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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7/08 11:06 / 1501 / 24
【小说】绝色莫七侠
中国古代武侠
伪娘
变装
倚天屠龙记


(一) 拜师
  武当派赫赫有名,却可算是武林中人数最少的门派。创派掌门张三丰座下,就只有六个入室弟子。这一天是武当派的好日子,因为入室弟子的人数要增加了。
  武当山上,武当派正殿的紫霄宫中,张三丰和一众徒儿都聚在一起。一个约四十岁的粗豪汉子牵著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皱著眉道:「师父,这小子……总是跟著我不愿离去,很烦啊!」此人是张三丰入室弟子中排行第三的俞岱岩,他刚办完事返回武当山,却带来一个小客人。
  张三丰抚须笑道:「咦?你给他缠住了?这倒是有趣!」
  大师兄宋远桥道:「是甚么一回事?」
  俞岱岩道:「三日前我在清水镇的大街,看到两个流氓要欺负这小乞儿,便出手救了他……之后他便跟踪我到这里来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呢!」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宋远桥没好气的道:「三弟你骗谁啊?若这小乞儿有本事从数里外的清水镇跟著你到这里来,该不会给流氓欺负吧!」众人都大笑起来。那少年有点吃惊,躲在俞岱岩身后,只露出半边脸偷看。
  俞岱岩讪讪的笑道:「穿帮太快了吧……我见他怪可怜的,便带他上山。」
  张三丰望著那少年,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那少年迟疑了一下,上前低声道:「雏菊……莫雏菊。」语声轻弱婉柔,动听之余,倒是男女莫辨。
  张三丰问道:「雏菊……似是女孩子的名字,你是女孩子吗?」
  俞岱岩大惊,也问道:「甚么!小雏菊你是女孩子?」
  莫雏菊摇头,想了好一会,才道:「这名字……是……是妓院的婆婆改的。人家从小……就住在……妓院,觉得不好,逃出来。」他看来不擅长说话,提到妓院更是倍添顾忌,一番话说得吞吞吐吐,断断续续。
  张三丰微笑道:「妓院未必是不好的地方,但你能有自己的想法,能明白自身安危逃出来,很好,很好。」他喝了口茶,又道:「雏菊是个好名字,只是不大适合男孩子。我给你改一个名字好不好?」
  莫雏菊有点犹疑,望向俞岱岩。俞岱岩满脸喜色,说道:「小雏菊不用怕,师父给你名字,就是愿意收你为徒了!我们六师兄弟的名字,都是师父改的!」
  莫雏菊自言自语道:「……好啊。」跪在地上,向张三丰拜了又拜,却不知道该说甚么。
  张三丰笑著扶起这新收的徒儿,说道:「你有一把好听的声音,却不敢开口……嗯,你就叫『莫声谷』,愿你可以勇敢说话,如山谷回声。」
  莫声谷脸颊生红,低头噢了一声,算是答应。
  这时一把兴高采烈的声音响起来:「好啊!我是山,你是谷,正好是一对儿!」莫声谷吃了一惊,又退到俞岱岩身边,才望向说话的人。他看到一个比自己稍大的俊朗少年,正在满脸欢容的望著自己,更笑著说道:「我是你的五师兄张翠山。既然师父希望你勇敢说话,如山谷回声,你就对著我这座山说话吧!」
  莫声谷脸上一红,说道:「……人家不会说。」
  张翠山笑道:「就是这样!小师弟这『人家不会说』,说得好极了!」莫声谷星眸连眨,有点诧异。
  俞岱岩心想:「五弟热诚亲切,又与小雏菊年纪相近,两人该容易相处。」把莫声谷推向张翠山,说道:「五弟你先带小师弟梳洗更衣,让他光鲜整洁地正式拜见师父。」
  张翠山点头答应,随即捉住莫声谷的小手,拉著他走到澡房。澡房里有几桶备用的清水,张翠山道:「你先脱衣洗身,我给你拿新衣服。」没等莫声谷回答,就离开澡房。
  独自留下来的莫声谷默默张开刚被张翠山捉住的小手看了一会,然后把破烂的衫裤一一脱下。他脸颊手脚有不少污垢,被衣服遮掩的身躯却是白皙洁净,与乌班处处的其他部分相映成趣。
  张翠山取了衣物回到澡房时,看见莫声谷裸著身子呆立一旁,也没开始洗身,奇道:「怎么了?不洗一下吗?」
  莫声谷低声道:「这里好干净,人家……会弄脏……呢。」
  张翠山大笑道:「才不会呢!我今天也未曾沐浴,我们一起洗吧!」脱光衣服,拉著师弟一起坐下,自行取水冲身。莫声谷看了一会,也依著师兄的样子,慢慢洗澡。
  不一会张翠山已洗净身体,回望莫声谷时,看到他仍未洗好,却咬著牙关发抖。武当山山高气寒,武当弟子身负武功,只用冷水洗澡,未练过功夫的莫声谷却挨不住寒意了。张翠山见状立时醒觉,叫道:「啊!不好!」按著师弟的背传送内力。莫声谷身躯被摸,心里有点惊慌:「他要像那些流氓一样,摸我的身体吗?」不久他却觉得热力从师兄的掌中传来,遍体生温,寒意尽消,不由得转头凝望师兄,却没说话。
  张翠山歉然笑道:「都忘了小师弟你不懂武功,累你冻坏了吧!你可别告诉三哥啊!他知道的话,一定会打死我!」莫声谷问道:「三哥?」张翠山道:「三哥就是带你来这里的大叔。」莫声谷道:「俞叔叔。」张翠山点头道:「他在我们师兄弟中排行第三,你以后叫他三哥就好……我排行第五,你也该叫我五哥。」莫声谷道:「五哥。」张翠山很是高兴,摸著师弟的头,连声道:「七弟!好七弟!嗯,太冷你自己洗不了吧!我来助你。」为师弟洗身,莫声谷也没再怀疑,任由师兄触碰。
  张翠山把师弟手脚的污垢去掉后,开始洗擦身躯。他揉到莫声谷的腰间软肉,莫声谷突然扭动身子,更「咭」的笑了起来。张翠山奇道:「怎么了?」莫声谷嘟著嘴道:「好痒……别摸了……」张翠山见师弟神情可爱,更想捉弄,说道:「不!要洗干净才行!」继续揩抹搓揉,又间中呵痒嬉耍。莫声谷抵受不住,嚷道:「不……咭……哈哈……人家……不要……五哥……哈……饶了人家……」他玉躯摇曳,花枝乱颤,好一会后终于软倒在张翠山身上,不停喘气。
  张翠山生怕师弟生气,抢先致歉道:「你怕呵痒吧?是五哥不好……可是真的要洗干净呢!」莫声谷低声道:「五哥没有不好,是人家太脏。」张翠山摇头道:「怎会?七弟一点也不脏,再洗一下就好。」撗抱师弟解开他的发髻,把那头凌乱纠结的长发放进一盆清水里洗濯,又拿毛巾为他抹面。莫声谷看著俊朗的师兄专心为自己洗头擦面,羞意乍起,闭上妙目,已洗得白亮的玉颊却泛起一片红霞。张翠山见了,不禁心里一动,叹道:「七弟比我还要俊秀,真是不忿。」莫声谷道:「是吧?」倒是一脸理所当然。
  洗浴过后,张翠山抹干师弟的玉躯,替他穿好衣服,更把那洗得洁净顺滑的秀发结成马儿尾巴一般,才领他回到厅堂。众人看见莫声谷娇颜如玉,白肌胜雪,又是一番惊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8 11:07:50

(二)易装
  匆匆过了两个月,莫声谷适应了在武当山生活,亦开始学道练武。他已渐敢开声说话,平时就跟俞岱岩和张翠山最亲近。此外,他习武后已能耐寒,但仍是会与张翠山一起入浴,互相洗擦。
  这一天张三丰率领一众弟子下山,到福州的道观参加祭礼。莫声谷初进道家,未明礼节,一个人留在武当山看守。晚饭后莫声谷独自洗澡,心想:「五哥和俞叔叔都不在,好寂寞!不过一个人留下来也好,该可以做那回事呢!」山上无人,洗沐后他也没穿衣,就踏著小跳步回到房间,从衣柜里把压在最底的一个小包袱拿出来。
  打开包袱,放在最上面的竟是胭脂水粉,发油香露,都是女子添妆之物,旁边更有发钗耳坠等佩饰。莫声谷把这些闺女小物一一取出,下面尽是肚兜花裙。这些都是莫声谷当日从妓院带走的物件,亦是以前他偶尔穿著的衣装。
  他满怀回忆地把衣饰把玩了一会后,终于拿起木梳,解下束发的红带,把撒下来的柔美青丝梳得又顺又滑,然后熟练地执发弄钗,把长发结成少女的丫髻。之后他涂脂抹粉,把俊美的面庞打扮得更见俏丽,更穿上罗裙花鞋。稚嫩少年,登时变成初熟玉女。
  穿好女服后,他对镜自顾倩影,神情甚是满意。就在这时,后方突然响起一把熟悉的声音:「真漂亮!」
  莫声谷连忙转身,看到张翠山站在房外,登时花容失色,低呼道:「五……五哥?你……你怎么回来了?」
  武当派一行人在途中看到盗匪抢劫商旅,他们出手打退坏人后,张三丰命张翠山留下来护送商旅。张翠山完成任务后乘夜赶路返回武当山,正好看到莫声谷搔首弄姿的娇态。他本是没认出面前的少女是谁,此刻听到「五哥」这称呼,却是心念一动,叫道:「七弟……是你?你这副样子……」
  莫声谷又羞又怕,颤声道:「人家……五哥别告诉师父……」不一会就哭了起来。
  张翠山本就疼爱这小师弟,此刻见他梨花带雨,只觉更是怜惜,连忙把他一抱入怀,说道:「七弟别怕,我谁也不说。」
  莫声谷含泪道:「真……真的吗?不会骗人家?」
  张翠山道:「我怎舍得欺骗我可爱的七弟?」顺手抚摸师弟的头,以示安慰。这动作他做得多,这次摸在那插钗挽髻的头顶,倒是感觉大大不同,心头涟漪暗荡。
  莫声谷俏脸一红,柔声道:「五哥,你最好了……人家、人家好喜欢你!」情不自禁地轻吻师兄的面颊,然后随即绽放安心的笑颜。
  张翠山怦然心动:「七弟是男子啊!怎可如此亲我?」可是莫声谷那带泪浅笑、真情率性的可爱面庞,可谓温暖若朝阳,秀美比雏菊。张翠山不禁被师弟的娇俏容色吸引,叹道:「七弟,你好美!」情难自控,亦以热吻回报。
  两人你来我往的互相亲吻面颊,好一会后张翠山才蓦然醒觉,稍微推开师弟,说道:「对不起,五哥失态了。」
  莫声谷花颜一沉,轻声道:「五哥不喜欢人家吗?」
  张翠山摇头道:「怎会不喜欢?可是……你我都是男子,可不能这样。」
  莫声谷扁了扁嘴,低头道:「人家知道了……甚么都是人家不好。人家……下山了,再见。」转身就走。
  张翠山大吃一惊,捉住师弟的玉手,叫道:「甚么!怎么要下山了?」又把眼前玉人拉到身前,一手搂住。
  莫声谷秋波凝泪,呜咽道:「你说过你是山,人家是谷,是一对儿的……却不要人家了……呜呜呜……」
  张翠山叹道:「不是这样的。」
  莫声谷哭道:「师父要人家勇敢说话,人家很勇敢,说喜欢你了……你不要人家,人家回去做乞儿就好……」
  张翠山很是心痛,抱紧师弟道:「傻七弟,你不能走。」
  莫声谷带泪嗔道:「怎么不能走?」
  张翠山没有回答,只是在师弟的樱唇上吻个不停。莫声谷先是不愿,后来却是含羞迎合,更反客为主,两人吻得玉舌交缠。
  热吻终止,张翠山神情迷茫,欲语无言。莫声谷则是心满意足,掩嘴轻笑了一会,然后依著师兄刚才的话,说道:「你我都是男子,可不能这样……呢。」
  张翠山暗自抱怨师弟的取笑,但又觉对方娇俏可爱,想要再吻。莫声谷却推开师兄,撒娇道:「嘴巴要肿了,不做别的吗?」
  张翠山道:「好啊!」却不知如何开始。他年纪尚轻,男女之事都是一知半解,更别说两男相亲了。
  莫声谷心想:「我依妓院里姐姐们的模样就好。」坐在床上,玉手在肩上一抹,拉开衣襟,里面是雪白肩膊和艳红肚兜。张翠山见惯莫声谷的身体,可是同样的身体在女服中隐现,竟是诱惑大增。他啊的一声惊叹,上前按著师弟的软肩,轻轻抚揉。莫声谷低唤道:「好啊……」再拉衣襟展现玉肌,又扯起花裙露出美腿。张翠山如受引导,不停爱抚师弟逐一展露的柔滑美肌,饱尝温香,甚是快慰。
  如此玩了一会,张翠山暗觉满身燥热,把衫裤尽脱,阳物已如柱挺立。莫声谷又喜又羞,也把衫裙脱下,只剩下肚兜遮掩身子。两人互相凝视了好一会,张翠山讪讪的道:「我……我该怎样做?」
  莫声谷扁著嘴道:「五哥……不懂?」张翠山摇头。
  莫声谷躺在床上,分开玉腿,轻声道:「五哥就……就压在人家身上,用……用鸡巴撞人家腿间……妓院里的哥哥姐姐,都是这样做。」
  张翠山恍然大悟,说道:「七弟好聪明,连这些事情都知道!」爬上床伏在师弟身上,摆动身体,使坚硬玉棒重重压在师弟软软的玉茎阴囊上。莫声谷一阵吃痛,哀声叫嚷。张翠山连忙停下来,担心的道:「怎样?痛吗?」莫声谷叹道:「不……不要紧,妓院的姐姐,都……都会这样叫,我们该没做错吧。」张翠山放心下来,喜孜孜的道:「这样就好,我们再来!」再次摆腰上下郁动。
  两人玉茎互碰,都是兴奋倍增。张翠山算是快慰中夹著疑惑和内疚,莫声谷则是在欣悦中被撞得疼痛欲哭。过了好一会,两人同声叫嚷,两度乳白精水激射而出,混在一起。
  这一夜,师兄师弟初尝鱼水之欢,同登极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8 11:10:02

(三)游玩
  冬去春来,莫声谷留在武当山已逾半年,与张翠山的情谊更深更浓。不过他们倒是再没机会同床共欢,只能在一起沐浴时互相嬉玩,稍舒欲情。感情以外,莫声谷武艺日进,见识渐广,间中会跟随师兄们下山购买日用品和食粮,偶尔亦会伴著师兄们到处除恶扶善。「武当七侠」的名号,渐渐在江湖中响起来。
  这一天,莫声谷和张翠山首次一起下山办事,两人都是兴奋不已,一路上都说著在山上怕被人听到的亲密话儿。他们很快便办完正事,莫声谷神情忧愁,说道:「要回去了吗?」张翠山笑道:「可以再待一两天,我已问准师父了。」莫声谷登时眉花眼笑,连连点头。
  他们先到客栈要了一个房间,进房后莫声谷道:「五哥你先出去等一下。」张翠山奇道:「怎么了?」莫声谷嘟著小嘴道:「总之你就等一下嘛!人家叫你才可以进来!」张翠山道:「好!好!甚么都依你!」站在房间外等候。
  过了好一会,莫声谷道:「五哥,你进来吧!」张翠山已等得心焦,推门便进。但见房中人抹上少女淡妆,长发扎在两边,身穿翠衣,手握佩剑,武当末徒装扮成江湖侠女,唯俏唯妙。
  张翠山拍掌赞叹道:「啊!七弟……美极了!怎么弄来这一身女儿家衣装?」莫声谷红著脸道:「人家……上次下山,要三哥买的。」张翠山吓了一跳,说道:「我知道三哥宠你,可是要他给你买女装这回事……」莫声谷侧著头道:「不可以吗?」张翠山看著师弟的娇憨美态,再也说不出硬话,只好叹道:「……也没甚么。难得你穿得这么漂亮,我们出去走走吧!」
  两人在大街吃喝玩乐,又到郊外赏花吹风,犹如一双小情侣。莫声谷打扮得宜,温婉少语,沿途倒是没人看出他是男儿身,那一身美艳装扮,更令张翠山爱欲泛滥,不时牵手搭肩,摸头抚背,轻沾玉人娇香。晚上他们逛了夜市,离开时莫声谷心满意足的道:「今天玩得好开心,五哥你对人家真好!」张翠山笑道:「对七妹好,不是当然的吗?你别要太兴奋,回客栈后还有更好的事啊!」莫声谷秋波如水,轻声道:「人家……好期待……呢。」
  两人返回客栈,刚掩上房门,已是急不及待地相拥热吻。喘过气后,张翠山微笑道:「好雏菊,这阵子我可闷透了!」莫声谷宽衣解带,怨道:「五哥又要跟人家用鸡巴比剑吧?以大欺小,教人家痛痛的!」张翠山啧声摇头,一脸高深莫测的道:「比剑只是小道……我是师兄,当然懂得更多了!这次我就好好教你!」莫声谷咦了一声,心里疑惑:「五哥之前明明甚么都不懂……」
  张翠山脱光衣服后,神神秘秘的道:「你蹲下来吧。」莫声谷心想:「蹲下来?这姿势……好奇怪!不是要撞鸡巴吗?」他虽是诧异,还是依师兄的吩咐,伏在地上,问道:「是这样吗?」张翠山看见师弟圆臀白滑,菊穴细密,不禁兴奋。他摸著面前的玉桃,兴致高昂的道:「好七妹!就是这样!」莫声谷回头问道:「怎么要人家蹲下来?这样子……可不能比剑了!」张翠得意地道:「七妹你就不懂了。最近我在书库找到一本『百家修道图谱』,里面提到有些邪门道士藉采阳补阴之说,诱骗男女强行奸污,当中与男子行淫的门路,竟是……」引指在师弟股间洞口的嫩肉上一抹,笑著续道:「……在这里呢!」
  莫声谷菊门遇袭,嘤的一声娇呼,全身颤抖的软软伏下,喃喃的道:「天呀……屁股……怎能碰屁股啊……」张翠山看著那小小菊穴被触碰后连连收放,不禁心动莫名,随即再次引指点按,更慢慢探入窄道。莫声谷吃痛喊道:「呀……痛啊……人家不要……」张翠山听著这娇媚哀呼,虽是暗觉不忍,却又大感疼爱,哄道:「还好吗?还好吗?」倒是没有停手,只是稍为减慢狎弄。
  过了好一会,张翠山才把手指拔出来。莫声谷如释重负,哀声叹道:「呜……要死了……」股间剧痛之余,透著阵阵酸麻,感觉甚是奇特。张翠山俯身在师弟耳边亲了一下,柔声道:「挖大一点,我的鸡巴才能放进去呢!」莫声谷错愕万分,惊呼道:「甚么!放鸡巴?怎可以?不行!」张翠山摸著师弟的头,说道:「可是这样子比我们互相磨鸡巴,更像是夫妻洞房吧!」莫声谷心头荡漾,低声问道:「是洞房……吗?」张翠山哄道:「洞房后,七妹便是我的人了。」莫声谷娇羞不已,柔声道:「那、那你就把鸡巴……把鸡巴放进来好了,人家会挺著。」张翠山大喜,连连亲吻师弟的雪白后颈,说道:「好七妹!好雏菊!我最喜欢你了!」
  张翠山双手握著莫声谷的小玉臀,向外一扳,把菊洞张开。莫声谷轻呼一声,纤指乱弹,妙目凝泪,显得娇柔无限。张翠山爱欲交融,不再拖延,虎腰一摆,把玉茎塞在美穴上。莫声谷登时娇呼:「呀……人家……人家……痛……」张翠山阳物初触爱侣软嫩秘肉,兴致急增,再挺虎腰,玉茎直贯美穴深处。莫声谷痛得哑声喊叫,一时摇头摆脑,一时粉拳捶地,更是凄婉可怜。张翠山只觉身体被软肉包围,兴奋远胜之前跟师弟阳物互碰。只是他经验尚浅,倒是不懂进进出出的更添快慰,眼见师弟摇头时扎在两边的长发荡于空中,飘逸秀美,便抓住这漂亮青丝,犹如策马拉缰般拉扯。莫声谷仰头高呼:「不要……五哥……啊……饶了小雏菊……」他多尝刺激,玉躯异样感觉骤起骤落,已是苦乐难辨,而那细密菊穴缩放不绝,亦令张翠山倍感快意。
  情浓的一刻很快降临,张翠山在狂喜中发泄,莫声谷骤觉热烫的精水浸满股间,娇躯滋润受用,甚是畅快。激情过后,张翠山摸著师弟的乱发,柔声道:「小雏菊受苦了。」莫声谷满脸红霞,无力的道:「屁股……坏掉了……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8 11:10:22

(四)远行
  张翠山和莫声谷在武当山是师兄弟,在外就变作好夫妻,如鱼得水,感情日深。可惜好景不常,半年后俞岱岩被奸人所害,筋骨尽碎,昏迷不醒。张翠山下山查察事情的缘由,却在天鹰教的扬刀立威大会中,被武林异人金毛狮王谢逊掳走,生死未卜。两个对自己最好的师兄同时遇难,莫声谷伤心欲绝,自不待言。
  俞岱岩伤势难愈,张翠山音讯全无,武当派愁云惨雾地过了一段日子。这天张三丰把莫声谷叫到厅堂,说道:「声谷,我派你到昆仑派学艺。」
  莫声谷随即摇头道:「不。人家要照顾三哥,要等五哥回来,不能走。」
  张三丰道:「你留在这里,触境伤情,日夕抑郁,心智武艺都难有寸进,该到外面走走,转换心情。」
  在旁的宋远桥也道:「难得铁琴先生不嫌门户有别,愿意跟本派交换弟子学艺,你就到外面见识一下吧!」
  莫声谷问道:「铁琴先生?」
  张三丰道:「昆仑派掌门铁琴先生何太冲,虽是玩世不恭,放任风流,却不失为一个重情重义,不慕虚名的正道中人,昆仑派武功亦有其独特之处,你去好好学习,必有进益。」
  宋远桥道:「我们会好好照顾三弟,若然五弟回来,我们会立刻到昆仑山通知你。你就放心去吧!」
  莫声谷凝望大师兄,说道:「真的吗?不会骗人家?」
  宋远桥道:「谁会骗你?」
  莫声谷想了一下,低声道:「人家不想走,但也不会违背师命。」拜别师父师兄,又与仍未苏醒的俞岱岩泣别,才下山离去。
  穿林渡江的走了廿多天,某天黄昏,莫声谷来到昆仑山山脚一个小镇。小镇中只有一间客店,却已没有房间。莫声谷烦恼之际,旁边一人说道:「小兄弟,若不嫌在下庸俗,就委屈与在下同居一室如何?」
  莫声谷回头一望,看到说话的是一个正在晚膳的中年儒生。他相貌清逸,衣饰华贵,似是富裕人家。
  莫声谷稍作思量,柔声道:「可以……吗?」他曾经行乞渡日,倒是不想再次露宿街头。
  那儒生微笑道:「当然可以。我孤身一人,却占了一个大房子,小兄弟不来的话,倒是浪费。」
  莫声谷抱拳道:「那人家……打扰了。」
  那儒生笑道:「那会打扰?小兄弟一身武装,该是江湖侠客,在下最是敬重。来,我们一起吃饭!」吩咐小二加了一些酒菜,又问道:「在下姓何,该如何称呼小兄弟?」
  莫声谷坐下来,说道:「我姓莫……何先生好。」
  那儒生道:「原来是莫少侠,我敬你一杯!」斟酒给莫声谷。
  莫声谷神情为难,低头道:「我……不懂喝。」武当派虽不禁酒,但门人零钱少,他又年轻,没试过喝酒。
  那儒生笑道:「那有甚么懂不懂的?张口喝下去就是!能够喝酒,才是男子汉!」把酒杯塞在莫声谷手里。
  莫声谷心想:「男子汉吗?」竟是有点抗拒。可是那儒生盛意拳拳,他亦难以回绝,便把酒喝下去。黄汤到肚,他顿觉嘴辣腹烫,头昏目眩,不禁轻噫一声,以玉手抚摸发红的粉颊。
  那儒生叹道:「喝不惯吗?是我不对,勉强你喝酒。来,吃点菜就好。」再没劝酒,只是随意闲聊。这儒生样貌俊朗,举止温文,见识广博,言词风趣,莫声谷对他暗生好感,虽然不惯说话,亦偶尔回答附和,更凑兴多喝几口美酒。可是他首次喝酒,未明自己的酒量,不久便觉倦意来袭,浑身无力,终于眼前一黑,醉倒桌上。
  那儒生轻拍莫声谷的软肩,说道:「莫少侠!莫少侠!」莫声谷已是毫无反应。那儒生凝视莫声谷良久,终于轻叹一声,抱起这小小睡美人,返回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那儒生横抱莫声谷坐在床上,把对方那略见凌乱的马尾秀发拨顺,又轻抚那发红的脸颊。他贴著这俏面又嗅又亲了好一会,才开始为对方脱衣。青衫甫解,玉体兰香,不一会莫声谷已是一丝不挂,安躺床上。那儒生细看伊人海棠春睡的美态,啧啧赞叹,也脱下身上衣衫。
  别看这儒生长相文雅,华服之下尽是精壮体魄和强健筋骨,玉茎粗长硬直,满是力量。脱光衣服后,他跪在莫声谷腿间,温柔地抚摸面前的白滑胴体,胸腹细嫩,美腿修长,又令他赞叹不已。他越摸越快慰,后来终于伏在这娇躯上,吮吸秀嘴里暗带酒香的甘泉玉液。
  莫声谷昏沉未醒,毫不察觉身受无礼轻薄,热吻过后他红唇微启,似是意犹未尽。那儒生欣然舔舌,甚是满意,想要再享温柔。他坐定身子,屈起美少年的玉腿,把玩腿间的小棒和软袋。这细嫩小物色泽暗红,玲珑可亲,那儒生兴致乍起,低头又舐又咬。口舌耍弄了好会,幼小玉茎挤出点点精水,注进儒生嘴里,算是回报。
  那儒生大概是想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移前身子,把粗大玉棒塞进莫声谷嘴里,随即轻摇慢插,强施淫辱。莫声谷好梦正浓,竟如婴孩吃奶般吸吮口里的异物。那儒生骤觉一阵意想不到的快意,喜极狂啸。他本欲发泄,却想到或会呛到昏睡的莫声谷,连忙拔出阳物。莫声谷嗯的一声,舐了舐舌,却没有醒来。
  这时那儒生已是如箭在弦,亢奋难抑,匆匆捉著莫声谷脚跟往前一推,但见玉臀胜雪,密洞如蕾,既可爱又可怜。说时快那时迟,儒生的巨棒已深深插进莫声谷的小穴。这一插既刚猛又突然,纵是昏迷不醒,莫声谷也是哑声低唤。那儒生听得心花怒放,猛烈地进出几下,欲情已到顶峰,精水狂喷而出。
  可怜的小雏菊,在被沾污的一刻,还是毫不知情。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8 11:10:55

(五)传功
  莫声谷醒来时,但觉娇躯酸痛,就像是练了一整天剑法,筋骨疲软难动。他稍为定神后,察觉自己赤身露体,腿间湿润,菊穴疼痛,登时惊愕万分。他撑著身子坐起来,看见自己躺在客栈的房间里,想起昨夜与那姓何的儒生用膳喝酒,暗自忐忑不安。
  他忍痛站起来张望,发觉房内无人,桌上有两锭金元宝,元宝压著一张便条,写著:「春风一度虽无痕,伊人倩影记终生」。
  莫声谷呆望便条,眼眶变红,嘴角也弯了,然后幽幽叹道:「被……欺负了……」既觉委屈,又是不忿。
  他躺了两天,身心恢复过来后,才振奋精神上路。不久他到达昆仑山三圣坳,正是昆仑派正殿的所在地。知客收下张三丰亲笔所写的拜帖,回报后带莫声谷内进。
  昆仑派正殿布置远比武当派紫霄宫奢华,宽敞的厅堂可容百人,有人练剑,有人打坐,有人比试,亦有人坐在一旁看书下棋,说笑谈心,可谓各适其适。莫声谷左顾右盼,看得入神,直至知客提醒他躲在一角抚琴的就是昆仑掌门,他才惊醒地上前致礼道:「晚辈武当莫声谷,拜见铁琴先生。」之后他定神一看,登时花容失色。眼前的铁琴先生何太冲,正是当日客栈中遇见的儒生,侵犯自己的主嫌。
  铁琴先生何太冲本是在专心地为古琴调音,未曾留意来者的相貌。这时他抬头看到莫声谷,亦是惊愕无比。他踪身跃到莫声谷面前,紧扣对方玉腕。莫声谷只觉一股刚猛内力从手腕涌至,封住满身经脉,刹那间他气窒身软,连话也说不出来。何太冲大声道:「甚么?你带来张真人的密函?我们出去说!」又吩咐其他在场的弟子道:「本座跟莫师姪说话,谁也不得打扰!」随即带著莫声谷,飞跃离开正殿。
  莫声谷身不由已的被何太冲带走,芳心惊惧难禁。两人飞越山岭,走进高处一幢雅致房子。何太冲放下莫声谷,舒了口气道:「怎么竟是你?」莫声谷软软坐著,杏目惊疑,秀嘴微颤,却没有说话。何太冲蓦然醒觉,随手在莫声谷身上连拍几下,疏通血气经脉。
  莫声谷啊的一声,回复气力,随即说道:「家师……没有密函……」
  何太冲笑道:「本座怕你当场提起那天的事,殿中各人听了胡乱宣扬,坏了贵派名声,便找个借口带走你。这『铁琴居』是我居所,此际别无他人,我们可以安心说话。」
  莫声谷凝望何太冲好一会,终于说道:「那天……前辈把我……」羞意乍起,说不下去。
  何太冲吟道:「春风一度虽无痕,伊人倩影记终生。」回望莫声谷,神情怡然自若。
  莫声谷娇呼道:「真的是你?怎……怎可以?」
  何太冲摊著手道:「做都做了,还怎能不可以?」
  莫声谷道:「可是前辈……」顿了顿足,续道:「……前辈是前辈啊!竟欺负人家!」
  何太冲笑了笑,托著莫声谷的下巴,说道:「没办法,莫师姪你太俊俏了。即使是男的,本座也把持不住。」他干笑几声,续道:「不过话说回来,本座倒是时常都会把持不住的。」
  莫声谷啐道:「前辈是坏人。」想了一下,又道:「前辈是要杀了我吧?」
  何太冲瞪著眼,满脸诧异的道:「咦?为甚么要杀了你?不会不会!本座与你有一夕之缘,怎会加害于你?」
  莫声谷侧头道:「不怕我把事情说出去?」
  何太冲笑道:「本座放任好色,天下皆知,那会怕事情泄露?嗯……若然你把一切告诉张真人,他要找本座晦气的话,本座倒是死定了。生死有命,要死了,死定了,没办法,没办法,唉!」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莫声谷从未遇过像何太冲这种放浪不羁之徒,不禁气结,怨道:「前辈是坏人,是无赖……人家不要在这里学武。」站起来走向大门,想要离开。
  这一回何太冲倒是紧张起来,叫道:「莫师姪留步!」轻轻一跃,挡在莫声谷身前。
  莫声谷握著剑柄,颤声道:「你……你还要欺负人家?」
  何太冲断然摇头,说道:「本座怎会再欺负你?若然当日本座知道你是要来学艺的武当门人,纵是心里钟爱,亦不会随意冒犯。嗯,是的,该不会的……应该不会吧。」干咳一声,续道:「本座应允张真人教你武功,可不能食言。」
  莫声谷哼了一声,摇头道:「人家不要你来教。」绕路就走。
  何太冲又飘到莫声谷身前,满面难色的道:「可是……我娘子也到了武当派学艺,你若离去,本座也不知应否召她回来。」
  莫声谷凤目斜瞪,嗔道:「你都娶妻了,还要沾污人家?」
  何太冲叹道:「这是另一回事了……我娘子知本座性情,允许本座每逢初一十五可以胡闹一下,本座在初一那晚遇上莫师姪,可谓天意!」
  莫声谷又是一阵气结,嘟著嘴儿道:「不理前辈了,再见。」走出铁琴居。
  何太冲洒脱的神情渐变著急,再次飘到莫声谷面前,说道:「我娘子知道可以跟张真人学艺,好几晚都睡不著,还满面欣慰地离去,本座可不想扫她的兴……」
  莫声谷也不答话,只是继续前行。
  何太冲更是慌张,叫道:「别走、别走啊!」又拦住去路,然后抱拳致礼,低声下气的道:「莫师姪,本座求你了,留在这里学武吧!本座会教你很厉害的武功,保证你冠绝武当,名动江湖!」
  莫声谷见何太冲身为一派之首,竟然下礼哀求,不禁愕然,心想:「这坏人无赖,为了妻子,居然向我这个小辈行礼。纵然百般不是,也算是个性情中人。」此外他对那「冠绝武当,名动江湖」的保证,亦不免有点心动,便道:「那……前辈可不能再欺负人家。」
  何太冲舒了口气,连连点头道:「当然,当然!」
  莫声谷又嚷道:「初一十五也不行!」
  何太冲一愣,又点头答允,莫声谷才愿意留下来。何太冲带莫声谷返回正殿,由自己的大弟子先教授一些基本功夫。昆仑派人数众多,但门徒间关系疏离,莫声谷回想在武当山时师兄弟亲如手足,与张翠山两情相悦,此刻处境截然不同,只觉感慨万分。
  三个月后,何太冲命莫声谷到铁琴居,要他试演学过的功夫。莫声谷耍了几招,何太冲便叫他停下来,摇头叹道:「怎么只学到这些?」莫声谷道:「不行吗?」何太冲叹了口气,说道:「那你演武当派的功夫来看看。」莫声谷再作演练,不一会他看见何太冲皱眉抿嘴的样子,便停下来道:「很差吗?」何太冲眉角一扬,答道:「嗯,也不算是本座见过中最差的。」
  武当七侠声名远播,但莫声谷的武功,却是远远不及一众师兄。他在武当日子不长,先是与张翠山相亲,后来又因张翠山失踪和俞岱岩重伤,以致心神难定,故此一直以来都没很用心练武。之后到了昆仑派,大师兄教得马虎,他又学得随便,武功始终都没有甚么进展。他对自己的情况心知肚明,可是被何太冲如此数说,心里又觉不快,便道:「是前辈说人家会『冠绝武当,名动江湖』的,却没教人家练功。」
  何太冲没好气的道:「那些基本功夫,本座不必亲自来教。本座今天本来就是想看你学过本派的基本功夫后,在那方面较出色,再亲自传授最适合你的绝学,可是你啊!拳术剑法,轻功内力,全都不行,吓倒本座了!」
  莫声谷听到这些评语,不禁难过,低声道:「人家……人家……」小嘴扁了又扁,似是快要哭起来。
  何太冲皱眉道:「哭甚么?又不是女儿家!」但随即就心软了,叹道:「唉!好了好了!别哭了!算是本座错了!你愿意的话,今后就由本座亲自教你,如何?」
  莫声谷要忍哭,不能说话,只是点点头。之后他就住在铁琴居,算是何太冲的入室弟子。何太冲虽然放浪无行,始终是一派宗师,武艺超群,指导得宜,莫声谷亦不想辜负师门送他学艺的心意,潜心苦练。一个月后,他的武功虽不算是脱胎换骨,但已是颇有进境。何太冲风流倜傥,又有传功之恩,莫声谷不禁暗生好感。
  这一天清晨莫声谷在铁琴居外演练拳法,完成后自觉无甚错漏,却看见何太冲神情木然,便上前问道:「前辈,人家……还是很差吧!」何太冲叹了口气,说道:「你很用功,招式都熟透了,很不错。可是你天生体质纤柔瘦弱,血气虚浮难固,即使日夜练功,亦难积聚深厚内力,而功力薄弱,就无法发挥招式应有的力量。即使授你绝学,也是枉然。」
  莫声谷听到何太冲赞赏,心里高兴,也没太在乎自己的情况。他看见何太冲神情郁郁不欢,柔声道:「人家尽力就好,前辈别太著意。」何太冲瞪了一眼,昂然道:「本座答允张真人好好教你,又说过要传你绝学,怎能敷衍了事?来!本座今天就要使你凝集内息,巩固根底!」拉著莫声谷一起坐在地上,从后环抱他的小腹。
  自莫声谷进入昆仑派,以致居于铁琴居,何太冲都是以礼相待,没再随意侵犯,偶尔打趣笑谑,都是点到即止。这一下突然搂抱,莫声谷猝不及防,失声惊呼:「前辈……别这样……人家不要……」
  何太冲嘿嘿笑道:「事到如今,你还在想那回事,不是好孩子啊!好了,心如静江,身似空囊,屏内息,除杂念,乖乖坐著就好。」双掌按著莫声谷软腹,排出熊熊内力,注入对方的丹田。莫声谷骤觉浑身炽热,血气急行,诧异之余倒是知道何太冲并非突施轻薄,总算是安心下来,便依对方所言,心平气和地盘膝静坐。
  莫声谷只觉热力在他身上不停流转,思绪亦逐渐昏沉,难辨周围风吹草动。不知过了多久,他察觉内息的流动减缓,又听到何太冲道:「行了……起来吧。」他张开眼睛,但见繁星闪耀,原来已是夜晚。他双膝加力站起来,身子竟似是轻了许多的跃高半尺,教他险些跘倒。他惊疑不止,转身道:「前辈……这……人家……」
  何太冲笑道:「怎样?内力大增……不习惯吧……」他仍是坐在地上,虽在嘲笑,却似无甚气力。
  莫声谷扶起何太冲,觉得对方筋疲力尽,显然是大耗真元,不禁满心感激,说道:「前辈为了人家,累倒了。」
  何太冲喘著气道:「几年的功力能……能固你丹田,值得,值得……嗯,扶本座……回房间……」
  何太冲向来潇洒脱俗,此刻却主动要人搀扶,语声亦倦疲乏力。莫声谷半扶半抱的把他带到床上躺下时,他已是毫无知觉,只有微弱气息。莫声谷很是担心,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坐在床边侍候,最后更伏在何太冲胸前睡倒。
  睡了几个时辰,莫声谷悠悠转醒,发觉自己独自躺在何太冲的软床上。他心头一荡,以为又生了乱子,却察觉衣裤未解玉躯无恙。他心里稍安,却又觉得有点不甘心。他想向何太冲正式道谢,可是他走遍铁琴居,都找不到何太冲,不禁暗暗担心。他等一会,找一会,又怨一会的,夜色渐临,想见的人还是没有回来。他叹了口气,抬头看到皎洁圆月,蓦地想起一事:「咦?今天该是十五吧?前辈是出门寻欢去了吧?好可恶!这坏人、无赖、淫贼……」气上心头,连连顿足。
  忽然后方传来取笑的语声:「怎么了?在练腿法吗?」正是何太冲回来了。他一脸俊逸怡然,昨晚的残弱倦容已不复见。莫声谷又喜又恨,嘟著嘴道:「等了好久,前辈终于回来了。」何太冲奇道:「你在等待本座?」摇摇头续道:「本座在下面有百多名弟子要教,有昆仑派的大小事务要管,可不能总是陪你练功啊!」莫声谷侧头道:「是吗?原来不是趁十五圆月,出去胡闹?」何太冲乍然惊醒,拍著拳头道:「啊!啊!今天是十五!本座竟然忘了……不行,本座要走了!」转身就要离开。
  莫声谷见何太冲要走,没多想便扯住对方的衣袖,不让他离去。何太冲问道:「怎么了?」莫声谷迟疑了一下,说道:「前辈刚耗了内力,身体虚弱,不宜远走。」何太冲笑道:「耗了这点功力不算甚么,本座还是龙精虎猛,你不必担心。本座再不下山,俊男美女都要回家了!明天见!」随手轻轻一拨,一股阴柔气劲从臂中透出。莫声谷如被推开,退后两步。
  莫声谷眼见何太冲又要离去,秀嘴一扁,再次跃前。他可没像对方一般本领高强,当日能用绝顶轻功飘到自己面前阻挡去路,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全力往前一扑,从后搂著何大冲的腰,不让他走。何太冲一阵错愕,转身问道:「你怎么了?」
  莫声谷理直气壮的道:「前辈好坏,都不理人家!」何太冲愕然道:「我不理你?我不是给你传功了吗?」莫声谷道:「前辈要取笑就取笑,要传功就传功,」顿了一下,低头续道:「……要欺负就欺负,要离去就离去……都不理人家的心情。」何太冲皱眉道:「甚么心情?快放手吧!本座应允内子,每月只能在初一十五出外寻欢。甚么心情也好,在这天你别要阻碍本座啊!」莫声谷柔声道:「人家现在的心情,就是……就是想要感谢前辈传功之恩,既然今夜是十五……不是正好吗?」抬头凝望何太冲,俏脸尽是羞意。
  何太冲又是一怔,摸著前方俊秀少年的玉颊,叹道:「你这小娃儿……本座传功给你,可不是想占便宜啊!」莫声谷伸著舌头道:「便宜早已占了,现在还说正话装君子,太坏了!」放开双手,望向他方,怨道:「人家感激你想要报答你,是人家的事,没理你怎么想。你要嫌弃人家,要下山寻欢去,人家也……」话没说完,他忽觉面颊一热,登时吃了一惊,原来是何太冲亲在那白里透红的梨涡上。他乱成一片,正犹疑应否退后时,娇躯已被搂住。但见何太冲哼了一声,有点生气的道:「小娃儿,你就是想这样吧!」
  美少年青涩之心倒是复杂难明,刚才莫声谷才想著报答献身,此刻他被吻被搂,又见何太冲脸有愠色,登时要打退堂鼓了。他玉手推著何太冲的壮胸,连声道:「不!才没有想这样……」何太冲也懒理这答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一手托著那摆动的小软臀,把这小美人抱起来,再连接吮吻那娇呼不绝的嫩嘴巴。莫声谷既想挣脱拥抱,又要摇头避开亲嘴,却是顾此失彼,两者都无法摆脱。没多久,秀嘴香臀传来阵阵荡漾触感,令他渐渐打消了抗拒的念头,本是又推又打的小手轻轻搭在壮男的肩膀,玉腿亦交加绕著对方的腰,显得依恋缠绵。
  如此吻著摸著的,何太冲把莫声谷抱回铁琴居,放在床上坐著。莫声谷被逗得身心俱醉,斜斜的撑著床铺,低声喘气。何太冲手执莫声谷垂在柔肩的马尾长发,摇头笑道:「这样就受不了,还说要报答我、谢我传功之恩?」莫声谷叹道:「前辈……唉……人家……」何太冲的抚摸逗弄,远比张翠山成熟高明,教原想献身的莫声谷意想不到。美少年哑然失语,只能羞红粉脸,任由处置。
  何太冲凝视莫声谷,若有所思的道:「当日你在客栈醉倒了,本座倒是没有听过这些说话,见过这种表情。嗯,这个十五,本座确是该留在这里。」他一手把玩那如丝秀发,一手解开自己的长袍裤子,露出粗大坚挺的玉茎。莫声谷见这东西比张翠山的雄壮得多,不禁花容失色,喊道:「好大啊!」何太冲很是得意,说道:「怕了吧?你这不学好的淫荡娃儿,本座就用这宝棒好好教训你!」莫声谷反驳道:「甚么淫荡!人家是报恩……」这时何太冲执著长发的手一扯,把莫声谷拉到自己身前跪下,嘿嘿笑道:「先教训这多话的嘴儿!」拉下裤子,把玉棒塞进莫声谷嘴里。莫声谷又惊又羞,倒是不能说话了。
  何太冲按著莫声谷的头,严词命令道:「来!好好的舔本座的宝棒!」莫声谷欲退无从,只好忍著异味,引舌轻舐口里的巨物。他与张翠山相交多时,也没试过如此搞作,此刻不禁既感害怕,又觉新鲜。何太冲则是如登极乐,快慰无比。他摸著莫声谷的头,欣然赞叹道:「好!就是这样!好娃儿,做得好极了!」莫声谷被摸头赞赏,心里高兴,妙目瞇成一线,舐吮更是卖力。过了一会,他忽觉口中异物一阵颤抖,正觉诧异时,浓浓精水已涌进嘴里。他猝不及防,喝了一半,又漏了一半,满脸惊异之色。
  何太冲哈哈大笑,抽出尽兴的阳物,开怀笑道:「哈哈哈……本座的元精玉液,好喝吧?」莫声谷唇舌酸麻,口里腥咸,含含糊糊的道:「前辈……好坏……这样欺负……人家……」何太冲一边拭抹莫声谷嘴角的精水,一边笑道:「小娃儿太可爱,本座忍不住就要欺负……」顺手拉开莫声谷的发带,让一头美发散下,又道:「这样子更娇俏了!像女儿家一般。」莫声谷羞意乍起,站起来就跑,何太冲五指一抓,捉住莫声谷的长发,淫笑道:「还想逃吗?」莫声谷也没真的要逃,只是苦著脸道:「人家的头发……」何太冲一手握发,一手把这小美人的衣裤逐一脱下。莫声谷羞得大呼小叫,扭来扭去不停躲避,算是反抗。
  不一会,莫声谷已是身无寸缕,只能娇羞地用双手遮掩胸膛下体。何太冲见眼前人皮嫩肉嫩,柔若处子,兴致更浓。他站在莫声谷旁边,放开执发的左手,顺势随著长发落下,把背、腰、臀都摸了一把。莫声谷全身一软,闭目低呼,掩盖娇躯的手都松开了。何太冲乘机把右手盖在莫声谷胸前,又哼哼笑道:「倒是没有奶子。」莫声谷娇容有憾,嗔道:「人家就是没有!」何太冲笑道:「很想要吧?」搓揉平滑美肌,逗玩淡红乳点。
  乳晕传来阵阵震荡,莫声谷登时满身颤抖,摇头曳发,既喊不又喊要的一塌糊涂。他与张翠山交欢时,不是依自己在妓院看过的情境,就是依张翠山在书中找到的描述,尽是一知半解,未明奥妙。此际何太冲嬉玩的胸脯乳晕,张翠山亦不常触碰,莫声谷自是感受到莫名的刺激快慰。何太冲见莫声谷受落,很是满意,又把左手放到对方臀瓣间,引指点按拨弄,右手则溜到对方腿间,又揉又握的把玩白嫩小玉茎,来个双管齐下,前后夹攻。莫声谷啊的一声,瘫倒在何太冲身上,妙目湿润,俏面殷红,咿咿唷唷的娇吟不绝。
  过了好一会,莫声谷求饶道:「呀……腿……软了……呜……人家……受不了……」何太冲抱起莫声谷,让他俯卧床上,打量那白滑香臀。莫声谷体形娇小,香臀却显得特别丰厚有肉。何太冲一边搓揉,一边赞道:「这小屁股弹来弹去的,真好玩……小穴像雏菊一般,又鲜又嫩……」莫声谷惊讶道:「雏菊?」何太冲点头道:「你看不到吧?你这小菊穴折纹纤细整齐,色泽由浅入深,美得像雏菊一样!」莫声谷羞红的俏脸暗带喜色,轻声道:「人家原本的名字,就是雏菊,莫雏菊。」何太冲一怔,说道:「是吗?你还真是配得上这名字!小娃儿,本座要插你的雏菊穴了!」莫声谷柔声道:「人家是小孩子,前辈要手下留情……呢。」何太冲笑骂道:「呸!甚么小孩子!你是小妖精!就让本座来降伏你这小妖精!」
  何太冲扳开柔软臀瓣,挺著玉棒在菊穴洞口一点。莫声谷啊的娇呼,玉躯抖动,显得十分紧张。何太冲温言安慰道:「小妖精不用怕,本座疼你疼得不得了!」挪动虎腰,使玉棒在菊穴前转动,逗玩软肉之余,缓缓探入秘境。雄伟巨棒渐进雏菊小穴,莫声谷苦著脸握著拳,倒是能挺下来,更感受到与别不同的乐趣:「痛痛的……可是跟五哥的很不同呢!呜呀……挖得人家身子……都在震动呢!啊……真行……」忍不住娇声呼嚷,舒发畅快感受。
  何太冲调笑道:「叫得真骚!果然是个淫荡的小妖精!」莫声谷叹道:「都是……前辈……不好……」何太冲嘿嘿一笑,说道:「还有更不好的,你挺住了!」俯身一压,把进了一半的巨物真插到底,莫声谷痛得高声哀呼,上身也不自已地绷紧急仰。何太冲没再郁动,只是享受阳物被软躯包围的快感,和静待被煎熬的美少年回过气来。过了一会,莫声谷呻吟道:「人家……死不了吗?」何太冲摸著身下人儿的头,说道:「很痛吧?」莫声谷娇叱道:「还用说!」何太冲笑道:「看你这么精神,本座可以继续了!」莫声谷大感诧异:「咦?继续?不是要完了吗?」他以前交欢时,张翠山在插入后都是毫无动作,静待发泄,这时听到何太冲说要继续,不禁惊讶。
  何太冲双手撑著床舖,摆腰拔起玉棒,随即又压下去。莫声谷但觉菊穴一松一紧,酥麻震荡的愉快感觉盖过阵痛,从胯间散遍全身,不禁咿的一声,陶醉地叫喊起来。何太冲哼哼一笑,继续摆腰抽插。莫声谷又是娇声和应,领会快感交叠的奇妙感受,连痛楚都忘掉了。抽插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肉体交击之声和淫媚的娇呼互相辉映。俯伏的美少年摇头摆脑拍床舖,动个不停,也叫个不停,把身心满溢的欢愉感觉宣泄出去。在他上面的汉子亦是心满意足,他看到美少年的动人痴态,暗暗取笑之余,抽插更是激烈,以求尽舒爱欲。喜乐总有终结时,狂欢过后,汉子伏在美少年背上,两人犹如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何太冲叹道:「本座男女弟子逾百……都不及你这小娃儿……昆仑比不上武当啊……」倦极的莫声谷露出一丝笑容,断断续续的道:「前辈……痛……江湖门派……不是……这样比较……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8 11:11:13

(六)学剑
  第二天莫声谷睡醒时,只觉又痛又累,无力下床。何太冲正在穿衣,他看到莫声谷醒来,说道:「本座会离开一阵子,你要好好练功,别浪费了本座传功的心意。」语气一如平日潇洒随和,昨夜的浪荡放纵不再复见。
  莫声谷扁著嘴道:「人家……知道了。」他暗觉何太冲态度冷淡,心里不大乐意,更低下头来。
  何太冲微微一笑,按著莫声谷的头摸了几下,说道:「莫雏菊,很好。」离开铁琴居。
  莫声谷呆呆望著渐远的身影,突然咭的笑了起来,随即羞得躲进被窝里。
  躺了两天,莫声谷的身体复原,开始用心练功。配合深厚的内力根基后,以前学过的拳法剑法,都发挥不一样的效果。莫声谷惊叹之余,对何太冲更是感激,情意又添几分。这一天他在空地上研练武当长拳,兴味正浓时,一道白影飘然而至,站到身前向他出掌攻击。莫声谷未能看清对方身分,只能以双臀力挡来招,但对方变招奇快,转攻别处,莫声谷亦变招挡驾。如此互不相碰地攻守几回,莫声谷终于失手,被一掌推跌地上。
  来者点头微笑,说道:「很好!很好!小娃儿没有偷懒。」正是一身白衣的何太冲。
  莫声谷喜道:「前辈!你回来了!人家好想念你!」上前靠近何太冲。
  何太冲却退了一步,摇头道:「小娃儿,今天该是那日?」
  莫声谷一怔,低头道:「二十,七月二十。」
  何太冲点头道:「知道就好。」摸一下头,以示安慰,续道:「本座答允张真人教你武功,也承诺要令你『冠绝武当,名动江湖』,总不能终日与你嬉耍吧!」
  莫声谷点头道:「人家知道了……不过前辈都给人家传功了,还不够吗?」
  何太冲瞪著眼道:「你刚才只能勉强挡住本座十招,怎能『冠绝武当,名动江湖』?用小屁股吗?」
  莫声谷咭的笑了,侧头道:「不可以……吗?」
  何太冲轻捏莫声谷玉颊,没好气的道:「当然不行!」取出一份卷轴,送到对方手里,续道:「要令你『冠绝武当,名动江湖』,只能给你学这个吧!」
  莫声谷奇道:「学这个?是甚么?人家……呀!谢谢前辈!」打开卷轴,看到为首三字,失声念了出来:「倩女剑?」
  何太冲点头道:「这套绝学的名字,就是倩女剑。你不喜欢吗?」
  莫声谷脸上一红,心想总不能说喜欢极了,便转移话题道:「为甚么要人家看卷轴?前辈不亲自教我吗?」
  何太冲苦笑道:「本座没学过这套武功。严格来说,这不算是昆仑派的武功。」
  莫声谷咦了一声,既是惊讶,又是好奇。何太冲与他牵手回到居室,说道:「近百年前,本派奇人『昆仑三圣』何足道太师叔,巧遇峨嵋派创派祖师郭襄郭二小姐,情根深种,不能自拔,却又不敢表白,无缘结合。之后他回忆郭二小姐的一颦一笑,动静风姿,融合成这套绝世奇功,作为记念。」
  莫声谷听得入神,问道:「那么最后何……何太太师叔能找到郭二小姐表达情意吗?」
  何太冲不禁莞尔,心想:「小娃儿只在意这些!」回想了一会,答道:「本座也不清楚……该没有吧。」
  莫声谷暗觉失望,黯然叹息。之后他看见何太冲微笑不语,才记起练功之事,便匆匆问道:「那、那……前辈……怎么不练这功夫啦?」
  何太冲心里释然:「还好能回到正题。」随手在莫声谷长发上摸了一把作为嘉许,才道:「本座练不了。倩女剑的运功法门诡异独特,要发挥其最大威力,其一是施用者为男儿身,其二是施用者要穿上女服。」
  莫声谷不禁讶然,娇呼道:「那、不就是……穿著女服的男子……吗?」心头怦怦作响,有所期待。
  何太冲微笑道:「就是这样。若是女子练此剑法,或是男子不穿女服使用,这倩女剑只是寻常武功罢了。依何太师叔的心意,这套剑法是为了郭二小姐而创,世上无一女子及得上郭二小姐,故此这剑法不容女子研练,再者剑法模仿郭二小姐娇态,自是该穿著女服施展了。」
  莫声谷连连点头,说道:「很合理呢。」
  何太冲道:「不错。可是本派祖师们视这剑法为邪功,不把它当作本派武功,更把何太师叔逐出昆仑。何太师叔也不介意,远走他方不知去向。本座本来亦不知道这套绝学,三十年前,太师伯太师叔们为争夺掌门之位内哄厮杀,导致死伤无数。归隐多年的何太师叔看不过眼,回到昆仑以武止斗。他童颜白发,妩媚娇柔,插玉钗,穿罗裙,以倩女剑力挫一众同门……当时本座只有十二三岁,能亲眼目睹何太师叔施展倩女剑的威力和美态,著实福缘不浅。可惜在那一战之后不久,何太师叔就离开昆仑,从此芳踪杳然……」遥想旧事,满脸怀念之色。
  直至听到莫声谷连声呼喊「前辈」,何太冲才回神过来,说道:「怎么样?这倩女剑威力无穷,你有兴趣练吗?不过要你一个男孩子扮作女儿身,很为难吧?就当我没说好了……」轻叹一声,伸手似是要取回卷轴。
  莫声谷连忙把卷轴收到胸前,轻声道:「才不给你,人家要练……呢。」
  就是这样,莫声谷开始学习倩女剑。为免莫声谷分心,何太冲迁离铁琴居,到正殿居住,每隔几天回来指导要诀,解答疑难。莫声谷向来对练武并不执著,却对这倩女剑情有独钟,他朝夕苦练,连情事都淡忘了。匆匆过了一个月,这天何太冲携著一个大箱子,回到铁琴居。莫声谷微笑相迎,看见何太冲神情疑惑地凝视自己。
  莫声谷问道:「前辈,怎么了?人家……的脸脏了?」伸手揩抹玉颊。
  何太冲微笑摇头,说道:「不。本座是觉得小娃儿自从学习倩女剑后,越来越美了。」
  莫声谷笑靥如花,红著脸道:「怎么……说这些……嘻嘻……好羞人……呢。」倩女剑的内功奇诡绝伦,莫声谷修练后,功力未见提升,体质已开始改变。他的秀发更见光泽,肌肤更见白滑,连语声都比之前更娇嫩。
  何太冲叹道:「可惜啊……今天不是初一十五……」
  莫声谷啐道:「前辈是明明知道这天不是初一十五,才来看人家。」
  何太冲笑道:「是吗?这样的话,本座是跟自己过不去了……」在那羞红玉颊亲了一下,续道:「……话说回来,依你练功的进度,该要用箱子里的东西了,你打开它看看。」
  莫声谷很是好奇,打开了箱子,但见绫罗绸缎,色彩缤纷,箱内尽是漂亮衣饰,亦有女子梳妆之物。莫声谷哇的一声欢呼,忍不住取出来细看。
  何太冲有点奇怪,说道:「看来你很喜欢这些女儿家的东西。」他可不知道莫声谷自小留在妓院,常穿女服。
  莫声谷骤然醒觉,吞吞吐吐的道:「人家……是为了练功……」
  何太冲点头道:「这样就好。你能专心练功,本座也算是不负张真人所托。三个月后本座再来看你,试试你的倩女剑威力如何。」转身离去。
  莫声谷想叫住何太冲,但对方已如风飘远,他跺足怨道:「这样就走了?总是不理人家……」岂料何太冲竟然听到,朗声答道:「三个月后,本座会在初一来看你……」莫声谷又喜又羞,摸著火红玉颊蹲下来痴痴的笑著,好久才能平复过来。他望著那箱女子衣物,满心甜蜜的道:「人家就练好武功,等你这个装模作样的前辈回来……」
  三个月后的初一,何太冲依约上山,在山路上隐隐听到剑气破风之声,心念一动:「有高手要来加害小娃儿?咦……难道是娘子回来了?不好!」施展绝顶轻功,急急来到铁琴居。只见莫声谷站在屋前挥剑,神情安逸如常,他看见何太冲,嫣然道:「前辈,好久没见了,人家好想你……呢。」何太冲没正眼望向莫声谷,只是紧张地左顾右盼,却望不到他人,便随口问道:「有人来过?」莫声谷奇道:「咦?没有啦!人家一直在练剑,都没看到其他人。」何太冲暗觉惊讶:「这小娃儿练剑,竟能凝聚阵阵剑气。想我当年与他同龄时,亦未有如此境界,这倩女剑果然厉害。」
  莫声谷见何太冲神情奇怪,侧头问道:「怎么了?有人会来吗?」何太冲回过神来,望向莫声谷,又说不话来了。原来莫声谷穿了外族女子的衣装,上衣色彩斑烂,小巧玲珑,不但露出一双玉臂,更坦露了半截小腹,连肚脐眼都无遮无掩。下身则是连膝盖都遮不住的绣花短裙,把修长美腿展露无遗。大概是为了配合这裸露的衣著,莫声谷把长发结成双髻,让俏颜玉颈都尽见人前,一身异族风情,江湖罕见。
  何太冲目炫心迷,莫声谷不禁得意,啐道:「前辈……没看过人家……吗?」何太冲蓦然醒觉,叹道:「你不冷吗?」莫声谷俏脸一红,说道:「这衣装布料少,适合练剑嘛。再说,虽然昆仑山地高气寒,但人家练了倩女剑后,的确不觉得冷。」何太冲点头道:「何太师叔所创的武功,果然有其神妙之处,今日就让本座试试你会否丢了倩女剑的名头。」走到屋前他闲坐抚琴的地方,取出一柄长剑。
  莫声谷收起女儿娇态,恭谨致礼道:「晚辈有幸跟前辈试招,请前辈手下留情。」何太冲点头道:「行了,不必多礼。」迟疑了一下,又道:「若你能胜过本座,本座今天就陪你。」莫声谷吓了一跳,失声道:「甚么?前辈……不是……都会留下来吗?」何太冲哼哼一笑,说道:「本座要走就走,除非你能胜过本座。话说回来,小娃儿就这么想本座留下来吗?真坏啊!」莫声谷涨红了脸,叱道:「那有?人家……为了何太太师叔和倩女剑的名头,可不能输!看招!」红影一闪,跃到何太冲面前,剑招不快不慢,蓄势待发,正是一招「含苞待放」。
  何太冲见招式柔美,心里赞叹,随手出剑一格,只觉莫声谷剑身贯劲,不禁点头赞好。若他不是一流高手,不但手中剑会被震飞,更要面对莫声谷剑招的重重后著。此刻「含苞待放」的后著未能施展,莫声谷随即变招,一式「美若天仙」,腾空而起连挥数剑,动作绮丽,仿如天女散花。何太冲微笑道:「小心了!」一跃而起,亦撒出漫天剑影,挡下莫声谷的来招,更反客为主,以快剑急攻对方。
  两人连格数剑,莫声谷力尽堕地。他屈身坐在雪地,横架佩剑,一边娇嗔怨道:「不要啦……讨厌……」一边惊险地避躲挡驾。这一式「弱质纤纤」是全力防守的招式,看似危机重重,却每每化险为夷。莫声谷神情羞怯,玉肢摇曳,何太冲看得入神,剑招稍缓。莫声谷乘机在雪地一蹬,向后急退。何太冲踪步赶上,莫声谷突然娇叱一声,回头就是一剑,正是突袭的招式「回眸一笑」。何太冲醒觉之时,剑锋已在胸前不足半尺。他大喝一声,回剑挡驾,「当」的一声,莫声谷的佩剑剑身尽碎。
  何太冲暗暗吁了口气,正想说话,莫声谷已鼓著腮道:「人家……不要输!」丢下手中剑柄,以指代剑,又是一式「美若天仙」。但见数度剑气破空激射,竟比持剑时更凌厉。何太冲猝不及防,闪身避开两度剑气,又用长剑挡开其他几度剑气。又是铿锵一声,他手中长剑亦断开几截。眼见莫声谷的「美若天仙」又再攻来,他飞身跃到屋前置物处,抱起七弦琴用力一弹,琴音响遍山岭,「美若天仙」的剑气尽消,莫声谷亦被轰得软软倒下来。
  何太冲吁了口气,缓步走近莫声谷。莫声谷想要站起来,却是气力全失,连撑起来坐著也不行。他杏目带泪,小嘴紧抿,显得甚是哀怨。何太冲蹲在他旁边,正想说话,莫声谷突然玉腿一蹬,踢向何太冲。何太冲随手挡了,叹道:「竟然连这『马儿蹬』都用了,你就是这么想打倒本座吗?」
  莫声谷怨道:「你去风流快活吧!还……还管人家干么?」粉拳不忿的捶在地上。何太冲蹲坐在莫声谷身边,正容道:「小娃儿别难过,你虽然输了,但也逼得本座认真起来,很不错了。」莫声谷把头转到他方,嗔道:「人家不要输!」何太冲摇头笑道:「啧啧啧,武当女侠莫雏菊倒下来还要大发娇嗔,在江湖上会吃大亏啊!」莫声谷俏脸一红,啐道:「甚么武当女侠!都乱说了!」心里却很是受落,又道:「前辈还不下山吗?」
  何太冲叹道:「没办法啦!既然张真人把你付托于本座,本座也得好好让你知道一些江湖规范。」莫声谷扁了扁嘴,问道:「江湖规范?」何太冲点头道:「正是。你可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奴』的真正意思?」莫声谷道:「这……就是训勉江湖中人要比对手更强吧!」何太冲摇头道:「表面上就是如此,但它真正的意思嘛……」伸手抚摸莫声谷发红的玉颊,嘿嘿笑道:「……就是万一比武输了,就会成为胜者的奴,如妾如妓,任由奸淫啊!」
  莫声谷惊讶道:「甚么?」心头怦怦作响。何太冲笑道:「莫女侠既是本座的手下败将,就得为本座所用了!」大手溜到莫声谷胸前,又摸又揉。
  莫声谷惊喜交集,心想:「原来前辈还是想要我!嗯,我得顺著他意思,别让他转变心意,下山去了。」苦著脸道:「不……前辈别摸了……会痛……啊!」何太冲笑骂道:「小娃儿还在发骚?这次要你知道本座的厉害!」揭起莫声谷的上衣,双手肆意搓揉,力度比之前两人交欢时重得多。不一会,莫声谷装痛变成真痛,喊道:「前辈停手!好痛!呀……」何太冲揶揄道:「江湖险恶,要奸污你的人,会跟你客气吗?」莫声谷胸脯疼痛,乳尖如遭火灼,只好求饶道:「前辈……不玩了……呜呜呜……」玉手使力想要推开何太冲。何太冲双手一按,把推过来的玉腕压在地上,乘势强吻粉脸软嘴。
  莫声谷被吻得嘴酸唇麻,不过还是比胸膛受狎好受得多。他逆来顺受地与何太冲亲嘴,待对方停下来后,才喘著气道:「前辈饶了人家,人家知错了。」何太冲叹道:「知错就好。今日本座见你衣饰放荡,姣媚多姿,心里很是不安。你天赋娇容,又出自武当名门,武林男儿不论黑白正邪,都会想奸之而后快,你可知道?」莫声谷见何太冲语气回复温和,稍为放心,吞吞吐吐的道:「真的会……吗?人家……是男儿……吧。要『奸之而后快』的,就只有……前辈吧。」
  何太冲一愕,骂道:「小娃儿就是看准本座疼你,居然还敢回嘴!」在那斗胆回嘴的香腮捏了一把,才道:「的确世上男子多爱女子,万一这些人为你女装所迷,强行交合时才发现你是男儿身,要不是羞怒交集,把你当场击杀,就是肆意淫辱,令你痛不欲生。那会如本座般宠你,连欺负你都不忍心?」他跪坐在莫声谷腰间,轻揉那双刚才被狠狠狎玩的乳头,算是慰藉,又道:「你是名声乍起的武当少侠,邪派人士若能沾污你,会比杀了你更能败坏武当的威名。至于名门正派的好色之徒,就更要小心提防了。」
  莫声谷身受抚慰,耳听劝戒,甚是乐意,柔声道:「人家……已很小心了,还是提防不了前辈。」何太冲瞪了一眼,说道:「你也得提防你的同门,张真人自是德高望重,可是武当不收女弟子,你的师兄弟跟你日夕相处,难保不会见你男生女相,就拿你来取乐。」莫声谷想到张翠山,登时面都红了,说不出话来。何太冲见状,不禁怒从心起,大声道:「是跟师兄弟好过吧?你这小妖精、小淫妇!」翻开莫声谷的短裙,抓住玉茎阴囊,使力搓捏。莫声谷剧痛难抵,悲咽连连,玉腿摆来摆去,肉光诱人。何太冲把这双摇曳的美腿推高,用力在粉臀上打了几下,然后引指急急进出股间的小穴。莫声谷既感痛楚,又觉震栗,娇呼道:「前辈……人家……呀……认输了……快来……」何太冲暗觉心动,解下裤子,淫笑道:「小雏菊穿著女儿装,本座就当你是女子,狠干一顿!」他往前一移,巨棒已抵著菊穴。之后他再次按著莫声谷玉腕,挺腰一插,巨棒一往无还,直贯深处。
  莫声谷「啊」的曼声娇吟,响遍山岭,既是呼痛,也是诉说多个月来未尝情事的郁闷终尝抚慰。何太冲看著伊人秋波带泪,娇容抖动的花颜,不禁倍感兴奋,急急摆腰又抽又插。莫声谷玉手被按,纤腰随何太冲的动作晃荡,都是身不由己。他不停摇头呼喊,看似不愿,双腿却绕著何太冲的壮躯,亲密交缠。激情涌至,本是娴静无邪的俏丽面庞,配上媚态暗现的凤目和诱人心魄的沾汗红颊,渐展成熟风韵,媲美洞房初夜的红妆新妇。怒吼和娇喘的呼应越来越紧密,不一会何太冲直了身子,往前全力一挺,满身精力,都送进娇小的美躯里。
  欢愉过后,莫声谷柔声道:「前辈……不下山……吗?」何太冲皱眉道:「小娃儿好啰唆!没干够吗?」莫声谷轻笑一声,说道:「人家好害怕……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8 11:11:38

(七)无忌
  不经不觉,莫声谷在昆仑山学艺已过一年。他武功大进,又得何太冲宠爱,活得充实愉快。这一天他如常穿著女服,独自在铁琴居外练剑时,忽然听到异声从山下传来。他觉得奇怪,携剑上前观看。只见何太冲和一个中年妇人在山路上缠斗,那妇人剑法精妙不逊何太冲,连出狠招,要逼开何太冲绕路上山。何太冲想要阻拦那妇人,但他没有持剑,更是只守不攻,自是险象横生。
  莫声谷心里著急,叫道:「前辈,人家来助你!」那妇人看见莫声谷,两眼冒出火来,叱道:「果然是藏了狐狸精!死鬼你死定了!」连挥几剑逼退何太冲,直望莫声谷骂道:「狐狸精!受死吧!」她踪身一跃越过何太冲,落在莫声谷面前挥剑就砍。莫声谷没料到对方突然要打要杀,连忙使出「弱质纤纤」,尽挡来招。那妇人喝道:「好家伙!有点本事!」变招画出重重剑圈,要困住莫声谷。莫声谷见剑光如虹,心里骇然:「这剑圈绵绵不绝,『弱质纤纤』未必能挺得住,我得反守为攻,才有胜望。」他秀眉一蹙,行功凝聚阴寒剑气,双手持剑力劈压过来的剑圈。他的倩女剑还未学完,这一式「冷若冰霜」,却是他懂得的最强招式。
  那妇人骤觉寒气森森,惊栗不已。她正在思量该迎击还是变招,之前划出的剑圈已被「冷若冰霜」的剑劲划破,长剑亦被震碎。她惊怒交集,不顾没有兵器,上前再攻。就在这时,何太冲闪身挡在两人中间,向莫声谷喝道:「别伤我娘子!」双手犹如弹琴往外一拨,排山倒海的内劲隔空而出,把莫声谷轰到三尺之外。
  莫声谷只觉气血翻腾,浑身剧痛,想要说话,却吐出一大口鲜血。与此同时,那妇人大叫道:「哎哟!怎么挡在我面前?死鬼!你没事吧?」原来那妇人出招攻击莫声谷,冷不防何太冲突然出现,她卸招不及,一脚踢在何太冲背上。
  何太冲摇头苦笑,待了好一会才道:「没事……没事……」他按著那妇人的手,柔声续道:「师姐……我受了妳这『马儿蹬』,妳就放过这孩子吧。」
  那妇人正是何太冲的妻子班淑娴。她没有半分犹疑,点头道:「别说了别说了,就依你的,甚么都依你的。」取出伤药给何太冲服用。
  何太冲转头望著莫声谷,皱眉道:「还不快走?」
  莫声谷伤势不轻,撑著身子站起来,说道:「前辈……人家……」话没说完,又吐了一口血。何太冲拿了一些伤药和银两,丢在他面前,木无表情的道:「走吧。」由妻子搀扶步回铁琴居,再不回顾。
  莫声谷呆呆目送何太冲的背影消失,珠泪终于滚滚而下。
  一个月后,莫声谷返回武当山,久别重逢,大家都很是高兴。俞岱岩早已苏醒,但筋骨挫伤无法康复,四肢不能稍动,张翠山则仍是音讯全无。莫声谷虽觉失望,倒是没有太过伤感。自从他与何太冲相好后见识大增,对张翠山的情意亦变淡了。
  第二天清晨,武当一众都到练武厅,观看莫声谷展示新学的武功。莫声谷先演练昆仑派的基础武功,后来则耍出倩女剑。
  师兄们看过后,评语不一。
  「咦?七弟出拳有力,功力进步不少啊!」
  「昆仑派的武功,的确不如本派。」
  「最后那套剑法……嗯,华而不实,太过花巧了。七弟你就是学了这个?」
  「说是交换门生学艺,他们竟是掌门夫人亲临,嫌三嫌四,架子挺大的,待了三个月竟说没学到东西要走,可恶得很!那边厢看来也没好好教七弟学武吧?这昆仑派真是混账之极!」
  莫声谷扁了扁嘴,望向俞岱岩。俞岱岩问道:「七弟在昆仑山,过得开心吗?」莫声谷稍作沉思,缓缓点头。俞岱岩微笑道:「这样就好。」
  宋远桥沉吟半晌,不以为然的道:「七弟开心是好,可是让他远赴昆仑,始终是为了学武。他内力虽然大进,但看来似是高人传功所致,并非修练而来。再者学回来的武功,看来都不怎么样。这……莫非是铁琴先生放任失信,疏于管教?」
  莫声谷摇头道:「不,前辈对人家很好。」
  张三丰道:「声谷,你的剑法,还未发挥真正的威力吧。你就把它展示出来,不必隐瞒,令师兄们误解担心。」
  莫声谷踌躇道:「这……人家……」
  张三丰微笑道:「噢,在外面走了一转,师父的说话也不听了。」
  莫声谷忙道:「不、不。人家这就去预备一下。」返回自己的厢房。
  宋远桥奇道:「预备?预备甚么?」其他师弟亦是莫名其妙,张三丰则是笑而不语。
  过了一会,身穿绣花衫裙的莫声谷羞人答答地回到练武厅。经何太冲劝戒后,他再不敢穿著外族的贴身亵衣。这套衣著端庄文雅,大方得体。他生怕师父师兄厌恶,不敢过份添妆,马尾一般的发式亦没有更改,但练武厅中谁都看得出,这俊俏少年是扮作女儿家了。
  一众师兄们目定口呆,俞岱岩「哎哟哟」的低呼,随即笑了起来。宋远桥怒气上涌,喝道:「七弟!你、你这是怎么了?」
  莫声谷涨红了脸,轻声道:「这……这是演练剑法。」取剑把倩女剑法的招式再次演练。练武厅登时剑气破空,刃影闪烁,与刚才截然不同。剑招变幻莫测,威力无穷,舞剑的莫声谷却是浅笑盈盈,风姿优美,煞是好看。师兄们瞪目结舌,都说不出话来。后来宋远桥上前试招,亦只能仅胜。
  比试过后,宋远桥虎眉紧蹙,正容说道:「七弟,这套剑法是邪门外道,不要再练了!」其他师兄亦是一般意见,就只有俞岱岩没说话。莫声谷心里不快,嚷道:「人、家、要、练!」宋远桥正要发作,张三丰干咳一声,说道:「这倩女剑确是异于一般武学,但也不算是邪门外道。创此剑法的昆仑三圣何足道与我算是有点渊源,他寄情剑招,创出如此一套剑法,自有他的心事,旁人未必明白。倩女剑的威力大家都见识过了,铁琴先生竟把这套绝学传给声谷,可算是待他不薄。」转头对宋远桥道:「若是用作救急扶危,邪门武功也是好武功;若是用来害人,我们武当派的武功也是邪门武功了。」宋远桥登时醒觉,面带愧色说道:「弟子受教了。」
  风波过后,莫声谷与师兄们情谊更深。他时常要换上女服练剑,留在没有女弟子的武当派正殿甚是不便,故此他在山坡上的隐密处另建一间小道观独居。
  花开花落,花落花开,十年彷如十天,一去无痕。这些年来莫声谷不时与师兄们在外行侠,有时遇上厉害的对手,他便换上女装以倩女剑克敌,可算是罕逢败绩。他小心行事,江湖上无人得知武当莫七侠竟会易弁而钗,穿裙理妆。这时他已二十余岁,粉嫩少年成长为俊美男儿,少了羞怯,多了温文。他居于道观,没穿女服时就结髻穿袍,装扮成道士。他专注练功修道,没再像少年时热衷爱欲,既没有妻儿,亦不为人妾。
  这天黄昏,他留在自己的居室「星菊观」看书时,照顾俞岱岩的小道僮清风跑到屋前,叫道:「七师叔!有……有大事……咳咳……紫霄宫……快去……咳咳……」他不懂武功,年纪小又跑得急,走到是菊观时已是气喘不已,说得一塌糊涂。莫声谷也没多问,抱起清风道:「七师叔知道了,好清风你不用多说,跟我一起回去吧。」随即运功急奔,赶往紫霄宫。单看他抱著小孩亦能飞跃山头,便知他的武功已是今非昔比。俊颜清秀,仪容娴静,道袍飘逸,玉步生风,武当莫七侠就如灵山隐居的仙子。
  几个起落,莫声谷带著清风返回紫霄宫。他进入厅堂,看见师父扶著一个眉清目秀的稚龄少年打坐行功,似在运功疗伤,五个师兄聚在一起,都是神色凝重。俞岱岩看到莫声谷,打眼色唤他走近,低声道:「小雏菊你先稳住心神,勿慌勿乱。」顿了一下,续道:「这孩子名叫张无忌,是你五哥的孩儿。」
  莫声谷惊愕万分,颤声道:「五哥……五哥的孩子?」这些年来他虽是心如止水,对张翠山的思念亦随年月转淡,但对方始终是他心目中很重要的人。此刻他得知对方竟连孩子都这么大了,难免心头震撼。
  俞岱岩道:「依二哥说,你五哥和天鹰教的殷素素被金毛狮王谢逊掳至极北荒岛,后来他和殷素素结成夫妇,又与谢逊化敌为友,结拜为兄弟。他和殷素素生下无忌,本是想在那冰火岛终老,但他们心痛无忌无妻无伴,不知世情,故此偷偷返回中土找到你二哥,把无忌交托给他,然后返回荒岛。」
  莫声谷喃喃的道:「五哥回到中原,也不回来吗?」他跌坐在俞岱岩身边,倚著这最疼爱自己的师兄,神情颓丧,眼眶发红。
  俞岱岩叹道:「他们挂念独自留在荒岛的义兄……今时不同往日,你就别怪他吧。」
  莫声谷点点头,望著师父和无忌,问道:「无忌受了伤吗?师父如此运功……很不寻常啊!」
  俞岱岩神色惨然,说道:「你二哥带无忌回山途中遇上一个高手,无忌中了那人一掌,遍体生寒,命危难救啊!」
  这时张三丰运功完毕,吁了口气叹道:「玄冥神掌歹毒无穷,还好无忌的小命能暂时保住了。」
  那少年张无忌睁开又圆又大的眼睛,好奇地四处张望了好一会,突然盯著莫声谷,问道:「是你吧?我的七师叔莫声谷,是你吧?」他样貌秀美纯洁,举止娇憨率真,语声则是稚嫩得像个女孩子。
  莫声谷一愣,点头道:「我就是,你怎会知道的?」
  无忌道:「爹说过,莫七叔是师伯师叔中最俊俏的。」
  莫声谷百感交集,苦笑道:「是吗?」
  无忌又道:「爹有话,要我跟你说。」
  莫声谷啊的一声,望向师父。张三丰道:「他的寒毒已暂时被压住,你就跟他说话吧。」
  莫声谷把无忌带到一间空置厢房,问道:「你爹有甚么要跟我说?」
  无忌道:「他说他辜负了你,今生今世都无法补偿,希望你能原谅他。」神情满带歉疚,大概就是当日张翠山说这番话时的表情。
  这番话本已在莫声谷意料之内,他点点头道:「嗯,也没甚么辜负不辜负的,无忌不必担心难过。」
  无忌问道:「爹以前喜欢莫七叔?」
  莫声谷迟疑了一下,说道:「都是男子,怎会有甚么喜欢不喜欢的?」俊脸却不自已的泛红了。
  无忌侧头道:「不会吗?但爹和义父都是男子,却也是互相喜欢啊!」
  莫声谷吓了一跳,叫道:「甚么?」
  无忌给莫声谷的反应吓怕了,呀的一声掩著嘴巴,连声道:「我没说!我没说!」然而他稍为定神,又醒觉的道:「咦……爹说过,甚么事都可以和莫七叔说的,所以我就说了。」神情天真可爱,纯朴无邪。
  莫声谷不禁笑了起来,抱起无忌让他坐在自己膝上,微笑道:「嗯,你爹说得对,甚么都可以跟我说……这些话,别跟其他师伯师叔说,知道……吗?」
  无忌笑著点头,很是乐意。
  莫声谷道:「我也甚么都跟无忌说。我和你爹,以前的确是互相喜欢。你义父……比我更……更俊俏吗?」
  无忌凝视莫声谷好一会,很为难的道:「两个都好俊俏,比不了呢!义父有金光闪闪的头发,莫七叔有乌黑亮丽的头发;义父高挑腿长,莫七叔年轻貌美;义父奶子又大又圆,莫七叔……」说到这里,莫声谷惊讶道:「奶子?你义父有奶子?」
  无忌理所当然的道:「有啊!不行吗?无忌也有一点奶子呢!」揭起上衣,胸前软肉微凸,有几分初熟少女的气息。
  莫声谷骇然低呼,颤声道:「无忌……是女孩子?」心里著急,强行把无忌的裤子脱掉。玉芽一般的阳物挂在两腿之间,无忌显然是男非女。
  无忌扭扭捏捏的道:「哎哟!羞死人!讨厌啦!」莫声谷连忙帮他穿回裤子,然后问道:「这……你是男的,怎会长了奶子?你义父怎会有奶子?」
  无忌道:「义父练了一套叫『伤阳聚阴诀』的内功,长了奶子,我也想要奶子,硬要义父教我这功夫。这几天胸口痒痒的,奶子好像开始长起来了!」神情很是得意。
  莫声谷默默听完,叹了口气,问道:「无忌怎会想要奶子的?」
  无忌奇道:「不行吗?冰火岛上娘有奶子,义父有奶子,就只是爹没有。我想要奶子,很奇怪吗?」
  莫声谷一怔,叹道:「不奇怪……但也别再拿奶子来炫耀了。」
  之后两人闲聊中原和冰火岛的生活,相处十分融洽。过了一会宋远桥走进厢房,说道:「无忌,这天你跟我儿子青书同房,之后才给你安排自己的房间。」身旁一个高大少年致礼笑道:「无忌师弟你好!我是宋青书,我们做好朋友吧。」
  无忌从没有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相处,不禁喜悦,回礼道:「青书师兄你好,我是张无忌。」
  宋青书见无忌俊秀纯和,很是喜欢,说道:「你刚到这里,我带你到处看看。」牵著无忌的嫩滑小手,离开厢房。
  两个少年在武当正殿周围走了一会,天色渐暗才返回住处。青书的房间不大,陈设简单,没有甚么玩物,只放了几个小时候玩过的布偶,无忌却是大感兴趣,拿了一个伏在案前玩耍。青书道:「你喜欢这个?我送给你,算是初见面的礼物。」
  无忌满心欢喜,笑道:「谢谢青书师兄!」又跟那布偶娇声说话。青书倚在他身边,但觉这新来的朋友皮娇肉嫩,柔肌渗香,不禁意乱情迷,凑近在无忌腮边亲了一下。
  无忌转头笑望青书,问道:「怎么了?」
  青书见无忌没有责怪,心里一宽,胆子更大,说道:「别玩这布偶了,我们玩家家酒。」
  无忌侧头道:「家家酒?」
  青书道:「我来当丈夫,你来当妻子,这房间就是我们的家。」
  无忌笑道:「好有趣!」他一直都是独个儿玩耍,从没试过跟同龄友伴一起玩,自是觉得乐趣无穷,跃跃欲试。
  青书见无忌愿意当妻子,心里暗暗叫好,说道:「那么……我叫你娘子,你叫我官人吧!娘子你好。」
  无忌笑咪咪的道:「官人你好!」
  青书道:「娘子有事要官人做吗?」
  无忌想了一下,说道:「你到山上打猎吧!我喜欢吃肉!最喜欢了!」
  青书一怔,答道:「好!」跑到厨房取了一些肉干,返回房间说道:「娘子,我回来了。」
  无忌拍手笑道:「肉啊!官人好厉害!」吃了一块肉干,然后在青书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是殷素素奖励张翠山时常做的动作,无忌在当妻子,很自然地依著做了。
  无忌突然献吻,青书不禁情动,搭著对方的软肩说道:「娘子,你好可爱啊!」
  无忌受到赞赏,笑得更是灿烂,把青书的另一边脸颊也亲了,然后说道:「官人打猎了,很乖。官人有事要娘子做吗?」
  青书装作想了一下,说道:「天色晚了,我们睡吧!」
  无忌欢容骤敛,失望地道:「不玩了吗?」
  青书低声道:「还在玩啊!玩夫妻睡觉的家家酒!」
  无忌转忧为喜,笑咪咪的道:「好啊!好高兴!夫妻睡觉的家家酒……怎样玩?」
  青书微笑道:「这样玩。」搂著无忌,续道:「娘子好美,我好喜欢你!」吻在无忌的软唇上。
  无忌心里一动:「是玩真的吗?」冰火岛无遮无掩,他爹娘义父亲热欢好时的情况,无忌看过不少,自是知道青书意欲何为。他天真无邪,玩得像个小孩子似的,对房中韵事却是明明白白。
  青书吻了一会,察觉无忌没有动静,不禁惊慌,低头细看。只见无忌妙目沾润,红霞满面,轻声叫了声「官人」。这副样子既有他学自母亲义父的风情,亦有他初吻后的羞态,成熟和青涩集于一身。
  青书如释重负,拨弄无忌的乌黑短发,笑道:「娘子,好娘子,我们去睡吧!」搂著这娇小友伴一起躺在床上,心想:「若然爹来看我,立刻装睡就行。」
  无忌低声道:「有朋友跟我玩,太高兴了,这夫妻家家酒,我好喜欢。」他从小在冰火岛生活,所见的人都是亲昵无间,同床共欢,自是以为这是正常的交谊。
  青书亲了无忌一下,当是回答,之后便揭起无忌的上衣。他看到无忌胸膛微隆,也没心思想原因,便喜孜孜的摸个不停。无忌初尝狎弄,哑哑低呼,犹如雏鸟。青书脱了无忌的裤子,看到玉茎阴囊,吃吃笑道:「原来娘子是男的。」无忌小嘴一扁,羞道:「不给你看。」转为侧卧,玉背胜雪,小臀似月,倒是再看不到一丝男儿模样了。
  青书看著无忌赤裸裸的娇小背影,登时心头急窜,说道:「无忌好娘子,青书官人来了。」无忌嗯了一声,耳边发红,玉躯战抖,显得甚是紧张。青书喜欢无忌羞涩可人,在他耳背后颈又嗅又亲,又轻抚那白玉美躯。他年纪轻轻,倒是看过歪书,知道门路,不久便伸指在无忌小小菊穴里点拨钻探。无忌骤感疼痛,低哭起来。青书哄道:「娘子别哭,官人疼你。」扳开臀瓣,把挺直的玉茎插进去。
  无忌带泪哀呼,但觉如受刀戳,苦不堪言。他偷看父亲与义父交合时,义父总是畅快承受,从无异色,没想过自己破身时,竟是剧痛难抵,毫无乐趣。青书没在意无忌的哭喊,只是继续玩乐,可是片刻过后他隐约听到门外有人声,登时大惊失色。他匆匆忙忙地用被褥盖著两人衣衫散乱、难分难解的身体,又按著无忌的嘴巴,低声道:「有人来了!装睡!别哭!」无忌悲呜一声,算是应允。不一会,房门蓦然打开了。
  只听到宋远桥自言自语道:「还道听到叫声,原来都睡了……玩得累了吧!连灯火也没熄灭。」吹熄油灯,离开房间。青书舒了口气,低声问道:「没事吧?」无忌轻声答道:「官人……娘子还好……」宋远桥突然闯进,青书停了施袭,倒是令无忌有空闲习惯痛楚,股间不适稍褪。
  无忌的娇羞回话,又令青书兴奋起来。他缓缓移腰挤压,令玉茎深入菊穴,紧贴里面的软嫩内壁。无忌不敢喊叫,只是哼哼的低吟。青书没有激烈抽插,他搂著无忌,偶尔抚胸吻面,已令无忌嫩躯刺激频生,菊穴收放连连,如在侍奉来袭的玉茎。青书享尽快意,不久欲情已达顶峰,精水注满无忌的美穴。无忌玉躯一热,苦楚乍消,如释重负地低声娇喘。
  温馨过后,青书很快便进入梦乡,无忌虽是痛得不能入眠,却是苦尽甘来,芳心荡漾:「这些事,才不是家家酒呢!青书师兄骗人……呀!屁股好痛……不过……也有一点怪怪的!难怪义父这么喜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8 11:11:54

(八)惊艳
  无忌留在武当一个月后,身上玄冥神掌的伤势再度发作。纵是张三丰神功盖世,亦无法根治这寒毒。眼见无忌身体日渐虚弱,张三丰决定亲自带他出外求医。无忌与青书依依话别,两人都是难舍难离。
  青书刚与无忌相好,无忌走后,他的日子过得倍觉苦闷。这天清晨他练功完毕,百无聊赖,决定到莫声谷居住的星菊观探望师叔。在一众师叔中,莫声谷年纪最小,容颜俊俏,性情又随和,甚少以师叔的身分严词教诲,故此青书与他最是要好。
  青书走到星菊观,却没找到莫声谷,又是一阵郁闷。他叹了口气,在星菊观周围的山林随意踱步,好好舒缓心情。他走了一会,隐隐听到沙沙水听,只觉心旷神怡,便走向水声响处。原来水声沿自林间一个小瀑布。日光映照下,瀑布散出几度虹光,很是漂亮。青书心神皆醉,想走到另一方再观赏时,却看到旁边的草地上,一人背著自己盘膝而坐。青书吓了一跳,失声叫了起来。他惊呼的声音甚响,那人却像没有听到似的,仍是毫无动静,。
  青书暗觉疑惑,细望那人的背影,倒是没看出甚么来,皆因那人长著及腰的乌黑秀发,几乎遮掩了整个肩背。这时突然来了一阵清风,把那头美发吹得如黑纱般飘起,无垢无痕的玉背美肌,乍现青书眼前。
  青书怦然心动:「哇!没穿衣服!裸著身子!好美的背影!这人是仙子,还是妖狐?」他一步一步的绕过那人侧边,想观看他的容貌,却先留意到地上放著一套折得整整齐齐的道袍。他蓦地醒觉:「这……不是星菊观的袍子吗?难道……」他既疑惑又期待,走到那人前方一看,果然是他的七师叔,俊俏无瑕、玉肌凝脂的莫声谷。
  莫声谷的倩女剑高深莫测,修练法门亦与别不同。每逢季节变更,莫声谷都要裸身打坐练功,吸纳天地灵气与日月精华。这个离星菊观不远的林间瀑布,既是他日常洗沐之地,亦是他裸身练功的好地方。此际他融和天地之间,心无杂念,五感若眠,毫不察觉自己的师姪已蹲在身前,目不转睛的看个不停。
  青书见莫声谷闭目静坐,呼吸绵长,知道对方正在练功。他虽然自小就与莫声谷相处,但大多是看到他结髻穿袍的道士装扮,和束起秀发穿上武装的英侠风姿,从没见过他披散长发赤身露体的模样。那清秀面庞欠了和蔼浅笑,多了冷艳妩媚;乌发雪肌互相辉映,似在争妍斗丽。盘膝的姿势或让韵味稍减,却带著观音坐莲一般的端庄娴静。娇躯虽无酥胸,胯间又有玉茎,这俊美男儿仍是绝艳绝色,胜过无数女子。
  青书目迷心乱地凝视这个不一样的莫七叔良久,见对方仍是毫无动静,渐渐安心:「看来莫七叔不知道我在窥看,我该离去吧!师叔是长辈,可不能轻薄亵渎……」想到「轻薄亵渎」四字,他猛地欲火急升,更是心猿意马,他舔了一下嘴唇,走到莫声谷身后,伸手在那美丽长发上摸了一把。他生怕莫声谷突然张开眼睛看见自己,纵是轻薄亵渎,也不敢在对方面前。
  黑发如丝,柔软顺滑,晃动时更在日光下反映出一抹光泽,确是发光可鉴。青书摸了几遍,看见莫声谷仍是没有动静,心里淫意更盛。他跪在这秀美师叔身后,拱前试闻发香,然后索性把面庞贴著师叔的背,尽尝这美发的滑溜芬芳。正当他沉醉不已时,莫声谷突然低叹一声,似有所感。青书惊惶万分,急急退后。莫声谷倒是再没作声,气息渐变回刚才一般绵长。
  青书心里惶恐不安,但此时此刻,他已不舍得就此离去。他一咬牙心想:「今天若不能要了七叔,以后就没机会了!反正七叔疼我,又这么美,我要他也是应该!」思量至此,他连点莫声谷背上几个大穴,教他即使清醒,也是动弹不得。青书虽然年幼,但他天资聪敏,又有父亲师叔热心教导,武艺已见小成,认穴点穴更是准确无误。
  点穴后青书更是放心,把一身衣物都脱下来,随即让身体从后紧贴师叔。这一次他赤身露体感受师叔的秀发玉背,尽享柔滑温香,触感更是强烈。他欣喜若狂,在师叔的发上颈上又嗅又吻,双手亦没闲著,在师叔的平坦胸膛上又搓又按,腰肢亦是连摆,让玉茎不停触碰师叔的美发。
  被狎弄了好一会,莫声谷终于低唤道:「是谁……」青书立时停手退后,但久尝艳色的玉茎却不堪师叔突然说话的刺激,射出一抹精水,沾污了前方那美丽乌发。
  莫声谷练功时本是无法感应外界事物,但青书不停亵玩他的秀发,终于把他弄醒。最初他以为只是山风吹拂,没有在意,想要继续练功。可是之后穴道被点,颈背长发受狎,胸脯又遭搓揉,令他渐渐恢复心神,明白自己身处险境。他动弹不得,只能低唤一声「是谁」,希望能把这不知身分的淫贼吓退。
  青书泄了精水,既觉畅快,又是不忿。莫声谷虽然开口说话,仍是不能郁动,即使秀发上满是污液,仍是无法清理,羞怯难堪,可怜可悯。青书见状,心里不单是安定下来,更是踌躇满志:「还好我有先见之明,点了七叔的穴道。嗯,他喊『是谁』,该是不知道是我来要他吧!真好!我的好七叔,今日青书就来跟你亲上加亲!」
  青书缓缓上前,从后揩摸师叔的俏脸,莫声谷一阵惊栗,娇呼道:「你……你做甚么?别碰我!」青书确定师叔的眼帘闭上,才移步到他面前。莫声谷娇容略带惊慌,眼帘颤动,却是无法张目。青书缓缓靠近师叔,突然吻在那微张的秀嘴上。莫声谷想要退后,娇躯却只能微微颤动,难拒狼吻,结果他小嘴内外均被别人的嘴舌舔舐吸吮,沾满对方的气味。他满心委屈,待这不逐之客稍停,立时娇叱道:「无耻淫贼是谁?你竟敢如此放肆……唔唔……」他语声猝然止住,这次倒不是因为被吻,而是嘴里被塞进另一异物。此物咸腥湿润,异味浓烈,莫声谷心知不妙,却是退避无从,他闷哼连声,似是哀叹,又像低泣,苦苦忍受口含阳物的淫虐。
  青书年纪小,玉茎不粗不长,刚发泄后更是软绵乏劲。如此状态,却恰好能充分塞进莫声谷嘴里。青书扶著师叔的头,缓缓挪动,令对方暖烘烘的小嘴不自已地吸吮自己的玉茎。玉茎尝尽温柔,不久便回复坚硬笔挺,莫声谷却被折磨得嘴酸舌麻,声哑喉涸。
  之后青书双掌一按,把师叔推倒地上。莫声谷娇呼道:「你想怎样?不要啊……求求你……」他神色慌乱,眼角渗泪,嘴边滴著精水,再无半分武当英侠之色,反而似是遭受淫辱的弱质女流。青书也没说话,默默欣赏师叔的可怜相。莫声谷穴道未解,虽然卧倒,玉腿仍是盘膝之势,幼小玉茎,玲珑粉囊,丰满桃臀,淡红菊穴,娇躯所有隐密的部位,都被青书看得一清二楚。
  莫声谷被推倒后不停求饶,然而他既听不到任何回话,也没再遭受淫虐。他觉得奇怪,低声道:「走了?」他不能视物,自是不知道青书不但没有离开,更是不动声息地挺著玉棒,缓缓接近自己股间。可怜莫声谷一无所知,心里暗自宽慰,又道:「走了?饶了人家……吗?」他正要泛起一丝欢容时,青书突然往前一冲,把玉棒深深刺进雏菊般的美穴里。
  莫声谷虽非初次交合,但倩女剑有调养身子之功,教他那菊穴常保娇嫩紧致,彷如未经人事。再者他多年来清心寡欲,洁身自爱,此刻突遭淫辱,只觉身心皆痛,登时号哭不止。青书但觉师叔密穴的玉壁狭小柔软,带来无穷快感,如进天宫仙洞。他听到师叔哭叫,更觉心动,连连挺腰狂刺。莫声谷的长哭,亦因此渐变成一下一下的悲鸣,犹如附和师姪的动作。
  青书玉棒虽小,体力却是源源不绝,这一顿逆乱奸淫,直至午后方止。青书离开后不久,莫声谷的穴道终于自行解开,他分开已在发麻的盘膝玉腿,然后想要撑起娇躯,让菊穴里的精水流出来。可是他刚要使力坐起来,猛然股间一痛,娇躯再次软软倒下。他心有不甘,小嘴一抿,又哭了起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8 11:12:09

(九)伏击
  莫声谷受辱后休养数天,身体终于康复,心里却是余悸未消。他苦苦思量:「到底是谁人斗胆来到武当山,教我如此受苦?是色胆包天的采花淫贼,还是处处与正派作对的魔教妖人?呀!难道就如当日前辈所言,有人想败坏武当名声,故此把我污辱?」
  他想了半天,仍是毫无头绪,猛地泛起一个念头:「那淫贼当日如此快慰,想来食髓知味,定会再找机会把我折磨。我就每天到瀑布处等他出现,报这奸污之仇!」他自觉策略正确,急不及待想要实行,没多想就离开星菊观,前往那林间瀑布的所在地。
  莫声谷来到瀑布时,时间已是午后。他望著这一直钟爱的美景,心情转佳:「虽然发生了那种事,这里还是如此美丽呢。我只需小心在意,察觉有人出现时躲起来观看就行。」他走近瀑布,让点点水花溅到头面,忍不住欢呼道:「呜哇!这水好清凉!今天真是太热了……呢!」他东张西望,没看到有人行近,便脱下道袍,跳进山涧洗澡。他一向喜欢在这清雅幽静的地方沐浴,这几天他受创后行动不便,只能在家里洗身,觉得很不畅快,如今正好一舒闷气,再尝乐事。
  山水冰凉洁净,莫声谷精神爽朗,先是浸浴冲身,然后嬉水寻鱼,开心得笑逐颜开,只觉之前的身心创伤都消失了。之后他哼著歌儿回到草地上,摊手仰头,让清风吹干身体。夕阳斜照下,伊人钗髻稳住柔发,俊脸润泽无须,胸平腰细,臀拱腿长,娇躯各处难言十全十美,却是各有丽色,互补微瑕。
  过了好一会,仍是无人走近这林间瀑布,莫声谷也没在意,似已忘记伏击淫贼这回事。他伸手拉出发钗,轻轻摇头,如丝黑发跌荡而下,其美可与旁边的瀑布互相辉映。之后他躬身站立,让长发垂在前方,用梳子慢慢梳头。亮丽乌发飘荡之间,隐隐有香风流散,是莫声谷所用发油的芬芳,还是秀发的天然幽香,倒是未知之谜。
  正当莫声谷愉快地梳头时,旁边的大树后突然跃出一人,莫声谷听到声响,惊慌娇呼,却忘了闪躲,被那人连点背上数个大穴,可怜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当莫七侠,就如几天前一样,裸身受制,动弹不得。
  莫声谷悔恨欲死,娇叱道:「是谁?快解我穴道!」这时他察觉被封的穴道和打穴手法,都和几日前相同,又惊呼道:「你……是那天的人?天呀……求求你!饶了我……饶了人家……」
  莫声谷猜得不错,这施袭者就是几天前污辱他的小淫贼,他的师姪宋青书。青书一如莫声谷所想,食髓知味,每天都会回到这林间瀑布。这几天他虽没遇见师叔,但置身在当天奸污师叔的地方思忆春风淫情,已令他回味无穷。今天他在午间前来,打算离去时听到莫声谷走近,连忙藏身暗处。莫声谷一直留意是否有人前来,却没料到有人比他早到,更是躲在一角静待良机。青书看著莫声谷宽衣嬉水,淫心虽起,却是不敢妄动,直至对方沐浴完毕,毫无防范地梳头,他才壮著胆子突袭,把这武功高得多的俊俏长辈制住。
  无论莫声谷是喝骂还是哀求,青书都没有回话。他一边脱衣,一边绕著师叔走了几圈,仔细欣赏那弯腰凸臀的诱人姿势,心里兴奋莫名:「干干干!又可以干了!我的好七叔……不!该叫七姑姑吧!我的好七姑姑,这次该从那里开始干你呢?」他迟疑了一会,从莫声谷玉手中拿了梳子,既用手又用梳的,为师叔梳头。莫声谷羞怒交集,骂道:「停手!你这淫贼!快停手!」青书自是不理,梳头之余,更连连吻在师叔的头上。之后他放下梳子,看到秀发犹如水帘,艳光四射,没多想就站起来,把坚挺玉棒放进长发内。
  望著地面的莫声谷看见玉棒突然在眼前出现,吓得失声娇呼:「呀!不!不要!人家……好怕……」青书那会理会师叔的哀呼?他玉棒连挥,在师叔头上胡搞,拨乱秀发,敲打俏脸。莫声谷苦苦哀求道:「别这样……人家不要……」青书毫不理会,抓著头发令师叔稍为仰头,把玉棒插进嫩嘴里。事隔数天,莫声谷再含阳物,想到自己这次该是一样难逃奸劫,不禁呜咽流泪。青书听到师叔的悲凄闷哼,更觉兴奋,摸著他的头连续挺腰,直把这温热秀嘴当作股间美穴。最后莫声谷和几天前一样嘴舌酸麻,不同的是这次被灌了满口热烫精水。
  发泄过后,青书把莫声谷的秀发当作布帛揩抹下体,刚梳好的美丽长发都弄脏了。莫声谷勉强吞下精水,难受不已之际,忽觉玉臀一紧,两瓣美肉已被紧紧抓住。他心里一慌,叫道:「你想怎样?放开人家!」青书喜爱这软绵绵的美肉,不停搓捏拍打。莫声谷又羞又痛,连呼「哎哟」「不要」,声音羞怯动人。这时青书的玉棒已再次矗立,他扶著师叔的腰肢,挺著玉棒慢慢刺进菊穴。莫声谷花容失色,娇呼道:「咦?怎、怎可以站著来?不行……呀……痛……人家痛啊……」他从没试过站著交欢,此刻羞愤之余,更是惊惶失措。
  青书听到师叔的惊呼,心里又是好生得意:「连这个也不懂,七姑姑果然是纯真无邪!你时常教我武功,今日就让我教你如何站著被干!」他摆腰使玉棒在菊穴进出几下,已觉兴味满满,很是乐意,但他仍觉不够,想要更多乐趣。他停了抽插,捉住师叔的双腕,把这躬身娇躯稍为拉起来,两人本已相连的身体更是紧贴。莫声谷菊穴充塞,芳心惊怕,颤声道:「呀!不要!人家求你了……好痛……人家受……受不了……」青书不理,又开始缓缓摆腰,令师叔再说不出话,只能娇喘哀吟。他动作渐快,力度亦渐增,玉棒进进出出的距离更长,每一下挺腰都是深深插入,直贯尽处,腰股撞击之声响遍林间,吓得野兔归洞,乌鸦乱叫。莫声谷娇躯随青书的动作晃动,水帘长发委地摇曳,玉芽小茎跌荡起舞,菊穴软肌依著摇摆动作又缩又放,不停逗弄吮吸强行侵入的外物,虽是疼痛,亦有享受。青书尝尽淫乐,仍想更增快慰,又来另加玩弄。他一手抱著师叔纤腰,一手摸到师叔腿间那娇小嫩茎,握著来回搓弄。莫声谷玉躯前后受狎,痛楚和异感交缠,已是苦乐难辨,神魂颠倒。他目光散乱,呻吟乏力,思绪渐渐迷糊,唯一的念头,就是这交合延续下去。
  直到最后,一直默不作声的青书在泄精时,竟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自是因为这次的奸污比上次更尽兴。莫声谷倒是没留意这欢呼,皆因在同一时间,他也在迷乱中叫喊和泄精,这算是同享快感还是惨遭淫辱,已是无从判断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8 11:12:26

(十)问罪
  莫声谷再遭蹂躏后,又静养了好几天,这一日他身心复原,未待天亮,就走到那瀑布处。他仔细看了几遍,确定无人躲藏后,便到水涧里洗身洁发,之后他穿回道袍,结好发髻,在一个隐闭地方躲起来。
  他等了一个时晨,猛地听到异声,立时屏息静气,凝神注视。只见一个少年蹑手蹑足地走到附近,小心翼翼地东张西望。
  莫声谷心情复杂,既为终于发现奸污自己的罪嫌微觉安慰,又为这人的身分惊愕难禁。他稍作思量后,跑出来叱道:「青书,那两天我在这里遇上的人,原来就是你!」
  青书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的道:「不!不是我!我那敢奸污师叔?」
  莫声谷惨笑道:「你怎知我被奸污了?果然是你……天呀……」青书这句慌乱之间说溜了嘴的话,明显证实了自己的淫行。想到疼爱的师姪如此伤害自己,莫声谷满眼热泪,怨愤难言。
  青书双腿一软,跪倒地上,哭道:「是我不对!是我伤了七叔!七叔原谅我!七叔原谅我!」不停磕头认错。
  莫声谷哀声长叹,凄然道:「你是武当第三代最出色的弟子,怎能干此逆乱淫行?你想气死你爹吗?」
  青书立时叫道:「不!不!别告诉爹!别告诉爹!」
  莫声谷骂道:「你还想逃罪?」
  青书苦著脸道:「七叔打我罚我就好,打死我都可以,就是别告诉爹啊!」他心想莫声谷一直疼爱自己,亦最是心软,若然由他责罚,倒是小事。
  莫声谷哼了一声,说道:「你别因我疼你便胡乱说话,我很是生气,若然我功力复原,说不定真的会打死你。」
  青书心里一动,问道:「七叔的功力未曾复原吗?」
  莫声谷白了青书一眼,怨道:「被你如此两度淫辱,那会这么快回复功力?」想到被师姪凌辱的情景,他不禁玉颊生红。
  青书看著莫声谷羞态乍现,登时色心暗起,又想:「功力未复?嗯,刚才七姑姑跑出来时,倒是没有用轻功,行得怪慢的,看来没有骗人,而且七姑姑一向都不会骗人。」他抬头再望莫声谷,不其然觉得这师叔更娇弱了。除此以外,之前两度春风时莫声谷都是身无寸缕,现在他一如平日穿袍结髻,可是在青书眼中,这见惯的装扮在今天却是暗藏绝色,静待发现,比光著身子更诱人。
  莫声谷见师姪默不作声,怒意又起,骂道:「我问你啊!你怎会如此色胆包天,竟敢奸污师叔?」
  师叔骂得面红耳热,青书却觉得娇嗔可人,邪念更盛,心想:「快活要紧,其他事之后再算!」他站了起来,一脸无奈的道:「就是因为七叔太美,我才忍不住要奸污啊!都是七叔不好!」
  莫声谷那料到青书在此时此刻,还会说这种风话?他秀足一跺,戟指叱道:「你……你说甚么?」
  青书欺身上前,捉住莫声谷伸出来的玉腕,淫笑道:「我是说七叔……不,七姑姑太美了!」
  莫声谷慌乱不已,娇声骂道:「甚么七姑姑?你放手……」这话可说不完,青书发力一拉,把师叔一抱入怀,紧紧搂抱吻个不停,语声都堵住了。
  青书强施狼吻,嘴里快活,心头亦是极乐:「一下子就拉倒七姑姑,他果然是功力未复!好啊!」莫声谷没想到青书竟会再施轻薄,呆了好一会才使力反抗,可是他未能运功,青书气力又大,这反抗徒劳无功,反而令青书更是兴奋,抱得更紧,吻得更激烈。柔弱师叔的玉舌嫩嘴被好色师姪的淫舌揩抹挤压,两人都是尽尝百般滋味。过了一会,本是在力推的纤手逐渐变成倚靠,本是在挣扎的美躯亦开始软下来。
  长长的热吻终于停止。莫声谷满面红霞,犹自唉唉低喘,尚未回过气来。青书舔舌笑道:「之前亲七姑姑,都不及这次快活,七姑姑看来也很享受吧?」莫声谷红著眼叱道:「放肆!」他发力狂推,终于离开师姪的怀抱,随即拔步逃跑,可是他欠了内功相助,气力不足,跑得不快。青书从后追赶,看著师叔在逃跑时腰臀摆荡,秀足隐现,又是乐不可支。
  不久莫声谷停下脚步,倚著一棵大树喘气,青书慢慢走到他身边,摸著他的发红玉颊,淫笑道:「七姑姑你就别逃了,乖乖停下来让我干个够!」莫声谷筋疲力尽,喘著气说不了话,连侧头躲开摸面的手也办不到,只能斜目凝望师姪,羞怨哀惧,尽在柔弱眼眸。青书摸面的手缓缓滑下,隔著道袍搓揉莫声谷的胸口,又道:「之前姑姑没穿衣服,今日姑姑跟平时一样穿了道袍,反而令我更想干你了!我要好好干你这娇俏小道姑!」莫声谷哀求道:「青书……你别说这些话了……」青书笑道:「不说不行。之前干姑姑时都不敢说话,今次我要说个够,让姑姑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他把手伸进莫道袍的衣襟内抚摸,突然轰笑道:「哈哈哈!姑姑怎么没穿小衣?真淫荡!淫荡七姑姑!淫荡小道姑!」
  莫声谷回紫霄宫见师父师兄时,自是恭谨守礼,但当他独居在星菊观时,生活却是逍遥自在,少理世俗礼仪。这天天气炎热,他只穿了道袍,没穿小衣小裤。此时他被青书嘲弄,心中有气,反驳道:「甚么淫荡!你才是淫贼!」青书不怒反笑,说道:「和姑姑这样吵吵闹闹,比上两次干你时快活得多了。好!就让我这个淫贼,干翻你这个娇俏淫荡小道姑!」扯开道袍上的衣带,莫声谷道袍松开,羊脂白玉般的美躯,又在这林间展现。
  莫声谷羞红了脸,用双手遮掩胴体,娇呼道:「青书!你不能一错再错!」青书拉开师叔的玉手,笑道:「这是『一不离二,二不离三』,姑姑你就别怨了!」他不再多说,伏在师叔胸前,轻舔胸膛和乳晕。莫声谷如遭电击,玉躯软软的倚著身旁大树,一边抖震一边叹道:「不……不行……青书……啊……人家……不好了……」这话说得娇媚怯弱,当是受辱之余,也有受用。青书心里暗笑,更想嬉耍师叔,舔舐过后换成吸吮,吸吮之后来个轻吻,直把师叔玩得胸脯起伏,乳晕僵硬。
  青书听到师叔的呻吟声已是语意难明,才停下来笑道:「姑姑的奶子真好玩!」莫声谷总算是堂堂男子,那有酥胸?可是他胸脯异感未消,面红耳热说不了话,只能鼓著气转头望向他方,当是回答。青书笑嘻嘻的道:「姑姑别要生气,青书陪罪来了!」跪在师叔前方,在那软软的小玉茎上舔了几下,然后用手扶起,一口含住。
  莫声谷又是浑身战抖,怨道:「不、不要吃人家……」青书自是不理,他舌头转来转去,把小玉茎弄得又湿又滑,然后又轻咬两口。莫声谷呀了一声,嗔道:「都说不要吃了!」他再次受辱,本是羞愤欲死,可是青书总算是自己亲近之人,不是甚么外来淫贼魔教邪徒,他心里虽是生气,亦稍觉放心;再者青书年轻俊朗,才能过人,也令他有点安慰;不过最重要的,当是青书的狎弄并非全不好受,偶尔更令他快感迭起,享乐无穷。他心思渐转,说话也娇嗔起来。青书亦听到师叔语气渐变,心动莫名,出尽法宝地舔吮吹拉,双手也没闲著,温柔地抚摸师叔的美腿。莫声谷娇呼道:「呀……腿、腿软了……」若非背靠大树,他已跌倒地上。之后青书双手溜到莫声谷美臀,探入股沟摸索,莫声谷登时受不了,呀的一声,小玉茎射出淡淡精水,供青书解渴。
  青书喝光精水,吐出师叔的小玉茎。之后他坐在地上,慢慢地搀扶已站不稳的师叔,让他跪在自己腰间。莫声谷刚泄元精,娇红俏脸暗带笑意,轻声怨道:「胡闹,不能喝……呢。」青书突然用刚喝精水的嘴与师叔亲了一下,然后笑道:「姑姑也喝了!」莫声谷连忙抹嘴,杏目却无甚怒意。
  青书褪下裤子,露出硬了好久的玉棒,说道:「要干姑姑了!」莫声谷红著脸道:「不要。」青书也没打话,扶著莫声谷的纤腰,把他移到自己玉棒上。莫声谷惊讶不己,红著面叫道:「咦?这样子……怎可以……」青书嘲笑道:「姑姑天真无邪,这些事就让我教你好了!」对准位置,把师叔往自己身上一拉,令菊穴恰好落在玉棒上,紧扣包含。
  莫声谷未尝如此交合,虽觉新鲜刺激,但亦感受之前未尝过的痛楚,立刻就哭道:「呀……好痛……呜呜……都说不可以了……呜呜呜……」青书笑道:「又不是第一次,姑姑就别哭了!」也没再多作为,只是躺在地上静待快感,和欣赏师叔的娇容。莫声谷身子下堕,菊穴被越插越深,很是难受。他使力想要抽身而退,但娇躯稍为提升后就觉双膝无力,又跌在青书身上,菊穴被插得更深了。如此几番起落,莫声谷菊穴犹如自招抽插,嫩肉红肿片片。他哀声叹道:「青书……这……太坏了吧……」青书不动半分已能尽尝快慰,自是万分享受。他听到师叔的悲叹,怡然自得地答道:「姑姑逗得我好畅快呢!辛苦姑姑了!」莫声谷叹了口气,怨道:「你这坏孩子……」继续在师姪身上起起落落。过了一会,他渐渐适应这煎熬,股间亦开始麻麻痒痒的,散发他期待已久的异常快感。他起落渐快,哼声渐响,容姿妩媚之余带著三分骄色,像是在说:「就只有你畅快吗?人家也开始了……呢!」
  快感似无止息,体力却有尽时。交欢受痛良久,莫声谷已是倦极,要来最后一下起落,他娇叱一声,尽力把娇躯升至最高才软软跌下来,那道士发髻亦在此刻松开,黑发徐徐散落,随风飘扬。他斜坐在青书身上,身子激烈抖动,菊穴亦紧紧吮吸数下,之后他曼声长叹,满面陶醉之色,明显是已登极乐。青书看得入迷,玉棒亦尝尽珍味,终于不堪刺激,再次把精水注满师叔的雏菊美穴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8 11:12:43

(十一)策马
  之前两次,青书奸污师叔后都是匆匆离去,这一次他却没有干完就走。他横抱师叔,说道:「我们去洗一下吧!」莫声谷没有答话,只是用手绕著青书,既似害怕跌在地上,又似是有所依恋。
  两人回到小瀑布的所在地,一起在山涧洗身。青书见师叔娇肢疲弱,不时低声呼痛,心里有点内疚,说道:「我帮姑……我帮七叔洗吧!」温柔地帮助师叔洗澡抹身。
  莫声谷一直沉默不语,直至师姪为他揉背,两人目光没再相接,他才幽幽叹道:「为甚么要……要污辱我?亵渎长辈,很大罪……呢。」
  青书道:「之前都说了,干了……要了七叔是因为七叔太美,即使是亵渎长辈的大罪,为了得到七叔,我也一定会犯。」声音真诚平和,却是毫无悔意。
  莫声谷脸上一红,说道:「七叔是男子,美甚么的,不要说了。」这倒是违心话,他一直爱美,亦喜欢别人欣赏其美色。可是此刻他为了教诲师姪,只好说这违心话。
  青书摇头笑道:「七叔不美的话,我那会要你三次?」他笑了一会,站起来朗声道:「你们都不知道,我宋青书就是这样好色,女的、男的、师叔、师弟、正派同道、魔教奸徒、亲朋戚友、陌生过客……只要是美人,我全都要!孩子才会选择,我可不是小孩子了!」这番话在他心底藏了好久,他一口气说出来,神情甚是痛快。
  莫声谷不禁骇然,转头望著青书,柔声劝道:「青书你还是孩子……你不能这样,你是武当最出色的后辈,也会是未来的掌门,更是你爹和我们几个师叔的宝贝,你不能如此淫邪好色……」
  青书摊了双手说道:「谁要做武当掌门?闷死了!好色是不好,但只要不做太坏的事,不去害人,又有甚么问题?」
  莫声谷心里嘀咕:「如此污辱了我三次,还不算太坏的事吗?」此刻这话倒是不便说出口。他想了一下,说道:「那你爹呢?你不怕你爹伤心吗?」
  青书神色骤变黯然,重新坐下说道:「我奸污师叔是死罪,爹知道了一定很难过。养育之恩,只好来生再报了。」低头擦眼,似在哭泣。
  莫声谷叹了口气,说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说出此事。」他一向宠爱青书,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把事情揭露,再者武当七侠情同手足,他心知若然宋远桥知道小师弟被儿子污辱,恐怕会先打死儿子,再自刎向小师弟陪罪。
  青书抬起头来,满心感激的道:「真的吗?七叔你待我最好了。」顿了一下,又道:「难怪我最喜欢你。」
  莫声谷皱眉道:「你若想再碰我,看我会不会打死你!」
  青书满脸无辜的道:「不能再碰吗?青书在跟七叔擦身啊!而且……」满有深意的笑了笑,续道「……刚才七叔不是很快乐吗?」
  莫声谷俏脸一红,骂道:「说够了,小淫贼!」
  此事过后,青书倒是循规蹈矩,没有再欺侮莫声谷,两人亦少见面了。莫声谷安心之余,又有一点寂寞。
  一个月后的某天,莫声谷换上武装,下山购置米粮回紫霄宫,顺路探望同门。可惜事有凑巧,这天武当派很多人都外出办事,山上只剩下宋远桥、青书、俞岱岩和照顾他的清风。
  黄昏时分,莫声谷走到厨房,打算煮几味巧手小菜供大家晚饭。正当他在忙碌时,青书走进厨房说道:「好久没见过莫七叔这装扮了。」
  莫声谷一边切菜,一边回应道:「要下山时,才会这样穿。」
  青书走到师叔身旁,拨弄那束成马儿尾巴一般的长发,低声道:「七叔好美。」
  莫声谷怦然心动,怔了一会,任由青书把玩自己的头发。之后他扬起手中菜刀,低声道:「砍死你。」
  青书退后几步,说道:「莫七叔好凶,青书害怕了!」做了个鬼脸,跑出厨房。
  晚饭后莫声谷与两个师兄喝酒闲聊了一会,之后清风照顾俞岱岩回房间休息,宋远桥留在大厅静坐练功,莫声谷则是走到厨房清洗碗碟。他一边工作一边留神张望,青书倒是没再进来。
  当莫声谷洗好碗碟,离开厨房时,青书突然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要抱他的腰,莫声谷急忙闪避。青书没搂到师叔的纤腰,却捉住他的玉手,把他拖进房间,又用脚关了房门。
  莫声谷有点害怕,不停往后退,终于退到墙上,颤声道:「你要死啦,你爹在外面呢。」
  青书走到师叔身前,不怀好意地笑道:「那爹不在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之后他继续逼近师叔,在对方耳边轻声道:「七叔,七姑姑……」又把自己的裤子扒了下来。
  莫声谷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想推开青书脱困,但他也没运功用真力。青书胆子更大,要脱师叔的裤子。莫声谷全身往侧边一缩,玉臀在门上撞了一下,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房中两人都吓了一大跳,互相紧贴,一动不动。青书听了一会,外面没甚么动静,才放心下来,再看师叔的脸色,也是一副紧张绷紧的样子。青书暗觉师叔表情可爱,忍不住一口吮住他的唇,又让舌头钻了进去。莫声谷这次没有拒绝,任由这放肆师姪在自己嘴里胡来。青书一边亲嘴,一边拉脱师叔的裤子,亦未遇师叔的抵抗。原来刚才意外撞门发出响声之后,莫声谷生怕惊动外面的宋远桥,已是不敢再作反抗了。
  两人亲了好一会,莫声谷推开青书,轻声道:「快完事,你爹在外面。」他心想这放肆师姪一定不会罢手,只好要求他尽快完事,以免惊动大师兄。青书笑了笑道:「七姑姑心急了。」莫声谷皱著秀眉,轻打了师姪一下。青书抚摸师叔的长发,低声道:「这头发像马尾一般,今日我就教七姑姑当只马儿给我骑。」莫声谷秋波疑惑,倒是不敢多问。
  青书一手指著床铺,一手轻拍师叔玉臀。莫声谷会意地走到床边,正想躺下,青书却在他纤腰一拉,令他弯身翘臀站在床边。莫声谷心想:「是跟那次一样站著干吧?」玉腿微微张开,双手向后摆放,姿势就如第二次与青书交合时一样。
  青书见身为长辈的莫声谷顺从献身,兴味急增,玉茎猛然勃起,虽未完全成长,仍是威武无匹。他捉住师叔的玉腕,往前一挺,整条玉茎全部陷没菊穴内。莫声谷已是咬紧牙关,仍被这暴击弄得轻声闷哼。
  青书初进桃源后,没有像上次一样拉手抽插。他右手揪著师叔的马尾长发,把师叔的头拉起来,左手背在身后,上身微微后仰,下身开始有力地一下一下狂捣师叔雏菊般的美穴。如此姿势,果然就如骑著小母马。莫声谷没料到青书会这样跟自己交合,一开始便嗯的叫出声来。之后他紧按玉嘴,堵住自己的呻吟声,眼泪却已流到面颊。青书扯发猛挺,偶尔轻拍师叔的粉臀,确如将军策马,持缰扬鞭,显得威风凛凛,仍要挑剔的话,就只说这将军的神情太过放荡,目光有点淫邪。莫声谷被逼仰头引颈,菊穴又被狠狠戳刺,乍痛乍痒,阵苦阵甜。他一手按嘴,一手搓揉嫩胸,是舒缓伤痛还是加添快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青书倒是听师叔的话,玩得尽兴,插得激烈,完事也比之前快。他狠狠狂挺几十下,然后猝然静止,厢房里只剩下这对逆乱师叔姪的喘气声。
  过了好一会,青书把玉棒缓缓抽出来,白色的精水从撑大了的肉洞涌出。莫声谷就地蹲下,让精水流出来。青书坐在床铺,扶师叔伏在自己大腿上,拿布帛清洁那受苦的红肿菊穴。莫声谷就像小孩子一般,一声不响地任人照顾。好不容易才把那可怜菊穴抹干,青书扶著师叔一同站起来,对著他做了个鬼脸。莫声谷挺生气地推开师姪,穿上裤子,又把马尾长发用手梳理了几下,觉得没有甚么不妥之处,才开门走了出去。
  大厅上,宋远桥已练功完毕,正在看书。他看见莫声谷,有点惊讶的道:「咦?七弟原来还没回星菊观吗?」
  莫声谷早有准备,答道:「人家在青书房间,跟他闲聊……呢。」
  宋远桥怡然笑道:「这孩子就是喜欢缠著你,别太宠他了。」
  莫声谷勉强一笑,说道:「人家知道了。」心里对大师兄满是歉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8 11:13:07

(十二)上香
  自从当晚在紫霄宫被青书淫辱后,莫声谷再也不敢回到武当正殿,天天都留在星菊观,转眼间又过了十多天。这天黄昏将至他在厢房休息时,听到有人走进道观,连忙出外迎客。星菊观地点偏僻,香火不旺,每次有善信到访,莫声谷都会欣然接待。
  他走到居室前方的道观,正要嫣然迎宾,却看到来者是自己的冤家,年少无行的师姪宋青书。他僵住笑容,横了一眼问道:「你……你来这里干么?」青书嘻皮笑脸的道:「来为仙姑的道观添香油。」莫声谷哼了一声,说道:「你来添香油,用的还不是我们武当派的零钱?」燃了线香递给师姪。
  青书给了香油钱,然后收起淫笑,虔诚上香。莫声谷心里慨叹:「这小淫贼甚么都好,就是好色。」他想得没错,青书上香后,突然拥著在旁侍候的师叔,吃吃笑道:「仙姑清心寡欲,想必寂寞难奈,我来给仙姑添暖。」莫声谷骂了声「放肆」,玉嘴已忙著应付师姪的强吻,再也说不了话。两人缠了一会,莫声谷的挣扎渐慢,反而是在青书拥抱和热吻间辗转逢迎,大概无人会想到这星菊观的道士迎接善信,会有如此风光。
  缠绵良久,莫声谷的发钗堕地,秀发飘然而下。青书搂著师叔,抚摸长发赞道:「仙姑的头发如此漂亮,不穿道袍,换上女服,想必丽色倍增呢!」莫声谷一怔,轻声叱道:「换甚么女服!胡闹!」青书道:「才不胡闹!前几天爹和师叔们谈论剑法,殷六叔说他见过最厉害的剑法,就是七姑姑穿女服时施展的倩女剑,自己未必能接到廿招。殷六叔在武当剑法第一,居然会说这种话,青书好想见识一下倩女剑。」莫声谷骂道:「见识倩女剑,你就死定了!你是想看我穿女服吧!小淫贼!」青书撒娇道:「七姑姑,青书想看!青书求你了!」神情天真无邪,回复同龄大小孩的模样,又不停轻抚师叔的长发,大概是当作谢礼。莫声谷没好气的道:「你这样搂著,我换不了衣服。」青书眉花眼笑地放开师叔,满面期待。莫声谷又道:「你在这里等著,我……人家很快就回来。」迳自返回自己的厢房。
  回到厢房后,莫声谷打开衣箱,默默思量:「该穿甚么才好?这件大衣太厚,不便郁动;这紫裙我最喜欢,可不能弄脏;这外族小衣前辈说过不能再穿,给那小淫贼看到,不知会怎样折磨我……嗯,这套白色衫裙虽然简单,却是江湖中清纯女侠们常穿的衣服,染了那小淫贼的脏东西,亦未必能看出来。反正都要脱下来,就别选太麻烦的服装了。」
  他穿上女服,涂了胭脂和花露水后,开始梳头结髻时,又再陷入沉思:「云髻?环髻?那种款式才好?唉……对了,那小淫贼最喜欢玩弄我的长发,刚才都摸个不停,还是别结髻好了。」把长发束在两边,尤如两条马尾,俏丽可人。
  他理好仪容后,又叹了口气,心想:「唉,我这算是太宠青书,还是怎么了?」吸了口气,返回前方的道观。
  他回到道观后,瞬间已是花容失色,原来青书已脱光衣服。莫声谷失声道:「你……你这是怎么了?修道祭祀之地,岂能亵渎?」青书却没回话,只是牢牢望著穿上女装的师叔,良久才道:「真美……七姑姑太美了……」挺著玉棒缓缓上前。莫声谷情心暗荡,却装作惊怕,绕路逃跑,青书抢前两步,一手捉住师叔右边的长发,淫笑道:「七姑姑逃不了啦!谁叫你的头发又长又美?」靠近师叔抱著他的腰,摸了右边的长发,又去摸左边的。
  莫声谷心里暗笑:「这小淫贼果然喜欢我的头发。」他娇呼道:「呀!放开人家!」也没认真抵抗,只是摇头摆脑的让长发飘荡不息,教青书看得著迷,摸得痛快。青书一边摸发,一边笑嘻嘻的道:「叫甚么?莫七侠被我这淫贼捉住,还想求救吗?」莫声谷芳心怦动:「七姑姑变成莫七侠了?这小淫贼倒是多花样!」口里却道:「甚么莫七侠?人家是你七叔!」青书笑道:「是我那比女子更娇美的七叔,比女侠更俏丽的莫七侠!」莫声谷登时满面通红,按著面颊乍喜乍羞的道:「别、别说了,人家不美,不是女侠……呢。」青书奸笑道:「是不是也好,今天莫七侠失手被擒,快要失身了!」把手探进师叔裙子里摸索,又笑道:「又是没穿小裤!莫七侠好淫荡!」
  莫声谷皱眉嚷道:「不能……不能轻薄师叔……」肩臂却软软倚在师姪身上。青书摸到师叔玉茎,吃吃笑道:「师叔穿女服如此合适,若不是摸到这小东西,还真以为师叔是女的呢!」莫声谷只道:「别、别太用力……会痛……」青书轻力抚弄这裙下小软物,又不时把手指塞到股沟,又点又揉。莫声谷不堪刺激,腿软跪倒,青书也坐在地上继续抚揉。不一会莫声谷突然娇呼「不好」,青书一怔,在狎弄的手已沾满精水。
  莫声谷红霞满面,心想:「白裙子还未染上小淫贼的脏东西,却先被自己弄脏了。」瞪著师姪怨道:「都、都是你不好!」青书伸舌舐了手掌,笑道:「够快活吧?之后就轮到我快活了!」莫声谷轻叱道:「你、你这以下犯上,好色无行的武当小淫贼!」青书看来对这称呼很是受落,嘿嘿笑道:「好!好!我这个武当小淫贼,要狠干漂亮的师叔莫七侠了!」按著师叔的背,把他压倒地上,揭起裙子,露出香臀。玉桃般的雪白美臀在裙下乍现,又带著不一样的诱惑。莫声谷摇头曼声呼道:「不要啊!小淫贼!不要污辱人家……」束在两边的长发随动作摇曳,煞是美丽。青书更是亢奋,立刻捉住师叔的纤腰,把刚硬玉棒插进小穴。莫声谷仰头呼痛,语声娇怯可怜。青书喝道:「干!干死你!莫七侠!干!七叔!七姑姑!干……」依著喝骂,摆腰猛捅菊穴。莫声谷紧握粉拳,连声喊「不」,似是不从,然而腰肢晃动不休,密穴缩放不止,想来武当英侠被少年淫贼污辱时,该不会如此主动献媚吧。
  线香消尽,欲情不息,直至天色渐暗,暴喝和娇呼才蓦然停住。甚么见识倩女剑的,谁都没再提。莫声谷和宋青书多番交合,这一次却是首次一起睡在床铺,直至天明。
  第二天清晨莫声谷醒来,青书却不在身边。他走到道观,看见青书正在洗擦地面。青书看见师叔,笑道:「姑姑累了,多睡一下就好。」
  莫声谷问道:「你在干么?」
  青书搔著头道:「昨天亵渎了道观,很是不该,现在来好好洗一遍,希望太上老君会原谅。」
  莫声谷心里暗暗欣慰,却道:「道观是人家的,人家洗就好。」
  青书道:「那么我回紫霄宫了。」他走到门口,转头又道:「五天后爹和师叔们都出门,他们一离去我就过来参拜。」
  莫声谷红著脸摇头道:「不要来,不能欺负长辈……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7/08 11:13:24

(十三)猜谜
  五天后的早上,青书待父亲和师叔们离开后,随即走到星菊观。他看到莫声谷一身出门的装束,奇道:「七叔也要出门吗?」
  莫声谷迟疑了一下,柔声道:「就是和你出去走走。」说完俏面立时红了起来青书见师叔羞态可人,不禁爱慕,笑嘻嘻的靠近道:「出去走走?像之前一样在道观里不行吗?」
  莫声谷摇头道:「不行!万一清风来找我,或是有善信来参拜就不好了!你就依人家的话,好不好?」
  青书听到师叔软语请求,十分高兴,点头道:「你是师叔,自是由你作主。」
  莫声谷道:「你愿意就好。我们也不宜下山走远,就到那……那老地方看看好了。」
  两人在山林漫步前行,越是深入,青书就越贴近莫声谷。莫声谷也没回避,红著面与师姪牵手同行。不一会,两人到了「老地方」,正是那三渡春风的林间瀑布。
  莫声谷带师姪回到这「老地方」,忆起多次被这放肆后辈在这里尽情欺侮的往事,不禁羞涩难言,掌心渗汗。青书则很是雀跃,先指著一方的草地道:「啊!这不就是最后一次时,七姑姑坐在我身上的地方吗?」之后又指著一片树荫道:「之前七姑姑沐浴时,我就躲在那棵树后!」莫声谷叹道:「好了好了,人家带你来这里,是为了不被别人发现,可不是为了让你炫耀的!」青书搂著师叔,笑道:「我干了七姑姑,当然要炫耀了!嗯,还有这里……」莫声谷没好气的道:「这里又怎么了?」青书笑嘻嘻的道:「这里就是今天我们第一次亲嘴的地方!」紧拥师叔,热情亲吻。莫声谷没有拒绝,吻得芳心动荡,柔情四溢。
  青书搂著莫声谷,嘿嘿笑道:「莫七侠不反抗了,是从了我这小淫贼吧?」莫声谷容色不悦,推开青书,娇声怨道:「你就是多话好玩!」这轻嗔薄怒把青书弄得一阵燥热,急急脱衣,莫声谷也开始除下衫裤。不一会两人都是身无寸缕,青书上前要拥抱师叔,莫声谷却闪身避过,更轻笑道:「才不让你欺负……呢。」转身就跑。
  青书加快脚步追赶,一时之间仍是无法追上莫声谷。两个赤裸人儿在荒野中你追我跑,彷如林间仙子嬉戏。青书从后看见师叔跑姿优美,腰臀晃动诱人,马尾长发左摇右摆,似在刻意挑逗,偶尔看到师叔正面,见到他格格娇笑,玉茎微硬,粉囊跌荡,又觉份外纯真可爱。逃了一会,莫声谷心想该让师姪了,便诈作绊倒,青书随即扑前,把他压倒地上。
  青书骑在师叔背上,又抓住他的长发,嘿嘿笑道:「七姑姑逃不掉啦!」
  莫声谷哎哟一声,扁著嘴道:「青书……饶了人家……好吗?」
  青书用热腾腾的玉茎在师叔股间磨了几下,才移开身体,半带命令的道:「我要你给我舐鸡巴!」
  莫声谷苦著脸道:「之前都舐过两次了……」
  青书坐在地上,扯师叔的长发令他的头靠近自己胯间,色迷迷的道:「不同的,之前都是我逼你舐,这次就由你自己来。」眸子一溜,又一脸天真的道:「七叔,好七叔,就舐一下吧!青书想你舐!青书求你了!」
  莫声谷骂了一句「小淫贼」,跪伏青书腿间,伸出香舌轻舐面前的坚挺玉茎。他舐了一下,轻声怨道:「好烫……」又舐另一边,连舐三四下把青书的玉茎都弄湿了。青书十分享受,轻呼道:「真好!七叔服侍我了……堂堂莫七侠,也给我舐鸡巴了……」莫声谷瞪了师姪一眼,把马尾长发拨到侧边,开始舐师姪的阴囊,玉颊亦因而不时触碰师姪的玉茎。青书很是快慰,笑著轻抚莫声谷的头作为奖励,莫声谷继续舐舔,眼里羞意渐散,变得淫媚饥渴,暗带欲望。青书笑嘻嘻的道:「莫七侠也变得淫荡了!」莫声谷不满地轻咬一下,青书呀的一声,叫道:「别生气,来了来了!」移动身子,先是抚摸师叔的玉躯,之后更躺在地上,挪动师叔的身体令他的小玉茎垂在自己面前,用嘴舌耍弄。莫声谷轻声欢呼,用心服侍师姪之余,亦把腰肢压下,享受师姪的回报。两人互相逗弄,情欲很快到达顶峰,同时在对方的口里发泄了。
  两人分开后,青书望著刚快活过的玉茎,叹道:「都软掉了,不能干了。」莫声谷掩著嘴巴,含含糊糊的道:「时间……还多著呢……我们先……去洗一下……」他们走到瀑布漱口,青书突然向莫声谷泼水,莫声谷头面尽湿,抿嘴还击,鸳鸯戏水,乐也融融。嘻嘻哈哈的玩够了后,两人打算在水涧浸浴。莫声谷不想长发飘在水里,便解下发带,把秀发绑成一个松松的发髻,犹如少妇。青书喜孜孜的道:「好美!七姑姑已嫁人啦!谁是七姑姑的夫君?」莫声谷满面羞涩,低头道:「还有谁……呢?」青书在师叔颊边亲了一下,两人并肩坐在水中。
  青书一手摸著师叔的发髻,一手轻揉他的玉胸,赞叹道:「七姑姑好漂亮!若然有奶子,就比得上我娘了!」莫声谷不禁一怔,问道:「大嫂?」青书点头道:「我娘也会结这样的发髻,她的奶子又圆又软,挺好玩的。」莫声谷失声惊呼道:「青书……你玩过……大嫂的奶子?」青书一脸得色,笑道:「我娘跟我,就如七姑姑跟我一样亲!」莫声谷惊骇不已,掩嘴道:「怎……怎可如此?那是你娘啊!」青书眨著灵动眼眸,微笑道:「我是小淫贼啊!有甚么稀奇?」他眼望前方,续道:「爹比娘大廿多年,不是在山上管理武当事务,就是外出行侠,很少下山回家,回家也不常与娘亲热,娘很寂寞吧!我看得心痛,只好自己来孝顺娘。一年前爹不在家,夜里行雷闪电,我装作害怕,要与娘一起睡,之后几天没雷雨还是赖著不走,娘疼我宠我,也没阻止。我每晚抱著娘入睡,扮作睡糊涂了,摸娘的大奶子,娘也不大介意,终于一晚娘睡得熟了,我就骑在她身上,成了好事。」
  莫声谷掩嘴低叹,说不出话来。青书悠悠续道:「娘醒来后又哭又骂,倒是无可奈何,我苦著脸认错,几天后却又干了她一夜。娘拗不过我,从此就由我胡来……」转头望著师叔笑道:「……就像七姑姑一样。」
  莫声谷心头不悦,站起来愠道:「甚么一样!」顺手解下发髻,又道:「人家可不是你娘!」青书一阵错愕,迟疑片刻,突然笑道:「七姑姑吃醋了?」莫声谷红著面嚷道:「才没有!」他顿觉俏脸灼热,也不管青书如何反应,转身在瀑布一处落水不猛的分支,弯身洗面洗发,让自己凉快一点。他没洗多久,玉臀已传来温柔触感,青书一边爱抚,一边柔声道:「七姑姑吃醋的样子好可爱,我娘可不及你!」
  莫声谷哼了一声,看似仍在生气,其实是想继续享受师姪的抚慰。青书把师叔左腿提高,放在旁边的大石上,令师叔腿间各处大大展露,然后一边温柔抚摸,一边道:「我淫猥好色的模样,就只告诉七姑姑,娘甚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我跟七姑姑好。」莫声谷忙道:「当然不能告诉大嫂了!」青书引指轻揉师叔的菊穴,哄道:「七姑姑不生气了吧?」莫声谷娇羞道:「谁、谁生气了……呀……哎呀……」这分腿躬身站立的姿势,令他胯间感受倍增,他骤觉菊穴传来异样震荡,再难回话。
  过了一会,莫声谷已是情迷心乱。他玉臂低垂,黑发在水面浮荡,上半身倾斜下堕,玉腿分开,颤抖地站在水中,全身动得最多的就是纤腰香臀,左摇右摆地迎合股间手指的逗弄。青书亦是情动已久,取水洗濯师叔的菊穴,然后站起来往前就冲,把玉茎刺进水嫩的美穴里。莫声谷娇吟道:「青书……小淫贼……坏……」青书捉住师叔的腰,依著玉臀的位置,微屈双膝连连摆腰,密密下压,在水涧激起阵阵涟漪。两人虽不是首次站著交欢,但以这张腿低蹲的姿势在水中作乐,又是另有妙趣。不知过了多久,青书叫道:「七姑姑……要给你了……」全力往前一插。莫声谷娇呼道:「好啊……」蓦然挺腰抬头,长发带著水花往上一甩,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春情散尽,二人一起跌在水里,共渡微妙一刻。
  这俊秀师叔和放肆师姪的荒唐关系,如此这般的延续了半年,之后的一个月青书却没再出现。莫声谷暗觉奇怪,终于忍不住回紫霄宫打听。
  宋远桥看到莫声谷,神情微变,说过一些闲话后,随口说道:「嗯,七弟知道吗?我命青书到峨嵋派学艺去了,应该不会很快回来。」
  莫声谷心头一震,说道:「峨嵋派?」
  宋远桥没望小师弟,说道:「青书不才,却可能是本派未来的希望,自当出外多增见识,就如七弟当年到昆仑学艺一样。」
  莫声谷但觉大师兄态度异常,只敢答道:「是吧?」
  宋远桥续道:「他日青书娶妻生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莫声谷道:「当、当然了。」此刻他已是不懂应对,只想尽快离开。
  宋远桥突然转头直望师弟,温言道:「七弟也会娶妻生子吧!」
  莫声谷一脸茫然,然后缓缓摇头。
  宋远桥按著莫声谷的手,叹道:「五弟突然远去,娶妻生子……大哥知道七弟是如何伤心,如何寂寞,可是……青书……我的儿子青书……这孩子……」他说不下去,眼眶却满是泪光。
  莫声谷哀声道:「大哥……不必说了……甚么都不必说了……人家甚么都不知道,甚么都不要听!」
  宋远桥怔了一下,说道:「七弟,大哥是想你知道……」
  大师兄还未说完,莫声谷已高声怨道:「人家都说不要听了!大、哥、好、烦!」他掩耳抽身离去,走了几步却停下来,转身走进俞岱岩的房间。
  俞岱岩看到莫声谷的模样,说道:「小雏菊你过来。」
  莫声谷坐在俞岱岩身边,低声饮泣。
  俞岱岩叹了口气,微笑道:「小雏菊是来看俞叔叔吧!就跟我猜猜谜好了。我残废之后最难受的事情是甚么,你知道吗?」
  莫声谷扁著嘴摇头。
  俞岱岩微笑道:「不知道吧?就是当我看到小雏菊难过得要哭时,我不能伸手摸你的头来安慰啊!」
  莫声谷蓦然怔住,然后一边呜咽,一边像猫儿般把头往俞岱岩的手心挤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