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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8/19 09:22 / 937 / 5
【小说】山麓百货商店


第一章 爱情是个小屋檐
  我是个象棋高手,六岁的时候就自己抱著棋盘坐在胡同口和一大群老头杀得天昏地暗,等我上小学的时候我的棋友已经死了十几个了,我想没有我的话,大概每个人还能幸福的再多活几年。
  下棋的时候一步走错满盘皆输的情况时有发生,大不了放下面子悔一步,可是人生呢?我甚至怀疑当我走上人生这个棋盘之前,结局都已经注定了,我走了一步不能悔的棋,葬送了所谓的前程,饶是我聪明绝顶,依然无可奈何,我只有低下我的头颅,投子认负。
  认命,大概就是一个挣扎,失败,再挣扎,再失败,开始灰心,脚踏实地这样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从我被大学开除的那一天起,到我开这家山麓百货商店结束。或许混在芸芸众生里就是我的命,或许我当初所有的梦想,不过是因年轻而分泌了过多的激素产生的错觉,男孩子到了这个年纪总要自己想办法养活自己!
  在开始的一年里,我每天都活在沮丧和不安之中,我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义,随著钱赚得一天比一天多一点,进的货也是一天比一天多,我也就没有心思再沮丧。每天被这些琐碎的事缠绕著,计算著什么好卖什么利大谁赊了帐谁比较大方,人的锐气就这样一天一天的消散,直到安於现状心安理得的过日子。
  某一天夜里醒来,我知道,我的才华大概彻底被埋葬了,而我的人生旅程还很长很长,比较实际点的做法就是把生意做好,多赚一点钱,走上和父母一样为下一代而活的轮回。我下床,开了一瓶啤酒一饮而尽,然後痛哭了一场,这场亏欠了自己很多年的眼泪,终於在某年某月的某一个睡不著的夜晚迸发。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成了一个真正意义的小老板,这种感觉…………不说了。
  “我从来没看到过你这么懒的人,做生意要勤快啊。”一个谢顶的中年人一边说一边用他的啤酒肚把商店的门顶开,他是我这家百货店出勤率最高的顾客,真想打一个白金顾客的牌子送给他。
  “老淫棍,你是从大的那来还是从小的那来?”我也笑著问他,我常常怀疑说出这样的话的人到底是不是我?这大概就是我以前最不屑的市井气,今天在我身上大概也不会少。
  老张眯著那双原就难看的眼睛,再加上时常流露的龌龊眼神,绝对配得上老淫棍这个实打实的外号,他一咧嘴,说:“你呀你呀,我说你嫂子怎么老审我,敢情有人在这里打小报告。”
  “天,兄弟我是那种人嘛,上次你带那个骚货过来买东西,至今还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这么说,小心我一寒心,写个告示贴门口。”
  “喔?嘿嘿嘿嘿…………这个嘛,老弟,你别说,那骚货,真鸡巴骚……”他嘴一咧,就要开始讲述那些我分不清真假的风流韵事。
  我实在是懒得再听了,赶紧说:“行了行了。”给他扔了一包红云。他刚要掏钱,我制止了,说:“下次还有骚货别忘了给小弟介绍下,这个孝敬你了。”他又露出龌龊的笑容,不过这次的笑容除了淫荡外还有一点赞赏,用手一边指我一边往外走,意气风发的上班去了。
  我冷笑了一声,不知道是笑他还是笑自己,开始收拾屋子,做吃的,摆货上架……这些,我已经习惯,这个世界上大概根本就没有不能习惯的事,只要你被逼到那个地步。
  第二个来的是上高中的赵梦,她每次上学都要来这里买一大堆零食,这个小家伙长得可爱,嘴也甜,总是哥哥长哥哥短的。我还记得她头一次来的时候看了我很久,然後对我说以後不到其他商店买东西了,因为我看起来又年轻又顺眼,我听了还真高兴了几天,觉得小女孩说的都是真心话,後来发现她每次多少都要占我点小便宜才知道中了糖衣炮弹。
  我也懒得计较,本来我就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而且她还是个漂亮又会说话的小姑娘,这样的角色就是天生占便宜的料,可以通吃各个年龄段的男人,我当然也没什么办法。
  她一蹦三跳的走进来,看我正在洒水,小鼻子一皱,说:“李哥,挺勤劳的嘛。”
  我象狼外婆看小羊的模样扫了她一眼,说:“我不干怎么办呢?”
  她笑著说:“你是不是很小气?”
  我怒道:“我小不小气你还不清楚,找打啊?”
  她嘿嘿一笑,和老淫棍不一样的是她笑起来象个狡猾的小兔子,说:“既然这样,你就雇两个美女,一个收钱一个卖东西,这样你就是大老爷了,哈哈!”
  听了她的话,我愣了几秒种,对啊,这个我怎么一直没想到呢,这个小家伙还真是个鬼精灵。
  她挑完了东西准备给钱,我又制止了,我说:“今天心情好,不收钱了。”
  她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哥哥真好啊,够义气。”然後缩著脖子一溜烟似的走了,好象生怕我改主意一样。她走了好半天,我还在想她的话,最後得出的结论是:这个主意,正点!!!!
  赵梦走後,我就开始琢磨怎么写这个告示,该给多少工资?找两个什么样的女子?她们来了後住在哪里?都要负责哪些事?
  说实话,光是这个想法已经让我激动不已,我已经寂寞太久了,似乎都要忘记上一次和女人比较有感觉的聊天是何年何日了。来来往往的人就象一个又一个黑点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有好几次找错钱都被熟悉的顾客提醒了,我想大概没提醒的人不会比提醒的少吧,我苦笑了一下,无所谓了。
  好不容易挺到晚上,我早早的关了门,草草的吃了点饭,拒绝了杨大娘、吴大婶、於大姐等若干个麻将局的邀请,拒绝了老张为首的一批酒友的酒局。拒绝了高小宁(前面卖化妆品的,超级丰满,不过我没兴趣)几乎可以过一个浪漫的晚上的暗示。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旦专注於一样事情,其他的事我都会忽略掉,这样就造成我擅长的东西就越擅长,不擅长的东西就非常无知,大概,骨子里的我,是个极端人物。
  告示是这样的写的:因本店扩展业务需要,特招收女银员一名,女招待一名,年龄25岁以下。要求:相貌端正,人品诚实,工资月薪五百元,管吃住。说明:表现优秀有奖励,给予更多的管理权。另找一位打扫卫生的大娘,每天打扫两次,每月一百五十块,不限时间,有空就来即可。
  我看了几遍,觉得自己文笔还不错,能听见自己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我喝了一瓶啤酒,把它贴在门口,下面要做的就是等待。我真的好迫切,每天就算有一个女人和我说说话,对我来说都是久旱逢甘雨的感觉。
  这人会是谁呢?我想到了许许多多的人,勾勒了许多许多的轮廓,见过的,没见过的,生活里的,电视里的,网络上的,所有可能出现的类型在我的脑海里一个一个闪现,闹得我那天晚上几乎没怎么睡过觉。
  第二天七点一刻我就开了门,八点半老淫棍来的时候,还问我怎么起来得这么早,我说:“我改过自新了,做生意的人哪个不是六点起、晚十点关的。”
  他笑得依然龌龊,说道:“怎么突然想起招人来了,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没好气的回答他:“老子从今天起就是大爷了。”说完我们两个对著笑了半天,他给了钱拿了烟就用啤酒肚把门顶开上班去了。
  赵梦骑著自行车哼著小曲过来了,看到门口的告示,进门就自豪的说:“李哥,你还真是从善如流啊,哈哈!”
  我肯定了她的话,赞许的说:“你这个小鬼头,偶尔也能说两句有用的。对了,别人家的孩子上高中都是六点就走,你怎么八点多才走啊?”
  她回答我说,她的高中是私立的,早上上学晚,晚上放学也晚,因为老师都是高薪聘请的,所以架子比较大,早上要睡懒觉的。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还是调侃,她说的唯一有用的话大概就是昨天对我的提醒,她长这么大大概就是昨天那句话才显得有点价值。
  她走了以後,来了第一个应徵的人,长相平平还吐字不清,我心想:连话都说不利索,还指望你什么呢?说了几句就婉转的打发了。
  来第二个人是在前面药店刘哥走了以後,小姑娘看起来不大,长得还成,就是有点胖,牛仔裤箍在腿上看起来没有一点空隙,说起话来一个劲的卖弄风骚,还暗示我还可以乾点别的,白天晚上都听我的。
  我看著她两条大胖腿,心想:这骚货比高大姐(卖化妆品的高小宁)还骚,就是这堆肉实在让我没胃口,说实话,别说不要我给钱,就是她给我钱,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说??。我虽说不是多玉树临风,如果不以演艺界的男星做参照物,我也算是一个美男子,出去卖价钱也不会差,还想给我来美人计,我操!赶紧给我??????!
  当然这些都是心里想的,我依然委婉的谢绝了她,我怎么说都是有涵养的人来著,起码曾经是。
  我还是简单介绍一下这个地区的布局,免得大家看得糊涂。我经营的店铺在街後面的家属区,前面的正街有许多店,比如刘井民经营的药店和成人保健店,高小宁的化装品代理,朱四的网吧,刘洪志的饭店和刘大明的蔬菜水果批发等,我後边基本都是家属区,有几个音像店和一个洗衣店。
  我们大概从广义上讲都是同行,因为我的年纪比较小,他们都很照顾我。当然,怎么说钱都是要算得清清楚楚的,这是人与人长时间相处最基本的条件,我从小就知道这个道理:亲兄弟,明算帐。我交朋友也是如此,一般不会让和我相处的人吃亏,当然,关系特别要好的,小钱我也就不计较了。
  做人就是这样子,每天都要计算得失,算得好的人失小得大,算得不好的因小失大,我那么聪明,当然也是此中高手,这些东西,跟年纪大小是没有太大的关系的。其实,一开始在这里有好几家和我的店相似的店,一年下来就都半死不活的了,从这个侧面,大家可以想象我这个人其实也是很难对付的,否则,混到这个地步,我也不会如此失落。
  下午一般都是生意最好的时候,因为来的人比较多,来了几个面试的我也没太好好考察,大概是条件没有太好的。高小宁是最後一个来买东西的人,她几乎是天天如此,我知道她总想得到我年轻的肉体。我当然不会给她机会,我对这种市井气十足,张嘴就是操你妈的女人实在是讨厌得紧,我宁愿用自己的右手,也不愿意碰她。
  曾经的我是个完美主义者,几个女朋友都是又漂亮又有素质的人,就算是堕落,我也不会一下子堕落到饥不择食的地步,我知道大概还是没逼到那份儿上。坚持吧,多挺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尊严,这绝对不是五十步笑百步的问题,这细微的差别,很难用几句话说清楚,只能说,每个人都有他自己做人的原则,这就是我的原则。
  事情比想象的似乎难了一些,一连三天,都没有一个象样的,我要求其实不高,起码要个长得象样的,也可能我的要求比较高,所以碰到及格的人也不多,终於,到第五天,来了一个总算让我自己满意的人,她的名字叫叶明明,一个一米五六的左右的小美女。
  她一进门,就立刻吸引了我,我以为她是来买东西的,她转了半天,直到商店就她一个顾客的时候,才晃到我的旁边,对我说:“老板,你看我行吗?”
  没有太多的话,看来她是比较腼腆的人,我对内向的人有好感,因为和我是同类型的,对外向的人也有好感,因为是我做不来的。我打量了她一下,问她:“你哪里人?在这里有亲戚吗?有住的地方没有?简单介绍一个你自己好吗?”
  大概是我的态度比较亲切,说话的声音比较温柔,使她的紧张情绪得到了缓解,她顿了一下,说:“我是本省人,在这里上的中专,毕业後做过一年网管,做过一年女招待,前几天看到这个告示,就一直想来,却鼓不起勇气。我的处境也很糟,失业半个月还没有找到新的地方工作,住的地方还有几天的期限,又没什么钱,要是回家的话父母肯定会逼我嫁出去,因为家境很差。求求你,收留我吧,我会好好乾的,我会好好乾的。”
  说到最後她的眼泪好象就要掉出来了,听她说完这段话,我判断她的逻辑性并不是很强,表达能力很差,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她触动了我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我点了点头,给她开了一瓶鲜橙多,拍了拍她的肩膀,“恭喜你,叶明明小姐,你被录取了。”
  “真的吗?”
  “当然,我怎么会给客人喝要花钱的饮料。”
  她用手擦了擦眼角,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一刻我才发现,她真的很好看,这个动作和容颜,是这个灰暗世界里最明亮的一瞬,我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她给我鞠了深深的一躬,说:“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我说:“或许我另有企图呢?你怎么办?”
  她刚刚露出的笑容突然变得僵硬,眼泪刷的一下掉了下来,片刻又露出一个苦笑,“不要紧,不要紧,我经历过许多次了。”
  我刚刚狠狠跳动过的心,一下子,又被狠狠的刺了一下!
  我把她领到後面的卧室,对她说:“只能委屈你和我住在一起了,我在中间上了帘子,只有这么大的地方,实在是没办法的事。”
  叶明明看了看自己的床,又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说:“谢谢你,挺好的,这感觉挺温馨的。”
  我看著她充满笑意的眼睛,心情很复杂,我一直觉得自己的景遇很惨,可是和人家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和千千万万无依无靠的人比又算得了什么呢,就连和一个陌生的男人住在相距不到一米的地方都觉得幸福的女孩来说,我现在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了,我看著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带她看了厕所和厨房,对她说:“以後你也是这里的主人之一了,让我们共同奋斗,总有一天我们会有更大的房间,更大的厕所和厨房,你说呢?”
  她充满笑意的脸一下充满了光辉,好象摆在她身边的是个金碧辉煌的宫殿,“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她看我的表情象是看一个伟大的男人一样,这让我觉得难过,我知道,我已经获得了她的信任,或许,就算此刻我上去脱光她的衣服她也不会不高兴的,但是,此刻的我,没有这个心情,大概我还没完全适应自己的角色。我知道,我想乾她随时随地都可以的,我想给她一个过渡期吧,也给自己一个过渡期。
  也许大多数的女人都认为男人只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其实并不完全是这样子,男人,其实也有做爱不快乐的时候,只不过,男人偶尔的悲天悯人很容易被欲望冲走而已。
  她回去收拾东西,我给她做了点吃的。她回来的时候提著一个很大的包,我帮她放好之後,给她盛了饭,拿了筷子说:“你一定饿了吧,吃点东西吧,我去外面看店,你吃完了之後出来帮我,二十分钟不来我扣你工资的。”她点著头,眼睛又红了。
  她拿著筷子,很久没有动。我以为因为我在,她不好意思,就说:“别不好意思,吃吧。”
  她吃了一口,笑著放下碗,用左手把掉下来的头发别在耳朵後面,说:“长这么大,我还第一次吃男人做的饭呢。”
  “是这样子啊,你爸爸没给你做过?”
  “没,家里的饭都是妈妈做,爸爸每天出去,很少在家。”
  “嘿嘿,我做吃的在这片很出名的,难吃得出名。”
  她吃了几口,扑哧一下笑了,说:“的确,的确难吃,呵呵!”
  我只是谦虚了一把,没想到得到这样的下场,悻悻的往外走。她叫住了我:“老板,我开玩笑的,其实味道好极了。”
  我摇著头笑著走出去,大概女孩子都是精灵变的,否则为什么都这么可爱。
  我问她喜欢做售货员还是收银员,她说不敢做收钱的,怕错了被责罚。
  我说:“不要紧,每天给你二十块的误差。”她还是不敢,说知道和钱打交道就等於和麻烦打交道,她以前碰过这样的事,一旦有什么麻烦,说都说不清。
  我说了半天终於把她说服了,因为我觉得放个美女收钱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谁如果看美女看直了眼,少找钱都不知道,那多好啊。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她,她说:“你还真是心术不正啊。”
  我说:“我心术不正还不只这些呢。”
  她的脸一红,说:“迟早会领教的。”
  这一天过得真是特别的快,和她有说有笑的很快一天就过去了。来了?多的熟人就介绍了?多次,大家都是一个结论,念过书的人眼光就是好。我说:“别提了,那可是我的伤心事。”她听到这里时静静的看著我。
  晚上收工的时候,我问她今天感觉怎么样。她说比她想象的轻松多了,大家对她又很友善。我说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对美女不友善,她伸出粉拳打了我一下,这个讯号表明,她和我已经开始熟络了,起码是个开始。
  “对啊,老板,你是不是上过大学啊?”
  “嗯,念了四年,结果被开除了。”
  “怪不得你的气质和别人不一样,我看你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用怀疑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她赶紧解释:“我没骗你,你说的话和一切的举止都能看出来,如果你觉得我瞎说你可以问问别人。”
  “嘿嘿,这个嘛,美女说的话我都是深信不疑的。”她又给了我一下。
  她说:“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说:“我叫李大山,是不是比较挺拔?”
  她笑得花枝乱颤,说:“你顶多比我高十五厘米,和这个名字差太多了。”女孩子的眼睛确实是毒,我正好一米七一,我真是倒吸了一凉气。
  “身高嘛,这是个问题,以後我们就不提这个了。”
  她举双手同意,在这方面,我们算是同病相怜了。
  我问她:“以你的审美观点,我的样子如何啊?”
  她鬼笑了一下,说:“你可是超级英俊,美女杀手。”
  我哈哈大笑,虽然对自己的相貌比较自信,但还是知道她调侃的成分居多,我想再傻的人当别人问相貌的时候也会赞美几句。
  我把我的过去简单的说了一下,她说她也喜欢下棋,我听了眼睛一亮,说:“吃完整两盘,我好久没下过了。”她一下子充满了斗志,一股谁怕谁的气势油然而生,我们简单的吃了几口就开始大战。
  她下得果真不错,不过和我这个高手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下得脸红脖子粗的。
  下了几盘我提议罢手,她就是不干。我说不干也行,不过我们得有赌注,输一盘脱一件衣服。她发狠似的说行,结果又输了若干盘,就是去北极穿的衣服也不够脱了。她说攒著一起脱,我同意了。
  结束的时候她脸红得象个熟透的小苹果,不过没有忘记承诺,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内衣的时候,我哈哈大笑,说:“行了,脱到这里正好,睡觉喽。”
  她松了一口气,上来咬了我一口,说:“今天比较累,明天再战。”
  我说:“你还欠我十一件衣服没脱呢。”她又咬了我一口,跳到自己床上睡觉了,我把帘子拉上,也脱衣服进了被窝。
  夜晚还是一样的夜晚,只是,多了一个人,就不再宁静了。我看著天花板,点了一只烟。那边开始俏皮的咳嗽,咳嗽里还夹杂著笑意。我问她:“怎么,睡不著吗?”
  “嗯,这个床好舒服,舍不得睡著。”
  “是吗,为什么我这个床这么硬?”
  “那,那你过来感受一下。”
  “你在勾引我,我不去。”我一边笑一边回答。
  “嘿嘿,我是让你过来感受我的飞腿。”
  我撩开帘子的一角,立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阻止了,我说:“我看看你在干什么,就看一下就好。”
  “看一眼五块钱。”
  “行。”我赶紧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只见她把自己裹得象个棉球,就露了一个小脑袋鬼笑。
  “哈哈,五块钱,拿来拿来,”她从被窝里伸出了粉嫩的胳膊,我无奈,只好拿五块钱放到她手里,她高兴的接了过去。
  “真是个愉快的夜晚啊,哈,晚安。”
  “晚安。”
  我笑著想:明天你再输,非让你脱个精光,看你怎么办?
  夜恢复了平静,我好开心,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或许,明天还能更开心!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大概是曾经的工作都需要早起的,等我醒来的时候,她已做了好几单生意了,来买货的都是熟人,所以没有碰到不知道价格的问题。
  我起来的时候,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她充满了活力,来来回回象个穿堂的燕子,青春就是这样子,不管经历过什么样的忧伤,都可以很快的遗忘,女孩子想必更是如此,那些经历挫折的女生,完全没有必要消沉,只要容颜和健康还在,你也会和她一样的。
  “大山老板,你好勤快啊,睡得好吗?”
  我说:“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她说:“我的适应能力超强。”还向我炫耀了她的五块钱。我赶紧拿起棋盘指了指她的衣服,她的脸一红,狠狠的打了我几下,我笑著都挨了下来,让她坐在门口收钱,我负责卖货。
  “这里怎么能叫百货商店呢?和一般的食品批发之类的没什么区别啊。”
  “呵呵,我喜欢这个名字,很有威势。”
  “切,你就不怕多上税?”
  “不至於吧,起个大的名字就要多上税?”
  “当然,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说实话,我最铁的兄弟亮子在税务局,他爸就是局长,上税对我来说还真没经历过。他老爸对我特好,我这里一切的收费项目还有所需要的一切手续都是他老爸一手搞定的,朝中有人好办事,这句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而且他老爸特够意思,我送东西送钱一律不要。亮子去北京深造,还有一年才回来,他说有时间多替他儿子陪陪他,他把我当半拉儿子。我觉得这个老家伙说的话是真的,对他也很感激。
  等亮子回来,我上税的事情更没法实现了,其实我也想当个良民来著。
  她知道後说我是得了便宜卖乖的典型。
  就在这个时候,老张过来了,和我想的一样,老淫棍看了她好久,和我说话时,还没擦乾流下的口水呢,他小声的跟我说:“这小骚货(除了老婆外他对所有其他女人的称号)挺正点,搞过没啊?”
  我鬼笑了一下,说:“快要得手了。”说这句话我就是想看他那无比羡慕、无比龌龊的表情。
  果真,他直吧嗒嘴,说道:“行啊,小子,长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荡。”感慨完後,悻悻的走了,连烟都没买,过了一会才回来买烟,走的时候一直盯著明明,还碰了脑袋,我看他真是恨不得一口把明明吃掉一样,我心里就憋不住乐。
  明明恶狠狠的看著老张离去的背影,又恶狠狠的说了三个字:“老色鬼!”
  “哈哈,不对,是老淫棍!”
  “对,老淫棍,你怎么和这样的人这么熟?”
  “臭味相投呗。”
  “我看也是,你象他那么大时,也不会比他好到哪去。”
  “不用象他那么大,现在已经比他更有修为了。”
  这时候明明做了一个中指向上的手势,我哈哈大笑,这个小姑娘,越来越有趣了。我开始给她讲各个熟人之间的故事,她就爱听那些比较八卦的事,这个大概就是女孩子的天性。
  一晃一个月过去,她已完全适应了她的角色。这个月里又来了几个应徵的,结果明明全都不满意,我也没说什么,呵呵,她有主人翁精神说明她已经非常喜欢这里了。
  晚上,收工後,放下拉门,屋子立刻漆黑一片。我以前特讨厌这种拉门,一拉上它就好象自己和外面的世界隔绝了,可是为了安全也没有办法,所有的店铺都是这样子。现在感觉不一样了,想一想和一个小美女在这个狭小的天地里,我就兴奋。
  点了灯,我们做了吃的,她突然说想喝酒,我说好,我也好久没和酒友出去了。我问她行不行,她又露出了谁怕谁的神情,我们俩你一杯我一杯的乾了几杯啤酒下去,她的小脸红得象欲滴的海棠,说话也开始无所顾忌,“我现在越来越喜欢这里了,感觉象个世外桃源。”她笑著说。
  “哪有这么凌乱的桃源啊。”
  “对於你来说可能不是,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真的,你在外面流浪两年,就会懂我的心情了,来乾了!”
  我们又乾了一杯,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倒酒,抬头看她的时候,正好跟她朦胧的眼睛对上,她的眼睛好美!!
  “嘿嘿,大山老板,你还真的挺好看的。”
  “你喝多了吧?”
  “才不是,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喜欢你。”
  我的心开始不安的跳动。她眼神迷离,语气飘忽,她看著我,好象是老张看她那模样,原来女孩子酒喝多了也会乱性的。
  “大山老板,我们……我们……咯!”她打了个嗝,“我们那个吧。”这句话让我本就不安的心跳得更剧烈了。
  “这个主意不错,那个是什么意思?”
  她笑了,这个笑容有点淫荡,不,是很淫荡。“男人就是坏,你也不例外,和以前那些坏人一样,非要女孩子自己说是不是?”
  我的心被轻轻的刺了一下,这种刺痛更加剧了我的欲望。
  “说就说,乾我吧,大山老板。”
  她象小猫一样蹭到我身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爬到我的耳边,轻轻的重复:“乾我吧,大山老板。”声音飘渺销魂,象是上世纪的女鬼。
  她凑上小嘴,我热烈的回应,她的小舌头毫不客气的伸过来,和我的舌头绞到一起,她的呼吸开始加重,在我耳边象跳动明快的火焰,听起来,说不出来的刺激。
  我抚摩著她的腰,手从她的腰间插进去摸她的屁股,她的小屁股不大,摸著特别有感觉。她的呼吸变得更重了,嘴里的舌头也变得更狂野,情欲就像沸腾的水,在她身上蔓延。
  我的手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下,她配合的先抽出一条腿,另一条腿轻轻一甩,就把内裤和裤子一起甩到了不知哪个角落,好象再也不要了那种感觉。
  我的手顺著光滑的小屁股摸到她的阴毛,摸到了她的下体,她的小穴已泥泞不堪,我的手指好象一下子被吸了进去,我用手指轻轻的摩擦。
  她跪著和我接吻,我开始吻她的耳朵,吻她的眼睛,吻她的脖子,手指的动作开始加重加快,她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她的手没有任何的过渡动作,一下子就摸到了我的鸡巴,只是狠狠的握著,然後开始撸动,一种很直接的快感直接从我的鸡巴传到脑海。
  我开始隔著衣服咬她的乳头,左手伸进去解下文胸,蹂躏她的另一只乳房,右手的手指在阴道里更加肆意的搅动。她也狠命的撸动,我也开始感觉有一点迷离了。
  我的舌头掠过柔软稀少的阴毛,轻轻的舔她狼藉的下体,淡淡的体味刺激著我的神经。
  她躺在地上,用腿紧紧的夹著我的脖子,夹得我快要窒息了,可我还是没放弃攻击她的下体,舌头在阴道和阴蒂之间来回穿梭,我第一次给女人口交,技术肯定很差,可是此刻对我对她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的小穴分泌了越来越多的爱液。
  我抓住她的手放到她自己的乳房上,她下意识的配合著揉搓,我的手轻轻的捏著她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小乳头,她的声音激烈起来:“啊……啊…………大山老板,脏……别舔了……我受不……了……”
  她反应越激烈,我舔得也就越带劲,并且开始吮吸她的阴蒂。她的下体很漂亮,真是人美屄也美,人美屄不美的女人也有很多,还好她是表里如一的。
  她的两条腿夹得更紧了,我感觉脖子都要断掉了一样,她的那只揉搓乳房的手下力更重,那只乳房变形得让人心疼,另一只手狂乱的抚著我的头,呢喃变成了叫喊,声音在狭小的屋子里四处反弹後从我的耳朵弹进心里,反射到神经。
  她的屄象一扇大敞的城门,传递著要我进入的信号。我不再迟疑,时机早已经成熟了。我爬了上去,抓她的乳房,吻她的嘴,我的舌头上还沾满了她下体分泌的爱液,我的舌头和她的舌摩擦,让她尝一下自己的味道,想到这里我坏笑了一下,她一定不会看到的。
  我的鸡巴顺利的进入了她的小穴,被紧紧的夹住,真是上品啊,大概女孩子的屄都是上品吧,因为它可以让男人舒服得要命,我小幅度的抽插,她激烈的反应著:“啊…………啊…………啊…………”
  或许是太激动的缘故,我觉得动作还没有完全施展开就有种要射的冲动,不过还好,我没插几下她就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我,身体不停的颤抖,异样滚烫的液体落到我的龟头上,本来就不争气的鸡巴哪受得了这个呢?我爆发出了不知道储藏了多久的精液,我大喊一声,声音足以掀开这个小屋的顶棚,女人啊,你让我等太久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粗重的喘息被平静的呼吸代替,她肯定是酒喝多了,很快就睡去了,我却睡不著。
  她睡觉的样子依然养眼,在我的怀里,象一只幸福的小狗,睫毛下美丽的眼睛闭上了,阴毛下美丽的屄还张著。有一只胳膊被她当枕头了,我用另一只手拿烟,点烟,再拿烟灰缸。我发现平时有两只手的时候也是用右手做这样的事,但是今天左臂不能用却觉得如此的不方便。
  我庆幸老天赐给我一个美女跟我睡觉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是个健康的人,世界上该感激的事情居然有那么多,只是我们习惯後就忘记了。还有很多缺少的人,他们也一样坚持的活著,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强者。我笑自己太感性,一个大老爷们还是大条一点比较好吧,我又不是诗人。大概有些东西是先天的,去不掉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求不来。
  要想让阳光晒屁股在这个屋子里是不可能发生的,小小的窗户只能送来一点表示时间的阳光,当它打到我的眼睛上,把我叫醒,我才感觉我左臂已经没有知觉了,她早已经醒了,正用美丽的大眼睛注视我,那条腿还压在我的腿上。
  “干嘛那样子看我,不认识了?”
  “没,不是说灯下看美女吗,我觉得清晨看美男也不错。”
  我开心得要命,不管这话的成分,我都开心。“你昨天把我给乾了。”我做委屈状。
  她嘿嘿的笑,说:“你去告我啊,就干你,你能怎地?”
  我甩了甩麻掉的胳膊,说:“那倒不必了,你让我干回来就成。”说完就象死狗一样趴上去。
  她抬起一条腿,一脚把我蹬了下去,还轻蔑的说:“早就想让你试试本小姐的飞腿,可被我逮到机会了,哈哈!”
  也奇怪,摔一下,我胳膊也好了,我模仿她的样竖起中指,她咯咯的笑。
  我们开始洗漱,做早饭,打开门做生意。当万丈阳光照到她的脸上,她脸上的光辉比阳光更加耀眼,如果你是个仔细观察生活的人,你会发现许多震撼你的画面,或美丽,或不美丽,这个画面让我感动。古龙说过:能够做让别人开心的事自己也会开心。看著她散发著无限耀眼的青春,我感觉我好象也恢复了活力,回到了十八岁的我。
  我站柜台,她坐门口,她还不时的拋来几个俏皮的媚眼,我苦笑。
  依然是老张,依然是那副感慨羡慕的龌龊表情。赵梦现在叫她明明姐姐,她称她赵妹妹,好象女孩子之间谈得来的就很容易谈得来,谈不来那是真谈不来,不象男人之间还会煞有介事的作作表面文章,她们小姐俩好象就非常谈得来,我甚至怀疑,明明大概每次都会少收她的钱,不然这个小鬼精灵怎么对她那么好!
  中午时人比较少,我示意她过来,她以为要她去做午饭,“我还不饿呢,等会再吃吧。”
  “不是啦,有更好吃的。”
  “什么啊,难道你趁我不注意自己吃了?”
  “我吃不到,只有你能吃到。”
  “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你过来,我悄悄的告诉你。”
  她走了过来,我在她耳边说了“鸡巴”两个字。她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然後开始狂擂我的胸膛。我拉著她手,哀求道:“宝贝,快吃吧,好不好?”
  我觉得我的乞求是很有杀伤力的武器,以前就屡试不爽。她红著脸,憋了半天,说:“那我们进去吧,如果进来个人,羞死了。”我说好,和她走进屋子。
  刚进来,我就迅速的掏出了个头中等的鸡巴。她白了我一眼,跪了下去,用性感的嘴唇轻轻的包住了龟头,看来她有一定的经验,但也就是一定这么多。
  她用舌头轻轻的舔马眼,然後开始吞吐著鸡巴。她口内的吸力不是太大,刚开始感觉很淡,鸡巴的刺激没有眼睛的刺激来得实惠。後来她慢慢的熟练了,速度也开始加快,舌头的运用似乎也找到了章法,我才感觉到一浪赛一浪的刺激。
  我闭上眼睛,伸手抚摩她的脸和头发,随著她的投入,她自己也开始兴奋,一只手隔著衣服抓自己的胸,我睁开眼睛看到这样的情景,更觉得刺激,开始用鸡巴配合她的动作。
  不一会,迸发的欲望越来越清晰,终於,一顿狂喷。她并没有停止,直到我完全射完才停下,我以为她要找东西吐掉,准备把纸递给她,谁知道她一下子咽了下去,看我时嘿嘿一笑,“给我纸,味道不怎么样。”
  “那你就吐了呗。”
  “我要谋杀你的後代。”
  她擦完嘴,打开一瓶饮料漱口,准备回到原来的位置。我说:“你来。”
  她说:“你都爽了,还要干什么啊?”
  她走到我面前时,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强硬的来了个深深的长吻。她安静了,立刻热烈的回应著,然後看著我,对我说:“你这个男人,真的挺不错的,晚上我要好好干你!!”
  我笑了,点了点头,做痛苦状。我知道她要表达什么,只是说不好,刚才我们互相感动了一回。两个人相处,细节比大场面更重要,什么为她而死、为她什么都愿意做,都是空话,远没有点滴做到做好实际,当然,甜言蜜语一样要说,光练不说傻把势。
  我发现她来後营业额比以前高了10%,美女效应确实可以带来商业价值,每天晚上对帐都能多卖一百二到一百六之间,而且比较稳定,所以,美女的威力可见一斑。
  晚上,她洗完澡提议杀几盘,我说好。这次不用再费劲了,输一次她就脱光光了,因为她就穿了一件浴袍。
  我说:“这次我们赌什么?”
  她说:“随你,反正挨操都无所谓,脱衣服更是小菜。”
  我说:“这样吧,你输一次就往你的屄里放一个棋子。”她又向我竖起了中指。
  我说:“不玩算了。没输没赢谁玩啊。”
  她发狠的说了一声:“行,不过你输了呢?”
  我说:“我不会输。”
  她说:“万一呢?”
  我说:“万一我输了,我去捅马桶。”
  她说:“好,今天非让马桶替我报仇不可。”
  我笑著说:“你还是估算一下你的屄里的容量吧。”
  她恨恨的咬著银牙,上来就是一个当头炮。一想到屄里放象棋子我就憋不住乐,她也知道我为什么乐,气得发疯,昏招不断,一个小时输了四盘。每输一盘我就看看象棋子再看看她的下体,她就红著脸说:“继续,我绝不耍赖。”结果又输三局,气得把象棋盘给掀了。
  我走到她後面抱著她,“宝贝,别生气,玩玩嘛。”
  她给我一下,说:“赶上不往你里面放东西你当然不生气了,你真没品,就不能让让我?”
  我说:“我可不想捅马桶。”她扑哧一下笑了。
  我轻轻咬她的耳朵,手伸进去摸她的乳房,她呢喃的配合著我,转过身和我接吻。我轻轻的去了她的外衣,美丽少女的身体还带著洗澡时用的香皂的气味。我细心的给她口交,感觉我的技术比昨天要好得多,对於有天赋的人来说学什么都快,操屄自然也不例外。
  她的小穴开始泛滥,我的手指配合著嘴在她的阴道摩擦,她用牙咬著自己的手指,另一手抚摩我的头。我说:“宝贝,我要放东西啦。”她点了点头,表情告诉我她还在享受我的舌头和手指。
  我拣了一个红“车”,轻轻放在阴唇上,可能是因为有点凉,她嘤咛一声,我再轻轻一推,这个在棋盘上呼风唤雨的角色立刻陷到她柔软可爱的阴道里去消失不见了,女人的构造真是神奇啊,我真是佩服得紧。
  这时候她扑哧一下笑了,一用力,把这个红车一下就吐了出来,我大笑说:“宝贝,你别耍赖啊。”
  她说:“好,你继续吧,挺爽的,呵呵!”
  得到她的鼓励,我把红车和黑车一起放了进去,说:“原来你想对车啊。”她嘿嘿的笑。
  我不再放棋子了,开始伸舌头舔她的外阴,舌头都可以感觉到里面硬硬的棋子。她似乎更加兴奋,我趁机拼命的攻击她的阴蒂,终於,她大叫一声,身体抽搐,两个棋子满载著她高潮时射出的液体慢慢的滚出来。
  我将两个发腻的棋子放在手里,说:“宝贝,你真行,被棋子乾到高潮。”
  她极其羞涩的一笑,起来一边打我一边说:“你好坏,看我不把你的鸡巴咬掉。”
  她含著我的鸡巴,裹得异常的迅猛,弄得我都有一点疼了,不过很快被难以言喻的快感冲走。我把她推倒,一顿狂插,很快就射了,她依然搂著我睡觉。
  从此以後,一听到象棋的声音,她就开始激动。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象棋天使,她警告我如果敢说出去真的会把我鸡巴咬掉。她是个说话算数的人,这点对女孩子来说是太难得的品质了,要知道,有多少男人能说到做到呢?所以我说:“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象棋天使,哈哈!”不用问,接下来就是一顿暴打。
  三天以後,我们起得很早,因为我答应给她进一批文具和一些女用的饰品,她会负责卖这些。早上的空气分外的好,她贪婪的呼吸了几次,“你说,以前我起得比这早的时候有很多,怎么没发现早上的空气这么好闻呢?”
  “因为那时侯你是个凡人,现在你是象棋天使了,得道了。”
  “你…………”
  她一跺脚把我甩得好远,我赶紧一边笑一边一路小跑的追过去。
  “夏天快过去了,我看日历,下个礼拜就立秋了。”
  “是吗?你还会看日历?年轻人就是不一样。”
  她看著我笑著说:“你这个家伙,你到底多大?问你好几次你都不说,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我说:“那你问谭校长他会告诉你年龄吗?”
  她说:“你怎么能和人家比呢。”
  我说:“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告诉你。”
  “说!”
  “现在让我操一次,怎么样?”
  她听了,张大了嘴巴,“天,你说就在这里吗?”
  我点头。
  她说:“不行,公车快来了,再说很容易被发现。”
  我拉著她的手来到离公车站不远的一个小胡同,冷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个很大的垃圾收购站,後面看来是个经常被人当成厕所的地方,所有的角落大概都承担著一定程度的厕所功能,地上还散落著几块风乾的大便。
  “这里好恶心,不要了,好吗?”她露出企求的表情。
  “没关系,只要你撅起屁股就可以了,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简单的事情吗?”
  “你真是色鬼托生的,不过……我也想试试。”
  我笑了,她用双手扶著垃圾站的外壁,撅起了美丽的小屁股,她穿的裙子,好象知道我要野合一样。我把她的内裤褪到鞋上面,从这个角度欣赏她的外阴,显得特别肥厚。我蹲下去从後面给她口交,舌头碰到阴部的时候,我才发现,她已经有点湿了,我说:“原来你都有反应了,怪不得这么痛快。”
  “你……胡……说…………”她轻轻的呻吟,我的舌头就象寻觅宝藏一样越探越深,说实话,这样舔起来有点吃力,不过异样的满足,“用……我……我…给你……给你……吃……鸡……巴……吗……”
  我说:“不用,一会儿我要射的时候你把小嘴张开就好了,你总不想穿著湿淋淋的内裤上街吧。”
  “……好……你……快点……吧……”
  我掏出已经坚硬的鸡巴插了进去,为了快点射精,我一开始就加快了速度。她在前面娇喘著,又不敢大声的喊叫,只能咿咿呀呀的哼。我隔著衣服抓她的乳房,还好她的个子不高,如果再高五厘米,恐怕我就抓不到了。
  从她身体的抖动可以感受她的兴奋,可能比我还兴奋,她本来就是短高潮的女生,再加上光天化日之下,高潮来得异常的快。说实话,这样的女孩子打著灯笼也难找啊,她可以让我这个本来做爱能力平平的人得到最大的成就感。一开始我觉得是我营造气氛的功力高深,前戏比较耐心,其实这是一个次要的原因,主要的原因还是她的屄和她的人一样,要求不高。
  一阵阵的液体从她的阴道里面喷出来,顺著腿往下流,我感觉也要不行了,说:“快!快!”她赶紧转过来,以最快的速度用小嘴代替阴部摩擦我的鸡巴,没几下,我就扑哧扑哧的射了,大概是时间间隔太短,有部分精液射到她脸上,我也想叫,一样没敢。
  我享受著视觉和鸡巴传来的双重快感,看著她把我的精液吞下,并且用嘴将鸡巴清理乾净,真的是超满足。我用手把她脸上的精子擦乾净,把擦精子的手指放到她的嘴旁边,她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又把我的手指舔乾净。
  我说:“你再把屁股撅起来。”
  她纳闷的看我,问:“怎么?你还要乾?”
  我说:“什么啊,我给你清理下体。”
  她笑笑,屁股撅得老高,把肥厚的阴唇全部暴露出来,好象知道我射完了故意气我一样,那姿势,特淫荡。
  我从她的包里拿出纸巾,把屄里里外外,大腿根,大腿内侧,所以湿的地方清理乾净,然後拍了拍屁股,把内裤给她提上。
  她的脸上红潮还没褪去,对我说:“看看我脸上还有没有东西。”
  我说没了,她还依然的摸个不停,又问头发上有没有。我说:“没有啦,你放心,我怎么会让你带著精子满街跑。”她这才放心。
  我和她亲了个嘴,拉著手去继续等公车,上车以後,她趴在我耳边说:“刚才,挺爽的。”
  “你不怕被路过的人看到吗?”
  “怕得要命,可是越怕就越爽。”
  我和她都笑了。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阳光突然照到她的头发上,有一个地方特别的亮,老天,原来,在头发里面,真有一处没被发现的精液!!!
  自从进了一些女用的饰品,来店里的美女一下子多了起来,因为饰品摆在她的附近,所以大部分女生都只在门口挑来挑去的,很少往里面走,好象现在的老板已经不是我了,那些女孩子和明明的关系也在一天一天的拉近。我对明明说:“你是不是想闹革命,把这里据为己有啊?”
  她说倒不排除这个可能,说不定某天趁我睡著的时候就对我下手,先把我的鸡巴割掉,然後再割脑袋。
  我说:“你这个举动不是两败俱伤吗?”
  她说:“女人嘛,不能按常理来判断的,经常做一些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事。”
  我真後悔把古龙的小说推荐给她看,再这样下去对起话来我真的要不是对手了。她是个聪明的女生,学东西也很快,在两个月不到的时间,我感觉她的素质提高了一大块,当然,名师出高徒嘛,我可以让一个女生甩开情深深雨蒙蒙转看欢乐英雄,这本身就是对一个人最好的改造!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的逻辑性和语言表达能力也在进步,床上床下都越来越女人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欣喜和满足。
  我发现,人的成就感有许多种,其中最最令人兴奋的莫过於潜移默化的改造你身边的人,让她越来越对你的味。每一个和我在一起相处的人或多或少的都从我身上学到东西,也许,到目前为止,我还算是心灵比较丰富的人,而我也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获得各样的人生体验,善於观察生活的人,才会使自己更有份量。
  “老板,你说,我只是打个比方。”
  “有话就说呗,你什么时候得罪过我啊。”
  “嘿嘿,那倒是,你这个人看起来不凶。”
  “什么事?你就说吧。”
  “不说了,刚才想说,话到嘴边又忘记了。”
  我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什么话这么难讲,我觉得对於两个对对方身体最隐秘的部分都很了解的人,应该没有什么是说不出来的,但是男人这样想,女人恐怕就是那样想,一定没什么大事,索性我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
  下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
  其实这样的事情对於一个做生意的人来说时常发生的,只不过找错钱而已,买卖两方都是无心的,一般道个歉也就完事了,再说明明是个美女,谁忍心找美女的麻烦。
  偏偏今天的这个主顾是个中年妇女,这个年龄段的人是我最害怕的,事情之多是你永远也无法想象的,但却是最大的客户群,真是讽刺。这个老女人眼睛里透著彪悍的唳气,嘴里说著难以入耳的话。
  明明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一个劲的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看错了。”
  “看错了,五十的和十块的你看不出来,你瞎呀,你看我好糊弄是不是,你怎么做事的…………”
  前面这些就算是有礼貌的铺垫了,後面的话根本就没法听了,文化的贫瘠,生活的拖累,已经把曾经拥有可爱年纪的她们变成了眼下这个样子。
  我也上去接话,可倒好,我也成了被喷的对象,什么眼瞎、雇这样的女人我看是别有心思、看来老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之类的话好象已经准备了很久一样。
  我曾经认为自己是最有涵养的人,但是现在也恨不得拿著酒瓶狠狠向她砸过去,我说:“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杀了我们得了吧。”
  我不说则以,一说她更来劲了,我怀疑她就是故意找茬来了,“怎么著,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怎么的,找错钱是应该的?我如果不多留个心眼,走出这个门你还不认了是不是?”
  “滚吧,泼妇,谁能没有个差错,干嘛这样子不依不饶的!”
  “什么?你还骂人,看你那流氓样,你们两个一看就是一对狗男女,操个妈的,老娘长这么大谁敢骂我,操你妈…………”
  天啊,我感觉当时好象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一样,我什么也没说,一使劲把她推了出去。
  我知道我这个举动对於一个做生意的人来说,有自毁门庭之嫌,但是男人冲动起来,绝对比女人想象的还要可怕。我当时心想:她要是再进来,我就狠狠的揍她一顿。还好她没有进来,糟糕的是她在外面开始哭天抹泪的骂,我到现在都想不通,这样的人是怎么形成的,为了这点小事就在人家商店门口撒泼,如果老公在外面养女人还不得杀人。
  明明捂住耳朵,静静的掉眼泪。我伸手帮她擦眼泪,想拥抱她,但是不太方便,被外面那个撒泼的老妪看到了不知道说出什么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聚了好多的人,中国人是聚堆症候群,然後就是沸沸扬扬的议论,我在里面看著外边发生的一切,苦笑。
  “你真是的,她骂一会儿也就完了,这样一来事情闹大了啊。”明明边哭边说。
  我没说话,想出去把人群哄散,但是我马上否定了这个愚蠢的想法,这样会让更多的人误会,中国人永远都不相信解释的一方,本来平地都能起波澜,更何况你想文过饰非的时候,流言就是这样起来的,而且势头会极其强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老妪过完瘾後走了,我猜她一定诅咒了我和明明的全家甚至要追溯很多代,这段时间没有一个人进来买东西,大家把心思都用在揣测事情的来龙去脉,欣赏一个泼妇卖力的骂街表演。
  一会儿,刘大明推门进来,他问:“老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把她得罪了?”
  “她很有来头吗?”我问。
  “来头倒说不上,不过凶恶倒是远近闻名。”
  我听了这样的话心里踏实了不少,我说:“没什么,发生点小误会。”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他听後对明明说:“女人对女人的敌意是天生的,尤其是失去容颜的女人对正值年少的美女。”
  明明听了他的话後破涕为笑,说:“我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人,真是象被扒了层皮。”
  刘大明安慰了我们几句就走了,我感受到一丝温暖。
  “我说明明,你以後会变成这个样子吗?”我问她。
  她伸了伸舌头,说:“绝对不会的,那太狰狞了。”
  我说:“她年轻的时候也可能象你一样呢,後来就变了。”
  她说:“绝对不可能,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是不会有这样一天的。”我想想大概也是这个道理。
  明明说我刚才很有威势,想不到我力气还挺大。我说:“没给她推出十几二十米就算便宜她了。”
  她笑了,说:“你不怕得罪上帝吗?顾客可是上帝啊。”
  我说:“怕,所以我没用酒瓶,只用了双手。”
  她做了一个俏皮轻蔑的表情,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我的脑海里还在回放那个妇女的一幕一幕,一股说不出的厌恶感令我难受。
  不是我多讨厌那个女人,我只是厌恶那种长久混迹市井累积的语言和行为方式,因为我置身其中,我怕有一天我和明明也和他们一样,即使不和她们一样也会有一样的东西不自觉在这个土壤里生长,我说市井市井的,并不是瞧不起人,我不看轻任何一个人,我只是不喜欢,不喜欢和看不起是两码事,就象悲哀和伤悲是两码事。
  明明很快恢复了活力,又和来买饰品的美女有说有笑的,我看了看进来的扎马尾辫的小姑娘,想找一找这个女人和下午那个泼妇之间是不是有相似点,找了半天,除了她们都是女人之外再没找到别的。
  最後一个顾客,高小宁,她每次进来都是先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看明明的屁股,再下意识的看看自己的屁股,直到觉得还是自己的屁股大一点才笑著向我走过来。
  “高大姐,你和老张是首尾呼应啊。”
  高小宁轻蔑的笑笑,把大卷发往後面一甩,说:“别把我和那个淫棍扯到一起,他经常去骚扰我,我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那是,高大姐这么漂亮,当然不能给他好脸色了。”
  高小宁立刻拋个媚眼给我,说:“那是,晚上出去蹦啊?”
  我说:“不去,我不想把脑袋甩出去。”
  她说:“你怎么老不给我面子,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我看了看明明,明明赶紧偷偷的晃她的小脑袋,我说:“我真佩服你,累一天还不休息休息。”
  她说:“我活力充沛,不动动睡不著。”
  我心想:你去找老张做作活塞运动正好。因为我执意不肯去,她悻悻的离开了,走的时候又看了明明一眼,明明赶紧把眼神移开。
  她用大屁股把门拱开,消失在夜幕里,已经八点多了。
  “收工喽!”我说。
  明明把垃圾倒掉,我们两个一起拉下了拉门,我伸了个懒腰,明明打了个哈欠,倒挺默契。
  “吃什么?”她问我。
  我说:“今天出去吃吧。”
  “不去,出去吃要花钱,而且门都拉上了,打开麻烦。”
  “我请客。”
  “那我也不去,我有点累。”
  我说:“给你选择,一是出去吃,二是在这里吃鸡巴,你选择哪一个?”
  她白了我一眼,说:“前者太麻烦,後者吃不饱。”
  我笑了,说:“我背你去吃,给个面子吧,你不去我找高小宁去。”
  “开门,出发。”她立刻就去换衣服了,看来高小宁还有那么一点用。
  也不知有多久没有晚上出来了,本来不想出来的明明一出来立刻变得精神焕发,东看看西看看,吃著各种零食,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本就想出来却故意拿我一把,这哪是累得不愿意动弹的表现啊。
  我们吃的狗肉汤饭,要了一盘狗肉没有吃完,我说不要了,她非要带回来,而且非要我拎著,丢死人了。回来的途中买了点水果,夜晚的灯光很柔和,用古龙的话说叫风吹在脸上就象情人的手一样柔和。
  她说还不怎么想回去,我说看场电影好了,她说不好,看完太晚了。我说我们去喝杯咖啡吧,她说不实惠。
  “日,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我们找个地方坐会吧,空气多好啊。”
  我们找了小区里的一个长凳坐下,两盏路灯有一盏坏掉了,灯光有点昏暗。她躺在我的腿上,我给她扒橘子,再一瓣一瓣的喂她。
  “出来走走,一天的疲劳好象都没有了,这感觉真不错。”她一边嚼著橘子一边露出愉快的笑容。
  “你不是说不想出来嘛,怎么这会这么有兴致?”
  “嘿嘿,这个无可奉告,大山老板怎么这么爱较真。”
  我说:“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不叫大山。”
  她眼睛一亮,一下子坐了起来,边打我边埋怨说:“你怎么这样啊,天天被你换著法的蹂躏,你连真名都不告诉我,太没良心了。”
  我笑著不说话,她说:“你快说,到底叫什么?快说快说!”
  我还是坏笑的看著她,用手指了一下裤裆。她眼睛又亮了一下,说:“好,看我不把你那个东西咬下来,你骗了我这么久。”大概是晚上没什么人来这里,她没有一丝的抵触情绪,再说,口交对她来说已经很习惯,甚至有点喜欢了。
  她把我的鸡巴掏出来,软了吧唧的,她笑著看著鸡巴在她手上摇来摇去的,象小孩在玩玩具。她说:“这次一分钟就让它投降。”
  我说:“那得看你表现了。”
  她本打算跪下去去裹,我说:“你还是从侧面来吧,这样我还能摸摸你的小屁股,摸摸可爱的小穴。”
  她翻了个身,伸出小舌头先舔了鸡巴的根部,吮吸了一回阴囊,还发出销魂的声音,我知道她在挑逗我,因为口交的时候完全可以消音的。我轻轻的摸她的头发,右手把她的裙子拉起来,然後插进她的内裤摸她的屁股,随著她的嘴的套弄,我开始有了感觉,手摸到了她的肛门。
  “你要干嘛,别摸那里啊。”她有点反应。
  我说:“你专心做你的事。”然後就用中指抠她的屁眼。
  “嗯…………”她想躲我的手指,可是口里含著我的鸡巴也躲不了太远。
  我温柔的说:“宝贝,别……躲了。”她的身体就不再动了。
  随著我由轻到重的抠,她的身体开始配合著轻微的颤动。我的中指插进去了一部分,我怕太乾,弄疼她,就去抠她的阴唇。她的屄已经湿了,每次给我口交她都会有反应,所以我说她现在一定已经比较喜欢口交了。
  我的中指寻觅到她的阴蒂,开始来回摩擦。她含著我的鸡巴呜咽,嘴里的动作也开始剧烈。这时候,我发现远处有两个黑影,好象是向我们这里走过来。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告诉她:“宝贝,好象有两个女人要走过来了,距离好象还有三百米左右,你要尽快……”
  “嗯…………”她哼著,嘴上的动作更凶,吸力也更大了,舌头也拼命的撞击著马眼。
  “……宝贝……好……好象还有两百米……”
  “宝贝,好象还有一百米……”
  “宝贝……好象还有五十米,啊……………………”
  我在她的口中爆发了,她赶紧迅速的把我的鸡巴清理乾净,以最快的速度坐了起来。她一边咽精液一边用眼睛四处打量,然後狠狠的打我,“哪有人,该死的,你骗我!”
  我哈哈大笑,说:“我是为了让你提高效率。”我喂了她一瓣橘子,她还在嗔怪我,说我坏得真是头上生疮脚底淌脓的家伙。
  我说:“你现在很棒,非常非常舒服。”
  她得意的笑笑,说:“天天除了吃饭就是吃它,当然熟练了。”
  我问她现在舔起来是不是越来越有感觉,她说:“嗯,现在都有点上瘾了,呵呵!”
  我想也许所谓的上瘾是因为这样能给我带来快乐也使她快乐,女孩子喜欢或者不喜欢做某些事,都是因人而异的。
  她说:“现在该告诉我真实姓名了吧。”
  我说:“晚上回去给你看身份证。”
  她说:“晚上不会再吃一遍吧?”
  “会,当然会,只不过这次不是上边吃而是下边。”
  因为这句话她开始追打我,她奔跑的样子,象飞翔的风筝。
  跑了一会,她的额头渗出了汗滴,我用纸巾给她擦汗。她用那么温柔的眼神看著我,我感觉要被她的眼神所吞噬了。
  风很轻,或许此刻,我应该吻她,用最深情的方式。
  这时候,她说:“我给你唱首歌吧,你想听吗?”
  我说想,她拉著我的双手,一边唱一边走,她唱的歌是林忆莲的《走在大街的女子》。
  “黄昏交错的影子重叠零乱的心思意乱情迷的城市快乐悲伤都很容易忘记……”
  传来的旋律有一些熟悉,令疲惫的我想哭泣。她美丽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郁,那是歌的意境,还是她的心事?
  “走在大街的女子是不是都有一些些心事走在大街的女子当心你就要走失……”
  她的声音明快,不象原唱者那么厚实,但是传递的感觉却是一样的,女孩子天生那种柔弱的伤感。我问她是不是想到不开心的事情了,她摇摇头,把手指放在我的嘴唇,示意不要说话。
  “走在大街的女子为什么都是忧伤的姿势走在大街的女子到底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
  她唱完的时候,眼睛里已经有了一滴泪水,我们安静的对望,沉默了好久。
  我问她:“你怎么啦?不是挺开心的吗?”
  她说:“我也不知道,突然有这样的感觉,好象突然看到自己形单影只的变成那个不知道去哪里的走在大街的女子。”
  她哭了,我的心有点刺痛的压抑。是她多愁善感吗?不,明天的事情,谁能预测呢。我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用下巴顶著她头发,“我们回家吧,走在大街上的象棋天使。”
  “你咋那么烦人呢……”
  她浅笑,轻轻的打我,她的力气,好象都被刚才那首歌给掏空了!
  躺在床上,我说:“把那个帘子撤掉吧,反正我们都是一个被窝的人了。”
  她说:“你不是还要雇一个女的吗?那床和帘子给她留著吧。”
  我都已经快忘记这事了,我怎么成了有女万事足的人了。我说:“明天把告示收了,什么时候碰到什么时候算吧。”
  她嗯了一声,闭上眼睛,马上就睡著了。我回忆著今天发生的一切,感觉好象有东西在我的心里压著,让我难受。是不是我该想一想,对於她,我现在起要肩负什么样的责任呢?
  想不出答案的夜,似乎更加黑暗。明天的事,或许答案也在明天吧,或许我只是在逃避我的责任,而已!
  第二天她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我的身份证,看完之後她气得要命。上面写著:李小山,出生日期:1980年9月28日。
  秋天,好象刷的一下掉下来,都说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我能收获什么呢?明明一天比一天的美丽,我却一天一天的憔悴,开个玩笑。
  因为秋天来了,我提议买个电磁炉做火锅,她居然没怎么反对,顺利的答应了,看来她也是个馋猫来著。买回来,我看说明书,她就乱捣鼓,结果我还在研究各按键的名字的时候,她已经用得很溜了,真他妈的。
  我们买了好多火锅料和羊肉,看著沸腾的水,我们都禁不住的流口水。“是不是可以下料了?”我问。
  “你是男人啊,你决定。”
  “做饭是女人的事才对。”
  “这不是饭,是火锅。”
  “不管了,下。”
  我们把锅里的水弄得红通通的,里啪啦的往里扔羊肉和蔬菜。
  “喝点吧?”她说。
  “喝完还下棋不了?”
  “你怎么不去死。”她愤愤的说了一句,自从那次以後,她基本上退出棋坛了。
  大概是东西放得太多了,乾等不见锅里的水冒泡泡,我突发奇想,说:“你来,到我这里来。”
  她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著我,问:“你又想干什么?”
  我嘿嘿的笑了,把她拽了过来,我说:“宝贝,我建议我们赤裸下身吃火锅吧。”
  “为什么?”她皱起眉头。
  我说:“这样方便,什么时候来情绪了什么时候能插几下。”
  她咯咯的笑了,说:“我真是服了你了。”说完三两下把牛仔裤和内裤就脱掉了,然後把上边的?恤拉下来,挡住了阴毛和小穴。
  我脱的速度比她只快不慢,她看著我翘起的鸡巴,笑著说:“你情绪来得够快的。”
  我说:“那是,来,坐上来。”
  她笑,“你疯了,还吃不吃火锅了?”
  我说:“没关系,我们联体吃,这样更有感觉。”
  她扑哧一下笑了,小脸稍有点红,现在我们之间,基本和羞涩拜拜了。
  因为她比较乾,慢慢的插了进去。这时候锅里的肉已经可以吃了,我没动,对她说:“来吃火锅喽。”
  她一边笑一边夹了一块肉,我趁机狂插了几下,她一哆嗦,夹到筷子上的肉又掉进锅里。她笑个不挺,用肘一个劲的打我,“你咋那么烦人呢,还……吃不吃了?”
  我又插了一下,也笑个不停。我说:“宝贝,你闭上眼睛,我喂你好吗?”她笑得後背都能看得出来了。
  我开始慢慢的插,左手从腋下伸过去抓她的乳房,右手拿筷子给她夹了块肉放在她的嘴边。她微张开嘴呻吟,我夹的肉来了,就吞进去咀嚼,她咀嚼的时候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一边淫叫一边嚼嘴里的羊肉,就是从侧面看,也香艳无比!
  “好吃吗?”我一边干一边问。
  “没…………没……没蘸………调料……啊……啊……”她回应。
  我真佩服她,这种时候还不忘这个,我又蘸了调料喂了她一片,又问:“这次呢……”
  “还……行……啊……啊……”
  她的小穴已经分泌了很多的淫水,弄得我的鸡巴湿淋淋的,我用左手的手指沾满了她的爱液,把右手筷子上的肉交到左手的手指上揉搓了几下,然後放到她的嘴边,她什么也看不到,很自然的吃了,我又问:“好吃吗?”
  “……嗯……这……个……淡……”
  我说:“难道你没感觉到别的味道?这个蘸的是你和我的分泌物。”
  她笑了,举手划了我几下,她那个表情真的太刺激了,我感觉鸡巴更硬了,加快了乾她的节奏。
  本来我想射在她嘴里的,突然我看到了调料碗,我把她推倒,猛烈的抽插,快要崩溃的时候我赶紧把鸡巴拨出来,对著调料碗一顿狂射。她喘著粗气回头看我射精,立刻皱起了眉头发嗲的打著我,“你咋那么烦人呢,坏死了!”她的声音听得人骨头发酥。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嘿嘿,这样或许更好吃,把你的筷子给我。”
  “鬼才觉得好吃。”她虽然这样说,却听话的把筷子递了过来,我用筷子把精液和调料搅拌到一起,把碗递给了她。
  她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直觉告诉我,她好象并不怎么在意,如果她有一丝抵触,我想我就不会再继续了,做爱和所有的事情,如果对方十分讨厌,你就不要逼她,如果十分喜欢,你不喜欢也要做,如果不喜欢也不讨厌,就试探的按你喜欢的方式来。她估计是经常吃,吃著吃著也就无所谓了,估计喜欢是不会了,但是肯定也不太反感,起码我觉得是这样子。
  我们开始大吃特吃,我问她味道怎么样,她笑著说:“美味,你要不要试一下?”我吓得赶紧摇头。她吃一口肉的同时,把掉下来的头发撩上去,这个动作是我最喜欢的动作之一,不管什么样的女生,做这个动作的时候都是那么温婉,明明更是这样子。
  “今天高小宁怎么没来呢?”我纳闷的问。
  “天,你别说你没有关门啊?”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变了。
  “现在後怕来不及了,我又没说我关门了。”
  她连著吐了好几口气,说:“你呀你呀,我洗菜洗肉,刷锅调料,你居然连门都懒得关,还做那么羞人的事,万一进来一个人怎么办,真的没脸见人啦。”她一直用责怪的眼神看著我。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一直惦记著高小宁还没来,就没关,刚才做爱的时候我都不记得还有门那回事了,现在才想起来,嘿嘿!”
  “哎,男人啊!”她发出无奈的感叹。
  我说:“好了好了,不是没来人嘛。”
  她赶紧放下筷子,把内裤和牛仔裤穿上,才回来又坐下来继续吃。
  人也不禁念叨,我刚叨咕完高小宁,她就来了,“人呢,在里面鬼祟的做什么呢?”
  “来了,我的裤子。”明明赶紧把裤子拋给我,我也来不及找内裤了,胡乱的套上就赶紧出来了。
  高小宁上下打量著说:“是不是乾坏事了,怎么满头大汗的?”
  “什么啊,我在吃火锅呢,高姐进来吃点?”
  我只是客气客气,没想到她还真进来了,明明赶紧站起示意。明明很少和她说话,她在被窝里告诉过我?多次,她看见高小宁就象看见苍蝇一样。
  我说:“快给高姐拿个碗。”
  明明刚要去拿,高小宁说:“明明啊,拿双筷子就行,你以为我真吃啊,我就是想尝尝你们的手艺。”
  我说:“什么手艺不手艺,支个锅往里扔东西就行。”
  明明还真听话,只给她拿了双筷子,我心里这个乐,心想你是真实惠啊,还是烦到份上了。
  高小宁倒是没说什么,夹了一块肉放到嘴边,才想起没蘸调料,她也是个随便的人,就想蘸一下明明碗里的料,可是明明却以最快的速度拿走了。我见状赶紧把自己的递过去,说:“高姐用我的,她那个没我的好吃。”
  高小宁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恶狠狠的看了明明一眼,说:“明明小姐,嫌我脏是不是,真是乾净人啊!”
  我赶紧打圆场说:“她就那样,我们的东西也向来分得很清楚,大概是有点洁癖,高姐你别生气。”
  高小宁吃了一口就走了,东西都没有买,看著她消失的背影,明明赶紧去把大门拉上了。
  “你真是,让她用一下不就得了。”
  明明的脸色稍有点苍白,然後眼神坚定的说:“这个,绝对不给她吃!”
  我真没有想到女孩子守护自己东西的勇气居然这么大,在她坚定的眼神里,我看到一个渺小的我。这一刻,即便是她在吃的东西是用我的精液拌成的,也抹杀不了她的高贵,我说:“宝贝,我们干一个,好吗?”
  她这才露出笑容,说:“好!”
  我们开始举杯对饮,可是没想到把她喝高了,吐了不知道多少次,我伺候一夜,天亮的时候她才安静。我苦笑了一下,发誓以後再也不灌她了,她好象不知道怎样拒绝我一样!
  第二天,当电话铃声把我吵醒的时候,已九点多了。明明进来接电话,看著睡眼惺忪的我,说:“一定是你妈,一个星期打好几遍电话,真是宝贝儿子。”
  我说:“不一定,还可能是亮子呢。”
  但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电话居然是找她的,是她的妈妈。“妈,你怎么打电话啦?”她说。
  “哦,我挺好的,非常好,我们老板可好呢。”她说,并对我笑了一下。
  “不用来,真的不用,妈。”她说。
  “这样啊,好吧,哪天到?”她说。
  我一听,诶?她妈要来,是不是要检查一下这里是否安全,那不是完蛋啦。
  “我啊,不忙,什么时候都有时间,行,行,好,嗯,我挂了。”
  她坐到床上,抱住了靠在枕头上的我说:“我妈妈身体不舒服,要过来检查一下,顺便看看我。”
  我说:“你怎么啦?来就来呗,我会好好招待她的。”
  她说她不担心这个,只怕妈妈身体真的有什么问题。我说:“别乱想了,宝贝,有病治病,没病疗养,费用我包了,不许你不答应,你最听我话了不是吗?连精子都吃。”
  她扑哧笑了,打了我一下,说:“你啊,三句话不离老本行,其实,我那里已经有两千多了,我吃你的用你的,还没好好工作,你就别花钱了。再说,让我妈知道了花你的钱,该怀疑我们的关系了。”
  我笑著说:“那你妈问你我们什么关系你怎么回答?”
  她狡黠的看了我一眼,说:“是操和被操的关系。”
  我哈哈大笑,学她的样子说:“你咋那么烦人呢。”她听著也笑出了声音。我说:“到时候再说吧,我会安排的,你不相信我吗?”
  她眼睛一下子亮得象天上的明月,眼神坚毅如恒古的岩石,“相信。”
  “起来吧,昨天晚上,嘿嘿,劳烦小山公子啦。”
  我抿著嘴笑著问:“我怎么从大山老板变成小山公子了?”
  她说:“和我从叶明明变成象棋天使一个道理。”
  “你不说我都忘记还有这档子事了。”
  “行了,别囉嗦了,快起来吧。”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男人相对女人来说的确是要更薄幸一点,那样的事我想她会时时刻刻铭记在心,而我呢,偶尔才能想起来。如果两个人相爱相处,那个记性比较好的人一定是爱对方多一点的人,通常这个人都是女人。
  她妈妈四十出头,发型衣著谈吐和我妈妈全无二致,大概这就是上一代妇女的轮廓。
  “伯母好,等会我们出去吃,您稍等一下。”
  她瞪大眼睛看我,说:“那店怎么办?”
  她妈妈也说:“不用了,自己吃又实惠又好吃,出去还浪费。”
  我说:“我是老板,听我的吧,店让小葛替看一回吧。”
  这个小葛是这片唯一比我小的人,比我小一岁,他的名字和我的名字还挺搭配的。我们通常报字号的时候就这样讲:“我,李大山。”我说。他说:“我,葛大龙。”其实,我叫李小山,他叫葛小龙,我们一致的观点就是,男人的名字应该有点威势。他只有一米六五,但丝毫不影响他把小龙变成大龙的决心。
  我说:“我们先去检查吧,免得吃完了可能不方便。”她们娘俩也点头同意了,女人喜欢跟著走,男人喜欢拿主意,尽管,很多时候女人比男人要精很多,但是,在中国大概就是这习惯。
  查了一上午,结果就是妇女病,更年期反应,什么胸闷气短的,没什么大问题。听到这个结果,明明异常的开心,说她请客,我没同意。我们找了个还算比较气派的饭店吃了烤鸭扇贝什么的,她妈妈不怎么好意思,我暗示明明多给她夹菜,明明瞪了我一眼,意思是用你说,我微笑回应。怕被他妈看出来,我们没敢眉来眼去的,奸夫淫妇的举动还是少做为妙。
  晚上,我去找刘大明和刘景民打麻将去了,给她们娘俩一个谈心的机会,我真想在床底下装个窃听器,听听她在妈面前怎么说我。我打了一宿麻将,赢了四百块,他们开始抱怨,有的说停一段复出,手气就好得不得了,有的说我聪明,打得太好,以後再也不叫我了。我苦笑,心想:不叫是最好。
  我回到商店的时候,她妈妈已经坐早上的汽车回去了。“回来啦,说,昨天有没有去风流?”
  我打了哈欠,把鸡巴掏了出来,说:“你来检查一下吧。”
  她瞪了我一眼,赶紧给我放了回去,说:“你是不是有暴露癖啊?”
  我笑著说是,然後急忙问她:“你到底和你妈妈都说什么了?关於我的。”
  她抿著嘴直笑,做可怜状掉眼泪的样子,“我跟妈妈说:妈妈,求求你带女儿走吧,这里简直是个淫窟,老板是个披著人皮的狼……”她拿腔拿调的语气和那个长长的尾音能让人笑得把饭都喷出来。
  我知道她也不会说的,母女俩的对话,就让它变成秘密好了,如果她想告诉我,我不问她也会说的,你要是问她,她反倒不说了,对付女生,往後走一小步其实是往前迈一大步,尤其是你想知道她秘密的时候。
  秋瑾说,秋风秋雨愁煞人,但是当第一场秋雨来临的时候,我的心境恬淡而安宁。那是下午两点多的时候,雨来得没什么徵兆,就象女孩子的眼泪,哗的一下开始在这个世界蔓延。
  明明站在门口向著天空仰望,我还在算计著今天的收益,其实除了周末,每天到几点的时候卖的东西基本没什么变化,什么人在什么时间买什么,基本都是固定的,大概,买东西也有生物钟。
  “好大的雨啊,说来就来了。”明明说。
  “今天的钞票要被大雨冲走了。”我说。
  “还以为你是浪漫的人呢,想不到居然满脑子都是钱。”
  “曾经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
  她回头笑著看我一眼,我也走到门口,我们一起看著连成线的水滴顺著屋檐流下。她突然推门走了出去,还回过头向我招手。我们站在雨檐底下,滴答的雨声成了这个世界唯一的声音,街上一个人影都没有。
  “你冷吗?”我问她,她摇摇头,蹲了下去,我干脆就坐到了水泥地上。她看我一眼,坐在我旁边,靠在我的肩上,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坐著,谁也没说话,这个时候,两个人各想各的事情,特定的环境,一定有特别的心事。
  “你在想什么呢?”男人和女人一起想心事的时候,通常是女的先开口问,反正我碰到的情况基本是这样子。
  “没想什么啊,一出神,魂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你是不是在想你的顾客,或者想什么龌龊的事情?”
  “没,我还没到那种地步,我在想,秋雨一般使人不开心,可是我没觉得什么啊。”
  “以前呢?”
  “在你没来之前吗?不知道,谁还记得以前的事情。”
  她突然从兜里掏出一只烟,那只烟是我昨天晚上和她做爱的时候放到她小穴里的。
  我笑著拿到鼻子旁嗅了嗅,她脸一红,轻轻的打我,我只是用嘴叼著,并没有点燃。
  “亲爱的,你怎么从来没叫过我特别亲昵的词呢?”我问她。她转过头看著我,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
  她笑著整理了一下掉下来的头发,说:“你记得吗,我们头一次做爱的第二天早上我看了你一早上。”
  我点头,我说:“你还说清晨看美男呢。”
  “嗯,其实当时我在想怎么把你弄醒,是在你脸上狂吻把你吻醒,还是扎到你胸膛里把你顶醒。”
  “我只记得我是自己醒的。”
  “是啊,我还想了很多种方式呢,但是我没有做,因为我还想了许多许多的事。”
  “喔?说来听听。”
  “我啊,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叶明明小姐,你被录取了,当时我就想趴到你怀里哭一场。我是个没有根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明天会在什么地方,干什么事情,说实话,我连做小姐的心思都有,一个人被逼到走投无路的经历,你没碰上过吧?”
  “不,我经历过,起码心理上经历过。”
  “你,对我来说,就象一个救命恩人,对,应该这么说。”
  “所以你就以身相许了?”我嘻笑的回答。
  她没有笑,“我们发生关系以後,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就是说你认为我是什么样的女人,或者说到底做爱之後我们之间该怎样定位,就是这个意思,你能听懂不?”
  我点头,她疑惑的看我,我的眼神温柔而坚定。
  “後来我们发生了那么多次关系,每一次在你怀里醒来的时候,我都好想叫一声亲爱的,好想好想,其实我知道你差不多也喜欢我,起码对我很好很好。”
  “那你怎么不说?”
  她的嘴角微微的颤动,两行眼泪从美丽的眼睛滑到美丽的脸颊上。
  “我们间,我,还有这个地方,我喜欢你给我的这个地方,喜欢你的气质,我不知道用什么词好,就用气质吧,喜欢我们对著对方无所顾忌,喜欢来这里的每一个顾客。可是,我怕我一张嘴,我的梦就醒了。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把我当成你的什么角色,但不管什么角色,我都觉得快乐,我怕我把这个恋人之间的词汇说出来会给你带来压力,怕你根本就不这样想,那样的话…………”
  雨还在下,我拥她到我的怀里,感受我怀里这个善良女子的眼泪,我是个粗心的男人吧,还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或者我根本是在逃避吧,我是个和怀里女子相比很自私的男人吧。
  我再想,物质条件不平等的时候,对等的爱大概也不容易实现吧,我了解她的心情,我反对什么门当户对,但是门当户对总是有它存在的道理,爱情伟大,但是生活不完全是靠伟大的爱情来支撑的,里面还有许多爱情摆不平的事,比如说,信心。
  “傻瓜,那你现在可以叫我了吧,亲爱的。”
  她抬起头,露出了灿烂的笑脸,尽管,这笑脸还象个带雨的梨花。
  她说:“亲爱的,让我们在雨中做爱吧!”
  我说:“不好,还是下盘棋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19 09:23:12

第二章 来者,不寻常的女子。
  天渐渐的变冷,冷得我们每天都想躲在被窝里不起来了,这样的天气,两个人拥在一起,只要分开一条小缝就觉得有冷空气钻进来,这种情况下如果你还觉得特别温暖,那么就说明,你们的心也是拥在一起的。
  “你先起吧。”她说。
  我拍著她的小屁股说:“给点奖励吧。”
  “那你想要什么呢?”她用小手把我的鸡巴握住,脸上挂著诡异的笑容。
  “这死天气让我射精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本来也不慢啊!”她落力的“夸”我。
  我照著她的屁股啪啪的打了几巴掌,说:“好多天没给你掌嘴了,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行,算你狠!”她腾的一下跳出被窝,三下两下把衣服穿好,然後一抄手就把被给抱走了,让我赤条条地暴露在冷空气里。我赶紧去抓衣服,她的手比我的手更快,衣服也被她抄走了。她看著我,笑得象对著鸡笑的黄鼠狼。我抱著肩膀,打著哆嗦,她小小的身体承载著这么多的东西,看起来极不搭调,我对她苦笑,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你的眼神,好可怜啊,给我来个更可怜的!”她笑的时候只能看到眼睛,其他的被我的衣服和被子挡住了。我又加紧皱起了眉头,把身体蜷得更紧,她无可奈何的看著,说:“我都看心疼了,你过来。”我站起来走过去,刚好我的鸡巴和她的嘴平行。
  她把东西扔到床上,张开小嘴把鸡巴含到口中,闭上眼睛,狠狠的来了个深喉。
  在毫无徵兆的情况下受到这样的刺激真是受不了,感觉龟头有一点点疼,我这个鸡巴真是太娇嫩了,在我不是淫心大炽的时候受不了太强烈的冲击,但是此刻,环境的寒冷和鸡巴的火热形成鲜明的反差,无形中,添了一份别致的感觉。
  我慢慢的来了感觉,身体也越来越冷,越来越紧,这难道是变相的冰火吗?一分钟左右我就射了,这可创造了她口交的最快记录,别看我做爱射得挺快,口交的时候我可是巨能挺的。
  她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又把我扑到在床上。“我给你当被,好不好?”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柔软的胸部透过衣服摩擦著我的胸膛。我赶紧把被抓了过来,把我们盖上。她抱我的时候象个八爪的章鱼,那种就要嵌到我肉里的感觉让我十分窝心。
  她闭著眼睛,脸上泛著一丝红晕,我们就这样躺了十分钟,谁也没说话。说真的,没想到还没到十月份就这么冷了,我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是不是那时候衣服穿得比较好呢?想到这里自己哑然失笑,我提议去洗漱吧,懒不下去了,她也是痛苦的下决心式的点了点头。
  狭小脏乱的洗手间一下子挤进两个人,立刻好象就被装满了,这感觉总是刺激我要赚钱,要赚得再多一点,可是每次走出去,刚才的想法也就随风而去了。
  我站在马桶前面刷牙,她在旁边洗脸,脸上厚厚的一层洗面奶,象个白色的面具。
  她撅起来对著我的屁股突然让我来了感觉,鸡巴一下子勃起了。
  我向右转,正好用鸡巴顶住她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腰带解开,把她的裤子和内裤褪下来。她肥厚粉嫩的阴唇暴露在我的视线里,上面还有几滴晶莹的爱液。
  “你干什么啊?”正在洗脸的她笑著问我,她并没有转过来,这证明,她大概也在渴望来点滋润吧,这种淫荡的想法令我兴奋。其实我要做什么事,她基本都不拒绝,拒绝也是无力的拒绝,不过是稍微维护一下女生的矜持罢了,到了这种程度的我们,还有什么可觉得羞耻的呢,只是女生毕竟是女生。
  我蹲下去,在後面为她口交。我渐渐的喜欢上这种方式了,舌头伸进小穴里搅动,淡淡的体味不但不让人反感,反倒觉得亲切和淫靡。我卖力的舔著,她洗脸的动作也停止了,脸上还挂著没洗净的洗面奶,双手扶在池子上喘息、呻吟。片刻,她的屄已经泛滥成灾,淫水四溢,我开始舔她的阴蒂,左手伸出两只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摩擦,随著速度和力度的变化,她呻吟的音量也配合著增加。
  “舒服吗?”我问,我喜欢看她陶醉的样子,喜欢听她被我爱抚时发出的声音,只是她基本不怎么说话,总是要我勾引著说。
  “嗯……我……亲爱……的……你……做……吧……”
  我微微一笑,把右手的牙刷插了进去。
  “啊…………你…………”
  我用牙刷慢慢摩擦著她的阴道壁,她的反应更加剧烈了,这种刺激,她还是第一次经历呢。
  “我帮你洗洗里面的部位,让我的宝贝做个乾净清爽的女人。”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广告。
  “你…………坏…………你…………坏死了……”
  看著她淫荡的样子,我的鸡巴开始颤动起来。我掏出鸡巴,很顺利的插了进去,因为刚才射过一次,现在我可以肆无忌惮的插,不用担心射精问题。我也许第一次射得快些,但是第二次能射出的时候都不多,以她的身体承受能力,没等我射的时候她就筋疲力尽了。
  我手上也没闲著,那边乾她,这边继续刷牙。她听到了我刷牙的声音,腾出一只手打我,表示抗议。我加快了乾她的速度,她的手马上就抽了回去。
  “今天牙刷的味道特别的好。”我笑著说。
  “你……这……个……下流鬼…………啊……啊……啊…………”
  我能感觉到她脸上笑意,心里又刺激又说不出来那种复杂感觉。
  她的身体开始颤动,我知道她快要达到高潮了,我含著一口的漱口水,一点点的吐在她的屁股上,冰冷的水打在她屁股上的那一剎那,她爆发了,大量的阴精打在我的龟头上,小屄夹得紧紧的。
  “别……动……了……我…………”
  这个时候你不但要动,还要更剧烈的动,我开始更猛烈的插她,把漱口水吐到我们交合处。片刻,她又来了第二次高潮,混著牙膏的漱口水和她的淫水顺著大腿往下流。我感觉她快不行了,温柔的插了一会就把鸡巴拔了出来,用毛巾帮她清理乾净,把她的裤子提好,抱著她回到床上,盖上被子。
  她拼命的娇喘,脸红得不行,紧紧的抱住我,过了好久,才慢慢睁开眼睛,看著我正坏笑的看著她,小拳头雨点一样的飞来。
  “宝贝,你这次射的量很大啊,呵呵!”我调侃著说。
  她一皱可爱的小鼻子,露出了超可爱的难为情的样子。
  “真是服了你了,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来。”她的手还在轻轻的砸我的胸膛。
  “那你舒服吗?别说你不舒服,身体已经把你出卖了。”
  “嗯,就是有点别扭,对了,你还没射呢,我帮你吸吧,憋著难受吧?”她好象有一点点的歉意。
  我轻抚她的秀发,说:“不用担心我,让你爽比我自己爽更开心,我都射过一次了,估计今天你就是吸一个早上也不行。”
  “那休息一会我们再做吧,我现在有点累,腿都合不拢了。”
  “你每次做完爱腿都合不拢,好好锻炼一下身体吧。”
  “什么啊。你第一次射得还不是很快,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你是早泄来著,哼!”
  我们就这样互相攻击了对方一会,才开店营业。今天的生意格外火爆,我们决定,以後开门前都要大干一场,呵呵,不过,这当然是个玩笑。
  晚上,我们躺在床上,她说:“亲爱的,你闭上眼睛。”
  我问她做什么,她说:“要你闭上,你就闭上!”我闭上了眼睛,这时候,我感觉我的眼睛有点热,好象有一股火焰在跳动。
  我睁开眼睛,发现她手里有一个崭新的?????火机,她笑著说:“亲爱的小山公子,明天是某个色狼降生为祸人间的日子,你还记得吗?”
  对啊,明天就是二十八号了,是我的生日啊,我接过火机,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些天从没见你出去啊。”
  “都买半个月了,你这个笨蛋,我是托小龙买的,还告诉他不要跟你说呢,呵呵!”
  这死小子,还跟我说什么大山大龙双剑合璧呢,居然和她一起瞒著我。
  “不会是假的吧?”我反覆看著火机,打趣的问。
  “就算火机是假的,心也不是假的!”
  她的语气很慢很慢,好象对我说又好象是对她自己说,那一剎那,我看到她雾气朦胧美丽的眼睛,差点没掉眼泪,妈妈的!还好我可以吻她,长长的深深的吻,让我们忘记了所有的存在,好象这个世界上,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好象这个天地间,也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
  ************十月中旬,小龙来找我,还带来了他的一个兄弟,一个小混混,叫黑子,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个人比我大了几岁,一脸的胡子,倒是个自来熟,也不管我对他的态度不怎么热情,他就开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开始说他道上的事。抽了一包烟後,才好不容易把他打发走,我把小龙留了下来,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能认识这样的人。
  “小山哥,其实黑子哥人不错的。”小龙委屈的说。
  我上去就给了他一下子,表情也变得很严肃。
  “小子,你还敢顶嘴,你不相信你小山哥的眼力是不是?再说,退一万步,就算他是个好人,毕竟也是黑道的人,和这种人打交道会很麻烦,他有事你不管他会记恨你,你管了呢?就有可能犯法!”
  “不会的,小山哥,黑子哥特义气。”
  我还要伸手打他,明明把我制止了,她的语气比我的温柔多了。
  “小龙,我也觉得你山哥说得对,女人的直觉也是很灵的,以後少跟他打交道,我和他也都是为你好,不是吗?你好好想想。”
  小龙委屈的说知道了,就悻悻的离开了,他走了我还在生气,明明给我点了支烟,说:“你还来劲了,就看小龙是唯一比你小的呗,而且就比你小一岁。”
  我嘿嘿的笑了一声,也对,平时上哪里摆当大哥的架子啊。
  “我担心他和这种人沾边惹出点什么事,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
  “行了,我们以後慢慢劝他,强来不是办法。”
  我拉住她的手点了点头,毕竟我也不比小龙大多少,我知道这样的年纪正是你越让他不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的时候。我又在回忆和黑子说话时候的情景,感觉他对我的印象是非常不错的,大概是我在他眼里可能有些利用价值。
  这时候,亮子的老爸要我去他家吃饭,我推辞不下,只好去了。明明警告我不许喝多,早去早回,我点头答应。
  其实我也是,自从有了明明後就很少出去了,本来人脉就不扎实的我居然过上了“一亩地两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我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和明明说过几次,她也赞成我多一些交际,别老没事的时候就变著法子蹂躏她。我问她如果在外面不小心乾了别的女人怎么办,她说如果是应酬就罚我三天不吃饭,如果是找乐就罚我裸体跪上三天,如果再严重就把我的鸡巴割掉。
  当我到亮子家的时候,他老爸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看我来了,十分高兴。家里还有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中年人,经他一介绍才知道这个人就是我们地区公安界的一把手,公安局长尹大伟。
  听了这个名号我还真吓了一跳,上学的时候如果看见他,我想肯定没什么感觉,现在就不一样了,不会再有一个破局长有什么了不起这样幼稚的念头了,从亮子他老爸给我带来实惠起,我就深刻的知道了这个道理。
  我开始象孙子一样给他们倒酒,说尽好话。我真很讨厌自己这么下作,但是讨厌归讨厌,人不可能一辈子只做自己喜欢的事,虚伪在这个社会还是比较流行的。跟亮子老爸我就不怎么太客气了,可是对这个尹局长,张嘴闭嘴都是尹叔,这情景让我老妈看见,嘴巴都会掉下来的,她总说我不会来事。
  这个老尹好象也非常喜欢我,一个劲的夸我聪明、能干,我赶紧说那比您是差远了,这个大概算是句恭维的实话吧。後来我还是坐老尹的车回来的,走的时候,我们交换了电话号码,他让我有事的时候找他。我说那是一定的,以後就要靠你多照顾了,他满口答应的走了。
  明明一直在等我回去,看我酒气冲天的回来,她赶紧给我拿了毛巾和茶水,询问我今天的经历。
  “我今天认识了个大人物,嗝!”
  “谁啊?”她一边给我用毛巾擦脸一边询问。
  我就把今天的经历详细的跟她说了一遍,连她都不相信我会变成小人一样的献媚。我仰天长叹,对她说:“你别把眼前这个男人想得太好,我现在都不相信我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还真是难为你了,怪不得说男人辛苦呢,我能理解你。”明明说。
  我没有再说话,搂著明明,呼呼大睡了。
  ************十月中旬的时候,天气已经很凉了,北方不比南方,气温说降就降得特快,我和明明都已经穿毛衣了,就是这样,还是每天冻得哆哆嗦嗦的,大概一楼是一个原因,每天人来人往的也是一个原因。
  “我们买个电暖器吧,这鬼天气搞得做爱做得都不爽。”我说。
  明明好象有点感冒了,一个劲的抽著鼻子,“那个东西超费电啊,你不心疼钱吗?”她笑说著说。
  “我什么时候心疼过钱,你污蔑我。”我愤愤的说。她笑著不说话,她也知道自己理亏,象我这样大方的人,就是在北方也不多见。这个是我自认为的,不过有一定的事实依据,我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家伙,起码不是那么厉害就是了。
  秋风瑟瑟,第二天我们就搬了个六片的电暖器回来,最高频率居然要二千八百瓦,也不知道小店的小电表的小电阻丝受不受得了,反正狭小的卧室立刻变得象春天般的温暖,不,比春天还温暖。这样,我们又可以光屁股做爱了,真是件开心的事,感谢科技,感谢?????,感谢爱迪生啊!
  月底的时候,明明突然接到家里电话要她回去一趟,她问我批准不,我说:“当然批准,以前我也是一个人看店的,你放心走吧。”她走的时候还掉了两个眼泪,女孩子真是的。
  “小别胜新婚,你哭什么啊?”
  她笑著擦乾眼泪,说:“我舍不得电暖器。”
  就这样她基本没带什么就坐著小客回家了,晚上她打了电话过来,我这才发现,我们相处了五个月,居然是第一次通电话。
  “色鬼懒猪(称谓升级了),一个人自由了吧?”她在电话那边笑著说。
  “是啊,我终於逮到机会寻花问柳了,大波长腿细腰妹等著我呢。”
  “我腰不细吗?”女孩子还真是敏感!
  “当然细,不过前两项嘛,差太多。”
  “去吧,去吧,精尽人亡後我回去继承商店,哼!”
  我嘿嘿一笑,说:“别闹了,要你回去干什么啊?什么时候回来?”
  “你是不是盼我不回来啊?”
  “不是,亲爱的,我现在好想你。”我的声音开始厚重了一些。
  她停顿了片刻,电话能听到她的呼吸声。
  “我也想你…………”
  这四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字,却有著多么不可思议的力量,我感觉拿电话的手都有点颤抖了。
  “有好几件事赶到一起了,都是小事,最大的就是表姐的婚礼,估计要待几天吧,总得陪陪妈妈啊。”她慢慢的说。
  “你老爸还那么好赌吗?”我问。
  “嗯,不提他了。”
  然後她又嘱咐了我很多事,放下电话的时候,我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中,是孤独吗?是思念吗?还是不太习惯?屋子很暖和,我却不好受,两个人呆在一起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时候,就是觉得这也不对那也不对却说不出来哪不对的那种滋味。我躺在床上,生平第一次有了结婚的念头,这种想法让我心头一热,盖著还留有她气味的被子,不自觉的进入了梦乡。
  三天过去了,感觉日子越来越难熬了,我决定今天晚上找个局子打发算了,就在这时候,黑子过来了。
  黑子满脸堆笑的走进来,我抱以礼貌的微笑和戏剧般的惊讶。
  “你怎么来了,贵客啊。”
  “什么贵客啊,穷得叮叮当当的。”
  他的脸上多了一道疤痕,本就狰狞的脸更显得恐怖。
  “前两天被人给暗算了,真他妈的背,不定哪天小命就稀里糊涂的没了。”
  我心中暗想:你还知道啊?是不是回不了头了?
  “李老板今天一个人吗,你的美女收银员呢,是不是被你……”
  我会意的笑著说:“她回家探亲了,晚上你留在这吃吧,咱哥俩喝两杯。”
  “那敢情好啊,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为他卖力的往出挤文绉绉的词汇感到滑稽,也许是我把人家低估了呢,反正第一眼印象不好的人,变成另眼相看的时候太少了。就是有,黑子也绝对不会是这类人,我对他唯一感到不讨厌的就是这个人比较热情,而这点,正是我所缺少的。
  我给小龙打了个电话,让他订几个菜过来,这个就比我小一岁的苦命娃,不一会就屁颠屁颠的过来了,他们俩那个亲热,就象一对玻璃。
  菜送到以後,我选了一瓶还算不错的酒打开,我不能让小龙丢面子,无论我多不喜欢这个黑子。
  本就象个话唠的黑子喝了点酒就更不得了了,整个晚上就被他这张破嘴给占得没有一点空隙,小龙听得眼睛直冒绿光,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之情,我象个局外人一样冷眼的看著这对活宝,心里脑子里都是明明的身影,此时此刻,她在干什么呢?
  在席间,黑子讲到女人的时候稍稍的吸引了我一点注意力,他讲他和太妹操屄的故事,列举了几个一个比一个骚的女人。这时候,小龙问他:“你上过的女人,哪个最骚?”
  他想都没想,说:“林倩,我们兄弟几个曾经一起干过她好几次,边乾她还边打她、骂她,干完了把精子都射到她小嘴里还有脸上,她都一滴不拉的吃掉。那个骚屄,几百年都碰不到一回,干完了,有的哥们就往她身尿尿,那骚屄就张著嘴接著,还一个劲的说好喝好喝,哈哈哈!”
  小龙听得眼睛都直了,我猜他裤裆里那东西可能比眼神还直。我心里冷笑,吹牛屄吹到这个程度也算个人物,如果说还有比一个吹牛屄吹得不靠谱的人更象一个人物的,就是那个信他这些话的人,小龙,无疑就扮演著这可悲的角色。
  其实以我善良的本性,本无意揭穿别人的牛皮,但是看到小龙盲目崇拜得都无法自拔的样子,决定给这个吹牛不打草稿的人来点温柔的打击,我为我的坏感到骄傲,心想:小龙啊小龙,慢慢的你会发现,你的黑子哥,是怎样的一个人。
  “真的啊黑子,这个林倩什么来头,哪天咱们哥几个一起爽爽怎么样?”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一丝诡异的微笑在我後脑勺象水花一样的绽开。
  可是,这个黑子居然痛快的答应了:“这个林倩,外号公共厕所,是我一哥们在迪厅认识的,二十岁,大一的时候就被学校开了,现在在做网管。也难怪,那种女人,不是,那种母狗除了操屄还会什么啊,听说父母离婚了没人管她,她和姥姥一起住,人长得不错,个特高,和我差不多。”
  晕了,看来还真有这一号人物,被大学开除?居然和我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我肯定了一点,这个女孩大概是个骚货,可能没他说得那么离谱罢了,他嘴里描述的不是女人,真的是条母狗。
  “有机会真要干下啊,她不会有病吧?”
  “好,这个我不敢保证啊,反正李老板想乾,我来安排。”
  “我,我也想乾!”小龙的眼睛冒著光,舌头舔著发乾的嘴唇,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
  黑子喝了一口酒,爽快的说:“当然,大家都是兄弟,一起乾!”
  “一起乾!”我们碰杯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一不小心弄了个双关!
  送走他们以後,我的脑海里开始勾勒这个林倩的轮廓,这是我认识明明以後第一次想她以外的女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想来想去,一个叼著烟,头发五颜六色,穿著短裤,脸上的妆厚厚的一层的女人形象开始在我眼前晃动,在我心里,婊子一般都是这样子,想著想著越想越觉得对劲,在梦里,居然再次梦到这个形象。
  第二天还没有醒,电话就一个劲的响个不停。
  “这个明明,怎么把电话改在早上了。”我懒洋洋的把手伸出去,把电话接过,“喂……啊……”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李老板吗?我是黑子,你听。”
  电话那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啊………黑子哥……鸡巴……好……大……操死……我……了……操死……我……了”
  一个女人激烈的叫声震得电话嗡嗡的响,我的鸡巴立刻直了。
  “骚货,给李哥问好!”
  “李……哥……好……李……哥……什么…时候…啊啊啊……来……操……小妹……啊啊啊啊啊…………”
  在电话这边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老天,这个,不是在做梦吧。
  “好妹妹,你让黑子接电话。”
  只听那边啪的一声,而後传来女的嗷一声,不知道打在屁股上还是打在脸上了。
  “自己动,我跟李老板讲电话,李老板,怎么样,骚吧?”
  我咽了咽口水,问:“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林倩吗?叫床的声音很清脆啊。”
  我的心激动得怦怦直跳,但是我一定要镇静,不能让这个黑子把我看扁,甚至我的语气里还有点轻盈的调侃,男人,脆弱的心跳只能留给自己听。
  “那是啊,噢,好爽,骚货活真好!噢,我带她过去给你爽,还是晚上你到我这来?”
  “这个呀,晚上我到你那里去吧,七点半你给我打电话,别叫小龙了,他还小。”
  “啊?好,都听李老板的,谢谢昨天的招待啊,噢,噢……我要不行了,挂了。”
  还没等他说完,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我的心狂跳不已,有点後悔答应他的邀请,又有点期盼。整整的一天,我都在挣扎著,给自己找各种去的理由,但所有的理由都抵不过没法向明明交代这条原则,直到晚上七点,这一天到底卖了些什么我都不知道。我看著电话,盼它响?盼它不响?响吧,还是别响,天啊,我这是怎么了。
  天平座的人都是这样子优柔的吗,我问自己。我知道哪一条路是对的,但是另一条分明是更加诱惑。人在很多时候都知道做什么对,做什么不对,只是拒绝做不对的事远比选择做对的事来得艰难,我觉得这是对我人生信仰,对爱情,对道德,对我从小到大所受教育最强烈的挑战,毒蛇已经将禁果拋给了我,我虽然是亚当,但是我还是不能轻易的决定,吃,还是不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汗已经顺著额头流下,电话好象随时都会响。
  “只是逢场作戏,只是偶尔风流,只是一个应酬,只是………怎么说都是将鸡巴送进另一个女人的身体,男人嘛,况且乾的是不可能产生什么感情的母狗,没问题,没问题,没问题。”我要以最强烈的意志来覆盖我的道德和对爱情的那份纯洁的坚持。
  “干一次不会影响我们什么的,我不说就是了,不说就是了,退一万步,就是明明知道了,凭我对她的影响力和在爱情里的地位优势,我相信我可以扭转局面,我只要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线就可以了。”
  没想到我还是这么有良心的人啊,我苦笑,良心吗?从有这个想法开始,我就知道,我和天下间所有的男人一样,总是以各样的藉口来掩饰下半身的错误,做这种比偷情本身更龌龊、更可耻的事。
  我决定,我背下这个错,偷偷的把它瞒过去。我给明明打了电话,告诉她今天晚上出去打麻将,她笑著说要我多赢点,回去请她吃好吃的,我答应了。放下电话的时候,我看到镜子里的我,一张苍白而龌龊的脸。
  七点半的时候,电话准时的响了,我用颤抖的手接起电话,一瞬间,我又恢复了平静。
  “李老板,今天生意怎么样啊?”
  “老样子,你在哪呢?”
  “我在我兄弟秃子这里,我和父母住一起,不方便啊,你等我,我一会和秃子去接你。”
  “好的,你们过来,我请你们吃饭。”
  “那可不行,今天我请,李老板,可说好,今天一定我请。”
  “这个么……”
  “你不答应我可生气了,好了,一会见。”
  放下电话,我平静了一下心情,简单的打扮了一下。上次打扮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男人本来也不太重视外表,我也是这样,但是,我这个人很好胜,我一定要把什么黑子秃子比到没法子看的程度。
  我的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的坏笑,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样的笑容很迷人。
  一会,黑子领著一个样子更象劳改犯的人过来,同行的还有一个女的,不用问,这个女人就是传说的那个林倩。
  我开始仔细打量著她,她的眼神没有一点躲闪的意思,同样打量著我。她长得真的挺漂亮,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个样子,甚至可说有天壤之别。
  看样子,她就象个大学生,眼睛不算大但是黑亮黑亮的,板栗色的头发不算太张扬,个子很高,和来的两个男人差不多,据我目测可能比我还要高两、三厘米,身材没得说了。两个奶子也挺得高高的,看来,还真是长腿大波细腰型。瓜子脸,柳叶眉,嘴唇尤其性感,我怀疑她小时候能更漂亮,是个美人坯子,长大了虽说也好看,但是却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真的挺可惜的。
  看到了她我又想到了明明,两个瓜子脸的女生,其他的部分都不同,明明的轮廓更柔和五官更精致,不过这个女孩却清秀,所以说,人这种动物,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李哥,你好,早上通过电话了。”她不但主动和我打招呼,居然还提了电话的事,我的鸡巴立刻就硬了一些,还好,我硬生生的把这股欲念给压了下去。
  “呵呵,久仰久仰,幸会幸会。”我和她握了握手,她的手真的是不小啊,比明明的大许多许多。
  那两个混混淫荡的笑著,黑子说:“小骚,想让李哥操你吗?”
  他的话差点没把我的脸弄变颜色,我居然有点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接话。
  “想啊,李哥的鸡巴操起来一定很爽,长得那么英俊。”
  她象说家常话一样谈论著对陌生男人鸡巴的想象,居然象没事一样,还好,她夸了我一句英俊,否则,我就真为难了!
  “英俊什么啊,哪有这两位有男子气概。”
  “哈哈,李老板谦虚,我们不行,哪象李老板,一看就是吃软饭的料。”
  俗话说,鱼找鱼,虾找虾,这个黑子的朋友秃子,也是个自来熟,我知道他想夸我,但是我听著怎么比损我还难受。
  我拿了一盒红塔山给黑子扔过去,又拿了小食品和饮料给了林倩。“呀,谢谢李哥,你真好。”她很高兴,本来就很亮的眼睛就更明亮了,真的象个学生,我的心也不知道怎么的,没来由的痛了一下。
  “别客气,想吃什么自己拿好了。”我温柔的说,我无论对女生好感还是反感,说话都很温柔,我觉得,对女人温柔算是一种美德,就象勤俭一样。虽然,我不勤俭。
  “兄弟,想吃什么啊?你说吧。”黑子说。
  我说:“你们跟我来吧。”
  “今天说好可是我请客啊,你偷著结帐可不行。”黑子反覆强调。
  我说好。
  我把他们带到刘宏志的饭店,刘宏志看我进来了,有点惊讶,“稀客啊,你不是每次都点菜让我送过去吗?今天老弟怎么这么有兴致啊?”
  “怎么,你不欢迎我?”我笑著打趣。
  “哪跟哪,我们什么关系。对,给介绍一下啊。”
  “别整事了,便宜点,什么都行。”我说,其实我真不知道怎么介绍。
  “你看你,老弟,我不要钱行不行?说,想吃什么,随便点。”刘宏志一下子显得豪气乾云的,也不知是真的是假的。
  “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对他说。
  “兄弟你啊,就是什么事都较真,一次两次能怎么样,大家邻里相处的,真是!”
  “给我找个安静的包房,我今天要和朋友好好的喝点。”
  “没问题,玲,领你李哥去最里面那个小包,把卡拉??弄上,再多挑几个碟。”
  玲子跑过来,看到我,眼角充满了笑意。
  “帅哥老板终於来了,我可天天盼著呢,哈哈!”
  我这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有人夸我就开心,怎么这么虚荣呢?
  我笑著说:“话说得这么好听,是不是想揩我的油?”
  “嘿嘿,李哥长得帅还不让我说吗,跟我来吧。”
  里面的包房地方不算太大,有六个椅子,有空调,屋子特别暖和,小圆桌面不大。今天的生意好象不太好,外面的三个大包房都是空的,只在大厅有十几个吃饭的人,照理说,这个时间应该是人比较多的时候。
  点菜完毕,我给每个人发了根烟,林倩不抽,我又猜错了一次。
  “你和这的老板很熟吗?”黑子问。
  “当然了,邻里住著,这的环境是这片最好的,菜也最好吃,价格嘛,有我在,当然也是最便宜的。”
  “李哥,你可真行。”林倩插了一嘴,这不很象范伟那个广告吗?
  “是药好,别夸我。”我说,说完大家哄然大笑,气氛开始活跃了。我想:一会喝上酒,也不知道这两位大哥哪个更能说,黑子我领教了,想必这个头上没毛的家伙,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一会,菜齐了,刘宏志喝了一杯啤酒就走了,我们要了两瓶白酒,林倩的杯子也给倒满了,四两的杯子,也不知道她行不行。
  “初次见面,以後大家就是朋友了,客套话不说了,大家喝一口。”我说,特地又对著林倩说了一句:“美女,不行就别勉强。”
  林倩的眼睛飞出一丝感动的眼神,说:“没事,今天高兴。”
  大家每人喝了一口,然後,气氛变得更加活跃。和我想的一样,黑子和秃子开始对著我大侃特侃,说得他们嘴里这个现代社会的江湖,什么刀光剑影、风花雪月的,比听评书还有章法,我甚至怀疑,象他们这样的人,都有小弟定期的给写稿子啊,说得跟真的似的。
  黑子说,他前几年得罪了一个老大,被人追杀了三年,後来家里花了两万摆平了,否则,腿就没了。秃子说,曾经他和人家打架,眼睛一度失明,他还以为自己就此瞎了,差点没自杀,还好他老天照顾,把眼睛治好了。等等…………
  现在的风气好象真变了,以前我记得小混混都是吹自己怎么牛逼啊,现在怎么开始讲自己被修理的事情了,难道黑社会的文化也在变化?这样讲,其实更容易让听的人相信,社会的进步真是体现在每一个人身上,当然,也不排除他们讲的是真的,但我懒得听,就更懒得信了。
  我倒是和林倩说了几句话,发现她的身世其实挺可怜的。
  她告诉我,父母在她九岁的时候就离婚了,法院把她判给了爸爸,爸爸和继母对她极差,经常被打,哪怕是委屈的都会被继母拳脚相加。
  後来她实在忍受不了了,就回到姥姥那里和姥姥一起过。姥姥是退休的老干部,一个月开一千多块,两个人基本还能对付,学费和生活费父母当然也给,但是几乎没有谁来看过她,一直到她考上经济管理学院专科的时候,父亲来扔下五千块钱就走了,妈妈根本就没露过面,她听姥姥说好象和姘头出国了。我心想:看来她母亲也是个浪货……
  十六岁的时候她就和班长上了床,同学里背地里都骂她是骚货。後来被班长给拋弃了,她一气之下几乎和班里所有的男生都发生了关系,也就因此出了名,几乎每一个向她求欢的男人她都没有拒绝过。
  渐渐的,她就开始喜欢这种感觉了,终於在某一天尝到了第一次的性高潮,在那个瞬间,让她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忘记了灰色的童年、飘零的身世、被拋弃的经历、被同性强烈排斥的冷遇……一切的一切,也造就了现在的她。她说,其实想通了也就没什么了,羞耻,曾经有过,现在,没有了。
  她说出的话可以看出她受过良好的教育,我的心有一些难受,这又是一个经历坎坷的人,她的人生可以说才刚刚开始,这样下去,她会是什么下场呢?
  本来上大学以後,她想过要改过自新,好长时间都没有找过男人,但是,身体的欲望就象毒品一样折磨著她,还有那些回忆,回忆越痛苦,她的欲望就越强烈,她激烈的手淫,一次又一次的手淫,只有在极度的快感里,她才可以得到短暂的快乐。
  後来她终於因为在寝室和别人的男朋友发生了关系得罪了人,那个女人在学校很有势力,特意安排了一个男生在寝室和她约会,做爱,然後带著人把他们给逮个正著,然後就被开除了。後来她四处哭诉找学校领导的时候,才渐渐的发现是个阴谋。
  被学校开除以後又不敢回去,她在学校附近的网吧里做网管,更大的痛苦造就了她更大的欲望,直到遇到秃子,秃子经常把她带回家,被他和他的兄弟们蹂躏,她在绝望以後活了过来,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听完後,除了震惊,就是仇恨,她说得简单、自然,但是这其中,又有多少不足为外人道的苦涩,又有过多少外人不能理解的痛苦呢?她说她的经历时一直面带笑容,没有一丝的伤悲,这正常吗?她再过两个月才过二十周岁的生日。
  老天,我的心在滴血,说者本无心,听者却有意。或许,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起伏不定,可能都要走许多许多的歧路,或许,现在的她,就在一个歧路上,这条路对未来来说可能是黑暗的,可是对她来说,未来?大概是个可笑的词汇,明天,也许就不知道凋零在何处了。
  她的酒已经喝完了,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著笑意,她说:“李哥,说说你好吗?”
  我调整了极度混乱的心情,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我自己。
  这时候,她偷偷的在我耳边说,“哥,可以把你的手机号告诉我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毫不犹豫就告诉她了,我当时的心乱得很,已经忘记了,这可能会给我带来麻烦。
  两瓶喝完又要了两瓶,又全部喝乾了,这时候,每个人都有点神志不清了,我也是。
  “骚货,过来,给老子舔鸡巴!”秃子抓住已经醉得趴在桌子上的林倩的头发把她揪了过去。从裤裆里掏出了黑黑的鸡巴。林倩眼睛开始冒火,性感的嘴唇立刻包住了鸡巴,动作熟练,很快的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音。
  “骚屄,真骚!”秃子满足的开始喘息,林倩自己把牛仔裤解开,脱下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根本没有穿内裤。她的右手开始在自己的阴蒂上激烈的揉搓,速度快到手的动作都有些看不清了。
  这时候,黑子走了过去,让蹲在地上的林倩趴在凳子上,这样,林倩的阴部就完全暴露出来,“李老板,快来看,你看她多骚。”
  我上去一看,林倩的小穴已湿得不象样子了,淫水已经流到了屁眼里。
  她的屄已经和粉嫩没有关系了,外阴已经黑到一定程度了,肯定是个容易兴奋的人。不过,对我来说却是格外的刺激,黑色的屄有黑色的诱惑,我把右手的手指插了进去,温暖而湿润的阴道已经不需要任何的热身,我速度很快的抽插,两根手指激烈的和内阴摩擦著,就象日本?片里的男优一样。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炽热而淫荡!
  “李哥……舒……服……用力……太……爽……了……”她边吞吐著秃子的鸡巴,边淫荡的叫喊。
  “啪”,秃子就给她一个巴掌,“专心吃老子鸡巴,浪叫什么。”
  她的脸上立刻出现了火辣的手印。
  “打…得…好…骚屄……该……打……鸡……巴……真……好……吃……”
  她激烈的应和著,嘴上的动作开始加速,呜咽著继续吞吐。
  黑子把她的外衣脱掉,就剩下一件长袖?恤,脱掉?恤之後,我又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带胸罩。
  “真骚,是,嗝,不是……”黑子的语气断断续续的,他用两只大手狠狠的握住林倩的两个大乳房,又使劲的去揪两个黑紫色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倩的屄开始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极度的刺激使她瞬间达到了高潮,她的屄一张一合,她开始剧烈的喘息。
  这时候,秃子一声大叫,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射得林倩满脸都是,秃子满足的喘著。
  黑子好象忍不住了,拔出鸡巴狠狠的朝林倩的屄刺去,嘴里已没有东西的林倩开始大声的叫喊:“鸡……巴……插……死……我……吧……我……要……上天……了……”
  秃子示意我把鸡巴放到林倩的小嘴里,我让秃子用手来揉林倩的阴蒂,秃子好象不怎么情愿,我说这样更有情趣,他开始用手指摩擦阴蒂,他的动作比较外行,不过对小穴已经填满鸡巴的林倩来说,是个更大的刺激。
  我掏出鸡巴放进林倩的嘴里,她的小脸上还有秃子的精子,样子看起来无比的淫荡。
  她口交的技术比明明高了许多个档次,我好象从来没这么舒服过。
  “李……哥……鸡巴……又……白……又……好……吃……”
  “啪”的一声,秃子又照她的屁股来了一下,“婊子你说老子鸡巴黑吗?”
  “没……没……再……打………把……屁股……打……烂……把……我……的……骚……屄……插……烂…………”
  “哈哈哈!”的一阵笑声後,“啪啪啪啪”的打屁股的声音响起,林倩的两个小屁股已经被打得象个猴屁股了。
  林倩拼命的吃著我的鸡巴,脸上的表情无比的享受,从她的动作来看,她又射了。
  黑子大叫一声,趴在林倩身上不动了,或许射精这样的事情也传染吧,就象你看到别人打哈欠自己也打一样,我也射了,林倩把我的精子立刻就咽了下去,还贪婪地舔著我已经软掉的鸡巴,“李哥的精子真好吃,秃子哥的也好吃。”
  她把脸上的精子用手指刮下去,放在嘴里吮吸,表情真的好象在吃美味。
  这时候,秃子拎著他软了吧唧的鸡巴走了过来,说:“骚屄,张嘴!”
  林倩闭上眼睛,把嘴张得老大,跪在地上。过了一会,秃子的鸡巴开始喷出一股来势并不凶猛的尿液,淋在林倩的脸上、嘴里。林倩不停的咽著,又不停的张嘴。黑子也过来尿,两个人把林倩全身都弄得湿湿的,才满意的坐到椅子上,秃子一脚把林倩蹬到在满地尿液的地上,林倩在里面满足而剧烈的娇喘著,身体因为慢慢的变冷而变得卷曲。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天啊,这是个怎样的女人,又是怎样的世界呢?
  他们谁也没有管地上的女人,看样子,根本也没打算管。
  我把林倩扶起来,她瑟瑟的发抖,我用餐巾纸把她擦乾净,又帮她把衣服裤子穿好。秃子和黑子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林倩也好象要人事不省的样子。
  这个夜晚,该如何收场呢?
  人生处处给人上课,今天,我又上了一课,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不会发生,没有什么样的人不能存在,只是你没有碰到而已。
  我又倒了几瓶啤酒做掩护,总不能让刘宏志知道我们在包房里撒过尿吧。然後我买了单,把他们叫醒,给他们打了一辆车回去了。
  我拖著沉重的步伐,回了商店,在门口,强烈的呕吐感让我窒息。
  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吐,我怀疑,再吐的话,胃就会被吐出去的。
  我坐在店门口,点了支烟,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林倩这个女人我也一辈子不会忘记,我不想再说什么了,骂她几句母狗婊子吗?不,我没有这个想法,因为,我不认为她是,她,只是个可怜人罢了。我为黑暗的人性感到悲哀,也包括我,为那个在他们用尿淋林倩的时候也兴奋的我而悲哀,为这个不幸的女孩悲哀,我的心情好象比这个黑色夜还要黑,还要沉。
  明明,你知道你深爱的人今天做了什么事情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回去。那一夜,饭店里的情形在我的脑海里反覆的放映,当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我的眼睛还没有闭上。
  我起来洗了个澡,回去後才缓缓的睡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一张明媚的笑脸。
  “昨天喝多了吧?哼,我回来你都不知道。”她笑著坐在我身边对我说,我的眼泪唰的一下涌了出来。
  明明啊,你回来,真是太好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起码有半个月,我把我那天的经历告诉了明明。明明的嘴半天都没有合上,她没有怪我,因为,她被那个女孩的身世和表现深深的震撼了,过了很久很久,她才说:“怎么会这样子呢,怎么会这样子?”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说:“亲爱的,首先,我请求你的原谅,就算把我鸡巴咬掉也可以。”
  她笑著打了我一下,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并没有太生气。
  “而後呢,我想说,也许我们还年轻,对这个世界的黑暗还不了解,这个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我认为,这个世界,黑暗和美好是对等的,有多少黑暗的事,在另一个角落,就有多少美好的事,就象我们这样互相依偎的,就象那些一生牵手的老人,有人的地方就有爱、恨,有令人感动的事,也有令人发指的事,我们好好的、好好的过,好好的迎接明天,好吗?”
  明明哭了,轻轻的点头,“好好的过,好好的迎接明天。”她反覆的重复这句话,眼睛刷的一亮,“你说得对,干活。”说完就风风火火的做事去了。
  又过了半个月,我和明明正在斗嘴,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喂,你好。”我说。
  “是李哥吗?我是林倩。”
  那边的声音分明在哭泣,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李哥,救我啊,我在公安局呢,救我,求你了,我不要坐牢。”
  “你怎么了,别慌,把事情的经过说说。”
  “你快来吧,李哥,已经没有人肯管我了,你是我最後的希望,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啊,不想坐牢,你来吗?”
  她哭喊的声音太大了,明明听得很清楚,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我到底要不要去?我干嘛要管她呢?可是,我却有一股要去的冲动,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帮她。
  “明明,怎么办啊?”
  明明沉默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了,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你去吧,她太可怜了。”
  我搂著她,为她的善良而感动,但是,我该去吗?
  “我们一起去,现在就去。”明明斩钉截铁的说。
  我们到了公安局,我看到了老尹,我把来的原因告诉了他。他知道林倩是我的朋友後,笑著说:“还好你认识我,换个人都救不了她。”
  原来,秃子抢了人家五万块钱,然後就跑了,在逃亡的路上挂了。
  她是和秃子走得最近的人,被怀疑是从犯,也同样被怀疑钱在她那里。
  经过审问才知道她知道秃子要做的事,但是钱在哪里她一点都不知道。
  秃子死了,现在是百口莫辩,就算她没拿钱,包庇罪也要判一年零三个月。
  所有的证据都对她非常不利,坐牢基本已经定下来,就看法院的怎么定罪名了,我看到了林倩,她的样子分外的可怜。
  “钱你真的不知道?”我问她。
  “李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哭著说。
  我看著她眼睛,我确信,她是无辜的,我说:“我尽力帮你。”
  “求你了,李哥,救我,我做牛做马的报答你,救救我。”
  “黑子呢?”
  “他也犯事跑路了,听秃子说他去广东了。”
  “你姥姥知道吗?”
  “不知道,求你了,李哥,千万别告诉姥姥,我宁可坐牢也不要让她知道,她会受不了的。”说到此处,她已经痛哭失声了。
  我的心好象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我决定,一定要救她,就凭她有这样的良心。
  事情解决起来还算简单,至於用了什么方法,我就不知道了,我让亮子他爸给老尹送了五千块钱,这件事就算告了一个段落。
  我和明明一起把她接出来,她已经瘦得不象样子,一米七四的个头更显得扎眼。
  晚上大家一起吃的饭,我们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她立刻跪到了地上,给我们不停的磕头,我和明明都蒙了。她哭著说:“谢谢李哥,谢谢明明姐,你们都是好人,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你们,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明明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女孩子,看到这样的情形不可能无动於衷的。我把她扶起来,问她:“以後有什么打算?”
  她的眼神空洞,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好了,我,早就没有明天了。”
  这时候突然明明说:“我们这里还缺一个人,你愿意过来帮忙吗?边打工边还钱,这不挺好吗?”
  这突然的提议一下子让我茫然了,林倩是什么样的女人她不是不知道,她?
  林倩的眼睛开始有了光辉,又怯怯的用眼睛看我。
  “欢迎欢迎,林倩小姐加盟,山麓的生意一定会大红大紫。”我打趣的说。
  她露出明快的笑意,泪水又流了出来。她举起酒杯,擦乾眼泪,“大恩不言谢,乾了,我们一定会大红大紫的。”她的眉宇间有了一丝豪气。
  明明也笑了,但她的笑有点复杂。我知道她这个决定是违心的,起码不是甘愿的,但是她曾经也有过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比我更能了解这种没有根的感觉,更能了解女孩子孤苦无依背後的凄凉,那一刻,她的同情心打败所有的担心。
  这是个冒险的决定,甚至有可能葬送她现在的幸福和安宁。我想她一定有想过,她不是头脑一热什么都不管的人,她的心思细得象涓涓流水,她最後还是把林倩留了下来,以後发生什么事,看来也要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的心情呢?我为明明感到骄傲,为她的善良骄傲,现在这个世界,恶毒的女人也很多,就是那些并不恶毒的人,为了利益或者感情也可能做出恶毒的事,她没有这样做,她完全有理由,有藉口,有需要把对面那个女人赶走的,但她没有。
  我看了看明明,她也看了看我,时间在我们视线交会的时候停止了。
  她好象在说:亲爱的小山,以後就看你的了。
  她好象在说:亲爱的小山,我相信你!
  她好象在说:亲爱的小山,我爱你!
  我又看了看林倩,她,好象已经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吃饭的速度很快,她难道没发现我们的心事吗?她要如何生存在我们之间呢?
  吃完饭,我们开始漫无边际的聊天。两个女人互相交流著心事,我突然发现自己倒成了局外人。
  也好,我的心已经够乱了。
  就是这样的夜晚,却有著洁白的月光。
  窗户很小,透进屋子的,只有两道。
  一道很宽,一道很浅。
  它们中间,是黑色的间隔。
  房间里,一个大个子女生爽朗的笑,一个小个子女生含蓄的笑,一个个子中等的男生看著两个女生在笑。
  “你怎么不说话呢?装深沉呢?”明明笑著问我。林倩只是看我,没说话。
  “本来就挺深沉的。”我回答。
  “李哥,今天是不是我住那个小床?”
  她的话里有话,她是变著法的试探我和明明的关系。
  女人,绝对低估不得的。
  我看了看明明,明明只是笑,但是我总觉得她笑得也不寻常。
  我想了想,乾脆的点了点头。
  “好啊,你们原来早就大被同眠了,是不是天天……”
  她大概是顾及明明,没有直率的表达,大概她还觉得自己於这里,还是个陌生人。
  令我意外的是,这次点头的是明明,我被她的动作逗笑了。
  她们好象在打擂台一样,我觉得,都是高手。
  这时候,林倩的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那你们做那事的时候,我,可不可以打个下手啊…………”
  从那天起,人们就开始互相议论,他们说,山麓百货商店,又多了个美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19 09:23:35

第三章 三个人的感观世界
  三天过去了,林倩身体和精神变得好起来,认识她的人也开始多了。
  我和明明给她立了三条规矩:一、不许勾引顾客和受顾客勾引;二、不许勾引老板和被老板勾引;三、不许勾引明明和周围一切熟识的人和被熟识的人勾引。
  林倩痛快的答应了,但她是这样讲的,她答应的事情很多,实现的很少。
  我和明明偷偷的讨论过,明明觉得她挺好的,怎么也想不到有我说的那么过分。
  “要不要我给你实验下?”我说。
  “你还想不想要裤裆里那根东西了?”她把眉毛一挑,倒还真有点架势。
  “亲爱的,我们已经三天没……做了!”
  “做什么?”她学我对她坏笑的表情学得那么传神。
  “操屄。”我迅速的说。
  她扑哧一下笑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粗俗而粗鲁的带把动物。”
  她说完一转身就走了,走了三步她又回来了,伸手就把我的鸡巴握住了,她对我这个部位太熟悉了。
  “怎么?想被乾啦?”我得意的说。
  “错,我只想摸摸鸡巴。”她比我还得意的转过去,扭著小屁股走了。
  我看著她的背影,鸡巴竟然勃起了,如果不是林倩在外面,我会让她这么容易走出去,我会吗?嘿嘿,我会把她裤子刺穿的。
  林倩卖起东西来还有模有样的,嘴也甜,她本是个开朗大方的人,我觉得干这行正合适。
  她看我们过来,眼睛里闪著琢磨不定的怀疑。
  她看了看我鸡巴的部位,笑笑,我心里发毛,鸡巴却发热。她又看了看明明的那里,笑笑,明明脸一红,鸡巴的温度又高了那么一点点。
  “你们,刚才……啊?”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我问她。
  她摇头,我说:“那就给我继续干活,我是你们总老板李小山!”我学暗战里许绍雄的经典台词,把两个女人都逗乐了,我小小的满足了一下。
  这时候,刘井民推门进来了,看到我熟络的笑著打招呼。
  “又来向我推销伟哥来了?”我对他说。
  他可是老江湖,说:“难道你不需要吗?”
  “需要吗?”
  “不需要吗?
  这个家伙是个周迷,说这么经典的对白他一下就入戏了。
  两个女孩再一次用笑声使这个屋子充满了美好。
  “帮我个忙吧,行不?”
  “原来你是无事不登门,说。”
  “我这两天要走,你和小龙过去帮我看下店,我回来请你们仨大吃一顿。”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你们两个告诉他,我现在什么身份。”
  “他是我们的总老板李小山。”
  别说,她们还挺默契的,异口同声的说,异口同声的在笑。
  我心里想,这威势,和衙门喊威武也差不到哪去了。
  “别闹了,帮个忙!”他并没有笑,看来好象有什么事。
  我和他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说:“请我吃饭就不必了。”然後趴到他的耳边说:“只要把你的成人保健品给我一些就行了”
  “靠!”他重重的吐出一个字,又看了看那两个女生。
  明明的脸红了,林倩笑得鬼。
  男人之间扶耳的事,然後当事人又看她们,还是个卖药的,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行不行一句话,不行的话,来人送客。”
  刘井民笑著走了,其实我们周围,能让你帮他看店的,那都是非常信任对方的。三刘(井民,大明,宏志)对我都非常好,我根本就没法子拒绝的,人情冷暖,心里必须有本帐,否则,你就别出来混了。
  晚上,我们三个涮了一顿火锅,一个个的吃得小肚子鼓鼓的,打著嗝,喝著水。
  “对帐。”我指挥著。
  两个女人都没有理我,连个抬眼皮的都没有。她们很快把东西收拾好,一个报卖出的东西,一个默默的计算,我,再一次成了局外人。我这个气,我心想,叶明明,你等著进被窝吧,嘿嘿。
  “老板,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啊,怎么奖励我们啊?”
  算完帐她们打趣的问我,我也知道,如果我不知道,那就还当什么老板。
  “每人每月……”她们很期待的看著我,我话锋一转,“扣一百块做养老保险。”我说完再也憋不住乐了。
  “靠!”
  能把女人气成这样的,我也算一号人物了。
  “我们不理这个小气鬼了,姐姐。”林倩提议。
  “这主意听上去非常不错啊,通过。”
  三个人也有党派之争,真他妈是社会的缩影!
  “美女,你好美啊!”
  我没脸没皮的把脸凑到明明跟前,她一下把脸扭走了。
  我又以同样的方法,同样的语气找林倩,林倩眼睛一亮,刚想和我说话,一看明明冷峻的眼神,对我嘿嘿的做了个笑脸,坐到明明旁边去了。
  我真想就地把她们扒光狠狠的操,操得她们直求饶不可,不过好象我远没有这么威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几百秒吧,刚才的联盟不知道怎么就解体了,女孩子的联盟,真是太坚固了,叹服!
  “下个月我过二十岁生日啦,明明姐姐,小山哥哥。”林倩说。
  “想要什么?”我问她。
  “哪天啊?”明明问。
  “嘿嘿,下个月月末。”林倩笑得象个小狐狸。
  “真有你的,现在才十月初。”我愤然道。
  明明只是笑笑,说:“放心,姐姐送你好东西就是了。”
  林倩开心的笑了,“那哥哥呢?”
  “我不是问你想要什么吗?”
  林倩本来明快的眼睛和脸蛋,马上就消失不见了,想了好久才说:“到时候再说啦。”然後麻利的爬进被窝了,嗖嗖几下就把衣服扔了出来,露出性感的肩膀,眼睛默默的看著天花板。
  我的鸡巴又有反应了,男人的反射系统,发达得要命。
  明明看了看我,示意我扑上去,我吓得鸡巴马上又软了。
  “睡觉喽。”我马上就把灯给熄灭了。
  夜晚,又变得宁静了。
  三个人的呼吸声,很清晰,又很混乱,分不清谁是谁的。
  我和明明当然是赤条条的,我太喜欢这种肉贴肉、心贴心的感觉了,这也是我讨厌安全套的原因,我觉得,做爱不仅是鸡巴和屄在对话,心和心也一样在对话,薄薄的套子,套在鸡巴上,也套在心上了,起码我是这样的。
  我摸著她的小屁股,好几天没做了,她也很享受,两条腿紧紧的夹著,摩擦著,交替著。
  我摸了摸明明的小穴,已经开始渗出了蜜液。
  我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耳朵,她的手不自觉的就摸到了我的鸡巴。
  我和她都是侧躺著,她的後脑对著我的脸。
  我摸她的乳房,捏她的乳头,她的汗一点点的流出来,屄分泌越来越多的液体。
  多么好的情绪啊,看来不天天做爱也有好处。
  我伸出舌头舔她的後背,滑滑的皮肤对我的舌头来说就象飘柔广告里的头发遇到梳子。
  吻到屁股的时候,已经嗅到了她下体强烈的味道,我兴奋得都快忍不住了。
  她重重的呼吸声林倩肯定能听得到,那边的呼吸声也不小。
  我猜她也知道这边在做什么,我猜她一边用她的想象力幻想这边的情景,一边用手给自己调剂。
  我的舌头把阴部的蜜液一点点的舔掉,可是越舔越多,明明的手紧紧的按在我的头发上,她没有转过来,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
  我把鸡巴插进去,她“啊”的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足够在小屋子里回荡的了,那边的喘息声也加大了,我猜林倩的动作也加快了。
  我动得很缓慢,太快的话,床会颤动的。
  这种姿势比较省力,右手还可以揉搓阴蒂。
  我含住明明的耳朵,手和鸡巴的动作都在有序的进行。
  明明把脸贴在枕头下面的床上,她的表情一定很陶醉。
  我突然加了速,只是那么几下。
  明明的身体激烈的颤动著,高潮带来的阴精象火山一样的迸发。
  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我不能射到里面,虽然极度不想拔出来,但是我必须拔出来。
  我不能让明明受没有必要的伤害,男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呵呵。
  我拔出来,撸了几下也射了,明明的屁股和後背,散落著我的精子。
  我摸了一点送到她嘴边,她开始吮吸我的手指,就这样吃掉了大部分精子。我用内裤帮她清理乾净,她嘿嘿的笑。那边“啊”的一声传了过来,明明回头看了看我,我们心照不宣的笑了,那个女人,也高潮了。
  呼吸声慢慢的变了回来,一切恢复到刚睡下的节奏。
  明明愉快的把脸扎进我的胸膛,不停的亲吻,我轻轻的抚著她的秀发。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两个女生已经把早饭端了上来。
  我看见四只眼睛,对我眨啊眨的。
  我刚要起来,一下子想起来,昨天晚上的内裤,今天绝对不能穿了,我急中生智,围著大被,谈笑风生的吃著早饭。我偷偷的对明明说:“赶紧给我找个内裤。”
  她哈哈一笑,把刚喝的粥吐了一地。
  林倩疑惑的眼神,我的尴尬,明明的笑容,构成一个可爱的,可爱的早晨!
  阳光很好,好得不象是秋天,阳光可以让人忘掉忧伤,当然,也同样可以让人忘掉缠绵。
  林倩今天的脸色特别的好,昨天晚上的发泄,稀释了她的欲望,我看著她,想,真是可怜的人,挨操都要受限制,哪天我行行好吧?还是算了吧。
  明明给几个女孩子介绍饰品,林倩站在台前,等著客人。
  “昨天睡得好吗?”我问她。
  她笑了,露出两个小虎牙,今天我第一次发现,挺可爱的。
  “不好,太吵,有老鼠。”
  “是吗,我们商店好象真有,我也听见了。”我说。
  “讨厌……”她笑著打了我一下。
  明明听到了,笑著看了看我,又摇了摇头。
  我现在真的是清闲了,我觉得自己很幸福,是很幸运。
  这种幸运是怎么来的呢?如果我没有怜悯之心,大概就不会有这样的一天了吧,或许还有可能有别的幸运,但这正是我想要的,她们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家,如果这个店破产了,结束了,她们一定比我还难过,所以说能帮助人的时候,千万不要铁石心肠,或许有更好的东西因为你的付出而进来的,做生意讲成本,做人大概也是吧。
  刘井民打电话要我过去,他要提前一天走,我嘱咐了一下就过去了,其实没什么好嘱咐的,只不过摆摆我是总老板李小山的架子罢了,男人就是这个德行。
  小龙象个小老板一样的已经坐到那里了,只有他一个人。这个家伙谁家有事他就到谁家,真是个超级免费的劳动力。
  “李哥,听说你店里又来了个小妞,谁啊,听说身材好得不得了啊,叫什么名字啊?
  好家伙,上来就是一顿追问。
  我对他笑笑,说:“我说了你可不许有反应。”
  “怎么会,你说。”
  “你还记得黑子说的那个女的吗?”
  “林倩啊,我记得特…………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点了点头。
  “是不是那个特…………”
  我赶紧示意他闭嘴,“你以後别乱说,少听黑子放屁,我没说错吧,他现在什么下场。”
  他立刻把脑袋耷拉下来,象个斗败的公鸡。
  “她到底是不是那样啊?”他还是有点不甘心。
  “呵呵,反正挺骚的,你想怎么样?”
  “李哥,亲哥!”
  “说,别套近乎。”
  “可不可以,让我,干一次。”
  我慢慢的说:“不——行——”
  “哥,求你了,求求……”
  “不行不行,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你不是有一个了吗,你太贪心了。”
  “两个,都是我的,一个都不能少。”我坚决的说。
  小龙不说话了,象斗败了之後奄奄一息的公鸡。
  “你们在聊什么呢?”刘井民西装革履的进来了。
  “哈,回家打扮去了,出去找小蜜?”
  刘井民以招牌似的表情瞪我一眼,然後说:“我要走了,兄弟这里就交给你了,小龙,哥走了,听你李哥话,知道不?”
  “知道了。”小龙有气无力的回答。
  这个超级免费的劳工,真是劳工命,我看著小龙,这娃挺有福相啊,大概是後福吧,起码现在命挺苦。
  药价已经标好了,我让他卖药,我看这边的成人用品,我告诉他这个对他来说是儿童不宜的。他当然听话了,闷闷的不吭声,看来最有希望上的女人却不能上,对他来说,真是个不小的打击。
  我看著各样的成人用品,找著看看有没有日本a?片常用的假鸡巴。
  跳蛋倒是不少,假鸡巴还真没怎么看见,有几个也是跟电视里差了十万八千里。
  跳蛋有铁的,有塑料的,还有各种样子的,我选了个最简单的,象个小鸡巴一样。
  仔细看了看,左思右想,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一幅无比淫荡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成型,一副无比淫荡的笑容,挂在了我脸上。
  我觉得我是那种活得有创造力的男人,生活是平淡,但是也可以有许多出彩的机会,只要你有足够的想象力和一颗细腻的心。
  我发现卖药和卖食品烟酒最大的不同,一种疗效的药有很多种,五毛的和五十的几乎差不多一样管用,但是赚的钱就太不一样了,想到这里,我说:“小龙我们还是换一下吧。”
  “哦。”他又无精打采的走过来。
  “你怎么啦,象个行尸走肉似的。”
  “没怎么,就是想操林倩。”
  我笑了笑,说:“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是处男吧,应该操一个你爱的女人啊!”
  他的眼睛一亮,“是啊,给那个婊子太亏了,李哥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不许说她是婊子,尊重别人总比诅咒来得好,积点德早日操好女人,是不是?”
  “嗯,李哥,我知道啦,你真是和其他的老板不一样,有文化,话说得也好听。”
  我忽然想到了原来的那个我,那个野心勃勃、想一展拳脚的我,我长叹了一声,老天剥夺了我这个,又给了我那个,这,或许就是人生。
  两天,我干得还不错,没有卖最贵的,也不会卖最便宜的,中庸之道,永远都是最好的护身符,你走到社会里,就会明白这些。
  晚上两个美女送饭来的时候,小龙看著她们差点没流口水。
  他的眼神里写满了羡慕,我开始有点骄傲了,有美女相伴,绝对是一等一的骄傲,何况还是两个呢。
  刘井民回来的时候,脸上写满了疲惫,原来老家出了点事,父母和邻居起了纠纷,他回去给摆平了,他办事能力是这片最强的,也是我最佩服的人。
  我们三个出去喝了一顿,我告诉他,我拿了一个跳蛋,他居然都开始羡慕我了。他问给谁用,我笑著没答,那么老的江湖,还有什么事情瞒得住呢,尽在不言中吧。
  回到商店,两个美女象燕子一样把我围住,问我这两天过得如何。
  我说:“挺好的,就是寂寞。”
  她们也说,少了我冷清多了。我心想,我给你们带好东西了。我什么都没告诉她们,偷偷的把跳蛋藏好。
  晚上睡觉的时候重演了那天的一幕,又是个销魂的夜晚,呢喃的声音,就象是这个屋子里最合适的声响,我希望某一天,呢喃变成大叫,我,真是个贪婪的人啊…………
  ************时间过得飞快,下雪的时间来临了,我有预感,这一定是个浪漫的冬天。
  第一场雪在我们还在梦中的时候,悄悄的来到了这个世界。
  一阵刺骨的凉意把我从昏睡中弄醒,我看到了一个红扑扑的小脸蛋,那边还有一个红扑扑的小脸蛋,四只冰冷的手正放在我温暖的身体上。
  她们的脸上有兴奋的顽皮的微笑,头发上还散落雪花。
  “懒猪,外边的世界变颜色了。”明明看著我说。
  “白色的世界好美啊,小山老板,快起来。”林倩说。
  我穿上衣服推门一看,清净的街道看起来是那么宽敞,明亮,乾净。
  白色的屋檐,白色的树。
  空气很冷,但是特别的舒服,散落的阳光使地上的积雪看起来更洁白,更耀眼。
  “好美哦。”
  “是啊。”她们说。
  “该进保温杯了。”我说。
  “切,你真是没救了。”两个女生失望的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什么季节需要什么东西好象都已经形成反射了。
  两个女孩跑到雪堆里,搓著手捏雪团。
  “要坏!”
  我刚想转身回去,雪球就嗖嗖的飞过来,在我身上、脖子上、脑袋上,然後化开,灌进脖颈里。
  “你们……别……逼……我……”我用极其冷酷堪比周润发一样的眼神看著她们。
  “怕了吧?”
  “啪啪”,更猛烈的攻击开始了。
  我出手还击,没几下,两个女孩被我打得抱头鼠窜的就往店里跑。
  “哥哥饶命啊。”“小山住手啊。”“老板不要啊。”……声音和台词还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淫荡。
  但是她们脸上,分明是开心的笑容,哪有什么可怜相。
  一直疯到老张来,我们才罢手,一边抖落著身上的雪,一边笑著回去了。
  “年轻真好,年轻真好……”老淫棍感慨著。
  “是吗,是不是最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噢?这个嘛……嘿嘿嘿…………”刚才还在感怀的老张立刻把招牌似的淫笑挂在了脸上。
  好熟悉的笑容啊,我突然想起了,她们没来的时候这龌龊的笑容给我的印象多深刻啊,有了明明後就渐渐淡漠了,林倩来了之後就根本记不起了。
  人真是健忘的动物,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老张。
  想到了老张,就想到高小宁,好多天没来过了。
  大概是有新追求了吧,真希望每个人都能过得好好的啊……
  老张买了烟走後,新一天的生意拉开了序幕。
  在店里磨了一会牙,明明趴在我的耳朵边告诉我,後天就是林倩的生日了。
  我点头,她让我今天就去买东西。
  我说:“我正好顺道拿点保温杯。”
  “妹妹,你去和老板进保温杯吧。”
  “好的,我去穿衣服。”林倩一蹦三跳的去换衣服了,出门之前,女孩子必做的功课,打扮一下,简单也好,复杂也好,这个过程一般省不下。
  “给她买点什么呢?”我问明明。
  “是啊,我不知道送她什么好,女孩子喜欢的玩具或者化妆品什么的她看起来不怎么喜欢啊。你想送她什么?”
  我想了想,从柜台底下把电动跳蛋拿了出来,对著明明邪邪的笑。
  “这是什么啊?”明明看了看,然後马上脸就红了。
  她就没见过,也能猜到这个是做什么用的了。
  “这个送她最合适了,她禁欲很久了。”
  “什么嘛,我怎么好意思?你……”
  “明明啊,相互理解一下吧,我相信你送她这个她肯定开心,每个人都有他自己需要的东西,也许这个东西并不好,但是做为朋友,我们要做的只是给她需要的,而好不好就要看尺度。”
  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理解,有无奈,还有点崇拜。
  “行,你真是个,特别的男人。”她说。
  “特别吧,你才发现啊。”我高兴的回答。
  “嗯,我才发现你特别、特别无耻。”说完就红著脸把跳蛋拿走了。
  “你不会去给它打个包装吧?”我笑著问。
  “你赶紧去死好了……”
  这时候林倩出来了,看了看我,说:“可以出发了吗?”
  我看了看,只是把头发梳理一下,换了件外套,她在女孩子里,肯定属於很稀少的动物。
  “走吧,你该穿的都穿了吧,外边可冷啊。”
  “你指的该穿的都是些什么,有些东西我可是好多年没穿过了。”她低声的说。
  我竖起了大拇指,带著她出去了。
  比较可气的是,她真的比我高一点,我的鞋还有两厘米的跟,她则穿了双平底的运动鞋。怎么长的,长那么高?我心想要不要和她走在一起。
  她回头看我笑了笑,很自然的就把我的胳膊挎住了,笑呵呵的低著头走。
  鞋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响,地上留下了长长的两排脚印。
  可能是下雪的原因,街上显得有点冷清,商场里也就几十个人来来回回的。
  “来这里干什么啊,难道你在市里最大的商场上货?”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我看著她,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傻瓜,过来给你买礼物啊,谁到这里上货,那真是有病。”
  她眼睛亮起来,笑容露出来,虎牙龇出来,“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啊,你不是骗我吧?
  “钞票都带了,说吧,想要什么,满足你一切需要。”
  “这个我得想想,要点什么好呢,好多年没有人给我过生日了,呵呵,好多年……”她眼里的光辉不见了,开始变红,开始湿润了。
  “真的,什么都肯送我吗?老板。”
  我帮她擦掉流下的眼泪,“怎么啦,开开心心的哭什么,不至於被感动成这样吧,这是对你辛苦劳动的嘉奖,别这样了,好不好?”
  “不是,我不是感动,我,我想……”
  “说啊,你不是挺乾脆的吗?”
  她下决心的看看我,眼睛了除了雾气以外还有更不可琢磨的东西。
  我的心开始乱跳,这分明是明明看我的眼神啊,怎么会?
  “你,可以和我亲个嘴吗!”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愣住了。
  她的眼泪里啪啦的掉了出来,就象决堤的水。
  “从来都没有人肯亲我,没有人,肯——亲——我。”她的眼神如此绝望,她是在对我说,还是对著自己说,还是对著回忆说。
  “我不过是个,不过是个……”她笑了,笑得那么苦涩,强颜欢笑的脸上,还有晶莹的泪,“是个母狗而已,你说,是吗,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好吗,当我什么都没说,是个母狗而已,我真傻……”
  我面前的,是还有两天才二十岁的少女,可是却说出来这样的话,我看见了一个空白的躯壳,一个没有灵魂的肉体。
  她目光呆滞,自言自语,相距咫尺的她,突然间好象离我很遥远。
  而且距离越来越远,好象就要在眼前消失了。
  象流逝的星星,凋落的花儿,秋天的黄叶,春天的白雪!
  “不!”我的心底传来巨大的声响。不能这样子,不能这样子!
  我吻住了她的嘴!
  所有人的眼光唰的一下子看了过来,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象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她的脸红了!红得没法子用语言形容。
  一个可以同时和几个男人做爱,可以欣然吃精喝尿的女孩,第一次在我面前红了脸,她冰冷的嘴唇变得温暖,她开始热烈的回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泪水顺著垂下的睫毛滑落。
  我心痛得要命,感觉心在滴血,她的吻,也许不够香甜,但是却毫无保留。
  我睁开眼睛,把她拥在怀里,她在我怀里轻声的哭泣。
  “谢谢你……”
  “不客气,生日快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在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发现她变了,她的脸变得柔和而安静,她给我一种强烈的女人味道。
  她不再象个二十岁的少女,象个洗尽铅华的红尘女子!
  她开始笑了,眼泪好象已经是几个世纪以前的事。
  我感觉,好象一切都好了起来,刚才看我们的那些充满不屑的眼神,都变成了温暖。
  这一刻,到底是谁把谁的心融化了呢?
  她拖著我看我这个看那个,最後只是买了个很便宜的纱巾,而且还给明明买了玩具熊,给我买了精致的烟灰缸。
  纱巾以外都是她花的钱,她坚持不让我掏腰包,我没有拒绝,今天属於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想。
  我们回去的时候,明明一个人忙得团团转。
  “你们浪漫的在雪地上漫步回来了,我可忙坏了啊!”明明嗔怪的说,林倩高高兴兴的把那个很大的维尼熊送给了明明。
  明明表情有点奇怪,看著林倩。
  “不是你过生日吗,怎么给我送礼物?”明明笑著说。
  “这个是孝敬姐姐的,感谢姐姐对我的照顾,聊表寸心,嘿嘿。”
  明明仔细的看著林倩,好象发现了她的变化,她又看了看我。
  我只是肯定的点了下头,没说什么,她一定感觉到什么了,她的眼神那么复杂。
  明明笑了,把玩具熊收下,然後跟林倩说:“本来想後天给你的,没想到你都先给了,我就不卖关子了,你绝对猜不到姐姐送你什么,你跟我来。”
  我没有跟进去,我想那情景我看了该多尴尬啊!
  “啊,姐姐你……”
  我听到林倩的声音,然後是一个人很响的亲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姐姐,你真是太伟大了啊,不是亲姐,胜似亲姐!”
  然後又是响亮的亲吻脸蛋的声音,我想,明明现在一定在笑,林倩也一定在笑,如果她们每天都能这样开心的笑,我,就满足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半天,两个人才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林倩拉著明明的手,明明被林倩扯著。
  “今天简直是梦幻般,死了都甘心了。”林倩的眼睛象个满是幻想的小女孩一样巨大的满足,绽放著幸福。
  也许她生命里的黑暗已经成为过去了,我欣喜地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也许,她还是淫荡如昔,但是,她肯定是变了。
  明明也能感觉得到。
  晚上睡觉的时候,那边的林倩开始把跳蛋的开关打开,滋滋的声音使这个屋子回荡著暧昧,“真想用下啊,姐姐。”她在那边说。
  明明的脸红红的,在我怀里笑。
  一会儿,林倩好象睡著了,明明看了看林倩,已经睡去的林倩,脸上还挂著笑容。
  明明看著我,眼神里满载著不解。
  “你究竟用了什么魔法,她好象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可以回答保密这两个字吗?”我笑著说。
  “真是奇怪,小子,你是不是和她云雨了?”
  我苦笑一下,她马上否定了自己的话:“不能啊,绝不止那么简单!”
  我说:“你别乱猜了,睡觉吧。”
  我温柔的抚摩她,抚摩里只有爱,没有欲望。
  “明明啊,你说,这个世界是美好的呢,还是丑陋的?”
  她想了想,说:“世界大概没什么美好和丑陋之分吧,美好、丑陋的,只有人。”
  “天才,这个道理你都懂,亲爱的,你又进步了。”
  她没有说话,我们安静的躺著。
  “亲爱的,你说,我们幸福吗?”她问我,声音不大,在夜里却是那么的清晰。
  “我觉得挺幸福。”我回答。
  “嗯,我也觉得幸福,如果永远都是这个样子,该是多好啊!”
  她又不说话了,夜静得让人有点心慌,我回味著明明的话,心里有了一丝歉意。
  白天的满足感变得苦涩,不知道我今天做的一切,到底对不对。
  明明语气里的那一份担心,敲打著我的心。
  到底明天,会是什么样子呢?有没有达人,来给我托个梦,好吗?
  ************林倩的生日,我们决定先去大吃一顿,然後去练歌房?歌。
  我想我去的话不外两个作用,买单和听歌,对,如果再说得有用点,还可以给她们找歌,控制遥控器。
  我们在刘宏志家吃了一顿,每人喝了一瓶啤酒,然後就浩浩荡荡的向???进发了。要了小包,没有最低消费,一壶茶水,一个果盘,两个女人一人拿个麦克,我捧著巨大的歌曲目录和小小的遥控器,她们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她们唱什么,我就听什么。
  点来点去,我看出点门道。
  两个人好象在暗地里较劲,一个唱快歌,那个也唱快歌,一个唱慢歌,那个也唱慢歌,唱老歌看谁的更老,唱新歌就看谁的更新。
  我也免不了被动的被她们拉进去,一个和我合唱《今生共相伴》的话,那个一定要来个《相约到永久》,和一个唱了《明明白白我的心》,就得和另一个唱《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我好无辜啊,我感觉这样下去,就要被扯成两半了。
  这还没完,最要命的就是到了後来,她们都唱我听了直发毛的歌。
  林倩唱《借我一点爱》,好象就象歌词里说的那样:请你暂时借我一点爱,好让我在寒冷面前买点温暖。
  明明立刻唱了一首《聪明糊涂心》好象在暗示我,她已经预感了林倩和我之间的微妙变化,只是故做糊涂罢了。
  林倩唱了一首《认识你真好》,表达她现在的心情。
  明明马上还以《遗失的美好》,提醒我不要让她伤心。
  两个女人斗歌斗智斗心事,我呢?在煎熬中度过了两个多小时,合唱了八首歌曲,没有独唱,因为她们根本没给过我机会。
  出来的时候,冷冷的空气、冷冷的街头让我的心情好了一点,我隐约觉得今天她们的擂台将会是以後一段时间内的旋律。这可怎么办呢?我想,但愿是我杞人忧天吧,那样的话我会疯掉的。
  是啊,一个人的爱,怎么能够两个人分呢?
  一个鸡巴,是对付不了两个洞的,起码我的不行,呵呵。
  “今天唱得好过瘾。”林倩说。
  “是啊,我唱得嗓子都快哑了。”明明说。
  我苦笑,“那以後我们常来。”我说。
  两个女孩异口同声的说好,不过要我买单才成。
  回去,洗漱完毕就躺下了。
  明明今天好象特别有情绪,在被窝里吃著我的鸡巴,分外的投入,口水顺著鸡巴流到阴囊上。
  那边也传来了电动跳蛋的声音。
  现在,大概没什么也没必要不好意思了。
  林倩开始淫荡的叫著,不过声音倒不大。
  明明一只手揉著自己的乳房,一只手揉自己的阴蒂,我摸她小穴的时候,已经湿得象口装满水的井口,一点点的往外涌出来。
  我让明明跪在床上,从後面插进去。我看见了那个维尼熊,示意让她抱著。她把熊抱在胸前,压在乳房下面,用牙紧紧的咬住毛茸茸的熊,那样子,就象个可爱的小女孩,却又那么淫荡。
  片刻,明明的声音也出来了,那边的音量也就随著上升。
  在两个女人叫床的声音里,我射精了,明明也射了,那边也射了。
  三个人找到了最完美的交叉点,射精的时候。
  威尼熊可怜的变扁了,明明还趴在上面喘息,我给她清理身体,然後把搂在怀里,盖上被子。
  明明满足的在我怀里睡去了,象个可爱的娃娃。
  旁边的熊孤单的躺著。
  今天晚上,各样的声音开始回荡,歌声,笑声,酒杯碰撞的声音,呓语声,跳蛋声,高潮的呜咽声,慢慢变平静的呼吸声。
  每次射完精都有点空虚,我都会问一遍自己,到底爱不爱刚才和你交合的女人。
  大多数的时候,是没有答案的,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著明明的脸,起伏的胸膛,长长的睫毛。
  我要再确认一遍,我爱她。
  林倩呢?或许是同情吧,或许是太过熟落,或许有个不寻常的相识。
  也许,真的还是有点爱……
  不想了……
  想不通的事就交给时间来解决吧!
  ************冬天,对我们来说还是蛮好过的,出门也是去刘大明那里买点菜,暖气很热不说,电暖气还长打著,我喜欢温暖的感觉,这样不必因为穿得少而寒冷。
  冬天,这个寒冷的生命脆弱的季节,山麓百货商店却迎来了它的鼎盛期。
  我们白天忙碌得没地方落脚,晚上开心的数著到手的票子。
  因为生意太好,早上开店的时候和晚上闭店的时间相应的各调了一个小时。
  本来就紧张的休息时间,一下子又被压缩了两个小时。
  大概也是快过新年的缘故,人一个接一个的,连我这个总老板李小山,也是厅里厅外的奔忙,吃得越来越简单,我才开始发现,在钱的支配下,人是可以变成机器的。
  两个女孩子本就偏瘦的体重变得更瘦,本来尚有一点小肚子的我,现在也是瘪瘪的。
  一直忙到元旦结束,生活才算又有了规律,生意也淡了一些。
  不过不会很久,元旦过後是除夕,一年里最忙的一段时间要到了。
  眼前的相对清闲,不过是个缓冲地带罢了。
  这段时间里,我们三个的按摩手段都高明了许多。
  如果不这样子,都不知道明天该怎么支撑了。
  这天,好不容易熬到收工,我们三个象死狗一样,拖著疲惫的身体在床上懒著。谁也不愿意去做饭,明明甚至说直接睡了得了。
  我看著两个女孩,真的非常心疼。
  “得,我们出去大吃一顿吧。”
  “得了吧,都九点了,刘宏志的店早就关了,再说,又累又冷,吃方便面好了,反正店里有的是。”明明说,林倩也表示同意。
  我要是真同意了她们的说法,我都觉得我不是人,我一定要请她们去吃好吃的。
  “不行,我是总老板李小山。马上给我穿戴整齐,我们到前面的丽度去。”
  “什么,你疯了,又远又贵的,我们三个不得几百块啊!”明明还是反对。
  “是啊,太远了,改天再去吧。”林倩也这么说。
  我不由分说,把衣服扔给了她们。
  两个人看实在拗不过我,只好简单的打扮下出发了。
  其实真的好远,走起来才发现。
  我说打车吧,她们不干,说出来走走也挺好的。
  我又提议走小路,她们还不干,说小路又黑又背,害怕。说实话,我也有点害怕,只不过小路比大路近很多,既然她们不同意也只好做罢。
  晃了半个小时才到丽度美食,我点了一桌子好菜,她们说我败家子。
  点完了之後,我的心安稳一些。吃吧,你们辛苦啦!我心里这样想,但是没有说。
  现在是起表率作用的时候,我也好久没油水了。要了两瓶啤酒,可是喝完了觉得特别难受,这段时间,身体指标好象真的下降得厉害。
  不过大吃一顿不光是对肚子的补偿,对精神的补偿也是很有益处的,吃完了我发现每个人都是满面红光的,也包括我。
  连吃带喝,再加上吃甜品,吃完都十一点多了。
  两个女孩已经困得耷拉脑袋了,眼睛半睁半闭的,不过还是时不时的打著饱嗝。
  出来的时候冷空气一吹,大家也都精神了不少。
  我走到街边去拦车,又被她们挡住了。
  “今天已经花了不少钱了,没必要打车了,再说总不能饱饱的回去就睡啊,溜达溜达消消食儿。”明明说,林倩也很坚决的拥护她。
  我实在是一步都不想走,想想,她们说得也对,吃得太饱了躺下的确不太舒服。
  “那就走小路,近很多,要么就打车,你们决定。”
  两个女孩象两只小老鼠,互相看了看,害怕的表情写在脸上。
  “怕什么,有我呢。这么冷的天我就不信有人躲在那里做案,八百年都不经过一个人。”
  可能是有我的缘故,她们虽然怯生生的,还是点了点头。
  女孩子对黑暗的恐惧是天生的,就算明知道没事还是不敢走太黑的地方的,她们除了怕人以外,还怕鬼和老鼠。
  两个人一个人挎我一个胳膊,让我很得意。
  “没事的,有我呢。”我拍拍这个,安慰安慰那个,心里憋不住乐,把仅有的一点恐惧拋到九宵云外了。
  小路就是小路,越走越黑,越走越暗,我们好象进了一个没有方向的下水道一样。
  两个女生吓得直发抖,风声就象鬼叫一样,我心里也有点发毛了,加快了脚步,就想快点到家,快点躺下,我有点难受。
  “好象有人。”明明说。
  前面真的好象有两个人影,我的手渗出冷汗,心沉了下去。
  不祥的预感使我浑身发冷,“走,回去!”
  我刚要转过身,一个比天气更冷的声音飘了过来:“朋友,能在这里遇见,是缘份,为什么著急走啊。”
  与此同时,我看见烟头在雪地上闪了一下。
  出来两个人,前面的人三十岁左右,一脸的横肉。
  後面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眼睛里充满敌意,还夹杂著一点欲望。
  我旁边的两个女孩子颤抖个不停,紧紧抓住我,象抓住大海里的一块木板。
  “跑!”我拉著两个女孩子准备往回跑。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两个人电光火石般冲到了我的面前。
  那个小年轻的人到拳亦到,我感觉鼻子被巨大的酸楚所笼罩,鼻血顺著鼻孔流了下来。
  两个人把我按到地上,拳脚象雨点一样落到我身上。
  我能做的只是保护好重要的部位,女孩子哀号的声音要把这寒夜给撕裂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有钱,你都拿去吧。”
  我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声音了,我的头部强烈的晕旋著,但是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哥,就冲这两小妞,今天就没白等!”一个说。
  “奶奶的,就是天公不做美啊,要是夏天该多好啊!”
  两个人的动作变得慢了下来,我在两个女人流著眼泪的哀求声中听到那两个人的对话和淫荡的笑声,我的头重得很,但是我不能昏倒,绝不能……
  一个人开始翻我的兜,掏走了我所有的钱,手机,还有手表。
  那个人面目狰狞的向两个女生走去,然後,我就听见明明的惨叫。
  “不要啊!”
  明明的绝望叫喊深深的刺著我的心,可是我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我不能——不——能——昏!
  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了,世界开始模糊的晃动著!
  我看见,明明的羽绒服已经被扯了下去,他们揪著她的头发把她按倒在地。
  他们在解明明的裤子!
  我看见林倩冲了上去,撂起了毛衣,露出雪白的乳房!
  “先操我吧,我好想要!”林倩说,她象个疯子一样扑到了那个小年轻的面前,抓著他,让他的手抓自己的乳房!
  林倩开始动情的浪叫。
  “哥……我好舒服,哥,你看看,我的小穴都湿了!”
  她解下了自己的裤子,在零下十几度的低温中,充分暴露著自己的下体!
  两个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几乎快忘记下面要做的事情了。
  林倩象母狗一样撅著屁股,开始忘情的揉搓的自己的阴蒂,“哥……快插…我……我……要……我……要……”
  我看见那个中年男人把鸡巴插了进去。
  “真骚,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哦……”
  林倩的又把那个小年轻的鸡巴掏出来,忘情的含到嘴里,拼命的吮吸!
  “大哥,好……舒服……”
  “这女人是不是,母狗托生的啊……好冷……好热……好爽!”
  明明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象个没有神志的躯壳!
  天地间只剩下林倩的叫声。
  “哥……鸡巴……好……吃……我……要……吃…吃精液……哥……快……射给……我…吧!”
  “哥……小屄……被……插……烂了……好……舒服…………”
  我的心在滴血,我知道林倩这样做,是为了保护明明,保护我的爱人!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让另一个女人用身体去牺牲!
  不,我模糊的意识开始清醒,我好象从来没有如此仇恨过!
  林倩发出的每一个字都象一把刀、一个钉子,割裂、敲打著我的心。
  不!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下子站了起来。
  “你们……这帮畜生!”我大喊一声,身体向那边移过去,我根本都感觉不到我是不是用腿在动。
  我的眼睛一定充满了血丝,明明看著我,用手捂住了嘴!
  那两个人看到我这个样子,象个从地狱活过来的饿鬼,他们也愣住了。当我走到他们身前的时候,腹部一凉,一把匕首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没有感觉,没有疼痛,只是觉得腹部冰凉冰凉!
  “不!”这个声音是明明的,林倩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眼泪豆粒一样的往下落!
  那个小年轻的眼神里充满著恐惧,和我对视,他松开了手,向後退著,我又往前走了一步,“不许——伤害——她们!”
  前面的一切再次晃动起来,而且越来越剧烈。
  天地在旋转,每一个人也在旋转。
  我看见,明明和林倩向我飞奔过来,林倩还赤裸著下体。
  她们伸出了手,我想去接,却没有力气。
  我感觉,生命在流逝,此刻的我,是如此清醒!
  她们渐渐的离我远去了,远去了…………
  就在这个瞬间,我的脑海里出现我上小学的情景。
  一个扎著很多天都没洗的脏红领巾的小男孩,一个腼腆的不敢和女生说话的初中生。
  高中时暗恋的女生在对著我笑,父母好象又在数落我这样那样的缺陷。
  最後,我看见了明明的笑容,多美啊!!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刚有一点亮,在迷蒙间,我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同时听见了一个女孩子打喷嚏的声音。
  一个,两个,三个……
  我的脸好象是湿的,是血吗?
  好象是眼泪,我觉得我的手和一个滚烫的手握在一起。
  那只手是那么的热,比掉在脸上的泪水还要热,我感觉浑身暖暖的,无比的暖,不是在人间能体会的暖。
  我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呓语,是林倩。
  她在抚摩著我的脸,不时的还有眼泪掉下来。
  “医生说你已经脱离危险了,你怎么还不醒啊,醒醒啊,别让我一个人感到孤独!”
  我的喉咙动了一下,我要把眼泪咽进肚子里,我一定要咽到肚子里去。
  我看见里林倩明亮的眼睛,惊喜的眼神,和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
  她还在不停的打著喷嚏。
  “太好了,你终於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她趴在我身上哭,我抚摩著她的头发,问她:“明明呢?”
  她坐起来,擦乾眼泪,告诉我,明明因为惊吓过度,昏倒了,现在还在点滴呢。
  原来,那两个人看著要出人命,跑了,两个女孩子一个背著我,一个在後面扶著我狂奔到大街,打车把我送到医院。後来,到了医院明明就昏倒了。
  她说得很简单,但是我能想象她们流著眼泪一边祈祷一边奔跑的样子。
  我想要去看明明,被林倩阻止了,她说明明没什么事,天亮她就会好的,我才是真正的重病号,缝了十四针呢!
  她说著说著对我笑笑,还在继续抹著鼻子,打著喷嚏。
  我伸手抚摩她的脸,看著她,“谢谢你!”
  “谢什么啊,我们不要客气了,好不好!”
  我本来有很多话想说的,可是话到嘴边又全都咽了回去。
  她笑著笑著,趴到我床上睡著了,她,一定是一夜没合眼。
  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的对不起她。
  我又躺下睡去了。
  当我再起来的时候,两只手都被握著。
  我看到了明明,她的脸色更难看。
  我看到她的手有个细小的针眼。
  “你醒了,把我们吓死了。”
  她笑了,这个笑容,就是我昏迷前的那个笑容。
  只不过,这个脸比那个憔悴的太多。
  “你没有事吧。”她摇摇头,看著林倩。
  “我,当然没事了,就是雪地做爱有点著凉了,呵呵!”她以为我们听了会笑的,看我们没笑,抓著脑袋,好象对自己的幽默不太满意。
  此刻,我们都该说点什么呢?
  没有人再说话了,两个女孩深深陷下的眼眶,大大的黑眼圈,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瘦骨嶙峋的身体,这都是跟著我造成的啊,亏我还自负会照顾女人,我发誓,回去以後,一定要把她们养胖,养得比猪还胖!
  ************两个星期以後,我在两个女孩子的搀扶簇拥下,回到了山麓,回到了自己的家。
  好象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我不在的时候,两个女孩子一个看店,一个照顾我。
  我也算是享尽齐人之福了吧。
  “今天一定要庆祝,大难不死,必有後福!”我说。
  “刚拆的线,你别再胡闹了。”明明说。
  林倩在给我们削苹果。
  “我神武不,连麻药都没打,堪比当年关云长啊。”
  “是啊,那你现在让我捅捅伤口好不好。”
  现在的我,还不敢做一丁点大的动作,第一个星期,每天被巨大的疼痛折磨著,止痛针也没少打,但是在两个女孩子面前,我不能没面子,所以,我一直都微笑的面对,在巨大的幸福面前,我满心的感激,所以,我当然要微笑面对。
  “那你捅吧,让你看看什么是男人。”我笑著说。
  她当然不会捅,她用手轻轻的抚摩,眼神里充满了怜意,眼睛又红了。
  “别感伤了,我们都不是挺好的吗,好明明,笑一个。”
  明明又看了看认真削苹果的林倩。
  “可是倩妹妹……”
  “我,没事没事,我可逮到机会大干一场了,好久没碰过男人了,嘿嘿。”她顽皮的笑,这一笑,把明明弄哭了,“姐姐,没事了,别哭了!”林倩的声音象个乖宝宝。
  我示意林倩不要管她,女孩子遇到什么难过的事,最好是先让她哭个够,然後再采取下一步的安慰对策。
  明明擦著眼泪,又摸了摸林倩的脸,这个动作换来的後果是,两个女人开始抱在一起哭。
  情况好象有点复杂,我也没什么办法,我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应该是这样子。
  因为我的伤,我们又把时间调回了原样,早八点到晚七点。
  我身体恢复的速度特别的快,因为心情好,半个月,我就可以下地做事了。
  第二十八天的时候,我感觉完全恢复了,人也胖了起来。
  肚皮上的疤痕,要永远的跟著我了,也好,这样让我觉得自己还阳刚一点。
  一转眼,除夕夜还有两个星期,时间过得还真快,我总害怕,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看见自己的白发。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毛病。
  这个时期,是一年里最忙碌的时候,常常货都上不到。
  因为这件事,今年下手储货的时候已经晚了,被其他那几个半死不活的对手趁机捞了一小把,也行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就当做善事好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虽然并不是甘心的。
  明明家里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林倩一直和姥姥说假期在这里打工赚学费。
  最後我们三个研究了一下,二十九闭店,各回各家,初四再回来。
  到处洋溢著过年的气氛,来买货的熟人都在问我们打算怎么过,我们告诉他们,回家团聚呗。这个时候的人,看起来又和善又可爱。
  小年那天,两个女生非要我带她们放鞭炮,我说她们是小孩子,她们说我是老头子。
  我还真是好久没放过这东西了,鞭炮里啪啦的响,她们捂著耳朵,脸上洋溢著迷人又喜气的笑容。
  又要过年了,每个人又都长了一岁,两个女孩子会变得更美丽,我也会变得更成熟,回想这一年的经历,一幕一幕的在我脑海里浮现,明明的到来,林倩的到来,山麓和我的变化和我们之间的故事。
  每个笑容我都记得,每一滴眼泪我都记得,每一次缠绵我都记得,亲爱的明明,可爱的林倩,我在这里,偷偷的祝福你们………希望你们每天都这么快乐,不,是每分每秒都快乐!
  “喂,都放完了,你傻站著干什么啊?”
  明明的声音把我从情绪里拉了出来。
  “哦,你们过瘾不?”
  她们互相看了一眼说:“不过瘾,再来!”
  三点多一点的时候,我们就收工了,每个人做了三个菜,白酒啤酒葡萄酒,把小饭桌摆得满满的,女孩子天生就是艺术家,要是我摆,一半的菜都摆不下。
  屋子很温暖,不光是温度。
  “乾杯!”碰杯的声音清脆动听。
  林倩站起来,说,“我提一杯。”
  我们笑著看著她,把酒杯举起来。
  “感谢,英俊的小山哥和美丽的明明姐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非常非常开心,非常非常满足!”然後一口把杯里的酒喝光,“好辣。”她又顽皮的把舌头吐出来,小模样特可爱。
  “该你了,什么大山小山的那位。”明明说。
  “我是总老板李小山,当然要压轴了。”我说。
  明明无奈的看著我,遇到这样的男人,该怎么办呢?
  “感谢小山哥和林倩妹妹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我,谢谢你们,我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说完也把酒一口喝乾!
  我和林倩开始鼓掌,与其说赞赏,还不如说起哄。
  “该我说了,我就一句话,认识你们之後,我知道了,什么是幸福!”
  两个女孩子看著我把酒喝完,眼神里都是感动。
  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晕晕忽忽的,刚才还是分宾主落座的席位现在却挤到了一起。
  屋子的温度开始升高,两个女人开始吐气如兰,我的心和鸡巴也一起跳了起来。
  明明眼睛迷离的看著我,伸手就把我的鸡巴掏了出来,含到嘴里吮吸,完全不顾及林倩的存在。林倩的眼睛冒著火焰,可是我看得出,她在强行的控制著,她倒了下去,好象是要睡去的样子。
  “不知道某个人还愿不愿意过来打下手了。”她吐出鸡巴,抬头对我说,脸上挂著淫荡的笑容。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著,明明啊,你要干什么?
  林倩一下子坐了起来,怯怯的看著明明,眼神里的欲望,就快掉了出来。
  “来吧,没关系。”明明微笑著看著她,笑容里写著鼓励。
  林倩用扑的动作飞过来,先是在明明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後伸出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转,一圈一圈又一圈,我有点不知所措。
  事情我已经不能控制,欲望已经吞噬了最後的理智。
  两个女人象两只吃一根骨头的狗,舔吸著我的鸡巴。
  明明含著鸡巴的时候,林倩就含住我的阴囊。
  我有种从脚跟爽到後脑的感觉,这种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画面,今天,奇迹般的被我遇到了。
  两个女孩子的口水把我的鸡巴、阴囊、大腿内侧、阴毛都弄得湿湿的。
  我用手把两个女孩子的上衣全部脱掉。
  两对雪白的乳房,以各自的节奏摇晃。
  林倩的乳房硕大而饱满,明明的乳房浑圆可爱,我一只手抓住一只,狠狠的揉搓林倩,轻轻的揉搓明明,两个女人开始呻吟,这呻吟,刺激著我的神经。
  强烈的快感让我迷失,我仿佛看见,在很遥远的年代以前,就有我们三个在屋中同乐的景象。
  我把明明的头抬起来,和她热吻。
  林倩顺著我的鸡巴往下吻,舌头掠过大腿,小腿,一直舔到每一个脚趾,明明用手套弄著我的鸡巴。
  太久没有做爱了,我仿佛已经失去了调情的耐心了,我粗暴的把明明按到床上,狠狠的用鸡巴插她。明明大概也是如此,小穴把鸡巴包得紧紧的,还少有的开始迎合我的动作。林倩从後面抱住,用硕大的乳房摩擦著我的後背,一只手在自己的阴蒂上使劲的揉。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淫靡不堪!
  我两只手把明明的乳房弄出各种的形状,鸡巴和阴道壁激烈摩擦的快感一阵阵的麻木著脑海,明明的小穴异常的湿润,源源不断的流淌著淫水,林倩又把舌头伸进我的屁眼,舌头的搅动,差点就要了我的命,我感觉爆发在即了。
  “啊……啊………啊……”明明似乎也是临界点了,她的身体颤动起来,这是她高潮的徵兆。
  我们几乎同时射了精,射精後的我们,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林倩把被子拉过来,三个人一起躺了下来。
  我放下明明,和林倩亲吻,抓她的乳房,给她口交,最後用手指把她送上了高潮,她高潮时候的表情又把我的鸡巴弄硬了。我还从来没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过呢,我又把鸡巴放进林倩的小穴中抽插,林倩好象也没想到,睁开眼睛看著我,眼睛里,充满著情意。
  我被她的眼神感动了,这和上次在饭店里母狗发情的眼神完全是不一样的。
  “倩,舒服吗?”我一边插一边问她。
  “嗯……舒服……死……了………不……光……舒……服……还……幸……福……”
  “哥哥……插……死……我……了……我又……要……来……了……”
  我真的还没插几下呢,她又高潮了,我又掉过头去插明明,又插了不知道多久,我们谁也没射,就停止了。
  三个人在被里,大口大口的呼吸,两个女人用身体把我挤在中间,四只乳房全都放到了我的胸膛上,我感觉呼吸都有一点困难了,不过,那感觉真是没法子形容了。我对自己说,男人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没白活了。
  我想抽支事後烟,可是两个胳膊被两个女人的头一人占了一个,我还很享受现在的温存,不愿意把胳膊拿走。明明好象知道我的想法,起来拿了支烟,放到我的嘴边,她把火机给了林倩,林倩感激的一笑,把我的烟点著了。
  可是,新问题又来了,她们还是一人占一个胳膊,我只能完全依靠嘴了,两个女孩子看我的样子,嘿嘿的笑了。
  “我们不要让他弹烟灰,看看一会落到哪里。”明明提议。
  “嗯,这个主意不错哈!”
  她们改变了姿势,每个人用两个胳膊挎住我一只胳膊,然後又用乳房把它压在身下。
  当烟灰掉到我脸上的时候,屋子里爆发了一阵欢笑,两个女孩子举起手做出了胜利的手势,而我却在心里做了一个比她们更得意的同样的手势!
  她们一个一个的睡著了,我的胳膊还嵌在她们的乳房中间。
  我却怎么也睡不著,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都会无法入睡的。
  这一年的小年,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个,奇迹!
  我有种预感,一场激情的风暴,就在这个冬天,降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19 09:24:05

第四章 今年烟花特别多
  二十九的时候,我们三个分别回家过年。在长途客车站,两个女生都掉了眼泪,我是抱完这个抱那个,所有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很怪异,他们打破头也想不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连我自己都想不太通,何况是只看了一眼的路人呢?
  我家比较远一些,因为要开店,父母把本市的房子给卖掉了,搬回了老家。说实话,我亏欠他们太多太多,从小到大我花钱就不少,比一般孩子可能要多很多,家境随著我的成长而越来越差。好不容易熬到我快毕业的时候,可是我却被学校开除了,没有办法,父母只好把家里所有的积蓄和房子拿了出来,搬回了亲戚比较多的我们原来住的那个小县城。
  这两年,每次回家我心里都特别难过,这一段路程,在我心里怎么也走不过去。
  到家的时候,父母还是老样子,让我的心稍微宽慰了一下。或许,人生下来真的是不平等的,或许,他们生我,本身就是个错误。但是他们不会埋怨,不会袖手不管,比起孩子们是否成龙成凤,他们更在乎自己的儿女是否安康幸福。看著他们一天比一天多的皱纹,我就心如刀绞,没有办法形容这种苦涩,没有办法形容。
  “小山啊,听说生意特好?”老妈笑著问。
  “听我说的吧,我们还欠别人钱不?”
  “还欠你老姨三万六,她说不著急还。”
  “你要能周转过来就赶快还人家。”爸爸说。
  我点了点头,说没问题。我把这一年的经营状况给他们大致说了一说,他们已经不象第一年的时候那么上心了,他们只是告诉我:“你觉得好就可以了。”
  我给老姨打了电话,拜年寒暄以後,要了一个可以寄钱的卡号,我才发现,还钱也算是一种扬眉吐气吧,从此以後,我的腰板又可以直一点点了,找回一点曾经丢失在风中的尊严。
  老爸带老花镜的样子特别好玩,他的眼睛以前可是巨好的啊,他的手艺也是一样的好。一切都平淡得和过去没什么两样,话也不是很多,吃完了以後,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了。这时候,电话响了,是林倩。
  “小山哥,猜猜我是谁?嘿嘿嘿。”
  “你是‘淫贱’。”这个音和林倩真的还挺象,我笑著说。
  那边传来咯咯的笑声,我猜她一定是龇著两只小虎牙吧。
  “你真是坏死了,呵呵,你到家了吗?”
  “嗯,你呢,姥姥还好吗?”
  “好著呢,身体特结实,出去打麻将去了,刚学的。”
  她的语气特别的开心,我微微的感动了一下,她外婆还不知道林倩的事吧,不过她可以不必知道,我会把她的外孙女照顾得很好的。
  “好好陪陪姥姥吧,别惹她生气,知道吗?”
  “知道啦,我会听话的,对了,小山哥。我想,我想把事实告诉她。”
  “别啊,善意的谎言,她那么大岁数了,说不定还为你骄傲呢。”
  “可是,可是我不想骗她,我长这么大就没骗过人,看到姥姥,我感觉话好多次都到嘴边了…………”
  听了她的话,我沉默了好一会,林倩啊,我怎么总忘记,你只有二十岁啊。
  “听话吧,别说了,以後的事情,交给小山哥来处理好了,嗯?”
  “嗯,好吧,听你的。”她的语气已经没有开始的时候欢快了。
  “你是不是忘记什么话没说了?”我笑著问。
  “嘿嘿,小山哥,过年好啊!”
  “林倩妹妹过年好,帮我问候姥姥。”
  “嗯,那我挂线了,明天夜里再打给你。”
  “好,拜拜。”
  这个电话刚收线,明明的电话又来了,我看著来电显示,心里一甜,脸上却有一丝苦笑。
  “李小山!我给你打电话,占线,给林倩打电话,也占线,你们是,奸夫淫妇!”她的语气超可爱,我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没有比这更可爱的语气和声音。
  “是啊,我们在电话里做爱了,哈哈!”
  “哎,佩服死我们的总老板了。”
  “家里还好吧,有没有问起我啊?”
  “好啊,问起你?妈妈连你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她边说边笑。
  “大事不妙啊,以後要好好在丈母娘前献殷勤了。”
  “你可别,我妈这几天就带我相亲去了。”
  “什么!你……”
  “嘿嘿,开玩笑的,以後你不好好对我,我就让妈妈给我相亲,而且我们这里,打我主意的男人可以轻松平掉咱们那个小店啊。”她听到我著急的语气,显得那样的开心。
  “哈,你想让我再挨刀子吗?”
  “去,大过年的,不许说这种话,不过年也不可以,以後都不许说!”
  听了她的话,我的心好象有股暖流漾出来,瞬间流到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对了,你怎么会让林倩…………”
  “这个啊,说来话多著呢,回去我们再细说好了,过年好,大色鬼,真是便宜死你了!”
  “过年好,亲爱的。想你!”
  “你就嘴好,哼!”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那么的温柔。
  “真的想你,明明,安心的过年,回去後我们继续一起努力,记得我说的话吗?”
  “记得,好好的过,好好的生活……”
  她沉默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每个人对幸福的期望都是一样的,当两个人为同一个目标努力的时候,那种幸福,就开始释放能量,足以填满所有的不幸!
  收线了,我的脑海突然出现了两个女孩乳房摇动的情景,我觉得自己还真龌龊啊,男人,真的永远是两个半身结合著思考的吗?
  静下来的时候,我开始回想过去所发生的一切,明明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个表情,第一次做爱的时候那些呻吟,下棋的时候,吃火锅的时候…酒店里的林倩,商店里的林倩,雪地里的林倩……
  她们每个人都给我这样那样的侧面和样子,我在她们心中又是什么样子呢?又有多少脸孔让她们回味呢?我们以後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难道我真的可以同时拥有两个女人吗?
  我总觉得这样的心情有些惴惴不安,却又觉得异常的刺激,还是那句话,想不通的问题,就交给时间,????????????…………
  洗完澡之後看了会书,看看自己屋子里的小电视,诶??年没看过电视了,把这个拿到店里怎么样,还有影碟机,都拿去,对,还有我从小就开始收集的黄书黄带黄碟,我看著这些东西发呆,这些,在我的青春期谋杀了我多少精子啊,我又看了看我的右手,心思不知不觉的飘回了那个年纪……
  那时候我很害羞,看见女生就脸红,班里有个女生叫小远,姓岳,对,就是她,岳小远,长得象天使一样,我想我这辈子再也看不见那么美丽的女人,比我看到的任何一个明星都漂亮好多倍。每次放学,跟在她後面的男生足可以和古惑仔里的大场面相媲美,我是最末尾的那个。我从不敢和她说话,不敢正面看她,我只能以最隐蔽、最神秘的方法注视她,她笑起来那能量足以让我毁灭!
  一天,我值日後出门,基本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我发现她和一个男生在角落里接吻。
  那个男生也是我们学校著名的少女杀手,看著她红红的小脸,我的心痛得要命。
  我闭著眼睛往家跑,想要忘记刚才的一切,可我忘不掉,忘不掉那刺痛感,无比的失落就象潮水,把我淹没。
  她怎么会这样子?我开始鄙视她,强烈的鄙视。
  我用手狠命的套弄著自己的鸡巴,脑子里想著她在我身下淫荡的表情!
  “我要操死她,操死她。”一个声音来自心底。
  “小山,操死我,操死我。”一个声音来自幻想。
  在这样既痛苦又刺激的夹击下,我的精液射得好远,那是我有手淫记忆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之後我就哭了,泪水也流了,精液也流了,那一刻,我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的我,我分不清,是爱她,还是恨她,反正,她的影子始终挥之不去。
  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因为分文理科,她被分到了文科班,我见她的次数就少了,但是,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注视著她,没有因为见面的减少而停止。
  一个星期天,那时候一周只有半天假,就是星期天的下午,我决定上街去买点参考书。
  正在书店挑书的时候,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
  我转过去的时候,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这不是……她吗!
  “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把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她说的、笑得都那么自然。
  我的心却扑通扑通的在地震!
  “我,我……来挑书,你也是吗?”我用了一生所有的力气才说出这样几个字,看著她的眼睛我就觉得头脑发昏,强烈的晕眩!
  “废话,来这里不挑书干什么,我告诉你个秘密,绝对好消息!”她笑得那么的甜,至於她说什么,我根本就没听见。
  “喂,你有听我说话吗?你怎么啦?”
  “没,你说什么?”
  她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说:“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我看我说出来你就完蛋了,你那么害羞!”
  “什,什么……”我支吾著,想她要对我说什么呢。
  “我的好朋友,江月,那个头发很长的美女,她,她看上你了,呵呵!”
  她仔细的打量著我,我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有点蒙,江月是我的初中同学,很一般的女生。上高中後很少说话,连借个笔什么的交集都没有,她也和小远一样分到了文科班。
  她看了我好一会,没有办法的点点头,“你还真是……木头人啊,我今天才仔细看你,突然发现,你长得也挺好看的嘛。”
  就是她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称赞,把我从人间送上了天堂。
  “这……这……”我的脸有多红我自己都能感觉到,烫得声道都在发紧。
  “怎么样,你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我要回去了。”
  我怕我不走就会有更糟糕的表现,至於江月,压根就没在我脑海里出现过。
  “喂,你等一下,你等……”
  我听见她在我後面喊我,我没有停,出来就是一路的狂奔,家在哪个方向我都忘记了,我满脑子都是她刚才的样子。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实在跑不动了,坐在路边的水泥台上,一个人发呆。街上车来车往,人来人去,这一切,都和我无关,我在想我的天使,我们今天终於有了一次还算象样的对话,不管是为了什么,这足够我幸福好久,好久的了。
  後来我接到了江月的情书,很言情的那种,什么在初中的时候我就默默的喜欢你,可是一直不敢说等等的,我就注意了其中的一句,那句是这样的:“小远鼓励我,让我和你表白。”
  我把情书其他的部分都撕掉,就留下了小远这两个字。
  我又开始手淫,我开始想象小远象书上碟上那样的吃我的鸡巴,而且还很陶醉的那种表情。
  “射到我嘴里,求求你,射到我嘴里。”她淫荡著哀求!
  “好吧,成-全-你!”
  一声大叫後,一切恢复平静,出现我眼前的,只有小远两个字!
  我给江月回了信,表示可以考虑一下,我有两个目的,一个,是可以接近小远,另一个,说不定可以破掉处男之身呢。
  後来我和江月真处了一段时间,我亲她的时候,总把她想象成小远。
  我经常带她去录象厅看录象,在情侣座里摸她的乳房和小穴,江月总是任由我摆布,我想要做什么,她都不阻拦。有好几次出来的时候,她裤子的拉门还开著。
  有一回,录象厅里放毛片被我们赶上了,江月害羞的躲在我怀里看,我的双手在她的大胸上抓个不停,在抠她下面的时候,她分泌了好多的淫水。电视里那个外国女人正在吮吸硕大的鸡巴,我抓著江月的手,让她握住我的鸡巴,她的手和身体都在颤抖。
  我让她轻轻的撸,然後把舌头伸到她嘴里肆无忌惮的搅动,这刺激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高中生来就象是一股巨大的电流,我觉得江月的意识已有点模糊了。
  “你学那个女的,帮我裹好吗?”我在耳朵边上对她说。
  “我,好脏啊,不要。”她一边喘息著一边说。
  “求你了,要不我生气了。”
  她一听我要生气,就不再拒绝了。她蹲下去,把鸡巴放在嘴里,我知道我好多天没洗澡了,而且刚才还刚撒了尿,不过她还是学著电视里那个女人,把鸡巴放在嘴里,来回的吞吐,录象厅的情侣包厢是三面封闭的,我在缝隙里还能看到别人的表情。
  鸡巴在她的嘴里来来回回,速度很慢,我爽得都快短路了,没过一会,就扑哧扑哧的射精了,那种心情,我感觉就是用手指碰一下都会射的!
  我听到她的咳嗽声,大概有一点呛到了。她含著我的精子不知道怎么办,仰起小脸看我。
  “咽下去,吐出来会有味道,别人该知道我们做什么了。”我发现我真的挺坏!
  她艰难的把精子咽了下去,表情有点茫然,她的心情大概很复杂吧。
  出来没走几步,她就吐了,吐得满地都是。我把她送回了家,她一直都没说话,表情茫然的样子,看得我有一点的心痛,我知道,我根本就不爱这个女孩,那个瞬间,我觉得自己太卑鄙了。回家的时候,我洗了好长好长时间的澡,想到白天的一幕,鸡巴又硬了起来,我一边自责自己一边还想操她,心情矛盾。
  後来,我开始慢慢冷落她,她哭了好几场,有几次在小树林里主动的替我口交,还大口大口的把我的精子吃下去,她说只要不离开她,什么都可以。
  我的心软了,反正也快毕业了,再说,我也不想让小远知道我所做的一切。
  高考结束的时候,我提出和她分手,她哭了,眼泪象决堤的水。
  她说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了,最後,她问了我一句:“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该怎么回答呢?要说喜欢真还有点,只是喜欢她给我口交罢了。
  我没有回答她什么,头也不回的走了,不过她哭泣的脸对我影响很大,从那天起,我发誓,再也不能这样子了,不能这样对女孩子,这样对爱情!
  临走的时候,我给小远写了封情书,把我想对她说的话都写在了上面,我已经不期望得到什么了,我只想对自己的这份感情,有个交代!
  她也在本省上大学,不过去了另一个城市,她没有给我回信,以後,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回到了现实,手里还拿著黄书和黄碟,我想,大概每个人年轻的时候,都会等待一份爱情,葬送一段爱情,这个,或许就是青春的烙印吧!
  天亮的时候,我是被鞭炮吵醒的,街上根本就没什么人,家家门口都烟雾缭绕的。我觉得索然无味,我又老了一岁了,人要是永远年轻该多好啊,我没东没西的想著,帮著老爸老妈做饭做菜,其实我也帮不上什么,三口之家过年不过是多弄几个菜而已。父母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这时候妈妈说了一句:“小山啊,你看你也不小了,给你介绍个对象吧,怎么样?”
  我突然愣了一下,然後在心里偷笑。
  我说:“妈妈,儿子一起娶俩行不?”
  “这孩子,妈跟你说正经的呢,象我这个年纪的人都抱孙子了。”
  我心想,我难道不是和你说正经的吗?
  我想了好久好久,说:“找女朋友的事就不用你老费心了。”
  “是不是已经有了?”妈妈的笑容一下子堆到了眼角。
  我没回答,只是神秘的笑,妈妈乾等我张口,我就是不说话。
  “这孩子,到底有没有?你……”
  “你就别管了,孩子的事交给他自己解决吧。”老爸说。
  妈妈叹著气,我感激的看了老爸一眼,老爸好象还不怎么太领情。
  晚上接到了两个女生的电话,她们几乎用的一样的口吻和语气说过年没劲,想回去。
  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两对乳房摇晃的景致,晃吧,晃吧,晃吧,我比你们还想回去啊!
  ************一转眼,初四到了,我匆匆的和父母告了别,告诉他们,没事的话就过我那去,有住的地方。他们只是点头答应著,又千叮咛万嘱咐了说了很多,可是,我的心,早已经飞回了山麓。
  等我到的时候,明明已经到了两个多小时了,我们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过得怎么样?”我问她。
  她抱著我,双脚还来回交替著抬起一只,放下一只,弄得我东倒西歪的。
  “没劲透顶啊,对了,我回去和他们下棋,全都不是我的对手啦。”
  “你不是退出棋坛了吗?怎么又重出江湖了!”
  “谁说的,我只是不和色狼下了而已,我怕以後生个孩子,小孩拿著一个棋子来到人世!”说完我们哈哈大笑,我们还在抱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谁也不愿意分开。
  “对了,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就是……”我还没等说完。
  明明的眼睛有一种洞察一切的光芒,“是不是关於林倩……”
  我点了点头,我好象知道她的心意,我想在这个问题上,我和林倩都没什么大问题。
  “咱们边喝边聊。”她拿了两罐啤酒,帮我起开,每个人喝了一口。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明明说。
  我点头,说:“来者不拒,有问必答!”
  她把头发轻轻掠到耳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缓慢和优美的,充满了女人的味道。
  “亲爱的,你爱我吗?”她用很深的眼神望著我,那是容不下谎言的眼神!
  “那还用说吗,当然爱,非常非常非常爱!”我肯定的说。
  她笑著点点头,说:“这就足够了……
  她喝了一口酒,脸上挂著迷人的绯红,她的动作缓慢而优美,我不觉的看呆了。
  “小山,我跟你说过,是你改变了我,你还记得吗?
  “嗯,我记得。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表姐结婚的事吧?”
  “嗯,当然,那是我们第一次分别。
  “我表姐和表姐夫认识了不到半年就结婚了,是别人介绍的,你也许会说,不是很多人都是这样子吗?”
  我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对普通人来说,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为了爱情而结婚,有很多人只是为了安定罢了。
  “如果我不认识你,如果我们不能相遇,大概我也会是这样子。我表姐比我大六岁,结婚的头一天晚上,她告诉我,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还没结婚的话,就会一天比一天空虚,面对各样的问题,曾经的自己,也是千挑万选,高不成低不就的,现在,已经失去选择的权利了,至於爱情,已经不在考虑之列,只要自己不讨厌,不十分讨厌,对方物质条件过得去,就是结婚的前提,这,大概就是女人的悲哀吧。”
  “怪不得中国有那么多不幸的家庭呢?”我插嘴道,我看她的样子有点儿沉重,准备调节一下气氛,她并没有理会我。
  “我觉得我很幸运,真的很幸运,能遇到你,并且和你有了感情,这幸福让我不安,我觉得自己有点怪,呵呵,每天都在期待著幸福,可是幸福来了却又无所适从,我担心我们之间有问题,我想了可能出的各种各样的问题,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也知道你也喜欢我,可是我就是这样子,这样子不安。”
  “终於有一天,你跟我说,让我们好好的过,好好的生活,这简单的一句,打消了我所有的疑虑,我开始觉得自己好傻,为什么要想那么无聊的问题呢?”
  “後来,林倩来了,她是可怜的人,也很可爱,没有心机,她有著特别的历史,这一切,让我对她有种很难讲的感觉。我觉得你们发生肉体关系只是迟早的事,当我把她留下来的那一刻,我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了,我小心的观察著你们,等待著这一刻的到来,我甚至想好了发生之後我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我问。
  她狠狠地瞪我一眼,说:“把你的鸡巴割掉。”
  我知道她在开玩笑,这样正是我想看到的,我不想看她掉进情绪里出不来。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想告诉你,无论你怎么样,我都爱你……”
  我突然感到鼻子有点酸,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再後来,就发生了雪地遇险的事,这件事,让我想通了好多的事。”
  “我看著你躺在病床上,心疼得要命,人生是如此的无常,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子不安呢?如果那一天你没有醒,我怎么办呢?我发誓以後不再想无聊的事情了,能够和你开心的过一天就是一天,过一个小时就是一个小时,一分钟,一秒钟,哪怕只有一个瞬间!”
  “还有林倩,她舍身救我,让我感动,我知道她这样做,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你,因为在她心中,也希望你爱的女人不受到伤害,她这样的想法让我觉得渺小,她的爱才是真正伟大的啊!”
  “那时候,我在心里已经接受了她,虽然我很矛盾,她还是个特殊的女孩,我就这样想,就当她是我们的一个宠物好了,就是这样子了。”
  明明趴在我怀里哭泣,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原来在她的心里,走了这样一段心路,每人都有苦涩,有些苦涩真的是外人很难了解的。
  “喂,没分开几天就哭天抹泪的,你们不象话啊,哈……”林倩突然在这个小屋子里出现了,小脸还冻得通红。
  “谁说我掉眼泪,我可是铮铮铁骨的铁汉!”我愤愤的反驳。
  她过来把我的一点眼泪沾到手指上,笑著说:“难道这是精子吗?”
  她的话把明明逗笑了,我把她按到床上,打她的屁股。
  这么打我觉得不过瘾,我把她的裤子、毛裤、衬裤、内裤全部褪下,啪啪地打著还有点凉的雪白的大屁股!
  “哥哥别打了,哥哥饶命啊………”林倩发浪似的求饶,惹得明明捂著嘴大笑,刚才还沉重的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
  林倩的阴户已经完全的暴露出来,上面居然隐隐的有了点蜜液。
  我伸出舌头,拔开外阴,直奔小穴。
  “啊……好舒服……小……山……哥哥……舒服…………”
  她的屄开始分泌大量的淫水,顺著我的舌头流到我的嘴里,她真是何时何地都容易兴奋的类型。明明的脸有点微红,笑著看我们的动作。
  我把手指插了进去,由轻到重的摩擦著她湿滑的阴道壁。
  “啊……哥……我……好……插……我……吧……我……要……鸡巴……”她的屁股摇晃著配合著我手指的频率。
  “哼,想要鸡巴?没那么便宜!明明,拿根火腿肠来,要粗点的!”我笑著说,明明瞪大了眼睛。
  “什么……火腿肠?你……”
  林倩也笑了,但是居然还催了明明一句:“姐姐……快……去……吧………要……粗……的…………”
  明明被弄得没著没落的,说了一句:“真是服了你们了。”就拿了一根中等的火腿,但是这个还是比我的鸡巴大了不少。
  我把皮扒掉,用火腿在她的屄外边摩擦,用她分泌的爱液把火腿打湿。
  “插……啊……插进去!”她亢奋的大叫。
  我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明明的眼睛充满不解的看著,看著火腿肠被林倩的屄慢慢的吞没。
  “啊……好……充实…………”
  我开始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爽……用力……插……插……我…………”没一会,她大声的嚎叫!
  “我……要……去……了……去……了……”她在火腿肠的攻击下达到了高潮,我把火腿肠拔出来,上面满满的都是她的分泌物,我的鸡巴胀得厉害。
  我要明明过来,她听话的过来了,我摸她的屄的时候,发现也已经很湿了,我笑著看她,她把我的鸡巴放在手上套弄几下,把我按到床上,坐了上来。
  林倩喘了一会,过来把著我的鸡巴对准明明的小穴,很容易的进去了。
  明明闭上眼睛,忘情的动了起来,林倩扶著她,帮她用力。
  我伸手抓住了明明的乳房,明明也叫了起来,只不过她只是啊个不停。她做爱的时候很少说话,不象林倩那样,懂得如何刺激男人,不过她温热的小穴已经够让我爽了。
  我配合著她的动作,不一会,我就射了,我的精子射进她的子宫内,她也被打得达到了高潮,慢慢的,在我们的交合处,好多液体流了下来。
  我满足的躺在床上,明明趴在我的身上喘息。休息了一阵,我先洗了澡,她们两个後洗的,本来想一起洗的,但是厕所太小了。
  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那根还在发著亮光的火腿,我灵机一动,去厨房做了个火腿炒鸡蛋,又做了两个小菜,她们出来的时候,饭菜也已经准备好了。
  明明过来用手抓了一块火腿吃到嘴里,边吃边说:“行啊,勤劳的人值得鼓励!”她边吃边看著四周,突然眼神里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刚才那根火腿肠呢……”她问。
  “哪根啊?”
  “就是和林倩妹妹…………”
  我指了指盘子,笑著说:“你现在吃的那个就是啊,怎么了?”
  明明愤怒的大喊了一声:“变态。”然後拳头像雨点一样飞来。
  那盘菜,她再也没动一口!!
  ************初六的时候,朋友把电视和影碟机捎了过来,两个女孩欢天喜地的赶紧把电视支上了。
  可是,新东西带来的惊喜远没有麻烦多,明明喜欢看买办之家,林倩喜欢看背叛爱情(人鱼小姐),我喜欢看欧洲足球联赛,大家研究後决定,她们每个人看一集,我可以在结束的时候听一下比分。
  白天的时候,我们想想都觉得好玩,一天就那么点空闲时间,还要抢来抢去的,我说:“再不,把电视放外面吧。”
  她们说:“你如果不嫌寒碜你就放吧。”
  我想想也是,过一段时间不行的话就买个大的,反正现在有钱。
  慢慢的,所有的邻居陆续的回归,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以老张、赵梦为首的熟客们又开始在店里出没。每个人都好象胖了好多,精神也不错,看来过年还是有点好处的。也有打麻将打得脸变色儿的,有的是输变色的,有的是累得变色,芸芸众生,都以一个新的脸谱迎接著新的一年。
  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我在中间,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倒有两个不觉得挤,因为我单薄的身体还承担著一部分原本属於床的任务。
  明明睡得还算老实,林倩却总是变换著各样的姿势。
  每天起来,我都要拎著两个麻掉的胳膊下床,不过我是起来得最晚的,起来的时候基本什么都不用做,当然她们也不会让我比她们晚起多久的,女孩子叫人起床的花样比做爱的方式多得多。
  如果觉得电视无聊,我们还可以打打牌,只不过,无论玩什么我都没赢过,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规则,规则都是她们定,不管我抓什么,都是大烂牌!
  新的一年,我们三个研究了一下,决定应该扩大一下规模,所以外面又加了一个货架,本来尚算宽敞的大厅一下子也显得拥挤了。
  我们唯一的共同嗜好就是关门的时候数钱,明明数十块以上的,林倩数一块到十块的纸币,我数硬币。硬币清脆的响声和纸币刷刷的响声都很动听,钱这个东西虽然买不来幸福,却是幸福的基础!
  第二天,我见到了久违的朋友,亮子,他带著他女朋友丁檬一起来的,“我来砸店了,老板给我滚出来!”
  明明和林倩看著我,我脸上惊喜的笑容告诉她们,老朋友来了。
  “我靠!”“我靠!”“我操!”“我操!”我们两个说得一个比一个响,三个女的看著我们,都露出了善意的笑意。
  “我说亮子,你就不能换个漂亮点的女朋友?”
  “李小山,你活腻歪了,找死啊!”丁檬凶巴巴的说。丁檬,论长相嘛,一般人,和美女搭不上边,但是个性超强,亮子和她比就象个小姑娘。
  “嘿嘿。”亮子只是笑,不敢接茬,我们三个不大的时候就认识了,他们也算青梅竹马吧,以亮子的条件,找什么样的美女找不到,但是就是看上她了,缘份这东西,想想还真挺玄的。
  “那边两位哪个是嫂子?”亮子问,眼睛看著她们。
  “都是。”
  “日,和你说正经的呢,我好给嫂子请安啊。”
  “他还能有正经的!”丁檬插了一句。
  我指了指明明,亮子上去就鞠了一躬,说:“嫂子大人在上,受小弟一拜,嫂子真是大美人啊!”
  明明的脸一下就红了,不知道说什么好,用无助的眼神看著我。
  “别闹了,几号回来的?”我问。
  “二十九啊,我回来那天晚上就来看你了,可是你不在,回来那天我们俩都睡著了,结果手机还丢了,真他妈的。”
  “我说给你打电话发短信的你怎么也不回呢,在北京过得怎么样?”
  “混呗,混出来回来就是副科,以後老弟我罩你。”他笑得很得意。
  “哎,千好万好不如老爹好,羡慕啊。”我说。
  这句话倒是实话,他和丁檬两个小破专科生,工作啊,培训啊,都是他老爸一手安排的,本来打算想让他们出国来著,据说要一百万,这小子说啥都不去,只好去北京了。
  说是培训,不过是为了快点提升走走过场罢了,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过没人敢说就是了,就象娱乐圈里用身体换角色一样,就象给主刀医生送红包一样,你也做他也做,也就形成一个灰色规律。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丁檬和明明、林倩也开始用眼神交流,不过女孩子看女孩子,不是比穿戴就是比相貌,而且观察得还细呢,一个再完美的女生在另一个女生眼里照样可以挑出毛病,我想,这三个人估计已经把该比的都比过了吧,想到这里,我心里偷笑了一下。
  “这店不错啊,檬檬,你怎么没把大包拿来,咱们装点东西火车上吃。”亮子说。
  “没事,还跑了他了,一会我出去叫车!”丁檬说。
  “你要把店搬走是不是,见过狠的,没见过比你还狠的。”
  “你才知道啊,不知道我是丁扒皮吗?”
  我们三个你一句我一句的闲扯,聊了聊彼此的状况,明明出去买了菜,两个女生就躲进厨房了。
  “那个大个子女生是谁?也挺好看的。”亮子说。
  “你眼睛挺毒啊,我说亲爱的老-公!”丁檬的语气好象要吃人一样,看著亮子那副可怜样,我真是想不通,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好呢?
  “那个,是明明的乾妹妹,关系特好,正好也没事做,就过来帮忙了。”
  亮子突然趴到我的耳边说:“你和嫂子干过没?”
  我也在他的耳边说:“每天都乾。”
  “明白明白,厉害厉害。”
  “喂,你们两个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呢?鬼鬼祟祟的。”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两个解释。
  丁檬噘起小嘴,露出一点不满。
  这时候,菜已经做好端了上来,吃完之後又是一顿胡侃,直到下午,两个人才离去。
  看著他们离开的背影,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想著我们曾经在一起那么多年,几乎就没怎么分开过,走上社会以後,却好久也见不到一次,是不是人一旦有了事业和家庭以後,朋友就变得疏远了呢?大概是这个样子吧。
  我问她们对今天来的两个人印象如何,结果一致评价:亮子胖乎乎的,挺可爱;丁檬长个苦瓜脸,小眼睛,大下巴,反正印象不怎么样。
  “亮子叫你嫂子你怎么不搭理人家?”我笑著问明明。
  “哪有,我被问蒙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明明说。
  “你们认识很多年了吗?看样子很熟啊?”林倩问。
  “那是,光屁股就在一起了,小时候邻居,然後是同学,这些年都没怎么分开。”
  “亮子怎么看上丁檬的?一点都不般配。”
  “这个问题嘛,王八瞅绿豆呗。还是我有福气啊。绝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绿豆!”话没说完就被两个女生一顿暴打,差点就没吐血!
  晚上,电视不知道抽什么疯,一会好一会不好的,也不能怪它,年龄差不多和我一样了,幸亏是日本的老产品才挺了这么多年的,换现在的估计早不行了,两个女生一会你打一下我打一下的,怎么打都是那样子,明明一生气,乾脆就给关了。
  看著她们百无聊赖的样子,看来又要找我打牌了,我突然想到我带了好多本黄书呢。“大家呆著没事做,看看书吧,充实一下自己,活到老学到老嘛。”我严肃地说。
  “哪有书看啊?你在说梦话啊。”明明说。
  我从包里翻出七、八本书,每个人发了一本。
  她们接过去一看,表情就象吃了苍蝇。
  “这就是你说的学习学习?”一个说。
  “还活到老学到老,我还以为是什么知识类的书呢。”另一个说。
  “别废话,哪位小时候学过朗读的,给大爷读一段听听。”我得意的笑著。
  或许是我这个提议真的不错,或许也实在是没什么干的,更或许很多事情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明明说:“下面,请听配乐诗朗诵,《小美今年十七岁》。”然後俏皮的咳了几声。
  我和林倩啪啪的鼓掌。
  “?????!”明明不满的说,我赶紧放了音乐。
  “小美-今年-十七岁了,她总觉得-下体-痒痒的…………”明明深情的朗读。
  “日,你别跟读《海燕》似的,听起来好恶心。”我气愤地说。
  “就不就不,有-一-天,她,把-手-放在-阴蒂-上-,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
  “姐姐最好把动作配合上。”林倩笑著说。
  “????,这个主意非常美妙。”
  明明瞪了我一眼,把手放在自己阴蒂的部位上,假惺惺的揉著。
  “啊-啊-啊-啊——”她一边读一边大笑起来,我们两个看得肚子都笑痛了。
  “不行不行,换人换人,把气氛都搞砸了!”我让林倩换明明下来。
  林倩走到前面,明明笑著坐到我身边,我提议乾念也没什么意思,不能进入境界,乾脆就让林倩扮成小美来自述!
  “我叫小美,今年十七岁。”她用极其发嗲的声音,而且把平舌的地方说成翘舌,翘舌的地方说成平舌。
  我和明明也给她鼓掌。
  “有一天我把手放到自己的阴蒂的部位,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啊啊,好舒服,我好象发现了女人最大的秘密,我又把手指放到屄的里面,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动作动作。”明明也没忘记这个。
  林倩笑著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真的把屄露出来,左手拿著书,右手用手指把自己的屄扒开,手指向里面延伸著。
  她跪在地上,一边手淫,一边朗读。
  这下,可把我俩给看傻了。
  “我的……下……体……开始……分泌……黏黏……的……液……体,我…加……快……了……速度……”
  林倩大概天生就有种表演的欲望,她大概已经进入角色了,她的下体在灯光的照射下,爱液闪耀著点点光芒。
  我的鸡巴快要把裤子顶破了,我把它掏出来,给明明使了个眼色。
  明明红著脸,伏下身把它含到嘴里,她的唇滚烫滚烫的,紧紧的包住我的龟头,慢慢的,林倩读的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巨大的快感把我带上了云霄。
  我隔著衣服抓明明的乳房,手插进明明的裤子里摸她的屁股和小穴。
  林倩一声大喊,达到了高潮。
  她趴在地上喘息,我在她的刺激下也崩溃了,精液扑哧扑哧的在明明的嘴里散落著。
  “你射得好多啊。”明明一边擦著嘴角一边说。
  “顺手方便了一下!”我笑著说。
  “去死,你骗谁啊,当我白痴啊。”
  两个女生笑著手拉手去了厕所,我点了一根烟,仔细一想,明天不是十五了吗?好久没出去吃了,自从那次出事以後。
  她们两个洗了也不知道多久,才有说有笑的出来。
  “明天十五,出去吃怎么样?我请你们吃好吃的。”
  “不去。”明明说。
  “不怎么想去。”林倩说。
  看来两个女孩对上次的事还有点心悸,不去就不去吧。
  “那明天怎么过啊?总得和平常有点区别啊。”
  “这个嘛,明天我们每个人写首诗,增加点节日的气氛。”明明说。
  “可是姐姐我不会啊,小山哥应该很擅长吧。”
  “哪有,擅长早写了,擅长的话我天天写诗赞美你们两个,谁知道明明怎么想的啊。”
  “妹妹,没事,会写字就行了,姐姐今天突然诗性大发。”
  “我看是兽性大发吧。”我笑著说。
  明明一下飞了过来,趴在我的身上。脸上挂著本来想恶狠狠但却嬉皮笑脸的表情。
  “那我就给你发一个看看,看招,看招…………”
  ************第二天白天我就想,该怎么写呢?肚子里的墨水早被生活给磨尽了,以前上学的时候还能时不时的来两首,现在柴米油盐的,犯愁!
  不过怎么样也不能在两个女人面前丢面子,我可是总老板李小山啊。
  想了好久,终於想出了几句,找了一个烟盒偷偷的写在了上面,读了两遍,就那么回事吧,然後就把烟盒揣进了兜里。
  一天下来,元宵倒是真没少卖,某些东西就是为了特定的日子而生,它可以在这天里迎来一生最辉煌的时刻,然後就静静的死去,如果人生也是这样的话,一定有些人认为值,有些人认为不值,我曾经是支持前者,现在却支持後者,看来,人真的会变。
  吃过晚饭,又吃了几个元宵,明明开始催促大家赶紧交功课。
  林倩说:“一定是我写的最烂,我先来,好不好?”
  我们都同意了,她挤出一个非常腼腆的笑容,这在她身上还真不多见,一边说:“献丑献丑。”从兜里掏出一张小纸条。
  “题目,还没想好,我要念啦,咳,咳……”
  “元宵节,真热闹,三人齐聚乐逍遥,明明姐,小山哥,每人吃个大元宵,表情乐陶陶,笑容挂嘴角,但愿年年都如此,那该有多好!”
  我把刚刚喝的一口水都喷了出去,林倩念完马上扎到明明背後,“明明姐,他笑我!”
  “妹妹不错。”明明一边抚摩著林倩的头,一边安慰她,林倩红著脸,愤愤的看著我。
  “明明,该你了,我是总…………”
  “快去!”
  “我是…………”
  “快-去!
  我没有办法,从兜里把烟盒掏出来,也清了清嗓子。
  “题目,无题——李小山。”
  “她当自己是李商隐啊。”明明说。
  “就是,看看他的水平,哼!
  “山麓小店冬如春,美女相伴赛王尊。左拥右抱寻常事,翻云覆雨美绝伦。”
  “无耻,下作,色狼,卑鄙,这也叫诗,真服了他了…………”
  我被飞来的口水瞬间湮灭,灰溜溜的回到座位,不管怎么说,过关就行啊。
  明明从容的走了上来,那架势,你别说,还真象个大牌。
  “肃静,关灯,音乐。”大牌就是有大牌的样子。
  “你还真是排场十足啊。”我说。
  “你当明明姐和你一样啊,我们这叫制造气氛,对吧,明明姐。”林倩好象还对我有点敌意。
  “妹妹真聪明,配合我一下。”她做了关灯的手势。
  灯灭了,屋子漆黑一片,只剩三个人呼吸的声音。
  音乐缓缓的流淌出来,这里,一剎那变成了一个舞台。
  明明的声音在夜里显得那样的空灵,象古老的精灵在森林里低语。
  “题目,爱人,我要告诉你!”
  “好象是写给我的。”我小声说。
  “是写给猪的,你别说话,破坏气氛!”林倩抗议。
  “爱人啊,你在我身边熟睡。我的手,搭在你并不宽厚的肩上。又到了我和你说悄悄话的时间了,我可以说一百遍我爱你,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我可以说一千遍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这个,你也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睡在你身边的,这个女孩。是多么幸福!”
  明明低沉舒缓的声音是那么动听,夜,似乎在慢慢的睡去。
  “白天,和你一起工作,晚上,和你一起缠绵。一天,就这样被填满,只有在这个时间我才可以,可以把你看仔细,可以欣赏你棱角分明的脸。你安静的样子,是那么迷人,梦里。可有梦到我。
  玫瑰用耀眼的红,传递著相爱的热情。可是你,还没送过我这红色浪漫。不过,这个也不要紧。我愿做你的玫瑰,可以为你盛开,也可以为你凋零!可以为你透支我的色彩和青春,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需要,就好。
  爱人啊,有时候感觉你象太阳一样明亮,照的我睁不开双眼。有时候感觉你,象大海一样遥远让我琢磨不定你到底是太阳?还是大海呢!我只想在你的怀里,摇啊摇啊走过漫长的,人生岁月。
  如果有一天你不见了,不在爱我了,离我而去了。我也不恨你,不诅咒你,不纠缠你我会笑著流泪,把每一滴眼泪和欢笑。写成祝福,写成心愿,让它们保佑你,保佑你平安,开心,幸福。保佑你以这样的状态活到七十七,八十八,九十九。我想,在你记忆里,一定记得一定记得一个叫叶明明的女孩,做过你的,象棋天使!“
  我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我的眼睛怎么又红了,我的眼眶为什么会湿呢?
  明明读完的时候,屋子里一片寂静,音乐还在响,还在响,我的泪水已经流了下来。
  我咬著自己的手指,回味著每一个字,每一个字,都是那么清晰,那么真切,一股我说不清的情绪在吞噬著我。
  “姐姐写得好好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倩发出了声音。
  “妹妹,把灯打开吧。”明明似乎也没有什么力气了。
  “别-开-灯,别开!”我喊著,生怕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暴露在灯光下。
  “小山哥你怎么啦?”林倩问。
  灯还是亮了,灯光是那样的亮,那样的耀眼。
  “我的诗如何呢?”明明问我。
  “肉麻,肉麻死了。”我回答。
  “真的肉麻吗?
  “嗯,言之无物,空洞,没内涵。”
  “那你的眼睛怎么湿了?”
  “没有的事,我困的,你的诗太无聊了,把我给闷著了。”
  两个女孩相对看了一下,做了个很无奈的表情。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覆雨翻云吧。”明明笑著说。
  我本来就打算一会好好操她们的,可是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
  “我们出去放烟花吧,现在外边的空气一定很不错。”
  两个女生很诧异的看我,没想到这样的提议还能被我拒绝。
  “好啊,出去消消食。”三个人全副武装的穿得厚厚的,象三个小熊猫。
  外面放烟花的人还真不少,大概过了今天以後就没有理由没有心情了。
  烟花绚烂的绽放著,照亮了两个女孩子挂满笑容的脸。也照亮了她们的花样年华。
  她们蹦蹦跳跳,又是拍手又是跺脚的,好象一点烦恼也没有的孩子。
  我还在回忆明明写给我的那几句“肉麻”的话。
  “……你象太阳一样明亮……也象大海一样遥远…………”
  “亲爱的明明,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我一定会好好呵护你,请你放心吧。”我偷偷的对她讲,用心对她讲,她,是否能感应到呢?
  小区里的烟花一波胜一波,两个女生眼睛睁得大大的,“真美,真漂亮。”这样不停的感叹著。
  我发现,今年的烟花好象特别多,难道大家都和我有一样的喜事吗?
  放完了之後,我让她们先进去,我要去刘大明那里买点水果。
  “你自己行吗?”明明问。
  “当然行了,你们快回去吧,外边冷。”我说。
  “嗯,那就辛苦小山君了。”说完她还鞠了一躬。
  “少来了,快进去。”
  两个女孩笑呵呵的手拉手进去了。
  我来到前街,这里所有的店还都没有关,街道和小区费用本就不一样,而且象我这样开店的也不多。
  刘大明忙得不可开交,看见我过来,赶紧打招呼。
  “老弟,你自己选吧,我忙呢,拿完就走吧,不要给我添乱了。”
  “行,今天当你请客了。”其实我以後一定会算钱给他的,这是我做事的原则。
  我挑著葡萄和橘子,装了两大塑料袋刚准备离开,这时候,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一回头,看到一个记忆里的美丽脸孔。
  “李小山!对,是你,好久不见了,你别用那个表情看我不行吗?是我啊,小远,岳小远!”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19 09:24:32

第五章 暴走的象棋天使
  不知道你有没有过恍如隔世的感觉,在这个时刻,我突然有了这样的感觉。
  是啊,这张脸自己不知道朝思暮想多少天,多少夜,今天一下出现在面前,竟有点不敢认了。
  “啊,嗨,真的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她把头发烫了,不过看起来依然是那么美,惊喜的笑容挂在她脸上,如果换做以前,我就完蛋了。
  “还好啦,不过是工作,吃饭,睡觉喽,你的事我有听说了,好可惜!”她露出同情的表情,其实她不知道,我过的很好。
  “没什么可惜的,想必这就是命运吧,现在我不也挺好的嘛,说不定比你赚的多呢。”
  “呵呵,那倒是,但是有些事是否成功不能靠钱衡量的。”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我,呵呵,在网通啊,一看你就没去办过上网的业务,我老出名了。”
  “那是,你是致命的武器。”我感慨的笑了一下。
  “你的山麓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吧,我可是很爱吃零食地,天天不停嘴。”她边说边撅起了小嘴,可爱的不行,我真的不敢看下去了,也不能再看下去,我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女人了。
  “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听亮子说的,他怎么没告诉过我你们有联系呢。”
  “错,我听丁檬说的,你现在说话比以前流利多了,是不是在女人堆里练出来了。”
  她的疑惑调皮的眼神看的我心慌慌的,别再看我了,好吗?
  “不是,你看我象那样的人吗?”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她说著还用手指点了点我的心。她大概从小就被男孩子围著,和异性说话特别的自然。
  我笑了一下,或许她说的对吧,我忽然想到曾经手淫的时候把她当幻想对象的情景,还有那些忽然高兴忽然忧伤的时刻。
  “你怎么来这里了,你不是不在这里上的大学吗?”
  “你管的怎么那么宽啊,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嘿嘿。”
  “没,我只是好奇。”
  “没什么,妈妈说女孩子就要做稳定的事,所以就选择这里喽,舅舅给安排的,有後台,方便混日子。”
  她倒是挺诚实的,她不说我也能猜个大概。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看朋友?”
  “对啊,同事好可怜,过节没人陪,我过来陪她啊!”
  “不完全吧,你陪她的时候,她也在陪你吗?”我笑著说。
  “你居然变聪明了,而且非常聪明啊。”
  说完我们都笑了,她说要走了,并且要走了我的手机号码。
  我一个人在街上慢慢的走著,心情不知道怎么有一点低落。
  进屋的时候,两个女孩还在你一掌我一掌的拍电视。
  “铁砂掌第六式,哈!”看来明明至少已经打了五次了。
  “如来神掌第二十一式…………”
  “住手,住手,林倩你要把电视砸碎不成啊。”她们看我进来了,象小鸡围母鸡一样的把我围住,把我拿的水果抢去。
  “这个破电视,不打它没画面。”林倩抱怨道。明明去洗葡萄了。
  我看著可怜的电视,只有声音没有图象,也难怪被人打成这样。我说你们看我的,“降龙十八掌之飞龙在天。”只听“啪”的一声,电视连声音都没有了。
  “乖乖,小山哥,电视……坏了!”林倩瞪著大眼睛看我,我无可奈何的笑笑,电视老兄,都怪我出手太重。
  可是没过一会,它的图象和声音全都来了,而且好象还挺稳定。
  “乖乖,小山哥,太神奇了……”林倩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叹,然後就跪了下去,双手抱拳,“师傅在上,望你老不嫌弃我资质愚鲁,收下小女子吧。”
  她的动作把和明明都逗乐了,看样子还挺虔诚的。
  “想入我门,你要过三关,方可成我入室弟子。”
  “请师傅你老人家言明,徒儿一定谨遵师命立志完成。”
  “好吧,既然你有决心,师傅就讲给你听。”
  明明看得笑的合不拢嘴,一个劲催我,“你就少摆谱了,八百年都收不到一个徒弟还那么多繁文缛节。”她够拽啊,还繁文缛节!
  我清了清嗓子,说:“我先和你讲讲本门的来历。想当年……”明明上来就要打我,被我用严厉加哀求的眼神给逼退了。
  “想当年,天下大乱,黎民百姓不得安生,为了救天下百姓於水火,祖师爷他老先生以他悲天悯人的胸怀,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的气魄,建立这个百年老门派,因为祖师爷和夫人十分相爱,就把这个门派取名为逍遥极乐欲仙欲死颠鸾倒凤派。”
  两个女孩已经笑的直不起腰了,我却还是很严肃的样子。
  “入我门的女弟子都要通过三关,它们是:裹鸡巴,舔屁眼,乾小穴!”
  说到这里我实在憋不住了,再也做不出什么严肃的表情。
  明明笑的象春天里被风吹动的花枝,说:“用脚跟都能想到你能有什么好规矩。”
  我又恢复了严肃,对大笑不止的林倩说:“怎么样,你还有信心过这三关吗?还有,不想入门者不要在这里捣乱,否则立刻拉进去奸了,先奸後乾,再干再奸,奸你一百遍啊一百遍。”
  明明笑著不说话了,看著事情进一步的发展。
  林倩说:“小徒一定排除万难,接受考验。”
  我把鸡巴掏出来,三分软七分硬,然後用手指了指。
  林倩跪著把鸡巴含了进去,她的舌头比明明的灵活多了,而且在上面吐了大量的口水,光是这个视觉效果,就把还有的三分软搞没了。
  她的嘴还发出咂咂的声音,好象在吃美味一样,吸力和嘴唇的摩擦力度一点点的增加著,真是从头皮舒服到脚跟啊。
  “好,非常好,喔,喔,味道怎么样?”
  “好吃的不得了,我要加速了,师傅你挺住啊。”
  林倩说了一句果然加速了。
  “喔,老天,过关过关………………”我再不让她停止就完蛋了。
  林倩把鸡巴吐了出来,笑著看著说:“我要吃精液……”那淫荡的表情和语气差点把我精子喊出来。
  “哼,还没入门就那么多要求,不准,现在进入第二关。”我转过来,把屁股对著她的嘴。
  她用手把我的屁股扒开,让我的肛门暴露出来。
  她的舌头象一条灵巧的小蛇钻了进去,而且越来越深,舌头打著圈的搅动,爽得我前面挺直的鸡巴一个劲的颤抖!
  “喔,宝贝徒弟,厉害厉害!”我一边闭著眼睛享受,一边赞美,她的确是此中高手。
  也就过了不一会,我感觉鸡巴涨得都有些疼痛了。
  “现在——进行第三关,快把小穴扒开。”
  林倩把屁股撅起来,用手把自己的屄的扒开,亮亮的爱液在可爱的小穴上闪耀著。
  “按我们的礼仪,你应该说,师傅,请把鸡巴放进来吧。”
  林倩一笑,说:“请师傅把可爱的鸡巴放进来吧,好好插我的骚屄,快,我,我不行了……”
  她说的更加变本加厉,我挺身而入,龟头处传来阵阵快感。
  “啊……师傅……操……的……真好………我要……快的……要……狠……的……啊……啊……”
  明明微笑的看著我们,她已经很习惯这个样子,她的眼神里也有一点欲火,不过更多的是欣赏。
  我的鸡巴在林倩的小穴里来去,变换著频率和节奏,操屄操多了,也会有不少心得。
  “啊……好……舒……服……插……死……我……我……好……幸……福…用……力……乾……”
  林倩的语言还是那么丰富,能够一边被插一边描叙被插的感受,这样的女孩也挺可爱的。
  “喔……徒弟……的……小穴好暖啊…………”
  “师……傅……喜欢……吗…………?”
  “喜欢,喜欢的要命,喔……”来自龟头的刺激越来越强烈,我感觉象坐上火山口,我最後狠狠的刺了几下,把鸡巴拔出来,射到了她的两片肥厚雪白的大屁股上。
  我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声,林倩有气无力地问:“师傅,我可以入门了吧。”
  我点了点头,说:“准了,叩三个响头,下去侯命吧。”
  林倩答道:“是,师傅再上,小徒给您三叩首!”说完还真叩了三个头,表情还挺神圣!
  明明红著脸说:“别胡闹了,你们还真是一对活宝。”
  我们两个飞了一个眼色,她们就去洗澡了。
  我一个人闲著没事做,对电视节目完全提不起兴趣,男人射完精和吃饱饭是两个比较空虚的时刻,不知道做点什么好。
  这时候,手机响了,有人给我发短信。
  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但是短信的内容却是如此熟悉。
  “你是在人间的精灵,用善舞的长袖,卷走我爱慕的魂魄,我每天每天都偷偷的看你,看著你上学,放学,说话的样子,打闹的样子,回答问题的样子,沉思的样子,用笔写字时恬静的样子,你太美了,你似乎不会知道,那个害羞的男生,已看你看痴了,迷你迷傻掉了,不会知道,他所有的快乐和悲伤都是因为你,有一次,当他看到你和别人接吻的时候,他流泪了?”
  第二条:“这就是相思吗?他有资格爱你吗?他该怎么办呢,我就是那个男孩,在你的世界里,或许连个符号都算不上,爱你的人千千万,我是那么的不起眼,我大概比那些排到角落里的人在更深的角落,不过,我管不了这些,我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让你在我的脑海里每日每夜的出现,当你爱一个人的时候,你也会这样的。”
  第三条:“为了接近你,哪怕是能多照个面,我决定和江月在一起,我不爱她,在我心里,她不及你的千万分之一,可是她是你的好朋友,我可以有机会和你见面,说话,多看你的笑脸,你知道吗?这对我是多么大的幸福啊,它是我生活的氧气,离开它,我不知道该怎样才能一解对你的强烈的几乎要沸腾的爱恋!”
  第四条:“终於等到今天了,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你我即将分开,不在同一个城市了,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有这样的勇气,表白的勇气,你可以笑我是个懦弱的人,我本来就是如此的,可是你不要看不起我,爱一个人是无罪的,选择这个时候和你说,只是为我,为这份感情有个交代,只想让你知道,有个男孩爱过你。”
  第五条:“再见,我心爱的女孩,可能我再也看不到你了,感谢你为我的生活添加了色彩,我会永远永远的把你藏到心里最隐蔽的角落,就象我偷偷爱你一样,祝你在大学的旅途里顺顺利利的,开开心心的,只要你能快乐,我就满足了,再见了,我的天使。爱你在心口难开的:李小山。”
  这不是?这不是我当年写给小远的情书吗?对啊,一个字都不差,那时候我还比较喜欢浮华的文字,写点作文希望把这个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词都给用上,老师经常说我华而不实呢?她难道还保留著?这个短信一定是她发给我的了。
  “哈哈,小夥子,这么肉麻的东西是谁写的来著,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笑了笑,回短信说:“晕了,这是老古董了啊!”
  那边说:“你够荣幸了,我一共收了二百四十七封情书,就留了这一个,我曾经感动的直掉眼泪呢。”
  “早知道我就早写了,真後悔啊。”我抱怨。
  “那对呗,美女是属於勇敢者的,所以说你是个笨蛋啊,哈哈。”
  “别提了,那是上世纪的事了,怎么突然想起给我发短信了。”
  “闲著没事做啊,我跑回家了,我那个朋友,真是气死了我,原来已经甜蜜蜜了,我还蒙在骨头里,看来,全世界只剩我一个可怜人了。”
  “你,可怜人?小姐,有多少人为你变可怜才差不多!!”
  “看你把我说的,我现在真的孤家寡人啊,没人保护朕,你爱信不信。”
  不知道为什么,看了这条短信,我的心咯一下。
  “信是有点信,就是不太理解。”
  “这个啊,说来简单也复杂,没有合适的呗,我老大不小了,该找老公不是找男朋友,要找一个我爱的还爱我的而且还要适合一起生活也不是太容易地,小夥子!”
  “好了,我们改天再聊吧,很晚了。”我估计时间明明她们快出来了。
  “你居然敢拒绝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啊,你死定了,等著瞧吧,拜拜,别来烦我了,生气!”
  “还老大不小了呢,你这是五岁的表现。”
  “嘿嘿,我不是永远不老永生不灭的地球第一美女啊,当然和别人不一样了,晚安啦,小夥子。”
  我没有再回,小夥子,难道在她的印象里,我还是那个一说话就脸红的男孩吗?她不老,我就不会老吗?
  我点了一只烟,想著我们过去为数不多的一点回忆。
  明明和林倩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看著我在发呆,一个个晃著小手让我回魂。
  “想什么呢,你看他那个样子,把魂都丢了。”明明说。
  “一定是想初恋情人呢,爱人结婚了,新郎不是他。”林倩说。
  我听了,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今天看到老同学了,长的老美了那种老同学。”我说。
  “老美,还小日本呢?怎么,动小心思了?”明明一边笑,一边窜到我的身上来。
  “没,只不过感慨一下,好多年不见了。”
  “是啊,好多年不见了,这下旧情复炽了,乾柴烈火,淫男荡女,一拍即合。”明明越说越来劲。
  “这都哪跟哪啊,别拽了,睡觉喽。”
  “睡觉喽!”明明跟著说。
  “睡觉喽!!”林倩也跟著说。
  两个人的速度快如闪电,瞬间都挤进了被窝,灯灭了,於是,屋子里就有这样的声音。
  “谁摸我的胸?”
  “姐姐,我捡了个鸡巴,怎么处理?”
  “扔出去喂狗吧。”
  ………………………………
  第二天的中午,我吃完午饭的时候想要躺一会,这时候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请问,李小山在这里吗?”
  林倩小跑一样的进屋了,瞪著眼睛看著我说:“外边一个女的找你,老美了,把我都给看傻了。”
  天下间,这么美的人,只有小远一个了。
  我走出去,小远千娇百媚的笑了一下,把三个人全部看呆了。
  我听明明小声的说,太美了!
  “你挺会享受啊,让两位美女站大厅,自己去偷懒!”小远笑著说。
  我说:“你们告诉她,我什么身份。”
  这时候明明和林倩才把凝结在小远身上的视线移开,异口同声地说:“他是我们的总老板李小山。”
  小远捂著嘴,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隙。
  “够气派,够威风,佩服佩服。”
  我赞许的看著我的两个小美女,在大美女前让我扬眉吐气了一次。
  “对了,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嘿嘿,美女当然有美女的法子。”
  我想也就两个,丁檬说的,自己打听的,後者更有可能,上这附近一打听谁不知道啊?
  “对了,我还没吃饭,快给我弄点吃的。”
  我听了这句话差点没晕倒,她还真是不客气啊。
  明明笑著把她领道里面,她一看床的布局,立刻看了我一眼,“让我来猜下,一定是你住小床,两个女孩住大床。”说完又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然後笑著说:“还好是你们两个,要是一个的话可能就被他吃了。
  我坏笑了一下,两个就不能吃了吗?不但要吃还要同时吃,要是让你知道,不知道什么表情。
  还好饭菜还都没凉,现在才发现她还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不象一般女孩用陌生餐具的时候要小心一些,她拿过来就用,三口两口,一碗饭已经吃没了。
  “你被人虐待了,不至於吧。”
  “谁做的?味道不错啊。”她说话的时候嘴里还满满的呢。
  我指了指明明,她向明明竖起大拇指。明明善意的还以微笑,微笑里还有点尴尬!
  “吃饱了,我要喝饮料。”小远说。
  我做了个随便选的眼色,她挑了半天就拿了一瓶水,说:“做生意辛苦,不为难你了。你的小窝还挺暖和的,对了,给我当回苦力吧,老同学。”
  “上你们单位一抓不是一大把吗?我还要做生意呢。”我说。
  “你说什么!你居然又拒绝我一次,菜刀在哪呢,伤自尊了!”
  菜刀就在很显眼的地方放著,她还真就上去就抄了起来,奔著我就过来了,“搬家当然要找信的过的人,没想有些人还不食相,看刀。”
  她一边笑一边往我这里跑,我真怕她滑一个跟头真的把我给劈了,“好好好,我去,我去,先把刀放下。”
  她得意的襟起小鼻子,把刀放下,把挽起的袖子拉下来。
  这是胜利者才有的姿态,明明和林倩看的愣愣的,不知道她们怎么看小远。
  又闹了一会,还挑了几样喜欢吃的零食,高高兴兴的出了门,“记住啊,小山苦力,这个周五下午四点半,要穿工作服啊。”
  她的话还被门夹著人就已经走了,不一会又回来了,“对了,今天谢谢你们啊,招待的不错,我以後会长来的。”
  她没有看到我们三个的苦笑,又不见了。真是个麻烦的人啊,我挠著头。
  过了好一会,明明又去门口看了一下,觉得她没有再回来的可能,才对我说:“你同学有两个特点。”
  “哪两个?”我也很好奇明明怎么看她。
  “超美,超活泼,比倩妹妹还活泼,而且超自信。”
  “三超女郎啊,果真有两个特点啊!不过这个总结挺贴切的。”我笑著说。
  “後两个可以归为一类嘛,你怎么那么较真啊。”明明一边打著我一边说。
  “是哦,你看她好象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一样,那个自信劲真是………了不起啊!”
  林倩看来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形容了,我也找不出来。
  “她这么漂亮,是不是追她的男人很多啊。”林倩接著问。
  “我只知道原先根本就数不过来,现在不清楚,你还真八卦啊。”
  林倩顽皮的笑了笑,明明好象在想什么,没有说话。
  夜里,我抱著著明明,林倩睡著了。
  “亲爱的,你睡了吗?”明明小声的说。
  “没呢,哪天我不是最後一个睡呢。”
  “你说,那个小远上学的时候好多人追求她,其中有你吗?”
  “没有,只不过单相思过。”
  “这样啊…………”
  “都是过去的事了,时间过的真快啊。”
  明明不出声了,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睛一定是睁著的,我把她抱的更紧,她的身体微微的颤了一下,她怎么了,身体好象有点僵?大概是累了吧,我没太在意,睡了。
  小远一天一个短信的提醒我,生怕我忘了,而且地方总也一改再改。
  周末的时候,我倒了好几路车问了好多人才找到她现在住的地方。
  我到的时候,我发现小远和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女生已经在楼下等了。
  後面还有一辆车装的满满的,小远看到我,向我挥了挥了手,催促道:“你走路不能快点啊,象个老太太。”
  我打了个哈气暖了暖手,她给我介绍她的同事兼室友。
  “这是我高中同学李小山,这是柴宁,我们两个搬出来了,以後不用和讨厌的人住在一起了。”
  我们礼貌的向对方笑了一下,没有握手。
  “你不会是很难相处吧?”我疑惑的看她。
  “才不呢,她们和美女住一起太自卑了,我只好另谋立锥之地了,为人为己嘛!”
  我和她的室友都笑了,随著车一起到了她新租的地方。
  我和司机一趟又一趟的搬了好几次,两个女孩的东西还真不少。
  小远指挥著我们把东西放这放那的,而且还老变来变去的,她的室友跟著我们上下楼,拿点小东西什么的。
  闲聊中,我才知道司机叫老吴,是给她舅舅开车的,她随传随到,做完事马上就消失,没挑了,她都用了好多次了,老吴笑起来很朴实,想必人也是如此吧。
  等我把最後一点东西拿上来的时候老吴已经开车走了,看著车一点点的走远,我不禁庆幸,还好自己给自己当老板,否则这样的时刻一定是少不了的。
  柴宁给我递了一瓶水,说:“辛苦了,小远,你照顾一下老同学吧,我下楼找个饭店定位置。”说完,向我礼貌的一笑就下去了。我心道,真是个聪明得体的女孩。
  “喂,看谁把眼睛看直了,今天好好请你吃顿怎么样。”
  我喝了口水,擦了擦汗,看著楼下来往的人,想想自己的记忆里好象真没有这样做苦力的时候,感觉两个胳膊都没什么知觉了,抬不起来。
  “跟你说话呢,你到底听没听?”
  我一抬头,发现她在看我,眼神里透著埋怨。
  她的眼睛好美!
  “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我回去吃就好了。”
  “呵呵,那怎么行,你拒绝过我两次了,决不能有第三次发生,否则,以後我还怎么混啊。”
  我看著她那小摸样,真的不忍心再拒绝她了,反正这饭也该吃。
  “行,肚子好久没油水了。”
  她眼睛一亮,说:“正好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等柴宁来电话,我们就出发。”
  我点头,依然看著楼下,我怕我看她心会慌,她的眼睛对男人来说是个巨大无比深不见底的坑!
  我以为她在收拾屋子,当我再抬头的时候,我发现她正在看我,很仔细的那种看。
  我感觉我的脸有一点热。
  “你怎么突然安静了。”我问她。
  “这才是我的本色呢,我是安静的人。”
  “你饿的没力气了吧?”
  “也许吧,我发现从这个角度看你,你变的漂亮些了”
  “我是天生丽质!”
  她做了呕吐的动作,把眼神移开了,不知道怎地,我忽然有点失望。
  她的手机响了,我们在楼下的餐厅吃了一顿,菜不算好,不过三个人还是吃的挺来劲的,有她带动气氛,没有酒也不会冷场。如果要给她一个评语,我会说:她一个人表演,全世界都不会寂寞。
  我没怎么说话,柴宁也是,简单的聊了聊彼此的现状,我就告辞了,她穿起衣服坚持要送我。
  出门的冷空气冻得她哆嗦了一下。
  “冷就回去吧,老同学了,我不会挑理的。”我告诉她。
  她把大衣的领子翻起来盖住了自己的耳朵,摇头说:“别囉嗦了,赶上老太太了。”
  我学著老太太走了两步,说:“今天你说我两次了,难道我真是这个样子吗?”
  她咯咯的笑了,点头说:“现在老太太走路都飕飕的,哪象你啊!”
  我们边说边笑到了公共汽车站。
  “回去吧,车来我就回去了。”
  她又摇了摇头,看著我说:“三十六拜都拜了,再陪你一会,我不著急回去。”
  她的话配上眼神让我感动了一下,也不好再说什么。
  和我们一起等车有好几对情侣依偎著,他们在彼此的看著对方,好象身边根本没有别人。
  她看著那些情侣,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来了,我最後一个上车,向她挥了挥手。
  她的眼睛真的是美得绚目,尤其是在她注视著我的时候,好象这个世界就在她的眼睛里沉沦了一样。
  “谢谢你,以後联系!”
  她突然的客气令我不太适应,我说:“不客气,这不象你啊。”
  她笑著上来踢著我的鞋说:“是不是这个才象我啊。”
  我苦笑,真的拿她没办法,车开走了,她还站在那里,用美丽的眼神看著在车里没有座位站著的我。
  距离越来越远,但是我却感觉我们好象越来越近。
  她的眼神有穿越空间的魔力,紧紧的锁住了那一刻所有的思想!
  我的心怎么突然跳的这么厉害呢!
  这种感觉甜蜜而沉重,我到底是怎么了。
  脑海里又出现了明明的样子,我脑袋那么大容量,被这两个女人交替的形象给挤的满满的。
  还是不要想了吧,我长出了一口气。
  当我回到山麓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你吃了吗?给你留菜了。”明明说,语气里充满了关切。
  “我吃过了。今天真的累死了,关门给我好好按下,以後打死我我也不干了。”
  明明淡然一笑,和林倩开始铺床,整理屋子,我一个人看著柜台。
  我还在想小远深邃的看著我的那双眼睛,好象已经用钉子钉在我的心上了,怎么抹都抹不掉。
  就是躺在床上,两个女孩给我按摩的时候,我还在想,想著想著,我竟渐渐的睡去了。
  我做了个梦,梦见一个很美很美的花园,我和小远坐湖边。
  她用红色的纱巾把自己的眼睛蒙上,向远处眺望。
  我看著她笑,对她说:“你这是做什么,还能看清楚吗?”
  她说:“我难过的时候,我就会用红色的纱巾挡住我的眼睛,这样,让眼里都是快乐的红,让痛苦的黑流在心里,慢慢的,红就会把黑融化,我又变成一个快乐的人了。”
  我又问:“你很喜欢红色,最喜欢红色的什么呢?”
  她想了一想,又想了一想,说:“我最喜欢红色的花轿,喜欢新娘子那身红行套。”
  “我觉得女孩子穿婚沙也很美。”我说。
  “是啊,多美啊……
  她把纱巾解开,美丽的倒影映在水面上。
  她和眼神开始变的好冷,身体卷曲著,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她用泪眼看著我,哭著说:“你可以离开她吗?”
  我没有说话,心如刀绞,我不可以离开明明的,不可以,我对自己说。
  “你为什么不说话,早知道你会这样的。这个送给你当作纪念吧。”
  她把红色的纱巾给了我,然後站起来纵身一跳,湖面激起一阵水花,很快的恢复了平静。
  她给我的纱巾,已经被她的眼泪浸湿了,我傻傻的看著水面,刚才还活生生的小远,难道?
  “不!!小远,小远……………………………………”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灯还亮著,发现明明正在凝视著我,眼神里满是柔情。
  “亲爱的,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她一边给我擦汗一边关切的问。
  我吐了一口气,原来只是一场梦而已,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没,不是噩梦,几点了,怎么还不睡呢?”
  “不晚,你才睡了一会,林倩妹妹才刚睡著,我刚要睡,看你满头大汗的样子,下地拿毛巾给你擦一下。”
  我发现林倩光溜溜的趔著嘴睡的正香呢,她的一只手还搭在我的腿上。
  “我刚才梦见我们在一个美丽的花园里,里面有个美丽的小湖…………”
  我跟明明说,她听的出神,眼睛透著幻想,脑海里一定勾勒著我描述的景色。
  我的心开始痛,而且越来越痛,我为什么要撒谎吗?亲爱的明明,对不起,如果她知道我说的那个女人不是她的话,她该多伤心啊!
  明明在我怀里幸福的睡去了,我觉得心开始裂开,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我恨不得狠狠的煽自己几个耳光,可是那又有什么用,我要忘记小远,彻底的忘记!!
  我轻轻的抚摩著明明柔软的头发,夜,静的让人心慌。
  我想了好久好久,最後得出结论不过是一场梦而已,不要杞人忧天了,以後不再想了,不再见她了,不就可以了吗?人就会把简单的事搞复杂,又是何苦呢?
  想著想著,我心情平静了一些,也慢慢的睡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也没有收到小远的短信,我以为一切就这样过去了。
  可是,星期四的时候,她又出现了。
  “李小山,李老板,我又来了。”她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欢迎,怎么,今天不上班?”我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兴奋的感觉,这感觉连我自己都不理解。
  “错,今天你们这个小区有人装宽带,我忙里偷闲,偷著溜出来了。”她挑了几样的东西,堆在我面前。
  “今天外面天气特别好,别老在屋子里闷著,陪我出去转一圈。”
  我刚想拒绝,她不由分说的拉著我就往外走。
  她用凌厉的眼神看著我,说:“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拒绝我了吗?别一脸不情愿的。”
  走到门口的时候,扔了十块钱给明明,对明明说:“多了下次再拿,少了你们老板补上。”
  还没等明明回答,她就一个箭步跨出商店了,我差点没被她拽个跟头。
  “老大,又不是逃亡,你就不能慢点吗?”
  她回头瞪我一眼,说:“我看你是做老太太做惯了,跟不上年轻人快节奏。”
  我挠著头,心想,李小山啊李小山,这可不是你想见她,是被她逼的。
  我回头看商店,发现明明眺望过来的眼睛,心跟著一紧。
  “别走太远了,我一会还得回去呢,那边有个学校,我们进去看看吧。”
  哪是什么学校,那是我们小区的幼儿园,夏天的时候里面都是小孩,冬天的时候小孩都进屋玩去了。
  看门的老头认识我,总来买东西,看著我和小远露出了那种好象什么都知道了笑容,没有阻拦我们进去,他一定以为小远是我女朋友吧,老人的微笑好象善意的鼓励著我,又好象在说,小夥子,哪搞这么个美女啊?
  小远小跑了几步跑上平衡木,在上面因为没站稳挥著双臂找平衡。
  我在旁边静静的看她,她好象快乐的随时都会掉下来的小鸭子。
  “喂,你快过来扶我一下啊,没风度!”
  我走了过去,她扶著我的肩膀一步一步的在平衡木上走著。
  那一瞬间,她的眼神里冲满了童真,好象又回到了我们上学的那年代。
  “一,二,三,四,五…………”她一边走一边笑一边数著数。
  “你别掉下来,我会躲的远远的!”我笑著说。
  “切,你知道什么叫高手吗?我差点没成为体操运动员呢,想当年。”
  “这个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嘿嘿,我才想起来,我是说我如果小时候就练的话,也差不多。”
  她还真是想什么是什么,说的事大概都是没谱的那种。
  “是啊,如果你练体操的话,过几个月就去雅典了,那多好。”
  她襟起鼻子瞪著我,说:“你在讽刺我是不是,老太太,有本事上来走两步!”
  她的话把我逗乐了,我觉得无论谁和她相处应该不会困难,她那么有趣。
  “我怕闪了腰,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
  “那就别在底下说风凉话,我是不是该加点速度。”她走的真的快了起来,我也得跟著她快走,因为我是她的把手。
  “今天天气好好啊,天气好,心情就好。”她笑著说。
  我抬起头看她,正好她同时也看了我一眼,我们的眼神对视了一下,从这个角度看她的眼睛依然是分外的美,她的眼神好象是掉进我的眼里,让我心又开始不安分了。
  就在这时候,她一脚睬空,从平衡木上掉了下来,我伸手去接,正好被掉落的她紧紧的抱住。
  少女的体温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传了过来,我不知道这是真实的,还是有几分是我想象的。
  一切都似幻似真,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她的心跳,我们都没有动,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抱著!
  我想推开她,可是没有一点力气,我的力量再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为什么不起来呢,是不是刚才受了惊吓?还是……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好象很久,又好象不久。
  “问你个问题?”她依然在我的怀里,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什么问题?”我应承著。
  “你有没有过一瞬间就爱上一个人的那种感觉!”
  “好象有过吧,很久很久以前…………”
  她离开了我的怀抱,抬起头看我,她的眼睛里好象有种什么样东西,在美丽的瞳孔里扩散。
  “我们回去吧,我到时间了。”她说的很慢,慢的一点都不象她的语气。
  她又慢慢的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她走了条歪歪曲曲的线。
  走了一百米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看我正在看她,对我露出了个笑脸。
  然後挥了挥小手,消失在转弯处。
  我还在原地发著呆,一切真的象梦一样,我分不清喜悦还是沉重。
  她身体的温度还残留在我的大衣上,残留在我的心上。
  她美丽的眼神还停留在我的眼睛里,停留在我的脑海里。
  我感觉自己要被风暴卷走了,再也不能在这个世界停留。
  这里离店只有二百米,我觉得我好象走了二百个光年那么长。
  我在门外整理了一下情绪,笑呵呵的推门进去,一边走一边说:“真是服了她了,整个一麻烦精。”我抱怨的语气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假。
  “我看你是命犯桃花吧。”明明开了句玩笑,然後尴尬的笑了笑。
  桃花运吗?也许真该这样说吧,我感觉到小远有点不对劲,明明是否也有感觉到我不对劲了呢?
  晚上,我们三个人躺在床上,没有向往日一样喧嚣。
  我搂著明明,林倩抱著我,我抚摩著明明光滑的後背,亲吻著她的额头。
  林倩在後面用乳房摩擦著我的後背,右手在我的鸡巴上套弄著。
  明明轻轻的吻我,象雨点一样轻,舌头在我的嘴里也是慢慢的搅动。
  我捏著她可爱的小乳头,摩擦著她的阴蒂,她轻轻的喘息,今天晚上,好象一切都是没有重量。
  倒是我身後的林倩,情绪越来越好,她把著我的鸡巴,说:“师傅,可以进洞了吗?”
  我说好,她把鸡巴对著明明的洞口,轻轻的放了进去。
  我进入的时候,明明发出一点好象有点疼痛的声音,她的屄好象还没准备好一样,可是我的手指却已经很湿了。
  我不敢动作太大,慢慢的抽送,明明浅浅的呻吟著,呻吟著,後面的林倩好象嫌我的速度慢似的,用身体用力的拱著我的屁股,我的速度不由自主的变快了。
  林倩的乳头变的十分的坚硬,刺激著我後背的神经,而明明的小穴也非常温暖,紧紧的包著我的鸡巴,我喜欢这样的感觉,这感觉总是由鸡巴传递到心脏!
  我插了很久,我自认为这是坚持时间比较久的一次,可是明明并没有高潮的徵兆。
  “亲……爱的……射……到……里面吧…………”明明娇喘著说。
  我冲刺了几下,射精了,明明没有高潮,可是依然死死的抱住了我。
  林倩的动作也停止了,她可能也发现,我们的兴致好象都不高。
  “你怎么了,好象心不在焉呢?”我问明明。
  “可能今天太累了吧,我们天天做,也不能每次都有兴致,你说呢?”
  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我能感觉到,她有心事。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女孩子的直觉都是很敏锐的,尤其是自己的枕边人,眼神动作一切都逃不过她们的眼睛的,我在想我今天的表现,哪里出了异常。
  我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了,做点什么,让明明安心。
  我忽然想到了,不是快到情人节了吗?我发誓,我一定要给她个惊喜。
  我在心里默默的数著日子,终於,明天就是二月十四了。
  我对两个女孩子说,出去办点事,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到了花店。
  看著红色的玫瑰,我想起了明明的诗,如果自己拿著一大捧的花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会很高兴吧,或许,心里就不再有疑虑,也算为我的精神出轨,做出点补偿。
  我捧著一大束玫瑰走出花店,脑袋里想象著明明收到花时的表情。
  我对自己说,李小山,不要想入非非了,一切就应该是这个样子才对。
  我又肯定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大踏步的往汽车站走去,好象,阳光又开始明亮起来。
  “喂,李小山,李小山,这里,这里…………”
  我好象听见有人在叫我,我往马路对面一看,看到了一个穿著黑色大衣比阳光还有明亮的女人,那,不是小远吗?
  她横穿马路,瞬间出现在我的身边,看著我手里的花,眼睛眯出一道惊喜的缝。
  “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么一手,好漂亮的花,不会是送给我的吧?”她用九分肯定一分疑惑的眼神看著我,我想说不是送给你的,可是话到嘴角被牙和嘴唇挡的死死的怎么也露不出来。
  她看著我,伸手就把花拿了过去说:“害羞啦?哈,你好可爱啊!”她伸手掐著我的脸蛋,我感觉脸有些发烫,我该怎么办呢?
  “一朵,两朵……三一,三二,三三,哇,看不出你还是大手笔……我收下了,明天,我们,一起过,好不?”
  她最後的几个字说的异常的慢,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说:“不行不行,明天我还有事。”
  她失望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笑了,说:“哎,你还真是………好了,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吧,我要走了,谢谢你的花,总算混到一束想要的,再见了,木头人。”
  她边笑边看著手里的花,象精灵一样又瞬间的窜到了马路对面,我象傻子一样站在大街上,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为不什么不说,这花是我送给女朋友明明的,为什么不说?为什么刚才我的心里竟泛起一股甜蜜的感觉,为什么每次看到她的眼睛,我就忘却了一切!
  这时候,手机响了,我接到了小远的短信:“花很美丽,可是如果某人不用心,它会很快枯萎的。”
  我鬼使神差居然回了一条:“你比花还美丽。”
  我收起手机,又回到花店,买了同样的一束。
  当我把花送给明明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後背在冒著冷气。
  林倩象小鸟一样飞了过来,说:“不公平,我也要。”
  明明当然非常开心,说了句谢谢,在我的额头亲了一口,然後对林倩说:“没关系,姐姐和你分。”
  林倩拍著手说太好了,两个女孩象过家家的小孩子你一朵我一朵的分著,然後又在研究放在这个乱糟糟的屋子里面的哪个地方才显得高雅。
  我被她们的举动逗笑了,想著明天应该带明明去哪里?
  晚上我们商量了一下,我说这次只能带一个女孩出去,因为那个要看店,谁先来。
  其实我也知道一定是明明,但该虚伪的时候也该虚伪一下。
  结果果然是明明这次,林倩要等下一个情人节,但是她没有一点不高兴,接受自己看店的重任!
  第二天,我和明明早早的出发,在街上转了一大天,东奔西跑的,几乎把城市所有的角落逛了遍,平时没有时间,只好攒在一起一次来个够本,说实话,这感觉也不错,明明挂了一天的笑脸,这让我的心得到了少许的宽慰,我甚至暗暗祈祷,以後小远不要再找我了,这样的日子的确也挺好的。
  可是当我们逛到小远家附近的区域的时候,我的心又开始不安的跳了起来。
  不知不觉的领著明明靠了过去,就好象被某种引力吸引著一样。
  “如果我们有一个这样的屋子该多好啊。”明明看著小区里的住家说。
  “别担心,我们一定会有的。”她的话一下子把我敲醒了,还是走出去吧,在这里转著,我又该胡思乱想了。
  “嗯,我相信我们也一定会有的。”明明挎著我,慢慢的步出了小区。
  “明明你看到那个14号楼没?”
  明明看著问:“有什么不同吗?”
  “我来过一次,上次给小远搬家的时候,她家就住这里。”我说。
  “好巧啊,我们怎么转到这来了。”明明叨咕了一下。
  “刚才我们不是在前街吃小吃了吗,吃完就顺便溜达过来了。”虽然事实是如此,但我觉得好象还是在掩饰什么一样。
  我开始有点後悔自己多嘴了,还好明明好象并不在意,我紧张地拉著明明走了出去,我感觉走出来的时候,心情轻松了好多。
  回去的时候,我们买了一大堆小东西,这一天算是这段时间里,我们最快乐的一天了。
  这种快乐平静的气氛持续了不到一个星期,小远又出现了,原来她十五号的时候回家了,今天才杀回来。
  她非要我去接她,我还没等拒绝呢,她就收线了。
  当我出门的时候,我看到了明明的脸上好象有一丝忧郁,我想,快去快回吧,这次要和她说清楚了,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我快崩溃了。
  我下了一路的决心,可是在火车站看到她的时候,发现决心在她的面前是那样的苍白!
  “当当当当,我回来啦!嗯她蹦下了最後一个车梯。扎了长长的长长的红围巾。
  “怎突然想起回家了?嗯。”我问。
  她指了指拎的那个大包,说:“生活艰难,回家搜刮父母呗。”
  我把它提起来发现真的挺重的,“那你怎么不来搜刮我呢?”
  “你倒霉的日子在後面呢,而且还可能漫长的没有天日,怕不怕?”她用俏皮的眼神看著我。
  “不怕,放马过来吧。”我回答。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她的眼睛里好象有了层朦胧的雾,美的让人窒息。
  “这个当然了,你说我会说废话了吗?”我笑著说。
  她点了点头,说:“嘿嘿,不过你要先送美女回去了,天快黑了,还有大包,你愿意吗?”
  她真的温柔起来了,这温柔简直太要命了,我觉得还真不如霸道些,那样我还能有少许的抵抗力。
  “好,走吧。”我似乎已经忘记,这次来的目的了。
  进屋的时候,没有看到柴宁,原来她也回家了。小远一下子扑到了床上,打了几个滚之後,才去厨房烧了水,水开了还给我漆了杯茶。
  “这茶不错啊,很贵吧。”我问她。
  “当然,你忘记我舅舅了吗?别人给他送的礼,被我抢来地。”她说。
  我笑著说:“你还真是魔手撒四方。”
  她得意的说了声当然。
  聊著聊著,我感觉屋子里的温度开始升高,我的心又开始没命的在跳了。
  她好象看出来我有一点紧张了,拿起长长的红围巾,拿法就象藏族少女拿哈达一样。
  “????????,现在是岳小远的表演时间,请列位看官你莫咋眼啊莫-咋-眼。”她活拨美丽可爱的小摸样,立刻把我的紧张情绪驱散。
  “女儿悲,无钱去买桂花油。”她转著圈舞动著红围巾。
  “女儿愁……绣房里跳出个大马猴。”她笑著说大马猴的时候用红围巾打著我,我们相视笑了好久,我发现自己看她,看的痴了。
  “机机复叽叽,小远当户织……岳家有女以长成,天生丽质难自弃……”
  她东一句西一句的念叨,我觉得,天下间,再也没有这么有趣的人了!
  “精彩不,还想看不,想看什么,说…………”她擦著汗,站在我面前。
  “精彩,不过不够刺激,如果来段脱衣舞那就完美了…………”我笑著说。
  屋子的温度变得不寻常的暧昧,天色正好是要黑没黑的那个时刻。
  “这个嘛,今天一切如君所愿,不过……”她用红围巾把我的眼睛蒙住,我的眼前出现了耀眼的红!
  “疯狂吧,?????,为我的爱人…………”我听见了她的声音,还有她脱衣服的声音。
  “给我来点节拍,好吗?”她的声音充满了魔力,好象是种迷幻的咒语。
  我一下一下拍响了手掌,她把脱下来的衣服向我拋了过来。
  她的毛衣扎到了我的脸,她的内衣带著她的体香,深吸一口,我醉了。
  “你准备好了吗?”她的胸贴到了我的嘴旁边。我感觉到她的乳头硬硬的顶著我的嘴唇。
  “只可以感觉,不可以含哦!”她俏皮地说,我张口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
  “只可以含,不可以舔哦!”我又用舌头轻轻的舔著。
  “只可以……舔,不……可以咬哦!”我又开始轻轻的咬,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动,我也是一样,自己就象是第一次做爱一样笨拙,我解开围巾,发现她除了内裤以外,已经没有一件衣服,她闭著眼睛,享受著我的爱抚。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用手轻轻的揉搓她的另一只乳房。
  我的心激烈的跳动,激烈到就要跳离我的身体,不受我的控制,我用颤抖的手脱下她的内裤,她柔软美丽的阴毛下,是挂著晶莹爱液透明美丽的小穴。
  我用舌头轻轻把她的爱液拾起,它在我嘴里立刻融化。
  幸福的舌头把阴门打开,象是找到久违的家,要马上到处走走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舌头在小穴里四处打转,她用手紧紧的握住我的胳膊,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阴蒂象个可爱的小豆粒,一点点的跳动著,我用手轻轻的揉动,生怕使大一点力,它就会掉下来。
  “啊…………啊…………快来吧……我……等不及了……”她召唤著我,我没有脱衣服,掏出鸡巴径直的刺了进去,她微微的动了一下,好象有一点疼痛,大概是很久没有性爱,阴道稍稍的有一点不适应。
  当我的鸡巴进去的那一刻,我就有要射精的感觉,我赶紧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慢慢的抽送,可是射精的感觉始终无法消除,如果不是这一段时间的磨练,恐怕我已经交枪了。
  她紧紧的抱著我,和我激烈的接吻,她的吻是那么香甜,我们的舌头反覆的纠结在一起,吮吸彼此释放的热情,我想,这感觉,就是消魂吧,真真正正的消魂。
  插了没有一分种,我再也挺不住了,把鸡巴拔出来,把精子射在她雪白平坦的肚皮上。
  我们躺在床上大声的喘著气,五分种後,我脱光了衣服,又疯狂了做了一回,这一次,她高潮了,又过了十分种,我们又做了第三次,我没有一点疲惫的感觉,也没有一点思想,我们一直做到彼此都没有力气了,才停止。
  我们盖上被子,享受著做完爱後温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下地把所有的门全部关上,把我们的手机全部关机,然後回到床上,紧紧的抱著我,闭上眼睛!
  “今天晚上只属於我们两个,你说,好吗?”
  我摸著她的头发说好,这时候我才感觉好累,眼皮沉得睁不开了。
  我又做了个梦,还是上次那个地方,还是我和一个女人在湖边坐著,但是,这次这个女人是明明,明明在地上写著什么,我问:“你在写什么呢?”
  明明说:“写三个字,你猜一下。”
  我说:“一定是……我爱你!对不对?”
  明明凝视著我,流泪了,摇著头说:“不是,一会你会看到的,马上!”
  我说:“你怎么了,现在不可以看吗?”
  她说:“你闭上眼睛数三下,好吗?”
  我闭上眼睛,只听得扑通一声,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只看到水面上的波纹。
  地上果然有三个字:再见了!
  “不,明明,不要啊…………”
  我醒了,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湿了,此刻,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怀里的小远睡的很香甜。
  我看了眼时间,快七点了,这一觉,居然睡了十来个小时。
  我静静的看著天花板,又看了看怀里的小远。
  突然,世界上最甜蜜最痛苦的两种感觉同时袭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是和明明说清楚吧,想不到啊想不到,到头来,我李小山还是成了一个负心人,闭上眼睛,我看见明明的心高高的从半空中掉落,摔的粉碎!
  我抽了两只烟,小远渐渐的睁开了眼睛,美丽的眼睛,象繁星一样明亮。她看著我,露出了明媚的微笑,“你很勇猛啊,我现在两条腿还合不拢呢?”
  “那今天就别去上班了。”我温柔地说。
  “那怎么行?你当我是你啊,有後台也不能太放肆!如果,如果你养我的话我就不去了。嘿嘿。”
  “行,你别去了。”
  “那也不行,两个赚钱不是更好吗?真是个幸福的早晨呢?”她说完把头浸在我的胸膛撒娇,象小牛犊一样的顶来顶去的。
  “别闹了,我要回去了,商店还等著我呢?”
  “不许走,我不让你走。”她象八抓鱼一样抓住我。
  “乖,多赚钱嘛!”我哄著她说。
  “嗯,这个理由我喜欢,滚吧,别忘记穿内裤,嘿嘿。”说完又滋溜一下钻进被窝。
  我穿戴完毕,准备往出走。她把我叫住,发嗲地说:“就这样走了,亲一个。”
  我亲了她一下,要出门的时候又被她叫住,就这样反覆亲了好多下我才出了门。
  三楼几十个阶梯,我好象走了几十个世纪,脑海里明明和小远的形象反覆的交替。
  该怎么和明明说啊?该怎么说呢?
  可是不说也不行,我把山麓一半的所有权给她和林倩好了,或者把去年赚的所有的钱都给她们吧,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了,我不能让明明她们人财两空啊,她要打我骂我怎么样都行,我感觉自己是个十足的恶魔!
  当我走出楼道的时候,我惊呆了,我看见了明明。
  她在晨风中瑟瑟的发抖,卷曲在角落,象一只受伤的猫。
  她也看到了我,她的眼睛肿了,不知道是流了多少眼泪。我突然觉得天一下子塌了下来,我好想把她一把抱到怀里,温暖她那快要僵硬的身躯,可是我觉得自己满身冒著污泥,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好象都在霉烂,我怎么能以这样的身体去抱她呢,我不配!
  “明明,我…………”我的嘴唇在颤抖,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又开始流泪,静静的流著,她的嘴唇已经冻紫了,眼泪流到嘴里,一定泛著无比苦涩的咸。
  “别说了……别说了……”她呜咽著,“我只是想来确认一下,确认一下,你,还安全吗!”
  说完,捂著脸转身飞奔而去。
  我象被钉子钉在那里,看著她跑远。
  明明啊,你应该拿枪指著我的头然後毫不留情的扣动扳机,这样才对。
  明明啊,你应该拿著雪亮的匕首抵住我的心脏狠狠的扎下去,这样才对。
  眼泪象潮水一样涌出我的眼眶,那一刻我真想死了算了,死也抵不了我的罪恶!
  脑海里只有一双明明流泪绝望的眼睛,我蹲在地上,从身到心都无比的寒冷。
  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我一个人向马路上走去,长这么大,心从来都没有如此的痛过。
  我坐在路边的长凳上,坐著,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我从早上坐到了晚上,黄昏的时候,我终於做了一个决定,我没命的奔跑,往小远的家里奔跑,一口气跑向三楼,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小远正在洗头发,此刻的她,象个出水的芙蓉,她看著我,好象发现我的不对劲。
  “你怎么啦,眼睛怎么红的象个魔鬼一样,商店失火了吗?”她怜惜的抚摩著我的脸,动作充满了柔情。
  “小远,我们分手吧!”我用最快的速度和一生中所有的力气把这句话说出来,我怕再耽搁一秒,哪怕是十分之一秒,就再也讲不出了。
  小远凳著眼睛,摸了摸的头,说:“你没发烧吧,怎么说起胡话了。”
  “不是,我说的是真的,我们分手吧。”我重重地重复。
  她抚摩我的手开始变得僵硬,眼神由不相信变成不可思议,又从不可思议变了愤怒!
  她好象已经快要站不住了,身体靠在墙上,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出来。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她保持著最後的冷静,眼神冷的象冰。
  我的心已经痛到麻木了,我把和明明之间的所有的事情和她简单的说了一遍。
  她没有打断我,一直等著我说完,然後冷冷的笑了,“真是讽刺,梦只做了一天,就醒了!”
  她不再掉眼泪了,眼神空洞而茫然,她说:“再抱我一下好吗?我反应不过来!”
  当我把她拥在怀里的时候,感觉到她剧烈的颤抖,突然间,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把我狠狠的推开,我重重的摔在门上,看到了她已经滂沱的脸。
  “李小山,你无耻!”她吼著,眼神里的烧著愤怒的火焰!
  “你为什么不早说,既然不早说,为什么要现在说,是不是总有一个人要流泪,你选择了我,是不是?”她抹著脸上的泪水,可是却越摸越多。
  “还以为你是我生命的依靠呢,整整的一天我都在想我们以後的生活,什么我都想好了,一切,包括我们假如有了孩子上什么幼儿园我都想好了…………”
  她已经泣不成声了,我除了沉默,还能怎样呢?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从小到大,我没有被人拒绝过,我要什么就有什么,你是第一个主动爱上的男人,可是你呢?就给了我不到一天的幸福,就跑到我面前和我说分手,原来,你早就有别的女人了,我却还在傻乎乎的做著我的爱情梦,几个小时的幸福换来一生中最大的悲哀,我恨你!!”
  她扑到我的怀里用拳头狠狠的砸我,我却什么知觉都没有。给我几个耳光吧,用你全部的力气来打,这样你会好一些吗?我心里想。
  “李小山,滚,你给我滚,滚出这个门,滚出我的心,给我滚的远远的,我不要再见到你,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她声嘶力竭的叫喊著,靠在墙上的身体慢慢的筋疲力尽的滑了下去。
  “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要见到你…………”她眼神直勾勾的说著,最後的几句已经说的很轻很轻。
  我走了,连句对不起都没有说,也没有回头,就这样吧,小远,就这样结束,就这样恨我一辈子好了,我将永远背负这份亏欠,永远的责怪自己,你说我虚伪也好,伪善也好,这些都远远不能形容我的罪恶,希望你以後得到你想要的爱情和幸福,你是在人间的精灵,我又如何能配的上呢?
  再见了,我的天使,你的笑容和眼泪,是刻在我灵魂上的荆条,它会永远提醒做过什么,永远鞭挞我的心,我不奢望你或者老天宽恕我,我死後一定会下地狱,受最恶毒的惩罚!
  我的胸口痛得要命,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天空呢?你是否还在我头顶,大地呢,你是否还在我的脚下,我为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象个没有灵魂的尸体,脑海里空白一片,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开始再次在这个城市漫无目的的游荡。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让三个人心碎,我想起了明明,好象一下子清醒了。
  我已经让小远如此难过,不能在让明明也这样了,她一定在店里等著我回去吧,快,我要马上回去!
  我急忙拦了一辆车,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山麓。
  可是,当我推开门的时候,只看到林倩,她傻傻的站在柜台前,看到我回来,哭著扑了过来。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我等著林倩说话,屋子里没有明明的气息,我能感觉出来,绝对没有。
  “小山哥,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啊……”她哭著说。
  我轻轻的拍著她,问:“明明呢?你快说,明明呢?”
  她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明明娟秀的笔记上还残留著泪痕:“亲爱的小山哥,可能是最後一次这样叫你了,还记得上次你给我讲的那个美丽的梦吗?其实在你醒之前,你喊了小远的名字,我的心象被什么刺了一样难过,我一直担心的事情终於发生了,我看著你,很仔细的看,你还是那么迷人,但是我知道一切都快变了,可是我还是在努力的伪装!我不想让你为我担心。
  你知道吗?小山哥,你是我的初恋,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很幸福,你给了我一生最美丽的生活,这已经足够了,这对我来说已经是意外的幸福了,我不怪你,不是说缘份天定吗?可能,我们的缘份就到这里了,小山哥,我走了,祝你幸福,小远姐姐非常美丽,非常适合你,你们才是一对,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你曾经的象棋天使永远爱你的明明“
  为什么会是这样子?幸福的瞬间崩塌了,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人生的大喜大悲交替的就是这么快,对我,对明明,对小远,甚至对林倩,都是。
  世界在二十四小时之後,就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幸福会变成不幸,不幸也可能会变成幸福。
  我苦笑,看著流泪的林倩,我问她:“你想做爱吗?”
  林倩瞪著我,说:“小山哥,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把林倩抱起来,扔到里屋的床上,几下就把她的衣服全部扯开。
  她雪白的身体有一点战栗,我抓著她的乳房和她接吻,咬她的乳头,舔她的阴部。
  “小山哥……你…怎么了…………”林倩慌乱的问著,但是没有阻止我。
  我将鸡巴狠狠的刺进她的小穴,快速的抽送,强烈的快感麻痹著我的神经!
  它可以让我忘记脑海里两对流泪的眼睛。
  林倩没有象以往那样说那些取悦男人的话,只是在我身下小声的呻吟!
  我终於在极度痛苦和快感中爆发了,然後象死狗一样趴在林倩身上喘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倩抚摩著我的头,动作温柔的就象母亲在爱抚她犯了错的孩子。
  “小山哥,你很难过吗?你都把我弄疼了。”她的声音很轻很慢,好象由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好象在对我说,又好象在自言自语。
  我抬头看她,她的一绺头发搭在脸上,我突然发现林倩有一种风雨後的美丽,就象被严寒洗礼过的梅花,那种洗尽铅华的美,她的眼神充满了母性,那是让人安静的眼神啊!
  有一股强烈想哭的冲动再也不能抑制了。
  我紧紧的抱住林倩,失声痛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8/19 09:24:48

第六章 也许明天,我和春天有个约会!
  痛哭了一阵,心里好受得多,心渐渐地平静下来,男人哭不丢脸,丢脸的是哭完了不知道怎么办。现在对我来说,明明就是我的全部,人好像一下子就能清醒,也能一下子糊涂,这个时候的我,从迷茫里解脱出来,不管事情能不能够挽回,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
  我开机以後,心里又是一阵剧痛,上面都是明明的号码,在我消魂的时候,明明丢了魂,我看了看林倩,问她:“明明早上几点去的?”
  林倩擦乾眼泪,瞪著眼睛看我,这个傻丫头,刚才不是她陪哭,我也不能流这么长时间的眼泪。
  “你还不知道,明明姐昨天晚上就去了啊,今天早上回来的时候都快冻僵了!”
  听到这话的我如遭雷击,刚刚乾了的眼睛,又涌来眼泪。
  我狠狠地把眼泪擦乾,用颤抖的手给明明发了条短信,只有三个字“我爱你!”
  我很少很少说这三个字,没对明明说过,没对林倩说过,更没对小远说过。
  我一直认为,爱情不需要这么肉麻的,尤其是现实生活里的爱情,每天和琐碎的事打交道说这样的话显得不太不搭调,可是现在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说出我心里最强烈的感觉,无论她是否回应,我都要说,如果以後没机会说,就说这一次了。
  我看著手机等了好久,不知道明明看了会是什么感觉,她一定觉得我很无耻吧,她应该这样想,连我自己都这样认为,她一定不会再理我了,算上林倩,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出轨了,甚至连心都背叛了,我还有哪里值得她原谅呢?
  林倩也在焦急地等待著,她的眼睛还是红红的,多么可怜的女孩啊。
  就在我要绝望的时候,我接到明明的短信,比我的短信多了一个字,上面好像还流著血“我也爱你!”
  我闭上眼睛,我不想再哭了,又发了一条短信:“一切都结束了,回到我身边,我会用自己的余生偿还我所犯下的错,如果你愿意,我会用膝盖代替双腿,走到你的面前,请求你的原谅,如果你认为和我一起还能够快乐,那我们一起活到七十七,八十八,九十九,好吗?”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每跳一下,我的心就跟著剧烈地跳一下,我像是个等待审判的人,等待著命运的发落。我等的只有一个字,只要一个字就够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明终於给了一个我最想要的答案。
  “好”
  我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可以想象明明现在的心情,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明明,我……你在干什么呢?”
  我能清晰地听到她的呼吸声,好像就在我身边。
  “我,没干什么,和你讲电话呢。”我好像看到她强挤出一丝微笑。
  “对不起!”
  “我们家这边下雪了,天气好冷。”明明突然说起这个。
  “是吗?下得大吗,你要多穿一些。”
  “好大,出门的时候都没过腰了!”
  “谁让你个子矮呢,真可怜啊!”
  我们的对话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气氛一点点地暖了起来,可是,我的心就像有根刺。
  “是啊,如果有人把我举过头顶就好了。”
  “你就不怕摔下来吗?”
  “不怕,现在的我不再怕摔了,就怕没有人举。”
  “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看雨吗?想不想和我一起赏雪?
  “记得,在车上,我把我们在一起的事都回忆了一遍,想著想著就到家了,还没想完呢!
  “明明啊…………”
  “嗯?”
  “我们打个赌,你敢吗?”
  “敢,赌什么?”
  “你说我们几个小时以後会见面?”
  “你要是用膝盖走过来的话,估计要几个月吧。”她笑了。
  “不要关手机,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
  “你现在就要来吗?早就没车了啊。”
  “告诉我吧,一切见了面再说,好吗,我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说。”
  “我也有好多话,你记好了,我们家很好找。”
  记下地址後,我对林倩说:“倩,把咱们店最好的烟最好的酒找个最大的兜装满它。”
  林倩看著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睛闪著光,三下五除二也不知道都装了点什么,把她的行李包装得满满的。
  我穿好衣服,嘱咐她谁来也不给开门,如果我明天不回来,明天晚上就早点收了吧。
  她像接受命令似的点了点头,对我说:“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把明明姐带回来。”
  我对她一笑,说:“不把她带回来,我也不再回来了。”
  林倩笑了,笑得那么满足,像是我出去给她买礼物的那样的笑。
  我走过去亲吻她,她闭上眼睛,深情地回吻。
  外边很冷,我叫了好几辆车,终於有一辆答应跑长途,冬天的晚上,没有几个爱出城的。
  我坐在车里,看著外边的世界,街道两边的人越来越少,出来以後,只剩下空旷清冷的原野。
  明明现在在干什么呢?见了面又会怎么样?她没有大吵大闹的,我心里觉得不安,总感觉像是有什么事会发生一样。
  许多小说电视里分别前最後的温存的镜头在我脑海里闪现。
  出现了一对又一对的泪眼和一双又一双的寻找的足迹。
  天涯海角,肝肠寸断,人间天上,生死两隔。
  这是生活呀,不过是平凡的生活而已,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场面呢!美梦也好,噩梦也好,总有醒的一天,还是不要想太多了。
  “小夥子,这么晚了出差,有什么急事吗?”
  司机大概也发现太静了,和我搭起了话。
  “没什么,去看女朋友,她好像病了。”
  “是吗?小夥子,不错嘛!”
  他是夸奖我,可是听到我耳里,是多么的讽刺!
  “师傅,你当司机很久了吧?”
  “那到是,十六岁就开始开车了,现在也二十七,八年了吧,时间真不抗混啊。”
  “那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不用这么东奔西跑的。”
  司机听我这么一说,乐了。
  “那谁知道?既然老婆孩子要吃饭,我就得跑下去,谁知道什么时候是头?”
  我没有再说话了,他说的也是啊,人就是这样没头没脑地奔波,什么时候停下来,谁能知道答案呢?
  过了三个多小时,我们进了一个小县城,这个就是明明的家乡了吧。
  一种亲切的感觉立刻传了过来,好像这里住的人,都是我的家人。
  我的心咚咚地跳,我把地址告诉了司机,他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在明明家的楼下,我下车了,给钱的时候,司机对我笑笑,说:“小夥子,加油啦!啊~哈哈~”
  我感激地看他一眼,说:“我会的,回去的时候小心。”
  他把车开走了以後,我开始找明明家的方位。
  找著,看著,我知道我不用在找了…………
  我看见了明明的小脑袋,看见了她美丽的眼睛,看见了她伸出的召唤我的小手。
  “你等我一下,我下去接你。”明明对我喊,在她的後面,我看见了她妈妈也把脸伸出来,对我笑了笑。
  我周身的寒意被这笑容驱散,寒冷的冬夜似乎也不再寒冷。
  明明只穿著毛衣跑了下来,一脸笑容地看著我。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我问她。我把大衣脱下来,给她穿上。
  “预感,第六感,就和我知道某些事要发生是一个道理。”
  我听著她的话脸一红,走进楼道的时候,我突然把她搂到怀里。
  她的身体先是僵了一下,然後立刻地软了下去,软得好像没有一根骨头了。
  “明明,我……”
  “行了,上去吧,爸爸妈妈等著呢~”她异常温柔地说。
  她家住在五楼,到四楼的时候,就看到明明的妈妈站在门口了。
  “伯母好。”好久没这样称呼人了,突然觉得很别扭。
  “好,快进来,冷了吧?”她笑呵呵的,看起来很和蔼。
  明明家不大,摆设也很简单,我扫了一眼,发现,今天晚上我的归宿大概就是沙发了。
  明明的爸爸看起来好像很老的样子,看我来了赶紧站了起来。
  “伯父好,这么晚来打搅,不好意思了。”头一次见面客气点总是安全的,虽然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虚伪。
  “说的哪里话,快进来,快进来。明明妈,饭做好了没?”明明爸爸问道。
  “你急什么啊,菜都切好了,也不知道人家来不,所以只是先准备了一下,马上就好。小山啊,你先坐会。”明明妈妈热情地招待著,和明明有说有笑地下厨房了。
  只有我和他爸爸两个不善言辞的人坐在客厅里,我们两个谁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还是他爸爸先开了腔:“生意还好吗?明明这孩子,太任性了,说跑回来就跑回来了,哎~”
  “不不,明明可能是想家了吧,生意挺好的。”我赶紧回答,看来明明回来并没有说什么。
  她爸爸突然眼睛一亮,问到:“小山啊,你会玩什么?比如扑克什么的。”
  我摇了摇头,说:“我就会下棋,别的都玩不好。”
  他笑了,说:“男人要玩就要动真刀真枪,象棋是老头才玩的,会玩填坑不(东北地方赌博游戏)?”
  我回答:“会,但是玩不好。”
  “玩两手,反正闲著也闲著。”还没等我回答,他就把扑克牌拿了出来。
  我没有办法,只好和他玩了起来。二十分钟不到,我兜里第五张百零的票子也差不多要阵亡了,他还真是高手。
  这时候,明明和她的妈妈把菜端了上来,看到我们的钱飞来飞去的,明明妈妈立刻走了上来。
  “明明爸,你干什么呢,你真是不可救药了,你呀你呀…………”
  我心想,你怎么才来啊,我的五百块~“没关系,难得伯父高兴。”我说。
  “你看看人家小山,多管闲事。”
  他把钱又都还给了我,说:“咱爷俩也动真赢吗?就是乐和乐和。”
  我又把钱给推了回去,说:“别啊,这个就当孝敬伯父了,赌场无父子嘛!”
  “这个,这个怎么行,绝对不行。”话虽怎么说,不过我看得出他的犹豫。
  “没关系啦,别客气,您老收下吧!”我把钱乾脆就揣到他的兜里,还对他肯定地笑笑。
  “未来女婿就是懂事。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他高兴的眼角眯成一条缝。
  “爸…………”明明既不好意思,又有点嗔怪。
  “老头子,你…………”
  我的心里突然有股说不出的温暖,真的有种一家人的感觉,简单冷清的屋子看起来也充满了生气,家,就是这样的意义吧。
  明明和她妈妈还在数落著明明爸爸,但是,这并不妨碍这个洋溢幸福味道的饭局。
  我把带来的酒拿了出来,给所有的人都倒了一杯,他们家还在客套著,我把话打住。
  “伯父,伯母,初次见面,我先乾为敬。”说完就把酒乾了,然後我又把酒倒满举到明明跟前。
  “明明,我……尽在不言中吧!”又一口把酒喝光。
  明明看著我,两行眼泪夺眶而出。
  “小山……”
  我的眼睛也红了,汹涌的情绪像风雪遍布脑海,我想抱住她,抱住她,然後再也不松手!
  “怎么啦,这是,不是好好的吗?”明明的妈妈看这样的场面有点慌神。
  明明的爸爸没说话,只是使了个眼色,把酒杯端起来,把话题接过去。
  “小山第一次来,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家常便饭了,下次再好好款待,来,喝酒!”
  我回了一下神,礼貌地和他碰了杯,拍了一下明明的肩膀。
  我和明明的爸爸你一杯我一杯的,一会儿,那瓶酒已经见底了,我打开第二瓶的时候,明明过来制止。
  “别喝了,已经喝很多了。”她的表情有一点忧虑,就像妻子担心自己的丈夫,那感觉,好暖、好甜。
  我对她笑了笑,示意她放心,说:“难得高兴,没关系的。”
  他爸爸的舌头都已经大了,不过好像还不满足的样子,我们继续喝。
  瞬间,又半瓶进去了,他爸爸好像已经不行了,脸红得都要透明了,说话没有超过五个字的,当然,我也好不了多少。
  “小,山啊,到阳台,抽根烟,透透气,胃,胃反得厉害。”
  我点了点头,和他来到阳台,明明和妈妈收拾桌子,她们一直看著我们,好像生怕我们掉下去似的。
  “小山啊,酒量,不错啊,哈哈哈。”他拍著我的肩膀大笑,人酒前酒後,真是两个模样。
  我给他递烟,点燃,自己也抽了一枝。他把阳台的窗户打开,冷空气吹过来,让我感觉好了一点,我这才注意,外面,果真是个白色的世界,白得没有一点杂质。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抽著烟,烟头一闪一闪的,好像飞翔的萤火虫。
  “小山啊,你说,人活著,到底图个啥啊?”明明爸爸突然开口问我。
  “应该是为了追求幸福吧,应该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谁又能说得清呢?
  “幸福……是让自己幸福,还是让家人幸福?”
  “家人幸福自己就幸福吧。”
  他看了我一眼,我才发现,他的脸,是如此的沧桑,岁月的痕迹和倒影,都清晰地写在脸上了,大概将来的某天,我也会是这个样子。
  “你说的对啊,我,哎……自己没什么本事,还好赌,有时候想想啊,真对不起她们娘俩,有好多次我都对自己说,再出去赌就把手指剁掉,可是後来还是老样子,我大概真的没救了。”
  他对我笑了一下,不过,却比哭还难看。
  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说的是心里话吧,可能都没有对明明和自己的妻子讲过。
  “一晃啊,大半辈子也就这样了,你知道我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吗?我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拿到一副好牌,哈哈哈。”
  “可是有时候我拿到好牌的时候,别人拿到的牌更好,真他妈的,这个或许就是命,就是我的命吧~”
  他的眼睛里好像有点模糊了,他在陈述命运,还在陈述自己的罪过和迷失,是感叹逝去的年华和情感,还是悔悟自己那些已经无往的过去呢?
  “伯父,我们回去吧,有点冷。”我说。
  他擦一下眼角,看了我好久,点了点头,说:“你,是个聪明人。”
  说实话,我的心情也复杂的很,对家庭有了新的感受。
  可能像他这样的人有很多,回首半生的时候,没有值得炫耀的辉煌,却有多得数不清的悔恨,人,只有一辈子,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没有能擦掉过去的橡皮,只有一颗被岁月不知道写下什么的心,然後带著记忆离去,如陨落的星星,只有轨迹,没有痕迹。
  家庭呢?无非是生孩子过日子,今天重复昨天,明天重复今天,能否安定、快乐、和谐,除了你全心全意地经营外,大概也需要一点天意吧。
  我反来复去地想著,可是看到明明,我一瞬间安心了。
  我相信我能给她幸福,虽然我做过好多伤害她的事,这让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情感,更加地看清楚了自己的弱点,我也许不是一个好男人,可是我会用下半辈子去努力,努力做一个好男人,做个有责任的丈夫和父亲,不用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男人只要做好这两样,已经很难得了。
  “你还好吧?”明明关心地看著我。
  “比你老爸好些。”我笑著小声说,他老爸晃晃悠悠地去厕所了。
  她笑著打了我一下,我看著她的眼睛,看不到一丝的埋怨。
  “明明,你真的一点都不怪我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不理你了,把你在我的生命里拿掉,是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说实话,有很多感觉我也说不清,我只知道,我还爱你,还眷恋山麓,还喜欢和你在一起从早到晚地忙碌,就这些了。”
  我忍著强烈的情感,不让它从胸口喷出来。
  “假如我再背叛怎么办?”说出这句话我也很痛苦,但是我还要说。
  “到时候再说吧,如果真的那样,就是命该如此,用我老爸的话说,输了这一把,还有下一把。”
  她笑著回答,可是,这微笑,又有多少无奈啊,都说幸福靠自己争取,可是在生活里,又有多少人是把幸福交给命运的呢?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争取幸福的资格,这是现实,冷冰冰的现实,它一点都不美丽,可是却普遍地存在於一个弱势群体里。
  在明明的脑海里,大概幸福和山麓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吧,尽管我一而再地犯错误,她还是不吝啬原谅,她是伟大的,也是无奈的,她是聪明的,也是糊涂的,这些,想必说不通,但是想得通,当你评价一个人高贵或者下贱的时候,请你不要那么快下结论好吗?站在岸上的人,是永远都无法理解河里人的痛苦。
  我把她抱住了,我也不在乎会被她的父母看见,现在我只想做这个。
  我躲在她的头发里哭泣,为她,为命运,为我自己,哭泣!
  “明明,我爱你!跟我回去吧。”
  “好,不过你快起来吧,会被他们看到的。”她有一点焦虑,不过声音还是很温柔。
  “不,我不起来,不起来。”我说。
  她抚摩著我的脑袋,说:“乖,别闹了。”然後四下看了看,小声说:“一会你先睡沙发,等他们睡著的时候你再偷偷去我屋。”
  她的话又把我逗乐了,我说:“好!”
  我们就像对暗号似的安排好了计划。
  睡觉的时候,明明的父母让我睡明明屋子,他们三个住一起,可是我坚持要求要睡沙发,他们拗不过我,只好如此了。
  我在沙发上焦急地等待著,偶尔还能看到明明鬼头鬼脑地往那个屋子看两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明明向我一招手,我立刻蹑手蹑脚地溜了过去。
  “安全吗?”我问。
  “应该安全吧,都这么久了。”我们两个就像超生游击队里的那对夫妇,生怕被城管抓住一样。
  她的屋子不大,一张小床贴著暖气靠著,她先串了上去,我把门关好,三下两下,把衣服脱光了。
  她用异样的眼神看著我,说:“你大概是世界上脱衣服速度最快的人了。”
  “把时间留下来就能多缠绵一会,对不对?”
  还没等她回答,四片唇已经贴在一起了,我的手探进去摸她的乳房,这么熟悉的东西差一点就再也摸不到了。
  她的舌头热情地回应著我的动作,小手也出现在了经常出现的位置,将我的鸡巴握住。
  我吻她的脖子,耳朵,轻轻揉搓乳房,她开始呻吟,声音很小。
  给她口交的时候,那熟悉的味道让我幸福,她的屄好像也变得开心起来,淫水泛滥不绝,大小阴唇好像都有了生命,它们一定在和我说话,和我说感情来之不易却容易破碎,懂得珍惜的人才会幸福。
  “我要进去了,准备好了吗?”
  “嗯……”
  我把鸡巴放进明明温热的小穴中,抽插的时候,好像能带起水花。
  “啊……啊……”她极小声极小声地哼著,像个发情的蚊子。
  我加快了速度,明明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动作,床开始有一点摇晃。
  会不会把人引来呢?
  龟头在她阴道壁不断的刺激下越来越麻,我开始冲刺,精子扑哧扑哧全都射了进去。
  她闭上眼睛抱著我喘气,我的鸡巴还停留在她的小穴内。
  白色的混合液体渐渐地漾出来,我拿纸帮她清理。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她闭眼睛的样子,是如此美丽。
  “小山哥,你喜欢看动物世界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明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好久都没看过了,现在还有这个栏目吗?”我打趣地说。
  “怎么没有,下午到家的时候我还看了呢。”
  “是不是动物交配的时候你偷师了。”我说。
  “你咋那么烦人呢。”明明一边埋怨一边轻轻地打著我。
  “你看那些弱小的羚羊,一不小心就会被狮子吃掉,可是它们每天还是蹦蹦跳跳地活著。”
  她的声音在黑夜里,清晰而悠远,可以直接把声音传到心里。
  “你看过蚂蚁搬家吗?它们虽然小小的,但是力量那么大,总是背著比自己大很多倍的东西生活,而且被人轻轻一踩就死了,可是它们还是在前进著。”
  她好像有一点呜咽,我听得出,我紧紧地抱住她,说:“明明,我求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什么?你先说什么事。”
  “你狠狠地狠狠地咬我一口,好不好?用尽你全部的力气,咬哪个部位都可以,求你了~”
  她不动了,眼泪掉落在我的前胸,然後照著我的胸膛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感觉她的牙齿深深地陷了进去,剧烈的疼痛快使我麻木了。
  可是,我的心忽然轻松了好多,好多。
  “咬死你算了…………”她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趴在我怀里哭了。
  这一口,容尽了所有的爱恨,它给我的身体和灵魂,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烙印。
  “明明,我们就这样抱著等著天亮,好吗?”
  “好。”
  屋子里再也没有一点声音,夜,慢慢地散去!
  我们一直挨到後半夜,明明才在我怀中睡去,我把她放好,掖好被角,自己一个人又回到了沙发,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看到明明妈妈的微笑。
  明明和她爸爸好像还在睡,只有她妈妈一个人在客厅,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真是个勤劳的母亲。
  “昨天晚上没睡好吧,真是不好意思。”看到我醒了,她妈妈说。
  “哪有,您不知道睡得有多好。”我笑著回答。
  她妈妈还是那副慈祥的样子,对我说:“你还记得我上次去的事吧。”
  我点头说:“当然记得了,才几个月啊。”
  “是啊,那天晚上你住的外面,明明把你们之间的事都告诉我了,她最後跟我说你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看来她说的真没错。我没什么给你,这五百块钱你先拿著吧。”
  说完,她把手里可能攥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钱给了我。
  “伯母,我不要了,我…………”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我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吗?
  “拿著吧,这是我的心意也是礼数,我和她爸都挺喜欢你的,你们以後啊,好好过日子吧!”
  她说著说著,眼圈红了,我没有再拒绝,把钱收了起来。
  放心吧,伯母,我会好好对明明的!我没有说出口,只是对她点了点头。
  她去招呼明明和明明爸起床了,明明晃悠悠地出来,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走的?”她走到我身边坐下,靠在我身上,然後马上就起来了。
  “嘿嘿,我是被你妈妈给拉出来的。”我笑著说。
  她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那不是很糟糕?”
  “的确很糟糕~”
  她看著我鬼笑的样子,立刻知道了我是在开玩笑,踢了我两脚去洗手间洗漱去了。
  吃过早饭,我和明明就要回去,因为店里没有人,他们也知道我们的苦衷就没太阻拦,我和明明手拉著手,来到了汽车站。
  “你和家里人怎么说的,这次回来。”我好奇地问。
  “没说什么,就是说回来呆两天。”明明回答。
  “我要是不来找你怎么办。”我又问。
  明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如果是那样子,我就去再找下一个李小山了。”
  我们相视而笑,没有发生的事情,还是不快乐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四个半小时以後,我们回到了山麓,还没等进去呢,林倩就像小燕子一样从里面飞了出来。
  “明明姐姐~万岁~”
  她把明明举了起来,就像举个洋娃娃。
  明明咧著小嘴笑著,这一刻,所有的不愉快都随风而逝。只剩两个女孩春花一样的笑脸。
  “辛苦你了,晚上吃顿火锅乐和乐和,同意不?”我提议。
  两个女孩互相看了一眼,说:“当然了,你是我们的总老板李小山啊~”
  看著她们笑得前仰後合的样子,我刮了一下鼻子,谢天谢地谢人,山麓的春天好像比外边早一步先到了。
  已经好多天没心情打理生意了,我决定重振雄风,重字好像不太恰当,就是为了形容一下我冲动的心情。
  晚上,我买了好多的海鲜,这次一定要吃个痛快,三个人坐在电磁炉旁,看著沸腾的水,下完这个下那个,其实火锅不见得好吃,只不过吃火锅的气氛实在是其他的大餐难以比拟的。
  “姐姐,我给你扒个虾吃吧,庆祝你回来。”林倩说。
  “谢谢妹妹,不过还是我们的总老板比较会‘扒虾’(东北方言,撒谎的意思)。”
  “哪有的事,谁的嘴得大我就给谁。”两个女孩都把嘴张得大大的,不过林倩这方面有先天的优势。
  不过我还是把虾给了明明,林倩气得一个劲打我。
  “你不是说谁张得大给谁吗?”
  “谁能证明你张得大?谁能证明?”
  “你坏死啦,还是人家师傅呢。哼~我要退出门派,有这样的师傅耽误前程啊~”
  “来不及了,一日拜师,终生挨操!”
  “你说什么呢,下流!”一句话把两个女孩惹毛了,拳头像雨点一样飞来。
  晚上当然还是大被同眠,不过没有做爱,她们两个给我数了十大罪状,我一条都没敢反驳,虽然有些跟我无关,但是事实就是这样,你犯了一条不能翻身的错,就会有一百条关联的或者不关联的加到你身上。
  就这样,日子又回到原来的轨道,可是,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明白了,没有什么事是天经地义的,努力的生活有很多很细的内容。
  半个月後,传说附近要盖一个大超市,这个消息使我们三个分外的苦闷。
  又过了几天,得到有关人士证实,原来这个超市选了别的地方,虚惊一场。
  其实听听新闻的话也不至於这样了,但是对我们小老百姓来说,小道消息更具影响力,这影响力,是有些国家大事都无法比拟的。
  也有不好的消息,刘宏志的饭店搬迁了,树挪死,人挪活,他和另一家饭店合并了,在其他的地方开了个大的。
  走的时候,老刘和几个邻居也包括我大喝了一顿,席间更是老泪纵横,大概是人年纪越大越想安定吧,看得我心里怪难受的。
  高小宁过了几天也搬了,换成了一个卖建材的,小区里的商店又黄了一家,春天,好像一切都在变化一样,我们并没有庆幸有少了一个对手,浮浮沉沉的就是这么回事,明天关门大吉也可能就是我们,不过我相信以我的头脑,如果没有大的冲击,山麓就会屹立不倒的。
  如果我的小弟弟和山麓一样坚挺就好了,这个世界上有的人性能力超强可是却没有女人,我性能力平平,天天还左拥右抱的,有时候想想都觉得好笑。
  马上就要春分了,天气已经暖和了许多,真正的春天,就要来了,这天,我提议用一场激烈而隆重的性交来迎接春天。
  两个女孩笑得合不拢嘴,问我如何才算激烈而隆重的性交。
  我说就是在性交前举行个仪式,向过去告别,向未来祈祷。
  她们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你先做个示范吧。
  我说好。我跪在小屋的中央,郑重地说:先总结一下过去,经过两年来的努力,山麓一天比一天好,而且身边还多了两个大美女相助,解决了帮手问题,也解决了寂寞,感谢上苍!对未来的期望是这样的日子可以继续,有更多的美女加入这个行列。
  “说什么呢,重新许愿!”
  我又重新许了愿望,希望我们三个可以快乐地生活,没有疾病和灾荒,没有风波和争吵,同心协力,办好山麓。
  明明对过去的总结是:漂泊已久终於在山麓落脚,并且过得很快乐,虽有波折但没有被命运所拋弃,感谢上苍!对未来的期望:希望一切都好,三个人快乐同住,永不分离。
  林倩对过去的总结是:荒唐的青春和不快的记忆在山麓得到了救赎,感谢上苍!对未来的期望是:希望明明姐姐和小山哥哥早日结合,生个大胖小子,自己好做乾妈。
  她在许愿的时候,我已经把明明剥得精光,像个赤裸的小绵羊。
  林倩马上就加入进来,她的乳房挺得好高,像两座难以逾越的山峰。
  我跟明明说,我们先把妹妹弄上天,明明笑著说好。
  我把跳蚤拿出来递给明明,明明试探著把它打开,小脸立刻变得红红的。
  我吻著林倩,揉搓著她硕大的奶子,林倩十分配合,双腿打开,把小穴完全暴露给明明。
  明明把跳蚤放在了林倩的阴蒂上,林倩立刻呻吟起来,嘴里的舌头更加地狂乱,淫水像小溪一样汩汩地流出,明明又把跳蚤塞了进去,手指在阴蒂上来回摩擦。
  “啊……明明……姐……好……舒……服……”
  她的声音另我的手抓得更加带劲,慢慢地吻她的脖子,咬她的乳头。
  “啊……啊……小……山………哥……我……要……我不……行……了。”
  我把鸡巴放在她的嘴旁边,问:“是这个吗?”
  林倩张开大嘴一口叼住,开始速度越来越快地吞吐起来。
  一个人吃我觉得还不够爽,我给明明使了个眼色,她也爬了过来。
  就这样,鸡巴在两个小嘴里来回地穿梭忙碌著,光是用眼睛看就刺激得不行了。
  两个女孩在胯下淫靡的样子,对小弟弟来说也是种别样的刺激。
  终於,我到了临界点了,我用手撸了几下,然後把鸡巴一顿狂甩,精液淋在两个女孩的脸上,头发上,嘴里,身体上,就像给她们洗淋浴。
  我用手把精子刮下来让她们吃掉,“吃点春天的精子,一年都会有喜气。”
  “缺德。”明明笑著说,不过还是把送到她嘴边的精子吃掉了,林倩就更不用说了。
  我得意极了,片刻,鸡巴又恢复了生气,我舔著明明的小穴,手指不忘摩擦林倩的阴蒂,当明明差不多的时候,我的鸡巴直捣龙宫,几分种之内就把明明送上了欲望的颠峰。
  我对自己第二次做爱时候的能力是相当满意的,插完明明之後,又接著插林倩,最後,我和林倩一起达到了高潮。
  三具赤裸的身体在不大的屋子里铺开,喘息著,就像春天里光著屁股戏耍的顽童,无所顾及地快乐著,吮吸著春天的味道,一切看起都那么的美好。
  20号那天,正好是春分,门口有几个小孩快乐地放著风筝。
  我看著他们,好像看到了童年的我,风筝飞得好高,好远,孩子们快乐地奔跑,欢叫,我真想加入他们的行列。
  “小弟弟,风筝借我玩下,好吗?”我试探著问了一声。
  “不行。”小弟弟们拒绝的好痛快。
  这时候,明明出来了,她看著我,似笑非笑的。
  “小弟弟,借给姐姐玩会好吗?”明明温柔地说。
  那帮小孩主动把风筝线交给了明明,说:“姐姐,给你,姐姐真漂亮。”
  我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哎,现在的电视节目,都把小孩子教坏了。
  明明走了下去,东跑一下,西跑一下,眼看著风筝就要落了下来。
  这时候就会过来一个小男孩把风筝重新放高再交给明明。
  明明开心地笑著,得意地看著我,我也会心地笑了,行啊,不管怎么样,你快乐就好!
  晚上,我打电话和家里说明了一切,妈妈当然也很高兴,就是对明明的身高有一点微词,不过,这对我来说不重要,他们永远会支持我的。
  四月的一天,我把明明带回家,见了面之後,老妈就喜欢得不行,而且说一点都不矮,还埋怨我尽瞎说,但是明明确实是一米五六,没法子,如果一个人招人喜欢,缺点也就容易被忽视了,这样更好。
  两家的老人也愉快地通了电话,等有钱买了房子以後就可以立刻办喜事了。
  好像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地来了,平平淡淡的,却又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真想看到明明穿婚纱的样子,不用想,一定漂亮得不得了。
  回去的时候,我们三个就婚礼还商量了好几天,後来发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买房子呢,也就热闹几天就过去了,不过,日常用的东西,却一点点地积攒起来。
  这天,一直用得好好的电饭锅突然罢工了,两个女孩怎么捅都不亮,这个小电饭锅陪我两年了,当时买的就是便宜货,现在寿终正寝,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我对明明说:“我们上街买个好的吧,反正将来也得用。”
  明明笑著说好,林倩撅著嘴说:“又得我留下看店了,太不公平了。”
  我们两个答应给她买个新的漂亮的手机,她才高兴地接受了任务。
  春天的大街上,大家好像都笑得很开心,冰雪一点点地融化,风吹在脸上,异常的舒服。
  “从来都没觉得春天如此美好过,今天才发现。”明明挽著我的手说。
  “因为以前没有约会的心情,季节当然也就淡漠得像一个符号。”
  “此话怎讲?”明明笑著看我。
  “你等著我给你讲大道理吗?”
  “是啊,谁让你懂的多!”她一定是在讽刺我,看她的表情都把她出卖了。
  我看著她的眼睛,说:“其实很简单,牵了这只手以後,你就有心情和幸福交集、和春天相约了。”
  她看了我那只手,又看了自己的手,眼睛一亮“有道理,有道理啊,我怎么没想到。”
  我们说说笑笑地来到街里的超市,选了一个名牌电饭煲,价格是以前那个的十倍还不止。
  我抱著巨大的电饭煲排著队,有个女孩站在我前面。
  付钱的时候,她一回头,我当时呆住了,那个女孩也是。
  这,好像是江月,怎么会碰到她呢?
  出来的时候,江月对我笑了一下,说:“你还记得我吗,江月?”
  我回答:“当然记得,怎么这么巧啊,你现在好吗?”
  “挺好的,我快结婚了,这个是你女朋友吧,很漂亮。”
  明明礼貌地微笑著说:“你也很漂亮啊~”
  我伸出手说:“恭喜你,祝你幸福。”
  江月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这一眼,好像把我从高中看到现在。
  她和我握了手,说:“同喜,你们也快了吧?我先走了,再见。”
  和她道别後,明明问我:“她是你高中同学吗?”
  我捧著电饭煲,神秘地对她一笑,说:“给你讲个故事,你要不要听?”
  明明说:“当然要听了。”
  “听了你可别跳脚。”
  明明把两只手举起来,说:“我保证。”
  我说:“我们边走边说。”
  “快说吧,每次说点什么的时候总是卖尽关子。”明明埋怨道。
  我想了想也是,从年龄到名字,我还没有一次痛快地告诉过她呢。
  我调整了一下语气,一手捧著锅,另一只手拉著明明慢慢地走。
  “那时候………………”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