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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1/09/15 01:32 / 3845 / 11
【小说】我和妈妈的好朋友上了床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15 01:35:32

(十二)
  我知道我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可这是我的初恋啊,难道就这样结束了?看样子前景似乎不太美妙。
  她的声音、触觉和味道,已经永远铭刻在我的身上。我记得那天我问过她丈夫的事,我知道她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曾伤痕累累的跑到我的家里,而且我知道这都是拜他所赐。可是她并没有向我倾诉她的丈夫是如何象我听说的那样粗暴的虐待她。
  当时我已经十九岁了,身高178CM,我长得并不高大,但是我很健壮、肌肉发达。
  当我十多岁的时候,由于我的力气和勤劳,我在当地人当中很受欢迎。我是那种当装草料的大卡车已经堆垛得很高的时候,仍能把大捆包扔上垛堆的人。
  我深深的爱著雪莉,我想用我年轻的血气保护她,我告诉她如果她的丈夫再虐待她,我就揍他。
  她似乎陷入深深的痛苦和烦乱,最终她让我保证永远不要做这样的事情。她告诉我说,那只会给所有人带来麻烦,她不想让我招惹是非。
  当谈话渐渐停歇的时候,雪莉慵懒的点燃另一根香烟,头枕在我的胸膛上吸著烟,她开始玩弄著我的鸡巴,不久它就流淌出口水来,没说任何话,雪莉优雅的翻身跨骑在我的身上,她一只手掐著烟,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著我的鸡巴。
  她把香烟叼在嘴里,开始很深长的吸著,同时她把我的鸡巴头顶著她毛茸茸的阴唇。
  她低下头深吸著烟,开始缓缓在我的鸡巴上坐下身子,我眼看著我的粗鸡巴消失在她肥沃而茂盛的阴唇中间,她把我全根没入体内,同时她呼出的烟雾拂过我的上身。
  她碾磨著彼此的耻骨,对著我的硬物碾压著她的阴蒂,她持续保持著这样的姿势,我抬起手玩弄著她的硬奶头,拇指在她奶头上按摩著,做著圆周运动,指尖摸索到她的腋毛,开始在浓密的毛丛中轻轻爱抚和玩弄著。
  她抬起胳膊以便让我更好的接近,同时她又把那根烟叼在两片儿性感的嘴唇上。
  我知道玩弄她的腋窝毛,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性刺激,此後我发现这招对于别的女人也管用。女人剃光的腋窝通常很怕痒,她们很少会让别人玩弄或者舔舐那里,可是对于爱侣们来说,不剃腋毛的腋窝则是唤起情欲的乐园。
  雪莉又吐出一股白色的烟雾,她缓缓在我身上抬起身子,直到只有我的鸡巴头还夹在她肥厚淌水的阴唇上。我禁不住又低头看了看,痴迷的看著我的粗鸡巴在她光滑湿润的阴道里一进一出的。
  雪莉一边吸著烟一边缓慢的操著我,几分钟之後,她又坐下身子,顶著我碾磨起来。她的香烟变短了,她在地上捻灭它,然後马上点燃另一支。
  她吸著香烟,她开始加快速度,每次坐下身子的时候。
  她都会闷哼一声,到她第三次深吸一口香烟的时候,她呻吟了起来,泄了身子,弯下腰用她满嘴烟臭的嘴巴亲吻著我,同时动作更快了,我开始对著她用力快速戳顶著。
  自从先前在她屁眼里泄过之後,我已经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我感觉我的高潮又来了。
  雪莉伏在我的身上深吻著我,我抱著她翻身滚过去让她背躺著,鸡巴仍然深深插在她体内,我吸吮著她的带烟味的舌头。然後我用胳膊撑起身子,她抬起双腿,大大的分开,我开始用力快速的操著她,每次抽插我都猛烈的撞击著她,伴随著她的哭喊声、呻吟声、闷哼声。
  当她再次发出一遍又一遍「噢噢……」的喉音的时候,我也开始射精,感觉好像往她体内射了好几加仑的精液,我继续抽插著,她继续呻吟著和推挤著,迎合著我,直到我开始变软。
  我吃惊的发现我的鸡巴仍维持著半软的状态,一直待在她湿润的阴户里,保持著短程的抽插,直到她要求我停下来。
  「太过瘾了,亲爱的。」她说。
  「真是太棒了,求求你就这样插在里面,抱我一会儿吧。」
  当我们激烈性交的时候,雪莉掉落了香烟,我闻见毯子烧焦的味道,我捡起来烟头准备丢弃掉,她抓住我的手,在我把它扔到地上之前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我拍击著毯子上的燃点。
  当她悠悠吐出的时候,我靠近她亲吻著,品尝著她口腔里烟臭的味道,我脑海里出现一张雪莉的完美的画面:她躺在我的身下,晕红的乳房上,深褐色的奶头和乳晕高高挺起著,皱褶著。
  她的一只胳膊枕在她脑後,浓密的腋毛汗津津的,浓密密的。
  如果我是一个艺术家,我一定会描绘出这幅美景,相信这一定会成为一幅杰出的艺术品。
  我搂著雪莉,并肩躺著进入梦乡,如果有人走到这个山坡,他们就会发现两个裸体的精疲力尽的人。一个是成熟风韵的38岁美妇,另一个是坠入温柔乡的19岁的大男孩。
  我睡了将近两个小时,被两股之间一种温暖的感觉所唤醒,我低头看见雪莉正悠闲地吸吮著我的鸡巴,她并没有抽送它,只是吸吮著龟头和阴茎的前部,用舌头舔著阴茎下面,这对我的疼痛不已的鸡巴来说感觉非常美妙,她温柔的触摸让我的鸡巴勃起的像石头一样,她看见我完全醒了,躺到我身边,把我拉到她身上。
  「轻一点,我那里隐隐作痛呢」她说。
  「让我欲死欲仙吧,你这个小色狼。」
  我自己也很疼,我缓缓地进入她,深深地没入她的体内,雪莉抬起屁股,把我抬得更高些。这样每次缓慢的抽插的时候,我的龟头都似乎摩擦著她阴道的顶部,在第三次抽插的时候,她又呻吟起来,我低头看见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流淌下来,她张著嘴,伴随著每一次抽插,一遍又一遍呻吟著。
  「噢噢噢……」
  她的乳房又红晕起来,奶头硬硬的,她的眼睛紧紧闭著。
  这是我们相好以来,她最长的一次高潮,我很高兴我没有射精,比起先前来说,这种勉强憋著的感觉更让人难熬。
  最终,雪莉伸手捧著我的脸颊,亲吻著我,呻吟声一直送进我的嘴里,我们的舌头不自觉的、轻柔的纠缠在一起。
  雪莉让两腿放松,盘起来缠绕著我,用力紧紧的固定著我,让我无法挪动身子。我们像这样躺了一会,我可以感觉到她的阴道阵阵痉挛著,包裹著我的一动不动的鸡巴。我几乎立即就要射出来,但是我想要讨好她的强烈念头,足以让我分散注意力来克制自己,我真不愿意此刻就此停止。
  最终她的阴道平缓下来,她把手放在我脸颊旁,开始亲吻我,紧紧搂著我,一遍又一遍亲吻著我。她喘息著抽回身子,她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说道:「我真的爱死你了。」
  「我也爱你,此生不渝。」我回答她。
  她微笑著,我们又在那里躺了很长时间。最後她翻身离开我,我依然坚挺的鸡巴从她阴道里滑落出来。
  「我不行了,亲爱的,我的阴道太疼了,我今天再也承受不住了。」
  她说,深情地看著我,看到我的失望,她继续说到,「可是,亲爱的,我打算好好关照一下你那根不起的大鸡巴,只是我需要歇口气。」
  我们静静地躺在那里,我的鸡巴仍然保持半硬著,上面雪莉的浪水逐渐干燥起来,变成一层硬皮,我们身上沾满混合的爱液,浓稠的粘在我们身上,逐渐干燥起来。
  最终,雪莉站起身来,拿起我的手帕,她走到小溪,清洗著自己,用手帕擦试著自己的身子。又把它浸湿,她走回来清洗著我的鸡巴和阴毛。凉水并没有让我冷却下来,她性感的湿漉漉的身子和对我的体贴让我不可思议的兴奋起来。
  「我想让你来个大爆发,亲爱的。」她说,我喜欢她叫我亲爱,她要求的任何事情我都心甘情愿。「我打算不断增强刺激,当我最终让你射精的时候,那将会是真正的大喷发,我好想为你这样做呢。」
  我只是躺在那里,看著她,她又点上一支香烟,通常,那是表示她对某事认真的前奏。她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把我的鸡巴包裹在烟雾中,然後把鸡巴放进嘴里慢慢吸吮起来,一边用舌头在鸡巴上挑弄著。
  当我的鸡巴湿润光滑後,她挨著我躺下来,开始舔我的奶头抚摸我的鸡巴,一边抽著烟。我想我可能会爆发出来,可是当她感觉到後,马上停了下来,她捏住我的鸡巴根,直到兴奋过去。
  雪莉这样重复了次,然後问道,「你想听到更多鞭挞的故事吗?这似乎真的很让你兴奋,而且我喜欢为你讲述这些。」
  「是的。」我发出嘶哑颤抖的声音,雪莉开始悠悠为我讲述起一个四十八岁的美国女人在西非工作的时候因被误解偷窃项链而被鞭打的故事。
  她添油加醋的为我讲述著,细细的描述著她认为我会感兴趣的每一个细节,在讲述过程中,她不得不停顿了几次,以便抑制我的高潮。她很认真地为我进行长时间的积累,我隐隐作痛的鸡巴陷入极大的痛苦和兴奋中。
  每讲完一段,她就会舔我的奶头,我搂抱她,爱抚著她的奶头,或者把手伸进腋窝,来回揉摸著她的腋毛。
  在她的故事里,那个美国女人在接受鞭刑的时候,一直发出叫床一样的淫浪之声,而不是预想中的痛苦的哀嚎,非洲当地的执政官很奇怪,暂停了鞭刑,他叫人端来一盆清水和毛巾,轻轻擦拭她汗淋淋的脸颊和身体。
  那个美国女人问他问什么停下来,他说他很纳闷,他感觉她在被鞭打的时候似乎非常享受,然後他撩起她的裙子,开始擦拭她汗津津的大腿,一股呛人的骚味直冲他的鼻腔,他确信那是女人性兴奋时散发出来的体臭,接著他发现她的棉内裤已经湿透了,浪水顺著大腿往下流。
  他把她的内裤推到一边,手指穿过湿漉漉的阴毛,发现她的阴唇肥厚滚烫,阴蒂象小鸡鸡一样挺立著,他把手指伸进她的小穴,开始抽插起来,那个女人大声呻吟起来,并很快达到高潮。
  最後,那个执政官递给她一杯清水和一根香烟,问她是否将鞭刑继续下去,她愿意将全部鞭刑执行完。执政官转身离开之前,亲吻了她,然後他凑在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同时双手抚摸著她光滑的腋窝和坚硬的奶头。
  那个美国女人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很害羞的回答说:「好的。」
  雪莉讲述到这里,她决定该让我射出来了,她再一次抑制住我上涨的高潮,停下来点燃一支香烟,我要疯掉了,硬鸡巴里涨满精液,无处倾泻。她身上泛著美丽的光泽赤裸的坐在那里,微笑地看著我。
  她靠近我轻柔的亲吻著我的嘴唇,「你愿意我就这样结束吗?」她甜甜的问道。
  「是的。」我大声叫著,引起她一阵大笑,雪莉把我的鸡巴又放在手里,同时狠吸了一口烟,一边把烟吐在我的鸡巴上,一边缓缓抽送起来,用口水涂抹著我的鸡巴,让它湿润起来。
  我好奇的问:「那个非洲执政官在那个美国女人耳边说什么?」
  她故作神秘向我微笑了,然後告诉我那个执政官说了什么,「我想在我的家里看到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你吃晚餐。这就是他的悄悄话。」
  「天啊,他在和她约会。」我大叫起来「我想是的。」雪莉说道,然後开始大笑起来,「我打赌世上从来没有人这样约会过!」
  此时我开始伴随著精液的喷发挺动起来,感觉到此,雪莉快速把鸡巴放进嘴里,开始用她的嘴唇和舌头操弄我的鸡巴,当我的高潮到来的时候,她弄得更深更快,我开始在她的口腔里喷射出来,我的鸡巴头顶著她的嗓子眼。
  我感觉她似乎有些窒息了,可是她继续把我的鸡巴推送进嘴里,一边抽送著我的鸡巴。
  她的脑袋快速的摇晃著,当我停止射精的时候,她缓下来继续轻轻吸吮著我的鸡巴,直到我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让她停下来。
  我把雪莉搂在怀里,我们共同分享了一个深长浪漫的热吻,她的嘴里混合著烟臭和腥臊的精液味道。当我们从热吻中分开的时候,我们又在一起躺在树下,直到我们逐渐恢复过来,一起爬起来去洗浴,然後开始穿衣服。
  这时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我们挽著手回到她的房子,她深情的、温柔的亲吻著我,和我说再见。
  这是我和雪莉的最後一次艳遇,之後,我们互相有过很多往来,她经常来看望我,每次来总是和我热烈的交谈,我们始终保持著深深的友谊。
  我认为雪莉不仅是我的初恋情人,最好的性夥伴,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她和我曾详细的商讨过我的大学计划,当我在社区学院读完两年书後,她寄给我一封精美的信件和贺卡,希望我万事如意,好运常伴。直到今天我依然珍藏著。
  我读大学三年级的时候,学业非常紧张,几乎没回过家。当我暑假回家的时候,我母亲告诉我说雪莉病得很严重,她得了癌症,在70年代早期这种病比现在更加令人恐惧。
  可能是由于她一直抽烟,由于这个原因,最终导致她得了肺癌,等到发现的时候,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她的卵巢、肺叶和骨骼。
  雪莉做过几次外科手术、放射治疗和几次化疗,她的生命力很顽强,她想要活得更久些,她和病魔斗争了六年,她的医生很惊讶,她能坚持这么久的时间。
  我经常抽空去看望她,她不想见太多的探访者,当她告诉她的家人她不想让别人来探望的时候,我尊重了她的意愿,尽管这很困难。她的女儿们已经从学校毕业了,她坚持不让她们待在家里,守护在母亲身边。
  奇怪的是,当我探视的时候我曾经见过她的两个大女儿几次,可是从来没有遇见过麦琪,雪莉去世的时候差几天就满四十六岁了,在她一生最後的五年中,她变成一个虚弱的老女人。但是她身上的那种我为之痴迷的神奇光环从没有真正消失过,每次看到她,她的眼中就会闪耀出火花,她紧握著我的手充满了爱意,迄今为止,除了麦琪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在雪莉的葬礼上看见麦琪,她已经成长为一个美丽的成年女性,长得就像她母亲一模一样。
  我们共同分享了一段短暂有趣的时光,我们在一起谈论的话题,总是围绕著雪莉,我们发现雪莉对我们两人的影响太深了。
  後来,我的生活遭遇了很多变故和打击,我的婚姻生活很坎坷,时光流逝,我也逐渐老去,可是埋藏在记忆深处的那些往事,却越来越清晰起来,一个多月之前,我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想和大家分享这个故事,我相信大多数朋友会赞成我这样做,我感觉我必须说出我们的故事来。
  狂风吹拂过锡代利亚草原,远处的牛仔和牛群已经消失在视野中,天色越来越阴沉暗淡了,天空中飘下些许雨丝,一股寒意不断袭来。
  我穿过一片树林,眼前是我少年时熟悉的山谷,我一生钟爱的女人,雪莉,就埋葬在哪里。
  天逐渐黑下来了,我独自一人向山谷深处走去,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有许多话想对她说,长夜漫漫,我有足够的时间倾诉我的思念。
  雪莉,你在天堂还好吗?
  (全文完)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15 01:35:18

(十一)
  雪莉深吸了一口烟,然後缓缓吐出,结束了她的故事。我们依偎在一起,许久都没有人说话,彼此深深沉浸在那个故事里面。
  「喜欢这个故事吗?」沉默了一会,雪莉问道。
  「哦,非常喜欢,简直太棒了。」我依然很兴奋。
  「那个诺拉真的是很特别的女人,我喜欢她的那个奇思妙想,用性兴奋化解疼痛,太绝了。」
  「我很高兴你喜欢这故事。」雪莉将烟头弹落在地上。
  「告诉你一个秘密,当我第一次听到这故事的时候,我兴奋的几乎整夜都在手淫。」
  「呵呵,我相信,因为这故事同样令我兴奋不已。」我感觉我的鸡巴依然痛苦的肿胀著。
  「诺拉和她女儿都是那种会因为鞭刑而产生兴奋的极品女人,那个叫弗朗兹的家夥真的很走运。」
  「你想当一回弗朗兹吗?」雪莉忽然问道,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雪莉说道,「记得我们今天早先的约定吗?今天我们可以向对方提出任何要求,无论这个要求多么不可思议。」然後雪莉又点燃一根香烟,我问她是否想要些特别的东西,她深吸了一口烟,当她缓缓吐出的时候似乎有些迟疑。
  「我想让你鞭打我,品尝我的屄,然後……操我。」
  我立刻石化了,你们可以用一根羽毛就把我推倒,「我不能伤害你。」
  「靠,不是真的鞭打我,只是假装一下,我不能让我的家人看见我满身是伤痕,不是吗?」
  她站起身来走到一个树杈前,那个树杈横在半空,同小溪平行著,离地大约六英尺,她叼著烟,烟卷在嘴里悬晃著,她抬起胳膊用手抓住树杈,双手分开大约三英尺。
  「从袋里取出鞭子来。」我走过去拿起旁边的袋子,大脑一片空白,我翻开袋子,看见袋子里面放著一条女人的皮腰带,它很短,盘绕著,带扣已经被取下了,我拿著它走到她身边,「我不能伤害你。」我又说到。
  「假装的,只是用它抽打我,弄出点声音来。」我走到她背後,木然冲著她赤裸的後背轻轻挥动腰带,拍打的柔软无力,「用力点。」她说。
  伴随著她每次乞求的「用力点」,我试了一次又一次,不管我多么卖力,我都做不到用这个东西真的鞭打她。
  现在回忆起来,我终于明白她的需要,要是知道她已经时日无多,我多么希望当时能答应她对我的乞求,给她一次真正的鞭打。
  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发现自己对眼前这个全身赤裸,背向我站在我面前的女人,发自内心的挚爱和迷恋女人,让我挥动皮带,抽打这具美丽的胴体,是我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
  「我看你永远都不会成为弗朗兹了。」她笑了起来。
  「来品尝我吧。」
  我如获大赦,随手扔了皮带,跪在她面前,把脸埋在她浓密的阴毛里。我发现她的阴户湿润了,我开始在她的蜜穴上面,上下拨动我的舌头。在顶端我发现她的阴蒂从包皮中探出头来,每次滑动我把舌尖停在顶部,轻轻弹击著它,她尝起来,闻起来十分淫香,她继续站在那里,吊在树杈上,吸著始终叼在嘴边的香烟。
  我把舌头塞进她体内,她反顶著我,渴望更多。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湿漉漉的阴道里,把嘴直接贴在她的阴蒂上。她更剧烈的顶撞著我,无意中还碰伤了我的嘴唇。
  吸了最後一口烟,她吐掉烟蒂,说道:「我想给你一些新鲜的东西,可那似乎有点恶心,不知道你是否喜欢。」我好奇的问到底是什么,她的回答令我目瞪口呆。
  「弄弄我的屁眼吧。」这的确是某种新的事物,而且相当的恶心,可是经过令她失望的鞭刑之後,我不打算重蹈覆辙。
  「我该怎么弄?」
  「开始你先把一根手指沾满我的浪水,用那根手指在我屁眼周围慢慢转动,然後试著把手指渐渐插入菊花洞内,记得不要强行进入,那个地方很脆弱的。」
  雪莉耐心的辅导著我。
  我开始用嘴吸吮她的阴蒂,同时用两根手指抽插著她,另一只手掰开她的屁股蛋,开始揉搓她的屁眼,雪莉开始呻吟起来,她的屁股展开了,我感觉她在竭力松弛自己,我用食指蘸著她阴道里的浪水,润滑一下她的屁眼,把那根食指插了进去。
  我感到了阻力,我的指尖稍微摇动著,以便插入的更深,在基本进入以後,我将食指弯曲起来,向外作环绕运动。我的指尖接触到一个厚厚的圆环,我知道那是她肛门的括约肌,我的指尖稍微靠近肛门,括约肌自动收缩吸住了它。
  雪莉呻吟的声音大起来,「哦,亲爱的,别碰那里啦,插入的再深点吧。」
  我开始探索起来,尽可能地将手指深入,围绕肛门画圈,然後轻轻抽送。接著我把中指也插了进去,这样在她的屁眼里面就插入两根手指了,我试著将手指尽量张开,然後轻轻旋转。同时我用嘴吮吸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在她的阴户抽送著。
  雪莉开始弓起背挺动起来,尖叫起来「是的,是的……就这样,你学得真快啊,你很会玩弄屁眼啊。」
  我更加用力的吸吮她的阴蒂,手指尽量深的操著她的屁眼。
  她从树枝上放下一只手来,开始捏掐、狠命的拉扯和拧转她的奶头,如果在四分之一英里的范围内有人的话,他们将会听到她的呻吟声和哭喊声,我左手的两根手指深藏进她的阴道里,右手的两根手指戳弄著她的直肠,揉搓著,操弄著她。雪莉高潮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哭喊著。
  雪莉渐渐平缓下来,用手抓著树杈,剧烈的喘息著,我心中忽然产生一个强烈的念头,我要彻底的讨好这个女人,不管有多么恶心,多肮脏。我把手指从她的屁眼抽出来,跪在她身後,将她的湿漉漉的屁股蛋分开,我看见她深褐色的屁眼,屁眼口处,有一圈淡淡的细毛。
  我用舌尖快速轻击著菊花洞口,围著肛门轻轻转动著舌头,我开始舔舐她的屁眼,并用力吸吮起来,像是要吸出点什么东西来,同时用力把舌尖插入屁眼。
  这个动作非常恶心,可是我并没有什么反感,反而乐此不疲。
  雪莉又开始大声呻吟起来,同时她收起腹部并放松肛门,她的屁眼口张的大些了,我的舌尖可以更深入插入,并开始来回抽插起来。
  「哦哦噢噢噢,操我,操我的屁眼吧……」雪莉嚎叫起来。
  「插进来!我要你大鸡巴插进来,操我!」
  我如奉纶旨,站起身来,用手扶著大鸡巴,一只手掰开她的屁股蛋,向她屁股缝顶去,由于先前手指的抽插,她的屁眼已经比较松弛了,我的大龟头顶了进去,感受到了极强的阻力,我一寸一寸的插入,直到全根尽没。然後轻轻抽插起来,当我抽出的时候,只把大龟头留在屁眼里,插入的时候,缓缓的一直推送到底,然後对著她的屁股磨碾著。
  雪莉一直在大声尖叫著,很快到达了高潮,当她高潮的时候,她浑身颤抖起来,她的屁股痉挛著,括约肌紧紧夹著我的鸡巴,带给我更大的刺激,最後,我在她的屁眼里爆发了,一股股热辣辣,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直肠深处。
  雪莉彻底疯狂了,声音已经嘶哑,抓著树杈拼命的摇晃著,树上被震落的树叶飘落在我们身上。
  最终她放开树枝,腿一软她歪倒在我身上,然後倒在毯子上,我的鸡巴射过之後,依然保持著半硬,继续留在她的屁眼里,我搂抱著她,抚摸著她的乳房,亲吻著她的耳廓,直到她把我推开,说道,「别再来了,求你了,别再来了」
  她躺在那里喘息著,我紧紧搂抱著她,疾速亲吻著她。
  雪莉和我精疲力尽喘息著,互相拥抱著躺在那里,任凭时间慢慢流逝著。
  今天天气非常舒适,气温也不是很高,一股轻柔的微风拂过婆娑的山坡,我喜欢就这样躺著,紧紧搂著她,感受著她的呼吸。每隔几分钟我就会轻柔的亲吻一下她的嘴唇、脸颊或者脖颈。她会低声呻吟几声,然後依偎的更紧些。
  我看著她就这样躺在我的怀抱里,身上汗津津的,湿润的阴毛缠结在一起。
  每次我亲吻她的时候,我都可以品尝到我的精液、她的淫水和烟臭的味道,我把舌头在她嘴唇周围转动著,探究著她的口腔。很多年来由于雪莉的缘故我一直认为大多数吸烟的女人是令人厌恶的。後来,我曾有过一个女朋友,人很漂亮,可是嘴里总是有一股难闻的气味,我简直无法忍受同她接吻。
  我发现,不管怎样,当我的身心深深地被一个女人吸引的时候,她吸烟一点都不会让我反感,当雪莉让我递给她一根香烟的时候,我愉快地接受了,那天早上只要她需要,我甚至愿意把我的心掏出来给她看。我用她的旧ZIPPO打火机为她点著火,注视著烟头足足灼亮了七八秒钟,然後她深深地吸入,几秒钟後她吐出长长的烟雾来,像往常一样,鼻孔里尾随著冒出几股烟束。
  那时候我还涉世未深,对很多事情并不太关心,但是我注意到,不同的日子雪莉会吸不同牌子的香烟,大部分时间,她吸带过滤嘴的白健牌香烟,有些时候她吸不带过滤嘴的、长白的波迈牌香烟,今天她随身带著一包深红色的波迈牌香烟,不带过滤嘴,因此,她的嘴唇上或舌头上经常会沾上一两片烟叶,她会很优雅的啐掉它。
  她继续过著烟瘾,我开始亲吻她的酥胸,她的乳房大小适中,有著一大圈乳晕和硕大有弹性的奶头,令我十分迷恋。她喜欢被人舔舐和吸吮乳房,我注意到当我先前品尝她的阴户的时候,她的奶头已经被她拧扯红了,看上去就好像被擦伤了,几分钟後,我从牛仔裤兜里掏出一条手帕,赤裸著走到小溪边,在凉水里浸湿後,我返回来,在雪莉的脸颊和酥胸上为她擦拭汗水。
  当我擦拭她腋下蓬松的腋毛的时候,她大笑起来扭动著身子,然後我开始清洁她阴户周围浓密的阴毛。我不得不往小溪跑了好几趟,把手帕漂洗干净,直到我对自己的工作彻底满意。雪莉已经吸完烟,我为她清洁完身子,她注意到我又硬了,「又想操我了呀。」
  「你确信我们再也不能在一起了吗?」我问她,希望她先前宣布的话能松松口。
  「我也想能永远继续下去,可我不想伤害麦琪更多,或者冒伤害我另外两个女儿的风险,这是错误的,我知道接下来会是这样的,我失去了可怜的判断,性欲征服了我应有的理智。」
  「所以,和我在一起是一个错误?」我很受伤,她意识到这一点。
  「是的,但这是我一生中最甜蜜和最美妙的错误。」
  「难道我们就不能一起远走高飞吗?你一旦离婚,你和我就会在别的地方找到快乐的生活方式,」我青春的性欲,爱情和冲动表现出现实中糟糕的判断。
  「不,亲爱的,我们不能。这会伤害到所有人,你最终也会成为其中一员,你需要找一个和你同龄的人,白头偕老,钟爱一生。
  可是,你对我所说的是最甜蜜的事情,为此我爱你。
  「我爱你雪莉,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15 01:35:07

(十)
  我急切的想知道後面的故事,雪莉点燃一支香烟,喷云吐雾的讲述起来。
  诺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她的阴户传来阵阵剧痛,全身都感觉酸痛。
  她的喉咙火辣辣的疼,感觉非常干渴,她下了床,用一个大水罐狂饮了一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束,穿上脏兮兮的衣服,拿了一些面包和熟肉,从棚屋里走出来,门口的守卫看见她出来,并没有阻拦她,反而露出会心的微笑,她径直来到行刑柱旁边的开阔地。
  人们来来往往的,看她的目光多少有些异样,但是没有任何人管她。她懒散的在村子里闲逛著,感觉似乎她已经恢复了自由,这令她多少有些惬意。
  她发现这是一个远离人世,非常原始的村落。
  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荒原和树林,村子里的建筑都非常破旧,人们衣衫褴褛,使用著非常原始的工具忙碌著。村民们对于她的存在似乎非常漠然,只有几个抱著孩子的妇女,在远处对著她指指点点。
  闲逛了一会,诺拉感到有些无聊,在没有任何人的警示下,她走回囚禁室,她看见女儿正蹲在地上吃著粗劣的早餐,看见她带著的面包和熟肉平安地归来,立刻欢呼起来,她们一边分享著面包和美味的熟肉,一边闲聊著。
  她的女儿告诉她昨夜没睡好,因为远处不断传来女人尖叫的声音,她非常为母亲担心。诺拉听了之後,羞得面红耳赤。
  诺拉没告诉女儿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她只是简单说自己被关在另一间囚禁室里。事实上,诺拉始终不敢相信那真的发生过,只是肿痛的阴户和疲惫的身体在时刻提醒著她。她坐在女儿囚禁室的门外,直到一个看守又传唤她到弗朗兹的棚屋。
  弗朗兹坐在桌子旁,递给她一根香烟,替她点著,问她是否准备要「履行责任」,诺拉问什么责任?
  弗朗兹告诉她有个女人今天早上要执行鞭刑,他要求她再次为他口交。诺拉原指望经过昨夜的春宵一度,他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可是今天早上他又是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
  「当然,由于夫人昨晚在床上的精彩表现,你在服刑期间可以获得一些特权的。」可能是看出诺拉的幽怨的眼神,弗朗兹换上一副体贴温和的面孔。
  弗朗兹告诉她今後她不用再回到臭气熏天的囚禁室里,她可以住在这间棚屋里,享用这里的所有东西。作为交换条件,她必须在他需要的时候,心甘情愿的和他上床。同时弗朗兹愿意恢复她的部分自由,她可以像今天早上一样在村子里四处闲逛,但是不能离开村子,同时他还要求她在户外活动的时候,上身不能穿任何衣服。诺拉感觉这个要求真是匪夷所思,质疑他为什么如此要求。
  弗朗兹告诉她,这样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非常显眼,始终会处于看守们的视线内。而且,他警告她,不要试图用肉体贿赂看守们,谋求获得自由,如果她那样做的话,惩罚会异常严厉!
  末了,弗朗兹告诉她说,她很快就会明白,能住进这个棚屋是多么的走运,这完全是出于他的仁慈和恩赐,不知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睡在这张大床上。
  弗朗兹把她领出来,坐在椅子上,告诉守卫把那个女人带出来,那个女人被判决执行39鞭子,罪名是偷窃,她承认自己的罪行,并乞求宽恕。她被脱光上衣吊起来,诺拉看她大约有三十多岁,深褐色的皮肤,她长得很丰满,有一对大奶子。
  弗朗兹丝毫不为所动,因为他心中一直在想著一个42岁的美国女人。
  弗朗兹看著诺拉,示意了一下,她又掏出他的鸡巴,弗朗兹让她停下来,告诉她把上衣脱了,诺拉照办了,然後把他的鸡巴握在手里。鞭刑开始了,她深吸了一口烟,把烟头吐在地上,冲著勃起的鸡巴吐著烟圈,用行动取悦著弗朗兹,她把硬鸡巴放进嘴里,听著空气中传来挥动鞭子的声音,啪的一声打在女人的後背上。
  诺拉在他身上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她很快醒悟出那是自己的骚水残留的味道。想到这个家夥自从昨天晚上操过她之後,到现在他还没有清洗过,诺拉几乎快晕了过去。
  一鞭又一鞭落在嚎哭的女人赤裸的後背上,诺拉吃惊的发现他其实不怎么关注鞭刑,而是一直注视著她,看著他的鸡巴从她嘴里滑进滑出。此时她吸吮抚摸著他的鸡巴,满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她想他是不是迷上她了,她疑惑自己究竟为什么这样吸引他。她考虑她是不是应该向他卖弄一下风骚,那样就可以更好保护自己和女儿,免受更多的鞭刑。
  她这样想著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小穴里又湿淋淋的了,她对自己的淫荡感到吃惊。
  诺拉的嘴在弗朗兹的大鸡巴上兴奋的忙碌著,她希望如果她可以令他满意的话,就会停止对那个绑著的女人进行残忍的鞭打,或者至少会轻些。弗朗兹稍微向一侧转过身子,诺拉可以看见那具裸体在痛苦的挣扎著,她看出弗朗兹对这个年轻女人非常不满,因为每一鞭子都打得很瓷实,而且非常残暴。
  诺拉的手开始摸揉他的睪丸,她交替著用舌头弹弄和吸吮著大龟头,一边用手替他手淫,脑袋来回耸动著,用嘴为他口交著。尽管她对那个裸体女人遭受的残酷鞭刑异常恐惧,她还是感到一种性兴奋,浪水从大腿上流躺下来。
  现在那个年轻女人挨了39鞭中的一多半了,她深褐色的後背曾经是那样美丽无瑕,如今已经布满鞭痕,一些伤口已经开始流血,诺拉发现弗朗兹一直在端详著自己,并没有看鞭刑,他只是专心致志的听著那女人痛苦的呜咽。
  诺拉开始用嘴抽送著他的鸡巴,然後换成用手,这样就能让他时刻处于兴奋中。
  诺拉用淌水的骚穴挤压著弗朗兹穿在脚上的皮靴,发现自己是如此亢奋,很快到达了高潮,她把自己的大腿根坐在靴子头上,一边吸吮著她的鸡巴,发出阵阵呻吟,大鸡巴一直顶进她喉咙深处。
  弗朗兹呻吟著,鸡巴似乎更加膨胀起来,诺拉呻吟著扭动著身子,大鸡巴开始在她嘴里爆发了,她拼命吸吮著,吞咽著,今天早上他的精液味道很冲,可她就是喜欢那种腥臭的味道,她高潮持续的时间比他还长,一波又一波的性冲动袭卷著全身,她继续吸吮著,直到他疲软下来。
  诺拉感觉四周寂静下来,除了那个悬吊的半裸女人发出的微弱呻吟声。
  鞭刑结束了,她被放下来抬走了,弗朗兹把鸡巴收回去,站起身来离开了。
  袒胸露乳的诺拉趴在地上浑身发抖,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最後诺拉回到那间棚屋里,光著膀子瘫倒在床上,她根本没想过去穿那件撕烂的短衫,因为这似乎没什么必要。经历过这些天,她发现自己对于赤身裸体这样的事情,已经有些麻木了。
  她感觉非常疲惫,倒头酣睡起来,她醒过来後,在桌子上找了点东西吃,她喝了一杯葡萄酒,坐在床上,抽著上等的香烟,等候著弗朗兹的临幸。
  她吃惊的发现自己内心深处,非常渴望著那根大鸡巴。
  这时进来一个说英语的看守,对她非常客气,告诉她说弗朗兹出远门了,要走好几天,这期间她除了不能离开村子,可以享受充分的自由。
  于是她提出要去看望女儿。她袒胸露乳的走出棚屋,来到囚禁室,态度恭敬的看守把她的女儿带了出来,她的女儿同样赤裸著上身。这两个袒胸露乳的女人在村子里面四处闲逛著,观赏著原始村落的风光,村子里来来往往的人们,对她俩的出现熟视无睹。
  朱迪想知道所发生的一切,诺拉没多说什么,她们来到弗朗兹的棚屋,走了进来。朱迪新奇的看著房间里奢华的陈设,诺拉告诉她房间里东西她可以尽情享用。
  于是朱迪将壁橱里的熏肉、奶酪和各种好吃的疯狂扫荡一番,当她实在吃不动的时候,她躺倒在那张大床上,拿起一根香烟点燃後抽起来。
  她说她有些妒忌,妈妈竟然过著如此奢侈的生活。
  诺拉听到女儿的话,脸色变得很黯然,她告诉女儿,正如她们必须光著膀子才能在村子里任意走动一样,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她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
  她说她很关心女儿的伤势,同时也想知道自己後背上伤口愈合的情况,于是朱迪下了床,两个人袒胸露乳的女人开始互相检查彼此身上的鞭痕,她们的伤痕消褪得很快,两个人都很健康,只是诺拉挨的那一记重重的鞭子还保留著伤痕。
  她们互相涂抹著药膏,继续袒胸露乳,以便药膏能渗进肌肤里面,诺拉又递给朱迪一根香烟,她们隔著桌子面对面坐著,抽著烟。
  「我想让咱们尽快离开这里,」她说,「等弗朗兹回来,我打算催他完成对我们的惩罚,然後放了我们,你做好准备了吗?」
  「是的妈妈。」朱迪说。
  「很抱歉,是我使咱们陷入困境,这全是我的错。」
  「现在别为此难过了,能离开这里就是万幸,我们不要互相埋怨了。」诺拉伸出胳膊,握住女儿的手。
  「可是,妈妈,你不得不把他的鸡巴放进嘴里,多可怕啊?」诺拉这才意识到她的女儿还远未成熟,她所承受的又何止如此,她至今仍然难以置信,自己就是在这间屋子里,被弗朗兹狠狠操了一番。
  「只要一切顺利,我们能早日离开,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我可能还要吸吮他的鸡巴,甚至做其它的事情,千万不要大惊小怪,别当回事,尽量忍耐,让我们渡过难关。」
  两个女人继续聊著,诺拉甚至承认她曾多次吸吮过丈夫的鸡巴,为能给他带来更多乐趣感到欣慰,她告诉朱迪当把丈夫的鸡巴放入嘴里的时候,她感觉丈夫完全属于了她,那一时刻是其他任何时候都无法比拟的。
  晚上,看守将朱迪带回了囚禁室,诺拉告诉她明天早上她还会把她接出来。
  朱迪走後,诺拉在弗朗兹的棚屋里一个人百无聊赖,她胡乱翻了翻,找到满满一箱子奇怪的棒状物,看起来像是象牙和木制的雄性生殖器,有一个是用象牙雕刻而成的,上面雕刻著繁杂的图案,摸上去很光滑很凉爽,造型完美。
  诺拉以前只是用手进行手淫,那天夜里躺在床上,她把那根象牙棒塞进了浪穴里,上面的花纹提供了绝妙的摩擦,当她缓缓抽送的时候,她发现顶部的隆起恰好让她以一个完美的角度插入肉缝里。她在骚穴里来来回回抽送著象牙棒,不久就开始剧烈的高潮,她呻吟著,在床上扭动著身体,最後瘫软在床上。她手握著象牙棒,一半插在骚穴里,呼呼大睡起来。
  半夜里当诺拉醒来的时候,她感觉体内的象牙棒硬硬的,又开始轻轻抽插起来,她很快就泄了。她回忆起弗朗兹鞭打她的时候,她的阴户是多么湿润。
  这时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天早上诺拉醒来之後,自己又玩了一会,她又回忆起昨天晚上忽然得到的灵感,反复思考之後,认为自己想到了一个让她和女儿的鞭刑更容易挺过去的主意。
  那天早上,赤裸上身的诺拉找到朱迪,她发现朱迪正蹲在囚禁室的角落里抽泣著,诺拉很奇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朱迪告诉她,昨天晚上她问了那个说英语的看守,为什么她不得不住在这个肮脏的囚禁室里,而她的妈妈却可以在奢华的棚屋里面尽情享受。看守的回答让她震惊。
  他告诉她说,只有和弗朗兹上过床的女人,才有资格住在那个棚屋里!
  朱迪告诉她妈妈说,她为这件事情已经伤心了一整夜,她想听妈妈亲口告诉她全部真相。诺拉向女儿坦诚,她已经和弗朗兹上过床了,那天夜里她听到的那个嚎叫的女人,就是她。
  「为什么,妈妈?你不仅要吃那个家夥的鸡巴,还要和他上床?」
  「我说过的,只要我们能离开这里,我愿意做任何事!」
  朱迪在诺拉的怀里哭泣起来,她劝慰了一会女儿,然後把她从囚禁室里接出来,领著她回到棚屋里,她让她看了自己发现的箱子里面的东西,解释了一下自己想法,她惊魂未定的女儿同意尝试一下。
  几天来,她们白天袒胸露乳的在村子里面闲逛,或者在棚屋里面吃喝玩乐,日子过得非常悠闲,可是,朱迪晚上必须回到看守监管的囚禁室里,而且她们白天闲逛的时候,仍然随时可以感受到看守们警惕的目光。
  弗朗兹几天後回来了,他告诉诺拉说他有些其他政务要处理,又送来了几个新的犯人。他想要尽快了结她和她女儿的事。他告诉去她准备一下,半小时後,两个女人再次来到行刑的地方。
  弗朗兹给她们烟抽,那是法国香烟,很长,白色的包装,她们叼著烟卷,开始脱上衣,脱得袒胸露乳的时候,他检查了她们的後背,看见她们的肌肤基本恢复了光滑,他很高兴。
  诺拉脑子闪过一个念头,她和女儿两人如此袒胸露乳的站在一群男男女女面前,居然旁若无人,没有感到丝毫难堪,过去几周来,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诺拉以为朱迪会被鞭打,她会被要求去吸吮弗朗兹的鸡巴。
  当她们两人被带到从横木上垂挂下来的绳子前面的时候,她感到很惊讶。诺拉最後狠嘬了一口烟,把烟头丢到地上,高举双手被绑起来。
  朱迪也是同样如此,两个人都是两臂张开,高举过头绑吊著。两人又一次面对面站著,只有靠拉紧绳索,才能使她们的身体脱离接触。
  朱迪和诺拉有著同样的身高,只是诺拉的C罩乳房稍有些松弛,如果她放松腿部的肌肉,她的奶头刚好能碰到朱迪的奶头,她们的鼻子几乎顶著鼻子。
  弗朗兹围著她们走了一圈,伸出手来,玩弄著她们的乳房,他对她们的乳房如此相似感到惊奇,轻轻摩搓著她们硕大的乳晕和奶头,它们立刻挺立和皱褶起来。
  弗朗兹非常高兴这样看著她们,他对著一间简陋的房子扫了一眼,诺拉看见一个女人走了出来。那个女人黑头发,皮肤光洁,全裸著。
  「今天她来吮吸我的鸡巴,你们用来取乐。」弗朗兹大笑著解开裤子,坐在椅子上。
  一个人拿著鞭子先走到诺拉後面,没被鞭子抽到之前,她先听见嗖的一声鞭响,接著她的肩膀上一阵灼痛。她发觉这一鞭子比之前的力道更轻了,她感觉自己的阴户收缩了一下,她磨蹭著两条大腿,感触著她藏在身体里的象牙棒。
  第二鞭抽的部位稍低一些,鞭梢裹在她身上,在她的肋部留下一道痕迹,她感觉阴户湿润了,两条大腿互相磨搓著,象牙棒在体内滚动著,刺激著她。
  她的阴户感觉异常充实,这足以让她欲火焚烧。
  诺拉第一次被鞭打的时候,大腿根全湿透了,因此她早就做好了盘算,打算用手淫带来的兴奋化解痛苦,她认为这个主意不错,深思熟虑之後,她问女儿,当她被鞭打的时候,是否泄也身了,同样产生了性兴奋。面红耳赤的姑娘承认的确如此,诺拉给了她一根箱子里找到的木质阳具。
  一鞭又一鞭慢慢抽打在诺拉赤裸的後背上,她看著那个黑头发的女人吸吮著弗朗兹的鸡巴,然後看著她紧闭双眼的女儿。她挤压著阴户里坚硬的象牙棒,在抽到第四鞭的时候,她有了一次小高潮,她的身体兴奋的抖动著。
  诺拉感觉她女儿的屁股也在扭动著,知道她在做著同样的事情。
  在鞭刑之下,诺拉的身体往前挺著,她们汗津津的奶头互相摩擦著,她可以感觉到自己在摩擦著女儿的身体,她不想被自己的女儿撩拨,全神贯注在阴户里坚硬的象牙。
  她女儿的硬奶头和自己的奶头在一起相互摩擦著,尽管这不是出于本意,可这种感觉真的非常好。
  朱迪也开始高潮了,她无法自制的对著妈妈摩擦著大腿根,这足以把象牙棒顶进诺拉的阴道里,诺拉也高潮了,开始呻吟,冲著女儿顶撞著,两个女人呻吟著,两人的屁股互相有节奏的推挤著。
  弗朗兹看出两个女人都处于亢奋中,示意另一个人开始鞭打朱迪,皮鞭继续抽打在她们的後背上,两个女人大声呻吟著,诺拉已经是伤痕累累了,殷红的鞭痕在她的肩膀和後背上交织著,她的後背火烧火燎的,被用力鞭打的时候,她想大声尖叫。
  朱迪在高潮来临之前挨了四鞭子,接下来的十鞭子,在她们沁出汗水的後背上,抽得非常慢。两个女人呻吟著,呜咽著,互相摩擦著身体,诺拉不再回避和女儿的身体接触,更加激烈的扭动著身体,互相摩擦著乳房和奶头。
  弗朗兹看得入了迷,两个女人瘫软了下来,他示意停止鞭刑,他站起身来,他的大鸡巴在身前上下抖动著,他走过去,围著那两具汗淋淋、白花花的肉体转了一圈,她们的後背上布满红色的鞭痕,汗水从她们的脸上和身上流淌下来,他走近些,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轻轻擦拭著她们脸上的汗水,揩干她们的酥胸,发现她们的奶头胀得硬硬的。
  弗朗兹灵巧的擦拭著她们的腋下,让他的手指在那里游走著,然後让手下给她们每人一杯凉水。她们呼吸平缓下来,恢复了一些,他抚弄著她们的乳头,她们睁开双眼看著他,此时两个女人都想让他的鸡巴插进来,他继续揉搓著她们的乳房,把玩著她们的腋毛,他看出他的抚摸带给她们极大的兴奋。
  弗朗兹对眼前所看到的感到惊讶,他曾经为了取乐鞭打过很多女人,可是从来没遇到今天这样的。他退了一步点燃一支香烟,然後走回来凑上近前,把烟塞进诺拉的嘴唇,她深吸一口呼出来,这时他把烟又放进朱迪的嘴唇里,他继续给两个女人喂烟,她们逐渐恢复著,每次都深吸一口,然後把烟雾喷吐在对方的脸上。
  最终他掐灭烟头,站著揉磨著她们的乳房,他把一只手伸进诺拉裙子下面,摸著湿润的阴毛,他的手指摸到象牙的末端,被她的骚穴紧紧夹著,他忽然明白了,他检查了朱迪,发现了木制的器具。
  「我还能为你们做什么吗,女士们」他问道,「是的」诺拉说,「继续鞭打我们。」
  弗朗兹惊呆了,鸡巴立时挺直了,比刚才鞭打女人时还要兴奋,他坐回去,示意手下人继续。
  黑头发姑娘又把他的鸡巴放进嘴里,他观赏著抽打在母女身上的第一鞭,她们的屁股再次扭动起来,第二鞭落下来,两个女人同时极度兴奋的呻吟著,他的鸡巴快爆发了,此时两个女人开始抖动身体,他看见她们竭力互相摩擦著对方的身体,她们彻底进入极度的高潮。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令他感到震惊,朱迪把嘴唇贴在她妈妈的嘴上开始亲吻她,诺拉吓了一跳,先是往後缩了一下身子,然後凑上前接受了女儿的亲吻。她们的的舌头互相调弄著,相互磨蹭著大腿根,同时大声呻吟著,嚎叫著。
  鞭子继续劈啪作响著,两个女人彻底陷入癫狂,忘记了伤痛,皮鞭落下来,缠绕在她们身上,在她们的前胸上留下一道道伤痕,她们疯狂的亲吻著,朱迪开始狂野的痉挛起来,进入无法抑制的高潮,诺拉兴奋的抖动著身体,剧烈的程度和女儿不相上下。
  弗朗兹实在受不了了,他开始在年轻女孩的嘴里喷发出来,那个可爱的姑娘往回撤了撤身子,继续吸吮著他的鸡巴头,一边用舌头不停地舔著,同时双手抽送著那根大鸡巴。弗朗兹大声呻吟著,目不转睛的欣赏著那两个女人以绑吊的姿势在一起做爱的场面,终于进入前所未有的高潮。
  朱迪的惩罚首先结束了,第一天的时候她已经挨了不少鞭子。
  她持续著高潮,深吻著她妈妈,她塞满木制阳具的骚穴蹭著妈妈,发出爆裂般声响的皮鞭继续抽打在诺拉的後背和肩膀上,几分钟後,她开始喘息起来,对著女儿的嘴唇发出大声的哀嚎。
  最後一鞭终于打完了,两个女人继续亲吻了一会,然後很快就瘫软的吊在了那里,脑袋耷拉著。行刑的人割断绳子把她们放下来,弗朗兹坏笑著,走过去将袒胸露乳的母女俩搂在怀中,衣不蔽体的母女俩黏在他的身上,一起回到棚屋里面。
  不久,棚屋里传来女人们兴奋的尖叫声,持续了足有一个多钟头,过了好半天,弗朗兹叼著烟卷,提著裤子从里面走出来,他满头大汗,体力透支了,但是异常兴奋。
  几个小时後他回到棚屋,看见她们全身赤裸,互相拥抱的躺在床上,还在酣睡著,两根湿漉漉的人造阳具放在桌子上。他坐在床上饶有兴趣的摸了一会她们湿漉漉的屁股和乳房,然後用一块手帕轻轻替她们擦拭身上的汗水,他从她们的脸颊一直擦拭到腋窝和乳房,然後小心翼翼的在她们的後背涂抹著药膏。
  最後,他站起身仔细欣赏了一下她们的睡姿,转身拿起桌子上的两个人造阳具,离开了。
  诺拉和朱迪睡了好几个小时後才醒过来,她们不敢相信之前的疯狂经历。
  可是阴户的疼痛和疲惫的身体做了最好的证明。她们没有说话,起身下床,收拾了一下,她们发现了自己携带的旅行箱,那是弗朗兹後来送过来的。
  她们打开箱子,穿上整洁的新衣服,可是谁都没穿内衣,因为她们已经遍体鳞伤了。诺拉选择了一件纱眼上衣,她通常是用来套在衬衣外面的,因为後背刚被鞭打过,她只能空膛穿上它。她的乳房傲然显露出来,她黑色的奶头和乳晕显而易见。
  下午一个看守把诺拉带去见弗朗兹,她来到一间简陋的小屋,弗朗兹正坐在床上吸著烟。身後跪坐著一个全身赤裸的黑头发姑娘,正在为他按摩。
  他看见穿著网眼外套的诺拉走进来,眼前一亮,示意她坐在床上,递给她一根烟,替她点燃。那个黑头发姑娘离开了房子。
  诺拉问他,「我们的惩罚是否完成了」
  「是的夫人,」弗朗兹点头同意,「不过,事情出了一点纰漏。我发现我丢失了一些私人物品,准确的说,是两个人造鸡巴」弗朗兹说道,「如果你能对丢失的物品进行适当补偿,你们就可以马上离开这里」。
  诺拉表示了歉意,并愿意进行补偿。说著就开始脱衣服,把自己脱光之後,她赤身裸体的站在弗朗兹面前。她低下头开始吸吮弗朗兹的大鸡巴,然後她坐在弗朗兹的大腿上,将那根大鸡巴塞进自己的阴户里,抽送起来,直到弗朗兹在她的阴道里喷发出来。
  完事之後,诺拉问弗朗兹,对她的补偿,是否满意。他对她说,她是他所遇见过的最奇妙的女性。他送给她一个真皮束带包,他说那是送给她的礼物,还有一个包他说那是送给朱迪的,他告诉她,下午一辆卡车将会把她们送进城里,他轻轻亲吻著她,然後说再见。
  诺拉惊呆了,疑惑究竟是什么让他大发善心,他走了之後,她打开皮包,里面是象牙做的阳具,还有一盒法国烟连同一盒火柴,她对朱迪说了,朱迪也得到了木质阳具以及香烟和火柴。
  诺拉对她的礼物很开心,她把它放进皮包里。两小时後,她和朱迪收拾停当来到村中央的开阔地,那里停泊著一辆破旧的汽车。诺拉和朱迪心情复杂的坐上汽车後厢,再次环顾了一眼这个令人难忘的原始村落,诺拉注意到,那个黑头发的女孩走进了弗朗兹的棚屋,她有了新的继任者。
  她们坐车进了城,她们的後背和阴户依然疼痛不止,但是诺拉知道,她的生活彻底改变了,她吃惊的发现,过去的两周奇异经历,并没有让她感到遗憾和受到伤害。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15 01:34:52

(九)
  雪莉继续为我讲述著那对母女的故事,同时用手抽送著我的鸡巴。她告诉我说她非常钦佩故事中的诺拉,她为了女儿甘愿承担一切,她说这并不是任何女人都能做到的。
  那天晚上,诺拉和女儿在囚禁室里面静静的坐著,饮食和毛毯让她们感觉很舒适,她开始思索发生的这一切,逐渐摆脱被逮捕的恐惧,对周围环境的渐渐适应起来,她开始认真思索这究竟是哪里,她注视著女儿,她的女儿正靠在墙上哭泣,甚至没有盖毯子。
  朱迪坐在那里抽泣著,她的母亲过去替她把毯子盖好,试图安慰女儿,她的女儿推开她哭喊著,「怎么办,别让他们再伤害我了,我无法忍受他们对我所做的,还有你为那个男人所作的。」
  她开始歇斯底里的哭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诺拉狠狠扇了她一个嘴巴,让她安静下来,「我不想吃那个人的脏鸡巴,可我只有这样做他们才会不过分伤害你,他们也鞭打了我,如果你没有买那些毒品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在这里,是你给我们招来的灾难。」
  朱迪开始哭泣起来,诺拉把她揽在怀里安慰著她。「抱歉妈妈,我很抱歉,我知道这是我的错,你是对的,请你原谅我」
  两个赤裸上身的女人坐在那里,互相拥抱著,直到女儿逐渐入睡。替她盖好毯子,诺拉回到自己的毯子上,点燃一根弗朗兹留下的冲劲十足的香烟。她过去很喜欢和丈夫一起抽烟,特别是做爱之後,现在,抽烟对她来说是一种慰籍。
  诺拉最终还是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阳光从囚禁室的窗口照射到她的脸上,她醒来了,她听见囚禁室的门打开了,一个看守留下清水和食物,然後做了个手势,让她跟来,她披上衬衫,让朱迪继续睡著。
  这个人把诺拉带到弗朗兹的棚屋里。
  「进来吧,请进来坐吧。」弗朗兹说到。
  他指指桌子,诺拉坐下来,一个年轻女子收拾好桌子,拿来咖啡,面包和熟肉,诺拉开始还不想吃,斟酌了一下,索性想开了,低头文雅地吃起来,弗朗兹坐在她对面,狼吞虎咽著,食量足有她的三倍多。
  「我喜欢你,我的美国朋友。」他说。
  「希望我们能相互了解一下。」
  「我们不是朋友。」她对他说。
  「你是我的看守者和行刑者,我不想成为你的朋友。」
  诺拉继续平静的吃著,她考虑是否应该更强硬些,然後可以把更多的食物带回到囚禁室,给她的女儿吃。
  「很好。」弗朗兹说到,笑著看著她。「我是你的看守者和行刑者,你应该记住这一点,几天後我们会继续执行你们的鞭刑,你将会做出决定,是选择严厉残忍的刑罚,还是像昨天那样比较轻的待遇。」
  「我想得到比较轻的待遇,先生。」诺拉说道,一想到到她们仍然在他的手心里,她的口气也禁不住软了下来。
  「愿意为您效劳,先生。」她憎恨自己如此温顺谦卑,可这是为了朱迪。她知道她必须如此。
  「好好好,那你今天就和我上床吧,我想让你像昨天那样先吃我的鸡巴,然後我可能会操你的屄,你觉得怎样?」
  他坐在床边,坏笑的看著她,开始解裤子。
  「别让我做这些,我是美国公民,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来人。」他大喊。
  「快来带走这个女人,今天我要看著她和她的女儿在我的行刑柱下跳舞和流血。」他邪恶地大笑起来,看著她,等待她的反应。
  诺拉惊恐的尖叫起来,一屁股从椅子上摔在地上,两个彪形大汉闯进来,把她从棚屋里拖了出去,来到鞭刑柱前,开始从她身上撕扯衬衫。
  他们把她的手绑在头顶上,弗朗兹拿著一条长长的黑皮鞭走了出来,诺拉开始哀求他不要鞭打她,一个看守用一块脏布堵住她的嘴,不久她就被吊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的女儿也被带出来,站在她身前,被两个看守夹在中间。
  弗朗兹退後一步,她听见长鞭呼啸而至的声音,重重抽打在她的身上,如果不是嘴被堵上了,她一定会嚎叫起来的,太疼了!痛感简直是昨天的100倍,她知道她流血了,长鞭抽打在她赤裸的後背中部,缠绕在她身上,骇人的一道鞭痕在她後背上显现出来,从腋下一直到右胸。她嘴里堵著东西,一直战栗著,哀嚎著,鲜血从伤口里流淌出来。
  弗朗兹在她面前转悠著,然後停下来轻轻抚弄她的乳房,冷漠的触摸著她的伤口,引起她一阵阵疼痛。他看著她的泪眼,然後取出堵嘴的东西,「可能你会重新考虑一下我宽容的提议,或者你愿意看著我用心爱的鞭子完成对你女儿的判罚。」
  她回答的声音低哑而刺耳,「不,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别再伤害我们了。」
  弗朗兹做了个手势,诺拉被放下来,拖进他的棚屋里,哭喊的朱迪被带回到囚禁室。
  诺拉被轻轻扔在弗朗兹的大床上,不一会,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害羞的女人没说话,对她笑了笑,示意她趴在床上。她端来一盆清水,用毛巾开始为她擦拭身子。
  诺拉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散发著熏人的臭汗味。那个护士先轻轻擦拭她的鞭伤,在她的伤口上涂抹著药膏,诺拉知道这肯定是某种止痛药膏,因为她的疼痛立刻减轻很多。
  接著护士开始擦拭她赤裸的上身,她用毛巾沾著温水,细心的擦拭著她的面颊,耳廓,颈项以及乳房和腋下,清洗完上身之後,护士开始脱下她的裙子,然後用热毛巾小心的擦拭她的屁股和大腿根,当她看见诺拉的大腿根已经湿了一大片的时候,咯咯的轻笑起来。
  诺拉羞愧的把头埋在床里,此时她感觉那条热毛巾正在自己的肉缝里上下滑动著,她的大阴唇被拉扯起来,每个褶皱缝隙都被认真清理了一遍,最後连她的肛门也被仔细的擦拭了一番。当护士擦拭她下身的时候,诺拉感到异常兴奋,不断有浪水从骚穴里流淌出来,那个女护士不停的发出咯咯的笑声。
  接下来,那个护士开始仔细擦拭著她的大腿和双脚,她用湿毛巾沿著大腿、小腿一直擦拭到脚掌上,甚至将每一根脚趾都认真清洗了一遍。
  最後,那个护士轻轻拍打了一下诺拉硕大滚圆的屁股,表示已经清理完了,然後转身离开了。
  诺拉感觉全身清爽了许多,她在床上趴了一会,然後穿上短裙,下了床,打量著四周。这件棚屋似乎是弗朗兹的个人居室,对于一个原始的村落来说,房间的设置显得异常奢华。
  屋子中央摆放著一张长桌,旁边摆放著几把椅子,桌子上还有烛台,屋子的一侧有个柜橱,里面放置了许多食品,她还在屋子的角落里还发现了一个酒橱,里面琳琅满目的摆放著各种酒瓶。
  已经过了中午了,弗朗兹还没有回来,诺拉自斟自饮了一杯葡萄酒,吃了些奶酪和腊肠,然後她倒下身子,袒胸露乳的趴在床上,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
  诺拉出身于一个工人家庭,她的丈夫也是。由于辛勤的工作和聪明才智,他们成为了富有阶层,诺拉坚信法律和公正的审判,并不质疑弗朗兹逮捕她们甚至惩罚她们的权利,诺拉强烈反对毒品,对她女儿的所作所为感到震惊。
  诺拉开始思考自己的身体在鞭刑下和吸吮弗朗兹大鸡巴时的反应,她是一个正派有教养的女士,可是在丈夫身边的时候,她总是喜欢袒胸露乳甚至全裸。她曾经想象过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的场景,昨天,这个幻想被强加在她身上。
  即使是现在,後背上挨了恐怖的、剧痛的一鞭之後,她感觉大腿根居然又湿了。她在床上翻转著身子,让後背对著门口,诺拉把手伸进裙子下面,用手指抚摸著浓密的阴毛,她的指尖摸到阴道口,感觉羞处又泛滥成灾了。
  没有停顿,她把两根手指插进滑腻的阴道里,昨天晚上她就想这样做了,可是害怕她女儿看见,她的阴蒂很敏感,她用手指在阴道里捅了几下之後,开始用拇指揉搓湿乎乎的阴蒂。不一会,她开始地动山摇般的高潮,她扭动著身子,呻吟著,另一只手撕扯著奶头,一边用手抽插著浪穴,她狂泄了好几分钟。
  高潮的时候诺拉的後背翻转过来,鞭伤造成的伤痛接触到粗糙的毯子,更为她增添强烈的刺激,她停止抽插小穴,静静躺著,几乎昏了过去,气喘吁吁了好半天。
  她睁开眼看见弗朗兹的一盒香烟放在桌子上,她抽出一根来点燃後,深深的吸了一口。诺拉沾满淫水的手掐著香烟,把烟卷都弄湿了,她又在烟卷上深吸了一口,闻见了一股浓烈的淫液味道,一时兴起,她舔起手指来。
  她在手上吐著烟圈,一边把手指舔干净,诺拉自己吓了一跳,过去,她和丈夫房事之後,她吸吮丈夫鸡巴的时候,她就很喜欢自己淫水的味道,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做出这种下意识的动作。
  诺拉又狠抽了一口烟,这时她听见粗重的呼吸声,扭头向门口,她看见弗朗兹站在那里,他的裤子已经解开了,他正揉摸著粗大坚硬的勃起,目不转睛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她。
  诺拉稍微表示了一下,冲著他缓缓吐出一股烟雾。她忽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渴望那根大鸡巴插进自己的体内。
  诺拉把烟叼在嘴上,站在床边,她开始脱短裙,嘴上叼的烟头乱颤,弗朗兹目瞪口呆站在那里,手里握著大鸡巴,看著她慢慢扒光自己。她慢慢脱下衣服,嘬了一口烟,然後从鼻孔里呼出来,她端著胳膊,手掐烟卷,全身赤裸的站在那里,诺拉此时的举止就像是换了个人,活脱脱一个整天只想著和男人上床的妓女。
  弗朗兹赞赏的看著她女人味十足的身体,口中啧啧连声。她的腰身有点臃肿了,有个小肚子,她的臀部很宽大,阴毛又浓又密,一丛细软的黑毛蔓延到她的肚脐眼,她的腿上覆著柔软的汗毛,在大腿根处浓密起来。诺拉的乳房由于先前的高潮仍然红晕著,奶头由于兴奋充血,变得又黑又大,高高耸立著。
  弗朗兹走过来,诺拉急切的握住大鸡巴,她既害怕这个大家夥,又想要他的大鸡巴,诺拉叼著抖动的烟卷,抽了最後一口烟,然後把烟头丢弃在地板上。她把烟吐在弗朗兹的胸口上,靠过去舔著他的乳头,她的手继续抽送著他的鸡巴,一边把他推到,让他躺在床上。他顺从的躺下,看著诺拉爬到他身上,跨骑在他巨大的阳具上。
  诺拉捉著涨得发紫的大鸡巴头,在她湿淋淋的肉缝里上下揉搓著,浸湿它之後,她掰开自己的阴唇,缓缓坐在上面,把粗大的龟头塞进去几寸,那玩意比她想象的大多了,她抬起身子,然後慢慢坐得更低些,比先前又多塞进去两寸多。
  诺拉感觉他的鸡巴简直要把她撑裂了,可她已经停不下来了,她继续上下耸动著,没等她把大鸡巴整根塞进去,她的高潮就开始了。她一进一出的抽送著鸡巴,身体扭动著,她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鸡巴上,强行吞没了那根9寸多长的大鸡巴。
  此时她痛并快乐著,继续上下抽送著,这时她感觉他在身下猛然弓背而起,弗朗兹象野兽一样咆哮著,深深的戳进自己体内,她感觉一股股浓浓的、热辣辣的精液注入她的阴道。
  诺拉的高潮更猛烈了,她狂野的上下挺动著身子,迎合著他每一次戳插,每次插到底的时候,她都会磨碾著自己的大腿根。弗朗兹一直以来都是侵犯别人的家夥,此时惊讶的躺在那里,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被人操了,操他的人是这个被他光天化日下作践鞭打的女人。
  他注视著她,在自己疲软的鸡巴上继续猛烈撞击著,推送著身体。
  诺拉最终从弗朗兹的身上瘫软下来,躺在他身边,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两个人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
  天逐渐地黑下来,诺拉和弗朗兹坐在床上吃了点东西,两人抽著烟,闲聊起来。
  「真他妈够劲儿。」弗朗兹吐著烟圈,说道。
  「老子还从来没有让女人操过!」
  「我也从来没有让这么大的鸡巴操过!」诺拉心有余悸地说。
  弗朗兹对诺拉说,希望她接下来的表现会给他带来更多惊喜。两人休息了一会,然後弗朗兹熄灭烟头,让诺拉趴在床上,来到她的身旁,开始用舌头舔她清洗过的身子。
  他沿著她的耳廓、脖颈和肩膀一直舔下来,当他舔她後背的伤痕的时候,诺拉发出痛苦的呻吟,他一边舔著,把一只手伸到她的大腿根处,两根手指插进阴道里,快速抽送起来,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抚摸她的乳房。很快诺拉就发出刺耳的哀嚎声,淫水从插入阴户的手指缝隙中四溅出来,嘀嗒到床上的毯子上,她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弗朗兹的另一只手此时用力撕扯著、掐拧著她的乳头,同时用手更猛烈的抽插著她的骚穴。与此同时,更加狂野的舔著她殷红的鞭痕。诺拉彻底疯狂了,在发出几声撕心裂肺的嚎叫之後,彻底瘫软在床上。
  可是弗朗兹似乎并不想就此放手,他来到诺拉的身後,捧住她丰满的屁股,让她把屁股相上撅起来,然後一只手扶著她的胯部,另一只手握著大鸡巴,从後面插进了她的肉缝里面。
  他一寸一寸的缓缓插入,到插到底的时候,诺拉发出了微弱的呜咽声。他开始加速抽送起来,每次抽出的时候,只把留下大龟头留在骚穴里,插入的时候则是狠狠地全根没入。他的动作越来越狂猛,他一直持续抽插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他的充沛的体力和猛烈的动作令她难以承受,她很快就缴械了。
  诺拉从始至终一直在狂喊著,声音已经嘶哑了,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她已经有过数次高潮,不堪蹂躏了,可是弗朗兹似乎有著使不完的气力,持续猛烈的操著她。
  诺拉感觉自己的骚穴都快被操烂了,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他一边操她,一边还用手拍打她的鞭伤和肥大的臀部,在她的後背和屁股上留下红红的一片掌印,引起阵阵灼痛,促使她更加兴奋,更加疯狂的尖叫起来。
  终于,弗朗兹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身子用力往前一挺,将一股股热浓浓的精液喷射进她的阴道里,他抱著诺拉,魁梧的身子哆嗦著,持续射了有几分钟。
  诺拉发出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她全身一阵阵痉挛著,剧烈喘息著,进入极度的高潮。最後,终于精疲力竭,瘫软在床上。
  两个人抱在一起,剧烈喘息著,弗朗兹给了诺拉一个最狂热的亲吻。诺拉的大脑里已经一片空白,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被这头大蛮牛给操了,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兴奋,如此声嘶力竭。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耗尽了,很快她就陷入了昏睡。
  弗朗兹把疲软的鸡巴抽了出来,点燃一根香烟抽起来,棚屋里充斥著一股淫靡的腥臭味和烟臭混合的呛人味道。他赞赏的看著身边光著屁股、呼呼大睡的女人,一只手轻轻抚摸著她略显松弛的乳房。最後,他穿好裤子,站起身来。
  弗朗兹一句话也没说,轻轻替她盖上毯子,转身离开了。
  直到今天,我仍然为雪莉惟妙惟肖的描述而兴奋,伴随著故事情节的铺垫和起伏,我的鸡巴越来越硬,最终在故事高潮时,我痛苦的接近高潮。雪莉开始用力快速的为我手淫,我感觉我的大腿根紧绷了,不断戳顶著她的手。
  我终于喷射出来,她弯腰把我的鸡巴放进嘴里,在吸吮之前把我喷射的鸡巴顶在舌头上,深深的塞进嘴里。
  我的高潮是迄今为止最长最好的一次,她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我停止射精後,她又轻轻吸吮了几分钟。
  雪莉滑落到我身边,我们彼此拥抱著,亲吻著,我的精液和她口腔中的烟味混合在一起,味道怪怪的。但没有引起我的反感,我们在那里躺了几分钟,拥抱著,亲吻著,然後雪莉又点燃一根香烟,她对我说道:「看来这个的故事真的很令你兴奋,你居然在我嘴里射了这么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15 01:34:37

(八)
  第二天早上我回到农场,决定埋头干活,保持距离。我来到农场,发现雪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出来接我,于是我径直来到谷仓前面。
  我开始给拖拉机加注燃料,给打包机上润滑油。我刚忙活完,就听见雪莉在谷仓里面叫我进来。
  我走进谷仓,爬上阁楼,看见她正坐在干草垛上,她今天似乎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身穿一件白色的衣裙,前襟系著钮扣,隔著衣服,我可以隐约看见她深色的乳晕和三角形的阴毛。我知道她从不戴乳罩,可我现在打赌她连内裤都没穿,我感觉勃起了。
  「麦琪昨天晚上和我谈了几个小时,今天早上我把她送到她朋友家里玩上一天,我昨晚想了大半宿,尽管我们可能做错了,不过我不想以这种方式结束。」
  她站起身来,轻移莲足,投入我怀中亲吻著我,她的早上已经刷过牙了,薄荷香味中略微带一点烟草的味道,我们的接吻非常轻柔,我们的舌头轻轻探究著对方,持续了几分钟,我的鸡巴完全直立起来,隔著她单薄的衣服,我感觉她的身体滚烫滚烫的。
  「跟我来吧,」雪莉拎起一个布包,牵著我的手从阁楼上下来,我们走出谷仓,来到牧场。
  牧场上有几十头温顺、慵懒的家畜懒散地吃著牧草,我们挽著手穿过牧场,走进树林里。走了大约四分之一英里(大约400米),我们来到一条从农场穿流而过的小溪边,雪莉铺开她从布包里取出的一条毯子,然後扑到我怀里,我们再次深长的亲吻起来,我的鸡巴彻底硬了起来,亟不可待的想进入她的身体。
  她往後退了退身子,缓缓解开衣裙,从前襟往下一直解开,让衣裙敞开来披在身上。正如我猜想的一样,我看见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完全是赤裸的。她的大乳晕隆起来,有弹性的大黑奶头挺立著。
  我脱下T恤衫,脱掉鞋子,袜子和牛仔裤,穿著内裤站在她身前。
  雪莉跪在我脚下,扒下我的内裤,掏出我的鸡巴来。她又站起身来,让套裙从肩膀上滑落。我们没有接触,我不敢确定下一步要做什么。
  「我想这可能是我们最後一次做爱了。」她说。
  「我女儿知道咱俩亲过嘴,猜出个大概了。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对你造成任何坏的影响。」
  我告诉她这些日子来我一直都沉浸在如痴如醉中,我不想结束这种美妙的关系。她告诉我说我们不能伤害其他人,此前她从来没有过外遇,今後也不会再有了,这将是一次绝恋。我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几年之後我才彻底醒悟,或许她那个时候已经发觉自己的健康状况出现了问题。
  「今天,我们干脆疯狂一次,你和我互相可以为所欲为,无论对方提出任何要求,都可以得到满足。你可以说出任何想做的事情,无论多么肮脏和淫荡,不必害羞,如果我们两个中有人不喜欢做某件事情,就必须直言不讳告诉对方。好吗?」
  我感到异常兴奋,向她保证,对她绝对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然後她看著我跳动的硬鸡巴,问我是否愿意从「消消火」开始,我急切的点点头。我们坐在毯子上,雪莉把我的鸡巴握在手中,她问我是否想来点特别的。她会吃我的鸡巴或者帮我手淫吗?她到底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我知道她的包里有香烟和ZIPPO打火机,她很长时间都没抽烟了,可能会想来上一支过过烟瘾,我把手伸进袋子里掏出那些东西,把一根香烟放进她的两唇之间,点燃它,她微笑著,深吸了一口,然後将一缕白色的烟雾从我头上喷吐而过。
  「我操,你喜欢什么呢?」
  「我喜欢你像昨天那样为我手淫,然後让我把精液射进你的嘴里」
  我犹豫著,局促不安,直到她向我点头才继续说下去,「我还想让你再对我讲讲有关鞭刑的事情。」我不敢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感觉自己真的有些疯狂了。
  雪莉笑著说:「我乐意效劳。你想听我遭鞭打的故事呢,还是想听我曾经读过的有关一对母女被鞭打的故事?」
  「给我说说那个母亲和女儿的故事。」我说。
  我脑海中闪过前天麦琪摆出那种姿势的形象。脑海中闪现她被捆包的麻绳捆著,胳膊在头顶上方伸展著的画面,在我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我还记得她胳膊下浓密的体毛,脸上和胸脯上的雀斑,她紧身背心下的硬奶头也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在我面前的是令我倍加爱恋的裸体美妇,她坐在我的两腿之间,先是猛吸了一口烟,然後她弯腰把我的鸡巴放进嘴里。她慢慢吸吮著,用舌头旋动著它,当她缓慢的为我做几次湿润的抽送的时候,她鼻孔里冒出的烟雾包裹著我的鸡巴和她的嘴巴,她站起身来又吸了一口烟,然後喷云吐雾的讲述起来,她说:「讲故事之前我想先把你弄湿些,这故事很长,希望你能坚持住。」
  雪莉然後缓慢的用手抽送我的鸡巴,一边开始向我讲述起那对母女的故事。
  这个故事是雪莉年轻的时候听说的,源于真人真事,经过这么多年,她又增添了一些演绎,加入了自己的想象。直到今天我仍然记得她的故事,因为她为我描述的绘声绘色,非常详细,在讲述过程中,她始终处于兴奋中。
  故事发生在30年代初期,当时在密苏里州有一个富商的遗孀,名叫诺拉,那年42岁,她有个叫朱迪的女儿,当时在大学读二年级,她的工厂一直由她丈夫培养的人管理著,她过著非常悠闲的富人生活。
  那年5月底,她的女儿放假回家,诺拉决定她和女儿好好享受一个假期,她一直向往非洲,她和女儿在纽约登船,开始了旅程,在南非开普敦,她们巧遇丈夫的一个合夥人,盛情邀请她们到家中做客,住了一星期之後,诺拉和她的女儿朱迪想动身去内陆观光游览,观赏野生动物和土著村落,事情起因于她女儿的白痴。
  朱迪上大学的时候吸食过大麻,沉湎其中,她父亲在南非的合夥人有个十几岁的儿子,一直陪著她游玩,并把她介绍给一个出价很便宜的毒贩,她买了几磅毒品准备带回家,由于害怕被发现,她把毒品藏在旅行箱的底部,随身携带。
  开始的几天平安无事,可是到第四天,导游警告她们说她们要进入的地区是一个远离文明的地方,地方官是一位荷兰移民的後裔,俗称布尔人,他实施铁腕管理,他的话就是法律,他告诉她们别太惹眼,别让人知道她们很有钱。
  那天晚上他们在村子外面露营,朱迪打算吸点大麻,她在灌木丛中漫步,然後坐在一棵树下,卷起一只大麻烟点燃它,她没有发觉那个味道正在随风飘散,当她转身回营地的时候,碰上一个黑人警察,穿著褴褛的制服,手持来福枪,他让她趴在地上,她听到其他人正从树林里钻出来。
  另外几个衣衫褴褛的警察包围了她,她被押回营地。
  诺拉想知道出什么事了,从翻译那里了解到,她女儿携带了少量违禁药品,他们搜查了她们随身携带的全部物品,发现了那个大箱子。这两个女人被五花大绑起来,押进村子里,她们被扔进一辆摇摇晃晃的敞篷货车後厢,一个小时後,她们被带进一幢破旧的建筑,房子的窗户被栅栏封死,她们被关入一间肮脏的囚禁室。
  这里没有自来水,没有抽水马桶,她们度过了一个悲惨的夜晚,被迫忍受著蜗居在臭气熏天的屋子里。看守们对她们很漠然,只是当她们撩开裙子排泄的时候,他们会饶有兴趣的紧盯著看。
  当阳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房间的时候,她们被押往村子的中央,在一张简陋的桌子前面站住,桌子後面还有一把椅子。一个留著长发,满脸胡须的高大的白种男人从一个棚屋里走出来,坐在桌子旁。他目光凶恶的看著这对母女,瞪著这两个发抖的女人,「你们把违禁药品带到我的地盘上来了。」他说。
  「你们还有什么可辩解的?」他的英语口音很重,可是很清晰。
  「这是个误会,先生。」诺拉说。「我的女儿不知道这是违法的,我们很抱歉,我愿意缴纳罚款」
  「罚款!」魁梧的男人咆哮起来。
  「这里没有罚款,只有惩罚,这里的惩罚与众不同,你们会终生铭记的。」
  他领著她们来到广场的另一侧,这里耸立著两根柱子,彼此相距10英尺,上面连接著一根横木,悬荡著两条用皮革编制的长长的绳索,绳索末端结著绳圈。
  「你们将会被绑在这里,为你们的罪行接受鞭刑。每个人在赤裸的後背上挨上39鞭子。」
  「不,」诺拉哭喊起来,「求您了,我们不这样行吗?我们是美国人,我们能和更高级别的长官说话吗?」
  大块头冲著两个笑眯眯的黑人警察打了个手势,他们把她拖进附近的一个棚屋里,她被推到一条长桌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大块头跟进来挨著她坐下,他们坐在那里互相看了一会,诺拉眼泪汪汪的,他笑咪咪的看著她,「药品是你女儿的,所以我想我们可以只鞭打她,让她接受惩罚,这或许很公平吧,不是吗?」他邪恶的对她笑著。
  「不,求您了,别伤害我女儿,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的,求求你,鞭打我吧,药品是我的。」
  「哦,真是令人感动,你居然为了保护她而撒谎,跟我来,或许我们能想个办法」
  他拉著她的手,走了出来,她的和她的女儿被强迫坐在一条长凳上,距离鞭刑的柱子大约20多英尺。他又做了个手势,两个手下离开了,当他们回来的时候,拖著一个混血女人,她激烈反抗著,被狠狠扇了几个嘴巴,他们用挂著的绳索绑住她的手腕,然後用力拉起,直到她的胳膊高举过头顶。
  大块头走过去,掏出一把小刀,把她的衣服从肩膀和短袖上挑开,上衣滑到她的腰部,她的腰部以上赤裸裸的,她的皮肤很光滑迷人,他抓著她的长发,用刀齐肩斩断,然後把一把长头发扔在地上。
  「这玩意太碍事」他大笑著看著诺拉,「这个女人是妓女,她曾被警告过,现在她要为自己的罪行接受鞭刑」那个姑娘开始哭喊,他冲她咆哮著,告诉她如果再大叫的话,就会加倍处罚,她可能会死的。
  然後他围著她转了一圈,欣赏著她美妙的胴体,她的乳房不大,大约是B罩的,但乳晕很大,呈暗紫色,由于暴露在外和恐惧心理,她的乳头直立起来。
  他手摸著她的乳房,玩弄著她的奶头,拧著它们,奶头不久就像套管一样伸了出来。然後他用手指在她浓密的腋毛上搔弄了几下。
  回到桌子,他挨著诺拉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取出一根黄色的烟卷,他把烟盒递给诺拉,後者吓得直摇脑袋,「增进一下感情嘛,夫人,赏脸抽一支吧」
  诺拉伸手取出一根烟,他分别点燃香烟,她深深的吸入,然後长长的吐出一股烟雾,他赞许的看著。然後一摆手,鞭刑开始了,长长的黑鞭子被伸展开来,一个警察走到姑娘身後,他脱掉衬衣,露出黑色的皮肤和健壮的肌肉,他挥起胳膊,鞭子弯曲的抽向女孩,抽在肩膀上,她痛哭得尖叫起来。
  「你叫唤的话,鞭子就不做数,再来!」大块头厉声说道。
  第二鞭比第一次抽得往下些,那个姑娘的身体抖动著,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强忍著发出一阵呜咽和闷哼,诺拉和她的女儿惊恐万分的看著,意识到同样的厄运也会降临到她们身上。诺拉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大块头看著第三鞭抽在女孩的後背上,鲜血从伤口上流淌出来,诺拉几乎要被烟呛得窒息了。
  他们慢慢抽打著那姑娘,打了20鞭子後,她昏了过去,大块头走过去,用一块湿布轻轻擦拭著她的脸颊,使她苏醒过来,他抚摸著她的乳房和腋窝,擦拭著她身上渗出的汗水,鞭子缠在她身上,她的肚子和乳房上满是鞭痕。
  「今天先饶了你」他说,「让你歇几天然後再来挨鞭子」
  他走回到座位上,诺拉看见他的卡其布裤子被他的勃起高高撑起来,上面还有块湿迹,他又把她带回到棚屋里面,让她坐下,她感觉自己也湿了,两腿之间热乎乎的,她很纳闷,然後想起来当她小的时候,她的爸爸用皮带抽她屁股的时候,她也很湿,很兴奋。
  他又递给她一根点燃的香烟,说道「你希望自己的女儿这样吗?」
  「不,当然不」她说。
  「好的,如果我让你女儿不太受罪,你会为我做些什么?」他坏笑著说「你想要什么?」诺拉问道,希望那是钱。
  「我想让你嘬嘬我的鸡巴」他说,「好好舔舔,直到我泄在你的嘴里,我希望你能吸吮足够长时间,你们两个都会被鞭打,不过我会让他们打轻点,而且不见血,只是有些伤痕。」
  诺拉知道,为了朱迪她必须这样做,她跪下来解开他的裤扣,掏出他的大鸡巴,那东西比她的丈夫的大多了,上面很湿,流淌著前列液,她抬起头,看著他色迷迷的脸。过去诺拉曾多次吸吮过她丈夫的鸡巴,那是她取悦他,让他放松压力的方式,把那玩意塞进嘴里曾经让她也很兴奋,可是这个太粗大了,她担心会窒息。
  诺拉凑上前舔吮著龟头,他说,「不是现在,夫人,当我们鞭打你女儿的时候再舔,如果我不高兴,他们会揍得更很,如果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他们会轻点的,告诉你的女儿,老实点,你们将会被剥光上身,让人们看到你们是心甘情愿接受惩罚的。先从你开始,现在,告诉你的女儿。」
  他转身离开,朱迪被带进棚屋,诺拉快速地解释了一遍,知道这非常难以启齿,朱迪激烈辩驳,哭喊著,最终诺拉抓住她的肩膀摇晃著她。
  「你难道想像那个可怜的姑娘一样遍体鳞伤吗?」她问到。
  「照我的话做,无论这头蛮牛要求我做什么,你都别吱声。」
  他走进棚屋,「我不是蛮牛,我是弗朗兹斐迪南,这个地方的地方官,你们这两个娘们出来吧,快点」
  她们来到柱子前,两个女人开始脱上衣,她们脱掉上衣,袒胸露乳地站在一群男人面前。诺拉42岁了,乳房多少有些松弛,她的乳房是c罩的,有著硕大的褐色乳晕和奶头,朱迪的乳房是D罩的,她还年轻,乳房很坚挺,她的乳头是粉红色的,乳晕没有她妈妈那么大,奶头从乳房上挺立著。
  一个家夥领著朱迪来到柱子旁,让她举起双手然後把手绑了起来,她没有反抗,高举双手,站在那里。三十年代初期,很少有女人剃毛,朱迪的腋窝里长满了浓密的褐色腋毛,弗朗兹走过去,轻轻揉搓著她的奶头和乳房,奶头立刻挺立起来,他用手指上下搔弄著她蓬松的腋毛,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弗朗兹坐回到椅子上,脚下铺上一个垫子,诺拉跪在他的脚下,把他的硬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他点燃一支香烟,塞进她的嘴唇里,「让我们好好玩玩,夫人,这场面真够味」
  诺拉狠吸了一口烟,然後把香烟从嘴里抽出来,她缓缓呼出来,一边看著袒露上身的女儿。她的女儿是那么美丽,希望不要因此留下疤痕。
  弗朗兹做了个手势,鞭子嗖的一声抽了过去,抽在朱迪高悬的肩膀上,诺拉明白这比刚才鞭打那个女人的力量减少了一半,朱迪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身子向前挺著,一声轻微的哭喊从嘴里发出。
  「该你挨鞭子了,夫人,走过去站在你女儿身边」他坐在那里,硬鸡巴流著口水挺立著。
  她来到女儿身边,举起胳膊与她的女儿面对著面,她的双手被绑起来,她们的乳房互相挤压著,她真切地感到她女儿的硬奶头正顶著她。
  雪莉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她告诉我她想示范一下她们是怎样被绑著的,她把烟卷叼在嘴里,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为我摆姿势,我看著她举起双臂,忍不住伸手抚摸她毛茸茸的腋窝。那腋毛又长又软,略微有些潮湿,我亲吻著她的乳房和奶头把鼻子和嘴巴伸进她的腋窝,我喜欢她的奶头上那种好似橡胶一样硬硬的感觉,还有柔软腋毛的汗腥味。
  雪莉放下胳膊,长长的吸了一口烟,她让我仰面躺下,然後她慢慢的告诉我那个女人被施以鞭刑的细节,她一边抽送著我的鸡巴,一边继续为我描述整个鞭挞的详细过程。
  没等多久,诺拉就听见了鞭子声响,感觉後背上火辣辣的一道,她向前弓著身子,发出痛苦的闷哼,紧接著,第二鞭子,第三鞭子接踵而至。
  随著每一鞭子,她都挺胸撞一下朱迪的乳房,汗水让她们的肌肤粘在一起,朱迪开始哭喊,诺拉让她闭嘴,别指望弗朗兹发善心,每一鞭子打在身上都火烧火燎的,可是她知道这比刚才看见的一幕轻多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诺拉感到吃惊的是,随著每一鞭子,她的小穴都会哆嗦一下,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弗朗兹站起来走过来,他点燃一支香烟,塞进诺拉的嘴唇,她深吸了一口,弗朗兹又递给朱迪一根,後者同样如此。弗朗兹看著她们满是鞭痕的後背和沉甸甸的乳房,鸡巴从裤子里翘起来,就像个小钢炮,诺拉明白鞭刑和她们的裸体让他感到异常兴奋。
  弗朗兹伸手摸著诺拉的乳房和奶头,尽管她很害怕,很疼痛,可是她感觉很舒服。他摸摸她的腋窝,似乎对那里长满浓密的长毛非常开心。
  诺拉被放下来,被领回到小毯子上,弗朗兹坐下来,示意继续鞭打她女儿,她又跪在他脚下,鞭子抽在朱迪的後背上,留下血红的伤痕,诺拉把弗朗兹的硬鸡巴放进嘴里,她开始用灵巧的舌头舔著鸡巴头,让它湿润起来,她的唾液和前列液流干的时候,她开始用手抽送,一边吃著鸡巴头。
  弗朗兹看著她吸吮著鸡巴,她的女儿在皮鞭下扭动著身体,他发出满意的哼声。朱迪一直呻吟和闷哼著,可是每一鞭子抽打在她雪白的後背上,她就会向前挺动身体,诺拉一只手抚弄著他的睪丸,另一只手为他手淫。
  她把他的鸡巴尽量深的塞进嘴里,可是塞到一半就感觉到窒息。当粗大的鸡巴全部嘴里的时候,她的喉咙开始感到疼痛。
  弗朗兹抓著她的脑袋向自己推送著,他知道自己快要射出来了,她开始来回耸动著脑袋,越来越快抽送著,很快的,他喷射在她嘴里,她为避免窒息,大口大口吞咽著,这期间她听见女儿闷哼著、呜咽著,皮鞭抽打在赤裸的肌肤上,劈啪作响。
  最後,弗朗兹坐回到座位上,说道:「停下来」
  他坐在那里,喘著粗气,诺拉汗流浃背,发觉两腿之间也湿透了,她看著女儿绑吊在那里,两臂汗津津的,後背上满是殷红的伤痕。
  「嗯,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弗朗兹说,「今天就到这了,以後再说」
  朱迪和诺拉被带回她们的囚禁室,里面准备了食物和一罐清水。她们感激的喝著水,诺拉用她脱下来的衬衣,清洗著朱迪遍体鳞伤的後背。
  「很好。」弗朗兹说著走进来。
  「我们每天干一点,直到完成对你们的惩罚。」
  他把一盒香烟和一盒火柴扔在囚禁室的地上,转身离去,两张毯子扔了进来供她们睡觉用。
  诺拉在朱迪的後背上一共数出十七道鞭痕,她知道自己挨了八鞭,她们吃喝之後,休息一下抽著香烟。诺拉感觉大腿根不再流水了,好想自己揉弄一下,她看看女儿依旧坚挺的奶头,怀疑她是否也处于性兴奋中。
  雪莉在讲述过程中,巧妙抑制了我好几次高潮,她告诉我说她和诺拉是同一种人,都对女人遭受鞭打感到兴奋,她最初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非常兴奋,每当听到精彩之处,就会情不自禁手淫。
  她问我是否会因此瞧不起她,我连忙否认,并发誓说这是我听过的最精彩的故事。
  我的鸡巴更硬了,那对母女的被鞭打的场景刺激了我,我想立刻发泄出来。
  雪莉握住我的鸡巴,感知著这一切,说道:「坚持住,我会让你在故事的最高潮时发泄出来。」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15 01:34:20

(七)
  那天晚上,我拖著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妈妈问了问农场的事情,我只是简单应付了几句,就想上楼睡觉了,可是妈妈叫住了我,说想和我聊聊有关雪莉的事情。这个话题让我停下了脚步。
  妈妈告诉我说,那天深夜雪莉遍体鳞伤逃出家门的事情,我可能多少知道一些,她希望我不要因此对雪莉产生偏见,她说雪莉是个可怜的女人,她的婚姻简直是个噩梦,她曾经劝雪莉和她的混蛋丈夫离婚,可雪莉希望等到麦琪年满十八周岁以後再说。
  我静静地听著,不明白妈妈为什么会对我说起这番话。临了妈妈告诉我,她和雪莉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她很想帮助她。她知道这两天我在农场干活非常地辛苦,可是她希望我能尽可能地帮助雪莉。
  我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尽会最大努力帮助雪莉的。我想如果妈妈知道我和雪莉都努力到床上去了,不知作何感想,她可怜的儿子都快被那个女人抽干了。
  妈妈对我的回答似乎非常满意,夸奖了我几句转身走了。
  我记得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我一直在想著雪莉和麦琪,还有过去三天美妙的性事。我也想到了她被残忍的继父惩罚的故事。我承认,尽管那些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可我还是感觉难以置信。尴尬的是,我发现当我的脑海里重现雪莉被鞭打和奸污的那一幕的时候,我疼痛的鸡巴就会硬起来。
  我不知道雪莉为什么会和我这个和她女儿年龄相若的男孩偷情,我只知道,我十九岁,性欲旺盛,非常迷恋那个美妇人,所以无论她的动机是什么,我都不会问。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四天之前,我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现在我已经堕入无边的情天欲海。
  我不知道我和雪莉的未来会怎样,但是现在能和雪莉在一起,就是最快乐的事。
  第二天早上我睡过了头,闹钟响了半天我都没醒,晚了一个多钟头才开车赶到农场,我们还要在草场里干好几天的活。当我到农场的时候雪莉已经在另一片草地里割草了,由于还有牧草需要从马车上卸下来垛齐,我很快忙碌起来。
  我把拖拉机和装卸机发动起来不久,麦琪出现在谷仓里。她告诉我说,等把这里忙完之後,就到地里去帮忙。我忙碌了一个多小时,她坐在一边看著,透过拖拉机和装卸机发出嘈杂的轰鸣声,她试图和我说说话。
  我拼命干著活,最後停下来喝点水,歇口气。当我走到外边喝水的时候,麦琪又取出那包万宝路香烟,跟在我後面。
  在外面她点燃香烟,我发现她吸烟的方式和她的母亲真的是如出一辙。
  今天麦琪又换了一件紧身背心,更加暴露,透过薄薄的衣服可以看见她的乳房上好像纹著一朵鲜花。即使她把双臂垂在身体两侧,也可看见长长的腋毛从她腋窝里冒出来。当她抬起胳膊吸烟的时候,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那里黑乎乎,毛绒绒的一团。她一直喋喋不休地说著市集、农场、学校以及家常里短的琐事,看著麦琪春光大泄的样子,我的鸡巴不由自主硬了起来。
  她的表情忽然严肃起来。
  「你很喜欢我妈妈吗?」她问道。
  「是的,」我说,「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麦琪深吸了一口香烟,喷吐出来,然後坐在我身边,在烟雾快吐完的时候,她的鼻孔里开始往外冒烟,就像她的母亲一样。
  「昨晚当我去准备晚餐的时候,我走回到谷仓看了一眼,我看见你正在谷仓里面搂著我的妈妈亲嘴。」
  我就像遭雷劈了一样,我们一直小心翼翼的,可还是被她看出端倪,我慌了手脚,甚至没想到撒谎骗她,「我是亲了你妈妈,怎么啦?」我问她。
  「不怎么,」她说,「我只想让你明白,我看见了,我已经告诉我妈妈了,昨天晚上我们谈了很久,都是关于你和这桩事的。」
  我沉默了很长时间,她继续抽著烟,然後以雪莉的方式悠缓地呼出来。我有些沉不住气,问她,「你的妈妈说什么了吗?」
  「她说很久以来她一直生活的很苦闷,是你让她感到了快乐,她说她知道这样不好,可她无法抑制自己。她告诉我说你是个好小夥,她感觉很糟糕,她认为是自己诱惑了你。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看她的呢?」
  「你的母亲是我所见过的最出色、最不同寻常的人之一,我很在意她,我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我很高兴你能这样说。我很久没看见妈妈这样快乐了,你们的事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她说,「开始我很恼火,但是和妈妈谈过话之後,我想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定了定心神,我不知道她究竟看到多少,雪莉又对她说了些什么。我试探地说道:「其实我和你妈妈没什么的,我承认,我对你妈妈有好感,我知道一些你妈妈的悲惨经历,非常想帮助她。」
  麦琪吐著烟圈端详著我,看得我六神无主。
  「你操过我妈妈吗?」她突然开口问道,我被她的直白弄得手足无措,「你在说什么……我……」
  「我是说你和我妈妈上过床吗?」她继续问道。
  我尴尬地笑了,掩饰著自己的慌乱。
  「你这么个小丫头,懂什么呀,不要乱说。」
  她似乎对我的话很生气,「别想骗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很多男女之间的事情呢!」
  「是吗?」我感觉自己又掌握了主动,「是谁教你的?」
  她指了指这间谷仓,「在这里,我亲眼看到的!」
  我大吃一惊,冷汗都出来了。她对我的样子似乎非常满意。
  「有一天深夜,我妈妈很狼狈地跑到你家里去了,是吧?」
  我点点头,「是的,我记得,你妈妈好像被人打过,浑身是伤。」那一夜的情景我终生难忘。
  「可你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麦琪问道。
  「我真的很想知道。」
  「跟我来,我告诉你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麦琪拉起我的手走进谷仓,我们爬上一个干草包,挨在一起坐了下来,我们坐得很近,我甚至可以闻见她身上特有的一股清香味。
  麦琪吸了几口烟,喷云吐雾地向我讲起了那晚发生的事情。
  那天深夜她起来小便的时候,忽然听见大门口传来父母争吵的声音,她凑到窗口,看见父亲醉醺醺地站房子外面,正在和她妈妈争吵著,忽然伸手打了妈妈一个嘴巴,她看见两人最後厮打起来,她妈妈被打翻在地,然後被爸爸拖进谷仓里。
  她说她当时吓坏了,可是又很好奇,就从房子里溜出来,透过谷仓的栅栏缝隙往里面看。
  她看见妈妈被她的爸爸绑在那两根柱子中间,就像她妈妈对她讲过的故事一样,只不过这次的行刑者换成了她的父亲。她看见她爸爸从壁柜里拿出了一根马鞭子,狠狠抽打在妈妈的身上,一边打一边咒骂著,说她是世上最下贱的女人。
  她看见妈妈身上的衣裙都被抽烂了,被他撕扯了下来,妈妈的上身只剩下一件背心,下身光著屁股。
  她说她爸爸疯狂抽打著妈妈的後背和屁股,妈妈的屁股都红肿起来。她听见妈妈一直在低声哀求著他,可是他根本置之不理。最後,她看见爸爸把鞭子扔在地下,走到妈妈身後,把一根粗大的阴茎掏了出来,然後双手捧住妈妈的屁股,固定住她,似乎要把那根大家夥顶进妈妈的屁股缝里。
  她看见妈妈拼命地扭动身体,反抗著他的侵犯。最後她爸爸把妈妈的屁股托了起来,将两条大腿分开,然後把那根大家夥插进了妈妈小便的地方。
  说到这里,麦琪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根处,薄薄的小裤衩紧裹著她的大腿根,我甚至可以看见她阴户的轮廓。我的鸡巴立刻硬了起来。
  麦琪仍然声情并茂地讲述著,似乎非常兴奋。她看见她爸爸拼命地操著她妈妈,几乎把她操得昏了过去。她说爸爸操完她妈妈後,似乎意犹未尽,说这样的惩罚并不够,说准备换个新花样,对她进行更严厉的惩罚,然後穿上裤子转身离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吹著口哨。
  她等爸爸进了房子後,壮著胆子跑进谷仓,将妈妈从柱子上解救下来,她担心丧心病狂的父亲可能会杀了她妈妈,决定帮助妈妈连夜逃走。
  麦琪讲述完那晚发生的事情,然後盯著我鼓起的裤裆,问我是否也想像那晚那样操她的妈妈。我发誓此生绝不做伤害雪莉的任何事情。她说她相信我,因为我是个好人。
  麦琪说完站起身来慢慢走出谷仓,我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
  我垛完干草,马不停蹄地回到草场,雪莉已经割了一大片蒿草,她看见我来了,就把拖拉机开进我们曾经做爱的树林里。我一言不发地跟著她。她牵著我的手,悄悄把我领到几棵大树後面。
  「我们得谈谈,」她坐到一根圆木上说道。
  「我知道,麦琪告诉我了。」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雪莉点燃一根香烟,吸了几口。我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最终,她说道:「我们太不小心了,尽管她说很为我高兴,可我想麦琪其实是很伤心的,不过她向我保证,不会对任何人说出我们的秘密。」
  「她究竟知道多少关于咱俩的事情?我是说她都看到什么了?」我担忧地问道。
  「别担心,她只是看见咱俩亲嘴而已,不过麦琪虽然年纪小,可是很精明,我想她已经猜出几分了。」
  「可是她并没有真的看见我操你,对吧?我们以後只要多加小心点,就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我好容易才把她泡到手,当然不想轻易放手。
  雪莉摇摇头,「可是我不这样想,现在她已经怀疑我们了,这两天咱们还是保持点距离吧,我看应该把咱俩的事情先放一放。」
  完了!我的「性福」时光难道就要就此终结?我十九岁的欲火刚刚燃起,难道就要被扑灭吗?我虽然很失望,但我并不想让她为此烦恼,我把她抱在怀里,告诉我有多爱她,我是多么的在乎她,无论她想做什么我都会赞同的,只要她愿意。
  她微笑起来,温柔地亲吻了我,我又摸了摸她的奶子,可也就到此为止了,我的小鸡鸡今天终究没能插进她的小穴里。她轻轻推开我,然後走回到她的拖拉机。
  这天剩下的时光我们一直在太阳底下努力而平静地劳作。午饭的时候我吃得很少,我的眼睛甚至不敢看雪莉。我们继续工作直到黄昏。分手的时候雪莉对我说,如果我伤心的话她很抱歉,然後她祝我晚安。
  我回到家里,经过先前几乎失眠的夜晚,我很快沉沉入睡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15 01:34:07

(六)
  第二天早上,我在闹钟响之前早早醒来。我的鸡巴和睪丸隐隐作痛,我迫不及待地想回到雪莉身边发泄欲火。我到达她的农场的时候,她鬼祟地从房子里走出来,我把她揽入怀中,她小声说道:「别这样,跟我到谷仓那边去,我们得谈谈。」
  我们来到谷仓,她告诉我说,昨天深夜,她的小女儿和邻近的一个农场主从集市上骑马赶回家中,她和她父亲大吵了一架,她是被撵回来的。我的心一沉,雪莉打算让我帮一个星期的忙,过去的两天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我还以为接下来的五天里,我们可以尽享鱼水之欢呢,可现在好啦,我们有了一个十六岁的电灯泡。
  「算了,别多想了,来,过来操我吧!」
  雪莉把我拽到一个昏暗的角落,把嘴唇贴在我的嘴上,饥渴地亲吻著我,她的气息有咖啡和烟草的味道,表明今天早上她还没有像往常一样刷牙和漱口。我们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和她的舌头开始互相调弄著,我的鸡巴快速勃起,完全挺立起来。雪莉今天穿了一件大背心,我迅速撩起来从她头上脱掉,当我扒光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她麻利地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把它踢到一边。
  我把雪莉推顶在墙上,可是她连忙说道:「不,不,转过来。」
  我们交换了位置,我背对墙,雪莉面向墙壁,透过谷仓木质墙壁上的缝隙,她可以看见任何走到谷仓的人。我把她托著屁股抱了起来,她用手握著我的鸡巴塞入已经湿透了的骚穴。
  「这两天我的老屄都快让你给操烂了,可是我一看到这根大鸡巴,还是他娘地想塞进去!」当我把她的身体一路放低的时候,她这样说道。
  站著性交并不是一桩简单的活,可我正值十九岁,这个风骚的熟妇让我处于一种难以置信的熊熊欲火之中。我把手放在她的翘臀上,背靠在墙上,托著她的屁股在我的鸡巴上起起落落。我好想摸她的奶子,可是这种姿势让我无法做到。
  此时她的骚穴正套在我坚挺而疼痛的鸡巴上,滑上滑下。雪莉把双手抱在头上,享受著我的操弄,我趁机把鼻子伸进她汗津津的腋窝里,嗅著她淫靡的体味。
  她小声地催促著我:「操快点,我出来接你的时候她快醒了,随时都有可能出来,狠狠地操我吧,我想泄出来。」
  我加快节奏,托著她的屁股一举一落,她的全身重量都压在我的鸡巴上,我的肩膀和胳膊开始酸疼。不一会儿,雪莉呻吟和尖叫起来,我知道她泄了,每次把她放下的时候,我就往上猛顶屁股以迎合她。我感觉我的高潮到来了,热辣辣的精液开始注入进她的阴道。雪莉发出一阵高亢的「噢噢噢」的低吼声,我持续用这种痛苦的姿势操著她,直到我们完事,我的鸡巴终于软了下来。
  我把她放在地上,她黏在我身上狂吻著我。我们接完吻,她抓起衣服匆忙穿上,小心翼翼地整理著装束,用手梳理著蓬乱的头发,说道:「在我女儿面前当心点,可别露馅啊,那个小丫头鬼精鬼精的。」说完,转身匆匆跑向房子,把我一个人丢在谷仓里。我出了一身臭汗,边穿衣服边喘著粗气,站在那里一个人发呆。
  昨天天黑前,我们曾经运进来满满两大车干草,它们停靠在干草装卸机旁边等待卸载,我发动拖拉机,连接上动力输出装置,斜长的装卸机开始运转起来,我开始把干草从车上卸下来,运送到装卸机上。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干活,所以卸完15~20包就要停下来,把装卸机停了然後爬到谷仓上垛齐暴涨的干草堆。
  我第二次到阁楼上垛齐草包之後,走到外面来到水龙头,足足喝了一通,然後把水浇在头上。这时我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我吓了一跳。
  「喂,你在做什么?我是雪莉的女儿,麦琼。」
  这就是那个崇拜她母亲的小女儿,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小心应付,不做任何伤害她们关系的事情。
  「嗨,麦琪,我已经汗流浃背,快累趴下了,除此之外我很好。」
  她大笑著说:「只有妈妈才管我叫麦琪,其他人都称呼我琼。」
  这小妮子还真不好对付,我连忙道歉并解释说,她母亲曾谈起过她,所以我才犯这样的错误。
  「这很好啊,你也可以叫我麦琪。」她说,「我蛮喜欢你这样称呼我。」
  这似乎她正在和我调情,可我并不打算继续和她挑逗下去,我可不想在这个十六岁的小萝莉身上冒险。我抬头打量了她一眼,哇噻!还别说,这小姑娘的身材真的很正点。
  麦琪正穿著一件紧身背心,我和我的朋友们称之为「暴露装」,非常窄小,身体大部分肌肤全都裸露著,我注意到她的乳房发育得很好,肩膀和腹部的皮肤晒得很黑,她还穿著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裤衩,勉强能够遮住大腿根,还是低腰的,露著肚脐眼。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找了个借口,发动起装卸机和拖拉机,开始装卸更多的干草。麦琪坐在外面的太阳地下,掸掸灰尘,看著我,拖拉机和装卸机的噪音很大,我们无法谈话。卸了20包之後,我停下拖拉机,爬上阁楼,她在後面跟著我。
  「我还以为你这一星期都会在集市上。」我说。
  「原本是的,」她回答,「可是我爸爸撞见我正在做他不赞成的事情,所以就让我回家了。」
  「真的?你是抢劫了老妇人,还是砸了酒馆?」我和她开著玩笑。
  「不,他逮著我抽烟了,这是第三次了,这一下整个夏天我都会被管束起来了。」
  我继续垛著干草,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这个小丫头闲聊著,十九岁的我自认为比她成熟老练多了,何况过去的几天里,我的人生阅历又有了质的飞跃,一星期前她可能还对我很有吸引力,可是现在她的母亲已经偷走了我的心,把我的魂勾走了。
  我干完活爬下来,她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後面,唠叨著:「我想可能会更糟,还有比受管束更糟糕的事呢。」
  她走到谷仓门口,把手伸向门上的横梁,取下一包香烟,那是万宝路牌的,她还把一盒火柴藏在玻璃纸里。
  「我想我该戒掉它的,如果我抽一根的话你不会说出去的吧?」
  我说这不干我的事。她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显而易见她是个老烟民,我注意到她像她母亲一样悠缓地吐出烟雾,向上喷出一股长长的白色浓烟,「妈妈知道我抽烟,我想她不会告诉我爸爸的。她正在做中午吃的盒饭,我打算帮帮忙,今天和你一起给干草打包。」
  好极了,我想,这个该死的丫头打算整整一天都在我们身边晃来晃去,雪莉和我将不得不保持距离。我心头火起,从水龙头里接了一大杯水,走进谷仓里喝著,绞尽脑汁想摆脱麦琪,希望她回到房子里去,可是她反而跟著我走了进来。
  「当我妈妈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她的继父撞见她抽烟,就在这个谷仓里惩罚了她。」
  她深长地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来,等待著我的反应。
  「真的?」我说,「後来怎样了?」
  雪莉昨天曾经告诉我有关她父亲去世的事情,她的母亲後来改嫁给了一个真正的混蛋,我记得我父亲曾说过那家夥是个低劣的杂种。
  她见引起了我的关注,似乎很是得意,「哦,那家夥糟透了,他把她带到这里,绑在中央的柱子上,鞭挞她。去年的一个夜晚,我犯了错,我爸爸打算用皮带抽打我的後背,妈妈阻止了他。那天夜里,在这个谷仓里,她告诉我了这所有的一切。」
  「他鞭打了她?他真的对她动用了鞭子?」我有些怀疑。
  「是的。」她说,「她说他常常引用圣经,说罪恶的人应该受到鞭挞。」
  麦琪走到支撑谷仓中央横梁的两根粗柱子之间,它们大约隔开有8到12英尺,上面镶著粗大的铁钩,铁钩上挂著打捆机的麻绳,这是打捆机用来捆绑草包的粗麻绳。当干草包被解开用于饲料之後,捆扎过的麻绳就被人留在铁钩上,它不能再被用于打包机上,可很多农场主发现它对于农场有很多用途。
  麦琪伸手抓住一根柱子上挂著的长麻绳的末端,然後走到另一根柱子,抓住挂在上面的一团长麻绳,她深吸了一口香烟,然後把它踩灭在地面上,她一边吐著烟雾,一边把麻绳缠绕在手腕上,往回一收,让她的胳膊举过头顶,她四肢展开站在那里,我目瞪口呆,等著她继续下去。
  我已经忘了雪莉曾经告诉过我,麦琪也没有剃腋毛,我看见她的腋下长满浓密旺盛的绒毛,她的腋毛甚至比她母亲的颜色还要深些,那长长的黑毛从她的腋下滋生出来,腋窝的浓密草丛鲜明的反衬著她光滑的肌肤。
  「开始他猛抽她的嘴巴,把她打晕过去,然後,他把她穿的衬衫从头上扯下来,像这样把她绑在这两根柱子之间。接著他从仓库里取出一根鞭子,站在她面前告诉她,她是多么邪恶,他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吸烟。他对于她不戴乳罩也很恼火,骂她是个婊子,说她穿著暴露,有伤风化。妈妈说她也很生气,她对他尖叫著,告诉他,她不是他的女儿,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妈妈说他走到她背後,开始鞭打她。她说她感觉後背就像著了火一样,她说他一直对著她骂骂咧咧,说她有多么下贱和邪恶。当他鞭打了她後背很长一段时间之後,他走到她身前,告诉她,他打算鞭打她的乳房以惩戒她不戴乳罩。他在她的乳房上狠狠地抽了几鞭子,她几乎昏死过去。」
  我不敢相信麦琪对我所讲的,这个可爱的年轻女孩四肢伸展地站在那里,向我讲述著她母亲的鞭刑,就好像她正在图书馆里讲故事。我注意到当她讲述的时候,她的奶头变得很硬,直挺挺的,在她的紧身背心上形成很大的隆起。
  我发现她的故事连同她的姿势让我又痛苦地勃起了。
  我连忙转过身,把拖拉机和装卸机发动起来,兴奋地忙碌著。我转头一看,麦琪已经离开谷仓了。我收拾完附近的空马车,把另一辆也拉进去卸货。我卸完第二辆马车的时候,我看见雪莉和麦琪从房子里走出来,带著午饭和一大壶凉白开。
  我们花费整整一天时间割草,捆包,然後拖运进谷仓。偶尔讲几句话。我注意到麦琪似乎在我干活的时候一直盯著我看,那天下午当我脱掉衬衫的时候,她大瞪双眼看著我。我们把最後一包干草运回谷仓,雪莉一边帮我卸货,一边告诉麦琪去准备晚餐,我长出了一口气。
  我一直瞅著麦琪真的进了房子,转身一把将雪莉搂入怀中,玩命似的亲吻著她。
  「我都想了你整整一天了。」我告诉她。
  我们亲吻了好半天,然後一起把干草卸下来,我们一边垛包一边开始交谈。
  雪莉微笑地看著我,「你知道麦琪在暗恋你吗?」
  「噢,别逗了,她只是个小女孩。」
  我吓了一跳,忐忑不安。我可不想让一个十六岁的女孩缠上我,尤其是我和她的妈妈还有一腿。
  「她真的喜欢你,你要小心了,麦琪的个性像我一样,非常倔强的。」
  我向雪莉保证她不必担心,我会对她的女儿敬而远之的。她大笑著说她并不担心,她相信我。然後我告诉她,麦琪说的关于她被鞭打的故事。雪莉明显迟疑了一下,她喘了几口气,拉著我坐在挨著门口较近的干草包上,这样我们就可以看到房子里的麦琪。
  雪莉脸色有些阴郁,她告诉我,那是真的,不知道麦琪告诉了我多少。她说麦琪并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她又把整个故事向我讲述了一遍,包括很多细节部分。很多情节让我感到震惊。
  「他鞭打完我的乳房之後,回到厨房,拿来一大瓶烈酒,他打开瓶塞,把整瓶烈酒倾倒在我的身上……」
  雪莉讲述的时候,已经点燃了一根香烟,我抚弄著她的脸蛋和脖子,解开她的上衣,爱抚著她可爱的乳房。她把空闲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酒精洒在身上,非常灼痛,我哭喊起来,浑身剧烈颤抖,他似乎很兴奋,扑过来舔食著我的身体,从乳房一直到大腿,甚至…甚至连大腿根也不放过…」
  雪莉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有些发抖,情绪似乎有些激动,我爱抚著她的脸颊和乳房,我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她的继父就在这间谷仓里,狂舔著她洒满酒精,满是鞭痕的身体,接下来的事情似乎不言而喻。
  「是的……最後……他强暴了我。」
  雪莉投入我的怀中,哭泣起来,结束了她的故事。
  我们就这样相拥著,坐在草包上。过了好半天,我们再次热吻起来,她掏出我的鸡巴,抽送起来,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衬衫下面,轻轻揉搓我的乳头。我们继续亲吻著,过了几分钟我开始喷射出少量精液,洒落在她的手上和手腕上。
  我的鸡巴变软之後,我们一边亲吻,雪莉一边继续爱抚著我疼痛的鸡巴,我们的舌头互相研磨著。经过几分钟的沉默和亲吻之後,雪莉似乎平缓了许多,她开始继续讲著她的故事,我一边听一边用手摸著她的乳房。
  她告诉我说她的继父用鞭子打人的手段相当高明,她身上的每一条鞭痕都不出血,她那时候认为自己肯定被打得皮开肉绽,屁股开花了,可是後来令人惊奇的是,她的肌肤并没有受到伤害,也没有留下疤痕。她又向我诉说对她乳房上的鞭刑,有多么疼痛,烈酒对伤痕的刺激多么令人难以忍受。她的继父拿她当成母狗那样操,他一边奸污著她,一边还告诉她,说这是在拯救她邪恶的灵魂。
  忽然她停了下来,低头看著。我的鸡巴又硬了起来,直挺挺地立著,一大股前列腺液冒了出来,「我操……看来我的糗事让你很兴奋嘛。」
  我尴尬得坐立不安,连忙向她道歉,同时鸡巴也软了下来。雪莉大笑起来,告诉我说不必道歉,她说当她和丈夫新婚的时候她曾经把整件事情告诉过她的丈夫,每次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的丈夫就会性欲大增,狠操她一番。最後她告诉我说,她的继父曾经鞭打了她无数次,性虐了她好几年,直到她十八岁离开了家。
  讲到这里,她的脸色忽然有些羞红。她说如果我发誓绝对保密的话,她将告诉我一个秘密,即使是她的丈夫也不知道的秘密。
  我受宠若惊,发誓用生命做担保,绝不对任何人说起。她沉吟片刻,悠悠地抽了几口烟,然後她说道:「别误会我,我憎恨粗暴的继父,以及他带给我的痛苦,但是每次他鞭打我的时候,我的屄都会湿淋淋的,有几次他鞭打完我之後,并没有奸污我,而是把我送回房间,我还会一次又一次地手淫。」
  她低下头,看著我的鸡巴在她手里更加膨胀起来。她说道:「娘那个屄啊,鸡巴硬成这样了,你一定认为我是个骚货吧?!」
  我连忙否认,可是勃起的鸡巴泄露出我内心的极度兴奋。雪莉笑著摇摇头,沉吟片刻说道:「我想可能一个女人被鞭打的时候,不仅会让很多男人兴奋,甚至一些女人也是如此。」
  我告诉雪莉我的一些事情,当我十一岁的时候,我曾经看见一个十六岁的邻家女孩被她的父母鞭挞,也是因为抽烟在学校被逮住了,我那时从没和女孩发生过性关系。後来我告诉她我看见了什么,结果我得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来自异性的香吻。我告诉雪莉当我在电影或者小说中看见女人被鞭打的时候,总是异常兴奋,鸡巴勃起老高。
  当我们闲聊的时候雪莉一次又一次地亲吻著我,并开始替我手淫。
  她又从头讲了一遍这个故事,一边抽送著我的鸡巴,一边告诉我关于她被鞭打的更多细节,她的继父是如何抽打她的屁股和大腿。为了鞭打她,她的继父甚至准备了十几只各种各样的鞭子。抽打她後背的时候,用的鞭子又长又粗,抽打她乳房的时候,则换上一把细长点的鞭子。
  他最心爱的鞭子是用来抽打她的屁股和骚穴的,鞭子很细,比较短,做工非常精致,由于经常把玩,柚质的鞭柄磨得闪亮,他还常常地把它挂在客厅的墙壁上,向来访的客人炫耀他的宝贝。
  我的鸡巴开始在她的手里乱顶乱撞起来,她知道我要射精了,快速在我脚前跪下来,把我的鸡巴放进嘴里,一边用嘴为我手淫,一边吸吮著龟头。
  尽管这三天我和雪莉进行了多次性交,这次的高潮还是异常强烈,持续了很长时间。雪莉用舌头快速地在我龟头上拨弄著,一边用湿淋淋的手抽送著我的鸡巴。当我射完之後,她直起身子,我们深吻著。之後她像往常一样点燃香烟,叼著烟卷,我们紧紧抱在一起,一句话也没讲。
  这时麦琪在房子里大声招呼,说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分离的时候,雪莉告诉我,她认为我与众不同,我对她说我爱她。她笑了,很激动地亲吻了我,然後转身离去。
  这一章写得很艰难,因为33年之後的今天,我依然很尴尬,一个女人被鞭打的故事让我如此兴奋。过去如此,现在也如此。雪莉的亲身经历让我感到更加刺激,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一个女人,也没有任何念头去这样做,可即使在今天,鞭打女人的场面仍然让我兴奋不已。
  我确信批评家会由此把我推上火刑柱上烧死的,但是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15 01:33:52

(五)
  当我晚上到家的时候都快九点了,我全身脏兮兮的、汗渍渍的,我的阴茎和睪丸隐隐作痛。这是我快乐的十九岁,那天晚上我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我很早就欢快地来到农场,雪莉又到门口迎接我,今天我要割一大片干草地,她要耙松紧挨著的一片田地,并且开始灌溉田地。她带著水壶,还带著一个装满三明治的旧军用包。我们挽著胳膊走到拖拉机停放的车库,一进入里面她就把我扭转过来,按下我的脑袋靠近她的嘴唇,温柔又深情地长吻了几分钟。
  我们亲嘴的时候,我闻见她的嘴里有股烟草和肉桂的味道,她用大腿根顶著我,让我痛苦地勃起了。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衫,衣服的下摆散开著,我把手伸进宽松的衬衫下面,爱抚著她的乳房和奶头。
  我们接完吻,她说道:「我本打算等到午饭的时候,跟你在田边的树荫下来上那么一炮的,但是我现在改主意了。」
  她低头看著我勃起的阴茎把裤裆都顶了起来,就像一个带著湿点的帐篷,那是前列腺液形成的。
  「和年轻人拍拖的感觉真好啊,我想该让你先泄泄火,这样的话你就能坚持得更久些。」
  雪莉把我领到机房里光线昏暗的地方,跪在我脚下。她松开我的皮带搭扣,解开我的牛仔裤扣,把裤子拽下来,我的硬鸡巴一下子的弹了出来,她用嘴唇快速含住龟头,用舌头拨弄著,吸吮著,一边用手握住我的肉棒。这感觉真是妙极了,我担心我坚持不了太久。
  她往更深处滑动嘴唇,把我的肉棒全都浸湿了,然後缓缓抽出来,反复几次之後,她把紫色的龟头「砰!」的一声从嘴里吐出来,抬起头来看著我。
  「你喜欢吗?」她问道,一边继续用手抽送著我的湿鸡巴。我弯下腰亲吻著她的嘴唇,我们轻柔地亲吻著,彼此用舌头表达著爱意,她的口腔里现在多了一股咸腥的味道,那是我添加的大量的前列腺液。最後我们从热吻中分开,她又把我的鸡巴塞进嘴里。
  缓缓吞吐了几次之後,她挪开嘴巴。她说:「我喜欢吃你的鸡巴,喜欢用手摸它,来吧,射进我嘴里面吧,让我尝尝是啥滋味。」
  然後她慢慢把我的鸡巴塞进嘴里,直到鸡巴头顶到她的嗓子眼深处。我快要喷发了,拚命地迎合著她,雪莉感受到了,她开始用手和嘴巴配合著,在我的鸡巴上来回耸动脑袋,另一只手抚弄我的睪丸。
  我感觉精液上涨,即将喷涌。我说:「要射了。」
  雪莉居然发出一声低吼,开始用她的嘴巴更快地和我交合著,同时她的手疯狂地为我手淫著。第一波精液喷射在她的嘴里,然後她从嘴里抽出我的鸡巴,继续在她脸上戳顶著,让鸡巴头把精液散射在她的嘴唇和脸颊上,接著她又把我的鸡巴塞回嘴里,继续吸吮著龟头,一边用手抽送著,直到我的高潮过去。我几乎要瘫倒了。
  「哇靠,多么美妙的早晨啊!」她说,「你喜欢这个吗?你昨天晚上梦到我了吗?在梦里你又操了我的屄了吗?」
  我发现雪莉真的很喜爱讲荤话、脏话,她称之为「调料」,她似乎很喜欢那些「淫词浪语」,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经常是满口脏话。
  我把雪莉拉起来亲吻著她,毫不顾忌她嘴里和嘴唇上沾满了精液,她深深地亲吻著我,她的唾液中混合著精液的味道。当我们从长吻中分开的时候,她又恢复了女农场主的身份,指挥著我发动起拖拉机,挂上联合收割机,她走向另一台拖拉机,把它发动起来,耙机已经发动了,她挂上靶机开向田野中。
  我们整整一上午都在割草和犁地,午饭的时候她招呼我把车开到沿著田边有树荫的地方,我们都把拖拉机熄了火,四周忽然寂静下来。
  我看见她在地上铺开一个旧军毯,她向我转过身来解开短衫,把它脱落在地上,她的鞋子和牛仔裤随後也离身而去,她赤裸著站在那里,没穿内衣,身无寸缕,展示著健美的肌肉线条,就像一尊希腊女神像。我对这个风骚熟妇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我也开始脱衣服,她站著看著我。我还没有详细介绍过我自己,我有五英尺十英寸高(一米七七),我经常做体力劳动,还遗传了我父亲强健的体魄,我有宽厚的胸膛和肩膀,紧实的腰板,我的臀部没有一丝赘肉,我的双腿粗壮有力。
  雪莉是个长期从事劳动的女人,身材很匀称,非常健美,她的乳房不是特别大,但是我喜欢她的大乳晕和撩人的奶头。
  她说:「我想在吃饭前,给你加个餐。」
  我走向前投入她的怀抱,鸡巴已经硬得像石头,我把她健美的身体拥入怀中深深地亲吻著她,我的鸡巴在她那茂盛的阴毛丛中寻找到桃源洞口。我们亲吻著倒在毯子上,她把持著我,直到我仰面躺倒。她跨骑在我身上,抬起身子,握著我的鸡巴开始用阴毛摩擦起龟头,她湿润的肉缝在上面来回往复著。
  「妈个屄的,老娘一上午都在想那种事,裤衩都湿透了,我好想你的大鸡巴呀,快插进来操操我。」
  她把龟头塞进阴唇之间,身体缓缓坐下来,接著又抬起身子,然後又往下坐得更深些,这对我来说真是爽透了,我希望我可以坚持住,让她得到满足。每次她身体抬起和下坐的时候,她都让我的鸡巴插得更深些,不久我就把鸡巴全部插进她的骚穴里。
  雪莉坐在上面缓缓地干了一分钟後,喉咙深处开始发出呻吟声,然後在每次插到底的时候,她都会用耻骨在我身上慢慢地研磨,回想起她昨天要求过的,我伸手用食指和拇指夹住她的奶头和乳晕,开始拧捏它们。她叫得更欢了,开始深长地抽送,节奏越来越快。
  我感觉雪莉的全身痉挛和抽搐起来,她反复地用自己的身体撞击著我,粗暴地操著我。她的呻吟声伴随著呜咽和尖叫,变得越来越高亢。我享受著这每一次抽送,我感觉我的兴奋顶点要来临了。她把身子往下坐得越来越低,我越来越狠地掐著她的奶头,同时把热辣辣的精液射进她迷人的骚穴中。
  伴随每一次抽送,我惊讶地看见好多淫水从她的骚穴中飞溅出来出来,那是浪水和精液混合成的爱液。最终,她歪倒在我身上,把脸颊埋进我的肩窝。
  我们就这样躺著,喘著粗气,足有好几分钟。最後她抬起身子把嘴唇压在我的嘴唇上,我们深情地、温柔地亲吻著。最终我们从拥吻中分开,她坐起来微笑地看著我,「太他妈棒了!」她说,「你觉得怎样,宝贝?」
  我向她发誓说我简直爽呆了,于是,她紧紧地压著我的大腿根坐著,我半软的鸡巴插在她的阴道里,我们开始聊家常。我从来没有像这样聊过家常,这种香艳无比的聊天方式令我终生难忘。
  她告诉我说,她认为我们的所作所为太荒唐了,日後我可能会对今天的事情感到後悔,毕竟她是一个三十八岁的农场主妇,而我太年轻了,只有十九岁,我之所以喜欢她是由于我的青春年少,猎奇心理。她认为我玩腻了她後很快会厌恶她的,对于我可能有的任何恶感她感到抱歉。
  我向她发誓说,她是我所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女人,能够和她上床是人生最美好的一次经历。
  然後她开始谈论起她的丈夫和女儿们。谈论她的家庭让我回到严酷的现实。
  她感觉到我滞留在她体内的鸡巴开始缩小了,她大笑起来,然後更紧密地压著,让我的鸡巴继续套在小穴里面。
  她告诉我说她的丈夫酗酒,经常虐待她,她说他主要是对女儿们好,特别是两个大女儿对她们的父亲非常崇拜。她告诉我说,这个农场是她的家族遗留给她的,她的丈夫对此一直愤愤不平,因为他没有分毫产权。这件事情的後果就是,他很少为农场出力,而是在附近城镇的一家汽车厂上班。
  我问她,他是否讨厌她刚满十六岁的小女儿?她说他对她还算宽容,因为她很像她的母亲。我这才知道麦琪——她这样叫她的小女儿,十分崇拜她的母亲。
  麦琪从来不剃腋毛,因为她的妈妈不剃。雪莉猜想她也抽烟,就像她妈一样。
  雪莉说她并不很赞成,也不打算为了让自己的小女儿像她,把自己的观念灌输给她。她曾经告诉麦琪,她不希望她吸烟,可是她知道她根本控制不了青春萌动的女儿。
  我问她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她告诉我说当她很小的时候,她的父亲就一直吸烟,她认为那东西闻起来味道很棒。她说她很崇拜自己的爸爸。当她十三岁的时候,她开始趁她母亲不注意的时候从她父亲的香烟盒中拿烟抽,十五岁的时候她开始自己买烟抽。
  当我们谈论起吸烟的时候,她弯下身子,抓起香烟和旧ZIPPO打火机,她向我解释说这个打火机是除了农场之外,她父亲留给她的唯一的物品。说著她点燃一支香烟。
  她深吸了一口,然後像往常一样悠缓地喷云吐雾。我忽然发现这是多么怪异的景象:她正坐在我身上向我诉说她的家庭琐事,同时我射过精的鸡巴还留在这个美妇人的体内。
  我问起她的父亲。她说当她十五岁的时候他死于癌症。她的母亲是一个非常软弱和无助女人,一年之後就再婚了。雪莉告诉我说她的继父憎恨一切和她父亲有关的东西,丢弃了他的所有衣物和物品,甚至卖了他的工具和猎枪。他说农场是他的,雪莉和她的妹妹最好「听话」些。
  此时我一直在抚弄雪莉美丽的乳房,尽管天气很热,她褐色的大奶头却开始变硬,她的乳晕突起,皱褶著,挑逗著我。她一边说话,一边用手玩弄著我的奶头。当她吸完一支香烟的时候,她快速点燃另一支。
  她说她把父亲的ZIPPO打火机藏起来,不顾她继父的警告继续抽烟。我把一只手伸进她腋下的毛丛中,她停顿了一下,然後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微笑地看著我,缓缓地吐出烟雾,好奇地问道:「我抽烟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吗?」
  我的鸡巴立刻鼓了起来,再一次完全填满了她的小穴。
  我抬起身子,让她躺倒,变换了我们的姿势,我骑在她身体上面,湿润的大腿根紧紧相连。
  「靠……你就不能等我抽完烟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抽出我的硬鸡巴,然後慢慢塞回去,我再次缓慢地抽出来,几乎从骚穴里抽离出来,然後缓缓插回她的体内,她又深长地吸了一口烟,「你真的喜欢我吗?」她说道。
  我停顿了一下,「我很喜欢你,我喜欢你的一切一切,从头到脚,你的每一根汗毛我都喜欢。」
  「我知道你喜欢操我,可是我的年纪比你大好多,而且我不剃体毛,嗜烟如命,你很快会嫌恶我的。」
  她看上去竟然有些伤感。令人惊讶的是,我的鸡巴更硬了,此刻正停顿在抽送的半途。
  「噢,你可以戒烟和剃毛啊,这可能会让你感觉好点。」
  我告诉她,一边用我的鸡巴开始又一次悠缓深长的抽插。此时此刻我真想痛痛快快和她大干一场,可是我明白她有心事,而且我真的很关心她。
  「你真想让我做那些事情吗?」
  「没那个必要,我喜欢你身上的体毛,每次看见你的腋毛和肚皮上的汗毛,都让我热血沸腾,老二翘起,这已经有好些年了。我讨厌抽烟的女人,但是你却很性感、很迷人,我喜欢你吸烟的样子,你知道吗,每当我看见你吸烟的时候,我都很想操你。」
  我本想说「做爱」,可却使用了她的词语。
  雪莉笑著说:「那么好吧,操我吧。」
  她深吸了一口香烟,对著我的脑袋开始喷云吐雾,我再次用鸡巴抽插起她的小穴。我低下头看著我的硬鸡巴插进她茅草丛生的骚穴,目光逡巡著,沿著蔓延的耻毛向上一直来到她肚脐周围的淡毛,然後向上到她硬硬的深色奶头和毛茸茸的腋窝。我意识到,我真的喜欢她毛绒绒的身子,後来我才明白那是因为我真的爱她。
  我继续在她身上进进出出地抽插著,她一边吸著香烟。先前射过精之後,我现在可以坚持得更持久,这种感觉真是妙啊。雪莉最终在烟卷上狠狠吸了一口,似乎要一口气把烟从嘴里一直吸到阴道里,她把烟蒂轻弹到毛毯旁边的泥土里。
  我开始亲吻著她,越来越快地对著她抽送起来。她呼出的烟雾环绕著我们,这不仅没有打扰我,反而增添了不少情趣。
  雪莉又开始呻吟起来,她迎合著我,呻吟的喉音变成了尖叫,她的乳房红晕起来,变成斑驳的红色,她高潮的过程中,我又连续地抽插了几十下,她持续高潮,穴如泉涌的能力再次震撼了我,令我对她的敬仰不仅如滔滔江水,更如密西西比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我减缓抽送的速度,准备爆发了,这时她说:「等等!」
  我停了下来,我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她在我身下哆嗦了好一会儿,然後她又开始玩弄我的乳头,说道:「该你了,宝贝,射吧,狠狠地射吧!我要我要…」
  我开始再次向她体内抽送著,发觉悠缓深长的抽插感觉真好。我把她的一只手臂推到头上,开始再次吸吮她的奶头,酷爱它那在我嘴里硬橡胶似的感觉。我继续进进出出抽插著她,一边低头舔著她乳房的一侧,把我的鼻子深埋进她的腋毛里,我喜欢那种感觉,即使这个香艳的熟妇闻起来有一股浓重的汗腥味。
  我的速度加快了,用力深深地撞击著她。伴随著另一次高潮,我听见她开始呜咽和闷哼起来,我抬起身子,奉献出我所有的一切。
  我感觉自己开始向她体内一股股地射精,直到最终倾尽所有。我紧挨著她躺倒在毛毯上。
  我们相拥著躺了好长时间,我们轻柔地亲吻著,深情凝视著,彼此爱抚著,拥吻著。我只想和这个美熟妇相拥入眠。可是再一次,雪莉很现实地建议我们吃饭。我们赤裸著坐著,彼此相望著吃著我们的三明治,我们从水壶里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我们出透汗的身体吸收著水分。
  最後,我们穿上衣服,这天剩余的时间都在拖拉机上度过的。我割完牧草,不久我们就在两辆农场的大马车上把干草打包,她操作著拖拉机和打包机,我垛著牧草。
  我知道这样结束这一天似乎并不怎么浪漫或香艳,可这是真实发生的。那天晚上黄昏之後,在我回家之前,我们亲吻著,我爱抚著她的乳房,雪莉又为我做了一次手淫。我疼痛而又敏感,没用多长时间就释放了出来,在她的手背上射出一小股精液。我想我终于被榨干了。
  下一段故事我很犹豫说出来,有很多故事但性事很少,可这却引发出另一次美妙的性体验,下一部分包括雪莉年少时受到的粗暴惩罚,包括她的女儿发现了雪莉和我的秘密。
  非常欢迎您的观看,我希望您能记住,这个故事绝大部分是真实的,只有对话是编造的,因为我无法回忆起来。我也很有兴趣接受任何有著同样经历的女士们的批评,以及对我的看法。当我的真实故事结束之後,我将会尝试一些虚构的故事。
  我和雪莉那天又玩了一次,我们才结束了第一天的相聚。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被雪莉拿走了。
  那是我们最美好的时光,但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她日後生活的悲惨超出了我的想象,她凶暴的丈夫和女儿将出现在後面的故事里。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15 01:33:32

(四)
  雪莉对我吸吮她硕大的褐色乳头丝毫不感到厌烦,後来我才知道,其他女性似乎不怎么喜欢别人过于玩弄她们的乳头,因为那很容易受到伤害,感到疼痛,但是雪莉总是似乎乐此不疲,而且从不把我从身边推开。
  她躺在那里享受著我玩弄她的乳房,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用手揉搓著我的头发。我注视著她的脸颊,她的面颊晒得很黑,附著些许细微的金色汗毛。我用舌头轻轻舔著坚硬的乳头,沉浸在这宣泄情感的性戏中。
  她已经38岁了,眼角和嘴角周围有著细微的皱纹。我在她的胸部和嘴唇之间来回轻吻著,她咬紧牙关强忍著。她慢悠悠地吸著香烟,每次都会吸好几秒钟,然後口中含著浓浓的白烟,稍微停顿一下,再深深吸入肺里。
  之後她会非常悠缓地冲著天花板吐出烟雾,好像恋恋不舍的样子。
  她喷云吐雾的时候,鼻子里的烟柱会和嘴唇中冒出的烟雾交融在一起。那两片香唇勾得我一次又一次的狂吻,而她似乎乐在其中。
  最後,她抽完香烟,狠嘬了最後一口,把手伸向床头柜掐灭它。然後她躺回到枕头上,我凑过去深深地吸吮著她的香舌。我从不吸烟,但是当我亲吻她的时候,她口中的烟味丝毫没让我感到抵触。
  激情战胜了我先前对烟草的厌恶。我从她的香唇一直亲吻到她妙乳上傲立的奶头,同时我的手指继续玩弄著她的腋毛。
  一时冲动,我把嘴唇从她的乳房挪到她的腋窝下,鼻子和嘴唇深埋进浓密的腋毛里。我把舌头伸进腋毛中,她倒吸一口凉气,但并没有推开我。
  由于我们已经淋浴过,她的体味很清淡,只是由于出汗略有咸味,而且这个我原先认为恶心的动作让我疲软的鸡巴又一次硬了起来。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对她腋窝的玩弄,我接著把她的另一只胳膊按在她的头上,同时用我的舌头梳理著腋毛。
  我的手指游走到她茂密的阴户,我捧著她的整个阴埠按摩著它。她深吸了一口气,弓起背部,我的一根手指滑进小穴摸到泛滥的滑腻淫水。我的食指伸进去没多深,指尖就触摸到她阴户的肉壁。
  她的呼吸变急促了,我记得她曾经是多么享受我的舌尖舔她的阴蒂,所以我用拇指揉搓著、轻摸著它。
  她喘息著说:「轻点宝贝儿,女人的那个部位是非常敏感的。」
  我的灵机一动获得了意外收获。当我射精的时候,我似乎有些紧张,但是现在心态完全平缓下来。雪莉的右手再一次摸索著我的鸡巴,它已经完全勃起了。
  她开始轻轻抚弄著它并且在龟头的周围涂著前列腺液 .我继续在她湿润的阴道里抽插著手指,再次把她的大黑奶头塞进口中,轻轻吸吮著,用舌头拨弄著。
  雪莉的呼吸粗重起来,她再次弓起後背,看来她的高潮要来临了。
  我开始稍稍用力用拇指揉搓著她湿润的阴蒂。她呜咽著、呻吟著,当我用手越来越快的抽送的时候,她弓著腰快速挺动起来。我惊讶她的高潮持续了那么长的时间,由此我终生都对那些能泄身持久和多次高潮的女人们敬仰无比,好如密西西比河,滔滔不绝。
  我的手可以感觉到她剧烈颤抖了好几分钟,之後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泄了出来。我低头一看,她的阴毛浸湿了,由于我的手指插在她的小穴里,手掌和手指被她流出的滑腻的淫液浸湿了。
  雪莉的脸孔在高潮之下扭曲了,松弛下来之後,她冲我微笑著。我用嘴唇碰触著她的香唇,非常温柔地我们分享了一次深深的长吻。
  「谢谢你。」她说:「太爽了!」
  雪莉伸手到床头柜,从烟盒里取出一根香烟。我从她的手中拿来打火机,那是一个用旧的Zippo牌的打火机,她似乎从不离手。
  我为她点燃了香烟,她抽的第一口格外深长。当她开始像往常一样悠长的喷云吐雾的时候,我把沾满淫水的手放在她的胸部,开始在她的乳头上擦涂汁液。
  「轻一点,它们仍然很敏感和兴奋。」她说。我轻轻的在她的两个乳头上涂抹著粘液,让它们看上去晶莹华润,闪闪发亮。
  她对我所做的小孩子般的游戏喜形于色。我倚靠到她怀中,轻轻地用舌头清理著。她微笑的看著我,用手继续轻轻爱抚著流淌出浓浓口水的鸡巴。
  我在她坚硬的奶头上舔舐著淫水,她微笑著看著,然後把自己沾满前列腺液的手指放进口中,吸吮著,清理著。
  「Mmmmm。」她说。味道不错,咸咸的、甜甜的" 对于我来说我们现在所做的似乎非常的污秽,但是我异常兴奋,我不由自主亲吻著她,我们的舌头分享著彼此爱液的味道。我急切地想要把鸡巴塞入她的体内,变得非常的不耐烦。
  从我色急的对著她蜜穴的乱顶的样子,她感知到我的急切,雪莉狠嘬了一口烟,然後把烟头放入烟灰缸。
  她悠缓著吐著烟圈,同时把我拉过来趴在她的身上,伸手到下面引导著我进入。
  她是绝好的初恋情人,就像一位性爱导师,她循循善诱的告诉我:「起先要慢一点,亲爱的,如果你很快射精了就好好享受一下,没关系的啦,因为这是你的第一次。」
  雪莉引导著我的硬鸡巴对准她的小穴。让阴毛来回摩擦著我的鸡巴头,然後在阴唇上来回摩擦著。当她揉磨著阴唇顶部,在阴蒂上弄了几个来回的时候,她再一次颤抖起来。
  这时她捉著我的鸡巴对准肉缝,我毫不费力地把龟头轻松插入里面。那里面热呼呼的、湿漉漉的,妙不可言。我从未感觉如此之好。我竭力克制著猛插的欲望,缓缓地往里面滑入一寸,同时用僵硬的胳膊支撑著自己的身子俯在她身上。
  雪莉冲我微笑著,同时在我的胸膛上揉搓著双手。
  我又往里面滑入一寸,享受著暖湿的感觉,缓缓进入她的体内。
  最後,我慢慢完全把鸡巴深插进去,感觉我们的阴部耻骨互相研磨著,阴毛交织在一起。所有的感觉都是那么强烈和美妙,这时我意识到自己已不再是一个处男。我再一次缓缓抽回来,回味著每一分感觉和失去的温暖。
  我开始第二次进入雪莉的身体,她继续揉擦著我的胸口,并开始玩弄起我的奶头。她後来告诉我说,她原以为我的第一次性交会是狂暴粗野的,但我的自控能力让她惊讶异常。就像一个小孩享用他第一个冰淇淋蛋卷,我希望能细细品味个中滋味,而不是狼吞虎咽。
  我再次把鸡巴全部插入,一插到底,然後停顿下来,贴在雪莉的肚皮上,享受著那种感觉和热度。接著慢慢回抽,然後快速插入,开始用一种快慢交替的节奏操弄著,感觉此种乐趣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
  雪莉抬起屁股用力顶著迎合著我,我感觉好像我的鸡巴变粗了,此时她的阴道壁似乎正按摩著我的鸡巴,这样下去我不大可能坚持太久。但是在过去二小时内我已经射过两次精了,这让我多少有了点持久力。当我在她热腾腾、毛乎乎的阴户里抽送鸡巴的时候,雪莉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我一边操她,她一边用手指和拇指分别捏住我的乳头,轻弹著、玩弄著它们。
  雪莉的呼吸粗重起来,她的奶子变成粉红色的、斑驳红晕起来。她再次尖叫和呻吟起来,我开始更快速地插入她的体内。
  我俯下身子亲吻著她,这次我们的舌头接触的不怎么温柔,因为它们也想彼此交合,此时我的鸡巴就像一个活塞一样在她的阴道里来回运动著。
  雪莉的呻吟变得更大了,她开始在我下面剧烈摇动起来,用自己的身子迎合著我每一次的深深的插入。她泄身的时候,我抬高了身子从热吻中分开,她的手指掐拧著我的乳头。
  雪莉的口中发出了一连串「奥奥奥……」的高声尖叫,我感觉到自己的高潮也接近了。我开始狂暴的抽插起来,拼命插入得更深些,猛烈撞击著雪莉,感觉她的热量正扩散到我的鸡巴上,穿过睪丸进入我的全身。
  我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开始向浪水四溅的阴道里倾注精液,一边继续疯狂的抽插著。感受到火热的精液正倾泻在她的阴道里,雪莉大声哭喊起来,她拉扯著、撕拧著我的乳头,一连串带有乡土气息的污言秽语冲口而出,那些脏话在她嘴里不断重复著,冲击著我的耳鼓,此时的她就好像是乡下声名狼藉的泼妇,令我既惊讶又兴奋。
  当我的高潮逐渐平息的时候,我继续抽插著,不想让这种感觉结束,然後逐渐减缓速度,象刚开始那样缓慢抽送著。
  我低下头端详著雪莉,她面如春潮般红润,眼里充盈著泪花,泪痕流淌到了她的耳廓。她正在轻轻呜咽著、哭泣著。
  我亲吻了她的唇,问她:「怎么了,你还好吧?」
  她含著泪花,颤抖著呻吟著:「妈个逼……小鸡巴牛仔儿,爽死老娘了!」
  我伏在雪莉身上,用双臂支撑我的大部分体重,让我的鸡巴深深地留在了她的体内,感觉我的鸡巴逐渐缩小,享受著这种感觉,此时我敏感的龟头从她的蜜穴中滑落出来。我们躺在那里互相搂著,用嘴唇轻触著,彼此更紧密地拥抱著。
  当我的鸡巴最终从雪莉体内滑出来的时候,我挪到她的身边,我们面对面躺著,彼此紧紧拥抱著。
  我当时十分激动,内心对她充满感激,我向她表达了感谢,告诉她这是我经历过的最美好的事情,我记著她对我大笑起来,告诉我说这也是她的快乐。
  在接下来的一小时中,我们互相拥抱著躺在那里。我们说著话,亲吻著,轻轻爱抚著,两个人都感到有些疼痛和疲惫。
  休息了一会,我忽然担心雪莉是否会怀孕,可能是上床之後两人关系更亲密了,她对我讲话开始无所顾忌,粗话脏话随口而出。她用农妇们特有的俚语向我保证她已经被「骟」过了,怎么操都没事。
  她拿起ZIPPO打火机,又点燃了一支香烟,躺在床上喷云吐雾,享受著烟草的味道,她坦承她是故意引诱我和她上床的,她一边吐著烟圈一边得意洋洋告诉我说,当她要求我来农场帮忙的时候,她就算计好了一切,她早就预料到我会象偷腥的馋猫一样投入她的怀中,只是没有想到我的表现比她想象的更大胆,更出色。她开始还担心对我的诱惑会伤害了我那脆弱的十九岁的心灵呢。
  她接著连连夸赞我的活好,说我把她操的不错,说著她叉开大腿,伸手搔弄著骚穴浓密的耻毛,那里已经一片狼藉,浪水和精液四溢。她惊讶我居然射出来那么多精液。
  看著这个喷云吐雾,满嘴脏话,一身腥臭,正毫无顾忌搔弄私处的老女人,和印象中那个优雅大方、和蔼可亲的雪莉的形象简直大相径庭,可我就是深深迷恋著这个老女人,连她叼著烟卷,扬著胳膊,用手在腋窝搔痒的样子都感觉性感无比。
  可能是我把她操得很爽,她那天话很多,滔滔不绝,她说她很想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的,我告诉她说是十五岁,她惊讶的差点被吸入口中的烟呛到,「原来你这个小家夥,那个时候就憋著想操我啊!?」
  她的话语大大刺激了我,我感觉疲软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後来我才明白,雪莉其实是那种非常善于用各种下流话、荤话挑逗男人的性欲的女人,可惜那个时候我还不懂得欣赏。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15 01:33:13

(三)
  雪莉和我在满是尘土、杂乱的干草堆里躺著,我恢复著气力,她一只手平静地吸著香烟,另一只手抚弄著我湿软的鸡巴,然後,翻身趴在我身上亲吻著我,她的嘴唇轻拂著我,一起分享轻柔的吻,我们的舌头彼此探究著对方的口腔,最後我们从缠绵中分开的时候,我的鸡巴已经半举起来了。
  雪莉低头看著我微笑著摇摇脑袋。
  「我都忘记了年轻人恢复得有多快,上床之前,我们先到房子里冲个澡吧。」
  她拉著我的手,陪我一起走向谷仓的门,她忽然停了下来,看看手中脏兮兮、湿漉漉的吊带背心,说道:「或许你应该把你的T恤衫给我,以防万一有人开车过来。」
  我快速地把T恤衫套在她身上,我们挽著手走向房子。她走入厨房,把两个大玻璃杯倒满水。我们站在那里大口大口喝著,彼此深情凝视著对方,她的乳房在我脏湿的T恤衫下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在凉爽的厨房里,她的奶头变成突起的山峰顶著衣服,她说:「我知道这有悖常理,可能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我们继续互相凝视著对方,我凑到近前亲吻著她。这又是一次长久温柔的热吻,似乎会持续到永远。她的嘴唇和舌头被水冷却了,我的手缓缓伸到T恤衫下,轻轻地握著她温暖的乳房,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动著她的奶头,感觉鸡巴又变硬了。
  她中断接吻,说道:「如果我们想要继续下去的话,就先去洗个澡,然後再做。」
  她又一次拉著我的手,领著我上了一层楼梯,穿过一个宽敞的卧室,里面有一张巨大的四柱大床。
  我们经过大床,走进一间浴室,它比时兴的浴室要大许多,在室内安装管道之前,这里可能是过去农场用于其它用途的地方,雪莉面对著我站著,开始脱衣服,先是把我脏湿的T恤衫从她头上脱下来,丢弃在地板上。接著她褪下短裤然後踢开它,穿著老式的棉裤衩站在那里。
  对于我来说她看上去就像一位希腊女神,我如是告诉了她。她大笑起来然後让我也脱下衣服,转过身,她走到洗手盆开始刷牙,我脱下网球鞋,然後褪下牛仔裤和内裤,她仔仔细细地刷洗著牙齿,我贴在她身後,把硬鸡巴顶进她两股之间的缝隙,此时她正用绿色的漱口水漱著口,然後吐进洗手盆里。
  她转身再次亲吻著我,我再次迷失在这温柔深情的亲吻中,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感觉暖洋洋的,这次接吻持续了几分钟,我的鸡巴舒适的依偎在她浓密的阴毛中。我的手轻轻抚摸著她的後背和肩膀,不自觉地,我的左手指尖轻轻抚摸著她的颈後,她的舌头轻轻摩擦著我的嘴唇,我很想马上占有她的身体。可是我不想破坏这美妙的亲吻,她也是如此。
  最後,她退後一步深情地看著我说:「我看你想再来一次,我们一起冲个澡吧,我身上的气味太难闻了。」
  雪莉再次牵我的手,迈步跨入老式的浴缸。
  我紧随其後,随手拉上塑料浴帘,她打开水龙头,等水热了以後,打开淋浴头,热水感觉很好,我们开始互相清洗对方的身子,清洗这个美妇人的身体是一次新奇的体验,我在手上打上香皂,开始轻轻洗著她的脸颊,小心翼翼不让香皂沫流进她的眼中。
  接著我沿著她的身体向下,为她的後背打香皂,然後我在她的酥胸玉乳上胸花费了更多的时间,我再次在手上打满香皂,开始摸索著清洗她的下身,我愉快的洗著那对令人惊讶的丰臀,然後小心的为她的阴毛和大腿缝打著香皂,她不想让我在那里拖延太多时间,最後我跪在那里清洗完她的双腿和脚。
  她双腿上长的软毛令人晕眩,我吃惊的发现它们令我更加兴奋,我跪在她身前,她的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脸与她半褐色的浓阴毛近在咫尺,她的阴毛形成一条狭窄的草地蔓延到她的肚脐。那里柔软、金黄的茸毛环绕著她深褐色的肚脐眼。
  我听说过舔阴,但是从来没做过,一时冲动下,我凑过去把脸深埋在她浓密的阴毛里,亲吻著她的阴唇,我本以为会被推开,可是当我用嘴唇探究著,用舌头品尝著她的潮湿、麝香般美妙的味道时,她却紧紧搂住我的头,我把舌头沿著她的肉缝尽量深的顶上去。
  她哆嗦了一下,顶到头的时候我发现一个硬核,我用舌头环绕著它舔著,我那时候对阴蒂根本一无所知,但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後,我将会从这个绝妙的三十八岁的熟妇身上学到完整的知识。
  我继续在她的阴唇上面上下运动著舌头,深深地进出著,每次我到达顶端,她就会颤抖得更厉害。最终,当我舔著她硬硬的阴蒂的时候,雪莉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脑袋。
  我继续用舌头舔著,她开始呻吟和尖叫,全身颤动,最终她瘫软下来,我双手搂著她的後背,轻轻把她放进浴缸里,我趴上去凑近她的嘴唇,亲吻著她,她肆无忌惮地品尝著从她骚穴流进我嘴里的淫香液,她仍然喘得厉害,我们继续亲吻著。
  她毕竟是个很现实的女农场主,说道:「我们得在热水流干之前洗完。」
  我们站起身来,很快的她开始为我洗浴,然後我们彼此清洗了对方的头发,水的确变温起来,我们洗完的时候变凉了,我看著她的身体,由于凉水的缘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的乳晕变成深棕红色,皱褶著,有许多突起,她的奶头直挺挺的,像个缩小的阴茎,凉水对我的身体也造成同样的效果。
  我的奶头像硬硬的蓓蕾,她顽皮的捏著,我的鸡巴回缩了,睪丸也紧缩了起来。我们互相擦干身体,然後冲进卧室一头钻进被单下面,挤作一团取暖。
  几分钟後,我们开始用鼻子彼此爱抚,然後又亲吻起来,几次深情的长吻之後,她说:「你刚才淋浴时对我所做的真是令人惊奇,这是第一次有人把嘴放进那里,你在哪学的那样做?」
  「我没有学过,」我回答。
  「我只是想这样做,我很高兴你喜欢那样,你丈夫没对你那样做过?」
  「没有,他要我吸吮他的鸡巴,好让他在我的嘴里射精,但是他从未对我做过像那样的事情,他不是好人,我们现在不要谈论他了。」我们又开始彼此亲吻爱抚著,不久我就又硬了,又想要了,由于毯子的温暖,我又可以闻到她咸湿的淫香了,我想要进入她的体内,非常渴望。
  可能是感觉到我有多么渴求,雪莉再一次采取主动,「我们忙了一整天了,躺下来放松一下。」
  雪莉沿著我的身体亲吻著,当她凑到我的硬鸡巴时候,她开始舔龟头,用手抚弄著它,尽管不到一小时前我曾经射过精,可几秒钟内我又处于高潮的边缘。
  雪莉此时把我的鸡巴头放进嘴里,开始用舌头拨弄著它,同时双手轻轻抽送著。
  玩弄著我的睪丸,不久我就有射精的冲动了,我只好强忍住。
  她逐渐把鸡巴往嘴里送得更深些,我感觉鸡巴头缓缓滑过她的上颚进入她的喉咙,她的嘴唇包裹在我的鸡巴根部,当她缓缓退出的时候,她呼出的气息吹在我的阴毛上,我感觉这太奇妙了,奇怪她是怎么做到的,竟然没有被窒息,她奇妙的双手配合著她的嘴,我的鸡巴就这样持续处于她的温暖和关爱中,我意识到我要接近高潮了,把手放在她的头上,我大声说:「我要射了。」
  雪莉加快抽送和吸吮的速度,弄了好几次之後,我开始喷射在她的嘴里,她并没有手忙脚乱,後来我很疑惑当我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和喉咙的时候。她是如何避免窒息的,许久之後,我停止喷射。
  她继续用嘴抽送著我的鸡巴,没有停止,直到我的阴茎开始疲软和缩小。
  她抬头看著我微笑著,我凑到她身上深深的吻著她,品尝著在她嘴里面的源于我的精液,一点也不介意,我们依偎在一起,我轻柔的爱抚著她的乳房,亲吻著她的香唇,「我想和你做爱。」我说。
  她微笑著说:「我们有很多时间干这事,我想让你放松一下,我想让这第一次能持久而且终生难忘。」
  她仰面躺倒把一只手放在枕头上,我已经忘记了我对她体毛的痴迷,可是再次看见长长的褐色腋毛提醒了我,我伸手用指尖探进去,她微笑著我们继续亲吻著,「你为什么不剃毛,我的意思是说,这挺不错的,可是我只是奇怪为什么我妈妈的其他朋友都剃了毛,而你却不。」
  她又笑了,说道:「我每天工作得很辛苦,剃毛会占据很多时间,那似乎总是让我长皮疹和皮肤发炎,你不得不在腋下和大腿火烧火燎的状况下大汗淋漓的工作,你介意体毛吗?如果你介意我会在我们做更多事情之前修剪一下或者剃了它。」
  「不,其实我一直认为那使你更加性感,我想你会认为我有些变态对吗?」
  「哪的话,有时我总是感到惊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家夥盯著我看,当他们看到我的大腿和腋下的时候似乎变得很兴奋,如果你喜欢,那我很高兴,我现在想问你个问题,我克制著不抽烟,因为我知道你不抽烟,而且我知道当我抽烟的时候我呼出来的气味有多难闻,但是我现在来一根烟你介意吗?之後我会再次刷牙漱口的,但是如果现在抽根烟的话我会更松弛的。」
  常言说瞎猫偶尔也会碰到死耗子,我正想著如何讨好她,她就告诉了我她多需要那东西。我伸手到床头柜从烟盒里拿出一根香烟来,塞进她的两唇之间,拿起打火机为她点燃,她吧咂了几口引燃了它,然後在烟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从嘴里吸了进去。
  在她吸入之前,我瞧见她口腔里满是白色的浓烟。她摈住呼吸,然後缓缓吐出一股长长的烟雾,在她快吐完的时候,仍然有一些烟从她的嘴唇和鼻孔里冒出来。
  我凑上前亲吻著她,我的舌头又一次调弄著她,品尝著她的烟味,一点也不反感,我们亲吻完,她又长长地吸了一口,这时我开始往下亲吻著她的乳房,开始轻咬和吸吮她硬硬的褐色奶头,同时双手轻轻玩弄著她浓密的腋毛。
  现在回味起来,这有些另类和荒诞,但是和雪莉在一起,这样做似乎既恰当又自然而然。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15 01:33:02

(二)
  当我在早上七点到达的时候,雪莉在大门迎候著我。她穿著一件旧白色的吊带露肩背心和白色的短裤。她深褐色的俏丽面容和嫣然一笑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这个星球上的最幸运的家夥。她告诉我,她的丈夫已经在谷仓的地板上卸下了几垛干草,还有另外两辆满载的拖车在谷仓外面,今天我们要把它们全部堆成垛。
  她带著一个水壶,手里拿著打火机和香烟,她很快把水壶递给我,和我一起拎著。她对我微笑著,领著我走向谷仓。在路上她告诉我说,我能来到这里帮助她和她做伴,她是多么欣慰。
  我们花了一早晨的时间拖运干草然後堆成垛。当我们第一次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我们都热得大汗淋漓。雪莉和我在干草包上坐下,她马上点燃了一根香烟。
  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缓缓向空中吐出一股长长的烟雾,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端详著她。我一直控制著自己的目光尽量不要盯著她看,因为我不想整整一天都要夹著勃起的阴茎。
  她的白色吊带背心被汗水浸湿了,几乎成了透明。这时一阵微风吹过,我看见她湿漉漉的乳头变硬了,在湿透的背心下面高高地耸立起来。
  我没有意识到盯了她有多长时间,直到雪莉说道:「我想我该去换件别的衣服。」
  我被当场捉住,异常尴尬。真是祸不单行,紧接著,我裤子前面的帐篷迅速膨胀起来,我脱口而出:「别!」
  我被我自己的话吓了一跳!
  长时间的沉默,雪莉把烟卷放在她的香唇上,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
  她从嘴里拔出烟卷,在没有吸入之前那一瞬间,我看见她嘴里浓稠的白色烟雾。
  她停了几秒钟,然後慢慢地冲著我吐出一条长长的白色烟流。她一句话也不说,接下来几次呼吸中,又有几道烟束从她的鼻孔呼出来。眼前这个女人脏兮兮、汗渍渍的,灰头土脸,头发上还沾著干草,可她却是我所见过的最性感的女人。
  她说:「我认为,我们应该谈一谈,我知道你喜欢盯著我看,我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你是我最好朋友的儿子,我想我们应该小心为妙。」
  「我想说,你很迷人,我一直这样认为。」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看,」她说,「我三十八岁了,两倍于你的年龄。我不是一个有魅力的女人,甚至我自己的丈夫也嫌弃我。醒醒吧,贝克,干吗不去找一个和你同龄的女孩子?」
  「你是我所认识的最美丽的女人,」我磕磕绊绊地说道,「你的丈夫是个白痴和恶棍。我的爸爸和我从来不喜欢他,他根本就配不上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她深深地凝视著我,微微颤抖的手把香烟递到唇边,在吸入肺之前狠狠地嘬了几口,然後缓缓释放出来。
  她说道:「谢谢你,我认为你说的是真心话。」
  「我是的,我喜欢你为人处世的方式,而且你是那么的和蔼可亲,看上去是那么的漂亮,无与伦比。」
  她居然羞红了脸。
  「谢谢你,你一直是个特别的年轻人,但是我想,你注意我是因为我比较个别,我不剃体毛,而且从不戴乳罩。事实上,你太恭维我了,你经常窥视我,不过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我也有些担忧,因为我担心你的妈妈会注意到,不过话说回来……」
  她迟疑了一会儿,又长长地吸了一口缩短中的香烟。
  「我喜欢你注视我,因为被你这样的帅哥注视,我感觉很开心。」
  我感到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我看著她站起身走到谷仓门口,捻熄了香烟,丢弃在泥土中。她来到我身边用手拉著我,把我领到後面的阁楼门。
  我们坐在一垛散开的干草堆上,她点燃了另外的一根香烟。
  我问她:「你对我感到恼火?」
  「不,不,没有……我怎么可能对你感到恼火?在过去的二十年中你是第一个讨好我的男人。我只是有些担心和害怕,因为你是如此年轻而且……我如此被你吸引。」
  她又把香烟放在嘴唇上,深吸了一口之後她开始悠缓地呼出来,这时我伸出胳膊把她的手握住。
  「我会永远敬重和尊敬你,你是如此令人陶醉,我要是出格的话请告诉我,请你原谅我。」
  然後我再一次让自己惊讶,我身体前倾,嘴唇轻轻地碰触到她的嘴唇。她接受了我的吻,而且我们逐渐地用我们的唇和舌探究彼此口腔。我亲过嘴而且拥吻过几个女孩子,但是这次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最兴奋的事情。
  我的鸡巴感觉像要撑爆我的牛仔裤。雪莉的嘴里尝起来有一股烟熏味并且热乎乎的,她的舌头既柔软又温暖,在轻轻地探查著。
  吻了几分钟之後,她抽回身子然後马上狠吸了一口香烟。我们的双眼互相凝视著,当她吐出一半烟雾的时候,我再也等不及了,又把嘴唇按在她的嘴唇上,品尝著烟草的味道和她的唇香。我们渐渐倒下身子并排躺在干草堆上。
  她身体略微挪开些,然後问我:「你真的确信你想要和像我这样的老女人做这事?」
  「是的,如果你想要和一个像我这样的小家夥做这事,我求之不得。」
  她又深吸了一口烟,走到窗口小心地熄灭它,小心翼翼地确保干草堆里没有火星。她缓缓地吐出烟雾,走回到我身边扬起她的胳膊,站在我面前,然後在脖子後面解开她的吊带背心。
  她浓密的褐色腋毛在窗口射进的光线映衬下显得更加显眼了,她卸下颈後的系带,伸手去解开後面,我第一次看见她可爱的乳房裸露出来。
  她巨大的乳晕是略带微红的褐色,上面覆盖著皱褶的凸起,她的乳头象粗木栓一样挺出来,是深褐色的。我抬起身子,触摸到她的香躯,把一个奶头含入嘴里,轻轻吸吮著,同时我的手捧著她另一个乳房。我终于品尝和触摸到她可爱的乳房,那是我长久以来一直梦想的。
  当我的指尖接触到她的腋毛时,她扬起胳膊让我充分接近,我把手指钻入那些浓密的、汗津津的腋毛里,那是我梦寐以求的。
  我继续吸吮她的奶头,她呻吟起来,我感觉她的奶头在我的口腔里变大了。
  「用力些,」她说,「用力呀,咬它,ohhhh……」
  她瘫软在我身边然後把我揽向她的嘴边,我们开始再一次亲吻著,我的手继续摸索著她的乳房和腋毛。我感觉她的手放在我的皮带上,她松开我的皮带,解开牛仔裤的纽扣,一口气扯下我的牛仔裤和短裤,释放出流著口水的硬鸡巴。
  接下来她抓住我的T恤衫,从头上扯下来,让我从头到脚赤裸裸的。
  当她触摸我的鸡巴的时候,我浑身打了个冷战。
  我把手放在她身上说:「停下来,我忍不住了,可我想好好满足你。」
  她微笑著说道:「我知道,你很快很快就要射出来了,这很好啊。我先帮你射出来,然後我们可以放松下来,尽情享受一番。」
  我背躺著,她在手上涂抹著我的前列液和她的唾液,缓缓地来回抚摸著我的鸡巴。同时她开始用舌尖挑逗我的乳头。没有人曾对我做过这个,这令人感到美妙无比。我感觉我的乳头同她的一样硬。她的手上下抚弄著我的鸡巴,这是我年轻生命中最美好的感觉。
  她的一只手捧著我的睪丸,轻轻地抚弄著,另一只手继续在我的硬鸡巴上滑动著。在每次向上捋的时候,她都用拇指绕著鸡巴头揉搓,给与我超出想象的更多快感……她的舌尖在我的乳头上的刺激和她光滑的手上下抚弄我的鸡巴太让人难以承受了,我告诉她我要射了。
  她说:「来吧,我要亲眼看著你灌满我的嘴巴和小穴,我要亲自感受你野性的喷发!」
  她用手加速在我的鸡巴上的抽送,也加快了舌头在我的乳头上舔动,我感觉高潮开始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向空中,我的肚子上和她的手上沾得满都是。
  当我已减缓下来的时候,她迅速用嘴含住我的鸡巴,吸吮著剩余的精液,把我的高潮延长了几分钟。
  我躺在干草垛中,浑身汗津津、火辣辣、痒融融的,一种彻底的满足,简直爽透了。她继续抚爱我现在耷拉下来的鸡巴,同时伸手掏出一根香烟和打火机。
  她把白色的烟卷放进嘴里,一只手点燃它,另一只手继续抚摸著我湿漉漉、软塌塌的阴茎。
  「真好玩,」她说,「过会儿我们再玩一次,咱们好好玩玩尽情享受吧!」

棒棒糖 / 2021/09/15 01:32 / 3845 / 11


(一)
  已经进入三月份,空气中却仍有几分寒意,锡代利亚草原的初春依然是春寒料峭,太阳在一阵寒风过後,躲藏在乌云後面,我的心情也像这天气一样,笼罩著一层阴霾。
  刚刚经历过的一次失败的婚姻,令我身心疲惫,充满挫败感,也许是为了逃避都市的喧嚣,排遣烦乱的心情,或者是内心中听到了那来自远方的呼唤,我又回到了这个偏远的草原,此时我正漫步在屋後的荒野上,看著草原上散落的牛群悠闲的啃著青草嫩芽,一个牛仔挥舞著长鞭,驱赶著牲畜向远处走去。眼前这熟悉的画面,让我的心绪似乎又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时光。
  我叫贝克。伍兹曼,今年53岁了。1952年,我出生在密苏里州的堪萨斯城,那是美国中部很有名的一座城市,当我十一岁的时候我们家从城市搬到乡村。我母亲最新认识的朋友是附近农场的女主人。
  她比我母亲年轻几岁,有三个女儿,大女儿比我大一岁,另外两个女儿比我小一岁和三岁。在最初的几年,我和她的三个女儿经常一起骑脚踏车玩耍,或者做其他的童戏,我们经常扮演「绿野仙踪」的各种角色,一去寻找大魔法师奥斯大王,她的三个女儿轮流扮演桃乐丝和女巫,而我注定只能扮演稻草人、锡皮人和胆小的狮子。
  但是时光流转,当我十八岁的时候,她们的母亲雪莉闯入了我的心扉。
  雪莉是一个染著金发的女人,头发总是显露出半寸来长的黑色发根。後来我才发觉那种形象很有诱惑力。由于在农场上的劳作,她的身材十分匀称,肌肉健美,她的声音浑厚,略带沙哑,她的笑声就像和风掠过空旷的山谷。
  我开始更多的关注她,留意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她手臂上浓密的体毛所吸引。我从没见过长有那么多柔软汗毛的女人,当第一个夏天来到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双腿上也有著同样细短、柔软的浅色汗毛。
  一天她和她的女儿来到我们的花园帮助采摘青豆,她穿著一件当时很时尚的吊带背心,那是我最欣赏的女装。当她停下手从脸颊上撩起秀发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腋窝里面也长著茂盛的褐色腋毛。
  当时她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黄色背心,我可以清楚地看见硕大乌黑的乳头轮廓和腋毛,这景象让我立刻勃起了。
  我转身离开,发狂地采摘著青豆,避免让我的母亲和雪莉以及她的女儿看到这尴尬的窘况,可是与此同时,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窥视著雪莉。
  当我们停下来,坐在阴凉下面休息的时候,雪莉和我的妈妈都点燃了香烟。
  我以前总是讨厌抽烟,此刻在吸烟者们的身旁,我忽然发现雪莉抽烟的样子很性感。我注意到她每抽一口烟,就会有一缕长长的烟束从她的鼻子里慢慢呼出来。
  她仰著头轻轻闭著眼睛,似乎在享受著每一股香烟,而且每次她都深深的吸入,贪婪的吸收著。
  之後的四年我对雪莉的迷恋一直持续著。我发现,在夏天她通常穿短裤和吊带背心,然後再套一件短袖女衫。她的乳房不是特别大,我後来才知道她应该戴B型的乳罩,但是她的乳晕很大,颜色很深,是褐色的,而且她的乳头突出,经常高高挺立著。当我十九岁的时候我彻底为她痴迷了,她成了我手淫的最主要对象,是我心中的女神。
  这时发生了一件事情深深震惊了我,在我19岁的一个夏天,那天我父亲碰巧有事外出,这天深夜里,睡梦中我忽然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我听到母亲走下楼梯去开门,然後是一声「奥,上帝啊!」的惊叫。
  楼下隐约传来一个女人哭泣的声音,我好奇的从床上爬起来,从房间门走到楼梯口探头看去,我被惊呆了:我看见雪莉近乎赤裸的站在大门口,身上的吊带背心已经褴褛不堪,几乎遮不住两只乳房,下身居然光著屁股没穿任何衣物,她的情绪很激动,正在向母亲哭诉著什么,我看见她的大腿、屁股,裸露的肩膀上似乎有很多伤痕。
  母亲将自己的衬衫脱下来披在雪莉的肩上,一边抚慰著她,把她搀到楼上的房间,我听见妈妈边走边骂道:「那个杂种……」
  我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这样她们就不知道我已经全都看见了,五分钟後妈妈来到我的房间,她让我帮忙到楼下的厨房烧些热水,我看见妈妈手里拿著刚刚找来的一瓶药水,我张口想问些什么,可是妈妈制止了我:「帮帮忙,什么也别问,好吗贝克?」
  「可是……」我还想说些什么,「今晚发生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你什么也没看到,对吗?」
  我点点头,是的,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没看见雪莉衣衫褴褛深更半夜跑到我家,也没看见她裸露的乳房,赤裸的屁股,鲜红的伤痕……
  我把一盆热水烧好端到楼上,妈妈打开房间门接过那盆热水,透过打开的房门我看见雪莉赤裸著身子趴在床上,大腿分开著,大腿,屁股和後背上鲜红的伤痕清晰可见,我看得目瞪口呆,这时听见妈妈对我说道:「好了贝克,这里没你事了,忘了今晚发生的一切,睡个好觉吧。」
  我头脑发胀的走回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安睡,今晚发生的一切让我感到心惊肉跳,同时内心深处又感觉十分刺激,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又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走回到妈妈的房门口,从门缝中我看见妈妈正拿著浸过热水的毛巾,轻轻的替雪莉擦拭著身子,「奥,上帝,那个畜生简直不是人!」
  我看见妈妈一边咒骂一边用毛巾擦拭她的屁股和大腿根内侧的肌肤,雪莉趴在床上发出轻声的呻吟,这时妈妈拿起一瓶药水,洒在手上,然後分开雪莉的大腿,轻轻涂抹在她的屁股和大腿根深处,「噢噢噢……」雪莉发出痛苦的呻吟。
  「天啊,他居然……居然……把你……这简直令人难以相信,这太无耻!
  太下流了,我们应当马上报警,雪莉!「
  我看见妈妈浑身颤抖,脸色发红,气愤的连声音都变了调,她一定是看到了某种可怕的场面,「噢,不,不……求你了,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听见雪莉低声的哀求著,「难道你还想原谅他吗?」妈妈一边擦著药水一边愤愤不平的问道,「噢,我这是自作自受」雪莉用微弱的声音回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妈问道。
  房间里沉寂了好半天才传来雪莉微弱低沉的声音。听著她们的谈话,深深震惊了我。她的丈夫居然酗酒之後,鞭打了她,而且已经对她性虐长达数年之久。
  因为她的女儿渐渐长大了,她正考虑著离婚。
  「今晚他又酗酒了,很晚才回来,我对他说出想离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