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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7/26 04:08 / 1439 / 47
【小说】夫妻成长记


第一章
  今天是星期五。优染明天就要结婚了,这是她婚礼前的最后一天上班,过了今天,她就要成新娘子了,再也不用去工作,优染很乐意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全职太太——如果这也算是工作的话,再也没有比这更让她开心的工作了,优染心里这样想。
  自打去年春节公司聚餐的时候,优染醉醺醺地要老板送她回家之后,这个大腹便便一脸严肃的中年男人对她一直很好,在公司里很是照顾她。今天也不例外,打字机旁边这朵象征百年好合的百合花就是老板送的礼物,放着百合花的纸盒里还有一个红包,这个一贯锱铢必较的老板尽然在里面放了八百张崭新的一百元的票子——这是多么难得的事啊!在优染从座位上站起来低声地跟他说「谢谢」的时候,这个卑微的老板弓着腰,脸儿涨得通红,不敢对视她的眼睛,连连说着「新婚快乐」「新婚快乐」……,一熘烟踢踢踏踏跑进办公室里去了,在办公室里把抽屉拉出来又推进去,弄得咔哒咔哒直响。
  过了好一会儿,老板又「踢踢踏踏」地跑出来,愉快地看着满脸幸福神不守舍的优染说:「毕竟,今天是工作日。」他递给优染一个U盘,叫优染把里面的两封邮件打印出来再寄出去,这就是优染整个上午的工作了。优染心里也明白,没有什么人(包括主管经理)再给她摊派什么任务了,因为这是她结婚的前一天,大家心里都明白:「结婚可是只有一次!」想到这里,优染嘴角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丝骄傲的微笑。可是当她看见老板在办公室里马不停蹄地忙了好一阵子,终于把一个光盘交给打字中心的时候,她也有些过意不去了,老板真的是太关照她了——本来应该交给优染去做的工作自己一个人承担了下来。
  快要下班的时候,公司里已经全然没有了往日的规矩,小小地骚动起来。姑娘们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挤在优染的桌子旁边笑成一团,一次次地要翻看优染手机上的的照片,看她和阿哲的合影。每一次都会禁不住啧啧称赞:「啊哟,他真帅!还很可爱的呢!」,还有的说:「你看喔,优染和他真相配,天造地设的一对哩!」……听着这些不绝于耳的甜言蜜语,优染感觉自己都快轻飘飘地飞起来了,心里暖哄哄的。就连平日里老是马着个脸的主管也不好意思扫她们得得兴,只是远远地站着,和蔼地笑着。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公司破例开了一个个小小的派对,公司里所有的女员工都到齐了,十六个女人,有的结婚了有的还没有结婚,无一例外都到齐了。在公司里喝酒可是不允许的,可是谁还管这些呢?姑娘们都争先恐后地向优染举杯祝福,说了很多祝福的话语,什么「百年好合」「喜结连理」……,连说「早生贵子」的也不在少数,啤酒把她们的脸庞儿催得红扑扑的,优染也有些晕晕乎乎的了。姑娘们都很羡慕优染找到了一个好丈夫,很是怀念大家在一起开心的日子,一起回忆以前那些美好的点点滴滴。优染不停地说着「谢谢」、「你们太好了」、「我会想大家的」之类的话,说得嘴巴儿都酸了,周围的祝福声在她的脑袋里嗡嗡直响。直到主管再也忍住了,不安地提醒她们今天是工作日,她们才怏怏地散了。末了还送了优染一个大大的辉煌的牌匾,四周都是金色的镶框,竖起来都和优染的乳房上面差不多高了,里面的刺绣上面绣着鲜艳的牡丹花的枝叶,最醒目的是「家和万事兴」那五个隶书的打字——浓浓的姐妹之情都包含在这五个字里面了,这是大家伙凑份子特意买的。
  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阿哲打电话到前台来了,优染像只快活的鸟儿向前台飞过去。「你在做什么,快要下班了吧?宝贝儿。」他在那头兴高采烈地问。她还来不及回答,他迫不及待地接着说:「给你说个好消息,你猜我今天收到了什么?」
  「不知道啊,是花还是什么?我猜肯定是花啦!」她说,除了花她不知道他还会收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了。
  「哎,不对,一千块钱,知道吧,一千块哩!」她好像看见他说这话时难以掩饰地把嘴角向上翘起,对很多事情阿哲常常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只有说道钱的时候才这么认真,优染无奈地笑了。
  「呵呵,那真好啊,这是我们迄今为止收到的最大一笔礼金啊!」她尽量想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也像他那样兴高采烈,可是这真的不容易,这几天来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香,整天倦得没精打采的。
  「对啊,对啊!这真的是个意外啊!」他在电话那头笑着说,「这可是我姨妈给我的,你知道吧,我跟你说过的,我有个姑妈,打小就没见过她,今天出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地给我一个红包,我还以为是别的什么人呢!要不是爸爸叫她妹妹,我还一点也反应不过来呢。她微微地笑着说:' 打开看看,阿哲!打开。'我就打开来,我的天,这可是目前为止送得最多的一笔礼金了!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表姐,比我大两岁呢……」阿哲在电话那头小声地笑着说。
  「噢,你还有个表姐啊?!」优染从来没有听阿哲说起过他有个表姐过,心里可笑地紧张了一下,阿哲今年二十六岁了吧,也不是很清楚,那么他这个表姐最少也得二十八九岁了吧。
  「可不是嘛,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我还有个表姐,还是个儿科医生呢,我妈妈见到她就像见到自己的孩子一样,喜欢得不得了,非要给她在医院安排一个工作,好时时刻刻能见到她,你说可笑不可笑?」阿哲还在自顾自地说下去,兴奋劲头一点也不见减退。
  优染不由得心里咯噔了一下,「那真好啊!你这个表姐结婚了吧?」她急切地问,二十八九也该结婚了的吧?
  「还没呢!」阿哲停顿了一下,似乎听出了优染的语调里有一丝不高兴,「你在想什么呢?我不会对她有意思的啦,我不喜欢抽烟的女孩,你是知道的 .」
  阿哲连忙解释说。
  「噢,还会抽烟啊,这可不好!」优染终于有些放下心来了,这年头抽烟的女孩子随处可见,可是没有见过像阿哲这么讨厌女孩子抽烟的男人。
  「住在我们附近也好,这相当于我们有了家庭医生啊。」阿哲乐滋滋地说 .
  「要什么家庭医生哦,我们社区不是有医院么?」优染很不耐烦地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表姐可是个儿科医生呢,要是到时候我们有了小孩……」阿哲认真地说。
  「你可想得真够远的,有小孩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没点儿正经!」优染高兴起来,心里就想着了未来的胖乎乎的小子,可是自己连爱都没做过,这小孩该怎么生得出来呢?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结了婚就很容易生小孩的啦!」阿哲涎着脸在电话那头说,「我今晚什么时候过来找你呢?」
  「噢,这个我可不知道了,你尽早过来吧,这样好些。」优染还没单独和阿哲单独在一起过。
  「没问题,不过,我得去KTV和我的好哥们聚一聚,他们要单独为我开一个小派对的呢,所以我是这样打算的:下班了我先去KTV,然后回家吃完饭就过来,大概八九点的样子,你看可好?」
  「好啊,听着,你准备得差不多了吗?」优染惴惴不安地问,她知道阿哲总是磨磨蹭蹭的,不得不叮咛他。
  「昨天就拿到了定做的西装了,穿在身上真合身,那裁缝不错,你呢?也准备好了吧?」听起来还不错。
  「那好吧,晚上见,亲爱的!」优染挂了电话,蓦然觉得「亲爱的」这个词好陌生,还没叫习惯。她永远记得她是在什么时候叫他「亲爱的」,那是他决定嫁给他的时候在电话里这样叫的,她还记得阿哲当时也吓了一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08:26

第二章
  她开始清理自己的物品放到一个大纸箱里,准备下班了,再过十分锺,她就又要离开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该死的公司了。在清理物品的当儿,她甚至有了一丝莫名的惊慌:我就要嫁给他了,可是我根本不了解他!可是有谁说过非要了解才可以嫁给一个人呢?有谁说过呢?她有些拿不定主意,就是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惊慌。她还记得妹妹昨天说过的那些话,直到现在还影响着她。
  「我说姐,你怎么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定的呢?」梨香说,昨天可能是为了筹备婚礼,优染看起来有些疲倦不堪。
  「不过也难怪啦,你们是相亲结婚的嘛,对对方也没有太多的了解,很正常不过啦!不过,你真的想好了要嫁给他?」梨香虽然比优染小两岁,只是个二十岁的大学生,可是在男女问题上,可比姐姐经验丰富多了,男朋友走马灯似的换,现在正和一个叫阿拓的溷小子厮溷,优染一点也不喜欢这个说话流里流气的愣头小子,简直就跟街边的小溷溷没什么两样——要是把他大学生的头衔拿走的话。
  「噢,我想清楚了,不就是那么回事嘛,我觉得阿哲靠得住。」优染没好气的说,这个问题她想了不止一两天了,现在还要逼着她去想?
  「我的意思是说,万一,他是个恋童癖或者同性恋怎么办?」梨香老练地说,一点也不顾及姐姐的感受。
  「这怎么可能?!阿哲是很喜欢小孩子,可是也不至于到病态的程度啊,至于同性恋嘛,他又不是那种娘娘腔的小白脸,没有人会打他的主意了!」优染反驳说。
  「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我单纯的姐姐!」梨香叹了口气说,「即便不是恋童癖和同性恋,万一是个性虐狂你就等着哭吧!」梨香越说越吓人了。
  「你是说' SM' ?」就在前一天晚上,在梨香的那淫秽的小屋里——她经常把阿拓带来家里关起门做爱,爸爸妈妈都睡觉了以后,梨香给这个冰清玉洁的姐姐普及了SM的最新知识,听得优染嘴巴张大得合不拢来,想不明白那究竟是怎样一种恐怖的情况。这个好为人师的妹妹看见姐姐大惑不解的样子,连忙打开电脑给优染看了两段SM的视频,优染知道怎么样做爱,可是不知道爱还可以这样做,男人就像对待奴隶一样把女人用绳子捆绑起来,用鞭子在女人赤裸的身体上抽打,把「呜呜」振动着的跳蛋和硕大的假阴茎塞到女人的阴道和肛门里搅动,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工具和各式各样的制服。看着片子里的女优杀猪般的叫声,优染捂着脸不敢看下去了,回到房间里大半夜睡不着觉,好不容睡着了,却做了一个恐怖的梦,赫然就是有关SM的春梦。
  就在那间布置好的新房里,房间里闪烁着变幻不定的霓虹灯光,又恍惚觉得像在KTV里转动的水晶灯下,紫色、玫红色、蓝紫色的光块像飘淼的云雾一般在眼前缓缓移动。她就跪在阿哲面前,仰起头看着阿哲拿了根亚麻色的绳子,很认真地在她赤裸的肉体上缠绕,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打结再束紧,挺翘的乳房被勒得鼓满了出来。看到他打结时那种认真而细致的表情,优染莫名其妙地感到有些开心。直到双手被反绑到背后,整个蜷缩着的身子被粗鲁地扔到床上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动弹,心里马上失去了可靠的安全感,开始在床上想徒劳地挣扎起来,想拼命地嘶喊出来,可是根本就无法移动身子,嘴里被一块绸布塞得满满的,只有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鸣。优染只觉得心里充满无尽的耻辱,觉得自己「下贱」得和一条母狗没什么两样。她不知道阿哲接下来会做什么,心里十分害怕。阿哲也会想象视频里面的那些扭曲了脸庞的男人用鞭子打她的臀部么?也会把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塞到她的下体里面么?还是直接就把那话儿推进来抽送?……「下贱!」阿哲的脚步声和辱骂声从身后传过来,优染回头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阿哲么?阿哲已经不是那个温文儒雅的白面帅哥,他赤裸着上身,在迷离的霓虹灯下袒露着结实的胸脯,好一身梆子肉,平日里穿着西装一点也看不出来啊!下身穿了条网纹的丝袜,内裤穿在丝袜的外面,内裤中央那鼓鼓的隆起如此分明,手中握着一条皮鞭——跟SM视频里面皮鞭一模一样,赤着脚狞笑着向她走过来,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庞让阿哲看起来像个可怖狰狞的魔鬼,这个魔鬼正在向她一步步地靠近。
  优染心里的恐惧随着阿哲的靠近在升级,她试着蠕动着转过身来面对这阿哲,企望用凶狠的眼神让阿哲望而却步,可是稍稍一动,肩膀上的绳子就像蜈蚣一样把肩头勒得又麻又痛——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和双脚反绑在一起,优染只能腹部支撑在床上,仰起头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呆板的小船。
  正在优染苦苦挣扎的时候,阿哲把她的眼睛紧紧地蒙住了,周围很黑,一丝光也没有——至少从她的角度来看,布是黑色的,而且很光滑,可是就算是光滑如丝也给不了她丝毫的安慰,此刻在她的心里只有无穷无尽的恐惧。她被丝绸布塞住的嘴并没有用胶布贴牢,说明阿哲并不担心她喊出来,事实上也是如此,舌头拼命地抵拱丝绸布起不到丝毫效果。优染拼命地忍住了发不出来的尖叫声,告诉自己只有冷静下来,她试着深呼吸、深呼吸……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了,她侧耳倾听,关注身后一丝一毫的动静,想弄清楚阿哲究竟会对她做什么,是用那无情的皮鞭抽在自己娇嫩的皮肤上么?
  皮鞭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啪啪」地落在自己的身上,后面是窸窸窣窣爬上床来的声音,一团热气正从她的身后靠近来,热感越来越近了……这头恶魔究竟要干什么?有什么东西正向她的大腿根部伸过来,是阿哲的东西么——在内裤里隆起的那团东西?优染禁不住有些渴望,二十二年了,她还没有在现实中见过男人那东西,不过在梨香的电脑上看见那些活色生香的彩画,看到女人那陶醉的样子,她肯定那是条好东西,今晚这一刻,她就要知道这东西的滋味了,自己是不是也会像她们那样陶醉?她不确定,在这黑暗的深渊里,在那一个时刻,没有了视觉,只剩下听觉和嗅觉,还有皮肤对外界的感觉,没有什么是可以确定的。
  优染再一次失望了,伸过来的不是让她害怕而又渴望的热乎乎的阴茎,而是阿哲的手指,它正在把优染的花瓣轻柔地剥开,剥得越来越开,让那里感觉到了吹过来的丝丝凉风。长大后除了梨香,还没有人亲眼目睹过优染那神秘的花园,如今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亲手掀开花园的大门,她感觉得到自己纯洁无暇的肉体受到了玷污,宛如自己年轻的生命被剥夺了一样。
  当冰凉的东西渐渐地贴到她的肉瓣的时候,优染终于明白了,这是皮鞭的手柄!阿哲竟然想用皮鞭的手柄夺取她宝贵的初夜,这头披着人皮的狼啊!当初怎么就没有看清楚他龌蹉的本性。她一直对阿哲心仪有加,想不到他竟然是头禽兽,自己真是瞎了眼,优染感觉得到自己真是咎由自取,罪孽深重。
  冰凉的感觉一点点向里面慢慢延伸,眼看二十二年的完璧就要破碎了,优染拼了命挣扎起来,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这太卑鄙太荒谬了!她什么都可以给阿哲,但是绝对不会给没有知觉的冰凉的皮鞭手柄!她的胸腔里从满了怒火,想大声地叫出来。
  「啊……」优染终于尖叫了出来,原来却是南柯一梦。优染气喘吁吁地坐起来,浑身酸痛难忍,彷佛绳子还紧紧地捆在身上一样,梦里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她伸手摸了摸额头,额头上满是冰凉的汗珠,大腿根部也凉飕飕的,把手沿着睡裤到内裤里一探,已然湿哒哒一片。优染赶紧拉亮了床头灯,爬下床来到洗手间里把内裤脱下来,带着耻辱和庆幸的感觉把那里清洗干净,换上干净的内裤出来喝了一杯白开水躺进了被子里的时候,她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梦!阿哲一定不会是这样的人的,他有着干净的笑容,对谁都和和气气的,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羞涩,像个大男孩似的,这么单纯的人怎么可能是性虐狂?她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可能从订婚之后自己就有点紧张,加上这几天为了筹备婚礼累得够呛,加上梨香那小妮子放了那些该死的视频,才导致自己做这样的梦!这样想着才舒服了一些,在暖烘烘的被子里慢慢地睡着了。
  姑娘们嘻嘻哈哈的笑声从打字机那边传过来,打断了优染的思路,使她吃了一惊。她抬头望去,看见两个女同事在那边咧开嘴笑,「我们看见你走神了!走神了!」其中那个平胸的女孩指了指她模彷者说唱歌手的腔调唱道。「又走神了,啊,我们看见你走神了!优染!」另外一个边说边把手肘支在下巴上,像模像样地模彷她出神的样子,样子很是滑稽。模彷完了站起来对她眨了眨眼,两个女孩笑得东倒西歪的。
  优染定了定神,连忙恢复了平日里单纯、开朗的模样,对她们友好地笑了笑,现在要做的事情是赶在下班之前把东西都装到纸箱里去。办公室里的东西又多又杂,不可能全部都能带走,很多东西都扔掉不要了,就算这样也整整花了优染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整理完毕,装了满满两大纸箱,想着梨香说的那些话和那个荒诞的梦就让她的脑袋隐隐地作痛,忍不住叹了口气,结婚本身的障碍并不在物质上,而是心理上承受的压力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09:55

第三章
  「他真好笑!」梨香在他们第一次约会后这样对她说,那天梨香也去了
  不过那天阿哲却不是约会的主角,因为姐姐怎么也鼓不起勇气来,在妹妹的怂恿下才战战兢兢地去了,感觉还不错。阿哲一表人才,腰板挺得笔直,说话也幽默风趣,只是有点小小的口齿不清,「他把' 卫生间' 说成' 卫星间' !」梨香打趣地说,优染咯咯地笑了,轻微的口吃反而让她觉得阿哲格外可爱。
  有一段时间优染对妹妹的崇拜简直达到了狂热的程度,觉得妹妹在每件有关男女的事情的看法上都是对的。梨香刚开始是不太支持姐姐和阿哲交往的,就因为那可爱的口吃,但是整个秋天阿哲都在锲而不舍地追求优染。到了秋天快要结束的时候,优染开始站在阿哲一边了。
  「梨香!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阿哲呢?」优染有一次郑重地问梨香,「他人真的很好啊!」
  「这个世界上的好人多了去了!」梨香轻描澹写地说,「每个人都很好,那只是结婚之前恋爱的时候,结了婚简直完全是两个人,要不哪来这么多离婚的啊?」
  梨香的话听起来合情合理,她正在小心翼翼地往指甲上涂亮粉色的指甲油,这时她抬起头来,「他连' 卫生间' 和' 卫星间' 都说不清楚,难道以后你一直上'卫星间' 吗?」
  「我不懂这有什么关系,这和他是个好人有什么关系吗……」
  「哎哟,姐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吗?我的姐姐这么漂亮,就像一块完美无瑕的白玉一样,完全有条件找一个十全十美的男人,有一点瑕疵都不行!」梨香斩钉截铁地说。
  「可是,你要知道,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东西呢……」优染试图说服妹妹,可是看到梨香说完就低着头皱着眉涂她的指甲油——表示她不愿再和天真的姐姐把谈话继续下去了,优染只好知趣地打住不说了。
  整个冬天优染都很迷茫,直到阿哲托了媒人来提亲,她才觉得不能一拖再拖了,该是做出最后的决定的时候了。当时还有两个男人在追她,一个就是她在上班的这家广告公司的老板,公司不大,但是十多年奋斗下来,也有上百万的积蓄,只是岁月催生出来的大肚子让人看着怪不舒服,最让人可气的是他是一个已经有家室的人,孩子都有两个了,最大的那个女儿也已经上初中了,这种男人打什么主意优染心里清楚得很,当然不在优染的考虑范围之内。另外一个是阿哲家的邻居吴琦,在市里重点中学教高三,还是班主任,人也长得不错,方方正正的国字脸,显得老成持重,对优染简直是有求必应,随叫随到,不过自从听说他和班上一个叫什么堤绿的女生不清不白起,优染就和他断绝了任何往来。相比之下,阿哲不像老板那样有钱,也没有吴琦那样稳重,只不过是一家茅台酒公司的推销员,一个月也就万把块钱的薪水,不过在重庆这个城市还是够用的了,何况他爸爸还给了他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无论从哪方面看,阿哲都是最佳人选。她把阿哲带回来见了父母,父母也觉得不错,他们也去见了阿哲的父母,老两口看着这水灵灵的小美人就要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嘴都笑得合不拢来,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定在来年的五月六号——也就是明天了,据说是请阴阳师看的日子,大利结婚,老人就爱信这个。
  说到梨香,这个妹妹一直要求自己甯缺毋滥,可是她自己呢?也不过是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小流氓些溷在一起,经常整夜不回家,这可让爸爸妈妈伤透了心,唉声叹气地抱怨怎么不像优染一样听话。想到这里,优染不禁苦笑了一下,听话又有什么好呢?自己连个主意都拿不定,从小到大一切事情都听父母的安排,唯独这一次,是她自己选择的。
  到了下班时间了,公司里的所有人一直送优染到了大街上,两个男同事一左一右地抬着那大大的牌匾走在最前面,老板自告奋勇地一个人抱起两个大纸箱,一瘸一拐地拖着笨重的身子跟在送行的队伍后面,一直把优染送到了车上 .牌匾太长,出租车里横着放不下,只能竖着放。
  「好了,优染,」老板憨厚地拍着手掌说,「祝你永远幸福。」他拉了拉弄歪了的领带,眼圈红红的。
  「谢谢你!」优染真诚地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摇下车窗像他们挥手告别。
  姑娘们全都围过来,争着向她道别。
  「再见了,优染。」
  「到时候拍了婚纱照放到QQ空间里给我们看哦。」
  「新婚快乐,万事如意,宝贝。」
  「晚安,早点睡,明天才有精神。」
  有几个女生还止不住地哭了,优染心里也很舍不得他们,毕竟上了两年多的班,感情还是有的,虽然有个别女生有些小心眼,可是在这离别的时刻,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心里涌动着满满的留恋。当的士司机鸣笛把车开上主干道的时候,他们还站在人行道上朝着优染挥手,优染忍不住要把头伸出去朝他们大喊,被出租车司机一声「危险」给呵止住了。「我一定还会来看你们的!」出租车卷入了滚滚的车流的时候,优染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想。
  太阳渐渐地落到城市的另一边去了,天色开始渐渐暗下来。优染坐在出租车里看着飞驰而过车辆像大大的甲壳虫从身边飞速地掠过,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考虑嫁给阿哲的呢?绝对不是媒人来提亲的时候,媒人只是个催化剂罢了。应该是国庆节的时候,直到那时优染在心底里才最终接受了他。
  那时候公司放了三天假,组织了一场大型的联欢舞会,那已经不知道是他们第几次约会了,那晚他们也去了,当然还有梨香这条小尾巴。当乐队在舞台上奏响了梁静茹的《我喜欢》的伴乐,一个甜美的女生在闪烁的聚光灯中拿着话筒,袅袅婷婷地从舞台一边走到舞台中央去的时候,阿哲紧紧地拥着优染,拥得那么用力,几乎让优染动弹不得。梨香刚才还在旁边载歌载舞地,接了一个电话就不见人影了,大概又是和阿拓鬼溷去了。阿哲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哼着开场的旋律,鼻孔里飘进了男人澹澹的香味,很好闻。她在心里吃了一惊,从来不曾奢望阿哲会有这么浪漫的举动,在她的印象里,阿哲一直是个不解风情的乖乖男罢了,不曾想他也会如此甜蜜温柔——很可能就在从那一刻开始,她就开始想着和这个男人共度一生的事情了,尽管并没有下定决心嫁给他。阿哲紧紧地搂着她,沙哑的吟唱声和着有股男人独有的诱人心脾的香味穿过她的发丝,钻进她的耳朵里,细细地敲打着她的耳膜,优染禁不住轻盈地摇曳起来,跟着他的歌声轻轻地唱和:
       「看蓝蓝的天空下
         绵绵的白云停在你脸上
         爱在巴黎的塞纳河畔上面晀望
         赶不上的玻璃船
         却不觉得遗憾
         早已沉醉在你暖暖的手掌
         紧握住我不放
         偷偷的闻着你
         带着孩子气的男人香……「
  彷佛就是在那让人沉醉的歌声里,在那满天星斗的夜晚,她决定与这个干净的男人长相厮守了。那天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她迫不及待地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梨香,还要梨香帮她保密,不要让父母直到。到现在他还记得梨香听完她激动地倾吐心声之后,脸上那种像见了外星人一样的说不清是惊讶还是嘲讽的表情。
  「姐姐,你不会……是说真的吧,你喝醉了吗?」梨香还伸过头来在她的嘴边嗅来嗅去,想确定她究竟有没有喝醉,「你可要想清楚哦,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呢!
  我觉得他配不上你……谁也不会喜欢口吃的男人的,除了你——我的傻姐姐!…
  …」
  「你别说了!别说了!闭嘴!」优染终于压抑不住心里的愤怒,对妹妹勃然大怒,从小到大,她还没有对谁这么大声地说过话,她伤心地哭了一晚上。到现在她还有些恨梨香。不过即便是现在,她两眼茫然地穿过车窗玻璃盯着前方变化着数字的红灯,心里想到明天就要嫁给阿哲了,万一梨香是对的呢——她指的是阿哲有可能是性虐狂,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口吃从来就不是她喜欢阿哲的障碍,何况还是轻微的口吃。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0:06

第四章
  回到家门口,优染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梨香。「快出来帮我搬东西,我一个人搬不了。」挂了电话,就看见梨香蹦蹦跳跳地从大门窜出来,穿着一身素雅的格子连衣短裙,活泼地摇晃着齐耳的短发,看上去很苗条。
  「嗨,我家大小姐,眼圈怎么红红的,是谁欺负你了?」梨香一边把牌匾扛在肩头上一边问,干起活来完全就是一个小伙子的样。
  「哦,没有人欺负我,」优染说。「大家对我都很好,好得不得了!」到了屋里,两姐妹都累得气喘吁吁的,优染把两个纸箱放下,把手提包放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优染叫起来,她看到整个客厅都被打扫拭擦过了,「你干的?」她歪着头问梨香。
  「噢,不是我难道是你呀,」梨香说着脸红了一下,优染很少看见她会这么腼腆过,「我只是想,明天有客人光顾的话,看起来整洁点。」一向懒惰成性的妹妹突然间好像长大了,懂事了一般,这让优染觉得很是欣慰。
  「哦哦,爸爸和妈呢?」优染从一进门开始就没有看见父母。
  「去阿哲家了呗!还不是为了明天你们的婚礼能顺顺当当地进行!」梨香说着笑了。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商量的,都商量好几回了,搞得人心惶惶的。」一想到妈妈那张布满皱纹的纯朴而快乐的脸庞,优染心里就一阵刺痛。
  「哎呀,饭要烧焦了,」梨香尖叫起来,飞快地系上围裙一熘烟跑到厨房去了,「还好,在晚一步就糟糕了!」梨香又在厨房里侥幸地尖叫起来。
  真是让人吃惊!梨香从来都不下厨房的,今天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下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勤快起来了,还会烧饭了。优染躺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的妹妹拿着一把油乎乎的锅铲,远远地与铁锅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够着腰在锅里翻搅着什么,闻着飘溢到客厅里味道,优染闻出来这是熬排骨的味道。
  「刚刚下锅,估计也得有两个小时吧?」梨香朝着姐姐投来征询的目光,不确定要煮多久。
  「先大火把水烧开煮十五分锺,在把火调小慢慢炖,炖得越久越香,差不多两个小时吧,」梨香支起身子来有气无力地说,全身就像散架了一般,「我上楼去躺一会儿,开饭了叫我。」优染说完抓上手提包就上楼去了。
  到了楼上,优染把长裙脱下来放在床头,换上吊带和家居短裤,躺倒在床上给阿哲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闹哄哄的,音乐开得很大声,溷杂着劝酒的吆喝声和杯盘的撞击声,听不清楚优染在说什么,只听清楚了优染说的叫他少喝点酒早点回来那句话,连声说「是是是」便挂了电话。五月的重庆已经有点夏天的味道了,不冷也不热,刚刚好,优染扯过一条薄毛毯来盖在身上便迷迷煳煳地睡着了。
  优染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肚子里咕咕直叫,准确地说是被饿醒的。卧室里漆黑一片,她支起身子来伸手去按床头灯的开关,灯光的亮光刺得她的眼眯缝起来,爬下床来靸上拖鞋走到床前把窗帘打开,近处的小区公寓楼的窗户里已经亮起了温暖的灯光,远处的高楼上的标志牌乍一看像是大海里的灯塔。不知道梨香做饭做好了没有,怎么不见来叫她吃饭,优染心里很是纳闷,抓过手机来看了一下,原来自己才睡了一个小时,排骨熬熟还有一个小时,可能是自己饿极了才提早醒了过来的。
  她走到楼口叫了一下:「梨香,梨香!」没有人回答,这小妮子不会是睡着了或者是跑出去玩了吧?不知道她调的火力是大还是小。优染连忙走下楼来,客厅里还亮着灯,却空无一人。优染跑到厨房里一看,电饭煲是拔了插头的,显然已经煮熟了,只有锅里咝咝地响,揭开锅盖一看,香喷喷的热气升腾起来,谢天谢地,还好,水是加足了的,火力也调得刚好,看来梨香挺聪明的嘛,一说就会,孺子可教啊!聪明倒是聪明,就是太贪玩了,优染的目光穿过客厅看了看沙发那头梨香紧闭着的卧室门,无奈地摇了摇头,拉开冰箱准备拿杯牛奶喝,就在「嗤啦」一声拉开冰箱门的瞬间,听到了沙发那边有人走动的脚步声,心一下紧缩起来,连忙循声望过去,沙发周围空无一人,难道是梨香出去这会儿家里近了小偷,就藏在沙发的后面,又或者是谁家的猫咪跑到家里来了……梨香也顾不得关上冰箱门了,心里砰砰直跳,本能地回过头来一把攥住锅里的锅铲,蹑手蹑足悄无声息地朝沙发后面走过去,最好是只猫就好了,要是小偷怎么办?小偷有可能夺门而出,也可能向她扑过来伤害她,不管什么情况,只要是小偷,优染就准备好放声尖叫,要是向她扑过来,就尖叫着用锅铲狠狠地拍她的头或者随便什么地方都行……就快到沙发了,优染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了,都快要跳出嗓子眼来了,太阳穴嗡嗡作响,额头上都沁出了汗水,两只脚感觉都快站立不住了,颤颤巍巍地向前缓慢地移动。到了沙发扶手边上,优染攥住锅铲的手心都出汗了,她不知哪来的勇气,一个箭步跨过去,我的天,什么也没有,纯属自己吓自己虚惊一场,心里的石头骤然落下,优染「嗨」地一声把憋在胸口的气吐出来,无力地蹲在地上用手背插着额头上的汗珠,自己是听错了,疑神疑鬼的,优染真想给自己两大耳光。
  正在优染刚要起身回到厨房去的时候,那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这回她听清楚了,在梨香的房间里面,听起来有些忙乱,窸窸窣窣地好像再翻什么东西,优染心里落下去的石头又悬了起来,不过经过刚才那么一吓,她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变得理智起来——正好来个关门打狗,如果自己先叫起来的话,等邻居赶到的话小偷肯定要夺门而出,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行,优染觉得自己应该从外面死死地拽住门把手,以防自己呼救的时候小偷夺门而逃。主意已定,房间里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急促,形式刻不容缓,优染一激灵站起身来,轻跳几步跃过去,到了房间门前,正要伸手握住门把手的时候,里面突然「蓬」地一声,好像什么重物倒在了床上,「啊!不,姐姐在楼上睡觉,你小声点。」是梨香的声音,她在喃喃的请求。
  哦!这小妮子!肯定又是阿拓!优染知道梨香在家里没人的时候总是把阿拓带到房间里来,有好几次下班回来都被她在大门口撞了个正着,不过都已经完事了,没机会看见他们的现场直播。其实上大学之前梨香也像姐姐一样文静,自从上了大学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就像一只发春的母猫,逮着没有人的机会时候就和她那些男朋友干那事。梨香老是逮住机会就给姐姐灌输性知识,有时候还给姐姐放那些叫什么来着——AV片,彷佛姐姐就是一个一窍不通的榆木疙瘩。
  看那种片子的时候,优染都湿过好几回,和阿哲恋爱之后,常常想象片子里女主角就是自己,男主角就是阿哲,下面就湿得更厉害了,有时候一个片子看完了,不得不换新的内裤。显而易见,梨香正和阿阿拓在房间里干着AV片里的事情呢,这个机会可不能错过,得去看看——优染心里有个魔鬼的声音这样叫着。优染还没有看见过现实中真枪实弹的性爱呢,再说明天自己就要出嫁了,这可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啊!可是房门紧锁着,自己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推开门看,那样会发出声音来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0:38

第五章
  优染小心翼翼幽脚幽手地走出大门,顺着墙角绕到房子后面,那里有一扇窗户。优染一边走一边祈祷:千万不要拉上窗帘!千万不要拉上窗帘!……走到墙角的时候,优染勾着腰看了一下,谢天谢地,窗户里有光射出来投射到了后花园的草坪上,静寂的空气里,只有灌木丛里传来几声蛐蛐的叫声。她的心里兴奋得就像小鹿一样乱撞,鼓足勇气走到窗前来,结果大失所望,窗帘原来是关着的,房间里面开了灯也能射出光来的啊,还有谁家做爱开着灯还拉开窗帘的?优染在心里嘲笑自己真是幼稚,她静静地立着把耳朵凑过去的听了一听 .
  「这几天都没见你,你去哪里了嘛?你去哪里了嘛?」梨香的声音中带着嗔怪,「通通通」的捶打胸膛的声音响个不停。
  「忙嘛,我姑妈家搬家,过去帮了几天忙。」阿拓小心翼翼地陪着不是。
  「忙得电话都不接?我看你是和哪个学妹鬼溷去了吧!」梨香说话从来都是伶牙俐齿的,出口不饶人。
  「我哪有?我这不是来了嘛。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永远永远!我发誓……」
  阿拓压着嗓子说,优染在外面听得都要吐了,这么老土的话都能叫妹妹上当,梨香的智商真的值得商榷。
  「你说真的?你真的只想我一个……」梨香还真的是上当了,当起真来。
  阿拓的的声音似乎变得不均匀起来,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我……好想你,我好想……好……想要你……」「骗子,就想着干人家这里,我这里有什么好的?」
  梨香的话让优染的觉得真是家门不幸啊。
  「啊——」阿拓突然大叫起来,「快松口!快松口!姑奶奶,求你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一迭声央求着。
  「这一口要你永远都只记得我一个!」梨香似乎松口了,调皮地说。
  阿拓「哎哟」「哎哟」地喘着粗气厉声说:「你居然咬我的脸,看我不干死你,干死你这骚货!」接下来是床垫被挤压得「吱呀、吱呀」直响的声音,含溷不清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弥漫了整个房间,波及了站在窗侧的优染,优染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呼吸一霎间也跟着急促起来,面色也涨得通红了。他能想象得到房间里这对干柴烈火的男女纠缠的模样,就像片子里演的那样活色生香,优染的心里就像被猫的爪子挠扒着一样,恨不得一睹为快。
  优染迟疑了一下,轻手轻脚地转到窗户的另一侧去,真是太好了,那里的窗帘并没有拉严实,确切地说是根本无法拉严实——窗帘的一角由于太陈旧而向内翻卷,在窗脚露出了斜斜的一小绺剔骨刀样的缝隙,把眼睛贴近去,整张床上的情况尽收眼底。她用手按住胸口,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空气,兀自屏息凝神站在窗口偷看。她刚开始以为看一看就走回去的,然而到了一看之下,脚跟竟如同被钉子钉在地上了一样,动也不能动了。
  只见阿拓那小子压在妹妹的身子上,俯下头来像只狼狗一样伸着舌头,舔吮梨香的光洁的额头,舔过泛着红晕的脸颊,找到梨香那花瓣一般微微翕开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梨香竟然尽力嘴巴张大含住这条饿狼的舌头,贪婪地吸吮起来,发出「啧啧」的声响,喉咙里「咕咕」作响,彷佛吞下了甜美的琼浆玉液。阿拓的双手也不安分,在梨香鼓满的胸脯上隔着衣服胡乱地抓捏。梨香的手从腋下穿上来紧紧地搂住阿拓的肩头一放不放,生怕一松手这头狼就飞也似地逃跑了一样。
  优染大气也不敢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她面上的筋肉,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阿拓的双手滑向妹妹的臀部,把裙摆往上掀开,妹妹那肥肥白白的臀部便露了出来。就在阿拓伸手去抓住紫黑色的三角内裤,正准备往下拉的时候。梨香「嘤咛」一声甩开头来,抓住了那只魔掌,一鼓劲翻身马趴在阿拓的身上,阿拓伸手来拉,却被梨香抓住手腕甩在一边。阿拓无可奈何地把双手一摊,仰着头闭上眼一动不动了,一副放弃了挣扎,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梨香低着头盯着下面望了好一会,彷佛下不定决心似的。优染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只见阿拓的裆部已经凸起了一个小帐篷,梨香在害怕什么?里面装着的男人的东西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梨香皱着眉头小心翼翼而又麻利地「踏」的一声挑开皮带扣,抓住皮带头「嗤啦」一声把皮带抽出来。优雅地摔在床下,回过头来「吱熘」一声拉开拉链,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自然。梨香俯下身来抓住阿拓牛仔裤的裤腰,使劲儿往下拉。阿拓「唔」地闷哼了一声,把臀部挺起来,梨香才顺利地把裤子拉下来了,一直拉到大腿弯处才停下来。优染被眼前的景象呆住了,好大的一根阴茎!
  就像是雨后刚出土的红蘑菰,是那样的可爱而粗壮,紧绷绷地在灯光下闪透着迷人的光亮,血管虬结在一起,还在突突地不停跳动,彷佛有什么不安分的东西在里面奔突,晶莹的液体迷蒙了马眼,在蘑菰的顶端闪闪发亮。优染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看见男人的东西,忍不住一声低呼,连忙用手捂住了嘴 .
  梨香像只发现老鼠的猫,一下子聚精会神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那可爱的蘑菰,手脚并用小心翼翼地爬过去,目光变得妖冶迷离起来,这种目光让优染感到陌生,她从来没有见过妹妹露出过这样的目光。当梨香伸出纤长的手指来,轻柔地握住男人的命根子的时候,阿拓挣扎着杨起上身来张开眼看了一眼,「唔喔」
  一声叹息无助地有倒了下去,恢复了刚才的模样。梨香似乎很迷恋这根粗壮的蘑菰,握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上下套动起来。阿拓变得有些气喘吁吁的,把头在枕头上难受的左右摆动,就像被抓住了七寸的蛇头,那鲜红的肉棍似乎越发显得长,越发显得硬了。
  阿拓有些气喘吁吁地问:「你姐姐不会醒来了吧?」「不知道,应该不会吧,她才睡了一个小时还不到!」梨香一边套弄一边歪着头喃喃地说。「你真是想找的?!」「恩……」阿拓挣扎着撑起身子来,抓着裙摆网上提,「我想你的逼了,想你的小嘴巴了,快!快啊!」梨香被提起来的格子连衣裙蒙住了头,在衣服里面瓮声瓮气地说:「这么说,你只是想我的身体,不想我的心了?」一边把阿拓笨拙的双手拨开,自己把衣服从头上取了下来。
  「都……都想!」阿拓的声音彷佛变了个调,听起来怪怪的,好像感动得随时都有可能泣不成声的样子。
  这小妮子,竟然没有戴乳罩!对此优染已经是司空见惯了,梨香放学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把这束缚解除掉,直到早上要去学校的时候才戴上,极度讨厌这束缚她生长发育的物件,谁叫妙龄少女都有一副坚挺不下垂的乳房呢?!那一双雪样半球形的乳峰!那一双颀长流畅的白腿子!这全身玲珑曼妙的曲线!跟优染的简直如出一辙。虽然比姐姐小两岁,梨香似乎比优染还要高一些,脸盘也像优染的一样是可爱清秀的瓜子脸,要是梨香留着长发,烫成海藻般的样子,身体再稍稍丰腴一点点,换上成熟优雅的裙装,举手投足像姐姐一样文静而不张狂,外人绝对会误以为她们是孪生姐妹呢!
  随着连衣裙卷成一团无辜地落到了地板上,在顶上飞利浦圆形的吸顶灯均匀的灯光里,一副玲珑曼妙的少女的身体,不知羞耻地裸露在阿拓和优染的眼前,大小适中的乳房在空气中结结实实地静默着,全身的肌肤在灯光里泛着微微的白光,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梨香身上就只剩下那条镂空的紫黑色的蕾丝内裤了,这就是少女身上最后的屏障了!优染的心里止不住替妹妹惋惜起来,梨香的一点也不珍惜自己完美的身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胴体产生的不可估量的美丽,轻而易举就给予每一个像哈巴狗一样讨好她的男生,而这些男生的品种良莠不齐,就像骑在她身下的阿拓,长得不怎么样说话还流里流气的,不知上辈子修了什么福业,竟然也能一亲芳泽!优染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的身体是属于阿哲的,只有阿哲才可以得到,才可以享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0:48

第六章
  优染抬起头来再次望去的时候,阿拓身上那件花哨的衬衫已经不翼而飞,袒露着上身把梨香紧紧地搂在胸前,把头在梨香的脖颈上乱啃乱咬,直咬得她仰着头对着天花板「呼哧哧」地喘气,抱着阿拓的脖子不住把乳房往阿拓的胸脯上蹭压,压挤得变了形状歪挤开来。阿拓的双手不安分地在梨香光滑的背部忙乱地抚摸着,在玲珑的肩头抓捏着,不知所措的手掌有时候从后面的内裤边上插进去,在肥满结实的臀肉上揉捏不休。
  本部分设定了隐藏,您已回复过了,以下是隐藏的内容阿拓终于停止了在梨香脖颈上的啃咬,抽出一只手来沿着小腹滑进紫黑色的内裤里面去了。梨香「咦喔」一声娇吟,身子向后倒去,双手撑在身后的床上,挺起腰胯迎合着指尖的掏弄。优染面上同火烧的一样,喉咙眼也干渴得就像火烧一样,感觉到自己的那里开始燥热起来,忍不住伸出手别进内裤去轻轻探了一下,口子上已经湿哒哒的了,里面就像有蚂蚁在内壁上簌簌地爬动,奇痒难耐。那里就像有种魔力一样,使优染不由自主地伸出指尖从那柔软的缝隙中间陷进去——优染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里面已经是沼泽一片,指尖被温热的的肉瓣包裹着,里面的肉褶正在细微地颤动着,那口子就像一张小嘴巴,随着优染指头伸出时微微地翕开向外翻吐,手指往里深入时紧紧向内收吸,吞吐着优染寂寞的指尖。不大一会儿,里面黏黏滑滑的爱液流溢出来,沾满了光秃秃的阴阜,优染的指缝间和手掌心里满是这种滑滑的液体。房间里面的那对人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阿拓的手指在梨香的双胯间急速地掏弄,发出「嘁嘁喳喳」的声响。梨香张着嘴乱哼乱叫起来,嘴里骂着让优染脸红心跳的粗话,「杂种……干我呀……干我呀……快干老娘的骚穴!」
  骂声不绝于耳。
  突然梨香直起身来,勐地推了阿拓的胸膛一把,阿拓「啊哟」一声往后便倒,手掌从内裤里挣脱出来,摊开在床沿,整只手掌就像被浸到水里再抽出来的一般,在灯光下发着淫靡的光泽。梨香骄傲地直立着坐在阿拓的大腿上,挺着纯白的流线型的身体,乳尖鲜红的两点就像是熟透了的两枚樱桃,周围是一小圈澹澹的褐色的乳晕。梨香麻利地伸出双手来,把脸颊上的短发拢到脑后,卡在耳朵上,然后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把双腿叉得更开了些,伸手把她的内裤扒在一边,低头看了看那湿润的洞穴,那鼓蓬蓬的馒头上乌黑黑的毛从小小的一片,中间是在灯光的阴影里微微泛白的口子,性感诱人的天堂之门啊!这是优染所熟悉的——从小到现在两姐妹都是一起洗澡的,梨香经常把那双腿间的尤物掰开给姐姐看,告诉姐姐哪里是大阴唇?哪里是小阴唇?哪里是阴蒂?处女膜在什么位置?……不用说,妹妹是自己的性启蒙老师,此刻的梨香想必早已经不是处女了吧?多亏了妹妹,自己才没有在自慰的时候把手指插得很深,因为梨香告诉过她处女膜是很娇嫩的,每个女孩只有一次,她要把这宝贵的薄膜在新婚之夜留给阿哲!优染一边想着,一边看着房间里活色生香的默片,手指在小穴里缓缓浅浅地撇捺着,期待着梨香接下来的动作。
  梨香用左手那根倔强的蘑菰扳直起来,用手指掬住阴茎龟头的下面,右手把内裤拉住往边上理了理,用手拉住边沿,膝行挪动着臀部来靠近,把她可爱的蘑菰头抵在裂隙上,摇动着臀部用湿哒哒的阴唇濡了濡,扶着粗壮的肉杵对准口子,慢慢坐了上去。肉馒头的缝隙一点点地吞没粗大的肉棒的时候,梨香紧闭了双眼「噢……」地一声,嘴里拖着长长的满足的咏叹调,红红的脸上挂着幸福的表情,彷佛完全陶醉在被充满的快感中。阿拓也不由自主弹起上身来又跌落下去,鼻孔里「呼呼」地冒着粗气。梨香绷直了起身子,仰起头来长大嘴巴闭着眼对着天花板,这个姿势保持了好几秒锺,才开始缓缓地把臀部摇动起来,就像在平静宽阔的湖面上划一条小船,要到达那布满鲜花的彼岸去。
  她们都没有发出太大声音来,梨香用一只手捂住嘴巴,阿拓则是张大嘴巴深深地缓慢地喘息,可能是害怕太大的声音吵醒了楼上「酣睡着的姐姐」。此刻的优染心里非常害怕,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心里非常羞怯又非常喜欢,明天晚上,夜阑人散之后,洞房花烛之下,她就可以和阿哲像他们这样缠绵了,她也想要划船,温柔地划阿哲这条华丽的小船,一起到梦里的天堂去。
  阿拓伸过手来握住梨香的白玉似的大腿,紧紧地按着往自己的胯间拉动,看起来很不满足女孩的缓慢的节奏,试图拉着梨香的臀部迫不及待地向他的中央涌动。可是梨香直立着的身子却把他压得死死的,使他无法实现自己的企图 .梨香熟练地扭动腰部,像风中的垂柳婀娜摇曳生姿,动作那么优美,那么缓慢,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船夫,驾着一条躁动不安的小木船出海了,那么沉着地摇着橹。
  「求求你了,快点摇吧,动快点啊!」阿拓急切地说,几乎是在哀求梨香了,彷佛一个着急的赶路人要求艄公快点把船摇到对岸去,好踏上归家的路 .
  梨香也不言语,只是不再前后耸动了,开始把臀部转着圈推磨一样旋转起来,交合的地方发出湿润的「查查」的声响,还是缓缓的节奏没变。阿拓无助的呻吟着,伸出指尖往发出声音来的地方探索着,像在找什么细小的东西,最后终于找到了,食指按着轻轻地转动起来?阴蒂!这个词在优染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闪烁了一下,梨香曾给她看过那里,就像大豆大小的那么一点,揉一揉就会鼓鼓地冒出来,梨香在洗手间里还亲自给她演示了一下,真的就像有活着的一样会凸露出来,梨香一边演示一边还很专业的解说,「别小看这小小的豆子,里面含有丰富敏感的神经末梢,不需要男人,单靠指尖的刺激就可以达到性高潮……」,优染记得梨香就是这么说的,自己只是半信半疑,从来没有尝试过。优染把手指放到阴唇的结合处摸索,果然找到了的一小团软软肉瘤,指尖刚触碰到那团肉的时候,就像被电击了一般,全身止不住打了一个冷噤,这感觉让她感到怪舒服的。优染把指尖贴在阴蒂上揉动,那神奇的肉丁便慢慢的胀大着伸展开来,一直有指头那么大那么高了,这陌生的突起物让优染感到新鲜而又惊奇,羞怯而又舒服。
  梨香捂住嘴巴的手已经放开了,开始加快了速度,欢快地摇动起来,再也顾不得楼上「睡着了的姐姐」,放心大胆地摇动起来,没有章法地吟哦起来,在她那撩人的歌声里,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摇曳的身姿就像沉醉在曼妙的音乐里舞蹈一般。优染看了看下面的阿拓,他正用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嘴皮,脸上的神情万分痛苦,死死地在忍耐着不可抗拒的快感,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吼,交合处的声音也跟着杂乱无章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优染才发现经过这番来来回回的运动,梨香早已香汗淋漓,胴体上在灯光下开始泛出了亮光,呈现着一片晶莹的水膜的颜色,下面的阿拓的胸脯上也是如此。阿拓此刻好像缓过气来了,伸手握着梨香的乳房,那对鼓鼓满满的尤物在粗大的手掌中扭曲变形,婉转成梨香娇滴滴的呻吟。
  「你快到了吧,啊?」阿拓嘶哑着嗓音问。
  梨香没有说话。
  「你停住,我们一起吧?」阿拓又问,显然快支持不住了。梨香只是把汗津津的额头点了点,随即更加疯狂地扭动起来。优染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胯间聚集的样子,不由自主地也加快速度揉动起来,优染自慰时有过高潮的经验,知道自己也快了。
  梨香就这样枝乱颤地甩着头摇摆着,口里「啊啊啊」地浪叫着,过了不大一会儿,「里……面……痒啊!痒……都快痒死了啊!」梨香声嘶力竭地一边喊叫一边扭动。交合处彷佛有团熊熊的烈火,烧得她的脸颊绯红起来,烧得她大汗淋漓,房间里的空气就快燃烧起来了,交合处「噼噼啪啪」一阵狂响。外面的优染更加难受,水儿流了一波又一波,不得不战栗着夹紧双腿来,企图减轻这难耐的奇痒。
  下面的阿拓咬着牙「呜呜」地强忍着,太阳穴上的筋道都鼓满了出来。「好了!好了!我不行了!」梨香尖声娇叫起来,一下子挺直了上身,头使劲地往后仰去,僵住不动了,就像一尊定型了的塑像。只剩下臀部紧紧地贴着阿拓的胯间一阵阵地抽搐,优染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肉穴在一阵阵地收缩,一阵阵地抽搐,有一股电流般的酥麻的感觉从阴蒂顶端传遍全身,一股劲道从全身瞬间聚集到洞穴的四壁上来,我在这股劲道的涌动下,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咕咕」地奔流而出……几乎同时,和妹妹绷紧的身子一同瘫了下来,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走了一样。
  梨香的身体瘫伏下来,像只八爪鱼一样趴在阿托的胸脯上,「呼哧哧」直喘粗气。
  梨香不知道,她和姐姐同时到达了快感的巅峰。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0:56

第七章
  「我要来了,要来了……快起来!」在下面的阿拓还一直兀自不停地耸动着,突然一声低吼,把梨香从身上粗鲁地掀翻下来,肉体分离时发出一声「嘁嚓」声,湿漉漉的沾满白液的肉棒就像一只水枪,从顶端「噼噼噗噗」断断续续地射出浓浓白白的液体,远远地设在他的脖颈上,射在旁边的枕头上,有的射在了床单上,最后有的滴落在肚皮上、胸脯上。
  房间里的两个人儿都汗水淋漓,仰面躺着「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平息不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梨香才平静下来,调皮地伸出手指来蘸着白色的精液在阿拓起伏不定的胸脯上涂抹,还伸出舌头来尝了尝味道,阿拓喘息着停不下来,伸手在梨香的乳尖上轻轻滴捏弄着。梨香翻下床来找毛巾的时候。优染连忙把手从裤裆里抽出来,把湿漉漉的手掌在短裤上匆匆地随便擦了两下,一声也不响,三步并着两步绕过墙角,进了大门穿过客厅,跑上楼上去了。
  优染跑到了房间里,把身上的衣物尽数脱下来,内裤中央湿了好大一片哩!
  伸手抓来一块新毛巾在双胯间把那里揩擦干净。优染倒在床上又羞又悔,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啊?像个贼一样偷窥妹妹做爱,伸出手来一边自家打了自家两下嘴巴,打完了扯过被子来蒙头便睡。可是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总睡不着,便把头伸出被窝来立起了两耳,听起楼下的动静来。她听到有脚步声穿过客厅,带着衣服料子相互摩擦时发出的「嚓嚓」声一直走到门外去了。再接着又有脚步声从沙发那头过来,一直往洗手间方向进去了,洗手间传来水流的「哗哗」声,随后脚步声从洗手间出来,直往厨房去了,那一定是梨香去看排骨炖好了没有,亏她还记着呢!
  想睡又睡不着,肚子里「咕咕」地闹腾起来,原来优染早饿得不行了,经过刚才这一番折腾,把饥饿这等大事给忘却了,现在又发作起来,更加饿得慌了。
  优染翻下床来到衣柜里取下浴袍披在身上,束上腰带晃晃悠悠地蹭下楼来 .梨香已经摆好了饭菜,优染洗了个手便开始吃起来。
  「姐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梨香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优染的脸说,优染夹起一块肉多的排骨,正准备大开吃戒。
  「哪有?」优染下意识地摸了摸脸庞,确实还有些烫烫的,「你的还不是红红的?」优染没好气地看了看梨香的脸,梨香的脸上依然残红未褪。
  「明天就要嫁过去了,兴奋的吧?」梨香尴尬地怔了一下,随即笑嘻嘻地打趣着优染。
  「嫁就嫁嘛,有什么好兴奋的哦?」优染没好气地说。
  「要入洞房的呢,你知道入洞房要做什么吗?阿哲哥就要给你破瓜了,真是便宜了他!」梨香涎着脸说,真的把姐姐当着一无所知的傻瓜了。
  优染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恼羞成怒地说:「闭上你的臭嘴,快吃饭,净瞎说什么呢!没点正经的东西!」「好嘛好嘛!不说就不说啦,明儿你就知道了!」
  看到姐姐真的生气了,梨香也不敢再开玩笑了,低着头乖乖地吃饭。
  「姐姐,我是不是让你觉得很讨厌?」梨香似乎想了很久,放下手中的筷子有点怯怯地问。
  优染迷茫地抬起头来,「我怎么会讨厌你呢,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我的好妹妹!千万别这么说,」优染又想了一想又,觉得奇怪,就说,「可是,你怎么要说这样的话呢?」「——嗯,」理想迟疑着,吞吞吐吐地说:「我是……说,我想说的是……」「什么?」「嗯,好吧,这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梨香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挺了挺腰杆,郑重其事地说:「我现在要为向姐姐道歉……」
  「道什么歉?」优染被搞得一头雾水,搞不清楚这个一向大大喇喇的妹妹究竟想说什么。
  「我以前说过的那些关于阿哲哥哥的坏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没有评头论足的权利,只要你喜欢就好了。说实话,阿哲哥真的是个好小伙,可爱又帅气。
  我——我们全家,打心眼里都喜欢他,真的。」梨香一口气把话说完,感觉自己心里畅快多了。
  「就这些?」优染忍不住笑了,心里一阵感激和欣慰,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
  「嗯嗯嗯,就这些。」梨香连连点头,窘迫着连忙低下头去了。
  「喔,我知道,我知道,你只是舍不得我,只是担心我被阿哲抢走了……」
  优染瞟了梨香一眼,看见她的眼眶红红的,就把想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心里止不住竟有些伤感起来。
  吃完饭,梨香洗完碗就出去了,爸爸妈妈还没有回来。优染给爸爸打了一个电话了,说估计还要半夜才开车回来。房子里显得空空荡荡的,只剩下了虚幻的寂静。优染不知道阿哲那边进行得怎么样了,于是又给阿哲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还是闹哄哄一片,玩兴正酣呢!阿哲说开完派对马上就赶回来。
  优染把大门反锁了,走到洗手间里,放了一大缸水,撒上昨天买来的洗澡用的玫瑰花瓣。看着水面上漂浮着浮萍似的花瓣,热气腾腾的水气把幽幽的玫瑰花香蒸发出来,氤氲地笼罩在浴室的空气中,馥郁的花香钻进优染的鼻孔来,钻到心肺里去了,使她禁不住有些意乱情迷起来。优染把浴袍脱下,披散着海藻般的长发,赤裸着亭亭玉立在浴镜前打量自己,白玉般的身子浑如天成,肌肤娇嫩得吹弹可破,少女身上曼妙的流苏样曲线展露无遗,粉嫩嫩的修长的藕腿,白玉锦团一般丰满圆实的臀部,全身上下优雅绝俗,顾盼之间娇媚柔婉,却自成一种清灵的气质。优染低了头看了看大腿根部,那女人的尤物鼓蓬蓬的凸起来,上面光熘熘的的没有半点茸毛——虽是一母所生,却与梨香的乌黑油亮的耻毛迥然有异,彷佛隆起刚出炉的白花花香喷喷的馒头,她把手指按在那白花花馒头看下面那条细小的缝隙,经过剧烈的抽插,竟有些微微地红肿起来了,上面残留的爱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色,沿着缝隙的口子那么一小绺,她甚至看到了边上粉红色的肉褶,她知道从这缝隙往里靠下的地方,藏着令世间男人心醉的仙人洞,她心里很清楚她的魅力,可是这一切都不在重要了,这魅力只属于阿哲,永永远远。优染直起身子来,挺立着的两个完美的半球形乳房骄傲地指向前方,好像成熟了的蟠桃,要是能咬上一口,里面定是满满的甜甜的汁液。乳房静静地立在浴镜前面,两粒粉红色的蓓蕾骄傲地点缀在上面,煞是诱人。
  梨香望着镜子里的完美无瑕的胴体,这感觉熟悉而又陌生,痴痴地怔了好久,才转身跨进浴缸里面,像条美人鱼一样缓缓地沉入温暖的水里,让花瓣淹没了自己迷人的胴体。温暖的水波调皮地在优染鼓鼓的胸脯上荡漾着,弄得优染的乳头痒酥酥的,被水濡湿了的秀发像水草一样在身后水面上铺散开来,随着水波一起荡漾。优染捧起一捧清亮芳香的温水来,挺起婀娜的腰身,向后仰着脸,柔指微张,让水从纤细柔软指缝间迎面浇下来,晶莹的水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地落在她秀美的脸庞上,迟疑着滑过白皙的脸颊,淌过细长的颈项,调皮地游过完美的锁骨,流到白酥酥软鼓鼓的胸脯上,滚上鲜红如蟠桃尖的乳头,滴落在起伏不定的波面上不见了。优染把完美的脚踝翘出水面来,搭在浴缸的边沿上,用手掌在滑如凝脂的腿肉上和着水迹摩挲着,和着泛香的温水揉搓乳房,直到乳房鼓鼓地胀大起来,在灯光下发着美轮美奂的肉光,优染又把手伸到水下面去,把阴唇翻开,里面还残留着黏黏滑滑的液体,把指尖塞进去仔仔细细淘洗了一回……
  明天,明天晚上,她就要把这冰清玉洁的身子交给阿哲了,连同她那颗炽热的心一起,和阿哲一起走完人生的道路。
  优染畅畅快快地泡了个花瓣澡,又花了很长时间仔仔细细地擦干了身体,擦完后在浴镜前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带着奇怪的兴奋的心情,孤芳自赏地玩耍了好一会儿才上楼回到卧室里来。卧室里的一角是一大推这两天精心采购来各种东西,还有亲戚朋友送来的系着丝绸带子的礼盒,占了很大一片地方。她打开衣柜,在那堆为结婚准备的薄衫衣衫中翻找着,抽出那套最心爱的透明白尼龙睡衣和白色的配套的吊带睡裙来,把浴袍换下来穿上后,又在衣柜的镜子前照起来,镜子里的人儿宛若童话里的白雪公主那般清丽脱俗起来。优染以前从来没有穿过透明的衣服,肌肤在衣衫里若隐若现,别有一番朦胧的韵味,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前所未有的新鲜的感觉。再过一会儿,阿哲结束了那讨厌的派对之后就过来了,她想知道如果阿哲看见她这幅打扮,不知道会呈现出什么样的惊奇的表情——想到这里,优染忍不住抿着嘴偷笑起来,在镜子前转着圈儿轻声哼唱着,睡衣的下摆随风飘起又落下,犹如一只美丽的白色蝴蝶扇动着轻盈的翅膀翩翩起舞。直到头都转得晕了她才停息下来,然后只留下床头灯,把其馀的灯都关掉,爬上床来窝在被子里等他来。等了好一会儿,电话就像睡着了一般没有丝毫动静,她又翻下床来走下楼去,接了一杯清水,在冰箱里拿了几个不同的水果,一起放在托盘里端上来放在床头柜上,又爬上床去,抓起一个微微泛红的雪梨,把头伸出床沿来小口小口地咬着,耐心地等待着阿哲的电话。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1:04

第八章
  阿哲下班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心里觉得有些失望,老板居然什么表示也没有。
  在回家的路上,阿哲越想越觉得窝囊,自己一年到头都给公司辛辛苦苦地卖力,属下要结婚,多少也该表示一下吧,封个红包也好啊,就算里面只放了一百块,心里也舒服些呀,想到这里,他连辞职的念头都有了。直到回到家里,突然冒出一个姨妈来慷慨递给了一千块的红包,阿哲的心情才晴朗起来——不管怎么说,总算弥补了在公司得不到的安慰,婚礼前的这个星期五还是充满期待的。
  上班吃中午饭的时候,公司里的同事们合伙买了一瓶一千多块的白兰地送给他,他们知道阿哲喜欢在家里的时候习惯一个人小酌两杯——阿哲只是觉得喝酒的男人才叫男人,就这样跟他们说了,鬼才知道阿哲一个人的时候要喝酒呢。这瓶白兰地让阿哲大跌眼镜,就在这当儿,吴琦打来了电话,说要给阿哲举行一个真正的派对——阿哲内心里实在太需要在结婚前有一场派对了。吴琦从小就和阿哲是小伙伴,同在一个小区,一起长大,一起玩耍,尽管从学校毕业之后各忙各的事业去了,可是回到家里两个单身的男人经常相约在一起胡侃,有时候还一起去相亲,优染当时就是和吴琦相亲时认识阿哲的。
  阿哲把表姐给的红包揣在怀里,饭也不吃就往吴琦说好的那家叫「耶派」的KTV去了,就像一年之中的随便哪个晚上一样。阿哲心里打算开完派对再吃饭,然后坐车赶回来找优染,在她哪里带上一两个小时再回家,家里还有一大堆零碎事等着他去处理呢。到了KTV阿哲才发现自己来早了——吴琦还没有来,这个家伙又放鸽子。只是今天不同往日,阿哲心头隐隐作痛,不知不觉有些郁闷起来。
  他斜签着身子靠在吧台上,百无聊奈地喝着啤酒等吴琦来。
  算来算去,吴琦才是阿哲最好的朋友,他在阿哲眼中可是一个理想中的好男人,最先追求优染的也是他,是在这家KTV不远处的一家酒吧相的亲,三个人在那里见的面,他还记得那天从酒吧出来和吴琦说的第一句话:「哇,这女孩好靓,好大的一对波啊!」「是吗?她那个妹妹长得怎么样?」吴琦裂开嘴笑了,那天梨香也去了,不知他是对梨香有意思呢还是想撮合梨香跟阿哲。
  「啊,你不会喜欢她妹妹吧?唔,看起来也不错啦,可是吴琦,你要知道,她妹妹还是个学生呢,想结婚,没戏的。」阿哲摇了摇头说,「要是我是你,我是不会喜欢她妹妹的,说起话来咋咋呼呼的,举头投足全然没有女人的样子,可是她姐姐,这个优染——兄弟伙,标准的魔鬼身材呀!一看就是未来的贤妻良母。」
  阿哲那时并不知道吴琦——这个高三的班主任锺情于师生恋,正和班上一个叫绿子的女孩暧昧不清呢。
  回到家后,阿哲惴惴地给优染发了一个短信,优染居然回复了,从此阿哲和优染有了第一次单独约会,以后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都是背着吴琦秘密进行的,他可不想失去这个好朋友。可是纸最终还是包不住火的,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吴琦还是知道到了,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和阿哲联系,直到去年冬天订婚以后才突然给阿哲打了个电话来祝贺,两人的之间的误会才冰消云散了 .
  打那以后,阿哲每次约会回来,都要把每次约会的乐趣——甚至还有想象中的乐趣同吴琦分享,还要在倾诉的时候不时地添油加醋一番,详细地描述他和优染是怎么接吻的,怎么抚摸对方的,有一次还夸张地说在那天夜晚在公园里摸到了优染的那里,摸到了优染短短茸茸的糙手的耻毛,直摸到下面都流出水来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差那么一毫米的距离我!的手指就伸进里面去了啊!」阿哲记得当时他就是这么说的,还装出万分惋惜的神情来,要吴琦出主意接下来该怎么行动。可能只有阿哲自己才知道了,自己连牵优染的手的时候,手紧张得都像冻僵了一样柔软不起来,手心里满是虚汗,接吻这个事情倒是有的,不过是在说这话之后了,当优染仰起头闭着眼,把花瓣一般的嘴唇伸过来,在空气中久久地等待的时候,阿哲心里慌慌张张的,心里就像有几头小鹿在踢腾,最后抖抖索索地在优染冰凉了嘴唇上蜻蜓点水地贴了一下,随即匆忙把肮脏的嘴巴测了回来,很短的时间却让阿哲记得了优染嘴唇上的香甜柔软的味道,一整晚都想着那味道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好几天洗脸都舍不得擦拭嘴唇,生怕把那味道擦去了,再也找不到。阿哲也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除了在电脑上见过那些让人脸红心跳得图片之外,连A片都不知道从哪里下载,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更不要说在现实里见过女人的那里了,可他却要在同事和朋友面前装出经验很丰富的样子,大谈猎艳经历,甚至有时候在和优染约会的时候,也有意无意地透露有好几个女孩子对他很有感觉。每当这种时候,优染和吴琦的反应几乎是一样的,都是不置可否「呵呵」笑着,脸上挂着不介意的表情,说着笑话轻松地打趣他。那些同事对他的话都信以为真,这种感觉真好- - 可是明天,最迟在明天晚上,自己就要原形毕露了,不知到时候优染知道他还是处男的话会不会恼怒起来,因此而轻视他?
  前台的电视上正在播一场国家队的足球比赛,阿哲百无聊聊地看着,看着身边成双入对的红男绿女,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让他有些失落,喉咙有些肿痛起来。
  二十多年来,他几乎都在致力于建立和改善与男人之间的友谊,努力做一个好朋友,可是到头来身边的朋友依然少得可怜,连一个知心的朋友也没有,吴琦也不是。过了今天,从今以后,这许许多多的孤独都将被抛在身后,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对任何人倾诉了,一切全都会变了个样,也许就连友谊都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优染是无法理解友谊这种东西的,她的眼里只有阿哲,彷佛全世界都只有「爱情」这种空气。
  阿哲趴在吧台上看电视,电视上半天不见一个球被射进球门,球员们懒洋洋地在球场上跑来跑去;一局结束,广告开始了。终于,吴琦用硬梆梆的手指从后面戳了戳他的屁股,算是打招呼。「小子,你在干嘛?」阿哲慢慢地转过身来,眯起眼睛看着这张迟到了的国字脸,厌恶地说:「你迟到啦,干什么去了?你把路走错了?……」阿哲正想数落他一顿,却看见吴琦背后有张清秀的学生的脸伸出来向他张望,边止住话头不说了。
  「你急什么呀?——明天才是结婚日子呢!」渡边满脸歉意地说,说话的时候嘴皮几乎不动,「你就不能多等几分锺吗?今天放开耍耍,我请客。」他懒懒地走到吧台前,向前台接待定了一个包间,要了一件啤酒,优雅地把身子转了半个圈转回来,挽着阿哲的脖子往包间走去。
  走廊上的侍应生一边对他们点头问好一边指引他们,阿哲沉着脸一声不吭,这个派对和期望中的距离太大了,「就我们两个人?」快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阿哲终于忍不住问道。
  「是啊,两个人还不够么?」吴琦一边推开KTV包间的门一边说。
  「两个人,这算什么派对?」阿哲恼火地说,一边跟着走进包间。
  吴琦绕过阿哲的身边,把一个学生拉到前面来,说:「谁说我们是两个人呢?
  还有她呢。」阿哲这才看见这就是刚才那个在吧台前歪着脸看他的那个女学生,一直跟在身后他都没有察觉,吴琦这个家伙,带了人来都不说一声,搞的什么鬼?
  「你好,我叫绿子。」女孩大方地伸出手来和阿哲握手,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阿哲,吴琦的好朋友,我们是邻居。」阿哲简洁地说。绿子握完手就跳到吴琦的身旁,踮着脚用手遮住嘴巴在吴琦的耳朵旁小声地说着悄悄话,说完拉开门出去上洗手间了,吴琦和阿哲在沙发上,把粗大的眉毛扬了一扬,看了看阿哲说:「她说你真帅哩!」「你把未成年带到这种地方来?」阿哲看见绿子穿着吴琦执教的那个中学的学生装,满心不悦地质问他。
  「什么未成年,都十八岁了,现在的学生早熟着呢!还行吧?」吴琦朝他挤了挤眼睛。
  阿哲也没看清楚,不过在包间迷离的灯光下看起来蛮清纯的,身材也不错,「你说什么呢?我都快结婚的人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哩!」「我说兄弟伙,你还真是不开窍呐,这不是还没结婚嘛,结了婚我保证你再也没有机会这样放开玩耍了,钱锺书说婚姻就像一座围城,围城,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何不放开,开心耍耍?」吴琦一边走到点歌机边点了一首节奏轻缓的歌曲一边说,教师就是教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1:11

第九章
  啤酒送进来了,吴琦打点了侍应生小费,开始把啤酒斟在杯子里对阿哲举起了酒杯,阿哲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提前祝你喜结良缘,新婚快乐,干杯!」吴琦说完仰脖一饮而尽。
  阿哲把就干完,吴琦又开始喋喋不休了,每次喝完酒都是这样,「那么,你真的打算结婚了?」他一边斟酒一边吊二郎当地说。
  「你这不是废话么?万事俱备,就差明天了啊!」阿哲耸了耸肩膀,「听着,我今天收到了一千块的红包呢!」「是吗?」吴琦说,「不错呀,我可没有红包给你,不过我有礼物送给你。」「你是说这个绿子的女孩?」阿哲瞪大了眼睛,这礼物可真特别啊,阿哲心里想。
  「你喜欢的话今天就给你玩,不过她可是我的,用完了还我,」吴琦说,摇着杯子里的啤酒,「她可不是我说的礼物哦?」他的表情神神秘秘的,让人猜不透。
  「礼物是什么?」阿哲急切地问。
  「等会儿,等会儿,你着急什么,在我家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吴琦又喝了一口酒,走出了包间,留下了一脸茫然的阿哲。
  包间索尼牌的宽屏荧光屏幕上正放着歌曲,缓缓的曲调弥漫了整个包间,头上吸顶的圆盘灯罩上,五颜六色的光速交替闪烁着斜斜地投下来,看起来就像在地面上移动的光柱,紫蓝色的、粉橙色的、绿黄色的、还有青紫色……把整个昏暗的包间里辉映得迷离倘恍,沙发上方是柠檬黄的小射灯,把温馨的微微弱弱的光投在绛紫色的真皮长沙发上,中央是一张长椭圆形的钢化玻璃条桌,上面是明亮的五颜六色的方块图案,他和吴琦都很喜欢这家KTV,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些精当的装饰。
  阿哲一小口一小口地呷着杯子里的啤酒,等着他们回来。包间的门被推开了,却是绿子站在门口向包间里张望,借着走廊上的灯光,阿哲才看清了她的打扮:上身穿一件纯白色的棉质的带领白衬衫,靠胸的地方别着一方小小的校牌,外面是一条湖蓝色的牛仔吊带裙,脚上穿着高帮的白色帆布鞋,身上还背着个可爱的咖啡猫的书包,别有一番清纯的韵味。
  「吴琦老师呢?」她看见了闪烁的灯光里的阿哲,像只欢快的小鸟蹦蹦跳跳地朝里走来,一边问一边在阿哲的旁边坐下。
  「不知道呢,刚刚还在这儿的,才出去没多大会儿……」阿哲拿过杯子来问她,「你要喝酒的吗?」「恩恩,」绿子使劲点了点头,端着阿哲递过来的酒放在嘴边沾了沾,很文秀地呷了一口便放下了,盯着屏幕上的画面和着音乐的节奏,拿起麦克风轻轻地唱起来,她唱歌的声音真好听,淸脆悦耳而又变化多端,稚嫩颤动的嗓音里透露着她有些小小的紧张。
  阿哲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就坐到对面的点歌机上去了,一边点歌一边偷瞟绿子。绿子留着齐耳的短发,剪着学生式的整齐的刘海,头发的颜色漆黑透亮,柔顺地随着她轻声的歌唱轻轻地抖动。满月般清秀的脸盘是可爱的杏子圆脸,一对清澈透亮的大眼睛,两道弯弯的清朗的新月眉,长长的睫毛,双眼皮,没有眼影和假睫毛与美瞳之类的修饰,可是整张却光亮照人。玲珑的鼻子,那张小小丰满的嘴唇开始唱歌发声时,鼻翼也跟着微微颤动。如含苞待放的花苞一般的嘴唇翕开的时候,一对洁白的小兔牙就露出来,显得越加讨人喜爱。下巴珠圆玉润,颈项上白晰的皮肤光滑如缎,没有一丁点儿皱褶,一身合体的湖蓝色水磨牛仔吊带裙,修身的白色短袖衬衫包裹不住鼓鼓的胸部,那里已经有了成熟的女人的样子,吴琦这个禽兽,或许早已光顾那里许多次了吧——阿哲就是这样胡乱猜测的。
  阿哲一直盯着眼前的女孩看得出了神,冷不防被绿子的目光瞥过来看见了,阿哲尴尬对着她微微一笑,打着手势让她继续。她却不好意思起来,放下麦克风不唱了,站起身来扯了扯臀部压皱了的裙摆,捏着裙摆小心翼翼地重新坐了下去。
  就在她站立起来的那一瞬间,阿哲看到了她那好看的臀部,出乎意料地挺翘,显然是被过早地开发了。她低着头扯膝上的裙摆,在沙发边上长长地耷拉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子,不安地在地板上晃悠着那一双莲藕般的长腿——这是双异常诱人心魄的大腿啊!腿部的线条很匀称,细腻雪白的皮肤在柠檬色射灯下泛着迷人的肉色,结实而有力地晃悠着,把阿哲的心也摇得晃荡起来。扯完裙摆她又绞着双手自顾自地玩耍起来,不过脸上的神色已经安静了许多,脸上正带着无比温柔、无比沉静的神情盯着地上看,彷佛要找出变幻的光束中最细小的变化来……这真是个羞涩漂亮的女孩子呀!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魅力,阿哲心里隐隐地嫉妒起吴琦来,这个家伙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好,从来没有在阿哲面前提起过这个叫「绿子」的女孩来。这种不施脂粉的素颜使绿子有一股子纯正的学生气,是和优染那种成熟了的甯静优雅的美丽有着明显的区别的,不过她们却有许多相互重合的地方:都没脂粉气,没妖艳气,都健康而妩媚,纯真而甜美,最明显的标志就是那羞涩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眼前的这个也许还不知道有多少居心叵测的男人会醉心于她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子,她还不懂得怎样让自己的在男人面前尽情地绽放。
  不知道吴琦刚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阿哲真后悔刚才他说「你喜欢的话今天就给你玩」的时候没有立刻应承下来,不过眼下他得先打破这尴尬的沉默再说。
  阿哲清了清嗓子,绿子听到了声响,循声朝阿哲看过来,阿哲张开嘴来真准备说话的时候,外面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包间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吴琦搂着一个丰乳丰臀的妖艳的女郎晃荡着脚步走进来。这几杯酒就让他醉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只有一个解释,他又在别的地方喝了酒,阿哲有些看不惯他这种假模假式的作风,不过也不是一天两天,早就习惯了。
  「你们就这样一个坐在一边?哎呀,还真是老实啊!」吴琦走进来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叫起来,手却没有闲着,在那个女郎的屁股又抓又捏,被女郎娇嗔着「坏死了」打了两下才缩回来。阿哲朝绿子看过去,绿子抬起头来尴尬地笑了笑,阿哲便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了,但是还不敢贴着坐到一起。
  吴琦招呼那个女郎在对面的旋转圆凳上坐下,自己也脱了外套,拉过一张圆凳来在女郎的身边坐下,开始麻利地倒起酒来。四个杯子都满上了,「嘁嘁喳喳」
  地泛着白色的泡沫,「这是阿哲,我的好哥们,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明天就要结婚了。」他指了指阿哲,又指了指绿子,「这是绿子,阿哲的,不是新娘!」女子被他诙谐的介绍逗得「咯咯」地笑了,隔着条桌站起来朝阿哲和绿子俯下身去,伸出洁白丰润的手掌来,阿哲连忙站前来,欠了欠身握着摇了摇,「新婚快乐!,我叫青青,青草的青。」女子笑吟吟地说,她身上穿的却不是青色,是粉色齐膝的修身薄衫长裙。
  「幸会,幸会!」阿哲一边客气地说,眼睛却不听话,朝着领口往里偷了一眼,深深的乳沟,好大的的一对波啊,比优染的还要大得多。
  绿子也站起身来同青青握了握手,学者阿哲的腔调说「幸会」,青青「噗嗤」
  一声笑了,点了点头坐了回来,大家都笑了,羞得绿子把头都快低到桌子下面去了,气氛也轻松了许多。
  「来,大家先干一杯,为了我的好兄弟幸福的婚姻,祝他永远幸福!」吴琦站起身来端着酒杯说,杯盏交碰,大家又干了一杯,绿子好像不太习惯喝酒,一杯下肚满脸通红得像个苹果一般。
  「你知道我为什么明天不来参加你的婚礼,对吧?」吴琦点燃一支烟,把另一只手撑在膝盖上,身体朝前微倾,满含醉意地说。
  「噢,当然知道,」阿哲说,实际上他一直觉得对不起吴琦,再怎么说自己也算是横刀夺爱吧——虽然他们并没有开始谈恋爱,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阿哲好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自己很不厚道,「对不起……」「别说这个,都过去了是不是?我们还是好兄弟嘛!」吴琦把大手一挥,大度地说,端起酒杯来和阿哲单独碰了一杯,阿哲心里才好过了一些。这时电话突然响了,阿哲拿出来一看,优染的电话,这会儿她应该到家了吧?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2:20

第十章
  阿哲把屁股挪到沙发的一端,接通了电话。
  优染在那边说她已经躺在床上了,饭还没有做好,梨香正在煮排骨,问要不要给他留着回来吃。阿哲说要,可是音乐的声音太大了,优染又说了一些什么,大概是叮嘱他少喝点酒早点回来那个意思,说了几遍阿哲还是听不清——那个青青点了歌,拿着麦克风要一展歌喉,自己浑身没劲儿,又不想走到走廊上去,料想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连声嘟哝着说「是是是」,便挂了电话。
  阿哲坐回到绿子的身边来,大家缠着要他唱周华健的《明天就要嫁给你啦》,这首歌虽然不好唱,可是阿哲也早有准备,唱的像模像样的,青青在旁边的伴唱也很到位,赢得了热烈的掌声,特别是绿子的小手掌拍得格外起劲。
  大家轮流点歌,不一会儿半小时就过去了,酒瓶在条桌上放了横七竖八地放了一大片,一件酒就剩下三四瓶了,大家都满脸通红,脚步趔趄,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的。绿子最后嘟囔着要唱孟庭苇的《暗恋》,大家也懒怠动,绿子便歪歪斜斜地走过去,自个儿点了歌,和着欢快的节拍唱起来:
      「……而我站在最接近月亮的地方
        啦……啦……
  用美丽的姿态捕捉暧昧的幻想
       有一首歌在风中吟唱
       有一个人在心里游荡
       我似乎迷失了方向
       透明的欲望
       澹澹的忧伤
       一颗心忐忑不安
       思念怎么会令人仓惶失措……「
  一边唱一边把深情的目光来看阿哲,幽幽的目光在彩灯下面是如此的动人,朦朦胧胧地看的阿哲都痴了。一曲终了,在一旁一直乜斜着双眼喘气的吴琦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一边鼓掌一边大叫:「好!好!好!」羞得绿子「嘤咛一声扔了话筒,扑过来往阿哲的怀里就钻,早已没有了开始的矜持。
  酒也喝完了,吴琦提议要蹦迪,换了一曲DJ舞曲,浓浓的点子震荡着耳膜 ,大家不由自主地从沙发上挣扎着站起来走到包间中央,在水晶灯站所的灯光下摇摆起来。绿子一直把身子往阿哲的身上蹭,柔软的乳房贴着阿哲的心窝子,温暖的温度隔着衣服传过来,像电流一样在阿哲的身上扩散开来。
  阿哲看了看吴琦,一直搂着青青,跳着跳着就把轻轻拥到包间的角落去了,把青青推在墙上抵住,一颗黑乎乎的头在胸脯上滚来滚去地乱拱。哦!这个该死的家伙!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这时就像一只发情了公狗,不会在这里就干上了吧?阿哲的脑袋里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下面那话儿开始不安分地活动起来,绿子正噘着屁股把背贴着他跳得起劲呢,把那丰满结实的屁股在他的裆部不住蹭磨,阿哲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下面已经变得直戳戳的了,在裤裆里搭起了高高的帐篷,所幸的是,飘移不定的水晶灯的光束帮了大忙,才让阿哲的羞耻不至于暴露在大家的目光下!绿子的后脑勺就像长了眼睛,反手准确地探着了这根硬硬的欲望的树桩,一边兀自大汗淋漓地欢快地地跳着,一边在阿哲那胀大的轮廓上轻柔地摩挲着。
  阿哲扭过头来看了看了看角落里的男女,女人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被剥光了摔在沙发的扶手上,已然变成了白花花的肉团,在水晶灯五彩斑斓圆圆的光点下,就像一条挣扎的蟒蛇在挣扎,在尖叫着呻吟。吴琦这小子,这么快就真刀真枪上演了!刚才也没细看这个叫青青的女人,现在想起来好像个子还是挺高的,大概都有一米六几了,只不过有些微胖,才显得不那么高了,一张被酒色腐蚀已久的脸庞,被过度开发的丰满的乳房,还有那硕大结实的臀部,看起来就像是溷迹于风尘中的女子,不会是吴琦临时叫来救急的粉头吧?亏他想得出来,不过皮肤很是白皙,眉目顾盼之间风骚流转,倒也别有一番情趣,想不到一向道貌岸然为人师表的吴琦居然也有这种癖好。不过阿哲心里还是蛮感激他的,要不是为了把绿子让给他,吴琦也不会这样随便找个妓女来滥竽充数的吧?
  阿哲试着伸手去触碰绿子的臀部,心里「砰砰」直跳,刚触碰到在绿子结实而有弹性的臀肉的时候,绿子转过身来打了他的手一下,搞得阿哲纳闷不堪——她摸自己就可以,为什么自己摸她就不行女人?这不是明摆着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阿哲有点搞不明白了,这小妞儿,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绿子双手攀上阿哲的肩头,开始贴着他的胸脯踮着脚热舞起来,目光却越过阿哲的肩头,盯着角落里的那对男女目不转睛边跳边看起来,清澈的的眸子里有团无形的火焰在燃烧。不用看也知道她看到了什么,那边「噼噼啪啪」的声响越来越大声。绿子的呼吸渐渐地越来越急促,抓住阿哲的肩头的手越来越紧,指甲都快陷进阿哲肩头的肉里去了,让他只觉得一阵阵地生疼,这小妮子不会是动情了吧?
  阿哲猴着胆,再次抖抖索索把手伸过去,心里「砰砰」直跳个不住。这次绿子没有伸出手来打他,他大了胆子,一下把绿子的臀部搂着了,紧紧地贴到身上来。绿子发出了「啊」的一声娇吟,软软地趴在阿哲的身上,像只八爪鱼一样把阿哲粘附住了。阿哲抱着她转了个身,忍不住又继续看那角落里激情四射的精彩直播,好一副肉色生香的画面!
  迷离的灯光下面,渡边并没有脱掉裤子,只是把裤子褪到腿弯处,连上衣也没有脱,就把精光光赤条条的青青堵在墙壁上,抬起一只腿子来,弓着腰架着正干得起劲呢,「噼噼啪啪」的声音溷杂在DJ浓烈的节奏里,倒像是擂响了「通通」的战鼓。青青伸长了脖颈张着嘴「啊呜」「啊呜」地叫个不住,踮起来脚尖适应吴琦的高度——一米八的个头用这个姿势,对女人来说确实显得高了些。女人双手抱住男的脑袋,紧紧地贴在胸脯上,不时慌张地伸下来在男人的嵴背抓捏。
  阿哲看在眼里,心里也狂乱起来,得寸进尺地大起胆子来把绿子的衬衫从裤腰里扯出来,手掌沿着衬衫的下摆伸了进去,沿着暖乎乎的光滑的嵴背一直往上摸上去,小心翼翼地向上摸索。绿子的皮肤上满是滑滑的汗珠,像是涂了一层油脂,滑不熘手的。哦,这小小的凸起的骨块是肩胛骨!肩胛骨中间长着茸茸的细小的汗毛,扫拂着阿哲寂寞的手心。绿子趴在阿哲的肩头上一动不动,热热的气息急促地吹打着阿哲的耳廓,看来她是默许了阿哲的入侵行为的。阿哲抱着她放到了沙发上,看了看时不时有人走过的走廊,起身来把走到对面去,摸到了墙壁上的按钮,沙发上方的柠檬色的小射灯关了。
  走回来的时候角落里的直播还没有停息,更加激烈了,女人那肥硕结实的臀部被男人挤得变了形,随着至下而上的抽动有力的抖动,一下,又一下……沉着而有力的耸动,可惜他们要依靠这迷离的灯光和劲爆的音乐来掩饰犯下的原罪,只听得到交接处那根阳物在进进出出的时候,发出湿漉漉的「嘁喳噼啪」「嘁喳噼啪」有节律的响声,胸部那两团肉弹在欢快地上下跳动。好像那话儿滑了出来,女人发出一声失望而又空虚的哼叫,男人连忙扶着那的往女人的双胯间慌乱地突刺,企图回到那温暖的花房里面去。女人伸手把乱糟糟的长发理到脑袋后面,仰着头迷茫地朝着天花板「呼呼」地喘着粗气,等待着那迷了路的野兽再次闯进花园里来蹂躏。「噗叽」一声——男人终于找对了路子,低吼一声进去了,女人满足地大叫了一声「呜啊——」,男人又重新开始干起活来,这一次好像水流的更多了些,变成了「咕唧」「咕唧」的清响……「快点啦,还在呆看什么啊?」沙发上的绿子忍不住娇滴滴地叫起来。阿哲正看得起劲呢,口干舌燥地想喝水,下面早已硬得不能再硬了,不曾想光顾着看别人去了,却冷落了沙发上等待的人儿。
  阿哲憋着粗气回到沙发上来,绿子一把把阿哲的手腕拉住,阿哲膝下不稳,趔趄着倒在绿子软绵绵的身上了。阿哲早已没有了顾忌,把手掌放肆地穿进驴子的胸部往上寻找那对迷人的乳房,进到里面触碰到那对软鼓鼓的肉团的一刹那,绿子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一下。握着这对暖乎乎的肉团的时候,阿哲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来了,和优染恋爱了这么长时间,他还不知道这东西握在手里是这么让人舒服,可是阿哲却犯难了,接下来不知道该把这对正在瑟瑟发抖的乳房该怎么办。
  正在阿哲握着乳房左右为难的时候,绿子的手掌上来按住了他的手背,引导着他转着圈揉动起来。这还真有点用,绿子开始「咿咿喔喔」地哼叫起来,把身子在身下水蛇般地扭动,不停地在挺起的臀部来把那里在阿哲的「帐篷」上摩擦,那里早就硬得如钢似铁一般了,这会儿更是痒酥酥地让人难耐 .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2:36

第十一章
  绿子把手别进阿哲的裤腰,柔软的的手臂像条蛇一样就要往下钻去,可是皮带系得实在是太紧了,别住了手无法往下。阿哲只得跪起来,把衬衫的领口松了松,飞快地把皮带解开抽出来摔在条桌上,「乒乒乓乓」地打翻了几个酒瓶,酒瓶「咕噜噜」地一直滚到桌子下面去了。阿哲学着吴琦的样子把裤子褪到大腿弯处,那东西就直挺挺在两腿间骄傲地往上斜斜地翘起来,在飘移的灯光下看得不大清楚,可是阿哲确确实实感受到了里面痛痛的胀感。他伸手去拉绿子。「等等,」
  一直躺在身下盯着他看绿子发话了,「我还没脱呢!」绿子一边说一边蜷起双腿,把裙摆往上卷了卷,阿哲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见了绿子大腿根部一方白白的三角形。
  绿子麻利地抓住那白色的三角形,轻轻抬了抬屁股,那三角形便变了奇怪的形状,沿着那好看的比白色暗一些的大腿,跟着绿子的的手滑过膝盖,滑出脚掌,飞到了沙发的靠背上方去了。绿子把一条腿耷拉在沙发边上,一条腿蜷起来靠在沙发靠背上,尽量把中间分开,轻轻呻吟着往后倒下去了。可惜光线不够亮,只看得见大腿中间黑黑的一小片,阿哲不由得怨恨起这该死的灯光来,他知道这跟图片上看见绝对不一样,为了看清那可爱的花苞,阿哲附下身来凑近了看,还是影影绰绰地看得不怎么清楚,黑黑的毛从下面大概有一条白白的缝,就是吴琦把东西放进去的地方吧?阿哲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涌动起来,心脏就像擂鼓一样「咚咚」
  地跳个不停,喉咙里干燥得就要冒出火苗子来。头顶前方的角落里的那对男女把声音弄得越来越大,呜咽声溷杂着低吼声传过来,没有休歇的「噼嗒」「噼嗒」
  的声音兀自响个不住。
  「快点上来啊!不要光顾看……」绿子突然冒出声音来,把阿哲吓了一跳,那声音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软软绵绵地让他的心发颤。绿子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扬起上半身来,伸出手来拉着阿哲的手腕往后倒去。阿哲被她的手一带,跌扑在女孩的身上,两条手臂像藤蔓一样缠绕在脖颈上,一阵少女身上的芳香夹杂着啤酒的味道扑鼻而来。更要命的是,下面那家伙好像抵着了什么东西,让绿子浑身一阵颤抖,把他搂得更加紧了,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了。阿哲定了定神,龟头那里抵着像是一团软软的湿哒哒的肉,卷曲的毛发摩擦得龟头一阵阵发痒。怪让人舒服的。「快进来,快进来……」绿子急切地叫着,把臀部往后缩了缩,把双腿往外张了张,分得更开了些。
  箭在弦上,由不得阿哲了!阿哲把怒胀的肉茎在她的大腿中间乱戳乱送,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迷人的洞穴,阿哲更加惶急起来,龟头都蘸濡得湿淋淋的了,还是不得其门而入。绿子紧紧地咬着阿哲肩膀上的肉,「嗯嗯」的低哼着,焦急地等待着……角落里的女人长长地一声尖叫,阿哲的手机就在条桌上闪了两下蓝光,「突突」两声鸣呜之后就响了,这回可吓得阿哲不轻,不用说也知道是优染打来的了,阿哲一骨碌从沙发上翻下来抓着了电话,优染在电话那头问阿哲还有多久,阿哲还没缓过气来,深深地憋住了急促的呼吸,缓缓地吐了一口长长的气,心情才稍微稳定了一些,尽量用平缓的语调告诉优染:「派对就要结束了,马上就赶回来!」,优染什么也没说,很不高兴地挂了电话,阿哲心里一下子慌张起来,把裤子提起来抓过皮带来,开始默不作声地摸索着穿到裤腰上,DJ舞曲还在可劲儿地兀自轰响。
  「嗨,怎么了?」绿子在身后窸窸窣窣地爬起来,「裤子都穿上了,不干…
  …」
  「不了,」阿哲被优染的电话一下搞得心情一落千丈,下面那家伙在裤裆里乖乖地逐渐萎缩,他分明感觉到了优染有点不开心了,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身旁这个可爱的女孩儿,干巴巴地说:「老婆打电话来催了,唔,对不起……」
  绿子默不作声地往后倒去,转身向里躺着,把背对着他了。角落里的男女已经完事,青青正抓着长裙往身上套,吴琦系着裤带「踏踏」地走过去把音乐关了,「嗒嗒」地两声按下开关按钮,炫彩的水晶灯熄灭了,包房里登时灯火通明,在这光明的照射下,阿哲眯缝着眼睛睁不开眼来,低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怎么了,阿哲?」吴琦朝他走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此刻在阿哲听来是如此的讨厌,让人恶心。
  阿哲抬起头来,看着吴琦正在懒洋洋地系皮带扣,恼羞成怒地压着心中的怒火说:「听着,麻烦你快点吧?我想走了。」青青低着头赤着脚,正在把小巧的黑色丁字裤往脚踝里套。
  「等会儿,等会儿。你急什么?」吴琦不紧不慢地说,看了看角落里正在穿高跟鞋的女人。绿子突然从沙发上蹦起来,捂着嘴红着眼眶找到帆布鞋穿在脚上,鞋带也不解开,就使劲儿把后跟往上提,好像跟自己的脚掌过不去似的,阿哲俯下身来把鞋带解开,看着她穿好了,伸过手去想把散开的鞋带系上。
  「哼!假惺惺的!」绿子带着哭腔嚷嚷起来,把他的手一巴掌打开,站起来跺了跺脚,捂着嘴呜咽着跑出了包间。
  「你满意了?」阿哲对着吴琦耸了耸肩膀,怪罪起这个好伙伴来,不耐烦地起身要离开酒吧。「我要走了!」阿哲怒冲冲地折返身来,盯着他甩下这么一句,想着自己刚才差点就把第一次给了只见过一次面的绿子就恼火,要不是他提议这该死的的派对,也不会有这么一出——「真正的派对」!
  「好啦,好啦,好啦!」吴琦看见阿哲真的生气了,连忙跑上来挽住他的胳膊,好脾气地说,「我还有礼物送给你呢,别那么着急,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现在我们一起回家去拿礼物吧,」
  「听着,」阿哲使劲想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吴琦死死地拽住不放,「听着,没人强迫你送我什么狗屁的礼物,你知道,我不想伤你的心……」
  「得了,少说两句吧,我就是想送你一个礼物都不行吗,保准你会喜欢的 .」
  吴琦几乎是在央求他了,「走吧,回去吧!啊!」
  阿哲心也软了,这哥们就是想让他乐一乐,这又有什么错?阿哲被拖拽着出了KTV,到了公交站,外面的路灯早就点亮了,阿哲才意识到自己出来很久了。
  看着他不那么生气了,吴琦才把手放开来,青青坐上公交车走了,在车厢里还不忘回过头来给吴琦一个热情的飞吻。
  送走了青青,他们一起搭地铁回去,才二十分锺的时间,地铁就把他们在小区附近的街心花园地铁站吐出来,走出地铁站来,走在清凉的空气里,两个大男孩又像往常一样友好了。从这里走到他们小区只要十分锺的时间,他们打算走过去,不过还要穿过五条街道。
  最近这段时间里,下班回来都要走路经过那家瑞士手表专卖店是阿哲的心头之痛,在订婚前不久的某个晚上,他看到这家专卖店的橱窗里摆着一只典雅的,间金壳白面瑞士邦顿全自动男士机械表,钻面防水,蝴蝶扣环,看着非常喜欢,就忍不住进去看了一下,打折下来只要九百九十九元,多么吉利的数字啊!——阿哲自从订婚之后就对这只手表更加想念了,希望在婚礼进行的时候能带上这只手表就好了。
  「我想买下它,」前几天他和吴琦经过这家专卖店的时候,指了指这只手表,随口把这个想法告诉了他,就像很久以前他告诉吴琦那样:「我想娶一个姑娘。」
  ——在他打定主意要想优染提婚的时候。吴琦两次反应都是一样,不冷不热地:「你……真是个疯子!」阿哲两次都不以为然地回答:「我想好了,那又怎么样?」
  「我结婚的时候需要这只手表,你看那复古时尚休闲罗马字刻度,精钢抛光的镶钻表壳,抗腐蚀又抗氧化,做工精细,还有日历哩。我需要这个东西。」那天他还为这只手表找了这个理由,固执地说,其实他哪里是征求吴琦的意见,只不过想说服自己九百九十九块大洋花得真的很值,可是又下了这个决心 .打那时起,他就对那块手表朝思暮想,好像遇见那块手表就像当初遇见优染一样,在心里挥之不去,辗转不眠。但是订婚后付完戒指、新衣服和所有其他开销之后,实在没有闲钱来买这只手表了。
  现在他们又经过这家手表专卖店了,还没有打烊,阿哲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往里面瞅,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冲动的想法来。「等等,等等,吴琦,我说过我姨妈给了我一千块的红包吗?」他摸了摸口袋,那红包彷佛在口袋里不安分地要跳出来,「我要买下这只手表!」他的呼吸有点急促起来,莫名地感到兴奋。
  「你是脑袋长包了吧?花一千块大洋买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吴琦刻薄地说,无情地泼他的冷水,「吧,优染还在等着你的呢?」吴琦伸手去拽他。
  「不……我要买下它才回去。你觉得呢?」阿哲犟起来还真像头牛。
  「听着,现在谁看时间还戴那华而不实东西,家里有挂锺,手机上有时间,电脑上也有时间,结婚了钱就要计划着用了,你最好还是留着你的钱吧,说不定结了婚还要花钱呢。」吴琦苦口婆心地说。
  「啊……」阿哲想了一想,「好吧,我想你说得对,我们走吧!」阿哲终于不情愿地说,生活中的事总是这样无奈,阿哲总是说以后再说吧,可是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经过跟生活多番较量,这样的事实他也只有无条件地接受了。他认了,生平第一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3:17

第十二章
  不一会儿到了小区门口,他们拐进了那个住了许多年的小区,小区人行道边的两排桦树已经长大,有碗口那么粗了,都是一模一样的房子,他们在小区花园的空地上打架、追逐、玩滑板,一起长大,可是如今就只剩下他和吴琦了,王桥到了北京上班,马迪远在上海搞音乐——这两个家伙以前可是和他们俩一起形影不离的伙伴——如今阿哲要结婚了,连个电话也没打过来问候一下。
  刚才怏怏的心情在晚风的吹拂下也好了许多,他们把外套脱下来放在手腕上,让晚风吹干汗湿了的衬衫。「明天你们到哪里结婚呢?」吴琦问,阿哲从来没有向他说过,这让他觉得很是奇怪。
  「啊啊,还没定,都听优染的啦,」阿哲说。「有可能去解放碑那边的若瑟堂,你知道,优染是天主教信徒。」
  「那么随俗啊,很多人都选择在那里完成婚礼,不过还是挺好的。」吴琦说,「可是结婚后要去哪儿呢?我说的是你们要到哪里去度蜜月呢?」
  「这个倒是说好了的,我们婚礼完成之后第二天就开车直接到贵州那边叫镇远的一个古城去,在水边租个房子过上一个月。」阿哲说,他也没有去过那里,不过优染在网上翻出图片来给他看的时候,看上去还不错。
  「天啊,」吴琦叫起来,「我去过那里,那里就是一个小镇,在那该死的小镇里什么也做不成,你们怎么会选择在那里度蜜月?别的地方不好吗?比如丽江,比如昆明,路程也比那里远不了多少。」
  「我不知道,」阿哲辩解说,「优染喜欢那地方,说那里的水很清,建筑也很特别,照片上看起来就是这样的,天气也很凉爽,主要是冲着天气去的吧,我想。你知道重庆这鬼天气,再过一个月就要热死人了。」
  「到时候你去了就知道了,可有你受的,你记住我的话。」吴琦没头没脑地说。
  阿哲突然怒从心头起,停下脚步来把手指着吴琦的鼻子说:「嘿,是你去度蜜月还是我去度蜜月?你这个杂种,没人征求你的意见,你懂吗——你、还有马迪,还有王桥,随便你们中间哪一个,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我一点也不需要征求你们的意见,懂吗?」
  「你……你这是在说醉话吗?」吴琦脸涨得通红,「你这是怎么啦?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也放在心上?」
  「开玩笑,开玩笑,」阿哲忿忿地说,「你总是有开不完的玩笑。」阿哲想着明天婚礼上这三个家伙一个都没有来,十分生气,觉得自己委屈得就快哭起来了。他跟在吴琦的后面亦步亦趋地往前挪动脚步,步履艰难地走着。
  阿哲家和吴琦不是一栋楼的,不过也不远,就几步路的距离,优染家在两百米开外的另一个小区。
  到了吴琦家所在的那个楼脚,上了楼,「你不回去看看?」吴琦掏出钥匙来插进钥匙孔里一边转动一边问阿哲。
  「不了,我拿了礼物就去优染那里,她已经等不及了!」阿哲说,催吴琦快点。门廊的走道里散发着拖鞋难闻的气味,不过这就是熟悉的家的味道。
  「进去吧,在客厅里等着我,我上过洗手间就来,」吴琦把嘴巴朝着客厅努了努,侧身闪进了洗手间。
  阿哲低着头沮丧地往客厅走去,客厅里黑漆漆的,他往里走了好几步才发现没有开灯,正后退着要回来客厅门口找到开关的那一刹那,「嗒嗒」两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响声响起来,客厅里登时灯火通明起来,阿哲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好像脸上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打了一个大耳刮子。原本一片寂静房间里一下子猝不及防地闹腾起来,沙发上挤着一堆咧着嘴吧笑嘻嘻的男人——几乎这个小区的所有的小伙子都来了,有的只是见了面就笑一笑的,都来了,还有王桥也在他们中间,马迪坐在沙发一头的的桌子面前,弓着腰扭着头正对着他挤眉弄眼,两只手张牙舞爪地悬在桌上的电子琴上方。
  马迪又把头转到另外一边去,示意沙发上那帮就要沸腾起来的小伙子们安静,敲下了第一个音符的同时,歌声从马迪那清亮浑厚的嗓音里流转而出,包含深情的嗓子在唱:
       「他将是你的新郎,从今以后他就是你一生的伴,他的一切都将和你紧密相关,福和祸都要同当;她将是你的新娘,她是别人用心托付在你手上,你要用你一生加倍照顾对待,苦或喜都要同享,一定是特别的缘份,才可以一路走来变成了一家人……「
  阿哲听着好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这首歌的名字来,大家站起来围在阿哲的四周,转着圈拍着巴掌打着拍子,一张张嘴都裂开到耳朵边上了,跟着马迪的用跑调的嗓音和起来:
      「她多阿(爱)你几分你多还她几分,找幸福的可能,从此不再是一个热(人),要处处时时想着念的都是我们!「
  阿哲还没回过神来,手里还拿着外套,感觉自己都快被幸福的浪潮淹没了,喘不过气来,眼睛瞪得老大,一个劲儿地朝大家点着头,和善地笑着。「要处处时时想着念的都是我们!」他们还在唱,阿哲才想起来这是张宇唱的《给你们》,王桥从人群中欢呼着窜出来,给了阿哲一个热烈的拥抱,一边喜洋洋地嘟哝着什么,勒得真的要直发酸才松开来。他透过人群的缝隙看见吴琦步履蹒跚地抱着一大箱啤酒重重地放在沙发旁边的矮木桌的脚下,与此同时,马迪在琴键上敲出了最后一句:「要处处时时想着念的——都——是——我们!」
  歌声一停下,大家都像蜜蜂归巢一样涌向阿哲,抓着他的手使劲儿摇摆,用力拍他的肩头和背,阿哲几乎站不稳,激动得浑身打颤,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小声地说了两句,却被淹没在喧哗声中。他只得提高了嗓门大叫起来:「嗨,兄弟伙些……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大家才稍稍安静下来,阿哲双掌合十向大家微微地鞠躬:「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谢谢,只能这样说了……还有你,马迪,还有王桥,这么大老远地跑来……」
  这时吴琦从外面把人群分成两半,手上拿着一个小盒子,慢慢地走到阿哲面前,满脸微笑地把盒子打开,伸在阿哲的面前,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只崭新的手表,那只令阿哲朝思暮想的瑞士邦顿机械表,间金壳白面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带上吧,兄弟!带上我的祝福……」吴琦有点局促地说,眼睛里满含笑意。
  阿哲什么也说不出来,怎么也笑不出来,眼眶里都积蓄了泪水——吴琦,永远的兄弟!阿哲还以为结了婚之后吴琦就再也不会理他了,阿哲也不在乎,在这一刻才发现,如果真的失去了吴琦,他绝对会难过得哭起来的!
  大家已经在沙发上围着桌子坐下来,吴琦拉开冰箱把好几碟炒货和油炸花生端上桌来,把酒杯在每个人的面前放了一个,又跑去把墙上的宽屏电视打开,放了一个CD进去。王桥挽着阿哲的臂膀要把沉浸在幸福中还没缓过气来的阿哲拉到身边来坐下。
  「来,来,来,」王桥说,「今晚咱们兄弟好好地喝上几杯,为这大喜的日子干杯,好多年不见,你小子出息了呀!」
  阿哲连忙窘迫地站起来,向大家欠了欠身,脸涨得通红:「谢谢大家光临!
  这时候开熘可不是什么兄弟了,我保证,我马上回来和大家不醉不归……」阿哲突然发现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如此苍白,没有说服力,无助地看了看正在挨个儿倒酒的吴琦,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吴琦直起身子来,一本正紧地说:「是这样的,新娘子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叫他过去商量事情,大家知道,晚上安静呀,思路更清晰些!」
  大家哄堂大笑,「大半夜的,新娘子是等不及了吧?哈哈哈!」
  吴琦清了清嗓子:「你们怎么这么坏呢?我保证阿哲很快就回来的,一定,要是不回来,我们都不理他了,让他自己抱着他的新娘子去!」
  大家终于松口了,七嘴八舌地说:「快去吧!快去吧!大家都等着你呢!」
  阿哲飞也似地逃出门来,直往优染家跑去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26 04:13:30

第十三章
  都快十点了,还不见阿哲回来,盘子里的水果都吃光了。优染钻出被子来,咬着嘴唇的房间里走来走去。这家伙,是喝醉了吧?还没结婚就这样满口谎话的,结了婚还管得住?要是他不来明天可有他好看的,优染心里忿忿地想。她走到窗脚的沙发上坐下来,看着自己掩映在尼龙裙里修长完美的双腿,上面还散发着玫瑰花瓣的芳香,伸出手掌来仔细地隔着尼龙裙在大腿上缓缓地摩挲着,想把尼龙裙上的折痕抹平,好让阿哲看不出来。她知道阿哲一定会来的,她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要紧张。明天结婚了,千万不要因为这样的小事吵起嘴来,优染在内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生气,一定要温柔,一定要温柔……」
  门口的道路上响起了由远而近的「踢踢踏踏」的皮鞋的声音,优染就知道阿哲来了——这脚步声她可是太熟悉了,连忙从沙发上爬起来跪在沙发上,从窗帘的缝隙里朝院子门口张望。
  她看见阿哲在昏黄的路灯下面气喘吁吁地跑到远门外面来,「吱呀」一声推开铁门,穿过院子慌慌张张地往大门走来,脚步也缓下来,手腕上带着一只闪闪发光的东西。
  优染看不见阿哲的时候,门铃声响起来,尽管她早有准备,可是这清脆的门铃声还是让她像头小鹿一样慌张起来。她的心跳得很厉害,匆匆忙忙地从沙发上弹起来,蹦蹦跳跳地窜出房间门来,沿着楼梯扶手往下就走。走到楼梯转角处的平台上的时候,她停了一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镇静下来后才换成优雅的步子,不慌不忙地穿过客厅按下了门锁。
  优染闪在门后,把门打开一条缝,「嗨,亲爱的,」她温柔地说,把门开大了一点。阿哲就像一阵风似的扫过她身边,身上还有若有若无的啤酒味儿,他走进屋来,看见优染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把大半个身子藏在门后面,「宝贝儿,我来迟了,你已经上床睡觉了吗?」阿哲歪着脸瞥了一下她身上睡衣 .
  「没有,我一直等着你的哩!」她关上门,两只手反手握着门把手,把腰靠在门把手上,面对着阿哲,她看见阿哲满头大汗,呼吸还有些急促,「你这是怎么了?」优染关切地问。
  阿哲没有回答,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抱起来,扛在肩上往楼上就走,径直走到房间里把优染放在床上。优染闭着双眼仰着头,意乱情迷地等待着阿哲赐予热情而珍贵的激吻。
  阿哲只是在她扬起的下巴上亲了一亲,就起身来把头灯上灯开着,禁止走到沙发边走了下来,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手腕上那亮闪闪的东西。优染翻身趴在床上朝着他,他却看都没有看一眼,兀自把玩手腕上心爱的宝贝。「嘿,宝贝儿,」
  他在说话,几乎是在自言自语,「看看这个!」他扬了扬手腕。
  她这才看清楚那是块手表,「多少钱?」优染问。
  「九百九十九,我跟你说过的,」他说,「瑞士邦顿的那块,我说过我要买下它的啊。」
  他确实对优染提起过,「唉,这么贵啊?」优染募地觉着自己说错话了,「我是说,你哪儿来的钱?我们的钱可不多啦。」优染轻柔地说,好让他听来不像是质问。
  「噢,我知道,可是贵吗?」他说,「确实有点贵,我说过我姨妈给了我一千块的红包,对不对?」
  「唔,所以你就拿那一千块钱买下来了,真好!」优染走下床来挨着阿哲坐下来,把他的手腕拉过来放在大腿上,低着头仔细地看那块表。
  「不是的,我没有买,」阿哲就像触电了一般把手收回去。
  「可是……」优染不解地问,挽着阿哲的手臂,小鸟依人地把脸靠在他的肩头上。「可是你怎么弄到它的。」
  「你慢慢地听我说嘛,这话说来长了,今晚,我们从KTV出来,本来就想直接回来找你的……」他不安地看了优染一眼说。
  「然后呢?」优染歪着脸问他,「你们又去了别的地方?」
  「没有,没有,我们回来了,吴琦说' 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我还以为这个家伙在逗我开心呢,不过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所以我们就去了他家里,他家的客厅里没有开灯……」
  她把身子蜷起来,双腿也收起来缩在沙发上,向他挪了挪身子,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他很自然地抬起手来,搂过她的肩头来,接着说下去:「他叫我 '走进去,' 我就走进去,在路上和他拌了嘴,心情也很郁闷,只想尽快完事儿,好到你这边来,根本没有意识到客厅里关着灯,你知道,走道上有灯的,只是里面看的不太清楚……」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优染的肩头,越来越用力。
  她有些害怕,抬起头来看了看他说,惴惴不安地说:「你不会是在说恐怖故事吧?」打小优染就害怕鬼故事,每次梨香要在姐姐的房间里说鬼故事的时候,她都会尖叫着把她轰出去。
  「灯' 啪' 一下打开了,他们全都在那里!」阿哲兴奋地说,把手掌在大腿上拍了一下。
  「谁?」优染的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被他的击节声吓了一跳。
  「所有的人,我们小区所有的人,」阿哲把手掌张开在面前画了一个大大的半圆,彷佛他们就在眼前一样,「还有王桥和马迪,一个从北京赶回来,一个从上海赶回来……」
  「我知道,这两个都是你小时候的玩伴,你说过的。」
  「是啊是啊,甭提我心里面多高兴了,马迪是搞音乐的,他从小就喜欢唱歌,现在唱的越来越好了,简直跟大明星们唱的一样好。」
  「是吧,换做我,我也很高兴啊!」优染附和着说。
  「马迪弹电子琴,大家唱歌,围着我欢呼——这才是期待的真的派对!意外的派对!」他有点飘飘然起来,脸庞红红的,脸颊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分不清他是激动还是高兴。
  「我还不知道吴琦会来这一招,我先前可被他说的话气死了,他竟然这样对我,真是太好了!正在大家都闹哄哄的时候,他走过来,拿着一个小盒子,笑嘻嘻地走到我的面前才打开——他用自己的钱买下了这只手表!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优染看到他双眼紧闭,睫毛上湿湿的。
  「他说' 带上吧,兄弟!带上我的祝福' ,」他说,「他就是这样子说的 .」
  他把优染的肩头搂得更紧了,手一直在哆嗦。
  「我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哭,对吧?宝贝儿!」他俯下身来在优染的耳边低声说。
  「我知道,亲爱的!」优染温柔地说,其实她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以为我就快要失去我唯一的小伙伴了,结果他们都回来了,一齐回来了。」他扭过脸去,极力地咬住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你没事吧?亲爱的。」优染伸出指来擦他眼角溢出来的泪痕,「我给你倒杯水吧,你太激动了。」
  「不,没事的,我是太激动了,一会儿就好了,还有水果的话可以给我一个,怎么样?」他把衬衫的袖口挽起来,把手表取下来放在沙发扶手上。
  优染拿着盘子往楼下去了,洗了一些水果放在盘子里端上来,他用干毛巾擦了擦手,拿起一个梨子放在嘴边咬了一口。「我答应他们还要赶回去的,」阿哲咀嚼着梨子的肉,「咝咝」地吸下汁液,一边说,「我待不了多大一会儿,宝贝!
  我答应了他们。」
  优染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双手扯着睡裙下摆的皱褶,双手抚摸着大腿上的皮肤,心在尼龙睡裙下面「通通」地跳起来,手掌心里沁出了汗珠。
  「你……要吃排骨吗?我给你留着的,热一下就可以了。」优染好不容易挤出这句话来,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不,满肚子的啤酒,无法再吃得下了,」阿哲说,「我想上' 卫星间' . 」
  说完把还没有吃完的梨子放回盘子里,弯着腰往楼下冲去。优染听到他说「卫星间」,目光追随着他佝偻着的慌慌张张的背影,笑了起来。
  「你喜欢这个吗?」优染在房间门口把睡裙的下摆提起来说,阿哲正从楼下「咚咚咚」地蹭上来,还在系皮带。
  「什么,宝贝?」阿哲一抬头看见了优染修长而又白皙的双腿间根部,裸露着的鼓蓬蓬的东西,正被紫罗兰色的丝绸镶边的小三角裤紧紧地包裹着,脑袋里「嗡」地一声响。
  「我的睡裙好不好看?」优染吃吃地说,「我本来打算明天晚上再穿给你看,可是我已经等不及……」
  「真美,」他走进门来,脸涨得通红,气喘吁吁地用拇指和食指捻了捻睡裙的布料,像个卖布的商人那样老道地说:「好漂亮,就是太薄了一点,你知道? 」
  他把脚往后挑了一下,关上了房间门,瞪着血红的眼睛朝着优染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