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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1/08/07 04:16 / 3455 / 3
【小说】极品村妇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8/07 04:17:50

(终章)
  周婶浑身打了个激灵,有些为难得说自己正在做饭,用商量的语气问我能不能吃完饭再弄,我说忍不住,让她继续忙她的,我在后面弄我的,不影响她就是,她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我将她裤子扒到膝盖上,周婶抬起一只脚,配合我将她裤子从一侧腿上扯下来,我让她双腿叉开,这样她从前面看,因为有围裙遮挡,下身好像全无异样,但她知道在自己身后,自己羞人的女性私处和臀部,已经彻底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蹲下身,先用舌头在她浑圆雪白的翘臀和大腿上大口舔舐,不时用舌尖探入她深深的股沟,触碰她圆润的屁眼,偶尔也会下流地用力往里面顶刺。不一会儿,又转而埋首到她的股沟中,平伸着舌头,去扫动她幽香扑鼻的阴阜,在肉缝各处流连,将她乌黑的耻毛舔得湿湿的,黏在凸起的耻丘上,双手也不堪寂寞般各抓住一片臀瓣,缓缓搓揉。
  在我的猥亵下,周婶再想保持手上的动作不受影响,显然只能成为一种奢望,她只能尽力克制从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通过深呼吸努力让自己能继续完成手上的动作。
  没过多大功夫,周婶的身子还是本能地被挑起欲火,肉缝中开始溢出股股淫液,身子也开始轻轻扭动。
  我怕她切到手,并没有急着提枪上阵,只用手口玩弄她,等到她终于艰难地把菜都切完,配好装盘,再打火开始炒菜的时候,我也吃下了不少她的蜜汁,感觉鸡巴也已胀到极限,觉得是时候让它释放一下筋骨了。
  我起身扶住周婶的柳腰,从后面找准她阴门,挺着铁杵般坚硬的阴茎,就这样在这位美妇正在做饭的时候,缓缓刺入她身子。
  「喔……!」。
  周婶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吟,咬着一口银牙,一边炒着菜,一边被我奸淫。
  我用九浅一深的方法抽插,尽量不用太大的力量撞击,好让她能勉强接着做饭。
  即便如此,随着百十下耸动,大增的快感还是让她身子重心不稳,幸好这时候周婶已经盖上锅盖,拧小火头,她索性双手撑在橱柜台面上,微微俯身将屁股向后高高撅起,闭眼沉浸入下体在充实与空虚之间来回切换的美妙快感中。
  见此,我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也将速度和力度提高许多,将周婶的美臀撞得啪啪响,她的幽径在我的多番侵袭下,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尺寸,使我进出得十分顺畅,两瓣小阴唇肉嘟嘟的像一张婴儿小嘴,紧紧吮住我粗壮的阳具,自内而外发出阵阵吸力,给予我最大的舒爽刺激,被我鼓凸的青筋肉瘤带出的淫汁,因为不停受到摩擦,也慢慢变得愈发粘稠,很快就由透明的液体变为白浊的泡沫状黏液。
  「噗呲……!噗滋……!」
  我一干就是半个多小时,期间周婶因为还要分心照看锅内的菜肴和灶上的火候,不时也需要取来各式调味品和餐盘,所以不免要时常小范围移动脚步,而我总是如附骨之疽般紧紧跟随她的步伐,一刻也不让阴茎从她体内脱出来,移步间她因为肢体动作牵动紧窄的腔肉蠕动,总能带给我别样的酥麻感,爽得我浑身发抖。
  「来……来了!啊……!」
  几分钟后,可能是这种环境和让人羞耻的交媾姿势,给了周婶更强烈的刺激,她的高潮来得异常猛烈,大股淫汁从两人的身体连接处激射而出,就跟尿出来一样,将我和她的下身淋得湿漉漉一片,甚至有一些液体顺着她笔直的双腿已经流入到她的鞋袜里。
  我觉得自己也是箭在弦上,也不顾周婶这时候已经浑身发软,双腿直打摆子,我在她耳边粗喘着让她夹紧一点,开始更大力的抽送起来。
  周婶羞红着脸,被迫用残余的力气收紧下体,用她娇嫩的腔肉,用力夹击我的阳具,同时也做好再次用自己私密的子宫接纳我万千子孙的准备。
  一连几十下猛抽猛送,我终于达到快乐的顶点,山一般的欲望再次在美妇的花径深处彻底爆发,这次连续喷射能有半分钟,周婶被滚热的浓浆烫得痉挛不止,身体几乎半趴到了台面上。
  这顿饭因为有我的干扰,害周婶花去一个半钟头才将将做好。
  她将饭菜端上桌,又去卫生间简单清理过身子,才回来坐到桌前,她面上的春潮尚未退尽,更显得风情无限,不禁让人觉得她愈发撩人。
  她发现我只顾盯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怎么不动筷子,我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的吃豆腐机会,心中一动答非所问地说:「周婶,按照约定的时间,昨天你就应该和你女儿碰面了,到现在她还没见到你,应该会打电话回你们村问你的行程,到时候肯定会着急。」
  周婶听了果然满眼的紧张,我看她吓得不轻,把话风一转说:「不过你也别担心,刚才我已经打电话托人在打听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到时候找到人问到电话,你就用我手机给你女儿打过去,至于怎么说,不用我教了吧?」
  周婶得知我已经安排好一切,本来紧张的神情,霎时间随之一松,不过她也没说什么感谢的话,只冲我微微笑笑。
  她正要把盛好的一碗米饭送到我手上,被我以需要酬谢为由,要她喂给我吃,而且是让她坐在我腿上,由她先把饭菜吃进嘴里嚼碎,再嘴对嘴地喂给我。
  这可把周婶臊得不行,她双颊生晕,羞答答地嗫嚅半天,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在我的一再催促下,最终她还是难为情地侧身坐到我腿上,开始以一种极度香艳荒淫的方式伺候我用餐。
  我一只手从外侧勾住她上肢,捉住一只乳房抓揉,另一只手从她裤腰处挤进去,探到她胯间,直接玩弄她的私处。周婶轻轻挣扎几下,见我毫不收敛也就任我摆弄了。
  她专心将一口口饭菜拨进自己口中,细细咀嚼后,再将和着自己甘甜口水的食物缓缓度到我嘴里,供我吞吃。
  我觉得这种饭菜吃起来格外得香滑爽口,每次吃进的时候,我都要将周婶的香舌吸进嘴里疼爱一番,将上面残留的食物吮吃干净。
  她性感的小嘴,不停遭受到我的吸吮,因为充血显得愈发红润而有光泽,衬得牙齿雪白雪白的,别提有多诱人!
  没过几分钟,我胯下的鸡巴已经再度充血肿胀起来,顶在周婶的臀肉上。
  对于周婶喂过来的食物,我都会让它们在口中打几个转,充分品尝一番后,才会大口吞咽下去,这可是经过美妇咀嚼并掺杂着她大量香津的美味,要是不细加品味,那可真是暴殄天物!
  周婶见我喉结滚动,咕咚咕咚不停吞吃着她嚼过的饭菜,还拼命吸食她的口水,不由地双颊火烫,加上自己的乳房和私处同时被我色手玩弄,下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开始涌出爱液,想来是在羞耻心和肉体上的快感双重刺激下,已经被挑起了情欲。
  她微微分开双腿,让我正在指奸她的手能够进出得更加顺畅,这一来,从她私处传出的水声,已经能清晰地传入我们彼此的耳中,她身体开始不停扭动,额头上也出了不少细汗,看得出来,她忍得很辛苦。
  在她专心的服侍下,耗费将近半个钟头,我终于吃饱肚子,接下来,我撤回在她身上肆虐的双手,将她抱起放到旁边的椅子上,让她自己吃饭,我则坐在一侧,专心欣赏美妇小口进食的优雅姿态。
  周婶吃得很慢,慢嚼细咽的,我实在想不通,一个村妇怎么也能吃得这么文雅,跟印象中那种乡下人狼吞虎咽的景象一点也沾不上边。
  她胃口不大,吃完一小碗就放下筷子,正要起身收拾,却被我一把拉出来按着她双肩迫使她蹲到地上,我将早已胀得生疼的鸡巴一下操入她口中,迫不及待地开始奸淫她娇艳的小嘴。
  周婶被我弄得措手不及,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刺激到我的兽欲,只蹬着一双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因为嘴巴被堵,她满腹的疑问却已经问不出口。
  我一边快速挺动,一边告诉她刚才看她吃饭时的嘴巴一张一阖,唇红齿白的特别诱人,这才忍不住想操上一操。
  周婶知道我性欲旺盛,只得半推半就地前后摆动头部,主动配合我对她小嘴进行奸污。
  几分钟下来,经过我激烈的操干,她的口角很快就有晶亮的口水被我鸡巴推挤出来。
  我喘着粗气不停耸腰挺胯,鸡巴也越干越深,不一会儿,在周婶的努力忍受下,我整根粗长的阴茎几乎尽根而没,能清晰感觉到我黑漆漆的卵囊已能触碰上周婶红艳欲滴的朱唇,龟头受到她喉咙深处软肉的裹夹,传来的麻痒感直透脊梁骨,舒服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估计前端的马眼甚至龟头,都已经进入到了美妇的食道。
  周婶双手死命撑在我大腿上,不让我再继续深入,她好像忍得特别辛苦,眼泪都快下来了,咽喉也在不停痉挛。
  我这次也没打算克制,一直卖力地冲杀,又干了能有二十分钟,终于在周婶进气少出气多,双眼已经无神上翻的时候,我将鸡巴挺入到她咽喉的最深处,死死按住她脑袋,在她娇嫩的食道中狂猛爆发,将十几股腥污的黏液一股脑射进她食道。
  可能因为进入太深的缘故,当我缓缓从周婶口中抽出阴茎时,发现精液一点也没有外流出来,想必已经全部进入她腹中。
  周婶贪婪地大口吸着新鲜空气,又干呕几下,良久之后青紫的面色才稍稍好转。她从缺氧的恍惚中慢慢恢复过来,不禁一脸嗔怪着说:「大兄弟,你要憋死我吗,差点没喘过来气!还有你怎么射这么多,刚才吃过饭,就把我喉咙就被弄得黏糊糊的!」。
  我笑笑说:「还是周婶太迷人了,小嘴也特别性感,我一时没控制住,呵呵!」。
  周婶又白我一眼,这才起身收拾碗筷,我让她弄完陪我一起午休,便先回房间了。
  等到周婶忙完进到卧室的时候,我早已恢复到生龙活虎的状态,午休前,她自然免不得又要遭受我一轮大力奸淫,这次不光是蜜穴,令她羞耻不堪的屁眼也没能逃脱,被我干得惨不忍睹,最后我的雨露也是悉数交代在她的直肠中,她被我干得香汗淋漓,浑身软踏踏得沉沉睡去,白日宣淫的美妙滋味也让我欲罢不能。
  下午,我和周婶也不知睡了多久,两人都是被一阵来电铃声给吵醒的。
  我接起电话,原来是我们厂保安室的老刘打来的,他告诉我真是巧了,我托他找的人竟然就在我们厂,已经将她号码发到了我手机上,我说回头请他吃饭便草草挂断。
  这之后,我给周婶拨通她女儿的电话,等到被对方接起,我把手机递给周婶。
  她接过去一听,见对面传来的竟真是自己女儿的声音,不由喜笑颜开,她没有和对方提及我和她之间的半点事情,只在电话中告诉女儿,自己这次出门碰巧遇上几个相熟的老姐妹,硬是被她们拉去家中小住几天,她不好拂人面子,只得晚几天再与她碰头,让她不要担心,现在是借人家电话特意给她说一声。解释完原委,两人又叽叽喳喳说了一通家常,这才挂断电话。
  周婶讲完电话,神色间一片轻松,好像在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连我这头大色鬼躺在旁边正盯着她裸露的各处肌肤也不自知,扯起谎来也是面不改色,这不是没把我这个饥渴的雄性放在眼里吗?我岂能饶她,于是可怜还没有睡清醒的她,又被我好一通奸干……
  后面两天,除了睡觉休息,我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用尽各种法子淫弄着这位极品美妇,对她百般奸淫,尽情在她的小嘴、蜜穴和屁眼中发泄自己的兽欲,时不时也会用她的手、足、胸充当我泄火的工具。
  随着不知疲倦地一次次索取,我对她的身子不但没有丝毫厌倦,反而还愈加迷恋,彷如她真就像一坛陈年佳酿,让懂酒之人越品越香。
  周婶在我不知多少次的耕耘下,雪白的肌肤总是红扑扑的,更显娇艳水嫩,可能是身体不停受到性刺激的缘故,产生了某种生理上的微妙变化,我总觉得她焕发出的风情愈加变换万千,时而羞涩,时而幽怨,时而嗔怒,时而温驯,说不出得诱人,以至于到后来,她不经意间的一个举止,可能就会招致我就地大干她一场。
  经过几天的相处,周婶虽然还有些怕我,但她也看得出来,我确实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性欲旺盛,想玩弄她身子,渐渐地,她不会时刻对我都那么战战兢兢的,闲暇和休息之余,也会和我这个强奸她多次的小男人打开话匣子,聊一些陈年旧事。
  而她流露出仅有的那一丝惧意,我推测问题还是出在自己丑陋又凶恶的面貌上,让她从骨子里害怕,对这种微妙关系,我倒是乐见于此。
  周婶一方面对我层出不穷的诸般淫行深感羞臊,一方面又对我无止境的色欲和强悍的体力惊叹不已,在吃过几次「亏」后,行为举止总是谨小慎微的,生怕引得我淫性大发,让她身心受辱,可天性矜持害羞的性子,总让她在面对我的时候脸红耳热,勾人心神,一番心思全成了无用功,整天被我干得走步都发虚。
  令周婶难堪得是,每天晚饭后我都会让她穿着运动鞋陪我出去散步,一走就是个把钟头,直到她累得满身是汗气喘吁吁,才肯带她返回住处。
  我险恶的用心,周婶不是察觉不到,因为我从不让她换袜子,要求她一直穿着和我初次见面那天她脚上那双白棉袜,这个季节本就容易出汗,加上穿着捂脚的运动鞋,每天又得走许多路,脚汗肯定不小,对于爱干净的她来说,要不是迫于我的淫威,她恐怕连将这双令她羞耻的袜子扔掉的心都有了。
  这天晚上刚散完步回来,周婶还没来得及擦一擦汗,就被我一把拽到宽敞的沙发上,她被我突然的举动弄得一愣,下意识地茫然问道:「大壮兄弟,你要干什么?」
  我指指自己肚脐下高高顶起的帐篷,一脸轻佻地说:「当然是干你了!」
  周婶用惊悸的眼神朝我胯下偷瞥了一眼,还没开口脸上就蓦地一红,这种在成熟妇人脸上不多见的娇羞姿态,杀伤力是何其巨大!直看得我血气上涌。
  「周婶,咱们玩个新花样吧!」我心中灵机一动的说。
  周婶见我眼珠子乱转,知道我没安什么好心,白了我一眼说:「你还想怎么玩弄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8/07 04: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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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疼……好疼……!不……不要啊!大兄弟,你……你怎么……弄进我……屁眼里了!」。
  我也不答她,一边保持这个姿势不动,让周婶的直肠慢慢适应,一边把她搂到面前,激烈地强吻她,把她的抗议和不解全部堵回到肚子里。
  「嗯……!唔!唔……!」她小嘴被我堵着,说不出话,又挣脱不开,眼泪都下来了,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急的,只胡乱踢腾着双腿。
  异常紧窄的直肠把我鸡巴夹得几乎都要折断,本就爽得我直哼哼,现在周婶一乱动起来,被带动的直肠壁一阵蠕动,更是爽得我想上天。
  也不知道她折腾了多久,从开始的张牙舞爪,后来动静越来越小,渐渐地,她不再挣扎。
  又过去一小会儿,我突然感觉她轻轻抬了下屁股,又轻轻坐回来,嘴上也开始不再抗拒我的亲吻,我心中大乐,想必她的直肠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已经足以能够容纳我的巨龙,再不会让周婶产生痛感。
  想到这,我一边继续吞吃着周婶的香舌,一边开始缓缓挺腰抽插,她的爱液起了很大的润滑作用,我插进去的时候,鸡巴本就是湿漉漉的,所以现在抽动起来,并没有任何干涩的感觉。
  在仔细体会女人直肠带给自己鸡巴极致快感的同时,我也没忘观察周婶的反应,她在我缓慢的动作下,蹙着好看的眉头,闭着眼,好像也在用心体会这种被男人肉棒操弄屁眼的奇异之处,见此我才彻底放下心来。
  也不过三五分钟,我感到在周婶直肠中的阴茎已经能比较顺畅的进出,她人也重新露出享受快感的媚态,被我霸占的小嘴更是「嗯!嗯!」地哼个不停,于是我开始提高操干她屁眼的力量与速度,每次都将她柔软的身子高高托起,等到只剩龟头留在她屁眼中时,再陡然下压,同时猛得一耸腰,每次都把她顶得一激灵。
  我想听听她被干屁眼发出的呻吟声,便将她被霸占许久的小香口解放出来,转而含住她一只在我面前乱跳的奶子吸吮,可能她真的被憋的不轻,唇与唇分离之间牵起的水线还没断开,就听到周婶一通销魂的娇吟!
  「喔……喔……好胀……噢……好……奇怪……啊……舒……舒服……喔……!」
  看着她春心大动的美模样,听着她勾人的甜软声线,我恨不得把她一口吃下去。
  时间又过去不多一会儿,我已经不满足于眼下不能大力冲杀的姿势,我抱住周婶白花花的身子起身下床,将她上肢平放在床上,把她双腿分得很开,用手臂斜向压往她身体两侧,以近似老汉推车的体位继续操干她。
  这种姿势让我能站在地上,还能靠撑在床上的双手借力,完全能随心所欲的发力,向前或向前下方冲刺。
  这次一上来我就是狂抽猛送,回回到肉,把周婶屁股撞得啪啪响,我向身下看了一眼,只见她的屁眼已经被我粗大的阴茎扩张成一道肉箍,屁眼周围的一圈褶皱也已被撑得圆润平滑,整个肛门就像带在我狰狞肉棒上的一道紧箍咒,连接紧密得找不到一丝缝隙。
  而周婶大开的女性阴部早已被我操干得污浊不堪,小阴唇红肿外翻,阴道张开小嘴在不停吐着淫靡的黏液,卷曲乌黑的阴毛被各种分泌物打得湿乎乎的,粘在会阴各处,爱液、阴精、精液、甚至还有我的口水,各种液体将周婶胯下淋得到处都是。
  这种景象让我色欲更旺了,我一边大力操干周婶屁眼,一边对她梨花带雨的美穴进行视奸,把她操得浑身香汗淋淋,两只穿着运动鞋的小脚在空中抖得跟筛糠似的。
  周婶初尝肛交的滋味,又被我干得激烈,羞臊得根本不敢睁眼,却又忍不住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畅快呻吟。
  时间慢慢在流逝,在又操了她二十来分钟后,我的鸡巴在她异常紧窄的屁眼夹弄下,已经快到爆发的边缘,期间周婶已经被我又干到来了一回高潮,现在正被我按在墙上从背后插入屁眼奸淫。
  我双手扶住她的腰,每次插入都将她髋部大力拉向自己,迫使她直肠深处的娇嫩肠道臂研磨我的龟头,这样一连又狠干了几十下,我终于达到快感的临界点,在周婶的直肠深处喷得一塌糊涂,污秽的浓精像泄了闸的洪水一般灌入她从未被亵渎过的肠腔。
  「啊……!噢……!」
  周婶被滚烫的精液烫得跟打摆子似的浑身一通乱颤,接着就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软踏踏就要往地上坐,我忙将她全身汗湿的身体抱到床垫上,让她坐那休息。
  我也有些疲累,就从一旁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靠在墙上一边美美得吸着,一边恢复着力气,不时用一双色眼上下打量此时的周婶。
  外面的天已经擦黑,没想我们这一通交媾已经用去将近两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周婶一直在被我玩弄奸辱。
  我走近周婶,借着室外的最后一线光明,依稀能看到这位近乎于赤裸的绝美村妇头发松散凌乱,浑身有气无力,小嘴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汗水和各种男女的体液将她身体各处都弄得湿漉漉的,双腿不支的大开,将女人的阴部完全暴露在外面,隐隐还能看到股沟内的屁眼还在汨汨流出白浆,看起来既怜弱又无比香艳。
  乘她有些恍惚,我用手机拍了她不少照片,甚至有几张某个部位的特写。
  随后我让周婶又休息了几分钟,看她精神头明显有所好转才让她穿衣服,我也胡乱把衣服套到身上,收拾完我又简单检查一遍,发现除了周婶脸还有些红之外,我们两人外表上暂时看不出有多少异常。
  周婶用还有些乏力的声音小心着问:「大兄弟,现在我……我们——?」
  我直接寒声打断她:「周婶,接下来几天你得住到我那去,在这段时间以内只要我想,你得随时随地无条件满足我的一切生理需求,要是敢跟我耍心眼子,不听话或者伺机逃跑,小心你们母女的小命,实话跟你说,找到你女儿对我来说也就是一时三刻的事。还有,事后你要敢报警,即便我被弄进去,也待不了几年,再出来的时候你想想后果。当然,我这人说一不二,只要你按我的要求做,我也绝不会伤害你」。
  至于我拍的那些留作后手的照片,都懒得拿出来要挟,我相信一个农村的妇道人家,只要没患失心疯,根本不敢轻易去铤而走险。
  「我……大兄弟,你别总吓唬我一个妇道人家嘛,只要你别伤害我,我…
  …都成这样了,还不都依你!」。
  周婶果然识相,也不知是不是被我玩爽了,话语中还透着一丝嗔怪!我看着她被重新遮掩在衣物下的身条曲线,心下又开始蠢蠢欲动。
  想想反正时间还有的是,忍着就地再战一场的冲动,带她走出这片厂棚。
  回去的路上,我轻松多了,也不怕她再敢出什么幺蛾子,我还特意带她绕行一段路,来到一家口感不错的夜摊,点了些混沌水饺之类的吃食,算作夜宵。经过刚才一番苦战,两人体力上确实消耗不小,周婶也陪我吃了不少。
  我家虽不是什么豪门大户,再偏那也是城里正儿八经的住宅楼,稍显陈旧的中式装修,家具摆设也是一应俱全。
  周婶被我带进门,看到屋内相对于她们乡下居所来说绝对算得上豪华的陈设,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就那样楞楞地站在原地。
  我心中好笑,想到虽然人是被我威逼来的,但说到底是为了给自己享受,总不好虐待人家,况且,还要在一起住上几天,便带着她将屋内各个房间都熟悉过一遍,接着让她先在客厅沙发坐一下,给她打开电视机,又去冰箱给她拿了一瓶矿泉水,我则转身走向阳台。
  在阳台上,我给厂领导打过去电话,以老家临时有急事要回去处理为由,要调休一周年假,领导似乎很客气,不但爽快的答应还说我最近表现不错,又说了几句勉励的话便挂断了。
  想到我能和周婶这样的极品村妇共度一周,可以无所顾忌的尽情玩弄她,只觉得小腹又是一阵火热。
  回屋见周婶正老老实实坐在那看电视,我也没管她,先自顾去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洗去一身臭汗,也好败败体内新涨的火气,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想到周婶那丰腴的身子,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成熟风韵,心火就止不住地往上窜,更别说她站在我面前了!
  周婶看我只穿一条大裤衩子走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闪躲着我的目光,又将头转向电视,我扫了一眼,电视上正播着刘罗锅,别说,这种剧或许还真对她们这一辈人的口味。
  我一屁股在她身边坐下来,碰碰她胳膊,等她转头看我,我拍拍自己大腿,示意她坐上来。
  周婶看出我心思,面上红了红,还是顺从地起身坐到我腿上,我从后面双手穿过她腋下搂在她小腹上,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她身高比我矮不少,我的下巴能轻松搭在她肩上,这种双人坐姿很暧昧,往往只有情人间才会这样。
  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周婶不自然的扭扭身子,不过她并没有躲闪。
  周婶身子软软的,很有肉感,坐在腿上一点也不硌人,像抱着个大毛绒玩具。
  我让她接着看电视,不用管我,她也没多想,很快把目光又投到荧幕上。
  嗅着周婶发丝和颈部的淡香,感受着她身子各处的绵软弹性,我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哪能不起点色心?
  还没坚持住三分钟,我便在周婶身上上下其手,左手轮流摸捏她两只乳房,右手玩弄她私处,开始,隔着衣物的侵扰,周婶还能抵抗,装作若无其事般继续盯着电视,渐渐地随着我体内欲火的逐渐蹿升,隔着几层布料的亵玩,已经不能让我满足,我的一对色手很快滑入她衣物内,进行亲密无间的接触。
  这下周婶再难保持从容,娇躯开始不住地扭动,身子也在慢慢变软,最后她温软的上肢彻底倒进我怀里。
  没过几分钟,我嫌她身上的束缚太碍事,直接将她的上衣扒下来丢在一旁,又过去没几分钟,她的胸罩也被我扯开,两只跳脱的香乳再一次被释放出来。
  周婶的长裤也没能坚守多久,没多大功夫也被我轻松扯掉,这一来,她还没怎么捂热的雪白身子,又只剩下了肉色纯棉小内裤和脚上的一双鞋袜。
  周婶在我的玩弄下,已经被挑起一丝情欲,我的阴茎也因为勃起而隔着两层布料顶在她的臀沟中,两人都已无暇顾及其他,我便干脆伸手捡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周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冲我轻声说:「大兄弟,让我先洗洗吧!」。
  她奔波一天,本就出了不少汗,之前又被迫和我一场苦战,全身不知道沾了多少两人的各种体液,眼看我又要对她下手,哪怕是被迫,作为一个自爱的女人,也不愿将自己不好的一面暴露于人前。这一点来看,周婶在这个岁数,能有眼下的风姿,也绝非偶然!
  知道归知道,但却不见得就一定会支持,想到我的某些嗜好,我色色地说:「周婶,你浑身都香喷喷的,我喜欢得很,该洗的时候会让你洗的。」
  周婶脸上泛着一丝红晕,心里也不知在想什么。
  我一边继续玩弄着她身体的各处敏感点,一边含着她的耳珠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喔……!痒……!」
  周婶的身子扭动的幅度渐渐大起来,我正在她私处猥亵的手也明显感觉到她的蜜穴又在分泌爱液了。
  我抽出那只带有女性私处分泌物的手,伸到她跟前,让她看清上面那泛着淫靡光泽的水线,接着在她吃惊的表情中,将那两根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还故意发出啾啾的吸吮声,将它们舔吃干净,脸上也露出一副享用美味的表情。
  周婶脸上红红的,身体也在阵阵发热,这么大把岁数被我这样挑逗,她哪受得了,干脆转过头不再看我。
  「周婶!」我轻轻唤她,她嗯了一声。
  「你的小内裤脱下来给我玩玩吧!」。
  周婶一愣,不好意思地笑笑「大兄弟,这……!人家内裤有什么可玩的!再说,这都穿过一天也弄脏了不是?」
  「嘿嘿!我说能玩就能玩,你就脱吧,对了,不要脱鞋!」我直接吩咐她说。
  周婶显然觉得我的要求很奇怪,但也不敢多问,扭捏地蹭着身子慢慢将内裤卷到脚踝,又小心地从她的鞋外褪了下来,将它捏成一团攥在手上,却迟迟不肯给我。
  当着男人的面脱下自己的内裤已经让她很难为情,现在还要将它交给男人把玩,即便已经被面前的男人奸污了,可这种女性极为私密的亵裤,她哪好意思随便就交出来,何况这可是她穿过一整天的,上面还不知道污秽成个什么样子。
  我多少看出她几分心思,为自己性福大计着想,我耐住性子劝她宽心说:「你身子早都被我看光了,我有说过一句嫌弃的话吗?你就放宽心,不管脏成什么样子,我也绝不会笑话你。」
  周婶听完,抿嘴想了一会儿才看着我说:「大兄弟,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你可千万别笑话我,那还不叫人难为情死!」
  我又再三保证,她这才咬牙将自己的内裤朝我手上递来。
  看到她害羞的模样,我色心大涨,忽然改口说:「周婶,还是你帮我来吧。」,她手上动作一滞,又朝我投来询问的目光,好像是在问我这要怎么帮?
  在我的悉心「教导」下,接下来,她被要求做出各种让自己面红耳赤的事,我一会让她将内裤展开,将里里外外展示在我面前让我仔细观摩;一会让她撑开内里的裆部,放在我鼻子下面让我大力嗅闻;更加过分的是,她被要求将那片薄薄的面料置于我嘴巴前,供我舔舐她私处的各种分泌物。
  期间,她几次问我怎么不嫌脏,我只用一双像是要把她一口吃下去的眼神看着她,将她的疑惑都给憋了回去。
  将她已经被我口水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内裤丢在一边,我又搂过她用刚舔吃过她下体分泌物的口舌堵住她小嘴,将她的香舌吸到嘴里含吮。
  周婶先前被我一通上下其手的玩弄,本就已经生起情欲,又遭受刚才我对她内裤的一系列淫行刺激,想必早已欲念横生,她半推半就地跟我吻在一起。
  等我吃够了她甜丝丝的口水,转而又将她全身亲了个遍,直到她被亲得浑身发软。
  见她情动不已,我翻转过她的身子,让她反向跪在沙发上,双手扶住沙发靠背,将屁股高高撅起,我挺起早已胀得生疼的鸡巴,从后面狠狠插入她爱液横流的蜜穴,再次占有这位大龄美妇的身子。
  经过我的多次操干,周婶的阴道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尺寸,这让我异于常人粗壮的鸡巴能够轻易地整根送入,以阴茎顶端咧开的口子去亲吻撞击她的子宫颈。
  「噗滋!」,「噗滋!」……
  阴茎进出湿滑肉腔发出的摩擦声响成一气,周婶很快也被我干得淫汁飞溅,蜜穴却像婴儿嘬乳一样,死死含住阴茎不松口,以迎合我的操干。
  「喔……!」,「嗯……!」
  ……
  十来分钟后,从周婶的小嘴中,止不住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像是在为我操干她加油助威。
  周婶这时是背对着跨坐在我双腿上,我则双腿大开坐在沙发上,两只手从下面托住她雪白的大腿,用类似大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奸淫她,这种姿势虽然两人都很有快感,但是很费男人臂力,好在我体格健硕,周婶身子也还算轻盈。
  这样没过几分钟,强烈的快感让周婶又泄了身子。
  等她从快乐的浪尖跌落下来,我保持阴茎紧紧填充在她湿淋淋的花径中,将她紧搂在怀里,双手从后面攀上她一对玉乳,轻轻捻动两粒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头。
  我贴着她耳朵用迫切的语调说:「周婶,我还想操你的屁眼!」
  周婶听到我无比下流的要求,本就酡红阵阵的脸上,顿时嫣红如血,她暗啐一口,不过在我炙热的目光的长久注视下,她最终还是无奈答应,只让我轻点弄。
  我把她托起放回沙发上,让她软绵绵的身子倚在沙发靠背上。接着捞起她双腿扛到我双肩上,我俯身下压,直到她双腿几乎与身子成折叠的姿态,令她下体的会阴部乃至屁眼都被迫突显了出来。
  我从她穴口刮下不少她的分泌物,抹在她本就被打湿的屁眼四周,又用手指沾上一些爱液慢慢推送入她的直肠内,插入的时候明显能感觉到里面还很润滑,想必是晚间那一轮的肛奸,还残留了一些精液附在肠壁上,我心中大乐。
  做完这些,我让周婶尽量放松括约肌,然后将还插在她花径里的滚烫肉棒抽出,对准她刻意放松的屁眼,紧接着就是缓缓推送,紫红的龟头一寸寸扩张开肛口,很快将周围那一圈精巧的菊纹撑平。
  周婶果然很配合,她小口不停吐着气,努力放松,任凭自己的排泄器官一点点蚕食着男人的狰狞巨龙。
  借助肠壁内的黏液润滑,不消十几秒的时间,我的鸡巴终于再一次彻底消失在周婶的屁眼内,一个充实,一个紧窄,我和她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周婶,你的屁眼好紧,都快把我夹断了!」
  我由衷的赞叹,换来周婶美人洞的一阵痉挛,爽得我脑子直发晕,想想时机也到火候了,我盯住周婶近在尺许外的精致脸庞,色色地说:「周婶,也让我闻闻你小脚的味道吧!」
  周婶先是呼吸一滞,接着就是一声轻呼。
  「不要!别……!」
  她话还没落音,两只目前为止一直没有受到我关注的鞋子,在我双手同时拨弄下,齐齐滑落,空中只剩下两只裹着白棉袜的圆润双足。
  两人面部相聚至多也就一尺多,中间这片狭小的空间,由于周婶双足的暴露,一股浓郁的女人脚臭味迅速弥漫开,随着呼吸迅速传入男女两人的鼻腔。
  「啊!」
  周婶嗅到这股气味,臊得娇呼一声,赶紧转过头,双手掩面作鸵鸟状。
  而我却是大口嗅闻,这可是由这位极品美妇的足香味、体香、汗酸味以及说不出的代谢分泌物混杂出的特殊气息,对有特殊恋物情节的我,无疑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我甚至感觉闻着周婶的脚臭,正在操干周婶屁眼的鸡巴又肿大了几分,胀得我只想狠狠地摩擦她稚嫩的直肠臂,发泄那如山般要爆裂的痛楚感。
  虽然被袜子包裹着,依稀还是能看出周婶的脚型很漂亮,大约适合36码的鞋子,大小适中,肥瘦相宜。
  我还注意到乳白色的棉袜袜尖位置,那里泛着暗黄色光泽,应该是吸收脚汗最多的地方,散发的味道也最浓烈,这个天穿运动鞋,本来就容易出汗,周婶又赶了一天路,肯定没少出汗,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让我能闻到这么浓郁的脚臭味。
  就这样,我一边快速有力地操干着周婶的屁眼,一边贪婪地嗅着面前不停晃动的女人双足上的浓郁足香,我是越闻越起劲,越干越生猛,每次下压直把周婶的股胯撞得深深陷入坐垫中才肯罢休。
  「啊……!啊……!轻……轻点……!喔……!你……你要……干……干死我吗!」。
  周婶被我不停嗅闻着她的小脚,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不敢抬头,可见我发疯似地在她屁眼内猛冲猛送,像要把她刺个对穿似的,顿时是又羞又气,呻吟中也不忘嗔怪我一句。
  我正沉醉在多重的快感刺激当中,哪还顾得上她的感受,只知道埋头苦干,狠狠地奸污着她的后庭。
  周婶全身只剩脚上的一双棉袜,白花花的身子在我的撞击下,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掀起一波又一波的肉浪。
  她浑身已经汗水涔涔,盘起的发丝都散落了下来,显得凌乱不堪,脸上的片片红云却又衬得她美艳多姿,各不相同的景象组合在一处,只让人觉得是香艳无比。
  这一干就是二十来分钟,终于,在周婶的又一波高潮来临的同时,我被她屁眼长时间夹击吞吐的鸡巴,也在不甘中败下阵来,在她直肠深处,再次一泄如注。
  当我的阴茎从周婶屁眼中退出来时,我见她屁眼已经不能正常闭合,就那样张着圆圆的口子,向外潺潺涌出大量的黏液。
  我亲了亲周婶的白嫩美腿,又将口鼻埋入她并拢的双足底部,嗅闻了好一会儿,才把她身子放平在沙发上,让她软成烂泥的身子得以慢慢恢复。
  我则坐在一旁,一边喘大气,一边将周婶的袜子褪下来,将她双足捧在手上细细欣赏。
  她的双脚确实很美,肤色白皙中透着红润,皮下深青色的血管依稀可见,根根闪着晶莹光泽的足趾,齐如排箫,嫩白如笋,足面很光洁,足弓的弧线也很优美,足踝足跟浑圆中显着精致,脚指甲修剪得比较整齐,想必是平常比较注重保养,整个秀足可以说是美妙天成。
  看着看着,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周婶的双足上亲吻舔舐,我舔得很仔细,来来回回好几遍,面、趾、底、踝、跟都没有遗漏,甚至强行用舌尖挤进每一个趾缝中,将每一处皮肤上的分泌物和味道都吃进口中,最后更是从脚趾处将整个脚掌吞吃进嘴里,模仿性交时的活塞运动,来回吞吐,硬是用嘴巴将两只美脚淫辱得污秽不堪。
  周婶当然感觉到也瞧见了我的举动,虽然比较害羞,但是也不知道是否是无力抵抗,又或者她被我舔得也很舒服,她并没有躲闪,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
  等我过足了嘴瘾,两人也休息得差不多了,我这才光着身子抱起同样赤裸的周婶,大步来到洗手间,连番鏖战让我们浑身都已经劣迹斑斑,两人急需要洗去一身的疲累和不自在。
  周婶应该早料到我不会放过男女混浴的机会,自然也就坦然接受。
  期间,在我的要求下,是她替我搓,我替她揉,这一通洗下来,足足用去半个多钟头,周婶被我吃尽了豆腐,场面好不香艳。
  事毕,自然还是我将她抱着走出洗手间,洗去一身污秽,两人都觉着轻松许多。我问周婶还看不看电视,她说有些乏,我点点头说那就直接睡吧。
  她不会傻到认为我会放过和她同床共榻的机会,提出想穿衣服,直接被我严词拒绝。
  这个家里虽然平时都是我一个人住,我的床却是标准1米8的双人床,非常宽敞,将周婶放到我床上,我转身找出家里的电吹风,为她将刚洗的头发随意吹了吹干,便搂着她柔软芳香的身子双双躺倒。
  她背朝我侧身睡着,我从后面将她整个身子搂在怀里,嗅着她头发上的沐浴乳香气,我让她用大腿根夹住我软下来也很有料的鸡巴,从另一侧探出龟头,睡觉也不忘享受女人大腿细腻紧致的压迫。
  这之后,我和她聊了一会儿话,主要是问她为什么保养得这么好,她红着脸告诉我,这么些年,她基本没做过多少农活,平时也很爱惜自己的身子,也就成了现在这样。至于其他,我也没细问。
  两人没聊一会儿,困意上涌,很快便双双入睡。
  ……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
  我被一阵轻微的肢体碰触弄醒,见周婶正吃力地将我压在她身上一条毛绒绒的粗腿往旁边移,而我因为晨勃挺立起的肉棒,还抵在她的股沟中。
  我一问才知道,原来她被尿意憋醒已经有一会儿了,但是见我抱得她太紧,便想等我自己醒来再起身,哪知道我一直睡得很香,她实在憋不住了,这才试着要从我怀中挣脱出来。
  睡眠中不觉得,现在醒来就觉得我鸡巴正胀得难受,听她说是要去小解,下体没来由地又是一硬。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见周婶经过我的几番鞭挞,连施雨露,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只觉得她似乎肌肤变得更显水润也更有光泽了。
  我淫心又起,没即刻放周婶下床,先将她搂到面前,张嘴将她清晨还没经过洗漱仍然香香的口舌狠狠品尝了一通,然后用标准色狼的眼神看着她说:「周婶,大清早你的小嘴就这么香甜可口,不知道下面小嘴的口水是不是一样甜呢?我看就别浪费了,不如让我尝尝,正好算作早餐饮品不是更好?」。
  周婶听完一愣,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她就明白过来,顿时霞飞双颊,脸如火烧,就听她说:「大兄弟,你不会是想喝人家的尿吧,哎吆!这……还不叫人难为情死。再说,这多不卫生!」
  我告诉她我并不嫌弃,而且把我有恋物情节的事也说给她,光棍地说自己天性就是这么一个人。
  周婶听我这么说,反倒好像表示能理解,看我跃跃欲试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好像她不答应我也不会让她去解手似的,扭捏一会也就同意了。
  我找来两件旧衣服枕在自己头下,怕她的尿液溢出来,然后让她光着身子,跨坐在我脸上,这样她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一股淡淡地女人私处好闻的气息,也迅速弥漫进我的鼻腔,直达中枢。
  周婶红着脸照做,将蜜穴对准我大张的嘴,准备喂我喝她的尿。可我在下面等了半天,虽然看到她很努力地在收缩下体,可那粉嫩水润的尿道口就是排不出一滴液体。
  小半晌后,我听到周婶说:「我……我尿不出来。」
  我一想,朝她说:「周婶,我刚好想用舌头操一操你的小穴,等下你尽量放松,这样肯定能尿出来。」
  周婶没有答我,不过应该是听进去了,我扶在她双股上的手掌,明显感觉到她身体慢慢松弛下来,不似先前那般紧绷。
  我兽欲正盛,已经急不可耐地探出舌头,顶开周婶的穴缝,拼命向花径深处探去,用我猩红有力的长舌,去品尝这位美妇蜜壶内里的甘甜。
  周婶私处两片柔嫩的小阴唇,紧紧夹住我的舌头,像是主动吸吮一样,配合我对其实施舌奸,我一下下顶缩舌尖,仿照阴茎抽插的动作,就这样,在大清早便用自己肮脏的舌头开始奸污起美妇的蜜穴。
  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听到周婶开始小声呻吟起来,私处也在我舌头的不断进攻下,慢慢分泌出淫汁,吞吐间被我带入自己口腔,我时不时也会用粗糙的舌面扫一扫藏在纤薄肉膜中的尿道口,给与不间断的滋扰和刺激。
  周婶似乎也忘记了自己正被我在下流地猥亵,偶尔还会摇动腰肢,好像是在用自己空虚瘙痒的肉缝找寻我的淫舌,有时在我用力挺进舌尖的时候,她也会沉胯逢迎,以便我能进得更深。
  「噗……噗……巴兹……巴兹……!」
  过了不到十分钟,周婶的呻吟声变得愈加急促了些,我在下面看得清楚,她尿道口外的那圈细小肉膜已经充血外翻,将里面排泄尿液的细小肉径彻底暴露了出来,我知道她应该快尿了,想到马上就能喝到这位极品美妇的新鲜尿液,而且是她主动喂给自己的,心下不由激动万分,鸡巴也是一阵胀痛。
  我赶紧抽出还嵌在周婶阴道中的舌头,转而调整头部,使嘴巴对准她的尿道,并极力张大嘴巴,确保等下不会让尿液撒出来。
  「啊……好……好酸!大……大兄弟……要……要尿了……来……来了…
  …啊……!」
  果然,我刚调整完姿势没几秒钟,在周婶一阵断断续续的话语中,一道金黄色水线携着十足的劲道从她尿道口激射而出,几乎成一条直线冲入我大开的口腔。
  「哗……!」
  咸涩温热中似乎带着一丝甘甜,还夹着一股骚香味的尿液很快充斥了我的口腔,来势迅猛!我来不及多加品味就大口喝下。
  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在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中,异常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令我大为兴奋,我好似在沙漠中饥渴已久,陡然得到一泓清泉,恨不得没多生几张嘴,这可是眼前这位美妇纯澈的尿汁,竟被我喝进去肚子里,要供我肮脏的肠胃吸收利用,想想就叫人心驰神怡。
  周婶很体贴,她可能怕呛到我,每尿两秒就拼命收紧尿道口,憋住尿液的连续冲射,听到我吞咽几次后再重新放松,排出后续的部分,这样便将一泡尿化成了数股,也方便我能吞吃干净。
  就这样,一连十几次后,终于不再有更多的尿液排出,我将最后一口液体裹在口中,探出舌尖将周婶尿道口清理干净,然后从她胯下移开,这才坐起身子。
  周婶这时候脸红红的,眼睛还闭合着在,长长的睫毛轻轻悸动,仿佛还沉浸在排泄尿液的畅快余韵中。
  片刻后,周婶慢慢睁开眼睛,见我正脸对脸坐在她跟前,而我嘴巴紧闭,腮帮子股得老高,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我鼓动两腮,像漱口那样发出「咕咕」
  的水声,她一下明白过来,知道我嘴里还含着一大口她刚尿出的秽汁,眼下我还下流地当着她面用她的尿液漱口,她臊得「老脸」通红,不知道说什么好,半天才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大兄弟,你也太好色了,连人家的尿都要喝,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你也不嫌脏得慌!都喝出啥味儿了?」
  我面不改色地笑笑,咕咚几大口将口中的液体吞下,这才恬不知耻地说:「不脏,不脏!嘿嘿!味道好得很,只是周婶,可能因为是早晨第一泡尿,味道格外得浓,还有股子骚气呢!」。
  周婶红着脸啐了一声「下流!」,之后在一声惊呼声中被我揭翻在床,狠狠地被我奸淫了一个多钟头,才抱着一身香汗的她又去洗鸳鸯浴。
  两人洗完澡已经9点多钟,都还空着肚子,我让她在家里看会电视,我出去买些吃的,周婶说总在外面吃不好,问我附近有没菜市,让我买些菜回来,她要自己做。能吃到美妇做得饭菜,自然是求之不得,家里油盐酱醋和锅碗瓢盆也都不缺,只是我就一个人,平时一般懒得自己做而已。
  我在附近商店买了两套质量比较好的女士内衣,又在农贸市场买了不少肉类和蔬菜,足够两人吃上三两天的量,又买了一些乳制饮品和早餐,就匆匆回到家里。
  周婶已经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虽然都很旧,但是穿在颇有风韵的她身上,倒也是赏心悦目。
  她正在收拾换下来的脏衣服,要拿去涮洗,我赶忙放下手中大大小小的袋子拦住她,从她手中端着脏衣服的盆里,翻出她昨天换下的白棉袜拿在手上,她有些不解,满眼疑惑的看着我,我又从新提回来的袋子里拿出一条女士高档棉质内裤,然后色眯眯地盯着她说:「周婶,接下来几天你在家里都得穿着这双袜子和这条内裤,不要更换,除了睡觉的时候或者我给她脱,她那双运动鞋也要一直穿着。」
  周婶更加疑惑,问我那样不是很不卫生?我懒得和她解释,只让她照做,周婶看出我的不耐烦,也不敢多问,只得答应下来。
  我拉着她吃完早餐,接下来,周婶就像一个贤妻良母,洗衣拖地,打扫整理,很快便将我乱糟糟的房子收拾一新,忙出一身汗,接着她又开始张罗午饭。
  我做在沙发上看电视,不时瞥一眼她凹凸有致的忙碌身影,被她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风姿,勾得心里直痒痒。
  听着厨房里传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我胯下鸡巴感觉就没软下来过,干脆将自己脱个精光,挺着根肿胀的鸡巴就朝厨房走去,反正在自己家,也不需要有顾忌。
  周婶也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条碎花围裙,系在细细的腰肢上,显得年轻了不少。她正在砧板上切菜,转头见我光着身子进来,她白净的脸上红了红,又把头转回去,倒并没显得有多惊慌。
  我来到她身后,从后面反手抓住她一对乳峰,俯身含着她耳珠说:「周婶,我又想要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8/07 04:17:14

中章
  我一口叼住周婶递过来的嫩舌,顿觉甜腻软弹,满口生香,想到这位美妇主动将芬芳的小舌头递给我这个丑色狼品吸,心下就是一阵莫名快慰,便啧啧有声地嘬吃起来。
  周婶秀气好看的眉头却皱成几条竖线,应该是被我满布烟臭味的口气呛得不轻,可能是怕惹恼我,她又不敢躲闪,只得默默忍受。
  我仔仔细细品尝完她的舌头,又将她两片红润的唇瓣纳入口中吮吸,片刻之后,我将腥红的长舌挤入她温热的口腔,在她牙齿、上下颚、腮壁甚至牙龈上极尽肆虐,刺激她口中分泌出大量甘甜的津液,再大力吸入自己的口中,并故意发出很大的「啾啾」吮吸声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以刺激她的羞耻心。
  过不多会儿功夫,周婶在我高超又下流的吻技下,开始呼吸发紧,鼻息急促,白净的面颊也憋得通红。
  我也不知道吃下去她多少口水,见她实在喘不过起来,便依依不舍地移开巨口,在牵出几丝淫靡的水线后,转而开始轮流含吮她精致的鼻子、眼睛、杏腮、下巴还有耳珠,不一会儿便将她玉面上弄得到处都是我的口水。
  我的一只亵玩她酥乳的大手,也摸索着转移阵地,强行滑进周婶的衣裤,伸入她跨间,开始玩弄她已经汨汨出水的女人私处。
  周婶迷着眼,好似对我的淫行不忍直视,却也预示出她已经放弃抵抗,默许我可以对她为所欲为,这不由让我心中大为得意,体内的欲念也是急速攀升,鸡巴在她小手的套弄下,也是越来越硬。
  我顺着周婶雪白的脖颈往下亲吻,经过性感的锁骨、玉润的香肩,一路大肆舔舐着她肌表附着的体香,直至来到她颤巍巍的乳房上,看着眼前熟透的蜜桃,正在散发着朦朦莹光,我忍不住大口吞吃上去,周婶一只丰腴的奶子一下被我吃进去大半,她的乳晕、乳头和大片嫩白的乳肉,被迫与我污秽的口水和腔肉水乳交融。
  我嘴上狠劲裹吸她的奶子,手上不停扣挖抽插她的蜜穴,周婶在我的多重攻势下,加上被晚辈男人玩弄的羞耻感所刺激,已经浑身酥软,娇喘不断,为我鸡巴套弄的小手,也减缓了速度,已经不足以抵消我鸡巴极速上升的温度,我觉得下身火烫,胀得都快炸了。
  搂着周婶的细腰,将她拉到床前,我一屁股坐在床上,让鸡巴直挺挺地对着她,说想先操操她的小嘴,命她给我口交。
  周婶脸上红红的,在我跨间慢慢蹲下去,见我黑乎乎的鸡巴上青筋暴起,肉瘤虬结,深深的冠状沟就像一道箍一样,将龟头勒成一团紫红色的肉冠,大得仿佛像一个婴儿拳,龟头前端还裂开一条恐怖的大口子,不停分泌着黏液,她吞了口唾沫,比划着将小嘴张开向龟头含去,浓烈的异性生殖器的味道呛得她一阵咳嗽,等到稍稍适应,才将阴茎慢慢往喉咙深处吞去。
  我等了好一会儿,见鸡巴也才进去她口腔不到一半,我这胀得正难受,哪里愿意等她在这儿磨洋工!
  我把手按在她脑后,趁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重重往下一压,一下让阴茎深入一大半,龟头上立马传来她喉咙蠕动收缩的压迫感,像是在按摩,又像是在挤压,爽得我直哆嗦。
  这下可苦了周婶,她一阵干呕却被我巨大的龟头都堵在嗓子眼里,憋得杏腮一片潮红,眼泪都差点出来了,我让她适应了十来秒种,才收手命她就照着这个深度套动,周婶这时候也被我玩弄的大为情动,顾不得难受,忍着胯下的一阵阵空虚,专心替我口交。
  开始她的动作频率还蛮快,后来不知道是因为疲累还是缺氧,她逐渐显出些许力不从心,嘴上动作愈发慢下来了,我干脆扶着她的头,主动用她的小嘴快速套弄我的鸡巴,这样操干了大约十分钟,她已经被我操得口水横流,眼白上翻。
  看着她这么一副凄惨模样,我胸中的熊熊欲火烧得更旺了!我把他拉到那张破木桌前,命她双手撑住桌沿,把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她也不敢反抗,依言半趴到桌子上,努力将双腿挺直,压着腰将胯往上举,这样便将她丰腴的屁股抬到最高。
  我三两下将她的粗布裤子连同里面的肉色内裤一下拉到膝盖上,然后蹲在她屁股后面,双手将她两片白晃晃的屁股向两边扒开,凑近欣赏她的美人穴。
  周婶倒三角状分布的阴毛很浓密,乌黑油亮,深褐色的大阴唇鼓得很高,小阴唇竟然是还是粉红色的,像两瓣盛开的粉玫瑰,正在轻轻呼吸,每开阖一次,都能将蜜穴中分泌的黏液吐纳出一丝,粉色的尿道口被几片纤薄的肉膜簇拥着,同样是粉色的阴蒂也已经充血挺立,像是嵌在穴缝里的一粒美玉,藏在股沟内的菊门,也在我的扒拉下暴露出来,一圈深褐色的褶皱紧密匀称,中间圆润的幽洞也在涨缩不止,仿佛是在与上面的穴口遥相呼应。
  整个阴户这时已经艳光四射,湿痕累累,既让人觉得美艳又显得分外淫靡。
  我耸耸鼻子一嗅,顿时一股子浓郁而又难言的气味直入心脾,是混合了女人的汗味,体香,尿骚气,女人私处独有的幽香,再经过一天的交汇杂糅,散发出的一种特殊气息,说不出的好闻,就像一记最烈的催情药,直往我鼻子里钻。
  我忍不住探出舌头,大口舔吸上去,将那些挂在周婶私处的淫汁玉露全部扫荡进肚子里,然后开始细细含吮眼前的每一片褶皱和嫩肉,还故意发出犹如亲嘴般的吧唧声。
  周婶知道自己久不经人事的私处,此时正彻彻底底的暴露在我眼前,还被我下流地嗅闻舔吸,羞得身子滚烫,双腿直发软。
  我这样用舌头又亵玩她阴户一会儿,见她下面的淫水越流越多,一想到我这么一个不受女人待见的丑陋色狼,憋了那么许久,马上就要操到眼前这位很有风韵的良家妇女,胯下的鸡巴就抑制不住的跳动。
  不堪再忍受体内热浪的炙烤,我抽身站起来,将龟头对准周婶泥泞的穴眼,挺腰就是一刺。
  「噗哧!」
  怒胀的鸡巴瞬间被我刺进去大半,把周婶顶得往前一冲,胸前垂下的雪白双乳也是一阵乱晃,她「啊」的一声死命夹紧双腿,稚嫩的腔肉死死箍紧我的鸡巴,既像是不堪承受它的粗壮想要阻止它继续深入,又像是不甘只品尝这半截充实,而想要将它整根吞噬,这种极力收紧的压迫感,让我爽得直抽冷气。
  我现在只想奋力冲刺,狠狠操干这个半老徐娘,自然不会管她能不能承受,我一发狠之下再次用力一挺腰,只听「啪!」的一声,我毛茸茸的双腿终于狠狠撞击在周婶白皙的屁股上。
  阴茎尽根而没,我清晰的感觉到龟头前端撞上了一个核状硬物,从马眼处传来的奇异电流迅速流转全身,好不舒服!周婶小嘴急喘说:「大兄弟,哎呀妈……!不……不行,太……太深了……!」
  深就对了,我心里如是想到,才不会有什么顾忌,接着就是一轮三浅一深的操干,让小腹不停撞击着周婶的屁股,我双手也没闲着,从她腰侧伸到她前胸,抓起两个沉甸甸的奶子不停抓揉。
  还好周婶的阴户已经很湿,在她不停分泌的爱液润滑下,她很快适应下来,好似忘记了自己正在被我奸淫,开始享受般地发出一声声呻吟。
  我保持这种姿势操干周婶能有七八分钟,又命她抬起左腿,将她宽松的裤子连同内裤从左脚的鞋子外面扯下来半边,吊在右腿上,这样一来,她双腿便不再受到任何束缚,可以自由开合,我一只手从她腿弯抄起她的左腿,使她只能单腿站立,然后我在保持下身猛力抽送的同时,双手也狠狠发力带动周婶的身体一下下撞向自己,这样便好似她在主动摆胯迎合我的操干,同时又能让我的鸡巴进得更深。
  「啊……喔……啊……!大……大兄弟,别那么……用……用力!顶死我……我了!」,周婶的花芯不时受到撞击,强烈的酥麻感让她话都说不连贯了。
  她不说还好,我积压日久的性欲,好不容易才逮着个机会释放,哪能不卖把子力气?只恨没再多长几斤肌肉,于是我操得更加用力!
  粗大的鸡巴将她并未因年龄增长而变得松弛多少的小阴唇干得翻进翻出,淫液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涌,被快速进出的阴茎击得四处飞溅。
  不一会儿,周婶在我不停地凶猛操干下,终于迎来了阔别已久的第一波高潮,小穴喷出大量阴精,将我黑漆漆的阴囊和大腿根打得透湿。
  被一个才见面不到一天的晚辈操干到高潮,周婶羞得一把捂住了嘴,生怕叫出声来,这种强烈的心理压抑,使她高潮中的阴道蠕动得特别激烈和持久,我将阴茎死死的插入花径的最深处,保持在里面不动,尽情享受腔肉收缩蠕动带来的美妙快感。
  不等周婶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我已经将她翻转过身子,将她逼到背靠在旁边的墙上,再抄起她的左腿搁到我臂弯里,往前用力推挤,一直到她的大腿紧紧贴在自己没有一丝赘肉的白净肚皮上,我则借用身体和撑在墙上的双臂,将她保持这个姿势死死固定住,迫使她的会阴部最大限度地向外突出,接着我用丑恶的阴茎校准好位置,自下而上大力再次刺入她的蜜穴。
  幸好,周婶的身子很软,这种近似立式一字马的男女交媾姿势,似乎并未给她造成多少痛苦。
  周婶被我摆出如此下流的姿势弄得血气上涌,脸色酡红,她不敢看我,将头撇到一侧,我哪会放弃进一步羞辱她的大好机会,强行命她双手搂住我脖子和我亲嘴,她被干得也很兴奋,便顺从得搂住我,仰头将小嘴送上来任我品尝。
  我一边舌吻她,一边大力挺动腰部,让火烫的肉棒在她下体进进出出。
  周婶这时已经出了不少汗,随意盘在脑后的乌黑发丝因为连续受到我对她身体的冲撞,显得有些凌乱,散落的几缕头发被汗水打湿,粘在雪白的脖子上,泛出诱人的光泽。
  我亲完她小嘴,又开始埋首在她颈项之间舔舐,将那些晶莹的汗滴大肆收缴入口中,一想到这是眼前这具迷人的熟妇身体分泌物,现在要被自己品尝和吃进肚子里消化,心中就觉得亢奋不已,周婶被我的猥亵弄得晕晕乎乎,应该也被舔得很受用。
  大概十来分钟后,我犹觉得不过瘾,干脆另一只手也抄起周婶立在地上的那条腿,双手分别穿过她腿弯和腋下,在她后背又合到一处,我竟凭借着蛮狠的体力,双手十指相扣,将她丰腴而不失轻盈的身躯整个给抱了起来,而且觉得并不太费力,整个过程也没有让我的鸡巴离开她蜜穴哪怕一分一秒。
  这种姿势虽然有些费体力,但却让我能够更加挥洒自如,我借用双腿和双臂的力量,一次次将周婶相较我而言娇小许多的酮体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下体柔嫩的阴户被迫一次次被我狰狞的鸡巴贯穿,遭受花芯被撞之苦,这种姿势让周婶被我干得浑身颤粟,连环抱住我后背的双手已经深深掐进我肉里都不自知。
  可怜周婶一条腿上还挂着半拉不掉的长衣内裤,在空中随着被我干得摇摆不止的美腿,正满富韵律的直晃悠。
  这样一干又是十来分钟,因为这种姿势太激烈,几分钟后,周婶的身子在一阵剧烈痉挛中再度被我操到高潮,我被这第二波汹涌的热潮一浇,也差不多到了快乐的顶峰,就在她僵直半晌的身子重新跌落下来之际,乘她身子受重力作用,迫使她花芯紧紧抵在我龟头前端的马眼上,我死死将她身子压向自己,接着精关一松,任凭浓稠的精液大力喷薄,悉数射入她的子宫深处,玷污她的清白。
  因为量太大,一部分来不及被周婶花芯吞吃的精液,混着她的阴精从她的穴口泉涌而出,把我们下体淋湿一大片,就连她的菊门,都被汨汨的淫液淹没。
  周婶被滚烫的浓精一烫,又是好一阵抽搐。
  我见她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便抱着她走到那张铁架单人床前,探身随手捡起上面一件开始丢在那的衣服,三两下将它铺展在床垫上,然后才将周婶放坐在上面,让她稍稍休息,两人下体分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极度淫靡。
  周婶这时候脸上遍布红潮,根本已经忘记了自己正赤身裸体的坐在一头色狼跟前,就那样双腿大开着,双臂撑在身后,仰着头大口喘气。自己大口呼吸牵动胸前乳房在空气中划出的道道乳浪,还有胯下蜜穴正在不停涌出的白浊黏液,对此,她是恍若未觉,却不知道,我的一对狼眼一刻也未离开过她的身体。
  片刻之后,周婶好像恢复了一些体力,她低头见我一双炙热的眼神在她身上不停游移,这才发现自己是春光毕露,她红着脸将腿收拢到一起,说:「大兄弟,我这把老身子也被你糟蹋了,现在能放我走吗?」
  我冲她色色一笑:「周婶,你这么诱人的身子,玩一次哪里够?这才哪到哪,刚才不是说过,不乖乖陪我玩几天,小心你和你女儿的小命!」。
  「你……!」周婶被我拿捏住命门,又不敢激怒我,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见她色厉内荏,心中愈发得意。
  她这时上身只剩下一条乳罩,被高高推在乳房上部,下身大半都是裸露的,除了挂在腿弯的一条长裤和内裤,就只剩一双脚上的鞋袜还算完好。
  我将她这般「惨淡」模样看在眼里,不由地淫心又起,想接着操这位刚被自己奸淫过的极品村妇,况且,我胯下的龙头也已经再度肿胀起来。
  「周婶,我又想操你了!先给我含一含!」我直接命令她,嘴上说着话,人已经起身站到她跟前,将再度勃起的鸡巴对着她。
  周婶见我声色俱厉,又看到面前骇人的淫根,不由吓得身子一抖,她可能觉得已经被我奸污过一次,多一次少一次的又有多大区别!也就没再说什么试图劝我的话。
  她没介意阴茎上还残留着自己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细致地伸出舌头将整根鸡巴清理干净,甚至包括马眼、冠状沟,阴囊这些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她都没有漏掉一处,最后才将阴茎含入口中套弄。
  这次周婶吞吐得很快,没有第一次为我口交时的那种生涩感,有时候她会将龟头含在嘴里打转,将舌尖用力往马眼里面顶,同时用牙齿轻轻刮蹭冠状沟,有时候又会尽力裹紧套弄,使她肉肉的杏腮和红润的嘴唇能给予鸡巴表面的青筋以最大的摩擦力,甚至会时常将阴茎吞到喉咙深处停留几秒钟,同时像喝水那样做吞咽的动作,让我巨大的龟头能享受到她喉腔嫩肉蠕动的美妙。
  我爽得脊背都凉嗖嗖的,一边享受她愈发娴熟的口舌服务,一边盯着看她脸上屈辱羞耻而又欲拒还迎的矛盾表情,心想自己还真是艳福不浅,能玩到这么一个极品。
  不大一会儿,我在周婶的努力下,鸡巴已经胀到顶点,被情欲之火烧得滚烫,周婶也已经出了不少汗,将胸衣都浸湿了一片,我一只手扯掉她的乳罩,随手丢在一边,又将阴茎抽出她已经泛出淫靡色泽的小嘴,一把将她裤子扒拉下来,让她全身只剩脚上的一双鞋袜。
  忙里偷闲地打量一眼,我看到周婶穿得竟然是一双灰色红纹运动鞋,从款式和已经洗得发白的鞋帮部分来看,应该是年轻人淘汰下来给她穿的,想来是她女儿的杰作,内里穿着一双白棉袜,这恰恰都是我的最爱,看到这儿,我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已经想到一系列淫辱周婶的计划。
  我命她跪在床垫上,身体匍匐下去,坐在自己并拢的脚后跟上,屁股尽量往后伸,摆出一个「z」字型。
  等她摆好姿势,我跳上床跨蹲在她屁股后面,将硬挺的鸡巴对准她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一挺胯便从背后再次贯穿周婶的美穴,我再稍稍前倾,让小腹贴上她款款的后腰,双手也从背后抓住她双乳,接着便大力送胯抽插,以「蛙交」的姿势操干她。
  这种姿势虽然不见得省力,但性交时能感受到部分女子背部的玲珑曲线,也别有一番风味。
  周婶的玉背光滑平坦,白晃晃的很有光泽,虽然流了不少汗,但凑到近处,还是能闻到一股女人的淡香,引得我忍不住总会频频低头,在她后背舔上几口。
  大概半刻钟后,我揽住周婶带动她一块后仰,直到我躺下去,她则以我鸡巴为支点坐直上躯,我命她转过身面向我,双腿叉开在我腰间两侧,这样我两便变成标准的男下女上体位,我命她自己动,主动用蜜穴套动我的鸡巴。
  这种体位让她很难堪,不仅要主动抬腰沉胯,好像是在主动配合男人奸淫自己,而且男人可以看到她完整的赤裸上肢和面部表情,何况她现在被我扒的只剩一双鞋袜还在脚上,这个模样给人感觉特别淫荡。
  她耳朵脖子都羞红一大片,但她被我连续的操干也彻底挑起了情欲,不一会儿,周婶便跨坐而起,保持两人下体紧密连接在一起,让自己的屁股腾空,双手扶在我腰间,开始摇动屁股,或是旋转厮磨,或是上下套动,主动将我万恶的鸡巴一次次吞入她姣美的蜜穴,去玷污她最私密的花芯。
  「噗哧!噗哧……!」
  我和周婶的下身不停传出让人血脉卉张的交合声,周婶水嫩多汁的蜜穴分泌的爱液不停被我的鸡巴推挤出来,顺着阴茎把我浓黑的阴毛打得透湿,我淫心大涨,开始主动挺腰迎合她的每次下落。
  「喔……!喔……!好……好深,啊……酸啊!」
  也不知道又过去多久,周婶被我顶得双乳在空中极跳,口中忍不住也开始发出浪吟,我知道她又快要高潮了,可是看她双腿直颤,好像因为乏力已经不足以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只是在咬牙苦撑。
  我干脆坐起身,让周婶双腿环到我后腰,双手搂住我脖子,我双身各捉住她一只玉臀,将她反复托起再重重放下来,辅以我猛烈的耸腰,用观音坐莲的方式继续奸淫她。
  还趁她张嘴娇吟的时候,再度将我的淫舌侵入她的香口,狠狠地吻她,将她撩人的呻吟全堵在喉咙中,变成「嘤嘤丫丫」的闷哼声。
  同时,我用右手的食中两指沾了许多她蜜穴流出来的爱液,不停涂抹在她后庭处,趁她被我干得正意乱情迷,没有注意到我手上的小动作,开始尝试将两根手指慢慢挤入她的菊门,在长时间大量淫汁的浸润下,周婶的后庭也没想象中那么难以逾越,而且她对我手上的小动作似乎真的毫无察觉,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反感?
  就在我刚刚将两根手指才插进她屁眼一半时,就听周婶闷哼一声,四肢像八爪鱼般死死缠住我,在她娇躯一阵激烈的抽搐中,随即我就感到胯下一热。
  我早有准备,在享受完她小穴一阵痉挛所带给我鸡巴的绝妙快感后,看准她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全身放松,我一把抬起她的丰臀,让龟头对准她被我拨动而扩开的屁眼,重重往下一压,只听「滋溜!」的一声,我怒挺的鸡巴便突破她松弛的括约肌,被周婶的直肠一吞而没!

棒棒糖 / 2021/08/07 04:16 / 3455 / 3


序章
  我叫马大壮,人如其名,我生就一身强健的体魄,有近一米八的个头,长得膀阔腰圆,熟悉我的人都叫我大壮。
  除此以外,可以说我是一无所长!哦,对了,如果男人的家伙事也算一样,那这句话也不算全对。
  因为读不进去书,我高中没毕业就缀学在我们县城打工。
  现今社会的法则是优胜劣汰,像我这种没学历没技术的人,别说那些大城市,就连在我们这样的县城,都难以立足。
  跌跌撞撞好几年,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我凭借有把子力气和一副好身板,成为县郊一家很有规模的服装加工厂保安。
  而今,我有些瘆人的凶悍尊容,有幸被领导视为能震住人,三年后的现在,我已经意外成为一名保安队长。
  所谓凶悍,是因为我生得很黑,小眼睛,大鼻子,厚嘴唇,再配上一副络腮胡,最关键得是,脸上有很多青春痘遗留下的坑洼,而且平时不苟言笑,自然会给人留下这种不似善茬的印象。
  其实,在我看来,与其说是凶悍,不如说是丑!也因此,已经二十好几的我,到现在都还没能脱单!
  好在生活上吃喝不愁。爸妈是老国营厂退下来的,就在我现在单位不远的一个老小区,有一套两居室的职工宿舍,现在是我在居住,二老前两年回乡下老宅定居去了。
  我平时除了工作,业余时间没有多少爱好,特别值得拿出来一说的,那就是爱好想女人!
  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总不能光靠找「小姐!」解决生理需求,特别是我这种属于精力过剩又欲望强烈的。
  也不是没找过,但几次玩过之后,便觉得索然无味,自此,大多情况下我是靠「五姑娘」解决生理欲望。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自己在「性」方面的认识也越来越深刻,发现自己不但很好色,而且口味很奇葩。
  我对成熟的女人,甚至老女人!绝对比对年轻的女人要感兴趣得多,就好像认为陈年老窖总比新酿制的酒更醇香,更绵柔一样;同时,还有很深的恋物情节,这让我自己也很费解,但是喜欢就是喜欢,这一点,我无法否认。
  为此,我不时借用工作之便,在不着痕迹和确保不会授人以柄的情况下,也会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来慰藉自己愈加躁动的色心。
  从偷窥偷拍偷女职工的内衣鞋袜这些小动作,到现在我正在琢磨偷人,甚至用强这种大预谋,是经历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的,但愈发不可控的欲望,最终让我决定铤而走险。
  刚开始,我将目光放在厂里的女工身上,但不久便发现她们大多都太年轻,小部分年龄勉强可以归入熟女行列的,形象又实在让我提不起兴趣。
  于是我扩大搜索范围,将周边几个厂子及片区活动范围内的人群全部纳入视线,可一个礼拜下来,结果依然不理想,就在我准备改变策略的时候,机会意外降临了。
  这天,中秋前夕的阳光余威不减,经过大半日的烘烤,虽然临近傍晚,室外还是让人觉得焐燥。
  我正躲在值班室吹着冷气,桌上的对讲机突然传来门岗老李的呼叫,请我去厂门口处理一个临时情况。
  眼看要到换班点,我心中有些不悦,不过工作也不能不管。
  我晃悠到厂门口,隔着一段路便看到老李正朝一位妇女手舞足蹈说着什么,他见我到了,忙撇下那人,朝我小跑过来。
  经他把情况一介绍,我这才明白事情经过。原来那位老大姐以找人为名非要进厂,问她找谁,哪条线上的,有没联系电话,她支吾半天就只说出来个名字,其他一概不知,老李告诉她全厂几百号人,总不能只拿着一个名字去挨个问,说不定她要找的人压根儿不在我们厂里,说让她弄清楚再来,没想这老大姐还挺执着,硬是不走,还非要自个儿进来找,两人这才发生争执,老李劝不住没办法才向我求助。
  说来也不算什么大事,我正准备抬出「领导」的架子,将来人随便打发走,不成想走到跟前就那么不经意地随便打量她几眼,顿时眼前一亮!
  来人一身农村妇女打扮,肩上挎着一个黑布包,大约四五十岁年纪,个头不高,难得的是年纪不小的她身形却看不出有什么走样,反而十分匀称,胸前鼓着两个肉团,细腰丰臀,双腿挺直,全身透出一股子难言的韵味。
  更让我心动的是她五官清秀,脸颊很有肉感,皮肤白生生的,一点也不像受过经年累月在户外的劳作之苦。
  但毕竟岁数摆在那,离得近了还是能看到,她额头眼角处的细褶子,微微松弛的皮肤,淡淡的几点色斑,还是预示出她已不复当年的风姿。
  即便如此,我也毫不犹豫的决定,将她确定为自己的猎艳目标,我稍一盘算,心中立马有了计较。
  我一改平日的冷脸,上前温和地和她打招呼,并告诉她这么闹下去既干扰到我们的工作,她也别想找到人,僵持下去弄不好还会惊动派出所。让她再细说一下情况,看可能帮她想想办法。
  她听完脸上显出一丝惧色,同时她也看出来我似乎比老李级别高,便告诉我她是来探望她女儿的,自己没有手机,走之前是用村里的固定电话和女儿联系好的,当时还托人给在一张纸上记下了详细地址、电话等信息,哪知道来的路上,也不知道怎么就把那张纸弄丢了,还好她隐约记得是在离到达站不远的一家厂子里,这才一路打听着找过来,已经问过附近好几家厂子,不是被拒之门外就是说不知道她女儿这号人,眼看天色要晚,这才硬着头皮要进我们厂子碰碰运气。
  我稍一琢磨,这事也不是没办法,凭我这个「地头蛇」,在附近厂子里打听个人应该不难,但是我既然有别的打算,又怎么会让她如愿?我心念一转,给她说今天很多厂子马上就要下工,等职工一回宿舍,再想找人很困难,时间上也不允许,如果她能找地方安顿一晚,明天我会给她在我们和附近几家厂子托人问问,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她听完因为着急而苍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一丝血色,犹豫没一会儿,似乎觉得可行,她忙冲我连声道谢并答应下来,兴许是觉得我人不错,又是厂子里一个领导,还蛮可信的,她还让我推荐住所。
  说到这儿,她表情上有些不自然,支吾着说自己没带多少钱,可能住不起太贵的旅店,让我找最便宜的。
  我当即点头,说自己马上就要下班,正好知道有一处便宜的旅店,就是稍微偏一点,但是和自己的住处在同一个方向,下班就可以顺路带她过去。她哪会反对,自然又是一番称谢。
  我返回值班室换上便装,和同事交完班,又马不停蹄地折回来,她果然等在厂门口,还不时朝门内张望,好像生怕我跑了似的。
  我和老李打了声招呼,便领着她往我家的方向走。老李见我替她解决掉一块「牛皮糖」,哪会多想,自然不会在意我把人带走。
  我的住处离厂子步行越二十来分钟路程,平时我是骑电驴的,现在只得步行。
  七拐八绕,我以抄近路为名,带她走的都是小路,她也没多想。
  我知道前面不远处有一片闲置的厂棚,里面有几间投建时遗留下来的活动板房,地方上一直没动,估计早晚要利用,只是现在我很确定那里绝对没人,我是有一次晚上出来瞎转悠,才偶然发现的。
  快到跟前的时候,周围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影,可能是这里太僻静,终于引起了这老大姐的一丝警觉,她说:「大兄弟,要不我还是自己找吧,老耽误你怪不好意思的。」,说话间她已经停下脚步,显然不准备再往前走。
  我见她神情有些慌乱,知道事情不能善了,干脆也不再伪装,我抄起裤兜里一把从值班室带出来的水果刀,一扬手就抵上她的脖子,面露凶狠地说:「少啰嗦!不走就捅死你!」
  突然的变故把她吓得面色惨白,她嘴唇嗫嚅几下,终究没敢吐出一个字,只冲我点点头。
  我转而将刀抵在她腰间,命她继续往前走,直到我们来到闲置厂棚区的一间活动板房前,我踢开半掩的房门,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房间内地上散落着很多废文件,一张破旧的简易木桌摆在窗户下,上面是空的,角落里还有一张铁架床,一条已经破了洞的棕垫歪歪斜斜搁在上面,也不知道以前是谁留下的。
  我反手将门带上,恶狠狠地说:「敢喊就割破你的喉咙!」
  老大姐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她小着心问我想干什么,好像生怕惹恼我会被我在她身上扎出几个窟窿。
  我目露凶光地告诉她,想玩玩她身子,只要她配合,接下来几天把我陪爽了,到时候不但不会伤害她,还会替她找到女儿。但是如果她敢耍花样,我不但要把她弄死,还会打听出她女儿的所在,再找机会把她女儿先奸后杀。
  她吓得身子有些发抖,苦着脸说:「大兄弟,我这么大岁数的人,都能做你婶儿了,能不能不要糟践我?大不了女儿我不找了还不行吗?」。
  我再次把闪着寒光的刀架到她脖子上,怒声说:「少废话,现在由不得你,再敢说个不字,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敢反抗,她见我一副亡命徒的样子,只得认命般点点头。
  我见她终于屈服,心中大爽,同时也暗松一口气,我把刀子收回来问她叫什么,她答:「周玉珍!」
  我说:「那就叫你『周婶』吧!」,她说好,这让我觉得有一种荒唐的感觉,心想等下玩起来肯定更刺激。
  我让周婶先替我把衣服脱光,她可能觉得主动替一个要玩弄自己的晚辈宽衣解带十分难堪,惨白的脸上生出一丝红晕,她扭捏一会儿,还是颤着手替我把衣服脱了。
  当周婶看到我胯下拖着的那根像婴儿手臂大小的生殖器时,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她吃惊地说:「大兄弟,你这……太大了!看着瘆得慌,你行行好,能别弄我吗?」
  我知道她在打退堂鼓,尚且抱有一丝我会放过她的侥幸心,当即就把脸一沉,作势又要去拿刀,这个举动无疑就像一记重锤,直接将她心中最后那点不切实际的幻想击破。
  周婶见我又要动刀,连忙摆摆手,让我别伤害她,并颤着声保证说一定好好陪我玩。
  我见她还挺惜命的,也算被我拿住了命门,不怕她不就范,便只瞪她一眼以示警告!
  我站到周婶面前,让她朝我吹口气,她一脸不解的看看我,不过还是张开小嘴,冲我呼出一口气,我凑近一嗅,轻轻柔柔的,还有股子幽香,这下真是捡到宝了,不由地心中大乐,这起码证明周婶身体还是很健康的,我虽然喜欢成熟点的女人,可并不表示我愿意玩一个有口气或者有病的老女人,想想都让人觉得扫兴。
  我一把搂过她的腰,命她先用手替我摸摸鸡巴,她哆嗦着用一只手握住我已经抬头的阴茎,缓缓摸揉套弄。她的手肉肉的,很软,套得我很舒服。
  我空出的右手很轻松将她衬衫解下来,扔到一旁,她戴着一条洗褪色的浅紫色奶罩,乳沟很深,我捏住奶罩中部的下缘往上一提,两只白花花的乳房便颤巍巍地跳了出来。
  周婶的乳房竟然是好看的圆锥形,只是随年龄的增长,微微有些下翘,白皙的皮下可以隐隐看见青色的血管,显得滑嫩可口,乳晕乳头都是艳丽的桃红色。
  我将她乳房抓在手中,觉得沉甸甸的,很是丰腴,揉起来还有不小的弹性,手感很好。在我不停地轻捻慢揉之下,两粒乳头很快就充血挺立起来。
  周婶被我玩弄乳房没多久,呼吸也渐渐加快,不停将淡淡的香风吹打在我脖子上,我哪堪她如此撩拨,以命令的口吻说:「把舌头伸出来,我要亲亲!」。
  她羞得闭上眼,乖乖将水光溜滑的香舌伸出来,供我含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