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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倒数婚期
每天在月历上的一小格子上打个勾。
还有不多时,我的图谋就得逞了。
心中一个欲念,生出一个卑鄙念头,衍生成一个逆伦的大计。
是不容有失,这么孤注一掷,若得不到我想要的,我将输掉一切。
好日子迫近,我赶快工作。
在美国买了一间殖民地风格的老房子,卷起袖子,动手翻新。
读大学院时,靠做木工维生。
装修、做家具,难不到我。
把车房改为工作室,亲手做一张让我和心上人睡的大床,用最上等的香柏木,不上油漆。
相传所罗门王的睡床是用黎巴嫩高山香柏木做的,三千后宫佳丽都等待登上那张床的宠召。
我的木材产自阿里山,木纹幽雅,气味宁神,涤净心灵。
我的宠儿比所罗门王的妃嫔有幸,她可以独享受在我的香柏木床上我给的性福。
妈,快些过来啊!你的儿子是千挑万选的最佳丈夫。
他最能体贴你,与你相爱着,为你付上了一切。
看,这间房子是为你精心设计,让你下半辈子和我过无忧无虑的日子。
卧室加建了衣橱,让心上人挂她漂亮的,时尚的衣裳。
为了预备她来临,我己为她添置穿在里外的。
我的前度嘉莉替我做买手,她明白我的品味和癖好。
一年时间,我的藏品琳琅满目,包括大批欧美品牌内衣,乳罩和睡裙,以我的视觉享受,尽展我心上人妙曼的身材为考虑。
我告诉她,她在美国的穿戴由我买,并向她要三围尺码。
女人大都不喜欢男人替她买衣服,特别是贴身的,私密的亵衣。
女心的三围、杯罩型号是个秘密,不容易透露,除非用来炫耀。
我向她要三围尺码时,她有点不好意思说:问这些来做什么?谁个母亲会将自己戴几号杯罩告诉儿子?我以无限体贴的语气对她说:你要明白我的心情,如果我申请我妈去美国亲人团聚,我不管她穿什么。
现在是申请去和我结婚,我必须为我的妻子打造形象。
目测你的身材,觉得实在埋没了上天赐给你的本钱多。
我知道你与心目中的身材标准有些落差,是吗?她说:油腔滑调,缠着我也没用,就是不告诉你。
我喜欢穿那些就那些?我告诉她:你总不能穿成中国大妈的样子到美国来。
怕妈失礼你啊!我说:我说的你没听进去。
去到美国,你就是我的夫人。
你丈夫我是跨国大建筑公司的工程师。
你什么行装都不用办,把自己带过去就够了。
我妈变做我妻是不可思议的事,我妈穿上嫁衣,当我的新娘却是快要成为事实。
事情是这样的,她真答应嫁给我,这是我们的共识,也订了婚。
但是,由形而上的思想,到形而下的物器,她都要被改造。
自青葱岁月,我妈就是我的心上人。
直至在美国留学,不见玉人,害了个相思病,朝思夜想着在太平洋彼岸的她,到了痴迷的地步。
毕业后,我在美国当了工程师,游子不能归家,怎样得到慰藉呢?这是个绝症,唯一解药是她。
多年后回国探亲,她看到我人消瘦,心痛了,着我快讨个媳妇儿。
她不晓得是她害我的。
我不是没女友,当时我刚和嘉莉分手,她察觉我别有所爱,让我自由。
我告诉妈,女人要留住男人的心,除了床上功夫,还要做对他胃口的菜。
洋妞不懂。
妈说要多做些我爱吃的菜。
我说,她在老家孤身只影,我在美国枕冷襟寒,提出申请她来美团聚。
按亲属团聚办手续,那时要等十年八年。
为免夜长梦多,兵行险着,以结婚团聚为理由,半年至一年可拿到签证。
我以为要一番费唇舌说服她,她竟然认为是好主意。
原来国内常有人用母子,父女结婚的方法办房产分配。
我找到理由拿到她的三围尺码。
就是为她量身订做嫁衣。
她看到照片中新娘披上白色婚纱多么漂亮,对我说要这么隆重吗?我说婚姻大事来的,别人结婚怎样做,我们照着做。
出国手续,仗赖镇上一位颇有背景的同乡之助。
我替他儿子找到个美国大学收录他,他替我在国内疏通,搞护照和出国签证。
一切顺利。
天助我也﹗我郑重其事,让她晓得,她必须完全配合,令美国领事馆相信我们是真结婚。
稍有差池,她永远来不了美国。
怎样配合?我们至少要有足够证据交往,证明我们是情侣关系。
找领导来发个证明行不行?不行。
我们要有些相片呀、情书呀。
我们的故事是这样,我回国相亲,交往了两个月,爱上了你,向你求婚订婚一点不马虎,做戏要做全套。
找了那位老乡亲父子为证。
交换订婚戒指过程录了像。
对着镜头,又有外人在场,妈的神情紧张。
我拿起她的纤纤玉手,放在比掌上,是我第一次有机会做这么亲密的动作,我的心也卜卜跳,实在兴奋。
我把戒指套在她指头上,求她委身下嫁,她要点头俯允。
我趁机凑近她面颊,偷偷的亲一亲,她羞涩得满脸通红,躲开了。
替我们拍照的老鄕在旁说:不像样。
你们订了亲,快结成夫妇,害羞些什么?再来一个。
妈老是不肯让我再亲她一口。
不勉强,到她给我套上戒指时,待她冷不提防,顺势一拉,把她拉进我怀里。
老鄕机灵,举起相机,咔嚓咔嚓的连拍了几张。
生气了,我的妈。
抡起粉拳在我胸口捶打了几下,骂我没正经。
我装作给她打痛了,她掩着嘴巴忍不住笑了。
我得逞了,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拢着,在她的面颊香了几口,拍了几张看来颇为亲热的照片。
这一连串动作都录影了。
我再开个玩笑,说:妈你戴上这订婚戒指,就不能改嫁别人喽。
她说:要改嫁一早就嫁了。
到这年纪,没人要了。
我说:不,我要了你做我的过埠新娘。
我知道,有很多男人追求过你。
不过把芳心留给了我。
她说:吃妈的豆腐。
不知羞。
我告诉她,刚才老乡提醒过,我们进入恋爱状态了,打情骂俏正常事。
都是做给人看的。
我们两母子恋爱些什么?话要说回来,别给人看穿。
假戏真做安全些。
我们要经过相恋相爱,共谱爱曲。
我提出了我回美国之后,互通情信不可少。
要亲笔写,留给移民官看,证明我们不是假结婚。
我规定每个礼拜至少写一封情信。
我写的句句都是实话,向心上人道爱意,诉衷曲。
说如何的爱她,想念她,要亲她,吻她的。
我设定的情境是,在国内订婚之后,已经把她抱了上床做爱了。
妈看了之后,在长途电话说:不写了,太肉麻了。
不用说要我写,光是看你写的都害得我面红耳赤。
我心里说,她愈害羞愈妙,我的情书攻势凑效了。
口里说:你大可以当是写爱情,把自己代入,令自己相信是真的。
幻想我们是一对异地恋人,已经有肉体关系,害了相思。
她说:像黄色才是?我从来没写过情书。
少年时没写过,老了怎样写得出来?还要是写给儿子的。
我说:你可以的,一定可以。
懂写字就会写情书。
只要你心里想着要出国和未婚夫结婚,把我想像成为你的情人,灵感就会来了。
我脑子闭塞了。
不要用脑,单凭感觉就是。
例如说:我亲爱的彬哥哥,自你别后,就不能不想你。
收到你的信,好像是旱地的甘霖。
你要知道,你的小军妹妹以身相许了,希望明天就能去到美国,投在你的臂弯里,享受你的爱护和亲吻。
爱着你的小军妹妹我年纪比你大,怎可叫你做哥哥,称自己做妹妹。
不通,不通。
情侣都是以哥呀妹呀称呼。
倒过来说,我的彬弟弟,你的小军姐,完全失去味道。
我说服了我的小军妹妹,每个礼拜都收信她写的情信作业。
内文没有文采,倒符合内地的情信大全的文风。
我幻想着,妈真的会一不小心恋上我了。
等待的日子,就是靠这些情信熬过去。
直至那一天,她挂了一个电话报喜,美国领事在她的护照盖了个印。
我拜托那位老乡,陪儿子出国读书时,顺道把我的新娘子送过来。
在倒数的日子里,我抓紧装修房子的进度,为每一件摆设做最后的调整。
卧室暂时挂着我们一张合照,她来了将以结婚照把它换下来。
那一幅合照,是我们到城里最大的照相馆去拍的。
老板敲了我一大笔,让妈化了浓妆,换上多款时装、晚装,折腾了半天。
妈和我是两个世界培养出来的人。
凭她眼光,挑了一张样板照,跟她和我父亲二十多年前拍的一般模样。
在那张照片中,他们穿着土绿色毛装,一丝笑容也欠奉。
爸爸看来比妈年长十多岁,架着眼镜,面容枯藁。
妈清汤挂面,一脸稚气的前进青年。
在那时的形势之下,认识不久,草草成婚。
我把我和妈那张合照带回来,唯一原因,是把我放在她从前的男人的位置。
床头摆放的一张是偷拍的玉照,妈的秀发流泻齐肩,一个耳朶在发丝间露出七分脸在相框中,绽放着教我迷醉的笑脸。
那张脸是我做爱的对象,每晚给我吻着爱抚着,但和她在幻想中做爱的身体欠了真体感。
玉人细滑光洁的肌肤,令人动心。
一颦一笑,一举手投足都勾摄我的魂魄。
最要命的是她侧卧床上,睡裙半掩娇躯,秀发由裸肩散落枕间,乳波荡漾,两条玉腿并合着膝盖,但遮不住大腿内侧小三角裤透现出来的耻毛。
我的玉人真个是十分艳丽,几分羞涩,半推半就,迎我入怀。
跟我十多年来做着爱的她的裸体,是那个捕捉到的她一个一瞬即逝的影像。
在遥远的老家,破旧房子外面的厨房,年轻的妈妈蹲下来洗澡。
晨光从半掩的小窗透入,水气热腾腾的上升,她光滑的背嵴滴下串串水珠,两个浑圆的臀儿之间有道深深的沟,水流从那儿泻下。
两条玉臀抬起来洗头,在湿淋淋的头发刷起肥皂泡。
一个乳房的侧影,顺着膀子摇动,一高一低的弹跳。
忽然,她转身向我看过来,叫一声:彬儿,是你吗?两个颠动的乳峰,直扑过来那幅妈妈裸体画像,我一直在我心中拥抱着,由家乡带到美洲。
二、迎接新娘
吉日良辰隆重地来临,迎接我的过埠新娘子。
一年之后,玉人的身影,在接机处的出口出现。
她穿得年轻,一袭连衣裙,身子挺直,熨了头发,踏着一双细跟尖头浅口漆红皮高跟鞋,焦灼地张望,在接机的人群中寻找我。
我心如鹿撞,小军小军的高声喊她,向她挥手。
还是老乡眼利,指着我那个方向。
她看过来了,我的玉人。
她神情生怯、慌乱畏缩。
那是个施展伎俩的机会。
我跑过去,喊一声妈。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在熙攘往的旅客人丛中,就给我张开的膀臂攫住,让我拢在怀里。
在大庭广众前,她不能控制情绪,把脸埋在我的胸膛,放声的哭。
为防有耳目,在公众场合,不便叫你妈,叫你小军了。
明白吗?她点点头。
小军。
你来到了。
以后我们相依为命,不再分离了。
我拍拍她的背,安慰着她。
我紧紧拥抱着我的至爱,毫不顾忌地把她冰冷僵硬的身体搂在我的膀臂里,向我的胸膛挤。
这是我期待的一个感觉,和她肌肤相接,气息交融。
在人群中,好像天地只有我们两个,永恒地相拥相爱。
我极尽温柔,轻抚她的肩、背,摸到乳罩的肩带,撘扣。
在这充满激情的一刻,似是无意地碰触她的乳房侧,稳妥地被乳罩薄薄的布料包里着,撑托着。
远看近观,她的双乳没有在连身裙里失踪,可以确定,她戴了我寄给她的半罩乳罩。
我轻轻搓揉它,像摸到了她的肌肤,乳球的年轻形状,在我掌中。
她清白无邪地向我投靠,胸脯急促起伏,我配合着她呼息的节奏,胸脯的晃动,把她的乳房压平在我胸前,抵住我的胸口磨蹭。
虽然隔着乳罩和衣衫,但那两个肉团贴着我滚动着,与我肉体厮磨的剌激,直透全身,竟然消受不了,直打哆嗦,连说话的声音也颤抖。
想到以后可以常常把玩她的乳房,裸露它来饱我眼福,我做的一切已经值得了。
趁她甫下飞机,尚未站稳时,就让她的乳房和臀儿被碰触了,爱抚了。
她意会到她接受了性欲的挑逗吗?肉体和灵魂将会被一种非比平常,超过人间伦理的爱所召唤。
我精心布置的阴谋一步一步凑效,一切在意料之内,不禁沾沾自喜。
天伦团聚,是个情欲陷阱,要妈妈堕入我的爱的网罗,成为我的禁脔。
娶母为妻,夺她的贞操,一个令自己打颤的,逆天而行的构想﹗就这样,妈妈在我的怀里,在公众场所,如此肆意地抚摸她的臀儿。
她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衣襟,一切都掌握之际,我的老二却不受控制,硬绷绷的挺起来,向她的小腹挤压。
它像一条蛇,要撺入她两腿之间的小洞里,我们一个高一个矮,它无法伸延到它想要去的地方。
妈妈感觉到它在蠢动吗?感觉到它需要她吗?她会迁就它而让它进入吗?我在思想上己经和她做着爱了,但一切都存乎幻想。
但不久,她要接受思想的改造,在性欲和心灵上预备好,甘心情愿地献给她的丈夫。
现在,只是刚刚开始。
我揽住她的腰,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湿润的眼眸,疲累的面容,打量着。
口头的话却是:妈,旅途劳顿了,我带你回家。
妈说:还可以。
我仍揽着她,用指头抹去她的泪水。
妈妈掏出抱纸巾,说:我自己来擦。
我体贴地说:不,让我替你擦。
她扬起头,我眼角也有泪痕,她替我抹了。
抹过泪,仍不放开她。
我必须趁现在给她一吻,那是机场迎送亲人的礼仪。
而我觉得不必问过她,可否吻她,就捧着起的臀儿,把她的嘴唇凑过来,出奇不意的来个湿吻。
妈妈不防有此,我吻下去时,眼睛张开。
及至我们的鼻子踫鼻子,嘴唇相接时,眼眸才闪避我的直视,不知所措地合上。
她不敢动,任我吸吮,她嘴里有家乡腌制凉果的甘草气味。
良久,她的唇片由冰冷转为温热,湿润。
我贪图着这美妙无边的感觉,直至妈轻轻地挣脱我揽着她的手,垂下头,以手背揩去留在嘴唇的津液。
我说:饿了晚?要吃点东西吗?在飞机上吃过了。
回家吧。
让我替你拉行李拉,跟着我走。
这个机场太大,人多,你不懂英语,会迷路的。
我们和老乡父子挥了挥手,我就牵起她的手,踏出机场。
妈妈四处张望,不时用手背揩抺嘴角,那个湿吻的感觉该还留在她唇上。
她从没离开过家门,美国大都会的机场的气派,对一个长住在小镇的中国妇人是个很大的震撼。
她的手,在我的手中,给我轻轻拿捏着。
这是干活的手,这双手曾把我拉扯大。
初而,我牵住的她那手好像不属于她的,惘然地随着我的步伐走。
渐渐,它变得柔软,放松,信任地与我的手指互扣着,一步一步随我而行。
而她脸上有一个问号。
刚才的事,理所当然,势不可挡的。
与儿子拥抱,给他爱抚和热吻的一连串的动作,需要找个解释。
在出城的路上,她向外望,太阳西下,城市高楼大厦的轮廓映染一片红。
妈说:这是美国。
我来到了,我坐飞机时不住问自己,是在做梦吗?妈,这是个美梦,继续做把。
拉着我的的手,你的心会踏实点。
妈果然握紧了我的手,说:过了边检,我才舒一口气。
他们问你来美国做什么,你怎样说?我说,我的我的未婚夫申请我过来结婚。
答得好。
恭喜你过了关,你现在是一个幸运的中国新娘。
从前听闻国内有父女呀母子领证结婚,以为荒谬,原来带来的好处那么多。
妈,人们以为荒谬的事,内里总有个美好的原因。
和我相依为命,是你最愿意做的事。
你做对了。
我希望我做对了。
错不了的。
来到了,还担心些什么?人们知道我们假结婚。
没有这回事。
我们是真结婚,过两天行婚礼,真的结婚了,我们便正式成为夫妻。
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我们是以母子血缘关系结婚的。
这是我们的一个秘密,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美国是个开明国家,社会常有父女母子兄妹姊弟结婚的新闻。
说不定很快都合法了。
认做是儿子的老婆,心里总是有什么搅动着,觉得是羞人的事。
我伸手把妈的身体扳过来,她的脸埋在我肩颈弯处,安慰她,说:是的,你是下嫁给我,但嫁了给一个年轻的工程师,有房子,有车子,又很爱你,不失礼于人。
放心,把自己交给我。
万一不会闪失,我已经安排尽快拿到我们的结婚证书,移民官确认了,你就可以拿绿卡了。
然后办离婚,是吗?离婚要付赡养费的。
着除非你另结新欢,下嫁别人。
我说,为了你娶老婆。
我把手指放在她嘴唇上,禁止她说:我不会抛弃你的。
始终你需要有个女人有个女人煮饭,洗衣服,做家务那些事吗?你就是那个女人。
还有生儿育女,传宗接待。
说不定能从你肚子里掉个娃儿下来就好了。
又来讨妈的便宜了。
你说得对,便宜了的是我。
我使劲的和她还是有些怯意的玉手紧扣着。
开的士那位黑人士司,在驾驶镜看到后座的乘客亲热地偎依着,他没理由不相信我们不是一对恋人。
三、淑女过门
到了家门,趁夕阳的馀辉,向展示涂上新油漆的房子。
比照片中的看来更大。
她一脸的惊喜。
我仍拉住她的手不放。
她的手已经给我自下机后抓住,就顺着我。
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像在恋爱中的感觉,在十指之间孕育着。
既亲切,又浪漫,说我是自我陶醉吧。
那拖带我走过我的童年的母亲的手,现在我要牵着它,跨越男女爱欲的玄关。
我说:妈,这房子是你的。
并把那启门的钥匙交给她。
我的?那是你的家,当然是你的。
待一切居留手续办妥,你的名字会写进地契,成为共同的主人。
我的话感动了她。
我们的房子的布置尽量保留原来风格,宽敞的空间,雅洁高尚。
她说:那么大的房子,你独个儿住?不是,我和你,两个人住的。
美国的房子都这么大的?不算大,也不算小。
我们两口子小家庭,再添一两个孩子,差不多是这样。
我让她参观楼上、楼下、地库、车库、厨房,贮物室,每一个房间都看过,最后才领她到我们的卧室去。
妈,这是我们的睡的主人卧室,是个套间,有很大的衣橱,你可以买很多很多鞋子和衣服。
那是浴室,打开窗帘可以看到山景和后园。
想你一定喜欢。
她顾盼一下,有点错愕,然后尴尬地说:我们都在这里睡?地方够大,只放一张床。
我睡那里?你是女主人,一定睡在主人大床上。
那你呢?男主人和女主人同睡。
张大床是我亲手为我们造的。
两个人一起睡,不会挤。
房子里有空房间,分租了给别人吗?这是我和你的二人世界,不容第三者干扰。
这房子特别为你布置的,主人卧室是我们的,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我们结婚了,当然一起睡觉,一起生活。
你不在这大床睡,别人会以为你被丈夫冷落了。
小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睡在坑上,有什么问题呢?难道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睡吗?不是。
但会不习惯。
习惯是养成的。
习惯了,没我同床,你反而会睡不着。
我所说的一起睡觉,同床,是婚姻生活缺不了的肉体结合。
我正开始让她对日后我们的房事作心理准备。
令我的心上人爱上我的床,是我的责任。
机场吻她那一个动作,启动了调校她的性欲的程序,目标是使她饥渴地渴慕着和我做爱。
这句话告诉她,和我一起睡觉会是长久的安排。
和儿子同房是什么一回事。
她眼球转动,想听明白这话之际,我容她有半点疑惑,提起她的手,放在我掌心,轻轻抚拂她的手背,说:害怕打鼻鼾会打扰枕边人吗?不是其实不知道。
二十年来都是独个儿睡,没人告诉我。
我一定会告诉你,但是,你打鼻鼾我保证不会把你踢下床去。
我的前度女友,让她先睡着我就惨了,她呼噜呼噜在我耳边打雷。
就在这床上?这房子是在你答应和我结婚之后买的。
用一年工夫自己动手翻新,床子是新造的,闻一闻香柏木的气味。
垫子是订做的。
这张床只容我和你同睡,别个女人没上过我们这张床。
她似乎对我的前女友感到兴趣,追问着她的事,我问她是不是呷醋了。
她神色忽然紧张起来说:胡说。
你说过去年回国前,她提出分手。
会不会是她误会了我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
待明天你会见到她时,她会帮忙妳办婚事。
到时我的前度和现任你两个女人,一定会谈到没完没了。
她不介意吗?那你呢?你要以我的未婚妻身份去见她。
会有点儿尴尬,不懂应付。
明天的事明天当。
现在,这里有一方只属于你的秘密天地,让我带你去参观。
秘密?她好奇了。
但她必须先闭上眼睛,还要用缎巾蒙着眼,让我拖带着。
而她竟这么单纯,信任,不怀疑是否是个陷阱。
闭上眼睛,任我把她的眼蒙着,然后捆绑她的手腕。
我说:对不起,没事前说明会捆住双手。
只是个游戏,加强效果。
妈点头,说:你令我更急着了。
我把妈像只纯洁的羔羊捆着,牵引到大衣橱里,然后解开她,着她睁开眼。
我把衣橱的吊灯亮起,她不相信眼睛所见。
她掩着嘴巴,喊了一声:啊!老天!衣橱比我有卧室还大,衣服像时装店那么的。
我给她作个介绍:我根据你的身材和有我前女友做顾问,一件一件买回来的。
挑一套内衣今晚穿。
眼花缭乱了。
落地的收纳层架组合,排列了一套一套的衣服,内衣有乳罩,内裤和睡裙。
她看傻了眼,逐件看,在身上比,照镜子,好像检阅向她敬的礼宾行列。
女人都是一样,你的女友也好,老婆也好,妈妈也好,都爱穿漂亮些。
如果事情的发生都照着我设计的,衣橱是我把妈变成我的女人的场景。
我请她先试穿内衣,她在衣橱里,脱光了自己,穿上一套,在镜子前摆个性感姿势,就脱下,随手丢在地毡上,再穿另一套。
脱乳罩撘扣时,胳臂由肩膊往后拐,露出两撮浓密的腋窝毛。
她在镜子看见了,自觉不雅观,摇摇头。
她替双乳解除朿缚后,两团嫩肉从罩杯弹跳出来,随她身体滚动着。
弯腰褪去内裤时,乳房下垂,两颗乳头匀称地和肩头和肩胛窝呈三角形。
而我在镜子看到她俯身时,屁股蛋中间她那朵绽放的菊花,阴户、外阴唇的光泽,折纹,构成一个仙人洞,我的魂魄给摄进去。
三门开了两门,我的老二在门外瞄向着,未曾进入,精关已受到无法忍耐的催迫。
这时妈抬起头,转身看过来,双乳随着膀子,一高一低的晃动,说:彬儿,你在偷看吗?接着的细节不用舖排。
说时迟那时快一头窥视多时饿狼从我胸中扑出,擒拿牠的猎物,扑倒在地上,疯狂地吻着她。
两条肉虫互相纠缠,扭成一条舌黏在一起的油条,在内衣细软柔顺的布料上翻腾,滚动,摩挲着赤裸的肌肤。
小军满面羞惭,双眼迷离,乳头胀大,全身烫热,把饿狼那条kelvinklein棉质内裤拉下来,一根至刚至硬的肉棒就亮了出来,向她刺过去。
她两腿之间的大门即将被攻入,但她负隅作最后顽抗,不肯开门。
她嘴巴被吻住,试图错开,说:不要啊!我是你妈啊!饿狼绕到后门,一根指头直插菊心,在娇呼一声的当而,失守了,得胜大旗的旗竿插了下来,在儿子的胯下归降忽然,有声音在我耳边说:怎么搞的?都太暴露了
四、初睹全相
妈拿着其中一套内衣,在我眼前扬一扬说:我从来没穿这种不能见人的内衣。
我的小军妹妹,正常啊!合理啊!内衣只在卧室穿,不穿着上街。
你不就是人吗?我不是外人啊!担心些什么?怕让我的眼睛吃冰琪淋?还是身材还未不够好看?你要妈穿成个脱衣舞娘?再高雅的事情在心邪的人眼中可看成淫亵。
这是fleurfengnd顶级内衣来的,名师fleur作品啊。
档次比victriasecret更高。
比坚尼内裤和乳罩是缕空设计,但巧妙地把重要部位遮住了。
乳罩跟你戴着的那个是一同一位设计师,你可以告诉我,它怎样给你贴身的享受。
你怎知道?我看不见它,但你挺起的胸,优雅,自如的仪态,已经让我知道你戴了个合适乳罩。
你太多歪理了,说不过你。
不是歪理,是做人的道理,你比我懂得多。
我的妈啊!我的小军妹妹啊!穿上它也好,不穿也可以,我都不会把你看做脱衣舞娘的。
我凑近她耳畔,悄悄的说。
她把她的内裤撑开,在灯光下照一照,又把罩杯的宽紧带拉一拉,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暴露的尺度。
妈别无选择,唯有又垂下眼,走进浴间。
没有门的吗?她在浴间里结巴地问。
没骗你,今天流行无门浴间,站在莲蓬头下冲澡,水是不会溅出来的。
上厕所又怎办?我不回答。
那么你不要看。
我当然要看,她在浴间一角,是最屏蔽的地方,闪闪缩缩地脱下连身裙子,胸围,内裤,匆匆的洗了,抹了身子,就把内衣,睡裙穿上。
我走进去冲个澡,赤膊走出来,和她打了个照面。
她看见吃了一惊。
我说:不要大惊小怪。
美国男人不穿睡衣。
不穿睡衣?她好奇地问。
是的,他们裸睡。
我和嘉莉同居的时候,大家都祼睡。
但你没跟男人裸睡过,就为你穿条内裤。
妈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她条件反射,马上掩护三点。
睡裙是透视的,乳罩和内裤都被看见。
乳罩的确是高明地遮住了两颗乳尖,却同样巧妙地勾勒了乳尖的形状,透过乳罩和睡裙的布料激突出来。
内裤也一样,阴毛和私处有一片厚一些的布料恰到好处的盖着,就是那样,腰下的曲线,屁股的形状,在裙下掩映,比光着屁股更诱人。
她垂着头,背向我,回避一双向她全身扫射的目光。
无论她怎样再遮掩,都是捉襟见肘,藏了奶子露出臀儿。
这是与我同床的妈妈的身体,能这样被我看见。
性福要待心上人说我愿意,眼福却可以随意饱览。
反而担心和妈圆房之后就是夫妻,裸体相对是平常,像这般令我神魂颠倒的矫揉、羞怯就没有了。
老实说,就在眼前的妈的裸体,和幻想她有的阁楼裸女身材有一定落差。
嘉莉有的青春活力,紧致的肌肤,从妈身上一点一滴的流逝中。
我为什么仍为她着迷?分离七、八年后再见,就决定妈是我一生至爱,因为她仍是那个一直吸引着我的女人。
井上春树说: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
其实不是。
人是一瞬间变老的。
妈没变老,虽然多了两道皱纹和几根白发,但的心态上没变老,接受新事物,保持身段和冒险精神。
她给我看得垂下眼来,睡裙的蕾丝料子好像蚂蚁钉她,浑身不自然。
我怎晓得?我曾订了这系列的大尺码的内裤睡裙试穿,让我也迷倒在女装内衣质料摩挲着身体的感觉。
所以,我一定不会考虑和妈裸睡那一着。
和她做爱时,亦不急于脱光她。
原来,在浴室通道的狭路上打的一个照面,把我们卡住了。
还是妈打通这阻桉空间,说:我穿了,你满意了。
妈,你太好看了,令我惊艳。
我实在困了,要睡了。
五、试闯禁地
我先上床,妈爬上来时,我把她一拉,让她和我并靠着床头架坐着。
她下意识地挪开身体,我再挨近她,搭住她光裸的肩膀,抚弄细肩带上的小蝴蝶结。
她打了一个哆嗦。
她害怕我会解开那个结,睡袍就会松脱。
我按一按床头摇控制,把睡房的灯都熄了。
我的手从她肩头滑下,揽住她的腰,把她向我拢过来。
她的身躯就靠近了一点。
她又打一个哆嗦。
妈,让我替你按摩肩膊,放松身体,容易入眠。
我按着她的肩头,轻轻揉着。
我还好,不用了。
你要有心理准备,文化震撼是免不了。
和我在一起,就不用怕。
相信我的安排都是为了你幸福快乐。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很孝心。
明天有很多事要办,大家都早睡!来,给我个gdnightkiss。
给你什么?亲一亲。
老外睡前,道晚安都会亲一亲。
我没待她弄明白,绕住她腰肢,使点力度,她就靠了过来,斜倚在我怀里。
我们的嘴唇就相贴,交缠着。
她的眼眸游移一回,便闭上了。
这是我一天之内第二个吻。
她能分辨,与机场我那狅热一吻不同。
那是个突击,来得轻狂。
现在是睡前一吻,旨在温馨,向她表达爱意和温柔。
轻轻的吻,像是没是重量的羽看拂在她唇上。
她张开眼,以为吻完了,遇上我充满柔情的眼,马上闭上。
妈妈,吻过你才知道,你像是个未被人吻过的女孩。
以为你会跟我浅吻过就道晚安,你竟然让我愈吻愈深,你竟然还轻轻吸吮过沾在我唇上的津液。
你眼皮微微张开又沉重地合上,唇儿不再颤动,在我怀内你瘫软了,压下来,呼息深沉。
妈未解乳罩,它罩住我们之间的禁地。
我的手不受理智指示,潜移到睡裙里,由腰肢逐寸上移,小心翼翼地摸索到乳罩勾扣,松开罩杯,为我解禁了。
在她乳房的下缘探索双乳的圆周触摸乳尖,它挺起来了。
那肉团柔软的藏在我掌中,像奇珍异品。
乳房被玩弄,竟没给弄醒。
她被吻着不久睡着,她是装睡吗?我不打算趁她睡了时侵犯她,因为剥夺了她被爱人第一次脱她衣服的美好记忆。
勾引她自愿地把三门四点向我解禁是我原意。
她是寡妇,已经不是处女,但她是我敬爱的母亲,我不会在和她婚前苟合。
保护她的贞操,等到洞房是我对她的尊重。
可是,她脸伏在我胸口睡了。
不是按摆布的,比设定的最佳场景更诱人。
无疑是个不可错过的机会,我心里对她说:妈啊,对不起了。
小军妹妹啊,我实在太爱你了。
就抬起她的下巴,随着自己的欲望,单方面和妈妈婚前试吻。
先浅,后深,她没被惊动,不抗议,又吻深一些。
吻得她嘴儿噘起,唇儿微微颤动,她嘴角沾湿了津液,我为她吸吮,甜腻我了。
做过才明白,替睡了的女人戴乳罩不简单。
解勾扣,潜进裙里就可以。
扣勾扣,要揭起睡裙。
没她配合,肩带,杯罩是没法调整的。
透过轻且薄的睡裙细纱爱抚她光滑的背和乳侧,滑下裙摆,慢慢揭起。
她哼了一声,以为弄醒了她,幸好没有。
妈只是稍稍挪移身体,正好让我把乳球两侧挤进罩杯,再把乳罩那蚕豆大的小布盖着乳头,把肩带扶上去。
扣勾扣更不是易事,费了不少工夫,对了位,勉强弄好。
弄好了,把妈徐徐放下。
端详着母亲慈祥的脸蛋,经过风霜,仍是纯朴温驯,给我吻过的嘴唇嘴丫角仍然湿润。
轻轻地爱抚她的脸、她的肩、她的乳,然后从脚丫子、小腿、大腿扫上去,探到己撩起的睡袍下,把她的小内裤一寸一寸地拉下,褪到膝上。
从那个狭窄的角度,观赏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出口。
那肥美香甜的阴唇,饱满的耻丘和鬈毛,令我垂涎欲滴。
我把她的大腿分开一点,把一个指头探进去。
妈的身体略为移动,我就缩回。
等候她再调整睡姿,把她的屁股蛋儿作个近距离的鉴赏。
她好像知道我心所想所求,侧身蜷曲而睡。
这不是和小时候偷看过的,一样结实的臀儿。
和她乳房一样,比从前肥大。
按一按它,试验它的弹性。
我有信心,如果她能为我好好的保养,还可以为我服务很多年。
妈身上的东西对我来说是珍品,但称不上名器。
既是妈妈的东西,用着的时候更谁不会多一点珍惜和爱护啊!当我在她臀儿上吻一吻时,她又挪移身体,发出梦呓。
我真的害怕真的会弄醒她,替她又一分一寸地把内裤头往上拉,还好,比戴乳罩容易多了,可是不能粗手粗脚,趁她稍稍挪移的当儿,把掩着私处耻毛那一块三角形状的位置,遮住另一个禁地。
小时候妈妈教我玩完了的东西,回复原状归回原位。
我照着办好,就侧卧在她身边。
我的玉人的呼息喷在我脸上。
我发昏了,但仍支撑着,希望看到我的心人,睁开眼时,就看见我。
六、华丽变身
睁开眼睛,枕边人不见了。
跑进浴间看看,睡裙挂在毛巾架上。
在脏衣篮里发现她昨晚换上的内裤,捡起来看看,那遮羞处留下一片好像是秽迹。
闻它一闻,我猜到是女人些什么东西。
到饭厅去找她,玉人在开放式厨房忙着,还有一阵熟悉的中国酱油气味。
她穿着老家带来的及膝裙,上身是我母校的短长袖毛线衣,衣长及屁股,袖子卷了起来。
我蹑手蹑脚走到她背后,出奇不意的从后面抱着她,把她吓了一跳。
她捋开我的手,一转身,手中锅铲就敲在我头上。
我抱头呼痛,大叫:“谋杀亲夫啊!”
“吓死我了。亲夫亲你个头。你呀,你不想活。快帮忙端菜。”
可惜,要抓紧时间把今天的事做完,赶快吃过就出门。
在路上,把她紧迫的日程告诉她。
她说,分几天做不可以吗?我说,理由是明天要行婚礼,为免夜长梦多。
首先,试穿婚纱,从以色列订制的,特拉维夫设计师galiahav的品版,立打皇室风格,以浪漫的立体绣花,性感剪裁凸显新娘的身材。
这一件嫁衣,是妈看婚纱店的目录亲自筛选出来的。
在试身室里,妈大声喊我进去看看。
“露出了半个胸和两条腿,教我怎样见人?”
我摊摊手,表示没法帮忙。
裁缝师傅不懂妈说什么,却知道问题在那里,给我们逐一解释:“新娘本身很漂亮了。这个设计的亮点之一,是把两条腿的线条衬托出来,袜带还未穿上去,着上高跟鞋,宾客会注目。腰的两侧也是透视的,新娘给我们的中围尺寸有出入,她一定减了肥,细了一吋,修改后看法不用。上身是无袖设计,发现胸罩有问题吗?”
妈点头说是。师傅说:“因为亚洲女人和欧洲女人的乳房形状不同,有补救方法的,现在马上替你弄妥。”
师傅说着,把软尺用嘴叼着,把婚纱的胸罩反下来,妈想捂住裸露的乳房,师傅叫她垂下手,把两块饺子垫子贴上去,把拉链拉好。
好像魔术一样,妈的c级乳房升了两级,而且事业线清楚给看见。
我不噤拍手叫好,为我的新娘打气。
“就这样修改吧。nubra我们奉送给新娘子。”
师傅扶一扶眼镜说。
妈看看我有什么意见。
我用眼神表示好看,她随即点头。
师傅看看手表,说:“明天行婚礼,要抓紧时间做工夫。”
说着,她走到妈背后,话不说,把拉链拉下来,熟练地把长裙像蝉壳般从妈身上褪下来。
妈来不及反应,看到镜子中自己,裸露了双乳,贴着nubra。
下身是一条后网纱高义小内裤,肉色中丝袜,和她那双高跟街。
妈正要把我赶出去,不让看,师傅叫我留步替她翻译:“请新娘穿婚纱时不必穿内裤,要穿连体丝袜。高跟鞋要穿白色,三寸跟够了。”
我转告妈,那些衣物嘉莉会带她去买。
退出时,我给了她一个拥抱,并吻了她,说“小军,你太美丽了。”
厉害了,春光乍泄的妈。
惊鸿一瞥,她两颗乳头像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过来,乳房晃动,三角裤托起她的小屁股蛋,后网纱将它的轮廓,形状包装得出奇的美。
,退出时拥吻了半裸的妈,我的老二,看到别的女人全裸不会这么踊跃,看到妈露出小小,已经想穿透衭裆跳出来,屡试不爽。
积蓄着的欲望,明天晚上可以尽情释放吗?在试身室外的嘉莉已在等候。
午饭后,妈去做头发,见化妆,带妈去买鞋子,衣服,化妆品,都拜托她。
她妈妈是南洋华侨,会说一点华语,正好当妈的传译。
妈步出试身室时,嘉莉竖起大姆子,对我说:“和相片中人一样,标致动人。你真有眼光!”
三人一起吃个简单午餐,把一张附属信用卡交给妈,告诉她尽情购物吧!把她的信用卡给擦爆!
七、假戏真做
吃饭时,嘉莉滔滔不绝,给我报告下午做了的各样事情。
我和嘉莉习惯用英语交谈,妈只顾低头用餐。
我不时看过去,妈都躲开我的眼神。
吃完饭,识趣地说:“小军姐累死了,明天是你们大婚日子,改天再聊吧!”
嘉莉帮忙把妈大包小包的收获带到我车,说了一声明天见就各自上车。
有绅士风度的我礼貌地扶妈上车,无端来了一句:“放开你的脏手!”
我以为妈和我打情骂俏。
“我擦过手,不会弄脏你漂亮的新衣。”
妈没答我,我以为她真的累了。
懵然不知一场风暴打到来了。
回到家,期望在卧室再次看到妈那撩人的内衣秀,她一屁股坐在大听的沙发,迭着腿,裙子下摆往后退到膝盖之上三吋。
我坐在她身旁,她新买的超薄油光丝袜勾显的大腿,圆润,光滑,细腻,模上手的手感会如何?正想趁机揩油时,妈把我搁在她膝上的手挪开,很严肃的说:“给我滚开!是你设的圈套骗我来美国。是吗?”
“没骗你。不是谈好了的吗?”
“甭装傻了。嘉莉全都告诉我了。她发现你爱的人不是她,而是我。”
“事实如此,我真的爱你。
“有病!”
妈一大巴掌想打下来,在半空中停住,收手,哭了。
我想挨近她。
她推开我,说:“不要踫我。你满脑子歪念。嘉莉都告诉我,你和她做爱时,叫着我的名字。怎可以把妈看做做爱的对象?”
“嘉莉说的是真话。我爱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妈妈你。来美国念书,对你倍添思念。交了女友,宣泄了性欲,但对你的欲望止不住。嘉莉是你的替身,但不能代替你的地位。我很痛苦啊!嘉莉也痛苦啊!”
“我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个没有廉耻的儿子啊!”
“妈,不可能是上天的安排吗?我们之间真的没可能吗?”
“这是乱伦啊!你不羞我羞啊!”
妈捶胸顿足,哭了起来。
“我们相爱,伤害了别人吗?我心中的妈是思想前进,为爱而不顾一切,在那火红的时代嫁了给老师。我死心塌地爱你,做了那么多事情,难道感受不到一丁点我对你的真心和爱意吗?”
“我们是不能相爱的。”
“事实上我爱上了你,期待着你情愿和我结合。你不愿意,明天我们不结婚了!”
“不。这一场戏我会照做。”
说罢,迳自走进卧室,我追上去,鼻子差点踫在正在关上的门。
不多久,房门又打开了,妈把一条浴巾和我的内裤掷过来。
我完了!婚礼场地在城郊湖畔酒店。
在酒店房间,发型师、化妆师替候新娘妆扮好,打电话下来通知我接新娘。
房门开处,看到妈坐在梳妆台,镜子是她盛服浓妆,韶颜雅容的反映。
嘉莉扶她站起,化妆师伴着,摄影师“开麦拉”!趁早上的阳光,在湖畔拍实景婚照。
妈和我手相牵,在柳荫堤岸,绿茵草地漫步,相拥互吻,都是拍婚的指定动作。
妈在我怀内,含情脉脉与我相看,在她眼眸里看到自已,凑近她,要吻下去。她羞怯怯地闭上眼 噢,该如何接这个吻?是亲情之吻还是乱伦之吻。
我们曾吻过,,“卡!”
摄影师说,“新郎啊!柔情些,投入些,你这幅不情愿的样子,教人以为新娘逼迫你结婚。”
在场的都笑了,只有我哭笑不得。
在抱的妈不可能属于我,对她有着无限歉疚。
这一场自导自演的戏没心情演下去。
摄影师着大家休息一下,让新娘补妆,新郎培养情绪。
妈向我招手示意,有话要说:“彬儿,你说过假戏真做。钱花了,不要浪费。”
摄影师也走过来,提示我们说:“新娘做得很好。新郎太生硬,吻的时候试试闭上眼睛。”
再来一次。
不看着妈,把这个吻当作一个梦境,而我梦醒了。
一切都是幻想,我永远不可能得到妈的爱。
可能她也爱我....但是她的心被封建礼教囚禁着,我却无力打破她的牢笼,让她和我远走高飞。
我深情地吻着的是我妈,被禁止去爱的女人。
这样再爱下去,我会沾污她冰清玉洁的身体,把她拖进地狱去。
所以,不敢吻她,却又吻了她。
而妈捧着给小军姐了,输得贴贴服服。和她只谈了半天,就明白小军和班尼是天作之合。今天,他们共谐连理,我和大家都想听一听班尼怎样抱得美人归。对吗?”
我的爱情故事,早有腹稿,我把一杯红酒灌进肚子,清一清嗓子说:“小军是我初恋情人,但她完全不知道我暗恋她。爱慕她的人很多,我最不够班的,所以从不敢吐露爱意。但是追求她成为我上进的动力,拿到奖学金来美国读大学。
去年回中国,我妈妈关心我的婚事,做我们的媒人。小军,谢谢你委身下嫁。远方的妈妈,谢谢你撮合了我和小军。”
说完了。
嘉莉问妈,班尼说的是事实吗?妈有醉态了,她说:“才不是。他忽悠了我,骗我过来的”
惹来哄堂大笑,我却全身冒汗。
八、如此洞房
嘉莉和我左右扶持,把喝醉了的妈送到酒店房间。
我说:“放到床上。”
嘉莉说:“且慢,先脱掉婚纱。”
我说:“不麻烦你了。”
老实说,裁缝师傅脱她那件婚纱,看似容易。
如果她不合作,不知如何入手。
“我明白你想亲手脱光小军姐。可是,她答应过我,我出嫁时把婚纱借我穿。你看她醉得像死鱼,我怕你粗手粗脚的替她脱会弄破它。请你帮我这个忙。”
妈由我扶持着,嘉莉把婚纱从妈身上徐徐褪下,沿着腿堆起来。
嘉莉抬起她一条腿,把它从裙子拔出来,再拔出另一条腿。
脱下了婚纱,妈身上的遮盖物只有紧贴双乳的透明nubra,高透光滑长丝袜,袜套早给我除下来,还有高跟鞋。
腋窝干干净净,稀疏的耻毛遮盖着外阴和大腿内侧,一丝不挂,纤毫毕现。
我跟妈婚是结了,以后没可能再这样地迫近她,看到她全身赤裸了。
我和妈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为什么不可能像一般已婚伴侣一样,轻轻松松的在彼此面前裸体,共浴,裸睡,更衣?洞房之夜,佳偶可望而不可即,漫漫长夜,如何渡过?我叹了一口气,横抱着赤裸的睡美人,不想放下。
多年的梦想就是亲密地抱着没有穿衣服的,冰清玉洁的妈,把她带到床上,合体交欢。
轻轻把我的睡美人放下,半跪地毯上,替她脱掉高跟鞋。
透过薄薄的丝裤摩挲一双玉足。
脚甲脚皮修过了,摸上手滑熘熘的。
回头看看嘉莉走了没有。
她已经把婚纱挂在衣橱,挨近我旁,和我道别。
她俯身亲了我一亲。
深v领口下,露出黑蕾丝滚边半罩杯,半个乳球和深深的乳沟。
积蓄了一整天的欲念,在电光火石中如火山爆发。
我勾住嘉莉的颈脖,把她拉下来。
她倒在我怀中,吻住她。
嘉莉本能地腾闪,挣脱我的拥抱,又给我抓住。
反抗失效,放软身子,堕入我怀抱。
我摸到她背后的拉链,拉下去,她擧起胳膊,让平肩裙子从头上揭起,给抛上半空,像个降落伞飘下来。
在这个当儿,她嘟着小嘴,追上来,锁着我的嘴巴,并替我扒光衣服。
我们激吻起来,像我们从前一样。
我把她抱上大床,放在妈身旁,熟练地脱掉她的乳罩,小丁内裤,在她全身鼓起来,凹下去的地方乱摸。
她同步解开我的皮带,脱掉我的裤子。
内裤拉下处,露出大炮炮口,瞄向我床上两个裸女。
大炮己经填弹,它的自动导航系统瞄准着妈她那大腿的夹缝,她像躺尸摊开,一把私处暴露在容易被击中的危险中。
嘉莉口里不住说不要啊!不要啊!却一手把住炮管,向着她大腿叉开处拉过去,两条腿瓜缠夹我腰,让我把她压在身下。
我不理会她是不是和我进洞房的新娘,吻着她肩颈之间的敏感位,左手按住的乳房,右手爬到妈身上,把贴在妈乳房的两块透用垫子弄下来。
我一双手,左手是嘉莉的一个乳房,形状和弹力依然,乳尖挺拔。
右手那个奶子是妈的,我含着舐着它长大。
那颗乳尖受不住我拨弄,竞相挺起。
嘉莉等不及前戏,在我胯下把炮管瞄准她下面的洞穴,一插到底。
她们闺密俩,头并头躺着,一个在我身下,一个躺在身旁。
我的前度眼迷离,我的新婚醉昏昏,我们仨今夜洞房了。
两条胳䏝左右揽抱一女,齐赴巫山去。
云里四座山峰,错落有致,谷中雾锁仙洞,各有胜境。
许久没有了,不图恋战,只求消火。肉搏几个回合便即“抢火”(闪燃)。
嘉莉娇喘由急渐缓,轻声求我放走她。
我翻身下马,躺在两个裸女中间,勾着她们肩膊,右一个左一个拢靠着我。
小军说:“你想弄醒小军姐吗?快放开我。”
“嘘!刚才你叫床声没有吵醒她。我吃个三明治不会吧。”
她扮了个鬼脸,摆脱我的纠缠,下床,以最快速度穿衣,遁了。
留下我和妈,揽抱着。
我细看妈迷迷煳煳的脸面,她嘴巴微微颤动,说着些醉语梦言。
而我呢,血仍在沸腾,欲火复燃,妈翘立的双峰诱惑了我,轻拢慢捻抹复挑。
半点朱唇虽曾尝过,深吻恐怕惊动她,浅啄亦可采撷那抹荡漾心魂的红嫩。
我抚弄着穿着丝袜,勾画了一双美腿的线条,衬托着黑色的耻毛,有艺术的品味。
但是,不能算说是裸拍。
裸拍应该是全裸了。
我想保存的是她的原貌,本相!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把项炼,耳坠,丝袜都替她通通脱掉。
身上只戴着婚戒,作为她是属于我的信物,再拍一辑。
直至手机没电了,人也累透了,才躺下来,与吾母吾妻裸睡。
和新娘洞房是我的权利,今天我以上帝之名,承诺和她二人成为一体。
但我亦曾向她当天发誓,她不情愿我不踫她。
她醒来时必向我追究为什么身上没有穿衣服,幸好可以推到嘉莉头上。
我也会自己招供,在我们的婚床上干的是嘉莉不是她。
今夜,和她同襟共枕,没能圆房,也不能留住春宵的一刻。
九、修成正果
我不断骂自己,把我在新婚之夜,在她身旁如何搞了嘉莉的事告诉了妈。
再一次证明我不懂女人心。
我和妈这个婚礼,是我自作自受的一场戏。
以为尽在筹幄之中,却派嘉莉去透露我的情史,原意是激将,却自揭底牌,输掉一切。
下重本钱办的婚礼对我了无意义。
拍婚纱照,要摆和妈亲热接吻的姿势,实在吻不下去,反而妈比我更投入,锁住了我的吻,由她带我投进疑幻似真的感觉。
之前那些骗来的吻,有的是成功了的感觉,可是在婚礼那天,我们吻啊吻,吻过不停,吻得太逼真了。
又是嘉莉累事不能怪她,她无意弄砸我和妈的好事。
成也自己,败也自己。
明知不容易,偏向难度挑战。
要把我的妈变成自己的女人,不用迷奸暴力手段,要让她自愿献身,才抱她上床踫壁才明白算计错了。
好了,为我穿上嫁衣,步上红毡,到牧师和来宾之前,说了愿意嫁我。
携她手步下红毡时就是我妻子,圆房没有着落,总不能趁她醉了,在婚床上和第二个女人做爱,以事实证明我不忠于她。
将心比己,换了是她偷汉,我会手执罡刀向她问罪。
试问她情何以堪回家路上,妈一直往窗外看。
眼角泛着泪光,好像在说,我这个不长进的儿子,对我存着歪念,又不顾全我的感受。
情信上满纸情话爱语都是假的。
教我怎能把下半辈子托付他。
好话说尽,一再发誓不会再犯,想挽回这个局面况一年之旷事,没打过任何一个女人的主意,一心向着你。唉,阴差阳错来了个嘉莉,她不愿意时,我做了后悔一生的事,原谅我吧我是你什么人你跟那个女人有一腿我管不了,也不干我的事。等绿卡到手,你可以和我办离婚。其实嘉莉对你念念不忘。没有我这个假想情敌卡住,你们大可以复合。
你怎样才会相信,我爱的人是你,不是嘉莉我在对空气说话。
这样开始了我和妈的新婚生活。
不待被踢出主人卧室,我识趣搬进客房独眠。
早餐有得吃。
午餐备有保温汤饭壶,两菜一汤给我带上班。
下班我谢绝猪朋狗友的快乐时光和无谓应酬,赶在国道堵塞前回家吃晚饭。
一天又一天,我给公司的同事冠了住家男人的雅号,不好听即是惧内。
小区的街道井然有序,婚后第二天妈就认得路,骑脚踏车去区内杂货店买菜。
洗衣做饭吸尘,把熨好的衣服挂在我衣橱,内衣裤放抽屉。
周末,开车入城里逛商场购物,在沃尔玛买备一个礼拜所需的吃的用的,一分一毫都计较。
城里开了一家中国餐杂碎饭店,大师傅从中国来,见我们光顾,就特别弄几盘合口味的家乡菜。
那里是同胞踫面的聚脚点,遇过另一位过埠新娘,年纪比我妈还小,却是个中国大妈模样。
妈对美国的新鲜事物好奇,老家那边的事情知道就算。
和嘉莉仍有来往,有时相约逛公司,去美容。
我小看了妈的学习能力。
我充任她的英语会话老师,明白中国人要先明白用汉语拼音念出来的罗马字母不是英语。
妈记熟了英语四百句,再不害怕跟老外攀谈。
妈要学驾驶汽车。
美国男人从来不教自己老婆开汽车的,都认为她们太笨了。
我不信邪,人人都批定了我们吵架收场。
邻居看着我教我的老婆在门前泊车,赞我够细心耐心。
小区内行人少车少,开车的人守规矩,有礼貌,妈的胆量大了,就开上大路,一直驶到河边。
两岸绿荫,不远处是玉米田。
沿河岸的步道可以走到城里,我们试一试可走多远,,来回。
河里有鱼,我们也会带鱼竿踫运气。
漫漫长夜怎样过回到家我就把自己关在房里,电脑显示屏上播的婚礼影片和妈的裸照是唯一慰藉。
妈在大厅看电视,我不敢踏出房门,只好猜想妈穿上了睡裙没有有一晚,我又在显示屏上把我的心上人请了出场,被摆布了给做爱的各种姿势。
我的魂魄给摄了进去,内裤脱了,重炮待发。
没防避心上人她真身来敲我门,完全不尊重我的私隐,推门直闯进来。
赶不及穿内裤,伸腿站起来,把玉人挡在门缝。
眼前是一条白花花的玉腿,一对瞪大了的眼睛,端着一碗糖水。
我接过来,谢过了,关上门,舒一口气。
我明白了,妈的裸照拍得多火辣,不及她一条玉腿掩映在眼前。
此后,不敢在妈未睡时看她的裸拍,她爱在意想不到的时间,送来夜宵和惊鸿一瞥的内衣展,以祭家门一只色中饿鬼。
又有一天,妈忽然起了要上教堂的念头。
她在小区的杂货店踫到为我们证婚的那位牧师,他请我们去做礼拜。
不需要救世主,不信神仙,不想听站在道德高地的圣人说教但体谅妈礼拜天要找些去处,勉为其难陪她去了。
教堂人不多,都是熟悉的面孔,小区的居民。
原来妈和很多都相识,把我介绍给他们。
妈向人说我是她丈夫,我胸膛挺直了,人也宽容了。
我们就是小区里那一对新婚夫妇。
这是唯一亮点。
牧师在台上说教,我在座上打呼噜,多次给妈推醒。
妈爱上教堂,热心参加教友的社交活动,和女教友说婆婆妈妈的事。
我半点兴趣也没有,还要装出笑脸,讨妈欢心。
这一段日子还算好过,几个月后的一个礼拜天,牧师约我们谈心事,邀请我们洗礼入教。
我即时的反应是牧师你找错人了。我自觉罪孽深重,不能入教。
牧师说正是这样才会入教。信教的人个个都觉得业缠身的。不知有罪过的人,教会不给他洗礼。
妈表示会考虑,但存着一个伦理问题,问牧师道今生的夫妻亲子关系,上了天堂还有吗牧师说我说过一个圣经故事,话说有个女人嫁过五次,每嫁一个尅死一个。来生上了天堂,她是那个男人的妻子呢或者都不是妈勐点头,似被开悟。
牧师接着说我知道你有两段婚姻,都爱你的丈夫。今生爱欲功名带不进天堂,天国用不着这些东西。
为了入教之事,我们吵了一场架。
我说你洗礼我不反对。我不洗。进了教,我会被打下到他们说的地狱去。
妈说你哄我来时说,与我相依为命。为了我,你愿意赴刀山,下油锅。
好了,下地狱的机会来了,你下不下妈啊,封建礼教给我们的束缚还不够吗来了美国,还要加上教条的枷锁才不会。
她说为难了你吗你骗我来美国,我来了。为你做了一场婚礼的戏。请你陪我去洗个礼,你诸多推搪。这叫做爱我吗说着,竟哭了起来。
我料不到她会给我气得掉眼泪。
唯有答应她。
她破涕为笑,赏我脸颊一个吻。
妈为什么要戴这神圣的宗教光环这不是想我对圆房的事死心教规又有一条是不准离婚。
妈打算继续当我的老婆吗名义夫妻事实母子。
没有房事的夫妻生活,那是生活吗当晚,家中女人送来了好吃的东西来酬谢。
她站着不走,推开房门,窥探我房中秘密。
早有准备,迎妈进来看个究竟,显示屏上播放着婚礼的影片。
婚礼的相片和影片,为什么不给我看妈说。
以为你不想看。
拍了当然想看,看看把我拍成什么样子。
不用说,美绝尘寰。女人一生中最美就是穿上嫁时。我还没见过一个比你更美的新娘。摄影师说我们郎才女貌,朋友们说我们生成夫妻脸,天然相配。
什么夫妻相啊瞎凑。你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我们之间一定面容相像。
但是你看,这个镜头,我们放轻松时,情同一体,十足一对相爱相系像的夫妻。
站在我身边的妈身穿eouxaris简约细肩带睡裙,俯身弯腰看着影片,我说的话像是耳边风。
她凑近我身旁,指着显示屏说要把这一幅那一段。
体香扑面而来,柔软如丝的睡裙轻拂我的脸。
我感到妈的警戒线松械,不在意愈凑愈近。
我怦然心动,趁机在她的大腿摸上去,搂住小蛮腰。
没遇反抗,就让她光滑的屁股坐在我大腿上。
丝质的内裤布料,被她臀儿的形状塑形,并承载它的重量,和那搭成帐篷的棉质内裤布料擦动几回,是我领教过的女人的最大杀伤力武器。
正欲把它撤下来,没她合作,挪移一下屁股是办不到的。
正图用有限度暴力强行脱掉,胸口吃了一记肘撞。
那折磨我的东西自行撤了。
妈令我相信有地狱了。
让我饥饿的皮肤更饥饿,挂起一块肥肉在我嘴边,闻到味道却吃不到。
苦了我啊有那一位救世主能打救我。
不久之后的一个晚上,晚饭后建议到河边散步,妈说有个差事给我办,送婚纱到嘉莉家。
嘉莉快出嫁我竟不知。
嘉莉住公寓,以从我住在她家。
按门铃,嘉莉在里面说,大门没锁。
推开门,在玄关看见嘉莉全身只穿乳罩内裤,正在收拾家当。
把婚纱放下,一脚已踏出大门,嘉莉说,既来了,进来坐坐,喝杯酒吧。
我转头回话,原来她站在我背后,对我说对不起。婚礼日期是临时决定的。
幸运儿我认识吗你应该没见过面。
恭喜你们,我要走了。
嘉莉趋前来,拉着我的手,搂着我要接吻。
她的吻传来的爱意,不减从前。
我结了婚,你也快嫁人了。
班尼,你知道我仍爱着你。输在小军姐手上,心服口服。祝你们一生幸福。
我不再回头,回家去了。
我对不起嘉莉,浪费了她的青春。
但在她家多留片刻,又会做出对不起妈的事。
洗礼安排在初秋,在河里举行。
教友齐集河边唱圣歌,我们穿上白袍,由牧师引领到水深之处行礼。
牧师念念有词,一手把我按住,浸入冰冷的河中,再托起我腰,着地站起。
妈合十祈祷,牧师照样把她按下水里去,扶起来时。
但见冒出水面的是法相庄严的一尊维纳斯。
她色相具足,颜貌端庄,满面光彩,有美人之貌。
两目分明,慈光照耀,皓齿朱唇,贤淑之相。
白袍如曹衣带水,褶纹滴水,波型有致,曲线尽现,乳峰激突。
看得我目瞪口呆之际。
牧师拍一拍我肩膀,着我扶我妻一把。
我勐地伸手,把爱神一抱入怀,她就紧紧的贴在我胸前。
再看牧师,他指手划脚,向我说了些话,我没听懂。
记起婚礼完了,牧师示意我吻新娘。
洗礼完了,照做可也。
不管三七二十一,泡在冰凉透骨的水里,吻下去。
第一吻,妈别过脸,落空了。
把手放在她有上,追着她的嘴再吻,她又错开,落在面颊。
穷追不舍,勾住她脖子,终于捕捉到那躲不开的唇儿。
吻着的,是一张冰冷的唇儿。
互踫几遍,妈闭上眼,嘴儿开始慢慢张开,我也稍微打开双唇,探索妈的舌头,彼此遇上,初尝你我的津液,我们从未这样地吻过。
我把爱神抱上岸,带回家。
各自回房间更衣沐浴。
拉开抽屉拿内裤,赫然跳出一条女人小丁内裤,不是我的藏品。
我不能让我妈穿成脱衣舞娘的样子。
比一比,嗅一嗅,裤裆里它主人留下的体味,是我心神所向往。
熟悉的。
我的丁丁浸在冰冷的河水,缩龙成寸,像伸缩天线,听到小丁的召唤,升起来,伸出来,追踪小丁的主人。
小丁导航,引着丁丁,我的光屁股随着,步出房门,走向主人卧室,自和妈结婚之后成为禁地。
卧室的门虚掩,丁丁的信号加强,指向房里。
轻步走近,从门缝儿往里面窥望。
大床上侧卧着一个睡美人一束白光,从天窗透下,折射空气中的微尘浮粒,洒在妈的光祼的肩背和大腿上。
无袖吊带短睡裙的细肩带跌落在玉臂,泄露了肋侧半边乳房的春光。
深v领下,荷叶下摆在大腿和屁屁安全界线之上。
一个通向天堂的窗口打开了。
世界上是有天堂了,我早应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