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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10/25 13:05 / 1732 / 36
【小说】艳影迷情 又名(十年婚姻,老婆终于出轨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25 13:35:56

十四、自白
  「后来怎么又理他的?怎么就开始上床了呢?」
  我开始追问她关键的点,难道我真的是要盘问出来什么具体的情节才罢休?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追问她这些会有什么意义。
  娜叹着气继续讲:「我那天从宿舍出来真的很生气,很气他不尊重我,我当时真的想,以后不会再理他了。」
  「唉……」
  她再次叹气,接着说:「元旦放三天假,他就一直给我发短信打电话,我开始没接,但是我怕你在家时候听到这么多短信和电话不高兴,就偷着接了一次,结果那次他哭得很厉害,说对不起我,说十分后悔对我做的事,还说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去自杀。」
  我都要笑了,真搞笑,这么明显的谎言娜你也分不清?你比他大了12岁,居然会被一个小破孩折腾的放弃自己的思考?
  可是我突然扪心自问了一下,娜如此的缺乏社会经验,还真的和我这个做丈夫的人有关,我给了她太多的帮助和呵护,让她从家门到学校再到结婚就从来没有真正的接触这个社会的黑暗,她太单纯了。
  我也十分惊讶这个谢非的表演,居然真的能够哄骗住一个比他大那么多的人。
  「然后呢?」我问。
  她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慢慢说:「接了电话我担心他真的想不开,就开车去看他。」
  我不记得元旦的事情了,我当时根本没假期,就问:「那是哪天?」
  「2号」1月2号,我费力的想了半天,真的没印象了,就示意她继续.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他讲了很多他的事,我就是觉得他很可怜……」
  「可怜?」我再次打断她。
  她想了想说:「他和我一样是单亲孩子,他妈妈带大他,他一直想做出些成绩来孝敬他的妈妈,09年他妈妈下岗,他只好出来找事做分担妈妈的压力,可是他只有高中文化,找的工作钱少挨累不说,还整天给人欺负,就跑北京来投靠他老爸,结果他老爸对他也不好,几乎就是一个人在外面飘。」
  娜说话开始流畅了一些,虽然声音还是很小,不过她似乎已经决心不再对我隐瞒,敞开心扉开始像讲故事一样讲述她们之间的事。
  我其实也开始平静下来,倒不是她的故事又多吸引我,只是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娜到底为什么能走出这一步,她真的像自己说的那样在乎我和这个家的话,怎么可能去做如此毁灭这个家的事呢?
  「我和他的家庭差不多,但我幸运的遇到了你,我没有做出任何的努力,就能享受到一般人享受不到的东西。」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还是心里有些得意的,毕竟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她没有否认。
  「可是谢非不一样,他很苦,什么事都不顺,然后遇到我,喜欢上了我,却又受到挫折,我当时知道我不可能喜欢他的,我有家有孩子,而且比他大那么多,就开导他,想劝他开心自信的生活下去。」
  我苦笑着插言道:「你开导人家?我看着怎么是人家在开导你呀。」
  她也苦笑,继续讲:「那天是我第一次跟你撒谎。」
  我皱眉想了半天,不记得她那天说了什么。
  她看我狐疑的样子,说道:「我那天说我和同事去逛街了,其实就是去看他了。」
  我稍微有点印象了,不过那天她回来的不晚,她也经常逛街,我完全没当回事。
  我说:「那天你好像回来的不晚,干嘛要撒谎?」
  她的肩膀抽动了一下,脸上突然留露出一丝为难. 我立刻意识到那天除了谈话,还发生了什么,咬着牙关逼问她:「说啊,干嘛要撒谎?」
  她的嘴动了几次,终于轻声嘟囔道:「那天我们才算正式的接吻了。」
  轮到我的嘴抽动了,「你主动的?」
  我在想,如果仍然是谢非强迫她的话,就不会有后面的故事了。
  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小声说:「其实也是他过来亲我,我……」
  「还是在那个宿舍里?」
  她点点头,轻声道:「那时候没想过要单独相处。都是后来才开始找单独的地方的。」
  「你只是同情他,就和他接吻?」她摇摇头,想了一下,又点点头。
  我奇怪的问:「什么意思?到底是不是?」
  她很不情愿的动了动嘴,最后还是开口道:「我不知道,只是觉得,他亲我的时候天旋地转的,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我第一次吻她,她就是这么形容她的感觉的。
  我的心再次像是给人带着坚硬的铁手套狠力的捏住了,又毫不留情的重击了几拳。
  「于是你俩就干柴烈火了?」
  我的想象力立刻飞升起来,我相信,在娜面前,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仅仅止步于轻吻这个档次的。
  她白了我一眼,正要说话,我继续说:「那就是你俩的第一次吧?」
  她马上摇头一脸认真的说:「没有,那天真的没有,」看到我满脸的疑惑她接着说:「其实,那天他确实是有这个想法,不过我没让。」
  我猜对了至少一半,就是谢非的想法。
  我摇摇头,问:「那么好的机会,谢非会就这么轻易的放手?」
  娜仰头看向屋顶,抿了抿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反正已经和你说了这么多,就都跟你坦白了吧。」
  她停了一下,说道:「那天我的身体已经都给他摸到了,但是我当时还有理智,只有抚摸我就已经开始感到罪恶深重了,我绝不可能让他进一步得逞了。」
  这也叫有理智?
  我很无语,没头脑的问:「全身?」
  她摇摇头,用手比划了一下她饱满圆润的胸部,我明白了。
  我叹了口气,说:「你啊,真是胡涂啊。」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说话。
  「什么时候开始失去理智的?」我摇晃着发硬的脖子问。
  她半天不语,头低得几乎就要触及到床面了。
  我不想太过施压,静静的等她想好怎么说。
  终于她再次开口了,「后来我一直躲着他,因为我害怕,我知道那天以后我和他已经不再是纯粹的师生关系了,可是一看到他出现在我面前,我就遏制不住想起他的吻,那种感觉我实在没办法把它从我的脑子里挥散掉。」
  我无奈的摇头,这种感觉很奇怪,一个丈夫,听着心爱的妻子谈论自己在和别的男人接吻时的感觉,居然很坦然,我难道真的有些变态?
  娜的坦诚让我觉得很心惊,她原本很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以前很难和她谈论一些男女之间的事,她变得完全让我不敢正视了。
  「唉,下面的事,我想还是不要给你说了。」她突然停下了讲述,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和胆怯。
  「唉……」我叹了口气,看看她,再看看窗外说:「说吧,时间早着呢。」
  我已经猜到了下面的话的内容了,但是还是想她说出来。
  「到放假前,虽然我总是告诉自己,不要喜欢他,不要去想他,但是只要他一开口,我就不知道怎么的,都没有拒绝他。」
  「没拒绝什么?」我没听明白。
  「他总是想我晚走一会,跟他聊聊天。」娜说这席话的时候表情很不自然。
  我笑了笑,虽然看起来一定很难看。
  我接着她的话说:「聊天?」
  她又停了一会才说:「你能猜到的,但我们那时候绝对没有开始真的做爱。」
  她用「做爱」这个词的时候我又被刺激了一下。「没有真的做?那就是有差不多的事咯。」我的语气有些轻佻。
  她叹气,点点头。
  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好的预感,突然坐起身,直盯着她的眼睛问道:「都是什么事?」
  她表情极为不情愿,犹豫了好半天才唯唯诺诺的挤出几个字:「我说只要不动我下面,我可以用嘴。」
  我猛然仰面大笑了几声,又重重的仰倒在床上,「高琳娜,你真行啊!」我紧咬着牙关恶狠狠的蹦出这句话。
  「我们还要继续谈下去吗?」她轻声问。
  我目光呆滞着看着天花板,有什么不能继续的?不就是那点事吗?结婚这么多年,她跟我在一起时不是说很讨厌用嘴吗?
  「说吧,我受得了。」我有气无力的回答她。
  「唉……」她已经无数次叹气了,「你要是还想听下去,我就说给你听。」
  我仰躺着,摆摆手,说:「别来这套,说吧,直接说1月27号的事吧。」
  听到我说的这个日子,她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连说出的话都带着颤颤的感觉:「你怎么知道的?你调查我?」
  我没心情跟她解释太多的问题,我只想她毫无保留的和我坦白一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25 13:36:06

十五、冷战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这种事,我不可以调查吗?」
  我的话似乎让她觉得很难过,又开始抽泣起来。「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要逼问我,你真的有兴趣知道那些细节吗?是吗?李海涛。」她突然不再讲述她的事,呜咽着站起身提高音量来质问我。
  我斜眼看着她,她又开始哭得梨花带雨的,用鼻子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对!没错,我就是要看看你的态度,细节?有啥细节我想象不到?还用你亲口说出来吗?你罗里罗嗦说了一大套,为什么就是不肯提你们1月27号那天干嘛了?你还说你什么都坦白?」
  她猛然爆发了,冲着我歇斯里地的叫喊道:「那天我们真的做爱了!你满意了?」
  空气似乎凝固起来,我僵硬着,像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已经停止了。
  我认识娜已经十几年了,今天是头一次见识到她的歇斯里地,头一次见到她这么强烈的情绪发泄,她这是怎么了?
  她还是我相濡以沫十几年的魅力妻子吗?我怎么感觉完全不认识她了,是我逼问她这些事才让她这样吗?但是她完全可以不说呀。
  她为什么要向我坦白,却又如此的抗拒对我坦诚一切。
  她嘶吼之后又瘫坐在地上,靠在墙边埋着头大声的哭泣着。
  我麻木的一动不动,时间停止般安静。
  她的状态已经不可能再继续谈下去了,其实后面的事情我基本也都能想象到了,无非就是一对哀男怨女干柴烈火的那点烂事,我关心的是,我是否能接受这个现实,她的坦白说明她真的不想离开这个家,至少现在还不想,可是我呢?
  我内心里在极度的抗拒着,翻腾着,我无法接受,可是我却又莫名其妙的不愿意她离开我,我知道她心里还有这个家,但是我却无法忽视她的身体里进入过别的男人,我无法容忍她的口里接受过别的男人的口水甚至更肮脏的体液。
  我懒散的摆摆手,其实我也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我精疲力竭,喉咙里干的要命,从昨天到现在,我的嘴唇上起了两个大水泡,火辣辣的疼。
  有气无力的我缓缓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滚……出……去。」
  她没做声,轻轻的抽泣着,呆坐了好半天,才悄然起身走出卧室。
  她之后的十几天都变得格外老实,也许只是改变了策略?不过我更希望她真的是悔改了。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再没有笑脸相对过,她晚上就和小梦一起睡在那边,我一个人睡在卧室,早上她起得早,顺路把小梦送去幼儿园,下午我回来的早,就由我去接回来,十几天里她几乎没有再次晚归过。
  我俩在小梦面前的时候都尽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不想再让年幼的小梦受到什么惊吓,都极力的装出很自然的样子,偶尔甚至还像以前一样说笑几句,不过两个人也都感觉不到什么开心和快乐,我们做这些,只是为了不给小梦的小心灵留下太多的阴影,尽管我们都知道,想不给她留阴影,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孩子一转身,我的眼神立刻会变得凶恶起来,她也立刻会收起笑容,露出一丝胆怯和哀伤。
  有一天晚上我躺下后,她走过来我的房间,说想和我谈谈,我冷漠的回绝了,我觉得没什么需要谈的了。
  我现在需要考虑的就是怎么让这件事最小化的伤害到小梦。
  调查所在六一前几天里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有了一些发现,我过去才知道,他们只是拍到了一些娜和谢非站校门口说话的场面,最亲昵的动作也就只有谢非好像很沮丧的蹲在地上,娜用手扶着他的肩膀。
  调查所的人最后问我:「你太太最近真的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我们还要继续调查下去吗?」
  我摇摇头,给他们结清了其余的钱,告诉他们,不需要了。
  调查所得话我没理由不信,从我发现她的事,到现在,娜应该是真的害怕了,不过我不相信他们之间就能这样子结束,即使他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我也无法原谅她的行为。
  一个伤口会随着时间慢慢愈合起来,但是,伤疤还在。
  我开始厌倦回家了,即使娜每天都会尽早回家然后精心的做好晚饭并把碗筷摆在我的面前,我房间里的衣物被褥她也默默的都像以前一样帮我整理的干干净净,我觉得就算只是看到她一眼都对我是一种侮辱。
  我们就这样僵持到了六一节。
  六一那天我俩带小梦去了趟游乐园,晚上回来后吃饭的时候,小梦突然坐在桌子旁小声对我说:「爸爸,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和妈妈了?」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在旁边面露吃惊表情的娜,哄着小梦说:「怎么会呢?我不要谁,也要留下小梦在我身边呀。」
  小梦嘟着小嘴看着我,又看看娜,歪着小脑袋说:「那你怎么不让妈妈回房间睡觉?」
  娜赶忙说:「不是爸爸不让妈妈回去睡,是妈妈怕小梦一个人睡害怕。」
  小梦眨了眨眼睛,把头歪向另一边说:「那为啥我们不能去大房间睡?」
  娜看看我,语塞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小梦冲我挥了挥小手,我低下头,把耳朵凑过去,小梦立刻扶着我的脸小声对我说:「是不是爸爸和妈妈吵架了要离婚?」
  我的鼻子酸胀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不想骗他,可是又不能直接告诉她,娜倒是很识时务的帮我解了围,和她谈论起卡通片里的事,小孩子的注意力立刻被她更加感兴趣的东西吸引,很快就忘记了刚刚带给我的尴尬。
  这十几天里我虽然表面还是整天忙于工作,对娜也是异常的冷淡,但是她的态度我还是看在眼里的,不管怎么说,她还是表现出了悔改之意,我心中虽然还在愤愤不平,可是已经逐渐开始软化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临睡觉时,我叫住了正要进小梦房间的娜,告诉她我们还是需要好好谈谈。
  娜来到原本属于她自己的卧室之前,居然轻轻的敲了敲门. 我让她进来,本来躺在床边,我往里边挪了挪身体,让出一片空间,她搭着一个小边默默的坐了下来。
  我的表情仍然是冷冷的,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问:「你们还在一起?」
  她用力的摇着头,带动满头的长发飘逸起来。
  我了解娜,她不是那种能够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真的不相信她们就这么会轻易的结束,我感觉我已经无法再相信她的话,我以前给了她太多的信任,可是她完全没有珍惜。
  我摇摇头,继续问:「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
  她微微低下头,我看见有一丝光点从她的脸颊滑落下来,她轻声说道:「海涛,我有思想准备,你要是不想再要我了,我不会赖在这里的,不过我想求你让我带着孩子走。」
  听到她提起孩子,我支起上半身,非常坚决的说:「不可能!你别做梦了!」
  她无语的低垂着头,头发披散开遮住了她的脸,不过看着她轻轻抖动的肩膀,我知道她又开始哭了。
  忽然间我注意到一个小细节,她的睡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亮了几下,无声也没有震动,不过她既没有接起,也没有看,我不关心是谁给她的电话,现在夜里10点多,打进这个电话的人和娜的关系一定是很近的。
  我看着又开始哭泣的娜,有些心烦,不耐烦的说:「你之前说你不想走,你是不是担心我不分给你家产?」
  我这几天想了很多,确实有些怀疑她不肯走的原因,钱是个主要因素。
  她抬起头刚要说话,我接着说:「你不用担心,我不是那么绝情的人,我给你一半,但是孩子你别想,要是你真的非要孩子不可,我可以告诉你,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会跟你闹到底的。」
  她抬起脸,脸上早已挂满泪痕,抽噎着说:「海涛,你真的不肯原谅我吗?
  必须要赶我走吗?」
  我冷漠的点点头,不过我心里莫名的有了一丝怜悯和惋惜,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还留恋着她,还是只是一点点残留的夫妻之情。
  她扭头看着窗外发,呆呆的说:「我就知道会这样。」
  她长叹了口,「唉……我认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25 13:36:21

十六、再一次自白
  我冷冷的在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知道?你啥时候知道的?知道结果为啥还要去做?」
  说着,我的情绪激动起来,一股脑的发问道:「一个女人心里没有那个男人,会和他上床吗?一个女人心里还有这个男人,会和另一个男人上床吗?你知道结果?你知道结果为啥还一意孤行?你就是想离开这个家去找谢非不是吗?」
  她一直在动着嘴唇,想插话,但是终于还是等我把话说完才急忙说:「我不想给我的行为找理由,但是你要相信我,海涛,我真的还是爱着你,爱着这个家的!」
  我的嘴唇被气的直哆嗦,强忍着没有发作,大声说:「爱我?你还爱我?好可笑的笑话啊,你躺在他床上时候也这么认为吗?」
  她似乎受到了惊吓,呆呆的看着我,隔了一会才缓缓的说:「我没骗你,是真的。」
  我摇摇头,坐回床上,把头转向另一边不再看她。
  她见我不说话,继续缓缓的说:「可能我本质里就是个坏女人吧,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欢谢非,我当时和他在一起,只是喜欢那种被重视,被追求的感觉。」
  她的性格我知道,这点她没有撒谎,我很了解她。
  她接着说:「他没有一点比得上你,我每次和他在一起之后都会后悔,可是每次他找我,我都忍不住会跟他走。」
  「当时你们是不是几乎每天都在一起?」我问。
  她点点头,不过马上解释道:「不过不是每天都有做爱。」
  我立刻感觉有些反胃,我听到她嘴里说的这个词,就立刻会联想起他们肌肤交汇迭加在一起的镜头. 想起那4盒避孕套,我想,这个用量可不大像你说的那样。
  「他来咱家搬计算机那天……你们是不是在咱家也做了?」
  她默默的点点头,「娜……」
  我突然发现我已经很久没用这个称呼来叫她了,这段时间一直是直呼她的名字:「我想知道你们第一次的时候你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肯迈出那一步?他到底给你灌输了什么?他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你走的那么彻底?」
  她沉默了许久,我忍不住追问道:「他是不是给你下药了?还是强迫的你?」
  她摇摇头,想了半天终于开口道:「算是自愿的吧。」
  我惊讶她的坦白,但感觉她是在替谢非开脱什么. 娜也感觉出我的疑问,继续讲道:「那天是他们上课的最后一天,然后就要放假,他说他不想回东北,想留在北京,好能再见到我。」
  我点点头,心里面很复杂,耐着性子听她继续说下去。
  「我想劝他把心思用在正地方,不要总是留恋那些不该留恋的东西。」
  我插嘴说:「你指的是你?」
  她点点头,继续讲:「下课后我本来想跟着班级的学生去吃年饭和唱歌,但是他很难过的样子,说他不想去,我后来也就没去参加学生的聚会。」
  「嗯,我当时就是很奇怪,为什么有两次年饭。」我自言自语道。
  「本来是要去学生那边的,第二天才是老师的,他突然告诉我,这天是他的生日,我就改变主意了,决定陪着他。」
  我感觉这已经不是谢非一个人的问题了,娜当时一定也是不舍得他走的,她这时是已经开始喜欢上谢非了,只是她现在不肯承认罢了。
  「你就把你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他了?」我冷笑着问,其实我立刻想起了她那天买了部手机,我只是故意这么说话而已。
  娜瞪了我一眼,说:「才不是……」
  「酒后冲动?」我追问。
  她犹豫了一下,轻声说:「我没喝多少酒,只是他好像很开心,喝了不少酒又唱又跳的,后来……」
  她停了下来,头低垂着,手指在床单上揉搓起个布球。
  「嗯?」我的心态比之前那次谈话明显平和了很多。
  「他就有点强迫我的样子,可能是酒喝多了,我也不敢太大声反抗,旁边房间里有人。」
  我没做声,听她继续讲下去。
  「我一时昏了头……迷迷糊糊的就发生了。」
  我很无奈,就算你不反抗,旁边房间的人就猜不到这边突然安静了是意味着什么吗?
  「春节后呢?」我问。
  「节后我帮他在旁边的单元单租了个房间,我那时候如果没有晚课,晚上就是在他那里呆到10点再回家。」说出这些,娜好像整个人轻松了好多。
  而我也暗暗惊讶我居然如此冷静.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后来,我就开始发现他有些不对了。」
  我好奇的问:「什么不对?」
  娜脸突然涨红起来,小声说:「他有些怪毛病,喜欢把我们之间的事偷偷录下来。」
  我吃惊的从床上蹦了起来,大声说:「啥?他还给录下来了?」
  娜点点头说:「我就开始有些反感他。」
  我开始隐隐感到事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开始只是发现他有录音,可是后来发现他还偷偷的有录像和照片。」她面露出惶惶不安的神情。
  「那你还敢领他回家里来?」我急急的问。
  她表情显得很痛苦说:「我那时候就是想不再理他了,想趁你没发现前把这件事解决了,可是我那时才发现他不是个简单的人。」
  我冷笑了一下说:「他拿着录像威胁你说要给我知道,对吗?」
  娜摇摇头说:「没有威胁我,我也没有看到录像,但我知道一定有,我问过他,他承认过,不过说是自己录着玩的,我让他删掉,他也答应了……」
  她顿了顿,接着说:「但我心里还是害怕。」
  「所以你才决定回到我身边来?」我问。
  她抬起头看着我的脸,认真的说道:「不是因为这个才想回来,是我发现,他说了很多谎话骗我,和他一起的时候,我也根本不开心,满脑子里都是你和小梦。」
  「他干你的时候也是?」我插嘴道。
  她立刻呜咽起来,抽泣着说:「海涛,求你……不要这样子说话……行吗?
  我难受死了。」
  我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愤愤的想:你现在难受了?舒爽的时候怎么想不到我们呢?
  心里难受,但我发现这几天的冷静思考后,我似乎对娜的背叛早已产生了一丝容忍和原谅,当突然听到她被人偷拍了录像和照片,我居然开始担心起她来,难道我已经可以接受这种奇耻大辱了吗?
  十几年的夫妻之情看来真的在发挥着重大的作用,在这种更有威胁性的危机面前,我发现我立刻就和娜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看着低头抽泣的娜,我叹了口气说:「都是你自己作的祸……还有脸哭?你现在要赶快想想他到底有没有这些东西,如果真的有,会藏在哪里,到底有没有泄露出去。」
  娜抹了抹脸,努力的思索了一会,非常确定说的:「一定有,我看到过他电脑里有个用我名字命名的档夹,里面都是一些按日期命名的视频,有好多,我要看,他非常紧张不给我看,为了这个,我们还吵过架。」
  「有没有泄露出去我就不知道了。」她补充道。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25 13:36:32

十七、亲情战胜了嫉恨
  也许那些东西只是很普通的,每个用计算机上过网的男人都有的岛国爱情动作片,我也有,我自己一个人在北京那两年也是靠这些东西来打发过剩的精力的,不过用娜的名字命名档夹,这倒是十分值得怀疑,不管是不是那些东西,都对娜和我有着致命的威胁,我的头脑中飞快的思考着对策。
  「他喜欢上什么网站?网名你知道吗?」
  我问。「他QQ上叫云の狼公子,中间那个是个日文字,上什么网站我不知道。」
  我点点头心里记下了这个网名。
  我努力的在大脑中搜索这个名字的踪影,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虽然一时间想不起具体的情况,可是总是觉得我确实有见过这个网名。
  「还有什么?」我追问。
  「他随身带着块移动硬盘,有次我说要用下拷些东西,他先弄了好半天才肯给我。给我的时候里面只看到一些软件和素材,我想他可能是先删了东西才给我的,不过那些东西一定有备份,可能不是放在他身边而已。」
  「唉……你啊,怎么说你呢?傻B都没你傻!」
  我很无奈娜的幼稚和天真,实在找不到什么话语来形容她。
  她低垂着头,我注意到她有在发丝间偷偷的看我的表情。
  我挥挥手,说:「我先想想看怎么解决吧,你就作死吧,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去做这些恶心的事,还做的留了一大堆啰烂事……唉……」
  娜抿着嘴,起身走到门口,在拉开门的同时,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也在看着她,看到她回头,我的嘴角动了动不过没说话,她马上停下了脚步,小心翼翼的说:「海涛……我去睡了哦。」
  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在这吧。」
  我的表情依然冷漠,可说话的语气却是这段时间以来最柔和的。
  娜脸上立刻流露出一种抑制不住的开心笑容,推上门,像是怕我反悔一样急忙爬到了床上,直接钻进我的被子下。
  似乎是应该发生一些理所当然的事了。
  我刚把床灯关掉,她立刻拥住了我,拚命的亲吻我的脸和唇,我才发现她居然不知什么时候把自己脱的像条泥鳅一样光溜溜的。
  我也很兴奋……
  可是……
  我的头脑里挥之不去的全都是谢非扭曲的脸……
  还有他肮脏不堪的身体……
  他在娜的身体里无数次排泄的体液……
  我刚刚兴奋的坚挺立刻萎靡下来。
  我推开了娜的身体,淡淡的说:「我们……还是慢慢来吧。」
  能感觉到娜很沮丧,她虽然没说什么,不过显得很不情愿,侧卧在我的身边,手里却不肯松开我软化的东西。
  我突然有了个想法,把她抓握着我的手拉开,侧身面对着她说:「明天下午你拖住他一下午,我去他宿舍里找找看。」
  她有些迟疑的问:「能行吗?」
  我点点头说:「找不到再想别的办法,现在就只有用损招了。」
  她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没有开口。
  黑暗中我注意到她的枕头下又闪了几下光亮。
  我心里的火又开始往外冒。
  「他的电话?」我问。
  娜没做声,从枕头下摸出电话,按下了关机键. 「我跟他说了以后不要这样了,他不甘心而已,海涛你别多心啊。」她小声说。
  「那你敢给我看看你的手机吗?」她身体抖了一下,犹豫着把手机递给我。
  「都过去了,海涛,相信我好吗?」
  我没说话,翻开她刚刚收到的短信。
  「海涛……」
  她抢回手机,我还是看到了基本内容。
  [ 娜娜,我睡不着,陪我说会话吧,一想到你躺在那个人的怀里,我的心就在流血。]那个人?就是我呗. 我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娜就应该躺在我怀里,你个贱人,流你妹的血?来例假啊?
  「你俩根本就没断对吗?」
  她没有回答我,其实我心里也明白,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的忘掉一个人,更何况她俩有过那么久的肌肤之亲。
  「海涛,」她突然想起什么,开始有些吞吞吐吐的:「嗯…我想求你点事。」
  「你说吧。」
  「嗯……如果你找到了什么,求你……别看行吗?」
  我觉得有些可笑,鼻子里发出一种不屑的声音:「嘁……不看我怎么知道是什么?」
  「……」
  娜想了半天,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求你了……」
  「睡觉吧,明天你把他住处的钥匙和详细的地址给我留下,下午我给你电话,我知道怎么处理,我也懒得看你们俩的A片。」
  「那……你保证啊,我下午找他去吃饭吧,你别多心,我不会再和他有那些事了。」
  我没吱声,心里却泛起一丝凄凉,妻子出轨遗留了一些啰烂事,却要我这个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去打扫战场,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悲。
  第二天,几乎思考了整夜的我早早就和娜一起起床,和她详细的确定好了时间,她把写有详细地址的纸条和钥匙交给我的时候,又一次嘱咐我说:「海涛…
  你答应我,一定不要看那些东西,好吗?」
  我很不耐烦的抓过纸条和钥匙,语气依旧冷冷的说:「别忘了,下午2点到晚上6点之间,一定要缠住他不要让他回去。」
  我其实心里早有计划了,反正也要偷,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给他来个一锅端,我上午联系了一个搬家公司,顺便按照娜给我的地址提前去看了下周围的环境。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地方离娜上班的地方不远,开车也就几分钟的事,就在五道口附近的一个很老的小区,其实说是小区,连个保安都没有,只有4、5栋红砖结构的五层小楼。
  她们其他学生的宿舍也在这个小区里,娜给谢非租的房间就在那些宿舍的更里面的一栋楼,而且是五楼,我找到了准确的位置,不过没有直接上去,娜说谢非上午有课,但不是她的课,而且他这段时间就要结业了,经常不去上课,可能呆在那里做毕业项目。
  我找了个从他的住处出来必经的路口,把车停在不起眼的角落,坐在车里守了一上午,10点多的时候娜给我发了个短信,问我有没有吃饭,又告诉我,谢非上午果然没去上课. 我没有回给她信息,目不转睛的一直看着谢非有可能出现的方向。
  我不知道我看到他出现时会不会突然失控冲过去打他。
  我甚至在考虑到底应不应该上去。
  进去后,看到她俩鬼混苟合的狗窝我能否受得了刺激?
  他会把那些龌龊的视频保存在计算机里吗?
  如果他还有其他备份怎么办?
  时间缓慢的流逝着,我在绰绰不安中焦急的等待着,不停地看着表,眼睛一秒钟也不敢离开谢非出现的方向。
  12点刚过,娜打来了电话,告诉我,已经和谢非约好了,他一会就要来学校找娜去吃饭。
  我告诉娜,下午一定要缠住他,千万不要让他提前回来,如果给我撞到了个对面,我一定会直接杀了他。
  娜显然被吓到了,声音有些发抖对我说:「海涛,我知道你生气,我不是帮他说话,但你千万别冲动,如果你出了事,我和小梦也没法活了。」
  我相信她此时真的是在担心谢非会被我弄死。
  放下电话没多大功夫,就看到谢非果然出现了,骑着个破旧的自行车,兴匆匆地向学校方向蹬了过去。
  我的牙根都咬的痒痒的,手心里全都是汗,我的后备箱里有一把朋友去云南带回来的半米长的苗刀,如果我现在冲过去,不用半个回合,就他的小身板,我能把他剁成肉泥。
  不用刀,我开车从后面追过去,也能轧死他。
  仇人见面真的分外眼红. 可是我真的杀了他之后呢?
  我女儿怎么办?
  娜虽然对不起我,可她有能力一个人养大我的小梦吗?
  他在我的车前逍遥的骑了过去,根本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我,而我也强忍着胸中的怒火终于没有下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中暗自诅咒他转弯的时候一定要来个大泥头车,直接把他碾成一滩肉泥才好。
  可惜北京市区里现在不允许泥头车白天上路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25 13:36:45

十八、搜索
  他走远了,我才推开车门,耐下心情,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大中午的,小区里没有什么闲人在走动,我找到他租住的那栋楼,很轻松的找到了他的住处。
  楼道里很昏暗,这栋楼是那种很旧的住宅楼,窗子很小,楼道里的玻璃也没有一块是完整的,来到五楼,就站在那间房的门口,我掏出娜留给我的钥匙,深深吸了口气,带着极为复杂的心情轻轻一拧,门锁应声而开. 房间的结构极为简单,进门后一条大约4、5米长极为狭窄的走廊,尽头就是卧室,右手边就是狭小的卫生间和厨房。
  卧室的门虚掩着一条缝. 我回手把房门关好,反锁上。
  我后腰里别着那把半米长的苗刀,虽然我知道房间里没人,但是还是不自主的把刀抽出来握在手心里. 手心里都是汗。
  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还算明亮,6月正午的阳光暖洋洋的倾泻在不大的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大约有3米乘4米见方,窗子向南,房间里的摆设十分简单,一张木质单人床,床边一个矮矮的床头柜,挨着床头柜一个计算机桌,计算机桌上摆放的正是娜借给他的我家的计算机,一把有靠背的计算机椅摆在计算机桌前面,然后就是墙角里的一个大皮箱,再无它物。
  比我想象中要整洁的多,而且房间里飘散着一股我很熟悉的香味,我知道也许是娜帮他整理和打扫的,娜是个十分爱干净的人,对灰尘和杂乱是零容忍的。
  不过如果按照娜的说法,她应该从五一事发之后,就再没有来过,已经快一个月了,那可能谢非的个人习惯也是挺好的。
  我来到计算机桌前,点开计算机的电源开关,然后开始翻找有用的线索。
  抽屉里有一个CD包,里面有大约几十片刻录的DVD数据光盘,计算机桌上堆着几本书,我翻看了一下,里面没什么东西,不过我翻看CD包的时候,发现了一张娜和他的合影,两人肩并肩的站在她们学校门前照的,看她们的穿著,是冬天照的。
  而且两个人的笑容很自然,虽然离得很近,不过能看出来她们俩那时候还没有很亲密的关系出现。计算机启动了,不过有开机口令,幸好娜早上把密码也告诉我了,我顺利的打开了他的计算机,正准备查看他计算机里的文件,却注意到虚掩着的床头柜抽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我拉开抽屉,就在最靠近外侧的地方,一盒开封的杰士邦出现在我眼前,我抽出里面剩余的套子,原本12个一盒,只剩下3个。
  我头脑里飞快的回忆着那些超市小票,我发现问题应该是5月12号,最后一张有避孕套的小票我记得很清楚,是5月10号,按照娜的说法和娜回家的时间来看,5月13号以后,她就再没来过,那么,10号到13号这4天里,用了9个?
  如果不是谢非这段时间和别人用了,就是娜在撒谎. 我的心剧烈的抽搐着,5月13号至6月2号的今天,不到20天时间,谢非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的几率是微乎其微的。
  我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地面上很干净,看起来是刚刚打扫过,我想起进门后在厨房门口有个废纸篓,里面满满的都是垃圾。
  我快步走到厨房门口,一脚踢翻了那个废纸篓. 里面满满的垃圾应声摊撒在地上,我翻看了一下,果然在里面发现了几个已经干硬的纸巾团,扒开一看,正是系好个死结的用过的避孕套,里面还看得到尚未挥发干净的污浊的液体. 这个套子看得出已经有几天的历史了,我再继续翻找,没有其他的。
  我不是侦探,也不是法医,我无法判断这个套子到底是哪一天用的,但是我几乎可以断定,就在我发现了娜的事之后,娜虽然晚上不再来这里,但她一定是在白天或其他什么时间来过,而且绝对不是一次,谢非一个人住,看厨房的样子并没有在这里自己做饭吃,那么也许要几天甚至十几天才倒一次垃圾,那么这近来这几天里,娜就至少来过一次。
  我的心像是被人用手活生生给撕扯开了一样。
  回到卧室,我把床头柜的抽屉彻底拉出来,里面都是些袜子内裤什么的,我厌恶的把里面的东西都翻倒在床上,一个香水瓶子立刻滚了出来,我认出那正是娜上班头一天我给她买的那瓶5号香水。
  我突然清醒了,直到昨天,我还闻到她身上有这种香水的味道,她没有第二瓶,而这个,就极有可能直到昨天还在娜的身边,不对,昨天是六一,我们三口人一直在一起,那就是前天,娜前天下班回家之前的某个时间人就在这里,为什么要补香水甚至补妆?
  洗过澡咯,为什么洗澡?
  还用猜吗?
  但是前天的避孕套没有发现,或许单独扔出去了……
  或许他们这几天根本没用或很少用这东西?
  娜是个很小心的人,即使是她的安全期里也要坚持我带套子的,娜这是怎么了?
  床头柜的下面还有个小门,拉开后,我更加震惊. 上面的抽屉里除了香水和避孕套,都是男用的内裤和袜子,而下面的小门拉开后,里面赫然出现的,全是女人用的丝袜胸罩和内裤。
  我无法确定这些是否都是娜的,但肯定不是谢非的。
  娜是个极爱干净的人,即使和我结婚这么多年,每次我俩做完之后,不管多晚,她都要去洗澡洗下面,然后要换好一身干净的衣服才能睡觉。她在这里预备了这么多更换的内衣裤,毫不奇怪。
  她已经和我坦白了那么多,却仍然和谢非保持着联系,即使是我发现了她的丑事,她也仅仅改变了来这里和谢非幽会的时间,可是既然无法和谢非断绝来往,为什么还要强留在我身边呢?
  既然还无法和谢非撇清关系,为什么还要我来帮她清理留在这里的东西呢?
  我开始后悔过早的相信她,过早的撤掉了调查所对她的监视。
  想到调查所,我想,他们不会撒谎,他们收钱做事,那么就是说,娜前段时间确实和谢非断绝了来往,而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又重新回到了这里?
  这个女人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呢?
  我已经完全困惑了。
  床铺还没有搜,我把迭的整整齐齐的行李被褥都扯到了地上,挨个抖搂开,没有什么东西,趴下向床下望过去,床下也堆着一些东西,我把整个床板都掀了起来,看到下面堆着几个鞋盒子,两个李宁运动鞋的盒子自然安静的躺在其中,床下面积着厚厚的灰尘,在床下靠墙那边的角落里果然还散落着几个白色的手纸团,大约有近10个,我用脚踢了踢,都是已经干涸的发硬的样子。
  强忍着一阵阵的恶心,我挨个把那几个纸团打开看了看,果然又出现几个用过的避孕套,里面都有男人排泄出来的东西,有的虽然已经干涸了,但是那种蛋清黄色绝对错不了。
  看得出有些套子时间久一些,上面沾满了灰尘,里面也已经干涸了,而有的里面却很新鲜,甚至外边都仍然还有些湿润,这明显是近几天的产物嘛。
  娜从来不往床下扔东西,这些东西扔在这里肯定是谢非的一些坏毛病。
  房间里收拾的这么干净整洁我想肯定也是娜的功劳。
  床上床下再没有什么新发现. 我坐到计算机前,挨个硬盘搜索了一下是否包含娜这个名字的档夹。
  很快,在最后一个分区中,搜到了一个名为「娜娜」的档夹,点开一看,满满的足有3、4个GB的视频. 视频的名字都是按时间命名的,我随便点开了一个名为5月31号的,果然,正是两个身体重迭着快速蠕动的画面。
  画面很清晰,不像是摄像头那么低劣的设备拍摄的东西,角度是斜对着床的对面位置,我回头看了一下房间的情况,起身观察了一下,很快确定了当时摄像机摆放的地点,就在卧室门口那里,不过现在那里空无一物。
  只是一面白色涂料刷好的墙壁。
  如果说,在这里摆放一部摄像机,娜不可能发现不到。
  无论这个摄像机有多精致小巧,这里只是一面白墙,不可能是偷拍,在谢非摆弄摄像机的时候,娜一定是知道的。
  那么,娜说不确定他有没有录像也是撒谎,视频里明显注意到娜偶尔会像镜头这里看几眼。
  娜如果一直都知道他有在录像,为什么现在才开始担心视频的泄露?
  我大概看了一下视频的数量,一共有311个,而且文档的大小都很接近,每个都是10M左右,我不是计算机盲,我知道,这些视频,应该都是剪辑过的。
  果然,我又点开几个,每个都是大约3分钟左右,都是没头没尾的剪辑好的交合片段。
  我开始后背泛起阵阵寒意,谢非如此费力的编辑这些视频要做什么用?
  看着画面中的娜,丝毫没有被逼迫的样子,那么,他究竟是怎么说服娜拍这些东西的?
  这些都是剪辑过的东西,那么原始的素材视频在哪里?
  这些东西究竟有没有被散播出去?
  现在想通了娜为什么反复强调不要我看这些东西,可她究竟受到了什么威胁必须要除掉这些看起来她完全是自愿拍出来的淫乱画面呢?
  太多的问号出现在我的头脑里,我越想越害怕,顾不上继续仔细搜索硬盘的其他位置,立刻关机打开机箱盖,才发现,这台原本是娜从家里借给他的计算机上他居然又多加了两块硬盘,不过都没有接线,接上线的只有我们最开始的那块。
  顾不上想太多,把三块硬盘全部拆下来,连同那个CD包一起塞进我带的背包里。给搬家公司打了个电话,让他们立刻来搬家。
  趁着搬家公司还没来,我打开墙角里的皮箱,找到了那部微型的DV机和一个简易三脚架。
  DV机很普通,也不是什么名牌,不过是数字的,很小巧,我继续翻找了一下皮箱的夹层储物袋,在拉链里面找到了摄像机的说明书和保修卡。
  价格很便宜,不到2000块,不过我想也应该是娜买的,他没有收入,电话都要娜帮他买,这东西更不用说了。
  DV机是今年四月中旬买的,也就是说,他录像应该也不过是一个多月的事,剪辑出来300多个小段,看来这两个人也够疯狂的,不过也许这些视频都是从几个大段里分离出来的,我担心搬家公司的人随时会上来,也没时间再次开机确认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25 13:36:58

十九、真相到底是什么?
  搬家公司的人很专业,我说全搬走不留一片纸屑,他们就七手八脚的甚至连卫生间里的刷厕所刷子、我踢翻在门口的垃圾都一起打包拉走了。
  东西实在很少。
  从开始搬到我重新锁好那里的门,只用了不到20分钟的时间. 谢非回来后什么表情我无法知晓,但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三块硬盘和他刻录好的DVD光盘里到底隐藏了多大的秘密,娜到底还有什么没对我说?
  我在永丰租了好几个库房,正好有个空闲着,平时根本没人会过去,我把从谢非那里拉出来的东西都送去了那里. 我本来想把那些东西一把火都烧了,但是我现在心里的疑问太多了,我担心会有什么东西被我错过了,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暂时先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等我先搞明白了这些视频再说吧。
  开着车,刚刚从库房大门里出来,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重大的细节被我忽视掉了!
  我猛地一拍大腿,大叫一声:「坏了!」
  车子「嘎」的一声急停住,随后后面传来一声碰撞和连串的国骂声。
  娜说了,谢非原本还有一台计算机,只是有些老旧,才借给他这台我家新买的,那么,我在他的房间里把所有东西都搬空了,唯独没有发现那台旧计算机. 天啊!
  我当时怎么会忽略了这么重要的问题?
  那台计算机哪里去了?
  处理完追问事故,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快5点了,立刻给娜打了个电话,暗示她,已经搞定了,赶快回家,有重要的事要说. 我先到家,接回小梦,给她弄了点吃的,让她自己看电视。
  我刚把硬盘和CD包藏好,娜也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她进来房间就小心翼翼的问:「那些东西……你怎么处理了?」
  我也留了个心眼,告诉她:「我看了一下计算机里的东西,确实有些你说的录影,我把他房间里的东西都搬空了。」
  她的表情突然飘过一丝疑虑,问:「都搬哪里去了?」
  我极力保持着冷静,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说:「都搬到清河边上烧了。」
  「计算机……也烧了?」她似乎还是不放心。
  「留着干嘛?我让他们砸碎了,也一起烧了。」
  她似乎才稍稍松了口气,不过眼睛偷偷的看着我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看了?」
  「看了,不看怎么知道是什么呀?」
  她脸上变得很尴尬的表情小声说:「你又生气了?」
  我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我有啥气好生的?你俩演的挺好的,我都后悔没留下几段以后打飞机时候欣赏欣赏呢!」
  「你……真没留?」
  「没留,」
  「海涛……」她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叹了口气说:「我知道这对你有多大的伤害,你要是心里憋屈、有火,就发出来,你打我、骂我,我都不怪你。」
  不知怎么搞得,听她说这些口是心非的谎话,我反倒更加火大,我担心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没理她,抱起小梦就往卧室里走。
  小梦急忙叫:「我还没看完呢,我还没看完呢!」
  我摇了摇小梦,说:「咱们进里面看,看里面的电视,晚上跟爸爸睡。」
  娜急忙跟过来说:「海涛,小梦还没吃完饭呢,让宝宝吃完饭啊。」
  我用力地甩开她伸过来想搭在我胳膊上的手,把小梦放下,自己进到卧室里重重的摔上了门. 进了房间才想起还要问她事情。
  极力的平复着心里的怒气,我把她叫进房间,问:「你说他原来还有台计算机,可是我只看到咱家那台,你知不知道他原来的那台在哪里?」
  「哦,那台旧的给他拆了,好像把零件都卖了,怎么了?」
  「什么时间的事?」
  「好像卖了好长时间了,4月初刚把计算机借给他的时候吧。」
  我点点头,如果说他把旧的计算机卖掉了,那么就可能是那时间准备买DV机在筹集钱,我公司里经常要买计算机,我知道一台旧计算机根本卖不了几个钱,那台旧的绝对卖不到1000块。
  我索性直接问:「他买摄像机的钱你帮他出的?」
  她听到我提DV机的事,神情一下子变得很怪异,似乎是有些慌张,又像是很为难,她愣了半晌才小声说:「我没出钱,是他自己买的。」
  我思考了一下,目前我掌握的情况来看,我已经不可以完全相信娜的话了,不过她说这个话我觉得还是有可信度的,娜喜欢整理东西,如果是她出钱买的DV机,她一定会拿着发票的,而且,娜的卡里至少有6位数以上,不可能买这么便宜的东西。
  「你要确定,他一定会想到是你做的这件事,如果他还有备份,他很可能会狗急跳墙。」我很严肃的说。
  「我确定他是卖了计算机才买的摄像机,但我不确定他还有多少备份。」
  「我把他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包括纸篓里的垃圾都清走了,我还有些意外发现……」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会,看到她略有紧张的表情,才继续说:「你准备和我说实话吗?」
  她抿起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犹豫了好半天,才开口说:「你指的是我留在那里的内衣什么吗?」
  我冷冷一笑,说:「那些破烂东西还算发现?看来你还真打算对我撒谎。」
  娜更加慌张起来,急忙说:「不是的,海涛你相信我,我真的对你说的都是实话。」
  我横下一条心,索性揭穿她:「你不是说你从五一我在沈阳回来之后就再没去找过他吗?你敢说你真的没对我撒谎吗?」
  她似乎很委屈的开始流眼泪,轻声说:「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了你。」
  我瞪了她一眼。
  「我本来真的不想再理他了,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他用那些录像来威胁我,就想去找个机会把那些东西都删干净. 」
  她说着,哭泣起来。
  「看来你只顾着做别的事,根本没删什么东西呀。」我连讽刺带挖苦的口气说。
  「我删过了呀,可是不知怎么搞得,我再去的时候又出现了呀。」
  「放屁!」我音量提高了很多,「你当我计算机盲啊?你删过了?又自己跑出来的?」
  「真的!……海涛……我要是撒半句谎天打雷劈!」娜冲着我叫喊起来。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些视频存放的位置并不隐蔽,很容易找到,而也许娜真的只是想去删除那些祸害,只是我和娜都太过小看这个谢非了,他一定是故意的给娜看到这些东西,在给她施加心理压力,好能够一直控制她。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人就实在太可怕,我要重新审视我的应对计划了。
  「他没对你说过什么威胁的话吗?」
  娜摇摇头,可想了想又点点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说。
  「他怎么说?」
  「他说真的爱上我了,如果我一定要离开他,他真的就不想活了,我想,这可能也算是一种威胁吧。」
  「就这些?他没解释过录这些东西要做什么吗?」
  「他刚买回来摄像机的时候,我问他要干嘛,他就说是好玩,然后他说录下我们的事,我坚决不同意,他说不录,只是放在计算机屏幕上实时的看着玩,不会录下来,他当时还给我看了录像机里根本没有带子,我看到真的没有,就信以为真了,谁知道后来才发现,他都一直有在联机在计算机里偷偷的录下来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一个成年人怎么能傻到这个地步?
  「那你后来还敢去找他?」我气愤之极的大声说。
  她呜咽着不说话。
  我接着问:「他到底录了多少?你知不知道?」
  她哭得更厉害。
  完全说不出话来。「你哭个屁啊!你不说明白,我们怎么去找到所有的好消灭掉啊?」
  我急得大叫。
  「每次都有……」她呜咽着小声说。
  我听起来却完全像是个响在头顶的炸雷般。
  「你/ 他/ 妈/ 真是疯了!」我大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25 13:37:06

二十、在恐惧中挣扎
  我在他计算机里看到的都是他剪辑过的,那就是说,他还有绝大多数的视频我没发现,也许都在我拿回的硬盘里,不过我现在十分怀疑他会不会真的有备份藏在其他地方,按照娜的描述,这个谢非绝非一个普通的小流氓,他一定还有更多的事我没想到,或者连娜本身也没有发现到。
  「他是不是心理变态呀?怎么喜欢录这些事情下来?」我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调整了自己的口气说。
  娜点点头说:「我也发现他有些心理不健康,他特别喜欢……」说着,她停下来不肯继续说下去。
  「啥?」我急着问。
  娜的表情很纠结,很不情愿的说:「他总是想把我俩做的事让别人看到。」
  「啥?录像?」
  「不是,我也说不好,就是……他总是想让我叫出来给旁边的人听到,或者我俩那啥的时候不拉窗帘给对面的人看到,他就是觉得那样很兴奋。」
  我意识到一个非常危险的事。「他录这些东西不会是准备给别人看的吧?」
  「我就是担心这个,而且……我感觉他已经在给别人看了。」
  「感觉?」
  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你要是有依据就要跟我说啊,啥叫感觉啊?」
  「他……」娜看起来很难启齿。
  「说啊!你要急死人了!」我感觉自己快疯了。
  「他……提过好几次说想我和别人做,给他看,他还说,他有个朋友很喜欢我,问我想不想?」
  「操!」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以前上黄网时候,看到的那些3P的照片和视频。
  「我死都没答应,」她咬着下唇说. 她接着说:「他提到他的朋友喜欢我,我就立刻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把那些录像给别人看过了。」
  「而且,」娜没等我说话,继续说:「这几天,他几乎每次都提这个事,而且听他的意思,好像他答应了人家什么。」
  「如果我没有做这些事,你打算怎么继续下去?」我问。
  娜沉默了一会怯怯的说:「我不知道,可能会答应他吧,不过如果我真的没办法把那些东西毁掉的话,我可能会选择……死。」她说出死那个字的时候,看起来很坚定,似乎真的在心里想到了那条绝路。
  「不过我现在不怕了,我明天就去辞职,让他再也找不到我。」
  「如果他还有其他备份怎么办?」
  「那我就只有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死掉了。」她的语气很哀怨。
  我叹了口气,我觉得身心疲惫,我无法找到她话语中的破绽,或者说我心里根本不想去怀疑她,但我又实在不敢相信她的话,这段时间我见识到了太多的背叛和谎言,我太累了。
  「听天由命吧,」她也叹了口气说,她看了表,说:「快10点了,我去哄小梦睡觉。」
  我摆摆手说:「去吧,今天你还是和小梦睡吧,我想安静的想想接下来该做什么?」
  娜想说什么,看到我的表情,又咽了回去,慢慢的转身走出卧室。
  我把门反锁住,找出装有硬盘的背包,仔细的观察了一会,这三个硬盘都是一个牌子的,但是容量不同,一个160GB,一个500GB,一个是1TB。
  500GB的硬盘是我家那台机器原本的硬盘,那么,这个160GB的就应该是谢非那台旧计算机上的,1TB的也许是他后来单独买的。
  我的公司主要是做印刷和户外广告的,我常年随身带着几块移动硬盘,其中一块就是装这种台式机硬盘的硬盘盒,我把我自己的硬盘盒拆开,换上了那块500GB的,下午在谢非住处计算机上启动的就是这块硬盘。
  我把接好的硬盘插到我的笔记本上,先把那个「娜娜」名字的档夹直接剪切到我的笔记本里,然后仔细的把那块硬盘所有的文件夹挨个点开看了一下,没发现其他的视频,看来这块硬盘上就只有这个档夹里面有了。
  下午在他那里的时候很紧张,这次再仔细的看这个档夹里的视频,才发现,时间是持续的,有的一天只有一个档,有的一天分成了十几个。
  总的时间来看,从12年1月27号开始,直到12年5月31号中间缺的日期我看了下,除了过春节的那段连续时间以外,缺的日期基本恰好是娜的生理期,其他的时间,几乎每天都有至少一个视频剪辑。
  可是DV机的发票显示,他是今年4月6号才买的,那么之前他是用什么录的?
  1月27号,不正是娜说的他们头一次的时间吗?
  谢非从那时候就已经开始有录像了?
  我戴上耳机,点开了1月27号那个视频,只有1分钟零几秒,画面很模糊,光线昏暗,只能分辨出一个光溜溜的屁股轮廓在快速的起伏着,耳机里传来兹兹嘎嘎的床板声,听不到娜的声音,更看不到她的脸。
  我无法确定真假,也许娜可以,但我不会给她看到这些东西的。
  这段视频看起来是手机录下的,而且是那种像素很低的垃圾手机,这点似乎很令人费解,娜那天给他买了一部新手机,是三星很新的一个型号,也蛮贵的,我对手机不是很了解,不过那个档次的手机录的视频似乎不应该是这么模糊的。
  视频很短,从头至尾都是一片昏暗模糊,声音也很杂乱,始终是吱呀吱呀的床板声,听不到人的声音,我尝试着从视频里截出一张图,拉到PS里调了一下对比度和亮度,才稍微的看清楚,手机是摆放在一堆塑料袋和啤酒罐中间,在缝隙中对着一个双层的学生床,下铺上面一个光溜溜的屁股夹在两条蜷弯着的白腿间,一条腿上还挂着褪至脚踝处的长裤,裤子都堆在一起,看不出样式和颜色,不过能感觉到是冬天才会穿的那种绒裤或线裤。
  按照娜的说法,这就应该是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就在谢非当时的学生宿舍里录下的,录这个视频的时候,娜应该还完全不知情。
  这段视频很明显也是被剪裁过的,手机摄录的话,一定会录下谢非放下手机和拿起手机的过程,但只有一分钟多点的视频里,只有那个简单重复的动作。
  关掉这段视频,接下来的时间就直接跳到了2月11号。
  这天居然有4段3分钟的。
  2月11号,我苦笑了一下,和超市小票的日期吻合了,这天是头一次在小票里出现避孕套的日期。
  点开头一个,发现这段就比第一个视频清晰了许多,仍然是那个学生宿舍,仍然是灯光昏暗,但完全看得清床上发生的一切,镜头前面也没有任何遮挡物,娜的脸这回清晰的出现在画面中。
  第一段的头2分钟里两个人只是坐在床边轻声的说笑着,耳机里杂音很大,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小,我仔细的听了几遍,还是无法分辨她俩说了些什么。这段视频剩下几十秒的地方开始,谢非突然抱住娜,一边疯狂的亲吻她一边开始脱娜的衣服。
  娜好像开始还有些扭捏,装模作样的反抗了几下,随后就被压在了床上。
  我在看到两个人倒在床上那一瞬间心如刀绞. 视频在娜发出一声清晰的浪笑中嘎然而止。
  第二段、第三段都是通篇的剧烈运动,和之前1月27号那个不同的是,娜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尖叫清晰的从耳机中传了出来。
  第四段是两人赤裸着相拥躺在床上,小声的聊着什么,听不清,娜偶尔还会嘻嘻哈哈的被逗笑几声。
  内容和两个人的谈话上我还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我猜想,1月27号那天,可能是新买的手机,谢非还不能很好的使用那些新功能,而且事发也比较匆忙,用的是他以前的旧手机,2月11号是他从东北回到北京的头一天,这次他和娜都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而且新手机的功能他也早已摸透了,拍摄出来的效果很明显比第一次那个好了很多。
  这几个视频里,感觉娜始终是不知道他在录像的。
  剩下的视频实在太多了,我也懒得挨个点开来看,大约的挑了几个我关心的时间看了下,内容基本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从2月12号开始,房间变到谢非新的租住处了,拍摄时候手机摆放的位置也不一样,4月中旬之前的都是摆放在计算机桌上的,而且看起来娜都是不知情的。
  4月6号开始就完全是清晰的像那些专业AV电影一样了,而且明显小段的数量比之前的要多很多,之前的每天的小段最多的就是4段,而从4月6号开始最少的也要有3、4段。
  4月初他来我家搬的计算机,那天我有感觉卧室娜重新整理过,果然,找到4月3号的视频,就是在我家里. 我也找到了她三月底那次怪怪的电话的原因,不出所料,她正是在做的时候接的电话,看了这么多,我已经开始麻木了,我只是奇怪以娜和谢非的身高差距,那次接电话时,谢非居然是用后站位,也难怪接电话时娜显得那么吃力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25 13:38:17

二十一、心灰意冷
  真正让我震惊的是,五一放假那几天的。
  我原本以为谢非只是趁我五一不在家,来我家里过了一晚男主人生活,可是找到5月份的视频的时候我惊呆了,5月1号开始到5月7号我回家的当天,每天都是4段,我是7号下午4点火车到的北京,而7号最后一个视频的时间居然正是下午4点多,而且就在我的床上。
  就是说,就在我进门的一个小时之前,这两个人还在激烈的交合着。
  直到我回家前的几十分钟甚至几分钟前才离开!
  视频里他们交合的地点几乎遍布了我家所有的角落。
  我的卧室,小梦的房间,客房,卫生间,厨房,甚至还有我家开放的阳台上。
  有几段视频里隐约还听得到小梦在外面看电视发出的开心笑声。
  而且这些视频大都是用手直接托着在近处拍的。
  也许,如果我仅仅是作为一个看客,欣赏这些极度淫靡的画面时,我会觉得很兴奋,甚至可能会一边观赏,一边舒爽的撸上一炮。
  可是,我在看着娜熟悉的裸体一次又一次的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扭曲颤动时,心里泛起的感觉却是无比难忍的恶心和羞辱。
  尤其看到娜蹲在我家阳台上为谢非口交的那个场景,我的胃猛烈的抽搐起来,怒火随即点燃我的全身,猛地扯下硬盘盒,冲到卫生间里大口的呕吐起来。
  娜听到声音立刻走过来,想帮我捶背,我用力地甩开她的手。
  我回到卧室时,娜也跟了过来,看到床上的笔记本计算机和被丢在一旁的硬盘盒,立刻明白了。
  她失声痛哭着。
  我心力交瘁,无力的倒在床上,一句话也不想说. 她一直哭,哭到声音吵醒了小梦,可怜的小梦跑过来搂着她的脖子,也跟着大哭。
  事情已经基本上明晰了,娜基本上没和我撒什么谎,可是我知道,我已经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去爱护她,关心她了。
  也许我根本就不该去偷看那些视频. 如果我没有看那些东西,也许随着时间的磨合,我还可能渐渐的重新接纳娜,但现在什么都不可能了。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坐起身才发现,娜和小梦就坐在卧室门口的地上睡了一夜,听到我起床,娜才一激灵被惊醒,惶恐的看着眼里布满血丝的我,呆呆的不敢说话。
  「我们离婚吧?」中午娜做好饭,我刚坐下,她小声的对我说。
  我漠然的点点头。
  「我下午还要去学校办下离职手续。」娜没有坐下,始终是站在我身边。
  我听到她做饭前给学校打电话说要辞职。
  我不想和她说话。
  从五一我回来到现在,我也基本没去过几次公司,娜的事搞得我精疲力竭,疲惫不堪的。
  「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能每月……」她犹豫了一下立刻改口说:「每星期让我看一次孩子。」
  我沉默,我真心的不想再让小梦见到她,她根本没资格继续做一个母亲. 娜炒菜的手艺很棒,可我完全没有胃口吃。
  小梦今天没送去幼儿园,看着我俩,她突然放下了碗筷,跑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腿大哭着说:「爸爸,我不要你赶妈妈走,小梦以后听话,不惹你生气,你不要赶妈妈走。」
  「小梦乖,不是爸爸赶妈妈的,是妈妈做错了事,必须接受惩罚。」
  娜蹲下身把小梦搂在怀里,流着泪对小梦说。
  「那你也不许走!」小梦搂着娜的脖子呜咽着。
  娜哀怜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她嘴上说要走,心里还是十分留恋的。
  我已经心灰意冷,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了。
  我起身冰冷的对娜说:「我能做的都帮你做了,他也不傻,一定想得到是你搞的,那些东西我不会留下,但他肯定会报复你的,你自己处理后事吧。」
  我顿了顿接着说:「以后的事我也不关心了,你是死是活和我也没关系了。」
  她流着泪点点头,抱起小梦坐在沙发里。
  「海涛,我不想辩解什么,我真的只是贪玩……」
  她泣不成声的说:「……如果有可能,你再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滚/ 你/ 妈/ 了/ 逼的!」
  我粗暴的打断她的话,「如果录像里换成我和别的女的,你会给我机会吗?」
  我大吼。
  她惊恐的摇头,又低声下气的说:「求你……别当着小梦说行吗?」
  「我/ 操/ 你/ 妈高琳娜!」
  我更加狂躁,几乎要跳起来大吼道:「他在咱家操你的时候,你回避小梦了吗?」
  小梦被我的狂暴吓的大哭起来。
  娜轻拍着小梦的背,沉默了。
  我转身抡开手臂猛地把餐桌上的东西一股脑扫飞了起来,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
  转身回到卧室,猛摔上门,一头摔在床上。
  拚命的平舒着胸口积蓄的怨气,竭力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也意识到,不应该在小梦面前这么歇斯里底的发脾气。
  她在门外突然大叫:「海涛!不论你多恨我,我要你知道,这辈子我爱过的男人就只有你一个!」
  「滚--」我拉着长声歇斯里地的大吼。
  「我现在也只爱你一个,不论我和谢非做了什么,我只爱你一个!」她依然带着哭腔大叫。
  我猛地拉开门,抡开手臂给了她一记耳光。
  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打她。
  娜呆呆的站在那里,既没有躲,也没有捂上脸,用一种我从没见过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的脸,嘴角缓缓留下了一溜红色,却还是一字一句的说:「李海涛,你打我,我也爱你!」
  「那你为什么那么做?」我的大吼的声音连我自己都觉得恐怖。
  「开始是为了气你,气你忽视我,气你为了做你的事业冷落我!」
  「放屁!」
  「后来就是鬼迷心窍了,你很久都不和我做爱,好不容易盼你回家了,却每天都醉的像个死猪,我有需要!我是个正常的女人!」
  她几乎是嘶吼着冲着我喊出最后几个字。
  「去你/ 妈/ 了/ 逼/ 的,少他/ 妈/ 找这种冠名堂皇的借口!」
  「那些东西你也都看了,你听到我对他说过一个爱字吗?你听到我叫过他一声老公吗?五一后的那里边你也都看了吧,我对他说的什么你没听到吗?」
  我心里突然一阵抽搐,我看的那些视频都是经过剪辑的,基本都没有什么对话,难道我错过了什么?即便是这样,她的行为也是不可原谅的。
  「好!我就再给你个机会,你先把小梦送去幼儿园,有些事必须我们俩单独讲清。」
  「行!」
  她胡乱的抹了一把哭得一塌糊涂的脸,穿好衣服送小梦走了。
  不一会她打来电话说,要先去学校办手续,然后马上回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25 13:38:28

二十二、相互的机会
  趁着她没回来,我把其余的两块硬盘找了出来,先接上了那块1TB的,我想这块硬盘容量大,很有可能谢非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
  不过很让我失望的是,这块硬盘里虽然装了好多东西,不过大部分都是很正常的数据备份,从这块硬盘看得出谢非是个有下载癖的人,他收藏的D版软件几乎涵盖了各种行行业业的专业工具,光是这些下载的D版软件就有近200GB,然后他最庞大的活页夹里是一大堆到处下载来的AV电影,有近500GB之多。
  我仔细的检查了这块硬盘里所有的文件夹,又找到了一份「娜」档夹的备份,不过和我之前看到的完全一样,然后就再没有新的发现. 难道在最后的这个里?
  还有几十片他自己刻录的DVD,也有可能。
  接好这个160GB的硬盘,我立刻意识到,我要找的东西找到了。
  这块硬盘他只做了一个分区,里面只有一个档夹,可是不知道他用什么软件给加密了,只能看到这个文件夹的容量是50多GB,我试了好多方法,都没办法打开来看看里面的究竟。
  我的计算机知识仅限于初级阶段,加密解密这种高端的问题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捣鼓了好半天,我放弃了,还是先看看DVD里的东西吧。
  看到DVD里的东西,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满满的CD包里面有30几片DVD,除了不到10张里面刻录的是D版软体,其余的,竟然都是那些剪辑过的视频. 每张的内容都是一样的。
  谢非把这东西刻录出来这么多是什么意思?
  这意味着什么?
  就在我仍旧纠结在怎么才能打开那50多GB的档夹时,我的手机突然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彩信。
  一个陌生的号码,只有一张乌龟的照片。
  我很快就反应过来,猜到了是谁发的这个彩信。
  我想起我给过谢非一张名片,就在他来我家搬计算机那天。
  很幼稚的手段,看来他也不过如此。
  过了十几分钟,也许是看我没有理他,还是那个号码又发过来一个文字短信,看到这些话,我被气的差点背过气去。「绿头王八,你以为事情就结束了吗?你老婆刚脱光了在洗澡等着我干她呢。」
  没过5分钟,又一个短信进来。「绿头王八,你老婆马上就洗好了,我鸡巴好胀,这就操翻她,你要不要看看我怎么操的?」
  我新买的手机划着一条弧线摔在墙上,碎裂成一地的碎片。
  我把那把苗刀塞进背包,正准备冲出去的时候,在阳台上看到小区门口娜枣红色的本田锋范缓缓的驶进小区. 我舒了口气,心中暗叫幸好娜回来的及时,不然真的不知道给这个逼养的玩成什么熊样了。
  娜上楼刚推开房门,看到我在客厅里站着,还是有些怯生生的说:「都办好了,我辞职了。」
  「嗯,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我奇怪自己居然有些同情娜。
  「海涛,」娜很勉强的想笑一笑,但是做出的表情却很怪异:「我想了几天了,你要是真的赶我走,我就去南方找个小城市打工养活自己。」
  「为啥不回哈尔滨去?」
  「我有多厚的脸皮出了这种事还敢回家呀?」
  她这才注意到地上我的手机又摔碎了,问:「咋又摔了一个?这不是刚买的吗?」
  我哼了一声说:「他发短信气我,我就把电话摔了。」
  娜一脸惊恐连忙问:「他咋知道你的电话的?他咋说的啊?」
  「无所谓了,小逼崽子一个,我先让他得瑟几天。」
  我摆摆手说. 我已经下了狠心,我在北京混的这几年,虽没赚到很多的钱,不过人可是结交了不少,像谢非这种小瘪三,我弄死他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娜想说什么,不过没说. 她默默的把家里重新打扫了个干净,见我不像上午那般火大,已经冷静下来,才小心翼翼的凑到我身边说:「海涛,你不是说要和我谈吗?」
  我坐在沙发里,看了看她,说:「我想好了,你高琳娜毕竟和我同枕共眠十来年,小梦也6岁了,眼看就要上学了,你不是想要个机会吗?」
  说出这些话我自己都惊呆了,我之前想的根本不是这些话。
  我顿了顿,看着她逐渐变得惊喜的脸,继续说:「我给你,同时也是给我自己一个重新认识你高琳娜的机会,就算是相互给个机会吧。」
  怎么可能?
  我怎么会突然之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选择留下她呢?
  她眼睛里忽然开始闪烁起来,掏出手机,当着我的面把里面的电话卡抽了出来,用力的掰弯、折断,顺着窗口扔了出去。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车我也不要了,以后我就呆在家里伺候你和小梦。」
  「那倒是不必,但是你要记住,我今天绝对不是说原谅了你,我是为了小梦有个完整的家。」
  娜眼中闪动着希望的光芒,凑到我身边蹲在沙发前用手抱着我的腿,有些抽噎着说:「海涛,我知道你委屈,我犯了这么大的错,我不求你原谅,只求你给我个机会证明我还是属于你,属于这个家的。」
  「这个房子我想尽快也要换掉,我不想留下任何回忆,你起来,这一页翻过去,我不会再提,你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吧。」
  娜用力的点头,晚上娜接小梦回来时买回好多好吃的,开心的又像刚认识她那般样子,做了一大桌子菜。
  吃饭时小梦还是有些怯怯的问我:「爸爸,你是不是不赶妈妈走了?」
  我点点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晚上睡下的时候,娜哄好了小梦,轻手轻脚的溜到我的房间,推开门,却不敢进来,在门缝中小声问:「老公,我想和你睡,行吗?」
  我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我已经做出了那么大的让步,干嘛还要别扭着呢?
  点点头,娜开心的闪进房里,泥鳅般钻进我的被窝里。
  「我们……」她进来没多一会就开始不老实,手开始摸向我的下身。
  我淡淡的说:「……我们还是再等等吧,我真的还接受不了。」
  娜很扫兴的撒娇用小拳头捶我的胸膛几下,转身背对着我做出生气的样子。
  见我半天不理她,小声问:「你嫌我?」
  「怎么说呢?应该算是吧。」
  「嗯,我理解,你在乎我,才会在意。」
  「唉……你说的好像什么都明白,怎么就是去做胡涂事呢?」
  「你还爱我吗?」
  我语塞了,我也不知道我是否还爱她,我心理面矛盾的很。「你知道吗?如果你是被人家强暴的,我绝对不会嫌弃你,就是因为你开始是自愿的,我才生那么大的气。」
  她突然坐了起来,在黑暗中呆呆的看着我,轻声问道:「你……没看到录像吗?」
  我有些奇怪,反问道:「哪个录像?」
  「就是头一次那个,你不是都看了吗?」
  「看了,怎么了?」
  「看了你还觉得我是自愿的吗?」
  我被她问胡涂了,视频上还真看不出来她是不是自愿,再说那天她自己也说是自愿的呀。
  「你的意思是……但是你那天跟我说,你头一次是自愿的呀。」
  「我没说,我说就算是!」
  「可视频里没看到你反抗呀。」
  娜背对着我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小声说:「我怕惊动别人,后来就不敢反抗了,所以才说就算是嘛。」
  我感觉她有些不可理喻,有些不耐烦的说:「不管那天什么情况,你是不是自愿,你和他单独去宿舍,就已经错的不可原谅了。」
  「这个我承认,」娜慢慢的转过身,把头贴在我的胸前,「我那时候想的很简单,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让你吃醋,谁成想后来我才发现,事情我已经无法控制了。」
  「你不是说之前你俩就已经有身体接触了吗?你如果只是想气我,为什么还继续往前走?」
  「那段时间小梦天天在这屋睡,我俩都好久没做爱了,我也是一时胡涂,太迷恋那种感觉了。」
  我叹了口气,说不出话来,心里堵得慌。「你说你不爱他,甚至也不是很喜欢他,怎么能和他做这种事?你真的饥渴成那样了吗?」
  娜也轻轻叹了口气,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大脑一片空白。」
  「唉……算了,无所谓了,都过去了,睡觉吧。」
  我头脑中一片混乱。
  「老公……」她热乎乎的伏在我的身上「……我想补偿你,行吗?」
  说着俯身钻进被子下,我还没等做出什么反应,一股湿热含住了我的……
  「……嘶……」我倒吸了一口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25 13:38:36

二十三、卑鄙的偷袭
  那晚尽管娜很努力的想对我进行一些弥补,可我还是无法战胜头脑里那些挥之不去的残影,尽管我也希望能彻底的接受她,可是最终我也没能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我在决定放弃她的那一霎那突然改变了主意,这是连我自己都没有预想到的,我甚至一度以为我早就已经下决心要离开她了,可到了做决定的那一瞬间却发现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可是既然已经选择了给她机会,身体却还是在拚命的抗拒着我的大脑的决定。
  慢慢来吧,时间会告诉我今天的决定是否正确,即使我最后发现我现在的决定是错的,我至少不会后悔当时没有给她和我一个彻底觉醒的机会。
  我在家休息了几天,如大病初愈般虚弱,我还没有重生的感觉,我在潜意识里隐隐还是感觉到一丝担忧,谢非不可能这样善罢罢休,他下一步会怎么样疯狂的报复我实在想象不到,这个人太可怕,超越他年龄的心机和手段,让我不得不加倍提防他的反击。
  那块160GB硬盘里的东西我也不再想知道是什么了,因为无论是什么,把它解密开,对娜,对我都是一种再次伤害。
  我没有把这几块硬盘毁掉,我担心谢非再来找麻烦,也许这里的东西会对我和娜有些用处,毕竟这些才是原始数据,当然,只要是谢非不再纠缠娜,或者来找我的麻烦,这些东西就让它永远封藏起来吧。
  不过我抽出些时间去永丰仓库把放在那里的东西都搬到一个空旷的地方烧掉了。
  娜却像变了个人,每天接送小梦,然后就把自己关在家里,让她去买个新电话,她也不肯,而且还突然把满头的长发剪成了几乎和男生一样的短发。
  也许她也在给自己鼓劲要彻底告别之前的生活吧。
  我这一个多月来,整天困惑在娜的事情中,几乎很少顾及到公司的业务,等我调整了一下疲惫的心态准备重新回到事业中去的时候,公司出事了。
  事情是6月中旬爆发出来的,我刚开始回去管理公司没几天,突然来了一群警察,把我的美术总监和那个内蒙的女业务给抓走了,我作为老板,也被带到局里隔离审查了好几天。
  原来是那个总监在田哥的指示下,给一个公司开了近一千万的增值税发票,直接的联系人就是那个内蒙的女业务。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是田哥的二奶因为发现了田哥和那个女业务的关系,一气之下举报了田哥,田哥早早得到消息卷了公司大概二百多万的流动资金跑路了,给我只留下了一个空壳公司。
  公司的上级总公司第一时间就宣布和我们脱离关系,撤回了全部投资。这么多年的心血顷刻之间付诸东流了。
  我被这个巨大的打击一下子击垮了,我现在公司虽然还有能力运营下去,但背上了几百万的外债,实在让我有些透不过起来。
  不过娜这时候给了我很多鼓励,说即使公司没了,她愿意和我去摆地摊,哪怕再苦再累,她也绝不离开我。
  可惜,祸不单行,7月初,我一天从公司回家,在小区停车场停好车,刚从车上下来,突然后面窜出几个人,用麻袋套住了我,用棍棒砖头劈头盖脸的把我打倒在地上。
  就在我似有意识还几近昏迷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恶狠狠的说了句:「CNM的王八头!敢惹我?」
  我还没等想起这个声音是谁,后背突然一凉,就人事不知了。
  我的后背被人用刀捅了个近5公分深的口子,我被送到医院去的时候已经因流血过多休克了,医生说我还算幸运,刀子再往上抬2厘米,我的小命就没了。
  我醒来时,娜就在我身边,早吓得花容失色,满面泪痕了。
  警察也来问我当时的情况,我说实在是没看到那些人的长相,但我怀疑是由于公司的财务纠纷引起的报复,不过至于具体是谁干的,我真的不敢肯定。
  住院期间多亏了有娜陪在我身边,我怕家里人担心,就没让娜通知我家里人,她自己一边还要照顾小梦,一边还要赶到医院照顾我,每天累的经常是趴在我的床边就会睡着。
  不过她见我一天天好起来,心情也似乎开朗了许多。
  每天想着法逗我开心,陪我下地活动,给我做各种我喜欢的好吃的。
  我后来才知道她那段时间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了多大的屈辱和痛苦,在我面前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而我像个大傻B,居然一点都没看出来。
  那是后话。
  我在医院里住了近10天,伤口在医生高明的医术和娜精心的照顾下愈合情况非常好。
  娜在我住院的时候曾经问过我,是不是谢非做的。
  我告诉她不是。
  可我心里其实很早就确定了,那个声音非常像谢非,他骂了一句「王八头」
  这个称呼,就是东北人对戴绿帽子的男人一个最恶毒的蔑称,如果真的是来找我讨债的,不大可能用这句话来骂我,知道这些事的,只有谢非。
  他居然真的对我下手了。
  娜见我否定了她的猜测,似乎还是不放心,嘱咐我说:「就算真的是他,也不要再找他算账了,那人我算看清了,他就是个无赖,咱们和他纠缠不起的。」
  我当时躺在床上,心中想,娜啊,你现在才看清这个人,是不是晚了点啊?
  其实我6月初和娜和好之后,就一直在联系卖房子的事,可惜目前的二手房市场十分低迷,我联系了好多中介,来看房的有过几个,但始终没有人肯买,后来公司又出了问题,就一直拖着没换成。
  现在后悔什么都晚了,好在我身体壮实,这点伤很快就好了。
  这段时间娜非常辛苦,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出院后的第二天晚上,我看着在屋里屋外忙忙碌碌的娜,心里暗暗自责之前对娜的不宽容,虽然她之前所做的事让我很伤心,但她现在不是已经全身心的回到我身边了吗?谁不会一时头脑发热做错事呢?
  她哄好小梦后回到房间里,刚想躺在我身边睡下,我翻身把她拥在怀里,粗鲁的吻着她的唇和嫩滑的脸。
  自五月份那事开始,我再没主动吻过她。
  她有些惊讶,更像是惊喜。
  虽然她有些担心我的伤口,但在我的坚持下,我们终于彻底摆脱了心结,成功的完成了夫妻间本应该有的甜蜜床事。
  只是在过程中我感到她浑身都在发抖,而且,我这才发现,她不仅把头发剪成了短发,连下面都刮干净了,也许是她真的想摆脱过去的一切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25 13:38:46

二十四、必须要了结
  除了公司上下目前还是乱作一团,我现在感觉我的家保住了,我到现在才发觉,原来我并不完全是人们心目中那种事业型男人,我对我的家和家人看的比我的事业重的多。
  但是那个曾经或者至今仍有企图破坏我的家的卑鄙无赖,我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不想让娜担心,这些想法都没敢告诉她,但是我其实在医院病床上就已经有了大部分的计划。
  出院后我首先要做的是两件事。
  首先我要摸清谢非目前的状况,他已经在思括教育毕业了,目前人在哪里还不清楚,不过应该是还在北京,我联系了那个调查所,委托他们帮我偷偷的进行查找,同时我也找到几个之前认识的公安部门的朋友,让他们也帮我找一下这个人。
  当然,这些都是要花钱的,不过,这些都是小钱,找到他也不是我的目的,真正花钱的是找到他之后的事。
  其次我要联系我在哈尔滨时候认识一群混社会的朋友,这些人其实也算不上我真正的什么朋友,他们只认识钱,但绝对讲义气,只要肯收你的钱,就绝对会帮你做好事。
  其实我家里最好的朋友大鹅也是吃公安饭的人,只是这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他的地盘也不在北京,我不想把人家也卷进来,而且我还担心谢非手里还可能有那些视频的备份,这些东西肯定是不敢给我熟悉的人知道的。
  事后证明我这一步走错了,如果开始就联系大鹅帮我,就不会搞到我最后那么悲惨的经历。
  偌大个北京城,想找到这么个人还真的是不容易,尤其是他有防备担心我报复他,早躲了起来。
  我几个方向的途径撒网去找,找了十几天,也没什么结果。
  难道他已经离开北京了吗?
  已经进入8月份了,北京的天气热的要命,前段时间的看海事件虽然没有直接对我产生什么影响,不过娜再也不敢开车,她从我出院开始就听我的建议到公司里帮我做事了,每天都和我同出同入的,也不需要自己开车,她说让我把车卖掉还债。
  我告诉她,公司目前的确有困难,但还没到需要我卖掉老婆的东西还债的地步,我有信心更有能力东山再起。
  放下负担的我信心百倍的重整旗鼓,公司很快又出现了新的转机,石家庄的一个朋友帮我联系到了那边的一条新建的步行街户外广告位的代理权,如果这笔生意能顺利谈下来,不止还债,公司就可以彻底摆脱困境。
  就在我准备全身心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的时候,调查所那边传来了消息,有了谢非的线索。
  这个无赖一直在北京,而且8月初还找到了个工作,在三元桥附近的一个大厦里上班,连他目前新的住址调查所也找到了。
  我这个时候对他还没动杀心,我只是想挖出他来给他点教训,让他也见点血以解我心头之恨。
  哈尔滨的人接到消息的第二天就赶到了北京。
  我把我自己收集的和调查所送过来的关于谢非的资料交给了他们,嘱咐他们:一定不要出人命,抓到他先不要动手,等我到了再说. 在绰绰不安中焦急的等待了一整天,到晚上8点多电话终于响了,告诉我说人抓到了,现在在谢非的住处。
  我跟娜扯了个谎,开着车就直奔他们告诉我的地点。一边开车,头脑中一边飞快的思考,我不知道我面对这个无赖时会不会冲动之下手起刀落杀了他,想到他对娜做的事,想到他对我的家的伤害,我真的恨不得一刀砍死他。
  就算不砍死,也要砍他一只手,对了,把他下边也废掉,省的他再去祸害别的家庭。
  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一只手抓着方向盘,一只手紧紧握着那把苗刀,手心里全是汗水,微微有些抖,心慌的狠,我不知道我的手为什么抖,反正不是害怕,也许是气愤,也许是多日以来的积怨终于要得到释放的兴奋,我一路上一直在对自己说,不要冲动,千万不要出人命,一定要冷静,可是,我越是这样想,心里却愈加紧张,越加怀疑我是不是真的会砍死他。
  一路风驰电掣,赶到那边的时候,一眼见到躺在房间地上被绑的像个粽子一样的仇人立刻就红了眼。
  路上想了好多要说的第一句话,看到这个无赖就全忘记了。
  二话没说上去照着脸就是抡圆的一脚. 然后我就被那几个哈尔滨的小兄弟抱住了,七手八脚的抢下了我已经扬起高高正要砍下去的苗刀。
  他们把我按在墙边的椅子上。
  一个小兄弟说:「哥,你冷静点,就算整死他也别在这整。」说着向里边房间甩了甩头。
  我才注意到,里面房间还绑着一个男的,个子比谢非高很多,看样子也有180多,黑壮一些,不过很可惜我至今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暂且叫他高个吧。
  这个我不认识,不过他既然碰上了,就算他倒霉吧,没准那天偷袭我的就有他一个呢。
  谢非给我那一脚踢的不轻,虽然嘴里给堵上了一团抹布,还是看得出鼻子嘴里一片血肉模糊,蜷缩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哼哼着。「哥,要不咱先把这两个玩意整走吧,这里办事不方便,万一再回来人就不好办了。」
  小兄弟看了看谢非的脸对我说. 也是,我一会肯定还要动手,弄得鬼哭狼嚎的惊动了邻居就坏事了。
  我看了看表,晚上9点多,我给公司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把公司送货用的面包车开来。
  看我叫了车,那个说话的小兄弟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哥,你要是不想自己动手,我们帮你,你再加这个数,两个我们都包了。」
  说着,他伸出一只手掌,五指分开在自己腰间晃了晃。
  五万,加上我之前已经给了他们的一万,就可以要两条人命,现在的人命还真是贱. 我摇摇头,向里面房间撇了撇嘴说:「那个不是我要的,我只要这个,但是照样给你那个数,我现在还没决定,等一会把他们整走再考虑。」
  我并没想弄死他,至少我现在还有理智的情况下没那么想,但我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仔细端详了一眼躺在地上死狗一般的谢非,看得出,我来之前那些小兄弟已经招呼过他了,眼睛已经肿了,非主流的发型也被揪的凌乱不堪。
  我蹲下身,低头冷冷的对他说:「知道我为啥找你不?」
  他死狗般一动不动,嘴角却缓缓的露出一丝冷笑。
  「那咱们就把这事了结了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10/25 13:38:56

二十五、他手中的王牌
  谢非用肿胀得勉强才睁得开的眼睛斜视着我,仍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我环视了一下他新的住所,依旧是简单的一比,可是却比之前那里脏乱了很多,到处是垃圾、酒瓶、泡面盒什么的杂物,比之前我去过的那个大一些,有了个小小方厅,不过里面就只有一把椅子,然后就是满地的垃圾。
  我走进绑着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这是个卧室,依然是一张床,一个计算机桌,一个大皮箱,然后是满地的垃圾,整个房间还充斥着一股恶心的汗味和臭鞋味。
  计算机桌上这回摆的是台笔记本计算机,不过看起来不像是新的。
  床上有个男式的黑色革质肩包,我抓过来翻看了一下,从里面找到一块移动硬盘。
  我把移动硬盘和笔记本都装到一个我带过来的大包里. 又仔细的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里搜查了一番,在那个高个身上的包里又找到一块移动硬盘. 找到一些乱七八糟的D版光盘,和一个装在盒子里的新摄像头,不过没发现DV一类的东西。
  连同他俩的手机带光盘一块都被我收了起来。
  大约过了40几分钟,我公司的司机来电话说,车已经到了,我告诉他,把钥匙放在门口保安那里,我马上下去取,打发他先回去了。
  那几个小兄弟提前准备好了一个大皮箱来装谢非,我之前告诉他们谢非体格很瘦小,不过我和他们都没考虑到出了点意外,他这里还一个人。
  我把谢非的皮箱都清空了,倒是能把谢非装进去,不过这个高个的意外怎么也装不进最大的皮箱,他比谢非高大壮实很多。
  我抓起高个的衣领说:「听好了,这是我和谢非之间的事,我不会伤及无辜,没你事,但是你现在必须要跟我们走,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就没你事,你要是不识抬举,我现在就整死你!」
  我说着,指了指被小兄弟拎在手中的苗刀。
  高个看起来比谢非慌张了很多,惊恐的点点头. 我让小兄弟们给他松了绑。
  高个正要开口说话,我回手就是一个大耳光乎了过去,指着他的鼻子狠狠的说:「闭上你的嘴,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出一点意外我一定先整死你!」
  那人倒也老实,乖乖的跟着我们把装着谢非的大皮箱抬到了楼下,并装上了面包车。
  我带着他们一路把车开到了永丰,公司出问题后,我把这边的仓库都退掉了,不过还有个当时租给打更的住的一个小平房没到期,就一直闲置着。
  这平房有两个房间,中间是一个方厅,我让小兄弟把那个高个带到一间房,嘱咐他们要看好,我自己拖着装着谢飞的皮箱进到另外一间. 把他往地上一丢,他立刻在皮箱里哼哼了几声。
  我把皮箱拉开,把他拖拽出来扔到地上。
  朝他脸上啐了口痰,说:「谢非,我今天找你只想解决事情,如果你想和我玩,我不吓唬你,不可能让你活着走出这间屋子!」
  他躺在地上,懒洋洋的点点头,嘴里堵着抹布,呜呜的想说什么. 我扯掉他嘴里的抹布,想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他大口喘着,一边用一种极仇恨的眼神斜视着我。
  刚才那一脚踢掉了他下面的两颗牙,嘴唇肿的像两条怪异的香肠,鼻子嘴里都是血,剧烈的咳嗽了一会,啪的吐出一口血痰。
  房间里只有一张空床,没有行李,我直接坐在垫床的木板上,双手抱着肩看着他的狗屎像。「你听好,我不想重复说,如果今天我看不出你也想解决问题,我不可能让你活着出去继续骚扰我们。」
  他冷冷的微笑着,这种笑让我觉得浑身发毛。
  他擤了一下鼻子,又啐出一口血痰,眼光依然斜视着我说:「解决呗,我落到你手里了,也没想活着出去。」
  「行,只要你保证以后不再骚扰娜,骚扰我家,我可以保证以后不会再找你麻烦。」
  他突然大笑起来,那笑声听起来十分刺耳,十分恐怖。
  「你还真是名符其实的绿盖王八头啊……哈哈哈。」
  我又被激怒了,猛地起身一脚在他的肚子上,他翻滚了一圈,嚎叫起来。
  「别/ 他/ 妈/ 的给你脸你不要脸!你以为我不敢整死你是不是?」我指着他的鼻子怒喊。
  他剧烈的喘着粗气费力的说:「我可以保证不去找她,但我可不保证她来找我!」
  「放屁!」俯下身抓住他的衣领把他上身拉离地面。
  「呵呵……」他强忍着依然冷笑。
  「……你真以为高琳娜是啥好逼玩意儿啊?」
  「操/ 你/ 妈/ 的,她是啥用不着你来说!」
  我说着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连抽了几个大耳光。
  他鼻子下刚刚有些凝固的血渍上立刻又流淌下一溜腻呼呼的鲜血。
  他被打得蒙头转向了半天。
  「她没告诉你?」我停手半天他才冷冷的说道:「我以为她什么都会和你说呢。」
  「啥事?你说吧!」
  「哼哼……不止我上过她,好几个人都上过她……」
  我愣住了,不过马上感觉到他只不过是在离间我和娜,这种卑劣的伎俩太幼稚了。
  「你想看吗?就在你拿走的移动硬盘里,你回去慢慢欣赏吧。」
  我的头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猛地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先管好你自己的老婆再来怪别人吧。」他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说。
  我站起身,极力的让自己不至于失控,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现在谁也不敢相信,我必须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我再次判断失误,我的家就会彻底毁掉。
  那块移动硬盘就在我的包里,打开它看看就知道真假了。
  他手里果然还有牌,而且很可能是致命的王牌。
  可是,就算知道了真或者假,又有什么意义呢?
  回家去找娜算账?
  怒斥她死性不改还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