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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叮铃铃!叮铃铃!」
屋子的电话响起。
听到屋内响起一阵的“哒哒”声,我穿著拖鞋小跑到电话旁,拿起电话:「
阿尼赛哟!」
“阿尼赛哟!」
电话传出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是韩佳人小姐吗?」
“吶!」
我拿著电话点点头。
“我是来通知您一个消息的。」
男人的语气很正式。
“嗯!」
我再次点头。
“关于您向我们剧组应征的角色,我们已经有人选了。」
尽管在心里已经预见到这种结果,但不可抑制的,我仍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抬起头,叹了口气,我拿起电话,以尽量平静的语气回答:「是!我知道了”“那,再会!」
男人结束通话。
听著电话传来的嘟嘟声,我用力把电话拍在座机上。
我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被剧组拒绝了。
自与我的丈夫,延正勋结婚後,我的事业与大多数一线女艺人婚後一样,人气大跌。
我原本对片约减少做出了心理准备,但实际上,事实与我想象的并不一样。
直到去年(2007)出演过《魔女幼熙》外,从05年到现在整整三年我没有接过任何片约,仅有出演的电视剧那还是我承诺只拿身价的三分之一的片酬才接纳的。
我因此做了三年的家庭主妇。
毫不客气地说,在整个娱乐圈里,除了容貌和人气,我的演技也是有相当保证的,不至于仅仅结婚就完全过时,但现实却是,我现在已经和过时没有太大区别了——我没有任何片约和代言,甚至以自降身价为代价,也得不到回应。
毫无疑问肯定有人在捣鬼,但那会是谁呢?我憋屈得难受,胸腔甚至喘不过气一样,我恼怒地躺在沙发上四肢乱舞。
“嗒!」
门开的声音。
深深吸了口气,我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以一个平常的姿态坐在沙发上。
就这样看著我的丈夫延正勋一个人走进来。
行礼招呼之类虚的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四年的婚姻生活并不如意,数年婚後的相处让我感觉到丈夫并不是一个可靠的男人。
但真正让我感觉到痛苦的是,我已经感觉不到我们之间有任何的爱,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悲剧。
我瞥了他一眼,勉强算是对他回来的回应。
他一屁股便坐在我对面。
换在四年前,他大约是紧紧靠著我坐在我旁边对著我说肉麻的话。
他与结婚後,事业上并不比我好多少,似乎也是拜不知道是谁所赐,他现在和我一样没有任何片约代言。
他把外套扔在在一边,没有说话,只是沉默著拿出一支香烟点上,袅袅的烟圈吐在空气中。
我的眉毛拧成了“八”字。
尽管作为一个演员,理因对香烟习以为常,但我最大的限度也仅仅是容忍而已,而不是习惯。
而他在我面前吸烟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上一次,上一次,上一次,我在心中细数,他在过去的一个月几乎每天都在我面前吸烟,加起来的次数比过去四年都多。
大约我在他的心中的地位连他嘴里的香烟都不如了吧!我厌恶地看著他吞云吐雾的样子。
“你今天出去有找到可接的片约吗?」
他摇了摇头,深深吸了口烟,把烟头摁在烟灰缸上,一言不发。
他的脸看起来很僵硬,但眼神却是游移不定。
“你有事瞒著我?」
我随意说道。
听到我的话,他像被抓到尾巴的野兽一样,身体猛地绷紧,双眼死死地盯著我,愧疚,解脱,抑或阴沉,不一而足,脸色变幻不定,最後居然对我露出了个微笑。
但我只感受到了毛骨悚然,就像是猛虎对它的猎物露出了微笑。
“没有。」
他笑得如沐春风,我知道他除了是我丈夫,还是一个职业的演员。
“事情可能有转机了。」
真不愧是个职业的演员!我在心中冷笑著。
如果他是去年前这样说,我可能会相信,但现在,两人知根知底,更何况,这不是第一次这样对我说。
真是个蹩脚的理由。
见我满脸不屑,他有些恼怒,但似乎是忍住了,反而是平静的对我说:「今晚我早点回来,你就不要出去了,在家准备饭菜吧!」
我满头雾水,他没有再说。
他拿起衣服,走到玄关,忽然又回头道:「有什么要买的,用我这张卡。」
他从皮夹拿出一张卡,我接过,心中的疑惑更盛了。
“对了,你还记得美娜吗?」
对于他这句没头没脑的问题,我不动声色地答道:「还记得,怎么啦?」
“我见到了个人。」
“谁?」
“美娜。」
他离开了。
作为一个女人,我本能升起一阵不详预感,但又说不出什么来。
联想到我这四年来的遭遇,我隐隐感觉他一定知道了什么。
我需要帮助。
耐著性子翻通讯录。
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
当翻到河智苑这个名单时,我停下手指思忖起来。
认识河智苑欧尼是我在02年时客串《猎阳》时,那时候我刚刚出道,而河智苑已经出道两年并且已经开始参演电视剧的女主角。
对于我而言,河智苑欧尼是不折不扣的前辈。
所幸的是欧尼是一个随和的人,并没有发生前辈对後辈严厉的事情。
认识之後,我和欧尼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逐渐成了好姐妹。
欧尼大我三岁,对于她在圈子里打拼的精神我是尤为佩服的,我自忖是做不到那种程度的。
至于她每次问我为什么做不到?我总是回答,大约我不够狠吧!洗澡。
浴室内,淋浴下,水从我的脸颊流下。
镜子里面,一个裸体的女人,黑亮长发及肩,虽然胸前不够雄伟,但总算是有点曲线洗澡结束。
似乎心情稍许好多了。
家里空荡荡的。
我很讨厌这种感觉,不是因为空虚或者寂寞,单纯的会有一种恐惧的感觉。
我们约好下午两点在明洞的一家明星西餐厅会面。
我开始挑选衣服。
只是,实际上已经没多少件衣服可挑了,不由又想到究竟是谁造成这一切的。
我考虑很久,终于决定选了套白色的亚麻圆领上衣和配套的白色直筒裙。
穿上丝袜和高跟鞋,镜中出现了一个美丽的女郎。
打量著镜中的自己,重新抹了鲜红的口红,戴上宽边墨镜和黑色大礼貌。
镜中的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女人打扮漂亮时果然连心情都会好上许多!一时之间,我竟忘了我所处的环境是多糟糟了。
当我维持著矜持的样子出现在咖啡厅的时候,我终于又感觉到了那人气的感觉,只是可惜的是,大约以後很可能再没有几乎这样了。
我在预订的位置坐下,不时有粉丝上来签名合影,片刻,又陷入平静,我对这次约会的消费并不感到担心了——虽然消费不菲,我已经快破产了,但延正勋给我的卡里面的数目相当可观。
真是打肿脸充胖子!我在心中嘲笑他。
没过多久,咖啡厅又有一阵人群涌动。
“你今天打扮得很漂亮啊!」
欧尼不客气地在一旁坐下。
听得她不无羡慕的话,即使忍著,我心里也不免升起一丝窃喜,我看了一眼她的装束,火红的无袖连衣裙,鲜红的口红,头发挽起,浓妆,妖娆的妆容配上清纯的脸蛋,艳丽得让人心折。
我定了定神,“怎么说呢?」
“你以前的话,看上去更多的是像小女孩的清纯,可爱,但现在看上去就很妩媚,充满了女人味。」
“欧尼的口才真是让人心折,你要去做解说员的话,其他解说员一定会失业的。」
话音一转,我看著欧尼的脸,“不过,欧尼今天也很漂亮啊!连我都动心了。」
难得的,我开心地笑了出来。
“我说贤珠,你怎么今天这殷勤,有什么事?」
(注:韩佳人,本名金贤珠)我无奈地叹口气,“欧尼的眼神倒是锐利。」
她换了语气,脸上也变成关心的表情:「有什么事?」
我心中一团乱麻,脱口而出:「烦得很!」
欧尼见我表情,笑骂道:「你这丫头!」
我只能无奈的叹气,听著咖啡厅的钢琴声,一言不发。
我们就这样静静坐著,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口道:「欧尼,你知道徐美娜这个女人吗。」
听到我低沉的声音,她的脸色变得凝重,双眼像直透人心,“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收敛情绪,把我四年来接戏的状况,以及现在的情况,今天和延正勋的对话,全一股脑的说了。
多日来的郁闷似乎暂时宣泄一些,心情也平静多了。
我看著欧尼,她一言不发,就静静坐著,只是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良久,欧尼吐出一句话:「可能你的情况比我想象的更糟糕——假如这一切都是真的话。」
“怎么了?欧尼!」
我小声的问了一句。」
她直勾勾的盯著我,直看得我发毛。
“但愿你还能全身而退。」
她说的话像云里雾里,弄得我一惊一乍,“这什么意思?」
“我猜测有圈内的人对你的下手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知道有人对我下手,但韩国可是法制社会!」
她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韩国是法制社会没错,但妹妹你别太天真了——”
欧尼凑到我耳边,“他们会制造一些要害控制你。」
“他们还能吃了我?」
我努了努嘴。
“虽不差,不远矣!」
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弄得我像坐云霄飞车一样一颗心吊在半空,忍不住问道:「怎么回事?」
她淡淡地说道:「有先例了!」
她的话对于我不啻一个惊雷,任谁感觉到没有安全感都会恐惧。
我打了个寒颤,竟是惊出一身冷汗,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欧尼你在开玩笑吗。」
“我骗你干嘛?」
她努了努嘴。
“谁?」
她对了个口型,我轻轻地读了出来:「宋——慧——乔!」
“怎么可能?」
难以掩饰住心中的震惊,我惊慌的看了四周,凑过去。
“你怎么知道的?」
“不知道!」
她干脆地回答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还露出一脸天真的笑容——这么大了还装嫩,我暗自吐槽。
想继续挖出点什么,可她就是一直顾左右而言它,气得我牙痒痒。
但我不知道也该做什么,一下子接受的信息量太大,让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见我一言不发,欧尼忽然开口道:「贤珠,你在韩国已经不安全了,去国外吧!」
她神色凝重,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即使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她的建议时我仍忍不住惊呼出声,难道我的处境已经如此举步为艰了吗?看著我难以置信的表情,欧尼再次开口道:「我怕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怎么会——而且我又能去哪?」
我六神无主的说道。
“你现在已经相当于被封杀,在圈子里已经生活不下去了,在国内继续工作的话我担心他们不会放过你——”欧尼的话很诚恳,她关切的看著我,但我却感到心寒。
“去国外躲起来,中国,日本,美国都行,嗯,不要待在国内。」
我一言不发,索性埋头吃菜,拿起菜单,又连点了七八个菜。
我看她看著我,就像在看个怪物一样,“怎么了?」
“你点这么多菜干嘛?又吃不完?」
“打包。」
我轻轻吐出两个字,欧尼目瞪口呆。
……离开咖啡厅的时候我仍是浑浑噩噩,我无法想象我的处境会如此糟糕——如果是真的话。
以对方施展的手段付出的代价之大。
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小区大楼的入口,我看了下表,下午六点。
电梯门打开,我走进去,伴随著金属音,合上,开始上升。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入眼的过道灯光昏暗,过道的尽头有一扇门,门後便是住所。
此时,气扇透出来一束灯光。
里面有人。
是谁?他,延正勋?还是——?我不得而知。
正如大多数恐怖电影,未知的才是最恐惧的。
我感觉我有点疑神疑鬼,或者说,惊弓之鸟。
我轻轻踏著脚步,但过道仍旧响起高跟鞋踏在地上的那种清脆咯咯声。
假如有人在埋伏著我。
我冒出这么一个荒谬的念头,但事实上直到门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松了口气,照常掏出钥匙,打开门。
目光穿过玄关,我看见我的丈夫,延正勋,站在客厅。
很安静!我心下稍安,换上拖鞋,踏出玄关。
一步一步,我的心跳个不停。
他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
“怎么这么晚回来?」
我扬了扬手里提著的食物。
他没有再问,我无暇他顾,索性拉出行礼箱便开始收拾。
在屋内的时间变得无限漫长,把证件现金塞进包包,我拉起行礼箱快步离开。
“要去哪呢?」
是他在问。
我回头:「去旅行。」
“你脸色怎么差,说话那么结巴,。」
“有吗”我勉强的笑了下。
就先去欧尼那住几天好了,我打定主意,转身拉著行礼箱便离开。
奇怪的是,他既没继续问我,也不拦著我。
不过这正合我意,我不多想,快步离开。
从过道到电梯门,我走的很急,到电梯门前,忽然响起手机铃声。
我按下按钮,低头把手机掏了出来。
“阿尼赛哟!」
“好久不见,佳人欧尼。
“虽然有四年没听过这把声音,但我绝对可以分辨出来这是徐美娜的声音。
我满头雾水,“你有什么事吗?」
”见面了你就知道了!“只有这么一句,便挂断电话。
我心中疑惑更甚,就在这时,叮地一声,电梯门开了,一个妩媚的OL女郎。
看到里面的人,我瞬间张大了嘴,不妙的感觉直冲头顶。
“你好啊!佳人欧尼。」
我正欲开口,她忽然冲上来用一张白手帕捂住了我的嘴。
我挣扎著,伸手去抓她,但手好像变得软绵绵,力气全无,连眼皮好像变得好重好重,最後不省人事。
我睁开眼睛,动不了,被绑住了。
看了一下四周,好像是家里,客厅。
我眨了眨眼,饭桌上坐著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似乎是徐美娜。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我连忙低下头。
“去看看她醒了没?」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另外一个男的走了过来,拖鞋,脚,裤子,无不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我猛地抬起头来。
果然是他,延正勋。
“已经醒了啊。」
那男人颇为高兴的说。
他走到我面前,徐美娜那女人立即拿了一张椅子放在那男人身後。
我抬起头,静静看了他们一眼,良久,开口道:「你们要干什么?」
那男人没有说话,延正勋也只是在一旁看著我,倒是徐美娜开口,满脸笑兮兮的:「玩个游戏。」
大废周章,就是为了和我玩个游戏?我愤怒地挣扎著,像受伤的野兽,但无济于事。
徐美娜跪在那男人身前,一幅卑微的姿态,伸手在那男人的裤裆按摩,拉开拉链,一根肉茎弹了出来,打在她脸上,她笑兮兮地在那蘑菇头上舔了一下,像舔个棒棒糖。
“正勋,去把机器拿出来。」
听得那男人的话,延正勋像条狗一样听话,一阵忙活。
当他把机器搬到我面前,对著我的时候,一股彻骨的寒冷从尾椎直窜脑海。
拍电影用的摄像机。
这是非得要让我身败名裂!都来小电影了!“会长您看,那女人吓得脸都白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但我已经没有任何可能逃脱,自杀?那男人把徐美娜的头往下按,“好好舔!」
那女人就在我面前向那男人拋了个媚眼,然後竟然把狰狞的阳物整根吞进嘴里。
看上去恐怕有差不多二十厘米,非得捅到喉咙里去,看得我一阵恶心。
她的舌头灵活地在龟头上下舔弄,吸允,五指合拢握住茎身上下套弄,脑袋快速得前後吞吐,不停地发出“嘶嘶”的水声。
对眼前淫乱的行为,我从心里感到恶心,瞥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不知过了多久,那男人按著徐美娜的头,头往後仰,发出一阵阵呻吟声,然後发泄在徐美娜嘴里。
徐美娜细心地清理著,把龟头舔得油光水亮,片刻又变得杀气腾腾。
男人一只手伸进徐美娜的胸口,说道:「给她打甲基苯丙胺。」
“是,会长!」
看著延正勋乖巧的样子,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绝望。
我对这个名词并不太懂,但我知道他们不怀好意。
延正勋拿著一根针管过来,在我手上扎了下去。
无路可躲。
针扎到了我的手上,我想躲开,但被延正勋按住了手腕。
冰冷的刺痛感,手腕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
一阵像飘在云端的愉悦感,心旷神怡,迷醉……耳边传来的徐美娜吞吐时产生的唧唧水声,喉咙滚动的声音,似乎也不再讨厌,反而让人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我吐了口气,双齿咬合。
舌头的疼痛瞬间让我清醒过来。
看著面前放纵的男女,再看看旁边木然的丈夫,不知怎的,竟好像大彻大悟般,生无可恋!曾经听说咬舌自尽其实死不了,真正的死因是由于舌头咬掉後堵住气道窒息而死,或者是舌头咬掉後失血过多休克而死。
那已经不重要了!我用尽平生的勇气,咬了下去,瞬间满嘴都是咸腥的感觉。
“她要自杀!」
我仿佛听见那男人的声音,脑袋晕乎乎的,浑身感觉轻飘飘。
不知过了多久。
我再次睁开双眼,还是家里,还是那三个人,只是,我发现,嘴里被戴上了个牙套。
徐美娜站在我面前,“知道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处境吗?」
我说不了话,只能无力的看著她。
“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拥有这样的容貌却找了这么一个窝囊的丈夫,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她叹了口气,“你知道吗?欧尼,延正勋为了追你而甩了我,当时我是有多恼火吗?」
“我那点比你差了?是不是会长尼(尼,敬语,发音:nim)!」
她那嗲嗲的声音令我一阵恶心,我只是冷冷的看著她。
“美娜自然是个美人,要不然我也不会想办法把你弄到手,但与佳人相比,还是她漂亮点。」
男人满脸和气,我心中无悲无喜,只是双目忍不住流下两行凉凉的眼泪。
“会长真是个变态,在我身上弄了那么多花样,把欧尼弄上手後一定要把所有的花样在她身上试一遍——我来主持。」
“好!」
男人简单地回答一句,拍了拍她的头。
“放心,欧尼,很快我们就是好姐妹了!」
徐美娜咯咯笑著,接著又把那根肉茎吞了进去。
好姐妹!我如堕冰窖,心中一片冰凉,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得更加厉害,因为恐惧。
屋子里静悄悄,徐美娜吞吐的声音变得异常响亮,我六神无主。
“正勋,帮你的妻子舔舔。」
听到那人的命令,延正勋满脸诧异。
那人继续道:「事成之後,你就去《伊甸园之东》剧组报到,你的二十亿韩元的债务也一笔勾销,但前提是——”“不要违背我的命令。」
男人严厉地说道。
听完那人的话,我看到他满脸的喜意。
他兴奋地走到我面前,什么也没说便在我的惊呼声中用力分开我的大腿,将裙子掀上去。
里面是连裤的丝袜,外面穿著内裤。
他便这样直勾勾的盯著我下面看,虽然他是我丈夫,但我心中仍感觉到了难言的羞耻。
在内裤和丝袜的撕裂声中,我彻底崩溃,无法控制的大哭出声,眼睛模糊了我的视野,声音也听得不大清,所有的感觉都好像集中到下面去了一样。
我感觉到一条湿热的,软软的东西在我下面舔著,他抓住我的两条大腿,舌间分开了我的花唇,伸进了进去,下面渐渐感觉变得又热又痒。
我逐渐停止哭泣,眼泪再也流不出来,视野又慢慢变得清晰。
徐美娜穿的是像秘书一样的OL装。
她面对著我扶住前面的椅子,挽起来的头发已经向後散开,胸前的衬衫向两边敞开,黑色的内衣被拉到颈下,两座浑圆结实的乳房随著身体一晃一晃,黑色的窄裙被翻卷在臀上,。
男人已经脱光了,他抓著徐美娜身後抓著她又白又大的屁股“啪啪啪”地撞击著。
徐美娜的头在我面前一晃一晃,她张口便是一些放荡的呻吟声。
“啊——会长尼,再快点——美娜好舒服——啊——美娜要被会长操死了——啊——”“骚货,再大声点,让你的新妹妹好好学学!」
他对著我桀桀笑著。
我听得面红耳赤,忽然听到她大叫一声,整个人在我面前软了下去。
男人的阴茎从徐美娜的屁股後面露了出来,他把延正勋一脚踢开,沾满了体液的阴茎就那样指向空中走到我面前。
我挣扎著身子想向後躲,但显然徒劳无功,他伸手抓住我的脑後便把那硬邦邦的东西塞进我嘴里。
味道很怪,我说不出来,心里充满了反胃的感觉。
我感觉他把整根肉茎都塞了进去,甚至感觉到龟头顶到了食道。
我拼命地干呕著,双手被绑在後面无法抵抗。
这时忽然又感觉身下又被那种温热的感觉覆盖,一个软体灵活地在下面搅动。
从动作上感觉看应该是被徐美娜舔住了。
我难受的干呕著,那种恶心欲呕的感觉不知持续了多久,那男人终于哆嗦著在我嘴里射了出来。
我对AV影片里的口暴毫无好感。
嘴巴里面被阴茎和浓郁的精液塞满了,但他一直按住我的头,我无法挣脱,身体终于在求生本能支配下,咕噜咕噜地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男人满意地松开了我,那玩意刚从我嘴里出来立即就被徐美娜抓住放住进嘴里,在她的舔弄下,男人的阴茎迅速越过再次兴奋的不应期,重新变得硬邦邦。
徐美娜一只手五指握著无法并拢,口里不停说著“好大”“好硬”之类的词语。
我满脸通红,这不是AV影片里的表演,也不是应召女郎对客人的假意奉承,但她表现得是如此的淫贱,完全看不出她在演戏——以至于让我对她的淫荡的表现竟产生一种庄重的感觉。
那男人再次挺著硬邦邦的阴茎走到我面前,我撇过头去。
他分开我的双腿。
我看著他握著阴茎挑开我裹住阴道口的阴唇,把龟头塞了进去,发力,将整根东西插了进去,直到他的胯部重重撞到我的屁股。
下身传来又酸又胀的感觉,我张大了嘴,但什么声音也没发不出来。
他勾住我的腿弯,把阴茎抽得只剩下个头又插了回去,大开大合,我感觉我的屁股火辣火辣的。
但同时,身体渐渐好像升起著一股暖流,又酥又麻,每一下动作都让我感觉好像肚子捣进一根肉棍,令人恐惧,但却让我的身体充斥著前所未有的刺激。
忽然间,塞进嘴里的牙套被拿了出去,我抬头,是徐美娜,她在我的仰视之下堵住我的嘴,而且还把舌头伸了进来,我想闭嘴咬住她,但被她捏住双颊。
我呜呜地挣扎著,随著时间的积累,身体的快感逐渐堆积到一个高峰。
我感觉身体好像跑了一圈四百米一样,身体开始缺氧,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剧烈的晃动著,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身体像抽筋一样。
我用力挺直身子,腰往上挺的样子好像是在配合男人的奸淫。
持续了几十秒。
我居然在男人的奸淫下高潮了,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徐美娜刚放开我的嘴,我羞耻得哭了出来。
在哭泣声中,我感觉我的手被解开了,接著好像被放到了床上。
但在这过程中,我只是一直哭个不停。
放声哭著,我下意识得抱住了能抱住了的东西,完全没想过去抵抗。
大约在他,延正勋操控的镜头里,我不知廉耻地抱住了奸淫我的男人,在床上张开双腿配合著男人的动作。
我不知道当时我为什么会那样做?後来才知道那是他们给我打的药物的缘故。
恍惚间,男人在把我的上衣连同内衣推到了胸口上面,胸口的凉意一变,紧接著乳房感觉到炙热的触感,乳头被温热的指腹捻住,左揉右搓。
我掩耳盗铃一般,偏过头去闭上眼睛,仿佛这样一切就都没发生,但身体的感觉却是真切的,身下的撞击和胸口的揉捏刺激著我。
眼泪再次停止,羞耻的的眼泪再也流不出来。
我喘著粗气,以控制身体那种不堪的欲望。
我的嘴巴微微张著,整张脸看起来像在苦笑一般,充斥著一股难言的苦意。
下颌忽然被捏住,正对著男人的目光,我慌乱地躲闪著眼神。
“躲什么?」
他充满戏谑地说道,说著勾住我的腿弯把双腿压到我的胸口,他的腰一挺一耸,我感觉愈加难捱,索性消极到底,双手捂脸,任由男人在我身上折腾。
失去了视线,我听著一声声的“啪啪啪”,感觉著身下像触电般的酥麻,屁股被拍到很火辣,但每一下火辣紧随著的那种难以形象的感觉,渐渐让人淡忘了一切的不快。
“啊……哦……嗯……哼……”难以想象,延正勋看著屏幕里面的妻子,她竟然会情不自禁的放声呻吟,这是自暴自弃吗。
屏幕里的女人肤色分明,颈下和腰际是白色的衣物,中间和下面是比衣物更加雪白的肌肤,镜头转到女人的阴部,在阴阜上部是浓度的毛发,与周围光滑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往下毛发变得稀疏,一道粉红色的纵裂从毛发中穿出,向下延伸,往下,两片唇瓣被一条粗大的肉茎撑开。
放大,肉茎上分布著膨大的青筋,抽出时带出阴唇外翻的粉嫩的黏膜,插入便将其嵌进阴道。
镜头对著这单调的插入拔出,然後转到女人的脸上。
眼睛忽然感受到强烈的光线,我睁开眼睛。
男人双手抓著我的手腕,按在两侧,他睁大双眼,身体起伏著看著我。
我的叫声戛然而止,只是竭力大口呼吸著,带动著胸口剧烈的起伏。
他贪婪的盯著我的胸口。
“啊!」
我叫了一声,身体扭动著,但双手无法挣脱。
“哈……哈……哈………”房间回荡著我的喘息声,胸前不停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加之男人在下面的动作,我的身体难受得扭来扭去,没过多久,我忍不住竭力发出一声低沉的“啊”,仿佛断气一般,身体好像灵魂出窍,轻飘飘的。
转到镜头,屏幕里的女人如同困兽,原本洁白的俏脸变得扭曲,一双小手无法挣脱男人的束缚,转而抓著两旁的床单,一对圆润白皙的小腿交叉安在男人光溜溜的屁股上,双足伸得比直。
延正勋冷冷看著在交媾著的男女,嘴唇紧抿,动手将镜头转到了女人的脸上。
她的脸依旧扭曲著,身体扭得像煮熟的虾仁一样变了形。
维持著这样的姿势。
男人的动作忽然加速,用嘴呼吸,来回的动作像冲刺一样快。
女人的身体率先崩溃,绷紧的身体瞬间变得瘫软。
男人发出一连串的怒吼,腰上的动作快得将女人撞得叫个不停,脑袋顶到了床头。
没过多久,男人发出一声痛快的呻吟,接著腰臀最後用力撞了女人的屁股几下,紧紧贴著女人的屁股在那磨啊磨。
男人哆嗦了几下,像憋了半天尿,终于找到放水的地方开始放水一样,露出放松的笑容,慢慢趴在女人的身上。
男人很重。
我我小口的喘著气,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想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趴在我身上的男人起来了。
他看著我,满脸赞叹道:「你的身体真软啊!」
说著便又在我的胸口抹了一把。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本能地像但小的猎物躲闪起来,偏过头,不去看这一切。
然而这男人,像猎人抓弄著嘴里的猎物。
他把我摆成对著摄像头趴著的姿势。
我羞愧地趴下头去,让披散的长发遮掩住一切。
即使只是自欺欺人。
我双手向前趴著,抓住前面的床单。
忽然腰际传来温热的触感,紧接著,身体在空间上的位置发生了改变——屁股被身後的男人提了起来。
“啊!」
头发忽然被往後拉,我痛叫一声,头往後仰了起来。
视线往後转,我看著那男人抓著我的头发,他一手抓著充血的阴茎,往我的屁股凑了过去。
我的瞳孔闪过一丝恐惧。
感觉下面慢慢被撑开,温热的,一点一点,慢慢被塞满的感觉,又麻又酸。
我咬紧牙关。
忽然身後的男人猛地用力,下面直接被塞满了,我胀得难受地叫了出来。
又感觉和身後男人的肌肤贴在一起了。
下面感觉胀满,但好像肚子饿时吃饱了一样体会到一股满足感。
延正勋看著眼前的活春宫,不免也是看的气血沸腾,他喘著粗气,把镜头对准了妻子韩佳人。
她闭著眼睛,脸上似苦非苦。
镜头转到身後,紧密贴合在一起的男人的腹肌和女人赤裸的腰臀。
男人开始动作。
他依旧把阴茎抽得只剩下头又全部插进去,每插一下便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一下,仿佛是骑士在驭马一般。
好羞耻!这大概是心中唯一剩下的东西了。
被强迫性交时被摆成这样的姿势,以及被男人拍屁股的动作所羞辱,但身体居然还忍不住想要沉迷于男人的手段,感觉自己和那些下贱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
我的脑袋很清醒,但悲伤的感觉却是一点也无,只是感觉羞耻,无地自容的窘迫,但同样的,生理和心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欲望得到了满足。
我感觉到了身後的男人在加速,感觉到了我的屁股被拍得啪啪作响,那迷醉的感觉让我闭上了双眼。
我後仰著头,忽然,感觉男人的阴茎好像锐利的长枪刺穿我的身体,我的喉咙吼出高昂的“啊”“噢”“呃”,原始的音节让人心潮澎湃。
我埋头在双臂间,尽情的叫著,用力的叫著,声撕力竭,直到那像潮汐般的感觉像退潮般从身体消散,我才颓然的闭上嘴巴。
延正勋看著镜头的男女,里面的女人埋著头,衣裙套在颈下和腰间,半遮半掩,看不到容貌,但肤色白皙,身材苗条,双腿匀称,看起来倒是有一种别致的风情。
他咽了口口水,看著女人身後的男人粗壮的双手握在女人纤细的腰肢,怒吼著,胯部用力的击打著女人的臀部,最後身体不停地颤抖,哆嗦著趴在女人雪白的背上。
延正勋转过头去,他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经不再属于他了,即使她是他的妻子。
但那又如何,只要恢复了娱乐圈的事业,还怕找不到漂亮的女人。
想到这,延正勋往日的愁苦一扫而空,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中)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欧尼,你醒了啊!」
浑身酸痛,撑著身体,我抬起头,正对著徐美娜笑吟吟的那张脸,不知怎地,脑海突然蹦出一个词,口蜜腹剑,心里的厌恶不免浮现在脸上,我撇过头。
徐美娜不在乎的笑了出来,我看著她,她笑得快抽筋了,捂著肚子难受地蹲在地上。
“欧尼怎么板著脸,不开心吗?」
徐美娜满脸“善意”,我忍无可忍,怒声道:「你究竟想耍什么花样?」
“怎么什么耍花样的,说得这么难听?」
徐美娜依旧一脸云淡风清,“我可是在帮你呢,欧尼!」
看著她满脸“真诚”的样子,我怒极反笑,怎么人可以虚伪无耻到这种地步。
“那倒是谢谢你呢——”话音一转,我抬头问道:「你倒是在帮我什么?」
徐美娜轻笑一声,把一文件扔到床上。
我满脑狐疑,不知这女人葫芦卖什么药,翻开第一页,上面写著贷款清偿协议。
事情正在朝对我最不利的方向发展,我快速地翻著这一沓文件,房产,合约,债务,所有的都直向一个人,崔真理。
我不知道这人是谁,我只知道现在我住的这间房子的主人变成了他,债务人变成了他,甚至还有一个合约,也和他有关系,这一切是怎么办到的?这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颓然的把文件扔在一边。
她得意地笑了起来。
脑子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我抬起头对徐美娜厉声说道:「这是假的吧?你拿假的东西来骗我!」
徐美娜满脸笑眯眯,她眯著眼,“真和假有什么区别吗?」
听到这句话,我猛地惊醒,现在这处境,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区别?我陷入沉默。
不知多久,终于感到饥饿,而徐美娜恰在此时端了一份食物进来,我很不淑女地吞了口口水,但没有动。
徐美娜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说道:「放心,没有毒,况且那样子太便宜你了!」
我相对无言,食欲消失大半,但想到逃脱的可能,我免强吃了半饱。
我看著一直在一旁看著我的徐美娜,心中的疑问挥之不去,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面无表情,双唇抿著,皱著眉,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便离开我房间,我心中的疑惑更甚,难到她真的只是单纯的嫉妒我?电视剧的桥段发生在我身上了吗?这我可不信。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坐在床上,静静发呆。
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所谓的监视器。
疑神疑鬼地四处翻著,但什么都没有找到,房间倒是翻得乱糟糟的。
坐在床上,我又开始为自己的处境担忧,我甚至想到这周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我打起精神,总要做点什么。
我拉开窗帘,坚固的防盗网,外面是高空,从这里脱身大约是不大可能了。
报警?房间没有电话。
徐美娜可能有手机,夺取她手机报警暂时被我列为一个可以脱身的方案。
直接离开呢?暂时不知道是否可行。
打定注意,我套上一身宽松的T恤衫,穿条七分裤走了出来,徐美娜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她一个人?我感到一阵窃喜。
径直在她对面坐下,看了一眼电视,我装做一脸平静的开口道:「怎么一个人看电视?」
她望了玄关一眼,“志玄!」
我转头看著玄关,一个穿著黑色西服的大汉从玄关走了进来。
他毕恭毕敬地走到徐美娜面前,向她鞠躬,问道:「您有什么事?」
她转头看著我,锐利的目光让我感觉好像在她面前我已经一丝不挂了,她说道:「看著点,别让佳人欧尼跑了,要不然你就吃不了兜著走!明白吗?」
徐美娜的语气很倨傲,但那个叫志玄的大汉好像一点都不生气,反而非常恭顺地向她九十度鞠躬答“是」。
火热的心顿时冷了大半。
我站起来回房去。
封闭的空间,令人感到一丝隐隐约约的窒息,我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唯一的办法,大约只有直面它了。
虽然内心依然充满恐惧,但内心已渐渐平静下来。
我再次走出房间,坐在客厅,忍受著徐美娜恶毒的冷嘲热讽,我在内心默默忍著。
大约坐了几个小时,中间一直没有离开过,徐美娜上过两次卫生间,此外没有动静,在玄关的男人志玄从未出现过。
我感觉目前我没有机会。
坐在房间里我翻著柜子里的东西,寻找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翻到包包时,终于找到一瓶防狼喷雾剂。
我拿在手上,看著上面的说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赶紧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塞到柜子里。
徐美娜和那个男人站在门口。
她笑兮兮的托著一个托盘,张著嘴满口白牙,仿佛择人而噬的鬼怪。
“欧尼,该吃药了!」
我毛骨悚然。
……“啊……啊……啊……”房间的窗门已经关了起来,由此女人的呻吟声得到了充分的回荡。
床上两具赤条条的裸体纠缠在一起,女人侧躺著,一条大腿被她身後的男人抬起抱在怀里,私处的毛发被剃了个干净,呈现为棕色,像花苞一样,皮肤越靠近中间的纵裂,细密的突起呈现得越多,纵裂下面的“小嘴”被撑得满满的,吞吐肉肠时吃得满嘴流油。
这对狗男女!我难过地喘著气。
看著眼前的活春宫,不知不觉我已经浑身湿透。
他们又给我打了药,身体除了享受到极度的兴奋,欣快的感觉,还有随之而来的欲望。
那种欲求不得的感觉在折磨著我。
狗男女!我心中升起无限的恨意。
徐美娜在看著我,好像满脸都是得意的嘲讽,她肆无忌惮地在浪叫,叫身後的男人操她,弄死她。
虽然是第二次见到徐美娜如此地放荡无耻,但这实在和坐在我面前静静坐著的形象相差太大,不禁让我怀疑,她是有精神分裂症吗?“好快活!」
她冲我得意叫著,我撇过头去,但耳朵仍然能听到她放荡的呻吟。
从耳朵传来的一声声的“啊”,“噢”,“呃”,堪比女歌手的高音——我知道她曾经是善长女高音的歌手。
音节越发高昂,最後从峰顶落下。
我听到她好像中枪一样,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後,就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在一起的啪啪声。
我忍不住转头看了一下。
徐美娜软趴在床上,白花花的身子依旧散发著女人的魅力。
男人抓住她的屁股,油滑的阴茎继续进入著女人的身体。
他的身体前倾著,目光正对著我,仿若实质,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
和昨天一样,他又从徐美娜的身体爬下来,赤裸著身体,硬邦邦的阳物昂头向上,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我不到该恐惧还是该期待。
膨大的龟头呈粉红色,油光满面的,沾满了徐美娜和他的体液。
澎隆的青茎延著茎身走行,总之就是感觉很长的样子。
近距离的观察让人感觉到男人阳具的狰狞,我无法抑制地升起一丝恐惧。
我往後退,那男人便嘴角带著笑意往前挪,直到退到墙角。
他挺著阴茎走到我面前,那膨大的龟头几乎顶到我的嘴唇。
我没有反抗。
“想要吗?」
他说话了。
我很难堪,躲闪著他锐利的目光。
我没有回答。
“来,张开嘴!」
他温柔地说道。
我感觉视野越来越模糊,男人的温柔的声音动摇了我的心防。
我的内心正渴望著,眼前的男人的那活不正可以满足我吗?大约是察觉到我的动摇,男人立即趁热打铁说道:「含进去,等会我让你快活。」
我的目光越发炙热,身子的欲望越发难耐,我感觉快疯了,无法忍受那欲火的折磨了。
我露出饥渴的目光,沾满了男人和女人的体液的龟头不再让人恶心,体液的味道反而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
我猛地伸出舌头卷住了沾满体液的龟头,将阴茎的前端吞入口中,像吸吮大号的棒棒糖一般,整个口腔收缩紧紧贴合裹住龟头望喉咙方向咽下吸吮,脑袋向後退再往前咽向喉咙的方向吸吮。
我感觉到了男人的惊恐,他大约以为我要咬他的阴茎。
事实也是如此!男人差点以为韩佳人会鱼死网破咬断他的老二,吓得他差点以为弄巧成拙。
当龟头传来温暖的触感时,男人才确信这是虚惊一场,他双手抚著韩佳人的头。
“含深点!」
我听到他说的这句话,紧接著脑後传来一阵拉力,男人的双手按著我的脑袋向前吞咽他的性器。
整根阴茎一下子全部插进我的嘴里,直没根部,鼻腔被他的卷曲的阴毛刺激,甚至感觉到龟头塞进了食道。
一瞬间,酸痒痛胀,恶心欲呕,印象仿佛在脑海中停滞,好像浇了一头冷水,清醒许多,但身体好像失去了一控制一样,麻木地由著男人抓著我的脑袋,把我的嘴把当成阴道抽插。
印象停滞,仿佛过了很久,实际上只是数息之间,男人冲刺的动作没持续多久,就在我嘴里爆发出来。
我感觉满嘴都是白浆的腥膻味。
我双眼上抬,看著那个男人满脸解脱的表情,他的双手紧紧抓著我的脑袋让我动弹不得。
“咕噜!咕噜!」
喉咙翻滚著,再次将男人腥臭的精液咽入腹中。
他松开了手,我一下子瘫软在地。
我看见徐美娜那女人小跑过来,熟练地抓著男人的阴茎吞入口中,好不殷勤的服侍,让男人射精後软棉棉的阴茎迅速又勃起变得硬邦邦。
他又挺著阴茎站在我面前。
我躺在地板上喘著气,看著他们。
静静的。
我觉得很累,一瞬间,对于这对狗男女,我竟升不起一丝恨意。
我自顾一个人躺著。
男人蹲了下来,我转头看著他。
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我穿著七分裤的双腿。
我听见他赞叹地说道:「虽然你的胸没有美娜的大,但这腿可是比她的要直,要白,要嫩多了!」
徐美娜一脸“嫉妒”地向我笑著,男人的手隔著紧贴肌肤的裤子上下轻抚。
我又感到莫名的毛骨悚然,这一切太诡异了!但身体随著力气的恢复,欲望再次升腾,我再次感觉那种欲求不得的感觉。
男人的手越过大腿,腹部,最後按在了胸口上。
他在上面以乳房为圆心向下按,在四周划著圆。
他俯下身子咬住我的耳垂吸吮,一只手往下插入裤子与私出的间隙。
身体多处遭到攻击,放松的身体又开始变得紧绷起来,我难过的喘著气。
但我知道这不是痛苦,甚至连难受都说不上,索性我任由男人在我身上拨弄。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我身上起来,伸出沾满晶莹液体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甚至连羞耻的感觉都没感到,只是觉得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到我无动于衷的目光,男人把手指塞进我的嘴里。
我镇定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慌。
男人没有穷追不舍,转而伸手把我的七分裤扒到了膝盖,露出了大腿和阴部。
我任由他瞅著我的下面。
他把我的双腿并拢,一只手抱住使大腿和我的身体垂直。
我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圆球状的东西分开了我的下体,男人的阴茎瞬间全根刺入我的身体,他的胯部不轻不重的撞在我的臀上。
我闷哼一声,下体变得又胀又满,那种欲望得到了满足的感觉让我迷醉的闭上双眼。
他抱著我的腿,贴著我的屁股,扭著腰磨石盘一般转啊转,弄得下面好像空虚难耐,心里痒痒的。
我不满地扭了扭腰。
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往後抽动,又再往前送入,啪啪啪的清脆声顿时响彻整个房间。
他一手抱著我的腿,扭著腰快速抽动身体,一只手放在胸口上来回摸索。
我感觉身体被撞得不断地後退,但身体仍旧满足地迎合著男人的攻击,我急促地喘著气,仿佛即将攀上顶峰。
忽然,我感觉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像失去控制一样无规律地硬直,抽搐。
我隐约感觉到我的喉咙发出杂乱无章,毫无意义的音节,持续约十几秒,身体又变得软棉棉。
我躺在地板上,男人依旧在我身上发泄著我欲望。
我暂时没有力气去迎合了。
躺了一会,男人变本加厉地把我的双腿折向胸前,压在了胸口上,阴茎的抽送越发深入,我难捱地发出了像猫叫一样的呻吟。
我呻吟没法想象到这撩人的声音竟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
来过一次的身体会越来越敏感,但男人却会越来越持久——只要体力允许。
但我看这男人在我身上依旧像条牛一样有力。
我感觉身体的力气又在快速流失,突然,积累的快感又在次达到顶点我又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在徐美娜和这男人面前颜面尽失。
我再次软趴下来。
男人依旧硬邦邦的挺著。
我感觉到他退出了我的身体,,回头一看,他跪在我身後,看著我。
就这样被他翻了过来,我双前臂著地,双膝跪在地上,形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身上的衣服都是好好的,只有裤子被褪到了膝下,好像医院里即将作直肠指检的病人。
身後的男人按住我的屁股,硬邦邦的阳物再次尽入我的身体。
“啪啪啪!」
……那个男人离开了。
留下我和徐美娜,依旧一个看守在房子里面。
这就是我暂时观察到的情况。
今天是第二天。
我感觉到莫名的恐惧,仅仅是第二天,我的反抗就变得很微弱。
我坚信我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但目前我的表现算什么?第二次就主动给强暴我的家夥口交,我怎么会这么下贱?我感到一阵悲哀,这就是命运被他人掌握的悲哀。
漆黑的卧室,我想到了自杀,昨天我试过咬舌,我没有勇气再去自杀,活著比什么都重要——即使是屈辱的活著,我无声地啜泣。
不知过了多久,我振作起来,我决定要逃里起来,相比现在玩物一般的处境,我甯愿赌一把,希望能逃出生天。
我把门打开一条缝,客厅的灯亮著,是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看电视,这大约是另一个看守。
我坐在床上,沉思著脱身的办法。
首先是衣服,不要穿裙子,要能把防狼喷雾剂藏起来,然後,逃出去,然後……,大约暂时就只有这么多了。
我坐在床上,混混沌沌地睡过去了。
第三日,照旧,他们在晚上给我打药,然後,玩弄我。
第四天,依旧没有变化,他们还是会给我打药,然後一起玩弄我。
第五天,照旧。
第六天,照旧。
第七天,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终于下定决心逃脱。
徐美娜依旧在客厅看电视,玄关只有一个男人在看守。
我换上长裤,紧身T恤,运动鞋。
打开房门,徐美娜坐在沙发上看著电视,我面带微笑坐在她对面,她面带疑惑地看著我。
“啊……婊子……”我听著徐美娜的惨叫,心中大快,但没有时间幸灾乐祸。
把她抓在我面前,志玄跑了过来,我把徐美娜推了过去,猛地向前再次向前对著眼前喷喷雾剂,眼前的男人也中招了,两个人痛苦地躺在地上呻吟。
我快步越过两人的身体,穿过玄关,打开门,还有一个!我愣了一下,对面的男人也是,我急忙对著对面的家夥喷了几下,又倒下一个。
我一阵庆幸。
继续向电梯奔去。
电梯打开,只有一个拿著菜的男人,他走出来。
我大喊等等我,我看见他满脸焦急的样子电梯门关上了。
我转身就往楼梯口走。
“发生了什么?」
他问道。
我看著他,“你有电话吗?借我一下——”我转头看著他,只觉这人面生,还有——面色很古怪。
我忽觉不妙,正欲转身就跑,不料他追上来突然捂住了我的嘴。
又是手绢。
我被男人压到在地上,用力挣扎,但手绢上大约沾了麻醉剂,我感觉又渐渐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迷糊地看了眼周围,家里的客厅。
“哈!贱人!」
我抬头看著声音的来源,是徐美娜。
她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戏谑,但我感觉接下来绝不会有什么好事!
还有,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著我。
“倒挺能耐啊,欧尼!」
我闭上嘴巴。
见我没有还嘴的意思,她兴味索然地叹了口气,“欧尼火气太大了,妹妹得给你治治啊!」
她笑的样子看起来高兴极了,我觉得心中不妙,“你搞什么鬼?」
她冲我露出一个笑脸,“这是个秘密!」
我看著她离去,挣扎起来,但无法挣脱。
我被固定在一个古怪的台上,上身趴在台上面,双手被固定在台上,双腿站著,脚踝处拷上了一副脚铐,固定在台脚。
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这些装备运上来的?我暗自吐槽一句。
转眼徐美娜穿著一身白色的护士服推著辆装著器材和药品的推车走了过来。
“幸好我们早有准备!」
徐美娜拿起一支特大号的注射器,对著我说道:「房子的四周的住户已经换成了我们的人,要不然还真让欧尼你跑了呢!」
她在注射器的头部套上一根胶管,继续说道:「我们已经在房子装上了摄像头,不要徒劳了。」
她得意对著我咯咯笑著。
“接下来好好表演吧,欧尼!」
她笑著说完最後一句,笑兮兮地在床上竖起两个支架。
我呆呆地趴著。
当她笑兮兮地拿把剪刀时我又惊慌地挣扎起来,但无济于事,四肢被固定得很牢固。
她站到我後面,一只手放到我屁股上摸索,细密的动作让我浑身身汗毛倒竖。
她来回的轻揉,就是一直没有下文。
就在我不耐地挣扎时,突然有一个坚锐的尖端顶到了我的屁股。
我一下子不敢动了,接著听到布料被剪开的声音。
大约裤子的後面被剪破了。
我已经想象到了穿著开裆裤的囧境,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大概可以预知到。
徐美娜剪破我的裤子,接著忽然在肛门处传来冰冷的触感,我打了一个激灵。
“你要干什么?」
“别紧张,欧尼!」
耳边传来徐美娜笑兮兮的话语,“欧尼火气太大,我给你泄泄火。」
我感觉徐美娜好像在我肛门周围涂了什么油後,皮肤上传来滑腻腻的感觉。
我无法控制的惊恐大叫,“住手!你要对我做什么?……”徐美娜没有回答我,我感觉肛门一阵刺痛,紧接著肛门一阵撕裂感,好像生生被撑开了一样,我痛得浑身冷汗,咬紧牙关,向前蜷缩著身体,但我知道这对阻止入侵肛门没有任何作用。
“别太紧张了,要不然肛门破裂了小心失禁哟!」
她笑兮兮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我的身体因疼痛而持续地紧绷。
我感觉到插进肛门的东西捅了进去,进去之後撕裂和灼热的感觉反而好点,她好像停止了动作,不适慢慢减退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我稍微活动了一下紧绷的身体。
“欧尼真是个变态,屁眼插个钳子还这么享受!」
听到她话语说不出的嘲讽,我又羞又恼,“才不是!」
“欧尼可是口是心非啊!」
徐美娜像出演真人AV似的,总是变著法子羞辱我,但我却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毫无反抗的能力。
我感觉肛门又好像被扩开了一样,又胀又痛——这根本就是在折磨我。
时间在肛门胀痛的感觉中似乎被迟滞了,每一妙都变得无比漫长,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那个男人开口了。
“好啦!美娜,开始吧!别磨蹭了。」
听见男人的话,徐美娜的终于停止了冷嘲热讽,我感觉插进我後面的工具拔了出去,弄得肛口一阵火辣火辣的。
没等我喘一口气,又感觉肛口又不知塞进什么东西。
“欧尼,开始喽!」
听得徐美娜的话语,我艰难地回身一探,只见那只大号注射器的头部连著透明的软管,软管消失在我的臀下。
我渐渐感觉到肚子一阵凉意,腹胀,然後越来越凉,越来越胀,身体升起一股逐渐蓄积的便意。
我绷紧著身体,越来越重的腹胀和便意让我陷入焦虑的恶性循环,心中甚至已经升起求饶的念头。
“欧尼,灌了2000ml盐水的感觉如何?」
徐美娜走到我面前,她满脸欢喜,“那就再来2000ml好了。」
兴致盎然地又跑到我身後,然後,胀意和便意又开始加重了。
我忍得浑身大汗,腹胀到甚至感觉要被撑破了,隐隐感觉到胀痛。
只要低头认输,就可以脱离这种既难受,又难堪的状态,只要向他们求饶!
不可屈服!两种念头在争夺身体的话语权,但随著身体的痛苦加倍,不屈的想法越来越弱,甚至什么都可以去做,只要停止灌肠,让我去卫生间。
我不停地绷紧身体,时不时微微摆动著身体,以便让身体在便意,胀痛之间能得到那怕只有一瞬间的喘息。
我眯著眼,喘著气,忽然在视野下出现一双皮鞋。
我抬起头,是他。
他解开我的手链,带著淡淡的语气问道:「想去卫生间吗?」
我艰难地点点头。
他指了指他的裤裆,“吸出来,我就让你去。」
我不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身体好潜意识地伸出了手,机械地拉开拉链,把软趴趴的样物掏了出来,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
对脱离目前这种的状态的渴望战胜了心中的恶心,以及我的尊严。
把皱巴巴的包皮捋了上去,我犹豫著伸出舌头在龟头舔了一下,恶心的感觉立即从腹中涌上喉头。
我忍著恶心,舔了第二下,第三下……恶心似乎迅速被适应了,我一口将龟头吞入口腔,像吸吮棒棒糖一样卖力含著。
我感觉到男人身体的激动,他微微颤抖的身体,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让我感觉到一丝解脱的希望。
我听到我喉咙翻滚的声音,这种下流,淫贱的状态甚至让我的身体难以言语的刺激。
在这种极端的状态中,我甚至逐渐能将男人的阴茎整根吞进嘴里而不恶心欲呕而吐出来。
我加速吞吐,两只手按在男人的臀部,看上去像当不雅观,就像饥渴的荡妇一样。
但这样似乎对男人刺激很大,我感觉到他的手按在了我的後脑,身体开始硬直,双手用力按著我的脑袋往里按,似乎样将我揉进他的胯下一样。
身体开始产生窒息的感觉,精液充满了我的口腔,并持续了十几秒,男人方才结束。
他一松手,我便筋疲力尽地趴在台上,甚至一瞬间想著就这样趴著好了。
但没过几秒,腹部的胀痛和便意就将疲劳驱赶得一干二净。
“放开我!让我去!」
我艰难地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男人站在我面前,我亲眼看著他软下入的阴茎忽然又勃起昂头向上,我看到他戏谑的笑容。
“给她来一针!」
屁股上扎一针的感觉,在腹胀腹痛的感觉几乎像蚊子咬一样没有感觉。
大约又给我大那个药了。
忽然我感觉身体一阵恍惚,胀痛像消失一样,反而出现了飘飘欲仙的感觉,我抬头一看,眼前什么都没有,正当踟蹰不定,忽然又感觉下身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捅了进来。
我难过得咬紧牙关,下身塞满了东西让我异常羞耻,但身体,却好像失去控制一样,我感觉到几乎是男人插进来的瞬间,那水就像失禁一样流个不停,甚至大腿根部都感觉到了湿滑油腻的感觉。
“啊——”身後的男人动了起来,一时之间,胀,痛,酸,痒,麻,五味杂陈,一齐涌上心头,我明明感觉双腿绷紧了打开著,但脑袋却好像双腿像感觉软棉棉的使不上劲。
“啪!啪!啪!」
屋内男人和女人的衣服都还完整,但从两人交合的姿势和气氛却更显放荡。
“啊……啊……啊……”口中的语词断断续续吐了出来,那种在难以忍受的胀痛之中夹杂著升仙般的快感让我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痛并快乐著,不知不不觉就喊出那些声音,仿佛每叫一分,腹中的胀痛就减一分。
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到对抗强烈的腹胀腹痛,以及男人在身後捣弄的感觉,再无精力关注外界的东西。
徐美娜摆弄著手里的摄像机,韩佳人趴在台子上面,双手十指并排勾住台子的边缘。
徐美娜看著她的脸,她的眼睛紧紧闭著,嘴巴微微张开,鼻翼不停地扇动著,面容紧张,显露出一丝苦色。
看著她这般模样,徐美娜心中很是畅快,对韩佳人在被凌辱的姿态大感兴趣。
她把镜头扩大到两人全身,韩佳人上身趴在台上,穿著长裤的双腿看上去修长而笔直,但腿心中间腿入一根男人的肉肠,屁股被男人的双手抓著,长腿随著男人在身後的撞击而软趴趴地屈曲分开著,一晃一晃。
徐美娜把镜头转到她的上身,她的身子前後耸动,韩佳人用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忽然她双手绷紧,连指骨的轮廓都凸显出来,十指用力的抓著前台的边缘。
“啊……啊……”韩佳人反复地叫著这个音节,突然她像濒死一般高喊一声,双手用力勾著台子,双腿拼命往後一瞪,屁股竭力向後顶,接著又趴了下去。
男人双手勾住她的腿弯,像抱著孩子尿尿一样的姿势继续操弄著韩佳人,边走边抽动著。
韩佳人有气无力地叫著,她的脸渐渐变得涨红,看著闭合的嘴唇,徐美娜听见她说:「让我方便一下!」
男人哈哈大笑,“叫我OPPA,你想被我的大鸡巴操!」
徐美娜看著她满脸通红,心里暗自痛快不已,只见她紧紧咬著嘴唇,眼神充满犹疑不定,忽然深吸一口气。
“OPPA佳人想要你的大鸡巴操!」
男人兴奋不已勾著韩佳人的腿弯,动作变得更加剧烈。
忽然徐美娜听见韩佳人似是痛快地呻吟了一声,接著是啪啦啪啦的声音。
男人把塞在韩佳人肛门的塞子拔了出来,灌入肠道的溶液混著粪便喷射而出打在两人身上,韩佳人声撕力竭地叫著,竟又在喷射中再次高潮。
我感觉我被放在了地上,四肢冰凉的触觉提醒我周围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著。
徐美娜依旧拿著摄像机在拍著,大约我的丑态全被拍进里面了,我心中一阵凄凉。
回头一看,那男人赤裸地站在我身後,身体湿漉漉的,甚至还沾有粪便,我感到一阵恶心。
他咧嘴一笑,按住我的屁股,我惊恐地向前爬去,但一步也不能向前移动。
“佳人的这里还没被动过吧?」
听到男人不怀好意的潜台词,我正要挣脱他的束缚,男人机敏地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一阵吃痛,无法起身,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圆头顶住了肛门。
倏地一下,我感觉肛门好像塞进了什么东西,本以为会很痛,像裂开一样,结果除了刚被男人插进去破开肛门那一下有点痛外,竟然再没有太多的不适。
我四肢跪在地上,男人的阴茎插进了我的直肠,感觉屁眼胀胀的,男人抓住我的屁股来回抽送,在抽送的过程中我竟然产生了一种排便的快感,但我知道那绝对没有大便。
我感觉直肠好像分泌了大量的肠液,让男人的动作越发顺畅。
预想中的痛觉没有出现,身体反而产生了快感,我的身体开始放弃了抵抗,我忍不住悄悄翘起屁股迎合男人的动作,鼻子哼出“嗯哼”的鼻音。
我感觉男人的身体越发兴奋,好像连直肠里的阴茎都变粗了一样,不禁产生了假入屁股里面的肉棒更粗会怎样的想法。
我埋著头任由男人操弄。
忽然男人抓住了我的头发,我吃痛,脑袋用力向上昂起,他一边抓著我的头发,一边一只大手用力拍打我的屁股,我感觉屁股都被拍红了,但诡异的是我竟没有感到厌恶,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言语,回答的只有压抑的闷哼声,“佳人真是淫荡,竟然喜欢被男人操屁眼!」
徐美娜仿佛看到了又一个女人将被他调教成功。
男人粗暴地奸淫韩佳人,破开她的後庭,SM也没有强烈反抗,反而颇有一种沉沦其中的乐趣。
“贱人!骚货!你是不是欠操?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男人肮脏的言语,粗鲁的动作,而女人回应的只是埋著头,以及沉重的喘息声。
看著韩佳人在眼前晃动的一头黑发,男人心中一阵火起,他抓住她的T恤用力一抓,竟然把衣服给撕破了,露出了背上的肩带,白皙的肌肤与与乌黑的长发相得益彰,美得让我心动。
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抓著韩佳人的屁股蛋发起冲刺,瞬间男男女女的呼吸俱变得粗重,房间里好像只剩下了喘息声,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徐美娜看得口干舌燥,目不转睛。
忽然,男人发出像野兽一样的哀嚎,他双手十指完全陷入韩佳人的臀肉里面,身体向後曲张,像一张绷紧的弓,胯部紧紧贴住韩佳人的屁股,阴茎完全没入韩佳人的屁股。
男人直接压在我背上,房间里面静静的,我脑袋里不知道想什么,好像掏空了一样,什么都没有,眼睛一片虚无。
我感受到寒冷彻骨的恐惧,刚刚的那还是我吗?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我感觉到脸颊流下两行热泪,忍不住埋头低声哭泣。
但身後的恶魔并没有因此怜惜我。
男人听著女人的抽泣,看著白皙的背肌和乌黑的长发交相辉映,色彩的鲜明对比所产生的美丽有力地刺激男人的感官,他感觉到躺在温热的直肠里面的阴茎竟迅速跨过不应期再次充血勃起,甚至硬得让他感到胀痛。
“大餐又要开始了!」
男人俯身咬住韩佳人的耳朵。
房间再次出现女人古怪的闷哼声,咿咿呀呀的,但听起来,比上次更怪了。
徐美娜如此评判道:「就像叫春一样!」
(下)
心理学是一门颇为玄虚的学科,在现代兴起了多个学派中,最有名气的大约就是由弗洛伊德创立的弗洛伊德心理学了,其中梦的解析和关于性的认识可谓是影响极大。
实际上,人类在关于心理学的应用,并不落後于其理论的发展,甚至还要超前,其中一个,人会在狭窄昏暗的空间里感到压抑,这一认识被广泛用于刑事之中。
自半个月前逃脱失败,我被他们囚禁起来在储物室,并且每天给我注射甲基苯丙胺,俗称冰毒,一种成瘾性很强的兴奋性药物,像海洛因一样能使人感到欣快,飘飘然,同时,还对性欲有独特的作用,因此冰毒在风俗业中被当做一种助性的药品——尽管对身体有很大损伤,并且成瘾性很强。据体验者陈述句,使用了冰毒的女人在整个过程变得很放得开,常常兴奋得不能自已,而她们当中,在前一秒,不乏意志坚定的而富有美丽的女性。
「欧尼,别抓!皮肤破了,会长可会不高兴的!」
我靠著墙壁,斜眼看著她,竭力保持著沉默,空气中回荡著我沉重的喘息声。
实际上,我远比看起来的更加狼狈。
已经三周了。对于人生而言很短,但对于毒瘾的形成,已经绰绰有余了。
我打著颤,发作的毒瘾让我的身体处于崩溃的边缘。我咬著牙,皮肤像有蚂蚁附在上面一样瘙痒难捱。我握紧拳头,浑身被冷汗湿透,腹部的痉挛让我的身体像虾仁一样蜷缩起来。
以上的痛苦文字不能一一述清,不知过了多久,徐美娜那女人已经离开储物室。这里只有一盏灯,没有窗户,我分不清日与夜,又不知过了多久,她们放我出来。
原来已经是晚上了。他们让我洗澡,但却让我裸体出来,然而我已经没有太多感觉了,我的心,已经麻木了。
「晚上好,佳人。」那男人向对多年的老朋友一样向我打招呼,而经过半过月的调教,再也无法保持表面上的矜持,我的尊严被彻底践踏了,在他面前,我只能表现得像奴仆一样谦卑。
他对我的表现很高兴,我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忽然,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我倒在地上,身体像虾仁卷了起来,咬著牙,努力不发出痛苦的嚎叫。
他站在我面前,低头看著我,「佳人,你知道以後该怎么做了吗?」
他居高临下的看著我,我咬著牙点点头,然後徐美娜给我扎了一针。
痛苦的解除,让我舒服得发出像猫叫一样的声音,我躺在地板上,浑身放松。
他分开双腿站在我胸口上方。
他看了我一眼,我一个激灵,仰起身子,熟练地拉开拉链,把那根肉茎掏了出来。圆圆的蘑菇头褪去包裹,在数息之间膨大到鸡蛋大小,散发著火热而腥膻的气息。
在这过去的一个月吃的香肠恐怕比我过去二十几年的都多——吞吐著已经变得铁棍一般的肉棒,我如是想道。
次日。
醒来,迷迷糊糊,搬动肢体,无法活动。我睁开眼睛,身体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四肢被固定在椅子上。徐美娜和那个男人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在看著我。
「你们要干什么?」
「郑医生,结果怎么样?」
被唤做郑医生的中年女人看了我一眼,她向男人回答道:「韩小姐的成瘾时间不算太常,身体也没有什么异常,主要就是有成瘾现象。」她停下来,又望了我一眼,我在她眼中感觉到了嫉妒。
「我建议采用强制戒除,这样大约耗费三个月时间,便可戒除毒瘾。」
「好,那这三个月就拜托郑医生了,酬劳方面我会安排妥当。」
姓郑的女人面露喜色,朝他躬了躬身。
二人离开,直到门口时,那男人回头,说了一句,「好好照顾韩小姐,我会来看她的。」
姓郑的女人悻悻地点了点头,而我听到这句话,竟然也莫名地激动了起来。
时间的指针再次飘过三个月,这三个月里,我没有自由,没有形象,更没有尊严,这里仿佛是地狱,我把一切能丢的都丢了个一干二净。所剩下的,大约是我那依旧美丽的躯壳。
姓郑的女人和护理按他的吩咐不敢在身体上虐待我,但长达三个月的时间里,强制戒毒,监禁,我彻底失去了我竭力保护著的自尊,以及羞耻。
四个月的时间,我的人生轨迹已经还变。
穿著一身朴素的衣服,我被徐美娜领回我的家里,他也在里面坐著。
看到他平静的坐著,我心里竟然什么感觉也没有,非敌,非友,大约,与在戒毒的三个月相比,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虽然这一切都是由他引起的,但我竟然感觉不到对他的恨意,有的,只有漠然。
我沉默著独自回房,开始泡澡,身体在温暖的池水中放松开来,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我什么都没穿,而那男人,坐在我的床沿。
我下意识地用被单裹住身体。
他对著我微笑,「别害怕,我没做什么,也不会做什么。」
他如此说著,但我瞅了一眼他的下面,已经顶成一个帐篷了。但令人疑惑的是,他真的退了出去,把门关上。
我放下被单,松了口气。
「嗒」的一声,门又打开了,男人伸了个头进来。
「啊!」我尖叫了。
他只是掩了掩耳朵。
「明天有事,今晚早点休息,还有——不许自慰。」
门又关上了。
他是有多爱回马枪!这大约是我心中此时唯一的想法——好像还漏了点什么,他好像说,今晚不许——自慰。
这什么鬼!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原本没有感觉到欲望的身体,好像突然间有感觉了。
三个月的空窗期,竟然让我现在产生一种饥渴的感觉,我看了看我依旧白嫩的手指——埋头睡觉。
一夜过去。
「咯咯!」
听到敲门声,我迷迷糊糊的,继续蒙头大睡。
接著我听见门开了,然後,被子不见了。
「你干嘛?」我恼火地对徐美娜说道。
她手上拿著一套衣服,扔到我身上,「洗澡换衣服!」
「干嘛?」我依旧嘟囔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她淡淡的说著,接著袅袅离去。
「呸!」我啐了一口,不过也没耍脾气。
三个小时後。
在徐美娜的监督下,我完成了打扮。
「为什么又是正装?」看著我身上的衬衫套裙,我吐槽道。
她眼角露出一丝笑意,「因为他喜欢制服。」
「还有,会长在下面等你。」
我撇了撇嘴,穿著黑色尖头高跟皮鞋,迈开步子下去。从电梯出来,徐美娜领著我坐进车里。徐美娜坐在驾驶位,我坐在後排,而他,那个男人,坐在我旁边。
我动了动嘴,但最後又合上双唇。
「称呼我会长就好了。」
有点尴尬的看了他一眼,我点了点头,「吶!」
「今天我们去见你父母。」
「mo?(表疑问,意同」什么「)」我惊呼出声。
「佳人xi你不是很久没见过双亲了吗?你的父母很担心你的事业,于是为了让父母放心,你约了你的老板和父母一起吃顿饭。不是吗?」
我保持沉默。
「佳人xi是个聪明人,我就直说了。」
汽车平稳的开著,快速掠过两旁的景物。我的目光从窗边收回,转头看著他。
「这几个月的事想必你也是终生难忘,你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放你离开的。」
「你这辈子,只能做我的女人。」
「这几分合同,决定了就签了吧!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我打开合同,出乎意料的是,合同并没有想像中的苛刻,反而相当的优厚,炙手可热的片约,丰厚的片酬,重量级的代言,即使是我人气巅峰时也得不到的合同,现在却唾手可得。
真是一手大棒,一颗甜枣。
我皱起了眉头,手中的笔始终没落下去。
「还犹豫什么?正勋xi已经接了《伊甸园之东》的片约了。」
……
「你好,伯父,伯母。」
我板著脸,「这位是我的老板,崔会长。」
「哦,久仰了,崔会长!」父亲和母亲先後伸出了手。
乏善可陈的会面。
我们在一个烤肉店的包厢会面,而不是看起来高贵典雅的西餐厅。我和他坐在一起,父亲和母亲坐在对面,我旁边是窗户,可以看见楼下的风景。
我看著他和我父亲侃侃而谈,而我和母亲则坐在一旁烤肉,料理食材,夹菜。
与其说是一场饭局,更像是一次相亲。看著男人微笑的侧脸,我闪过这个念头,而且,似乎父亲对这男人的印象还不错。
但,他不知道是,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正在猥亵她的女儿。
「伯父,来!」他一边向我父亲敬酒,一边手却伸到了我的大腿上。
手掌宽大,指节粗壮,带著温热的触觉隔著薄薄的丝袜贴在我的肌肤上,我往下掠了一眼,迟钝了一霎那,继续手上的动作。
两个男人在桌上推杯换盏,女人则在桌上默默地忙活,看似平常的场面之下,隐藏著欲望的交织。
男人的在桌下抚摸我大腿的手,与桌上那张道貌岸然的脸相比,不竟让人佩服他的演技起来。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大脑兴起。
男人西装革履,在桌上谈笑风声,推杯换盏,陡然间,脸上的笑容一滞,仿佛面瘫一般,正张脸的表情变得相当僵硬,滔滔不绝,妙语连珠也变得口齿不利。
「怎么呢?」父亲问道。
「想起了些事。」
著他支支吾吾的样子,我在心中暗爽不已,台上一边依旧熟练的料理食材,台下继续用手套弄著裤裆里的大蛇,食指中指和拇指摩挲著顶端的蘑菇头。
他僵硬的表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就变得面色如常,只是与先前的谈笑风声相比就变得矜持多了,更像是我父亲的陪客。
我低头扫了他一眼,微微抽动的肌肉俨然显示他已在崩溃的边缘。
我继续手上的动作,只是,可能是他有意不想在这里交代在我的手里,他「不小心」弄洒了酒和调料。
一下子,衣服像开了染坊一样。酒和调料洒在我和他的腹部这个范围,对于这份功力我也只能抽出了还在他裤子里的手。
他连声道歉,我也只能鞠躬接受。他连声「失陪了」,又唤了徐美娜进来做陪,接著,又叫我一起去整理一下衣服。
我正能在心中苦笑,这真的是疯了!我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多疯狂的事情,但它真的发身在我身上了,而且我没有回避的权力。
「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被他关上反锁。他向我走了过来,我向後退,高跟鞋踏在瓷砖上回荡著清脆的哒哒声。
直到碰到洗手台,退无可退,我一只手撑在台上,往後看了一眼,镜中的男正虎视耽耽的看著我。我回过头来,紧张地得胸口好像要裂开一样,剧烈的起伏著,「不要在这里——」
「呜……」他猛地吻住我的嘴巴,一下子把我要说的话堵回嘴里。
他极力向前挤压我的身体,我双手分开两边撑在大理石台上,身体向後後弓了起来,脑袋被他固定住无法躲开,只能任他在我的嘴里肆虐。他一边亲吻著我,一边向下勾住我的大腿我上提,我配合地把大腿勾在他後腰,下体的贴合厮磨让我们忍不住一起呻吟出来,他的双手放到了胸口上。
我猛地抵住他胸口,向後躲开他的亲吻。
「不要在这里!」我侧著头,躲开他的嘴唇。
他抓住我的下巴,扭对著他。
泪腺像破裂的水管,我感觉眼泪就要掉下来了,「请不要在这里做?」我用上了「请」字,「一定会被阿爸阿妈发现的!」
他面无表情,我咬了咬牙,「只要不是在这里。」
僵持没有持续很久,他按住我的向下,「先让我收点利息。」
我双膝跪了下去,把阴茎掏出来,直接含进嘴里,没有多余的步骤,只是为了让男人发泄出来,我采用最为简单的一边用手套弄,一边前後摆动脑袋吞吐,没有眼神,没有声音,大约持续几分钟,男人的身体开始绷紧,接著阴茎传来一阵搏动,我像冲刺一样快速的套弄,同时张开嘴巴,然後在男人的喘息声中被精液射了满嘴,脸上衣裙也沾上一点。我把龟头含进嘴里,一边从里套弄茎身,同时口腔收缩像吸吮棒棒糖一样把精液吸出来。
解决掉男人的要求,抬起头,正对上男人那冷冰冰的眸子。我低下了头。在那冷静的表面之下,我感觉到了男人压抑在深处的欲望。
「等会和我回公司。」丢下这么句话,他看著镜子,我连忙帮他整理衣服,待他先回包厢,我才开始漱口,洗脸,补妆,整理衣服和头发。
我轻轻地推开门,他们又聊得不亦乐乎,我回到座位。
父亲一阵抱怨,「贤珠,怎么弄了这么久,让我们等这么久?」
我腆著脸,弯腰陪笑道:「补妆太费时间了。」
男人哈哈大笑,「来,伯父!」他举起杯子,父亲也举起杯子,两人砰杯,一饮而尽。
「铃铃铃!」像闹钟一样的声音,你看我我看你,只见男人说,「抱歉,是我的电话。」他拿著电话走到门口,装模作样的说著。
谁知道哪玩意是铃声还是闹钟?他会用这种毫无品味的东西做铃声?
我看著他拿著电话坐回座位,说道:「抱歉,佳人有片约需要回公司商谈,我们得失陪了,实在是万分抱歉!」他说著朝我父亲母亲鞠了一躬,他们连忙说「麻烦了」,同时回了一礼。
我冷眼旁观,始终没有表态说话,即使父亲和母亲抱怨我也保持沉默,看起来他们在玩弄我的男人面前表现了一对对女儿无可奈何的样子。
如他所愿,他们终于回去了,封闭的包厢又只剩下三个人,喧哗消失得无影无踪,静谧的氛围下,就像沸腾前平静的水面。
呼吸声触耳可及,水要沸腾了。
「呃!」他突然把我後按,我吃痛叫出来。
先是「咯咯」声,我的身体往後退,穿著高跟鞋的双脚在地板上敲出一阵急促的敲击声,然後是「砰」的声音,我的後背撞到了墙壁。我还没来得及喘气,躲闪,他的双唇就印了上来,我「呜呜」地喘著气,我感觉到他的右手在我身上一阵摸索,然後往下我进了我的裙子。
「哈!哈!哈!」他放开了我的嘴唇,我侧过去仰起头颅,躲开他的嘴唇,他把嘴唇印到了我脖子,表面的肌肤传来阵阵带著湿润的被抽吸的感觉,接著换一个地方,感觉好像在被一个吸血鬼吸血一样。
我大口喘著气,双眼看著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我感觉胸口好像要被什么撑开一样,像波浪一样起伏。
「啊!」他一只手用力扯住我的内裤,沿著大腿往下拉,从右边的小腿穿出,然後落在了左边的小腿。
他捏住我的下颌正对著我,隔著的距离不足一掌之地,我感觉到对方呼吸的火热,以及自己身体的激荡,恍惚间,大腿被提了起来,紧接著一个硬邦邦的圆头抵住了腿心。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男人火热的阴茎一点一点刺人体内,仿佛受刑一般发出一阵呢喃。
以这种面对面站立的姿势被进入,男人依旧将大棒肉棒塞进我的身体,直到抵住阴道的尽头。他捏著我的下颌正对著我,身体却紧密连接在一起,我感觉到阴道在哭泣,在抽搐,我感觉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我双眼圆睁看著他,嘴巴大口大口的呼著气,就像因窒息濒死而拼命呼吸的人一样。
我双手抓著他的手臂,瞳孔渐渐散开,喉咙发出毫无意义的梦呓。不知过了多久,整个人像死过去一回,身体像蒸了个桑拿一样,感觉软棉棉,浑身都是大汗。
眼里的影像又重新变得清晰起来,男人依旧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的眼睛,他渐渐靠近我的脸颊,在我的目光中咬住了我的嘴唇。
男人的舌头轻轻舔著我被咬住的嘴唇,然後顺势伸进了我的嘴里。我感觉舌头被他卷住了,像吸吮糖果一样往他嘴里吮去。我下意思地回吮住了他的舌头,两人的舌头就此像鱼儿交缠在一起。
我闭上了眼睛,耳朵传来接吻时「滋滋」的吸吮声。
「呜呜!」他刺入我身体的毒刺开始抽出,然後又往上刺进去。我搂紧他的脖子,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
我静静地体会著这种灵魂激荡的感觉,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接受这个男人了,他没鼓捣多久,阴道又传来高潮的感觉。
我放松地抱著他,忽然身体被一股大力升了起来,原来是他托住我的大腿抱了起来,我只好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
他一边走,一边运动著,两人的衣服虽然完整,但交合处一片狼藉,在啪啪声中不停地有水滴落下来。他扫开桌上的食物,把我放在桌上,我感觉到了桌上冰冷的温度。
他挺腰站在我旁边。
我看了他下面一眼,又看了他的脸一眼,整条阴茎湿滑怒张,脸上就只是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抬头递给他一个眼神,然後伸手握住滑腻的肉棒,低头把龟头含进嘴里。
长期的性交让我的口技迅速的提高。我收缩口腔用小嘴的黏膜裹紧龟头,产生的吸力向外吸吮,再往里吞进去。
我双眼向上看,男人靠著背後的座椅,双手紧紧抓著座椅的顶部。我一边快速套弄吸吮,不停地用,眼神刺激著他。
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了这样的刺激。
男人大口的吸著气,喘息了半天「啊噢嗯哦」只说了一句「受不了了」,然後这男人就粗暴地抓住我的脑袋把嘴巴当成阴道快速的抽插我的口腔,我距离的咳嗽起来,窒息感让我的气道剧烈地痉挛,但这只是让男人感受到了类似抽插阴道的快感。
白浊的精液在我的嘴里爆发,我难受地抬头看著他,他慢慢松开我的脑袋,把软趴趴的阴茎抽了出来,带著一丝乳白色的「牛奶」从我嘴角流下。
我抬头看著他,伸出舌头把嘴角的精液舔了进去,在他面前咽了下去。
在我的面前,原本软下去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勃起,又在我我的嘴前变得笔直。我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啊!」男人发出痛苦的呻吟,他说了一句「忍不住了」,便抓住我的双脚腕部,往下我我的胸口对折,屁股在桌上向上翘了起来。他一只手按住我的脚腕,一只手握著快要爆炸的阴茎插进我的身体。
我们同时闷哼了一声,身体被充满的感觉让我忍不住蜷缩起来,被黑色丝袜裹著的小腿向上夹住他的脑袋,我看著足部翘了起来,黑色的高跟鞋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我感觉身体快要被欲望充斥得炸裂,嘴里大声叫著无意义的声音,下面像决堤的洪水一泄千里,我甚至感觉丝袜裙摆完全被淫水打湿了。
这是我吗?在持续的快感刺激,我闪过这个念头,我闭上眼睛,仿佛灵魂出窍,到现在为止,我的一生像放电影样不停掠过。
在男人持续的动作中,我的身体诚实地发出了一个成熟的女人应该发出的声音,我睁开双眼,双眸盯著在我身上耸动的男人——现在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吗?
不自觉地竟然鼻头发酸,连双眼也变得通红,男人在男人像钻进般的动作中,我忍不住激动的哭了出来。
我抽泣著,隐约感觉男人的手伸到了沾满了蜜汁的菊口。
「不要!」我抽泣著挣扎道。
「那就是要喽!」他笑道。
他最终没有被进入在包厢让我肛交,只是用嘴帮他吸了出来,然後带我来到了一座大厦。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公司的。
跟著他走进办公室,入眼是一排透明的落地窗。他走到办公桌後的真皮座椅坐下。
「坐啊!」他指了指沙发。
在他坐下放松的样子,我确信有一种成功者的气质,大约是一种自信的感觉。
我双手托住裙子,并拢双腿坐在沙发上。
他坐在桌子後面,翘著二郎腿,手托著腮,说道:「你知道为什么要把你弄到手吗?」
我愣住了,完全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其实你应该更迷惑我为什么饶弯子花你这么多力气,直接下手大约会更省事吧?」
看著他侃侃而谈,我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我想试试这样你会有什么感觉而已。」
我静静地听著,他的话如同在我平静的心湖丢下一颗石子,在湖面上引发一阵涟漪,但很快湖面就恢复得平镜一般没有一丝波澜。
「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女人吗?」
听到著,我迷惑地眨了眨眼,他说道:「我喜欢正经的女人!」
他笑的样子很坏,我垂下了脑袋。
「你知道你现在低头的样子有多女人吗?」我听见他的声音,「你虽然没有前凸後翘的身材,但你比美娜那个骚货始终有一点要好。」
我头也不抬,我心中想著,大约是我的自尊。
「你比她更像是个女人,那种味道只有没有被沾染过才会有的表现。」
他的话我大概激烈,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个玩物,更需要是陪伴他的女人,只是,为什么被选上的是我?
只是,他把这个当成个征服的游戏。
「那些都过去了!」我打断他的评论。
他嘴角抽了抽,「你想好了吗?」
「我会安心做你女人。」
「不後悔?」
他这句话让我平静的心又像摔了个七零八落。
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有那件是我愿意的,我只是被人推著往前走的可怜虫而已!後悔这种东西,实在是没有资格去碰。
这大概是我的命!
我哽咽著流下眼泪,无声点点头。
我转过头去,忽然感觉被男人抱住了。我抬起头,看见他平静的脸。
「现在可以吗?」
我感到脸上一阵发热,侧过头去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闭上了眼睛,接著身体被他翻过去,从背後抱住。
他亲吻我颈项之间的肌肤,「真香!」
我下意识地扭了扭脑袋,躲著他那亲吻带来的瘙痒。
他双手落在我胸前,把我拥进怀里,「你知道女人什么时候最美丽?」
我转过头,双眼看著他。
「穿著衣服的时候!」他对著我的眼睛说道。
「那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很不得把我们女人的衣服穿得越少越好?」
「这不是还穿著衣服吗?」
「啊!」他说这话的时候,双手把我的衬衫撕开了。
他抓住我的胸口说道,「人当然是穿著衣服好看,但有些露出来会更好看。」
「别咬!」他咬著我的耳朵,装做不高兴的斥责道。
「不喜欢?」他双手的动作不停,我的胸衣已经被他推上胸口,两只乳房被他抓在手里把玩。
我的气息渐渐粗重,但我还不至于丧失理智,我回过头,「你打算怎样对我?
像徐美娜那女人一样吗?」
他没有回答我,径直吻住了我送上来的双唇。
不知吞了多少口水,我挣脱他的亲吻。
「我答应老实当你的女人,但我也要为我的未来负责。」
他停止了动作,「担心我把你吃干抹净之後扔了?」
「是!」我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没有多少年的青春,你应该给我一个交待——」
「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我直视著他的双眼,「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但我可以把我的人,我的心都给你——前提是你给我一个交待。」
他看著我一会,终于答道:「我答应你。」
就像是被宣判一样,无论是有罪还罪,决定命运的最後一锤终于落下。
我流著眼泪说道:「我真是个傻女人——」
「不……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不像徐美娜是个自以为聪明的女人。」
我愣了一下,他说得很严肃,不过脸上的惊愕转瞬即逝。
「无论聪明的女人还是愚蠢的女人,都会变成男人的玩物——只要他有足够的权势。」我一脸虔诚的看著他,同样严肃地说道。
他有些吃惊的样子,然後带著玩味的口味说道:「你说的没错,佳人xi……
那么佳人xi,你该履行作为玩物的责任了!」
他满脸微笑,只是裤裆撑起了一个帐篷,破坏了一个楚楚的形象。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希望你能履行作为的责任!」
「你会知道的!」他一语双关地答道。
我不再多言,把被他弄得一踏糊涂的胸衣,衬衫重新穿好,双手交叠在腹下朝他鞠了一躬。
「请开始吧!」
我把丝袜和裙子的皱褶也抚平,然後才跪了下去,抬起头看著他。
我把他那玩意掏了出来,一手抓著,散发著不久前体液的味道。我抬头看著他,我感觉到手里的肉棒硬得厉害,双眼继续向上看著他低头在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後把整个圆头吞了进去。
「咕噜」一声,他按著我的头一直咽了下去,直到鼻子碰到他卷曲的阴毛。
我感觉龟头顶到喉管了,顿时连连咳嗽起来,捂著脖子,喘息著。
他抽出肉茎,稍稍等待一下便再次深入。
我尚未准备好,就感觉一根滚烫而坚硬的大家夥,狠狠地捅了进来,放肆地碾过我的舌尖,擦过上颚,最後狠狠顶到柔软的喉咙。
毫无防备的胃部立即疯狂抽搐起来,一股酸液涌上了喉头。幸好,肉棒这时退了出去。但胃里的抽搐还未停止时,肉棒居然又冲了回来,而且这次更为深入,硕大的龟头已经进入了颤栗的喉管。
我本能地想要脱,但男人的双手抱住我的後脑,牢牢按住,让我无法後退,只能乖乖承受。他满意地享受著我的口腔的湿润温暖,腰挺得越来越快,肉棒一次次深入喉管,几乎要全部挤进去。
我抬头看著他的双眼已充满水雾,生理上的刺激配合心理上的满足,感觉到男人的肉棒仿佛膨胀一圈。
他更加凶猛地冲撞,我忍耐著,感觉意识有些模糊,几乎要窒息过去,男人的肉棒实在插入得太深,抵在喉管中,阻止了呼吸。但求生的本能和数月来的折磨让我镇定下来。
趁肉棒抽回去的空隙,我用鼻孔呼吸;当肉棒重新插回来时,再尽力抑制呕吐的反应,这样才不会被窒息。
随著男人越插越深,肉囊每次都撞击我她的下巴,而粗砺茂盛的阴毛也深深刺入了鼻孔。我甚至感觉到脖颈被肉棒贯穿,连龟头形状都能模模糊糊看得出来。
男人的巨物实在粗壮,我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让喉部的肌肉紧紧地挤迫著不断进出的肉棒。这似乎让男人越发舒服起来,抽插得更快了。
我悄不可闻地呻吟著,因为突然加快速度,我已经几乎完全透不过气来。我越发慌乱,惊恐地发现自己快要窒息了,周围的所有声音景象仿佛都在模糊,只能清楚听到自己的「砰」、「砰」心跳声。
他似乎没有意识到她的处境,正激烈地挺著腰,一次又一次地享受著深喉的美妙滋味。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意识逐渐模糊,灵魂仿佛正渐渐离身体远去,正当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的时候,口中的肉棒陡然间又涨粗了一倍,紧接著,伴随著男人的低吼,第一股精液狠狠地喷进喉咙,半秒钟後,是第二股,然後是第三股。
肉棒在嘴里的有力跳动著,仿佛还意犹未尽。
射精後的肉棒有所缩小,终于又呼吸到了空气,意识再度清醒过来。
从我嘴抽出肉棒来,又放在唇边,「舔干净。」他冷酷地命令。
我抬眼看了看琼恩,乖乖将变得有些疲软的肉棒含进口中,用舌头将上面的白色液体清理干净,吞咽下去。
他抚摸著我的秀发,轻拍我的头顶,再一次把肉棒深入我的唇中,愉快地抽送起来。由于有了准备,我稍稍从容了一些,双手可以抬起来环抱著男人的腰,适应著他的冲击。
刚刚发泄过一次,男人不紧不慢地享受著柔软紧窒的喉管,最後终于再次发泄出来。
一次用小嘴帮男人清理完肉棒後,将精液咽下,喘息著,依旧跪在男人胯下。我的衬衫已经半开,露出肩膀,肌肤上布满细细的汗珠。皮肤因为欲望的升起,透出诱人的玫瑰色。头发也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我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比以前厉害多了!」
我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我你差点害死」。「我抬头说道。
「还没完呢!」他面无表情,但跨间昂起的肉棒显示他兴奋得很——这男人已经被欲望主宰了。
他让我趴在桌上,走到我身後把我的直筒裙推了上去,撕开丝袜。
「我就喜欢这种半裸的端庄女人。」他说著往我身体下面摸了一把,「哦,你已经准备好了啊!」
我趴在桌上,双腿被他分开微微蜷起,不待回应,他便挺身而入,我双手抓著桌沿,咬著嘴唇默不作声。
他趴我背上抓揉我的胸口,一边挺动著身子。
一时之间,宽敞的办公室就只剩下「啪啪」声。
他抓住我的一只手往後拉,上身随之拉了起来,他另外一只手扯开我的衬衫和内衣。
随著身体的升温,感觉逐渐积累,我忍不住用鼻子哼了起来。他兴奋地抓住我的头发往後扯,像母马一样,然而心中却没多少羞耻,我的身体只是忠实于肉体的反应。
约摸过了几分钟,我的身体终于来了一次。
他兴奋地抱住我的膝弯,边动作边坐在了沙发上,他双手抓住我的腰身,道:「自己动。」
我撑住他的两胯,一种新奇的感觉油然而起。被他控制的这几个月,这是第一次由自己用这种由自己掌控的姿势。
随著他双手动作的助力,我蹲坐起身,看著自己的下身不断吞吐男人的肉茎。
这种新奇的体验没能多撑几分钟,我的体力便随第二次高潮到来而耗竭,转而趴在他怀里由他扭胯。
他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抓住我一只脚踝直指云端,接著跪在我臀後进入我的身体。
我的裙子被卷在腰际,衬衫向两边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双腿都都穿著直到大腿根部的长筒丝袜。
看著裹著黑丝的长腿在空中飘舞,我迷离的双眼眯了起来,双手搂住了他的颈项。
他用力吻住我的唇,下身用力撞著我的屁股。我知道他快要到了,便配合地吮著他的舌头,轻轻地哼了起来。
没过多久,我感觉他的身体抽了几抽,一股浓精射在我的身体,他没有压在我身上多久,迅速从我身上起来把半软不硬的阴茎送到我嘴边。
我抓住茎身,含住龟头吸吮,一边用手套弄,把里面的精液吸了出来。男人一边摸著我的头发,一边摸著我的屁股。
没多久,嘴里的肉茎又变硬了。感觉一只手在股沟那里活动,抬起头,他在我的目光下把手指伸进了肛门。
「害怕?」看到我的异样,他调笑道。
我努了努嘴,低下了头。
「洗干净了是吧!」
手指的入侵让我感觉到轻微的刺痛,我抓著沙发,点了点头。
「啊!」他突然把我的头按在沙发上,弄成了上身趴著,屁股朝後瞧起的样子。
他在我赤裸的屁股上拍了几下,说道,「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漂亮?」
我回头道:「说这个干嘛?」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笑嘻嘻地握著龟头顶住我的肛门,「放松!」
「嗯!」一声闷哼,鸡蛋大小的龟头已顶入我的菊口,我用力抓住两边的沙发。
「别这么紧,我很难进去。」说著他抓住我的肩头往下压。
「啊——痛——」我高呼出声,「别动!好痛!」
他把我鬓角的头发勾到耳後,在我耳边低声道:「它全进去了,你感觉到没有?」
「胀!好胀!」我难过得扭著身子。
「你还记得你的好姐姐河智苑吗?」
我的身体顿时一僵,「你想干什么?」
他哈哈一笑,「现在当然是干你喽!」
「嗯哼……那接下来……你还想……干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
他只扔下这一句,然後就加快了速度,势大且沉,刺激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我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一时之间只剩下「阿哦嗯哼」。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抓住我的屁股然後抽身而出,接著便把那硬邦邦的阴茎插进我嘴里。
「唔唔……」他把我嘴巴当成女穴插了十几下,紧接著抽了出来,然後,在我面前爆发了。
我闭上双眼,鼻子嗅到浓烈腥膻味,那是脸上沾著的精液的味道。正当我伸手抹去脸上的液体,传来一阵敲门声。
「会长!」徐美娜的声音,然後门开了的声音。
「欢迎你,河智苑小姐。」
我猛地睁开眼睛,徐美娜把门关上,看著站在门前的智苑欧尼目瞪口呆的脸,我脱口而出,「欧尼!」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