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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滨海市的夏夜,并没有那些号称火炉的城市那般酷暑难当。作为一个海滨城市,海风带走了一部分大地散发的炙热。不过,空气中总是充满了海潮的气息,只要在外面稍微走动一阵,免不了出一身汗。
柳絮走在通往家里的路上,一旁是一片浅浅的海滩,不过由於乱石太多,这里几乎没人过来。
除了这一片裸露的沙地,附近都是树林,郁郁葱葱的热带植物茂密的生长著,将这片地方和外界隔开。
从树林後面绕过,翻过一座坡道,就是柳絮所住的小区,稀稀落落的小房子,彼此相距最少也有百米,是那些有一些资产的人钟爱的场所。
这条路其实并不算是一条路,大家都习惯於从另一侧的公路进入小区正门,再前往各自的居所。
柳絮却喜欢一个人,先从穿过林子,在从海滩走过去,最後绕回家中。虽然多用了大概五六分钟,但她很喜欢这段短短的时间,没有人滋扰,只有海浪的低吟和海鸟的鸣叫,最多加上一阵风刮过,树叶奏出的沙沙声。
柳絮回到了家中,她脱下高跟鞋,往客厅里的沙发一躺,解开了衣钮,轻轻地喘著气。她在附近的一家寄宿高中上班,带高一,如今学期已经接近尾声,今天刚刚考完全部期末考试。一个星期紧张的备考,监考,的忙碌,终於可以得到释放了。
吱呀一声,门再次打开了,是柳絮的老公,林正平。他三十四岁,大了柳絮七岁,在一家设计公司担任高级工程师。两人已经结婚四年多了。
「回来了?一会儿吃饭吧。」林正平看著沙发中,闭目养神的妻子,说道。
「嗯。」柳絮点点头。
明明是一周未见的夫妻,空气中的温度却出奇的冷淡。这并非吵架後的冷战,也不是感情消逝後的寒冷。只是一种难言的尴尬。吃完晚饭,林正平去了书房,他现在是一家网络杂志社的编辑,有大量文章需要审核。柳絮在房间里上网,她打开了网页,却不知道应该干什么。黑色背景的屏幕中,反射出一张清丽高雅,却秀眉微皱,目光迷茫的脸蛋。
柳絮来到这所寄宿学校当英语老师,大家都有些吃惊。不仅仅是因为她教学水平过硬,知识底子丰厚,也是由於她堪比模特儿的美丽。将近一米七的个子,秀丽的脸上总是带著温柔的微笑。即使她从来不穿显身材的衣服,但那凹凸起伏的曲线,并不会因此而不被男人发现。一般来说,以柳絮的外表和实力,随便都可以找一个重点高中,但她竟然来到了一所并不优秀的寄宿中学。也许是以此为跳板,大家本来如此猜测。但两年多过去了,柳絮放弃了一个又一个调职的机会,这一下,人们都迷茫了。
夜幕降临,柳絮和林正平睡在被窝里。忽然,柳絮感到丈夫从身後搂住了自己,热烈的呼吸喷在耳朵上,双手按上了柳絮丰满的乳房。柳絮闭上眼睛,感受著丈夫的爱抚。林正平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他把柳絮翻过身来,压了上去。
柳絮轻轻呻吟著,迎合著丈夫的动作。
两人交缠著,翻滚著,奇怪的是,本应是逐渐热烈的动作,却慢慢停滞了。
不一会儿,之间林正平一脸懊丧,疲惫地喘著粗气,躺在了一旁。柳絮低声安慰著丈夫,林正平叹著气,不说话。
很快,那热情的空气消散殆尽,尴尬的气氛又回到了两人之间。丈夫有些羞愧地翻过了身子,没有再和柳絮说话。她也不勉强,轻轻下了床,走到了浴室,用温水打湿了双手,捂在了脸上。
一股潮湿温热的气息遮住了面庞。柳絮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傍晚,三年前,也是同样的湿热,夕阳也是这样的鲜红,而那时的自己,还是一个刚刚新婚的,无比快乐的女人。那个傍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柳絮哆嗦了一下,就是那件事情,摧毁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撕碎了一颗纯洁的心,让不散的阴霾,笼罩著两个人的内心。
回到床上,丈夫已经睡著了。柳絮看著他沉静的侧脸,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别人口中恋爱时的激情,新婚的甜蜜。对於柳絮而言,只是一条顺著河道缓缓流动的溪流,没有惊浪险滩,没有百转千回。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甚至没有一个正式的求婚。在两家老人的聚餐中,丈夫和自己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就戴上了戒指,办了婚礼,组成了一个小家庭。
现在想起来,那天丈夫跪在自己脚下痛苦的样子,反倒是相逢以来,柳絮唯一一次看到他将情感完全在自己眼前剥开。
柳絮没有怪他,她知道如果公布出去,耻辱,鄙视,无数背後的指指点点,会降临的这个家庭的每一个人身上。私了,也许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其实柳絮现在,也明白这是最合适,最能避免大家受伤的办法。
只是,每一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丈夫在那种情况下。会愤怒,会丧失理智,会像一头暴怒的野兽,爆发出雄性的霸气。无论最终结局如何,以及是否一定要让这怒气喷撒到对方身上,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让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有多么爱护自己,把自己摆在心目中不可侵犯的位置。
而不是一上来,就做出最理智的决定,以哀求的方式,来恳求达到一个最合适的结局。
这也许对所有人都好,但对柳絮,却是一刀深深的伤害。
她没有表露出来,一直以来,柳絮都没有表露出来。而她的丈夫,此後从来没有违逆过柳絮一次,但是,也从来没有主动讨她喜欢一次。柳絮知道,他内疚,觉得愧对自己。这种感情带来了顺从,却带走了体贴,在结合的两人之间,插下了一根长满荆棘的木刺。
背对著丈夫躺下,柳絮睁著眼睛,心里空荡荡的。人说平淡是真,但没有高低起伏的映衬,这样的平淡,终究只是压抑和迷茫的外衣。
难道,一朵正当盛开的鲜花,还没有结出晶莹的果实,就要在绿叶的遮掩下,不为人知的凋零吗?
第一章
这是暑假前的最後一次去学校了,期末考试的成绩下来了。柳絮来到办公室,将试卷整理了一遍,第一节课是语文,第二节是自己的英语。学生们发挥得不错,当然,柳絮所带的班,英语成绩从来都是数一数二。论教学能力,连教研室主任,恐怕也不如她。
柳絮也是学生们最喜欢和尊敬的年轻老师之一,她不爱发火,说话总是带著温柔舒缓的语调,几乎每一个问题都能得到解答。从来没有板起面孔,用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训斥学生。
秀丽的样貌和动人的身材也许是另一个惹人喜欢的方面,但并不是主要的。
和她教相同班级的语文老师徐露就是一个例子。她刚从师范学院毕业不久,是一个标准的都市时髦女郎。
娇俏的瓜子脸,风情的眼神,彷佛一朵盛开的鲜花,毫不顾忌地散发著令人心动的幽香。
自然而然,她成为了全校男性师生目光的焦点。
只不过,对於学生,徐露的态度与其说是过於严厉,不如说是刚出学校的稚嫩。时而想扮大姐姐的角色谈心,时而又想扮家长的角色讲一些大道理,却没有真正去为学生著想过。对於一个老师来说,如果总是给学生一种虚假的感觉,人气自然也就不会高了。
此时,徐露正一边看著期末的成绩单,一边教训著一位没有发挥好的学生。
柳絮也认得他,这是一个很老实的孩子,平时总是很规矩,可惜成绩一直不高不低。
此时,他低著头,抿著嘴,一声不吭地听著。
徐露的说教实在有些冗长了,连柳絮听著都默默皱眉。她不禁有些同情这个学生,望了他一眼。这位平日很乖的学生,虽然垂著脑袋,但还是能清晰滴看到他的眼神。
那双眼睛微微跳动,彷佛瞳孔中有一丝火焰在跃动。他的视线,毫无疑问地落在对面的女老师的身上。
今天徐露的穿著,若只是描述一下衣服的种类和面料,实在过於普通。普通的OL套装,白色的衬衫,灰色的短袖外套,和同样颜色的套裙。只不过衬衫的领子相对於一般的低了些,而裙子的长度也更接近时髦的感觉。
而这个学生的视线,正落在邓老师那被浅灰色的超薄丝袜包裹著的,一双鲜润修长的美腿上。
徐露翘著二郎腿,小脚在空中微微晃动,银色的高跟鞋稍稍离开了脚踝,露出了丝袜上绣著花样纹路。
少年盯著眼前的美景,彷佛一个贪吃的孩子看到刚出炉的,附著巧克力薄膜的蛋糕。
被那芬芳的香甜引入想入非非的世界,不由自主地燃起青色的火焰,连面色都有些潮红了。
柳絮心里,莫名地浮现出一丝烦躁。这种目光,在记忆中清晰地遗留著。那是六年前,自己第一次在学校实习的时候。那时的柳絮,虽然也是一个端庄,文静的女孩,但22岁的年龄,那青春独有的魅力,是隐藏不住的。在度过了快乐的两个星期的实习後,柳絮忽然收到了一个男孩的书信,记录著他对柳絮的倾慕。
当柳絮把信还给他的那天,她穿了一身粉色的吊带连衣裙,当时,柳絮就从哪个男孩眼中,看到了这种火焰。那是不同於成年男子的,带著青涩和稚嫩的光芒,也许是欲望最原始的模样。
柳絮不知为何,及其轻微地叹了口气。
徐露的话终於说完了,男孩有些解脱,也有些不舍地离开了教研室。看著一旁的徐露,那股莫名的感觉又浮现在柳絮的心头。她抓不准那到底是什么,就是觉得有些不安,有些憋闷。
也许是夏天到了,天气太炎热了吧,柳絮这样对自己说。
暑假前的最後一天很快就结束了,柳絮收拾著东西,准备回家。忽然,徐露叫住了她。虽然两人有很多不同,但毕竟都算年轻的女老师,彼此之间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柳絮,放假了有什么打算吗?要出去旅游嘛?」徐露问道。
「没有吧……」柳絮摇摇头,上一次去旅游是什么时候,自己都不记得了。
「那正好,我认识有人想招家庭教师,暑假辅导,工资很高的,你要不要试试看?」徐露说道。
「这……」柳絮有些迟疑,此时徐露已经把一张单子交到了她手里。
「有兴趣就看看吧,反正放假也没什么事。」徐露笑著说道。
「谢谢。」柳絮没有看,直接放进了包里。
回到家,她倒在沙发上,呆呆望著天花板。假期,旅行,和丈夫一起去吗?
如此平常的愿望,对自己来说却像是奢求一般。也许是因为太忙了,为了家庭,男人承受了很多压力,没时间出去也是正常的。
想到这里,柳絮的轻轻苦笑了一下,原来欺骗自己,也是这么容易。
此时,手机忽然响了,是丈夫的电话。
「喂。」
「喂,柳絮啊,是这样的,公司忽然有个项目,很紧急。需要我到K市出差,可能要一个多月。」
柳絮很轻地「哦」了一声。电话那头,似乎凝滞了一阵子。
「对不起,我听说那边有很多小吃,你喜欢的话,我带一些回来……」
「今天还回家吗?」柳絮打断了何家生。
「不回了,我中午都收拾好了,一会就上飞机。」
「嗯,路上小心一些。」
丈夫又说了什么,但柳絮不记得了。她也不记得自己回了什么,丢下手机,柳絮很慢很慢地走到了厨房。很整洁,没有剥落的土豆片,没有不小心落下的菜叶,也没有酱油泼在台子上留下的印记。彷佛一个设计师设计好了厨房的架构,邀请主人看看是否合适。
下午的阳光射了进来,微风带著夏日的热流,涌入燥热的房间。柳絮觉得有些热,有些闷。没有去开空调,她脱掉外套,解开衬衫,将裙子一把拉了下来,扔到了沙发上,径自走进了卧室。
身上只穿著内衣,柳絮一进房门,就立刻扑到了床上。夏蝉的尖叫声,是如此的刺耳。她翻过身,伸手到背後,解开了挂钩,顺手把胸罩丢到一旁。丰盈的双乳彷佛表达著被压抑和忽视的不满,忽地跃了出来。路上遗下的汗珠,渲染著凝脂般的肌肤,在蛋黄色的阳光下,将柳絮的身体包裹在一片朦胧的雾色中。
她想睡觉,但一股股热气,让入睡变得不现实。慵懒的身体,也不想站起来打开空调。
柳絮的脑子里,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什么也不想,似乎也做不到。今天发生的事情,走马灯一般的在眼前闪过。
丈夫的电话,徐露的邀请,家庭教师,期末考试,假期的来到,一切是十二个小时之内发生的,却好像笼罩在灰蒙蒙的尘埃中,看不清楚。记忆中,忽然浮现出那个男学生,长相是模糊的,表情是空白的,只有那瞳孔中的小小火焰,竟是格外的清晰……
彷佛过了很久很久,柳絮才立起身子,看看壁上的挂钟,才过了十分钟不到。
草草吃完晚饭,柳絮打开电脑,快速点击著网页,无数的画面一闪而过,却不知道自己看了什么。还是看电影吧,记得前几天好不容易下了一个高清的电影。
不过,柳絮忘记了,这台电脑的配置,似乎无法流畅的观看如此高清的影像。
忽然,她猛地锤了一下键盘,爆发的脆响和手掌的疼痛,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这是怎么了?柳絮摇摇头,忽然,她想起书房里,丈夫拿来办公的电脑。
何家生是搞三维设计的,电脑的配置自然十分高端。柳絮还从来没有用过,对於电脑,柳絮只需要能聊天和看电影,那些高级的配置她从来不懂。
两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柳絮一边吃著西瓜,一边看完了整个电影。
不能说有多好看,但是打发时间还是可以的。当结尾主题音乐响起的时候,柳絮握住鼠标,准备关掉播放器。
今晚就早点睡了吧,她看了看时间,九点一刻,还很早。但是这样一个夜晚,除了早早上床,似乎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就在此时,柳絮一不小心,吃西瓜的勺子从手中滑落,掉到了桌子上,汁水溅起,打湿了键盘。她吃了一惊,急忙放下西瓜,抓起餐厅纸擦拭著。
几个键位,跳动了几下,好像魔幻小说中,巫师念出的带有节奏的咒语。
弹出来一个页面,是过去浏览过的记录。密密麻麻的有几十部视频文件,名字不是日文,就是英文和数字的组合。柳絮收拾好,抬起头看了一眼,一阵迷惑。
这些都是什么?名字很是古怪。
她扶住鼠标,慢慢移了过去,忽地用力点击了其中一个文件。
画面变黑了,过了一会,出现了一个面目姣好的女子,套著大衣,走在阳光明媚的树林中。
背景音很安静,只听到高跟鞋的哒哒声。有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是日文,女子听了後,身子缩了一缩,抿嘴有些害羞似的笑了。
柳絮愣了一下,心里一动。虽然她是一个很乖的女子,但日本的A片还是有所耳闻的。只不过,她一直都认为那是二十多岁的单身男子钟爱的东西,没想到丈夫的电脑里也有,还不少。
是因为性生活总是失败的原因吗?是因为我的原因吗?
算了,还是关掉好了,不知怎么,柳絮的鼻子,一阵阵酸楚。
忽然,那女子来开了大衣。柳絮吃了一惊,手滑了一下,光标从按钮旁滑过。
那女子的大衣下,竟然一丝不挂。
不,其实下体还是细细的布线附著的,只是完全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整个丰满的肉体,完全暴露在蓝天白云之下。
好大胆,柳絮心里扑通一跳。看著那女子乾脆脱掉了大衣,只穿著丁字裤,高跟鞋,行走在树林的小道中。忽然,男子的手拉住了她,急切的说些什么。镜头晃动处,有一对行人正向这边走来。
女子也慌了起来,急忙跑到一旁,躲在树林茂盛的地方之後。柳絮摀住了嘴,心里竟然也十分紧张。
在不满三米的地方,就有两个人走过,而自己一丝不挂,光是想一想就是让人脸红心跳。
忽然,画面一转,男子将女子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下体。柳絮一惊,不由自主地,啪的一下关闭了视频。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很多,窗外的夏蝉又开始令人烦躁地高鸣。柳絮呆呆地看著屏幕,脑海里浮现出丈夫的轮廓。
那是一幅典型的老实人面孔,循规蹈矩,踏踏实实。眼睛永远像高原的湖泊,静谧安详,没有激流,没有骇浪,更没有火光。
柳絮一直都以为,这样一个丈夫,在性的方面,也是一样,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
但如今……柳絮忽然想起了什么,吸了口气,又点击了另一个视频。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快速的浏览著,果然,每一个都和室外暴露有关。有些的夸张程度,更是令柳絮几乎不敢直视屏幕。不止是郊外,甚至於闹市,商店,公车,女人都敢暴露自己的肉体,甚至和男人在大庭广众下爱抚,交欢。
不敢再看下去了,柳絮关了电脑,冲进了浴室。
闭上眼睛,把头埋在喷头下。回想起和丈夫相逢到结婚到现在,何家生的书生气质,绅士的举止,温柔的态度,尽管有些时候显得迂腐,软弱了一些,但至少给柳絮很强的亲切感。
但是现在,她却有些迷惑了。现在想起来,丈夫很多时候,晚上加班。
也许不是在工作,而是在看著这些,然後……
柳絮心中一酸,难道自己,连影片里那些人都比不上吗?她退後几步,看著镜子里的自己。
她的肌肤依然白皙,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含著泪水的双眸,带著动人的波纹。
锁骨划出的优美线条下,一对圆润坚挺在水汽中朦胧地坚挺著。腰肢仍旧如少女般纤细,更依托出臀部的挺翘。从外表上看来,和二十出头的女孩并无二致,只是缺少了生命的活力,像是一株盛开的鲜花,许久没有露水的滋润,无法散发慑人的光芒了。
如此美丽的胴体,就这样要一日复一日的萎缩,凋零,终止於腐朽吗?
那天晚上,柳絮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她彷佛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傍晚……
也是夏天,完成了在一所中学的实习,独自站在教室中央。柳絮有些少许感伤,毕竟是和学生度过了三个月的时光,有些不舍,今後就算回到这所学校,他们也都该毕业了吧。
她站在窗前,晚霞透过窗帘,将整个教室染成一片暗金色。长舒一口气,感受著阳光的温暖,微风徐徐,挑起了几缕长发。那时的一切,如同一幅油画般美丽。
一瞬间,只在一瞬间,这幅油画,就被一股黑墨淹没了。
柳絮眼前一黑,被什么东西罩住了头部。她大惊失色,拚命叫喊了起来,但一只手迅速按住了她的嘴。
接著,柳絮的膝弯挨了重重一击,向後倒了过去。於此同时,又有一双手按住了她的双手,而一个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压在了两腿之间。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阳光依旧温暖,微风依旧怡人,但柳絮的心中,充满了极度的惊恐。她想挣扎,但施加在身上的力量,实在过於强大。被掩盖住的嘴,也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声。
袭击者一声不吭,却压抑不住低沉的喘息声。待柳絮的力气用尽,反抗不再激烈,猛地抓住她胯部的裤袜,用力地撕开。
布帛破碎的声音,如同闪电般击中了柳絮的大脑。她明白了即将要发生的事,一剎那间,新婚一年的甜蜜,快乐,在脑海里飞速掠过。丈夫那憨厚,温柔,甚至有些笨拙的模样,鲜活地跳了出来。
呜咽变成了低泣,挣扎也只是绝望地扭动,她感觉到内裤被拨到一边,连丈夫都从来没有再如此光亮的场景,看到自己的阴部。
那人用力拉著内裤,企图把它撕开,但内裤毕竟比丝袜坚韧一些,一两下没撕开,他懒得再试,悉悉索索一阵子。柳絮立刻感觉到,一个火烫湿滑的肉块,抵住了自己的柔软的阴部,它上下左右磨蹭著,彷佛一条被阳光灼烧著的蛇,迫不及待地要钻到洞穴里去。
不,不,不行,无论柳絮多么的绝望,多么的恐惧,这条毒蛇,最终还是找到了入口。
没有温柔的爱抚,没有小心的试探,也没有请求的话语,只有一阵野兽般的低吼。男人的肉棒,缓慢却不可阻挡地将新婚少妇的花径,毫不留情地蹂躏,将属於丈夫的荣耀,贞洁,一寸寸地碾成粉末。
到达了丈夫所抵达的终点,肉棒没有停止,还在前进,柳絮屏住了呼吸,祈祷著它赶快停下来。愿望在五秒钟後实现了,但柳絮却觉得过了五个小时。
整个阴道都被塞满了,她甚至不知道是男人的尺寸达到了极限,还是自己能容纳的长度就这么长。
迫不及待,男人开始动作了,带著一种狂乱的节奏,没有目标,没有方向。
这条蛇看不见东西,只知道向里冲,向里刺,越快越好,越快越好。
压制的双手减缓了力量,柳絮却无力反抗。她的双腿无助地大大分开,丝袜崩开了无数的小口,虽然看不见,但她知道,有一个人摀住了自己的嘴,另一个人跪在地上,无情地使用著自己的肉体,满足他的兽欲。
夕阳更加低沉,方才的阳光,此刻正好洒在了躺在地上的身体上,还是那么的温暖。风变大了,吹开了窗户,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教室里打了几个旋儿,拂过柳絮的身子。
她尝试著把注意力放在这些身上,而不是那根烫的像要著火般的凶器。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一声低吼,只觉得阴道内一阵灼热,一股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彷佛一串激流撞击到了子宫,激起无数令人发麻的触感。
这是……她又感到了一种新的恐惧,但还没来得及细想,她听到了那天她听到的唯一一句话。
「下来,该我了。」
一声不满的咕哝,脚步的交错声,又有一个人压到了自己身上,几乎是一模一样,只不过这次,被润滑过的阴道,更容易地就被男人的肉棒侵入了。
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柳絮不知道,当她回过神来,拉开遮住脸的纸袋後,只看到自己的双腿穿著破烂的丝袜,裙子被扔到一边,内裤无力地耷拉在阴道中央,地板上,散落著透明和白浊的液体……
柳絮猛地醒了过来,怎么会这样,这个噩梦,有两年多没有出现了,她以为所有的感觉已经被封印到了记忆的最深处,但封印不代表遗忘,每一个被封印的野兽,释放出来的时候,只会比之前更加的凶猛。
摸著湿透了的内裤,柳絮心中,一阵抽动,不知不觉,按在内裤上的手指,微微向内弯了一下……
如果那件事没有发生,这个家庭也会是千万幸福家庭的一员吧。
也许是那以後,自己和丈夫有了嫌隙,性生活一直都不和谐,所以他才会在这种刺激中发泄自己的欲望?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件事,如果它没有发生,就不会这样了。
是的,都是它的错。
第二章
陆天观靠在椅子上,烦躁地看著面前的书本。都暑假了,很多认识的同学都出去玩了,还叫过自己一起。
他却不得不要在家,接受什么家庭教师的辅导。他长长叹了口气,顺手把空调调到了最大。
这次期末考试,几乎每一门都在及格线周围挣扎,而下半年就是高三了。当老爸看了自己的成绩单後,脸一黑,直接说这个暑假别想出去玩了,很快,暑假的补习课程便全部安排妥当。
今天是英语,自己最不拿手的科目,每次看到那些字母的组合,脑袋简直都要炸开了一般。看来又是一个糟糕的下午了,他这般想著,无聊地晃动著双腿。
他家里是做生意的,陆天观也算是一个小小的富二代。不过也许是因为母亲在自己还很小的时候就去世的缘故,父亲对自己管教地极为严厉,每天都有严格的门禁时间。对於零花钱更是一分也不会多给,如此这般,陆天观倒确实成为一个老实的学生。不过每天都在压抑下度过,这心情可好不到哪儿去。
青春期的躁动,始终盘旋在脑海里。班上的女生,那活力洋溢的雪白肉体,在眼前晃来晃去。
总是带给他一股痒痒的感觉,像是用一根羽毛,轻轻戳弄著自己的内心。可惜,除了偶尔搭上几句话,陆天观并没有勇气去更接近她们。别的不说,老爸知道了,肯定要把自己打个半死。
而且,这些年严格的管教,让他根本没有机会去学习那些泡妞的手段。
於是,也只能在夜晚到来时,看著从网上下载的成人片,意淫著身边的女孩,用手来解决生理的需求。
那些描写青春多么动人,多么充满回忆的电影,小说,动漫,根本就是骗人的嘛。每当射精了以後,陆天观总是会这样想。
父亲说给自己请了个有经验,有能力的英语老师。一听到这个,他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个上了年纪的优秀教师,带著厚厚的眼睛,一丝不苟地教训著自己的形象。他想起了自己的一个好友张贾宪,比他大四岁,没上大学,跟著家里处理生意。两人从小就玩在一块,不过张贾宪上了高中後,断了一阵子,最近才重新联系上。
真羡慕他,早点高中毕业就好了。不过,一想到要是高考没考好,老爸不知道会气成啥样,陆天观就又不希望那天这么快就来了。
胡思乱想之际,门铃响了。
哎,他不情愿地站了起来,走到楼下,打开了大门。
一瞬间,他呆住了。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带著豆蔻年华的清丽,却拥有成熟女性的芳香。没有皱纹,没有眼镜,也没有想像中的严肃面庞;长长的秀发披在肩头,带著浅浅的微笑。
「你好,我是柳絮,你就是陆天观吧?」
她好像一个电影明星,却又那么平易近人。比起那些吵闹的少女,眼前的女子的端庄,优雅,更具有杀伤异性的魅力。陆天观一时手足无措,张开了嘴,却没说出话来。
「我是你的英语老师,来家庭辅导,你父亲和你说了的吧?」看少年没有反应,柳絮保持著微笑,再次问道。
「嗯,哦,是,是,请进,请进。」陆天观脸涨得通红,打著手势,让柳絮进了屋子。当她从身边擦过,一股清香,飘入他的鼻中,几乎让整个身子都酥软了。
看著老师俯下身子,脱下高跟鞋,露出包裹在透明肉丝下的白白的脚後跟。
紧身套裙下的臀部,高高耸起,没有内裤的痕迹,只有一股浓浓的肉感,仿佛充斥了陆天观的所有视野,压迫在他眼前,令他喘不过气来。
也许暑假补习,也不是什么坏事吗,他忍不住咧开了嘴,连脸上的色彩都鲜亮了起来。
当柳絮回到家中的时候,太阳还没有进入傍晚的色调,她走进家中,砰地关上了房门。
柳絮的脸红扑扑地,平日清秀的脸蛋多了几分娇美,显得更加动人。按理说,三个小时的补习,对柳絮来讲不算一件很累的事情。她却像经历了一场长跑似的,喘著气,胸口上下起伏著,身子也有些发软。靠在房门,慢慢地坐了下来。
是个不错的学生,很老实,很听话,虽然有些心不在焉,但是对自己言听计从,看来这份工作,很容易就可以完成。家长给的指标也不高,不需要提升多少多少分,只要在暑假一直学习,成绩自然会上去,学生的父亲这般说道。这年头通情达理的人也不多了,能介绍到这么好的工作,改天要好好谢谢徐露老师才是。
很快,柳絮站了起来,踢掉高跟鞋,小跑进了卧室,迅速打开了空调。
她开始脱掉身上的套装,普通的衬衫,普通的裙子,普通的胸罩,一切都是那么普通。
除了那一条小小的黑色内裤,和全身的装束,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那么的窄小,设计者彷佛对布料有著极度的吝啬,几乎不能提供任何遮挡的效果。卡在女性的私密部位,几根调皮的阴毛从旁边漏了出来,仔细一看,甚至能看到阴唇的肉瓣,在内裤的边缘微微隆起。
内裤的前端在胯间迅速收小,几乎变成一条细绳,从臀部往上,分为两段,绕盆骨一圈。真令人怀疑,那後庭的小穴,究竟能不能被这根细绳所遮掩住。
这还是新婚的时候,柳絮买的一套,也许是唯一一件以性感为主旨的内衣。
配套的胸罩,不知道扔到哪去了,用料也是一样的节省。今天早上,柳絮在家无聊,把所有的衣服拿出来整理一遍,不知怎么就翻了出来。她看著它,轻轻展开来,想起当年穿上这个的时候,是多么的羞涩。躺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连开灯都不敢开。结果丈夫几乎没有注意到,胡乱间脱下後,两人就开始做爱了。
柳絮心中,有些庆幸,也有些失望,从此以後,她再也没有鼓起勇气穿上这件小内裤。
她看著这件即使完全展开也小的可怜的家伙,甚至有些怀疑是如何能穿到身上的,试一试看看吧,她这般想到。
鬼使神差般,她穿了上去,绳子太细了,卡在臀部中间,有些不舒服。走之前一定要换掉,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设计出违反人体舒适的衣服出来,柳絮当时,是这么想的。
不过,当她出门的时候,竟然忘记了这件事。直到补习开始,她坐在椅子上,细细的布条压在後庭的时候,柳絮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穿著一条性感的黑色丁字裤,为一个学生补习!
她有些脸红,心里扑通扑通跳了几声。
卡在下体的细绳,彷佛一条不甘寂寞的小蛇,滑来滑去。不管调整了几次坐姿,它总是顺著双腿间滑溜的肌肤,嵌入柔软的溪谷。
来回几次,柳絮只觉得包裹著细绳的唇瓣,变得有些燥热。一抹淡淡的酥麻,在下体浮起。她有些不自然地掠了掠头发,臀部离开了椅子一下,竭力让自己专心於教书中。
整整一个下午,柳絮的下体都受到这个细小的讨厌东西的打扰,每当身子移动的时候,它总会调皮地滋扰一下那细嫩的私处,弄得柳絮好几次都差点说错。
为什么要穿这么一条内裤,柳絮心里有些懊恼,不但是那敏感的部位受到骚扰,那痒痒的感觉,简直要钻到心里似的,始终挥之不去。
此时此刻,她终於能够脱下这条令人羞愧的丁字裤了。拿在手里,一股轻轻的酸味,散发在空气中,细细的布绳,有些晶亮的痕迹。柳絮面色一红,不敢再看,赶紧冲到浴室,把内裤扔到了洗衣机中。
夜晚,和老公通完一通平常的电话。柳絮站在阳台上,望著对面黑漆漆的树林。这座两层楼的房子,位置很孤僻,几乎没有人能够看到房子周围的情况。
那是两年多前,夫妻俩卖掉了城里的公寓,凑了点钱,搬到了这个沿海小城。
现在想起来,愿望很美好,用一个宁静的场所来洗去过去的阴霾。
只可惜,事实并不是总和理想符合的。
湿热的暖风吹过,将柳絮穿著的宽松的连衣裙撩起,树林的沙沙声,伴随著不远处海浪的拍击,一切显得如此宁静。不过夏蝉们似乎很不给面子,尖锐的叫声此起彼伏。彷佛要将地底的百无聊赖彻底地释放出来,倾尽全力地高喊著。褪去土黄色外皮的它们,竭力地展示自己闪亮的外壳,嘹喨的歌声,渴望能得到异性的亲睐。
柳絮对眼前的景色并不陌生,很多的夜晚,她都会独自站在阳台上,看著这单调的树林,不知道想些什么。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她脑子里有些混乱,不是因为丈夫电脑里存储的影像,更多的是对那件事情的回忆,重新占据了心头。当年,柳絮不知道花了多久,才从被轮奸的噩梦中挣扎出来。当她能够像一个平常人说话,工作,购物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忘记了一切。
遗忘是一种奢侈,有些事如同烙印在灵魂中,像诅咒一般,永远也无法消去。
孤独的小屋,孤寂的晚风,柳絮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一些往事。这些事情是如此遥远,以至於毫不真实,彷佛蒙在深深的水汽中,只有朦胧的轮廓。
记忆中小小的自己,独自在家中,站在落地镜前,徘徊许久,忽地撩起了裙子,然後赶紧放下,跑回床上,像是被无形中的其他人看到了一般,害羞地蜷缩著身子。
又过了一阵,并没有人过来惩罚她。回到镜子前,这一次,她一口气脱掉了所有的衣服,屏住呼吸看著虚拟的影像,那反射出所有细节的白皙物体。她感到身体的某个部位,传来一阵奇异的酸痛。
在学校里,她走道教学楼的背面,听著不远处的喧闹,悄悄脱下一只脚鞋子,扔到了几米开外。她感觉著赤裸的脚掌接触到粗糙的地面上,那种冰冷和温暖。
然後是另一只鞋子,她站在地上,缓缓转动著身子,忽然猛地跑了过去,穿好自己的鞋子,在上课铃还没打响之前,冲回了教室。又一次,同样的感觉。
那只是持续了不到几个月的行为,很多年来,柳絮都遗忘了自己的那一段时间。好像是一场奇特的梦,而且是属於别人的梦。
风儿更大了,盘旋的气流,调皮地从裙下钻了进去,掠过腿部柔软的肌肤。
柳絮觉得有些热,却不想回去,她脱掉了拖鞋,赤著脚站在凉台上。夜晚更深,连树林也渐渐隐没在黑色中,这里不会有人的声音,人的视线,人的注意。
只有自己,和漠不关心的大自然。
柳絮回到房里,脱掉了连衣裙。她没有关好门,一阵强风吹进来,带来了夏夜最後的暖意,再晚一点,就要变冷了。柳絮只穿著内衣裤,很普通很普通的,忽然,她感觉到,有一股酸酸,疼疼的感觉,像岩壁的细小裂缝中渗出的水流,从心里深处,泄露了出来。
门关上了,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灯是亮著的,地上散著脱鞋,床上扔著方才穿的连衣裙,可是屋子里却不见柳絮的身影。
她在外面,双手抱著胸部,浑身颤抖著,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她身上只穿著内衣,暴露在阳台的暖风中。和方才的孤寂感不同,此时她觉得,对面黑色的树林彷佛隐藏著无数的眼睛,静静地看著自己雪白的半裸肉体。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觉得无数的野兽正在发出低沉的吼声,要从对面扑了过来。
不过,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蝉儿的尖锐叫声,愈发高昂起来,这是今晚最後一阵了,很快气温就要降到30度以下,它们也就要休息了。
柳絮渐渐放松了一些,双手松开,放在了阳台上,吸了口气。身体在没有任何遮掩的状况下,被大自然包容著,抚摸著,一种久违的感觉,小时候的感觉,重新回来了。
只是这次,它更加具体,更加真实,柳絮感到它所寄居的位置。腹部,内侧,子宫的所在,从子宫里,散发著一阵阵的酸痛,不是坏的痛,而是一种脉动,充满了生机的脉动。
她鼓起勇气,解开了胸罩,放在地上。雪白的双乳在黑夜中,背靠著灯光,如同染上一层淡黄色的油彩。她的乳头,已经不知在何时站立了起来,那夜风轻柔地抚摩著她们,愈发坚硬的乳头,散发著骄傲的快感。
柳絮有些觉得喘不过气来,她不由自主地双手插进了内裤和臀部的空隙,撑开,弯下身子,一下子拉到脚边,然後迅速抽了出来。
终於,她二十七岁的成熟美丽的身体,像初生婴儿般,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出人意料的安宁,那些烦恼,焦躁,委屈,都被肉体的感觉覆盖了。
她慢慢把双脚分开,修长的双腿打开了,好像花瓣羞涩的打开,展露出鲜嫩艳丽的花蕾,那蕊上,彷佛还有甜蜜的蜜汁,散发著诱惑的香甜。
那股酥酥的,甜甜的,温温的感觉,生命的感觉,好像是很久之前的记忆了。
是今天上课穿著丁字裤的时候吗?不是。
是上一次和丈夫亲热吗?不是。
是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前吗?
思绪飞速的回归,搜索者往日的记忆,忽然,她眼前出现了一片黑暗,黑暗中有男性低沉的喘息,有晚风掠过,有阳光的温暖,有一根充满活力,充满热量的物体,在体内燃烧。
忽然,她摀住嘴,连内衣都没拿,砰地一声撞开了门,冲到了浴室。连热水都没开,柳絮扭动著喷头的旋钮,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水柱猛地喷了出来。她蹲下去,抱著头,把身子全部缩在水幕下,低声抽泣起来。
这股感觉,竟然在那个被封存的记忆中,如此清晰地浮现出来。彷佛打开潘多拉的魔盒时,却发现了童年最心爱的娃娃躺在那里,眨著眼睛,好像在嘲笑自己为什么会将它遗忘。
第三章
陆天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期待学习时间的到来。
已经过去两个礼拜了,本来计划是五天一次的家教时间,却因为柳絮生病推迟了几天。
他一会儿坐在椅子上,一会儿站起来四处走走。这种期待的感觉,也只有在期末考试完结後,坐在教室里等老师最後的放假宣告的时候才有。
回想起一周前,柳絮坐在他的身边。一股极其清淡的幽香,若有若无地飘散著。陆天观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老师身上真的有这般的香气,或者只是自己脑海中的臆想。
略微低头,就能看到一旁,老师悬在空中的美脚。陆天观很庆幸家中铺著地毯,非常乾净。柳絮不需要穿拖鞋,薄薄的丝袜下,涂著淡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紧致地排列著。秀美的玉腿在空中轻轻地摇摆,那动人的旋律让陆天观的心脏似乎在随著节奏跳动。如果能摸一摸柳絮的小脚,凑上去感受一下那份温暖和细腻,光是闪一下这样的念头,就足以让陆天观的下体,剧烈地膨胀起来。
将近两个小时里,他偷偷瞥了柳絮不知道多少眼,最後连自己都有些害怕会被她发现。好在柳絮只是专注於纠正他的错误,好像并没有注意到陆天观的视线。
时间很快过去了,比起学校里那漫长无比的四十五分钟,这段时间简直一眨眼的功夫就溜走了。
送走老师,陆天观立刻冲回卧室,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拚命回忆著刚刚柳絮刚刚的身影。那套装下凹凸有致的曲线,那淡淡的清香,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腿,一阵阵的意淫中,少年激动地将精液喷射在空气中。
光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他就手淫了四次,每一次都在脑海里幻想著柳絮的模样。那天接到电话,老师不能来的时候,那无比的失望,让陆天观整整一天都无精打采。
而今天,柳絮终於回来了。陆天观激动地看著时间,今天老师会穿什么呢?
会比上次更加迷人吗?充满活力的下体,此刻已然高高勃起。意淫的素材,今天之後,一定会增加不少吧。陆天观压抑下手淫的欲望,冲下楼去,透过窗户,看著外面的道路,焦急地等待著。
柳絮生病了,病了两天。
也许是感冒吧,全身都无力,还有一点发烧。她不得不推迟了家教的时间,在家里休息了一周。实际上,第三天柳絮已经没事了。当然,她给丈夫打了个电话,提到了生病的事情。丈夫焦急地询问著,还提出了回家照顾柳絮一天的想法,但她轻轻地就拒绝了。
柳絮知道自己没事,小小的病後,却感觉到身体更加的健康,比平时还多了几分活力。名为欲望的活力,柳絮不想去承认,却不得不接受它的存在。她忽然发现,有些厌倦了在端庄,礼节和羞耻心中挣扎的自己,过多的压抑带来的不是平静和安宁,而是更多的疲累。让柳絮觉得整个世界看上去灰蒙蒙的,即便是蓝天,白云,碧海,看上去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纱。
她想起了小时候,那些「游戏」。
玩一玩游戏,让自己放松放松,有什么不对的呢?
当她第二次站在阳台上,面对漆黑一片的树林时,已经不再像第一次那么紧张了。这次,她甚至穿上了丁字裤,再无其他衣料遮掩。高耸的乳房,在怡人的晚风吹拂下,尖端的乳头微微挺立著。她赤裸地站在那里,转动著美丽动人的肉体,这里就是她一个人的舞台,是童年「游戏」的继续。
柳絮很清楚,现在没有一个人能够看到自己。但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总觉得有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悄悄的窥视著自己。那羞耻的感觉,似乎点燃了身体里的小火柴,亮起明媚的焰光。
她拉来一旁的椅子,坐下来,脱掉丁字裤。又能闻到那股很淡很淡的酸甜味了,柳絮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的手放在了大腿根部,盯著黑色的夜林,一点点地将双腿分开。
娇艳的肉体之花在夏夜中静悄悄的绽放,深处的花蕊渗出了清甜的蜜汁,顺著温暖的花径流动著。打湿了嫣红的花瓣,从花蕾入口淌下,在黑夜中发出晶莹的光泽。
柳絮吐出一口热烈的气息,看著那雪白的娇躯,她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诱人,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株盛放的鲜花。剎那间,她後悔了,後悔自己隐藏地太久了,若是就这么默默地凋零,悄悄地逝去,该是多么遗憾的一件事。
再美的东西,如果没人欣赏,没人呵护,终究也不过是角落里沾满灰尘的破烂而已。
她的手抬了起来,开始在赤裸的身体上游移著,所到之处,细腻的皮肤超越了人体本有的温度。
带起一阵阵酸软的涟漪,放射到全身,通到下体的蜜穴深处,在子宫放大,变成一种有点疼痛的感觉,却不是令人难受的,而是带著邪恶的诱惑,召唤著更多的欲望。
柳絮的双手落在了大腿根部,她小心翼翼地将肌肤向两边分开。让那逐渐升温的蜜穴,几乎是有些放肆地向著外面的一切张开。顽皮的风儿,在入口打著转儿。柳絮觉得彷佛有一只小手,拨弄著娇嫩的花唇,探进花径的深处,浸没在香甜的蜜汁中。
蝉儿的声音依旧高亢,此起彼伏著,每一只都在渴望著异性的降临。在这阵阵高音中,几乎无法听到那微弱的,低沉的喘息声。但它们是相似的,在黑暗中压抑之後,终於可以释放出积存的精力,向著生命所必须的使命,发出热烈的诉求。
也许,现在只差一只小蜜蜂,来采集这迟来的花蜜了。
梁龙是一个救生员,准确点说,他是一个大学生,暑期来到滨海市打工,便当起了救生员。
梁龙很小的时候就会游泳了,每当他坐在海滩上,看著那些在海水中嬉闹的人们,总是有种下水的冲动。
有些时候,他甚至邪恶地想到,如果有人出了事,自己也许可以下海,胜过待在岸上,无聊地晒著太阳。
可惜,一个多星期,两个星期快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梁龙只有在泳场关闭後,才能下水畅游一番。
今天,他的状态格外好,不顾安全区的限制,他向外游去,绕过了突出的一片礁石,顺著海岸线,一直游了下去。
三十分钟後,梁龙上了岸,坐在礁石上,喘著气。此处是一片小小的海湾,对面好像是一片海边别墅区。依稀可见树林中的房屋。海滩旁的树林中间,可以看到一条窄小的道路,估计是很少有人从这里走吧。风景还真不错,梁龙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筋骨,正想著是从岸上走回去呢,还是沿原路游回游泳场?
忽然,林子一阵晃动,好像有人从别墅那头走过来了。本能的反应下,梁龙身子一缩,躲到了礁石後面。
夜色渐晚,太阳已经沉入海平面,只留下最後一片暗红色的光芒。梁龙离小路那边还有一百来米的距离,只能大致分辨出来人的轮廓。那人渐渐走近,他看的更加清楚的时候,心头猛地一震,一股口乾舌燥的感觉,忽地涌了上来。
那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女人,步伐有些踉跄。可能是因为她穿的高跟鞋,起码也有十几厘米高,如同匕首一般竖立著,无论从哪种角度讲都和舒适无关。但这样一来,那女人本就修长匀称的双腿,更显得惊心动魄地诱人。如同在油画中的模特儿,经过画家精心调整过比例一般。她穿著的短裙只是刚好包裹住了臀部,大腿根部的丰腴一览无余。只要姿势稍有破绽,梁龙几乎肯定自己能看到她双腿间的私密部位。
女人上衣是无袖的紧身T恤,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一片耸立著的白花花的乳房。随著她渐渐走近,那诱人犯罪的乳沟,映入梁龙的眼帘。
他大气也不敢出,很想看看女人的长相,但可惜的是,刚好树林垂下的枝桠,挡住了脖颈以上。
她是谁?梁龙心中砰砰直跳,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以为没有人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小小的海湾。如果走海路,没有梁龙这样熟练的水性,很难过来。
从陆地上,这里已经属於小区,基本上没有人走到这样一条偏僻的小路上来。
也许是一个二奶,闲的无聊;又或者是一个寂寞的少妇,丈夫不在身边,出来散散心。
梁龙一边揣度著,一边焦急地等待女子走得更近一些。他的双眼,紧紧盯著她裸露的大腿,乳沟,只穿著泳裤的下体,高高顶了起来。
终於,她走到了离自己不到十米的地方,立住了脚,向著海的方向望去。此刻,梁龙终於看到了她的容貌,他屏住了呼吸。方才二奶的念想,简直是有些亵渎了面前的女子。她身上带著清新的书卷气,有著古代读书人家小家碧玉的气质。
虽然她穿著这样的衣著,却没有妓女那种冶艳妖娆的庸俗感。反而,在极度的反差之中,更加散发出强烈的魅力。很多时候,看到一个清纯,端庄的女子做出有些暴露的打扮,其杀伤力不知道高过那些所谓的性感尤物多少。
梁龙看不清她的眼神,只觉得,这个女子犹如误入人世的人鱼,好像随时都会冲进海里,双腿化为鱼尾,消失在茫茫碧波之中。童话里,人鱼总是给人清秀出尘的印象,但她们的歌声,却带著引人犯罪的魅惑。此刻,梁龙也彷佛听到了这种歌声。
夜色愈发浓厚,女子似乎有些害怕了。她转过身子,向海湾的另一头走去。
梁龙看著她窈窕的背影,特别是那扭动的臀部,做了一个决定。
明天,他还要来到这里。
第四章
又是一通日常的电话,柳絮躺在床上,放下手机,靠在枕头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丈夫爱自己吗?答案是肯定的,柳絮心里也很明白。只是这种爱情,过於含蓄,过於被动。
如果只是一味地听妻子的话,满足她得要求,这是远远不够的。
他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人,期望过上平淡单纯的日子。但是那件事情,丈夫的不作为,已经对这幅名为安宁的画布泼上了一片漆黑的墨汁。而更加糟糕的,是他没有去擦拭的意思,只是用另一张貌似安宁的画布盖了上去,企图去掩饰它。
虽然她心里并没有想要离开丈夫的打算。但是若要问她是否还爱著他,只怕连柳絮自己也不知道。准确点说,她现在不想再考虑感情的问题了。
柳絮厌倦了,疲累了。
好在,现在有些事情,重新激起了她生命的活力。
「游戏」,柳絮心中有这样默念了一遍,是的,只不过是游戏,一属於个人的游戏。
这个游戏还有一个旁观者,那个看上去很乖的男孩子。柳絮知道,他那总是低垂的眼帘,总是在偷偷地看著自己的身体。虽然她看不见具体的眼神,但是能够感受到那毫不掩饰的渴望。
这种感觉带给她新奇的刺激,她幻想著。如果男孩子知道第二次上课时,她端庄的衣著下,穿著的透明胸罩,两粒乳头几乎要从薄纱中透出来。她穿著肉色的丝袜,却配上了黑色的吊袜带和丁字裤。
如果他知道的话,会是什么样的眼神?他会觉得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会做什么?柳絮陷入了奇妙的幻想中,她记得当时,一边在教导男孩的英语,一边悄悄地摩擦著双腿,她可以感觉到从蜜穴渗出的汁液,从丁字裤渗出,将下体弄的凉凉的。她还记得乳头渐渐地变硬,如果男孩再凑近一点,再仔细一点,甚至能从衬衫外发现诱人的突起。
柳絮的手伸到了下体,十几天前,她还只能笨拙地爱抚自己,回忆起多年前自慰的方式。她学习的很快,如今,她熟练地找到了湿润的花瓣,一边用手指上下滑动,一边在花蕾上打转,当蜜穴足够润滑後,再慢慢地将手指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深入进去……
她蜷缩的双腿,慢慢地打开。她彷佛感受到一个青涩而火热的肉体,亟不可待地扑向她赤裸的身体。莽撞地冲刺著,没有技巧,没有情感,像一只发情的野兽,尽情地宣泄著。
可惜,这种感觉,柳絮一生只有一次体验。现在,她只能寄托於幻想,安慰自己险些干涸的身体。
陆天观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今天,他又打了两次手枪。满脑子都是第二次柳絮来到时,那窈窕的身影,轻微摩擦著的双腿,偶尔挺挺胸,将如兰的气息吐在自己耳旁。
我应该做些什么,他感受到焦虑。心中堵著慌。从小到大,也许是父亲严格的管束。陆天观变成了一个循规蹈矩的孩子,但这只是表面,内心里,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好像带著笼头的马儿,就算跑起来也没有自由的感觉。
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动力。陆天观忽然有个想法,他为自己的念头激动不已,一时间僵直在那里,看著手中的手机,心跳越来越快。
他拿起电话,手有些发抖,这样能行吗?就算可以,其实也没什么大用吧?
陆天观叹了口气,把手机又放了下去。
接下来的半小时,他一会儿四处踱步,一会儿坐在床上发呆,终於,他一咬牙,拿起来手机,迅速拨通了柳絮的号码。
「嘟……嘟……嘟……」陆天观有些紧张,不断地在脑子里重复将要说的话。
「喂?」柳絮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有些不一样的感觉。有点慵懒,也许是在休息吧。
「柳,柳老师,您好!我是今天你上课的那个,嗯,我是陆天观。」事到临头,方才打好的腹稿烟消云散,陆天观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你好,有什么事吗?」
他顿了顿,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这样的,下次上课我爸爸有些事情,要请朋友来家里。所以我想能不能去老师家上课?」话刚说完,陆天观就开始埋怨自己,刚刚编好的一串说辞,现在一点都记不起来。这么干巴巴的话,就这么讲出来,会不会太假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陆天观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以……三天後的话,来之前打个电话吧,记得把书带齐。」
「好,好的!谢谢老师!」陆天观差点跳了起来。
「没关系,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谢谢老师,再见!」
陆天观猛地扑倒在床上,兴奋地几乎要大声喊出声来,他一直激动著,好像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工作。
直到渐渐冷静下来,他才发现,自己只是有机会去老师家做客一个多小时而已。
陆文从床上坐起身子,点燃香烟,靠在枕头上,吐出一片白色的烟雾。睡在一旁的徐露扭动了下身子,转过来搂住了他。女人温热的裸体贴在身上,陆文却感受不到什么。
这些年,上床过的女人也有很多了,但全部都只是肉体的满足而已。自从妻子生病去世以後,陆文的心就这么沉了下去。
他从来没有想过再娶,只想著把妻子留下的孩子带大。
但丧妻的痛苦,一直伴随著自己。陆文开始放纵自己,企图在欲望中发泄掉伤痛。他试过少妇,女大学生,甚至妓女。
但唯一能让他稍稍忘记一点妻子的,是老师,和妻子同样的老师。
当年初次和妻子见面,陆文就被她得端庄,文雅俘虏了。新婚之夜,两人第一次赤裸相见的时候,陆文几乎感觉到身处梦幻之中。
他非常享受征服一个这样的女人的感觉,无论是肉体上,还是心灵上。
现在,也只有女老师,可以让自己在身体的欲望上得到一定的满足。可惜,当他发泄完後,心里总是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你醒了?这么早。」徐露揉著眼睛,喃喃地说道,昨晚的激情,持续到深夜,现在只是上午七点,刚刚有些明亮。
「嗯。」陆文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摁灭。双手按上了徐露的箭头。
「讨厌,嗯……」徐露知道他想干什么,不情愿地扭动著身子,但陆文的手立刻按上了她的乳房,熟练地挑逗著。
徐露的身子软了下来,顺从地向下移去。
「唔……」陆文吸了口气,女老师的口腔已经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开始温柔地吸吮。
徐露是三个月前认识的,她是儿子的语文老师,两人在家长会上见过一次。
虽然陆文觉得她还是有些轻浮,但毕竟是一个美女。
况且正要是特别正经的女子,自己也不好动手。
一来二去,一个月前两人第一次去了宾馆。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徐露已经完全服从自己,对於性爱的工夫,陆文一直都是非常有信心的。
「好了,起来,趴下吧。」陆文在徐露耳旁轻轻说著,顺便咬了一下她得耳垂。
徐露轻轻喘息著,吐出肉棒,舌尖和龟头拉出一条闪亮的水线。
陆文从後面进入她的身体,背後式是陆文最喜欢的姿势,他很享受居高临下,看著自己的肉棒在女人身体进出的样子。
女人完全暴露的阴部和菊穴,也能更加猛烈地激起他的欲望。
在女人满足的呻吟中,陆文眉头一皱,射了出来。几乎是他将肉棒退出来的瞬间,陆文又感到了一股空虚,连肉体的欲望,也越来越难以满足了吗。陆文极低极低地叹了一口气。
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陆天观,妻子死後,这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只不过,严父终归无法取代慈母。
对陆文来讲,他更多用严厉要求孩子,极少扮演温情的角色。
进入青春期後孩子变得有些内向,不太爱说话,甚至有些畏畏缩缩的。陆文心里很著急,很想好好和他谈谈心,但是总是觉得别扭。他总是想,如果妻子还在,一定能好好的和儿子交流吧。
梁龙躲在树林深处,由於过度的紧张,他的全身都在发抖。
两个星期了,自从上次偶尔见到那个女人,他的脑子里,全部都是她的倩影。
每天下班後,他都会偷偷绕过那片半岛,希望能够再碰到她。
连续几天,都失败了。而在三天前,他终於又一次看到了她。回想起那天的情景,梁龙心脏一阵剧烈的抽动,连牙齿都有些发酸。
那天,比第一次要晚了一个小时,夜色更加浓密。刚开始,梁龙只能看到她在树林中缓缓踱步的身影。
接近的时候,他才发现,女人穿著透明的黑纱睡衣,裙襬稍稍高过膝盖。丰满的乳房随著脚步轻微地晃动著,那圆润的轮廓,是如此的诱人。
如果阳光稍稍强一点,梁龙完全相信可以看到女人的乳头,究竟是什么样的颜色。
睡衣的下襬将将遮住了臀部,忽然一阵调皮的风吹来,撩起了轻薄的纱衣。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梁龙看见了女人毫无遮掩的下体,那一丛黑色的阴毛,一闪而逝。
梁龙只觉得脑袋一阵充血,早已勃起的下体,猛烈地向他的大脑发出危险的命令。
冲上去,干她,干这个骚货!
这个念头,吓了他自己一跳。梁龙并不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年轻人,强奸这种事情,以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但如今,这个女人,也许她等待的,就是一个像他这样强壮的男子,才会在黑夜中,肆无忌惮地展示自己的肉体吧。
不过,最终,理智,也许更多的是恐惧,控制住了梁龙,他没有冲出去。
但今天,他却藏在小山上的密林中,看著眼前这栋小别墅。他带著一个小背包,里面装著这两天搞到的东西。
我真的要这么做吗?这是犯法的!
可是据说,90% 的女人被强奸了不会去报警,也许风险没有想像中那么大……
如果房子里有别人,怎么办?
不可能,观察了这么久,肯定只有那个女人住在这里,而且这里离其他房子有一段距离。
只需要等待,等她晚上出来……梁龙不断地深呼吸,企图让几乎蹦出胸腔的心脏,稍微安静一会。
他抬头看看天色,现在是下午五点,还有大概两个小时,天就要黑了,希望今天不会和前两天一样,是无用的等待。
就在此时,他看到了阳台的门打了开来,那个女人,走到了房子外面。屋外晾著衣服,她应该是来收衣服的。
忽然,梁龙发现了,阳台并不高,和自己藏著的地方是平行的。如果从旁边的树上用力跳过去,几乎肯定能直接跳到阳台上。
他的大脑忽然一阵空白,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席卷全身。
第五章
林正平从堆积如山的图纸和资料中抬起头,靠在椅子上,长长吐了一口气。从早上六点到下午四点,几乎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做设计的,当客户有新的要求的时候,加班加点成了家常便饭。
他望著一旁的手机,踌躇著是否应该给妻子打个电话。不知从何时开始,打电话变成了一种例行公事,更像是为了说话而说话。重复著同样的话题,同样的问候,同样的关心。
本来应该不是这样的,林正平想起,当初柳絮答应自己的表白时,那种好像做梦一般的幸福感。
到结婚的时候,同学朋友纷纷投来羡慕的眼光。就连他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能过娶到这么样一个美丽端庄的女子。
所有人都在称赞他,羡慕他,甚至是嫉妒他,特别是身边那些之前鄙视自己不会泡妞的人。
当然,也有很多人怀疑他们能否顺利的走下去,包括林正平自己。他总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梦幻感,彷佛感觉自己从来也没有配得上妻子一样。
不过,婚後的生活还是很甜蜜的,平平安安,顺顺利利。一年多过去了,徐家的心里渐渐安定了下来。
柳絮漂亮,柔顺,给他一种踏实的感觉。日子过的平静而安宁,两人守著一片小天地,彷佛和外面纷扰的世界隔离著。
直到那一天……
林正平的第一反应,和所有男人一样,冲上去,把所有的暴力都发泄到那两个混蛋小子上。
但接下来,对方家长的苦苦哀求,校长的各种条件,不断地向自己压来。徐家一天天动摇了,在他内心深处,存在著一种恐惧。如果事情真的闹大了,那些人的羡慕,嫉妒,称赞,也许会化为鄙夷,嘲笑。
最终,他做出了选择,也许是最理智的,也许是最错误的,也许是最卑鄙的。
从那天起,家里的气氛就变了。林正平不止一次的害怕,这场婚姻会在沉默中慢慢死去。
好在直到今天,它依旧以一种胶水般的状态存在,没有崩溃,但是黏黏稠稠,毫无生气。
「嘟……嘟……嘟……」
「喂。」妻子熟悉的声音。
「絮,还好吗?」
「嗯,今天有个学生要到家里来,我先去收衣服,晚上再给你打吧。」
「好,去吧。」
林正平放下电话,叹了口气,他忽然有一种立刻拨回去,把自己所有积压的感情都倾诉给妻子的欲望。
由於是在家里,柳絮并没有像到陆天观家里那般,穿的比较正式。一件平平常常的白色连衣裙,肉色的丝袜和白色的拖鞋,充满了居家的气息。陆天观红著脸,有些拘谨地走近她的屋子,一时间,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先去书房坐坐,我还要去收下衣服,一会我们开始。」柳絮微笑著对自己说道。
陆天观点点头,这才偷偷打量了一下客厅的布局。很简洁,异常的乾净,比自己家里整洁不少。只不过,他能感到一种类似的氛围,是冷清吗?
这种念头一闪而过,再也没有出现。他跟著柳絮进了书房,坐了下来。
老师下去了,陆天观偷偷扭过头,看著老师裙子下丰满的臀部扭动著,完全看不到内衣的痕迹。
柳絮走到楼下,那个孩子看上去还有些紧张。前几天她接到陆天的电话时,就有些吃惊。从他的语气语调不难判断,应该是说谎。更何况他的父亲从来没有和自己提到这件事情。
不过,柳絮还是答应了,很自然地,没有什么犹疑。
在自己家中进行「游戏」,柳絮的心中,忽地跳动了一下。
这几次夜晚在屋外进行的游戏,那股奇特刺激,有著强烈的吸引力。不过,由於害怕万一会被发现,柳絮只能隔一阵子才出去一次。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盼望这样的游戏,脑海里,一些危险的念头会不时的闪现。
不过,柳絮毕竟是一个理智的女人。她掐断了这些念头,为自己画下了一道界限,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跨出去。
脑海里浮现出的那些东西,就让它们永远停留在虚幻之中吧。
今天,柳絮依然穿著丁字裤,这次她没有带乳罩,只贴上了两个乳贴,是最近自己偷偷买的。
她走上凉台,一件件收下衣服,打开门,正准备走进去。忽然,背後传来一声闷响,还没等她回过头,一只手已经按住了她的嘴巴。
紧接著,她得腰部被紧紧地箍住。
衣服散落在了一地,拖鞋也掉了下来。她拚命挣扎著,努力想要发出声音。
但背後的人力气之大,是自己无法抵抗的。
她甚至连回头看看是什么人都做不到,只知道他很强壮,有股很重的汗味,像一只暴烈的猛兽。
低声的喘息著,把自己抱了起来,压到了房间的沙发上。
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就像那天一样,毫无预兆地,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连让柳絮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她只觉得自己像漩涡中的一叶小舟,只能任由暴风骤雨肆虐,毫无反抗的余地。
所有的都和三年前一样,她眼前一黑,被什么罩住了。紧接著,嘴里也被塞了什么东西。手被按在背後,牢牢绑在一起。尽管她拚命踢动著双腿,还是无法阻止男人将膝弯抬起,压在她的双股之间。
梁龙的全身都彷佛在燃烧,大口大口喘著气。刚才那一跳说实话相当危险,只差毫厘就会摔下去,左脚还在阳台上划了一下,导致整个人摔在了地面上。不过,梁龙还是成功地趁著柳絮看到他之前,制服住了她。用事先准备好的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塞住嘴巴,再绑住双手,这样,柳絮应该不会知道袭击她的人长什么样了。
事情惊人的顺利,反倒让梁龙有些不知所措。他看著眼前任人宰割的少妇,她的秀发散乱著,头不停地摆动,嘴里发出极低的呜咽。她的双乳在身体的扭动下,颤动著;她的双腿被自己分开,梁龙有些惊讶的看到她的丁字裤,完全无法遮掩住阴部,那蜜穴的形状,颜色,直接就暴露在眼球下。
果然是个骚货!梁龙咽了口口水,今天一定要你好好爽爽。让你晚上穿的那么惹火,出来发骚,我看你就是希望男人操你才对。
现在,他的心安定了一些,不断安慰自己,女人看不见是谁,而且十有八九,是个寂寞的怨妇,这样一来,报警的可能性,实在是相当相当低。本来就只有10% ,现在只怕又要打个两三折了。
稍稍一放心,肉体的欲望立刻喷涌而出。梁龙早已不打算忍耐,他抓住柳絮胸口的衣料,猛一用力,布帛发出一声悲鸣。两颗圆圆白白的乳房,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除了乳头上的乳贴,那丰润白皙的鲜嫩样子,一览无余。
柳絮恐惧地扭动著,这一次似乎比那一天更加暴力,毕竟这次是一个身强力壮的成年人。可惜挣扎是徒劳的,奋力的高呼也只能化为嘴角流下的唾液。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我!
梁龙猛地吸住了柳絮的乳头,像饥渴了数日一般,用力吮吸著那娇嫩的突起。
柳絮喉咙咕哝了一声,他太用力了,乳头都被吸地发痛。一会儿拉长,一会被舌尖顶进去,一会儿打著转儿,男人灼热的口腔将乳房染上一抹嫣红,唾液顺著肌肤流了下来,在阳光下发著光芒。
门并没有关好,一阵大风吹了进来,将地上散落的衣物吹得更加凌乱。柳絮打了个冷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梁龙还在不断地品尝著她的双乳,当他总算离开时,这才彷佛记起自己的一双手刚刚居然只是撑在沙发上,完全没用上。他咒骂了一句自己,激动地大脑都驽钝了。
这次可以好好试试手感,他抓住柳絮的双乳,果然如想像般柔嫩光滑,一只手都不能掌握,用力捏的时候,彷佛会被吸进去一般。他一边揉捏著,一边扯下裤子,内裤,释放出几乎要炸裂的肉棒,隔著丁字裤,耸动起来。向柳絮的蜜部发出进攻。
柳絮现在反倒放心了一点,男人的手按住乳房时,她著实紧张地要命。好在对方的动作舒缓了很多,没有像刚开始一样粗暴。被强奸的女人,无法反抗的时候,如果男人不会太粗暴以至於伤害到自己,已经是万幸了。
不过下体顶著的东西实在恼人,胸部被玩弄著,双腿被完全分开著。柳絮的蜜部显得如此脆弱,而对方那粗壮硕大的东西,每一次接触到,都传来一阵火热。
柳絮的鼻子吸气声,渐渐加快了。她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好像男人的体温一点点地传递了过来。本来干燥的下体,随著那肉棒的侵犯,蜜穴的内部,慢慢地有一些潮湿。丁字裤虽然起到一点阻碍的效果,但其实是舒缓了过多的压迫,反而带来了舒服的触感。
梁龙扶住肉棒,他觉得是时候了,现在可不是平时做爱,动作要快。他吸了口气,抓住丁字裤,一把拉断。龟头顶在了柳絮的蜜部,他贪婪地看著那红嫩的花唇,看来主人并没有经常临幸。梁龙抱住女人还穿著肉色丝袜的双腿,搂在身子两旁。肉棒找准位置,用力一顶。
柳絮身子猛然绷紧,虽然不是完全乾燥,但娇嫩的蜜穴还是被这粗暴的一击弄得一阵疼痛。柳絮的眼泪终於流了下来,她毕竟是林正平的妻子,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她心里一阵凄苦,为何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两次。这就是我的命运吗?
梁龙这一下用力也有些过猛,弄得自己的龟头都有些疼痛,他咬著牙,扶住肉棒,一点点地往里插入。好热,好紧,梁龙必须将嘴唇咬出痛感,才能压抑住射精的冲动。终於干了这个女人,骚货,整天晚上卖骚,这才你该满足了吧。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他的心中不断地狂吼著。
梁龙将女人双腿向上提起一些,压在沙发上,这样她的臀部完全处在肉棒正下方,借助重力,梁龙的肉棒终於塞满了她的蜜穴。不能再忍了,梁龙双手抓住女人的乳房,下体开始像打桩机一样,上下抽送起来。
房间中立刻响起了肉体的撞击声,此时,连风儿也识趣地停止了喧嚣。
啪……啪……
当那根肉棒插入的时候,柳絮觉得自己就像很多年也没有做爱了一般,对这感觉是如此的陌生。但这鲜活的触觉,清晰地令人害怕。这火烫的温度,毫不留情地侵蚀著蜜穴的深处。子宫一阵酸痛,又是一阵,比自己爱抚的时候,来的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啪。啪。啪。啪速度越来越快,全身都彷佛被冲散了,整个酥软了下来。有一些熟悉又陌生的东西来了,它从子宫激射到全身,将乳头弄得越来越硬,乳房越来越涨。在男人的双手毫不留情的蹂躏中,原本的疼痛开始减轻,好像被麻醉了一般,然後开始变的发痒,一股酸酸的痒,本来应该抗拒的揉捏,现在成为了止痒的良方,让双乳开始变得渴求,渴求那痕痒得到满足。
让後,她感受到了快感,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但只要了一瞬间,蜜穴如同被点燃了一般,强烈的快感迸发了出来。阴道的肉壁立刻分泌除了大量的蜜汁,让肉棒的抽送更加顺畅。肉与肉的摩擦,带来了无比美妙的快乐。所有女性的器官,忽然就恢复了活力,肆无忌惮地散发著欲望得到满足的快感。
柳絮依然皱著眉头,但她的身体开始放松了,本来应为僵硬的双腿,现在开始莫名的紧绷,脚尖紧紧撑住了丝袜。大腿根部的所有肌肤都彷佛融化了,不,不仅是那里,全身都在融化。
啪啪的声音更清脆了,不再是肉与肉的撞击,开始体液和体液的交融。那水声是如此刺耳,如此淫秽,应该是让人羞愧欲死的声音。
那些被忘记的快乐,重新回来了,而且比之前更加猛烈。这就是我的肉体吗?
柳絮屈服了,乳房是如此满足,它渴望被揉捏,被玩弄,被蹂躏;蜜穴是如此满足,她甚至主动微微抬起臀部,追求得到最大快感的角度。
子宫在尖叫,阴唇在尖叫,阴蒂在尖叫,乳头也在尖叫。
现在,连那充满口腔的恶心布料,都似乎在刺激著口腔黏膜的神经。那控制不住留下的唾液,竟然也有一种潮湿的快感。
柳絮这才明白,作为一个女人,可以获得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多。
陆天观有些奇怪,老师已经去了很久了。自己呆在书房里面,至少也有十分钟了吧。
他有些沮丧,自己下定决心做了一件事情,实际上毫无意义。他没有机会见到老师的闺房,也不可能见到晾晒的内衣,总之,他只能带著书房里,完成一次学习,然後回家。
仅此而已。
那之前的纠结,紧张,完全没有必要嘛!
陆天观环望书房,很普通,书架上摆著的主要是古书,四大名著,资治通鉴,史记,唐诗宋词等等。最下面一排是专业书,似乎是设计方面的东西。陆天观并不知道柳絮已经结婚了,他有些奇怪。
桌上的电脑屏幕,被绒布遮著,陆天观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打开老师的电脑。
虽然书房应该是安静,整洁的地方,但他总觉得,和整个房子一样,有种寒冷的感觉。在夏天的阳光下,整栋房子却没有透著生气,一切都是那么整齐,好像只是一个陈设,而并没有人生活在这里一样。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模糊的念头。陆天观的家里,东西经常四处乱摆,和老师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在面对空空荡荡的空间时,陆天观也有类似的感觉。父亲常年不在家,母亲早逝,除了偶尔做卫生的阿姨,总是只有一个人在家。
陆天观站了起来,在书房踱著步子,老师怎么还不来?
此时,他似乎听到了一些什么声音,夹杂在蝉叫中。很低沉的声音,有节奏的传来。陆天观有些疑惑,他抬起头,好像是从上面传来的。
发生了什么事吗?陆天观想了想,走出书房,往楼梯上看去,什么也没有。
但是出了房间,那声音清晰了一些,没错,就是从楼上传来的。
「老师?」他尝试地叫了一声,但声音小的连自己都不相信老师会听到。
扶住楼梯,陆天观慢慢地走了上去。声音又清晰了一些,应该是楼梯口前面那个房间里。
他走了过去,清清嗓子,又喊了一声「老师?你在吗?」
声音戛然而止,陆天观顿时不知所措,站在关著的门前,等著里面的人回应。
忽然里面传来一声闷响,好像有什么东西种种摔倒了地上。陆天观一惊,莫非老师摔著了?他鼓起勇气,一下子推开了房门。
紧接著,他的瞳孔一下子放到了最大,如同被雷电击中,僵立在原地,连一个手指也无法动弹。
第六章
梁龙并不是第一次做爱,凭藉还算帅气的外表和肌肉感十足的身体,自从高中生时代就已经和女人有过肉体的接触。算上来,也算是半个床上高手了。
但今天这个女人,和之前遇到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刚开始,她的蜜穴还有些乾涩。但随著自己的抽插,蜜汁越来越快的渗出。花径的肉壁,彷佛被施加了魔法一般,愈发火热,收缩的力道也在逐渐加强。梁龙忽然想起以前一本书上,看到过一种蚁狮的生物,创造出漏斗状的陷阱,以强大的吸力将猎物吸入。
本来是自己在强奸这个女人,此刻梁龙居然有一种自己才是猎物的感觉。
妈的,这女的实在太骚了,梁龙不忿地用力抓住她的乳房,有些残暴地用力揉捏。女人身子似乎是痛苦的扭曲,又似乎是欢愉的迎合,两者的界限,此刻变得如此模糊。
梁龙张开嘴,全力地抽插著,他低下头,看著肉棒拔出来时,带出白色的蜜汁,花唇变得充血,散发著妖艳的嫣红。这景象实在太诱人了,梁龙再也忍耐不住,准备将积聚的精液,狠狠灌进这个女人的阴道深处。
就在这节骨眼,忽然门外传来一声,「老师?你在吗?」
梁龙几乎快要燃烧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冰冷,好像在东北的户外,被当头浇了一拨冷水,全身都僵住了。
怎么会?居然有人?老师,她是老师吗?不对,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该死,我怎么这么粗心,白天家里有人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不不不,怎么办!
现在怎么办?
如果被捉住,就是强奸,自己的生活,全部都会毁掉。
但是自己还没射精,可是肉棒已经软了下来……
没时间犹豫了,梁龙一咬牙,拔出肉棒,顺手捡起自己的衣服,冲到阳台,奋力跃了过去。
也许是做爱耗费了大量的体力,他滑了一下,重重摔到了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声响。梁龙不敢回头,抱著衣服,光著下身,疯狂地奔跑而去。
陆天观以为自己实在做梦,或者是精神出了毛病。
老师的确在里面,或者,一个像老师的肉体,在里面。他看到一双修长的美腿无力地分开,胯部的丝袜被撕碎,胸口的衣服也被扯开。他看到了一对丰满的乳房,乳头高耸,上面留著红色,青色,和紫色的痕迹,看上去格外凄艳。他还看到了女人最隐秘的部位,之前只有在a片里才看过,可现实的冲击力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散乱的阴毛亮晶晶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么。可以清晰地看见阴唇张开著,外面一层分的很开,湿漉漉地,里面一层微微张开,沾满了白色的液体。上方的阴蒂像一个小果球,红红地长在那里。
陆天观慢慢走了过去,好像有魔鬼在向他招手,不可抗拒地被拉了过去。他的眼睛死死盯著那有些凌乱的下体,这下,连阴道入口那艳红的媚肉,都能看见。
他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所有思考都停滞了,唯一确定的,就是自己的下体已经涨大到了极致。
这身衣服肯定是老师的,她就是柳絮,发生了什么事?看,她在摇头,嘴里尝试著说些什么,我应该怎么做?
赶紧把遮住眼睛,塞进嘴巴的东西拿出来,对了,还有绑住手的绳子。
哎?我怎么脱掉了裤子?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
我疯了吗?我把肉棒顶到了老师的阴部,快停止!
可是,怎么会这么柔软,这么温暖,这么舒服?这是这辈子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好爽啊!好爽啊!我要她,我要她,我要操老师!
陆天观猛地一耸下体,肉棒滑到了一边。
他又试了几次,女人在挣扎,好讨厌,压住她。
再试一次,还是不行,陆天观著急了。他扶住自己的肉棒,左右拨开阴唇,上下摩擦著,终於找到了那个潮湿的入口,一口气插了进去。女人的头剧烈地摆动了起来,嘴里发出一连串咕哝声。
「哦!!!!!!」他忍不住叫了出来,身下的女人挣扎地更加激烈了,但他还是压制住了她。
这是什么感觉?这就是做爱吗?太美妙了,太爽了!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感觉。
陆天观胡乱地耸动著下体,好几次都差点被收缩地媚肉生生挤出来。刺激太强了,他有一种想要射精的渴望,他咬著牙,下体一阵阵用力,可是奇怪的是,越是想射,居然还射不出来。
忽然他看到了那对乳房,那对自己意淫了无数次的乳房。
原来在衬衫下,高高撑起的胸部,是这个样子,还在扭动著,上下左右地摆动著,真是太诱人了。他一口咬了上去,咬住那个高高立起的乳头,乱七八糟地乱啃一气。
陆天观的手也没有闲著,时而摸著裹著丝袜的大腿,时而抓住乳房,感受著无比的柔软和滑腻,时而只是不知所谓地在老师的身体上一阵乱摸。
他都腰都有些酸了,但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汗水从身上流下,流到老师身上。而老师的蜜穴渗出的蜜汁,将自己的肉棒弄得湿透,每一次的抽插更加顺畅,渐渐找到了节奏,不会再被挤出来。
快感越来越强烈,这一次,真的要射出来了,但陆天观现在反而不想这么快就射了。刚刚找到窍门,可以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不行,太想射精了,实在不行!陆天观几乎都要把嘴唇咬破,但龟头一阵极度的酥麻,快感排山倒海地袭来。
他抬起头,开始将所有的精液都射进老师的体内。
就在这时候,他看到了柳絮的眼睛。红肿的眼睛,泪水从两颊不住地留下,直直地看著自己,眼神里带著痛苦,羞愧,愤怒,迷茫,困惑,还有很多很多他不明白的东西。
「不是……不是……」射精完成了,陆天观忽然恢复了理智,当他发现自己干了什么之後,他全身一下子变得冰凉。
老师还是看著自己,陆天观想移开视线,居然都做不到。
「我……我不是……啊!」陆天观忽然大叫一声,转身就跑,他的裤子还拖在双腿之间,一下子摔了个趔蹶。但他立刻爬了起来,撞开房门,冲了出去。
他不知道怎么办,只知道要跑,要跑。
冲到了楼梯口,他踏上一步,就在此刻,脑子里一个咯噔,他失去了平衡。
陆天观的身体倒了下去,他的脑袋重重撞上了台阶,他眼前一黑,全身传来一阵剧痛,然後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陆文接到柳絮的电话的时候,他正好在家里。听到老师几乎是语无伦次的话语,他还是抓住了重点。
砰!他几乎是踹开了房门,冲了出去。
引擎一路上都在狂吼,无数地汽车都在鸣笛,表达对粗野驾驶的不满。陆文根本没有理会,一路狂飙到了医院。到了前台,几乎是吼著在问护士。被吓著的护士结结巴巴地告诉他手术室在哪,陆文立刻扭动冲上了楼梯。
当他到了手术室的时候,医生已经等在那里,需要签字的文件,早已摆好。
陆文颤抖著签上了名字,医生告诉他,陆天观失足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脑袋里有一块受损,需要手术。医生强调生命不会有危险,但病人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会陷入昏迷,即使醒来也会有失忆的症状出现。
陆文问光了所有能问的问题後,靠在一旁的椅子上,呆滞地看著天花板。这个场景好熟悉,那天他也是这样冲到医院,签字,问问题,等。最後,当医生用抱歉的眼神走出手术室的时候,他痛苦地哭倒在了地上。
同样是事情,为什么会再次发生?
「陆先生……」
……
「陆先生……」
陆文抬起头,一个眼眶红肿的女人,怯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一瞬间,他竟然看到了亡妻的影子。
不,她当然不是妻子,长相完全不一样,对了,她是柳絮,当时找家教的时候见过一面。陆文虽然对老师有著独特的兴趣,但为自己孩子找家教,他只专注於对方的能力,当时并没有太多关注她的外表,只记得是一个端庄,美丽的年轻教师。
但是今天她的样子却完全不同,头发一片散乱,眼眶红红的,连衣领都没有整理整齐。
眼神几乎是一滩浑水,丝毫没有当初那种沉静端庄的感觉。陆文甚至觉得,她是用尽了全力,才能站在这里,和自己说上话。
「是柳老师吧?怎么回事?」陆文定了定神,问道。
「他今天来我家上课,然後,然後……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柳絮的语气有些漠然,彷佛再说一件和自己不相关的事情。
「上课?」陆文有些迷茫,应该是早上上课才是,自己以为儿子已经上完了课。他还一直疑惑为什么是柳絮联系的自己。
「嗯。」她没有再说下去,坐在了一旁,双手紧紧抓住裙子,低著头。
一般而言,陆文现在应该大发雷霆,质问柳絮为什么会这么疏忽,让自己儿子从楼梯上摔下来。他也确实很想这么做,但看到柳絮这个样子,陆文觉得,更需要安慰的,反而是她。
他靠著墙壁,呆呆望著天花板,无论如何,现在只能先等手术的结果了。
一个多小时後,手术室的门打开了。陆文像弹簧一样立刻蹦了起来,冲了过去。看到医生的微笑,他紧悬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生命不会有危险了,但是要苏醒还要一段时间,放心吧。」
陆文长长舒了一口气,全身的力气都消散了,他靠在墙上,用力捂著脸,搓了几下。
在医生的示意下,他走了进去。看著头上缠著绷带,双眼紧闭的二字,陆文的喉咙一阵发紧。他突然很後悔,平时不应该对孩子这么凶的,如果妻子还在的话……
此时,柳絮也走了进来,站在他身边。陆文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轻轻的呼吸。那一刻,他有种搂住柳絮肩头的冲动。当然,他并没有这么做。
陆文决定留下来陪儿子,不过他决定先送柳絮回家。她跟著救护车来的,身上连钱都没有带。
柳絮跟著他,一眼不发,陆文有些奇怪,她这个样子,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很想问一下,但不知怎么,一直没有开口。
坐到车上,陆文正要发动引擎的时候。柳絮忽然全身一阵抽搐,缩成了一团,低声的抽泣起来。
陆文吃了一惊,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柳絮的胳膊,厉声问道。
「柳老师,我儿子从楼梯上摔下来,是不是……?」
「不是!」柳絮忽地盯住陆文的眼睛,凄厉地喊了出来。她几乎有些疯狂的样子,让陆文吓了一跳,几乎是立刻,他就相信了柳絮。
「对不起,柳老师……」话音未落,柳絮忽然嚎啕大哭起来,彷佛把所有的压抑,所有委屈,都一股劲儿的发泄了出来。
陆文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累了,儿子也脱离了生命安全,他没有问。只是静静地等著,等著柳絮释放出所有的情绪,最後,她终於冷静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柳絮抽泣著,挤出一丝微笑,说道。
「没关系,我送你回去把。」陆文报以笑容,发动了汽车。
林正平急的如心急火燎,他一边发狂般敲著键盘,一边不断拨打妻子的电话。
一个多小时前,他接到了妻子的回电,她只说了一句话。
「出事了。」然後,就挂掉了。
接到这样的电话,已经够可怕了。结果还没有十分钟,老板又来了个电话,十万火急地语气告诉他有一套数十张的设计图纸出错,客户需要明天就拿到正确的图纸,否则视为违约。
林正平只能一边玩命地修改,一边不断地给妻子电话。
一开始,他以为是家里人出事了,但打了几个电话,大家都说没事。
那只可能是妻子那里的问题。林正平急的全身是汗,所有可能都想到了。
在他按了不知道多少次同样的按键後,嘟的一声,终於接通了。
「怎么了,小絮?出了什么事?」林正平几乎是吼了出来。
「你明天回家吧。」柳絮的声音很飘,很轻。
「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能回来吗?」
「这……老板有个事情太急了,我後天回来,行吗?」
很长很长的沉默,也许没有那么长,但林正平觉得似乎过了一整天一整夜。
「没事了。」柳絮终於说话了,这一次她的声音恢复了原样。
「没事了??这,到底,怎么回事?」林正平完全愣住了。
「刚刚来了个电话,已经没事了,你忙吧,不用回来了,下次再说,我要睡觉了。」柳絮一口气说完,挂掉了电话。
林正平盯著手机,所有的理智和经验都在要求自己立刻打回去,但他最终慢慢放下了手机,双手重新按上了键盘。
柳絮看著手机屏幕,良久,没有任何反应。她默默地关掉了电源,把手机扔到一边。
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开始清洗自己的下体。陆天观的精液,还留在那里,她一直都没有时间去洗乾净。
当然,避孕药还是第一时间吞了下去。
洗完了,柳絮换上一套乾净的内衣,穿上睡衣,走到了卧室。窗外的蝉鸣依旧那么刺耳,柳絮却听得不太真切。
彷佛是从很远的地方,隔著厚厚的薄膜传来一般。柳絮只觉得整个屋子死一般的沉寂,那黑色的房间里,似乎隐藏著什么可怕的野兽,正邪恶地望著自己。
今天发生的事情,柳絮努力让自己不去回想,她拚命将自己的大脑麻痹,恨不得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僵尸。
丈夫不会回来,可是就算他回来,又如何?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告诉一遍丈夫,自己发生了什么。
又一次强奸,又一次被两个人强奸。
柳絮捂著耳朵,蹲了下来。忽然之间,蝉鸣声千万倍的放大起来,如同无数利刃,在身边环绕著,好像要伺机将切成碎片。她全身颤抖著,手抓住了床单,寻找著被子。
她忘记了开灯,整个房间,只有浴室的灯,还是亮著的。
为什么会这样?是报应,是自己这些天的行为的报应?不,我没有做错,这不是我的错。
林正平,你在哪里?为什么每次我痛苦的时候,你都不会来?只是来到我的身边,就这么困难吗?
讨厌的蝉鸣,怎么越来越响了。柳絮开始急剧地喘息,抓住被子的双手,绷起了青筋。
不对,那似乎不是蝉鸣,应该是门铃在响。
她的第一反应是丈夫,但很明显不可能。
柳絮随手拿了一件外套,披了上来,走到门口,从猫眼看了过去。
是一个男人,他是,对,是陆文,陆天观的父亲。十几分钟前,他把自己送到了家。
柳絮有些疑惑,她回了下头,孤寂的可怕,整个房子彷佛一座坟墓。柳絮抓住门把手,一下子将门打开。
「柳老师,啊,抱歉,您休息了?」陆文看到柳絮穿著睡衣,他有些尴尬。
「没关心,陆先生,有什么事吗?」柳絮轻声问道。
「是这样,我还是不放心,您可以告诉我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吗?」陆文沉声问道。
柳絮沉默了几秒钟,将门完全打开,说道:「进来吧。」
第七章
默默地听完柳絮的叙述,陆文才开口说道。
「那个人从阳台上跳出去了,然後天观就想去追他?」
「是的,他就从楼梯上……」柳絮轻轻说道。
陆文又陷入了沉默,本来他已经在回医院的路上。但心中总是存在疑惑,而他是一个不允许事情在还没有明白的情况下,就此搁置的人。
虽然大晚上来到一个女人的家里单独谈话,显得有些古怪,但陆文还是这样做了。
听完柳絮的描述,陆文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他非常同情她的遭遇,也理解了为什么她今天的举止会如此失控。但同时,他又涌起了对儿子的骄傲,一直都担心天观变成一个畏畏缩缩的人,今天的表现,可谓是男人应该有的举动。
只是这代价,也未免太大了一点。
「柳老师,你报警了吗?」陆文开口问道。
「没有……」柳絮摇摇头。
「为什么呢?哎,如果女人都是这样的反应,这样的事情会不断不断地发生。」
陆文苦笑了一下,「只不过我也没资格说什么,您愿意告诉我这些,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愿用人格保证绝不会告诉任何人。「
柳絮低下头,双手抓紧了裙子,忽地问道:「如果是您的妻子被……这样,您会怎么做。」
「我会报警。」陆文毫不犹豫地说。
「可是……」
「做错事情就一定要负责任。」陆文顿了顿,说道:「我绝不会放过犯人,就算警察没能耐,我也会想办法把他揪出来。」
「但是其他人会……」
「因为这样看不起我和我妻子的人,不配当我的亲人,朋友。」陆文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不会接受私了,而且我对妻子的心绝不会改变。」陆文接著说道。
「陆先生,你……很厉害。」柳絮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温柔,陆文心中咯噔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是否就是对的。」陆文说道,「也许报警真的会更加伤害她,但是这就是我的态度,没办法,我性子就是这样。」
柳絮默默点点头,轻声问道:「抱歉,我问了个很差的问题。」
陆文苦笑了一声,说道:「没事,我妻子……她已经去世了很久。」
柳絮一惊,充满歉意地看了陆文一眼,她的眼睛如此清澈,温柔,让陆文忽然有一种拥抱住她得冲动。
陆文站了起来,呼了口气,笑著说:「没事,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这样待太晚了不方便,先走了。」
「嗯,对不起……」
「哎,我说了没事就没事,老师你好好休息吧,天观那边不用担心。」
陆文道了声别,关上门,走了出去。
柳絮躺在床上,她很奇怪,自己非常痛恨那个强奸了自己的人。但是陆天观她却没有这种强烈的厌恶,也许是他从楼梯上摔伤了,也许是他还是个孩子。
但应该不会是他在自己身体里留下了精液的缘故。
不管如何,柳絮撒了个谎,而陆文很容易就接受了。确实,哪个父亲不会认为孩子是善良的呢?
柳絮的脑子依旧乱糟糟地,她想要睡觉,但是总是有一股烦躁让自己无法安宁。她站起身子,走到阳台上。
夏夜的晚风温暖轻柔,带著些许的潮意,拂过她得身体。
柳絮的呼吸有些急促,她惊讶地发现,竟然在这样的时候,她又想进行「游戏」了?
怎么可能,受到的教训还不够吗。她蜷缩著身子,一边警告自己,一边却感受到双臂压住乳房时,那传来的一阵酥麻。
电光火石一般,她的身子回忆起了肉体的欢愉。以往都是多年前模糊的印象,而这一次,却是数个小时前,那邪恶的火焰彷佛仍未熄灭,又开始在身体里熊熊燃烧,从子宫,从乳房,从蜜穴,环绕著全身。
毕竟,在陆天观射精的时候,柳絮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
黑暗中,美丽端庄的女教师,脱下了睡袍,卸下了内衣。此刻,欲望打败了理智,欲求粉碎了矜持,她的手按上了乳房,伸向了下体。她的蜜穴依然潮湿,乳头依然坚挺。在尖锐的蝉鸣中,那动人心魄的呻吟,比过去更加的放肆,更加的诱人。
陆天观的病情渐渐稳定了下来,陆文在医院守了三天後,终於有机会休息一下了。
医生已经保证,生命危险已经过去,再过一两天就可以醒过来。陆文也觉得有些吃不消,他为儿子订了最好的病房,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他回到家,好好洗了个澡,睡了一觉。陆文做了一个梦,一个自从青春期就没有做过的春梦。
梦里他彷佛又见到了妻子,他们缠绵著,翻腾著,当看到妻子的脸庞时,他竟然看到的是柳絮那天晚上望著自己的模样。
陆文惊醒了,没有想到,居然会做这样的梦。他苦笑了一下,走下床,忽然,有一种给柳絮打电话的冲动。
这不奇怪,每一个和他上过床的女人,都是从一通电话开始的。
只不过这次,陆文有些紧张,平常他最多有些期待,但不会紧张。
望著手机的号码,陆文一直没有按下去,他耸耸肩,嘲笑自己的犹豫,然後按下了按键。
电话很快接通了,柳絮轻轻一声「喂」,就让陆文心中有种莫名的波动。
「柳老师,您好,抱歉打扰您一下。」
「没事,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因为天观现在需要住院一段时间,家教要终止。所以我想把帐和您清一下。」
「好,那……」
「那我们出来见个面,我请您吃顿饭,就在玉秀西餐厅吧,离你们小区很近,好吗?」
「您太客气了,我觉得吃饭还是算了。」
「没事没事,应该的,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明天中午可以吗?晚上是吧,好,那明天见。」
陆文挂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陆文早早订好了位置,是一个二楼靠窗的隔间。这家餐厅环境很好,窗外就是一片海滩,环境优雅,很适合约会。柳絮很爽快地答应了自己,甚至有点出乎陆文意料之外,一些准备好的措辞都没有用上。
当初找家教的时候,陆文已经知道柳絮是有夫之妇。不过很明显,她的丈夫似乎不常在家,存在感很低……
正当他有些胡思乱想之际,一阵高跟鞋的清脆响声传来。陆文抬起头,柳絮来了,她施了一点淡妆,比上次医院看到,判若两人。彷佛沾上晨露的白色花儿,显得清雅秀丽。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裙襬到膝盖处,有一圈透明的蕾丝花纹。
双腿裹著黑色的超薄丝袜,肌肤的柔光若隐若现。一双中等高度的黑色高跟鞋,锃亮锃亮的。
她轻声打了声招呼,陆文赶紧把目光移开,不让对方觉得自己的粗鲁,伸手邀请她坐下。
一开始,两人谈论的都是正事,账目都清了,虽然柳絮坚持不要,但是陆文还是付给了她应有的报酬。
不过,接下来两人似乎有些默契地谈起了私事,家庭,事业,气氛也熟络了许多。
「柳老师,我看过你的简历,觉得以你的能力,应该可以去大城市的重点中学教书,在这里似乎有些屈才了。」陆文说道。
「没有,因为我爱人在这里上班,所以……」柳絮没有告诉他真正的原因。
「哦,你爱人是做什么工作的,很忙吧?」
「设计的,经常出差,这一次可能还要两,三个星期才回来。」
陆文心中一动,但脸上丝毫不动声色,他注意到,柳絮谈到丈夫的话题时,似乎没有继续下去的欲望。
他换了个话题,这些年,陆文的生活也算精彩,到过不少地方,遇到不少有意思的人和事。说起话来自然不缺少谈资,柳絮也很有兴趣听他讲著。有时问了一些问题,让陆文觉得她似乎还只是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想法还有些单纯。
和妻子多像,他的语调,渐渐低了下来。柳絮注意到了,问道:「陆先生,怎么了?」
「没有,只是觉得,你和我去世的妻子很像。」陆文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
柳絮有些不知所措,脸上微微一红,目光移到了一边。
陆文有些尴尬,赶紧道歉道:「对不起,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没事。」柳絮抬起头,微笑道。
时间很快过去了,不一会儿太阳的光芒便转成了红光。陆文起身结了帐,和柳絮并肩走下了餐厅。
他提出送柳絮走回家,柳絮没有拒绝。
两人并没有走正门,而是在柳絮的引路下,走到了那条她经常路过的小道。
晚霞在海平面如同水彩般泼开,将整个天空染成一张绚丽的油画。
海洋的涟漪泛起,如同千万金黄和殷红的鱼儿在水面游动。大海拍击沙滩的舒缓声,温暖的海风拂过树林的沙沙声,彷佛一首安宁的协奏曲。
不知何时,两人站在沙滩边缘,并肩看著这美丽的景色。柳絮的长发被风儿掠起,轻抚上陆文的脸颊。他没有躲开,反而站的更近了一些,左手轻轻搂住柳絮的纤腰。
柳絮身子震了一下,但并没有拒绝。
陆文的手放在腰肢上没有动,过了一阵子,才稍微用力,将柳絮向自己怀里搂去。
柳絮穿著高跟鞋的双脚有些不稳,稍稍踉跄了一下。顿时,两人靠在了一起。
柳絮不敢看陆文的眼睛,低下头,陆文却盯著她,俯下去,亲吻了她的额头。
然後是眼角,脸颊,柳絮轻微的躲闪,完全可以忽略。
终於,当陆文扶著柳絮的下巴,转过她得脸庞,两人双目相对时。陆文火热的嘴唇,压住了柳絮的樱唇。
柳絮只觉得一阵窒息,这个吻的炙热超过了她的想像,不但是娇嫩的唇,连整个身子,都似乎被这一吻所点燃了。
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柳絮自己也不明白。也许是内心深处,一直是这样期盼的吧。
但是这个男人,可是自己学生的父亲。而且,丈夫他……
乱成一锅的脑袋,并没有丝毫影响到身体的反应。陆文的开始抱紧她,将那娇柔的身子环绕在强壮的臂弯中,用坚实的胸膛感受那丰润的乳房。
我在做什么?
出轨,偷情,婚外恋?而且,这个人是,是陆天观的父亲。他的孩子,前几天刚刚奸淫了自己,甚至把他的精液留在了自己的身体内。
难道要让他们父子二人都享受自己的肉体么?不行,这是绝对,绝对的禁忌。
柳絮忽然开始回忆自己的一生,从小就是乖宝宝,听大人的话。从学习,工作,结婚,几乎没有违背任何家长或老师的要求。
除了那些「游戏」。
但又如何?她自己做乖孩子,能制止得了别人伤害自己吗?做乖孩子,能让丈夫全心全意为自己著想吗?
自己成为了一个幸福的女人吗?
反而是那些禁忌的事情,带给了自己快乐,也许只是肉体上的满足,但是不可否认,她找到了生命的活力,感觉到自己,像一株即将凋零的花,重新找回了绽放的勇气。
拥抱,接吻,一切就这么顺其自然的发生了,彷佛不是真实的。
柳絮从来没有想过,甚至是刚刚和陆文一起吃饭的时候,都没有想过发生这样的事。
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中到底在期待什么?
相比於思想的扭捏和混乱,她的身体却很诚实。没有反感,没有厌恶,只是有些羞涩地接受了对方。
令人窒息的吻,终於结束了,柳絮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随著男人嘴唇的离开,被抽走了。陆文的双眼中充满的热情,渴望,是自己多年来都没有见过的东西。她突然发现,连避开这视线,都是那么困难。
「不行,不能在这里,不能在家旁边。」当陆文再次贴近她的时候,柳絮忽然躲开了,轻声说道。
陆文笑了笑,在她耳边说道:「到刚刚进来的门口,等我5分钟。」
柳絮站在门口,看著陆文离开,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陆文会把车开过来,她会坐上去,然後……
就在此时,电话响了,是丈夫打来的。
对啊,每次都是晚饭前後打来的,柳絮接了。
「小絮,怎么样,上次说的事情如何了?他们家没有难为你吧?」
陆天观的事情,柳絮对丈夫是这样解释的。学生来家里上课,自己失足跌下了楼梯,受了伤。
他听了以後,放心了不少,只是担心陆家人会不会来找麻烦。
「没事了,刚刚和他们家人见了面,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需要我回来几天吗?我可以请两天假的。」
「不用了,没事了,你专心工作吧。」
「哎,主要是这里实在走不开,几千万的项目,一点差错也不能错。领导又非常重视,可能还要两个星期左右才能……」
两个星期,十四天,有十四天,柳絮默默地想著。
丈夫又叮嘱了很多,柳絮随口回应著,然後,她看到了一辆轿车,向这边驶来,前灯一闪一闪,打著信号。
「我知道了,你要注意身体,明天再打吧,我最近很累。」柳絮看著越来越近了的轿车,说道。
「好,小絮,我……」
「怎么了?」
「……」
「有什么事吗?」
「不,你早点休息吧。」
「嗯。」柳絮挂断了电话。
车门打开了,柳絮望望四周,後门果然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基本上不会有人来,现在也不例外。
她扶好裙子後摆,玉腿踏进车里,身子微微一斜,坐了进去。
车门迅速关上,引擎发出一声怒吼,轿车向远方驶去。
第八章
林正平挂掉了电话,想说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千言万语堆在胸口,简直要炸裂了一般。
妻子情绪不对,他感觉出来了。虽然本人没事,但学生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的压力可想而知。
身为丈夫,却不能立刻赶回去,为妻子分担压力,林正平心中,堵得慌。
其实,并不是完全不能赶回去,和领导好好说说,有两天假是肯定的,最多回来弄一个通宵。
也许,内心深处,林正平有些逃避妻子,就像他无法说出自己的感情,就像几年前他的选择……
再过两个星期,他告诉自己,再过十四天,等我回去,给柳絮一个甜蜜的礼物,然後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和感情完完全全,一点也不保留地告诉她。
这样安慰著自己,林正平心情好转了一些。他一边盘算该送一件什么样的礼物,一边回头埋进工作的汪洋大海之中。
当柳絮和陆文一走进这件海边的小屋,两人立刻拥吻在了一起。
这里是陆文的房产之一,却不是他带女人幽会的场所。而是当心情不好的时候,躲在这件小屋,看著外面的大海,让自己放松一下的地方。
很小,只有一件卧室,一个卫生间,不过有个很大的浴室。
他们倒在床上,陆文的唇撬开了柳絮的唇,火热的舌头挤进柳絮的口腔,感受著她的舌,她的齿,她的唾液,她的体温。
柳絮从来没有体验过如此缠绵的吻,她只能被动地迎合,任由自己被男人侵犯。那舌蕾点起的快感,电火花一般一波一波传遍全身。
终於,陆文离开了她的唇,一缕洁白的汁液连成线,在空中折断了。
陆文抓住她的一条腿,抗在肩头。柳絮的曲线,丰满地恰到好处,修长的无可挑剔,黑色丝袜带来魅惑的神秘,高跟鞋展示著优雅的诱惑。大腿根部的蕾丝,和洁白的肌肤相映成趣,如同一部唯美的情色电影。
没有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陆文除下她的高跟鞋,从脚尖开始,一点点舔下去,滑过小腿,膝盖,渐渐移到了大腿根部,最细腻的肌肤。柳絮不由地呻吟出声,她感觉到陆文对自己的渴求,她的心中涌出一股热流,一种被需要,被爱护的满足。
柳絮开始期待更多的事情,她的双腿,还没等陆文的动作,已经自觉地分开了。
「哦……你真美。」陆文掀起她的裙子,看著那掩盖著私密部位的小内裤,由衷地说道。
这件不是丁字裤,大部分是透明的布料,阴毛清晰可见。蜜穴虽然不可见,但窄小的尺寸,仍能大概看出那双蜜唇的轮廓。
「……」柳絮没有回答,她的双颊如火烧般滚烫,而她的蜜穴,那儿的温度只有更高。
即便男人只是用眼神盯著,就能感到一阵酸软的快感。
陆文看到了,她的内裤已经有些湿润,而且潮湿的部分由扩大的趋势。他更加确定了,这个女人肯定很少得到丈夫的滋润。老实说,他都没想到进展会如此之快。
一定要使尽全身解数,好好满足一下这个女人。
陆文的心中有一串火苗开始疯狂地蔓延,他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不但要满足她,还要征服她,把她的外壳敲碎,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那端庄贤淑的外表里,究竟隐藏著一个什么样的灵魂。
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拥有如此汹涌的欲望。
陆文扯下自己的衬衫,拉掉皮带,脱掉裤子。一身久经锻炼的身躯,赤裸裸地暴露在柳絮面前。
她有些害羞地移开视线,但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起来。
那坚韧的曲线,野性的肌肉,散发著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而下身那暴露的东西,像一只毒蛇的脑袋,闪著诡异的光芒,贴著小腹炫耀似的傲然耸立。
这东西要进入我的身体的话,会是什么感觉?柳絮光是想了一想,全身就被一阵酸软激得抖震了一下。
她感觉到子宫独有的疼痛,是那种极度需要满足的痛,隐藏著无限欢愉的痛。
陆文捏著柳絮的蕾丝内裤,沿著臀部,双腿脱了下来。他把已经湿透的这件小布料扔到一边,忽地分开柳絮的双腿。
将头埋进她的蜜部,柳絮刚发出一声惊叫,陆文的舌已经压上了她湿润的蜜唇。
「啊……不行……那里很脏……」柳絮从来没有体验过,也从来没有幻想过有一个男人会愿意舔到她最私密的部位。
陆文的舌就像一只讨厌的小妖精,在自己的蜜唇上跳舞,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向上触到那还未露头的阴蒂,向下压到会阴部的肌肤。仅仅十几秒钟的舔弄,柳絮就觉得简直过了几天几夜,无数甜蜜的快感顺著他的舌尖绽放著,让她止不住得呻吟,不,不只是呻吟,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否则,她只怕会叫出来,像电影里那些夸张的叫出来。
柳絮的双腿,渐渐由夹紧开始放松,自觉地分开。而当陆文忽然用舌头挤开蜜唇,向蜜穴中侵入的时候。
那双黑丝包裹的玉腿,一下子夹住了男人的肩膀。
「哦……好……!」柳絮发出梦呓般的声音。蜜穴里进来一个湿热灵活的小东西,左探探,右探探,顽皮地挑逗著肉壁上的媚肉。男人鼻孔呼出的热气喷在阴蒂上,娇嫩的花蕾渐渐站了起来,大量的蜜汁开始渗出。
下体发出的啾啾的水声,是如此刺耳,如此淫邪,又是如此地激起柳絮的欲火。
「啊……别……轻一点!」
「别这样……好难为情……」
「啊……啊……啊!!!」
当陆文忽地含住她的阴蒂的时候,柳絮爆发了,全身如电击一般,无数快感的小火花在每一处肌肤闪烁。
她呻吟著,扭动著,连灵魂几乎都在这极度的享受中升华了。
这才是一个女人,应该获得的东西。柳絮在这一剎那後悔了,没有想到,原来自己的身体,女人的身体,可以体验到这样的快乐。
陆文移开了,只是口交,就可以让这个女人经历一次高潮。他愈发难以压抑住那股征服欲,邪恶的征服欲。
他回忆起来了什么,当年,如果说他对妻子唯一有的不满,就是她在床上太乖,总是很容易满足。
换句话说,妻子没有柳絮骚。
想到这里,陆文的全身一阵发烫,下体更加的坚挺,简直就要爆炸开来。他抓住柳絮的肩带,一口气将裙子拉了下来。熟练地解开胸罩,脱下丝袜,让柳絮的肉体,完全在自己眼前赤裸。
柳絮还沉溺於快感中,陆文的吻又来了。他温柔地吻著自己的唇,强壮的身子压在自己裸露地肉体上。
她睁开眼,抱住了男人的背部,紧紧拥住了他。
男人的吻越来越狂野,柳絮的神智也渐渐恢复,而她惊讶地发现,虽然刚刚经过了一次高潮,身体却好像还不满足,甚至变得更加贪婪,渴望著更多的快感。
柳絮回应著她的吻,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掌按住了自己的乳房,揉捏著。早已挺立的乳头,非常享受粗糙的手掌压在上面的触感。
而蜜穴,被一根粗硬的东西顶著,那里早已蜜汁泛滥,没费什么力气,肉棒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我还是和他做爱了,柳絮屏住呼吸,感受著肉棒撑开自己紧窄的蜜穴。
他是我学生的父亲,而且他的孩子强奸过我。
我是林正平的妻子,林正平还有两个星期就要回来。
我是一个老师,是一个有夫之妇,但现在我却和没认识几天的男人上床。
她感到了羞愧,耻辱,歉意,但这一切,都随著陆文肉棒顶到她的蜜穴最深处,烟消云散了。
柳絮尽情地呻吟著,享受著,她发出了哭叫的声音,主动地挑逗著男人的乳头,双腿时而分开,时而夹住男人的腰部。那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了怒涛般的快感,抽到蜜穴入口的时候,她感觉到两片蜜唇被大大撑开著,插到尽头的时候,她感觉到所有的媚肉都在快乐的颤抖。
「舒服吗?柳老师?」陆文喘著气,在她耳旁说道。
「嗯……舒服,舒服……」
「小穴爽吗?要不要再快点?」
「不……要……不是……」丈夫做爱的时候,连话都不说,这还是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有人和她说话。
「你真美,今天晚上我要和你一直做爱。」陆文一边说著,一边忽然加快了节奏,一波快速的抽插,让柳絮连话都说不出来。
「别太快……我受不了……」柳絮好不容易缓口气,娇羞地说道。
「哦,那我慢一点。」陆文邪恶地笑了,他慢慢将肉棒移出,然後忽然一口气捅到底。
「啊!!!」柳絮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震得全身如抽搐一般,她的腰肢都离开了床单。
啪!啪!啪!连续几下,柳絮的魂儿都快飞了,她想要高潮,想要男人带给她无穷的快乐。
「我要……我要来了……」柳絮与其说是说话,不如说是呓语。
「想要高潮了?」
「嗯,高潮……」
陆文找好角度,开始加速抽插著,他感觉到柳絮的蜜穴开始死死夹紧,身体的热度进一步上升开来。
就在高潮就要来临的时刻,陆文忽然放慢了节奏。
「嗯……嗯……」柳絮发出了焦急的低吟,下身挺送著,双腿死死夹住陆文,但还是差一点高潮。
「叫声老公我就让你高潮……」陆文在她耳边催眠般的说道。
「不……啊……啊……」就差那么一点,就差一点就可以高潮了。
「就两个字而已,说吧,老……公……」
「老……老公……」柳絮的大脑一片空白。
「乖老婆。」陆文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将双腿抗在肩膀上,一阵凶猛地抽插。
「啊……哦!!!!」
如果屋外有人走过,一定可以柳絮这声将二十多年来压抑过的所有委屈全部发泄的尖叫。她达到了人生最强烈的高潮,那些环绕在心头的阴影,被强奸的痛苦回忆,这一刻,被肉体的欢愉完全地压倒了。
第九章
柳絮的早晨,是在陆文亲吻她的乳头中开始的。
她睁开眼,看到男人埋在自己胸前,贪婪地舔舐著乳头。她记起来了,昨晚的激情後,两人没洗澡,就这么相拥而眠,一直到了第二天。
不行,我干了什么?一股罪恶感袭来,柳絮想要推开陆文,但她的动作,更像是半推半就。
「我们去洗个澡吧。」陆文抬起头,对柳絮温柔地说道。
「……」柳絮哪里敢看他,满脸通红地点了点头。
陆文笑了笑,站起身子,一把抱起了柳絮。
柳絮发出嘤咛的叫声,缩在男人怀抱中,她此刻有了一种甜甜的感觉,很久很久之前的感觉,恋爱的感觉。
在浴室,两人挤在浴缸里,陆文又毫不客气地从头到脚摸遍了柳絮。她的脖颈,藕臂,双峰,纤腰,丰臀,玉腿,没有一寸肌肤逃过了陆文的双手。甚至那娇嫩的小穴,也免不了被手指调戏几分。
从浴缸出来,柳絮已经毫无力气,软软地靠在陆文怀里,移到了床边。
「先吃饭吧……怎么又……」柳絮坐在床沿,看著陆文赤裸的身体,他的肉棒又站了起来,就在自己面前晃悠著。
陆文微笑的看著她,双手按在她的肩膀,微微用力。柳絮脸红了,她知道陆文是什么意思。其实她也不是没有这样为老公服务过,只不过那都是刚刚结婚时候的事了。
那根看上去很凶残的肉棒,在昨晚的激情後显得可爱了许多。毕竟是它带给了自己那么快乐的享受,柳絮服从了,她俯下头,小手握住了肉棒根部,稍稍犹豫了一下,张开玉唇,小心翼翼地将龟头含了进去。
一股腥腥的味道,有些刺鼻,但刚刚洗完澡,浴液的清香尚存,还是可以接受。另外有一股男人特有的气息,非常浓烈,吸入脑海里,有种隐隐的迷醉感。
柳絮的动作很青涩,她一边握著肉棒,一边尝试地吞吐著。男人的尺寸虽然没有那么大,但是想要多含进去一些,还是太难为柳絮的殷桃小嘴了。她努力让牙齿不要碰到,轻轻地用舌头感受著龟头的轮廓。
陆文轻轻抚摸著她的头发,口交技巧是其次。让女人心甘情愿在男人胯下含住肉棒,心理上的征服感才是最重要的。
尤其是这样一个端庄,秀雅,已为人妻的女教师,为其他的男人口交的模样。
不过,这还只是开始,还有很多的想法,陆文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林正平浏览著网页,盘算著送个什么礼物给妻子好。
他打开了施华洛世奇的销售页面,他记得柳絮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也许送个水晶饰品会是个好主意。
不过,这东西只能摆在家里看著,如果可能,送个能贴身带著的,会更好吧?
首饰呢?项链,戒指,手镯?除了结婚戒指,柳絮最多带一条项链,那是她的嫁妆之一,替换了恐怕不太好?手镯了,对了,她不喜欢戴手镯。
耳环怎么样?太小了不起眼,柳絮也从不带大耳环。
护身符?香包?有点廉价的感觉。
他叹了口气,又打开了服装的页面。裙子,鞋子,帽子……
逛街的时候,都是柳絮挑的衣服,自己对这个丝毫没有信心。
早知如此,多请教一下搞服装设计的同学就好了。
然後,他又想到了围巾,手套,抱枕,等等。直到老板的电话打来,他不得不关掉网页,重新投入到没完没了的工作中。
陆天观醒了,他看著天花板,一阵迷茫。
花了几分钟时间,他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头昏昏沉沉的,隐隐作痛。
记忆一片模糊,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完全不明白。
他努力地回想最後记得的事情,嗯,到老师家做客,然後呢?记不得了,只记得老师开门的笑颜,然後就是一片空白,稍微努力想一想,就难受的要命。
这时,有一个护士走了进来,看到自己睁著眼睛,急忙按了一个铃。
她走过来,询问著陆天观的感觉。他虽然有些迷糊,但还是顺利回答了她的问题。
医生来了,问道有什么地方难受的时候,陆天观告诉他有些事情记不起来了。
医生微笑著安慰他不要多想,等伤口恢复了,一切都会好了。
「爸爸……呢?」陆天观问道。
「他看守了你整整两天,都没睡一觉,昨天回去休息了,我会打电话通知他。」
陆天观心头一热,他此刻非常需要一个亲人,他点点头,又觉得有些困,睡著了。
海边的小屋,现在又是一片春光无限的景色。
柳絮趴在床上,翘著屁股,陆文从後面抓住她的乳房,肉棒在蜜穴中进进出出。
陆文并没有在口交中射精,而是止住了她的动作,又开始挑逗起柳絮的情欲。
虽然昨晚的激情留下了许多疲累,但经过一晚的休息,又恢复了不少。柳絮有些羞愧地发现,自己的肉体变得敏感了很多,只是一个亲吻,乳头就会立起,只是稍稍爱抚一下下体,蜜汁就会潺潺流出。
於是,尽管陆文要求摆出一个令她十分害臊的姿势,她还是照做了。
到不是因为背後式像小狗的姿势,而是因为她明白,陆文不但可以清楚地欣赏肉棒在自己蜜穴进出的样子,更能看到那娇小的菊穴,在做爱时颤抖的样子。
一想到自己所有的私密部位都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柳絮的全身都发热了。不过同时,她也感到一波波的快感伴随著羞耻感,向自己袭来。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这个姿势似乎让肉棒和蜜穴的接触更加紧密,摩擦中激发的快感更加强烈。
好舒服,好舒服,柳絮闭上眼睛,发出性感的哼声,压抑过的肉体一旦得到释放,累积的欲求强大得超乎想像。
柳絮在陆文忽然一下强力的冲刺下尖叫了一声。她可以感觉到自己蜜穴分泌的淫汁已经流到了大腿上,清凉清凉的。而肉壁越来越火烫,她已经感觉到又一次的高潮已经快到了。
也许自己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敏感的女人,充满欲望的女人。柳絮又想起小时候,其实肉体的需求在那时就觉醒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发泄出来,而渐渐地,它被压抑,被掩盖。虽然也在特殊的情况下爆发过,但从来没有现在这么美妙,这么甜蜜,这么疯狂。
「小妖精,又要来了?」陆文感觉到蜜穴的抽搐,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讨厌……我……我不是小妖精……」柳絮一边呻吟,一边答道。
「那叫你小妖好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妖,好么?」陆文又是几下强烈的抽插,柳絮不由地发出舒爽地淫叫。
「好……啊……我……我要来了……」现在,陆文说什么,只怕柳絮都会答应。
「这样弄的小妖爽吗?」
「嗯……舒服……嗯……」
「还想要怎样做爱?告诉我。」
「就这样,就这样就很好了。」
「真的?有没有自己的幻想,平时会幻想怎样的性爱?」
柳絮不想去思考,但陆文的问题一个接著一个,如果不回答,他的动作就会慢下来。
她只能随口回答著,渴望他给自己带来高潮。
自己幻想什么样的性爱?什么意思,是说怎样可以让自己更舒服?现在就已经很满足了,还需要什么吗?
她看到了窗户,看到了蓝天。
「风……」柳絮又发出了梦呓般的声音。
「风?」陆文有些疑惑。
「风,树林,太阳……」柳絮想起了,自己裸露著面对漆黑的树林时,穿著暴露的衣服行走在海滩边时,那种独特的刺激,好像毒品一样。
「是说在外面,在外面做吗?」陆文激动了,他的动作更加狂野,抓住乳房的手也在用力。
「嗯……」柳絮几乎要哭出来了,肉棒的抽送是如此的快速,她感觉到身体有种被刺穿的感觉。
「好,下次我们在外面做爱,好不好,小妖?」
「好……好……啊……不行了……啊……!」
陆文一声大吼,柳絮感到一股灼热的精液击打在子宫口,如火山爆发的快感,让她连叫也叫不出来。她瘫倒在床上,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但当陆文缓缓退出她的身体,蜜穴的媚肉,还在试图夹紧已经软下来的肉棒。
第十章
柳絮从床上爬起来,有些惺忪地擦擦眼睛。阳光高照,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柳絮很少很少起的这么晚,即使是假期,她也会在九点前做好早饭。
这三天,她却每天都中午才醒过来,身子总是懒懒的。似乎那一天一夜的激情还残留在身体里,总是有一种酸软的感觉。
每当回忆起那天的事,柳絮总会满脸通红,心头狂跳,双腿间涌起一股潮意。
那些美妙,刺激,狂乱的影像,无比鲜明的在脑海中一遍遍回放著。
有时候,柳絮都不敢相信那个在床上放肆地呻吟著,淫荡地扭动著,疯狂地追求著欲望的女人,就是自己。望著镜子里的那个清雅秀丽的面庞,她很难想像自己在性爱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陆天观醒了,陆文得知这个消息後,立刻赶去了医院。临走的时候,他告诉柳絮会给她电话。
三天了,陆文并没有打过来。有几次,她很想打过去,但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丈夫的来电,依然照常。她和丈夫说话的语气,甚至比平时更温柔了一些,更像一家人。
是因为罪恶感?柳絮不知道,有很多东西,她都没有去细想。
唯一确定的,是自己的身体活过来了,精神也活过来了。某种程度上,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生活的魅力。
还有十天,丈夫就要回来了。如果今天他还不给我电话……柳絮玩弄著手机,心里犹豫著,期待著。
陆天观的身体一天天恢复起来,已经能够下地走路了。医生说,还有一周就可以出院。
陆文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儿子的命保住了,身体也没什么後遗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陆天观受伤前的记忆似乎丢失了,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过这不重要,柳絮已经告诉了自己经过。
陆文告诉儿子,他只不过失足从楼梯上摔了下来,不用努力去想究竟发生了什么。
孩子有些迷茫地看了自己一眼,点了点头。
三天了,他一直陪在医院。但每当有空闲的时候,他就会想起柳絮。那个端庄的女老师,那个清秀的少妇,那个床上翻滚的肉体。
他想起她的玉腿,她的香舌,她的小穴……
孩子的病情稳定了下来,应该不会有事了。陆文的手机响了,是一家快递公司的。
「您好,陆先生?您订的包裹到了。」
「哦,好,我马上去取。」
在网上买的东西也到了,是时候和柳絮联系了。
不过她会接受吗?陆文并没有完全的把握,自己会不会太著急了?
但是过几天她的丈夫就要回来了,得抓紧时间。陆文找到柳絮的号码,按了下去。
林正平终於确定了下来给妻子的礼物。
一对瓷杯,纹著青色的花朵,十分精致。他记得,柳絮很喜欢这样的瓷器,结婚的时候,还特意买了一个瓷瓶摆在新房里。
他查清了,在滨海市旁边的一座镇子上,有专门卖瓷器的商店。回家的时候,正好路过那里,可以买好了再回去。
这些天,柳絮的语气比平时柔和了许多,林正平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内心十分的高兴。
也许是她开始想念自己了,也许我们的关系有缓和的迹象,他更坚定了购买礼物的想法。
如果欢笑重新能回到这个家里,该是多么的幸福。要是那样的话,应该是时间要一个孩子了吧,对了,自己有同学在医院,也许到时候……
林正平沉入自己的臆想中,新婚时那些美好的规划,重新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柳絮有些紧张地等在後门口,天气虽晚,今天却有几个人在此处散步。
陆文约自己六点半在这里见面,她吃了晚饭,洗了个澡,上了点淡妆,就出来了。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灰色的短裙,普普通通,看上去毫不显眼。毕竟是在离家很近的地方,又要走出来,打扮上还是要注意一些。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穿丁字裤,穿了一套肉色的内衣。
这样,她感觉安全了一些。就算被人看见上车,也应该不会想到是偷情吧。
但同时,她又有些担心,这样平淡的装扮,陆文会不会很失望?对自己的热情会减弱吗?
不过说回来,反正也要脱光的……
柳絮的脸一阵烧红,双腿轻轻地夹紧了一些。
六点四十的时候,陆文的车出现了,他可能故意等到没人的时候才过来的。
柳絮迅速坐上去,关上门,车立刻离开了。
两人只是简单聊了两句,柳絮问了问陆天观的情况,然後默然无语。
柳絮靠在座椅上,其实,她一直没觉得和陆文有很多共同的话题。甚至是他讲那些丰富多彩的经历时,柳絮也没有太认真地去听。她能察觉到,陆文和自己,有著同样的感觉。
两人只是在肉体上互相吸引,但是在心灵上,是完全不同路子的两人。柳絮并没有为陆文打开自己的内心,甚至没有真正投入感情去对陆文说句心里话。
即便是在床上,两人的对话,都围绕著肉体的欢愉进行著。
这样比较好,不会陷入是否应该离开丈夫,嫁给另一个男人这样令人无限困恼的漩涡中。
车并没有在上次的小屋停下来,而是越开越远,已经到了郊区。周围的灯光渐渐稀疏了下来,慢慢只有陆文一辆车在奔驰著。
柳絮有些奇怪,她疑惑地看了陆文一眼。他报以微笑,轻轻在她的大腿上抚摸了一下。
车终於停了,现在是晚上八点左右。柳絮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公园门口,四周一片寂静,似乎只有他们两个在这里。
公园里树林很茂密,几道小径散布其中,并没有很宽阔的道路。若在清晨或者傍晚,这里一定是个散步的好地方,不过现在这个时间,恐怕来的人就寥寥无几了。
「这是绿松公园,是松护市郊区一个公园,很安静。我经常来松护办事,所以知道这个地方。」陆文下了车,手里拿著一个包裹,说道。
「嗯,不过,现在也太晚了,为什么……」地方是不错,但柳絮实在不明白为何要来这里。
「这是你,上次说过的。」陆文忽然搂住柳絮,在她耳旁暧昧地说道,「我的小妖精,来,穿上这个。」
「别这样……这样,在外面……」柳絮有些脸红,也有些欢喜。
「你忘了?上次你在床上说过,喜欢在外面的……」陆文轻轻舔著她的耳垂,脸颊,说道。
「你……讨厌!」柳絮想起来了,可那只是性爱时的胡言乱语啊!不过,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陆文将包裹里的东西摊在车盖上,是一件条纹状的连衣裙。柳絮不用穿上,就知道它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效果。
她的脸红了,想要出口拒绝,但是却开不了口。
柳絮竭力想听到是否有人声,脚步声,但除了树叶在风中的低吟,什么也没有。
她伸出手,陆文按住她的手掌,看著她的身体,微笑著。
柳絮懂了,她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下意识地望瞭望周围。夜晚是黑暗的,冷峻的,没有明媚的阳光,没有嬉闹的人群。
她害怕而又熟悉这种感觉。
她忍不住又看了陆文一眼,陆文点了点头。
柳絮的手放在衬衫的衣领,小心翼翼地解了开来。
即便是忽然刮来的风扬起的杂音,都足以吓得让她停止。不过解开第一颗纽扣是最难的,当肌肤越来越多地暴露在晚风中,她的动作开始流畅了起来。
陆文接过柳絮脱下的衬衫,望著她黑暗中皎洁的躯体。他渴望看到更多,他继续保持著鼓励的微笑。
柳絮开始脱掉裙子,她必须先除下高跟鞋,赤脚站在地上。地面是温暖的,细细的杂草挠著脚心,并不讨厌。
她抓住裙子的两侧,很快地拉到脚踝,抬起腿,将裙子也递了过去。
现在,她的身上只穿著胸罩和内裤。柳絮突然有种害羞的念头,不是因为只穿著内衣,而是因为今天的内衣实在不好看。
陆文想示意她继续,但柳絮自己已经先动了。她解开胸罩,脱掉内裤,动作甚至比方才脱掉外衣更加流畅。
陆文欣赏地看著柳絮赤裸地身体,她用手遮住自己的乳房和下体,有些畏缩地站在那里。夏夜有些微寒,柳絮的身子轻轻颤抖著,是紧张,或是兴奋?
陆文将紧身裙递了过去。
穿上这身裙子,柳絮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实在太紧了,她丰满的乳房被紧紧束缚著,大半白皙的肌肤都暴露了出来,一道深深的乳沟无比的诱人。
她穿上高跟鞋,陆文示意她向公园里面走去。这个时间,应该是没有人了。
但柳絮还是无比的紧张,和自己的「游戏」不同,现在她可是走在公共场合啊。
如果有人见到自己穿成这个样子,会怎么想?
他会以为我是暴露狂吗?会以为我是个放荡的女人吗?甚至以为我是个……
妓女?
柳絮全身都发烫了,她双手抱在胸口,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走著。四周是茂密的树林,如果没有隐隐约约的灯光,连路都看不清楚。
宁静的夜晚,察觉不出来附近有人。柳絮的心里安定了一些,她没穿内裤的下体,在晚风中,有些凉飕飕的感觉。
裙襬实在太短了,如果稍微弯一下腰,赤裸的屁股立刻会暴露出来。甚至连光溜溜的下体都会被看到。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真的是要羞死人了。
陆文就跟在後面,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柳絮心里有些矛盾,她希望他不要走远,但如果走得太近……
柳絮发现了,她紧张的情绪,和那些羞耻带来的恐惧,渐渐被一种奇特兴奋所取代。她很熟悉这种感觉,她有些害怕,却忍不住去享受这种兴奋。
她的手放松了一些,她感到自己的乳头已经悄悄地耸立了起来,每当风儿掠过,全身都会有种被爱抚的错觉。
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在享受这种错觉,渐渐,柳絮的下体湿润了。
她忽然想起了丈夫的那些影片,自己现在所做的,不就和那些拍成人片的女人一模一样吗?而且,我是自愿的,而且还是在背叛丈夫的情况下,服从著,一点反抗也没有。
这样,会不会太淫荡了?如果现在有人看到……
柳絮颤抖了一下,她的乳头发出一阵酸痛,下体传来一阵清凉。那分泌出的蜜汁,打湿了阴毛,打湿了蜜唇。
她忽然放慢了脚步,全身有种过电的感觉,就像一个很小很小的高潮,在她幻想有人会看见自己的时候,产生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
她提醒著自己,我是一个老师,一个妻子,一个从小到大都是乖孩子的女子。
我不能这么做,任何事情都有个底限,不能去打破它。
停止,立刻停止,立刻停止。
下路忽然出现了一个小弯,柳絮脑子里一边这样想著,一边转了过去。
然後,她看到了一对情侣,正在黑暗中热烈的接吻。几乎是同时,对方也发现了她。
起初,他们的目光是害怕,羞涩,畏缩的。
但很快,目光变成了惊讶,男人多带了一分火热,女人多了一分鄙夷。
柳絮愣住了,她呆立了几秒钟,忽然转过身,跑了起来。
她从陆文旁边跑过,沿著凹凸不平的道路,向公园外奔去。包裹著身体的衣裙变得无比的紧绷,彷佛一道道收紧的绳索,让自己连气都透不过来。
陆文吓了一跳,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前面肯定有人看到了柳絮。他急忙跟了上去,她跑的出乎意料的快,等追上时,柳絮已经拉开车门,躲进了车里。
陆文走了过去,柳絮倒在後座上,缩著身子,肩膀一阵阵颤抖。陆文什么也没说,他压在了柳絮的身上,紧紧搂住了她。
柳絮身子猛然一抖,开始扭动起来,陆文强行压住了她的双臂,一只手从衣领探了进去。
「住手,别……放手!」柳絮焦急地反抗著,但无济於事。
陆文顺著她的乳房,找到了她的乳头。乳头硬的和一块小石头一样,甚至比前几天做爱的时候,还要硬。
柳絮绝望地呻吟了一声,她全身都软了下来,只因为陆文的手指按住了她的乳头。
陆文找到她的大腿根部,将她的一条腿扛了起来。
柳絮想要反抗,想要拒绝,但她的身体却快乐地服从了陆文的所有动作。
当陆文的手放到她的下体时,那已经渗到大腿根的蜜汁,和那热的发烫的蜜唇,好像在嘲笑著柳絮的反抗,是多么的虚伪。
柳絮放弃了,当陆文的肉棒插入自己的蜜穴时,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无比满足的呻吟。
她主动地扭动著屁股,将陆文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那早已湿润的蜜穴,像久久未有进食的野兽,死死夹住肉棒,拚命向阴道最深处吸去。
陆文将她的双腿拉到车外,抗在肩膀上,奋力地耸动著下身。
感受到双腿暴露在野外,柳絮的蜜汁以从未有过的速度涌出,顺著男人肉棒的抽插,一滴滴地滴到了地上。
那白浊的液体在土壤上凝成一团,在这片土地上,烙印下一个女人肉体的渴望。
第十一章
柳絮依旧在中学里担任英语老师,今年她还当上了教研室主任。她依旧是那么端庄美丽,是女生憧憬,男生意淫的对象。尤其是陆天观,每当老师在讲台上上课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不自主地在她的胸口,大腿,臀部上游移著。
不知为何,对陆天观来说,老师的衣服有时会变得透明一般。那赤裸的肌肤就在自己的眼前,如此的真实,生动。简直是亲眼见到一般,他不太明白为何如此,在这样的影像下,他意淫著柳絮,一次又一次。
每天的课程有条不紊的进行著,到了下班的时间,柳絮和教研室其他老师打著招呼,收拾好东西。
沿著那条熟悉的道路往家里走去,她的脸上,总是带著浅浅的笑容。
到了家里,她关上房门,将外套,手包放好。脱掉裙子,裤袜,然後很自然地脱掉了内裤。
现在,她下身已经完全赤裸。
柳絮走进书房,林正平正在电脑上。看到妻子下身全裸的模样,他并没有惊讶的表情。
「来,坐在这里。」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柳絮顺从地坐了上去。
林正平的手开始抚摸妻子的大腿,顺著根部柔嫩的肌肤,摸到了她的阴部。
柳絮搂著丈夫的脖颈,张开了双腿,轻轻呻吟著,任由丈夫爱抚自己。
「你看这身内衣,很性感,下次做爱的时候穿吧?」
「嗯……」
「要不下次不去海边,去山上好了,这件衣服很容易打湿的样子。」
「好,都听你的……啊……」
林正平的手指已经沾满了柳絮的淫汁,她呻吟著,紧紧靠著丈夫,放浪地扭动著屁股。
「来,趴在桌子上,把屁股翘起来。」
柳絮解开了衣领,脱光了衣服,撑著桌子,分开赤裸的下身。她的蜜汁早已打湿了阴部,连大腿根部都有水渍的光泽。林正平拨开妻子的臀肉,坚硬的肉棒一口气插了进去。
两人就这样在书房开始做爱,柳絮迎合著丈夫的抽插,扭动著臀部,大声的呻吟著。
三个月前。
柳絮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床头挂著夫妻二人的婚纱照,左右床头柜上也有两人的合影。
她甚至戴上了丈夫当年求婚用的钻戒,穿上了一身白色的情趣内衣。透明的白色胸罩,丰盈的乳房一览无余,白色的蕾丝吊袜带连著同样白色的网状裤袜,裤袜在股间开档,柳絮娇嫩艳丽的蜜唇,修剪整齐的阴毛,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是因为丈夫明天就要回来了,所以她才这样打扮的吗?这样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当然不是,床上另外还有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他和照片上的男人长相完全不同。
现在,这个外人坐在这个家的主人的大床上,看著丈夫的妻子穿著最淫荡的内衣,毫无顾忌地让自己的阳具耷拉在床单上,准备著接下来的侵袭。
当陆文提出要在柳絮家中和她做爱的时候,柳絮没怎么犹豫,答应了。从那天公园的野外交合後,柳絮一想到陆文,全身就会发软,有一种渴望将自己完全交给对方的冲动。再说,丈夫就要回来了,这也许是最後一次,自己能恣意地疯狂。
她不想就这么结束,但未来的事情,没人知道。
至少现在,当感受到男人的视线游移在婚纱照和自己暴露的阴部时,那种感觉是美妙的。仅仅是目光的灼烧,就足以让蜜穴发出一阵阵酸痒。
陆文抚摸柳絮丰满的臀部,拇指按在阴部附近的臀肉上,一里一外地揉动著。
女人立刻发出了难耐的呻吟,两片蜜唇张合之间,传来轻微的水声,一缕缕白晶晶的细丝,黏在双唇之间。
明天柳絮的丈夫就要回来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陆文心里也有些底。虽然柳絮没和自己提过太多林正平的事情,但看到婚纱照上那个斯文的男人,再联系到柳絮端庄外表下隐藏地疯狂,这肯定是一个不太会讨女人欢心,老实忠厚,以事业为重的男人。
因此,陆文有信心,即便是在林正平回来之後,自己也能和柳絮保持现在这样的关系。也许,会更加刺激一些,这几天的经验,他已经发现柳絮在越是禁忌的气氛下,越是容易被挑起情欲。
「在家里做爱,感觉有些不一样吧。」他温和地说道,揉动臀部的力量,愈发重了。
「不……嗯……没有……」柳絮含糊地说著意义不明的话语,喉咙深处彷佛被什么堵住了,一种酸酸的东西。
她的全身都是酥软地,似乎一团散发著浓郁香味的蜂蜜一般,等待著被吸吮,被吞食。
当陆文插进来的时候,柳絮的脑海忽然变得十分清晰。和丈夫的相遇,恋爱,结合,婚姻,吵闹,冷淡,绝望,都像一部被加速了千百倍的电影,在眼前飞速的掠过。
而这些所有或珍贵,或琐碎,或甜蜜,或难受的记忆,都化为性爱的催化剂,让自己在高潮中欲仙欲死。
他们从床上开始做,当床单变得凌乱,枕头七零八落,柳絮达到第一次顶峰的时候,陆文将她抱到了阳台。
在阳台上,沐浴著午後的阳光,在鸟语花香中,柳絮翘著丰满的臀部,疯狂地摇摆著,主动地追求著第二次。
她没有成功,因为陆文实在不想就这么射出。他抱起柳絮,来到走廊,两人就这么在性器结合的情况下,从二楼走下了一楼。楼梯的沿路,都留下了欢悦的液体,整个房间,都充斥著春色的呻吟。而柳絮,也达到了第二次的顶峰。
客厅的底板上,两人死死纠缠在一起,男人在冲刺,女人在迎合。这简洁冷清了不知多久的房间,甚至都有些不习惯这般的热情。
柳絮趴在地上,陆文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灼热的阳具在柳絮的身体里恣意冲撞。她感觉到第三次,也是最强的一次高潮就要来临了。柳絮死死咬住嘴唇,在心中高喊著:来吧,给我吧,我需要,需要,给我!
陆文彷佛听到了她内心的渴求,低吼著,开始了最後的冲刺。
就在两人同时达到高潮,发出惊天动地地喊声时。柳絮看到了林正平扭曲的脸庞,听到瓷器坠地的清脆响声。
能够提前回家,对林正平来说,是一件很罕见的事情。
这次的业主还算通情达理,直接告诉老板可以让林正平回家休息。老板也觉得有些太苛求,不但承诺会给上高额奖金,还亲自开车送到了车站。
上了车,林正平摸了摸手机,本想给妻子打个电话,但紧张过後的松弛,让他实在有些犯困。他拍著带上的一对精致的瓷杯,决定先睡一觉,正好给妻子一个惊喜。
梦中,他梦到了柳絮,很久没有梦到她了。梦中的她,还是和自己相识时一样,那么清纯,端庄,秀气。两人握著手,在阳光下谈笑,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忽然,天气变得阴沉,几个黑影跳了出来,夺取了柳絮,将她按倒在地上,撕碎了她的衣服。
陆文大叫著,想要去救妻子,但那看似短短的几米距离,自己却怎么也够不著。
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著妻子被那几个人轮奸,讽刺地是,这些镜头,自己居然如此熟悉,没错,这不就是自己偷偷看的那些成人影片的脚本吗?
当到站的通知唤醒林正平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大汗,而且下体居然高高地勃起著。
很快,他就来到了家门口,不知怎么,梦中那些画面依旧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自己眼前。
他烦躁不安地拿出钥匙,当锁孔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时,他忽然听到什么。
门开的一瞬间,林正平觉得自己的全身,随著跌落的瓷器,碎成了无数的碎片。但是在下一个瞬间,无数的碎片又重新组合了起来。
柳絮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平时书生气十足的丈夫,像一头愤怒的野兽般,疯狂地殴打著陆文。陆文虽然看上去比林正平强壮很多,但在对方势如猛虎的攻击下,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柳絮将衣服遮住身体,惊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最後,陆文鼻青脸肿地逃掉後,林正平冲到柳絮身边,一把把她抱起来,扔到了床上。柳絮当时吓得魂飞魄散,不知道丈夫会怎样对待她。
出乎意料,林正平没有打,没有骂,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到了家里,他直接就在客厅的地板上,狠狠干了妻子一次。
他的动作如此狂野,简直换了另一个人。这么多年和丈夫的性爱,从来没有这么酣畅淋漓,比和陆文的居然更胜一筹。
那天晚上,他们不断地做爱,一直到天明。
然後,夫妻俩谈了长长一次话。林正平没有再追究她的出轨,只是要求她以後再也不要和陆文有任何来往。
柳絮乾脆地答应了。
从那时起,他们的生活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以前死板,零星的性生活,变得多姿多彩,刺激无比。在海滩上,树林里,车上,阳台上,都留下林正平和柳絮欢好的痕迹。各种性感的内衣,丝袜,甚至是工具,让性爱变得如此的美妙。
柳絮再也没有和陆文联系,丈夫在性爱上的想像力,比陆文更强。
最近,丈夫又要求她在家里的时候,下身必须赤裸。她答应了,虽然有些害羞,但是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的欲望更加旺盛。无论是看电视,吃饭,做家务,她肥美的屁股,丰满的大腿,和一丛茂密的黑毛,都在丈夫眼皮底下晃来晃去。
只要丈夫愿意,柳絮可以随时和他做爱。
一晚的缠绵结束了,第二天早上,他们在房门口吻别,林正平要到外地出差三天。
走出房门,林正平长长舒了口气。没有想到,自己的婚姻会以这样戏剧的方式被拯救。
那天,他的大脑充斥著对陆文的愤怒,而对柳絮,他却没有那样的痛恨,更多的是无穷的欲望。更有趣的是,当他回想起柳絮躺在陆文身下婉转承欢的淫荡模样,自己的下体的坚硬程度,竟然是从所未有的。
那天,他不再把柳絮看成一个端庄,高贵的老师,而是一个放浪淫荡的妓女。
他用最粗俗的语句和最粗暴的动作奸淫著自己的妻子,没有想到,两人在这样的性爱中获得了那么大的快感。
他登上了飞机,还有几分钟就要起飞了。林正平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有些激动地打开手机,给妻子发出了一个短信。
柳絮走到衣橱前,拿出一件风衣,一双高跟鞋。高跟鞋是黑色红底的,鞋跟足足有十二厘米长。
她走道梳妆台,细细画著妆。她涂上了殷红的唇彩,扑上粉底,瞄著眼线。
很快,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好像交际花一般艳丽的面庞。她很满意地端详著,从抽屉里拿出一套金色的假发。
她慢慢穿上黑色镂空的丝袜,上面绣著花色的蕾丝。然後穿上吊袜带,勾上丝袜根部。再穿上一件高腰的丁字裤,她调整著位置,让那细细的布条刚好遮住自己的私密部位。
穿上同样镂空的黑色胸罩,柳絮披上一件紧身的紫色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露出深深的乳沟;裙襬和胯部刚好平齐,再往上一公分就能看到两瓣臀肉。
她走到床头柜前,从最下一层拿出一个黑色的小东西。那是一个跳蛋,是丈夫最近买给自己的。
她把内裤拨开,把跳蛋小心的塞进阴道,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蜜穴已经被晶莹的蜜汁润湿了。
柳絮带上假发,披上风衣,带上一副墨镜,拿起一个金色的提包,悄悄地从小区的後门走了出去。
梁龙坐在船上靠边栏的座位上,有些躁动地挪著身子。
将近四个月了,自从那个噩梦般的下午。梁龙清晰地记得,他是怎样扑倒了那个女人,怎样把她绑得死死的。
她的乳房是那么丰满,那么柔软。他几乎能回忆起含著乳头时,那股奇特的肉香。
还有,那个令人发狂的小穴,那么温暖,那么湿润,充满了肉欲。自己肉棒在里面耸动的时候,那种快感简直无以伦比。
本来,梁龙就要达到人生最完美的一次高潮。突然,门口传来的敲门声让他全身冰冷。
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对自己冲动的懊恼,对高潮的渴求,对可能出现的後果的恐惧。
最後,理智战胜了欲望。他无比不情愿地拔出肉棒,拚命逃离了那间屋子。
足足有一个多月,他都无法勃起。巨大的心理落差,和担心警察找上门的恐惧,让梁龙浑浑噩噩地过了好一阵子。
终於,他的生活渐渐恢复到了平常的节奏。这个周末,他选择出来旅游,不知怎么,他又来到了滨海市。
其实这里除了轮渡看看海上日出日落,也没有什么可以游玩的地方。
现在他坐的地方,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还有一个就是坐在对面的那个女人。
她一头金发,穿著风衣,双腿搭在一起。镂空的黑色丝袜包裹著的美腿随著船的颠簸摆动著,当风刮起,将风衣的下襬吹开的时候。
他惊讶地看到了大腿根部的黑色吊袜带,那雪白的肌肤,被映衬得格外夺目。
他想起了那时的那个女人,只不过,现在这个更加冶艳,更加放肆。她虽然带著墨镜,但梁龙总是觉得她正在用挑逗的眼神望著自己。而那鲜艳的红唇,有意无意地微微张开著。她偶尔拨开飞扬的头发时,那股风骚的味道,更是令梁龙心跳不已。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总是不安份地动著。她不断变换著双腿,彷佛有意地炫耀自己裸露的大腿和性感的吊袜带。身子也似乎在微微地扭动,简直好像,好像尿急一样?
不过尿急会张开小嘴,用舌头轻舔朱唇吗?她微微扬起下巴,墨镜背後的未知眼神,愈发热辣起来。
她到底在做什么,梁龙浑身都发热了起来。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这么骚的女人。真想立刻扑倒她,狠狠干她的骚穴。
不过自从那件事以後,梁龙算是绝了犯罪的念头。虽然他的下体强烈要求理智顺从它的要求,但梁龙还是牢牢控制住了自己。但到了码头,他看著这个陌生的女人离开了人群,走向旁边一条小路时。梁龙的心猛然跳动了一下,他看了看四周,等人们散去後,向那条小路走了过去。
在赤红色的晚霞照耀的树林里,柳絮张开穿著黑色丝袜和吊袜带的双腿,按著蜜穴入口震动著的跳蛋,放肆地呻吟著。
她的包包放在一旁,正对著下体的,是一个DV,漆黑的镜头,忠实地记录著主人的放荡。
收到丈夫的短信时,柳絮愣了半晌。丈夫叫她穿的像一个妓女,把跳蛋塞进小穴,然後在野外自慰,并且拍下自慰的过程。
如果是几个月前,她一定会以为是丈夫的手机丢了,当成是一个流氓的无耻骚扰,无视这条短信。
但现在,她却感到全身一股热流通过。那一瞬间,她竟然觉得自己更加爱自己的丈夫。因为他的要求,就是自己这阵子,心中一直幻想的情景。
柳絮有时候有些後悔,後悔和林正平这样的性爱生活,没有早一点来到,後悔自己的循规蹈矩,总是扮成一种端庄女教师的形象。
生活可以变得如此有趣,如此激情,而自己却莫名地被蒙上了眼睛。
她的双腿开始绷直,细小的内裤被拉到一边。她感到蜜穴深处的跳蛋,不厌其烦地刺激著敏感的媚肉。
纤纤玉手按在凸起的阴蒂上,来回扫动著。一波波强烈的刺激,让乳白色的蜜汁不断地涌出,顺著会阴部流到了肛门口,打湿了屁股下的草地。
那阳光的温暖,晚风的吹拂,都好像情人带来的爱抚,让柳絮的欲望更加的旺盛。她听到了草丛被分开的沙沙声,听到了蹑手蹑脚地步伐声,有人来了?
也许她应该迅速停止这样的淫乱行为,立刻离开这个地方。但是她没有动,她的呻吟更加地高亢,手上的动作更加的放肆,甚至连眼神,都在挑逗地飘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刚刚在船上的那个大男孩,看上去充满青春活力,强壮的身体,古铜色的肌肤,有一种野性的魅力。
这并不属於丈夫的要求,但柳絮的心里,却燃起了一阵禁忌的火焰。
是的,虽然和丈夫的性爱充满了激情,但缺少了一样东西,和陆文在一起拥有的东西。
那种背德的禁忌,带来的刺激,是如此的难忘。
柳絮开始幻想,一个妻子在僻静的荒山上,穿的如此放浪地手淫著,若是被一个年轻气盛的小夥子看到了,会是怎样的情形?
或者,如果一个男学生看到平时在讲台上端庄美丽的女教师,私底下居然是这样一个放浪淫娃,他又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脚步声停止了,柳絮看到了那个大男孩,面红耳赤地喘著粗气,死死盯著自己暴露的下体时,她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她露出了妖媚的笑容,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如同一条花蛇蠕动起自己的身体。男孩扯下自己的衣服,胯下高高耸立的阳物,紫红色龟头闪闪发亮。
他扑了上来,整个肉棒深深的插入了柳絮的蜜穴。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这种触感是以前尝试过的?有没有发现,金色假发和墨镜下的这个女人,就是几个月前自己强奸的那个?
他没有想那么多,每一个身体健全的男子。看到一个女人这般的放浪时,不会去想任何其他的事情。
只需要完全释放出雄性的机能,让肉体的欲望恣意挥洒。
年轻男子坚硬的阳具,高速的冲刺,让柳絮几乎是在插入的几秒钟内就达到了高潮。她闭上眼睛,疯狂地呻吟著,穿著黑色镂空丝袜的双腿,紧紧盘柱男孩的腰间,像一对钳子,将猎物向自己的嘴里送去。
老公,如果你看到了我这个样子,会怎样?柳絮心中狂野的幻想,让自己的肉体刺激更加剧烈。
那依旧运转的DV,忠实地记录著眼前的一切。
很快,即便是秋蝉发出最尖锐的求偶声,也掩盖不了男女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时,奏起的淫乱的交响曲。这对於梁龙来说,也许是一生只有一次的艳遇,但是对於柳絮来说,却只是她生命中一波小小的涟漪。
二十七岁的时候,柳絮的生命,这才真正意义的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