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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据说是青梅竹马
女人,经过了千百年的追寻思索,终於找到了攫取男人眼球的必杀武器——丝袜。
从诱人的布料包裹住那玲珑的曲线开始,从此只关风月,无关风化。
大学校园是春满乾坤的桃花源,每一位青春少女都刚刚经历著由未成年转为成年的蜕变,破茧化蝶,成为美丽的尤物。很多女孩已经不满足於仅限於名牌时装与艳丽的色彩,抓住男生,尤其是帅哥的眼球才是主要目的。
哪个少女不怀春,每个女孩都有王子梦,仅仅是对王子的标准不同罢了。
不过现在人们变得越来越现实,女孩也不例外。因此才出现了跑车一族。拉风的小跑往校园里一停,勾勾手指就可以拥得美人归。
虽然不是所有女孩都那么市侩,但这种现象仍络绎不绝。不是我说,现在开车重闯校园的,大多当初都没怎么念过大学。心态基本上都是:老子当初没上大学,现在只能上大学生了。
凉爽的秋风送来了又一批大一新生。我的目不暇接的穿梭於一双双美腿之间流连忘返。
现在的小姑娘越来越会打扮,热裤配上笔直的美腿,无论穿什么来搭配都很漂亮。而且皮肤都保养的特别好,俗话说「一白遮百丑」,而又白又漂亮的尤物是很杀精的。骨感而不失丰满,前凸後翘玲珑有致的曲线,如果穿上具有性挑逗意味的黑丝,杀伤力可以达到5颗星。
如果说把色狼越来越多归咎於社会道德的沦丧,还不如归因於女人诱惑力的增强和女人潜意识中的「勾引欲」。
别不承认,美女们,想想你们为了什么才在寒冷的季节还穿著超短裙,在闷热的高温下还套著黑丝袜。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道理是如此简单,简单到赤裸得你们不愿承认。
每每中午下课时,校园的广场上,食堂里是随处可见的各色的薄丝袜和超短裙,有意无意的走光,都深深刺激著我的神经。
作为一匹有自尊心和荣誉感的来自北方的狼,我需要机会去搭讪和结识漂亮的姑娘,这既需要机缘,更需要胆量。
作为摄影协会的骨干,我需要在校园内进行社团招新活动。
社团是个好东西,形形色色的人都可以见到,而且现在的美女很多都自恋,喜欢自拍,却又不懂得後期处理,我们就是帮助这类人解决困难,使她们能学会处理照片的技巧,并且懂得更好的利用光影效果和透视效果拍出高质量的照片,以减少後期的工作量。
由於摄影的设备一般较贵,2000块钱以下的卡片机只能用做娱乐,非专业的使用者很难拍出高质量的照片。所幸加入社团的大多数都只是初学者,出於兴趣才入的社团,并没指望技术上能有突破性的进步。
经过了两天的初步了解,我已经锁定了两个目标。一个叫程媛的美女一入社团就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经常穿一件刚过腰的白色吊带连衣短裙,修长的美腿,扎起的卷曲长发很柔软,擦肩而过时可以闻到身上淡淡的体香,不是那种脂粉堆起的味道。
脚上穿著凉拖,裸露出半截白皙的大腿,身材匀称,十分性感。最难得的是她身上丝毫没有那种轻浮的的感觉,虽然身材诱人,服饰性感,却给人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压迫感。朋友们给她起了个外号——碉堡。
相比起她的冷淡,另一个叫做陶冶的小姑娘就完全的不同,完完全全的「潮女」。
超短裙,黑丝高跟,烫的笔直的柔顺长发呈酒红色。一对心形的白金耳坠显示出其家庭条件应该比较优越。个子有1米6左右,比「碉堡」要矮一些,喜欢穿宽大的V领T恤,有意无意的挤挤自己的乳沟,虽然那对乳房并不是很丰满。
一言以蔽之,是一位表里如一的美丽的小淫娃。
社团里的每个男生都拿她做性幻想的对象。
有时候陶冶mm会故意不穿bra,让胸前的蓓蕾在紧身的T恤上顶起两处凸起,还时不时的对你拋媚眼,还胆大到调戏老师,弄得好几次在课堂上,讲师都无法集中精神继续讲课,气氛搞的很尴尬。
碰到帅一点的年轻男老师,她还会故意上去问一些无关紧要问题,故意把胸部往老师的胳膊上贴,所以男老师很欢迎她去问问题。
这样的行为当然会遭到同是女生的他人的非议,或者说是嫉恨。我就不只一次的看见有女生朝她的背影吐口水,骂她是公共厕所。据说同一个宿舍的人也看不惯她,觉得她很浪。
同样是面对这些情况,男生的反应截然不同。大多数男生仍然把这位性感的小美女当作女神来看待,幻想著有朝一日可以骑在她身上驰骋,那些赤裸裸的性挑逗也成了陶冶身上独一无二的魅力。
在网络四通八达的今日,没看过A片的男生几乎绝种,所以即使不用亲身实战,也基本上知道该做些什么,日复一日的思念形成了执念,便会在人心中产生一些可怕的意识与想法,就是俗话说的物极必反。
每周的周末晚上摄影协会会有一次课程,因为是比较重要的技术课程所以即使是周末,跷课的人也不是很多,而陶冶mm当然不会跷课,因为协会里面有好几个帅哥,本人很荣幸的被评为帅哥中的一员。由於我们是同一专业的,经常一起上课。
所以很快就熟络起来。每次上课和社团活动时,她就很自然的坐在我旁边与我聊天。
因为她树敌太多,几乎没有女生朋友。而我虽然不是特别喜欢她,但是有个性感的美女跟你有说有笑,毕竟还是很拉风的。而且本人长相也不丑,因此在外人看来,还是蛮登对的一对俊男靓女。
陶冶mm也已经暗示了无数次,只是我碍於面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不便做过於亲密的动作,毕竟我们的关系还没有明确化。
那是一个特殊的晚上,经过昏昏欲睡的两个小时的课程,终於等到了铃声响起的一刻,众人做鸟兽散。短短的两分钟之内,教室里就只剩下几对情侣在卿卿我我了。
陶冶mm意外的提出要我送她回去,我没有拒绝,毕竟作为男生之一,都在期待著能与这位红颜有一段艳遇。说我不想那是假话,也违背了作为狼一族的本性。
顺其自然吧,送上门的机会干嘛要拒绝呢。
我们俩并排走在昏黄的路灯下,缓缓的朝学校的东门走去。
那是情侣在晚上幽会的好去处,深邃曲折的小巷纵横交错,一个个废弃的违章建筑构成了天然的屏障,掩护夜色下的一对对寂寞的灵魂,为他们点燃激情。
不过也有危险性,我就听说以前有个两次女生独行夜路被民工强奸的事情,只是难以确定其真实性。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天然条件已经具备。
狭长逼仄的小巷里面没有一丝灯光。回头望去,学校里路灯还泛著鹅黄色的余晕,与前方的一片黑暗豁然是两个世界的景象。刚刚8点多,这里就已经黑的可怕,过了10点路灯一灭,这里就将伸手不见五指,难道陶大美女每次都是在这样恐怖的夜路上来来回回的么?
陶抓紧了我的手臂,说:「每次经过这我都特别害怕,所以今天才麻烦你送我回去。」陶在东门外面步行15分钟的路程处租了间房子,我们其实都知道,没有人去过,看来我有希望成为第一个参观者。
「送美女回家,是我的荣幸,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还说什么麻烦,陶陶,你太客气了。」我故意叫的亲密一些,看她的反应。
「我喜欢你叫我陶陶,」她嫣然一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喜欢你温柔的叫我的名字,喜欢你乾凈衬衫上你的味道……」
说罢,伸手在我胸前的肌肉上抚摸著,令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面对美女的挑逗,看来我还是承受不住诱惑,想风流倜傥纨绔潇洒,我还差好多段数。
「呦,小姑娘看你长得满水灵的,怎么刚出校门就骚成这样了?」
我们同时一惊,循著方向看去,3个身材强壮的男人向我们走过来,不好!
我赶紧推了陶冶一把,想让她跑回校园里,她却又跑回来抱住了我,我回头望去,後面已经有2个守在回去的路上了。原来他们早就盘算好了,在这里等待「猎物」。
「哥几个还说呢,今儿晚上白蹲了,没一个像样的。搞点钱就得了,你们这大鱼就自己送过来了。小骚货长的还挺靓,来哥哥这,保证哥哥不欺负你。」
「就你那满脸的褶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谁是你妹妹啊?」陶冶不屑的嘲笑著。
「操,给脸不要脸还,一会把你小逼操翻的时候你就知道老子的厉害!兄弟们给我打!」
那个人一声令下,其余四个人一拥而上,纵使我学过一点搏击术,在这狭窄的空间里也对付不了5个彪形大汉。於是挣扎了几下便被撂倒,拳脚伴随著陶冶的尖叫声雨点般的落下,我紧紧的抱住身体,绻成一团,护住要害,想将伤害减至最轻。
效果却不甚理想,那帮人越踢越狠,快扛不住的时候,陶冶mm大叫一声:「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你们想我怎么样都行,别再打他了!」
那一刻,我心中涌起的不是对她为我求情而浮起的暖意,而是为自己保护不了一个女人反而要牺牲她来保全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愤怒。
我看见影子越来越模糊,最後不争气的昏过去了。
醒来时在医院里,宿舍几个哥们带著水果来探望。浑身上下问清了事情缘由後火冒三丈,纷纷表示要蹲点去干一架,让他们知道哥几个也不是好惹的。我一点都不关注这些,只是平静的问:「陶冶呢,她怎么样了?」
「据说是被轮奸了,她班女生说她一天没去上课,在学校里遇见了,脸色惨白的。具体真假谁也说不清,也许是捕风捉影呢。」
不是捕风捉影,我记得昏过去之前看见几个流氓淫笑著往陶冶那边走过去,她一个女生身单力薄,不可能是那么多人的对手。我似乎看见陶冶衣衫褴褛的缩在墙角啜泣的场景,那是锥心刺骨的悲伤。
我这才发现,其实我一直是如此的喜欢著这个女孩,然而直到她被伤害,我也从未说过一句我喜欢她,命运对她太残酷了。
我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都没有看到陶冶,愧疚感成为我心头扫不去的阴霾,如果我当时反应快一些,早点发现那些流氓,让陶冶逃走……
连续几天,我都魂不守舍。上课时无精打采,社团活动也没有参加,心中挥之不去的是陶冶对我充满期待的眼神。那么好的一个女孩,我却保护不了她,我根本就没资格和她在一起。
我走在校园的路上,垂头丧气,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低著头默默的走著,却发现一双白皙修长的双腿出现在眼前,我抬起头,发现是程媛。
「就为了那个陶冶,你至於么?」,她眼神流露出一丝不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难道没听说她的外号么?」
「你们不了解她,就不要乱说,她是个好女孩,我心里清楚,别人受到了伤害,你还来落井下石,这就是你们的本来真面目。所以以後谁也别拿公德心来说事,陶冶是喜欢粘著男生,那是因为她本身的不自信和对孤独的极度恐惧,不像你有傲人的身材和出众的相貌,只要你开口,任意一个男生都会为你倾倒,她不是你,你更不是她!那种被挚爱的人拋弃的绝望与悲哀,你们永远不会理解,所以,你们背後说什么我管不了,至少,请你不要在我面前说陶冶的坏话!否则,我会翻脸不认人!」
说到最後,我几乎已经声嘶力竭了。
「说的好像你很了解她似的,」她眼神带著一丝古怪的幽怨,令我的怒火暂时消退,我也意识到对一个无辜的女孩子发脾气是如此的不合适。
「你们俩以前认识?」
「我们俩住隔壁,住了8年,从幼儿园到小学毕业,都是一起上下学,後来她父亲工作调动,母亲与父亲离了婚,她和父亲一起搬走了,再也没见过她。直到上大一才发现和她是同一专业,还改了名字。好久不见已经快认不出了,直到一周前的上午我整理社团资料的时候才确认她就是小时候的邻居。」
「她以前叫什么?」程媛问。
「陶若可。」
(二)支离破碎的记忆
「啪!」碗碟打碎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夹杂著叫骂声和女子哭喊的声音。
10岁的顾鸢堵住耳朵,想象隔壁地板上一片狼藉的画面,那样的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多少次,陶冶的母亲声嘶力竭的哭喊与厮打,却只换来新一轮的暴风骤雨。
女孩蹲在门口号啕大哭,却没有产生任何效果,换来的只是一巴掌。
渐渐的,表情变得冷漠,到後来,就只是默默的坐在门口,如旁观者般冷眼的看著双亲的战争。
北京的四合院像盒子,方方正正,也像围墙,将所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都藏在各家各户的窗户之中,邻里之间表面上和睦相处惺惺作态,一旦别人出了事情,所有人的选择都是大门紧锁,却时时窥探著他人的家丑。对於他人的不幸,永远只是隔岸观火。
「这个给你,别哭了。」她抬头望去,和她年纪相仿的男孩递来一支酸奶。
她倔强的别过头去,尽管仍埋在膝盖里。
「谁哭了,我不要你的东西,我爸知道了会打我。」
「那你快点喝,喝完了我帮你把瓶子扔掉,你爸就不知道了。别哭了,好不好?」
「谁他妈哭了?谁哭了?」女孩突如其来的脾气与她的父亲如出一辙,却在看见男孩的眼睛後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短短的留海下面却是那样温柔的一双眼睛,里面却藏著深不见底的忧伤,是可怜我么?女孩楞了。
「看见你哭,我心疼。」男孩苦笑了一下,递过来的酸奶的手仍伸在半空,没有缩回去。
在那一瞬,女孩的心里感觉被什么东西揪住了。猛地一把抢过酸奶,背过身去不客气的喝起来。「我可没钱给你。」
「嗯。」
谁也没有看见,女孩肩部的轻微颤抖。曾经以为再也没有人关心我,我被这个世界遗弃了许久,被别人当作空气,那种渺小的感觉令人窒息。
在黑暗即将完全将我淹没的时候,你对我说。我心疼你。如同灯火瞬时点亮了我的生活,柔软的留海下面藏著的温柔,就像海水般无私的将我包容,好想溺死在这片温暖的海洋中。
男孩想去扶她的肩膀,她知道她又在哭了,他想坐在她身边抱著她,分享她的难过,可是他犹豫了,挠了挠头,还是明天早上带包牛奶给她吧。
曾经有那样一个女孩,你愿意为她做一切事情,却眼睁睁无能为力。你愿意分享她的悲伤,希望让所有的风雪都降临在你的身上。你殚精竭虑的想出蹩脚的笑话只为她的笑容,在她哭闹时默默的任她发泄。你做了你能做的全部,却换不来她的幸福。
即使这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我也想陪你旋梦到始终。
搬家的那天,女孩依然沈默。只是在出弄堂口的时候死死的拖住父亲的手,任凭打骂也不为所动,直到看到了顾鸢,那缩在墙後面的小脑袋,悄悄的向她招手。
她向她笑了一下,转身随父亲而去。父亲还在骂骂咧咧,为女孩莫名其妙的顽固而火冒三丈,哪里知道女孩嘴角的抽搐,并不是由於他的打骂,而是由於那场梦幻般的航行,如今已到了尽头。
——三年後,初中二年级的课堂上,身著超短裙的长发的女孩。
「陶若可!」地理老师很喜欢这个精灵可爱的小姑娘,所以经常找她回答问题。
而此时的陶若可却刚刚接到帅哥体委的情书,心里的小鹿正扑通乱跳,压根没有听见老师的问题。下意识的站起来,大脑中却一片空白。
那封短暂的信上写著,海淀大剧院东门,晚上八点,不见不散。
此时的女孩,已经懂得利用取悦男生来使自己的校园生活过的有滋有味。虽然她爸有钱,她从来就不愁钱花,当初中生还为身上的耐克和阿迪沾沾自喜时,她已经习惯了香奈儿和LV。初中的校风很严,校服是必须穿的,否则连校门也进不去。
那时候的女生们早已习惯了两套衣服,进了教室後就去洗手间换上自己喜欢的漂亮服装。没有人知道她那条超短纺纱裙是巴黎设计,她也从不提起。因为即使不提,她那过於潮流的性感服饰和天生丽质就已经是所有女生的公敌,再加上骨子里散发出的妩媚,没有同性朋友似乎在情理之中。
「想什么呢!坐下吧。」地理老师对若可反常的神不守舍有些奇怪。
终於,有个心仪的男生追求她了。其余的那些土豹子,她半只眼都瞧不上。
只有校篮球队的他才令她产生小小的情愫。那时候的女生,对高大潇洒的男孩总是缺乏免疫力的。并不是穷追猛打可以拿下的。见面的第一眼,就已经决定了他是否是她心中的王子。你可以改变她对你的第一印象,却改变不了她对王子的标准。
半个月来的穷追不舍,每天早上的一支玫瑰都准时的出现在她的桌面上,换来她的回眸一笑。
她知道是他,彼此都心照不宣。体委名叫郭强,每天早上天刚亮就爬起来,花半个小时精心梳洗,再跑到食堂排队买第一炉的奶香包,是陶若可最爱吃的。
在女生宿舍楼下大声的喊她的名字,引得许多女生探出头来,欣赏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过了许久,在女生的咒骂声中,陶若可才翩翩出现,投下醉人一笑,接过包子,转身离去。任由郭强欣赏她的背影。
周末的电影院早已人山人海,郭强买了vip的包厢票,为的就是享受二人世界,变形金刚的首映引来了数以万记的观众,他费了好大劲,用了好多关系才弄到2张包厢票。他当然希望物有所值。
这也是为什么影片刚开始不久,他就开始对陶若可毛手毛脚的原因。
若可还在津津有味的看著电影,陶醉在与帅哥约会的甜蜜喜悦中,却忽然感觉搭在肩膀的手渐渐向下滑到了腋下,离她敏感的乳房越来越近,她放下手中的果汁,将那只「越界」的手推了回去。没过几秒,那只手,又向下滑去,这次直接按在了她的翘臀上,轻轻的揉捏著。
她霎时脸变得绯红,娇声说道:「别,别这样,咱们……咱们好好看电影了吧。」
这与她设想中的浪漫约会相去甚远。本来不是应该等到电影高潮的时候,男女主角才深情长吻的么?然後再拥抱爱抚。怎么顺序颠倒了呢?
那只手却没有停止,同时另一只大手直接从衣服下面滑进了胸罩内,她感到两只手指已经掐住了自己的乳头轻轻的旋转著。一股酥麻感几乎让她眩晕,意识还清醒么?她有些茫然了,自己还只是初中生而已啊?喜欢这个男生,所以希望被他温柔的爱抚。前提是,温柔的。
所以当郭强压抑不住冲动一把褪下她超短裙内底裤时,她的理智倏然恢复,一把推开他,赏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整理好衣服,掩面而去……留下茫然的郭强傻傻的呆在原地,不知道离开还是继续留下看完,毕竟vip票是很贵的,尤其是对於初中生来说。
比起脸上火辣辣的灼痛感,更让他耿耿於怀的是她的拒绝!从小到大没有女孩会这样不给面子的拒绝,这也使她的自尊和优越感大大膨胀,大到不容许失败的出现。陶若可响亮的一耳光没有打醒他的良知,反而激起了他的怒火。
接下来的几天,陶若可都没有和郭强说过话,有很多男生趁虚而入,谄媚的为梦中情人挥霍自己的精力和金钱。郭强冷冷的看著这一切,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能看见陶若可在用余光偷瞄他,她在观察他的反应。
作为女生,她知道自己早晚要过那一关。陶若可自己早就看过那些火辣辣的视频,那男女交构时的呻吟,双方迷醉的表情,都深深的震撼著少女的心。
她几乎是掩著脸,从指缝里以偷窥的方式看完了那些画面。她希望自己也能有心爱的人,可以享受同样的男欢女爱。她是美女,但美女也是女人,也有享受性的欲望,一旦被开发出来就会如同井喷,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何尝不想把自己交给他?可是,不是在那样的地方,那样的气氛下,让她梦中无数次浮现的王子亲吻公主的画面瞬间崩塌,以至於使她产生了恐惧,才会那样不礼貌的拒绝他,她有一些後悔,却出於矜持和骄傲,不愿意先认错。
她在等他道歉,只需一句小小的道歉,她就愿意原谅他,回到她身边。
因此,在收到郭强发来的要求见面的短信时,虽然表面上平静,内心早已激动不已。「放学後体育馆更衣室见,有话和你说。」短短的两句话,让春心萌动的小姑娘激动了一下午,因此直到放学,所有的课程都没有听到。铃声一响,就蹦蹦跳跳的向目的地进发了。
浮动的是气泡么?在虚幻的水面下不断的攀升。从水下向上望去,耀眼的一片白光,而从水面上向下望去,却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你与我似乎仅隔一线,但你却是耀眼的光源,而我,只不过是映射你光芒的反射物,离开了你,世界就一片黑暗。
陶冶从噩梦中惊醒,浑身的汗水使薄丝的高档睡衣粘在身上,很不舒服,便起身去卫生间冲凉。那个梦反复的折磨著她,成为挥之不去的梦魇。花洒下曼妙的身材沾满了水珠,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跳动,演奏著一曲美妙的交响曲。
她看著镜中的自己,皮肤好得不像话,不是很丰满的乳房十分的坚挺,她嘲弄地挤了两下,压出深深的一道乳沟,摆了一个调皮的魅惑的姿势,看完连自己都笑了。自己应该超过B罩杯了吧?又要定新型号的胸围了,她的贴身衣物从来不用地摊货,都是设计师设计的。
在量取贴身的尺寸时,设计师会装作无意的在敏感部位稍作停留,起初让她很尴尬。在一次大胆的勾引之後,两具温热的身体纠缠在了一起,之後的一切都顺其自然了。设计师吃豆腐的动作已经见怪不怪了。
在放纵自己多年之後,陶冶依然是孑然一身。她的周围曾经是男模、服装设计师、年轻有为的集团公司董事,甚至是银幕前耀眼的影视明星。可她清楚,拋开自己的金钱和地位,他们想要的只是她的身。
纵使在校园里开著拉风的跑车,与桀骜纨绔的公子成双入对,享受著别人钦羡的目光,那种随时入侵的孤独感却丝毫不曾减退,反而使她越来越恐惧。
她想起了儿时的那个男孩,那个每天一起上学时,都会把家里带的牛奶偷偷的塞给她,那神情不容她拒绝。她笑著接纳了,他便开始絮刀,说喝牛奶对皮肤好,你这么好看的女孩要多喝牛奶。
在她讶异的看著他的时候,他红著脸转移话题了:那个在她被赶出家门时,强扭著她的手拉进他家吃饭,僵著脸顶著母亲的老大不愿意的目光,一个劲的给她夹菜,她不好意思想要走时,突然发起火来的男孩。
那个一起跷课去草坪上休息,只因为她恐惧月经初潮的骯脏,就硬著头皮去超市买了一包卫生棉,在收银员异样的眼光中逃之夭夭的那个少年。
那个连父母都忘记的自己的生日,各自加班无人问津时,送上一支花环为她唱生日歌的少年。那柔软的留海,温柔的眼神,像一层光晕笼罩著她,使她有一种幸福感。她曾想过,她命中注定是他的新娘。
小学毕业时班上流行写同学录,记录联系方式的同时写下一些临别赠言,她想了好久,要写些什么给他。那时的他正是根正苗红的好少年,老师家长眼中的奇葩,而她那时还不像现在这般漂亮,成绩又不出众,又不爱说话。
女生们疯狂的抢他的同学录(活页的,一张张发出去的那种)。她没有。她在等他递给她同学录。那样,不受重视的她就会引起大家的注意,那个长期以来的愿望就可以实现——成为焦点。
可是,他让她失望了。全班唯一一位没有向他要同学录的女生,她,被他遗忘了。他在教室里面问:「还有没给我写过同学录的同学么?」
目光在教室里扫视了一圈,落在了陶若可的身上。还朝她微笑了一下。那看似温暖的微笑却使陶若可的心完完全全的沈了下去,他,居然把我忘了。
那天回家路上她找了一个没人的胡同,蹲著哭了好久。一位修车的老大爷看她可怜,安慰了好长时间,她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越多人关注,就演的越漂亮么?她似乎没发现,这样的种子已经在心中生根发芽了。回家的第一时间,她找到了他的父亲,那个为了搬家与她大吵,还动手揍过她的男人。
「爸,咱搬家吧。」
「你这破逼丫头,不说死也不搬么?我这边安置好了这回你又要搬家了,你当过家家呢?」
相似的暴风骤雨,雷同的皮肉之苦,对她来说,却完全不是重点了。
——你叫什么名字?
——陶若可。你呢?
——真好听,我叫顾鸢。
(三)初次的激情
邮件箱满了。
一直满著。手机的信息只能容纳一条空间,看完就需要立刻删除,无论多么重要。而那些不温不火的言语,却一直霸占著收信箱的全部空间,发信人的一竖排名字整整齐齐——陶若可。
有这样一个人,你不会时常与她说笑,见面时仅仅是礼貌性的微笑,不会在同学面前有心无意的提起她的名字,甚至不会让她在同学录上留下痕迹,你不会把她记录在任何书面记录上。
你把她记在心里。
到底是谁伤了谁的心?
当我重新在课堂上遇见陶冶时,她的冷漠与前日的开朗亲切截然不同。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和她交流。感觉她看我的眼光一直是冷冰冰的。社团活动时也不再坐在我身边,而是一个人默默坐在一边。
我想过去安慰,到了她面前想过无数次的开场白却又记不得了,最後只是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换来的是她的冷笑,「没事?对,我是没事。」
「对不起。」
「不怪你。这下好了,让她们说中了,现在真的成了公共厕所了。」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对你都不会变,陶冶,请让我负责,所以,请你一定,一定不要再离开我了。」他蹲下,仰视著她的脸。
相似的眉眼,连那温柔的神情也如出一辙。
堵著气不让自己哭,那积攒了多年未掉的泪水,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是因为太像他了么?所以才苦心经营这出苦肉计,是作为以前那个负心人的报复么?
仅仅因为相像就不放过报复的机会么?
以她的经济条件和社会背景,雇几个流氓来不是什么难事。在各色的人群中摸爬滚打多年,她早已懂得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这一次她的心真的为他柔软了一次。
「我,绝不离开你,所以,你要负责到底。」她捧住他的脸,深深吻下去。
不在乎他人的目光,不在乎谁主动,那一刻,陶冶把他当成顾鸢,那个她魂牵梦绕的男孩,浑然不知眼前的这个改随了母姓的少年正是当年的青梅竹马。
碉堡同学程媛就在不远处,冷冷的看著旁若无人的那对情侣,眉头深蹙。
自己凭什么喜欢上这样一个男生?相貌尚可,可比他帅的也大有人在。成绩一般,而且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只有在社团活动时才能看见一丝灵气。烂好人,别人推给他的工作从不拒绝。本以为他头脑还算灵光,可是这么明显的局,他居然看不出来么?
手机震动,是程媛的短信:找你有事,一个人来。
协会的活动室平时没有人,只有我和部长才有钥匙。我过去的时候,程媛已经在门口等著了。我们走进活动室,关上门,孤男寡女而且还不是情侣,气氛令我有些尴尬。於是想赶紧结束这次尴尬的会面,毕竟上一次是不欢而散。
「其实你这人挺傻的,尤其是在对女生上面,」她这样的开场白,令我有些莫名其妙。
「陶冶是什么样的人,你没有看清,却听不进别人的劝告,你太固执了。我时候我都在想,如果当初没有喜欢你该多好。」
「哈?这个,算是表白吗?」我挠挠头,不知该说什么。
「对,我承认,我喜欢你有一段时间了,可是真正喜欢你是在你和陶冶在一起之後,我想告诉你,可是感觉你们之间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可是陶冶并不适合你,她心机太重。你知道那些打你的人是谁雇来的么?」
我呆住了,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却无法接受。我能相信她么?一个女人为了爱情可以不择手段?如果是,谁又敢说程媛的这次对白不是另一个阴谋呢?
女人,世界上最难揣度的生物。
後面的话我已经无心再听了,只是看著她的唇齿一张一翕,大脑一片空白。
当天晚上送陶冶回家时,陶冶热情的将我邀进屋内。倒了一杯茶以後,让我在那看会电视,她先去洗个澡。
烦躁的来回调台,从未在一个频道上停留超过5秒钟。反复思忖著程媛的话语,脑子里一片糨糊。未注意她明显的暗示,直到青葱般的手指抚上他的脸庞。
回头望去,陶冶已经换上一套连衣裙式的吊带短袍睡衣,露出光滑的香肩和脖颈下白皙的肌肤,湿漉漉的长发挽在头上,顺著妩媚的脸庞滴下晶莹的水珠,整条腿都露在外面,令我条件反射地咽了下口水。
美丽性感的尤物就站在她面前,媚眼如丝,我感觉下半身异样的膨胀起来,立刻窘得不行。
看著我还不如一个女孩主动,她笑了,牵著我的手,将我按在沙发上,一下子骑在我身上。
我知道她没戴胸罩,眼前就是两处明显的凸起,在金色的性感睡袍上傲然挺立,陶冶用膝盖撑著又朝我的方向靠了过来,几乎将高耸的乳房挤到我的眼前,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滑腻的触感,那样梦幻却又那样真实。
我像个婴儿一样一下子含住了她的乳头,用力的吮吸著,能感到她胸前的蓓蕾在嘴唇的摩擦下挺立凸起,变得硬硬的。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箍紧,下半身的凸起已经顶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陶冶仰头发出愉悦的呻吟,双手抱紧我的头向胸前压,同时臀部向前耸动,迎合著耻骨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
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著我的下体,我一边亲吻著她的乳房,一边快速的脱下自己的衣裤,褪下内裤时,突然弹起的阴茎甩出一丝黏黏的液体,淫靡的景象让我害臊不已。
陶冶却很高兴地俯下身去,伸手握住了已经硬的发胀的肉棒,一只手上下套弄著,一只手褪下了自己的蕾丝内裤。除了睡袍,她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衣物阻挡了。挑逗的看著我:「说你爱我。」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不过分的,何况只是一句简单的「我爱你呢」?
「我爱你。」说完後,我盯著她完美的身体,全身上下散发出成熟女人的香味,交叉的长腿间,就是人人向往的桃花源,天使与魔鬼的结合呈现在我面前,同时也是我深爱的女人。
陶冶笑著看我一眼,低头含住了肉棒。我没有想到她会为我口交,也没想让她口交,因为感觉很脏,可是当她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敏感的龟头时,那种电流般不断涌上脑门的令人颤栗的快感却让我舍不得将下体从她口中抽出了。
我看过不少A片,所以知道她的口技算是很厉害的了。讶异的同时也多了一丝嫉妒,嫉妒那些占有过陶冶身体的男人。
她不停的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将唾液滴在马眼上,用力的吸吮著最敏感的头部,还用妖媚的眼神不断的冲击我的视觉神经,同时淫荡的呻吟声接连不断。
我感觉臀部肌肉已经紧绷,处子的精华就要射出……
果然,不出几秒钟,陶冶就赶紧含住阴茎不再抽动,含糊不清的呜呜叫著,再将肉棒抽离时她的舌头上已经满是白浆,从上面向下望,可以看见她兴奋时翻起的眼白,在精心修理的柳眉下是那样的淫靡。我想象过无数次床事,却想不到陶冶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双黑色丝袜,一边用手勾引我,一边扭动著小蛮腰後退,我冲过去将她抱上床,按住她想亲吻她,被她制止。扔给我一个安全套套上。
「猴急什么啊?讨厌。」她用手,缓缓的套上丝袜,那双裸露的光滑美腿就这样渐渐的融化在朦胧的黑色薄丝中,却掩饰不住白皙的诱惑,平添的朦胧感更使人大脑充血,袜根的蕾丝袜带可以连到睡裙上,她自己不动,却撒娇的叫我帮她勾上,我感觉刚软下去的肉棒又精神抖擞了。
我小心地将袜带连到睡裙上,她把身体侧卧,以方便我的动作,而那双精致的丝袜美腿令我情不自禁的抚摸上去,良好的触感和滑腻的质感让我爽得哦的叫出声来。
而陶冶在我的魔手的抚弄之下怎么可能没有感觉,交叠的双腿由於痒痒不断的变换姿势,露出没有遮掩的粉色幽谷,由於湿润还微微的泛光,几根毛发调皮的贴在阴唇上,可爱的颜色让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陶冶终於难抑自己的感觉,「啊!」的一声凄楚的呻吟。却激起了我更高的欲火,我开始不断的用舌尖去刺激阴蒂,感觉她的爱液不断的溢出,只有两情相悦,才会激发出最美妙的性爱体验。我用右手的中指挤进阴唇遮挡下的肉壁,轻轻的旋转手指,同时缓缓地插进抽出。
「咝!」陶冶身上最敏感的部分被爱人玩弄於股掌之中,情不自禁的发出舒服的呻吟。
「嗯!嗯!啊!」
感觉她已经明显的迷醉,圆翘的臀部迎合著手指的动作,使手指插得更深,纤细的腰肢不断扭动,配合著手指的转动,动作越来越剧烈,我也感到手指由於爱液的分泌变得越来越滑腻,开始集中向阴道壁的上方小腹的位置抠弄,疾速而有力的抠著。
「啊!啊!啊!出来了!啊!!!!!!!!!」陶冶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臀部和腰部由於阴道壁收缩而高高的挺起,脸上粉嫩的红潮和满足的神情,对我来说充满了诱惑。
一股阴精像海潮一样倾泻而出,打湿了整条手臂,潮吹後的陶冶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的躺在床上,白色的床单上浸湿了一大片,她痴痴的笑著,一只手指放进口中吮吸著,另外一只手则停留在胸前的峰峦上,自己挑弄著嫣红的葡萄。即使没了力气,这个娇媚的小淫娃也没有停止对我的勾引!棕色的瞳仁射向我的心灵,仿佛在召唤我。
我於是将硬如铁棒的阴茎缓缓的挤进陶冶的阴道,将一条腿扛在肩上,她不得不顺应著侧过身来,我则长驱直入,直奔花心,她大叫一声「啊!」
每一次冲撞都深入花心,同时用手指不停的撩拨那刚刚勃起的阴蒂。只要是女人,没人能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更何况是敏感的陶冶,第二次喷潮很快到来,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即使阴道壁内的阴精不断的冲击著龟头,我强忍住一波一波的快感,艰难的把守精关。
陶冶的淫声浪语不断的刺激著我,使这一任务难上加难。温暖潮湿,就像小时候泡热水澡,浑身被热水与蒸汽所包围,皮肤上液体流过的滑腻感,那令人怀念的温度,似乎都在这一刻重温,幸福感油然而生,再也无法把持,将子子孙孙尽情释放。两人紧紧的相拥,那感觉恍若隔世。
「我爱你,陶冶。」
多希望你是顾鸢。不过如果是他,自己应该会羞涩而放不开吧,她其实也很惊讶,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呢?经历了那么多男人,技巧也变得纯属了么?她感到苦恼,却仍坚信,要保护自己,就必须要利用好自己的身体,那是她唯一的本钱了。她望著身边熟睡的俊朗少年,心里面的围墙为他而塌陷了。
头一次对明天,变得迫不及待了呢。
(四) 不忠
爱一个人,所以可以接受她的一切,包容她的过错。
但是每个人都有他的底限,一旦突破了这道心理防线,积蓄已久的情绪就如山洪暴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美丽、性感、再带一点小可爱,这样的销魂尤物对所有男人都同样具有杀伤力。无论是多么优秀的男子。所以当陶冶挽著我的手出入於校园中时,无论是对男生还是女生都是视觉上的刺激。我们暧昧的表情和亲昵动作令众人艳羡。
她身著一件普通的白衬衫,上面两个扣子敞开著,露出半个白皙的乳峰,隐约可见白色蕾丝胸围,下身是紫色的牛仔长裤,紧贴著修长诱人的双腿,突出了丰满的臀线。即使是如此平凡的装束,都能让人觉得妩媚诱惑,正如那句俗话说的:美女穿什么都好看。
经过了肌肤之亲後,即使是在公众场合,陶冶也毫不避讳的和我亲昵,我也越来越渴望她的身体,因此也乐於接受她的挑逗。上课时我们俩常常选取後面的角落,避开可恶的摄像头,可以互相爱抚又不被人发现。
此时,我正把魔手顺著她敞开的衬衫衣襟,伸向那诱人的山丘,感觉到两粒饱满的乳头在指尖的不断挑动下逐渐变硬勃起,她将脸紧紧的靠在我的胸前以免被别人发现她的窘态,同时伸出双手把我裤子的拉链拉开,轻车熟路地摸进去,一把攥住了早已坚挺的阴茎,将它释放出来,用左手轻轻的套弄著。
我们俩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胆地互相刺激著对方的性器,谁也不敢出声,强忍著快感无法发泄是很难的一件事,陶冶最终还是无法忍受,小声的呻吟起来。我再也受不了这样惊险的刺激,将幸福的子孙射在了她的手里。
她小嘴一撅:「人家还没舒服,你就先出来了,不公平啦!」
我摊摊手表示无奈:「谁让你穿这么长的紧牛仔,根本就摸不到啊。」
「臭流氓,你难道想让我光著身子上学么?」
「也不非得那样,但起码要『方便一点』的吧。」我坏笑著,因为我知道,陶冶喜欢我的坏主意,能为校园枯燥的生活平添一份激情。
「坏样儿!」陶冶娇嗔的戳了一下我的脑门,把性感的丰唇凑到我耳边,低声的说:「今天人家里面没穿嘛,穿的短会走光。」
自从那次在陶冶床上翻云覆雨之後,我们俩都在不断的想出刺激的点子来增加性生活的乐趣。因为毕竟一天中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学校,因此我们俩就想办法能在学校里面也找机会做爱,哪怕是简单的抚慰也好。所以陶冶今天没穿内裤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最近我发现陶冶的皮肤越来越光滑,越来越白皙,不断散发出成熟女人的气味,让我欲罢不能。而且坦白地说,那一晚上疯狂的性爱已经让我深深的迷恋上了她的身体。
听到她的话,我刚刚倒下的钢枪又精神百倍,在裤子上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她「扑赤」一声笑了出来,引起了全班的注意,大家都向这个方向望来。当然,大多数男生的目光都集中在陶冶那半露的酥胸上。而老师则正用愤怒的目光看著我俩,好不尴尬。
陶冶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吭声了。
下课铃声一响,我就拉起她的手直奔顶楼的洗手间,当然,是女洗手间(因为关著门的蹲位比较多,而男厕有小便池,蹲位较少)。在她确认里面没人後,我们俩挤进其中的一间,互相迫不及待的解著对方的腰带,几秒钟就褪下了对方的裤子,我捧住陶冶的头,热烈的吻著,舌头在她温热的口腔中搅动,品尝那甜美的津液。
就是这张樱桃小口,让我的肉棒数次欲仙欲死,也曾数次品尝过我的精液。
她粗暴的拽下我的内裤,将坚挺的长枪解放出来,愤怒的青筋林立其上,马眼处有透明的粘液。
「宝贝,想我么?」我则直接摸向没有任何防线的桃花源地,早已湿润得一塌糊涂。
陶冶被我一摸,动情的呻吟出来,不用像在教室里那样压抑自己的快感,那是完全解脱的发自肺腑的愉悦的欢叫,比任何语言都更能表达自己的满足。
「啊……」长达数秒的一声呻吟,说明给我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不由自主的缠上我腰部的光滑双腿,不断的迎合著我手指的抽插。不断流出的淫水顺著我的小臂滴到地上,洗手间里充满了淫声浪语。如此淫靡的画面如果被他人看见,一定会受不了的吧。
我托起她的臀部,将肉棒顶在阴道口,这个姿势很费力气,插几下就会浑身酸软,所以每次都是将陶冶顶在墙壁上,才能节省一些力气,能稍微延续我们的激情。
陶冶总是希望我用这种「卖便当」的姿势,她说这样每次都感觉很深,能给她最强烈的快感,很容易高潮。我总是调侃她说,你这个小淫娃稍稍一碰就决堤了。
陶冶好不容易等到了最喜欢的姿势,立刻主动的坐了下去。我立刻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暖流顺著下体的阳物沿著腹腔逆流而上,快感直冲面门。陶冶的肉壁很紧,虽然我的肉棒并不粗大,但是还是感觉进去比较缓慢,若不是她天生多汁,还真很难以进行快速的抽插。长舒一口气,准备冲刺。
正在这时,安静的洗手间突然开了门。我俩立刻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汗如雨下。要知道,顶楼都是教师办公室,洗手间当然也是为他们所准备的,如果被发现了我俩的行为,开除是跑不了的了。
陶冶吓得脸都变白了,而我的弟弟还插在她紧紧嫩肉内,快感仍在一波接一波的轰炸著我的理智。我听著外面两个女老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心里无比的焦急,换了任何人都是如此,在这种情况下有人打扰,如果你还没有被吓软,那第一念头绝对就是希望扫兴的人赶快走。
幸而我的心理素质还比较过硬,jj还是坚挺的坚守岗位。我突然有了邪恶的念头。jj猛地一挺,陶冶哪里想到我会来这一手?身体诚实的做出了反应,「唔」的一声呻吟出来。
洗手间里瞬间安静了,鸦雀无声。两位女老师可能是以为是哪个同事在做什么茍且的事,相视一笑,转身出去了。
我从缝隙里看著她们走远。隐隐约约听见其中一个在说:「肯定是那个骚货又在自慰了。」
「陈涵吧?看她那个媚样,一看见校长就把裙子往上拉,好像怕谁看不见她那大屁股似的。天天上班穿丝袜,办公室的男老师都盯著她看,腿好看就了不起啊?」
我俩都楞住了,她们说的陈涵老师,是教我们视觉设计效果的教授,傲人的身材是她受师生欢迎的重要原因。而且才二十九岁就已经是副教授了,清丽的容颜、伟岸的丰胸,估计有f罩杯吧,私下里我们都叫她「波霸陈」,是多少男生性幻想的对象。
我们宿舍就有一个哥们拿著手纸每天晚上为她奉献自己的子孙。都觉得她是十分严肃正派的一个美女老师,听刚才那意思,那个冷艳的波霸居然会在洗手间里手淫?
我仿佛看见陈涵老师缓缓的拉下自己的薄如禅翼的性感睡衣,傲人的丰胸呼之欲出,肉色的丝袜,包裹著完全裸露在外的丰满大腿,下身只穿著由一条细带遮掩的性感内裤,羞涩的将双手遮掩在阴阜前,若隐若现的美丽阴毛让人血脉喷张。
我感觉下体涨的受不了了,抱住陶冶开始疯狂的冲刺,比以往都要疯狂、激烈。能感到她在我的怀里不断的抽搐著,享受著那快感引发的痉挛。短暂的几次突刺就已经让我无法抑制快感,耸动著屁股将浓精尽数释放在陶冶的蜜洞之中。
陶冶自然是不知道我在干著她身体的同时,心里幻想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身体。经过这场刺激的肉搏战,香汗淋漓的她,温柔地亲吻著我的胸膛,轻轻地说:「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差点就晕过去了。」
我默默的亲吻著她,没有回答,心里有一种愧疚感,因为我意识到,尽管身体上没有越轨,但是在心理上我已经不忠了。
五一长假就要到了,班里计划集体出游一次,由於副班是大连人,决定集体去大连海边度假村去玩几天消暑。系主任听说了这个消息很兴奋,决定乾脆整个专业都一起去,人多更热闹。我很高兴,因为不会和陶冶分开了。
男生们纷纷摩拳擦掌,海边意味著琳琅满目的性感的泳衣女生,运气好的话或许还会有比基尼。女生因为能看见裸体帅哥也很兴奋,部分对自己身材自信的老师也愿意大秀自己的傲人曲线,当然就包括陈涵老师在内。
美妙的沙滩旅行开始了。不像北京的乾冷,三面环海的大连市是中国版图上一颗耀眼的明珠。气候温暖湿润,就像女人的阴道,让人流连忘返。
天海相接处几只海鸟在欢快的翱翔,不时地俯冲入海水中,再钻出来时,嘴里已衔了一条鱼。女生们穿著诱人的小泳衣,有的保守有的性感,白嫩的露出臀肉大半,无时无刻不在吸引著男人的眼睛。在海水中穿梭嬉闹,将身上薄薄的衣物打湿,那体态更是诱惑。我和陶冶手牵著手在相比年轻人的喧嚣,有一位恬静的美女在躺椅上独自享受著清静。陈涵戴著遮阳的草帽,长发扎成马尾,留海拨向一边,小巧的太阳镜挡不住清澈的美眸,那美丽的眼睛就像一潭平静的湖水,清澈深邃,却隐藏著不为人知的寂寞。
大红色的性感泳衣将丰满的胸部完全的托起,露出大半个乳房,布料下面没有放胸垫,所以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个小颗粒的凸起,两条大腿交叠著,勉强遮住了诱人的阴阜,看不见比基尼的泳裤,草草的用一块白色的布围著,成熟而不失性感风韵。
我局促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转向别处,以免让陶冶发现我的窘态。陶冶今天的装束也非常性感,泳衣只用一条细绳系在白皙的脖颈上,後面完全真空,整个滑嫩的美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高叉的泳衣包不住她圆润的电臀,露出大半个臀峰,引得路过的所有男生都为之吸引。我有些嫉妒,尽管我知道她是为了我才穿的这么诱惑。
我轻轻的亲了一下陶冶,让她先去玩水,我则去了度假村酒店的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後路过陶冶的房间时(事先都已经安排好了房间),从房间里传出花洒的流水声。
我想:「这个小浪妹,这么一会都按捺不住了?故意洗澡来引诱我?看我不把你干的哭爹喊娘。」便蹑手蹑脚的溜进了房间,把房门反锁,悄悄的脱光了衣裤,守在洗手间外,隔著毛玻璃欣赏著里面的倩影,感觉到自己胯下的宝贝慢慢得坚挺起来。
隔了一会儿,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诱人躯体终於从浴室中走出,我贪婪的扑过去,疯狂的亲著她白嫩的娇躯,准备一把拉开包裹著魅惑玉体的白色浴巾时,却突然楞住了——我怀中的女生不是陶冶,而是程媛(碉堡女,见上篇)!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痴痴的望著我,没有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身上包裹的浴巾险些被我扯下,诱人的白色柔荑已经露出大半,深深的乳沟紧紧的抓住了我的眼球。
刚刚出浴的冰山美人,头发上身上还残留著晶莹剔透的水珠,浴巾由於沾了水,紧紧的贴在身上,不但没有起到遮挡的作用,连阴阜的形状都清晰可见,而且显出胸部的异常丰满,最让我痴迷的是她那楚楚可怜,欲拒还迎的迷茫表情。
眼前的这幅「美人出浴图」深深的震撼著我,却全然忘记了自己已经赤身裸体。
终於还是程媛先开了口:「你,想要我么?」
我大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是在什么情况下就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她轻叹了一口气,解开了浴巾,向我走来,轻轻的抓起我的手,按向她的乳房。从浴巾缓缓的滑落开始的一切动作,对我来说都成了慢镜头,那是如此唯美的一副图卷,在我的面前展开。
粉嫩的乳头轻轻一碰,就高高耸起,她动起情来是如此投入。一切发生的是那么快,那么顺其自然,全然没有生涩之感,两人如同天作之合,耻骨的每一次相接,都带来难以言喻的欢愉,柔软的阴毛带著两人的淫液,却晶莹剔透纯洁得让人无法产生邪念。明明是背叛的交合,两个人却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她的翘臀,每一次耸动都是为了迎合我的深入;当我顺著美丽的香肩向下亲吻,滑过性感的锁骨吻向乳房时,她主动的将酥乳送上。那是如此完美的一对乳房,白皙得近乎透明,可以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即使平躺在床上依然圆润坚挺,乳晕非常小,仅在小小的乳尖旁有一小圈粉嫩的乳晕。
如果说陶冶让我著迷的是她那修长双腿和丰满的翘臀,那么会令我背叛此等尤物的罪魁祸首绝对就是这对无瑕的椒乳了。我的唇齿流连於乳沟与乳头之间舍不得离开。倒三角形的完美阴阜形状使她穿什么裤子或裙子都会显得身材修长。
那完美的性器此时正被我的肉棒一进一出的抽插著。完全不敢用力,每一下挺进都极尽了温柔,仿佛怕弄坏了一块宝玉。
我的余光看到她脸上滑落一丝清泪,此时才幡然清醒。
「我,到底做了什么啊?」
然而小弟弟还在她温热窄紧的阴道壁中停留著,一波一波的快感提醒著我这不是幻觉,我真真实实的在侵犯著她的身体,虽然是她自愿的。而不争气的jj此刻依旧坚挺著,舍不得离开那温暖潮湿的神秘幽谷。
待我将阴茎连著一丝精液拔出时,却发现有一丝血迹。「程媛是处女!」我虽然早有预感,可还是震惊了好久。
看著她默默地流泪,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只好温柔地抱著她,一言不发。因为她和我都知道,只要陶冶在,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
她缩在我怀里,脸埋在我胸前,肩膀微微的在抽搐,看不见她的脸,只感觉两行清泪沿著胸膛流淌,浇醒了我脆弱的良知。
「对不起,我会负责的。」被同情心冲昏了头脑,当然什么话都说得出,况且面对如此佳人,一个倾心於你的佳人,你怎么舍得她难过。
她猛地抬头,绝望的眼神中升腾起一丝希望之火,却又被我难堪的表情浇灭了。那表情清醒的告诉她,我确实想,但现实是不可能的。
「答应我,不要不理我,不要像个陌生人一样视而不见!我也是女人,我也渴望被注视,被欣赏,被爱慕,我也渴望有人来爱我啊!」
(五)淫乱的开始
回到沙滩上时,我看见陶冶正在四处找我,看见我後径直向我跑来,一下子扑到我怀里。我拦腰将她横抱起来,向海水中走去。
「刚才找你半天了,你去哪了?」陶冶狡黠的笑著问。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被她发现了?不会吧,房门反锁著,而且看她的表情也不像已经发现了我和程媛的事。於是稍稍楞了一下,便说:「刚才去洗手间,碰见几个同学,缠著我非要和你合影,被我痛扁了一顿,所以耽误了一会。」
「哦?我那么受欢迎啊?」陶冶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美乳波涛汹涌。
「那你呢?刚才有没有想人家啊?」
「想啊,当然想你咯。」我凑到她耳边,朝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吐出的热气使她敏感的身体有了感觉,被我弄得面红耳赤。「不信你摸,下面好硬了。」
「呀,你恶心死了,才不摸你那里呢,脏死了!」陶冶害羞的推了我一把,我就喜欢她那娇嗔的表情,反而更令人起性。
我抱著她跨进海里,向水深处游去。海水被阳光映射成碧绿的颜色,虽然并不清澈,却正好合了我的心意。我抱著她,缓缓的游向人少处,不远处就有一处礁石,陶冶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坏坏的笑著,露出一颗可爱的小虎牙。
我俩躲到礁石後面,陶冶迫不及待的送上香唇,我俩拥吻长达30秒钟,贪婪的吸吮著对方的津液,丝毫不忌讳夹杂其中的海水的腥味。
我的手不老实的顺著她光滑脊背探入了泳衣中,用力的揉著她的乳房,感觉著温热的弹性娇躯在我的爱抚下微微颤抖,乳头在食指和中指指缝的夹弄中慢慢坚挺,而就在不久前,在这双手中的还是另一对更加丰满更加白皙的乳房。
我不由自主的将程媛的瓷器般光滑的美乳拿来比较,陶冶的乳晕要更大些,胸部也没有程媛的丰满,但是也盈盈可握,手感上很有弹性,而且乳头比程媛的要长,挺立时可以在泳衣上顶起很明显的凸起,勾引的我头皮发痒。
陶冶靠在我怀里,一边扭头和我亲吻,一只手就直接伸向了我泳裤下支起的小帐篷。被我把手拨开了。她停止了动作,疑惑的看著我。我故意板著脸,说:「你不是嫌脏么,不许摸哦。」
她立刻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著我:「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啊,别那么小气嘛好不好。」说罢嘴撅了起来,很无辜的样子。
我哈哈的乐出声来,她也看出我只不过是在逗她,使劲的捏一下我的阳物,痛得我赶快求饶。看她乐不可支的模样,真让人火大。我决定好好教训她。便用手拨开高叉泳装的下摆,将滚烫的肉棒长驱直入。
以前没有在水里面试过,新鲜的感觉很快使我俩找到了快感。冰冷的海水包围下的两人的性器紧密的结合著,在缓缓的抽查过程中不时有海水进入温暖的阴道壁,那一冷一热的爽快感觉很快攻破了我的精关,冰火两重天应该就是这种感觉,我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精液像被吸出的一样源源不断的释放进陶冶的体内。
「嗯……好舒服,喔……啊……我也来了……」随著一阵阵销魂的呻吟,陶冶那被我托起的傲人臀部不断的收缩、抽搐。同时感觉阴道的腔壁上传来一阵温热的冲击感,将我的JJ向外冲顶著。我知道,她也高潮了,从她脸上难以褪去的红晕就可以看出。
我俩整理好衣服,便向岸边走去,再缠绵下去很容易被人发现。陶冶的腿却抽筋了,估计是腿软了失去了力气。我便将她横抱著向岸边走去,我俩的亲昵动作引起了众人的起哄。陶冶羞涩的将脸埋在我胸前,沈默不语。
我感到有人在盯著我。便向右看去,发现程媛正用幽怨的眼神望著我。我轻叹一声,背转过去不再看她,觉得无法面对她。
在令她失去处子之身後不到2个小时,我就和陶冶搞在了一起,她恨我也是情理之中。
然而令我意外的是,陈涵也用一种别有深意的眼神望著我,还冷冷的笑了一下。这一笑在别人眼中是佳人一笑百媚生,在我眼中却成了毛骨悚然的恐吓。我知道,她一定发现了什么事情。所以在将陶冶安置在躺椅上休息後,我直接向她走去。
「陈涵老师,我想问你一些事情。」
「好啊。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你跟我来一下。」
我只能硬著头皮跟著她,离开了阳光沙滩,走向她的房间。
她让我在外面稍候,自己进去换衣服,过了少顷,她在屋里叫我进去。我推门进去,立刻被她大胆的装束所震撼。柔顺的长发散在白嫩的肩膀上,上身是细绳吊带的白色薄纱透明睡衣,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若不是她的乳房极其丰满,恐怕就要顺著身体滑下来。
乳头在胸衣上顶起两块凸起,透明的面料难掩住那娇艳的一点红,让人有忍不住要咬一口的冲动。
最要命的是下身穿著灰褐色的蕾丝内裤,腿上套著相同颜色的丝袜,袜根处的蕾丝挂带一直连到内裤上,薄薄的面料起不到遮掩的作用,柔顺的阴毛清晰可见,整齐分布在阴阜周围,内裤边缘调皮的跳出几根线头,实在让人兽血沸腾。
整个人就仿佛没穿衣服,不,比完全赤裸的身体更加诱惑!
我看的如痴如醉,从未想到成熟女性的身体竟然有如此的诱惑力,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咽了下口水,开口问道:「老……老师,你找我来这什么事?」
陈涵轻蔑的一笑:「不是你先有事找我的么?你先说喽。」
看她的神情,分明是有事情要说,却非要我先开口,而我此时却早已被她挑逗得口乾舌燥,下面的宝贝不争气的竖起来。窘得我面红耳赤,哪里还敢搭话。
倒是她不慌不忙的走到我身边,贴著我转到我身後,姿势极尽暧昧,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一脚踏两船,真没看出来,蛮正经的这么一张面孔下藏著这样的性格。你还蛮快活的嘛。」
果然,她知道了我和程媛的事。我惊出一身冷汗,没有动弹,大脑飞快的旋转,想著对策。
微微一笑,我转过身,直视她深邃的眼眸。「老师你不也是一样,经常在洗手间快活?不过可惜了您这么好的身材,居然只能自己解决,一定很苦恼吧。」
我手里只有这一个砝码,不试试怎么知道奏不奏效?
果然,她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又笑了,很放肆的大笑著。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淑女范儿。
她突然捧住我的脸,直视我的眼睛问道:「我们俩都有对方的秘密,你说这可怎么办呢?」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游离妖媚,那是赤裸裸的暗示。我俩都心照不宣。
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眼前这个妖媚的女人明显的燃起了欲火,如果不按她的要求行事,很可能会告发我弄得两败俱伤。况且从心理上,我并不排斥这个成熟性感的美艳妇人,还不到30岁的她兼具成熟的风韵和年轻的傲人身材,正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魅力四射的时光。
而我,显然难以抗拒这样的诱惑。看著她用纤细如青葱的手指勾引我,缓缓地躺在沙发上,一边缓缓的褪去腿上诱人的丝袜,一边用眼睛对我放电。
看著薄如蝉翼的美丽武器被她尽数褪去,露出雪一样肌肤,我看的痴了,她躺在沙发上,淡淡的说了一句:「来!」
我就如同被催眠一般,听话的走过去,伸出手抓住闪烁著光芒的白嫩美腿,不同於少女的白皙娇嫩,丰腴之中透露出一丝性感,是成熟女人特有的体味,我贪婪的呼吸著她身上的香气,情不自禁的舔舐起她的腿来。
湿滑的舌头在敏感的腿上蹭来蹭去,很快勾起了陈涵的快感,这感觉当然不同於自慰时的刺激,毕竟通著电流的震动棒是持续不断的刺激,那一波波的快感接连不断,不容她休息,阴蒂在电流的刺激下很快就能高潮,她很享受喷潮後的欲仙欲死的舒适感,越来越离不开它,就好像毒品,一旦上了瘾就不容易戒掉,否则也不会在学校的洗手间里就手淫起来了。
但是那温暖湿滑的舌头缓缓的沿著大腿外侧滑向内侧时,那突如其来的爽快感还是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双手抱住後脑,仰起头「啊……」的一声呻吟,享受胯下年轻人的狂热。
她对於自己的美貌,从来就不曾怀疑过。对於外表的极度自信也令她获得了冰山美人的称号。
她从容的面对著系主任和校长那猥琐的视觉侵犯,每天都穿著诱人的丝袜上下班,高耸的乳房被制服紧紧的包裹著,形成傲人的曲线。每天那些色狼的眼神都恨不得钻到她的裙子里去,她却很享受这一状况。
我托著她的右腿,将它分开,陈涵现在整个身体和腿呈M形,姿势十分的淫荡,我已经顺著大腿内侧舔到了大腿根部,诱人的阴阜被透明的内裤包裹著,勾勒出阴道外壁的形状。
柔软的毛发此时沾上了淫荡的蜜汁,晶莹剔透的蜜穴完全呈现在眼前。我直接看准阴蒂,用力的吸吮著。
她的身体便如筛糠般的颤抖起来。爱液更加猛烈的喷出,溅在了我的脸上,腥甜的气味更刺激了我的荷尔蒙,伸出两根手指直接凶猛的捅进了她的阴道。
「哦……」那是舒服到极点的欢乐的歌曲。陈涵绝没有想到,仅仅是手指带来的充实感就已经令她飘飘欲仙。
那手指像长了眼睛一样不断的摩擦著她的G点,持续不断的快感令她不断的高潮,喷出的淫水已经打湿了大半个沙发,还没有停止,不断的抽搐引发痉挛,她爽得昏厥了过去。
我抽出手指,看著眼前爽的一塌糊涂的性感尤物,几分钟前还极尽挑逗,现在却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这一招还没有实践过,头一次用便如此奏效,实在令人惊叹。
提枪便上,直接将肉棒挤开潮湿的阴唇,没费多大力气就进入了早已春潮泛滥的仙人洞。用力一顶,长驱直入。
「啊!」她痛醒了,见我已经将阳物进入,转过身来双腿盘住我的腰际,自己耸动著诱人的丰臀一下一下的套弄著,我平躺在沙发上,享受著女上男下的快感,还能节省不少体力。
双手隔著透明的睡衣在乳头上时轻时重的揉捏著,却发现两粒小葡萄早已硬挺,丰满的乳房在我的手中不断的变换著形状,我坐起身来,吸吮她的乳头,还用牙齿轻轻的啃咬。
乳头上传来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刺激著陈涵,使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臀部的扭动,并动情地将我的头用力按向胸前,使我能更方便的吸吮她的乳头。肉棒撑进肉壁的充实感是她从未曾体验过的舒服,而那凶猛的突刺,耻骨相撞击带来的疼痛感也不是那冷冰冰的电子物品能替代的。
躺在他怀中感受到的温存是如此的美好。她微微扬起的嘴角表示,她又对新的事物上瘾了。
终於我感到下体一阵酥麻,她高潮了,一股阴精滚烫的围绕在鬼头周围,刺激著它也释放出自己的子孙。我俩抱在一起,享受著性爱後的温存,将阴茎抽出时还连著白色的精液,看著白色的液体从阴道中缓缓流出,那是多么淫靡的一副图景。
她换上一袭黑色超短漆皮裙,勃起的乳头仍然清晰可见,丰腴的大腿间还流淌著我的精液,简单的梳洗後,又恢复了平日的冷艳。我俩约定了不说出双方的秘密,便前後分开走了出去。她那魅惑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这件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六)终成眷属
陶冶站在窗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娇嫩的下体还残留著他粗暴的余韵,羞耻的燥热感还尚未褪去,却发现与她温存的男人竟在与别的女人享受著鱼水之欢,而且对象竟是自己的老师!
虽然从未指望她为人师表,知道她狐媚的外表下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但是放到他身上,对象是他,却还是在陶冶的心口上狠狠地划了一刀。
男人,真的都是骗子么?那遥远的不愿开启的记忆,又被牵扯出来,引起心口的一阵阵痛。
美丽的女孩兴冲冲的跑进体育馆,去见他心中的情郎,只要他开口道歉,她就决定原谅他,并永远和他在一起。郭强已经在等她了,她一进去,郭强就将门反锁了。她期待著他的道歉,他的温柔,但事实总是捉弄人,这次也不例外。
郭强冷冷的看著她,丝毫没有要道歉的意思,反而冲过来给陶若可一耳光。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懵了,不知道自己为何该受此待遇。
「臭婊子,给你脸不要脸,老子托了多少人才搞到的包厢票,你太他妈的扫兴了,你不是装纯吗,老子今天来个霸王硬上弓,看你还他妈装不装!」
若可捂著火辣辣的脸庞,倔强的眼睛里闪烁著怒火,泪水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她这才明白这次「约会」的意义,明白自己已在劫难逃了。
郭强冲上来又一耳光,直接将陶若可打翻在地,立刻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粗暴的扯著她的衣服,她幼嫩的乳房已经若隐若现,胸前的小葡萄呈现出幼嫩的粉红色,那是他在电影院里未曾欣赏到的美景。
下体充血的阳具涨的发痛,他不客气的将其释放出来,暴怒的青筋在上面刻画出清晰的纹理,那是年轻的女孩第一次看见男性的性器官,心里充斥的恐惧令她发出了尖叫。
由於怕外面听见,郭强开始揍打这个不听话的女孩,并且连贯的撕扯动作使得女孩的薄纱裙瞬间变成了碎布条,卡通的白色小内裤勾勒出阴唇的形状,微微露出的黑色茸毛像一剂兴奋剂,完全点燃了郭强的兽欲。
她开始还哭喊著,但是哭得越凶,雨点般的拳头就打得越狠,於是她不再哭闹,不再挣扎,任凭骑在身上的这个男人摆弄,心中升腾起的是从未有过的强烈的羞耻感。
他见她不再挣扎,心里窃喜,却不能表现在脸上。嘴里还在骂骂咧咧,说早这样多好你我都省心,何必闹个不愉快云云。陶若可一句也没有听见,耳边响起仿佛收音机没台时发出的沙沙声,眼前一片空白。
他掰开幼稚的棉线内裤,美好的春园景色尽收眼前。粉嫩的小肉芽下面是略微外翻的两片阴唇,粉嫩的颜色亮的眩目,他颤抖的将手指伸入其中,立刻感受到一股温暖湿热的紧凑感,手指被紧紧的包裹住,四周的肉壁不断的紧缩著。
才一根手指,就已如此的紧凑,他抽出手指,将早已硬挺的肉棍直挺挺地戳进去,幸福的温热感立刻包围了他,精关难守,就像被吸出来一样丢失了自己的处子精华,很是懊恼,自己套弄了少顷,终於又恢复了坚挺,提枪便进,长驱直入。
「啊!疼……疼……咝……」陶若可感到下体一阵剧烈的撕扯的痛感,将她拉回了现实。郭强,这个他曾经倾心的男孩,在她的处女之身上毫不留情的操干著,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感。
令她吃惊的是,那越来越疯狂的动作并没有使她越来越痛苦,而是随著动作的加快和频率的提高。下身的扯痛感正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耻骨相接时带来的阵阵麻痒之感,像一股股电流冲遍全身,自己竟然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这就是性么?
交合的声音像一首音乐,撞击的动作犹如一支舞蹈,美妙而充满艺术感,如果他不是强奸,那这将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陶若可平生第一次接触性,便对其有了超越其年龄理解的认识,这种认识支持并伴随著她度过了其後的大半个人生,让她对性感和放荡有了独特的钟情。
性是女人的弱点,也是女人的武器,与其被动受辱,不如把它当作武器,让所有男人受其支配。
记忆就如同泡沫,经不起现实的重刷。
曾经以为只爱他一个,却被他忽视;曾经以为又找到了依靠,却被他无情的侮辱;曾经以为上天又重新眷顾她这个可怜的女孩,他的一切都与心目中的那个他逐渐重合,相似的温柔,相似的善良,却也相似的背叛,貌合神离。
我还在沙滩上找陶冶,却被背後突入起来的一双手推倒。转过头,却发现陶冶疯了似的扑过来,跟我厮打起来。我看见不远处程媛冷眼看著这一切,心里一凉。
「陶冶你冷静一点,我跟程媛没什么的,我发誓……」
陶冶突然停止了打闹,惊讶的看著我,又看看程媛,再看看我,所有的事情都知道了,眼泪刷的一下流下来,坐在沙滩上抱住双腿,将脸埋在双腿间,只能看见肩膀的抽搐,看不见任何表情。与十八年前的那个下午一模一样。
我楞楞的看著她,又看著程媛,她冷笑了一下,朝我摊开双手,意思是她什么也没说,完全是我自己说漏了。那是怎么出的问题呢?如果问题不是出在程媛身上,那就是——陈涵!
我猛地回头,看见陈涵已经站在我身後了。「她在窗子外看到了。」
一剎那,我感觉世界都要崩塌了。
辛苦维持的爱情,终於被现实击得支离破碎,那爱情的残片无法拼接,勉强为之,只会划得鲜血直流。多想告诉他,我已经长大,可以做你的新娘,可是你又在哪呢?
我抱紧了蜷成一团的女孩,细腻的沙黏在她白嫩的手臂上,高叉的泳装勾勒出的肉唇的形状吸引著男生们的注意。时隔多年,场景不同,原因不同,相似的只是面对他人悲伤与无助时的隔岸观火,比起伤心的女孩的心,泳装下若隐若现的神秘幽谷更能吸引他们的注意。
陶冶小声的呢喃著,我要很用心很认真的去听才能听清。而听清之後,却如晴天霹雳。她口中反复不断的是:「顾鸢,你在哪啊?」
——顾鸢,你在哪啊?你的新娘已经长大,她已经忘记了你的刻意疏远,你的轻描淡写,你的若即若离,甚至是你无情的背叛,只要你出现,她就肯陪你一起走,无论多远。
「若可,你知道吗,我一直在你身边。」我的声音由於激动显得有些颤抖,却也完整的表述了自己的意思,「我没有刻意疏远,没有忘记你,我一直把你,记在这里。」我搀起她柔若无骨的手,按向清晰跳动著的左心房。
陶冶睁大了眼,讶异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那熟悉的眉眼,那化不开的温柔,那醉人的心疼的表情,十八年前的一幕重现,没有人比他再熟悉,没有人比他还了解,她的痛,她的笑,都为他而生。
那一生,我翻越一万大山,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遇。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不为朝佛,只为贴著你的温暖。
那一月,我转过所有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找你的气息。
终於,她找到了他的气息,紧贴著他胸膛的温暖,遥远的幸福感强势回归,她终於像个小女人一样害羞的依偎在我怀中,像个处子般安静害羞得说不话来,此时此刻,苍天为证,日月可鉴。「再也不要离开我,顾鸢,我爱你,很爱你,答应我,永远别离开。」
「我也爱你,陶冶,我发誓,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夕阳洒在海滩上,闪烁著耀眼的金光,仿佛在嘲笑这对情侣的痴情。可是,喧闹的海滩上,所有人都静默了,使得这一场面变得肃穆起来。
——三周後。不顾所有人的意见,我和陶冶喜结连理,曾经的青梅竹马兼初恋情人,似乎没有什么比这更加适合作为结局了。
「顾鸢,快点儿啊,下面都等急了!」陶冶提著婚纱冲进来,却发现我还完全没有准备。急得花容失色。
我却笑嘻嘻的把门掩上并从里面反锁,以陶冶的聪明伶俐,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死鬼,没个正经,大家都在等呢!猴急什么,晚上一整晚都是你的。」
俏丽的脸庞染上了一丝嫣红。
「不要等到晚上,我现在就想要你。」我搓搓手,坏笑著向她逼近。
「哦?那夫君要奴家怎么做呢?」她嫣然一笑,青葱般白嫩的玉指从腰际抚弄著腰肢,然後又向上滑动,停留在露出大半的乳沟间,香舌微露,野性的充满挑逗。
这个小妖女,无论何时都能够让我热血沸腾。
我扑过去,手顺著丰满的乳沟直接探入,拨弄她敏感的乳头,她娇吟著,呼吸越来越急促,却忽然间推开了我。
「不行,好老公,这样婚纱会湿的。」这样平凡的一句话,却让我的阳物坚硬如铁。无奈婚礼还要进行,不能太过放肆,便整理好衣物,随她而去。
礼堂里明媚的阳光,飞舞的白鸽,鲜花和掌声中,两个相爱的眷侣,终於拥抱在了一起。那一刻再也无所畏惧,任它多大的风雪,都有你陪我度过,缘定三生。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邶风。击鼓。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