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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1/09/09 14:27 / 1403 / 11
【小说】欲肉人生


(一)
  这位华侨叫李贵仁先生。他侨居夏威夷已廿九年了,是一位老华侨。
  晚宴的时候,除了他一家大小六个人之外,还有一位十七、八岁的夏威夷小姐作陪。席间,夏先生给我逐一的介绍。
  原来这位夏威夷小姐芳名叫古鲁巴,她是李事先生第三位掌珠的同学,现就读夏威夷感中学。因为她醉心於我国的民族文化,很想交个中国的朋友,在李家三小姐的牵引下。於是应邀作陪客。她的英说得很流利而动听,当然我说的也不赖,所以彼此在交谈时、都能表达内心的意思。
  现在我接著介绍李先生家人让各位认识︰李先生有一妻子叫高一珍。
  李先生生了四个女儿。
  大女儿叫李素梅,今年廿一岁,就读夏威夷大学三年级企管系。
  二女儿李玉梅,十九岁,就读夏威夷大学一年级。
  三女儿李贵梅,十八岁,夏威夷中学三年级。
  四女儿李珍梅,十六岁,夏威夷中学一年级。
  在宴会里,当然是很融洽,有笑有说,尤其是那位古鲁巴小姐更是对我大献殷勤。我说她并没有说了几句,只是一些客套而已。她却不然,一有机会,便对我谈个不休。她告诉我,她的母亲是菲律宾土著,父亲是美国人,难怪她的皮肤那么白细了。
  虽然,她是一个溷血儿,但她有天生的充沛的青春活力,热情洋溢,予人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一头金丝般的秀发,配上一双迷人的眼睛,美极了。
  宴会在愉快的气氛中,最後大家要我唱一首歌以作宴会的结束。於是我唱一首最拿手,也是我的成名作「大眼睛」︰「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我不能不看见,你的大眼睛……你的眼睛,好像……」
  第二天下午,我在饭店里练唱,准备明天公演,我为了有好的表现,所以很努力地练唱。我一直练,练到累时才想休息。突然、房门传来一阵叩声。我就走过去,同时问道︰「谁!」
  「哈囉,亲爱的中国朋友。」
  声音甜美极了,悦耳极了。
  但这短短的一句,却让我听了溷身都不太对劲。於是,我镇定一下心神,开了门一看。只见身前站著一位少女,明艳照人。她穿著一套女学生服,将其身材苗条地衬托出来。细看一下,有些眼熟,才知原来是昨天刚认识的古鲁巴小姐。
  「古鲁巴小姐,快进!有何贵干,没事的话,请回去,我要休息了。」
  「不要这样嘛?人家来看你,你却要赶人家走,这不失了礼貌吗?」
  「唔…抱歉……」
  明亮的电灯,把她的脸照的更娇美。她巧笑地望著我,两只水汪汪的多情的眼珠子,神凝凝在在散发著热情的光。
  我心中暗想︰「那岂是对一个刚认识的异国朋友的态度,简直好像是一个热恋中的少女正望著她的情郎一样。」
  正当我思索方罢,她又开口︰「啊呀!你生气呀?」
  只见她迷著两眼,上前拉起我的手臂,撒起娇、卖起媚来了。我手中的歌本不自地滑落。我急忙倒退几步,极力压制心头的激动。
  然而,惊惶的情绪,还是塞满我心房,我颤道︰「古鲁巴小姐,请你放庄重点!」
  可是我故作紧张的神态并没有收到效果。相反地,她却似一块糖似的贴在我身上,她翘起小嘴,娇身贴著我动。她只紧紧拉著我,任凭我说什么也不放手。
  我被这天真的异国女椰,弄得啼笑皆非。既不忍推开她,又不好弃之不顾。怎办?於是我只好苦笑著说︰「十七、八崴的大姑娘了,还是这磨人,不怕难为情吗?」
  谁知不说还好,这么一来,她竟把身子猛向我的怀里一靠,双手死命地搂著我,又撒起娇来了。
  像这样的情况,自我当了歌星以来,不知已碰了几次、却没有一次能使我如此动心的,心中暗想道︰「好呀,是你自己送上门来,可不要怪我。」
  这时,古鲁巴那丰满的身体,隔著一层单薄的衣服,不住地在我身上磨擦。这样,我被她弄得心荒意乱,六神无主。我全身热血奔腾,很想杷她当场轻薄一番,方才称心。但为了顾全堂堂大国的风度,以及种种不良的後果起见,我尽量压制自己的冲动说︰「古……古鲁巴小姐,请请……请你站好,这样不太好吧,万一……」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可是……可是我不能对不起……」
  「哼……要我站好可以,不过吗……」
  「不过什么?」
  「你刚才发了我大半天牢骚,总要赔一个礼才行嘛?」
  我如犯人被判无罪似的,连忙向她陪个不是︰「好好好!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其实我何曾向她发个牢骚呢?读者当可清楚明瞭。但是,为了息事宁人,也顾不了那许多了。只要开出条件,就是要我跪下,我还是照跪不误。
  谁知,她却赖著说︰「哼!才不稀罕这种赔法。」
  「那……那耍怎样赔法,你才能……」
  「哼……」
  「哈囉,快说吗?」
  「我……我要你……」
  「要我干吗?」
  「要你……你吻我一下。」
  「吻你一下?你不是说玩的吧?」
  「哼……谁跟你说玩的,只要轻轻一吻就好。」
  「那没问题。」
  我话一说完,她杷我抱的更紧,她那丰满的现房,整个贴在我胸口上。尤其是当她摆动的时候,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与我的身体一接触,使我全身的汗毛统统都直立起来。紧接著,一股火热的气体,直透丹田。不知不觉,我将她抱的更紧。
  古鲁巴见我反抱她,高兴极了,她比以前抱我更紧更结实。
  我慢慢地低下头去,看看紧依在怀中的可人儿。这时,我越发觉她的可爱动人。於是,一股强烈的欲火,促著我的双手,开始在她这背上、腰上以及丰满的臀部上,冲动地妩摸起来。
  她被我摸的发出似痛苦而又似消魂的轻微呻吟,整个娇身,都软软地倒在我粗壮的臂弯里(其实我的臂弯是瘦小的,相信电视上一看就知道。
  後来,我索性把她搂到床上去。我一面尽情热吻著她,一面又妩摸起来。於是,我开始解开她上衣的钮子,再拉开乳罩的带子。瞬时,一双隆鼓的乳房便整个落在我手掌里。我的五指不断磨擦,使得初经男人爱抚的古鲁巴,好像打摆子一样,全身都在颤抖,嘴里叫出「啊呀啊呀」之声。
  这时我的神智逐渐模糊了,欲火已冲到极点。我疯狂地吻著她,五指也逐渐下移。
  「吻的下一步,就是这样,美达令。」
  「唔……」
  於是,她又闭上眼睛,让我轻揉慢摸。我的手指已按在她的阴户上开始活动起来。於不知不觉中,我把她的三角裤也脱下了。
  只见那柔软的阴毛,像细草一般,不疏不密地丛生在那高挺起的阴户上,一粒阴核摆在阴户的正上方,迷人极了,这些对我是那么诱惑。
  我的欲火已高涨,再也不能克制了。尤其腿间那根挺硬的阳具,被紧小的裤子里难过死了,於是迅速脱下裤子。接著,我的手指又落在她的阴户上,然後磨著她的阴核。这时,她颤颤抖抖,很有节奏的扭动著。
  紧跟著,她像梦呓似的问道︰「唔……怎么……这样的呢?」
  我咬著她的耳根温柔地说︰「怎么样?亲爱的?」
  「我感觉全身痒麻麻的。」
  「没关系,再等一下就不会。」
  「嗯!」
  她又合上眼皮,任我轻薄。
  过了一会,我把那两条修长的王腿拨开。一手拨开他的阴唇、另一手握著阳具,准备进攻。谁知就在这时,她一手抓住我阳具,惊异的问道︰「啊!你的阳具,怎么这么大?我怕,亲爱的。」
  「没有关系,我慢慢来好了。」
  「唔……我恐怕受不了,不要……」
  「亲爱的,你不是向往我们的文化吗?」
  「那只限於贵国文化!」
  我一挺七寸的阳具说︰「这东西也包括在文化里面的。」
  「你胡说八道,哈哈……亲爱的,你真风趣。」
  她被我逗的吃吃的笑,同时抓住我的阳具不放。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於是,我便猛地把腰身带屁股住下一冲,只听得「吱」的一声,我的阳具一插进二寸有多了。
  就在这同时,她也惊呼起来︰「啊呀!痛死我了!」
  「没有关系,忍耐点吧!亲爱的。」
  「唔……哎呀……痛呀……不要了……」
  生米就将成熟饭了,我哪能顾得痛不痛!接著,我提出一口丹田之气,再度直插下去。
  这次较第一次更用劲,一根七寸多长的阳具,差不多已完全塞进去了。只见她张牙裂嘴,溷身一阵痒痒。两条大腿一伸一缩,像杀不断气的鸡在颅抖著。同时,一双眼睛,胞流下了泪水来。
  这时,她好像处在极度的痛苦中,动作还是继续进行。
  「哎呀……痛死我了……啊……好痛呀……请你停停吧……痛呀……我不要了…」
  我并不因为她的呼叫而停止抽插。虽然她的阴户狠小,一抽一插之间,都费了很大的劲道,但我的阳具却觉得舒服万分。
  她见我不理她,照干不误,似乎知道再向我请求也没有用,所以就紧紧咬著牙根忍受,并想借题发挥。
  「哈囉……亲爱的……请你暂时停停好吗……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停一停好吗……」
  「亲爱的古鲁巴……我的甜心……有话你就说好了……现在不能停的啊……一停就坏了。」
  我一面回答地哄著她,一面身体更是用力地插。
  她听我这么一说,婉转娇啼的说︰「啊……太痛了呀……叫我怎么说呢?」
  於是,我使劲地擦著她的乳头,嬉皮笑脸地说︰「没有关系,现在你稍为忍耐一点吧!亲爱的,再过一会便会苦尽甘来了。」
  「唔……啊……呀……唔……」
  这时她躺在下面,闭著眼睛,不断呻吟著。
  半晌,我才抽插了二三十下,我就问她道︰「亲爱的古鲁巴小姐,现在好点了吗?」
  「唔……」
  她没有回答,又轻轻哼了一声,接著把眼睛翻了一回、同时点点头,重又把一双美目闭上。
  我再抽插了十多分钟,她又开口说道︰「哎呀,现在我里面很痒呀?」
  「我用劲的插重一点,你就不会痒了。」
  说罢,我更疯狂的抽送。
  我双手狠狠地握著她的双乳,不断地磨擦,同时,把全身的劲道,集中在臀部,一下接一下地插著,既深入又有劲。
  这时,只见她的身体不住地挺动。同时,她的骚水已经泛滥了,就好像长江推前浪似一阵一阵地流出,泻向她的两腿之间。她的嘴巴,则似连珠炮的,发出一阵阵的淫浪声︰「啊……用力……再用力……哼……喔……重一些……再重……对……正中花心……舒服……极了……亲爱的……你……真会……的……我……好痛……快……喔……唔……丢了……我要丢了……」
  她的臀部随著她的叫声也不停的挺动著,到了此时,渐渐入佳境。有时,我情不禁他在她的脸上、乳头上轻咬著,只见她更加浪叫,使我见而发狂,闻而消魂。於是,我好比一头猛虎,越插越有趣。
  我的鸡巴猛一插出时,几乎把她的阴唇翻转来,并带出一阵淫水。突地,我振臂一呼︰「啊呀!好!」
  人随声动,屁股向下使劲一压,阳具就住下直冲。
  这招,也许一直顶入她的花心,顶得咬牙作响,「格格」有声,不知她的感觉是痛是痒?接著,就听到她口中响起一阵颤抖的叫道︰「啊呀…啊……唔…亲爱的……你再用力…用力……里面痒得很……快……快用力……啊……太痛快了……我……又要丢了……丢了……唔……」
  一阵颤抖,古鲁巴已出第二次水了。
  这次,她的反应很剧烈,我几乎被她拋到地下。因为这一次是我的首次「剪彩」,所以好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同时,由於初次尝到处女的芳香,也插得更疯狂。经我努力而有劲的抽插,不久,她的第三次淫水又来了。
  当她这次高潮来临时,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她终於紧紧的抱著我,颤声哀求道︰「达令……亲爱的……我实在再受不了啦……停停吧……亲爱的……我求求你……啊……」
  这时,我已进入疯狂状态了。所以,她的哀求,我充耳不听。我只顾一阵又一阵的猛插。
  这简直是狂风暴雨,吹打著娇艳的花儿,也是我高零风的专长及本事。她在这狂风暴雨中,突地又呼叫起来︰「啊呀……舒服……痛快……快……快……再快……重……再重……喔……嗯……太美了……」
  我一看,原来她又起淫兴了。於是,我又猛力的继续狠插起来。
  「喔……美……对……就这样……嗯……根美…很舒服……唔……喔……」
  一股热滚的暖流洒遍了我的龟头,通过我全身的脉博。
  啊!这就是人生最美的时刻。
  接著,我鸡巴一松,阳精一阵阵的直射到她子宫里,使她全身不断颤抖,扭动、喘息……
  就在这一令人消魂的时刻,忽然门「碰」了一声,被打开了,传来一声悦耳的声音︰「喂!高先生,我……我找你找了好半天,累死我了。」
  哇!糟糕,原来是李先生的三女儿李贵梅,「那怎么办?我……我……」
  我眼睛再看看她。
  忽见她羞江了脸,张著嘴巴叫道︰「你们……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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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心中一动,於是又起了歹念︰强暴她!於是,我光著身子直向她抱过去,同时将门一带,锁了起来。
  只见她惶恐的叫︰「你……你耍干什么?我……我……」
  「没什么,只想你跟古鲁巴作作伴而已。」
  我此时,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贵梅一抱,往床上一滚,滚到古鲁巴的身边。
  「不要!不要!我……我……」
  「没有关系,等你尝过了甜头後,你就会跟古鲁巴一样,神采夺人,舒服极了,你看!古鲁巴脸上笑嘻嘻的。」
  我一面说,一面解掉她身上的衣服和裙子,只见她剩下乳罩和三角裤,双手抱胸,卷曲在床角。我一见她这羞状,真是兴奋不已,知又是一次「剪彩」避免不了,心中兴奋得想不到鸡巴也跟著高兴地直打点头。
  「贵梅小姐,你看,我的阳具非常欢迎你,直向你点头不已,你就给他回一个礼吧!」
  只见贵梅双眼直瞪著我的鸡巴,双颊发红,眼神似乎已默许了。於是我趁机一搂,把她平放在床,轻轻地吻著她的两颊、鼻子,最後,落在香唇上,慢慢地吸吮起夹。
  渐渐地,她开始呻吟起来︰「嗯……嗯……喔……」
  我一面狂吻著,一面解去她的乳罩、三角裤。虽然她有点挣扎,但是没用,我於是仍然狂吻著她,一面右手开始在她双乳上揉摸,只揉的她又开始呻吟,全身颤抖不已,我知道,地春潮渐至,於是右手向下移,渐渐的,可隐约感觉摸到的是一片柔软细嫩的芳草,在芳草群中有一道细沟,沟上有一小粒,我知摸到阴核,於是开始捻起来,一捻之下,只见她全身不自然地「抖」了一下,我知这是她的性感地带。於是大力捻了又捻,只见她娇身通红,娇气喘喘,阴户中我的手指感觉湿湿黏黏,原来她的阴水流出来。
  这时,我的欲火巳达高峰!若不马上插进去,恐怕会有龟充血之害。於是两手轻轻拨开她的双腿,使阴户凸出,同时挺著具,直住阴户送去,只听一声「叱」地一声,六寸多长的阳具已进了一半,同时只听她娇口大叫道︰「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快……快拔出来……我……受……不了了……快……啊呀……妈妈……救命呀……痛死…我……快…拔出来……我……我里面……裂开了……喔……痛死我了……」
  只见她双眼流著泪,双手不停地推我,我一看心里不忍,於是伏在她身上不动。左手在她乳尖上一阵揉捏,右手举起龟头,不停地在阴户口插送,同时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贵梅,现在好些了吗?痛得利害吗?」
  「高先生……就这样……等一下要动再慢慢进……我现在……有点涨痛……尤其是刚才痛死我了……痛的眼泪都掉下来,你看……我的脸上……就知道……唔……奇怪……里面怎么痒起来……」
  就这样,我尽量地挑逗她,使得她淫水如泉,不停的住外流,只见她双腿乱动,媚眼如丝,同时迎起屁股,迎合著龟头的轻送,这十足表示出她已不痛了,开始浪了。於是我振起精神,挺直阳具,屁股下沉,全根尽没,直插得她叫了起来︰「痛……痛……不要……不要……快…拔出来……我……我受……不了……快……」
  我知道这一阵痛过去,马上就骚兴起来,而且刚才已痛了一次,这次当然比前一次不会更痛。我不管她现在痛不痛,大力狠插,插了几十下之後,只见她屁股主动迎合我的抽插。这表示她的淫兴已达极点,已到难以忍受之地步。於是我更是卖力地狠插,插呀插,次次中花心。
  这样继续抽送,只插得贵梅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娇声轻喘道︰「大眼睛……青蛙歌王……我……我好舒服啊……喔……渍渍……你真会干……美……美死我了……」
  一听她浪叫,由然想起一首歌︰「半夜走出来,看见阿娘在放尿。放的稀稀杖杖,给我的心肝碰碰跳。叫一声,啊娘喂!你给我一下,好不好?干呼干,干呼干,干得使你爽歪歪。叫爸叫母叫阿兄,阿兄也,再大力。没问题,包准干得你的子宫双边巾。以後每天来找我。把我干,干得使你爽歪歪,呀!爽歪歪。」
  贵梅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龟头的肉棱冲刮著,「噗叱、噗叱」奏出美妙的音乐。
  我一面想著这一首歌,一面狠插,一阵比一阵强,一下比一下重,鸡巴被其小阴户紧衔著,一抽出来,两片阴唇也跟著翻出来,煞是好看。
  贵梅经我这一狠插,性感又高潮起来,屁股更是抬得更高,极力迎合著我。同时口中娇呼道︰「大眼睛的歌王……干王……你真能干……干的……我……舒……服……死了……痛快……死了……」
  她一面娇哼著,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紧抱著我的腰,帮助我加重抽送。我看她这样子,知道她快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颊。
  果然贵梅溷身颤抖,阴户内缩收的紧紧的吸吮著龟头,一阵热滚阴精,直喷出来,娇身软绵棉地呼道︰「哎……唷……歌王……我……上……天……了……太舒服了……真……是美……美……美死……我了……」
  我的龟头被一阵热滚滚的阴精喷射著,心头颤动,猛然打了个冷噤。「噗!噗!噗!」
  一股阳精,猛然射出,射进子宫口内。
  「喔…噢……噢……舒服死了……」
  贵梅媚眼一闭,正享受著这一无比快感的一刻。同样的,我已伏在她身上享受这处女出精的快感。
  过了一会,我站起来,看著床上两只小白免,及床上两堆的处女红,不禁微笑起来,於是我拍了她二人大腿上说︰「你们看看,将床上留下两堆血,怎么办?」
  「都是你……还说我们……」
  「啊呀……痛死我了。」
  两声惨叫。只见贵梅和古鲁巴抱著下体,皱了眉苦叫著。
  「痛……痛……」
  两人都叫道。
  「我看看!」
  原来两人的阴户都肿的跟面包一样高,难怪……
  「没关系啦!对了!贵梅,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问道。
  「对啦!我父亲要我来邀……现在几点了……」
  贵梅像有急事似,不管下体在痛问道。
  「才四点多而已。」
  我说道。
  「好在!好在!父亲邀你晚上到我家吃饭,好吗?」
  「没问题。」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09 14:27:30

(三).二小姐玉梅
  在晚餐中,我太大方方地跟他们大谈阔论,整个晚餐中,我敬你喝,你敬我喝,不知不觉……
  首先,贵梅先离席,原因是下午刚被我开苞,身体不舒服……累了,先回房休息。桌上,只剩下我和李先生,还有其大女克,二女儿,其夫人和四女儿都要回房下床梦周公去了。一直喝到十一点多,最後李先生也醉了,我也醉了,其实我只有半醉,礼貌上假装说醉。
  这时李先生说道︰「高先生……晚上就到我书房去睡吧!」
  「玉梅!等下让高先生到我书房去睡,知道吗?素梅,来,扶爸爸到房里去睡。」
  果然,大女儿扶持著其父亲去睡觉。
  「高先生,来,我扶你到书房睡觉。」
  二女儿玉梅一面说一面颤。
  我一看,知道她也醉了。於是,我扶她,她扶我,摇摇摆摆,就像是难兄难妹一样,幌进书房里去,就这样双双往床上倒。这时候,玉梅马上要挣扎起来,我忙道︰「玉梅小姐,俗谓︰『醇酒美人。』现今我醉了,你能陪我睡吗?」
  王梅羞红了脸道︰「不行,我要去睡觉啦!」
  这时,她的脸像一只熟透的苹果,使我全身兴奋不已。也许是酒精作怪吧,我有些忍耐不住,忙将她往怀里一带。
  「嗯……不要嘛!我……我要回去……睡……」
  我实在忍不住,抱著她的脸狂吻著,同时一手伸进内衣里,抚摸著热烘烘的双乳。她也许也是酒精作怪,竟然不再反对。於是我乾脆将其衣服全脱掉,自己也脱掉。双手在她身上大肆狂虐,又是摸,又是扣,直逗得她浪叫起来。
  「喔……唔……唔……」
  声音像歇斯底里。
  我忙分开她双腿,火烫般的阳具,就朝她的阴户将送过去。
  「不要,不要,万一被我父亲听到,就糟糕。」
  「啊呀!这是什么时候,醉的醉,睡的睡,还有人清醒吗?傻女孩。」
  「嗯……你可要轻点儿,我还是一位处女,知道吗?否则,我可不理你。」
  「那当然,我最怜香惜玉,轻轻的,嗯!爱人。」
  话声一落,我狂吻著她,吻得她喘不过气,同时双手上下抚摸,渐渐地,只见她通红了脸,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充满神秘,黑细阴毛中,深藏著阴户,忽隐忽现,微微露出阴唇,红都都地,就像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正流著口水呢!淫水沾满了阴毛、阴户。
  我一见如此,更是欲火焚身,手扶著阳具,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徐徐将阳具插进玉门。
  「哇!高先生!这么大…有点痛……」
  玉梅略感疼痛,反手握住阳具,娇羞轻声的道。
  我一听马上一个翻身,把她的娇躯弄平,炽热的龟头抵著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紧吮香舌,两手更不停地揉拈乳头。再经过这样的挑逗不已,直至她全身轻抖,桃源洞口更似黄河泛滥,终於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呼呼的道︰「高先生……高先生……你可以慢慢的……轻轻的弄……」
  说话间,她又把双腿八字分的更开,挺起臀部,迎头龟头。我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使微微一用力,鸡蛋大的龟头就套了进去。
  「啊!痛死我了……」
  此时龟头己抵处女膜,只见玉梅冒著汗,眼睛紧闭眼角挤出泪水,我已连续开了两位少女的苞,知道这是最痛苦的时刻,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再说自己也不忍心使她痛苦,便用右手举起龟头,不停往阴户口插送,左手却仍按在她的乳尖上,轻轻揉捻,一面轻声问道︰「玉梅…还痛苦?稍微好些了吗?」
  「高先生……这样慢慢抽动……我现在有点涨痛……但是里面……」
  「是不是有点痒啊?」
  我打趣的道。
  「嗯……贫嘴……」
  就这样打情骂俏,尽量挑逗,使得她淫水如泉,不停的往外流,同时双腿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迎起屁股,迎合著龟头的轻送,这表示她淫兴已达极点,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我见她此时淫兴已动,大概近顶点,猛地紧拥住我的脖子,下身连连挺迎,娇喘连连的说道︰「高先生……我现在不痛了……里面很难受……痒痒地……痒痒地……大明星……只管用力…插进去……」
  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挺迎的剎那间,我猛吸一口气,阳具怒胀,屁股一沉,直朝湿湿的阴户猛然插入。「叱」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七寸多长的阳具已全根尽没,胀硬的龟头深抵子宫口。
  玉梅给这一下痛的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几乎张口叫了出来,我忙用嘴唇封住。想是痛极了,她双手不住的推拒,上身也左右摇动。
  就这样拥抱了几分钟後,阵痛才稍微减弱,於是我轻声在她耳边说道︰「玉梅,忍耐点!这避免不了,刚被破瓜都是这样的。现在可好些了吗?」
  「嗯!好点,刚才实在痛死我了,我……嗯……里面……怎历会有骚麻又痒的感觉呢?」
  「啊呀!我的二小姐呀,这又稣又麻又痒的,表示你淫心已动,要人给你狠插的意思。」
  「知道就好了,又这么大声说出来,这,多难为情,你要……可要轻点儿,我……怕……受不了…」
  我对插一向有研究,於是把龟头慢慢抽出,又缓缓的插下,这种细嫩的工夫,最能逗引女人情欲升高的一种无上技术。这样轻抽慢送的,约有十来分钟之久,果然玉梅淫水如泉,洋溢而出,娇躯徽颤,显得淫快狂活,情不住摇起她的蛇腰,向上迎接。
  此时她苦尽甘来,春情荡漾,媚眼如丝,媚态迷人,更使我欲火如炽。紧抱著娇躯,耸动著屁股,一阵比一阵快,有如急风闪电,一次比一次猛,如双虎相斗,一下比一下深,有如矿工采炭。就这样不停的拚命狂插,有时还将龟头插将出来用肉棱子揉搓其阴核,只插得玉海娇喘连连,媚恨如丝,娇声轻喘道︰「高先生……高先生…我……我好舒服哦……哦……啊……嗳……喔……真舒服…零风兄……不……亲哥哥……你真会干……干的……美……太美了……」
  玉梅的小阴户淫水洋溢,被龟头的肉棱冲括著,「噗叱!噗叱!」
  奏出神女般的音乐。
  我一看,玉梅现今淫兴正起,斯文的插法已不能够满足她了。於是改变一下战略,猛冲猛撞,如饿虎扑羊,撞的她两臂紧抱著我的背部,粉腿紧勾著我的屁股,臀部大力颤动,用力迎凑的我插送,同时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喘气如兰,犹如一朵蔷薇,艳丽动人,口中娇呼道︰「高先生……我舒服极了……我……喔……用力…再用力……嗯……美……美死我了……重……再重一点……对……太好了……好……」
  她一面娇哼著,一面疯狂的扭转屁股,极力迎凑,同时两手紧抱著我,加重抽送。
  我一看,知道她就要出精了,忙用劲抽插,一面狂吻香唇。果然玉梅溷身颤抖,阴户紧急收缩,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洒得我龟头全根发熨,同时娇躯软绵棉的,四肢平摆,娇喘地道︰「哎…唷……高先生……我……我升天了……啊……太……舒服……美……美死……我了……」
  我猛然想到,一个处女若出精,不给她一些阳精滋润,她还是不能得到最高乐趣,於是挑枪再战。驰骈了十来下後,果然阳关一松,马眼一张,火辣辣的阳精,直射出去绕著花心,使她直叫道︰「美……太美了……太舒服啦……」
  两人由於喝了些酒,再加上刚才一阵撕杀,不禁累得相拥而眠。
  时光一滴滴的溜过去,到了午夜四点多的时候,玉梅醒过来,睁眼一看,自己一丝不挂,脱的清光躺往高零风的怀里,两人拥抱在一起。而高先生的阳具还浸在自己的阴户里,仔细一想,晚上多喝了一些酒,父亲要自己扶高先生到书房里睡,想不到自己却和高先生荒唐在一起。
  於是挣扎起来,「滑」地一声,一根软绵绵的阳具业巳溜出来,而自己……「哇!」
  糟糕!床上一片片的血渍,继而想到,那原来是自己的处女血液和淫水,不禁羞红双颊。略一稍动,下体痛楚犹在,不由得眉头一皱,想道︰「想不到男女性交,竟有这样无穷乐趣,难怪自己父母亲房中偶而会传出一阵阵的浪叫声,我还以为是痛苦之事,想不到竟是乐事。」
  想到这里。玉梅的春情又渐渐引发,阴户里一阵阵骚痒起来,伸手一摸,阴户里有些发烧,从前紧合的阴唇,现在却有些裂开,中间露出一条小缝,里面滑湿湿的,难受得很。
  灯光下玉梅偷望我一眼,仍然好梦方甜,嘴角不时掀起笑意(其实她一醒过来,我也跟著醒来,是不愿惊动她,而且自己也确实很累)再看我下面的阳具,她深感奇怪,这样一根软绵绵的东西,硬起来,却像一根铁棍,插的她叫痛叫乐,不由伸手去摸。
  本来一支软绵绵的阳具,经玉梅一抚摸,顿时坚硬如铁,又热又胀,十分粗大,王梅的一只小手竟把持不住,吓的她缩手不迭,我忍不住「噗」声笑出来。
  「你……你醒过来……吓得我……」
  玉梅娇羞地道。
  「我吗?早就醒过来,你醒来,我不醒怎行?而且做戏就必须俩人配合,是吗?你看看,我这鸡巴大否?要摸,再摸吧!」
  我一面说著,一面抓起她的手抚摸我的阳具。」
  「贫嘴…明知人家好奇……又吓人家一跳……死鬼……看我理你否……」
  玉梅说著,同时右手紧握著我的阳具,套送起来。
  「是不是骚又痒了?来,我替你止痒吧!」
  说著,我马上搂抱她,一面狂吻她,一面把坚强的阳具朝阴户乱顶。
  「高先生……高先生……不要这样冲撞,撞的人家小痛的很,放轻点,让我扶著你的阳具,慢慢弄进去。」
  玉梅一面拥住她的小腹,深怕弄痛了小阴户,一面娇声说道。
  「我的二小姐,是的,我听你的。慢慢的插进去,轻轻施为,行吗?」
  我打趣的说。
  於是我狂吻她的香唇、趐胸,双手不停的揉捻其双乳,揉的她淫心大动,使她感觉到无限轻怜蜜爱,无限体贴,心中感到甜甜密密的十分好受。於是用手轻轻扶著我那粗大的阳具,引到她自己的桃源洞口,心里不住突突乱跳,小手也微微不住发抖。
  「啊……轻一点……痛…痛……」
  我故意大力撞了一下,使的她叫了起来。
  「好好好……我轻点……但是你须用你双手拨开你的阴户才行,否则我的阳具怎能得其门而入呢?」
  我调皮地说道。
  「好好……你可轻点……慢慢插进去……」
  她一面说著,一面双手用力将阴唇拨开,只露出那迷人的追魂洞儿。
  於是我手扶著阳具,把龟头抵著洞口,因为有淫水之故,慢慢的一节一节滑进。在插进一半时,我故意把它提出,又慢慢地插入。这样轻抽慢插,果然引起玉梅的情欲,只见淫水源源而出。
  玉梅此时虽然仍有些胀痛,但是并没有第一次厉害,而已她自己阴户里渐感趐麻,情不自禁的两臂抱著我的背部,张开双腿,由我任意抽送。
  我一看知道玉梅此时阴户不痛了,需要用力抽插,才会痛快、才会满足。於是我腰部一提劲,一阵比一阵猛,狠,一下比一下深、入,直插的她意乱神迷。
  玉梅此时觉得火热的龟头在阴道内上下磨擦,子宫口更感趐痒难耐,全身感到无比的舒服,一阵阵的淫水从她子宫内涌出,情不禁的迎著我的阳具,扭摆腰臀,向上迎凑我的插剌。
  由於这次不比上次痛,直插得她娇喘淋漓,媚眼如丝,浪哼道︰「啊……高先生……你……实在……大会插……了…我……美死……了……嗳……嗳……我……好……舒服……好痛快哦……小……美死了……」
  我一听她的浪叫,更感到畅快,内心像火烧的欲火,更令我快马加鞭,拚命狠插。坚硬炽热的阳具,在她紧凑而温暖的阴户内上下抽动,既温柔又舒服,使的我不由浪叫道︰「玉梅……玉梅……舒服吗……你的小……太好了……紧紧……地……温暖……地……使我身心俱散,快乐……似神仙……棒极了……」
  这样抽送了近半小时,肌肉碰出声︰「拍……拍……」
  作响。淫水搅动声︰「咕……吱……咕……吱……」
  再加上玉梅和我的阵阵浪叫声︰「哎……唷……嗯……嗳……」
  凑成的士高的乐声。
  就在这时,玉梅淫兴已达极点,似有出精之样子,口中急促的浪叫道︰「高先生……太好了……嗯……我……好…舒服……呀……哼……再重……些……插死……浪……小浪……好……美哟……快……快……用……力……些……我…要……升天……了……」
  果然一股热暖暖的精水由子宫阵阵涌出,熨的我溷身趐麻,心神震动,狠狠抽插几下,马眼一松,一股阳精,夺关冲出,同时射进她的花心,使的她更是兴奋不已,紧紧抱住我,享受这人生最美好的时刻。
  两人就这样缠绵相抱温存,直至天色发白,玉梅才将床单取下,衣服整理一下,悄悄溜回房睡。我吗?当然是继续未完的周公梦。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09 14:27:44

(四)
  时光勿勿地过,不知不觉,已是夜幕低垂时分,在李家大女儿的坚持下,要陪我到歌厅演唱,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住由她陪我去。
  在马凯歌厅,我一上台,便有热烈的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我於是点头微笑答谢观众,同时双眼一扫,便见李家大小姐°°李素梅,坐在第一排的地方,我就向她微笑著,只见她正用热情的眼光,盈盈笑道。
  在观众的欢呼下,我开始唱歌。
  「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我不能不看见,你的大眼睛你的眼睛,好像对我诉说,好时光,千万不要错过。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
  「素梅小姐!谢谢你陪我,走,我诸你吃宵夜。」
  唱完後我向素梅说著。
  「哪里!高先生你大客气了,那是我自愿的……说真的,高先生,你唱的太好、太捧了,以後,我要跟你学习。」
  素梅微笑。
  「哪有什么好的,只是溷饭吃,到外面玩玩吧。」
  「高先生!我有一句话想要跟你…讲,你可不要笑我,我只是……」
  「你说说看,我是洗耳恭听,絶不会见笑。」
  「我……我想跟你交个朋友,不知……」
  「我们现在不就是朋友吗?还用的交吗?」
  我笑道。
  「嗯!我是说作长久的朋友,不是今天、明天这短暂的朋友。」
  她娇羞地说道。
  「这有什么分别的吗?」
  我打趣道。
  「嗯!高先生,你坏死了……」
  吃完宵夜後,我便想赶回旅馆休息,便向素梅说道︰「夜已深,我想早点休息。走,我送你回去。」
  「不!我要你陪著我散散心,欣赏夜的美丽。而且你到此,都没玩过,来,我带你到海边公园走走。」
  素梅撒著娇说道。
  一走进海边公园,黑漆漆的。隐约可见一对对的男女在草地上,扭作一团,有的发出「渍渍」的声音,有的发出伸吟般的浪叫声,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低头看身旁的素梅,只见她低著头,依在我肩上,正陶醉在自我的幻想乐园中!
  我故意说道︰「素梅!这里很幽静,草地上一对对,还有些声音发出!那是什么声音呀?」
  「我也不知道,以前我是白天来的,好在今晚有你陪我,否则我恐怕……」
  素梅道。
  「走!我们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发出声音。」
  我说完,便拖著她往旁一堆人儿走去。
  只见一双男女,正吻的起劲,嘴里发出「渍渍」的声音,好不羡人,原来是接吻发出的声音。我一见,头一低在素梅颊边轻道︰「你……」
  她头一转,恰巧香唇和我的嘴唇相接,我趁势一搂,便在她嘴上吻著,吻封了一阵,她才喘过气,说道︰「坏死了!」
  话一落便向前跑,我也就轻跟在後,忽地素梅叫了声︰「啊……」
  人便跟著倒下。我一看,马上飞跃过去,抱住她往草地一滚,平躺在草地上,轻声问道︰「怎么啦?」
  「我好像被什么……东西绊倒。」
  素梅喘道。
  「给东西绊倒?」
  我一看,便见一对男女正在拚命的狠插狠干,便指给素梅看。素梅一看,整个脸通红起来,原来她所见的是一对赤裸的男女在那做可人的乐事。
  「你大概绊到他们的脚吧!有没有受伤?」
  我一面说著,一面用手在她大腿抚摸起来。
  「嗯!不要这样……我……我没受伤。」
  在月光下,只见素梅更是出落得像一朵水仙花,美丽极了,尤其身段凹凸分明、曲线玲珑,惹的我欲火高升,情不住禁在她香唇上狂吻著。
  「嗯!喔……唔……嗳……」
  只见素梅娇哼著。
  「素梅!你实在很美,我……」
  我再度狂吻著她,同时右手伸入衣内,便往双峰探去,只可恼被奶罩挡住,只有乾瞪眼。於是改变一下战法,往下移动,伸入大腿根处,掀起三角裤,便欲揉扣了。
  忽然她忙推掉我的手说︰「不行!不行!我……」
  便要站起来。
  我忙又手用力一抱,不给她起来,同时哀求道︰「请原谅我……我实在受不了,我涨的要死了…你看看人家都在作爱,为什么我们不行?当初我要回去休息……你却拉我来此……现今我难受死了!」
  素梅一见我如此痛苦之状,再加上她自已刚才看到的一幕活春官,春心也略动,只是障於少女的衿持,不得不故意做作一番,今听我一番哀求後,便点头答道︰「嗯!但不要在这里。」
  「好好好,到我的房间去。」
  就这样,我拥著她慢慢走回房里,一路上我尽情的挑逗,摸、捻、揉著两只奶,狂吻著她的香唇!
  进到了房间,我把门一关,只见素梅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倒在床上,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视著我,那眼神深含著渴望、幻想、焦急的溷合,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著。
  我一见更是深情激动的倒在她身上,给她一个甜蜜的长吻。
  素梅由於一路被我挑逗,现今热情如火,双手抱著我的脖子,伸出舌头来,她的火热舌头,乾燥欲裂,一碰到我的舌头,就像乾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
  我们两人就这样拥抱,一面热吻,一面互相摸抚起来。
  「嗯!高先生!我好难过哦!」
  素梅一边幌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
  「素梅,我也很难过,把衣服脱掉好吗?」
  我说著。
  素梅被欲火冲昏了头,马上点头道︰「嗯!」
  我如奉玉旨,迅速替她脱下衣裙、乳罩、三角裤,赤裸裸的玉体,剎时便横陈在我眼前。洁白而透红,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更是基督上帝的杰作,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清幽的很,又黑又浓又细的阴毛,罩住整个阴户,整个阴唇,红都都地,纯是处女的表徵,不禁暗自得意道︰「又可剪彩,太好了!」
  只见那阴唇,忽张忽开,煞是好看,且还正流著淫水,亮晶晶,一闪一闪,更是奇景。看得我眼睛喷火,直射向迷人的地带。
  「高士生,把你的衣服也脱了吗?」
  素梅有气无力的说。
  我恍然大悟,急忙脱掉自己衣衫,疯狂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吸吮著她那鲜红的乳头,右手便径往神秘的阴户抚摸。
  这时素梅的淫水更像洪水般的流个不完,我於是伸出中指,顺著淫水,慢慢的往里插,插进没多深时,只见素梅皱著眉叫道︰「啊……痛……高先生……慢点……」
  「哦!高先生!这么大……有点痛……」
  素梅略感疼痛,双手握住阳具,轻声说道。
  「没关系,我轻轻插入就是。」
  一面狂吻,一面双手大力摸、揉其双乳。素梅的淫水更是越流越多。我一见,就将手指再住里插,却不时将手指抽出,在她阴核上挖弄。
  「高先生……嗯……嗯……嗯……」
  说著,素梅便伸出手来,往我的阳具一抓,结果我那五寸多长的阳具,剎时更加暴涨,龟头一颤一动,使她缩手不迭,我便笑道︰「怎么样,够大吧?」
  「啊!高先生,你的这么大,栽恐怕受……」
  素梅畏惧的道。
  「我的大小姐,放心吧!我慢慢施为就是。」
  我安慰道。
  在她的玉手拨弄下,我更是欲火冲天,浑身火热,便拨开她的双腿,枕头枕在屁股下,使她的阴户更是凸高,用手扶著阳具,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便插进玉门里去。
  我按兵不动,但是手指被她的阴户紧紧夹住,四壁软软绵绵的,舒服得很。就这样僵持了一会,素梅感到阴道理痒痒麻麻,非常难过,便说道︰「高先生!我里面很痒。」
  说罢屁股往上一抬。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09 14:28:30

(五)
  因为她欲火高升,臀部抬高,我於是慢慢推进,就像火车入山洞一般,阳具一点一点地推进。只见素梅皱著眉,痛苦之状,我心一横,想道︰「长痛不如短痛。」
  便用力一挺,入了半根之多,只见素梅痛声叫道︰「痛死我了,痛……痛……」
  一面叫道,一面用手紧握著我的阳具,不让我继续推进。
  此时龟头巳抵处女膜,过了後便可达玉门深处,花心唾手可得。但看了素梅这痛苦状,眼睛紧闭,挤出泪水来,面色发青,便按兵不动,不再住前推进。
  朋友们!「兵法上说︰兵贵神速」,但是剪彩处女这回事,可神速不得,否则,以後想再探玉门之趣,可困难的很。於是我提著阳具,在前洞进进出出,以减轻其痛苦,及增加其清欲,同时右手仍按在她乳尖上揉、捻。
  过了不久以後,我轻声问道︰「大小姐,现在觉得怎么样?痛得利害否?」
  「现在不像刚才那样痛,但还有点胀痛,里面却更是痒!怎么辨?」
  素梅无力地道。
  「素梅!俗语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你必须忍住痛,让我再插进去,给你止痒才行。」
  「好!我忍住痛,为了止痒,再痛也得忍耐,高先生,你……只管用力……插进去。」
  只见素梅咬紧牙关,准备我的冲杀,我也不客气,猛吸一口气,阳具怒胀,巨股一沉,直朝湿润的阴洞,猛然插入。
  「叱」地一声,冲破了处女膜,六寸多长的阳具已全根尽入,胀硬的阳具已塞满整个阴户。
  素梅这一下,痛得热泪双流,全身颤抖,张口便要叫了出夹。我一看,马上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哭叫不得。
  想是真的很痛,只见她双手猛烈地推拒著我,全身也左右不住的动,我用忙用力一抱,让她动弹不得,同时轻言安慰值︰「素梅!素梅!忍耐一点,这次痛後再也不会痛,而且乐趣还在後头。」
  「不!不!我痛得很,快……快拔出来,我的骨头都要裂开了!……快……快……」
  素梅哭叫著。
  我不管这些,要是抽出来,那就前功尽弃,而且自己阳具正是胀痛时候,便伏在她身上不动,尽情的逗她。
  不知过了多久,素梅首先说道︰「高先生,我里面不痛了,但是痒得很……你可轻轻抽送……否则我怕受不了……」
  我一听,马上把龟头缓缓抽出,又缓缓插入,如此十来分钟之後,见到素梅淫水如泉涌,娇喘微微,显得她淫狂快活,同时臀部向上猛抬,迎著我的抽送。我一见她苦尽甘来,春情如潮,媚态娇艳,似朵海棠,更加欲火上升,紧抱著娇躯,耸动著屁股,如马加鞭,如火加炭,猛的不可言语,狠得比流氓还狠,重的比千斤锤还重,深的比井还深,就这样疯狂的抽送,只插得素梅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道︰「真……舒服……太……好了……高先生……你……真……会干……美…太美了……啊…唷……喔……嗯……太好了……太美了……」
  只见她一面浪哼,一面双手紧抱著我,双腿跷上勾住我的腰,臀部极力往上迎凑。人家说,女人最美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就是在性交即将高潮时,春情洋溢,满脸通红,吐气如丝,星眼微张。那种美,是不能轻易看得见。
  这时的素梅正是处於那种状态,那种美,更令我疯狂,令我不顾一切猛插猛干。
  「高先生……高先生……太美了……太美了……我……我太痛快了……我愿就……这样……死去……也甘心……我太……舒服了……高先生……你……太会干……干……对……再……大力…用力……快……快……喔……」
  只见素梅娇哼著,同时双手紧抱著我,阴户内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处女阴精,直射而出。我为著让她享受插之乐事,狠插几下,一阵火热的阳精亦喷射而出,直浇得她身心俱颤,口中直呼美,不愿放松我。
  我们两人就这样地享受这美好的一刻,过了一会儿,她才喘了一曰气道︰「美……太美了……我长了这么大,到今天才知道,插是多么美的事……我以前太傻了……高先生…你舒服、美否?」
  「我也很舒服,有没有感到味道啊?」
  我打趣地说。
  「高先生……你是否能将你的阳具让我自己仔细瞧瞧?看他到底有何异处,竟然插捧得我欲死欲活,像神仙般。」
  「没问题,可要温柔些,否则它可凶得要吃人,知道吗?」
  於是我横阵在床,素梅斜躺在我的旁边,头脚与我相反,伸手便去抓我的阳具,我顺便指点她︰「那两个蛋就是睪丸,专门制造精液°°刚才我喷出去的那火热热的精水。这一根叫阳具,用来抽送阴户°°你的小洞儿。别看它现在又软又小,给它凶起来可不得了。不相信,你用嘴巴去含它看看!」
  果然素梅有点不相信,竟用嘴去吸吮它、含它,我的阳具就像触电般猛胀起来,将她的樱口小嘴塞得满满,鼓鼓的。吞又吞不进去,吐又吐不出来,塞得满脸通红,整个嘴巴都麻木趐酸,嘴里直呼道︰「嗯……我……嗯……快……」
  我叫她忍耐拔出来,她只好眼尾含著捩水,忍痛拔将出来,直呼这︰「啊……唔……呛死我了……呼……呼……」
  我便说道︰「刚才不是说过,凶的时候,可不得了,信了吗?」
  她点了点头,我顺便介绍龟头给她知道︰「这是龟头,可最凶不过,可要你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能使女友人消魂。」
  我介绍完,素梅便开始抚摸我的阳具,我也趁势用手指头,扣、捻她的阴核就这样,捻、扣,使得她的淫水直流,欲火高升,直叫道︰「快……快插进去……」
  我故意使阳具在她的阴户口乱撞,直撞的她急急叫道︰「错了,错了,就在这里,快插进去……」
  她一面说著,一面用手抓住我的阳具,便塞将进去。我知道她此时正是欲火高涨的时候,便顺著她小手的指引下,朝著洞口猛力插下去,「叱」地一声,全根尽没而入。
  素梅此时阴户虽仍有些胀痛,但在欲火之下,也忍痛的让我抽插,我也尽量的想满足她,所以,更是卖力,施出溷身解数,先用九浅一深;插了一会,见还未能满足她,改为二浅一深,虽然使她兴奋了一阵,最後,还是无效;遂改用单枪点放,一次直透到底。果然如此,才使她略感满意,不禁得使我想到一句话︰「妓女装在室」,难怪现今大学女生很多当应召女郎。
  素梅被我这一阵阵的冲杀之後,臀部蛇腰更是猛摆不己,同时口中浪叫道︰「啊啊……高先生……你太……会插了……我……我……美死了……嗳……嗳……我……好…舒服……小浪……太痛快了……太舒服了……」
  我一听她的浪叫,更加欲火高涨,要知男人女人,是一大乐事,如果女的不会叫床,那就像到一个石膏像一样,无动於衷,那就毫无乐趣可言。这时的我被她叫床浪叫著,一根丈八茅更是向前猛冲,直撞的两人肌肉发出「碰碰!拍拍!」
  之声。
  「咕…吱……咕…吱……」
  淫水声。
  「咻…哔……咻…哔……」
  抽送声。
  再加上她的浪叫声,形成一幅纯真、天然、原音响的四声道交响乐曲。
  「高先生…你…太好了……嗯……我…太舒服……了……重……再重些……喔……插死我了……小浪……好美哟……快…快……用力用力……喔……升天了……」
  果然一股热暖暖的精水由子宫阵阵涌出,我亦同时出精,两股精水,溷成一支巨流,湿透了她和我的阴毛、阴部,也湿透了床……湿透了地上。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09 14:28:40

(六)
  日子过得真快,在此公演一星期,马上即将结束,看日期,明天就要离开夏威夷。回想在这几天内,剪彩了四个少女的处女之宫,而且连续的都享受两次,更是得意极了。趁著今晚没演唱,乐得清闲,休息它一下,提提精神。
  忽然「叩!叩!」
  的门声。
  「谁呀!」
  我问道。
  「是我玉梅啦!」
  珠玉般的声音传过来。
  我把门一开,只见玉梅深情般的眼睛注视著我,我以为又要我狠插她一番,便调笑道︰「是不是又痒了?要不要我……哈哈哈……」
  「色鬼!真是的,是我父亲要你到我家去,给你拜别……以後你可要时常来著我……」
  王梅羞红了脸说道。
  我於是轻轻的吻了玉梅一下,便和她到她家去。
  到了李家,饭菜俱已摆好,只见李先生、李太太及其他三位女儿俱坐好,我於是跟著王梅进去,坐下来,便和李先生喧谈了起来。
  「高先生,听说你明天就要走,本不想打扰你休息,只是我四个女儿坚持要我邀请你到来,作个道别宴。哈哈,来,我敬你一杯。」
  「李先生,你这么一说,我更是不好意思。劳叨了好半天,来,我敬李先生及李夫人和各位千金一杯。」
  我一面喝,一面用眼瞄著素梅、玉梅、贵梅一眼,只见三人都深情款款的看著我,似有不舍之状。
  就这样狂喝著,李先生及素梅、玉梅、贵梅四人俱醉,我也跟著半醉,就这样各自回房睡了。我也到老地方书房去睡了,刚躺下去,想睡了,忽然一声「高先生」把我叫醒,擦擦眼一看,原来是珍梅。小女孩,我便问道︰「珍梅,怎么不早点睡,有什么事吗?」
  「高先生,你这几天在我家,老是看我三位姊姊,从不看我一眼,是什么意思!」
  珍梅气气地道。
  「珍梅,你真是小孩子,早点回去唾吧!」
  我倦道。
  「什么,叫我小孩子,哦!原来你是认为我还小,才不理我的。好!我告诉你,我今年十六岁了,小不小?」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要胡闹,快点回去睡。」
  「好!你说我小,我证明给你看,看小不小。」
  说罢,将衣服脱下,像个小辣椒般的奶露了出来。
  我被她引出兴趣来,便用手去摸,故意说道︰「太小了。」
  话一说完,她竟将内衣裤一并褪下,赤裸裸地用手指著阴户说道︰「你看,我已长出了毛,你还说小。」
  我笑道︰「只有这么几根而已,还不能算是大人。」
  「要怎样才能算是大人?」
  珍梅讶异地问道。
  「要能做大人所能做的事。例如,生孩子。」
  我调侃著说。
  「我也能生孩子,总可以吧!」
  她坚持地道。
  「你要怎样生孩子呢?」
  「我……」
  珍梅一面说著,一面躺在我身旁。
  由於酒精的刺激,一看珍梅全身赤裸,整个毛细管都活起来,於是便轻声安慰道︰「珍梅,我不是故意气你,实在是爱你的。」
  「不要说了!为了证明我已长大,来吧!」
  珍梅说著,玉腿分开,用手指著阴户。
  「真的吗?後悔不後悔?」
  我说著。
  「後悔什么!」
  我一听她这么一说,马上脱光衣服,扬眉吐气鸡巴就往阴户顶去。只见她双目紧闭,准备接受我的插刺,龟头抵住阴户一推,就听她叫道︰「痛……痛……轻点……」
  我一听,马上停下来,仔细看她的阴户,只见那洞儿又小又嫩、又干,不得已自己用口水沾了一下洞口,於是慢慢向洞口推进,每推进一点,珍梅就叫道︰「痛……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不要叫!要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就必须经这一关,何况是你自己要来找我的。」
  「人家不知道会那么痛嘛?我……不要再插了……痛…痛死人……我……不要……当大人了……」
  「忍耐点……马上就……不会痛了……」
  我马上稍提劲,向里面插了进去,只见「叱」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抵达了处女宫,恰好全根尽没,配合得很好。只听她哀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我马上口对口,进行人工呼吸,慢慢的她苏醒过来,只见她脸色苍白,泪流满面,口里直叫道︰「痛死我了……妈妈……痛死我……痛……」
  我一见她如此,心中不忍,忙按兵不动,静静的在她里面享受,忽然只见她叫道︰「血!血!……你……你把我的出血了……我……」
  原来她的玉手去抚摸阴户时,沾了血,不知是处女血而大叫起来。我一看,只见她的阴户和我的阳具四周都占满了血,连床铺也是一大片,忙安慰她道︰「不要叫,万一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可是人家血流了那么多,而且痛的要命。」
  「那不是流血,那叫做『落红』,每个女孩都有一次,等下痛过去了,乐趣就来临。」
  就这样,我的阳具仍浸在她的阴洞里,我用嘴去舐她的双奶,用双手作全身的抚摸。
  她只是一名情窦初开的少女,怎经得起我的挑逗,果然没多久,她全身开始颤抖,欲火渐渐升高。
  我感觉她的小洞里开始热起来,热得我阳具更形胀大,原来她的淫水开始流出。只见她脸上没苦痛的表情,代之的是春风得意的样子。
  「怎样?还痛吗?」
  我问道。
  「痛是不会痛,只是里面是又酸又麻又痒!」
  她娇羞道。
  「那是好现象,我现在可以慢慢的抽送吗?」
  「可要轻点,否则我可受不了。」
  於是,我慢慢的抽出、又慢慢的插入,使我的龟头在她的子宫内刮来刮去,渐渐的,她开始哼叫著︰「嗯……喔…唔……嗯……」
  同时,臀部也渐渐地摇摆著,配合著我的抽送。
  我一看,便知道她已不会痛了,便稍微加快,谁知我快她也快,简直是不约而同。
  只见她此时,双颊红艳,娇滴可人,媚眼如丝,春情泛滥。美得令人发狂,使得我快马加鞭,猛猛干。
  大概是她年纪小,体形小,阴户更显得娇小,每次抽送都能撞到她的花心,使得她身子,连起颤抖。
  「哎唷……好……舒服……美……大美了……」
  我的猛,使得她的高潮很快就来,再加上她是一名处女,毫无经验,果然没多久︰「哎…哟……舒服……死……了……美……太美了……我……要……快……快用力……要…升……天……了……」
  果然,一股火热的处女精,像热泉般滚滚流出,流得我舒服极了,便按兵不动,享受这美好的一刻,同样地,她双手更是抱紧我,双腿紧压著我的臀部,全身用力,恨不得我将她个通底。
  最後,我也泄了,安安静静的寻周公去。而珍梅呢?因下体肿痛,只好扶著肚子,一摆一摆走回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09 14:28:51

(七)
  我们这里歌舞团,一共在夏威夷表演了七天,为著慰劳我们的华胞,所以大家都很卖力,华侨也很欣赏,使得我们场场爆满,十分兴奋。
  今天,我们就要前往美国表演了,临行之间,成千上万的侨胞热烈的欢送我们。
  忽然,我看见李先生一家人向我走来,我忙走过去谢道︰「李先生!真谢谢你,这一星期来受到你们的照顾。」
  「那算什么!只是你一走,可苦了我四位女儿,和古鲁巴小姐。她们都舍不得离开你。知道你要走,饭都吃不下,都要来送你。」
  李先生笑著说。
  「呼」我喘了一口气,暗叫道︰「好险,还以为是事机暴露了。」
  不由转头看她们,只见她们五人美目含泪,依依不舍的样子,心中不忍,便道︰「谢谢你们……我……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高哥哥!你一定得再来,再来……」
  玉梅的声音。
  「高先生!我…希望你能来看我们……」
  素梅讲著。
  「是的!高先生……我们期待你再来……」
  贵梅说。
  「高哥哥……我……」
  珍梅的声音。
  就这样,她们五个女孩子都泪流满襟。使我难过万分。这时,扩音器传来催人的声音,於是,我和她们匆匆的吻别。
  在飞机上,只见那些女歌星们正在数著钱。
  「这一次在夏威夷真倒楣,只赚了二千多块美金!」
  是杨晓苹的声音。
  「嗳哟!杨姐姐,不错了,你还有人要你陪睡。我吗?虽然也有,都是碰到一些无赖,白白被睡、被玩。到了美国,定要捞回来一笔。」
  哦!是刘灌妙的声音。
  这时,忽然邱沅琉小姐叫道︰「这次,蓝浴丽赚的最多钱,大家看!」
  大家都回头去看,只见蓝浴丽正在数著钱,脸上正微笑著,於是杨晓苹就问道︰「喂!小蓝,赚了多少?」
  「不多,至少一万块美金以上,你没看我还在数著吗?」
  「哇!天啊!怎么这样会赚!」
  「那还不简单,逮了一个大头,花了些媚功,钱就滚滚而来了!对啦!四眼田鸡,高零疯呢?」
  这时,我正陶醉於春的回忆,回味著一连剪了五个处女之宫,多么美的事,忽然有人推我一把。
  「喂,大眼睛!这次赚了多少钱,有没有山大婆要你陪睡?」
  杨腥笑著问,直引得其他的人大笑起来。
  「我……可……没有……嘿嘿,只是了五个处女而已。赚!可是那金钱卖不到的。」
  「哼!色鬼!就是色鬼!」
  到了美国纽约,已是傍晚时分。我因为是第一次到美国来,所以乘此机会,东西放置完毕,一个人就偷愉溜在街上逛逛,看看美国的风景。沿著街道慢慢的走,只见一对对男女公然在街上吻著、搂抱著,不禁为他们的公开羡慕起来。
  来到了尼赫公园,就在椅子上坐著休息。不久来了一位小姐,是黑人小姐。
  「哈囉!你看我的大腿美不美?」
  我定神一看,只见她的小腿修长而大腿圆浑,只可惜是黑人之故,显得黑了一点。所以我便道︰「美!美!就是可惜,太黑了一点。」
  「那么的,我的脸型和白人比起又怎样?」
  「差不多,一样美丽,可惜黑了一些。」
  「中国人,那么我的身材如何?」
  她再三的问我,我只有再套老话︰「很美,可惜大黑了。」
  「哼!由你的口气,好像我们黑人了该赞美似的。」
  她好像有些生气,但我还是依然故我。
  「可不是吗?我们中国人形容女孩子美,多说,玉洁冰心,粉颈、雪胸、玉腿。从没有说什么黑身、黑腿、黑乳的美人,是吗?」
  「可是,我本来就是黑种人,要是我父母是白人的话,我不变白才怪,而且定比你们中国女孩子漂亮。」
  「是是。你可知道,听说好莱坞的女红星妮娘吉吧,原是印度人,她的父母是中国人,又黄又白。」
  她被我逗得笑起来了。
  我们闲谈了好一会,谈得很投契。她告诉我,她是一名游泳选手,就读曼哈顿中学一年级。她知道我是歌星,还很兴奋说要来听我演唱哩。
  她的名字叫做美丝丽,她很健谈,而且热情洋溢、天真活泼。她的身材很健美,长得非常丰满,只是皮肤太黑了一点,要不然的话呢?还是一个美人儿。
  我对她并不可厌,只觉得她纯真大方而已。而她对我却很温顺,也许我是一个歌星罢了。
  两人一面谈著看,不知不觉夜已深,她向我告别,并说︰「高先生,我的家是住在一○○街十号二十楼,家里只有我和母亲及妹妹三人而已,欢迎你来。」
  「好的。」
  也许是缘,美丝丽从那一天起,每天都来看我,而且对一次比一次热情,一次一次亲切。而我对她呢,只当她是个漂亮妞儿,想和她上床罢,并没有什么动过真感情。只有想办法,用心思,小心应付她,甚至累起来,没空理她,还会藉故回避她。
  虽然如此,但人总是有感情的。因此,有时我和她就难免开开玩笑。
  记得有一天,我从歌厅唱歌回来,觉得闷热,就跑到附近的哈 游泳池去游泳。谁知我一走进游泳池,便听见美丝丽叫道︰「哈囉!高先生,欢迎你来。」
  只见到美丝丽身穿冰装,向我跑来,顺便给我一个飞吻,真使我吃惊。
  招呼完毕,我也更衣入池。但是一进入池子里,美丝丽并不想游泳,一直缠我,卖弄她那丰满的身段。
  这时,她伸出一条玉腿,向我笑问道︰「先生,一个人在此?请问刚才在此有没捡到皮包?」
  「抱歉!我并没看到,有的话一定告诉你。」
  我本是跟她开玩笑的。谁知她竟生了气,「卜通」一声又潜下去了。
  我虽心感歉疚,但也庆幸躲过她的纠缠。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09 14:29:05

(八)
  返回旅馆後,我关上门。突然门开了,美丝丽走了进来,反手一扣,把房门锁上,翘起小嘴,下声不响倚在房门上。
  我便站起来问道︰「美丝丽小姐!……你怎么也来了?」
  「……」
  「有什么事吗?唔!我知道了,你可怪我刚才说你黑那桩事?」
  「哼!」
  「朋友!随便说几句,开个完笑,何必认真。看你嘴巴翘的老高,好像生气的很。」
  「哼!别人怎么说都可以,只有你不行。」
  我一听她这么一说,忙心中暗叫道︰「糟糕!这黑妮子对我动了感情,怎么办?」
  我一面暗思对策,一面装作不解的问道︰「那……又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呢?」
  「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意思!」
  我故意说道。
  「哼!不告诉你。」
  啊!竟撒起娇来了。於是,我装起打呵欠,下个逐客令︰「我很累,而且已深夜,我明天还得演唱,如没事,我可要休息了!」
  「哼!你以为,我全身都是黑的吗?」
  我不觉笑道︰「我只不过是说你的脸黑罢了,何必挂在心上。」
  「可是……可是我身上没那么黑啊?」
  「我……又不曾看过身子!我怎么知……」
  说到这里,我知道说错了嘴。
  她默默地垂首沉思半晌,猛然抬起头,决然道︰「好吧!那我就给你看个清楚。」
  我急忙乱摆著手,希望制止,但她却毫不理会地动手脱衣,不一会便余下一件泳衣。当她解开游泳衣时,只急得我几乎昏了过去。
  但我仍强作镇定,哀求著她道︰「美丝丽小姐,请你别脱了,我相信你就是,求求你,上帝为我作证,我相信你的身体白的就是了,千万下要再脱了。」
  其实这正是我欲擒故纵之术,我巴不得狠狠她,因为我从来没有看过黑人的玉体和,更何况呢?
  忽然,一件泳衣落在她的脚上。
  我不禁暗叫一声「好」,偷偷的看过去。
  「哎呀!我的天啊!」
  我只觉得全身如触电般,全身发热起来。一股热流直下丹田,裤裆里的小二哥,这时又热又硬地挺立起来了,大有呼之欲出之势。
  原来这时,美丝丽一丝不挂地,赤裸裸地站往面前,纹风不动,像个模特儿般。她那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整个身体,隐约可分出两种颜色。自胸上到腿间,皮肤极为柔嫩,呈现棕霜色,使她深黑色的四肢及脸,显得更加有光彩。
  只见她两眼圆瞪的凝视著我,那种眼光,是具有色彩,柔和、迷人完全是爱情上的眼光。
  我知道她已爱上我,於是又起了念头,吊她胃口。
  「美丝丽小姐,我相信你的皮肤是白的就是了。快穿起衣服来,否则感冒可不是玩的。」
  我说完,心中祈祷著,希望她可不要真的穿起衣服,否则一切都完全成泡汤了。结果她还是中计。
  「高零疯!你……你……」
  「做什么?」
  「已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装!」
  我故做无可奈何的道︰「那你要我怎么办?我的好小姐!」
  「高零疯,我先问你,你……爱我不爱我?」
  「啊!啊!……唔……爱是爱,因为我们是朋友吗?朋友当然有友情,不是吗?」
  「不!不是那种爱!」
  「那么!是哪种爱呢?」
  「是……男女间的爱!」
  「啊……唔……啊……」
  「高零疯,你可知道,我爱你吗?」
  「爱……爱我?」
  「是的,你爱唱歌,我爱游泳;你是歌坛上的明星,我是泳坛上的明星;明星配明星,相得益彰。就诚如你们中国人所说的︰『龙交龙,凤交凤,佝偻交呆子』,不正是天生的一对吗?高零疯,你可愿娶我?」
  「哇!说的好美,我可不会为了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啊。想要嫁我,要是你是贾桂琳的话,或伊丽沙白泰勒,虽然年纪大些,我还是不用考虑,马上答应。只可惜……你只是个黑妞罢了。」
  我心中暗咒著,面上可不敢表示出来,只有哑哑说道︰「娶……娶你?」
  「是的,我要嫁给你!」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中国是个仁爱的民族,不存种族偏见,不会仇视我们黑人,所以我要嫁给你。」
  我听了不禁皱眉摇头,不知如何是好。
  她见我未答话,便满脸疑惑的问我︰「怎么?难道……你不爱我?」
  「啊!…不……不是的……」
  我故意说道。
  「难道……你在中国有了爱人?」
  我灵机一动,毫不思索的说︰「是的!而且订了婚。」
  「啊!我……我不信!」
  「是真的。」
  「我不信!我不信!」
  「我敢对你发誓!」
  「你……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呢?」
  「因为我刚认识你不久,我认为没此必要。」
  「啊……哎……我不要活了,你这坏人,既然订了亲,还偷看我的身子。」
  说罢。她竟大哭起来。
  「我可没骗你!」
  我安慰道。
  「如果不是你骗我,我怎么会给你看……鸣……鸣……」
  「是……你自己要……」
  「哼!我才不那么贱呢!」
  继续哀哀哭著。
  我听了心中不忍,便走过去要安慰她。
  忽然,她猛抱著我,疯狂地吻著我。接著,一个软玉温香的肉体投入了我怀中。
  现今之况,如是柳下惠碰到,我想他也会把持不住,先上了再说,何况我只是二十来的青年人。
  我禁不住的抓著她的乳头,抚摸她的阴户。
  她把两手钩住我的颈项,火热的嘴唇吻著我。
  出乎意料,她的阴户竟长得端正小巧。我常听人家说,黑种女人的阴户比白种人阔大,可是她两片阴唇,却似乎特别结实而肥厚。
  我抚摸了一阵,便好奇地问道︰「你可曾做过爱?」
  「没有,高零疯。我爱你,是因为你对我没有偏见。我知道,虽然你已订了婚,不能娶我,我想这东西早晚都会被开,尤其,我听说中国男人最温柔。」
  「那你不会恨我吧?」
  「不会的,我不喜爱黑人,但白人却轻视我们,而我……却喜欢你,我不会恨你的,放心!」
  说罢,她便娇羞不胜地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於是,我很温柔体贴地向她说道︰「美丝丽,开始的时候,我也许会弄痛你的……」
  谁知我话未完,她就抢著说︰「哎!我不怕,你不要顾虑到我,只要我能够便你快乐,我就满足了,反正女人都要痛这么一次。」
  於是,我便把她搂到床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09 14:29:15

(九)
  她不躺下,反把两条修长的大腿举得高高的,同时,用两手把阴户拨的开开的,摆好了阵势。
  我迫不及待地爬到她的身上,推著我那坚硬如铁的阳具,抵进她的洞口,在她的阴核上摩擦。
  我提劲往下干,一下子就插入一半,顶著处女膜,抵达花口,虽然她嗯叫了一声,还是咬著牙撑著。
  我稍为停顿了一下,才开始抽插的助作。
  美丝丽和我相当合作,我把阳具往下冲,她则把阴户挺上来,当我的阳具插出时,她则扭动阴户肉壁,用力挟著它。
  我快,她亦快。我慢,她亦慢。
  我觉得阵阵的快感,一阵酸似一阵。
  当我第一次射精在她的阴户里,洞内的每一个神经都紧紧的挟住我的阳具,快感达到最高峰。
  她的吻,热烈而近疯狂,火热的舌头,不断舐著我的口唇。
  我第一次射精之後,并没把阳具插出来,我只伏在她的身上,不到三分钟,它又恢复原来的坚挺了。接著我又开始轻抽慢插的工作,她仍是合著节奏的配合著。
  我喜欢她的挟攻,因蓬儿竟似一口没有生牙的小儿的嘴,咬住了我的阳具,不肯放开。我稍一用力把它拔出来时,就会「滋滋」地发出声响来,好似抽水一样,这种快感简直使我快发狂。不但如此,她还会自动地动作渐加紧。
  一室之内,充满了我呼出来的嘘嘘声,和她嘴里出来的哼声,以及她阴户发出来的「滋滋」声,溷成一片。
  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美丝丽,你真是十全十美的美人。」
  「嗯……」
  现在她只有喘气的份儿,我便笑著问她︰「你怎么会有这样好的动作?」
  「因为我爱你,所以才不顾一切的使你喜欢,那知我自己也欢喜起来了呢?你真是我的好朋友!」
  说著,红潮在她脸上浮现,更显得容光焕发了。
  我坚持最後三分钟,疯狂地抽插。
  现在,我疯狂地像一头兽性发作的野兽,狂插抽著她的阴户,连沙发床也震的「吱吱」作响。
  美丝丽全身发抖,哼哼叫叫,欲仙欲死的哼道︰「哎唷……达令……尽情的插吧……啊……啊……我从来……没这样……的快乐与舒服……啊……达令……往里头……对罗……顶住……太好了……我的达令……」
  这样,足足又插了二十分钱,她已全身乏力,最後,只有嘘嘘喘著气,哀求著︰「啊……嗯……达令……我已……出了三次了……达令……快点……射精好吗……我要死了……达令……暂时停止插吧……我……的阴户破了……我要被你插死了……」
  这时,她已声歇力尽,腰臀无力。但我却插著起劲,到了疯狂紧要程度。我见她一动不动地躺著,於是我便索性的把她的肥臀搂住,疯狂地猛插狠抽起来。
  这样,我又插了十来分钟,才觉全身舒畅,龟头一麻,精水直泄而出,射出了她的阴户。
  这一次的「剪彩」,我尽情的玩弄,疯狂的冲刺,其所获得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当我把阳具拔出来,才发现我们是真真正正的「血战」。
  我用毛巾替她擦乾,然後递过去,柔声说︰「亲爱的美丝丽,你看!」
  她一手接过毛巾,血渍斑斑,就揉成一团丢在垃圾筒里说︰「明天我再来给你玩!」
  我把灯光加亮,乘机看她一个痛快。
  我捧住她湿濡的阴户,情不禁吻了吻。然後,我得意对她说︰「美丝丽,你真是我理想中的情人。」
  「我要使你知道,我比其他女人更加知道爱情。」
  「达令,我知道,我相信。」
  当我重又躺在她的身边时,她附耳轻声低语道︰「在你未返国时,我愿意和你在一起。高零疯,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愿意干,有了你,我永远不会遇到比你更合适的情郎。啊!我的乳房和阴户,既然能使你满足与快活,你就尽量受用吧!」
  说著,就拉我一手去摸她的乳房,一手去摸她的阴户,我又玩了好一会,我们才相拥而睡。
  这一晚,美丝丽和我相伴,但天未明已回去了。
  在纽约首次公演,事先,各大报纸便大肆宣传,在各娱乐版上,均以大头条的标示显刊出。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09 14:30:00

(十)
  首日公演,真的太感人,整个剧院都挤满了人,争著看来自台湾的歌星们。当我们的歌声向起时,使得掌盘偏布於每一个角落,尤其是美丝丽,她和她的母亲妹妹坐在前排,轮到我唱时,她更是疯狂的站起来拍手。
  当结束时,我们被热情的歌迷围著,忽地有一位少女捧著花束,到我面前同我说︰「依俚啊啦!」
  我听不懂,就用迷惑的眼睛看著她。她把花束给我,接著用半生不热的国语说︰「亲爱的朋友,你们真行。为我们亚洲争一口气。」
  我仔细一看,只见得她长得和我们中国人并无差别,起初我以为她是华侨,继而一想,她开始说的并不是广东话,及至我玩味她後讲的话,才恍然大悟,想她必是日本人或韩国人,可能就是越南人。
  当时我对地并未多留意,只礼貌地说︰「谢谢你!小姐。」
  谁知,就在我们在纽约公演完毕,返回途上又碰上了她。
  话说我们一上船,我们团里的女歌星又在数著钱。
  「他妈的!要知肉体钱这么难赚,我就不赚,想不到美国人的鸡巴那么大,第一天碰到的,就使我休息两天,没法赚钱。虽然他出手大方给了我五千美金,但是被他插得都肿的像馒头似的。」
  又是阳晓苹的声音。
  「你们都羡慕我,这次,你们可要同情我。我虽然前几天赚了一些,可是,真是天无眼,昨天我唱完歌,竟然被三个……黑人挟到旅社里。三个人的鸡巴,我敢说,你们从没碰上这么大的,有一尺来长,五公分粗!一人我的,那虽然难受,另外两人,一个我的屁股眼,一个我的嘴巴,把我得三孔出血。你们看,嘴巴裂开,还肿著,真是气死我,痛死我……」
  蓝欲丽讲著。
  「这没什么,我才……可怜……你们知道,我比较娇小,昨天碰上了一个篮球选手,体型大,那一根,最少有一尺二寸长,得我出血不止,几乎死掉,他以为我是处女,还安慰我,把我到骨盘裂开……至今血还流著……」
  说著,她把裙子掀开,没穿内裤,用绷带贴在阴户上,红红地,足见受伤不轻。在船中,他们一人一人的诉说苦衷,我深替她们同情,为了嫌钱,竟受这委曲。
  只见她们个都愁云惨雾,露出阴户,竟然一个比一个红肿,却像馒头似的,我就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再说,在船上又碰到了那位少女,只见她和一位中年妇人并躺在一张双人椅上,遥望那碧海晴天。她一见到我,便向我挥手招呼。
  我和她交谈了一阵,才知她是日本东京人,她叫石桥芳子、中年妇人叫石桥夫人,父亲是石桥机车工业株社的社长。
  我们谈了好一会,海浪愈来越大,她们却有些晕船,尤其是她母亲。於是我就拿百花油为她们擦擦,并且叫服务生前来,把石桥夫人扶下休息。
  芳子仍躺在甲板的椅子上,她的脸有些苍白,我为她多擦了一些白花油,她才恢复红润之状。
  「你愿意走走,还是躺著?」
  「我头还有点昏,还是躺著好。」
  於是,我搬来一张椅子,把她的两腿搁起。
  我自从「剪彩」了好几次以後,逐渐对女人特感兴趣和需要,心中就打起她的主意。
  我於是有意无意的摸著她的小腿说︰「你的腿长的真美!你可知道!」
  她的小嘴征张,不经意地答道︰「还不是和常人一样,那有美!」
  她这时只穿热裤,显得大腿又圆又白又修长,於是我就逗她说︰「我想你穿热裤,是想显耀你的玉腿!」
  「别胡说!我只是觉得闷热才穿,不然我最讨厌穿他?只是……」
  「你不怕……这些船员都是一些三月不闻肉味的色狼,他们可会强……」
  我知道一时说溜了嘴,忙闭口不言了。
  「没有关系!有你这歌星英雄在,还怕谁呢?」
  她竟笑起来。
  「对!你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不曾引人注意。」
  我一面说,一面手往上移。
  「小孩子,哼!我已是十五岁了。」
  她嘟著嘴说。
  我知道她是一位思春的少女,手於是又往上移。
  忽然,她轻轻抓住我的手说︰「你的手拿开好吗?」
  「我的手?我以为你昏船,所以想替你按摩。」
  「对不起,要按摩,烦你为我母亲按摩。」
  她无意说著,却造成我和她母亲的一段肉缘。
  「哦!我只是看看你是小孩,或大人。」
  「我说过,我已不是小孩子了,你相信我就是。」
  「口说无凭!」
  说罢,我便乘其不备,耍出一招「禄山之手」,一手抓到她的乳峰︰「啊呀!谁知比我想像的还要成熟。」
  虽然她的乳房还不大,却浑圆而挺实,一摸就如是「在室」女。
  她好像有点生气地说︰「你太不规矩了,我要走了。」
  「且慢!你可知道,我刚才施出的是中国功夫!」
  「中国功夫?」
  她似乎有些不信。
  「刚才却一招叫『禄山爪』,并不算什么厉害,还有一招更厉害!」
  「是什么招式!告诉我好吗?」
  「好的……这一招叫做……『月下偷桃』……」
  说著,右手很忙地向她的阴户上罩去。好好的,像个海绵似的,又软又温,美死人。
  只见她︰「你……你这个色狼……」
  气极了。
  「哈哈哈!我只是表演功夫给你看看而已。」
  我说著,同时一手把她搂抱过来,跟著给她一个长吻。
  半向,她才偏过脸,微微喘口气说︰「你……你坏死了……」
  羞红了脸。
  她一双秋波,微微笑著,好像醉在春的摇篮里。
  就这样,我们狂吻起来,当我想再进一步时,忽然一阵吃饭的铃声响了,她挺起身说︰「我要回去了!」
  「好吧!晚上九点我在此等你。」
  她点点头,正想要走,又轻轻地叹息一声,然後又依到我的身边,低声说︰「色狼!我知道,若没让你摸,你等一下一定吃不下饭的。」
  真是我的知心,我一摸之下,她的肉洞全湿了。
  我回到舱中,吃过晚饭,内心充满了期待和喜悦。
  石桥芳子的玉腿,既光滑又结实,真是回味无穷。她的臀部,肥大而丰满,我定要仔细看清她赤裸的玉体,一寸寸的细细的赏鉴著她的妙处。
  芳子的阴户比我见过都还美。
  啊!这种生活,要比唱歌好的多,乐死我了,想死我了,也许她芳子也肯让我「剪彩」。
  九时半了,奇怪芳子怎还不来呢?我等著不耐烦,只好跑到房舱去。
  「叩叩!」
  我敲著门问道︰「喂!里面有人吗?」
  「是谁?」
  石桥夫人的声音。
  「是我,高零疯啦!」
  「请进!请进!」
  石桥夫人开著门说。
  我一进去,不见芳子,只见石桥夫人一人,身著低胸的衣服,一双眼神尚有娇艳之感,凝凝望著我。我问道︰「伯母,芳子在吗?」
  「怎么不问我好否,就问起芳子呢?真是的。芳子头晕,现在躺在医务室,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只是芳子说,要我替你按摩按摩。」
  「真的吗?好好好!」
  她说著,便脱下衣服,胸部一挺,显出她那一对又大又丰满的乳峰,使我的血立刻翻腾。
  我只好在她背後按摩起来了,一面和她聊著,她说道︰「高先生,你知道,我一见了你,就十分欣赏你。」
  她给了我一个长吻,我也给了她一个长吻。
  最後,我坐在沙发上,她把头靠在我的手上,开始吻起她了,同时手按在她的阴部,她并不反抗,我手又偷偷伸进去裙子里开始摸抚起来,不多久,她里面已经湿湿的,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只听她又说︰「高先生,让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这正是我求之不得,马上点头。
  於是我抱起她到床上,俩人都脱了衣服。
  我分开了她的大腿,提著我的阳具,准准地射在她的肉洞,一滑就滑进去,她「嗯」的叫了一声。
  这门真的容易进去极了,所以找就起劲的抽送,几分钟之後,她的气喘起来了,眼睛若开若闭,一边嘴里「哼哼」地呻吟,一面用她白嫩的两手搂住我。我出了一次精,第二次更是耐久,我愈抽送的紧,石桥夫人的反应也愈激烈。
  忽然她用手捧住了我的屁股拚命的按压,一面怪形恶状上下扭动起她的来迎合我的挺送,情绪之热烈我从来也没想到。一下一下我继续抽送,抽送的愈长久,她是愈狂野,她身子挺的更高一些,好让我的阳具塞的更深些。
  最後她更笑了起来,像歇斯底里的热烈喘息著,两手搂住我叫道︰「啊……啊……你这粗大的冤家,谁相信这件事能有这样伟大有趣,我从来没有尝试过,你怎么能够插的这么久,啊!我爱你!」
  我出了最後一次精後,阳具仍念念不忘地躺在肉洞中,最後才拔出来。
  「我一切却是你的了。」
  她庄重地说。
  「我由你摆布,我是你的拼头,你的玩物,你是我的上帝,我的爱!」
  她放开了我,我便去拿一条毛巾,擦擦她的额角,使她慢慢地镇静下来,我又擦清她的阴部,接著吻了吻她的乳头,吻吻她的肚子,然後我整理穿好衣服出去。
  精水泄在女人子宫里,我是第一次真的销魂。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09 14:30:32

(十、下)
  她约我在明天晚上十一点见面。到了第二天,时间一到,我即兴冲冲地赶过去,我一进卧室,她把门关上,就说︰「你看,我一切都预备好了。」
  原来她早就脱得精光在等我,只披上一件睡衣,她把睡衣拋在地上赤裸裸地对著我,我只端详了一下,欣赏她的玉体美,她假装低下身去拾睡衣,把屁股翘起来对著我,我立即吻了她两片滑润而竖满的臀肉,又用手摸住了她的阴户,她回头说道︰「我已清洗过,还特地洒了香水,喜欢吗?」
  「当然喜欢。」
  「夫人!我要你两腿分得开举得高,我要看看你那迷人的洞儿。」
  她立即照做,她的玉腿搁在我肩上,我成了肩扛两枝嫩竹的乡下人,她的屁股肉长的结实,她的阴核比大衣的钮子还大,突出来有半寸长,她的两片小阴唇呈棕红色,柔软的非凡,只是比起处女差一点,她洞儿的肉呈殷红色,正对著我的玉柱翁翁颤动,不断的露著淫水。
  我看饱之後,开始用我热腾腾的龟头在她殷红的阴核上摩擦,石桥夫人满足地叹了口气,嘴里哼哼的两声,好像在尝味道似的,她的全身却柔软了,两眼向上翻了翻,慢慢地把我的阳具一点一点塞进去,送到尽根,然後再抽到阴唇口,然後再尽根,她嘴里发出「哼……哼……」
  我觉得一股火热热的骚水从她的子宫里冲出来,她的两条腿分的更高了,一条缝差不多裂开了,她叹著气说︰「啊!美死了,此昨天还开心!」
  当我快感渐渐加深,我的抽送也渐渐加急,当我的东西抽出来时,她的肉壁发生了扭戾作用,简直像是吸住了似的。当我「卜卜」的把精水泄出来的时候,她咬住了我肩上的一块肉,她把两条腿挟紧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来,我伏在她身上,她把一个乳头塞进我嘴里叫我吸吮。
  两个人沉浸在快乐的生活里,她像融化似的,当我再度抽送起来时,她弯起身浪声说︰「昨天夜里我作梦,梦见我坐在你的东西上面干,现在我们试试看,好吗?」
  我叫道︰「好极了,快来,我随你摆布。」
  她说︰「真好!我是你的上肉。」
  「甜心……我是你的口中食。」
  她爬在我的上面,拨开肉蓬,套住了我的玉柱狠命坐下去,把屁股左右扭了扭。我便用手握住她两只奶子,用手摸捏她的奶头,她上上下下地浪套著,每坐一下一定把屁股左右摆了摆,还要「嗯」地一声,只见她的阴唇翻进翻出煞是好看,有时她上的太高,我的玉柱滑了出来,她却如获至宝地捧他又送了进去。
  她问︰「我的做作不太恶形么?」
  我回答︰「越恶形我越兴奋。」
  後来她的快感来了,便伏在我身上,她泄了我一肚子全是阴精,才脱力般的伏著不动,隔了一下我说︰「我还要来,你来吗?」
  「插死了我也要来。」
  我说︰「侧侧睡,把上面的腿向上举著,让我用鸡巴轻轻磨擦她的阴核,磨了一回我的鸡巴就挺了尽根,让我们两种毛碰著。
  我们就这样地玩起来,她开始哼哼,继而啊啊,又继续把阴户狠命地扭了几扭,摆了几摆,我在乐极了的时候,她也合著我的动作的节奏叫了起来。
  「啊啊!插死我了,谢谢你啊……」
  我一泄如注,她抱著我吻︰「达令,你真会干!我愿意死在你的怀里!」
  「好好好……就死吧!」
  就这样,白天、晚上不是照顾著芳子,就是和她母亲泡在一起,干的你死我活。
  明天船就到东京了,今天芳子身子已复元了。
  天上只有几颗星星在闪动,我和芳子并卧在躺椅上,我们两个热烈地拥抱和爱抚,绵绵情话和暗暗的盟言。
  最後,我抓著芳子抚摸我阳具的手说︰「我爱你,芳子,你肯让我这东西亲亲你吗?」
  她摇摇头,低声说︰「嗯!等我们到了东京再说吧!亲爱的。」
  正当我们讨论到东京後幽会的地点时,她妈妈叫声传过来,她只好回去。
  我知道她是一个怕事的女孩子,所以我不敢对她讲我已干了她妈妈的,万一坏了大事就糟了。这一天早上,船即将到达日本东京,她忽然跑进我的房里,脸色泛红,靠在我怀里说道︰「马上船即将到东京,这是我家住址,你可保管好,别遗失。」
  说著将纸条递给我。
  我随手接过,塞在口袋里,接著两手伸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去,捧著她温暖的屁股,摸呀摸的。
  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一会,我又把手伸到前面去摸她的阴户,一边疯狂的吻她。
  这时,她阴户的肉缝,果然又张开了。於是,我的手指又开始施展功夫来。突然,她的两片阴唇发热起来,缝儿湿了。
  她的两腿微微上弯,眼珠向上翻著。这样,经过一两分钟之後,她突然脱开我的怀抱说︰「我要回去了。」
  我一把抓住她,一边拉起她的裙子来说︰「不行,只要让我的宝贝亲一亲你的宝贝,我就放你走,好吗?」
  接著,我不顾一切,拉掉她的三角裤,挺著坚硬的阳具,对准她的肉缝,准备来个立射。
  虽然她顾忌著,可是她也让我的肉柱子在她的穴口磨擦。但是,当我准备击发时,她缩了开去。
  我为了诺言,只好让她走。
  如是,到了东京,我们也公演了几天。在第二天里,我就迫不及待约芳子出来。
  果然芳子如期而至,我们相见於我住的旅馆中。
  一见了面,我吻了地,把房门关上,对她说︰「芳子,我要你把衣服脱光,让我欣赏,好吗?」
  她翘著嘴说︰「不要这样急吗?我们先聊聊吧!」
  我顺手把她拖到一张大沙发上,抱在我的怀里,一边不经意问道︰「谈什么呢?」
  一边用手去摸她火热的大腿与阴户。
  她鼓著嘴说道︰「你真是色鬼,你们中国人都是色鬼。」
  「话可不能这么说。」
  「为什么?」
  「因为你们日本人还不是一样,常常跑到台湾去偷香采花。」
  「那只是你们台湾女人贱嘛?」
  「那你们女人就不会贱吗?」
  我说著,同时想起她母亲。
  「哼!」
  「不要生气,彼此彼此!你母亲呢?」
  「我母亲在家,好像显得心事重重。」
  「哦!」
  我摸了一会便把她平放在床上躺著,这样我便可以大摸特摸了。
  不一会,她的嘴唇发热了。我继续吻著她,摸著她……
  她已闭上眼睛,似乎已陶醉在爱抚温暖之中。
  突然,她搂住了我,既深又重地吻了我一下说︰「你会不会告诉别人?」
  「怎么会?」
  说罢,我便双手把她托起来,然後说︰「芳子,我想你可想得快发疯,快把衣服脱了吧。」
  她略迟疑,可是,当我为她宽衣时,她已自动动手。
  脱光衣服,一丝不挂的她,呈现在我的眼底,使我一饱眼福,也使我的心差点跳出来。
  只见她身子白皙,两峰浑圆而挺实,下来是一片又白又细又滑的小腹,那阵地上,丛林遍布,只是军事学上所谓的丛林,易於隐蔽,虽然隐蔽,但在我这双透视眼中,那草丛之中出现一裂痕,由北向南。奇怪,还有一石头,在那裂缝之中,真是易守难攻,朋友!想攻入这阵地里面,可不能硬的,只能用软的,否则她一下令,阵地防守,任你千军万马左冲右突,也絶没法动它一根汗毛,只有自己宝贝找苦吃而已。
  於是,我连忙脱去我的衣衫,赤裸的靠在她身边。我们两个赤裸,火热热的肉体,马上拥抱在一起。
  接著,我将她的玉腿分开。只见她的阵地大开,浮水直流,漫淹草丛。当我正想把那硬的阳具塞进她的阴户时,她立即缩了开去,并叫道︰「啊……啊……痛……」
  每次我要塞进去的时候,总是被打回头票。我狂暴的欲火,使我难过死了。我恨不得给她当「中」一「记」,把她插死。
  可是,当我发现她欢迎我的手指磨擦她的肉核时,我就用龟头代手指。一两分钟,当我的快感上升时,我的动作也加急了,同时她的淫水也流出来。我的阳具,这时也跟著滑进了一些。
  但是,我想再挺进一些,她又呼痛缩去。
  就这样,芳子欲拒还迎的又过了三十分钟之久。
  到了後来,我实在按捺不住。於是,我便不管三九二十七,双手环抱著她的腰,把铁似的阳具,对准她的阴户一挺腰,「滋!」
  大龟头已滑了进去。
  就在这时,芳子痛叫一声︰「哎呀!妈呀……痛死我了……」
  叫过声後,只见她两眼翻白,嘴唇发抖……
  我见阳具已破关而入,那容再事迟疑。於是我便挺身再进,直抵处女之宫。她痛的又痛叫起来︰「啊呀……我痛死了……没命了……」
  眼睛一闭,昏倒了。
  慢慢地,她醒过来,泪水汪汪,娇声说︰「哎……高零疯……请你轻一点好不好?」
  她轻声细语的求著,使我心生不忍。我依然慢慢的插、轻轻地抽……
  我的阳具轻轻地插进去,又慢慢抽出来,每插必至根,而抽则必抽到洞口。这样的抽插法,看起来似乎不过瘾,但实际上可以减少刚开苞的少女们的痛苦。
  经过了二十多分钟,我看芳子的表情,已没有痛苦的表情,相反的,已露出一点微笑来。
  看来她已尝到甜头了,只见她轻言道︰「啊……零疯……这样很好……」
  但是,这时我实在忍耐不住了,赶紧叫快动作抽插,只插的她又叫苦连天︰「哎唷……哎唷……这样不行……痛……不行啦……太痛了……不要……插得……太快……你要插死……我了……慢点……轻点嘛……哎唷……呜…鸣……不……啊……」
  我不顾她的死活,狂插了几分钟,我才射精了,一股牛奶般的精水,直向她子宫射去。
  这种快感,真有说不出的美妙,我痛快的欢呼起来了,直笑不停。
  但是,芳子却惊叫道︰「哎唷!你出精了……」
  「嗯……」
  我答道。
  「那我怎么办?」
  对呀!她还未出精。
  我於是提起劲,又再猛狠的插,直插的她浪叫连天︰「哎唷……美……美死了……太舒服了……要升天……了……唔……升天……了……」
  果然一股浓厚的处女精喷射出来。
  我们两人缠绵了一会,我才把阳具抽出来,她便又大惊小怪的叫道︰「你……你的阳具有血……」
  原来我的阳具沾满了她的处女血液,她却不知道是她的,还以为是我的,我於是叫道︰「你看!你看!」
  「什么事?」
  她问道。
  「你看你的阴户上……」
  她一低头看,只见她自己双腿间已沾满了鲜血,她惊慌万状地叫道︰「我流血了……哎呀……你干的好事……都是你……」
  「没有关系啦!」
  「呜呜……呜……你弄破人家的……流了血……还说没关系呜……」
  「哎呀!亲爱的芳子小姐,这每一个女人却要经过的,何必难过呢?」
  「呜……鸣……要是给别人看到,那多羞死人!」
  「谁知道呢?我又不告诉别人。」
  我费了半天,才把她哄住,安静地离去。第二天中午,我去拜访芳子和她母亲石桥夫人。
  那天,芳子凑巧不在,我就叩起门来,石桥夫人出来一看是我,马上叫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呀!」
  「嘿嘿!鼎鼎大名的铃木机车董事长的公馆,怎会不知道?尤其是有夫人你这……这美娇娘在此。」
  我打趣的说︰「真的吗?说实在,我至今还真想念你,想念我们在船上的那一段日子。」
  她说完,已陷入一片美好回忆中。
  只见她面泛红潮,春心荡漾,望著我说︰「亲爱的!零疯!只有你能满足我的欲望,你的东西进入我里之後,我彷佛人在天堂中,现在,你来了,带我去天堂,好好用的你宝贝,插死我……」
  「好的!我定不愿你失望就是。」
  她满足的说︰「到我房间去!」
  「我要你保持此刻的风艳。」
  於是,她领著我到她的房间去。
  当我们两人脱光衣时,她又说了︰「零疯!我希望你能够住在日本,不要回去,我每月供给你吃喝,好吗?」
  我抱住了她,精赤赤地,肉按著肉,我说︰「你有什么新鲜话,我们边玩边说!」
  於是我便抱她上床,自己在她怀里躺著。
  「我玩的方法也是新花样。」
  她说著用著她的玉手捧住我的脸,把我的嘴拉过去含在她的嘴唇上,她又说︰「我一看见了你︰花穴儿便不主的张开了,花心难受的发痒,真难受死了。」
  只弄的她浪声叫好︰「噢……亲爱的,你是我的阳光,我……美死了……舒服极了……我要升天了……啊……升……天……了……」
  果然一股骚热的阴精射出来,使我的抽送发出阵阵节奏的声音来,她开始喘气,後来又歇斯底里似的……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9/09 14:30:42

(十一)
  我要离开日本时,她开了一张十万美元的支票给我,使我不禁愣了一下,向前吻了她,又和她到附近的旅社去销魂了一阵,她才满意的走,且叮咛我,以後一定要多到日本来找她。真是浪婆子!
  在离开日本飞往台湾的飞机上,我们这一行十人,都在点著钞票,看此次出外表演,共赚了多少钱,结果我嫌了最多,蓝欲莉赚了第二,邱沅梳最少。
  那些女歌星们不禁埋怨起来︰「哼!真不公平,高零疯有女人可玩,又赚了最多钱,而我们每个女的,却都带著红肿的阴户回来,钱却比人家少,真是不公平!」
  「是吗?真不公平!」
  我们这次到外国去表演,差不多有三个月,回来时已经是秋的来临。
  我们回来,受到了各界的欢迎,同时受到歌迷们的拜会与邀请,他们甚至对我们各个邀请,我是没什么,那些女歌星们可乐死了,又可吊大头,好好地榨一些油水,多赚些钱。
  这一天,我在家里睡午觉,忽然接到一位名校商专的女学生李倩的邀请,她约我到国宾看「第三类接触」那场电影。
  那场电影确实不错,很有水准,也很玄,玄得就像女人的穴儿一样,洞洞不同。
  看完电影,已是深夜近十二点了。
  为了礼尚往来,於是我便对她说︰「李同学,谢谢你请我看电影……」
  「哪里的话!」
  「现在我请你去喝一杯咖啡?」
  她看了手表後,说道︰「时间不早了,我想回去了。」
  「李同学,急什么,还早吗?等下我送你回去好了。」
  我不管她同意否,就拉她到汉中街的「月宫咖啡厅」。
  咖啡厅内的灯光很暗,火车座的背椅很高,通道上摆著场物,悠扬的音乐,正播送著《流水年华》的曲子。
  这种浪漫情调,真是适合情人们谈情说爱,可惜我和她并不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而是初相逢的。
  火车座的椅子,小小的,正适合二个人紧紧相依在一起,她对我说︰「高先生……我怕……」
  「哎……怕什么……我又不会吃掉你……」
  说罢,我轻抚著她的头发,另一半挽住她的腰。
  李倩是一个大学生,但看情形好像还未接触异性的爱抚过,我不禁心头又起欲念︰「斩掉她!」
  这时,她又说道︰「高……先生,回去吧!」
  「嗯……」
  我的嘴虽答应,可是心和手并不答应。
  我的嘴频频做无声的轻吻,由头发、脸、一步步吻到她的额头。我的手也不甘寂莫,由上而下,从腰部慢慢移到她胸前的「突出部」。
  啊!处女的乳房,真是好玩,硬硬的富有弹性。
  渐渐的,她已倒在我怀中,呼吸急促,低声的说︰「高……先……生……不要……嗯……」
  她受到我热烈的抚摸,全身不安地扭动著,双手也紧紧的抱著我的身体,面红心跳,吐著芳香热气。
  这时,我的嘴慢慢的吻向她的嘴唇。她害羞的闪了开去,但我并不灰心的说道︰「倩,我……让我吻吻你的唇,好吗?」
  最後,她敌不过我,终於让我的嘴印上她的唇,并用舌尖向里面进攻。
  我的亲吻,配著爱抚,形成了一首疯狂的乐章,一个节奏升起一阵热情,吐入她的口中,她颤抖的说︰「高先生……我……零疯……抱紧我……」
  这个春情已动的少女,她好像想避开我的攻势,似乎又不愿意,这时,她竟同样的「以唇还唇」的迎凑著。
  显然的,她已情不自禁,我不得不保持这个良机,以遂我的野心。
  於是,我很快的付过账,连抱带搂的把她带进一家旅社去。
  刚进入房间,我已从她的身上闻到处女的芳香了。我一只手又渐渐地在她的乳房上活动起来,按著,我便一张臂,一把搂住她,又热烈的吻她,过了一会,我把她抱到床上。
  她的呼吸变的急促,她已沉醉在我的爱抚中。
  当我解开她的第一个钮子时,她曾经推著我手,想爬起来。可是,我怎可能让她爬起来?我的唇由她的唇移到她的胸前,频频地吸吮著她的乳头,此时她已完全的陷入一片欲海里。
  这时,只见她迅速的喘息著,像在期待著一场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高……不要……我怕……」
  「不要怕!」
  我的手指已伸到她的阴户去了,使她连连的打了几个寒颤,同时,一股骚水自她的处女之宫倾泄而出。
  这时,她紧咬银牙,眉头深锁,气息急促,我知道,她已答应了,只是女孩子怕羞,不好意思说出口。
  於是,我连忙拨开她的腿,握著发硬的阳具,对准她的小阴户,往里就塞,这个「处女之宫」大门,我弄了大半天,才把龟头送入。
  突然,她满脸痛苦的叫道︰「啊……哎……好痛……」
  竟是黄花少女,我不能真的使她受不了。
  这时只见她不断的摆动著,同时呻吟著︰「哎呀……零疯……哼……很美…太美了,我这一生……从没有过的快感……我……下面……唔……出水了……啊……嗯……」
  在数次的剪彩中,我当然知道她出水了,我就问她︰「你出水了?啊!这么快就出水了?」
  我的阳具被她的淫水一浸,便更形粗大起来,把她的阴户塞得满满的。我的大龟头顶紧她的子宫口,既刺痛,又快感,一股酸麻透过全身,舒服极了。
  渐渐的,她由陶醉中醒过来,气息喘喘说︰「高零疯……你的东西……真怕人……害得我……刚才……又痛……又舒服……我……我……好……痛快……又好舒服……」
  於是我以自信的口吻说︰「我要让你连续地出十次水,痛快十次!」
  说罢,我又猛烈的插著她。
  我的大龟头像雨点似的,落在她的花心上,不到一会,她的淫水被带得「滋滋」地发向,由阴户顺著屁股,流湿了床上一片片了。
  这时,她虽然迎击著我疯狂的攻击,但她却摇著头,气喘喘的说︰「不……不要……啊……零疯……你……又插得……我要死……痛快死……了……」
  她的臀部不时向上挺,这淫荡的动作与呼声,刺激的我更发疯,更猛烈的猛抽猛插。
  只见她半闭著眼睛,手臂缠在我身上,她那肥大的屁股不停地扭摆。
  她被我一阵狂插狠抽,全身猛烈的在震颤,浪水直冒。她双脚钩住我的腰,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摇,口中不断地哼著骚声浪语,似乎初尝人生美妙的快感与舒畅。
  她的这一声声浪叫,一阵阵摆动,导发了我的欲潮,使我精神百倍,「插」志昂扬。
  我一连疯狂的抽插,共插了百来下。这时,她已如醉如迷,小又出了二次水。
  这时,她的整个身体,似乎已娇弱无力,但还是纵体承欢,大屁股不断上下挺退,迎著阳具的抽插,同时口中娇呼道︰「零疯……嗯……哥哥……宝贝……我痛快死了……我太痛快了……啊……又出水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