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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这是发生在大学的事,一天晚上,珍和我在我的宿舍房间里亲热,我一只手伸在她短上衣里,另一只手捞起她的裙子。
正在越来越热络时,我的室友瑞奇走了进来。
「哇,对不起」他看著我们说:「不用担心,我会睡在沙发上。」
我感到不好意思,因为我知道,在房间外的宿舍公共接待室里,他是睡不好的,所以我拉条毯子盖住我和珍,并告诉他等会儿。我盘算,至少我们可以在把他踢出之前,与他一起喝杯啤酒。我了解珍是很尴尬,并感觉到在毯子下,她正在扣好她的上衣,拉下著她的裙子。
啤酒一杯接一杯,其实早在瑞奇到来之前,珍和我就已喝了一些,我们已觉得有些晕淘淘,瑞奇又卷了支大麻烟,受啤酒和烟草的刺激,我们的情绪很骇,我又开始亲吻和爱抚珍,毯子被推掉了,我的手再次伸进她短上衣及裙子里。欲火高涨,我们俩忘掉了瑞奇,直到我想起,朝他看过去,希望看到他睡著了(或礼貌地假装睡著了),但他没有,反而,他目不转睛的专注看著我亲吻和抚摸我的女友。
让我惊讶的是,被瑞奇盯著看我会感到更兴奋,所以我并没有停止动作,或者告诉他不许看。我反而解开珍的上衣,让他清楚看到她的蕾丝花边胸罩。正在此时大概珍也想起瑞奇还在房间里,我感到她的身体紧绷,也许是啤酒和烟草在和我们对话,使我低声说:「让我们表演给瑞奇看。」
珍瞪大了眼睛说:「你真的要这样吗?」
我点点头。瑞奇听到我们在窃窃私语,一定以为我们在想如何去赶他走,因为他说,「我想我还是去外头睡。」
也许又是啤酒和烟草在跟我们对话,让我说:「嘿,哥们,不要因为我们而离开。」
我开始再次亲吻珍,当我脱下她的上衣,她并没有阻止我。我摸到她身後,解开她的胸罩,并拉离她的手臂,拋在地板上,就在瑞奇的眼前,裸露出珍的上身 。
当我试图把她的裙子往上捞,珍用她的手掌压住了裙子,使得我暂时打住,但我还是用力搬开了她的双手,把裙子推上她的腰。赶紧脱下她的内裤(丢在地板上和她的胸罩一起),然後往她的两腿之间移动。珍羞愧的裸胸露乳,祇有围在她腰上的裙子,我处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所以她不好意思的用她的手臂摀住双眼。但是当我吸舔她的蜜穴褶皱之间,并用舌头对她的阴蒂来回甩动时,遮掩不住她的呻吟声。
瑞奇看上去情欲完全亢奋。他示意我床旁的椅子,扬起眉作询问状。我点点头,他过来坐到椅上。虽然珍的手臂仍然遮住了她的双眼,我却觉得她已意识到瑞奇就坐在床旁边。现在他与珍赤裸的双峰,平坦的腹部,修长匀称的双腿,近在咫尺,手臂的距离内。我知道,他认为她是超级的性感。为了信誉,他控制住自己,忍住不去碰触她或抚摸她。但是这并没有阻止他自己解开裤裆,掏出他的老二。他的很大,有点困扰著我,尤其是当他给了我一个「我知道这会给你留下深刻的印象」的表情。他开始用手撸动他的肉棒,如果有改变什么的话,他胀的更大。看他注视著我的女友,越来越欲火高涨,我突然感到有些嫉妒。
通常情况下,我会先用舌头使得珍先畅泄一次,然後再肏她,但现在我不想等待,我想告诉大老二先生,他永远不能去做的,所以我套上保险套,把我的鸡巴放在她的阴唇之间,用力捅入,在我这样做时,珍嗯哼了一声。我向瑞奇笑了下,明确表达我的信息:你可以看,但她是我的。当我在肏她时,我双手捧著她的乳房,搓揉她的乳头,然後吻了她。她终於从她的脸上挪开了她的手臂,但仍保持她的双眼紧闭。我向後靠,把她的修长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後开始真正的抽插她。
我卖力的肏她使得她睁开眼睛,她先看著我,然後稍微偏过头,看著瑞奇。嗯,但不是在看瑞奇的脸,是在他的硬鸡巴,因为他就坐在我们的旁边,他的硬鸡巴祇离她的脸几英寸远。我无法责怪她接下来做的事,当我们都沉迷在肉欲里时,它似乎就是很自然发生的事情,当珍的嘴唇无意识地形成一个『○』字,我的头几乎要爆炸了。瑞奇没有任何犹豫,马上离开椅子起身向前,就这样,他的鸡巴放进我女友的嘴中,他向里推进,为防止被噎住,珍本能地用她的手握住他的肉棒,阻止他进一步塞进她的嘴里。珍的手握住他的阴茎,就像给了他许可去碰她,所以他伸一只手到她的头後,他的手指紧抓住她柔软的金发,他的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乳头。他看到我如何爱抚她的乳房,搓揉她的乳头,得知她喜欢的方式,这个混蛋也用同样的方式照做,甚至造成珍,在她的嘴里含著他的阴茎在呻吟。
不管我的感觉,看到珍帮瑞奇吹箫的视觉,是太强烈了,我立刻泄了。不过现在,我的肉欲已满足,但瑞奇的鸡巴在我女友嘴内的视觉仍使我心绞疼。我沮丧的向後靠,我趴软的鸡巴滑出珍的蜜穴。保险套从我的老二滑落,掉在地上。
我下了床打算阻止瑞奇,但他误解了我的行动。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迅速绕过我,爬上床到珍的双腿之间。然後他挤向前,就像是他在肏我的女友。我又不能错怪珍。
她尚未高潮,所以她仍然沉迷在肉欲里。她的双腿缠绕瑞奇的腿,并迎合他的每一个冲刺。更糟的情况,这个混蛋还在跟她交媾时,俯下身来,开始吻她。看到珍环绕她的手臂搂著他的脖子,激情地回吻他,使我的心更往下沉。过了一会儿,珍的脚趾向床垫卷曲,她的身体在高潮中簌簌发抖,在他唇舌相吸的法式亲吻中,经由她吐在瑞奇嘴里的呻吟声,带领著她的性高潮越过巅峰。
瑞奇的後劲令人难以置信,像我曾做过的一样,他也架起她匀称修长的双腿到他的肩膀,然後纵马奔驰奋力驰骋,他几乎把她推挤到床头。这就像看色情影片,我忍不住再次被撩起欲火。尽管事实上,是我的女友被抽送折腾,或者就因为是我的女友,我又再坚硬如石,当瑞奇把我的女友肏的欲仙欲死,我则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自撸。在某一刻,当珍在承欢瑞奇时,看到我坐在椅上自慰。过会儿後她又再次盯著看我,我终於忍耐不住爆发,喷溅满手。
我觉得她高潮叠起至少不止一次。最後瑞奇身体紧绷起来,然後他猛烈地捣撞她,一次又一次。最後他拔出来,我惊恐地意识到,他没有戴保险套。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当他一拔出来时,他乳白色粘稠的精液从珍的蜜穴里渗露出来。感谢上天,她是在服用避孕丸,不然我敢肯定,他定会使她受精。
瑞奇表现出善意,迅速从我的女友身上下来,回到他自己的床上,我上床後躺在我女友珍的身旁,我们俩都很快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晨,我们醒来後彼此依偎在一起。瑞奇起得很早,他善意的没有纠缠我们。我曾告诉过他,我打算娶珍为妻,所以他知道我和她会有很多话要谈。
首先这是很尴尬,但不久我们都咯咯地笑了,我们做了一件多疯狂的事。我的意思是,我们俩都不是老古板,但我们并没有这样的计划,我们年轻,对新的事物态度开放,只要没有人受伤。
当我问到跟瑞奇是什么样的感觉,她的眼神有一种如梦如幻的迷离,她说:「好吧,我从来没有真正想到过会跟他有这种关系,但是,好吧,哇!」这时,她发现在我脸上的不安全的表情,赶紧补充说,「那当然,他不是像你这样的。」我想她知道,我需要更多再肯定的安慰,因为她赶紧骑到我身上,我们有一个长而缓慢的交欢。
他上了我的女人(二)
起初我对瑞奇很不高兴,认为他藉机占便宜,其实部分原因是看到瑞奇肏珍後引起我的不安全感。他比我有肌肉,还有一个超大的老二,并且珍似乎对这两样都很喜欢。但他道歉了,所以最终一切恢复正常。在有些方面,我们是越来越接近了,我们是室友,但不是很好的朋友。但瑞奇现在经常称赞我有一个很骚的女朋友,我是多么的幸运。
当我们三个都在同一个房间时是很别扭,珍是避免谈及他,但我时常会逮住她注视著他,我也看到瑞奇比以前更常偷瞟珍。我开始常去珍的住处,以避免看到瑞奇,但是这并没有给我们太多的隐私,因为珍的室友比瑞奇更常待在宿舍房间里。
大约在事情发生一个月後,珍和我在我的房间里亲热,我解开了珍的上衣,当瑞奇走进来时,我的手正在她的胸罩里。真搞什么鬼!难道他没看到门上「请勿打扰」的挂牌?我们立即分开。瑞奇嘀咕著道歉,他的眼光却放在珍敞开上衣的胸部。我看著珍,她的目光也落在瑞的裤裆。他穿著运动裤,他的老二把羊毛布料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他们之间的性吸引力是显而易见的。那厚厚的性冲动张力几乎可以用刀子一刀切下。
不知道著了什么鬼迷心窍。我没有踢走瑞奇,反而拉近珍,并再次开始亲吻她。并把我的手放回到她的胸罩内,搓揉她的乳头。
我们亲热了一段时间,假装好像瑞奇不在这里。我往珍的下身移动,捞高了她的短裙。我顺著她的长腿,脱下她已经渗水的内裤。她的阴唇兴奋地闪烁著爱液。我打开她的双腿,往下贴去。
我故意避免望著瑞奇。在舔吮她一会儿後,珍的呻吟声和扭动,变得更为激烈。我抬起头,毫不惊讶地看到瑞奇已趴在她身上。他们正在热吻,瑞奇的双手已经取代了我的在她的乳房上。他已脱下她的上衣和胸罩,正熟练地搓揉和爱抚她的乳房和乳头。
「等,等,」她喘著粗气,胸部起伏不定,上气不接下气地,推开瑞奇说:「麦克,到这里来。」
我趋向她。她掏出我的老二,搓动它,然後把它塞进她的嘴里。我呻吟著,我舒服的来回摆动我的头。
「这真骚!」 瑞奇看著我的女朋友在给我吹箫说。我看到一个笑容浮在珍的脸上(即使我的鸡巴尚在她的嘴里)。瑞奇移动到珍的双腿之间,向我扬了下眉。珍也看著我,但在她的脸上没有透露出什么是她想要的。我的肉欲绝对控制住了我,一切能正确判断的意识不见了。我朝瑞奇点了点头,他还给我一个很大的渴望的笑容。
他掏出他的大鸡巴往珍的大腿之间移动。当他插进入她时,珍哼了一声。「噢,天啊…!」她呻吟著。
她把我的老二又带回到她的嘴里,但她显然遇到了麻烦,瑞奇用他那又长又粗的怪物在穿刺她时,她无法集中心力帮我吹箫。当他把她的腿弯过她的肩膀,开始猛烈抽动她时,她乾脆放弃叼吮我。
我气喘嘘嘘的去坐到瑞奇的床沿(离我的床只有几英呎远)。瑞奇是浑身肌肉,看著他紧绷的身体,用力冲捣珍的嫩屄,是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景象。他往前贴向珍,把她的腿按压到她的胸部,她紧攥著床单,彷佛是要为抓住这美妙的人生。
从我的位置,我可以清晰的看到珍的赤裸阴唇(她保持自己阴部光溜无毛,除了在她的阴蒂上方带一小撮长条经过修整平直的阴毛),如何扩张地紧包住瑞奇的鸡巴四周,。他的鸡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长,它像一条蟒蛇钻进钻出她的蜜穴。看到他肏她的样子,让我吃惊。当他缓慢肏干她时,他的鸡巴滑入和滑出她的蜜穴似永无止境。从她的喘著粗气,并呈现在她脸上的迷幻的表情,肯定他对她是有一定的效应。这让我心理极端痛苦,我是无法能像他肏她一样达到同样的效果。
更糟糕的是,我意识到瑞奇又没戴保险套。珍是在节育,但避孕药也不是不会出错。我每次总是戴著保险套,因为她害怕怀孕。她的姐姐曾经怀孕,他们是天主教徒,所以她从大学缀学,与孩子的父亲结婚,并生下孩子。幸运的是,她的姐姐爱她的丈夫。但珍不想发生在她身上,珍再次又让瑞奇裸枪上她(这已是第二次),让我吃惊,她已被淫欲吞噬(像我一样),她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我当然能阻止他,但上次的记忆重现,他那白浊浓厚的制造婴儿种子从她的阴部渗出,是如何使我兴奋得晕淘淘的。我知道我没有足够的意志力去阻止瑞奇,不要把他那繁殖力强的精子射进我女友的子宫。
「哦!天啊‧天啊‧天啊‧,」当瑞奇来回长长舞动著他的鸡巴,珍矫喘莺啼,呼天喊地。瑞奇俯身吻上她。珍不但没有阻止,反而伸出双手环搂住他的脖子,回吻了他。从他们的脸颊,明显看出他们的舌头正互相伸进对方的喉咙。
珍的脚指卷曲弯起,我知道她体内现正在春潮翻涌。她的高潮从她嘴里闷哼出,她舒畅的拱起背部。过了一会儿,瑞奇的身体僵直。他深深的用力顶进珍体内,并呆在那里,从他身体的抽搐,明白他也是高潮来临,把他的精种深深射进她的体内。我在想,是否他刚刚使我的女友怀孕了(我知道这是她一个月中最易受孕的日子),就这样想著想著我居然也泄了,我甚至根本没有触摸自己,我的精液射到我的大腿和胸部上。
瑞奇再度体恤的离开,给我们一些隐私。就像上一次,他刚离开,我们就开始咯咯地笑。我们有些害怕自己,我们会这样狂野,不祇一次,是第二次。我们不是老古板,但正常的大学生(甚至热血贲张的)不会做这类事,他们会吗?
「我不能相信你真的给了瑞奇肏我的许可,」 珍说。
我耸耸肩隐瞒我的尴尬。 「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另一个家伙肏你就会使我撩起欲火。」我如实说道。
珍睁大双眼看著我,然後给了我一个兴奋的笑容。 「哦,我的天啊,这真是淫荡!」她激情地说。这个时候我又硬了,她骑上了我 , 我们像兔子一样多次交媾。
第二天又要面对现实。如果瑞奇的精虫击中珍,我们会做些什么?由於她的宗教信仰,服事後避孕丸不是一种选择,如果真发生,也不会去做流产,我们是相当害怕,我们在互联网上做了一些送养婴儿的研究。但珍很排斥这种想法,她开始哭泣。所以我知道,如果她怀孕了,不仅她会要宝宝,她也不会要放弃他。老实说,我不知道我会怎么做。我们彼此深爱著对方,我们甚至谈到了结婚,但我们都还年轻。我是二十四岁(研究生)和她二十一岁(大学四年级)。我会想做另一个男人的孩子的爸爸吗?
感谢上天,珍的经期来了(感谢上天,有避孕丸!)。为了庆祝,我开了一瓶气泡酒,她给了我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口爆。
我们与瑞奇的关系发生了变化,珍对他的尴尬已经消失。他们常像哥们般相互戏谑开玩笑。这让我吃醋。每当我看到他们一起表现这么亲密,我的鸡巴就会不自觉地搅动。所以我猜测,无可避免的,我们会再有一次三人行。
开始是纯真无拘的。我们决定看有线电视上的电影,但电影很无聊,所以很快我们就嘲笑故事的情节和陈腐的台词,制造笑料。我们都坐在沙发上,我们开玩笑说,里面有很多碰触和抚摩。起初我们并没有警觉所有的碰触,但直到我们一起压挤在沙发上的一刻,才意识到,珍被压在我和瑞奇之间。性冲动张力立即冲破了屋顶。在我知道之前瑞奇和我都在亲吻和触摸珍,她前後切换,先吻我,然後转头亲吻瑞奇。当她吻我时,我解她的上衣,瑞奇扯开她阻挡的手。然後,当她转身亲吻瑞奇时,我解开她的胸罩,瑞奇的双手立刻伸进她松开的胸罩里,去用手掌捧住和抚摸她的乳房。
这就像我和瑞奇是同步的。他解开了她的牛仔裤,然後我把它们拉离她的长腿。他脱下她的内裤,然後我潜入她的两腿之间,去舔吸她泌出的蜜汁。他亲吻她,抚摸她的乳房,搓揉她的乳头。
当他们继续亲吻和相互摸索时,我带上保险套,我把的坚硬如石的鸡巴戳进她的蜜穴。天啊!她是如此湿热。我想看到瑞奇肏她,所以一会儿後我拔出来。
「轮到你了,」我对他说。
他急切地跟我交换了位置,他在脱牛仔裤时,我亲吻和抚摸我的女友。
「瑞奇马上就要来好好的肏你了,宝贝」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她呻吟著。
我看了看瑞奇。他已掏出他的鸡巴怪物。我应该告诉他戴上保险套,但我没有。我为自己找理由,她在服避孕药。
当他骑上她,珍用力抱住我,一声闷哼声吐进我的嘴里。
「噢,天啊…!」她呻吟著:「他真是要命的大!」
瑞奇向前扑下去捏挤她的乳房,我们之间没有足够的空间,所以我向後退了一步去观看。他笑著看著我,好像这就是他想要的,要独占我女友的全部。就像前几次一样,他很卖力的去肏她,又带给她一次惊人的高潮。然後他来势汹涌地也把他的精种尽数射入她年轻等待受孕的肥沃子宫。
当他们从高潮中冷却下来,他吻上她。 「来,下去!」我拍打他的手臂,有些恼火地说。他拔出来,我来到我女友的双腿之间。她的蜜穴张开个大口,乳白的浓汁从她的肉唇中渗出。眼前的景象让我欲火焚烧,我觉得像要晕过去。我摘下保险套,在这一点上已没有问题,戳进了她的蜜穴。觉得她是难以想像的松弛,但知道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就让我欲火难耐。我奋力地肏她,但我注意到,她对我的回应,没有像对瑞奇样热情。我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她才刚刚泄过。我高潮也来的凶猛,把我的精液混加到瑞奇的一起。
之後,瑞奇没有像先前样离开。相反,缓解了性的压力,大家都轻松的笑了起来,又互相开起了玩笑。 时间还早,所以我们决定再看另一部电影。珍用毯子包裹住自己。 瑞奇和我穿回我们的四角内裤(我还把我的T恤穿上)。珍还像以前一样,赤裸裸包在毯子里,坐在我们之间。
当我们在看电影,我注意到珍偷瞄几眼瑞奇,看著他手臂的肌肉和腹部六块肌。我沉迷在电影中。忽然我觉得珍在她的毯子下扭动,听到她轻声的呻吟。我看过去,只见毯子移动。瑞奇是正在指肏她!
珍看到我在看,我们目光相互注视。她现出渴望,性欲亢奋的表情。我当场下身发硬,俯身吻了她,并拉开了毯子。现在她得到我的许可,她伸手滑进瑞奇的短裤。当她用她的手指握住他的鸡巴,我听到他的呻吟。
所以在这里,我亲吻珍,她与瑞奇相互爱抚对方。瑞奇俯身吞咽珍的一个乳头,使得她喘著气。她转过身面向瑞奇,他们相互亲吻,他们的激情火热,焚烧到极点。
当他们互相在亲吻和抚摸时,我开始感觉我像个第三者。瑞奇来到她的双腿之间,拉下他的短裤。几乎像是经过考虑後,他对我说:「这次让我先,好吗?麦克」。
虽然他说的是像询问,但他已经把他的鸡巴定位,放在珍的阴唇之间。随著一个巨大的冲晃,他的巨棒已刺穿进她,珍哼了声往回挺进一下,以迎合他的冲刺。很快他们就进入了状态,他们渴望又热切的交媾,就像我不在现场。我坐到他们对面的椅子上,看著瑞奇把我女友带进另一个大量的高潮。
他上了我的女人(三)
你可能会认为,与瑞奇一起的三人行,会伤害我与珍的关系,但是我们反而越来越亲密。珍大半时间都乐陶陶的。她有正常的家庭教养,且由於她的宗教信仰,可能有点保守,所以她和一个不是她男友的男人有亲密性关系,对她有些像「打破禁律」般的兴奋。
从对她的观点看,是的,她是行为淫荡,但她有男友的许可,所以不是问题。对於我来说,看到我的女友被另外一个男人占有,而会这么兴奋,我实在是无法解释。我只是想著这些就也让我兴奋得晕头转向。是的,这会让我精神极端痛苦,但却又让我如此刺激的颤抖。
我不喜欢瑞奇和珍之间互相在一起(在卧室外)表现的方式。他们的行为有点太亲密,比以前更加你浓我浓 - 不祇像男女朋友,更超出心灵上的朋友。连我的朋友们都注意到了,他们有人甚至告诉我,要我留意瑞奇,因为他正在勾引珍。
我试图告诉珍我的关注,但谈论这些会让我变得兴奋和激灵(尽管很痛苦),而且最後总是在我们之间有个超乎平常的性爱结束。我的反应使得珍相信,她与瑞奇在我们的朋友面前互相调情,会刺激我兴奋,确实如此,所以她开始更常做,很高兴的看到我是如何的变态和痴呆。
为了庆祝我的生日,珍请了约三十位我们的朋友给我办一个生日派对。她看起来真漂亮。也许我应该先在这里形容她一下。她比我矮一个头有五呎三吋高,有一个娇小苗条的身材。她有柔软长过肩的金发,和一个邻家女孩样漂亮的脸蛋,在她的脸颊的雀斑,和她热情奔放,快乐随遇而安的个性相匹配。她的乳房不算大(她穿的是32A/ B罩杯),但很坚挺。她有傲人的长腿,娇小漂亮的脚,在高中和大学常见她练舞蹈。她是带有些男孩子气,喜欢牛仔裤和平底鞋远甚於裙子和高跟鞋。
珍不喜穿著裤袜,感觉穿著太受约束。因此在我的生日派对,她不仅穿套洋装(一件黑色的),而且还穿超薄裸透的裤袜,和尖头的高跟鞋,让我感到很惊讶。我不知道她从哪里弄到的高跟鞋,我甚至不知道她拥有任何高跟鞋。但她看起来真美!洋装是低胸的,所以它呈现出她柔软膨胀的乳房(我想她穿有钢丝衬垫的上推式胸罩,使她的胸部看起来比平常大),洋装底端远高过她的膝盖,所以秀出她的大部分的腿。在柔滑的尼龙和高跟鞋衬托下,使她的腿看起来比平常更显凸出。
即使是我的生日派对,珍与瑞奇耗在一起时间不比跟我少。我认为我们的朋友以为这是因为她是啤酒喝醉了,但他们俩最近表现的如何卿卿我我的,我敢肯定,我所有的朋友会认为珍是与瑞奇勾搭对我不忠。不止一次每当我们三个人与其他人聚在一起时,珍都忽略我,她的目光和关注几乎都全落在瑞奇身上。
珍有一次向我走来,在我的耳边低声说:「瑞奇今晚看起来是不是很性感?」她咯咯地笑著看到在我的脸上闪过的亢奋,然後就走开了。
近午夜时分,我到处找珍,但找遍各处都找不到她。瑞奇也不在附近。他们已经腻在一起一整夜,所以我很确定,我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大多数人仍然未离开,所以他们的缺席并未引起注意,但如果他们没有很快的出现,说不定很快就会被发现。正当我的焦虑即将发作,他们相随一起的走了进来。搞什么鬼!难道他们不能至少分开的走进来?
瑞奇说是到外面哈根烟等什么的,但珍的头发蓬乱,脸颊通红,衣服皱乱。换句话说,她看起来就是一付刚被肏过的样子!我看得出来,所有这些朋友们也都可以看得出来。我的许多朋友诧异地看著我,奇怪我为什么没有对瑞奇出手。嫉妒和不安全感让我极度痛苦,但在同一时间我的鸡巴却又硬如磐石。
之後,我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派对又回到正常,虽然在私下有许多的窃窃私语和闲话在进行传播。我试图抓住珍的目光,但她没看我,仍在专注於瑞奇。
最後当我觉得我再也受不了了时,她走了过来,把我拉到一边。我们有一会儿隐私的时刻,她张口吻了我。
「你有没有尝到瑞奇,他不久前才在我口中。」她在我的耳边低声说。然後她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衣服上,她的裤袜在大腿上端都湿透了。 「这是瑞奇的精液,他喷了我一身。」
真受不了,我一阵抖擞,就泄在了我的裤子里。珍很欢欣地笑了。 「我猜你有了一个很好的生日。」她咯咯地笑出声来。
「珍,等等,」我辩解道: 「每个人都知道你刚才去和瑞奇嘿咻,他们都觉得你对我不忠。」
她摇摇头,给了我一个会心的眼神。 「他们可能会怀疑一些事,但他们不会知道。」 我可不作此想。我清理下自己,我们手牵著手重新回到派对。
晚上回到我的公寓後,,我把珍的洋装底端拉上她的腰。透过她的薄透的棕褐色尼龙裤袜,她黑色的丁字裤也清晰可见,她的裤袜从裤裆到大腿中部一片湿漉漉。
「瑞奇射了很多。」她咯咯地笑起来。
「他在哪里肏你?」我声音粗哑的问,我的手指在触摸她的裤袜浸湿的一处。
「外面,靠後边,他靠在围墙上肏我。」
「你难道不担心有人去外面,会看到你吗?已有很多人认为你不忠於我。」
我脱下她的裤袜和内裤,把我的鸡巴塞进她体内,感觉有些松弛并且特别湿滑。
有一件与瑞奇相关的好事情是,她不再坚持要我戴保险套,终於认定避孕丸是足够安全的。
她耸耸肩,但是我抓住到了她一丝闪过的兴奋眼神。这兴奋绝不是来自我的鸡巴,她对我在她的体内几乎没有反应,因为瑞奇的是比我大很多。不,她的兴奋一定是与大家认为她是在我背後偷情。她生长在天主教家庭,一直是有一个被认为是纯朴,洁身自爱的女孩的声誉。也许她喜欢让人家认为她有一些坏女孩的倾向。
当我在她体内抽动,她说:「我们正在交欢时,我们听到山姆在围墙的另一边,在打电话。我们不得不停下,直到他离开。」她兴奋地满脸通红。山姆是我最好的朋友,从小学就是我的好朋友。「天啊 麦克,山姆在围墙另一侧,离我们不到两呎远,而瑞奇正在我体内,如果他打开门看见我们,你会喜欢这样吗?山姆看到你的女友和另一个男人交媾,你愿意吗?或者,也许你愿意我也帮他口交,这样他就不会告诉别人,你会喜欢这样吗?如果我帮山姆口爆,让他也射在我的嘴里?」
这真是太过了,我哼了一声,身体一抖擞就射了。我瘫倒在珍身上,体力和情绪都已消耗殆尽。我们躺在黑暗中,身体纠缠在一起。我说:「我不知道,这事我可以做多久。我的意思是,这是很令人兴奋,但是,我的意思是,简直是太令人兴奋了。」
之後我们谈了很长一段时间,对我们俩来说这事是令人兴奋,但也有问题。
珍承认,如果每个人都认为她对我不忠,对她不是件好事。在整个对话中,我很紧张,因为我担心她可能会跟我分手,决定她宁愿跟身材魁梧的瑞奇在一起。我知道瑞奇会毫不犹豫的接纳她,他一直认为她是很骚,甚至现在瞭解更多一些,他看过她的裸体,知道跟她在床上是多么爽。但令我感到安慰,她从头至尾没有开口提及分手,最後我们决定停止与瑞奇继续下去。
瑞奇并不是很高兴。它缠过珍几次,都不奏效,他扬言要公开此事,说珍是一个荡妇,而我是戴绿帽子的龟公。他搞砸了自己的那一个机会,因为这惹得珍生他的气,即使他曾经有机会和她在一起,现在也失去了。我们告诉瑞奇,如果这事传开来,将会对他跟对我们都不好,像是,假如有一个有可能给工作的雇主听说过这事?终於说服瑞奇,因为我们所有的人都即将毕业,我们都在寻找工作。
他迁出了,我没有再见到他,直到毕业。我是从研究所,珍和瑞奇则从主校区的大学部毕业。
在毕业典礼後,我走在校园里,预备去与珍碰面。当我到了那里,我看到了珍在草坪另一端和瑞奇在交谈。我们距离相当远,看起来像他是一直在说话。在他说话中她摇摇头,他继续说。她紧张地看著四周,然後她对他说了一些,这似乎满足了他,因为他笑著走开了。
当我赶上了她,我问:「瑞奇要做什么?我看到你跟他说话。」
「哦,嗯,没什么,」她说:「他在加州找到了一份工作,所以他跟我说声再见。」然後,她赶紧转移话题说:「你有没有看到我们的父母?」
我皱起了眉头。似乎他们谈话的时间比说再见要长很多。但我们的父母要带我们出去吃晚饭庆祝,所以我搁下了这回事,我们去寻找他们。
毕业後,我和珍两个都在纽约市寻找工作。我们都爱纽约,我们俩想待在一起。珍在一个大的广告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为客户执行助理,她欣喜若狂。我也在一个华尔街大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珍的工作薪水不多,但总是一个好的开始,反正我的工作给付足够弥补它。我们在苏荷区租了一间阁楼,并搬到住在一起。
我们没有再谈论瑞奇,或我们再与他做些什么。这并不是说我们感到羞愧,或有任何遗憾事。我们祇是工作太忙,住在纽约这样的大城市,是令人兴奋的。
我们常外出。在纽约有太多不错的酒吧和餐馆,何必在家做饭!我承认外食使我的体重增加了不少,但珍和她的办公室的同事,报名参加了现代舞和瑜伽的课程,仍保持她苗条的身材。
珍真的在纽约成长成熟,摆脱她的男孩子气。在广告业中,你必须是要符合时尚的,所以她开始经常穿著设计师的服装。我认为她花光了她所有的薪水在衣服上,但是这对我没问题,我赚的足够我们俩生活。我爱看她穿著洋装和裙子配合她修长的双腿的样子,现在她甚至还经常穿著高跟鞋。她的公司还是老观念,妇女裸露双腿是个禁忌,这对珍可能是一个问题,因为她讨厌穿裤袜。
让我惊讶的是,有一天早上,我发现她穿上到大腿根部的长筒丝袜。看起来像她以前就穿过,已经开始有一段时间了。这更让我吃惊,我不知道,她甚至拥有这些丝袜,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穿它们。我问她。她耸耸肩说:「我已经穿了一阵了,也许它们会使我在工作时更舒适。」
眼看她在她性感的双腿上卷起了到大腿高的丝袜,使我疯狂了,我扑上她。
「也许我应该更常穿它们,」她咯咯地笑起来。不用说,那天我们都迟到了。
我很自豪,这么幸运有一个像珍这样美丽的女友。她一直在任何场合里都是个最漂亮的女孩之一,但她真正的成长成熟是在纽约市,配上她的新服装,她看上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看,我们去到任何地方都会使人侧目转头。看到其他男人注视她会给我补充活力。在纽约市颇有自信的男人,都会追求她,即使有我站在她旁边也一样。
珍注意到了这会激起我性的亢奋,她开始与其他男人在我面前调情,但并没有像与瑞奇样的无耻离谱,但仍然会为我们两个增加些活力,最後总是导致很棒的性爱结束。有时我们正在鱼水同欢时,她在我耳边低语,那一个男人,她认为是多么的有魅力,使我们的性爱更加亢奋刺激。
在纽约市二年後,我向珍求婚。那时我们很年轻(她二十三岁,我是二十六岁),但我们已经交往很多年,所以在这一点上我们俩都应已有承诺,但珍却并没有立即答应。她拉著我的手,看起来有些神情紧张和严肃。「我想说,好的,但首先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还记得瑞奇?」我点点头,她停顿了一下,彷佛在稳定住自己。
「在我们同意停止与他──嗯,在之後有一次,我又跟他上床。」
我突然觉得口乾舌燥。 「什么时候?」我说。
她目光离我而去,就像她羞愧的不敢注视我的双眼。「在毕业时,」她回答说:「整个时间他坐在我旁边,不停地烦我。所以,我跟他去他住的地方了。」
「那一天吗?」我问,带点困惑。
我记得典礼结束後,他们是在一起谈论。但在那之後,我们在一起了整整一天。我们找到我们的父母,然後一起去吃饭。然後,我想起来了,我们找到我们的父母後,珍说,她要回到她的公寓,因为她忘了收拾她的通讯录。我要跟她一起去,但她告诉我留下来陪伴我们的父母。我记得她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当她回来的时候,她说,她遇到一些朋友,他们坚持要她与他们小酌一杯。
我看著她说:「这是当你说你必须去收拾你的通讯录。」
她点点头,泪水溢满了她的眼睛。 「我很抱歉。」她抓著我的手说。
我回想起那一天,珍冲进餐厅,为迟到道歉。她看上去疲惫不堪。我以为是因为她跑过校园回来。现在我知道这是因为她才跟瑞奇打完炮。
在吃饭时,她坐在我旁边,那时她下体一直充满了他的精子,却兴高采烈地跟我们的父母谈论我们将在一起的未来。
我是太爱珍了,我拥抱了她,告诉她,这不是问题,并说,我还是想娶她。
她告诉我,她也想嫁给我,就这样我们订婚了。我们拥抱更紧,我敢肯定,她定能感觉到我的硬肉棍顶在她的肚子上,但她并没有说出来。
这天晚上,我们庆祝我们的订婚,去了一家昂贵的餐馆,喝了太多的香槟。
晚餐後,我们继续在街尾的一家夜总会庆祝。我们又喝了很多,我们俩都已醉醺醺。我带她到舞池。珍很会跳舞,她真的知道如何摇摆她的身体。当她扭动回旋时,我拉著她面对我,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
当我们在舞池贴磨,我捞起她的裙子,往上拉,因为这已经是很短的裙子,勉强祇到大腿的中间,但现在我已拉高到她的屁股下方,露出她长筒丝袜上端的蕾丝花边,任何注意的人都会看到。珍并没有阻止我,她只是看著我的脸,当我们在随著音乐摇摆时,我一直在拉高她的裙子。我把她的裙子拉到如此之高,我的手在她的裙子上,而我的手指却在她裸露的屁股肉上。
最後她还是握著我的手,阻止我把她的裙子提的更高。她把我的头拉向她。「你喜欢暴露我吗?」她在我耳边低声说,听上去有些半醉。「当其他人看到我的身体会使你亢奋吗?」
我没有说什么,但她从我的鸡巴有多硬,已可以说出我的答案。她带著酒精的胆量对我微笑。
「听到我与瑞奇有奸情对你不忠就使你亢奋,对吗?」她问我,她的笑容是半好奇半具挑衅的。她向前倾依靠住我,她的身体紧贴住我,一只手像蛇般钻进我们的身体之间,摸在我的裤裆。她说:「如果他现在在这里,你会让他肏我吗?肏你的新未婚妻?」 天啊,我觉得我马上要爆发了!
我拖著她走出酒吧,上了一辆计程车,在回家的路上,确实是想立即就地上她,所幸车程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回到我们的阁楼,达成我们最好的一次性爱,在我们相处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
珍和她的妈妈花了一年时间,筹备我们的婚礼。在那段时间里,我们再次谈到瑞奇,谈到我看著他跟她在交媾时,是多么的刺激。原来珍在对我不忠後由於内疚一直没有提及他,但现在这些对我们都是过去了,现在我们都沉迷於我们在大学最後一年的记忆的兴奋中。
他成为我们的枕边细语的主要内容,当我们在性爱时幻想他。大多时是我起的幻想开头,但珍肯定也被引起亢奋。也许最痴呆的性幻想是我想出了邀请瑞奇参加我们的婚礼,然後让他肏珍,所以他会是第一个拥有我绽新的新娘的人,而不是我。
这些性幻想也带到我们的现实生活中,珍跟其他男人越来越浪荡,她与其他男人在我面前调情。她这样做,让我内心刺痛,但也让我无可比拟的亢奋。更令人兴奋的是看到那些家伙纠缠她,现在她是我的未婚妻,戴著订婚戒指。但她的手指上的钻石并没有吓阻那些缠扰她的家伙,其实,她现在比以前更多人纠缠。
我猜想男人有抢另一个男人的女人的偏好。
有时我们会分开进入一个酒吧,我眼睁睁地看著珍被纠缠。我们去的酒吧是挑选在那里我们不太可能会碰上任何熟人,但想到珍要是被我们的朋友看到她与其他男人调情(尤其我们的朋友以都认为她不忠於我)更会刺激我亢奋。之後我们总是会有很强烈的性爱。
我们的性幻想还是保持在幻想阶段,虽然有时候,我想对她说,「宝贝,我真的很希望看到另一个家伙真实的肏你,」但我退却忍住了。我仍然记得她与瑞奇在一起发生的是多么激烈,我不认为我可以再次受得住。珍也忍住了,我觉得因为她基本上,是一个正常的美国女孩,正常的女孩是不和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的。与瑞奇发生的事情曾是狂野和禁忌,但现在我们已走出大学校门,必须要成熟些。
珍甚至不再特别在乎避孕。她仍然在服用避孕药,但如果她一天忘记服用,不会像她以前一样紧张的似乎心脏病要发作。毕竟,我们要结婚了,我们终归是想要孩子,所以,如果她怀孕了,一点点早不宜迟,还是一切都好。
大约在我们的婚礼之前的一个月,事情有些变化。我们在星巴克,你猜猜碰到谁?没错,你猜对了, 是──瑞奇。
他一见我们,我们邀请他加入一起喝咖啡。他参加了海军陆战队,因为在加州他找不到一份适宜工作。他曾在阿富汗服役被子弹击中。他现还是海军陆战队员(事实上他身著迷彩服),在休养期间,他被分配在美国本土,在纽约市。
那天晚上,在床上,我说,「你现在认为瑞奇怎样?」
珍给了我一个微笑。「他看起来真帅。」她脱口而出。我不得不承认,他看起来是帅。瑞奇一直有一个粗犷英俊的外貌,配上军方的短发和迷彩服,他看上去更是帅。此外,他的身体外型看起来比以前更魁梧,无疑的是因为军队的体能需求。
我给她一个好色的微笑。 「我看见你看他从上盯到下。」
「我忍不住!」她说,我们都笑了,然後我们又有很棒的性爱。
我无法停止想像关於瑞奇,他是如何肏珍,他怎么让她对我不忠。在过去的三年中我们常在床上做 些「软核」 的性幻想和游戏,但实际上并没带过另一个男人到我们的卧室。我冲动的又想做一些痴呆的荒唐事,在我们结婚之前,干下最後一次我们的放荡荒唐事。
大约在我们的婚礼的一个星期前,我打电话邀瑞奇来晚餐。他似乎很吃惊,但马上同意。那天晚上,在我们的公寓,电铃一响珍开了门。
「瑞奇!」她表示惊讶。
「对不起,宝贝,我忘了告诉你,我邀请瑞奇来吃饭,」我连忙说。
「哦」 珍说。
我们安置了瑞奇在电视机前喝啤酒,然後珍把我拉到一边。
「你在做什么?」她略带责备地说。
我装无辜地耸耸肩:「只是要跟一个大学老朋友叙叙旧。」
她眯起眼睛看著我。 「麦克,最好的是这样,我们已不是在大学里的孩子了。」她警告道。
「放心,宝贝,这一切都没问题,」我说著,亲吻她。然後拿起电话来订购一些外送比萨。
在一个小时内,我们欢笑,开玩笑,喝啤酒,讲大学时有趣的事和我们熟知人物的八卦。瑞奇上下打量了珍说,「珍,你真的变了!」
她是已经变了。在大学里,她梳著长而直的金发。现在她的头发是短及肩,但是有层次的,所以它是蓬松茂密而同时保持柔滑。在大学她从来不化妆,但现在她做了。她以前已经很漂亮了,但现在她更是出众的迷死人,像时尚女性杂志的封面模特儿。她尚未换下她的上班衣著,所以她还是穿著义大利流行品牌芬迪的设计师服装,长至大腿中间的衣服包裹住她的身体曲线,还炫耀出大部分她梦幻般的腿。
「好吧,我希望是在好的方面!」珍笑对瑞奇说,听起来像她是在讲一个笑话,但我可以觉得她很高兴瑞奇的恭维。
「真要命啊,你看起来美极了!」瑞奇脱口而出。
「嗯。。。为了好看,这是痛苦的,」她说。她弯弯她的脚做了个鬼脸,她仍然穿著高跟鞋。「整天总是穿著高跟鞋,让我的脚受伤。」
「我知道,如何给予足部很舒适的按摩。」 瑞奇在他的眼睛里闪著光说。
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宝贝,你应该接受他提供的服务。」
珍和瑞奇都瞪著我。我遗憾说了这话。他们是一直是在开玩笑,但我现在把事情正经化了。
最後珍以恼火的口吻说:「当然,为什么不」。她在沙发上转个身,把她的脚放在瑞奇的腿上。 「好吧,施展你的魔力,」她怒视著我对他说。
瑞奇脱掉一只带光泽的黑色高跟鞋,然後又是另外一只,让它们掉落到地板上。他注视珍漂亮的脚一会儿。它们是娇小、纤细带优雅的弯拱,光滑和完美无瑕的。她的尼龙丝袜的接缝正横跨她可爱的脚趾。
瑞奇开始按摩她的脚,他的拇指深压进她的脚掌弯拱处。「哦,那感觉好舒服,」珍感受突如其来的快感後说。瑞奇在珍的脚趾间来回按摩,用拇指在她每一个的脚底疼痛处揉捏。「你真是擅长此道,」珍咕噜著闭上眼睛。
瑞奇按摩珍的脚很长一段时间。她仍紧闭著双眼,享受每一秒时刻。瑞奇慢慢地和微妙的把按摩转换成爱抚,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她足部的上端,并围绕她纤细的脚踝。珍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她的眼睛仍然紧闭,但是她的脸颊逐渐由升腾的情欲而潮红。
我看著瑞奇的手指轻轻地抚摸著她穿著袜子的脚,感到我下体不断增长的勃起。瑞奇探询地看著我,扬扬眉毛。我点点头,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企图。当我点点头,瑞奇很自信地对我咧嘴一笑,就像他知道这会是我的答案。然後他大胆的爱抚上珍的腿,她的身材匀称的小腿。珍仍然闭著双眼,但她肯定是呼吸急促。他的指尖在她的膝盖後面轻轻地画著小圈,她娇躯颤栗。我目光顺著珍的腿从她的膝盖到她的脚。她的脚搁在他的胯下,在他的裤子上他的勃起形成一顶大帐篷。她没有移动她的脚,但她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他下体的激凸。
我移到沙发上,抬起珍,让她的背部靠在我的胸口。她本能地把头转向我,然後我们接吻。我手摸到她的前面,捧著抚摸她的乳房。她抬起她的腿离开瑞奇的双手,她把身体完全转向我,我们充满激情地亲热。
我找到她的拉炼拉了下来,正当我的手穿进她的胸罩肩带,她手伸到後阻挡了我。她的嘴贴近到我的耳朵「你确定要这样吗?」她在我耳边低声说,声音低的瑞奇听不清。 「我的天啊,麦克,我们再一个星期就要结婚了。」
我的肉欲穿心又控制住我,没有任何意识。我揪著她的拉炼拉到底,代替回答她的问题。她看著我的眼睛,犹豫了一下,虽然我也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亢奋,性放纵的的亢奋在她漂亮的蓝眼睛里。
「去他的,」她最後说到,随即她又回到瑞奇身上,跨坐在他的腿上。她双手搂著他的脖子,和他亲吻。
看到他们像这样,让我兴奋得头晕的轻飘飘的,他们互相搂著对方,他们的嘴唇锁在一起。瑞奇扯著她的衣服要往下脱,珍帮忙他脱离她的手臂。
在过去的三年里,珍在内衣的选择上也改变了。在大学里,她都一直穿简单的棉质胸罩和内裤。现在,她总是穿著从维多利亚秘密买的带有重重蕾丝花边的上推式胸罩,和匹配的蕾丝花边性感丁字裤。上推式胸罩把她少女式的小乳房以一种诱人的方式向上推挤在一起。
瑞奇绝对喜欢这个改变,他饥渴的眼神恨不得吞噬下她。他捧著她的乳房,用他的拇指和食指捻动她的乳头,她呻吟著来回摆动她的头,瑞奇趁机亲吻她的脖子,目标针对她耳下最敏感的性感区之一,在他的触摸下她呻吟扭动著。我不得不完全让给瑞奇,他确切地知道珍喜欢在哪里以及如何被触摸。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互相在亲吻和抚摸对方。最後他们停顿下来,稍微分开,他们都喘著浓重的粗气。他们深深的盯著对方的眼睛,我的感觉是,他们已经忘记了我。这是同时让我觉得既极端痛苦但又甘美的,一些让我既害怕但也渴望的东西。
「来完全脱掉,」瑞奇说著试图把珍的洋装推离她的腿。她站起身来帮他,洋装滑落到她的脚下。当他看到她的大腿上的高筒袜,他赞赏地咧嘴笑了,他的手指怜爱的抚弄丝袜上端的蕾丝花边。
「我现在常穿它们了,」她回应他的笑容说,显然很高兴他的反应。我觉得我的意识好像进入他们的谈话中,他们间熟悉的亲密使我嫉妒的心刺痛。
瑞奇突然又把珍拉回到他的腿上,她偷笑。他们又吻在一起了,他们的吻越来越激烈热情。瑞奇把她放躺在沙发上。他拉下她的蕾丝花边丁字裤,停下来欣赏她光溜溜的阴部,和用根手指沿著她蜜穴上端一束修整过的阴毛向下滑去。
她骨盆朝上向他挺进。 「来吧!」她不耐烦地催促他。
他有些得意地笑了,他脱下衬衫。看著他赤裸的胸膛,我听到珍重重的吸口气。他的胸肌比以前更扩大了,他的胸大肌和二头肌更较突出了,实际上是有八块,而非六块。他脱下自己的裤子,手握住他的鸡巴,把他的大龟头在她带有晶莹淫露的阴唇间来回摩挲,珍呻吟著。
「快来吧!」她再次说,这次说的语调像一个乞求。
我看到了他的大腿肌肉绷紧,然後他攀上我的未婚妻,他的阴茎捅撞进她的蜜穴。
「哦,天啊,」她呻吟著。
「宝贝,你想念我吗?」他面带微笑嘲弄她,把他的粗厚的鸡巴更向她里面推进。
「噢,我的天啊,你的,这么大,」她鼻息粗重的呻吟著,「真 ──要命的── 大!」
瑞奇用他的鸡巴冲刺著她,把他那粗厚的肉轴深埋在她身体里面。一当他完全深入,他立即把她穿著丝袜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开始猛烈抽动她。
「天啊,天啊,天啊,天啊,」 当他进进出出撞向她的嫩穴,她一遍又一遍的喊叫。
并不需多久,相当快,我看到她穿著丝袜的脚趾卷曲,我知道她正要春潮翻涌。瑞奇也感觉到了。他放下她的腿,身体前倾吻上她。当她的高潮涌现,她的背部拱起。他的嘴贴住她,保持亲吻她,一直到她的性高潮过去,而事实上,她用双手臂环搂住他的脖子,紧搂住他靠近她。
过了一会儿,瑞奇的屁股和大腿绷得紧紧的,一个朝前更用力的冲刺,让他的鸡巴更深深地埋在珍的蜜穴深处,他停在那儿,深留在珍的体内,他的背部拱起,他的头来回摇动,然後他的身体痉挛,他的臀部抽搐一遍又一遍,他的阴茎一直停留在珍的体内深处。我知道他把他那繁殖力强的种子尽可能深的注入到我未婚妻的子宫内。
他们躺著互相缠抱住对方,当他们稳住了他们的呼吸,脸贴脸地喘著气,珍一付高潮後满足的脸。一次不经意的朝我看来,她瞪大了眼睛凝视著我,好像吓了一跳,好像她已经忘了我还在那里。「嗯,麦克,宝贝,来这里」她赶紧说。
瑞奇拔出离开她。
我来到了她的两腿之间。瑞奇的乳白色精液溢出她的阴户,像条小溪流到她的屁股。这是我见过的最淫靡的视觉。我把我的鸡巴捅入了她的阴户,在一瞬间,我就把我的精液混加到了瑞奇的一起。
之後跟瑞奇之间感到很尴尬。因为珍说过,我们不再是在大学生了。我们很快换穿好衣服,再喝杯啤酒。我们又开始聊天,但就没提刚才我们做的事,意味著我们努力地没话找话谈。当他喝完了他的啤酒,瑞奇就告辞了。
瑞奇离开後,我和珍之间变的很沉默。末了,她说:「你对我很生气,对不对?我知道你很生气,我很抱歉,事情变得失控。」
我抱著她。 「亲爱的,我没有生气,没骗你,你太棒了!这是我见过的最令人刺激兴奋的事!」
她松了口气。
「唉!」她突然叹口气,轻拍下她的牛仔裤。她的裤裆下面都湿润了。 「我必须再换件衣服,」她说完匆匆进了卧室。
我跟著她,看著她脱掉她的牛仔裤。她里面仍然穿著高至大腿的丝袜,显然之前她是匆忙的换件衣服。她的大腿上都湿糊糊的了,包括她的丝袜上端。我知道大部分都是来自瑞奇的。我射精量正常,但他总是数以加仑计。眼看著她大腿上他的精液- 知道还有不少仍然留在她体内 - 让我又一柱擎天。
珍又开始剥脱她的丝袜,但我拦住了她。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并来到了她的大腿之间。
「这么快就又硬了?」她咯咯地笑起来。我脱下我的裤子,她看到了我的勃起。「我就是说吗。」她又咯咯地笑了。
「天啊!你好美」我脱口而出地看著她狼藉的大腿。
我解开了她的上衣。她仍然穿著上推式胸罩。我的手放在罩杯下,把胸罩推开她的乳房。我捧著她的乳房,我的拇指和食指搓揉她的乳头。
她在我的触摸下扭动著,并朝上向我挺起她的骨盆。「宝贝,肏我」她轻声细语。
我挤进她身体里面。我在不到一小时前才刚刚泄过,我知道这次我可以持续较长的时间。在跟她交欢时,我抚摸著她的脸颊,看著她的眼睛深处。「看著瑞奇肏你真过瘾。他肏的你舒服吗,宝贝?」
现在我是对她既不心烦也不生气,她热烈地点点头。「你看到他的,宝贝!他是这──这──这──这么的大,他塞的我真舒服!他的身体,噢,天啊,想著他就又让我心痒!」
「他是比我大的多吗?宝贝」我问,慢慢地在她的桃源蜜处进出抽动。「他肏你比我好吗?」
自大学以来曾经加进我们枕边细语的悄悄话,她曾告诉我,她的性幻想情人有如何比我更棒的性器,他们肏她是如何的比我更厉害。这些羞辱我的角度会使我们俩欲火亢奋。但现在不是幻想是现实,而她犹豫了。
「说吧,宝贝,」我劝她,亲吻她的嘴唇和脸颊。「告诉我,你知道我喜欢。实话告诉我,来,告诉我。」
「你想知道真相,是吧?」她带著一丝狡黠的笑容说,她看起来带部分兴奋和部分嘲弄。「你是想听到他比你大多少?他是怎么肏触到我里面的地方而你不能?我喜欢跟你做爱,宝贝,你知道我是。但你跟他甚至没得比,瑞奇是太太太厉害了,当他让我高潮泄时,会让我晕死过去,你从来就没有对我做到过。」
我停止抽动,想要忍久一点。她的话同时既让我心痛又搔到我的痒处。真美妙。真太太太美妙。我知道她说的是真话,从她在跟他做时一直是如何的激情,从她被他弄的高潮涌泄时,脸上的忘我入迷的表情就知道。
她晓得我是喜欢这样,吞进她所有的话。她给了我一个邪恶的笑容,眨了下眼睛,她拉著我的头靠近她。「你还想知道别的吗?」她在我的耳边低声的说:「就是现在,在瑞奇把我的撑大之後,我几乎感觉不到你在我的里面。」
这一下把我推到边缘。我哼了一声,向前冲晃一下射了。之後,她开始要脱下丝袜,但我恳求她留下不要脱。「天啊,你真变态!」她笑著说。那天晚上两次我把她摇醒肏干她。
他上了我的女人(四)
离我们的婚礼祇剩几天时间,珍和我还没有机会讨论「那晚与瑞奇的事。」
她休了一周假,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跟她的妈妈和伴娘规划婚礼最後的细节。我虽然是新郎,并没有太多事可做,所以我照常上班,脑袋却还一直在想前曾发生过的一些事。是的,这些事既让我嫉妒的心刺痛,但天啊!又让我欲火焚心的透不过气来,不断刺激我下体坚挺和失控。我想要这事能再次发生,我敢肯定,珍会顺从去做的,因为她显然也喜欢跟瑞奇交欢。
截至周四,婚礼的全部细节筹备的差不多妥当了,珍和我放松的躺在床上。
我们的婚礼是在星期六,所以明晚(星期五),我会留在酒店房间,直到婚礼前不得见新娘。
珍屈著膝,手上拿著铅笔,她的膝盖上放著嘉宾名单。「今天莎莉取消参加,她不得不在最後一分钟要出差,」她说。莎莉是她的表妹。她咬了咬嘴唇,在思考。「我们可以从後备名单中再邀请一个人,但他们都已经知道他们是在後备名单中,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不能再邀请任何人,你觉得呢?」
我的心跳突然激烈加速。我一直就在想如何能戳破这一关,这是一个完美的机会。「我知道一个人他不会介意是在後备名单中。」我试图很轻松的说,但在我的心里七上八下。
珍抬头看我。「谁?」
我朝她笑一下,仍旧试图保持很轻松的样子。「瑞奇。」
她满脸通红。「麦克,你是说真的吗?」她带些恼怒的说。
我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抚摸著她。
「来吧,宝贝,那一晚是很棒,这是你知道的,你也知道我一直的幻想是什么,它不会像是你没有一段快乐时光,你也很想再肏他。」
从我们的枕边悄悄话,她知道我的终极幻想,是有另一名男子(在这里就是瑞奇)在我们的新婚之夜是第一个肏她的男人。
她沉下脸看著我,然後抬头望著天花板,彷佛说:「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会和这么一个性变态狂的人结婚。」然後,她把她的额头靠在她的膝盖上。我可以肯定她也正在考虑著。我变态的幻想也勾引起她的欲火,也许没有像我这么严重,但肯定引起了她的情欲。此外,当然能再一次跟瑞奇性爱的想法,对她也定是有诱惑力的。从她的乳头变得坚挺,我可以看得出来,而且我敢赌,如果我摸到她的阴部,她一定也是湿润的。
她终於动了她在膝盖上的下巴,盯著空白的墙壁。「好吧,如果我们要这样做,会怎么做呢?我的意思是,要如何能做到?」
我的心又剧烈跳了起来。这真的会发生!我完全控制住我的兴奋。「这很简单,」我说:「我们将邀请瑞奇,婚宴结束後,他会回到我们的房间,我会预先给他打电话,让他知道计划。」
珍继续盯著墙壁,但此刻的她纳闷的摇摇头。「你病了,麦克,你真的是病了。」
「但是,你也想做,对不对?」我说著,把她推倒在床上,钻到她的双腿之间。我脱下她的内裤和我的短裤,把我已硬梆梆的鸡巴捅入她体内。她早已是一片湿濡涟涟!
「你想,从现在开始再二天,你这里将是瑞奇他在肏你!」我嘘呼呼的在她耳边说。
「哦,天啊,麦克,哦,天啊!」
在我们的婚礼仪式上,任何沉默有可能让珍失去我的新婚之夜的幻想了。我们说我们的誓言,神父宣布我们是丈夫和妻子,然後我们拥抱和亲吻,我们成为一对已婚夫妇的第一个吻。
在我们的吻结束後,珍在我耳边低声说:「我等不及今晚噢,我的天啊,我现在已经好湿了!」
当我们坐在主桌,挑逗仍在继续。「瑞奇看起来是否很魁梧?」她在我的耳边低声说。
我不得不承认,在他穿著正式的海军陆战队制服,使他看起来很帅。他吸引起了很多单身女孩的目光,贝琳达(珍的伴娘)特别花了很多时间与他调情。
「她帮我先给他暖身。」 珍用低沉的声音呵呵地笑著说,只有我能听到。
我下体胀硬的很不舒服,决定先走进洗手间舒解。如果我没有得到一定的缓解,我只要一进我们的房间就会忍不住泄。幸运的是,洗手间是空的。我走进了一个隔间,并掏出我的老二。我知道祇要稍为撸几下就会泄。
我正要开始,有几个家伙走了进来,我听出了他们的声音。两个家伙是珍的同事,另一个是我们大学的朋友。
珍同事一:「麦克是个幸运的家伙,珍是一只狐狸!」
珍同事二:「是啊,但谁是那个跟她跳舞的海军陆战队员?你有没有看到他们跳舞搂的有多近?他是她什么人,原来的男朋友?」
大学时的朋友:「那是瑞奇,他是麦克的大学时的室友。每个人都以为,她跟他在麦克的背後有奸情。」
珍同事二:「真的呀?她有吗?」
大学时的朋友:「我不确定,但你看到他们跳舞有多亲密,这早在大学时他们就是这样。」
这三个家伙离开。我的身体兴奋地激动发抖。我知道这些人将会怎样议论。
婚宴结束,每个人都将闲话珍是如何与瑞奇有奸情,不忠於我。我祇用力撸了一下我的老二,就立刻喷溅到我另一只手拿著的卫生纸上。我的肉欲并没有完全饱足。仍然兴奋的晕头转向。我拉回自己裤子拉链,匆忙回到婚宴上,希望看到我的新新娘与她的情人正在慢舞。
在我才刚进入了婚宴,珍立即抓住我的手臂。「我一直在找你!」她说,她兴奋地满脸通红。她降下音调说。 「来吧,让我们回到我们的房间!」
我决定捉弄她。「但是亲爱的,」我开始甜言蜜语,「你已经计划这一天好久了,你为什么想要早点离开呢?」
「你知道为什么!」她吼我说,她的声音仍然低沉。「如果我没有很快得到瑞奇的鸡巴在我里面!我就要发疯了。」
我们跟来宾说再见,听到了很多窃笑说新娘迫不及待想赶快跟新郎单独完成婚姻大事。他们不知道!我已经与瑞奇约定,他会稍微多待一点时间,然後跟随我们。
我们在房间等待时,珍很紧张,兴奋过头的仍旧穿著她的结婚礼服,坐在床沿。「噢,我的天啊,我不能相信我们真的就要这样做了!」她说。
我检查了我的摄影机。我想记录下这一切,我设置了二台摄影机,能拍到每一个角度。当我昨天告诉珍时,我答应设定了影片的密码保护,不会让别人能看到,她同意了。瑞奇则笑说:「当然,麦克,不管你喜欢怎么做都好。」
当有敲门声,我们都站起。珍抓住了我的手。「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
「是的!」我捏挤下她的手说:「我知道你也想要做!」
我打开门,瑞奇缓步走进来,就像他拥有这个地方。我预期我们会先喝杯饮料,松弛和平静下大家的神经,但瑞奇却立即缓步走向珍。「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穿这套衣服有多性感吗?」他说,然後他吻了她。
珍确实看起来非常性感。她的婚纱占尽她娇小身躯的优势,紧裹著她苗条的曲线,并强调她的结实臀部。低胸的紧身上衣,显示出,被她穿在里面的上推式紧身胸衣,推高的柔软膨胀的乳房。她穿著白色缎面的四英寸婚纱高跟鞋,更强调她长长的优雅舞蹈者的身材。她的卷曲金发部分柔软的贴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更加性感。
「等一等,」珍说,大口地喘著气推开瑞奇,她看著我。
瑞奇看到她是在看什么了,笑了。他把她的头扭转回到他。「宝贝,看著我」他说,「今晚你是我的,对不对?麦克」
「对啊,瑞奇,」我说,太激动了,我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她是你的。」
「宝贝,你的新丈夫说,你是我的,」瑞奇说。他把她转个身,面对著全身穿衣镜。「全是我的,」他重复说,并亲吻她的耳下的脖子使得她呻吟了。
他开始由上而下解开她婚纱後面整排被缎面包覆的钮扣,仍继续不停吻她的脖子。我挪到了一边,这样我就可以一面看著瑞奇解开她的婚纱,一面也可从镜子里看到她的脸。她情欲亢奋地面色潮红,当瑞奇熟练地在她的颈上沿著唤起情欲的性感带细咬,她的眼睛像带上了一付沉重的眼帘,媚眼如丝的情欲高涨。我们的目光在镜子中互相锁定的瞬间,我们都在瑞奇的魔咒下,全身无力。
我脱掉外套,坐在椅子上,我的眼睛离不开瑞奇,看著他一个扣子接一个扣子的解开珍的婚纱礼服。像所有的婚纱礼服一样,有几十个的小钮扣,他每解开一个就像是一个通到我心里的赌注,又像是一个通到我鸡巴的激动颤抖。终於他解开了最後一个,然後他很慢、很慢的、将婚纱礼服脱离珍的肩膀。洁白的婚纱礼服,在缎和蕾丝的窸窣声中,落在珍纤细的脚踝的四周。
我的心掐紧了我的喉咙,看珍到底在里面穿著些什么。蕾丝花边的白色无肩带紧身胸衣,白色的丝袜连接到蕾丝花边紧身胸衣下的吊袜带,蕾丝花边的丁字裤,和她的四英寸缎面的新娘高跟鞋。她真是让人透不过气地的性感和美丽。
瑞奇也定是这样想,驻足片刻欣赏她的美貌。珍给了我们俩歪笑一声。「喜欢你们所看到的吗?」她挖苦地说。然後,她的目光回到了瑞奇。「现在是轮到我了。」她说,她的双手在他的胸前抚摩。她停顿在他的胸前的金牌。一个是战争时得到的一个紫心勋章。珍手指另一个。「这是什么?」她问道。
「荣誉勋章,」他自豪地说:「我把我的一些哥们拖离火线,这就是我为何会被射杀。」
珍羡慕地看著他。「我不知道,」她说著,仍在用手指摸著他的奖牌。「你是个英雄。」
瑞奇谦虚地耸耸肩,但在那一刻他们之间似乎传递著一份情愫。她解开了他的外套,小心拥抱一下。然後她解开他的领带和衬衫,看著他的肌肉轮廓分明的胸部,停顿了一会儿。「喜欢你看到的吗?」他笑嘻嘻地问。
她给了他一个顽皮的笑容,然後他抱起新娘,就像她是根羽毛般把她扔到床上。她混合著喜悦与抗议的尖叫,然後他扑倒她身上,搔痒她。她尖叫著,调皮地拍打他。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祇要他们肏屄,盲目无意识激情失控的肏,但这是别的东西。不知怎的,他们的调戏、玩谑和亲近甚至比做爱都更加亲密。这就像。。。。像瑞奇是珍的新丈夫,他们一起在床上嘻戏,像一对新婚夫妇。
我还正在想时,这搔痒和嘻戏已变成了亲吻和爱抚。「你真是要命的骚!」当他的手指沿著吊袜带触摸滑到她的纯白色的丝袜上,他脱口而出。
「是啊,你曾跟我说过,」 珍在吻与吻之间喘著气。
「婊子。」瑞奇说笑著。他拉起她的手臂举到她的头上,并用一只手按在那里。他的另一只手,往下暴力的扯掉她的内裤,使得她大声叫嚷。「我就知道你喜欢粗暴。」他觉得她的内裤都湿透了,他带著自信的微笑说到:「这是因为我吗?」他说著把湿内裤往她的脸颊上擦。
「你有时真是个混蛋,」她说。
「只是有时吗?」他笑著说。「打开你的嘴,」他命令到,当她照做了,他把湿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仍清晰可见白色蕾丝在她张开的嘴。「你这样子看起来不错,」他说。瑞奇看著我。「她是不是看起来不错,麦克?」
珍看著我,她的脸颊通红。我点头表示同意,我的喉咙乾涩,我已说不出话来。我掏出我的鸡巴,并慢慢地自己撸动著。
「这是不公平的,麦克的得到了他的肉,在这里我仍然穿著我的裤子。」瑞奇下了床,脱下鞋子和袜子。我注意到,即使没有被按压住,珍仍然保持她的手臂在她的头上面,内裤仍然在她的嘴里,我猜她确实喜欢粗暴。瑞奇脱下他的裤子和四角内裤。他粗粗的大鸡巴已立正站直,稍微朝他的肚子弯曲。
「珍的嘴巴已经被塞满了,所以也许你应该帮我吮舔,麦克,让我为她准备好。」他说完朝我迈出一步,使他的阴茎离我的脸不到一英尺。
我无法想像在我脸上的表情,但瑞奇笑了。「开个玩笑,哥们」他说,高兴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臂。
他上了床,在珍张开的被丝袜包裹的腿间,他的阴茎瞄准到她的阴户。「这就是你想要的么?」他说,他的龟头在她的阴唇之间摩擦。
珍在他身下扭动著。
「哦,是的,这就是你想要的,」他说著推动他的龟头进入她的体内。
「哎,天啊!」 珍通过在她的嘴里的内裤呻吟著。
「哦,呀,麦克,我要好好开始肏你的女人了。」他嘲弄我说,把更多他的粗肉棒推进到我的新娘身体里。「要命,你的骚屄,感觉真舒服!」他呻吟著,把更多他自己的粗鸡巴推进珍的小嫩屄里面。
他从珍的嘴里拉出内裤,她马上说:「啊,啊,我要这全部,全部的都插进我里面!」
瑞奇越插越深的到她的里面,直到他是全根尽入。他开始抽插她,先是缓慢的。他们互相注视对方的眼睛,珍的手上下抚摸他多肌肉的手臂和胸部。瑞奇拉下一点她的紧身胸衣,露出她的小乳房,他捧著它们,并用他的拇指搓揉她坚挺的乳头。像他那样做时,她拱起她的背,他欢娱她时,她呻吟。
他俯身吻了她,仍旧长长而缓慢的抽插她。「你是我所见过的最骚的女孩。」他对她说,她用手臂环搂著他的脖子,他们又再度亲吻了。
我期望瑞奇能狠狠的肏她,但是他祇是保持住一个缓慢的插动,他的长鸡巴尽根的插入,又尽根的拔出,一遍又一遍。所有的时间,他们都在抚摸和亲吻,互相低声细语,然後又更多一些拥抱,和亲吻。我的心下沉,意识到他们是在做爱,不是在肏屄。我想要瑞奇把珍肏的大脑一片空白。但事实相反,他是在跟她作爱。
我看到珍的身体绷紧。通常情况下,当她高潮时,我可以知道,从她会卷曲著她的脚趾。但现在我当然看不到,因为她仍然穿著她的高跟鞋。但她的身体紧绷,她的呻吟声和她脸上的表情,我知道她是春潮涌至。瑞奇也知道了,他手伸到了他们身体之间,开始搓揉著她的乳头。与此同时,在他冲刺进出时,他旋转扭动他的臀部。我不确定他在做什么,但不管它是什么,它对珍有效果,因为她的呻吟声和喘息变得更加急切,她漂亮的脸蛋更是满脸绯红。彷佛失控,她的高跟鞋的鞋根戳陷到瑞奇後面的大腿肌肉。瑞奇并没有改变他冲刺的速度,仍是缓慢的插动,但当他在插进和抽出时,仍继续打转他的屁股,正当他达成了全部满实的穿刺,他改变了他的角度为向上冲刺。
珍突然攥住床单,她背部拱起,她的头来回剧烈摇摆,并发出一声失控的哀号。她的身体颤抖,她的哀号继续。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像这样,她一定是高潮来了,但这不像是我曾见过的高潮。它似乎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哀号变成呻吟和喘息,颤抖变成像是抽搐。
呻吟声和痉挛停息,她瘫软的躺在瑞奇身下。我担心的站起身来,但瑞奇挥手让我回去,说:「她很好,麦克,过一下她就会没事的。」我坐了下来,看著瑞奇轻轻的在她的嘴唇和她的脸颊上亲吻她。
一会儿後,珍睁开眼睛,我松了一口气。 「我的天啊,你刚才对我搞了什么鬼?」她说,几乎是还未清醒迷迷糊糊的。
「等会儿我会告诉你,现在我差不多也要射了」瑞奇说,他再次亲吻珍。
他保持他缓慢的进出,长行程进,长行程出,一次又一次,像他们前面那样,他们不停地接吻,珍手指穿过他的头发,抚摸著他的双臂和背部,跟他做爱。
跟他做爱。
然後瑞奇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一个向内的冲刺,他深深的停留在她里面,世界似乎来到静止,然後他的臀部猛烈抽搐,珍本能地用她的手臂和她修长的腿紧紧的缠箍住他,以保持他在她身体里面,而他的臀部尚不停地抽搐,他的鸡巴射出一长束一长束他的精子到珍的子宫中,在这段时间这对恋人一直在热情地接吻,舌头相互交缠著对方。
他们互相缠抱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他们的手臂和腿互相紧紧盘住对方,气喘吁吁的呼吸喷到对方的脸,互相注视对方的眼睛。
「真要命的太过瘾了!」瑞奇脱口道。珍微笑地望著他。最後她推开了他,他拔了出来(似乎不太情愿)。
珍站起身来,给了我一个僵硬的微笑。「给我一分钟。」她说完进了浴室。
「我应该要留下或离开?」瑞奇问我。我的头还在晕头转向,所以我没有回答。他耸耸肩,坐在床上。
珍几分钟後走出浴室。她已修补她的发型和化妆,所以她看起来就如同先前在我们的婚礼仪式上一样。她仍然穿著她的内衣和高跟鞋(显然她已拉回她的紧身胸衣,因为之前瑞奇已经把它推开)。她似乎惊讶地看到瑞奇仍然留下。没有失望,只是感到惊讶。我意识到她进浴室,是为了给我一个机会去摆脱他。
她向我走来 , 她的高跟鞋点击在硬木地板上 , 站在我的面前。「所以,现在你想让瑞奇看到你肏我吗?」她说,带著邪魅的坏笑。
我咧嘴一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因为我没有计划),我说:「你知道他们怎么说,报复是会下地狱。」我想把我说的话吞回去,知道这让我显得是多么愚蠢。
珍给了我一个放纵的微笑。我站了起来,她协助我脱衣。然後我们上了床。
「你喜欢,靠近点吗?」她冷不防的对瑞奇说,但她似笑非笑,使她的话并没有带任何热切。
瑞奇过来坐到一把椅子上,珍躺卧下来。我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并捅进到她的蜜穴。
「是啊,老公,用劲肏我,」她咕哝著对著我的耳朵,但她的话并没有带任何激情。
我卖力的抽插她,尽我力的肏她。感觉很奇妙,我裸露的皮肤在她紧身胸衣的缎面和蕾丝上磨来磨去,感觉她被丝袜包裹的腿盘缠住我,感觉她的高跟鞋跟戳到我的大腿後面。她的蜜穴因为瑞奇的缘故是松弛和湿软黏糊糊的,对我的感觉是很奇妙。但是,当她在我下面喘息的动和呻吟时,她没有显示出跟瑞奇时同样的激情,即使我的高潮临近,我知道瑞奇在看,会看到我未能满足珍,我感到尴尬。
珍没有泄。我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她刚刚才与瑞奇高潮泄过。我翻过身,她站起身来,像一个女学生一样咯咯地笑。「我的新婚之夜群交,不完全像是小女孩的梦想。」虽然她对我们俩个说笑话,但她说时是看著瑞奇。我觉得像是个第三者。
「如果你们男生不介意,我要脱了这些,」她说著,踢掉她的高跟鞋和剥掉她的紧身胸衣和丝袜。珍她的头发仍然扎在头上,就像先前我们在结婚仪式时一样。她扯下一些发针,她的头发掉落下来,她甩了一甩。卷发性感地遮在她的脸上。 「我要去泡热水浴缸,」她宣布,没有特别针对那一位。
新婚套房里有一个巨大的热水浴缸,足够大到可供四个人泡。在我们到达之前,酒店的工作人员已先在里面放满了热水,泡泡浴精及玫瑰花瓣。珍消失进了浴室,我听到她钻进水里溅起的水声。
瑞奇向我扬起一边眉毛作询问状,我说:「请便,我会在一分钟内进去。」我感到嫉妒,被伤害和不安全感,但我能做什么呢?毕竟,这是我自己做的。
我听到更多的水溅声,瑞奇已加入了珍在的热水浴缸中,我听到他们的嘻笑和大笑声,及他们在水中玩乐时产生的更多的水溅声(此时水溅声很大)。「来吧,亲爱的!」珍从热水浴缸大叫,但我留在床上,我内心的痛苦越来越厉害,我听到了他们的开怀大笑,在热水浴缸中的嘻戏。瑞奇和珍的互相调戏就像在新婚之夜的新婚夫妇。
不久,就听不见欢笑或水溅声,我起身,望进浴室。瑞奇坐在热水浴缸的边缘上。珍是跪在水中,她的头正在他的鸡巴那上下摆动。
瑞奇对著我说:「你的女孩给我很棒的口技,」他的眼睛半睁,很享受我的新娘子正在愉悦他。
珍给瑞奇个微笑(即使她的嘴里被他的鸡巴塞得满满的),明确赞赏他的恭维。
我受不了了。「我要下楼找一些香槟」我说。
珍并没有试图让我留下。相反地,她含著瑞奇的鸡巴很长一段时间後,才吐出说:「好的,宝贝,快点回来。」她的嘴又再次吞下他的鸡巴。
我穿上衣服离开了。我在酒店周围徘徊,尽管是在我烦恼不安的状态,我还是精明的远离婚宴场地。但我漫无目的地游荡在酒店的四周。我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回去。我打开我们套房的门,期盼珍会焦急的担心的我去了那里,含著眼泪跟我说对不起忽略了我。但相反,珍是在瑞奇身上,骑著他像个发骚的浪货。汗水在她身上闪闪发光。显然他们已经持续很长的一段时间。
她骑著他的阴茎上上下下,她的身体颤抖著。「你的鸡巴在我里面真是太舒服了,宝贝,这感觉真过瘾,」她呻吟著。她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彷佛快感是如此之大,好像如果没有支撑她会倒下。我一直在想先前以为她对我缺乏热情是因为她在她的第一次高潮时已经饱足。她现在甚至也叫他宝贝了,我们保留给我们自己私下的一个爱的腻称。我嘀咕著什么说忘记拿香槟了,但我实在不需要去烦恼,我不认为他们甚至注意到了我在那里。
我去了酒吧,遇到一些参加过婚礼的家伙。我告诉他们,珍是睡著了,他们向我道贺说一定是我如何把她累坏了,好像真是有这么回事。他们正在喝酒,他们为我倒了一些,所以我跟他们一起喝了。他们在互相笑著开玩笑,但所有我能想到的是珍和瑞奇正在楼上翻云覆雨。尽管我的心在痛,我的鸡巴却是这么硬的难过。我觉得可怜,我越来越厌恶自己,我喝的更多和更醉。
我没注意时间的流逝。当这些家伙扶我回到我的房间,已经是过了午夜,虽然他们并没有比我好得多。他们在门上砰砰的敲,「嘿!珍开门,我们有你喝醉了的丈夫在这里!」他们喊道。
等了一阵,才听到珍说:「等一下。」又等了更久,然後珍敞开了大门。她穿了一件长袍。她的脸颊通红,汗水点缀在她的额头。「哦,我的天啊,发生了什么事?」她看著我问他们。
「我们只是好好送别麦克进入一个婚姻生活!」一个醉醺醺的家伙说。我迷迷糊糊进入房间,珍关上了门。我听到这些家伙步履沉重的离开走廊,我不知道是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间,或是另一间酒吧。
「哦,麦克,你喝醉了,」珍说,她扶我到床上。瑞奇从浴室出来,在他的协助下,我瘫倒在床上。部分的我依稀记得瑞奇还是赤身露体,他的老二还是很硬。
珍看著我,对瑞奇说:「他明天还是会很难过,」。她转向瑞奇。「你最好回去,明天我们要搭早班飞机,所以我要好好地尽我所能帮助他好过一些。」
瑞奇拉珍入怀中,吻了她,脱下她的长袍。她里面也完全赤裸。「你不能像这样留下我,让我解决完,我就会离开。」
珍咯咯地笑了,并把他推开。「不要说你的卵球还是饱满,胀的难受,特别不是在今晚。」她笑著说。
他也笑了,他拉回她。他吻了她的脖子,并抚摸她的乳房。「来吧,宝贝,我知道你也还需要它,」他说著,搓揉她的乳头,他的另一只手向下钻到她的肚子下,摸她的阴蒂。
性亢奋的红晕又增强出现在珍的脸上。她的姿势显示,她想要更多瑞奇的身体。但在清醒的意识下,她把他推开。「你必需要回去,瑞奇,游戏的时光已结束。」
他脸上带著懊恼的表情,瑞奇向後退了几步,指著他硬梆梆的鸡巴。「真的吗?」
「真的,」 珍笑著说,推著他的胸口。「现在走。」
瑞奇穿好衣服,拉珍入怀中。他们接吻。「你真的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他说。珍对此恭维眉开眼笑。「在我被调动之前,我会待在纽约数个月,你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珍犹豫了一下,然後说:「我们再看看,瑞奇。」
瑞奇对著她邪恶的坏笑。他打开门,确保没人在看,他离开了。
他上了我的女人(五)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有些严重的宿醉,好在是珍已经让我喝了大量的水和服用阿司匹林,所以我们到机场时,我感觉好多了。
珍对我被我们的朋友们灌醉,一直不停咯咯地笑。她是有一个不错的心情,兴奋的像个女学生。我问她原因,她乐呵呵地说:「为什么我不应该有一个好心情,我跟我爱的男人结婚了,我们马上就要去度蜜月!」
我们并没有谈论前一天晚上事,直到我们到达在贝里斯的蜜月套房。「噢,我的天啊,我不能相信你是多么的变态,留下我一个人与瑞奇在一起,这样让他就可以肏我一整夜!」她带著有些担忧的眼光,滔滔不绝地说。
她对昨夜的看法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也让我感觉好多了,在她的想法,我是在控制局面。「你是我认识的最变态的人,这真是狂热!」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跪下去掏出我的鸡巴。「昨晚已让我酸痛,但我想你会喜欢这个,呵呵?」当她往下贴住我时,我的头向後仰去。
我们有很多的乐趣,我们像许多新婚夫妻一样行事。我们经常相拥和手牵著手,我们谈到我们的未来,关於我们的梦想。我们之间的亲密,让我对我们新婚之夜发生的事有些释怀。这就像把我的怀疑和不安全感都溶化掉了,祇留下甜美的部分。
第二晚在床上,我问珍:「那你喜不喜欢肏瑞奇?」
「嗯 - 是啊!」她笑著说,然後吻我。
「他用他的臀部做了些什么?」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兴奋地笑了。「哦,天啊,他在撞触我的G点!」看到我的不理解,她抓著我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肚子上,离她的阴蒂上方几英寸的位置。「我的G点是在我里面的这附近,瑞奇的雄伟的鸡巴,大到可以撞触到那里,我从来没有能像这样感受到过,真的是从没有过!」
「我觉得你好像晕过去了。」
珍热切地微笑著点点头。「我知道麦克,他给了我这么强烈的高潮!真是难以置信,我从来没有过像这样的感觉!後来,他又再对我这样做了!他让我大泄了三次!」
「嗯,也许我也可以来撞触你的G点。」
珍给了我一付娇纵的样子,抱住了我的手臂。「我不知道,宝贝,我不认为你的可以够大到做到这一点。」
我的鸡巴猛地被她的话语刺激的喷射而出。她给了我一个会心的微笑,知道到底是什么使我亢奋的精关失控。谈及严肃话题,我说:「我希望你能不叫他宝贝,这只能是你和我。」
她脸上露出惊慌的神情。「哦,对不起。」
我捏了捏她的手安慰道:「没关系,我只是提一下。」
她给了我一副好奇的样子。「你这话听起来像是你会让我再肏他。」
我给了她一付心术不正的笑容。「你是那个说过他的鸡巴是雄伟的人。」
「嗯,这倒也是!」她咯咯地笑起来。随後想起些事她睁大了眼睛。「我的天啊,当他走向你,我还以为你真会要吸他老二!」
我的脸颊涨红。「你这话听起来像是你希望我会。」我轻蔑地说。
她笑了起来。「好吧,男人们总是幻想跟女孩子在一起!」
这使我禁不住扑到她身上,呵她痒,我们在床上翻滚。我们的衣服脱掉了,我进到她里面,缓慢地来回插动。「你还想再肏他吗?」我问,看著她的眼睛深处。
「你会要我去吗?」
「天啊,是的!」我脱口而出,忘记那痛苦和绝望的晚上。「看到他压在你的身上,你性感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是多么的骚。」
在我们亲热完後不久,珍的手机哔哔地响起。她看到是谁打的,笑了。「说曹操,曹操就到,瑞奇给我发短信。」她看完,并了回了封短信。
「他说些什么?」
「他希望我们有一个欢乐时光。」
第二天早上早餐时瑞奇又再次发短信。「这次,他又说些什么?」我问道。
珍正在回他的短信,笑说:「他只是告诉我一个愚蠢的笑话。」
「你要觉得他是你的男友,很快你就会跟他互传色情短信。」
「停止。」她笑著说,在桌子底下踢我。
在下午,我们在游泳池畔欢笑时,珍的手机又再次发出哔哔声。「这又是瑞奇,」她说。她读他的短信後傻笑。「他又说了一个糟糕的笑话。」她开始回他的短信。
「你回他些什么?」
「我告诉他不要来烦我们。」
「不,等一下」我说完拿起她的手机。「躺回去,趴到。」
珍穿著一套细带的比基尼泳装,秀出真她紧实的舞蹈者的屁股。我拍了一张她屁股的照片,将手机还给她。「发给他。」
珍看著那张相片,对我沉下脸。
「来吧,不要这样,当你不在他旁边时,这可以给你的男友一些东西去想念你。」我笑著说。
珍再次怒视著我,但她还是发给瑞奇了。
瑞奇回了封短信,「要命,你有一付漂亮的屁股!」珍看到他的恭维笑了。
瑞奇又加一句:「你的新丈夫肏的你舒服吗?」
珍眼睛转了一圈,但她仍然微笑著。「麦克是不错,谢谢你问道。」她回了信,却故意忽略了他的问题。
瑞奇又回了信。她打开一看,她的眼睛睁大了。「哦,我的天啊!」她笑著说,把手机压在她的肚子下。
我从她那拿起一看,他回传她一张照片,是他勃起的阴茎,短信写到,「他肏你有像这个一样棒吗?」
「回答他。」我说。
「什么?」 珍说,仍在咯咯地笑。
「翻过身来。」
珍改回躺的姿势,她感觉有趣的眨一下眼。 「你要做什么,麦克?」
我把毛巾铺在她的肚子上,从她的肚脐覆盖到几乎大腿中部。然後我的手钻进毛巾下,到她的比基尼底部。我们的附近没有坐人,如果有人看到,他们会认为我的手是放在她的肚子上。
我的食指摸到她的阴蒂。「麦克,你在干什么?」她笑著说,我揉捻著她。
「麦克。。。。 」她呻吟著。
「回答瑞奇,」我重复道:「告诉他实情。」
「我一直都说真话,你知道的,宝贝。」珍眨下眼说。她由於亢奋的情欲满脸通红。
我的手指轻柔的对著她的阴蒂划著小圈,我看著珍在手机上打出:「你是很雄伟,瑞奇」
瑞奇:「是我或还是我的鸡巴?」
珍咯咯地笑起来,然後输入:「两个都是」
瑞奇:「你想念我的鸡巴吗?」
珍:「天呀,我还在度我的蜜月。」
瑞奇:「你会希望我在那,在你的蜜月里肏你吗?」
珍:「大声笑,你真坏。」
瑞奇:「麦克在那里吗?」
珍看著我,我立刻摇了摇头没有。她给了我一个调皮的笑容发出短信:「不在,他回到房间去了。」
瑞奇:「那么你会想念我的鸡巴吗?」
我仍在用指搔揉她的阴蒂,并伸进一指到她的肉缝里,她呻吟著,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以便让我更易接近。
她回了封信:「是的」
瑞奇:「我肏的你舒服吗?」
珍:「是。」
瑞奇:「比麦克要好?」
珍看著我。
「说事实,」我小声说,我亢奋的声音粗哑。
她回了封信:「是的。」
我已经要爆发了。我急忙拉起珍回到我们的房间(手里拿著一块毛巾,在我前面遮掩我的勃起)。
「我又想看到瑞奇肏你了!」当我们做爱时,我在她耳边发出嘘声。
「哦,天啊!宝贝,我真太想要他的鸡巴了!」
「你想要?说给我听!」
「他的阴茎是如此的雄伟,在我的里面感觉真棒,他搞的我真太舒服了!」
我们俩都忍不住泄了,事後我们亲吻和拥抱著对方,想我们自己怎么那么淫乱和坏,都咯咯地笑了。
第二天,我们去了海滩。我未预期到珍会问:「为什么昨天你要让瑞奇认为你不在?」
这个回答使我为难。为了争取多些时间,我说:「来趴下,让我帮你背上擦些防晒液。」我挤了些乳液到我的手里,搓匀,然後擦到她的背部。「你知道你是如何对我不忠?」我觉得她的背部开始僵硬,她仍然感到些内疚。我抚摸著她的背安慰道:「我不是生气或什么。我只是说,嗯。。。想著就会让我性奋。」
珍撑起上身,看著我。「你真是个怪胎。」
我尴尬的涨红了脸。
我猜她想让我的感觉好过一些,所以她咯咯地笑说:「嗯,这不像我没有从中也受惠!」
她又恢复趴下,我继续擦摸她的背部。她在我的按摩下放松的打起瞌睡。我四周望望,有三个家夥(都比我们年纪大,但身材很好)在约二十英尺远的地方正在上下打量她。她的比基尼秀出她纤细的,结实的身材,尤其是她紧实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她现在看起来甚至更好,因为她被晒成棕色(她晒黑的速度总是很快)。
仍在假装帮她擦乳液,我拉松系在她脖子上的细绳带,把乳液擦到她的脖子上,接著我又扯松她背上的细绳带,细带落在她的两旁。我知道这样做会给她的崇拜者暴露出她乳房的侧面。
珍睁开眼睛。 「你又再暴露我了吗?」她困倦地问道。
「没有,只是帮我的新娘的背部擦些防晒乳液,以免她被灼伤。」我说,还在擦揉她的背部。「你有一些崇拜者,在那边。」
珍等了一会儿,然後才小心地转动她的头,像似要调整到更舒适的位置。我敢肯定她必是在查看这三个家夥,但她戴著太阳眼镜,他们不会确知。
「我敢赌,你喜欢中间的那位。」 我说,他像瑞奇样有一身的肌肉。
珍回头看我,脱下她的太阳镜。「你是为我挑选一个对你不忠的对象吗?」
她看见我的身体打个冷颤,她笑著说:「我就知道。」
「告诉我,你喜欢哪一个?」
「你怎么认为我会喜欢他们中的一位?」她问道。「这是我的蜜月,我正在睡午觉。继续搓我的背,感觉很舒服。」然後她闭上了眼睛。
她又睡著了。过了一会儿,我也躺下打个盹。
我被说话和笑声吵醒,我睁开眼睛,看见珍漂亮的笑脸。「嗨!懒骨头。」她脸上带著笑容,轻声说。
我坐了起来,看到珍跟我挑出来的家夥在说话。她跟我眨下眼。
「宝贝,这是凯尔 - 凯尔,这是我的丈夫麦克。」
凯尔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恭喜,我听说你们两人刚结婚。」
「是啊,两天前。」
凯尔对著珍笑。「你是个幸运的家夥,娶到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
珍笑著说:「哦,停止。」在凯尔手臂上轻拍了一下。
我听出了她声音里的语调,她的肢体语言和调皮地拍打他的方式,这完全是她在调情的模式。我知道为什么了。近看凯尔肌肉发达的身体让她的印象深刻,还有他深蓝色的眼睛。
当我看到珍的穿著,我的眼睛要冒出来了。在她的比基尼泳裤的上方,她穿著一件上衣,称为「盖衫」。但名字显然是用词不当,因为它没有遮盖大部分。就举一点,它祇到她的肚脐。此外,它只是由一条细长肩带跨过每个肩膀固定。
但最重要的是,它祇是一片超薄的白棉布材料,它通常被设计成穿在比基尼胸罩外。但她没有戴她的比基尼胸罩!唯一可取之处是,这上衣并未紧裹她的身体。但她的乳头的轮廓还是清晰可见,如果你看的够仔细,你还可以看到她深色的乳晕。
凯尔肯定注意到了。不止一次,我注意到他很小心地偷瞄她的胸部。他带有自信,潇洒的风格。
珍在她的手上握著一瓶啤酒,显然是凯尔给她的,她喝完了後,凯尔从他的冰桶里又拿出一瓶给她。他也给了我一瓶,我们都一面喝,一面聊天。在我们喝完我们的啤酒後,我提出我去酒吧再拿一桶。当我离开时,珍肯定啤酒已喝的有点醉意。
在我等待一桶啤酒时,我看到了凯尔和珍步行到海水里,他们一面走一面嘻嘻哈哈胡闹。她真的要穿那上衣下水?也许她已经把她的比基尼胸罩穿回到盖衫下了。
啤酒到了,我先开了一瓶,我一面喝著,一面看著他们两个人在水中嘻戏。
在胡闹中,有很多开玩笑的碰触。我怀疑凯尔会藉机触摸她。水到他们的腰部,所以他可以指肏她。也许珍也在触摸凯尔,她的手在他的短裤里。想到这些可能我又硬了。
珍和我已经认识了酒保。他的名字是卡洛斯,他也知道我们是在渡蜜月。卡洛斯看到珍与凯尔在水中嘻戏,他也看见我一人独坐在看。误解发生的事情,卡洛斯同情地朝我点点头说:「这是很艰苦的,的要娶一位像珍小姐一样漂亮的女孩。」
珍和凯尔最後又走回到我们的浴巾处。我要求卡洛斯重新补满啤酒桶(因我在一旁观看时已喝掉了二瓶啤酒),然後我又顺原路回到浴巾处,啤酒喝的我脚步已有些不稳。
「你去哪儿了,宝贝?」 我刚到,珍就问道。
「我,呃,看著,嗯,大都会队的比赛。」我结结巴巴地说,这不完全是因为啤酒。
珍没有把她的比基尼胸罩穿了回去!盖衫是湿的,并贴住她的身体,呈现出她的乳房的完整外型,这不需要任何的想像力!她的乳头坚挺,她的面色潮红。她确切显示出性亢奋的迹象!
这个特殊的海滩允许裸体日光浴,所以珍的上身是不算是淫秽的(反正不适用於这个海滩),在我们周围有其他人完全裸体。虽然穿著湿透的上衣似乎比袒胸更淫荡性感。
「你能不能丢给我一瓶,麦克?」凯尔问,我递给他一瓶啤酒。
「你想要一瓶吗?」我问珍。
「等一下,」她回答。 「你可以递给我我的唇膏吗?」
我先没会意,手提袋是在我们之间,她能拿到唇膏和我一样容易。但我还是把手伸进手提袋旁的口袋,我知道她放唇膏的位置。我马上发现唇膏。但在它旁边有一张摺叠的便条纸。我打开了看一下,上面写:「5号平房第4室。」凯尔给珍他的房号!
我递给珍唇膏,并试图让我的手不要抖。她在上唇膏时,看著我的眼睛,扬起眉做询问状。
我突然觉得口乾舌燥,我打开啤酒,喝了一大口。「你知道,我今天已经晒够阳光了,我想回到房间,观看剩下的大都会队比赛。」
「好的,宝贝,我想我会再多留一会儿。」她看著我的眼睛说。
「好吧,回头房间见」"我回视她说。
大约一个小时後,珍走进房间。她斜靠在门上。「哦,我的天啊!」她说,在她的脸上有一个大大的笑容。 「我不能相信,我刚做了!」
她咯咯地笑,因为我把她拋在床上。「凯尔肏的你舒服吗,宝贝?」
「哦,我的天啊!」她重复了一遍。 「他真太厉害了!」
「他在水里摸你了吗?」
「麦克,他摸了我一整天!」
「你活该,在盖衫下不戴胸罩。」我俏皮的带著蔑视语调说。
「我这样做是为了挑逗他,因为我知道你想要我去做,我没想到你会独自离我们而去。」
「我想,给凯尔一些方便行动的空间。」
「嗯,他是这样做了!」珍傻笑说。「麦克!他在水中给我指交!我要他停下来,但他死不肯!」
「是啊,没错」我持怀疑态度说:「说实话,你有没有尽全力去阻止他?」
「嗯。」她开始看起来有些羞愧。「好吧,是没有太尽力,但当你跑掉的时候,我知道你期待些什么,我的天啊,麦克,你看见他,他的雄伟的!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这个部分,」她兴高采烈地说。「他是这这这么的大!」她脸红的摀住脸。「噢,我的天啊,我在说些什么?麦克,你把我变成了荡妇!」
我抱著她安慰。「你不是一个荡妇,你这样做,是因为我太想要你这样了,尽管我知道你也喜欢!」
「我是喜欢!」她说,咯咯地笑,但依然红著脸。「好吧,你已把我变成了花痴!」
我沿著她的盖衫小肩带抚摸。「你的比基尼胸罩在哪里呢?」
她想了一会儿。「我不记得了!」她咯咯地笑著说:「也许还在我的手提袋里?」
我把盖衫推到她的乳房上面。在她的乳头旁有一个红色痕记。「凯尔留下了吻记。」
「对不起,宝贝,我告诉过他不要,但他还是吻满我全身。」
「这没关系」我说,我的食指追踪著吻记。「我喜欢他在你身上作标记。」
珍亢奋的脸红。「他肏的我好舒服,宝贝」她说,在我的触摸下她拱起背。
「他让你泄了吗?」
「哦,天啊,是的,那真好。」
「你知道自从我们结婚以来我还没有让你高潮过,也许我应该等到我们的蜜月後。」
「哦,天啊,那真糟糕!」她呻吟著。「你真的要其他家夥在我们的蜜月时肏我吗?」
「你不应该让我肏你,宝贝,」我说:「我的小鸡巴难以满足你的骚屄。」
「对啊,这是正确的,」珍说著进入了我的性幻想。
她拿出我的鸡巴,搓撸著。「你的阴茎是如此之小,我简直没有什么感觉,尤其是在一个真正的男人像凯尔肏过我後。」。
「哦,天啊,是的,宝贝,告诉我。」我呻吟著,催促她继续说。
「凯尔肏的我太过瘾,宝贝,他这么深深地填满我,你的小鸡巴是无法比,你无法肏的我像凯尔一样,或让我喷泄的像凯尔一样!」
我的身体猛地射出,射满珍一手我的一团精液。
我们睡著了,当我们醒来的时候,一起去冲了个澡。珍帮我擦肥皂,探索我的每一个部分,然後她又跪下帮我吸舔到高潮。
珍穿著她的胸罩和内裤,坐在梳妆台前,正准备去吃晚饭,整理她的发型和化妆。「今天晚餐凯尔要做些什么?」
珍耸耸肩。「我不知道,可能与他的朋友们一起吃饭,他是在渡男生打高尔夫的周末。」
我带著调皮的笑容,把手伸进她的手提袋里,掏出有凯尔房间号码的摺叠便条纸。「麦克,你在干什么?」她也带著狡黠的笑容,问我。
我拨通凯尔的号码。「嘿,凯尔,我是麦克,你知道就是今天下午的吗?珍和我想知道,是否你愿意和我们今晚一起用晚餐,在酒店的餐厅约八点钟,好,晚上见。」
我挂了电话,珍摇摇头,在她的脸上带些无奈的笑容。「麦克,你是贪得无厌!」
我手在她的真丝内裤里,在她的阴唇之间揉了揉。「我知道你还想要凯尔的大鸡巴。」
在我触摸下,她的脸颊通红。「按照这个进度,你要把我变成一个大尺寸女王!」
走进餐厅时,每个男性的头都转向珍和我。我不能怪他们,珍看起来实在太漂亮了!她穿了一件低胸贴身的夏天背心裙,长到她的膝盖上方。在这加勒比海热浪下,她没有穿丝袜,但她身材匀称的双腿,看起来像喷过漆样十分光滑和完美,她漂亮的脚,穿著4英寸的高跟鞋,仅靠一条长细带跨过她可爱的脚趾和第二条细带绕过著她纤细的脚踝固定。她卷起她的金发,展露出她优雅的脖子上,祇有少数几撮松松的头发散落贴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更性感。她身上戴的仅有的首饰,是她的订婚和结婚戒指。
我们先坐了下来,大约十分钟後,凯尔走了进来。我想每个女性的眼睛,都转过头去看他,包括我的甜蜜新娘,她快速的吸了口气,在桌子底下捏了捏我的手。让我给你一个印象。想像一下,007电影中的詹姆士·庞德(丹尼尔·克雷格)穿著时尚的亚曼尼的度假服装,他的衬衫被他肌肉发达的胸部撑紧,他的裤子紧贴在他的臀部和胯部。凯尔看起来像什么样,你应该有个概念了。凯尔和我握了握手,打招呼的在珍的脸颊上吻了一下。透过我的眼角,我看到了,凯尔和珍相互间的会心微笑。
凯尔坚持晚饭由他请,他点了非常昂贵的红酒。不久,我们就像老朋友一样有说有笑。饭後我们去到隔壁的酒店夜总会。
「吃饭时,他一直在桌子底下摸我的腿。」我们跳舞时,珍在我的耳边低声说。
当我们回到我们的桌子时,凯尔的两个朋友(尼克和杰夫)已在那里。两人差不多都相当凯尔的年纪(三十五岁左右),长相好看,所有三个人都已婚,正在渡男人的假期。尼克和杰夫与他们带来了三个漂亮的女大学生,看起来像他们今晚打算要得分。一个女孩(曼迪)黏贴著凯尔,但他一直忽略她。「我想我要出去哈根烟,珍你想抽一根吗?」凯尔问道。
珍在沙滩上有抽,所以他知道她喜欢偶尔也抽根烟。
「哦,听起来不错,」珍说,他们走到外面。大约十五分钟後,他们返回。当他们走回来,珍匆匆用她的手指梳了下她的头发,拉直她的衣服。在餐桌上,她从她的钱包,掏出她的唇膏,并涂抹她的嘴唇。显然,凯尔和珍亲热过。他们有没有做更多,珍有没有去到他下面?我假装没去注意。尼克,杰夫和女大学生注视著我,悄悄地说闲话,但我也假装没有注意到。
在又上过新的一轮饮料後,凯尔问我,他能否请珍跳舞。「我没问题,你是帮我一个忙,珍爱跳舞,总是累倒我。」
此时曼迪已经喝多了。凯尔选了珍而没选曼迪或任何其他的大学女生,这并没有让我感到吃惊。她们年轻,有大胸脯,但珍是非常漂亮和性感,整体而言有更佳的身材(女大学生已开始有些腰粗,并且他们的腿不够长)。
我看著凯尔与珍跳舞。看起来一切似乎都显得很单纯,但他们渐渐消失在人群里。我摸著我的头,假装有一点头痛。
「嘿,哥们,你没事吧?」杰夫问我。
「我有一点头痛,我想我今天晒太多太阳。」我说:「你能告诉珍,我先回房间去了?」
「哥们,没问题。」杰夫说,他的脸上似笑非笑。
夜总会像是一个有棚遮蔽的大露台,周围被郁郁葱葱的加勒比海地区植物环绕著。当天稍早些时候,我先观察了几个地点,我可以躲藏和偷窥。离开餐桌後,我盘绕到其中一个隐藏点,离我们的桌子较近。
凯尔和珍最终返回。珍的脸颊通红,她的乳头是那么坚挺,可以从她的衣服轮廓看出。
「麦克在哪里?」她问道。杰夫告诉她之後,她咯咯地笑道:「哦,他有时真扫大家的兴。」
「你也不留下来了,是吗?」凯尔问道。
「我想我会待久一点。」珍微笑著看著他回答。没有其他人能够看到,但是从我的角度,我看到珍快速的捏了下凯尔的手。
凯尔盯著他的朋友们,一个心照不宣的讯号,尼克和杰夫他们咯咯地笑著带著缠在他们的手臂的大学女生离开了。珍是交叉著她的双腿,她的短裙遮住她的膝盖以上的地方。凯尔的朋友刚一离开,他把这手放在珍的膝盖上。「我认为你有一双漂亮的腿。」
珍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已跟我说过。」
「我很乐意能看到更多,」他带著色迷迷的笑容说,拉高她的裙子,直到她的阴部的下方。
「这已够高的!」珍笑了,抓住他的手。她面带微笑,向前倾,低声说,「你已经看过我的全身了。」
凯尔也向前倾身,他们亲吻。从他们的脸颊,我可以知道他们在互相舌吻。就在这时,卡洛斯(酒保)走过来。卡洛斯面色尴尬地说:「珍女士,凯尔先生,最後一次通知,你们还想点些什么吗?」
「嗯,不需要了,卡洛斯,谢谢你,我没事。」珍说,她的脸颊腼腆,不敢看卡洛斯的眼睛。
「我也不要什么,我的朋友。」凯尔欢喜地说,他递给卡洛斯一百元。
「噢,我的天啊,真尴尬!」珍说,她的头托在她的手中。
「没关系,宝贝,」凯尔边说,边揉珍的大腿,「卡洛斯是很酷,他不会对麦克说什么。」
「麦克。。。我应该去看看他。」
凯尔说:「他没事的,宝贝」他安抚著说道,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你听杰夫说,他只是有一点头痛。」当然珍知道,我不会真的有头痛,我会谎称藉故离开,单独留下她与凯尔。
珍咯咯地笑道:「我简直不敢相信,在我的蜜月,我在这里跟你!」
凯尔的手很容易地伸到珍的裙子下,给了她一个瞭解的笑容。 「那么,为什么你要跟我,宝贝?」
珍看著他的脸,迷失在他深蓝色的眼睛。 「因为你是这么的帅。」
凯尔的手继续在她的裙下爬行。她放下她交叉的双腿稍微张开。从她的裙子在怎么的波动,晓得他是正在指肏她,就在这俱乐部里!
珍的眼皮下垂闭起,她呻吟著。
「天啊,凯尔,停止,不要在这里,」她呻吟著,把他的手推开,合起她的大腿,紧张地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我们认识的人看到(珍和我在此休闲度假区遇见过一些其他的度假者,他们知道我们是在度蜜月。)。
「那我们去我的房间。」凯尔催促她。
珍紧张环顾四周,以确保没有人看到。 「好吧。」她说。
我很快就往凯尔的房间走去。我早已先探过路,知道他在一间带有露台的一楼平房。露台被茂密的植物包围,没有人看得见,所以我可以在露台观看。因为是如此私密的庭院,凯尔没有刻意去拉紧窗帘,所以我可以完全看到他的整个房间。我没有告诉珍,因为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会在那里偷看。让她以为,我是在我们的房间里等待。
一当凯尔关上了门,他立即拥抱我的新婚妻子入怀。他吻上她,她回吻他。
他的手在她年轻结实的身体上漫游。他拉起她的裙子,他的手指在她两瓣弹性十足的翘臀间滑动。她在他的触摸下呻吟著。
凯尔吻上她的脖子,她呻吟著。「凯尔不要标记,好吗?」她说。
他转过她的身体,所以他的面前是她的背部,继续吻她的脖子。他解开她的衣服拉炼,落在她的脚周围一小堆。她闭上眼睛呻吟,她的双手伸向後抱在他的头後面。
看到珍这样激情的方式让我心伤。她现在仅穿著没有肩带的胸罩,蕾丝花边丁字裤和系带的细高跟鞋。
凯尔把珍放躺在床上。她枕著她的手肘看著他脱衣服。「天啊,你真雄伟,凯尔。」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她脱口说出。
「快过来。」她拍拍床催促他。当她把他的塞进她的嘴里,他闷哼呻吟著。
从我的视角,我看到了凯尔的大鸡巴,并不如瑞奇的长跟粗。但仍然是比我大很多,珍也仅能吞下他部分在她的嘴里。凯尔伸手下摸她的乳房。她暂时的拔出。用一只手握住他的鸡巴。她用另一只手伸到背後解开她的胸罩。她漂亮的脸蛋上满现著淫欲,她的嘴唇和下巴被凯尔兴奋流出的粘液及她自己的唾液润湿。该影像深深地映入我的脑海里,将使我此生难忘。
她把她的胸罩扔到地上,凯尔捧著她的乳房,揉著她的乳头。「我的天啊,凯尔。」她呻吟著。然後她低下头,把他的重新放回到她的嘴里。
凯尔显然很享受珍的吹箫,但他还不想要泄,他把她放躺到。把她的内裤脱离她的长腿,挂在她的系带高跟鞋跟上。他亲吻她的脚踝,然後吻上她的腿,她的大腿内侧。她裸露的阴唇激奋地闪烁著爱液。他舔扫著她的阴蒂和她的阴唇之间,她攥紧床单呻吟著。
「哦,天啊,凯尔,我太想要你了」她呻吟著。
他移向她的身体,用他的龟头在她的阴唇之间摩擦,喉咙沙哑地问:「你想要这个了吗?」
她的臀部向上挺,试图让他进到她里面,「是的,没错!」她乞求道。
「好吧,骚货,这是给你的!」他咆哮著,冲撞他的阴茎插入她。「你就是一个骚货!对不对?」
「天啊,我是一个骚货!一个骚货!我要全部的鸡巴!全部!」
凯尔把她的长腿架在他的肩膀上,奋力肏她,又深又快的撞击她。她呻吟高喊:「是啊,肏我,肏我,我爱死这个了,你感觉这么好,是啊,肏我,噢,肏我,哦,天啊,我爱这个,我爱它,我爱死它。」当凯尔用他的大鸡巴抽插她的骚屄时,她漂亮的脸蛋是戴著一付极度渴望激情和淫欲的表情。
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她的脚趾蜷缩在她的系带子的高根鞋里,当她的性高潮袭来,她哭喊了出来,她的身体颤抖,抽搐,她的脸像是面镜子呈现出她狂喜的一面。过了一会儿,凯尔也咆哮道:「我要射了,婊子你要我射在哪里!」
珍她的手臂和长腿紧紧地盘在他身上,喊「在我里面,凯尔射在我里面!哦,天啊,我喜欢那种感觉!」
「给你在这里,骚货!」他咆哮著,然後他的臀部猛烈地抽搐。感觉他的射精击中她的内部似乎会延长她的高潮。当他的臀部猛烈地来回抽搐,她的身体也持续的痉挛,摇晃,每次痉挛就有一束繁殖力强的精子射进她的子宫。
当他们气喘吁吁地喘著气,我悄悄地离开露台。想赶在珍前回到房间。当她尚在喘气时,我曾稍作停留,再看一眼我的新婚妻子,她在满足的性高潮後,漂亮的脸蛋现出红晕,凯尔能完全喂饱她的性需求。
在我们的房间里面,我不耐烦地等待著珍回来。在看著他们时,我已经撸射过一次,而我又再度很硬了。但她没有马上回来。事实上,在她回到房间时已经是又过了一个小时,(他们有再一次交欢吗?)。
最後,我听见钥匙开门,她走了进来,她的头发和衣服被扯乱,她的妆都没了,而她的手上拎著她的系带高跟鞋。从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没有穿胸罩,她的胸罩可能仍然在凯尔的房间。她的内裤很可能也仍然在那,没有理由在回家前再穿回蕾丝花边丁字裤。
当她走近时,她混身带一股性交後腥臭味。「嗨,宝贝。」她说完疲惫地上床,「我太累了,宝贝,我们可以明天再谈吗?」她依偎在我的怀里睡著了。
我望著她的睡相。她看起来是那么单纯。天啊,她真漂亮。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我是多么疯狂,把她分享给其他男人。我闻到男人的古龙水味(凯尔的)在她的头发里。我拉起她的裙子(几乎被挤成一团在她的腰上)。她的大腿内侧是潮湿的。我颤抖著想起凯尔射在她体内的精虫。
我掏出我的鸡巴,打开她的双腿,把她的衣服推上她的腰。我擦了擦她的大腿内侧,把凯尔和她俩的爱液涂到我的龟头上。这似乎半吵醒珍了,她迷迷糊糊地手往下伸,抚摸我的鸡巴。「宝贝呀,肏我。」她睡眼朦胧的鼓励我。
我把我的硬鸡巴插进她。天啊,觉得她太宽松了!当我插进,感觉就像是我的鸡巴在一池凯尔的精液中游泳,当我抽出,我的鸡巴又被覆盖一层乳白色的奶油。我觉得我兴奋的像要昏迷过去。
「宝贝呀,肏我。」珍半昏睡的重复说著。她的声音没有激情,她在我身下也几乎未动。但我仍然是很快的泄了,把我的精子混入凯尔的一起。
第二天早上,珍热切地告诉我,凯尔是多么美妙。她欢欣地陶醉在我是多么的变态,她又是多么的快乐能嫁给我。在她描述凯尔是如何肏弄她时,我也在肏她。她告诉我,她是多么喜欢他在她里面的感觉,他怎么塞满了她是多么舒服,他又给了她多大的高潮。
「有像瑞奇样好?」
「不,没有那么好,但还是不错。」
「所以凯尔没有瑞奇好?」
「不,凯尔真的很不错,但是,瑞奇是最好的。」
之後,我们决定一起度过我们剩下的蜜月,只有我们俩。我们看到过凯尔几次,他很快就得到了讯息,并保持著距离。他甚至送了一瓶香槟到我们的房间。我们看见他与曼迪在游泳池和俱乐部,因此他毫无疑问是进入了她的的裤子,每当他看到珍,他仍然是很渴望的不停地扫视著她全身。
我推珍越过她的情感边缘,虽然她很兴奋能突破禁忌的与其他的男人性交。
在内心里,很多方面,她仍然是我在大学就相识的,没变的纯朴的天主教女孩,所以,当她爱上性的探索和刺激,大胆和性解放,她需要把自己给拉回来。
对於我来说,她愿把自己拉回来,我松了一口气。我并没和她说,但她失身与别的男人既让我浑身兴奋的颤抖,又让我极端痛苦。我很高兴能有她再次完全属於我。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她被凯尔的吸引让我觉得对她会被瑞奇的吸引感觉好过些。这也告诉我,她会被有硬肌块的身体和大鸡巴的家夥吸引,但我是唯一她爱的男人。
她继续与瑞奇传短信。一天早晨,她的手机哔哔的响,她读了瑞奇的最新短信,我开玩笑说:「你男友的另一个短信?」
她在桌子底下踢我,心烦意乱的对我说:「不许说。」她在读瑞奇的短信时咯咯地笑。
当她放下手机,我问:「你告诉了瑞奇关於凯尔吗?」
她睁大了眼睛被这想法感到窘迫。 「天啊,不,当然不会!」
我调皮地笑她:「那就好,你不要让你的男友知道你也对他不忠。」
她转了转眼珠,然後给了我一个邪魅的坏笑。 「你真坏。」
他上了我的女人(六)
从我们的蜜月回到家後大约一个月,我们要去参加刚订婚朋友的订婚派对,(信不信由你,他们的名字是杰克和吉尔)。派对的早上,我说:「瑞奇很可能也会去。」
「是的,我认为他会。」珍说,她在煮咖啡。自从我们蜜月回到家後还没有看到过瑞奇,但我知道他们还是继续在互传短信。
「你想要他派对完後过来吗?」
珍停止煮咖啡和看著我。「你是当真吗?」
「我知道你想要,」我嘻皮笑脸的说。我从後面抱著她,手伸到她的睡衣底部。「一想到可能就会让你湿了。」
「麦克,停下来!」她笑著说,推开我的手。她的眼睛闪闪发光,对我微笑说:「你真的想要吗?」
我指著我的裤裆。我的坚硬肉棒已顶起我的短裤。「那你觉得呢?」我笑嘻嘻的问道。
她笑了笑,状似考虑。「嗯。。。他毕竟。。。是我的男友。」
「嘿!」我喊道。我抓住她并拉到卧室,把她推倒在我们的床上。她一直笑著尖叫著,我们有一个快速的晨炮。
参加派对,珍穿著她在跟凯尔燕好时,曾穿过的同样的贴身背心裙。但是这一次,她还多穿了丝袜。也许她穿丝袜,是因为在纽约市天气较冷,但也可能是因为她知道瑞奇会在那里,他显然很喜欢看到她穿尼龙丝袜(像我一样)。
在派对有太多的人参加,我们在跟人们互相寒暄时分开了。一如往常,我的漂亮的珍是一个活跃的交际花,与大家有说有笑。大多数人从来没有近观过她的结婚戒指,所以她自豪地给我们所有的朋友展示著。我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她,当我再次见到她时,她正在和瑞奇谈话。瑞奇带来了一个非常年轻的棕发的女伴。
过了一会儿,我把珍拉离开派对人群。「你问过瑞奇了?」我激动地问她。
她说:「麦克,」被激怒的涨红了脸。「我不会去问,那是你的事,不管怎样,他是与克莱尔一起。」
「她是谁?」我注视著在房间另一端的瑞奇的约会对象问道。
「我不知道,我认为是他诱拐的未成年少女,」珍咯咯地笑说。克莱尔看似很年轻,一个有著可爱的卷曲棕发及大胸脯的。她在我耳边低声说。「你可能想要一个四人行,这样你就可以把克莱尔弄到手。」
「你会接受这事?」我吃惊地说道。
「对我所做过的一切,我没立场去抱怨」她的眼睛闪过一下,笑著说。
「我会跟瑞奇谈,」我有些晕头转向的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跟另一个女孩,我的性幻想总是围绕著珍与其他的男人打转,与克莱尔发生性关系对我的吸引力并不大。不要误会,她是很出众。她和珍显然是在派对里最漂亮的女孩。
这想法有些吓倒我。我长相还可以,但绝不会是像电影明星,离开大学後我的体重增加,而且我的也没有那么大,如果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对自己诚实,珍不是跟我很相配,但由於一些原因,她爱上了我。大概是异性相吸,但我不知道克莱尔是否会对我感兴趣,因为她也是那么漂亮。
几分钟後,我看见瑞奇往洗手间去,所以我也跟著去。「嘿,瑞奇,」我在走廊上喊,我们握手。 「嗯。。。」我结结巴巴地说,顿时紧张。你怎么去要求一个家夥来肏你的妻子? 「珍今晚看起来真的很漂亮,是吧?」我说完立即觉得自己说这话真愚蠢。
「是啊,她是,她总是看起来不错。」他说完,一个会心的笑容在他的脸上。他知道我要谈此的目的。
「所以。。。 派对完後你想要过来?」我特意祇邀请他,而不是克莱尔。
他的笑容更开朗了。他听出我的话中意思关於克莱尔。 「哦,我先送克莱尔回家,然後再过去。」
後来在我们的公寓,我们紧张地等待瑞奇的到达。「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们会再次这样做。」珍不止一次说过,但她显然是像我一样兴奋。
瑞奇抵达,他缓步走进来就像是他拥有这地方。在某种程度上,他的信心能使我们的紧张缓和。我觉得他的「主控」做法,是源於他的军事训练,虽然他一直是像这样。
他握下我的手,然後搂住了珍,并和她张开嘴长吻。他离开她喘口气。我们坐了下来,珍和我在沙发上,瑞奇在我们对面的椅子上。
「你对克莱尔做了什么?她祇有多大,十八?」珍笑著问。
「嘿,她是十九,」瑞奇假装被激怒,说到。
「哦,那稍好一些!」她俏皮的蔑视回答。
「她可能是年轻,但她在床上另有一套,她教了我一些东西!」
珍说:「我以为海军陆战队员早已全懂了,」面带微笑,然後挑逗取笑「,或者认为他们懂所有的东西。」
瑞奇给了她一个自信,会心的一笑。 「我从来没有听到过你的抱怨。」
他提到他们间的亲密关系突然提醒我们他在这里曾做过什么,事情变得有点尴尬。珍紧张低头看著她的手,我不知道如何去缓解尴尬。不过像以前一样,瑞奇又控制住了。他看著我,说:「嘿,哥们,我带了一瓶酒,但还在我的车上,你可以去拿一下吗?」
「当然瑞奇,」我说。有些气恼,常被他差遣,尤其是在我自己的房子里,但我知道这会给他单独与珍相处的时间,反正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我祇用了十分钟就拿到了酒返回。当我进入我们的公寓,我看到的第一件事是珍的衣服在地板上。她的蕾丝花边,A罩杯胸罩躺在旁边。 瑞奇的衣服也散落在地上。
我听到从我们的卧室发出的呻吟声。珍的呻吟。我走到了卧室的门边,看进去,瑞奇是在我年轻的妻子身上,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正在缓慢的肏她。「是啊,是啊,肏我,瑞奇,肏我。」她呻吟著。
「你想念我吗,宝贝?」他问,同时在长长的抽插著她。
「天啊,是,我想念你!」珍脱口而出。她强烈而肯定的承认让我嫉妒,但也加剧了我的兴奋。我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能够看到一切。瑞奇是完全裸体。珍也是,除了她的丝袜和脚踝绑带的凉鞋。
瑞奇深长而缓慢的肏她,珍不时抬高了她的臀部,以迎合他的冲撞,每一次她的鞋跟都陷进床垫。我的目光集中在她的脚。她的凉鞋祇有一条细长带扣住她的脚踝,另一条则穿越过她的脚趾周围,所以他们露出大部分她漂亮的脚,包括薄薄尼龙丝袜缝横跨过她可爱的脚趾。
我的目光又专注到她的蜜穴如何被拉撑,以适应他的鸡巴。他肯定是比凯尔更长,更粗,而且我敢肯定珍无能为力的也注意到。他抽动他的鸡巴缓慢地进出,慢慢地深进,直到全根尽入碰到卵球袋,然後慢慢抽出,直到他的龟头还在里面。粗厚的青筋暴起在他的肉轴两侧,而珍的阴唇紧紧的包住它被拖拉的视觉是一个令人亢奋的景象。
我的目光又落在在我的新娘漂亮的脸蛋,她的额头上晶莹的汗水,她的鼻孔扩张,紧咬她的下巴,她容纳了他的怪物鸡巴。我的目光集中在她的手──她的左手──她的结婚和订婚戒指的钻石闪闪发光,她的手指张开攥著床单。
瑞奇肏她开始加快节奏,也更用力,像以前样旋转他的臀部,以刺激她的阴蒂和G点,而珍在他身下扭动著,她急迫的呻吟清楚表明她的高潮来临。她拱起她的背部,并大声喊叫,她的性高潮袭来。瑞奇的时机是完美的,因为他的屁股和大腿肌肉绷紧,然後他也冲上了高潮巅峰,他的臀部抽搐与他的鸡巴尽根深埋在她的阴户深处,把他那繁殖力强的精液尽可能深地射进入我的新娘体内。
然後一切都结束了,喘著气攀下了他们的高潮,他们的手臂绕著对方。瑞奇轻轻地吻了珍的嘴唇和脸颊。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她点点头,同时面带微笑,看著他的眼睛。他的阴茎仍埋在她的阴部,她穿著袜子的双腿仍然盘著他肌肉发达的大腿。
我尚未泄,所以我礼貌的咳了一声。他们看著我,彷佛才刚想起,我还在那里。瑞奇从她身上拔出来,他的软鸡巴仍然长和粗厚,我替代了他的位置在我妻子张开的两腿之间。她的阴部开个口,乳白色的精液涂盖满阴唇。这是我见过的最色情的景象。
我听到瑞奇离开房间,我掏出我的鸡巴,进入珍松弛的蜜穴。我几乎没有感觉到任何东西,我知道她也不能。我时缓时疾地肏她,我的激情上升,并不因缺少了摩擦而消失。她的脸上没有显示出激情,她也没有呻吟,没有像她与瑞奇那样,但她抱住了我,吻我。我撑不到一分钟就泄了,然後我们互相拥抱和亲吻。就这样维持了一段时间,珍似乎就逐渐进入梦中。
已经过了凌晨二点。我说:「我要告诉瑞奇可以睡在我们的沙发上。」。
「好吧。」珍睡眼惺忪地回应。
瑞奇已穿好衣服,喝了一杯水,看上去就像他正要离开。 「瑞奇,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睡沙发上。」
他看著我,很长一段时间,然後说:「谢谢哥们,我想我会的。」
我醒来的时珍正在我的两腿之间,吸吮我。感应到我醒了,她吐出我的鸡巴抬起头。 「嗨,懒骨头,」她带淫荡的笑容说,她的金发性感地落在她漂亮的脸蛋上。然後她回到我下面。
在我泄後,我们一起洗了个澡。我们经常在周末,彼此擦肥皂洗澡而珍也很喜欢,尤其是当我替她洗头时,因为我总是会给她按摩头皮。我们穿上长浴袍,去到厨房,惊讶地看到瑞奇仍然留下未走。
出现了令人尴尬的沈默,但再次瑞奇又控制住场面。他做早餐,他让我们坐下,并侍候我们。很快我们恢复谈笑,聊天,喝咖啡和读报纸。
「我今天要去准备杰克和吉尔的结婚礼物。」瑞奇看著有些闷闷不乐地说。
珍笑了起来。 「这不是那么难,只要选他们提供的清单上的东西。」
他耸耸肩。 「我常常选的的东西都很愚蠢。」他说。接著他又说:「你已给他们选好了礼物吗?不然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准备你的礼物,并帮忙我选购我的。」瑞奇看著她问。她知道这邀请,只是针对她,因为我,她低著头,不知该怎么办。
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应该去,一举两得,我可以用这时间来完成一些工作。」
珍给了我一个邪魅的坏笑,正确知道我是什么目地。「已投票决定了,我猜我必须去。」她笑著说,起身准备。我们等待时,瑞奇和我观看体育频道活动。
当她从我们的卧室出现时,她看起来真美。她的头发垂下,梳的丝绸般的光亮,脸上上了很淡的妆,涂上时髦的棕色唇膏。她穿了一件贴身上衣,里面有衬衣,顶端有一个瓢领口,可看到衬衣的蕾丝花边。衬衣下她穿了一件胸罩,胸罩肩带时常会从衬衣里偷露出来。
她下身穿著紧身牛仔裤,让她的长腿看起来显得更修长,并强调她的紧实苗条的舞蹈者的屁股。牛仔裤是低腰,上衣也不太长,所以她会裸露出一些肚脐皮肤取决於她如何动作。搭配黑色高跟鞋更突出全套服装。她戴的仅有的首饰,是她的订婚和结婚戒指,和一条造型简单的金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换句话说,她看起来是骚的过火!她给了我一个吻别,他们离开。
我走进我们的卧室。床单上乾的爱液,明显提醒我们在前一天晚上做了些什么。珍的丝袜还堆在地板上,在她的系带高跟鞋旁边,一定是她半夜醒来时脱掉了。我捡起丝袜,用手触摸,然後我检查它们。它们有些抽丝,毫无疑问是因为她被肏干过。沿著丝袜上端的蕾丝花边有结块的乾的精液斑点。感觉按捺不住的激动,我把丝袜放在我的鼻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眼前的景象让我想起了她的阴户如何在瑞奇肏过她後张开个口。我的阴茎硬起来是大约五英寸长,但不太粗。我知道我不能像瑞奇那样肏珍的嫩屄,我不可能让她的蜜穴看起来像这样,我无法以同样的方式取悦她。天啊,我是这么的性奋。珍当然也知道,她知道如何使我更欲火焚身,让我性欲亢奋的头晕目眩。
我掏出我的硬鸡巴,慢慢地自撸。他们今天当然会再次交欢。也许就在他的公寓。她不像会排斥这个想法,她非常明显的想再要他,正像我也想要他能再次拥有她一样。天啊,为什么我会喜欢这样,把我漂亮的妻子分享给别的男人?但我就是无法自主,这种矛盾反常的自我折磨,却更升高我的性亢奋。我只需要一下下就泄了。
大约下午三点左右,珍给我一个短信:「我们遇到了一些朋友,会去喝上一杯。」这让我吃惊。现已过中午。我认为他们现在应该已在翻云覆雨。相反,他们却还在购物和瞎混。
他们遇到一些朋友?她的讯息没有说是谁。珍与男性友人外出是很平常的(尤其是像瑞奇既是我的朋友也是她的),但如果她遇到的是大学就知道我们历史的朋友,他们早就怀疑她与瑞奇在大学时有偷情?这个预想让我焦虑,但也激起了我的性亢奋。
差不多在晚饭时间,珍才回到家。瑞奇与她一起。她看起来并不像有性交过,虽然她的口红看上去是才新涂的。「嗨,宝贝,」她说完,扑进我的怀抱里,深深的亲吻我。我们吻了很长一段时间。在我的怀里抱著她的感觉真好。
「我想我现在要离开了。」瑞奇说,那一刻有点尴尬。
珍揉著我的胸部。她轻声对我说:「我马上就回来。」。然後她陪瑞奇走向门边。我看不到他们,他们是在墙壁的另一侧,但我听到轻声细语,然後是听起来像简短的接吻声。几分钟後,大门关闭,珍回到我身边。我们坐在沙发上,她依偎在我的怀里。
「你们今天做了什么呢?」最後我问。
「我们祇是瞎混。」
「你们遇到朋友吗?」
「是啊 ,米莉和肖恩。」她咯咯地笑起来。「他们也是在采购杰克和吉尔的结婚礼物。」
「他们有怀疑什么吗?」
「我不这么认为,他们有问起你,我告诉他们,你必须加班。」她咯咯地笑了。「我把我的脚搁在瑞奇的膝上。你应该看看他的脸!」
我微笑著看著她。「你是这样卖弄风情。」
「你知道的。」她带著狡黠的微笑,从沙发上站起。她跨坐在我的腿上,搂著我的脖子,亲吻我。
「为什么你没有肏他?」我在亲吻之间问道:「你知道我没有问题。」
「是啊,现在我知道了,」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他是想要。」
「那么,为什么你不想要?」
她停下了吻,往後挪开一点,这样我们就可以互相看著对方。「我不知道,这会有种奇怪的感觉。」她抚摸我的胸说著。
「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她耸耸肩说,看起来不确定的。 「我们混了一整天。这很有趣,它感觉有点像,我不知道,我猜,像一个约会。」
「嗯,他是你的男朋友,对吧?」我挑逗似地说道。
她皱起了眉头,把我推开。「别开玩笑了,麦克,我的意思是,我从来没有像这样想到过瑞奇,在今天以前,我不知道,我猜,他像是一个互惠的炮友,但我们今天在一起有很多的乐趣,我们以前从来没有谈过这么多东西,他实际上是很敏感的,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我想如果我们还没有结婚,我真的会考虑跟他约会。」
我皱著眉头看著她,不理解的说: 「我不太理解,我们俩都进入这个游戏,对不对?做些放荡荒唐事?」
「宝贝,这就是我要说的,」她说,她试图让我理解,急迫感蔓延在她的声音。「只要它是一个游戏,是没有关系,但如果我开始对他产生了感情?」
在生活中,当你在一个十字路口,你通常都不知道。但在这一刻,我知道我是在一个十字路口。我可以现在马上结束,我还保有我美丽的珍以及她的美妙身体,完全属於我的。要去下地狱,我们还可以再去找另一个炮友来给我们的婚姻增添些无须承诺的调剂。但是我的性幻想就像毒品上瘾一样,越陷越深,我经历了越多就越想要。天啊,我就是想要这个!在她说话当中,我的下体一柱擎天,欲火亢奋的焚烧。
「没关系的,宝贝」我感觉莫名的兴奋,向她保证,就像是我们正坠下了悬崖。「你知道,这就像是一个暗恋。这也就是。这就是游戏有乐趣的一部分。」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她看似怀疑的问,但并没有排斥这想法。也许她只是需要我给她些再肯定,确定我对再往下去真没有问题。 「我猜一个暗恋不会有害。」
「对,是不会有害」我说著亲吻她,扯掉她的衣服。天啊,我是这么火热!
「只是一个暗恋,」她说著亲吻我回来,打开她的双腿。 「不会有害。」
他上了我的女人(七)
下周末珍与瑞奇出去。这对我是特别的兴奋,因为这是第一次珍认为是与瑞奇的一个「约会」。这一周我们讨论了很久才会有这结果,并且每一次讨论我们都认为这只是我们无伤大雅的乐趣,只是我们的「游戏」(我们这样称呼它)。我们想乘年轻做些放荡荒唐游戏。我们都想要孩子,但几年下来。我们知道,一旦我们开始组织一个家庭,游戏就结束了,所以现在是我们唯一的机会,获得一些禁忌边缘的乐趣。
瑞奇到我们的苏荷区阁楼公寓来接珍。当然她可以很简单地跟他约在纽约市的某个地方碰面,他也进入我们的游戏情境中,当然在约会时男生总是要接送女孩。(我从来没有跟瑞奇说过关於他是约会我的女孩,但我知道珍和瑞奇在实际见到对方之前经常互发短信)。
瑞奇身著军装来到,这并没有让我感到吃惊,因为我知道珍认为他这样打扮看了很帅。珍看著也超级性感!她穿了一件黑色小礼服搭配黑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她的头发向上卷看上去显得性感和优雅。这样的打扮独自与瑞奇外出(没有我),在附近邻居认识我们的人可能会开始谈论。但是现在外面天已经黑了,我知道她已经想好千万个理由,以免万一碰到有我们认识的人。说句实话,我们的朋友看到珍跟别的男人出去约会的风险会刺激我非常性奋。
在他们离开期间,我打了两次手枪。午夜时分,他们手牵著手笑著回到家。显然她与瑞奇有一段欢乐的时光。看到他们手牵著手走进我们的公寓,让我瞬间勃起。
珍向我走过来,吻了我。然後照我们先前预想的,他们走进我们的卧室,我等了几分钟後,才随著他们进去,我进去时他们还在激吻,虽然两人仍然衣著完整。
看著他们性爱是很奇妙的。他们几乎不理我,但现在我们大家在一起都已经习惯了。瑞奇又给了珍一个很大的性高潮。他再次内射在她里面。感谢天,有避孕丸!
他们做完後,瑞奇离开我们的卧室,像上次一样,倒在沙发上。在我们的床上,我就瑞奇的位置,珍依偎在我的怀里。再次抱住她的感觉真好。我爬到了她身上,我们开始做爱。虽然我是特别的兴奋,但我还是耗了一段时间才泄,因为我已经打过了几次手枪。我们的性爱是缓慢而温柔的。我在她体内抽动时,她拥抱和亲吻我。在我高潮过後(她没泄,我也没期望她会),我们依偎在一起,进入梦乡。
当我醒来的时候,珍不在床上。我听到厨房里的声音。我悄悄地走近,在转角偷看。他们围坐在厨房的桌子旁,紧密并肩坐在一起,手牵著手,面带微笑,轻声在说话。我等待了一下,看著他们。这是一个非常亲密的场景,甚至感觉比他们在性爱时更亲密一些。
我退回了几步後,制造些噪音,等了一会儿,然後才走进厨房。当我进入时他们已经分开而坐,仍然面带微笑,谈话,但没再手牵著手。
我坐下来,珍站起来,从後面抱住我。「早安,宝贝。」她说著,亲吻我的脸颊。她坐在我旁边,相当接近,近到我们的膝盖会相碰触,我们与瑞奇聊天,他坐在桌子的对面。
他起身告辞,珍捏了捏我的手。「我马上就回来。」她对我说。她搀著他的臂膀,送他到门口。我听到含糊的说话声音,然後是接吻声。然後是门打开和关闭。珍走回厨房,一个大大的笑容在她的脸上。我们迫不及待匆匆地走进我们的卧室交欢!
当我们在做爱时,珍告诉我她与瑞奇玩的很开心。他先带她去吃饭,接著再去跳舞。珍和瑞奇都爱跳舞,他们有一个欢乐的时光(我喜欢看著珍跳舞,但自己不是很会跳)。他们也有很棒的性的交欢,当然我是看到了这部分。不过,因为她知道我想听到这些,她滔滔不绝地谈说瑞奇在她身体里面的感受是多么的了不得,他是一个很好的情人,他给予她多么欲仙欲死的性高潮。
他们的下一个约会定在下周末,如果没有更多,至少会有同样多的乐趣。我注意到我妻子的变化。她的步履特别轻快,她似乎比平常更加快乐。她本来就是一个天生快乐的人(一个乐观主义的人),但现在的她格外高兴。我知道这是因为她与瑞奇的关系成长的缘故。
这并没有让我感到吃惊。在每一个新的关系的开始都会是晕淘淘的。有人称之为「新关系能量」或类似的东西。我和珍虽是新婚燕尔,但我们已在一起很多年。她对瑞奇有最初的痴迷,自然会随著每一个新的关系往前进展。
这已经超出了我最狂野的梦想。不仅看到我的女孩跟另一个男人交欢还发展出感情,这已让我非常的激动。没有进入过这样状态的人是不会明白的。真是见鬼,在我头脑清晰的那一刻(通常是在高潮後)连我自己也都不明白!我只能告诉你,我从来没有过像这样的性亢奋,除了是在高潮後,已经无法让我再更加性激起,因为我已经是一直保持住高高不降。
如果我说我没有疾心痛苦,我就是在撒谎。当她接到他的电话,看到珍的眼睛发亮起来,看到她握住他的手,看到她为了准备约会是如此的兴奋,看到他们互相轻声给对方甜言蜜语,看到他们如此温柔地亲吻,像是撕裂了我的心,但又是如此让我兴奋。约会後,她总是会回到我身边,依偎在我的怀里。
在一次约会後,珍带著一个调皮的笑容,看著我。「你会喜欢这个。」她咯咯地笑著说,把手伸进了她的钱包,掏出一个高中毕业纪念戒指,那当然是瑞奇的。「瑞奇送给我的,因为我们确定了稳定的情侣关系。」她逗弄著我说道。
「天啊,你们已经打的这么火热!」我激动地说,拉她到我的怀里。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她说著,咯咯地笑。她把戒指串进她经常戴的纯金项炼里,并挂回她的脖子上。「我是你的妻子,但我是瑞奇的女友。」她带著撩人的笑容,挑逗的说。我几乎要爆发,我们有很棒的性爱。
当然在他们的约会,她都会戴上瑞奇的戒子。有一次我们去一个派对,我开玩笑说:「你不打算戴你男友的戒指吗?」瑞奇不会参加这个派对因为是我工作上的朋友的(他不认识的人)。珍给了我一个俏皮的笑容,并说:「你说得对,我有什么好考虑的?」
珍穿了一件宽松的短上衣去参加派对,有时戒指露了出来。当人们问到,她笑了,并自豪地说:「这是我男人的戒指。」当然,他们还以为她是在说我,她说时我觉得我好像是在被指控。好在是,没有人去要求看它,因为它上面有瑞奇名字的缩写,而不是我的。
她与瑞奇约会,珍总是会戴著她的结婚的和订婚戒指。瑞奇总是把珍带到我们的朋友不会去的地方,很明显的原因。陌生人看到他们在一起会假设他们已结婚和只是瑞奇没有戴上他的戒指。
他们约会几个月後,瑞奇要去了参加一个婚礼,一名他海军陆战队的中士同事结婚。瑞奇要带珍作为他的女伴去参加。她犹豫著,去约会是一回事,那里没有人知道他们,但这些都是瑞奇的朋友。幸运的是,没有他的海军陆战队朋友知道我或珍,但这是把游戏又带进到另一个新的水平。
我已经说过了,这场游戏对我是像是一剂毒品。我越得到更多我就越想要。所以我鼓励珍做瑞奇的女伴去参加,她同意了。老实说,我的部分并不需要太多的说服,我觉得她是很想去,但祇需要我去让她安心不会有问题。
婚礼的当天珍看起来真美丽。她穿著一套合身连衣裙,能贴住她的身体,但又显得很有格调。里面她穿著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胸罩和匹配内裤,也有一个匹配的吊袜带。吊袜带挂上纯白色丝袜。她穿著粉红色的高跟鞋,在她打扮的外型顶端,在她的金发上,她扎著一个甜美的粉红色蝴蝶结,跟她的粉红色高跟鞋相匹配。她看起来同时既可爱又性感,真是一个出众尤物!
她花了相当多的时间在她的发型和化妆,她的衣服(包括内衣和高跟鞋)是特别为这次婚礼买的。她像是一个紧张的女学生,第一次去会见瑞奇的朋友。她这样的举止既让我激动不已,又让我焦虑难安。当然合起来产生的效果,是让我兴奋得头晕目眩。
瑞奇看见了她,他的眼睛冒出。「要命的!你会是那里最漂亮的女孩!」他脱口说出。恭维的她脸上散发出容光焕发,当他拥抱和亲吻她,她融进了他的怀里。
通常当他们去约会,珍在临走前,会给我个大大的拥抱及亲吻我。但这次她没有,只是快速的在我脸颊上啄了一下,他们就离开了。我认为这是因为她对要会见瑞奇的朋友同时又兴奋又紧张。她打破我们的惯例困扰著我,但我完全可以理解这疏忽。
通常在他们的约会时,我允许自己手淫一次,顶多两次。我不想当她回到家时我有不举的问题。但是这一次、第一次、珍要在瑞奇那过夜。婚礼是在靠近他住的地方(邻近海军陆战队基地),活动会进行到深夜,所以再要求他们一路穿过城市,回到我们的阁楼是没有道理的。瑞奇曾提出这样的安排,我想这是有道理的。当然珍和他在一起过夜的想法,在已经泡在一起一整天後,又睡在他的怀里,想到就会让我要命的兴奋。
这样的结果是,我可以自慰,想要几次就几次,因为珍将不会回家,直到第二天早上。他们刚一离开,我几乎就在床上自慰。在这样的时候,我太激动了,我用我的左手手淫,这样我可以持续较长的时间。我闭上了眼睛,想起那天早上片段,珍在准备时的兴奋和紧张。在她泡澡时,我帮她洗头,并按摩她的脖子和肩膀,如何帮助她平静下来。她在穿袜子时不慎勾住她的吊袜带让她感到挫折,她祇得脱下抽丝的丝袜,重换一双。还有她把瑞奇的戒指,挂在她的脖子上,在衣服外,就可看出外形。以及瑞奇来接她的那一刻,她实际上忽略了我的方式。
接著我看著她的梳妆台上方,放著她的结婚和订婚戒指。她当然不能戴,因为她不希望瑞奇的朋友知道她已经结婚了。
看到梳妆台上她的戒指,突然使我回到现实。我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约会,她是他的女友,这已经超出了祇是一个游戏。
看著戒指,我自撸著,我身体一抖就猛烈爆发了。但是当我喘过气来,懊悔接踵而至,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严重。我的天啊,我真他妈的到底是在做什么?
随时间的进展,我平静下来,大多是因为想到珍和瑞奇一起,我就会再次被撩起欲火,想到他们一起坐在婚礼和婚宴上,手牵著手,亲密谈笑,他们的头靠在一起,像恋人般接吻。我又再次自慰撸爆,一直就这样重覆循环著── 懊悔,然後欲火高涨,然後自慰。
到後来我的沮丧不断增长。平常在他们的约会後,我会跟珍相依偎著,跟她做爱,重建我们的爱情,和确保她是再次属於我的。这例行习惯也重建了我,缓解我的焦虑和不安全感。但是这一次,预见会要好几个小时看不到她,要直到第二天早上,让我感到恐慌,我情绪崩溃的好像坠入无底深渊。
尽管我会再次性亢奋及手淫。当我泄後沮丧又会再次袭来,直到我不论肉体和精神上都已消耗殆尽,谢天谢地我终於睡著了。
我醒了,马上看了看钟。这是早上七点,我的心雀跃起来,期待珍会很快回家(我们同意瑞奇早上九点开车送她回来)。我是一团糟,所以我刮个脸,洗个澡,换上新的床单。我准备早餐,并把我们的早餐盘子放在烤箱中加温著,这样她回到家我们就可以一起吃早餐。我又再次激灵,但我这次没有碰自己。我打算只要她一回到家我就尽快跟她上床(如果她饿了,也许我应该让她先吃饭),我不想要任何会使我产生勃起的事。做完早餐後放在烤箱中保温,我坐在餐桌边,等著她回家。等待著。等待著。
等到九点时,我打她的手机,但她没有回应。九点一刻,我再打。仍然没有回应。我每隔五分钟打一次,但没有回应。我开始担心。他们会发生意外吗?我正预备打电话报警时,我的手机响起。我一把抓起看到是她的,几乎尖叫起来:「你人在哪里!你没事吧?」
「噢,亲爱的,对不起,我们没有注意时间,」她说。她似乎是喘不过气。他们刚刚在性爱吗,这就是为什么她不接我电话?珍咯咯地笑,我听到她撒娇的笑骂「你能不能停一下!」
「那是瑞奇?」我问。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那当然是瑞奇。
「是的,」她说,然後又咯咯地笑起来。「他真坏。」另一个傻笑,然後蒙矓的声音,好像她是用手遮住电话,在跟他说话,最後她回到话筒跟我说:「宝贝,我稍迟一些回家,好吗?美乐是那么好,我们昨晚谈了很多,她从明尼苏达州来,几乎这里没有她的任何朋友,所以她邀请我们,在他们飞去度蜜月之前,一起吃早午餐,你介不介意我去?我不希望她只跟瑞奇的海军陆战队朋友吃早午餐。」然後又咯咯地笑,我猜可能是瑞奇把她拖过去,我听见她笑著跟瑞奇说:「你的朋友是不错,但是美乐大概也希望有她认识的人在那。」
更多笑声,然後又是撒娇的一声「停。」,然後听起来像是接吻的声音,接著是一个轻微的呻吟。「宝贝,我早午餐後立即回家,我爱你,再见,」她急急忙忙地说完,在电话挂断之前,又是听到呻吟声和激情的喊叫「噢,天啊」。
我坐在厨房的桌边,盯著已没有声音的电话。我的心隐隐作痛,但我也有勃起。我看了看钟。现已经是十时,她会回家,所以也只再有三个小时。我拒绝了打手枪,但我的兴奋持续增长。我还是熬不过,最後让自己手淫。我想如果我泄了,我跟珍时就能持续较长的时间。
我在打手枪时当然还是在幻想瑞奇和珍。他们是否交欢一整夜?他们是否早上醒後又再性爱,这就是为什么她没有回应我的电话?他们在早午餐前是否又再交欢了?也许他们会一起洗澡。我知道,他们有可能,因为珍喜欢这样,我们经常一起洗澡。珍喜欢替我全身擦肥皂,完毕她会跪下,去到我下体。今早她给他这样享受了吗?也许他会帮她洗头,像我做的一样。这是她喜欢的,每当我这样做,她就在我手中任我摆布。如果瑞奇也得悉这个关於她的秘密?如果他知道,他帮她洗头是否会比我更好,就像他肏她的功夫是比我更好一样吗?
就在想著这些想像我打了手枪,想著瑞奇偷走我的女孩离我而去,我高潮泄的比我以前曾经有过的更猛烈。然後又再度懊悔和沮丧,还夹带著自我厌恶,我再次想,我他妈的到底在做什么?
大约两点左右,珍又打来电话,问她是否可以稍晚一点回家。新娘和新郎已离开去度他们的蜜月,但他们需要帮忙,把所有的礼物从酒店搬到他们的公寓。我能做什么?我的意思是,我曾鼓励她去作为瑞奇的女伴。所以我同意她,她答应吃晚饭之前赶回家。
在六点时,她甚至连电话都懒得打。祇传给我一个短信说帮忙婚礼派对的人在解散回家之前大家一起出去吃个晚饭。
截至十点时,我又打电话给她。这次至少她接了。我们说话时,她气喘吁吁地喘不过气。「好的,亲爱的,我马上就会回家,」在喘气之间,她说:「我爱你。」她说完,就突然挂断了电话。回家之前再交欢一次?
十一点半她终於回到了家。我注意到的第一件事情是瑞奇的戒指。她挂在她的衣服外面。
她的头发凌乱,她的衣服皱巴巴。她看起来是一付像才刚干完炮的样子。她给了我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然後说:「在这里等一下。」然後她又回到门口,与瑞奇分享一些最後的情话绵绵的时刻。及很长一段时间吻别。
最後她回到我身旁。她看起来很疲惫,但令人心痛的美丽。她柔软的金发性感下垂在她的脸上,她皱巴巴的衣服裹住了她的身材曲线,并清晰地现出她坚挺乳头的外形,她的右腿丝袜从她的膝盖到纤细的脚踝处都抽丝。她仍然穿著她的高跟鞋,但她随即踢掉它们,从几乎跟我一样高变成矮了几英寸。
她融化在我的怀里。「我有一段快乐时光,宝贝,但我太累了。」她疲惫地说。天啊!再次抱著她的感觉是那么好!我们进到卧室。我帮她脱衣,(她肯定有再次肏干瑞奇,她的大腿内侧都湿腻腻的,然後我躺在她背後拥抱著她,我的手指轻柔的抚摸她的头发。「这感觉太舒服了,宝贝,不要停。」她睡眼惺忪地叹了口气。她在我的怀里睡著後不久,我也睡著了,把我的头蹭磨著她柔软的金发。
第二天早上(星期一)是一个工作日,所以我们没有机会谈论那晚的婚礼,直到晚上下班回家後,我们快速的进用晚餐,然後上床期待一个长夜的做爱。但她下体酸痛无法性交,我们谈了其他的事。每一件都是在我想像中的,每一件都是我既期望又害怕的。有许多的手牵著手轻声的甜言蜜语,有许多的有说有笑的欢笑,有许多的拥抱和慢舞,有许多的她挽著他的臂膀,当他对她说话时,她面带微笑地看著他的眼睛深处。他们当然发生了性关系,还相当多次,但相对这所有的其他事性已经是次要的了。
瑞奇的朋友们都立即接受她,这并不让我感到吃惊,每个人都爱珍,我敢肯定,瑞奇的男性朋友们都会羡慕他有这样一位漂亮的女孩挽在他的手臂上。珍和新娘美乐几乎立即粘在一起并且经常互发短信像是长久的老朋友。
瑞奇的许多朋友公开推测,什么时候瑞奇将会提出求婚。瑞奇的士官新郎朋友,就在大家面前说:「瑞奇你永远不会找到另一个女孩像珍样好。」瑞奇看著她的眼睛,微笑著说:「我知道。」珍脸红了,低头避免目光接触,但她在桌子底下捏了捏他的手。
当他们发现了珍在她的脖子上戴著瑞奇的高中纪念戒指,大家都很高兴,想著这会很可爱,他们起哄一致要求她,在婚宴的後续的时间里,戴在她的衣服外面,这还持续到星期天一整天。
珍兴高采烈告诉我这一切。她知道我的幻想,并知道这一切将驱使我疯狂。也确实如此,让我射了很多次,在她的嘴里和手上(她下面太酸痛无法性交)。但所有这一切也困扰著我。那晚上我们依偎在一起,我感觉好多了,她在我怀里渐渐地进入梦乡。
我应该马上停止游戏,但我没有。珍再次回到我身边让我觉得安心。这一颗定心丸缓解我的焦虑和不安全感,所以在我的脑海里的担忧再次沉没,又偏向我的欲望和幻想。事实上是太多了,当瑞奇打电话来,约她下个周末出去,我又鼓动她去(虽然她并不需要太多的鼓动)。
我没料到瑞奇是带她参加一个他海军陆战队朋友的派对,虽然回头想我应该会想到。我的意思是,现在瑞奇和珍在他的朋友眼中是一对情侣,所以他当然想要他们两个人与他的死党混在一起。珍喜欢他的朋友们(他们也喜欢她),所以她也期待著参加派对。
当然这想法也刺激得我性亢奋。他们现在是一对真正的情侣,他们的关系成长对我是一个巨大的激情。也让我精神上极端的痛苦,但只要她回到我身旁(每次约会後,她都是),这还是值得的。
那个星期六,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洗澡为她的约会做好准备。我跪在浴缸旁,帮她洗头,按摩她的脖子和肩膀。「感觉真舒服,宝贝。」她放松的说著,她逐渐地睡著了一会儿。打个小盹对她又有益,因为她可能出去会待的很晚。
在浸泡完浴缸後(用了大剂量的浴油精),她的皮肤甚至比平时更加柔软光滑。她全身擦满乳液(我帮她擦背),然後她整理她的头发和上妆。她穿上吊袜带沿腿往上卷起了丝袜,吊袜带固定住丝袜的边。然後,她穿上蕾丝花边的上推式胸罩(使她的小乳房更柔软胀大),并穿上匹配的蕾丝花边丁字裤。我取笑她先穿吊袜带之後才穿她的内裤。她给了我一个调皮的笑容,我们都知道,这样瑞奇将能够脱下内裤,无需要先摸索解开吊袜带。
她穿上低胸上衣和迷你裙,以及黑色名牌红底鞋的高跟鞋。她爱红底鞋的红色鞋底高跟,认为它们很可爱。我认为它们是让人赞叹的性感!
她吻了我,然後脱掉她的戒指,放在梳妆台上。用一个狡猾的笑容看著我,她把瑞奇的戒指戴在她的脖子上。金链清晰可见,戒指就挂在她的上衣内落在她的乳房之间。「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她带著一个会心的微笑说。她手往我身下摸,感觉到我的勃起。「就知道你会是这样。」她带著一个顽皮的笑容说。
瑞奇来到稍晚。当她看见他,她的脸焕发起来。在他们拥抱和亲吻时,我被挤站到一边。珍给了我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他们离开。
差不多到午夜时分,珍给我电话。派对仍然在热闹进行,我很难听清珍的声音,因为背景响亮嘈杂的音乐声。我告诉珍,她应该再次留下在瑞奇那过夜。这么晚了,我不想让他开车送她回家,至少不要在饮酒後,我也不想让她这么晚单独乘坐出租车回来。她没有坚持。我觉得她是想与瑞奇过夜像上周末一样。她答应第二天一早会回家。
这一次,她真的守信,第二天早上九点她回到家。她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因为她离开时瑞奇仍在熟睡。她考虑到我,让我感觉很舒服,也抚慰著我。她仍然很累,於是我们上了床。我们温柔的做爱,然後她在我的怀里睡著了。我也昏睡过去。我们醒来,一起洗个澡。她替我全身擦肥皂洗净,然後她蹲下,到我下面,我泄了後,我也回报她,也帮她吃了出来。
我们穿好衣服,出去吃迟了的午餐。她穿了一件宽松的短上衣,牛仔裤和平底鞋。这祇是一个家常的衣服,但她看上去仍像往常一样性感。她开始往门口走时,我说:「亲爱的?」并捏下她的左手。她起先看著不理解,但随即理会到了。「哦,我很抱歉。」她说。她赶紧戴回她的戒指。「对不起,宝贝。」她又说了一遍,看起来是那么甜美可爱。
「你可以戴那个,如果你想要的话。」我说,指著有瑞奇戒指的金链。
「真的吗?」
「毕竟他是你的男友。」我打趣。
「是啊,他是的。」她说,给我一个邪邪的笑容。她把链子挂在脖子上。她开始把戒指塞进她的上衣里面,但她停了下来,带著狡黠的微笑问我:「放在里面还是外面?」
「外面。」我毫不迟疑地说,下面越来越硬。
她咯咯地笑著,把戒指炼放在了她的上衣外,使任何人都可以看到它。
我们去了在苏荷区我们最喜欢的小酒馆。这是一个阳光温馨的日子,所以我们坐在外面吃。我们放松,喝著咖啡读著报纸。大半时间,我们都沈默著,因为我们在看报纸,很舒适地在对方的陪伴下。有时候,我们会指出报纸上的某篇文章,我们讨论谈笑著,但大半时我们祇是在一起。不仅是我们才新婚和相爱,我们已经在一起多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有时候,我们手牵著手,有时我们的膝盖会碰触。这里面没有性欲成份,这祇是很自然,舒适地,相互瞭解,相处在一起。
珍在读纽约时报杂志,我注视著她。她没有上任何妆,她的头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雀斑在她的脸颊和鼻子上,她看起来是让我垂涎的甜美和可爱(当然也很漂亮)。我看著她的脖子上挂著的戒指。想到她就在几个小时前是在做了些什么,我下面逐渐发硬。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哔哔作响。她看著短信,笑了。「这是瑞奇。」她读短信,并转了下她的眼睛。「他生气了,我离开时没有给他一个告别的吻。」她发短信给他。
「你跟他怎么说?」
她咯咯地笑起来。「我告诉他我给了他一个吻,但他还在睡觉。」
她的手机再次哔哔作响,她笑了,她读著。 「他发疯了。」
然後,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来电显示。她滚动她的眼珠说:「现在,他在呼叫我」,但她显然是高兴。「亲爱的,我马上就回来,」她站起来说。「瑞奇,我与麦克在外面」 当她接起电话时,我听到她说,然後走开了。
她站在足够远到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她在跟他说话,看上去是这么有生命力和快乐,完全不同於刚才只是在片刻前,我们坐在这里看报纸时。显然他们的关系仍然在他们的痴迷期。
自从跟他约会,在她走起路来绝对都有一股特别的轻快劲儿,有这「新关系能量」使得她特别的快乐与有活力。我试图回想当我们刚开始走在一起时。她是否也曾经有如此的晕头转向,对我痴迷?我似乎还记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缓慢而稳定,即使是在一开始时,也不会像她与瑞奇的关系是像火箭飞船般一飞冲天。
她跟他说话,看著是如此的热情和快乐,微笑和热烈有说有笑。她瞥了我一眼,一次或两次,但大多她是专注在她的手机和这个跟她说话的人。在某一刻,我听到她笑著说:「我有戴它!」然後在她更多的笑声中,她的手指下意识的摸著挂她的脖子上的他的戒指。
约在十分钟後,她回到桌旁。脸上有一个大大的笑容,她坐了下来,看著远处。虽然她坐在我旁边,她仍是在回味她与瑞奇的谈话,最後她才重新回到我身上。「美乐和保罗从他们的蜜月回来了。」他们是上星期结婚的夫妇。
「已经回来?」我有点吃惊地喊道。大多数蜜月会持续较长的时间不会仅是一个星期。
「我知道,但保罗很快会被调派,所以他不得不要报到接受培训。他们要派遣他到阿富汗。」
「哦,」我说,对保罗的新娘美乐有不祥的感觉。这天早上,报上正好有一篇新闻报导是关於阿富汗的战斗是如何如火如荼的。
「是啊。」珍也分享我的关注说。然後她欲言又止补充说:「他们今天有一个为保罗饯行的派对。。。 」
我觉得球落在我这边。她没问,但我知道她想要什么。但我能说些什么?我挤出一个鼓励的笑容说:「你应该去。」
「真的吗?」她说,她漂亮的脸蛋混合著惊喜和喜悦。
「是啊,你应该也去送别保罗,这将有助於美乐,如果你在那里。」
她捏了捏我的手。「你是最好的夥伴,我很幸运有你!」她脱口说到,敬佩地看著我。她发短信给瑞奇,他告诉她,他去时会来接她。
我们匆忙赶回家,以便珍能准备。她脱光衣服,然後放下她的头发,梳出丝绸般的光泽。最近,她又开始留过肩的长发,类似她以前在大学时那样长。当她在卧室里上妆,我走到外面,看著体育台。但我无法集中注意力在电视上,我再回去看著她准备。
我停在门口前,我可以看到她在照镜子,但她看不到我在那里。她完成了她的发型和化妆,并拿起她的香水。她在耳朵背後及她的手腕上喷上香水(她总是这样)。然後,她朝门口看了一眼。她没有看到我,又在她的乳房间,及她的大腿间喷上香水。以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做!
然後,她又做些让我惊讶的事。她穿上她的胸罩和内裤,摆出牛仔裤和上衣。这也没有什么不寻常。但随後,她打开她的梳妆台,取出一包黑色裤袜。她是恨裤袜!但她打开它,拉穿上她的腿,她很小心的调整,所以在她的脚踝或膝盖处没有起皱。她看上去如此性感!只是她的内裤透过几乎是不透明的裤袜还隐约可见,裤袜的松紧腰带正好在她可爱的肚脐下面。
我等到她摇摆身体穿好紧身牛仔裤才走进去。"你穿裤袜?」我问道。
「哦,嗯。。。这是外面寒冷。」
我笑了。「没事,宝贝,如果你是为了他穿。」我带著一个让人放心的微笑说。
她不好意思地咧嘴朝我笑。「他有严重的恋腿癖,」她脸红的说。
「我也有。」我说完我的手指沿著她裤袜的裤腰带触摸。我把她拉进我的怀里。
「我想我也得为你穿这套衣服。」她说,听起来像是仓促和心不在焉的对我加注这句话。她扭动著钻出我的怀里。「亲爱的,我必须要准备好。」
我看著她扣好她的上衣。笔挺的白色和剪裁贴身的包著她苗条曲线。相当薄的布料,让你可以辨认出她里面胸罩的蕾丝花边。
她踩进黑色高跟鞋。与此同时,她脱下了她的戒指,放在梳妆台上。
「你不如把这个放在外面,」我忿忿地说,把手伸进她的上衣拉出瑞奇的戒指,所以它像条项炼挂出来。对她刚才想怎么打发我,我觉得受伤害和气恼。
她没有注意到我受伤害和气恼的声音。相反,她看著镜子,匆匆地调整她的口红。「你这么坏,」她心不在焉地说,甚至没看我一眼,自发的语句,没有任何含意。
她觉得看起来还满意,她转过身来,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你还好吗,宝贝?」
她看到我受伤的表情问道。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在她期待的脸上亮了起来。她向门口张望一下,彷佛是想冲上去迎接瑞奇,但又像是自己愿意,她仍然留在我面前,用她柔软的手轻拂我的脸颊。「你确定我去,你没问题吗?"我强作欢颜。「我要你去。」 我撒了谎。「再说,山姆刚发了短信给我,他有大都会队比赛的门票。」这是实话,山姆刚刚发了短信给我。
「哦,宝贝,我为你感到高兴。」她搓摸我的胸部说道。 确实听起来像她为我感到高兴,整个赛季我都没有去观赏一场大都会的比赛,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跟我从小学以来就是最好的朋友山姆一起去参与。但是为什么看起来就像她很高兴能摆脱我几个小时,这样她就可以与瑞奇在一起?
在花旗球场,我无法专心看比赛。我一直在思考珍,为她找藉口。她只是高兴能再次看到美乐,担心保罗调防到阿富汗,匆促地穿衣打扮赶去派对。这就是为什么她对我表现如此漠不关心。我不能抱怨她与瑞奇和他的朋友们一起消磨时间。她现在是有另一层关系,是我把她推进去的,这关系意味著需要花时间跟她的「男友」和他的朋友。是我把她推进所有这一切,事实上,尽管在那一刻我的心很痛,但我还突变出一根竖棒。这都是游戏的一部分,全部都是。
她跟瑞奇成长的感情激励著我,也让我焦虑。但有两件事情,会让我感觉好过些。首先我相信她对瑞奇的痴迷不会永远持续下去。这只是人类的本性,每一个关系最终都会冷却下来。然後,她会看清瑞奇是什么样的人,一个自大傲慢的好色之徒。那是他在学校里的名声,他仍然是同一个家夥,如果不是更傲慢和充满自我。我的意思是,他虽不是一个完全的混蛋,有时他还可能是一个不错的家夥,但有一个理由为什么珍在大学时要挑我,而不是他。
第二个原因是我的王牌。不久,他就会被调防出纽约地区。因为他的康复,他不用担心会像保罗样调往阿富汗,或任何其他军事冲突热点。但他很可能会被调派到加州,或甚至欧洲的基地,培训新兵。(瑞奇曾告诉我这一切。)
因此,瑞奇抓住她是有个期限。只要他一旦接到了派遣,这一切就结束了。这给了我一些安全感,也让我比我能够做的放心的推得更远,因为我知道他最终会淡出这个画面。
山姆在我身旁轻推我,打断我的遐想。「嘿,回到人间来,麦克。」他说。
我对他羞怯的一笑。 「对不起,我大概在做白日梦。」
「好吧,你只是在做三杀的白日梦。我们已经落後2-0了。」
「哦。」我说著做了个鬼脸。山姆对卖热狗的男孩招手。我暗自叹了口气。他需要排除这些垃圾食物。山姆是一个不错的家夥,但他实际上就是有些胖。他长相是不坏,又有一份好工作,就是体重过重,到如今还没有女友,我不记得他上次约会是多久了更别提上床了。
我的脑海里又溜回到珍,以及她再次与瑞奇外出会怎么样。在这一刻他们是在交欢吗?当他的怪物鸡巴(她叫它雄伟的)在她的阴蒂和G点施展它的魔力,她是否是抓住他带肌肉的手臂,并喊叫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你还好吧,夥伴?」山姆的关注在他的脸上。
我再次打断了我的遐想。 「当然,为什么?」我迅速做出回应,对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竖起一道防卫,心里有些怪怪的。
他耸耸肩。「我有一天跟肖恩共进午餐。他说,他和米莉遇到珍。她与瑞奇一起。」
「哦。。。是啊,」我结结巴巴地说,试图记住。「几个月前,对不对?她帮他挑选杰克和吉尔的结婚礼物。」。
他看起来持怀疑态度。他知道我们的历史,想起人们怀疑珍与瑞奇早在大学时有外遇。我想让他不要管,但他不会。我想,这就是最好的朋友会做的。
「麦克,早在大学时。。。该死,麦克,我应该早告诉你,但你跟珍过得很开心,瑞奇又搬到加州。还记得珍为你举办的生日派对吗?嗯,我看见她在後院与瑞奇交欢。麦克,我觉得她又再次不忠於你,她是一个荡妇,一直是个荡妇,麦克,你需要注意她一下。」
我看著山姆在我的眼前爆发愤怒。「山姆,我像兄弟样爱你」我向他咆哮:「但是,如果你以後再叫她为荡妇,我向天发誓,我会戳瞎你的眼!」
山姆退缩。他摇摇头,像是我疯了,但他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们沈默的看完的比赛。
我在十一点左右回到家。我是希望,但没抱期望珍已回到家。她是还没有回来。我抱著头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我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让我惊讶的是,几分钟後,门开了。「嗨,宝贝,」珍说著,依偎在我的怀里,亲吻我。「我想念你。」她说,她抱住了我。天啊,这感觉真好!
然後我看到瑞奇站在客厅。感应到我的退缩,她回头望一眼瑞奇,然後揉揉我的胸部。「我想你可能会喜欢我们在一起,就像我们以前样。」
「这是给你的,哥们,」瑞奇说著递给我一瓶啤酒。他递给珍一杯酒,她微笑著看著他。
出现了令人尴尬的沈默。「保罗和美乐怎么样?」我问道。
瑞奇脸上挤出一个担忧的表情。「他会没事的,」珍说,安慰的斜靠向他,他笑了。捏了捏她的大腿。她回捏了捏他的手。他们彼此凝视了片刻,甚至当他们回头看著我,他们的手仍这样放著,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她的手放在他的手上。
天啊,他们看起来倒像对已婚夫妻。我反而感觉像第三者,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闯入者干扰了他们的约会。
我猜她试图让我也参与,珍对我笑了笑,抬起她的脚放到我的膝上。「替我按摩下脚,宝贝。」她说著眨一下眼。我爱慕我的女人的腿和脚。我温柔的用我的指尖沿著高跟鞋上端抚摸她的脚,知道她穿裤袜,那尼龙的触感让我兴奋。我脱掉她的鞋,闻她脚上那穿了一整天高跟鞋後的似香又臭的味道,那似香又臭的味道让我迷醉!我揉著她的脚,沿著她的优雅的弯拱脚底和可爱的脚趾。难以抗拒的,我把她的这只脚放到我的脸上,尽情吸入这似香又臭的气味,然後吸舔她的脚趾。
我陷入我的恋足癖中忽视去查看他们在做什么。当我看了过去,期待瑞奇正在看过来,看到我的怪癖,而我的珍会有一个溺爱的微笑在她漂亮的脸蛋上。但是,当我看了过去,我看到他们在接吻,他们的手臂互抱著对方。他们丝毫不理会我。
瑞奇一面还在吻我的妻子,一面解开她的上衣。他在金链上的戒指映入眼帘。我停止揉她的脚,我猜她也注意到。她从瑞奇的嘴唇上挣开,她气喘吁吁地解开了其余的钮扣,并脱掉上衣。她要求道:「来帮我瑞奇,」他帮她把上衣脱离她的手臂,扔在地板上。
她伸手到她背後,但瑞奇调皮地把她的手拍开,换他解开了她的胸罩。「有我在身边的时候,你永远不会需要自己脱掉你的胸罩,」他开玩笑地说,把她的胸罩顺手拋到地板上,在她的上衣旁边。
「哦,是这样吗?」珍挑逗的拋给他一个迷人的笑容,然後他们再次接吻。她中止了吻,伸出足够长的手接触到我,说:「来这里宝贝。」
我移向她,并把她的一个乳头塞进我的嘴里。我喜欢她的小乳房。我从来没有对她承认过,但我热爱她几乎是平坦的胸部,主要的原因是因为,配上她苗条的身材和青春稚嫩的脸庞,使她看起来更像一个年轻的女学生,她的近乎法定年龄的样子使我性奋。当她年纪较大更成熟了,在我眼里,她平坦的女学生胸部使她更性感,像长大的罗莉塔。
不过,在我爱不释手的吸吮她的小而坚挺的乳头时,我不能动摇这个感觉,他们才是对情侣,她是他的女孩,我像是个被邀请的客人,一个三人行里额外的家伙。她的注意力显然集中在瑞奇,他在发号施令。
情况变得更加清楚,当他把我推开了她的乳房,他的手取代了我的,捧摸她的乳房和搓揉她的乳头。他遮掩他这个混蛋的举动说:「哥们,脱她的裤子。」
我不喜欢他在我身边命令我,尤其是和我的女孩,但我也想看看她脱下牛仔裤的样子。我喜欢看到她穿著裤袜,就像我喜欢看到她著丝袜一样。我解开了钮扣,然後拉下拉炼,然後我剥下她的紧身的窄牛仔裤脱离她的长腿。老实说这是不简单的,这是多么紧的裤子。珍抬起她的屁股帮忙我,但除此之外她的注意力还是专注在瑞奇,以及他的手和嘴唇。
我的眼睛饱览她被黑色不透明裤袜包裹住的长腿。我的手掌上下抚摸著她的腿,从她纤细的脚踝,到她的膝盖,从她的膝盖到她结实的大腿。在她穿著裤袜时,我想要吃和肏她。我不费力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我用食指,在她的裤袜的裤裆处,撕开了一个洞。
珍意识到我在做什么,她望著我,顽皮的眨下她的眼睛。「麦克,这就是瑞奇说他预备要对我做的,」她咯咯地笑著说。
瑞奇说:「英雄所见略同」,然後他的手从她身上滑溜而下到我戳的洞。他轻松地用一根手指把她的丁字内裤拨到一边,然後他揉了揉她已亢奋的阴蒂。在他的触摸下她呻吟著并拱起她的背。「谢谢能让我很容易接触到,哥们」,他说著,对我得意的眨下眼。她对他的玩笑咯咯地笑。
我坐了回去,看著他们,感觉像第三者。她仍然靠在椅背上他肌肉发达的胸部,她转过头,张口吻他。他们亲吻,他用一只手托起她的乳房。用他的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阴蒂。她嘴里呻吟著,搓揉他肌肉发达的大腿,并将手伸到後托捧和抚弄他勃起的阳具。
在吻了一段长时间後,她挣开他,气喘吁吁。她来找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口。 「只要给我一秒钟,」她说著,还在喘著气,她的手放在我的胸上保持身体平衡。然後,她跨坐在我的腿上,并吻上我。我们的舌头交缠著对方,我把我的手放在我们的身体之间,爱抚她的乳房像瑞奇做过的一样。
但瑞奇没有给我任何跟她在一起的空间。他肌肉发达胸部贴压在她纤细的背部,吻她的脖子。她呻吟著,他熟练地吻和轻咬她耳朵的略下方,她最强烈的性感带之一。他的手又沿著她身体下钻,再次找到她裤袜上的洞,这个时候他插进一根,随後两根手指到她湿热的蜜穴中。当我有机会时,为什么我没有指爱她?
他指交她,她对他的手指上下移动,像是它们是一根鸡巴。这引致了她中断了我们的吻,有一会儿当她在他粗大的手指上,上下移动,我们目光接触。她的眼睛散发出肉欲与激情的光辉。她闭上了眼睛,甚至中断与我的眼神接触,她在他的手指上上下下摇摆时,她的鼻孔燃烧。然後他拉著她的头发,她回头看,他们再次张开嘴亲吻。
他们亲吻和珍骑著他的手指好像有几分钟之久,我的宝贝在对著他的嘴里呻吟。然後,他拉起她,仍旧继续亲吻和指交她 - 带著她到我们的卧室。她中断了吻,用足够长的时间说:「来这里,宝贝。」
我跟随著但在门边停住,透过镜子看著他们,就像那一天早些时候我做的一样。当瑞奇把她放躺著,来到了她张开的双腿之间,「麦克在哪里?」她问道。
瑞奇把他的大鸡巴塞满她的濡湿的花蕾里作为回答她。 「噢,天啊!」她呻吟著。
「你不应该今天早上离开我的宝贝,我知道你需要更多!」
「我认为昨晚我已得到足够的你了!」她说,一个傻笑。但随後傻笑变成呻吟,他把他那厚厚的肉柱往她里面挺进。 「天啊,你的感觉真爽!」
「你喜欢我在你里面的感觉吗?宝贝」
「天啊,你知道我是,对你我是永不嫌多的!」
显然,她忘记了所有关於我的。我们一起玩,像我们这样在过去做的很多。
我坐在沙发上感觉对不起自己,听他们在只有几英尺远的地方交欢。尽管我的心在痛,但我还是坚硬如磐石。我掏出我的鸡巴,听他们的交欢声而自撸。我几乎立刻射了,用张纸巾接住精液。我扔掉纸巾,感到自怜,又恨自己。我躺在沙发上,用个枕头压在我的头上以淹盖他们性爱的呻吟声和哼声。
我想我一定是打瞌睡。这仍是漆黑一片,虽然我看到从走廊的光线。
「你需要走了瑞奇,」我听到珍说。
「宝贝为什么?他昏睡过去了。」
我听到接吻,然後是珍的笑声。「来吧,瑞奇,停止。」她说,有更多的笑声。
「为什么我一定要走?」瑞奇再度要求,这一次他的声音带著恼怒。「你不能这样让我这样离开- 你是什么人,一个他妈的鸡巴挑逗者?」
「别生气,」珍用安慰舒缓的声音说,我想像她在轻轻地揉著他的胸口,她总是对我如此。 「他是我的丈夫。」
「我需要你就跟他要你一样多,」他说,现在他的声音带著愤怒。「他有你整个星期,我只得到你一个晚上,你今早为什么要离开?」
「我告诉过你,」她用她安慰舒缓的声音说,仍轻轻地揉他的胸口。「我答应麦克,我会早点回家。」
「那我呢?」他恨恨地说。 「难道我对你不意味著什么?」
「你是的,宝贝,我告诉过你,你对我是多重要。」我想像她掂起脚趾亲吻瑞奇的脸,我很生气的时候,她对我也是如此。
暂停一会儿,然後珍轻声说,「你对我是很重要。」
然後我听到瑞奇呻吟。我想像中的珍跪到给他口交。当瑞奇呻吟证实了这一点,「要命,珍,你弄的真爽。」
「你喜欢吗?」她呼出一个轻柔撩人的音调。语音停顿因为她吞进他更多一些。
「呀啊,呀啊,」他呻吟著。我想像著,当他的高潮接近,他往後仰起他的头。「妈的,珍,妈的,呀啊,要命,呀啊……」然後是大声的呻吟,接著是呛喉吞咽的声音。
我听到珍站起来的嗦嗦的脚声。
「天啊,你总是射这么多。」她笑说。
「在这里。」他说, 可能在帮助她用毛巾擦脸。我听到他们亲吻。「我周三休假,陪我一起度过这一天。」
沈默。我想像在黑暗中她回头看著我,在脸上一付犹豫不决和内疚的表情。
「我们在看看。」她不置可否地说。 「你最好现在就走,如果我能,我会周三见你。」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她的脚步声。我以为她会向我走来,但她是走进浴室。我听到她洗脸的水拨动声。我听到她刷牙及漱口。然後我听到她换了我们床上的床单。最後,她向我走过来,坐在沙发的边缘上。
我的眼睛是睁著的,她似乎并不惊讶地看到我是醒的。她用手指穿过我的头发。她穿了一件长袍,她的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看著她刚洗过的的脸,她的呼吸闻起来清新。她看上去是那么漂亮和甜美。仍在用手指穿过我的头发,她说:「对不起,这不是像我想要的。」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後,想打破沈默,我说:「你们俩做的相当激烈。」
她给了我一付紧绷的笑容,但她意识到在我的脸上的伤害,这不是开玩笑或玩游戏的时间。「你是如此的大方,今晚让我去,我觉得我有帮助到美乐。」珍俯身吻了我。在她这样做时,瑞奇的戒指炼掉出了她的长袍外。
「对不起。」她说。她脱下它,并把它放在桌子上。
我盯著戒指。「你们有亲热胡搞吗?」我问道。
「没有,」她说,她的头一摇,轻轻地搓我的胸部。「他想要去他的公寓,但我想回来给你。」我猜伤害仍然显在我的脸上,让她补充说,「对不起,竟然变成这样。」
沈默了许久之後。然後,她问:「我们该怎么做,麦克?」
「我不知道。」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沈默。我终於说:「我想现在已经是超出暗恋了。」
珍犹豫了一下,才接著说:「或许是。。。我想是这样。」
「如果我要求你,你可以不再见他吗?」
「是的。」她说。但我听出她的声音里带著不太情愿。她看到我带疑问的看著她,她补充说:「我知道,他是个混蛋,但他很有趣,有时他对人也不错。」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她这样回答。但是我把她推到这里面,并且我这做法似乎也不对,突然要他们结束。我很害怕它可能会在我们之间形成一道墙。「我不想让你周三跟他出去,」我最後说到。
「那么我不会去。」她说。她搂著我的肩膀。「来吧,宝贝,去床上。」在床上,我从她背後拥抱住她(在她新换的乾净床单上),她抱著我的胳膊紧绕著她。她觉得我的勃起挤压住她的屁股。她手伸到後面,掏出我的鸡巴,并引导著我进到她的身体里,我们做了爱。
他上了我的女人(八)
在下周末瑞奇来到我们的地方吃晚饭。我不想让她像上个周末花整个晚上跟他参加派对,但我也不想禁止她再见到他,这似乎是最好的折衷办法。
她戴著她的结婚和订婚戒指,但不是他的高中戒指。此外,她穿著平常,只是牛仔裤和一件宽松的衬衫。事实上,她穿著是我的一件马球衫。我觉得她做了这一切让我感觉好多了,好像安慰我说,她是我的女人,而瑞奇祇是炮友。
尽管穿著平常,她看起来还是性感!但像她经常穿的一样。她紧实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穿著任何牛仔裤,看起来都很不错。宽松衬衫提供了充分的机会去看进她的上衣,在她可爱的包裹住她的小乳房的蕾丝花边胸罩。当然还有她最漂亮的脸蛋和柔滑的金发。
瑞奇和我分享了她的那一夜。珍确保给我和瑞奇同样多的关注,事实上,她在我的怀里吻我超过他。瑞奇具有侵略性,试图强占了几次,但每次她都让他回到他的原位。他给了她又一个令她欲仙欲死的高潮,但他还是裸枪肏她,并且射在她里面,她给了我她大部分的关注。
之後,她要瑞奇离开(她没有让他睡在我们的沙发)。她陪我淋浴和帮我擦皂冲洗。她换了床单,然後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只想闻到我们的气味。」她告诉我。我们又再做了爱,并在对方的怀抱中睡著了。
很显然,第二天早上,我感觉舒服极了。珍和我一起度过了一天,睡觉,做爱,在我们最喜欢的小酒馆,坐在外面,享受长而轻松的早午餐,更多的做爱。
瑞奇发短信给她。她看著第一封,然後关闭了她的手机,甚至没有回应。
下个周末是相似的。瑞奇过来,与珍发生了性关系,但很明白,我和她是已婚夫妻,他是第三者,他是三人行中的第三人。
再後个周末,她没有看到瑞奇。在周六我们有一个家庭活动,很显然,他不能来。到周日,他发短信及打电话给珍,说想看看她,但她直率的告诉他不行。
显然这一切都使我安心,缓解了我的不安和嫉妒。她是我的骚妻,我们都喜欢游戏的刺激,但也要有它的限度。她是我的骚妻,一个风骚大胆的漂亮女孩,她可以在我们的新婚之夜和蜜月期肏其他男人,但在一天的结束时,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她是我的女孩。她是我的。
再下周末,我们去参加一次朋友的派对。瑞奇是只是跟部分这群人沾点边。
我敢肯定,他来仅是为见珍。在整个派对时,她握著我的手,抱著我的胳膊。瑞奇来到时,她跟他说声嗨,然後打招呼式的吻了下他,但她对我们在那所有的男性朋友都是如此。
这回轮到我给瑞奇得意地笑了,告诉他,她是我的女孩。我可能会把她出借给他,但她是我的。是我的!
派对真的很拥挤,主人有一个巨大的房子,但从墙到墙似乎都挤满了人。在这样的派对,我跟珍走散了,这是正常的。但一个小时後,我开始怀疑,因为我也没有见到瑞奇,我走遍房子找她,这是一个缓慢的搜寻,因为我一直碰到认识的人,每次都要礼貌的寒暄几分钟。
珍还是到处找不到。当然她现在可能是在我之前搜寻过的某个地方,这样想感觉美好,因为她是一个活跃的社交花蝴蝶,又蹦又跳的,一下在这个地方,一下又跳到另一个地方,跟每一个人微笑和谈喧。但後来我想起房子有个下层地下室。我会记得它,是因为有一次劳瑞(房屋所有者和派对主人)提到它,是因为他想用它作为一个酒窖。
我花了一段时间去寻找到到下层地下室的楼梯。这房子设计的方式,你不会不小心碰到它,你必须要寻找它。最後我发现了它,我走下楼梯。高大的酒架,随处可见。显然,劳瑞实行他的计划在那里改装成一个酒窖。
酒架使房间看起来就像一间图书馆,在那里你必须通过一个高高的架子,才能看到下一个。我听到呻吟声,在房间的另一侧。我慢慢地,静悄悄地穿过一个又一个高大的酒架。当我走近时我的心下沉,分辨出是我的妻子的呻吟声。
我从最後一个酒架上的酒瓶之间空隙隐约看过去。瑞奇把珍弯趴在一张桌子上,她的裙子翻到她的腰上,她的手抓住桌边,他从她身後肏她。
「哦,天啊 ,我太需要这个!」 当他撞向她时她呻吟著。「天啊,瑞奇,用劲肏我,全部给我!」
瑞奇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後仰,扭动她的头,亲吻她。她回吻他,从他们的脸颊,我可以知道他们的舌头互舔著对方。「你想念我的鸡巴,宝贝?」他在她耳边发出喘气嘘声。
「哦,天啊,是啊」我的妻子冒出声。「我是想念你的鸡巴,我想念你!」
瑞奇嘲笑道。「麦克是在自己骗自己,如果他认为他可以满足一个像你这样骚的女孩。」
「不要苛薄,瑞奇,」珍倒吸一口冷气,因为他再次捅进了她。 「专心肏我!」
瑞奇高兴地笑了,然後他吻上她的脖子。他的嘴和嘴唇移到她的肩膀。然而她拉离开她的肩膀。「不要标记号,瑞奇。」
在他的眼中闪过愤怒,他拔出来。「什么?」珍表示不理解。
他推开她,气愤地说:「去你的,珍!」
他们站在面对彼此相距约三英尺,由於他们刚才的性爱,他们两人还在气喘吁吁地。愤怒显示在瑞奇的脸上,至於珍。当她站起 珍的裙子已经落回原位,但她的上衣仍然缠在她的腰上。不自觉地,她调整下她的胸罩,让她的乳房回到罩杯里。
她朝他走近一步,并揉了揉他的胸口。「瑞奇,你知道你不能在我身上留下记号。」她以一个柔和的声音说,跟他讲理。
他瞪著她,但没甩开她的手。「我厌倦了偷偷摸摸的!」
「我知道,宝贝。」她安慰地说。巅起她的脚尖(即使她穿著高跟鞋他仍比她高),轻轻地用手捧著他的脸,并温柔地亲吻他。
她的亲密和温柔似乎安抚他,他的怒火冷却。「我厌倦了偷偷摸摸的。」他又再说了一遍,但这次是比愤怒更多的痛苦在他的声音里。
「我知道,我知道。」她安慰著他,仍然巅起她的脚,轻轻地抚摸著他的脸,亲吻他。
他们深深地接吻。瑞奇抱起她来,让她坐在桌子的边缘上。他撩起她的裙子,搂著她的腰,分开她的腿。他按住他的鸡巴,对准她的阴唇。「我爱你珍。」他说著,把他的阴茎塞进她里面。
当他进入她时,她哼了一声。他们像失控的青少年偷情。他让珍喷出了阴精,当大量的高潮涌出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颤抖著。
然後轮到他。「我要射在你里面!」他说。
她用她的手臂搂紧他的脖子,拉他更贴紧她。「我也要你,瑞奇,射在我里面。」然後她吻上他,用她的腿夹紧他,使他的鸡巴,深埋在她里面,当他射出他的精子时能深入到她易受孕的子宫内。
他们躺在那里,互相拥抱,相互喘气到对方的脸,因为在他们大口吸著气。
即使他们的呼吸恢复正常後,他们仍保持这样的姿势,互相拥抱,温柔地亲吻对方。她用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看著他的眼睛深处。
「我真的爱你,珍,」他对她说。她对他温柔地笑了,但没有说什么。「我之前从来没有爱过一个女孩,没有真正的,但是我爱你,天啊,麦克是个幸运的杂种娶了你!」
他感觉愚蠢的脸红了,珍也笑了,他的头发蓬乱。大概是提到我打破了她的遐想,因为她推开他,她说:「我要回去了,瑞奇。」
他抱著她,亲吻她,用鼻子爱抚她的脖子。「为什么你不戴我的戒指?」他说,他的语气俏皮。
「瑞奇,你知道为什么,」她调皮地回答。她吻了他,然後拉著他的手在她的丝袜摩擦。
「我想你,每当我穿上丝袜。」
他笑了笑,又吻她。她吻了他,但随後分开了。「瑞奇我真的要回去。」她说,紧迫感蔓延到她的声音。
「首先,告诉我你爱我。」他说。
「我以前就跟你说过了。」她咯咯地笑,试图从他身下摆动。
「再次告诉我。」他坚持。
珍 - 我的妻子,温柔地用她柔软的手捧住瑞奇的脸。看著他的眼睛深处,她说「我爱你,宝贝。」
在那一刻,我感到我的生命结束了。我呼吸困难,踉跄後退,就像我是心脏病发作。不知怎的,他们并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可能是瑞奇没有看到我的缘故。
他穿好衣,经过我右边走出去,但他没有看到我,因为我摇晃地躲进黑暗的阴影里。
我感到绝望压倒我,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怎的,我保持沉默。从葡萄酒瓶之间看过去,我看著她。动作很快,她完全脱光衣服。她从她的手提袋里取出一包纸巾,她擦乾她的身体。她把她的胸罩,内裤和丝袜,装入塑胶袋内,并把这些杂物一起塞进手提袋里。然後,她拿出一套乾净的内衣(跟脏的很配),很快穿回衣服。她修饰下她的发型和化妆。
那里有一面镜子,她仔细地检查自己。她似乎很满意,因为她拿起她的手提袋,便匆匆离开了酒窖。我等了一会儿,然後跟随她出去。我惊讶的是,她没有立即回到派对。相反,她消失在後楼梯,我知道那是通到主卧室的。这时我想起很合理。主浴室里有坐浴盆。她知道如何遮掩她的行踪,显然之前她曾这样做过,她早已计划在派对这里和瑞奇性爱。
过了一会儿,珍走近我,在她的脸上的笑容。她看上去完全正常,看著她,你不会知道她才刚跟人性交过。她抱著我的胳膊,并吻了我。「嗨,宝贝,你去那里了?」她欢欣地问。
「我到处找你。」当她看著我的脸,她知道有什么不对。「你没事吧?」
「我要走了。」我突然说。「你要来,或是留下?」
「当然,我跟著你一起,」她说,关注她的脸,抱著我的胳膊更紧。
「随便你。」我说。
我们没有说话,因为我们乘坐出租车回家。她在整个车行中,她紧握著我的手,关切地看著我,但没有说什么。
回到家,我马上就到我们的卧室。我取出我的手提箱,并把衣服扔到里面。
「你在做什么?」她惊慌地问。
「我要走了。」我说。
「宝贝,是什么。 」
「你不要再这样叫我!」我吼她。「我看到了一切!」我哭了,在我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也听到了一切。」我补充说,啜泣声卡在我的喉咙。
我砰的一声把行李箱关起,向门外走去。
「不,不,不,」她哭著说。她挡在我的面前,并关上了门。她紧紧压住她的身体靠在门上。要开门,我就要把她推开。即使在我愤怒的状态,我永远不会做任何可能会伤害她的事。
我的肩膀僵硬。「你怎么能珍?你爱他。」我甚至不关心性。但她说过她爱他。
「并不是这样。」她说,接近我。
「不要骗我!」我哭了。「不要碰我!」
「好吧,我不会的。」她说,收回她安慰的手。「拜托,让我们来谈谈,好吗?」
我们坐在床沿上,彼此相邻的,但没接触。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还在见他,」我最後说。
她低下头,不敢看著我。「是的。」她承认。
「自从保罗的派对。」
「是的。」
「假装对我付出这么多的关注」我恨恨地说。「我猜你和瑞奇都在嘲笑。」
「麦克,我们没有!」
「那就是瑞奇表现出来的!」
「麦克,他是驴蛋,你知道他是!」
「可是你爱他,无论如何,对不对?」我恨恨地说。「那是你说的。」
「麦克,不,宝贝‧‧‧‧ 」她辩解道。
「我告诉过你,不要再这样叫我了!」
她紧紧握拳压著眼睛,感到沮丧和绝望的混合。「麦克,请听我说。」她辩解道。「好吧,我说过,我做了,但是这并不意味著我爱他像爱你一样。」
她的回答并不是很满意,她也意识到,她不知道如何用话来解释她的感情,她抱住我,「请你麦克,」她乞求我谅解。我试图推开她,但她紧抱住我,她的身体紧贴住我,结果我硬了。我无法忍得住,无法在她柔滑的金发搔在我的脸上时,无法在她的高跟鞋紧压住我的腿时。她感觉到我的勃起,她伸出手到我们之间抚摸我。同时她吻上了我。我试图推开她,但她不停地亲吻和爱抚我。对我这是一个失败的藉口。她拉下我的拉炼,掏出我的鸡巴,搓撸著我,我拉高她的裙子。
她打开她的双腿,引导我的鸡巴进入她里面,抬高她的屁股,确保我完全进入。她缠绕她的双腿,夹紧我,确使我留在她里面。我奋力肏她,射在她里面。
当我气喘吁吁地躺下,她温柔地亲吻我的脸,摸著我的头发说:「我爱你,我爱你。」一遍又一遍。
事後,我们躺在床上,看著对方的眼睛。我说:「如果要继续下去,你一定要告诉我所有的一切。」
「我会的,她答应了。」
「必须是事实,全部的。」
「会的,我对天发誓。」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後,我就开始了。「那周三你去见他了吗?」
她低下头,带著羞愧。「是的。」
「你肏他了吗?」
「是的。」
「从那後有多少次呢?」
「我不知道,一个星期两到三次。」
我的心下沉。太多次了,多到她都记不清了。「在保罗的派对之前你有没有去见他?」我问,害怕她的答案。
「不,我没有,我发誓,只有你知道的几次。」
「你发誓?」我压住她问,这一点对我真的很重要。我需要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欺骗我,这样我就可以开始如何面对。
她拉著我的手吻了一下。「我对天发誓,麦克,我没有。」
你必须要进入骚妻或戴绿帽子的幻想才能了解。即使她的招供撕裂了我的心,但也让我性奋,我的阴茎是很硬的。我的勃起顶住珍的腿。她俯下身,抓住我的肉棒。她没有对我的勃起开玩笑或评论,她知道我受伤害。她理解我的幻想,及我内心的冲突。
「你的下一个问题,」她轻轻地说,慢慢地抚摸著我。
我停顿了一会,然後问:「你为什么要骗我第一次,在大学时?」
珍犹豫了一下,接著说:「因为我认为我不会再见到他,我想再要他一次。」
「你被他迷住?」
她犹豫再三。「如果我告诉你,你答应你不会生气离开吗?」
我已准备好最坏的打算。「我答应,」我说。
「麦克‧‧‧‧当我和他在一起时,我会失去控制,我不能帮助自己,我不明白,也许有些人对彼此会有性的疯狂,也许这就是我会和他在一起,我看到他我就会湿,天啊,我现在只是想著他我就湿了。」
我猜,她的回答并没有让我感到吃惊,尤其不会是在看过他们在一起後。我问:「早在大学时期,你被他迷住了?」
「是的,但我跟你在一起。」
「所以,你必然心里很高兴,第一次时。」
她没有说什么。
「你是吗?」我坚持著。
「是的。」她终於承认了。
「从那後你有没有再欺骗我呢?」
「不,天啊,麦克,没有,」她马上说。 「只有那一次。」
「但是,你喜欢它,当我们与他同聚在一起。」
「是的,我是。」她迟疑地承认。
「然後‧‧‧‧早在大学时‧‧‧‧你为什么不跟我分手,去跟他?」
她温柔地把我的脸捧在她的手中。「跟现在同样的道理,我爱你。」
「你也说过你爱他。」
「但我不是,不是像我爱你一样。」
「可是你还是爱他?」
「我不知道,也许我不确定,麦克‧‧‧‧你要明白‧‧‧‧当他搞我,让我达到像那样的高潮时,感觉就像爱情‧‧‧‧但是这并不意味著我恋爱了。」
我又坚硬如岩石。她趴在我身上,引导我进入她里面。她慢慢地骑著我,在我耳边低声说,「你的下一个问题。」
「他肏的你舒服吗?」
「是啊。」
「比我更好吗?」
她犹豫了……
我说:「没关系,宝贝,我不会生气。」
听我用我们间亲昵的称呼喊她,紧张离开了她的身体。「是啊,他搞的我比你更好,」她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在他之後肏你,你能感觉到我吗?」
「不完全是。」
「你现在能感觉到我吗?」
「是的,我能感觉到你,如我在上面。」
「但感觉是不如他好?」
「不如。」
我一阵晃抖就又射了。我抱著她,然後她翻身下去,我们依偎在一起,我抚摸著她的头发,她抚摸著我的背。「我有过让你性奋的像跟瑞奇一样吗?」我抚摸她的头发问到。
「是啊。」她咯咯地笑了,回想著。「在我们的蜜月,当你解开我的上衣,让凯尔看到我的。然後你离开了让我与他在水中,我就知道你在看,这是这么火热!」
「但那是凯尔,和你性爱的人。」
「是啊,但说实话,他不是那么好,我的意思是,他有一个好身体,他的也很大,但他不是一个好情人,但为什么会那么火热是因为在我们的蜜月里肏他,你要我这样做。」
她说的这些,让我思考了一分钟。在寂静中,她抚摸著我的头发。我又拉回到瑞奇问:「你为什么要告诉瑞奇,你穿丝袜,你就会想起他?」
「嗯 - 你知道早在大学吗?」
「当你不忠於我时?」
「嗯,嗯,是啊,他告诉我,他喜欢丝袜的女孩。」
「我不知道你曾有过任何丝袜。」
「我没有,在我去他的公寓之前,我不得不去买一些,我知道这是疯狂的,我没想到我会再见到他,我要他真的要我。」
「我认为他要你。」我冷冷地说。
「是的,但是‧‧‧‧ 那时,我根本不知道。」
「你知道‧‧‧‧我看到你穿丝袜也会让我性亢奋。你知道,你有双最完美的腿。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巨大的吸引力,你知道打从开始,你就从来没有为我穿过。」
「我知道麦克,但是,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讨厌裤袜,我只是穿给他看一次,我想我会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开始穿著丝袜,是因为我有工作需要,现在并不是我为他穿。」
「但是,你一穿丝袜,你就会想起他。」
「是啊,可是,我的意思是‧‧‧‧」她结结巴巴地说。但随後她心软了,承认了事实。「是的,我是的。」然後她补充说:「从现在开始,祇要你想要,我会永远为你穿丝袜或裤袜。」
长时间的停顿,然後她问,「我们还好吗,宝贝?」
又一会暂停。
「我不知道,」我如实说道:「如果他就在附近,你能抗拒他吗?」
「我已经决定,我不会再见他。」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对她皱著眉头说。
「麦克,我不再是一个愚蠢的大学女生了,不要担心,我不打算当他在房间里时,我会为他张开双腿。」
她的回答不是完全令人满意,但我打住未再继续。我们俩已太情绪化,精疲力尽的不想再谈。
在她与他分手後,瑞奇未能完全接受「已经结束了」。他不断打电话和发短信。也许他爱珍。我很难相信一个像他这样自我陶醉的好色之徒,能永远爱一个女孩子,但也许他可以。
他想见珍谈一谈,在结束,但她说不必。我觉得她害怕,如果她看见他,他们又会还是上床结束。事情是,如果这只是性,我会觉得好过些。虽然它仍然让我担心,知道我不能够像他一样满足她,但这也是让我兴奋的,我的幻想的一部分。
当它越过性到爱,这已经超出太多。珍说她爱我超过瑞奇。但不变的事实是她也爱瑞奇,她承认了这一点。当她说她爱他没有像我样多,我相信她。但如果他们不停地见到对方,她对他的爱难道不会成长吗?珍真的可以爱多於一个人吗?那么到最後,我会不会被瑞奇挤到一边,如果她爱他跟我样多,因为就肉体来说,作为一个情人,他是比我更好?
因此,现在是合适的时间来结束与瑞奇的关系。她发现对他是相当难以抗拒的,这有些困扰著我。不过,他很快会被调走,那时将会是跟他完全结束。
接下来的一个月是很困难的。珍有些退缩。要她处理跟一个她很喜欢的人分手,甚至是?杂著爱情。我是支持和理解,但我能做的最多是给她些空间。对於她来说,她从来没有再对我提过瑞奇,不想伤害我。我想我们俩都要愈合。
我希望珍仍然是旺盛而充满生命力,像以前她在跟瑞奇约会时一样。我希望她会活泼开朗的跟我生活,像跟瑞奇在时一样。但当然,这并没有发生。虽然在技术上我们仍是新婚燕尔,但我们的关系早已越过我们的痴情期。在她的步履间珍失去了那股蹦蹦跳跳的劲,它确实困扰著我。我没有对她说什么,但我发现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能像她跟瑞奇时样,浪漫的如火箭般一飞冲天,而不是像我们一直是不愠不火的,缓慢而稳定的关系。说实话,我觉得我很怕珍会渴望些什么,她跟瑞奇曾有过的。
几个星期过去了,我们在愈合中。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们手牵著手,互相依偎,亲吻,我们在一起谈天,欢笑和做爱。我们彼此深爱著对方,事情都在变好,恢复正常。
我不得不承认,我会怀念游戏带来的刺激。珍仍如往昔般漂亮,她经过时还会令男士转头。我看到其他男人看她,会让我来劲,每次她都会被人缠上。她不像以前外出时样,那时她会在要礼貌地拒绝一个男人之前,可能先花几分钟和他调会儿情。在过去她常常会在我的面前跟男人调情,这也会惹起我的性亢奋。但现在她是更保守了。
我怀念她的那一部分。我必须说,它是影响了我们的性生活。我们仍像以前那样常做爱。但都是很乏味单调的性,如果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大胆和躁急的欲望都没有了。我希望,在我们心灵都治愈後,随著时间的推移会恢复过来。
所以就是像这个样,在珍与瑞奇分手後过了二个月又几天。然後一切又天翻地覆的改变了。这是当珍接到了悲伤的美乐来的电话。保罗已在阿富汗敌人的炮火下丧生。
当然,珍要过去帮忙安抚美乐。瑞奇的其他朋友,也会在那里,他们没有人(包括美乐)知道整个事情来龙去脉。出於尊重瑞奇,她没有戴她的结婚戒指。这些人大概仅知道,珍和瑞奇交往没有很顺利,他们已经分手。
当珍那一天返回後,我问,瑞奇是否也去了,以及他们是否有谈话。她对这两个问题回答都说是。我问他是否有缠她。她也再度说是。
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瑞奇真是个混蛋,竟然利用保罗的死亡来作为缠珍的一个机会。困扰我的是珍再次见到瑞奇後似乎有些忐忑不安。我问她,是否她被他的提议诱惑了,她说她花了大部分时间待在美乐旁边。那天晚上我们的做爱比过去一段时间更加疯狂和迫切,虽然在做爱时没有枕边细语。
葬礼是在第二天。那天早晨,瑞奇打电话来。他被赋予驾驶的任务载美乐去葬礼。他问珍是否一起去帮助安慰美乐。我知道瑞奇的算盘,但我能说什么?因为美乐(来自明尼苏达州)在纽约市没有有很多女性朋友,我也知道如果珍在她身边会给她一个极大的安慰,我告诉珍这是她需要去做的(反正她早已打算去参加葬礼),所以她同意了。
珍穿著一件简单到膝盖长度的黑色礼服,黑色的裤袜和低跟无带的轻便女鞋。她没有尝试打扮,但她仍然显得很美观,不管她怎么穿她看起来都很漂亮。瑞奇来我们的公寓接她,但他没来进到门厅。我无法忍受看到他的想法,更别说和他握手。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和亲吻,然後她跟著他走。
当她回到家的那天晚上,她很安静。我可以看出,她没有和瑞奇性交。但我瞭解珍,就同有人可以瞭解另一个人样。她有一付我所谓的「来潮脸。」她亢奋的难以置信。她的蜜穴痒的饥渴难忍。她需要性交。她就像一个有毒瘾的,她迫切需要打一炮。我知道她需要的不是我,是瑞奇。问题是,我也太需要了。
我坐下来与我的妻子讨论。规则很简单。他们祇能在我们的阁楼交欢,不能在他的公寓。她不能和他一起睡,他们交欢完他必须离开。在我们的公寓外,她不能与他有任何接触,除非我同意这件事,没有电话,甚至短信。没有约会,只有打炮。此外,他必须戴上保险套,他将永远不会再次射精到我的妻子里面。
他下周末来到了。老实说,我无法忍受看到他,所以我在他到之前离开,打算看场电影或什么的。
但我又不能远离。即使感觉就像看著一列火车发生灾难,我却被激起亢奋的超乎难以置信,一部分的我对发生的一切欢喜。
当我走进门,我就听到他们的呻吟声。我并不需要去看就知道了,瑞奇给了我的妻子的一切我无法给的。我可以从她的呻吟声就被告知。我从来就无法让她有这样的呻吟,我们在一起所有这么多年来就从来没有一次。我知道如果我走进卧室,我所看到的,跟我听到的是同样的一回事。我的妻子正要上到性的极乐天堂,她从瑞奇那得到的亲吻、爱抚和性爱,远比任何她曾经从我这得到过的都要好。
我走进卧室。珍是在瑞奇之下,他长而缓慢地肏她,转动他的臀部,捣撞她的阴蒂和G点,而她一面呻吟一面在他的身下扭动著,她搂著他的脖子把他拉向她,给予一个充满激情的长吻。
她是完全裸体,没有任何衣著。这是我的另一条规则。我不许她跟他穿著任何性感内衣,而且肯定是没有裤袜,没有高跟鞋。她不能为他打扮,她只能穿件罩袍。也许我是小心眼,但我就是不愿给他。当然珍本身就是是任何男人的梦中情人,除非拿一个袋子罩住她漂亮的脸蛋,我无法能做任何事情来隐藏她令人难以置信的天然性感。我和瑞奇似乎都有恋腿癖,老天在上,珍以後将祇能为我穿丝袜和高跟鞋。
瑞奇又给了珍一个难以置信的让脚趾卷曲的高潮,然後他也射了。他们在高潮後互相环抱住对方,然後他开始亲吻她的嘴唇和脸颊,开始在她的耳边低语。
「好了,这就够了。」我立刻说。
瑞奇不情愿的拔出来(我很高兴看到他戴著保险套,袋里充满了他的精液),然後他穿好衣服离开。我甚至没有让他给珍在脸颊上亲一个吻别。
正如我们已经同意的,珍去洗了个澡,而我换了床单。我不想有任何瑞奇来过这里的证据。我们在床上互搂著对方交谈。她说,性真的是很不错,但不如以前。规则使性感觉是像一种不自然的做作,虽然她很快地说,她同意这些规则。
我知道她的意思。我不认为,女生可以把感情和性分开。如果女生对这男人有一些感情,性会是更好。我的规则就是要把所有的感情因素抽离。老实说,这一样也是让我不太兴奋。我意识到我经常感觉到的嫉妒的心痛,能助长我的性幻想,使它们更加强烈和刺激。这规则现全部都拿掉了,这就像是珍,使用了一个假阳具,怎么会让人兴奋的呢?
但我还能做什么呢?我不能让它变的像过去一样,无法控制。
我和珍一面谈一面缓慢地做爱,完事後她睡著了,我从後面搂抱住她。
在接下来的三个周末,我们做同样的事情。性爱可能不像以前样好,但还是足够好到让珍还是想要瑞奇,而他也显然要任何能得到的与她接触的机会。对於我而言,我期待著瑞奇得到调派令的那一天,我是肯定珍会克服对他的依恋。
美乐为保罗办个怀念派对。这是一次为他的朋友们能相聚在一起,欢乐和开玩笑及庆祝他的一生。珍告诉我美乐对保罗的去世有一段艰难时刻,她的心理治疗师建议她办这个派对,以帮助她的心理愈合。
珍去参加派对,但她是自己单独去的,而不是与瑞奇一起去。至於他的朋友们都知道,他们仍在分手。
那夜她很晚才回家,哭著落入我的怀里。她还没说话我就知道,从她看起来的样子,从她身上闻到的,我就知道,她又让瑞奇肏她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奇怪,我自己能那么的平静。
她泪流满面,告诉我一切。瑞奇要求跟她单独说话,只要一分钟。她同意了,因为周围有这么多的的人,在人群中她觉得安全。他们走进书房。他们是单独在里面,其余派对的人只是在门的另一边,她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他们坐下来,瑞奇拉著她的手。他说他爱她,他心碎,他不能没有她,他实际上是在乞求。她对他感到些不忍,她抱住他安慰他,在她知道这之前,他们接吻。然後他的手伸在她的衣服里面,在之後是她躺著,他在她的身体里。
她承认,她要他就像他想要她样强烈,她回应他的吻,她脱掉他的裤子,搓揉他的阴茎,她张开她的双腿,引导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户。
当一切结束时,她慌忙穿回衣服感到内疚和惭愧。当他们打开门时,其他在派对的人都鼓掌。这些家伙拍瑞奇的背,美乐则亲吻珍说:「我很高兴你们又再回到一起,你们两个人都互相对对方有意。」珍是上当了,这原是为怀念保罗,但瑞奇的朋友也想藉此让他们回到一起。这就是为什么没有人去书房打扰他们,每个人都参与这计划(当然瑞奇是这群的头)。
我低头看著珍的腿,她的丝袜抽丝。超出我不准为他穿著丝袜的愚蠢规则。
「你让他射在你里面吗?」我问道。
她惭愧的低下头。「是的。」她承认。
「那么,这对你有用吗?你再作他的女友?」
她开始申辩。「麦克,宝贝,我……」
但後来她意识到,他们没有在我的声音中听出有苦涩。在我的脸上也没有愤怒。相反,她看到了……兴奋。
「他的朋友都认为我们又重新走到一起。」
「你呢?」
她停顿了一下,然後迟疑地问:「你要我们像这样?」
我低头再次看她的大腿。我手指沿著她的丝袜抽丝部位抚摸。「我猜,瑞奇喜欢看到你穿这。」
她没有说什么。
我顺著她的腿而上,捞起她的裙子。她的袜子上端的蕾丝花边映入眼帘,再拉高她的裙子,直到我看到她上面裸露的皮肤。然後我看见她勾著袜子的吊袜带。
她穿吊袜带去怀念。她已很少穿著吊袜带了。只有当她希望要格外性感时。是否她也是期望, 希望事情会出现像他们做的那样?
「我知道你想要再跟瑞奇约会,」我说,看著她的眼睛。「你想要有恋情就像要性一样的多。」
「宝贝……」
「请不要再这样叫我,」我说,实在对这称呼心痛。「直到你跟他结束,你不能再这样叫我。」
在她的脸上,我看到了受伤。好!这也可让她受些伤。
她抚摸著我的手臂。「麦克‧‧‧‧我们能走到那里?」
「我不知道,」我坦率地说。「我猜,跟他出去,如果你想要,再去做他的女友。」
她抚摸著我的胳膊,注视著我的脸,关注的看著。然後她跨坐到我的腿上,把我的脸捧在她的手中。「那是你想要的么?」她轻声问。
她感觉到我的勃起。我是如此胀的发疼。她伸手下去,把我的掏了出来,引导我进入她里面。觉得她很松和潮湿。她慢慢地骑著我上下。
一会儿,我向前一阵哆嗦,射到她里面。这是我在这几个月来最好的一次性高潮。
心照不宣的共识,她不会说她什么时後要与瑞奇出去。她只是问:「我们今晚要做什么?」「星期六我们有什么计划吗?」或「我要在朋友那待一晚,好吗?」
我总是看著她为与他的约会著装,但我们并没有谈论他,甚至提及他的名字。
看著她穿衣我总是会勃起。有时,她会打开一个包装,抽出了一套新衣服或新的内衣,我知道那是她买来特别为他穿的。
我看到她穿著的变化。她平时是放下头发,这是因为我喜欢它。但她与他的约会,她几乎总是往上盘绕起她的头发。还有其他的东西。她的裙子会短一点,她的高跟鞋会高一点了。她穿了更多的露肩上衣。有时她去还不戴胸罩。她在牛仔裤下穿著裤袜。她买了牛仔靴!穿上这些靴子搭配牛仔裤或短裙,她看起来性感得要命,她以前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些。
一件好事,珍在她的步履间再次肯定有那股蹦蹦跳跳的劲。有时候,我看到她面带微笑,自己哼著歌曲。我知道这些都是因为瑞奇,而不是因为我,也满伤我的心。但是,我也有从中受惠。她再次回到她活泼开心性感风骚的自我,与其他男人调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我觉得她与其他男人调情是作为一种回报,让我受惠。它的确有效,每次都无误的挑起我的情欲。
打从他们第一次再开始约会起,每当她约会完回到家她都会先刷牙洗澡,在回到我身边之前戴回她的戒指。
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不是因为她看起来是一付才刚打完炮的样子(她从他们的约会完,回到家看起来总是这样)。我抓住了她,并把她推倒在床上肏她,闻著在她的头发和脖子上他的古龙水味,品尝在她的嘴里的他的精液,感觉她松弛的蜜穴,感觉我们亲吻时他的戒指炼压在我的胸部。
从那以後,在她与他的约会完後,她停止洗澡,直等到第二天早上,直到我尽可能的需要享用完她那刚与别人打完炮的身体後。
他们外出越来越频繁,已不仅仅是周六晚上而已,有时周五和周三也外出,有时外出更多。似乎是珍见到他越多,她就越想见他。他们无法得到足够的对方。
当她离去,我就受到伤害,事实上是她跟他越常耗在一起,我就越受到伤害。她也注意到这一点,所以当她在家的时间,她总是对我付出额外的关注,握著我的手,从背後给我拥抱,亲吻我,或在我的怀里入睡。经常她在家时,她总是与我黏在一起,即使我们只是消磨时间看看电视或读份报纸,这时可能是我们的手或臀部相碰触。
有时伤害深深击溃了我。这通常发生在她连续两个或甚至三个晚上外出跟他在一起,或当她与他在一起过夜时。她离开的时间越长,我的难过和沮丧就累积越重。并不光仅是在性。我的意思是,在那个时候,很明显他是个更佳的情人,我无法能像他那样好能满足她的性欲。
情感的被伤害是最痛苦。她陷入他的情网,她越见他就陷入越深。至少,我看起来就是如此。有时我会逮住她脸上带著笑容,目光迷离若有所思,我知道她是在想著他。当他打电话或发短信给她时,她的脸总是突然容光焕发。如果他们有一个预定的约会,当天早上醒来後她会很兴奋,会续持一整天都这样。如果那一天她无法见到他,她似乎就没这么快乐。
有时候,我也曾想到过跟珍离婚。那是受到太深的伤害,太过的难受。但後来我体会到即使我们离了婚伤害也不会消失,甚至将会更难过到无法忍受,因为这样我就完全没有了她。
我想大家可能会认为她与瑞奇的关系会让我不爱她。但是却倒过来。我意识到我反而是更需要她更爱她。没有她的生活是难以想像的。
不管我受到如何的伤害,他们的约会和性爱却不断的让我引起性奋。没有进入淫妻和绿帽子幻想的人是不会明白这一点,这就是这么回事。
经常在他们的约会後,我们性爱时,我常会问她同样的问题:「瑞奇肏的你舒服吗?」
「他肏你的功夫比我好吗?」
「他让你高潮了多少次?」
「他让你达到高潮的本领比我高吗?」
我老是问同样的问题。珍的回答也总是就像是第一次,并不会对同样的问题越来越恼火,或表示出厌烦。我想,或许是因为我给了她自由去跟瑞奇做她想做的,她回报我就顺著我玩问答。
在性爱时,这些问题还算是简单的。但是在性爱後的问题就会较尖锐。在我们并肩躺在床上时,看著她的眼睛,我问:「昨晚,你睡在他的怀里吗?」
「是啊,你知道我,亲爱的,我喜欢这样。」
「是啊。」我说著,知道她睡著时,她喜欢在背後被拥入怀而眠。我们从来不再叫对方宝贝了。有时候,她会叫我亲爱的。我没有阻止她,这是另外回事。
「他还在说他爱你吗?」
「是的。」
「你也告诉他你爱他吗?」
「麦克‧‧‧‧ 」
「我想知道。」
「有时候,」她迟疑地承认,但随後很快补充说,「但我告诉过你,我不像爱你样爱他。」
「不像我,」我重复了一遍。然後,我酸溜溜地补充说:「也许你比爱我更爱他,同样的,就像他肏你比我好。」
「麦克,没有,」她安慰,揉我的胸部。
「你是在你睡觉之前,告诉他你爱他?」我大声说道。「还是当你醒了的时候?」
「麦克‧‧‧‧ 」
「告诉我,我需要知道!」
「是的。」
「哪一个!」
「嗯‧‧‧‧我的意思是‧‧‧‧都有。」
我通常不去追根究底。那会伤得太深。但有时候我被阴暗面的魔力操控住。
通常,她会用她的话和爱抚来抚慰我,最後导致她会在我身上缓慢的骑肏我,抚摸著我的脸,向我保证她仍然爱我。
你可能会认为我恨她,但我不会。我了解她已被瑞奇强烈的吸引住而且已经成瘾。我是一直沉迷於自己的幻想里。
问题是,我知道, 我知道 —— 她终会离开我去跟他。
而且我知道在我的心里。那一天到了我会死去,在她离开我的那一天,我不会自杀,我不喜欢那样。但我内心会死。
他上了我的女人(九)
有时我们三人一起外出。
部分是我是想要与珍在一起。我已经较少见到她(因为她与瑞奇在一起较多),我想念她。
当然,也有部分是我需要见到他们在一起。关於这一点我是相当矛盾的。我想我给了她混合的信号。她看到我焦虑和兴奋的两种的表现。
我们经常坐在一个包厢里,珍会坐在我们之间。通常开始时,她都会靠近我坐,但却渐渐移近他,这并不是有计画或精心安排,正好就是这样发生。有时可能需要喝上一到两杯使我们放松下来,但最终总是在瑞奇的魔力下,他得到她。
看到我爱的女人跟另一个男人,在他们有说有笑时,逐渐向他贴近,看著这件事情的发展是相当折磨人的。
在他们的互动时,她显得是如此生动,和充满活力,面带微笑,看著他的眼睛,欢欣地听他谈论每一件事。作为一个高度触觉的人,在他们谈话时,她会经常抚摸他,轻拍他的手臂或胸部。有时,她会靠近我,或把我带进谈话,但很快的她就会再度坐近他旁边。她对他的关注,是那么自然,没有什么假装的。我的意思是,她并不是为要引起我的亢奋而这样做。这也使我观察著他们越发令我兴奋和不安。
有时,珍会意识到他们忽略了我,她靠拢过来, 问我:「你还好吗,亲爱的?」
「是啊,」我说,我的嗓子兴奋的变得粗哑。她会给我的一个狡猾的会心微笑,看到在我的脸上的兴奋。她知道这是极度痛苦的我,但我也告诉过她嫉妒如何实际上助长了我的兴奋。
有一次,我和他们约好碰头一起晚餐(珍与他已先耗了一下午)。我到了那里,有点晚了。瑞奇的手臂搂著她,他们在交谈。当她说话时,看著他的脸,她心不在焉地玩弄他衬衫上的一个钮扣。那亲腻的一刻留在我脑海中很长一段时间。
这是一个尴尬的时刻,当我走近他们的桌子,瑞奇感到珍的不安,所以他无奈地撤回了他的手臂。在包厢内她滑近我。但是服务员已经认定了他们是一对,而我是位被邀请的客人,所以仍然是很尴尬。最终在我们轻松不拘束下,她还是移靠近瑞奇。
一般晚饭後,我们会回到我们的公寓做爱。我没有在床上加入他们。瑞奇不喜欢我和他们一起,他表现的非常具侵略性,要获得她的全部都属於他。他没有动粗口,但每当珍试图加入我,他立即拉她回去,并确保他的嘴唇和手及大块肌肉的身体都盖住她,不留给我任何空间。
好在,我是喜欢旁观,瑞奇对此似乎并不在乎。事实上,有时当珍的呻吟变得很激烈後,或者他把她带到了一个惊天动地的高潮後,他会在脸上带著得意地笑容看著我,似乎无言地告诉我一些什么我已经知道的,那就是我无法像他一样取悦她。
看著他们交媾一直会使我欲火焚烧得受不了。看到瑞奇在她身上两腿之间能把她捣撞的极爽是难忘的。他是又大又健壮,当他像这样捣撞她,珍唯一可做的事是尽量把握美好的生命。
更令人兴奋的是,当他缓慢地肏她。这时他会给了她最好的高潮,他长长粗厚的鸡巴缓慢的进出抽动,捣撞她的G点和阴蒂。他们常相互抚摸著,他的手会放在她的乳房搓揉她的乳头,她的双手则上下抚摸他的胸部和手臂。在他们缓慢交欢时还不时亲吻,他们也交谈,相互低声细语,近到他们的嘴唇几乎相触。
珍告诉我,她最喜欢缓慢地肏屄。当我问为什么,她说,感受到他那长长的鸡巴滑动好像是无止境地钻进她体内是难以形容的感觉,然後又再滑动几乎无止境地从她身体内溜出。由於他的是那么粗厚,而且他又知道如何旋转他的臀部和调整角度来撞击她所有的愉悦点,当然是给了她更好的感觉。知道我是永远无法给珍同等的快感更让我痛苦。
我遇见珍时,她是二十岁,而我们几乎立即固定。在我之前,她曾经有过几个情人(她在十八岁失去童贞),也许有八位左右。她曾经对我说过,足够让我知道我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尽管如此,我们的性生活一直还好。我通常也可以让她经由性交达到高潮,她喜欢我的舌头,我也总是可以用这方式让她舒畅。
我怀疑我们的性生活将再不会回到像以前样好了。我身材还像样,但比不上瑞奇,我不能像他样猛烈地捣撞她。最糟糕的是,我的鸡巴祇有瑞奇的一半长,也没有那么粗厚。我没办法能像他样长行程地冲插她。在被瑞奇定期肏了个把月後,已经被他搞糟了,我再也没办法使她能像以前样满足了。
但还是他们的亲密的抚摸、亲吻和耳语最使我困扰。每次他们像这样缓慢的性爱,珍会更亲近他,她也就更加的爱上他。尽管这是如何让我极度痛苦,我还是看著他们,仍然会使我硬举的很难过,我也仍然会在他们交欢时自撸,因为我觉得我理当该在这场灾难中得到些东西。这就是我如何搞砸了所有的一切,我又是怎么搞砸了自己。
生活本来就不是祇有她与瑞奇的关系。她见他是在外面(通常是一个星期二至三次,跟他会睡一夜),我们作为一对新婚的夫妻(我认为在未满一周年以内都算新婚)过我们的生活。但瑞奇也悄悄地偷闯进到我们的正常生活了。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的朋友圈子与瑞奇的并没有太多重叠。但是经常在派对上还是有些人会问:「瑞奇最近怎么样?」珍会结结巴巴地说些类似「哦,我想他很好。」
时常他们的性爱太激烈了,会在她身上留下些记号。看到这些记号总是让我兴奋。有一次在一个派对上,一个朋友指出一个吻痕在珍的耳朵後面(我们没有注意到的)。事情突然变得沉默和尴尬,因为我整个星期一直在忙工作,这吻痕看似祇有几天前(其实是的,珍在周三与瑞奇外出)。珍结结巴巴地找一个藉口说她脖子碰到一些东西,但你可以确知我们的朋友不相信她。我确信我们的朋友会认为珍和瑞奇有外遇。
每当我们谈到这些事,珍总会说:「他们可能会怀疑一些事,但他们并不知道。」我记得早在大学时,她也说过同样的话。这困扰著我,她对此是如此的轻率。她似乎并不在乎我们的朋友认为她是在不忠於我。我觉得她的迷恋他笼罩了她的良知。这对我来说是尤其难堪,当我们的朋友看我像是一付去势男人。我知道他们知道我的妻子为另一名男子打开她的双腿。不过,我也得承认这是太令人兴奋,我猜它按下另一个我心里面绿帽情结的按钮。
由於他们的关系的增长,我们开始吵嘴。这是「我们」的结束和「他们」的开始。我们会为愚蠢的小事吵嘴。
有一次,在他们去约会完後,我们三个要去参加派对(主人是一个我们共同的朋友),她卷高她的头发并且不戴胸罩。
我气疯了,「你为他穿著!」我吼她。
「好吧,我很抱歉。」她说著像是她认为我是愚蠢的。她戴上胸罩,放下她的头发。
知道她伤害了我的感情,派对进行中她留在我身边,忽略了瑞奇。但派对结束後,她走进浴室,卷高她的头发,并脱下她的胸罩。她让我觉得她只是屈尊於我。
瑞奇想要和她在一起更多的时间。我们为此又拌嘴很多次。伤害最深的是她显然也想与瑞奇在一起更多的时间。这就是当他们的约会从每周一次到每周二或三次。
有一次发生了争执。珍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生气,我还是花比他更多的时间来陪你。」这话就像是跟我在一起是个牺牲。
她在我眼里看到了伤害,马上说:「对不起,就当没说。」但为时已晚,你无法再像那样收回说过的话。
珍知道我受伤害。我的意思是,她了解我如同我了解她。如果她能我想她会与瑞奇分手,但她不能。她是怎么被他吸引的(对他上瘾?)。
为帮我善待她与瑞奇的关系,她鼓动我去见其他的女孩。当然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说。她最先建议我,在她外出时不要留在家里面,因为她知道对我来说这是不健康的,如果我独自坐在家中,为她和瑞奇在一起苦恼。
所以下一次,她与瑞奇外出时,我去了一家体育酒吧观看比赛。我在那里好几个小时,有个女服务生跟我调情。我觉得她的调情是想得到一个更好的小费而不是对我感兴趣。
但第二天我跟珍提到这件事。我是想希望她会吃醋。但相反,她说这是一个好主意,如果我去看到别的女孩,甚至我可以跟我喜欢的去约会。
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脸,说我会考虑。这对我是一个最糟时刻。我觉得我心已死,部分的我已死,我知道她只是想帮助我对待她的与瑞奇的恋情成长。但假如她是要我去找别人?她是如何忠诚的对待我们和我们的婚姻,显然她祇要瑞奇,不是我,所以她想让我找个人来减轻她去与瑞奇消磨如此多的时间的内疚。
珍甚至为我安排一个相亲约会。或者也许是瑞奇做的。这可能是他,要开一个玩笑。有一次她从一个约会完回家,她是有点醉(并且充满了瑞奇的精液)。
她递给我一个电话号码。咯咯地笑,她告诉我,这是克莱尔的号码,及瑞奇说我应该打给她。克莱尔是年轻胸部丰满的棕发女郎,瑞奇在珍之前的约会对象。
我没有打电话给她。不是我没有被她吸引到,她是很漂亮和性感。但她更年轻(我觉得大约二十岁),跟我不是一伙的我攀不起,我并不需要遭受更多的拒绝。
後来有一天,事出意外,克莱尔打电话给我!我认为是瑞奇给她安排的。所以,下一次,珍与瑞奇外出约会,我也与克莱尔出去。
我们并没有发生性关系。我想,也许她会愿意,给我个像怜悯炮。当我婉拒她时,她似乎有些失望(我们甚至没有接吻),或许她会失望的把被拒绝当有趣的笑话告诉给瑞奇(像是如我的老二怎么这么小和我怎么在床上吸舔等)。
可惜我对她没兴趣。她年轻貌美,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很快上她。然而,对我来说,每一个女孩跟珍相比都会失色。我不只是对克莱尔,我对任何其他女孩都不感兴趣。
出乎意料的是,我们的约会并不是一场灾难。我们有一段有趣的时光,但是作为朋友,不是情人。她在纽约大学学习成为一名女演员(她有这样的外貌),但她数学不及格,一门必修课。我数学一直都不错,所以最终我用了大部分我们的约会时间为她辅导数学。我承认我很担心瑞奇会向珍说挖苦取笑我,如果他知道在我们的「约会」实际上发生了什么事。克莱尔对此很酷。她告诉我,如果瑞奇问,她会告诉他,我们有很棒的性。
当珍那晚回到家,她问我关於我与克莱尔的约会。她问了很多问题。我觉得是瑞奇想知道,希望我的约会是一场灾难,这样他可以贬低我。我认为他在他们的约会时做了很多像这样的事,来打压我,这样会让珍不太想我而会多想他。
我撒了个谎,告诉她,我们发生了性关系,还不错。她想知道更多的细节,但我打消她,说些我不是一个接了吻就会到处说的家伙。说实话,我不认为我可以说谎到令人信服,也不想让她知道我的约会是泡汤了。
克莱尔的下一个数学测试得到高分,她的期末考试将到了。她打电话给我,问是否我可再次辅导她。为什么不呢?珍将与瑞奇有另一个约会,我没有别的事做。
在我们的「约会」,我告诉克莱尔,关於珍如何盘问我关於上一次我们间的性。即使她是年轻很多岁,克莱尔是比我更世故的,至少在与其他人互动上。她笑著说知道并告诉我不要担心。她有时会见到瑞奇和珍约会(她是军人子女和他们一夥的),她会确保他们会有我们的「性」的所有淫秽的细节。
并非总是如此但经常,当珍跟瑞奇时,我和克莱尔也在「约会」。我们像朋友般常混在一起。有时我会辅导她功课,有时我们会看一场电影。这完全是柏拉图式的。说句实话,我们的友谊变成一个大哥哥卅小妹妹的关系。克莱尔当然有很多约会(她是很漂亮),但她没有一个稳定的男友,她似乎很喜欢跟我混。
我告诉克莱尔关於我,珍和瑞奇,整个骯脏的故事,回溯到大学,从第一次三人行开始,所有的过程。克莱尔没想到我们是怪胎。事实上,她认为珍是相当酷,敢於性冒险。(我觉得她还挺羡慕珍有一个丈夫和一个性感男友),她同意我的说法,瑞奇是一个驴蛋,但她也明白,为什么珍发现他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她承认,当他们约会时,她也被瑞奇深深吸引过。
上个周末克莱尔曾见过他们,在一个瑞奇朋友的派对上。「他们看起来怎么样?」我问道。
「像一对发情的爱情鸟。」她不假思索地回答。看到在我的脸上的焦虑,她说:「对不起,麦克,因为你问。」
珍和我在她的约会後总是会发生性关系,要么是当晚或是第二天。看到她刚性交完的样子从来都会让我疯狂。我想做爱的时候,她从来不拒绝我,虽然我不觉得她从中得到了很多的乐趣,无法和她从瑞奇那得到的相比。
我的意思是,当我肏她时,她在我的下面,虽没有表现出如枯木般,但跟我也是永远不会出现像她与瑞奇有的,那股不受控制的淫荡激情。
她是我的妻子,但我不能给她性的快感。我几乎很困难再让她高潮了。我可以用我的手指或舌头让她舒畅,但不能从性交中。我觉得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瑞奇总是给她如此满意与饱足。但也有一部分是我的身体对她不再有性吸引力了。尤其当她花了这么多时间与一个像瑞奇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她还怎么能?
「你已从克莱尔那得到全部的性,你还会要我,让我有些吃惊。」在我们做爱後,珍有次开玩笑说。
「你是说你要把我的给中断?」我强作欢颜说,像说一个笑话,但她的注解像把刀子砍我。她不想再和我做爱了?这是她想说的吗?
「不,我只是说‧‧‧‧ 」
她避重就轻的回答证明,她不再想和我做爱了。可能自从瑞奇知道她的身体和心属於他,不再想要让我碰触她了。
好吧,如果她要中断我,我不会让她很轻易。我说:「珍,我会永远要你,没有人比你更漂亮或性感!我喜欢克莱尔,但她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你的,所以如果你有事情要告诉我,天啊,该死,只要告诉我!」
「好了,好了」她带著一个大大的笑容说,看起来她很开心。「别生气。」她开怀大笑说。
搞什么?她跟我搞怪?「随你便,珍,」我说完走开。我很呕!
「麦克!等等。」她说,仍是微笑,抱著我的胳膊。
这就是我们的谈话,说了很多,这是不正常的,全部都搞砸了。我搞砸了。
有一天,珍告诉我,瑞奇得到了休假,他想带她去度一个星期的假期。整整一个星期!
「在哪里?」我问道。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这并不重要。但我试图在精神和情感上处理这个新的想法。
「坎昆,」她看著我说。「他的很多朋友也都要去,所以我们会组一团去。美乐也将在那里。」
「我们会去」 我重复她的话,在我的脑海里。 「我们」不再是我和她,这是她和瑞奇。他有她整整一个星期,整整一个星期,会使她更加的爱上了他。
珍期待地看著我,等待我的回答。很明显,她想去,但她是有罪恶感,所以她要我告诉她,我没有问题。
上一次,我们在海滩,是我们的蜜月。我还记得,在白天她如何穿著暴露的比基尼雀跃的到处晃,在夜间又穿著露出的礼服。我还记得,她如何在我们的蜜月肏了凯尔两次,尽管她与其他男人交欢,回来时,我仍然是在她的生活中第一号的家伙。
现在,她与瑞奇,为他穿著暴露的比基尼泳装和礼服,肏他整天,晚上又睡在他的怀里。他们会一起洗澡,她替他擦肥皂,然後她跪下,为他品箫。这是愚蠢的,但我想他如何帮她洗头和按摩她的脖子和肩膀。一个愚蠢的想像,但最伤人。
「我猜你想要去,」我最後说道。
「你要我去吗?」她迟疑地问,大概是怕我会说不。她低下头,看到我的裤子上顶起的帐篷。是的,即使我要失去了我的妻子,所有这一切仍会使我激昂,是的,我很可悲,不值得她,大家请便,责骂我吧,全部都来吧,无所谓了。
她没有开玩笑,或是评论我的勃起。她理解我的冲突。但她也知道这意味著我对这没有问题。说实话,我的鸡巴是对这没有问题。但我的心几乎已死。
她说:「这是春假,我想你就可以与克莱尔在一起打发时间。」
什么?克莱尔?她为什么要提克莱尔,她到底有多在乎?然後我想起了先前说的谎言,关於我与克莱尔有婚外情。我设法让听起来像很热情的说:「是啊,这是一个好主意。」
「她现是你的女友吗?」她带著一个好奇的微笑问。
我耸耸肩,开玩笑的说:「我还没有给她我的高中戒指。」然後我盯著她的胸怀,在她的上衣下看到瑞奇的戒指的轮廓。她现在经常戴,即使她没去见他。
看到我一直在注视的地方,她说:「哦,对不起,」开始取下它。
「如果你想可以留在那。」我说,我的声音隐藏住辛酸。为什么它已无所谓了?
她留它在那,并给了我一个僵硬的微笑。然後她的身体贴近我,捧住我的裤裆。「我能为你照顾这个,」她微笑著说。
我了解了。为了我同意给她与瑞奇共度一周的一个快速感谢炮。但是要我对她说不,是不太可能的。「好吧。」我说,我们走进我们的卧室。
接下来的周末,当珍为了她的旅行在打包,我在喝啤酒,看体育台。她跑了出来,去拿一些最後一分钟的洗浴用品,所以我趁机看她的行李箱。几乎一切都是全新的,她为他买所有那个星期要穿的东西。轻薄的比基尼,紧身连衣裙,短裙,薄低胸女式衬衫。没有胸罩和内裤。我猜到了,瑞奇想要她整个星期不穿胸罩,以及方便接触她的阴部。有多双细跟高跟鞋,和七双丝袜。她计划为他穿丝袜,在坎昆每晚一双,即使坎昆每年的这个时候热如地狱。
那一天稍晚瑞奇来接她。她拥抱和亲吻他,然後向我走过来。「我想我要走了。」她说。尽管飞机要到明天才起飞,瑞奇要她晚上过去睡,这样他们可以早一点出发。珍曾问我,可不可以。我耸耸肩,告诉她好的。我为什么还要在乎多一晚?
我强迫脸上挤出个笑容。「祝你有个欢乐时光。」我说,拥抱和亲吻她。
「你也一样,」她说著拥抱我回来。
「有空给我打电话,」我带著狡黠的笑容说。
「我会每天打电话,」她答应了,捏挤我的手。我有点怀疑,但又如何。
她看著我的脸。尽管我强颜欢笑,她看到在我脸上的心伤。她用手轻拂我的脸颊。
「你没事吧?如果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
没错。如果她不想去,为什么她要为他购买所有新的比基尼和礼服?她为什么不带任何胸罩或内裤?为什么她要带高筒丝袜,每晚为他穿,她从未为我穿过丝袜,即使一次在我们的蜜月?她只是想听到我说没关系,以减轻她的内疚。
我内心的受伤,我心痛的看到她要离开,要跟他一起整整一个星期,一整个星期在他的怀里,我失去了她,也许我已经失去了她,但我不会让瑞奇看到我被撕裂。
寻找任何藉口,我脱口而出:「你最好走,克莱尔即将过来。」
「哦,她同你待在一起吗?」
「是啊,」我撒了谎。「她很快会在这里,所以你最好离去,我希望你玩得开心。」
「是啊‧‧‧‧」她目光有些失神的说。然後,她看著我,并给了我一个调皮的笑容。「这留一些给我,」她说著捧一下我的裤裆。「当我回来,我会有很多色情的故事告诉你。」
然後她离开了,我独自一人,阁楼感觉像棺材,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我打电话叫克莱尔。我在她的肩膀上哭了很长一段时间。
「麦克,你要找点事做,你不能这样下去,」克莱尔说。
「是啊‧‧‧‧像是什么?」
「告诉珍你不想让她见瑞奇了。」
「噢,好像上一次这样可以很顺利,」我挖苦的说。「我告诉你,她沉迷於他。克莱尔,她刚离开去跟他度一个星期的假期,如果我要她去选择,是我还是他,你认为她会选择谁?」
「那你应该甩了她!」克莱尔严厉地说。「她对你没有好处!」
「这不是容易的克莱尔。」
「为什么?」
「因为我爱她,」我无奈地说。「我沉迷於她,而她沉迷於瑞奇。」
我看见克莱尔无奈地摇摇头。
「我知道,搞砸了,对不对?」然後那晚上第一次,我注意到克莱尔。她把头发染成金发!「克莱尔,你对你的头发搞什么鬼?」
她笑了,她的脸从愤怒转到喜悦。「我得到了这个角色,在罗密欧与茱丽叶剧里!我饰演朱丽叶!好吧,这只是外百老汇,但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角色!」
「但是,为什么是头发?」
「哦,我不知道,愚蠢的导演希望朱丽叶是个金发的,我看起来怎么样?」
「你看起来不错。」我如实说道。我的意思是,她看起来像一个棕发谁愿意把头发染成金发。但我喜欢金发,所以比是一个棕发,我当然会喜欢克莱尔是一个金发。
如果这是一个童话故事,看到一个金发克莱尔,让我坠入她的情网,此後我们永远快乐生活在幸福里。但是没有,她仍是克莱尔,我的「小妹妹」,我仍是完全地迷恋珍。
事实上,克莱尔的金发让我想起了珍。我回想起在大学。当我第一次遇见了珍,我注意到两件事情。第一,首先她长长的金发。其次,她诱人的长腿。在这一点上,我已经是爱上她一半了。然後,当我看到她漂亮的脸蛋,同她交谈,发现她是多么的甜蜜,我深深的被吸引住了。我们见面大约一个小时後,我知道我要与她共渡余生。
以珍的条件我是配不上她的,但由於某些原因,她与我快速陷入爱河中。我想大概是异性相吸。当她发现了我有一个偏好(癖好?)喜欢金发,她用这一事实来挑逗和撩拨我,尤其因为她是一个天生的金发女郎。她总是保持她的阴部修剪整齐。她讨厌下面那里的毛发,甚至去处理,让她永久光秃秃的,除了留了一条细窄跑道。有一次,我问她为什么不乾脆完全剃光。她甜甜地看著我,眨一下她的睫毛。然後以挑逗的语气低声在我的耳边说「这样,宝贝,你就永远不会忘记我是一个天生的金发女郎。」
那是在我们结婚前,当我们还在大学约会时的事。
瑞奇似乎也有金发情结。
我怀疑,她是否也会对他说同样的事?
这些记忆让我再次郁闷,但克莱尔不会让我闷在那里,她丢了一个脚本给我,并要求我帮她练习她的台词。她这周过来了多次,以确保我没事。她确实是我的小妹。没有她我这一周过不下去。
不过,我跟珍分开这么久还是心里难过。我们已在一起多年,这是我们分开最长的一次。即使当她睡在瑞奇那过夜,我不能见她,也从来没有超过一天。这次是她离开八个晚上。
我发现自己想知道她是否会想念我。她必有些想念我。但她有瑞奇和他所有的朋友,他们在海滩玩乐,饮酒和外出晚餐和跳舞。然後她有瑞奇在床上,他们很可能会像新婚夫妇无时无刻都在做爱,也许就在这一刻。
她遵守她的诺言,每天都打电话给我。但通常有很多背景噪音,像她从晚餐或夜总会走开。有时她会从自己的房间打电话给我,但瑞奇会搔痒或亲吻她,所以这些电话总是短暂的。我很清楚,她打电话只是出於一种义务感。
最後,星期六到了,她预定回家的这一天。我醒来的时候有些晕淘淘的,这么激动想看到她。我无时无刻都在期待她,克莱尔打电话来,她急坏了,她无法找到她的脚本,今晚是他们的第一次彩排。我环顾四周,找到了它,她过来把它带回去。她要出门时,给了我一个吻别在脸颊上,就在这时,珍走了进来。
珍的脸色变了从微笑到皱眉。「哦,克莱尔。」她皱著眉头对著克莱尔的金发。
「嗨,珍」克莱尔说,她太兴奋关於彩排未注意到别的。「我要迟到了,再见,珍」。然後她就离开了。
我抱著她。「我想念你。」
她身体僵硬。「她整个时间一直在这里吗?」她冷冷地问。
「没有,没有整个时间。」
「但常来,对不对?」
我给珍一付「搞什么」的样子。她转了转眼睛看著我,说:「无所谓。」
她踢掉她的高跟鞋,并给了我一个绷紧的微笑,「对不起,我只是累了。」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从她的肩膀上看过去,看到是瑞奇的。她又给了我一个绷紧的笑容,说:「我马上就过来。」
她拿著电话,走进卧室。「嗨,瑞奇,」我听见她说:「是啊,我到家了。是啊,我有最愉快的时间,谢谢。不,你知道我不能,我告诉你为什么。停,我不能。好吧,好吧,我爱你,宝‧‧‧‧嗯,我也爱你。」
我听到她在浴室,洗脸,刷牙。当她出来了,她的头发扎起马尾辫。她穿著牛仔裤和我的衬衫。
她拿起她的结婚和订婚戒指,预备戴回。她小心翼翼地看著我。
我怒视著她。「所以,他现在是你的宝贝了?」我恨恨地问。
她疲惫地叹了口气,在她的手里,还拿著她的戒指。 「麦克不要开始,好吗?」
看到我怒瞪著她并对她厌烦粗鲁,她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让我这样叫你,有时只是顺口出来。当我这样叫他,并不意味著什么。」
「因此,当你以前习惯这样叫我,也不意味著什么吗?」我喷出话来。
「天啊,麦克,你扭曲我说的一切。」
「可是你爱他,对不对?你刚才告诉他。」
「麦克,我们以前已经谈过这一点‧‧‧‧ 」
「他想要什么?」我厉声说道。
「什么?」
「他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珍耸耸肩。「他要我陪他一晚。」
我难以置信地看著她。「你才刚跟他过整整一个星期,我得不到任何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吗?」
「我知道麦克,我知道这对你是不公平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这里。」
我不相信的看著她,内心受到伤害。「所以,你宁愿马上跟他,你现在和我一起,为的是什么,出於怜悯吗?」
「不,麦克,我不是这个意思!停止扭曲我说的一切!」
我不相信她。她想和他在一起,她在这里只是出於一种义务感。有些东西在猛咬我的心,我指著门。「如果你想和他在一起,就走。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她不相信的看著我。突然我的受伤和绝望转变成愤怒。「走!」我大叫在门口猛推她。「走!」
当她没有动,我抓住了她的戒指,气呼呼地把它们拋出打开的窗口。「你一个廉价的荡妇,我要你离开这里!!我不想看到你的欺骗的脸!」
她的手掩住了她的嘴,泪水盈满她的眼睛。她抽泣跑出公寓。
她当然是去到瑞奇的那里。我想跟她打电话,我想道歉,但我都没有。是什么缘故?她也没给我电话。
接下来的日子是一片模糊。整个时间我大多是醉醺醺的。我没有接听电话,甚至当克莱尔和山姆打来也没有接。
山姆终於走了过来。他没有像克莱尔知道整个故事,但他听说珍离开我了。他让我清醒,并确使我第二天去上班。这是件好事,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被炒鱿鱼。
那天晚上,我下班回家後,我打开珍的手提箱。这是一个烂摊子。珍从来不是一个「把一切东西摺好排整齐」的人。她包装的概念是把一切所有东西都塞进箱里,然後关起坐在箱子盖上,劈啪扣紧。我查看了她的每件比基尼泳裤。我控制不住自己。他们都有结块的乾的精液。很多她的衣服,裙子和上衣上也有乾精液的斑痕。
我惊讶的是,在旅行箱里没有发现任何穿过的丝袜。也许它们已经抽丝和脏的不值得保留。
我拿起,并研究了她的高跟鞋。她带了三双高跟脚踝系带的凉鞋,黑色漆皮细跟,鲜艳的红色高跟鞋,和波尔卡点的粉色高跟鞋。她也带了平底鞋和拖鞋。她喜爱鞋子。在旅行时她总是带了太多。
我用她污秽的比基尼泳裤裹著我的阴茎打手枪,我撸爆到她的衣服上。这就是我的幻想有多痴呆,我又是如何对我的幻想上瘾。
差不多有三周我没有看到她或跟她讲过电话。我感到内心空虚,如行尸走肉般。
然後她出现在我们的公寓。「瑞奇被部署回到加州,他要我和他一起去,帮他安顿下来。他在楼下,我们是在要去机场的路上。」
「好吧,」我默默地说,感觉麻木。
「我需要收拾一些东西,」她说。
「好吧,」我再说了一遍。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几分钟後,她带著她的行李箱走了出来。她坐在我旁边,看到在我的脸上的痛苦和伤害。她轻轻地抚摸著我的胸部。
「对不起,我伤害了你,麦克,你是我最不想伤害的一个人,跟瑞奇这件事‧‧‧‧ 」
「你不用解释了,」我强挤出个笑容对她说。「我想我明白了。」我停顿了一下,然後说:「对不起,最後一次。」
「是啊‧‧‧‧」她说,眺望远处。她看著伤心和受伤害。
「我想告诉你‧‧‧‧你知道克莱尔?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什么,我们只是朋友,我帮她通过她的数学课。」
珍笑了。「我知道,她告诉我,我想她为你把头发染成金发。」
「她是为一出戏‧‧‧‧ 」
「我知道,她告诉我了。」珍笑了起来。
「她说什么你们俩做的一些疯狂的事情,我敢肯定,她是捏造出来的。」
「为什么呢,因为她说她喜欢和我做爱?」我恨恨地说。
「我喜欢跟你的性爱,麦克,我喜欢它,我总是有。」
「是,对的,」我讽刺地说。
「麦克‧‧‧‧只是因为我喜欢与瑞奇性爱并不意味著我不喜欢也跟你」。
「珍,不要撒谎,好吗?至少给我这。」
她停顿了一下,看著沮丧。「麦克,你知道,你是一个人一直想听到什么关於我们做的。」
「哦,所以现在你要告诉我,你全部都是在撒谎,你真的不爱跟瑞奇性爱?」
她捏了捏我的手臂。「拜托,让我们不要吵。」她等著我冷静下来。「我只是说,我想了很多,在你的脑袋里你是怎么认为我的。」
「在我的脑袋里?」我笑了,但是没有任何幽默。「你已经和他一起生活了一个月,」我恨恨地说:「你永远不来见我,你永远不打电话,你要与他再次离开,这不是在我的脑袋里,珍,这是实际的。」
「你也没给我打电话。」
「你是那个肏他的人!你是那个爱上他的人!」
珍看起来像她忍住眼泪。「你没有其他好说的吗?」
「我只是说‧‧‧‧」我停了下来,到口就忘了想说什么。「珍,不要可怜我好吗?」
「麦克‧‧‧‧」一滴眼泪落下她的脸颊。 「我能做些什么让你感觉舒服些?」
「你要跟他一起走?」
「是的,我欠他的。」
我难以置信地看著她。「你欠他?每当他想要,他就可以肏你的嘴和骚屄和屁眼,这还不够吗?」
珍有些畏惧,就像我说的话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你这是再次骂我是荡妇吗?」
我畏惧回她的话。我站起身来走开了几步之遥。我不想在她面前哭。
她走向我,吻了下我的脸颊。「再见麦克,」她说:「有空给我打电话,好吗?」然後她就离开了。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麻木。她刚刚跟我分手了。或许我们是互相跟对方分手了。这已无关重要。她走了,我不认为我还会再见到她。
他上了我的女人(十)
我的朋友们在我背後团结支撑,让我重新振作,假如没有山姆和克莱尔(顺便说一句,她因为饰演茱丽叶成功,现在得到重演的舞台剧「芝加哥」担任主角,这一次是棕发)我就不会做到。
山姆十分积极陪我,让我再次站起来。我告诉他了整个骯脏的故事。我知道他会认为我是一个白痴和变态,但他从来没说,每当我发愣失神时,他拥抱我,在最初几周这是常发生。
每一天,我都害怕去信箱拿信,怕收到到珍寄来的离婚文件。但我猜想,文书工作可能还是次要的,因为她实在太忙於帮瑞奇安置新家。
我搬出阁楼。我不能待在那里,因为会使我想起了她。山姆告诉我,把我们所有的资产都转移到我的名下。「她搞砸你,所以你要还回她。」他说了不止一次。但我不能这样对她。
我的朋友们帮我介绍其他女孩。我去过几次约会,但是我的心不在。尽管这一切,我依然爱的是她。是啊,很可怜,我知道。
克莱尔和山姆常来看我。信不信由你,他们开始约会了!他减轻了很多的体重,看起来很不错,当然,克莱尔总是看起来很不错。他们有一个旋风般的恋情,并订了婚!
几个星期和几个月过去了。我的情况好转。我不会每一秒都想她。我可以延长到整整十五分钟。
她从来不打电话或发电子邮件,我也没预期她会。当然有些难过,甚至我的生日她也没有电话。我拨打了她的电话,约一百万次,但每次都在第一道铃声响之前挂掉。虽然我很想听到她的声音,但我无法承受,知道她不是我的了。
我知道我是可悲的。我知道我是自作自受。然而,不管这一切,每当我回想起发生了什么,我就通身激灵。我打手枪,然後缴械,我恨我自己,因此感到沮丧。可悲的是又如何呢?
我对珍很生气。我简直不敢相信她会对我做这些。好吧,我们从来没有坐下来好好定规则。但有一条规则,应该是明确不过的,「你可以有乐趣,跟你想要的人在乾草堆里翻滚,但你不能离开我。」但很显然,她没有履行她这方面的约定。
我开始想,也许她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但这又怎么可能,从我们遇到那一刻起,我们几乎是形影不离。不过,无论我们有什么,她已经为了一张英俊的脸和一条大鸡巴,拋弃了这一切。是的,我是又辛酸又难过和愤怒,但最重要的,我厌恶自己,因为我知道,如果不是全部,也大半是我的错。
我为克莱尔和山姆举办订婚派对。我这样做部分是为了尝试重返人类社会。
在派对里,看到四周这么多对恩爱夫妻,对我是不好过的。天啊,我想念她。我试著不让自己的不快乐显示出来。我不想破坏派对。
克莱尔和山姆看出来了。我看见他们看著我相互耳语,然後克莱尔走了过来。我猜她的任务是要使我振作起来。
但她让我感到惊讶,当她说:「你知道,麦克,你真的是一个笨蛋。」
「什么?」我惊讶地问。
她把我拉过去,这样我们可以私下谈,没有人能听到。「你知道我像兄弟般爱你,对不对?你把我介绍给山姆,所以我不想去判断你,好吧?但你把珍推向瑞奇,她是照你想要的做,然後你又生气。这公平吗?」
「好吧,好吧,我是个蠢蛋,我早已知道,你为什么说这句话的,为什么现在又要提?」
她摇摇头,彷佛对我失望。「麦克,她走後,你从未去加州。你也从未给她打电话。」
我给她一付那又怎么样的脸色。「克莱尔,她是跟瑞奇。她爱上了他,他们现在很可能已订婚,所以什么是你要说的?好吧,我是愚蠢的让他们钩在一起。但一旦他是在画面里我就永远不会再有一个机会。」
「天啊,你真是愚蠢!」克莱尔很沮丧说。她使自己冷静下来,尝试了不同的策略。「还记得,当我第一次打电话,约你外出?你有没有奇怪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你吗?」
我耸耸肩。「瑞奇安排你的诡计,这是一个大玩笑。」
「这是不是一个玩笑,你笨蛋!天啊!」她愤怒地发出嘘声。过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看到珍跟瑞奇约会,我想你可能让我有机会,我问瑞奇要你的电话号码。」
「为什么?」我问,有点傻眼了。
「因为你是个好男人,」她看著有些羞怯说:「麦克,你知道一个女孩要找到一个好男人有多难吗?」
我站在那里目瞪口呆。然後我耸耸肩。我说:「克莱尔,你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这这些?为什么已无关重要?珍与瑞奇在美国加州。」
克莱尔摇摇头,看著我,好像我是一个完全的白痴。「她没有跟瑞奇,她不在加州。」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她还是摇头说:「麦克,这几个月珍是在纽约,她一直在这里。」
我的头在打转,试图处理。「她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最後我问。
「因为她搞的一团糟了。拜你之赐。」克莱尔眯起眼睛生气地看著我。「你真的叫她荡妇?」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珍约喝咖啡。她的头发是垂下的,没有化妆。牛仔裤和一件普通宽松的短上衣。她更瘦了。她总是那么苗条,但现在她看起来,要不是虚弱,就是健康不佳。她看上去依然华丽,但现在很脆弱。我很为她心痛,但以我目前这样生疏及困惑的感觉我不能说什么。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问道。
她看起来很悲伤。「当我回到家的时候,你已经不在那。」
「我没想到你会回来。」
我们俩坐在那里,先是互相看著对方,但是那是太辛酸,所以我们俩都看著远处。几分钟後,我问,「发生了什么事,珍,为什么你要跟他一起去加州?」
她看著我。「我需要证明我是和他结束了。」
「你有吗?」我说,声音中带有苦涩。「你有给自己证明吗?」
「麦克‧‧‧‧」她看著我恳求道。「我需要证明给你看。」
我摇摇头。她说些什么?最後,我表达了我在想什么。「我不明白,你搬去跟他‧‧‧‧」
「我从来没有搬去跟他,」她打断我说。「去坎昆之前我已经在考虑分手,但是当我回到家,你是这样的对我,你把我的戒指‧‧‧‧」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後,他被调到加州。」她停顿了一下。「你一直在你的脑袋编造事情‧‧‧‧我很害怕如果我们言归於好,那么你会以为这只是因为他调走。这会一直梗挂在我们之间,但是如果我去了加州回来,那你会相信我已经和他结束了。」
「但後来我回到家,你不在那里。」她补充说,她的脸颊落下了眼泪。
「我以为你离开我了。」
「我告诉你,我只是在帮助他安置。」
我摇摇头,这不太合理,她把她自己完全给了他。我看著他们,看著她回应他,看著她亲吻他,吸舔他,看著她在他的大鸡巴下高潮一次又一次。她让他对她做任何事,任何事。「在加州你和他上床了吗?」我粗鲁的问道。
「没有,麦克,天啊!」她在绝望中哭泣。「我告诉你,我和他分手了!」她用手掌紧遮盖住眼,彷佛读到在我的脑袋里的愤怒和痛苦。「你不能‧‧‧‧这不是‧‧‧‧你不能拿这个来说我,我做过的什么!」她哭了,泪水顺著流下她的脸颊。「你也参与其中,我不是一个荡妇,你不能这样说我,这不公平!」
我想安慰她,但是太困难。「你伤害了我太多,珍。」
「你也伤害了我!」她哭著说。「你也参与在其中,麦克,全部所有的」她再度坚持。「每件事我总是先问你。」
「关於坎昆你从来没问过我!」
「有,我有!」她坚持。
我回想起,并意识到她问过而且不止一次。我只是不相信她。「你买了所有新衣服 ‧‧‧‧」
「麦克‧‧‧‧他买给我的。」
「但你跟他去坎昆了,你在那里跟他性爱,」我半信半疑地说。
「因为你要我去!」她坚持。 「你想与克莱尔!」
「你知道那是假装的!」
「我那时不知道!」
天啊,这一切只是一场误会吗?不对,还有更多的,最重要的事情。「你爱上了他。」
「麦克‧‧‧‧你要我去,一点点,你没有吗?」她说,在我的眼中看似恳求。「我总是告诉你,不是像我爱你的那样,我总是这样告诉过你。」她迟疑地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手上。
我有希望她能爱上他吗?不,当然没有!但是‧‧‧‧我希望她对他有点感情。是爱吗?
沉默了许久。然後她说:「现在怎么办麦克?」她仍然带著她恳求的眼神。
我看著她,依然有些愤怒和受伤。有太多需要去理清。但我不会让她离开。
我捏了捏她的手。「这是难过的一年。」
「是啊,」她说,回捏我的手。
「你知道,下周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也许我们可以去某个地方,去庆祝?」
她的脸突然焕发带一个大大的笑容。「我真的很喜欢这一点。」
我们手牵著手,看著对方的眼睛。我握住她的双手捏挤,她也捏挤回来。然後我们接吻了。
~~~~後记~~~~我和珍再次搬回到我们的阁楼公寓。事情并没有立即恢复正常。我们俩都受到很深的伤害,我们经常手牵著手,亲吻,长时间的散步,依偎,做爱。它需要时间,但我们正在愈合中。
搬回一起後的几个星期,我们又再用我们原来的亲昵称呼叫对方「宝贝」。拿此来作为衡量我们的愈合程度,这可能听起来像一件愚蠢的事,但当她再次叫我宝贝,对我而言意味著很多,我能从它听到她在我心中的爱(而不是愤怒和伤害)。当我也回叫她宝贝,我认为可能对她意味著更多。
在我们回到一起後不久,她让我感到惊讶地看到她的结婚和订婚戒指。在我把它们扔到窗外後,她寻回它们。在那时她哭著离开,我不知所措。它深深触动了我,即使我伤害她如此重,她仍花时间来找回戒指。我跪倒在地把它们戴在她的手指上。我知道这很傻,但我当时就是这样做。当我把它们戴回她手上,她哭了,我们俩依偎在一起,亲吻和整夜做爱。
我们谈了很多,包括每一件事,作为我们康复的一部分,我们也谈到了我们的性幻想,这是我们必须的。现在这些性幻想是已包含太多的我们在里面,我们不能忽视他们,我们已经从我们自己学到了很多。
珍爱上作为一名坏女孩的兴奋。她喜欢各类不同的男人。她喜欢很多的性,她承认她可能已变成大尺寸女王,被具有强壮的体魄,和大阴茎的英俊的男人吸引,潜在的顺从特质开启她内心与一些阿尔法型男在一起的倾向。她不能和同一个男人保持有性行为,而最终没有发展出情感。此外,她也可能很容易地迷失在另一名男子的怀抱,至少要等到痴迷消退,亲密和浪漫的恋情是她的刺激快感的部分。这就是像那些她跟瑞奇发生的事,虽然到最後是脱离了,但花了很长的时间,比电影「爱你九周半」中的恋情还长。
我的性幻想是她与其他男人,当然我的性幻想涉及一些羞辱。我喜欢她拿我和她的恋人相比,我喜欢她在我面前与其他男人调情。我喜欢她偏向她的恋人不理会我。我最强烈的性幻想是当她和她的情人发展出情感。失去她的危险使我更兴奋。而焦虑和嫉妒使我的兴奋更加强烈。
很显然,我们是一对危险的组合。回头看来,与瑞奇发生的一切,是完美的性幻想。然而,它几乎撕裂了我们。我不知道我们能否再玩这种游戏了。我的意思是,界线在哪里?
珍她的体重回来了,谢天谢地。她仍然苗条,但再次恢复健康。至於我,我也开始尝试去健身房减肥了。
有时我们谈到瑞奇。我猜他爱她,以他自己的方式。她可能也一样仍然有点爱他,你也总是会有一些挥之不去的旧男友或女友的感情。
当她与他分手,他被撕毁了。他是一团糟,这就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她亏欠了他,要去加州帮助他安置。不过她去加州(然後回来)主要是要证明给我看,她已经跟他结束了。坎昆之後她从来没有跟他上过床。我没有觉得对不起瑞奇,我分享我的女孩给他,他回报给我的是企图把她从我身边偷走。
她告诉我在坎昆,她已经不为他穿丝袜。「他执意要我带它们,但我带了也不能穿,那里是太热了。」她抚摸著我的脸颊,说:「我想为你穿它们。」事实上,她的丝袜是有带回家来,它是在一个夹层拉炼口袋里仍然未开封,我没打开看。「丝袜是不便宜的。」她说。
我告诉她,她建议我去约会其他女孩时,是如何伤我的心。她告诉我那是瑞奇的主意。她说,她与克莱尔成为了朋友,这样她就可以监视著我。她说,她还是很嫉妒克莱尔,但不认为我会当真的钟情於棕发,至少不会像我这样一个金发痴。这就是为什么,当她从坎昆回到家时,看见克莱尔的金发,她会这么沮丧。
当谈到她的避孕药丸,她总是有点健忘。她常常会有一或两天忘记服用,在我们订婚後,变得更加糟糕,因为她思量,如果怀孕了,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在去坎昆前几个星期,她的月经迟到了。她害怕她怀孕了,因为在那段期间,她正巧是没好好服用避孕药。如果怀孕,几乎可以肯定会是瑞奇的,因为他们那整段时间常常交欢,而我们则很少有性交。感谢上天,她的经期只是晚了,她没有怀孕。但这是一个现实考验著她,在这一点上,她迷恋瑞奇的泡沫破灭,她开始思考跟他分手。
那时当珍告诉我可能怀孕时,我的胃翻滚的难过。作为天主教徒,我知道她会留下宝宝。如果她怀的是他的宝宝,我们的婚姻还能否幸存下去?同时转念一想到她的肚子怀著瑞奇的孩子越来越大时,我又一下坚挺如石。但是我从来没有在我们的枕边提到这点,因为它把我吓坏了。
我吃出她的高潮真的很在行。我舔,轻咬她的阴蒂,在她接近临界点时,我插进根手指找到她的G点(我第一次发现它後,这并不是太困难)。我舔她的阴蒂,尽力抚摩她的G点,这从来不会失败的给了她一个令人兴奋的高潮。我总是对她的乳房和乳头,付出了很多的关注,我碰触她的其他性感地带像她的脚踝,她的膝盖後面,她耳朵下面的脖子。我也去到新的地方,像用我的舌头舔刮和捻转她的肛门周围。也许我没有像瑞奇样肌肉发达的体格和大鸡巴,但我想给她一样多的快感,她也总是让我惊喜,在我让她达到高潮後,看到她的脸上满足的样子,是我最想要的奖励。
当我们外出时,男人还在缠她。我的意思是,这从来没有停止过,她是引人注目的华丽。起初我们是太脆弱,但最终我们得回我们的性魔力。我逮到她在盯一个帅哥,他挑逗她,她会脸红。如果这家伙是够大胆的缠她,她会跟他调一会儿情。并给我一个狡黠的笑容。之後,我们总是会有很棒的性爱。
我们的性幻想太强到无法永远抑制。在我们回到一起後约六个月,我看著她跟另一名男子交媾。我们没有计划。我们去一个派对,一个你被邀请去但大半的人你并不认识的地方。我去拿我们的饮料回来时看到一个人在和她说话。从她的肢体语言我可以知道,她对他感兴趣。我立即踌躇不前看著他们调情。她看见我踌躇不前。她偷偷地对我笑了笑,然後继续与他调情。他们跳慢舞,给了他一个机会去摸她结实的屁股,和给了她的一个机会去感受到他的健壮身体和紧贴住她的大鸡巴。
「你想要肏他吗?」 在他去洗手间时,我问了她。我知道她是想,她有张潮红的脸。
「你要我做吗?」
「是啊,宝贝,我想看他肏你。」
我们驱车前往一间酒店房间(我不想带他回到我们的公寓,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们住的地方),我们在计程车里轮流亲吻她。当我们三个开始在床上,我先退让在旁观看。当他进入她的身体开始肏她时,她伸出手握住我的手。他有一条大鸡巴,也知道如何使用它。她在他身下呻吟著,并不断蠕动著像,她跟瑞奇一样。我知道她是喜欢和我做爱,但那是为爱,而不是为快感。跟这家伙是全是为快感。她高潮时脸上的表情是难以形容的。知道我不能像其他人样满足她那么好,对我是有些伤害,但也太让我兴奋。我们让他戴上保险套。她是在服用避孕药,但我们不了解他。
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们进行了更多的勾引。它让我兴奋的看著她穿好衣服挑逗和被诱惑。由於他们是陌生人,我们总是让他们戴上保险套。
进行勾引总是令人兴奋的,但也缺少些东西。我们维持这些关系在一夜情,即使他们要求,我从来没有让一个人拥有过珍超过一次,没有第二次关系肯定是没有约会,我们俩都怕再走上那条路。
但我们的游戏好像失去了一些东西。对於我来说,缺少急躁和危险。对於珍来说,缺少刺激快感和浪漫(而且,我感受到,她开始对所有这些无意义的一夜情,觉得是淫荡)。
珍在工作上的导师是盖瑞,四十出头的老家伙。当珍刚开始工作时,他负责培训她,他们成为了朋友。有时他们会一起去午餐。珍在我们回到一起之前,情绪一直是低落,但盖瑞支撑她,使她免於被炒鱿鱼(当然他不知道任何关於瑞奇的事,他只知道她跟我之间有问题)。
虽然他年长十五岁,珍一直觉得他迷人。他年轻时就结了婚,但他的妻子在珍遇见了他之前几年,在一场车祸中不幸地走了。在办公室圈里,他有一个大家伙和床上功夫很棒的声誉(他的妻子去世後,他约会过一些办公室里的女孩)。
珍承认从加州回来後,在我们回到一起之前,她跟盖瑞睡过。他们之间一直是有性吸引力。在以前盖瑞从来没有缠过她,但在那时,他认为珍是单身有机会的。珍告诉我,她会去他的公寓,也因为她是跟我分开感到孤独和悲痛。她说,跟他的性是难以置信的像瑞奇的一样好,但她再也没有去盖瑞家,因为她感到内疚,并期盼我回来。
「你想再次肏他吗?」我问道。这时我们已经又再玩我们的游戏,已经好几个月了。
「不‧‧‧‧我的意思是好,但我不希望误导他,我觉得他在寻找长期的关系。」
当她说「长期的关系」时,我一直在思考,我屏住呼吸,寻找我们的游戏缺少的成分。
「也许你应该约他出来约会。」我迟疑地说。
她慢慢地转过头看著我。「真的吗?」
「你怎么想的?我们准备好了吗?」
她弯起她的双腿,顶到她的胸部,并把她的下巴搁在她的膝盖上。「我不确定。」
「让我问你,」我说。「如果我们没有再重新走回到一起‧‧‧‧你会约他吗?」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许。」
「可是你喜欢他。」
「是啊,可是‧‧‧‧麦克‧‧‧‧」
我捏了捏她的手。「我知道这是危险的。」
「真正的危险。」她说,挤压回我的手。
「你觉得他会约一个已婚的女孩吗?你可以问问他。」
她对这想法打了一个寒颤的,但我觉得是因为好兴奋的缘故。「我不知道麦克,如果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呢?」
「我们已经经历过一次。我们现在已经知道的更多了。」在考虑中,我补充说:「我们再多讨论一下。」
她点点头。「有一大堆。」
「你要不要再想一想?」我问她。
「你呢?」
「是啊,」我沉吟片刻後说。「我是这么想。」
她停顿了一下。「好吧,」她迟疑地说:「然後,我也一样。」
因此,我们在想这个问题。并也谈了很多。又再想,又谈了很多。
然後‧‧‧‧‧‧‧‧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