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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学毕业已经十多年了,我终于又一次回到了老家,这个我从小到大留下了许多好的或者不好的回忆的地方。
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外出打工,然后音讯全无,留下我和妈妈孤儿寡母的一起相依为命。后来我才知道他很早就在工地上出了事,黑心的包工头甚至都没有给我家一丁点的赔偿,隐瞒了我们整整二十年。
妈妈独自种着两亩地,晚上在家做些手工活,然后再靠外婆和舅舅家接济,居然真的把我给拉扯大了。
而我也争气,靠自己苦学考上了一所好大学,虽然家里条件并不允许我去读大学,我都打算去上大专了,但是村里的乡亲们都自发地来祝贺我这个全村唯一的大学生,并且一起帮我们凑齐了天文数字般的学费,这才坚定了我继续读书的想法。
可是或许是劳累过度,或许是心愿已了,妈妈的身体状况在我大三的时候突然开始急转直下,我请假回家看过几次,情况没有一点好转,直到去医院检查后才发现妈妈居然已经是胃癌晚期了。
大四的时候妈妈去世了,我靠着舅舅家的帮助读完了最后一年大学,然后早早地参加了工作,攒下了不少积蓄,之后我没有买房结婚安家,而是从公司辞职,自己转去创业了。
或许当时我的想法完全就是“如果失败了,亏本了,破产了,就从楼上往下一跳,从此一了百了”。
可是实际情况却是我的生意越做越好,最后居然三十多就有了好几百万身家,虽然好像并不算很多,也就是三线城市几套房的样子,但是在村子里我绝对算是最有出息的一个。
妈妈知道了或许也会非常欣慰吧?她总是这样,什么都只想着我,我过得好,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不过大学毕业后我就一直不敢回家,因为妈妈去世的时候我都没有陪在她身边,而是在接到噩耗后才连夜赶回去的,甚至连妈妈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这么多年独自在外,连房子都没买过,每天住在公司办公室,也算是无根浮萍了。
成家的想法自然更是没有,我现在有时还会抱着“要是公司被自己霍霍完了就跳楼”这样的想法,所以还是不要祸害人家姑娘了。
今年公司的经营状况并不是很好,前两个季度账上甚至是亏本的。本着对员工们负责任的态度,我还是仔细检查了一下到底是哪里出的问题,可是最后得出的结果居然只能是“运气不太好”这样玄之又玄的理由。
今年我的运气确实差到了极点。有一个五十万的大订单,合同签了,我们这边生产线搭起来了,货也开始生产了,就等对面打钱然后开始交第一批货了,结果对面老板因为赌博挪用公款导致公司破产,自己也被抓了。
这种事,能怪谁?
怪我太相信对方了,不该这么老实直接就产货,应该先收钱?
确实有道理,可是谁TM知道合作了好几次的信用良好的老客户说没就没了啊?
这样类似的事情还不少,而这只是其中损失最惨重的一例,比如今年的疫情也是,虽然对我做的生意影响不算很大,但是也或多或少有些影响,所以我说今年的运气真的差到了极点。
经朋友介绍,我认识了一个“大师”。
面相很年轻的大师一摸那一看就是假的胡子,问了我的生辰八字和籍贯,然后掐指一算,说我家祖宅风水动了,影响了我的财运。
虽然作为一个新时代经受过马列主义熏陶的大学生,我知道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都是假的,没有一点科学依据,而且这年轻的大师怎么看怎么假。但是想到我确实很久没有回过家了,我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准备顺便回老家去看看。
现在我已经到了村门口,开的大奔在这荒凉的地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路过的乡亲们都投来了奇怪的眼神,不过我还是就这么驱车来到了记忆中的老宅前。
家门口的田没有荒掉,还种着青菜,大概是被邻居借用了。我倒没什么所谓,他们以前帮过我家不少,而且这田我留着也没什么用,他们需要就给他们用就是了,至少还是在种菜,没有直接拿去建房子不是?
隔着老远我就看见老宅好像塌了一块,看上去似乎正是我以前睡的房间,我对此感到很诧异,这大师算得还真尼玛的准?
停好车走近一看,果然,整个后院的墙都塌了,我那间房已经完全没了,只留下前院客厅和妈妈的卧房还保持原样。
大门虽然锁着,不过这锁也锈得和没有一样了,更何况墙都塌了,这门就更没意义了。
走进老宅的家门,熟悉的布景触动着我内心深处的记忆,虽然灰已经积得有一寸了,但是还是能看出以前我和妈妈生活过的痕迹。
花点钱请人重建一下吧……
我这样想着,然后就掏出手机打给了舅舅。
他们一家对于我的突然回来感到很意外,连忙邀请我去吃晚饭。不过由于他们家并不在我们县,从我这开车过去也要几个小时,于是便说好明天一早去他们那做客。
之后我又去周围的邻居家问了问县里有没有认识的比较好的建筑公司。最近这边也有不少在外面打工赚了钱的村民回老家建“别墅”,只要几万块钱就能起一栋漂漂亮亮的大房子,无论是请客还是结婚都非常气派,所以县里施工队近几年多了不少。
我特意挑的房子装修得最好看的那家去问的,去的时候一个大爷正蹲在门口抽烟。
因为许久没有回来,对方看上去只是有些眼熟,经过他提醒后才想起来这位也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我看他年纪还以为五六十了,结果居然也是刚四十岁。
互相递烟寒暄了一番,我就直入正题了。然后对方介绍了一家他们之前找的,对方公司在县里,收费不贵技术还好。
我连声道谢后就开车离开了村子,去县里找那家公司,顺便打算在县里住一晚。
毕竟老宅这边肯定是暂时没法住的,而我也没打算露宿街头。
找到对方门上,我才发现这家的生意居然非常的好,排班已经排到几个月后了,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在这等着,但是祖宅重建我也得盯着。
换一家?
我犹豫了一下,既然要选那就选好的,也不差这点钱。
于是干脆多交了50%的好处费,老板才喜开颜笑地表示后天就有一个工程队干完一笔活,到时候就让我插队,让他们去帮我做。
我一想,反正明天要去舅舅家做客,于是便答应了老板这个提议。
在县上久违地吃了一顿老家的家常菜,不过并没有什么记忆中的味道。不是说不好吃,而是以前家里那么穷哪能吃这么好啊,所以这些所谓的家乡特产我基本都只是听说过没吃过。
唏嘘地吃完晚饭,我便去附近采购了一些礼品,还有一些扫墓用的东西比如纸钱香烛准备后天去给妈妈扫墓。
妈妈的坟墓就在后山上,我刚才看山上由于常年没人打理,连路都看不见了,需要拿柴刀去清理一下,因此便没有第一时间去祭拜。
晚上做梦的时候我久违地梦到了妈妈,记忆中的妈妈还停留在我高中时候的样子。
也许是记忆过于久远,使得我对妈妈的印象被美化了许多,也或许这就是妈妈原本的样子。
虽然常年干农活导致妈妈的手掌略微有些粗糙,但是或许是天生丽质,妈妈身上的其他地方的肌肤记忆中一直保持着很光滑的样子,尤其是那张小脸,戴上一顶破破的草帽后,即便是再毒的阳光也不能让它变黑哪怕一丁点。即便没有用过任何化妆品和保养品,妈妈的皮肤也能称得上是“吹弹可破”。
或许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妈妈的身材很纤细,而且很娇小。不过由于长期的高强度农活,那娇小的身躯里却隐藏着恐怖的力量,我曾经亲眼看见妈妈三斧子加一脚踹倒一颗半径十厘米的大树……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印象中妈妈的身体应该很健康才对,却没想到……
梦中的妈妈就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我,我缓缓走过去,跪倒在妈妈面前,脑袋枕在妈妈的膝盖上,妈妈微笑着把手搭在我的后脑勺上,轻轻抚摸着。
柔软的触感以及熟悉的气味,让我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安心,在梦中再次进入了睡梦中,如此深度的睡眠让我睡了整整12个小时才醒过来。
醒来时手机上有好几个舅舅打来的电话,我回拨了过去,不好意思地道歉表示睡过头了,马上就赶过去。
舅舅担心地说还以为我出什么事了一直联系不上,不过既然没事就好,家里做好了饭等着我呢。
因为这一觉睡得实在有些爽过头了,我一出门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都感觉最近一直压抑的心情都完全舒展开了。
这趟老家回来真是回对了。
去附近的水果店买了些水果,再去超市又调了一些保健品,我才开着大奔往舅舅家去。
过了这么久的第一次见面,我和舅舅之间都感觉有些生疏了,记忆中经常给我带零食和教辅资料的那个舅舅居然也都已经半头白发了。
看到我,外婆激动得当场就哭了起来,抱着我不肯撒手,我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女儿。
大家好不容易才劝得外婆停止了哭泣,一起来到了餐桌前,舅妈已经把早就准备好的菜肴重新热了一遍,这次我确实找到了不少记忆中的味道,加上睡得好,早饭也没吃,胃口大开,连干三大碗米饭,把外婆都给逗乐了。
吃过饭气氛终于活跃了起来,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后大家只夸我有出息,虽然舅舅曾经外出打工,也算见过点世面,但是从根本上来讲这个家庭依然是农民家庭,几百万身家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可望不可即的巨款了。
“听见没子豪,你可得好好读书,以后才能当大老板啊。”舅舅趁机教育我的侄子,这是我表哥的孩子,舅舅的孙子,小伙子据说已经初一了,还是很爱玩。
由于表哥表嫂常年在外打工,我这次回来没有见到他们,侄子周子豪是一直跟着爷爷奶奶也就是我的舅舅舅妈住的。
“知道了啦。”大概是确实从我身上体会到了读书的好处,小伙子认真点了点头。
“我这次回来是打算把我老屋重建一下,昨天回去看了下发现后堂都塌掉了……”我跟外婆解释说。
“重建好啊……慧兰这辈子都没住过大房子,你一定要把老屋建得漂漂亮亮的,人不能忘本……”外婆絮絮叨叨地说。
“嗯。”我郑重地答应了她。
晚上我给侄子包了个2000块的大红包,然后在舅舅家住了一晚,住的是侄子的房间,把他“赶”去跟自己爷爷奶奶睡去了。
晚上又梦见妈妈了,一直以来压抑着的思念在回到老家后展现出了惊人的弹性,仿佛要将十多年来遗漏的份全部补上,以至于早上醒来的时候泪水把枕头都沾湿了。
吃过早饭,我接到了工程队老板的电话,跟他约好时间,我就和舅舅一家还有外婆道别,赶去了县城。
老板很效率,问清位置后就让工程队带上工具先去现场看情况去了。到地方后,老板问清楚我的要求就是重建加装修,然后跟着我大概规划了一下方案,当场就去拉砖石去了,下午直接开工。
之后我就先回了公司,大概过了一个月,老板就说可以验货了。
“这么快?”我诧异,一般来讲建个房子怎么也得好几个月吧?不会是搞成豆腐渣工程了吧?
“黄老板啊,这只是重建房子,房梁都是完好的,只是后堂屋顶和墙被大雨冲跨了,半个月就能搞好了,我们还给您好好粉刷了一遍,全都是用的最好的材料,您放一万个心!”老板拍着胸口表示。
虽然他这么说,但我也不可能全信,于是跟他说这周末就去验货,到时候结尾款。
其实我交的定金都够一笔工程款了,不过当时为了插队约好的价格要更高,所以老板也没有生气,答应了我的要求。
事实上,最近我好像已经开始转运了,亏损虽然没法一下子补上,但是最近接到的订单一下子多了起来,原本闲置的流水线也一下子又能用起来了。
还真是个大师啊……
我不由为之前的诋毁感到不太好意思,虽然还是不太相信这些迷信的东西,说不定是因为我回了老家一趟解开了心结,才会一下子乐观起来,但是如果没他提醒我肯定不会想到回老家去的,就当是个心理医生了吧……
下次有机会再好好感谢一下吧。
回老家后,我发现老板确实没骗我,老家这么一翻新,我差点都没认出来,毕竟记忆中的老房子也没有像这样粉刷得白亮过,那时候的油漆也都是灰白灰白的。地面上也贴上了全新光亮的大理石瓷砖,虽然家具还没有添置,但是已经有了“别墅”那味了。
“我很满意。”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我直接给老板把尾款打了回去,老板嘿嘿笑着表示下次还有机会一定要找他啊。
等到老板离开后,我才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走进了妈妈的房间里。
我特意让他们没有乱动这间房,不过装修还是好好装修了一遍,粉刷瓷砖翻新都没有落下,老板甚至还帮我找来一床和原本床上的被子一模一样的新被子,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但不得不说,这老板太人精了,我差点一冲动又给他多打一笔钱了。
晚上,我也不管什么甲醛不甲醛的了,直接就在这里住下了,睡在了妈妈曾经天天睡着的大床上,仿佛还能感受到妈妈的气息。
第二天我带着彻底平静下来的精神状态回到了公司。
公司完全起死回生了,我的运势在触底后开始疯狂反弹,直接达到了我从未达到过的巅峰,身家轻松破了千万,并且还在继续稳步增长中。
最近,或许是我走出了心理阴影的缘故,我在梦中得到了妈妈的“命令”——买房,结婚,生小孩。
虽然后两个要立马完成有点困难,但是第一个对现在的我来说很简单,反正这么多钱留着也没什么用,那就先买个房子吧……
然后我就在市中心找了个很好的小区,直接买了套120平的三室两厅。
有房有车,结婚应该不难吧?
邻居们都对我这个新来的邻居很好奇,尤其是老太太们,见我年纪轻轻就买房,还一个人住,没几天就把我家底都摸透了,然后不管我愿不愿意,就开始疯狂给我介绍相亲的……
30多岁就是身家千万的大老板了,有房有车,住的是三室两厅,开的是奔驰,还是大学生毕业,辅导小孩没问题,更重要的是恋爱都没谈过,一看就是老实孩子,长得也不差,高高帅帅的。
请问还有比这更好的相亲对象吗?
只要是身边的单身女性,就全都往我这塞。
虽然很汗颜,但是为了早点结婚,我也就是来者不拒,基本每个都会去见一见,不过……
Emm,嘛,呃,是吧?
不是说歪瓜裂枣,其实大部分也都是有些姿色和本钱,年纪小的二十五六,年纪大的三十七八,也还有几个确实是美女,不过……
比妈妈差远了。
从小到大和妈妈相依为命,我对于女性的追求完全是以妈妈为蓝本的,身材高大的pass,不会干活的pass,脾气不好的pass……
这样一圈下来,没有一个能打的。
邻居老太太都抱怨我要求太高了,因为我没看上她那得意的大学生侄女。
对此我只能抱歉,没有经历过“大学期间谈恋爱然后分手”的毒打,导致我对于自己即将获得的“初恋”非常地挑剔,稍有不满就觉得两人不合适。
在知道我终于“开窍”了打算找对象后,我那些一直有联系的老同学或者生意伙伴也都对此很上心,中国人似乎都格外热衷于当月老,这又是个什么传统文化呢?
在这样强有力的支持下,经过我也不记得多少次的相亲后,真的让我给碰到了一个“真命天女”。
真命到我看见她的第一眼差点跪下来叫妈。
庄云烟长得和妈妈几乎有七八分相像。
身材同样的娇小,说话同样的细声细气,小脸同样的动不动就变红,据说做家务活也同样的拿手。
年龄刚到二十七,比我小了将近十岁。
唯一的缺点是,她并没有受过多少教育,初中毕业就被家里送去了中专,学的是护理专业,现在在市里一家亲戚开的小诊所当护士,每个月拿2000块钱,就这样她也很节省,一个月甚至能存下1000块寄给家里补贴家用。
事实上,她和我或许还算得上是远亲,好像是外婆一个表姐的孙女。
在看见她的第一眼我就已经深深地沦陷了,她几乎符合了我对未来妻子所有的幻想,至于她的受教育程度和赚钱能力对我来说完全不需要考虑,于是我对她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不了解如何追女生的我甚至找一个情圣大学同学学习了追女生的一万零八百个技巧,然后在用到第三十个时候就成功把她追到手了。
对于一个农村女生来说,二十七还没嫁人已经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了,她家里给她的压力已经非常恐怖了,如果不是她每个月省吃俭用给家里寄钱,估计早就被家里强行嫁人了。
也因此,在我们确定了关系后没多久,我们就互相见了家长,外婆在见到她的一瞬间就当场拍板把我俩的婚事敲定了,当时羞得云烟差点躲到桌子底下去。
云烟家里更加没有意见,我把奔驰停在她们家院子里,然后晚饭前给她们家所有小孩包了一个一千块的红包就解决了大部分的问题,云烟的父亲甚至连彩礼也没敢多要,生怕得罪了我把我这个“大凯子”吓跑了。
半个月后,我俩结婚了。
直到我被灌得晕乎乎的,在云烟的扶持下回到洞房,看到她娇俏可爱的小脸红扑扑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
我……我也有老婆了?
前前后后算起来,我和云烟结识也不过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事情发展得太过顺利,我现在回过头来细细一想还好像在做梦一样。
在酒精的作用下,云烟的红唇在昏暗的灯光下就好像火光一样,而我则像飞蛾一般,忍不住向她飞去。
后面的事情我记不清了,早上起来的时候云烟已经离开了床榻,被窝里还是温热的。
腰有点酸,下体有点麻木,昨晚上好像做了三次还是四次……
云烟在床上也延续着她那柔弱的性子,即便被我猛烈进攻也只是咬着下唇偏着头忍受着不叫出声,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从嘴角溢出一丝轻哼,而这声宛如天籁的轻哼就是支撑着我像累不坏的牛一样往死里“犁地”的最大动力。
从床上爬起来,虽然脚踩在拖鞋里好像轻飘飘地踩在棉花上一样,但是我整个人都格外地神清气爽。
和以往自己用手解决是完全不一样的。
穿上云烟准备好叠在一起的新衣服,我推开了房门,早餐阵阵的清香让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去往洗手间路过厨房的时候,在里边系着围裙煮着面条的云烟发现了我,回过头对着我甜甜一笑,我差点人都化了。
刷完牙洗完脸,等我坐到桌前的时候云烟正好把面下好,端到桌前。
面的味道甚至还和记忆中妈妈下的面味道一样,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简直,太过完美了,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于是我不可避免地彻底陷入了新婚生活中,虽然没有去度蜜月,但是光是在家的这半个月就已经让我如同生活在天堂一般了。
虽然当了三十多年的老处男,但是我的理论知识并不少。
以往的欲望发泄途径除了手还是手,我也没有胆子去买什么飞机杯之类的情趣玩具,而用手撸管子带来的肉体上的快感自然是没有什么进步空间的,因此为了获得更大的快感,我就只能去从视频,漫画和小说中寻找快乐了。
托它们的福,我的理论知识积累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地步,“以后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在女人身上试验一下”的姿势也数不胜数。
因此,第二天晚上我就猴急地想在云烟身上试验自己的理论姿势。
后入、观音坐莲、女上南下、口交、乳交一个个都试了个遍,这让我发现了云烟另一个“宝藏”的地方,她虽然会很害羞,但是在床上却对我百依百顺,有些她不理解的姿势经过我的提醒也会很快领悟,然后很快掌握,让我爽得不行。
在脑内的“姿势”被掏空后,我又想玩出更多的花来,于是家中的衣柜里多了几十条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丝袜以及各种各样性感可爱的衣服。
对自己花钱很小心的云烟一开始被我疯狂的买衣服的行为吓到了,连忙要求我把新买未拆封的退掉。
不过经过我不停给她灌输“我很有钱不差这点”的思想以及“女人就要对自己好一点”的思想后,她才终于勉强接受了我的要求,开始一件件地尝试。
然后我又一次在心底刷新了云烟的“宝藏级别”,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宝藏女孩”了,这是“国宝女孩”!
因为云烟身材很娇小,站起来只到我的胸口,我甚至可以一只手把她抱起来,因此我买衣服的时候都是挑着最小码买的。
小号的OL制服穿在她身上就像是偷穿妈妈衣服的小女孩一样,黑色的丝袜和她的气质好像一点也不配,她那疑惑的表情和女强人气质的衣服形成强烈的反差,我的鸡儿果断对此表示致敬。
水手服和白色的连裤袜的搭配让我想起了读大学时,周末经常在路上看见的那些城里的小萝莉,于是我充满恶趣味地给云烟弄了个双马尾,和网上那些自称萝莉却不敢露脸的福利姬简直一模一样,不过云烟自然是完全不怕露脸的,我的鸡儿表示这个比刚才那个更顶。
在穿回她的工作服——护士服(虽然是情趣的)并且配上我新买的高级尼龙白丝后,我让她假装很害怕的样子说:“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不要给我打针好不好?”我的鸡儿表示:刚才那些都是辣鸡!让开!我要用针扎死她!
再然后,我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谁规定人必须好好穿衣服了?
裸体围裙配丝袜,不好看吗?
睡裙底下不穿内裤,掀开裙子就干,想不想试试?
睡裙太长了,直接换我的T恤,底下啥都没有,两颗乳头都看得清清楚楚~~开裆裤简直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
抱歉,刚才有点太过激动了,以至于我一直在胡言乱语,请大家忘掉这一段。
半个月后,已经很久没去上班的我逃也似的从被窝中云烟纠缠住我腰肢的双腿中挣开,离开家去了公司。
在我不计昼夜的“开发”下,云烟似乎觉醒了,战斗力愈加强大,虽然依旧一直保持着害羞的特性,但是已经完全对我予取予求了。
尤其是在某次我的奋力进攻下,让她达到了高潮后,她便彻底投入到了性爱的快乐中来了。
虽然她不说,但是在我射完精她却没有达到高潮时,她会用那柔柔的好像有水在晃动般会说话的双眼看着我,让我心虚,又让我欲火再起,重新投入战斗去把她送上高潮然后沉沉睡去。
然后我的老腰受不了了。
每天连续不断的高强度“工作”,我已经射到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蛋都快射没了。
真是个妖精……
想到晚上又要和我心爱的小妖精盘缠大战,明明弹药库都快打空了的我又一次硬了起来,只好伸手拨了一下裤裆,让自己崩得不那么难受。
就在我以为这样幸福快乐的日子可以永远持续下去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第二章
最开始是晚上迷迷糊糊的时候会醒过来,然后好像看见窗外有个白色的身影在飘荡,时不时还会飘到我的面前来,把我吓到清醒,可是醒来后却又什么也看不见。
再后来,我在半梦半醒间不止能看见那虚晃的身影,甚至会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仿佛有什么压住了我的胸膛,我想醒来却又做不到,只能用尽全力去动自己的手指头,直到小指头弹动一下后才猛地醒过来,坐起来大口喘气,把云烟都给吓醒了问我怎么了。
鬼压床?
我记得以前似乎见到过鬼压床的「科学解释」,好像是某种睡眠障碍,意识似乎清醒了脑子一下子却没有得到身体的控制权以至于动弹不得,等到人愈加地清醒后才会彻底醒过来,然后大脑接管身体……可是……在见过那个大师后,我突然开始对这些迷信的东西似乎又有些将信将疑起来。
在这种症状愈加地严重,甚至一晚上会让我惊醒三四次以至于白天都无法精神地开始工作,我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没有去找心理医生,我的第一反应是去找那位「大师」。
见面后我先是感谢了对他上次「指点」的感谢,然后送上准备好的礼物,开始陈述这次的问题。
「是不是你家里进了什么孤魂野鬼?话说施主啊,这才几个月不见,你怎么阳气衰竭成这样了?」大师摸着假胡子打量我的面相,「莫不是被鬼吸了阳气?」我有些心虚地问:「夫妻性生活也会导致阳气衰减吗?」大师摇摇头,道:「正常是不会的,夫妻大道阴阳交融,阴气阳气是互补的,所谓采阴补阳也……不过若是超出自身能力范围的阴阳交融,不仅不能互补,反而会对阳气大大地有损啊。」我老脸一红,说:「最近新婚燕尔,确实有些放纵了。」「原来如此……」大师倒是完全没有不好意思,「那看来也只是个小鬼罢了,你以前阳气重,它连近你身都不敢,但是你现在阳气泄了,它才对你动了坏心思。」「那大师,我该怎么办?吃点什么东西能够把阳气补起来?」我连忙求教。
「靠外物治标不治本罢了,只要你暂停房事三个月,失去的阳气自然就补起来了,而且你现在还年轻,正值壮年,早早就靠药物补阳对你以后不好,若是身体形成依赖性,以后除非加大剂量,不然人参也帮不了你。」大师道。
我虽然有点不舍,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在这之前,我先帮你把这小鬼给收了便是,以免让它趁虚而入……」大师一边说着一边斜睨着我。
我知道他要钱呢,不过现在还没见效,我可没傻到就他这么几句话就把钱财双手奉上,于是便假装没看见,道:「若是大师能救我,我必有大礼!」「呵……」大师笑了下,知道了我的意思,不过他还是自负地说:「那便走吧……」开车带着大师回到了家中,一开门就见到只穿着一件大T 恤光着两条白腿的云烟,或许是刚起床,她的小脸上还带着些许的慵懒和诱人。
见到我身后还有其他人,她吓得小脸一白,跑回房间去了。
「黄老板这妻子倒是……不拘小节……」大师笑了笑。
妈的,我老婆腿给人看了,而且刚才云烟内衣也没穿,两点都印到衣服上了,也不知道这家伙看见没!
等到云烟红着脸换好衣服出来后,她就低着头去给我俩泡茶去了,我则带着大师去我俩的房间看「鬼」。
「好重的阴气。」大师一进门就皱起了眉头,「不像是小鬼。」我用力嗅了嗅,只闻到一股淡淡的精液味,估计还是我昨晚留下来的。
还好刚才云烟出去前把窗户打开散味了,不然现在更尴尬。
「不对,好像这里不是第一现场,阴气源头好像……」大师又掐指一算,然后快步走出我俩的卧室,然后踩着看上去很玄妙的步子来到次卧门前,「在这里?」「这?」我疑惑地推开门,这间次卧装修的时候也放了床和衣柜,其他的都还没弄,因为暂时也没人住,是打算等以后有小孩了这间房就留给他/ 她的,所以装修什么的到时候再说。
里边依旧是空荡荡的,窗户也紧紧关着,不过或许是背光的缘故,这间房不开灯时看上去确实有点阴森森的。
「就是这里,这阴气也太重了,莫非是个什么冤死鬼?」大师紧紧皱着眉头。
「您能解决吗?」我紧张地问,话说这大师不会是在自导自演吧?欺负我不懂这些东西,把事情渲染地很棘手,到时候好多要钱?
「问题不大,也不看看我是谁……你去外边等好消息吧。」大师冷冷一笑。
「出去?」我疑惑地看着他。
「我施法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旁观,而且你在这里我还得分心保护你,万一鬼急跳墙了找你麻烦我还得分心保护你。」大师背着手,一副高人的样子。
「好吧……」我怀着一肚子疑惑退了出去,还帮他把门带上了。
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泡好茶过来的云烟,轻声给一脸疑惑的她解释了一下,然后我就带着她坐到了沙发上等待结果。
次卧里开始响起轻声的念咒声,听不清也听不懂,感觉不像在说中文似的,也不是英文,不知道在念啥。
然后是大师一声大喝:「妖孽!还不快快现行!」紧接着让人惊悚的事情发生了,我仿佛真的听见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没有透过我的耳膜,而是直接响彻在我的心底,差点没直接一嗓子给我喊去世了。
回过神来我见云烟一脸担忧的表情望着我,不断轻抚我的背给我顺气。
「你刚刚听到一声惨叫没有?」我问她。
云烟摇摇头,说:「只有大师在里面的动静。」我不由侧耳倾听,里边似乎……打起来了?
「我日!你这妖孽还特么挺吊,吃贫道一剑……我操!别!别扳我手指!啊!!!」大师惨叫一声,推开门冲了出来,然后光速关上门,一掏口袋掏出一张符咒反手贴在了门上,这才倚着墙滑落在地上,捂着右手食指痛叫。
「大……大师?」我连忙迎上去,不过大师这狼狈的样子简直跟刚才自负的样子判若两人。
假胡子掉了,脸上好像也挨了一拳,手指也被折了,差点没断了,倒是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桃木剑断成了两截,衣服也被撕破了不少……这是在里边打架了?
和鬼?
物理意义上的?
我都怀疑是不是他自己在里面唱独角戏把自己搞这么惨出来骗钱了。
你见过谁家鬼是这么打人的?
被鬼杀掉的不都是表面无伤然后尸检都检不出来是怎么死的么?
「妈的这鬼好他妈猛,道爷我打不过她!」大师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再一看我一脸狐疑的样子,好像被踩到了痛脚一般,大声说:「操!道爷我没在骗你!」见我还是一脸怀疑,他一咬牙,说:「好,你不信是吧?行,今天道爷就当做好事了,这次不收你钱了,免费帮你收拾了这鬼!哼,要不是道爷我装备没带齐,区区小鬼何足道哉?」这我自然是无比欢迎的,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没什么好反对的。
于是我开车送大师回去拿上了他的全套装备,就连香台都来了,放在后备箱里,一起给拉了过去。
「这符咒是我祖传的,只有三张,贴在门上,她就出不来了,只能被我困在这间小房间里。」大师指着次卧门上贴的那张符咒,「我这就进去超度了这恶鬼!」整理好全套装备的大师推开门,再一次走了进去。
比刚才更大的动静,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要是自导自演,这大师也是够卖力的了,一个人在里面自己和自己打架打了半小时……结果最后大师还是败逃了。
「我他妈……我的辟邪剑……吃饭的伙计啊……」大师出门后就抱着断成两截的宝剑大哭,「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啊!!」「怎么样啊大师?」我看他这样子都觉得心酸。
「我搞清楚这恶鬼是怎么回事了,她是九世处女,阴气原本就已经重到了极点,这一世原本应该投胎成一个荡妇淫娃,一臂玉枕千夫睡,半片红唇万人尝的。
结果不知出了什么意外,刚刚结婚破处,男人就死了,命格发生变化,守了一辈子活寡,然后早逝,阴气爆棚,几乎就是传说中的十世处女极阴之体,连地府都不敢收,只能任由她在外边游荡……」大师说了一大堆,我反正是什么也没听懂。
「极阴之体我是对付不了了,原本是可以的,不过我前段时间刚刚破了处,失了元阳……」大师脸一红,「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办法。」我忙问:「什么办法?」「找一个十八岁以下的男孩,要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纯阳之身,让他在这间房里住上一年,然后有我这符咒镇着,这恶鬼跑不出去,只能被纯阳之身每天以阳气削弱,不出一年就要魂飞魄散!」大师道。
「这我上哪找啊?」我无语。
「你可以现生一个啊。」大师提议说。
我忙摇头,且不说能不能那么巧刚好生一个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男孩,就算生出来了我也不会让他去和一个恶鬼共处一室。
「那你好好找找吧,我也会帮你留意一下的,你可以往孤儿院跑跑,不过孤儿院不会让你拿小孩去做这种事的,你估计得领养一个。」我又不是生不了小孩,没事领养小孩干什么?
我愁得眉头都皱起来了,好在这恶鬼被封印在次卧里,暂时看来能睡个好觉了。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表哥打来的。
「喂?潇子?还记得我不?我是你海子哥啊。」表哥爽朗的声音响起。
「海子哥的声音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啊?这么多年了,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带我去摸鱼的事情呢!」我笑着回复。
「嗨,你还记得那事呢,我都快忘了,我记得那次我好像掉沟里去了,把裤子给弄脏了,怕被妈妈骂就把裤子脱了丢外边了,还让你别跟我妈说,哈哈哈!」聊了几句小时候的事情,气氛就热烈了起来,表哥打电话找我肯定是有事,我现在反正能力足够,大家都是很亲的亲戚,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当然是不吝啬帮忙的,于是问:「对了,海子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表哥一下子扭捏起来,说:「其实也没啥事,你要是比较为难就算了……」然后我听到表哥边上表嫂嘀咕了两下,估计是对表哥表达不满。
我也没在意,说:「你都不说啥事我哪知道为不为难啊?」「其实吧,我家子豪不是念初中了吗,今年下半年就进初二了……他现在在县里读书,但是现在教育局管得严,县里的初中毕业就只能上县里的高中,咱们县高中这几年越来越差了,考上大学的都没几个,所以想问下你能不能帮忙给子豪转到市里去读初二,到时候在市里中考……我跟你嫂子这几年也攒了些钱,可是还不够买市里的房子,估计得等子豪上高中了才够,但是要在市里读书又必须要市里的户口……」表哥说了一大堆我才听明白,原来是想让子豪来市里上中学,又没地方住,也没有户口,其实表哥要是开口我也可以直接借钱给他买房的,短期还不了也没啥事,毕竟他已经是我最亲的亲人之一了。
毕竟我当初还想过如果自杀了,遗嘱就写家产20%给舅舅家,80%捐了的。
不过表哥既然这样说,那我就帮帮……子豪?
「诶,表哥,子豪是哪年出生的啊?」我问道。
旁边的大师和云烟都瞪大双眼。
「04年出生的……」
「04年,那就是……16岁?子豪读书挺晚的啊……」我看向大师。
大师轻声道:「04是甲申年,是阳。」
「是挺晚的,八岁才读的一年级,还留了一次级……」表哥道。
「那……子豪是几号生日啊?市里学校查的挺严的……哈哈……」我尴尬地笑着。
表哥不疑有他,还以为我已经答应了,忙道:「3 月2 号!」「三月初二是丁卯月庚子日,阴月阳日,可惜……」大师飞快得出了结果。
啊……
我有些失望地说:「三月初二啊……」
「啊?不是不是,你问的农历啊?他农历是二月十二的……」表哥说。
「二月十二,丙寅庚辰,阳月阳日!」大师眼睛一亮。
我也突然大喜,说:「几点出生的?」
「问这么清楚?」表哥诧异了一下,还是说:「我记不得了,好像是半夜三四点左右吧?」「寅时,成了,纯阳。」大师点点头。
「那太好了!就让子豪来我家住吧!正好还有一间房子空着!」我忙对表哥说。
「啊这……那真是太麻烦你了……」表哥也大喜过望。
因为对子豪怀有这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对表哥有些心怀愧疚,不过还是强行压下了,毕竟大师不是都说了不会对子豪有什么不好的么……就这样,暑假期间,侄子周子豪带着行李,和表哥表嫂一起来了我家,表哥表嫂马上要开工了,这次是顺路送周子豪过来的,然后就继续外出打工去了。
上次见面还是婚礼的时候,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周子豪肉眼可见地又长高了一些,似乎已经比我还高了,这个年纪的小孩长起个子来真是不得了,羡慕……而且也许是一直在干农活的缘故,周子豪的身子很壮实,虽然脸上不可避免的还有些稚嫩,但是从背后看上去已经完全不像个小孩了。
在表哥表嫂的陪同下,我再一次推开了次卧的门,这间房自从大师那次出来后已经很久没有被打开过了,一进门,里边乱糟糟的打斗过后的景象就展现出来。
气氛有些尴尬。
我忙说:「哎呀,最近忙得有点忘了,我还以为这间房打扫过的,你们等等,我马上清理一下。」云烟也跟过来帮忙,表哥连忙把我拦住,说:「没事没事,我们来吧。」于是大家一起动手收拾起房子来,周子豪也默默跟在云烟后边打扫,真是个老实孩子啊……我其实还一直注意着有没有鬼的行踪,不过什么也没发现,是跑了?还是……?
房间很快打扫干净,我把新买的被子床单拿过来,然后看了看,说:「我到时候再买个书桌放这给子豪学习用吧,这房间因为没住人就还没买那些家具什么的……」「不用不用,他写作业就用餐桌就行了,在家都是这样的……」表哥摇摇手。
「好啦,没事,再苦不能苦孩子啊,为了学习再怎么花钱也是值得的。」我因为觉得愧疚,只能从物质上来不停补偿他了。
说完我向周子豪看去,只见他正怔怔地看着墙角,不知道看着什么出神。
这孩子不会脑子不太好使吧?
不过这话我当然没有说出来。
下午,我们去了家具城,买了一套书桌回来,吃过晚饭后,赶夜班火车的表哥表嫂给周子豪千叮万嘱后终于离开了,我带着周子豪和云烟驱车回了家。
「子豪,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不要那么拘谨,你入学的事情我已经联系好了,马上就开学了,正好他们初二分班,到时候你直接插过去,大家都是新同学,也不会有人孤立你什么的。」回到家后周子豪就一直拘谨地坐在沙发上,一副手脚无处安放的样子,于是我便安慰他让他宽心。
「好的潇叔叔。」周子豪还是放不太开。
「想吃什么就跟我……跟云烟说,让她给你买。」我又看向云烟。
云烟也和蔼地笑了笑,周子豪面对云烟倒是比较放得开,让我不由感叹是不是自己气场太强了,不够和蔼可亲了?
晚上周子豪就睡进了这间「闹鬼」的次卧,我和云烟在主卧悄悄议论了一下他,然后怀着心事进入了梦乡。
因为大师的建议,我现在处于禁欲期,而云烟由于魅力太大,现在都不敢穿特别诱人的装扮来诱惑我了,不过看向我的眼神总是带着欲求不满一般,让我心里猫抓一样难受。
如果周子豪不在,倒是可以给云烟买些「玩具」让她缓解一下寂寞,不过我可不想在身边发生那种小说里经常看见的情节,我是指小黄书。
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
我晚上睡得很香,再没有半夜惊醒过,其实自从大师给次卧门上贴上符咒后,我晚上就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噩梦了,仿佛恶鬼真的被关在了次卧中出不来了一样。
也不知道周子豪晚上睡觉怎么样,会不会被恶鬼伤害……次日一早,云烟去准备早饭,我则去敲门叫周子豪起床,敲了好几次他也没有应声。
我心脏一突,莫非出什么事了?
连忙推门进去,一股奇特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抱歉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股气味,或者说这股气味是否真的「存在」我也说不上来。
硬要说的话,就是水的气味。
我当然知道水是无色无味的,除非里面加了消毒剂。
但是我现在闻到的这股气味真的就像是「水」的气味,无味,却又能闻到……周子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睡得很沉,一条光腿踢出被子搭在床边,小小年纪腿毛倒是很旺盛……看上去没什么事情?
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才七点。
也对,我这么多年下来早就习惯了早睡早起,忘了像周子豪这个年纪的半大小伙最嗜睡了,我当初都是巴不得一天睡他个十小时再起床,更何况现在还是暑假期间呢……或许是我的动静有点大,周子豪眼皮动了动,然后非常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隙,看见我,小声问:「现在……几点了?」「七点,没事,你继续睡吧,我等下要去上班了,你起床了就让你庄姨给你做早饭吃。」我没有打扰他继续睡觉,毕竟感觉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嗯……」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声,周子豪立马又昏睡过去,很快打起了呼噜。
真羡慕你们能睡的小伙子啊……
我退了出去,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怎么样?」云烟不无担忧地问。
「没事,大师不是都说了吗,他这种纯阳之身的最克阴邪之物,看上去也没有什么问题……你之后给他准备一些比较补阳的东西给他吃吧,反正他在长身体,再怎么补都能消化得了。」我说。
「嗯。」云烟认真记下,然后对我笑了笑,去盛早饭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感觉房子里似乎真的「阳」了不少。
也可能只是心理作用,也或者只是最近气温又回暖了,不过总归是有点作用。
次卧里那股气味愈加浓郁了,好像水的气味里又掺杂了某些东西似的。
然后由于马上就要开学了,到时候周子豪就没法一整天呆在我家「镇邪」,可能到时候恶鬼又会固态萌发,所以我让云烟加大了给周子豪的「补阳」力度。
每天都是各种人参当归山药雄鸡伺候,我感觉每天看见他的时候他都脸红彤彤的,呼吸粗壮得恨不得用鼻子喷热气。
九月份开学后,周子豪就在家附近的实验中学入读。
要不说实验中学呢,里边的教师可以说是高级教师满地走,特级教师多如狗,当然有一点夸张,不过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送周子豪去报名的时候我还见到了他的班主任,姓曲,是一个打扮很精致的美妇,戴着副金丝眼镜,身材保养得也很好,一看就是长期养尊处优的。
对付这样的女人,我也有经验,直接送上附近一家美容院的会员卡,对方喜笑颜开地就收下了,表示一定多关照周子豪。
大概是在县里没见过这么会打扮的女人,周子豪站我边上老是低着头偷瞟曲老师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么坏?
晚上回家后问他在学校怎么样,他说很好,大家都没有看不起他,不过暂时还没有交到什么朋友,然后第一天上课也有点跟不上,他们教的很多他以前都没学过……我跟他说不要急,慢慢就能补上来了,有什么不懂的他也可以来问我,虽然毕业这么久没有做过题了,但是应付初中的知识我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约两个月,周子豪已经完全习惯了在我家的生活。
我也习惯了他在我家的日子,虽然晚上不再方便和云烟卿卿我我,但是白天他不在的时候可以啊……反正我又不是上班996 ,白天去公司视察一圈,没什么事就直接开溜了,回家还能碰到睡回笼觉的云烟,虽然还不能和她做,但是用手指满足她一下还是可以的。
看着云烟害羞地缩在我怀里,被我用手指玩弄到高潮,全身缩成一团,兴奋得脚趾都蜷起来的样子,我自己也虚荣心爆棚。
大师的建议非常有用,我感觉自己下面现在已经胀得快要炸了,勃起的时候似乎比以往都要坚挺不少,这更加坚定了我继续坚持下去的念头。
反正距离三个月只差最后几天了!
现在云烟看我的眼神仿佛可以滴出水来,我俩可是一直数着日子的,只期盼三月之期一到,恭迎肉棒入洞!
在这样燥热的气氛下,那个恶鬼的事情都快被我抛到爪哇国去了。
「什么玩意?人大代表?」这天,我突然接到了个电话,给我整懵了,「现在诈骗这么高级了?」「不是的黄潇先生,我真的是XX市人民代表大会的工作人员。」对方哭笑不得地说,「黄潇先生您作为我们XX市的知名企业家,而且大学时期就已经成为了正式党员,这一届的地方人大代表选举中您获得了正式提名,所以我们邀请您来参加我们的选举大会,您成功当选的机会是很大的。」「你们选代表前都不先通知我一声的吗?不用我自己申请吗?」我有些晕头转向的,这种事情我以前想都没想过,现在我才突然发现在我们这三线小城市,我这几千万的资产似乎已经成了市里最强的企业家之一了,难怪会被提名了。
「提名是不需要申请的,当然您可以在参加正式选举前放弃这次机会……」「傻逼才放弃呢。」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呃,呵呵……」对方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回复。
「什么时候开会?」我问道。
「这个月的15号,不过我们衷心地邀请您来参加提前三天开始的为期一周的交流会,届时我们会邀请到本地大部分的企业家以及一些知名的作家、书法家、明星等等,还会有领导前来主持会议……」我有些为难地看了身边的云烟一眼,无他,后天就是三个月的最后一天了,我原本打算后天请假一天,等周子豪去上学后就和云烟在家好好「玩」上一整天的。
可是这个交流会不就是后天开始吗?
「晚一天去行吗?」我问。
「呃,原则上是可以的,不过一般来说交流会的第一天才是人最多,最热情的时候,之后就是在第一天已经结识的人单独聊天,晚会反而没什么人去了……」「那好吧……」我又跟他聊了几句,最后还是决定第一天就去。
「宝贝,等我一周,一周之后再回来把你喂饱……」我把手指又往云烟的小穴里插入了一些,更加快速地扣动起来。
虽然她如愿达到了高潮,趴在我怀里微微喘息着,但是看我的眼神格外地幽怨。
虽然不情愿,但是云烟还是非常地懂事,对我的决定表示支持。
在欲火消退后,她才后知后觉地问我「地方人大代表」是什么意思,在我跟她解释清楚后,她才惊呼一声抓着我的胳膊两眼冒星星,一副极其崇拜的样子。
晚上等到周子豪回来后,我跟他说了这件事,他对此也没有什么概念,大概只是听懂了我要离家七天这句话,让我向小孩子炫耀的心思显得有点尴尬。
「最近在学校怎么样?」我吃饭的时候问他。
「……很好,曲老师对我很照顾,我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她……同学们也很亲切,最近还找到了一个好兄弟,我们互相学了很多东西。」周子豪说。
「学了什么?」我下意识接了一句。
「呃,犁……犁田吧?我教他的……」
周子豪说的话把我给逗笑了:「这学了他以后也不一定用的上啊?」「用的上的,他家也有一个荒田很久没用了,上次我去他家给他示范了一下,现在他估计天天在家自己犁田。」周子豪说。
虽然很迷惑对方在城里哪来的田,但是我还是点点头表示理解。
时间快进到两天后,我早上再次接到了工作人员的电话,确认了我的时间后,对方表示会安排人迎接我,地点就在市内最豪华的也是唯一的五星酒店,位置有点远,因为我家恰好在市里的西北,而酒店在东南,开车也得近一个小时。
「要是不好玩我到时候直接溜回来。」出门前,我亲了下云烟的小脸,笑嘻嘻地说。
「好啦,再不走就晚了。」云烟红着脸帮我整理好衣服。
到地方后发现确实人不少,而且许多一看就是大佬的人坐在一起端着酒杯闲聊,不时还有人借着敬酒的名头去递名片。
完全没有富豪心态的我还从未见识过这种场面,毕竟不久前我的资产也不过几百万而已,最近更是天天和云烟在家乐不思蜀,连正常的朋友往来都少了。
并没有见过几个熟面孔,勉强和一些有些印象的人打了个招呼,我很不适应地独自跑到一个角落坐下了。
像我这样的人也不少,也不是所有人都是交际花的,没多久,又有一个面相老实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边上。
为了让气氛不那么尴尬,我跟他打了个招呼,他也回了我一个,然后两个自闭的男人就有一句没一句的扯了起来。
这位赵大哥貌似是老师,教物理的,教书教了几十年了,就在周子豪那所学校上课,是那所学校除了校长之外最大牌的特级教师了。
「这么巧?」我有些诧异地说,「我的一个侄子也在你们学校上课。」「哦?在哪个班?」赵大哥也轻咦一声。
「高二3 班吧好像。」我说。
「班主任是不是姓曲?」
「对对,您认识?」
「哈哈,她是我妻子啊。」赵大哥一笑。
我是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有了这层关系后,我俩顿时就热烈地聊了起来。
其实我以前也想过以后当个老师的,不过阴差阳错下变成了现在这样,也是岁月弄人啊。
听赵大哥不断讲些平常教书时的趣事,我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过去的学生生涯一样。
光是和赵大哥认识几天就已经不虚此行了。
吃过午饭,赵大哥说回家拿些东西晚上过来酒店住,我便又变回了一个人。
有了刚才的经验,我鼓起勇气去向那些缩在角落的人们去「搭讪」。
其实能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人精,至少在某一方面是非常突出的,和大家接触一圈后还真结识到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
我实在是低估了自己的影响力,总的来看,30多岁的千万富翁好像只是「良好」,但是如果加上「白手起家」那就会变成「优秀」,再加上「一年不到的时间资产翻了十倍」那就会变成「天才」了。
晚宴上我还作为「优秀青年企业家」被请上去讲了一段话,完全没有准备的我只能乱扯些什么「我不爱钱,我对钱不感兴趣」之类的鬼话来糊弄大家,下了台我就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说过啥了。
之后我也变成了被人敬酒的对象之一,那些大佬们也主动过来和我结交,晚上回酒店的时候都是晕乎乎的。
出于负责任的心态,我强行撑着给云烟打了个电话。
「老公?今晚还回来吗?」云烟温柔的声音让我醉意都散去了不少。
「呃嗝,喝了酒,就不回了,明天早上回去一趟吧……」我说,「家里没什么事吧?」「没有啊,子豪回来后吃了饭就一直在房间里写作业,没有出来过。」云烟说。
「他和那个鬼一直待在一起不会有什么事吧?你去看看他的情况吧……」我有些晕乎乎地说,把内心一直很在意的问题问了出来。
「我去看看……」云烟大概是从沙发上跳下来,踩着拖鞋踏踏踏地来到了次卧前,然后我听到了云烟推门的声音。
「嗯……?」云烟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一下子没动静了。
「……」
「云烟?怎么了?」我诧异地问。
「没,没事……」云烟连忙回复我,然后我听见她把门给关上了。
云烟奇怪的表现让我以为她看见了什么,忙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异常?里面有……其他人?」「没,没有,子豪就在写作业,没有其他人了……」云烟说。
「那你怎么这么怪怪的……」我还是不放心。
「没有,是我的脚趾撞到墙上了……」云烟说。
「哦……那挺疼的吧?要不我给你揉揉?嘿嘿……」「你又不在家,揉你自己脚趾去吧。」隔着手机我都感觉得到云烟白了我一眼。
「呃,得了,我先洗澡去了,今晚喝多了,等下别直接就这么睡着了……」我晃了晃脑袋,既然没事那我就挂了,赶紧睡觉才是正事……第二天早上,我爬起来后又洗了个澡,正准备回家,昨天认识的一位企业家就发微信邀请我去参加一个「XX市企业家聚会」,让我务必参加。
如果有机会,多认识一些生意伙伴也是好的……虽然有些不舍,但是我还是应了下来,然后打电话给云烟说上午回不去了。
「老公,昨晚好像……好像那个鬼又出来了……」云烟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打颤。
「什么?不会吧?大师不是贴了符咒吗?符咒掉了?」我大惊。
「没有,我刚才去看了,符咒还贴着,但是真的……昨天晚上我感觉自己做噩梦了,不对不是做噩梦,就是像你之前说的那样,好像醒过来了但是身体又动不了……」「你身体有什么不适吗?」我担心地问。
「有……不,没有……就是半梦半醒间好像看见有个人压在我身上……」云烟说。
「……不会是子……」我有些羞于启齿自己的猜测。
「应该不是,我昨天睡觉把门反锁了的……」云烟说。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锁门了?」我有些诧异,不过也知道自己刚才是想多了,居然怀疑自己的侄子……「你不在家,我还是很注意的。」云烟强笑着说,「可能真的只是我做噩梦了吧……」「你要小心一些,有什么不对劲的及时和我说,我去问大师是怎么回事。」挂掉电话,我拿起手机想给大师打电话让他去我家看看。
不过一想到现在周子豪去上课了,家里就只有云烟在家,上次大师去我家就白嫖了一眼云烟的大腿让我心里很不爽,而且大师这个人太可疑了,所以我下意识地不想让大师和云烟独处。
等我忙完这边再回去一趟,然后等我在家的时候让大师去看看吧……
(月更,待续)
近期会有一篇小短篇作为新年礼物发布,大概……
第三章
之后我去参加了那个企业家聚会,又认识了不少潜在的生意伙伴,也算是受益匪浅。除此之外,有一个老哥一听说我是干这个的,当场就拉着我的手不放表示现在正缺一个合作对象。
这位很油腻的乔大哥拉着我的手表示晚上一定要请我出去吃饭,然后谈谈合作的事情,不答应不让走。
我也有意向跟他合作,不过我搞不懂他干嘛这么着急,一副非要今天就把事情谈妥似的样子,我又不好拒绝,这次拒绝了到时候他还以为我是不想跟他合作,不给他面子。
没办法,只能点头答应跟着他走了。
临走前我跑到角落去给云烟打了个电话,说今天也不回去了,让她在家的时候注意安全,然后又许诺这边忙完了一定马上回去。
「嗯,好的老公,我先去做饭了,子豪他还没有回来。」云烟在电话里说。
「那你岂不是现在一个人和鬼同处一室?要是她突然窜出来怎么办?」我忍不住吓她一下。
一声闷响,好像是手机掉地上了,然后一阵慌乱的声音过后云烟才重新出声。
「……讨厌啦你!」云烟咬着牙小声说,「害得人家刚才吓得手一抖手机都掉了!」
「哈哈,没事的啦,那个鬼都出不了次卧,而且跟子豪待了那么久,说不定都已经被阳气磨灭得差不多了,你天天给他吃那么多补阳气的东西,他现在肯定精力非常旺盛!」
「……确实……」云烟小声说了句,然后说:「老公你可要快点回来啊。」
「放心吧,这边忙完很快就回去了。」
然后我挂了电话,乔大哥已经坐着车来接我了,他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一脸神秘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哪儿。
到地方后我才知道这还真特么是个「好」地方。
穿着高叉开腰旗袍的迎宾美女一个个踩着高跟鞋晃着自己那夺人眼球的大长腿向我和乔大哥这边弯腰表示欢迎,同时露出自己胸前深深的事业线,虽然经历过云烟洗礼的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初哥了,但是这阵仗还真没见过。
尤其是刚刚禁欲三个月,现在正处于欲火焚身的时期,我总感觉要是来真的我肯定会忍不住对不起云烟的……
这乔大哥害我啊!
已经一只脚踏进会所的乔大哥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见我一副为难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想啥,居然笑了一下,然后对着旁边的迎宾小姐们说:「我这位黄老弟看来是没来过这地方啊,哎呀,你们要不帮帮他?他要是不喜欢这里的话我们就换个地方吧?」
到嘴的鸭子哪能让它飞了?
那两个小姐连忙迎了上来,一边一个牵着我的手,娇俏可人地说:「黄老板是不是看不上我们这小地方,觉得我们丑是不是?」
还真看不上……
虽然心中也觉得她们和云烟差了不少,但是这确实也别有一番风味,只不过我内心深处还是不想做对不起云烟的事情,因此还是很抗拒。
「你们就这点本事啊?我可跟你们说,我这黄老弟别看年纪轻轻的,身家也是有个几千万的,比我可还有钱呢。」乔大哥话音刚落,那两个小姐一下子眼睛就亮了,好像看见了一大块鲜肉的饿狼一般。
这乔老哥,真是……有毒吧?
我还试图找些什么借口离开,但是乔老哥已经抬脚走进去了,那两个迎宾小姐各个都是面带媚笑贴了上来,用丰满的双乳一边一个夹住我的胳膊,就把我给拥着推了进去。
进都进来了,算了,忍一忍吧,绝对不能背着云烟犯错误啊。
乔大哥订的包厢贼大,明明就我俩,还弄了一张大长桌,一人坐一边,菜品也还没上,两个人干瞪眼让我感觉非常尴尬。
进了包厢后那两位迎宾小姐就面带不舍地放开我出去了,但是很快,一个看上去像是餐厅经理的女人走了进来,和那两位身上「烟火气」很重的女人相比,这位看上去更加的……高档?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的穿着很正经,看上去就是普通的制服和肉色丝袜,发型有些精致,表情是亲切又带点距离感的微笑,脸上的妆容比较浓,所以不太能看出年纪,然后毫无疑问,是个大美女。
可是这一切并没有给人一种「她不好拿下」的印象,反而只会让人产生「多加点钱就能拿下」的念头。
从进到会所开始就没有见到过除了我和乔大哥以外的男人,正相反,就连最普通的服务员都是姿色中上的女性,只不过年纪稍大。
我猜并不是找不到年轻漂亮的服务员,而是特意选了一些年纪大的,用来满足不同男人的「喜好」。
要问我为什么……我刚刚就看见乔大哥拿着菜单的时候用手在一位年纪比我大一轮的服务员屁股上面捏了一下,对方反而笑着把屁股微微翘了一点让乔大哥摸得更舒服。
这种地方真的是吃饭的吗?
那位经理站在我的边上,见我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以为我有事找她,连忙微微弯腰凑到我边上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
一条深深的事业线出现在我眼前,我忍不住呼吸一滞,眼睛不可遏制地往里看去。
要说云烟还有什么缺点,那就只有身材比较娇小,怎么也说不上丰满的乳房和没多少肉的屁股,看上去倒是挺好看的,不过摸起来只能说勉强够用……我都不敢试着在做爱的时候去拍她的屁股,肉多的拍起来响是响,但是肉够厚,其实根本不怎么痛,但是云烟那小屁股,我一巴掌下去估计她立马就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了。
也不是说小了就不好,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也挺喜欢云烟这样的,一只手刚好握住,可以用整个手掌包裹住细细地品味。
但是男人总是会对不一样的感到好奇的嘛,对,我这只是好奇而已。
在脑海里疯狂给自己找了一大堆借口后,我还是忍不住继续偷偷去瞥餐厅经理的领口,白嫩的肌肤和原本就够大还特意用两只胳膊夹住挤了挤的乳沟,简直一望不见底,可是为什么我没有看见内衣的痕迹?
「黄老板?」经理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见我一直不说话,又把腰弯了一点,我看见她的胸前还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了一下,果然,这根本就是没穿吧?
没穿内衣也能挤出这么深的沟??
我贫瘠的大脑一下子有些无法想象出这到底是个什么尺寸。
「没事,没事……」我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见对面乔大哥没有注意这边,还在一边点菜一边和服务员「交流」,这才松了口气。
「好的,您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叫我。」经理笑了笑,直起身来,美好的风景一下子消失在我眼前。
忍不住有些小失望,不过要是再这么下去我怕真会把持不住做出什么对不起云烟的事。
煎熬地在那坐了近十分钟,乔大哥才终于抬起头来看向我这边,问:「黄老弟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她们这边鹅肝确实是一绝,你可一定得尝尝。」
「随意,你点就好了,我都能吃的。」我摆摆手,西餐我吃的少,也就吃过一些牛排之类的,鹅肝海鲜也都没有尝试过,也不知道吃不吃得惯。
「那好,刚才我点的那些都来两份,你们先出去吧,我和黄老弟聊聊。」乔大哥在服务员腿上最后捏了一把,说道。
于是经理和服务员微微躬身后就出去了,顺便带上了门。
「黄老弟真没来过这种地方啊?」乔大哥一上来依然是不谈正事。
我对这种谈正事前的客套一直都比较反感,谈生意就谈生意,我也不会因为你临时的拉近关系就给你更多的好处,除非大家本来就是朋友,但是那种朋友关系是长期交往才能产生的,酒肉朋友那能叫朋友么?还不如一上来就把事情敲定,流程够快省去扯皮的时间,我反而更愿意给你多一点好处。
不过这种思维显然更适用于小企业,我这纯属是突然发财了心态却还没转变好,大企业之间的交易没可能这么简单就决定,毕竟只要基数上去了,哪怕1%的利润也是很恐怖的,谨慎一点才是正途。
于是我也只好强忍住不习惯,和他客套起来:「没有,呵呵,之前就有点小钱,哪敢这么享受啊。」
「哈哈,钱赚来可不就是花的吗?」乔大哥笑着说。
见我不怎么想聊这个话题,乔大哥很自然地把话题又引向了别处,可是就是不谈合作的事情,我心想难道这就是有钱人谈生意的姿势吗,那效率也太特么低了……
来上菜的服务员拯救了我,一人一小盘焗蜗牛,个头不大的6个,闻着倒还挺香的。
「来,尝尝。」乔大哥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就拿着叉子和夹子挑出一块蜗牛肉,蘸了点酱汁吃进了嘴里。
我学着他的样子弄出来一个吃掉,怎么说呢……口感和田螺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只不过嫩一些,味道大部分来自酱料,不难吃也没多好吃就是了……
随便几下就把一小盘前菜搞定,放下叉子,然后端起红酒杯和乔大哥碰了一下,小抿一口,嗯,我果然还是不怎么喜欢喝酒。
然后是浓到像奶油一样的浓汤,以及一块煎出来的鱼,鹅肝也吃了,味道确实不错。
不过我还是比较倾向于中餐,大概是习惯问题吧。
酒足饭饱,乔大哥终于开始谈正事了,一上来就是一个两百万的大订单,不过条件也开得很过分,定金只给20%,后续的还要分期一年,要是搁以往我直接想都不想就给拒绝了。
不过他大概也知道自己要求很过分,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说条件之后再谈,不急,然后又请我去享受一下这里的按摩。
真是一套接一套的……
先去温泉泡了个爽,然后下半身披了条毛巾到按摩室趴着,穿得很清凉的小姐站在边上给我按背,各种不知名的精油往身上招呼了个遍,涂完了换个边,柔软的小手就往胸前招呼,按着按着就滑到大腿上去了,虽然没有直接摸到关键部位,但是毕竟我也憋了三个月了,这么弄的话勃起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姐跟没看见一样继续把小手往我大腿内侧抚摸,有些尴尬的我看向一旁的乔大哥,他倒是一点不尴尬,给他按摩的小姐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解开一半了,那只咸猪手抓住一颗浑圆的乳房揉捏,弄得对方娇喘吁吁。
怎么办?我也有点忍不住了。
男人都是这样,一开始心想着绝对不可以,不论怎么样都不能做这种事情,结果一旦开始产生这样的想法后,精虫上脑,大脑就会开始不断给自己找借口,什么一次而已没关系的,又不会有人知道,然后等自己纠结完的时候,事情都办完了,尤其是在强行禁欲这么长时间后。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犯错了,按摩完毕就和已经气喘吁吁的小姐去了早就开好的房间,狠狠发泄了一晚,整整一晚根本没停过,留给云烟的存货都射干净了,现在马眼还有些微微的胀痛,腰也酸的不行,但是整个人可以说是神清气爽。
心虚的我都没有和乔大哥打招呼,一大早就自己一个人溜了,回到了预备开会的酒店。
今天已经是交流会的第三天了,正式开会也就是今天晚上,我已经下定决心,今晚会一开完就回家,不管是谁说什么也不留了。
中午的时候乔大哥才打电话给我问我怎么先走了,我借口说和其他人约了,就先离开了。
「那今晚呢?昨天也没玩好吧?今晚咱们再……」
「不用了,今天晚上家里有些事,下次吧,下次有机会再说。」不给他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断了,要是可以我还想拉黑他,不过那样太得罪人了,我还是没有这样做。
无聊地在酒店房间等了一下午,期间和云烟煲了个电话粥,也没持续多久,云烟精神不太好,说是晚上没睡好,总觉得身体很累。
难道那个鬼又跑出来了?可是不应该啊,或者那张符的保质期过了?
反正晚上就要回去了,到时候看看情况,如果有什么异常的话就再联系一次大师吧。
说不定只是云烟一下子不习惯我不在的时候只能一个人睡,所以才孤枕难眠呢。
想到这我又有些心虚昨晚的事情,便去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下楼吃了晚饭,终于熬到了开会时间。
我的位置还是比较靠前的,最前面坐的都是市里的领导,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的市长市委书记也到了。
想不到我也有这样的一天,以前读大学的时候代表我的人大代表貌似就是我们校长,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代表了我什么,老师让我们给校长投票就只能投了,不过目前看来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合我心意的事情,看来是真的有在好好被代表吧。
投票的流程异常简单,匿名投票是否同意xxx成为新一届的xx市人大代表,投完之后结果直接显示出来,然后我就稀里糊涂的成了,又要上台发言,阿巴阿巴讲了一堆,然后就到了下一个。
三个小时就结束了所有流程,有人邀请我参加什么聚餐,我借口有事,就先溜了。
回到家的一瞬间我才感觉终于活过来了,这几天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烦死了,早知道一开始就不去了。
「老公!」在客厅玩手机的云烟见我推门进来,一下子情绪高涨,扑过来抱住我。
看上去一切无恙。
子豪听到动静也推门出来了,我注意到门上的符咒还贴得好好的。
「……叔叔。」子豪有些腼腆地憋出一个微笑,向我表示欢迎。
「这几天在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我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询问子豪,想看看他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啊?没有……吧?」子豪不太确定地说,「发生什么了吗?」
「没有就好,我只是问问,好了,你继续学习吧,我先去洗个澡。」我等子豪重新进屋后,才对云烟说:「你不会是晚上想我想得睡不着吧?」
说完,我还竖起两根手指在她面前弯了弯,一脸淫荡的笑容,前几天晚上云烟和我都快憋不住的时候我几乎天天晚上用手指帮她高潮,这么说起来她晚上想我想得睡不着也不是不可能?
「讨厌!人家才不是那种人!」云烟羞得捶了我两下,「人家就是觉得睡觉的时候睡得不怎么安稳,好像一直在做梦一样。」
「做梦?做什么梦?」我好奇地问。
「做……」云烟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做春梦啦。」
「……」
「讨厌,不许笑话人家!」
「嘿嘿,你还说不是想我了,对了,现在已经到三个月的时间了哦,你懂我意思吧?」我眯起眼睛,抱着云烟的手偷偷往她身后的屁股滑去。
云烟小脸通红,说:「知道啦,人家刚刚就已经洗好澡等着你了。」
我手往下滑,摸到云烟的睡裤的时候,突然发现手感很丝滑,她这薄薄的睡裤是真丝的,平常摸上去除了丝滑就完全是里边内裤的手感,不过我这一下摸上去却是完全光滑的,难道说……
「我靠,子豪还在家你胆子这么大?」我有些惊讶地说。
「人家外边穿得好好的,他又不知道,再说了,你不是讲了今天回来吗,我才特意这样的。」云烟不好意思地在我怀里扭了几下。
「不过确实很刺激……你先回房间,我等下就进来。」我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貌似回忆起了昨晚的一些比较暴力的动作,差点加大力气拍下去了,连忙甩甩脑袋把那些想法抛开。
然后我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后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就迫不及待地回到卧室,一把把门反锁上。
云烟正盖着被子靠坐床头,我把房间的灯关掉,只留下床头昏暗的小橘灯,气氛一下就有了。
虽然昨晚有些「操劳」,不过时隔三月,云烟的身体对我来说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只是看着她娇怯的小脸就已经足够让我当场勃起了。
「老婆……」我爬上床,手脚并用地爬到她边上,一脸色眯眯地看着她。
云烟娇羞地看了我一眼,但是对我沉迷于她身体的样子又感到很开心。
隔了这么久的第一炮就不玩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了,我直接伸手去解开云烟的睡衣扣子,雪白的肌肤一下子就露了出来,云烟的皮肤真是好啊,尤其是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是显得白得耀眼。
我把脸埋到云烟的怀里,虽然不是那种可以把整张脸包裹住的丰满,但是依旧可以感受到惊人的柔软和弹性。
要是生育过后的话,应该还能更大一些。
想到这,我突然更加有兴趣了,突然想起来了妈妈交给我的都快被我遗忘的「生子」任务。
虽然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有刻意去做避孕措施,从头到尾都是内射,但是结婚到现在也有快半年了,云烟的肚子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要是云烟怀孕了会怎样?
想到身材娇小的云烟挺着大肚子孕育新生命的模样,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按捺不住了,呼吸也变得愈加灼热起来,恨不得立马将这个幻想变成现实。
大手顺着云烟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直接滑进了云烟的睡裤里,刚一进去就感觉到里面的空气都是湿热的,再往下一点,果不其然就触摸到了满手的滑腻,她早已做好接纳我的准备了。
云烟的表情很快变得媚眼如丝,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用湿湿的眼睛看着我,这样的场景根本不可能有人拒绝得了。
我抽出手来,一把抓住云烟的裤腰一把把睡裤给扒了下来,抽出云烟的一条长腿,就让睡裤挂在另一条腿上懒得再去脱了,就这样抓着云烟的双腿往下一拖把她摆成平躺的姿势。
然后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得干干净净,就迫不及待地压到云烟身上,感受着刚好满怀的滑若凝脂,都不需要用手去扶,早就坚挺得像一杆长枪的肉棒很顺利地找到了它该去的地方,顶开两扇紧闭的大门,顺着湿滑的甬道一路通到了花心深处。
「唔嗯……」云烟忍不住仰起脖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吟,然后意识到家里还有子豪在,强忍着咬住牙齿憋住后续的呻吟,双手和双腿抬起,紧紧环住我的脖子和腰,渴求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的意思,连忙低下头去吻住她的双唇,帮她堵住呻吟,然后自己也完全忍耐不住地开始抽插起来。
时隔三个月的欲望释放简直像是洪水一般挡都挡不住,云烟充分向我证明了什么叫「女人都是水做的」,我的肉棒插在她湿滑的小穴里简直像是在搅一个水缸一样,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小股淫液洒在床单上。
云烟的身子随着我的动作,每次抽出时都会忍不住浑身好像战栗一般抖动几下,好像一直处于小高潮一般的状态,没多久就发出一声堵都堵不住的呻吟,整个人缩成一团到达了巅峰。
我也没忍住在云烟身体深处一泄如注,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我还有些自豪,这还是我第一次不靠什么前戏,频繁换姿势之类的一口气把云烟送到高潮,这是不是也达到某些小说里主角的水平了?嘿嘿……
不过禁欲的后果是恐怖的,没过多久,云烟小穴内的水又多了起来,她迷离着双眼不断轻微地扭着自己的腰肢,再次向我求欢起来。
我也感觉自己又硬了起来,不过昨天晚上做得有点多,这一次似乎有些,嗯……勉强够用吧……
我的欲望已经消减很多了,没办法,年纪大了,而且只经过一天不到的修养,昨天已经打空的弹药还没装填完呢……
勉强用不那么坚挺的肉棒通过换姿势和手指把云烟再次送到了高潮,然后在她体内射出来后,我借口喝水,不给她再次求欢的机会,先披上睡衣跑出去了。
喝完一口水,时间已经11点了,刚才没注意看,子豪也不知道睡了没,还是初二的学生,也没必要学到这么晚吧?
看到门缝里的灯光,还有房门上静静贴着的符咒,我突然想进去看看里边的情况,那个女鬼现在还在不在?是不是已经被消灭了?
我踩着拖鞋悄悄走过去,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子豪坐在书桌前写作业的背影突然抽搐了一下,整个人一下子崩得挺直,做出一副一动也不敢动的样子。
这种样子我可太熟悉了,以前上课的时候开小差被老师点名的同学就会做出这种鸵鸟一般的反应。
不过子豪也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不好对他太过严苛,毕竟只是个孩子……嘛……
我注意到他腿上的短裤拉到了膝盖上,整个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只手盖在下体上,试图遮掩住我的视线,不过很可惜,我这边看的一清二楚……
这情况,是在……
我有些尴尬,好吧,子豪读书晚,16岁了还在读初二,16岁的男生怎么也说不上小了,我16岁的时候貌似也学会并且喜爱上了这项传统手艺,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不过这好歹是在别人家里,在卧室,还不上锁,这样确实是不太好吧?实在忍不住,你去厕所啊……
我尴尬地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不过还是勉强说道:「我就是来看看,你不要睡太晚了,还是身体比较重要……那什么,注意卫生……」
然后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一把关上门溜了。
这也太特么尴尬了,碰到自己侄子打飞机什么的……
不过刚才惊鸿一瞥下,我发现子豪本钱还真不小,而且16岁应该还没有完全发育吧,那个尺寸……好吧,我就不和他比,自取其辱了。
而且刚才被我这么一吓,我觉得要是换我当场就萎了,他居然还坚挺得一批,是因为最近给他「补阳」过头了吗?
再这么补下去只怕也可能对身体不好,待会和云烟说一下让她之后少给子豪吃补药了。
这尼玛,真是尴尬死了……
回到卧室,云烟问我怎么这么慢,我说去看了看子豪,让他早些睡。
云烟脸一下红了,说:「我们刚才声音是不是太大了,让他给听见了?」
我眉头一跳,估计还真是,让他听见我俩做爱的动静了,难怪他大半夜地在那撸管子……
肉棒大有什么用,还不是只能自己撸?
我产生心里优越感的时候浑然忘了半年前自己也只是个手工爱好者。
「那下回咱们等他睡了再做。」我嘿嘿一笑。
「去……」云烟不好意思地啐了一口,翻身睡觉不理我了。
我把灯关掉,躺在云烟边上睡好。
就刚才一会儿功夫云烟已经换了一床新被单了,之前那床已经湿的没法睡了。
怀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我俩一起陷入了梦乡。
大半夜的我被奇怪的动静吵醒,以为是闹鬼的我立马就清醒过来,不过却没有看到什么鬼影之类的,发出动静的是云烟。
睡梦中的云烟紧蹙着眉头,牙轻齿咬着嘴唇,面色异常地红润。
「云烟?」我试探着叫了一声,云烟却没有什么反应。
我拉开被子,打开床头灯,才发现云烟身体快要缩成一团了,两手抱着胸口,尤其是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
做噩梦了?并不像啊……
我的脸色也怪异起来,这个样子看上去倒是挺像云烟之前和我说的做春梦了……
只见云烟一只手抓着自己一边乳房,用力揉动着,挺立的乳头在胸前的睡衣上凸出两个凸点。
两条紧紧夹在一起的腿绞了起来,自己用膝盖缠着膝盖,恨不得把腿间完全绞住一般。
然后没多久,云烟两条绞在一起的长腿开始往后弯曲,膝盖完全弯了起来,两只小脚也勾起,五个脚趾舒张开来,整个人都要缩成一团了。
「呃……」然后云烟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长吟,身子剧烈地抖动了两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怎么了,就看见她两腿之间的的睡裤颜色慢慢变深了,同时深色的部分还不断向外扩开……
高潮了?
我目瞪口呆,只听说过男的梦遗的,从没听说过女的还能……这叫梦遗吗?梦潮?还是说尿床了……
我推了推云烟,云烟慢慢醒转过来,用一种疲倦但是格外魅惑的娇弱甜腻声音问:「怎么了?」听得我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你自己没感觉到奇怪吗?」我好笑地问。
云烟看着我的脸愣了几秒,然后大概是感觉到了异常,低头看了一眼,看到自己打湿的裆部,然后动了动腿,腿间黏黏的冰凉凉的触感,她脸一下变得通红:「我……我又做梦了?」
「你前几天做梦也是这样吗?」我问。
「……嗯……」云烟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像个做错事被发现的小孩。
「快先去洗洗吧,别着凉了。」我说。
云烟连忙爬起来,脚踩到地上的一瞬间还软了一下,站起身来,大概是裤裆里的水顺着大腿流下去了,我看到几滴液体顺着裤腿滴落在地上,云烟红着脸捂着下体就跑出去了,拖鞋都没穿。
我在衣柜里找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准备给她拿出去,才发现衣柜里她的睡衣都快空了,我之前可没少给她买,这么多,不会全是被打湿了洗了吧?
把睡衣放在卫生间门口,云烟已经在里面洗澡了。
我就站在门外拿着手机百度看云烟这是什么症状。
一查才发现这种叫女性梦遗的情况并不罕见,就只是压力积攒太多了,性欲没有得到释放,晚上再一做春梦就可能发生的事情。
看来不是云烟身体有什么问题或者有鬼怪作祟……
不过「性欲没有得到释放」……
明明睡前才做了两次,云烟积攒了这么多的嘛……
我有些汗颜,决定明天使尽浑身解数帮云烟「舒缓压力」,嗯,补阳的药子豪不吃了,先给我吃吧。
走到客厅,我看见子豪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看来已经睡了。
也是,这都三点钟了……
我打了个哈欠,知道没什么事后我一下子就放松下来,困意就涌上来了,跟云烟打了个招呼后就先回去睡了,后半夜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
次日早上我没能成功起床,这几天都没休息好,尤其是前天晚上几乎没睡,然后昨晚又「操劳」之后没睡多久又被弄醒,结果就导致今天直接一觉睡到了12点才被云烟喊醒,然后还困得不行。
吃过中饭后终于舒服多了,也不再那么困了,又睡了个午觉,终于满血复活了,不过今晚大概是不那么容易睡着了……
「子豪呢?」
「还没放学呢。」云烟刚刚陪我睡了一个午觉,现在正趴在我身边懒懒的不想动弹。
「那现在他不在家,咱们是不是……?」睡够了的我感觉精力也恢复了,一柱擎天地跃跃欲试。
云烟有些不好意思白日宣淫,不过早在新婚期她就已经被迫习惯了我的随时随地兽性大发了,所以也还是娇羞地点了点头。
我跑去把窗帘拉上,然后为了让自己战斗力更生猛,我找出了我最喜欢的那一套情趣护士制服和白色丝袜,天鹅绒裆部无缝的,手感细腻不粗糙,非常适合玩足交腿交,咳咳……
果然,换上护士制服后的云烟魅力值+100,我的战斗力也随之+1000,直接就扑了上去,到后来兴起还来了一出情景扮演,圆了我给「医生」打针的梦。
结果晚上云烟又做春梦了,而且再一次梦遗了。
在尝试了好几天后,我是真的力不从心了,感觉再这么玩怕是又要阴盛阳衰了,云烟积攒的性欲却完全没有消失的征兆,最后没办法,只好给云烟戴上了尿不湿,啊不对,防侧漏卫生巾,然后再睡觉。
然后感觉有些无颜面对云烟的我开始白天完全投身于工作,晚上回家偶尔交个公粮,然后倒头就睡。
我真不是对云烟腻味或者厌倦了,至少我自己是这么感觉的,就算是交公粮我也是兴致勃勃的,只不过实在是身体跟不上,再这么一天两三次,不出一个月估计身子都要垮了。
再一个就是云烟每晚都要躺在我边上因为做春梦高潮个一两次,这更是极大地打击了我的自信心,让我感觉自己的存在是不是还不如一根按摩棒?
几天后那位乔大哥联系我,让我去他那儿看看,说有一个新的合作方案要和我商量商量。
我才想起来上回因为对他的条件不满意,而且觉得他害我出轨了,之后一直没跟他联系,还以为这一单黄了呢,没想到他还这么锲而不舍。
到地方后我发现他的公司其实做的也挺大的,一栋写字楼他租了三层,似乎是搞IT的,上回说要做手机,找我生产手机壳。
话说手机市场真的还有活路吗?市场早就被几大品牌瓜分完了吧?从低端机到高端机,一点汤都没有外人的份,除非资本够雄厚,强行挤进去,不过这位乔大哥怎么看也不像有这个能力的人。
「这你就不懂了吧?国内没有市场了,国外有啊!印度,南非,南美,那可都是市场啊,人是穷了点,但是够多啊,咱们专门做低端机,薄利多销,就往这些市场走。这些穷人的钱放那不赚,那还是人吗?」乔大哥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
「咱们……是什么意思?」我后退一步表示划清界限。
「是这样的,之前谈的不是让你做供货商来供给手机壳吗?我回去后想了想,咱们可以共同出钱开一家公司,专门做海外低端市场的手机,这可以说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啊……」
乔大哥一顿高谈阔论,讲得头头是道。
虽然我心底都觉得他不靠谱,但是说得确实很有可行性,然后他又拿出了许多资料,市场调研报告之类的给我看,可行性确实很高,市场也很大,可是问题是以我俩的资产,加起来估计也就能拿出来1000万,顶天了根本不可能支撑这个计划。
「你这主意确实不错,不过干嘛不去找那些老牌资本投资你?反而要拉上我?我一没钱二没经验的,可不敢趟这趟水。」我虽然有些心动,不过还是只能对他的创意表示肯定。
「这个主意可没什么专利不专利的说法,我如果把主意拿出去了,人家回头就把我踢出去自己干,到时候我找谁哭去?」乔大哥苦笑一下,「不过你说的我也想到了,我的想法是,先开一家小的,先把局面打开,至少做到能占据一定的市场份额后,那时候资金跟不上,再去找其他人投资,这样投资人才会考虑是投资我们合算还是自己重头弄一家公司合算。」
「也有道理。」我有些心动了,不过还是不敢贸然决定,于是跟乔大哥表示我回去好好想想,便先行离开了。
(第四章)
离开后我先是去了一趟公司,找来公司的会计询问他公司账上还有多少能够动用的现金,然后得到了一千五百万的数字。
“这么多?”我自己也吃了一惊,“我说的是能动用的,不是指现金流。”
做实体业,尤其是传统的制造业,现金流都是很大的,不过这些账户上的钱大部分都并不属于公司,可能过不了几天就会转走打到上游公司去,然后又有新的资金从下游流入,所以这些钱可不能乱动,一旦出现资金链断裂,那么除了找银行贷款周转外,就只能等着被人告到破产了。
“黄总,这就是公司现在账上的纯利润,完全躺在银行里不动的,我之前跟您汇报过这件事,您说回去再考虑考虑。”会计说道。
啊,是这样吗?
我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虽然公司发展得很快,不过我一直还是小富心态,也没有想着立马去大幅扩大自身的规模,只是拨款加了几个厂房,要是换个会做生意的,这会儿早都已经开始成立集团进军房地产了。
再加上前段时间新婚燕尔,最近又被这些聚会拖着,结果我也忘了这回事,现在想想这么多钱放银行放着好像是不太合适。
“行,我知道了,这两天我就给一个方案出来,到时候这笔钱就有用武之地了。”打发走会计,我还是有些犹豫要不要去和乔大哥一起弄手机,毕竟对这一块我完全是个新手,就只知道市场确实很大,不过对于方案到底是否可行,利润能有多大,都没有什么概念。
我的公司我是完全控股的,倒不如说根本就没有上市,投资人也只有我自己,所以也不存在什么董事会,这种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完全拍板做决定。
回到家的时候云烟已经做好饭菜了,子豪也已经放学回到了家中,都在等着我回来吃饭。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因为我没有打电话说不回来吃饭,所以云烟她们没有先吃,结果我自己没注意时间,到了六点多才回来。
“不好意思,今天公司有点事多忙了一会儿,先吃饭吧,都饿了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外套挂到衣架上,天气已经转凉了,距离子豪开学都过去两个月了,现在都已经十一月了。
子豪听到外边的动静,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我的时候正好和我对上了一眼,然后他立马就把眼睛移开了。
我也感觉有点尴尬,毕竟前几天才撞见他做那种事,当时还脑子一抽说了一堆说教的话,现在想起来也太尴尬了,直接假装没看见不就完事了吗,我又不是他爹,管他这些干什么?
“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吃吧,不然一会菜该凉了。”云烟已经盛好饭端出来了,我也回过神来,快步走过去在主位坐了下来。
“说起来,子豪你是不是快期中考试了?”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上次月考考得好像还不错吧?”
“……嗯,下个星期考试……”子豪含糊地应了一下。
“好好复习,你爸妈知道了肯定也很开心。”r然后话题就被聊死了,这个孩子真是话太少了,虽然有问必答,但是不问那就真是一句话都没有了。
无趣的我只能转向云烟,和她聊了起来,不过很可惜,云烟基本也是除了买菜丢垃圾一天到晚不出门的,没事在家的时候就是看电视玩手机,看的那些电视剧我也不会去看,所以和我并没有什么太多能聊的话题。
一顿晚饭很快就结束了,子先吃完就回房间学习,我到书房打开电脑,没事做只好又打开乔大哥给我的项目书,仔细看了起来,不时还去网上查一查是不是对的。
晚上云烟向我求欢的时候我提起精神和她做了一次,没能让她到高潮,最后用手帮她去了一次。
现在我基本没办法在一次之内让她高潮了,或许是夫妻之间相处太久,彼此太过熟悉减少了做爱时的刺激感,即便是我最努力的深插云烟也可以轻描淡写地接下,只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这让我很有些挫败感。
如果不用手的话起码得来两次,还得依靠第二次自带的延时buff才能勉强满足云烟,不过连续两次对现在的我来说有些吃力,第二次的勃起和第一次之间起码得间隔十分钟,这还是云烟不断努力按照我的指示挑逗我的情况下。
更让人难过的是即便我费尽全力满足了她一次,等到晚上她还是会做春梦,然后在梦中到达高潮。
这让我产生了一种反正不管我满不满足她,她晚上都要做梦自己满足自己的,那我干脆只顾自己爽就算了,还不用那么累。
我还试过晚上熬夜不睡觉,等云烟睡着后一直观察她。
一般是在晚上一点才开始,云烟会突然开始面色发红,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自然地扭动,手往下试图挡住自己的私处,就好像我在用手玩弄她的小穴时一样。
然后过了一会儿,她就会开始全身往里缩,两条腿紧紧合拢,身体崩得紧紧的,等到自己没力气后又开始放松,两条腿也慢慢打开,之后突然一下,全身又一次绷紧。
看着简直就好像在真的做爱一样,这梦太过真实了。
然后她就会慢慢陷入其中,脸上的表情又是害羞又是陶醉,最后到达高潮。
我试过在途中叫醒她,不过除非她到达高潮,不然我不论怎么喊她她都没有回应,而一旦高潮,她就会一喊就醒,然后茫然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又做梦了。
最近这个状况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加严重了,有时候一晚上要在梦中高潮两次,三次甚至四次,五次……
第二天早上她才会非常疲惫地爬起来,她说在我第一天离开家去参加晚会的时候她就一晚上去了五次,直到我回来,这种情况才变好一点,一晚上降低到了一次,但是现在又慢慢多了回来。
这种情况太不正常了,很明显不是网上所说的欲望积压得不到释放之类的狗屁话,如果不是身体问题的话,更大概率是因为有鬼闹事,而且我们家还正好有一个恶鬼。
云烟说我不在的第一天她就开始出现这个症状,我回来之后得到了缓解,很显然是因为我的阳气镇压了恶鬼让她不能全力施展,之后我的阳气慢慢泄掉,恶鬼一下子又变强了……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大师,虽然不知道这鬼是怎么跑出来的,但是我基本已经可以肯定是她在闹事了。
第二天联系大师,他却说他最近有一件更棘手的事情要忙,我这边还危及不到人命,那边都快死人了,让我忍几天。
可是一想到家里有恶鬼作祟,还害得云烟现在一天到晚深受其害,睡也睡不好,只能白天在客厅补觉,身子都虚弱了不少,我就急得不行。
乔大哥又来问我考虑得如何,我也懒得再考虑了,昨天晚上回来后我仔细看了许久也没发现什么问题,这完全就是个稳赚不赔的生意,反正我账上那些钱都是我的,躺着也没用,就算全赔了,我也输得起,底子依然还在,于是直接拍板表示同意了。
乔大哥自然是高兴得要请我吃饭,我心里有事,便婉拒了他。
今天是周五,子豪在学校上课,云烟在家补觉,我不想打扰她,便一个人跑出来走走,然后随便溜达便溜达到了子豪学校边上的一条街道。
现在还是上午十点,街上没什么人,学生没放学,上班族也还没午休,街上看着空荡荡的。
突然我眼尖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那是一个穿着打扮很精致的女人,拿着包有些犹豫地站在一家旅店门口,然后一只手伸出来扯住了她的胳膊,把犹豫的她一把扯了进去。
我一下子没有想起那个女人是谁,但是扯她胳膊的那只手我倒是注意到,对方身上的袖子就是子豪学校的冬季校服。
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我也没有细想,直到又往前走出了老远才突然反应过来,刚才那个女人不就是子豪的班主任曲老师吗?
虽然没看到脸,但是那件衣服和我第一次送子豪去报名的时候见到的一模一样,而且打扮得那么精致,很符合曲老师留给我的印象,这是一个很注重自己外貌的女人。
大白天的去旅店,除了开房还能是干什么?
可是那个对象很明显不会是曲老师的老公,也就是我在晚会上看见的赵大哥,赵大哥因为和我一样内向的表现让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之后加了微信偶尔也会聊一聊。
可是那个拉住曲老师胳膊的手穿的可是校服,赵大哥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和自己老婆在大半天玩这种“师生扮演”的play的。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曲老师出轨了,而且出轨对象居然还是自己的学生?
我下意识想跟赵大哥说这事,不过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样不合适,且不说我一个外人去掺和人家的家事,我跟赵大哥还没熟到这个地步。我如果和赵大哥报告了这事,这两个闹起来了我肯定会被记恨上,到时候对子豪在学校的生活肯定也会有影响。
这件事就假装没看见吧,毕竟跟我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系,而且我还没看见那个女人的脸,并不能确定对方一定就是曲老师,虽然我有九成把握那就是,不过此处还是当做真的不知道吧。
因为看到了有趣的事情,我就又溜达回了家里,这时候已经到中午了,云烟也睡醒了,我回家时她正好起床洗漱。
看着刚刚起床披头散发,面上透露着一股子慵懒诱人表情的云烟,正好子豪又不在,我忍不住想上去和她来一发,不过念头一下子转到了云烟晚上做梦的事情,兴趣一下子消了大半。
再看看云烟现在的表情,虽然刚睡醒,但是眉眼间却带着一股春意,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看到我回来还用娇糯的语气问了一句我去哪了。
看起来像是刚刚又在梦中得到了极致的满足一般。
我总有一种自己被绿了的憋屈感觉,可是说到底云烟也并没有出轨,只是做梦而已。
我问过她做梦具体是什么样子,她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只说一醒过来就全忘了,只记得好像是在和我做爱。
我猜她撒了谎,梦里和她做爱的人十有八九不是我。
可是我记得新婚那晚过去后,早上起来时看见床单上有鲜血的痕迹,云烟腿脚也有些不便,而且云烟对于做爱态度的转变还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从一开始的害羞到后面的慢慢沉迷,很显然她在之前也不会有什么前男友一类的。
至于说子豪……
我虽然不愿往那方面想,不过这也算是一种可能。
子豪和云烟独处的机会不多,如果真有发生什么,那也只能是在我去晚会的那几天了,可是那时候云烟说她晚上睡觉都会锁门,话里话外的语气对子豪还是有些防备的,她没理由骗我。
那么果然还是那个女鬼在作祟吗?
也不知道大师什么时候能够有空。
而且大师不是说这女鬼天天和子豪待在一个房间会越来越弱吗?我怎么感觉比以前更强了?而且她到底是怎么从房间里出来的?
我来到子豪的房间门口,仔细观察起大师贴在上面的符,写的什么我自然是看不懂的,可是那符贴上去之后确实是立马就见效了,所以应该不会是符本身的问题。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这符似乎……掉下来过?
我精神一振,仔细端详起来,这张符我依稀记得当时大师往房门上一拍,也没用胶布什么的,直接就严丝合缝地紧紧贴在门上了,可是现在它似乎翘起了一个角,四条边上也没有完全贴住。
我试探着用手去掀了一下,结果发现这张符现在好像是被双面胶黏上去的。
啊这……
我一下子明白了,大概是子豪好奇或者不小心把门上的符弄下来了,然后又贴不回去,怕被发现所以才自己用双面胶重新黏了回去,结果就导致了门上的符失效了……
发现了问题的存在后我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看来果然是女鬼跑出来了,然后在云烟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来报复。
太好了,还好只是女鬼,我还以为是云烟出轨了呢。
我摇摇头甩开这个荒唐的想法,掏出手机给大师打电话。
“喂?黄老板啊?有什么事吗?”大师轻佻的声音传来。
“上回和你说的,我刚刚发现我家次卧门上那张符被小孩弄掉了,然后他自己拿胶布重新粘回去了。”
“啊……那难怪……”大师有些无语地说,“可是这符是一次性的,这样就已经不能用了,我手上现在也没有存货了……”
“大师啊,你上次不是说有三张吗?”我连忙道:“我可以加钱!”
“不是钱的问题啊,那三张我早就用了一张,你那用了一张,最近我处理另一笔生意的时候又用了一张,已经没了啊。”大师为难地说,“只能另想办法了。”
“那大师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放心,我不会见死不救的……”大师沉吟了一下,“这样吧,我现在去你家,你方便来接我一下吗?”
我忙道:“方便,方便,我这就来。”
说完,挂掉电话,跟云烟招呼了一声,就下楼开车去了。
见到大师的时候我还吃了一惊,大师不知道为什么把那假胡子摘了,还戴着个墨镜,一副社会人的样子。
“那胡子是假的,我师父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人家看我年轻不一定会信我的本事,不过既然已经是熟人了,我也懒得装了,是不是很吃惊?”大师自信一笑。
我心中吐槽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你那胡子是假的吗,表面上还是装的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那这墨镜……”
“呵呵……”大师别开脸,不想提这个话题。
我注意到墨镜没遮住的地方貌似有些乌青,像是被人在眼睛上来了一拳。
“大师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心理感叹着,我驱车把大师拉回了家。
因为我提前和云烟打了招呼,没有再发生上次那样云烟只穿一件衬衫出来迎接的事。
“阴气有减轻,看来确实有效果。”大师一进门就说,“阳气旺盛了不少。”
我倒是感觉不太出来。
“可是……”大师皱起眉头,快步来到次卧门口,“不对劲。”
说完,他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女鬼不见了!”大师回过头宣布。
“啊?”我一怔。
“次卧里现在反而是阳气最重的地方。”大师又嗅了嗅,然后表情诡异地说:“这小伙子阳气还真是旺盛。”
我联想到那晚上看见子豪自发电的样子,表情也有些微妙,只有云烟有些茫然。
“主卧……也没有……”大师又来到主卧,“不过阴气确实还在,就好像……”
“就好像?”我问道。
“就好像这女鬼平常住在这里,但是现在出门了一样。”大师表情诧异地说。
“出门?”我也一副理解不了的样子,“这大中午的,女鬼出门?去买菜吗?”
“呃……”大师也觉得离谱,于是便掏出一个罗盘,嘴里念念有词地算了起来。
“没错,确实是出去了,就在东北方向。”大师肯定地说。
我看向大师指着的方向,那边大概是子豪学校的附近,好像正好是我刚才走过的那条街道。
“啊这,那是不是可以在大门上贴一张符,这样那个女鬼就回不来了!”我突然眼睛一亮,说道。
“对啊!黄老板你可真聪明!”大师一拍手,“而且让鬼不进门比不出门可简单多了,根本不需要我那种符,普通的门神都足够挡住普通的鬼怪了,我给你现画一张,绝对可以把她挡住!”
我这房子买了还没多久,还没在这里过过年,所以也没有贴过什么对联福字之类的,不过现在突然贴个门神是不是怪怪的,人家还以为我们提前过年呢……
不过这种都只是小问题,和女鬼的事比起来那就差太远了。
于是大师掏出红纸和笔墨,也不知道他那小包里都装的什么,而且这张红纸感觉质地很不错,掏出来的时候是折起来的,摊开后居然没有出现折痕,像是丝巾一样。
大师大笔一挥,然后一通操作,一张门神就出炉了。
“呃,大师,你确定你画的这是……门神?”我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这东西是个门神。
别说门神了,人形都看不出来。
“哎呀,样子无所谓的啦,重要的是我的法力,法力懂不懂啊?”大师大概也觉得自己画的门神有点离谱,面上不太好意思:“贴出去吧!”
“这东西贴出去……”
算了,看大师脸色不怎么好看,而且看他这水平让他再画一副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比起外边买的好看的,应该还是这大师亲笔绘画的丑的更有用一点。
于是我便把这玩意贴到门外去了。
真是辣眼睛。
我估计这玩意能把晚上回家的邻居们吓到以为见鬼了,不过好在我住顶楼,除了对门的人也不会跑到这一层来。
“行,搞定收工!”大师拍拍手,看向我。
我知道他想要钱了。
上一次没给钱就让大师帮了个大忙,这一次不给也说不过去了,而且得多给一点,可是今天这还没见效呢,让我现在就给我又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
见我这个样子,大师嘴角一勾,说:“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怕没效果?”
我被拆穿了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给你一个修炼法门,可以帮你开天眼,你坚持练上一段时间,如果有天赋的话你很快就能看到阴气和阳气了,继续练的话看到鬼的影子也不难,练得越久看得越清楚,像我这个层次的,看清鬼怪的样貌也不难。”大师说,“这样你就能看到那个女鬼还回不回得来了。”
还有这种操作?
谁还没个中二病呢,是个男的都幻想过自己能拥有超能力吧?
于是我心甘情愿地交钱了,算上上次的,这次直接给了十万,然后换到了开天眼的法门。
大师摆摆手离开了,也没让我送。
“走了?”听到动静后云烟出了卧室,刚才她怕出现什么鬼怪之类的所以躲起来了,现在才敢出来。
“嗯,那个女鬼出去了,大师帮我们画了一张门神贴外边,那女鬼就回不来了,你再也不用担心女鬼晚上骚扰你了。”我说。
“啊……”云烟表情复杂,也不知道那是高兴还是担忧,这么感觉还有点不舍的样子?
我没去多想,感觉肚子有点饿了,这才发现时间已经到两点了,刚才一直忙,都没来得及吃饭,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都。
云烟赶紧去做饭,我则在沙发上看起了开天眼的法门。
点燃大师留给我的香,然后保持十厘米的距离一直死死盯住香燃烧的地方,让烟熏自己的眼睛,不能移开,尽量少眨眼,持续到一炷香烧完。
啊这……听起来感觉好难受的样子……
吃火锅被烟熏到眼睛都够难受的了,这要直接近距离让香的烟持续熏眼睛,还要持续一炷香的时间……这会把眼睛烧坏的吧?
可是这样一个有趣的机会在眼前不去试一试有点可惜了,今天下午试一试吧,要是有什么问题就停住,一次的话应该问题不大,去医院也来得及。
云烟的饭也做好了,我便来到了桌前飞快吃完了饭,一是肚子饿了,二是等下有事要做。
吃完后我和云烟说了声有事要在书房忙,让她不要打扰我,然后看她有些困便又让她再去休息一下。
之后我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拉上窗帘,在书桌前点燃了一炷香。
还挺香……
烟也不怎么大,很轻很轻的一缕,而且这烟居然是青色的,怪好看的。
我把眼睛往前靠,保证了十厘米的距离,同时让烟能够飘到我的眼中。
稍微有点熏……流眼泪了,不过还能接受。
我强忍着去擦眼睛的冲动,死死盯着香,只有在实在忍不了的时候才用力眨眨眼睛,估计我现在都已经泪流满面了,视线也有点模糊,只剩下青色的烟了。
每次眨眼的时候我都感觉到一股微微的热流被我的眼皮均匀地涂抹在眼球上,然后慢慢往里渗透,整个眼眶都暖暖的,很舒服。
一炷香很快就烧完了,我按照大师说的,在等到最后一缕青烟飘完后闭上眼睛,然后感受热流在眼睛上的流动,直到消失。
再睁开眼睛,我发现眼前的世界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这炷烧完的香似乎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我移开视线,发现房间里到处都弥漫着白色和黑色的气流,白色的数量远多于黑色。
书房里的黑色主要集中在书桌前,在桌面上和椅子上,其他地方很少,只有一条淡淡的黑色痕迹从门口延伸到书桌前。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阴气?
然后这些黑色的,是不是就代表那个女鬼从门口进了书房,然后来到了书桌前待了一会儿?
我一阵狂喜,居然真的成功了,难道说我非常地有天赋吗!?
我把其余的香视若珍宝地收起来,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练习开天眼。
出了书房,发现云烟在卧室休息,这次她睡得很安稳,看来那个女鬼真的不在了。
我开始留意房内的阴气,客厅里的阴气比书房多得多,主要集中在沙发,电视机前和餐桌上,我顺着阴气走,发现厕所里也不少,厨房也有,阳台不多但是依然有。
这鬼真是……把这当自己家么?
我无语地又走了走,发现主卧里反而不多,只有一点点淡淡的黑气,这让我有些奇怪,难道女鬼不是跑到我们房间来骚扰云烟的么?
云烟身上似乎也有淡淡的黑气,这或许是女鬼骚扰她留下的痕迹。
我又来到次卧,一进门就吓了一跳。
难怪当初大师反应那么大,这整个次卧的黑气比外边全部加起来都多。
而且根据大师所说,这还是已经减弱很多了的情况。
同时房间里的白气也很多,这一应该都是子豪留下的阳气。
黑气主要集中在子豪的床上,书桌前和书桌下也有不少,然后是四面墙上,尤其是墙角,我不由自主想象出一副一个女鬼被子豪身上的阳气吓得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样子。
话说这女鬼是每晚和子豪同床共枕吗?这床上的阴气也太多了吧?
不过女鬼应该是惧怕子豪的阳气的才对,也许是白天等子豪去上学了,她才来到子豪床上补觉……话说鬼需要睡觉吗?
这时候我眼前的黑白气流开始变淡了,我感到眼前有点花,脑袋也有点晕,然后就看不见这些气流了。
这是不是法力耗尽了啊……
看来还是要努力练习才行啊。
不过在知道确实有效果后,我现在已经是干劲十足了,要不是每天只能用一炷香,我直接24小时除了吃饭睡觉都可以在这看香!
因为有点晕,我来到了卧室里,躺在云烟边上,很快就陷入了梦乡,而且睡得很香,就好像是干了很累的活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一样爽的不行。
醒来的时候已经五点了,云烟已经起床在准备晚饭,我起身来到屋外,发现自己又能看见阴气了,大概是休息好了恢复了,蓝回满了。
这天眼难道只能被动开启,不能主动关闭吗?
我有点纳闷,要是一直开着,那我岂不是很快就又会很累然后犯困?这样以后岂不是会动不动就想睡觉,好像不太行啊。
刚诞生这个想法,我就发现自己看不见阴气了。
诶?
我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然后在脑子里想道:“开天眼!”
又看得见了。
“关掉!”
又看不见了。
哈哈,真好用!
我高兴地来到阳台前,往下一瞥,正好看见了放学回家的子豪来到了楼下,应该马上就到家了。
可是回客厅等了十几分钟还没见子豪开门进来。
怎么回事?
我来到门前,打开了家门,正好看见子豪站在门口一脸懵逼的样子。
我突然开门没有心理准备地一下子看见子豪,子豪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开门,我俩都被吓了一跳。
“你站在门口干什么?”我纳闷地问。
“啊,叔叔,这门上贴的是什么?”子豪指了指那副门神。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哦,就是个门神,别人送我的,我一看家门口对联也没有,空荡荡的,正好贴点什么装饰一下。”
“装饰……”子豪有些无语,不过还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便进门了。
我有些尴尬,这门神真是丑的可以,难怪子豪在门口站那么久,估计是怕自己走错了吧。
我回客厅前似乎瞥到子豪回头和谁说了句什么,不过没有在意,因为门外除了子豪也没有其他人了,只当是自己看错了。
等到子豪进屋,我拿我的天眼看了一眼,发现子豪全身都是闪亮的白色阳气,跟我自己身上淡淡的白气一比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尼玛,小伙子阳气够旺啊。
然后晚上,我特意没有睡觉,一直等着云烟,结果一直等到四点多,她也没有再出现做梦的症状了。
真的有效!
那个女鬼进不来了!
太好了!
终于摆脱了春梦困扰的云烟也终于睡了一个好觉,早上起来精气神都好了许多。
不过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一丝丝的空虚感。
过了几晚后,一天晚上云烟突然向我求欢,穿得非常得大胆,透明的纱衣底下什么也没有。
看到那诱人的打扮,我忍不住化身饿狼扑了过去,也不管子豪听不听得见了,用尽浑身解数死命折腾云烟。
云烟几天没和我做,而且也没有做春梦让自己达到高潮得到满足,今晚上和我做的时候格外的敏感,我轻轻碰一下她就水流个不停,很轻易就被我送上了高潮。
我还是第一次在只射一次的情况下让云烟高潮,后面还用手和口帮她去了整整三次,最后雄风重振,又跟她来了一次。
夫妻生活满足度直线上升,我感觉好像自己的新婚快乐又回来了。
过了大概半个月,刚进入十二月的时候,乔大哥来联系我了,说是想和我去非洲实地考察一下,调研一下他们的需求。
我之前给乔大哥投资之后,手机公司已经成立起来了,公司名叫皇桥科技,手机型号还没定,不过概念版已经出来了,主打非洲市场,目前打算额外开发的功能包括黑人专用美颜相机等,现在市面上的手机给黑人拍照都是一团黑,除了牙和眼睛啥都看不见,我都可以想得到我们这款手机要是投入非洲市场会有多受欢迎。
而且以非洲的需求来看,他们对于手机性能要求反而不高,那些什么人工智能ai和各种辅助功能对他们的智商和受教育程度来说根本没必要,这样我们就能把成本压到一个很低的程度,到时候投入市场时售价就会比其他手机低一截,而且还会“更还用”,想不爆红都难。
不过这些毕竟还是纸上谈兵,不去实地调查一番还是可能出现纰漏,毕竟都已经打算非洲特供了,去调查一番是完全有必要的。
我也没出过国,虽然不知道非洲有什么好玩的,不过去一趟也不亏。
“好的,我去。”给了乔大哥回复后,我和云烟说了这事。
对于我又要离家很长一段时间这件事,云烟非常不满,因为她必须留在家照顾子豪,不可能和我一起去,不过知道这是工作上的事,所以她还是体贴地答应了。
临走前我跟她死死缠绵了一整晚,约好半个月后就回来,之前三个月都忍了,不差这几天。
次日,我揉着酸痛的腰打着哈欠坐上了乔大哥的车,前往了飞机场。
“我说黄老弟啊,是不是弟妹怕你在外面干坏事,所以特意榨干你啊?”一上路乔大哥就展现出他那老司机的性格了。
上一次就是被他坑的,做出了对不起云烟的事,所以我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现在别睡啊,一会儿飞机上有的是时间睡,而且到时候要倒时差,你这样会很难倒的。”乔大哥说。
“非洲那边现在是几点?”我问。
“比我们晚七个小时吧,现在才十点,那边现在正好是下午五点,过几个小时正好睡觉。”乔大哥说。
“那行吧……”我强打起精神,说:“这次的行程安排好了吧?”
“嗯,我请了专人安排的,到时候一定让你好好品尝一下非洲的特色滋味。”乔大哥一脸猥琐的表情。
我嘴角一抽,他说的绝逼不是食物而是其他东西。
“听说黑妹的身材都贼好,就是长得不行,不过反正关上灯都一样,到时间咱们试试……”
“我就不必了……我怕关了灯看不见,以为自己在操鬼。”我连忙摆手。
“哈哈哈你可真幽默,这世上哪来的鬼啊!”乔大哥被我逗得哈哈大笑。
有的啊……
我笑了笑,没跟他深究。
这段时间我一直坚持练习开天眼,现在已经可以看到更清晰的东西了,用更具体的话来说,那就是……
我已经可以看见依稀的人影了。
虽然有点吓人,不过只要不开天眼也看不见,而且这世上的孤魂野鬼也很少,不是所有的鬼都像我家当初那个女鬼一样,是什么九世处女转世的,大部分都是刚死就被地府收走,所以我到现在也就见过一次,就在一处建筑工地上,据说那里不久前发生了一起很惨的命案,当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不过那个鬼貌似感受到了我在看她,吓得我立马把天眼关了。
不过我也只能看见很模糊的影子,甚至连那个鬼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
这次去非洲我也把最后十几炷香带上了,刚好在回来前可以练成。
不过现在家里也没有鬼了,这练成之后该怎么用呢……
(第五章)
在飞机上好好睡了一觉后,醒来的时候飞机才飞了一大半的路程,还要三个小时才能到。
乔大哥刚上飞机的时候还很兴奋,为我们的新手机的未来不断畅想,仿佛已经看见了一个中国科技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不过我因为困得不行就没怎么搭理他,现在我睡醒了他还睡得死沉死沉的。
现在我对这个项目依然保持一定的怀疑态度,倒是不质疑它能赚钱,但是到底能有多赚钱我也不好确定,说不定市场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大,也说不定公司还没做起来就出现各种问题,也不知道我最近这股奇妙的好运能不能被我带到非洲去呢……
见我醒过来了,一位很漂亮的空姐就迎了过来问我需不需要洗漱或者用餐,然后贴心地递上来了洗漱包,还帮我把之前放倒的座椅调整坐直。
我随便点了一些照片看上去比较好吃的东西,就独自去洗漱了,不得不说国际航班头等舱的服务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虽然我之前从来没有坐过飞机,倒不如说除了读大学的时候坐火车出过老家,我甚至没到过除了老家和大学所在城市以外的第二个地方。
空姐也挺漂亮的,尤其是被那身紧致的制服和修身的黑色丝袜勾勒出来的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得人火起,更何况是刚睡醒的男人。
不过和云烟比起来还是差了点,而且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了,下次让云烟也穿这样一身试试制服诱惑好了……
摇摇头甩掉这些阴暗的想法,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就精神抖擞地出去了,可惜现在在天上不能给云烟打电话,也不知道现在国内是几点,云烟睡了没有。
因为时间还久,乔大哥也没醒,百无聊赖的我找来空姐要了本杂志看了起来,结果看到一半的时候就觉得心里一阵烦躁,有些恶心想吐的感觉。
难道是晕机了?
我找来空姐,表示自己身体不舒服,空姐问是不是空调调的太低了,可以为我提供毯子,我说不是,就是恶心,奇怪的是头也不晕,单纯是心里堵。
对方也感觉奇怪,现在一不是起飞二不是降落,和刚才飞的时候也没有任何区别,怎么刚才没事现在突然开始晕了。
不过虽然如此,她还是找来了有懂一点医术的人为我看了看,不过检查结果表示没有什么问题。
我只好说可能只是有些不习惯坐这么久的飞机,然后就让她们走了,对方表示有问题随时呼叫她们就行。
我趁她们离开的时候在心中默念了一句“开天眼”,然后眼中就开始出现淡淡的白气和黑气,黑气沿着刚才离开的空姐的轨迹一直延伸,最后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一抹比较浓郁的黑色,依稀形成了一道模糊的人影。
我靠,果然是有鬼,这姑娘被鬼缠上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出手,不过说是这么说,该怎么做我是一点也不懂,光能看见有什么用,上去揍那个鬼一顿吗?可是……打不打得过还两说呢,而且突然冲上去对着空气一顿舞,那估计人家得把我当成犯病了。
至于告诉对方,我估计她也不会信,说不定还会被当成故意搭讪。
就在我陷入两难地步的时候,我看见那个模糊的鬼影趴在了空姐脚下,抱着她的大腿舔了一口,然后空姐大概觉得有点痒,弯腰挠了一下腿,然后翘起二郎腿把那个鬼踢开了。
“……”看起来是个色鬼,没什么危害的样子……
那个空姐似乎发现了我一直盯着她看,尤其是刚刚视线一直盯着她的腿,她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很好看的微笑,然后稍微不经意般地改变了一下姿势,将自己曼妙的身材完全展露了出来。
“……”我有些无语,貌似被误会了。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那个鬼看上去也没什么危害,于是我便把天眼关掉移开了视线,虽然只开了一小会儿天眼,不过我还是感觉头微微一晕,然后很快就恢复如常。
心里依旧有点堵堵的感觉,不过已经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我反而不觉得那么难受了,继续看起自己的杂志来。
无聊地翻完一本书后,乔大哥终于醒了过来,等他洗漱完吃东西的时候我终于有了个聊天的对象,成功分散注意力后感觉也就不再那么难受了。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飞机终于降落了。
下机的时候我发现这边还是晚上,天刚刚黑,根本不是乔大哥说的什么“睡一觉起来刚好”。
“啊哈哈,我记错了,是早七小时不是晚七小时来着。”乔大哥摸着头傻笑。
我原以为落地会是早上七点,结果落地却是晚上五点,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估计这几天倒时差有得受了……
我们抵达的是南非的约翰内斯堡国际机场,因为只是调研南非的大概情况,我们没打算往更底下的地方走,那种大草原或者原始部落怎么想也不像是能有多少消费力的地方,所以在南非几个比较有代表性的城市走走看看,做些调研应该就行了。
由于提前就联系好了当地的翻译,我们只是先去酒店放下行李,然后给家里发短信报了个平安,现在国内正是大半夜,自然不能打电话。然后我们稍作整顿,就跟着翻译一起往当地最大的百货大楼去了。
这边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糟糕一点,不是指经济条件不好,而是太好了,看上去不像是还有多少市场剩余的样子,光是游客就非常的多,商城也很大,周边设施根本看不出来什么落后的地方,反而和普通的城市没多大区别。
“我还以为随便搞搞投入市场就能乱杀呢。”我自嘲地笑了笑,“看来没点技术优势还真不行。”
就逛了一小会儿,光是手机专卖店我就看见不少了,苹果三星等国际品牌自不必说,国产的一些品牌也没少见,看来注意到非洲庞大市场的人还真不少。
“不过咱们还是有优势的……”乔大哥拉着翻译去找了一些本地人问了一些问题后,回来跟我说:“这些在这卖的手机跟我们那的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硬件和软件,咱们之前想的那些专门针对黑人的优化要是真做出来了应该还是有很大的市场的,而且我们现在只做低端,万一做火了再去做高端,把这些其他手机的市场想抢过来都根本不算很难。”
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于是我俩回到旅馆开始思考到底会有哪些技术才是黑人需要的,最后整了一个调查问卷,明天上街发传单去。
忙到半夜三点我才终于有了一点睡意,这时候国内正好早上十点,云烟应该已经起了,于是我便掏出手机给云烟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云烟用沙哑的声音回道:“喂?老公?”
“嗯?你嗓子怎么了?”
“啊……有点感冒了,有点发烧。”
“怎么我刚走就这么不注意身体啊?”我有些担忧地问:“难道又是那个鬼回来了?”
似乎每次我一离开家云烟就会出事,就好像那只鬼好像盯上云烟了一样,可是那只鬼是怎么“回家”的?大师的符咒又失效了?
“我也不知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云烟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哭腔,听得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马赶回去。
“我看一下……之前买的机票是一周后,不行,我现在就去订明天的机票!”我也懒得管什么调研不调研的了,这种东西和云烟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喂,黄老弟你开什么玩笑?我们才刚落地好不好?”我跟乔大哥说了之后,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就算是老婆偷人了也不用这么急着回去吧?”
“别瞎说!”我皱着眉,一边用手机查着明天的机票。
可是很不巧,就算是最近的一张回程机票也要到三天后了。
“国内到这边的航班本来就不多,最近还是旅游旺季,票不好买的,你要真这么急就先买这张吧。”乔大哥摇着头,“本来还想先玩几天才搞正事的,那就这三天先把比较重要的安排提前吧,之后我一个人在这边多看看。”
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我跟云烟说了之后,她沉默了一下表示知道了。
然后我又给大师打了个电话,大师听完后直接表示门神不可能这么快就失效的,除非有人动了它。
我现在也不在家里,没法查验。
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一下子又给闹得完全清醒了,躺在床上眯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感觉,心中烦闷得不行,一直折腾到这边早上十点也没睡着,乔大哥就跑来说约好的客户已经快到了。
我只能爬起来,洗漱的时候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色非常差,毕竟一直想睡又睡不着,精神能好才怪了。
说是客户,其实只是当地的市场调研员,毕竟人家才是天天生活在这边的,怎么也比我们随便看看更了解情况。
据他介绍,情况和我们想象的一点不差,这块市场真的很大,至少对方听了之后也非常感兴趣,乔大哥一脸喜色,觉得大概真的是稳了。
之后还有约几个类似的工作者,以及一些政府招商的工作人员。
我突发奇想问乔大哥说:“你觉得这边政府的人有没有办法帮我整张回去的机票?”
“说不定可以,不过你这么急着回去干嘛?”乔大哥纳闷了。
“我感觉这次考察基本也察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感觉和预想的没什么区别,我还是担心家里,能早点回去就早点回去吧。”我想了想说:“待会问问吧,能要到就要一张,要不到就算了。”
乔大哥叹着气只好同意了,他总不能把我绑了不让我走吧,只不过他老惋惜说还没带我见识这边的“异域风情”。
我想了想那些黑妹,虽然身材是挺好的,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什么?你说关了灯都一样?
别开玩笑了,关了灯你都只能看见两排牙了。
结果还真让我要到了一张机票,只不过是一家当地小航空公司的,也不是头等舱,但我还是很感激地收下了。
飞机时间很赶,就是今晚,于是我都还没来得及给云烟发消息就直接上了飞机。
现在国内还是半夜,云烟应该也睡了。
不知为何,我心中突然蹦出来一个小念头,想给云烟一个惊喜。
我平常是不会有这样孩子气一般的想法的,不过我也没在意,谁都会有这样突然脱线的念头的。
飞机上很拥挤,不过我已经一天多没睡了,一坐下就已经困得不行,于是便直接倒头就睡。
这时差真是倒了个寂寞,刚倒过来又要倒回去,最后两边都没讨好,还白白把自己弄得精神憔悴。
飞机落地的时候,国内时间正是下午三点,因为是周日,云烟和子豪应该都在家里。
因为刚睡了个超长的觉,我现在感觉精神好了一些,但还有些许“通宵后遗症”,整个人都懒懒的没什么力气,下了飞机被冷风一吹才清醒了一些。
我在机场排队等了很久才坐上出租车,于是回家的时候刚好又碰上晚高峰,堵的要死。
明明是周末,为什么晚高峰还这么堵?难道现在上班都是007吗?
在高架路上又堵了一个多小时,我才终于到了家,现在天已经黑了。
因为坐的是经济舱,我在下飞机前就只分到了一份味道很难吃的便餐,还是非洲特色餐点,一点淡淡盐味的馅饼,还不是肉馅的,然后一个巧克力做的什么甜点,味道还行但是很小一个,两口就没了,还有瓶水。
现在肚子里早就饿得不行了,我拖着行李箱直接上了楼,一出电梯就看见门神好好地贴在门上,没出什么问题。
我盯着门神看了又看,还打开天眼看了下,终于发现问题了。
门神泛着的白光消失了,果然是失效了,可是大师不是说这玩意效力可以持续很久的么?
我拿出手机,找到之前拍过的门神照片,拿它跟门上贴着的对比起来,然后终于发现了大问题。
这根本不是原来那张门神!
最离谱的就是这张纸,之前那张纸质地非常好,摸起来很丝滑,像是丝绸一般,看上去也没有折痕,可是现在这张纸甚至翘边了。
上边画的鬼画符也和之前有一些细微的差别,因为都画得乱七八糟的看不出到底是啥,反而没那么容易看出来问题,可是仔细一对比还是能看出不少不一样的地方的。
有人把这张门神换掉了,而且为了不被我发现,还专门照着画了一张。
谁会干这种缺德事?
难道那个女鬼是有人专门放进来害我的?
我脑海里一瞬间闪过许多猜想,但是又摸不到头绪。
我拿出钥匙开了门,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然后把天眼给打开来,一眼就看到了一道浓郁的阴气沿着大门一路伸向次卧,除此之外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到处都有阴气停留的痕迹,把我都看呆了。
这个女鬼是被关在外边太久了,好不容易能“回家”直接就在家里到处走动宣誓主权吗?
那个女鬼现在还不知道我能看见她了,我一时间有些怂了,万一那个女鬼长得很恐怖怎么办?万一那个女鬼发现了我能看见她要杀人灭口怎么办?
我的脑海里一瞬间闪过了无数看过的恐怖片,什么贞子伽椰子美美子……
呕,光是想一想我都要吐了。
但是为了保护云烟,我必须勇敢地去面对她才行!
而且不是还有子豪在吗?他的阳气可是女鬼的克星啊!
咦,云烟和子豪呢?
因为过于紧张,我进门之后都没有注意到原本应该在客厅看电视的云烟没在客厅,连客厅的灯都没关。
次卧的门缝里有一些灯光溢出来,说明子豪在房间里。
我缓步走过去想问问他知不知道云烟去哪了,顺便看一看那个女鬼在不在次卧里,子豪的阳气对她有没有效果……
不过越靠近次卧的房门,我突然听见了轻微的奇怪的声响。
呻吟,娇喘,粗气,痛呼,娇吟,抽泣,淫笑……
?
我的手在门把手上迟疑了一瞬间,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因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我甚至一时间没有理解这些声响的意义,就直接拧开了门把手,推门走了进去。
全身赤裸的子豪和两个云烟一起肉体纠缠着趴在那张大床上,姿势十分奇特。
两个云烟面对面紧紧抱在一起,躺在底下的双腿抬起环住趴在上面的云烟的腰,而趴在上面的云烟双腿曲起跪在躺在底下的云烟的腿间,两个云烟的双腿都大大地张开,把自己的私处完全展露出来,两个都没有阴毛遮挡的无暇私处紧紧贴在一起,紧闭粉嫩的两条缝仿佛都连成了一条缝。
场景太过于玄幻,我一时间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
不对,肯定是在做梦,云烟怎么可能变成两个?
“噶……叔,叔叔……?”子豪机械地扭过头,此时他还正挺着一根粗长到让人不忍直视的肉棒甚至还插在趴在上面的云烟身体里刚抽出来一半,看样子被突然出现的我吓得不轻,大脑直接宕机了。
听到子豪下意识的惊呼,两个云烟同时扭头看向我这边,然后和我充满迷茫和疑惑的眼神对上了视线。
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来不及深思,在和趴在上边的云烟对上视线的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好像被人丢下了两枚双胞胎核弹一样被炸得一片混乱。
这个脸型,这个眉毛,这个鼻子,这个眼神,不,眼神是我未曾见过的眼神……
“妈……妈?”我下意识地惊叫出声,忍不住后退一步,一时间什么云烟什么子豪,甚至为什么她们会一起躺在床上我都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了。
那是我记忆中年轻时的妈妈的形象,即便经过了无情岁月的层层消磨,这幅模样依旧深深刻在我的内心深处。
汹涌的泪水根本不是我那无力的眼眶可以兜住的,我直接大步走过去一个滑铲跪倒在床边,一把抓住了妈妈的手——我居然真的能抓住——哭喊道:“妈!真的是你吗?妈!”
场景一时间非常诡异。
在外人视角看来,这就是我出差提前回家,然后把妻子和侄子抓奸在床,然后突然就疯了对着空气大声哭喊“妈”。
“潇儿……”趴在上面的“云烟”伸出一只手不敢置信般地抚摸上了我的脸。
就连梦中都不曾忆起过的呼喊声,却让我一下子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一般,这绝对是妈妈不会错的!
这段时间以来的各种闹鬼的事情在我脑海里不断浮现,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那个所谓的“女鬼”根本就是妈妈啊!
难怪,自从我回老家一趟后妈妈就突然开始出现在我的梦中,并且催着我成家,我还以为只是自己心结解开之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想到居然真的是妈妈托梦给我。
真正的云烟和子豪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而子豪受到惊吓之后不知道是傻了还是怎么,居然下意识地把腰一送,将插在妈妈身体里的粗长肉棒又往里送了一截,完成了一次抽插的动作。
妈妈被突然袭击,原本柔情满满的母子重逢话语突然变成了一声让人一软的娇喘。
我眼皮一跳,终于从突然见到母亲的惊喜中回过神来,开始打量眼前的场景。
云烟的裸体我自然是见过许多次的,和我以前见到的样子相比并没有太多的变化,除了阴毛刮得干干净净以外,就只有面上的表情,比以往每次和我做爱时都要红润,即便是现在突然遭到惊吓导致面上的表情有些惊恐,那极度兴奋的充血短时间内却根本消散不了。
至于子豪的裸体……我自然是没见过的,不过他那根肉棒我却有印象,那天夜里他在这里自慰……
我的脑海中闪过更多的画面,一时间我分不清哪些是虚幻哪些是现实,巨大的信息量几乎要把我的意识冲垮。
我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或者反应。
愤怒?啊不,我突然之间看见日思夜想的妈妈其实还是挺高兴的。
高兴?那更不可能了,到底得有多变态才会在看见侄子和老婆,甚至还包括自己的妈妈一起滚到床上了的样子还能笑出来啊?
两种奇怪的情绪交杂在一起,我只能强行冷着脸看着面前的三人,或者两人一鬼。
云烟完全吓傻了,根本不知道该作何解释,或者说她也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至少看她的样子一点被强迫的痕迹都没有。
子豪好像也傻掉了,呆呆地跪在那一动不动,看上去很像一个做错了事情被家长抓现场的小孩子。
我想张嘴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也动弹不了了。
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住了,除了妈妈。
我看着妈妈梳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眼中带着温柔和慈爱的神色,虽然这些情绪和她那永远定格在30多岁的外表完全不符,但是意外地没有任何违和感。
妈妈从子豪的身下爬了起来,那根肉棒从她体内抽出来时她还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腰一软差点没趴回去,不过好在她忍住了,直起身来,双膝依旧跪在床垫上,膝行到我面前,我注意到她双腿间因为失去了堵住的东西而不断滴落着连成一片的乳白色精液。
妈妈温柔地拥住我的脑袋,压着我的头埋到了她的胸前,奇怪的是我没有因为触碰到妈妈赤裸的双乳而产生任何的邪念,而是产生了一种回到婴儿时期在母亲怀抱里安睡的感觉。
“乖乖睡吧,我亲爱的宝贝……”熟悉的摇篮曲,熟悉的触感,我的意识不断模糊,似乎真的马上就要睡着。
可是一时间,一股突然产生的强烈的不舍将我从迷糊中拉了回来,我眼中含着泪,抬头看着渐渐模糊的妈妈的脸,想把她刻进自己的心底,可是却越来越看不清,不知道是泪水模糊了双眼还是妈妈的身形正在不断消失。
“妈……”我无声地张嘴呼喊着。
“永别了,潇儿,放心吧,睡一觉起来,就一切都过去了。”妈妈继续温柔地说了一句,我再也忍不住强烈的睡意,直接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正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无聊的电视节目。
云烟坐在我边上,缩在我怀里看得起劲,不时被逗得开怀大笑。
我下意识说了句:“小声点,子豪在写作业呢。”
“哦……”云烟连忙闭嘴,肃了肃表情,可是马上又被逗得勾起了嘴角,眼角满是笑意。
这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我今天早上还在……非洲?然后找关系临时改了机票回来……我为什么要提前回来?好像是……云烟生病了?
我的脑袋一痛,两种不同的记忆出现在我脑海里,其中一种是我听到云烟感冒的消息,十分担心她,于是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国内,见到了感冒已经好了大半的云烟,然后云烟对我的突然回来感到十分惊喜,晚上我们一家一起吃了一顿大餐。
可是另一种记忆里,我一回来就看见——云烟和子豪在子豪的房间里做爱?太荒谬了,我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记忆?
我的脑海开始一阵阵的抽痛,脸上忍不住露出痛苦的表情。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老公?”云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十分担心地爬起来看着我。
我摆了摆手,把刚才想的奇怪的画面甩出脑海,头痛渐渐消失了。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抓包了云烟和子豪出轨的话,现在她怎么可能躺在我怀里看电视?
幻想?
我为什么会幻想那种东西?
而且我的潜意识告诉我,似乎两个记忆都有问题。
少了什么东西。
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没备注的号码,但是号码被自动标注为“诈骗”。
我想都没想就给挂了,结果那个电话还不停地打,我受不了,只好接了起来。
一个有些熟悉的年轻声音问我:“黄老板?你那边解决了没有?”
“解决?什么解决?”我莫名其妙地说。
我有些好奇这骗子怎么知道我姓黄的,难道是个人信息泄露了?
“就是那个女鬼啊,我刚才这边观测到貌似你家的方向出了什么问题,现在正准备过去呢,你那边没事吧?”
“什么女鬼?什么问题?你在说啥啊?神经病。”我一头雾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谁啊?”云烟问。
“不知道,骗子吧。”我也搞不清楚,“现在隐私泄露真可怕,对方都知道我姓啥了。”
“泄露个人信息的家伙真该死。”云烟也愤愤地说,“上回我就跟姐妹们聊了下丰胸秘诀,结果没多久就给我推送隆胸手术的广告,每个平台都推,烦死人了。”
“你还丰什么胸啊,这么大不是刚刚好?”我隔着衣服一把抓住云烟一边的酥胸,软软的绵绵的,手感刚好,不过怎么感觉好像比以前大了一点点?
我好奇地又捏了两下,云烟直接红着脸拍掉我的手说:“别闹。”
“嘿嘿。”
我也怕子豪听到什么动静,就收回了手,转去搂着她的小细腰。
就算结了婚快半年了,我俩现在还是跟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别提多快乐了。
结果没多久,那个陌生的号码又来了,不过不是电话,而是短信,说他到小区楼下了,让我下去一趟。
我皱起眉头,这骗子怎么还阴魂不散了?
“我下去一趟,去买点东西。”我对于这个骗子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有些好奇,不过不想让云烟担心,就找了个借口独自跑出去了。
我也不怕对方是什么歹徒,这小区的安保还挺好的,总不至于被人当着保安的面给劫走了。
披上件外套我就出了门,关门的时候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家门,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不是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吗?为什么我要回头看一眼?
下了楼,一出门就看见一个很奇怪的家伙站在小区外,被两个保安围着盘查,一脸无奈的样子。
有多奇怪呢?
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原谅我要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他,事实上,如果不是他的服饰和喉结我根本不会把他当成男人。
他有着一头白色的长发,没有梳起来,而是就这样披散在脑后。
我的老天,虽说中国传统里似乎一直有白发等于仙气的观念,所谓的鹤发童颜也是传说故事里的仙人标配外表,但是真在现实里看见了这样的人估计只会觉得这家伙有病。
我看他的脸有些眼熟,好像真的在哪里见过一样,于是便走了过去。
“呀,黄老板,你来啦?你们看,我就说我是找人吧,还不信……”那家伙絮絮叨叨地对保安说。
保安是认识我的,见我走过来,便说:“黄老板?你认识这个人?”
“不认识。”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想不起在哪见过他,便摇摇头。
保安眉头一皱,那家伙便连忙大声喊道:“不是吧?这才几天你就不认识我了?你家那个女鬼还要不要解决了?”
“嘿,你个江湖骗子还骗到这来了,都什么年代了还宣扬封建迷信呢?要不要去对面派出所坐坐啊?”保安一听这话更加坚信他是骗子了,走上去就要动手赶人。
“先等一下吧。”我抬手制止了保安的动作,看向那家伙,问:“你老说什么女鬼女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老板,这些骗子一张嘴能说出花来,您还是别听他瞎说了。”保安还想劝。
“你真不记得了?”那家伙眯了眯眼,“看来还真是出事了,你的记忆被动了手脚?”
我一下子笑出声:“你这还越说越离谱了,是不是接下来什么问题都打算往我记忆出问题上扯啊?”
“傻逼。”保安哈哈大笑。
那家伙理也不理,看着我的眼睛,掐着手指嘴里念了两句,然后说:“果然,不是普通的记忆删除,居然是记忆修改?难怪……嘿,你不信么?那我问你,你眼里的我,是什么样子的?”
“啊?不就是染得一头白的么?”我下意识接了一句。
“什么一头白?黄老板,这家伙不就是一粘着假胡子的小年轻么?头发是黑的啊!”保安却一头雾水地反驳道。
“?”我诧异,虽说刚才脑袋疼,但我应该还不至于眼花到这个地步,眼前这家伙分明就是一头白发啊?
“看吧,你的眼睛还是天眼呢,这样才能看破我的伪装,这可是我当时教你的。”那家伙点点头,抬手在保安眉心点了一下,保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突然直接晕倒了。
我有些慌,这是要干什么?绑票?还有这什么天眼是什么东西?我好像有一些印象……
那家伙见我还是一副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样子,便直接伸手在我眉心碰了一下,我想躲却根本躲不开,明明看上去他只是慢吞吞地伸手过来碰了我一下,实际上却快若闪电让我反应都来不及。
就在我以为自己也要就这么晕倒的时候,那家伙却面色古怪地收回了手后退了两步。
“怎么了?”我下意识问。
“没什么……”那家伙面色非常精彩,酝酿了许久说:“算了,就这样也挺好的吧……”
说完,他直接转身就跑了。
留下我一头雾水。
最后我只能把晕倒的保安送回了保安室,一肚子疑惑地回了家。
因为也没买什么东西,云烟问起来也只是说想买的东西卖完了没买到。
晚上我和两天未见的云烟做了一次,云烟大概是憋久了,今天格外敏感,不过我还是没能把她送到高潮。
看来她今晚又要做梦了。
做梦?做什么梦?
又来了,这种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记忆。
难道我的记忆真的被动了什么手脚?
这种事情真的存在吗?现有的科学手段可以修改人的记忆?
抱着一肚子的疑惑,我搂着云烟进入了梦乡。
恍惚间,我在云烟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明明很熟悉,却又好像在很久远的记忆里,让我想不起来是谁……
然后在某一个瞬间,我的眼睛一热,在睡梦中变成了半梦半醒的状态,眼前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画面,处于睡梦中的我并不能理解这一切,只把这些当成是又一个梦,只是有些感慨今天的梦格外真实。
这是在一个很幽暗的小屋。
眼前非常的黑,什么也看不见,不过这种幽暗让我感到安心。
这样的幽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总之是非常非常漫长的一段时间,这让我心底不可遏制地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孤独,以及某种思念的情感。
我在思念什么?
突然有一天,幽暗被打破了,困住我的某一扇墙壁倒塌了,我终于见到了阳光,阳光并不会让我感到难受,还让我的理智恢复了一些,我想起来自己好像在等一个人。
就这样又过了许多天,我的心突然跳了一下,大概是心跳吧,我感觉到他回来了。
我满怀期待地看向塌掉的墙,想看看这个让我日思夜想的家伙是谁。
他进来了。
西装革履,看着周围的景色一副感慨和诧异的样子,他看上去对这里很熟悉,又有些陌生,像是在外游荡了许久之后归家的旅人。
这个人……
是我自己?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视角一下子被弹了出来,来到了对面这个我自己身上。
熟悉的视线,熟悉的景色。
完全清醒过来的我想起来了,这是不久前,十年来第一次回老家的我在进入家里看到的景色。
不过和当时不一样的是,现在的我开启了“天眼”。
所以能够看到一些当时看不见的东西,这些东西也一样被我保存在了记忆中。
比如,那个坐在母亲床上,含着泪看着我笑的。
母亲。
(第六章)
不过当时的我显然看不见妈妈的身形,站在妈妈的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就因为积灰太多被呛出去了。
出来的时候,妈妈下意识地想伸手拉我一下,不过很显然她并不能碰到我。
看着我出了家门后就直奔邻居家,妈妈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下,终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飘出了家。
于是我看见,在我和邻居讨论哪里有比较好的建筑公司介绍一下时,妈妈就这样一直坐在我身边,用柔柔的眼神看着我,不过我大概是感觉到了什么,觉得有些冷,抬手紧了紧身上的外套。
之后我便开车回到了县城,找了装修公司,吃了一顿饭,吃饭的时候妈妈一直在我边上飘来飘去,看上去像是想给我夹菜一样。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躺在床上,一遍遍回忆着十年前的点点滴滴,直到累得不行了才终于陷入了梦乡,期间妈妈一直在床边看着我,不时伸手想抚平我皱起的眉头,一边还张着嘴像是在哼唱着什么。
而这时,妈妈在确认我睡着后,终于犹犹豫豫地起身,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样子,似是在确认自己的装扮是否得体。
妈妈一直都是我记忆里最深刻的打扮,一件不知道洗过多少遍的有些发白的深蓝色短袖衬衣,一条打过几个补丁的牛仔裤,耐脏但是穿着很舒适的深色布鞋,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脑后简单地盘起成一团发髻,用现在的审美看来简直是地狱般穿搭,但是当这个组合出现在妈妈身上时却仿佛一下子被盘活了一般,土气的服饰被妈妈赋予了灵魂。
然后我看见妈妈将手轻轻搭在了我的眉心,整个人的身形开始慢慢消失,而我的视角也一下子转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光怪陆离的空白世界里,我呆呆地坐在原地,浑浑噩噩地发着呆,直到妈妈的身形再一次出现在面前。
“妈妈?”意识到这里是梦境中的我一下子激动起来。
这是那晚妈妈给我“托梦”的情形……
我跑上前,跪倒在妈妈面前,在她轻柔的安抚下在梦中再一次睡着,陷入了更深层的梦境,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睡了个爽后神清气爽的我早饭也没吃,直接饿着肚子开着车去了舅舅家,而妈妈的魂魄也跟了上来,坐在我的副驾驶上,好奇地打量着我的车子,毕竟在我的记忆里妈妈从来没有坐过小轿车,最多也就是公交车和火车,看着自己的儿子真的“出息”了,妈妈心中满是欣慰。
之后的情形我便不再细述,从舅舅家回到公司,妈妈看见我习惯性地在公司办公室的休息室洗漱后躺下睡觉,非常可爱地皱起了眉头,叉着腰跺了跺脚,又进入了我的梦里。
这一次,她没好气地数落着我不爱惜身体,生意都做这么大了连买房都不会买,三十多快四十岁的人了连老婆都不知道找,还想不想过日子了?
我被妈妈喷得不敢抬头看她,但是在梦里居然非常理直气壮地说“出了我喜欢的是妈妈啊!”这样具有冲击性的话。
虽然知道这是在梦里百无顾忌,但是很显然这就是我心底最深处的真实想法。
所以妈妈和处于“旁观者视角”的现在的我都别弄了个大红脸,妈妈没好气地拍了我两下,说她不管那么多,反正今年必须结婚,不然以后她就再也不理我了。
这不是为难人吗?
虽然我当时愁得不行,但是醒过来的我依然很从心地开始了找房买房,并且一天到晚想着该怎么找个称心的女朋友。
之后自然就是身陷囹圄,一天到晚被各种各样熟悉不熟悉的人安排相亲,天天到处跑,到处吃饭,还好家底够厚,不然一天一场最多时候还有三场地这么相亲我的钱包估计先要扛不住了。
不过大多数都是不合心意的,在晚上的梦境里我会对着妈妈抱怨这些种种,虽然在背后说人坏话很不道德,但是在梦境里完全不设防的我把那些相过亲的姑娘们都拿出来和妈妈比较,在妈妈面前把她们的所有缺点都拉出来踩了一遍,弄得妈妈都无奈了。
顺带一提,或许是每晚进入我的梦境对妈妈来说也有一些负担,这导致妈妈不得不在白天进行“补觉”来恢复体力,而她居住的房间便是那间只有一张大床和衣柜的空荡荡次卧。
想到次卧我的太阳穴就开始不断地充血跳动,似乎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一般,但是我一时又想不起来,只好先强迫自己不去想它。
一直到我遇到了云烟,这个和妈妈有七分相似的女孩,我对她一见钟情了,回到家之后也非常兴奋,下定决心要追求她。
晚上,梦里,我兴奋地向妈妈报告了这件事,还在梦境里显现出了云烟的模样给妈妈看,妈妈半是欣慰半是无奈地同意了我的选择,显然,她对于我非要以她为蓝本选择妻子的人选的执着有些无奈。
之后的追求我用尽了毕生功力,不过大概是太过热情了,云烟有些被我吓到,进度一时间有些僵住了,当晚我和兄弟讨论了如何追女生的问题,被教导了追女生的一万零八百个技巧,将信将疑地打算第二天试试。
晚上,我又向妈妈抱怨了这个问题。
我看见妈妈抬手在我脑袋上摸了一下,然后低头亲了我的额头一口,她的身形变得更加虚幻了一些。
第二天我转运了,云烟很轻易地答应了我一起看电影的请求。
我原本还以为是那所谓的技巧起作用了,还惊诧怎么这么有效,结果原来是妈妈的“保佑”,不过看到妈妈似乎消耗了不少力气的样子,我又有些心疼妈妈。
带着妈妈的祝福,我和云烟的感情进展飞快,因为本来就是相亲认识的,在确定关系后没多久就很自然而然地开始谈婚论嫁起来。
虽然其他人都看不见妈妈,但是在去岳父家提亲那天妈妈也跟着去了,让我觉得有些好笑的是妈妈特意“变”了一身正装,这是她在家翻阅杂志时看到的一套深紫色长裙礼服,还配上了同色的高跟鞋,这让从未这样装扮过的妈妈觉得有些别扭,明明她可以飘在空中,却非要走路跟着我和云烟,然后脸色很严肃地坐在后排座,看着坐在前面同样因为第一次见家长而很紧张都不敢说话的我和云烟。
从现在的视角来看还真像那么回事……
之后在我的钞能力下,岳父岳母很快同意了我们的婚事,妈妈也混在一边强行和他们打过了招呼,算是在双方家长都在场的情况下把这事定下来了。
婚礼当天妈妈穿了另一套礼服。
订婚后云烟就经常来我家了,只不过还没有留宿过,所以她也带了不少爱看的杂志来,妈妈就是从那上面学到了更多的东西。
顺便,我家那买来就没有开过的大电视也变得被云烟经常用了。一开始妈妈还被吓了一跳,她那时候只看过村里的小彩电,就那种跟个箱子一样屏幕贼小还得拉个天线出来接信号那种,自己家自然是没有买过的,所以她都没有想过客厅墙上那一台薄的像书本一样的大黑镜子居然也是电视,再然后她就会经常趁我和云烟不在家偷偷看电视,然后在听到我回来的声音后赶紧把电视关掉,心虚地溜回房间去……
现在想想有些莫名的喜感。
回到婚宴上,精心打扮过的妈妈“隆重出席”了我的婚礼,作为男方家长坐在主桌,虽然我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但是按照传统我在主桌空出了两个位置给他们,妈妈就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也就是我的旁边。
还好留了位置,不然妈妈只能独自飘在桌子上了……我这样想着。
看着我携着云烟一桌桌的敬酒,听着许许多多不认识的人或者为数不多的几个认识的亲戚不断的恭维和祝贺,妈妈含着笑,泪水模糊了双眼,身形也不断变得喜欢,似乎是心愿完成要升天成佛了。
而这时的我不知是否是感应到了什么,下意识抬头向妈妈那边看去,虽然我看不见她,但是却感觉心头一缩,好像马上要失去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一样。
“怎么了?”云烟发现了我的异状,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见是那空出来的属于妈妈的位置,以为我想父母了,便出声安慰道:“伯父伯母要是知道你今天结婚一定也会非常高兴的。”
“还叫伯父伯母吗?”毕竟只是预感而不是真的看见了什么,我很快调整过来了情绪,笑着和云烟打趣。
云烟小脸一红,小声说:“……爸妈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那边,或许是不舍,或许是其他原因,妈妈的身形又重新稳固下来,而我也如释重负般,跟着云烟继续一桌桌敬酒去了。
夜晚自然是洞房时间,妈妈今晚没有再入梦,而是呆在次卧里,享受着这份儿子成家的喜悦。
抱孙子,抱到孙子……不,要一个孙子加孙女,只要有了一对小宝贝,我就再也没有遗憾了……
妈妈这样贪心地想着。
第二天早上,云烟早早地起来,去厨房准备早餐,妈妈好奇地跟上,发现云烟的厨艺相当不错,但她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哎呀,潇儿他很喜欢吃葱的,不对,不是喜欢吃葱,他不吃葱,但是他其实很喜欢葱香味,所以每次我都下面的时候加多点葱然后挑出来,骗他说没加……荷包蛋要煎得再熟一点,他喜欢粉粉的蛋黄……”
原来那股莫名的香味就是葱香味,难怪我每次吃面说了不要葱之后吃起来都跟记忆里妈妈煮的面味道不一样,妈妈你骗我好苦……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我还是感觉鼻子发酸想要哭泣。
或许似有所感,云烟居然真的按照妈妈的“教导”煮出来了一碗和我记忆里一模一样的面。
之后的日子,呃,有些羞耻……
因为是新婚燕尔,年少轻狂,再加上家里只有我和云烟(还有妈妈),没有外人(有妈妈),不哦啊被看见(有妈妈在啊啊啊),于是我……你懂的,总之你懂!
我在尝到了真正性爱的快乐后,压抑了三十多年的性欲一朝爆发,再加上对象是完美符合我求偶要求的和妈妈很像的云烟,我的性癖开始了究极无敌螺旋式爆发。
ol制服水手服护士制服裸体围裙真空睡裙,黑丝白丝灰丝银丝尼龙天鹅绒,连裤袜过膝袜长筒袜裸足,卧室里客厅里餐厅里厨房里书房里厕所里次卧里……
甚至有好几次妈妈捂着耳朵红着脸缩在次卧里一动不动的时候,我都会推着被我用后入式插着的浑身上下可能只有一条被撕烂裆部的丝袜的云烟突然推开次卧的门,在妈妈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开始在她面前表演来自自己儿子和儿媳的活春宫。
于是妈妈不得不从我身边穿过跑了出去,而这只是给浑身赤裸的我吹起了一阵凉风微微抖了一下,运动得更起劲了。
哦尼玛,这也太社死了,让我死了算了吧……
我尴尬得想拿脑袋撞墙,想用脚趾在地上挖出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型。
终于,有一天不知道是我脑袋搭错了哪根筋,我居然给云烟整了一套深蓝短袖衬衣和牛仔裤,在客厅里交媾。
当晚,忍无可忍的妈妈冲进了我的梦里,揪着我一顿暴揍,差点把我打醒了。
第二天一早我感觉浑身疲惫腰酸背痛(废话,在梦里跑了一晚上),于是收拾收拾溜了,离开了家中开始上班,结束了性福的蜜月生活。
之后我的生活回归了正轨,除了每天回到家有人做饭吃,晚上有人跟我做爱,睡觉时枕边多了一个人以外,似乎和以前没有什么变化。
夜里,妈妈飘到了我的床边,穿着一身白色睡裙,或许她也习惯了城市里的生活,不再需要每天劳动的她把兴趣爱好转移到了研究穿搭上,而这也让她变得更加明艳动人。
不过这只是针对能看见她的人。
那时候的我半梦半醒间微微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看见床头飘着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脸上和身上模糊一片,当场就给吓清醒了。
看见了,但是没有完全看见。
醒来后就看不见妈妈了,不过那时候我以为自己只是睡迷糊了,所以也没多在意。
可是妈妈每晚都会来看我,像是小时候来确认我是否盖好了被子一样,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当这种事情发生的次数越来越多,频率越来越快时,我在某天终于更加清晰地看见了妈妈的身影,并且确认这不是梦,于是惊叫一声坐了起来。
妈妈在我醒过来眼睛里露出惊恐的一瞬间就被吓跑了,而云烟被我突然的起身弄醒了,问我怎么了。
确信自己是遇鬼了的我开始联系那位大师,当初就是他告诉我老家的祖宅塌了影响到了我的气运的,这让我对他有一定的信赖,所以在遇到灵异事件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不过和我记忆里不太一样的是,这一次见到的大师不是当初那个粘着假胡子看上去很像骗子的年轻人,而是一个白头发看上去有些仙气飘飘的家伙。
他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大概是看错了,好像在我身上看到了别人的影子。
他在过去的我身上看到了现在的我?
之后我阐述了我的问题,他推测是被厉鬼缠身了,再加上结婚后阳气衰减,所以半醒不醒的时候眼睛带上了一点微弱的阴阳眼性质,可以看到一些平常看不见的东西。
我没听懂,只问他能不能解决,他说可以,要加钱。
我呵呵不信,他很生气,说这单免费了。
我一想怎样都不亏,就让她试试。
之后他就和妈妈大战三百回合,虽然他会一些法术,但是架不住妈妈身体强健,开玩笑,天天砍柴种地的女汉子,认真起来一拳给你打死一头牛……夸张了点,但是也没有完全夸张。
总之,大师败下阵来,被妈妈胖揍一顿,但是他用祖传的符咒将妈妈封印在了次卧里,妈妈便出不来了。
我看到妈妈被封印后有尝试过闯出来,不过并没有成功,看来那位大师虽然战斗力不怎么样,但是这祖传的符咒还是挺厉害的。
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不过并不知道真正情况的我晚上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而在这之后,子豪跟着表哥表嫂来到了我家里,这是根据大师的提议,找到的纯阳之体用来彻底净化“恶鬼”,也就是妈妈。
到这里,我的脑袋开始一阵阵的抽痛,许许多多杂乱的记忆开始窜出来,让我分不清哪些是真实的,哪些的虚假的。
而“回忆”还在继续。
我推开了次卧的房门,让表哥一家跟着走了进去,同时偷偷打量着里面的情况,想看看那个恶鬼还在不在,不过当时的我显然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见一地的杂乱景象,这是之前大师被妈妈在里面暴打后留下的痕迹。
而现在,我看见妈妈正无聊地飘在次卧的房间里,看到门突然打开,而我走了进来后面上不由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可随后进来的表哥一家让妈妈愣住了,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哥哥的儿子和孙子。
而我注意到,在子豪的身边有一圈比较强烈的光晕,在外边阳光下不那么显眼,可是一进入这个因为妈妈一直呆着而染上些许阴气的房间,这圈光晕就显得非常刺眼。
妈妈脸上露出了难受的表情,不由后退了一些,退出了光圈的范围。
我这时候才注意到子豪眼神有些呆滞,直直地望着妈妈的方向,随着妈妈移动,他的视线也跟着移了过去,死死盯着她,一副充满欲望的样子。
他看得见妈妈!?
他为什么看得见?因为纯阳之体?
子豪见妈妈似乎在躲他,便假装打量房间地又往里走了几步,妈妈不得不继续后退,直接就被他逼到了房间角落里。
他居然在欺负妈妈!
欺负?
想到这个词,我的脑袋又抽痛起来,这让我现在很确信自己的记忆确实出现了问题。
然后在我的提议下,我们一行人开始打扫房间,在这期间,子豪便开始更加过分地往妈妈那边靠近,而妈妈避无可避,最后不得不强行被纳入了光圈范围内。
出乎我所料的是,妈妈并没有像大师说的那样被纯阳之体“杀死”,而是像是中暑了一样,嘴唇发白,浑身无力。
见妈妈没有什么大事,我微微放心,但是还是有些心疼,并且对子豪的“调皮”行为有些愠怒。
“啊……”妈妈突然惊呼一声,当然,这声惊呼当时除了子豪没有人听见。
我看见子豪也被吓了一跳,有些心虚地缩回了手回头看了我和表哥表嫂一眼,不过我们都没有什么反应,他这才放下心来。
于是他转过身背对着我们,露出一副不应该出现在初中生脸上的淫笑表情,又一次伸手抓住了妈妈的手腕——他居然可以碰得到妈妈!
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的我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要对妈妈做什么?他能对妈妈做什么??他对妈妈做了什么???
妈妈在他那强烈的阳气照射下变得无比虚弱,奋力挣扎了一下却连子豪的手都挣脱不开,反而是子豪微微一用力就把她拉扯了过去,一下没站稳扑倒在他怀里,而更加亲密的接触也让妈妈受到的影响愈加强烈,浑身都变得绵软无力起来。
子豪非常兴奋地伸手一把从后面抓住了妈妈的屁股,不过还只是刚摸了一把,表哥就出声道:“你在哪干嘛呢?过来帮忙整理啊。”
子豪有些不满地松手,不过却不敢表现出异常,他已经发现这里就只有他能看见这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很怕他,这让他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地方。
小小年纪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件事背后有多么复杂,看过不少小说的他甚至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奇遇”,就像斗破苍穹里的老爷爷一样。
妈妈一脱离苦海就试图往外跑,不过却被大师的封印无情地挡了回来。
下午,子豪非常不舍地被我们带去了家具城挑选合适的书桌,对此并不怎么在意,只想赶紧回去的子豪表现得很腼腆,我随便指一个他都说“没意见”“就这个挺好”,不过对他心有愧疚的我只想给他更多的补偿,而自觉给我添麻烦了的表哥又一直谦让,结果一张书桌买了老半天才选好。
晚上也是在外边吃的,这让心急的子豪吃饭的时候心里像猫抓一样,生怕自己回去晚了女人就没了。
一直到送走表哥表嫂,我们晚上才回到了家里,等我又拉着他说了些勉励的话并让他不要不自在,把这当成自己家巴拉巴拉的。
一直心系女人的子豪自然是悄悄翻着白眼不想听我啰嗦,一心只想回房,而我将这理解成了初次离家的紧张和不安,便放过了他,他连忙如释重负般回房间去了。
我还感叹这孩子真爱学习,云烟一边附和着,一边思考刚才子豪看她的眼神好像有点奇怪。
这应该是因为子豪也发现了妈妈和云烟长得有些像。
而那边,子豪回到房间后就迫不及待地寻找起妈妈的身影,他很容易就在墙角找到了妈妈,因为这个房间空荡荡的实在没有什么藏身之地,更何况子豪身上的“阳气光圈”在他站在房间中心时刚好可以笼罩住整个次卧,妈妈根本躲无可躲。
于是子豪又一次抓住了妈妈的手腕。
浑身无力无法反抗,逃跑又无法离开这个房间,大声呼救又没有人可以听见……
光是设身处地地想想我就能理解妈妈当时绝望的心情,而这一切却是我亲手造成的。
我的脑袋又开始抽痛了,强烈的内疚让我不忍再看下去,可是这些画面却并不是通过我的眼睛接收的,而是直接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想躲都躲不开。
“嘶……”子豪的手直接顺着妈妈的手腕往上,抓住了妈妈的肩膀,他的拇指一翘就可以碰到妈妈的乳房,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
从未触碰过这样充满魅力的女性身体的子豪激动得像一头狼,他恨不得立马就将面前这个可以说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扑倒在床上,压倒在身下狠狠蹂躏——看过不少小说的他对此并不陌生,不过也仅限于理论和用手罢了。
不过处男的谨慎让他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而是强忍着冲动,想要先玩弄一下这个女人的身体看看会不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他可不想一冲动导致自己发生什么悲剧。
他现在也隐约意识到妈妈可能是个鬼这件事了。
上虽然暂时不敢上,但是摸可就不需要客气了。
他感受得到妈妈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于是毫不客气地伸出双手隔着睡裙握住了妈妈的一对乳房,轻薄蓬松的睡裙一下子就被压到贴住了妈妈的身体,将完美的曲线展现了出来,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妈妈那娇小却又充满力量的身躯上,还隐藏着这样一对丰满的乳房。
妈妈涨红了脸,无力地抬手抓住了子豪的手腕,不过这样的力度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她只能强忍着想要呻吟的冲动咬牙说:“你住手!”
“你谁啊你,让我住手就住手?”因为我和云烟都在外边,子豪说话很小声。
妈妈想喊一句“我是你姑奶奶”又喊不出口,虽然这是事实,但是喊出来却好像是骂人。
子豪直接无视了妈妈无力的反抗,就任由妈妈抓着他的手腕,然后伸手往更下面摸去,大手滑过小腹,很快就隔着睡裙摸到了妈妈内裤的边缘,然后就毫不犹豫地掀起裙角钻了进去。
“啊……”妈妈如遭雷击,那只手直接覆盖到了她的整个私处,即便隔着一层内裤,那股火热的触感也让妈妈承受不住。
尤其是在直接触碰到后,子豪身上的阳气带给妈妈的刺激更加强烈了,简直就像是被火炉直接照射在私处一样,这种奇特的感觉让妈妈完全卸了力,就像被把住了名门一样,就连抓着子豪手腕的手也忍不住松开了。
子豪没有理会妈妈的反应,他现在正因为第一次摸到女人的私处而陷入极度的兴奋中,他隔着内裤细细摸索着,想把这份触感完全刻进记忆深处。
很快他就不再满足于只是隔着内裤抚摸,于是他用手指拨开妈妈的内裤到一边,另一只手掀起裙子,将被那小小棉内裤包裹住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映入眼前的景象让子豪和我都忍不住一阵目眩。
光洁粉嫩的两片阴唇紧紧夹在一起,形成一条狭长的沟壑,越靠近沟壑的部位越接近粉色,而向外则是渐变为白色,周遭没有我想象中的阴毛,而是一片平坦,光洁如玉,一直延伸到小腹之上没入睡裙的遮掩中。
子豪的性知识来源基本都来自于看到过的色情小说,而在那些小说里所谓的天生白虎几乎都是女主角的标配了,所以他根本没有觉得多奇怪,只觉得很好看。
而我却知道天生白虎的概率到底有多小,而那些人造白虎除非是做手术永久脱毛的,基本都是自己拿剃刀剃掉的,这种的效果并不会多好,如果用电动的刮甚至会留下硬硬的“胡茬”,摸上去手感更不好,舔上去就更离谱了,而且过不了几天就又会长起来,手动刮的倒能干净一点,可是一样会长起来,而且刮多了还会越长越粗,越长越硬……
欣赏了一下这幅美景,子豪就两眼放光地开始动手动脚起来,第一个动作就是伸出两只手指轻轻分开了那两片柔软却富有弹性的阴唇,露出其间那幽深的漆黑小洞口。
繁殖的本能根本不需要人来教,就算是没有接受过性教育的男人在这时候也知道这个洞是用来容纳什么东西的。
子豪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很显然他已经完全兴奋了,但是他还是不太敢直接插进去,于是他并起两根手指,顺着那个小洞口的方向微微一用力,那个洞口就肉眼可见地被撑大了一圈,将两根手指的第一个指节给吞了进去。
“呃啊……”妈妈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即便是鬼魂之躯,她身体的细节也都和生前一模一样,而她却只和我那早逝的爸爸做过区区一两次而已,而且那已经是近四十年前的事情了……
突如其来的陌生的触感和疼痛让妈妈忍不住痛呼出声,此外,那股阳气在进入妈妈的体内的一瞬间就不再被光圈约束着,而是沿着妈妈的阴道蔓延,顺着血管一路往上瞬间就遍布了妈妈全身,这让妈妈有一种晒太阳般的温暖感觉。
明明已经是个鬼魂了,却能感觉到这种温暖的气息,因为体质特殊的原因,妈妈并不害怕阳光照射,但是被照到的话却依然会觉得不舒服,这种久违的舒适感让妈妈内心深处有一丢丢的高兴,不过很快就被更强烈的疼痛和异样触感给压下去了——子豪的手指动起来了。
他才不会管妈妈受不受得了呢,他现在正十分兴奋地把手指继续往更深处探去,他的手指很修长,又由于经常帮家里干活,所以指肚有些粗糙,但是并没有起老茧,只是有些微硬,在带着小硬块的指肚划过妈妈阴道内的软肉时给妈妈带来一阵突然的如同电流般的刺激。
修长的手指很快就被吞入了两根指节,只留下最长的一节在外边,子豪感受到柔软的肉壁紧束着自己的手指,把他的食指和中指紧紧“捆”在一起,这很不舒服,所以他下意识地弯了下手指想把里面的空间撑大一些。
妈妈瞪大双眼,感觉到自己体内某个非常敏感的地方被突然用力按压了一下,双腿忍不住夹了一下。
这让子豪发现了她的反应,于是他又弯起手指在刚才那个地方扣了一下。
妈妈无声地张了一下小嘴,热气、电流、瘙痒三种似痛苦又似快乐的感受同时沿着那一小块地方散步全身,转了一圈后又重新回到了双腿之间,那处女性最私密的地方。
子豪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这代表什么,只觉得妈妈的表情和反应很有意思,直到几十秒后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所处的环境开始变得有些潮湿,黏腻,以及冰凉。
是的,作为鬼魂的妈妈流出来的爱液是凉的。
当然,子豪不会发现这种差别,因为他并没有玩过其他女人,而根据他有限的来自色情小说的知识——男人射精的时候女人会感觉“火热的精液喷射进了子宫深处”,就精液那种温度也能叫火热,那么女人里面是凉的,这很合理。
虽然这其实是因为写这篇色文的作者是处男罢了。
同时他也理解了色文里所谓的“花蜜”或者“花汁”是什么东西。
据说是甜的……
子豪犹豫了一下,然后眯起眼睛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试探着闻了闻。
嗯,没有什么味道……
我这时候也想起来了,子豪搬进来的第二天早上我进他房间看他情况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水味”,当时根本想不出那是什么味道,现在我算是知道了……
然后子豪就伸出舌头在妈妈的小穴外舔了一口。
妈妈浑身一颤,双腿就要往里夹紧,不过被子豪空余的手给挡住了。
因为只是刚刚开始分泌少许的淫液,还没有积蓄到会流出来的程度,所以子豪这一口什么也没舔到,只尝到了一口妈妈本身的味道。
不过妈妈的反应显示这种刺激比刚才手指弯曲来的还要大,依然插在妈妈小穴里的手指也感受到似乎有更多的淫液正在分泌出来,于是子豪选择继续舔,而且因为没有尝到奇怪的味道,反而是一种淡淡的体香,所以他这一次不再只是轻轻的试探般的舔弄,而是整张大嘴吻了上去,把那娇小的阴唇都给整个含进了嘴里,用两片嘴唇细细吮吸,舌头还试图往小洞里钻。
光是想象一下这种刺激连我都忍不住想夹腿,可想而知妈妈受到的刺激。
妈妈两腿已经曲起来了,想夹却又夹不上,腿间那么大一个脑袋挡着,子豪甚至都不需要再用手去挡着。她的表情有些扭曲,眼睛里几乎要失神了,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只是随着子豪舌头的每一次舔动波动一下。
子豪如愿以偿尝到了“花蜜”的滋味,当然不会是甜的,但是也没有难吃的味道,总之就像水一样,而且流量很小,这让他感觉吃到的大部分都是自己的口水。
见吸不出什么东西,子豪终于抬起头,放过了妈妈,这时候妈妈的私处已经一团糟了,两片薄薄的阴唇因为充血变厚了一些,微微张着立了起来,小小的洞口因为承受了手指和舌头的不断出入而变得更加张开了一些,但是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回缩着,很快就要变回原来的样子。
看到妈妈略微失神的样子,子豪有些奇怪,因为按他的理解妈妈这时候应该“高潮”,然后还会“喷水”。
看来还是技术不够好啊。
子豪这样想着,又一次无情地把手指插了进去,这一次他打算探索一下更深的地方。
指肚很快掠过妈妈刚才那处非常敏感的位置,妈妈浑身一抖,清醒过来,正好感受到了子豪往深处探索的欲望。
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子豪的手指又进去了半个指节。
和刚才相比,这一次的深入要费力一些,就好像种地和开荒的区别一样。
妈妈双腿紧绷,脸上又一次露出痛苦的表情,这里是爸爸不曾探索过的深度。
无情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然后以更加势不可挡的力度狠狠地往里插了一下。
毕竟只是把几乎未曾分开过的肉壁分开一些而已,并不会真的痛到死去活来,不过这种更加陌生的触感还是让妈妈痛呼出声。
到这里子豪的手指已经完全被吞入了,依旧没有探到最深处,他感受不到“花心”的位置,看来手指的长度还是不太够,他不甘心地把手指退出来了一些。
手指退出时指肚在肉壁上剐蹭的感觉几乎让妈妈想张嘴呻吟,尤其是深处那无人探访过的地方,敏感得就像新生儿的皮肤一样,光是被触碰一下就要全身起鸡皮疙瘩。
感受到手指退出去了一大截后,妈妈轻轻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子豪又杀了个回马枪,手指再一次深入,这一次妈妈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子豪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只觉得光是听一下就爽的不行,所以他很快就用手指在妈妈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几乎和做爱没有两样,不,比记忆里的做爱还要刺激的感受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妈妈的脑海,就算她想忍也忍不住,于是不得不用她那堪比音乐家的嗓音呻吟起来。
没多久,子豪无师自通地将插入的手指换成了中指和无名指,同时用另外三根手指撑在小穴外借力,飞快地抽插起来,另一只手则在妈妈身上乱摸。
这样的多重刺激让妈妈完全失去了理智,呻吟不再压抑,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从小嘴里吐出,最后在到达一个阈值时,快感一下子像是泄洪的水坝一样冲了出来,妈妈弓起纤腰,用力迎向子豪的手掌,小穴里的嫩肉像是活过来一样,剧烈地收缩起来,一下,两下,三下……
子豪感受到了妈妈的高潮,却诧异为什么没有像小说里一样“喷水”。
等到妈妈的高潮回落,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小穴里面积蓄的淫液就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但是离“喷”的形容还差得远。
他疑惑地看着妈妈因为喘气而不断起伏的高耸胸脯,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弄错了。
于是,充满求知欲的他又一次把手指插了进去,妈妈还没来得及恢复,就又一次被这陌生的快感弄得失去了理智。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更快,但是依然没有喷水,这让子豪很受挫败,他没有拔出手指,而是连停都没停地继续在妈妈小穴里抽插起来。
正处于高潮状态的妈妈被突袭,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缩紧了,快感汇集又爆发,大脑完全失去了对肉体的掌控,下体的瘙痒瞬间爆炸,阴蒂凸起,一股透明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水箭喷了出来。
子豪吓了一跳,手指又抽插了一下,于是妈妈又喷了一道水箭。
子豪这才发现这喷水的洞口不是自己抽插的洞口,而是在靠近那颗肉豆豆的地方的一个非常细小的小凸起,平时隐藏起来就像是针孔一样。
于是子豪灵光一闪,手指依旧插在妈妈体内,另一只手却伸过来,用一只手指压住那颗肉豆豆摁了一下。
针孔果然一下子张开,喷出了和刚才一样的水箭。
“嗯……”妈妈由于被玩到失禁,强烈的羞耻心让她恢复了理智,但是浑身的无力感让她感觉还不如失去理智。
在完全掌握了如何玩弄妈妈小穴后,子豪开始更加肆意的玩弄,妈妈只是绷着精神反抗了几十秒就放弃了反抗,很轻易地被弄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和失禁,到后来这两种行为已经绑定在一起了……
子豪就这样玩到了大半夜,最后累到就这样把手指插在妈妈小穴里往床上一躺睡着了。
而因为高潮累瘫了的妈妈也就这样缩在他怀里陷入了沉眠。
第二天早上,我进来次卧查看子豪有没有被女鬼伤害,发现他还在睡觉,困得不行但是没有受伤的样子,就退了出去。
而这种事情显然不可能只发生一次……
(7)
第一晚上的试探让子豪感觉就算真做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他在漫长的等待中终于迎来了第二个夜晚,听到我和云烟回房睡觉的声音后,他才看向无力缩在墙角的妈妈。
妈妈今天睡了一整天,好在鬼魂不需要进食……她眼中含着恐惧地看着子豪,思考著有没有什么办法避免昨天那种「刑罚」。
子豪一把抓过妈妈,把她按在了身下,一点也不客气地伸手把她身上的睡裙给掀起,扒下了内裤丢到一边。
被妈妈幻化出来的内裤一离体就化作一缕青烟消失,而这也被子豪发现了。
「衣服是你变出来的?」子豪问道。
妈妈咬着嘴唇不说话。
子豪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也没有多想,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今天就要脱离处男的想法,所以很快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后,手往妈妈小穴摸去。
妈妈努力转移着思绪想让自己不陷入兴奋,但是她很可悲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听使唤,在子豪手下她就像个淫娃荡妇一样一摸就开始流水。
「那个女鬼是九世处女,阴气原本就已经重到了极点,这一世原本应该投胎成一个荡妇淫娃,一臂玉枕千夫睡,半片红唇万人尝的……」大师的话让我想了起来,妈妈这辈子原本会成为一个淫娃荡妇?不,不可能……
子豪的手指非常熟悉地探索着妈妈的体内,昨天晚上,他已经在妈妈的身体里到处都细细抚摸过一遍了,完全掌握了妈妈的敏感点,很快,妈妈就高潮加失禁,躺在床上,胯下一摊除了她和子豪都看不见的液体。
原以为接下来又是手指折磨的妈妈意外地发现子豪突然欺身压了上来。
这是要干什么?
妈妈诧异了一秒,然后很快反应过来,一根比手指火热得多的硬物紧紧抵住了她的小穴口!
「快停……」妈妈话音未落,那根硬物就开始攻城略地,撕裂般的痛苦把她的话语压了回去。
子豪诧异地低头看了一眼,刚才的第一次用力居然没能成功插进去,刚才马眼已经完全亲吻到了妈妈的小穴口,龟头最前端一点点都感受到了妈妈体内软肉那湿润的触感,不过在之后却感受到一股阻力,虽然没有特别大,但是却足以把肉棒给推外,这让他的肉棒一下子沿着阴唇夹出来的沟壑插偏了,戳到了妈妈小腹上。
妈妈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子豪就有些气急败坏地用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再一次对准了妈妈的小穴,这一次,他很顺利地就把半个龟头给顶了进去。
妈妈已经疼得话都说不出了,子豪的肉棒无论是宽度还是高度,显然都不是昨天那两根手指能比的,而龟头相比肉棒又要更加粗大一圈,被他强行这么一塞,妈妈只觉得下体都要被撕裂了。
她不自觉地使劲伸直双腿,绷紧腿上的肌肉,试图减轻下体撕裂般的痛苦,可是这反而让她的小穴夹得更紧了,子豪的半个龟头甚至差点被挤出去。
子豪自然不会就这么服输,他紧紧按着妈妈的腰防止因为她的挣扎把肉棒滑出去,然后无师自通地开始挺腰,两脚蹬在床单上使劲。
毕竟妈妈还是处于浑身无力的状态,比力气她根本比不过子豪,更何况一个是用腰力往前推,而另一个却是要用小穴里没法主动控制的肌肉把外来者往外挤,所以很快她就败下阵来,只能靠本身紧致的穴肉被动地提供一些阻力。
而这造成的后果就是妈妈小穴处那一圈粉嫩的嫩肉都因为被过度撑开而变得有些透明了,等到之后一定会因为充血而红肿吧……
子豪可不管那么多,他只知道像头蛮牛一样跟随着自己的本能把肉棒死死地往妈妈小穴里塞,我原以为以他处男的敏感度和妈妈那不同寻常的紧致度,他说不定会还没插进去就忍不住射了。
可是他没有,因为妈妈流出来的淫液是冰凉的,普通人如果被这样的淫液浇一下直接软了都说不定,但是对子豪来说正好,降低了他的射精欲望的同时又能给他带来更清晰的触感。
妈妈在他的攻势下只能把腰往回缩,可是躺在床上的她根本退无可退,最后不得不大大地张开双腿将自己的小穴完全露出来,这样会稍微好受一些。
可是从旁边看起来她的举动反而像是在主动勾引子豪更加地深入。
子豪满足了她的「勾引」,在他深吸一口气后,他猛地往前一挺腰,同时抓着妈妈的腰往回一拉,两边同时用力的情况下,那鸡蛋大的龟头就直接整个塞了进去,然后由于惯性,加上难关已过,他那粗长的肉棒还顺着妈妈的阴道往里深插了几厘米。
妈妈脸色苍白,只觉得撕裂感从下体不断往上,好像整个人都被撕开了一般。
这时候,子豪那根肉棒上传来的阵阵热气将妈妈的疼痛减轻了一些,为感觉自己快要死掉的妈妈提供了一些力气,却也把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自己的小穴内,异样充实的触感居然让妈妈产生了舒服的感觉。
子豪稍微喘了两下,才再一次慢慢往里面探去,他感觉到妈妈体内的淫液似乎变得更多了,往里面探路时也不再那么艰难,又进去了一点感觉前面更窄一些,那是昨天之前从来没有人触碰到过的部分,而子豪却没有自觉地就这样轻易地继续往前,彻底占有了这块领地,在里面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这根肉棒上的妈妈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明明感觉整个人都被不断地撕开,可是在被撕开后却又重新合在了一起,只不过中间多了一根让自己又难受又舒服的外来者,那根东西不断散发的热气从小穴里蔓延到全身,让她浑身都酥软了。
比手指更长的肉棒继续深入,进入了昨天手指也未曾触碰到过的地方,这里面更加的湿润,没有流出去的淫液全部积蓄在这里。
感觉到身下的妈妈娇躯都开始不自然地抖动,子豪似有所感,继续往前猛地一推,突然感觉到自己龟头前端亲吻到了某个格外柔软的东西,一触即逝。
妈妈突然娇吟一声,比之前的都要更加软糯。
子豪意识到自己大概是碰到妈妈的「花心」了,于是挺着肉棒在妈妈小穴里面转着找目标。
刚才他一记突袭不小心碰到了妈妈的子宫口,让妈妈惊叫出声的同时,妈妈也下意识地吸气提腹,把子宫向上抬了一些,阴道拉长,可是即便这样也无法阻止子豪继续,因为刚才子豪根本没有完全插入,他的肉棒继续往里,再一次坚决地顶到了妈妈的子宫口。
从未经历过,也没有想象过的剧烈快感让妈妈直接到达了高潮,憋住的一口气也放了出来,子宫也放了下去,可是本就顶住子宫口的肉棒却没有退,反而还又往里顶了一下,所以这一下放松,子豪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被一张小嘴往里含了一点,然后才感受到格外强的阻力,不得不被挤出来了一些。
妈妈也被这一下几乎捅进子宫的深插捅得意识模糊,不受控制的高潮伴随着失禁一起来临,全部喷洒在子豪的小腹上。
鬼魂状态的妈妈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喝水,喷出来的淫液和尿液本质上都是魂力模拟的,所以并没有异味,不然光是这么几下,这床已经没法要了。
终于得偿所愿的子豪格外兴奋,完全不理会妈妈还处于失神状态,拉着妈妈的两条大腿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而这比他用手强得多的快感让他更加疯狂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和妈妈一断一续的呻吟的声音一直回荡在房间里,不过如果在普通人看来就好像子豪光着身子撑在床上疯狂做俯卧撑一样……
不懂什么姿势的子豪只是扒着妈妈的两腿,把它们大大地打开,就在妈妈两腿间疯狂输出,不过很快他就又发现了其他的快乐。
妈妈虽然身高不高,但是那双腿却很长,比例达到了非常离谱的3……5比6.5,再加上常年劳作带来的发达肌肉以及恰到好处的体脂率,这双腿既圆润光滑又充满弹性,无论是手感还是视觉效果都是最顶级的。
子豪把妈妈的双腿往上抬起并拢,然后一把抱住,这样他感觉到下体被夹得更舒服了,同时怀里抱着的温润如玉的双腿让他恨不得把它们揉进体内,一只手抓捏大腿肉的同时,另一只手又舍不得妈妈那对巨乳的手感,在无意识抚摸过妈妈那紧翘的丰臀后,他只恨自己为什么只有两只手。
娇小的妈妈就像一艘帆船被丢到了巨浪里一样,不断被抛起又落下,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除了不时因为高潮而变得高亢的呻吟外,几乎变成了一个只会发出「嗯嗯啊啊」的机器人。
不过好歹子豪还是一个处男,就算有冰凉淫液降火,他也很快就在妈妈体内射了出来,虽然这个「很快」对我来说也是「很久」了……
他射出的精液没有落在床单上,而是真的射进了妈妈体内,被她的魂体吸收,我看见妈妈的灵魂似乎变得更加凝实了一些。
一口气打桩打了十几分钟的子豪终于吐出一口浊气,趴在妈妈身上大口大口喘息着,累得不行。
终于得以喘一口气的妈妈也大口吸着气,汗水把头发都沾湿了,紧紧贴在额头上,不过子豪那根即便射了精变软了一些但是依旧很恐怖的大肉棒还插在她体内,这让她根本没法好好休息,而且她清晰地感受到子豪的肉棒正在慢慢抬头。
「求求你……放过我……」妈妈带着哭腔无力地哀求着。
「嘿嘿。」子豪笑了下,完全不理会她,恢复了一些体力后,就又一次开始慢慢挺腰抽插起来。
一晚上妈妈被她浇灌了整整五次,最后是因为子豪实在没力气了,才放过了妈妈,不过他在睡着前也还是把肉棒深深插在妈妈身体里,抓着妈妈的腰不让她逃离。
第二天,他用手机偷偷看起了黄色网站,寻找了许多的文章视频来看,而在一旁旁观了一切的妈妈深深知道自己即将到来的厄运,这让她一瞬间甚至想要直接飞升投胎算了。
可是或许是出于对于儿子强烈的不舍,她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又或许是来自身体深处的本能甚至告诉她这种事情让她很快乐。
妈妈被自己恐怖的想法吓了一跳,甩头把这个想法甩了出去。
这天晚上,妈妈被扒个精光,摆成各种不同的姿势和子豪做了个爽。
像狗一样的后入式可以把妈妈完美的身材曲线展现出来,但是这会让她感到格外的羞耻,羞耻心带来的是极度的敏感,她很快就哭着败下阵来,喷得到处都是,连腰都立不起来才被放开。
面对面抱着的观音坐莲式可以插得很深,她又一次体会到了子宫口被不断亲吻的快感和恐惧,尤其是当子豪死死顶着子宫口想要把它撬开时,她吓得差点晕过去,直接就失禁了。
高举一条腿的侧入式则让她可以一低头就看见自己大张的双腿和那根插在自己体内不断出入的狰狞大肉棒,她看着自己的小穴被不断地撑开,撑开,撑开,最后却只能将羞耻心化为喷洒的淫液。
这样的「试验」和「学习」持续了几天,子豪的变化飞快,现在他甚至掌握了转移注意力来延迟射精的方法,光是一次射精就可以把妈妈弄到死去活来,这也有他最近几天连续地疯狂做爱,弄得腰酸背痛不得不放缓一些的原因。
而在当时的我和云烟看来,这是他慢慢接纳我俩,变得开朗起来的征兆,我甚至还让云烟多弄补阳的东西给他吃……
之后,子豪开学了,第一天去学校的时候是我带他去的,见到了他的那位班主任曲老师。
打扮得很精致的妇人,看上去像是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可能年纪和我差不多大,衣着穿得很正式,但是由于身材保养得不错,反而有种反差带来的色情。
经过和妈妈连续几天做爱的熏陶,子豪很眼馋地盯着曲老师的身材曲线一顿瞟,尤其是她那双裹着黑色丝袜的小腿,低着头既能大饱眼福的同时又很隐蔽不用担心被发现。
当晚,他想起来了妈妈的衣服都是她自己变出来的,于是眼睛一亮,对着妈妈说:「你不是会变衣服吗?每天都穿着一条睡裙,不知道换一套吗?」
妈妈缩在床头死死看着他,虽然没有反抗的能力,但是这样的不配合已经是她所能做到的最大努力了。
「黑丝知道不?还有那种制服,黑西装一样的。」子豪一下子想不起来ol制服该怎么描述,于是只好用很抽象的说法描述。
妈妈还是一言不发。
「何必呢,每次都装出一副不配合的样子,结果随便插两下就不停地求饶,你说你是不是欠操?」子豪见妈妈这样,只好伸出一只手扯住妈妈的一个脚踝,手上一用力就把妈妈整个人都给拉了过去,一条腿被高高地举起,原本搭在膝盖上的睡裙下摆也沿着大腿滑落下去,把仅有一条小白内裤包裹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
也许是最近连续的高强度做爱让妈妈的身体记住了这种滋味,在子豪的手摸上脚踝的一瞬间她就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体内升腾,然后在私处暴露在对方视线下时,她湿了。
子豪探手拨开内裤摸了一把,也有些诧异,不过没有多在意,而是很快就解开裤带掏出肉棒,在妈妈小穴口划了两下就一挺腰插了进去。
即便是已经结合过许多次了,每次的插入都让妈妈忍不住惊呼出声,浑身变僵,等到子豪开始沿着已经足够湿滑的阴道驰骋后才慢慢习惯,皱着眉头捂着嘴巴默默承受越来越激烈的快感。
今天的子豪是抱着目的的,所以他也格外地卖力,之前训练的成果完全展现了出来,而随着多次做爱,妈妈反而变得越来越敏感,此消彼长之下,很快妈妈就被操得丢盔弃甲,两只手抓着床单,高潮得一塌糊涂,意识都要模糊了。
「快,变条黑丝出来。」子豪把肉棒猛地插到妈妈小穴最深处,给刚刚达到高潮的妈妈一下捅得白眼直翻,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把肉棒死死抵住妈妈的子宫口慢慢研磨着,这种滋味简直让妈妈欲仙欲死,两条长腿曲起,小脚踩在床上脚趾死死勾着,试图抵抗这股体内深处不断积蓄的刺激。
子豪只是微微退出一点然后又猛地插进去,就把妈妈的抵抗瓦解,差点又一次当场高潮。
「快点变,不然我就继续用力了,我好像还没试过把你花心捅开的感觉。」
之前子豪有尝试过,不过难度确实很大,至少他之前几乎是全身压上去也只是微微撬开了一些,而那已经让妈妈直接晕死过去,似乎很痛的样子,子豪也就没有再尝试了。
已经意识迷糊了的妈妈浑身都被汗水打湿,那条睡裙早就被扒了,现在正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听到这话,下意识回忆起那股让自己恐惧的痛苦和陌生感受,最终只好点了点头,开始变换身上的装扮。
一抹黑色的光从妈妈的脚尖不断向上蔓延,所过之处留下的居然真的是黑色的丝袜,丝袜一直「生长」到大腿根部也没有停止,继续往上编织着,将妈妈的整个翘臀都给裹住,最后妈妈的整个下半身只剩下小穴口那里留下了一个不小的圆洞,那是因为子豪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将那里大大地撑开,这个圆洞正是留给子豪的肉棒的。
妈妈变出来的黑丝连裤袜并没有缝合线,也没有出现为了防止被撑破的加厚部分,D数正好合适,给那双本就迷人的修长双腿更添了一抹朦胧的诱惑。
子豪眼睛都看直了,今天白天对着那美艳班主任的美腿却只能看不能摸,他早就馋得不行了,现在眼前就出现了一双可以肆意把玩的而且对比起来不会差只会更好的黑丝美腿,他一秒钟都能有犹豫就直接摸了上去,入手的触感让他一摸上就再也不想离开,完全黏在了上面,来回摩挲起来。
同时,他那根依旧深深插在妈妈体内的肉棒也停止了折磨的研磨,而是转变为较为温柔慢速的深入浅出,似是在奖励妈妈的「听话」一般。
虽然感觉很羞耻,但是妈妈确实对这种温柔的快感产生了一丝沉迷和更多的愉悦,诞生了一种仿佛宠物在取悦主人后得到嘉奖的喜悦情绪。
这种喜悦让妈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很快她就完全投入到来自体内那根肉棒带来的快感中无暇思考了。
子豪之后的姿势都改为以玩腿为主,比如抱起两条长腿贴在胸口,一边舔嗅着伸到面前的完全没有异味的双足,一边借力抽插;比如把两条丝袜美腿抬起让它们缠住自己的腰肢,然后疯狂挺动,让丝袜大腿和自己腰间的肌肤不断摩擦;比如面对面抱坐在一起,双手不停在腿臀间游离,扶着妈妈让她不断起伏,用那紧窄的小穴吞吐自己的肉棒……
从那之后,子豪的玩法又多了许多,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更多的穿搭,让妈妈每天换成不同的打扮,有时要求过于羞耻时需要先操一顿妈妈才会听话,但是每次最终他都会得逞。
在这样的调教下,妈妈的底线渐渐被他拉到很低,最终彻底习惯了他各种换装的命令,而且可以很快领悟到他的意思,通过不断变装来满足他那一日一变的性癖。
穿着高开叉紫色旗袍的妈妈双手向前撑著书桌,双腿岔开,屁股高高的翘起,后面的旗袍下摆被掀起盖在背上,裆部的肉色丝袜被撕开巨大的破洞,子豪就挺着粗长的肉棒不停的冲击着,而妈妈已经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了,毫不吝啬地像唯一的听众展示它的美妙。
几乎只有三块布片的比基尼根本遮不住多少的春光,更何况裆部的小布片还被拨到了一边,妈妈曲起一双穿着黑色长筒棉袜的长腿紧紧环住子豪的腰,想要减轻自己的刺激,不过这只是徒劳,她很快就喷出了今天的第三次潮喷。
穿着黑色泳衣,戴着黑色猫耳,屁股里还被塞了一个带猫尾的小号肛塞的妈妈趴在地上,被身后那根肉棒插一下就往前爬一步,这已经是她在房间里爬的第五圈了,小穴里含着的精液几乎满到溢出来,一点一点地滴在地上。
穿着ol制服,戴着眼镜,一副老师打扮的妈妈跪在子豪面前,交出了自己小嘴的第一次,在那根恐怖的粗长肉棒深深插入喉咙里的时候,妈妈几乎要窒息,两只小脚都翘起来了,最后那多到小嘴含不住的精液直接灌进了胃里。
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妈妈就从我记忆里那个要强阳光的母亲变成了眼前这个只知道听从子豪命令来满足他性欲的……女人……
即便亲眼目睹了这所有的一切,我依旧不能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你还别说,你的祝福真挺有用的,我今天把曲老师拿下了。」子豪坐在书桌前写著作业。
跪在桌下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白色丝袜的妈妈闻言一怔,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抬头看向子豪,还没来得及吐出来的龟头将她的小嘴撑开,我不知道她是如何用这么小巧的嘴把这根有她脑袋那么长的肉棒吞入一大半的。
「别停。」子豪伸手往下按住妈妈的头,让她继续吞吐,然后说道:「前几天我就已经差不多攻略成了,上回还让她在厕所帮我打了一次手枪,射她脸上了,外边有人她都不敢出去洗脸,上课铃响了才敢出去,嘿嘿……昨天在办公室摸了她的小穴让她高潮了一次,今天我就直接把她拖到厕所去给办了。」
妈妈一边动着脑袋吞吐,一边用舌头舔弄着,没有给子豪回应。
「你还别说,她看上去挺正经的,其实敏感得要死,一看就是憋久了,我摸两下就出水,肉棒一插进去就魂都丢了,要不是我捂住她的嘴估计当场就被全校都知道了。」
「呲溜……」
「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她的屄没你的紧,也没你里面会吸,毛也多,不好看,明天去把她剃了。」子豪爱怜地摸着妈妈的小脸,一时间没有注意到门外的脚步声。
「我去看看……」云烟的声音响起,同时伴随着开门声。
因为过于突然,子豪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看向门口,只见云烟正站在门口打电话,刚推开门正在寻找子豪,然后两人就对上了视线……
「嗯……?」云烟忍不住发出一声奇怪的声音,显然是被吓到了。
在她的视线里是没有妈妈的存在的,所以她看见的就是子豪把短裤拉到大腿上,粗长的肉棒勃起着竖在空气里,一只手往下悬空(摸妈妈的脸),像是在撸管撸到一半被人突然闯进来看到下意识松开肉棒来不及缩回去一样。
「……」云烟呼吸一滞,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云烟?怎么了?」电话那头的我连忙诧异地问,这是我离开家参加人大的晚会的第一天,我本是让云烟看看子豪的情况的,结果刚好撞到这么尴尬的场面。
「没,没事……」云烟连忙回复我,然后她手忙脚乱地把门给关上了。
这一瞬间,子豪有一种灭口的冲动,不过很快压了下来,他知道云烟看不见妈妈,所以估计这就是一件被婶子看见肉棒的很普通的事情……普通个屁嘞!这根本就是AV剧情的发展好吗!
子豪一时间心念电转,然后眼睛越来越亮,云烟可不是什么丑女,正相反,她已经是子豪见过的所有女人里能排进前三的大美女了,如果能上的话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可是要怎么上呢?强奸?
子豪对云烟的性格不太了解,只知道她和叔叔(我)很恩爱,很听我的话,平时比较温柔,但是如果真要去强奸的话他不能保证云烟会忍气吞声,要是她告诉了我的话,那最轻的结果就是自己回老家继续读书——已经习惯了每天调教妈妈,而且马上还要开始调教曲老师的幸福日子的子豪是不可能接受这个后果的。
「你,能把她控制住吗?」子豪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抽出来,问。
妈妈眼睛闪了一下,说:「我出不去。」
「为什么?」子豪这才意识到妈妈从来没有出过这间房一步,不过平时他也怕出意外被我或者云烟发现,从来没想过把妈妈带出去。
「门口贴着一张镇邪的符,把我关在里面了。」妈妈说。
「那我去撕掉?撕掉了你就能出去了?」子豪问。
「嗯……」妈妈点点头,我不知道她是在想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听话」
?
再晚些,等到云烟睡着后,子豪溜出了房间,先是来到主卧门口,拧了一下门把手,不出意料地发现门被反锁了。
「要是不反锁那就真的是AV展开了……」子豪嘀咕着,回到次卧门前,看着那张符咒,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揭,结果发现这符咒没有用胶水什么的,很轻易地就揭了下来,让人忍不住怀疑之前它是怎么黏在上面的。
「你能出来了吗?」子豪问。
过了一会儿,妈妈的魂体终于飘了出来。
时隔一个多月,妈妈再一次出来了,可是她却觉得恍如隔世,这一个多月的经历几乎像是噩梦一般。
经过这一段时间我和云烟给他的「补阳」,子豪的阳气光圈范围变得更大了,几乎可以覆盖整个家,所以妈妈即便现在离子豪有些远也依旧会感觉浑身无力。
「你进去看看能不能附体庄姨,然后从里面把门锁打开。」子豪奇思妙想。
妈妈默默点了点头,然后穿过房门进入了我的卧室,云烟正躺在床上沉睡着。
看着这个和自己外貌有七分相像的儿媳,妈妈忍不住露出微笑,她没有去附体,而是在这个房间里飘荡着,感受着儿子的气息,可惜的是我今晚并没有回来。
妈妈飘到床头,看了看我和云烟的结婚照,凝视着我的笑脸,然后又飘到床上,在云烟身边躺下,躺在我平常睡着的地方。
「好了没有?」门外传来子豪的声音。
妈妈脸上露出微微的愤怒和仇恨,但是很快俏脸一红,下意识摸了下小腹——就在刚才,她还被子豪狠狠灌注了一肚子的精液,即便是现在,她也没来得及换衣服,只穿着一条被撕的破破烂烂的白丝,身上、脸上、头发上甚至嘴角还有精斑。
终于,妈妈眼神一凝,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往窗口飘去,很轻易地穿了过去,离开了家。
她要离开!
子豪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把她放了出来,她终于脱离了这个地狱!那么她就不可能再回去!
「……」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
飘在空中的妈妈茫然地看着即便是夜晚依旧繁华的城市,一时间不知道何去何从,如果离开儿子,等待她的或许只有找个角落让自己默默消散这一个结局。
儿子……
最终,妈妈又一次飘了回来。
站在床头,看着熟睡的云烟。
「好了没有?」心大的子豪完全没有想到妈妈刚才差点跑了,只觉得妈妈的动作真慢。
附体……
妈妈一瞬间闪过一个阴暗的想法,那就是附身云烟,从此和她变成同一个人,这样既能一直待在儿子身边,却又不会再受到子豪的折磨。
她刚产生这个念头,就进入了云烟的身体,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获得了云烟身体的控制权。
云烟,或者说妈妈,悄然无声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窗外的月色。
久违的作为人类的感觉差点让妈妈忍不住把这个想法变为现实,但是转念想到儿子的事,她动摇了。
儿子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
他深爱的妈妈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妈妈默默低头,眼里含泪,她是多么想用真正的肉体好好地亲手抚摸一下儿子的脸庞,说一句「你长大了」啊。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
妈妈默默躺了回去,然后魂体从云烟的体内飘了出来,最后回眸看了她一眼,然后飘出了这个房间。
「失败了。」妈妈淡淡地说。
「啧,真没用。」子豪也没有办法了,「灭口」看来是不现实的了,只能寄希望于云烟不把这回事当成大事和我说了。
于是他把这股无力的恼火转移到了妈妈身上,正好现在妈妈不再需要被局限在次卧里,于是他淫笑着拉着妈妈,把她压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挺着粗长的肉棒又一次占有了她。
今夜,妈妈无声的呻吟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响了一整晚……
次日早上,云烟浑身疲倦地起床,昨晚她做噩梦了,梦见自己的身体被恶鬼占据,变得不像自己,但是最后恶鬼又离开了,然后后半夜开始做春梦,梦见自己和子豪在家里的各个角落一直在做爱,做了一整晚,醒来的时候居然真的觉得腰酸背痛,而且还高潮了,内裤都湿了……
「呸呸,怎么会做这种梦的?难道是昨天看见了……」想到昨晚亲眼看见的子豪那根恐怖的巨物,云烟忍不住脸红了一下。
「子豪也到这种年纪了,有这种需求很正常,我就假装没看见吧……以后注意避嫌就好了……」云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打算假装没看见。
之后我给她打电话发现她精神不太好,她说昨晚梦见了恶鬼,怀疑是不是女鬼从次卧出来了,让我也好一阵担心。
云烟以为这是结束,可是这却只是一个开始。
妈妈的附身毕竟还是留下了后遗症,或许是两人灵魂同步率太高,这一次附身居然导致妈妈和云烟产生了轻微的触觉共享。
昨晚云烟后半夜的春梦就是身体感受到了妈妈和子豪做爱的一些感觉,最后大脑将其处理为了梦。
而这造成的后果就是从那天开始,只要子豪和妈妈做爱,云烟就会有轻微的感觉,这种感觉在清醒的时候不会很强烈,只会让人觉得自己突然产生了性欲,想要了,但是在睡梦中这种触感会累计,导致云烟每晚都会做春梦。
而子豪和妈妈对这事一无所知,依旧每天晚上至少做个好几次,而且自从能出房间后,家里的各个角落都已经被妈妈的淫液泼洒过了,客厅里,阳台上,餐厅里,厨房里,卫生间……
甚至就连主卧室,子豪也趁我和云烟有一次不在家的时候进去过一次,在我和云烟的婚纱照前,被子豪抱起来摆成小孩把尿姿势的妈妈高潮得很彻底,潮喷失禁一起来,全部喷在了婚纱照里我的脸上,然后液体很快消失不见。
而且,在确定我和云烟都看不见妈妈后,子豪的胆子越来越大,居然敢当着我们的面把妈妈拉出来。
当然不会是普通的拉出来了。
在我回家的第一天,子豪就面无表情地牵着浑身赤裸的妈妈从次卧出来,坐在餐桌前吃饭。
浑身赤裸的妈妈即便知道我们看不见她,但是这种羞耻感依旧让她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尤其是当我的目光无意识扫过她缩在地方时,她几乎要疯掉,光是被看着就要高潮了一般的刺激。
洗澡的时候,她被子豪要求上半身穿着正装,下半身只穿一条丝袜,然后一边自慰一边从我面前走过,然后到厕所里被狠操一顿。
之后甚至还有过吃饭的时候被要求躺在餐桌上,把双腿大张对着我和云烟自慰,喷出来的水甚至溅到我的脸上我却一点也不知道。
晚上还发生过我来次卧「查岗」,正好看见妈妈骑在子豪腿上疯狂颠动即将高潮时的画面,并且误以为子豪在自慰,觉得有些尴尬。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子豪很淡定,但是妈妈却再次被刺激到,从一个普通的小高潮到达了潮吹加失禁的大高潮,差点晕死过去。
过了几天,我终于觉得云烟天天春梦的不对劲,联系了大师。
结果好巧不巧的是,子豪突发奇想,当天带着妈妈去了学校,和曲老师玩了一次别样的双飞,他让妈妈附身曲老师,一次操了俩。
不过大师很会随机应变,直接把妈妈给阻挡在了门外,那晚子豪回家时发现妈妈进不去家门了,没有办法只好让妈妈在外边呆着。
当晚,妈妈难得休息了一晚。
云烟也时隔几天难得睡了一次好觉,可是已经习惯了每天在梦里被「子豪」
操到高潮不断的云烟居然有些不习惯,她当然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是身体却忍不住思念起那种极致高潮的快感。
第二天,子豪去上学的时候只好又带上了妈妈,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新的玩法。
或许是妈妈的「祝福」的原因,那天居然有好几个同学的家长来找曲老师商量自己孩子学习的事情,更巧的是来的都是母亲,而且都长得挺不错,至少保养得很好。
因为事发突然,有一个比较有钱的母亲,貌似是班长的妈妈,提议说请大家吃饭,于是几位美熟女一起去订了一个包间。
子豪让妈妈跟了过去,然后用附体的办法让她们都喝了不少酒,最后都醉了,就近找了个酒店,订了一间套房打算下午休息休息,继续讨论孩子教育的问题。
子豪下午直接跟曲老师请了假,然后就直奔大包间,把几个同学母亲都给操到高潮迭起,其中还有好几个平常看他是农村来的所以欺负他的同学的母亲,并让妈妈附身后给她们在梦里种下心理暗示,以为这只是一场梦。
下午,等她们醒过来的时候表情各异,毕竟刚刚做了一场那么真实的「春梦」,现在下体甚至有些疼,好像被一根粗长到恐怖的肉棒狠狠抽插过,不过在她们的认知里不可能有这么粗长的肉棒真实存在,所以都觉得这真的只是一场梦。
在妈妈的帮助下,子豪短短几天就把学校里所有有些姿色的女人给拿下了,不论是老师,还是学生,一时间好不快活。
不过他现在最想拿下的却是云烟,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可是他却不敢对那张门神下手,因为他知道次卧的符咒的问题已经被我发现了,要是门神再出问题很容易被怀疑到。
终于,他等到了机会,我要去非洲出差!为期一周!
在我离开前夜,因为好几天没有得到梦境的「滋润」,而白天又会不时性欲突起(因为子豪和妈妈白天会做爱)的云烟和我做了个爽,把我榨了个精干,不过即便是这样,云烟也没有完全得到满足。
她有偷偷买过跳蛋,这种行动让她忍不住为自己觉得羞耻,而更让她为难的是,她每次用跳蛋来满足自己的时候,脑海里想的却不是我,而是春梦的主角子豪。
每次开始时她都会用和我做爱的记忆来找感觉,可是感觉来了之后大脑总是不由自主地将主角替换为子豪,那一个个和子豪做爱的场景是那么真实,真实到让她怀疑这究竟是不是梦。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当晚睡觉忘记了锁门。
当晚,她又做了春梦,这个春梦却比以往来的都要更加真实,甚至真实到她醒来时,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不知去向,双腿之间乱糟糟的,阴毛全都不见了,小穴两片粉嫩的阴唇红肿着外翻,乳白色的精液往外淌着,在腿间积蓄了一小滩,如果下意识缩动一下那里的肌肉,还会挤出更多灌满在小腹里的精液……
这样的情况根本不需要再考虑其他的东西,毫无疑问这只能是子豪干的事情。
突然遭受打击的云烟抱着膝盖哭了起来,而这时候我的电话打来了。
云烟想向我哭诉,可是最后她却没敢说出来,她害怕失去我。
如果当时就把子豪在房间里自慰的事情告诉我就好了……可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云烟从床上爬起来,脚踩到地面上的时候才发现腿都还是软的,差点摔倒,好不容易扶着床站起来,云烟颤巍巍地在地上找到了被丢开的睡衣。
云烟把睡衣套上,想穿内裤的时候却发现精液一直在腿间流淌,黏糊糊冰凉凉的恶心触感让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先洗洗吧……
云烟这样想着,就这样走出了房间。
以往这时候家里是只有她一个人的,子豪会去学校,可惜她刚一出房间就发现客厅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
子豪裸着下身,竖着肉棒,双手按在小腹前,好像按着什么东西在肉棒上套弄一样。
云烟吓了一跳,转而突然愤怒地说:「你昨天都做了什么!?」
子豪抬头扫了她一眼,然后视线停留在她光洁的大腿上,那上面还挂着他的精液,笑着说:「你说呢?」
云烟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着装上的不雅,吓得转身就要逃进房里。
「抓住她。」子豪命令道。
然后云烟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抱住了一样。
云烟低下头,隐约看见了一双有些透明的玉手架住了自己的胳膊,虽然力气不怎么大,但是却足够让她一下子逃不开。
然后她就惊恐地看见一只大手从身后伸来,十分熟悉地钻进了睡衣下,来到了自己两腿之间,两根粗长的手指插进了小穴里。
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传来,云烟一下子迷茫了,这种快感她在梦里早就体会过无数次了,似乎每一次只要这样做之后自己就会浑身变软,然后无力反抗了。
空气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只有手指在云烟小穴里搅拌的声音,一开始只有精液被搅出来,可是很快就有更多的透明淫液一起流出,而这显然是来自于云烟的身体……
「庄姨,昨天晚上爽不爽?我还以为要把你操服会很难呢,结果一插进去你就开始叫个不停,又哭又笑的,让你舔你就舔,让你趴着就趴着,你是不是自从上次看见我的大肉棒后就天天想它了?」子豪调笑般说着,却不知道自己其实无意中说中了事实。
被戳穿内心想法的云烟脸色变红,显然感到很羞耻。
「真是淫荡啊……叔叔一直满足不了你吧?你知不知道昨晚高潮的时候你叫得有多大声?你知不知道你喷了多少水?」
不,那不是我!云烟羞愤欲死,可是记忆里模糊的画面却告诉她这都是真的。
「那你现在手在干嘛?」子豪问。
云烟惊醒,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很自然地把手往后握着子豪的肉棒开始轻轻撸动起来,好像早就做过无数次了一般熟练……
怎么会?难道自己真的……
云烟下意识想把手收回来,却被子豪抓住了手腕,引导着继续撸动着。
火热的手感很快让云烟又迷茫了,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内心深处似乎对这种事没有一丝的抗拒。
子豪只是略施引导,云烟就自然而然地扶着门框摆成了后入式,屁股高高地翘起,把没有一丝遮拦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在子豪坚硬的肉棒碰到小穴口时,云烟似乎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在欢迎着新主人的进入。
「呃啊……啊……」子豪的肉棒再一次插入了云烟体内,开始了抽插,动作慢慢变得粗暴,而云烟都接受了下来,毕竟在「梦中」她早就经历过更多更加过分的调教。
在她的眼中,妈妈的身形不断变得凝实,她很诧异为什么突然面前多了一个人,而且和自己长得这么像,为什么她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歉意……
这是,那个女鬼?嗯……啊……
她长得好像……嗯……
妈妈?……啊……
云烟因为陷入快感中而混乱的脑海里断断续续地思考着,并且逐渐理解了一切。
这让她觉得气愤,又有些羞愧。
这都是报应吗?
云烟茫然地接受着子豪的冲击,然后很快迎来了高潮,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而子豪则拉过妈妈,当着云烟的面插入了她。
抽出沾满精液的肉棒塞进云烟的嘴里,强迫她舔干净后,子豪拖过云烟,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然后推着她进入了厨房,给她换上围裙,让她做饭。
断断续续的炒菜操作炒出来的菜自然味道不怎么好吃,尤其是在倒盐的时候子豪抓着她的屁股疯狂输出,让她手抖个不停,倒进去五六倍的盐。
最后这道菜咸的没法吃,勉强混了个半饱后,子豪把云烟拖到了沙发上进行「惩罚」。
虽然云烟不能像妈妈一样直接变装,但是好在她有一衣柜的我给她准备的情趣服装,虽然自从我身体开始吃不消后就很少有穿的机会了,但是也没丢。
子豪双眼放光地让云烟一件件的试,碰到让他感兴趣的他就会不客气地把云烟按在身下输出一顿,然后顺便让妈妈也变出来这样一身,在两人相似的外貌下,穿着同样衣服的两人像是一对双胞胎一样,这让子豪格外地兴奋。
直到晚上,有些吃力了的子豪终于打算结束战斗,最后一发他回归初始,让两人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躺在次卧的床上,自己则兴奋地扑上去直接插入了妈妈。
而在这个时候,我提前回来了。
在和妈妈对视上的一瞬间,妈妈终于下定决心让一切结束,以前她还能用我看不见我不知道来当作借口默默承受这一切,可是现在这已经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了,必须做出决断。
因此有了我记忆里没有的那一幕,妈妈用所有的力量删除修改了我们所有人的记忆,然后消散了。
而我,则因为那个不受影响的大师的缘故以及自己的天眼,在梦里回忆起了一切。
我不知道醒来之后还是否记得这一切,但是我不打算惩罚子豪。
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妈妈的身份,而妈妈似乎也更想要让这一切经历变为从未发生过一样,既然是妈妈的愿望,那我自然是无条件同意的。
可是,我还是好想再见妈妈一面啊……
…………后日谈……
昨晚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醒来后,我脑袋有些昏沉沉的,就好像考试前通宵学完整本书然后考完之后立马全都忘了的状态。
好像梦到妈妈了。
我回忆了一下,想不起更多的细节。
云烟也早就醒了,准备好了早餐正在叫我和子豪起床。
我爬起来,洗漱完毕,吃早餐,等着子豪出去上学,然后休息了一会儿才去上班,当老板就是这点好,时间够自由。
乔老哥打长途过来说市场调研完了,感觉和预计的情况相差不大,觉得可以开始投产。
三个月后,第一批货出来了,投入非洲市场后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好,很快就卖断货了,乔老哥非常兴奋地要加大生产。
我也又投了一笔钱,不过之后卖掉了一些股份,这么大的市场光靠我俩是不可能吃得下的,我也没打算在这里投入所有的精力,或许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全部吃下,尽早从执行者转变为投资者才是正途。
不过最近有件事让我很烦,子豪居然在学校和他的班主任搞上床了!
我都惊呆了,现在小孩子这么会玩么?
而且子豪居然会是这种人?想到我和云烟跟他天天待在一个屋檐下,我就一阵后怕。
虽然最后查出来是那个曲老师主动勾引的,但是子豪也还是被要求退学了,表哥表嫂很不好意思地把子豪接回了乡下,那之后就很少往来了。
我跟云烟结婚也大半年了,最近我们正打算要孩子,云烟大概是很想要孩子的缘故,我感觉她最近很敏感,有时候做爱的时候还会被我弄到失禁,给我带来极大的心理上的满足感。
真是宝藏女孩啊……
夜里,我模模糊糊地醒来,睁眼好像看见云烟坐在床头,摸着我的头温柔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
「妈……妈?」我下意识轻轻喊了一句。
「怎么了?潇儿……」
月光下,云烟的笑容似乎愈加温柔了,简直就像妈妈一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