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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情窦初开
进入大二了,由於我的美丽,在学校有了一些名气,不断收到求爱信,也有的当面对我示爱。我像一个骄傲的公主,俯视著追逐在身後的一群男生。
在一群的追求者中,不知什么时候加入了一个特殊人物。他是我们的老师,叫伟,是一个从日本留学回来的博士,尽管长得不怎么样,但他头上的日本博士光环总显示著他和别人不太一样。
「冠文同学,你这篇论文写得还不错,再修改一下就行了。请你下午下课後到我这来一趟。」在我印象中,他是这样开始对我表露爱慕的。
下午第二节课後,我到了他家。学校教工宿舍十分紧张,由於他是从日本回来的博士,学校特别优待,分给他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虽然很小,小厅才5平方米多一点,大房间也才10平方米,但对於同龄的青年老师来说,那已经是天上人间了。
他递给了我一杯冰可乐,顺手在我的手背上拍了拍:「今天太热,先喝点凉的,去去汗。看,衣服都湿了。」
我像别的女学生一样,穿著校园流行的吊带衫,黑色紧身的略似透明的薄丝衣紧紧裹著我苗条的身躯,把胸脯的曲线勾画得淋漓尽致。一尺八的腰围楚楚动人,下身一条宽松的短裤,露出我引以为自豪的雪白、漂亮的大腿。
他又热情地拿来一块毛巾,一只手递给我,另一只手在我的肩膀上抚摸了又一把:「快擦擦汗。」
我没有介意他连续的狎昵动作,男生们经常会假装不介意地在我们裸露的手臂、肩膀上碰一下、摸一把,女生会为自己的身体能吸引男生而自豪,也高兴地假装没在意。
见我没有反对,他放开胆子坐在我的旁边,一只手似乎无意地搭上了我的大腿上。我心里不由得一动,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可对於老师,我不好有不礼貌的表示,只好假装用湿毛巾擦了擦脸和胳臂,然後递还给他:「谢谢老师!」顺势移开了大腿。
「我给你的信收到了吗?」他问道。
「信,什么信?」我如坠五里云雾,莫名其妙。
「你一定经常收到别人的信吧?我猜有的你根本没拆开看。」
他说对了,很多男生给我写求爱信,好多高年级的和研究生,我都不认识,所以有好多信我根本就没有拆开看,难道……可他不是学生,是老师啊!
「汗下去了吧?那我开空调了啊!刚才你浑身是汗,我怕吹著你。」他关心地说道。我点了点头,心里真有点窘促不安。
他拿起了我的作业,说是论文,其实就是篇作业,坐在我身边,他的肩膀掂在我的肩膀後面,似乎我半靠在他身上,把作业摆在我面前,慢慢地讲解起来。
他的肩膀在我的肩膀上不断摩擦,他露在短袖外面的胳臂、手臂,不时地碰上我裸露的胳臂、手臂,他的手不断拍著我的手。我心里不时生起异样的感觉,汗又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乳房微微发涨,感觉乳头也好像挺了起来,脸上好像发烧,我知道一定是脸红了,好在藉汗和热掩盖了脸红,要命的是下身也有湿乎乎的感觉。
在舞会上,男生经常趁机使劲搂我们、用胸脯蹭我们的乳房,搂在腰上的手也不老实,常常在我们後背上摸来摸去,有时甚至摸到我们的底裤腰上,还拍拍我们的屁股。那时也有这种心跳脸红的感觉,可那是在活动中啊!
尽管开著空调,我还是不停地出汗,老师在讲什么都没听进去。我心里明白了,说讲作业只是藉口,这样的藉口男生也经常使用,他是想和我在一起。我脑子里在想,他给我写过信?会是什么内容呢?
不知道他是不是讲完了,总之,他站了起来,「哎呀!这么晚了,食堂怕没饭吃了。」他看了看表,吃惊的说道:「这样吧,我们出去吃,我请客。」
我也站了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乳头挺立著,把吊带衫顶起两个小花蕾,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胸脯一眼,眼角又在我胸脯上的两个小花蕾上停留了一下:「走吧!」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昏昏沉沉地跟在他後面出了校门,来到一个幽静的餐厅,坐进一个情人卡座。
我心头乱跳,他摸著我的长发,给我讲起他在国外的见闻:「我到过很多国家,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有一条街,有著名的橱窗女郎。」
我不明白地看著他,他的手还在抚摸著我的头发,偶尔也落在我的肩上,轻轻的抚摸著。
「所谓橱窗女郎,就是女孩子站在橱窗里面让人们挑选。」他看到我困惑的眼神,解释道:「比如看中哪个女郎,你就可以敲门进去,当她把窗帘拉上的时候,橱窗上的红灯就灭了。红灯区就是以她们窗户上的红灯得名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不再在我的头发上,而是不停地抚摸著我的肩膀、後背。我一动也不敢动,每当他的手抚摸过我裸露的肩膀、胳臂时,都有一种麻梭梭、痒嗖嗖的感觉。
饭上来了,他吃得很少,讲了荷兰的红灯区、讲了德国的红灯区、讲了法国的红灯区、讲了英国的红灯区、讲了新加坡的红灯区、讲了香港的红灯区……他的手不仅抚摸了我的肩膀、胳臂,後来还发展到大腿。
我也吃得很少,我一直在听,没有插话。乳房涨得隐隐作痛,乳头拼命向外挺立;两腿之间湿乎乎的,下身有一种往下坠的感觉;腰也酸酸的,浑身肌肉一阵一阵的发紧。
不知道饭是怎么吃完的,但他还没有回去的意思,又摆上了咖啡和果盘。灯光暗淡下来,十分柔和,他继续讲著他在国外的见闻,在我的後背、裸肩上游弋的手,不知道由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伸到我的吊带衫里面,抚摸著我光滑的後背,另一只手不住地抚摸著我的大腿,并不断地从短裤裤口探进去,有一次甚至触到了底裤边缘,我不由地躲避了一下,他才停止继续深入。
在他的抚摸下,我的後背和肩臂不时感到又麻又痒,大腿不由自主地绷得紧紧的,尤其是大腿根,肌肉紧张极了。乳房又涨又痛,好像膨胀起来,乳头高高地顶起衣衫;下面的底裤更湿了,紧紧地贴在阴户上。我知道该拒绝,可又不希望他停止下来,矛盾的心态使我没有任何动作的表示。
他看到我是那样的温柔,不由得加大了动作的幅度,一把将我搂入了怀中。
「我爱你。」随著这三个字的迸出,他的吻雨点般的落到我的头发上、脖子上、肩膀上。原来摸在大腿上的手叩在我的小腹上使劲地揉搓,我象徵性地挣扎了两下,但在他狂风暴雨般的爱抚下,是那么的无力、无助。
我浑身不住地颤抖,小肚子在他大力的揉搓下,一股暖流涌起。只冲胸间。
在这股热浪的冲击下,我不由自主地使劲挺起胸脯,两臂向上扬起,使已经膨大的乳房高高挺立起来,乳头显得轮廓分明,特别诱人。
我的动作似乎给了他什么暗示,他的手猛地伸进了我吊带衫的下襬,直接在我平滑的小腹上大范围揉搓。狂烈的吻落在我的脸上,堵在我的嘴上,堵得我喘不上气来。小腹上的手动作越来越大,不断地扫过我的乳峰,尽管还隔著乳罩,还是激起了阵阵令人颤抖的颤栗。
他的手还一次又一次地向下伸延,从裤腰伸了进去,在肚脐下面大力揉搓,使那股热浪又冲向大腿之间。在这股热浪的冲击下,我又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双腿蹬得笔直。
我的嘴被他堵得喘不上气,浑身都是触电般的感觉,他的手在我涨痛的乳房上使劲抓捏,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痛楚从乳房上不断传出,使我难以忍受。可痛楚又带来一种特别美好的感觉,越是涨痛得难以忍受,这种美好的感觉越是强烈。
小腹像有把火在燃烧,直烧得大腿根涨涨的,肚子的下坠感变成了坠痛,牵著腰一揪一揪的痛,还有一种痛经的感觉。在烈火的燃烧下,下身的疼痛好像在升华,带来一阵阵快感。我不住地喘著粗气,浑身乱窜的热浪使我头晕目眩,燃烧著我的神经,根本理会不到他的双手在做什么。
我不自觉的动作显然激发起了他更加强烈的欲望,他用一条腿压在我的双腿上,全身向我压了下来,我在他身子下面一片黑暗。我觉得被他揉碎了,他压得我浑身像脱了关节一样,我拼命地摆开著头,才能在他的挤压下喘上口气。
他胯间有根硬硬的东西顶撞著我的下腹和大腿,蹭得我酸痛酸痛的。他下面的手伸进了我底裤内,突然一股刺痛清醒了我的神经,原来他下面的手在拼命地揪我的阴毛,上面的手也正在向我的乳罩里探索。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身上所有美好的感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浑身酸痛酸痛的无法忍受,各个关节好像都被扭转了一样又酸又痛。乳房痛得像要涨裂,腰上像被拴了个千斤坠,拉得要断裂一般。坠痛沿著脊梁上下窜,肚子燃烧的感觉变成冰一样寒凉,从阴部烙进里面产生剧烈的经痛。
我在他的身子下面拼命挣扎,无法忍受的痛苦使我眼泪一下涌了出来,我这时才体会到什么叫小女子。在他沉重身躯的压迫下,我的挣扎是那样的无奈。
我拼命在保护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一只手拼命抗拒著他上面的手对我乳房的进攻,一只手拼命阻挡他下面的手对我阴道的侵入,我拼尽全力地扭动著身体,不让他的手到达他想到达的地方,嘴里不住地哀求:「不、不,不要……」
尽管他的进攻受到我拼命的反抗,可他似乎没有感觉到我的变化,下身一下又一下地向我下面猛烈撞击,他坚硬的下身不断捅撞在我的下腹上、大腿上、会阴上,带动他整个身躯在我身上狂暴地起伏,我觉得我的骨头被他压断、碾碎。
在他一下一下的重压下,我的胸腔被撞得一股一股的冷气向上冲,冲击著喉咙,我不由得微微张开嘴,让这一股一股的气喷出来,并不自觉地一声一声的哼著:「啊……啊……」
随著他下身那根坚硬的肉棒几下猛烈跳动,他终於停止了剧烈的蠕动,手也不再使劲地揉搓抓捏,一下子软软的趴下来,把我扎扎实实地压在身下,不住四喘著粗气,我全身像突然脱力一样,总算等到了暴风骤雨後的宁静。我在他的身下无力地也喘著气,他下身的硬棒慢慢地软了下去。
他终於慢慢地从我身上爬起来,我全身像散了架一样,酸痛得不能动弹,依旧歪斜在卡座上,眼泪不住地从紧闭的双眼静静地淌下。身上衣衫不整,一边的肩带滑落下来,下襬高高的圈起,乳罩的下沿若隐若现;短裤也被剥下一截,露出内裤的裤腰,整个腹部都暴露在温柔的灯光下,肚脐随著我的抽泣一起一伏。
裤腿也向上卷起,露出我白白的两条大腿,大腿上、肚子上都留下他掐捏的青紫痕;脖子上、肩膀上火辣辣地痛,紫红色的牙痕清晰的印在我雪白的肩膀和细长的脖子上,脖子扭动很困难,像落枕了似的。
他轻轻把我扶起来,嗓音沙哑,一直说著道歉的话,可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我就想大哭一场,可是虽然在卡座,外面还是人来人往,我不敢哭出声,只能不住地小声抽泣。
他给我整理好了衣衫,不断轻轻抚摸著我的每一寸肌肤,并且隔著衣服轻轻地抚摸著我的乳房,隔著裤子轻轻地抚摸著我的大腿根和会阴。我没有理会他,依然捧著脸哭泣著,反正他已经摸遍了我的全身,再摸不摸也无所谓了,好在我最隐秘的地方没让他直接摸到,总算保住了乳房和下身,他的手没能直接接触我的秘密区域。
随著他的抚摸,特别是对乳房和会阴的抚摸,又有暖流扩散开来,我紧张的神经慢慢地松弛下来了。他把凉咖啡递给我,我实在是口乾舌燥,就一口气喝了下去。
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後,我依然抽泣的说:「再给我点凉可乐。」
他把他凉掉的咖啡一饮而尽,又要来了咖啡和可乐。在他温柔的抚摸和安慰下,我终於停止了哭泣。
他连续喝了几杯热饮,嗓音才不再沙哑,「天很晚了,就住到我家去吧?」
他说。我坚决地摇了摇头,把身子坐开,使他的手再也够不著我,他只好停止了对我的抚摸。
「送我回宿舍。」我用不容质疑的语气说。他点了点头,没敢再说什么。
深夜我才回到宿舍,赶快洗了洗下身,把湿的底裤换下来。躺在床上,不住地想著他讲的故事和晚上的经历,不停著揉著乳房和小腹,想松弛痛涨的胸脯和下坠的小肚子。就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昏沉沉的睡著了。
二、模特的经历
我整理那些没有拆开的信件,是一封封充满甜言蜜语的求爱信。
终於找到了老师的来信,但不是一封,而是两封。说他一见到我就喜欢上我了,一直暗恋我,他在世界各地、在国内也到过好多地方,见过很多漂亮的女孩子,但都没有见到我的那种感觉,说我除了漂亮,还有一种天真浪漫的气质。落款是「爱你的伟」,可惜都没有日期。
「喂,你怎么了?」同宿舍的婷的问话惊醒了我。
我意识到自己拿著信在发呆,婷从我手里拿过去那两封信,「啊!老师向你求爱了?」她惊叫道。「小点声!」我赶紧堵住她的嘴。
「我该怎么办?」我问道。
「我觉的他比那些小男生好,以後还有机会出国。」她小声说。
婷是校模特队的,高高的身材、长长的腿,也是男生追求的重点目标。
「要是你,你会怎么办?」我又问道。
「不会是我。傻丫头!」她不屑地回答。
「你和那位小老板怎么样了?好姐姐,告诉我吧!」婷比我大半岁,老让我叫她姐姐,可我这是第一次叫,我知道有一个业余读学位的小老板在追求她。
「来人了,晚饭後咱俩找地方悄悄再聊。啊?」婷说。
莫名其妙的,我的例假乱了,还不到时候就突如其来了,还伴著一阵阵的腹痛。从校医院回来,一直躺到晚饭时分,好歹可以起床了。
晚饭後,我们俩来到校园一个偏僻的角落。
婷说:「咱们女孩子,就要靠男人。学校这些小男生都靠不住,别看老在女孩子目前装酷,其实什么也不是,千万别找他们。」
「小老板追我,你看他那德行,一点素质也没有,还不是花钱买个文凭去骗人吗!要凭考试的话,他那水平,能初中毕业就不错了,你说我能看上他吗?」
婷十分鄙视的说道。
「那你为什么……」我惊愕地说。
「还不是他们家有钱呗!他是个花花公子,什么都不行。他爸爸是个私人老板,是真正的老板,有上亿的家当吶!」婷搂著我的肩膀,在我耳边悄悄的说:「我想当个名模特,我有学历,外语也好,就是没有钱。当名模特要有人捧。」
婷世故的说。
我把身子一斜,躺到婷的怀里:「那你……」
「所以我才和他处朋友。我去过他们家,他爸爸也是个老色鬼,第一次见到我时眼都直了,老东西答应助我了。」婷得意地说。
「他们答应给你多少钱?」
「我已经拿到二十万了。」婷神秘地回答。
「他们这么大方?那不怕你以後不跟他儿子好啦?」我抬起脸看著婷。
「他们才不会那么傻呢!别看他爸也是个土老帽,可坑蒙拐骗可有一套了,要不怎么能发财?」
我肚子又开始不舒服了,我一边揉著肚子,一边摸著婷的大腿。婷的腿可直了,真好看。
婷盯著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可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呀!」
「我保证。」我揉著肚子说:「我要告诉别人,就让我的肚子老痛经。」
「我们已经有过了。」
「啊!」我惊愕地坐起来,不相信似的看著婷。
「真的。不光和小老板有过,和老东西也有过了。」婷低下头,眼睛躲开我的注视。
我似乎不认识婷了,傻傻的看著她,「那……那……」我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婷一把把我搂在怀里:「要不,他们能把钱给我吗?」婷的下巴磨在我的头发上,小声地讲述了她的故事。
那是一个周末,星期五一下课,小老板就用车把婷接到了家,那是郊区一栋独立的别墅。像每次一样,小老板全家——其实就是小老板父子俩,热情地接待了她。
小老板家的保姆做饭手艺还行,晚饭很丰盛。吃完饭小老板家又来了一个朋友,他们四个人打起麻将,小老板悄悄塞给婷一叠子钞票。麻将一直打到深夜,小老板家的朋友才起身告别,婷的一叠子钞票也输得没剩几张了。
老老板送客人回来後,抬起头爱怜地看著几乎比自己高一头的婷,粗糙的大手搭在婷只穿吊带衫而裸露的肩膀上:「输光了吧?算了,我赢的都归你。」说完,搂著婷的肩膀走到麻将桌前,把自己面前的一堆钞票拨拉到婷的面前。
小老板也过来,从老老板手里接过婷,说:「我赢的也归你。」把自己面前的钞票也拨拉到婷面前,眼睛却一直盯著婷高耸的胸脯。
一堆钞票,有二万多块,婷眼睛都直了,却没有注意到有两双邪恶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胸脯。
小老板的手伸进了婷的吊带衫,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抚摸著,「满意吗?」小老板怪嘻嘻的说:「老爸还要给你一个惊喜。」婷这才回过神来,没有理会在她吊带衫里肆虐的手,向笑眯眯的老老板看去。
老老板递过来一张支票,「二十万!」婷一声惊呼。
「我知道你想当名模特,他说过多次了。」老老板向小老板一努嘴:「现在模特要求高,不光要盘亮条好,还要有文凭,这些你都够了,我们来捧你。我知道,我儿子配不上你,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保证你一嫁过来,你就当家,我退休,他听你的。你要再成了名模,我家就更发财了。」老老板继续说:「这点钱你先用著,钱上你不要发愁,不够再来拿。不早了,休息去吧!」
婷真有点惊喜若狂了,在小老板的搂抱下进了房间。自从婷第一次来小老板家,老老板就给婷准备了一间带卫生间的专用房间。
到了房间里,婷还在亢奋之中,没有理会到小老板在做什么。小老板把婷扶到床边,手已经从後背游动到腋下,隔著乳罩轻轻地触及婷的乳房外侧,婷不由自主地躺倒在小老板怀里。小老板的另一只手趁机从前面伸进了婷的吊带衫,隔著乳罩放在婷丰满的乳房上,婷闭著眼睛,没有任何反应。
小老板大起胆来,把手进一步伸进乳罩内,直接握住婷丰满的乳房。婷突然清醒了,她挣扎了一下,可是在小老板有力的大手之下,婷的挣扎是那样无力,反而激发了小老板的兽性。小老板狠狠地抓住婷的乳房,另一只手从婷的背後抽出,一把揪下了婷吊带衫的吊带。在他的大力下,一根吊带断了,另一根也滑落到肩膀下面,无吊带乳罩也被从乳房上扯到肚子上,婷的两只饱满的乳房突然赤裸裸地暴露在小老板面前。
在小老板的大力抓捏下,一阵痛楚从乳房上传来,婷禁不住「哎哟」一声叫出来。但一切反抗都无济於事了,单薄的吊带衫很容易地被小老板剥了下来,无带乳罩也被小老板不怎么费力地解了下来,婷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出来了,高耸的乳房、乳房上含苞欲放的花蕾、平坦的小腹、处子洁白光滑的皮肤……一切的一切,使小老板不能自已。
小老板像狼一样扑到婷美丽的胴体上,手嘴并用,在婷丰满的乳房上肆意施虐,又掐又咬。一阵阵痛楚从乳房上传来,婷浑身抽搐,被折磨得不住地呻吟,刺激得小老板更加疯狂了,他使劲地撕咬婷的乳房,鲜血顺著他的嘴角流下,顺著婷的乳房流下,蹭得他一脸,短袖衫的胸前也被染红了。
他的一只手从裤腰伸进婷宽松的短裤里,婷痛得不敢反抗了,紧闭双眼,全是泪水。他站起身来,撸下了婷的短裤和内裤,婷美丽的身躯平躺在他面前。他似乎惊呆了,太美丽了!太骄傲了!他玩过无数小姐,可从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身躯。
房间一下静了起来,只有小老板激动地喘著粗气的声音和婷忍痛的呻吟。依然高耸的乳峰,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牙痕,鲜血染红了一片,像开放的鲜花。
乳头依然挺立著,真是美丽的花蕾,血迹斑斑,像是即将开放。
性感的双臂,细长的手紧紧抓著床单,平坦的小腹也黏上斑斑血迹;会阴部阴毛不多不少,黑油油的,两条腿又长又直,紧紧合在一起;皮肤光滑,反射著灯光,是那么的柔和。
小老板不再狂暴了,轻轻地抚摸著婷,从头发,到脸,到脖子,到胳臂,到胸脯……婷在他的抚摸下颤抖著。他一只手停在婷的乳房上,轻轻抚摸著块块伤痕,另一只手滑过小腹,穿过三角草地,伸向两腿之间,婷的双腿无助地紧夹了两下,但没有能阻挡小老板的深入。
小老板的手指触到了婷最隐秘的地方,好像一股电流从会阴传遍全身,刺激得婷全身紧绷起来。乳房上的痛楚和下身传来的痉挛混合在一起,出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婷下意识地停止了两腿的夹紧。
小老板的手进一步地探了下去,揉搓著婷的阴唇,婷不由自主地松开双腿。
小老板手指轻轻伸进去一点,揉著婷的阴蒂,婷忍不住哼了出来,分开了两腿。
小老板伏身下去,舔著婷的阴门,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电流传上来,乳房的痛楚也显得有些受用了,一股爱液涌出,婷陷入了一种浑然不觉的状态。
小老板中指伸了进去,不料受到了阻挡——处女膜!小老板异常兴奋,一使劲,中指捅进了处女膜的小洞,「痛!」婷一哆嗦,在浑然中呻吟了一声。
小老板赶快抽出手指,三下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裤,跳到床上,抬起了婷的双腿,婷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觉得一根棍子突进了下身。「啊!」随著下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婷一声惨叫,眼泪喷涌而出,两手死死地抓扭起床单,双腿不由得蜷起来。
小老板根本不管婷的号哭,只顾自己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使婷的哭号也只能断断续续的:「啊……啊……」
终於,小老板结束了他的疯狂,喘著粗气一头扎在婷的旁边。婷下身腌得厉害,想去洗一洗,可手脚发软,只好闭上眼睛,使劲平抑从下身、乳房扩散出的痛楚。身下一片湿湿的落红,婷无力地扭动身躯躲开那难受的湿乎乎一片,可阴道里不住流出的白白精液很快地又濡湿了她的身下。
小老板发出鼾声,婷在痛苦中昏昏沉沉的。昏沉中,婷觉的胸口压上一块大石头,压得她喘不上气,两腿又被大大的分开,一根坚硬的棍子再次捅进了婷受伤的下体,会阴里又一阵撕裂的疼痛使婷清醒过来。
小老板趴在婷的身上,又一次把坚硬的下体顶进婷的阴道里,硬梆梆的阴茎在婷受伤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像拉锯一样,好像锯开了婷的阴道,带来一阵阵刺痛。没来得及洗去的精液乾了,沾在婷的阴道上,小老板的大力抽插,像把这层精液连著阴道的内膜一起蹭掉,使刺痛上又加上一种剥皮似的乾痛。
伴著疼痛,汗从婷的鬓角、胸口涌了出来,她再一次忍受不住地呻吟起来:「嗯……嗯……嘿呦……」小老板根本不管婷痛苦的呻吟,嘴里发出耗子般的低吼,下面一下又一下地猛捅著婷的阴道,满屋发出了在阴道里流出的似乎发酵的精液腥臭味。
小老板的第二次发泄完後,疲惫地自顾自的睡著了,婷真想洗一洗,可她全身酸痛,实在懒懒的难以动弹。下身一阵一阵地疼痛,乳房也一阵一阵地疼痛,沾在身上的精液慢慢地乾涸,紧紧的黏在皮肤上、黏在阴道里,乾得难受。她已经疲惫不堪,不知不觉地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昏沉中,下身一阵刺痒,婷扭了扭身子,可刺痒越来越强烈,刺激得浑身发涨发紧。头脑慢慢地清醒了,有人在舔她的会阴!她以为是小老板,加上下身和乳房还隐隐作痛,牵扯得肚子和大腿也酸酸的、痛痛的,她连动一动都挺困难,所以便任由阴户被舔得麻酥酥的。
舌头在婷的阴户、大腿沟游动,偶尔还扫过肛门,一股股暖流像放电一样传遍全身,舒服异常,婷被刺激得不由呻吟起来,阴道里也分泌出津津爱液。
舌头伸进阴道、舔在阴蒂上,刺激更加强烈,婷兴奋得大声呻吟起来。乳房膨胀起来,高高的勃起,乳头也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婷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不由得使劲挺胸、伸腰、抬屁股。
看到婷强烈的反应,舔她下身的人抬起头来,可婷一看到那张脸,激动的情绪马上一扫而光,不禁滴溜溜的打了个寒颤。原来不是小老板,而是老老板!
老老板没有理会婷惊愕的反应,赤露著身体爬上了婷的身子,昏花的老眼还色迷迷地闪著淫光。「我早就看上你了。」老老板一边说,一边挺起他下身的老淫棍顶向婷的阴门。
「不……不……」婷使劲用胳臂肘顶著他说:「我可是你儿子的女朋友啊!
你怎么……」
「那个笨蛋小子就会吃喝玩乐,干不成事,我把他支出去了。你放心,你悄悄跟了我,我的东西以後都是你的。哈哈!你照样和那个小笨蛋搞对象,我不影响你们俩,你只要悄悄跟了我就行了。」老老板一边说,一边强行将阴茎顶在婷的阴户上。
已被小老板折腾得筋疲力尽的婷挣扎了几下,可挡不住欲火攻心的老老板。
尽管老老板五十多了,小小的个子,可长期的农业生产劳动使他异常结实,特别有力气,婷的反抗没有什么作用,他的阴茎已经突入了阴户里。
龟头顶进婷的阴唇,冲撞到婷的阴蒂上,嗖地酸酸的感觉传入婷的大脑,婷不自觉地放弃了抵抗,老老板腰一使劲,整根阴茎一下没入婷的阴道……
从此,婷就周旋在大小两个老板中间。
三、第一次失去
我听从了婷的告诫,一直躲避著伟。直到周五的晚饭後,伟在我从食堂回宿舍的路上截住了我。
「冠文,我一直都在找你。你那篇作业我看完了,做了一些修改,你拿回去吧!」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作业在他那里,很明显,他是在找藉口把我和同学分开,要和我单独在一起。
碍著同学的面,我实在无可奈何,只好和同学们说:「你们先回去吧!哎,帮我把饭盆拿回去呀,我去取作业。」
我跟在他的後面,心里忐忑不安。晚饭前有辆小车把婷接走了,要不婷一定会帮助我的。我心里想著婷的告诫:千万不要相信男人,他们玩腻了你,就会把你一脚踢开。
婷是这么和我说的:「老老板和小老板想占有我,他们是靠坑蒙拐骗来发财的,会让我当家吗?还不是骗著玩弄我!他们以吃喝玩乐拉拢那些当官的,又送东西又送钱,让我陪著,说是他儿子的女朋友,不就是想用我抬高他们自己吗!
於是我也利用这个机会和那些当官的还有真正的大老板交朋友,反正也是残花败柳了。我也想开了,靠谁也靠不住,还要靠自己,我也陪他们那些朋友出去玩,其实,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想著婷的话,暗自下决心,这次决不和伟再那样了。
进了伟的家,他把我让到沙发上,顺势坐在我身边,我马上机警地坐开了,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使他不能够著我。
他尴尬地笑了笑,站起来给我倒了一杯可乐:「你是不是躲著我呀?」
我假装不明白:「没有啊,我为什么躲你?我们又没什么。」
「文,我真的离不开你了,住到我这里来吧!」他说著,向我扑来。
「不行,」我使劲挣开他说:「我还小呢!我才二十岁,还不想找朋友。」
边说我边摆脱他,向门口跑去。
他从後面一把抓住我,使劲把我搂进怀里:「可我舍不得你。」
我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他有些恼怒了,猛的把我一只胳臂向後狠狠地扭去,肩肘炸出的疼痛使我半身酸麻。
「我不会放你走的!」他恶狠狠地说,扭著我的胳臂把我拉进卧室,推倒在双人床上。
我刚想叫,他猛的扑到我身上,把我面朝下压在床上,狠狠地摁著我的头,把我的鼻子和嘴按在褥子上。我叫不出来,也无法呼吸,只挣扎了几下就陷入窒息。他揪著我的长发把我的头拉起来,我刚想大口吸一口气,他就把一块手巾塞进我的嘴里。紧跟著又把我压在床上,他坐在我的腰上,使劲把我的胳臂扭到在背後,用绳子紧紧地捆了起来,然後他把我掀过来,让我仰面朝天。
他刚把我掀过来,我就抬脚向他狠狠地踢去,没想到,他顺势抓住了我的小腿,一把将我的短裤撸了下去,亮出我两条白白的大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一把扯掉我的内裤,将我最隐秘的地方赤裸裸地暴露在他面前。
我还在拼命挣扎,他用一条皮带拦住我的两腿拐弯,向我的脖子後面勒去,把我的两条腿吊在脖子上,这样,我再怎么挣扎也无济於事了。
一个坚硬的东西开始插入我两腿之间,我拼命地扭动身躯,可没能阻挡他的阴茎继续入侵。他两只手使劲地抓住我的脚踝拼命往下压,他的指甲深深地掐入我脚腕稚嫩的皮肤里,传出阵阵刺痛。我腿上的膝盖紧紧地压在我的肩颊上,我的大腿似乎要被他掰断了,痛得特别沉重,他沉重的身躯压得我不能动弹。
他终於成功插进我乾涩的阴道,好像粗糙的砂纸打磨著我鲜嫩的阴道内壁,乾涩的痛楚使我打起冷颤。我想叫,可嘴被堵著,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他瞪著双眼,咬牙切齿,喉咙里发出迸力得像野兽一样的沉闷吼声。
随著他又一声沉闷的大力奋吼,身体全部重量压向我的会阴,像有一根燃烧的火棍猛地捅进我的下体。突然一股刺痛在我的下身爆发,我觉得阴道被撕裂,从大腿根一直撕到肚子,我像被撕成两半。我不由大叫,可嘴被堵住,惨叫变成闷声的倒气,两耳「嗡」的一声,头也「轰」的一下,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头上一阵清凉,我醒了过来。第一感觉,就是铺天盖地的疼痛,肚子好像被割开似的炸痛,好像有万把钢刀在切割我的阴道、子宫。腰好像断了,我不由得紧紧蜷起身子。
我想用手抱住肚子,可是好像没有手了,我这才发现,我已被剥得精光,身上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裸露著全身。双臂被紧紧的绑在身後,绳子从我的脖子後面向肩膀前面勒向腋下,把我的手臂死死地拴住,又把小臂和手腕牢牢地缚在後面。整个胳臂已经麻木,绳子狠狠地陷在肉里,逼得我不由地挺起胸脯。
嘴还被堵著,大腿内侧、会阴上下都是没乾的鲜血,我浑身都在冒著冷汗,疼痛和屈辱使我的眼泪唰的流了下来。
他在用凉毛巾擦我的脸颊,是冷水把我激醒的。他狞笑的脸是那样的丑恶,我真想狠狠地打他一记耳光,可我的手不能动弹。我想吐,可嘴被堵著,吐不出来,嗓子乾得要冒烟。
他占有了我,我是他的了,这个想法使我打了个冷颤。我想像过好多第一次把自己献给心爱的白马王子,可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却是这样被人强暴。
「你可算醒了。」他冰凉的手在我身上肆意地摸索著。我羞辱地闭上眼睛,任凭大滴的类珠从眼角淌下。咬紧牙关,紧皱著眉头,强忍著从下身传来的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他的凉手伸到我肚子上,更加加剧了下身的疼痛,腰的酸痛和下体的疼痛连成一片,我全身不由得抽搐起来。
他好像感觉到我的痛苦,得意地抽出手,在我雪白的屁股上狠狠地拍击了两下,留下两个鲜红的手印,然後取下堵在我嘴里的手巾。
「水……」我有气无力地说。
他把我扶坐起来,用茶壶对嘴喂我喝水:「我用可乐煮了姜汤红糖水,早给你准备好了,趁热多喝一点。」
热姜汤红糖可乐入肚,驱走了浑身的寒意,肚子的疼痛也减轻了一些。腰的疼痛和下体的疼痛又分开了,热汗涌出来,冲去了冷汗,酸麻疼痛得双臂更觉难受。
「给我解开。」我又闭上眼睛,我不愿看见自己裸露的身体和他那狠毒的面孔。
他没有回答我,也没给我松绑,却把手伸到我的乳房上慢慢地揉搓起来,我的眼泪再一次从紧闭的、屈辱的眼睛角流了出来。我一动不动,任他揉搓,他揉搓的速度逐渐加快,乳房慢慢地发热、发涨,乳头骄傲地翘起,我不由得又挺了挺胸。
他的速度进一步加快,乳房上的暖流向下,冲击著腰胯,酸痛依然,但不是那种像断了一样的感觉了。热流在肚子里游荡,在小腹里往复冲撞,下身的疼痛又减轻了不少,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子宫还在原位,阴道并没有被破开。最尖锐的疼痛是从阴道传出来的,乳房上的暖流也窜向被缚的双臂,两只胳臂也有了一点暖意,随著暖意的伸延,胳臂的疼痛越来越明显。
他看到我不反抗,也没反应,就把上身伏了过来,热乎乎的嘴巴贴上我的乳房。他用舌头舔我的乳房,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从乳房向全身放射,电流窜向腰间,把罩在腰上的痛幕戳开了网眼,腰的酸痛变成了网状的窜著的酸痛。
电流窜到子宫,一下一下击打著子宫,子宫好像慢慢地活了过来。电流窜到阴道,也一下一下击打著受伤的处女膜,产生麻酥酥的感觉。电流向被绑得紧紧的双臂冲击,胳臂上的血液好像慢慢恢复了流动。
他的舌头舔上乳头,乳头挺立膨胀开来。像被强电击打,强烈刺激剎时传到我全身的神经末端,我不由得全身颤抖起来,嘴里不自觉地哼出声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暂时压下了浑身的痛楚。
他在狂舔我的乳头的同时,一只手向我的阴户探去,「不……」我扭动著身子,可他自顾自地分开了我的腿,再一次把阴茎对准我的阴道。
又是一阵疼痛,他的阴茎再次插向我的阴道,「轻点……轻点……」我痛得不住哀求。
他抽一下、插一下,一下比一下深,我觉得我的下身一下一下被捅得生痛。
随著他一下一下的捅进,肚子也被一下一下地锯开,越锯越深,分成两半,痛得我不住地哼哼,不住地哀求他:「轻点……轻点……」
他不但没放轻,反而越来越凶猛,一只手按住我的肩头,嗝得我酸麻,另一只手不住地玩弄我的乳房,刺激和疼痛绞在一起,弄得我喘息连连。
终於,他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猛跳了几下,有股激流冲向我的阴道深处……
他的阴茎慢慢地软下来,他拔出阴茎,疲惫地一头扎在我的旁边。
随著热潮的退去,我的下身割裂般的疼痛,扯得腰胯酸痛,我想去洗洗,可胯不听使唤,腿脚也不听使唤。
我的挣扎惊动了他,他又伏在我身上,从头吻起。吻了脸、脖子、肩膀,又久久地吻著我的高耸的胸脯,还不断吧嗒著嘴。
「给我解开。」在他吻我的肚子的时候,我要求他。
他把绑著我胳臂的绳子解开,我舒展了一下麻木的胳臂,费力地撑起上身,他连忙搀扶起我,半架半拖的把我趔趄歪斜地拽进卫生间。我实在站不住,只好先扶著墙,让他拉过一把塑料椅子。他扶我坐在椅子上,帮我冲洗下身,把一股一股的血水和精液冲了出来。
我发了几天低烧,阴道炎症也持续了几天。
四、噩梦降临
又是一个星期五。下午没课,伟又邀请我去他家。
我刚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搂在怀里,一只手去剥我的衣服,一面拥著我走向卧室。我麻木地依在他怀里,任他从我身上把衣服剥落下来。
进了卧室,我的上身已经一丝不挂,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撸下了我的短裙和内裤,像狼一样的扑到我身上,把他硬硬的阴茎狠狠地顶进我的阴道。乾涩的疼痛迅速弥漫开来,我闭住眼、咬住牙、紧皱眉,强忍著疼痛和恶心,一声不吭。
他「嘿呦、嘿呦」的在我身上发力,滚烫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猛烈向我阴道深处撞击,一下比一下深。随著他的深入,阴道里涩痛的感觉逐渐消失,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摩擦快感,我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咬著嘴唇,继续忍受著他一下又一下的进击。
随著他剧烈地抽插,他的阴茎越来越粗、越来越长,我觉得把我的阴道撑得满满的。终於,他的阴茎停留在我阴道的最深处,他的耻骨紧紧地压在我的阴户上,硌得我的骨盆生痛。
在我的阴道深处,他的阴茎狂烈地跳了几下,一股液体猛地喷出,击打在我的子宫上。他长出了一口气,阴茎迅速地软下去,抽缩回去,他疲乏地一头扎在我的旁边,不住地喘著粗气。
一阵隐痛从阴道传来,揪得小肚子也跟著痛,我赶紧用手揉著小肚子,一面爬起来。走到卫生间,蹲下来,用热水冲洗我的下身,随著热水的冲洗,一股股白花花的精液被冲洗出来。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也到了卫生间门边,倚靠在门框上:「文,我不想在学校干了,我想出去办个公司。我要让你生活得更好,像公主一样。」
「办公司?」我一边继续冲洗著下身,一边扭过头看著他。
「是的。现在有个机会,我在日本学习时的两个同学来了,他们想在中国投资,请我参加,给我百分之十五的技术股,在国内的管理由我负责。我算了,工资按每月二十万日圆算,就是两万多块钱,再加上技术股的分红,一年下来,怎么也有四、五十万块钱吧!」
「真的?」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尽管很厌恶他,但还是希望他能做成事业。
而且,这样高的收入确实太诱人了,我的付出总算还有价值。
「晚上我做东,请他们吃饭,还有他们一个韩国的合作夥伴也来。我们一起去吧,你也认识认识他们,以後也好给我帮帮忙啊!你毕业後,也不用为找工作而发愁了。」
「太好了!」和他交往以来,我第一次从心里高兴。女大学生找工作难,我真害怕面对找不到工作的尴尬。
在一个高档饭店林立、外国大公司聚集的高级商务区,我们进到了一个五星级的公寓。我们敲开了他的日本同学的门,一进门,他们就热烈地拥抱在一起,「哇哩哇啦」一大串日本话,我一句也听不懂,我猜一定是互相寒暄。我看著他那两个日本同学直想笑:一个大胖子,一个小瘦子,胖的脑袋像猪头;瘦的脑袋像老鼠。
伟拉过我,用日语向他的同学介绍,他的同学向我伸出大拇指,又对伟一通「哇哩哇啦」。伟笑著看著我说:「他们夸赞你真漂亮。」
「漂亮!漂亮!花姑娘。」胖日本用生硬的中国话对我说,同时向我伸出右手,我赶快把手递过去。可我没想到,他握住我的手後,猛的一拉,把我拉到他的怀里,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我不禁羞红了脸,挣扎出来。胖日本哈哈大笑起来,我看了伟一眼,伟没有生气,也和胖日本笑了起来。我想起电视上演的外国礼节,想著这一定是他们表现亲热的方式。
瘦日本也走过来和我握了握手,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
日本人把我们让进他们的房间,哇!好大的客厅,足有80多平方米,金碧辉煌。看到我惊愕的目光,胖日本又带我们参观了他们的其它房间,两间大卧室都有宽大的双人床,每间卧室都有一个大卫生间,还有一个书房和一个大厨房,储物间比伟的房间还大。
「喜欢吗?」伟悄悄在我耳边问道,我点了点头。
「我以後一定也要给你买一套。」他狠狠地说道。我看著他,第一次觉得他也挺可爱的。
我们又回到了客厅,在宽大的沙发上落座。胖日本又一通「哇哩哇啦」,伟告诉我就在这吃饭,韩国人去叫饭了,饭店一会给送来。
他们用日语谈话,我也听不懂,看到他们一起看我,就猜一定是说到我了,每逢这时,我就礼貌地向他们笑一笑。
随著大门的开启,韩国人带著饭店的服务员进来,摆好饭菜。
在胖日本的邀请下,我们来到餐桌边。原来是个日式的地桌,日本人和韩国人都跪在桌边,伟也跪在桌边,我也学他们的样子跪下了,可我的吊带裙下面盖不住腿,上面隐显出乳沟。
「这是日本的清酒,劲不大,喝一点没关系。」伟端起小酒杯告诉我,然後对大家说了一通日本话。韩国人接著用生硬的中国话说:「乾杯。」
伟把我揽在怀里,又向大家说了一通日本话,说得那三个男人不住点头。然後伟告诉我:「我告诉他们你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男同学都喜欢和你跳舞。」
「哈!漂亮,跳舞。」胖日本站起来向我伸出了手。
「他邀请你跳舞。」伟告诉我。
「我……」我有点迟疑。
「漂亮!跳舞,跳舞,漂亮!」胖日本又在催促。
「去吧!他们高兴时喜欢一边喝酒,一边吃饭,一边跳舞,有时还唱歌。没关系的。」伟安慰我。
伴著音乐,胖日本把我揽在怀里,其他的人「啊呓呜哎讴」的唱起日本歌。
和他比起来,我显得那么瘦弱,他搂得紧紧的,大肚皮把我的乳房向上托起,乳沟更显迷人。
由於他搂得太紧,我一曲跳完,有些出汗了。不等我跪下,胖日本就端起一杯酒:「漂亮,乾杯。」
我赶快摆手,说:「我不能喝了。」
「漂亮,乾杯!」出乎我预料,胖日本一边说,一边猛的把我搂入怀中,硬向我嘴里灌下。我赶紧闭上嘴,一面摇头躲避,酒没有倒进我嘴里,洒在了我的脖子上和胸脯上。我使劲挣脱了他的搂抱,害臊得红了脸,赶快在伟身边跪下。
胖日本得意地哈哈大笑,其他人也都跟著笑起来。伟一边笑,一边帮我擦拭酒水,吊带裙的胸前经酒水打湿,把我的乳房清楚地勾画出来,显得透亮,里面的乳罩特别清晰。
「别介意,他就是那么个人,不拘小节。」伟向我解释。
这时,不多说话的瘦日本也站起来邀请我跳舞,伟拍拍我的肩:「去吧!」
瘦日本很规矩。一曲跳完,也敬我一杯酒,只让我轻轻呡了一点。
这样,我基本没能怎么吃饭,一直陪他们轮流跳舞。直到快吃完,他们看著我「哇哩哇啦」的商量著什么。伟告诉我,说在商量该跳最後一曲了,让谁跟我跳,最後不知道谁的注意,猜拳决定。不幸得很,最後一曲又是胖日本。
我挺怕胖日本的,也很讨厌他。尽管别的人和我跳舞时,也不失时机的占点小便宜,也掐得我後背青一块紫一块的,可他太粗鲁,没有教养,老有一些下流动作。有一曲,他就故意把他的裤裆向我一挺一挺的,引得大家直笑;而且双手极不老实,不光在我的後背上摸来摸去,还伸下去捏我的屁股。好歹这是最後一曲了。
他又紧紧地搂上我,大肚子压得我喘不上气,还往上撩我的短裙。我更是没有想到的是,在舞曲终了,我刚准备推开他时,他的手突然抓向我的乳房,我猝不及防,被他结结实实地抓在左乳上。
我一直压抑的气愤一下爆发出来,不管不顾照他脸上就是一耳光,他一声怪叫,一把将我抱起来,顺势放倒在地毯上,紧跟著扑到我身上,一阵怪叫。瘦日本和韩国人也扑了上来,把我按在地上,三两下就扒下了我的吊带裙。我拼命挣扎,可是三个大男人像野狼一样,把我紧紧的压在地上,又解下了我的乳罩、扒下了我的内裤。
我拼命扭动,又叫又咬,他们三个人把我按住,又「哇哩哇啦」的商量了一阵,用一个塞口球塞进我的嘴里,把球上皮带在我脑後牢牢地扣住,把我面朝下按在地上,使劲把我两只胳臂扭到背後,用绳子五花大绑的把我捆起来。
他们刚一放松我,我立即滚过来,仰面朝天,拼命地踢腿。他们三个又一起扑过来,把我的腿抬起压向胸脯,用绳子把我的脚腕和大腿紧紧地捆起来。
当他们再放开我时,我的嘴被堵住、胳臂反捆、小腿从膝关节向後弯去,和大腿紧紧捆在一起,就像个没有胳臂、没有小腿的人一样。我赤露全身,无依无靠的躺在地毯上,一动也不能动,这时我才发现,伟已不知去向,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伟把我出卖了!」
三个色狼看著我痛苦的裸体,兴奋得「哇哩哇啦」乱叫,裤裆都被高高地顶起。我心里一紧,他们一定时在商量怎样玩弄我,我无奈地闭上眼睛,任眼泪大滴的落下,这也是我在这一系列不幸遭遇中最後的、最无奈的办法了。
一只手摁在我的乳房上,紧跟著狠狠地扭起我的乳头,我痛得大声叫,可是由於嘴被塞口球堵著,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我的痛苦引起三个色狼的欢笑,几只手同时伸向我光光的躯体,有的使劲拍打我的小肚子,有的使劲捏我的乳房,有的还插入我的下体抠索,故意用力搓捏我的阴蒂。特别是不知道哪一个,把手深深地插入我的阴道,从里面勾住我的盆骨使劲往上提,痛得我直倒冷气。又不知哪一个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我被折磨得浑身猛打哆嗦。
突然,我感觉到一个熟悉的气息——是伟,他没有扔下我!我睁开眼睛,果然,除了围跪在我身边的三个恶狼外,还有伟。我用求助的眼光望向他,希望他能救我,我可是他追求了很久的未婚妻呀!
可我错了,他内疚地、尴尬地把眼光躲开了。我的心一下凉了,想起了婷的警告:男人没有好东西!千万不要相信男人!我什么都明白了,伟把我出卖了,我只能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我恶狠狠地瞪著他们,可他们丝毫不理会,胖日本狠狠地一巴掌掴在我大腿被咬伤的牙痕上,「呀!」的一声狂叫,扑到我胸脯上,向我乳房狠狠地一口咬下去。我痛得浑身发抖,不由得挺起胸脯,又一次闭上眼睛,眼泪喷涌而出,不胜负荷的痛苦惨叫,经过塞口球传出,变成了嘶哑的哀鸣。
突然,又一阵剧痛从大腿传来,原来在胖日本拼命撕咬我的乳房的同时,韩国人也狠狠地咬在我的大腿上,瘦日本也顺势在我的肚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胖日本从我的乳房上抬起头,满嘴是鲜血,「米西米西香香肉。」他得意地摇头晃脑。瘦日本也抬起了头,胖日本指著他哈哈大小,一个劲地摇头摆手。韩国人不仅狠命地咬,还甩著头使劲地撕,迟迟不松嘴,好像非要在我的腿上咬下一块肉一样。当他撕咬结束抬起头时,嘴上也挂满了血丝。
胖日本一把托起我的头,指著瘦日本「哇哩哇啦」,会说一点中国话的韩国人嘻笑地也指著瘦日本说:「他的不行,香香的米西米西的不行。」说著还指了指胖日本和他自己嘴上的鲜血。
瘦日本红著眼睛再一次扑向我的另一只乳房,也狠狠地咬下去。我又一次痛得发出哀鸣,拼命往上挺胸想减轻一点疼痛。他狠狠咬著,还使劲咀嚼,我快痛得晕过去了,他才抬起头,不光满嘴是血,还染红了他的T恤。
三个恶狼相视狂笑,他们举起酒杯,乾杯後一饮而进,嘴角上都还留著斑斑血迹。胖日本向伟又一通「哇哩哇啦」,伟尴尬地摇头摆手。韩国人搬起了我的头,指著伟问:「他的,常常米西香香?」说著,又在我的乳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恶狼们又是一阵狂笑,而我,痛得眼泪直流,浑身打颤。
伟轻轻抚摸著我乳房上的伤痕,愧疚地对我说:「我没来得及告诉你,按照日本人的习惯,为了表示大家合作的真诚,谁请客,谁就要把自己的女人提供给合作夥伴享乐。今天是我请客,只好委屈你,让你受苦了。为了我,求求你帮帮我吧!以後我一定会报答你,一定好好地对你。为了我的事业,也为了我们俩以後的生活,你就忍一忍吧!啊?」
他出卖了我,我愤恨地扭过头去,眼泪禁不住地从紧闭的眼睛里流出来。
「哈哈哈!」一阵狂笑,使我睁开了眼。胖日本脱得光光的,赤身裸体地站在我前面,裆下的阳物硬挺挺的翘起。再看其他两个男人,也和胖日本一样赤身裸体,裆下的阳物同样都硬挺挺的翘起,看著我淫笑。
他们解开了绑缚我双腿的绳子,我不想反抗了,关键是也不能反抗了,两条腿被绑得酸麻,根本不听使唤。随著绳子的撤去,血液又可以在腿上流动,慢慢有了一点知觉,可胖日本已急不可待地举起我的双腿,把他的阳具狠狠插入我的下体里。在涩痛中,他的阳具把我的下体涨得满满的。
他兴奋地摇头晃脑,随著大力的抽插,大声地「啊呓呜哎噢」唱著日本歌。
瘦日本跪在我的左侧唱著日本歌,同时他右手拿著筷子,左手伸展手掌,按著节奏,筷子一下又一下地交错著敲打在我受伤的左边乳房上,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拍在我平平的小腹上。
韩国人和他相对而跪,也是右手拿著筷子,左手伸展手掌,按著节奏,筷子一下又一下地交错著敲打在我平平的小腹上,手掌一下又一下掴在我受伤的右边的乳房上。
随著胖日本疯狂地抽插著我的下体,我的乳房上、小腹上,也同时被筷子抽出了一棱一棱的红痕、被掴打出了交错重叠的手印。
胖日本猛烈地抽插著,我已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了,只觉得一根硬东西在我的阴道里横冲直撞,会阴被撑了开来,连最私隐的肛门也清晰地暴露在他们眼前。
一下又一下的疼痛不间断地从乳房和肚皮上传来,我痛苦得只能够在喉咙里呜咽著:「啊……啊……」
伟也脱光了,他跪在我脑袋上方,其他三人对我的折磨也刺激起他的欲望,他的阳具也高高地挺起。他把他那坚硬的阴茎抵在我的脑门上,从他龟头上不时滴下热热的、黏黏的液体沾在我的脑门上。
胖日本狠狠地干了我十几分钟,他的阴茎就在我的阴道深处一阵狂跳,有力地喷射出的精液击打在我的子宫口上。他的阴茎迅即软了下去,带著缕缕精液滑了出来。
没等我会阴的肿涨感消除下去,瘦日本接著把他的阴茎又插了进去。不知道是因为我的阴道已经经过了一次攻击被撑松了的原因,还是瘦日本的阴茎根本就细一点,我觉得不再那么撑涨得慌了。可是他的阴茎比胖日本的长,一下一下刺向我阴道里的更深处,戳得我整个阴户都酸酸的、麻麻的、酥酥的。最後,好像还把龟头一下一下的顶在子宫口上,顶得我直生痛。
好不容易等瘦日本射完了,我的阴道里已经装满了精液,顺著阴道口不停地淌下来,可韩国人并没有理会这些,紧跟著把他的阴茎又插进了我的阴道。在遭到连续两次猛烈的强暴後,我的阴道已经被插得开始麻木,倒没有感到太大的痛楚。他的抽插带来「滋……滋……」的声音,阴道里的精液在他的使劲挤压下,不住地往外溢了出来。
最後才轮到伟。几人先後对我的摧残和轮奸,早使他难以按捺,他不顾我阴道里盛满了三人的精液,把勃起得无比兴奋的阴茎也插进了我的阴道。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把阴茎插进我的阴道,可能他还有一丝歉疚,他的抽插动作很慢,但很有力,似乎对我被干到一片狼藉的阴户更感兴趣。
另外三个已经在我身上发泄完了的男人依然赤身裸体,跪在餐桌旁,一边喝酒、抽烟,一边欣赏著伟在我身上继续发泄。
不知道过了多久,伟终於也在我阴道里射出了,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软绵绵的阴茎从我的下体抽了出来,我的阴道已经被蹂躏得合不拢了,四人混合在一起的大量精液立即从里面涌了出外。
「洗一洗吧!」伟想扶著我站起来,可我的下身好像已经不是我的了一样,我实在站不起来了。没办法,伟只好抱起我向卫生间走去。
到了卫生间,伟把我放在大澡盆里,放了一盆热水,又给我松了绑,取下塞口球。我终於可以除掉束縳了,「哇」的一声便大哭起来,伟赶快一边给我擦拭身体,一边不断地劝我、哄我。
「伟!伟!」外面在叫伟,伟匆忙放下一瓶清酒和几听红牛饮料,说:「他们叫我去打牌,你赶快用酒洗洗伤口,洗洗下面。多喝点红牛,壮一下身体。按规矩,一会谁赢了谁就来找你,但今晚不管谁赢的钱,也都归你。抓紧洗洗,休息一下。啊?」说完,扔下哭泣的我,赶快出去了。
在热水中,我的手臂渐渐恢复了知觉,其它部位也好像慢慢回到了我自己的身上。我全身到处都是青痕、紫痕、红痕,两只乳房上深深的牙印嵌进肉里,乾涸了的血块黏在白白的皮肤上,大腿上也有深深镶进肉里的牙痕。胳臂上绳子勒出深深沟痕,边沿还是红的,微微肿起,可沟底已经是黑紫色的了,会阴红肿了起来,阴唇向两边翻开,阴道仍呈一个手指般粗的圆孔。
我先喝了一听红牛,身上有了一点气力,然後用清酒轻轻的洗涤了伤口。酒精腌得伤口隐隐发痛,但比起那些狂暴的折磨,却感到舒服多了。我又用清酒洗了红肿的会阴,把阴道里面污浊的精液冲了出来,而後又喝了一听红牛,嗓子的乾涩才好了一点。
我打开喷头,让热水从头上浇下来,然後全身躺在热水中,闭上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宁静,进入了一种假寐的状态。
五、在恶狼口中
可这种宁静没有持续多久,外面一阵喧闹,韩国人光著身子冲了进来。他不管不顾地把湿漉漉的我抱出水面,冲进卧室,将我扔到双人大床上,紧跟著也跳上床,扑到我身上,使劲分开我的双腿,把硬梆梆的阳具插进我红肿的阴道,随即狂暴地抽插起来。
剧痛再次在会阴爆发,我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紧咬著嘴唇、闭上双眼,强忍著他那根硬如铁棍的烫热阴茎在我红肿的阴户里冲撞出的阵阵剧痛,嗓子里发出「呜……呜……」低沉的忍痛声。
这时瘦日本进来了,也没有穿衣服,他在床头放下一小杯清酒,淫笑著看了看我,在我乳房上狠狠地扭了一把就走了出去。
韩国人疯狂地干了我差不多半个小时,阴茎才在我的阴道里跳跃了几下,喷出精液,跟著便软了下去。他拔出阴茎,扯起我的一条腿,把酒杯里的清酒灌进我的阴道,然後把酒杯也插进我的阴道,把酒和精液堵在了阴道里面。
他刚出去,伟就进来了,告诉我这盘是韩国人赢了。按规矩,他搞完我後,要把酒灌进我的阴道,再用酒杯堵在阴道里,不让酒流出来,直到下一个赢家。
阴户让韩国人干了几十分钟,这时肿得更厉害了,烧灼般的痛,加上有个酒杯撑在阴道里,我的腿都合不拢了,腰也像断掉一样痛,下半身好像离我很远很远,只有无休止的疼痛还把下半身和我连在一起。
酒在阴道里起初还凉凉的,可过了一会,好像燃烧起来一样,烧得小肚子暖烘烘的,抵抗著肿涨的烧灼疼痛。我想去洗洗,可站不起来,连支起上身的力量也没有,只好伸展四肢仰面躺著,忍著疼痛假寐。
外面再次响起一阵喧闹声,又是韩国人赢了。他又冲了进来,拔出我阴道里的酒杯,抓起自己的阴茎向我的阴道插进去。可能是连续发泄淫欲的关系,他的阴茎硬得不好,总是插不进去,他又撸又搓的,可还是硬得不够。
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按在他的阴茎上,我厌恶极了,拼尽我最後一点力气挥手躲开了他的阴茎。在躲的过程中,手扫过他的阴茎,他恼羞成怒,一把撸起我的胳臂使劲地掰著拧,痛得我的肩肘像脱了臼。同时又朝我肩胛下面的大臂上狠狠地一口又一口的咬下去,还不停地嚼。
我痛得大叫起来,可是已经没有高喊的力气了,只能虚弱地「啊……啊……
啊……」低吟,从我的鬓角、胸口迸出大粒的冷汗珠。
到他的阴茎挺立起来时,我的胳臂似乎被他又拧又掰的断掉了,胳臂上的肉几乎被他咬烂了,胳臂也好像不是我的了,只有疼痛还和我连著。他抓起我的双腿,再次把阴茎插入我的阴道,在他猛力的抽插下,阴户肿得更厉害了,一下一下地从阴道里传出难以忍受的刺痛。
当他再次发泄完毕,抽出阴茎,却大声欢呼起来。他的阴茎上挂著血丝,原来我的阴道不堪反覆无止的打磨,已经被磨伤,开始渗血了。
他叫著跑出去,紧跟著带著其他男人又回来了,指著他自己的阴茎和我的阴道,「哇哩哇啦」的兴奋不已,再一次扯起我一条腿,把酒灌进我的阴道,又堵进酒杯。其他男人饶有兴趣地看著,还不住拍打我肿涨的阴户、捏捏我通红的阴蒂。我全身脱力,像死人一样躺在床上动也动弹不了,只有没有尽头的疼痛、酸麻、痛苦不断袭来。
伟托起我的头,喂了我一杯清酒,又喂了我一听红牛,然後走了出去。
下面是瘦日本连赢两局。他的阴茎特别长,龟头每一下都直抵我阴道末端,顶得我下体发麻,捅得我肚子里翻江倒海似的难受。他的两次折磨都带出大量血花,尽管伟每次事後都给我灌进清酒和红牛,可我的大脑还是进入呆滞状态,整个人已经处於半昏迷,只有无穷无尽的疼痛伴随著我。
又是瘦日本赢了。可是连续的淫泄,使他的阴茎已经无法再勃起,无力地垂在胯下。为了刺激他的阳具再硬起来,他使劲抓捏我那伤痕累累的乳房,我已经没有动的力气了,连哭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咬住嘴唇、紧闭双眼,强忍著他的肆虐,任由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可是无论对我怎样施虐,他的阳具还是那样无力。其他男人不住地讥笑他,他恼怒地出去拿来了一条皮带,一下一下狂暴地抽打在我的裸体上。皮带「啪!
啪!」的抽落在我大腿上、肚皮上、乳房上、胳臂上,每次落下,都在我白白的皮肤上抽出一道勃起的红紫色棱痕,直打得我有出气没进气。
我已哭不出来了,也喊不出来了,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能在嗓子深处发出微弱的呻吟:「啊……啊……」
直到打得我身上布满了一条条交错的、高低不平的皮带抽出的棱子,他的阳具才勉强翘了起来。他扔掉皮带,跳上床,举起我的双腿,可是,他软巴巴的阴茎还是插不进我肿大的阴户,又引来那一群人的讥笑。
他狂怒地跳下,找到公寓情况介绍的皮夹子,又跳上床,骑在我身上,把夹子重重地摔在我的胸脯上,打开,取出针线板,再把皮夹子扔得远远的。他从针线板上抽出一根缝衣针,捏起我的乳房,狠狠地从乳头扎了进去,痛得我一声惨叫,连我都不知道自己的惨叫声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令人毛骨悚然。
我唰的出了一身冷汗,他还不罢休,又抽出一根针,捏起我另一只乳房,慢慢地从乳头扎进去……钻心的疼痛整得我浑身打颤,张大了嘴一口一口的倒吸著气,一身又一身的冷汗冒出,身下的床单已经湿漉漉的了。
狂虐的刺激终於使他的阳具坚挺起来,他分开我的双腿,把阴茎困难地插进去,在我的两颗乳头上还明晃晃地插著两根针。
然而,他的阴茎没有抽插几下,就又慢慢地软下去。他气恼地捏住露在我乳头外边的半截针柄,使劲地搅动,我的两只乳房生出翻江倒海般的疼痛。乳房上的剧痛很快就蔓延开来,拉得腋下、後背也揪著痛,还往下一窜一窜的痛,痛得我觉得自己的肢体已经离开我了,意识也飘了出去,剩下的只有笼罩在黑暗中让人死去活来的痛楚。
看到我痛苦的样子,他的阴茎在我的体内又硬起来了,他一面搅动我乳头上的钢针,一面咬牙切齿地狠命抽插著阴茎。我痛得死去活来,当他射完精从我身上下来时,我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了。
伟用酒把我灌醒,剧烈的疼痛包围著我,我的身体好像不是我的了,下体麻木不仁,一动也不能动。伟把堵在我阴道里的酒杯抠出来,阴道口立即不断流出搀杂著精液的血水,身下的浴巾已经换了好几块,扔在地上堆成一堆,血水、精液把浴巾染得红一块、黄一块。会阴肿起得老高,把我双腿撑到分开得大大的。
伟想为我拔下插在乳头上的针,可他的手刚一碰到针柄,就有刺骨的疼痛嗖的一下传遍了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痛得我浑身抽搐。我拼尽气力才在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不、不……」同时勉强地摇了下头,我的全身还只有脖子还能动。
夜已经深了,牌局还在继续进行。这次胖日本赢了,他可能憋得太久,阴茎胀得又粗又大,当他猛的插入我肿起的下体时,好像要把我的阴道撑裂。他一下又一下强而有力地抽插,我的阴道一波刺痛还没过去,又一波刺痛猛烈袭来。他弄的时间特别长,一波又一波的刺痛连成一片,我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已经麻木,感觉不到肢体的存在,浑身只有疼痛,可已经分不出由什么部位传来的了。
我又被酒灌醒,我还活著。轮到伟了,尽管他小心翼翼地把阴茎插进我的阴道,我还是痛得浑身直打哆嗦。他也没有过多理会我的痛苦,只自顾自地一下又一下的在我身上发泄。我叫不出来了,也哭不出来了,眼泪已经没有了,身体也动弹不了了,只有疼痛告诉我我还活著,可我的心在流血。
伟射完了,拔出了他的阴茎,把我扶起来,托著我的头让我看自己。我的会阴肿得吓人,阴唇耷拉著向外翻开,整个阴户像个红红的熟透了的大桃子,皮被撑得发亮,有几个地方已经蹭脱了皮,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
阴道里也有好多地方被蹭脱了皮,阴道口还挂著有块被血水冲出来的嫩皮,血水不断地从阴道里流出来,带出丝丝泛白的精液。
我那曾经令自己骄傲、令女生羡慕、令男生垂涎的美丽躯体已经体无完肤。
青的、紫的、黑的、红的伤都暴肿起来,在我身上形成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沟壑和块块丘陵;乳房胀大了许多,伤口里的嫩肉向外翻起,有的已经发白,两个乳头肿得又粗又硬,比平时大了一倍还多,变成了枣红色,乳头上的针反射著惨淡的光芒。
「我原来舍不得再插你了,可是他们说,肿起来的阴道特别紧,有时比处女还紧窄,可又不像处女的那样乾涩,玩起来特别痛快。在日本,他们有时故意用皮带把女人的下阴打肿了才玩,所以我忍不住也想试试。真的,是特别过瘾。」
听伟这样若无其事地轻描淡写,我恨死他了!
又一局,也是伟赢了。可他的阴茎也硬不好了,三番五次也没能插进去,他没有再强迫我,只喂了我喝红牛,又喂了我两块小饼乾,我已经没有力气咽下去了,伟用清酒帮我把饼乾冲了下去。
伟告诉我,瘦日本和韩国人在我身上发泄得筋疲力尽,又灌进了一瓶又一瓶的清酒,终於醉倒了,只有胖日本还意犹未尽。
伟刚喂完我,胖日本就进来了,手里提著个酒瓶,醉醺醺的喊著:「漂亮!
漂亮!」阴茎直直的挺立在胯间。他掰开我双腿,使劲把他的阴茎插了进来,然後狂力抽插,暴痛再次在我的下身炸起。
他边干著我的阴户,还不住地拨弄乳头上的针,或用手指弹,更可恶的是还用酒瓶重重击打我乳头上的针,痛得我死去活来。他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软了又硬起来,我在他身下痛不欲生。
胖日本抽插了一会就把阴茎拔了出来,我以为他已经射了,刚松了一口气,谁知他拿过带进来的酒瓶,把瓶柄插入我的阴道,直到瓶里的酒灌完了,才丢掉瓶子、插入他的阳具,用尽全力在我的阴道里狂暴地抽插……终於射了出来,他的阴茎才软软的滑出外。
可他射精後还不肯罢休,全身趴在我身上,重重的身体压得我无法喘气。他拔掉了我一只乳头上的针,随著钻心的疼痛,一颗血珠从我的乳头上冒出来,他随即咬住我的乳头使劲吸,吸得我浑身发冷,揪心裂骨的痛。
一只乳头的血水吸不出来了,他又拔掉另一只乳头上的针,拼命地吸另一只乳头,痛得我昏天黑地,最大的愿望是马上死去,好摆脱著无穷无尽的痛苦。
胖日本喝足了我的乳血,阴茎因此再翘了起来,他抬起我的腿,再次把阴茎插入我那肿得不成样子的阴户,难以名状的痛苦,使我再度昏迷过去。
胖日本在我身上发泄够了,还把酒瓶子深深插入我的阴道内,一路推进到最末端,直至推不动了,在阴道口只能见到瓶子的底部,才醉醺醺的蹒跚著走出去了。这时,天已经亮了。
直到这时,伟才像幽灵一样地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他把我弄醒,抠了好一会才从我的下身拔掉瓶子,然後用酒把我全身擦洗了一遍,特别把我下身的乱七八糟东西都清洗乾净,然後给我身子下面换了一条乾乾的被子,又给我盖上一张毛毯。
我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了,除了难以忍受的疼痛外,一会好像掉在冰洞里,冷得彻骨;一会又像被放上了蒸笼,在火上蒸烤。我开始发起了高烧。
「你身上滚烫滚烫的,赶快睡一会吧!」伟说完,拉上窗帘後也出去了。
在黑暗中,我昏迷著陷入了疼痛、冰冻和蒸烤的煎熬里。
六、後记
我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地,两只胳臂有一个多星期抬不起来,有一只手一个多月後才能攥起来拿东西。下身稀稀拉拉的沥血了好几个月,月经才恢复正常。身上的伤口用了半年多才恢复,可直到现在,已经快两年多了,如果仔细看,在白白的皮肤下面还能看到一道道青痕,只不过别人以为那是皮肤下的血管而已,只有我知道,那是恶狼们给我留下的刻骨铭心的仇恨。
在一个大师姐和他的朋友的帮助下,我摆脱了伟的纠缠,和他彻底分手了。
他从学校辞职,和日本人、韩国人在什么园区办了个什么公司,又不知道会有多少纯真的中国女孩毁在他们手里。学校也收回了分给他的房子,再分给了别的青年教师。
我还是不断接到求爱信和情书,可我再没有打开过一封,也再没有保留过一封,一接到,我就立即把它烧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