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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夏秋的出现,改变了我的一生。
那年我十七岁,读初三。在那个偏远的山村里,逃学、打架、留级、割草、放羊……无忧无虑地成长,健硕而朴实。到过的最远的地方,是五十里外的小镇,我从未想过外面的世界。尽管我知道有个长我一轮的舅舅,硕士毕业在城里的大医院上班。尽管乡亲们说起他时,总会流露著无比艳羡的神情,但他和外面的世界,对少年的我来说都太遥远、太抽像。
直到他带回二十一岁的夏秋。
(一)惊鸿一瞥
秋日雨後,山里的空气格外清冽,天空一碧如洗。阳光也是清澈的,温暖而不张扬。村口的马路上,早已围拢了几乎全村的男女老幼。一辆小汽车缓缓停下,我那早已印象模糊的舅舅先出来,跑过去拉另一侧的门把手。车门打开,一只细长的大红高跟鞋慢慢探出来,露出一段葱白般细腻、光洁、纤巧的脚踝,格外耀目,接著一条洁白的玉腿轻轻地伸出来。
当夏秋在舅舅的搀扶下钻出车门,笑意盈盈站在泥土未干的地上时,原本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我似乎听到人们屏住呼吸的轻轻喘息。目光汇集处,是夏秋一张俊俏的瓜子脸,她明眸皓齿,鼻梁秀挺,肤若凝脂,眉如弯月,目似点漆。一头飘逸的直发,胸脯高耸,微微起伏,笑靥如花,羞怯地同大家打招呼。
而一袭合身的红色旗袍,衬托出她高挑、窈窕的身姿,勾勒出绝细的腰身、柔媚的曲线、微翘的臀部。旗袍开叉处,是她那白皙、修长、笔直的腿。秋日的阳光洒在这纤纤的腿上,那淡淡的绒毛、浅蓝色的血管似都若隐若现。莲步轻移处,更是摇曳生姿,就像是画中走出的仙子。我看得呆了。晚熟的我,沉睡了十七年的男性意识,第一次被如此清晰地激发了出来,从此竟不可遏制。
「哲娃子,愣著干啥,快过来」,妈妈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从村口到外婆家还有一段小路,因为昨夜的雨,泥泞不堪,夏秋走不了这样的路。而戴著眼镜的舅舅,站在将近一米七高的夏秋身边,显得那么瘦弱而束手无策。好在前一晚上大人们已料到这情况,商定由我背夏秋回家。乡村的生活,孕育了我的魁梧体格。而我又是这个家族里唯一还未成年的晚辈男丁,这样的安排算是合情合理。我脱了鞋子交给邻居的小孩,挽起裤脚,红著脸走到夏秋身前,一声不吭弯下腰。夏秋爬上我的肩膀,双手轻轻搂在我胸前。我直起身,看到舅舅投来感激、鼓励的目光,双手向後搭在夏秋的屁股上,轻轻向上拖了拖,定了定微微发抖的身体,深一脚浅一脚向泥泞里走去。
夏秋柔软、饱满的胸脯自然贴在我的後背上,我的手也触到她旗袍开叉处那细腻、柔滑的皮肤。她浑身散发著温热、迷人的气息,那对我,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简直摄魂夺魄的滋味。这是我第一次触到陌生女人的肌肤,我的心咚咚地跳得厉害,浑身大汗淋漓。夏秋可能觉得是我累了,轻轻在我耳边说:「慢点走,不急的」。她吐气如兰,一股淡淡的清香袭来,我恍若梦中,又口感舌燥,一句话说不出来。我真盼望这段路永远没有尽头才好。
放下夏秋时,她见我满脸大汗,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给我擦拭,半是疼惜半是嗔怪地对舅舅说:「看把孩子累的」。那手帕同样散发著一股香气,好闻极了。我不好意思地本能躲闪了一下,又怕尴尬想圆个场似的,嗫喏著说:「手帕好香啊。」夏秋温柔地笑笑说:「你喜欢就送给你吧」。我拿了手帕,害羞地跑开。那是一块洁白的方帕,绣著一池淡淡的秋水,两只鸳鸯嬉戏。
舅舅的整个婚礼,我都远远地躲著。我是如此渴望,又害怕看到夏秋的目光。那天夜里,我一直把手帕摊在自己脸上,闻著那淡淡的幽香,那是夏秋的味道。好几次醒来,第一反应都是找那手帕。也是那天夜里,我第一次梦遗了。
(二)少年心事
再次见到夏秋,是在一年以後的秋天。
我从一个顽劣的乡村野孩子,忽然就变成了发奋刻苦的少年,并且考上了水市最好的重点高中--这是全镇唯一的一个。没有人知道这奇迹背後的秘密
是夏秋,我的小舅妈。她为我懵懂的心灵打开了一扇窗户,使我得窥外面世界的美好,由此产生了强烈的向往,生发出超人的动力。
那一年的时光,我日思夜梦的几乎都是夏秋。每个夜晚,她的美丽娇嫩的面孔、妖娆的曲线、白皙修长的腿,都一遍遍在脑海里浮现,那幽幽的体香彷佛还闻得到,那肌肤的温热似乎还触手可及,伴随著的是小弟弟一次又一次的膨胀欲裂、喷薄而出。但舅舅很少回家。那一年,外公、外婆相继去世後,她们就更没再回来过。村里人时常闲话,虽然夏秋只是舅舅医院的护士,但她的爸爸曾在省城做过很大的官,怎么能看上村里这些泥腿子,所以才不来往。乡村少年的内心,常常是自卑的,也是敏感的,何况是面对女神一般存在的舅妈。但我实在是太想见到她了。我内心里想,只要见到她,靠近她,我甘愿做她的奴隶,甘愿忍受这世间的一切苦厄,包括她的鄙夷、不屑甚至辱骂。
「小哲来了,快进来!」夏秋拉开门,脸上挂著我梦见了千百次的盈盈笑意,打消了我忐忑的心情。这座江边的小城,九月初暑热正酣。夏秋穿一件紧身的黑色短裤,上身是一件黑色T恤,头发梳在後脑勺扎了起来。白皙的脸庞泛著红润,紧身T恤包裹下的胸脯高耸,微微起伏。短裤下面一双长腿更显得纤细、笔直,而黑色衣服的衬托下,她的皮肤白得耀目,美丽之中似乎更多了些风韵。我红著脸,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腼腆地招呼说:「舅妈好!」她看出了我的拘谨,轻轻拍一下我的肩膀,笑著说:「一年不见又长高了,成了英俊的大小伙子了呢,怎么还那么害羞,到这里就是到家了,楼上我还给你收拾了房间呢。」
我感激地跟著夏秋,走进舅舅家的院子,一颗枝干茂密老香樟树映入眼帘。
树下轮椅上,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奶奶,带著花镜看报纸。这便是夏秋的奶奶,她衣著乾净利落,慈眉善目,朝我笑著招呼,言语含混不清,但却透著温暖友善。
正对院门,便是舅舅家的两层小楼。一楼有客厅、奶奶的卧室、厨房,一个朴实的中年妇女正系著花裙子在厨房忙碌,这是张妈。一楼还有一间大屋子,靠一面墙摆了台宽大的跑步机,另一面墙,整面是一块巨大的镜子,正对著窗户则是一架黑色的钢琴。夏秋说,这是她的健身房,她刚才跑步的。卫生间也在一楼,门口便一道楼梯斜斜地通向二楼,灯光昏暗,窄窄的只够一个人走。夏秋热情地引领我参观,我跟在她身後,看著那纤细的腰肢下,黑色紧身短裤包著的双臀,饱满、翘挺,随著脚步踏上一级级楼梯,一扭一扭,下身不自觉地硬了。二楼靠近楼梯口是书房,往里一间小卧室,一张单人床上铺著花格子床罩,花格子被子跌得整整齐齐,一方小小的书桌,靠墙一面柜子,便是我的房间了。书房对面的大卧室,自然是舅舅、舅妈的爱巢,紧挨著一间小小的卧室,贴著卡通的壁纸,夏秋说:「这是将来小宝宝的房间」,脸上泛起一抹绯红。
舅舅下班後回来,张妈已备好丰盛的饭菜。一家人边吃边聊,气氛热烈。舅舅、舅妈为我能考上水市最好的高中而高兴,一个劲地夸奖我,鼓励我。而夏秋的欣赏的目光,更使我觉得非常陶醉和满足。
(三)香闺秋色
夜里安顿夏奶奶睡下後,张妈就回家了,我们也各自回房休息。现在,我的梦中女神就在一步之遥的地方,与我只隔著两扇门了。我躺在床上,白天的一切浮现眼前。舅妈是那么的美丽、善良、淡雅,像一朵洁白的百合花,又像一块纯真无暇的水晶,她对我那么好。我为自己那些不堪的想法而羞愧。我想著一定要收收心,要用功学习,考上大学,将来报答她。
思绪无边,不觉已夜阑更深。12点过了,我依然睡意全无,索性就想去书房看看书。轻轻推门出去,一眼看到大卧室里的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他们还没睡啊,正想著,隐约传来响动、嬉笑的声音。来不及多想,我不自觉地脱了鞋,轻轻走上前去,贴著门静听。「你讨厌,弄得人家好痒啊」,夏秋的声音,软软的,糯糯的,带著一点点的农村人常说的「浪」、「骚」。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胸膛,屏住呼吸,继续听著,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小宝贝,小宝贝,快点站起来」,仍然是夏秋的声音,带著些俏皮。
「老公,我亲亲它吧」,还是夏秋。
接著是小猫舔舐浆糊一般的声音,舅舅愈来愈粗重的喘息声。
少顷,是「腾」的一声,舅舅翻身的声音,扯衣服,夏秋的娇嗔声「轻点,弄疼人家了」。
「哦」夏秋的叫声,轻轻的,绵绵的,又好像是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後是木床的晃动,两人的喘息声。初三这一年,我也在同学的引领下,看过几本黄色小说,所以大致已经明白那一门之隔正在发生著什么。
「哦……哦……」,夏秋的娇喘已越来越大,越来越频,压住了舅舅粗重的呼吸。
「老公,你好棒……」
「老公,你的棒棒好厉害啊……」
「老公,我下面紧吗,热吗,你舒服吗?」舅妈的话越来越多,门外的我耳热心跳,下面早已支起了帐篷。
「老公,别停啊,快点……快……」舅妈急促的叫著,床铺加速摇动著,接著是舅舅一声粗重的「啊……啊……啊……」,一切嘎然而止。
前後也只两三分钟的功夫。
「怎么停了呀,人家马上就要到了」,夏秋的娇嗔。
「唉」,舅舅一声沉沉的叹息:「对不起,秋儿,这两天太累了」。
「没事的,老公今天已经很优秀了。你知道,我也不是那种欲望强烈的女人」,夏秋的声音断断续续,语气却是恢复了平静和温柔:「抱抱我吧」。
「咱们下去洗洗吧」,大约十分钟的样子,夏秋说。
「你去吧,我困了,秋儿」,舅舅慵懒地说。
「那好吧」,听到夏秋起床、穿衣的声音,我疾忙闪进旁边的书房。
二楼没有卫生间,这季节天气还热,大家起夜都到一楼的。夏秋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尽头,缓缓的,有些无力,我内心就涌上来莫名的疼惜。尽管我对男女之事还不太懂,但也能感觉到夏秋的失落。另一方面,这个在我心中如此高洁、几乎一尘不染的女神,竟能发出发出这般淫荡的叫声,使我感到震撼,同时还夹杂著一丝莫名的愤怒。年轻的身体中,我极力压抑著的兽欲再次苏醒。
夜静极了,舅舅的卧室里传来阵阵鼾声。我不禁一丝厌恶,站到了二楼的梯口,看著楼梯尽头卫生间透出的光亮,听著里面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我想像著夏秋在里面的样子,她正脱光了身体在莲蓬底下冲洗著,她也许忘记了关门。我想到看过的黄色小说中的情景,我想冲下去……但我并没有勇气,我的女神一样的舅妈,我的照顾我如妈妈的舅妈,我的接纳我走进这个家庭的舅妈,我不敢。
理智和情欲在激烈地搏斗,脚步却不听大脑使唤,本能地挪下去,每一步都那么沉重。大约下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卫生间的门「咯吱」一声开了。
我一下呆了,手足无措,原地站著不动。夏秋关了灯,低头走上楼梯,我叫了一声:「舅妈」,喉咙都是乾的。夏秋一惊:「小哲,你还没睡?」
「我上厕所」,我掩饰著慌乱,假装揉揉眼睛。
「哦」,夏秋低头走上来。她穿著白色三角裤,似乎包不住饱满的屁股,白色背心里,一对大乳房呼之欲出。我贴墙站著,给她让道,却暗里将身子往前拱著。夏秋侧身走过,隔著薄薄的吊带背心,那柔软的硕大的乳房擦过我的胸部,美妙极了。我的小弟弟顶得老高,坚硬如铁,她一定感觉到了。她回头看我一眼,脸颊似乎红了,一言不发,急急地往卧室走去。
走进卫生间,淋浴间里弥漫的蒸汽还没有散去。在洗漱台下面,收纳脏衣物的篮子里,我看到了一件纯黑色的丝质内裤。拿起来,似乎还带著一丝温热。细细地看著,私密处有一些黏黏湿湿,还有一根蜷曲的淡黄色毛发。那是夏秋的体液,那是夏秋的阴毛!我激动得几乎眩晕,贴在鼻子上,使劲地吮吸,一股骚骚的味道。而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我还有了新的发现--一只粉红色的避孕套,打著结,里面是乳白色的精液。天哪!这是刚刚进入过夏秋的身体的避孕套,它的外壁上还留有夏秋的液体。我双手发抖,触摸著,然後解开那个结,倒处里面的精液,将避孕套翻转过来,套在自己铁忤般的小弟弟上,箍得生生的疼。
我顾不得对另一个男人的精液的厌恶,简单洗了下外面,吸吮著夏秋的内裤,便套弄起来了。其实根本不需要套弄,夏秋的影子在脑海里一幕幕闪现,一股股粘稠、滚烫的精液便喷薄而出。平静下来後,我将套套也打了个结,丢进马桶里。而那根阴毛,则小心翼翼地带回去,夹在随身带的日记本里。
(四)痴爱收藏
高中生活是紧张的,每周只有半天假。我只在每个月放假那一天,才到舅舅家住一晚。第一次来到城市的乡村少年,更加强烈地意识到,只有发奋读书,才是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因为刻苦,也许天资本来不错,我的成绩很好,月考就考了年级第五,没多久还当上了团支书。
倒是夏秋来学校看我几次,带些吃食、日用。入秋後,她还带我去商场里买了件夹克衫。我不肯要,她非要我试穿,还认真打量著夸张地说:「小哲,这衣服你穿了好帅啊,我都心跳加速了呢!」一句玩笑话,却触动了我隐秘的「贼心」,脸红发烫起来。我日益感受著她的好,内心不自觉就跟她更近了一层。
新千年的前一天夜晚,校园里一派欢乐。很晚了,我看著窗外绚烂的烟花,忽然特别想夏秋,想她这会儿在干什么呢,眼前浮现著她吊带背心、短裤下凸凹有致的身体,耳畔回荡起那夜她的浪叫。这会儿她是不是脱了衣服在床上跟舅舅做爱,是不是还发出那么骚的声音。不知哪来的一股冲动,我来到校园里刚刚装好的IC电话机上,第一次拨通了舅舅家的电话。
「喂……你好……」夏秋的声音,带著一些慵懒。
「舅妈,我是小哲……」我故作平静,心跳得厉害,小弟弟却是硬的。
「小哲啊」,夏秋提高了一下声调,有一些惊讶,似乎还有欣喜。
「你怎么样啊?这么晚还没睡啊?」夏秋问。
「挺好的,哦,这不,一会儿就是新千年了,学校里挺热闹的,我打个电话,祝福你和舅舅新千年快乐!」,我说。
「是吗?太谢谢你了,我都忘记了」,夏秋高兴地说:「你舅舅上夜班还没回来,我在看电视,都快睡著了。」
「哦」
「你这孩子,怎么也不常回来家里」,夏秋幽幽地说。
「……」,听她这样说话,我内心当然是喜悦的,但又一时语塞,没话找话地说:「舅妈,你有电子邮箱吗?」因为前不久我刚学会上网,注册了电子邮箱,内心里觉得这是个有意思的事物。
「有啊」,夏秋说:「我刚注册的,都还没收到过邮件」。
「是吗,那我一会儿给你发一个」,我说。
挂了电话,我便翻墙出校园,直奔网吧。打开邮箱,选了一张古典美女在湖边赏秋的电子贺卡,祝福语里写道:「如夏花绚烂,如秋叶静美,祝你美丽一千年,快乐一千年!」,刚好卡在零点发出去。三天後就收到了夏秋的邮件,也是几句感谢和祝福的话。从此,我们便常常发电邮。夏秋文笔好,关照、祝福,或是抒发心情,寥寥几句,或一首诗,便是我枯燥生活里唯一的惦念和快乐。到高二下学期末,收到她的邮件已有三十七封。
因为成绩好,半学期过後,我渐渐自信、开朗起来,回舅舅家的次数也多了,再後来甚至每周都回。舅舅很忙,多数时间都是夏秋和夏奶奶在家,我也习惯了跟她们相处。夏秋喜好文学、艺术,与我多有共同话题。天渐渐热起来,晚饭後我们三人常坐在院子里乘凉,有时我会读写诗歌、小说给夏秋听。她靠在藤椅上,摇著一把纸扇子,细长、白皙的双腿慵慵懒懒地斜著,美极了。
夏秋也爱运动,闲暇时就在家里跑步、跳舞。紧身运动短裤、背心勾勒出她绝好的身材,真是百看不厌。
有一次她发觉我盯著她看,红了脸嗔道:「看什么看?」
「看美女啊!」我说,那时跟她已很熟了。
「小小年纪不学好,你知道什么是美女?」她说。
「就是舅妈这样的,舅妈就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那我哪里美啊?」她也放松下来了,有些自得。
「长得美,气质美,笑容美,青春美」,我厚著脸皮说:「身材更美,前凸後翘,细腰长腿,特别有女人味!」
「滚!」,夏秋涨红了脸,佯装著生气说:「小色狼,你还知道这些」。
她还喜欢外面打羽毛球、游泳,或者逛街。而舅舅只埋头他的医学,对这些毫无兴趣。夏秋身世独特,容貌绝俗,外表高冷,不善交际,在水市几乎没有朋友,所以她也渐渐习惯了带著我,我当然无比开心。她穿著短裤、T恤打羽毛球的时候,浑身透著无比的性感与活力。她挽著我的手臂逛商场时,我能闻到她的温热的清香的气息,手臂偶尔还会触到胸前那柔软的一大团。她高兴起来,也会拉我的手。她的手指柔嫩、纤长,宛似无骨。有时候,我甚至有一种错觉,彷佛我们才是一对情侣,而舅舅是我们的家长。
当然,我更期待陪她游泳了。夏秋身材极好,常常穿分体的黑色比基尼泳装。她胸部高耸,乳沟深深,肤白胜雪,腰身绝细,双腿修长,屁股一扭一扭,袅袅婷婷,骄傲地走在泳池边上,总能吸引一池男人的目光。泡在微凉的水里,我的小弟弟都忍不住高高挺起,向她致敬。有一次我先下水,拉夏秋走下扶梯,她不知怎的一脚踏空。我急忙扶住,藉机抱了她,一团软玉在怀,手掌故作不经意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摸了下。她反应过来,羞红了脸,一把推开我。
类似这般的亲密接触有过几次,我的胆子也渐渐大起来。有一次她双肘支在泳池边上,贴著池壁休息。我在一边说话,慢慢走到她身後,双手环过她的肩膀也支在泳池边上,试探从後贴上她。她起初并未在意,渐渐越贴越紧,小弟弟就顶到她饱满的臀部中间,夏秋红著脸转身,一把推开我,娇嗔道:「小坏蛋」,拿小拳头打了我几下,那副小女儿态反倒更勾人的火。
还有一次在街上走,遇到一个她十多年没见的远房亲戚,先是夸夏秋长成大姑娘了,如何如何漂亮,又看著我说:「这是你对象吧,小伙子好精神,真是天生一对!」夏秋又红了脸,恼羞说:「说什么呢,这是我外甥!」
「是吗,你都有外甥了」,那人一脸惊讶。
「是啊,可不吗,我都这么大岁数,老了呢」,夏秋大约是想缓和一下刚才过激的反映,夸张地开玩笑说。
「舅妈,你怎么老了呢」,那人走後,我认真地说:「你那么美,我觉得你就像是我们班上的女生一样年龄,而且你比她们漂亮一万倍」。
「又贫嘴」,夏秋笑著说:「还不是你,一天到晚舅妈舅妈地叫,把人家都叫老了」。
「那我不叫你舅妈了」,我趁机说:「我以後叫你姐姐吧」。
「没大没小」,夏秋顿了一下说:「不过跟你在一起,我也真没觉得自己是长辈。要不这样吧,以後没别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姐姐」。
「姐姐」,我高兴地跳起来。
从此,独处时我就叫她姐姐。这是我们的秘密,连舅舅都不知道。我们的秘密还有很多,有些起初只是我自己的秘密。比如,夏秋和舅舅都上夜班的周末,我在她们的卧室里,整夜整夜看舅舅收藏的三级片。再比如,我检视过夏秋衣橱里的每一件内衣,在将近两年时间里,几乎用她所有的内裤打过飞机。
但我的最大的秘密,还是收藏跟夏秋有关的物品。她的一切都令我痴迷,每一次回去,我都千方百计,翻遍家里的垃圾桶,寻找夏秋留下的蛛丝马迹。她写过字的纸片,她扔掉的皮筋、发卡、发带、小饰品、梳子、手帕、袜子……都成为我小心翼翼的珍藏。我找她所有的底片,冲洗出来,做成整整一本厚相册。我在垃圾桶里捡到过两条她的内裤,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另一条是淡蓝色的三角内裤,绣著卡通图案。更无耻的是,我还收藏了四个他们用过的避孕套。每次在卫生间看到夏秋换下来的内裤,我也都仔细检视,发现阴毛便如获至宝。总之,与她有关的一切,都是我思之不得的最好寄托。
这些东西,除了避孕套、阴毛夹在我的带锁的日记本中。其她的都装在一个纸盒子里,放在床头,上面压几本书伪装。夜深人静时拿出来,细细摩挲、吸吮,感受到夏秋的温度,闻到夏秋的味道,觉得她在我的身边。
(五)因祸得福
初夏的水市已然热了起来,蝉鸣声声,挥汗如雨。
午後大家都回到宿舍睡一会儿觉。那是个星期五,我饭後上了厕所,回去稍晚。同寝其余5人俱已躺下,闲话、笑闹三千。只一个平素调皮的同学,绰号小胖的,赫然靠在我上铺的床头,翻枕边的纸盒。
「小胖,快下来!」,我心里一惊,在下面急促地喊。
「怎么了?不就到你这宝地儿待会儿吗,你至於嘛!」
「快下来,你听到没有?」我生气指著他,跳起来欲拽他。
「嘿嘿,这么紧张干什么,难不成有什么秘密?」小胖痞性上来,往墙那一面挪动,躲开我,竟真的就去揭那盒盖。我急忙登上床梯去制止他,他却拿著那盒子跳到挨著的另一张床上,嘴里叫著:「什么宝贝,搞得神秘兮兮的」。我追上去,却是迟了,小胖已打开盖子,拿到那条黑色丁字内裤,一根手指举在空中旋转,坏笑著说:「你这个变态的下流痞,居然偷女人内裤!」
「你放屁!」,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一把把小胖拽下来。他没站稳摔倒在地上,纸盒里的小零碎也落了一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我恼羞成怒,把那小胖按在地上,一顿拳头如暴风骤雨袭去,直到小胖眼角都渗出血来。如果不是围观的同学把我拽开,扶著小胖去医务室,我真恨不能打死他。
上课铃声响起,寝室里又恢复了宁静。我一件件捡拾起那些心爱的物件,抱著纸盒箱子呆坐在地上。头脑一团乱麻,我开始为刚才的举动後悔,我想学校也许会开除我的。可是想来想去,我又觉得这些其实都不可怕。我只是怕夏秋误会,怕破坏了在她心中的形象,怕破坏了我们之间美好的关系,怕她再也不理我了。想到这里,我禁不住嚎啕大哭。
不知过了多久,有同学来叫去教务处。推门进去,很意外第一眼就看到夏秋。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宛如夏日里一朵安静的莲花,正在向对方家长、老师赔不是。我後来才知,学校找到我家里,家里自然找舅舅,舅舅走不开,便是夏秋来了学校。事情比我想的顺利,夏秋当场给了小胖妈妈5000元钱,这在当时的水市是个不小的数字,於是对方也不再追究。老师批评了我一番,责令我交一份检查,让夏秋先带我回家深刻反省。
夏秋推著自行车,我捧著纸盒子,低著头,失魂落魄地跟在她身後,一路都沉默著。回到家,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对坐著,夏秋依然绷著脸:「听说你是为了个纸盒子……就是这个?打开看看!」我第一次见她这般生气的样子,下意识地去护住那盒子,嗫喏著说:「姐姐,对不起,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
「叫我舅妈」,夏秋愠怒道:「打开!」语气斩截,不容置疑。
「你……你……」,当那些原本属於她的小物件,尤其是那件扎眼的黑色丁字裤呈现眼前,夏秋惊呆了,身体也微微发抖,指著我说不出话来。我语无伦次地道歉,竭力辩解说:「这些都是你不要的东西,我捡来的,不是偷的。我一个人的时候,好想姐姐,不,是想舅妈,所以才收集这些东西,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变态……」,我说著说著哭了起来。
夏秋翻到盒子底部的相册,上面盖著两年前她送我的手帕。打开相册,扉页上的「我的爱与岁月同在」映入眼帘。她默然翻看著孩童时期、少女时代直到今天的一幅幅照片,表情才渐渐缓和下来。她沉思良久,仍旧把那块手帕递给我擦眼泪,恢复了往昔的轻柔的声调,断断续续说:「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这件事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小哲长大了,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迷恋异性也是正常的」,她顿了顿,脸颊飞起一片红晕,接著说:「你用我的内衣打飞机……在游泳池吃我豆腐……
我都知道……以後你上大学了,找了女朋友就好了……不过你现在还是要克制…
…如果实在忍不了,我也可以帮你……但你得尽快走出来」。
「不是,不是的」,我的脸热辣辣的,仍竭力辩道:「我喜欢姐姐,因为你对我好,我一个人来到水市来,你关心我,照顾我,对我像亲弟弟、像好朋友一样,我觉得你是最亲的人了……」。我在努力掩饰内心的情感,不知怎的,我试图把这些不端的行为都归於爱和情感,在我的潜意识里,仍隐隐觉得对性,尤其是对作为舅妈的夏秋的那些欲念,是骯脏的,羞耻的,也是亵渎的。
「好了……好了……姐姐知道,姐姐也是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夏秋微笑著说:「不过你的这些宝贝,除了相册都不要留了吧,人家真会把你当变态的!
」我望著她点点头,眼神里飘过一丝不舍。夏秋把手伸到颈後,摘下她所佩戴的玉观音,递给我:「喏,我也不让你吃亏,我拿这个跟你换吧。这是小时候妈妈给我的,戴了十多年了,现在送给你吧,你想姐姐的时候……」。
我惊讶极了,本能地推辞。夏秋却坚持给我,并且亲手为我戴上。那是一块薄薄的、近乎透明的浅绿色翡翠,温润、细腻,带著夏秋的体温。我感动得眼睛又红了:「谢谢姐姐,我一辈子都戴著她,珍惜她……」
(六)相依为命
夏秋的大度、善良和纯真,净化著我这颗一度被色欲蒙蔽了的心灵。每日戴著她赠予的玉观音,感受她的好,那些偶尔闪过的非分之想,都让我觉得如此可耻。我努力学习,克制著年少的冲动。我只想远远地看著她,小心翼翼地爱她,呵护她。哪怕她永远都不知道,我也会觉得这一生幸福极了。
转眼间,高三的决战气氛便扑面而来。高二的暑假,我们也都在补课,名曰小学期。因为学校宿舍夜里10点半要熄灯,为了多学习一段时间,甚至是通宵熬夜补课,许多同学都找了校外的地方去住。我顺利成章地,每日都回到舅舅家里。也是这段时间,第一次听到了夏秋跟舅舅激烈的争吵。
那是夏奶奶葬礼的当天夜里。夏奶奶因病去世,对这个家,尤其是对夏秋,打击很大。她整个人瘦了一圈,形容十分憔悴,我看著心疼得很。夏奶奶出身江边渔家,少年时还参加过游击队之类的,对这片江水很有感情,遗嘱死後骨灰要洒在江上。这日葬礼後化了骨灰,请人择定明日江葬。忙碌一天归来,将骨灰现安放在堂屋的灵堂上。送走最後一个吊唁和帮忙的客人--舅舅和夏秋的同事曹叔叔,已近凌晨。我回到房间,倒头便呼呼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被不远处的尖叫吵醒。定神细听,竟是夏秋的声音从她们卧室传出。我推门出去,果然是大卧室还亮著灯,门只掩了半面。
夏秋吼叫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有没有良心?」
「秋儿,别这样,你听我解释,丧事已经办完了,明天让小哲陪你去吧骨灰撒了,你也歇一歇。再说,这样,我们可以都冷静一下,对彼此都好。」
「滚,滚,滚,走得越远越好,你再也不要回来」,夏秋歇斯底里的声音,接著是摔东西的声音,恸哭的声音。
我顾不得许多,急急推门进去。只见两人都还穿著白日的衣服,站在床前。
地上是一直巨大的黑色皮箱,衣服装了一半,还没有盖上盖子。
「这是怎么了?」我焦急地问道。
夏秋一言不发,身体微微发抖,我真有种想去抱紧她的冲动。看著舅舅的眼神里,也迸射出愤怒的神色。
「小哲,有件事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舅舅先开了口:「我去新西兰读博士的申请下来了,明天的飞机。」
「舅,就不能等几天吗,毕竟夏奶奶刚走,舅妈一个人心里难受,你怎么就忍心?」,面对这个长我一轮的、优秀的、我一直觊觎他的妻子的美色的舅舅,两年多来我的内心其实是虚弱的,今日却忍不住质问起来。
「机票是早就买好了的,没办法」,舅舅说:「大人的事你不懂,小哲,我走以後,你要常回来,好好陪陪舅妈!」舅舅说。我似懂非懂,其实这些年都隐约觉得她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肯定不只是留学这么简单。
夏秋恢复了平静,擦乾眼泪说:「别说了,算了,让他走吧,让他走吧」。
那是一种绝望到骨头的语气,令人心酸,令人心碎。
第二日醒来,舅舅已不知去向。我和夏秋捧著骨灰盒去江边,雇了条小船到江心,洒下夏奶奶的骨灰。因连续失眠,夏秋脸色微微发黄,两只眼睛肿的像灯泡,黑眼圈也显出来了。她一身缟素,呆坐船头,任江风吹去伤心的泪水。我握著她冰凉的小手,满心都是无限的疼惜。我忽然升腾出一种感觉,我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了,从此我要不让她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回到家收拾完毕,草草吃了晚饭,张妈也离开了--她已结束了这里的工作。夏奶奶去世,舅舅离开,这个家短时间也不再需要保姆了。这幢偌大的房子,转眼就变得空空荡荡,倍显凄凉,我跟夏秋那种相依为命的感觉也愈发强烈。
「今晚,我就睡奶奶的房间」,夏秋说著,眼泪便又要下来。我轻轻搂一下她的肩膀说:「那我陪你吧」。她默然,合衣上床。我熄了灯,坐在床头的沙发上,拉著夏秋的手,听她回忆奶奶的种种。我才知她的身世竟如此凄惨,她爸爸曾是省城一位年轻的官员,妈妈是舞蹈演员,原是人人称羡的一对璧人。不料爸爸忙於事业,无暇顾家,妈妈俗不可耐地跟舞伴好上了。夏爸爸忍无可忍,藉著酒意杀死这一对野鸳鸯,而後饮弹自尽。从此一床三命,天崩地陷,年幼的夏秋也荒废了学业,跟著年老的奶奶回到水市,读了卫校,当了护士。
夜已深,夏秋太累了,说话声越来越弱,渐渐响起均匀的呼吸声。我吻了吻她长长的睫毛,还有些微微的咸,大约是她的泪水吧。我轻握著的她的手,任胳膊酸麻,一动不动,生怕吵醒她。不知过了多久,上下眼皮打架得厉害,头忍不住栽倒在床边,把夏秋惊醒了,下意识打开床头灯。
她精神似乎好了些,脸上甚至泛起一丝久违的红晕。她揉著惺忪的眼睛,带些少女的羞涩、慵懒,不好意思地问:「你一直坐在床头啊?」
「嗯」,我说:「你睡得真香」。
「你都一直没睡啊,真是的」,她有些不好意思,语气里却透著疼爱。她熄了灯,轻轻地说:「你上来吧!」,声音小的似乎听不见。
我像中了百万大奖一般,内心一阵狂喜,却又竭力掩饰著,克制著。我不敢再有造次,生怕给她留下一点点不好的印象。我只想维持这来之不易的美好,就像小心翼翼捧著一件珍宝。我木然地躺在她身边,只轻轻拉住她的手,慢慢地却觉得内心平静下来,踏实起来,沉沉入了梦乡。
清晨醒来,一眼看见夏秋那张妩媚的面孔就在我面前,盯著我看。她脸上多了些红润,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嘴角微微扬起,露出浅浅的俏皮的笑。我揉揉眼睛,如在梦里。清醒过来才发现,竟是搂了夏秋在怀里,而我的下身正硬梆梆地顶著她。下意识便要抽出胳膊,将屁股撅起来,使小弟弟离她一段距离。
夏秋却故意向我怀里挤了挤,坏笑著说:「要不要我用手帮你?」
「不,不」,我满脸通红,紧张得汗珠都要落下来:「我不是故意的」。
「不用紧张,没关系的,我是学医的,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可是真的没有,姐姐,你知道吗,上次以後,我都没有再自慰过,我真的改了」,我平静下来说。
「你真是个好孩子」,夏秋楞了一下,飞快地吻一下我的额头,恢复了正常的神情,幽幽地说:「小哲,谢谢你陪我,我先去洗漱了。」她起身,却是先到楼上的卧室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到洗手间。然後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才出来,示意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她的脸蛋似乎还有些红。
进去卫生间,一股幽香便扑面而来,令人迷醉。在洗衣机的盖上面,我一眼看到了两条夏秋的内裤,一件丝质纯白的三角裤,一件黑色镂空带蕾丝的黑色三角裤。上面还有一张纸条,是夏秋娟秀的字迹:「小哲,谢谢你,谢谢你这么久的陪伴。你已经是我最好的朋友,和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了。更谢谢你对我的爱与尊重,你的克制超越年龄,令我感动。我是学医的,瞭解人正常的生理反应。我真怕你憋坏了,真想帮你更多。但我们这一层无法超越的关系,使我不能够。这两条内裤是我刚刚换下来的,特意留给你。
我还在洗手间喷了香水,还有,我刚才自慰了……」
内裤上那隐秘的部位,还留著黏黏的液体。手指一拈,拉出一条细细的亮晶晶的丝线。我再也忍不住,疯狂地舔舐起来。「姐姐,姐姐,姐姐」,我低低地吼叫著,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
(七)美人劫难
原已熄灭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烧。
夏秋的「我刚才自慰了」的留言,给了我极大的冲击。她也有性的需求,我听过她深夜的浪叫,她竟然还会自慰,并且将如此隐秘羞耻的事告诉我,她暗示过可以帮助我……可见她并不排斥我,也许她内心里也期待与我做爱。是不是我太傻了,是不是我不够勇敢?我甚至後悔没有把握住机会。
女人心,海底针。夏秋却开始躲我,她每周依然留条性感的内裤在洗手间,但在家的穿著却不像往常那般随意,卧室的门竟也要上锁。我偶尔撒娇想贴她一下,拉她的手,都被她推开。这使我很苦恼,隐隐生出一丝怨。我借口这段时间夜里老师要补习,回学校去住,夏秋也没有过於挽留。
两周後的一个深夜,梦见正跟夏秋欢爱,舅舅忽然就站在面前,然後妈妈也出现了,死去的姥姥也出现了,一群人指著我。惊醒过来,往事历历,思念如潮水涌来,再难入眠。其时零时刚过,我穿衣起床,翻墙而出,一路狂奔去舅舅家。内心里想,就算她已经睡了,在楼下看一看她的窗户也好。
水市不大,十几分钟便到了舅舅家。很意外,院门竟然开了一扇,堂屋门关著,但看起来也未上锁,门缝里透出灯光。真是粗心,我心里想著,走进院子。
却听到里屋传来说话声,似乎还有陌生男人的声音。我心里一紧,脱了鞋,蹑手蹑脚走到门前,隔著门缝看去,却被屋内的画面惊呆。
此时夏秋躺在沙发上,嘴巴被胶布贴住,发出「呜呜啦啦」的哀求,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屈辱的泪水流淌在吹弹可破的脸颊上。白色的T恤已经被堆到胸上,黑色的奶罩也被扯了下来,露出像馒头一样饱满、白皙的乳房,乳头是如此的红润。我第一次看到梦想了千百次的夏秋的奶子,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场景。一个脏兮兮的男子一手拿著刀在她脸上比划,另一只骯脏的手,在她如婴儿般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嘴巴则不断去亲夏秋拚命扭动的玉颈。
「小娘们儿,长得这么带劲,又白又嫩,水灵啊,你男人都没好好日你吧,今天老子让你爽一爽」,那男人露出了狰狞的淫笑。夏秋拚命挣扎,却是无能为力。我忍住冲动,再仔细观察,室内还有另一个男子,正在翻茶几的抽屉。原来是劫财劫色一起的!我光著脚快速跑出院门,在街角的IC卡电话亭打了110,再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回来,一脚踹开堂屋的门。
此时夏秋的短裤已被扯了下来,挣扎中身体翻转趴在沙发上,黑色的内裤也被扯下一半,露出一半的屁股,白皙、圆润,被内裤勒著,更显得饱满欲出。那歹徒已掏出粗大坚硬的鸡巴,朝夏秋股沟中间顶去。我疾步上前,将他踢倒在地。「妈逼的,你小崽子从哪冒出来,敢坏老子好事」,另一个歹徒见状,挥舞著尖刀朝我扑来,目露凶光。夏秋溢满泪光的眼睛,闪过一丝希望,挣扎著欲站起,却又被之前趴在他身上的歹徒按住。
那人用胶布缠住夏秋的双腿,使她动弹不得後,便又朝我扑来。对我来说,只要拖延住时间,等待警察到来便是胜利。但面对夏秋期待的眼神,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冲上去继续与两个持刀歹徒缠斗。躲闪中,手臂已几次被尖刀划破,鲜血直流。两个歹徒见我如此,也红了眼睛,一次比一次凶狠地朝我刺来。直到最後我躲闪不及,胸部被刺中,一股疼痛袭来,双腿一软,摇摇坠地。这时已隐隐听到警笛声传来,我微笑著朝夏秋望去,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眼,四周一片洁白。夏秋那张我日思夜梦的脸庞,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她穿著浅粉色的合体的护士服,带著护士帽子,更显得眉清目秀,俏皮可爱。
「你醒啦」,她柔柔地,哽咽著说:「吓死我了!」
「你还好吧?」我想说话,可嗓子却似乎发出不出声来,声音极其微弱。
「我挺好的」,夏秋给我喂了口水,接著说:「离你心脏主动脉只有七厘米……医生说,这条命都是捡回来的……你手术後,昏迷了整整三天。」
「要是真能为你死,也是幸福的」,历此生死之劫,我彷佛再无顾忌,双目盯著夏秋说:「可是,姐姐,你为什么要躲著我?」
「别说了……姐姐都知道」,夏秋急忙捂了我的嘴,垂下头,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落下来。有一滴滴在我的唇上,我舔一舔,咸咸的。
「姐姐,你可以亲我一下吗?」夏秋为我换了新的吊瓶要出去时,我说。她飞快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却装小孩子赖皮地摇头,用手指了指嘴唇。夏秋始料不及,红了脸,看四周无人,飞快地亲一下我的唇。
「小坏蛋」,她娇嗔著,快速起身离开。我却长久地回味著那浅浅的一吻,柔软、湿润香甜,心里如吃了蜜一般甜。
住了一周的院,我借口医院人多,无法静心学习,吵著回家,其实是想跟夏秋独处。她请了假,每日在家做饭、煲汤、打针、输液,闲暇时歪在床头为我读书,照顾我无微不至。而我在内心里,已把夏秋当作我的女人,觉得迟早会占有她,所以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哎呀,哎呀,好疼啊」,我时常装著很疼的样子,向她索吻。夏秋会蜻蜓点水般亲一下我的唇。有一次我做足准备,她吻我时,我抱住她,嘴唇紧紧不松开,舌头趁机往里探去。她牙关紧闭,死命推我,终未得逞。
她打针的时候,我会将手放在她的腰窝上,感受那妖娆的曲线。最过分的一次,是趁她不备,禄山之爪顺著腰窝往里伸,抓住了她的柔软的上臀瓣。夏秋这次真的很生气,极力挣扎,使劲掐我,後来有两天没跟我说话。
(八)生日礼物
时光太美好。以至於,我都想永远躺在病床上。
但我还是很快回到了学校,因为耽误的功课已经够多了。我又回到了拚命学习的状态,只是每天多了对夏秋的惦记。这是宿舍已装了电话,我每天都打给夏秋,问她上什么班。如果是夜班,我便从学校去医院接她,再陪她回家。我内心已坚定地认为,照顾好夏秋,是自己一生的责任。
夏秋的生日恰在初秋。那个日子两年来我一直刻在心里,但碍於舅舅,只敢偷偷送些贺卡之类小礼物给她。这一次,自从舅舅离开的时候,我就暗下决心,要给她一个惊喜。所以早早做了准备,省下不少的饭费、零花钱和奖学金。
「生日快乐!」那日恰是一个星期六,夏秋上白班,我休息。我穿著洁白的衬衫、笔挺的西裤,手捧一束硕大的足有九十九朵的鲜艳的玫瑰花,在门边一遍遍演练笑容。直到夏秋推开门,惊讶得合不拢嘴。
我已在外面饭店买了饭食,订了一直大蛋糕。这无疑是一顿愉快的生日晚餐,夏秋非常感动,也非常高兴,两人还喝了一瓶红酒,两人的话也越来越多。她说,好几年都没过过生日了,她其实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直到九点多钟,我拉著微醺的摇曳生姿的夏秋,走上通往二楼那窄窄的楼梯。我内心充满了激动和期待,我知道,第二波的惊喜和感动将再次袭来。
推开夏秋的卧室,只见雪白的大床上,鲜红的玫瑰花瓣摆成一颗巨大的红心,娇艳欲滴;四围的墙壁上彩灯闪烁,忽明忽暗;我按下DVD的按键,夏秋最喜欢的「yesterday once more」静静流淌。夏秋再也忍不住,趴在我肩头泣不成声,哽咽著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我们跳支舞吧」,良久,她在我耳畔说。那个年代,跳舞在水市还是一种流行的社交方式,我见过舅舅和夏秋在卧室跳舞。
「等一下」,我正待去揽她的腰,夏秋却疾步走到床边,拉开衣橱说:「你帮我选一件衣服吧。」那时,她穿著一条水墨兰的牛仔裤,勾勒出修长的双腿、凹凸有致的身材,上身是一件白色的T恤,蛮腰微露,胸部高耸,脸部潮红,水汪汪的眼睛脉脉含情,眼神迷离,已然摄我魂魄了。
但牛仔裤的确不适宜跳舞,我毫不犹豫选了那件她结婚时穿的旗袍。夏秋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关了灯。在霓虹闪烁之中,在舒缓的略带些伤感的乐曲中,我双手轻轻揽上她的腰。两人缓步轻移,气息欲近,却都不做声。不知不觉,贴得越来越紧,下身也硬硬地顶著她。我贴著夏秋的脸,感受她婴孩般滑嫩牛奶般清香的肌肤,偶尔轻啄她的面庞,吻她的头发,蹭她的鼻尖。
我试探著,好几次蜻蜓点水亲到她的唇,夏秋都迅速地躲开去。「姐姐,我爱你,真的爱你,我好想吻你」,我在她耳边软语相求,好似梦呓。如是几次,她调皮又轻快地亲了我一下,柔软爽滑的小舌头倏地伸进我嘴里,又飞快抽离。
我再难自抑,扳过夏秋的头,吻了上去。舌尖狠命撬开那紧闭的牙关,也撬开了夏秋的心门。她不再抵触,香舌很快热烈地跟我的纠缠在一处。
我看著她甜美的面孔上,禁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贪婪地吮吸著她的柔软、她的清香,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她後背游走,抚摸过她旗袍下面温柔的曲线,她的纤细的腰肢,翘挺的屁股。在夏秋迷离的喘息中,我已解开旗袍的扣子,左手向下探索,右手沿著背部向上挺进,并迅速解开了她的胸衣。我摸到她的乳房,饱满、挺拔、柔软的乳房,我梦中的温柔乡土,如同她的青春。
夏秋的喘息越来越重,旗袍不知何时已滑落在地。她半个身子已歪倒床上,压在那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中,白皙的皮肤上粘染著玫瑰的艳红,那是情欲的色彩。我含住她的粉红的乳头,禄山之爪沿著山丘、丛林、河谷一路向下……她「
啊」地一声,身体绷紧。我很快卸去了她的全部,在那黑色蕾丝的内裤下,神秘的溪谷映入眼帘,那一块怎样柔嫩、乾净、白皙的所在,丛林还有些稀疏,散发著逼人的芬芳。夏秋的浅唱低吟,醉眼迷离,山谷里溪流如注。我迅速解除了自己的全部,巨大的阳物坚硬地挺立著,夏秋眼睛里掠过一丝惊讶。在我的抚摸、亲吻和揉搓之中,她紧紧抱著我,双腿夹著我的大腿,屁股扭动,嘴里 「呜呜呜」地叫著,双腿越夹越紧,我的腿上感觉到一股股热流喷涌似的。
少顷,我分开她的双腿,坚硬如铁的小弟弟已对准她的宫殿,蹭著她的娇嫩的柔软的湿润的花瓣,欲挥军直入。突然间,她一只手却疯了一般紧紧抓住我的弟弟,嘴里喃喃叫著:「不可以,我们不可以」。我不知所措,积蓄已久的欲望洪水瞬间决堤。我感到下体一阵舒坦,一阵晕眩冲上脑门,激流喷射而出。喷在了她的小腹上,她的手上,也喷在了那如鲜血一般的花瓣上。
「小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夏秋拥著我,抚摸著我的头发,泣不成声:「可是我们不能够,真的不能够」。我不知所措,埋首那一对玉山之间,只一个劲地说:「没事的,没事的,我很好。」
「我刚才,看见妈妈了,我看见她临死前的样子了,满脸都是血」,她继续著哭腔,断断续续,却又坚定地说:「小哲,这是上天在警示,我们已经走的太远了。那日看到你来救我,为我胸口挨刀,才知你陷得那么深。我很感动,我早已把你当作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吧,我想给你,把我的一切都给你。可我是你舅舅的女人,是你的舅妈,是你的长辈啊。你不能进入我的身体,不能够,我们会遭天谴的……」。她的话,宛似一盆冰水浇下。
「姐姐,你只比我大四岁,你也说过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一直觉得我们是同龄人。你跟舅舅是夫妻,可是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啊,你知道我是多么爱你,既然你也爱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小哲,你知道么,我曾经也畅想过,如果我晚出生四年,我在学校遇见你,我会做你的女朋友;如果你早出生四年,无论在哪里遇见你,我都会做你的妻子;就算我像现在一样比你大四岁,如果我们在四年之前相爱,我也毫不犹豫…
…可是造化弄人,我偏偏就是你舅舅的妻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面对你舅舅、你妈妈,你的家人,我更不知道如何面对我自己。我不是个放荡的女人,我恨那种放荡的女人,我怎么可以让你们两代人进入我的身体……」
「你知道我的身世,妈妈死的样子一直在我脑海里闪现。我很早就知道,我要做个传统的贤妻良母,安安稳稳地过一生……所以我躲著你,可是我没想到,还是没躲过去,还是到了这一天,罪过啊,罪过……」
我抱著她,也痛哭起来:「姐姐,我不会给你压力,不会去伤害你,我不会让你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如果你愿意,我带你远走高飞,离开这里的一切;如果你不愿意,还像从前一样,只让我远远地、默默地地爱著你,好吗?」
「别说了,小哲,离开我吧,对不起!」夏秋扭过身,伤感却又决绝地说著。夜已深,我轻轻为她披上薄被,亲一下她的额头,失魂落魄地起身。
那一床娇艳的花瓣,在刚刚的碾压下,早已零落成泥。
(九)情天欲海
秋天是一日凉比一日。我的心情,一如秋风下的落叶,孤独飘零。
有两个月没见到夏秋了,她一直借口医院忙,不回家住。有时回来见到我,她也会找借口出去。电话里,她的语气拒人千里。我隔三差五写邮件,倾吐心怀,低三下四求她,哪怕回到从前也好,她一封都没有回。
元旦前一个星期六的夜里,我独自回家,触景生情,甚是伤感。到了8点多,忍不住打电话去医院。这次夏秋的语气开朗了一些,似乎还带著些兴奋。我求她回家来,她不像往常那样匆匆挂断,顿了一顿说道:「要不你来医院住吧,今天有空的房间,夜里也通暖气了。」我如蒙大赦,高兴得跳起来,狂奔而去水市人民医院。原来夏秋单位里夜里聚餐,看起来她还喝了一些酒,嫩生生的脸庞,泛著红晕甚是迷人。她安顿我在一间病房住下,便离开去值班了。
我只求小心恢复从前的关系,再不敢唐突。一个人在病房里温了书,不知何时沉沉睡去。病房里没有洗手间,11点钟我醒来,去走廊上厕所。路过护士休息室,见房门虚掩,内里透出昏黄的灯光,隐隐听到夏秋的声音,恍惚是两年前我第一次到舅舅家时,夜里听到她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急忙贴耳细听。
「讨厌,轻一点……」,夏秋娇柔地嗔著:「别碰那里……」
「秋儿,我这么多年,日里夜里想的都是你……」,是曹叔叔的声音。
「嗯……嗯……轻点……不要……」夏秋的娇喘和呻吟。
我已经明白室内正上演著什么了。好你个夏秋,借口工作忙不回家,原来是在这里偷汉子。妈的,可怜老子还一往情深的。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咚」的一脚踹门进去,只见曹叔叔赤裸上身,正趴在夏秋的身上,埋头在她脖颈、胸部等处乱亲乱舔。两人见我站在床前,有些惊慌失色。
我一把把姓曹的曹拉下床,一记重重的拳头便袭上他的脸庞。在我的追打中,他弯著腰,系上裤子落荒而逃。这时夏秋也已穿好衣服,站在我面前,原本白皙的面庞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气恼,涨得通红。她抬手便打了我一记清脆的耳光,咬牙切齿地说:「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你是我什么人,是你舅舅不要我了……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滚,滚得越远越好……」
「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我指著她,嘴唇发抖,说不出话来。脸上火辣辣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心如刀绞。我摔门而去,听到背後夏秋隐隐的哭泣声,内心里充满了愤恨,婊子,烂货,坏女人……我在网吧呆坐了一夜,又逃课在宿舍的床上躺了一上午,却是心如乱麻,怎么也都睡不著,脑袋快要爆炸了一般。「叮铃铃」,宿舍的电话铃响起来。
「喂」,我有气无力地接起来,那熟悉的声音传来,瞬间将我所有的愤恨化为乌有。「小哲……救我……回家……」,夏秋的声音断断续续,气若游丝,彷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我急忙打了120电话,奔跑著回家。
到家时,夏秋已被抬上了救护车。她脸色煞白,如同一张白纸。混合著血液的暗红的水,正从洗手间里缓缓流出来。夏秋割腕了。我关掉浴缸的水龙头,跪在洗手间夏秋的血水里,一连打了自己十几个耳光。呆若木鸡,泪如雨下--我的爱人呀,我怎会伤害你至此,我不是人!
期末考以後,学校放寒假。我借口补习,告诉家里春节也不回去了。大年三十,黄昏,我备好年夜饭,去医院接夏秋回家。在此起彼伏的鞭炮声中,在张灯结彩的尘世间,我一路都紧紧拉著夏秋的手,生怕她再丢掉。大病初愈,美人憔悴,消瘦间却更显清秀,眉宇间挂著淡淡的忧伤,面容却是平静的。
「小哲,我想先洗个澡,浑身都是病房的味道」,回到熟悉的家,一切喧闹都被关在门外,夏秋像往常一样说:「你去我卧室拿一些干的玫瑰花瓣,再帮我把浴巾拿过来」。我应答著,她对我笑笑,闪身进了洗手间。
我从楼上下来,听得洗手间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门却是只掩了一半。我探头去看,一股蒸汽慢慢弥漫在空中,夏秋无瑕的玉体裸裎在那蒸汽之中,莲蓬头喷水冲激著她匀称、高挑的肉体,宛如出水芙蓉一般。她微微笑著,朝我招手,就像下凡的仙子。一股热流在体内膨胀、奔涌,我再也按捺不住,三下五去二除掉衣物,小弟弟早已盎然挺立。推门直入,趋前去紧紧抱住夏秋。她的双唇早已送上,封上了她的嘴,灵巧的小蛇游弋进我的唇齿间。
我侧著头亲吻著她,双手搓弄著她秀挺的双峰,隐约感到她的双峰也在膨胀坚挺。热水冲激下来,灌进我口鼻。但我不在乎,因我再不用呼吸,只要有与她的厮磨。水沿著她的双颊而下,使她绯红的脸庞变得水灵起来。我抚慰著她的全身、她的口鼻胸乳、她的密处……她变得激动起来,开始亲著我,由上而下。我整个人陶醉在她舌尖轻柔的挑逗,只觉飘飘欲仙。她越亲越往下,接近我的小弟弟了。水仍然冲激著,蒸汽四处弥漫,在一片烟雾朦胧中,我突然感到一阵平生未有的快感自下体传来。她竟用那樱唇含住我的弟弟,酥麻的快感如排山倒海传来。我的身体开始颤动,她却加强对我权仗的攻势。
我的夏秋,我的女神,吃了我吧。我轻揉著她的双耳,揉著她那硕大的奶子。她早已跪了下来,灵舌吞吐。看著自己的粗大的阴茎,在她娇艳的樱口中进进出出,有一种无以言表的满足和愉悦。水声隆隆,烟雾弥漫,与我嬉戏的,是水的精灵吧。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冲上脑门,只觉天晕地眩。
「姐姐……」,我不禁叫了出来。在一剎那间,我的情欲全然喷射了出来。
(十)迷路花开
宽大的浴缸里,夏秋正赤裸著躺在我的怀抱中。浴池里水气氤氲,浴缸内浮著暗红的花瓣,我的双腿夹著夏秋的修长的玉腿,身体痴缠宛如连体的婴孩,香艳迷离如同仙境。我的掌心轻轻捂在她硕大的乳房上,感受那乳头的缓缓挺立,不时亲吻那娇艳的红唇。门外鞭炮声隐约传来,这多么繁华的人间啊,我却希望我的世界只有一个你。良久,我忍不住嗔怪地叹息说:「姐,你怎么那么傻啊」。
「你不也为我死过一回么,我们扯平了」,夏秋一双含情美目看著我,略带些俏皮地说。
「经历了这次生死,我才彻底想开了」,她淡淡地说:「我觉得自己从前那么傻,我的傻,不是因为去自杀,而是因为命运把那么好的你,把那么美的爱情给了我,我却要惊慌失措地去躲开。你知道吗,那天在医院里,看著你转身离去时的眼神,我的心都碎了,我才知道我爱你爱的有多深,我知道这辈子是无能为力了,再也逃不掉了」,夏秋眼睛里又开始盈著泪光。
「那天医院里的事,也是你故意的吧」,我想缓和下她的情绪,刮了一下她的秀挺的鼻梁说。
「嗯」,她略有些羞涩,平静了一下,继续著娓娓的讲述:「曹……哦,他叫曹征,我们两家原是世交,从小一起长大的,也算是青梅竹马。你知道後来的变故,我们也便失去了联系。也是阴差阳错,他竟也学了医,还跟你舅舅是同学。我跟你舅舅谈恋爱时,他才知道我,放弃了留在省城的机会,也来到水市,这些年都没有结婚……也没有找女朋友……也算一片痴情」
「但我从来不为所动,你舅舅身体不好,那方面……」,夏秋红了脸,顿了顿说:「後来越来越差,吃了许多药都没有用,这一年半我们都没有那个过了。
我原本没有太多的欲望,你舅舅却心思很重,觉得委屈了我。奶奶葬礼那天晚上,他不但要出国,其实还提出了离婚,协议书都写好了。」
我想起那个争吵的夜晚,再一次感到震惊,内心更充满对夏秋的疼惜。我吻了吻她的眼睛,轻抚她的脊背,听她继续讲述:「我从没想过离开他,去跟另一个男人好。我原也把你当一个好朋友,只以为你迷恋我的身体。当然,也许,我很早已感受到了你的爱,是自己掩耳盗铃吧。直到那天你救我,後来过生日……
更让我羞愧地是,我发现自己,也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离不开你了……我想躲避,想逃,想跑,可内心里却止不住地想你……
「那种挣扎、矛盾的滋味……你知道吗,那一段时间我不回家,其实每天都盼著你的电话,值班室的电话铃响起,我的心就扑腾扑腾跳个厉害;你写给我的信,夜深人静时我要看好几遍……每一次拒绝你,我内心里都像刀子割著一般…
…後来实在没办法,我就想,我答应了曹征吧。我叫你来医院,我想著在你睡觉的隔壁,狠狠心把自己给了他,好让自己彻底死心,斩断情丝……
「却没想到,越是这样,越是虐心,我对你的爱就越强烈,对你的思念也就越强烈……那天上午我在家里……想到这二十五年来的一切,想到我那为情殒命的父母,想到原本只想做个忠诚的小女人,却还是被丈夫拋弃,又陷入这样不伦的恋情……我爱的,爱我的,我自己,俱是遍体鳞伤,无法解脱……我找不到活著的意义……可就在死神到来的那一刻,我脑子里浮现的还是你。你那么年轻,那么帅气,那么优秀,你的爱足以把我融化。我不怕死,可就是舍不得你……我怎么甘心……」,夏秋早已泣不成声。
我也泪如雨下,紧紧抱著夏秋。
「姐姐,你知道吗,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深深地爱上了你。是你让我知道世界上什么是美,使你让我品尝了世间最美妙的滋味,让我知道要努力学习。如果不是你……这都是命运的安排吧」,我说。
「嗯」,夏秋止住泪,平静下来说:「我看到你一直留著那只鸳鸯手帕,早已明瞭,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所以,我决定不再逃避,就算重蹈母亲的厄运,我也不逃避。一生一世,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答应我,再不要离开我,再别做傻事。」
「嗯」,夏秋顿了顿:「不过,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想等拿到离婚证,把最好的自己,彻底给你,好吗?」
「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会用一辈子来等你。」
大年初一。醒来已近中午,满室阳光,无限明媚。而开了一夜的制热空调,屋里暖意洋洋。夏秋仍在沉睡,她双目紧闭,睫毛长长,恢复了神采的脸庞白皙透红。可能因为热,只有被子的一角斜斜地搭在她的肚皮上。
我索性连那一角也拿开,再次端详这完美的胴体,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她皮肤白皙光滑,浑身凹凸有致,无一丝赘肉,小腹平坦、腰肢纤细、玉腿笔直、圆臀微翘,真是难得的尤物!最令人赞叹的,是昨夜已揉搓、亲吻了无数次的那对硕乳。在阳光下近距离去看,那乳房的美还是令我深深震撼,她是如此翘挺,如此圆润,如此白嫩,乳头竟也是粉粉嫩嫩的,乳晕极浅。我忍不住便又用嘴含了,一路吻下来,直到那神秘的所在。夏秋的阴唇也是粉粉嫩嫩的,紧紧闭合著,掩映在稀疏的阴毛下面,像一朵含羞待放的小小的花朵。
「哦……哦……嗯……啊……」,我舔舐著夏秋娇嫩的阴唇,慢慢探舌进去,品尝缓缓溢出的甘露,欲罢不能。梦中的夏秋已娇喘连连,身体扭动。待她醒来,却又本能地推阻,娇羞地说:「不要啊,脏」。
「一点都不脏,姐姐,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舌头深入浅出,在小穴四周轻拂过那两片花瓣,再次席卷那春水盈盈的鲜美玉蚌。
「啊啊……啊……你吃了我吧啊……啊……」,夏秋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娇喘如兰,腰肢如风扶柳,似一条小蛇般疯狂扭动,大腿夹著我的头,身体绷紧。在一连串的尖叫中,她忽地瘫软下来,如同一堆春泥。
(十一)春风与共
我与夏秋开始了半年的准夫妻生活。
那也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夏秋也并不十分纵容我,只保持著半月一次的口交或者乳交。我熟悉夏秋的每一寸肌肤,不夸张地说,连她阴道里的褶皱我都烂熟於心。但我始终没有进入夏秋的阴道,我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属於我了,早晚会的。
高考最後一科的前夜,我回自己的房间,九点钟便早早睡下。不知怎的十一点钟又醒了,却辗转反侧,愈加燥热,再难入眠。推门出来,见大卧室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夏秋还没睡。轻叩门扉,夏秋柔柔的声音传来:「小哲!」。推开门,她穿著一件洁白的连衣睡裙,正在床头的灯下看书。
她见我进来,轻轻合上书本,柔声问:「怎么了?」
「不知怎么醒了,睡不著」
「是想姐姐了吧」,她浅笑嫣然,拧灭床头的灯。窗外夏夜的月色正浓,夏秋一袭白衣,秀发如瀑,沐著床前的月华,宛若下凡仙子。我趋步上前,紧紧拥她在怀,吻上了那热热的双唇。一只手早探进去,握到那温软的所在。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袭白裙早悄然滑落。夏秋蹲下来,拉开我那早已支起帐篷的内裤,巨大的阳物弹跳出来,那樱唇就含了上去。「哦……」,下身一阵酥麻传来,我忍不住开始了浓重的喘息。在她灵动的唇舌攻击下,一阵阵快感袭来,我双手抱著她的头,往前抽送,极力要深入些,再深入些。正在我陷入最後的疯狂时,夏秋却忽地停住了。我迷惑地望著她,她一言不发。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舒展开那修长的身躯,在地板上躺了下来。月光为夏秋的胴体染上了一层迷人的光辉,她美如一块无暇的白玉,纤尘不染。「要了我吧」,美人樱唇轻启,那软绵绵的声音彷佛从遥远的天堂传来,如梦似幻。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我一时恍惚。
「小傻瓜」,似嗔非嗔的三个字,就是战场上冲锋的号角。我俯下身去,端详著我已无比熟悉的美艳的胴体,像履行最後的神圣仪式,吻著夏秋的眼睛,她的唇舌,她的耳朵,她的娇嫩的乳头,她的平坦的小腹,她的稀疏又整齐的阴毛……在她的浅唱低吟中,直抵那春水泛滥的神秘宫阙。
夏秋轻轻分开双腿,我爬上去,她修长柔嫩的手指握著我青筋暴露的阳具,抵达我梦了千百次的桃花源。一股紧紧的温热袭来,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轻点,轻一点……」,夏秋喘息著哀求。我却操纵著我的权仗,激烈地进出她的宫殿。她也放浪地呻吟起来,大口喘著气,空气中尽是情欲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她坐起来,双腿就环跨著我的腰,猛地上下摇摆。两具交缠的肉体似乎再难分彼此,肢体的舞正上演,伴奏的只有浊重的喘息声,在这情欲的夜。汗珠不断从身上渗出,一颗颗凝结在她鼻头,黏上了她的鬓发。夏秋双目迷蒙,双颊绯红似火,胸前硕乳激烈地抖动,头发散乱,嘴里大叫著:「老公,要我,要我……啊……啊……我要死了……」
我感到全身发热,一股暖流伴随著快感在全身乱窜,小弟弟觉得膨胀欲裂,似要决堤。突然之间,一股未曾有过的感觉冲上脑门,觉得全身好像发射出了所有的能量,虚脱,快感,快感,虚脱……排山倒海接踵而至,我抽插著,抖动著,想要大喊大叫!夏秋则浑身抖动不已,瘫倒在地上。
这一夜,我睡得特别沉。第二日神清气爽,最後一门自然发挥的不错。走出考场,在如释重负的轻松中,我一路狂奔著回到家。夏秋正在一楼的健身房跑步。她穿著我第一次见她时的装束,黑色短裤和背心下面,皮肤白皙,双腿修长,奔跑的样子比两年前更显活力,是爱情滋润的结果吧!而紧身衣包裹下的一双翘臀,更是性感极了。往事历历,我的小弟弟不自觉地再次昂首挺立。
她见我过来,朝我笑笑,按了停止键,欲走下跑步机。我却一步跨上去,从後抱起她,双手已从背心下面伸进去,握上了那一对汗津津的大奶子。「讨厌,人家身上都是汗」,夏秋娇嗔道,作势要挣脱。
「姐姐,你的汗也是香的,我要吃,好姐姐」,我赖皮地说,挑逗她的乳头。她惊叫一声:「小流氓,我才不要做你姐姐,哪有弟弟对姐姐这样的?」
「那你做我老婆好不好?秋儿……老婆……宝贝儿……秋儿妹妹……」,我胡言乱语著。夏秋扭转头,两片娇唇便堵上了我的嘴巴。唇舌嬉戏,我的双手加大了揉搓的力度。伴著她的娇喘,另一只手又一路向下,掠过那凄美的芳草地,直抵夏秋湿润的阴户,一只手指伸进去肆意抠弄,一池春水泛滥。
在夏秋意犹未尽中,我又伸出手,将她那紧身的运动短裤褪到大腿根。两瓣白嫩的翘臀似早已包裹不住,弹跳而出。我紧紧贴著她的身体,舌头伸进她的耳朵舔舐,在她欲罢不能的浪叫中,贴著她的耳朵哈气说:「秋儿,你的屁股好美,好性感,给我操你的屁股好不好?」
我也不知怎么说出这般淫荡的话,夏秋的身子抖了一下,脸更红了。她微微弯腰,身体朝前拱,双手紧紧抓著跑步机的前杠,撅起翘挺的屁股。只听「兹」
的一声,坚如铁石的阴茎便从那肥美的两瓣白臀间塞进去。她「啊」地叫了一声,屁股却本能地配合我往後送。我腾开手,索性脱掉她的上衣。我扳过夏秋的头,和她一起看著不远处墙上的巨大镜子里的情景。她清秀的脸庞上带著些些淫荡的表情,我的双手揉搓著那两只白嫩的乳房,坚硬的鸡巴在她那白嫩的肉洞里进进出出,肉浪翻涌,似犁粑划开春天的土地。
夏秋也极受刺激,不久就浪叫连连,加快了身体的节奏,疯一般大叫著:「
老公,操我的屁股吧,操死我吧,我爱你,我爱你」。
窗外,骄阳似火,香樟树浓荫低垂,蝉鸣声声,与这开著冷气的室内,我胯下铁仵在那雪白的屁股间进进出出淫水摩擦的噗噗声、撞击的啪啪声,连同夏秋的娇喘声、浪叫声混合在一起。
这一次疯狂的欢爱,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夏秋不知来了多少回高潮,都站立不稳,神思恍惚了。最後让她跪在那面巨大的镜子前,撅起雪白的屁股,我抓著她的奶子,以狗趴姿势疯狂射出滚滚精液,然後瘫软在她身上。
(十二)爱的等待
与夏秋又缠绵了两天,在她的不断催促下,我才回去阔别近一年的家乡。半个月後,喜讯传来,我考上了北京一所理想的大学。我收拾行装,借口去学校取通知书,迫不及待回到水市,回到这处我日思夜想的院子。
推开堂屋的门,一股刺鼻的烟味扑来,呛得我几乎流泪。我的两年未见的舅舅,正一脸阴沉地坐在黑暗里,身形更加瘦弱、憔悴。「舅舅……」,我有些惊慌失措,极其心虚地叫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别叫我舅舅」,他声音嘶哑地低吼道,夹著烟的手指抖动著。因为激动,苍白的面容也有些抽搐,他咳著说:「夏秋把一切都跟我说了」。
我惊呆了,头脑一片空白。这一天还是来了,这么快。我「扑通」一声双腿跪地,嘴里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舅舅沉默著,我大气不敢出,一点想要解释的勇气都没有。「你不要这个样子」,过了许久,他才摆了摆手,咬牙切齿地说:「作为舅舅,我恨得想宰了你;作为男人,我嫉妒得想杀了你;但作为夏秋的前夫,我却感谢你」。
我一时错愕,舅舅接著说:「夏秋是个好女人,可惜我没有福分。我现在只问你一句,你打算怎么办?」
「我爱她,我是真的爱她,我要娶她,带她远走高飞……今生今世,我不会让她受一点点的委屈……」,我哭著说。
「你记著你今天的话」,舅舅狠狠地说:「若是日後负了她……」。他取出一个信封:「我不会告诉你妈,你也别再叫我舅舅。」我磕了三个头,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拿著那信封跑上楼去,夏秋的娟秀的字迹便映入眼帘:小哲:我的爱,我的男人,我的灵与肉的唯一。此刻,当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一定考上了最好的大学,祝贺你。而我正怀揣著人世间最美好的回忆,带著深深的爱和思念,在飞往大洋彼岸的飞机上了。亲爱的,请先不要难过,也请原谅的我不辞而别,好吗?因为,这一次,我绝不是逃避。
二十天前,我拿到了离婚协议书。当我毫无保留地将整个身心都给你的时候,我觉得我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品尝到了世间最美妙的滋味,却忽然又如此忐忑,如此恐惧。因为我太爱你了,太害怕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美好了。我常常想,我何以能拥有这世间至美,何以拥有如此优秀的你?
你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善良,那么的帅气,那么的聪明,那么的多情,你有著如此摄人心魂的爱。我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小护士,我的美貌毫无疑问会随著年华老去。离开对我身体的迷恋,你的爱是否会一如既往?二十五年来,我第一次感到自卑,感到惶恐,第一次开始担心配不上你。
去美国读艺术,是我很多年以前的梦想。在那里定居的姨妈,这么多年也一直劝我。现在,我终於决定了。小哲,某种意义上说,是你照亮了我的人生,给了我勇气。同时,这对我们,也将是一次郑重的约定和考验。这四年里,你可以做任何事。四年後,如果你还爱我,请来娶我。
我的男人,请不要难过。
我相信你,相信爱。
我等你,在地老天荒。
夕阳西下,我擦乾眼泪,我小心翼翼地折起看了无数遍的信,背起沉沉的行囊,向舅舅鞠了最後一个躬,推开门,走向远方。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