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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在夜总会的灯光闪耀下,刘天祥喝著闷酒,虽然身边众多陪酒女仍然在嬉笑摆弄风姿,但是却勾不起他的任何兴趣。刘天祥是军部秘书长的儿子,虽然不能说是大富豪,但是在富二代里也是佼佼者,因为父亲在军方工作的关系,很多希望攀上关系的人总是源源不断的找上父亲,送房送车更不是新鲜事。
4 年前被父亲送去了军校,但是因为父亲的关系,在学校里都要看著刘天祥的眼色行事,大学毕业後,并没有立即听从老爹的安排而是开始了富二代堕落的销金生活,也因此夜总会,酒桌,聚会等从不乏他的身影,当然也因此结识了很多狐朋狗友。其实从本质上讲,刘天祥是个老实人,并不像很多富二代一样盛气凌人,所以众多朋友虽然惧怕他老爸的势力,却并不惧怕天祥,反而几个臭味相投的狗友们是越走越近。
正在刘天祥喝下陪酒女递过来的一杯洋酒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身穿西服但是怎么看都像是玩世不恭的小流氓一样的青年。此人正是刘天祥的好友之一,李文军,熟识他的人都管他叫军子。
「军子,你丫还敢来见我,上次你可害苦了我了,害我被老东西那通臭骂。
今天你又想干什么。」
一看到是这个损友,天祥摆脱众女,直接迎向了李文军。军子摸摸脑袋露出苦笑,不过随即就走到天祥身边,拍了拍天祥肩膀说「我说祥哥,做兄弟的也没办法啊,你老子那可是神佛皆可杀的人物,我哪敢惹啊。不过今天是想带你去个地方,一个很好玩的俱乐部,真的很有意思,我是觉得这码子事怎么能少了祥少呢,这不特来通告给您吗,呵呵……」
李文军是他朋友中为数不多的身份跟他平起平坐的人,李文军的爹是军委主任,官职上讲也是很高的,而李文军的朋友也大多是有钱有势的政府官员的儿女,总是能带著天祥尝尝鲜,去些有意思的娱乐场。他推荐的一般都很好玩,想到这,天祥直接跟著军子就走出了夜总会。
坐上了李文军的车,天祥一路上和许久不见的狗友大谈阔论,不见多会就到达了目的地。
「我说,这不就是个普通的酒吧吗,你丫又耍我啊」
眼前是一个不起眼的酒吧,里面的服务员懒散的坐在椅子上,放眼望去几乎没有什么顾客。
「祥少啊,我啥时候骗过你,跟著我来」
穿过酒吧大堂,来到後院,原来後院还有很高的一层建筑,是和酒吧相连的。
两个身著警服的警卫看到两人走来,出手相拦,不过在看到李文军从衣服里抽出的磁卡之後就恭敬的行李带路了。
眼前的情景让天祥有些意外,酒吧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身著警服的人把门,而且从两人的脸上和身上看来,天祥可以肯定这两个30来岁的大汉绝对是特种兵精英级别的,因为经常看到父亲身边的保镖,所以对於特种兵身上的气息再熟悉不过。带著好奇与疑问,天祥随著几人身後走向了建筑里。
天梯停在了5 层,眼前是装修的富丽堂皇的大厅,大厅里有很多说说笑笑的年轻男女,仔细一看,天祥有些吃惊,因为这些人他基本上都见过,虽然很多不是熟识,只有一面之缘,但是都是政府官员以及一些富豪的子女。
吃惊之时,眼前一位打扮风骚却掩不住富贵之气的女人走了过来。25岁左右,凤眼,眉毛画得很细,金发,碧眼,一看就是欧美的性感型美女。洋妞和李文军简单交谈了几句之後,洋妞径直走向了天祥的面前。
「想必您就是军少口中的天祥少爷吧,呵呵,很高兴认识您,我叫安娜布兰妮,翔少直接叫我安娜就可以了。军少说了要我带你参观一下,并且介绍一下我们这边的项目,让您选择几个玩玩,我相信一定会让您玩的开心的」
安娜的表情充满诱惑,让天祥倒吸了口凉气,他这样的人女人见多了,玩过的女人都数不胜数,不过像安娜这样的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都充满著魅惑男人的类型,让天祥的下身不自觉地跳动了两下。安娜似乎注意到了天祥的反应,掩嘴轻笑了两声,也没有点破。
「那么就请您随我来吧,想必军少又去了7 层,那么就由我来陪您逛逛吧」
天祥木讷的跟在安娜身後,一边走一边注视观察著身边的环境,不得不说,这里的环境,即时是从小就在富贵人家长大的他也不尽有些惊讶,随处可见的古董,钻石,纯金饰物随处可见更是让天祥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好奇。
前面走著的安娜走到柜台拿来了一本精致的宣传册,递给了天祥。
「祥少,先看看我们俱乐部的娱乐活动吧,我想一定有您感兴趣的,有什么疑问您尽可以问我」
接过册子,天祥就光看起了册子上得内容。
拷问俱乐部???!!!愣了半晌的天祥,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
「你们是拷问俱乐部??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我们是提供拷问,拷打类娱乐项目的俱乐部,在这里您能享受到独一无二的拷问乐趣」
安娜对於天祥的惊讶似乎并不奇怪,想来她恐怕接待过很多第一次来这里的「新人」了。
「等等,拷问的意思是SM吗,就是类似SM俱乐部那样的SM表演是吗?」
「当然不是,祥少你可不能把我们和那种低等的俱乐部混为一谈哦,我们提供的是真正的拷问服务,不是SM那种轻程度的虐待,而是有些类似於军队对俘虏的严刑逼供,报复性摧残的项目,这些您在我们这边都可以享受到哦,当然根据拷问程度不同,我们的项目内容以及相应的收费标准也是不同的。册子里应该是分页的,我们这边的拷问服务分为3 级,每一级的场所分别从6 层到8 层,不同的服务是在不同层对应的哦。想必翔少这样身份的人,3 级也就是8 层的服务最适合您了。」
「等等,你是说你们这边提供的是真实的拷打?这怎么可能?这不是犯法的吗,而且这边人这么多,你们怎么同时提供服务啊。」
「呵呵,祥少多虑了,这里本来就是军方直属的,是军方的秘密俱乐部哦,哪里来的合法不合法之说,很多军方刑讯科的新人们都要来我们这边进行实习和锻炼。至於您後面的问题嘛,我们这边的服务员又叫刑奴,90% 都是女性哦,人数肯定比您想像中的多。我们这边不仅提供观看服务,也提供给您直接拷问刑奴的服务,通常来讲,观看服务收费比较低,而且一般都能满足人员要求,但是如果祥少想亲手玩玩刑奴的话费用会比较高而且是需要预定的哦,不过以祥少的身份,安娜一定给您留下您最喜欢的刑奴让您虐玩,而且其他人嘛就观看您虐待刑奴就好。」
「你说这是军方的??这么说来你们这边刑奴难道都是重刑犯吗?军方怎么可能会把需要拷问的俘虏交给别人来逼问啊,那万一拷问不出来的话不就浪费时间了」
「哈哈,祥少你果然是个有意思的人,想法好有趣啊。我们的刑奴当然不会是重刑犯,她们都是普通的女人而已哦,当然都是美女。」
「……」
普通的女人?也就是说是普通人?普通的女人谁会没事跑来这里工作啊,这可是拷打啊,虽然不知道有多真实,但是恐怕多半会受点伤吧……这种活要不是个受虐狂恐怕不会有人承受的了吧。天祥心里暗暗的想著,同时开始质疑起了安娜的解释。其实天祥曾经去过sm俱乐部,其中一个比较重口的已经让天祥有些吃不消,看著现场被虐待的SM女郎们,天祥自己都觉得疼,甚至有些不忍心看。现在这个俱乐部号称是真实拷问,那岂不是比SM更加残暴。而还有人愿意在这里工作受苦,怎么想也不太可能吧。
似乎是看穿了天祥的疑问,安娜靠近天祥,并用胸部紧紧贴著天祥的胸口,嘴唇对著天祥的耳畔轻声娇嗔,好似对於天祥的质疑有些生气的样子,配上她得妩媚表情,让天祥瞬间一哆嗦,心脏也在这一瞬间剧烈跳动起来。
「哎呀,人家可是久闻祥少的大名,不会告诉我说祥少害怕虐待女人吧~ 呵呵,提供这种服务的,可是只有我们一家哦,普通人哪怕有点钱的想来这里都不可能的哦,您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恐怕会後悔的。我刚才的话也没有骗您,我们这边的刑奴确实都是普通的美女,但是她们都是一些急需用钱的人,有些是大财团倒闭後无法还清债务而来这里挣钱的原千金,有些是贫苦穷人,有些是为了给父母治病才来这里挣钱的。我们这边的工资非常高,而且还有军方新研发的最高新的医疗技术,所以很多姿色上乘,但是需要大笔资金的美人们都会来我们这里,而且我们的考核要求是非常严格的,耐受力和姿色差点的我们都不收的。所以在我们这里工作的刑奴不但不是被迫的,反而会很感激我们给她们提供的工作机会。」
「……」
刘天祥默然,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是可以理解的。
一旁的安娜看刘天祥沉默不语,也没有多说,示意天祥仔细看看册子的分类和介绍。实际上每个第一次来这里的人都或多或少有点类似的反应,安娜也习以为常。不过之後都会变成嗜血暴虐的顾客,想起曾经接待过得人,安娜嘴角浮现出隐秘的笑。
1 级拷问服务,逼供式拷问,提供各式中等伤害刑具,时间限制为12小时,由俱乐部提供密码词条,并由工作人员提供监察。如果刑奴提前吐露密码则考核成绩为0 ,无工资,且不收取顾客费用。说明的下面列出了各式各样的刑具照片和众多刑奴的介绍。
看到令郎满目的刑具图片,让天祥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看来这边的拷问的确是玩真的,很多刑具对於从军校毕业且学习过刑讯课程的他来说再熟悉不过。
天祥并没有过多停留在第一页,直接翻过了页。在他看来1 级的服务已经很夸张了,那後面两级的服务是啥样啊,天祥有点好奇。
2 级拷问服务,报复性残虐拷问,提供全套刑具,包括最新高科技刑具等重度伤害刑具,时间限制为24小时。这级别服务没有写明密码词条之类的东西,看来是不需要逼问,直接虐待就可以。项目结束後,由工作人员给刑奴评分,根据承受刑法重度,顾客满意度,昏迷次数做出综合评判并确定报酬。
天祥看的心惊胆颤,这不是弄死人吗,这些可怕的刑具别说24小时,就是3个小时就能把刑奴弄的面目全非。
「……这2 级的拷问,24小时下来肯定会受重伤吧,甚至可能致残,你们的刑奴够用吗,难道都是一次性的?」
「当然不是,我们由於是军部所属,所以是由军方提供最先进的医疗器具,2 级的拷问一般2 周就能恢复,并且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当然,相应的,军部的很多军火费用也是我们这边支出的,所以军部会全力支持我们俱乐部的运营。」
2 周?而且痕迹都没有,看来这技术自己也没见过啊,天祥暗暗吃惊,也同时对於有如此资金而且有特种兵维持秩序的景象释然了。
「那这个三级拷问又是什么?」
册子上的三级拷问服务一片空白,只写著提供给vip 客户专属服务。具体的项目介绍和刑奴介绍都没有。
「哈哈,祥少不同凡人,果然还是看上了我们的vip 服务了吗,这种服务我们是提供给办理了vip 贵宾卡的顾客提供的,如果祥少今天想尝试,那我马上带您办理。」
安娜一看祥少看上了3 级服务,顿时来了兴趣。要知道她得工资和提成是来自於顾客的花费的,而vip 贵宾卡的价格是让人瞠目结舌的,只要发展了一个vip,那么她就能请少干10 年,而且还有晋升的机会。
「以後再说吧,今天我想先看看你们的项目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天祥虽然富有,但是这么庞大的资金一时也拿不出,除非回家跟他老子要,这可就丢脸丢大了,而且难道要他说我是要办理一个拷问俱乐部的vip 所有要这么多钱吗?
天祥苦笑,想像上次他老子的暴打,还让他记忆犹新。
「……这样啊,那祥少先随我来吧,今天先让您体验下1 级服务吧,看在您第一次来的份上,给您免费观看」
安娜边说边带著天祥去了六楼,但是脸上有著挡不住的失望表情。
到了六楼,这边的宽敞让人震惊,同时有50多个展厅,上百个拷问项目在同时进行。人数比起5 层的大厅还要多出很多,看来大部分的顾问都没有能力消费2 级和3 级的服务。
随著安娜来到47号房间,进入便发现这边的项目还没有开始,但是已经挤满了观众。中心是一个空白的圆形场地,而四周都修建了过腰的围栏,每个入口都有特种兵把手,不能让情绪激动的观众上场亲自动手,看来对於刑奴的保护也是很周到的。
一个胖子在展台边缘和工作人员交谈,胖子长的其貌不扬,全身看来得有200斤以上,眉毛粗重,鼻子上很多不知道是什么的疙瘩。脸上布满浮肿,看来是长期沉浸在淫靡奢侈生活中的人。
「啊,又是这个死胖子,祥少今天可以抱抱眼福了,这个胖子可变态了,似乎以折磨女人为乐,不知道今天的刑奴是哪个倒霉蛋,呵呵」
旁边的安娜看见胖子说道。虽然话语中充满对胖子的不屑,但是说话的时候明显很是兴奋,看来这个胖子确实是个变态家伙。至少可以让观众们饱饱眼福。
天祥旁边的一对男女正在交谈,只听女的说道「又是这个胖子,今天真倒霉,每次他都是没到时间就拷问出了密码,一点都不过瘾啊,但愿今天能派个忍耐力强点的刑奴。」
男的一边用手抚摸女朋友的高耸胸部,一边呆著淫笑说道「我的甜心,你想玩过瘾还不简单,大不了下次我把股份提出来让你亲自玩玩拷问怎么样?」
身边的骚货女人一听,很是高兴,兴奋的说「亲爱的,你对我最好了」说完还搔首弄姿,让天祥一阵恶心。
正说著,一通刺耳的铃声打断了现场的嘈杂声,说话打趣中的其他观众们也都安静了下来,看来正戏要开始了。
两个特种兵夹著一个少女走上了台,少女身著白色上衣,细看之下还有蕾丝镶嵌,下身是粉色短裙,像极了网球运动装。搭配起来让少女原本娇弱无助的身体显得充满活力。
天祥猜想这个看起来也就16岁左右少女就是今天的刑奴。
台上的少女被特种兵架上了台的时候脸上没有害怕的表情,只是那坚毅的眼神表明了她完成拷问的信心。但是这一切都是在看到了胖子的时候改变了,少女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以及不甘,能明显看出她如樱桃般小嘴中紧要牙关,让脸颊锁紧的动作。
胖子看到眼前的娇弱少女,眼神发直,口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以往俱乐部都是给胖子配备久经拷问的老手,都是些年过25的女人,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给他的刑奴是个明显的新人,而且是个惹人沦陷的娇弱少女。本就好萝莉,幼女的胖子看到眼前的青春期少女,感到异常兴奋,把不到马上冲上去一通蹂躏。
少女看到胖子的表情几欲作呕,恨恨的别过头去,看来这个胖子的恶名在6层已经广为流传了。
随著少女走到舞台中央,观众们也随即看清了少女的面貌,都露出了邪淫的表情,甚至还有人吹出了口哨。
原来少女虽然已经16岁,虽尚未脱稚气,可是身体发育的却是很好,特比是胸前的两团肉更是比起许多成熟女性都不遑多让。这就是所谓的童颜巨乳了吧。
天祥暗想。更难能可贵的是,少女的脸十分清秀,两只大大的眼睛十分有神。
鼻子和嘴唇很小巧。因为恐惧而苍白的脸色更是衬托出了少女的娇柔,无助。确实是供人玩乐的极品。台下的天祥看到少女的可怜样子,非但没觉得同情,反而下半身狠狠的跳了两下,一副也要跃跃欲试的表情。恐怕天祥也不知道,正是这个少女带领他步入了深渊第一步,而且之後越走越深。
旁边的安娜看到天祥的样子,露出一副阴谋得逞的表情,想来这个少女的配备不是偶然,多半与天祥的到来有关。
天祥似乎想起来什么,拿出册子查看,查找起少女的照片很快就发现了少女的介绍。
柳晴,16岁,原天金集团董事长千金,由於集团倒闭,欠债累累,父亲自杀,母亲远逃海外,留下了柳晴一人在中国,为了还清债务被债主们推荐来到了俱乐部,被迫参加了拷问俱乐部刑奴的工作,拷问经历是空白。
看来这个叫柳晴的少女是第一次工作,没想到就摊上了恶名昭彰的胖子,也算是命运多坎坷吧。
柳晴站在中间被众人打量著,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推来了一个移动柜台,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五花八门的鞭子,鳄鱼夹,钩子,剪刀,鎯头,钉子,脚刷,假阳具,夹板,钢竹签,木马,麻绳,吊架,烙铁,匕首,电刑全套,辣椒水,老虎钳以及很多天祥也没见过的叫不出名字的刑具。
这些金属器具看的柳晴浑身直哆嗦,一想起这些可怕的刑具将要用在自己的身上,就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不把事先告诉她得密码说出来,决不能受了罪拿不到钱。
随著工作人员的逐渐离场,预示著拷问的正式开始,旁边的观众又开始沸腾起来。
胖子扭动著肥硕的身躯走到柳晴面前,捏住柳晴的下巴,把还在害怕颤抖的柳晴的脸抬起来。
「小美人,告诉少爷我你叫什么名字?」
柳晴看到胖子狰狞淫邪的脸更加厌恶的别过了头。
胖子并没有生气,反而淫笑了两下,当众脱下了裤子。
「来,小美人,给少爷我含含」
露出的丑恶阳具和刺鼻的骚臭味让柳晴差点吐出来,看来胖子平时并不太注意卫生。柳晴紧闭著双唇,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彷佛随时会哭出来的样子。
「怎么,不想拿钱了吗。不给老子含,一会可别怪少爷我心狠手辣」
威胁起到了效果,柳晴屈辱的张开了嘴。胖子顺势一挺就滑进了少女的嘴里。
感受著龟头包裹在这个娇弱少女的嘴唇中的快感,胖子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舒服地啊了一声。
似乎是收到了刺激,胖子猛地把住了柳晴的脑袋,狠狠的压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彷佛要把柳晴的脸蛋压扁一般。
被强迫深喉的柳晴还没有准备就突然被施暴,痛苦的呜了一声,却无法反抗,只能被胖子暴力的按住头抽动。
柳晴的头在胖子的强迫下,前後摆动著,虽然痛苦,但是没有任何呕吐反应,也没有太激烈的抵抗。这让现场的观众有些愕然。胖子还在舒服的叫著,觉得有点要射精了,忙著把阴茎从柳晴嘴里抽出。
这下真相大白了,原来胖子勃起後的肉棒才7 厘米左右,这样的长度玩深喉确实太可笑了。
「喂,我说死胖子,你那东西也太小了吧,别丢人了,让老子上去插插看吧。」
「哈哈,这胖子肉都长肚子上了,那东西跟圆珠笔似的」
「这胖子不会是阳痿吧,哈哈」
周围的群众开始哄笑。
胖子被说的怒火中烧,本就难看的脸被挤得更加丑恶。回头看了看柳晴,只见柳晴的眼中也充满著鄙视和不屑。这下子彻底把胖子惹怒了,向退在台子边缘的特种兵招招手。
特种兵会意,上台来将柳晴架起,不顾柳晴的挣扎,把她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按在了刑架上,并且用麻绳紧紧地困住了她。特种兵的捆绑技巧不是盖得,在柳晴的剧烈挣扎下,竟然没能动弹丝毫。
走过来的胖子似乎已经从刚才的愤怒中缓解了过来,看著眼前全裸的美人,细细地打量著柳晴的身体。
不得不说,不亏是千金小姐,身体上一丝赘肉都没有,放佛浑然天成的雕塑品一般。挺翘的双乳,乳头是粉红色的,但是却看不出来乳晕,就想是白色中点缀的一点粉红。下身的双腿修长,两腿间的阴毛稀疏,只有顶端下腹部有一小撮淡淡的绒毛,显然是被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剃掉的。
「小美人,现在说出密码我还可以饶了你」
「呸,你这恶心的猪,离我远点」
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柳晴不经意间骂出了口。刚说出口就知道不妙,以前的大小姐脾气又发作了。可是现在的自己不是大小姐了,而是认人拷打玩虐的刑奴,这样做只怕是让施刑者更加残忍。她害怕的抬起头望向了胖子。
果不其然,胖子被气的脸上扭曲,赘肉挤成了一团。
随手拿起展架上得麻巾就绑在了柳晴的嘴上。柳晴惊恐的看著胖子,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是残忍的折磨,刚想赶紧说出密码,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勒在嘴上的布条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胖子拿起了鳄鱼夹,走到柳晴面前。柳晴急得快要哭了出来,惊恐的疯狂甩著头,发出呜呜,啊,恩啊的叫声,放佛在说不要一样。
但是回答她得是嘎吱一声,鳄鱼夹狠狠的加在了小晴的乳头周围,瞬间娇嫩的皮肤被撕裂,血珠从夹子口旁渗了出来。柳晴疼的浑身一哆嗦,终於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一直是娇生惯养的她哪里受过这份苦。赶紧又开始疯狂的甩头,用留下眼泪的大眼睛祈求的望向胖子,想要让胖子解开她的口巾,好让她说出密码,这样旁边的工作人员就会终止项目并判定刑奴失败。但是,这只是妄想。
又是咯吱一声,柳晴另一边的乳房上也被夹上了鳄鱼夹。柳晴又一次疼的大声哭叫,齐肩的长发被甩的一团糟。
「哈哈,贱人,滋味好受吗,别怪少爷我,我可给过你机会了。知道吗,小美人,本少爷我最喜欢的就是毁掉美丽的东西,最喜欢看美女痛苦的挣扎,女人越是痛苦我越是高兴,叫啊,接著叫啊,哈哈。这是最轻的,一会有你哭得。」
说完胖子不顾少女更剧烈的哀求,转身拿起了一条长鞭,并且将之浸在旁边的水里。柳晴知道自己今天跑不了一通残忍的折磨了,不再挣扎,低著头暗下决心,不论是多么残酷的刑罚都要挺过去,一定不能说出来。可是在胖子浸湿鞭子的短短数秒,这种恐惧却仍然让柳晴的双腿不自觉的颤抖,彷佛痉挛一样。就好像面临死刑的囚犯那样,自己的最後时间都被恐惧所淹没。
胖子浸好鞭子走到柳晴的面前,抬起柳晴的头,看著柳晴惊恐的面容,顿时一种暴虐的冲动彷佛支配了他的行动。
嗖,啪刷的一声,带著风声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柳晴的腹部,顿时光滑柔嫩的腹部浮现出了一条可怖的伤痕。
柳晴眼睛的大睁,在接触的一瞬间除了火燎的灼烧感以外并没有太剧烈的疼痛,然後在之後的1 秒,柳晴却体验了地狱般的痛感。一种钻心的疼痛从腹部蔓延至全身,心脏狠狠的跳动著,双腿紧绷,嘴中的麻巾被咬的咯吱带响。然後这疼痛并没有随著时间的流逝而缓解,取而代之的是腹部内脏的痉挛和伤口旁火辣辣的沙麻感。再看小晴腹部的鞭痕从右乳斜下蔓延至左腹,皮肉开始翻卷,殷红的鲜血慢慢的渗出,伤口的颜色从一开始的浅红到後来的深红猩红色,洁白的皮肤上点缀著可怕的深红色条纹,更衬出少女的凄美。
周围的观众似乎也受到胖子的感染,喝彩,口哨,谩骂,鼓掌声不绝於耳。
天祥在安娜旁边看的惊心动魄,那条害人的伤口表明胖子用的不是一般的刑具,是真正的拷打用鞭子,会给犯人造成极大的肉体伤害。更可怕的是那条鞭子似乎还是规格很大的长鞭,施刑者不需要太大得力气就可以抽出很猛的力道,这种力道莫说皮外伤,抽多了会直接导致对身体内部内脏等器官爆裂出血。而现在的小晴被绑在刑架上,捆绑的又是特种兵的手段,根本丝毫动弹不得,原本应该被抽的左右摆动的小晴确实原地不动的挨了一下,导致了原本可以通过摆动而卸去的对内脏的冲击原封不动的给了小晴。
「疼吗,小贱人,一定很疼吧,哈哈、知道吗,我浸的可不是一般的水哦,而是高浓度的盐水,会便避免你出血过多而休克,同时还帮你消毒,看哥哥我人多好啊」
胖子戏谑的说著,听著旁边观众对自己的残暴表示出的肯定,欣赏,鼓励,胖子骄傲的抬著头,一股从未有过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胖子转过头,把小晴脸上还在不停涌出的泪水擦乾,但是怎么擦都没有,眼泪像是不自觉的从眼眶中蹦出一样。由於浓盐水的效果,伤口反而比刚抽中时的疼痛更加剧烈,而且持久悠长不带散去。
小晴感到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剧烈的疼痛让她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用视线模糊漫步泪水的双目狠狠的盯著胖子。
「哈哈,小美人还有力气瞪我,看来我还是太温柔了啊。」
说完拿起鞭子又浸在浓盐水里,这次鞭子一入水,盐水就被染成淡红色,一缕缕血丝和碎肉都漂浮在浓盐水的水面上。鞭子上沾的小晴的碎裂的血肉完全被洗乾净後,胖子又来到小晴面前。
「这次可不是一鞭了哦,大家伙帮我数著哦,小美人,我会让你体验人间极乐的。」
说完可怕的鞭子就又带著风声呼啸在了柳晴的身上各个部位。
周围的观众也沸腾了,1 ,2 ,3 ,4 ,5 ,6 ,7 ……观众们配合著胖子的鞭子开始数数。
「打死这贱人,抽死她!」
「抽掉她身上的夹子,把她得乳头抽烂!」
更有被暴力行为所感染的人狂的叫道:「抽她脸,让她毁容!!让这婊子再发骚」
「再狠点啊,你这力道太小了吧,用力把她得皮全抽烂!」
旁边的天祥听见後,略微有些害怕,真怕胖子真的按照观众的要求把小晴打死在展台上。听著观众的呼喊,鞭子抽击皮肤的闷响和小晴撕心裂肺的嚎叫呜咽声,天祥开始对小晴感到同情以及害怕。
「不用担心,这里毕竟不是7 层的2 级摧残拷问,这里有规定是不能出重手致残的,更不要说打死了,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医师会抢救而且会罚顾客30倍罚款的,那胖子再疯也不会愿意交这笔钱的。」
安娜彷佛看出了天祥的顾虑,安慰道。
天祥再次看向场中,果然胖子虽然残暴但是每一鞭子都抽在不同的部位,这样可以避免鞭子的冲击导致的内出血。
劈啪声仍在作响,观众的口中喊出了16的喊声。胖子彷佛抽累了一样,停下来歇口气。对於连续不停的挥舞重鞭对於他的体力也是不小消耗。毕竟还有11个小时要拷问呢,他也得多留点体力让自己尽情的享受拷问的过程。
看了看刑架上得柳晴,早已疼的昏迷过去。原本秀丽的小脸上已经扭曲成恐怖的表情,整个脸蛋都是湿的,还有般般血迹,那是身上溅出的血,还有很多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的透明液体。身体横七竖八都是翻卷的皮肉,兀自留著血,一道道血流顺著满是鞭痕的大腿流到脚趾并滴落在地上,地上已经是般般血迹。
乳房上得夹子已经被打掉了一个,乳头旁被夹破的皮肉被彻底撕裂,导致一个乳头旁好像断裂一般耷拉著,只有一半还连著皮肉。只不过16鞭就把人活活打成这样,天祥恐怖的看向胖子手中的鞭子。只见鞭子被染成深红色,甚至有很多碎肉竟然肉眼可见的黏在鞭子上。
医师赶紧上前检查,说并无大碍,只是昏厥,给柳晴打了一针止血针就有退回了台边并示意胖子继续。胖子让特种兵把昏迷的小晴绑在了刑床上,并支起刑床,变成刑椅。并且还解开了堵住小晴嘴巴的布。
一盆冷水泼在了小晴脸上,慢慢小晴呻吟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胖子意识到了自己还没有死,还在拷问中。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女人的魅力,到处的翻卷开得皮肉伤口和美感已经丝毫不挂钩,只能和吓人相连,如此之深的伤口肯定是永久性的了。意识到自己的美丽身体被毁掉,小晴又一次留下了泪水,同时不再抵抗,躺在刑椅上,一动不动,彷佛是自暴自弃一般,任由胖子施暴。
「我们的小美人醒了,哈哈,现在你要不要说出密码啊」
胖子彷佛经过刚才的暴虐也消了口气。但是已经自暴自弃的小晴一点反应都没有,空洞的眼睛望著天花板上闪亮的灯光。反正已经被他毁了那乾脆就让他随意吧,虐死我最好,这样一笔巨额赔偿金就可以寄到我母亲那里了。虽然小晴的母亲在集团出事的第二天就逃离了中国,但是从小养育她长大的母亲仍然是小晴在这世上最亲的人。
「喂,你怎么回事?说话啊」
不明情况的胖子还以为是刚才自己下手过重导致小晴被虐疯了,心里有著莫名的担心害怕。俱乐部的赔偿条款足以让他倾家荡产。
「你这只肥猪,骯脏的变态,性无能。有什么本事就用在本小姐身上吧,无论这么折磨我都不会告诉你密码,有本事你虐杀我啊!」
前一个小时还对酷刑恐惧的小晴现在竟然有勇气说出这种话来激怒胖子。胖子不但没被激怒还被吓了一跳。胖子其实也是欺软怕硬的人,最喜欢看女人的恐惧,但是这种傲气无畏的女人让胖子有点心生害怕。
「喂,死胖子,你怕什么,人家都说了要你折磨,你还不动手,还是不是男人,果然胆子和你老二一样小,哈哈」
台下不知道哪个观众的喊声,让胖子一激灵,虽然有点害怕,但是胖子自信心很强,这种情况下不能下不了台。转头看看一动不动的小晴,心里莫名的一顿心火,下了狠心又挑选起刑具来。
「小丫头,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能让你看不起我,一会有你好受的,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体验比死还难受的痛苦。」
「哼」
回应他的是小晴不屑的哼声,这再次激怒了胖子。
「兄弟们,你们说要我用什么刑具来虐这婊子。」
「用竹签!把她指甲剥光再扎烂她!然後用铁刷子沾盐水刷怎么样」
「用烙铁,把她烤熟了,烧红了捅她骚穴,烧烂这贱人的阴道」
「用剪刀剪掉她乳头!」
观众的呼声越来越高涨。听到这些呼声的胖子有些无奈。心想这就是你们不在台上,万一弄残了她你们不负责任才敢这么说。但是注意已经拿定。
胖子拿起老虎钳子,走到小晴面前晃了晃,狰狞的说道「小美人,快招了吧,这钳子可是很厉害的哦,会生生的把你手和脚的指甲全部拔掉,可是很疼的,我也是第一次用著东西,万一一不小心使重了你克就後悔了。」
「哼,有本事就来吧,本小姐受著,不就是疼吗,有本事你更残忍点,疼死我啊,你这阴茎短小的废物。」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抽在小晴脸上,脸颊立刻高高肿起,但是小晴回过头冷笑的看向胖子,眼中的不屑,藐视不言而喻。小晴只是一心想著激怒胖子,让他下重手,虐杀自己,这样就不用再在这个地方受苦,让母亲得到钱同时还可以害胖子交高额的赔偿费。至於接下来要来临的酷刑,小晴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完全放弃自己的身体,让他随便摧残,多疼多痛苦多残暴也要忍下来,让他失控。
「妈的,这是你逼我的!」
胖子暴怒下,抬起小晴的右手,老虎钳子夹住一片指甲就开始撕扯。小晴咬紧牙关摸摸忍受著,汗水又再次浸湿了脸颊,死忍著眼泪不留下。十指连心这话不假,特别这种生生扯掉指甲的暴行是疼痛的极限,因为神经丰富的手指嫩肉长期处在指甲的保护下所以比其他的部位更加敏感。
此时,胖子已经扯掉了小晴左手大拇指一半的指甲,指甲的边缘出现深红的血痕,并开始冒血,有的地方还有手指上残留的肉连在指甲上没有被弄断。胖子仍在慢慢的拉扯,彷佛是想让小晴更加痛苦。
终於小晴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喊起来,高分贝的彷佛不是人间该有的高音锐利且刺耳,听得天祥心里一揪。终於指甲被完全拨了下来,小晴也停止了喊叫变成了小声的抽泣。
「哼哼,疼吧,你再忍啊,你看你忍到什么时候,恩?快说,密码是多少?」
小晴喘著粗气,痛苦的表情下却带著坚毅的眼神,向胖子示意接近她,彷佛要说出密码一样。
胖子一看高兴了,要知道他虽然残暴但是面对不畏疼痛而且一心求死的女人确是束手无策的,一想到可以赶快结束今天的项目就放心的深呼吸一口,至少不用花钱了,而且生怕自己一激动真的把这美女玩死了怎么办。
小晴看胖子凑过头来,笑了笑,大声说道「密码就是我是个不能勃起的男人,又胖又丑,从没有女人在我身下高潮!哈哈哈哈哈」说完随即不停的大笑,这笑声有小晴的也有观众的。
胖子一愣,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而且被侮辱了,而且是这个被自己残虐的女人。
胖子眼睛充血,不顾观众们的嘘声和嘲笑,拿起老虎钳子就夹,疯狂的撕扯,不消片刻就拔光了小晴两手的指甲,然後又低下身子开始拔小晴的脚趾甲。
满场充满著观众的嘲笑声,胖子的愤怒的吼声,老虎钳子夹击和指甲掉落到地上的声音。小晴脖子後仰,全身紧绷,手脚因为紧绷而抽筋,没有一个指甲掉落就引起小晴的一阵痉挛和撕心裂肺的哭喊,小晴别著脸,死死抵住刑椅的边缘,泪水成滴的滴落在地板上。终於指甲全部拔完,现在小晴原本秀丽的小手和小脚上光秃秃的一片,只有指甲部位血糊糊的一片,远处一看好像是涂了红色指甲油一样。
胖子似乎还不解气,拿起铁刷子,沾了盐水,真的按照观众的要求开始刷小晴那没了指甲的嫩肉。胖子特意挑选的是粗糙且锐利的刷子,而且异常用力,刚刷了两下脚指甲的嫩肉就刷出了骨头。这时候的胖子已经丧心病狂,疯狂的连续刷一个指甲,直到嫩肉全部被刷烂,血流满地之後,继续刷骨头,这种残忍的行为让台子边的医师看了都面露惧色。
「哎呀——啊——疼,疼死了,太疼了,住手啊」小晴一声声撕裂心肺的惨叫,一双玉腿的肌肉不住的收缩,洁白的脚腕被捆著的皮绳扣出几道血印,她的头向後仰起晃动,一双眼珠像要从眼眶,口水,鼻涕泪水都不约而同的流满俏脸,她拚命的抬起身子却无助於自己的脚骨脱离钢刷的折磨,几秒钟後「砰」的一声她的身躯重新落回刑椅上,彻底晕死了过去。
但是胖子并不顾她得晕死,继续用铁刷子刷其他的脚趾肉,刷完後还开始刷脚心,直到脚心被刷的鲜血淋漓,满地碎肉,骨渣,血更是积了一滩有一滩,血流顺著舞台地板的缝隙慢慢流向台下。
台下的观众也没见过如此残忍的景象,原本嘈杂的会场现在鸦雀无声,只有胖子粗重的呼吸声。
医师上台来检查小晴的伤势,又是一阵补血剂和止血剂打了下去,用冷水泼小晴的脸,但是无论做什么,小晴都毫无知觉,陷入了深度昏迷。
胖子终於又一次清醒过来,意识带自己闯下了大祸,这女人不会被活活疼死了吧,想像著被刮骨的疼痛,胖子越发觉得今天要倒霉了。
医师用毛巾擦掉小晴脸上的呕吐物,泪水,鼻涕,胃液,口水,并测了下脉搏,并告诉胖子她没事,只是深度昏迷,下次让他别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如果你非要负罚金那我们也不拦你。
胖子一听,心中大石落地,而且听医师的意思,没有要他罚款的意思,看来还好这个女人没有残废。医师给小晴注射了强心剂後和胖子交谈了起来。医师建议胖子放弃这次娱乐项目,胖子的钱照付,不过没有罚款,至於小晴医师们觉得听不容易想向高层申请提前结束这场拷问并且支付小晴工资。
胖子一听欣然接受,只要不罚款他就支付的起。何况一看小晴的双脚和双手,原本娇小秀丽的那里现在一片血肉模糊,特别是双脚,在经过刷骨和刷脚心之後,已经看不出原先肢体的样貌,只是两团血块挂在脚腕下。胖子虽然嗜虐,但是不是杀人变态,他也觉得自己的暴行太过分了。
第二章
正要决定表演结束的时候,小晴悠悠醒了过来。隐约听到胖子要结束表演。
就喘著粗气,忍著非人的剧痛说「呼——呼,这就完了?果然是个废物,想让本小姐屈服,呼,好疼,这点手段是不可能的。而且这边不是有硬性规定吗,不到12个小时不能结束拷问,除非我说出密码,现在我没说出来,所以不能结束,来啊,你这猪,继续折磨我啊,你该不会说你怕了吧,啊?呼,呼,啊」
一边忍耐剧痛,一边抽泣著说出这话的小晴实在很难想像是几个小时前被特种兵架上台子的娇弱少女。
胖子听见眉头一皱,但是再也生不来气了,而且现在的他真的对这个拷问俱乐部的新人千金小姐感到由衷的惧怕。
旁边的医师听到小晴的话,也皱了皱眉头,确实俱乐部的规定如此,而且他们也不确定高层会不会同意中特殊情况。两个医师对了下眼,简单交谈几句就回头对胖子说「晴小姐说的没错,这是公司规定,虽然我们说了去申请,但是100%是不会批准的,规定就是规定,所以还请您继续吧」
啊?还继续?不仅胖子惊讶了,台下天祥也长大了嘴巴,就连身旁的安娜也有些震惊,但是她更多的是对於这个新人少女的坚强感到震惊。但是如果让她知道了小晴其实是一心求死,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胖子气馁的上了台,惊恐地看著小晴。
「我说,晴大小姐,你疯了吗,你不疼吗?难道你想害我下重手?不,不会啊,谁都是怕死的。再弄下去只会是更加残忍的刑罚。」胖子从医师嘴中得知了小晴的名字之後,现在连称呼都变了,从贱人婊子变成了大小姐。
「疼,当然疼,疼的我想要马上去死。怎么你这胖子真的怕了?本小姐都给出身体让你摧残破坏,我还没说怕你先怕了?来啊,还是那句话,什么残忍的血腥的招数你尽管往我身上招呼,看看咱两谁先认输,哼」
胖子这下真的怕了,他也不确定眼前这娇弱身躯的少女能抗住什么程度的刑罚,万一,胖子想不下去了。
「我说大小姐那你想我用什么刑罚?」
这次不仅台上观众目瞪口呆,鸦雀无声的看著这个奇葩的女人,而且胖子也不敢自己挑选刑具了。就灵机一动,想到让她自己挑选,这样估计她不会让她自己吃苦,会选些轻度的。但是结果出乎胖子医疗,大小姐说道「哎呀,你怎么还要问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要用烙铁,把我烤熟了,烧红了捅我下面,烧烂我的阴道,不是还要剪掉我的乳头吗?怎么,现在不敢了?如果这两个过去了还没到时间而且你没拷问出密码的话,那你就再用之前的鞭子抽我直到时间结束呗,这次你可以随便抽,就算我晕了你也可以继续,我同意了」
说完,瞪视著之前说出这两种刑罚的台下观众,示威般的仰起头。那两个观众被看的心里发毛,都赶紧低下头不敢对视,毕竟这里是俱乐部,还不是荒郊野外,而且眼前的少女又是如此年轻。如果真的因为他们的主意而被胖子虐死,那估计他们一辈子也逃不出杀人帮凶的阴影。毕竟这里的都是年轻一代的富二代,不是见惯了杀人血腥场面的军队军官和军部高层。
胖子吓坏了,但是被小晴瞪视著,不自觉的拿起旁边火炉中烧的通红的烙铁,犹豫著。
「等等。」小晴突然说出口。
「怎么,终於害怕了,现在说出密码就可以赶快结束哦,没准鉴於你的表现高层还会特批给你工资呢。」
胖子一听小晴开口就乐了,终於害怕了,可以结束了,这丫头太疯狂了,原来也还是怕死的啊。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密码你虐死我我也不会说,我的意思是你要用烙铁得给我绑的更严实,这样我就躲不了了,你想怎么烙就怎么烙,烙坏了我所有器官我也没办法,这样不是更安全,省的我挣扎再误伤你。」
胖子一听又吓了一跳,看来这大小姐是铁了心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了。难道她得受虐欲觉醒了?不会不会,再变态的M 也不会愿意承受烙铁这种可能造成重度伤害且极易致残的刑罚啊。虽然心里担心,但是胖子可不想下不了台,但是他自己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赶鸭子上架了。
「好吧,既然大小姐坚决不说出密码,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待会你就是想死都死不了,哼,来人,给我牢牢绑住她」
一番折腾,特种兵把柳晴从刑椅上抬下(柳晴的脚已经彻底报废,所以走路是不可能的了),又重重绑在了刑架上,比之前绑的更牢了。
胖子拿来烙铁正要往水里浸。这种烙铁是军方的新发明,温度比普通的烙铁高出数倍。
「等等。」
「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不要冷却,直接烙我吧,这样更疼,伤害更大」
「啊?」
这。胖子再次犹豫了,其实烙铁这种东西是一旦冷却就不会造成太严重的烧伤,顶多是烙出血泡。但是如果是烧红的直接按上皮肉,会直接破坏皮肤组织和皮下血管,会粘在皮肉上,拿下的同时会扯掉皮肉和组织,这样被烙的地方就彻底无法复原了,而且组织也不会再生。也就是所谓的重度烧伤。这还是普通的烙铁,更何况这种新科技烙铁。
罢了,我短时间的烙她一下,注意时间的话就没事,还可以让她知难而退,明白这种刑罚不是她能承受的。
想著就颤抖著手将高热发红甚至透白的烙铁伸向小晴的大腿。
「呵呵,终於像个男人的样子了,来啊,狠狠的烙我吧,让我在你的暴虐下哭泣,痛苦,变成残废吧」
胖子被小晴的话一吓,手一哆嗦直接烙在了小晴的腿上。只听嗤啦劈啪的声音响起,一阵青烟从小晴大腿上冒出。一股烤肉的烤焦味瞬间弥漫至胖子的鼻子里。胖子被这情景吓傻了,手上提不起一点力气来把烙铁拿离少女的大腿。
再看小晴把牙齿咬的咯咯响,她的喉咙在剧烈的上下抽动著,她被捆紧的双手发疯似的在绳子中扭动著,拚命的蹬踏著被捆紧的脚,不顾已经几近残废的双脚的剧痛,还在抖动著。由於咬紧的牙关,使得嘴唇上的嫩肉被咬的稀烂,鲜血从嘴角大量的涌出。没有尖叫,是因为没有强忍疼痛而咬著的嘴一点都张不开,彷佛放松张开口,不咬住嘴唇就会马上昏迷过去。已经5 秒过去了,胖子被吓的仍然一动不动。小晴的眼神也变得迷离,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在台下观看的天祥终於忍不住了,「快把烙铁拿开啊!」
听到喊声的观众一起看向天祥,这才反应过来,烙铁还在烧烙。
胖子一激灵,赶紧手忙脚乱的拿开烙铁,但一时紧张竟然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烙铁根部,顿时烫的胖子一声惨叫,咣当一声,烙铁掉在了地上,地板都被烫的裂开了。胖子赶紧查看自己的手,只见手指已经被烧破,刚才碰触的一瞬间手指上得肉就被黏在了烙铁,刚才的甩动把一块肉甩掉了。
胖子傻傻的看著手指,彷佛忘记了痛楚,随即想起这样的烙铁刚刚只是不到0.3 秒就烙下了他的一块肉,那按在小晴身上至少6 秒的烙铁会怎么样。胖子艰难的抬头看向小晴,只见小晴的腿上一个血窟窿,周围的皮肉焦黑发黄,是油脂。
由於高温血窟窿并没有大量流血,而是腿里的肉冒著滚滚青烟,翻卷著,开裂著,看情形再往下烙一点就是动脉和骨头了。观众们也都傻傻的看著眼前的情景,一个个彷佛呼吸都停止了一样。
台边的医生赶紧冲了过来,显示查看胖子的手指,再看柳晴的情况。烙铁被一个特种兵拿湿毛巾层层包裹著拿了下去。从观众席上还可以看到黏在烙铁上得黑糊黑糊的肉块,看来是整个从小晴的腿上烧烙掉了下来。台边的医生再次给小晴注射了强心剂。在之後的6 个小时里,小晴一直在昏迷中。距离项目结束只有一个小时了。
胖子颓废的坐在台子边缘。心里想著这下今天的罚款是跑不了了。身後的观众席也都走得差不多了,有些是大饱眼福,有些是对於今天的残暴表演有点内心的恐惧。天祥由於关心小晴的情况,还在台边观看著。
「为什么不赶紧把她送入医院?这样拖著她得伤势会越来越严重啊。」天祥问向身边的安娜。
「不要紧的,我们这边的规定就是这样的,不到时间绝对不许结束,怎么,祥少心疼了?小晴和你可是素不相识哦」
「不是心疼,怎么说呢,我觉得规定是死得,如果关系到她人生命的话,规定也要改一下吧,何况她是个这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就算欠债也应该有更加美丽的人生才对。」
「那只是你的偏见而已,小晴的遭遇是她得命运,谁也改变不了的,而且我们俱乐部也有很多原本一贫如洗,但是通过多年的工作受虐而发家致富获得晋升的。」说出此话时安娜的表情很是自豪。
「嗯,也是」天祥沉默了。
「等等,你说获得晋升,你该不会就是?」
天祥彷佛猜到了什么,迟疑的问道。
「呵呵,祥少说对了,我以前就是刑奴,而且是三级服务的刑奴,像今天小晴受到的刑罚在我以前遭受的看来不过是前戏而已,那时候我穷的吃不起饭而被迫做了这份工作,但是你看我现在不仅富有而且也不用再做刑奴的工作,这不是很好嘛」
「三级服务的刑奴,而且小晴的这些刑罚是前戏?那你不是早该死了,怎么可能还活到现在。」
「切,就盼人家死啊,好过分,祥少果然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呢。三级服务的vip 配置和这里是不一样的,那边是有抢救措施的,而且是没有时限的,还有在人昏迷中让其强行苏醒并继续被残虐的药物哦。怎么样,祥少有兴趣?如果祥少真的有兴趣,我可以给您破例做会刑奴,虽然我很久没做了,但是相信忍耐功夫不会退步。您可以在我身上享受报复性的残忍摧残,破坏肉体,弄残女性性器官的乐趣哦。其实我是知道的,男人都喜欢看女人受折磨,痛苦的哀嚎,只不过有些显现出来了,有些没有而已,何况vip 房的医疗水平非常高,只要不立即死亡就都能救回来,而且器官修复手术也不是这里能比的哦。」
「呃,以後有机会的吧」祥少担心自己的心脏能不能承受vip 房的服务,想来也可笑,这里的服务不仅要求刑奴的承受能力,对顾客的残忍和心理承受能力也有要求。想到这里也就明白为什么vip 房的顾客这么少了,不仅是因为高昂的费用,更是因为能接受的顾客少。
「呵呵,那就说定了哦,祥少以後想来vip 的话就来找我,我就牺牲自己让祥少随意摧残折磨我哦,呵呵」
祥少听後心跳加速,不知为何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面上却在说「不过我可不是有暴力倾向的男人」
「哼?明明刚才小晴受刑的时候,你一直都,呵呵」
安娜打趣的说,话不说完,却把手指指向天祥的下身,只见天祥下身已经是一支帐篷了。
天祥尴尬的摀住下身,却引得安娜一阵笑声。
此时,台子中央大腿被包扎好并昏迷了6 个小时的小晴苏醒了。看了看四周,看到了胖子和天祥安娜,顿时笑了笑。
「喂,死胖子,你可真够狠的啊,这么残忍的烙本小姐的腿,疼的本小姐都迷糊了。只可惜没有虐杀成本小姐哦,而且你的罚金是交定了,哈哈,你後悔吗」
胖子听到小晴的话,颓然的叹了口气,就没有什么反映了。
小晴看了看天祥,随即露出了狡黠得笑容,让天祥一愣,彷佛自己被算计了一样。小晴又转过头向胖子说「这罚金会让你倾家荡产哦,你後悔不?哈哈,现在一切已经晚了,你的结局已经注定了,而本小姐就算是残废至少有很多钱可以还清债务了,哈哈」
胖子狠狠的转过头盯著小晴,後悔今天为什么要来这玩了。等待自己的将是高额罚款,而且这个俱乐部是军方所属,所以自己是没有反抗余地的。
「喂,怎么不说话了,刚才虐待我的时候不是很威风,很残忍吗,还以为你是个男子汉,现在看来你还是个性无能啊」
听到这话的胖子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就是啪啪的一阵脆响,小晴的脸上被连续抽了10几个巴掌,力道很猛,抽完就高高的肿起,几道鲜血从鼻子和嘴巴旁流出。
胖子受了刺激也想明白了,反正也被罚款了,今天不如就虐死这贱人,让她害我,胖子也开始破罐子破摔了。想罢,又寻找起烙铁,但是那高科技烙铁因为沾满小晴的皮肉而报废了,只有普通的烙铁,铁棒和钢签还在炭火上烧烤著。於是拔起一个烧红的铁棒就冲向小晴。
旁边的天祥看见了想冲上台去组织,却被安娜阻拦住,安娜还示意别插手。
两个医师也赶紧冲过来想阻拦胖子。
「你们别拦他,是我害的他倾家荡产的,让他来吧,在他倾家荡产之前再让他体验下折磨女人的乐趣,时间只有不到一个小时了,你只能用现场的刑具哦,能不能虐死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哈哈」小晴在此时突然说道。
小晴的话不仅让天祥一愣,连两个医师也一愣。
「对了,两位师傅,麻烦你们退下吧,一会不管他怎么对待我,摧残我,就算我昏死或者真的折磨死我你们也别上来救我。可以先给我打一针强心剂,让我一会不至於昏迷,我要亲眼看看他的残忍」
她又对两个医师说道,两个医师惊讶的看著严重体无完肤,浑身鲜血淋漓的少女说出这等话,刚想反驳却看到远处的安娜给他们打了手势,於是乖乖退了下去。天祥由於在安娜身前所以没有看到安娜的小动作,自己还在吃惊为什么两个医师突然就退下去了。
胖子已经失去了理智,拿著烧的通红的铁棒,在医师放开他的一瞬间就冲向了小晴。
小晴没有害怕,反而看著他冲过来一笑,说道「来吧,让我看看你的男子气概。」
胖子二话没说直接把铁棒残忍的插进小晴的阴道里,瞬间青烟冒出,又是烤肉烤糊的味道,这次胖子没有收手,也没有吓傻,反而握住铁棒疯狂抽插起来。
不一会满屋子充满了烤肉的味道,小晴的哀嚎和尖叫响彻会场,但是却并没有晕死,即使她得身体一直在痉挛抽搐。胖子持续抽插一直到铁棒逐渐冷却才抽出。
上面沾满了阴道的表皮组织和血污肉块,还有一部分子宫的表皮,显示胖子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并不想马上虐死小晴,所以没有破坏小晴子宫这种内组织,否则子宫大崩血很可能在短时间内就要了小晴的命,这样胖子可不满意,他想慢慢的折磨死小晴。让小晴受尽人间地狱的折磨再在极度痛苦下死去。只见小晴的阴部已经一片血肉模糊,在铁棒抽出的瞬间一大捧鲜血搅著碎烂的阴肉喷了出来。
对,是喷了出来,而不是涌出。地板上一大片血摊诉说著小晴受到的刑罚的残忍程度。
两片小阴唇被烧烙的焦黑。
小晴的身体还在不停的痉挛抽搐,但是实际上小晴自己感觉不出下身的剧痛了,这就可以看出受的伤有多重。恐怕阴道内的组织已经被彻底烙坏了。身体不自觉的痉挛抽搐恐怕是身体受到重创的自然反应。
小晴的脸上也是极度扭曲,已经哭成了泪人,红肿的双目仍在努力挤出泪水。
「啊,啊,呼,你,你好残忍,当真要虐死我吗,现在你满足了吗」
响应的又是啪的脆响,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你个贱货,害我倾家荡产,今天我就要你死,然後我也自杀。我要让你的身体死後都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你要後悔就後悔碰到我,还有自己是个女人」
「是吗,我从没後悔自己是个女人,如果我不是女人,你也不会享受到开心的拷打虐玩女人,来吧,之前的观众不是说还要烙遍我全身,还要剪掉我的乳头吗,来吧,我等著。」
「臭婊子,我就不信疼不死你!」
说完抄起烙铁直接烙向了小晴的脚,本就遭受重创的脚又被烙铁折磨,现在没了表皮的保护,直接烙向了肉和骨头。
「啊——你这混蛋——畜生——啊——」小晴又失声惨叫,泪水从她痛苦扭曲的脸上再一次涌现。「好疼,疼死了,我受不了了,别烙了,我求你了,呜呜呜呜」
「现在知道疼已经晚了」看到小晴的脚仅存的血肉几乎被烤熟之後,有抽出刚签。向著小晴的乳头比划了一下。
看到这里,小晴知道他是要把这高温的铁签插进乳头,再通过高温破坏乳房内的输乳管。痛苦的闭上眼睛,小晴等待著即将来临的残忍破坏。
一个小时眨眼过去了,天祥看的一阵发蒙,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小晴也太可怜了,这么剧烈的疼痛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承受的了。会不会就这么死掉啊。天祥的拳头攥的紧紧的,看著台上胖子的一举一动。
只见小晴的乳房已经被破坏贻尽,每个部位都有烙铁和鳄鱼夹的痕迹。两根铁签还插在小晴的乳头上,顺著铁签的尾端,滴滴答答的鲜血流到地上。小晴的肉体剧烈痉挛著,眼睛翻白,脸色也是惨白一片,看的出来她是快休克了。
旁边的胖子不顾小晴,拿起剪刀对准他事先用铁签烙出的一圈假想乳晕。当然实际上小晴并没有明显的乳晕,所以胖子就想到做个标记,就是为了现在剪掉小晴的乳头方便。剪刀对准标记位置胖子用尽上半身的力量咔嚓一声金属撞击声,原来是剪刀碰到了深深插进小晴乳房深处的铁签。剪刀已经剪断了乳房的肉,并深深嵌进了铁签里。胖子用力一拉,剪刀连著小晴的乳头和插在里面的铁签一起被拔了出来。小晴的乳头已经变成了血洞,再也没有女人的特徵了,血溅出来到了小晴的脸上。小晴的脸上满是鲜血,都是被胖子的刑具溅出来的,现在血粘著头发显得异常凄惨。
小晴在失去一边乳头的同时,疼痛让她暂时清醒了,并且喊出了沙哑的惨叫。
胖子残忍的拿著剪下的乳头给小晴看,并还念念有词「小贱人,你的乳头没了哦,疼不疼,哈哈,别以为这就结束了,这才刚刚开始,你看你一边有乳头,一边没有,多么的不对称,这影响美感,我再给你修剪修剪」
说著上下动了动剪刀,剪刀发出噶吃嘎吱的声音,剪刀上都是血,慢慢形式一滴一滴的血珠并掉落在地板上。
正在胖子想要行动的时候,丁玲丁玲的声音响起「四十七号房间的客人们以及工作人员注意,本房间的娱乐项目时间已到,请速速离场」
胖子一听急了,他还没能虐杀小晴,怎么就到时间了,都怪自己刚才太不紧不慢了。赶紧拿著剪刀就要继续暴行,但是被身後的两个特种兵强行拖下了台。
两个医生赶紧冲上来,各种保命的药剂不要钱的给小晴注射,发现小晴只是有点轻微休克和疼痛过度都松了口气。正想给小晴注射麻醉药的时候,小晴说话了。
「军哥,我做的怎么样?没有给你丢脸吧」
这话说的清晰无比,一点不像刚才奄奄一息的小晴。天祥一听愣住了。军哥?
旁边的安娜笑出了声,示意天祥向後看。只见不知何时出现的李文军径直站在天祥的身後。
「当然了,我就知道我的小晴最棒了,我一定向7 层的那帮老顽固申请给你加薪,他们看在我老爹的份上一定妥协,今天辛苦你了」
李文军说完对著天祥似笑非笑,过了半晌,说道「祥哥,别这么看著我,兄弟我可不是故意瞒你的,我是怕你接受不了所以让你适应一下。小晴是我在7 层专用的刑奴,耐受力很强,一点不比8 层的那些受虐狂差,今天是我拜托她来给你表演的,刚才也是故意激怒那个胖子的」
天祥顿时明白了这一切,感情今天这场戏是专门为他设计的。心里坦然了,但是总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让天祥略感不爽。
「哈哈,祥哥别生气,大不了下次我带你一起去7 层,咱们两个一起拷问小晴怎么样,可以玩双刑齐下,同时针对小晴两个部位用两种刑具,我们两个同时拷打怎么样?」
小晴听後,娇嗔一句「死军哥,一个人摧残我还不够,还要两个人一起虐待我,还是两种不同痛感的刑具一起用在我身上,难道不知道我要忍耐多大的痛苦?」
李文军哈哈大笑,「我的小晴,我当然知道。我猜也猜得到,那感觉肯定生不如死,疼的想要咬舌自尽,可是谁让我碰到了你,我就喜欢看你哭得一塌糊涂,痛苦的痉挛抽搐的样子」
「切,真是恶趣味,不过军哥那你下次可得想出更残忍更暴虐的方法虐我哦,呵呵」小晴不但不生气,反而有些鼓励文军的意思。
天祥听得直皱眉头,向小晴问道「柳晴小姐,听你们的意思,你似乎在这里工作很久了?你今年不是16岁吗?而且你难道不觉得这里的拷问很痛苦吗,为什么要在这里受罪?」
「祥哥,军哥总是向我提起你,但是你本人的胆子可比我想像中的差远了哦。
其实我确实是16岁,我是14岁来这里工作的,已经经历了几百场拷问了。而且原因就如同资料所写,我确实是天金集团的原千金,刚开始来这里也是觉得很痛苦,想要以死亡来换取赔偿金给我的母亲。但是後来我不但偿还了欠款还攒了不少钱,我是这里最年轻的刑奴,我想趁年轻多挣点。至於痛苦吗,一开始是的,後来拷问的次数多了,我发现在剧烈的疼痛中会有一种彷佛吸毒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彷佛去了天国一般,不过这也只在极度暴虐中体验过。而且这里的医疗条件超乎你的想像,可以说很少有死亡的例子,而且就算短时间濒死都能救回来。
受到破坏的身体和器官都可以修复的,而且大概周期不到两周时间。所以那之後我就迷上了这种感觉,知道後来我发现军哥最理解我,也是最能给我这种快感的人。像今天这胖子的拷问让我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要不是军哥求我,我才不会来6 层这里来进行不疼不痒的拷问呢。「
不疼不痒??天祥眼角抽搐了一下,今天刑罚他看在眼里都觉得疼,那7 层的究竟是什么样子啊,那8 层vip 又会是什么景象。回过头看见李文军那人畜无害的笑容,顿时感觉很是陌生,没准这个认定是铁哥们的朋友在露出残忍一面的时候是个不能想像的暴徒。
看到天祥的颜色,李文军苦笑,想他第一次来这里也是这样,战战兢兢,看来需要提前给自己的兄弟上上课了,好让他今早加入和自己一样的队伍。
「我说祥哥,你看了这么久,不想自己试试吗,小晴的乳头可是还有一个呢」
说著把天祥拉到台上小晴的身边,拿起掉在地上的剪刀递给天祥。
小晴一看,笑了说「来吧,狠狠的摧残我,剪掉我的乳头,让我在你的暴力下颤抖,大名鼎鼎的祥哥一定不会胆小吧。」说著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
天祥现在明白胖子的感受了,这叫柳晴的少女不仅是个受虐狂,还是个擅长引人犯罪的胚子。
天祥颤抖著把剪刀贴在小晴的右乳上,慢慢的用力,剪刀逐渐的剪破了小晴的皮肤,看见血流了出来,天祥的手颤抖的更加厉害。这时小晴的一只没有指甲而且血肉模糊的手握住了天祥的手,并且用眼神鼓励天祥狠一点。
天祥闭上了眼睛,手上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原来天祥因为军校的原因,从小受到体能上得锻炼,握力自然不是胖子可比,这一下直接连著乳头带铁签都剪短了。天祥睁开眼看著小晴本已乾涸的眼角,又哗啦的留下眼泪,感觉到小晴在乳头被剪短瞬间,小手的猛烈抽动,再看著小晴没有乳头的右乳上还有半枚铁签留在其中,天祥直觉脑内一阵刺激,下身不自觉地抽动,竟然就这样射精在裤子里了。
当然这一切只要他自己知道,同时也意识到自己虐待狂的本性。
两个医师见没有什么事情了,给小晴注射了麻醉剂和镇定剂就防在医疗车上推走了。
天祥也跟著文军出了房间。巧的是,外面碰到了迎面走来的胖子,胖子脸上一脸愧疚。看到躺在医疗车上的小晴,赶紧走了过去。
「大小姐,我错了,我不知道你那时候是故意的,我还以为我真的要被罚款了呢,所以,就有点失去理智了,我向你道歉,我叫文三,大家都叫我三胖,希望你原谅我,我以後会照顾你下半辈子的」
看来这叫三胖的胖子是後来发现俱乐部并没有罚款,反而向他讲述了事实,所以一想到自己的重手让这个可怜的少女残废,被拷问到奄奄一息就让他自己十分愧疚,决定养这少女下半辈子。可见他并不知道俱乐部的医疗条件十分优厚,这样的伤势只有一周所有就能康复。也难怪,胖子一直是6 楼的常客,从没去过7 层和8 层,自然也不知道如果没有这样的医疗条件,7 ,8 两层会每天都有人在拷打中死去。
小晴看著胖子笑了,用手拨开被血黏住贴在脸上的头发,甜甜的说「三胖是吧,我记住了,以後想找我得来7 层哦,我等你,但是像今天这样可不能让我满足哦,下次要从一开始就像最後一个小时那样把我往死里虐才行,而且要24个小时不间断的强度,放心,我的身体比你想想的耐虐的多,呵呵,我期待你哦」
说完医师推著车走了,留下一脸愕然的胖子,还在回味刚才小晴的话。
天祥回到了家,心里有了打算,无论如何也要办个vip ,今天那突然高潮的感觉太奇妙了,无论如何也要再次体验一下,却殊不知自己离欲望的陷阱越走越近了。
第三章
自从上次和李文军去了拷问俱乐部之後,刘天祥在家总是坐立不安,一想起上次将小晴的乳头残忍的剪掉的情景,就总能让天祥不自觉的雄起。
距离上次俱乐部之行已经过去了1 周时间,天祥又一次接到了李文军的电话。
没有任何犹豫就和李文军一起去了俱乐部。
俱乐部依旧人声鼎沸,这次接待二人的不是安娜,而是一个叫贾琳的女人,23岁,看起来像是个川妹子。虽然没有安娜那么强的诱惑力,但是长的异常水灵。
「欢迎二位少爷,安娜姐姐今天有贵宾接待,所以让我来带两位玩。」
听到安娜今天有事,让天祥一阵失望。原想今天就办理贵宾卡,然後去8 层亲手玩虐安娜,这样的话,也只能下次再办理贵宾卡了。
在简单的闲聊後,天祥和文军一致决定今天去7 层玩玩。旁边的贾琳听到二人的要求心里一阵欢喜,直接就要求上7 层的肯定是有钱有势的富家公子,看来自己今天能大挣一笔。一想就开心的差点没笑出来。
下了7 层电梯,迎面撞上了小晴。小晴一看是文军和天祥也高兴的大步走了过来。
「祥哥,军哥,想我了没?」看著小晴充满青春活力的样子,要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个16岁的少女一周前经历了残忍的拷打。
「当然了,我想我的小晴想的手都痒了,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新玩法呢。想必祥哥也是一样,呵呵。」文军一边说,又开始两眼放光,想来新玩法恐怕又是一些更加残忍痛苦的折磨刑法。
「哈哈,就知道军哥你忍不了,不过今天不行哦,大夫说我还得修养三天,主要是上次的脚伤有些严重,,下次我一定要见识一下军哥的新玩法」
说著,小晴的眼睛也放光了,彷佛李文军将要在她身上试验的不是残虐刑罚还是游戏一般。
天祥听到两人的对话,没有了第一次吃惊的反应,反而很想观看李文军究竟是怎么虐待小晴的。自从上次过後,他自己也知道已经对拷问和残虐上瘾了,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恐怕以後都脱离不开这个俱乐部了。
「对了,今天来了对新人姐妹很有意思,她们开口就要当7 层的刑奴。所以经理想要测试她们的忍受力,没想到她们还提出了条件,条件就是要互相虐待对方来给对方测试考核,我觉得很有意思,你们要不要去看看,经理那边我可以让他给你们两个作评委的机会。」
「哦,听起来确实挺有趣,怎么样,祥哥,咱们也去看看?正好看看他们的内部测试是什么样的。」文军听完小晴的话就立刻来了兴趣,拉著天祥就一起跟小晴去找他们经理了。
亲生的姐妹给对方上刑?那怎么能狠下心来呢,想必两人一定都是不合格。
不过听著挺有意思,就去看看吧。天祥紧随两人身後到了专用於考核的内部办公室。
俱乐部的经理是一个中年男人,45左右,一身西装革履,听到小晴的解释以及瞭解到文军和天祥的身份就马上同意了他们两人的观看。带领两人进了拷打实验的专用房。
房间中央站著两个少女,18,9 岁的样子。看资料上说一个叫上官兰,一个叫上官梅。两人都是18岁。
姐姐上官兰身著校服裙子,身高165 左右,有著魔鬼身材并且很性感,皮肤白皙如玉,长长的秀发如同黑色瀑布一样披散在肩头,眼睛不大,但是却同时散发出淫荡和清纯两种特性,简直是矛盾的结合体。脚上穿得是淡蓝色的凉鞋,一身朴素的打扮像极了还在上高中的女生。只是身上散发出的气质表明这个女人一定是富贵人家,至少曾经是。
妹妹上官梅,虽然也是18岁,但是乍一看像是16岁的少女,比起他的姐姐显得小了很多。乳房不大但是坚挺,浑身有些略显消瘦,虽然不能说丰满,但是清纯气息洋溢,比起姐姐来就又是另一番味道。头发是乌黑短发,发型类型初中女生的可爱型,头上还别著一个水蓝色的水滴发饰,上身著粉红色上衣,下身淡蓝色百褶短裙,给人一种自家妹妹或者临家女孩的感觉,很是亲切。
经理显然不想耽误太长时间,拍了拍手示意开始,然後开始问道。
「既然我同意了你们的要求,那这边的刑具你们随意用,我主要是看看你们的耐受力,最好不要用伤害太大的,因为你们先被拷问的人拷问结束还得拷问对方,我可不想等著你们伤好了再继续,明白了吗?」
「嗯,谢谢经理,我们明白了,那您是说现场的道具我们随意使用,是吧?」
「嗯,不错,除了我以外这两个人也是评委,一会你们好好表现,现在,你们谁先来扮演施刑者?」
「我来!」
两姐妹异口同声,煞是默契。想来她们都想先拷问对方然後让对方受伤无力重刑拷问自己吧,天祥想著。
当然,经理也是这样想的,当即示意还在争吵谁先施虐的姐妹闭嘴,说道「别在我面前玩小花样,你们要是这个态度肯定考核是不合格的,你们也别争了,就先让姐姐施刑吧。时限是每人30分钟,我可没有那么长时间陪你们,现在就开始吧」。
显然经理也不看好这对姐妹,觉得肯定不能成为7 层刑奴,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她们身上。本来考核应该是至少每人5 小时,现在被经理硬生生变成30分钟。
经理让两名助手把妹妹上官梅绑在刑架上,脱了衣服後绑的严严实实,又连续给妹妹注射了两剂强心剂,显然是不想中途两个娇生惯养初次尝试拷打的少女昏迷,一旦昏迷了就又要浪费他很长时间来等待。
经理的话刚落,只见姐姐上官兰立刻冲向刑具台,拿起钢钉和鎯头,就跑到妹妹面前。二话没说,拿起钉子对准上官梅的脚背就是一锤。扑哧一声,随著钢钉钉入地板的声音,揭示著妹妹的脚已经被钢钉钉穿。
妹妹上官梅显然是完全没做好准备,这一下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自己的姐姐钉穿了,从穿刺点波纹般扩散开来的尖锐疼痛使得浑身一哆嗦,牙齿不自觉的把舌头咬破了。过了1 秒後才发出动物般的凄鸣。像极了小猫临死前的呜咽声。
评委席的天祥和经理傻傻的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张著的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任谁也觉得惊讶,本是亲生的姐妹,姐姐却丝毫不给妹妹准备时间,上来就用刑,而且是残忍的穿刺,就像是不想浪费任何1 秒的拷问时间,这怎么想也不正常啊。
「……这……看来我们有好戏看了。」旁边的文军显然也有点纳闷,挠挠脑袋,却是继续望向两姐妹。
只见场上,姐姐上官兰两手攒住脚背外的钢针尾端,像钻木取火一样,开始疯狂搓动。上官梅还没从刚才的穿刺疼痛中恢复过来,就猛然感到比刚才更尖锐的刺痛,而伴随著的还有一种难忍的灼痛感。低头看见自己的姐姐正在不停转动钢针,高速的旋转使得钢针和血肉摩擦产生了灼烧感。
「你干什么!好疼啊!快住手!」小梅一边嘶叫,一边疯狂扭动著被刺的脚。
上官兰握著钢针的手在妹妹疯狂的挣扎扭动下脱手了。冷哼一声,「还敢反抗!」抬起穿著凉鞋脚,狠狠的踩住了妹妹的五个脚趾。被不规则图案的凉鞋底部踩踏,使得妹妹不自觉的停止了扭动。而上官兰似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妹妹的五个脚趾上,伸手握紧钢针就是一拔。
「呜呀!」上官梅痛呼一声。钢针离脚的瞬间,一股血流被顺著钢针带出脚面,又溅在了脚背上。妹妹疼的倒抽著凉气,脚在不由自主的抖动。死忍著眼角的泪水,不让它流下,似乎不想在姐姐面前丢脸一样。
「你,你!你竟然真的……」妹妹瞪大眼睛,迷茫的看著正用舌头舔著钢针上得鲜血的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姐姐。
上官兰站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著上官梅。
「哼哼,我的好妹妹,疼不疼?姐姐我可是很兴奋呢。」
「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用最轻的吗?你这是为什么?」
上官兰眼神突然变冷。
「为什么?哼哼,你还敢问为什么?从小到大,我这个做姐姐的什么好东西都得让给你,为什么?就因为我是姐姐?凭什么!」上官兰愤怒的嘶吼著。
「你不过就比我晚出生了几分钟,凭什么我就要让著你。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这也就算了,你算什么货色,要身材没身材,要姿色没姿色,竟然敢跟我抢男人!就你这装清纯的骚货!凭什么男人都围著你转,竟然还为了你和我分手!
我今天就要在这里折磨死你,你不是喜欢和男人玩SM吗,你不是喜欢被虐吗,好啊,今天姐姐我啊,就让你过足瘾,让你贱人再没资格去勾引男人,让你还抢我的东西!」
上官兰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又转身抄起一根粗重的带倒刺的牛皮鞭。抚摸著鞭身上得锋利倒刺,看著妹妹冷笑道「其实来这个俱乐部是为了挣钱根本就是骗你的,我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我要用遍这里的刑具,让我亲爱的罗哥再也认不出你来。哼哼」上官兰上前扭住妹妹的下巴抬了起来,看著妹妹流出屈辱的泪水,一股报仇的快感冲上脑髓,舒服的全身都好像高潮一样。
「我的好妹妹,你没想过自己还有今天吧,啊?哈哈哈哈哈哈,放心,等会啊,姐姐会让你後悔生在世上!让你的身体再也不能勾引男人!」
上官梅看到姐姐抬起手中的重鞭,愤怒的瞪视著上官兰,恨恨的说道「你好狠毒!你敢这样对待我,一会轮到我的时候我会全数奉还,你等著!」
上官兰听到妹妹的反击,不怒反笑,瞳孔中冒出残忍血腥的目光。声音却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说道「轮到你的时候?哈哈,你太可爱了。不会轮到你了,我的妹妹,这30分钟过後你就是死人了,不死我也会让你残废的。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别这么快就死吧,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的亲妹妹,我可不想你就这么轻易死在我手上。等你残废了以後,我还想在你身上继续讨会你欠我的呢,当然,是用你的身体,哈哈。今天没有人跟来呢,回去就说你为了从几个暴徒手中救我被掳走拷打施虐,这藉口怎么样,恩?」
上官梅不可思议的盯著那张看了18年的脸。听著姐姐的话,恐惧蔓延到全身,不由自主的浑身一哆嗦,随即不停的颤抖。下身肌肉一松,竟然一股黄色的液体接连不断从秘穴里涌出,控制不住的流到地板上。原来是过度紧张而导致了尿失禁。
上官兰也注意到了妹妹的丑态,仰头大笑,「原来在男人眼中清纯可爱的妹妹是个随地大小便的脏货,这可真是太有趣了。不过30分钟很短,我可不会浪费时间看你尿尿了。」
说完,挥舞起手中的牛皮鞭就开始疯狂的抽打起自己的亲妹妹。每一鞭都用尽全力。
上官梅的失禁还没结束就又挨到了鞭子,尿水在疼痛下又不停涌出。无穷无尽的鞭子狠毒的撕裂了她得皮肤,每一鞭下来就是一道皮肤破裂的血槽。前一鞭的疼痛余韵还没过,下一鞭就准时袭来,一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上官梅惨叫著,抽泣著,不停的摆动自己的头,晶莹的泪珠被甩的脱离眼眶掉落在地上。她很想晕过去,可以先前的两剂强心剂确让她无比清醒。
「咿呀……姐姐,我错了,我再不和你争了,你饶了我吧,快停下啊。啪,啊呀……呜呜,求你了,我受不了了,疼死我了,啪……啊啊啊啊,姐姐,你一刀杀了我吧,别抽了,别抽了,呜呜………呜呜……啪」
场上到处飞溅的鲜血,碎肉形成血雾,不一会整个房间充满了血的腥臭味。
但是这味道对於歇斯底里发泄般的上官兰确是不同,飞溅到她衣服,脸上的妹妹的血,和上官梅凄惨的哀嚎哭声,反而使她像注射了肾上腺素一样,更加重了鞭子的频率和重度。
从一开始的全身鞭笞,最後变成集中抽击妹妹的胸部和嫩穴。没一会上官梅的乳房和阴部就被抽的血肉模糊。
啪啪的声音一直不间断的持续了5 分钟才停下。
上官兰收起鞭子,大口的喘著粗气。血从手上鞭子的鞭首滴滴答答的流下,汇入了地板上已经成滩的血洼,发出水滴落入水杯中的声音。
上官梅早在第40鞭的时候就没了惨叫,变成了淡淡的呻吟,到最後120 鞭的时候竟然没了声音。上官兰看著上官梅身上横七竖八,有的是好几道交叉在一起的猩红血槽,有种暴力欲望得到释放的舒爽。再看上官梅的胸部被抽的满是翻卷的乳肉,左边的乳头被鞭子的倒刺划成了两半,几个鞭痕的交叉处露出了黄色的组织,是小梅乳房内的脂肪。下边原本漂亮粉红的小花穴被硬生生的抽掉了一小片阴唇,尿道和阴道外围都被撕裂,阴蒂给大量的鲜血糊住已经看不见怎么样了。
正想给上官梅泼冰水的上官兰听到妹妹的微弱的呻吟,放下水桶,看见妹妹并没有完全晕死很是高兴。拿起旁边的止血针和补血针就注射下去,还补上了一个血小板催化剂。上官梅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满房间浓浓的血腥味让天祥很是难受,向经理问道「她们这样可以吗,貌似上官兰在利用我们啊。万一出了人命的话……」
「嗯……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不过这种程度应该还死不了。考核的规定是不能改的,我们只能看到考核结束。」经理显然也对这血腥味有些反感。
「啊?这才5 分钟,这个妹妹就被自己的亲姐姐打成这样了,这要是30分钟还能有人样吗?」天祥犹豫的问道。
「这对姐妹真有意思,有点当年我的小晴的感觉,我喜欢。不过这个做姐姐的明显不是用刑高手,长时间的重度鞭打会让犯人的知觉麻木,而且容易造成昏迷,这样可不是专业的拷打。应该一鞭一鞭慢慢的抽,抽到身上之後还得拖拉倒刺,这样会让受刑者疼入骨髓,那才有意思呢,呵呵」
旁边的文军终於开口了。自从5 分钟前拷打开始,这厮就一直兴奋睁著眼睛,舔著嘴唇,生怕自己错过某个瞬间一样。
真是个变态暴力狂啊。不晓得他口中当年的小晴是不是也被他这么蹂躏过。
天祥暗暗想著,心里暗定等考核结束一定要问问文军当年他是怎么折磨小晴的。
上官梅悠悠醒转,模糊的双眼渐渐聚焦看清了眼前的姐姐。但是浑身的剧痛让她又想马上彻底昏死,可是两剂强心剂让她无法逃避自己将要面临的命运,只能用刚才已经哭叫的嘶哑的喉咙,哀求道「姐姐,饶了我吧,我以後给你做牛做马,你要我干什么都行,别打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太疼了,罗哥我让给你,求你今天放过我吧。」
上官梅满脸都是被溅到的自己的鲜血,也不看自己的身体被打成什么样子,忍著疼痛就赶紧求她得姐姐。配上清纯可人的脸蛋和眼泪汪汪的双瞳,让人产生一种楚楚可怜的凄美。
上官兰拿起一盘子被消过毒的钢针,戏谑的看著自己的妹妹,说道「什么都愿意?这话当真?」
上官梅一边抽泣,一边赶紧点头。只求赶快逃离姐姐的魔掌。
「真的什么都愿意?那好,站直了,把你的胸挺起来。」
被剧痛折磨的有些迷糊的上官梅想都没想就照做了。结果回答她得姐姐手上的钢针。噗呲一声,插入了还完好的右乳头。插入後,上官兰一如既往的开始转动钢针。
「咿呀,不要啊」,反应过来的上官梅顿时感到一种和全身被撕裂的疼痛完全不同的痛觉,一种被刺穿的点式疼痛。就如同很多在战场上负伤无数的老兵却不能忍受打针的刺痛一样,完全不同的痛觉是不会麻木的。
上官兰松开乳头上插的钢针,又拿起一把同样的钢针,一根一根慢慢的穿刺著妹妹的右乳。有几跟还故意在乳房里上下穿行转动,好一会才从乳房的另一边穿出。
每有一根钢针穿过,上官梅的身体就不自觉的哆嗦一下,而故意穿行转动的钢针则引起上官梅身体激烈的抽动。
很快整整一盘子30多跟钢针全部插入了上官梅的乳房,上官梅只能无助的看著自己的乳房被扎成刺猬一样。她自己也知道,这些金属钢铁已经彻底地摧毁了自己的乳腺和输乳管,以後她都不能再分泌乳汁了。
一想到自己被姐姐骗到这里,彻底的毁坏了她身为女人得重要性器官- 乳房,再看了眼自己的左乳乳头已经裂成两半,上官梅仰头大哭,哭声凄惨。听得天祥等三人都忍不住生出怜香惜玉之情。
然而,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说道「哭,就知道哭,你抢我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想到会有今天,只不过是几根针就让你受不了了?疼的还在後面呢,你省著力气留到後面哭吧。」
姐姐上官兰说完就回头拿起一个夹棍,开始套在上官梅的每个手指上。
一看姐姐又要开始用刑,上官梅哭得更大声,更凄惨了。
然後她得姐姐无动於衷,拉近夹棍就开始用力,夹棍开始夹击上官梅的细长美指。上官兰开始用尽全力,只听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是夹棍和手指骨的摩擦声。
骨头传来的哀鸣夹杂著骨髓的神经痛瞬间袭来,上官梅头猛然上仰,呼哧呼哧大口的喘著粗气,似乎在和手指传来的剧痛做著斗争,没一会整条手臂开始痉挛。
就在上官梅以为自己的手指要被硬生生夹断的时候,上官兰松开了夹棍。
「哭啊,你怎么不哭了?切,没意思,看来这东西不够狠啊」上官兰显然对夹棍的威力不满意。又转头去刑具夹翻腾起来,似乎想寻找更让人痛苦的刑具。
此时的上官梅终於能喘口气了,然後却发现自己身上的痛楚让她喘不过气来,眼前也开始一闪一闪的发黑。缓了好一阵子才喘过气来。
上官兰终於选好了道具,拿起来了一个虎头钳,走到炉火旁开始加热。
姐姐难道还要烙我吗,上官梅看到又开始绝望的哭泣,她知道烙刑几乎是所有刑罚里最痛苦最难忍的,而且会留下很难看的永久性伤疤。想到眼泪又开始不自觉的流下。
上官兰一边烘烤著老虎钳,一边说著「害怕了?我的好妹妹?姐姐我好惊讶哦,你竟然也会害怕。刚才你说的我可还没忘记呢。你说什么要把罗哥让给我?
哼哼,就你这没乳头没乳汁的贱人也配管我亲爱的叫罗哥?还什么要让给我?你的意思是要施舍给我?啊?啊,我知道了,你是觉得你用下半身还可以勾引罗哥是吧,那好,我就让你的下半身也报废。」
说完抽出了已经在火炉上烤的通红的老虎钳,狰狞的看向上官梅。
上官梅哭得梨花带雨的看著被烤的通红还发出啪次啪次声音的老虎钳,开始反射性的并进双腿,并开始猛烈的挣扎,弄的刑架都噶扎噶扎的响。然後这一切都无济於事,绳子的坚固程度让她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屈辱的张开下身,让自己残忍的亲姐姐摧残女人最重要的器官。
看到小梅的挣扎,上官兰很是满意,又得意的说道「猜猜姐姐我想送妹妹什么样的礼物呢,呵呵,用这老虎钳夹住你的小阴蒂再揪下来你看怎么样?这样你这辈子就别想体会身为女人的乐趣了。来和你的阴蒂告别吧。」
上官兰拿著老虎钳,冒著丝丝热气就靠近了小梅那血肉模糊的阴部。老虎钳碰到了阴毛立马发出呲啪的声音,乌黑的阴毛瞬间被烤成了黄色。
似乎是感受到邻近皮肤的高温热气,上官梅开始没命的挣扎,绝望的喊叫「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了,不要………」
话声戛然而止,接踵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的抽搐。红热的老虎钳已经夹住了阴蒂并且迅速烧焦了小花蒂。
看到妹妹的阴蒂被自己烤成黑糊状的结疤一样,上官兰满意的一笑,可是之後不仅没松开钳子,反而更加用力的开始揪拉。阴蒂上得神经组织和皮肉早已被碳化,这一下没废多少力就轻松一点一点的生生撕下了上官梅的阴蒂。
感到了什么东西脱离了身体的上官梅意识到自己的阴蒂已经被生生揪了下去,哭声大作,鼻涕和口水也纷纷涌出,似乎想宣泄出自己的悲痛。
从老虎钳上取下自己妹妹断裂下来的阴蒂,上官兰转手像扔垃圾一样扔进了火炉里。
然後又回头看上官梅原先阴蒂的位置已经变成了发黑的血块,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又用手拖起下巴做思考状「总觉得好像忽略了什么,对了,你虽然自己不能高潮了,但是还是可以用著骚穴勾引男人啊,这可怎么办呢?」
还没从失去阴蒂的伤痛上恢复过来的上官梅马上意识到了姐姐要摧残毁灭自己的阴道了。马上用嘶哑的喉咙喊出了声「姐姐大人,不行,不要弄坏我的阴道,求你看在咱们亲姐妹一场的份上别这么做,你不能这样做啊,我是你的亲妹妹啊」
「亲姐妹?呦,你现在认我这个姐姐了,抢我东西的时候恐怕是把我当成个白痴傻子一样耍吧。」
一个带机关的假阳具出现在了上官兰的手上。她用手按下把手旁边按钮,哐吒一声,假阳具的四周弹出了无数锋利的倒刺,都是锐利的金属。上官兰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一根倒刺,痛呼一声,只见手指上已经渗出了血珠。
「还挺锋利,不错」
又按下按钮收回倒刺,进而走到妹妹刑架前。
上官梅知道自己这次无论如何是躲不过了,注定要残废了。别过头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姐姐的暴行,只想一心忍到考核结束。
慢慢的,感觉到已经被鞭子抽的血肉模糊的下身被异物插入,一种疼痛和被异物填塞的满足感让上官梅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
这一下可让上官兰大怒,「果然是婊子,骚穴都这样了,阴蒂也没了,竟然还能感到舒服,好,看在你是我亲妹妹的份上,我让你最後再体验下身为女人的快乐。」
说完开始疯狂抽插起来,淡淡的血水伴著少女粘稠的爱液润滑了假阳具。由於鞭子伤害的只是外阴,所以上官梅的阴道内部还是感到了一阵一阵被抽插的快感,阴道内的媚肉也开始紧缩,这种淡淡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了一起,竟然让上官梅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爽,一声甜腻的呻吟叫出了口。
上官兰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使得妹妹上官梅越来越接近高潮,原来没有阴蒂单凭阴道抽插也能获得这么强烈的高潮啊,上官梅一般沉浸在快感中一边胡思乱想。感到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阴道的阴肉也开始一抽一抽的夹紧,上官梅更是开始迷乱的叫道「好舒服,啊,再快点,要去了要去了。」
突然,上官梅两腿猛烈的抽搐,眼睛绷的好像要脱离开眼眶一样。牙齿咬的嘎嘣作响,发出一声不似人类发出的高吼。
「啊啊啊啊啊啊!咿呀!呀啊!疼啊,好疼,疼死我了,别动啊,别再动了,呜呀呀呀!!!!」
原来上官兰看妹妹要高潮的时候点下了按钮,现在情景是假阳具带著无数的钢刺无情的刮烂了上官梅娇嫩的阴肉。大蓬大蓬的鲜血顺著阴道口倾泻而出。上官兰一边看著妹妹受刑的凄惨面容一边疯狂的抽动阳具,不一会就把阴道刮成了合不拢的血洞。阴血顺著上官梅两条皮开肉绽的大腿不要命的留下,才几秒就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血滩。
看著喷涌而出的血,上官兰也皱了下眉头,甩了甩手上沾满的妹妹的阴血,从旁边拿来一盆盐水把手伸到里面开始清洗。洗的差不多了之後,拿著沾满浓盐水的手攥成拳头抵在妹妹的阴道口,现在应该说是血洞了。
「妹妹啊,你怎么留了这么多血,看的姐姐好心疼啊,来,姐姐给消消毒」
说完就整个手腕塞了进去。
本已快昏迷的小梅突然感到火燎的疼,以及下身被撕裂的剧痛,顿时又清醒过来,被浓盐水浸满的手腕一路插向深处,一直插到半只手肘都没入上官梅的阴道之後,姐姐上官兰才停止。
上官梅已经分不清是身上的痛,下阴被扩张开裂的痛,还是浓盐水碰到破烂流血的阴道的疼,只是感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眼前眼冒金星,眼睛前面都是雪花一片,就像在看80年代初的黑白电视里的雪花屏。
现在的上官梅恨不得马上就死,她已经宁愿死也不要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全身的伤让她除了疼痛好似已经对其他的感觉麻木了。就连自己的姐姐什么时候把手抽出的自己的阴道她都不知道了。
脑袋软软的靠在肩膀上,被血水粘成一绺的一绺的头发无力的垂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现在的上官梅已经对时间逝去了感觉,只觉得自己已经被拷问了3 天3 夜一样,浑身的皮肉都在哀鸣,筋疲力尽的她已经连惨叫和哭泣都做不到了。
迷迷糊糊中就觉得下身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筋疲力尽的身体又开始剧烈的痉挛。吃力的睁开眼看见姐姐正在用一个烧红的铁棍插入自己下身的血洞里,而且越插越深。身体开始了比之前更剧烈1 倍抽搐痉挛。原来上官兰把铁棍已经突破子宫冲入到了子宫颈里。青烟中夹杂著烤肉和粘稠的血腥气从阴道内飘出,烙铁无情的灼烧著自己的子宫内部。
上官梅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剧烈的痛苦,让上官梅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力气,竟然又开始惨叫,而且喊叫声中掺杂著骂声和烙铁在体内的灼烧声音。
「嘶嘶呲呲………啊,啊,啊!!!………嗷嗷嗷,你这混蛋,畜生,你不是人,你竟然对亲妹妹下此毒手,你不得好死,我死了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啊啊,嘶嘶嘶嘶,我咒你全身溃烂而死,死後尸体骨头化成脓水,呃啊!!!!!」
听到妹妹的破口大骂,上官兰微笑道「哎呀,姐姐这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的子宫如果还有用处那你就还是个女人嘛,这样怎么偿还你欠姐姐的呢。看看你啊,好妹妹,下面已经成这个样子,就是割下来喂野狗估计野狗都不吃了吧,这样太难看了,姐姐帮帮你吧,帮你把下面缝起来,这样别人就不会看见後被吓到了。」
说完就抽出铁棒,粘著子宫内不知是什么部分的黑糊肉块,血块和血浆,铁棒被上官兰扔到了地上,回身拿起了针线。回头就开始慢慢的缝妹妹的阴道。
一边缝还一边打趣道。
「小梅啊,你也别怪姐姐心狠,你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应该知道姐姐是有仇必报的人。今天过後我就不会再恨你了,如果你不再反抗我,姐姐就养你下半辈子怎么样?哎呀,你别乱动,缝松了怎么办,姐姐知道你很疼,但是还是希望你忍一下,如果不缝好很容易接触外面的细菌而感染哦。你说你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如果以前不和我对著干,姐姐又怎么忍心让我可爱的妹妹受这样的苦。不过话说回来,你倒是很坚强啊,换了是姐姐恐怕早就晕过去了,就是死了也说不准,我倒是开始有点佩服你了,让我看看我引以为豪的妹妹能坚持忍受到什么程度吧,还有5 分钟,你就最後再努力努力坚持一下吧,我爱你哦」
上官梅想骂却没一点力气开口,全身的疼痛尤其是下体让她似乎对疼痛有点麻木了,睁开眼睛彷佛看到了天堂。啊,这就是天堂吗,好美,我一定是回光返照了。脑子冥冥中彷佛忘了全身的疼痛,感觉好像身体脱开了束缚,要飞起来一般的感觉,这感觉好舒服,好像吸毒之後一样。
上官梅只觉得现在浑身无比轻松,剧烈的疼痛反而让她得头脑更加清醒,浑身的毛孔好像都在自由自在的呼吸著野外的空气。体会著这玄妙的感觉,她不再挣扎,任由姐姐一路封严了自己的两片阴唇。
场下的文军似乎注意到了什么,轻轻的说道「这个上官梅是个极品,一点不比我的小晴差啊,值得培养哦」
旁边的经理听到也木然的点点头。他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看走了眼。就算有两剂强心剂在起效,但是能撑到这个时候还不昏迷的小梅已经完全说明了她得资格。
场上上官兰见妹妹不再挣扎,只是拿大眼睛不停的看著自己,让她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於是拿起了之前扔在地上已经冷却的烙铁,按下按钮收起了倒刺,准备进一步刑虐小梅。只见烙铁上沾满了小梅体内的阴血,脱落的内膜,和子宫内的软组织。混著烤糊的臭味,女人子宫内的淫水味,以及扑鼻的血腥味。
「亲爱的小梅啊,说实话看你刚才哭得那么可怜,叫的那么凄惨,姐姐我也有点心软了。不管怎么说也是亲生姐妹,我今天不会让你死得,但是考核还没结束,接下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得配合,明白吗?」
说完看到小梅用疲惫且沾满鲜血的脸笑了,还点了点头。上官兰有点发懵,这丫头难道被我拷打打傻了?怎么我说这话她也信?哎,算了,赶紧弄完完事,反正今天也过瘾报仇了,就留她一条小命,看看她残废之後还敢不敢这么跩. 想完,拿起铁棒举到小梅嘴边,命令道「含著,吞下去,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把自己血肉吃掉吧。」
「嗯」小梅答道上官兰看到这么侮辱她,让她含进去这让她光闻就泛恶心的铁棍,她竟然还同意了。莫非这小妮子在装乖,那你就装吧。心里想著,就把铁棍塞到了小梅的嘴里。
小梅把铁棒含著,满嘴鲜血的腥甜味,鼻子闻著铁棒刺鼻的腐臭味道,反而让小梅兴奋了起来。使已经在超过极限疼痛而转化为快感的小梅更增添了被侮辱被控制被主宰的快感。她现在感觉自己彷佛是在姐姐对自己的血腥残虐下欢快的小精灵,将身体完全交给对方摧残,看著自己被破坏贻尽的身体,反而好像比之前完好肉体的时候更有魅力了。在这种快感下就是被对方虐待折磨致死也是很快乐的事情啊。
小梅努力的舔著铁棒,放佛要把上面本来属於她身体行的所有残渣都吞掉。
舔完前段感觉不过瘾,竟然又伸长脖子往下含。直接顶到了喉咙。啊,被插在喉咙原来也是这么奇妙的感觉,彷佛已经和铁棒融为一体了。小梅高兴的放松喉头,只见铁棒轻松的就滑入了喉咙。
正拿著铁棒的上官兰看到自己妹妹竟然主动吃得更深,被吓了一跳。
这贱人怎么回事,难道真的疯了?难道想窒息而死?
心里感到奇怪,手上却帮助小梅把铁棒往前推。
只见随著铁棒的深入,小梅的喉头明显的鼓胀起。因为铁棒不是肉棒,没有伸缩性,所以铁棒的轮廓在小梅的喉咙里很明显的体现出来。
看著小梅鼓起的喉咙,上官兰觉得十分有趣。这就是传说中的深喉吗,不是应该很难受吗,这贱人怎么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既然如此那让我看看能插多深。
想到这里,看是死命把铁棒往里插,看著铁棒的轮廓消失在小梅的喉管中,明显铁棒插入了小梅的食道快要到胃里了。
小梅只觉得坚硬的异物滑入喉咙深处後渐渐的喉咙失去知觉,已经失去了对异物插入究竟有多深的感觉,只是还知道它还在往里推进。一股窒息和呕吐感充斥著大脑,但这并不阻碍小梅吞含铁棒,只是在原来玄妙的基础上更加兴奋。而铁棒还如同毫无阻碍一般穿越著小梅的食道。
上官兰看到铁棒已经进去了4 分之3 ,也有些惊讶,但是怕小梅窒息,所以抽出了铁棒。
抽出的铁棒上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污物,而是附著了很多食物残块,透明的液体,和微黄的胃液。也同时说明了刚才最深的时候铁棒确确实实插入了小梅的胃里。
而随著铁棒的抽出,小梅口一张,一大口呕吐物连著酸酸的胃液一起涌了出来。连续呕了4 ,5 口才停下,开始微微的乾呕。
「你这小贱人深喉倒是有一手啊,倒是不显山不露水,不过这个不好玩,我要换一个。也没什么时间了,最後就让我把你的乳头修整一下吧,怎么样。」
转身拿起一个铁砂满布的砂纸之後回头看小妹的反应。只见上官梅依旧微笑著点头。
上官兰感到自己都要窒息了。这么残忍的虐待这贱人怎么好像一点不怕了?
怎么和一开始差的这么远。她又殊不知道其实小梅已经体验到了一种全新快感而深陷其中,越是被残忍暴虐的对待快感越是强烈。
上官兰把小梅乳头上得针拔掉,用手捏住乳晕和乳头,拿铁砂纸对准了就开始快速的摩擦。
小梅只感觉乳头被铁砂擦破,撕碎,又被激烈摩擦产生的热量所灼痛,添上之前的疼痛,让她面前一片白光,快感越来越强烈,幻觉也变得更真实。不自觉的哼唧出声,但是这回是充满诱惑,甜腻,舒爽和开心的呢喃。
上官兰被自己妹妹的反应搞的莫名其妙,只能更加速的摩擦,可是越加速小梅的声音显得越舒爽。看著妹妹的乳头和乳晕被自己手上的铁砂纸磨得血肉模糊,两个乳头已经彻底脱落,乳晕都被磨下去大半,鲜血呼呼的往外涌,上官兰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你这贱人,疯了吗?你不疼吗?一定很疼吧,装什么装。你叫啊,哭啊!
你怎么回事,你的乳头都没了哦,喂!你给点反应啊。」
上官梅正沉浸在莫名快感中,听到姐姐愤怒中带著惊讶的提问,只是嫣然一笑「疼,当然疼,可是疼的我好舒服,姐姐,再快点,再狠点,快点磨完了好用别的方法折磨我啊。这不是还有如此多刑具没用呢吗,一定很有趣,也很疼,我好想多试试。姐姐,你再狠点,再残忍点,不用管我有多痛苦,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听完妹妹的话,上官兰痴呆了一样,手上沾满血和乳腺组织的铁砂无声的落地。傻傻的站了3 分钟,直到30分钟的考核时间到时。
助手没有理会颓然傻坐在地上的上官兰,而是第一时间把上官梅从刑架上解绑,然後要注射各种药剂来治疗。谁料却被上官梅一把推开,声称除了补血剂以外都不用注射,要保持伤口和疼痛。
这时经理走上台鼓鼓掌,说道「恭喜你,上官梅,你合格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拷问俱乐部7 层的常任刑奴了。」
没有理会经理,上官梅反问道「这就结束了?这么快?好不容易刚刚过点瘾,这里的刑具不够刺激,没意思。对了,现在可以开始对我姐姐的拷问考核了吗?」
「啊?」经理被上官梅噎了一肚子疑问,「你确定你还行吗,你的伤看起来很严重很吓人啊,不及早治疗的话………」
话还没说完就被上官梅打断「不急,现在我感觉很好呢,等都结束了再治疗不迟,赶快开始吧,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嗯恩」经理傻傻的回应,打了个手势让两个助手把听到妹妹要拷问自己而惊慌失措的上官兰绑在了刑架上。
上官梅看见准备完成,转手从火炉里取出烙铁走向害怕的全身发抖的姐姐上官兰。
「小梅,你不是认真的吧,姐姐知道刚才有点过分了,但是姐姐已经留手了啊,你别吓我,我怕,姐姐可是从小就一直照顾你,你可不能,可不能,可不能这么对姐姐啊。」
只见上官梅如若未闻,举起白热的烙铁,就开始动手。
上官兰颤抖的闭上了眼睛,下体也开始失禁,一股一股尿液喷涌而出。彷佛已经见到自己被这可怕刑具按到身上的结果一样。
但是等了半天,只听见烙铁烙到皮肉的嗤啦声,自己的身上却没有半点感觉。
於是睁开眼睛,眼前的情景让上官兰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只见小梅狠狠的把烙铁烙在了自己的乳房上,贴在了自己被磨掉乳晕和乳头的伤口上,伤口上青烟缭绕,只见还在往外冒的伤口的血被烤的直冒泡。烙铁已经在一个地方烙了8 秒之长,而小梅却越来越紧的把烙铁按在皮肤上,一边还在舒服的哼哼著。烙完了左边接连开始烙右边。等都烙完了两边的乳房已经焦黑,烙铁范围旁边的肉被余温弄的翻卷开裂,被烙的伤口已经可以看到脂肪和血管,还露出了里面被纵横穿插的钢针。明显是伤口被整整烙掉了一块肉。
小梅从烙铁上拔下来一块黏在上面的已经熟了的肉,咬了一半开始咀嚼。
「好吃,真香,姐姐也来尝尝吧,妹妹的肉哦」
说著不顾姐姐的挣扎影视敲开了姐姐的嘴把另外半边的肉塞了进去。
「我说姐姐,拖你的服,妹妹最後5 分钟感觉好舒服,姐姐你刚才好残忍,弄的妹妹好疼呢,不过一开始是这样,到後面就不觉得了,姐姐你一定也能体会到的,我想姐姐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我会用比你刚才狠3 倍的刑罚来让你以最快速度感受到和我一样的快感,虽然刚开始特别疼,不过忍一下就好了。那种把身体贡献出来让别人摧残玩虐的感觉,被别人完全操控,自己只需享受痛苦的感觉好棒」
说著又从自己乳房上抽出一个钢针,换了个位置又插进乳房里,从另一头穿出。又是一声欢愉的叫声。
上官梅再次拔出自己乳房上插的另一根钢针,对准姐姐的乳头说道「好姐姐,来和我一起享受吧」
上官兰流著眼泪惊恐的看著离自己乳房越来越近的沾满妹妹鲜血的钢针,尖声大叫「不要,别过来,呀!!!啊,疼!!!」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拷问室里充满上官梅虐待自己的欢愉叫声,上官兰撕心裂肺的惨叫,哭喊,求饶以及微微的隐藏在哭号中的一丝甜腻!?
第四章
大小姐,集团破产了,欠了很多债务,夫人已经先跑了。您也快跑吧,别管您老爷了,他已经……哎,属下我先走了,这么多年老爷的恩我也算是报了,大小姐你就多保重吧。
晴儿,妈妈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这个不合格的母亲吧。
小丫头,你父亲柳中天欠我们的债务看来只能在你身上讨回来了,哥几个把这里值钱的都拿走,这女人身上值钱的也拿走,房子从明天开始就是我们的了。
这已经不是你们柳家的了,快给我滚出去。小五,你给我盯紧柳中天的女儿,只要她挣到钱或者哪里还藏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抢过来,一分钱也不给她剩。
我说柳晴啊,天金集团已经破产了,我之前是看在你父亲以前帮过我的份上才帮你的,但是债主们竟然寄给我了恐吓信,看来那些讨债的人身份不小,叔叔我也无能为力了,你别恨叔叔,你要恨就恨生在柳家以及你那窝囊的父亲吧,快走吧,别再来这里了。
柳晴,你这贱人也有今天,在学校里对我们这么趾高气昂,现在跪下来舔我的脚,给我舔舒服了我就给你口饭吃。哈哈,大家快来看,这个舔我脚的贱货竟然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柳晴。
要饭的怎么也敢进来,快滚出去,没有剩饭,有我就是喂猪也不给你们。咦,这个丫头片子仔细看看还挺有姿色吗,不过身上太脏太臭了,下次洗乾净来服侍爷爷我,或许给你点剩饭,哈哈。
丫头,为什么在这里乞讨?以你的条件在我手下可以做很多工作哦,有兴趣的话来我们俱乐部工作吧,报酬很高哦,我是俱乐部的经理,这是我的名片,有兴趣来找我哦。
丫头,你来了?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你或许能成为我们这边最年轻的2 级员工呢。
柳晴,你合格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7 层的常任刑奴了,以你的耐受能力,只要你努力工作,相信你的债务很快就能还清了。
今天是你第一次在7 层工作,如果你想早日还清债务,那么不管客人提出什么要求,怎么对待你,你都要心甘情愿的配合,而且要让客人高兴,明白吗?
呀?7 层还有这么年轻的刑奴呢?新人吗?14岁还是15岁?我今天真是走运了,认识一下我叫李文军,今天我是你的主人。这么小就干这种工作,一定是遭遇很凄惨吧。不过,如果你能服侍好我,我会让你幸福的。
啊!
睁开眼睛,眼前的场景逐渐清晰又是如此熟悉,是俱乐部的宿舍。
从睡梦中惊醒的柳晴,在床上坐起身。额头上满是汗水,秀丽的脸颊上还留著两行清晰的泪痕。过往的一幕幕在睡梦中是如此的真实,彷佛时间倒流,再一次经历了那段黑暗的人生。小晴从桌上拿起一枚戒指,双手颤抖的紧紧握住。从眼角流溢出的泪水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
戒指上用银色墨彩镌刻著几个小字,送给我最爱的小晴——李文军。
时间倒退一年半。
那是1 年半以前的一个冬天,柳晴的第一次7 层刑奴服务开始了…………
柳晴仔细的打量著眼前叫李文军的男人,看来他就是自己在俱乐部第一次工作的首个客人了。
而对面的李文军也观察著眼前看起来还不到15岁的少女,似乎在思考著为什么这么年少的女孩也会跑来这里做这份痛苦的工作。
「喂,小丫头,你真的是这里的刑奴,而且通过7 层的刑奴考核了?」
「嗯,是的,哥哥」
「别叫我哥哥,从今往後只要遇到我就叫我主人。」
「是的,主人。」
「嗯,不错,很乖。给我说说他们是怎么考核你的,你又是怎么通过的。」
「是的,主人。」
小晴乖巧的说道「他们觉得我很有潜力,给我的预计工资很高,所以考核采用的是八小时不间断的重刑摧残性拷打项目。前後总共用了30多种刑法,其中轻的有榨乳,背吊,辣椒水灌肠等,重的有酒精灯烧乳房和阴道,恐怖梨扩张撕裂阴道和肛门,猪鬓穿刺乳房,还有子宫电刑等。怎么通过的我也忘了,我只记得当时浑身都是无法忍受的疼,活像在永无尽头的地狱,晕死了不知道多少次,又马上被凉水泼醒继续用刑,然後再晕死,再泼醒。最後不知道为什么我习惯疼痛了,不管再有什么刑具破坏我的身体我都不觉得可怕了,反而有点恍惚的快感。就这么迷迷糊糊的通过了。」
李文军一边听著这些用在这个娇弱少女还未发育成熟的身体上得摧残性的刑具,一边肉棒竟然像心脏一样狠狠的跳动了两下,只觉得被裤子勒住无比难受。
忍受不了的李文军,脱下了裤子和内衣短裤,勃起的肉棒上充满青筋。硕大的龟头一跳一跳,从尿道口还流出很多前列腺液。巨大的肉棒长度竟然和小晴的脸一样长,李文军用手扶住肉棒来回扫击著小晴的脸,从远处看起来,和少女的娇小脸颊一样长的巨大棒状物活像是一跟搟面杖在殴打小晴的嘴巴。
「给我含含,我受不了了,你一边舔一边回答我的问题。」李文军看著跪在自己面前少女一边要求到。
小晴握住肉棒,只觉得好像是一个活物一样。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真正的阳具。以前在柳家虽然有钱有势,但是她父亲对於家族成员特别是女儿的生活作风管理甚严,决不许淫靡滥交,甚至连男友都不让她交。现在看见真正的肉棒,反而觉得有点恐怖。肉棒上发出微微尿臊,粗粗的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一圈。
看小晴看著肉棒在发呆,文军催促道「快,含住她,用嘴和舌头舔,给我口交」
小晴听到赶紧应是。闭上眼睛含住了硕大的龟头,感觉到一个软软的又硬硬的棒状物进入口腔,原本满布在龟头上得前列腺液被自己吸入嘴里,黏黏的但是没什么味道。小晴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可是男人撒尿的地方啊,是男人的生殖器,还有很多不知道是什么的分泌液,现在这种丑陋骯脏的东西竟然插入自己的嘴里,而自己还必须舔弄吸允。小晴在刺激的同时还觉得一种莫名的悲哀。大眼睛一红竟然留下了眼泪。虽然自己已经知道7 层和6 层最大的区别除了刑罚的轻重以外就是7 层允许任意形式的人格侮辱,只要不是致死的,任何侮辱性的要求都必须答应。这在6 层是禁止的,但是为了7 层高额的工资,小晴必须接受。
李文军被这个看起来清纯无比的初中女生含住肉棒的时候,只觉得一阵舒爽。
虽然毫无技术性可言,但是比他玩过的任何女人都让他觉得刺激,难道我是萝莉控?
看见正为自己口交的小晴留下了眼泪,李文军诧异道「喂,丫头,你哭什么?
你既然来了这里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了啊,难道你从来没有给男人口交过?这么说你还是个处女了?不过你既然连重刑都扛过来了,怎么会接受不了正常的性行为呢?」
李文军疑问道,不过转念一想,这个叫柳晴的少女不过才14岁,是处女倒是很正常啊。
小晴听到红透了脸颊,道「我当然还是处女,男人的这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不是抵触更不是讨厌您,主人您不要生气,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只是有点紧张,求您别给我差评,求您了,钱,对我很重要。」
小晴说道後面声音有点哽咽,也有一丝害怕和祈求。
李文军释然了,这个年幼的少女肯定是经过了常人没有的挫折和痛苦经历,有了她人没有的坚强,可怜,可悲却又引人同情爱怜。因为需要生存所以需要钱。
或许对於一直在富有环境长大的李文军不知道没有钱的真正滋味,但是他也明白肯定是对於生存的渴望和执著,成为少女坚定的信念支撑著柳晴抗下了成年人都不能忍下的连续八个小时的摧残拷打。
看来我得对眼前的少女重新认识了,她不是破罐子破摔,而是极度的坚强。
想到这,李文军笑了笑,摸了摸少女的头,「想必你是经历很多苦难吧,罢了,你不习惯做这种事那就别做了。不过既然是拷问俱乐部,你的本职工作是必须做好的,一会你免不了被我用来发泄摧残,你能做好吗?」
小晴开心的笑了,他觉得眼前的男人并不像他想的那么不堪,而且还感到一丝温柔和爱怜。这种感觉自己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了,自从1 年前的事件之後就…
………
[ 主人,谢谢您的关心,既然您要求我口交,我就会做好,这是这里的规定,我不能逃避,之後我也一定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论您用多么残酷的方法折磨虐待我,我都不会反抗的,一定全力配合您,您只需要在我的身上享受施虐,发泄的快感就行。] 听到小晴执著的话,李文军苦笑了下。只好任由小晴继续口交,享受的同时问道「能给我说话考核的具体详情吗,我好把握一会拷打你的轻重能到什么程度,你在考核中哭了吗?求饶了吗?哪种刑罚让你最痛苦?给我说说。」
「好的,主人。考核其实是原来三个军队的拷问专家同时拷打我的。最多的时候同一时间用了三种刑具在我不同的部位施刑。一开始的疼痛和痛苦是很难忍受的,说实话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撑过来的。可能是自己被牢牢的绑住,想跑也跑不了,除了忍受就是忍受,他们也一直不会考虑我的承受能力,不管是肉体的还是心理的,不停的用刑,就像是要活活把我拷打致死一样。因为跑不了,所以恐惧,试想看著三个手拿可怕刑具,面露残忍凶光的成年男性,对著无法反抗的自己任意施刑,再看看他们用完刑具後自己残破的身体,无数的伤口,当时就觉得自己死定了。」
「听你一说,我也觉得挺可怕的啊」李文军想了想,如果是自己被绑住,无助的承受剧烈痛苦,最可怕的是眼睁睁的看著自己的身体被各种金属野兽所破坏,生命和感受都被他人所主宰的感觉,恐怕除了疼就是恐惧吧。
小晴接著说道「我一开始是疼的不停哭,哭的昏天黑地的,到後来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流泪了,只能尽量让自己不哭。因为我发现我越是哭的厉害他们用的刑罚就越残忍越难以忍受,所以後来就放弃抵抗,也哭不出眼泪来了,就是咬著牙坚持,我当时心里就一直在对自己说要坚持要坚持,很快就会结束的。可是其实时间过的好像很慢,每次我以为快要结束了的时候,迎接我的都是更残酷更悠长的拷打。他们说求饶会降低评分,所以我一直没有求饶。」
「你很坚强」李文军点点头,又摸了摸小晴的头。
小晴被摸著头,感觉很是温暖幸福,又说道「主人,你人真好。他们当时用的让我最痛苦的就是电击我的子宫,和用酒精灯烧我的阴道和乳房。不过似乎认真想想他们当时还是留情了,电击的时间都不是很长,而且只是把电击器贴在我的子宫口旁,并没有插入子宫,电击时间也不是特别持久。酒精灯烧我的性器官也是,烧灼时间不是很长,每次看我快不行了就停止了。不过即使是这样,这两种刑罚带给我的痛苦也是远超我的想像的,当时我难受的差点吐出来,不止身体连胃都痉挛了。不过主人可以尝试一下了,今天不用考虑我的承受能力,就算看我快不行了,忍不了了你也不用停,彻底的摧毁我的意志吧。如果我晕过去了,您就弄醒我接著来就是了。」
「啊?这你怎么受得了?」
「没关系的,主人。小晴觉得工作的第一天就能遇到主人这样好的人很幸福。
小晴愿意为了主人牺牲自己的肉体。如果主人能在奴婢的痛苦中得到快乐,那奴婢愿意承受任意程度的痛苦。何况我工作的越努力,工资就越高,经理看到录像也一定会夸奖我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吧。」李文军虽然对小晴有著些许爱怜和同情,但是他同时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虐待狂,而且口味非常之重,虐待不见血就一点都没感觉。特别喜欢看女人被自己折磨的痛不欲生却又无力反抗的样子。
两个助手走来要捆绑小梅,却被小梅阻止了。
「不用捆我了,我想尝试下自愿被摧残的感觉,而不是被捆住无法反抗的被动式。」
「这…………」两个助手无法拿主意,只能回头看著李文军,想徵求顾客的意见。
李文军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捆绑了。他也想看看这个小晴是怎么能在自己的残忍暴行下不产生抵抗的。
小晴转头坐在了一个刑椅上,只不过没有任何绳子束缚她。
李文军拿起了电刑器,取下一个电极贴片,然後又说道「你确定要玩最令你痛苦的玩法吗,这次我可是会把这东西贴在你子宫内,让你直接承受子宫内部的电流啊,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小晴听到这话反而有点生气道「主人,你这话是在侮辱我,我说了,您可以随意玩虐我,就算今天超过了我的极限我也不会记恨的,何况这本来就是我提出来的,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您既然对我的职业道德还有质疑,那好,你可以玩个更狠的,以随意电流电我的子宫,而且不要停,什么时候把我疼晕了什么时候再停止,怎么样?」
「好吧,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说,那么我就按你说的做了哦。」
「嗯,主人来吧。一会我可能会大声哭喊,可能剧烈晃动,但是绝对不会伤到您。您也不需要怜香惜玉,不管我什么反应,看起来表情有多恐怖您都不需要理睬,把我往死里整就好了,您觉得怎么好玩怎么来。」
说完,岔开大腿,露出粉嫩的阴唇。并且小晴自己拿起一个扩阴器,插入阴部。虽然在之前的考核里已经弄破了处女膜,但是考核中并未用到假阳具等道具,所以小晴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阴道被抽入的快感。冰凉的鸭嘴钳在小晴不停的转动把手下,噶扎噶扎的不断打开,没两下就把阴部全部撑开了,露出了里面似乎因为害羞而一闭一合的子宫口。
文军跪下仔细欣赏著少女阴道内的绮丽景象,入眼一片粉红,内壁上附著的粘稠的爱液表明著少女对於刚才扩音器的插入有了反应,阴道内壁上很多粉色的突起肉芽在爱液的衬托下显得晶莹剔透。
文军拿镊子夹著电极深入进去。在小晴的子宫口的时候小晴明显颤抖了一下,子宫口也明显的缩了一下,看起来像含羞草一样煞是可爱。镊子带著电极慢慢的探入了子宫,小晴也跟随者不停的微微抖动。终於有著强吸附性材料的电极脱离了镊子,看来是黏在了子宫内壁上。
抽出镊子的文军一看,镊子上已经沾满了爱液,不尽诧异的想难道这个柳晴内心是受虐狂?很期待很想尝试自己将要面临的刑罚是怎么痛苦吗?
摇摇头,李文军否定了这个想法。要知道,被电击子宫是一个女人所面临的刑罚里最严峻最痛不欲生的一种,如果不是被迫没有女人愿意被别人玩虐子宫,更何况眼前这个只有14岁,本应还在上初二的女孩。
李文军决定了。用仅次於最强档的4 档来电击。如果是最强档是极易导致女人猝死的,次级档还好,但是痛苦不比最强档差多少。
看著小晴坚毅的眼神,李文军决定还是再问一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小晴摇摇头,但是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主人,我的肉体是您的,您的残忍和超过我承受能力的摧残是对我工作的肯定,您来吧,我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李文军直接点上了4 档。
瞬间小晴的眼睛大睁,下体深处竟然能听到劈啪劈啪的声音,浑身就像被放在烤板上的活鱼,直挺挺的从刑椅上绷起,这已经不是在做刑椅而是在躺刑椅了。
小晴的嘴大张,却说不出话,眼泪呼啦哗啦的涌出,鼻涕和口水也自然反射性的流了出来。全身在不停的抖动,痉挛。
李文军看见很是兴奋,他也知道这种刑罚的痛苦是人世间顶级的,没想到这个小晴真的有勇气面对。看著小晴抖动痉挛的身体,李文军调侃道「看来这可不是一般的疼啊,不过不停止,一直到你晕死这是你自己说的,所以你别恨我哦」
李文军一点把电击器关掉的意思都没有。
可实际上李文军的调侃小晴一点都没听到,现在的小晴只是觉得眼前一篇空白,耳朵嗡嗡的什么也听不到,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痉挛和抽搐可是却停不下来。子宫内的电极让她感觉彷佛有个人在用拳头用尽全力的击打自己的子宫一样,子宫反射性的一收一缩只是加剧了那她从未体验过的不似人间的痛苦。但是她强忍著不想晕,她要亲眼见证文军的快乐,也想看看自己能承受多久这种强度的剧痛。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电击已经持续了2 分钟,小晴还在凭著那惊人的毅力与昏迷做著决斗,但是她逐渐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恍惚。
小晴的嘴里开始冒白沫,眼皮开始上翘,翻起了白眼。脸上满脸都是泪水和汗水,嘴里突然一股胃液涌了出来,流到了刑椅上。
李文军惊讶的看著受刑中的小晴,他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是傻傻的看著小晴承受这令人窒息的酷刑。
突然,小晴的尿道里流出了金黄的尿液,随著身体的痉挛抖动,尿液从一条直线变成无数尿珠洒落地板。阴道内竟然冒出了黑烟,显然是长时间电击烧焦了子宫内壁。
小晴的身体一翻,翻下了刑床,脑袋贴著地板,张开口大口大口的呕吐著,吐著吐著脑袋一歪倒在了自己的呕吐物中。显然是终於受不了痛苦,晕了过去。
李文军赶紧关闭了电击器,看了眼手表。我的乖乖啊,三分钟。这个14岁的女孩承受了只比致死的电流弱了一级的电击整整180 秒。心里更加佩服小晴。
刚才的施虐让文军很是兴奋,肉棒已经濒临射精的临界线。他上前扶起小晴,开始观察。
只见小晴的面部扭曲著,样子十分可怕,整个脸上都糊住了粘稠的液体,不知道是泪水,汗水还是口水。身体还在不自觉的抽搐,嘴边呕吐物还在慢慢流出嘴边,形成黄色水痕。取出子宫内的电极,只见电极片冒著青烟,拉出来的时候还发出嗤啦的响声。更让人吃惊的是竟然还有一股血流从子宫内溢出,经过阴道流出体外。看来刚才的电击给小晴的子宫带来了毁灭性的伤害。目前来讲,小晴的子宫彻底报废了。
看到此情此景,李文军再也忍不住,肉棒猛然射出了精液,射了小晴一脸,使得本来就满脸恶心液体的小晴更是被糊住看不见五官了。
叫来医师後,看著医生给小晴做著应急治疗,李文军点了根烟,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他还在回味刚才的快感,还有小晴受刑前的坚毅表情,越想越喜欢这个14岁的少女,他想他恐怕已经再也离不开这个小晴了。
两个小时後,小晴醒了过来。看到坐在床边守候她的李文军,吓了一跳,赶紧翻身下床。
「对不起,主人,我真是该死,竟然让主人等了我这么长时间。」
「小晴,你还好吗?我刚才有点过分了,实在对不起啊。」
「主人,你在说什么啊?这是我的本职工作。」
李文军皱了皱眉头,温柔的说「小晴,你是为什么来这里工作的,是什么原因导致你这么玩命?」
「…………」
「不想说是吗,那就算了,我不会强求的,等什么时候你想告诉我了再说吧。」
「主人,请继续对我的拷打吧,我必须完成我的工作」
「嗯,继续可以,但是我希望在结束後你告诉我你来这里工作的理由。」
「好的,主人」
小晴和文军又回到了拷问室。这次要实验酒精灯烧乳房和阴道。
「你还要挑战极限吗?小晴」
「是的,主人,这次我可能会全力挣扎,身体被火烧的感觉异常痛苦,不过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罢了,所以这次您还是把我绑起来吧。这样您想怎么烧就怎么烧,烧成什么样我都反抗不了的。」
李文军摇摇头,然後在带著疑惑表情的小晴面前解释道「这次我也不会绑你,我烧你的时候你可以抱著我,如果实在太疼了你可以咬住我的胳膊。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自愿承受折磨,但是我能感觉到你是发自内心的不想受被动摧残的。」
「主人…………我…………」
「好了,就这样吧,坐回刑椅吧」
「是,主人」
在小晴坐回椅子後,李文军拿来了酒精灯。
「先烧乳房吧,我先说好,我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既然你想尝试最剧烈的痛苦,那我在烧烂你的乳房和阴道前绝不会停手,你明白吗?」
「嗯…………明白,主人」
李文军点燃酒精灯,靠近了小晴的乳房,然後他把自己的头往前伸并弯了下去,示意让小晴抱住他的头,把头枕在了李文军一边肩膀上。
两人的背部往後弓,腾出中间李文军拿著酒精灯的手和小晴的乳房。
「我要开始了啊」
「来吧,主人」
李文军把酒精灯拿到小晴乳头下面,酒精灯的外焰开始灼烧小晴的乳头。
我要忍耐,小晴暗想。抱紧文军的脖子。1 秒,2 秒。
「啊!」小晴终於忍不住大声的惨叫,随即不可抑制的猛烈挣扎,头猛的抬起,狠狠的磕到了文军的下巴,文军手上的酒精灯也因为小晴动作过大掉在了地上,熄灭了。
看到捂著下巴的文军,小晴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急道「对不起,主人,我还是没忍耐住,我错了,全是小晴的错,小晴愿意让主人惩罚。如果主人能消气的话,请主人绑住小晴,用酒精灯烧完乳房和阴道,再用烙铁烙遍小晴的全身作为惩罚。」
小晴在地板上颤抖。不料,李文军松开下巴,又把小晴从地上抱起来放回到刑椅上。
但是依旧没有绑小晴的意思,用手摸了摸小晴的秀发。
「傻孩子,不怪你,一定是你太疼了。我有时不小心被烟头烫到都疼的不得了,更何况是被酒精灯的高温外焰大范围灼烧。没关系,这次你也用手握住酒精灯,用力抱住我的脖子,疼的话就咬我的肩膀,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主人,那种剧痛,我没有信心,你还是把我绑起来吧。」
李文军摇摇头,示意小晴不要再说了「…………好吧,既然是主人的意思,那我尽量试试」
小晴按照李文军的指示,紧紧抱住李文军脖子,双手和李文军一起握住即将摧残她的酒精灯。示意李文军可以开始了。
李文军再次将酒精灯移到乳头下,将外焰对准乳头开始灼烧。
只听小晴又是一声尖锐的惨叫,又要开始挣扎,但是这次小晴握著酒精灯的双手感受到被李文军的手突然握紧,李文军的手掌的温暖和紧实让小晴停止了挣扎。
「加油,你能做到的」李文军鼓励道。
小晴艰难的点点头,虽然身体还在不停的颤动,但是已经停止了挣扎,任由酒精灯烧烙。
这样坚持了3 秒不到,小晴终於大声的哭了出来,夹杂著颤抖的惨叫,眼泪又一次大量的涌出。
在酒精灯的烧烤下,小晴的乳头逐渐变黑,然後碳化,发出烤肉的味道,还有油脂的劈啪声。李文军看到小晴的乳头被烧毁就又移向了小晴的乳房中央开始烧烤乳房上的肉。
小晴的哭泣声越来越大,满脸都是泪水,脸上眉毛挤成一团,眼睛痛苦的闭著。抱著李文军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
感受到小晴的手越来越用力的抱住自己脖子,李文军有种窒息的感觉,但是他没有制止。再听到耳边小晴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和一抽一抽的哭声,李文军知道小晴是疼到了极点。随即把小晴的嘴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温柔的说「要是实在疼的厉害就咬我吧」
被火烧的痛不欲生的小晴就像找到了一根救命一样,狠狠的咬住了李文军的肩膀,泪水很快打湿了李文军的衣服。
「既然这么疼,这么痛苦,为什么一定要自己接受这种刑罚呢。能告诉我原因了吗」
李文军听著小晴传来的激烈哭声,和身体被疼痛引得剧烈抽动,李文军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地一抽,一种心疼,一种爱怜,还有许多不知道是什么的情感涌入心头。
他肩膀已经被小晴咬出了血,又被小晴如同泉涌的泪水浸泡,但是他恍如未知。
5 分钟後,李文军灭掉了酒精灯。小晴的头软软的趴在李文军的肩膀上,满脸的泪水和痛苦到极点而产生的扭曲表情,她已经疼晕过去,嘴里却还反射般的咬著李文军的肉,显示著之前她承受的痛苦。
小晴的右乳房整个被烤焦了,整个表皮都是黑的,冒著黑烟,好像失火後一样。到处的乳肉都被烤的开裂,乳头已经碳化掉落在了地上。
李文军傻傻的看著小晴,眼睛一片湿润,好像眼泪都要掉下来似的。这次的残虐他不仅没感到兴奋,反而一种重重忧伤。李文军看著软倒在椅子上晕死的小晴,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转身就离开了俱乐部。
自那以後,李文军总是在眼前闪现出小晴的坚毅目光,和里面深含的淡淡忧伤。
在那之後,李文军每天都去俱乐部,每次点了不同的刑奴,用了各式各样的刑具来发泄自己的憋闷。但是他发现,他在任何其他女人身上都再也没有半点感觉了,每当他看到在他的暴行下痛苦的刑奴就总是眼前不自觉的出现小晴的面容。
彷佛决定了什么似的,李文军握紧了拳头。
1 个月後,李文军再次来到了俱乐部,要求去7 层点小晴服务。不料服务台告诉他今天小晴被一对姐弟点去服务了。李文军咬咬牙,决定去观看。他心里有很多话想对小晴说,今天他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把这些话在小晴的面前说出来。
来到7 层小晴所在的展示房。
只见一男一女站在浑身赤裸的小晴面前。两人都和小晴年龄相仿。男的长的一般,女的很是难看,一脸的雀斑,五官也有点说不出的别扭。
「柳晴,你这小贱人,这段时间让我好找啊,原来是躲到这里来了。也好,这还给了我光明正大虐待你的机会。知道吗,上次在学校你办离学时候舔我脚的感觉我现在都忘不了,实在是太爽了,那原来高高在上,万众瞩目的柳晴被我踩在脚下的感觉太销魂了。」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当年在集团破产後侮辱小晴让小晴舔脚的人。
「还有我弟弟,你这贱人,当年竟然敢拒绝我弟弟的告白,现在你是认人打骂,认人侮辱的臭婊子了,今天我要在这里把当年没报的仇都报了!我花了大半积蓄来这里一次,希望你别让我失望,你这个刑奴,哈哈」
原来那个男孩是女孩的弟弟,当年曾经向柳晴告白,但是因为柳晴家规甚严,所以被拒绝,一直对柳晴有所垂诞,後来听说柳晴的家族破产,这才嚷著要和本就与柳晴有仇的姐姐一起来虐待侮辱柳晴。
场外的李文军也大致猜到了几人的关系。
场中的小晴屈辱的别过头去,一句话都说只是浑身都在发抖,彷佛又记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个丑女率先脱掉了裙子和内裤,趾高气昂的走到小晴身边,一把把小晴推到,把两腿间对准小晴的脸,然後开心的喊「快给我舔,你这婊子,给老娘舔高兴了老娘赏你尿喝。老娘5 天没洗下面就是为了今天」
只见丑女的下体阴毛甚重,从小腹一直延伸到肛门处,密密麻麻还翻卷著,一看就是平时不太注意卫生。阴毛上还沾著粘液,甚至还有一些黄色的分泌物,原来是白带。
身下的小晴看到丑女的下身一阵作呕,丑女的阴道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有鱼腥味,臭味,尿骚味,还有很多说不出口的混合的刺鼻气味。光是闻到这股味道小晴就差点吐出来。
突然女孩坐到了小晴的脸上。粗糙的阴毛刮擦著小晴的脸,更加强烈恶心的气味从阴道内部散发出来直接传到小晴被压住的鼻子上。小晴留下了屈辱的泪水,脸部在挣扎,但是手脚却被男孩死死压住,头更是被丑女弄的动弹不得。
丑女开始猛烈用阴部前後摆动,蹭著小晴的脸,张开的阴唇完全堵住了小晴的鼻子和嘴巴,彷佛要小晴窒息一般。一直摆动了40秒之久,期间小晴剧烈的挣扎,抽搐,却都被男孩死死压住。最後停止了挣扎。丑女站起身,发现小晴已经憋气憋晕过去,很是高兴。
过了10分钟,满脸丑女阴部分泌物的小晴从悠悠醒来,发现男孩已经把鸡巴插进自己的阴道抽插。从未做过爱的小晴不仅没感到快感,还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男孩一般抽插还一边说「柳晴,你这贱货,最後还不是被我上了,爽不,老子要射精在你阴道里,让你怀上老子的孩子。」
说完还继续猛烈抽插,小晴知道自己被彻底的侮辱了,即使是最困难的时候小晴也没有出卖自己的身体去赚钱,苦苦保留的第一次就这样被别人凌辱般的夺取。小晴想到心里发酸,开始低声抽泣。
男孩没一会就射精了,射完了还说「操,真他妈爽,贱货的骚穴就是不一样。」
起身拉起小晴,把还沾有精液的鸡巴狠狠的捅进小晴的嘴里。小晴被侮辱後彷佛失去了灵魂就像是木偶一样任人摆布。看的出来是已经彻底绝望,破罐子破摔了。这时候小晴的脸上一丝坚强都看不到了,只有无尽的屈辱。
肉棒在小晴的嘴里逐渐膨胀,恢复到了勃起状态。男孩用力一挺,龟头滑入了小晴的喉咙,在小晴的食道里开始无情的抽插。每次都是尽跟而入,有的时候还紧紧的按著小晴的头贴著自己的肚子和阴毛久久不放开,直到小晴快要窒息的翻白眼了才抽出让小晴呼一口气,之後就又一次尽跟而入。
小晴被插的呕吐大作,胃液,食物残渣疯狂的从胃里涌出,随著男孩的抽插不断从嘴里喷涌出来。
这时候身後的丑女拿来一根铁鞭。这种铁鞭是所有鞭子里伤害最大的,用尽全力的时候甚至可能一鞭把皮肉抽烂,直接露出骨头。丑女让自己弟弟一边用小晴的嘴深喉,自己则开始挥舞铁鞭抽打小晴。
「你这贱人,抽死你,抽烂你,我要把你的皮都抽掉」
几鞭下去小晴的背部皮开肉绽,铁鞭经过的地方都留下深深的血槽,血很快就流遍了小晴的背,整个背部都是鲜红的血色。
丑女觉得不解气又开始抽小晴的大腿和屁股。
前面深喉的男孩终於忍不住了,用足了力气把小晴狠狠按在肚子上,巨大的力道让小晴的脸都被挤压变形了,还把两个睪丸也硬生生的塞到小晴嘴里。大叫一声,「啊,射了,贱人你给我吞下去。」
小晴发出窒息的动物般的哀鸣,双手疯狂的乱摆,拚命想推开男孩的身躯,但是力量不够无济於事。和这胃液和大量的精液呛的小晴眼前一黑,喉咙里发出呛水的声音,最後精液从鼻子喷了出来。小男孩还觉得不过瘾,依旧死死按著小晴的头直到小晴的双手软软的垂下昏死过去。
看台下的文军牙齿咬的咯咯响,指甲把手掌都握出了血。看到小晴被侮辱,他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小晴时,这个连口交都没做过的清纯女孩,此刻受著极端的人格侮辱,看著之前小晴那屈辱的泪水,文军知道这个女孩已经被残酷的事实轰击掉了最後的那份尊严,自信以及坚强。
场中的小晴再一次醒来,看到自己的嘴上被戴了口匣,嘴已经被迫张得打开。
只见姐弟两淫笑,然後弟弟再一次把鸡巴插入了小晴的喉咙里,开始撒尿。被呛的小晴迫不得已开始吞咽尿液。巨大的屈辱感让小晴哭个不停,想著要是能直接死了多好,就不用受这样的侮辱了。
弟弟尿完姐姐又开始对准小晴的嘴尿尿,最後小晴满嘴都是腥臭的尿骚味。
姐弟两已经侮辱的过瘾了,就准备开始摧残小晴的身体了。姐姐挑选了烙铁,浓盐水,恐怖梨,一大把钢针,辣椒水,匕首,和打孔器。弟弟选了倒刺的狼牙棒假阳具,鎯头,老虎钳,硫酸滴器,针线,和有无数钢针的铁板,残虐开始了,场中充满了姐弟的开心笑声和小晴低沉绝望的哭叫。没一会小晴的脚下就积满了鲜血。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各种药剂被姐弟注射入小晴体内,使得小晴一直处於虚脱状态但就是不至死。
场外的文军忍不住了,想要冲进去。无奈却被维持秩序的特种兵拦住,被夹起胳膊一动不能动。
「这位客人,请您别扰乱秩序,在表演结束前规定任何人不许上台,请您别让我们为难。」
文军恍若未闻,还是剧烈的挣扎,想要摆脱守卫的束缚,然而无济於事。
回看场上丑女拿来了一个硫酸滴器,又要他弟弟拿来了一个摄影机准备拍摄,同时对已经奄奄一息的柳晴说道,「柳晴,我最後给你个机会,对著这里的所有人,对著摄像头说你是原天金集团的柳晴,你是个婊子,是个认人打认人操的贱货,你希望所有原先学校的同学都来玩你操你,你就是个骯脏的便器,喜欢被操到怀孕。只要你说了我今天就饶过你。」
听完这话小晴死死的咬住牙,飞散著屈辱泪水的柳晴疯狂的摇头。
「不说是吧,那好,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看见这个没有」丑女邪笑的摇了摇手中带滴管的瓶子「这是浓硫酸哦,这个要是滴到你的子宫,尿道和脸上一定很好玩。你说是不是?虽然听说过这里的医疗技术,但是被硫酸破坏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修复呢?」
说完让弟弟分开架起小晴的双腿。露出小晴那已经被恐怖梨扩张的阴道,插在阴道里的恐怖梨已经被打开到极限,小晴的阴唇上下端连接的阴肉已经被撕裂,拉开了好大的裂口。随著小晴剧烈的痉挛和仰头嘶吼,丑女的弟弟一把狠狠的把恐怖梨抽了出来。,被抽出的刑具上满是柳晴阴道内的般般血迹。小晴的满是血的阴道露了出来,现在已经是个足有成年人两只手大小的圆洞,深处的子宫口已经肉眼清晰可见。
看著丑女提著瓶子对准自己阴道内的子宫时,小晴开始疯狂的挣扎。男孩被小晴发疯一样摆动的手臂震了开来。小晴的脚本踩在满是钢针的红热铁板上,脚上被无数钢针穿透,还被铁板灼烧,曾经那双粉嫩的玉足如今已经被烤得乌黑,十只脚趾的肉腐烂地粘在一起,有几只小脚趾的脚指甲已经被烤得脱落掉了。但是现在竟然在小晴的挣扎了,抬离了铁板,一脚把走来的丑女踢了个跟头。
丑女显然没想到小晴在经历了这么长时间拷打还有力气挣扎。愤怒的她指挥著弟弟压住扭动的小晴,这次连著脚和手一起绑了起来,绳子紧的把小晴的皮肤都磨出了血。
场外的李文军看到小晴惊恐的样子又要冲到台子上去。但是再次被冲上来的特种兵抱住动弹不得。
「放开他」特种兵身後传来了一个男性的声音。
特种兵回头一看,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放开了李文军。
李文军被放开後,回头看了看刚才出声制止特种兵的男人,那是个40来岁的中年男人,虽然年龄不大。但是脸上带著深深的岁月痕迹,显出无法遮挡的沧桑。
「你就是李文军吧,李天南将军的儿子对吧,啊不对,现在应该是叫李天南主任了。」
李文军很惊讶眼前的男人竟然认识自己的父亲。「您是?您认识我的父亲?」
中年男人笑了笑,说道「我的名字不足道也,当年我和你父亲一起征战过,算是他的老战友,只不过现在我只是个俱乐部的经理而已。」
李文军刚想回话,又被中年男人的话打断了。
「硫酸不是我们这里的刑具,被硫酸伤害过的肉体凭现在的技术是治疗不了的,至少一定会留下丑陋的伤疤。想必是这对姐弟自己带过来的吧,我们这边可是不许私自携带刑具的。」
李文军一听更是大急,「那你还不快制止他们」一边说就要自己冲向台上。
却被经理的手握住了肩膀,被拉了回去。李文军回头怒视著经理,急急的就要开口。
却被经理再一次打断。「柳晴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这孩子正在街头乞讨,那时候第一眼我就从这个孩子身上看到了以前自己的影子。我带她来这里工作是想让她忘记过去重新开始,我不希望自己的悲剧在别人身上重演,至少在这孩子身上我不想见到。但是现在而言,就算你冲上去制止又如何,今天是这对姐弟,明天就可能有成百上千个认识她的人来找她。
知道吗,这孩子以前是天金集团的千金,後来集团破产了,父亲自杀,母亲逃债,就留下了她自己孤苦一人,每天受到债主和生存的威胁。或许以前她很高傲,很不可一世,但是自从经历了这些苦难後,我从这孩子眼中看到的只有对生存的渴望,面对苦难的坚强,还有那以前没有的对别人的温柔。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柳晴已经承担了太多她这个年纪不应承担的苦难和重担,她不应该再被自己的过去所束缚,应该开始新的生活,应该有属於自己的幸福。你明白吗,文军。」
说完,经理递给李文军一张合同和一些标注著机密字样的文件。
「这合同你赶紧签一下,另外这些文件是这些年这姐弟两所在家族产业偷税漏税以及隐秘犯罪的证据。」
李文军接过,感激的看著经理,在他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您」
经理笑著摆了摆手「举手之劳,你和你父亲当年的脾气一摸一样。希望你能担起责任,给小晴这个可怜的孩子幸福。」说完,松开了李文军的肩膀,微笑的看著李文军冲向台上的身影。
台上,丑女和男孩已经再次束缚住了小晴,正要用硫酸开始施刑。
「住手!」李文军的声音即时的响起,被身後的声音吓了一跳的丑女停下了动作。
「你是谁?你怎么上来的?,守卫,快把这个影响秩序的混子抓起来啊!」
丑女嚣张的大喊,可是回答她的却是数个守卫的无动於衷。丑女傻了,回头惊讶的盯著眼前的李文军,又要开口相骂,却被李文军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柳晴是我的人,我专属的刑奴,你们没资格动她」
说著,李文军拿出了刚才经理让他签订的刑奴专属协议书。上面李文军的签名赫然醒目,购买专属刑奴的费用高昂的吓人,但是李文军当时毫不犹豫的签了下来,他现在一心想的只是保护柳晴而已。
丑女被李文军噎住正不爽,看见眼前的合同,一想到自己的阴谋就要得逞却功亏一篑更是让她暴跳如雷。随即气急败坏的大喊道「那又如何,我今天已经事先定下了服务,今天这婊子就是属於我的,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就算是你的专属刑奴也是明天以後的事情,今天你休想给我捣乱。」
丑女旁边的弟弟这时候拽了拽丑女的衣角,伏在丑女耳边轻语「这个男的我认识,他是军部李天南的儿子,背景很深,我们惹不起的,今天还是算了吧,姐姐。」
丑女听到弟弟的话後,显然对这个没有礼貌冲向台上的男人的身份感到惊讶。
但是深深的不甘让她冲昏了头脑,又是大喊道「不管你是谁,今天你都拦不了我了。今天我买了服务,她就是我的,这是俱乐部的规定,除非我同意结束才能结束,你休想庇护这个贱人。」
李文军怒视著丑女,但是没有说话,只是将标有机密的文件递给了丑女,并示意她观看。
丑女被李文军的行为搞的莫名其妙,只好拿起文件阅读了起来。
几分钟後,丑女颤抖的放下手中的文件,一边发抖一边问道「这…………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你…………这怎么可能。」
李文军用冰冷的声音回应道「这只是一份,我这里还有很多底份,至於要不要把这些公布出去就看你的回答了,现在告诉我,你同不同意结束今天的服务。」
丑女惊恐的看著李文军,过了半晌才从口中说出「我同意。」说完,拉起自己的弟弟,惊慌的逃离了现场。
李文军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然後鼓足了气力向周围围观的群众大喊道「柳晴从今天开始只属於我一个人,如果还有人打她的主意就先对付我李文军。」
本来因为突发事件而嘈杂怒骂声满布的会场现在因为李文军的大喊寂静了下来,现在彷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声响。
被绑在刑椅上的柳晴,目睹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当李文军用呼喊的方式宣布她从今往後只属於他一个人的时候,柳晴流下了欣喜的泪水,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放松,全身的严重刑伤疼痛重新袭来,柳晴在微笑中昏死了过去。
再看丑女和他的弟弟,迅速离开了现场,丑女一边跑还一边恨恨道「柳晴这贱人,算她命大。总有一天我会找机会做了你,还有那个李文军,等著,我一定会报复的。」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整队特种兵拦住了姐弟两的去路,只见特种兵中间,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正是俱乐部的经理,手中还拿著柳晴落在拷问室的硫酸瓶子。
经理带著阴邪的语调说道「二位这么著急干什么,这个东西可不是我们这里的,两位能给我解释一下吗?要知道私自携带危险品来这里可是要蹲监狱的哦」
蹲监狱??丑女一听,顿时眼前一黑,吓晕了过去。
一个星期以後,李文军去俱乐部专属的医院探望柳晴。此时,李文军爱怜的摸著柳晴的秀发。
「小晴,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为难自己了吗?」
柳晴感受到抚摸著自己头发的双手所蕴含的温柔,顿时感到无比幸福。幸福?
多么奢侈的字眼,我有多久没有体会到了?眼前的男人救了我,给了我温柔呵护,他有权利知道我的一切。
「主人…………」
[ 主人这个称呼以後不要叫了,以後直接叫我文军吧。] 「那我以後叫您军哥。谢谢您所做的一切,但是我不值得您这么做的。其实自从那个事件以後我仿佛一直活在人间地狱里。很多次都想到自杀,但是却下不了手,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活了下来。有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一切会不会是上天给我的惩罚,我必须尝尽天下苦难才能给我救赎。当经理告诉我俱乐部的存在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可能又是上天给我的试炼,或许我应该经历比别人多一倍的痛苦才能找回属於自己的生活。
所以我总是用最残酷的方法对待自己,或许是我自己对自己的厌恶吧。军哥,求你不要拋弃我,你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求你…………」
说到最後柳晴的声音竟有些哽咽。
「傻孩子,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的幸福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上。哪,答应我,等五年的合同期过後就从俱乐部辞职好不好?」
「军哥?」
「五年之後你就20岁了,到那时候就别再做这工作了,嫁给我吧,柳晴」
说吧,从上衣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後,里面是一枚纯金的戒指,上面的钻石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如同璀璨的星辰。
安静的病房里寂静持续著,彷佛时间在这一刻凝结。
「嗯,我愿意」
说完柳晴的眼泪终於忍不住的掉了下来,大声的哭著拥入了李文军的怀抱。
哭声中掺杂著幸福,辛酸,惊喜,不舍,以及深深的爱恋…………
静静躺在盒子中的戒指,也似乎在祝福二人一般,努力的发出耀眼的光芒。
戒指的戒身上用银色墨彩镌刻著几个小字,送给我最爱的小晴——李文军。
(第五章)(结局篇)
这是一个周末,刘天祥坐在酒吧里,怀中的手机又一次突然响了起来。
刘天祥厌恶的接起电话,还没完全对准耳朵接听,就听见手机里响起父亲咆哮般的怒骂。
「臭小子,你胆肥了?你老子我的电话都敢不接了?」
刘天祥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哎,我说我的老子先生,您又有何贵干啊?」
「还问我要干什么?上次让你去见你的未婚妻,你为什么没去!你不想工作喜欢整天混,好,这我不管你,我是想你总有一天会开窍!可是我已经约了人家三次和你见面,你每次都不去,你让我的信誉往哪里摆?人家姑娘家嘴上不说,心里肯定对你的印象差到家了。不想工作就给我赶紧结婚成家,听明白没有?」
刘天祥又是无奈的应承,然後关掉手机。
这已经是他的父亲刘国忠第N 次来催促自己结婚和相亲。
原来几个月前,他父亲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个自己未曾谋面的未婚妻,还说是从小就指腹为婚,老是要安排自己和未婚妻见面沟通感情,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结婚。
开玩笑!指腹为婚?这已经是什么年代了,还流行这么一套。更何况听父亲说这女的还是个洋妞?从未谋面的女人,突然就要自己和她结婚,这换了谁也接受不了啊。问这女人的身份样貌等情况,父亲也含含糊糊,还一个劲坚持要让自己亲自去见面瞭解。罢了,先敷衍著老爹吧,等实在拖不了了再见面,然後找个藉口拒绝这可笑的娃娃亲。
刘天祥干了口中的酒,结账走出了酒吧。一边走还一边琢磨:好久没去俱乐部了,这几天去玩玩吧。
他口中的俱乐部自然就是拷问俱乐部了。自从和铁哥们李文军去过那里一次之後,自己就开始欲罢不能。每每想起柳晴的表演,上官兰上官梅两姐妹的考核,还有那引人犯罪似乎总是在调笑勾引自己的安娜,刘天祥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其实那之後,他自己一个人也去过俱乐部好几次。6 层和7 层的服务他已经亲自体验和享受过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总是想体验更刺激的服务。他已经下定决心,这次就办理贵宾卡,去那神秘的8 层体验一下。说起来,安娜那妞还欠自己一个约定没有履行呢,就是亲自当刑奴让自己发泄施虐。
想到那个性感诱人又有点聪明机智的安娜即将在自己的拷打下遍体鳞伤,痛苦求饶的样子,刘天祥兴奋的差点哈哈坏笑出声。
第二天,刘天祥准时来到了俱乐部。找到了安娜,并且让安娜给他办理了贵宾卡。
之後刘天祥迫不及待要安娜马上带他去8 层看看。
一路上,安娜看刘天祥兴奋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打趣道「瞧给你急得,就跟看见香蕉的小猴儿似的,8 层就这么吸引你?连多跟我聊两句的时间都不舍得?
人家好伤心呢。」说完还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其中还夹杂著一些娇嗔。
这阵子刘天祥自己来俱乐部的时候,总是受到安娜的勾引和调笑。一开始还会面红耳赤的反驳,甚至被安娜的话挤兑的说不出话。但是後来和安娜混熟了,无话不谈之间,已经渐渐习惯了安娜的攻势,产生了一定免疫力。
饶是如此,自己的变态欲望被安娜大明大白的说出来调笑,还是让天祥不禁脸上一红,不过还是说道「可不是吗!你可不知道,自从第一次来这里之後我就一直想办贵宾了,今天可算时机成熟,我这几天可是忙得到处凑钱啊,就为了今天」
安娜听完哈哈大笑,像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间一样,大气地拍了拍刘天祥的肩膀说道「哎呀呀,虽说这原本就是我的目的,但是我没想到祥少的心理如此变态,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第一次来这里的乖乖娃的样子,人生真是变化无常啊,安娜我啊,现在心里罪恶感深重呢。」
安娜说完还捂著嘴,坏坏地看著刘天祥。一副以你吃瘪尴尬为乐的样子。两人谈话间,安娜故意离得天祥很近,说话时小嘴还老是故意般的朝天祥耳朵里吐气。那吐气如兰,轻启朱红的双唇,发丝间飘散开的淡淡香气,让天祥的小弟弟又一次悲催的支起了帐篷。
「切~ 你少挤兑调戏我,少爷我已经不吃你这套了,这段时间我为了凑钱东奔西跑,可累的够呛,今天说什么也要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
「哎呀,这么忙啊,忙到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不去见了?」
听到这话天祥傻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安娜咯咯轻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再说我为什么就不能知道?」
天祥被安娜噎住说不出话,脸上憋的面红耳赤,心里却在打鼓。
难道是他的父亲知道了自己这几天在干什么,所以告诉俱乐部的高层了?不会啊,如果他父亲知道了,那一定会通知这边禁止自己入内,甚至会让这边的特种兵直接绑著自己去相亲的。
天祥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结论。突然天祥想起上次李文军跟他讲述的和柳晴以前的故事,俱乐部的经理轻易的就拿出了那对姐弟所在家族偷税漏税隐秘犯罪的证据,这就可见这俱乐部的背景远比自己想像的深的多,那样标有机密的文件不知道这里有多少,特种兵恐怕只是表面工作,真正制约那些有权势之人的恐怕是这堪比国家情报机关的信息量。
想到这里,天祥释然了。人家连大企业大家族的机密都能调查出来,自己那所谓未婚妻的事也肯定是被这里得知了。饶是如此,自己的秘密被他人毫无保留的窥探到还是让天祥很不舒服。扭头看见还在窃笑的安娜,天祥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对了,我记得之前某人曾经说过,如果我办了贵宾卡就为了我当刑奴,供我肆意玩虐。也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
「呵呵,我是说过,看来祥少在这方面的记忆力尤其强悍啊,那,你想怎么玩我?」
「哼,还用说吗!重刑拷打,我要疼的你以後再也不敢对我出言不逊。」
「啊?这么狠啊。你也真忍心下重手。难道普通点的不可以吗,我可是很擅长让男人舒服的,我会好好侍奉你,用我的身体让你舒服,干嘛非要弄坏人家的身体啊,人家很怕疼的啊」
「怕疼?那最好了,我就喜欢看怕疼的女人在我手上疼的痛不欲生。再说了,你怕疼?骗谁啊,连8 层刑奴都当过,我可是听说过8 层那些刑奴的调调。」
「哎呀,人家可和现在还在8 层工作的那些刑奴不一样啊,她们是真正的受虐狂,越是暴力虐待越是侮辱蹂躏她们就越兴奋。我可就不行了,我是因为当过兵,被敌人俘虏後经历过真正的严刑拷打,有过这种经验所以才被高层看重选去8 层工作的。」
安娜顿了顿,似是在回忆什么,一会又继续说道「其实我根本不够资格去8 层工作的,那边的虐待拷打比真实的拷打要残忍多了。真正的拷打,在审讯严刑逼供的时候用的都是伤害性很小的刑具,审讯者如果用了重刑把犯人弄晕或者致死都是会被上司骂的,所以虽然刑法用在身上看似很残酷,但是都还是在人类的接受范围内,不是特别疼,也不会威胁生命,只要让犯人感到绝望和恐惧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
天祥听完一楞,显然对於安娜当过兵感到些许惊讶。
「我在军校是学过刑讯课程的,自然知道刑讯科审讯犯人的那些手段。但是既然8 层的拷打虐待比真实的残酷很多,你为什么还能在8 层工作2 年之长,何况你还说自己怕疼」
「也是想挑战一下吧,毕竟当兵的经历锻炼了我吃苦的精神。但是真的到那时候,就後悔了。记得第一次去8 层,看到其他房间的一个姐姐被轮奸了一天一夜之後还被连续拷打摧残了40多个小时。很多人换班的用刑却不给她一分钟的休息时间,最後那个姐姐被整的都看不出人样了,奄奄一息,浑身没有一块好肉,三个刑具台上上百种刑具,每个刑具上都沾满了姐姐的血,当时她的惨状差点给我吓晕过去。」
「重刑不停的摧残40个小时?看来这8 层确实够狠的。不过听你说来,我倒是有几个疑问。你说很多人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一对一吗?而且你说轮奸,难道你自己也被这样轮奸过?这样搞女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么长时间那不是死定了。」
「哦,看来你没注意看过8 层的规则,8 层可以一对一,也可以多对一,而且数量不设上限,只要房间站的下。只不过现在流行一群男人拷问一个女人,所以8 层大多不是一对一的。轮奸的问题是这样,这边可以接受轮奸的刑奴工资高,不能接受的工资低,每个刑奴的名册上都会写明可以接受范围,客人也是自己挑选,大部分都会选不设限制的刑奴来玩。当然,我那时候是不接受轮奸的,但是我的用刑范围和受伤程度是不设限制的,所以也有很多人喜欢选我。像我这样不设限制的刑奴,都会在开始的时候往心脏附近植入一个探测器,工作人员会随时监视心跳探测仪我的心跳情况。当用刑过度威胁生命的时候,也就是心跳邻近停止的时候,工作人员会命令顾客停手并开始抢救。当然,这边的医疗技术很高,只要没有彻底死透就都可以救回来,而且用促进组织重生的培养液治疗几个星期後,就会完好如初。也就是因为这里的条件好,所以8 层是不设确定的用刑时限的,都是拷打到频死才算是结束,一般都会是连续几天几夜的不间断摧残。」
「好家伙,8 层果然玩的够疯,这你都能挺得住?你不怕吗?」
「怕,当然怕,第一次的时候他们还没用刑就把我吓哭了。那时候,我也是身不由己了。被他们牢牢的绑住,想跑也跑不了,害怕也来不及了。只有任由他们用刑摧残,一开始他们还有留手,但是时间一长,他们看到我身上伤痕累累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试试更狠更残忍的刑具,好多给身体带来巨大伤害甚至致死的刑具就都开始玩命的往我身上招呼。更惨的是由於这边有很多高科技注射药剂,让我不止不会疼晕还会清醒无比,甚至还能大大延长用刑到频死的时间。那时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不停的哭,还有眼睁睁看著各种可怕的金属刑具落在自己的身上。那次快结束之前,我最後看了眼自己的身体都感到不可思议,自己的身体竟然能抗住这么多酷刑,自己都能感受到很多留在身体上和被弄进身体内部的刑具之间互相摩擦碰撞,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地方还能用刑了。那次可把我疼坏了,有些姐妹说疼痛到了一定程度可能会转化成快感,但是我一点都没感觉到,或许我不是那种体质吧。只是觉得快濒死的时候是一种很全新的体验,彷佛一只脚踏入地狱的感觉,但是也仅此而已,快感什么的一点都没有,有的只是害怕,恐惧和不可思议的剧痛。他们那些顾客事後还说最喜欢看我这种怕疼的女人痛苦,比虐待一些受虐狂刺激多了。现在看来,祥少比起我的身体更喜欢看我痛苦,想必也是和他们一样的一丘之貉吧。」
「呃,看你这话说的,我只是觉得普通的性爱不够刺激而已」
「切,就知道你是虐待狂,而且是很残忍的老想虐杀女人的变态。」
刘天祥被安娜说的满头大汗,长著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看著旁边拚命想掩饰自己的变态本质的刘天祥,安娜觉得特别好玩。
说著,电梯到了8 层,两人刚下电梯就碰到了熟人。是从前安娜不在的时候接待刘天祥和李文军的贾琳。贾琳看到刘天祥手中的贵宾卡,眼角跳了一跳,但是随即恢复了正常,开始和安娜聊了些可有可无的家常。
没说几句,安娜就以带天祥参观的藉口结束了对话,拉著天祥走开了。贾琳看著两人远去的背影,眼神中竟然透露出了不可掩饰的阴狠。上次我接待的时候故意不办贵宾卡就是因为安娜不在吗,为了安娜能拿到提成才今天办理的吗?哼。
安娜这贱人有什么好,要不是这贱人我才应该是俱乐部的接待部经理。如果安娜不在的话,如果不在的话…………既然你挡我升职之路,那你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贾琳眼中的无情狠辣此刻竟如实质般的火焰一样。
几分钟後,安娜领著天祥来到了一个房间前,只见房间中央的刑床上有个约莫21岁左右的女人被一群男人包围在中间,女人的阴道和屁眼各被一跟粗大的肉棒激烈抽插著,两只小手也各握著一跟肉棒做著活塞运动,一个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男人的小腹和她的嘴唇紧紧相连,整根鸡巴已经完全消失在了她明显膨胀起来的喉咙里。另外还有几个男人围在她身边各处。有人正在拿银针刺她的脚心,有人正用烟头烫她的大腿,她两胸的旁边还有三四个男人正在拿烧红的刚签插进她的乳房。
天祥一看到此情此景立刻大脑充血,恨不得自己也冲上去成为这些男人中的一员。
这个刑房很大,至少是7 层刑房的三倍有余。除了围著女人的那些男人之外,还有几个男的和两个女人分散在房间四周。两个女人在刑具台上把玩观察著各种刑具,两人之间还在激烈讨论著,不时的发出轻笑,似乎是在讨论这些刑具用在刑奴身上的样子以及一些奇怪刑具的用法。三个巨大的刑具台绫郎满目的摆满了各种刑具,还被整齐的归了类,刑具上散发著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房间左侧摆放著木马,吊架,刑椅,还有很多不知道是什么的大型器械。右侧是一个烧红的火炉,上面密密麻麻的摆满了正在加热的金属刚签,铁棒,烙铁。几个男人还在旁边握著刑具把手烧烤加热著。
其中一个男人兴奋地把一根已经烧的通红的刚签拿起来,迫不及待的冲到刑床上的女人旁边,拿起刚签对著女人乳房左侧慢慢的捅著。700 多度的刚签一接触乳肉就发出嗤嗤的声音,乳房的嫩肉瞬间彷佛被烧软了一般,让刚签毫无阻碍的从乳房左侧进入,不一会又从右侧刺出。其间还能听到在乳房内部穿行时,皮肉被高温烧的嗤啦的响声。
「这个是佳玲妹妹哦,她的口味很重,全项都是无限制的。看来今天她也玩的很疯啊。」安娜给刘天祥解释道。
只见场上的叫佳玲的女人,长的还不错,虽然不如安娜这般妖媚迷人,但是也称得上美女了。头发非常长,此刻因为在床边仰头为她面前的男人深喉口交,满头乌黑的秀发一直垂到了地上。
「呃…………这婊子的阴道好紧,每次都扩张她的阴道,没想到还是这么紧,真不可思议。」「是啊,屁眼也好紧,肠子好像嘬我鸡巴一样,太他妈的舒服。」
在後面抽插的两人一边插还一边说道。
前面的佳玲把鸡巴从嘴里抽出,挑衅般的瞟向後面的两人,彷佛在骄傲的说那当然。
後面的两人一看佳玲的骚样顿时觉得鸡巴比刚才更硬了。感受到体内的鸡巴变得更粗,佳玲舒服的呻吟,「操我,操烂我的屌,啊,屁眼好热好舒服,再插,再深点。」「操,这个婊子,操烂你,看我操豁了你的穴」「啊,好棒,干死我吧,干爆我的穴,哦…………啊」佳玲回过头继续给眼前的男人口交。用双手抬起鸡巴,对准自己的喉咙,头猛地往前一靠,咚的一下脸贴到男人的肚子上,鸡巴尽根消失在她的小嘴里。喉头又一次粗粗的鼓起。
「啊…………」男人舒服的呻吟一声。
佳玲又用两手握住男人的双手放到了自己的脑袋上,示意男人自己动腰。
看见自己胯下的美人那发骚的样子,男人一声怪叫,抱住佳玲的头开始疯狂抽插,活像操穴一样。
只见佳玲的喉头鼓起又恢复再鼓起,显示著鸡巴每次都是顶到底後只抽出一半再继续顶进。这种深喉方式可以让男方的鸡巴一直保留在喉咙里,而随著抽动在喉管中摩擦。
喉咙被爆操的佳玲不但没反抗,连呕吐反应都没有,甚至还有几次自己主动送上脖子让鸡巴插到更深。
终於,男子受不了了,怪叫一声刚想抽出阴茎。却发现自己的屁股被佳玲的双手死死的抱著不放开,而且越来越用力的推他的屁股使得喉咙里的鸡巴又一次深深插入。
「操,你这骚货,放开我,啊,不行了,快放开我,啊,要射了,嗷!!」
男人的阴囊开始一鼓一鼓,精关一松,在佳玲的喉咙最深处爆射。佳玲死死的按住男人的屁股,自己的脸整张都快镶进男人的肚子里了,只感到自己的喉咙里一股温热黏黏的液体喷涌而出,佳玲欢快的娇哼一声,咕噜咕噜的把精液顺著食道全吞了进去。之後觉得还是不满足,继续抱著男人的屁股,用鸡巴撞自己的喉咙。
刚刚射精的男人龟头现在最是敏感的时候,又被佳玲抱著开始在喉咙里抽插,只觉得龟头被喉咙里的软肉裹的一阵一阵酸麻。赶紧握住佳玲的手,想把鸡巴抽出来。
男人的力量比佳玲大的多,一下子摆脱了佳玲的手,鸡巴从喉咙里退了出来,还带出一条精液从佳玲的嘴边留下。敏感的龟头一跳一跳的,让男人的双腿一软,竟然跪坐在了地上。
佳玲媚眼如丝的看著坐在地上喘气的男人,用舌头把从嘴角留下的精液卷进了嘴里,还品尝两下说道「真好吃」啪的一声脆响,佳玲被男人狠狠的扇了个嘴巴子,力道之大使得她的头都甩向一边,长长的秀发也随之摆动。头回过来,一个明显红掌印出现在佳玲嘴边,一缕鲜血从嘴角留下。
「操你个婊子,老子根本不想射出来,谁允许你抱住老子不放的!」说完又是一巴掌脆响。佳玲两个脸颊都出来了一片红印。
佳玲却是舒服的哼唧一声,说道「呜,可是精液好好吃,黏黏的还烧烧的,我还想吃,喉咙也好痒,再来啊,再来人操我的嘴啊。」听到佳玲的话,她身後抽插的两个人再也忍不住了,同时射精在了阴道和屁眼深处。
啊…………感受著屁眼和小穴里的一阵滚烫,佳玲发出一声淫荡的媚叫。精液从小穴和屁眼流出,两个洞已经合不拢了,里面堆满一片白乎乎的精液,活像被胶水黏住一样。
「我操,这婊子太骚了,被轮了这么久还这么有精神,不行了,兄弟你上吧,我得休息一下。」说完几个人退去,又换了一批人继续轮奸佳玲。
「啊,你们好棒,男人的大鸡巴太爽了,快继续操我,我浑身都好痒,我还想吃精液,你们别射在里面,全射在我喉咙里。」
「骚货,射在哪里还轮不到你来决定,还敢对我们提要求,看来得好好教教你怎么和主人说话。」
「嗯,贱奴知道错了,请主人惩罚我」
「你说你很痒?那好,我给止止痒。」说话的是刚才射在佳玲喉咙里的男人。
他用手从火炉里拿起一个烧的通红的烙铁,狰狞的走到佳玲面前。举起手上劈啪作响还冒著蒸汽的烙铁,放到佳玲的眼前说道,「用这个给你止痒怎么样,说吧,要我烙哪里?」
「主人,刚才贱奴顶撞了主人,主人应该狠狠的惩罚奴婢,请主人烙遍贱奴的全身,每个地方都要烙。」
感受著烙铁在脸庞散发出的鼓鼓灼热,佳玲非但没有害怕的表情,还要求要烙遍全身。
「操,你这婊子,你不怕?」
「不怕,贱奴刚才顶撞了主人,就理应被主人狠狠的惩罚,来吧,主人,快烙我啊,让我痛苦。」
「操」男人怒骂一声,随即把烙铁按在了满是刚签的乳房上。
啊!!佳玲猛地浑身一抖,股股的青烟随著烙铁烧灼乳肉的呲呲声飘上了天。
「噢…………啊…………好烫…………好疼…………呀啊」佳玲大声的惨呼,眼泪从眼角飙了出来。
烙铁已经在乳房上停留了10秒,男人却还是死死的按著烙铁,丝毫没有抬起来的意思。
又过了5 秒,男人才把烙铁从佳玲胸部抬起。佳玲的乳房上出现一边三角形的焦黑烙印,烙印上还冒著烟。
「哼哼,知道疼了吧,给你点厉害看看,让你这么骚」男人把散乱的长发从佳玲的脸前拨开,露出佳玲的脸。
只见佳玲呼呼的喘著粗气,赤裸的胸膛随之剧烈的起伏著。眼泪流的哗哗的,看著男人说道「呜呜…………呼呼…………疼,疼死我了…………呼呼…………
但是好刺激,我们女人生来就是给你们男人玩虐摧残的,你这样子残忍好有魅力,好有男人味啊,呼呼…………继续啊,我还是好痒,再烙啊…………」
「操,老子疼死你!」呲呲,烙铁又一次按在另外一个乳房上,又是一声痛呼夹杂著哭声响起。
在佳玲屁眼和阴道抽插的男人突然感觉到肉洞猛然夹紧,在剧痛刺激下痉挛的腔肉竟然夹的鸡巴动弹不得,猝不及防之下,就这么被佳玲夹的射了出来。
「我操,你这贱人竟然差点把老子兄弟夹断,老子饶不了你。」被夹的射精的一个男人走到佳玲脸前,把鸡巴捅进还在惨叫的佳玲的喉咙里。佳玲的惨叫戛然而止,变成喉咙发出的呜咽呻吟声。
「喝老子的尿吧」
男子就这么在佳玲的喉咙里撒出了尿,在剧痛下的佳玲没有任何防备,喉咙就被喷射进大量的温咸液体,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男人狠狠的按住佳玲脖子,不让她逃开,尿液还在往佳玲喉咙里灌。佳玲反射性的吞咽却无奈尿液太多,喉咙发出窒息般的扑哧一声,佳玲白眼一翻,一股黄色骚臭液体从佳玲的鼻子里喷射而出。
「哈哈,让你们见识一下,这叫人体喷泉」佳玲双手乱扑,想把男人的身体推开,却无奈被男人死死的按在阴毛里。
等尿液不再从佳玲的鼻子里流出的时候,佳玲已经双手软软垂下,脑袋歪在一边,晕了过去。
这时候那个烙佳玲的男人才把烙铁抬离乳房。
「操,这就晕了,真他妈不过瘾」
「快泼醒她,这次换我来」一个矮个子男人在一边催促著,手上还拿著喝酒用的开瓶器。只是这个开瓶器比一般的开瓶器而言,尖端更锋利,螺旋更紧密。
一盆凉水泼下,佳玲慢慢的醒了过来。然後第一时间就开始剧烈的咳嗽。好一阵子才缓下来。
意识逐渐清醒了的佳玲,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了一个刑架上,而眼前的矮个子男人手中拿了个开瓶器,她知道这是要在她身上钻孔了。
矮个子男人狞笑道「小骚货,刚才过瘾吗?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
佳玲看著他手上的开瓶器吓的浑身一哆嗦,但是仅是一瞬就恢复了淫荡下贱的样子。
「嗯,刚才好过瘾,好刺激呢。主人还想怎么玩就尽管玩,奴婢的身体就是给主人们侮辱玩乐的。来吧主人们,侮辱我,打我,骂我,摧残我吧」
听完一帮男人哄笑起来,其中一个问道「这个东西你打算用在她什么地方?」
矮个子听完说「我要先从她乳头钻进去,把她乳头钻没,然後钻她的膝盖,怎么样。」
「哈哈,有意思,那肯定会钻进这贱人骨头里,一定能疼死她,有意思」
「喂,臭婊子,你听见没有,你的乳头就要被钻没了,我们还要用这个钻进你骨头里,你怕不怕?」
佳玲听著几个男人的对话,吓的眼睛大睁,浑身抖的带动刑架嘎吱直响。
这个东西钻进膝盖,肯定会钻进骨头里,把骨髓都会给钻出来,那得有多疼啊。佳玲已经不敢想像了。
咽了口口水,佳玲仍旧艰难的抬起头道「主人真会玩女人,贱奴好幸福,请主人钻贱奴吧。反正现在贱奴动弹不了,主人想干什么都行,您只管想让女奴更痛苦的玩法就行了」说完,闭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将来临的恐怖摧残。
「谁许你闭眼睛了,睁开,我要你亲眼看到你主人们的威武」
「是」
佳玲只能又把眼睛睁开,看来要亲眼看著自己被钻穿了。
矮胖子又拿了个开瓶器,递给另一个男人,示意他钻佳玲左乳乳头,而自己钻佳玲的右乳。
两人把手中的开瓶器对准了两边的乳头。矮胖子开口「小贱人,你的乳头就要没了,现在有什么要说的吗。」「主人,贱奴全身都属於主人,能被主人钻烂乳头是贱奴的荣幸。」「好,那么我们开始吧。准备,1 ,2 ,3 ,走!」两个男人一起开始旋转把手,尖锐的头部钢刺直接刺入佳玲的乳头。
佳玲疼的眉头一皱,双手握紧拳头。
开瓶器随著把手转动的声音,钻头钻的越来越深。佳玲的乳头渐渐被螺旋覆盖住了,血从乳头的旁边开始飞溅。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开始快速转动著把手,只觉得越往下越难钻。
佳玲不停的仰头大叫,汗水从脸颊不停的滴下,她现在浑身都是汗,像在洗桑拿一样。握著拳头的手青筋显露,大腿也绷成一条直线。
看到佳玲的样子,两个男子开心的大笑,更是用足吃奶的劲旋转把手。
佳玲开始哇哇大哭,身体也开始不自觉的抽搐,只觉得胸前像是被人同时用插进两把刀子转动一样,一波一波的难以想像的剧烈疼痛让佳玲觉得自己的心脏彷佛要从胸腔跳出来一般。
钻头还在深入,突然锐利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从佳玲的乳房内部。原来是钻头钻到了还插在佳玲乳房内部的刚签。两个男人享受著这难听的声音更是加大力度旋转。
不一会哐啷一声,乳房内的刚签被钻穿。但是随之又是金属的摩擦声,钻头又再次钻到了另一根刚签上。
不一会,两个男人钻的手都酸了,只好换人继续钻,最後连两个女人都出力钻了好久。佳玲的哭号越来越凄厉,到最後变成仰头尖叫。刺耳的分贝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曾经当过女高音。
15分钟之後,开瓶器的钻头被全部钻进了佳玲的乳房。佳玲的血从乳房中间一直流到了小腹,之後顺著大腿流向地板。地板上已经是一滩滩斑斓的血迹。
佳玲在最後忍不住疼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又是一盆冷水,把佳玲呛的惊醒过来。从胸部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使佳玲回忆起刚刚这个恐怖的东西深深的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迷迷糊糊中的佳玲,被剧痛弄的开始眼冒金星,眼前出现了幻觉。
只是恍惚中好像听到个声音说道「你既然醒了就看好了,我们是怎么把你的膝盖钻透的,你的骨髓我会用东西吸出来的。哈哈」佳玲晕晕沉沉的点点头,好像根本没听到这话一样。
只是膝盖几秒後传来的神经剧痛,让佳玲开始反射性的痉挛抽搐,大腿如果不是被绑住,恐怕现在多半在不自觉的疯狂乱踢。
佳玲没坚持过半分钟就又昏迷了。
可是冷水却是准时又一次泼醒。
就这样,房间里充斥著男人们暴虐的大笑,开瓶器钻头和骨头传来的恐怖摩擦声,被痉挛的佳玲身体带动而摇摆的刑架声。
佳玲就在这深渊般的血腥中昏死又醒来再昏死再醒转,连续的昏死了8 次。
房间外的刘天祥看到眼前的场景也吓的冷汗直流,怎么可以这样摧残,这也太残忍了吧,还不如一刀杀了她算了呢。随即对8 层的服务有了新的认识。
转头看向安娜,但见安娜脸上很是平和,没有什么惊讶表情。
刘天祥吃惊的问「这也太可怕了吧,你不会说你也经历过这样的摧残吧」
安娜转头微笑道「呵呵,别想太多,我没有接受过这么残忍的虐待。我说过,这个佳玲妹妹口味很重,你别看她这幅半死不活的惨样,其实她是真正的受虐狂呢。好多次去病房探望她的时候,她都迫不及待的给我讲她受到了什么样的残忍虐待,那样子可骄傲的很。不过说回来能挺过这样的残虐,不佩服她都不行呢。
她自己也说因为什么样的疼痛都经历过了,所以想尝试自己没感受过的,这次也是她自己提出来要玩新花样的,这丫头,疯的很呢」
刘天祥听完沉默著。
「走吧,亲爱的,我带你去看看别的房间,这里有趣的东西多得很呢」「嗯,走吧」跟随者安娜,刘天祥又来到了8 层最西侧的一个房间。
还没进去,就远远听到了皮鞭的抽击声,看来这个房间也很是激烈啊。
打开门,看到了里面的情景,刘天祥顿时愣在当场。
只见一个25岁左右身著红色紧身衣的丰满女人拿著一根皮鞭正狠狠的抽向围著他脚下爬动的几个赤裸男人。这几个男人都长的其貌不扬,甚是难看,而且臃肿的身体,鼓起的大肚囊随著爬动上面的肉也一颤一颤,明显是生活奢华之辈。
几个男人一边爬还一边汪汪的叫,每有一个叫声就紧随而来一道鞭子抽击的破空声。被抽中的男人背上被鞭子抽中出现一道红印,浑身哆嗦一下,就又开始汪汪的叫,看来鞭子几乎没有对身体的伤害,只是情趣店的最普通的情趣皮鞭。
「这…………」刘天祥看傻了,自从来了俱乐部男人虐待女人已经看惯了,这女人虐待男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虽然以前在SM俱乐部见过女王男奴的表演,但是没想到在拷问俱乐部还能看到这样的表演。
「怎么,只许你们虐待蹂躏我们女人,就不许我们当次主人吗?就知道整天想著怎么拷打虐待我,迟早有一天我也会让祥少这样臣服在我裙下,让你也感受下被人摧残蹂躏的无助和痛苦,呵呵」安娜还不忘打趣道。
「呃…………」刘天祥听完,转眼看向场中汪汪叫的几个丑陋男人,感到一阵恶寒,头皮都发麻了。
「哈哈,看你的样子,被我吓到了?不过,我可不是开玩笑哦,亲爱的」
「别叫我亲爱的,怪恶心的」
「切,我就叫,我就叫,亲爱的,亲爱的,哈哈,你咬我啊」
「…………」
「不跟你开玩笑了,这个姐姐叫周林燕,在这8 层可也算是独一无二呢,因为她的服务是角色扮演,同时也是无限制的。姐姐的演技很厉害呢,演什么像什么,看来今天是演女王呢,能让一些有被控制欲望的男人体验到被侮辱的快感哦」
「被侮辱,被控制还能有什么快感…………」
「亲爱的,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啊,总是在被迫做著各种决定,当有一天有别人完全操控自己的命运,而自己不论是痛苦还是快乐只需面对承受的时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如果还能给予控制别人之人以快感,那就更好了」
「…………是吗」
「舔!贱狗」只听周林燕兴奋的抬起脱掉高跟鞋的右脚,冲著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男奴命令道。
「汪汪」
「哦,对,就是这样,你这狗还真会舔,好吃吗,是不是很香,给我再舔仔细点,脚趾夹缝里也要舔,噢…………」周林燕一边用话侮辱著男奴一边在他舔的时候还用皮鞭猛烈的抽打著男奴的背。
「你,对,就是你,贱狗,过来」周林燕指著一个躲得远远的男人,颐指气使的喊道。
「汪汪」那个被点名的男人被吓了一跳,随即赶快跑了过来。
「脸朝上,给我躺下」
「汪汪」
说完,周林燕一脚把还在努力舔她脚来讨好她的男人踢了个跟头。随即脱下了紧身衣,露出白皙象牙般的皮肤,乳房摆脱衣服的束缚,顿时如同两个滚动的肉球一样弹了出来。
此刻,周林燕已经完全赤裸,乳房坚铤而巨大,屁股也很翘,滚圆充满活力的大腿,没有多余赘肉纤细婀娜的水蛇腰,下身一边茂密的黑森林,充满著成熟风骚女人的味道。
台下的刘天祥看到周林燕如此身材也忍不住小声吹了个口哨。不料却被旁边安娜听到了。安娜恨恨的猛盯了眼天祥,这一眼瞪的天祥一哆嗦。
随即安娜的眼光变的温柔诱惑起来,双手如蛇般缠住了天祥的脖子,小嘴一边吐气一边嗲嗲的在天祥耳朵边耳语道「亲爱的,你觉得林燕姐姐的身材好吗,性感吗?」
「嗯」被安娜刺激的天祥彷佛木偶般机械性的答道。
「嗯哼?…………那姐姐和我谁更有女人味呢」
「啊…………那自然是…………」
「嗯!!??」
「呃…………你…………自然是你有魅力」
安娜掩嘴咯咯轻笑,挑衅般的又扫了天祥一眼,让天祥心里暗骂一句:这个妖精!
场上周林燕站在躺倒在地的男人脸的上方,双腿劈开,猛的朝男人的脸坐下。
男人的鼻子和嘴瞬间就呗周林燕的阴毛所遮住。
「闻,好好闻,这是你主人的别人闻不到的气味哦,给我好好记住这味道。」
男人被压住呜呜两声,随即开始用鼻子嗅闻。尿骚,酸臭和强烈的成熟女性荷尔蒙气味让男人的下身勃起到了极限,满是青筋的肉棒一跳一跳的。
「哈,真是贱狗,这么骚的味道也能让你这么兴奋,太下贱了!喜欢闻就多闻两下」周林燕用双手分开阴唇,露出阴道内的嫩肉。男人看到用鼻子紧紧贴住阴唇,使劲的嗅,彷佛要把鼻子钻进里面一样。
「哈哈,你们都是我的狗,还是癞皮狗,现在,给我舔,没我的命令不许停!」
说完狠狠的坐在了男人脸上,一丝缝隙都没有,两片分开的阴唇盖住了男人的鼻子和嘴巴,用手把住男人的头,然後开始前後摇摆撕磨。
男人在周林燕胯下侍奉著,一边呜呜的叫出声。
「啊哈哈,好棒,好舒服,对,就是这里,好好的舔,再用力点,舌头要伸进去。哦…………把我的水都喝掉。哈哈,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骯脏变态的狗,只配给老娘舔」周林燕越说越兴奋,使劲把著男人的头,疯狂的动腰。男人被死死的做主脸,已经呼吸困难,这下更是被憋得通红。喘不过气的男人开始用手推周玲燕,却因为周林燕全身重量坐在脸上而无法推动。
「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尿出来了,给我接好老娘的尿,喝下去」周林燕的身体猛然绷紧,双腿死死的钳住猛烈挣扎的男人的头,一股猛烈的黄色尿液对著男人的嘴猛灌。男人被别的通红的脸乱摇,眼睛睁的大大的,彷佛要从眼眶中跳出来一般。在男人剧烈的挣扎下,终於是摆脱了周林燕的手,男人赶快吐出嘴里的尿液,剧烈的咳嗽起来,而周林燕的尿水也被弄的洒落满地,斑斑点点。
男人还跪在地上呕吐著,就看一双玉足落在自己身边的地板上。男人抬起头,还没看清楚,就觉得一股大力,一个坚硬的物体猛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他顿时被打翻在地。
周林燕拿著一双自己的高跟鞋,一下子又骑在男人身上,拿起高跟鞋对著男人的全身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乱打。一边打还一边骂道「你这狗奴才,要你喝我的尿,你竟然敢抗命,还把主人我的圣水洒在地上,你这只笨猪,看我不打死你」
周林燕不停的挥舞著手中的高跟鞋。胯下的男人抱住头不停的惨叫。
就这样周林燕不停的打了1 分钟,胯下的男人终於受不了了,一把握住周林燕的手,另一只手一个巴掌抽在了林燕的脸上。周林燕一声惨呼,就倒在地上。
随即捂著脸,不可思议的看著男人,愤怒中带点惊惧的叫道「你,你这贱狗,竟然敢打我」
「老子受够了,哥几个,今天就让这婊子知道谁才是贱狗」几个男人哄涌而上,在周林燕打怒骂声中七手八脚的把她绑在了刑架上。
场边的安娜看到,朱唇轻启「呵呵,正戏要开始了」场上几个男人见周林燕已经被绑的结结实实,就停止了捆绑。
「你这贱女人,敢骂老子们,今天就让你知道男人的厉害。」一个又高又瘦还奇丑无比的的男人,来到周林燕身後,挺起勃起的大鸡巴,顶在了周林燕的阴道口。
下身被坚硬物体顶住的周林燕又开始怒骂「你们这些奴才,简直是狗胆包天,你们竟敢这样对待我,你们可知道这样做的下场,我要把你们全部阉掉,要你们变成不男不女的太监!」周林燕身前的一个男人,还不待她说完就捏起了周林燕的脸,「竟然还敢骂我们,今天就让你知道侮辱我们的下场。」身前的男人拿起一盒大头针,二话没说,对准周林燕象牙般的白皙的大腿就是一针刺下。
周林燕被刺的大腿猛然一缩,针从穿刺的大腿中又退了出来,只见白皙如玉的大腿上出现了一点殷红的小血孔,血珠慢慢渗了出来。
「啊,好疼,你们这些混蛋,畜生,放开我,你们竟敢这样对待我,你们不得好死」话音刚落,周林燕就啊的一声又叫了出来。原来身後的男人把18cm的鸡巴一口气直接顶进了阴道里,一口气直接顶到了底,整根阳具都没入了肉唇里。
周林燕只感到子宫被巨大的龟头顶的一阵一颤,一种疼痛带著酥麻感从下身传来,竟不自觉的娇哼一声。
「我的鸡巴怎么样,舒服不舒服,老子干死你这狗娘养的,让你怀上老子的孩子」说完开始像打桩机一样疯狂的抽插。
这下把周林燕插的意乱情迷,只觉得飘飘的,一阵一阵的快感从收缩的阴肉传向全身。
随即开始舒服的哼哼唧唧起来,正在攀登性欲高峰的她突然感到乳房上一阵刺痛。只见一个男人正把一针催乳剂打入了她两侧的乳房中。不一会,就感到乳房内肿胀难忍的周林燕,此时只想有个人用手狠狠的挤压她的乳头,让里面的奶水能倾泻而出。
「这贱人有奶水了,哈哈,你们快看」
「把她的奶挤光,榨乾她的奶头」几个男人哄笑著,拿来了一个榨乳器,对准乳头按上就开始吸。
周林燕只觉得乳头上传来强大的吸力,白色的乳汁就从乳头中流淌而出。一开始是点点滴滴,随著男人们调大吸力,乳汁变成一道细细的水流,流在了吸乳器的奶瓶里。
本就被抽插的飘飘欲仙的周林燕,又被吸乳器一刺激,竟是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啊,人家的奶被吸走了,好舒服,下面也好舒服,啊,再插」
「这贱人果然是个骚货,被轮奸强暴还有快感,快说,说你自己是个淫贱的母狗,最喜欢让大肉棒子插到死!」
「呃…………我…………」
「快说!」
「我…………我………
…我是个最下贱的母狗,我最喜欢大鸡巴咕楸咕楸的插我,把我插到死,啊,好棒,再顶,插进我子宫里。」周林燕的淫贱样子让一群男人淫笑,继续侮辱著刚才虐待他们的女王。
场边的刘天祥看向安娜问道「这戏是事先已经决定好了的吧」
安娜轻笑道「当然,所谓的角色扮演就是要力求真实」
场上的周林燕已经被插到了第三次高潮,阴肉紧缩,把男人夹的射了出来。本已高潮痉挛的周林燕,又感到一股滚烫温热的液体打到了自己的子宫内壁上,更是仰头淫叫。一股尿液从尿道口流了下来,竟是被插的尿失禁了,脸上也是一片失神。
「这母狗被咱哥几个插到泄尿了,哈哈」
「真是太下贱了」
「可是这母狗刚才竟然侮辱咱哥几个,你们说该怎么惩罚她」「简单,她刚才怎么侮辱咱们的,咱们就怎么奉还她,之後把她刚才用来侮辱咱们的地方弄烂,让她以後再也嚣张不起来」
「好主意」
几个男人回头看著周林燕,眼中残忍的目光闪现。
周林燕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被几个男人从刑架上解绑,架到了地上。一个男人一脚把周林燕踹倒在地,之後张开双腿,站在了周林燕的脸上方。
「你,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们刚才怎么对待我们的我们可还没忘呢。现在,老子要让你也体验一下」
说话的是刚才被周林燕颜骑的男人,他哈哈大笑之後,一屁股坐在了周林燕脸上「舔老子的屁眼,给老子舔舒服了,一会老子一高兴没准能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周林燕只觉得一块硕大带著恶臭的黑屁眼堵在自己嘴上,刺鼻的臭味差点让周林燕吐出来。
另外几个男人拿来几跟巨大的马鞭,对著周林燕的美腿就是一鞭。
啪沙一声,美腿被抽出了一道高肿的血痕,从皮肤中慢慢渗出了殷红的鲜血。
啊,周林燕被抽的痛呼一声,却又被脸上做著的男人抱住头死死按在屁眼上。
「好好给老子舔,老子舒服了就不抽你了,否则我们就这样抽死你」周林燕一听,只好乖乖的开始舔屁眼。
但是其他的男人并没有因此而停止鞭打,鞭子仍是一鞭又一鞭的不停落在她雪白的肉体上。
被鞭子抽的痛不欲生的周林燕,除了惨呼就只能更努力的舔眼前男人的屁眼。
「哦,这贱货真会舔,把舌头插进去,舔老子的肠子,啊,这骚货,嘬,用嘴使劲嘬老子的屁股。」周林燕被话语刺激的越发下贱,鞭子抽击到身上的痛楚同时又带点刺激,她真的开始用嘴整个包住男人的屁眼开始使劲嘬,嘬的兹兹带响,男人的肠液,残留的屎块一起涌进了她的嘴里。然而她不仅不嫌脏,还用舌头舔食著。
她的下贱本性此刻显露无疑。只希望眼前的男人们用更变态的手段侮辱她,蹂躏她。她就像是可爱的小羔羊,被一群饿狼玩弄,最後腻了当做食物吃掉。被侮辱的周林燕兴奋无比,一阵刺激之下,下体开始流出透明的爱液,顺著阴唇滴到了地板上。
「喂,你们看,这贱人还兴奋了,简直就是个婊子,你就是老子们的肉便器知道吗」
「嗯,我是主人们的肉便器,请主人们尽情侮辱我吧」
「操,真他妈的骚,让你流骚水」一个挥舞著鞭子的男人看到周林燕的下体出水了,就挥舞著鞭子一下子抽在了周林燕的阴部。鞭子从阴蒂开始一直划拉到会阴。
这下子可把周林燕刺激坏了,鞭子刚抽完,只见她阴唇一缩,又是一股尿飞洒出来,还溅到了正挥著鞭子的男人。
「干!你个母狗,竟敢把尿撒到老子身上,你这骚尿道看来是不想要了,老子给你堵住」说完,骂骂唧唧的就从火炉旁取出一个被烧的通红的小小铁棒。
周林燕一看这铁棒规格,明显不是用来烙身上或者阴道的。难道他要…………
一想到,周林燕开始剧烈的挣扎,一边哭喊「别,不要,别烙我那里」之後又被脸上坐著的男人把脸死死按在屁股上,发出呜呜的声音。
拿著小铁棒的男人彷佛没听到一般,还是慢慢的走到周林燕下身,蹲了下去。
他用手分开被抽的红肿的阴唇,拿小铁棒对准了尿道,说了一句「让你个母狗撒尿」随即把铁棒直接一股脑的顶进了狭小的尿道里。
「呀啊!!!!」周林燕开始仰头惨叫,下身被烧烙的尿道口一紧一缩彷佛是想把铁棒挤出尿道,可惜铁棒插得太深,加上女人尿道的括约肌本就软弱无力。
就这样,在一阵阵青烟和尿水被蒸发後的氨味中,尿道被铁棒彻底的烙毁,虽然看不到内部,但是可以想像到尿道粘膜被高温烧焦,尿道的嫩肉被烤糊的样子。
周林燕刚开始不住的挣扎,最後终於头一歪,软倒在地上。
场外看到表演暂时告一段落的刘天祥已经彻底的忍不住了心里的欲望,回头看向安娜,眼睛中的期待不言而喻。
安娜苦笑,她知道接下来刘天祥一定是要要求自己亲自作为刑奴来满足他的摧残蹂躏欲望了,自己将要承受许久没有感受到的极度痛苦了。但是他那眼神中的欲望就如同一个小孩看到其他孩子吃糖就忍不住也要求自己的父母买糖给自己吃一样。
「看来我今天是逃不了一顿折磨了,罢了,但愿你一会别太疯狂」
「哼,给我做刑奴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现在怎么就求饶了」
「哎,那个时候我哪里知道你这么变态,现在真的有点害怕了,非常後悔当时那么说。不过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如果是你的话,今天不管什么後果我都可以接受。」
「这可是你说的」
「嗯」
「那还等什么,带我去个没人的刑房」满脸愁容的安娜,和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的刘天祥,一起找到了个没人的刑房,又找来了两个心跳检测的助手和一个医师,就宣告著拷问的开始。
「安娜,知道吗,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了,自从第一次遇到你之後,我就一直忘不掉你,不论你说我变态也好,暴力也好,我只在你身上有感觉,不是你就不行啊。」
「…………真的?」
「真的」
「呵呵,既然如此,来吧,绑紧点,我好久没有亲自做刑奴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当年的耐受力,不过如果是为了你,只要你高兴,那我怎么样都没关系了」
两个助手把安娜绑在刑架上,示意刘天祥可以开始了。
刘天祥现在早已是大脑充血,开著刑架上那被绑著的是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的丽人,更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转手从刑架上拿起一跟带倒刺的鞭子,走到安娜面前。
「等等」
「怎么,怕了?事到如今已经晚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希望你在毁掉我的身体之前能先和一起享受下正常的性爱」
「呃…………你不是不接受奸淫的吗」
「如果是你的话…………就不算是奸淫」
「啊?」
「不,当我什么都没说,就算我求你,来做爱吧」
「如你所愿」
刘天祥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个玩惯女人的花花公子,在安娜面前总是觉得有种不可言明的拘谨感。就如同没有谈过恋爱的男孩在一个自己心仪的女孩面前一样不知所措,偏偏这个女人好像对自己的一切瞭如指掌,这种感觉更是让天祥感到自己彷佛回到那童贞的时刻,少男少女初尝禁果时的激动与紧张。
刘天祥脱掉了安娜身上的衣服,随即大量起来。不得不说,安娜的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棒,比周林燕丝毫不差,或许没有那么丰满,但是身体比例确实无可挑剔。最让天祥惊讶的是,安娜的下身光秃秃一片,一根毛都没有,一条漂亮的一线天就像幼女一样。
「啧啧,原来你是白虎啊,哈哈」
安娜被刘天祥说的脸上一红「白虎怎么了,要…………要你管。你到底做不做」
「做,这就来了,要插入了哦」
噗呲一声,安娜和刘天祥同时发生一声舒服的呻吟。安娜是下身的空虚被填塞的美妙感,而刘天祥则是感觉自己的兄弟进入了一个温软粘滑的肉洞里,紧紧包裹住阴茎的腔肉彷佛天鹅绒般柔软,同时又不乏一种紧缩感。下身彷佛被一张小嘴裹住吸允一样,这感觉让刘天祥飘飘欲仙,差点一插入就射出来。
「好紧,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怎么可能,我都这么大了,自然不是处女了,倒是你小弟弟一跳一跳的,在我的里面我都能感觉到,你不会是处男吧」
「别胡说,我可是後宫成群」
「呵呵,还後宫成群呢,傻样儿。喂,天祥」
「嗯?」
「我不是处女了,你不会怪我吧」
「为什么要怪你?处女多麻烦啊,不是最好了」
「嗯,谢谢。我可不是你想想中的淫荡女人,我是因为是你,才愿意和你做的」
「哦…………」
「扑哧,傻样儿,你倒是动啊」
「呃…………一动我怕我忍不住射出来」
「呵呵,还说自己不是处男」
「囉嗦,小心老子射在你里面让你怀孕」
「嗯,射在里面吧,没关系,怀孕也不要紧」
听到这话天祥再也忍不住了,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安娜的阴道明明和自己上过女人差不多,但是却带给自己强烈的冲动和快感,天祥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满场充斥著淫肉之间的摩擦声,天祥的阴囊撞击安娜屁股的声响,两人共同发出的淫魅的娇喘。
不久後,天祥终於忍不住在安娜的阴道里射精了。感受著天祥在自己的体内射出生命的种子,安娜也满足的轻呼一声。鸡巴从阴道中退出,天祥和安娜竟然都开始气喘吁吁。
「呼,呼,怎么回事,怎么好像跑了一万米似的,累死我了,这太诡异了」
「我…………我也是」两人相视一笑。
「好了,既然你满足了我的要求,那现在轮到我满足你了。来吧,摧残我吧,释放你的欲望吧,只要你开心,我就高兴」
「安娜,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自己很变态,喜欢暴力摧残女人,但是我却怎么都管不住自己,恐怕我已经无可救药了吧,如果一会实在疼得厉害,你就告诉我」
「呵呵,我只要知道你必须在我身上才能得到快感我就很满足了。你开始吧,不用管我,你喜欢怎样就怎样,玩的高兴就好」
「那我来了啊」
「嗯」
说完安娜咬紧牙关,准备开始承受不知要多久的痛苦摧残。
刘天祥举起手中带倒刺的皮鞭,刷的一鞭抽下。
鞭子经过安娜的大腿上,带起了一片片的血雾,顿时安娜一阵惨嚎,但是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是同时却又夹杂著一丝幸福的味道。一定要忍耐,一定不能哭,要让他玩的高兴。安娜握紧拳头准备继续迎接天祥的征伐。
天祥看著安娜身上的扎眼血痕,只觉得手都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这女人完全是激发出了自己内心的兽欲啊!天祥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不停的开始挥舞皮鞭,一片片血雾被鞭子带出体外,安娜的脸上的汗水不停的流下,没一会整张脸就布满了汗珠,连头发都被汗水浸湿了,但是她还是忍耐,不仅没有哭出来,连尖叫都没有发出一声。
一阵歇斯底里之後,安娜白皙粉嫩的身体已经被鞭子抽成了一个血人儿,天祥感到自己的心脏差一点都爆裂开来!
安娜抬起满是鲜血和汗水的脸颊,望向天祥「开心吗?」
「嗯,这感觉我从来没有体验过,果然不是你就不行啊。我还想玩的更疯点,你还能行吗」
「嗯,浑身都疼死了,不过只要你开心就好,来吧,想玩什么就玩吧,不用一个一个问我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谁知道呢,可能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吧」安娜不置可否的回答道。
就在两人对话间,房间外的玻璃上映衬出一个身影。贾琳在房间外看著眼前一切,咬著牙恨恨道「哼,这对奸夫淫妇,安娜,今天你就最後一次得意吧」严重透露出的凶狠目光彷佛作案多起的凶杀犯一般。
没有人注意到玻璃上出现的人影,也没有人注意到身影是何时走开的。
房间里的节目还在进行著。安娜此时已经浑身被汗水浸透,胸前扎著几根钢针,背部,腿上和阴唇上多出了几个硕大的烙痕,手上被夹上了夹棍,就连脚上也满是刺穿脚心的银针从脚背穿出。
此时的安娜已经泪流满面,不是她不想忍,而是实在忍不住让眼泪从眼眶中滑落。
天祥正在把玩著一个带铁刺的阳具,似乎是想接下来用这个可怕的东西破坏安娜的下体。
两个助手上前给安娜注射了补血剂,天祥静静的等待补血剂注射完毕起效後,才拿起阳具靠近安娜面前。
「当时你说要给我当刑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被摧残成这个样子?」
「没有」
「那你後悔吗?」
「不後悔」
「害怕吗」
「嗯,害怕,但是我不後悔」天祥哈哈大笑,正准备把带刺的阳具刺入安娜的白虎小穴。这个时候,医师彷佛察觉到了什么,惊讶的看著心跳读数仪。读数仪上显示的数字突然间降到了正常值一半不到,读数还在疯狂的往下降。
大惊之下的医师赶忙制止了天祥的动作。这时候两个助手看到医师的表情,意识到不是开玩笑,也赶忙走过来询问。
医师在安娜的面前到处检查,却找不出可能导致心跳生命活动如此急速下降的原因,此时心跳读数降到濒死的警报线,尖锐刺耳的警报声从心跳仪上传来。
天祥傻了。就算他再笨,现在也明白事情不对劲,而且非常危机了。但是他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是傻傻的看著慌乱的现场,手中的阳具邢器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
医生和助手也开始不知所措,几人快速讨论决定马上叫医疗科的队伍来此将安娜带到抢救室抢救。说著,几人就赶快冲出了房间,去找人通知了。
此时,房间只剩下了天祥和安娜。安娜的脸色一片惨白,全身的血管此时如同要跳出身体一般显现在皮肤下。刘天祥颤抖的走到安娜面前,看著安娜苍白的脸,就这么傻傻的站著自言自语。
「安娜,喂,安娜,你没事吧,你…………你别吓我,你是耍我的对不对,这一定是你的恶作剧是不是…………安娜,你说话啊,你别不理我啊」说著说著,刘天祥的眼角流下了两行泪水。是我,是我干的,我竟然生生害死了安娜,就为了我自己的变态欲望,我…………
哭著哭著,一双颤抖的手抚上了刘天祥的眼角。刘天祥惊讶的抬起头,只见虚弱的安娜吃力的抬著手臂,两只眼皮微微抬起,似乎马上就要不堪重负的合上。
但是那仅仅微微抬开的双眼,却能从中感受到强烈的不舍和爱怜。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亲爱的,不…………不…………怪…………你」说完小手慢慢的垂下。
咣当一声巨响,俱乐部经理带著一整队医疗人员冲进了房间,经理瞟了眼安娜,马上指挥著手下迅速的把安娜抬到移动床上,连续打了好几针药剂,就赶忙推著车随著队伍跑了出去。
现场又一次安静了,只留下了天祥一个人傻傻的坐在了地上。
2 个小时後,俱乐部特属的医疗中心抢救室,天祥坐在抢救室外的座椅上。
头低垂著,双手死死的扣著,连被抠出了血都没有察觉。
此时,急救室的门打开了,40多岁一身西服的俱乐部经理走了出来。
看到天祥焦急的冲了过来,眼睛中的急躁不言而喻。
经理咬了咬牙,闭上了眼睛,慢慢的摇了摇头。拍了下天祥的肩膀,就又进了抢救室。
天祥只觉得眼前一黑,大脑里一片空白,双腿一软,坐倒在了地上。
抢救室里,经理看著医师们缓缓用白布盖上了病床上躺著的伊人,眼角狠狠的抽动了两下,牙齿互相间咬的死死的。
一个医师走向了经理说道「王经理,这是我们的初步死亡诊断书,请您过目」
经理接过,打开认真阅读起来。
死者姓名:安娜布兰妮年龄:23死亡原因初步判定:死者体内被注射了血液凝结毒素,此毒素无色无味,能在短时间内凝结人体内血液流动并最终致死。装有此毒素的药剂被人掉包从而混在补血剂中被注射入死者体内。根据情况推测,此为蓄意作案,疑为俱乐部内部人员行凶。
合上诊断书,不论是谁干的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经理的手握的嘎吱直响。但是随即冷静了下来,对著抢救室内的所有人说道「大致情况我明白了,当做意外死亡处理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真正的死亡原因要保密,特别是外面的刘天祥,这孩子做事冲动我怕他失去理智,就让他认为是安娜在拷问中流血过多不幸致死吧。虽然很对不起他,但是真正的凶手我一定会狠狠惩罚,也算是给他个交代。哎,安娜也是个好孩子啊,可惜了」
抢救室外的刘天祥颓然的坐在地上,丝毫不知抢救室内发生了什么。
此刻他只有无比的自责和罪恶感。眼泪又一次不自觉的滴下,留在了医院走廊的地板上。过往的护士和医师看到天祥,都远远避开,并奇怪的看著这个坐在地上哭泣的年轻人。
「安娜,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刘天祥哽咽的声音如同自言自语般响起。
眼前出现了从第一次见到安娜开始的片片回忆。安娜的一眸一笑都鲜活的展现在自己面前。然後这以後再也见不到了。刘天祥只觉得自己彷佛活在另一个世界。
「想必您就是军少口中的天祥少爷吧,呵呵,很高兴认识您,我叫安娜布兰妮,翔少直接叫我安娜就可以了。」
「如果祥少真的有兴趣,我可以给您破例做会刑奴,虽然我很久没做了,但是相信忍耐功夫不会退步。」
「连多跟我聊两句的时间都不舍得?人家好伤心呢。」
「哎呀,这么忙啊,忙到连自己的未婚妻都不去见了?」
「切,我就叫,我就叫,亲爱的,亲爱的,哈哈,你咬我啊」
「如果是你的话…………就不算是奸淫」
「我不是处女了,你不会怪我吧」
「嗯,谢谢。我可不是你想想中的淫荡女人,我是因为是你,才愿意和你做的」
「谁知道呢,可能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吧」
「亲爱的,不…………不…………怪…………你」
眼前的一幕一幕清晰的重现,最後安娜眼中的不舍和爱怜更是刺痛了天祥的心。
安娜是这个世界上最瞭解我的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我了。我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就彷佛是亲密的恋人一般。而我却…………
等等,亲密的恋人…………对我的事情无所不知…………难道是…………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天祥脑中蔓延。天祥此刻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轰然倒塌,那个属於自己的现实已经荡然无存。
三天後。
刘天祥在家里与自己的父亲刘国忠对视著。
「为什么不告诉我安娜就是我一直没见到的未婚妻。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刘天祥冲著自己那身为军部高层的父亲嘶吼著。
「哎,我之前一直叫你去和未婚妻见面,是你小子一直坚持不见的。而且你问我你未婚妻的身份,难免会问及她的工作,那个俱乐部是我们军方的秘密,里面有很多高新的尖端医疗技术,我也不方便在你没接触过这些事情的时候告诉你。
而且,不管怎么说,安娜的工作内容也谈不上光明正大,你让我怎么开口。
我也曾经多次劝过安娜,让她放弃那份工作到我手下干,但是她一直很坚持,而且她那时候也已经不亲自干危险的工作,只是单纯的招待新客人而已,我也就没太在意,想著等你们结婚了她自然就会放弃。谁想到你竟然接触到了那个俱乐部,还认识了安娜,最後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故「
刘国忠叹著气说,停了几秒又继续说道「罢了,罢了,是我的失误,是我害了你们啊。」
此时的刘国忠哪里还有军部秘书长的样子,满脸都是沧桑,就像瞬间老了十岁一样。
刘天祥的手握的嘎吱直响,想起之前与安娜的第一次见面,之後安娜的每一句话,她的一眸一笑,安娜最後看向刘天祥的眼神,那深邃的不舍,像幻灯片一样重现。原来她早就知道我是她的未婚夫,对我的欲望和我的要求予取予求,甚至还亲自贡献出身体来满足我的施虐欲望。
刘天祥背过了身子,用上衣袖子挡在脸前,身子还在不停的抖动,刘天祥哭了,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混蛋,如此懦弱,如此窝囊。
刘天祥无声的哭泣持续了很长时间,他身後的刘国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著自己的儿子,眼中也流露出了藏不住的忧伤。
哭了好一阵子,刘天祥用袖子狠狠抹掉了泪水,还是没有转身,背对著刘国忠说道「我决定了,我要去参军,我要当兵,而且是从最低的列兵开始。我要让自己不再懦弱,强大起来,强大到可以保护所有爱我和我爱的人。」
刘国忠听到儿子的话,身体微微发颤了一下,低沉的回应道「嗯…………」
「你不要用你的权力帮我,一点点都不可以,我要全部凭自己来,听到了吗」
「嗯…………」
「今天晚上我就走,这个城市我一秒钟都不想再看到。老头子,这些年谢谢你的养育,在我足够强大之前我不会回家的,也不会见你,请原谅我。你的养育之恩只有以後再报了。」
「嗯…………」
「在我回来之前要保重身体啊!」
「嗯…………」
「少抽点烟」
「嗯…………」
刘天祥的眼角又开始湿润,但是这次他没有让泪水流下。咬了咬牙,似乎是不忍回头看到自己父亲那苍老的面容,就这样背对著刘国忠开门後远去。
刘国忠看著天祥远去的背影,眼中充满著欣慰,不舍,担心以及爱怜。满布皱纹的眼角也开始湿润了起来。
「傻孩子…………」
时间在流逝,人们还是在忙碌的生活著。
十年,十年的时光转眼飞逝。
人还是那人,物还是那物,只是又有些陌生和不同。
拷问俱乐部还是人声鼎沸,俱乐部之後的後山,那是军部的秘密墓园。
一个身著警服的30来岁的青年站在一块墓碑前默默的低语著什么。手中的鲜花放落在墓碑前。警服袖臂和胸前满挂的奖章揭示著他一级军士长的身份。
他身边不远处还有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西服男子,对著另外一块墓碑不知道在干什么,他手中还牵著一个一两岁大的小女孩。小女孩的眼睛水灵水灵的,煞是可爱。小女孩似乎是受不住无聊,撒手开始追著一只蝴蝶乱跑。
西服男子看到女孩跑开,担心的说道「李晴,宝贝儿,别乱跑,小心摔倒」
说完跟过去,把这调皮的小女孩抱在了怀里走了回来。
警服男子与西服男子无意间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流露著复杂的情感,但是很快就又都回过了头,谁也没有跟对方说话,同时选择了沉默。
彷佛两人完全不认识对方一样,但眼神中的光芒又彷佛是多年的老友一般。
西服男子把鲜花放在了自己眼前的墓碑前,墓碑的碑身上用红彩刻著几个大字.
「爱妻柳晴之墓」
他从上衣中取出一个保存在盒子里的信封,信封中有著一张写满文字的信。
亲爱的: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恐怕已经走了。请原谅我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你。其实在五年合同期结束我辞职的那天,俱乐部的大夫就告诉了我,说我的子宫受过太多次严重创伤,虽然经过无数次修复还保有怀孕功能,但是却已经丧失了自主分娩的功能,而且子宫已经无法承受十月怀胎後分娩时的压力,他告诉我在我分娩开始的瞬间我就会因为压力导致子宫破裂而身亡,虽然及时剖腹能保住孩子,但我却一定是凶多吉少,他劝我不要尝试怀孕生子。
请原谅我没有告诉你这一切,每当我看到你谈及孩子时的兴奋我就已经下了决定。
对於我来说最痛苦也是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你因为我而充满自责的表情,我知道我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开口说出这些话的。
如果孩子保住了的话,我也好想抱抱她,这个孩子啊,或许你看到她就会想起我吧。
她是我在这个人世间存在过的证明,请好好爱戴她,不要让这孩子像我一样。
你应该有属於你的崭新生活。这个世界还有很多比我更优秀的女孩,她们也同样值得你付出你的爱。答应我,去寻找属於你自己的幸福。
最後,请原谅我的自私。
亲爱的,不要忘了我。
最爱你的妻子柳晴西服男子手中的信被一颗硕大的水珠打湿,他赶紧拿手擦乾信纸,并小心的收回了盒子中。男子在墓碑前无声的哭泣,泪水慢慢流过脸颊。怀抱中叫李晴的小女孩不解的看著自己的父亲,伸出小手抹下男子眼角流淌的泪水,随即好奇的打量著小手中晶莹滚动的水珠,不知此为何物。
命运就如一条奔流的大河,有无数的支流汇入,又从无数的河道中宣泄而出。
人类就如同大河中的无数生物,被河水带著从一条河道冲入了另一条河道。
这河中的水,就是命运吧。
可惜,大多数鱼是不知道水的存在的。
请善待每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因为你的关心是他们唯一的快乐源泉。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