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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去年,可以说是我人生转折点的一年。我辞去了干了十六年的乡村中学教师的职业,来到福叔在深圳的鞋厂里打工。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福叔是我们村里一个有名的暴发户,上世纪八十年代一穷二白的福叔身无分文的来到深圳闯荡,也许是凭著老一辈、又是农村人的那种吃苦耐劳和敢於拼搏的精神,三十多年下来,福叔不仅有了自己的工厂,也积累了几千万的身家。
也许几千万在发达地区不算什么,在深圳这里也是毛毛雨,但对於我们当地可是不得了的事,福叔那时可算一无学问、二无家底,仅凭自己的双手就创造了村人想也不敢想的天文数字,所以可以想像我们村里人是多么崇拜和尊敬他,每次福叔回乡下省亲,村里的干部都会不约而同的来探望他。
说起福叔这个人,今年59岁,和我四叔是发小,以前听四叔(已过世)说福叔从小人就老实,而且干活特别卖力,从不喊苦。和他同龄的夥伴也总喜欢欺负他,但福叔从来都是笑笑,不与他们计较。
如今福叔在村人眼里可算是飞黄腾达了,但福叔为人还是很低调,从来不在人们面前夸夸奇谈,把自己说的多有本事。而世人常道的为富不仁这点,在福叔身上也截然看不到,话说福叔在深圳这种灯红酒绿、物欲横流的大都市里生活了三十多年,但可贵的是还充满了乡下人的那种质朴,他热心村里的公益事业,每年都会给村里的中小学校捐款捐物,并且经常资助常年患有疾病的老人家,总之就是难得的一个大好人。
看到这里,也许有朋友会想之後的篇幅里福叔会不会也也在色欲中迷失。可以肯定的说没有,即使是这类文章,也不是出现的每一个人都会这样,况且这本源自真实生活,虽是小说,还是尽量维持原貌比较好。从心底里,我尊敬福叔,虽然没有文化,没有干出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他的奋斗史以及他的为人都令我尊敬。虽然平凡,但假如我们所在社会的富人都能像福叔这样,那我们的社会肯定会更加「和谐」。
再回到我怎么去深圳的这件事上。原本在村里也教了十多年中学数学,虽然待遇和某些大城市的中学教师压根没法比(天壤之别),老婆也只是在家门口开著家小卖部,十多年的家庭收入去掉生活费及必须开支,也就存下八万块钱,加上刚起了新房子,到县城置办了些新的家具,也就所剩无几了。
恰巧去年春节,福叔回家省亲,顺便探望了重病在床的四叔(说到四叔也真够倒霉,人辛苦了大半辈子,前年末的一天下午,骑著电瓶车喝了点酒去小学接大孙子,结果去的途中被一辆施工车给撞了,当时就伤得很严重,给转到县城医院,後来估计是工程老板把相关部门都送了钱,四叔反而因为醉酒横穿马路自己承担了近半的责任,人家赔的钱全用上,自己家还背了十多万的医药费),钱花了,人也没治好。
福叔因为和四叔从小就非常要好,承担了所需要的医疗费用,还给了我堂妹一家二十万元,让他们夫妻两口子和四婶好好过日子。四叔走的那天,福叔还特别来到我家,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去深圳,给他厂子里打打下手,记得他是这么跟我说的:「珠娃呀,你也是咱么村里有学问的人(这里不好意思解释一下,兄弟名字里有个珍珠的『珠』,从小父辈们都喊珠娃,後来长大了尤其外地上了大专回来了别人都不这么喊了,四叔还是一根筋改不过来,去我学校里看我,还当著宿舍同学的面这么喊,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另一件就是九十年代初期,我们村子里还没几个能上到高中毕业再考取外界的高校的,兄弟不才,虽然只是个专科院校,但那年村子里总共就两人考取。因此四叔一直把我当有学问的人看待),有没想过跟我去南方发展一下,你现在还不到四十岁,也有知识,只要用心,将来肯定能混得有出息的。」
本来也就打算这样一直当个教师,虽然钱不多,但养家糊口也够用,但看到四叔这场飞来横祸一下子花了这么多钱,人民币的价值似乎在我的脑海里瞬间大幅贬值,万一将来有个什么,又或儿子长大上了大学,那般吃穿用度怎么是我们这种家庭能承担的啊。想著现在正值壮年,何不拼他一下呢,再说四叔也是从小看著我长大的,总不会害我啊。於是和老婆小彤商量了一下,就决定年後和四叔一起南下。
记得临行那晚,我和小彤在床上酣战得天翻地覆,彷佛想把那几个月的电都充完一样。我握著她白嫩的脚丫,又吮又吸。不知道为什么,从小我就喜欢盯著女人的脚,小彤虽然是个村妇,但一双小脚却保养得很好,光滑细嫩,然而平时也未曾发现她特别留意,这大概是无心插柳吧。
我这个毛病不晓得是怎么养成的,上学那会儿,也读过图书馆关於弗洛伊德的相关著作,比如《梦的释义》,《日常生活的心理病理学》,应该是先天後天兼而有之吧。
从上学那年代看见大街上的女孩赤脚穿著当时比较流行但却朴素的凉鞋,到现在看到的女性赤脚踩著各式各样新颖诱惑的凉拖、凉鞋,我的肉棒就非常兴奋,非常想把她们的脚趾和脚丫放在嘴里吮吸,摩擦自己的肉棒,然後把大量的精液射在她们的脚掌上。现在年龄虽然大了,但这种爱好不但没有减少,却与日俱增。
说到底,sis的那些电影对我的推动作用也不小。
因为这个毛病,平时工作中也会遇到很多女性光脚,好在本人克制能力算很强,总不会刻意盯著女性的这些部位驻留太长时间,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据说李敖也很恋足,看来著名学者「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也超脱不了俗界)。
话说初到深圳那会儿,福叔带我认识了一下他的厂子,给我安排做库房管理员的下手,因为库房比较大,负责的师傅带9个保管员(我也算一个),而且我主要是代替离休的一位老李做做进出库记录的工作,重活师傅也很少安排我去做(大概是福叔关照的吧),所以每天工作任务也比较适中,至少比在村里当老师轻松很多。
住的地方,我开始想住在工厂宿舍或者找一个便宜点的小套居室。但福叔这时候似乎又帮我安排好了:「珠娃,去我家里吧,反正地方也大,青青(福叔的女儿)也不在我们身边,你和我们住在一起,正好有个照应,花婶和我都没拿你当外人。」听福叔这么说,心里虽然很愿意,条件又好,又不得花钱,但想想还是婉言回绝了福叔。因为毕竟初到此地,已经处处受到关照,再住到老板家里恐怕厂子里其他人都会对我有点看法。福叔见我一直推辞著,也就说:「那好吧,反正你要来可以随时搬过来。」
说到宿舍,没想厂里职工宿舍正在搞基建(福叔这个人真是少见的老好人,这年头碰上这么个老板算是工人阶级的大幸了,想想富士康的同胞,默哀吧),老工人大多在本地都有家室,外地的年轻员工都领了暂时性的住房补贴在厂附近合租。我一个人都不认识,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地方,一时真犯了难。後来同事张师傅通过开中介的老婆给我在距离厂附近十公里左右的地方找了个旧式小区的小套住房。虽然陈设比较旧了些,但至少在乡下长大的我来说也比较适应。
吃住都解决了,只有埋头工作了,就这样干了大半个月,白天上班,有时晚上还和福叔一起出去应酬应酬,我虽然不懂什么,但也能给福叔带点酒。有时早下班回来了就去附近的网吧上会网。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这话一点不假,虽说跨进四十不惑的年龄段了,但原来每周和老婆的两次性生活是少不了的,周三和周六是我们约定好的时间。
现在老婆不在身边,果然觉得难以忍耐。怎么说也是少了五六次做爱啊。尽管每晚都会和老婆打打电话,但老婆不善於打情骂俏,更多的是比较关心我的生活起居。而且要她做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赶到这里那更是不切实际。
就在这种煎熬中又过了半个多月,转眼,都三月中旬了,南方这里的天气也比较暖。这个时节大家都穿著一件单衣,一点也不冷。到了晚上,特别是那些比较热闹的地方,总会有很多「职业女性」出现,以前没来深圳的时候就久闻大名,来了之後果然名不虚传。
看到这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老婆又不在身边,不禁感到心里非常痒痒。
终於,理智被欲火战胜了,我决定找个女人泄泄火,好把这些天一直压抑的性欲好好发泄一般。
想著想著,就来到和福叔上次陪客人吃饭的一个餐厅那条街,一直向北走是个电玩城,旁边的一条直弄堂里面开了很多家花花绿绿的按摩房、理发店。这也算个比较有规模的「红灯区」了。看著那些店门口的小姐一直向外招徕著生意,大多是年纪在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其间也被几个小姐拉了一下,但我想到毕竟人生地不熟,万一是黑店,进去被宰怎么办?於是便撇开她们,继续沿著胡同向里走,路上也三三两两的遇到些妖艳的女人,不时的搭讪著像我一样的「过客」。
但我看她们不是长相实在不能恭维(解释一下,对女性相貌要求并不高,只要人看起来比较乾净,不过分磕碜就行了),就是表现得太做作,毕竟也怕得病。
无奈只得继续走著。渐渐走到了弄堂尽头,周围也没有什么人了,难道今天运气这么背,找个小姐都找不到。
正当我叹气之际,耳边传来一阵轻柔的声音:「先生,你需要服务吗?」
我循声看去,突然眼前一亮:倒不是遇仙女了,只是那个朝我说话的人正是我喜欢的类型。只见胡同右面的路灯下一个穿著白色连衣裙的女子向我走来。她缓缓靠近,仍然怯怯的说:「先生,你要服务吗?」我这才定睛打量著她。这个女人穿著一套纯白色连衣裙,赤脚踩著中邦坡跟凉鞋(无带,根据妻子穿这种鞋估计,这女人身高比妻子略高一些,在1米62左右),她大约三十七八岁,盘发,面貌还算清秀,没有涂很浓的唇膏,仅仅是素颜。体态也属於丰腴的类型,胸部耸得高高的,露在外面的大腿和胳膊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很白。
我愣了一会儿神,女人却依然在等著我的回复,我连忙回过神来:「恩,价钱怎么商量。」
女人先是有点欣喜,随後眼神又变得黯淡起来:「快餐50,包夜100。」
「那我包夜吧。」
女人轻声问道:「你有地方吗?」
听了这些,不禁感到有些奇怪,难道是刚出来的,随即回复道:「有的。」
「那好,我跟你走。」女人依旧细声说道。
於是我搂著女人的肩膀,开始往回走。女人开始竟然还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然後便依从的由我搂著。虽然来这种地方的男人多半没有什么好事,但我始终不愿意让别人认为自己是个单纯的嫖客,也许在夜幕下,离开了这里,我们会被认为是一对平凡的夫妻。
就在我们走到弄堂中央的时候,刚才的几个站街女看到我搂著这女人,竟然愤愤的在背後骂了她几声:「不要脸的烂货,到别人地盘抢生意。」说的是广东方言,当时我大约听懂了一些单词。然後竟然发现女人似乎很怕她们,抓著我的手臂,加速向前走去。那时,我心里不由对她产生了些同情,真可谓「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只不过我的境遇要比她好很多。
我们到了公交车站台(穷啊),等到了回去的车。坐在车上,我发现她只顾望著窗外,我注视著她一双略带忧郁的眼睛,不禁对这女人更加感到好奇,她的长发齐肩,似乎洗过,洗发露的味道很香。就这样注视著她,突然她发现我在看他,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不觉过了多久,到了终点站,我就像刚才一样搂著她的肩,和她一起向住处走去。到了门口,我开了门进了屋子,女人先打量了一下,然後便脱下鞋,赤脚走了进来。
(二)
此刻,想到压抑了一个多月的欲望马上就能好好发泄一番,不禁兴奋起来,只觉心跳加速、喉咙发热。我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这女人,把她推到墙边,女人比我矮半个头(兄弟个人情况还没介绍,不穿鞋净身高175,不穿内裤净重141斤)。她有点惊恐,虽然被我一把抱住,但双手还是做著挣扎,她抬头望了我一眼说:「在这里吗?」哦,在小客厅里恐怕是不好,我松开抱著她的手,先把客厅的窗帘拉了起来,然後带她进了卧室,收好窗帘,总之外界是不可能看到屋内的情况了,我也放心下来。
我让她坐在床上,准备脱衣服。女人犹豫了会儿,又说道:「能把灯关掉吗,我不习惯开著灯做这事。」这时我有点火:「你怎么这么多不习惯?到底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呢,你说不习惯,我还不习惯来深圳呢。再说关了灯,我怎么看得到你身体。」
女人听了,无奈的低下了头,默默地脱起连衣裙来,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我发现她的皮肤真的很白皙,也比较光滑,话说在这个年龄段的女人能保持成这样也很不错了。她里面系了件黑色的文胸,把两个膘肥白嫩的大乳房衬托得高耸诱人,乳沟很深。「把文胸也脱掉吧。」我命令式的说道。
女人仍低著头,面容似乎显露出羞赧之色。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是第一次出来做这个吗?」
女人依旧不正视著我的眼睛,自故说道:「别问这些了,行吗?」
「那好吧,你脱吧。」
女人缓缓从身後解开文胸的背扣,然後整个文胸就从胸口滑落下来。只见她两个白皙的大乳房饱满而高耸,皮肤比较细腻,褐色的一圈乳晕很大,比老婆小彤的略微浅一点,两粒圆圆的奶头呈咖啡色,像成熟的果实一般镶嵌在圆润的乳晕上。小腹算不上平坦,但好在不过分肥腻,一道妊娠纹清晰可见,阴户周边也生著浓密的阴毛。生过孩子的熟女啊。看著眼前的春色,我的阴茎不禁硬了起来。
女人略略站起身子,把连衣裙脱到地上,这时我惊讶的发现她丰满白皙的大腿上有一块块很重的青紫,还有淤血,因为皮肤白的缘故,看的特别真切。这时我的心一下凉了半截:「妹子,你这是被电瓶车撞了还是怎么的,怎么会弄成这样?「(当时还真以为是被撞了,压根没想到是刚才那些站街女弄的)。
女人说道:「没关系的,过几天就会好的。」
「你说没关系,我可觉得有关系。」说著,我赶忙从床柜里拿出一盒云南白药(出门在外的,万一有个磕磕碰碰的,也好早做准备,老婆想的还挺周到的)
女人见了,一再推辞说不用。我也有点急:「你说不用,但我觉得要用,我是你的客人,你得听我的话。再说我可不喜欢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女人上床,这块我给你贴上,剩下的给你自己更换。说著我不由她拒绝,坐在她腿边,把膏药给她贴上。女人感激的说了声:「谢谢你,这钱你最後扣掉吧。」
「不用了,虽然我们可能今夜之後不会再见面了,但听你的口音也不像本地人(後来知道她是湖南的),那我们现在都算客居他乡,也算同病相怜,互相照应下也不为过吧。」这话当时的确发自肺腑,一方面是我真的不喜欢女人身上有太大瑕疵,可能大家会觉得我要求比较高吧;另一方面是我真的挺同情这女人的,感觉她很不像干这行的。
女人这时抬起了头,水汪汪的眼睛毫不闪躲的凝视著我,又轻轻地说了声:「谢谢。」此刻,我也仔细打量了下她的脸颊,虽然算不上多么的美艳动人(事实上,同年龄的周迅、大S这类我觉得还不如她呢,妆化得像粉墙一样,卸了妆出去根本不能见人,另外周迅的公鸭嗓子也是让人无法消受啊,同为公鸭嗓子的台湾演员刘雪华虽然这方面也存在类似问题,但人家演技功底深厚,而且作为一个演员难能可贵的是对狠心拋弃自己的男人依然有情有义,哪像周迅这个骚货啊,东一腿,西一腿。裤裆发痒)
虽不是美艳动人,但可以说是五官端正、白净清秀,对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来说还是比较讨好人的。但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她的一双眼睛像极了九十年代一部热播电视连续剧《封神榜》里面的商青君。说到这个,可能很多80、90後的朋友不是很了解,我就简单解释下,那时正好是我高中毕业在家,父亲托朋友装了台黑白电视机,彩电全村就个把两台,黑白电视机也不是每家每户都普及,还得找到县城的「专业人员」才行,惭愧啊……九十年代初别说我们这种穷乡僻壤,就是发达一线城市,能收的电台也不多,全国热播的电视剧也没多少。那时晚上全家人围在一起看《封神榜》,除了剧情很引人入胜,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商青君的那双眼睛,虽不能用古典文学中的华丽笔触来形容,但却胜在显得多情。正巧女演员徐娅也是湖南籍的,只不过不同地方。只知道那个时候的我深深被她所吸引,是一个纯情处子对一个女性简单却纯真的感情。
徐娅所处时代的演员估计现在的80、90後基本没有人知道,(还出演过家春秋)。现在的孩子只知道周杰伦、陈冠希、杨幂这些。话说几年前的一节课上,我在评讲试卷,有个男生竟然在下面和同桌偷偷把玩周杰伦的cd专辑,当时我狠狠把他俩训了一顿,然後给我在墙角罚站。咱农村子弟凭的是什么以後能够出人头地?咱们有大城市孩子的优越环境,还是你们都有爱因斯坦、高斯的那些头脑啊,咱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读书啊。当时我也只觉得比较气愤,但如果他们看的是高胜美、孟庭苇、费翔之类,也许我就批评下而已,罚站就免了。(呵呵,这是在开玩笑啊,各位朋友不要觉得我对待学生比较粗暴)
扯远了,回来……女人的眼睛像极了商青君,因为那是作为一个男生喜欢的第一个女性形象,尽管无法接近,却难以忘怀。这双眼睛又是那么的多情,让人怜爱。我就在想这个女人是否也是一个多情之人。
我扶著她上了床,自己也很快脱光衣服。我问了她一句:「妹子,能告诉一下我你怎么称呼吗?我从来不和一无所知的女人发生关系。也许你可能不愿意说。」
女人略微迟疑了一下,说道:「叫我阿芳吧。」事後证明那是真名(姓名里面的确有个「芳」字)。
我又问道:「你有35岁吗?」
「今年37了。」
我回道:「好的,那你可以叫我珠哥,小哥大你两岁。」阿芳点了下头。我和阿芳因为是对面坐著,自然她的脚就在我面前。我用手掌托起她的右脚,仔细看了起来。脚的尺码大约和小彤差不多,应该在37码左右。脚弓柔嫩温腻,脚踝纤巧细致,脚拇指上的指甲也比较剔透。
(很多朋友不要认为不可思议,纯属无心插柳,其实不尽然,世间一切皆有因果关系。本人很恋足,平常也喜欢看看一些女明星的脚部特写,但很多脚部皮肤都保养得很差,脚弓也有点变形,这主要是高跟鞋和一些指甲油惹的祸,过高的鞋跟使脚後跟承受压力过大,脚弓发生形变,长此以往对足部健康影响可想而知。指甲油含的有害化学物质也不可小觑)
我把玩著阿芳的脚,情不自禁的把她的脚趾放在嘴里含了起来。她的玉足并不难闻,仅仅是女性的那种体味混合一点轻微汗味。阿芳见我这样,脸上显示出意外而不知所措的表情,脚也试图向後缩,可我抓紧了她的脚跟,不断地吮舔著她的脚趾和脚掌。不一会儿,她的脚丫上就变得湿湿的。此时我的肉棒也翘得老高,我抓住她的双脚说:「先把我这里弄一下吧。」说著就把阴茎夹在她的脚掌间不断摩擦。
阿芳惊讶的问道:「你怎么喜欢这样?」
我回道:「没办法,就好这口。再用脚趾把我这里弄弄。」不消多时,我的肉棒就涨得老大,随之我在她脚掌亲了一下便让她停止了足交。我靠近阿芳身上,双手按住她两个丰满白嫩的大奶子,把头埋在了她乳峰之间,从她柔软的乳峰上一直舔到乳晕,然後含住她的奶头,用牙齿轻咬著。
阿芳此刻双手虽轻轻地推著我的前胸,但身体似乎已经变得敏感起来。能觉得她身体在抽动,有时因为奶头被我的牙齿磨得比较疼,嘴里微微地呻吟著。持续了数分钟,我顺势摸了下她的阴户,已经很湿润了。同时我的肉棒也等得不耐烦了,准备插入,阿芳喊了下:「带上套子吧。」说著从连衣裙口袋里拿出套子给我套上,说真的我还是蛮扫兴的,平时和老婆做爱从不带套的,觉得隔著层东西总不那么真实。但这也无奈啊,於是我对好她桃源洞的入口,分开她的大腿,把绷紧的肉棒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只听阿芳「啊」的一声叫了下,我的阴茎已经粘著她的淫水进入了她体内,在她阴道里面冲杀。阿芳的阴道和小彤的区别在於,小彤属於外窄内宽型,开始进去有些困难,感觉阴道太小,但深入之後发现还是比较有弹性的。阿芳的阴道开始进去倒不多困难,也许是因为她出水很多,阴唇比较疏松开了,进去之後觉得纵深感比较平均,能恰到好处的裹住肉棒,另外她的阴道壁似乎厚些,或许是带了套子的错觉吧,总之很不喜欢带套做爱。我搂著她的腰,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此时的阿芳已不再带有开始那种轻微的抵抗,而是回应似的抱住我的後背,任我的宝物肆意地侵略著她的身体。那时,我猜想或许是她的身体已经接纳了我的身体吧。
持续插了五六十下,我们因为身体都太激动不觉流了很多汗,我也有著强烈的要喷射的感觉,终於我拔出了肉棒,快速的扔掉套子(这东西真讨厌啊),「
哗」的一下把精液都射在了她肚子上。阿芳懒懒的从床上爬起身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了下体。
本来,压抑了这么久的欲望,今夜该是好好发泄几番的,但看到阿芳大腿上的伤,想到刚才好几次大幅运动中的碰触,她似乎很痛,虽然意犹未尽,但有些於心不忍,便说:「今天就这样吧。」阿芳也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衣物,缓缓说道:「那就算快餐吧,你给我50好了。」听到这些,我心里有些不上不下,要不是看你比较可怜,今天我非把你操的站不起来不可。
我一把夺下她的衣物,阿芳双眼闪著不解的目光:「你还要吗?」我从上衣口袋里拿出200元,夹在阿芳丰硕的乳峰之间说道:「就算包夜,是我今天比较累了,多的一百算小费,我对你的服务很满意,这里的消费习惯你该知道的。
」虽这么说著,但触碰了阿芳的乳房,看著她的脚掌因为侧在床上而起的皱褶,我的肉棒又硬了。
阿芳不知道是因为多赚了一百感到高兴,还是了解了我的用心,(那时纯属猜想而已,再说怎么会有这样的嫖客呢,说不过去),感激的说了声:「谢谢珠哥。」
我继续说道:「虽然今天不做了,但毕竟你收了包夜的钱,也不该再接其它生意了,不如洗个澡,就在这里睡吧。反正我老婆也不在这边,多一个人也能排解下寂寞。」
阿芳「欸」的应了一声,便下了床向卫生间走去,看著她充满丰韵且随著腰肢摆动的臀部,我的肉棒肃然起敬。
大约过了一刻工夫,阿芳洗完回到了卧室,说道:「热水器好像有点失灵。」
「管他呢,老房子,老设备了,难免也会有点问题的,改天叫人修一下吧。」
「那你睡觉的时候还是关掉煤气阀好,也安全点。」
听了这话,我觉得这女人心还挺不错的,多情与否不知,但至少属於比较善的一类人。这我喜欢,我说道:「衣服就别穿了,和我一起裸睡吧。」
之後,我们并无太多言语,躺在床上各自睡去。我也故意揩揩她的油,手总放在她奶子上,腿也往她小腹上架。她也不言语。
(三)
就这样,之後我们就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夜。早上天还没亮,我就准备起身,因为平时一直有早起的习惯,看了下放在枕头边的表:五时三刻。这时却发现阿芳已经穿好连衣裙,并且轻轻地下了床。忽然看到我坐起来,阿芳微微地笑了一下:「你醒了。」我半开玩笑似地说:「怎么?准备要走了,也不和老公说一声,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嘛。」说著自己笑了起来。但阿芳却只是淡淡地回了声:「嗯,我得走了。」
也许是因为昨天没有尽兴,也许是阿芳给我的感觉和其她风尘女子不太相同,而且也是我比较喜欢的类型,我连忙问道:「那我以後还想找你的话,怎么联系你呢?还是去昨天的地方吗?」阿芳眼中似乎有些惊讶的神色,随後黯然地说:「我就在那附近。」
这时,我突然有种想进一步了解她的好奇心,於是说道:「妹子,你看我这儿离你那边也有不少路,下次我去你住的地方怎么样。」
阿芳听後,断然回绝道:「不行的,我那里不可以做这种事的。」
「你老公不知道吗?」
刚说出口,只觉阿芳似乎很痛苦的神情,随後凄凄地说:「我住的地方是招待所……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看她这种表情,我当下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什么了,也许这个女子遇到了什么家庭变故,又或者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因此才做出这种无奈之举。注视著她茫然措施的样子,我只觉得这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那双「有情」的眼睛此时也格外让人觉得心酸。
终於,我鼓起勇气,说出了我现在都不理解当时如何有这种魄力的一番话:「妹子,这个地方对我们而言都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如今你也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不管你我有著怎样的牵绊或际遇,我们却是遇见到了一起,也算是有缘人,你愿意住到我这里吗?」
阿芳抬起了头,又垂下腮说道:「大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昨天起就知道,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些事情只有我自己才能面对,我并不想麻烦到你。」
我说道:「你别误会,我并不是单纯同情你才这么说的,只是我也有我的难处,你看,我也是一个人出门在外,背景离乡,虽然有个落脚处,但生活上也有诸多不便,没有人打扫屋子,工作了一天,也没有人弄个热汤热水(咱虽农家子弟,但因为独生子的原因,爷爷奶奶自小也算爱护有加,除了些义务分配的农活,家务事倒很少去做,婚後也是这样,小彤负担了几乎所有的家务,也许她认为我是读书人吧,哎……可怜的读书人)。所以你能搬来这边,就算和我做个合租室友这么简单。这小套房我厂里有补贴,剩下要我自己出的也不算很多。你要做的就是每天打扫打扫这间屋子,弄点饭菜什么的,行吗?当然,也许你会觉得这么点钱想在深圳请个全职保姆,是不是太抠门了。」
阿芳听後只是默默低著头,转而望著我欲言又止。那时觉得虽不是完全说动她,但至少也有些作用,於是赶紧趁热打铁,我拉著她坐到床前,继续说:「你不用觉得欠我什么的,本来我也想请个钟点工,给我烧烧饭的(这话有些不实,兄弟自己说了都觉得心虚,每天在外面吃饭虽然不怎么划算,但四叔经常有些应酬带我参加,没有应酬的时候也让我去他家里一起吃饭,厂里食堂中午也有午饭供应,所以一个月真正要自己花钱的也就是早饭和几顿为数不多的晚饭而已)。」
「再者,我接著说道,」你住哪里不也一样吗,反正都不比自个家,你就权当换个地方好了,唯一不同的是咱们这儿环境虽说不上多好,但至少有人情味,比如昨晚你让我注意睡前关煤气阀是吧?如果你不提醒,说不定哪天真有隐患呢,你说是不,妹子?」
阿芳听著,仍是一言不发,於是我说道:「不做声就是答应了。那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阿芳焦急的说:「我……」
我不等她说完,就回道:「什么你我的,虽说你是个女流,但我们出来混的都得说话算数,你总不会让别人觉得你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吧?」
阿芳这才轻声应道:「那么珠哥的好意妹子就不推却了,只是如果你什么时候觉得反悔了,那就告诉我,我一定会搬走的。」
听她答应了,我顿时感到很高兴,便说道:「大丈夫一言,八马难追,外加九个香炉。」阿芳听了不觉「扑哧」笑了起来。忽然觉得阿芳笑得挺好看的,眼睛像徐娅那样多情,如果年轻的时候打扮一下也不会差多少呢。
不觉和她都说了一个小时,想起还得上班,早饭还没解决呢,只觉腹中有些饥饿,便说道:「妹子,你饿不,一起去吃点早饭吧。」
阿芳回道:「那好,我给你做,你冰箱里有些什么?」
「什么都没有,纯粹是个摆设。」
我拉著她站起来:「和我出去吃吧,反正我也得去上班。」阿芳轻轻答应一声,便穿起鞋和我来到外面。
说实话,平时早饭,我都是摊点上随便下碗面条加个荷包蛋就应付著上班去了,一来本人不怎么挑食,二来也可以省点钱。但想起这次和阿芳一起,也就不能照往常这样了。於是破天荒的来到了紫苑楼(一家比较高档的风味小吃)。
刚进门,热情的小姐就迎上来,笑盈盈的说道:「先生,太太早上好,两位吗?请跟我来。」
看来真把我们当夫妻了。然後我们就二楼窗口边的位子对面坐了下来。我悄悄地对阿芳说道:「看来我们挺有夫妻相的。」阿芳羞涩的笑了一下。接著服务员小姐拿来菜单请我们点菜,我问阿芳到:「你喜欢吃点什么?」
阿芳有些局促:「我随便什么都行,你看著办好了。」
服务员小姐便把菜单递给我,我说道:「你还是给这位小姐点吧。」说罢,女服务生充著阿芳笑了一眼,阿芳白皙的面颊更是「唰」地一下红了。看著阿芳似乎有点窘境,於是我只能代为点了。
服务生走开之际,阿芳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真是的,我再过几年都四十的人了,怎么还叫我小姐?」
我不以为然地回道:「那有什么,你现在不是正当年吗?」
「什么正当年,我丫头都17了,明年就考大学了。」
我继续打趣道:「如果你不让我叫你小姐,我就照湖南喊得叫你美女了。」
阿芳被我逗得焦急起来:「你也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不正经?」
我笑道:「怎么不正经了,我年前还是老师呢。你不要老皱褶眉头,要多笑,你不是西子黛玉这种类型的。」
阿芳似乎是无奈地笑了一下:「都老太婆了,还西子黛玉呢!」
我狡黠地回道:「我喜欢熟女,特别是美熟女。」阿芳又羞红了脸。
说到早饭,因为在老家比较喜欢包子水饺一类,就点了几样,记得是「蟹粉小笼包、绿茶鲜虾饺、酢皮鸡蛋挞、蜜汁烤香肠,两杯浓豆浆。阿芳看了似乎有些为我心疼:「你都这么花钱啊,这些太浪费了呀。」果然结账的时候花了近一百元,这还头一次经历这么奢侈的早餐,算了,安慰一下,人凡是不都得经历一下嘛,有利有弊,毕竟也到了肚子里了。
吃罢早饭,我和阿芳准备离开,我再次叮嘱了下:「晚上你就搬来吧。不要做不诚信的人啊!「阿芳幽然一笑,不置可否。
接著,我便走了出去。来到厂里,只觉一整天脑子里都在想著她,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来,生怕她改变主意。连老张要我把统计表给他,我拿给他的竟然是茶杯,只觉得茫茫然。然後在老张和几个同事惊异的眼光中,才窘迫起来。临著下午下班,心里一直盼著福叔不要再有什么活动,不然真得出问题了。还好,福叔下午两次碰见我,也没说什么。熬了一整天,总算碰到下班了。这时我急促的换好衣服,溜出工厂。拦了辆的士,打道回府。(又浪费了一下,要知道平时可是公车啊)
回去的途中,连忙关掉手机,以防福叔那边有什么变化,这样一来即使有事找我,也可以说电池没电了,回去之後一时忘了充电。到了家门口,想起阿芳要来,也没什么吃的,晚上再去馆子口袋非得破产不可。於是附近的菜场买了几样熟菜,然後严阵以待。
一直都六点半了,阿芳却还没有来,我的心不免感到焦急起来,担心她会不会中途变卦。就在这种紧张的担忧之中,门铃响了,我飞快冲到门口,开了门,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要等的人终於来了。看到阿芳还拿著一个厚厚的行李箱,我替她拎了箱子,让她赶紧进来。
一起吃著饭,我问道:「招待所那里退了吗?」阿芳轻轻「嗯」了一下。其间,我几次试探性地打探阿芳的家庭情况,可阿芳似乎不愿透露,只是说道:「
别问这些了,行吗?」於是只得打住。
吃罢晚饭,阿芳一边收拾著桌子,一边说道:「以後别这么花钱了,挺浪费的。」其实我也有此意,就和她商量了下以後的早晚饭问题,早上下完面条,煮个鸡蛋或者煎个荷包蛋都行。晚上买点素菜,我平时还是素菜吃的比较多些,个人饮食比较清淡,荤菜做点红烧肉或者炖些鱼汤就可以了。初步合计了下,大约每天五十元左右,於是我拿出五百块放到她手里:「这就算下个礼拜的吧。」
待洗漱完毕,我和阿芳躺到了床上。毕竟阿芳也不傻,虽然说是家务劳动抵消房租和夥食,但晚上的陪睡自然是少不了的,这点,我俩人似乎是心照不宣。
在床上,我侧著一边,并没有动作。阿芳看我未睡著的样子,脱下花边睡衣,轻轻用手碰了下我的胳膊,小声问道:「珠哥,你要吗?」
对於一个新鲜成熟而且很性感的女人肉体,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说「不要」
大概都是不现实的。但我一方面因为阿芳腿上的伤还未全好,一方面不想让她把我想的那么卑劣、乘人之危,和很多男人那样,只是在她褐色的奶头上捏了一把,说道:「妹子,今天你也累了,我也有点疲劳,早点休息,明天早起吧。」阿芳解释道:「没事的,我腿已经不疼了。」
「我真的有点累了而已。」
阿芳回道:「那好吧,明天我你给煮面。」
就这样,又过了一夜,相安无事,可我的兄弟明显不愿意了,一直翘得高高的……
第二天清晨,起身後,发现阿芳已经先起了床,原来她已经买好面条和鸡蛋回来了,在那起先一直闲置的小厨房里忙活著。不多时,热气腾腾的面条和煮鸡蛋便摆在了小餐桌上。我发现一点:就是湖南人喜欢吃辣,以前只是听过,这下眼见为实了。在之後和阿芳相处的过程中更是发现这点,能加辣的一定会加辣,不能的也要加一点。
偏偏我什么口味都吃得,唯独怕吃辣。虽然阿芳只是在我的面条里加了一点点,可吃著冒热气的面条,又带些辣,一会儿便渗出豆大的汗珠,阿芳见了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珠哥,我不知道你这么不能吃辣,我给你重做吧。」
我喝了一大口凉水:「不要紧,下次鸡蛋就不要蘸辣酱了。面条稍微放点,没关系,吃著还香一点。」嘴上这么说著,舌头仍然像火燎,继续大口喝水。
(四)
就这样,阿芳便在我这里落下了脚。和她相处的这两天里,发现阿芳是个很细心的女人,凡事都很顾及别人的感受,每当我通电话时,她总是知趣地跑到其它房里做事,(虽然就四十多平米的小套)洗著我们换下的衣物或者在阳台上晒著被褥。如果说小彤是个温柔平和的女人,那阿芳就属於善解人意的那一型,很多不起眼的小事中似乎都能看出阿芳时时想著身边的人。比如下班回家後,我比较喜欢喝杯凉茶,但早上出门的时候经常会忘记倒杯开水出来,必须又要等上半天。可自从阿芳过来之後,她除去购买了一些日常会用到的碗筷,还买了一个紫砂小壶,说是把开水倒进这里面,那回来的时候就不用再等热水冷却了。
生活中,我也喜欢把以前读过的那些书里的故事讲给阿芳听。记得以前给老婆小彤讲的时候,她总是一边做著家务,一边似听非听的随我一个人说著,也不知道她到底听进去多少,这对一个喜欢讲故事的人来说,不免觉著有些扫兴。但阿芳这点却不一样,无论她手里正在忙著什么,只要我兴致一高,开起口,她总会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耐心而有兴趣地聆听起来。她的目光恬静而又充满著一种期待,我肯定那不是一种娇柔做作的曲意奉承。记得一次,我谈起莫泊桑的《羊脂球》,阿芳饶有兴致的问道:「记得我上学那会儿,也从课本上看到有这本书,我当时就觉著好奇,羊脂球是什么来著?」
我回答道:「小说主人公的绰号。」
她又问道:「那为什么叫她羊脂球呢?因为她喜欢带项炼吗?」
这时,我不怀好意地盯著她高耸的胸前,把手伸进他的上衣口,在她白皙而有弹性的大乳房上捏了一把,说道:「因为她和你一样有大咪咪呀。」顿时,阿芳连忙拨开我的手,站了起来,娇羞地说:「不听你讲了,你这个人真下流,编这种东西来耍弄我。」我也正色道:「谁瞎编了,本来就是这样,不信下次我借你这本书看。」阿芳仍然有些愠恼:「我才不要看这种书呢。都是男人欺负我们女人的。」这到说对了。莫泊桑本人就是个性悲观主义者,小说也均以女性的不幸遭遇结尾。
虽然在生活中的一些小事上能把阿芳逗得「扑哧」一笑,但她心中真正的痛处我却无能为力,那就是她虽然搬来了这里,却不得不继续操持著皮肉生涯。每天晚上给我弄完晚饭,阿芳总会独自一人离去,只剩下我在这小屋里徘徊。看著她忧愁的面色以及身不由己的样子,我心里也涌起一阵莫名的感伤:虽然她不是我的女人,但我却不想看她这样下去。
在她刚搬来的那几天里,阿芳有时会回来的比较早,可有时连我都睡了,她还没回来。这行也许就是这样,不定每天都有生意,阿芳没有客人的时候,虽说赚不了什么钱,但从她的神色上我感觉却是比较轻松的。但没等到她回来的那几天次日,我看到她的神情却显得格外凝重,眼眶也变得红肿,似曾哭过。直到有天夜里我起床上厕所,才发现卫生间的灯一直开著,里面是淋浴的水声,心想:阿芳回来了?大概在里面洗澡吧。
於是,我耐心地等著,可等了很长时间,阿芳仍没有出来。直到她关掉淋浴头,才听到女人哭泣的那种呜咽声。
第二天清晨吃早饭的时候,我终於按捺不住了,我对阿芳说道:「妹子,以後别干这行了吧,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不幸,如果缺钱的话,我可以替你想办法。」
阿芳无奈的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就别管了行吗,只有我自己才能面对。」
听罢我愤然说道:「难道就是钱的事吗?要不这样好了,你不要再出去做了,我给你钱,你就做我的女人吧。」
当时虽然知道这是很不自量力的话,我只是一个初来乍到的打工者,这是我力所不及的,但竟然也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阿芳听罢,不再是平时那个轻柔的口吻,而是满面怒色的说道:「你当你是什么,你觉得自己是那些老板大款吗?你也不过是个打工的,竟然也想学人家包二奶。你还是管好你的老婆孩子吧。如果觉得我脏,嫌我是个妓女,不配和你住在一起的话,我不会硬是赖著你的。」说罢,放下碗筷,朝门外走去。
我怔怔地愣在那里:也许真的是我不好,不该多管闲事。她只是个可怜的女人,因为不得已的苦衷,受人欺凌,我这样说更是伤害了她。
随後,在厂里的一整天里,我都在想著阿芳一定被我说到了伤心之处,觉得搬来这里就是个错误,也许她一人独处,虽然生活会更加艰辛但至少不会有人对她说出这番话,伤害了她仅存的一些自尊;也许从这以後,她不会回来了。想著这些,心头不禁难过起来,午饭时间也没去食堂。这时,接到了福叔的电话,要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原来福叔下个礼拜要参加在东方巴黎(这个城市不难猜)举办的行业会展,他还租下了几个展台,藉此欲和华东地区的一些商家取得联系,以推广自家的产品。他的意思是想带我一起去,一方面能替他酒席上应酬应酬,一方面是我们这些小辈也不该一天到晚窝在自个家,应该多出去见见世面。因为是参展方,要及早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将出发。我欣然同意。
晚上福叔邀我去他家里吃饭,想著阿芳应该不愿意继续在我那里呆下去了,於是就坐上了福叔的A8。在福叔家中品尝了花婶准备的丰盛晚餐,福叔说道:「你花婶做了你最喜欢的芋头烧肉和糖醋排骨,来尝尝。」於是我们叔侄聊著家常不在话下。
吃罢晚饭,虽然福叔花婶留我过夜,但因为出发时间比较仓促,还有些东西没准备,於是我就告辞回去了。
拿起钥匙开门的瞬间,才发现房里亮著灯。阿芳正坐在客厅的小餐桌上等著我回来,上面摆著几个菜,都是我喜欢吃的,有芋头烧肉、青菜豆腐汤、糖拌西红柿。阿芳见到我,目光里充满欣喜的说了声:」你回来了,吃过了吗,要我给你热下吗?」
我惭愧的说道:「妹子,早上是小哥不好,说了那些让你难过了。」
阿芳听後眼里似乎闪著泪花:「别这么说,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是妹子不识好歹,反而冲撞了你,珠哥你可千万不要记挂。」
「恩,那以後如果你不想说的,我肯定不问了,直到你愿意告诉我为止。」
阿芳只是轻轻地点了下头,默默无语。
至於这顿饭,浪费总是不太好,话也说了会儿了,不如今天就当宵夜吃了。
阿芳看我还想吃的样子,便莞尔一笑:「珠哥,看你白白净净的像个书生,名字读起来也像个女孩子,怎么胃口这么大啊,难道你的『珠』同『猪』,你家里都把你当小猪养?」说著我们都笑了起来。
这时,我望了阿芳一眼:「今晚别出去了,陪你小哥说会儿话,好吗?」阿芳回道:「好嘞,反正今天我也没打算出去。」
晚上,我们都洗完澡坐在了床前看电视,我跟她说了明天要和老板出差,大约要一个星期。阿芳面色似乎有些怅然,但随即说道:「好的,我替你看家,等你回来。」
我闻著阿芳秀发上散发的飘柔洗发水的香味以及她胳膊上香皂和女性体味的结合,不自禁的搂住了她的腰。阿芳也心领神会地任我的手在她身上游弋。我按著她柔软的腰肢,然後把手伸进他的睡衣下面,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抚摸起来,阿芳似乎也有些动情。她站起了身,走到房门口顺手关上灯。
今晚的月色格外的好,可以用一部小说的名字《夜色温柔》来形容。於是,我关掉电视,把单人床移到了窗台内侧,拉开窗帘,这样即使没有窗帘的遮掩,我们坐在床的里角那头,外面的人也看不到我们,但我却可利用那柔和的月光欣赏著她诱人的胴体。
阿芳褪去睡衣,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文胸,她缓缓走到床前,温柔的注视著我,此时我们这对年龄相仿的男女都心照不宣。我双手捧起阿芳沈甸甸的大乳房,把头靠在她胸前,舌头轻舔著她白嫩的乳峰。阿芳轻声说道:「帮我脱掉吧。」
我伸手在她的後背将背扣轻轻一拉,阿芳两个丰满的大乳房顿时便得到了解放,在柔美的月光下,显得更加洁白。我抓著阿芳高耸硕大的乳房,一边挤压著,一边把她圆润的奶头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触著。阿芳那里似乎很敏感,她不自主的开始呻吟,情欲已被我挑了起来。
我继续吮吸著她的乳头,不时用牙齿将她们向外轻带,阿芳好像有点疼,但她却表现得很兴奋。我手上来摸她的下体,感觉有点湿润了,於是便用手指刺激著她的阴唇。阿芳是个水多的女人,在我的上下夹攻下很快变得滋润起来。我感觉时候差不多了,便把涨得高高的阴茎顶到了她的下体,那粗黑的龟头在月光的照耀下早已显得熠熠发光,我开玩笑的说:「你看,弟弟在像你敬礼呢。」
阿芳喘息著说道:「进来吧。」我只是不断地用龟头摩擦著阿芳的下体,不曾插入,我问道:「不带套子可以吗?」阿芳此刻有些焦急,但更多的应该是她并不把我当做是个普通的客人,於是向我眨了下眼睛似乎在说:「好的。」
得到她的默许後,我粗硕的肉棒顶著她的淫水一鼓作气地进入到她体内,只觉阿芳喊了一声,这时我重新感受了一下阿芳的阴道:」虽然不像处女那般紧缩,但很温暖,包裹感也很强。我俩都站著,我左手扶著她的腰,右手捺著她的奶子,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阿芳此刻抱住我的肩膀,任我的东西在她体内冲杀,我的龟头粘著湿润的淫水,不住的顶著她的阴道壁,更向子宫深处冲去。不知过了多久,龟头感到一股灼热射出了一发炮弹。
这时,为了重振旗鼓,我让阿芳给我口交,阿芳貌似从没经历过,见她没有回应,我问道:「妹子,愿意帮我弄吗?」阿芳犹豫了一下,然後伸手握著我的阴茎,用嘴含了起来,看来她真的没有做过,说实在的,那口技比老婆小彤的差很多,经常把我的龟头碰到她牙齿。我说道:「不是吃冰棍啊,多用舌头,可以多舔舔我的马眼。」阿芳虽然很羞涩地低著头,但也仔细地听著我的指引,卖力的学著。
感到恢复的差不多了,我让她转过身,双手撑著趴在床上,我从後面操她。
因为有刚才的热身,这次我的肉棒更加不费力的进入了她的桃源洞,我掰著她两个肉感的大白屁股,鸡巴像钻油的起子一样在她阴道里做著活塞运动。说实话,後背位我觉著驾驭起来比较轻松,只要藉著腰力,肉棒就可以很适当的接近她的花心。但後背位,女生可能比较累吧。只见阿芳身上都渗出了汗,毕竟这也属於剧烈运动了。为了增强视觉冲击,我时而在她丰满的大白屁股上重搧两下,拍的「啪啪」作响,时而双手捧著她膘肥的大白奶子使劲颤动著,终於又想射了,这次我问了下阿芳:「妹子,你到了吗?」
阿芳开始并不做声,我又问了一下。她才喘著粗气说道:「快了,你要射就射在里面吧。」
「那我等你一起吧。」於是我咬著牙硬撑了一会儿。
终於听阿芳喘息著说道:「去了。」於是我再也忍不住地在她身体内全面喷发,话说当时即使想拔也来不及了。只觉阿芳下面也流了很多淫水,我拔出龟头的时候,上面果然湿湿的。
看著阿芳和我,两人由於过度紧张以及体力消耗不少,都已满头大汗。我说道:「妹子,累不?咱休息一会儿吧。」阿芳便和我躺在床上,纷纷小憩。
当然面对著成熟性感的熟女,我欲望很强;况且阿芳也正值虎狼之年。於是我们又准备了第三波,我把阴茎埋在阿芳的乳沟里,让她给我奶交。随著肉棒在她丰硕柔软的乳峰之间若隐若现,我很快恢复了状态。这次我让她平躺在床上,分开大腿,我抓著她的脚跟,挺著肉棒顶向她的洞口,虽然以前和大专时代的两个女友都发生过关系,但那时我们性经验都不是很丰富,而且她们也很怕,所以双腿都夹得很紧,我也没能尽兴。像这样双腿大幅分开给我操屄的女人,就阿芳和小彤了。
我卖力的向她交著满意的答卷,时不时地舔舔她的脚掌心。阿芳的脚丫真香,是女人特有的体香。随著我臀部的一前一进,阿芳也不像刚才那番羞涩,而是忘情地呻吟起来。又过了一会儿,我又射出一炮。
因为连续作战三次,而且都比较激烈,不免感到有些疲态,於是只得先偃旗息鼓,玩玩阿芳的玉足。我一边握著阿芳柔嫩白皙的脚丫,一边问道:「你这种年龄,能保持得这样好,真不容易了。看来真是命中注定了,呵呵。」
阿芳也娇羞地说:「真是的,哪有你这样喜欢玩人家脚的。」说完,我握著她的双脚,把阴茎伸进她的脚缝之间,尽情享受起了她的足交。不多时,我在她的脚掌上射出了黏黏的精液。
做了四次,我有些力不从心了,毕竟前面消耗的精元太多,而阿芳也已经两次高潮了。我们并排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各自无言。虽然肉棒一时直不起来,但手还是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揩揩油。阿芳微笑著说:「都弄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不够啊,太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这时我轻轻抚摸著阿芳小腹的那道妊娠纹说道:「妹子,我还想再弄你一次。」
阿芳用指甲戳著我的额头说道:「你真贪心。」
她虽然口中这么说著,但还是顺从地向我靠来,我让阿芳坐起来和我面对面,於是她坐到我腿上,把阴道对准我的枪口,随时待我插入。我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再一次挺著肉棒进了她身体,这一次虽然不及前几次那么勇猛,反而有些疲态,但却是我们的身体贴得最紧的一次。阿芳紧紧搂著我的後背,我也同样紧紧抱著她。我们先是热烈地接吻,甚至互相吸吮著对方的唾液。而後我托住阿芳丰满的乳房,吸嘬著她咖啡色的软奶头,阿芳则不断地呻吟。後来通过和阿芳在做爱过程中身体的不断磨合,我知道了原来那是阿芳最喜欢的体位,即坐在我身上,我一边吃著奶一边操著她。
我打量著阿芳山丘似的大奶子,捏著她的奶头问:「妹子,你生娃的时候奶水肯定不少吧。」
阿芳回道:「嗯,特别是我生老二的时候,隔壁美姐和我同时生娃,她奶水不够,所以她们家小虎和我家冬冬都是我奶的。」
我遗憾的说:「要是现在还有奶,我肯定全都喝光。」
阿芳笑著说:「有本事,你吸出来,全给你。」说著,我故意惩罚她似的在她奶子上用力捏了一把,痛得阿芳大叫一声。
就这样,我们沈浸在情欲的海洋里不能自已。直到我们都筋疲力尽,才一起到卫生间冲起了淋浴,阿芳像个妻子一样给我搓著背,我也回报似的给她的乳房打起了香皂,仔细打理著这对刚才伺候过我的大咪咪。
(五)
次日清晨我早早就爬了起来准备出差的日用品,因为昨晚我们都在尽情做爱,这事儿到给落下了。阿芳也替我整理著平时要穿的衣物,俨然是亲老婆一般。
收拾完後,她照例去了厨房间给我煮面条,回想著昨夜和她的香艳情景,以及将来的好几天都碰不了她,心里不免又荡起些波澜来。
我来到厨房间,看著忙碌的阿芳,手上来揽著她的腰肢,把肉棒顶著她的丰臀,阿芳有些不情愿的说道:「别闹了嘛,没看人家在忙吗?」
我从背後搂著她,凑到她耳根小声说道:「芳,我还想弄你一下。」
这时阿芳有些埋怨的说:「昨晚被你弄得那么久,人家腰现在还好酸呢,要不,等你回来再说吧。」
听她这么讲,我也就罢了。在和她吃早饭的过程中,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从皮夹里拿出四百块钱递给阿芳,说道:「妹子,你一个人在家,也不要太亏待自己,想吃点什么,就弄点什么,这里东西也贵,你不要太节省,委屈了自己。」
阿芳连忙推过我的手说道:「不用的,上次你给我的钱还没用完呢。再说,你不在家(听她称呼这里为『家』,我顿时有些感动),我一人也吃不了这么多东西。」
我说道:「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
阿芳有些不明白:「怎么是为了你?」
我坏坏地解释道:「你知道我喜欢丰满的熟女,要是你瘦了,弟弟不喜欢你了,那该怎么办啊?」
阿芳的脸瞬时红了起来,然後佯装生气地拍了下我的胳膊:「你真无聊。」
我看著她的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有时你真该打扮打扮,不要浪费了自己的条件。」
阿芳笑著答道:「再过几年都四十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打扮的。」
我说:「你没听过『女为悦己者容』吗?其实说实在的,你的眼睛长得和徐娅真像,你年轻的时候要是好好打扮一下,都不比她差。」
阿芳答道:「噢,就是你说的那个《封神榜》的女演员吧,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也看过几集的,那时我才九十八斤,你肯定看不出来……现在人到中年,自己也控制不住,疯长了二十多斤肉。」
我故作深沈地说道:「妹子,你相信命吗?如果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那怎么会让我遇见你呢?这么巧,你的眼睛,你的身体恰好都是我深深喜欢的,难道你的老公或者你以前的男朋友像我这般喜欢你的脚吗?」阿芳只是默不作声,我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命中注定,我怎么会来深圳,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呢?」
此时我不知道阿芳的心里怎样想,但只觉她的神情忧郁起来,随之无奈地说道:「这都是命吗?」
时间不经意地就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四叔马上就要来楼下接我了,於是不得不和阿芳暂时告别。她来到门口送我,眼中是那么地依依不舍,哎,妹子,你的这双眼睛有时真会出卖你,即使你嘴上不说,但她一定会告诉我你的心意。
临行之前,我出其不意地在阿芳脸颊上「啵」了一口,然後说道:「乖老婆,也回亲一下老公。」
阿芳红著脸娇嗔道:「谁是你老婆。」
「不亲就算了。」
但阿芳还是踮起脚尖,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随後她有些责备地说道:「我都听你了,你怎么还盯著人家脚看?」
我坏坏地说道:「谁让它这么漂亮,乖老婆,下次送我的时候记得也要亲下我的弟弟。」我调侃著阿芳,气的她又在我胸口使劲锤了一下。
真的要走了,否则等福叔到了,万一他上来喊我那就大事不好了。於是我又玩笑似地嘱咐了下阿芳:「记得别太节省,要养的白白胖胖啊。」阿芳跺著脚说道:「知道勒了。」
之後,我就下了楼,不多一会儿,就看见福叔的A8向我们这幢楼房驶来,福叔按下玻璃窗,探出脑袋:「珠娃,等了多长时间了,本来我还打算上去叫你呢。」
听了,心中一嘘,幸好早下来了几分钟。「刚下来,还有一件事,福叔您以後别老珠娃珠娃的,到了华东那边,您好歹叫我下小徐行吗?不然多难听啊。」
福叔笑著说:「瞧我这脑袋,年纪大了改不过来。」
「您千万要记得啊。」
就这样,我们到了机场,登上了往东方巴黎的班机,年近不惑才第一次坐飞机,望著消失在视野的深城,想著阿芳将独自一人,心里不免有些感慨。
到了东方巴黎,和福叔下榻了协会给预定的酒店,并安顿了下来,随後就展台的布置以及相关资料的整理和中心人员进行了详细的规划。那真是算忙碌的五天,白天得迎接全国各地来的各商家代表,向他们介绍著我们的企业以及产品特色,晚上还得参加行业的酒会,酒会结束了,还必须请一些有合作意向的商家去当地比较大的KTV进行所谓的「感情交流」。
说实话,本人平时虽有些酒量,但在家除了节日也很少饮这么多酒。那几天,每天都得和福叔应付生意场上的各类「友人」,不停地你劝我,我劝你,一杯又一杯,不胜其扰。再者福叔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糖尿病也一直在控制著,所以「喝」的重担主要就落在了我身上。回到酒店的房间,半夜起来也觉得喉咙发烧,有些胸闷。福叔看了,面带亏欠的说著:「侄儿,这几天要你多担待了。」不过,说心里话,我敬重福叔的为人,因此帮他代点酒也不觉得怎么样,毕竟人在江湖嘛。
虽说那是忙碌的几天,但夜深人静的时候,经常却不能入睡,有时想到爹娘和小彤母子,有时想到阿芳。但想著小彤的时候可以和她通电话,说些夫妻间的私语。但想著阿芳,却只能发几条简短的信息,一来福叔虽然不会刻意去偷听我的通话内容,但万一无意中听到我和别的女人说情话毕竟不好;二来短信发的时间太长,在一般夫妻之中不和情理,终归不是好事。於是更多的只能心里想著这位情人了。
好不容易,行业会展的事情终於告一段落,原本是要回深圳的。但福叔却说道:「反正清明也没几天了,不如直接回老家吧,你肯定也想回家看看吧?我也正好要去看望你四叔。」
「是啊,都出来快两个月了,还没回过家。」但对於阿芳的承诺就不得不爽约了。只得发个短信给她告知一下情况。没过多久,阿芳回复到:「你放心在外面忙著,我会替你看好家的。」看了这些心里突然觉著有些愧疚。
回到了自己那熟悉的家乡,四叔和我还没进门(邻里之间)。村里平时那些屁颠屁颠的干部就一拥而来,拉著福叔问长问短,接下的几天里无非谈的都是「
村里某些项目的投资重建」等问题。
我虽然得不到如此隆重的接待,但也和久别的父母妻儿又团聚在一起。一家人也张罗了很多美味而温馨的菜肴。
晚上,自然是我和老婆小彤的重逢大战。我用著平时操她的那些招数再次在她身上发泄著,老婆大概也压抑了很久,主动迎合著我的节奏,让我的肉棒在她体内全力冲刺。泻了几发,最後我让她跪在床上给我口交,说真的,小彤的口交技巧还真不是阿芳能比的,这大概是熟能生巧吧。女人含我肉棒的时候,我不喜欢像阿芳那样低著头只是机械地在那边舔,我喜欢她抬头看著我,再配合些迷离的眼神和我互动,这点小彤因为对我的习惯较为了解,因此进行起来很有心得,很快,我感到龟头处阵阵涌动,随著她的小嘴离开我的肉棒,只见她口中满是粘稠的精液,小彤望了我一眼,努力抿了下嘴,再张开,精液已经都被她吞了下去。这时,我想,要是小彤肯传授阿芳一些口交技巧,那该多好啊。最好,是她们同时在床上,撅著屁股给我操穴。当然,这只是想想。
做完爱,我和她平排躺在床上。小彤若有所思地望著我说:「老公,你在那边的时候有没有找过女人啊?」听她这么一问,我倒有些心虚,毕竟做了亏心事,正想著如何回答的时候,小彤又说道:「有的话,你可要告诉我,毕竟你平时那方面需求挺大的,这么长时间我又不在,蛮委屈你的。」
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怕老婆的人,平时在家里,但凡大事也都是我做主,小彤属於那类比较温柔、较为依赖老公的女人。於是我说道:「有啊,我在那边给你找了个姐妹,每天我都和她疯狂做爱。」
小彤听後反而说道:「那我真该谢谢这位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让她代替我好好照顾你。」
我半开玩笑的说:「要是我真的在外面有女人,那你怎么办?」
小彤也玩笑著说:「那只有让阳阳(儿子小名)喊她姨娘了,谁叫她和我是姐妹呢。」听著,我捏起小彤的奶头,和她在床上又打闹起来。
(六)
那几天里,我每晚都和小彤激烈地性爱,毕竟我们夫妻分开也快两个月了,小彤也比平时在家的时候表现得更期待。看著老婆对我的柔情,心里一直不乏阵阵愧疚:如果把一切都告诉她,那她绝不会像玩笑般的那样豁达吧。虽然心中很是过不去,但也一直没提这事儿。
清明过後,我和福叔告别了家人,回到了深圳。下了飞机已是傍晚六点多了,福叔在出租车内面带感激地说道:「这些天的应酬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我不知道又会被灌多少。」
我说道:「没关系,您不是说拿我当亲侄子一样吗,那小辈帮你带点应该的嘛。」福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我道:「珠儿,这个你拿著,从你来了之後每次应酬都要你来,叔心里也过意不去,连上个月的,这就算加班工资。」
我一边推脱著,福叔却硬往我手里塞。我问道:「叔,这多少啊?怎么觉著比我的工资还高啊?」福叔笑著答道:「五千块钱,还有公关费。」
想到福叔一下给了这么多钱,我真有些难奈了,但福叔也不容我推辞:「这钱你不要,下次我不带你出去了。」虽然嘴里推辞,但心里也是十分想得这些,毕竟也算不小的一笔数目啊,再说福叔语气也这么坚决,我便谢过福叔,收了起来。
福叔又邀我去他家里吃饭,可我心里却想著阿芳,正好今天又拿了这么多奖金,如果她在家,也能请她一起下个馆子,於是推辞说已经和周辉约好了,给她老婆过生日。福叔听了也没再说什么。
接著,福叔让出租车一直把我送到我租住的小区,也就径直回了自个儿家。
上了楼梯,我才猛然想到,我还没和阿芳打声招呼说今天回来呢?她现在在家里吗?於是带著疑惑走到门前,开了锁。
只见屋里灯还亮著,阿芳正坐在小餐桌上独自吃著饭。她听到我回来的动静,转过头来有些惊讶地说:「你还没告诉我今天就回来呢,不然我也好准备点…
…」我看著餐桌上,只有一碗未吃完的面条,旁边的盘子里盛著些炒青菜,还有一瓶辣酱。
我有些焦急地说:「你怎么就吃这些东西啊,这些天你不会天天这么吃吧?」
阿芳有些慌神,但随即答道:「天天吃些油腻的东西对身体也不好,再说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
我说道:「那你也不能这样啊,这些不要吃了,反正我还没吃饭,你和我一起出去吃吧,上次我和老板在南山那边的一家餐厅陪客人,那里的湖南菜做得也不错。」
阿芳听了急忙说道:「去那么远的地方干嘛啊?前面的小餐馆就行了,那里也比较乾净。」虽然我和她说了老板给我发了奖金,但还是拗不过她,只能随她走了。
记得那顿点了些回锅肉、麻辣豆腐、酸菜鱼和一碗牛肉粉丝汤。我大概是饿坏了,狼吞虎咽著,阿芳可能因为刚吃过一些,因此胃口也没有我这么好。
吃罢晚饭,我和阿芳沿著小区外的街道散著步。看见一个外地的小姑娘正在向路边经过的年轻情侣卖著鲜花。一对二十出头的小情侣停了下来,男的买了一束玫瑰送给女孩,女孩似乎很开心的样子。见到这一幕,我也走过去和小姑娘说道:「买一束吧。」阿芳连忙上来拉著我的胳膊:「我们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买这个做什么?」但我不由分说便给了钱拿过一束花,阿芳还想说些什么。小姑娘却很机灵地说道:「阿姨,叔叔送你一束玫瑰,爱你一生一世噢。」这样阿芳只是红著脸,不能再说什么了。
这时只见刚才的那个年轻女孩本来还挺高兴的样子,但看到我们这样,便幽幽地向男友问道:「等我老了,你还会这样爱我吗?」後面的我没听清楚,毕竟广东方言那时听来还比较生疏。
我和阿芳也继续散著步,我把那束玫瑰放到阿芳面前说道:「鲜花配佳人。」
她听了更是羞红了脸,随後缓缓接过花束说道:「你平时一定很讨女孩子喜欢吧。」
我问道:」何以见得呢?」
阿芳答道:「你这么会说甜言蜜语,很多女人都会被你骗得团团转吧?」
我狡猾地反问:「也包括你吗?」
阿芳佯作生气的说:「我才不吃你这套呢。」
我解释道:「其实你有些错看我了,虽然生的相貌堂堂,也能说会道几句,但以前身边都是些学生或者同事、要不就是村里的乡亲父老,也没这么多表现的机会。」
「那你现在是拿我做实验啊?」她接著说道。
我想了一会儿,还是问了一句:「你老公对你不好吗?」
这时阿芳起先轻松愉快的表情顿时消失了,转而变得阴沈忧郁起来:「别问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也许我还是太唐突了一些,显然阿芳不愿谈及自己的家庭尤其是她的老公。
再往回走的路上,我停顿了下,和阿芳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超市买点东西,很快的。」她轻声答应著。
不一会儿,我捧著一个盒子走了出来,阿芳有些好奇地问:「你手上是什么?」
我晃了下手中的盒子,说道:「家用体重计。」
阿芳显得好气又好笑:「你买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以後每天都给你称一下,防止你变瘦呀。」阿芳无奈地回道:「
你真有病。」
回到租住的小屋,我们脱下外衣,准备洗澡。我拿出体重计,让阿芳站上去称一下。阿芳虽有些不乐意,但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还是赤著脚丫站了上去。
待指针停了下来,显示道:124市斤。
我又问道:「你身高多少?」
「1米62。」阿芳答道。
我双手上来在她丰满的胸乳上按了一下,继续问著:「那你的咪咪多大呢。」
阿芳红著脸,羞涩而略显生气地说:「不知道,你这个人真无聊。」
「你不说没关系,我一会儿看你的胸罩。」说著我走进卧室从衣橱里拿出她的一件内衣,只见上面写著:80c。
我好像发现什么秘密似的在阿芳耳边说道:「原来阿芳妹子的尺寸是80c。」
阿芳被我逗弄的想生气又发作不出来。
我又严肃地说道:「妹子,以後你只可以比现在胖,不可以再瘦啊。当然也不能变成老母猪哦。」阿芳似乎气还未消,故意气我似地回道:「那我就变成老母猪,让你不敢看我。」
我搂著她的腰,笑著说:「你知道,我喜欢丰满的小人娘。」阿芳不耐烦道:「你真囉嗦,听你讲很多次了。」
接著,我扶著她的身体,一起进了浴室。和她一起冲澡,自然是比较兴奋的,但由於这几天和小彤已经操练了很多次,不觉有些感慨往日的雄风。只在她的桃源洞探索了一会,便发射了。而善解人意的阿芳好像也有所察觉,只是说道:「你在外面出差这么些天,肯定也累了,洗完早点休息吧。」
晚上,我们都躺在床上,我搂著她的胳膊,让她躺在怀里。我望著天花板,说道:「这几天确实太累了,我和老婆弄了很多次。」
阿芳平和地回道:「我知道,毕竟你们是夫妻嘛,感情一定很好吧。」
「也谈不上,孩子都上初中了,和老婆的感觉更像是亲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激情了。」
阿芳拍了下我的胳膊,说道:「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吃著碗里还看著锅里。
哪天等你觉得我让你厌烦了,我肯定会走得远远的,不等你赶我走。」
我捏著她的乳头说:「除非等我哪天射不出来了。」
阿芳更加不好意思,骂著我:「你净说些无聊的。」随後我们竟各自沈默起来。
还是她又问了一句:「嫂子今年多大啊?」
「35了。」
阿芳暗自说道:「比我小两岁。」
听她说著,我不禁产生要捉弄一下她的念头,於是道:「前几天,我还把我们的事儿跟她说了。」
阿芳听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紧张的问道:「你都说什么了,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我继续道:「就是说我在深圳给她找了个姐妹,每天都和她做爱。」
阿芳焦急地说:「你疯了是不是,你想气死你老婆啊?」
「但我老婆说她不介意,还让咱们的儿子喊你叫姨娘呢。」
阿芳听了这话,更是显得手足无措,骂道:「你真有病,我要是你老婆肯定被你活活气死。」
看她这样,我只好坦白:「说是这么说了,但老婆也认为我是在开玩笑。」
阿芳望了我一眼,茫然说道:「也许我真是个坏女人吧,不然怎么会勾引别人的老公。」
我只能安慰道:「不是你勾引我,是我主动纠缠你的。」
後来,大家都一夜无话。
(七)
就这样和阿芳同居著,直到去年五月初发生的一件事,才使我再不能忍受她继续这样下去。那天晚上,阿芳像往常一样外出接客。按照平时,即使有客人上门,一般十二点前也都会回来,包夜的事还很少发生。但那天夜里我起身上卫生间,看了下小闹钟,都两点半了,阿芳竟然还没回来。
心里有些不安,於是打开电视,一边心不在焉地看著,一边等她。大约又过了近一小时,才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我爬起来,走到小客厅,只见阿芳垂著头,脸上红红的,嘴角也破了,洁白的胳膊上泛著淤青,身上的衣服也是凌乱不堪。顿时,我意识到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连忙问道:「怎么了?」
阿芳眼里噙著泪水,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进卫生间,我跟著她进去了。
阿芳不住地啜泣著,我将她一把抱住,轻抚著她的秀发安慰著说道:「妹子,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都担心死你了。」
阿芳哽咽著说道:「今天,有个二十多岁的外地水果贩,平时也见过他,他要我去他住的地方,我就跟他去了。没想到,他屋里还有两个人,他们要一起做,我不同意。於是他们就开始打我,强行做那事。」说罢便泣不成声。
听到此,我怒不可遏:「我们现在就去报案,告他强奸妇女,让这个混蛋去坐牢。」
可阿芳连忙拉著我的手,说:「没用的,如果真去报了案,那他们会和警察说我是妓女,最多是卖淫嫖娼,没有人会相信强奸妓女所说的话的。」
「那怎么办?找人收拾他们?」
阿芳拭了下眼泪,摇著头:「再怎么说,我们身在异乡,无所依靠,而他们这些小贩心都很齐,恐怕到头来吃亏的还是我们。」
听到她这么说,虽然愤怒不已,但似乎也没有太多的办法。可恨的是这些痛苦还是阿芳所选择的道路造成的。平时就一直很想劝她趁早不要再干这行了,今天总算可以好好地规劝她。
想到这里,我和阿芳洗完後,坐在床上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劝说著她放弃这个行当。阿芳只是无奈地说到:「人要是但凡有点办法,谁会选择走这条路呢?」
这时,我按捺不住平时的疑惑,再次问道:「妹子,这些天的相处,我们已然情如夫妻,你能把自己的不幸告诉哥吗?我一定会替你想办法的。」
阿芳默默地望著我,顿了下说道:「两年前,我和老公一起从湖南老家到这里来打工。我们开了间电器修理铺,虽然比在老家收入好些,可两个娃儿要上学,母亲的肺癌也要及早手术,所以日子也还是紧巴巴的。如果是这样安稳也罢,但老公平时喜欢喝点酒,去年年底的一天晚上,被老乡喊到家里打麻将,而且还喝了很多,那天夜里,他回来的时候,电瓶车骑得太快,轧到了一个玻璃瓶,从车上摔了下来,磕到了额头……。」
阿芳说著,眼泪不知流的更厉害了:「老公走了以後,店是开不下去了,母亲手术欠的钱也要还,女儿很懂事,她说不想再上学了,跟我一起打工,把家里的债还了。但月月(她女儿小名)学习一直都很好,老师也说她明年能考上重点大学的,我不忍心女儿为了家里毁了自己的前途。事不得已,我才做了这行。」
我说道:「反正现在是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我替你想办法找份正经的工作,也许一开始不能挣很多,但钱的事我会帮你的。」
阿芳回道:「珠哥,你没有必要为我做这些的,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欠你太多。」
我安慰著说:「如果你对我也是有感情的话,你应该信任我。」说著我拿出上次福叔给我的五千块奖励递给阿芳:「这里的钱,你先拿著,应付下眼前要紧。」
阿芳推却著我的手,「那怎么可以,这钱是你辛苦挣来的,应该给家里。」
「不,这是老板给的奖金,本来我也没想有这么多,工资我都给老婆的,这个就算我借你的,你以後还我变行了。」接著我不由分说地把钱塞在她手里。
第二天,我带著阿芳去医院做了检查,发现并无大碍,我们也就放了心。然後就是如何给她找份工作,说实在话,我在这里也没站稳脚跟,除了福叔以外也没有什么能求助的人,但如果把这事向福叔说了,估计也会叫人疑心,毕竟福叔对我知根知底,恐怕瞒不过去。
正在踌躇之际,忽然想起张师傅前几天吃中饭的时候提起过,她老婆中介的陈嫂家添了孙子,她忙著回去伺候儿媳和小孙子,暂时不去中介帮忙了。这样一来,张师傅的老婆可就忙坏了,虽是个小中介,但一人转起来也比较累些。思量著我和张师傅平常关系还不错,也经常一块儿吃饭聊天,何不问问他,需不需要人。
於是,我找到了张师傅,说明了情况,只阿芳我说是以前大专同学的老婆,现在家里有了些变故,想帮帮她,也许这个谎话说得并不圆满,但张师傅还是说道:「只要是你了解的人,那我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不过开始的待遇只有两千一月,她不嫌委屈就好。当然,做得好,也会有一些奖金的。」听张师傅同意了,我也挺高兴的,晚上回家连忙和阿芳讲了,阿芳也是很欣喜的眼神,虽然钱不多,但总比做那行好很多。
周末的傍晚,吃罢晚饭,我和阿芳来到夜市,准备给她买些衣服,虽说不是什么重要的工作,但至少也是新的开始,有一个新的面貌也是好的。阿芳挑了件素色的连衣裙和一件米黄色的上衣。我却格外留心的给她买了几条丝袜和凉拖,呵呵,毕竟本人是恋足爱好者。
这些天,一方面为阿芳摆脱了那不堪的道路而高兴,另一方面高兴的是她终於成了我专属的情人、性伴侣。
那夜看了部A片,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阿芳搂著我的肩说道:「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对我的好,要不是你,我还在过著那种羞耻的日子。」
我玩笑似地说道:「那以後你得更加卖力才行啊。」原本阿芳听到这样的话,都会说我没个正经,但那次却出乎意料,她默默无语地把身体移到我的下面,趴在我腿上,握著我的阴茎,轻轻伸出舌头舔著我的龟头,顿时觉得好爽啊,看来阿芳的技巧在这些天和我的实战中越来越厉害了。
她双手按著我的腰,把我的阴茎连根没入,只感到她的口腔很暖,阴茎被她的小嘴套弄地很舒服,随著家夥越来越大,在她口里进进出出,我都有要喷的感觉了。
我连忙拔出阴茎,说道:「芳,穿上我刚给你买的黑色丝袜和高跟凉拖好吗?」
阿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怎么你看了那些电影,也要人家这样?」可她说著还是穿上了,黑色的长筒丝袜很有诱惑力,足足有十公分高的银色无根凉拖显得她的大腿格外修长,阿芳埋怨著:「这么高的跟,走起来很不舒服,我平时可不穿啊。」
「放心,宝贝儿,平时不会要你穿的,这只是我们的小玩具。」
只见阿芳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我抬起她的一只脚掌,顺著丝袜放在脸上摩挲著,时而舔著她的黑丝。阿芳看我这样忘我,会心地坐到床上,用著黑丝美足夹著我的小弟弟,给我足交。我则一边享受著套弄,一边用手撵著她的奶头,揉捏著她丰满的大乳房。阿芳经不住著挑弄,开始呻吟起来。我摸了下她的下面,发现时机差不多了,於是让她坐在我身上,腰间一用力,热胀的大阴茎直捣花心。随著阿芳「啊」的一声,我已经和她交合了,老二在她的骚屄里横冲直撞。
为了让她的情欲更加高涨,我在她耳边说著刺激她的淫话:「妹子你这么骚,你老公怎么吃得消你?」
阿芳大概不愿提起死去的老公,一边迎著我的插穴,一边说道:「别再说了,行吗?他都已经不在了。」
「再问一句,你老公和我谁厉害?」说著我停止了在阿芳体内的冲刺,她早已被我磨弄得不行,怎么经得起这么一停,也顺带打发似地说道:「当然你厉害。」於是我紧搂著她的腰肢,用力狂顶她的淫穴,终於,阿芳在我猛烈的炮火下到了高潮,此时我也是忍得不行。
我连忙拔出老二,说道:「脱掉丝袜,我射在你脚上。」阿芳顺从的褪去了黑色丝袜,我把胀得不行的大阴茎对著她光滑白嫩的脚丫又摩擦了几下,然後山洪暴发似的在她脚掌射出了大量浓厚的精液。随後我让她先不要擦掉脚上的精液,直接踩著高跟凉拖在卧室里走几步,就像刚才那部电影的女主角一样。阿芳犹豫著,但一会儿还是照做了,看著她的脚丫因为鞋跟的关系绷得很紧,两个丰满壮硕的大奶子随著腰肢的摆动而上下颤动著,我禁不住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下。
又开始蓄谋第二波。
这次我把软下的老二夹在阿芳的乳峰之间摩擦著,看著她胸前的乳浪叠起,随著乳交的刺激,我的状态很快恢复了一些,我捉起她的双脚,吮舔著她嫩滑而带有女性体味的脚趾,特别是把两个大拇趾含在嘴里轮流吮吸,接著是整个脚掌,都被我舔的湿漉漉的。随後我准备就绪,让阿芳双手扶著床沿,背对著我,给我操穴。阿芳顺从地抬起肥硕的丰臀,我扶著她的腰,一击中的进了她的桃源洞,在她体内熟练地坐著活塞运动。
今天不知怎的,我特别想去刺激阿芳的屁眼,也许是刚才的那部电影有肛交镜头,我一边操著她的淫穴,一边又不自觉地用手指抠弄著她的屁眼。阿芳有些不自然的摆动著身子说道:「别弄那里,脏。」听她这么讲,我便停了手,转而专注操穴。
终於,我又要喷了,我让阿芳跪在地上,把龟头对著她的脸开始发射,看著浓厚的精液不断地洒在她脸上,我顿时很有征服感。阿芳开始的时候对这些很排斥,但现在也好多了,有时还会听我的话,把精液吞下去。
大战一番後,我们来到卫生间开始冲洗,阿芳望著我,欲言又止。我说道:「妹子,怎么了,有什么话就说吧,咱们又不是外人。」
阿芳缓缓说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很骚的女人吗?」看来她还为刚才那句话介怀。
於是我安慰道:「我就喜欢很骚的女人,像你这样的。」
阿芳微微一笑:「那以後我就对你骚。」
在冲澡的过程中,我还是有意无意地用手指按著她的屁眼,结婚这么多年,和老婆也没肛交过,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阿芳似乎早有觉察,她有些慌张地说到:「你不是想弄那里吧?」
我回道:「你老公碰过你那里吗?」
阿芳连忙回答说:「当然没有,那里脏,而且也会很痛吧。」
我贴著阿芳的身体说:「我想要,你会给我吗?我要你完全属於我。」阿芳犹豫了,而我为了体验一下屁眼的滋味,解释说:「我轻点弄,用点沐浴乳,不会把你弄疼的。」阿芳迟疑了好一会儿,但经不住我的劝导,默应了。
我让她趴在墙上,我涂了些沐浴乳在她的肛门口,随後轻轻插入了一个手指,学著电影里的那些男演员。我关切地问道:「疼吗?」
阿芳答道:「感觉怪怪的,你轻点。」说著,我让她把腰弯的更低些,好让臀部充分放松,我趁势插入中指,两根手指进入了她的屁眼,这时阿芳不禁喊了起来:「痛,慢点。」看来她的处女屁眼真紧,估计比开苞时的小穴更甚。
於是我又多涂了些沐浴乳,让她的肛门处更湿滑了一些,渐渐地,阿芳对这种感觉也适应了许多,不像刚才那么喊疼。我看时候差不多了,便撑开她的屁眼,直挺挺地把阴茎插了进去,顿时感觉好紧致啊,我的龟头被包的透不过气来,阿芳此时却痛的大叫起来:「别呀,好疼,被你撑坏了。」而我正在兴头上,只是奋力的抽插,但由於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因此也感觉很难向前,再者听著阿芳的疼痛的喊叫,我也没再恋战,只是应付似的抽送了十多下,便拔了出来。
洗完後,阿芳要我先出去,她说肛交的时候很疼,而且很有便意,可能要排泄一下。於是我便进了卧室。
(八)
那次肛交虽然没有尽兴,毕竟我们之前都没有那样的经历,但之後和阿芳每次亲热的时候,我都会有意无意地刺激她那里。看得出来,阿芳对肛交一直是比较害怕的,所以她都会在性交过程中更加取悦我,让我不去动她那里的心思。
记得有次完事後,我们竟光著身子在床上讨论著自己以前的性经历。阿芳的性生活看来还是比较传统的,她是二十岁那年结的婚,老公是她初中时的同学,原来倒并非很要好,是後来经婶婶介绍的,因为人也比较老实,加上农村人一向结婚较早,阿芳就同意了。她第一次做爱也是在结婚那天,婚後第二年就有了女儿。
我问道:「那你们夫妻生活怎么样?你老公有我这么疼你吗?」说著恶作剧似的在她褐色的奶头上捏了一下。
阿芳娇嗔地拍了下我的手说:「当然没有你这么会玩。再说後来年纪大了,大家挣钱也累,肯定没有以前那么……」随後,阿芳也问了我说:「珠哥,你这么懂女人,你的经历一定不少吧?」
我回答道:「上学那会儿是谈过两个,之後就老婆了。」然後我也告诉了她一些我和小彤之间的事儿,包括我们的夫妻生活。比如我和小彤也喜欢玩乳交、足交。还特别喜欢把精液射在女人脸上和脚趾上。
阿芳听後,有些惊讶地说:「你和嫂子感情真好哟,十多年夫妻每周还有两次,我还以为,结婚这么多年,男人都会看自己的女人黄脸婆呢。」
我说:「当然不会,像你这样的女人,很多男人都会喜欢。」
阿芳有些脸红,沈默了一下,又问道:「那,你觉得我和嫂子哪个好?」
我搂著她柔软的肩膀,说道:「各有各的味道,反正都是让人很想操的女人。」
阿芳听後佯装发怒似的锤了我几下:「我就知道,你就是拿我们女人玩儿的。」
我又补充了一句:「你们都好,但相比而言,我更喜欢你的性格,有话就说,老婆有时太沈默,喜欢把想法放在心里。而且虽然嫁了过来,但总放心不下娘家,她有个弟弟,一向游手好闲,也算添了不少麻烦了。」
阿芳安抚道:「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呢,是你对嫂子要求太高了。就像我老公在的时候,我也不许他喝很多酒,不让他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想想,现在又有什么用呢?可能都是命里注定。」
我安慰她说:「好了,我们以後不说这些了,以後大家都要快乐。」另一方面,阿芳自打去中介帮忙後,起的就更早了,除了要安排我们的早饭,去菜场买菜,还主动早去中介打扫卫生,这点张师傅也跟我说了,这女人很勤快,人也好处。
但这边的中介打烊比较晚,因此很多时候我就要自己先吃了,但我都会等她一起回来,对此,阿芳也表现的很有歉意。
一天晚上,阿芳回来後,看到我正端著热好的菜,面带难意地说:「这段时间都是我不好,你也真是的,自己先吃不就行了。」
我说:「没有关系,大家一起才显得不那么冷清。」阿芳听後流露出一些感动的眼神。
然後我坏坏地说道:「晚上你也要好好表现哦。这几天每当我想到你也成了职业女性,我就特别想上你」阿芳知道我说的是那个,虽然和我耳鬓厮磨,但也有些害羞地回了一句:「知道了啦。」岂知那天我用了点小诡计。
晚上,我们冲完凉,来到床前,开始看起了成人电影。这几天我们看得比较多的是罗科系列。开始我也不知道罗科是什么,後来查了下资料,原来是欧洲的一个色情影星,还被称为情色皇帝。以前看过他演的人猿泰山,据说里面的女主角是她老婆,长得很漂亮。那个电影拍的不错,情节也设定得很好。看了几部罗科的电影之後,发现这个演员不仅身材高大威武,性能力还特强。而且罗科好像有点性变态,对待除老婆以外的女人特别粗鲁。什么肛交、虐肛、群交简直是家常便饭。今天看的是驯兽师系列,里面有个胖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长得异常丰满,演的是一个女佣,来罗科家里打扫,发现罗科正在干一个短发女人,然後加入了他们的游戏,罗科用他那惊人的大肉棒和肥女人疯狂肛交,还把一串塑料圈塞入女人的屁眼。这么有冲击性的镜头看得我和阿芳热血沸腾,但阿芳到底还是受不了这种重口味,於是我们又看了一个日本片子,里面是讲男主人和保姆偷情的,那个男的很脸熟,但名字我不记得。里面他和保姆做爱很刺激,还用各种性爱器具把保姆干得潮吹。
受不了这些香艳镜头的刺激,我开始和阿芳调情,我褪去她的衣服,把脸埋在她的胸乳前,吮吸著她的大乳晕,双手在她柔嫩的肥臀上捏来捏去。阿芳也主动握著我的弟弟,轻轻的揉搓著。一会儿,从乳房往下,我又开始吮起了她的大腿然後是脚趾。突然,我停下来说道:「今天我们玩点别的,怎么样?」
阿芳有些不解地问道:「什么?」於是我从抽屉里拿出下班刚买的眼罩让她带上,阿芳装出不悦的样子说:「原来你这坏蛋早想戏弄人家。」但还是顺从地戴上了眼罩,我挺著直直的阴茎伸到她嘴里,让她给我口交。阿芳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凭感觉似的握住我的弟弟,伸出香舌在我的马眼上来回轻蹭著。
在她湿润温暖的舌尖的套弄下,好刺激啊,我的龟头像要炸裂一样。随後,我把紧绷的阳具塞入了她的口腔,像插穴一样在她的嘴里抽插著,那唾液包围的感觉真好,要不加以控制,都要射了。
於是我让阿芳趴在床上,抬高屁股,准备迎接我的入侵。这次,我双手扶著阿芳的肥臀,舔著她的花芯,阿芳的下面还是很敏感的,随著我的刺激,很快便湿了起来。嗅著女人特有的体香结合沐浴露的香味,我更加兴奋了。
这时,我偷偷地拿出了一起买的橡胶阳具。因为上次和阿芳看片的时候,她说了句老外的东西那么大,那些女人怎么吃得消,况且今天也看到相关情节,於是我也想趁机作弄一下她。
我摆弄著橡胶阳具在她桃源洞口摩擦著,然後手上一用力,把橡胶阳具往她小穴里插入。阿芳痛的大喊一声,立刻摘掉眼罩,看到这一幕,非常惊讶,便责备我道:「你怎么用这东西?」
我也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阿芳埋怨的说:「这东西这么大,都被你弄坏了,平时我们这么多次,我怎会不知不是你的?」
看来阿芳对我也很熟悉了,也难怪,买的这个是大号的,一般女人还适应不了。於是我道歉後,便放下,重新拿起真家夥进了她身体。那天,不知怎的,看著她诱人的菊花蕊,我的心又痒痒的。手便不自禁地抠弄起她的後门来,阿芳开始总会拍打我的手,但最後实在没有办法,便说道:「你要弄那里,我先去上厕所,不然一直想大便。」说著,就进了卫生间,我也来到外面,听到了她排泄的声音。
真正准备走後门的时候,我吸取上一次的教训,多抹了些润滑油在她屁眼上,手指也在里面做了比较久的热身。然後就兴奋的把硬硬的阴茎对准她的菊花,插入进去。虽然前期有过润滑,但阿芳还是喊疼,我觉得後门也是比前面紧了很多。
她的肛肌夹的我的龟头紧紧的,我从後面扣住她的双臂,手捏著她丰满白嫩的大乳房,阴茎在她的屁眼里冲刺著。阿芳起先是不住地叫喊著,随著我的不断抽插,她开始强忍著咬紧牙关,双手紧扶墙壁,弯下了身子,彷佛想让身体充分放松,才能不那么痛。
我也尽力坚持著,紧搂住她的腰,龟头冲击著她的菊花洞,最後,一阵暴发,我亢奋地在她屁眼里射出了浓厚的精液。这时,阿芳也是虚脱似的坐在了地上。
之後的日子,我又和她经历了几次肛交,她表现得也没有开始那么排斥,至少能适应一些。这样,我们的性生活可以说到了一个很高的阶段。可惜好事不常,随著老婆後来也来了深圳。我和阿芳不得不分开了,虽然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也和她偷偷见面,但阿芳始终觉得这样会破坏别人的家庭,於是和我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去年十一月的一天,听张师傅说她已经不在中介了,好像和老乡一起做服装生意了。才知道她已经彻底离开了我的生活圈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