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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8/25 08:32 / 1452 / 24
【小说】家族侍奉


(一)序章 返家
  灰夜中一台公车飞快的奔驰在通往神奈川县深山的国道上,同时这也是今天唯一一班通往【立鹤村】的公车,後座稀稀落落的乘客中,有一位长发乌亮,面容白皙,穿著xx女高制服,身材姣好的高中女生正满脸忧愁的望著窗外发呆,在乘客中更显气质出众。
  是的,这正是我【安倍 晴美】今年刚满18,从小便离开深山的大家族,在东京都上学;在我的记忆里儿时对家的景物早已模糊一片,我的家人依稀只记得那位充满威严的爸爸,与待我如母的姐姐,还有很淘气的弟弟,跟一位时常跟在我身边慈眉善目的管家,还有那从未见面便已过世的母亲。
  我们家在当地是望族,身为安倍家的旁支早从平安时代就大红大紫官运亨通,直到曾祖父那代自愿退隐,隐居到神奈川某处不知名的深山内建立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立鹤村】,理所当然现任安倍家当主的父亲即是立鹤村的村长,半世袭的管理制度即使现在村内的派出所与政府单位也需听从父亲的话,权力之大宛如一个小王国;一个日本的国中之国,古老且封闭。
  生下来便是大小姐的我,理所当然不能违抗父亲的话,正因前几天接到父亲大人的来信,要我满18岁便急速返家参加家族的成年礼,尽身为贵族的义务。家书短短几行字交代不清,这正是我现在在车上发愁的原因。
  我一边望著窗外的细雨,一边在心中告诫著自己不管父亲所谓的「义务」是什么;是相亲也罢,是结婚也好,自己未来的幸福绝不可以被父亲摆布,这次回去无论如何要好好回绝父亲大人才行,但是却不能让父亲在村子里的威望尽失,这对我来说才是难题啊!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终於在终点站立鹤村的站牌前停了下来,车外不远处早已停了一台高级私人轿车,看来父亲早已派人来接我了,我没多说什么搭上车回去我久违的家。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25 08:32:36

(二) 家之牢
  进入立鹤村後不久,眼前出现一栋高耸的城堡,虽是战国时代的建筑但是内部早已改装现代化,该有的电灯自来水等一应俱全,让人一眼便看出此大户人家非富即贵,大宅的门口站著一位黑西装的老者正等著我的到来。
  车一停我高兴的跳出搂住那位老者。
  我:「山岗爷爷好久不见,10年不见您依旧如此健康。」
  山岗是我们家忠心的老管家,从我爷爷那代起便开始似奉我家。家中大小杂事都是他在安排,从小跟我也是无所不谈,可以说是我最信任的人。
  山岗:「大小姐恭喜您满18岁,是大人了,以後要好好听当主的话。」
  我与管家一边哈啦一边便被领到我自己的房间,一打开我的房门,摆设依旧但原本畅通的窗户却不知不觉多了好几跟厚粗木条,把内外给隔绝起来,我不喜欢这样的房间格局,感觉自己就身在牢笼,如笼中之鸟。
  问了老管家,虽闪烁其词但也给了我一个合理的答案,说是最近村里治安不好常遭小偷,当主为了加强保安便把一楼我与姐姐的房间窗户全用木条封死只留下些许空隙透光。
  我也没多做怀疑就把行李一放准备更衣,但这时女仆却帮我拿来了一件巫女净衣说是成年礼指定要穿的服饰,但是净衣材质却是异常透明,穿著如雷丝般透明的巫女净衣还被要求不准穿内衣裤,看著镜中的自己36d傲人的胸部与两颗粉嫩小蜜桃是那么明显,我的脸早就红了起来,再往下看一团浓密的耻毛别说近看清楚,远看也是很清楚,丰满的屁股曲线与玲珑有致的腰身也看的清清楚楚,镜中那个淫荡的暴露狂真的是我嘛?如果有洞我真想钻进去。
  我跟女仆抗议著,一刻都不想穿那种怪异的服装,但女仆说我们安倍家的女生成年礼的传统服装都是那样的,没什么好害羞,还说我姐姐当初也是这样穿,还说我太大惊小怪了,要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勒。说完便把我的房门带上,最惨的是还把我从东京带回来「正常」的换洗衣裤行李全拿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几乎光溜溜的在房里发呆。
  确实我也累了,一头倒在床上,但怎么却也睡不著,下体凉馊馊的是我18年来首次体会裸睡,翻来覆去还一边想怎么没听姐姐提过成年礼仪式还要穿这种怪衣服?如果仪式上有男子,那我不就‧‧‧想到这里我自己都打了个冷颤,心里安慰著自己这是不可能的,明早再问姐姐好了,就这样朦胧入睡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25 08:32:42

(三)惊恐
  一道刺眼晨光穿透窗户木条缝隙射进我的房间,晒的我不由自主想要用手臂盖住双眼。
  铛!铛!
  伴随清脆的生铁撞击声,我赫然发现怎么自己的双手无法自主移动。
  这突来的惊吓让我反射性地从床上坐起,端详巡视了自己的手脚,不知何时被上了拘束具。
  如狗项炼般的皮质颈枷正套在我的脖子上,从颈枷两边分别延伸出两条短铁练与套在我手腕上的两个皮质手枷相连接,过短的两条铁炼限制了我双手活动范围,正确来说是我两臂弯曲被吊在与肩齐高的半空中,当然拘束具连接处分别锁上了精致的银色小锁,要靠我自己解开似乎是不可能的。
  我左脚脚踝上套著一个上锁的皮质脚枷,与脚枷相连的铁炼一端直直没入我床脚边的墙壁,有限的活动距离让我只能在床周围移动,甚至无法触及房门,更别说想逃跑了。
  身上羞耻的衣服加上拘束具,被剥夺自由监禁的我,惊恐的叫著扯著脚上铁炼,铁炼铛铛作响的不协调噪音与这宁静的早晨真是明显反差。
  我泛著泪高喊著:「有没有人啊!过来帮帮我,山岗?姐姐?爸爸快救我。拜托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但终究无人理我。
  随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哭乾了泪,喊哑了喉咙。无助的我缩在床上一角啜泣。
  稍微冷静下来的我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是绑架?是爸爸的仇家找上门?还是‧‧‧?」
  终於打破寂静,我的房门外传来铛!铛!一阵铁炼拖地的声音,我可以确信这铁炼一定是跟我脚上的铁炼是同材质,都是那样清脆。
  卡!一阵开锁声我的房门应声被打开,出现在我眼前的正是我熟悉的身影,安倍家现任当主【安倍 信三】也就是我的父亲大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25 08:32:54

(四)姐姐
  我:「爸爸救‧‧‧」
  看到父亲大人本该高兴的我,却让下一幕场景吓的把叫到一半的话硬吞了回去。
  父亲大人背後跟著一位与我穿著一模一样的美丽女子。不、应该是说趴著一位跟我穿著一模一样的乌黑短发美丽女子,穿著半透明雷丝状巫女净衣掩盖不住她那美丽身材,38D的双乳因为在地上爬行的关系左右摇摆晃动互相碰撞,皮质首枷上系著与我脚踝上一样的铁炼,那正是我刚刚听到铁炼声音的来源,而铁炼的主人正是我的父亲大人,唯一与我不同的是,我的下体什么都没穿;而她下体却穿著一件亮皮质且上锁的贞操裤,仔细一看还发现女子裤底有两根圆形棒状物正在发出嗡嗡的声响,虽看不出它们插入的有多深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它们很粗大。
  那女子在父亲大人背後缓慢的爬著,因为被插入异物的关系女子显得爬行很吃力,透明浓稠的分泌物不断从她胯下的贞操裤边缘溢出沿著美丽大腿流到地板上,从她来的路上延伸出一条明显的「水线」,直到她爬到父亲大人的脚边(我的房前)才停下。她依旧不敢抬头看我,脸颊泛红娇喘著凝视著地板,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我:「姐姐?!是你吗?」
  听到我的呼唤,趴在地上的女子终於抬起头望了我一眼却没有说话,随即又把头低下去。
  是的没错,她是我的姐姐【安倍 早苗】,大我两岁今年20岁,在她18岁那年打电话来我东京都的公寓,很高兴的跟我说她要回老家参加成年礼,还说要拍一些仪式美丽的照片给我看,但是之後随即失去了联络,我一直以为是她忘记分享照片给我了。
  我们姊妹个性差异很大,姊姊早苗个性温柔,对新奇事物的反应有点天然呆,但她作事很细心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型女性,与我这种不拘小节粗枝大叶的个性完全相反;唯一相同的是我们都有一副天使般的脸孔魔鬼般的身材。
  我吃惊地转头望向父亲。
  我:「父亲大人请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
  同时我用下巴指了指我身上的拘束具‧‧‧我:「还有早苗姐怎么变成那样?」
  我:「父亲大人你信中的家族义务到底是什么?」
  压抑在我脑内一堆的疑问顿时如溃堤般涌出,连珠炮般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25 08:33:04

(五)权力的代价是牺牲
  父亲大人望著我房里的天花板,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反而问我一个问题。
  信三:「晴美,我聪明的女儿,你觉得要一个人长久效忠自己最有效的手段是什么?」
  我歪著头想了一会:「金钱!给他大量的金钱。」
  信三摇头缓缓道:「不是金钱,金钱虽然有效,但是更容易把人的胃口养大,为了追求更多的金钱他随时可以离开你。」
  我马上插话:「给他权力与官位。」
  信三再次摇头:「官位虽然可靠,但是遇到有野心之人,自己反而更加危险。」
  身为班上优等生的我,怎会放弃来自父亲问题的挑战。
  现在寂静的房间里除了门前姊姊胯下双按摩棒发出的嗡嗡声响外,已无其他杂音。
  我望了趴在那里的姊姊一眼,用发抖的声音道:「难道是女人‧‧‧」
  这时父亲把望著天花板的头放下来用炯炯有神的双眼看著我。
  信三:「没错!我们家族在这立鹤村屹立443年,至今权力与地位依旧不动摇依靠的就是我族内的女子,这些年来一直由我族内成年女子用成熟的身体侍奉著立鹤村内的男子,才让我们这村不致於人口外流,把村里男人巩固了就不必怕他们妻小要搬走,只要村内的人为我们家族所用,我们就可以一直世代繁荣下去,这就是权力背後的牺牲,我的女儿早苗与晴美你们要感到光荣,现在是你们可以报效我族尽你们义务的时候了,而且你们母亲当时也是如此为我族牺牲奉献。」
  当父亲大人还在长篇大论的时候,我的头脑早已一片昏眩,回想历史课本上有提到日本有古村用村长女儿活人祭山神,也有用村长女儿活人祭榖神乞求来年丰收,怎就是没有像我家用村长女儿活人祭给村民,乞求永恒的权力。
  或者我自己该庆幸至少我不必牺牲性命,不必死是吗?我边想边苦笑著‧‧‧终於父亲大人发表完他的长篇大论,我轻轻的道:「父亲大人,那要我怎么做?」
  信三:「嗯!早苗会教导你一切,好好听你姐姐的话,晚上成年礼仪式别给我丢脸就好。」
  父亲丢下这么一句便转身把拴在姊姊首枷的铁炼解下,拍了姊姊丰润的屁股一把,「啪!」一声,清晰地在白皙的臀部上留下一个红掌印。
  信三:「进去!陪陪你妹妹,很久没见了吧!」
  呜~早苗姊姊低叫了一声,便缓缓爬进我的房间。
  父亲顺手把我的房门带上并同时上了锁。
  现在我的房内只剩下我与姐姐两个人尴尬地对望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25 08:33:14

(六)陷入绝境
  尴尬的气氛让我房内空气急冻起来,并不是我不想说话,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破冰。
  难道要说「好久不见,姊姊你好吗?」。不,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过的不好了。
  约莫过了3分钟,当我还在思考如何打破这冷场时,趴在那边的早苗姐先开口说话了。
  早苗:「那个‧‧‧抱歉,晴美可以让我过去你那里休息吗?」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
  早苗姐爬向我的床边,上半身伏在我的床沿,双膝依旧跪地,表情有点痛苦,身体不断扭动,且发出阵阵呻吟声。
  我见状本能地想过去扶她一把,但是却被他用手势制止了。
  早苗:「‧‧‧阿‧‧‧嗯‧‧‧呜,拜托不要过来,不要看我!阿‧‧‧我不行了,对不起忍不住了,出来了、要去了,阿‧‧‧阿‧‧‧阿」
  早苗姐纤细的身体如抽筋般抽搐著,右手压著自己胯下的两根按摩棒,大量的汁液喷发如泄洪般由贞操裤两边沿著早苗姐的大腿内侧流到地上,积成了一滩小水洼。
  我看傻了眼,姐姐被按摩棒搞到潮吹,而我却只能杵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姐姐身体停止阵阵抽搐,右手离开了她胯下正在嗡嗡作响的按摩棒,转头望向一旁的我用喘气的声音说。
  早苗:「抱歉,让你看到这么可耻的画面。」
  我如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我:「姐姐你穿的那是什么鬼东西,我帮你拿掉它,一定很不舒服吧。」
  早苗摇了摇头对我说。
  早苗:「没用的上锁了,这件东西我穿二年了,自从成年礼的仪式後它再没有离开我的下面,除了日常的侍奉服务与洗澡如厕外,那两根东西根本没有机会拔出。」
  姐姐用有点哀怨的眼神看著自己下体那件亮皮贞操裤一边说著。
  确实如姐姐所说,那件特制的贞操裤除了在腰部上锁使无法自行脱下之外,还有一条细铁炼穿过姊姊胯下与两根按摩棒底座一体成形锁在前後贞操裤的裤头上,一方面抵住不让按摩棒行走时滑出,同时也让人无法自行取下。
  我:「不要了,我们去报警,离开这里。」
  早苗:「虽然我有想过报警,但是行不通的,只有村里唯一的派出所才有电话,行动电话这里也是圈外。无论如何都会被父亲大人发现的,而且村里的警察都是父亲大人的走狗。」早苗姐摇著头。
  听到此我真的绝望了,难道我真的只能当父亲大人巩固权力的工具苟活一辈子,让村民发泄性欲当肉玩具。我怨、我恨,为何自己会生在安倍家。
  大概是知道我心意的姐姐这时靠了过来,抱住了我,把我的头埋入她胸前圆润的乳房中。
  早苗温柔地说:「不要怕,姐姐会保护你的。」
  我情绪溃堤两眼湿润,两行泪从我清秀的脸庞滑落。
  我心中告诫自己就算身体已堕入黑暗也不能放弃一丝逃离这里的希望。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25 08:33:25

(七)我的逃脱计画
  经过一下午与姐姐的闲聊。我从姐姐口中探出了一些我要的关键性答案。
  首先我知道了要解开我身上拘束具的方式,是必须当个出色的肉玩具,每天指名侍奉时努力服务村民提高自己在村民心中的评价,然後等到口碑传到村长父亲大人那里被认可後允许除去身上的枷锁,姐姐还说她足足花了一年的时间才得到父亲的认可把拘束具拿掉;是的,身上枷锁一天不除去,我一天就无法实行我的逃亡大计。
  第二点,每个月村里都有所谓的团体侍奉,即是我们姐妹会被带到政府机关、学校、派出所、或者医院等场所,服务那些听命於我父亲大人的公务员,进行集体性交就是团体侍奉。那是我唯一的机会能接触到派出所电话的时机,如果能好好把握机会或许能用电话对外求救,离开这个地狱。但是每个月安排的行程无法事先得知,完全是碰运气;即便如此,有一线生机我也不会放弃。
  听著姐姐述说她这两年来如何成为出色肉玩具的故事,我心中暗自盘算著逃脱计画。
  未知与失去目标使人害怕,如今我已经有明确的目标就是逃离立鹤村。
  出卖肉体即可达成这个目标,我知道我的身体即将堕落,但是我的心已经不再迷惘,我会与宿命抗衡直到最後。
  与姐姐谈话聊天期间,她也不断地泄了好几次,而且她尽说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男女淫荡之事,但是这段时光却是她这两年来最开心的时候,露出平时不曾对外人表露的灿烂笑容。我十分佩服我姐姐的乐观也感激她对我的支持,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当初没有我姐姐,我大概早已被黑暗吞噬。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25 08:33:32

(八)我的成年礼
  夜幕低垂,无云的天空高挂著一轮皎洁的明月。
  村子里唯一一条通往山脚下神庙的铺石子路两旁挤满了围观的村民,今晚村子里全员几乎都动起来,热闹程度丝毫不输城里的庙会。是的,他们全是为了观看我的成年礼而来。村长女儿的成年礼,这可是何等盛大隆重的大事啊。
  我走在铺石子路正中间,身上依旧穿著那件若有似无的巫女净衣,我若隐若现的好身材引来围观村民的阵阵口哨声,让我羞愧红了耳根低著头,我很想用双手去遮住我的重要部位,可惜我的双手正被手枷限制吊在脖子位置附近,让我无能为力,只能很扭捏地走著,导致行进速度很缓慢。
  这时,跟在我後方的姐姐凑到我耳边悄悄跟我说。
  早苗:「晴美,走路大方点,大方露出给村民看,你越扭捏那群色鬼越爱看,学学姐姐这样。」
  我转头瞄了姐姐一眼。
  现在她虽然体内被插了两根按摩棒,下面爱液直流,但是脸部表情却很自然。不像我跟烧红的铁盘一样红,而且姐姐她还边走一边向围观村民挥手致意,简直就像偶像明星在办签唱会。
  果然,伴随热烈的欢呼声有村民忍不住,边大喊「早苗,我爱你」边冲了上来。
  只是那个可怜人马上就被围绕我们两姐妹旁,身穿黑西装高180公分的安倍家御用保镖给压制,并架了出去。
  姐姐很厉害,我虽然已有觉悟却无法像她一样把羞耻拋脑後,但是姊姊给了我勇气,我依然低著头但是却加快脚步,穿过那有点斑白的红色鸟居,进入那座古老寺庙;即是今晚成年礼仪式举办的主会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25 08:33:40

(九)仪式
  进入寺庙,映入眼帘是全桧木建筑的内室,主殿上恭奉著威严的不动明王,前方主祭神主大人与父亲大人正在谈话著,而姐姐也不知何时悄悄站到父亲大人身後,我转头望了下四周,观礼贵宾已经入席,在我右手边有五位戴著木制天狗面具的男人跪坐在草席上;同时在我左手边也有五位戴著木制狐狸面具的男人跪坐在草席上, 大殿两旁放著照明用的高架火盆,昏暗的照明使我无法看清那些贵宾是谁,但是能被受邀的肯定是地方上的士绅吧。
  不同於外边的喧闹,这里庄严肃静,即使一根针掉落地板都可以被听到。
  这时听到父亲出声了。
  信三:「各位贵宾,感谢拨空参加小女晴美的成年礼,今日过後她将跟早苗一样加入似奉的行列,请各位到时再多多教导她,时间也差不多了让我们开始今天的仪式吧。」
  父亲语毕,四周随即传来一阵拍手声。
  父亲退下,换神主上场,在神主的指引下,我被带到会场中央并跪趴著,脖子首枷被神主用力扯扣到地板上一个突起铁制扣环,我的脸几乎都快碰到地板了,只能靠戴著手枷的双手臂撑著不让自己脸贴到地板,这时的我已经成一个羞耻的狗趴姿态,头低屁股高,我的私处已经无法被衣物遮掩完全露出。不但如此,更过分的是神主还吩咐要人在我双脚脚踝套上棒枷,现在我不但被迫露出蜜壶跟菊穴,双脚还无法靠拢,只能趴在那里任人摆布。
  当神主拿著法器念完一堆我听不懂的祝词对我洒盐净身後,便绕到我身後。一阵电流从我背後窜到脑门,我颤抖了一下。
  我红著眼没有哭,因为我知道这是我的宿命。
  我用羞涩的语气说:「拜托请温柔一点,我还是第一次,我怕痛。」
  後边传来神主苍老的声音。
  神主:「你说你还是处女是吗?」
  我没有回答只有默默点头。
  看来主祭的神主并不满意,又大声的问了一遍。
  神主:「你说你还是处女是吗?大声的回答我,晴美。」
  我被神主愤怒的声音吓到,强忍在眼眶周围的眼泪终於滑落下来。
  我哭泣著再一次大声地说:「对啊,我真的是处女。」
  就在我说完,原本安静的会场突然出现一阵骚动,那些戴面具的人不知道交头接耳地说些什么悄悄话。
  这时,苍老的神主声音再度从背後传出。
  神主:「晴美小姐,看来您的仪式要稍微变更一下了。」
  然後神主便退到旁边,再度与父亲大人商量起什么东西来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25 08:33:50

(十)肛奉
  当我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时,神主与父亲已经商量完毕,当神主再度站回场中,周围再度回覆之前的肃静。
  神主大声向众人宣布:「根据祖先的遗训,处子之身的女人需留给她的丈夫破处,任何人不可剥夺那丈夫的权利。但是晴美身分特殊,必须尽似奉的义务,所以与村长商量後决定。今後,安倍晴美只被允许用後门来似奉直到她结婚,这样的决议在场的各位应该没有异议吧。」
  周围再度响起无异议通过的掌声。
  听到这宣布趴在地上的我哭喊抗议著。
  我:「只能用後门似奉?那是什么‧‧‧是我都必须靠脏穴来高潮吗?我连当一个正常女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吗?我不想当一个只靠後门高潮的变态啊!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父亲大人‧‧‧」「呜呜‧‧‧呜‧‧‧呜呜‧‧‧」
  正当我讲到一半,嘴巴冷不防被塞入一颗球状多孔塑胶口塞,硬是阻断我的发言权,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悲鸣。现在的我看起来更狼狈了,从一只趴在地上的母狗,变成一只趴在地上流口水的母狗。
  我放弃抗议不想发出声音了,想说话也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而且还会让更多口水从口塞的孔洞中流出,更显狼狈,於是我安静了下来。
  这时神主那苍老的声音再度从我身边传来。
  神主:「晴美小姐,这样安静不是很好,肛奉是村长大人也是你父亲决定的谁也改变不了,我的任务结束了,接下来交由专业的医生检查您的处女膜,然後把您那用了18年的骯脏菊穴洗乾净,穿上特制如您姐姐一般的贞操裤成年礼就完成了,当然为了不破坏您的处女,您专用的贞操裤只有菊穴那根按摩棒而已。」
  我无法说话,转过头去恶狠狠瞪了神主一眼,望著他的背影慢慢从成年礼仪式中退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25 08:34:04

(十一)仪式上的凌辱
  在神主离去後不久,一位年轻穿著白袍戴著口罩的男医生提著外诊皮箱出现在我眼前,他蹲下来看著我。
  医生:「戴著这东西很难受吧!要我帮你拿下来吗?」医生温柔地指著我的口塞球说。
  我一边流著止不住的口水,一面对医生点头。
  医生:「我帮你拿下你可别再大吼大叫了,好好配合我完成仪式可以吗?」
  我再次乖乖地点了点头。
  口塞球被拿下,我终於恢复说话的能力。
  我低声道:「谢谢!」
  医生:「嗯,让我们先来检查一下你的处女膜是否完整,然後再来浣肠,之後再穿贞操裤OK。」
  我不想挣扎了,我一心只想快点完成这耻辱的仪式。
  我冷冷的说:「随便。」
  医生绕到我身後,我的头被首枷固定在地板上无法转头,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只听到身後皮箱打开一阵金属碰撞声。
  医生:「要来了喔!不要乱动,有点冰忍耐一下。」
  啊!我叫了出来,我感觉有一种金属器具触碰到我的阴唇并持续穿进我的小穴,到了一定深度停止後,我感觉我的小穴正慢慢被那金属器具撑开。
  医生:「嗯~很健康!是漂亮的粉红色,你们看她的阴道像花瓣一样一开一合。」
  原来周围那些面具男,现在全移动到我身後跟著医生做起「医学观摩」了医生:「还有这里,你们看有一层膜是吧,这是她的处女膜,很完整她是处女没错。」医生拿著强光手电筒照著我的小穴。
  喔!~10位面具男点头异口同声发出了解的声音。
  我的小穴正被11个不认识的男人视奸著,而我却无能为力。
  其中一个面具男突然说:「你们看这淫娃,被我们这样看著居然有感觉了,这里都出水。」
  我大声地否认:「没有!我没有感觉,你们不要看,不要再看了,医生我那里很不舒服。」我哭求著我:「啊!不要碰那里,求你了。」原来有一个面具男用食指伸进我的小穴沾了爱液,直接塞进嘴里品尝起来。
  我真的好想死,受到这种羞辱。
  医生与病人游戏就这样过了十分钟,在场贵宾们大概全把我的小穴检视了一遍。满足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金属器具收起从我小穴慢慢抽离。
  我啜泣著:「医生够了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医生:「还没完喔!刚刚不是说过要帮你浣肠,把你那脏脏的地方洗乾净啊」
  我绝望地扭动著身体,「什么?不要了,我不要浣肠,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呜‧‧‧呜‧‧‧呜」想到伤心处,我放声哭了出来。
  「啊!啊!好凉~什么东西流进来了」我惊恐地叫著。
  不管我怎么哭求医生始终没有放过我,浣肠球一颗接一颗往我的菊穴里灌。
  我闭著眼表情痛苦说:「求你不要再灌,我肚子很涨,受不了,要坏掉了」
  我脚边已经放了3个空的浣肠球,菊穴也还插著一个,医生正用力挤压让球内液体流入我的直肠。
  现在我的小腹已经鼓成一个小丘,不知情的人看上去还以为我有两三个月身孕了。
  医生:「好了,就先这样吧!」医生灌完第四个浣肠球後说。
  过了三分钟,医生一直站在我身旁观察著我。
  我肚子持续发出,咕噜、咕噜的腹鸣。
  浣肠是一件很神奇的事,当液体流入肠内我只感到涨,但是放置一段时间就会有一种便意持续袭来。
  我痛苦地说:「医生,我想上厕所,让我去上厕所好吗?」
  医生:「就直接拉出来吧!」
  什么?要我在一堆不认识的变态面具男前拉屎。要我这大小姐做这种违背礼俗道德的事,简直比要我的命还可怕。我想著。
  我哭著说:「不行我做不到,只有这件事不可以,拜托」
  医生走到我身後。
  医生用挑逗轻蔑口吻说:「晴美小姐,你知道吗,医学上有记载如果过分忍便会得便秘喔,你看看你,小菊花都激突了起来,身体也在颤抖,忍的很辛苦吧」
  医生说完还故意用手触碰一下我的菊穴。
  我双脚被棒枷撑开,屁股无法夹紧,光靠意志忍耐著袭来的便意已经很辛苦了,如果这时还被外力打扰肯定会在众人眼前大量喷发出来。
  我:「啊!不要碰那里,我快忍不住了,求你让我去上厕所。不管医生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不要让我在这么多人前面拉出来,求你了。」我真心地说医生走到我面前再次蹲了下来望著我。
  医生:「你说的应该是真的吧!那我给你两个选择。」
  医生从外诊皮箱内拿出一件跟姐姐几乎一模一样,有一根按摩棒的亮皮贞操裤,放到我眼前。
  医生:「第一个选择:在会场上众人眼前耻辱地拉出来;第二个选择:求我帮你穿上贞操裤用上面的按摩棒塞住你的菊穴,封住让它暂时不乱喷。你自己选吧。」
  我哭颤地说:「你‧‧‧你是恶魔根本不是人。」
  确实不管是哪一个选项对我来说都是无比的耻辱,但对有点洁癖的我来说,两者相比我想还是会选择後者吧。
  医生催促著。「快选择喔!不然会越来越难受」
  我吞吞吐吐地说:「‧‧‧第二项‧‧‧塞‧‧‧帮我塞起来‧‧‧拜托了」
  医生:「这是贵族千金求人的态度吗?要恭敬一点说,跟著我说一遍『请医生帮肉玩具晴美穿上贞操裤,并用按摩棒塞住我那淫荡的脏穴。』」
  我再次流下不甘愿的眼泪。我没有选择。
  我:「呜‧‧‧呜‧‧‧请医生帮肉玩具,呜‧‧‧呜‧‧‧晴美穿上贞操裤,‧‧‧呜‧‧‧呜,并用按摩棒塞住我那淫荡的脏穴。」我一边哭一边说出那耻辱的字句。
  说完我非常伤心地哭泣著,因为我知道从现在起我不再拥有作为人的自尊,不再受道德礼教规范,我【安倍 晴美】只是一个肉玩具,要为家族尽肛奉义务。
  医生很满意地,帮我解下棒枷并且帮我穿上贞操裤,且用粗大的按摩棒强行插入我的菊穴止住那阵阵袭来的便意,痛‧‧‧我的菊穴真的很痛,痛的我满头大汗全身颤抖,但是这些身体上的痛远远比不上我被彻底凌辱且人格破坏的心痛。
  我的成年礼仪式结束了。
  贵宾散场,父亲离去,姐姐走过来解开趴在地板上的我。我两眼无神地站了起来,用空洞的眼神望著姐姐没说一句话。
  姐姐温柔地安慰著我,「很痛吧,受苦了。我们回去吧,这一切会过去的。」
  是的,我过去正常人的18年人生真的过去了‧‧‧我想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25 08:34:12

(十二)肉便器
  一路上姊姊领著我回家。我们俩始终保持沉默不语,虽然现在我不必怕会当众丢脸,但是我的肚子却疼痛的要命,腹鸣频率也逐渐增加。中途我数次因为肚子太痛而停下脚步歇息,姐姐她总是在前头安静地等著我。
  我现在终於能体会,为什么姐姐在家里总是要趴在地上学狗用爬的,因为对我们而言下体被插入异物,行走时容易软脚而跪下来,坐下时更容易压迫到原本的按摩棒使它更殁入身体内,更加难受。狗爬式对我们肉玩具而言算是最轻松的一种姿势了。
  好不容易我与姐姐回到家,我终於忍受不了,开口向姊姊求救。
  我:「早苗姐,我肚子好痛,救救我。」
  早苗:「我们去问问父亲大人,看是不是能帮你拿掉後面的肛塞好了。」
  我默默地点头。
  进入玄关遇见刚回来的父亲大人。姐姐顺道问了父亲的意思。
  早苗:「父亲大人,晴美她肚子很难受,是不是能帮帮她?」
  父亲看了我一眼。
  信三:「早苗,你这么关心你妹妹,你就当肉便器帮她解决好了。」
  肉便器!?这个词我是第一次听过,完全不知道其含意。肉便器要如何帮我解决肚子痛,我很怀疑。
  姐姐初听到父亲说肉便器,先是一怔,随後便点头答应说好。
  我在旁拉了姐姐衣袖一下,悄悄地问。
  我:「肉便器那是什么,我要怎么做?」
  早苗:「晴美你就先蹲下来,保持如厕的姿势就好,其他交给姐姐。」
  我没多做怀疑随即蹲下,因为姐姐从小待我如母绝不会害我的。
  父亲见我蹲下便走过来,拿出钥匙解开我腰部菊穴按摩棒的铁炼锁头。
  正当我还在怀疑什么时候父亲变得如此温柔体贴肯放过我时,突然姐姐躺下,把头一伸到我胯下。
  我大惊,急忙制止。
  我:「姐姐,你想做什么?那里很脏的。」
  早苗:「妹妹,一会等我拔出按摩棒後你不要忍了,全部拉出来就好,知道吗。」
  我睁大眼,吃惊地望著早苗姐。试想著如果那根被早苗姐拔出,那我体内的秽物不就全喷到姐姐的脸上了。我不想要这样啊!为了我姊姊如此的牺牲也太大了。
  我摇头:「姐姐,你不要管我了。」
  正当我想放弃起身站起来,姐姐已正在抽离我菊穴的那根按摩棒。
  我:「啊!不要这样‧‧‧早苗姐不要。」我急哭了。
  但是姐姐没有理会我,持续地把我的止便按摩棒整只抽离我体内。
  顿时,全身的便意如排山倒海席卷而来。我痛苦地强忍著,但是却也喷出一两滴咖啡色的秽物。
  我:「拜托,姐姐快离开,我不行了,要出来了。」
  早苗:「不要忍了,姐姐帮你解决。」
  语毕,姐姐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那一伸一缩菊花门,并把嘴张开。
  我:「啊!啊!啊!我忍不住了‧‧‧对不起‧‧‧」我身体颤抖高声喊著。
  「嘶~」一股强劲的咖啡色水柱从我的脏穴激射而出,直灌早苗姐的嘴巴。
  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恶臭,我看著姐姐正咕噜、咕噜大口吞咽著我排泄的秽物,我心中对自己充满了无限懊悔,与罪恶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25 08:34:20

(十三)亲情羁绊
  夜深人静,窗外庭院传来青蛙呱呱的鸣叫声。
  夜晚就寝时间是我们唯一比较轻松的时候,体内按摩棒的锂电池被女仆们拔下拿去充电,虽然体内异物感的不适依旧,但是至少不用忍受高潮不断泄个不停的痛苦,听姐姐说那是为了让我们肉玩具能获得充分休息,让隔天的侍奉更有品质。
  我在姐姐房间躺在姐姐的身边跟姐姐一起睡觉;晚上姐姐当完我的肉便器後,我便向父亲提出今晚想跟姐姐睡在一起的要求,父亲也欣然答应了。也许是我对她感到有太多亏欠,又或者是太久没见的思念之情,连我自己也不清楚。
  今天发生太多让我惊讶的事,我无法入睡便与躺在身边的姐姐聊了起来。
  我:「早苗姐‧‧‧睡了吗?」
  早苗:「没喔,晴美怎么了」
  我:「为什么‧‧‧为什么早苗姐要帮我到那种程度?」
  早苗温柔地对我说:「那没有什么,侍奉过程会遇到很多类型的变态村民,其实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父亲也是为我们好,怕我们无法应付各种的突发状况,因此常训练我们。这些别放在心上了。」
  我沉默了一会,心想这难道就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吗。
  我:「早苗姐好坚强,难道你不怕吗?」
  也许我真的说中了关键。换姐姐沉默了。
  过了一会,身边突然传来姐姐阵阵的啜泣声。
  我吓了一跳急问:「姐姐你怎么了?」
  早苗:「没那回事,其实我也怕,姐姐真的好怕,不知道每天醒来会遇到什么村民,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方式凌辱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能继续撑下去。这两年来,我尽量让自己堕落沈溺在肉欲中,不去想那些未来的问题,就是因为我没有勇气独自面对明天。」姐姐继续说下去「但是,但是‧‧‧就在这时候你来了,晴美。我很开心至少我不用再孤单一个人去面对那些事。」
  听著姐姐说著,原来这两天姐姐表面的坚强与淡定,全是装出来的,其实她也跟我一样怕的要命。
  我侧过身去望著姐姐说。
  我:「姐姐你不再孤单一个人了,晴美会陪著你,不会丢下早苗姐的。」
  姐姐伸手抱著我,我们两一起哭起来,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亲情羁绊吧。
  情绪稳定後,我对姐姐说出了我心中的逃亡计画,并请求她的协助,她先是一阵吃惊,但随後也决定全力支援我,在短时间内把我调教成优秀的肉玩具以换取父亲大人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