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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1/06/26 06:47 / 2206 / 6
【小说】新娘上错床
新拍案惊奇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6 06:49:08

第七章 【奇异家庭】
  喻晓兰到儿童玩具厂上班了,因为有周宏根的“关系”,加之在残疾人中,像她这样“健全”的也不多,喻晓兰一去,就被安排到了厂办 当文秘。厂办公室主任林洪,是学文秘的,是周宏根在玩具厂结识的哥们,受周宏根之托,对刚来什么都不懂的喻晓兰悉加照顾,有空就教她 如何整理文档、草写文件和通知,喻晓兰人很聪明,一教就会,有时还被主任夸奖几句。
  喻晓兰到儿童玩具厂上班后没两天,叶岚就回中心区,依旧去洗浴中心打工,她本意是不想走,但她想到两个人都在这里,诱惑周宏根的 计划就很难实施,为了松懈周宏根的警惕,她觉得这里只能住她们中的一个,因为一般的色狼,胆子是不会大到到同时“强迫”两个女的。
  为谁留在周宏根家,叶岚与喻晓兰又发生了争论,叶岚要喻晓兰到玩具厂宿舍去住,由她来诱惑周宏根,只要周宏根与她发生性交关系, 她就会在周宏根在她下体里射精后,立刻抓烂他的脸,然后撕烂自己的内裤,并弄伤自己,用这些“证据”上告周宏根“强迫”,周宏根一定 有口难辩,那就是“黄泥巴滚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可喻晓兰说什么也不同意,她坚持“自己的仇要自己报”,不愿意歉叶岚太多,她叫叶岚相信她有这个能力。见话说到这个份上,叶岚不 好再说什么,“那,你一定要小心点,别到那时候,你心慌出了什么差错,那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临分手上车时,叶岚都还在叮嘱着 。
  其实这时候,喻晓兰的复仇心已经不怎么强烈了,因为这些天她对周宏根这个“坏男人”有了一些认识。她觉得他并没有以前想的那么坏 ,骑车撞了她,还主动给她办“伤残”,安排她工作,免费吃住,还说要“负责到底”。她原本是千里迢迢来找周宏根寻仇的,这会儿,她反 倒有些同情起周宏根这个“坏男人”来,看到周宏根的老婆与他离了婚,嫁了人,还怀了别人的孩子,她就觉得他已经受到了应受的惩罚,如 果还要他去坐牢,他的儿子怎么办?那小孩好乖好乖,这些天,那小孩与兰晓兰特别的亲!
  但这些想法,喻晓兰还一时不敢告诉叶岚,叶岚为她的寻仇已经付出的太多了,如果现在说自己不想复仇了,叶岚一定会说她是“猪脑” ,把她骂得狗血淋头。所以叶岚打电话来问她“诱惑”的事有进展没有时,她只能“有了一些……但还没最好机会……”这样语无伦次的支吾 几句。
  “我说晓兰,你可得抓紧咯,别住他家太久,会夜长梦多……”
  “我不正……抓紧着吗……好了,我正忙着呢……我先挂了……”
  这天喻晓兰正与叶岚在手机里说着,见厂办主任林洪进来,忙挂了电话,这会儿快下班了,厂办里没什么人,林主任就与喻晓兰聊了一阵 。
  “你与周科长关系特好吧?” 林洪一面收拾公文包,一面漫不经心的问。
  “还说不上有什么关系呢,就认识”,喻晓兰不知道林主任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回答说。
  “呵呵,还打马虎眼呢,想保密呀?我还从来没见他对谁的事有比对你的事这么上心过……他会让你住进他家了,你们啥时结婚,可得提 前知会我啊……”
  喻晓兰一听“结婚”二字,脸颊顿时绯红起来,她还想解释,林主任已经夹着公文包,出了办公室。
  那天晚上,喻晓兰怎么也睡不着觉,林洪的这话在喻晓兰心里激起了阵阵的涟漪,与周宏根结婚?这事喻晓兰以前连想都没想过,可这晚 上她想了,而且一想脸就红,胸里就像揣着个小鹿“砰砰”的跳。
  与叶岚、徐艳和向玉华她们相处久了,耳须目染多了,喻晓兰对“性”,也“前卫”些了,尤其是叶岚姐替她躺在络腮胡男人身下之后, 她就暗暗下决心要学学叶岚姐在“性”上的勇气。在她有“性需要”时,喻晓兰也学着自慰过,还与叶岚裸睡、互摸过。但她对“爱”、对“ 婚姻”,就怎么也“前卫”不了,依然还固执在“妻子要把第一次留给自己老公”的己见上。
  一想到“第一次”,喻晓兰就更加的面红耳赤,她至今都没想通,自己怎么会在新婚的第一夜,进错了房、上错了床,把周宏根当做了自 己的新郎!喻晓兰在心里想:“现在一个‘车祸’,周宏根就对我这么好,还说要负责到底,如果他知道我就是那个新娘,那他会不会说要负 责一辈子?!” “这也许就是的缘分吧?跟我结婚的夏敬明没能与我圆成房,周宏根却得到了我的处贞,那他就应该是我的老公!”
  女人对“性”可以开放,妻子的“第一次”应专属于老公,这些貌似有些溷乱的想法,喻晓兰把它们当作自己的“座右铭”,她开始注重 化妆和收拾打扮,一下班就回家弄饭,等着周宏根接儿子回来一块吃,她弄饭菜的水平自然比周宏根强多了,那香的,周宏根赞不绝口,脸上 乐的,常常闭不拢嘴。喻晓兰的这些变化周宏根当然看在眼里,喜在心间,但他却不敢贸然表白出来,他要等个适当的机会。
  没过几天,机会就有了。“情人节”那天的晚上,喻晓兰在家弄了几样周宏根喜欢吃的菜,还开了一瓶酒,周宏根接孩子回来时,手上拿 着一枝红玫瑰。
  “阿姨,这是爸爸送给你的……节日礼物……” 还没等周宏根表白,孩子就抢着对喻晓兰嚷道。
  “祝你……节日快乐!” 周宏根尴尬的补上了一句。
  “谢谢!我也祝你……节日快乐!可我还没礼物送你……” 喻晓兰红着脸说。
  “晓兰,你能住到我家,就是送我的最好礼物了,是你的到来,为我家的生活注入了生机!” 平时不怎么会说话的周宏根,这会儿有些嘴 贫起来,他发出了心中的真实感叹。
  那晚上,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着,从洋人的“情人节”,聊到了中国的“七夕”。周宏根坚持说洋人的情人,与中国的情人不一样,洋人 的情人是指的“小三”之流,而中国的情人,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男女。
  “那……你送花,是想我做你什么样的……情人?” 有些醉意的喻晓兰拿起那枝红玫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
  “当然是中国式的……” 周宏根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他的话还没说完,喻晓兰就红着脸说了“我愿意!”
  “真的?”
  喻晓兰满脸红晕的点着头,周宏根从她那清澈见底的目光里,读懂了姑娘的一片芳心。已经快一年没有碰过女人了的周宏根,有些把持不 住了,他一下把喻晓兰紧紧地抱进了怀里,用嘴吻住了晓兰的嘴唇。
  “羞羞……爸爸耍流氓……抱着阿姨亲……” 儿子在一旁拍着手叫起来。
  “坏小子,你嚷什么嚷啊?还不……睡觉去!”
  就在那天晚上,周宏根哄儿子睡着觉后,就急不可待地进了喻晓兰的房间。
  “孩子睡了?” 喻晓兰柔声的问。
  “睡了,” 周宏根在床前站着,呆呆的欣赏着晓兰的睡姿,她那阿娜多姿的身上虽然有被子遮着,却被勾勒得凸凹有致的十分迷人。喻晓 兰被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她红着脸说:“你……不冷吗?” 说着伸手撩起被子,示意周宏根快到她被子里去。
  女人发起骚来,有的像老虎、有的像绵羊,喻晓兰闷骚惯了,自然就骚的很温顺,当周宏根把她那柔软娇躯抱入怀中,喻晓兰就兴奋的把 他越抱越紧。
  “你冷吗?” 周宏根解开了喻晓兰的睡衣,见喻晓兰不停的哆嗦着,关心的问。
  “不冷……就是有点……紧张……” 喻晓兰一想到周宏根那根硬硬的肉棒,一会儿就要进入她的体内,她就紧张得要命。
  “别紧张,没事的……我会好好的……待你”。
  周宏根欲火中烧,血脉贲张,他撩开被子,帮着晓兰脱去了睡衣和内衣裤,当喻晓兰娇媚迷人的身子裸陈他眼前,他兴奋着快速的脱掉了 身上的衣物。
  “嗯、嗯……你轻点弄啊,我……这还是……第二次……你慢慢进来……啊……” 当周宏根的鸡巴插进了喻晓兰的下体之后,喻晓兰害羞 的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周宏根的鸡巴在喻晓兰的下体里不停的抽送着,那种久违了的快感使喻晓兰欲仙欲死,一年前,她就这么兴奋着被周宏根肏过一次,可那 次是她把周宏根当做了新郎,而这次,是她心甘情愿的。
  正在两人渐入佳境的时候,喻晓兰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叶岚打来的。
  “叶岚姐,干嘛这么晚还打电话来呀……” 正被周宏根肏得快感连连的喻晓兰,把手指贴在嘴唇上向身上的男人做了个手势,装着才醒的 样子在电话里问。
  “这才10点呢,就睡啦?……那事……进展的怎么样了?”
  “嗯……有点进展了……”
  “今天是情人节,你都没诱惑他?”
  “‘诱惑’了,可他……没‘强迫’我……” 喻晓兰这说的倒也是实话,刚巧这时周宏根的鸡巴正插进来,顶住了她的屄芯,把她插得轻 哼了一声。
  “晓兰,你怎么啦?生病了?” 叶岚在电话里已经听到喻晓兰呻吟了,她关心的问。
  “没……没有啊……我刚才不小心……弄痛了自己一下……” 周宏根的鸡巴仍在喻晓兰的屄屄里抽插着,喻晓兰怕自己又会呻吟,就匆匆 的说,“没啥事……我就挂机了……”叶岚还想说什么呢,手机里已经是盲音了。
  “是叶岚的电话吧?” 周宏根一边肏着晓兰,一边问,喻晓兰红着脸点了点头,她这时不再强迫自己压抑快感,又禁不住发出低声的娇吟 ,她用叶岚姐他们教她的那招“玉带缠腰”,将一双修长的大腿夹在周宏根结实的臀部上,她的细腰款款扭动,带动着弧形优美的圆臀不住的 轻摇……“呀,真舒服!” 周宏根叫喊着,正欲加快抽插的速度,突然房门开了,进来的是叶岚,这不仅使床上的男女大吃一惊,叶岚顿时也 愣住了。
  刚才的电话,是叶岚到Y北车站下车时打的,她本想在情人节的夜晚来与喻晓兰相互慰藉一下,没想到喻晓兰正与周宏根在床上肏屄屄!!
  叶岚愣了一会就回过神来,她以为是晓兰“诱惑”周宏根成功了,就一下扑上去,按住了压在晓兰身上的男人。
  “你个坏男人,已经‘强迫’过晓兰一次,现在又在‘强迫’她……晓兰,快抓他的脸,要留下……证据!”
  喻晓兰连忙用手护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说:“叶岚姐,不、不要……现在他没‘强迫’我,是我……自愿的……”
  这一下叶岚就真的懵了,直到喻晓兰一边护着男人,一边向叶岚委婉的说出了自己由恨周宏根转为喜欢周宏根的诸多理由,叶岚才如梦初醒 ,才知道她担心的“夜长梦多”真的发生了,也是在这时候,周宏根才知道现在说喜欢他的喻晓兰,原本是来找他寻仇的!
  这世上男女情爱的事,很多都匪夷所思,不少的因爱成仇,不少的因恨成爱,看来“情仇相等、爱恨互变”的说法,还有它的一定道理。
  “喻晓兰,你这叫怎么回事呀?我为了帮你,不惜辞掉工作陪你来CQ市,找这个男人报仇,为了你,我还替你躺在络腮胡男人身下……你 倒好,现在说不恨就不很了,说喜欢就喜欢了!” 叶岚一边骂,一边比划着,她想打喻晓兰,却怎么也打不下手。
  等叶岚骂够了,喻晓兰才红着脸,双手拉着叶岚姐的手说:“叶岚姐,我知道你对我好,这一年来,你教会了我很多,我欠你的也太多了 ,今后,我会好好的报答你的……,叶岚姐,今天是情人节,你就别生气了,这可是我过的第一个愉快的情人节啊,我刚才已经尝到了有情人 的性福滋味……叶岚姐,你不是要我婚前多试爱吗?说只有试过了,才知道合适不合适……现在,你也来试试吧,就与我们的情人……周宏根 !”
  “你……疯啦?!” 周宏根和叶岚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
  “宏根,叶岚姐,我没疯,我是真心的!……叶岚姐,我们从小就是好姐妹,从你替我躺下那次后,我就把我们看着是一个人了,是要同 甘共苦的一对连体姐妹……宏根,你知道‘连体姐妹’吗?……现在,我这个身子性福了,叶岚姐的身子也应该性福……宏根,你还磨蹭什么 啊!”
  听了喻晓兰的这番话,叶岚和周宏根对视的看着,这时候的周宏根还什么都没穿,他赤身裸体,雄心勃勃,那鸡巴正高昂着头,一翘一翘 的动个不停,豪爽的叶岚嘴里嘟哝了一句:“你也真不怕冷啊!” 就脱光了衣物,钻进了喻晓兰为她撩起的被窝。
  那真是个迷人的情人节之夜,两个体若凝脂的姑娘向她们共同的情人频频示爱;嗅着她们各有千秋的澹澹体香,肏着她们形状不一、松紧 有别、一深一浅的嫩屄,周宏根真是爽极了,他还从来没这么与两个女子同时性交做爱过,他狼嚎着,把滚烫的精液一次次的倾射进了喻晓兰 和叶岚的屄屄里!
  情人节之后的那些天,周宏根、喻晓兰和叶岚三口子可恋乐了,他们几乎夜夜都要肏屄,好在周宏根身体好,能把两个“情人”驾驭得服 服帖帖的。可就在这时候,周宏根的前妻彭雪梅家出了大事,她老公蒋文斌外出游山玩水,在六盘山翻车摔死了,噩耗传来,雪梅顿时昏死了 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周宏根和他们的儿子正在医院陪着她,一想到前老公对她的好,彭雪梅伤心的哭了。
  本来周宏根与喻晓兰说好要结婚的,因为前妻老公车祸去世,就不但不拖延下来,他们两家楼上楼下,一红一白的同时办不吉利,也是为 不让前妻触景生情过于伤心,周宏根就决定延期办婚礼。喻晓兰倒没说什么,可叶岚却催促过不停,她担心成了寡妇的彭雪梅,会缠着周宏根 复婚!
  “不会吧?我们姐妹俩,未必还没有他前妻有魅力?”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那……你说怎么办?”
  “依我看,宏根对他前妻还没断情,这感情的事,我们强求也不了,我们可以宽容他,但前提是,要先与你……结婚!”
  “叶岚姐,你这是啥意思啊?” 喻晓兰一时没有懂起叶岚说的意思。
  “你呀,真笨!” 叶岚伏在喻晓兰耳际,低语了一会儿,听得喻晓兰的脸都红了。
  原来叶岚是要她俩去告诉周宏根,周宏根与喻晓兰结婚后,她们与彭雪梅楼上楼下的两家,可以是一家人!
  ……
  冬天终于过去,又到了春暖花开的时候,周宏根结婚了,新娘子是喻晓兰,周宏根邀请林洪当了伴郎,伴娘自然是叶岚。洞房之夜,当闹 房的客人散去之后,周宏根关上那道不锈钢门后,伴娘叶岚和彭雪梅就悄悄的熘进了洞房里。那一夜,新娘子很大度,她怂恿和帮着新郎周宏 根,分别肏了“连体姐妹”叶岚、昔日的前妻如今的“小三”彭雪梅、和她自己的好几次屄屄!!
  【全文完】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6 06:48:58

第六章 【峰回路转】
  一转眼,周宏根与彭雪梅离婚已经快一年了,那时候彭雪梅本来是不愿意离婚,但她知道周宏根已经知道一切后,也没脸再与他生活在一 起。她很愧疚,就净身出户,把住房留给了儿子和周宏根,她就“借住”在表哥蒋文斌家里。
  在周宏根与彭雪梅闹离婚的那些天,蒋文斌一直为那夜的疯狂而后悔,很担心周宏根将他们淫乱的事捅出去,影响到自己的前程。但俗语 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周宏根不但没那样做,彭雪梅还住到了他家里,蒋文斌两口子真是喜出望外,在彭雪梅住进他家的那天,他们 准备了一顿丰盛的酒席,为彭雪梅压惊。
  “雪梅,别难过了,旧的不去,新不来,现在,我们成了真正的一家人了”。
  见彭雪梅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他们就不停的为她夹菜,找着话题哄她开心,蒋文斌夫妇因为心情好,喝了不少的酒,彭雪梅因为心情不 好,也喝得不少,那晚上,三个人又醉意浓浓的睡到了一起。
  “来吧,小梅……我们一起乐一乐,也许你心里会好受些……” 蒋文斌一上床,就脱光了身子,接着去剥脱彭雪梅的内衣。
  “我……没心思玩,你就找表嫂乐吧……” 离了婚的彭雪梅兴奋不起来,看得出,她对蒋文斌那晚的胡来,还多少有些怨恨。
  “雪梅,你文斌哥已经向你赔罪了,你就原谅他了吧”,王丽上来帮衬着老公说,“现在,我可不是你的什么表嫂啦,我们都是文斌的… …女人”。
  可无论两口子怎么一唱一和,彭雪梅就是不肯脱内裤,蒋文斌不好硬来,就压在彭雪梅身上,用手指撩拨她那两个丰乳上的乳头,一边撩 拨,一边坏笑着对身旁的王丽说:“我本来想告诉小梅那件事的,她现在这样,老婆你说,我是说还是不说呀?”
  王丽摇着头,看着紧拽着内裤的彭雪梅,浪笑个不停。
  “你们。有啥事呀?” 彭雪梅满腹狐疑的问王丽。
  “当然是好事,没准你知道了,心情就会好多了……” 王丽有些故弄玄虚的说。
  “那你们……快说啊”,彭雪梅推开蒋文斌搓弄她乳头的双手,那意思是说,不说是啥事,咪咪也不许摸。
  “我说了是啥好事,你可得把内裤脱了啊……” 蒋文斌说着,他的手又去拉雪梅的小裤裤。
  彭雪梅连忙用手拽住了内裤,红着脸点了点头,说:“你先说嘛……我答应你”。
  “是这样的,今天你爸妈来家里找你,你不在家,就与我们聊了一会儿……”
  “就这事呀?” 彭雪梅以为蒋文斌戏耍她,就伸手捏了表哥一下,捏得蒋文斌“哎呀”一声叫起来。
  “妹子别性急,你文斌哥在单位当官当惯了,在家里说话也这么穿衣戴帽的……” 王丽在一旁揉着老公被捏的地方,对彭雪梅说,“你爸 妈是专门来说,你文斌哥不是你的亲表哥,他是你姨爹姨妈自小认养的孤儿,因那时文斌太小,他自己不知道这事……”
  “真的?真的?!” 彭雪梅吃了一惊,园睁着一对杏眸,连声的问。
  见蒋文斌夫妇不约而同的点着头,彭雪梅“哇”的一声哭泣起来。
  彭雪梅这时候有点乐极生悲了,这的确是一件喜事,尽管对她“红杏出墙”和“三人淫乱”的事于事无补,但除去了压在她心尖的那块“ 乱伦”的心病,彭雪梅的心情,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
  “这下,雪梅妹妹你可以高兴些了吧?” 王丽问道。
  “……” 彭雪梅点了点头,但她一时还说不出有什么高兴的话来。
  那一夜,蒋文斌夫妇终于打开了彭雪梅的心结,接着他们夫妇俩就用四只手和两根舌,轮番的撩拨着雪梅的欲火,渐渐的,彭雪梅的性欲 被他们撩拨了起来,当蒋文斌又去扯她的内裤时,她红着脸,轻声的呻吟着,缓缓的抬起了屁股,由蒋文斌把小裤裤退了下来。
  “雪梅妹子,今后,我们还是姐妹,你文斌哥,就是我们的老公……” 王丽一边帮着蒋文斌把彭雪梅的双腿抬起来掰开,看着老公的鸡巴 插进雪梅的屄屄里去,一边继续对雪梅说道,“就是有些委屈妹妹了,这没名没分的……”
  鸡巴一插进屄屄里,蒋文斌就一下接一下的抽插起来,彭雪梅的身子不住的扭动,她悉心迎合着身上男人的抽顶,一边呻吟,一边对王丽 说:“只要你们对我好,我不会计较……名分……”。
  “现在就只能这样……哎……说真的,如果哪一天能看到妹妹名正言顺的嫁给文斌,就算是我死了也乐意!”
  “呸呸呸,干嘛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被蒋文斌压着狂肏着的彭雪梅,伸手去捂住了因自己身体不好而有些伤感的王丽的嘴。
  那一夜,蒋文斌发飙了,他不但用“跪拜观音”和“隔山取火”的性交花样肏了雪梅三次,还经不住王丽的央求,肏了王丽两次!
  中国人很多都忌讳“口不择言”,因为许多时候,好事说不中,坏事一说就灵。也许是王丽在那夜说过“我死了也乐意”的话吧,那一夜 事后没过多久,王丽就子宫颈溃烂恶变为绝症,几个月后,她就“乐意”的死去了!
  老婆王丽的死,使蒋文斌消沉了许久,他很后悔自己不该肏她,他在心里骂着自己,这会儿,倒是彭雪梅来开导他了,她对蒋文斌说,王 丽姐既是个妻子,也是个女人,妻子不能与老公尽“鱼水之欢”,女人不能和男人“阴阳相合”,那妻子和女人是非常痛苦的,死,也许就是 最好的解脱。其实彭雪梅说的这些,蒋文斌都懂,他只是一时没能从失妻之痛中解脱出来,当他解脱出来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小梅 ,我们结婚吧”,这句话,是他紧抓着彭雪梅的手说的!
  “啊,不行啊……王丽姐还没走多久,我们怎么可以……” 雪梅惶恐的说。
  “你还记得王丽说‘如果哪一天能看到妹妹名正言顺的嫁给文斌,我死也乐意’的那句话吗?” 蒋文斌拉着彭雪梅的手说,“我们结婚, 就算是为着让王丽高兴”。
  就这样,彭雪梅和蒋文斌结婚了,当事人还在用世俗的目光看他们时,彭雪梅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她已经怀上了昔日的“表哥” 、现在的“老公”——蒋文斌的孩子!
  楼上蒋文斌家这大半年来像“峰回路转”般发生的事,楼下的周宏根是知道的,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前妻彭雪梅,这么快就和蒋文 斌结了婚,这一年来,周宏根的日子过得很清苦,他虽然得到了儿子和房子,但一个大男人既要上班,还要接送孩子和照顾孩子,那忙的、累 的,是可想而知,特别是每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独眠床上,仰望着天花板,都彷佛能看到蒋文斌骑压在彭雪梅娇媚迷人的肉体上,肏得 他前妻燕转莺啼的呻吟,而他,只能撸着鸡巴打熬寂寞的时光,这些事,都是周宏根当初为争一口气而提出离婚时所始料未及的!
  本来这一切就够周宏根受的了,没想到现在还骑车撞了人,这两天真把周宏根弄得手忙脚乱,一天到晚就单位、医院、幼稚园的跑个不停 ,尤其恼人的是,被撞的喻晓兰总叫头昏和浑身痛,帮忙照顾的叶岚更是纠缠不清,住院两天都没查出什么结果,医生就建议出院,可是两个 姑娘怎么也不依。
  “我们是来打工的,刚到这里就被伤成这样,我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找着,你叫我们出去住哪里?” 喻晓兰“呜呜”的哭泣着,说得很可怜 的样子。
  “那……你们就在这附近租房吧,房租由我付”,周宏根的态度很诚恳,一点没看出喻晓兰的可怜样子是装出来的;“我们就租你家的房住吧,这样,为我妹妹的事,找你也方便……” 叶岚接过话茬,撂出了这么一句。
  “住我家?恐怕……不方便吧?我家里……没有女人”,周宏根面有难色的说。
  “没女人怕啥?我们住进去,不就有女人了……” 叶岚假装没懂起周宏根说的意思。
  从医院出来,叶岚扶着喻晓兰一路跟着周宏根走,无论他走到哪里,她们都寸步不离,不管他如何婉言拒绝,两个姑娘都要“租”他家的 房子,理由是“找他方便”,还为他“省钱”,很明显,她们是“赖”上他了,周宏根急着要上班,只好把她们带回了自己的家。
  “你们就暂时住这间吧,我就住你们旁边这间……啊,对了,把你们的身份证给我去复印……”
  “怎么?你还怕我们偷你的东西?” 叶岚一边把她和晓兰的身份证递给周宏根,一边面带狡黠的微笑说,“我们可不怕谁偷哈……我们啥 也没有,只有女人的‘东西’”。
  那一夜,周宏转侧难眠了,这两天,他实在是觉得被撞伤的喻晓兰很面熟,可就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刚才去复印她们的身份证, 才知道她们是YY县的人, 一看到“YY县”,周宏根立刻就想起了那个上错床的新娘子,“难道是她”?周宏根不由得大吃一惊。
  那件事虽然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但新娘子的模样依然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只是那时的新娘子是艳妆浓抹,现在的喻晓兰是个素颜女,又 装着伤痛,自然有一些差异。“会不会是我认错了?” 周宏根几次怀疑着自己的判断,但直觉告诉他,喻晓兰就是那个新娘!
  一想到喻晓兰就是那个新娘,周宏根的心里就有种莫名的悸动,这悸动包含着激动不安,也隐隐感到有些后怕,他担心喻晓兰也认出了他 自己。“这是上天在故意捉弄人啊”,周宏根反复的想着这件“巧合”的事,这时候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是小县城的两个姑娘,故意计算他 的。
  周宏根原本是个比较忠厚的男人,他那夜在军人招待所干了那事,一是酒后精虫上脑,二是他不是“柳下惠”,多少有些“没经住诱惑” 的原因。这夜他想得最多的,是嫁给部队干部的新娘子本应有自己的幸福生活,但因为她在洞房之夜进错房间上错了床,被他肏了一回,就致 使她沦为了打工女,现在千里迢迢来到Y北区,又被自己的自行车撞倒,他对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过失而深感不安和内疚,他决定要尽己所能 的好好的补偿她,以减轻自己的罪孽感。
  第二天早上,当叶岚和喻晓兰醒来的时候,周宏根已经吃过早餐,送儿子去幼稚园了,他在餐桌上留了门钥匙和一张纸条:“两位:我上 班去了,桌上有早餐,请将就吃点,中午我不回来,中餐就自己解决了啊”。
  “呵呵,真划算,有房子住,还有免费早餐吃,看来,这个坏男人还不算太坏”,叶岚一边吃着桌上的早餐,一边对与喻晓兰兰说。
  “你呀,就不怕里面有毒?” 喻晓兰拿起早点闻了闻,开着玩笑说道。
  “那不正好?如果有毒,我们就有证据告他……谋色害命了!” 说着,叶岚一口把早点塞进了嘴里。
  吃了早餐,她们又聊起了昨晚的话题,她们现在都觉要“诱惑”周宏根,还为时过早,因为他还没有放松对他们的警惕,要复印她们的身 份证,就是一个证明;还有就是——喻晓兰要诱惑周宏根,就不能装着严重受伤,哪个男人会对重伤的女人感兴趣?如果说没伤了。周宏根就 有可能要尽快了解“车祸事件”,喻晓兰她们就不能再赖在周宏根家住下去!
  “我没伤,就由我来诱惑他……” 叶岚又显豪爽起来,想一包到底。
  “那怎么行,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喻晓兰很感激的说,她想到了叶岚姐已经替她躺下了一次。
  “没事,做这事,我比你强,到时我保证能拿到证据!你去做,到时候我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啥意思啊?”
  “嘻嘻,我没啥意思……”
  “你怕我办不成?”
  “嗯……我怕你……再吃个哑巴亏!”
  “你呀……好坏……”
  中午的时候,两人上街去吃了饭,回来的时候,在不锈钢门边遇到了肚皮已经有些凸起的彭雪梅,因为相互都不认识,彼此都打量了一会 ,见喻晓兰和叶岚在开周宏根家的门,彭雪梅深感意外,上前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有周宏根家的钥匙?”
  “我们是这家的租赁户,当然有钥匙啊……你是谁啊?大惊小怪的!” 两个姑娘并不知道这个孕妇是周宏根的前妻,就住在她们楼上。
  “我是……周宏根的……邻居……”
  彭雪梅的话还没有说完,喻晓兰和叶岚就自个开了门,然后把房门使劲的一关,把彭雪梅凉到了一边。
  “喂,是宏根吗?我是雪梅啊,我刚才见到有两个女的在开我们家……不……是你家的门……她们说是租赁户,这是怎么回事?”
  周宏根正在忙着办事,也没时间过多解释,只对前妻说了个大概,并答应下午下班回来说给彭雪梅听。
  周宏根下午下班到幼稚园接了儿子回家,他一边教儿子做幼稚园布置的《儿童活动卡》,一边就忙着掐菜弄饭,两个姑娘见他忙得团团转 ,叶岚就借机到厨房里帮忙跟周宏根套近乎,喻晓兰就去陪着孩子玩。那孩子很乖,“阿姨阿姨”的叫个不停。到吃饭的时候,周宏根请两个 姑娘一块吃。喻晓兰还准备推拒,叶岚却老实不客气的拿碗去盛饭。
  “呵呵,不但有早餐,还有晚餐吃……都是免费的吧……” 叶岚一面吃饭,一面开着玩笑说。
  “到时候我们再结算……”,许久没有笑脸了的周宏根尴尬的笑了笑。
  “还要结算……那可不行,” 喻晓兰一听有些急了,说,“你撞伤了我,该你负担我的生活和营养费……”
  “这个你放心,该我负责的,我会负责到底……” 周宏根看着喻晓兰说:“对于这次事故,虽然检查没什么大碍,但为了防止意外,我可 以托朋友给你办个‘伤残证’,有了它,我就可以安排你去我管的残疾人企业上班……” 周宏根作为专管残疾人企业的科长,他有安置残疾人 临时就业的权利。
  “真的?” 周宏根话没说完,就被喻晓兰惊喜的问话打断了。
  “有这样的好事?那残疾企业是做什么的?工资多少?干活累吗?” 叶岚有些不放心,冒出了一连串的质疑。
  “那残疾企业是儿童玩具厂,干活很轻松,人家缺胳膊少腿的,每月都能挣上千元,喻晓兰这样好胳膊好腿的,就更没有问题……”
  三人正吃着饭聊着话,门外门铃响了,周宏根开门一看,是彭雪梅,她一见两个女孩子也在吃饭,就把周宏根叫到一边去,问这究竟是怎 么回事,周宏根当然不会说出喻晓兰就是那个被他“祸害”过的新娘子啦,他只是压低声音,说出了车祸的事,并解释说她们只是借住在这儿 以便检查治疗和养伤。
  彭雪梅听完后,用眼睛斜睨着正吃饭的两个姑娘提醒前夫道:“现在骗子多得很,你可得千万小心了!”
  “我家都这样了,没什么好骗的……你放心吧”。
  “我倒不是担心你,我是不放心……我们的儿子!” 彭雪梅亲亲了跑过来抱住她的儿子,用手扶着微微凸起的腹部一拽一拽的出了房门。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6 06:48:45

第五章【痛心疾首】
  喻晓兰是怎么脱得一丝不挂的?她自己都已经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进了卧室,络腮胡男人把一个写有周宏根名字的“资料袋”拿出来,放 在柜子上,还说要等办了那事后,她们才可以看,姐妹俩没法,就只得依着他,那络腮胡就逼着要她们脱了衣裙上床。这叶岚倒很爽快,没一 会儿就脱光了身子,当她将凸凹有致的胴体仰躺在床上的时候,叶岚盯着脸部因猴急而有些扭曲变型的络腮胡男人说道:“大哥你别忘了…… 你答应过……放过我姐妹的……”
  “你放心,老子说话算数……你妹子没经验,老子没兴趣,就让她在一旁学着助助兴吧……老子就喜欢你这样……成熟的!带刺的!”
  一想到上次没有搞到面前的美妞反倒还被咬了一口的事,络腮胡男人就很亢奋,他的兴奋点,这会儿全落在了叶岚这个他曾经想得到而没 有得到、现在又即将得到的美女身上。叶岚与喻晓兰都是美人胚,可又不属于一个类型,一个豪放,一个闷骚,就肌肤体体貌而言,也各有千 秋,喻晓兰的肌肤虽然更白洁晶莹剔透一些,但她曲线玲珑的身体,不如叶岚的那样修长丰腴、风姿绰约,更讨成熟男人的喜欢。这会儿,喻 晓兰也被迫一丝不挂的坐在叶岚的裸体旁边,络腮胡男人只是用手捣弄了一会喻晓兰那对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的“桃子”奶子,就将头伏在叶 岚那对弹性十足的浑圆乳房上磨蹭着,“咂咂”有声的吮吸着豪乳上的殷虹奶头,把手指插进了叶岚那浓浓阴毛拱卫的下体里。
  那是个多么漫长而又难堪的夜晚啊,喻晓兰趴伏在叶岚身边,被迫目睹着络腮胡与自己好姐妹叶岚姐的交媾情景,一想着叶岚是为自己躺 下的,喻晓兰就伤心得几乎要流泪,可仰躺着的叶岚紧紧握住喻晓兰的手,无论络腮胡男人怎么使劲的肏她,她们的手都没松开,彷佛那紧握 的手,能给她们姐妹俩忍受凌辱的力量。
  “呵呵,真爽!靓妞的腰扭得不错,屁股筛得好圆啊!……小妹儿,学着你姐姐的样子,你也扭扭腰筛个屁股我看看……”
  络腮胡的鸡巴插在叶岚的屄屄里不住的深插勐抵着,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摸到了喻晓兰的屁股上。
  叶岚为了使男人早点缴械投降,鸡巴一入港,她就使出了浑身解数,频频扭动腰肢,筛动着屁股,迎合着络腮胡男人的抽顶,大声的叫着 床。喻晓兰那里见过这样的情景啊,她刚才被络腮胡摸捣乳房就绯红了的一张脸,现在就更加红了,当男人的手摸着她屁股,要她学着叶岚的 样子扭腰摇臀时,她不知所措的几乎哭出声来。
  “大哥!你说过的……会放过我妹妹!”
  “我说过,老子可以不肏她,但没有说不摸她,呵呵,摸咪咪是摸,摸屄屄也是摸嘛……妹儿乖点,就让老子摸一会儿!”
  络腮胡男人的力气很大,尽管手被叶岚使劲拽着,他的手掌还是摸到了喻晓兰的屁股,并且手指很快就滑到了两瓣屁股蛋之间的嫩肉上。
  出于本能的躲闪,喻晓兰的腰肢一阵的扭动,屁股不停的左右摇晃,男人的手指虽然还没有插进喻晓兰的屄屄里去,他却很开心的笑了… …他就这么肏着一个摸着一个,在一阵狼嚎中,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妹儿,就这么学着点,下次老子再来的时候,你最好是能这么好好侍候老子!” 络腮胡临出门,撂下了这么一句话。
  叶岚顾不得抹尽下体里潺潺流出的污秽物,就连声催促喻晓兰快打开资料袋,那里面的确是周宏根的资料,但那却是CQ市复转办的,只注 明了周宏根是复原到Y北区安排工作,Y北区距离喻晓兰她们住的地方有几十公里,不知道具体单位,叫她们怎么去找啊?!
  “肏你妈的!你那是啥子资料?你个骗子!” 在电话里,叶岚破口大骂刚才肏过她的那个男人。
  络腮胡在电话里“呵呵”的笑着说:“现在知道在哪个区,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好吧?辣妹子,别生气,等弄到了最新资料老子再来,不过 ,下一次老子的交换条件是你们跟老子玩‘双飞’!”
  “双飞”是什么喻晓兰曾经听叶岚讲过,那是她目前怎么也无法去做的,这次她只是赤裸着身子在一旁陪着“玩”了回,可她比被肏的叶 岚姐还难受。叶岚当然不想有下一次了,她怕络腮胡继续骗她们,还想有第三次、第四次,怎么办?她想:既然络腮胡能在市复转军人安置办 弄到资料,我们怎么不到Y北区复转军人安置办去试试?叶岚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喻晓兰,喻晓兰面有难色的说:“复转军人安置办……有卫兵吧 ?人家能让我们随便进去?” 说着话的时候,喻晓兰想到了上次到部队告状卫兵不让进去的情景。
  “有没有,我不知道,不试试,怎么行?……难道你还指望那个男人……再来一次?!”
  喻晓兰一个劲的直摇头,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她只好同意了叶岚的主意。
  有的人把容易的事想得太难,往往会一事无成;有的人把困难的事想得太简单,就注定会失败。对于到Y北区复转军人安置办去如何打听周 宏根,不但叶岚和喻晓兰绞尽了脑汁,就连徐艳和向玉华两个女人也参加了不少的意见,可她们事前想好的许多托词一点也没用上,因为Y北区 复转军人安置办门前没有站岗的卫兵,而且是缴费50元就能查询资料,当然,她们查询的理由还是“表哥周宏根与在老家的父母失去了联系” 。当喻晓兰把周宏根复转的时间和部队编号告诉工作人员输入电脑后,很快就出来了结果,周宏根现在Y北区民政局工作,家住“青木水华”N 栋5号。
  “我肏他妈!才缴50元,就能什么都查到……居然还想……再玩双飞!” 想到这么廉价就被那个丑陋的络腮胡肏了一回,叶岚在心里狠狠 的骂道。
  接下来就顺利多了,喻晓兰和叶岚往返了Y北区几次,就找到了民政局和“青木水华”小区,还悄悄见到了周宏根,虽然周宏根的长相并不 难看,但因为是仇人,他们都觉得他面目可憎。现在该怎么复仇呢?几个女人各有各的意见,但都觉得不能上告,因为“强迫”的证据不足, 徐艳和向玉华都说最好是“私了”,敲周宏根一笔钱,也让姐妹们好好享受一下;可叶岚却说也不行,这事法院都可能不判,那男人是白痴? 还能拿出一笔钱来补偿喻晓兰的“处女”损失?她的意见是要拿到“强迫”的证据,然后再上告,至少要法院判这个坏男人十几年!至于怎么 拿到“强迫”的证据,叶岚一时也没有想好;喻晓兰肯定是想复仇的,叶岚这个要拿到“强迫”证据的说法,使她的脑海深处陡地灵光一闪: “不是说是我先诱惑他,他是没经受住考验才那样的吗?那我就……再诱惑他一次!”
  喻晓兰的这个想法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顿时使她自己也不由自主的一阵寒憟,当喻晓兰把自己的想法悄悄告诉叶岚时,叶岚也很吃惊, 感觉一向本分善良的喻晓兰,正在变成另外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女人。
  一天下午五点多钟,在Y北区民政局外支干道的斜坡处,一个年轻姑娘被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撞了,那姑娘叫喻晓兰,骑自行车的男人,就 是忙着去幼稚园接儿子的周宏根。本来喻晓兰的伤势并不严重,可周宏根把她送到医院检查时,她就一个劲的叫头昏、全身疼痛,直到医生要 求住院观察,她也没有停止呻吟。
  “实在对不住,住院的费用我已经全交了,我还要去幼稚园接孩子,晚些时候,我再来医院看你们……”
  “那不行,你走了,我们有事找谁去?” 叶岚是假装事后闻讯赶来的,她拽着周宏根不让走,“你不能叫你老婆去?”
  “我……没有老婆……” 周宏根喃喃的说。
  “没有老婆?那你孩子哪来的?谁信?!” 叶岚讥讽道。
  “我们……离婚了……” 周宏根一边说,一边拿出来自己的工作证,“这是我的证件,我是民政局的,这事我会负责的,请你们放心!”
  这时候,周宏根一心急着去接儿子,完全没注意到面前这两个女人的表情:拽着他的叶岚是一脸的幸灾乐祸;喻晓兰除了幸灾乐祸之外, 还悄悄地睁了睁一直闭着的眼睛。
  “活该!报应!”
  两个姑娘在心里暗暗的骂着,心里想道,这世上有几个女人能容忍自己老公在外面拈花惹草?她们都以为,是周宏根的老婆因为老公犯了 “生活作风”问题,提出了离婚。可是她俩都猜错了,这离婚是周宏根提出的,因为他发现了自己老婆与她表哥的奸情!
  周宏根从部队复原到地方,他老婆彭雪梅就缠着表哥蒋文斌通过一些关系,把周宏根安排进了民政局工作,并且当了个分管残疾人企业的 科长,周宏根从心眼里非常感激蒋文斌,他让老婆在家里备了一桌酒菜,邀请蒋文斌夫妇来家里聚聚,一来是感谢他们对雪梅多年的照顾,二 来是感谢他们为自己的安置出了大力。在席间,周宏根还说了许多对不住老婆、对不住蒋文斌的关怀培养的话,他态度真诚的敬酒和自罚了一 杯又一杯……那一次,很有海量的周宏根醉了,他是被蒋文斌和彭雪梅抬进卧室睡下的,并且很快就发出了酣息声。
  周宏根睡了之后,彭雪梅就忙着收拾桌子和洗碗,表嫂王丽也帮着拾掇了一会,蒋文斌虽然酒喝得不太多,但也有了几分醉意,他一面品 着茶,一面欣赏着在眼前忙碌的表妹,他坏坏的微笑和色色的目光,使彭雪梅靓丽的脸庞顿时抹上了红晕、“表哥。干嘛老笑着盯着我脸看呀?” 彭雪梅用手搽着脸,她以为是脸不干净,她还叫王丽替她瞧瞧脸上有没有脏东西。
  “傻妹儿,你表哥是想……做那事……” 知夫莫如妻,老公屁股一翘,老婆就知道撒啥尿,早就想看着老公和雪梅玩一回的王丽,点破了 蒋文斌笑着看的意思。
  “啊?……不行啊……有宏根……在家里!” 虽然与表哥有了奸情,可彭雪梅在心里依然爱着老公宏根。
  “小梅,今晚机会难得,你就满足下你表嫂呗……” 蒋文斌早就想要表妹在王丽面前与他性交做爱,满足下老婆的好奇心。
  “要做……我们白天……有机会啊……”,雪梅还是有些不肯,但她怕得罪表哥夫妇,口气有些委婉。
  彭雪梅两口子和表哥夫妇两家是楼上楼下,蒋文斌家是顶楼,彭雪梅家就在他楼下,自从周宏根复原后,彭雪梅就叫老公在通道上安装了 不锈钢门,将两家隔成了一个单元,说是为了安全,实则是为了蒋文斌与自己通奸,因为周宏根回来蒋文斌就不能来彭雪梅这儿过夜了,只有 白天趁宏根不回家,他才能在表妹的肉体上发泄发泄。
  “白天的情调,哪能与晚上比啊……好小梅,你就答应呗……就一次!” 蒋文斌好久都没有抱着表妹过夜了,他不愿放弃这个机会,王丽 也在旁边劝着彭雪梅。
  “你们……也太大胆了啊……如果他醒了,怎么办?”
  “不会的……小梅,你放心,哥醉过,知道醉后的厉害,不到明天上午,他不会醒……”
  再贞洁的女人,也缠不过赖皮汉,彭雪梅本来就不是个贞洁的女人,她与表哥通奸,是耐不住寂寞和受不住欲火的煎熬,也是出于感激和 无法拒绝一直关心自己的表哥。每当与表哥发生一次肉体交媾,她都要后悔一阵子,可到了表哥再次要她躺下的时候,她又会身不由己的向表 哥张开自己的双腿!在蒋文斌夫妇的“合围”下,彭雪梅再也无法拒绝她们的要求,红着脸,被表哥表嫂推进了一间房间里。
  彭雪梅的家是三居室,小的一间是儿子的睡房,大的两间是主卧室和次卧室,刚才他们把周宏根放在了主卧室的床上,这会儿她们就在次 卧室里。
  彭雪梅这是第一次要在表嫂面前与表哥性交做爱,那害羞的样子,很是撩人,当她脱去身上的衣裙,解掉胸前的文胸,正要脱掉小裤裤, 表嫂王丽却拉住了她的手:“这内裤……留着让你表哥给你脱呗……文斌,以前我的,都是你脱噢,这样才有情趣!” 王丽也是个很喜欢情趣 的女人,年轻的时候就风骚的很。蒋文斌坏笑着,上前用手拉着彭雪梅的小裤裤缓缓向下扯,彭雪梅早羞得脸儿彤红的轻声叫起来:“表嫂… …你就饶了我吧……”
  “这是你表哥以前告诉我的……嗨……瞧你这皮肤……又光滑又白嫩,难怪你表哥……这么喜欢你!” 王丽用手抚摸着彭雪梅白洁如玉的 肉体,有些爱不释手的说,“要是你不是我老公的表妹,能嫁给我老公……多好……”。
  这也是王丽第一次看着自己的老公与其他女人做爱,她不但没有冒酸,还打心眼里高兴,自从她得知自己有严重的妇科病,不能与老公性 交做爱、更不能为老公生儿育女之后,她就希望能为老公物色个自己信任、老公也喜欢的女人。这会儿,蒋文斌赤裸着身子在彭雪梅晶莹剔透 的胴体上热吻着,王丽趴在雪梅的大腿外则,饶有兴致的把玩着彭雪梅下体上的阴毛,当她用手抚摸着彭雪梅那高高隆起的阴埠,将一根手指 插进阴埠中间的肉缝去触摸时,王丽禁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老公,瞧……你表妹动情好快啊,都流水啦!” 王丽把手向蒋文斌扬了扬,手指上有闪亮的毫光。
  “啊、啊……这是……你们两口子……弄的……” 彭雪梅绯红着脸,她被蒋文斌和王丽亲热得娇躯不住的扭动,喘息着分辩。
  第一次当着自己老婆要与表妹性交做爱,蒋文斌也特别兴奋,他爱老婆,但他也喜欢彭雪梅,如果雪梅不是他表妹,他怎么也不会把她介 绍给周宏根。见老婆王丽向他扬了扬沾满爱液的手,蒋文斌用手抬起了彭雪梅的两条大腿,由王丽握着她那粗大的鸡巴,插进了雪梅那已经泥 泞一片的屄屄!
  由王丽握住表哥的鸡巴来肏自己,这已经使彭雪梅羞得无处躲藏了,更为使她意料不及的是,当大鸡巴插在她屄屄里抽插的时候,王丽竟 然还用手推着她老公的屁股,使表哥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在她的屄屄里越插越深,越插越重!这样的“情调”,顿时使本来就绯红着脸的彭雪 梅更加的面红耳赤起来,“啊……啊……”,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充斥着三个人男欢女爱的声音!
  就当他们三个人在房间里这么里淫乱的时候,醉意浓浓的周宏根醒了,他口渴,要喝水,但身边没人,房间里茶杯也是空的,于是他就东 倒西歪的走到厨房喝了水,回来经过次卧室的时候,听到了房间里有男女性交做爱的呻吟声,他悄悄的拧开房门一看,顿时傻眼了,映入他眼 帘的,是王丽正用手推着蒋文斌的屁股,在为她老公肏自己老婆彭雪梅的屄屄助兴!
  那时候,周宏根难受极了,他五味俱陈,但他没有立刻爆发,他想到自己也曾肏过上错床的那个不属于自己的新娘,“这就是因果报应吧 ?” 周宏根悄悄回到房间睡下,流出了伤心的泪水。
  在次卧室里性交做爱的三个男女根本不知道周宏根醒了,还在换着花样肏屄玩,肏得兴起时,蒋文斌抱着彭雪梅下了床,他双手托着彭雪 梅的屁股,把彭雪梅一上一下的抛着,鸡巴借着腰部的用力,一下一下的插着彭雪梅的屄屄,彭雪梅双手吊着蒋文斌的脖子,清爽滑嫩的肉体 不住的上下动着,她被这新奇的“美女上树”的肏法,肏得不停地呻吟。
  “啊……你快……放我下来呀……求求你……” 彭雪梅在蒋文斌身上娇媚的说道。
  “这姿势,是你表嫂以前……最喜欢的!” 蒋文斌说着,看了身旁的王丽一眼,他是在告诉老婆,他没忘记老婆的最爱。
  “她人比我瘦……你这样抱着我……会很累……”
  “呵呵,心痛我啊?我才不累呐……不信?我们边走边肏……”,蒋文斌抱着表妹一边肏着“美女上树”,一边拧开了次卧室的房门走了 出去。
  彭雪梅家里主卧室和次卧室紧挨着,等彭雪梅从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蒋文斌已经抱着她拧开了主卧室的房门。
  “你……你疯啦?!” 彭雪梅大吃一惊,压低着声音说,她不敢用力挣扎和大声说话,生怕惊醒了周宏根。
  “嘘!别出声……我就想看看你老公醒没有……” 蒋文斌坏坏的笑着说,其实,他是想看看怀里的表妹,在她老公面前被肏时更加害臊的 样子,“呵呵,我们都肏了一年多了,但我总觉得不够……小梅,你真迷死人!”
  彭雪梅使劲吊着表哥的脖子,想使自己的身子不动弹,但她办不到,两人性器碰撞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响声,彭雪梅差点哭起来:“啊 ……啊……求求你啦……别使劲……我老公……会被你弄醒的!”
  其实那会儿周宏根正醒着,他知道老婆和蒋文斌已经有了一年多的奸情了,在心里做出了痛心疾首的决定,一定要和老婆离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6 06:48:33

第四章【姐妹情深】
  叶岚在CQ市的两个“姐姐”——徐艳和向玉华,喻晓兰一个也不认识,她们都是叶岚在打工时认识的。叶岚领着喻晓兰找到她们时,已经快 是中午了,可她们还在租赁房里睡觉,叶岚在房外叫了好久,她们才懒洋洋的起来开了门。
  “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来,我们好去接你,” 说话的是一个26、7岁的女子,她穿着件呢大衣,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说道。
  “昨晚打过,可你们都没有接。”
  “啊,可能那会儿我们正干着活,手机在包里,没听见。” 另一个女子年约25、6岁,披着件羽绒服,一边接过叶岚手里的简单行李,一 边把叶岚她们往房里引,还扭头看着喻晓兰问叶岚,“这位靓妹是谁啊?也是来我们那里打工的?”
  “她是我的同学喻晓兰,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来……打工的”。
  叶岚把喻晓兰拉到身前,向徐艳和向玉华介绍着说,然后,她向小兰介绍了她的两个“姐姐”,那个穿呢大衣的女子是“徐姐”,披着羽 绒服的是“向姐”。
  喻晓兰匆匆的向两位“姐姐”看了一眼,两位姐姐都有几分姿色,但此刻乌发蓬乱,眼睛半闭半张的,都显得有些疲惫。
  一阵寒暄之后,两个“姐姐”就洗漱、画妆起来,收拾停当后,就领着叶岚和喻晓兰出了门,说附近有家火锅店,中午去吃火锅,算是她 们替两位“妹妹”接风。
  她们点了菜和水酒,一边吃一边聊着。起初,喻晓兰不知道徐姐和向姐是在什么地方打工的,后来才渐渐听明白,她们是“水之泽洗浴中 心”的按摩师。说好听点是按摩师,说不好听点就是按摩小姐。
  喻晓兰虽然没在洗浴中心打过工,可她听在洗浴中心打过工的叶岚曾经说过,那里女孩子的工作就是给男人洗澡,做“性保健”,说白了 ,就是帮男人泻火、慢慢的把男人的鸡巴撸出水来,把男人服侍舒服。这会儿听到她们又聊起洗浴中心的事,她就红着脸低着头,默不出声的 只顾吃起饭来。
  “晓兰……你结婚了吗?……有男朋友没有?”
  见晓兰红着脸低着头只顾吃饭,徐艳就问了喻晓兰几句,喻晓兰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摇起头来,并且眼角还涔出了泪花。
  “叶岚,你同学晓兰,是怎么回事?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还哭了……” 徐艳见喻晓兰一副委屈的样子,就冲着叶岚问道。
  叶岚原本是个包不住话的女子,这会儿见徐姐问她,不好再隐瞒什么,就将喻晓兰的遭遇告诉了两位姐姐。两个姐姐听后,牙齿咬得蹦蹦 响,徐艳骂道:“现在,都他妈的官官相护,小老百姓,真没法活了!”
  中午火锅店的顾客不多,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在一桌,本来就很显眼的,徐姐这一骂,自然就引来了不少顾客的目光。
  “嘘……我们别在这里说这些事情了,瞧那些男人的目光,真色!真恶心!” 向玉华拉了徐艳一下,低声的说。
  徐艳点了点头,拍着喻晓兰的肩膀,轻声的说:“晓兰,别难过,我们那里的顾客什么样的人都有,没准就有人知道那个坏人的下落,有 了消息,我们就立刻告诉你!”
  喻晓兰望着两个姐姐,很感激的点着头。
  到CQ市的第三天,叶岚就在“水之泽洗浴中心”上班了,叶岚不但年轻漂亮,以前做过按摩小姐,是个熟手,还有徐艳和向玉华的保荐, 就很顺利的上了岗。可喻晓兰没有去,晓兰不会按摩,要去,还得先交几百元学按摩的培训费,这且不说,以晓兰目前的状况,也不适合做洗 浴中心的活。她还没有做好到洗浴中心打工的心理准备。说通俗点,喻晓兰只是在进错房上错床的新婚之夜里性交了一次,而那一次,她完全 是懵懵懂懂的被动的挨肏,她连男人的鸡巴是什么样都没看到,现在一说到鸡巴都会脸红,如果现在就要她到洗浴中心干活,每天都要面对各 式各样男人的鸡巴,不但要给男人搓澡,还要替男人“打手冲”,干“特殊服务”的活,保守、闷骚的喻晓兰一定会受不了,到时一定得罪“ 上帝”,不但她会受罚,还会连累保荐人脱不了干系。
  “那,你准备……干什么呀?我们虽然是姐妹,你也不能……白吃白住……”。 向玉华才认识喻晓兰几天,她与喻晓兰还谈不上深交,并 且还有些看不惯喻晓兰谈鸡巴就红脸的样子,她最恨谁在她面前“装雏”。
  “我、我想找份其他的工作……”。
  “你以为其他的工作好找吗?真是的,一个高中毕业生,想在CQ市找个正儿八经的工作,谈何容易?!”
  叶岚在一旁有些看不过意,过来给喻晓兰解围说:“向姐,就让晓兰找找呗,我们合租该分摊的钱,我会替她垫上。”
  “这不只是钱的事,我们既是姐妹,就应该同舟共济……,我觉得,她有些瞧不起……我们……”
  “向姐,我没有啊……” 喻晓兰感到有些委屈,差点哭了。
  “晓兰,你会弄饭吗?” 在一旁的徐姐问道。
  “我会……毕业后没工作的时候,我都是在家里买菜弄饭的”。
  “那,你就先替我们弄弄饭呗,……当然,你能找到其他工作最好,但在没找到之前,我们有空就给你讲讲你洗浴中心干活的事,怎么样 ?”
  喻晓兰红着脸点了点头。
  见喻晓兰同意下来,向玉华也没再说什么。其实,徐艳、向玉华和叶岚的心里都很都清楚,喻晓兰迟早都到洗浴中心干活的,因为像她们 这些有姿色没文凭的女子,在能嫁个好老公之前,只有干“性服务”的活儿,才是迅速致富的出路。
  “叶岚,晓兰与你住一个房间,你就多教教她啊……”
  “嗯,我会的。”
  四个女孩子合租的这间租赁房,有两间卧室,叶岚和喻晓兰没来之前,徐艳和向玉华是各住一间,因为有时她们会揽些“私活”回家,用 青春的肉体交换金钱,在洗浴中心,做客人“单点”的活才提成百分之三十,做“套餐”才提百分之四十,可在家里,全是自己的纯收入,很 可观!但自从叶岚和喻晓兰来后,徐艳和向玉华就只得住在一起,叶岚和喻晓兰住在一起,她们都觉得挺不方便的,每次有“私活”,叶岚和 喻晓兰都得“回避”,因为她俩比徐艳和向玉华更年轻、更漂亮,男人们见了,一定会趋之若鹜的。
  一天下午,叶岚陪喻晓兰去一家服装店应聘回来,经过徐艳和向玉华的卧室时,见卧室门虚掩着,她们正要进屋去与两位姐姐聊聊喻晓兰 应聘的事,却听见里有女人“嗯嗯”的呻吟声和男人重重的喘息声。喻晓兰下意识的往房里看去,只见一个男人赤条条的仰躺在床上,向玉华 正一丝不挂的伏在男人小腹上,把男人的那东西含在口里“滋滋”的吮吸,男人的那东西把向玉华的嘴塞得满满的,嘴角都被蹭出了许多的淫 水。一见这情景,喻晓兰的脸“唰”的就绯红起来,叶岚立刻拉着她熘出了租赁屋,直到男人离开后,他们才回到屋里。
  “向姐……你干嘛不关上门呀?晓兰什么都看见了”,吃完晚饭当喻晓兰洗碗的时候,叶岚轻声的对向姐说。
  “看到就看到了呗,不就那么大回事儿”, 向玉华不以为然的说。
  “喻晓兰看见了?她是……什么反应?” 徐姐插话问道。
  “不好意思呗” , 叶岚说。
  “还不好意思?那怎么行!……今后,她会吃亏的!” 徐艳对叶岚说,“你还要多开导开导她。”
  那天晚上,叶岚与喻晓兰躺在一个被窝里,叶岚故意谈起白天她俩看见向姐与男人的那事儿,叶岚对喻晓兰说:“我们已经来这儿一多月 了,你也知道徐姐和向姐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至今见到那事儿都脸红啊?其实,是女人都得干那事儿的,只是分是与老公、是与男朋友,还是 与陌生的男人,这既是生理需要,也是为了生活,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与两位姐姐住一起,你不要动不动就不好意思,就红脸,她们会不 高兴的,知道吗?”
  喻晓兰点着头,依在叶岚的肩上,很感激的说:“我以后,会注意的”。
  那天晚上,她们谈了很多话,叶岚还向喻晓兰传授了许多的性交知识:“与男人性交,一定不要不好意思,要先看男人的生殖器有无异色 ,不然,就容易中标的……要做好前戏,让自己早些兴奋,流水了,才不会痛……”。喻晓兰知道,叶岚对她讲这些,都是为她好,在姑妈那 里,她根本得不到一点这方面的知识。那晚上,喻晓兰好奇着,红着脸,成了叶岚“一帮一”的教育对象,后来在叶岚的要求下,她们都脱光 了身子,紧紧地搂抱着,用相互的爱抚、亲吻和四肢的缠绵,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次“爱”的刺激。叶岚一边传授知识,一边摸捏晓兰的乳房 ,拨弄乳房上的奶头,抚摸晓兰的下体,当叶岚用舌尖舔舐晓兰的阴户时,晓兰哭了,因为那嫩穴里流出来好多好多的淫水……此刻,她已经 意识到,姑妈为她构筑的“保守”防线,正在被徐姐、向姐和叶岚姐她们的言传身教所撕碎。
  转眼间,几个月过去了,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
  一天,叶岚替一个男人做完“帝王浴”下来,向姐就过来告诉她说,有一个“包打听”的男人说他知道周宏根的近况。
  自从知道喻晓兰的那档子事后,徐姐和向姐就常常向一些熟顾客打听他们知不知道部队下来的周宏根,许多人都说不知道,但其中有个顾 客说他在军人复员转业安置办里有朋友,可以帮她们打听打听,但是他非要知道她们为什么要找这个人。向玉华只得告诉他说,是受一个姐妹 所托,没想到这男人提出要见见这个姐妹,向玉华就说这姐妹没在洗浴中心干活,但如果这男人有了周宏根的确切消息,就可以当面对这位姐 妹说。当时,她只以为这男人是夸海口,没想到,现在这男人竟然说已经知道了周宏根的近况,向玉华就来问叶岚该怎么办。
  “该不会是……骗子吧?” 叶岚满腹狐疑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事,要不要告诉晓兰?” 向姐问。
  “还是先别告诉她吧,由我先冒充晓兰,会会这个男人。” 叶岚到洗浴中心不久,干的都是“正规”活,认识她的顾客还不多,她想为 晓兰两肋插刀,就很慷慨的说道。
  “你?不行!我已经说过,我姐妹没在洗浴中心打工,可这男人,他见过你!”
  “喔?什么时候?” 叶岚很诧异的问。
  “就是那次,到老板那儿投诉你的那个”。
  “是他?!” 叶岚一下愣住了。
  那是叶岚才上岗不久,有一次,叶岚在201洗浴房为一个四十开外、一脸的络腮胡,长得五短三粗的男人做完“单点”,可那男人却要她再 做“额外服务”,她见那男人长得很恶心的样子,就没做,没想到那络腮胡就把叶岚压倒在按摩垫子上,要来个“霸王硬上弓”,叶岚就大声 叫喊起来,并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要不,就让晓兰见吧,这是她的事,也该她自己面对的”, 向玉华说。
  叶岚知道向姐的想法,是想让喻晓兰为自己的生活和复仇的事付出一点自己应该付出的“代价”。
  当喻晓兰知道这个消息后,她既高兴又犯难极了,现在终于有了周宏根的消息,本来快熄灭的复仇之火又重新燃烧起来,但她又担心是个 骗局。
  “你不是有些周宏根的基本情况吗?先要他说说,不就知道了?” 徐姐提醒喻晓兰说。
  喻晓兰点点头,但她依然很胆怯,就看着叶岚,向好姐妹求助:“叶岚姐,你能陪我一起见见这个男人吗?”
  “我陪你呗,你一个人见,我也不放心。”
  见叶岚回答得如此爽快,喻晓兰流出了感激的眼泪。
  那天晚上,那个四十开外的络腮胡男人来到了租赁屋,徐姐和向姐都上夜班,就叶岚陪着喻晓兰在客厅与他见面。这男人曾被徐艳和向玉 华领回来做过“私活”,所以对这租赁屋并不陌生,但咋见叶岚也在这里,他顿时有几分的惊喜,尤其是见叶岚身边还有个清纯美女,他就更 加的喜出望外了。
  “大哥,上次的事,真对不起,你不会……往心里去吧……”,一见面,叶岚就向络腮胡男人道了歉,接着,就介绍喻晓兰是来CQ市找周 宏根的姐妹,还说她没住在这里,是专门过来听周宏根消息的。那意思是说,喻晓兰听了消息还要回去。
  “是吗,这位美女,没在这里住?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有这位美女,你为什么要找周宏根?” 那男人很有经验,一上来就反客 为主,开始了问讯。
  “我们是同学呗”,叶岚对男人说道,“周宏根是她表哥,去年底,她表哥与在老家的父母突然失去了联系,是周宏根的父母托她找找的 ”。
  “啊,是这么回事,” 那男人彷佛相信了叶岚的话。
  “大……哥,你真的知道……周宏根的消息吗?” 喻晓兰有些急不迫待的问,她本欲要叫“大叔”的,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呵呵,你不相信?美女,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信息公司。以前人们叫的‘包打听’!我找朋友弄到了去年CQ市复退转军人的全部资 料,要不,我先说说周宏根的基本资料,你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那男人色迷迷地看了两个美女几眼,然后对喻晓兰说道。
  接着,络腮胡男人就说了周宏根原所在部队的番号、驻地、复转时间之后,喻晓兰确认了这些都是周宏根的资料,尤其是络腮胡还知道周 宏根犯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的错误,虽然喻晓兰对这个结论很反感,但它却有力说明这个周宏根就是她找寻的人!
  “大哥,快告诉我、我表哥……他现在哪儿……” 喻晓兰很急迫的问。
  “我说美女,你咋这么性急啊?呵呵……呵呵”, 络腮胡男人故意刹住话茬,看着喻晓兰淫笑起来。
  “你说吧,大哥,要多少钱?开个价,” 叶岚在一旁问。
  “钱?钱算个屁,我不稀罕,我只对……美女躺下……有兴趣!” 那男人一边说,一边伸手把喻晓兰搂入了怀里,他清楚这租赁屋的女子 ,没几个是不躺下做那活儿的。
  “啊……叶岚姐!” 喻晓兰在络腮胡怀里叫了起来。
  “大哥,请你放开我姐妹,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叶岚在一旁冷静的说,她不敢急躁,她怕得罪了络腮胡男人,会前功尽弃。
  “啊,是吗?难道她还是个雏?” 络腮胡的力气很大,喻晓兰没法挣脱他的双手,只能向叶岚求救。
  叶岚知道络腮胡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臭男人,她佯装笑容的走到男人身边,说:“大哥,我这姐妹的确是没在外面做过,她没有什 么经验,会侍候不好你的,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躺下,替她与你做,你就放过我这姐妹,好不好?”
  那男人一伸手,也把叶岚搂入了怀中,他左右开弓的亲吻着两个美女,淫笑着说:“呵呵,这可是你自愿的,那你可得把老子侍候好咯, ……不过,你这姐妹不能走,得脱光身子陪在你身边,老子可以不肏她,但她要参加和看着我们娱乐!”
  看来今晚不让络腮胡男人尝到甜头,他是不会往下说了,叶岚在喻晓兰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晓兰就红着脸不再挣扎,姐妹俩被络腮胡左 右开弓的搂抱着,乖乖的走进了卧室去。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6/26 06:48:21

第三章 【艰难寻仇】
  新娘子喻晓兰离婚了,这离婚,是她主动提出来的,她没有将第一次给自己的老公,她没脸与他生活在一起。
  喻晓兰今年22岁,年纪虽然不大,却是个很传统、很保守的女孩子。她父母早逝,是姑妈一手把她拉扯大,姑妈是个从没结过婚也没恋爱 过的老姑娘,对她管教甚严,自小就不许她接近男生。现在姑妈的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她怕哪天自己撒手西去,晓兰没有了依靠,就拜托 人给晓兰物色婆家。夏敬明是当地驻军的一个干部,父母都是城市人,家里也比较殷实,他愿意娶年轻漂亮的喻晓兰,准备以后够条件了,就 接喻晓兰晓兰随军和转业到城市生活。这次本说好在军人招待所应酬了当地的战友就回父母那里正式结婚的,可谁知却发生了这档子事!
  新郎夏敬明与新娘喻晓兰认识才三个月,还没什么爱情可言,现在喻晓兰就被人破了处,这一顶大绿帽,他是怎么也不肯戴的,因此,他 虽然觉得很可惜,但还是在离婚书上签了字。
  尽管二人还没有夫妻之实,但身为军人的夏敬明还是帮喻晓兰在军人招待所的登记里,查到了那晚住208房的军人叫是周宏根,并将周宏根 所在的部队番号、驻地抄下来给了喻晓兰,但他没有出面去深究此事,他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军人招待所也没有出面,只同意到时证实那 晚208房住的是周宏根,至于那晚的具体情况,他们也说不清楚。说白了,这终是发生在军人招待所中的丑事,谁愿意扣个屎盆子到处宣扬啊? !
  喻晓兰是一个性情倔强的女子,自己的幸福生活还没开始就这么被毁了,她不但伤心,也很不甘心,虽然她不敢将此事告诉姑妈,但她决 心要将周宏根奸污了她的事告到部队上去,要让周宏根受到应有的惩罚。于是,她对姑妈瞒着自己失身和离婚的事,撒谎说她要在夏敬明父母 身边住上一段时间,一时不能回yy县了,她怀揣着留有精斑和处女红印迹的床单,登上了去周宏根部队驻地的列车。
  周宏根在回家的路上,已经意识到自己因贪恋一时艳福、搞了别的军人新娘子的严重性,他后悔极了,回到家里,他一连几天都是一副魂 不守舍的样子,见到分别已久的老婆,怎么也兴奋不起来。
  这天夜里,一连三天都没有被老公疼爱的彭雪梅终于忍耐不住了,天一黑,她就沐浴更衣,缠着老公进了卧室。周宏根见老婆满脸的期待 ,知道老婆想要什么,尽管他依旧心绪不宁,但还是强打起精神,与老婆一起上了床。
  时值冬季,虽然CQ市的冬天不怎么冷,但彭雪梅依旧开了暖空调,把房间弄得暖融融的,她先替老公脱了衣物,然后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伏在老公身上,贪婪的亲吻着老公的嘴唇。若是以往,周宏根一见到老婆的裸体,他那硕大的鸡巴就会昂首,可这会儿却软软的耷拉在小腹下 。
  彭雪梅很喜欢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老公,老公不但英俊潇洒,身体健壮,还对她体贴、温顺,她很喜欢与老公性交做爱,每一次,她都会 被老公弄得高潮迭起,欲死欲仙。自从她与表哥发生了性关系之后,她常常自责自己对老公的不忠,可“偷情是戒不掉的毒”,每次自责之后 ,她依旧要躺进表哥怀里,用乱伦的刺激来填补寂寞和空虚。但在内心深处她渐渐的明白,她与表哥那样只是“性交”,是满足两人各自的生 理需要,而她与老公这样才是做爱,是在用夫妻的性器摩擦出爱的火花。
  “宏根,我先给你……吹吹……好吗?”见老公的鸡巴不带状态,彭雪梅用手抚摸着老公的生殖器,轻声的说道。
  一直以来,彭雪梅是不怎么愿意口交的,但这时竟然红着脸,主动说要给老公口交,见周宏根点了点头,她就伏在老公的小腹上,把老公 的鸡巴含在了口里。这一反常的行动,让周宏根心里一颤,但没有引起他更多的怀疑,因为此刻他也想配合着老婆的吮吸,想让鸡巴尽快勃硬 起来。这会儿他们夫妻都满怀着愧疚之心,都想极力对对方好些,以减轻自己对对方不忠的伤害。
  彭雪梅的口交技术虽然不好,但老公的鸡巴还在她的嘴里渐渐地硬勃了,把她的口腔塞得满满的,使她感到有些窒息。
  “好、好了……梅……我要进来了……”
  “嗯……”
  彭雪梅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她张开两条大腿,含情脉脉的望着压着她的老公,等待老公入港,当老公的鸡巴插入她体内抽送起来的时候 ,彭雪梅的身子就频频的筛动起来,她知道,老公喜欢她筛动着配合着做爱,她要用老公喜欢的筛动慰藉老公。
  “啊……别、别动……”
  彭雪梅才筛动了几下,周宏根就叫喊了起来,他内心的内疚使他把持不住,伏在老婆的肉体上早泄了!
  “你这是怎么啦?”
  以往周宏根与老婆做爱是精久不射,可这一次,才插入不到2分钟!
  “啊……我……有些……累……”,周宏根心里有鬼,支吾着说。
  “累?你已经回家休息三天了,还累?”
  彭雪梅很扫兴,一脸的不满,下床进了卫生间。
  就在周宏根与老婆做爱草草收兵的第二天,周宏根接到了部队要他提前归队的命令,“怎么会才回家几天,就要他立刻回部队”? 这些反 常的情况,自然引起了彭雪梅的怀疑,在老婆彭雪梅的几番追问下,周宏根只得说出了在军人招待所搞了上错床的新娘子的实情。
  “天!你怎么这么浑?连军人的老婆都敢搞……还是人家的新娘子!”
  彭雪梅话一出口,就很快打住了,她想到自己也是现役军人的老婆,表哥不是也敢搞吗?而且,他们还是乱伦!
  彭雪梅想到表哥,她顿时就想到表哥蒋文斌是老公这个部队转业回来的,表哥在部队是首长,熟人多,关系硬,看来得请表哥出面,帮老 公在部队有关首长那里探听一下情况,必要时,在首长面前替老公求求情。
  “这小子,真是色胆包天啦!……好、好,小梅,你先别哭,我就打电话去,问问情况……现在你就叫宏根回部队去……你放心……好在 不是宏根闯进洞房去‘强迫’的新娘子……我会请部队的同志,尽力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接听了彭雪梅的电话,蒋文斌立刻就给周宏所在根部队打了电话,他的一个哥们是那儿的政治部主任,当蒋文斌得知到部队告状的只有新 娘子一个人,而且新娘子已经与军人离了婚时,他觉得此事大事化小更有把握了。
  “哥们,周宏根是我的妹夫,你们千万别处理太重,不然,我妹会天天来烦我……这事依我看,是那个新娘子错入房间在先,我妹夫在醉 酒和睡梦中没经受住那女人的诱惑,发生了不正当关系……当然,这只是我的分析,供你参考参考……好……好……这事你帮我摆平了,我会 好好谢你的,下次来我这……怎么谢都行!”
  “嗯,你放心吧,这事,我们会把握好分寸的,周宏根在部队的表现不错,原本我们正准备提升他的,不过,这下可就泡汤了……” 政治 部主任在电话里与蒋文斌商量着,“至于处分,你看就让他转业,行不?”
  “行!”
  这一通电话,基本上就为周宏根在军人招待所奸污上错床的新娘子定了性质。
  到部队告状的喻晓兰在部队招待所住了七天,才收到了部队的调查处理结果——“经查实,周宏根在YY县军人招待所所犯错误属实,但事 出有因,系周宏根没有经受住诱惑考验,而发生了男女不正当关系”,部队的处理结果是,周宏根不宜再在部队工作,特作转业复员处理。
  “怎么,是没有经受住诱惑考验?谁、谁诱惑他了?!” 看到这样的调查处理结果,喻晓兰于心底愤怒了,她在政治部办公室与政治部主 任争吵了起来。
  “小喻同志,你别吵呀,我们是实事求是调查取证的,周宏根同志的确在208房里与你发生了……不正当的……肉体关系,但是,是你先进 错房间把他当成了你老公,睡在他的被窝里,醉酒和睡梦里的周宏根,才把你当着了他老婆……这第一,你有错在先;这第二,如果你当时挣 扎反抗了,他还要强行与你发生不正当的……肉体关系,那性质就不一样了,可你不但没有,还很……配合,很……兴奋……小喻同志,你别 不承认,那床单我们化验过了,那上面,有周宏根的精斑,也有那么多……你的,那是一个女人当时得到最大欢愉的最好证明!”
  政治部主任色迷迷的看着面前的年轻女子,这一番话竟把喻晓兰说蒙了,没想到告状会是这样的结果。喻晓兰沉思了一会儿,就提出要求 ,要与周宏根当面对质,她告诉政治部主任说,当时周宏根并未把她误认着是他老婆,而是很清醒,是故意躲进被子奸污她的。
  “小喻同志,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大冷天的,在被子里……也很正常嘛……,现在,周宏根已经接受处分,被遣送回原籍去了,这 事,我们已作出处理,小喻同志,你也该回去了,如果不服,可以到当地法院起诉嘛……”
  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喻晓兰连奸污她的周宏根长得什么样都没见到,就被打发走了,后来她又去过部队几次,可都卫兵 拦着没让进。
  “还是回去,到县法院去告他!”
  有了这个念头,喻晓兰只得回到YY县,可她不敢回家,就住在好友叶岚姐的家里。
  这叶岚是喻晓兰自小的同学,比喻晓兰大一岁,以前两人是邻居,都是清溪镇上出了名的美女,喻晓兰的姑妈不许晓兰与男生交往,叶岚 就是她最好的朋友,虽然高中毕业后她们很少在一起了,但两人在一起时依然是无话不谈,关系像亲姐妹一样。喻晓兰在军人招待所失身之后 ,她只将这事告诉了叶岚,当时叶岚还劝晓兰别离婚的,可已经晚了;晓兰去部队告状,叶岚正有事走不开,这会见晓兰怏怏回来,叶岚心里 很是过意不去,现在听说晓兰要去法院告奸污她的周宏根,叶岚就拦住了她。
  “你疯啦,你到法院去告,就等于在全县公开你的事!你想,你姑妈受得了吗?你以后还怎么在这里生活呀?!”
  “那,这事,该怎么办?” 喻晓兰流着泪问。
  叶岚拉着好友的手,好言劝道:“依我看,这事……就算了吧,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不!我不甘心!我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坏人!” 喻晓兰抽泣着说。
  “那,我们们就去找他私了,要他赔一笔钱你,……你知道那男人现在在哪里吗?” 叶岚问。
  “听说在CQ市。”
  “CQ市那么大,我们怎么找呀?……所以,这事不能急,我们还得好好打听打听。” 叶岚扶着喻晓兰的肩膀,安慰着好友说道,“正好, 我有几个姐妹在CQ市打工,正在邀我也去呢,不如我们就到CQ市去,一边打工,一边找你的仇人……”。
  自从毕业后,叶岚和喻晓兰都没有个正式工作,现在听叶岚说去CQ市打工,她想这样也好,可以继续瞒着姑妈,也许还真能找到那个破坏 了她幸福的男人,当面兴师问罪!至于怎么个问罪法,她一时也没想好。
  “瞧,只顾了说话,连吃饭都忘了,来,吃点泡面吧,”
  不知啥时候,叶岚已经泡好两碗面,这会儿端到了喻晓兰面前。
  这时候,晓兰才记起叶岚有个整天泡在网上的男朋友,于是她一边吃面,一边随口的问道:“啊,叶岚姐,怎么一直没见到你的那位呀? ”
  叶岚见晓兰问起她的男朋友,便对喻晓兰澹澹的一笑说:“我们就拜拜了”。
  “怎么会呢?为啥呀?” 喻晓兰心里一惊,有些不解的问。
  喻晓兰上部队告状的前一天,就住在叶岚家,晚上叶岚非要晓兰与她睡在一张床上,叶岚叫男朋友在客厅的沙发上睡,那天晚上喻晓兰半 夜醒来,叶岚姐没在她身边,客厅里却传来“啵啵”亲吻和“扑哧扑哧”做爱的声音,害得她几乎一夜失眠。那时,喻晓兰感到自己特不幸、 叶岚姐特幸福,可没想到,才几天过去,他们就分了手。
  “他呀,不是个好人,在我这里儿吃我的用我的,还吃着碗里望着锅里,……那晚上,他竟然想要我帮他……祸害你!” 叶岚是个心里 藏不住话女子,竟将分手的原因说了出来。
  “啊……真对不起,都怪我,害得你们……” 喻晓兰很是抱歉的说道。
  “怎么能怪你啊,晓兰,我们是好姐妹,你与我不一样……” 叶岚停顿了一下,背转身去,悄悄用手抹了下眼眶,没让泪水流出来。
  虽然叶岚没说出喻晓兰与她有哪些不一样,可晓兰心里却很清楚。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叶岚常说晓兰保守,闷骚,男朋友就交了夏敬明一 个,才认识不到三个月。就要匆匆结婚,不像她叶岚,男朋友已经交了几个,可就是不谈结婚。在喻晓兰与夏敬明“恋爱”的时候,叶岚就没 少开导晓兰,不要“见木不见林”,要“婚前多试爱”,“有比较才有鉴别,才知道各方面合不合适”,每次,都把喻晓兰说得怪不好意思的 。其实,喻晓兰也想像叶岚这样开通一些,可是她的家教、她的性格,却不允许她像叶岚一样“豪放”。
  “算了,我们不说这些了,睡了吧,明天,我们就去买到CQ市的车票……”。
  那天晚上,喻晓兰与叶岚睡在同一个被窝里,叶岚很快了入睡了,可喻晓兰却怎么也睡不着觉,她不知道到CQ市会遇到些什么事,也不知 道能不能找到那个叫周宏根的坏男人,她更担心姑妈知道这事后受不受得了这打击……后来,她好不容易入了睡,但很快就发出了尖叫,她梦 见几个男人扒光了她的身子……
  “晓兰……晓兰……”,叶岚的叫声,终于把喻晓兰从梦靥中唤醒过来,“你……又做噩梦了?”
  “叶岚姐,我怕……”
  “别怕,有我在你身边呐,快睡吧,我会……保护你的”。
  依在叶岚软绵绵的怀里,喻晓兰貌似真的找到了一丝安全的感觉,她用手搂着叶岚姐的腰,两行清泪禁不住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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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红杏出墙】
  正当周宏根在军人招待所餐厅里欣赏着喜宴敬酒那一幕的时候,他那远在CQ 市的老婆彭雪梅,正将儿子从幼稚园接回家,在“青木水华小 区”门前下了车,她微笑着对小车里的男人点了点头,口里道着谢,儿子周小伟也礼貌的说“叔叔再见”,那开车的男人盯着少妇标致的脸蛋 笑了笑,就驾驶者小车消失在车水马龙的夜色里。
  小车才刚刚离开,彭雪梅的手机就响了,她一看,是蒋文斌打来的。
  “小梅,到家了吧?今晚我有个饭局,要晚些过来。”
  “嗯,我等您,晚些睡……”
  “小伟要早点睡啊……”
  “我知道。”
  “好的……拜拜!”
  “拜拜……”
  接完电话,彭雪梅有些莫名的轻轻叹息了一声,牵着蹦蹦跳跳的儿子进了电梯。
  这片小区是新建的高层住宅楼,彭雪梅的所在单位——计经委在这里为职工购买了住房,计经委主任蒋文斌就住在少妇彭雪梅的楼上。五 年前,彭雪梅大学毕业,蒋文斌就将她安排进了计经委,在他身边做秘书,身为部队转业的他,还将周宏根介绍给彭雪梅认识,并将他们二人 送进了婚姻的殿堂。这一切,不但是因为彭雪梅年轻漂亮、是男人都想在她面前献殷情,更鲜为人知的是,彭雪梅的母亲是蒋文斌的姨妈,她 是蒋文斌的的亲表妹,蒋文斌在部队那些年,其家属没少得到彭雪梅父母的照顾,几经转折、衣锦还乡的蒋文斌,现在自然要对这个表妹照顾 有加了。
  电梯在32楼停住,彭雪梅牵着3岁的儿子出了楼梯,来到自己家的门前,用钥匙打开房门。一进家门,她就开始了忙碌,弄饭、掐菜、回答 儿子的各种天真的问题,直到与儿子吃晚饭,替儿子洗完澡、将儿子哄上床、陪着他入睡以后,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收拾完饭厅、厨房,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彭雪梅从衣柜里拿出内衣底裤,进了卫生间,她一丝不挂的泡在浴缸里,浴水将她的肌肤浸 泡得暖洋洋的,她累了,要好好洗个澡,驱除下疲劳,一会儿,她那当主任的表哥要来她这里过夜,她还要用肉体与灵魂,给表哥以生理上的 满足和心理上的安慰。
  仰躺在浴缸里的少妇头枕着缸沿上的浴巾,一双白嫩的葱葱玉手,时而将沐浴液泡堆砌在胸前,时而又将它们拂开,她原本清澈的目光此 刻有些迷离,她的思绪正回忆着一些难忘的往事……
  彭雪梅今年二十八岁,肌肤白嫩,圆盘脸、长睫毛、双眼皮,长相靓丽,她中等的个儿,双乳高挺,屁股浑圆,一看就是个丰乳圆臀、会 生儿育女的少妇。 一直以来,她与表哥蒋文斌,并么有什么肉体上和情感上的纠葛,在公开场合,她从没有叫过蒋文斌表哥,所以,机关的同 事很少有人知道他们是亲戚,有的同事只是觉得蒋主任对彭秘书特别关照而已。当然,私下里她们走得很近,蒋文斌夫妇常陪着彭雪梅去看望 她的父母,彭雪梅父母住在市郊,他们去来都是坐的机关配给蒋文斌的小车。中国有句俗话,叫“瞒上不瞒下、瞒公不瞒私”,蒋文斌不会开 车,办这些私事,自然不能瞒小车驾驶员,当然,他也没必要瞒,因为那驾驶员叫蒋青峰,是蒋文斌的亲侄子。
  彭雪梅与蒋文斌发生肉体关系,那是一年前的事,那一次,他们在外地开会 ,同去的还有张秘书,是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会议结束那天 ,张秘书向蒋文斌请假,说他要去看望个亲戚,晚上就住亲戚家,第二天一早回来一起返回CQ市。
  那晚上,蒋文斌喝了不少的酒,他把彭雪梅叫到自己的房间,碎碎叨叨的说了许多自己的家事和心事,说着说着,他竟然哭了起来,这是 彭雪梅第一次看到当计经委主任的表哥流泪。其实,蒋文斌说的那些事,彭雪梅大多是知道的,她不但深表同情,还陪着表哥流了眼泪,并好 言安慰着这个对自己照顾有加的表哥。
  蒋文斌已经40了,他的身子已经有些开始发胖。他老婆王丽35岁,是个体弱多病的女人,至今没给蒋文斌生过一男半女,为此事,王丽非 常自责,也看过不少医生,也没少与老公性交做爱,可就是肚子不争气,没动静。更为令蒋文斌夫妇想不到的是,经检查,医生说王丽的子宫 颈糜烂严重,在治愈前不能再行房事,否则有癌变的可能。蒋文斌深爱自己的老婆,他知道这些后,自然就不再抱要王丽为他生儿育女的希望 ,但一个健康的男人,总的有地方发泄欲火啊,王丽非常心疼他,就常用口交、肛交来满足老公的生理需要,甚至还多次说给老公找“代孕” ,并提出要帮老公物色“情人”,蒋文斌虽然也心动过,可嘴里还是没怎么答应。
  “小梅,你文斌哥,真的好苦啊!”
  蒋文斌当时醉意浓浓,说了些什么,他根本记不得,可彭雪梅却听得面红耳赤的。常言说,酒后吐真言,她从表哥杂乱无章的吐露中,完 全明白了表哥的心 ——表哥想要孩子,表哥想要情人,她似乎隐隐的觉得,表哥的这些需要都希望在她这里来实现。这些年来,表哥对自己付 出了许多,难道都是为了在自己身上来索取回报?彭雪梅疑虑着,思忖着,心里像揣这个小鹿,扑扑腾腾的直跳,胸脯也随着呼吸的加剧而起 伏不停。暮然间,她记起有一次没人的时候,表嫂王丽与她的一段对话来。
  “如果你表哥喜欢你,你愿意与她好吗?”
  “我们是表兄妹,咋能好?”
  “我是说,暗地里好的那种……”
  看着雪梅有些迟疑不答,王丽最后说:“你们好呗……我不会吃醋……”
  那时,彭雪梅还以为是王丽与她开玩笑呢,现在想来,表哥两口子早就有了要与她“好”的心思!
  正当彭雪梅思绪走岔的这一刹那,蒋文斌站起来,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 ,他一个趔趄,就扑在了彭雪梅的身上。
  “表哥,表哥,你……你这是……咋啦?”
  彭雪梅当时坐在床边上,蒋文斌那硕胖的身体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蒋文斌满嘴酒气,在她耳边低声的说:“小……小梅……我想…… 要……要你……” 。
  蒋文斌的话一出口,彭雪梅就紧张得不知所措了。这些年来,彭雪梅在生活和工作上,也全靠有表哥的关照,若不是表哥关照,单就是早 晚到幼稚园送接孩子的这茬事儿,就有得她受的!现在表哥明白的说出“想要你”,个性温顺的她,就不敢说出有违表哥的话来,怕表哥面子 过不去,心里更不好受。她在表哥的身下无力地扭捏着,表哥那生殖器正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少妇的她,能敏感到那生殖器在渐渐地变硬。这 些年彭雪梅的老公长年不在家,她自己过着寂寞难耐的日子,每当有生理需要的时候,她不敢像有的少妇那样在外面去寻找“婚外情”,只能 躲在家里“自抠自摸”,暗自流泪,现在,表哥的生殖器就在眼前,正撩拨着她渴望雨露滋润的脆弱神经。他们两人就这么在床上,一个压着 、一个扭捏着,过了好一会儿,最后,彭雪梅妥协了,在表哥醉眼朦胧的注视下,她缓缓脱尽了衣物,一丝不挂的躺在了床上……
  “小梅,你怎么啦?没事吧?水都快凉了,还在洗?”
  不知什么时候,蒋文斌已经来到了浴缸前,见彭雪梅一动不动的浸泡在浴水里,便关切的问起来,打断了彭雪梅的回忆。
  “没什么事,” 彭雪梅脸颊红红的,她起身跨出浴缸,用毛巾抹干身子,一边穿内衣,一边说,“我刚才想到了那次在外开会,我们的第 一次……”。
  “呵呵,是吗?那真有趣,是天意吧,我当时是想要你别陪着我哭啦,快回去睡觉,谁知道,你却误会了……”,蒋文斌搂抱着表妹,美 滋滋的说道。
  “你……真坏!还狡辩?!” 彭雪梅红着脸,有些撒娇的打着蒋文斌,正要将底裤穿上,蒋文斌却把底裤抢在了手里,一边摇晃着,一 边向卧室走去,彭雪梅笑了笑,只得光着下身,披上睡袍进了卧室,她一边栓门,一边看着正脱衣物的表哥问道:“你先回家没有?表嫂睡下了吗?”
  彭雪梅和表哥好上后,表嫂王丽果然没有吃醋,还不时下楼来与雪梅聊天,因此她知道王丽晚上常睡不着觉,每次表哥来她这里过夜,她 都会关心的问问王丽的情况。
  “睡下了,刚才,还是她催我下楼来的呢”。自从他们表兄妹好上以后,蒋文斌就利用职权把他们的住房分到了一起,这楼上楼下的住着 ,既能照顾有病的老婆,又有漂亮表妹给他性福生活,蒋文斌梦里都笑醒了好几次。
  “她催你……你就真来了?表嫂一个人在楼上,会很寂寞的……” ,彭雪梅整理着床被,娇嗔的责怪了表哥一句,蒋文斌脱光身子,一边 往被子里钻,一边笑着说道:“那怎么着?王丽就想与我一起下来,或让我们上楼去,我们三人睡一起……”。
  “……”,听表哥这么一说,彭雪梅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为王丽就曾对她说,想看着老公和她好一回,可彭雪梅 没好意思答应。
  彭雪梅才躺进被窝里,表哥蒋文斌就把她搂进了怀里,他慢慢解开表妹的睡袍腰带,撩起她的内衣,用手爱抚着她的酥乳,这对酥乳虽然 对他已经不再陌生,可每次把玩,他都会爱不释手,每当这对圆润挺拔的弹性豪乳在他的爱抚下不断鼓胀、那两颗被婴儿吮吸过的奶头被他搓 揉得变硬的时候,他就会很快的兴奋起来,并幻想着将来自己的儿子,会“呱呱”的叫着,吮吸这对自己抚弄过的乳房!
  “哥,你别太用劲啊,捏得人家的乳房好痛!” 彭雪梅推了表哥的手几下,蒋文斌立刻从幻想里清醒,他用嘴舔舐着表妹的乳头,不一 会儿,就把雪梅酥痒得“咯咯”的笑起来,雪梅媚笑着对表哥说:“你呀,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是吗?我是……你的孩子?那咱们这且不是乱……” 蒋文斌的“伦”字没说出来,彭雪梅早已经红透了脸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蒋 文斌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的尴尬笑着,翻身压在了表妹身上,用膝盖分开表妹的双腿,一边将鸡巴往表妹的下体内戳,一边说道,“小梅 ,咱们这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你说,我们谁是肥水?谁又是外人呀?” 待表哥的鸡巴插进她的下体之后,彭雪梅伸手捶打着表哥说道,这一年来,她与表哥做爱多了 ,也知道调情了。
  “我们……都是……自给自足,自产自销的肥水呗……”,蒋文斌一边抽送着鸡巴,一边狡猾的笑着说,“我每次都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 在你的‘梭子丘’里,那更是不外流的肥水!……你知道‘梭子丘’吗?” 蒋文斌用力的把雪梅的屄屄戳了几下,淫笑着说,“‘梭子丘’就 是我现在正耕犁着的这块‘水田’!”
  “呀,表哥,你……真下流!” 彭雪梅口里这么说,但她却“咯咯咯咯”的笑起来了。
  蒋文斌和彭雪梅一边调情一边性交做爱,其境融融,两人的身子在被窝里开始发热,在表哥时快时慢的抽插下,彭雪梅渐渐兴奋起来,她 伸出一双玉手,在表哥的脸上轻抚了一阵,并向表哥送上了香唇,与表哥激烈的吻了起来。
  蒋文斌来表妹家之前,就在家里漱过口,还嚼过几片蓝箭,他知道表妹忒喜欢他口气的清新。不一会儿,彭雪梅就热血沸腾了,她不住的 扭动着娇躯,用激烈的香吻和身子的扭动,回应着表哥的温承。当蒋文斌要她换个姿势,将身子趴伏在床上的时候,她一边娇嗔的说:“你呀 ,真是我的……克星”,一边掀开被子,乖乖的噘起了屁股。
  彭雪梅的雪臀浑圆,光从后面看,蒋文斌就很满足,那屁股对他这个成热男人的吸引力,绝不是年轻姑娘的小翘臀所能企及的。把两瓣肥 嫩光滑的臀瓣稍稍扒开,那幽深的臀沟、皱褶整齐的园巧肛门、蜜壶似的玉户,就尽收眼底,蒋文斌满怀兴奋的看了一会,就把湿淋淋的硬鸡 巴抵在彭雪梅的园巧的肛门上,一边向内顶,一般得意的对表妹说:“呵呵,一年前我怎么也没想到,今生还能把鸡巴塞进你这么美的屁眼里 ,能和你共赴云雨。” “哎哟也,表哥……”,雪梅扭过头来,用眼角的妩媚余光娇嗔的瞟了表哥一眼,“你别只顾得意啊,轻……轻些…… ”
  ……
  正当周宏根老婆红杏出墙,在家里与表哥蒋文斌翻云覆雨的时候,在YY县军人招待所的木床上,周宏根也在那个进错房上错床的新娘子肉 体上折腾着,直到那新娘子去上卫生间,周宏根才匆匆的逃之夭夭,天亮时登上了回家的火车。
  新娘子上卫生间回来,床上的男人不在了,她以为新郎也上卫生间去了,可等了一会,仍然不见新郎回来,她心里就有些不安起来。她下 床拧开电灯,顿时了发觉这间不是新房,床头的墙上没双喜大字,桌子上也没有她的红嫁妆。起初,她还以为是刚才上卫生间回来走错了房间 哪,可出外一看,四周的房间门都紧闭着,只有这间是开着的。“难道是……”,新娘子心里顿时慌乱了,她掀开床上的被子,只见那床单中 央一片湿淋淋的,在湿淋里有落红印成的片片鲜红的印痕!看着这一片泥泞的床单和那片片落红印痕,新娘子伤心的哭了起来。
  诸位看官,你道是为何新娘子会进错房间?这全是这两间房门的毛病,由于经久失修。洞房那间门有点自关,而周宏根这间门有点自开, 昨夜起了一阵风,新娘子临睡前上了趟卫生间,回来时洞房门关上了,而周宏根的房门却开着,新娘子醉眼浓浓睡意浓浓的把208房当得了206 房,把床上的周宏根当着了她新婚的男人!
  直到东方发白,新郎夏敬明一觉醒来,发现新娘子不在身边,就到处寻找,他口里轻声的叫着新娘子的名字:“喻晓兰……喻晓兰……” ,新娘子喻晓兰才从208房里出来,一下扑在新郎怀里,嚎啕大哭起来了。

棒棒糖 / 2021/06/26 06:47 / 2206 / 6


第一章 艳福不浅
  当一抹夕阳西沉下去,YY县的天空与大地很快就浑沌起来。
  周宏根办完最后一个复转军人的移送手续,天已经快黑了,他从县人武部出来,大步流星的向招待所走去。
  “总算顺利完成任务”。走在新建不久的两旁还工地林立的迎宾大道上,周宏根看着一盏盏初放的闪烁路灯,他那揪紧了半个多月的心, 现在才终于落了下来,他感到了特别的轻松和高兴。
  这些年,部队每一次老兵复员转业,身为连副的周宏根,每次都是“送兵”干部,而“接兵”的美差,他一次也没轮上。谁都知道,送老 兵复原存在相当的危险,为防止老兵在途中闹事,送兵干部对老兵都是“毕恭毕敬”,像“龟儿子”那样忍气吞声。而“接新兵”的干部,去 时哪个不是“趾高气扬”?回来哪个不是“满载而归”?为此,周宏根和几个“送兵”干部都很有意见。这次临出发前,上级领导安抚了他们 ,还特别批准他们完成任务后可以顺道回家看看老婆孩子。一想到明天就可以顺道回家,周宏根能不高兴吗?
  这YY县地处山区,是一个古老的小城镇,后依无量山,前临清水河,这里以前民风淳朴,至今许多古老习俗还没有改变。周宏根回到军人 招待所,同来的几个干部已经吃过饭,有的正打点行装,准备当晚就乘火车回家了,周宏根的家在离YY县200多公里的CQ市,他买的是明天一早 的车票,只能在招待所再住一晚。当他送了战友,到招待所餐厅吃饭时,看到简陋的餐厅里贴着一个大红喜字,有十多个军人正在吃着一对新 人的喜酒。
  周宏根点了饭菜,还向服务员要了几瓶啤酒,他一面吃着,一面好奇的问服务员:“怎么,军人招待所还办这个?”
  “人家给钱包席,能拒绝吗?” 女服务员笑着回答道。
  “结婚的是谁啊?”
  “不知道,听说是这儿部队上的一个干部,娶了这儿的一个姑娘。”。
  “啊”,周宏根口里应着,眼睛往喜宴那边瞧,他很想看看新娘长得什么样,可新娘盖着红盖头,瞧不见模样。
  那边前来祝贺的人们幺五幺六的吃喝着,新郎官穿着崭新的西服,被战友们频频敬酒,已经有了明显的醉意。
  “大哥,把嫂子的盖头揭下来,让兄弟们瞧瞧啊!” 在喧闹中,有人怂恿道。
  “不……不行……新娘的盖头,……要进洞房才……才能揭,……不然会不……吉利……”。新郎官一边回敬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看 来他还没完全醉,还记得这里的风俗。
  “这啥年代啦,还信这些?”
  “大哥,来……兄弟再……再敬你几杯……”。
  在一旁的周宏根已经看出,这些人是想把新郎官灌醉,然后闹洞房,要他们干什么,新人就会干什么,那才有意思呢,不久前,不是还发 生过新郎官醉后让几个铁哥们肏新娘子的事?
  可就在这时,他瞧见新娘子掀起盖头一角,露出了一抹殷红的嘴唇,她接过新郎官手里的酒,说道:“他不能再喝了,我替他喝呗”,说 着, 一仰头,就把一大盅酒喝了下去。
  “呀,嫂子好酒量!兄弟再敬大哥和嫂子几盅……”
  虽然看不到新娘子的模样,但听那声音,就知道很年轻,但见那红盖头不停的掀动,战友中有几个酒量小的,先先后后醉倒在餐桌上。
  周宏根酒足饭饱之后,便离开餐厅回208房间休息去了。他走的时候,那喜宴上的敬酒还没完呢。
  周宏根喝了几瓶啤酒,在房间躺下休息了一会,觉得有点尿急,就出房间去过道尽头的卫生间小便。那时候,YY县的军人招待所还是老式 建筑,四层的楼房,每层楼两边是房间,中间是过道,过道尽头是男女卫生间。周宏根解完小便,回来的时候在过道里碰到那几个当兵的送新 人回洞房,不知咋的,这时新娘的头上已经没有了盖头,她扶着零丁大醉的新郎,与周宏根擦肩而过。说来也巧,新人的洞房就在周宏根的房 间隔壁,206房。
  周宏根站在一边,仔细打量了新娘一眼,只见新娘大约二十出头,身段高挑,生得明眸皓齿,瑶鼻厚唇,那件大红坎肩嫁装,把她那该凸 的该凹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新娘的肌肤白皙,由于饮酒的缘故,此刻粉腮似桃花般鲜嫩,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周宏根却看呆了,直到那群 人簇拥着新人进了房间,他的目光也没收回来!
  躺在床上,周宏根有些转侧难眠了,他本来想早早入睡,以便养足精神明天回家好好疼爱下老婆的,可这会儿他怎么也睡不着,此刻满脑 子都是新娘的身影。
  隔壁闹洞房的声音很大,周宏根躺在木床上,将一对耳朵贴在隔墙上,偷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但那些闹洞房的太没水平,竟没几个精彩 节目,最多就是要新娘舔了新郎官双腿夹着的香蕉。后来,招待所的管理人员来说不能再闹,不能影响其他人休息,前来闹房的就离开了,洞 房里就安静了下来。
  “现在,他们该上演‘二人钻’了吧?”
  由于酒精作怪,周宏根精虫上脑,他把耳朵依然贴在墙上,期待听到洞房里亲吻和行房的声音。可他听到的却是新郎“啊啊”的呕吐声。
  “……难受吗?” 是新娘的声音,那声音很温柔,很好听。
  “……” 新郎没答话,看来是醉的不行了。
  “他妈的,新婚之夜喝这么多酒干啥,不办事了啊?” 周宏根一边偷听一边在心里骂道,他为偷听不到新娘子的喘息和呻吟声而恼火。
  又过了一会儿。周宏根听到新娘下了床,“悉悉嗦嗦”的拾掇了房间好久,直到隔壁房间里一切声音全无之后,他才死了继续偷听的念头 ,渐渐的入了睡。
  周宏根平时很少做梦,然而这次他做了个春梦,他梦见一个女人正与他搂抱着同床共枕,那女人一会儿熟悉,一会儿陌生, 睡梦里,周宏 根亲吻着那女人,并且把她越抱越紧……
  “嗯……嗯”,女人的轻声呻吟,清晰的传入了周宏根的耳际,把周宏根从春梦里惊醒,他惊讶的发现,自己怀里躺着个软绵绵的女人!
  起初,周宏根迷迷煳煳的,他以为是在自己家里搂着老婆睡觉呢,但很快就察觉不对劲,家里的床是席梦思,可这会儿他睡在硬硬的木床 上;怀里女人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那不是老婆常用的香水味,而貌似年轻女人特有的体香!
  “怎么?我的床上,有个女人?!” 周宏根一下懵住了!借着窗外过道灯光的余辉,周宏根仔细端详了那女人好久, 原来那女人不是别 人,正是隔壁房间的那个艳丽无比的新娘!
  周宏根“呼呼”的喘着气,咋见新娘子睡在自己床上,他凿实大吃一惊,但他很快就喜出望外,接着就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这新娘怎么会在我床上啊?……现在,我该怎么办?是推醒她……叫她出去……?还是让她……继续睡在我身边?……”周宏根的脑海 里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这会儿叫醒她,她会多尴尬啊!还是别叫醒她,我就装睡,……又不是我把她弄到床上来的,怕啥?这机会 ,太难得了……”。
  周宏根抑制着内心的激动,轻轻抱住新娘子,欣赏着新娘的娇媚模样,他原本只想这么抱一阵的,可他的老二却早已经硬邦邦的,顶在了 新娘子的小腹上,并一翘一翘的蠢蠢欲动起来,随后,他的手也轻轻的落在了新娘子的胸脯上。
  怀里的新娘子在一阵蠕动之后,渐渐的醒了,很显然,她是被周宏根的老二和双手弄醒的。“……你……还难受吗?” 醒来的新娘子很是 关心新郎,一边睁开眼睛,一边轻声的问着。
  房间里虽然没开灯,但窗外的过道灯亮着,周宏根这时很怕新娘子认出他不是新郎而大声叫喊起来,他不敢出声,竟鬼使神差的翻身压在 了新娘子身上,并将头躲在了新娘子的头后。
  “啊……嗯嗯……”,新娘子的耳根和脖子被周宏根呼出的热气刺激得痒痒的,她面红耳赤的闭上了本欲睁开的双眼,开始了微微的呻吟 。压着新娘子软绵绵的身子,周宏根很快就狼性大发了,什么党性、军纪、处分全抛在了脑后,就算是“孺子牛”,拴在嫩草兜兜下也会啃草 吧?他把心一横,一把将被子盖住了他和新娘子的身子,躲在被子里,剥脱起新娘子的内衣底裤来。
  “……”,新娘子微微推拒了几下,就不动弹了,她本想叫新郎别性急的,可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躲在被窝里,周宏根就不怕新娘子认出他来了,他满嘴酒气,一边剥脱着新娘子的内衣底裤,一边亲吻着新娘子的嘴唇和面颊,那新娘子 显然还没被男人这么狂吻过,嘴里“嗯嗯……唔唔”的呻吟着,不一会儿,她就被周宏根剥脱得一丝不挂了。
  周宏根不敢掀开被子好好欣赏新娘子的裸体,他在被子里,用嘴咂着新娘子的嘴,用舌尖搅拌着新娘子的舌尖,裹吮吞食着她的香唾,并 用手搓揉着新娘子的乳房,用手指撩拨着乳房上的乳头,新娘子被动地承受着身上男人的爱抚和狂吻,她的乳房在渐渐的膨胀,两个小而圆的 乳头在慢慢地钉起。如果新娘子有过做爱的体念,她一定会察觉这个新郎是个做爱的老手,可新郎与新娘经人介绍认识快三个月了,他们至今 才只是拉了几回手,因为这里的风俗,是绝不允许婚前试爱的,因此,此刻的新娘子还是个没做过爱的处女,她怎么经受得住周宏根这个已婚 男人的这般爱抚、搓揉和咂吮?不一会儿,就吹气若兰、娇声媚吟起来了。
  “啊……啊……敬明哥……别……别弄了……好……好痒……啊……”
  到现在,周宏根才知道新郎名叫“敬明”。但他依旧不敢答话,一只手却滑向了新娘子的下体,他的手触到了新娘子的肉埠上,那儿阴毛 稀疏,肉蚌高隆,一条肉缝深陷,将肉蚌划为两半,他才将肉蚌里的蓓蕾抠弄了几下,新娘子就连声的呻吟起来:“啊……哎呦也……别…… 别弄……别弄这儿……啊……”。
  周宏根用鼻子“嗯”了一声,算是对新娘子的回答,他的手指落在了新娘子的肉蚌肉缝处,那里已经潮润一片,湿湿的了。
  周宏根不敢说话,趴在新娘子的身子上,一手支撑着上身,一手脱下了内裤,将大鸡巴龟头顶在了新娘子的肉蚌缝里,他用手握着鸡巴, 将龟头在肉蚌缝里来回滑动,寻找肉蚌缝里的阴道口,貌似找到了,但一往里戳,新娘子就喊疼。后来,他用手指摸准了那屄口的位置,那屄 口太小啦,一个手指头嵌进去,都几乎没法转动,还被紧箍得有些发痛。他将手指头缓缓来回蠕动着,在屄口上转着圈,直到肉缝内外一片泥 泞,他才将大鸡巴向新娘子的阴埠里插去。
  “啊……”,随着大龟头的插入,他身下的新娘子发出了一声闷哼!
  “呀,好爽……”,已经一年多没有与女人做爱了,鸡巴插入后,周宏根便快速的抽动起来。他本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一直以来, 他对自己的老婆很体贴,很温柔,可这会儿,他是在肏别人的新娘子啊,他不能慢慢加速,要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周宏根的鸡巴跟他名 字一样,算得上是男人中的极品,这会儿插在新娘子的屄屄里,随着快速抽动还在迅速壮大,这要是个熟女荡妇当然是欣喜若狂啦,可新娘子 是个青涩的雏儿,自然是禁受不住,不一会儿,就在被窝里轻声叫唤起来了:“别……别……敬……敬……明哥……慢……慢来……轻……轻 些……啊……”,一边叫唤,一边开始了扭动和推拒。
  如果周宏根能看到新娘子眼含泪花的痛苦样子,他一定会自责自己的粗鲁,但他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到,更没有想到新娘子还是个处子, 是第一遭与男人真枪实弹的性交!这时候的周宏根,完全与一个淫魔流氓无异。是男人都知道,肏别人的老婆是最爽的,何况,这会儿被他肏 着的,还是个别人的新娘,是个进错房、上错床的新娘子!当他趴在新娘子身上频频深插勐顶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龟头刺破处女膜的那 一刻,新娘子的叫喊和颤抖;当身下的新娘子扭动娇躯叫喊着推拒他的时候,他只以为她是在扭捏作态;当他浑身一个激凌,随后将积攒已久 的满管精液一股脑射进新娘子屄芯的时候,那征服感、胜利感,就像战士占领了敌人的一个制高点那样,差点欢呼雀跃起来了!
  当疾风暴雨过去之后,周宏根的鸡巴依然硬硬的插在新娘子的屄屄里,只是将“勐烈抽插”变为了“缓缓蠕动”,他的手轻抚着新娘子的 乳房,那乳房浑圆结实,很有弹性,使他爱不释手。他是过来人,知道这会儿新娘子需要什么,他也不愿意就这么撤退,担心草草收兵会引起 新娘子的怀疑。
  新娘子已经没有再轻声喊痛和推拒挣扎,她一动不动的喘息和呻吟着,顺服地承纳着身上男人的温承。她在心里默默念着:“第一次会很 痛的,痛后就不会再痛了”,这是她的闺中挚友夏玉华对她的经验传授。这会儿,她真的不怎么感觉到刀割般的疼痛了,可依旧觉得胀痛不已 ,那胀痛感不但下体有,似乎浑身都有,如果这会儿她能看到插在她体内的男性生殖器是根面杖般粗长的大鸡巴,她一定会吓得花容失色的。 幸好她看不见,也没好意识用手去触摸鸡巴,但她的内心已经被身上的男人折服了。
  “敬明哥,我……我要去……小便……”
  周宏根“嗯”的应了一声,一侧身从新娘子身上下来,整个人依旧躲在被子里,新娘子只以为新郎是不好意思,就穿上内衣底裤,披上被 子上男人的军用大衣,出门上卫生间去了。
  新娘子一出房间,周宏根就翻身下了床,因为他担心新娘子回来,会发现进错房间上错床被他肏了而叫喊起来,那时自己难免会被抓个“ 现行犯”,他也顾不得自己的军用大衣还在新娘子身上,便匆匆背上昨晚收拾好的行囊,离开了军人招待所,逃之夭夭了。
  行笔至此,诸位看官一定能看出这第一章【艳福不浅】,只是个序幕,作奸犯科的周宏根一定会为这次艳福付出代价。更为令人想不到的 是,就在这天夜里,周宏根那远在200公里外的老婆彭雪梅,正在一个胖男人身下娇呻媚吟,共赴云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