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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重生的福利
清晨,天光大亮。
‘踢踏、踢踏’声传来,一头已经略微有些掉毛的灰白色毛驴拉着一辆半旧的车子正在不慌不忙的赶路,车上载满了各种蔬菜瓜果,还细心的分成了四五堆,看的出来这架驴车是专门给不同人家送货的,每堆都占了很大的地方,应该是给几家饭馆准备的,不算干净,无论是菜上还是车板上都沾上着不少的尘土随着驴车前行微微晃动的车身而颠簸着。
但在车尾的一处角落却放置着一小堆蔬菜,数量明显比其他的少了不少,而且还被人特意拿两块木板单独隔着,蔬菜本身虽然也隐约可见灰尘却比之其他在待遇规格上高了不知多少。
时逢元末明初,马匹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起的,除非长途跋涉,一般有驴车代步已然很是不错,很多偏僻地方都还在使用人力。
道路平坦。
所谓要想富先修路,反之亦然,此地道路修的不错,也反应出此地较为繁华,经济好了才能养得起这许多餐馆。
赶车的是一个中年人,坐在车的左侧,看样子四十多岁,收拾的倒挺立正,他手中拿着一根鞭子不紧不慢的轻轻抽打着毛驴,双手干净,看来车上的菜不是他自己搬弄的,衣着虽不华丽但也绝不破旧而且还很干净,这幅打扮到像是出去窜门而不是一个车把式。难道此地真的已经富裕到一个赶车的都可以生活的这么好了吗?
中年人虽然动作丝毫不显紧凑,但眼神毫不散乱,隐约间透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吁~”的一声,驴车停下,眼前的是一座两进的宅院,主人看来很有钱,但人口似乎不多,在墙外丝毫听不到吵闹的人气,驴车停在前院旁边的小门旁。
中年人随手将鞭子放在车上,双手一撑跳下驴车,踱步到小门前举起‘铛铛铛’的敲了几下。
“谁啊?”一道中年女声传出,听着距离还不近,门外没有回答。
“这是谁啊?大清早的敲门也不吱声,哑巴了?”女人一边往这边走一边念叨着,女人的口气仿佛是一个颐气指使的女主人,但只有下人才会负责开门,尤其是开侧门这种事。
果然,门一打开出现了一位中年女子,大概三十来岁,中等容貌,上身穿着贴身的外衣,没有纽扣,右边的衣服紧贴身子左边的衣服交叉盖在右边的衣服外面类似和服,固定衣服的是下身的襦裙带子,脖子上没有带子意味着里面穿的应该是普通的抹胸而不是肚兜,吸引人注意的是颤巍巍的一对胸脯,因为没有带子固定,只在后面绑了一个扣子,所以明显对固定这样一对胸脯有些力不从心。
“到底是谁啊?也不吱声?”女人一边不耐烦的说着一边推开门,天然的一对水嫩的胸脯随着推门的动作忽然大幅度的一阵摇摆,“呦!原来是郑大哥”女人语气中的不耐消失了却也豪不尴尬,应该是熟人。
郑大哥这时却完全被刚刚停止晃动的胸脯吸引着,‘咕噜’一声毫不掩饰的吞了一口口水道:“弟妹啊,做饭呐?”
女人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的掩饰了过去,假装热情的将门大打开,嘴里说着:“哪有!这不是菜还没送到么,郑大哥屋里坐,我去招呼张二一声。”
听到张二在家,郑大哥掩饰不住的有些泄气,随后赶紧一把拽住张二嫂的右边胳膊,道“不用了弟妹,赶车的老王今天有事我也正好闲着,这不!给你送菜来了。”
张二嫂微微一动,借着往回转身的动作将郑大手里的右臂抽了回来,暗道“每次送菜那个老王都有事?还不是憋着占自己便宜呢!不过这人和老板有点关系,对自己也有点用处,还是不能太让对方不高兴,反正只要不让对方进屋就没啥大问题。”
张二嫂嘴里一边奉承着对方一边扭着屁股往驴车走去,郑大跟在身后眼睛瞄着她的屁股暗道“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这屁股又大扭起来也更有味道,就是不知道摸上去啥感觉。”郑大自从发现张二嫂以来便留上了心,他一面蛊惑着张二迷上了赌博,一面借着每次送菜的机会主动过来占便宜,张二脾气很大,所以郑大一直不敢明目张胆,就等着对方啥时候欠了赌债,他就可以得偿所愿了,可惜张二不知道走了什么运气,不仅没输,反而让一个大小伙子欠了他的赌债,还被迫过来给他张二做苦力。
郑大正在不忿的时候,张二嫂已经来到了车旁,一眼就瞧见了干净的小堆蔬菜顿时眉开眼笑起来,一回身,瞧着郑大笑道:“还是郑大哥照顾我,不过这些菜得不少钱吧?”她一边回身一边隐晦的挺了挺胸脯。
郑大毫不避讳的看着她的胸脯伸出左手比划道:“五钱银子,怎么样?哥哥我疼你吧!”这些蔬菜有不少都是较贵的样式,其中放着几样水果更是不便宜,想来是宅院主人享用的,又清理的这么干净至少要一两银子,如今便宜了一半可谓是赔本照顾了。
张二嫂脸上的笑容再增三分,这郑大和她一家子一样都是打工的,所以老板为了怕他们贪钱多了一道程序,银子放在她手里,等她给了郑大最后还是要回到老板手里,看似可以互相监督,但总有漏洞可钻,至于差值?郑大自然有办法抹去不用自掏腰包,张二嫂每两天就要一次菜,算下来一个月就省下来好几两银子,这可是一大笔钱,尤其这还是她的私房钱。
张二嫂嘴里谢着对方一扭身又回头看去,一边弯着腰一边拨弄着水果似乎在验货,郑大却轻车熟路两步来到她的右侧,盯着她敞开的衣领眼睛都瞪直了,原来张二嫂一弯腰左侧的外衣便耷拉了下来,右侧里面的衣服只能挡住右边的奶子,她里面的抹胸只是简单的一块白色布料,在胸前围着并在身后系个扣,但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胸太丰满,没有上面带子拉扯着,整个抹胸只能在下面勉强拖住一对巨乳,上面白花花的乳肉都漏了出来,连乳晕都若隐若现。幽深的乳沟更是引人入胜。
郑大死死的盯着那大半颗左乳不停的吞咽口水,尤其是张二嫂还在不停的动作,连带着一圈圈的乳波荡漾着,“真是一对好奶”郑大暗道,同样是乳房但每个人的似乎都不一样,而像这样如水一般的乳房,无疑给人的视觉效应最强烈,不知何时郑大的手已经攀到了车上向张二嫂的胸前越靠越近。
“这菜和水果还真是不错,郑大哥真是有心了”张二嫂说到这眼睛的余光一直瞄着郑大的双手忽然一个转身向着门里大叫道:“张有福!你个没用的东西,菜都送到门口了,你就不能出来给搬进去?”
郑大的双手已经来到了胸前,张二嫂一转身,顿时一双大手按在了她颤巍巍的奶子上,但事出突然,猝不及防的郑大反射性的将手撤了回来,等听完张二嫂的大叫后暗自后悔,这个娘们绝对是故意的,也怪自己!这要是不撒手,一咬牙摸下去,吃人嘴短的张二嫂难道还敢反抗不成?想到这郑大脸色难看的看着张二嫂勉强笑道:“不用叫那孩子了吧!这点东西有我帮你,咱俩一会儿就搬完了。”
说着放在背后的双手还在回味着方才的触感,真是嫩啊!
张二嫂似乎完全没感觉到自己的胸脯被对方摸过一般,插着腰一挺胸脯哼道:“那个懒货也成年了,再这么懒下去,以后怎么找媳妇?我这个当娘的要是再不锻炼锻炼他,迟早养活自己都费劲。”说到这冲着门口大喊“看什么看?没听见我说啥吗,赶紧过来把菜搬进去,还要你娘我亲自动手吗?”
门口露出了一颗满脸无奈的脑袋,张有福不情不愿的推门走了过来,他到不是对干这点活多不乐意,毕竟早晚都是他的,张二嫂虽然说的好听,不过在使唤张有福这点上可是毫不含糊,他不情愿的是,他早就躲在一边看到了刚才的一幕,虽然不知道母亲是不是故意的,但一贯在自己面前强势的母亲被人看了胸部又摸了一把,实在是太刺激了。
倒不是什么绿母情节,只是人的天性便是不喜压迫的,所以在幼年的时候,一切强势的女性都会让他有一种将对方压下的感觉,再碰上青春期,自然而然的就会往性欲上寻思,他自己是绝对不敢的,但如果是别人动手,而母亲自己又不声张,那他这个儿子的便可以说服自己看个过瘾了。
张有福一路有些眼神躲闪的来到驴车旁,他毕竟年幼没经验,腼腆的表情自己没感觉,但旁人一眼便可以看出他有意躲避不敢直视郑大二人,来到驴车旁,张有福礼貌的和郑大问了声好,有些畏惧的在距离张二嫂两步的距离小声的说句“娘”便扭头直奔车尾走去。
郑大玩味的扫了他的背影一眼,经验丰富的郑大心里已经有了猜疑,暗道“若这个软弱的小子真看见了刚才的一幕那倒是好事一件,以前需要躲着他和张二,但张二成天赌博,如今这个小子似乎也成不了自己的阻碍,那下次也许就可以找机会进屋里找找机会了。”
“要不要找个机会给这个小子一点好处呢?”他一边想着一边朝着张二嫂一语双关的说道:“有福这孩子还是懂事啊,有空让他到我那坐坐,我倒也想跟他聊聊天。”
张二嫂横了他一眼心道“张二自打去你那之后便学会了吃喝嫖赌,我还会信你?”接着轻蔑的扭头扫了张有福一眼嘴里嘟囔了一句“废物。”张二自从学坏后便很少待在家里,有了新来的那个嗜赌成性的病秧子之后更是连后院的活也扔下了,赢了钱便去逛妓院,只有输钱才回来找她发泄。
这些日子以来张二嫂的性生活非常的不美满,儿子又不出头,这才让郑大有了可乘之机,必须得说,郑大的计划非常不错,久赌无赢家,这样发展下去张二嫂迟早得沦陷进去,而这也是张二嫂看中那点私房钱的原因,一旦发生最坏的情况,她还可以拿着私房钱离开这里。至于张二?她从来就没看上过对方。
张有福来到车尾,对张二嫂那句‘废物’充耳不闻,蔬菜瓜果都用筐装好的,他二话不说,拎起一个筐就往回走,张二嫂眼睛一瞪指着张有福叫道:“这些筐你自己得搬多少次?你就不能回去拿推车出来吗?做事就不能动动脑子?”
张有福微微愣了一下,瞅了她一眼‘哦’了一声便往回走,心中暗道“第一次的时候自己就打算这么干了,还不是你自己一开始没想到又拉不下脸就骂了自己一顿,又为了和对方套近乎,每次都害得自己多挨了不少累。”但他自幼受到母亲压迫早就习惯,不再当面反驳,反正不管他多有道理最后对方肯定以一句‘你个小屁孩懂得什么’而结尾。
等他推着车回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张二嫂的脸似乎有点泛红,也没再骂他,难道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又被郑大给摸了?
路过二人身边的时候他特意余光瞄了一眼,他惊愕的发现郑大的右手臂看着有点别扭,对方两只手都背在身后但右臂和胸前的衣服夹缝位置却显得一片平坦,除非……,那个家伙的右手在摸他娘的屁股!他忽然非常肯定了这一点,这个想法刺激的他胯下都微微翘了起来,赶紧假装弯腰干活。
张二嫂轻咳了一声,走了几步来到他旁边略显做作的说道:“我来帮你一块弄。”郑大在一旁赶紧也殷勤小跑了过来道:“一起一起。”有些尴尬的三人一起拎着框往车上放,但张二嫂没发现的是另外两个人都不太出力,郑大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因为干活而敞开的衣领,但很快他眼角的余光便发现一旁的张有福也在偷瞄着,只不过非常的隐蔽,都是借着动作扫一眼又飞快看向自己,生怕被人发现。
事实也确是如此,张有福跟在张二嫂身边多年更是了解,他不敢让别人发现,但又忍不住,每次都只能看一眼,但就这一眼已经让他下身涨得慌了,脑海里满是张二嫂白白嫩嫩的奶子,那晃来晃去的样子真是令人百看不腻,这就是女人啊!
张有福老实表面下那颗骚动的心弦被狠狠的拨动了一下。
可惜好景不长,一共也没几筐,很快就被搬完,郑大没理由继续留下去,最后看了张二嫂扭动的大屁股一眼,恋恋不舍的赶车走了。他没看见的是,在后面推车的张有福也和他一样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母亲的屁股,肿胀的下体毫不忌讳向前挺立着以缓解难受。
张二嫂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小心的把一部分的碎银子放进特制的包里,随后她忽然向后一扭头面色不善的道:“我才想起来,那个病秧子呢?这都啥时候了,他怎么还不起来干活?”
张有福被她吓得赶紧弯腰掩饰,凸起的下身也被这一吓瞬间软了下去,眼神躲闪的四下乱看,随口说道:“可能昨天着凉了还没好,等下我去叫他。”
张二嫂的余光轻蔑的扫了一眼他的下身,显然张有福慌忙间的掩饰没能瞒过她,只不过她从来没把张有福当成一回事,没有母以子贵的想法,对方更像她的一件工具,所以有时她甚至会特意这样逗对方玩,显然这里面一定有些外人不知道的内情。
“不用你了,我这就找他去,吃我的饭还敢偷懒不干活,他当自己是这宅子的主人了不成?”张二嫂不再理会张有福,一扭屁股到旁边的厢房兴师问罪去了。
张有福瞄了那间厢房一眼,吐了口气小声叹道:“梁子哥你自求多福吧,不过也怪你自己不争气,戒不了赌博又那么好吃懒做,就算去了别人家也不会有啥好待遇。”
两进的宅院,后院看样子是主人家居住地儿,前院左侧的厢房不时的传出药香,看样子不像有人住,而且后院的主人家定然是常年生病,否则不用专门拿出一间厢房来熬药,右侧的厢房很大,赶得上普通人家的正房了,里面有三件屋子,没有厨房,看进菜的数量,显然这宅子的人口不少,所以应该会有一间专用的厨房。
张二嫂气势汹汹来到门口,一脚踹开房门直奔右面的屋子,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屋子里非常简陋,里面有一张小床勉强能睡下一个成年人,床头旁有一个脸盆用来洗漱但连个架子都没有,脸盆上搭着一条又脏又破的毛巾也不知是用成这个样子还是压根就没用过,床边的墙壁上方有一扇两尺见方的小窗户。
透过窗户射进来暖洋洋的日光照射在床上,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在阳光的轻抚下反而显得健康了些,这人年纪不大,仔细瞧也就不到二十岁的样子,满脸的稀碎胡渣子也不知多久没刮了,与又脏又旧的床铺和脸盆一起证明着这个被张二嫂称作‘病秧子’的男子不仅仅身体状况一般,同时也没个好的生活习惯,令人一眼便不由得心生轻视,内心强势的张二嫂自然更加看不上眼。
不过若是仔细一瞧,就会发现这人其实不仅不难看反而有些俊俏,他虽然仰面躺在床上却毫无鼾声,两条手臂枕在后脑,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时而放松时而用力。
这人显然没睡着,听到张二嫂推门的声音双眼皮微微一动却没有睁开,只是略微露出一点不耐的神情又马上消失,似乎又在继续思考人生了。
张二嫂本以为这么大的动静,对方早就吓的赶紧下床跟自己赔不是,哪成想对方跟没事人儿似的,心头的火气被勾了起来。
她冷笑着走到床边掐着小蛮腰怪声怪气的道:“呦~~!我的真无粮真大少爷!天都大亮了,要不要嫂子我伺候您穿衣洗漱啊?”
她本以为对方是害怕自己收拾他所以假装装睡,暗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今天要不好好收拾收拾你,还翻了天了。”
哪成想真无粮只是抬起右手朝她摆了摆手便不再搭理她,张二嫂强制压下心头的火气,胸口一阵起伏,她一挺脖子把脸凑到真无粮面前咬牙切齿道:“怎么着?你这是做了什么梦,还真把自己当成少爷了不成,忘了你还欠着我银子呢?”
哪知道真无粮再次抬起右手一把按在她的脸上,一用力把她扒拉到一边去,语气不耐烦的道:“不用这么近我也能看清你的表情,你的钱我明天就回还给你,请你先出去好吗?”
张二嫂被扒拉到一边的脑袋僵硬的转了回来,不敢置信的瞪着床上的真无粮,她做梦都没想到这个一无是处的病秧子居然敢这么对待自己,张二嫂气的直哆嗦,一边拿右手哆嗦的指着真无粮一边气的说不出话来,浑然没有细想为何今天的真无粮会这样的反常。
眼瞧着真无粮到这时候依然连眼睛都没睁开,张二嫂终于爆发了,她一弯腰两只手使劲一抓被子,猛的一掀接着用力往后扔去,‘呼!’的一声,破旧的被子直接将身后的房门撞开滚成一团,“真无粮!别他妈的装死!赶紧给老娘我起来干活,要不然你今天一口吃的都没有,饿死你这个病秧子!”
张二嫂尖叫着向真无粮喊着一边一弯腰抄起地上的脸盆解气似的往真无粮的脸上狠狠的砸去。
‘彭’的一声,下砸的脸盆被真无粮的右手一把抓住,纹丝不动!但直到这时真无粮才睁开了眼睛,他满脸的不耐烦,而且眼神有些目无焦距。
张二嫂并没有注意到真无粮闭着眼睛抓住脸盆的动作,手上试了几下却完全动不了脸盆。
直到这时真无粮才似乎彻底清醒过来,他暂时放下了之前思考的事情转而看向有些披头散发的张二嫂,似乎觉得对方的样子有点好笑,真无粮嘴角牵出一丝笑意眼睛先看了看手中的脸盆又瞧了瞧张二嫂涨红的脸蛋,最后定格在因为剧烈动作而大大敞开的衣服里面。
张二嫂的上身衣服类似和服或是汉服,如今彻底敞开露出了丰满的上半身,白色的抹胸只遮住了三分之一的下半部乳肉,因为弯腰动作而彻底垂下来的一对白花花的奶子晃来晃去显示着惊人的分量,往下的肚子上可能因为长期运动的关系并没有多少赘肉。
张二嫂顺着真无粮的眼光一低头不禁‘啊’的一声就要收回双手整理衣服,这瞬间的尴尬让她完全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作为女人的娇羞。
哪成想真无粮并不罢休,他嘿然一笑将手中的脸盆扔掉,紧接着上身微微抬起,双手飞快的一把抓住对方正往回缩的胳膊猛,一用力竟将张二嫂整个人都拖到了床上靠墙的位置,小床不堪重负的发出嘎吱吱的叫声。
张二嫂只觉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就忽悠悠的来到了床上,背上紧紧的挨着墙壁传来一丝凉意,小床不大,真无粮索性一翻身,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张二嫂的身上,女性独有的柔软身子和凉爽的体温让他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声下意识的用力往对方的身子上又蹭了蹭。
‘啊’的一声,张二嫂似乎有点不堪重负又似乎有点舒服的轻声叫了一下,她大口的深吸了一口气,顿觉整个人都被男性特有的雄性气息和阳刚力量包围,破旧的小屋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一男一女浓重的喘息声。
真无粮搂着张二嫂身体轻微但有力的摩擦着,鼻子贪婪的嗅着淡淡的体香,这时张二嫂已经从懵的状态中缓了过来,她暂时没空理智的思考,只想赶紧先脱离这个要命的接触。
感应到怀中女人的挣扎,真无粮微微一笑,两条腿缠住对方上身用力一压,张二嫂不自禁的发出一声略带媚意的呻吟,她衣服敞开上身的嫩肉被真无粮又压又磨的说不出来的刺激,本就欲求不满又被郑大挑起的一丝情欲顿时被勾引出来,但本能中的警惕告诉她要赶紧离开,否则一旦被人发现她一辈子就毁了。
“松手!”张二嫂直视着真无粮那与平日截然不同的双眼。
“不松又如何?”真无粮戏谑的看着她,目光大胆!
张二嫂深吸一口气“你先放开嫂子,回头咱们再谈今天的事,嫂子知道你昨天着了凉也不怪你今天没起来。”
“哦?”真无粮轻笑道“是吗?我咋不记得昨天着凉了?”
“你?~”张二嫂气苦的道“你再不起来我就要喊了!”
“喊谁啊?这个时间我那张二哥估计不是在赌场就是在妓院吧?”真无粮在‘妓院’两个字上特意加了重音,随后示意了一下外面道“还是说你要让有福兄弟过来看看?”
张二嫂微微沉默了一下,张二天天嫖妓的事实让她对所谓的贞洁底线一降再降,先不说张有福在她眼里就是个没主见的废物,她能忍受自己一向强势的形象在张有福面前彻底崩塌吗,而且看真无粮有恃无恐的样子也着实是心里没底。
真无粮趁机加劲道“而且我记得你们夫妻俩似乎也没把有福当亲生儿子对待吧?每日里呼来喝去的样子到像是捡来的一样,我说:他该不会真是你们俩捡来的吧?”接着装作震惊道“二哥看着挺结实的莫非竟是个没用的玩意?还是说是嫂子你不能生?难怪二哥总是和你吵架!”
真无粮一副破了案的表情气的张二嫂牙根直痒痒,明知道他在瞎掰却扔忍不住吼道“你才不能生孩子呢!张二虽然是个废物,但张有福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这样啊!”真无粮继续瞎扯道“这么说来,有福是嫂子你偷人生下的了?”
“你……你不要瞎说”张二嫂似乎想不到他会有此一问。
敏锐的感应到张二嫂有点底气不足,眼神也不自觉的躲闪了一下,真无粮哈哈一笑,没想到随口一说竟然发觉出这么一大块猛料,不过他暂时并不打算在这个方向上穷追猛打以免张二嫂反应过激,毕竟张有福似乎对此并不知情,甚至张二也未必真的知情。
真无粮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嫂子你刚才说我昨夜染了风寒,所以不会怪我刚才的举动了?”
张二嫂如蒙大赦赶紧点头“嫂子不怪你,你就放心吧”她现在已经有点怕他了。
真无粮双手继续按着张二嫂的肩膀,眼神放肆的打量着张二嫂,这一阵子的折腾让她的抹胸都掉了一半,右边的整颗大白奶子都露了出来,暗红色的奶头微微翘起,“既然这样,那嫂子不介意我再看一会儿吧?毕竟已经看过了,你也原谅我了不是?”
张二嫂大惊之下刚想动作却被真无粮按着动不了,她感应到了真无粮的霸道和不愿退缩的态度,张二嫂一咬牙颤声道“嫂子说话算话,说不怪你就不怪你,不过你要是再做出别的事情嫂子就和你拼了。”
“好说!”真无粮点了点头,随后把脑袋凑近了仔细观察着一对还在随着张二嫂呼吸而微微颤动的奶子。
感应到真无粮喷在身上的气息,张二嫂的身子上明显泛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眼看着真无粮的嘴越来越接近马上就要吻到她的奶头,张二嫂已经有点后悔了,她的呼吸随着真无粮的接近而越来越剧烈的起伏了起来,这种感觉是她很久没有感受到的刺激了,她甚至有了一种主动将奶子喂进对方嘴里的感觉,可惜那将一发不可收拾,而那沉重的后果是她难以承担的。
真无粮恶作剧似的轻轻向着近在咫尺的奶头吹了一口气,惊的张二嫂浑身一颤道“嫂子,我可没有乱动,但要是你这乱动的奶头先碰到了我,那可别怪我哦!”
张二嫂近乎求饶似的软语道“好兄弟!你就饶了嫂子行吗?有福随时可能会进来,今天是嫂子错了,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真无粮轻声一笑扫了她一眼,竟真的抬起了身子,张二嫂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连身子也软了下去,在这一刻她甚至有点感激对方,真无粮的说话算话让她看到了希望,今天这事还有机会彻底隐瞒下去。
但真无粮并没有彻底罢休,早就坚硬的下体一下一下的开始在张二嫂的两条紧实的大腿中间抽动起来,之前他们四条腿已经缠在一起,这样的动作确实是之前就有的,张二嫂明显喊到肉洞里面已经流出了液体,偏偏她还不敢乱动,她只希望真无粮能像刚才一样守信。
真无粮看着张二嫂的媚态暗自一笑,对张二嫂来说,回复之前的状态就是最重要的事,而只要给她这个希望,那么她便只能在别的地方让步,感受着对方下体的柔软和温热,真无粮的右手放开张二嫂的肩膀开始在她的身上忽轻忽重的抚摸了起来,但却避开了重要的部位,随后来到张二嫂裸露的腰身处。
张二嫂略显警惕的动了一下身体但马上感应到对方下体的速度明显增加了,她现在只想对方赶紧射出来哪怕稍微越界也可以说服自己忍受了。
真无粮的右手在她滑嫩的小蛮腰上轻轻的抚摸,忽而又一下一下捏着嫩肉,张二嫂这时候已经满脸潮红的身体不自觉的开始微微配合他了,真无粮暗道时候到了,他看着张二嫂道“嫂子我可是尊守约定没有越过雷池一步啊,你是不是要奖赏我一下啊?”
张二嫂暗道“你要是遵守约定,那你放在我腰上的手是怎么回事?”不过她现在可不敢说出来,只好吐气如兰道“晚上嫂子给你做几个好菜补补身子,你看咋样?”
真无粮嘿嘿一笑道“那感情好,不过现在么?我只有一个要求,嫂子你总得让我射出来吧?”说着一抄张二嫂的左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带着对方的手缓缓的上下套弄着。
张二嫂的手一摸到他的肉棒顿时一个机灵,两腿之间只感到奇痒难耐,只是嘴里还在劝着对方“兄弟!你还是放过嫂子吧,而且你身子本来就弱,昨夜又着了凉,这要是射出来对你的身子也不好啊!”她一边说着,左手却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套弄起来。
真无粮本想进一步玩玩对方,但忽然感到体内一阵空虚,他表面沉思了一下,实则暗中查看身体状况,这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暗道这副身体还真是有点虚啊,而他之前阻挡脸盆,拽张二嫂的动作其实已经透支了体力,只不过那时候他人还在兴奋状态,加上对身体还不熟悉所以没有在意,这副身体至少要好好调养几天才行,虽然现在也可以逞一时之快,但透支的越多回头调养的时间就越长,万一影响到了他后面的计划那就遭了,想到这他顿感欲念有所消退。
他表面不动声色,甚至还挺动下体用力顶了几下,随后抚摸着张二嫂发烫的脸蛋道“嫂子你知道我一向听你的话,只要你现在让我亲一口,我马上放你出去,怎么样?”
“真的?”张二嫂有点怀疑的看着他,毕竟这个时候有几个男人能收手的。
真无粮冷笑道“嫂子这是不信任我啦?亏了我之前还一直忍着,看来我还是好好享受一番的好”他说着右手直接一把抓住张二嫂胸前的奶子用力一握,暗道‘真是软啊!’情不自禁的想要多揉几把,张二嫂没想到一句话就被对方袭胸了,一边后悔一边赶紧补救说着好听的话。
真无粮一边揉着张二嫂的奶子一边戏谑道“这么说嫂子是答应了?”
张二嫂连忙点头,也顾不上被玩奶子了,就差这一哆嗦了,无论如何要赌一把。
真无粮点点头道“好,那就说定了”,说着左手按住张二嫂的头发一口就亲了下去,感受到她柔软的嘴唇和紧闭的牙齿微微一笑,右手用力一捏对方的奶头,张二嫂“啊”的一声,还没等继续叫就被他的舌头入侵了进去。
到了这一步,张二嫂已经放弃抵抗了,任由真无粮亲吻自己,吸吮着舌头,她已经有点意乱情迷了,双手不知何时搂住了真无粮的脖子,大腿缠上对方的身子不断的挺着胸脯感受对方手掌带来的力度。
不知过了多久,真无粮先反应了过来,他轻轻放开张二嫂的身子,左手撑起半个身子,看着缓缓睁开眼睛的张二嫂,两个人就这样冷静了一下,还是真无粮先开口道“我真无粮说到做到,嫂子你现在可以走了。”
张二嫂啥也没说,勉强支起身子默默的抓起左边的奶子塞回了抹胸内,外衣就这样敞开着下了床,临出门时候还回头幽怨的瞪了真无粮一眼,这才推门出去。
顺手关上房门的张二嫂站了一会缓了缓,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暗道好险,刚才只要真无粮想完全可以要了她,但现在冷静下来不禁吓出一身的冷汗,真要是那样时间肯定短不了一旦被张有福或者张二回家发现,真无粮到是可以逃走,自己可就活不成了,想到这不禁对真无粮生出了一点感激之情。
今天的真无粮与往常完全判若两人,她要抽时间好好琢磨琢磨,好在对方肯在这个时候收手让她明白,对方是很有分寸的人,暂时是没有危机了,微风通过左面的房门吹进来,张二嫂这才仔细的整理衣服,过程中还情不自禁的使劲揉了几下胸前的一对奶子,又来到前面自己的屋子照着镜子重新梳理了一下头发,确认没有问题后这才慢悠悠出了屋子。
张二嫂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出门的一刻里屋的真无粮隔着墙壁向她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似乎墙壁完全不能阻挡他的视线。
等到张二嫂走远,真无粮又恢复了之前的姿势仰面枕着两条手臂合上了双眼,在真无粮的意识中整个房间没有一处不在他的视线中,这是他重生后的异能,一定范围内不需要眼镜耳朵便可以立体的360度查看所有环境,甚至可以透视!
之前张二嫂进来时,正是他在不断实验这种异能还能开发出哪些功能的时候,后来他将张二嫂压在身下的时候不自觉的使用了异能,结果他惊讶的发现可以透视对方的衣服,甚至可以看见对方肉穴内缓缓流出的淫水。
在张二嫂提醒他身体状况的时候,他又透视了自己的身体,他惊愕的发现可以完全掌控自己身体的状况,甚至可以一定程度上推断出需要几天才能恢复健康状态,所以当他断定需要修养的时候,便毅然的放弃了在张二嫂的身上发泄,反正只要他想,有这个异能怕对方还能跑了不成?
在真无粮的记忆中,这方世界其实是被创造出来的,而他之所以拥有这种异能则是因为他自身也勉强算是创造者之一。
第二章:欲求不满
这是某个轮回空间在收录任务世界时候选中的题材,只不过原著中存在一些逻辑漏洞前后矛盾,所以轮回空间便在同样认为小说有漏洞并自觉脑补了一部分的人中选择了他,在将他脑海中的逻辑与世界融合后,他的灵魂被随意的扔进了这个世界,于是他才有了这种被他称为‘天眼’的异能。
但他看似拥有金手指,其实危机重重,首先他目前没有任何可能性可以离开这方世界,而且绝对没有飞升这回事,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逍遥一世然后化为一捧黄土,但他如何甘心!
不仅如此,作为任务世界,也许不用多久就会有冒险者进入这里经历任务,万一他自己也成为了任务的一个环节壮烈牺牲岂不是死的很惨?笑傲江湖没有飞升的传说,而且万一在冒险者离开后这没有用的世界被回收利用,到那时也许就是世界末日!
他必须要想办法解决问题,好在问题本身也是答案,按照正常情况未来的冒险者最高的实力也就是笑傲江湖中一派之主的程度,否则便没有任何意义了,而冒险者一定会离开这方世界,所以如何利用冒险者将他带离这里便是重中之重。
这样一来他便有了计划,笑傲江湖中势力有很多,而且不存在一个人可以轻易毁灭一个门派的情况,所以势力的大小非常重要,原文中岳不群和左冷禅等人都希望成为武林盟主就是这个原因。
他需要先了解目前所在的年代,并找机会提升自身的实力,最后再选择一个势力加入其中获得高位,这样一来在冒险者在明他在暗的情况下,才能从容布局找到离开的机会。
真无粮闭着眼睛,不断结合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整理计划,一遍又一遍推演回忆,力求找到最好的路线。
张二嫂离开屋子后,看似镇定其实心里心虚的很,她记不清刚才在屋子里呆了多久,她最担心的就是儿子张有福会不会之前看自己好久没出来就去找自己了,毕竟那个儿子从小就没有一点男人的强势和主见,就算真在外面听见了自己的丑事也很可能不敢进来,更可能被吓的不知所措然后逃离现场。
她自己做贼心虚,所以对于张有福便什么事都往最坏的地方想,“不行,一定得去验证一下,要是没事还好,要是真被他发现了,那可得赶紧想办法解决,万一被张二发现他的不对劲自己哪还有命在!”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打定主意去试探张有福,只是这种事她也没经验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张二嫂边走边扫视四周,没有看见儿子,想到他刚去送菜了于是直奔前院左边的厢房,来到厢房门口张二嫂先站定给自己打了打气,假装淡然的向屋里面瞧了瞧,没人!这边的厢房也是三个屋子,结构一致,最外面的屋子溢出淡淡的药香。
张二父子的工作一般是给后院的主人打杂,其实也没多少事,所以张二才能出去消遣,张二嫂因为厨艺不错负责后院的饭菜,但主人家与旁人不同,每日上午都有专门的药铺领着药物来这屋熬制药物,那些人上午只吃药,下午再吃一顿张二嫂做的饭菜便结束一天的饮食。
厢房里面的两个屋子是做饭用的,一间放置蔬菜大米,另一间用来生火做饭,张二嫂侧耳听了听,果然里屋有声音,看来张有福是里面干活。
张二嫂吊着的心微微放下来一点,她特意挺了挺胸脯,拿出平日的威风边往里走边道:“张有福?在里面磨磨唧唧干啥呢?”说着来到里屋一眼便看见张有福正猫着腰整理之前送来的蔬菜呢。
听到张二嫂的叫唤,张有福瞅了她一眼道:“这不快做饭了嘛!我把这些菜都收拾收拾。”说完扭头继续干活。
这种情况每天不知道发生多少次,但唯独这次张二嫂总感觉有点别扭,胡乱猜想“为啥这个小子多看我一眼都不敢?难道真是知道了所以怕被我瞧出来?”
张二嫂因为自己有点病态的心理如今看谁都有病,她打算继续试探。
“来,我看看你干的咋样,这也不行啊!这个得这么放,那个得这么放,还好我来看一眼,不然你这个没用的小子还真不行!”张二嫂来到张有福左手边弯着腰一顿瞎指挥。
张有福原本都快整理好的东西又得重新归置,他有些无奈又拿她没辙,所以也不说话,张二嫂咋说他就听着然后默默的干活,但是无意中一抬头,整好瞧见张二嫂因为弯腰露出的胸脯,与早上郑大的情况一模一样。
张有福向来不敢招惹她,虽然早上看郑大的时候恨不得与对方换个位置,但事到临头反而有点不敢,说到底他只是到了想女人的年纪,身边又只有张二嫂一个女人,并不是真的打心眼里对张二嫂有什么特殊的想法,所以他迅速偷瞄了一眼便假装啥也没看见继续干活。
哪成想张二嫂不停的在他身旁晃好像很怕他看不见似的,偏偏嘴里不停损着他还一个劲的折腾他多干活,他实在搞不清楚张二嫂要干啥,但次数多了他也便慢慢的有点放松了,手里活不停但眼睛也不时的偷看,因为他发现张二嫂和他一样,从来不和他对视,只是在他低头的时候瞄他一眼然后若有所思的不知道想着啥事,嘴里继续胡乱的指挥,所以他的眼神也变的越来越大胆。
张二嫂很矛盾,她变着法的露出,总是希望能从张有福的身上找到疑点,会不会有大胆偷看或瞧不起自己的想法,要是没有疑点她就会怀疑是对方藏的太深,完全将平日里对张有福的了解抛在一边。
渐渐的,随着露出张二嫂忽然感到一阵异样的刺激,她不断的催眠自己,她是为了试探张有福的反应,但她不愿意承认的是:这一早上被两个男人挑拨,加上与张二的房事不和谐,导致她现在快要欲火焚身了,每一次张有福借着动作盯着她胸口的动作都如同往她内心深处的火堆上填上几根木柴,填上的一瞬间一丝异样的满足出现,但随后又随着木柴的燃烧导致火势更旺。
屋子里呈现出诡异的气氛,就那么点蔬菜不停搬来搬去,张二嫂有时蹲在张有福身前,膝盖把胸脯上一半的乳肉都顶了出来,她却浑然不觉,只是盯着地上张有福僵硬的脑袋满脸笑意。
过一会儿又借着动作用将胸部压在张有福的肩膀上,感受到张有福忽然僵硬的身体勉强抑制住得意的笑声。
直到蔬菜都快被折腾稀碎,张二嫂咳嗽了一声,跟张有福说道:“时间差不多了,跟我过来烧火吧!”
张有福整个人有点发懵,幸福来的太突然也太诡异了,他心理发慌,虽然控制不住偷瞄的眼睛,但话是一句都不会说了。
张二嫂当局者迷,已经快要忘记过来的初衷了,其实从张有福懵懂的状态便可以看出他对之前的事情完全不知情,但张二嫂被一直不得以发泄的情欲催使着做出了更加大胆的举动,“还不能确定这个小子有没有发现,为了万无一失还要再确定一下才行”张二嫂继续催眠自己。
来到灶台旁,张二嫂从旁边拿了一个小凳子放在张有福面前“来,今天你来试试生火”她直起身子双手掐着腰一摆脑袋示意张有福,她本没必要亲自拿凳子,完全是为了再一次名正言顺的在张有福面前弯一次腰,她的衣服向两边扯开了一点,即便站着都能看见雪白的胸脯和一点点的乳沟,这一弯腰,别说被抹胸勉强束缚的奶子连白花花的肚皮都被张有福看在了眼里。
张有福战战兢兢的坐下开始生火,他感到浑身黏糊糊的,活没干多少,汗是真没少出。
忽然肩头一沉,张二嫂借着弯腰指点他的机会直接把右边的奶子压在了他的肩上,不仅如此还借着动作慢慢的摩擦,右手搭在张有福的右肩上,大腿也贴在了张有福的大腿上。
张二嫂的心脏其实也碰碰的乱跳,她不断的突破底线,用身体的触摸缓解两腿间的瘙痒,却是越来越痒,她相信如果现在伸手摸一把她胯下,一定会满手都是湿漉漉的,不要钱似的淫水不断的打湿着杂乱的阴毛摩擦着里面的短裤,如果不是有这一件短裤,她相信自己外面的裤子早就和尿了似的了,好在还有襦裙遮挡。
但很快张二嫂又不满足了,她现在只感觉浑身酥酥麻麻的,全身都变得敏感了起来,即便和张二上床都没有这种感觉,毕竟普通人家出身的张二对前戏也不算精通,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冲进来一群男人把自己按在地上摩擦全身。
“你瞅瞅你!”张二嫂右手用力的拍了一下张有福的肩膀借机让沉甸甸的胸部狠狠的在张有福的肩上摩擦了一下,随后假装恨铁不成钢似的道“你给我起来!
看老娘的,你这火生,这个样子今天啥时候能吃上饭啊。”
张二嫂假装扶他起来,双手插在张有福的腋下,整个胸脯都蹭在了对方的背上,随后一屁股坐在小凳子上熟练的操弄起来。
张有福在一旁忽然有了惊人的发现,原来不停出汗又衣衫单薄的张二嫂一对奶头都已经凸显了出来,外衫在乳头的部位已经湿了一小块,湿气严重的外衫也快要贴在她的身上了,勾勒出了一对肥腻乳房的轮廓。
张有福正在口干舌燥的时候张二嫂声音传了出来“你咋就这么不懂事?看老娘这么辛苦你就不知道给我按摩一下身子?真是白养了你这么多年!”
张二嫂说着晃了晃上身,耳边听到张有福应了一声后一双男人的手按在了她的肩上,时轻时重的揉了起来,张二嫂悄悄吐了一口气,终于还是被男人摸舒服啊。
“左边,右边,下边”张二嫂不断的指挥着张有福,小凳子不高和蹲着的姿势差不多,张二嫂的外衫已经敞开了大半露出了一半白色的抹胸,抹胸在汗液的浸透下已经半透明了,最下面的边缘露出了朦胧的淡褐色乳晕,下面是彻底凸起有些硬的奶头,深深的乳沟中偶尔有一滴汗水滑入,让人忍不住想将手伸进去感受一下里面滑腻的手感。
“再往下!给我揉揉腰。”张二嫂不断的指挥张有福的双手尽量接近自己的双乳,但她毕竟不敢明说,而因为之前完全没有任何的铺垫,第一次遇见这种事的张有福没有她明确的命令也不敢越雷池一步,每一次双手触摸到乳房边缘的时候,两个人都在期待对方能先一步打破僵局,直到张二嫂失去了耐心转而让他摸自己的腰。
张有福胆子已经大了不少,只是一贯的谨慎和在家里的地位让如同之前被真无粮按在床上的张二嫂一样害怕承担不了后果而始终不敢更进一步。
听到张二嫂的命令,张有福的双手二话不说就摸上了柔嫩的小蛮腰,不同于一开始僵硬的按摩,还多少讲究一点手法,这一次是赤裸裸的抚摸。
张二嫂感到他的双手不断摩擦着她敏感的腰身,时而伸到前面抚摸她的小腹,张二嫂只感到湿漉漉的下体异常的期待着对方的手能一下子伸进去掏上几把来缓解快要抑制不住的快感,亦或是反手向上拖起她的两只奶子,用力的揉捏,可惜母子的关系让二人都不敢率先打破局面。
“如果背后是真无粮那个家伙的话,他一定早就按耐不住一手抓住自己的奶子,一手去玩弄自己的骚逼了吧?”张二嫂开始怀念起被真无粮压在身下抓着自己奶子时的感受了。
现在的张二嫂全身都被淫欲侵占,只感到身上有说不出的精力,每一寸皮肤都敏感的随便一碰都能产生剧烈的反应。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想念的真无粮早就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了。
真无粮整理好思绪后溜达出来,天眼一扫便找到了他们俩,这一看不要紧,正看见之前张二嫂变着法的在张有福面前露出,旁观者清!他透过张有福的小动作和张二嫂体内快要溢出的雌性荷尔蒙迅速猜到了两个人现在的状态。
真无粮觉得很有趣,于是从旁边拉来一个小马扎放在门口靠边一点的位置,他饶有兴致往马扎上轻轻一坐往后面的墙上一靠,开始闭目养神,天眼却全力展开一边笼罩附近很大的面积以防止外人进来或是张二突然回家撞破里面的趣事,随后将一部分注意力放在屋里面已经转移阵地开始肢体接触的母子二人。
真无粮并不着急实行什么计划,初来乍到,他现在还有一点不真实的感觉,每次与其他人接触多一些就会更好的融入这个世界,毕竟,如果一直一副老子是主角,老子天下无敌的心态,没准什么时候就会吃亏,这虽然是创造的世界,但却依旧真实,而且他也只有一条命。
真无粮一边观察母子二人一边练习天眼异能,不断通过他们的动作和体内复杂的反应来了解对方的心里状态,因为他发现人的思想和记忆天眼也无能为力,他并不是全知全能的,将来即使有人欺骗或背叛自己,他也未必就一定能提前发现,这是非常致命的,他说到底也只是个有金手指的普通人。
屋里面三个房间,熬制药物的房间很简陋,但他能判断出每天熬制的药量惊人,看来这宅子的后院主人还是有故事的呢,下午倒要去探查一下。
另外两个屋子其中一个就是放置杂物的,蔬菜瓜果谷物还算比较整齐的摆在几个木架子上,里面靠墙放着一口大缸里面盛满了水,旁边放着筐和盆可以用来清洗蔬菜,第三个屋子就是现在的战场,这是最大的屋子,右面一边都是架子摆放着各种杂物调料,左面外侧放着案板可以切菜,最里面是一口大锅下面生着火,大锅旁张有福正在生平第一次抚摸女人的身体。
天眼下张有福的一切都被真无粮看在眼里,这个张有福很有意思,直到现在他的表情仍旧没有任何的淫邪,手上的动作也很有分寸,即便张二马上进去也只能看见他的儿子在给母亲按摩后背。
作为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少年,他体内早已血脉喷张,胯下的肉棒也早就挺立着距离张二嫂的背部只有一寸之遥,真无粮甚至可以看见他阴囊内在快速的聚集精液,但最有意思的是,本应被欲望控制的张有福此刻却保持着惊人的理智,他甚至故意微微弯着腰以防止突然有人进来发现他挺立的下身。
他的身体一直在不时的用力控制身体的本能冲动,不禁表情没有任何异样手上也极力的控制力道范围,他的眼神虽然放肆贪婪的注视着张二嫂胸前快要翘出来的奶头和不断荡漾的乳波,但每隔一会儿就会强制自己闭上眼睛以免彻底沉沦。
这是一个极度压抑自己导致人格有些分裂的人,他一面是张二嫂眼前没有主见胆小的老实人,内心深处却有着狂野兽性的一面,那是充满了阴暗的心理状态,一旦这个家庭出现问题没有了从小束缚自身的环境他会很快变成另一个人,这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伪君子岳不群,表面极力维持一副形象内心却充满黑暗,尤其是他异常强大的控制力,他并不是一味的想要释放心底的阴暗而是同样很享受表面无害的样子,这一刻他对张有福这个旁人眼中极其普通的人忽然有了一些想法。
而另一边张二嫂反倒简单很多,作为母亲,她从来都知道与儿子迈不出那一步,只是自欺欺人的想要多享受一会儿这难得的享受,她的作为完全被环境影响,在这个家里她害怕张二,于是她不敢让自己玩也不敢与儿子约过界限,可一旦前提条件改变,她会变成一个为了自己有些不择手段没有底线的女人。大部分没有自幼被道德约束的女人都有这样的一面。
观察的差不多了,真无粮觉得该是自己出现的时候了,这俩人再这么下去也没个头,张有福不可能没有任何接触的就射出来,张二嫂也不敢更加放肆了,而且再这么下去无法释放,时间长了对身体也不太好,至少也得来个小高潮才能恢复正常。
“呦!没看出来,有福居然这么懂事啊?嫂子!你可真‘性’福!”真无粮突然推门而入。
“啊!”张二嫂吓的一个机灵,她之前完全沉浸在欲罢不能又发泄不出来的快感中已经开始不自觉的意淫了。
真无粮的突然举动吓的她浑身一抖差点来了一个小高潮,反倒是张有福,果然如真无粮之前观察的一样,只是双手微不可见的一抖,随后便继续双手给张二嫂的后背按摩,他像是才发现真无粮进来似的回头镇定的和真无粮打了个招呼,然后和没事人似的继续按摩。
但真无粮却敏锐的发现了他私下的小动作,先是下体一僵差点射出来,随后赶紧忍住并微微弯腰以免被真无粮看见一柱擎天的肉棒已经快要把他的裤子撑破了。
张二嫂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双手借着动作不着痕迹的把上衣掩了掩,她随手把手里的木头往火里一扔回头看着真无粮冷笑道:“怎么着?身体恢复了?
成天好吃懒做!活该一副病秧子的样子,不过你也别恨我,虽然我方才骂了你一顿,但已经破例让你多休息一阵子了。”她虽然嘴里说着平日一样的刻薄言语,但眼睛却越过张有福死死的瞪着真无粮,深怕对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把之前的事抖了出来。
真无粮先是戏谑的瞅了她一眼,接着嘿嘿一笑道:“嫂子教训的是,我当然知道嫂子是为我好”说着走过来拍了拍张有福的肩膀道“有福啊,之前真是辛苦你了,你去那屋洗菜吧,我来给嫂子按一按”随后不由分说接过张有福的班给张二嫂安起了肩膀,同时讨好的笑道:“真是辛苦嫂子了,你看我这手法咋样?舒服不?”一副平日里为了少干活或是借钱而拍马屁的样儿,说着的同时还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张有福的下体。
张有福暗道不好,难道还是被发现了?想到这说了句“娘!我去洗菜了。”
也不等张二嫂答应便匆匆去了隔壁的屋子。
张二嫂回头刚要张嘴发现人都没了,不禁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小子跑了自己哪对付得了身后的家伙,不过真无粮肯配合到是让她心里踏实了一点,只要在别人面前还是往常的样子就好。
张二嫂感到背后越来越放肆的手轻咳一声淡淡道:“你去把那边的菜切了吧,我这用不到你。”
“是吗?”真无粮的双手往前下滑一下一下的揉着张二嫂上缘的乳肉。
“真无粮!你太放肆了!”张二嫂努力装作疾言厉色,与张有福不一样,真无粮是她完全无法掌控的,她无论身体多么需要却还是想让真无粮恢复平日的样子。
“嫂子,我摸的你不舒服吗?要不我去换有福过来摸?”真无粮不等张二嫂说话继续道“我记得这衣服之前应该不是这样的吧!”说着双手一拉把张二嫂的外衣扯开,抹胸里面的奶子顿时上下一颤,不过真无粮并没有直接摸上去而是在露出来的上半部乳房上轻轻抚摸,他这几天没打算和张二嫂上床所以完全以挑逗对方为主。
张二嫂听到张有福暗道不好,随着衣服被扯开她终于确定真无粮完全看见了她之前的淫态,她一边感受着敏感的皮肤被真无粮挑逗着,一边放弃了将衣服拉回去,很明显!真无粮比张有福有经验的多,加上张二嫂没有与儿子的顾虑,更加感到被男人抚摸身体的刺激,但她没有失去理智。
“你到底是谁?”她语气冰冷中略带颤抖的质问,“你绝对不是真无粮,我很清楚他是个什么货色,而且你刚才是怎么看见的?你这样扒开我的衣服如果有福现在进来你要怎么办?”她确实很好奇真无粮的惊人变化,也非常好奇,既然真无粮之前在张有福勉强装作平日的样子为何明知对方就在一堵墙的另一边却如此有恃无恐的摸她。
“我是谁不重要,也与你无关,”真无粮右手掀开她的襦裙摸上她的大腿,“有福你不用担心,你只需要清楚,我平时可以陪你演戏,但没人的时候你不能拒绝我。”真无粮没有多解释,很霸道的说出了他的要求。
“凭什么?”张二嫂极力压低声音低吼道:“你欠我们家的银子,我每天供你吃供你喝,你就是这么回报的吗?我并没有陪你上床,有福身世的事你也无凭无据,张二是不会相信你的,你威胁不了我!”她努力的争取主动,但身体却随着真无粮的动作按耐不住的蠕动起来,两条大腿更是不断的摩擦。
她相信,只要真无粮用摸她右腿的手在自己的两腿之前捏几下就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这已经是她今天第四次被男人挑起情欲了,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偏偏真无粮始终不碰她最敏感的地带,他一定是故意的!张二嫂简直恨死了真无粮的可恶。
真无粮不理会她的质问和正在向他招手的肉洞,他拽住张二嫂的衣领将她的外衣彻底扒了下来围在腰迹,随后两手从下面拖住一对沉甸甸的奶子轻轻的掂量着,欣赏着动人的乳波体会着如水一般的手感,他淡淡道:“张二把我当成免费义工的事你我心照不宣,你既然知道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就该知道张二那一套有没有用完全看我心情。”
“我既然可以知道你刚才和有福的事,你以为我便只知道这些吗?”真无粮将头凑近对着张二嫂红透的耳朵道“你只需要知道你拿我没有任何办法,而我要毁你轻而易举,看你这欲求不满的样子,张二平时除了拿你发脾气或发泄以外从来没有真正满足过你吧?他根本就不会玩女人!”
张二嫂微微沉默了一下,没有继续纠结那些问题而是问道:“在你看来女人就是被男人玩的吗?”
“当然”真无粮这时已经在解她裤子的带子了,“你不想被男人玩吗?你不喜欢被玩吗?”
张二嫂很想反驳,但下面的大腿却控制不住的夹紧了真无粮滑入裤子的手掌。
真无粮来到她身前给她脱裤子,张二嫂紧张的看了一眼隔壁,在发现真无粮示意她没事后轻轻的抬起来了屁股任由真无粮把她的裤子脱下并塞进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她确实拿真无粮毫无办法,现在的她只希望被真无粮脱下最后的短裤然后狠狠的操她一顿,只要没人发现就一切都无所谓。
真无粮如她所愿,继续解开最后的屏障却在她配合的抬起屁股后停了下来,看着她道:“想让我继续吗?那就把有福的事告诉我。”
张二嫂幽怨的看着他:“一个女人都对你张开大腿了,你却还在问这些事?
你还是男人吗?”
“这与你无关”真无粮淡淡道:“有福正在清洗水果,你再不快点说出来,我未必有时间满足你哦!”
“你……”张二嫂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折磨人的家伙,难道这就是玩女人吗,这就是女人被玩的感受吗?虽然她想极力否认,但她无法欺骗自己,现在确实是这辈子最欲罢不能的一次。
张有福确实在洗水果,不过在这之前他先无师自通的撸了一管,当童子精射出的一瞬间,张有福忍不住低吼一声双腿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爽的事吗?他压在心底的阴暗忽然有了发泄的渠道。
他清理完事后担心张二嫂突然进来检查,于是赶紧拿起水果清洗了起来,但是脑海中却回想着之前摸张二嫂的情形,最后定格在真无粮给张二嫂按摩的画面,不对劲!男女有别,真无粮虽然经常讨好张二嫂却绝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自己的面摸母亲。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按耐不住好奇心放下了水果打算去偷偷看一眼。
“你这也是干活?”正在这时张二嫂的叫声传来,“我来给你示范一下,看看应该怎么弄,学着点!”张二嫂的声音继续传来却像是故意说给人听似的喊的特别大声。
张有福随手拿起之前洗好的一点蔬菜假装给拿过去,一进门就看见张二嫂站在案板前背对着他麻利的摆弄蔬菜,真无粮侧面对着他右边身子被张二嫂挡住背靠桌子,脑袋正向右方看着张二嫂的动作,看见他过来苦笑的耸了耸肩,似乎很无奈又被张二嫂嫌弃了。
张有福把蔬菜放下打算回去继续干活,忽然发现有哪里不对劲,他向下一看,竟然看见了张二嫂的襦裙下面露出了不到一寸的脚踝,裤子哪去了?他吞了口口水又仔细看了看,没错!裤子肯定不见了,发生了什么?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毕竟早上已经见识过了。
他忽然感觉刚软下去没一会儿的鸡巴又有了发硬的感觉,他没借口多待于是按下好奇心往回走,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他再次发现张二嫂不时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随后就是真无粮看向他若有深意的眼神,张有福回到屋里心脏不争气的乱跳起来,他赶紧拿起另一部分蔬菜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清洗起来,这样他就有借口再去偷看了。
而张二嫂在看见他走去后,一把将手里的菜摔到真无粮的身上,像一只生气的小母猫瞪着对方。
真无粮对她的表情视而不见,被她遮住的右手伸出食指在张二嫂真空襦裙下凸起的耻骨上轻轻一刮,张二嫂一个机灵赶紧双手按在案板上保持平衡。
真无粮把她里面扒光了之后就让她假装刚才的一幕,甚至当着儿子的面时不时的拿手指刮自己的阴唇,这时候凸起的阴蒂外面襦裙都已经显现出一块湿润的痕迹。
真无粮示意她继续干活,右手继续一下一下的玩着她的淫肉,张二嫂有时被刺激忍不住屁股向后一撅,随后又在收回来接受真无粮下一次的玩弄,她本以为在她把当年出轨的事说完后真无粮会忍不住借机操她,却不成想因为儿子的出现演变成这种情况,不过再发现他的未卜先知后也算是彻底放下了心。
真无粮看着她强制忍耐胯下敏感的位置干活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他弯腰撩起张二嫂的襦裙将一角塞进腰间,露出了两条雪白且不住开合的大腿。阴毛早就被淫水和汗水打湿,两腿间净是湿漉漉的痕迹,左面大腿甚至有一滴淫水已经流到了膝盖位置。
真无粮忍不住用手捏住下垂的阴毛悠闲的玩弄着,他避开阴毛覆盖的最为敏感并早已勃起的小痘痘,转而轻轻的抚摸大腿内侧。
张二嫂配合的张开大腿方便他的玩弄,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是任何人也要忍不住,可惜真无粮是例外。
他这几日不能纵欲,而且他对自己身体的控制非常在意,有天眼在,他可以清晰的知道体内的状况以及该如何控制,他微微一笑道:“有福又要过来了,你自己小心点。”
张二嫂正不断的晃动胯下追逐真无粮带给她的快感,听到这话赶紧想把襦裙放下来,哪知真无粮却不答应。
张有福再次走进房间,这次他有了准备,手里拿着蔬菜但眼睛却直视着张二嫂的背影,“又不一样了!”张有福暗道,襦裙下面露出的皮肤更多了,尤其是襦裙的样子明显不对,他微微一想便猜到了原因不禁感到一阵血脉喷张,母亲的前面很可能正赤裸裸的展现在真无粮的面前。
屋里面两人还是之前的样子,张二嫂压根不敢看他,真无粮则坦然的与他对视,但右手臂却微微晃动当着他的面玩弄着张二嫂的骚逼。
张有福忍不住往里面多走了几步,没想到张二嫂赶紧随着转到身体假装弯腰那东西,看不到令他激动的画面,张有福只好心有不甘的往回走去,但路过真无粮的时候对方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右手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搓弄,依稀间可以看见上面有着粘稠透明的液体。令他在意的是真无粮那鼓励他的眼神,那个家伙不但和母亲有奸情,还对他们的事了若指掌,这个念头让他有些警惕但回想真无粮的鼓励又感到一阵放松。
真无粮看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他有把握让张有福主动的将内心的淫邪坦诚在自己眼前。
张二嫂看见张有福回去二话不说站会原位,甚至双腿轻微张开就等着真无粮的临幸,她现在欲火焚身,被儿子可能发现的刺激进一步增加了快感。
张有福这回知道了进去那个屋子并不能看见梦寐以求的画面,想到真无粮的眼神,他大着胆子来到张二嫂的屋外偷偷露出一只眼睛准备偷窥,哪知道一眼就看见真无粮向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和之前一样的表情眼神,他吓的赶紧缩回头,随后又给自己鼓劲,反正对方早就知道了也就无所谓了,他再次探出脑袋。
真无粮非常配合他,将张二嫂的身子微微侧过去背对着他让他放心大胆的观看。
只见真无粮毫无顾忌把张二嫂的外衣扒了下来,露出光滑的后背和抹胸的绳结,随后双手伸到后面三两下将绳结解开,过程中张二嫂完全配合,甚至都没有用手挡住释放出来的硕大胸部。
这时真无粮又把张二嫂的身子挪到一边,让他可以看见右面的大奶子,略微有点下垂却更有视觉震撼的效果,这是他印象中第一次看见张二嫂的整颗奶子,张有福忍不住左手伸进了裤裆里套弄起来。
真无粮这时却不在玩弄奶子,而是把张二嫂的外衣再次穿上并示意他进来。
张有福假装拿东西再次进来,看见的是张二嫂在那里切菜,已经被汗液打湿的外衣粘在身上,勾勒出贴身的曲线,两只奶子没有了抹胸的束缚耷拉在两边,稍微有点八字的向外翘愣着,两颗崛起的奶头也向上翘起。
张二嫂的襦裙已经放下,但胸部却随着她切菜的动作不断的上下颤抖,而真无粮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抖奶子的媚态。
张二嫂假装专心干活,似乎一切照常,真无粮使了个颜色,张有福再次回到原味偷看。
等他出去后张二嫂再也控制不住哀求真无粮:“好弟弟!你就别再折磨嫂子了,以后嫂子天天给你玩还不行吗,你就让嫂子舒服一回吧!”
这时的张二嫂不停的扭动身体却丝毫不能缓解身上的难受,真无粮淡淡的命令道:“把衣服脱光!”
张二嫂想起真无粮之前的判断,一咬牙将上衣脱去,随后果断的解开襦裙放在一边赤裸裸的站在真无粮的面前。
真无粮上下打量着张二嫂的身子,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张二嫂主动张开嘴迎接他的湿吻,真无粮的双手从后面摸在了她的两半大屁股上向两边一掰,清凉的空气涌入,刺激的张二嫂屁眼一阵收缩。
张二嫂不自觉的两只手搂住了真无粮的脖子不断的拿身体往真无粮的身上挤。
真无粮亲够了她的小嘴缓缓拉开她的双手,一把抓住一只肥腻的奶子用力的揉搓起来,张二嫂不断挺着身子仿佛另一只奶子也等着他的玩弄。
真无粮没有让她失望,放下右边的奶子掂起左边的奶子,就在张二嫂享受的时候忽然放手‘啪’的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奶子上,虽然不太重,却打的一对奶子左右一阵摇摆。
张二嫂本以为会疼,却发现胸前一阵酥麻竟比之前还舒服,暗道这个真无粮真是会玩女人啊,其实平常这样做是不舒服的,但是现在的张二嫂处于高潮的边缘而且一上午的前戏让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淫肉。
真无粮玩的兴起左右开弓‘啪啪’声不绝于耳,张二嫂已经选择性的忽略了会被儿子听见的可能,事实门外的张有福正目瞪口呆是看着真无粮的玩法,左手加速套弄自己的肉棒。
一直到张二嫂的两只奶子开始泛红,真无粮才收手,然后让张二嫂弯腰,双手支撑在桌子上崛起屁股,随后不太满意又转动她的身体让她撅起的屁股正对着门外。
真无粮用手把张二嫂的腰往下压,又把她的大腿分开展露在张有福的面前,大力的摸着她的屁股,不时的‘啪啪’抽打,响声在屋子里回荡出清脆的回音。
张有福第一次看见母亲的下体,竟然和自己一样有着杂乱的黑色阴毛在两腿间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里面的桃花源。
真无粮挡住他的视线从背后搂住张二嫂,两只手握着两只奶子,被控制到半硬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戳着张二嫂的肉穴。
张二嫂用力的向后挺动身体,可每次在她马上高潮的瞬间真无粮都会向后撤。
张二嫂实在忍受不住伸手到下面打算自己揉揉却没想到把真无粮把两只手抓住,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现在想大喊几声发泄却又不敢。
“真无粮!给我!我要!”
张二嫂低声嘶吼着“操我!狠狠的操我,求你了!只要你操我的骚逼,嫂子啥都答应你。”
真无粮嘿嘿一笑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一只手反手撑着身体,她头向后仰看不见门外的张有福已经整个脑袋都露出来了。
“把你的骚逼掰开让看看啥样!”真无粮体贴的命令。
张二嫂二话不说,空着的右手放到胯下用手指分开两片早就充血的大阴唇,露出来里面暗红色的小阴唇和不断张合的肉洞,已经露出小手指一半粗细的淫洞中不断的涌出乳白色的淫液,阴蒂的包皮早已翻开,最敏感的小豆豆胀大到了极限。
真无粮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右手不断的抚摸张二嫂的奶子,肚皮,大腿最后定格在她的肉洞上方,他缓缓抬起手掌在半尺高的上空猛然间向下一挥,‘啪’的一巴掌扇在张二嫂淫溺的阴蒂上。
“嗷”的一声,张二嫂的下体猛的向上一挺达到了高潮,随后她用最后的理智一把捂住嘴巴避免再次发出声音,但腰部和大腿却以极高的频率不断开合扭动,下身‘哗哗’喷出淫水。
张二嫂的脸已经变成绛紫色,用尽全身力气一下一下的朝上空挺动黑乎乎的阴部,良久后,她突然把腰挺到最高处,先是不动,随后又突破极限似的又飞快的挺了几下,最后耗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身子瘫软就要摔在地上。
一直全身心欣赏的真无粮赶紧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把她放在桌子上,拿出杯子往她因为大量出汗而有些干燥的嘴唇倒去。
张二嫂双目无神茫然的看着上方,身体不时的抽搐一下,倒入嘴里的水只凭本能咽了一点,大部分都顺着潮红的脸蛋流了下来,随后大口大口的喘气,瘫软在两侧的奶子不断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张二嫂沉浸在毕生难忘的高潮中失神着。
门外的张有福已经不在了,当张二嫂高潮的瞬间他也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二次喷射,而且这一次更爽。
张有福毕竟年轻,又是第一回,哪怕一连两次喷射也只让他感觉神清气爽,浑身从没有过的通透,目睹自幼严厉的母亲赤身裸体的在厨房里被一个男人玩成那副样子,他忽然感觉多年的压抑彻底随着精液释放了出来。
家长的强势消失,家庭的枷锁开始松动,连带脑子都灵活了起来,气质大变!
张有福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条裤子,等他回到厨房往里面一看,张二嫂还躺在桌子上,能看见右面的奶子都快耷拉到桌子上了,胸口已经恢复了平静,但神情坦然似乎已经缓过来了。
真无粮呢?他正在哧溜哧溜的吃饭,早上就没吃饭,玩了一会儿张二嫂有点饿了,锅里有水简单热了点东西吃点了饭,看见他进来还若无其事的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闷头继续吃饭。
张有福感觉自己和真无粮之间短短一个时辰居然培养出了难言的默契,也微微一笑又贪婪的瞄了一眼母亲的肉体奈何身下一时缓不过来,他返回屋里一边继续洗菜一边回味着这奇妙的上午。
整个房间安静了好一会,其中只有张有福洗菜和真无粮的吃饭声音。
等到真无粮吃完饭收拾之后,张二嫂恢复了平日的样子,好像啥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坦然的当着真无粮的面穿上了衣服,抹胸已经团成了一团便索性不穿了,有些褶皱的外衣掩在身上用带子在腰间系住,还没干的襦裙也不穿了,只把之前塞在角落的裤子套上了,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着真无粮叫道:“把那几样菜都切了,都啥时候了还在那无所事事的样子,后宅的人要是不高兴咱们都没饭吃。”
“好嘞!”真无粮应了一声,拿起菜刀有些生疏的剁了起来。
“张有福!你那边还没弄完吗,磨磨唧唧的,是不是又想被骂了?”张二嫂一边准备烧菜一边对着隔壁大叫着。
“都好了,都好了。”张有福端着清洗完的蔬菜开门进来,看见张二嫂的衣着微微一愣但马上不放在心上,目光大胆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便把东西放下去准备生火。
“不用你生火,去把食盒准备好,咱们得加快速度了,还有盘子,检查一下干不干净。”张二嫂对张有福方才的大胆目光也当没看见一般,颇有些干练的样子指使着两个人打下手,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
只是有时候真无粮趁着接触的机会明目张胆伸手在张二嫂的奶子上摸上一把,张二嫂也只是动作微一僵硬余光看见张有福还在干活便当做啥事没有,真无粮也不过分,摸一把就算,有时摸屁股,有时把手伸到衣服里贴着皮肤揉几把奶子,张二嫂则一副啥都感觉不到的样子,张有福则一边干活一边偷看,看完也就算了,已经习惯!三人就在貌似一切照常实则略带诡异的情形下养出了难言的默契。
几十道菜很快的出炉,张有福熟练的盛到盘子里再依次的放入餐盒,装满两个就出去一趟,每到这时真无粮的动作便大胆了许多,张二嫂也都由着他。
眼看最后的菜也快弄完了,张有福快要回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张二嫂正站在锅前炒菜,真无粮的手则一手拉开衣服露出奶子玩弄,另一只手在后面伸进裤子摸着微微晃动的大屁股,没一会儿张二嫂的性欲便又被挑了起来,胯下随着真无粮的动作前后晃动。
虽然之前已经高潮了一次,但因为捂着嘴巴,而且肉洞里面也没被鸡巴插过,总是感觉差了一点,这时被真无粮一摸马上便又有了感觉,可惜就在她放心享受的时候真无粮却收手了,并顺手把衣服给她简单整理了一下。
果然张有福的脚步声随后传来,张二嫂已经见怪不怪,张有福进来后马上发现了她衣服和以前有点不一样,和真无粮默契的一笑便准备最后的两个食盒。
他刚把两个食盒拎起来,真无粮走了过来帮他拿起一个食盒道:“我帮你吧!”
张有福愣了一下便点头感谢,张二嫂差异的扫了他们一眼,她本以为真无粮一直没操自己也一定憋的难受,肯定会趁着儿子离开好好的操自己一回,她原本还在琢磨着是直接答应并尽情享受呢?还是拒绝一次以免真无粮得寸进尺,但是这个做法有点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哪成想她还在说服自己趁机享受呢,真无粮却打算离开了。
现在的真无粮已经不一样了,他绝不会单纯的为了帮这点忙,一定有别的事要做,也许是针对张有福,也许是针对后院的主人,可惜她什么也阻止不了,眼看着两个人离开,张二嫂张了张口还是放弃了。
真无粮和张有福一人拎着一个食盒穿过小路直奔后院而去,“我娘好玩吗?”
张有福看着前面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真无粮坦诚道:“好玩,确实很好玩!”接着略微想了一下解释道:“嫂子从来没被男人好好的玩过,没有过这种享受,平日二哥都只是拿她发泄,我倒不认为二哥能力不行,我猜想他在妓院的时候面对花钱的妓女肯定会变着法的玩弄,坚持的时间也一定不会太短。”他顿了一下继续道“但是你娘不一样,十几年下来早就没有新鲜感了,你娘又不敢要求,所以他无需估计嫂子的感受,哪怕他其实知道嫂子没有满足。”
两人拐了一个弯奔着最里面的正房走去,张有福赞同的点头道:“我也觉得你说的对,他们俩一直吵架,关系很不好,我娘非常强势,可惜她不是一个公主,只是一个村妇,她总是想对抗我爹,可是每次最后都以失败告终,于是便拿我出气。”
张有福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道:“虽然不想承认,但看见平时总是颐气指使的娘被玩成了那样一个骚货,我明知不应该却依旧干到前所未有的兴奋,我喜欢看着她被打没高傲堕落的样子。”
眼看快要到地方了,真无粮扭头对着他道:“你以为嫂子只是因为被二哥欺负了才找你发泄吗?”他看着张有福的眼睛道:“你根本就不是他们俩生的儿子,所以才会连二哥也不在乎你,而他们之所以经常打架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你。”
张有福吃惊的看着他带着满脸的不敢置信,真无粮拉着他在旁边的台子上做下道:“我来告诉你的身世吧!”
张有福明显意动却还是担心的看了一眼前面道:“咱们赶紧把餐送过去吧,回来你好好把事情告诉我。”
真无粮笑着摇了摇头拉着他做下去道:“你的事比他们重要。”
张有福将信将疑的做下等着他的下文。
第三章 好身材的女高手
十六年前,张二嫂家道中落,落魄不堪,那时大明朝刚刚建立,但蒙人还没有完全被赶出中原,各地混乱不堪,治安一塌糊涂,为了生活,张二嫂被迫嫁给了当地的一个混混张二。张二嫂天生高傲哪里愿意,但生活所迫,为了活着她只能答应。
没想到张二运气也不好,得罪了更大的一个混混被迫远走他乡,来到了这里,也就是华山脚下的一个镇子。
张二好吃懒做,但毕竟年轻气盛,俩个人都有需求,所以虽然经常拌嘴,但一晚上的折腾后便恢复了,直到一个路过的秀才生病住在了他家里,秀才有钱,张二看在钱的份上变让他住了下来,哪成想秀才身体太不好,隔三差五是生病,足足住了快半年才算恢复。
朱元璋那时励精图治,世道很快恢复了一些,张二不敢再当混混,便开水机给人打工加上秀才的钱也能维持生计,加上此地乃是华山脚下,那时华山刚刚加入了五岳联盟,附近的小门派小帮会借机和华山打理好关系,不再内耗一致对外,凡是华山周边的过往车辆镖局都要上供,再由他们给华山一些分成。但有白脸也得有红脸,于是附近数百里范围内各种山寨林立,而距离此地百里有一处黑石寨最近几年更是扩张的厉害。
华山是名门正派,不能打家劫舍,但是别人孝敬的礼物就没问题,这也是大部分武林大派的做法,一边假装正义一边享受着大量的财宝礼物,生活十分的滋润,这些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并不知情,他们很少有人知道华山还有华山派,只能接触到附近的小帮小会。
但得益于此,此地治安明显好转,他们所在的这处宅子听说便与附近有名的斧头帮有关系。
秀才走后不久,怀有身孕的张二嫂生下了张有福,张二算着日子怀疑他是那个秀才的野种,张二嫂当然不承认,于是俩人因此这些年没少闹腾,张二对张有福也从来没啥好脸色,只不过他没本事休了张二嫂再娶,便这样坚持了十几年。
事实呢?确有其事!
张二嫂从来就没满意过张二,于是秀才让她想到了办法,准备搏一把,她先是主动勾引秀才,后来更是给秀才的饭菜里下药让对方不得不多住一段日子。
直到她确定自己坏了秀才的孩子才放对方去赶考,临走的时候与秀才坦白希望看在孩子的份上,将来能回来接她,哪怕只是一个小妾也好过和张二过日子,这一等就是多年,秀才现在是活是死都不知道,原本把张有福当成宝贝的张二嫂从那时开始就变了,张有福于她而言没有了意义,甚至把对秀才的恨意也发泄到了他的身上。
爹不疼娘不爱,这就是张有福这些年的日子,但直到这时他才明白自己对于张二嫂来说只是钓金龟婿的工具,现在金龟婿没有,张二反而因此打了她不知多少顿,自然也就没了感情,怎么看都不顺眼。
张有福的脸色随着真无粮的陈述不停的变换,直到最后他轻笑一声,面容恢复了淡然,只是眼神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解脱。
“粮子哥!谢谢!”张有福看着真无粮道:“我现在知道了为啥你对我们母子的态度截然相反了,你早就料到了知道这些后我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看待她,所以才会在当着我的面玩完她后跑过来和我聊天。”张有福眉头薇皱直视真无粮道:“但你为啥对我另眼相看!”
真无粮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道:“没啥特殊的理由,只是在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觉得有点熟悉,然后我想起来自己经历过的某一段日子,是不是很没新意的回答?”
“确实!”张有福很肯定的点了点头道:“但我还是不明白这事为啥比送餐更重要,我们家现在指着这些有钱人活着,让他们吃凉菜没有任何好处,尤其是这些事完全可以等我送完餐再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张有福对真无粮的做法非常的不解,但内心却告诉自己,以他对真无粮的了解对方一定是故意的。
真无粮没有看向他而是盯着房里面,似乎里面有非常有趣的人和事足以吸引他的注意力,后院与前院不同,前院两间厢房都是一层的而且略显破旧,但后院的正房和两间厢房包括他们身后前后院中间的那一间都是两层,上下各自只有一件房间,一共八间屋子住着这座宅院的八个主人,眼前的是后院的正房,不仅豪华了不少而且风格也完全不同,因为八人中其他都是男人,这两间则住的是女人。
真无粮暂时没有理会上面的那位而是紧紧盯着下面的女人,他的天眼不光时刻监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还连对方体内的微妙变化也异常留意。
“去吧!”真无粮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相信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后面我会告诉你理由,不过现在多说无义,现在时间正好。”
张有福将信将疑的看了看他一咬牙拎着食盒往里面走去。
张有福来到门前有点忐忑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女音“进来。”张有福推门而入,虽然这一层只住一个人宽敞的了不得,但结构却非常简单,入门就是一间大厅,比一般的大厅还要大上好多却不显空荡,但张有福知道里面的结构,不仅有卧室还有浴室和卫生间,后院的主人都似乎不愿意出门,大多都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解决,只是相互之间偶有走动。
大厅里面应有尽有,凡生活所需甚至很多人家不会摆放在客厅的东西都有,左右两排巨大的架子占据了三分之一空间,放满了杂物却摆放整齐,里面靠墙是一座小型的假山,下面居然还有一个小水池,里面游弋着几条金鱼。
假山前面是待客用的桌椅,桌子上放着一张棋盘占据着一半的空间,张有福进来时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女人,看样子至少有六七十岁,满头白发,她颧骨略高,嘴唇很薄,脸型消瘦给人一种刻薄的感觉,但精神状态却给人一种还年轻的感觉,眼 神不时流露出长辈甚至是上位者的威严。
张有福弯腰施礼,随后将食盒放在一旁的凳子上,然后打开盖子将饭菜一样一样整齐摆放到桌子上,紧挨着棋盘。
饭菜已经没有热气了,任谁也看得出早已冷透,他只是看着老太太问候了句“邢奶奶”便一句不多说,因为不知道怎么解释,如果推到张二嫂身上对方会不会迁怒到家里,丢了饭碗怎么办?实话实说?我明知道饭菜冷了但就为了听个故事所以不给你送饭?那不是找抽呢吗?
邢奶奶扫视了一眼冰冷的饭菜,又打量了一下一言不发的张有福,她冷笑了一声道:“看来你没有能让我原谅的理由了。”
她站起身,右手一挥‘呼’的一道气劲冲出,竟直接把一百多斤的张有福打飞,她眉头微皱看了眼自己的右手似乎有点不满意,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她刚想再次发力猛然间脸上黑气一闪,顿时邢奶奶脸色随之一变看都没看倒在地上的张有福转身就往卧室走去。
张有福被这一击打的直接飞出了屋子,四脚朝天倒在那里似乎人事不知。
真无粮从旁边走过来,用脚踢了踢他的腿轻笑道:“别装死了,那个老太婆已经回去了。”
原来张有福也不傻,虽然第一次知道里面的老太太这么厉害,但他知趣的躺在地上装死,希望老太太放过他,听到真无粮的话他先是略显尴尬的爬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随后冲着真无粮叫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我刚才差点被杀!”他是真的被吓到了,不用接触,袖子一挥便把人打飞,这是神仙吗?
真无粮笑道:“放心吧!我怎么可能会让她杀你呢!”说着搂着他肩膀重新做下。
“你凭啥能让她不杀我?我可是体会到了,那个老家伙要杀我轻而易举!难道你比她还厉害?”张有福嫌弃的看着他质问,但随后想到真无粮的种种又有点不自信起来,有点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你是不是真的比她还厉害?”
“你想多了。”真无粮摊开双手一耸肩头道:“那个老太婆第一次要是使出全力你现在不死也没了半条命了,而且我完全不会武功,你不用想着拜我为师。”
“啥?”张有福怒视着他道:“那你还让我故意晚送菜,而且你咋知道她原本可能一击干掉我?她又为啥没能使出全力?”
“很简单!”真无粮胸有成竹道“这些人是不是每天上午都要吃药?”看到张有福点头续道“他们是不是经常打坐?”张有福再次点头。
“知道为啥他们这么高的武功还要吃药吗?”
张有福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他们都中毒了!”真无粮用手指了指老太太的房间道:“这个院子里面,这个老太太的武功最高却也中毒最深,他们中的是同一种毒素,所以每天都要吃药并打坐练功以压制毒性”真无粮停顿了一下后继续道:“他们下午一定是吃完饭后稍事休息就要打坐,否则晚上便没办法睡觉了,毒性与药物和内功勉强形成了一个平衡,这是他们能活到今天的原因,毒性随着时间会变强,所以他们一天都不能停下练功,这也导致他们的内功越来越强。”
真无粮看着目瞪口呆的张有福道:“我刚才告诉你去的时间正是毒素快要反超的时机,那个老太太不是不想而是根本不能用出更多的功力揍你,她敢再多用一点内功就会被毒素进一步入侵,轻则每天多打坐一个时辰,重则不日身亡。”
说到这拍着张有福的肩膀真诚的道:“我怎么可能让你去白白送死呢!”
张有福把他的手扒拉掉道:“少忽悠我,既然啥都瞒不过你的眼睛,那你为啥不让我再晚一点进去,那时候她不是根本没力气打我了?”
真无粮若无其事的道:“因为我并不清楚她的性情,而她的做法不仅可以让我了解她的心性更能让我确定到底怎么对待他们,既然她这样对你,过段日子我便送她去死给你出气怎么样?”
“啥?”张有福吃惊的看着真无粮轻描淡写的说出要杀老太婆道:“你不是说你不会武功吗,老太婆虽然中毒但是如果她拼命的话你这样的就算再来十个也是陪葬的份儿啊!”
真无粮摇头道:“这个你以后会知道的,我要杀她易如反掌,只是之前看她武功高强所以有点想把她招为手下,这样更好!这种人命令别人惯了就算收入身边也随时可能背叛,还是杀了算了,我会把她废物利用的。”
真无粮不是临时起意,早上思考的时候便确定了计划,他只有金手指还不够,必须要练就高强的武功才行,笑傲江湖中能让人速成的武功只有两个,葵花宝典也就是辟邪剑法,还有就是吸星大法,很显然真无粮不会放弃男人的权利,所以吸星大法是唯一的选择。
反正任我行会把功法刻到牢房石壁上,随时可以去偷学,在他发现这院子里有一群武林高手后便打定主意了,尤其难得的是他们是同一门派,吸星大法最大的弱点就在于被任我行吸收了太多各种不同门派的内功导致后来精神错乱,但若全是同门的内力便不会有那种后患,而这里一群没什么攻击力又天天修炼内功的高手便注定了未来的命运。
张有福听懂了一点,但大部分还是一头雾水,真无粮起身道:“以后会告诉你的,你别忘了还有一位呢。”说着看了看上面的房间。
张有福小心翼翼道:“这个能使出多少内力啊?”
真无粮给了他安心的眼神道:“放心吧,上面那个内力不如老太婆,当然毒素也略微轻一点,现在过去正好。”
张有福深吸一口气拎着最后一个食盒颇有些壮烈的气魄,哪知刚卖出一步便被真无粮拉住了,他疑惑的回头,真无粮眼睛还在看着上面道:“我忽然改变主意了。”然后趴在张有福的耳边道:她若这样,你便这样,然后这样那样,说了不少应对之策。
张有福更加疑惑了“这是为啥啊?你能行吗?”
真无粮笑道:“我忽然发现上面那个居然有这么一副好身材,我舍不得了!
放心吧!按我说的去做,这个骚货你也有机会玩。”
玩那种随时可以捏死自己的武林高手?张有福打了个哆嗦暗道:“你有能耐你去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而且上面那位自己也见过,有他说的那么好看吗?”
张有福按下心头思绪,噔噔噔走上二楼,来到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在门上轻声敲了两下。
“进来吧!”里面传出悦耳的女声,声音比下面那位年轻了不少,只是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似乎有点孤僻。
张有福一手推开房门,抬腿迈进去随后又将门顺手掩上,说了句“袁夫人”,屋子与下面完全一样的格局,只是没了中央的桌椅,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块平台,一尺高,两丈见方,上面放着四个蒲团,蒲团中间是一尺高的小茶几,上面放了一只茶壶和四个小茶杯,其中一个茶杯里飘起淡淡的热气。
张有福以前也进来过只不过都没有好好观察,今天他受到的冲击很大,人也敏锐了不少,只是一眼便看出问题,四个蒲团三高一低,主人位置的蒲团上面打坐着一名女子,这蒲团的材质并非很柔软,也不会因为有人坐上去就凹陷下去太多,但是女子做下的蒲团却只能看见一小角,这让张有福格外注意女子的身高。
他来到靠近门口的蒲团上跪坐下去,将手中食盒里的菜一样一样的放在茶几上,目光却不时的偷瞄对方,因为姿势的原因他本应比女子高出一些,考虑到对方身下的蒲团很可能矮上一些,但事实上却是两人视线几乎齐平,“这个女人远比想象中的高出太多!”张有福吃惊的发现,此地男子平均身高大概165到175,真无粮175的身高已经很高,张有福也有172,但张有福估量了一下,对方至少有180以上,“难怪平日进来的时候总感觉不对劲,只是一直不好意思细看。”
袁夫人是院子里最年的,看上去大概还不到四十,一身宽敞的纱衣掩盖住了身材,她双手放在膝盖上,修长的大腿因为盘着腿120度打开,上面盖着纱裙。
张有福的胆子大了不知多少倍,竟然还往对方大开的两腿之间扫了一眼,虽然啥也看不到,但意淫中也感到一阵激动。
袁夫人乌黑的头发只是简单的一盘,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垂下的黑发没有搭在身后而是分为两绺顺着肩膀搭在前胸,大量的长发将胸部完全掩盖,让人完全看不见胸脯的大小,又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她面部白皙,眉眼修长,天鹅颈尤其让人一见难忘,袁夫人的样貌不算太出众,加上年纪很可能比他的母亲还大所以张有福一直不太在意,直到今天欲望被开发后仔细观瞧才发现其异样的魅力,而且对方的脸只是那种成熟让人觉得年龄不小,仔细一看其皮肤非常不错,几乎没有皱纹,没有涂抹太多的胭脂水粉,略显清冷的姿态让人难以靠近。
他没发现的是,袁夫人也一直在打量他,屋外的真无粮将一切都收入眼底,他之所以让张有福晚去,就是因为人是有两种状态的,一种是常态,一种是非常态,也只有打破平衡才能看见对方另外一面。
他敏锐的察觉到,张有福在门外的时候,袁夫人便已经察觉到了,看起来不动声色其实体内的血液流动证明她和下面的老太太一样很不高兴。
当她看见冰冷的饭菜时,右边的手指微一用力但马上牵动了毒素随后安奈下来,当张有福偷偷观察其身体敏感部位的时候,她一开始明显感觉不悦,随后身为一个女人,一个多年不碰男人的女人,她抑制不住的泛起了一丝羞涩。
与下面的老太婆不一样,她的体内还有冲动,雌性激素一直在体内流动,所谓当兵整三年,母猪变貂蝉,女人也是一样,常年不出门导致她的审美观也是一降再降,即便是张有福这样的黄毛小子又是下人的身份,但在发现对方偷看自己的时候,袁夫人还是不自觉的有点高兴。
只是这种高兴很快随着张有福对她胸部和修长大腿以及大腿下蒲团的观察迅速变化,真无粮明显感觉到其体内的怒火几乎在一瞬间便到达了快要爆发的边缘,比下面那个老太婆出手前的一瞬还要强烈。
袁夫人体内的真气快速聚集在右掌但在她忍不住抬手的瞬间体内另一股强烈的毒素迅速攻往心脉,这让她被迫收回真气保命。
下面的真无粮也不禁手心冒汗,还好自己选择的时机正好,否则张有福根本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得死在那,但是为啥袁夫人的心态会在那一瞬间差点崩溃呢?真无粮略微思索便明白了缘由,不禁感叹奇妙的审美观。
真无粮暗叹这一步棋走的很对,只是片刻他就对素未谋面的袁夫人有了很多的了解。他要继续观察下去。
浑然不知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的张有福在把饭菜放好后便垂手站在一边,和在下面一样也不解释,只是身上暗暗使劲,担心真无粮估计错误,万一这位也来一巴掌咋整。
袁夫人压制住毒气后也暗自摸了一把冷汗,自己花了多年才保住的性命差点就栽在眼前这个可恶的小子身上。
“看够了吗?”袁夫人冷冷说道。
没想到被当面拆穿,张有福老脸一红,学着真无粮的大胆回道:“夫人赎罪,确实好看。”
“好看?”袁夫人的脸色更加冰冷,自嘲道:“若是真的好看为什么平日你从没看过?”随后打住要张嘴的张有福道:“回去告诉阿福,明日起你们一家子就不要再出现在宅子里了。”她语气断然,不给任何回转的余地,说完便闭上眼睛示意张有福可以滚蛋了。
张有福愣了一下暗道不好,还是要砸饭碗啊,这宅子里的人咋都这么不好伺候,一点小事不是要杀人就是要赶人的!他哪里知道,这些人多年被毒素折磨,又轻易不能离开宅子逛一逛,多少都有点心里变态了,普通人的理智根本压制不住内心的憋屈和窝火。
袁夫人说的阿福叫郑来福,平日人们都叫他福叔或是福老板,他就是雇佣张二一家子来干活的人,此人看起来和和气气实质上与斧头帮关系不浅,早上调戏张二嫂的郑大就是他本家的一个亲戚。
不过听袁夫人的语气,这位福叔在其眼里和一个打杂的似乎也没啥区别。
张有福灵机一动想起真无粮之前的嘱咐,暗道粮子哥果然料事如神,想到这对着闭目打坐的袁夫人道:“夫人你有病吧?”
“什么?”袁夫人吃惊的睁开眼睛,啥意思?骂我呢?好大的狗胆!你等我过了这一会儿的,非弄死你不可!袁夫人心中暗恨。
张有福这时已经直起了腰板,‘粮子哥说的没错,人都是有弱点的!没必要非得以强碰强,打蛇打七寸才是王道!’他清了清嗓子道:“请问,夫人是不是有病在身!”
袁夫人一愣,这次明白误会了对方的意思,不过看张有福那可恶的表情分明是故意的,不过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院子里的人天天吃药,是个人就能知道他们生病了,想到这神情一动看向张有福等着他的下文。
张有福豁出去了,目光大胆的先和她对视了一眼随后目光下滑到她的两腿之间,袁夫人感应到他的目光下意思双腿就要并拢,但打坐就是这样的姿势,何况那样岂不是示弱?但就这样让张有福盯着私密处也实在是太羞人了。
张有福很享受她吃瘪的样子,不过要是真无粮的法子不好使,那等待自己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下场。想到这稍微正经了点道:“实不相瞒,在下近日偶遇一位神医,医术出神入化,不需要把脉,只是看上一眼便可以断定病情,所以就想请来给夫人看一看。”
“哦?”袁夫人本来不抱希望,不过听说连把脉都不需要,不禁有些意动连身子都略微前倾,问道:“那人是谁?我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神医,他多大年纪,现在哪里?”这时候她完全不把张有福的眼光和冰冷的饭菜放在心上了,她到不认为多年的毒素会轻易的治好,但哪怕改良一下中药让自己有时间去外面溜达溜达也是极好的。
‘咳咳’张有福有点尴尬道:“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年龄,大概18吧?”他就住在附近。
“78?”
“不,是18岁。”
“你他妈玩我呢?”袁夫人忍不住爆了粗口,她不停的告诫自己,再忍一下,再忍一下!等会儿自己非得亲手拍死这个小王八蛋,太可恶了。
“玩?”张有福看着她起伏的胸脯暗道:自己确实很想玩一玩她,不过嘴里却一本正经的说道:“夫人不必动怒,没有把握,我也不敢说出来,我也不敢拿一家子的饭碗开玩笑,夫人生病多年,便给我一次机会可好?”
袁夫人将信将疑的又打量了他几眼,暗讨:这个小子也确实没必要蒙骗自己,拿一家子的饭碗甚至生命开玩笑也确实没必要,想到这她恢复了一下冷静道:“我就信你这一次!如果那个‘18’岁的神医确实厉害,今天的事不但一笔勾销,我还会给你百两纹银做奖赏。”她特意在18上面加重了语气。
银子是好东西!这时的货币并不以银子为主,普通人以大钱和铜板交易,两个大钱可以购买一个馒头,十个大钱=一个铜板,一千大钱=一百铜板=一罐钱=一两银子,十辆银子=一两金子,若是成色上好的金子可以价值20两银子,若只是为了填饱肚子,吃的差一点的话,百两纹银足够普通家庭,一家子数年之用,否则张二嫂也不会瞧见郑大那五钱银子便又给对方看奶子,又给对方摸屁股的。
张有福出了门,不禁抖了抖衣衫,后背已经出了汗,他也是有点飘了,少年得志,与真无粮这样一个异人称兄道弟,情不自禁的心态有点发飘,现在回想起来也有点后怕,万一真无粮撂挑子跑了或者拿对方的病没办法,那咋办?他不敢往那边想了,摆脱命运枷锁,从此过上梦想中逍遥自在有尊严的生活,这是他梦寐以求的,真无粮的出现给了他唯一的希望,所以他愿意相信对方甚至不需要真无粮特意的说服。
张有福下了楼,来到拐角,真无粮正在树荫下乘凉,双手枕在脑后像是在闭目养神,等他来到身边睁开眼睛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对上面那位有兴趣了?”
张有福苦笑道:“我现在哪有哪个心情啊,粮子哥!你真的有把握搞定她吗?”
“怎么?不相信我?”真无粮语气随意轻松。
“那倒不是!”张有福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时候也不早了,我爹要是赢了钱还好,要是输了待会儿估计就要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这时太阳正烈,大概是下午三点,他们一家子都是五六点吃晚饭,如果输了钱,张二就没钱去妓院鬼混只能回来吃饭,考虑到之前张二对真无粮的压榨,张有福不得不有此一问。
“一切照常就好。”真无粮扭头看着他道:“是不是心里有种东西想要破体而出的感觉?”
“是!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没法像平时一样静下来。”张有福老实的回答。
真无粮淡淡道:“你既然跟在我身边便注定了会遇见各种各样的事,平静的日子不会太久,但也不可急迫,不要有了一点机会就控制不了自身的情绪,凡事一步步来,好好感受你现在的感觉,如果不能控制住他们,你便只能沦落为小人得志的模样,嚣张不了几天就会遭遇横祸,我不是你的保姆,恰恰相反,我后面会有重要的事安排给你,如果你这么快就狂到不把这个家放在眼里,那你也没资格跟在我身边,想要突破现在的生活我可以帮你,但你自己也要努力才行。”真无粮一口气说了不少,最后闭上眼睛道:“趁着那些家伙都在卧室打坐,你去把食盒都收回来吧,我还要再琢磨一会儿。”说完便闭嘴不再多言。
张有福不傻,很快便明白了真无粮的意思,于是也不再多言,重新回到楼里,果然大厅都没人。
真无粮等他走后将天眼全力展开,他要学习武功,现在的他可以轻易感知到那八人的真气运行,但这还不够,虽然都是修炼同一种内功但具体在体内的变化也是因人而异的,他要进行对比找到其中最为本质的功法运行,别人教的东西哪有自己看见的有把握。
第四章 女人就是被人玩的
下午五点多,阳光已经不再刺眼,二进的宅子异常的安静,后院的八人都在练功,张有福在收拾好后,去给八人的浴室烧水,浴室有两个门,卧室可以直通,而靠近外部的方向还有一个小门,防止张有福他们给烧水的时候路过卧室打扰主人练功。
这间宅子多年来从不与人来往,最近的邻居也有一段距离,所以宅子的门前门后此时一片宁静。
这时‘啪’的一声声响打破了宁静的画面,宅子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打从外面怒气冲冲的走进来一人,这人身高大概170,看体型至少有200斤,满脸的横肉,上面隐约可以看见几条伤疤。
络腮的胡子有些杂乱,衣衫也有些凌乱好像刚和人打过架。
敢来这踹门的不会有第二个人,正是宅子的下人却自认为是前院主人的张二,今天他运气不好,输了钱又因为口角与人打斗了几下,他体型硕大,又是多年的溷溷,所以虽然体力已大不如前但三俩下之间还是占了点上风,稍微发泄了几下就被人拉开,钱都输光了,张二只好灰熘熘的回家,路过常去的妓院时看见一个他玩过的妓女眼角都没扫他一下只顾着在一位衣着华丽的富商身边陪笑着上了马车,张二狠狠朝那个方向吐了口口水,暗道“等二爷我明天赢了钱,非要好好玩玩你这个骚货不可,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厨房里,张二嫂还在做饭,她等了真无粮一下午也没看见人,自摸了一会儿,回想起上午被真无粮玩弄时的感觉顿觉自己的手法实在是差的可以,眼看时间不早了,便来到厨房准备晚饭。
她也不知道张二回不回来,不过他的一份都是要做的,否则那个家伙发起脾气来谁拦得住。
好在作为这家的下人,至少饭菜是没的说的,后院的主人要求都很精细,连带着他们也吃的相当不错,单论伙食估计不比老板福叔差。
张二嫂这时正在洗碗,耳边就听见‘咣当’一声,心道完了!那个溷蛋又输钱了,她现在真是一点都不想看见张二,因为现在的张二只要回来就没好事,输了钱就难免回来吵架,家里每个月的工钱不少但也禁不住这么败坏,好在张二运气不错,之前都是赢多输少,今天听大门的声音估计是输的不少。
张二嫂吐了口浊气继续洗碗。
张二来到厨房推门而入,看见张二嫂后左右张望了一下嚷嚷着“那两个东西呢?都死哪去了?”接着看着张二嫂叫道:“吃啥啊今天?”
张二嫂没好气道:“自己看!”
“呦呵?给你脸了是不?敢这么跟我说话?”张二撸着袖子直奔张二嫂,嘴里的吐沫星子都快喷到她的脸上了。
张二嫂一挺脖子冷笑道:“怎么着?要打我?行啊!”说着凑近了一点把脸凑了过去道:“给你打!你最好打的狠点,打的我下不了床,明天正好你自己大展身手给后院的做饭去。”
这一下给张二噎的不轻,抬起的手愣是不敢打下去,他们一家子之所以能被招来主要是人家看中了张二嫂的手艺,张二的活谁都能干,所以自从来到这后张二便不敢对张二嫂过于嚣张。
“不他妈跟你一个败家娘们计较。”张二一挥手四下看了看,似乎对晚饭的食材还算满意扭头道:“那两个小子呢?死哪去了?”
张二嫂冷笑道:“你自己没点数吗?自己成天跑去外面,要是没有他们去后院干活,咱还能维持这份生计?”
张二满脸不高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就不能好好说话?我都不跟你计较了,你咋还没完没了了?”接着哼道:“我能出去那是我自己的能耐,没有我去赌场,能给你赢回那个傻逼?”接着嘿嘿一笑“自从有了那个傻逼,不仅我有空了,你不是也轻松了不少吗?”
张二嫂心里鄙视不已,你自己嘴里叨咕的傻逼今天把你老婆都给玩成啥样了?
她今天看见张二不高兴一部分原因也是欲求不满,在对比了真无粮和张二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知道张二其实没那么差,但是他把精力都花在妓女的肚皮上了。
她嘴里当然不敢这么说,而且自己今天有点出格,心虚的张二嫂也只得放下脾气夸奖了他几句。
张二得意一笑道:“我去后院看看,别把活干砸了。”
张二嫂看着他的背影轻蔑一笑继续做饭。
张有福刚弄完,忽然一个人从旁边走过来搂着他的肩膀道:“来!一起回去。”
正是真无粮。
张有福斜了他一眼道:“你这是等着我呢?”
真无粮用眼神示意道:“你爹回来啦,正往咱们这走呢。”
“那不是我爹!”张有福冷笑道:“那是你的二哥。”
真无粮不屑道:“他配做我二哥?”
正在这时迎面拐角处张二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等看见他们顿时换了笑脸,“哎呀呀,真是麻烦你啦,兄弟!二哥我今天刚出去办完事,已经让你嫂子给你准备好饭菜了。”说着搂着真无粮的肩膀道:“是不是你嫂子让你过来干活的?
回头我说她,让她没事自己过来弄。”说着一副替真无粮出头的样子,至于张有福?他压根没搭理,自己的儿子,还敢和老子闹脾气不成?
“二哥说的哪里话?”真无粮拍着胸脯道:“嫂子你是了解的,疼我这个兄弟还来不及呢,哪能使唤我啊,还说我要是累了就给我捶捶肩呢!”
“给你捶肩?”张二暗道:她什么性格我不知道?比我使唤的还狠呢,你当我没看见你之前被她使唤成孙子的模样?不过他知道真无粮好面子,所以虽然他也瞧不起真无粮变着法的给真无粮加活,但嘴里还是配合道:“是吗?那感情好,我还担心你受不了她呢,你嫂子手法不错,回头让她好好给你按一按。”
一旁的张有福看见张二叫了声‘爹’被无视后便不再说话,老实的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背地里“他也被做我二哥?”“那个傻逼的叫着。”一见面就称兄道弟的模样心里嘿嘿冷笑,期间真无粮回头朝他示意了一下。
张有福立马心领神会,知道对方讽刺自己之前不承认张二是他爹,可一见面还是得叫的丢人,但想到对方也一样,不禁也回了个同样的眼神,俩人心照不宣的同时诡异的看了一眼蒙在鼓里的张二嘿嘿的笑了起来。
回到前院,厨房门口已经放好了桌子,夏天很热,所以就不在厨房吃了,桌椅都摆好了,张二嫂正在忙来忙去,看见他们过来一掐腰叫道:“咋怎么慢?张有福!你来端菜,真无粮你活了给我打下手,我这还有点菜没弄完。”
张二浑然忘记了方才提真无粮出头的废话,来到桌子旁边的椅子上一屁股做了下去,还给自己倒了杯酒,任由张二嫂使唤他俩干活。这是平日里的常态。
真无粮俩人答应了一声都跟着张二嫂往厨房里走,不一会儿,张有福端着菜出来了,完事坐在张二的旁边,俩人一起在外面等着。
而这时的厨房呢?真无粮看见张有福离开便一把搂过来张二嫂来了个法国湿吻,张二嫂一开始吓得想要推开他,但随后便被真无粮亲的透不过气来,想起真无粮的未卜先知,双手不自觉的搂住了真无粮的脖子。
真无粮亲够了,扫了一眼里面果然菜早就弄好了还拿盖子盖好了,这个骚货看来早就料到了自己会过来玩她故意那么和张二说的。
张二嫂下午时已经换过了衣服,但样式都差不多,真无粮轻车熟路的把她的衣服拉开,还是白色的抹胸,真无粮用手一拉,便把抹胸拉到了肚子上,一对颤巍巍的奶子顿时蹦了出来。
可能是没想到真无粮还是这么大胆,又或是想到张二就在外面,张二嫂下意识的双手抱胸,同时紧张的低声道:“你别这样!万一……哎呀”。
真无粮压根没理她的说话,一头扎进张二嫂的裙子里,飞快的解开带子,张嘴就咬在了她肉嘟嘟的肉穴上,滑嫩多汁!
张二嫂赶紧放开大腿双手隔着裙子按住真无粮的头部,也不知是在推还是按,嘴里颤声道:“你咋吃那里?脏!”这年头亲吻都是去妓院时玩的花样,夫妻之间平日里大多不常亲嘴,张二嫂今天两次被真无粮湿吻已经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但如果说湿吻她还能勉强接受的话,那亲吻私处就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要知道这是男人的世界,一般男人别说亲女人的肉穴,就是上床的时候轻易都不会让女人在上面,一方面觉得女人自己动不够劲,二来也是不想女人骑在男人身上,同样的一般只有在妓院里才会当游戏花样试一试。
张二嫂感到对方在她的大阴唇处一顿撕咬,不仅不疼,反而极大的刺激了她的感觉,尤其是肉穴被这么一弄,直接刺激她打了好几个哆嗦,双腿都开始打颤。
她极力压制喘息害怕张二发现,这时真无粮的闷声传来“还不骂我?等着那个傻逼怀疑呢?”
张二嫂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的叫道:“你会不会弄?
都给弄湿了,再往里进去一点。”
真无粮暗笑“这个骚货还真是会就地取材。”
张二嫂说完便感觉到真无粮的舌头已经挤进了肉洞内,心里有点庆幸还好方才洗澡了,不然被对方闻到异味没准就不来玩自己了。
她下体感受着前所未有的舒爽,胯下配合着真无粮一拱一拱的,眼神不停盯门口,这样的场景她做梦都没想到过,很快的她开始浑身抖了起来,渴望的高潮竟然就这样飞快的到来了。
“别啊!赶紧继续!”张二嫂忽然大叫起来,就在马上高潮的瞬间真无粮突然站了起来,一阵难言的空虚从下面传来,张二嫂几乎是脱口而出,随后想到张二还在外面赶紧补充道:“别松手!干活就好好干,再松手老娘打折你狗腿。”
门外的张二喝了口酒,‘噗嗤’笑了一声,这种张二嫂叫骂真无粮的事他听的多了,这回肯定是真无粮偷懒又被骂了。
一旁的张有福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他虽然不知道内情,但确信张二嫂绝不会是来真的,想到上午的情景,恐怕现在他的母亲没准已经被扒光了。想到隔壁母亲赤身裸体的在真无粮的身上扭动,而平日看不起自己的张二却坐在旁边笑,张有福忍不住换了个姿势以掩饰变硬的肉棒,他现在很想过去看看,可是又有点顾忌张二,“这个碍事的家伙!”他现在怎么看张二怎么不顺眼。
张有福忽然感觉旁边有点异样,偷眼一看,一激动差点射了出来,只见打开的房门处,张二嫂近乎全身赤裸的趴在门口,她双手在面前扶着门框,胸前一对奶子左摇右摆似乎要飞出来了,裤子和短裤被褪到膝盖下,裙子和抹胸都掖在腰间,白花花的上半身,大腿和两腿间黑乎乎的逼毛在渐落日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芒。
张二嫂根本不敢抬头,任由头发垂下遮住脸庞,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意思,她已经豁出去了,反正真无粮就在身后,要死一起死吧。
张有福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只见母亲长长的阴毛随风而动,淫水已经滑过大腿奔着小腿流去,两腿间隐约可见一只手正在里面扣弄。
要是我和粮子哥换个位置多好啊!张有福口水花花流着,他也紧张的偷瞄着张二,深怕他回头看见,好在张二的后背正对着房门,以真无粮的能耐估计还是没问题的。
正琢磨的时候打眼一看,好家伙!姿势又变了,只见张二嫂的双手被真无粮的双手拽在后面,上身挺立,大腿微屈向后噘着屁股,大腿紧紧的闭着,腿间肉穴的下面一条粗大的鸡巴正在前后穿梭,但却没有操进张二嫂的骚逼。
张二嫂紧闭着眼睛,给了张有福难得的机会观看,一旁的张二因为输了钱正喝着闷酒。
张二嫂一对奶子上下翻飞,向上的时候可以飞到脸上,向下的时候可以坠到肚脐那,不疼吗?张有福暗道,这对奶子都被伸长到快要一尺长了,几乎伸缩到了极限,但张二嫂却满脸兴奋,张有福从不知道奶子还能这么玩,不得不说,这淫溺的样子让他学到了不少。
张二嫂也很兴奋,因为这样的姿势她也没玩过,她现在感觉不到乳房根部的疼痛,注意力都在下身,真无粮的肉棒没有操去,再外面摩擦的越久她就越难受,她渴望高潮,但真无粮就是不给她,就像上午一样。
真无粮这时一手攥着她的两条胳膊,让她保持姿势,下身紧贴着她的后背腰间,避免胯下与屁股的撞击发出太大的响声,空出来的右手伸到前面抓住一只摇动的奶子用力的抓了起来,但还是控制好力道避免出现淤青。
张二嫂肉穴里留下的淫水打湿了他的鸡巴,如果是别人肯定控制不住直接操对方的骚逼了,但真无粮还在控制,一来他身体还是有点虚,二来天眼带给他极大的毅力,他不是一味的压制,而是尽量感受操控体内的组织血液以缓慢这个过程。
毕竟天眼能看见自己的血液却不能直接认他随意控制,金手指只是钥匙,推开门还要靠自己。
真无粮有着远大的目标,所以他不会让自己随意的纵欲,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时真无粮明显感受到张二嫂下一轮高潮快要到来,计算一下这一会儿花的时间也不少了。真无粮一把抱起不停崛起屁股主动向后撞击的张二嫂回到屋里,不理会还想要缠住自己的骚货简单整理了一下衣着,不再搭理张二嫂,真无粮拿起之前准备好的饭菜来到外面的桌上,先和张有福心意相通的对视了一眼又瞄了一眼他的胯下,然后装作被打击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张二的对面。
张二灌了一口酒,笑道:“怎么了?”
真无粮讪讪的一笑道:“没事,没事。”
张二安慰道:“是不是她又看不上你,把你撵出来了?”
真无粮赶紧摇头辩解道:“哪有的事?嫂子是体谅我,让我出来歇会儿。”
张二摇头一笑,暗道我都听到了还在那瞎掰,你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禁更加鄙视真无粮了。
张有福有些无语的看着俩人在那扯澹实在无力吐槽。随后心思又飞到了屋里,没能满足还裸着身体的母亲现在是啥样的状态呢?
菜都上的差不多了,张二嫂是个女人,虽然她很强势但只要张二这个一家之主在就可以随时开饭,有意思的是张二父子两对筷子上下翻飞,而真无粮却坐在一边眼看着他们。
这是他们的常态,张二除了嘴里说的好听,行动上可是毫不含煳,时时刻刻的压榨以及凸显真无粮下位者的态度毫不掩饰。
真无粮从来只能看着他们吃香的喝辣的,自己却有单独的饭菜,档次当然下降了几个层次,如果之前的真无粮不是欠他赌债又没啥好的营生是绝不会答应给张二打工的,这也是真无粮之前身体虚弱的原因,每天都要被张二嫂使唤着干各种体力活却只给吃一点萝卜青菜。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张二父子吧唧吧唧吃饭的声音,‘嘭’的一声,本就半开的房门又遭到了一次摧残,张二嫂‘腾腾腾’冲了出来,走到真无粮的面前把手里的饭碗‘铛’的一下砸在桌子上,里面是一碗面条,除了面条啥没有,完全清水煮的,真无粮怀疑可能连盐都没放,随着张二嫂的动作里面的开水溅出了不少,洒的满桌子上都是,连累真无粮的胸前都嘣上了不少。
张二嫂气呼呼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端起饭碗也吃不下去,胸口不住的起伏,她现在杀了真无粮的心都有了,上午好歹让她高潮了一次,这回可到好,在她马上高潮的瞬间竟然直接把她扔到桌子上就跑了,要不是感受到过真无粮雄伟的大鸡巴,她几乎要怀疑对方是个性无能,但这样的事实更让她窝火,他是故意的!!
张二嫂明白了真无粮为啥说他喜欢玩女人了,这他妈玩的还真熘啊,她现在满身的欲望无处发泄,偏偏当着张二又不敢露出半点。
张二差异的看着张二嫂又瞅瞅对着面条无奈的真无粮,不知道她这是咋了,平时虽然口角不少也从来没这么过火啊,按理来说面条里怎么也得有点油花加点青菜啊,这碗面条连他都觉得有点过分了,再看看张二嫂那找茬的表情和涨的通红的脸蛋,他现在实在好奇真无粮到底怎么惹到她了。
张二当然不会同情真无粮,只是他难得找到这么一个几乎免费的劳动力,要是因为一碗面条给毁了那有点不值得,他接下来也没有时间出去逍遥了。
而这个时候,真无粮似乎自知理亏,啥也不说端起面条就吃了起来,张二暗自鄙视:窝囊废!活该一辈子受欺负!随后便也不再搭理他。
张有福当然知道咋回事,但只能低头谁也不招惹,桌上最好的要等张二他们吃完了他才能吃,待遇比真无粮也好的有限。
四个人默默的吃完饭,张二喝酒喝的满脸通红,张二嫂到是恢复了平静。
真无粮擦了擦嘴,面条虽然难吃,但分量更少,一共二十来根,三两口就没了。他偷眼瞧了瞧张二嫂,这骚货是真的让自己给玩生气了,不过这就是他的目的。
他对着张二道:“二哥,我还欠你八两银子吧,这样!你容我几天,这几天我就不过来了,出去找找赚钱的法子,总在这吃你的住你的兄弟我惭愧啊!”
“啥?”张二的酒醒了一点,瞪了张二嫂一眼,意思是:看吧?好不容易坑来的免费劳动力就要飞了,虽然欠着自己钱但要是他回头真的改头换面,好好打工,那自己还能拦着他学好还钱不成?
张二干咳一声道:“兄弟说的哪里话?我的就是你的,别那么见外,那点银子不算啥,不急着还!”接着往兜里掏了半天结果啥也没有,那是啊,他白天都把钱输光了呀。
张二给张二嫂使了个颜色,一伸手,张二嫂瞪了真无粮一会儿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十来个铜板‘啪’的一声,拍在张二的手里。
张二用手掂量了一下笑嘻嘻来到真无粮的身边,抓起他的手笑道:“兄弟就放心在这住,住多久就行,来!拿着,天儿还早,待会出去逛一逛。”这是他们常用的技巧,每次真无粮实在受不了就主动拿点钱,真无粮拿了钱必然还得出去赌,等晚上赌输了自然就蔫吧的回来了。
可能是因为今天给真无粮吃的实在太差,这回多给了几个铜板,真无粮看了看手里的铜板,二十个就是二钱银子,够了!
真无粮站起来拽住张有福的胳膊道:“走!跟我出去熘达熘达。”张有福回头和张二他们打了个招呼随着真无粮走了。
张二看着他们的背影‘呸’了一口道:“想把那小子培养成赌徒祸害我吗?
想得美!那小子只要揍一顿什么瘾都没了。”
张二嫂没搭理他,自己把桌子收拾了。
张有福跟着真无粮走出去没多远,忽然看见真无粮又往回走了,他愣了一下道:“咱们到底去哪儿啊?梁子哥!”他管真无粮叫哥,而真无粮却叫他母亲嫂子,这是因为真无粮先认识的张二夫妻,赌桌上自然称兄道弟,但来这后年龄只比张有福大了两三岁,所以便各交各的。
真无粮搂过他的肩膀,揶揄道:“嫂子现在啥状况你也能猜到吧?”
张有福点点头:那必然欲火焚身啊。
真无粮继续道:“张二今天没钱逛窑子你说他现在和嫂子两个人待在一块会发生点啥呢?”
“操逼呗!”张有福暗道,一下午的恢复又目睹了厨房的一幕,张有福此时幻想着父母在床上的风姿不禁有点想出神了。
俩人一会儿就回到了宅子,从侧门进来,走到张二房间的外面,张二的房间比真无粮的好上了不少,南侧的墙上有一扇不小的窗户,离地也就一米多高,俩人弯腰过去弄了个小缝往里面偷看。
两口子回到屋里,张二一屁股坐在床上,身子往后一倒,缓缓酒劲,眯着眼睛看张二嫂在镜子前面摆弄头发,他已经一星期多没弄过她了,借点酒劲看着张二嫂背部的曲线,下身微微抬起了头。
张二嫂坐在那边,身子前倾盯着镜子,这个姿势导致屁股尤其的突出,又宽又肥又翘的大屁股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过来!”张二闷声道:“过来床上,让我摸摸屁股。”
张二嫂扭头斜了他一眼,虽然她下面都湿了,却还在硬挺道:“怎么着?那些婊子不让你摸了就又想起我来了?”
“少废话!”张二不耐烦道:“那些事你管不着!我想摸你就摸你,想操你就操你,咋的?你敢不让?”接着嘿嘿淫笑道:“快十来天没弄你了,你那骚逼就不痒?”
张二嫂闻言‘腾’的一下站起来了,叫道:“我的逼痒也不用你操,回头我到街上,有的是男人想要操我,还不用给钱。”
“你他妈说啥?”张二也一下子做起来了,指着张二嫂骂道:“你他妈就是一个婊子!当年我就瞧你和那个姓张的秀才眉来眼去,说!你是不是被他操过了?
张有福到底是不是我儿子?”借着酒劲张二脸上的青筋都快蹦起来了。
张二嫂每次听到他提起当年的事都心虚,勉强犟道:“你别老提当年的事,你自己瞎想,别老怀疑我。”
张二冷笑道:“是吗?那你刚才说啥来着?你不是要去街上偷男人给老子戴绿帽子吗?”
张二嫂抱着胸扭头哼道:“就是那么一说你还当真啊!”
张二冷哼着躺回床上道:“所以呢?我要操你,你让不让?”
张二嫂从鼻子里哼出一道浊气,闷声来到床上做下虽然没说答应,但已经行动上服软了。
张二嘿然一笑,拿手一把将她拽到身边,让对方背对自己侧身子躺下,右手来到腰间揉了两把,又移到凸出的大屁股上,张二嫂的呼吸声明显加大了,张二一边用力捏着性感的臀肉一边暗笑:我还搞不定你这个欠操的骚货?
他哪里知道把张二嫂今天开发的这么敏感的其实是窗外偷看的真无粮。
张二摸的兴奋‘啪’的一巴掌拍在对方的屁股上,张二嫂轻声哼了一下,张二来了劲头“啪啪啪”连着拍了好多下,又觉得不过瘾道:“把裤子脱了。”
张二嫂一声不吭的开始脱裤子,窗外的张有福看的很兴奋,毕竟是第一次看见母亲亲手脱裤子,很快,张二嫂下面脱的一干二净。
张二坐起身来命令道:“把屁股对着我噘起来。”
张二嫂默默的照办了。
张二又把她的两条大腿掰开了点,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张二嫂的屁股显得尤其的大,两片屁股向两侧分开,露出里面褐色的屁眼,和下面被阴毛覆盖的淫穴。
下面两条大白腿支撑着身体,从两腿间看过去,可以看见一截肚皮和坠到床上的奶子。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到了床上都只是等着挨操的骚货!
张二忽然有新发现,他两只手上前将眼前的屁股又掰大了一点,屁眼随之呶起了一圈的褶皱,下面紧挨着的阴唇亮晶晶的,里面露出红色的骚肉,令张二兴奋的是张开的深邃肉洞里面竟然流出了不少的液体,有的已经随着下垂的阴毛快要滴到床单上。
张二哈哈大笑,捏着肥嫩的阴唇,看着一股一股冒出的液体道:“还敢跟我装逼?都湿成这样了还在装。”
说着一巴掌拍下去,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张二嫂屁股上的肥肉被打的一阵乱颤,张二兴奋起来左右开弓‘啪啪’声不绝于耳,一直打的张二嫂屁股通红开始喊疼为止。
张二胡乱的把衣服脱光,一手摸着大屁股,另一手伸出两根手指钻进湿滑的肉洞一顿‘咕叽咕叽’的扣弄,这是他在妓院里学到的,只是轻易不对张二嫂使用,在他看了张二嫂是要服务他的,张二嫂沉重的喘息声传出,腰身屁股随着张二的扣弄像蛇一样扭动了起来。
“用力,用力”张二嫂如发情的野猫,不停的晃动腰身扭着大屁股追逐着张二的手指。
“哈哈哈哈”张二大笑,他故意扣逼的时候只在外面弄,看到张二嫂往后拱就抽出手一巴掌把张二嫂的大屁股又打回去。
“啊~,张二!快给我,给我”张二嫂没想到张二居然也会真无粮的手段,“快给我,用力扣我,求你了”
“扣哪里啊?”
“逼,骚逼,快!用力扣我的骚逼”张二嫂放声淫叫。
“想得美!”
张二又是一巴掌,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张二嫂以蛤蟆的样子扭动着全身,腰肢一上一下摆动,这个姿势在腰部扭动时屁股显得尤其的打。
张二嫂感觉不到手指,回头发现站起的张二,满脑子淫溺的的张二嫂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张二淫笑着一挺腰,确黑的鸡巴往前一甩“过来伺候我的大鸡巴!让我舒服了,就操你一顿。”
张二嫂二话不说三两下爬到张二的胯下,双手保住张二的屁股,把整个脸都埋在他的下面,一边拿脸蹭着张二的鸡巴一边大口的吸气,似乎那股骚味是天底下最好闻的味道。
张二抓着她的头发往后一薅露出张二嫂风骚的样子“平时让你裹我的鸡巴你还不乐意,怎么着?这回不嫌脏了?”
“不脏不脏!”张二嫂摇头的同时一手握住鸡巴一阵揉搓,脑袋还往前勾着,希望离鸡巴近一点,另一只手放到胯下飞快的摩擦肥嫩的肉洞。
“哈哈哈哈”张二再次大笑起来,“女人果然天生就是被操的命,十来天不操你就骚成这个样子,我要是再过一个月,把你卖到窑子里当婊子你都得高兴吧?”
说着拿起鸡巴在张二嫂的脸上啪啪的抽打起来。
张二嫂闭着眼睛任由他抽打,只是胯下的手运动的更快了,但是她毕竟不经常自慰,经验不足导致手都快抽筋了还是没办法高潮。
“给我舔!”张二拽过她的脑袋把*鸡巴往她的嘴里凑。
张二嫂马上张开嘴开始吸熘吸熘的裹了起来。
“嘿嘿,白天还敢跟我耍脾气?还敢不敢了?骚逼?”张二放肆大笑。
“不敢了!呜~你让我干啥都行!快点操我行吗?求求你了!”张二嫂刚脱离鸡巴说了两句再次被张二嗯了回去。
张二得意道“方才要摸你屁股还敢跟我耍性子?现在让你舔鸡巴还不是老老实实的舔?”
“别再说了张二!以后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想咋操我就咋操我!我全都听你的。”张二嫂说完开始嘴里用力裹了起来。
张二原本就坚硬的鸡巴迅速开始膨胀,张二嫂轻易不肯吃他的鸡巴,今天借着酒劲,张二异常的兴奋,抱住张二嫂的脑袋‘啪啪啪啪’的抽插起来,张二嫂的嘴巴还不会弄,但张二就把她的嘴当成有些宽松的逼一样,阴囊一下一下的打在张二嫂的下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张二的速度太快,张二嫂开始感到呼吸困难,她开始拍打张二的大腿想撤出脑袋,但张二的力气太大,而且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我操!要射了!”
张二一声大喊像是打桩一样胯下对着张二嫂的脸一顿冲刺,忽然他大喊一声勐然全力向前一顶,鸡巴里面噗呲噗呲的开始喷射精液。
张二嫂的脸被打的生疼,她已经感到快要停止呼吸了,这时嗓子眼里呲呲的还是射精,连咳嗽再干呕的张二嫂使出吃奶的力气一举挣脱了张二的大手。
“我操!真他妈爽,比操妓女都他们爽,你这张嘴比哪些婊子的骚逼还好玩啊!”
张二挺着半软的鸡巴又在低头咳嗽的张二嫂脸上射了几发后一屁股做了回去,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
张二嫂带着满脸的精液好不容易挺住了咳嗽,拿手刮了刮眼睛上的精液,看向张二,一看到鸡巴已经变软,张二嫂像疯了一样扑了过去,一嘴叼住鸡巴再次吸了起来,希望赶紧给吹起来。
奈何张二酒劲和射精的疲劳一起上来居然已经开始打起了胡噜。
“不要啊!你别睡啊!”
张二嫂绝望的在张二身上一顿拍打,又扒拉了几下彻底缩小的鸡巴,忽然浑身瘫软坐在自己的腿上。
眼看着张二的鸡巴没有了指望,充斥在体内快要溢出来了淫汁,张二嫂一手抓着奶子一手扣着自己的骚逼全身都拼了命的动作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张二嫂只感到全身都要抽筋了,忽然想起真无粮来了,她灵机一动,右手对着勃起肿胀的淫穴拍了起来,‘啪啪啪’张二嫂连着使劲拍了三下忽然一声淫叫‘嗷’的一声挺起屁股达到了高潮。
张二嫂瘫软在床上如同烂泥一样双目紧闭。
玩女人?张二嫂暗想,原来女人果然是用来玩的!她好想继续被玩啊,和男人不一样,高潮几次她都可以,今天两次高潮都是拍打平日小心翼翼抚摸的阴蒂,张二嫂的肉洞里面还空虚瘙痒的很,虽然精神上勉强满足了,但是淫穴深处的瘙痒还是让她再次把手放了上去真无粮收回目光,他在偷窥的时候以及白天玩弄张二嫂的时候都在用天眼观察自身,看见不代表掌握,何况人体何其奥妙,每一次体内波涛汹涌时都是他对自己更加了解的机会。
真无粮看向一旁的张有福,这个小子左手已经伸进裤裆了,只不过白天射了两次,这一次张二的时间也有点短,所以还没能发泄出来。
张有福发现真无粮看向他,有些尴尬的把手拿了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完整的观看现场直播,心情难免激动。
第五章 容易高潮的水娘
出了宅子,张有福一边回味一边疑惑问道 :“咱们这是去赌场吗,好像不是这个方向啊。”
真无粮天眼展开到极限,四方与地下都收入眼底,这时他没搭理张有福而是像忽然有了发现,径直来到一面高墙的角落对着张有福道 :“把这挖开。”
来的时候真无粮让张有福拿了一根短棒,张有福瞅瞅他又看了看他指的地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木棍刨了起来,一下手就顿时感觉不对劲,好松软!
不费劲,二十来下就翻出一个小包裹,真无粮接过打开布袋,和他看见的一样,除了一点铜板外还有一块银子,至少有十两!
张有福眼睛都瞪圆了,真无粮把零钱给他,又把银子放进兜里,凭他的本事怎么弄都可以轻松弄来大笔的银子,不过他总要有一个来钱的光明正大的渠道,张二给铜板只是一个赢钱的幌子,这十两银子是谁的他不在乎,他看见了就是他的,如果没看见这块银子,他就去哪个富商家里逛一逛,凭他的本事都不算偷,直接去拿就可以了。
真无粮揣着银子跟张有福打了个招呼,这才往赌场走去,没一会儿就从赌场又走了出来,直奔张二常去的妓院。
张有福还没反应过来,他跟着真无粮,随便挖了几下就得了十两银子,随后去了赌场,一会儿功夫就赢了一百多两银子,他拎着沉甸甸的包裹,里面都是银子,他自己从没拿过这么多钱!
“不用紧张”真无粮拍拍他的肩膀,他现在真的是视金钱如粪土,要说千万两的银子不好弄,这点钱的话他是真的不在乎。
俩人刚到妓院门口,一人便认出他来了“呦呵?真不是真无粮吗?怎么?刚从赌场出来?手气不错啊?”
真无粮认识他,一个龟公,淡淡道 :“媚娘呢?”
媚娘是这的明面老板也就是所谓的老鸨。
龟公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道 :“呦呵?几天不见,兄弟谱子大起来了啊!瞧不上哥哥我啦?”接着一背手扬起脑袋道 :“对不起!媚娘正送王老爷进去,你要是想找她可能得在这等个把时辰了。”这龟公本来不是这么没眼色,只不过真无粮他太熟了,根本不会多想。而媚娘从来都只接待有钱的富商。
真无粮一伸手从张有福双手捧着的包里拿出来一小块碎银子,大概三四钱银子随手往龟公的脚底下一扔道 :“那就请帮我请她出来一趟吧。”
龟公原本要发火,这点银子要是那位王老爷扔过来的他得道谢,不过真无粮嘛,这些钱还不足以让他跪下,不过他刚想嘲讽几句忽然眼角瞄到了那个包裹,被真无粮打开一角,里面竟然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他虽然没钱但至少是见过的,马上估量出了大概数目,顿时一愣。
真无粮顺着他的目光指着包裹道 :“小弟今天手气不错,但我不是有钱的命,所以打算把这点钱都花出去,哥哥帮我这个忙怎么样?”
“呦呵!真公子这是哪的话?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您稍等,我马上叫媚娘接待您。”龟公从来都不需要脸面,他倒不认为真无粮真的打算都花了,但只要这事让媚娘知道是自己搞出的问题,那一顿抽是跑不了的,奴才的心态恢复了,立马语气就变了,把地上的银子捡了起来又谢了赏赐这才往回一路小跑进去了。说起来他负责接待的人里真无粮已经是最大方的了,要知道普通人来这花一两银子就可以搂着最便宜的妓女玩一个时辰了。
媚娘根本没接待什么王老爷,听说这事赶紧迎了出来,人未到声音先到“呦~是真公子来了吗?”出了门来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那一包银子立时眉开眼笑的过来挽起真无粮的胳膊道 :“您可有日子没来了!”
事实上她根本对真无粮没印象。
张有福没见过这种场面,跟在一边不敢说话,只是看了一眼媚娘压在真无粮胳膊上的胸部咽了口口水,这种地方的衣着自然暴露的多,媚娘穿着丝绸的衣裳,上面露着一半的胸部,饱满的样子让人怀疑是不是充了气。
真无粮拿出一小块银子顺着媚娘的乳沟按了进去,被银子撑开的上缘乳沟在妓院灯火通明的大厅里泛起丝丝的光芒。
媚娘搂着真无粮的手又用了几分力,不要以为妓院里到处都是一掷千金的豪客,事实上,这种不算大城市的地方,一个晚上能在这消费十两的就是罕见的豪客了,如果是几个有钱人一桌好酒好菜加姑娘也用不上二十两银子,头牌的姑娘要是肯花几十两也有机会睡一觉了。而像给龟公和媚娘的这种打赏银子--能用银子已经是大客户。龟公方才之所以没捡银子只是还没习惯真无粮变成有钱人了,心态一时之间没变过来。
一百两银子足够一个人买间房子再买一个黄花大闺女做老婆了。
真无粮在二楼要了一间包房,几人坐定,媚娘根本没搭理张有福,挨着真无粮做下,大腿紧贴着,上来就开始敬酒。
在她而言,真无粮兜里那是上百两银子,对方想不想花光她不知道也不在乎,因为她的目的就是不管谁来都尽可能把对方带来的钱都留下。
真无粮把媚娘手里的酒壶按下,淡淡道 :“媚娘,你先找一个姑娘过来。”
媚娘‘呦’了一声,媚声媚气道 :“真公子这么快就忍不住了?”说着拿手扶在真无粮的裤裆上顿时一愣,手里面竟然是完全软的,啥时候自己的魅力这么差了?
媚娘今年32,但22便做了老鸨轻易不接客了,这些年保养的相当好,她很会打扮,姿色也不错,加上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想拿钱砸她也要看她心情的。
今天之所以这么讨好真无粮不是看上了对方而是认为真无粮根本保不住手里的银子,不是被别人坑走就是要在哪个胡同里被抢,而真无粮这样衣着寒酸的人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拿这么多钱来这消费了。
所谓过这村就没这店了,真无粮在她看来就是罕见的肥羊,妓院里以她的地位最高技术最好,所以她已经做好准备今天破个身也要把那一包银子揣进自己兜里。不过对方要是阳痿,那就敬谢不敏了,凡是阳痿还来妓院的人大多心理变态,以折磨妓女为爱好。
真无粮淡笑道 :“不是给我,是给他的。”说着一指身旁毫无存在感的张有福。
媚娘的媚眼瞄了他一眼回看真无粮道 :“真公子真是体恤人啊,你想给他找个什么样的?”
真无粮摇头道 :“什么样的你看着办!我只有一个要求。”说着指着张有福道 :“这个小处男今晚就交给你了,你找人给他破了处男,以最好的待遇伺候他,但记住!明天我要看见身心健康的他,如果他受了打击或是身子虚脱了,你给她找的姑娘,我会给她赎身然后送给这个小子。”
媚娘诧异的看了一眼真无粮,对方淡然的表情让她心中一凛,她不禁重新大量了一下真无粮,因为她忽然感到对方和她一开始的定位有点不一样,这种表情口气绝不是整天为了生计发愁的赌徒所能拥有。
妓院从来不缺乏机车的妓女,恨不得早点让客人射了,或是故意激对方的弱点让对方花大价钱砸服自己,只有对待豪客常客的时候为了细水长流才会真正的体贴对方。
真无粮就是害怕她找的姑娘敷衍了事,而他并没有说要把那个姑娘怎么样,但是这招更狠!一旦被赎身也就是卖给了张有福,那么按照这时的风气,除非打死否则官府都不会搭理,那时候伺候张有福的妓女将一辈子过上生不如死的日子。
张有福可以随意处置她!
每个人都习惯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处理问题,她之前给真无粮的定位意味着对方出了事也是大吵大闹武力威胁之类的,而这种是她最不怕的,妓院从来都是有靠山的。
而真无粮的做法更像是一位拥有万贯家财的主才会想到的,这种拿钱砸人还砸的你反抗不了办法,到时候那个妓女每挨一巴掌也都等于打在她的招牌上。
“真公子哪里高就?”媚娘表情正经了一点,没了刚才的媚态反而更显魅力,“恕媚娘直言,公子拿着这么多银子一路走来未必安全啊!”媚娘提醒了一下,她要看看真无粮怎么应付。
真无粮往身后椅背上一靠懒洋洋的道 :“华府!”
媚娘一惊,华府也就是真无粮所在的宅子,但是那个宅子在外人眼里却是一座凶宅,因为十几年前,本地最大的帮会斧头帮帮主就曾经发过话 :任何人要是敢私闯那个宅子图谋不轨,斧头帮上下将会与其不死不休!
这是斧头帮帮主自己的住宅都得不到的待遇!
张二这些日子也是仗着在那上班,才敢在输了钱后还敢在赌场动手的。
真无粮来自那个宅子就意味着打狗还得看主人,谁敢动主动招惹他,很可能招到报复,而真无粮虽然穿着下人的衣服,但言谈举止比张二不知道强了多少。
“后院的贵人们可还安好?”媚娘似是而非的问了个安。她知道真无粮明白她的意思。
真无粮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道 :“不愧是做老板的!后院的贵人都还好,小弟最近得了个偏方也许能有点用处,所以,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会更好的。”
“此话当真?”媚娘这下彻底的吃惊了,华府后院天天有专人熬制各种名贵中药服用,这是人尽皆知的,之所以张二嫂早上接的菜没有太贵重的原因也在这里,上午喝药的时候该补的都补了,张二嫂的菜却以清淡果腹为主。
如果真无粮所谓的偏方真的对那些后院的人有用,可以想见会得到怎样的重用!对那些人来说真无粮现在的作用甚至还在整个斧头帮之上。
媚娘余光一直瞄着张有福,因为他的心里都可以在脸上看见,从对方的表情来看,真无粮说的绝不是随口瞎编的。
媚娘把手按在真无粮的大腿上略显郑重的轻笑道 :“媚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若是真公子所言当真,今晚一切消费都由媚娘承担,就当是给华府的贵人道贺了。”
“好意心领!”真无粮一摆手说着把包裹推到媚娘眼前道 :“需要多少你自己拿,我的要求不变,另外再帮我办几件事。”
真无粮说着拿出另一个小包道 :“这里有些药材,找人帮我熬制一下,方法里面都有,然后再给我找个姑娘帮我泡个澡。”
媚娘的行业最会察言观色,之前没上心,这下仔细观察下来,她很确定,那一百几十俩银子在真无粮的眼中如同普通人眼中的一个大钱一样!他是真不在乎钱,这不是随便能装出来的,她的手放在真无粮的大腿上能够清楚的感应到对方处于百分百放松的状态。
媚娘起身,从里面拿了大约不到二十两银子,泡澡,熬药加上张有福的包夜服务都够用了。
媚娘走过去,抓着张有福的手却看着真无粮道 :“公子稍等,媚娘这就去安排,保证让您满意。”
媚娘出门后叫过一边的伙计耳语了几句后领着张有福走了。
真无粮欣赏的一笑,媚娘方才是在嘱咐那个伙计将自己那番话透漏出去一点,这样就不会有不开眼的人来打自己的注意了,一个伙计道听途说的话别人未必完全当真,就算证明自己是说瞎话也没人会埋怨她媚娘。
一处包房内,张有福有些局促的躺在床上,他浑身赤裸,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妓女正穿着简单的内衣趴在他身上,妓女叫水娘,因为身体敏感,容易高潮并且高潮时大量喷水得名。
水娘得到了媚娘的吩咐知道今晚上一定要让眼前的小处男舒服了。她把小嘴凑到张有福的耳边腻声道 :“公子!今晚你什么都不用做,都由水娘来,一定包你满意。”她不敢让张有福自己随便折腾,要是射的太快,次数太多明天就未必起得来了。
她不着急脱光,拿着性感的小嘴顺着张有福的脸蛋下移,一路吻到下身,拿起早就硬如钢铁的滚烫鸡巴缓缓舔了几下,看见龟头流出一点液体,一低头,拿舌头给舔到嘴里。
张有福一个哆嗦,这招他可没见过,居然还能用舌头舔吗,他的鸡巴不争气的跳了几下,要不是白天撸了两次,就这几下肯定就要交代了。
水娘一手抓住鸡巴微微用力,将不断向涌入鸡巴的血液压回去一点,另一手摸着阴囊,轻柔的揉弄了一会儿。
张有福感到一阵轻松,注意力可以从鸡巴上挪开,仔细的感受着阴囊和小腹的充实,他感到非常满意,要是刚才水娘使劲套弄几下让他射了,那他会感到十分失落的。
水娘的动作不停,放开鸡巴和阴囊在他大腿根一阵搓弄,在摁散了那里的血液后重新向上挪移,从小腹到胸口,来到胸口她低头轻轻的含住一颗乳头同时双手摩挲着张有福的肩膀。
张有福在暂时控制住喷射的冲动后有了长处一口气的感觉,眼前一阵清明,大脑也清醒了不少,情不自禁按住水娘的头发叹道 :“水娘,你真好!”
水娘吐出乳头俏脸抬起温柔的道 :“喜欢水娘以后可以常来看我啊。”其实水娘平日里决不似这样体贴,因为自身敏感导致她成为了妓院里除了媚娘外技术最好的妓女,她常常可以让嫖客比敏感的她还要更早高潮,不过今晚她不敢。
水娘的身子像蛇一样继续向上蠕动,柔嫩身子压在张有福的身体上说不出的舒服,毫无经验的张有福任由她掌握主动,同时暗自记下来,这都是经验啊。
水娘继续向上,直到胸脯与他的脑袋齐平后,双手背后解开肚兜扔到一边,成熟的两颗**压的张有福几乎难以呼吸,他本能的咬住一颗奶子又舔又吸起来,自幼缺乏母爱的张有福忽然感觉一阵放松和安心,他有点不想脱离这难得的状态。
水娘的大腿忽然感到原本坚硬的肉棒忽然有了软下去的迹象,低头看了眼张有福的表情顿时猜到了几分,她略微调整策略,双手保住张有福的脑袋就像喂奶一样。
张有福慢慢的不再满足,他双手搂住水娘把对方压在身下,轮流忽轻忽重的撕咬着水娘的胸脯,下身渐渐的再次挺立。
水娘体贴把手放到下面,一手揉弄阴囊一手在阴囊的下面一下一下的轻压,张有福跪起来方便她的体贴,水娘把双腿圈起来搭在他的腿弯处缓缓的摩擦。尽量帮主张有福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部位。
直到张有福吃够了,水娘重新让他躺下,把裤子脱下来69的方式让张有福玩弄自己的屁股和骚逼。她把脸埋到张有福的胯下,伸出舌头开始舔弄。
张有福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女人的下体,这个姿势显得水娘本就宽大的屁股更加巨大起来,褐色的屁眼显然刚刚清洗过竟然传来淡淡的清香。
水娘的阴毛很重,不但把整个肉穴都笼罩在内,连屁眼周边也长了一圈细细的毛发,张有福目不转睛的盯着这神秘的景象情不自禁的双手按住两半大白屁股往两边掰开。
水娘屁眼上的褶皱被弄平了一点,真无粮不知道这和自己的有没有区别,水娘的大阴唇很肥厚,颜色只比身体深了一点,倒是凸出来的小阴唇,边上已经有点发黑,毕竟做了十年的妓女,要不是技术高超,别说有点发黑,恐怕早就变成两大片黢黑叶子了。甚至外缘都会变的麻木。
水娘的小阴唇保持的还可以,里面露出红嫩的鲜肉,上面挂满了晶莹的液体,不算紧凑的逼穴已经随着张有福的动作张开了一个食指粗细的黑洞,很对嫖客都喜欢下身紧凑的,但是对于张有福来说这样略显宽松的肉洞能够减轻摩擦,媚娘选人的时候可谓是用心良苦。
当然,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女人的张有福并不懂得,他只以为女人的下身也许都是这样的,他充满了好奇,一边玩弄粉嫩的屁股和骚逼一边闻着肉洞里散发的奇异味道,他彻底沉浸在奇妙的氛围里。肥硕的大阴唇捏起来手感很好,肉透透的小阴唇摩挲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偶尔碰到下面的阴蒂水娘的身子顿时一抖。
张有福忽然闷哼了一声,原来水娘一口把他的鸡巴含进了嘴里,一边上下套弄,一边收紧两腮把嘴巴弄成肉洞一样,舌头在龟肉上面来回舔弄打转,但手还是尽量压着下面以延长喷射的时间。
张有福有样学样,也用嘴开始舔弄眼前的肉穴,水娘的大屁股一阵晃动,已经好几年没有嫖客愿意舔她的下面了,张有福确实啥也不懂,但是也因此对水娘的身体没有任何嫌弃。
两人合作无间,好一会儿后水娘感到张有福已经到达了极限,继续压制就会伤身了,她忽然加快了速度,双手飞快的揉弄肉棒的根部,脑袋以极高的频率上下套弄,嘴里也用了力,这个时候越是激烈就越是爽,很快张有福的双腿开始僵直鸡巴一阵抖动‘呲呲’开始喷射精液。
水娘嘴里用力吸吮,一口一口的把张有福的精液都咽进去,一直到第十一次,张有福的下身还在一下一下的上挺但龟头里面已经吐不出液体了。水娘把嘴里的精液吞咽干净再次把变软的鸡巴含进嘴里轻轻的吸着,这样的做法要是岁数大的会很伤身体,但张有福的年纪只会增加快感。
张有福双手张开,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气,满脸都是汗,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好像十几年的负面情绪都发泄出来了,这比自己白天用手可是强太多了。
真无粮在媚娘离开后将天眼张开,整座妓院哪有老鼠都瞒不过他,随后他被隔壁的对话吸引了过去。
一道雄壮的声音响起“兄弟你是不知道啊!哥哥我前几天才从外面回来,路过黑石寨,你才怎么着?那个寨子居然又换寨主了!”
另一道阴声阴气的男人声音诧异道 :“这有啥值得大惊小怪的?这些年不是换了好几个寨主了吗?听说都是起内讧,不过没人敢小瞧他们,那个寨子每换一个寨主就增强一份实力,现在咱们要是从那路过都得小心了。”
雄壮的男子压低了一点声音道 :“你说的没错!但这次不一样,听说这个寨主已经当了有段时间了,只不过你我还不知情。”接着语气古怪道 :“更有意思的是,这个寨主居然是个娘们!”
“啥玩意?娘们”阴声男子叫道 :“真的假的?你看见了?长的咋样?”说完嘿嘿的淫笑了起来。
雄壮男子打趣道 :“你要是有想法尽管去试试,不过兄弟我可提醒你,我虽然没看见,但和我一道回来的金刀门弟子可是被请上寨子了,回来后我听他说那位寨主的胳膊练的比他大腿都粗,一巴掌能把200斤的男人打飞。”
“操!”阴声男子泄气道 :“我就说嘛,漂亮娘们哪能当得了寨主?胳膊比男人的大腿还粗,那岂不是三国张飞的样貌身材,那也算女人?”
雄壮男子调笑道 :“那咋不算女人?啥是女人?有胸没胸都是次要的,只要胯下有那个肉洞,能让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去,那就是女人!何况那位寨主的奶子未必大,但胸肌没准比你还大呢。”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阴声男子没好气道 :“我和那种人比啥胸肌?按照你这么说也确实有理,不过哪个男人能对着一头大猩猩还能硬的起来的?”
雄壮男子笑道 :“那有什么,你想啊!她是寨主,只要发话,让谁操她,谁敢不听?闭上眼睛硬上呗,小命不是更重要?更何况她肌肉再多难道肉洞里也能练出肌肉来?哈哈。”
阴声男子被他说的也感觉好笑,嘿嘿笑了起来,喝酒的声音传来,阴声男子继续道 :“那个猩猩找金刀门的弟子上去干啥?为啥没让你去?总不成看上人家想要人家操她那有可能练出肌肉的肉洞吧?”
雄壮男子声音略带困惑道 :“我也问了,那位金刀门弟子的意思是,黑石寨只是百里外比较偏僻地方的山寨,在江湖上算是底层的存在,这几年扩张了不少才慢慢接触到外面的江湖势力,听说那个猩猩曾经机缘巧合练了一点硬气功,后来听说江湖上真正的高手都是会内力的,所以想打听一下上层江湖的情报,可能也是想拜师学艺。”
阴声男子感叹道 :“没想到那个猩猩还挺用功,不过会内力的都是名门大派,听说金刀门也只有门主传说拥有内力修为,所以连斧头帮都不愿意招惹,世上传说中的大派,少林武当,青城,昆仑也有不少,但真正见过的没几个,二十年前听说咱们这华山也有一个华山派,似乎当年最辉煌的时候有派中高手可以与少林武当媲美,不过都是江湖传闻,像金刀门,斧头帮这样的江湖大势力都对这些事闭口不言。”
雄壮男子跟着叹道 :“内劲乃是不传之秘,咱们这些小人物是接触不到那些江湖高层的,其实也不是没有人跑到名山大川去寻找,但那些真正的大派都是精英弟子,哪像帮派这样少则几十多则数百人,去山里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不过咱们这其实就有一个有意思的地方。”
阴声男子接道 :“我知道,你说的华府吧?让斧头帮都列为禁忌的地方,那里确实很可能有真正的高人,不过谁敢去呢,郑来福那个老家伙也是闭口不言,不过听说里面住着八个人,每天除了吃药就是打坐似乎不像高人更像修真的道人。”
真无粮听俩人聊了一会儿,对他们有所了解了,他们二人都是附近松林堡的人,过命的交情,他们闯荡江湖多年,至少在本地还是颇有名号的,他们最长干的活就是做保镖,有时也会被附近的镖局聘请压阵走镖。
这时张有福的屋子里,战斗再次打响,张有福搂着水娘休息了一会儿,在水娘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下,下体再次有了抬头的迹象。
水娘趴到他的胯下,一边将脸蛋埋进其双腿之间,含住一颗睾丸在嘴里,舌头不断挑弄,她的小嘴和鼻子都被张有福的**挡住,但是露出的媚眼却一副柔弱臣服的模样挑逗着张有福。
张有福忽然感觉自己就像皇帝一样,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最大满足,贴在水娘脸上的鸡巴再次变得坚硬起来。
水娘吐出卵蛋再次把半软的鸡巴套进嘴里上下慢慢的裹着,直到张有福的鸡巴硬度足够后,她起身坐在对方的腰上,一手扶着翘立的鸡巴一手扒开自己的肉穴,试了两下后缓缓的做了下去,直到张有福的鸡巴完全插进去,水娘坐在他的大腿上扭动纤腰前后晃动起来,张有福的鸡巴中等型号,水娘的肉穴套在上面不算太过紧凑但也很有感觉,尤其是不断流出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格外的淫溺。
张有福这是今天第四次了,虽然鸡巴没有一开始那么坚硬如铁,但持久度却增强了不少,这时水娘晃动的身体突然停下,随后开始上下套弄,大屁股‘啪啪’的拍打在张有福的大腿上,胸前的奶子上下翻飞,看的张有福一阵眼晕。
突然水娘嘴里一声尖叫,一屁股狠狠的做了下去,双手按着他的肚皮,纤腰大腿一抽一抽,张有福只感到鸡巴瞬间被一股一股的浪水淹没,冲击的他差点射出来,他赶紧下身用力还好挺了过来。
大量的淫水从肉穴与鸡巴的缝隙挤出来,淹过张有福的阴囊滑过他的大腿浸湿了床单,这回轮到水娘无力的趴在张有福的身上,下身不时的抽搐一下,胸口不住的起伏,一阵前戏后,不负其名的水娘迎来了高潮。
真无粮的门被推开,一个伙计端着几样精致的小菜进来放到桌上,他刚要离开,真无粮把他叫住 :“你去告诉媚娘,隔壁二人今晚的帐算到我头上。”
伙计很机灵,回道 :“公子放心,话我一定带到。”
说着出去回身把门关上,一扭头来到隔壁敲门进去,对着正在喝酒的二人道 :“王五爷,赵六爷!二位对酒菜可还满意?”
雄壮男子一口将杯中酒喝光笑道 :“饭菜还算凑合,不过这酒是真不错,难怪媚娘敢卖这么贵。”
伙计道 :“您二位大驾光临,当然要拿最好的酒了,不过您今天是不用破费了,隔壁的真公子已经把您二位的帐一块算了!要不说还是二位面子大,到哪都有朋友请客呢。”
“有人请客?”二人一愣,真公子?没听过啊,不过他们这一顿酒菜也不便宜,两个人刚结束工作,来这点的是最好的酒,隔壁都不知道他们花了多少钱就直接请客了,要是认识的朋友没必要这么做,完全可以过来一块吃喝,都是老江湖,马上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有点明白了,随手打赏了伙计两个铜板,一块起身奔着隔壁走去。
第六章 云雨的前奏
真无粮悠哉悠哉的吃着小菜,味道其实比张二嫂的还差一点,不过材料都是上等的,晚上就吃了二十来根面条,正好补补。
门外敲门声传来,真无粮说了声“请进。”而不是进来,说明他已经料到了这回来的不是伙计。
房门被推开,走进俩人,一个高大的汉子‘哈哈’大笑抱拳道 :“真公子一向可好,我兄弟二人王五赵六先谢过了。”他声音雄壮与体型也十分相称,满脸的大胡子膀大腰圆。
真无粮伸手指着对面的椅子淡淡道:“二位请坐。”
另一人阴声笑道:“见面就是缘分,真公子日后要是什么吩咐我们兄弟的尽管开口,力所能及的绝不推辞。”这人与高大的王五截然相反,身高不到120,脸上身上横肉堆起,竟然是一个侏儒,发育的不好也导致声音毫无男子气概,不过神态动作却颇有些自然爽快的样子。
真无粮请客后他们便猜出对方可能有事要用得着他们,但先请客的方式很给他们面子,所以一块联决拜访,但侏儒赵六先把话说明白了,力所能及而已!一顿饭还不至于让他们赴汤蹈火。
两人分别做下,侏儒心情不错,因为他们与真无粮素未谋面,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正常人都会露出异样的神色,但真无粮太过平静,这是对他的尊重。他哪里知道前面天眼下真无粮早就看过了。
真无粮开门见山“小弟久闻二位大名,想打听一个地方,不知道二位是否听过。”
赵六道“请讲。”
“西湖梅庄!”真无粮说的是任我行被囚禁的地方,他的下一步计划就是去那偷艺。
赵六一愣道:“公子见多识广,知道西湖的大有人在,但梅庄却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幸好在下走南闯北结识的朋友有知道那里的,不过我倒是没有亲自去过。”
“很好。”西湖距离华山两千多里,以这时的交通道路,就算镖局一般也走不了那么远,他也是赌一把,反正他不差钱。
真无粮继续问道:“小弟想去梅庄游玩一趟,最快要多久一个来回?”
还是赵六回答:“那要看公子肯不肯吃苦,肯花多少银子了!”王五只是旁听,显然认为赵六比他心思缜密。
真无粮道:“吃苦好说,银子也不是问题,赵兄有什么建议?”
赵六微一沉思,道:“最快的办法,便是租一辆上好的马车,至少要两匹马拉车,由我兄弟轮番赶车,提前选好路线打好招呼,一日最多可以走数百里。”
“我在那最多待一天就回来,需要多少银子?”真无粮直截了当。
“由我出面,提前准备几天的话,来回十来天的花销最低也要三十两白银。”
赵六说的是路上花销,这还不算雇佣他们的钱。
真无粮一拍面前的包裹往前一推道:“很好!那就请二位帮我准备一下,过几天咱们就上路,这些银子二位先拿去用,不够再来找我,要是有剩余的便送两位喝酒了,等回来后小弟再送百两纹银酬谢。”
赵六一打眼便估出里面至少还有一百两,他之前说的三十两已经有点夸大,光是这些钱最后二人至少能剩下超过七十两,可是着实不少了,何况后面还有一百两,这比他们平日两三个月的拼命钱还要多了,赵六试探道:“公子去梅庄做啥?能不能透漏一下。”他有点害怕银子烫手了。
真无粮淡笑道:“放心,到了梅庄运气好的话一个时辰足矣,小弟手无缚鸡之力绝不会做出连累二位的事,要真是小弟撒谎,二位可以随时离开。”
赵六放心了,因为银子都提前支付了,真无粮对他们的约束其实是回来后的一百两,为了那些钱他们肯定全力保护真无粮回来,但若超出了能力范围他们拿着这些钱也不亏。
事情谈妥,赵六轻松了不少,笑道:“恕我兄弟眼拙,真公子哪里高就。”
真无粮微微一笑道:“小弟只是华府一个打杂的,最近偶得一偏方,可能会对后院的几位有用处,此去梅庄也是为了一味药材需要小弟亲自去一趟。”
赵六连道‘失敬’,华府的大名他们早有耳闻,其地位远在斧头帮之上,他们虽然有些名号,但斧头帮也是他们惹不起的,他和一言不发的王五再次对视了一眼,均看出了一丝火热,若能借此与华府搭上关系那可就一步登天了。
赵六一咬牙将银子又退了回去道“能帮上华府的忙是我们兄弟的荣幸,这些钱公子先拿回去,等回来后再结账不迟,那一百两我们也不要了,全当帮忙。”
真无粮笑着又给推了过去道:“不用客气,有钱好办事,该是二位的肯定一分都不会少,华府不差钱,小弟为了华府办事是分内的事,也不敢私吞那一百两银子。”
赵六恍然道:“是我糊涂了,这银子我们收下了,以后要是有事尽管差遣我们,绝不推辞。”赵六明白了,这些钱他必须拿,否则他们就等于越过真无粮直接在华府面前请功了,而拿了银子,真无粮一分不贪自然在华府眼中更加欣赏,真无粮在华府眼中分量上去了后面自然财源滚滚,而他们到时候只要抱住真无粮的大腿就好,否则便是抢对方的功劳了。
另一处房间里,张有福拿出男人的雄风,以传统的姿势在水娘的引导下操逼,张有福居高临下,看着水娘媚眼如丝的表情一阵自豪,他双手分别握住一只摇晃的大奶子,下身‘啪啪啪’的撞击着水娘的胯下。
过了一会儿,有点累了,就趴在水娘的身上,鸡巴缓缓的抽插,他抱住水娘的脑袋就要亲下去,水娘却拿胳膊挡住小声道:“脏!”
很多人都说一些妓女不让嫖客亲嘴,希望保留最后的干净,其实是扯淡的,若是现代社会当然可以,但在古代,进了妓院有几个能赎身的?客人进来花了钱,一个晚上的折腾还能真不让人亲?亲嘴根本不算什么,有多少抽打妓女甚至虐待的,又或者能力超强在妓女下身红肿后继续玩弄疼的妓女大喊大叫的,有时几个朋友玩弄一个妓女或是操屁眼的应有尽有,所以水娘这些年早就没有干净的地方了,她说的脏是指自己脏,这些年舔过的鸡巴没一千也有几百了,真无粮给她的银子不少,张有福也很体谅她,所以她破天荒的有些自卑起来。
张有福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现在的他对于水娘说的并不能形象的想象,水娘是十几年来第一个如此待他体贴的人,哪怕是看着钱的份上,,他很珍惜现在的感觉,也不愿意往那些地方想。
张有福啥也没说,一把拉开水娘的胳膊就亲了下去,水娘一开始没张嘴,但马上发现张有福毫无经验,于是张开小嘴引导着对方。
很快,张有福便掌握了一些技巧,他才没想过亲嘴也这么舒服,他现在浑身充满了干劲,胯下一下一下的击打着对方,水娘的肉洞流出哗哗的淫水,‘啪叽啪叽’的声音充斥着房间。
俩人又折腾了一阵,水娘感到张有福差不多了,而她自己也快忍不住了,于是她拍了拍张有福的肩膀,二人换了一个姿势。
水娘跪趴在床上,头枕在床上,翘起沾满淫水的屁股,她把两条大腿并拢,这样能增加肉洞的紧度。
张有福拿起已经再次坚硬的鸡巴在小蜜桃似的阴唇上刮了刮,随后顶开大阴唇缓缓的插了进去,他明显感到里面紧凑了不少,俩人的身子纠缠在一起。
他想起偷看张二的景象,挥手‘啪’的一声打在肥腻的臀肉上,水娘的大屁股随之乱颤,张有福摸着光滑的屁股,下身有力的撞击起来,‘啪啪啪’淫汁四溅。
过了一会儿,张有福又像狗一样趴在水娘水滑的光洁背上,双手搂在水娘的身前抓着奶子像拿着缰绳一样乱拱。
水娘勉力支撑着他的身体,‘啊啊’的浪叫,她感觉又要高潮了。
张有福重新在她身后跪下来,感觉她的里面又紧了一些,他低头看着水娘的小屁眼一张一合蠕动,感到好玩,拿手在上面戳了一下。
‘啊’的一声,水娘伴着**逼里又是一阵紧缩,张有福笑了起来,两根手指摁在水娘的屁眼上不断的用力,直到水娘大腿开始发抖,肉穴里快要抽搐,体会过水娘上一次高潮的感觉,张有福拿回手扶在水娘的腰上以最大的力气最快的速度开始冲刺。
“啊!不行了,水娘不行了!”水娘突然放声大喊了起来,紧接着全身剧烈的扭动起来,连床都跟着摇动,海量的**喷射出来,张有福受到这样的刺激也再也控制不住,浇到鸡巴上的淫液让他一个激灵,按住水娘剧烈扭动的屁股‘噗呲噗呲’开始了今天第四次射精。
良久后,筋疲力尽的俩人浑身湿漉漉的相拥在一起,沉沉的睡去。
王五赵六二人陪着真无粮简单又吃喝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去,真无粮说几天后就要动身,所以他们也要回去早点休息,回头还得联系去过梅庄的朋友,寻找合适的马车和上好的马匹,真无粮既然靠山硬气,出手也大方,那他们自然也要尽力,这一路要是出了问题或是马车太过颠簸让真无粮受不了,那可就砸饭碗了。
二人离开之时正碰见走过来的媚娘,看见她赵六道:“回头把话撒出去,真公子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兄弟的朋友了,让那些混蛋都把招子放亮点。”
媚娘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这二人在此地名气不小,虽然他们惹不起整个斧头帮,但是除了斧头帮和金刀门以外也没几个势力敢招惹他们,俩人一身横练的功夫,交际也广泛,他们放出话来,一般的混混是绝不敢动真无粮了,这么一会儿就称兄道弟,看来也是奔着华府来的,不过她瞧见了二人拿着真无粮的一包银子,果然!这真无粮是真不把银子放在心上啊!
媚娘其实也没啥事,之前就想过来,但知道里面二人没走在谈事情所以就等了一会儿,媚娘推门进来,屋子里面真无粮已经把菜一扫而光。
媚娘把手里托着的药罐递给真无粮,坐在真无粮的对面,里面热气腾腾,真无粮拿勺子慢慢的搅着,抬头看见媚娘还在淡笑道:“媚娘有事?”
媚娘感觉真无粮的状态语气倒像是这的老板,无意间露出的眼神似乎已经把她看透。
媚娘一阵气馁,感觉在真无粮面前失去了主动,对方不差银子,对自己似乎也完全不感兴趣,她突然发现没有任何可以吸引对方从而掌握主动的地方。想要让一个人把自己放在心上,就得证明自己的价值,她在幕后老板的面前证明了自己所以成为了表面的老板,她现在并不有求于真无粮,但在其面前被完全无视的状态她很被动,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忽然,她联想起真无粮进来时点名要她接待,这个家伙很可能是故意的!玩欲擒故纵?她一抬眼正好看见真无粮在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心里一惊!难道自己的想法被他发现了?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这样厉害的人?
真无粮在媚娘的左手臂瞄了一眼道:“我在赌场里听说这间妓院的媚娘办事还算得体就过来看看,去把那个小子伺候好了吧?以后看见我的机会大概是不多的,不过要是那个小子的话还有机会。”真无粮知道张有福缺少母爱,张二嫂显然对他没有母子之情,所以他打算找个可以控制的女人给那小子一点母爱,哪怕是在他的影响下,只要不是天生反骨的人他都吼得住!
媚娘泄气道:“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待会儿会有人过来给你带路。”说完扭着水蛇腰气鼓鼓的走了,临走的时候不自觉摸了摸左手臂,那里有她贴身珍藏的一把匕首,是为了以防万一的,‘为啥那个家伙好像知道似的’媚娘暗自疑惑不解。
真无粮摇头暗笑:这个女人还是对自己有点自信的,所以发现在他面前坠了风头颇有些小女人怄气的样子。
一个不算太大的屋子里,放着大约两平米的澡盆,木质,不到半米高,真无粮光着身子躺在里面,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正在给他洗澡。
小姑娘很漂亮,而且看起里还不到16,估计是媚娘以为他不喜欢熟女,所以找来一个年轻的,这年头女孩十三四就结婚的比比皆是,基本公认的是十二岁来了初潮就算成年了。事实上即便是现代社会都把未成年挂在嘴边上,但是十六岁一下女孩和人上床的也大有人在。
这是他第二次清洗了,之前那次是真正的洗澡,毕竟这副身体的前身也不是什么干净人,这次是为了享受。
小姑娘叫花蕊,正按照真无粮的指使跨在他的右边大腿上拿细软的阴毛给真无粮按摩,看得出来花蕊也没干过这种事,她扶着真无粮的肩头,略显生疏的扭动盈盈可握的小蛮腰,低着头不敢和真无粮对视,但身下被真无粮腿毛刮着的粉嫩肉穴却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羞的花蕊满脸通红。
不过花蕊虽然羞涩,动作却越来越熟练,甚至暗自琢磨着,以后要是遇见豪客也给对方来这么样的服务,肯定能给不少银子!不是每个妓女都像电视拍的那样抵死不从,战乱年代,当妓女可以吃饱饭,至于被男人操?嫁给谁不是被操?
要是嫁给穷人不仅白天要干脏活,要被婆婆使唤,吃不好饭,晚上还得伺候男人!有些人家里没钱,几个兄弟娶一个老婆,那个女人等于天天被**,完全沦为生育机器,要是让夫家不高兴甚至还可以卖给妓院,毕竟与现代不一样,那时候夫家拿出了大笔的银子就等于买了一条命,官府一向都是民不举官不究的心态。
大明朝初期,因为朱元璋杀贪官杀的特别狠,甚至有些底层官员白天上班,而老婆却在卖淫维持生计,总结起来,道德仁义都是看环境的,而实力永远都是硬道理。
小姑娘花蕊就非常看得开,她现在想的都是如何伺候好客人,客人满意了不仅不会虐待她还会给很多钱,有了钱,她可以吃好吃的,甚至可以一段时间不接客。
真无粮过来的时候已经顺路看过张有福的情况了,水娘在他睡着后缓了一会儿,拿毛巾给他擦了擦身子,真无粮推门进去也没警醒张有福,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水娘看见真无粮还问了好,虽然光着身子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她知道赎身惩罚的办法就是眼前这个表情平静的少年想出来的,打心眼里她其实有点怕真无粮。
水娘看见真无粮进来赤裸裸的来到他身前站定小心翼翼道:“公子要水娘叫醒阿福吗?”阿福是张有福让她这么叫的。
真无粮摆了摆手,看了床上鼾声大作的张有福笑了笑道:“他射了几次?”
“两次。”水娘一边回答一边打量真无粮的表情,她并不知道张有福白天射过两次,要让一个处男第一晚就尽兴,两次已经是最少的了,普通的处男在她手里五分钟就可以射两次。
“玩了多久?”真无粮点头后继续问道。
水娘歪头想了一下道:“一共大概半个时辰。”
真无粮不怕她会骗他,普通人撒谎根本骗不了他的天眼,他在乎的是这个水娘的态度,回答他时水娘血液流动几无变化证明对方一开始就没打算使小聪明。
真无粮上下打量了水娘几眼,淡淡道:“你高潮几次?”
“两次。”水娘老实回答,接着补充道:“第一次是小高潮,第二次是真正的高潮。”
“把逼掰开!让我看看。”真无粮看着她的眼镜道。
水娘微一犹豫便走上前两步,随后张开大腿,拿手扒开浓密的阴毛,露出稍微肿胀的肉穴。
真无粮伸出右手摸了摸她敏感的肉穴,接着伸出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水娘轻声呻吟了一下,然后再次把腿张开大一些,方便真无粮玩弄。
真无粮扣了几下已经明白为啥她会这么容易高潮了,不过对于女人来说,高潮不是坏事,真无粮只是想把原理弄明白以后可以拿来玩别的女人。
水娘的情况他大致了解了,可以作为媚娘之外的一个备用人选,母爱是张有福的执念,但是他自己却不太清楚,人总是会变的,但要想张有福一辈子都忠心于他就要掌握对方的弱点,只不过真无粮的方式更人性化,他打算把母爱作为礼物送给张有福。
真无粮身上还有二十多两碎银子,随手拿出一块约四五两的银子塞进水娘的肉穴里,啥也没说就回身出去了,水娘没有急着扣出银子,她的脸色一阵变换,在思考真无粮举动的意义,她灵光一闪觉得这可能是一次难得的机遇。
真无粮从方才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发现花蕊还在卖力的拿私处按摩自己的大腿,她的脸上已经见汗了,一直一个动作使得她腰部有些僵硬。
真无粮一手摸上她只手可握的椒乳,花蕊赶紧借机停下动作挺起小胸脯,真无粮哈哈一笑道:“站起来,我摸摸你的骚逼。”
花蕊站起身来稍微动了动有些发麻的紧实大腿,随后来到真无粮的右手边像之前水娘一样,岔开腿扒开粉嫩的小穴。
真无粮拿出一根手指简单扣了几下就插了进去,一根手指刚刚好,要是正常尺寸的肉棒应该会感到非常紧,但也可以看出花蕊陪男人上床的次数不算少,破身不久的肉洞并不是这个松紧度。
“被多少男人操过了?”真无粮有些慵懒的问道。
“嗯~”花蕊认真的想了想,随后还掰着手指认真的数了数,最后有些不确定的操着奶音娇声道:“大概二十多个,具体的记不清了。”
“哦?那这些人一共操了你多少次还能记个大概吗?”
花蕊皱起眉头又想了一会儿垂头泄气道:“花蕊不太会数数,总之大概一百多次吧!”
“哈哈哈哈”真无粮重生后第一次笑的这么开怀,好一会儿他停止了笑声但胸膛还在起伏,花蕊看着他不明所以。
真无粮笑够了,看着懵懂的花蕊道:“你一定好奇为啥我会笑的这么开心吧?”
花蕊点点头认真道:“花蕊确实好奇。”接着试探道:“是因为觉得花蕊不会数数所以觉得好笑吗?还是觉得花蕊这个年纪却已经被二十多个男人操过一百多次了所以嘲笑我吗?”
她认真的表情让真无粮再次笑了起来道:“你知道吗?要是别人肯定会觉得你这副表情是装出来让客人爽的!但我偏偏知道你一点都没有装!这才是我笑的原因。”接着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道:“我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很高兴!
用什么办法赚钱活命都不要紧,妓女也没什么丢人的,但是如果做了婊子还要假装清高那就惹人厌烦了。”
“如果是假装清高引男人趋之若鹜倒还可以理解,但有些婊子装着装着却当真了,好像世界对她何其不公,好像客人都是人渣,但有几个妓女是被客人坑害进妓院的?她有理由怨恨把她卖进妓院的人但没理由把这部分怨念映射到嫖客的身上,因为并不是嫖客没了她们就会解放,事实是嫖客没有了她们会过的更惨。”
“妓女就是让客人满意然后掏钱,客人的钱也是拼命得来的,哪怕是偷哪怕是抢也是冒着风险的,没有几个嫖客是亏欠妓女的,妓女收了钱理所应当献上服务。”
“很多女人满脑子都是苍天不公,认为嫖客都该死,然后拿各种理由美化自己,好像她们的心还是干净的,真是好笑!基本的职业道德都没有却在心里标榜自己是逼不得已。”
“殊不知等到真的被赎身当了有钱人家的夫人后又有几个会把手底下的下人当人看的?妓女出卖的不仅是肉体,尊严本就是妓女服务的一部分,因为任何尊严都是有价格的,即便那些所谓的良家妇女,一万两银子砸下去又有几个不肯张开大腿的?”
“我笑是因为我很喜欢你!”真无粮长篇大论后看着花蕊道:“你很清楚自己是妓女,也知道妓女就是给客人和银子对等的服务,你在尽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过得更好一点,而不是成天幻想会遇见传闻中的侠客把自己拯救出火海。”
真无粮满意道:“媚娘的眼光不错,她今天的安排我都很满意。”
花蕊不是很懂真无粮的一大堆废话,她只是觉得自己做的很正常,客人花了钱就尽力让人家满意,这样她也可以过的更好一点。却不知道这份单纯的理所当然是真无粮在张有福的身上都没有看见的,她是真无粮按照自己的思维来到这个世界后遇见的第一个让他觉得非常开心的人。
“啊!对了”花蕊好像突然想到似的道“方才我在大堂里看见萧公子了。”
“哪个萧公子?”真无粮没听明白。
“哎呀!就是咱们县太爷家的公子啊!”花蕊煞有其事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啊?那个萧公子人可坏了!虽然长得挺好看又身份高贵,但是从来不去包房!都是在大堂里面找几个姐姐玩,还总是让那些姐姐当着整个屋子的人脱光衣服,稍有不称意的就又打又骂的,所有姐姐们都可怕他了。”
“有钱又有权,普通的女人玩腻了,有点特殊的癖好很平常”真无粮若无其事的道:“媚娘呢?她怎么应付那个萧公子的?”
“媚娘也没办法啊!”花蕊丧气道:“虽然咱们青楼后面有斧头帮撑腰,但是人家终究是官府的人,只要不是太过分咱们都只能忍了,好在他也不敢欺人太甚,听媚娘说,就算是县太爷见了斧头帮帮主也不敢嚣张呢!”花蕊提到那位帮主,不自禁的挺了挺小胸脯,好像与有荣焉似的。
真无粮看的哑然失笑,她终究还是个小女孩,而且人嘛!不都是想跟比自己强的人呆在一块吗?人之常情!
“好了!”真无粮拍拍花蕊的小屁股道“帮我擦干净,再把衣服给我拿过来,衣服里有点碎银子你自己拿去花吧!”
“啊!真的吗?”花蕊惊喜道,那可是不少银子呢!她欢呼一声在真无粮的脸上亲了一口后蹦蹦跳跳的跑去拿毛巾了,果然还是金钱让人有动力啊!真无粮看着花蕊的劲头若有所思。
真无粮出了浴室路过大堂的角落正要回房间,突然‘咦’了一声往大堂里面看去。
媚娘正好路过,听见后扭着腰肢凑过来道:“怎么?看上哪个了?要不要我去给你要过来伺候伺候?”接着揶揄道“哎呦!不好意思,媚娘倒是忘了!方才某人已经把所有银子都送给小丫头了,已经没钱再找姑娘了,嘻嘻。”媚娘显然还在不忿之前被真无粮轻视,又瞧准了对方不是心胸狭窄的人,所以遇见机会就忍不住找找场子。
真无粮没搭理他反而脸色有些凝重的看向大堂的一个人,天眼之下那人里外被他看了个通透但却更让他惊奇了。
媚娘头一次看见他这副表情还以为对方是因为自己方才那番话呢,暗道“没看出来这个人居然也这么小心眼!”假装没好气的拍了一下真无粮的胳膊道“放心吧!你的包房给你留着呢!看在你今天也没少消费的份上,那间屋子就免费给你住一晚喽。”
真无粮还是没有搭理她,反而天眼张开笼罩整个青楼甚至还在向外扩张,这一看居然被他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人,真无粮展开脑筋琢磨着这里面到底是巧合还是有预谋的。
媚娘有点绷不住了,看着略皱眉头的真无粮打趣道“是不是后悔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银子都送人了!不过呢?你要是现在求求我,我一高兴,没准还会给你点好处哦!”说完双手交叉拖在胸前略微仰头等着真无粮服软,她倒不是真的想让对方服软,在她看来这种打情骂俏似的小玩笑对方应该很清楚,没准还喜欢呢!她倒也不是真对真无粮有好感只是想着玩闹一番既缓解了对方的尴尬也能让她自己重新自信起来。
真无粮收回目光看了看她扬起后露出的雪白颈子,随后又下落到如同充了气的胸脯上。
媚娘得意的挺了挺胸脯笑道“怎么?这回想摸了?求我啊!求求我,没准我就大发慈悲让你摸一下。”
真无粮哈哈一笑,转身搂着媚娘的小蛮腰来到二楼栏杆旁边的椅子上做下,旁边有路过的伙计不明白为啥媚娘不去招呼大堂里的县太爷公子反而和真无粮这么一个穿着下人衣服的小子混在一起。
媚娘自己也知道今天有点反常,不过她相信自己的直觉,虽然没有理由,但真无粮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感到有点不寻常,好奇心可以害死猫!媚娘忍不住有点想要探究真无粮的背后。
媚娘看着坐在旁边的真无粮道“好了!腰也给你搂了!人也跟你上来了,怎么?到底是打算求我呢?还是打算白占便宜?”
真无粮收回手搭在栏杆上向下看去,淡淡道“也许只是巧合,但没准今晚有一场好戏要看呢,希望你没有求到我的时候。”
“啥玩意?求你?”真无粮的话媚娘一句都没听懂,接着她顺着对方的目光向下看去。120,脸上身上横肉堆起,竟然是一个侏儒,发育的不好也导致声音毫无男子气概,不过神态动作却颇有些自然爽快的样子。
真无粮请客后他们便猜出对方可能有事要用得着他们,但先请客的方式很给他们面子,所以一块联决拜访,但侏儒赵六先把话说明白了,力所能及而已!一顿饭还不至于让他们赴汤蹈火。
两人分别做下,侏儒心情不错,因为他们与真无粮素未谋面,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正常人都会露出异样的神色,但真无粮太过平静,这是对他的尊重。他哪里知道前面天眼下真无粮早就看过了。
真无粮开门见山“小弟久闻二位大名,想打听一个地方,不知道二位是否听过。”
赵六道“请讲。”
“西湖梅庄!”真无粮说的是任我行被囚禁的地方,他的下一步计划就是去那偷艺。
赵六一愣道:“公子见多识广,知道西湖的大有人在,但梅庄却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幸好在下走南闯北结识的朋友有知道那里的,不过我倒是没有亲自去过。”
“很好。”西湖距离华山两千多里,以这时的交通道路,就算镖局一般也走不了那么远,他也是赌一把,反正他不差钱。
真无粮继续问道:“小弟想去梅庄游玩一趟,最快要多久一个来回?”
还是赵六回答:“那要看公子肯不肯吃苦,肯花多少银子了!”王五只是旁听,显然认为赵六比他心思缜密。
真无粮道:“吃苦好说,银子也不是问题,赵兄有什么建议?”
赵六微一沉思,道:“最快的办法,便是租一辆上好的马车,至少要两匹马拉车,由我兄弟轮番赶车,提前选好路线打好招呼,一日最多可以走数百里。”
“我在那最多待一天就回来,需要多少银子?”真无粮直截了当。
“由我出面,提前准备几天的话,来回十来天的花销最低也要三十两白银。”
赵六说的是路上花销,这还不算雇佣他们的钱。
真无粮一拍面前的包裹往前一推道:“很好!那就请二位帮我准备一下,过几天咱们就上路,这些银子二位先拿去用,不够再来找我,要是有剩余的便送两位喝酒了,等回来后小弟再送百两纹银酬谢。”
赵六一打眼便估出里面至少还有一百两,他之前说的三十两已经有点夸大,光是这些钱最后二人至少能剩下超过七十两,可是着实不少了,何况后面还有一百两,这比他们平日两三个月的拼命钱还要多了,赵六试探道:“公子去梅庄做啥?能不能透漏一下。”他有点害怕银子烫手了。
真无粮淡笑道:“放心,到了梅庄运气好的话一个时辰足矣,小弟手无缚鸡之力绝不会做出连累二位的事,要真是小弟撒谎,二位可以随时离开。”
赵六放心了,因为银子都提前支付了,真无粮对他们的约束其实是回来后的一百两,为了那些钱他们肯定全力保护真无粮回来,但若超出了能力范围他们拿着这些钱也不亏。
事情谈妥,赵六轻松了不少,笑道:“恕我兄弟眼拙,真公子哪里高就。”
真无粮微微一笑道:“小弟只是华府一个打杂的,最近偶得一偏方,可能会对后院的几位有用处,此去梅庄也是为了一味药材需要小弟亲自去一趟。”
赵六连道‘失敬’,华府的大名他们早有耳闻,其地位远在斧头帮之上,他们虽然有些名号,但斧头帮也是他们惹不起的,他和一言不发的王五再次对视了一眼,均看出了一丝火热,若能借此与华府搭上关系那可就一步登天了。
赵六一咬牙将银子又退了回去道“能帮上华府的忙是我们兄弟的荣幸,这些钱公子先拿回去,等回来后再结账不迟,那一百两我们也不要了,全当帮忙。”
真无粮笑着又给推了过去道:“不用客气,有钱好办事,该是二位的肯定一分都不会少,华府不差钱,小弟为了华府办事是分内的事,也不敢私吞那一百两银子。”
赵六恍然道:“是我糊涂了,这银子我们收下了,以后要是有事尽管差遣我们,绝不推辞。”赵六明白了,这些钱他必须拿,否则他们就等于越过真无粮直接在华府面前请功了,而拿了银子,真无粮一分不贪自然在华府眼中更加欣赏,真无粮在华府眼中分量上去了后面自然财源滚滚,而他们到时候只要抱住真无粮的大腿就好,否则便是抢对方的功劳了。
另一处房间里,张有福拿出男人的雄风,以传统的姿势在水娘的引导下操逼,张有福居高临下,看着水娘媚眼如丝的表情一阵自豪,他双手分别握住一只摇晃的大奶子,下身‘啪啪啪’的撞击着水娘的胯下。
过了一会儿,有点累了,就趴在水娘的身上,鸡巴缓缓的抽插,他抱住水娘的脑袋就要亲下去,水娘却拿胳膊挡住小声道:“脏!”
很多人都说一些妓女不让嫖客亲嘴,希望保留最后的干净,其实是扯淡的,若是现代社会当然可以,但在古代,进了妓院有几个能赎身的?客人进来花了钱,一个晚上的折腾还能真不让人亲?亲嘴根本不算什么,有多少抽打妓女甚至虐待的,又或者能力超强在妓女下身红肿后继续玩弄疼的妓女大喊大叫的,有时几个朋友玩弄一个妓女或是操屁眼的应有尽有,所以水娘这些年早就没有干净的地方了,她说的脏是指自己脏,这些年舔过的鸡巴没一千也有几百了,真无粮给她的银子不少,张有福也很体谅她,所以她破天荒的有些自卑起来。
张有福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现在的他对于水娘说的并不能形象的想象,水娘是十几年来第一个如此待他体贴的人,哪怕是看着钱的份上,,他很珍惜现在的感觉,也不愿意往那些地方想。
张有福啥也没说,一把拉开水娘的胳膊就亲了下去,水娘一开始没张嘴,但马上发现张有福毫无经验,于是张开小嘴引导着对方。
很快,张有福便掌握了一些技巧,他才没想过亲嘴也这么舒服,他现在浑身充满了干劲,胯下一下一下的击打着对方,水娘的肉洞流出哗哗的淫水,‘啪叽啪叽’的声音充斥着房间。
俩人又折腾了一阵,水娘感到张有福差不多了,而她自己也快忍不住了,于是她拍了拍张有福的肩膀,二人换了一个姿势。
水娘跪趴在床上,头枕在床上,翘起沾满淫水的屁股,她把两条大腿并拢,这样能增加肉洞的紧度。
张有福拿起已经再次坚硬的鸡巴在小蜜桃似的阴唇上刮了刮,随后顶开大阴唇缓缓的插了进去,他明显感到里面紧凑了不少,俩人的身子纠缠在一起。
他想起偷看张二的景象,挥手‘啪’的一声打在肥腻的臀肉上,水娘的大屁股随之乱颤,张有福摸着光滑的屁股,下身有力的撞击起来,‘啪啪啪’淫汁四溅。
过了一会儿,张有福又像狗一样趴在水娘水滑的光洁背上,双手搂在水娘的身前抓着奶子像拿着缰绳一样乱拱。
水娘勉力支撑着他的身体,‘啊啊’的浪叫,她感觉又要高潮了。
张有福重新在她身后跪下来,感觉她的里面又紧了一些,他低头看着水娘的小屁眼一张一合蠕动,感到好玩,拿手在上面戳了一下。
‘啊’的一声,水娘伴着**逼里又是一阵紧缩,张有福笑了起来,两根手指摁在水娘的屁眼上不断的用力,直到水娘大腿开始发抖,肉穴里快要抽搐,体会过水娘上一次高潮的感觉,张有福拿回手扶在水娘的腰上以最大的力气最快的速度开始冲刺。
“啊!不行了,水娘不行了!”水娘突然放声大喊了起来,紧接着全身剧烈的扭动起来,连床都跟着摇动,海量的**喷射出来,张有福受到这样的刺激也再也控制不住,浇到鸡巴上的淫液让他一个激灵,按住水娘剧烈扭动的屁股‘噗呲噗呲’开始了今天第四次射精。
良久后,筋疲力尽的俩人浑身湿漉漉的相拥在一起,沉沉的睡去。
王五赵六二人陪着真无粮简单又吃喝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去,真无粮说几天后就要动身,所以他们也要回去早点休息,回头还得联系去过梅庄的朋友,寻找合适的马车和上好的马匹,真无粮既然靠山硬气,出手也大方,那他们自然也要尽力,这一路要是出了问题或是马车太过颠簸让真无粮受不了,那可就砸饭碗了。
二人离开之时正碰见走过来的媚娘,看见她赵六道:“回头把话撒出去,真公子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兄弟的朋友了,让那些混蛋都把招子放亮点。”
媚娘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这二人在此地名气不小,虽然他们惹不起整个斧头帮,但是除了斧头帮和金刀门以外也没几个势力敢招惹他们,俩人一身横练的功夫,交际也广泛,他们放出话来,一般的混混是绝不敢动真无粮了,这么一会儿就称兄道弟,看来也是奔着华府来的,不过她瞧见了二人拿着真无粮的一包银子,果然!这真无粮是真不把银子放在心上啊!
媚娘其实也没啥事,之前就想过来,但知道里面二人没走在谈事情所以就等了一会儿,媚娘推门进来,屋子里面真无粮已经把菜一扫而光。
媚娘把手里托着的药罐递给真无粮,坐在真无粮的对面,里面热气腾腾,真无粮拿勺子慢慢的搅着,抬头看见媚娘还在淡笑道:“媚娘有事?”
媚娘感觉真无粮的状态语气倒像是这的老板,无意间露出的眼神似乎已经把她看透。
媚娘一阵气馁,感觉在真无粮面前失去了主动,对方不差银子,对自己似乎也完全不感兴趣,她突然发现没有任何可以吸引对方从而掌握主动的地方。想要让一个人把自己放在心上,就得证明自己的价值,她在幕后老板的面前证明了自己所以成为了表面的老板,她现在并不有求于真无粮,但在其面前被完全无视的状态她很被动,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忽,她联想起真无粮进来时点名要她接待,这个家伙很可能是故意的!玩欲擒故纵?她一抬眼正好看见真无粮在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心里一惊!难道自己的想法被他发现了?不可能!怎么可能有这样厉害的人?
真无粮在媚娘的左手臂瞄了一眼道:“我在赌场里听说这间妓院的媚娘办事还算得体就过来看看,去把那个小子伺候好了吧?以后看见我的机会大概是不多的,不过要是那个小子的话还有机会。”真无粮知道张有福缺少母爱,张二嫂显然对他没有母子之情,所以他打算找个可以控制的女人给那小子一点母爱,哪怕是在他的影响下,只要不是天生反骨的人他都吼得住!
媚娘泄气道:“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待会儿会有人过来给你带路。”说完扭着水蛇腰气鼓鼓的走了,临走的时候不自觉摸了摸左手臂,那里有她贴身珍藏的一把匕首,是为了以防万一的,‘为啥那个家伙好像知道似的’媚娘暗自疑惑不解。
真无粮摇头暗笑:这个女人还是对自己有点自信的,所以发现在他面前坠了风头颇有些小女人怄气的样子。
一个不算太大的屋子里,放着大约两平米的澡盆,木质,不到半米高,真无粮光着身子躺在里面,一个年轻的小姑娘正在给他洗澡。
小姑娘很漂亮,而且看起里还不到16,估计是媚娘以为他不喜欢熟女,所以找来一个年轻的,这年头女孩十三四就结婚的比比皆是,基本公认的是十二岁来了初潮就算成年了。事实上即便是现代社会都把未成年挂在嘴边上,但是十六岁一下女孩和人上床的也大有人在。
这是他第二次清洗了,之前那次是真正的洗澡,毕竟这副身体的前身也不是什么干净人,这次是为了享受。
小姑娘叫花蕊,正按照真无粮的指使跨在他的右边大腿上拿细软的阴毛给真无粮按摩,看得出来花蕊也没干过这种事,她扶着真无粮的肩头,略显生疏的扭动盈盈可握的小蛮腰,低着头不敢和真无粮对视,但身下被真无粮腿毛刮着的粉嫩肉穴却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羞的花蕊满脸通红。
不过花蕊虽然羞涩,动作却越来越熟练,甚至暗自琢磨着,以后要是遇见豪客也给对方来这么样的服务,肯定能给不少银子!不是每个妓女都像电视拍的那样抵死不从,战乱年代,当妓女可以吃饱饭,至于被男人操?嫁给谁不是被操?
要是嫁给穷人不仅白天要干脏活,要被婆婆使唤,吃不好饭,晚上还得伺候男人!有些人家里没钱,几个兄弟娶一个老婆,那个女人等于天天被**,完全沦为生育机器,要是让夫家不高兴甚至还可以卖给妓院,毕竟与现代不一样,那时候夫家拿出了大笔的银子就等于买了一条命,官府一向都是民不举官不究的心态。
大明朝初期,因为朱元璋杀贪官杀的特别狠,甚至有些底层官员白天上班,而老婆却在卖淫维持生计,总结起来,道德仁义都是看环境的,而实力永远都是硬道理。
小姑娘花蕊就非常看得开,她现在想的都是如何伺候好客人,客人满意了不仅不会虐待她还会给很多钱,有了钱,她可以吃好吃的,甚至可以一段时间不接客。
真无粮过来的时候已经顺路看过张有福的情况了,水娘在他睡着后缓了一会儿,拿毛巾给他擦了擦身子,真无粮推门进去也没警醒张有福,他今天实在是太累了。
水娘看见真无粮还问了好,虽然光着身子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她知道赎身惩罚的办法就是眼前这个表情平静的少年想出来的,打心眼里她其实有点怕真无粮。
水娘看见真无粮进来赤裸裸的来到他身前站定小心翼翼道:“公子要水娘叫醒阿福吗?”阿福是张有福让她这么叫的。
真无粮摆了摆手,看了床上鼾声大作的张有福笑了笑道:“他射了几次?”
“两次。”水娘一边回答一边打量真无粮的表情,她并不知道张有福白天射过两次,要让一个处男第一晚就尽兴,两次已经是最少的了,普通的处男在她手里五分钟就可以射两次。
“玩了多久?”真无粮点头后继续问道。
水娘歪头想了一下道:“一共大概半个时辰。”
真无粮不怕她会骗他,普通人撒谎根本骗不了他的天眼,他在乎的是这个水娘的态度,回答他时水娘血液流动几无变化证明对方一开始就没打算使小聪明。
真无粮上下打量了水娘几眼,淡淡道:“你高潮几次?”
“两次。”水娘老实回答,接着补充道:“第一次是小高潮,第二次是真正的高潮。”
“把逼掰开!让我看看。”真无粮看着她的眼镜道。
水娘微一犹豫便走上前两步,随后张开大腿,拿手扒开浓密的阴毛,露出稍微肿胀的肉穴。
真无粮伸出右手摸了摸她敏感的肉穴,接着伸出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水娘轻声呻吟了一下,然后再次把腿张开大一些,方便真无粮玩弄。
真无粮扣了几下已经明白为啥她会这么容易高潮了,不过对于女人来说,高潮不是坏事,真无粮只是想把原理弄明白以后可以拿来玩别的女人。
水娘的情况他大致了解了,可以作为媚娘之外的一个备用人选,母爱是张有福的执念,但是他自己却不太清楚,人总是会变的,但要想张有福一辈子都忠心于他就要掌握对方的弱点,只不过真无粮的方式更人性化,他打算把母爱作为礼物送给张有福。
真无粮身上还有二十多两碎银子,随手拿出一块约四五两的银子塞进水娘的肉穴里,啥也没说就回身出去了,水娘没有急着扣出银子,她的脸色一阵变换,在思考真无粮举动的意义,她灵光一闪觉得这可能是一次难得的机遇。
真无粮从方才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发现花蕊还在卖力的拿私处按摩自己的大腿,她的脸上已经见汗了,一直一个动作使得她腰部有些僵硬。
真无粮一手摸上她只手可握的椒乳,花蕊赶紧借机停下动作挺起小胸脯,真无粮哈哈一笑道:“站起来,我摸摸你的骚逼。”
花蕊站起身来稍微动了动有些发麻的紧实大腿,随后来到真无粮的右手边像之前水娘一样,岔开腿扒开粉嫩的小穴。
真无粮拿出一根手指简单扣了几下就插了进去,一根手指刚刚好,要是正常尺寸的肉棒应该会感到非常紧,但也可以看出花蕊陪男人上床的次数不算少,破身不久的肉洞并不是这个松紧度。
“被多少男人操过了?”真无粮有些慵懒的问道。
“嗯~”花蕊认真的想了想,随后还掰着手指认真的数了数,最后有些不确定的操着奶音娇声道:“大概二十多个,具体的记不清了。”
“哦?那这些人一共操了你多少次还能记个大概吗?”
花蕊皱起眉头又想了一会儿垂头泄气道:“花蕊不太会数数,总之大概一百多次吧!”
“哈哈哈哈”真无粮重生后第一次笑的这么开怀,好一会儿他停止了笑声但胸膛还在起伏,花蕊看着他不明所以。
真无粮笑够了,看着懵懂的花蕊道:“你一定好奇为啥我会笑的这么开心吧?”
花蕊点点头认真道:“花蕊确实好奇。”接着试探道:“是因为觉得花蕊不会数数所以觉得好笑吗?还是觉得花蕊这个年纪却已经被二十多个男人操过一百多次了所以嘲笑我吗?”
她认真的表情让真无粮再次笑了起来道:“你知道吗?要是别人肯定会觉得你这副表情是装出来让客人爽的!但我偏偏知道你一点都没有装!这才是我笑的原因。”接着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道:“我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很高兴!
用什么办 法赚钱活命都不要紧,妓女也没什么丢人的,但是如果做了婊子还要假装清高那就惹人厌烦了。”
“如果是假装清高引男人趋之若鹜倒还可以理解,但有些婊子装着装着却当真了,好像世界对她何其不公,好像客人都是人渣,但有几个妓女是被客人坑害进妓院的?她有理由怨恨把她卖进妓院的人但没理由把这部分怨念映射到嫖客的身上,因为并不是嫖客没了她们就会解放,事实是嫖客没有了她们会过的更惨。”
“妓女就是让客人满意然后掏钱,客人的钱也是拼命得来的,哪怕是偷哪怕是抢也是冒着风险的,没有几个嫖客是亏欠妓女的,妓女收了钱理所应当献上服务。”
“很多女人满脑子都是苍天不公,认为嫖客都该死,然后拿各种理由美化自己,好像她们的心还是干净的,真是好笑!基本的职业道德都没有却在心里标榜自己是逼不得已。”
“殊不知等到真的被赎身当了有钱人家的夫人后又有几个会把手底下的下人当人看的?妓女出卖的不仅是肉体,尊严本就是妓女服务的一部分,因为任何尊严都是有价格的,即便那些所谓的良家妇女,一万两银子砸下去又有几个不肯张开大腿的?”
“我笑是因为我很喜欢你!”真无粮长篇大论后看着花蕊道:“你很清楚自己是妓女,也知道妓女就是给客人和银子对等的服务,你在尽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自己过得更好一点,而不是成天幻想会遇见传闻中的侠客把自己拯救出火海。”
真无粮满意道:“媚娘的眼光不错,她今天的安排我都很满意。”
花蕊不是很懂真无粮的一大堆废话,她只是觉得自己做的很正常,客人花了钱就尽力让人家满意,这样她也可以过的更好一点。却不知道这份单纯的理所当然是真无粮在张有福的身上都没有看见的,她是真无粮按照自己的思维来到这个世界后遇见的第一个让他觉得非常开心的人。
“啊!对了”花蕊好像突然想到似的道“方才我在大堂里看见萧公子了。”
“哪个萧公子?”真无粮没听明白。
“哎呀!就是咱们县太爷家的公子啊!”花蕊煞有其事的说道“你还不知道啊?那个萧公子人可坏了!虽然长得挺好看又身份高贵,但是从来不去包房!都是在大堂里面找几个姐姐玩,还总是让那些姐姐当着整个屋子的人脱光衣服,稍有不称意的就又打又骂的,所有姐姐们都可怕他了。”
“有钱又有权,普通的女人玩腻了,有点特殊的癖好很平常”真无粮若无其事的道:“媚娘呢?她怎么应付那个萧公子的?”
“媚娘也没办法啊!”花蕊丧气道:“虽然咱们青楼后面有斧头帮撑腰,但是人家终究是官府的人,只要不是太过分咱们都只能忍了,好在他也不敢欺人太甚,听媚娘说,就算是县太爷见了斧头帮帮主也不敢嚣张呢!”花蕊提到那位帮主,不自禁的挺了挺小胸脯,好像与有荣焉似的。
真无粮看的哑然失笑,她终究还是个小女孩,而且人嘛!不都是想跟比自己强的人呆在一块吗?人之常情!
“好了!”真无粮拍拍花蕊的小屁股道“帮我擦干净,再把衣服给我拿过来,衣服里有点碎银子你自己拿去花吧!”
“啊!真的吗?”花蕊惊喜道,那可是不少银子呢!她欢呼一声在真无粮的脸上亲了一口后蹦蹦跳跳的跑去拿毛巾了,果然还是金钱让人有动力啊!真无粮看着花蕊的劲头若有所思。
真无粮出了浴室路过大堂的角落正要回房间,突然‘咦’了一声往大堂里面看去。
媚娘正好路过,听见后扭着腰肢凑过来道:“怎么?看上哪个了?要不要我去给你要过来伺候伺候?”接着揶揄道“哎呦!不好意思,媚娘倒是忘了!方才某人已经把所有银子都送给小丫头了,已经没钱再找姑娘了,嘻嘻。”媚娘显然还在不忿之前被真无粮轻视,又瞧准了对方不是心胸狭窄的人,所以遇见机会就忍不住找找场子。
真无粮没搭理他反而脸色有些凝重的看向大堂的一个人,天眼之下那人里外被他看了个通透但却更让他惊奇了。
媚娘头一次看见他这副表情还以为对方是因为自己方才那番话呢,暗道“没看出来这个人居然也这么小心眼!”假装没好气的拍了一下真无粮的胳膊道“放心吧!你的包房给你留着呢!看在你今天也没少消费的份上,那间屋子就免费给你住一晚喽。”
真无粮还是没有搭理她,反而天眼张开笼罩整个青楼甚至还在向外扩张,这一看居然被他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人,真无粮展开脑筋琢磨着这里面到底是巧合还是有预谋的。
媚娘有点绷不住了,看着略皱眉头的真无粮打趣道“是不是后悔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把银子都送人了!不过呢?你要是现在求求我,我一高兴,没准还会给你点好处哦!”说完双手交叉拖在胸前略微仰头等着真无粮服软,她倒不是真的想让对方服软,在她看来这种打情骂俏似的小玩笑对方应该很清楚,没准还喜欢呢!她倒也不是真对真无粮有好感只是想着玩闹一番既缓解了对方的尴尬也能让她自己重新自信起来。
真无粮收回目光看了看她扬起后露出的雪白颈子,随后又下落到如同充了气的胸脯上。
媚娘得意的挺了挺胸脯笑道“怎么?这回想摸了?求我啊!求求我,没准我就大发慈悲让你摸一下。”
真无粮哈哈一笑,转身搂着媚娘的小蛮腰来到二楼栏杆旁边的椅子上做下,旁边有路过的伙计不明白为啥媚娘不去招呼大堂里的县太爷公子反而和真无粮这么一个穿着下人衣服的小子混在一起。
媚娘自己也知道今天有点反常,不过她相信自己的直觉,虽然没有理由,但真无粮的一举一动都让她感到有点不寻常,好奇心可以害死猫!媚娘忍不住有点想要探究真无粮的背后。
媚娘看着坐在旁边的真无粮道“好了!腰也给你搂了!人也跟你上来了,怎么?到底是打算求我呢?还是打算白占便宜?”
真无粮收回手搭在栏杆上向下看去,淡淡道“也许只是巧合,但没准今晚有一场好戏要看呢,希望你没有求到我的时候。”
“啥玩意?求你?”真无粮的话媚娘一句都没听懂,接着她顺着对方的目光向下看去。
第七章 所谓高手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也是妓院最火的时候,东胡同大街上媚春楼灯火辉煌,来来往往是车水马龙,不断有人在这家本地最大的妓院的门口进进出出,有时人多了,连看门的龟公也迎接不过来,最多喊上一嗓子示意里面的伙计跟妓女赶紧接客。
媚春楼如同现代的商场,进门的大堂足以容纳上百人,里面摆着数十张桌子,在最里面立着一个舞台,有时会有人登台表演助兴,或是当红的妓女献艺。
这时门口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位老者,头发已然花白,但是脸上没有太多的皱纹,精神气度非常好,腰板挺直,背负双手,虽然衣着普通但是气质沉稳,尤其是一对眼睛,不时的闪烁着精光,一看就不好惹。
他旁边的人长相年轻,看样子也就二十来岁,衣着华丽,这人一进来很快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这是什么地方?媚春楼!在这里的除了每日迎来送往的伙计和妓女就只有找乐子的嫖客,别的不说,眼光多少都有点。
只是一眼大家就看出这个做男子打扮的年轻人是在女扮男装,这女人脸上化着妆,颈上没有喉结,体态修长,男子的衣服穿在身上明显宽松了许多,加上走路时毫无男子气概,但长得还是满俊俏的。
这女人跟在老者身边,刚一进来就下意识的捂了一下鼻子,似乎这大堂里面的胭脂气味又或是男人的雄性气味让她难以忍受。
‘切!装什么装?’很快就有人看不惯她这副做派开始小声嘀咕,只是碍于老者的气度和她的装扮不好说的太大声。
那女人显然听到了,厌恶的看了那人一眼随后又赶紧收回目光似乎多看一眼都脏了她的眼睛似的。
她飞快的扫视了一周,眼中的鄙夷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她也对此毫无遮掩。
她压低了声音对着老者道‘你到底带我来这种下贱的地方干什么?’说完还嫌弃的瞄了一眼二楼的看客。
老者径直走到一处空着的桌子旁边道‘让你干啥就干啥,哪那么多废话?这些日子下来还没学乖吗?'妓院毕竟不常有女扮男装的人进来,尤其是还长得挺好看,而且她那副谁也看不起的样子也让大堂里的客人甚至妓女都很不满。
有伙计这时候过来伺候,老者显然是妓院的常客,随手扔给对方一角银子道‘就这了。’随后打了个手势,让伙计先该干嘛干嘛去。
‘好嘞’伙计看出谁是主事的,知道人家现在不需要服务,招呼一声就回去了。
他们选定的桌子在靠中间的位置,前后共有四张桌子,前面那张桌子坐着一个男人,看背影也就是三十多岁,身旁陪着一个年轻的妓女在陪酒,两人不时的说笑几句,气氛融洽。
左边的桌子坐着一个老汉,头发全都白了,衣服也不是多干净,桌子上只有一壶酒和两个小菜,身边一个中年的妓女正埋头在他的胯下吞吐着,只可惜老汉可能是年纪太大了,即便那女人口活相当好却还是对他瘫软的鸡巴无可奈何,老汉双颊微红,看样子已然有些醉了,但还是不时的把手按在妓女的头上挺动几下好像在找快感一样。
右边的桌子旁坐着一个中年男子,膀大腰圆,上身披着一件外衣,里面坦胸露乳,肚子上隐约可以见到肌肉的轮廓,看样子平日是个练家子,胯下一条肉棍半软不硬的支愣着,即便没露出来也能看出来颇具规模,身边也有一个妓女在陪酒,只是那妓女有时拿手摸在他的胯下却根本抓不住那条肉棍,妓女看着他的胯下露出既渴望又害怕的神色。
后面的桌子旁坐着四个人,两男两女,两个公子哥似的的人物打扮的很华丽,腰间的玉佩,手上的戒指等都是一看就价值不菲,桌子上摆满了酒菜,酒壶茶壶都与其他桌上的不一样,应该是特意点的好酒好茶,两个女子也是妓女,但容貌就上了一个层次,发现身旁男人盯着女扮男装的女子看时立马跟着投过去嫉妒的眼神,仿佛被抢了生意一样。
老者起身作势要走,女人不干了,跟着起身道’你去哪?‘老者瞅了她一眼冷笑道’老夫去哪还需要向你汇报不成?‘女人张口想说什么,但看见老者这个样子又有点害怕,拿手抓住老者的袖子央求道’你去哪也带着我呗,你也知道我不想在这呆着。‘老者笑道’好啊,只要我让你去办的事你答应了,现在咱们就离开,老夫还保证以后绝不为难你,怎么样?‘本来略显柔弱的女人听到这话一甩袖子扭过头去,满脸寒霜气道‘此事休提!我班雨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事的?’语气坚决。
老者冷哼道‘那件事我没法强迫你,但你可想好了!既然不答应,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时我和掌门已经做了保证,只要能让你答应我可以随意处置你。’老者说完就要走。
女子忍不住道’你什么时候回来?‘老者哈哈笑道’看我心情吧‘说完对着女子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瞬间吸引了满堂人的目光,后面那桌的两位公子更是直接哈哈大笑了起来,连带着身旁的两个妓女也跟着’咯咯‘笑个不停。
女子怒视着四周的嘲笑后又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两个公子哥,却只引的大家笑的更放肆了。
女子气的不再理会那些人,做了回去,大概是渴了或是想缓解一下自身的尴尬,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哪知刚喝进嘴里便’噗‘的一声吐了出来,大概是从没喝过这种劣质的茶水。
其实也很正常,真正有钱的主都去二楼包房了,大堂桌子上的茶水都是免费的,当然是最差的茶叶了,来这消费的客人一般都会掏钱换一壶像样点的,她从来没来过妓院,结果又出了丑。
’怎么?看上人家了?‘媚娘凑到真无粮的耳边娇声道’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啊!‘接着又瞅了下面正在擦嘴的女子轻声哼道’没胸没屁股的,除了长得还算不错,我这媚春楼里面比她有女人味的多的是。‘真无粮收回目光,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扭头看向她淡淡道’她胸看起来小那是因为她的抹胸和你们的不一样,要是脱光了未必比你的小。‘说完看了看媚娘那鼓囊囊的胸脯。
’骗谁呢?‘媚娘撇嘴道’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是第一次女扮男装,一点都不专业,我才不信她会刻意把胸弄成那样呢‘’她不是故意‘真无粮淡淡道’那是她的习惯。‘’切!说的好像你认识她似的‘媚娘没好气道,接着看了一眼四周嘲笑女子的人不屑道’就她那副德行,一进门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要不是媚娘我管理有方,指不定现在就有人过去把她扒了,也好验证一下她的胸脯是不是有资格和我的比一比‘说完对着真无粮抖了抖丰满的胸脯。
媚娘就是看不惯真无粮那副优哉游哉的样子以及脸上万年不变的淡然表情,所以什么事都有点想和他作对似的,她清楚的感受到即便真无粮就在她的身旁但是思想却似乎远在天边,不仅是她,对方似乎和整个世界都有一层隔膜,所以给人一种冷眼旁观的样子。哪怕在与人说笑甚至调戏女人的时候那眼底最深处的隐藏在骨子里的冷漠也让媚娘能够感到一丝凉意。
真无粮淡然道’我记得这家媚春楼背后就是斧头帮在撑腰吧?‘媚娘道’当然,不过可不仅仅是斧头帮,看见那丫头身后的两位公子哥了吗?其中一个就是咱们本县县太爷的公子萧战,另一个则是本县最有希望将来进京考状元的黄雷黄公子,黑白两道谁敢不给我媚娘面子?‘真无粮没理她的自催自擂,继续道’我听说斧头帮之所以能成为这华阴府内最大的帮会,靠的就是斧头帮帮主拥有一身强横的武功?‘媚娘与有荣焉道’那是当然,知道内力吗?江湖上难得一见的内力,嘿嘿,帮主大人便是这华阴府内屈指可数的几个拥有内力修为的高手,而且据说其内力即便在同是拥有内力的高手中也是排在前列的。‘真无粮笑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不用担心下面那个丫头会被人轻易的扒了衣服了。‘’什么意思?‘媚娘一愣。
真无粮道’那个丫头就是你所谓的高人,拥有内力的高手!‘’你开什么玩笑?‘媚娘叫道’就凭她一个小丫头也能拥有内力?‘真无粮肯定道’当然,不仅拥有内力,而且根基不错,显然有过名师指导而不是自己一时运气练出来的。‘媚娘看着真无粮笃定的样子又看了看下面那个女子还是不敢相信道’我看她是跟着那个老者来的,你要是说她拥有内力,那么那个老者呢?也有内力?‘’当然‘真无粮点头道’你最好不要瞧不起他们,那个老者的内力修为还远在女子之上,如果按你所说斧头帮帮主即便在内力的修为上也是很厉害的,那么我估计这个老者的实力应该不会比你身后那位帮主低‘真无粮看着媚娘补充道’甚至很有可能在其之上。‘真无粮之所以这么判断是因为那个老者的内力比之后院的袁令芳也不差太多,要知道!袁令芳在二十年前就已经算是高手了,如今这些年来每日都在打坐练功镇压毒素,这种刻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由此可见老者的实力很强。
媚娘疑惑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有内力的?又是怎么判断出老者的实力远在女子之上?难道就是因为他年纪大吗?‘’不!‘真无粮摇头道’我说他的实力比女子强的太多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内力就是被他封印的‘’啥玩意?‘媚娘一脸懵道’内力还能封印?你在说神仙故事吗?‘’当然可以!‘真无粮回道’那个女人体内的经脉上有几处重要的节点被另外一股强大的内力堵塞着,导致女人没办法运转内功,而那股强大的内力正与老者的内力属性相同,当然即便不封印,那个女人也肯定打不过那个老者。‘媚娘已经放弃思考这么深奥的问题了,她看向真无粮无奈道’这么说那个女人使不出内力了?那她打得过谁?‘’很多人!‘真无粮笑道’内力不是随便就能产生的,除了少数特别的内功以外,很多内功都是需要先强身健体然后根据内功心法慢慢练习的,所以那个女子肌肤表面下其实拥有着强健的肌肉,虽然不像男人那样夸张,但是非常有力量,下面那些男人中没几个打得过她的。
真无粮虽然语气淡然,但其实内心深处没有那么不在乎,天眼并非全知全能,现在的他还没有任何武功傍身,真要是和对方起了冲突,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班雨坐立不安的呆在大堂里面,四周若有若无的眼光总是漂往她这边,身为一个女侠,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不过也是她倒霉,被老者的师门擒获,这些日子那个老者可是没少玩她,她也曾挣扎过,但是实力悬殊,而且对方拥有各种各样的手段,甚至扬言可以杀了她再换另一个进行计划,她虽然自幼习武但也是个普通人,她怕死,更害怕生不如死,所以除了最后的要求以外她后来几乎是主动配合对方以便不给对方惩罚自己的借口。
今天被带到这里来,显然是老者又想出什么玩弄自己的计划了。她清楚的感应到身后几道目光总是大量着她的身躯,但是又没有办法,作为江湖中人,官府是管不到她们头上的,自己强大的时候不用理会官府的力量,对应的,当自身弱小的时候也没办法向官府求助。她想要一壶好茶打发时间,却发现根本没有钱,只好尴尬的坐在那里。这时身后几个妓女的声音传了过来。
‘呦~我的萧公子,有小菲在这伺候您呢,您咋还总看那个没胸的丫头片子啊?’妓女小菲依偎在萧公子的怀里撒娇道‘你别看她像是女扮男装,没准还兴许真实个兔爷呢,哪有女人胸那么平的?你看看我的胸脯’说着抓着萧公子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揉了起来道‘你摸摸,多软啊。'’是不错‘萧公子用手捏了捏小菲的奶子,但眼睛还是看着前面的班雨,萧公子作为县太爷的公子即便不花钱也会被请到二楼包房,只不过那些他都玩腻了,就想玩点新鲜的,所以特意选择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宣淫,这下看见一个俊俏的男装女子顿时被吸引了目光,只不过对方是客人所以不好直接抓过来陪酒。
同桌的妓女小舞有样学样,一屁股坐在了黄公子的大腿上嗲声嗲气道’小菲说的多对啊,黄公子你也光看人家不看我,你看那丫头,哪有屁股啊,一看就是不好生养的样子,你感受一下小舞的屁股‘说着大屁股在黄公子微微翘起的鸡巴上一阵蠕动道’怎么样?黄公子,舒服吗?还是大屁股好玩吧?‘黄公子搂着小舞的腰挺动了几下调小道’你这屁股确实不错,不过你没听小菲说吗?没准那就是个兔爷呢,人家的屁股虽然没你大,但是没准屁眼紧呢?‘黄雷是本地号称最有文采的人,不过也大多是吹捧,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所以平日里都是对着萧公子投其所好,俩人关系最好,知道萧公子在外面人模狗样的但是一到妓院就原型毕露,所以明明也算是饱读诗书却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满嘴脏话。
果然,萧公子笑道’还是黄兄厉害,一下子就看出了那个骚货的看家本事。
‘小菲娇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我也能看出来啊。‘萧公子’哦‘了一声奇道’你怎么看出来的?‘小菲鄙视的看了一眼班雨的背影不屑的道’那还用说?一口茶水都能喷成那样,显然口活不怎么样,看她的年纪也二十多了,这个年纪指不定当了多少年的婊子了,下面估计已经松的不成样子了。‘’说得对啊‘小舞谄媚的接着道’别看她表面穿的挺好,背地里指不定被几百几千个人操过了呢,说不定下面两片漆黑的大叶子都已经和男人的鸡巴一样长了呢哈哈哈‘俩人在看见班雨被当众打了屁股后便一致认为对方也是哪家妓院的妓女,被老者带着过来玩的,所以颇有点同行冤家的感觉,要是同一家妓院一般总要留几分面子。即便不是又怎样?一个女人难道将来还能过来嫖妓不成?既然成不了自己的金主那就可以随意贬低。
小菲也跟着笑道’就是就是,口活不行,又不能打奶炮,骚逼也跟无底洞似的,那可不就得靠着卖屁眼招客呗?‘两个公子没想到她们说的跟亲眼见到似的,都乐的哈哈大笑。
前面的班雨气得直哆嗦,对方显然故意说给她听的,她本想息事宁人,没想到对方越来越过分,周边的人也都跟着起哄。
小舞看着她颤抖的肩膀得意的笑道’卖屁眼也不是随便就能卖的,要是不洗干净,哪个客人会愿意操她呢?‘小菲成功引起萧公子的兴趣,感受着胸前被对方揉的一阵酥麻,嘴里发出阵阵呻吟,这时听到小舞的话接道’那岂不是说,她在进来之前就已经提前把屁眼洗好了?‘小舞兴奋道’那是肯定的啊!不过我猜啊,哪个客人会愿意给她洗屁眼呢?她自己又洗不干净,嘿嘿,没准就是勾引哪个伙计帮她洗的,等洗完再让对方操一回,都不用给钱。‘’那她岂不是现在屁眼里就夹着那个伙计的精液了‘小菲跟着哈哈大笑道。
小舞笑道’那肯定啊,这样等那位客人回来操她的时候都不用润滑了,没准待会儿咱们就能在这看见她被当众操屁眼的样子了呐‘说完搂着黄公子的脖子道’二位公子今晚可一定得多在这玩一会儿啊,没准真能看见那个骚货被操屁眼呢,二位现在的角度可是刚刚好哦!哈哈哈。‘萧公子和黄公子被两个人逗得哈哈大笑,他们来妓院就是找乐子的,所以花了钱这些妓女就会变着法的讨他们的欢心。
’砰‘的一声打散了四周的嘲笑,班雨实在忍无可忍,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扭过头看向身后笑作一团的四个人,气道’下贱!‘又看了看两个公子骂道’人渣!‘哪成想对方还没等反击呢,左边桌的王老汉不干了,叫嚣着道’哪里来的骚货?竟然敢辱骂萧公子?‘说到这淫笑道’你要是现在马上脱了裤子让两位公子瞧瞧你的骚逼和屁眼没准人家大人有大量还能放过你,不然的话,嘿嘿,待会儿把你扒光了让这在座的都玩你一回,我看你受不受得了?‘王老汉本不是这么有种,所以看见班雨衣着不错和之前老者的气度后便不敢多说,但现在机会来了,班雨得罪了县太爷的公子,那个离去的老者就算有点身份又算什么,他放肆的说法也是想借机在萧公子面前露露脸。
班雨也是豁出去了,她站在中央,四面八方都是嘲笑的声浪,她转移目标对着吴老汉骂道’去你妈的老废物,就算我现在脱光了你能硬的起来?‘说完瞧了一眼对方露在外面软趴趴的鸡巴满脸的鄙夷,她这些日子跟老者也是没少学脏话淫语,平时还能控制,这时气急了,身边也都是不认识的人,所以也开始放开了骂人。
周边的人没想到穿的跟个贵公子似的班雨居然也能说出这么伤人的字眼一时竟有了片刻的鸦雀无声,但紧跟着便更加放肆的大笑了起来,有的继续对她淫声秽语,有的趁机调笑了几句吴老汉。
吴老汉偷鸡不成蚀把米,看见班雨盯着他硬不起来的鸡巴,伸手指着班雨半天说不出话来。
班雨还没等痛快呢,右边桌子的壮汉也开始讨好起萧公子来了,只见他嘿嘿淫笑的站起身来对着班雨道’吴老汉是硬不起来,那我呢?嘿嘿,我劝你还是赶紧给萧公子赔罪,否则就算你的骚逼已经松了,信不信我也能给你操出血来?‘班雨几乎被淹没在四周的声浪里面,有一种举世皆敌的感觉,她回身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壮汉的胯下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她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阳具,下意识想象了一下被这么大号阳具插入的情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一旁的吴老汉丝毫不领情叫道’胖虎!你别瞧不起我,这个骚货是没胸没屁股的,不然我早就硬起来了。‘这话又是引起一阵大笑。
班雨也是豁出去了,对着胖虎冷笑道’你来试试啊?你要是敢过来,我一把给你掰断了,看你以后拿什么玩女人。‘胖虎瞧了瞧四周起哄的人,嘿然一笑道’是吗?不过我看你的小手别说掰断,就算是握都握不住吧‘说着竟然挺着下身直接来到班雨面前,把脸凑到班雨面前淫笑道’你倒是来试试啊?我看是给我按摩还差不多‘说着就要动手抓班雨的胳膊。
这时前面那桌的中年男子声音传来道’胖虎是吧?就算是妓院也是有规矩的,要是来这花钱的人可以随意被打,那这家妓院恐怕也要开不下去了。‘胖虎听到后果然伸出的手微微一顿,看向二楼媚娘的方向,萧公子不怕闹事但是他可惹不起媚娘背后的靠山,哪知媚娘还没等说话,班雨倒是先发话了。
她对着前桌道了声谢,然后仰头看着胖虎道’你不用担心妓院,你要是有能耐打得过我的话,今天我就随你处置,就怕你是个外强中干的怂货。‘’呦呵!‘胖虎也是满脸酒气的叫道’一个小娘们,居然还他妈挺能装?‘说着一手挥向班雨叫道’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嗷!‘胖虎还没等说完呢就被班雨一脚踢飞,胖虎’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好在也是练过的,赶紧爬起来看向班雨,只见班雨右腿抬在头上,两条大腿如同标杆一样直溜溜的呈一百八十度张开,看见他爬起来慢慢的收回了大腿。
胖虎脸上挂不住了,一咬牙又冲了过去,结果还没冲到班雨的身前,只见班雨收回的右腿再次踢出,只不过这一次不是从前面,而是上身弯腰,右腿从后面向前甩,如同蝎子的尾巴一般借着冲力’砰‘的一声直接把胖虎踹了回去,同时班雨收回腿后也赶紧扶着桌子这才站定,她毕竟无法运转内力,在力量上还是有点吃亏,即便如此,这两下功夫也着实惊呆了众人,一时之间大堂中静至落针可闻。
二楼的媚娘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下面大展神威的班雨,又回头看了看丝毫不见惊奇的真无粮,’居然被这个家伙说对了!‘媚娘不敢置信的对着真无粮叫道’你居然说的都是真的?‘真无粮微笑道’说的好像我骗过你似的?‘媚娘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道’这么说,那个女子真的拥有内力了?‘她还是想在确认一下,毕竟那个女人惹到了萧公子,而萧公子显然仅凭女人的几下拳脚是看不出对方是拥有内力的高人的,她要心里有数才能在后面想办法收场。
真无粮若无其事道’我不是说了吗,她的内力被封,你不用担心她砸你的场子,现在的她没这个本事。‘’她是没有‘媚娘眉头深锁道’但是谁敢保证那个实力堪比帮主的老者会怎么想呢?‘’静观其变吧!‘真无粮轻声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例如下面拥有内力的高手不止那个老者和女人,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老者本就打算借着你的媚春楼调教一下那个野性未训的骚货。‘媚娘听他这么说不禁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放心道’你咋知道的呢?而且你说那个女人是骚货有啥依据吗?‘真无粮哈哈一笑道“你手底下那个妓女猜的很准了,那个女人虽然屁眼里没有精液,不过骚逼里倒是真的有精液,现在还在一点点的往外流呢哈哈。”
’真的假的?‘媚娘看着下面威风凛凛的班雨难以相信对方如今的胯下居然在往下留着男人的精液,但真无粮说的话她又有点不敢不信了。
大堂之中出现了短暂的安静,随后便开始窃窃私语,大家看待班雨的眼光开始变的不一样,胖虎再次站了起来,不过却扶着桌子喘气,他其实没多大伤,但又有点不敢出手了,为了怕被别人看出他胆怯,所以假装受伤不轻,宁可衬托班雨武功高强也比自己不敢挑战的丢人要好得多。
一旁的王老汉都快吓尿了,看看还在喘气的胖虎,再偷眼瞧瞧自己一身的排骨,心想这一脚要是揣在自己的身上哪还有命在?
前桌曾替班雨出头的中年男子倒是差异的回头瞅了她一眼,但只是稍微大量了一下便若有所悟的回头继续吃饭了。
而后桌的两位公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小舞腿肚子都有点发抖了,同时感受到黄公子放在她大腿上的手也在暗中用力,手心已经出了汗,只是表面强壮镇定而已,倒是萧公子,毕竟是县太爷的公子算是见多识广,而且身份毕竟不同,就算班雨会两下子难道还敢对他出手不成。
在场中数他这桌先招惹的班雨,也数他身份最高,一下子众人的眼光都看向一直没发言的萧公子,连班雨也在挑衅的瞪着他。
萧公子不慌不忙喝掉手中的半杯酒,轻轻往桌子上一放,看着班雨欣赏的道’功夫不错,似乎我家的那几个护院还厉害,正巧!本公子最近也想学几招功夫傍身,你若是有意,不如到我府中做我的师傅如何?‘萧公子看着班雨微笑道’要多少银子你随便开!至于这个骚货?‘他一手抓起身边小菲的头发向后一拉让小菲不得不仰起脸来看着班雨道’这个骚货也任你处置!算是本公子的拜师礼吧!‘小菲听到这话双腿一紧,差点没尿出来,可即便如此也不敢乱动,她就是萧公子的一条母狗,让她咬人就得去咬人,要她去死就得去死,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心中又害怕又憋屈的想到’这就是自己的命吧!谁让先前谄媚的挑事呢‘同时下定决心以后一定安安分分做个妓女,如果有以后的话。
身旁的黄公子再次挺直了腰板,暗道还是萧公子厉害,表面一副’你有能力我就敢用的态度‘更重要的是,方才都是两个妓女在争宠,萧公子可从来没有亲口侮辱过对方,总不能妓女骂了人却让嫖客担责任吧?所以有钱有势又有理的萧公子这番话一点都没吊架。
众人都以为班雨会见好就收,哪知班雨冷笑一声,竟然直接就奔着萧公子来了,要知道如果不是内力被封,又被人擒获,之前的她即便是知县也是不放在眼里的,这半年来受了不知道多少屈辱,她打算趁着老者没回来好好发泄一次。
小菲倒是暗自松了口气,之前萧公子对她的处置可着实把她吓坏了,同时心中冷笑’原来你萧公子也有不行的时候,这些看你怎么办?‘萧公子看着班雨越来越近,脸色也阴沉了下来,威吓道’你要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你敢对本公子出手,这华阴县,你可走不出去。‘班雨冷笑道’就凭你这个废物?‘她来到萧公子的对面把手按在桌子上,萧公子眼皮子一跳,暗道这个疯女人该不会是要拿桌子砸我吧?脚底下微微用力,一旦成真,哪怕丢面子,为了小命也得赶紧跑,同时暗中握住小菲的纤腰打算拿来当垫背的。
’班雨不得无礼!‘这时大堂门口传来一道平稳有力的声音,众人一看正是回来的老者。
班雨一看见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飞快撤回了手后退了一步,颇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老者看似不慌不忙,却几步就走到近前,先对着萧公子抱拳道’让公子受惊了。‘萧公子看到救星来了也是松了口气,但看老者虽然双手抱拳但语气神态却丝毫不显拘谨,联想之前班雨的态度暗道’还是小心为上,先不要招惹对方,自己也先见好就收吧‘所以一向傲慢的萧公子破天荒的站起身来还礼。
老者又向楼上媚娘的方向点了点头道’老夫久仰张泰为帮主的大名,这次的冒犯老夫马上会给媚春楼一个交代,不知意下如何?‘众人这才知道,老者果然也是江湖中人,媚春楼是斧头帮的地盘,对于外来的武林人物来说确实斧头帮的名头更在知县之上。
媚娘下意识的看向真无粮,从老者的语气结合班雨现在的态度要是平时只会让她有些困惑,但在听到真无粮的分析后却似乎一切都理所当然了起来,只是按照真无粮所说,老者的功夫没准还在帮主之上,有必要估计斧头帮吗?
真无粮微微一笑,靠在椅子上淡淡道’我不是说了吗?那个老者就是为了调教女子才来这里的,他要干什么你都答应就是,他只是做个样子,现在的你其实没有发言的资格的。‘媚娘不满他把话说的这么直接,瞪了他一眼,但还是听真无粮的话,对着下面的老者欠身道’媚春楼也有不周到的地方,前辈无论如何处置,媚春楼都绝不干涉!‘这话一出,大堂的看客包括萧公子也都明白了,这老者是连斧头帮也不敢轻视的人物。
老者赞许的点了点头,然后回头看着班雨居高临下的道’老夫临走之前如何吩咐你的?‘班雨完全没了之前女强人的气焰,低着头辩解道’是他们…‘’啪‘的一声,老者以一个耳光打断了班雨的话。淡淡道’我说:老夫走时是如何吩咐你的?‘班雨捂着脸颤声道’让我呆在原位等你回来。‘’啪‘又是一个巴掌,老者冷冷道’所以你是没把老夫的话放在心上了?你想死吗?‘说着缓缓伸出右掌。
班雨顾不得捂着两边通红的脸蛋,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音连声叫道’班雨不敢,不敢!您饶我一次吧!‘众人没想到之前还挺厉害的班雨居然被老者一句话吓成这样,一边解气的同时也一边猜测老者的身份,当着这么多人,似乎杀个人根本就不算事,这是何方神圣?
老者看着跪地的班雨哼了一声道’你跟我来‘说着走向一楼的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原本也有客人,不过看见他们过来赶紧离开,一边出来还一边顺手帮二人把门关上了。
媚娘一直看着走进房间,这才回身问真无粮’那个老者你知道是什么身份吗?‘’不知道!‘真无粮翘着二郎腿干脆的回答。
’你骗人!‘媚娘抓着真无粮的胳膊开始撒娇,’方才那个老者看我的时候压根就没搭理你,我都看见了。‘’这有什么?‘真无粮自嘲道’我本就是个无名小卒,人家当然没必要搭理我了啊!‘’少来!‘媚娘在真无粮的胳膊上掐了一把道’你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深浅,他却当着你的面毫无察觉,你这个家伙的一定比他厉害的多!‘接着把脸凑过来轻声软语道’待会儿要是真打起来,你可得保护我啊!‘真无粮好笑道’你别指望我,真要是开打,我第一个跑路。‘看见媚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笑道’现在的媚春楼除非张泰为把斧头帮的总坛搬过来,否则根本镇不住肠子,你就安安分分的在这待着,别想着自己那个有名无实的老板娘身份了。‘说完搂着媚娘的纤腰抚摸起来。
其实他对接触到的这些高手都有一个猜测,只不过还没有验证,此地是华山脚下,斧头帮肯定与华山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后院的袁令芳等人估计就是华山的上一辈高手了,但楼下的人显然不是,专门挑选华山派的地盘玩女人,究竟是偶然还是故意的呢,真无粮把天眼集中在一楼房间内,观察里面的二人。
媚娘顺势倒在他的怀里,看着真无粮在那里闭目养神,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道’你在想什么呢?‘说完看见真无粮好像没听见似的,拿手在对方的胸膛上轻轻拍了一下娇嗔道’跟你说话呢!‘可惜真无粮的注意力都在下面,眼看真无粮压根没有搭理她的意思,’死人!‘媚娘在真无粮的胸膛上拧了一把,假装生气的站起来走了。
第八章 怕死的女侠
一楼的房间里,老者端坐在椅子上,班雨像个犯了错的丫鬟似的跪在他面前。
‘真是能耐了啊?’老者冷笑道‘让别人说上几句就动手了,那我要是碰碰你,你还不得起来和我拼命啊?’老者说着弯腰把手放在班雨的胸上摸了起来。
班雨赶紧挺起胸膛方便老者的抚摸,甚至还时不时的蠕动腰肢让胸部更紧密的贴着老者的手,小声道‘怎么可能?那些废物怎么能和您老比呢?班雨的身子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接着试探道‘要不我现在就脱光衣服伺候您?’班雨之所以有如此大的反差,完全是因为过去半年的屈辱日子,班雨是五岳剑派中泰山派的弟子,被掌门天门道人的师妹收为徒弟,身份算是很高了,江湖与官府一直都保持一种动态的平衡,普通的混混或者小型黑帮要看县太爷的脸色,但到了斧头帮这样的程度,普通的县官还要看他们的脸色,府台大人才能压斧头帮一头,而在斧头帮之上,很多一流大派,其中以五岳剑派青城昆仑等为首的门派即便是一省的高管也要让其三分,而作为佛道两教的代表,少林武当更是连京师都要慎重对待的存在,五岳剑派因为组成了联盟声势浩大,直逼佛道两家,所以在附近数省之地,黑白两道都要给几分面子。
班雨作为嫡传弟子,武功也算不错,在泰山派中又属于比较漂亮的那种,平日里过得那是非常滋润,可惜正因此,她被左冷禅看中,左冷禅当然不缺女人,但是他要权利,天门道长始终不肯归附于他,所以左冷禅想到了一条毒计。
他让手下借机会把外出的班雨擒获,回到嵩山后,左冷禅直接就把班雨操了,在玩了三个晚上后,左冷禅给了班雨一个任务,让她回去勾引天门道长,然后他会找机会率众捉奸,他要让天门道长当着五岳剑派所有人的面主动辞去掌门的位置,再让班雨告他强奸名声扫地。
班雨当然不干,到不是她对掌门有多深的感情,只是这事无论结果如何她都没有好下场!
嵩山派绝不会轻易让她回去,一定派人跟着或是喝下毒药,等事情办完没准还会杀她灭口,再者,让她当着五岳剑派所有人的面脱光了被人操,这还让她怎么活啊?就算她不要脸了,天门道长又岂会饶了她?左想右想都是一个死字,所以班雨说啥都没答应。
左冷禅没和她浪费时间,玩够了之后就扔给了十三太保调教,班雨每天都要伺候十三太保,有时连续几天都是轮奸,但她从来没想过自杀。
虽然身负武功,但终究也只是一个女人,原著中那种五岳剑派动不动就死伤多少人,甚至魔教能出动两万人的事是扯淡的,这又不是修仙的世界,官府从来都是老大,军队才是王者。
江湖虽然厮杀不断,但作为高层还是比较安全的,否则能修炼内功的人那么少,一流大派早就断了传承了,又有谁会去拜师学艺呢?
只看之前二十年,五岳剑派都很少死人,华山更是靠着岳不群的威名几乎没人敢去侵犯就可以看出作为大派弟子,安全在一定程度上是有保证的,而二十年前之所以死了很多人,是因为五岳剑派为了能名正言顺的联盟所以决定主动对抗魔教,这才死了不少高手。
而魔教之所以是魔教,其实是因为江湖上的潜规则被他们打破了,江湖上,门派和帮会是截然不同的,帮会负责处理地方上的事物,不需要武功传承,是个大杂烩的地方,所以人数众多但凝聚力很差,不足以威胁官府,而门派则因为需要挑选适合本门功法的人,导致即便是一流大派也很难超过百人,所以他们只是拿着下面帮会上供的金钱挥霍,却没有那么多人手插手天下大事,这也是官府与门派的默契。
但是魔教打破了规则,原本魔教是门派,却联合手下的帮会组成了如今的魔教,这样一来发展没有了制约,任何门派一对一都不是对手,很多帮会在被打败后很快就被收编,官府和门派都受到了极大的威胁,二十年前正是朱元璋打天下的时候,蒙人还没有完全被赶出中原,所以天下大乱,魔教趁势而起,五岳剑派作为大门派本来也不能联盟,这也属于破坏规则,但是总要有出头鸟对付魔教,所以朱元璋和少林武当等都为了保存实力,于是默认了五岳联盟。
左冷禅看见了机会,希望真正一统五岳压过佛道,但是佛道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表面和气,二十年来左冷禅始终没能如愿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佛道在暗中搞鬼。
在大门派中,分为三辈,天门道长的师叔那属于第一辈,各大掌门属于第二代,而令狐冲和班雨等人算是第三代。
作为和平年代下的第三代高手,班雨其实很怕死,人人羡慕江湖只是不喜欢约束而已,并不是真的不怕死,否则还练什么功夫呢?天天打生打死,就算一次两次不死,几十年的时间也肯定死的透透的了,毕竟任何高手都有成长的过程,而在过程中有的是比你强的人,所以保命很重要。
班雨是个普通人,不仅怕死更怕生不如死,所以在被左冷禅玩弄的时候其实压根就没反抗,而后来面对十三太保,更是主动逢迎,讨好他们,免得受苦,十三太保看她如此懂事也不好意思虐待,只是班雨为了活命始终不肯答应左冷禅的计划让他们很闹心。
班雨其实也不是处女,她今年二十三岁,已经被天门道长的一个徒弟给破了处,只不过还没有公然睡到一起罢了,这时候老者出现了。
这个老者叫费画,是十三太保之一费彬的亲哥哥,天赋犹在费彬之上,只可惜从小就贪花好色所以亏空了身子,功力反而不如费彬,知道他调教女人很有一手,所以费彬提议把班雨交给哥哥费画。
费画接手后,班雨更是竭尽全力的伺候,这半年的时间,班雨已经彻底沦为了嵩山派的免费妓女,她几乎忘记了礼义廉耻,所以在来到妓院后她很怕别人看出自己和妓女没什么区别,也才会对小菲和小舞的话有那么大的反应。她其实早已堕落,只是面子上还有点放不下来。
费画此次来华阴县其实是有其他事情要办的,只是后来灵机一动把班雨也带过来了,要是这次能让班雨答应计划那就是大功一件。
费画没有理会谄媚的班雨,直起身子淡淡道‘让你考虑的事情怎么样了?帮助掌门一统五岳,到时候论功行赏,也少不了你的好处,至于被大家看见身子的名声问题?你毕竟名义上是被迫的,有掌门发话没人敢对你怎么样!’班雨摇头道‘您就饶了我吧,除了这件事我啥都做。’费画大怒道‘我已经和掌门都做了保证,你这样宁玩不灵是找死吗?’说着一拍桌子就要动手。
班雨吓得赶紧把他按住,一边拿胸脯贴着费画的膝盖按摩一边道‘您看这样行不?要实行计划也不一定非得我啊!我还有几个同门师姐妹,也都长得很漂亮,您给我个机会,我去帮您把她们擒下,总会有一个愿意帮您实行计划的。’费画冷笑道‘这样的话,也用不到你,那几个女娃子老夫也是手到擒来’他看着班雨漠然道‘既然她们也可以,而你又不愿意,那么…’他看着班雨露出希望的神色冷漠道‘嘿嘿,那么你还有什么用呢,老夫这便杀了你也省得浪费时间了。’‘别啊!’班雨抱住费画的大腿叫道‘您别总想着杀我啊!您看!我长得也挺好的,胸也挺大的,下面也很紧这您是了解的啊,留着给您暖床不是也挺好吗?而且我毕竟练过武,身子软着呢,您想玩什么姿势都行,那些妓女哪有我好玩啊?’为了活命,班雨如今可以说是什么都可以放弃了。
费画本也没有想杀她,只是吓唬吓唬而已,这刻笑道‘我可没那个福气!方才让你等我一会儿都不干,哪里还能指望你用心服侍我呢!’‘我错了!’班雨赶紧认错道‘我好久没出门了,忘了自己已经是个妓女骚货了,您放心,以后不管谁怎么骂我,只要您不说话,我肯定不回一句嘴,您说啥我都招办!’‘是吗?’费画笑道‘那我现在让你在这家妓院当妓女,你答应不啊?’‘啊?’班雨叫道‘您为啥非得让那些废物操我啊?要是操松了您以后不是也没乐趣了吗?’‘少他妈废话’费画冷冷截断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出去做妓女,把客人都伺候的舒服了,要是客人们都满意了,我就带你走,第二个选择,我把你经脉彻底废了扔出去,等那些人玩腻了,再把你的身份暴露出去,嘿嘿,等到天门道长闻讯赶来的时候,我估计他会第一时间清理门户的。’班雨抬头看着费画,从对方的表情看出来费画没有开玩笑,班雨沉默了一会儿后,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一咬牙道‘行,我听您呢,外面那些人我肯定让他们满意’抬起头看着费画的眼睛道‘您可得说话算话,到时候把我带回去,只要不去做那个计划,我就是当一辈子嵩山派的免费妓女也认了。’费画笑道‘只要你不求饶,做到了我就带你回去。’费画深谙调教之道,决不能一蹴而就,让班雨执行计划的难点有好几个,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班雨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如此才会坦然勾引天门道长并按计划当着五岳高手的面被操。
二楼的真无粮睁开了眼睛,里面二人的身份以及来龙去脉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不得不说左冷禅也是个人才,只可惜对方太不好控制了,所以在真无粮的计划中,左冷禅是必须要被打压的。
脚步声传来,媚娘带着伙计又回来了,媚娘坐回原位,只是和真无粮的中间加了一张小圆桌,身边的伙计在上面放满了水果和这里最好的茶。
媚娘之前假装离开其实就是为了准备这些去了,她之前借机抚摸真无粮的胸膛,清晰的感受到真无粮的心跳在谈论下面那些高手的时候没有一丝的变化,不算强劲有力却平稳的吓人,在她看来,不管真无粮如何否认,只凭这一点便可以看出他的有恃无恐,想来对方要不是武功高强便是留有后招,她本人更倾向于对方是个绝顶高手。
毕竟真无粮可以一眼便看穿了下面二人的全部,但那个老者却对他完全没有感应,她不懂内力,但是也能猜出这是因为真无粮的武功远远高于老者的原因,想到这点她便心头火热,媚娘也不是真的希望一辈子在媚春楼做老鸨,不管表面如何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妓女,而其他人也是如此看待她,楼下的萧公子便有时会专门要自己伺候,她一来也是需要男人二来也不敢开罪对方,所以不管愿不愿意也要脱光衣服爬上对方的床,任由对方玩弄自己。
被男人操她早已习惯,但她毕竟才三十来岁,还有大好的年华,她看向坐在对面的真无粮,如果能搭上这条线,就算是县太爷或是帮主也不敢再轻视自己,她很愿意做真无粮这样强势男人的一个情妇,所以她方才精心准备了不少东西就是怕真无粮待着无聊,万一要是走人的话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媚娘示意其他人都该干嘛干嘛去,这里就剩下她和真无粮两个人,媚娘假装娇气的道‘算你运气好,这一桌的东西都是我才有资格享用的,现在你也可以沾沾光了’说着拿起一颗樱桃看着真无粮充满诱惑的张开小嘴,先伸出细长的舌头舔了舔眼神却看着真无粮,诱惑对方的目的一目了然,接着把樱桃扔进嘴里一咬‘噗呲’的一声,紧接着媚娘哎呦叫了起来,原来注意力都在真无粮的身上,一口咬到核了,咯着牙了。
真无粮看的摇头失笑,眼看着媚娘狼狈的把嘴清理干净。
媚娘撅起小嘴赌气道‘笑什么笑?’拿起一颗樱桃砸向真无粮。
真无粮轻松接住,放在嘴里慢慢的咀嚼,忽然神情一动道‘看来好戏要开场了。’媚娘一愣,但马上反应了过来,往下面看去,直到过了几秒钟,房门这才打开,老者没有出来,只有两颊通红的班雨走了出来,但已经完全没有之前的傲气,只剩下满脸的无奈。
媚娘瞪了真无粮一眼,‘还说自己不是高手?这都快未卜先知了!’同时心里琢磨着,怎么能让真无粮对自己感兴趣呢?真是难啊!媚娘从来都不缺男人对她感兴趣,即便32了依旧很有魅力。
斧头帮帮主最近越来越深入简出了,似乎帮中的事物都交给了嫡传弟子郑经,那个郑经也是个色鬼,听说为了快速掌权,经常和几名重要的干部一起玩女人,要不是自己在媚春楼干的不错,每个月都能拿出大笔的银子上交,也早就被招过去玩弄了。
可惜那个郑经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媚娘也没打算勾引,和本县的官员一样,那些人即便她勾搭上了,等过几年对方玩腻了,自己也还是得回媚春楼做妓女,那时还不如现在过得舒服,这回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目标却又完全下不去嘴,真是闹心死了,媚娘对真无粮没招,只好暂时放下心事看热闹。
一楼大堂。
班雨有些拘谨的出了房门,霎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她的身上,所谓千夫所指无疾而终,上百道不带善意的目光有若实质的罩定在她的身上,班雨一瞬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如今她不是高高在上的侠女,而是等着被玩弄的妓女。
班雨深吸一口气,暗道‘反正也没人认识自己,又不是没做过妓女,不管怎样,先过了这一关再说。’打定主意,班雨当着众人的面抬手把固定头发的饰物都拿了下来,满头长长的黑发如同瀑布一般洒落下来,越过腰间直到盖住屁股为止。
她慢慢的走到萧公子的面前,缓缓跪下,把头放在地上低声道‘班雨之前冒犯了萧公子,给您下跪道歉啦。’她知道大堂中萧公子的身份最高,只要萧公子肯放过她,别人就没人敢动她了。
萧公子这一阵子也不舒服,但老者态度不错,给了他面子,所以他势不能一走了之,面子还是要的,但满腹心事下还是喝了不少酒,眼看班雨态度大变,给自己下跪道歉,也是暗自舒了一口气。
他本想就此揭过,但发现周边都是看好戏的人,要是这么容易就原谅了是不是也显得自己胆怯呢?
萧公子接着酒劲暗道,试一试那个老者的态度也好。
他看着班雨笑道‘之前聘请你做我的老师,你不仅不答应还要和我动手,如今怎么了?’他的目光下移道‘你那两条腿不是很厉害吗?难道是靠着下跪练来的?’萧公子两句话便把大堂的气氛挑起来了。
一直憋着的众人顿时开始议论纷纷。
‘就是啊!之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着?这么快就跪了?’‘之前说你没屁股还不乐意!怎么样?现在跪下来也没看出你屁股有多大啊?’‘不怪人说,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之前以为自己会两下子就耀武扬威,如今还不是得磕头谢罪,后悔了吧?’‘就是!做女人的只需要乖乖张开大腿等着被操就好了,还想打男人?反了天了!’‘我早就看出她就是个妓女了,装的跟什么似的,喂!骚货!赶紧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看看你下面黑成啥样了啊!没准萧公子就原谅你了呢?’‘这就是权利的好处’萧公子暗道,根本不用他得罪人,其他人就直接把他想说的话都说完了。
班雨这次很老实,任由所有人辱骂,完全不反驳。
萧公子瞧了一眼,发现老者没有出来的意思,看样子是真的准备让这个女人给自己赔罪了,他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弯下腰,拿出手指勾起班雨的下颌。
班雨仰头看着他,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心里不断提醒自己,‘我是妓女,我是妓女!’萧公子哈哈一笑道‘我看你功夫不错,给我练一趟拳脚看看如何?’班雨看着他屈辱的道‘遵命。’众人跟着起哄,‘一个妓女能会啥拳脚?还是表演床上的功夫吧!’‘就是,那两条大腿夹起来肯定很爽。’‘那腰也挺有劲,要是骑在男人的身上,动起来,一定更爽。’班雨来到大堂里面的舞台上,先给萧公子施礼,没理会众人的叫嚷,她不敢使出泰山派的拳法,只好捡些普通的手段,信手拈来,只见她时而出拳,时而踢腿,时而凌空一跃,下面众人看的直叫好,仿佛真的过来看戏一样,只是不时的有人叫嚷着‘快看呐!这一招好!小腿都露出来了,真白啊!’‘还是这招更好!白花花的肚皮都露出来了,呦呦呦!居然还是大红的抹胸呢’萧公子也看的兴奋,叫道‘停!’班雨暗叫不好,却也只能停下身来。
萧公子淫笑道‘本公子一向勤学好问,请班姑娘把衣服脱了吧!让我看看使用这些招式时肌肉是怎么发力的,怎么样?’‘公子果然厉害啊!真是好学啊!’旁边黄公子立马附和,同时眼睛都不眨的盯着班雨,看她怎么办?
班雨就知道没好事,偷眼瞄了一眼旁边,费画好像睡着了似的,她怒视着周边叫喊的众人,但终究还是软了下来,叹了口气道‘既然公子想看,那班雨就给公子看看吧。’说着开始解开衣服,绸缎子的外套三两下就解开了,只是在脱的时候还是慢了下来。
‘脱!’‘脱!’‘脱!’大堂里面人声鼎沸,气氛热烈非常。
班雨发现萧公子正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一狠心!把外衣脱了下去。
‘哈哈哈,居然还有这样的抹胸!’‘是啊!第一次看见这种样式的?这是今年的最新款吗?’‘哪个妓院做的?赶明儿俺也去照顾照顾他们的生意!’萧公子也看的哈哈大笑,原来,班雨因为自幼习武,穿的抹胸都是特制的,类似运动胸罩一样,把胸部紧紧的按压在胸膛上,所以显得很平,也因为如此,所以比较宽,上面快要到锁骨了,而下面则距离肚脐不远。远远看去像个大红肚兜一样。
班雨站立在众人面前,上面穿着红色的抹胸,露着雪白的半个胸脯和精致的锁骨,小腹的肌肉线条非常好看,虽然看不见腹肌,但常年锻炼出的柔美线条也是下面那些人从没见过的,这练武者很普通的造型却是下面众人难得一见的艺术品。
看见班雨停了手,萧公子指了指下面道‘大腿的运动可是本公子最想看的。’‘脱!’‘继续脱!’叫嚷的声音再次喧嚣起来。
班雨把手放在了腰上却迟迟没有动作,她毕竟从来没当着这么多人脱过衣服,尤其还是一群平时根本不入眼中的角色,心里的憋屈就别提了。
但上百人的叫喊上一直不停的催促,很多妓女也解气似的跟着起哄。
班雨的手都微微抖了起来,额头上已经见了汗,她用了平生最慢的速度,但最终还是把裤子给解开了,她看了看萧公子不断笔画的手势,一扭头看向旁边避过众人的眼神,而双手也同时松开。
‘唰’的一声,裤子应声落地,露出了里面红色的内裤。
‘哈哈哈!这是什么玩意啊?’‘这也是内裤吗?还不如不穿凉快呢!’萧公子也目瞪口呆的看着羞红满脸的班雨,同样!因为练武的原因,班雨的内裤不是像普通人一样到大腿中部的短裤,而是如同三角裤的样式,贴身的红色三角裤,连凸起的耻骨都看的清清楚楚。
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笔直的并拢着,让下面的妓女看的一阵嫉妒,大腿中间一点缝隙都没有,白里透红的皮肤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楼上的媚娘看着又开始闭目养神的真无粮吐槽道‘喂?下面的小妞都快脱光了你也不看看?我都快流口水了,这女人的身材怎么练的这么好?’真无粮闭着眼睛笑道‘我还以为你见多识广呢!这种身材在练武的里面是很普通的,看得多了也就没那么惊艳了’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白天已经用天眼看过了袁令芳的身材,那可是比班雨还要好上一个层次的美啊,不过要是放在前世,这种身材也够自己撸一发的了。
媚娘发现真无粮是真的不太在意,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直到看见自己鼓鼓的胸部时才找回了一点自信。
萧公子也看呆了一会儿,直到身旁的小菲嫉妒的哼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咽了口口水,假装见多识广的样子笑道‘身材确实不错,那就请班姑娘再练一趟拳脚给大家欣赏欣赏吧?’班雨无法,只得再次练了起来,不过一开始明显动作僵硬了不少,抬腿的时候根本不敢太高,转身的时候整个粉背也都暴露给对方了,她只感到众人的目光似乎像真实的手掌一样抚摸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即便在打拳却还是控制不住的起了一小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这回她特意删除了一些动作,很快!一套拳就打完了,几缕被汗液打湿的头发黏在脸上,少了几分英气,却多了几分媚气。
‘居然这么快就完事了?’‘就是!还没看够呢!’‘这浑圆的大腿?要是让我玩一晚上,我能射十发!’‘别他妈吹牛了!你要是能射十发,我就能射二十发!’很快两个嫖客因为拌嘴差点动起手来。
班雨再次来到萧公子的面前等候发落。
萧公子端起酒杯口了一口酒以掩饰控制不住的口水,他本非如此不济,但今天被班雨之前吓的够呛,如今对方却光着两条大腿等着自己发话,这种刺激让他忍不住口水直流,下身坚挺。
他不想像其他人一样暴露放肆的眼光,毕竟他是高贵的人。
萧公子干咳一声,强制收回游览班雨大腿的目光,刚想说话,忽然透过缝隙看见了班雨身后的胖虎,这个家伙脑袋都快凑到班雨的屁股上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班雨露出的半个屁股,两只手在上面比划来比划去,却不敢真的上手。
萧公子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微微一笑,看着班雨道‘本公子的事暂且不提,班姑娘之前打伤了胖虎,是不是要给他道个歉呢?要知道,方才可是你先动的手啊!’‘就是就是!’胖虎激动的在班雨身后比划道‘我当时可没碰着你!就是想吓唬一下,哪成想你居然一脚把我踢飞了,要不是我当时没打算真的动手,就你这小胳膊小细腿的能把我打飞?’班雨闻言猛然一转身吓得胖虎赶紧后退,扶着身后的桌子叫道‘你要干什么?’这个动作闹得满堂大笑,都在嘲笑胖虎胆小。
班雨压住心头的火气,道‘你…你打算怎么原谅我。’
第九章 女侠受辱
‘咳咳,嗯!’看见班雨不敢动手,胖虎的胆子又上来了,他站直了腰板上下的打量着班雨露在外面的皮肤,接着淫笑道‘你之前不是很厉害吗?来啊!再把方才打我的那两招重复一遍给我看看。’另一边的萧公子眼前一亮,暗道‘这个胖虎有点头脑啊。’班雨脸上一红,那两个姿势她当然记得,只不过现在这身打扮就完全不是那个气质了。
‘怎么?不敢了?’胖虎看着犹豫的班雨叫嚣道‘快点!让我满意,不然过不了我这关,你还想让萧公子原谅你?’班雨吐出一口浊气,‘呼’的一下抬起右腿,自幼锻炼的苦功,都不需要拿手扶着,笔直的右腿便抬到了肩上,但她为了掩饰羞愧,还是双手抱住了大腿并借着左胳膊挡住眼睛。
‘握草!太他妈漂亮了!’胖虎惊艳的看着班雨独特的姿势。
身旁的嫖客叫道‘胖虎,你他妈太有才了,老子真是佩服死你了,握草,这姿势!握草!咦?那是什么玩意?’胖虎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失声叫道‘握草!这他妈不是阴毛吗?’原来班雨胯下的阴毛本就比较多,三角裤是绸子做的,所以鼠蹊的部分也没有松紧,这一抬腿,立马不少黑乎乎的阴毛跑了出来,班雨也没料到会这样,听到胖虎的叫声,差点摔倒,好在她底子不错,晃了几下还是站住了。
身后的萧公子也坐不住了,来到胖虎的身边弯腰看着那些阴毛啧啧称奇,这时胖虎又有发现,叫道‘这娘们的逼挺肥啊。’众人低头一看,可不是吗?这个动作把小三角裤勒到了极限,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清楚在内裤上印出了自己的痕迹。
班雨掩耳盗铃一般,心里庆幸着把半边脸挡住了,不然还怎么活啊!
萧公子看够了又坐了回去,因为这边能看见班雨露出来的全部右半个屁股,紧实的臀肉不是年轻就能拥有的。
胖虎哈哈大笑,迫不及待的叫道‘还有一招呢?来!给我再演示一遍。’班雨心里把胖虎骂了个半死,暗道‘你等将来有机会,老娘非得亲手捏断你的鸡巴,让你满脑子都在想怎么玩女人。’班雨低着的头就没抬起来,知道躲不过去,一咬牙,双手松开,大腿向后一轮,如同蝎子摆尾,上身下沉,双手越过头顶抱住头上的大腿。
之前这个动作有多漂亮,现在这个姿势就有多狼狈。班雨抱着大腿强自镇定,这种姿势她也维持不了多久。脸上因为运动和羞愧而流下的汗珠已经顺着雪白的勃颈流进了大红色的抹胸里面。
身后的萧公子忍不住再次站起身来,对着胖虎竖起了大拇指,胖虎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嘿嘿傻笑。
这一次动作幅度更大,小内裤再次收缩,不仅两片大白屁股都漏了出来,连两片厚实的大阴唇都露出来一大半,上面布满杂乱黑色的阴毛向两边翘棱着。
大腿因为彻底的绷紧,肌肤下面的肌肉线条都凸显了出来,有一种雕塑般的美丽,这次没人再废话了,都在紧紧盯着这淫溺中带着美感的画面。
好一会儿,班雨实在挺不住了,‘嗖’的一下收回了大腿,大堂中仿佛默契非常的响起了叹息的声音。
班雨蹲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儿后,这才站起身来转向萧公子道‘你还要我做啥?’萧公子因为胖虎而有了灵感,得意的一笑道‘之前你还曾辱骂过吴老汉呢’班雨厌恶的瞅了一眼正在流口水的吴老汉,又看了一眼萧公子,终于还是走向了左面的桌子。
吴老汉之前曾暗自发誓不再逞能,不过现在那些想法早就离开脑子飞出了天际,他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又看了看站在身前的班雨嘿嘿淫笑道‘你不是骂我是硬不起来的废物吗?’说着吴老汉当众直接把裤子脱了,露出了胯下黑黝黝,被黑黄色阴毛盖住的鸡巴,他用手拿起鸡巴对着班雨不怀好意的笑道‘看见了吗?我的鸡巴已经有点硬了,就是因为你方才那风骚的动作,所以我要你现在就脱光了,没准我就的鸡巴就能彻底硬起来呢?’众人没想到吴老汉这么豁得出去,一时之间都是叫好的声音,妓女们都在一旁啧啧称奇,吴老汉的鸡巴确实早就硬不起来,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但这回确实有点硬了,虽然只是微微抬起了头,但已经超乎大家的想象了。
萧公子满意的点点头,他什么过分的要求都不用说,吴老汉就帮他把事办了,他也想借机看看班雨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要是真的让做啥就做啥?嘿嘿!今儿晚上不玩死这个骚货才怪。竟敢让自己差点出丑!
班雨也没料到面前这个糟老头子居然敢提这种要求,要是之前早就一脚给踹死了,可惜啊!班雨脚尖刚抬起来又强制忍住了,她气得浑身发抖,眼神恨不得生吞了对方。
吴老汉哈哈大笑道‘怎么了?骚货?想踢我?来啊?’看见班雨始终不敢动手,他借着酒劲更加嚣张了,拿手指着班雨的大红色抹胸,手指尖距离班雨的奶头只有半寸的距离,叫道‘赶紧把这块破布给老子我脱掉,听到没有?要我亲自动手吗?’班雨向萧公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可惜对方假装没看见她的求助,班雨眼圈都红了,如果对方是达官显贵或者武林高手她也就认了!偏偏是个连鸡巴都硬不起来满身排骨的老头子。
吴老汉看她迟迟不动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脑袋和班雨的胸部齐平,先伸头在红色抹胸前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淫笑道‘还他妈挺香呢?’他举起两只皮包骨的双手慢慢靠近班雨的胸部道‘看来还是想让我自己动手了啊!’班雨往后退了半步,低着头,双手抬起搭在了双肩上,眼看吴老汉还要靠近忙叫道‘别!我…我自己来。’‘脱!’‘赶紧脱!’‘就是!一点奶子都没有,还在哪里装什么装?’有妓女趁机开始贬低班雨,好像她自己有一对可以让嫖客玩弄的奶子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儿似的。
班雨在吴老汉的逼视下一点点的将肩带拉了下来,但抹胸并没有如同大家猜测的那样掉下来。
这时,大堂里面所有人都围着附近的几张桌子观看,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后面有些看不见的直接拉过来桌椅,站在上面往下看。
班雨在众人的叫嚣声中,左手猛一用力‘呲’的一声把抹胸拽了下来,一瞬间两团白嫩的奶子‘腾’的一下涨了起来,班雨赶紧用右手搂着,但她胳膊太细,只能遮住中间的部分,上下均有不少的乳肉被挤了出来。
‘握草!这他妈真的假的?’‘就是就是,我没眼花吧?这对奶子居然比他妈小红的还要大。’一旁的小红不乐意了‘奶子大有什么了不起?谁没有似的?遮什么遮啊?骚货!长的那么大的奶子还怕别人看啊?’萧公子在一旁也是目瞪口呆,原以为是排骨胸,没想到居然这么大,可惜被手臂挡住了,他马上给吴老汉使了个眼色。
吴老汉也是着急看,上前一把抓住班雨的右臂扯了下来叫道‘挡什么挡?让老子好好看看。’‘握草!居然真的这么大?’吴老汉发出阵阵惊叹。
班雨的奶子其实没有那么大,更没有多翘挺,只是也完全没有下垂,她的乳房属于面积很大,但很平均,两只还算粉红的奶头微微翘起,没有媚娘那么鼓,可一旦弯下腰,整个乳房的脂肪都集中起来就会显得更大了。
班雨的双手在背后握在一起,手指都因为用力而发白了,她低着头看向左肩的位置避免与对面如狼似虎的眼光相对。耳边竟是男男女女的议论声音,男的都在满嘴淫语,女的则都在各种羡慕嫉妒。
吴老汉的胆气彻底上来了,大模大样的坐了回去,看着眼前的红色三角裤,因为之前的动作,尚有不少阴毛露了出来。他忽然一伸手,一把抓在内裤的上沿,就要用力扯下去。
‘啊!不要!’班雨赶紧抓住内裤的两边想往后退,但是吴老汉抓的很用力,她挣扎了几下还是被拉了回去。
吴老汉手里攥着她内裤的上沿使劲向上一提,班雨‘啊’的一声,腰胯跟着往前拱了起来,双腿不自觉的往两侧分开。
吴老汉哈哈大笑,再一用力,薄薄的内裤顿时嵌入了缝隙中,两瓣肥硕的大阴唇顿时凸显了出来。
‘你快松手!放开我!’班雨的两只手不敢松开害怕被拽下内裤,急的不住哀求。
吴老汉右手用力上提,把脑袋凑到了班雨的胯下,嘿嘿淫笑中,左手上前一把捏住了班雨的阴唇,班雨反射性的向后缩,但马上又被吴老汉给扯了回来,吴老汉把两边的阴唇捏在一起,内裤完全隐形,左手用力的在班雨的阴部揉弄,忽然哈哈大笑道‘居然还他妈出水了?’说着举起左手让众人看他手上的水渍。
萧公子在一旁看的都眼热了,心中暗恨为啥之前要便宜吴老汉呢?要是自己来多好?可惜话已经放出去了!面子还是要保留的,他现在只希望吴老汉能读懂自己的眼神,赶紧把班雨送回给自己玩。可惜吴老汉精虫上脑,加上酒精的作用,即便是萧公子也一时不放在心上了。
这时有妓女起哄道‘吴老汉!你手活再厉害有啥用啊?你鸡巴硬不起来,人家湿不湿的跟你有啥关系?’吴老汉大怒道‘谁说我硬不起来的?’说着拿起鸡巴给大家看,果然比之前又硬了一点,他指着班雨对大家叫道‘以前不硬那是你们这些庸脂俗粉引不起老子的兴趣?今天我吴老汉就要当众操这个骚货一顿。’吴老汉回头看着班雨手上继续用力叫道‘还不赶紧松手?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找打吗?’班雨阴部被勒的生疼,终于忍不住松了手。内裤‘唰’的一声被吴老汉扒了下来。班雨再也控制不住,眼角流下了两行泪珠。
吴老汉意气风发道‘把腿张开!’班雨这时已经放弃抵抗任命了,她挪动脚步,对着吴老汉张开了大腿。露出了毛茸茸的阴部。
有人笑道‘果然是个骚货!居然这么多毛!’吴老汉哈哈大笑,两只手分开大阴唇,叫道‘操他妈的!居然还他妈是红色的!’‘红的?没黑?你确定?’顿时有人忍不住蹲下去看,‘握草!果然没黑,真他妈难得啊!’吴老汉没有继续满足大家的目光,他自己还没彻底硬起来,越是玩弄自己越是火大,他一拍桌子喝道‘给我跪下!’班雨浑身一颤,瞅了他一眼,缓缓跪了下去,屁股坐在大腿上,黑长的头发将整个背部覆盖,一直垂落到地上,让身后的看客一阵嘘声。
吴老汉张开大腿,指着胯下道‘过来!给我吹!吹硬了,让我操你一回,晚上就放过你。’这时的吴老汉,什么屋子里的老者,身边的萧公子,统统都不放在眼里了,多年没有重振男人的雄风,今天总算有了起色,他要好好痛快一回。
班雨向前动了动,双手扶着吴老汉的大腿,低下头想去添鸡巴,但是快要碰到的时候一股异味冲入鼻腔,顿时往回一缩,弄得满堂大笑。
吴老汉怒道‘臭婊子!还他妈敢嫌弃?’一手抓着班雨的头发就往胯下按。
班雨看着眼前确黑的鸡巴,包皮长的耷拉了下来,虽然鸡巴不算完全瘫软,但是连龟头都没露出来,那上面的黑色皱纹,让她看见就作呕。
吴老汉抓着她的头发往后一拽,对着被迫仰起脸的班雨叫道‘给我张嘴?要我给你掰开吗?’班雨的眼泪再次留了下来,她缓缓的张开了小嘴。
‘再大点!’吴老汉喝道。
班雨无法,只得再次张大了嘴,眼泪顺着鬓角流到下颌,滴在乳沟中间。
吴老汉得意大笑道‘赶紧给我吃!弄硬了我好操你!’班雨被他按着脑袋,张着嘴,一口把吴老汉的鸡巴吞了下去。
萧公子暗道‘可惜,小嘴的第一次居然被吴老汉拿下了,真是暴殄天物。’不过他也不太在意,作为经常逛妓院的人,没几个把女人的第一次放在眼里的,这年头有几个女人是干净的?只要玩的开心就行。
班雨埋头在吴老汉的胯下,不断的吞吐着肉棒,吴老汉这时已经松开了手,靠着椅子上尽情的享受众人嫉妒的目光。
黑发披肩,其他人根本看不见班雨的脸,这让很多人不满,有人叫道‘吴老汉你行不行啊?就你那硬不起来的鸡巴,没准让她给你裹到天亮都硬不起来。’‘少他妈废话!’吴老汉叫道‘今天我就给你们射一回,让你们瞧瞧我吴老汉的雄风。’胯下的班雨恨不得一口把他的鸡巴咬下来,但听到吴老汉的话忽然灵机一动。
‘握草!’吴老汉突然叫道‘这个骚货是专业的!’他忽然感到班雨一下子主动了起来,一会儿添鸡巴一会儿含卵蛋,小舌头灵巧的在他的龟肉上刮来刮去,舒服的他连续几个哆嗦。
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忽然班雨的双手也用上了,口手并用,只见班雨的脑袋飞快的晃动。
吴老汉的鸡巴还没等彻底硬呢,莽然间一股久违的快感袭来,他浑身一震哆嗦,竟然就这样射了。
班雨在他射的瞬间就离开了他的胯下,只见吴老汉鸡巴耷拉在椅子上,上面浑浊的黄色精液黏在一处,十份的恶心。
吴老汉还没从喷射的感觉中反应过来,班雨已经在众人的惊叹中再次来到了萧公子的面前道‘我已经让他射了。’萧公子看着眼前的班雨,略显杂乱的头发散在肩上,粉红的膝盖上沾了不少的尘土,浓密的阴毛展露在他眼前,而这时的班雨,嘴角还带着一丝精液没有擦掉。
彻底没了顾忌的萧公子微微一笑,直接把手伸到了班雨的胯下,班雨配合的张开双腿,甚至还微微拱起腰肢,萧公子用手指在她的阴部摸了几下,随后中指一伸,插进了班雨的肉洞。
班雨一声呻吟,虽然不算情愿,但已经被开发出来的身体还是敏感的,她的肉洞早就湿了,这刻被插入手指反而感到一阵轻松满足。
萧公子笑道‘蛮紧的嘛!’虽然被玩了半年,但是十三太保也都不缺女人玩,所以班雨这半年来刚刚被开发的肉洞其实还很紧凑。
萧公子把手收回来,放在眼前看了看忽然眉头微微一皱道‘这是什么?’只见他的中指上不仅有透明的液体,还有乳白色的浓稠物,他很清楚这是什么。只是之前确实没有料到。
班雨羞愧的低声道‘是精液。’‘握草!居然被你才对了?这个骚货真是夹着精液进来的哈哈!’有嫖客顿时对妓女小菲竖起了大拇指。而小菲看向班雨的眼神也带着明显的轻蔑。
萧公子也没多问,只是用手示意了一下,身边马上过来几个人把桌子上面清空了,他看着班雨微微一笑道‘请班姑娘到桌子上来吧。’班雨没在反抗,她虽然体力消耗很大,但是底子尚在,几下就爬到了桌子上,她面向萧公子,向后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跪在其眼前。
身旁有人叫道‘还是公子向着咱们’因为这个姿势,后面的人可以清楚的看见班雨崛起的白嫩屁股,紧实的臀肉,中心一个褐色的小屁眼略显紧张的一缩一缩的,下面是蜜桃形状的肉穴,因为双腿张开,大阴唇向两侧分开,小阴唇也微微翘起,紧挨着屁眼的地方,一个比小拇指还细的黑色肉洞展现在众人的眼前,有些客人已经忍不住把身边的妓女拉到身前操了起来,整个大厅到处都是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淫叫声。
两旁的客人看着班雨胸前两只倒扣碗型的奶子吞着口水,萧公子伸手接过别人递过来的酒壶道‘把上下两张嘴都清理清理。’班雨接过酒壶,暗道‘拿酒洗肉穴,那得是什么滋味啊?’她犹豫了一下对萧公子勉强笑道‘要不换一个吧,不然您待会儿玩起来也不舒服啊。’萧公子一想也是,等下鸡巴插进去,要是沾到酒那可不是多舒服的事,于是从善如流,让身边的人换了一个茶壶过来,茶壶里面的茶水已经不太热了,而且这种茶壶都有里面单独装茶叶的位置,往出倒水的时候不会流出茶叶来。
班雨接过茶壶,换了个姿势,跪坐在桌子上,先拿茶水漱了漱口,然后身子后仰,靠左手和两条腿撑起身子,腰部用力对着萧公子挺了起来,黑色的长发在后面坠到桌子上,众人看的目不转睛。
只见班雨右手拿起茶壶,将壶嘴对准挺立的肉穴缓缓插了进去,她右手一动,茶水顿时咕噜噜的灌进了肉穴里,随后又哗哗的流到了桌子上。
班雨拿眼看见萧公子还不满意,下定决心,右手用力,细长弯曲的壶嘴慢慢的全部插进了肉洞里面,随后她拿着茶壶像阳具一样不停的抽插,操弄着自己的肉洞,而不停喷出的茶水则如同高潮一样,显得格外的淫溺,有几个嫖客已经扛不住,按住身下的妓女直接射了出来。
班雨自己也来了快感,‘啊…啊’的叫了起来,直到茶水没了,才停了下来。
她放下茶壶等待萧公子的发落。
萧公子笑道‘下来吧。’看着肉洞里面还在不时流着茶水的班雨,萧公子将她转了过去,背对自己,然后按下她的纤腰,让屁股对准自己,接着示意小菲到桌子上去。
小菲不知道他要干嘛,也爬了上去,萧公子看着小菲道‘把衣服脱光。’小菲哪敢反抗,而且也习惯了,如果没有班雨出现,萧公子本来也是打算当众把她按在桌子上操的。
小菲按照萧公子的吩咐,先是脱光了衣服,随后也像母狗似的跪爬下去,只是屁股对着班雨的脑袋,她的身材也不错,否则也不会让萧公子看中,凭她的样貌和身材如果出身好一点也是一个会被公子哥追求的大家闺秀,但战乱年代,自小被卖进妓院,从此便开启了截然不同的人生,现在的小菲是一个可以当着上百人,光着身子趴在桌子上都不会脸红的骚货。
小菲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阴唇已经开始发黑了,与反射着光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萧公子对着班雨道‘你之前不是觉得她下贱吗?既然后悔了,那就去添她的骚逼吧。’班雨确实没这么玩过,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嘴凑到了小菲崛起的屁股上,小菲满脸得意,不顾廉耻的浪叫道‘骚逼!快来添我的骚逼!’边说边扭着屁股往班雨的脸上撞击。
班雨背后被萧公子固定,脸上被小菲的大屁股压在上面,阴毛扎在脸上痒痒的,嘴唇不自觉的和小菲的肉穴吻在了一起。
‘给我好好的添。’萧公子按着班雨的脑袋,同时早就硬起来的鸡巴来到了班雨的两腿之间,龟头在肉洞的外面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撞着。
忽然萧公子找准了方向,用力一挺身,‘噗嗤’一声,整根鸡巴一个瞬间全部插进了班雨的淫穴里面,班雨疼的‘嗷’的一声惨叫,虽然经过了茶水的润滑,但这样直接一插到底还是很疼。
她刚一张嘴,小菲便非常默契的向后用力,直接把肉逼也塞进了她的嘴里,班雨嘴里‘呜呜’的叫着,身后的萧公子大开大合,‘啪啪’之声不绝于耳,班雨被前后夹击,慢慢的快感袭来,也开始配合前后的男女,一边吸溜吸溜的舔弄着前面的肉穴,一边配合萧公子的操弄,不时的耸动屁股迎合。
前面的小菲,甩着头发浪叫,很少有人这么添她的逼,尤其还是之前辱骂过她的班雨,班雨的气质武功身材都是她羡慕嫉妒的,尤其是还没被操黑的肉穴更是让她嫉妒的发狂。
小菲晃着一对大奶子,表情已经完全投入了,在她面前的客人,有的直接对着她的身子开始喷射,她也不在乎。
中间的班雨被前后夹击,水嫩的奶子如同水囊一样,不像张二嫂的奶子那种上下抛飞,而是呈现波纹状,里面的乳肉如同水一样晃动但是奶头的位置却不怎么变化。
萧公子非常爽,班雨的肉洞非常紧凑,他之前也忍耐了很久,这时已经快要喷射了,他双手扶着班雨腰胯,突然再次发力‘啪啪啪’的声音响彻大堂,班雨的屁股都开始泛红了,淫穴里面不时的被萧公子的鸡巴带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突然间萧公子大叫一声,全力向前一顶,仿佛要将阴囊也塞进班雨的肉洞里面一样,好一会儿,萧公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了回去,一旁的小舞赶紧过来,也不嫌脏,用嘴把带着精液淫水的鸡巴含进去,为萧公子体贴的清理起来。
班雨初经人事不算太久,在萧公子的发力下也来了个小高潮,毕竟之前被戏弄的时候,前戏也算很足了,同时含着小菲的淫肉的小嘴反射性的咬了一口,正碰到小菲的阴蒂上,霎时间,三个人先后几乎一同叫了出来。
连带着大堂里面不少嫖客和妓女也叫了出来,从二楼看去,下面几乎是一片肉山肉海,上百人大多光着身体,几十对奶子晃来晃去,这种场面真是不多见。
小菲满脸精液的跪伏在桌子上,班雨则双手扶着桌子,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前后半个时辰,即便是她的体力也要耗尽了。
但这个时候,场中还有一个人没射,胖虎的鸡巴不仅大而且相当持久,身旁妓女没能满足他就瘫软在一旁了,受到整个气氛的影响,胖虎精虫上脑,一把拽住还没缓过来的班雨,摁在桌子上,回头看了一眼萧公子,见到对方没啥表示,淫笑一声,用手分开班雨还没完全闭合的肉洞,小儿手臂粗细,蹦着青筋的鸡巴直接就怼了进去。
班雨凄惨的大叫一声,两只手发白的抓在桌子上,拼命的晃动屁股想要脱离胖虎的冲击,嘴里大叫着‘快拿出去!是谁啊?快放开我,疼死我了!’众人看见胖虎还有大半的鸡巴露在外面,都在幸灾乐祸的看热闹,萧公子自己射的也挺快,这会儿看见胖虎代劳,再听见班雨的惨叫,也嘿嘿冷笑,暗道‘臭婊子!公子我操你的时候,你不是很享受吗?这回看你还享受不?之前还想和我动手?找死!’萧公子向来是个薄情寡义,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人物,作为横行一方的官二代,他将这个身份容易养成的缺点几乎都具备了。
班雨从来没这么疼过,就算是十三太保也没这么大的肉棍,而且那时为了方便其他人一起玩弄,甚至还给她涂了不少的药物保养私处,她自己一向对里面的嫩肉精心维护。
班雨感觉身体都要裂开了,但却不知道,这还是胖虎缓了一缓的原因,她被下面顶的感觉说话都费劲了,但是无论她怎么大喊大叫,胖虎都不为所动。
眼看班雨似乎倒回一口气,胖虎炫耀似的看了看周边的淫男骚女,把着班雨的腰胯,又是用力的一挺,‘呲’的一声,半根肉棍插了进去。
‘握草!’班雨大叫道‘别他妈插了,疼死我了。’她拱起腰腹可是根本使不出力气来,班雨脸都煞白了。
感到身后的胖虎还在用力顶,班雨甩着满头湿漉漉的长发,回头哀求的看了一眼胖虎,虚弱的泣声道‘求你拿出去吧,我受不了了!’胖虎大笑道‘你之前踢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吗?你再踢啊?’说着伸手握住班雨的小腿直接给抬了起来,随后用出全力,拽着小腿往后使劲,腰间用力,‘噗嗤’一声,有点刺耳的摩擦声传来。
‘啊~’班雨扬天大叫,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脸型都因疼痛扭曲了起来。
‘我错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了!’班雨放声大哭。
胖虎看着整根肉棍都快插进去了,缝隙中已经见了红色,‘真他妈紧啊!’胖虎叫道‘骚逼!操的你舒服不?’说完‘噗嗤噗嗤’的开始抽插了起来,但每!
次都是略微抽出一点。
‘我错了’班雨凄声大喊‘我是骚逼!我错了,饶了我吧,快点拿出去。’‘老子问你舒服不?回答我!’胖虎边抽插便大叫道。
‘舒服!舒服!’班雨脑袋点的跟捣蒜似的,‘你操我操的最舒服!你先拿出去行吗?等我好了一定好好伺候你,你想怎么玩我都行,求求你,先拿出去吧!’‘哈哈哈哈’胖虎仰天大笑,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意气风发,浑然没在意一旁眼中露出寒芒的萧公子。
胖虎双手抱着班雨的大腿,根本没搭理哭喊的班雨,大力的继续抽插了起来,叫道‘很好!你不是说舒服吗,老子就让你舒服个够’说完再次‘啪啪啪’的操了起来。
‘你混蛋!’班雨大骂道‘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好疼啊!’她声音都开始发颤,身上不断的冒着冷汗,她开始冲着老者的房间大叫道‘费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吧!什么我都答应你,你快救救我吧!’哪知道费画很清楚火候还不到,根本不做声。
班雨环顾四周,大叫道‘你们救救我吧!我快要被操死了,谁救我,我给你做牛做马,天天给你操,给你玩,谁来救我啊?’很可惜,妓院里面重来都不缺少这样的声音,班雨看到的都是冷漠或是看好戏的表情,就算是妓女都没有可怜她的,毕竟有几个妓女没有过这种经历呢?凭什么自己求救的时候就没人搭理,你大喊大叫就有人救啊?凭什么?!
突然间,班雨似乎找到了救星,在她前桌,之前曾为她仗义执言的那个中年男人,当其他所有人都在宣淫的时候,只有他压根没有回头看,只是搂着身边的妓女,那个妓女坐在他的怀里,面对着班雨,腰部一扭一扭的,应该也在做着爱做的事。
班雨求救无门,看见这唯一没有面对自己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一把扒拉开身前的桌子,但是没有支撑后,她双腿无力差点摔倒,还好后面的胖虎一把搂着她的腰,但这样一来,随着胖虎的冲击,肉穴还要承担一部分身体的重力,顿时钻心的疼痛传来。
那个始终没有回头的男人就如同班雨溺水中的稻草,她不顾一切奔着前面走去,胖虎也没有阻拦,搂着她一边走一边操,暗道‘人家要救你早就救了。’一共没有几步远,班雨在对面耸动妓女的轻蔑眼神中好不容易来到了中年人的桌子旁边,班雨一把抓住对方叫道‘求求你!救救我!’喘了口气,继续颤声道‘救救我!疼死我了!我什么都答应你!’中年男子,看着她微微一笑,对着胖虎打了个手势,胖虎也不着急,暂时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出男子似乎并不想真的出头。这时班雨胯下的鲜血已经顺大腿流下了不少,那副场景,看着都觉得疼。
中年男子让身上的妓女先别动,看着班雨轻声笑道‘你想死吗?’‘什么?’班雨一愣,所有人也都看着他,不明白之前还打算替班雨出头的他怎么会说出这句话来。
男子看着班雨红肿的眼睛道‘只要死了,一切疼痛便都消失了!’顿了一顿道‘只要你说想!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那时你就解脱了。’‘握草!这人有病吧?’有客人开始窃窃私语,连萧公子都笑了起来,在女人求救的时候,来上这么一句,简直闻所未闻啊。
班雨努力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男子道‘你说啥?我没听明白!我就是求你救救我,别让那个家伙操我了,以后我一定好好报答你。’‘哈哈哈哈’男子放声大笑道‘报答?就凭身不由己的你?’他直视着班雨的眼睛笑道‘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不救你!’‘因为你怕死!就算我救了你又怎么样?里面那个老家伙照样可以给你扔到别的妓院,你还是得继续求救,我能救你几次?’看着班雨垂下的脑袋男子冷哼道‘就算我帮你把那个老家伙杀了,难道你以后就遇不到比你强的人吗?本人从来不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也自问没本事保护你一辈子,所以说,如果遇见比你厉害的人,就可以随便玩你,那我现在救你便根本没意义。’男子扶起班雨垂下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道‘如果你现在告诉我,只要我帮你杀了这些侮辱你的人,连同里面的老家伙,以后你便不再怕死,即便再被擒获也不会再求救,而是自杀以保清白,我现在就可以帮你把他们都杀了。’在男子说出杀人的时候,围观的众人都瞬间感觉有点发愣,似乎男子发出了无形的杀气一样。
没有了胖虎的抽插,班雨暂时恢复了一下冷静,她被男子的话震撼到了,是的,就算今天获救,回头,左冷禅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杀自己灭口,除非有天下第一的高手保护自己,否则今天的反抗只会带来更惨的遭遇,更何况男子也没有任何义务帮自己。
班雨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众人也开始咀嚼男子话中透漏的信息。
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出,二楼一直冷眼旁观的媚娘惊讶的看向真无粮,她无奈的发现,这个家伙居然还在饶有兴致的吃着水果,难道下面这么离奇的故事他居然一点都不好奇吗?
媚娘冲着真无粮道‘你知道那个家伙是干什么的吗?听他的话,似乎也看出了那个班雨是被人控制的。’真无粮不慌不忙的把水果咽了下去道‘我早就和你说了,楼下不止两个拥有内力的人。’‘那这个呢?’媚娘问道‘他很厉害吗?’真无粮若无其事的道‘不是厉害,是非常厉害,比那个老头子还要厉害的多!’‘什么?’媚娘捂着嘴巴低声叫道‘那岂不是说他比帮主还要厉害?’‘这是显而易见的。’真无粮淡淡道,他没说的是,那个家伙可不仅是厉害那么简单,在他的观察下,对方不过三十多岁,但内力修为几乎与后院的袁令芳相差无几,一个逛妓院的家伙,在这个年龄能达到这种程度的修为,意味着对方不仅武学天赋极强,而且师门来历不凡,华山派如果没有紫霞经,岳不群的实力也就比宁中则略强一些,但修炼了几年紫霞经后两个宁中则都未必是岳不群的对手,可见高级功法的重要性,如果光靠苦练,岳不群想要有远超青城派观主余沧海的实力,至少还得修炼二三十年,所以这个男子身后的门派必然也很强大。
媚娘已经对真无粮说的话深信不疑,她颤声道‘可是这个可怕的家伙刚才说要杀光所有人哎?啊!’媚娘突然惊讶的看着真无粮道‘我说之前和你说话,你根本不搭理我反而看着下面呢?原来你不是在看那个班雨,你是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家伙!’‘当然了!’真无粮道‘班雨有什么值得我注意的,不过这个家伙确实厉害,放在江湖上也一定名气不小,没准就是哪个门派的门长。’媚娘赶紧双手抓住真无粮的胳膊娇声道‘那待会儿要是他真的大开杀戒,你可得保护我啊’她看见真无粮嘴里虽然把对方说的多厉害,但是眼睛里面却一点惊慌不安都没有,媚娘确信真无粮就是所谓的世外高人,至少比下面的高手要强,所以赶紧打算抱紧大腿。
真无粮失笑道‘真是笑话,我记得刚进来的时候你压根都没搭理我,后来也是想着法的打算把那包银子拿走,我凭什么就因为你几颗水果就要救你啊?何况我早就说过了,我不会武功,真打起来,我肯定第一个跑路。’媚娘没想到真无粮把话说的这么直接,真无粮说的一点没错,要是富有爱心的侠客早就下去帮助班雨了,真无粮能好整以暇的看热闹说明他自己也未必是什么好人,自己和他非亲非故,不过就是一个高级的妓女而已,接近他也是出于功利,如果不是猜出真无粮身怀绝技,她现在根本就不会搭理对方,所以一时之间竟和下面的班雨一样变得哑口无言。
‘咣当’一声,下面的房门打开,露出了里面自斟自饮的老者,顿时所有的目光都转向那里,毕竟男子方才说了,只要班雨点头,他就马上杀了屋里的老者。
第十章 抱大腿
果然!老者不能不做出回应了。
‘小兄弟!你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口气倒是不小!不知高姓大名啊?’老者语气平淡,似乎并没有动怒。
男子微微一笑道‘叫我刘二就好。’这显然是假名。
老者哈哈一笑道‘朋友连名字都不敢透漏便口出狂言,不免有些贻笑大方了吧?’男子淡淡道‘名字嘛!告诉你倒是无妨,不过要是被你的掌门师兄知道了,那我可就不好过了。’‘什么?’老者微微一惊,这个家伙难道看出了自己的师门来历?但是自己并没有显露本门功法啊?想到这,他沉声道‘朋友既然不说,看来要我动手试上一试了。’刘二淡笑道‘你最好别试!’众人都还以为他服软了,哪知道他继续说道‘你要是真的动手,我没把握不用本门的真功夫,那时候我就不太好办了!毕竟我不想被你的掌门师兄惦记上。’费画眉头紧皱,这一次他很被动,对方的意思是一旦动手就会暴露真功法,而为了不让左冷禅报复他,他很可能会杀人灭口甚至毁尸灭迹,这显示出对方确实对自己很了解,而且对方只是顾忌左冷禅不想招惹麻烦,却并不代表对方的门派怕了嵩山派。但他此行也有自己的目的,他不敢保证对方是不是故意跟来的,而且班雨的来历万一真的被对方知道,那可就不好了,再说!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要是就这么收手那也太没面子了,万一对方是在炸自己呢?
老者看着眼前的酒壶心中一动,对着刘二道‘既然朋友不愿意透漏姓名,老夫也不勉强,就敬你一杯,算是结识一场吧’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出手试探,不过他并没有动用全力。暗想‘你若是真的高手,这一下也不至于显露门派功法,但要是接不住?那就别想活着离开了!’老者把手放在酒壶上,内力一吐,众人只见他手只是放在上面根本没动,但是酒壶却瞬间飞出,平直的冲着刘二的方向飞去,没有下坠!没有洒!
酒壶瞬间飞跃五丈的距离来到刘二的眼前,刘二微微一笑,右手一动,端起一个空酒杯向前一递,说来奇怪,酒壶明明是平行的飞了好几丈远,但是在刘二端着酒杯的位置却忽然上面倾斜了一下,洒出的酒水正好倒进酒杯中,随后由于酒壶下身的沉重再次恢复直立。
‘砰’的一下,酒壶被刘二的左手拿住,最令人惊叹的是刘二在拿酒杯接酒的时候,右手微动,使得酒杯与飞行的酒壶完全一致的速度,如果不对照参照物的话,就会感觉酒壶是被一双无形的手举在空中给刘二倒酒一般。
老者的一掷之威和刘二神乎其技的手法顿时惊呆了众人,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难惹!有些人更是暗自后悔,之前一时鬼迷心窍一块玩弄了班雨,现在看来,那个女人也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自己为啥要参和人家这些拥有神仙手段的人物呢?
萧公子也暗自庆幸,还好之前对老者没有太过不敬,否则这种高手就算杀了自己,官府也未必能把对方怎么样。
二楼的媚娘两手紧紧的攥着真无粮的胳膊,手指开始发白,真无粮的话全都应验了,但是她反而更害怕了,她看着真无粮下定决心道‘我知道自己不入您的法眼,你说吧?怎么才能平息这一场纠纷,要是他们真的打起来,我肯定是好不了了。你就直说,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答应我?哪怕是明天我去请帮主给你道谢都成。’她是真的害怕了,下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要是斧头帮主在这里没准还能做个和事老,现在嘛!只有真无粮能做到了,真要是出了事,虽然不算她的直接责任,但是毕竟牵扯到了真正的大门派,所以自己很可能会被拿出去做替罪羊。
真无粮扶着栏杆看着下面的热闹,其实一点都不热闹!所有人都感觉浑身冰凉,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惹的两人不高兴随手杀了。
真无粮扭头看着媚娘笑道‘你不是之前想把我那一百五十两银子留在媚春楼吗?等会儿你去拿一百五十两银子给我,这事暂时我给你搞定,至于后面吗?我就没兴趣参合了。’媚娘做梦都没想到真无粮居然提出了这个要求,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真是小心眼,就是打算以牙还牙,让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不玩自己,也不要斧头帮主的道谢,就要了他和她都不在意的一百多两银子,真是气死人了!’媚娘嗔怨的看了真无粮一眼,道‘这算啥事?回头就给你准备,你先告诉我怎么解决下面的事。’真无粮对她招了招手,等到媚娘过来后对着她耳语了几句,媚娘瞪大了眼睛看着道‘就这一句话就行?’真无粮站起身来往自己的屋里走去,慢悠悠的道‘信不信随你。’媚娘气的直跺脚,一狠心还是打算按照真无粮的办法试一试。
楼下的刘二一口将杯中酒饮尽,看着老者道‘你比你弟弟是差远了啊,不过你既然送了我一杯酒,我怎么也得回敬你一杯才行啊。’‘这个家伙果然认识自己!’费画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并不在意对方说他实力不如弟弟费彬,只是在确认了对方武功高强后反而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并没有把握赢对方。
刘二左手的酒壶拿起来刚要动手,二楼媚娘的声音传来,‘二位可否听妾身一言。’众人连同老者和刘二的目光都向上看,今晚上这难得一见的乱事,媚娘始终没有出声,如今二人已经使出了手段,反而出言,哪来的胆子?
其实媚娘比他们还害怕,背后的双手满是汗水,腿肚子都快抽筋了。
媚娘表面镇定的先对二人欠了欠身,接着道‘妾身无意打扰两位前辈,只是一位前辈让妾身问刘二前辈一句话。’‘哦?’刘二抬头看着媚娘笑道‘尽管说来听听!’媚娘道‘那位前辈让妾身问您:方才接酒壶的一手是否用了四成半的功力。’‘什么?’一直表情轻松的刘二‘腾’一下站了起来失声惊道‘这是哪人说的?他在哪里?’媚娘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也是吓了一跳,心想真无粮已经说了不再出手,自己实在不能把他卖了,否则肯定比惹到下面的两人还要后悔。
媚娘强自镇定道‘那位前辈说完就走了’然后又多说了一句‘媚娘并没有见到那位前辈。’她害怕对方追问,真无粮要是不搭理她,那就死定了。江湖上传闻中是有传音之法的,就是缩减说话时引起的空气波动,让自己的话只让固定的一个人听到,只不过这都是江湖传闻,真正能做到的都是绝顶高手。媚娘信口胡说,却没想到下面的人都信了。
屋里的费画也早就被媚娘的一句问话吓得站了起来,他惊讶的有几点。
第一:他方才扔酒壶可是使出了八成的功力,而刘二居然只用了四成半的功力,这意味着对方的实力比费彬还强,直逼掌门左冷禅,难怪对方有恃无恐,这个年纪就拥有这份功力,背景也一定不简单。
第二:从刘二的惊讶就可以看出那个人说的没错,而且一眼就能看出刘二的功力深浅,甚至都不说四成或是五成,连那半成都能看出来,显然眼里实力都比他们二人强出了太多,就算掌门左冷禅能不能做到这一点都是两可之间。
第三:刘二原本已经打算让自己出丑甚至真正动手了,但是对方一句话就给解决了,被一眼看穿的刘二一定知道那个人的意思,不希望他们继续打下去,而且!那位高人甚至不用现身,并且多一句话都懒得说,在知道刘二远强于自己的情况下,费画绝对不敢继续动手,这样一来其他人甚至还没太清楚怎么回事呢,但两个人却已经知道打不起来了,更有意思的是,这样处理他和刘二都没有损伤任何颜面。
果然,大堂中的刘二先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他自负平生,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高人,而且自己根本就没感应到对方,但他也终非常人,知道那位高手只是不希望俩人动手甚至牵连无辜的人,所以他也从善如流。
只见刘二重新坐了回去,拿起酒壶向费画的方向一扔,酒壶抛出一道弧线,稳稳的落在费画的面前,而且没有发出巨响,更没有洒落一滴酒水。
费画拿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一饮而尽,对刘二示意了一下,两个人默契的不再交手也不再说话,费画左手一动,一道掌风打出,向里面开着的两扇房门顿时再次关了起来,意思是外面的事都任凭刘二处置,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只是还傻愣愣的杵在那里的一百多人,颇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刘二,眼中充满了惊惧,萧公子也不自觉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希望刘二没有注意到他。
胖虎的鸡巴早就软了,滑出了班雨的肉洞,上面布满了鲜血。而班雨,也忘记了或是麻木了疼痛,吃惊的看着刘二,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中年男子竟是可以与她的掌门师伯天门道长相媲美的高手,而这家媚春楼里面,某个角落没准还有一个可能比左冷禅更厉害的绝世高人。
刘二终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微微一笑打破了大堂中如同静至的画面,看着班雨道‘看来你是没有自杀的信心了,那么就来服侍服侍我吧?’‘啊?’班雨惊叫道‘你方才不是还帮我呢吗?之前也是,怎么突然也要操我了!’她实在是无法理解刘二的脑回路。
刘二笑道‘之前替你说话,是因为任何地方都要有规矩,那时你还是客人,所以我帮你,但是你自己亲手打破了规矩,先动了手,所以我便没兴趣再帮你了,至于现在吗?你已经是这里的妓女了,而我则是这里的嫖客,我肯花钱,自然就可以玩你。’刘二没在理会还要辩解的班雨,让身上妓女离开,一把将班雨按在桌子上,二话不说就操了起来,难得他这个时候居然说硬就能硬。
班雨下面的伤口还没愈合,顿时疼的哇哇大叫起来,嘴里再次喊出了求饶的声音。
众人都傻愣愣的看着之前还说要为了班雨杀光所有人,现在却趴在班雨的身上不顾对方叫喊哭泣,勇猛操逼的刘二,纷纷表示武林高手的世界他们是真的不懂啊。
二楼一直提着一颗心的媚娘看见这一幕后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天知道方才她鼓出了多大的勇气,没想到这么无解的困难,真无粮那个家伙居然只是让自己传了一句话就搞定了,还以为他会大显身手一次呢。
媚娘心目中,真无粮的身形已经无限的高大了起来,她‘腾’的一下再次站了起来,暗道‘得赶紧把银子准备好给他拿过去’看着下面还在班雨身上冲刺的刘二,媚娘感觉真无粮和下面那些武林高手真的一模一样,脾气完全无法捉摸,虽然对方肯定不差这点银子,但万一呢?因为这点银子得罪真无粮?媚娘想都不敢想那后果。
寅时末,鸡鸣天亮,媚春楼二楼包房。
房间里一片安静,桌子上昨日吃喝留下的残骸依旧,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的真无粮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
其实他刚刚睡醒,而且只睡了一个时辰,但是精神状态出乎意料的好,昨晚上看似闹得很晚,但真无粮回房间的时候不过是亥时,相当于夜晚十点左右,对真无粮来说,计划要一步步的来,急不得。
首先就是调养身体,回到床上后,真无粮便开始躺下,天眼运用到极致,分析体内的状况,好在之前不过是营养不良,在晚上好吃好喝兼且喝了一碗离开赌场后特意抓的中药后,他拼尽全力控制身体的状况,每一次呼吸,每一点平时不会注意的轻微动作以及每一次的心跳会给身体带来怎么的变化都清晰明了。
天眼现在还不能帮他直接的控制身体,只是观察而已,所以尽力的调整每一次的呼吸,血液流动等等,让身体最大限度的吸收营养补充元气,天眼对精神的消耗其实不小,完全集中注意力的难度非常大,真无粮也是一边适应一边练习,直到一个时辰前才精力耗尽,沉沉睡去。
他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探查体内的状况,比预想的还要好的多,估计再恢复一天就不用忍着,可以适当的和女人上床了,当然,还是要有一定的节制。
在这个时代,普通人家这个时间已经起床了,晚上八九点睡觉,早上四五点起床,但妓院不同,妓院的生物钟与二十一世纪很像,所有人基本都是凌晨才睡觉,下午才起床,所以此时的媚春楼安静异常。
真无粮下了床,打算喝点水,但是昨夜的凉茶显然不合适,他知道楼里面哪里可以烧水,推开房门奔着后院走去。
来到目的地,真无粮隔着房门微微一愣,忽然轻笑一声,推开房门,只见里面正有人坐在小凳子上,面前是一个小型的灶台,下面生着火,上面放着一个罐子,香气四溢,是药香!
听到门被推开,那人回头看见是真无粮,眼中微微透露惊喜,居然是媚娘。
真无粮微微一笑,来到她身边拉过来一个同款的小凳子坐下,吸了一口药味的香气,与自己昨日让媚娘找人熬制的汤药完全一样。
‘自己去的?’真无粮看着媚娘道。
‘别人我可信不过,不过你来的早了点,这药还得熬一小会儿。’媚娘拿着扇子轻轻对着药罐扇动着,她在真无粮回去后便开始冥思苦想,楼下的刘二玩完班雨后就走了,没多久,费画也带着班雨离开,客人们经此一事大多没心思留在这里睡觉,不少也都走人了,楼里面一下子冷清很多,伙计和妓女不用吩咐,便都自动的开始打扫,然后回屋睡觉。
而媚娘则在琢磨着怎么才能勾搭上真无粮,可惜她设想了很多种办法,最终都以失败告终,最后她想到了一个笨方法。
媚娘趁夜离开媚春楼,找到了真无粮去的那家药铺,都是熟人,没一会儿她便拎着好几份和真无粮昨夜熬制的同款中药回来了,她没有让伙计动手,万一出了岔子那还不如不干了,想要争取就得付出。
媚娘回来后便开始熬药,估量着真无粮可能起床的时间,打算到时候端过去,她知道这样痕迹太明显也太做作,但她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如果她一开始就这么干,真无粮必然会对她另眼相看,但现在一切都晚了,她就是奔着功利的心思,索性也毫不掩藏,只要真无粮不拒绝,喝了这些药,那就算有机会,哪怕一个月,甚至一年,‘就算没资格做他的情妇,难道还没资格做他的丫鬟吗?’媚娘暗自下定决心,只要时间够长,等到真无粮习惯了,自然有机会把她带走,就算不带走,只要能换来他对斧头帮帮主的一句话,自己的后半生便可以不用低三下四了,在她想来,面对真无粮这样的高人,斧头帮帮主一定不会拒绝对方这么简单的要求的。
对于她的想法真无粮一清二楚,他不但没有反感甚至有些喜欢,人生在世,有几个不是功利的呢?不管多少人暗自催眠自己,给自己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利益从来都是重要的,一个人在得知身边某人是官二代的时候,要说之后还会完全按照之前的方式对待对方,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最起码,说话得客气点吧?
就算不交好,至少也不要得罪对方不是。
所以,对于媚娘这种看见机会便不放手,并放下脸面全力追求的做法,真无粮觉的对方活的很明白,这就很好,他不喜欢虚伪的人。
真无粮闭上眼睛,一边闻着药香,一边感受着香气中的药物成分在体内的变化,他忽然发现这药香其实比直接喝药来的效果还要好,只是有点慢。
终于,药熬制好了,真无粮对着媚娘淡淡道‘帮我把那个小子叫过来吧,我吃完药便带他回去了。’‘好!’媚娘的回答干脆利落,然后转身离开,奔着水娘的房间走去,一夜没睡,但此刻的媚娘丝毫不显疲劳,毕竟有了指望,浑身的压力卸去,脚步都轻松了不少。
真无粮带着张有福回到华府,大门被轻轻的推开,没有上锁!他笑着对张有福道‘看来你爹还在懊恼昨天输钱的事,居然这么早就跑去赌场了。’大门没锁显然是张二早早的开了大门玩去了。
张有福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但是神态迥异,似乎换了个人似的,脸上见不到从前的卑微胆小,仿佛一座大山被卸去,整个人的腰板挺直,不是那种故意用力的挺直,而是自然而然的那种,脸上带着公子哥才会有的轻松随意,他右手拎着一个包裹,里面是媚娘临走时交给他的一百五十两银子,他也没问为啥去了一趟妓院,不仅没花钱,还得了这么多银子,反正都是真无粮的功劳,他已经习惯了。
听到真无粮的话,张有福对着他挤眉弄眼道‘他可不是我爹。’想到了昨日两人也是嘴里不承认张二是自己的二哥和爹,结果一见面就二哥长二哥短的,昨日觉得很荒谬,今天却觉得很有意思。
俩人回到屋里,张二嫂显然已经起床,不知道去哪了,张有福把银子放到真无粮屋子里的小床上,暗道‘要是粮子哥天天带回这么些银子,用不了几天这张小床都得给压塌了。’张有福昨天白天经过了一整天的刺激,晚上水娘也是全心全意的服侍,他感觉一夜之间,他已经是一个男人而非男孩了,他没打算探究真无粮的一切,他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这种机会都放在眼前了,他本身对家庭也没多大留恋,所以打定主意以后就做真无粮的跟班,让干啥就干啥。
俩人正坐在真无粮的小床上闲聊。
‘咣当’一声,房门如同昨日早上一样被张二嫂一脚踹开,‘你们两个小子居然还知道回来啊?’张二嫂掐着腰,居高临下的对着床上面面相觑的二人大发雷霆,张二早上早早的跑了,她一夜没睡好,想起昨日真无粮对她的玩弄和有可能已经发现的张有福,她心乱如麻,一会儿琢磨着是不是把真无粮就这样赶走恢复平静的生活,一会儿又想着拿起银子就跑去赌场的张二闹心不已,后来又想起被真无粮玩弄时那从没有过的感受,她忽然有种冲动,就是跑去真无粮的房间,钻进对方的被窝,哪曾想,起来后发现隔壁的两个屋子居然都空空如也,这个小子居然彻夜未归!张二嫂顿时性子起来了,把对二人之前一切的猜想都化为了愤怒。
她从后院回来,一见到打开的大门便猜到了是二人回来了,于是马上跑过来兴师问罪。
真无粮枕着双手靠在墙上有些好笑的看着张二嫂,而一旁张有福的目光也在她的身上游弋,张有福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看着和平日一样暴躁的张二嫂又想起她昨天上下甩动的一对大奶子,胯下漆黑的阴毛,对比着正弯腰向自己喷着口水的对方,他很自然的将大胆的目光集中在其因为弯腰而更显突出的胸部上。
张二嫂没等到二人承认错误,反倒被两个人的眼光看的有点发毛,真无粮还是昨天那个表面和气但骨子里谁也没放在心上的讨厌样子,而张有福这个臭小子为啥也变化这么大?难道这么快就被真无粮传染了,会不会等到明天张二或者自己也会变成另一个人?
张二嫂暗中给自己打气,再次振作起来,对着真无粮吼道‘你昨晚上把他带到哪里玩去了?’真无粮坦然道‘妓院啊!’‘咳咳’张二嫂被噎的够呛,紧接着发火道‘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带他到那种地方呢?’真无粮笑道‘所以他现在已经不是孩子了啊,来,有福!把裤子脱了!让嫂子看看你已经是个男人了。’张有福‘哎’了一声,站起来就要脱裤子。
‘你给我住手!’张二嫂嗓子都快破音了,她赶紧把张有福给摁了回去,大叫道‘你在干什么?’张有福肚子都快笑痛了,但脸上还是装作无辜道‘脱裤子啊,粮子哥不是说让你看看我已经是男人了吗?’他心中暗笑道‘还是和粮子哥一起好玩啊!’‘你…你’张二嫂气的指着张有福差点说不出话来,‘你流氓!’她对着张有福大喊了一声,随后冲着真无粮叫道‘看你把他带坏的!’瞅见两个人还在扫视着她的身体,张二嫂气的指着外面大叫道‘你们两个马上去把院子给我打扫了,否则没有早饭吃。’说完逃离似的跑了出去。
‘哈哈哈哈’真无粮和张有福对视了一眼,一起大笑了起来。
‘那咱们去打扫吗?’张有福看着真无粮问道。
‘当然啦’真无粮起身带着他向外面走去,‘活还是要干的,不然没人干活岂不是等着那个郑来福换人吗?你打算现在就离开这里吗?’他看着张有福道。
‘那倒是没有!’张有福摇头继续道‘不过主要是因为我知道你在这里还有事没做完。’‘说的没错!’真无粮赞许道‘玩过女人后,你的智商果然上涨了不少,后院的人我还有用处,而且过几天就该上山了吧?’‘是啊!又快到日子了。’张有福一边有点想念水娘的体贴一边回答,他们一家子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华山的一个山洞里面,带着大量的食物放进去,但郑来福并不让他们深入。
真无粮拿起扫帚开始扫地,他要等过几天去确认一件事,华山的山洞里面会不会有风清扬在呢?他来到这个世界就是处理逻辑漏洞的,看后院那些八九成是华山前辈的人就知道历史与原著中必然有了改变,而风清扬如果还是那个世外高人的话自然用不到张二一家子送东西吃。
不一会儿两人打扫完毕,真无粮边洗手边问张有福‘水娘不错吧?’张有福一脸怀念道‘确实没不错,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接着看见真无粮揶揄的眼神慌忙道‘其实也没那么迷恋啦,要是粮子哥对她感兴趣,我肯定让给你。’真无粮笑道‘我要是出手,水娘估计一个晚上得喷十回都不止,你可就玩不成了。’张有福假装豪气的一摆手‘咱俩什么关系?你玩就等于我玩。’‘很好’真无粮道‘今天我继续给你看戏,晚上你自己拿银子去媚春楼,你可以继续找水娘玩,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张有福好奇道。
‘你今天只能射一回’真无粮认真道‘如果你白天射了晚上就不用去媚春楼了,或者晚上在水娘的身上超过一次,那你明天就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额…’张有福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他哪里舍得那种滋味,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力的点头答应。
这时候,厨房的门打开,张二嫂端着饭菜拿到了桌子上,三人落座,张有福看着眼前的一小碗清水煮面条,又瞅瞅身旁真无粮面前也是同款,和昨晚上一样都只有二十多根。
张有福傻眼的看着张二嫂前面好几道美味佳肴道‘娘!这什么情况啊?我们就吃这个?’说着指了指那碗可怜的面条。
张二嫂得意一笑,先是瞪了真无粮一眼,对着张有福道‘这是对你的惩罚,不说一声就彻夜不归,居然还敢去狂窑子,你既然这么有钱,那就去外面酒楼吃饭吧?’她心想,肯定是昨晚上真无粮在赌场弄了点钱,不过一晚上肯定也都花光了,她一边鄙视真无粮有银子不还欠张二的赌债,同时也不满张有福有钱居然不上交而是给了妓女。
她方才想好了,今天要好好重振雌风,教训教训两个无法无天的小子,让他们知道在这里还是得听她张二嫂的,至于真无粮?先假装啥也没发生过吧!
张有福不像从前那样懦弱了,抗议道‘那我自己厨房做点东西没问题吧?’张二嫂一拍桌子叫道‘你敢?’她冷哼一声道‘这厨房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老娘我的!我不同意,你啥都别想碰!’张有福叫道‘这不公平,刚才我还扫地了呢?待会儿还得帮你洗菜,你不能虐待孩子!’‘孩子?’张二嫂冷笑的瞄了一眼张有福的胯下道‘你不已经是男人了吗?
既然是男人,吃我的住我的,干点活不是理所应当吗?’真无粮看着俩人拌嘴感觉有点好笑,眼看着张有福又要脱裤子耍流氓,暗道‘这个小子的行为真是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连他都没想到会变的这么快。’真无粮抬手制止了张有福对他使了个眼色,张有福心领神会对着张二嫂道‘我先去趟厕所。’‘哼!’张二嫂瞪了一眼张有福的背影,双手环胸对着真无粮道‘怎么?有啥想说的?’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别想着威胁我!你没有任何证据,要是有那个打算我马上把你赶出这里。’真无粮无视张二嫂的目光,拿起对面的一碗肉汤喝了一口,道‘我记得二哥来华府打工还没几个月吧?’不等张二嫂回答继续道‘没记错的话,郑来福给了你们夫妻一个月五两银子是不是?’‘没错’张二嫂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真无粮微笑道‘普通人家自给自足的话,一两银子足以让一个三口之家吃上一个月的饱饭,你们一家子在这里好吃好喝好住还不用花一分钱,每个月五两银子可算是白得的,一年便是六十两,足够娶个黄花大闺女了。’张二嫂冷笑道‘没错,不过我是不会让张二弄个小老婆进来的,张有福性子太软弱,娶媳妇的事也先不着急。’真无粮摇头道‘张二当然不会领进来小老婆,你也没钱给有福娶媳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几个月,你们挣得银子都被二哥扔进妓院了吧?’张二嫂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真无粮道‘在赌场赢的银子都给了媚春楼,那输的呢?今儿早上他又拿了不少钱走吧?不知道你那屋里还是多少家底?一共来华府也没几个月,我估计你那小盒子里恐怕已经空了吧?’‘你到底想说什么?’张二嫂脸色阴沉道‘我们每个月都有钱赚…’真无粮打断道‘那又怎样?最终还不是送给赌场或者青楼?还是说你能让二哥乖乖呆在家里?’张二嫂沉默不语,张二本就是混混,如今更加变本加厉,这么多年她很清楚张二的性子,可惜这年头只能休妻不能离婚,所以她才会给郑大占便宜,希望趁着张二还没彻底栽跟头,多赞点私房钱,实际上那点家底早就空了,张二甚至已经打算假借后院的名义多弄一些好东西拿出卖了,如果不是后院的人偶然一次尝到了张二嫂的手艺,华府这种好工作根本轮不到他们一家子做。
张二嫂已经对张二彻底失望了,她见过太多张二这种人最后家破人亡,甚至老婆都给卖到妓院去了,她本就看不上张二,如今更是准备早做打算。
‘啪’的一声,张二嫂抬头一看,只见真无粮一手拍在桌子上,下面是一块白花花的银子,看样子足有十两重,张二嫂不自觉的呼吸开始沉重。
真无粮拿起银子来到她的身后,右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手里的银子放在她眼前淡淡道‘我现在有银子,想吃点好的,嫂子你觉得怎么样?’张二嫂盯着银子,如果不是张二败家,这点银子不过是她两个月就可以赚到的,可是现在对她而言却有点遥不可及了。
‘你到底要什么?’张二嫂问道‘你欠张二才十两银子,为什么不直接还账?’‘这不重要!’真无粮笑道‘你只需要知道,这银子要是给了张二,就没你什么事了?而现在!它在你的眼前。你要还是不要?’张二嫂看着银子,昨天半两银子就给郑大看了大半颗奶子,这十两银子省吃俭用足够她自己吃穿一年。‘这些银子你打算在我这吃多少吨饭?’张二嫂在算计着,厨房里面去掉给后院的准备,剩下的也都是好材料,一顿饭能值多少钱?
真无粮淡笑道‘一顿!’‘什么?’张二嫂吃惊的回头看着他,似乎没反应过来,直到确信真无粮是认真的,张二嫂无法平静了,叫道‘十两银子吃一顿饭?你疯了?你一共才有多少钱?你到底要干什么?’‘钱?’真无粮笑道‘我有的是!你方才看见我床上的包裹了吗?那里都是银子。’接着看着张二嫂道‘我可以每天都给你十两银子。而且即便花光了,我去一趟外面,多少银子都能赚回来。’张二嫂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一天十两银子,一个月就是三百两,就是把她卖进妓院也不值这些银子,想起昨天真无粮的反常举动,她有点相信真无粮已经有了轻松赚钱的本事。
第十一章 风雨前奏
她看着对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右臂,想起昨天的种种,她似乎有点明白了,张二嫂轻声一笑‘兄弟!一顿饭恐怕不值十两银子,你还想嫂子为你做点什么?’她的声音轻柔带着成熟女人独有的味道。
真无粮笑道‘嫂子是聪明人,只要嫂子每天听我的,我就每天都给你十两银子,你看可好?’张二嫂似乎下定了决心,盯着真无粮道‘那一个月就是三百两了,没想到嫂子这么值钱呢,不过…嫂子有个更好的提议。’‘何妨说来听听。’张二嫂认真的看着真无粮道‘你拿这些银子去找张二把嫂子我买了怎么样?’看见真无粮微微瞪大的眼睛,她继续认真的道‘你既然想玩我,嫂子我也愿意被你玩,但与其这样偷偷摸摸,你不如直接把嫂子买了,张二贪财好色,有这笔银子,他一定同意,以后嫂子就是你的人了,将来你想怎么玩我都行,玩多长时间都可以,等过几年嫂子年纪大了,你也可以娶小老婆,嫂子也支持,张二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嫂子确实不想和他过了,你就当救我出去,嫂子一定好好报答你,让你每天都玩的开心。’张二嫂这番话让真无粮对她另眼相看,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自己的想法啊,与很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村妇不同,张二嫂算不上独立女性,但确实一直在为了自己过的更好而努力,在她看来,真无粮无论长相,年龄,本事都远超过张二,又对自己的身子感兴趣,所以这是最好的办法,趁着年轻,要是她能给真无粮生个孩子的话,后半辈子就算有着落了,她还是习惯拿从前的眼光看待自己的儿子张有福。
真无粮摇头失笑道‘你这番话确实让我刮目相看。’他看见张二嫂的眼睛开始发亮道‘这样可好?咱们来个试用期,从今天开始,我还是每天给你十两银子,而你则什么都听我的,只要我满意,就考虑你的提议怎么样?’真无粮暗自为对方可惜,他因为某种原因对张有福看重,所以对于他来说,张二嫂的身子可以随意玩弄,但对方张有福母亲的身份才是他看重的,这个身份他有用处。
张二嫂闻言低头思考,她误会了真无粮的意思,以为真无粮在把利益最大化,先玩她几天,要是玩腻了就把她的提议扔到一边,如果她真的能把对方迷住的话,再去做也不迟。
张二嫂抬起头看着真无粮咬牙道‘我可以听你的,但是我有两个条件。’‘说!’真无粮似乎早就猜到了。
张二嫂竖起手指道‘第一,不能让张二知道,如果你走了,我暂时还得指望他呢。’‘可以!但如果二哥主动把你送给我,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真无粮调笑道。
‘想得美!’张二嫂瞪了他一眼,忽然脸红了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白天可以玩我,但是!晚上一定要好好操我一回,用你的鸡巴!’说道这个份上,张二嫂已经彻底放开了,她补充道‘你要是还像昨天似的把我弄的那么难受就扔下不管了,我死也不让你碰我了,银子我也不要了!’真无粮笑道‘好说!不过你得绝对听话才行。’‘好,我听你的!’张二嫂红着脸回答。
华阴县最大的赌场里,张二正在面红耳赤的盯着赌桌,他平日运气不错,都是赢多输少,但自从赢了真无粮,把对方坑到自己家里成为免费劳动力开始,运气便不好了起来,他并不知道,赌场惯用的伎俩,先让你赢再让你输。
张二最近输的不少,昨天输的最多,所以今儿早上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了,就是为了回本,但是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赌场里屋的一间密室里,正有两个人暗中在观察他。
赌场的老板一般不在这里,平时都是吴三负责,这时候,密室中吴三对着另一个中年的红脸汉子邀功道‘怎么样?岩兄!我可是按照你说的让这个张二输的很惨啊!’‘还不够!’岩峰摇头道‘他的情况咱们都知道,这点钱还不至于让他失去理智。’吴三眉头一皱道‘他的银子已经都吐出来了,再继续的话,有点杀鸡取卵啊!’他看着岩峰道‘恕兄弟我直言,你看起来不像是和他有仇,到底你要做什么?给兄弟我个准话怎么样?能办到的我一定给你办。’对面的岩峰不是普通的人物,虽然赌场也是斧头帮罩着,但并不算直属产业,他吴三对于斧头帮而言连外围的都算不上。
而眼前的岩峰却是百里外,最近几年声名鹊起的黑石寨的人,而且是寨主手下最为倚重的头目,他吴三其实是惹不起的,黑石寨虽然还比不上斧头帮,但也不是好惹的,尤其是最近几年,斧头帮帮主开始深入浅出,大弟子郑经忙着上位在帮里面清除异己,声势是不进反退,所以他看着岩峰想把话说明白,别有啥内情牵连自己。
岩峰呵呵一笑,看着吴三道‘兄弟很聪明,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你也知道我们最近又换了寨主,如今的冷寨主对传闻中的内力很感兴趣,可是苦无门路,前些日子请了金刀门的弟子上山,确信了内力是真实存在的,可惜金刀门门主已经外出访友,不知归期,寨主非常失望!她早就知道华府里面很可能藏龙卧虎,只是从前碍于斧头帮同时对内力之说也半信半疑。这一回让我来此就是为了探查华府的。’吴三眉头紧锁道‘所以你盯上了张二?’‘不错!’岩峰道‘我们现在没有与斧头帮冲突的打算,也不想招惹华府的贵人,所以我打算请兄弟帮帮我,只要让这个张二欠下足够多的赌债,我便可以让他帮我探听华府的内情,这样就算出了事只要把张二杀了,也就一了百了了,没人会查到你我头上。’岩峰盯着吴三道‘这已经是最好最温和的办法了,现在兄弟已经知道了,不会不帮哥哥我吧?’他语气并不严厉,但作为常年统领上百人的头目,还是给吴三极大的压力。
吴三有点后悔问了,他这才知道为啥岩峰说的这么痛快,因为如果说之前他还能推诿的话,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否则,那位杀伐果断的冷寨主绝不会饶了自己,斧头帮可不会为了自己和黑石寨开战。
他冥思苦想,最后看着岩峰肯定的道‘你放心!这事我帮你搞定,争取一两天就让张二乖乖听你的话,不过冷寨主那边还请给我美言几句,要是真的败露,黑石寨就是兄弟我唯一的活路了。’那位传闻中的冷寨主虽然杀人不眨眼,但是信誉方面听说还是不错的,吴三也只能期望如此。
岩峰笑道‘这事你放心,寨主从来不会亏待有功之人,没准一高兴,还会允许你爬上她的床呢!’‘呵呵’吴三暗道‘那位传闻手臂比男人大腿还粗的寨主….我吴三还是敬谢不敏了。’张有福假装上厕所回来,就看见场面有所变化了,桌子上的两碗清水面条已经拿了下去,之前张二嫂自己身前的几道炒菜摆在桌子的中心,还又添了两道新菜,茶壶茶碗一应俱全。
三个人的方位不变,只是真无粮和张二嫂的位置靠近了一点,中间隔着约一尺半的距离,张有福的椅子在他们的对面,张二嫂看到他回来拿筷子指了指道‘吃饭吧。’压根不在提起先前的话茬。
张有福看了看真无粮,只见对方给他一个眼色,张有福这两天与真无粮颇有默契,顿时眼前一亮,知道真无粮又要玩张二嫂了,抬头看去,果然张二嫂看起来还算正常,不过脸蛋明显红了不少,动作也略微僵硬,似乎不太敢和他对视。
张有福坐在原位等着好戏开场。只见真无粮对着张二嫂隐蔽的打了个手势,张二嫂略显慌张的看了他一眼,他赶紧低头装作没看见,紧接着,张二嫂低下头默默吃饭,不再看他。
张有福观察到她借着吃饭的动作,一点一点的把身子往右转,没一会儿就变成侧着身子面对真无粮了,而真无粮则边吃饭边明目张胆的看着她桌下的位置。
张二嫂左手放下饭碗然后把手放在桌子下面,右手假装夹菜,左肩微微动作,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下身,张有福悄悄的把椅子往后移动了一些,往桌子底下瞧去,只见张二嫂垂下的襦裙正在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的上移,没有裤子阻碍,想必是方才他不在的时候脱的,很快一截光滑的小腿就露出来了,他的方向看不清右边的腿。
张二嫂不敢看他,低着头继续动作,很快,襦裙继续向上,丰满的大白腿也暴露在阳光下,但是没有结束,襦裙还在上移,张有福估计她的裙子已经拉到腰间了,没有短裤的痕迹,说明此时的张二嫂下面已经真空了,而且裙子都缩回腰间,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观看的真无粮眼中。
真无粮再次做了个手势,张二嫂微微一顿,接着两条大腿开始对着真无粮分开,浓密的阴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因为大腿几乎打开到了极限,阴唇也随之张开,真无粮可以清晰的看见因为紧张而不断蠕动的淫肉,上面已经泛着水光,这个骚货还没等碰呢就已经湿了。
张有福这回不用低头了,他直起身子便可以从上面看见张二嫂右边的大腿,可惜两腿间的位置看不见,真无粮满意的点点头,张二嫂如释重负的恢复了坐姿,但是裙子还在腰间,她偷眼看了看,张有福再次假装吃饭,从远处看,画面很和谐。
张有福毕竟年轻,休息了一晚上,再次精力充沛,胯下微微硬起,这会儿张二嫂又开始假装左手拿勺子喝汤,右手放在桌子上,她腰部紧贴着桌面,两颗大奶子正好托在桌沿上,她右手一点点的移动,慢慢的伸进了衣服里,外衣上面显露出手背的形状,从动作可以猜出她正在把手往抹胸里面塞,眼看张有福低头吃饭,张二嫂一咬牙,从怀里把左边的奶子掏了出来,暗红色的奶头已经硬了。
一个桌子上,这么多的动作,按理来说,张有福不可能毫无察觉,但是就像昨天一样,只要不挑明,张二嫂就能假装没发生。
渐渐的,张二嫂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她知道张有福是故意没看见的,所以心态就反了过来,她不再害怕被对方发现,在她而言,反而是张有福要避免被她发现在偷看。
她忽然间轻松了下来,重新坐直身体,左边硕大的奶子就这样搭在桌子上,堂而皇之的让真无粮观赏,然后看着张有福偶尔偷眼观瞧又不敢真的抬头的样子一阵好笑,她再次自信了起来,端起饭碗正常吃饭,似乎那只微微晃动的奶子不是她的。
真无粮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层一层的扒开张有福和张二嫂的关系,这样总有一天张有福会看清楚张二嫂也会看清楚自己的内心,对母爱有严重执念的张有福现在还对张二嫂抱有一丝奢望,还不敢相信他在张二嫂的身上其实永远都得不到他想要的。现在的张有福只是乐在其中麻痹自己。
张有福不甘心就这样被反制,他灵光一闪,假装筷子掉在地上,忽然弯腰下去,张二嫂反射性的并拢双腿,但是裙子已经来不及放下了,张有福一眼就看见了她紧闭的双腿,和根源处的一片漆黑,他很快起身看了张二嫂一眼然后继续吃饭。
张二嫂在他弯腰的时候就被吓得把奶子塞了回去,只是匆匆忙忙的,外衣上面清楚印出了奶头的轮廓。
张二嫂舒了一口气,太刺激了!她忽然也开始沉醉于其中,看见真无粮的手势后,张二嫂炫耀似的,当着低头的张有福面直接把筷子放下,当众脱衣,她双手把外衣往两边一扯,露出白色的抹胸,接着拿手一扒将抹胸拽了下去,顿时白嫩的一对大奶子弹了出来,她还冲着张有福的方向左右晃动了一下。
身旁的真无粮看的直眼晕,他看了看晃着奶子继续吃饭的张二嫂,又看了看一直被张二嫂压制的不敢抬头脖子都快僵硬的张有福不禁哈哈大笑。他也有意捉弄张有福,伸出左手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在桌子上玩起了张二嫂的奶子,他托在手中掂了掂,还满沉的,张二嫂挺起胸脯迎合,真无粮把胳膊放在桌子上,张二嫂便把两只奶子抬起然后压在他的手臂上来回摩擦。
张有福想抬头对真无粮表示不满又不敢打破这层隔膜,低着头实在是难受,关键是他明知道眼前是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但却偏偏自己不敢抬头看,他再次灵机一动,心想:不让我抬头,那我弯腰总可以吧?
张有福再次装作捡筷子,弯下腰去,张二嫂这回不害怕了,腿也不并紧了,桌子下面光线不是太好,即便张二嫂微微分开双腿,张有福还是看不清她肉洞的样子,张二嫂冲着弯腰的张有福轻蔑的一笑,转而拿起两只奶子讨好真无粮,在他的胳膊上按摩了起来。
张有福智商在线,这一弯腰就没再起来,后来索性直接离开座椅趴在桌子下面,张二嫂用手敲了敲桌子调笑道‘怎么还找着筷子吗?打算找多久啊?’张有福在下面闷声道‘还没找着呢!等我找着了就起来,说着又往前爬了一步,脑袋已经快要碰到张二嫂的膝盖了。’他的呼吸喷在张二嫂的大腿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的阴毛,呼吸变得沉重了起来。
张二嫂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胯下已经湿漉漉的了,真无粮索性把椅子搬到她旁边,两人紧挨着,他搬过张二嫂的脑袋亲了下去,张二嫂马上搂着他的脖子热烈回应,真无粮的左手揉着她的奶子,右手放在桌子下面摩挲她的大腿。
张二嫂的大腿渐渐分开,方便他的抚摸,随着真无粮的动作加大,张二嫂的身子已经不再紧贴着桌面,阳光透过她丰满的胸脯照射到之前被桌子挡住的私处,下面的张有福终于看清了她淫穴的样子,要不是昨天在水娘身上已经看过了,就这一下便足以让他射了,真无粮继续湿吻张二嫂,两人的舌头来回纠缠,已经有口水顺着张二嫂的嘴角流出,真无粮的右手放在她的胯间,在张有福的面前拨弄着她早已勃起的小阴唇,流出的淫水在真无粮的玩弄下发出‘啪叽啪叽’的响声。
忽然,真无粮收回右手开始一起玩弄张二嫂的奶子,仰着头的张二嫂却感到又有一双手扒开了自己的大腿,‘这个小子居然这么大胆?就这样玩我的骚逼?’张二嫂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下面的张有福用力的掰开,她假装不知道继续投入到与真无粮的湿吻中,四只手在她的身上抚弄,这也是从没有过的体验。
张有福直接把脑袋放在张二嫂的胯间,看着他出生的地方,两只手熟练的分开阴唇露出一个小拇指粗细的肉洞,肉洞上方的褶皱泛着淫光不断的蠕动,中间一个细小的尿道口也暴露出来,阴蒂的包皮已经自动翻开,如同嫩芽似的阴蒂翘挺挺的。
张有福在上面扒拉了一下,张二嫂被刺激的一缩腰,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他拿起手指一会儿捏捏肉透透的阴唇,一会儿摩擦着里面的嫩肉,最后伸出两根手指缓缓的插了进去,温暖潮湿肉洞包围着他的手指不停挤压,不断有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出。
张二嫂开始尽情的享受,双腿自动打开到最大,腰部往上挺起,不用张有福动手便开始主动套弄起来,‘咕叽咕叽’的声音不断传出,张有福把手继续往里面伸,手指弯曲用力开始掏弄起来,张二嫂已经顾不上和真无粮亲嘴,对着天空不断的喘气。
真无粮正在玩弄着她的两只大奶子,忽然感到张二嫂快要高潮了,下面的张有福也挺直了鸡巴,他微微一笑,按住正玩的兴起的张有福,对方抬头看着真无粮,在他的摇头示意下,虽然不尽兴还是缓缓的爬了回去,却没有起身。
张二嫂感到手指不见了,不断的扭动腰胯,屁股已经离开了椅子,留着淫水的骚逼抬到了桌面的位置上,还在不停的晃动着,可是四只手都没在搭理她。
她喘着粗气,扭头哀求的看向真无粮,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做到的,每次都是在高潮的边缘让自己难受万分,她不断的亲吻真无粮的嘴唇脸颊,可惜真无粮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还动手帮她把衣服穿了回去。
没一会儿,三人再次假装吃起了饭来,可是张二嫂已经完全没有食欲了,她瞪着张有福训斥道‘捡个筷子这么长时间,早不出来晚不出来的,下次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张有福无辜的暗道‘你不敢找粮子哥的麻烦,就只能在我的身上发泄,我也没玩够呢啊!’张二嫂顾忌越来越少,右手放在桌子上拿着筷子但压根没动,左手当着其他两人面放在胯下,‘咕叽咕叽’的自己扣了起来,张有福虽然在上面看不见,但是从张二嫂毫不掩饰的动作也能想象的到,不禁也看的十分过瘾。
张二嫂的呼吸再次沉重了起来,左手的两根手指全力的抠弄,连同上身也开始发力,淫水哗哗的流淌,不少都滴在了地上,好在华府四周无人,不然就会看见,当院里面,三个人围着桌子吃饭,而其中一个女人则在桌子底下豪不顾忌的自慰抠逼。
渐渐的,张二嫂再次感到了高潮的来临,然后噩梦再次出现,当真无粮按住她的左手时,张二嫂眼中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绝望,在这一刻,她想着,只要让我高潮,哪怕被卖进妓院都会答应,她忽然想不顾一切,甩开真无粮的手,但是当她看见对方右手心里的银子时,理智告诉她,她要忍耐!不能为了一时的痛快放弃了更重要的事情。
张二嫂把两只手放在桌子上,脑袋枕在上面,努力的平复躁动的淫气,暗恨自己没能耐,每次总是轻易的被对方弄的有感觉,下次说什么也要控制住。在她心中真无粮就是一个魔鬼。
真无粮其实也忍得很辛苦,但是他不希望成为欲望的奴隶,而且他发现这种方法非常锻炼意志力,天眼会随着他意志的提高而变得强大,例如现在,天眼笼罩的范围明显大了一圈,对于人体的透视也更加清晰了,而当他把注意力放在天眼上时,身体的欲望控制起来会容易的多,否则这两天的遭遇早就射了好几次了。
这顿饭吃的很漫长,真无粮明显感到身体又健康了不少,看见缓过来的张二嫂起身要收拾桌子,他心中一动,把手放在张二嫂的背后腰间,把已经放下的襦裙从后面卷起,塞进腰间,从前面看不到什么,不过后面一个肥嫩的大屁股和光溜溜的大腿却毫无遮掩,从前收拾桌子都是真无粮的活,如今自然变成张二嫂的了。
要是从前,张二嫂打死也不会就这样光着屁股收拾桌子的,只是体内流动的淫气让她不愿意思考太多,她就这样装作啥也不知道,来来回回的倒腾。
每一次弯腰端盘子的时候,正襟危坐的张有福便弯下腰去看她的屁股,连同屁眼都看的清清楚楚,张二嫂假装不知,三人默契的吃完早饭。
真无粮道‘有福!咱们回屋去下会儿棋吧?’接着对张二嫂道‘嫂子一起?’张二嫂哪能反对,这个时间不能使用厨房,因为一会儿会有药铺的人过去熬药。
三人来到张二嫂的卧室,这个房间比较宽敞,张二嫂光着屁股像个侍女一样把放着茶壶的小桌子清理干净,又搬过来两个小凳子,上面放上一盘象棋,象棋起源悠久,也经过了很多次的改良,直到宋代才变成类似现代的象棋,如今已是大明朝,围棋是文人墨客的玩物,普通人家能有象棋就很不错了,这副象棋其实是之前郑来福在此打工的时候买的。
郑来福二十年前一文不名,后来机缘巧合在此打工,而现在的郑来福已经是整个华阴府都略有名气的富绅,因为十五年前他的儿子郑经因为天赋很好被斧头帮帮主张泰为看中,目前也是他唯一的弟子,已经快要接手斧头帮了,郑来福因为一些内部的消息才在不久前决定从外面凭请下人来这里打工。
第十二章 最后一层窗户纸
真无粮与张有福对面而坐,他招呼一声道‘来!嫂子给我助助威’张二嫂来到他的右手边,已经没凳子了,所以在他身旁蹲着,两个人你来我往,看的张二嫂也津津有味,她不太懂,所以明明两个人都实力一般,也看的很精彩。
但过了一会儿,真无粮开始趋于劣势,他确实不怎么会玩,还不如平日里无聊拿象棋打发时间的张有福呢,张二嫂嘲讽道‘呦~ ,兄弟你也不行啊?居然被打的这么惨,真丢人啊!’看见对方被杀的丢盔卸甲,张二嫂像是出气一样很爽,但马上她就更爽了。
真无粮哈哈一笑道‘所以我才找你来助威啊!’张二嫂暗道不好,刚想起身已经晚了,真无粮左手下棋,右手直接搂过张二嫂,伸手轻车熟路的进入她的胸前,不得不说,这软乎乎的奶子什么时候摸都是舒服啊。
张二嫂抬头瞧见张有福也明目张胆的看着自己被玩,经过一番调教,她也已经不在乎了,只是她非常害怕再被玩到高潮边缘,那滋味真是毕生难忘啊。
真无粮摸着摸着不过瘾,直接掏出一颗大奶子,张有福的目光顿时再次被吸引过去,他方才也是硬了之后没射,马上起了反应,而且这一次他毫不遮掩,时不时的就看着满脸通红的张二嫂被把玩奶子,注意力不集中,脑子也混乱了,没一会儿就被真无粮搬回了劣势!
张有福连忙抗议,叫道‘粮子哥,你太卑鄙了,我好不容易有比你强的地方,居然还让我娘干扰我,你赶紧把手拿回去。’张二嫂被儿子当面这么说也是羞得脖子都红了,真无粮笑道‘兵者!诡道也!
无所不用其极才是王道,再说了,嫂子是自愿的,’他看着张二嫂道‘是不是啊?’张二嫂能说啥,‘儿子!我是自愿被真无粮摸奶子的?’她怎么可能那么不要脸呢,做归做,但不能说啊,她低着头来了个默认,现在的状况是谁摸她她都觉得舒服,但又暗自祈祷,千万别奔着高潮去,否则噩梦就要来了。
张有福抗议无效,索性不再看对面的狗男女,只是专心下棋,一会儿的功夫,真无粮再次岌岌可危,他嘿嘿笑道‘粮子哥!再不努力,这一局我可就要赢了啊。’真无粮摇头叹道‘啥时候你变得这么厉害了,看来我得放大招了。’他右手一动,放开奶子,把手放在张二嫂光溜溜的屁股上,往起一抬,张二嫂的屁股顺势撅了起来,双手扶着膝盖,双腿打开以保持平衡,胸前一只奶子坠了下来,在张有福的眼前晃来晃去。
‘你太卑鄙了!’张有福再次抗议道‘你这是耍赖!’真无粮笑道‘我可没破坏规则,意志力不够不要赖我啊’说着用手在张二嫂后面摸了起来,还很怕张有福看不见,本来前面有裙子挡着,他把两边的裙子往张二嫂的两腿间塞去,这样张有福的面前,张二嫂的大腿就彻底露了出来,只有中间的位置被变成巴掌宽的裙子挡住,但是屁股都已经能看见一半了,真无粮手上的动作也一目了然。
真无粮还嫌不够,把张二嫂另一只奶子也掏出来了,这样一来,除了胯间以外,张二嫂的身子彻底的暴露在二人面前,张有福想努力控制不去看,但是鸡巴已经硬了,他眼看着张二嫂被真无粮摸的前后晃动,大奶子前后摇摆,一会儿甩向他的面前,一会儿又甩回去‘啪’的一下砸在肚皮上,小桌子不大,张二嫂的奶子甩起来离他还不到半尺远,他甚至担心张二嫂的幅度万一再大点就直接把奶子拍在自己脸上了。这么两大团淫肉就在眼角这晃荡,谁能按下心来下棋啊?
张有福当着两人的面把手放在胯下揉了起来,想要缓解一下难受,真无粮嘿嘿笑道‘有福啊!不要忘了,早上我和你的约定哦!’张有福之前都忘记了,被他点醒,记起了真无粮曾说他今天只能射一回,他恍然大悟,指着真无粮大声叫道‘粮子哥你坏了,居然这么玩我!你是故意的!’被真无粮这样当面玩弄母亲,年轻的张有福哪里会不起反应?但是他为了晚上能去妓院见水娘却又只能憋着,‘这对狗男女’他心中暗恨。
张二嫂不知道他俩有啥约定,她也不在乎,因为她又有感觉了,真无粮在天眼的帮助下,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她好几处敏感点,这时把两根手指伸进她的肉洞里面一下轻一下重的扣了起来,大拇指还按着她下面的小豆豆。
‘啊~ ’张二嫂忍不住叫了出来,她两条腿打开到九十度,双手撑着膝盖,屁股努力的向后使劲,像一个不合格的马步一样,奶子甩来甩去,汗液打湿了长发黏在脸上,她开始不断的扭动腰胯寻求快感。
‘啊!好爽!’她开始大叫起来,‘无粮!再使点劲!好舒服。’真无粮笑问道‘哪里舒服啊?嫂子?’‘逼!骚逼!’张二嫂毫不犹豫的回答,她现在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再用力!啊…啊~好爽,继续扣我的骚逼。’真无粮手上加力,‘咕叽咕叽’的继续抠弄,淫水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流,开始滴在地面上。
张有福苦不堪言,下身都快爆炸了,但是一想,现在射出来简单,但是今天还长着呢,后面要是继续看到这画面该咋整?而且要是水娘的话!一定有办法让他平复下来,直到自己享受够了再让他射。
他已经根本没心思下棋了,偏偏真无粮却可以一边玩着张二嫂的骚逼一边好整以暇的下棋,还不停的催他‘怎么了?有福?这就不行了?赶紧的啊!不会是看自己要输了就打算耍赖吧?’‘娘!你能不能闭嘴?’张有福嫌弃的对着张二嫂叫道‘你舒服就舒服,喊个啥劲?握都快输了!’张二嫂要是不叫,他还可以低头回避,这下可倒好,张二嫂声音里面充斥着淫荡,如同叫春的母猫,他从来没听过这种声音,尤其是还是从张二嫂的口中发出,实在是又刺激又难受。
‘闭嘴!’张二嫂闭着眼睛训斥道‘好好下你的棋!你个小王八蛋,老娘这么舒服一回容易么我?你粮子哥正给我按摩呢,我舒服就叫几声怎么了?啊~ 好爽!啊啊啊啊…快要到了,要到了!无粮!给我快点给我!’张有福嘿嘿冷笑,他看着张二嫂浑身颤动的样子,暗道‘女人啊!都是骚货!
一点都不长记性,马上你就难受了。’果然!,真无粮再次收回了手,顺便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微微喘了一口气后,好像啥都没发生似的,拿起棋子继续下棋。
‘真无粮!你混蛋!你他妈要玩死我啊?’张二嫂面对真无粮撅着沾满淫水的屁股破口大骂,她现在最想的就是抄起棋盘,直接拍在真无粮的面上,她浑身难受的发抖,这两天都多少次了?‘真无粮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你就是个太监!’张二嫂指着对方气的呼呼直喘。
真无粮头也不抬,淡淡道‘你又没给我银子,我为啥要免费给你按摩?’抬手指了指对面道‘你可以去找有福啊!让你儿子给你按摩,你就可以不用花钱了,一举两得啊!’‘这是什么屁话?’张二嫂暗道‘老娘都快脱光了,就这么光着身子,别说花钱,有多少人愿意花大价钱摸自己呢!’她眼看着真无粮不再搭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看向了儿子张有福,这个小子也去过妓院了,应该也会玩女人了吧?
张有福嘲讽的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和真无粮下棋。
张二嫂终究按耐不住私处的瘙痒,反正今天都这样了,脸也不用要了,她磨磨蹭蹭的来到张有福的右侧,讪讪的笑道‘有福啊!你方才不是怪我帮着无粮吗?
这回娘帮你咋样?’她右手扶着膝盖,左手搂过张有福的肩膀,柔软的奶子按在对方右边的脸上摩擦,大腿也紧挨着对方。
张有福本想不搭理她,不过这种场景实在是梦寐以求的啊!他不用像之前那样还得假装低头,脸上舒服的感受到女人大奶子的细腻,他情不自禁的往张二嫂的怀里蹭了蹭。右手学着之前的真无粮抹上了张二嫂光滑的大腿,昨晚上和水娘毕竟是第一次,很多地方来不及细细的感受。
他的脑海中回想起这些年有记忆以来,张二嫂就没把他当成一回事过,经常非打即骂,有时不经意的看见对方的身子,马上被对方遮起来,还回头骂自己一顿,这些日子他看见张二嫂经常故意给郑大看奶子,从那时候开始他就经常趁对方不注意偷 看她的身子,却没想到有一天,这个骚货会这样软语哀求自己。
为了能获得高潮,这个骚货竟然把自己的脸揉进胸前的两个奶子中间,还不停的催促自己摸她,果然!女人都是骚货!都是用来玩的!
张有福一口裹住一颗奶子,大力的吸吮了起来,一手从前面摸着张二嫂的大腿,另一只手抚上了后面的大屁股,‘这就是娘的奶子和屁股吗?摸起来真舒服啊!要是能天天搂着随便摸那该多好啊?’‘啊!好舒服,有福你吃的娘奶子好舒服!’张二嫂扭动一身的淫肉不断回应着张有福的摸索。
‘娘!你的屁股摸起来真舒服!’张有福满足的笑道‘真软乎。’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了几下,‘啪啪’声中,张二嫂又‘啊啊啊’的叫了起来道‘舒服你就继续摸啊!啊~ 你都把娘打出水了!还有骚逼!娘的骚逼摸起来更舒服,快过来摸啊!’张有福也不客气,学着真无粮的手法,把手放进满是淫水的肉洞里面,顿时蠕动的骚肉纠缠住他的手指,张有福一边吃着大奶子,一边前后两只手默契配合把张二嫂扣的浪叫不止,双腿开始打颤。
张二嫂已经浑然忘我了,她期待已久的高潮终于要来临了,‘啊~ 好爽,骚逼好舒服!’她大声尖叫道‘有福加快!再快点再快点!我要来啦,啊~ 太他妈爽了’她屁股后撅,脚尖点地,下身使劲往后冲击,而上身却努力向上挺起,一对奶子小幅度却飞快的转动,绕着前胸画着圆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来了!来了!来了!啊~~~~~~~’张二嫂一声惨撕,扬天大叫,脚尖再也支持不住身体‘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哗啦一下子打翻了棋子,按在棋盘上剧烈的喘息。
张有福也是长长的喘了一口气,他也是现学现卖,要不是之前真无粮的前戏足够充足,凭他的手法还没这个本事让张二嫂这么夸张的高潮,他低头看着跪在脚下的张二嫂,外衣翻起露出了大半个裸背,腰间裹着裙子,下身满是汗水,他忍不住再次摸了上去,右手在张二嫂的背部和屁股上来回滑动,好像再抚摸一件艺术品,偶尔碰到彻底翻开的阴唇,敏感的张二嫂顿时浑身一颤,但又实在没有力气动弹。
这时,天光大亮以来到了辰时,远处的喧闹声隐隐传来,给安静的华府带来了一丝人气,对面厨房里,郑来福手下药铺的专业人员正在里面熬药,他从来不让别人接触药罐子,这二十年来始终如一,所以后宅的人对他也很是信任。
张有福坐在椅子上对身旁一块晒太阳的真无粮道‘粮子哥!你为啥要我只能射一回啊?张二有时候一天都不止一回,我的年龄,身体应该没问题吧?而且咱们现在也有钱卖补药啊!’真无粮淡淡道‘这个你以后就会慢慢知道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性,你现在都很模糊,你能忍到现在才问我已经很不错了,但如果你打算以后都跟在我身旁,那么有些苦是必须要吃的,我可以不在乎你有没有练武的天分,但心性能力都是可以后天培养的,如果你不过关,很快就会被别人取代,我是不会为了任何人暂停脚步的。’张有福大概听懂了一点点,他暗自记下来,打算后面慢慢琢磨,张二嫂被二人丢在里面慢慢的清理,华府的工作真是不错啊,悠闲的了不得,真无粮神情一动,淡笑道‘看来你爹今天的运气不太好啊,这么早就跑回来了。’张有福往外面看了半天也没动静,无奈的问道‘他还要多久回来?’真无粮淡淡道‘半刻钟吧。’‘那我去和娘说一声,别让张二回来看见她还没穿衣服呢。’张有福对真无粮的未卜先知已经不再琢磨。
没一会儿,恢复正常的张二嫂走了出来,身旁跟着张有福,她终于高潮了一次,虽然还是没被操,肉洞里面依然有点空虚,但是神智已经恢复清明,她感到一阵神清气爽,暗道‘果然!女人就是需要男人滋润的。’她感觉现在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很强,例如身旁的张有福就这样在她身旁边走边摸她的屁股,但她却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张二嫂来到椅子上坐下,张有福笑道‘娘!我给你按摩按摩吧?’不等她回答,双手直接按在她的肩膀上,随后向下一滑伸进了衣服里,用力的玩起了两大团嫩肉。
张二嫂靠在椅子上,对胸前的动作假装没看见,对着真无粮道‘听有福说,你刚才叨咕张二快回来了?’真无粮‘嗯’了一声道‘还有两百米左右吧。’张二嫂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哼道‘这个没用的废物!这么快就把钱都输光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真无粮笑道‘他没钱,但是我有钱啊!’‘什么意思?’张二嫂一愣道‘你要还他钱?’她心里琢磨着,要是真无粮真的把欠张二的赌债还完了,那还有什么理由呆在这里啊?她心里很是矛盾,如果真无粮不在了,她还会这样说服自己与正在玩自己奶子的张有福保持关系吗?说到底她只是因为真无粮和张有福关系好才便宜儿子的,本质上她还是没太把张有福当成一回事,而且她对真无粮也有着矛盾的心理,说不好究竟愿不愿意他离开,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可能压根就没资格留住对方。
张二嫂回头对着张有福道‘你爹马上回来了,你还摸啊?’张有福无奈的收回手道‘那我给你揉肩膀吧。’张二拐过弯,刚一进门,就看见张二嫂少奶奶似的坐在椅子上,张有福正给她揉捏肩膀,真无粮则蹲在地上给她捶腿,这副做派看的他一愣,心想我这一家之主都没这待遇呢,你个骚娘们倒是挺会享受啊?
张二走过来皱眉道‘兄弟昨晚上带着有福去哪玩了?’‘呦?二哥回来了啊?’真无粮笑道‘这不是昨晚上手气不错吗,想着这些日子也麻烦你的,就带着有福去媚春楼玩了一晚上?’‘哦?那看来你真是运气不错啊!’张二暗道‘赢了钱不还给我,去玩女人?
真是活该被那个婆娘使唤。’他看着张有福教训道‘你个臭小子才多大就跑去玩女人?无粮兄弟赢点钱容易吗?还不赶紧去后院干活?要是这份饭碗砸了?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张有福暗道‘你要是打算给我娶媳妇,早就想办法了?就你这天天吃喝嫖赌的,我要是靠你可不真得打光棍吗?而且你估计也是猜测我不是你亲生的,压根就没这个打算吧?’他对着张二道‘这不是刚下了盘棋,过来给娘揉揉吗!’‘诶~ ’真无粮笑道‘有福毕竟是你的儿子,我带他长长见识也是应该的,话说我刚才可是把她们娘俩赢的够呛啊,怎么样?二哥?咱俩玩两把?’张二暗自冷笑‘你就是不长记性,明知道我媳妇脾气不好还赢她,要不然她现在怎么使唤你捶腿呢?’嘴上则笑道‘二哥我陪你玩两把也没问题,但你也知道,二哥我赌性大,要不咱俩赢点啥的?’真无粮眼前一亮道‘好啊,正巧我这两天运气不错,原本还剩下十两银子打算还你呢?既然这样就先当赌本吧!咱们一把定输赢,要是我赢了,欠你的十两银子可就不还了,要是输了的话?’他掏出一块银子掂了掂道‘这就是你的了!
’张二心中大喜,他原本心情不好,打算待会儿好好收拾收拾真无粮和张有福的,但是现在十两银子摆在眼前,其他的都不是事了!张二哈哈大笑道‘好!二哥我就陪你玩一把’说着开始迫不及待的往自己屋里走。
真无粮路过张二嫂的时候低声耳语道‘待会儿你要是想让张二赢就全听我和有福的!否则等我把张二赢了,没了我在这,张二为了出去玩,你以后就更没好日子过了。’张二嫂暗道‘这还用你说?你走了,回头那些活都是我的,指不定张二心情不好还得找自己麻烦。’只不过真无粮到底要她干什么呢?她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回头瞅了瞅张有福。
张有福嘿嘿一笑道‘放心吧!粮子哥早就吩咐我了,您就擎儿好吧!’诡异的一笑,也跟了过去。
第十三章
张二的卧室,还是之前的小桌子,还是那两个小凳子,真无粮坐在里面,面对门口,张二面向他背对着门口,张有福和张二嫂一左一右站在张二的身后好像是要呐喊助威似的。
张二很高兴,暗道‘身后的俩人今天挺有眼力劲儿啊。’殊不知,在他的背后,张有福正把手放在张二嫂的屁股上呢。
张二嫂原本已经放开了,但是如今站在张二的身后,又开始紧张起来,她并不知道真无粮的棋力是真的啥也不是,只是一位方才是故意玩弄自己呢,而今无论她愿不愿意,其实都得听真无粮的,只是当着张二的面被张有福这样摸屁股,还是异常的紧张并略带一点兴奋。
张有福明显感到她的屁股绷紧,于是把手放在她的腰间慢慢的摩挲,不一会儿张二嫂的紧张缓解了一点,但马上又兴奋了起来,她十几年前就在一个屋檐下背着张二和那个秀才睡了好几个月,如今背着张二被儿子摸自己,借着方才高潮的劲儿,张二嫂这些年一直压抑的欲望有点压制不住了。
张二的棋力其实还不如张有福,但是他很清楚真无粮是啥德行,所以信心满满,但没想到的是他和真无粮俩人是名副其实的一对儿臭棋篓子,居然杀了个难解难分。
异常精彩的厮杀连张有福都看不下去了,感觉继续观看会拉低他的智商,渐渐地张二开始没工夫东张西望了,为了赢钱后接着去赌场,他汗都下来了,眼睛死死的瞪着棋盘,浑然忘记了身后还有两个人。
真无粮根本不用看棋盘,他原本只是打算给张二一点银子给他打发走,好继续玩张二嫂,但是发现对方居然还不如自己的时候,心思便活络了起来。
真无粮和张有福母子一个上午养出了难言的默契,他拿手指着张二嫂的胸部,往两边一扒拉,张二嫂马上知道他要干啥,她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呼吸害怕张二发现,与上午的张有福不一样,张有福就算看见了也不能把她怎么样,而且昨天已经预热过了,但张二可不一样,要是发现不打死她才怪,官府都不会就她,至于真无粮?谁知道这个玩火的家伙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真无粮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张二嫂,对方在低头确认张二不会回头后,终于还是缓缓的拉开了上衣,但没敢大打开,接着把抹胸往下一拉,露出了肥腻的大奶子,就这样举在张二的头顶给真无粮观赏。
张二嫂还是紧张,双手紧紧的抓着抹胸的边缘,准备着万一张二回头好马上把奶子挡住,张有福看的兴奋,张二对他还不如张二嫂,小时候更是随便就找个借口揍他一顿,在知道对方不是自己父亲时,疑惑解开,同时也彻底放弃了重归于好的心思。
他来到张二嫂的身后,从背后抱住张二嫂,胯下坚挺的怼在对方的两腿之间,慢慢的往里顶,两只手绕到前面抓住一对奶子把玩起来,张二嫂吓得想要推开他但是双腿间的肉棒顶的她浑身一颤,顿时身子软了下来。
张有福一边闻着她的发香,一边玩着奶子,有时抓着两只奶子相互轻轻的撞击,然后马上赶到张二嫂浑身一紧,屁股开始夹住鸡巴,他心情亢奋,捏住两只大乳头上下抖动,然后看着毫无所觉的张二,那个家伙为了几两银子脖子上面都见汗了,却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在背后被人玩着奶子给他的对手看,他第一次如此的看不起张二,也感受到能力带给人的变化,在他现在的心中,认定能力是最重要的,否则将来说不定哪一天自己也会变成别人眼中的张二。
真无粮低头看着棋盘,天眼却扫视着对面母子的情况,张有福的心里变化他不知道,但是通过体内其他的变化还是能猜出一点来,毕竟这本就是他一手促成的,他知道接下来可以按部就班的进行计划了。
看着眼中已经透露明显情欲的张二嫂,真无粮微微一笑,再次打了个手势,张二嫂看见后疯狂的摇头表示拒绝,‘这个家伙居然要她当面脱裤子?这样的做法要是张二回头的话她根本没法掩饰。’可惜身后的张有福不管那些。
他掀起张二嫂的裙子就开始脱她的裤子,张二嫂放开抹胸赶紧抓住腰带,但是害怕张二听见声音,不敢太用力,最后她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裤子被张有福拿走,这种紧张的气氛让她感到一阵乏力,眼看着张有福又要脱她的内裤,这回她也不阻拦了,反而自己抓住裙子方便对方,当无法拒绝的时候她觉得还不如配合张有福,这样还能快一点。
很快的,张二嫂的胯下再次真空,她想把裙子放下来,可惜张有福不干,不仅如此,他还从后面把张二嫂的抹胸绳扣给解开了,张二嫂死命的抓着胸前的抹胸,却又被张有福无情的拽走。
她再一次这样近乎赤裸的出现在真无粮和张有福的眼前,只是如今她的阴毛已经贴上了张二后脑的辫子,让她又痒又刺激又紧张。
张有福拉着她的外衣往下拽,很快,张二嫂除了腰间系着裙子和外衣以外,已经彻底全身赤裸了。
这时候的张二嫂已经放弃了,反正看张二那比她还紧张的样子,估计早就忘了身后还有人啦,她只是尽量不弄出声音吵醒张二。
张有福这时正在拿舌头舔弄着她的奶子,随后一路向上,划过雪白的勃颈亲吻着她的脸颊,很快来到了她的唇边,张二嫂略一犹豫,便张开小嘴伸出舌头与亲身儿子亲吻了起来,她感到浑身酥麻,手不自觉的放在身后摸上了张有福的鸡巴,虽然隔着裤子,还是能清晰感到那种火热,比张二的还要大!她瞄了一眼为了十两银子还在奋斗的张二暗道‘你要不是有了点钱就花天酒地,我又怎么可能在自己的卧室里面,赤裸着身子被儿子亲嘴,还给对面的真无粮看戏?男人好色没啥不对,但是没能力还不把妻子当成一回事,这简直是罪恶!’张二嫂一边回应着张有福的舌头一边心中不断的贬低浑然不觉的张二,对她而言,每找到一个对方的缺点,自己的羞耻愧疚就会减少一点,她本就从来没喜欢过张二,就如同张二也只是没把握休掉她后娶到更好的老婆一样,愧疚转瞬即逝,羞耻也随着张有福不断涨大的鸡巴化为乌有,她让自己暂时忘记对方是自己的儿子,不断告诉自己,这都是被真无粮逼迫的,然后开始全力投入到与张有福的肢体纠缠中。
真无粮看到差不多了,再次打出手势,张有福马上悄悄的将张二嫂带了出去,来到门口,张有福从裤子里面掏出滚烫的肉棒,按着张二嫂的脑袋往鸡巴上凑,张二嫂手里握着他的鸡巴,顺从的低下头,暗道‘好多年没看见他的鸡巴了,居然长得这么大!这个小子昨晚上去了一趟媚春楼居然连口交都学会了,难道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当初她勾引的秀才便是胯下巨大,而且当时虽然年龄不大却技巧极其丰富,好像背地里玩过几百个女人一样,难道这种天赋也可以遗传?
张二嫂闻着令她心醉的味道,把肉棒放在脸上不断的摩擦,再伸出舌头舔弄,眼看张有福的龟头已经彻底露出来了,她不再犹豫,一口将其吞了下来,张有福抱着张二嫂的脑袋,鸡巴在对方的嘴里缓缓的抽插,闭上眼睛就感觉像是在操逼一样,张二嫂的技巧也不错,更重要的是,这是一张骂了自己十几年的小嘴,如今却在努力的裹着自己的鸡巴。
他把张二嫂的身子转了个方向,让她背对着屋里面,撅起屁股,他弯下腰胸膛紧贴着张二嫂的裸背,双手扒开她的屁股,看着一会儿外张一会儿收缩的屁眼和又流出淫水的操逼,开始把手插进肉洞玩弄起来。
从真无粮的方向,他清楚的可以看见,对面的母子把身体搭成了桌子一样,下面四条腿站立,身子叠加平行,张有福的脑袋放在张二嫂的屁股上方,手指不断的拨弄着阴毛下的淫穴,而张二嫂则努力的扭着脑袋含着他的鸡巴,这个姿势她没办法吞吐,只能靠嘴里的吸力和舌头舔弄。
张有福抬头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张二,自己的媳妇正在儿子的胯下添鸡巴,还撅着屁股对着你被人玩着骚逼,你如果当初好好的对待这个家或者不那么压榨真无粮也不会有今天,如果当初张二和他讲明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但他愿意抚养他的话,张有福是很可能与他站在同一战线,甚至一起离开张二嫂的,毕竟相比较张二而言,那些年给亲生儿子留下了众多阴影的母亲更不值得原谅。
张二嫂整张脸都埋在张有福的胯下,她觉得自己肉洞准备的很充分了,再次满脑子淫水的张二嫂凸出肉棒想要让张有福操她。
哪知张有福一直想着真无粮跟他说的话,今天他只能射一次,虽然对方说可以先在射只是晚上不能去媚春楼,但是他很清楚对方的期待,所以他毅然决然的在张二嫂吃惊的目光中推开了对方,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把头贴在墙上,让冰凉的墙壁缓解内心的燥热。
张二嫂傻眼了,她都已经豁出去了,结果张有福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跑了!她光着身子看了看张有福的房间,又回头瞅了瞅戏谑看着她的真无粮,欲哭无泪,她就像是被丈夫抛弃的小媳妇一样,想要蹲下来大哭一场,但是看见张二又赶紧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她猫着腰跑进真无粮的屋子,躺在对方的小床上,一边生气一边难受的再次开始自摸了起来。
真无粮对他们的状况一目了然,看着火候也差不多了,张二为了赢钱都急红眼了,他也不再坚持,随便走了一步棋,顿时原本苦苦挣扎的局面彻底一边倒,他原本想赢过张二都费劲,这一放松更是瞬间垮台。
‘哈哈哈哈’张二放声大笑,‘兄弟!你还是嫩啊!’他指着真无粮嚣张道‘别怪哥哥我不客气,嘿嘿!这十两银子可是我的了,而且你还欠着我十两呢!’张二好像打赢了一架似的,浑身痛快的了不得,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了,足够他回赌场大战几个回合,‘咦?他们跑哪去了?’这时的张二才反应过来,发现本应在背后给自己助威的俩人都不见了。
真无粮装作无奈道‘看咱们玩的太久,估计是去后院干活了吧!不过我今天输了这么多银子,实在是没心情干活了,你回头跟嫂子说一声行不?’‘放心吧,包在我身上!’张二大包大揽的说道,紧接着便急迫的往出跑,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赌场回本,至于方才答应真无粮的话?‘嘿嘿!傻逼一个!
没有钱还账还想不干活?想得美!’张二一边暗笑一边往赌场赶去,却不知道这一路上其实好几个眼哨都在盯着他。
真无粮回到自己的小屋,看见张二嫂还在那里自己抠逼呢,看见门被推开先是一惊,再看到是他后哼了一声,扭头开着墙壁,继续抠逼。
真无粮来到床上道‘你这衣服都在腰上,多热啊!来!我帮你脱了。’张二嫂哼道‘你脱我衣服干啥?你又不操我。’但身体还是主动抬起,直到真无粮把她彻底扒光。
张有福听见声音也跑过来了,也问道‘粮子哥!你把她脱光了干啥啊?’真无粮笑道‘我打算今天不让嫂子继续穿衣服了,让你大饱眼福怎么样?’张有福委屈的大叫道‘别啊!粮子哥!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晚上我还得去找水娘呢?你这样让娘光着身子,我这一下午可怎么熬啊!’一旁的张二嫂气的把枕头砸向张有福骂道‘去你的小王八蛋!我说你怎么刚才居然还能忍得住,原来被外面的骚婊子勾引了,老娘养你十几年,鸡巴都给你裹硬了,你居然就知道去操外面的骚逼,气死我了。’真无粮笑道‘好啦好啦!药铺的人已经走了,咱们也过去准备饭菜吧。’张二嫂赤条条的下了床,犹豫道‘你真打算让我一下午都光着啊?要是来人怎么办啊?’真无粮笑道‘那些银子够二哥玩一会儿的了,要是运气好的话今儿晚上估计是不会回来了,所以你放心吧,别人看不见。’张二嫂全裸的跟着俩人来到了院子里,她还是难以习惯光天化日的就这样不穿衣服走路,两只手不自觉的当着前胸和胯下,虽然也知道没啥用。
她忽然对真无粮问道‘既然不会有人来,你俩为啥都穿的这么立正啊?就让我一个人裸着!’真无粮淡笑道‘这不是因为你的魅力大吗?要是我俩不穿衣服,哪还控制的住不操你啊?’张二嫂已经变得很不要脸了,一回身搂着真无粮道‘那你就操我呗?忍着多难受啊?’说着把手摸在了真无粮的鸡巴上。
真无粮摸着她的屁股道‘让我操你,那是晚上再说的事!’张二嫂叫屈道‘那你还让我不穿衣服?你看着不也难受吗?’一旁的张有福附和道‘娘说得对!还是让她穿上衣服吧?’‘去你妈的,张有福!’张二嫂气蒙了,这个混蛋话里话外都是自己比不上外面的婊子,这实在是让她义愤填膺。
真无粮哈哈大笑道‘我看这样吧。’他又拿出十两银子道‘嫂子你要是今天让有福射出来,算上这十两,我今天给你二十两银子’然后看着直摆手的张有福道‘你要是今天射不出来,这十两银子就给你,你拿去给媚娘,可以包下水娘,让她这两天都不用接客,怎么样?’‘这个么?’张有福有点心动了,毕竟他在水娘那里找到了梦寐以求的感觉,就像是初恋一样,而且其中还带着一点类似母爱的感觉,让他非常着迷,如果能让水娘不接别的客人当然是最好的,要不然万一晚上去了,结果水娘正在被别的男人操,那自己得多闹心?
张二嫂一把抢过银子,叫道‘我答应了。’她心中暗道‘就算没银子我都要让这个臭小子射出来,让他不能去玩狐狸精,哪怕为了这口气,自己也要同意。’张有福知道反对也没用了,只能点头答应,只是一回头看见张二嫂看他的眼神有点心里没底。不知道啥时候开始,他们母子操逼居然都要被真无粮掌控,实在是天下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