢随意回答,只让他们稍候,然后进去通报。
耶律齐与完颜萍正操得兴起,听下人来报,只得穿衣出来。来到前院,见两位妙容道姑,尤其李莫愁姿容之丽远胜完颜萍,耶律齐禁不住多看两眼,引得李莫愁微微不悦。
李莫愁胸插拂尘,螓首略扬,睨了一眼耶律齐,视若空气一般,只等他答话。
耶律齐一见李莫愁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孤傲之气,便知她武功不凡,也不敢轻慢,拱手道:「敢问仙子高姓,所寻何人?」
李莫愁拂尘随风轻扬,其余纹丝不动,洪凌波道:「难道下人没告诉你吗?
我师父要找一男一女,男的叫杨过,女的叫陆无双,年纪不大,都是十七八岁。
」
耶律齐眼观鼻,鼻观心,对方的傲气令他不爽,当下不假辞色,正色道:「
未曾见。」
洪凌波道:「我要去里面搜一搜。」
耶律齐凛然道:「两位可知这是什么地方,进去搜查怕是不方便吧!」
洪凌波抬头看门匾书「耶律」二字,不知深浅便欲硬闯。李莫愁道:「不得无礼,贵家既然说没有,咱们便去别处寻。」
杨过和陆无双听李莫愁走了,方才长吁口气。
耶律齐回到房中,却不见了完颜萍,见桌上留下一纸手书,他拿在手上,只见笔迹娟秀如人:耶律公子,你我仇怨虽解,然完颜氏终不能与耶律通婚,公子三释之恩,萍以处子之身报之,今恩怨两清,互不相欠,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愿江湖两忘!勿念。
耶律齐呆滞半晌,把纸张揉做一团,狠狠丢在地上。
翌日,耶律齐兄妹将杨过陆无双送至门外。杨过不知完颜萍离去,只是不见她出来,又不好相问,又想人家有情人终成眷属与他无干。
耶律齐拱手相送,话也不多,原本也只是萍水相逢,未见杨过有何本事,只是遵从家风,以礼待人,却是多看了陆无双两眼。
耶律燕自然更对杨过感兴趣,下阶两步道:「都要走了,你还不敢说出真名吗?我不信你叫傻旦。」杨过容貌俊美,眉宇间透着一种顽痞之气,却又非是真正淫邪之徒,天生讨姑娘喜欢。
杨过淡淡一笑,看了一眼略有醋意的陆无双,道:「我家妹子说我叫傻旦,我便叫傻旦,山水总相逢,若有缘再见,我自然告知姑娘真名。」陆无双唇角美美一翘。
「他叫杨过。」
忽然一道艳丽身形从天而降,正是赤练仙子李莫愁,还有身后弟子洪凌波。
杨过急忙将陆无双拉在身后,单掌拍出,左手从腰间摸出一枚玉峰针。原本以为硬接李莫愁一掌必然吃不消,却发现与她清凉玉掌一触即开。
李莫愁本来是拍向陆无双,却见杨过硬接她这一掌,暗自收了三分力,一触即退,身形飘然落下。
陆无双更是担心杨过,从他身后转出,长剑拔起,一枚冰魄银针毫无征兆的射来。
杨过手中玉峰针也跟着打出,将针在陆无双身前撞落。
「好小子,竟然学会你师父的玉峰针,看来师妹对你真是毫无保留。」
李莫愁拂尘一甩,前半句轻笑赞叹,后半句隐约夹着一丝怒意。此等场面旁人自是听不出有什么分别,只是觉得她声音轻柔妩媚,与她在江湖上的凶名一点都不相符。
杨过略一欠身,拱手笑道:「大美人师伯,晚辈有礼了。并代我师父向您问好!」
陆无双见杨过叫李莫愁师伯,顿时一怔,莫名又一喜,心道:我跟他缘分当真不浅,幼时相遇,长大了又拜入统一宗门。难道他师父就是师父常提及的古墓里的那位师叔?
每次杨过都叫她大美人,李莫愁自是受用,睫羽微微翘起,秋波流转,美艳风情一时无两。性感薄唇淡淡道:「臭小子,我那赤霞山庄正缺个扫地挑水的。
你不如从此跟我左右,强过跟你师父枯守活死人墓。对了,你师父呢,她不是一向跟你形影不离吗?」对付几个晚辈人多也是不怕,若是小龙女出现,她与杨过双剑合璧却是不好对付,她四下留意着。
杨过多机灵,立刻道:「我师父就在左近,说话就至。她让我代无双师妹跟您求个情,求您放师妹一马。」
纵然杨过能说会道,又怎知女人心海底针,带上小龙女说话反而让李莫愁容颜一冷。
「少废话,受死吧!」
李莫愁突然大怒,拂尘一指,一招「踏雪追风」,一条美腿向前曲起,一条美腿向后斜伸,身子平移而至。
杨过不敢大意,推开陆无双,自己也闪到一边。李莫愁一击不中又出两掌。
杨过忽而把陆无双剑鞘抓过来,以剑鞘做剑,与李莫愁斗在一处。
李莫愁拂尘招数皆出自玉女剑法,而杨过以重阳遗刻中的招式处处克制她,若非李莫愁功力远胜杨过,怕是要落于下风。即便目前她不出狠招也拿杨过不下。
李莫愁心道:师父好偏心,竟留下此等剑法不传于我,反而处处克我。这小子倒是块好材料,若跟从我,他日必可光大我古墓派!
陆无双见杨过武功如此了得,心中欢喜,自己功夫微末根本插不上手,洪凌波看她一眼,又看师父,挺剑来战,姐妹二人都有所留力,只是招数看着热闹。
耶律燕看的痴了,心道:他年纪轻轻有如此身手,看样子不在二哥之下。
耶律齐看他们招数精齐,背负的左手暗暗攥紧。杨过与他无仇无怨,武功如何他并不在意,只是盯着李莫愁,只觉她身形飘逸,容貌身材皆是一等,气质更是独具一格。
杨过看似不落下风,实则处处小心翼翼,不敢与李莫愁硬碰,忽而发现李莫愁似乎不下杀手,心道:师伯原来不像传言中那般恶毒!
杨过忽而跳开,对李莫愁道:「大美人师伯,师侄斗胆请您高抬贵手,放陆师妹一马,大家师出同门这样打打杀杀让外人笑话。」
李莫愁拂尘往胸一插,微扬螓首,精致下颚犹如美玉,道:「她背叛师门,罪无可恕,至于你……也不能轻饶。」
杨过道:「那师伯你呢?难道不曾悖逆师父?」
「你……放肆。」李莫愁忽而神色戚戚,双目合了一下,往事不堪回首。再睁开眼看向杨过,眼中浮现杀气,似乎天下男子人人该杀。
李莫愁一掌拍出,凌厉之势比刚才霸道许多,杨过见她招式玄妙不似古墓武学,心中一惊。
李莫愁这一掌名曰「无孔不入」,是她自创「三无三不手」中第一式,寻常之辈绝躲不过。
杨过不敢大意,见李莫愁玉掌似乎无孔不入,点他各处要穴防不胜防。想破她这招除非功力在她之上,硬碰硬击退她,杨过显然做不到。他忽而想起义父所传功法,突然一个筋斗,倒立运功,一时间经脉逆行,全身穴道短暂封闭,李莫愁点在他穴道上只是一麻,并无大碍。
他双手倒扶,用双脚踢向李莫愁,李莫愁见他招数古怪,被她点了数穴而无事,心中惊奇。
李莫愁第二掌「无所不在」打出,这一手是穴就点,哪怕是死穴,可杨过依然无事。
第三掌「无所不为」紧接着打出,杨过无语了,这一手不点穴,专打眼睛,嘴巴,咽喉,肚脐,甚至下阴,几乎可以用下流来形容。
杨过心道:师伯,你堂堂大美女,赤练仙子,竟然这么不检点?
他躲过了眼睛,躲过了嘴,却躲不过胯下,李莫愁眼看就能拍碎他卵蛋,脑海里忽然想起那夜被顶的滋味,后庭一紧,冷艳无双的脸蛋不易察觉的红了一下,玉手擦着他股沟滑了过去,突然的收力让掌风犹如春风细雨,抚胯而过。
杨过赶忙跳开,倒抽口凉气,再看李莫愁弃了他去打陆无双,杨过立刻又跳了上去。
「不想死就闪开。」李莫愁一掌弹开杨过,忽然一道青影冲她背后袭开,她听风辩位,窈窕身形游龙一闪,然后向后拍出一掌。
那青影与李莫愁对了一掌,向后急退,显然功力不是李莫愁对手。
杨过见一人身材苗条,长发及肩,脸上带着一张丑陋的面具,看得出是位女子。
李莫愁击退来人,凝目望去,心中略有惊愕,四下看了看,心道:「桃花岛的武功!」
洪凌波与陆无双不知何时打到远处大路上,洪凌波有心放师妹走,又不敢明目张胆,只是与陆无双越打越远。
李莫愁不想与桃花岛为敌,飞身去捉陆无双,杨过和那青衣女子立刻也飞过去。
耶律齐对妹妹道:「你且回去,我去看看。」说着大步过去。耶律燕不敢靠近只远远望着。
第七章 山水相逢
大路上。
李莫愁抵住杨过和青衣女子不落下风,却也一时无法摆脱,忽然怒斥洪凌波:「凌波,你在干什么?」
洪凌波见师父发火,看了一眼陆无双,无奈使出真本事,打得陆无双无法招架,青衣女子抽身去帮陆无双。
李莫愁被杨过缠得心烦,怒斥道:「臭小子,别以为我不敢杀你。」说着一掌而来,用劲七分。
杨过不敢硬接,闪身避开,李莫愁又是一掌,逼的他一退再退。
正在此时,天空一声「鹰唳」,却是飞来两只白雕。这两只白雕认仇,当年被李莫愁冰魄银针打伤,此刻一见仇人俯冲而下,对着李莫愁啄来。
杨过一见白雕,脸色一变,跳到青衣女子身边,一掌击退洪凌波,急声道:「姑娘,接你面具一用。」然后不由分说摘下她面具。
面具摘下的刹那,一头长发甩开,露出一张端庄秀气的脸蛋,竟是一位容貌不亚于陆无双的年轻女郎。
那女郎被杨过突兀行为搞得不知所措,想夺回面具杨过已经戴在自己脸上,淡淡女儿家幽兰依旧残留。他冲女郎笑道:「好香!原来你长得这般好看!我还以为你丑的不敢见人,这面具适合我。」
女郎脸蛋一红,心道:这人如何这般唐突!女儿家贴面之物岂能……
她芳心一乱,不知该说什么,陆无双忽然叫道:「你……莫非你是程英表姐!」她们姐们一起长大,虽数年不见,陆无双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此女郎正是程英,姐妹两个忽而拉住手,旁若无人般亲近起来。
杨过回头再看那对白雕,李莫愁虽然狼狈,但两只雕显然奈何不得她,她摸出冰魄银针,两只白雕吃过亏,立刻飞到高处。
杨过心道:「郭伯伯,郭伯母如何来此处了!」他借来面具就是不想见他们,他在重阳宫的事情也不知郭伯伯知道没有,那些臭道士肯定把过错都扣他头上,解释起来谁知道能否说的清。
白雕在空中鸣叫两声。不远处响起马蹄声,杨过看过去,映入眼帘的犹如一团火焰,人马一体全是红色,一眨眼便近至眼前,那马身高腿长,修长脖颈下隐隐泛着汗水,也是红色。
再看一双一尘不染的红靴,然后红裤,红裙,红披肩,红唇,就连头花也是红色。只有一张脸皓白如玉,她双眸似水,盈盈一笑带着几分骄傲。
几年不见,她已经是美貌少女,其实无须看她的脸,也无须回忆小时候模样,杨过知道她是郭芙。她骑在马上,高高在上,和小时候一样傲娇的姿态,甚至都不曾看他一眼,只是看了一眼容貌英俊的耶律齐,但也只是随意一瞥。
刹那间,杨过有些自卑,转过脸不愿看她,向旁边退了几步。
后面两个少年马慢,这才追上来,这两个少年容貌相似,杨过知是武家兄弟,他们自幼拜师郭靖,想来武功远胜于他。他不禁又往后退了两步,少年心思总是要强,他面对其他人或许不介意被嘲笑,可看到他们三个,杨过不想跟他们相认。
武家兄弟一眼看到李莫愁,两双眼睛顿时变得血色一般,二话不说便举刀砍去,郭芙处处要争个先,秀腿一蹬,一只秀足在马鞍一踏,长剑如雪,人如红梅,射向李莫愁。
武家兄弟为母报仇,郭芙却是为自家白雕报当年之仇。
李莫愁一见白雕早已忌惮,三人之中郭芙武功最好,使得是越女剑法,当今世上会越女剑者只剩一人,李莫愁不敢冒然伤她,闪过一剑,道:「你与郭靖,黄蓉是什么关系?」
郭芙睨她一眼,道:「郭靖是我爹,黄蓉是我娘,我外公是黄药师。」
李莫愁暗暗把冰魄银针收了起来,闪转腾挪间道:「我与你桃花岛素无仇怨,不要欺人太甚。」
郭芙长剑得理不饶人,道:「当年你用冰魄银针打伤我家白雕,如何能说无仇。」
杨过见郭芙剑法精湛,逼得李莫愁一退再退,只道她得到郭靖黄蓉的真传,远胜与他,心中更是烦闷,悄然走远。
一直袖手旁观的耶律齐忽然跳过来,对着李莫愁拍出一掌,同时冲郭芙道:「姑娘,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郭芙道:「你是何人,本姑娘打人还需要你帮忙?别碍事就好。」
李莫愁以一抵四,倒也不怕几个后生,只是不愿与桃花岛结仇,她冲洪凌波喊了一声:「凌波,我们走。」然后拍出一招玉女掌打退几人,身形飘然往远处飞去。
武家兄弟去追,却哪里追得上。郭芙微仰俏脸,收剑看着他们,却听身边耶律齐道:「在下耶律齐,不敢问姑娘芳名?」
郭芙看他一眼,道:「不敢问你还问。」说完翻身上马,冲大武小武喊到:「追不上的,别追了。」
耶律齐讨个没趣,却依旧面不改色,正色道:「在下对令尊令堂仰慕已久…
…」
「仰慕我爹娘的人多了。」郭芙不等他说完,打马便走。
耶律齐望着她背影,左手忽而背负慢慢握紧。
陆无双回过神,却不见了杨过,举目四望,然后问程英:「表姐,你看到杨大哥去哪了吗?」
程英摇摇头,说道:「你先跟我走,避一避李莫愁,回头我帮你找他。」
李莫愁回到赤霞山庄,一抬眼,看到房顶上站着一人,白衣如画,冷冷清清,宛如精雕玉琢的雕塑,完美无瑕。
她拂尘一甩,飘然来到房顶,淡淡道:「师妹如何找到我赤霞山庄了?」
小龙女看她一眼,目光望向远处,道:「你的住处要好找许多!」
李莫愁笑笑,也是,知道她这里的人太多了,不过敢来的没几个。她初出江湖的时候,淫贼或是自命不凡的佳公子试图勾搭她,最后死得一个比一个惨。
「看来我这里布置得机关,毒,都奈何不得师妹。」说到这里李莫愁就恨得咬牙,无论她这里的机关如何高明,都比不过古墓,师父还把最好的武功留给了小龙女。
凭什么?凭什么师妹走出了古墓,而我没有?
「杨过!」李莫愁心里想到他,然后又想起另一个名字「陆展元」。
忽然李莫愁笑了起来,望着小龙女道:「你不用得意,杨过那小子现在身边好几个美貌姑娘,他早对你变心了。」
「他在哪里?」小龙女倏然回头,她来找李莫愁就是为了打听杨过消息,被人骗了两次之后,她不但身子成熟了,思路也清晰了。李莫愁应该比她会找人,于是她来了。
「玉女心经!」李莫愁将拂尘插胸,冷颜微扬,与小龙女一白一黑,皆是人间绝色。
「可以。不过我没带在身上。回头给你。」小龙女淡淡而言,然后又道:「
其实玉女心经也不是什么高深武学,练了不如不练。」
李莫愁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小龙女道:「凭过儿。」
李莫愁笑道:「杨过比玉女心经还重要?」
小龙女道:「陆展元比背叛师门还重要?」
沉寂!
小龙女像一朵白玫瑰!李莫愁像一朵黑玫瑰!任风吹起各自裙袂,静静站着都不再说话。
良久之后,李莫愁看着小龙女飘然远去,心中一叹:「你我,原来一样!」
耶律庄园。
一道清影飘然落到房顶,如水清眸清澈的没有一丝波澜,小龙女似乎比以前更加纯洁,也更美!
「过儿!」她轻轻唤了一声,传得很远。
房间里的耶律齐心头一荡,走出来向房顶望去,然后再也移不开眼睛。他莫名紧张,声音都有些不自然:「敢问仙子是找杨过吗?」
小龙女刹那间来到他身边,容颜清冷,问:「你见过他?」
耶律齐喉结蠕动一下,道:「杨兄弟曾在舍下做客。」
尽管男人吞咽口水的动作相当细微,小龙女依然听到,她没来由的瞟了一眼耶律齐裤裆,道:「请问他现在何处?」
耶律齐道:「昨日刚走。」
男人的回答令小龙女颇感意外,她以为他会骗她,找一些一点就破,她以前却浑然不觉的借口,把她留下。
「可知他去往哪里?」
「不知。」
一问一答,然后小龙女翩然而去,只留下耶律齐呆望的眼神。
耶律燕从对面廊下走过,看到二哥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她再次路过的时候,看二哥还站在那里。她走过去。
「二哥,你在这里发什么呆?」
耶律齐道:「三妹,你说天上的仙子是什么样子?」
耶律燕被二哥没头没脑的话问得一怔,摇头道:「我怎么知道。」
耶律齐道:「我知道。」
耶律燕感觉二哥今天不正常,想了想,安慰道:「二哥,完颜姑娘肯定会回来的,我看得出她也喜欢你。」
耶律齐笑了笑,这才想起那晚弄了一半,还没有给她下种,人就走了。这几日不知怎的遇到好几位美人,叫他应接不暇,他忽而自语道:「杨过!」
漆黑的夜,没有一丝光明,至少杨过眼里是这样。
他从华山下来,坐在那里很久,那天他一直走一直走,稀里糊涂上了华山,过去多少天他不记得了。他忽然叹了一口气,悲伤自语:「义父,你走了,我只剩下姑姑了。您就在这里睡吧,还有洪老前辈,我把你们葬在华山之巅,我想你们会喜欢这里。」
他站起身,不知道该去哪里,仰天长啸:「姑姑,你在哪?」
继续走,忽然前面闪出一道人影,身材修长。杨过看了半晌,纳闷道:「你怎么在这里?」
程英道:「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杨过看了看四周,道:「陆师妹呢?」
程英道:「你先把面具还我。」
杨过走过去,双手抱胸,瞧着她的脸,一直瞧。程英脸一红,道:「你瞧什么呢?快还我。」
杨过把脸压得更低,几乎快贴上程英,在她忐忑到芳心狂跳时,杨过猛然抬起脸,笑道:「你长得这么好看,干嘛戴个面具,我早帮你扔了。」
程英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哈!」杨过胡乱跳了一下,样子癫狂,忽而冲天大喊,忽而低头痛哭,最后冲程英扮个鬼脸:「我义父死了,我找不到姑姑,没人管我了,我爱怎样就怎样。」
这人疯了!程英呆呆看着杨过。突然想到自己身世,又何尝不是如此!她不顾礼数拉住杨过的手,说道:「杨大哥,你不要难过,你还有我,还有无双妹妹。咱们三个都是可怜人。」
「无双呢?无双在哪。」杨过还真想陆无双了,除了小龙女他也只能想到陆无双。
「你跟我来。」程英拉着杨过的手,杨过只觉她玉手温软如玉,心道:「怎么别的姑娘手都热。只有姑姑手是冰的,找到我一定帮姑姑暖一暖。」
「啊!」
程英突然一声尖叫,脚麻得动不了。杨过忙道:「怎么啦?」
程英道:「我的脚好像被蛇咬了。」
杨过在古墓中练就夜眼,夜里比程英看物强很多,他低头一看,程英脚边果然盘着一条蛇,杨过俯身去抓,程英吓得大叫:「有毒。」
杨过手还没到,那蛇便吓得溜走了。他跟着欧阳锋学艺,身上多少有曼陀罗山庄的气息,蛇闻到自然不敢咬他。
「你没事吧?」
「我脚麻得动不了。」
杨过走到她前面,往下一蹲,道:「我背你,先找个干净地方帮你看看。」
程英脸一热,想了想,小心翼翼趴在他背上,双手扶住他肩,把胸脯和他背拉开距离。杨过抱住她大腿往上一颠。
「啊~」程英措不及防,双乳一下子贴住他后背,知他不是故意她也不恼,只是心中一阵慌乱。
「抱紧了。」杨过说了一声,此处虽是华山脚下,却依旧是下坡山路,程英只好双手搂住他,一对乳房被他背后压得紧紧的。
杨过抱着程英快步往山下走,山路崎岖,程英双乳在他背上颠簸,不一会她脸一红,感觉衣服里的乳头硬了起来。
「那里有个山洞,先去那帮你把毒血吸出来。」杨过说着,背着程英跨进山洞,让她坐好,他看地上有火堆痕迹,旁边还有没用完的干柴,显然常有人在此休息。
杨过点燃火堆,火光照亮程英的俏脸,她五官端庄,眉宇间隐隐有几分英气。他上去抬起她的脚。
「你……」程英想说什么,一紧张,话堵在喉间说不出来,只见杨过把她青色锻鞋摘下,白袜上浸出黑色毒血,伤口正在脚跟。
杨过要脱她白袜,程英急道:「杨大哥……不要!」
杨过尚不曾多想,道:「怎么啦?」
程英只是脸红,不好说什么。她听陆无双讲述与杨过相遇相知的过程,姐妹俩紧密无间,陆无双对她毫不避讳。此刻心想:「怎地这般凑巧,表妹被他吸胸,我又要被他……」
杨过抬起她小腿,把白袜脱下,火光一映,白里透红的小脚丫秀气无比,杨过心中一荡,顿时明白了。他看了一眼程英,她俏脸早偏到一边。
杨过忽而想起调戏陆无双的一幕,顽痞性子上来,笑道:「哈,我明白了,你是想说男女授受不亲,我可是好人,你得像陆姑娘一样,叫我好哥哥才行。」
程英无语,羞恼道:「你要吸便吸,我哪怕脚烂掉,也不会叫你。」
杨过把嘴一撇,道:「程姑娘,你好无趣。」
程英瞪他一眼,道:「是你讨厌,哪有这样欺负女孩子的。」她把小脚一收,心想:其实我自己把脚搬起来也能吸到,就是姿态太难看,不能让他看到。
杨过往地上一坐,身子往后一仰,头枕双手,架起一条腿,悠哉悠哉道:「
反正你不求我,搞得我多想占你便宜似的,我可不是那种人。」
「无赖。」程英心中娇笑,脸上却一丝不苟,一副誓死不屈的样子。
片刻,杨过霍然坐起,道:「程姑娘,你真不要自己脚了。」
「嗯。」程英点头,心道:普通蛇毒而已,我都不担心,他比我还紧张!
「你不要我要,这么好看小脚,我以后还想看呢!」杨过把程英小脚搬过来,放在自己膝盖上,发现这样不行,于是把她长腿高高抬起。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啊!」
程英一声娇呼,娇嫩脚跟被男人一嘴含住,她秀腿一颤,身上力气似乎被那张嘴尽数吸了去。
杨过吐了口毒血在地上,然后又吸两口,却见程英淡橘色脚跟无比娇媚,再看她五根脚趾犹如白葱,忽而想到在古墓时,有次梦游捧住小龙女玉足……心道:「姑姑的脚好像更白,更好看!」
恍然之后,杨过情不自禁揉摸手中玉足,程英闭着眼睛,忽感杨过在耍揉她的脚,正想如何阻止他,突然「啊」的一声,芳心猛颤,一股比蛇咬还要可怕的感觉从脚趾传来。
她睁眼一看,更是羞得六神无主,只见杨过用嘴含住她的脚趾,一根根舔弄,舌头一闪一闪,她忽感腿心一湿,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
「哦……不要……不要这样!」
杨过恍然如梦,只当吃的是小龙女玉足,他舌头轻轻舔姑姑可爱小指肚,还有美丽指甲。
「哦……杨大哥……不可以……」程英时而咬紧红唇,时而情不自禁呻吟,忽而泣声道:「我叫……好哥哥……好哥哥……不要这般……好麻……好痒……
饶了我吧!」
杨过如梦初醒,赶忙停下,说道:「程姑娘……我……」
「你……你坏死了!」程英俏脸红透,感觉下身湿了一片,小脚无意识一蹬,踢到杨过脸上。
力量不大,踢的杨过心里痒痒的,心想:「和女孩家在一起玩,好有趣,且再逗逗她。」
杨过抓住程英小脚不放,轻轻挠她脚心。
「哦哦……你……你……啊啊……痒……呵……格格!」程英憋不住笑起来,花枝乱颤,小脚一蹬一蹬却无法挣脱。
杨过故意逗程英:「你刚刚叫我什么,我没听清。」
「你……讨厌……啊啊……好哥哥……我叫你好哥哥……饶了妹子吧!」
杨过看她笑得要出不上气来,方才罢手。程英慌得把脚缩了回去,小脸低着一下也不敢抬。
山洞里静下来,杨过忽然动一下,吓得程英身子一缩。杨过笑道:「好妹子,我不挠你了,别怕。」
程英不敢看他。心想:「表妹说被他吸胸,吸胸舒服还是吸脚……」她身子软软的,好想和杨过抱一抱,却怎说的出口。
杨过看着程英身后,突然大叫:「蛇。」程英吓得扑进他怀里,杨过哈哈笑道:「骗你的。」程英咬住红唇,把脸贴在他肩膀,心道:「难怪表妹喜欢他,他太坏了!」
香玉满怀,杨过心中一荡,情不自禁低头,似是心意相通,程英也抬头,四目相视,然后都慌乱移开。
杨过又抬起程英小脚,程英身子一软,忙道:「别……」
杨过道:「地上凉,我帮你穿好鞋袜。」
此时正是初冬,刚下过雪,确实有些凉意,程英心中一暖,偏过脸任由她抬起小脚。
杨过只觉女儿家小脚着实可爱,忍不住又在程英雪白脚背亲了一口,程英身子一颤,道:「你要想吃……再吃一吃也无妨!」说完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八章 夜戏程英
山洞里春情旖旎,火光下,少年把着女孩小脚,轻轻亲吻,温柔抚摸。
「嗯……杨大哥……痒……这样吃好痒!」程英娇声呻吟,只觉心都在痒,心道:他太坏了!刚才还可以说是吸毒,现在分明是在……是在玩我!
杨过把她另一脚也抬起,说道:「妹子,我想两个一起吃。」
程英无语,偏过脸蛋,「嗯」了一声,然后被杨过把另一只鞋袜也脱了,两只小脚被他捧在胸前把玩亲吻。
「咦,山洞里有火光,好像有人。」
「走,进去看看。」
外面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杨过和程英都是一惊,程英慌乱的穿鞋袜,手忙脚乱不甚利索,杨过转身看向洞口。
两个男人一高一矮走进来,看到程英手忙脚乱的穿鞋袜,顿时笑道:「原来是一对小情人在这里操屄干穴,啊……这小姑娘模样真俊!」
程英听他们口无遮拦,满嘴肮脏下流话,脸蛋红透。杨过勃然大怒上去就打。两个家伙倒也练过,不过武功与杨过比相去甚远,杨过身法飘逸,气他们嘴巴不干净,只是绕着圈抽他们嘴巴。
两个家伙自知不敌转身跑了。杨过想追,程英喊住他,道:「算了杨大哥,只是两个小贼,赶跑便好。」
杨过回过身,见程英脸蛋红红的,想起他们口中淫词,也是心中一荡。又看程英小脚一眼,荒山野岭,这般调戏程英,杨过忽感心中羞惭,便正色道:「脚能走了吗?」
程英活动一下,道:「能了。」
两人出了山洞,去找陆无双。路上杨过一本正经丝毫不像方才那般轻浮,倒是程英好几次想拉住他的手,却又害羞不敢。
杨过忽然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找你。」程英脸一红,连忙补充道:「我是帮无双找你。」
杨过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不知道。」程英低下头,轻声道:「或许是……凑巧。」她没敢把缘分二字说出来。
杨过一脸失望,他还以为她有寻人的路数,还想让她帮着找小龙女。
程英说是凑巧,其实也不全是,她是碰到被洪七公整治过的川边五丑,听了他们谈话,觉得有可能是杨过,才找上华山。
二人一直走到天亮,杨过道:「陆姑娘不在附近吗?」
程英道:「不在,我怕李莫愁寻她,把她安排在一个安全地方。」
杨过又问:「还有多远。」
程英道:「两天路程。」
杨过愕然看向程英,道:「你找了我这么远。」
程英脸蛋羞红,把头低下「嗯」了一声。
杨过忽然道:「你先自己去找陆姑娘好吗?我还要去个地方。」他想起洪七公的临终托付,虽然不想见郭靖黄蓉,受人之托总是要把话带到。
程英沉默,心中不开心,杨过拉住她的手,柔声道:「受人之托,我不能失信,你告诉我地址,等我办完事就去找你们。」
程英依旧不说话,杨过继续安慰道:「放心吧,我说话算话。」
程英终于道:「你去哪里?」
杨过道:「大胜关陆家庄,洪七公老前辈你知道吗?他临终让我去丐帮大会传句话,我答应了他,不能失言。」
「洪七公!临终?」程英低下头不再说什么,她明白杨过去做的事情,确实不能不去。
杨过忽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笑道:「放心吧,我会想你和无双的。」说完插向另一个方向。
程英望着他的背影,目光久久难以移开。良久之后,摸了摸被他亲过的脸颊,脸蛋红了一红。
豫南之地,有人骑着一头黄瘦毛驴缓缓而行。他脸上戴着丑陋面具,一路上遇到的叫花越来越多,他看向远方,自语道:「前方应该就是大胜关了!」
忽然身边一匹高头大马跑过去,一团红色,郭芙回头喊到:「大武小武快点,我们玩得太久了,爹娘肯定已经到了。」然后武家兄弟打马而过。
杨过心情一阵烦躁,躲来躲去还是躲不过,心道:「罢了,我便怕他们吗?
」
他看了看身下小毛驴,对它道:「你比不得人家汗血宝马,我也比不得人家桃花岛大小姐,所以你驮着我谁也不嫌弃谁,对吧?」
这头毛驴是杨过抢来的,当时他看到毛驴身体瘦弱,却被主人强迫驮负不堪重负的东西,莫名的就抢了过来。
又一对白雕从天空飞过,天上地下,桃花岛大小姐的排场他是不可能比得过。杨过忽而想:「这回正好可以去试探一番,看郭伯伯对我是真好还是假好,如果他们虚情假意,我转头就走,再也不和他们家扯上关系。」
过了大胜关不远便是陆家庄,当年欧阳锋火烧归云庄,陆乘风便迁居到大胜关来,此时他已病逝,陆冠英和程瑶迦继承了衣钵。
郭家人到此自是跟在自己家一样,郭芙在庄前下马,立刻有人过来牵着红马照料去了。陆续有些乞丐进庄,郭芙看到一个中年乞丐从带着几个丐帮弟子过来,迎上去道:「鲁长老,见到我爹娘了吗?」
此人正是鲁有脚,冲郭芙笑道:「郭大侠和黄帮主已经到了,你跑哪去了,让帮主好担心。」
郭芙拉住鲁有脚胳膊摇了摇,道:「娘要是训我,你可要给我说好话。」
「好了,我知道啦,你这丫头就是贪玩。」鲁有脚和黄蓉年纪差不多,不过光看外表比黄蓉要大很多,他以年龄可以做郭芙的叔叔,身份上却又如她兄长。
郭芙正要进庄,一头毛驴停下,上面跳下一个衣衫脏兮兮的叫花,戴着丑陋面具。她忽而走过去,道:「你也是丐帮弟子?」黄蓉聪慧之名在外,郭芙有样学样,见杨过衣服虽脏,却不是真正破衣烂衫,无论污衣派,净衣派都不会这般打扮。
杨过故意把衣服滚脏,扮作叫花,却那里知道这些细节,他点点头,道了一声:「是。」
郭芙还是生疑,道:「为什么戴着面具,摘下来我看。」
杨过道:「我容貌丑陋吓人,不敢让人看。」
郭芙突然拍出一掌,杨过装作不会武功,一屁股坐在地上。
鲁有脚过来道:「丐帮素来扶危济困,不欺负弱小,就算他不是丐帮弟子,想进来蹭口饭也不打紧。」丐帮本就乞讨为生,又岂能拒绝他人乞讨?无论对方是何因由,只要没有恶意,他觉得都无所谓。
杨过见鲁有脚有几分洪七公遗风,暗暗敬佩。郭芙见他不会武功,便也不再理会,独自去了。鲁有脚让弟子带杨过进去,也不多过问。
杨过进去,见庄子与桃花岛风格有些类似,庭院里聚集了一众人物,不光有丐帮,还有许多江湖豪杰,不过他都不认识。
忽听得砰砰砰放了三声号铳,鼓乐大奏,有人说道:「庄主夫妇亲自迎客,咱们瞧瞧去,不知是那位英雄到了?」但见知客、庄丁两行排开。众人都让在两旁。大厅屏风后并肩走出一男一女,都四十左右年纪,男的身穿锦袍,颏留微须,器宇轩昂,颇见威严;女的皮肤白晰,斯斯文文的贵妇打扮。众宾客悄悄议论:「陆庄主和陆夫人亲自出去迎接大宾。」
两人之后又是一对夫妇,杨过一眼望去,心中一阵复杂,那正是郭靖、黄蓉夫妇。
郭靖自不必说,沉稳大气,风度依旧。却见身边黄衫美妇,身形婀娜,胸乳好似要裂衣而出,裙中丰臀秀腿曼妙无伦,容颜更是倾倒山河,一双明眸望而生媚,红唇百里飘香,肌肤如雪,鹅颈曲线美好,步态之下婉约端庄,眉宇间又隐隐见曾经调皮。
若只看外表很多人会想入非非,可只要跟她打上一回交道,无论是地痞淫贼,还是江湖泰斗,都会退避三舍。
杨过儿时没有男女心思,不觉得黄蓉如何美艳,此时一见,心中直叹:「郭伯母竟这般美貌,怕也只有姑姑可以相提并论。」
郭芙跟在父母身后,一同受江湖一众赞叹,只夸她有其母眉眼,也是漂亮。
杨过不愿贴上去沾人家荣光,暂时没去相认。鼓乐声中外面进来了四个道人。杨过眼见之下,不由得怒从心起,当先是个白发白眉的老道,满脸紫气,正是全真七子之一的广宁子郝大通,其后是个灰白头发的老道姑孙不二。后面并肩而入两个中年道人,一是赵志敬,一是伊志平。
陆庄主夫妇齐肩拜了下去,向孙不二口称师父,接着郭靖夫妇、郭芙、武氏兄弟一一上前见礼。众人寒暄,杨过心中道:「郭伯伯对他们还这般客气,真是气人。」
忽听得郭靖问道:「我那侄儿杨过劳各位道长费心,不知现在可好?」
杨过见郭靖这么快就问及自己,心中一暖。立时竖起耳朵,目不斜视,就看那些臭道士如何编排他,心想:「原来郭伯伯尚且不知我反出全真!」
郭靖将杨过送入全真后,时常想去探望,被黄蓉以各种说辞拦下,总而言之就是既然托付给全真,冒然去探望,有不信任之嫌。郭靖想来也是,他对全真七子为人深信不疑,便一直未去。不过此时一见面,就迫不及待问起。
郝大通和孙不二脸色一僵,不论什么原因总是有负所托,不免心中愧疚。赵志敬有心说话,碍于辈分不敢插嘴。
黄蓉察颜观色,笑道:「过儿的事情稍后再说,大伙都是来参加武林大会,先谈正事。」郭靖一想也是,便先请他们入席。
此时天已傍晚,庭院张起灯笼,照得夜如白昼,往来家丁伺候酒食,很快整个庭院坐满宾朋,上首席郭靖黄蓉与全真派几个道士寥寥数人,即便陆冠英夫妇也只是坐在次席陪着郭芙等人。
杨过在不起眼的角落望着那里,只想着关于他的事情何时被戳破。没过多久,郭靖再次问及。
郝孙二人不好跟郭靖讲,只好让赵志敬来说。赵志敬恨杨过至深,叹口气道:「郭大侠,说来是贫道对不起你,师尊让我管教杨过,我没能管好。」
杨过心道:好你个臭道士,假意道歉,先把自个责任摘出去。
郭靖神色一紧,道:「难道过儿给道长添什么麻烦了?他惹了什么事,你只管说来。」
赵志敬忽然凄然一笑,冲众人抱拳,道:「贫道也不怕众位英雄笑话,我那逆徒杨过,早已背师叛教,更是勾结旁门,欺辱贫道,贫道实在不敢教这样的弟子。」然后又冲郭靖一礼:「郭大侠,我对不起你,辜负了你的重托,不过此事与家师毫无干系,是我无能。」
「喀嚓!」
郭靖手中酒杯捏碎,怒道:「过儿竟然如此悖逆,他在哪里?」黄蓉立刻拉他一下,她心思缜密,虽不喜杨过,却也只是嫌他顽劣,全真教一下子扣这么大个帽子,不但是扣给杨过,更让郭靖脸上无光。她看赵志敬不是老实人,心中将信将疑。
黄蓉笑笑,问赵志敬:「我那侄儿确实顽劣,不过上终南山时只有十三岁,想一孩童有多大能耐?背师叛门……这罪过有点大了吧?我想诸位英雄也觉得不可思议吧!」郭靖与全真教渊源颇深,她却不然,甚至对全真七子当年老找父亲麻烦耿耿于怀,虽然后来冰释前嫌,总是不可能像郭靖一样,对全真教毕恭毕敬。
杨过听黄蓉竟然出言维护自己,第一次对她印象有所改观,想起小时候她不教自己武功只教读圣贤书,当时只觉她偏心不喜欢自己,如今想来所读之书也不是一无所用。心道:「若非郭伯母,我现在字都不认识几个,她对我其实也没那么不好!」
赵志敬暗暗冒汗,心道:好厉害的女诸葛!幸好杨过那小子不在,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定了定神,道:「我所言全真教上下人人皆知。我两位师叔也在,即使黄帮主不相信我,可问他们。」
郝大通失手打死孙婆婆一直心中愧疚,没有说话,孙不二道:「志敬所言属实,杨过顽劣不堪,确实反出师门。说来也是我全真教的耻辱,竟管不住个孩童。」
孙不二辈份在那里,当无虚言,黄蓉只好信她,起身一礼,道:「我代拙夫给全真教赔罪,只是不知杨过现在何处?我与拙夫也好教训他,给贵教一个交代。」她知道她不赔礼,郭靖就得赔礼,她一个女子无妨。
「郭伯母,我在这里。」
杨过忍无可忍,若不出来辩解,屎盆子扣死了,不但他以后在江湖上难以立足,还连累郭伯伯的难堪。当即起身而出。
「过儿!」
郭靖几乎同时站起,目光四下一扫,看到一个戴着面具的消瘦身影走过来。
激动的又问:「你是过儿,真的是过儿?」
「郭伯伯是我!」见郭靖如此激动,确是真情流露,杨过心中一热,眼眶竟然发湿。他本就缺少亲情,只要有人对他好,他就感动的不得了。恨不能扑进郭靖怀里。
杨过在郭靖面前站定,摘下面具,眼中隐隐有些泪光,道:「郭伯伯,我是杨过。」
黄蓉见杨过长得玉树临风,俊美非凡,犹胜当年杨康。不过她从来不以貌定喜好,否则就不会选择郭靖。只是淡淡一笑,替郭靖高兴。
却是郭芙两眼一呆,心中波澜骤起,心道:「他是杨过?小时候没觉得怎样,现在竟然这般好看,还戴个面具骗我。」
郭靖当众抱了一下杨过,然后拉着他坐下,只是瞧着他一表人才,满满欣慰,浑然忘了刚才之事。
杨过却突然站起来,怒视赵志敬,一副仇深似海的样子。
「赵志敬你这个无耻小人,还敢说是我师父。」他冲众人抱抱拳,大声道:「我便是杨过,十三岁郭伯伯把我送到终南山,当年外邦恶人大闹全真教,郭伯伯带我上山时被这些道士横加阻拦,郭伯伯听到山上有事发生,无奈之下强行闯入重阳宫,击退恶敌……」他说到这里看向孙不二,问了一声:「请问我所言是否属实?」
孙不二道:「确是如此。不过阻拦纯属误会。」
杨过笑笑,继续道:「后来郭伯伯把我留在终南山,丘道长等几位前辈倒也真诚待我……」他突然一指赵志敬:「他,赵志敬,因为被郭伯伯失手打了两下,怀恨在心,成为我所谓的师父后,把气都撒我身上,想我当时年仅十三,受尽虐待,他不教我武功也就罢了,还让我幼小身体干诸多重活,每日砍柴跳水,回来时饭都不留给我……」杨过说的悲苦,眼泪直落,可谓声情并茂,现场一片安静。
「我吃些泔水剩菜,勉强活下来,他还打我,我腿上至今留有伤疤……」说着把裤腿卷起,让郭靖察看。
「我差点活不下去,天可怜见……」杨过突然语调一扬:「幸而有位古墓派孙婆婆,心慈仁厚,看我可怜,为我抱打不平,不料……」他一指郝大通:「孙婆婆因我而与全真教打架,她用蜜蜂伤了全真弟子,好心带我去送解药,被这位名满天下的道长……一掌打死。我问你郝大通,我所言是否有假?」
郝大通脸色一阵难堪,道:「确是我失手杀了孙婆婆。」
杨过更加大声,语调激动,道:「后来我真正的师父,我的姑姑,把我从几十名全真弟子围攻中,救了出来,从此我改投古墓派,赵志敬他没教过我一丁点武功,根本算不得我师父,即使论君父纲常,孟子曰:君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我迫不得已反出全真,不认他这个师父,有何过错?」说完看了一眼黄蓉,若不是小时候她教他读书,他还真没这口才。
黄蓉神色一阵舒展,心道:好小子,能言善辩不在我之下,如此以来不是就不在靖哥哥身上了。
赵志敬浑身颤抖,却是接不上话,杨过所说基本属实,他一时无法反驳。
郝大通和孙不二脸上挂不住,起身道:「确是我全真教有负所托,不过其中原委丘师兄和我等确实不知,总之是我们没能尽到责任,请郭大侠黄帮主见谅!
」
黄蓉莞尔一笑,道:「说来说去,当年过儿只是一个顽童,我和靖哥哥也是管不住才送上全真教,既然全真也无力管教,我们接他回来就是,不懂事的孩子而已,谈不上谁对谁错,你说对吧,靖哥哥?」
郭靖一愣,听爱妻轻描淡写把事情说的双方都无过错,摘清过儿叛师大罪,又给全真教留了颜面,自然连连点头。
杨过也是暗暗佩服,心道:「郭伯母把事情一言而过,孩子二字堵了悠悠众口,叛师只字不提。好伯母!」
宴席散后,郭靖拉着杨过问长问短,他知古墓派是林朝英创建,料想武学定然不差,当年上山只闻小龙女琴声,便觉得她是心性纯善之人,杨过能拜入她门下,郭靖自是欢喜,问及杨过武功,杨过只说所学尚浅,郭靖只顾高兴也未多问。
第九章 绝色黄蓉
郭靖回到自己房间,却见黄蓉已经换了歇息小衣。
黄蓉身上小衣薄如蝉翼,两根带子挂在香肩上,内里一丝不挂,酥胸半露,乳头凸显,下面刚刚遮住丰臀,隐隐可见玉胯处芳草萋萋。
「靖哥哥,让蓉儿伺候你休息!」
黄蓉脸上带着晕红,过来帮郭靖宽衣。郭靖道:「蓉儿,在别人家里,我们今晚就不要了吧!」
自三十岁以后,黄蓉欲望增长。无奈郭靖生性愚木,只把房事当成传宗接代,一向不解风情,黄蓉只好在睡衣上做些文章,可对郭靖似乎没有大多作用。
黄蓉笑道:「陆家庄又不是生人家里,没人敢来打扰。」说着便吻夫君。
两人房事一向中规中矩,近两年黄蓉找来春宫图,懂了几样姿势,太过淫荡的又羞于尝试,最多用个女上位,脱衣上床,她骑到郭靖身上。
郭靖道:「蓉儿,我想还是不要了,在别人家总觉得怪怪的。」
黄蓉不管,掀起小衣,握着阳物对准花穴,美臀一沉。
郭靖躺在床上,一边享受黄蓉细心伺候,一边与她说话。
「蓉儿,你看过儿如何?」
「顽痞聪灵!」小时候黄蓉便给杨过下了这样评语。
「我想把芙儿许给他,你看如何?」
黄蓉扭摆倏然停住,说道:「太急了,再看看好吗?」
黄蓉知道,郭靖父亲与杨康父亲就定下一门婚约,只是郭靖杨康同是男儿,只圆了兄弟之梦,且令人唏嘘。郭杨两家成就一桩姻缘,是郭靖的心结。或许…
…黄蓉觉得还有他对穆念慈的某种情意。
当年郭靖违背几个师父,还有杨铁心的遗愿,没有娶穆念慈,也没有照顾好她。
黄蓉懂郭靖心意,了却那份亏欠是他的心病,所以他对杨过格外好。尽管她觉得女儿和杨过性子不合,却不忍直接阻止郭靖。
郭靖枕着双手,所有所思,道:「过儿虽然顽劣,我看本性不坏。芙儿嫁给他我不担心。你看他今天说的那句话。」
黄蓉莞尔,心道那还不是我的功劳。
郭靖道:「那句话的上一句我也知道,可见过儿恩怨分明,是个好男儿!」
黄蓉愕然看着自己的靖哥哥,暗自吟诵: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
黄蓉美美一笑,世人皆知她聪明,却不知她最聪明之处就是看中郭靖。她时常心想:当年他送我骏马貂衣,百两黄金,就把我俘获,赔了整个桃花岛出去,究竟是我聪明还是他聪明?我那点女子小智,在靖哥哥面前不值一提。
「靖哥哥……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快享用蓉儿……摸我!」浪吟中,黄蓉抓住郭靖的手,按到自己丰满绝伦的大奶上……
郭靖两手一握,奶汁溢出,忙道:「蓉儿,你刚生了襄儿,身子吃得消吗?
」
黄蓉刚于三月前诞下一女,身子尚虚,刚一交欢便额头冒出细汗。她娇声道:「蓉儿就要……你轻些……不妨事!」
黄蓉骑在郭靖身上,双乳艳光四射,奶瓜之大犹胜曾经,两颗乳头犹如葡萄,挂着白汁淫荡无双。
(黄蓉行淫需要,产子时间与原著不同,后文遇类似改动不再解释。)
第二天起来,杨过一出房间看到郭芙站在门口。她盈盈一笑,道:「杨过,你跟我说说你这几年的事情好不好?昨晚听你说,你好像吃了好多苦。」
杨过见郭芙婷婷玉立,俏生生模样,不发大小姐脾气时,其实也蛮可爱!她梳着一对角辫,上面插着一根红头花,两条小辫垂在盈盈酥胸,嘴角带几分傲娇,说话温柔时犹如撒娇。
郭芙见他愣出神,只道他被自己美貌倾倒,暗自得意。
忽而武家兄弟跑过来,对郭芙道:「芙妹,我们师叔来了,要教我俩一阳指,等我俩学会了教你,你开不开心。」
郭芙贪玩,竟不知一阳指功夫,眼里只有父母和外公,其他人的功夫全然不放心上。她没好气的道:「你俩走开,我要跟杨过说说话。」
本来武家兄弟就看杨过不顺眼,郭芙这么一说,两人更是对杨过不假辞色,眼中透出毫不掩饰的敌意。
大武道:「杨过,你古墓派的武功比起师父如何?」
杨过道:「自然比不得郭伯伯。」
小武道:「那个魔女李莫愁是你们古墓派的吧,想来古墓派没什么好东西,都使些下三滥的招数,你学的也是那些吗?」
杨过心头一怒,想起昨夜郭靖夫妇对他不错,强行压住冲动,正色道:「李莫愁是我师伯,我骂她可以,别人骂她我却不开心。」
小武不屑道:「你不开心又怎样?」
郭芙见小武又像小时候一样欺负杨过,不高兴的道:「小武,你不能欺负杨过。」
小武无奈,虽是厌恶杨过,却不敢惹郭芙生气。郭芙忽而拉住杨过就走,回头冲大小武道:「你俩别跟着我。」
杨过被郭芙玉手拉着,心念一动,仿佛小时候所有的委屈都消散了。他把手一紧,感受她的柔软。
郭芙没想太多,只是觉得杨过长得蛮俊,一下子想跟他说话了。
两人正走着,黄蓉突然过来,对郭芙道:「芙儿,我与过儿说几句话,你先去玩吧。」
郭芙小脸不高兴,却也只能离开。黄蓉把杨过叫进僻静院子。她比郭靖心细,知道杨过对小时候的事情心有隔阂,一晃五年再次重逢,有些事总要说开了。
黄蓉一身对襟襦裙,内穿齐胸长裙,细腰宽带轻束,鹅颈下所露肌肤较多,抹胸上方隐现一抹沟壑。杨过不敢去看只把头低下。
黄蓉单刀直入:「心里恨我吗?」
杨过微抬头,道:「不敢。」
黄蓉笑道:「不敢就是恨喽!」
杨过连忙道:「当年是我不懂事,不明白郭伯母良苦用心。」
黄蓉睫羽一扬,道:「那时,我确实是故意不传你武功。」
杨过不言。
黄蓉道:「是我让你郭伯伯将你送到终南山,他这些年不来看你,也是我阻拦着。」
杨过依旧不言。
黄蓉道:「我那时不喜欢你,现在依旧不喜欢,我喜欢你郭伯伯那样的。你其实有点像我。」
杨过还是不言。
黄蓉说了很多,总而言之是我,是我,都是我,跟你郭伯伯一点关系没有。
最后看着杨过,问了一句话:「你一直想知道杀父仇人是谁,知道了你如何做?
」
杨过想也不想,道:「身为人子,为父报仇,理所当然。」他问过郭靖黄蓉好多次,他知道黄蓉不会告诉他,这回连问都没问。
每次问这个问题,郭靖黄蓉反应都非比寻常,杨过隐约觉得父亲的死与他们有关,可是母亲临终叫他去投奔郭靖,所以他的怀疑又不成立。
黄蓉忽而道:「知道你的名字是谁取的吗?是我。你字改之,取意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杨过愕然,忽而拜倒:「多谢郭伯母赐名。」黄蓉忙伸手拉他,杨过只觉黄蓉一双柔胰温软丝滑,不由得在心里与小龙女做了一番比较。
黄蓉目光一阵柔和,道:「不管以前怎样,将来怎样,这回重逢我和你郭伯伯都很高兴,等忙完这里的事情,你便跟我们回桃花岛,我与你郭伯伯会把平生所学尽数传授给你。」
杨过心头一热,手上力道一紧,道:「郭伯母,你和郭伯伯对我的好,我自然知道。」
黄蓉忽而手扶额头,身子微微晃了晃,杨过忽感她体内真气微凉,心道:「
郭伯母身子好虚!莫不是病了。」他不曾多想,立刻把一股真气送了进去。
黄蓉忽感体内暖洋洋的,知是杨过度过来的纯阳真气,看杨过一眼,心道:「这古墓派内功如此玄妙,好生温暖。」
杨过玉女心经真气,情谊绵厚自带暖心功效,黄蓉脸蛋晕红,轻轻把手拿开,说道:「你现在武功如何,昨夜郭伯伯有没有考教你?」
杨过腼腆一笑:「我就怕郭伯伯考教我,幸好没有。」他不知自身武功到底算个什么程度,只道那日郭芙打的李莫愁一退再退,他却不行。
黄蓉道:「你天姿聪慧,远在芙儿之上,她被我宠坏了,你日后要让着她。
」
第十章 丐帮大会
杨过不曾多想,自是一味应承。黄蓉有些累了,又嘱咐杨过几句,自回房休息。
杨过转身行来又遇郭芙,她凑过来道:「我娘跟你说什么啦?这么久。」
杨过笑而不答,心中一时舒畅,郭芙道:「看你这么高兴,是不是娘答应教你武功了?你确实应该跟爹娘学几招,以后跟着我才不丢人。」
杨过原本心情不错,闻言心里不舒服,道:「我可不是武家兄弟,不会像跟屁虫一样稀罕你!」
郭芙脸色突变,气道:「谁稀罕你跟似的,我还嫌你武功到时候丢我脸呢。
哼!」她气呼呼走了。
杨过也是生气,忽而想到黄蓉说叫他让着她点,嘴角一笑,追上去拉住她的手,嬉皮笑脸道:「你要是肯叫我好哥哥呢,我之后就跟着你,哄你开心!」
一直以来,武家兄弟都是把她奉若神明般供着,何曾这般被人调戏过,郭芙双眸看着杨过,愣了愣,忽而脸蛋生红,一把甩开杨过,道:「不正经的疯话!
」然后跑去。
郭芙跑到自己门口,武家兄弟又凑上来,「芙妹,那个杨过有什么好的,干嘛打理他,我俩陪你玩。」
郭芙没好气道:「你俩走开,我爱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要你俩管!」
一上午,陆家庄上又到了无数江湖豪杰。陆家庄虽大,却也已到处挤满了人。
到了下午,丐帮帮众在陆家庄外林中聚集。丐帮人数众多,每年一小会十年一大会,小会各长老堂主到场,大会五袋以上弟子须到。今日正是大会,东南西北各路高辈弟子尽皆与会,据传黄蓉有意辞去帮主之位,今日将推选继承者。来到陆家庄参与英雄宴的群豪也均受邀观礼。
十余年来,鲁有脚一直代替黄蓉处理帮务,公平正直,敢作敢为,丐帮中的污衣、净衣两派齐都心悦诚服。其时净衣派的简长者已然逝世,梁长老长年缠绵病榻,彭长老叛去,帮中并无别人可与之争。
是以这次交替顺理成章。黄蓉按着帮规宣布后,将历代帮主相传的打狗棒交给了鲁有脚,众弟子向他唾吐,只吐得他满头满脸、身前身后都是痰涎,新帮主接任之礼告成。众宾纷纷道贺。
杨过见帮主交接的礼节奇特,暗暗称异,想起洪七公嘱托之事,便起身道:「洪老帮主有言命我带来。」
帮众听了,登时齐声欢呼。他们十多年未得老帮主信息,常自挂念,忽闻他有号令到来,个个欣喜若狂。人丛中一个乞丐大声叫道:「恭祝洪老帮主安好!
」众丐一齐呼叫,当真声振天地。呼声此伏彼起,良久方止。
黄蓉愕然侧目,心道:「过儿竟见过七公他老人家?」她将信将疑。
杨过见场面激动,心想:「众人视洪老前辈犹如神明,我又何忍将洪老帮主逝世的讯息说了出来?况且此时人多嘴杂,鱼目混珠,一旦引出乱子可是不妥,等私下单独说与郭伯母。」
一人跳起来问:「敢问这位小兄弟,我家洪老帮主身体可好?」这也正是黄蓉最想知道的,她看向杨过。
杨过心中难过,却大笑道:「我机缘巧合,半月前偶遇他老人家,洪前辈身体一如当年,还请我吃蜈蚣。」他说到这里,黄蓉微微一笑再不疑有假,众人一阵快乐笑声。世上有如此嘴的怕也只有洪七公。
杨过继续道:「洪老前辈说,方今天下大乱,蒙古鞑子日渐南侵,蚕食我大宋天下,凡我帮众,务须心存忠义,誓死杀敌,力御外侮。」群丐齐声答应,神情甚为激昂。一老丐道:「朝廷政事紊乱,奸臣当道,要那些臭官儿们来保国护民,那是办不到的。眼下外患日深,人人都要存着个捐躯报国之心,洪老帮主命我勉励众位好兄弟,要牢牢记住」忠义「二字。」群丐轰然而应,齐声高呼:「
誓死遵奉洪老帮主的教训。」
杨过自幼失教,不知「忠义」两字有何等重大干系,但是见群丐正义凛然,不禁大有所感,心下佩服。他目光搜寻郭靖黄蓉,慢慢走过去,对二人道:「郭伯伯郭伯母,洪老前辈特别让我带句话,他说你们二人不能老待在桃花岛。」
郭靖正欲聆听师父带来的教诲,杨过没了下文,见郭靖黄蓉面面相觑,杨过道:「就这一句话。」
黄蓉略一思付,满面羞惭,若早一刻听这话,她不会把帮主之位传出去。郭靖一向反应迟钝,却突然一叹:「是了。我空有一身武艺,却碌碌无为,大丈夫岂能坐视河山倾覆,黎民涂炭!」
片刻后,黄蓉问:「七公现在何处?」
杨过想了想,觉得还是日后再说,便道:「他在华山惩治了川西五丑后,又云游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往哪里。」
郭靖黄蓉不疑有他。洪七公武艺超群,他们倒也不担心。
到得晚间,华灯初上,陆家庄大宴群英。郭靖、黄蓉夫妇陪伴主宾,位于正厅。黄蓉为杨过安排席次,便在她坐席之旁。郭芙与武氏兄弟反而坐得甚远。
郭芙心中不平,心想:「娘怎么让他坐这好位?我都坐不到她跟前。」
忽而丐帮新任帮主鲁有脚举着酒杯,站了起来。
他举杯向群雄敬了一杯酒,朗声说道:「敝帮洪老帮主传来号令,言道蒙古南侵日急,命敝帮帮众各出死力,抵御外侮。现下天下英雄会集于此,人人心怀忠义,咱们须得商量个妙策,使得蒙古鞑子不敢来犯我大宋江山。」
群雄纷纷起立,你一言我一语,都表赞同。此日来赴英雄宴之人多数都是血性汉子,眼见国事日非,大祸迫在眉睫,早就深自忧心,有人提起此事,忠义豪杰自是一呼百应。
一个银髯老者站起身来,声若洪钟,说道:「咱们今日众家英雄在此,便当歃血为盟,共抗外敌。咱们要结成一个」抗蒙保国盟「。常言道蛇无头不行,咱们空有忠义之志,若无一个领头的,大事难成。今日群雄在此,大伙儿便推举一位德高望重、人人心服的豪杰出来,由他领头,众人齐奉号令。」
群雄一齐喝采,早有人叫了起来:「就由你老人家领头好啦!」「不用推举旁人啦!」
那老者哈哈笑道:「我这臭老儿又算得那一门子货色?武林高手,自来以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为首。中神通重阳真人仙去多年,东邪黄岛主独来独往,西毒非我辈中原汉人,南帝远在大理,都不是我大宋百姓。这个抗蒙保国盟的盟主,自是非北丐洪老前辈莫属。」
洪七公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众望所归,群雄一齐鼓掌,再无异议。
人丛中一人说道:「洪老帮主自然做得群雄盟主,除他老人家之外,又有那一个艺能服众,德能胜人,担当得了这个大任?」他话声响亮,众人齐往发声之处瞧去,却看不到人,原来说话的人身材甚矮,给旁边之人遮没了。有人问道:「是那一位说话?」
那矮子跃起身来,站到了桌上,但见他身高不满三尺,年逾四旬,满脸透着精悍之气。有人识得他是江西好汉「矮狮」雷猛。众人欲待要笑,见了他左顾右盼的威猛眼光,都把笑声吞下了肚里。只听他道:「可是洪老帮主行事神出鬼没,十年之中难得露一次脸,要是遇上了抗敌御侮的大事,恰好无法向他老人家请示,那便如何?」
群雄心想:「这话倒也说得是。」雷猛又道:「咱们今日所作所为,全是尽忠报国之事,实无半点私心。咱们推举一位副盟主,洪老盟主云游四方之时,大伙儿就对他唯命是从。」
喝采鼓掌声中,有人叫道:「郭靖郭大侠!」有人叫道:「鲁帮主最好。」
有人道:「丐帮前黄帮主足智多谋,又是洪老帮主的弟子,我推举黄帮主。」又有人道:「就是此间陆庄主。」更有人叫:「全真教马教主。长春子丘真人。」
一时众论纷纭。
正乱间,厅口快步进来四个道人,却是郝大通、孙不二、赵志敬、伊志平四人。杨过见他们去而复回,心道:「哼,要跟我再干一场吗?」郭靖和陆冠英大喜,忙离席相迎。全真派号称天下武术正宗,今日英雄大宴中若无全真派高手参与,不免逊色。
郝大通在郭靖耳边低声道:「有敌人前来捣乱,须得小心提防。我们特地赶回报讯。」
郭靖心想,广宁子郝大通是全真教中有数高手,江湖上武功胜过他的寥寥可数,他说这几句话的声音微微发颤,对头自必是极厉害的人物,低声问道:「欧阳锋?」
郝大通道:「不,是我曾折在他手下的那个蒙古人。」
郭靖心中一宽,点头道:「是霍都王子?」
郝大通还未回答,只听得大门外号角声呜呜吹起,接着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击盘声。陆冠英叫道:「迎宾!」语声甫歇,厅前已高高矮矮的站了数十人。
堂上群雄都在欢呼畅饮,突然见这许多人闯进厅来,都微感诧异,但均想此辈定是来赴英雄宴的人物,见内中并无相识之人,也就不以为意。
郭靖低声向黄蓉转述了郝大通的说话,便即站起,夫妻俩与陆冠英夫妇一起迎了出去。
郭靖识得那容貌清雅、贵公子模样的是蒙古霍都王子;那肥胖僧人是霍都的师兄达尔巴。这二人曾在终南山重阳宫中会过,虽是一流高手,但武功尚比自己为逊,也不去惧他。只见这二人分站两旁,中间站着一个身披红袍、极高极瘦、身形犹似竹杆一般的僧人,脑门微陷,便似一只碟子一般。
第十一章 棒打霍都
郭靖与黄蓉互望了一眼,他们曾听黄药师说起过密教金刚宗的奇异武功,练到极高境界之时,顶门微微凹下,此人顶心深陷,难道武功当真高深之极?两人暗中提防,同时躬身施礼。郭靖说道:「各位远道而来,就请入座喝几杯。」他知来者是敌,却礼待有加不首先发难,中原豪杰胸怀毕露。陆冠英吩咐庄丁另开新席,重整杯盘。
霍都王子一见黄蓉,两眼放光,黄蓉被他瞧得心中不喜,心道:「好个外邦淫徒,敢打我注意!」她不动声色的掩了掩胸前衣襟。
霍都王子心道:「这美妇奶子好大!长得也是天下少有的绝色。」看她站在郭靖身边,必是大名鼎鼎的女诸葛无疑。
霍都向那高瘦僧人说道:「师父,我给你老人家引见中原两位大名鼎鼎的英雄……」
那僧人点了点头,双目似开似闭。霍都道:「这位是做过咱们蒙古西征右军元帅的郭靖郭大侠,这位是郭夫人,也即是丐帮的黄帮主。」
那僧人听到「蒙古西征右军元帅」八字,双目一张,斗然间精光四射,在郭靖脸上转了一转,重又半垂半闭,至于黄蓉,他早视美色如空。
霍都朗声说道:「这位是在下的师尊,密宗圣僧,大蒙古国金轮国师。」这几句话说得甚为响亮,众人听了,愕然相顾,均想:「我们在这里商议抵御蒙古南侵,怎地来了个蒙古国师?」
杨过更是一凛,记得那日在华山绝顶,义父与洪七公都曾称赞川边五丑所学功夫「了不起」,要他们带讯去叫师祖金轮国师来比划比划;此刻金轮国师与川边五丑的师父达尔巴同时到来,义父与洪七公却不在人世了,既感伤心,又知这高瘦僧人定然了得。
郭靖一眼便知金轮国师内功精深,不过他有恃无恐,淡淡道:「各位远道而来,请多喝几杯。」
酒过三巡,霍都站起身来,折扇一挥,露出扇上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朗声说道:「盛会难得,良时不再,天下英雄尽聚于此,依小王之见,须得推举一位武林盟主,领袖群雄,以为天下豪杰之长,各位以为如何?」
雷猛大声道:「这话不错。我们已推举了丐帮洪老帮主为群雄盟主,现下正在推举副盟主,阁下有何高见?」
霍都冷笑道:「洪七公早就归位了。推一个鬼魂做盟主,你当我们都是死人么?」此言一出,群雄齐声大哗,丐帮帮众尤其愤怒异常,纷纷叫嚷。霍都道:「好罢,洪七公倘若未死,就请他出来见见。」
鲁有脚将打狗棒高举两下,说道:「洪老帮主云游天下,行踪无定。你说要见,就轻易见得着么?」霍都冷笑道:「莫说洪七公此时死活难知,就算他好端端的坐在此处,凭他的武功德望,又怎及得上我师父金轮国师?各位英雄请听了,当今天下武林的盟主,除了金轮国师,再无第二人当得。」
群雄听了这一番话,都已明白这些人的来意,显是得知英雄大宴将不利于蒙古,是以来争盟主之位。倘若金轮国师凭武功夺得盟主,中原豪杰虽决不会听他号令,却也削弱了汉人抗拒蒙古的声势。众人素知黄蓉机谋善断,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望她。
黄蓉微微一笑,步态轻盈,带着一阵香风来到霍都面前,红唇尚未张开,他便觉得幽兰似麝,暗暗吞咽口水。
黄蓉见他喉结蠕动,知他对自己心生淫念,笑意更浓,隐隐带一丝鄙夷,朗声道:「我家恩师名动四海,德望武功人所共知,这位蒙古后生年少无知有情可原,然你推举的这位金轮国师素未听闻,洪帮主别说人不在,就算在也不屑与无名之辈动手,不过既然你要领教他老人家的武功也无不可,双方以徒代师如何?
」
中原群雄大半知道郭靖武功惊人,又当盛年,只怕已算得当世第一,此时纵然是洪七公也未必能强得过他,若与金轮国师的弟子相较,那是胜券在握,决无败理,当下纷纷叫好喝采,声震屋瓦。在偏厅、后厅中饮宴的群雄得到讯息,纷纷涌来,一时廊下、天井、门边都挤满了人,众人叫好助威。金轮国师一边人少,声势大大不如。
霍都当年在重阳宫与郭靖交手,一招即败,其时还道他是全真派门人,后来稍加打听,自即知道了他来历。师兄达尔巴与自己只伯仲之间,就算师兄弟两人齐上,多半也敌不过洪七公这位弟子郭大侠,但若不允黄蓉之议,今日这盟主一席自夺不到了,这个变故实非始料之所及,不禁仿徨无计。
黄蓉莞尔一笑,似能洞察他心思,道:「我也是洪帮主他老人家弟子,若你不敢挑战我夫君,也可选择与我比试。」
郭靖知黄蓉现在气血较虚,顿时有些担心,黄蓉送去一个无妨的眼神。她因霍都目光淫邪,有意要教训他。
霍都眼前一亮,对郭靖毫无胜算,黄蓉美色当前,娇滴滴模样早把他迷得神魂颠倒,听她要跟自己比武,心中一百个乐意,至于胜负完全不加考虑。立刻道:「能与黄帮主过招,小王荣幸之至。」
黄蓉一笑,冲鲁有脚招呼道:「打狗棒!」鲁有脚立刻把打狗棒送上来。黄蓉手握绿杖,黄杉而立,冲霍都道:「我有一套打狗棒法,专打恶狗,阁下请吧。」
霍都却也不恼,心道:「我胯下也有一棒,专打母狗!」不过这种话当着中原群雄,尤其是郭靖面前,自是不敢出口。当下折扇轻摇,面带几分轻挑,只等黄蓉先动。
黄蓉心中一怒,打狗棒猛然向他头上拍下,喝道:「棒打狗头」。
郭靖知道妻子的打狗棒法妙绝天下,料想可以胜得霍都,但她这几个月来气血不足,内息不调,难以使全内功,于是步出座位,向前一步以备万一。
霍都只觉一阵香风袭来,呆了一呆,黄蓉见他对自己垂涎至这种程度,心中只想让他出丑,一棒打下只用三成力,敲得他脑门起包,身形一闪绕到身后,冲他屁股又是一棒。
霍都向前一个趔趄,这才如梦方醒,手中折扇往旁一撩,架开黄蓉冲他腿来的一击,然后以掌向黄蓉胸口推去。
黄蓉见他如此下流,身形一转又绕他身后,对着屁股又是一棒。
被黄蓉连打屁股,霍都自觉脸上火辣辣一阵羞臊,又听周围大声哄笑,心中发恨,也没了怜香惜玉念头。
他扇子挥动,一阵劲风向黄蓉迎面扑去,风中竟微带幽香。黄蓉怕风中有毒,忙侧头避开。
霍都一扇挥出,跟着嚓的一声,扇子已折成一条八寸长的点穴笔,径向黄蓉玉胯间点去。
下流!黄蓉心中暗骂,竹棒扬起,竟也不避,用缠字诀一绊一挑。轻松写意间将他带过,然后绿杖猛然翻转,敲在他腿弯,这一棒运劲十足,把霍都打得膝盖着地。然后又一棒打他另一条腿,再棒打后背,霍都上身不稳赶忙以手撑地。
黄蓉身形一转来到前方,绿杖在他下巴轻轻一挑,然后跳到一边。
一套棒法下来,再看霍都四肢着地,脑袋上扬,屁股朝天,偏偏还目露狰狞,完全一副恶狗姿态。
黄蓉笑道:「哟!哪里来的一条狗,快快牵走。」
全场哄笑!
霍都只觉声音刺耳,脸颊滚烫,连忙爬起来,咬牙切齿望着黄蓉,心道:「
今日之辱,我必十倍奉还!」
金轮国师见弟子如此丢人,向前一步,声如大漠流沙:「丐帮打狗棒法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佩服。不过我师徒三人至此,如今只是输了一人,我依旧不服。
」
黄蓉道:「也好,若是就此让你认输,显得我中原武林没有待客之道。便许你三场比试,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金轮道:「如此甚好,三场两胜。」说着他看了一眼达尔巴,达尔巴铁塔般身子向前一步。
黄蓉走回郭靖身边,笑道:「靖哥哥,你下场活动一下,打发了他。」她心中早已盘算好了,三场两胜,郭靖对达尔巴稳操胜券。那第三场便不用比了,任他金轮多大能耐也无话可说。
众人正想郭靖此时下场,谁来对付金轮。忽然一名书生打扮的白衣人道:「
田忌赛马,妙哉!」黄蓉莞尔一笑,却不说话。
杨过在一旁摸着下巴,心道:「郭伯母真是聪明过人!」他看达尔巴,铁塔一般身躯,一脚踏出地上竟裂开一道缝隙,显然练就金刚宗上乘内功,除了郭伯伯没人有必胜把握。金轮指望他胜一阵,然后自己对付郭伯伯,真是愚笨脑袋。
霍都见郭靖出来,脑子还算灵光,立刻道:「刚才在下败在黄帮主手下无话可说,不过既然是推选武林盟主,整个武林总不能由你们夫妇全部代表,郭大侠既是洪七公的弟子又是黄帮主的夫君,刚才黄帮主已经代表丐帮和桃花岛出手过了,郭大侠再下场莫不是中原无人了?」
黄蓉看了一眼霍都,想不到他也能说会道,她虽有驳斥之言,然堂堂中原武林,群英云集,若不让他们心服口服,显得中原无人。正自思度,朱子柳也就是刚才的白衣书生,提笔而出,道:「那在下便替郭大侠,领教一下这位好汉的高招。」
黄蓉再想说什么,已经于事无补,不过她见是一灯大师的传人,心中倒也不太担心。
正在此时,一道清影落在房顶上,亮如月光,柔似白羽,众人一阵惊叹!
第十二章 大战金轮
「姑姑!」
刹那间,杨过跑出人群,直接跃上房顶。
「过儿,真的是你!」
来人正是小龙女,两人旁若无人的拉住手,目光炙热,恨不能把对方揉进心里。
只全真教四人识得小龙女,伊志平更是神色慌乱。郭靖黄蓉面面相觑,郭靖道:「她便是过儿的师父小龙女?看样子比过儿还年轻。」
黄蓉一见小龙女,莫名的有些敌意,或许是艳压群芳惯了,小龙女姿容显然不在她之下,而且更年轻。
达尔巴才不管什么美女不美女,大脚往前一踏,对着朱子柳发出一拳,朱子柳见他力气甚大,不敢硬接,手中毛笔在他拳上一点,向一侧闪过。众人立刻被这边的打斗吸引,目光纷纷收了回来。
杨过拉着小龙女坐下,一肚子相思,到嘴边全成了一声声姑姑。小龙女一见杨过,便是屄湿奶胀,俏脸春情无限,一旦做过那事,思念都化作情欲。
「过儿,你有没有想我?」
「想,想,想,我每天每夜都在想。」
小龙人含羞低头,只道他跟自己想法一样。看向下面,道:「过儿,此处人多,我们走吧!」
杨过道:「等一下,等他们打完了,我给你介绍我郭伯伯郭伯母,然后咱们再走。」
小龙女听杨过说过郭靖黄蓉,不过她不关心他人,对江湖事也毫无兴趣,只是杨过这般说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看着杨过,玉手摸上他脸,道:「过儿,你瘦了!」
杨过一个劲笑,边笑边道:「姑姑,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小龙女道:「我听说这里开武林大会,必然人多,好打问你的消息。」
杨过喜道:「姑姑,原来你一直在找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小龙女娇嗔:「是你不要我的!」
杨过道:「我怎么会不要姑姑,就是不要我自己也不会不要姑姑。」
小龙女听了欢喜,往他怀里一钻,杨过只觉香软入怀,心中一荡,忽然意识到下面好多人,又轻轻推开小龙女。
小龙女道:「怎么了?」
杨过道:「没事,姑姑,我想好好看看你。」
小龙女羞红脸,以前杨过瞧她,不觉得怎么,如今却是不然,女孩家娇态尽显,道:「过儿,你愿意让我做你媳妇吗?」
那天太过突然,而今一路过来,杨过方知小龙女生气离开的原因,立刻抓住她的手,道:「愿意,我要姑姑永远做我媳妇。」
小龙女心花怒放,道:「过儿……过儿!」她满心欢喜,夫君相公官人之类的却也羞于出口,只是激动。
霍都遥望小龙女玉容仙姿,只觉她美貌与黄蓉难分伯仲,黄蓉他惹不起,便跃上房顶欲行调戏。
「敢问姑娘芳名,小王霍都,这里有礼了。」
小龙女一见霍都目光淫邪,心中不喜,对杨过道:「过儿,我不喜欢他,咱们走吧。」
杨过听小龙女说不喜欢他,更是厌恶霍都。
下面已分出胜负,朱子柳一招被破,踉跄后退,达尔巴一招「撼山河」,双手震地,一股金刚宗真气贴地而去,正爆在朱子柳脚下,震的他口喷鲜血倒地。
众人大惊,连忙将朱子柳扶起,达尔巴也不说话,走回金轮身后站住,金轮向前一步,道:「各自胜了一场,下面由本座来领教中原武林高招。」
他手中一把金色铁轮,缠在手上无风旋转,那显然是真气催动,一步迈出,脚下更是真气荡开,任谁见了也知他内功非凡。
朱子柳武功不算弱,却败给金轮徒儿,众人不敢冒然迎战,倒也不是畏惧生死,只是干系重大,怕折损中原武林名誉。
黄蓉第一次有些焦急,对方把郭靖出场之路赌住,她一时想不到有谁能与金轮一战。
霍都从房顶跌下,原来杨过忍无可忍,把他打了下来。然后杨过和小龙女飘然下来。
杨过看着金轮国师,骂道:「老和尚,你不好好管教徒弟,却来中原撒野。
」
金轮国师看杨过年纪轻轻,不想理会,只是叫阵。
霍都道:「既然你们没人敢与我师父交手,那这一阵便算你们输了,武林盟主之位便是我师父金轮国师了。」
杨过顽痞性子上来,骂道:「你连我都打不过,量你师父也没多大能耐,以我看武林盟主之位该是我师父的。」
霍都道:「你师父是谁?」
杨过笑道:「我师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这位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仙子,我的姑姑。」说着用手抬敬小龙女。
小龙女虽年二十三,常年在古墓不见天日,肌肤娇嫩,驻颜内功又高,乍一看竟比杨过还要年少。
金轮国师笑道:「你们两个娃娃,也想争武林盟主?真是好笑。」
杨过道:「其实呢,我师父做不做武林盟主也无所谓,她就是看你们不顺眼,叫我出来教训你们。」
金轮国师笑道:「好大口气,你若能接我十招不死,我调头就走,不再争这武林盟主。」
杨过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别耍赖。」
霍都刚才吃了亏,见师父要出手教训他,立刻道:「我师父堂堂蒙古大国师,岂会言而无信,不过当着天下英雄,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失手把你打死,却怪不得我师父。」
郭靖顿时有些担心,正要说什么被黄蓉拦下,黄蓉知杨过聪明,断然不会无的放矢,既然敢出战必定是有把握的。当下也好奇杨过武功,想要一观。
小龙女听到「打死」二字,莲足向前来到杨过身边,道:「过儿,让我来吧!」
金轮国师道:「你们两个一起来吧。」
众人见金轮国师如此嚣张,都盼着二人能争口气,可又觉得杨过稚嫩,小龙女娇弱,难有胜算,心头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杨过冲众人道:「可有人愿借把剑一用。」孙不二上前道:「用我的。」杨过看也不看,搞得她脸色难堪,忽而有人跳出来,把剑一递:「用我的。」
杨过从剑鞘中只抽出长剑,小龙女掏出金丝手套优雅戴上,暂时放下跟杨过的浓情蜜意,清冷气质复现。
三人在场内站定,金轮国师也不多言,手中金轮转出,直奔杨过,小龙女见了,玉手一扬将金轮打了回去。
众人见她空手退轮,一脸惊讶,再看她纤纤素手,方知金丝手套不是凡品。
金轮国师倒是不惊,刚才不过是试探,金轮上并没有灌输多少内力,从铁轮反馈回来的力道,已知对方虚实。
小龙女袖口一抖,里面射出一条丝带,顶端挂着一个小圆球,打向金轮国师面门。金轮国师铁轮在前一转,「叮叮铛铛」一阵撞击声。众人从未见过这种兵器,皆是称奇。
杨过也不闲着,挺剑来攻,师徒二人联手对敌,金轮国师心道:「我小看他们了,倒是有些本事。」当下再不轻视,提起精神来。
小龙女以丝带代拳,使的是古墓派独有的「美女拳法」,这拳法就连师姐李莫愁也不会,天下仅她一人,她身影灵秀若舞,一招一式都蕴含古典四美之姿,惊艳万方。
转眼间十招已过,金轮国师却不曾停手,他对二人武功一是气愤,二是好奇,手中铁轮绕着二人猛攻,双掌也连连拍出,只想见识完二人所有招式。
杨过忽而大叫:「老和尚,十招已过,你还打。」
金轮国师道:「臭小子,我答应十招只对你一人,如今加上你师父,自然要增加。」
杨过不再多言,与小龙女对视一眼,施展玉女素心剑法,小龙女以丝绸代剑,二人双剑合璧,威风一时更盛。
郭靖与黄蓉相互看了一眼,面露喜色。
金轮国师暗道:「这是什么武功,竟然毫无破绽!」他由攻转守,虽不至落败,却也知道想拿下他们已然万难。
又斗十余招,金轮国师已现败像,无奈之下突然双臂张开,汇聚全身内力,一道青色真气在胸前汇聚成一条青龙,然后猛然推出。
龙象般若功!
此功法是金刚宗神秘武学,金轮国师目前也仅仅修炼到第六层,但威力已经骇人,小龙女和杨过内力不及对方,一拼之下向后倒飞,杨过倒在地上,小龙女用丝带缠住一根柱子,身子绕了一圈卸去对方力道。
金轮国师杀念已生,又一掌直袭杨过,气势犹如龙啸,忽然天地间又一声龙啸,一道明黄真气冲着金轮过来。
两掌对上,金轮国师向后退去,抬头一看,却是郭靖。
郭靖也向后退了两步,双手下压,暗暗佩服对方功力。金轮国师双手背负起来,手掌隐隐发抖。一口甜血涌到喉头,被他强行忍住。
「降龙十八掌……果然名不虚传!」
金轮国师勉强说出一句话,转身便走,生怕多待一会儿,口中鲜血会吐出来。霍都和达尔巴见了,带着手下跟了上去。
众人见对方接下郭靖降龙十八掌竟然毫发无损,也不敢强留。黄蓉来到郭靖身边,急切道:「靖哥哥,你怎么样?」
郭靖胸前似浪涛起伏而过,运功调顺体内气息,道:「不妨事。」然后去看杨过。
杨过从地上爬起来,喘了几口气,竟也无大碍,反倒是小龙女气息久久不畅。众人见二人都没大事,一片欢呼。
杨过拉着小龙女来到郭靖黄蓉面前,道:「郭伯伯郭伯母,她是我姑姑,也就是我给你们说的师父。」
第十三章 绝世独立
小龙女不善与人交往,也不说话,郭靖道:「这位便是龙姑娘吧,当年我上终南山未能如面,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过儿能拜在你门下,当是不亏。」
黄蓉笑道:「龙姑娘芳龄几何?看上去不比过儿大?」
小龙女看了一眼杨过,方才道:「我比他大五岁。」
黄蓉拉住她的手,一边往席上请,一边道:「我长你几岁,若不介意,我便叫你妹妹如何?」
小龙女腼腆道:「你是过儿长辈,我不敢。」她见黄蓉姿容绝丽,年华不过二十七八样子,却怎知她已过三十。
会场又恢复了和谐喜庆,推举郭靖为副盟主,再整杯盘,重开宴席,众人复又饮酒欢乐。
黄蓉拉小龙女坐在身边,两个绝代佳人姿容难分高下,黄蓉成熟端庄,姿态大方又隐含妩媚,小龙女清冷如画,袅娜娉婷,一身白衣胜雪,不俗尘世。纵然在座都是英雄豪杰也不免多看二人两眼。
小龙女见杨过坐在郭靖那边,与她隔得老远,忙招手道:「过儿,过来坐在我身边。」杨过却知男女有别,初见之际一时忘形,此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再与她这般亲热,却觉不妥,听她这般叫唤,脸上不禁一红,微微一笑,却不过去。
小龙女又叫道:「过儿,你干么不来?」
杨过道:「我坐在这里好了,郭伯伯跟我说话呢。」
小龙女秀眉微蹙,说道:「我要你坐在我身边。」杨过见了她生气的神情,心中怦然一动,这轻嗔薄怒的模样,真教他为之粉身碎骨也甘心情愿。那里还能有半点违拗?当即站起,走到她座前。
黄蓉见了二人神情,微微起疑,当即命人重新安排席位,问杨过道:「过儿,龙姑娘当真是你师父?」
杨过道:「当然是了,我一身武功全身姑姑教的,只是平时不这么叫罢了。
」
黄蓉素知他狡谲,但见小龙女一派天真无邪,料定不会撒谎,转头问她:「
妹妹,他的武功是你教的?」
小龙女很是得意,说道:「是啊,你说我教得好不好?」
黄蓉这才信了,说道:「好得很啊!妹妹,你师父是谁?」
小龙女道:「我师父已经死了。」说着眼圈一红,心中难过。她师父本来教得她不动七情六欲,但下山后一番经历,胸中隐藏着的真性情慢慢都泄露了出来。说到底她也是有喜有忧的平凡女子。
黄蓉又问:「请问尊师高姓大名?」小龙女摇头道:「我不知道,师父就是师父。」黄蓉只道她不肯说,武林中人讳言师门真情也属常事,便不再问。小龙女的师父是林朝英的贴身丫鬟,只有一个使唤的小名,连她自己也不知姓什么。
郭靖忽然起身,向小龙女道:「龙姑娘,令徒过世了的父亲当年与在下有八拜之交。杨郭两家累世交好,在下长女与过儿年纪相若,相貌与武功都还过得去……」他性子直爽,心中想什么口里就说什么。黄蓉插嘴笑道:「啊哟,瞧你这般自夸自赞的劲儿,也不怕龙家妹子笑话。」
郭靖此时分外高兴,眼见杨过立下如此大功,人品与杨康迥然不同,心中再无疑虑,一激动,当众将郭芙许给杨过。
郭芙坐在远处,原本见杨过受人抬敬,坐在主席,心中醋意满满,忽听父亲要把她许配给杨过,突兀一愣,旋即脸上一羞,看了一眼杨过,芳心突突直跳。
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纵然江湖儿女,如郭靖黄蓉两情相悦,当年也是洪七公出面保媒,方才终成眷属!私下苟合者被世人不耻,多无法幸福。
小龙女一愣,郭靖哈哈一笑,接着说道:「在下意欲将小女许配给贤徒。他父母都已过世,此事须得请龙姑娘作主。乘着今日群贤毕集,喜上加喜,咱们就请两位年高德劭的英雄作媒,订了亲事如何?」本来没有小龙女,他是杨过伯父,一人便做得主,现在小龙女来了,更显得庄重。
小龙女脸色微变,还未答话,杨过已站起身来,向郭靖与黄蓉深深一揖,说道:「郭伯伯、郭伯母养育大恩、见爱之情,小侄粉身难报。但小侄家世寒微,人品低劣,万万配不上郭芙妹妹。」
郭靖本想自己夫妇名满天下,女儿品貌也没得说,现下亲自出口许配,他定然欢喜之极,那知竟会一口拒绝,不由得一怔,但随即想起,他定是年轻面嫩,腼腆推托,哈哈一笑,说道:「过儿,你我不是外人,这是终身大事,不须害羞。」
杨过又是一揖到地,说道:「郭伯伯、郭伯母,你两位如有什么差遗,小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婚姻之命,却实在不敢遵从。」
郭靖见他脸色郑重,大是诧异,望着黄蓉,盼她说个明白。
黄蓉拉了拉郭靖,笑道:「婚姻大事,虽是父母之命,过儿和芙儿多年不见,重逢不过一二日,等他们相互了解双方脾性,若是和得来,咱们做长辈的再成全不迟。」
郭靖心想也是,忙道:「正是,正是。是我太心急了。龙姑娘,过儿与小女的婚事,咱们日后慢慢再谈。」
小龙女摇了摇头,说道:「我自己要嫁给过儿做妻子,他不会娶你女儿的。
」
这两句话说得声音虽不大,但附近很多人听到。郭靖一惊,站了起来,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见她拉着杨过的手,神情亲密,可又不由得不信,道:「他……他是你的徒……徒……儿,却难道不是么?」
小龙女道:「自然是,可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早已说好了永远在一起。」说着掩住杨过臂膀,脸蛋酡红,如妻子般娇羞依偎。
场面突然安静下来,落针可闻,有些人依旧端着酒杯,愣愣地望着他们。
杨过知道小龙女天真不知俗世。当下牵着她手站起身来,柔声道:「姑姑,咱们走罢!」小龙女道:「好!」两人并肩向厅外走去。此时大厅上然群英聚会,几逾千人,但在小龙女眼中,只杨过一人。
郭靖和黄蓉愕然相顾,他夫妇俩一生之中经历过千奇百怪、艰难惊险,于眼前此事却竟不知如何应付才好。
小龙女和杨过正要走出大厅,黄蓉叫道:「龙姑娘,还望三思。过儿娶不娶我女儿无妨,可你不能嫁给他。」
小龙女不解道:「我爱他,他也爱我,如何不能?」
当着天下群英,她便如此说了出来,声音清脆,这一回满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有人暗自腹诽,有人小声嘀咕,甚至有人大声叫出来:「刚才你出手击退金轮,我等原本心存敬仰,想不到你竟不知鲜廉寡耻。」
一些女侠也小声道:「真是不害臊!」就差直接骂小龙女骚货了。
杨过身子发抖,已经动了打人的念头,黄蓉连忙道:「诸位英雄勿怪,这位龙姑娘自幼在古墓长大,与世隔绝,对一些事情不太清楚,有情可原。待我日后详细跟她说。」
杨过压下怒火,对小龙女道:「姑姑,咱们走吧,跟他们说不清。」
「嗯。」小龙女原本就不想理会众人,拉着杨过便走。
突然间衣袖带风,红烛晃动,座中跃出一人,身披道袍、手挺长剑,正是全真道士赵志敬。他横剑拦在厅口,大声道:「杨过,你欺师灭祖,已不齿于人,今日再做这等禽兽之事,怎有面目立于天地之间?赵某但教有一口气在,断不容你。」
杨过不愿与他在众人之前纠缠不清,低沉着声音道:「让开!」
赵志敬大声道:「师弟,你过来,你倒说说,那天晚上咱们在终南山上,亲眼目睹这两人赤身露体,干什么来着?」
伊志平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说道:「他们师徒自成婚配,不干我们的事!」
杨过那晚与小龙女在花丛中练玉女心经,为赵甄二人撞见,杨过曾迫赵志敬立誓,不得向第五人说起,那知他今日竟在大庭广众之间大肆诬蔑,恼怒已极,喝道:「你立过重誓,不能向第五人说的,怎么如此……如此……」
赵志敬哈哈一笑,大声道:「不错,我立誓不向第五人说,可是眼前有第六人、第七人。百人千人,就不是第五人了。你们行得苟且之事,我自然说得。」
赵志敬见二人于夜深之际、衣衫不整的同处花丛,怎想得到是在修习上乘武功?这时狂怒之下抖将出来,倒也不是故意诬蔑。
小龙女那晚为此气得口喷鲜血,险些送命,这时听他狡言强辩,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向他胸口轻轻按去,说道:「卑鄙。」此刻她玉女心经早已练成,这一掌按出无影无踪,而玉女心经又是全真派武功的克星,赵志敬伸手急格,不料小龙女的手掌早已绕过他手臂,按到了他胸口。
赵志敬一格落空,大吃一惊,但对方手掌在自己胸口稍触即逝,竟无半点知觉,当下也不在意,冷笑道:「你摸我干么?我又不……」一言未毕,突然双目直瞪,砰的一声,仰天翻身摔倒,竟已受了极重的暗伤。林朝英自创制玉女心经武功以来,这一招是第一次重创全真派门人。全真武功竟输得一败涂地,别说还手,连招架也丝毫没能耐。
孙不二与郝大通见师侄受伤,忙抢出扶起,只见他血气上涌,胀得满脸通红,宛似醉酒,摔倒在地下爬不起身,跟着一大口鲜血喷出。孙不二冷笑道:「好哇,你古墓派当真和我全真派干上了。」拔出长剑,就要与小龙女动手。她心中暗惊,心想若与小龙女动手,只怕一两招间便即大败,但实逼处此,非叫阵不可。
郭靖急从席间跃出,拦在双方之间,劝道:「咱们自己人休得相争。」向杨过道:「过儿,双方都是你师尊。你劝大家回席,从缓分辨是非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