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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6/17 03:25 / 2600 / 38
【小说】我的娇妻与爱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4:04:26

第二十六章
  我此时淫兴正炙,虽然女儿在门外偷窥让我觉得难堪,但我却欲罢不能,索性装作不知,继续在欲海中沉沦……
  母亲和姐姐毫无察觉,仍在大呼小叫中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我的鸡巴上下翻飞,左右逢源,忙得不亦乐乎……
  在罪恶和快感的交织中,我将母亲和姐姐数次送上快感的巅峰,直到母女俩如一滩烂泥一样连声告饶,实在无力接战了,我才将积攒的精液全部送入姐姐的阴道深处。
  门外身影一闪,云云不见了。
  床上的两个女人得到满足后很快就酣然入睡了,我心里却惴惴不安,悄悄起身回到了隔壁房间。
  云云已经钻进了被窝,我蹑手蹑脚地上床,听到女儿仍在大口地喘气。
  我在被窝里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不知道云云对我刚才的荒唐行为是如何看法,忍不住轻声地呼唤:“云云……”
  “嗯。”女儿小声答应。
  “你刚才都看到了?”我忐忑不安地问。
  女儿犹豫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你是不是认为爹不该那样?”我鼓起勇气问道。
  云云忽然将身子扭过来,对着我说:“你跟娘那样,没什么不对……可你怎么跟姥姥也……”少女的声音停住了,语气中含着嗔怨。
  我不想让女儿心中留下阴影,斟酌着用词:“姥姥是自愿的,你娘也不反对,我们三个人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都很幸福……也许你觉得这件事情不太容易接受,可我想让你知道,爹不是坏人……”
  云云小嘴一撇,哼了一声,扭过身子给了我一个后背,却不说话了。
  我黔驴技穷,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叹了一口气,也不吭声了。
  父女俩各怀心事,同床异梦,不知不觉中还是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云云脸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人。
  姐姐纳闷地看着我,似乎我对女儿做了什么,才让云云如此反常。
  饭后,姐姐把我叫到一边,问我:“云云怎么回事?你不会……”
  我急忙辩解:“怎么可能?我能把咱亲闺女怎么着?!”
  “你急什么?瞧把你吓的……”姐姐口气轻松地说,“就算真有,也不至于急成这样吧?”
  母亲也凑过来,担心地说:“我也觉得云云不正常,她从来没这样……”
  我心一横,决定将实情相告:“昨天夜里咱们仨在床上疯的时候,云云在门外偷偷看见了……”
  母女俩都吃了一惊,姐姐顿足道:“嗨!都怪你,弄那么大动静,肯定是把云云吵醒了……这可怎么办?孩子能理解咱们吗?”
  母亲也叹了一口气,满脸忧愁和不安。
  “云云……知道我是谁吗?”我迟疑地问。
  “她还不知道你是我的亲弟弟,我想等她长大后再找个机会慢慢跟她说……”
  “现在看来,还是尽快做通云云的思想工作,不然以后我们很难相处。小梅,这事得辛苦你了,跟云云好好谈谈,别让孩子心理上承受不了。”
  “好……吧,我试试。不过这段时间你先别过来了,等我的消息。”
  “我明白。”我心情沉重地离开了。
  刘强打电话给我汇报了他招聘方面的收获,在省里的人才中心招了行政管理、人力资源、技术研发和信息技术方面的人才,在市里招收了大量的工人,包括有经验的修理工和操作工。
  财务的赵姐私下里给我打电话说刘强和甄玉霞出差十几天,回来报的差旅费近八万。我一惊,这又不是请客办事,怎么花这么多钱?我不动声色,吩咐赵姐都给他报了。
  赖云峰在市中心的房地产项目进展顺利,春节过后就要开始拆迁了。市里成立的拆迁办已经跟片内的居民签好了补偿协议,有个别难缠的钉子户也都由小六子找人摆平了。
  相比较这个项目,赖云峰更关心的是自己在逍遥谷建的别墅,现在已经进入装修阶段。本来工人们想春节歇工回家过年,但赖云峰想早日完工,跟工程队协商增加工钱,除夕下午和大年初一歇一天半,其余时间继续干活儿。
  谈拢后,军犬开车载着我和赖云峰、老古返回市里。
  在桃园村口,忽然一帮人拦住了去路。
  我们下车一看,对方是二十多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有的手里拿着木棒,有的手持一截钢管,还有几个居然带着三棱刮刀或弹簧匕首。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疤面大汉,倒是两手空空,却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军犬哼了一声,两只手掌就攥紧成拳,冷冷地看着众人。
  人群后闪出一人,居然是袁大头,对我冷笑道:“小勇,你可真行啊,竟然敢耍你袁大爷!我那十万块钱就这么白耗了多半年,连点利息都不给我,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也毫不示弱:“袁大头,你别不识好歹——有没有捞到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没给你算这笔账,就够给你面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袁大头当然知道我话里的意思,无赖地说:“那是刘强自愿的,跟你没关系。
  你现在成气候了,也别太无情了吧——你吃肉,赏我们大伙儿喝口汤总可以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恨得牙根都痒。
  “很简单,再给我十万,咱们就两清了。”
  “凭什么?”
  “就凭我刚开始就投进去了十万,现在你们赚大发了,就把我甩到一边了,想得倒挺美!你旁边那位不就是大老板吗?十万块钱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不值当为这点儿小钱伤了和气吧……”
  “那我要是不给呢?”我冷冷地说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也看到了,我们人多!我知道你们里面那个高个子身手不错,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在人多,识相的就不必动手了吧。”
  袁大头似乎胜券在握。
  看着对方手里明晃晃的家伙,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要是不小心挨了一下,以赖云峰和老古这样的千金之躯,我可担待不起。
  军犬早就按捺不住了,摩拳擦掌地说:“勇哥,跟这种人费什么话?你就问他们,是不是想在医院里过年?”
  对方领头的疤面大汉撇撇嘴,不屑地说:“好小子,够狂的啊!就凭你们四个,能不能囫囵着回去都难说,还说什么大话?”
  军犬回头看看赖云峰,赖云峰轻轻点了点头,军犬就一声怒吼,冲到了对方人群之中!身形之快,恰似疾风闪电;气势之猛,如同虎趟羊群。顿时,“噼里啪啦”的掌击声、“喀嚓嘎巴”的关节骨折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就响成了一片。
  疤面大汉一愣,旋即大叫一声,冲到了赖云峰面前,呼的一拳向赖云峰迎面打去。赖云峰微微一侧身闪过拳锋,伸手叼住对方手腕一扭,右腿抬起,膝关节狠狠地撞到了对方的肚子上……疤面大汉闷哼一声,委顿在地。
  袁大头疾步向我扑来,我一惊,赶紧定住身形,运气在掌,猛地拍在他的胸口。袁大头一声哀嚎,向后翻倒,在地上痛苦地扭动抽搐。
  我没想到,自己初试身手,竟然威力惊人——从小到大,我没打过架,总是受人欺负,这次其实也没把握,心里一直惴惴……但如此随意的一招竟能制敌,真让我喜出望外,看来老古教给我的功夫还真是神奇。我回头看去,老古果然正对我微笑颌首。
  眨眼间,对方二十多人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再无任何还手之力了。我们四个兵不血刃,毫发无损,已经大获全胜。我略感遗憾的是,没见老古出手,不知道他的功夫究竟有多高。
  军犬闷声说:“这些人怎么跟纸糊的似的,这么不抗揍,真没劲!”
  老古笑道:“没过瘾是吧?”
  “哼,我还不敢下手太重,憋屈死我啦!”军犬郁闷地说。
  赖云峰点点头:“你下手有分寸最好,我们初来乍到,别把事情搞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这些人跟我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第二天,市公安局副局长邢大年亲自到世纪饭店看望赖云峰,见我们都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老疤的这股黑势力为非作歹,我们早就想打掉他了……
  不过,你们下手也太重了些。老疤现在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姓袁的老头卧床不起,看来伤得不轻,没几个月下不了床。那二十多个小青年的胳膊、肋骨和小腿骨都有折的,最轻的现在缠着绷带被我们关进了拘留所。他们说,别说还手了,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趴地上了。”
  赖云峰微微一笑:“我也没想到这些人如此不堪一击。我们人少,情急之下正当防卫,也不敢太大意啊。”
  邢大年也乐了:“我知道不是你们的错,不过要说你们是为民除害也不合适。
  老疤开了货运场,网络了一帮社会闲散人员,表面上看是正当生意,其实背地里欺行霸市。这些乌合之众向来欺软怕硬,但都对老疤服服帖帖的,不光因为老疤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也因为老疤有功夫在身。老疤年轻的时候练过硬气功,号称刀枪不入。这些年让酒色给掏空了,可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邢大年走后,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中国的国情就是这样,如果我们是普通老百姓,早被“请”进派出所了,就是有理也得关几天——但赖云峰的势力在那摆着,我们就算伤了人,也没什么事情。
  袁大头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心里舒服多了,也算是给秀秀报了仇。
  赖云峰要回北京陪父亲过年,军犬却舍不得老母亲一人孤单,没有陪他走。
  最后,赖云峰和老古带着我的岳母去了北京。
  除夕,姐姐打来电话,让我晚饭前过去。我知道云云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心里很高兴。给妻子打了电话,她爽快地同意了,说她和继宗、媛媛在一起过年也挺好的。
  办事处已经歇业了,我从后门进去,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云云见了我,脸一红,还是扭扭捏捏地喊了一声“爹”,却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吃饭时,我察言观色,发现母亲和姐姐都很高兴的样子;云云时不时地偷看我一眼,却没来由地脸红半天。
  饭后,四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我因为摸不清情况,只得规规矩矩的。
  直到快十二点了,云云困了,自己就去睡觉了。
  我心急火燎地把姐姐拉到身边,焦急地问她:“你跟云云谈得怎么样?”
  姐姐一笑,故意逗我:“你猜呢?”
  “看样子你把云云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看不出来,你很厉害嘛!”我心里很高兴。
  “云云其实挺懂事的,就是这方面有些迟钝。别看都是大姑娘了,对男女之间的感情还不太懂,不理解我们三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尤其不理解你有了我,为什么还和咱娘那样……”
  “那你是怎么解释的?”我知道这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我跟她讲,一个女人如果真的爱一个男人,一定爱他的全部,包括他的风流和多情。真正的爱是无私无畏的,你是我的爱人,也是她姥姥爱的男人,我们三个人尽管有血缘关系,但因为爱而走到了一起,没有什么谁对谁错,我们只感到幸福和快乐。”
  “你说得很好……那,云云怎么说?”
  “云云没说话,但我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对我的说法并不抵触,也接受了你既是她舅舅又是她亲爹的双重身份……她还不好意思地问我,咱们三个人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吗?”
  “哦?”我心里一动。
  “为了彻底说服她,我把咱娘也拉上了。咱娘也承认对你的感情,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最后云云总算想通了,默认了咱们三个人的关系。后来我问她,有没有喜欢过什么男人?她吭吭哧哧地不肯说。我又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她才害羞地说喜欢像你这样有本事,对她好,长得又好看的男人……”
  我暗暗心惊,难道云云心中也有恋父情结?想起我们相处的这些日子,云云对我的感情的确是越来越深,我从她的眼神中时常捕捉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母亲在一旁笑着插话:“云云也该懂事了……我像云云这么大的时候,说亲的都快踢破门槛了。后来相中你爹,也是因为他长得耐看,挺顺眼的。你还别说,小勇跟他爹长得挺像的,也难怪云云会喜欢——就连我有时候看见小勇,恍惚就觉得是看见了你爹年轻时候的样子,弄得我的心尖都直颤……”
  姐姐取笑她:“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也年轻了,想起了跟我爹刚结婚的时候?”
  母亲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那时候虽然家里穷,可你爹对我特别好,尤其是那事,要起来没够……”
  我好奇地问:“香香,你觉得我跟我爹比,谁更厉害?”
  母亲笑着打了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要说以前,你也强不到那里去;可现在,娘可受不了你——如果你爹像头牛,你现在就跟一只老虎似的,不知道几个女人才能喂饱你?”
  姐姐深有同感地说:“反正我们俩是顶不住——每次都被你玩得半死,两三天都缓不过劲儿,可看你好像还没过瘾……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呀?”
  我坏笑着说:“那我只好壮大队伍了。”
  姐姐白了我一眼:“我俩也管不住你,反正你别做缺德的事儿,也别找不干净的女人……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夜深了,三人起身回房,一同上床。
  脱光衣服后,我趴到母亲胯间,色迷迷地说:“香香,让老公舔舔你的小屄。”
  母亲嗯了一声,张开了大腿,将自己的羞处袒露在我的眼前。
  面对母亲的女性生殖器,我心中忽然生出了万千感慨,将姐姐叫到身边,对她说:“小梅,你过来看看,咱俩就是从香香的这个地方来到人世的。”
  姐姐眼光热切地盯着那里,深情地说:“是啊,要说女人的这个东西还真是一个宝贝,不但能生儿育女,还能让人快活,怪不得你们男人着迷……”
  我好奇地问母亲:“香香,你还记得生我俩那会儿的事儿吗?”
  一句话勾起了母亲久远的记忆,她想了想,说:“生小梅的时候,娘可受了罪了,疼得直打滚。你爹后来看是个闺女,脸就耷拉下来了,娘月子里也没享啥福;不过,第二次生你这个小冤家的时候倒是没受什么罪,我怀你的时候就盼着是个大胖小子,生下来一看还真是,娘的心里可高兴了……”
  我心里一动,坏笑着问她:“你那时候有没有想到我长大后会重新回到你的身体里面?”
  母亲楞了一下才明白我的意思,脸一下涨红了,啐道:“呸!你胡说什么呢?
  哪个女人生了儿子会那样想?那也太……当时娘高兴的是生了儿子,你爹该满意了吧!娘也脸上有光,总算是对得起你们袁家了。你爹见袁家有后,对我可体贴了,月子里还给我煮鸡蛋挂面,放几滴香油,那味道别提有多香啦……”
  我心生感激,将嘴复上去跟母亲的阴户热吻了一番,赞叹道:“香香,你这里还真香!”扭头问姐姐,“你想不想也亲两口?”
  姐姐却犹豫起来,虽然之前她跟母亲亲嘴摸奶子已是家常便饭,可从来没有亲过对方的下体。
  母亲也来了兴趣,故意板起脸嗔道:“死丫头,难不成你还嫌娘脏?小勇来之前咱俩可都刚洗过澡的,娘可是用香皂把下面里里外外洗了好几遍哩。”
  姐姐脸上的表情异样起来,嘴里却说道:“香香,你这是讨打。咱们以前可都说好了,这种时候你不能摆当娘的臭架子。你忘了该叫我什么啦?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你大大方方、亲亲热热地喊我一声‘姐’,我就舔舔你的屄,怎么样?”
  母亲笑骂:“你爱舔不舔,我不稀罕……”
  我在一旁赶紧说:“香香,不许扫兴啊!这买卖你又不吃亏,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喊了。何况你连‘娘’都喊过了,现在喊一声‘姐姐’还是占了便宜哩。”
  姐姐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当时觉得好玩,让香香喊了一声‘娘’,过后我就后悔了,觉得自己有点儿过分。”
  我见苗头不对,忙说:“小梅不用后悔,咱们在床上玩的时候怎么样都不过分,就是图个乐呵……香香,你就依了吧。”
  母亲对我向来百依百顺,顿了一下才浪声道:“姐,你舔舔妹妹的屄吧……”
  姐姐听了,满意地一笑,凑过去认真地张嘴伸舌为母亲口交起来。
  母亲被自己的亲闺女撩拨得情动,向我发出了求欢的信号。
  我其实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淫兴难遏,大鸡巴难耐地摇头摆尾想要大显身手。于是我示意姐姐暂停,将鸡巴送进了母亲的阴户。
  母亲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了快活的呻吟。姐姐使坏地过去蹲在母亲脸上,将阴户送到母亲的嘴边,娇哼着说:“香香,好妹妹,你也舔舔姐姐的屄。”
  母亲睁开眼睛,笑骂了一句:“死丫头,你可真不能吃亏。”却真的伸嘴去舔舐姐姐的小屄。
  可惜没多久,母亲就被我操得神志不清了,她忘了自己的职责,只顾着享受身体的快感,嘴里按捺不住地浪叫:“小勇,好孩子,你操死娘了……哎呦,受不了你啦,太深了,轻点儿……噢,舒服死了……下辈子我不当你娘了,香香要做你的女人,非你不嫁……”
  姐姐屄里空虚,不满地扭动着屁股,用阴户在母亲的脸上磨蹭着,听到母亲的话,颇有同感地附和道:“老公,小梅下辈子也要做你的老婆。香香,如果老天有眼,让咱俩下辈子转生成姐妹吧,一块儿伺候咱们的老公……”
  “你这辈子当娘的闺女还吃亏了?”
  “你要这么说,那你下辈子托生成我的闺女吧,我跟小勇生了你再让他操你……”
  “你个小骚货。”母亲难得又骂了一句脏话。
  姐姐也不生气,反驳道:“我要是小骚货,你就是老浪屄。咱俩乌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嫌谁黑……”
  母亲呵呵一笑:“说你骚还真没冤枉你……小勇,去,给你姐几下狠的,堵住她的嘴。”
  我故意装糊涂:“堵住她哪个嘴啊?”
  两个女人都被我逗乐了,母亲笑道:“还不是一回事?你堵住她下边嘴了,上边的嘴也就老实了。”
  姐姐赶紧摆好姿势,招呼我放马过来。
  我以一敌二,仍游刃有余,最后将两个女人操瘫在床,连声告饶,我才释放精关,将精液喷洒到了她们的嘴里。
  两个女人吃下了我的精液,吧嗒几下嘴,便睡了过去。
  我下床去外面的厕所撒尿,推门进去,却吃惊地发现云云正坐在马桶上。也怪我欠考虑,认为这夜深人静的,孩子肯定早睡熟了,所以我也没穿衣服,挺着大鸡巴就闯进来了。
  云云惊叫一声,捂住了眼睛。我尴尬地退出来,发现女儿的卧室门开着,忽然想到,云云是什么时候醒的,难道她刚才又偷看我们三个人淫乐了?
  云云从厕所出来,低着头不敢看我,从我身边哧溜一下钻过去,跑回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我进厕所撒完尿,忐忑不安地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晚。直到有人敲门才忙不迭地穿衣下床。
  开门一看,是方芳带着儿女来拜年了。看到母亲和姐姐都有些狼狈的样子,方芳冲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却带着几分古怪。
  母亲和姐姐赶紧梳洗打扮一番,就准备下楼做饭。我看人这么多,提议干脆中午去外面吃,省得麻烦。
  大家一致同意。母亲和姐姐更是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她俩昨夜的体力消耗很大,也不想做饭。
  现在的大饭店灵活经营,过年也不歇业,既方便了我们,也赚了钞票。
  饭桌上,妻子说赖云峰从北京打来电话给大家拜年,还说初五他就回来了。
  继宗兴奋地说,小舅觉得他的网站办得不错,劝他去北京发展,他正在考虑。
  而且他的死党张健的老爸张庭辉在柳月媚的怂恿下已经去北京发展了,据说和赖云峰是同行,也是房地产,干得还不错。张庭辉早跟张健说过希望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今年能去北京上大学,如果办成了,继宗和张健很可能真的去北京了。
  媛媛心生向往,说她也好想去外面转转,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
  母亲和姐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只有云云好像心不在焉,总是发呆。
  正月初五,军犬开车将赖云峰、老古和岳母接回了市里。
  赖云峰给我打电话,约我一起去别墅看看。我开车载上母亲、姐姐和云云飞快地驶到了逍遥谷,赖云峰已经等在那里了。军犬又开车回去接方芳和继宗、媛媛。
  我们几个就进别墅里面转悠,室内装修已干了大多半,看来到不了“五一”
  就能入住了。
  赖云峰拿出一本厚厚的图册,说他打算从北京购置全套家具,让我们看这本图册先选一下。
  我征求母亲和姐姐的意见,两个人都说随我安排,倒是云云很认真地看起来,向我推荐了几款她中意的家具。
  方芳和一双儿女到了之后,我们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将三栋小楼详细地察看了一遍。赖云峰说西北角的小楼给我,他要东北角的那栋,正中间的就给老古了。
  赖云峰说:“这个山谷还是叫逍遥谷,以后咱们住在这里就算”谷民“,这个别墅区仍叫逍遥山庄,咱们都给自己的小楼起个名字以示区别,完工时就刻在门楣上,你看怎么样?”
  我想了想,说我那幢小楼就叫“快意轩”吧,希望住在这里能乐而忘忧、快意人生。
  “你不如叫‘快活林’……”赖云峰笑道,“随你喜欢。我的就叫‘品雅堂’,如何?”
  我点头称好。赖云峰转而问老古:“你也给自己的窝起个名字吧。”
  “故弄风雅!”老古摇摇头,“你给我起一个就行了。”
  赖云峰低头思索一番,说:“那就叫‘闲云居’,既好听又符合你这闲云野鹤般的性格,怎么样?”
  老古看来还算满意,点头默许了。
  三栋小楼的格局大同小异:一楼的大客厅足有一百平米,还有两间佣人房、一间厨房和一个大卫生间;二楼就全是卧室了,大小不一,最小的十八平米,最大的能有三十多平米,每个卧室里都自带卫生间,能洗澡;三楼还有几间卧室,另外的房间就做娱乐健身用了;地下除停车外,还有几间大的储藏室。
  赖云峰说他已经订购了全部家电,过了元宵节就可以安装了,然后兴奋地对我说:“你知不知道,咱们这里还有温泉?要不是帮我们进行矿泉水选址的专家告诉我,我就错过了。除了室外的游泳池用温泉水外,所有卫生间内的洗澡设施也用温泉水,倒是省了热水设备。另外,三栋楼我都准备安中央空调,房间的温度可以自由调节。”
  我很兴奋:“以后咱们在这里长住吧,虽然离市里远一点,可环境好。”
  赖云峰点点头:“其实,说远也不远,逍遥谷通向高速公路以及市区的道路正在抢修,入住前就可以完工。”赖云峰想了想,又说,“另外,开发区的新厂建成后,办公大楼就作为公司的本部吧,在市里办事也方便。”
  我点点头,新厂区离园林局也很近,可以两边都不耽误。
  赖云峰又找来负责别墅项目的负责人,叮嘱了一番,大家才上车返回了市里。
  我回到办事处,母亲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咱们不是做梦吧,住这么漂亮的房子?”
  我问她:“喜欢吗?以后咱们就住在那里。”
  “你以后会在那里长住吗?”母亲不放心地问我。
  “对,你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天天守着你啦……不知道你姐姐和云云怎么想的?”
  姐姐在一旁说:“要是在那里住一辈子,可真是跟神仙一样了。可是我还年轻,要是在那里天天没什么事可做,也不太好吧?”
  “我正想说这事呢。办事处的活儿还是挺多挺累的,我不想让你太辛苦,正好这次招了不少新人,我打算交给别人管理。你住到逍遥谷,也可以帮老古做点儿事情,闲不住的。”
  云云在一旁兴奋地说:“我也想跟我娘住到那里,行吗?”
  “只要你高兴,当然可以了。”我当然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守在身边。
  手机的铃声响起,我一看,是秀秀。
  电话接通后,那边半天没说话。
  我心里歉然,这阵子瞎忙,对秀秀的关心太少了。
  我刚要说话,秀秀开口了:“哥,你在哪儿?”
  “我在市里……”我看了看母亲和姐姐,脸上略显尴尬。
  “要是不忙的话,能不能来看我一趟?”秀秀祈求的声音。
  “好。”我马上答应了。
  电话挂断了,姐姐问我:“谁来的电话?”
  “是……秀秀。”
  母亲和姐姐对视了一眼,姐姐问:“你们……”
  我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
  母亲说:“有事你就忙去吧。”
  我看了她们一眼,想把我和秀秀的事情告诉她们,可云云在一旁却不方便多说,于是我匆匆告辞,驾车去了老家。
  秀秀正在家等我,我进门就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
  “年过得好吗?”秀秀在我怀里关心地问。
  我点点头:“你呢?”
  秀秀不语,肩头颤抖,小声抽泣起来。
  我心里痛惜,柔声劝慰。秀秀擦干眼泪,对我笑了笑:“哥,你看我,你每次来我都哭,多让你扫兴啊。怪不得你不来找我……”
  我赶忙辩解:“不是的,秀秀,我这阵子真是忙……而且,有刘强在,我也不好多来。”
  秀秀拉着我的手到床边坐下,我问她:“你春节怎么过的?”
  秀秀眼圈发红:“这次过年,我和刘强吵了好几架,伤透心了。哥,我打定主意了,要跟他离婚。”
  “都是为了什么吵架?”
  “他一直想让我再给他生个儿子,问我又跟你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不怀孕?他……甚至还问我,不是跟袁大头也睡了一夜吗,两个男人给我下种怎么都没发芽?”
  “嗯?”我很吃惊,刘强难道连袁大头的种子也不嫌?
  “我跟他吵,急了就说那你跟别的女人生去吧,把他气坏了,说他要是能生早就那样做了。其实我自己也奇怪,我从来不避孕,可跟你这几次还都没怀孕,是不是我真的不能生了?”
  我也有些不解,女人的身体真是玄奥,有的被流氓强奸了一回就大了肚子,可有的为了怀孕四处求医问药、烧香拜佛,想尽一切办法就是难以如愿……
  秀秀气愤地接着说得:“我问他是不是跟他表姐关系不正常?他竟然一口承认了,还说他表姐温柔,在床上也比我风骚。我说那你跟你表姐过呀!他竟然说有这个可能,那个甄玉霞正打算跟丈夫离婚哩……这几天刘强经常去找他表姐过夜。”
  “甄玉霞的丈夫知道这事吗?”
  “那个骚货能嫁什么好东西?她老公别看没本事,可吃喝嫖赌样样喜欢,找小姐得过性病,赌博输急眼了能把老婆压上。听说她家闺女也是个小骚货,抽烟喝酒打麻将,才十二三岁就活脱脱一个女流氓。”
  “甄玉霞真会为了刘强离婚?”
  “我也这么问他,他竟然不否认。我说那正好,咱俩散伙,你跟你表姐过吧。”
  “刘强怎么说?”
  “我看他对我也死心了,就是有点舍不得娇娇。”
  我想了想,说:“既然这样,离就离吧,以后我养着你。至于娇娇,还认他这个爹,不过要跟着你。”
  “我也是这么想的。”秀秀破涕为笑,“哥,你真好。”
  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有能力给秀秀美好的生活了,所以决定对她的后半生负责。
  “哥,我给你做饭去。”秀秀兴奋地说,“今晚别走了。”
  “好。”我一口答应,想起秀秀做的饭菜,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秀秀精心为我做了几个小菜,摆上了酒盅。
  我冲她笑着招了招手,秀秀就知趣地坐进了我怀里。
  我们一边亲热一边喝酒吃菜。我奇怪地问:“今天怎么没见你养的那条狗?”
  秀秀嘻嘻一笑:“你把袁大头打得住了院,他不会再来骚扰我了,我就把狗放到了我娘那里,省得你来的时候吓着你。”
  我看秀秀情绪好转,忽然有了一个念头,对她说:“你去把门闩上。”
  秀秀也没多问,起身去把房门从里面插上了。
  秀秀回身看见我脱了裤子,直挺挺的大鸡巴向上竖着,羞涩地笑问:“你不吃饭了?等会儿咱们好好玩不行?”
  我笑着不答,秀秀走过来俯到我的腿上,张嘴含住我的鸡巴吸吮起来。
  我一边脱上衣,一边说:“妹子,你也脱了吧。”
  秀秀没说话,对我莞尔一笑,自己动手解脱了衣服……
  外面虽然很冷,可屋子里炉火熊熊,很温暖,尤其是喝了白酒之后更觉得浑身热燥燥的。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粒花生米,摸索着塞进秀秀的屄眼儿里,在里面搅动了几下拿出来放进了嘴里。香香的花生米沾染了骚气,别有一番滋味。
  秀秀嗔道:“你也不嫌脏?”
  “这东西可是大补呢,”我循循善诱,“你看过《废都》和《白鹿原》吗?
  里面都有这样的描写,这是吸收女人的阴气,滋养男人。”
  “可我还是觉得脏,女人这里月经的时候流脏血,还有白带什么的。我想是不是小女孩的更好,小孩子这里也干净。”
  “也许吧。不过,要是想效果好,最好是把晒干的大枣塞到屄里泡一夜,让大枣充分吸收屄里的淫液。大枣本身能补气养血,吸收了女人阴气后更滋养男人。”
  “你要是真喜欢,我让娇娇给你泡吧。”
  我吓了一跳:“她才多大呀?”
  “九岁了,还能给你泡几年,等她来了月经就不让她再泡了。”
  “可她是咱闺女……”
  “就是因为她是咱闺女,才更应该孝敬你呀!这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不就是借她的小屄用一下吗,又少不了一块肉……”
  秀秀对我这么好,让我感动不已。我更加想把她永远留在身边了,于是我说:“你要是真的不跟刘强了,不如今后就在逍遥谷住,咱们厮守一辈子。”
  我把逍遥谷的事情跟秀秀详细说了一遍……秀秀一口答应了,丝毫没有犹豫。
  当夜的战况不必细表,秀秀被我操得欲仙欲死,又死去活来,最后实在受不了,用嘴把我的精液吸了出来。
  第二天,赖云峰打电话让我和刘强带着这次招聘人员的资料去见他。
  我打通刘强的电话后,开车接他一起去了市里。
  路上,我跟他谈起秀秀,刘强唉声叹气,在我的逼问下,他承认跟秀秀的感情不再,现在他也有离婚之意。
  我索性对他挑明了:如果他不要秀秀,以后就让秀秀跟着我过了。
  刘强低头不语。
  我说:“你要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帮你劝说秀秀。”
  扪心而论,我这句话是违心的。幸好刘强没有看出我的虚伪,他摇了摇头,态度坚决地说:“还是算了吧。我和秀秀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啦,即使我现在想回头,秀秀还未必肯原谅我呢,何必勉强?不过,我也知道,秀秀是真的喜欢你,把她交给你,我也放心……”
  我心里歉然,刘强的两任妻子都投入了我的怀抱,而他喜欢的表姐也不是省油的灯,看甄玉霞对我的态度,恐怕刘强又会重蹈覆辙……难道我真的是刘强的克星?
  到了世纪宾馆,赖云峰详细看了人员档案,在用人方面草拟了一个方案,随后说:“咱们全部实行聘用制,试用期一年,签劳动合同时把相应的条款写清楚。
  薪酬方面要体现能者多劳,多劳多得的原则。正月十八把他们都召集过来开会,小勇你来讲,我到时候旁听。”
  打发走刘强,赖云峰接着对我说:“下个月开始启动宣传攻势,先以报刊为主,以新闻报道的方式宣传一下咱们的企业。咱们的罐头和果汁口碑不错,我已经弄了全国名牌产品称号和中国驰名商标了。QS认证方面我也给市里打了招呼,问题不大。我从北京请了ISO 标准体系方面的专家,过几天就过来了,等咱们招的人到位后开始贯标,新产品上市前要获得认证。新办公楼别等全部完工先启用吧,把部门集中起来效率才能提高。”
  我频频点头,踌躇满志。
  正月初七开始,新厂区的设备调试以及办公楼的装修都开始了。正月初十,矿泉水生产基地也重新动工。正月十八,在办公楼的大会议室,召开了全体大会,我做了充分的准备,印发了一系列的文件。人员任命和工作分工都办妥了,一切便沿着设计好的轨道开始了运作。
  接下来,各路记者纷至沓来,各种报纸杂志上开始出现了“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新闻报道。因为我的双重身份,为了避嫌和惹出其他麻烦,我没有宣传自己——于是,刘强总经理的照片便频频出现在报纸的头版以及杂志的封面。
  儿子也给我们公司注册了一个网站,对我说起步阶段由他来进行维护,不过今后还是要尽快找人接手,有专门的团队负责网站维护和网络营销,这样才是长久之计。
  不久,方便面、速冻水饺以及八宝粥都要上市了,省内的订单已经不少了。
  矿泉水基地也建成投产了,在市里租了仓库,并建了四个经营点。
  赖云峰将我叫过去,兴奋地说:“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今晚会有一个意外的惊喜给你,我帮你请的产品代言人快到了,你带家里人一起来吃晚饭吧。”
  我也很期待这个神秘的人物,跟妻女一说,方芳和媛媛都很兴奋,出发前都精心打扮了一番。
  当晚,在世纪饭店,我终于见到了这个以前只在电视和银幕上见过的大明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4:04:39

第二十七章
  赖云峰订的包房是世纪酒店最大最豪华的那间,我推门进去,就看到一张漂亮的大餐桌,正对着门口的主席位置上坐着赖云峰,左边是老古,右边便是今晚的主角——林冰冰。
  虽然我一眼就认出了她,但素面朝天的林冰冰明显不如荧屏上那么光彩照人。
  她一身休闲打扮,乌黑的长发束在一起,脸上画着淡妆,正微笑着注视着我们。
  媛媛惊喜地欢呼一声,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激动地说:“冰冰姐,是你吗?”
  林冰冰笑着拉住媛媛的小手,调皮地说:“是啊,我是林冰冰。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袁媛。冰冰姐,你知道吗?我超级喜欢你!一会儿你给我签个名好吗?”
  “当然没问题了。姐姐也很喜欢你,小妹妹。”
  媛媛毫不客气地坐在林冰冰的右边,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林冰冰微笑地倾听,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岳母坐在老古的右边,方芳就坐在了她妈妈的旁边,我正对着赖云峰坐下,右边是继宗,军犬就坐在了继宗和林冰冰的中间。
  我感到奇怪的是,军犬一般在这种场合很少上桌,他好像总忘不了自己的司机兼保镖的身份,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另外,军犬今天精神恍惚,好像心不在焉,眼睛却时不时地瞟着身边的林冰冰,眼光闪烁不定。
  赖云峰笑着问我:“我给咱们找的这个代言人怎么样,你还满意吧?”
  我猛点头,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激动地说:“当然满意了,简直是喜出望外。林小姐这么大的腕儿,肯屈尊为我们这么小的企业代言,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赖云峰得意地一笑:“冰冰去年刚跟华谊解约,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现在忙得很——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还真是请不动她。”
  林冰冰娇声低语:“你知道就好。”
  岳母笑眯眯地说:“林姑娘,你演的《多情小格格》我可爱看了,少说也看了十几遍。”
  赖云峰说:“妈,你那是老黄历了,冰冰现在早就不演电视剧了,她现在已经打算进军好莱坞了。对了,冰冰,我听过你唱的几首单曲,什么时候出自己的个人专辑呀?”
  “今年夏天吧。你别把我吹得那么高,跟好莱坞的合作还只是在商谈阶段,现在我主要还是在内地打拼呢。”林冰冰不好意思地说。
  “以你的人气进军国际市场,应该问题不大。你看在座的每个人都喜欢你,看来报纸上说你的粉丝从八岁到八十岁都有,老少通吃,一点儿不假!”
  “什么老少通吃?难听死了!”林冰冰娇嗔,可脸上却尽是笑容。
  “冰冰,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帮我们作形象代言。”赖云峰一脸诚恳。
  “怎么谢我啊?可别光耍嘴皮子。”林冰冰跟赖云峰低语。
  “你开个价呗。”
  “钱我不稀罕。”
  “那就难办了……难道还要我以身相许?”赖云峰在她耳边调笑道。
  “这可是你说的!”
  赖云峰倒愣住了,半天才说:“你不怕你男朋友吃醋?”
  “他能管得了我?”林冰冰不屑地说。
  赖云峰一时语塞,只能默然以对。
  别看媛媛离得近,她可没有我这么好的听力,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两个人咬耳朵,很着急地凑过来问:“你们说什么呢?神秘兮兮的。”
  林冰冰一笑,问媛媛:“小妹妹,你可真漂亮……想不想演电影啊?”
  “啊?我行吗?”媛媛有点不敢相信。
  “可以啊,你的相貌挺适合上银幕的,也许将来能成大明星哩。”
  “真的?冰冰姐你带我好不好?”媛媛喜出望外,赶紧软语相求。
  林冰冰沉吟了一下:“正好下个月我会签约陈导的一部电影,到时候给你找个角色。”
  我好奇地问:“哪个陈导?”
  “陈毅刚啊!”
  “啊?!”我大吃一惊,这位第五代导演现在是中国电影界的顶梁柱,他的作品屡屡在国际上斩获大奖,出演他的电影的演员们无不大红大紫,尤其是女演员,被称之为“毅女郎”。
  赖云峰点头赞许:“嗯,如果能演他的电影,想不红都难!”
  “我试试看,毕竟陈导对演员的要求很苛刻,如果只是演个群众演员什么的,也没什么意思。我想让媛媛演主要角色,不过我可不敢打包票,也要看媛媛有没有这个运气了。”
  “是一部什么电影呢?”我关心地问。
  “一部古装大片,反映唐朝宫廷斗争的。下月开拍,我演女一号,这边事情一完我就进组。”
  “那你走的时候把媛媛带去吧。林小姐,我在媛媛的妈妈,能不能陪她一起去?”方芳关切地问。
  “可以啊。”林冰冰爽快地说。
  我发现军犬的目光一直在林冰冰的身上打转,顿觉很有趣,难得见军犬对哪个女人如此专注。
  饭后,赖云峰说要给林冰冰在世纪饭店定房间。林冰冰说她不在饭店住,本市有她一个表妹,早就联系好了,今晚她去表妹家里住。
  “哦,是这样啊。没想到你还有表妹在这里啊,她叫什么名字?”赖云峰好奇地问。
  “她叫刘菲菲,在银行上班,你不认识的。”
  “那好,一会儿让军犬送你过去吧。”赖云峰说。
  “好啊,有他在,我就放心多了。”林冰冰示谢后转头对军犬一笑,“那就麻烦你了。”
  军犬好像走神了,这时候一愣,呐呐地问:“什么?”
  赖云峰笑了:“我让你送大明星回家,你没听到么?”
  军犬赶紧说:“没问题,什么时候走?”
  林冰冰莞尔一笑:“那现在就走吧……明天我什么时候过来?”
  赖云峰说:“广告拍摄估计明天上午九点开始,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吧。”
  “好的,拜拜!”林冰冰妩媚地挥挥手,翩翩离开。
  军犬赶紧跟上,我从来没见他如此温顺服帖,就算和赖云峰都没这样低三下四过,简直就像个小跟班似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有时间就去总部办公楼处理公事,赖云峰忙他的新楼销售,军犬就陪着林冰冰拍广告,方芳跟媛媛打点行装。
  一天晚上,妻子跟我说:“这次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成,要是媛媛将来成了大明星,咱家可就风光了。咱们是不是该私下送导演点儿啥礼物,还是就送现金?
  你说送多少合适?”
  我说:“这样吧,你办一张银行卡,把家里能拿出的钱都存进去,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妻女和林冰冰走后,儿子照例又长住张健家。我听继宗说,冯宝芝性欲很强,夜夜索欢,就算在月经期间也不肯休整,即便只能口交肛交也索要不休,两个性欲正处于最盛时期的壮小伙子都有些应付不过来,每晚两个人各自平均射三次精,而冯宝芝不达到十次以上高潮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奇怪地问,如果你俩去了北京,那冯宝芝能耐得了空闺寂寞?还不得渴死!
  儿子说,冯宝芝现在的想法已经有所转变,如果张健去北京,她肯定是要追随而去的。
  接下来,电视、报纸、杂志等媒体便有了林冰冰代言的广告,不但市台、省台,就连中央台也都是滚动播出,声势浩大的宣传攻势几乎能跟哈药六厂争锋……
  我担心地问赖云峰:“这样的广告投入我们负担得起吗?”
  赖云峰说:“有句俗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有多大的付出,就有多大的收获。现在是贷款借钱做广告,但只要效果达到了,这笔投入很快就会有丰厚的回报的。钱上的事情你不必太担心,我父亲这次给予了大力帮助……另外,电视台方面,有的是分期付款的,我们能承受得住。”
  儿子为我们做的网址及时更新了广告内容,还在各大网站写文章帮我们宣传。
  按照继宗的建议,我们招聘的信息技术专业的一男一女两个新员工已经跟着继宗在维护公司的网站,处理一些电子商务方面的事情了。
  随着林冰冰在电视上不停地宣传我们的公司推荐我们的产品,销售状况顿时大好,全国各地的商家纷至沓来,订单如雪片般飞来。
  赖云峰的经济适用房已经全部售罄,资金回笼后,高档住宅项目已经顺利开工了。另外,他的别墅项目也选好了新址,靠近高速公路,处在逍遥谷和市区的中间,环境非常好,现在正在设计阶段。等市中心的住宅开盘销售后,这里马上动工。
  我发现赖云峰的“新大地产集团”的代言人居然也是林冰冰,凡是推销他的住宅项目的广告都有林冰冰的倩影,马路两旁的灯箱广告和楼宇、站牌广告都有林冰冰的身影。
  妻女走后,方芳和我通过几次电话,我所知道的是媛媛的明星之路并不平坦。
  林冰冰推荐媛媛演她的亲妹妹,导演觉得外形上还行,但一试演技,陈毅刚认为媛媛表演功力不行,担当不了这么重要的角色。后来,妻子又说事情出现了转机,不但媛媛如愿以偿,妻子也在里面扮演了林冰冰和媛媛的母亲一角——虽然戏份非常少,但妻子很兴奋。我估计妻子是给导演送礼了,却不知道送了多少钱。妻子也劝我先别打听那么多,等她回来再跟我细说。
  就在这时,发端于粤港地区的非典疫情开始向大陆蔓延,防疫形势日渐紧迫,我们这个以旅游为支柱的小市已经禁止外地人进市旅游了,连外出的本市人返回后也要经过观察期才能跟外界接触。
  虽然本市尚未发现病例,人们的工作和生活仍正常进行。但人群聚集的场所如饭店、酒吧和商场还是门前冷落,人们小心翼翼地收敛自己的欲望,谨小慎微地度过这个危险时期。
  逍遥谷的别墅本来马上就完工了,但来自北京的装修公司却处在了窘迫的境地,这时候返回北京那个重灾区,大家心里都有恐惧心理。负责人和赖云峰协商想多留一段时间,看看形势。赖云峰慷慨答应,说他会再加工钱,让工人们继续把工程做细做好,另外把市里的高档住宅项目已经封顶的两栋楼拿来做精装修,让工人们继续有活干。
  这段日子里,我跟老古难得有大量的时间在一起研修气功,在我的快意轩三楼的健身房,老古在旁指导,我细细地体会,认真地练功,感觉功力进步得很快。
  连老古都惊讶,说我的天赋惊人,假以时日,会有更大的成就。
  等别墅的项目全部结束后,装修队移师市区为赖云峰的“玫瑰庄园”做室内精装修,我便把母亲、姐姐和云云都接到了别墅居住,办事处交给了招聘来的其他人管理。快意轩里家具、电器都已经齐备,我们只是把一些衣物用品搬来就可以了。至于吃饭问题,可以自己做,也可以让部队食堂做好了送过来。
  快意轩不仅房间多,而且隔音好,我让三个女人各自住了单独的房间。这样晚上我就方便了……我和姐姐经常晚上去母亲的房间一起寻欢作乐。
  秀秀跟刘强离婚了,与此同时,甄玉霞也离婚和刘强同居了。
  我让秀秀暂时住进了办事处,隔三差五地和她同宿。
  我问秀秀,娇娇怎么不过来?秀秀说她母亲舍不得,所以娇娇暂时还是在外婆家住。
  看电视新闻上说,非典导致的死亡人数日渐增多,大家对此几乎是束手无策。
  我跟母亲、姐姐晚上一起睡觉时说:“看,人的生命是多么脆弱,和平年代尚且如此,在战乱事情,更是人不如狗啊。”
  母亲也感慨:“就算平平安安,可人这一辈子也过得很快,我今年都五十五了,大半辈子一晃就过去了,前些年一直是苦熬,这几年才觉得享了点福。”
  “所以啊,人要珍惜生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附和道。
  “小勇,你现在功成名就,女人也好几个了,你这辈子还有什么遗憾吗?”
  姐姐好奇地问我。
  “当然有了,其实最大的遗憾有两个:一是至今没有亲生儿子,二是还没有得到过一个处女……”
  母亲和姐姐听了沉吟不语,我不想破坏气氛,反过来劝慰她们道:“我是个知足常乐的人,能拥有像你们俩这样的女人我已经很满足了,何况人生本来就是遗憾的艺术,谁一辈子能没有遗憾?”
  姐姐却说:“勇,你的这两个遗憾其实都不难解决,连一个普通人都可以得到的,何况你现在也算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姐姐跟你这些年都没再怀孕,恐怕无法帮你实现第一个愿望了;不过,姐姐想帮你实现第二个愿望,给你找个处女。”
  我赶紧说:“小梅,我知道你爱我,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其实并不容易——你去哪找,又怎么保证是处女?而且我也不想为了得到一个处女而随便找一个什么人,我需要的是感情,是爱。”
  姐姐嗔道:“瞧你说的,我能随便找吗?当然是让你喜欢又放心的……你跟我说实话,你觉得云云怎么样?”
  我愣住了,呐呐地说:“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把云云给我?”
  姐姐点点头:“云云很喜欢你,哪个女孩子都会有第一次,我想她会心甘情愿的。”
  “这可不是小事,女孩子的贞洁很重要,哪能如此随便?”我不敢轻易接受,毕竟云云也是我亲生女儿,我很在意孩子的一切。
  姐姐沉吟了一下,说:“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其实云云差点儿就卖处了……”
  “什么?”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连母亲都好奇地看着她。
  姐姐稍稍犹豫了一下,才说:“云云上初中的时候,班上好多女同学都进城卖处。老师也做过她的工作,云云也动心了,悄悄地跟我商量,被我骂得狗血淋头,这事才没有成。”
  这可真是天下奇闻,我难以置信地问:“那些女同学都是自愿的?听你的意思,还是老师牵线组织的?孩子的家长能同意吗?”
  姐姐坦然地说:“你还不知道吧?大姨那个村子叫南洼村,现在都快成了卖淫村了。原先村子可穷了,可现在旅游热,高速公路修到了村头,村民就开起了家庭旅馆,做起了游客的生意。早先就是山珍野味农家菜,晚上留个宿挣点儿钱。
  后来碰到风流的游客,有的家就叫自家女人陪睡,生意一下子就好了,别的家都效仿,到后来谁家没有陪睡就没有生意了。这下子可不得了,闻名而来的游客越来越多,这个村子一下子就富了。”
  “这事就没人管?”我不解地问。
  “民不举官不究呗。曾经也有过公安局的人去村子里想抓人,被村民围住,把警车都掀翻了。最后还是村长出面制止,不然这帮人都回不去了呢……后来就没人再来找事了。”
  “那大姨家?”我心里一动,好奇地问道。
  “大姨看着别人发财也动心呐,想把自家孩子叫回来,可她的孩子们在外面打工都成家了,谁也不愿意回来。我怕大姨打云云的主意,才赶紧把云云接到了身边。”
  “那大姨现在一个人在家,也挺可怜的。”我同情地说。
  “要不,你把大姨接过来住,让她也享享福?”姐姐看着我说道。
  “这倒问题不大。”我也愿意帮大姨,毕竟她这么多年帮我和姐姐带大了云云。
  “所以呀,云云把她的第一次给你,你不要觉得是多大的事。卖给别人不过是得到点钱,给你可就满足了你的一个大心愿。咱闺女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不会拒绝的。”
  “可那些老师披着神圣的外衣,组织自己的学生进城卖淫,实在罪不可恕!”
  我对这件事还是无法接受。
  “我听云云说,为了竞争,很多家都是家里女人齐上阵,嫖客采了处女红都出手很大方。云云学校的女老师也卖淫,有的嫖客在老师家嫖宿时就说不如让女孩子去城里卖,还落个好价钱。老师也觉得这买卖无本万利,才一步步地开始着手的。”
  “具体怎么做的呢?”我打破沙锅问到底。
  “云云有个关系不错的女同学叫丫丫,说老师把她们带到城里,就有人接她们,领头的一个男人长得很壮实,脸上有个疤……”
  “老疤?”我大吃一惊。
  “好像是叫这个名字。丫丫还说,老疤让她们洗澡后,换上新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领她们到一个很豪华的地方,直接上了四楼,楼下好像是歌厅。
  进去后,就有人过来跟她们做那种事。玩丫丫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出手很大方,走的时候还给了丫丫二百块钱。”
  “这些女孩子卖处能挣多少钱?”
  “也不一样,看年龄和长相,十一二岁长得漂亮的能有一千多,年龄大些长得丑点儿的也有五六百。”
  “太可恶了,这简直就是犯罪!”我义愤填膺,“这件事我要管,不能让他们这样胡作非为。”
  母亲在一旁有些担忧:“这些人势力可不小,你还是别管了,好好过咱们的小日子就行了。”
  “我相信邪不压正,这帮人这么猖狂,实在是丧心病狂。”
  其实,说我的正义感有多么的强烈,也未必。主要是我觉得一个女孩子那么宝贵的第一次,才得到可怜的一点点钱——而不难猜出的是,其中的大部分钱被这些中间的组织者如学校的老师、老疤以及提供客源的人残酷剥削了。换句话说,这些人拿着奇货可居的处女作为自己大发不义之财的工具,已经到了惨无人道的地步。
  还有,这些女孩子未必都是心甘情愿的,其中必有被欺瞒拐骗甚至胁迫的存在。这些人不仅是吸血鬼,还是恶魔。这样的人间悲剧已经触及了我的道德底线,我想尽自己的努力帮助这些可怜的弱势群体,毕竟现在的我已经有了这个能力。
  母亲和姐姐叹了口气,不吭声了。
  第二天,我跟赖云峰说了此事,他大为震惊,立即跟邢大年打了电话。
  我赶到世纪饭店时,邢大年也到了,还带了一个精干的小伙子。
  邢大年见了我以后赶紧上前握手,诚恳地说:“我接到赖总的电话就赶忙过来了,谢谢你的举报,我们很重视这件事情。这是刑侦大队的副大队长邹云刚,由他来负责这件案子。”
  我点头:“邢局,谢谢你,这件案子不破,不知道还有多少无知的少女被糟蹋。”
  邹云刚说:“我想先去南洼村了解一下情况,袁董能不能给带个路。”
  “没问题。现在就走?”
  “好的,我安排一下……邢局,你还要什么指示?”
  “注意安全,尽快破案,把这个团伙一网打尽!”邢大年慷慨陈词。
  邹云刚身穿便衣,安排了警力部署。我开车带着母亲、姐姐和云云在前面带路,直奔南洼村。
  我们先去了大姨家,云云抢先一步跑了进去,一会儿大姨就出来了,看见母亲和姐姐,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大姨高兴得不行。
  大家进屋后,大姨埋怨我好久都不来看她。我说我其实一直都惦记着您,今天过来就是想接您进城哩。大姨听了很高兴,随后问我,和我们同来的邹云刚是什么人?
  我说是慕名而来的游客。
  大姨听了,脸上就有些不自然,现在单身来这里游玩的男游客几乎就是嫖客的代名词,大姨猜想我们也知道了这里的风俗。
  云云在路上经我的劝说,已经答应协助公安机关破案。坐了一会儿,她就带着邹云刚出去了。
  一直到吃中午饭的时候,邹云刚才返回来,示意我可以走了。
  大姨跟我们说,她还要收拾东西,处理一些事情,过些天再跟着我们去市里。
  回到市里,我打算先送车上的女人们去逍遥谷,邹云刚急着回去汇报。分手时,邹云刚对我说:“云云带我找到了丫丫,了解了大致的情况,也摸清了那些老师的住处。我们想尽快行动,以免打草惊蛇、夜长梦多。”
  我点点头,开车回了逍遥谷。
  第二天,赖云峰告诉我,昨夜邹云刚带人从村里抓走了那几个组织卖淫的老师,今天上午又逮捕了出院不久的老疤,正在突击审讯。
  没过几天,我看到市报的新闻上就登出了《本市警方破获特大卖淫集团》,内容大致是经过警方精密部署,连夜奋战,一举摧毁了卖淫团伙,逮捕了南洼村四名教师以及外号“老疤”为首的十几个团伙成员。
  我给赖云峰打电话,奇怪地问:“这就结案了?按常理推断,老疤在市里还有下家,皮条客和那些嫖客怎么不见报道?”
  赖云峰说他也觉得奇怪,这么快匆匆结案是不合常理。
  下午,赖云峰给我打电话说,他问了邢大年,邢局说上边有人打招呼了,说这件案子到此为止,所以才匆匆结案了。
  我怒不可遏:“是谁一手遮天?这样斩草不除根,迟早会有后患。”
  “你晚上到我这里吃饭吧,有什么话到时候再说。”赖云峰说完就放了电话。
  吃晚饭时,除了赖云峰和我之外,曾市长带着晏月清也来了。
  酒足饭饱之后,回到赖云峰的房间,曾市长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袁,你举报的这件案子,是我给邢大年打的招呼,不让他们再往下查的。”
  我一惊:“为什么?”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要是再查下去,牵涉的人太多,甚至还有省里的领导。
  你不是想知道市里谁跟老疤接头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就是她!”曾市长指了指旁边的晏月清。
  我惊呆了:“她?”
  “对!所以我说这件案子还是就此为止吧。说句心里话,这件事情影响并不大,没必要揪住不放。”
  赖云峰在一旁帮腔:“切断了下家,这个卖淫的链条也就断了。既然曾市长都这样说了,姐夫你看就这样吧,好吗?”
  我不甘心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晏月清,眼光中带着怨毒。
  晏月清眼中含泪:“袁董,我想跟你单独谈谈,可以吗?”
  曾市长起身告辞,对赖云峰说:“让他们谈谈吧,不然小袁心里会很难受的。”
  赖云峰打电话给我另外要了一个房间,我和晏月清进去后,她把门反锁了,门外还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
  我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袁董,请你放我一马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晏月清说着,竟然跪在了我面前。
  “我问你,你认识皇朝夜总会的安静吗?”这是长久以来压在我心头的疑团。
  晏月清一惊,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迟疑地说:“我想起来了,你去过皇朝。
  实不相瞒,我就是安静。”
  我黯然神伤,本以为那次安静对我情意绵绵,哪知道人家根本就把我忘在了脑后,若不是今天机缘巧合加上我的提醒,她恐怕早就把我忘了。
  “你怎么会两个名字呢?”
  “在那种场合,有几个用真名的?我虽然不是小姐,可也不想以真面目示人,这点你应该能理解吧。”
  晏月清,安静,这两个名字还真是有渊源,安是晏的下半部,静有清的一半偏旁——看来这个女人起艺名也用了心思。
  “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叫你晏月清还是安静?”
  “随你喜欢吧,不过在公众场合还是叫我的真名吧,很多人不知道我还有第二身份。”
  “那我倒想听听你是怎么个迫不得已?”
  “我和老公从小一起长大,大学毕业后我进了市政府,他却愿意下海经商。
  结婚后,小日子倒也过得不错。可就在五年前,老公遇上了骗子,公司一下子就完了。雪上加霜的是,他居然还得了尿毒症,从每周透析一次逐渐增加到每周两三次,再加上其它药费,雇人护理的费用,经济上怎么承担得起?当时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为了老公,我必须坚强,于是我晚上就去夜总会兼职,可是赚的钱都扔给了医院。想治好老公的病,最好的办法就是换肾,可是怎么才能凑够那笔钱呢,我都快愁死了。这时候有人私下找我,让我帮着联系买处的客源,给我提成。”
  “你这样做,难道不觉得伤天害理?就没有考虑过那些女孩子的心里感受、对她们身体的伤害和将来人生的影响?”
  “袁董,我知道你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我说的话你可能不爱听。其实处女不就是多了那层膜吗?少了它对身体能有多大伤害?至于对将来的影响,现在女人到结婚时还有几个是处女?这些女孩子用自己的第一次挣到了钱,她们自己和父母有很多人还感激我们呢。”
  “你说得轻松,毕竟不是你的女儿,你怎么知道别人的感受?”
  晏月清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其实……我卖的第一个处女就是我女儿姗姗。”
  我心里一颤:“什么?”
  “姗姗是心甘情愿的,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儿,愿意卖身救父。后来,姗姗又陪过几个人,得的钱都给父亲治病了,可惜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大问题。”
  我心里一阵难过,世上真有这么可怜的人!
  “那我这次断了你的财路,你是不是该恨我呢?”我忽然觉得内疚起来。
  “当然不会,我也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对……我老公现在病得很厉害,他哪天走了,我也就解脱了。”
  “我给你想办法,凑足换肾的钱。”
  “不用了。现在肾源难找,就是能找到,手术也成功了,换肾后也不过再活三、五年,而且每天还得吃大量的抗排斥反应药物,还是摆脱不了病痛的折磨……
  老公也不同意再花那笔冤枉钱了。”
  我心里难受,伸手拉起了晏月清,叹口气说:“好吧,这件事我不再追究了。”
  晏月清坐在我的身旁,幽怨地说:“其实就算枪毙了我,我也不怕,就是放心不下我的老公和姗姗。我其实还是很自私……”
  我将她轻轻地揽在怀里,劝慰道:“虽然你的做法不可取,但你仍然是一个贤妻良母。”
  “其实今天我不是来给自己求情的,如果你不放过我,我也认罪伏法。我只是把我的情况告诉你,不想让你认为我是个坏人。”
  “我明白了。”我不想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低声问她,“我总是忘不了第一次在皇朝夜总会见到你的样子,以后我就叫你安静可以吗?”
  “嗯。”安静温顺地点头,“只要不是在公众场合。”
  “我知道。”我忽然又想起一个自己关心的问题,“你在皇朝夜总会,干得舒心吗?”
  “还好。我的一部分买处的客源就是从那里找的。”
  “都是哪些人买处,你能告诉我吗?”我好奇地问。
  “这……”安静沉吟了一下,“这些人不是高官就是富豪,玩腻了美女少妇,买处不过是尝鲜找刺激。我不想说他们是谁,你知道了也搬不倒他们,何必给自己惹麻烦……”
  我点点头,知道安静是为我好。
  “你是公关经理,不用像那些小姐一样出台吧?”这才是我关心的,如果安静是个随便出卖身体的人,我会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安静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虽然我不是守身如玉的良家妇女,但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能在那里谋职,我也是拿身子给皇朝的老板换来的。不过这也没什么,他知道我的身份,即便我不献身也能得到工作——可要多挣钱,就得老板多关照。何况我也很喜欢他……”
  “除了老板,你跟客人有没有……”我艰难地追问。
  安静低下了头,呐呐地说:“也有过两三个,可我不是为了钱,而是我对他们有好感,所以才情不自禁……”
  “例如我?”我自作多情地问。
  安静扑哧一笑:“你就去过那么一次,如果不是这次重逢,我们只能是擦肩而过了。现在仔细回想,当时我对你还真是有好感,如果多接触几次,也许我们已经……毕竟我是一个生理正常、发育成熟的女人,不但感情上寂寞,身体也很空虚。”
  “我那次对你的印象很好,觉得你很有气质,让人感觉很舒服。既然你当时对我有好感,那现在呢?我们还有缘么?”
  “你知道了我是这么一个女人,还喜欢我吗?”安静不安地看着我。
  我热烈的目光迎视着她:“说心里话,我更喜欢你了,你的苦痛让我替你分担吧。”
  安静眼睛里的情意渐浓,身子也偎依到了我的怀里。
  我试探地去吻她的唇,安静轻轻地阖上双眼,接受了我的吻。
  怀里的女人不仅温软,而且还有淡淡的体香,刺激着我的情欲,我的大手抚上了她的酥胸,按揉她的乳峰。
  女人的喘息急促了起来,我色胆陡生,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安静顺从地接受我的轻薄,一动不动地任我将她剥成了小白羊。
  女人的肌肤非常白皙细嫩,触手腻滑,如丝绸般发出温润的光泽。我轻啜她的乳头,手轻轻抚弄她的胯间私密之处,吃惊地发现她居然没有阴毛。
  我好奇地凑近细看,安静马上羞臊地并紧了双腿。我将她轻轻地推倒在床上,温柔地扒开她的膝头……她拗不过我,却以双手捂脸,羞不可抑。
  女人的羞处白皙粉嫩,光洁无瑕。阴阜上没有一点毛根,看来不是刮的毛,也不像是用的脱毛膏之类的东西。
  早就听说过白虎,没想到今天能看到,我好奇又兴奋地注视着……终于,安静无法忍受我的色眼了,嗔道:“你……别这样看我。”
  我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问道:“你是白虎?”
  安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现在你知道了,害怕了吧?”
  “害怕?害怕什么?”我纳闷地问。
  “我这样的女人不祥,你没听说过‘白虎克夫’吗?我的命不好,正好应验了这句话,连我老公都受了牵连。跟我好过的男人没一个能保持关系长久的,差不多第一次以后就不找我了,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估计也是心里害怕吧。你还是离我远点儿吧,保重贵体,我不怪你,真的!谁让我是个命苦的女人,我不想害你……”
  我心里恻然,安静真是命苦,一句无稽之言竟能葬送她作为女人的幸福。
  “妹子,哥不怕,哥也不信那个。你是一个好女人,我喜欢你,你愿意给哥哥吗?”
  安静呆呆地看着我,珠泪洒落,感动地说:“我愿意,我想让男人疼,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
  我像一个虔诚的朝觐者,在安静神圣的部位上温柔地亲吻。女人的羞处很干净,可慢慢的,清澈的泉水开始流淌,滋润了那片土地。
  我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武器,轻轻地放到了女人神秘的殿堂入口。
  安静深情地看着我,将大腿分开,示意我登堂入室。
  静谧的房间里情潮涌动,荡人心魄的呻吟从安静的小嘴里吐出,随着我的动作加快而越来越剧烈。女人的阴道很柔润湿滑,跟我的阳具契合得天衣无缝,初识的两件性物很快就成了莫逆之交。
  我放松心情,并不用功,慢慢地抽插,细细地品味女人的妙处。
  安静却在我的持续攻势下逐渐攀上了性欲的高峰,耸动地胯部,小声催促我:“哥,快点儿……”
  我也不想恋战,马上开始了迅疾的抽插,大力地开阖……安静顿时媚态横生、浪态百出,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
  当安静身子瘫软,告饶不已时,我的精液向她的阴道深处强劲地喷射,安静身子哆嗦着承受着我的灌溉。
  事毕,安静蜷缩在我的怀里,久久不肯放开我,低声诉说她今天才真正体会到了女人的高潮滋味,以前那些男人给她的快乐加在一块儿也比不上今天……今后她离不开我了,如果我忍心将她抛弃,她将无依无靠,再次堕入心灵的深渊。
  我只好劝慰她,再三保证自己不会负心。
  当我们离开世纪饭店时,我看到赖云峰的房价已经房门紧闭,便没有向他告辞。
  开车送安静回家,她住在市政府宿舍,离大门很远她就执意下车。我也不勉强,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临走时,安静在我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才依依不舍地目送我离去……
  没多久,“非典”警报终于解除了,人们的工作和生活重新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有一天晚上,我回到快意轩已经很晚了,回到自己房间,我刚想休息,姐姐推门进来了,兴奋地走到我跟前,对我耳语道:“我跟云云商量过了,她愿意把自己的处女身子给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4:04:51

第二十八章
  我的心里却颇有顾虑:“你可别难为孩子,我不想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一丁点的不情愿,何况云云还是咱俩的亲生女儿。”
  “放心吧,女人到了这个年龄,对自己喜欢的男人都是‘三心二意’,云云对你就是这样……”姐姐很坦然。
  我一皱眉,心想这个词可不好,问姐姐:“什么三心二意?”
  姐姐得意地一笑:“这是我自己总结的,三心是指芳心暗许、春心大发、花心骚动,二意是说一心一意、满腔情意。”
  “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文化了?”我取笑姐姐。
  “我虽然文化不高,可我也喜欢看书啊!”
  “看的都是言情小说吧?”
  姐姐冲我促狭地一笑:“你还不知道吧?我把你那些黄书都翻出来了。还别说,有的写得还不错……”
  那些书刊我自己都好久没看了,没想到被姐姐翻出来了,我故作平静地问:“难道你们女人也喜欢看那些黄色书刊?”
  “嗯。”姐姐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不许你笑话我。其实,别的书我也看……”
  “好,我喜欢你这种爱学习的好孩子。”我还是跟姐姐开着玩笑。
  “讨厌,人家看书也是为了你呀!”姐姐娇嗔。
  我收起笑脸,态度认真地问她:“你凭什么就敢断定云云对我是‘三心二意’呢?”这个词还真别扭,姐姐对词义胡乱篡改,水平让人不敢恭维。
  “哪个少女不怀春啊?云云自然也不例外,不然也不会偷看咱们了。我跟她谈的时候,云云很好奇地问我,男女做那事真的很快活吗?我就对她讲那是女人最快乐的时候,那滋味只要你尝过就上瘾了,到死都丢不掉……云云就往细处问,我就跟她讲,讲着讲着,我发现咱闺女的大腿夹紧了……你瞧,这不是‘三心’么?云云心里只有你,她亲口对我说过,她喜欢的男人就是像你这样的,既有才有貌,又温柔体贴,还对她好……”
  我很激动,自己的心愿由亲生女儿来满足,我这个当爹的为云云开苞……真是又旖旎又刺激!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一句古代艳诗: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我想了想,说道:“这事虽然女儿愿意,可她毕竟是第一次,不能仓促草率。
  我们要仔细筹划一下,最好能通过一种什么方式达到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效果,让孩子能慢慢进入状态,也给她留下美好的记忆。”
  姐姐看着我点点头:“你真细心体贴,云云能把第一次给你,也是她的福气。”
  “咱娘知道这事吗?她不反对吧?”我不放心地问。
  “当然知道了。云云说自己还有点儿害怕,到时候要我和咱娘陪着,咱娘也高兴地答应了……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思索了一下,说:“后天是我的三十四岁生日,就把事情定在后天吧。我也不想惊动旁人,就咱们一家四口在一起,热闹一天,怎么样?”
  “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姐姐点头同意。
  我对自己和云云的第一次很重视,大致筹划了一下当天的过程安排。
  到我生日那天,一家四口早早就起来梳洗打扮了一番。我是衬衣西裤,还特意打了领带。三个女人知道我的喜好,都穿了裙装:母亲是紫色的套裙,显得雍容华贵;姐姐穿着大红的连衣裙,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脸上画着淡妆,非常成熟性感;云云是白纱短裙,尽显青春美少女的本色。
  我开车带她们去市里的游乐场玩了一上午,大家都很开心。玩“激流勇进”
  的时候,云云坐在我身前,我紧紧地搂着她;向下俯冲的时候,云云大呼小叫,身子使劲向后靠,屁股顶在我的胯间,少女浑圆丰满的美臀那种温软而富有弹性的肉感刺激得我的鸡巴都勃起了……下船的时候,云云的衣服被水溅湿,裙子的前胸贴着肉,两个圆锥状的俏乳轮廓毕现。
  “咦,你怎么没戴乳罩?”我奇怪地问。
  云云大窘:“我觉得不戴舒服又好看,谁知道会这样?爹,你真讨厌,不许看!”
  我笑道:“我不看可以,可咱管不了别人啊——你看周围好多色狼都在看你哩。”
  云云又羞又急,都快哭了:“那可怎么办啊?讨厌死了!”
  “算啦,谁愿意看谁看吧……看得见摸不着,馋死他们!”
  “爹,你坏死了……”云云的粉拳如雨点般捶打着我。
  “要不,你去车里躲躲,等衣服干了再出来。”我出了个主意。
  少女赶忙点头,我陪着她去车里呆了一会儿,衣服就干了。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云云还撒娇地钻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也许是知道要跟我发生超越父女的男女关系吧,云云的拥抱充满了暧昧……衣服干得这么快,估计跟两个人的体温一起烘烤有关系。
  中午,我们在市里的大饭店吃了午饭后返回了逍遥谷。下午四个人先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为晚上的活动养精蓄锐。
  睡醒后,各自洗澡,然后姐姐和母亲就准备晚餐。
  傍晚,一男三女团团围坐在饭桌旁,我开了一瓶红酒,给每个人斟满,大家一起举杯祝我生日快乐。
  我发现云云俏脸粉红,煞是可爱——不知是酒意使然,还是少女春心荡漾。
  母亲和姐姐都知道云云是今晚的女主角,不停地向她劝酒,女儿也不推辞,喝得很爽快,很快就醉态可掬了。
  饭后,我提议打扑克。四个人玩“争上游”,先出完牌的为赢家,最后没跑掉的是输家,照规则,输家要给赢家“进贡”。
  这种玩法谁都会,非常简单。我提议把进贡改成输家满足赢家一个要求,大家纷纷表示赞成。母亲和姐姐明白我的用意,冲我神秘地一笑,我知道她俩会全力配合的。
  我们就在床上开始玩牌,第一局姐姐输了,我是赢家,我的要求是姐姐脱掉外衣。姐姐二话不说,脱下了连衣裙,穿着裤衩、乳罩继续玩牌。
  第二局我输了,云云是赢家,却不知道该提什么要求。姐姐说:“闺女,这可是你给娘报仇的机会,让你爹也把衣服脱了吧。”
  云云犹豫了一下,红着脸低声说:“我听我娘的……爹,你把衣服脱了吧。”
  我当然不能驳女儿的面子,痛快地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第三局姐姐赢了,云云没跑掉,姐姐说:“那就照规矩,你也脱了裙子吧。”
  云云却不依,羞急地说:“不行,我没戴乳罩……”
  我赶紧和稀泥:“那云云输了下局再脱,好不好?”
  大家都让着她,点头同意了,云云还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接下来母亲输了,我是赢家。我说:“娘,你也别搞特殊,脱了吧。”
  母亲一笑,脱了上衣。大家都笑了,因为母亲仍是衣冠整齐,她里面还穿着秋衣。
  这种玩法速度很快,差不多三分钟就能玩一局,尤其是如果三人暗中合伙整一个人,那个人基本上是非输不可。母亲躲过第一劫,可马上就连输三局,率先脱下了乳罩。接下来,姐姐连输两局,脱得一丝不挂。
  当云云终于又输一局,脱下了连衣裙,露出了鲜嫩的椒乳,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尤其是我,几乎可以用垂涎欲滴来形容。
  红酒的后劲大,云云这时候已经迷迷瞪瞪的了,可还是不习惯父亲如此赤裸裸的目光,娇羞地叫道:“爹,你干嘛呢?不许看!”
  姐姐在一旁接腔:“你是他的亲生骨肉,看一下又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你爹么!”
  姐姐说话水平不高,最后一句有点画蛇添足。云云被说中心事,愈加着恼:“就是不许他看,偏不!”
  我赶紧告饶:“好,好!我不看还不行么?”
  姐姐在一旁说:“没关系,闺女不让看,我让你看。”说着冲我耸了耸胸脯,弄得我哭笑不得。
  可下一局我就输了,只得脱了内裤,那根早就勃起的大鸡巴生龙活虎地展露无遗。
  女儿好奇地偷瞧了两眼,被姐姐发现了,笑道:“云云,你不让你爹看你奶子,那你也别偷看你爹的鸡巴呀。”
  云云又羞又恼:“谁说我看了?我没看!哼,谁稀罕呀……”
  姐姐还不罢休,接着逗她:“你不稀罕?”
  云云赌气地说:“不稀罕,就不稀罕!”
  “我稀罕,你姥姥也稀罕。”姐姐说完冲我送了一个媚眼,“勇,我的好老公,过来让姐姐稀罕稀罕你。”
  我站起来走到姐姐身边,姐姐冲女儿一笑,伸手握住我的鸡巴套弄了几下,然后当着女儿的面,竟然放进嘴里呜咂起来。
  云云的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却忍不住好奇地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瞧着眼前这赤裸裸的活春宫。
  母亲看到此情此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云云羞恼地跑过去钻进姥姥的怀里,撒娇地说:“姥姥,不许你笑!”过了一会儿,趴到姥姥耳边问,“姥姥,你也稀罕我爹的那个……那个……”
  母亲乐了,对外孙女说:“是啊,姥姥也稀罕你爹的那个鸡巴。”
  云云没想到姥姥回答得这么干脆,倒愣住了,小脸涨得更红了,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我示意姐姐暂停给我口交,大家继续玩牌。
  四人重新落座,母亲输了一局后脱掉了内裤。
  我笑道:“云云,现在只有你不合拍,还穿着内裤。”
  云云一撇嘴,娇憨地说:“有本事赢了我再说。”
  大家一乐,马上就让云云输了下一局。云云却耍赖:“我不脱,换个要求吧。”
  姐姐是赢家,我没有发言权,眼巴巴地看着姐姐。姐姐眼珠一转:“好吧,看你小,我让你一回,你去亲亲你爹。”
  “好!”云云一口答应,跑过来在我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就想回去。
  “慢!”姐姐大声说,“云云,娘是让你跟你爹亲嘴。”
  “嗯?”云云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吻住了她花骨朵般的嘴唇。
  云云嘤的一声就陶醉在我的热吻里,少女异常珍贵的初吻从此属于了我——她的亲生父亲。
  云云并没推拒,她笨拙地迎合着父亲唇舌的侵袭,开启了雪白的贝齿,小嘴里迎入了男性的舌头。也许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处女的小嘴吐气如兰,就连嘴里的唾液都是芬芳甜蜜的,让我深深地陶醉、迷恋。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到女儿的胸前抚摸她的嫩乳,不料却被云云拦住了。我央求道:“宝贝儿,让爹摸摸……”
  云云羞道:“别……等你再赢了我吧。”
  我放开女儿,她低着头回到了自己座位。
  我赢了母亲,提要求:“我要来个‘三温暖’。”
  “啥叫‘三温暖’?”三个女人异口同声。
  我色迷迷地坏笑道:“亲嘴、摸奶、抠屄。”
  “呀!”母亲羞得捂脸,嗔道,“在小孩子面前,说话这么粗俗!”
  我呵呵一笑:“都是一家人,就别假装斯文了……香香,还不快过来!”
  母亲扭扭捏捏地坐到我的怀里,脸上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我亲住了母亲的嘴,一手摸揉她的奶子,另只手探到她的胯间去爱抚她的浪屄。母亲在我这些日子以来的雨露滋润下,身体很敏感,下身早就湿了,摸了我一手的骚水儿……
  女儿好奇地问她母亲:“娘,我爹喊谁‘香香’呢?”
  姐姐一笑:“香香是你姥姥的小名,姥姥是你爹的女人,所以你爹才这么喊。”
  云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情。
  接下来的一局,云云输给了姥姥。母亲看着外孙女不说话,云云知道什么意思,二话没说就脱下了内裤。
  四个人光着身子继续玩牌,接下来的游戏都跟性爱直接有关了。
  姐姐赢了我,站到我面前叉开腿让我给她舔屄。我将头拱到她胯间,卖力地舔弄了一番。
  我赢了母亲,让她为我口交。母亲受气氛感染,大方地走过来含住我的鸡巴吮吸起来。
  云云看着一幕幕的活春宫,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眼神也迷离起来。
  等我赢了云云提要求时,我看到女儿眼中的期待和渴望,于是大胆地说:“宝贝儿,给爸爸来一个‘三温暖’,好吗?”
  云云轻轻嗯了一声,娇羞地低下了头。
  我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地吻上了她的樱唇,大手抚上了滑腻的嫩乳,另只手悄悄地伸进了少女的隐秘地带。
  随着我的抚弄,女儿嘴里的娇喘声越来越大,温软的身子难耐地扭动,娇嫩的阴户渗出了丝丝的爱液。
  我低下头含住了女儿小小的乳头,云云的两只手一下子就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头,向她的怀里死劲地按,嘴里发出了舒爽的欢叫。
  我的嘴一路向下,长途跋涉来到了女性的禁地。云云已经无力地瘫软到了床上,我分开她的双腿,仔细地瞻仰那片神圣的热土。
  乌黑柔细的阴毛布满了白皙丰满的阴阜,下面就是粉嫩的小毛桃,处女的阴户紧紧地闭合着,阴缝儿成一线,粉红的两片大阴唇充血涨挺,饱满鼓凸,粉红娇艳、芳香袭人。
  我伸出舌头舔舐着从阴缝儿渗出的爱液,云云的两条大腿顿时夹紧,两只小手也伸下来揪扯着我的头发,嘴里娇声呻唤着:“别,爹……不行……”
  母亲和姐姐来到云云的身体两侧,爱抚着初次承欢的少女,姐姐还在女儿耳边柔声劝慰:“云云,放松,你爹会很温柔的……”
  我起身跪在女儿胯前,将涨硬的大鸡巴抵在阴缝处研磨,拉过女儿的小手让她握住我的鸡巴。女儿的手掌甫一接触就像被烫了一下忙往回缩,我执意不放,女儿才轻轻地握住了我的男根。
  我俯身在女儿耳边说:“云云,好宝贝儿,你愿意给爹么?”
  云云两眼微睁,羞臊地看我一眼又闭上了,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你自己把它放进去,好吗?”
  云云没吭声,小手却握着鸡巴慢慢地向下移动了一点儿,然后冲我轻轻地点点头。
  我一用力,龟头率先进入了温柔乡……云云眉头微蹙,轻轻啊了一声,身子一下子绷紧了。
  鸡巴再想深入,就遇到了阻碍,我知道那是女性神圣的处女膜在阻挡我前进的步伐。心里忽然很好奇,想一窥庐山真面目。于是我拔出鸡巴,探身下去。
  云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身子不再僵硬。我分开两片阴唇,凝目向内观瞧,只见少女阴道的入口处,有一层白色的椭圆形薄膜,就像新剥的荔枝果衣,纤薄柔韧,乳白润泽……我伸出舌头去亲吻,舌尖刚碰到处女膜,两片阴唇便一下子紧紧地闭拢,夹得我的舌头生疼。我抽出舌头,准备再次攻城。
  我的阴茎第二次直抵那层象征处女的薄膜前,我暗自一咬牙,龟头向前用力一顶,随着云云啊的一声惨叫,龟头顶破了那层不堪一击的肉膜,整根鸡巴深入到了阴道内部……云云,我的乖女儿,从此时此刻起,成为了女人。
  阴道内的肌肉裹紧了我的阴茎,对第一次闯入禁地的陌生访客,少女的阴道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抗拒。
  云云身子僵直,眉头紧皱,眼中含泪,哀叫道:“爹,疼……”
  我按兵不动,温柔地劝慰:“好闺女,别怕,爹先不动。”
  姐姐在一旁也哄着云云:“没事的,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疼了这一下,以后就享福了。”
  母亲也心疼地说:“云云,忍忍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默默地等待着,过了一会儿,云云的眉头渐渐舒展,脸上痛苦的表情舒缓了许多,我小心翼翼地问:“云云,还疼么?”
  云云颤声说:“不……不像刚才那么疼了。”
  我试探性地将鸡巴缓缓地向回抽拉,刚一动,云云嘶地倒吸一口凉气,轻叫:“爹,你慢点儿……”
  看着楚楚可怜的女儿,我万分怜惜,动作的幅度放得更轻柔,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鸡巴抽出一半,我的额头已经紧张地渗出了汗珠。
  云云身子发烫,皮肤潮红,细细的香汗布满全身,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我将鸡巴再次温柔地向里推进,云云身子绷紧,却不再叫痛了。
  我不敢发力,耐心地轻插浅抽,让父女俩的性器官慢慢地熟悉、亲和。
  姐姐在一旁看了不忍,心疼地说:“勇,你这样太难受,要不你先拔出来,过来操我吧。”
  我点头称是:“好,也让云云先歇歇。”
  我轻轻地抽出鸡巴,少女的阴唇马上紧紧地闭合起来,可阴门处的丝丝血迹见证了云云刚刚化茧成蝶的蜕变过程。
  母亲看着云云屁股下面染红的床单,激动地说:“这是我外孙女的见证物,云云,姥姥明天替你收起来。”
  云云羞涩地点点头,却又深情地凝望着我。
  姐姐仰躺在床上,分开大腿等着我的临幸。我的大鸡巴欢快地插进了姐姐的浪屄里,立刻像脱缰的野马般恣意地抽插起来。
  姐姐舒服地大呼小叫,吸引了云云的目光,少女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恣情享受性爱的美妙,惊奇和羡慕写在了脸上。
  我因势利导:“云云,看你娘现在多过瘾!以后你也会跟她一样……现在,让爹再疼疼你好不好?”
  云云点点头,躺倒在床上。我从姐姐的屄里拔出湿漉漉的大鸡巴,趴到了女儿身上,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温柔地抚弄着她娇小的乳房,底下悄悄地把鸡巴对准了少女的阴门。
  云云很热情地和我亲吻,娇嫩的小舌头主动去挑逗、追逐我的舌头。在她不知不觉中,我的阴茎又捅进了她的阴道里面。
  我缓缓地抽插,少女的性器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淫水渐渐地分泌得多了起来。我感觉到了顺畅,虽然阴道仍然很紧,但情况在一点点地好转,阴茎逐渐地活动自如了。云云的脸上多了些陶醉,呻吟声也有了舒爽的味道,她已经开始享受到男女交欢的美妙滋味了。
  在初次承欢的女儿身上,我动作轻缓,始终不敢放纵自己的欲望。
  母亲到我身旁,在我耳边小声叮嘱:“你可不许射到云云身子里面,不然怀孕了就麻烦了。”
  我点点头:“放心,你去躺好,我马上操你。”
  母亲笑道:“咋了,不跟闺女玩了?”
  我嗯了一声,心想,和处女做爱,恐怕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是男人自私的占有欲在作怪,其实生理上的快感真的是乏善可陈。
  母亲乖乖地躺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从女儿的小屄中抽出鸡巴,女儿的阴门缓缓地闭合。我来到母亲身上,鸡巴顺利入港……
  跟母亲做爱,我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很舒服,也很尽兴。
  母亲在我耳边说:“勇,你今天高兴吗?”
  我兴奋地答道:“当然高兴,总算满足了我的一个心愿。”
  母亲动情地说:“你姐姐让云云满足了你第一个心愿,娘想自己满足你第二个心愿,给你生个儿子……”
  “啊?”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嗯。”母亲用力地点点头,“我想了好久,今天下定决心了,哪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娘这辈子也要给你生个儿子!”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把将母亲紧紧地搂住,哽咽道:“娘,你真好!”
  “来吧,操我,使劲地操我!把你的精液射进娘的子宫里面,给娘下种……”
  母亲浪声呻唤,脸上的神色满是坚毅和决绝。
  我大力地抽插,母亲被我操得啊啊乱叫,最后时刻,我的鸡巴深深地植入母亲的阴道深处,龟头顶住子宫口,大股大股的精液充满激情地喷薄而出,欢快地进入了母亲的子宫里面。
  母亲身子颤抖着承受我的发泄,小声对我说:“娘算过了,今天就是受孕期,但愿老天开眼,让娘今天就怀上你的孩子。”
  我感慨万千,自己最大的两个心愿难道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现实?
  当晚,一男三女美美地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我准备了却自己长久以来的一桩心事,于是把秀秀的事情跟家人细细说了一遍。母亲和姐姐没有让我为难,同意接纳她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我开车去市里接秀秀,她知道从此能跟我长相厮守,开心极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哼起了小曲……
  秀秀住进了别墅,开始为我们做饭,她做的饭菜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评,于是专职厨师一职责无旁贷地落在了秀秀头上。好在采办原料可以由军队来负责,秀秀得以足不出户,天天和我们厮守。
  秀秀非常开心,在我和家人面前温顺极了,很快就和我的母亲、姐姐亲如一家。
  我的风流韵事没打算瞒着秀秀,让我大感欣慰的是秀秀知道后并不反感,坦然接受了和其她女人分享我的爱。看来,如果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地爱着一个男人,她的胸怀是比大海还要宽广的。
  我把快意轩二楼最大的卧室布置成我的主卧,订做了一张长和宽都足有三米的超大床,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作为我和我的女人们寻欢作乐的主战场。
  一般情况下,吃过晚饭不久,大家就各自沐浴,穿着性感的衣服纷纷来到主卧,开始狂欢……
  四个女人中,我对母亲最温柔,母子相奸也最温馨;对云云最怜惜,因为她初尝性事,尚属青涩;跟姐姐最酣畅淋漓,毕竟这么多年了,默契程度最高;而对于秀秀,我就略显得客气,也许在内心深处还没有把她当作一家人吧……这自然让敏感的秀秀察觉到了,看我的眼神就略带幽怨,在床上便对我百般逢迎,十分主动。
  姐姐和秀秀这对昔日的情敌化干戈为玉帛,成为了一对关系亲密的好姐妹,当我在别的女人身上耕耘时,两个正值壮年的女人就搂在一起互相抚弄……
  出乎我意料的是,云云经过我的几次开垦,已经成为了能征惯战的骁将,这都得益于农村少女强健的体魄和吃苦耐劳的精神。
  当云云和秀秀第一次听到母亲和我做爱时大声地喊我“亲爹”,都很惊诧。知道了我的癖好后,她们也都尽量地迎合我。云云本来就是我的女儿,喊爹自然没有心理障碍,所以我操她的时候喊得最欢;秀秀在这种气氛的感染下,从第一次忍羞带臊地艰难喊出第一声“爹”之后,也逐渐融入了这种淫靡的气氛中。
  有一天晚上,母亲偷偷地告诉我,她这月的例假没来,估计是怀孕了,叮嘱我以后操她的时候动作轻些,别伤了胎气。
  我激动地向大家宣布了这个喜讯,女人们纷纷向我祝贺。倒是母亲羞涩地嗔我:“现在还拿不准呢,你就说出去了,要是没怀上,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你就是沉不住气,真是的……”
  我说:“这很简单,明天我去买早孕试纸,一测便知。”
  我把母亲扶到床中间坐好,温柔地说:“娘,你把大腿分开……”
  母亲从来都不拂逆我的要求,她将腿大大地分开,将湿润的阴户奉献到了我的面前,轻声问我:“你又要舔娘的屄?”
  “我要给它磕头。”我跪在床上,恭恭敬敬地对着母亲的女性生殖器磕了三个头,虔诚地说道,“我的所有幸福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套用一句歌词,这就是我‘梦开始的地方’。没有它,哪来的我?当然也不会有小梅;没有小梅,也就没有云云,它的功劳实在是太大了!现在它又要再立新功,为我传宗接代……你说我不该对它行大礼么?”
  姐姐在旁边看到我煞有其事的样子,扑哧乐了:“我看你是本末倒置,它是长在咱娘身上的,你给咱娘磕头还差不多,怎么倒把它当成了宝贝?”
  我庄重地说:“不许笑。对咱们来说,它就是天底下最难得的宝贝!你和云云也过来磕头,这也是你们生命的源头。”
  姐姐看我很认真,收住笑,拉着云云过来,也毕恭毕敬地向母亲的阴户磕了三个头。
  云云起身后,趴到我耳边小声说道:“爹,我也要给你生个小宝宝。”
  我一愣:“净瞎说,你还年轻,将来不准备嫁人了?”
  “爹,我愿意守着你过一辈子,就算嫁人也是嫁给你。”云云信誓旦旦。
  姐姐在一旁好奇地问:“你们俩说啥呢?”
  云云又趴到她娘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姐姐听完后,问她:“你想清楚了没有?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云云用力地点点头。
  姐姐对我说:“孩子有这个心,你就顺着她呗。”
  我担忧地说:“就怕她是一时冲动,过后再后悔就晚了。”
  姐姐劝道:“我了解云云这个孩子,从小就胆小,不喜欢跟外界接触,怕见生人。在这个别墅里住一辈子对于云云来说也挺好,你收了她,正是她的福气。”
  云云也赶紧表白:“爹,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能拿主意。住在这里守着爹过一辈子,我心甘情愿。”
  另外三个女人也都看着我,频频点头——不知她们是在劝我答应云云,还是表示她们也有同感。
  说心里话,作为一个男人,我当然愿意云云能永伴我身边。于是我点点头,将自己的第二个女儿搂进了怀里。
  当晚,我尽兴后,第一次将精液射进了云云的身体里。
  次日,我买来早孕试纸,测了母亲的尿液果然是阳性。母亲幸福地和我拥吻,深情地说:“但愿是个大胖小子,能给咱们袁家传宗接代。”
  “是女儿也行,我也高兴。”
  “如果这一胎是闺女,娘接着再给你生,一直到生了小子为止。娘现在血脉还旺,月经也正常,还能给你生几年孩子哩。”
  “可我不舍得让娘受苦,大龄产妇不好当啊。”我担心地说。
  “没事,娘的身体很好。”
  “我不放心!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我不能再让你生了。”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方芳打来的,说她们母女拍完电影回来了,正在世纪宾馆和赖云峰聊天。
  我跟母亲说了一声就驱车直奔市里。到了宾馆,我看到了久违的妻子,岳母和赖云峰正和她在一起说话。
  妻子看到我,高兴地扑到我的怀里,我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岳母和赖云峰我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我问妻子:“媛媛呢?”
  妻子说女儿刚刚去了卫生间,说要洗个澡。
  忽然听到媛媛的声音从卫生间传过来:“舅舅,你过来看一下,这冷热水怎么调?”
  赖云峰起身去了卫生间,忽然传来他的低叱:“媛媛,你怎么连浴巾都不围?
  冻感冒了怎么办?”
  就听媛媛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舅舅”,然后居然传出了亲吻的啧啧声。
  我和妻子对视了一眼,妻子笑了笑没说话。
  不一会儿,就听见衣服窸窣的声音,赖云峰低声说:“媛媛,别胡闹,你爸爸在外面呢。”
  媛媛腻声道:“没事儿……舅舅,我想死你了……唔……你想我吗?”
  随着呜咂声,是赖云峰压抑的低喘:“舅舅也想你……”
  我好奇地向卫生间走去,妻子小声说:“你别过去。”
  我不听,蹑手蹑脚地潜了过去,卫生间的门没关严,从门缝里我发现媛媛光着身子跪在赖云峰身前,从她舅舅裤口处掏出鸡巴,正往嘴里放;赖云峰靠在卫生间的墙上,一边推拒着,一边说:“媛媛,别这样……”
  两个人都没发现我,我便又悄悄地返回客厅,妻子冲我眨了眨眼睛。
  虽然女儿喜欢赖云峰早已不是秘密,可今天的情景还是给我很大的触动。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妻子也不管,也不吃醋?
  刚才我匆匆瞥了一眼,赖云峰的鸡巴真粗,媛媛的小嘴张得老大才勉强能含进嘴里;他的鸡巴颜色也重,和我的白细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媛媛失身给赖云峰了吗?妻子呢?她们跟赖云峰的关系到了哪一步了呢?看来屋子里的母女三代人早晚都会落入赖云峰的怀抱。
  我胡思乱想着,却并不嫉妒,并非是因为我之前已经享受过这三个女人,也不是因为我在快意轩刚刚也收了三代母女,而且是跟我血缘最近的三个女人。我此时的宽容是因为早有心理准备,而且认为是赖云峰这样的人应得的福分。
  赖云峰施施然地返回来,脸上的表情略显不自然。
  岳母说:“小峰,别墅建好了,咱们也搬回去住吧,总住宾馆既不方便又费钱。”
  赖云峰点头道:“妈,你说得是,我也打算这几天就搬回去住。只是我这边人少,占着一座楼,显得有些冷清。”
  岳母笑道:“瞧我儿子可怜的,妈跟你住。”
  妻子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柔声说:“老公,我想和我妈住在一起,你看行吗?”
  我还没吭声,赖云峰赶忙说:“这样不合适,你怎么能不跟姐夫住一起呢?”
  我说:“没关系,两个楼离得这么近,住在哪里都一样。”
  这时候媛媛从卫生间出来了,人没到声音先到了:“我也要跟舅舅住。”
  看到我,媛媛像一只花蝴蝶一样飞进了我的怀里,在我脸上啪地亲了一口,撒娇道:“好不好嘛?老爸!”
  多日不见,媛媛出落得更娇艳动人,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地晃悠我,我赶紧投降:“好,好,爸爸答应了,可还得看你舅舅要不要你哩。”
  “哼,他敢不要我!”媛媛一撇嘴,扭头问赖云峰,“是不是,舅舅?”
  赖云峰一笑:“姐夫要是没意见,我当然欢迎了。”
  晚上一家人在宾馆吃了早餐,饭桌上,媛媛叽叽喳喳地说着她拍电影的趣事,妻子小声对我说:“陈导说媛媛会因为这部电影一夜成名的,虽然媛媛的演技还有待磨练,不过天赋很好,将来会有好的发展。陈导还给推荐了一家大的演艺公司叫‘圣通’,那边同意接收媛媛,我正想跟你和小峰商量这事呢。”
  “哦?小峰的意见呢?”
  “他说起步阶段有公司帮着策划包装是好事,可以签,但不要签长期合同,最好是三年,他会托人给‘圣通’打招呼。”
  “好吧。”我附和道,因为这方面我也没经验。
  “对了,今天我和媛媛不回去了,就在宾馆陪我妈住一晚,明天再回去,行吗?”
  我心想:与其说是陪你妈,不如说是陪赖云峰更恰当。但表面不动声色地点头同意了。
  回到快意轩已经很晚了,我走进主卧,发现秀秀躺在床上正在翻一本菜谱。
  秀秀看到我兴奋地跳下床,高兴地说:“你回来了!大家以为你今晚会在市里住,都回自己房间了,我去叫她们。”
  秀秀兴冲冲地跑出去,不一会儿,母亲、姐姐和云云都跟着秀秀进来了。
  四个女人一起上前帮我脱衣解裤,不一会儿就把我扒光了。
  五个人一齐上床,女人们各自宽衣解带,顿时,大床上春光无限、满室生辉。
  姐姐问我:“方芳和媛媛今天咋不回来?”
  “哦,她们在市里住,明天才回来。”
  “是不是跟赖云峰一起?”母亲凑过来,担心地问。
  “嗯。”我点点头。
  “你不吃醋?”姐姐看着我的眼睛。
  “我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们都开心,如果将来你们四个谁喜欢上别人了,我也不拦你们。”我真诚地说道。
  母亲慈祥地看着我,说:“娘今年都五十多岁了,也没什么别的心思了,以后就守着你这个小冤家过了。”
  我心里感动,将母亲搂在怀里,深情地说:“香香,谢谢你。”
  云云大声说:“我跟姥姥一样,以后就守着爹过一辈子了。”
  秀秀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这些年在外面风风雨雨的,我早就烦透了,以后能在这里守着勇哥过一辈子,我还有啥不知足的呢?”
  姐姐将秀秀揽进怀里,劝慰道:“妹子,咱们姐妹以后就守着咱们男人,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吧。”
  秀秀嗯了一声,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姐姐纳闷地问我:“那方芳和媛媛跟赖云峰好,是不是就不爱你了?”
  我摇摇头:“那倒也未必。就像我爱你并不表示我不爱秀秀——女人也一样,心里也能同时爱两个男人。”
  姐姐不说话了,她虽然这么多年一直爱着我,可她跟刘强结婚,和公爹通奸——对于女人是不是天生专情有亲身体会的。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此时此刻也不是深谈的时候,我看着四个女人渴盼的眼神,马上投身到了欲海肉林之中……
  第二天,赖云峰带着岳母一家来到了逍遥谷。品雅堂虽然万事俱备,可也不能马上入住,尚缺少一些日常用品。赖云峰找人将所有房间都打扫了一遍,大家一起查看了一番,又将需要买的物品列了清单。
  她们也参观了我的快意轩,当赖云峰看到主卧的那张大床时,冲我眨了一下眼睛,我报以会心的一笑。
  当天她们又返回了市里,说是明天再正式搬过来住。
  不过,临走时,赖云峰跟方芳嘀咕了几句,方芳就留了下来。
  当晚,在快意轩我的卧室,夫妻俩小别胜新婚,痛快淋漓地做爱后,又在被窝里谈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我首先提出了自己心里的第一个疑问:“这次媛媛出去拍戏,你给他们送了多少钱?”
  妻子一下子忸怩起来,不安地看着我,说:“没有送钱,人家不缺钱。”
  “咦?”我大感惊奇,“那媛媛怎么能演上主角?”
  妻子说:“钱是没送,可把我们娘儿俩的身子送出去了。”
  “哦?详细讲来。”
  “你不生气吧?”
  “你还不了解我?赶紧讲,越详细越好,别漏掉细节,我喜欢听!”
  “唉,我都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自己老婆女儿让人干了,你倒挺兴奋的。”
  “你是觉得我变态吧?我可不这么认为,在我眼里,那些所谓的正常人平日里循规蹈矩,处处压抑自己的欲望,反而是对人性的摧残,倒是有些变态哩……”
  “论歪理,我可说不过你……既然你喜欢听,我就给你好好讲讲吧。”
  妻子知道我喜欢听什么,讲得声情并茂,细节也活灵活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4:05:04

第二十九章
  媛媛到了摄制组之后,导演对她的外貌很满意,在化妆师的鼓捣下,试装的媛媛更是美若天仙。导演眼睛放光,连声称好。可惜一试戏,缺乏经验的媛媛紧张得放不开,让导演大摇其头。
  媛媛演的角色是王府的二小姐,跟自己表哥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她经常私下里和表哥暗通款曲。林冰冰饰演媛媛的姐姐,在宫廷斗争中处于下风,为了笼络皇上,将自己的妹妹带进了皇宫,作为自己的同盟军。
  导演挑了一场二小姐跟表哥在王府后花园幽会的感情戏,两人情到浓处拥抱亲吻抚摸,是一场很艳情的戏,却不太露骨,很考验表演的功力。现在的商业电影为迎合观众的口味,这些戏是必不可少的。
  面对陌生的男演员,媛媛一时无法入戏,表情和动作都很僵硬。尤其是亲吻时,媛媛居然粗鲁地推开了男演员……据媛媛后来对她妈讲,那个男演员很色,不仅偷偷摸她的屁股,手指还往臀缝里伸,竟然抠摸媛媛的阴户。之前的拥抱,那小子的咸猪手就摸了媛媛的奶子——因为是唐朝戏,戏服的前胸是大片暴露的,抹胸堪堪遮住乳头,大半个乳丘露在外面。媛媛的乳房不小,乳沟很深,早就逗得男演员垂涎欲滴,借着拥抱的机会,手就抚上了媛媛前胸,直接贴肉摸到了少女的乳房。现在的接吻镜头,下面的手不停地使小动作,上面更是把舌头伸进了媛媛的小嘴里乱搅,弄得媛媛很反感,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了他。
  导演很不高兴,林冰冰帮着求情,说媛媛是第一次演戏,没经验,只要陈导肯栽培,好好辅导一下,肯定能行……陈导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回到宾馆,方芳不放心,去导演房间里找陈导,暗示愿意送钱。没想到陈导一口拒绝了,说这部电影是他的心血,一定要拍好,如果媛媛演不了,他是不会徇私情的。
  妻子百般央求,最后导演松了口,说让媛媛来他房间,他再给说说戏。
  妻子带女儿去了导演房间,媛媛还委屈地说了刚才男演员的劣行。陈导一笑:“这都是小儿科,哪个女演员没碰到过这种事,你还在意这个啊?既然想演戏,这些都是家常便饭,比这过分的事情多了去啦……你要没有这种思想准备,我劝你还是别演戏了。”
  “可我跟他一点儿都不熟悉,上来就拥抱亲嘴,我确实有点儿不适应。”媛媛还有点儿不服气。
  “做演员的,要按照剧本上的剧情和导演的指挥演戏,可不能过多地考虑自己的感受啊。你要把那个男演员当成是你热恋的情人,演得投入才能获得观众的认同。”
  媛媛低头沉思,好久才勉强地点了点头。
  “这样吧,咱俩现在试试你那场戏,你把我当成你的情人……如果真的演不来,我只能给你安排一个丫鬟宫女什么的角色了。”
  媛媛一咬牙,好像豁出去了:“好吧,我去换戏服。”
  “不用了,作为一个演员,要能随时随地入戏,咱们就这样演,你过来抱我。”
  当着母亲的面,媛媛投身到了陈导的怀里,男人立刻动情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媛媛吸取之前的教训,主动张开小嘴,接纳了导演的舌头。
  陈导一边亲吻,一边抚摸,两只大手尽往媛媛身上敏感的部位揩油,媛媛却并不怎么推拒……方芳后来从女儿嘴里得知,陈导亲吻的技巧很高明,挑起了媛媛的情欲,让少女浑然忘我了。
  眼看着陈导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妻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陈导才对她说:“你先回房间吧,我再给孩子讲讲戏。”
  妻子不敢违拗,只得回到了房间。等了两个多小时,才见女儿衣衫不整地回房,说刚才陈导根本没讲什么戏,而是把她弄上了床……媛媛说陈导的床上功夫很高,干了一个多小时才射精。
  妻子问:“那陈导有没有说,你能演那个二小姐吗?”
  媛媛摇摇头:“他说明天再试戏,看我表现再定。”
  第二天试戏,媛媛的表现大有进步,得到了导演的肯定。可是临签约时,陈导却为难地说,制片人告诉他,本剧最大的投资商,华昌集团的刁总已经指定了另外一名小有名气的女演员演二小姐,陈导虽是导演,也是人在屋檐下,做不了主。
  媛媛当时就急哭了。陈导将方芳拉到一旁说:“这件事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刁总非常好色,喜欢玩母女花和一些重口味的性游戏,如果你们母女肯付出,只要刁总满意了,就没什么问题了。”
  妻子和女儿商量,媛媛此时对演戏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心理,央求妈妈帮她达成心愿。妻子不放心,找到林冰冰,让她帮着拿主意。林冰冰叹口气,说演艺圈既是名利场,又是大染缸,这种私底下的交易数不胜数。她也听说过刁总的癖好,喜欢玩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不过好在此人还算守信用,而且很大方,所以有的女孩子为了出名甚至主动献身……
  妻女终于下定决心牺牲色相,林冰冰慷慨地答应斡旋此事。三个女人由制片人带着见到了刁总,他对我的妻子和女儿非常喜欢,许诺只要陪他一晚,就满足我们的要求。林冰冰不放心,还要求刁总写了一张保证书。刁总大笔一挥,写了一张纸条,林冰冰收好,就告辞走了。
  妻女陪着刁总和制片人度过了难忘的一夜。刁总不仅喜欢角色扮演,还喜欢SM调教之类的,而且这人是个受虐狂,喜欢女王式的调教。妻女按照他的要求,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制片人在一旁也跟着沾光……最后,总算是得到了刁总的满意。
  媛媛签了约,拍戏很用心,进步很快。陈导有心扶持她,经常单独给她“讲戏”。
  戏开拍后不久,扮演王府夫人的演员因故辞演。陈导跟方芳商量,想让她来演林冰冰和媛媛的母亲。
  妻子当然愿意,这个角色也好演,基本上是本色演出。试妆的效果不错,可一试戏,方芳也是表情紧张,动作僵硬。陈导不厌其烦地指导讲解,后来把母女俩叫到自己房间,“沟通”了一夜。有了和刁总的经历,妻女这次也放开了,一起陪陈导玩了一宿,妻子得到了王府夫人一角。
  戏拍得还算顺利,可惜中途遇到非典,耽误了进度。非典过后,很快就封镜了,当天,陈导带着自己的制作班底开了庆祝会,接下来又开了一个私下的派对。
  妻女参加了这个私人派对,喝了不少的酒,也认识了很多圈里人。可她们没想到派对开到后面会演变成性爱的狂欢。妻子回忆说,当时喝的酒里可能有迷幻药,因为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只是记得跟很多的男人性交了,男女济济一堂,做出种种不堪入目的行为……
  我问道:“这部电影什么时候上映?”
  妻子说:“我也问过导演,他说后期制作需要半年的时间,大概到明年春节期间上映了。”
  我暗暗期待,不知道这母女俩在银幕上是什么样子?
  想起昨天媛媛的事情,我忍不住对妻子讲了卫生间里发生的一切,妻子并不惊奇,说她早猜到了,当时就劝我不要过去,就是怕我坏了媛媛的好事。
  “媛媛跟赖云峰是不是早就……”我好奇地问道。
  “那倒也不是。不过,昨晚……”妻子欲言又止。
  “你卖什么关子啊?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不会生气的。”
  妻子瞅了我一眼,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昨晚的事说起来怪羞人的,不但媛媛,连我都……”
  我顿足道:“你别老说半句话行不行?是不是你俩都跟小峰上床了?”
  妻子轻轻“嗯”了一声,略带不安地问我:“你不生气?”
  “你还不了解我?”我爽快地说道,“不过,我想听详细的经过。”
  妻子对我甜甜地一笑,满足了我的要求。
  昨夜,本来妻女和岳母睡在了套间的里面大床上,赖云峰在外间的长沙发上睡。可方芳半夜发觉媛媛悄悄地起身向外走,就随后跟着过去看她搞什么鬼。
  媛媛径直爬到了赖云峰睡的大沙发上,方芳看到赖云峰猛的坐起来,低喝一声:“谁?”
  媛媛吓得惊叫一声,手抚着胸口,娇喘着说:“舅舅,你没睡呀?吓死我了!”
  赖云峰一愣,柔声说道:“哦,是媛媛呀,有事吗?”
  媛媛撒娇道:“大床上睡三个人有点儿挤,我想过来跟你一起睡。”
  赖云峰笑道:“那么大的床,睡四个人也不会挤的……你过来睡,你妈和你姥姥知道吗?”
  媛媛不服气地说:“我是大人了,要她们管?”
  “正因为你是大人了,跟舅舅睡就不合适了……”
  “为什么?”
  “舅舅是个男人,你就不怕舅舅对你使坏?”
  “我才不怕哩。”媛媛说完,忽然调皮地反问道,“你是不是怕我呀?”
  赖云峰纳闷地问道:“我怕你?怕你什么?”
  媛媛嘻嘻一笑:“怕我吃了你呀……”
  赖云峰也被逗乐了:“小丫头,别胡闹了,快回去睡觉吧。”
  “不……”媛媛摇摇头,忽然一下子扑到了赖云峰的怀里,哀怨地说:“舅舅,我对你的感情你难道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不要了我?”
  赖云峰搂住了媛媛,劝慰道:“媛媛,我当然明白。可你还小,做事容易冲动,考虑欠周全,你应该知道我给不了你什么,何况我还是你的舅舅,我不想害你……”
  “你是我舅舅怎么啦?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也不是想做你的女朋友,我只是喜欢你,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不放的……舅舅,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喜欢我吗?”
  赖云峰点点头:“你这么可爱,傻子才会不喜欢你呢,你看舅舅像傻子吗?”
  媛媛满意地笑了:“那你还愣着干什么?抱紧我呀!”
  赖云峰迟疑着:“可毕竟我是你的舅舅……你妈和你姥姥也不会赞成的。”
  “放心吧,舅舅。你既然能跟我姥姥好,为什么不能跟我好?”
  赖云峰吃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姥姥跟我说的。你放心,我不吃醋,而且以后你要给我找个舅妈,我也不反对……怎么样?你这下放心了吧?我敢保证,我妈和我姥姥不会反对你跟我好的!”
  赖云峰仍在犹豫不决,媛媛主动亲吻他的嘴,并且去解他的睡衣。
  赖云峰终究没有抵抗住诱惑,将媛媛紧紧地搂住,热吻着娇美的少女。
  两个人很快就交合在了一起,媛媛惊讶于赖云峰的性技巧,爽得大声浪叫,丝毫不担心被套间里的人听到。
  方芳看得眼热心跳,阴户内骚痒难耐,双腿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委顿在地上娇喘不已。
  赖云峰忽然停止了动作,侧耳细听了一会儿,冲门口问道:“谁在那儿?”
  妻子怯怯地说:“是……是我。”
  赖云峰打开壁灯,吃惊地发现方芳坐在地上,手伸到胯下蠕动着……
  “妈,你过来干嘛呀?”媛媛不满地说,又对赖云峰说道,“舅舅,没事的,你别停呀……”
  赖云峰却有些不知所措,他从媛媛身上起来,套了件裤头,走过去扶起了方芳:“姐,我……”
  方芳无力地靠进了赖云峰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小峰,姐没怪你,我知道媛媛是真心喜欢你……其实,姐又何尝不是?小峰,你抱抱姐吧……”
  媛媛光着身子走到两人身边,小声说道:“你们别在门口站着了,有话进去说吧。”
  赖云峰点点头,将方芳抱到了沙发上。媛媛促狭地笑道:“妈,你也憋不住啦?嘻嘻……”
  方芳羞得把头埋进了赖云峰的怀里。赖云峰叱道:“媛媛,别没大没小的,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媛媛一吐舌头,冲赖云峰做了个鬼脸,倒把赖云峰逗乐了。
  媛媛嗲嗲地说:“舅舅,我知道我妈早就喜欢你了,她现在一定后悔让我抢先了一步,你就别客气了,赶紧安慰她吧……”
  赖云峰难以置信,在方芳耳边问道:“媛媛说的……是真的?”
  方芳轻轻嗯了一声,头在赖云峰怀里埋得更深了。
  赖云峰小声对方芳说:“其实姐对我的情意我心里明白,可我只能装糊涂,不想做对不起我姐夫的事情。”
  方芳听了,从赖云峰怀里抬起头,低声说道:“你不用担心,你姐夫不会反对的。”
  赖云峰听了一愣,有点儿不敢相信。
  媛媛在一旁说道:“是真的啦!在你之前,妈妈跟赵叔叔好,就是爸爸同意的,后来还把我搭上了……你可能还不了解我爸爸,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这种事情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哩。所以说嘛,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好地疼疼我妈妈吧……”
  赖云峰更是吃惊,方芳在他耳边呢喃道:“媛媛说的都是真的……姐喜欢你,姐要你好好爱我……”
  赖云峰终于不再犹豫,将干姐姐搂进了怀里,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这时候,岳母走了进来,笑眯眯地说道:“你们仨在沙发上也不嫌挤?还是去里屋的大床上吧。”
  赖云峰和方芳都有些尴尬,媛媛却浑不在意,拉着两个人的手,笑嘻嘻地说:“姥姥说得对,那咱们就走吧。”
  媛媛将妈妈和舅舅从沙发上拉起来,三个人跟着岳母来到了套间的大床上。
  赖云峰对干妈说:“怎么会这样?真跟做梦似的。”
  岳母将床头灯打开,说道:“你不用奇怪,她俩都喜欢你,这一天是迟早会来的……现在,你啥也别想,好好跟她们乐乐吧。”
  三个女人在床上如花团锦簇,赖云峰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怎么受得了这种诱惑?他的阴茎勃起,将胯间的小裤头顶起了一座小帐篷。
  媛媛发现了,坏笑着过来脱下了舅舅身上的遮羞物,又对方芳说道:“妈妈,你还不赶紧脱衣服,等什么呢?”
  方芳脸颊绯红,伸手解脱自己的衣服。
  媛媛又看了姥姥一眼:“你也脱了吧。”扭头对赖云峰说,“舅舅,我要你先操我!”
  方芳嗔道:“瞧你浪的!没人跟你抢……”
  媛媛噘着小嘴:“今天晚上本来就是我在前面的,都是你们打扰了我的好事!”
  这句话连赖云峰都被逗乐了,过来将媛媛抱在了怀里,轻轻地压在了身下……
  方芳看着赖云峰的阴茎在女儿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她感同身受,胯间一阵阵的骚痒难耐,淫水无法控制地喷涌而出。
  媛媛被舅舅操得大声浪叫:“舅舅,你真厉害……美死我了!哦,好粗啊……
  真大……真舒服……”
  岳母在一旁也是眼热心跳,忍不住说道:“媛媛,你真是越来越骚了……你光顾着自己快活,忘了你妈和你姥姥还在一边干渴着啦?”
  媛媛其实是个心地善良,孝顺懂事的孩子,听姥姥这么说,赶紧对正在身上忙活的赖云峰说道:“舅舅,我好了,你去跟她们玩吧……”
  赖云峰抬头一看,两个女人正眼巴巴地看着他,倒让他一时难以取舍。
  岳母说道:“你先去操小芳吧,她跟你还是第一次……妈不急。”
  方芳羞红着脸看了赖云峰一眼,躺倒身子,叉开了大腿。
  赖云峰过去将沾满媛媛淫水浪汁的大鸡巴戳进了方芳饥渴的浪屄里……
  方芳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赖云峰的爱,她心满意足地搂紧了身上的男人。
  随着赖云峰动作的逐渐加快,方芳嘴里发出了舒服的浪叫:“小峰,我的好弟弟,姐现在不是做梦吧?”
  “姐,如果是梦,就让它永远别醒……”赖云峰也动情地说道。
  那一夜,就是昨晚,在世纪宾馆的总统套房,一男三女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我听得心神激荡,淫兴难遏,翻身将妻子压在了身下,早已涨硬的大鸡巴迫不及待地杵进了妻子淫水淋漓的屄腔内,猛力地抽插起来……
  妻子一边迎合着我,一边淫荡地说道:“小峰这样的男人没想到还挺正经,要不是媛媛和我主动,他才不会……”
  我也没想到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居然不贪色好淫,心里对赖云峰更加佩服,我好奇地问妻子:“小峰在床上的表现怎么样?比我强吧?”
  妻子想了想,说道:“好像也不能这么说,虽然他比你年轻,可也不是太厉害——也许是因为第一次,他还有点放不开吧?”
  “他的鸡巴大不大?”
  “嗯……比你的粗,好像没你的长,你能顶到我的子宫,他就没有……不过,他的鸡巴进来感觉涨得慌,好像屄都让他撑大了。”
  “你那么喜欢他,主动给了他,我有点儿吃醋了。”
  “嘻嘻……跟小赵怎么没见你这么担心?”
  “那不一样,你跟小赵的时候是想找回恋爱时的感觉,可现在你好像是把感情都给了小峰……”我忧心忡忡地说道。
  妻子听了赶紧说道:“老公,你应该明白,女人都喜欢被征服,喜欢强势的男人——你如果没有自信,那怎么征服女人的心?我承认我喜欢小峰,但我对你的感情并没有变,我们夫妻这么多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这份感情是无法替代的。你对我的体贴、包涵和咱们多年来形成的默契,是别的男人无法给我的。
  尤其是你现在非比以往,整个人都好像脱胎换骨了似的,不但功成名就,而且在床上那么厉害,我还担心你另寻新欢之后不再喜欢我哩……”
  妻子的话让我心里踏实了,我坦率地说道:“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很奇妙,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想如果我这辈子能娶你为妻,我别无所求。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的孩子都长大成人了,可我依然认为,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我虽然有那么多女人,可你的位置也是无可替代的。”
  妻子也坦诚地说道:“说句心里话,我虽然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可我很在乎感情!你放心,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牢不可破的,小峰即使再优秀,可他不属于我,我对他的喜欢只是一种女性的本能,我想那不是爱情,你不用担心。”
  我感慨道:“芳,今生与你做夫妻,真是我的福分。咱们能在这世上潇洒地走一回,是我们的福气啊……我承认我花心,连自己的母亲和女儿都弄到了床上,可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我不是坏人,我对她们有满腔的爱。”
  妻子止住了我的话,温情脉脉地说道:“勇,我的好老公,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的为人。说句心里话,女人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纯洁和痴情,人都是欲望的动物,女人也喜欢好男人,也希望天底下优秀的男人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武则天能纳男宠,就是一个例证。作为你的妻子,如果按照传统道德来说,我就是一个淫妇,可你能理解和包容我,我们生活得很快乐,这难道还不够吗?
  只要咱们无愧于心,不必在乎世俗的看法……”
  我激动地搂紧了妻子,胯下使劲地耸动着,大声说道:“芳,你的话说到我的心坎里了,让咱们珍惜生命,共度美好的人生吧。”
  云雨之后,妻子说道:“小峰今天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让我跟你把话说明了。
  以后我和我妈还有媛媛想和小峰住在一起,希望你能同意。”
  我说:“没问题啊,就在一个院里,还不是跟一家人一样。小峰在本市孤身一人,有你们陪着他,也是一件好事啊。”
  妻子满意地亲了我一口,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明天我回市里收拾一下东西,下午我们就搬过来住了。”
  第二天,我将妻子送回市里,又去厂子里看了看,下午就返回了逍遥谷,一直等到天色很晚了,赖云峰一行还没过来。我正纳闷,忽然接到赖云峰的电话。
  “姐夫,出事了,军犬打伤了人。你马上到世纪宾馆我的房间来。”
  我一听,赶紧开车直奔市里。到了世纪宾馆,进到赖云峰的房间,看到老古和军犬在房间里。我问:“怎么回事?小峰呢?”
  军犬阴沉着脸,低头不语。老古说道:“本来一切收拾妥当,马上要出发了,军犬说回家跟母亲道个别,谁知却打伤了人。那家闹了起来,小峰赶过去处理了。”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是赖云峰打来的:“你到了宾馆了吗?”
  “我刚到。”
  “那好,你陪军犬好好聊聊,最好能解开他的心结……让老古接电话。”
  我把电话递给老古。老古听那边说了几句后问道:“到市第一医院?邢大年也去了?好吧,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老古接完电话后把手机递还我,说他现在马上去医院看望被军犬打伤的人,让我在宾馆陪着军犬。
  老古走后,我来到军犬身边坐下:“军犬,能跟哥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军犬眼睛里居然冒着血丝,他恨恨地说:“我这一肚子的话也正要跟勇哥你倒倒,不然就憋死我了……你年龄大,经的事也多,给我分析分析,拿个主意。”
  我点点头:“这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
  军犬说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语气仍然很激动:“今天我本打算回家向母亲道个别,谁知却碰见有人欺负我妈,而这个人居然是我的另一个发小,叫周凯。我当时肺都要气炸了,上前薅住他就把他扔到了门外……要不是我妈死命地抱住我,让那小子快点儿跑,我非打死他不可!”
  我听不明白,问道:“军犬,周凯怎么欺负阿姨了,阿姨怎么还护着他?”
  军犬脸涨得通红,说话也不自然起来:“嗨,这事说出来真丢死人了!我当时推开门一脚迈进屋里,竟然发现周凯正趴在我妈身上做那事……我把这个畜生扔到门外头,正想追出去打,我妈却把我抱住了,哭着喊‘小凯,还不快跑?!’,那畜生不敢进屋穿衣服,光着屁股就跑出去了。”
  我明白了,军犬捉了母亲的奸,奸夫却是他的发小,他情急之下没轻没重的一扔估计把人给伤了。现在周凯住了院,公安局也介入了,赖云峰和老古都赶去处理这事了。
  我斟酌着用词:“军犬,我大概听明白了。周凯并不是欺负你母亲,他们应该是两厢情愿的,不然阿姨也不会护着他?”
  军犬怒喝道:“这还不算欺负?那可是我妈啊!我们本地骂人最狠的一句话就是‘操你妈’,枉那畜生平日里跟我称兄道弟,竟然打我妈的主意,我把他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我同情地说:“你先别激动,也许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你想象的这样,男女之间感情的事情很难说清楚……”
  “你的意思是说我妈勾引了他?”军犬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据理力争:“有这种可能,不然你妈怎么死命护着他?”
  军犬听了有些泄气,却仍嘴硬:“那也不行!我并不是不孝之人,我妈守寡这么多年把我拉扯大不容易,她如果想给我找个后爸我不反对,可这种情况我却无法接受。”
  面对情绪激动却又固执己见的军犬,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劝他,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岳母、赖云峰和老古回来了。
  岳母看着军犬,埋怨道:“我刚跟你妈聊过,军犬,不是阿姨说你,你做事也太莽撞了,下手也没个轻重,这下子可惹了大祸了……”
  军犬急问:“我妈在哪?”
  “还在医院守着周凯呢。”
  “那个畜生伤得厉害吗?”
  岳母叹了口气:“肋骨伤了两根,内脏也受了伤,听医生的意思,他在做爱时受到强烈惊吓,可能会导致性功能障碍……周凯的妻子现在不依不饶,非要把你告上法庭。邢副局长听说被告是你,亲自出面调解。要不是小峰大包大揽,许诺给人家在经济上巨额赔偿;老古又亲自答应帮周凯恢复健康,你现在恐怕早蹲局子了。”
  军犬不服气地说:“我犯了什么法?明明是那畜生欺负我妈……”
  赖云峰苦笑道:“你犯的可是故意伤害罪!人家跟你妈只是通奸,最多是道德败坏,可不犯法。”
  军犬心情烦躁,站起身说:“我去看看我妈。”
  “站住!”岳母叱道,“你妈现在不想见你,她在医院守着周凯,你过去好看吗?”
  军犬又颓然地坐下,嘟囔着:“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母说道:“今天我在医院一直陪着你妈聊天,事情的经过我都清楚了,你想听听吗?”
  军犬点点头,大家的目光聚焦在岳母身上,听她讲这件事的始末根源——周凯和军犬从小就是很好的玩伴,两家是邻居,周凯聪明好学、乖巧懂事,军犬却是好勇斗狠、爱打抱不平。两人性格互补,平日里也互相帮助,周凯帮军犬考试作弊,军犬帮周凯打架,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的感情超过了亲兄弟。
  军犬的母亲何巧儿守寡后没有再婚,一门心思将军犬抚养成人,对周凯也视为己出,非常喜爱。在周凯的父母双双南下打工后,周凯更是天天住在左家,跟军犬形影不离,对何巧儿比亲妈还亲。
  军犬十六岁的时候打群架伤了人,跑到北京去躲官司,临走时将母亲托付给周凯和小六子。小六子经常过来探望,在经济上给予帮助,有小六子罩着,倒是没人敢欺负何巧儿。而周凯则完全替军犬尽了儿子的责任,在生活中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何巧儿。
  军犬在北京站稳脚跟后就给母亲打来了电话,何巧儿千叮咛万嘱咐儿子一定要走正道,军犬则发誓不混出个样子不回来见母亲。
  之后,军犬得到赖云峰父亲的赏识,入伍当兵,复员后给赖云峰当了司机兼保镖,也算是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让母亲颇感欣慰;周凯则多年寒窗考上大学,在学校结识了颇有家庭背景的女友邹晓娜。邹晓娜是独生女,家也在本市,毕业前周凯去拜访了未来的岳父岳母,得到二老的欢心。邹晓娜的父亲是市财政局长,母亲是市文化局长,借助他们的力量,周凯毕业分配到了税务局,邹晓娜则进了财政局。
  周凯和何巧儿的性关系最早出现苗头是在军犬去北京之后。何巧儿将周凯当儿子看待,又觉得他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所以在家里换衣服、洗澡甚至上厕所都不怎么避讳他,使懵懂少年逐渐懂得了性的奥秘。当时社会上非法出版物泛滥成灾,周凯用父母寄来的生活费买了一些偷偷阅读,逐渐沉溺其中,学习成绩也大幅下滑。老师家访后,何巧儿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了周凯一顿,却效果甚微。
  何巧儿没读过书,对学习一窍不通,却非常希望周凯能凭借知识改变命运。
  她之所以非常喜欢周凯,也是因为他书读得好,比军犬那个不争气的亲生儿子强多了。何巧儿爱看戏,看才子佳人戏时,每次看到戏中的男主人公金榜题名,高中状元后衣锦还乡迎娶佳人的时候都是热泪盈眶;看到状元回家孝顺父母时也心生向往……因此,她溺爱周凯的程度超过军犬,就是因为周凯的身上寄托了她太多的希望,甚至是她这辈子活下去的精神支柱。
  周凯学习成绩下滑的事实对何巧儿来说如同晴天霹雳,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直到有一天她为周凯整理床铺时发现了一本压在枕头下面的黄色书刊。何巧儿虽然不识字,可书中淫秽的插图还是看得懂的……让她更吃惊的是,在枕头下还有她的一条内裤,上面精迹斑斑。她心慌意乱,在周凯的屋子里仔细地翻找,又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个小箱子,打开后,她惊呆了,除了黄色书刊画报外,她以前莫名其妙丢失的内裤、乳罩都在里面。何巧儿眼前一黑,坐到了地上。
  她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一天晚上,她把周凯叫到自己屋里,在她的循循善诱下,周凯坦承了自己对性的渴望。何巧儿犯了难,她忽然发现周凯长大了,虽说他这个年纪在解放前都当爹了,可现在是新社会,他又在读书,总不能现在就给他介绍对象吧。她只能劝他再忍忍,等他考上了大学,她就给他找个对象。
  周凯可怜巴巴地说,他忍得很辛苦,没法专心学习,这样下去,肯定考不上大学。
  何巧儿无奈地叹口气,说那怎么办?
  周凯趁机说道,除非她肯满足他……
  何巧儿吓了一大跳,她吃惊地看着周凯,说那怎么行?
  周凯噗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抱着她的大腿苦苦哀求,哭着说他只想看看她的身子。
  何巧儿犹豫不决,但想到两个人并没血缘关系,他只不过出于好奇想看看自己的身体,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情……为了孩子的学习成绩和将来,她最终妥协了。
  何巧儿羞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周凯欣喜若狂,马上将她抱到床上剥光了她的衣服……他不光用眼睛视奸了她的全身,还把她的两个奶子连摸带亲。最后,不顾她的强烈反对,分开她的双腿,扒开了她的阴门,仔细地向内端详。何巧儿羞耻地发觉,自己那多年未经人事的羞处似乎被唤醒了,居然流出了久违的淫水。
  让她更为难堪的是,周凯伸嘴把那些淫水吃了还不算完,竟为她口交起来……
  性欲的闸门一经打开就如同洪水猛兽一般,无法控制。尽管察觉不妙的何巧儿在今后的日子里一次次地拒绝周凯的猥亵,可天性温顺的她总在最后时刻因为不忍心而让周凯得逞。周凯在挑逗女人方面有惊人的天赋,他工于心计,口舌如簧,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察言观色,花招百出。何巧儿实在不是他的对手,阵地接连失守,亲嘴摸奶都是家常便饭,抠屄口交也不鲜见。在神智迷失时,周凯不仅将自己的大鸡巴暴露在她的眼前,还让她为他手淫,口交……
  何巧儿所能做的,就是死死地守住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坚决不让周凯的鸡巴插进自己的屄里面……可她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连日来跟热血少年的亲密性接触唤醒了她这个正值壮年的少妇春心,她身体内隐藏的性欲被一点点地激发,折磨着她的身体和思想。她知道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周凯压到身下的。万般无奈,她想出了一个釜底抽薪的办法,她想再婚,以摆脱目前的困境。
  可奇怪的是,她相过很多男人,这些男人见她第一面时都很满意,可最多两三面之后就纷纷打起了退堂鼓。最后她才知道原因,原来都是周凯在暗中搞鬼,他打着军犬和小六子的旗号,私下去找那些男人,劝说、吓唬甚至是威胁,达到破坏何巧儿的好事的目的。
  何巧儿又气又恨,却无可奈何。好在周凯对她柔情蜜意、花言巧语地哄她开心,让她有苦说不出。同时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女性的虚荣心得到了病态的满足:这么一个优秀的少年对自己如此钟情,也是很难得的……
  她的纵容和妥协总算有点收获,那就是周凯的学习成绩上去了。她因此大感欣慰,在被周凯纠缠得没办法时,她跟他定下了君子协定,只要周凯能考上好的大学,她就将自己的身子给他。
  周凯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她也没有食言。在接到大学通知书的当天晚上,两个人终于“圆房”了。何巧儿吃惊地发现,自己吃的不是一只童子鸡,而是一只老鹰,甚至是一只小老虎。那一夜,周凯干了她七次,她的淫水都要流干了,来了多少次高潮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她只觉得自己越飞越高,忘了自己是谁,只是跟随着欲望纵情地大声淫叫……一直到天亮,周凯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了,他们才鸣金收兵。两个人睡到中午才起床,何巧儿吃惊地发现床单湿淋淋、皱巴巴的,而自己的阴户已经被操得肿胀不堪,一动就火辣辣地疼。
  在周凯上大学走之前的那些日子里,两个人如同蜜月中的夫妻,夜夜索欢,几乎到了荒淫无度的地步。周凯一走,何巧儿倍感冷清,孤枕难眠,好在周凯并非无情无义,时常打电话来稍解她的相思之苦。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爱上了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她甚至疯狂地到他上大学的城市去找他,两个人在小旅馆里的放纵是她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当周凯将自己谈了女朋友的消息告诉何巧儿时,她非常失落,但也送上了祝福。周凯毕业回到本市后,仍经常找她暗度陈仓,让她得到了情感的慰藉,这样的关系一直保持到了周凯结婚之后,直到今天被军犬捉奸在床。
  当何巧儿不顾自己浑身精赤地抱紧儿子赶紧让奸夫逃脱的时候,她的心都碎了,她知道,丑事曝光后,她的幸福生活也走到了尽头。
  何巧儿到医院去看望周凯,才知道军犬那一下伤得小情人不轻。周凯跑出去后,剧痛难忍,只来得及央求路人给妻子打了个求救电话就昏迷在了路边。
  邹晓娜匆匆赶来,将光着身子的丈夫送到了医院。苏醒后的周凯不得不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妻子,邹晓娜没想到自己老公做下了这种丑事,又惊又怒,却不便发作。于是给自己父母打了电话,周父听说爱婿被人打伤,不由分说就报了警。
  可知道了事情原委后,爱面子的邹家将周凯一人扔到了医院。
  当岳母委婉地将整件事情的始末讲完后,屋里的众人都沉默了。
  军犬低着头,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
  赖云峰说:“邹家看在刑大年的面子上同意私了,已经撤诉了。我对邹家说,随他们提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军犬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地看着众人,哑声说:“我现在想去找个地方喝酒,你们陪不陪我?”
  大家看着犹如困兽的军犬,都同情地默默点头。
  不知不觉间,已是夜深了。我和老古、赖云峰陪着军犬走出世纪宾馆的大门,却迎面碰上了喝醉的赵建军和小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4:05:19

第三十章
  多日不见,小赵消瘦了许多,两个脸颊凹陷,脸上胡子拉碴的。看到我们一行人出来,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赖云峰,满嘴酒气地说:“姓赖的,你他妈的别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抢我的女人,我也不是好惹的。把我惹急了,我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赖云峰一皱眉:“你的女人,谁是你的女人?”
  “别跟我装糊涂,自从你来了以后,方芳和媛媛都不怎么理我了。原先方芳还隔几天去找我会一会,可现在都半年多了没见她的影子,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我在一旁看到小赵胡言乱语,着急地冲他说道:“小赵,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是不是胡说你最清楚!忘恩负义的东西,过了河你就拆桥啊,有了新靠山就把我扔到一边了。”小赵狂叫着,扫了众人一眼,“你们是不是把他当作好人了?他有没有告诉你们,他不但跟自己的丈母娘通奸,还把自己的亲生女儿搞大了肚子?”
  小赵是最了解我的家丑的外人,他在大街上当着赖云峰、老古和军犬的面揭我的家丑,让我又惊又怒,大声呵斥道:“闭嘴,你疯了,怎么乱咬人?”
  小赵仰天狂笑:“哈哈……我是疯了,可也是你们逼疯的!既然你们不让我好过,那大家都别好过……”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光盘扔到赖云峰的怀里,“我是不是瞎说,你们看了这张光盘就知道了。”
  我心里一阵哀鸣,这张光盘肯定是那次在我家集体淫乱时小赵拍的视频,它就是小赵手里对我最有杀伤力的王牌和定时炸弹,现在小赵使出了这招杀手锏。
  都怪我太大意了,拿他当自己人,没有将原始的录像带要回来……古龙的武侠小说里那句名言“你最大的敌人恰恰是你最好的朋友”真是所言不虚啊!
  看我们都没说话,赵建军更加得意:“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姓袁的还跟自己的亲妈亲姐姐乱伦……”
  我再也忍不住了,怒喝道:“你给我闭嘴!”
  小兰在一旁使劲地拽小赵的胳膊,示意他别再说了。没想到小赵一把将小兰推搡到了一边,冲我满脸坏笑着说:“你没想到,方芳会把你的丑事都告诉我吧……”
  这时候,我身旁的军犬身影一闪已经到了小赵身前,他伸手嵌住小赵的下巴一扭,只听轻轻的一声“咔吧”,小赵张开的嘴再也无法合拢,他嗬嗬地叫着却说不出话来了。
  军犬沉声说道:“不许报警,也不用去医院,乖乖回家等着,不然你这辈子也别想说话了。”
  赵建军满眼惊恐地看着军犬,像是见到了鬼,浑身都哆嗦起来……小兰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她深深地看了军犬一眼,过来扶住小赵,默默地离开了。
  被赵建军这么一闹,谁也没心思喝酒了。军犬带头往回走,赖云峰将怀里的光盘递给我,平静地说:“这是你的东西,你还是好好收起来吧。”
  我惊疑地看着他,赖云峰冲我一笑:“你放心,除非你同意,否则我是不会看的。”
  我将光盘放到上衣口袋里,和众人一起回到赖云峰的总统套房。
  军犬眼睛盯着我:“勇哥,那小子说的不是真的吧?”
  我神情黯然,点点头:“他说的……都是真的。”
  军犬眼睛都瞪圆了:“你……你怎么……”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措辞,但那语气和表情却让我无地自容。
  老古在一旁说:“凡事有因才有果……我相信小勇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赖云峰温和地对我说:“能跟我们说说吗?”
  岳母走了过来,不解地看着我们。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要说的是,尽管我的所作所为为世俗所不容,但我对得起天地良心,我对她们都是发自内心的爱……”
  老古颌首道:“男女之间的事情的确不太好说清楚……世俗是什么,是束缚人心灵的枷锁!我们难道还要被三纲五常、愚忠节烈所摆布吗?人性崇尚的是自由,谁不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
  赖云峰点点头,对我说:“我想昨晚方芳已经跟你说了,我和我干妈、方芳和媛媛都有不伦的关系了……要照世人的眼光,我也是一个道德败坏的人了。”
  军犬吃惊地看着赖云峰,又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赖云峰冲军犬一笑:“你跟我和勇哥这么长时间,你看我俩像坏人吗?”
  军犬低声问我:“你跟你的母亲也……”
  我点点头:“也许你不能理解,我们发生了超越母子的关系……”
  军犬不相信地说:“那岂不是跟畜……跟动物一样了吗?”
  老古插话道:“人就是从动物演化过来的,暂不说原始社会母子性交是正常的,就是当代,在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社会,家庭乱伦也是屡见不鲜的。”
  军犬摇摇头:“我还是不能理解,总觉得这样不好……”
  老古继续发表高见:“家庭乱伦是个很复杂的问题,没法用‘好与不好’的标准来衡量,关键看当事人的感情如何。我在美国的导师就是个恋母狂,他的母亲都快八十岁了,一直和他厮守在一起,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可没人歧视他。后来他的母亲去世了,不久他相思成疾,也追随他的母亲去了。这件事感动了所有知道内情的人,你能说他们道德败坏吗?”
  军犬听得出神,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赖云峰趁机说道:“军犬,所以说你母亲这件事,你做得不对,因为你没有站在她的角度来看问题,不理解她的苦衷。”
  岳母听了半天,知道我们谈论什么,就接话道:“孩子,你还年轻,不理解女人的心思。都说男人好色,其实女人也是如此,甚至在某些方面比男人还过分……阿姨也不怕丢人,可以坦白地跟你讲,守寡的女人最可怜,冷屋子凉被窝,没有男人疼爱,那样的生活有什么幸福可言?你母亲为了你没有再嫁,总算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几乎就是她生命的全部,你把她的这种幸福生生地夺走了,你还敢说你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吗?”
  军犬默然,头深深地扎了下去。
  岳母接着说道:“我跟你母亲谈了很久,我生怕她想不开做傻事……”
  军犬吃惊地抬起头:“你说我妈会寻短见?”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岳母说道,“你这次把事情闹大了,让你妈以后怎么办?你替她想过吗?”
  军犬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阿姨,麻烦你去跟我妈说,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拦着她了……”
  岳母却摇摇头:“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以后你有机会自己跟你妈说吧。
  关键是,看你以后的行动了。”
  军犬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大家说:“我差点儿忘了,我得赶紧去给姓赵的那小子弄好下巴,时间长了怕他真就不能开口说话了。”
  我赶紧说:“那你快去吧,他住在‘芳草心’影楼……记得把东西要回来。”
  我告诉了他具体位置,军犬点点头:“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军犬走后,我仍是心事重重。
  赖云峰安慰我道:“姐夫,你不要有太多的顾虑,人活在世上,只要问心无愧,没有伤害别人,就不必在乎别人的看法。你放心,我和老古还是你的朋友。”
  老古说道:“小勇,虽然我们理解你,可这些事情毕竟被世俗所不容。幸好我们有逍遥谷那个世外桃源,你们在那里可以不受外界干扰,快乐地生活……”
  我心里释然,问赖云峰:“方芳和媛媛呢?”
  “她们本来是回家收拾东西,出了军犬这档子事,我就让她们在家等消息,等这里处理完了,明天一起搬到逍遥谷去。你今晚要是回家住,就见到她们了。”
  我对小赵的事情还是不放心,就坐在那里等军犬。
  没多久,军犬就返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袋子,对我说道:“那小子见了我还真老实,乖乖地把录像带和刻好的光盘都给了我,我不放心,把他那台摄像机也拿走了。我给他接好下巴后,他亲口答应我明天就离开本市,以后再也不会胡乱讲话了。”
  赖云峰笑道:“你就没使些手段?那小子刚才可是狂得很呢!”
  军犬一笑:“我也没想到他那么软蛋,想好的手段还没来得及使呢,他就服服帖帖的了,倒省了我不少的力气。”
  我关心地问:“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子呢?”
  “我去的时候正陪着那小子抹泪呢,见了我就跪在地上求我救那小子。可姓赵的好像并不领情,还恶狠狠地瞪了那姑娘一眼。”
  我一笑:“那姑娘叫小兰,人还不错,刚才在宾馆门口,我看她临走时的眼神,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军犬摆摆手:“勇哥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
  赖云峰把军犬带来的那个大袋子交给我,问道:“你今晚回家还是在这里住?”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家。跟他们告辞后,我拎着东西驾车回到了自己的单元房家中。
  妻女已经睡了,听见动静,妻子从床上坐起来看见是我,问道:“你怎么现在回来了?手里拿的是什么?”
  我把小赵的事情对妻子讲了,妻子听了半晌无言。
  “怎么?舍不得他走?”
  妻子黯然神伤:“不是……我忽然想起了小念祖,不知道我们母子还有没有机会见面?”
  我叹了一口气:“谁会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妻子怯怯地看着我:“老公,你不会怪我吧,我当时没考虑那么多,就把你的事情都告诉小赵了……”
  “我没怪你,毕竟这样的结局是我们没有想到,也不想看到的。听军犬的意思,小赵以后不会对别人再说此事了。”
  我脱衣上床,却没心情和妻子亲热……夫妻俩辗转反侧,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我们起床后又把要搬走的东西整理了一遍。看着这座房子,我感慨万千——在这里发生了多少故事啊,小赵跟方芳的偷情,我和媛媛的第一次,家庭的淫乱狂欢……
  我独自驱车去了世纪宾馆,却在门口看到了徘徊在那里的小兰。
  我赶忙将车停好,下车走过去,关心地问道:“小兰,你在这里干什么?”
  小兰看见我像见到了救星:“勇哥,我表哥走了……我有事情找赖总,可不知道他住哪?”
  我说:“你跟我来吧。”领着小兰到了赖云峰的房间。
  小兰看到军犬后眼睛一亮,但马上又神情落寞起来。
  赖云峰见我领着小兰进来,奇怪地看着我们,刚要开口,小兰急忙说道:“赖总,我来是有事找您。”
  赖云峰点点头,一指沙发:“坐下说吧……军犬,给小兰姑娘倒杯水。”
  军犬用纸杯接了一杯矿泉水递给小兰,小兰慌忙伸手去接,却不知为什么没接住,水撒到了茶几上。
  小兰脸涨得通红,嘴里一迭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赖云峰一笑,拿过另一个纸杯亲自接满了矿泉水放到了茶几上,温和地对小兰说:“没关系,你别紧张,慢慢说。”说完,赖云峰似笑非笑地看了军犬一眼。
  军犬脸一红,低头走开了。
  小兰定了定神,才开口说道:“我表哥已经去火车站了,还不让我送。临走前,他找律师办了委托,给了我一个银行帐号,让我把影楼卖了把钱打给他。我在市里也不认识什么熟人,只好来找您帮忙,帮我找个买家。”
  赖云峰很感兴趣:“哦,卖多少钱?”
  “表哥说,当时是花二十万盘下来的,现在按照市价能翻番了。他让我看着办,别低于二十万就行。”
  赖云峰笑了:“你这个卖家倒实在……这样吧,我买了,给你四十万。”
  小兰却说道:“如果是您买,给我二十万就行,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卖了影楼,我就无家可归了,想在您手下混口饭吃。”
  “哦?”赖云峰感到奇怪,“你怎么想起来我这儿了?你会些什么?”
  小兰瞟了军犬一眼,不好意思地说:“我读过高中,虽然没毕业,可给您端茶倒水,送个文件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只要您肯收留我在您身边,让我做什么都行。”
  赖云峰沉吟着:“你表哥可是拿我当仇人啊!”
  小兰急忙辩白:“他是他,我是我……赖总,只要你肯让我留下,我不要工资都行。”
  “你这么说,我更不敢留你了……你图什么?”
  小兰偷偷瞟了一眼军犬,脸涨得通红,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赶忙打圆场:“小峰,我了解小兰这姑娘,她心眼不坏,你放心吧。”
  小兰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赖云峰会意地一笑:“既然我姐夫给你求情,那就先留下再说吧。这样,你那座影楼我想先看看,如果我中意的话,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小兰连忙点头:“谢谢您,赖总。”
  赖云峰站起身对军犬说:“那咱们现在就走,去看看那座影楼值多少钱。”
  军犬开车,赖云峰执意让小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方便带路。然后他和我坐在后排,车子直奔“芳草心”影楼。
  一路上,军犬专心开车,小兰却时不时地扭脸看着军犬……我和赖云峰相视一笑。
  到了影楼,小兰开门让我们进去,一行人楼上楼下地转了一圈,详细察看后,赖云峰点点头:“我的公司正好想找个办公地点,我看这里就不错。小兰,这样吧,我给你四十万,怎么样?不过,你别对你表哥说是我买的,省得他心里不舒服。”
  小兰感激地点点头,双方马上去办了过户手续。我们陪小兰去银行将钱打到了小赵留下的帐号上,小兰给表哥发了短信,让他查收这笔钱。
  过了好久,小兰才收到表哥回复的短信:“我在火车上,刚才过山洞,信号不好。刚刚已查收,钱已到账。这么快就卖了,买家是谁?”
  小兰想了想,回复:“是吴胖子,你刚走他就来了,这次他倒挺痛快,给了四十万买了咱们的小楼。”
  短信发出后,小兰对赖云峰歉意地说:“我把您说成是吴胖子您可别生气,这个姓吴的大胖子是出价最高的买主之一。前段时间表哥无心经营影楼,就有几个人找来想买,其中吴胖子出价到三十八万,表哥没答应,说少了四十万不卖。”
  赖云峰宽容地一笑,说道:“小兰,我想把这个小楼重新装修一下,我会找装修公司进行设计施工,你对这里最熟悉,就做监工,怎么样?”
  小兰看来并不情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
  将小兰留在影楼,大家返回世纪宾馆,收拾好东西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开往逍遥谷。
  妻女和岳母都住在了赖云峰的品雅堂,军犬就跟赖云峰商量,说自己想陪老古住在闲云居。赖云峰点点头:“这样也好,老古一个人住在那个楼里确实太冷清了……对了,如果可以的话,把你母亲也接过来住吧。”
  军犬神色黯然,点了点头,从车上拎下自己的行李往闲云居走去。
  我闲来无事就跟了过去,发现军犬径自把行李拎到了一楼大厅旁边的佣人房。
  老古从楼上下来,不解地说:“军犬,楼上那么多房间,你干嘛住一楼啊?”
  军犬闷声道:“我反正就一个人,住哪里不一样?一楼进出方便,还接地气,挺好的。”
  我也劝道:“军犬,这是佣人房,你还是上楼住吧,二楼和三楼那么多卧室,你住哪间都行啊。”
  军犬说道:“我觉得这里就挺好,你们不用劝了。”
  老古摇摇头:“那你就先在这里住吧,以后随时可以搬到楼上去。”
  老古回身上楼,我赶紧跟了过去,低声说:“我有事找你。”
  老古点点头,带我到了二楼他的卧室。
  这个卧室是二楼最大的卧室,分里外套间,外间有沙发茶几和电视,很像一个小会客厅。落座后,我小心翼翼地问:“老古,你跟我说心里话,你对我跟自己的母亲和女儿的关系不反感吧?”
  老古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我,沉吟道:“我的态度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只要你们两情相悦,过得幸福快乐,我愿意送给你们美好的祝福。”
  我点点头,心里很高兴,老古虽然说得很婉转,其实就是理解和支持的意思。
  我接着问道:“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假如她们想跟我生育后代,会不会出现畸形儿?”
  老古想了想,说得:“各国均禁止直系血亲结婚生育,其实更多的是站在伦理的角度考虑,至于在遗传上对后代的影响,只能说出现畸形的概率增大了,关键是看你们双方是否带有隐性遗传病基因。”
  看我好像还似懂非懂,老古接着解释:“我国现在的婚姻法规定,直系血亲以及三代以内的旁系血亲不能结婚。可在解放前,表兄妹之间结婚非常流行,并且形象地称之为‘亲上加亲’。几千年来,也没见哪个生下畸形儿的。”
  我笑了笑,附和道:“戏文上常有这事。我身边也有例子,李粪兜的老婆就是他的表妹,生下的一儿一女都很健康。”
  “所以说,中国的宣传都是为政治服务的,比如说艾滋病可以通过性传播,其实几率并不高,但为了政治需要,人为地夸大了概率,造成一种只要和艾滋病患者有性接触就一定会染上艾滋病的错误观念,这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社会伦理和安定团结,让男人们洁身自好……不过,你们如果真有这种想法的话,为了稳妥,还是做一下检测为好。”
  我赶忙问:“怎么检测?”
  “很简单,把你和你母亲、女儿的血样给我,我到硬件条件好的实验室去做一个详细的检测,马上就可以知道有没有致病基因,后代有没有可能发生遗传疾病了。还有,你母亲这个年龄生育的话,属于高危产妇,也应该做一个全面的体检,以保证母子平安。”
  我微微蹙眉,没想到会这么麻烦——毕竟我们之间的特殊关系制约了我们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做这些看似很简单的事情。
  老古微微一笑:“你不必过于担心,我可以帮你,保证事情办得圆满,不会泄漏你们的隐私。”
  我这才释然,有老古的鼎力帮助,我就不必操心费力了。
  老古说:“北京协和医院有一位日本籍的女大夫,叫田中惠子,是妇科的权威,我会让她到逍遥谷来,为你母亲做一个详细的体检。采的血样我准备拿到日本去做遗传性鉴定,那里的医学研究院有我的同学。”
  我感激地说:“老古,太谢谢你了。”
  老古呵呵一笑:“没什么,这也是我的研究成果啊。”
  我一愣,老古赶紧说:“开个玩笑,我不会那么自私的,这次纯属无偿帮忙。”
  我心情复杂地回到快意轩,到了二楼母亲的卧室,发现母亲和姐姐正坐在床边聊天,母亲手里还拿着针线在缝制一件婴儿的衣服。
  母亲看我脸色不对,关心地询问:“勇,怎么了?”
  我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将她揽进怀里,轻声说道:“香香,我担心你和孩子的健康,刚才去找老古聊了一会儿天。他说可以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母亲不解,纳闷地问:“我的身体很好啊,检查什么?”
  我知道母亲对遗传这类的科学问题不懂,耐心地解释道:“毕竟咱俩的血缘太近,我担心孩子会不正常。”
  姐姐明白我的意思,在一旁插话道:“你是担心遗传病吧?我也听说过这种事,可没亲眼见过。”
  母亲好像明白了,奇怪地问:“能有啥病啊?咱俩不都好好的吗?”
  姐姐沉思着,忽然说道:“如果有事,那云云怎么没病?”
  姐姐的一句话让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是啊,我跟姐姐的血缘不可谓不近,可云云跟别的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同呀!
  母亲忽然态度坚定地说:“我不检查,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生下这个孩子。”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做一下化验更加稳妥,不过没必要跟母亲说得这么清楚,就劝道:“老古也是好意,检查一下也不麻烦。过几天有个女大夫过来这里,做个简单的身体检查就行。”
  母亲看了我一眼,低下头想了想,温柔地说:“我听你的。”
  因为有心事,我也没有什么心思寻欢作乐,当晚就在母亲的房中睡了。
  秀秀对我说,她想回娘家看望母亲和娇娇。我要开车送她,秀秀谢绝了,只肯让我送到市里,便转乘客运汽车独自回去了。
  过了几天,军犬去市里接回来一个颇有风韵的中年女人。老古和我把她迎进了军队医务室,医务室的负责人安排了两个护士协助。老古和那女人说了几句话后,到我身边悄声吩咐我把母亲和女儿带来。
  母亲虽有些不情愿,但也没说什么,到了医务室后神态很不自然。云云倒是很兴奋,一路上问这问那的,进来后好奇地东张西望,估计她还是第一次做身体检查。
  那女人和一个护士带着母亲去里屋做检查,老古让另外那位护士给云云抽血。
  云云看那护士拿着针管,吓得小脸煞白,乞怜地看着我:“爹,我怕打针……”
  我一笑:“傻闺女,不是打针,只是抽一点血,不疼的。这样吧,我先抽,你在旁边看着。”
  云云点头,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当女儿看我在整个过程中都坦然自若的样子,她也不怎么害怕了,勇敢地让护士从她的胳膊上抽了血,还笑着对我说:“真的不疼哦,就好像让虫子咬了一口。”
  抽完血,云云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了,起身去看墙上的医学挂图,然后又翻腾药柜里的药品。她的眼睛盯着里屋关闭的房门,嘟哝着“姥姥怎么还不出来啊”,就想进去看看。
  我冲她摆摆手,小声把她叫到身边,轻轻地揽住她,说:“别打扰医生的工作,咱们就在这里等着。”
  云云懂事地嗯了一声,身子却往我怀里靠了靠,想让我抱紧她。
  在这里我可不敢跟女儿过于亲热,毕竟旁边还有一位小护士正笑眯眯地看着我们。我轻轻地向外扽了云云的胳膊一下,云云就明白了,身子虽然不动了,可小嘴却噘了起来。
  我们在外面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母亲才脸红红的出来。那个女医生又将云云叫了进去,外面的护士给母亲抽了血。
  云云进去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小脸通红,低着头捻着衣角。女医生随后出来,跟老古耳语了几句。老古点点头,又把我叫到一边,低声说:“她俩的身体都没什么问题,我马上和惠子去一趟东京,检测结果出来后我马上告诉你。”
  我感激地说:“老古,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老古微微一笑,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军犬开车送走他们后,我和母亲、云云回到快意轩。姐姐正在母亲的房间焦急地等着我们,见我们进来,赶紧问道:“怎么样?”
  我点点头:“你娘和你女儿都没什么毛病,这下子你放心了吧!”
  姐姐的表情一下子轻松起来,却故意板起脸嗔道:“怎么说话呢?不是你娘和你女儿啊?”
  我呵呵一笑,并不和她争辩,却问母亲:“怎么进去那么长时间?都检查什么了?”
  母亲脸一红,吭吭哧哧地却说不出什么。倒是云云嘴快:“哎呀,你们不知道,那个医生可讨厌了,扒开人家下边,用手指头往里捅,还抠人家屁眼儿……”
  姐姐扑哧一声乐了,我也不禁莞尔,说道:“这是医生检查身体呀,你以为人家对你耍流氓啊?你是不是觉得挺舒服、很刺激啊?”
  云云一撇嘴:“才没有哩……我觉得还是爹弄我的时候舒服。”
  母亲问我:“老古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你和云云的身体都很好。”
  母亲高兴地点点头,云云也兴奋地问我:“爹,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给你生宝宝啦?”
  我还没说话,姐姐却嗔道:“云云,你是不是觉得生孩子很好玩啊?”
  云云委屈地辩解:“没有啊,娘,我就是想给爹生个宝宝,就是受苦受累我也愿意。”
  我怜惜地将云云搂在怀里,感动地说:“好闺女,你真是爹的好宝贝儿。”
  云云在我脸上“啵”地亲了一口:“爹,是你给了我生命,我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啊!”
  军犬回来后就过来找我,见我正和云云亲热地搂在一起,尴尬地立在了门口。
  云云也看到了军犬,脸一下子羞得通红,赶紧从我怀里挣脱,进了里面套间。
  我出来低声问军犬:“有事?”
  军犬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去看看我妈……想让林阿姨陪我去。”
  “好啊,”我没明白军犬的意思,随声附和道,“那你去吧。”
  军犬忸怩不安,央求我:“勇哥,你帮我……”
  没想到这个汉子遇到这种问题会束手无策,我大方地说:“没问题,我帮你跟我岳母说。”
  我带着军犬来到品雅堂二楼赖云峰的房间门口,房门大开着,正对着门口的沙发上,赖云峰横躺在我岳母的大腿上,两只手揉捏着干妈的乳房;岳母酥胸敞露,正用嘴含着橘子瓣喂他吃;而在赖云峰的胯间,媛媛正津津有味地嘬舔着舅舅的鸡巴,还自言自语着:“舅舅,你的鸡巴真好吃……舅舅,我嫁给你做老婆好不好?”
  如此旖旎的春宫让军犬面红耳赤,进退两难。还是岳母眼尖,看见我们站在门口,却浑不在意地问道:“你们来了,怎么不进来?”
  赖云峰赶紧坐正了身体,脸上略显尴尬的神情。媛媛恋恋不舍地将舅舅的阴茎塞回裤子里,又温柔地为他扣好裤子的纽扣。
  军犬眼睛看着地,小声说:“我想请林阿姨陪我去医院看看我妈。”
  岳母赞赏地点点头:“算你还有孝心,其实你早该去了。咱们现在就走吧!”
  “我去把车开到楼下。”军犬说完就疾步离开了。
  我发现赖云峰一直看着我,便微笑地冲他点点头,看到他脸上也会心地一笑,我便回去了。
  傍晚,岳母打来电话,我急忙问她:“怎么样?”
  岳母扑哧一乐:“看把你急的!军犬这次态度很好,他妈和周凯都已经原谅他了。”
  “哦,那就好。对了,小周的病怎么样?”
  “身体没什么事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不过,巧儿说他那个东西还是不行……
  现在小凯的媳妇不让他回家,我的意思是把小凯和巧儿都接到逍遥谷,让他们住在老古的小楼里,你看行吗?”
  “我没意见……”
  “我跟小峰还有老古都打过招呼了,他们也赞成这样安排。那我们今晚就不回去了,明天再一起回去。”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军犬的车开回了逍遥谷,车上下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接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跟着下车。
  我赶紧迎上去,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军犬的母亲,发现她其实并不显老,除了眼角有淡淡的皱纹外,还是很有风韵的一个熟妇。我彬彬有礼地打招呼:“阿姨你好,我是小勇,欢迎您过来,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我。”
  何巧儿也仔细地打量我好半天,嘴里却很爽快地说:“我和小凯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既然是一家人,我也不说客气话了。”
  赖云峰也随后过来和何巧儿寒暄了几句,然后大家一起帮着把行李拿到了闲云居的二楼。
  第二天上午我想去看看军犬母亲,走到闲云居的一楼却发现军犬正一脸烦躁地踱步。见我进来,军犬赶紧迎上来:“勇哥,有什么事?”
  我说:“我去看看阿姨,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别……别上去。”军犬说话吞吞吐吐,眼神闪烁。
  “怎么了?”我大惑不解。
  “嗨!”军犬一跺脚,“我刚从二楼下来,我妈正……正光着身子趴在那小子身上给他……舔……舔鸡巴……周凯在我妈身下也正……舔我妈的下边……”
  军犬咬牙切齿地说完,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我赶紧劝慰道:“军犬,你妈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你要理解她呀!现在周凯的性功能出了问题,阿姨是在帮他恢复……”
  “我知道,我知道!”军犬不耐烦地说,“可我就是心里堵得慌……真想出去躲两天,眼不见为净。”
  “不能那样,那你妈会怎么想?你一定要把观念扭转过来,明白我的意思吗?”
  军犬神情黯然,默默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去巡视了“食为天”的各个工厂。在总部的产品研发部,我和几个技术人员聊天,发现其中有一个叫陶红的女孩子说话很有水平,她不仅信息面广,专业知识深厚,难得的是创新意识强。而且看得出来别的技术人员也都很服她,看她的眼光里都有敬佩之意。看来这次招聘的人员素质不错,企业远景很值得期待。
  我把陶红叫到我的董事长办公室聊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女孩子思路清晰,语言表达能力强,说话很有条理。通过聊天,我知道她家在农村,家里很穷,从小勤奋好学,而且管理能力强,在学校一直是学习尖子和班长,上大学时就在专业方面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我问她对技术主管甄玉霞的看法,陶红犹豫了一下说:“甄主管很少过问我们的工作,我写的几个产品设计方案交给她后至今没有消息。”
  看来甄玉霞已经不适应大企业的现代化管理模式了,我打算栽培陶红,等她实习期满后破格提拔她做副总经理兼产品研发部部长,全面负责技术工作。
  我知道这样做会让刘强和甄玉霞不高兴,所以表面上不动声色,叮嘱陶红回头把那几个产品设计方案直接交给我看。
  正说着,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号码是国外长途,接听后居然是老古:“小勇,等急了吧?我就不绕弯子了,检测结果出来了,你们三个都没有遗传病基因,可以生育正常的后代。呵呵,这下你大可放心了吧!”
  我内心狂喜,可嘴上除了一叠声的谢谢外,居然找不出别的语言。老古说过几天就回来,然后挂了电话。
  陶红看我的样子,抿着嘴偷乐。我让她回去安心工作,就连忙赶回了家。
  回到快意轩二楼,路过云云的房间时,我忽然听到房内传来水声,就兴致勃勃地推门进去了。因为逍遥居没有外人,大家都不用锁门,最多是虚掩着,这样互相来往也方便。
  云云果然是洗澡,看着水流下云云那白嫩娇艳的少女胴体,如同荷塘白莲,又如出水芙蓉,我的欲望一下子就高涨起来。
  我一直认为女人在三个时候是最美的:一是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春情勃发,需要性的安慰时;二是得到性满足后,在心爱的男人怀里回味高潮的余韵时;三是刚刚出浴半遮半露一身清香的妩媚模样。
  虽然女儿的身子我早已看过无数遍,可我们父女俩还没有洗过鸳鸯浴,今天正好是个机会。我迅速脱光衣服进到浴室,女儿看我进来并不吃惊,娇羞地冲我一笑。
  云云来到市里后,无忧无虑且营养充足,身体得到了充分的发育,迅速地丰腴起来,皮肤越来越白皙。尤其是和我鱼水交融后,云云越来越有女人味了,不仅尖笋般的乳房逐渐变成桃子的形状,阴户也越来越饱满鼓胀,原先尖削的小屁股慢慢丰隆,变得浑圆,又翘又挺。
  我温柔地将女儿拥进怀里,云云沾满浴液的身子可真是光滑啊,就像一条美人鱼。少女身上的皮肤滑嫩柔腻,却又胀鼓鼓地充满了弹性,让我搂不够、摸不够,更是亲不够……
  女儿的身子在我怀里变得酥软,她闭上眼睛仰脸向我索吻。当我含住她那如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时,女儿发出了动情的呻吟,轻启贝齿,将粉嫩的小舌头吐到了我的嘴里。
  父女俩深情地湿吻着,我的大手抚上了女儿娇俏的嫩乳。滑腻的肉团让我的手掌都感觉酥酥的。女儿的娇喘声大了起来,身子在我的怀里扭动,更像一条离岸的大鱼了。
  我的手伸到云云的胯间,少女丰腴的阴户已经湿润了,两片阴唇翕张着,吐露着粘滑的爱液……我将身子蹲下去,凑到女儿的胯下,抱住她的屁股,张嘴含住了她的两片阴唇。
  少女的阴户真是粉嫩无比啊,含在嘴里就像果冻似的,又好像豆腐脑一样仿佛入口即化……我贪婪地吸吮着女儿不停分泌的爱液,舌头尽力地向阴门里面伸去。
  云云的身子越来越软,她已经站不住了,不得不将手按住我的肩膀支撑着,嘴里发出急促的喘息,羞臊地哀求道:“爹,别亲了,你亲得我直想尿……”
  我正在兴头上,哪肯罢手?一边更用力地为女儿口交,一边说:“想尿你就尿吧。”
  女儿的腿都哆嗦起来,央求道:“等我尿完了,你再亲,好不好?”
  “没关系,你就尿吧。”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你就尿到爹的脸上吧。”
  “啊?”女儿吃惊地说,“那怎么行?多脏啊!”
  “不脏,从我女儿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脏?你尿吧,爹喜欢!”我一边说,一边继续亲吻着女儿的小屄。
  “哎呀……爹,你还亲……我憋不住了,真要尿了……哎呀……啊……”随着女儿焦急难耐的娇呼,一道水柱从女儿的阴唇之间激射而出,直接呲到了我的嘴里。
  我下意识地一躲,强劲的水流像高压水枪一样打在我的脸上,很温暖,那强大的冲击力让我的脸上痒酥酥的。少女的尿液击打在我的脸上,四处飞溅,灌满了我的鼻孔,流到我的嘴里,还溅到我的眼里……我闭上眼睛,陶醉在女儿尿液的沐浴中。
  嘴里的那汪尿液带着女儿的体温,暖暖的,有点淡淡的咸味,和清甜的骚香。
  我咕咚咽了一口,感觉滋味不错,连胃里都暖融融的,索性几口咽了个干干净净。
  女儿这泡尿看来憋的时间不短,尿了能有一分多钟才变成淅淅沥沥地流淌,我用脸迎接着温热的尿液,最后还用嘴将女儿的外阴清理干净。
  云云这时候已经瘫软在我的身上了,我忽然听到她吃惊地叫道:“姥姥,你怎么来了?”
  我扭头一看,母亲正站在浴室门口,而且姐姐就在母亲的身后。
  母亲笑道:“咋了?不欢迎姥姥来呀?我是听到这里有动静,过来看看是不是小勇回来了……嫌姥姥妨碍你跟你爹的好事了?”
  “才不是呢!”云云又羞又急,辩解道,“你站在那儿偷看,吓了我一跳。”
  我站起身将云云抱在怀里,女儿将头埋得深深的,好像是没脸见人了。
  姐姐走上前,一撇嘴:“傻闺女,你至于吗?不就是你爹刚才喝了你的尿?
  什么偷看?我们是赶巧了!”
  母亲也打圆场:“云云,没啥好害羞的。这尿还是药引子哩,能治病,不脏。
  你爹愿意喝就让他喝呗。”
  老古给我的喜讯让我今天心情欢畅,好几天没有好好做爱了,今天我性致盎然。迅速冲洗了身体后,将自己和云云用浴巾抹干净,然后抱起赤身裸体的女儿,冲母亲和姐姐使了个眼色,走出浴室,将云云放到了大床上。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号码是方芳打来的。
  “老公,干嘛呢?”
  “哦,我刚从市里回到家。你呢?”
  “我在小峰这儿,想你了就给你打个电话。”
  “小峰呢?”
  “他和媛媛在卫生间洗澡呢。”
  “哦?”我怦然心动,色色地问道,“等会儿你们要大干一场?”
  妻子咯咯娇笑,促狭地说:“是啊!等会儿我妈也过来,我们四个再玩一次‘三英战吕布’,不分出输赢胜负,绝不休兵。”
  我心想这可真是巧合啊,我这边也是如此排兵布阵。忽然心里产生一个奇怪的念头:既然如此,两边何不来一场友谊赛?看看我和赖云峰究竟谁在床上的实力更强劲!
  打定主意,我对妻子说:“你等会儿别挂电话,我要听你们的现场直播。”
  “咯咯……想看,你就过来嘛,光听有什么意思?”
  我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妻子,以免对比赛产生不必要的影响,于是说:“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看来方芳对这个游戏也很感兴趣,爽快地答应下来:“好吧。不过,你可得给我报销电话费啊。”
  我对姐姐耳语:“你们三个到我的卧室去。”
  我那间大卧室有一套家庭影院系统,手机可以通过转接头将声音输入功放,再连接到音箱里放出来。
  我和妻子的手机始终保持通话状态,我刚把手机和音响连好,三个女人也进来了。
  我示意姐姐把门关好,然后帮母亲脱衣服。因为我和云云都是光着身子,姐姐就自己宽衣解带了。
  大家都觉得这样很好玩,相视一笑,来到大床上。我坐在床头,让女儿靠在我的怀里,两条手臂左右搂住母亲和姐姐,四个人满怀期待,等着方芳那边的好戏开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4:05:31

第三十一章
  不一会儿,就听到岳母的声音:“小芳,怎么就你自己在这儿啊?”
  “妈,你怎么才来?小峰和媛媛在卫生间洗澡呢。”
  “洗了多长时间了?”
  “嘻嘻,要是他俩不搞别的花样的话,早该洗完了。”
  “搞什么花样?要搞不会到床上搞?我去看看……”岳母说完,忽然问道,“你也过来陪妈洗个澡吧。”
  妻子爽快地应承着,一阵脚步声过后,好几分钟没有声音。看来方芳没有拿着手机过去,我也猜不出她把手机放到哪里了。
  又听到脚步声,赖云峰的声音:“媛媛,你一点儿都不重。”
  媛媛得意的轻笑:“那是当然了,本小姐身高一米六二,体重九十二斤。怎么样,身材够标准吧?舅舅,你喜欢抱我吗?”
  “当然喜欢了。媛媛,你的腰细,臀翘,就是乳房还有点儿小……”
  “讨厌……人家还长呢……”
  隐约听到接吻的声音,也不知道他俩是谁先主动的。
  听到床垫嘎吱一声响,媛媛说道:“舅舅,你趴下,把屁股翘起来。”
  唇舌的呜咂声,赖云峰吃惊的声音:“媛媛,你怎么亲我那里!不嫌脏么?”
  “刚才我特意把你那里洗干净了,一点儿都不脏。舅舅,喜欢我亲你屁眼儿吗?”
  “喜欢,太舒服了!”
  “舅舅你知道吗?男人的屁眼就跟女人的屄一样,性神经特别丰富。舅舅,我以后经常给你亲……”
  “媛媛,你这招从哪学来的?”
  “哼,不告诉你,省得你吃醋、生气。”
  “舅舅想知道。保证不吃醋,也不生气。”
  “好吧。我告诉你,陈导特别喜欢女人亲他的屁眼儿。他还说,有个女演员,八十年代的时候红透了全中国,现在还接戏,她的舌头又厚又长,特别有力,能把整个舌头都钻进男人的屁眼里抽动刮蹭,是陈导玩过的女演员里舌功最好的。”
  “他可真会享受。”赖云峰艳羡道。
  “舅舅,你要喜欢,我给你多亲会儿……不过,我初学乍练,功夫很浅。你要尽量放松,别用肛门夹我的舌头,刚才都弄疼我了……”
  “对不起,媛媛,舅舅是太舒服了,不是故意的。”
  听到自己的女儿变得如此放荡,我却是心潮澎湃,淫心荡漾。
  姐姐扭头看着我,脸上一副奇怪的笑容。我不解其意地看着她。姐姐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冲我一努嘴。
  我大喜过望,赶紧跪趴在床上。姐姐掰开我的屁股,用舌头舔舐我的屁眼儿。
  我和赖云峰享受了同样的待遇。性,多么的玄妙!人类又是多么的聪明,多么富有创新精神啊!我从来没想过,屁眼也是性器官,让女人亲它的滋味是如此美妙。
  当姐姐扒开我的肛门,将舌头向深处钻探时,那种舒爽的滋味让我浑身发酥,鸡巴随即涨得铁硬!
  云云好奇地凑过去,姐姐示意她接力。
  云云摇摇头,姐姐说:“别怕,一点儿都不脏,娘早都舔干净了。”
  云云噘着小嘴,嘟哝道:“可上面都是你的口水……”
  “嗬,臭丫头,嫌娘的口水脏啊?那好……”姐姐说着,竟然强吻女儿,“看你还嫌不嫌!”
  云云挣扎着:“不要,你刚亲了爹的屁眼儿……”
  我撅着屁股被晾在了一边,刚刚被姐姐口水濡湿的屁眼让风一吹,凉飕飕的,有点不舒服。我向母亲乞怜地叫了一声:“香香……”
  母亲会意地一笑,趴到我的屁股后面,给我舔起了屁眼儿。母亲的舌头宽厚有力,舒服得我咝咝地倒吸凉气。
  云云在一旁看我的样子,好奇地问:“爹,姥姥亲得你舒服吗?”
  我都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点了点头。
  “那……我也给你亲亲吧……”善良又孝顺的女儿为了讨我的欢心,替下了辛勤耕耘的姥姥,用粉嫩的小舌头撩拨着我的肛门。
  我们都没注意到妻子那边的战况已经进入了实质阶段,直到听见媛媛大声求饶的声音:“舅舅,我不行了,你去操我妈吧,让我先歇会儿……”
  接下来就听到妻子大声浪叫:“小峰,我的好弟弟,你的鸡巴可真粗啊,把姐姐的屄洞都填满了……哦……用力,使劲操我!对,就这样……姐不喊停……
  不许你停啊!”
  “放心吧,芳姐,我一定把你喂得饱饱的!”
  那边的淫声浪语激起了我的好胜心理,我将云云搂到身下,早已涨硬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向女儿的小屄进军,到达目的地后才发现那里早已是洪水泛滥,灾情严重了。
  女儿的阴户热情地接纳了我的阴茎,宾主相见甚欢。
  我的阴茎时快时慢、忽深忽浅地在女儿的阴道里畅游。母亲和姐姐也过来凑趣,把玩着少女一对可爱的乳房。
  音箱里传来妻子的声音:“姐都丢了好几次了,你还是快点过去孝敬咱妈吧,她可都空了老半天啦……”
  岳母笑道:“没劲儿浪啦?看你妈怎么收拾他!”
  赖云峰歉意的声音:“妈,对不起,现在才照顾到你。”
  岳母爽朗地一笑:“嗬嗬,妈不怪你,谁让你没长三根鸡巴呢……”
  随即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咕唧咕唧的”抽插声。
  而在我的身下,云云也已经高潮迭起,身子瘫软得像面条了。我的手伸到姐姐的胯下,发现姐姐的淫水长流,都淌到大腿上了。
  我转移阵地,来战姐姐。成熟的肉体,多年的默契,使我们成为最佳拍档。
  在姐姐的肆意淫叫声中,我像一个老练的骑手纵马驰骋在开满鲜花的大草原上。
  时间在一点点地流逝,两边的战斗也终于接近了尾声。终于传来岳母幽怨的声音:“小峰,妈还没吃饱,你就射了……”
  “妈,对不起,晚上我再好好伺候您。”
  妻子打趣道:“妈,你要是还没过瘾,我把小勇叫过来,把你扶上马再送一程?”
  “你个骚货!就算妈愿意,小峰也不同意啊。”
  却没听到赖云峰接话,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妻子的这句话却刺激得我淫兴高涨,在姐姐的屄里开始了迅疾的抽插,接近了高潮的顶峰。
  云云发现了,强打起精神,对我说:“爹,记得最后把精液射到我的屄里面啊!”
  我大力地猛操了姐姐几下,拔出鸡巴插进女儿的阴道里,放松精关,将亿万子孙喷洒在了女儿的生殖器官里。
  母亲有孕在身,只能在一旁观战,偶尔助助兴。我满怀歉意地对母亲送上微笑,依偎到她的怀里。母亲慈爱地搂着我,和我一起品味着这种温馨的感觉。
  那边,妻子说:“你们仨先去洗澡吧。”
  岳母不解:“浴室那么大,四个人也不挤,你也一块儿来呗。”
  妻子说:“我想先歇会儿,你们去吧。”
  一阵脚步声后,妻子说:“老公,刚才听得刺激吗?”
  我从手机上拔下连接线,回答道:“很刺激!你刚才的提议是开玩笑还是当真?”
  “什么提议?”
  “跟我还装糊涂?”我不悦地说。
  “哦,把你叫过来一块儿玩是吧?我看小峰还有点放不开,还是慢慢来吧,他毕竟不是小赵……”妻子自觉失言,赶紧转移话题,“继宗打电话过来,说张健和冯宝芝都去北京了。张庭辉给张健联系好了北京的一所大学,还给继宗在中关村租了写字楼的一间办公室,劝继宗早点过去。继宗打算这两天就让小峰陪着去北京,以后公司和网站运营都挪到北京去。”
  我心里感叹,儿大不由娘,继宗终归还是要单飞了——尽管他这些年经常不着家,可毕竟在一个城市,心理上感觉儿子还在我们身边。现在,他要背井离乡,独自去一个陌生的城市闯荡。虽然心里有些舍不得,可好男儿志在四方,男人就应该干一番事业,我还是支持他的。
  三天后,继宗和赖云峰、军犬一起去了北京。一行人中还有小兰,影楼的装修改造已经完成,小兰也没事可干,便强烈要求随行,赖云峰就同意了。
  走之前,儿子特意到逍遥谷跟我们道别,我把他叫到我的房间单独聊了一会儿。
  我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见过继宗了。我们各忙各的,平时连打电话都很少,继宗有什么事一般都是和方芳说,父子亲情变得很淡薄。我暗自琢磨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难道就因为我们父子俩没有血缘关系?还是因为我和继宗都是男人,同性相斥?甚至,是因为我和儿子在情场上是潜在的竞争对手?
  继宗说张健母子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他这些天每晚都能睡个好觉。我发现儿子的气色果然比上次见他时好多了,就劝他到北京后要以事业为主,不可再纵欲过度。
  儿子点头,说请我放心。他告诉我说,冯宝芝到北京后,跟张庭辉的关系大为缓和。生意顺风顺水的亿万富翁张庭辉看在张健的面子上,给了前妻很多钱,冯宝芝与另外几个有钱有闲的闺中怨妇经常结伴寻欢,以找男妓为乐,不会像以前那样纠缠他和张健了。
  临走时,我笑着对儿子说,等他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要告诉老爸一声。
  儿子说等他在北京站稳脚跟后,就请我过去玩。
  老古打电话说要回国,知道赖云峰去北京,便说他也在北京停留几天,届时和小峰一起回来。
  军犬走时拜托我和岳母多照顾一下何巧儿,我让他尽可放心。
  我去看望何巧儿的时候,她和周凯正依偎着坐在沙发上。
  见我进来,周凯有点不好意思,身子挣了一下,想坐得离何巧儿远一些。哪知何巧儿反而将他搂紧了,坦然说道:“凯,没事的,他知道咱俩的事。”
  我倒有些不自然了,没话找话地说:“小周的病好点儿了吧?”
  何巧儿说:“身体没事了,就是下边还不行。他老婆传过话来,如果他下边真的废了,她就跟他离婚。真是作孽呀,这么好的一个小伙子,就这样毁在我的手上了!现在小凯已经是工作难保,再没了家庭,可怎么办啊?”说着,何巧儿已经眼里含泪。
  周凯善解人意地说:“巧儿,别这么伤感,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我,我还拥有你啊!”
  我劝道:“小凯的病既然不是器质性的,就还有希望……阿姨,你用嘴亲他的阴茎的时候,有什么反应?”
  何巧儿脸一红:“你……看见了?”
  我脱口而出:“是军犬看见了告诉我的。”
  何巧儿一楞。周凯却脸涨得通红,一下子抱紧了怀里的女人,颤声问我:“你是说,军犬亲眼看见他妈给我……舔鸡巴?”
  “你怎么啦?”何巧儿又羞又臊,纳闷地问他。
  “我觉得好刺激……下面好像有反应了。”
  “快让我看看。”何巧儿好像忘了我的存在,马上动手去解周凯的裤子。
  然而,何巧儿从周凯裤子里掏出来的阴茎仍是软绵绵的。
  “你亲亲它,我现在想了!”周凯看了我一眼,忽然激动地说,“就当着你儿子好朋友的面,舔我的鸡巴!”
  “你!”何巧儿大吃一惊,“这怎么行?”
  我说:“那我先回去了,阿姨……”
  “不!你别走……”周凯忙叫住我,焦急地对情人说,“巧儿,求你啦,这样我觉得好刺激,也许能帮我恢复……”
  何巧儿为难地看着我:“小勇,你别笑话阿姨……”
  我点头:“阿姨,你放心吧。”
  何巧儿不再犹豫,俯下身子,张嘴含住小情人的阴茎吮吸起来。
  看着眼前的春宫,我却不觉得淫秽,甚至对何巧儿有了敬佩之意,这是一个敢于为爱付出的女人。
  周凯舒服得直哼哼,兴奋地问道:“巧儿,你觉得它有起色吗?”
  何巧儿吐出鸡巴,仔细观察了一下,说:“好像是比以前硬了一些。”
  这时候,岳母恰好走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况,吃惊地楞在那里。
  何巧儿虽然跟岳母已经是无话不谈的密友了,可也觉得尴尬,解嘲地笑了笑,说:“都是这个小冤家,非要这样……”
  岳母很聪明,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随和地说道:“这没什么,年轻人都喜欢刺激,小勇和我玩的时候……”
  “阿姨你说什么?”周凯大吃一惊,“你和你女婿?”
  “是啊,巧儿没告诉你吗?这不算什么,小勇跟他亲娘现在还每天晚上睡在一起哩……”
  “真的?”周凯惊呆了,“亲生母子,哦,好刺激……”
  我正想责怪岳母不该在外人面前泄露我的隐私,却听到何巧儿激动地叫道:“你们快看!”
  我循声望去,看到周凯胯间的阴茎居然抬起了头。
  周凯也兴奋地大叫:“我有救了!阿姨,勇哥,巧儿,我……我喜欢这种刺激!阿姨,我想看您和勇哥亲嘴,行吗?”
  何巧儿也面有喜色,帮着情夫软语央求道:“美玉姐,求你了……”
  “这有什么?”岳母大方地说,“过来,小勇,妈的好女婿。”
  我也感到这样很刺激,不再推辞,过去抱住岳母,和她深吻起来。一边亲嘴,我的手也顺势来到她的胸前,摸揉着她的乳房。
  周凯眼睛都瞪直了,大口喘着粗气,手按着何巧儿的头,示意她继续口交。
  岳母被我又摸又亲,也有些情动,看着沙发上何巧儿正卖力地为男人服务,她也蹲下来解开我的腰带,将我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褪到膝盖,然后用手摸弄了我的鸡巴几下,含进了嘴里。
  两对男女好像是竞赛,房间里充满了吮吸鸡巴的呜咂声,真是淫靡。
  所不同的是,我的鸡巴已到最佳状态,塞满了岳母的小嘴;而周凯的却是半软半硬,只能让女人“啧啧”地吮吸,却不能捅插女人的嘴巴。
  尽管如此,周凯仍是激动得不行,他颤声问我:“勇哥,你跟你的亲生母亲真的发生了这样的关系?”
  我不知他什么意思,但还是点点头:“是的,我和母亲彼此相爱,我们很幸福……”
  “哦……”周凯身子哆嗦了一下,低头对何巧儿说,“巧儿,多刺激啊,亲生母子相爱、性交……”
  何巧儿点点头,吐出男人的阴茎,欣喜地说:“比刚才又硬了些……”
  周凯忽然激动地捧住何巧儿的脸,直视着她:“巧儿,如果我真的不行了,就让军犬替我……操你吧……”
  这句话把何巧儿吓呆了,她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让我儿子……操我?”
  “对呀,军犬的鸡巴又大又硬,肯定能把你操得高潮迭起……哦,想想就觉得好刺激!”
  “你疯了?他是我的亲生儿子啊!”
  “就因为他是你的亲生儿子才刺激啊,难道你不爱你的儿子?”
  “我当然爱他,可……”
  何巧儿还想辩解,周凯打断了她:“你先想象一下,军犬操你是什么感觉,那么阳刚的男人,鸡巴又粗又长,硬得像一根铁棍子……”
  “哦……”何巧儿呻吟了一声,“别说了,我下面好痒……”
  “是吗?”周凯去脱她的裤子,“这说明,你的潜意识里也愿意让儿子操你。”
  何巧儿推拒着:“别脱我裤子,小勇在呢。”
  周凯却径自将情妇的裤子褪了下来,兴奋地低声叫道:“就让他看看,他好朋友母亲的小屄现在浪成了什么样子。”
  何巧儿浑身一颤,呻吟了一声:“你这个小坏蛋,真是姐的小冤家!”将头埋在周凯的胯下,又含住了他的鸡巴。
  虽然岳母在我胯下吞吐得很卖力,可我的耳朵一直听着这边的动静,这时不由自主地看过来,发现何巧儿的胯间已经是水漫金山,湿得一塌糊涂了。
  周凯的手指在军犬母亲的阴道里抽插着,嘴里还在挑逗:“你的屄现在这么湿,想不想让男人的鸡巴操你?”
  何巧儿吐出鸡巴,呻吟道:“想,哦……想啊……”说完,羞不可抑,一头扎下去,大力地嘬舔着小情人的鸡巴。
  周凯穷追不舍:“小骚屄,想不想让军犬的鸡巴操你?”
  何巧儿舔得更卖力了,却不说话。
  “说你想,我爱听!”
  何巧儿终于从嘴里挤出了一个字:“想……”
  “哦……真刺激啊!”周凯臀部向上顶耸了一下,“巧儿,我的鸡巴是不是更硬了?”
  何巧儿嘴里含着鸡巴,使劲地点点头。
  “巧儿,我的宝贝儿,我真是太喜欢这种刺激了!你再说一遍,你想让你的儿子操你!”周凯一边说,一边大力地指奸着她。
  何巧儿的私处淫水四溅,屁股难耐地扭动着,她终于抛却了羞耻,大声地说道:“哦……天哪!我想让我的儿子操我……”
  周凯的大腿都绷紧了,激动地说:“巧儿,你真好!我憋了这么多天,今天第一次想射精了……”
  “嗯……那你就射吧。”
  “还差点儿火候,巧儿,你再帮帮我,求你了。”
  “怎么帮?你说吧。”
  “让勇哥操你,他是军犬的好朋友,让他替军犬操你!”
  这句话让屋子里所有人都震惊了,岳母看了沙发这边一眼,又看着我。
  我也不知所措,毕竟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何巧儿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小情人,呐呐地问:“你……真是这么想的?”
  周凯也凝视着她:“巧儿,多少天了,我的心情一直很不好,甚至都不想活了。可今天,我觉得特别开心……巧儿,就让我们放开心结,痛痛快快地玩一次吧!”
  何巧儿脸上的神情一点点地释然,她终于扭过头看向我,羞涩地小声说:“小勇……”
  周凯嘶声说:“叫他‘军犬’……”
  何巧儿一咬牙,冲我浪浪地小声叫道:“军犬,来妈这里……”
  我却犹豫不决——虽然胯下的鸡巴翘得高高的,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周凯看着我,央求道:“勇哥,别怪我自私,就委屈你一次吧……”
  何巧儿看我的眼神中情意渐浓,声音也带有了挑逗的意味:“军犬,你不喜欢妈妈吗?还不快过来!”
  我脑子一热,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周凯从何巧儿的屄里抽出手指,示意她翘起屁股,我攥着鸡巴跪在她后面,龟头顶到了湿漉漉的阴门。
  “阿姨,我……”
  周凯打断了我的话:“别叫阿姨,叫她‘妈’,你现在是军犬,麻烦你了……”
  何巧儿扭头看着我,眼睛水汪汪的,腻声道:“儿子,进来吧。”
  我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反正很刺激,大鸡巴向前一顶,“扑哧”一声,就插进了军犬母亲的阴道里。
  何巧儿一声舒爽的淫叫:“哦……”低头猛然含住情人的阴茎,大力地吮吸起来。
  岳母被眼前的两男一女纵情交欢的春宫所吸引,来到了沙发旁,一边看,一边还摸着何巧儿的乳房。
  我大力地抽插,何巧儿阴道里浪水越来越多,淫叫声也越来越大……看来,这个女人也是饥渴坏了!
  周凯大声喘息着,脖子上的青筋暴涨,他的手竟然伸到我岳母的胸前……
  岳母浑不在意,任他摸揉乳房。周凯得寸进尺,手居然从我岳母衣襟下伸进去,直接去摸她的奶子。一边摸,一边说道:“林阿姨,我想叫你‘妈妈’,行吗?”
  岳母看来很喜欢他的抚摸,一点没有推拒的意思,慈爱地应道:“行,我的乖儿子。”
  周凯顿时更为激动,颤声说道:“妈,你把裤子脱了吧,儿子想看看你的屄。”
  岳母看了何巧儿一眼,略显为难。
  何巧儿正被我操得嗷嗷浪叫,她会意地说:“哦……美玉姐,你就满足这个小冤家吧……”又回头冲我呻吟道:“哦……儿子,用力,使劲儿操你的妈妈……
  对,再使劲儿,把妈妈的浪屄捅穿了……哦……真深啊……”
  岳母脱了裤子,将胯部送到周凯的脸前。他马上伸手去摸我岳母的屄,还掰开两片阴唇仔细地看着里面,色迷迷地说:“妈,你的屄真浪啊,流了这么多水儿,是不是想男人了?让儿子舔你的屄,吃你的淫水儿,好吗?”
  岳母被刺激得腿一哆嗦,踉跄了一下,周凯赶紧抱住我岳母的屁股,一头扎到她的胯间,大口地吸舔起来,“啧啧”的声音肆无忌惮地响了起来。
  我也被刺激得淫兴难耐,竟然有了射精之意。何巧儿察觉到了,大声浪叫着:“儿啊,坚持住,妈妈饿了好多天了,让妈吃顿饱饭……”
  周凯忽然浑身颤抖起来,屁股扭动着,大叫道:“巧儿,好刺激,好舒服啊!
  我要射了……啊,啊……”身子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何巧儿咕咚咕咚几口咽下嘴里的精液,又给情人舔干净了下身,接着扭转身子,不由分说将我推倒在沙发上,然后骑到我身上,伸手握住我那根铁硬的阴茎,一下子塞进了她的屄眼儿里,迫不及待地耸动起来。
  我知道今天不满足她是交不了差了,赶紧收敛心神,专心迎战。
  屋子里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何巧儿舒爽的呻唤:“哦……真好……真过瘾啊……”
  我惊讶于她的体力,她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般持续地在我身上奔腾不息,圆滚滚的屁股像磨盘一样在我的胯间辗转、抛动……
  不知过了多久,何巧儿终于高潮了,她的阴道一阵阵的抽搐痉挛,深处一股股的阴精喷洒在我的龟头上。她将发烫的身子伏在我的胸前,深情地看着我,喃喃地说道:“你真厉害,我太满足了……阿姨今天真是没羞没臊了,哦……不管了,我啥也不管啦……亲亲我……”说着,柔润的红唇凑过来。
  我热情相迎,含住她的樱唇,接纳了她的小舌头。
  岳母在一旁凑过来,在我耳边说:“小勇,你好久没和妈玩了……妈让小凯舔得屄好痒啊,好想让鸡巴插几下,你还有劲吗?”
  我早就想跟岳母一较高低,可没想到会在现在这种状况下,虽然我还没射精,可让何巧儿弄得也快到顶峰了。可我又说不出拒绝的话,于是点头答允了。
  何巧儿满足地从我身上爬起来,我刚坐起来,岳母就扑到了我的怀里。
  没想到周凯这时候凑了过来:“妈,你要让勇哥操你吗?儿子给你脱衣服吧。”说着,就开始给我岳母解扣子。
  周凯解女人衣服的功夫很熟练,几下就把我岳母剥光了,然后在岳母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去吧,妈,让他好好地操你吧……”
  我将岳母压在身下,依旧涨硬的大鸡巴顺利插进了湿滑的阴道,旋即被阴道的肌肉紧紧地裹住了。
  高手就是高手,岳母的阴功越来越炉火纯青,怪不得赖云峰不是她的对手。
  岳母阴道内的肌肉仿佛有生命,有灵性,对到访的男人阴茎,它忽而热情地相拥,忽而又调皮地玩起了捉迷藏;时而兴奋地把你往家里拉,时而又假装生气地向门外推……
  岳母阴道肌肉的裹吸和蠕动给了我极大的快感,我不得不在抽插时使尽全力对抗着那一波强似一波袭来的快感,咬牙坚持着,头上都冒汗了。
  就在我实在抗拒不了这种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想缴枪投降时,岳母开了金口下达赦免令:“好了,妈过瘾了,你不用忍着了,想射就射吧。”
  我长舒一口气,打开精关,一股股精液像机关枪一样怒射到了岳母的阴道最深处。
  岳母被我射精的一波波冲击力刺激得身体轻微地痉挛着,她赞赏地看着我说:“好女婿,不错啊,我感觉你比小峰都强,改天咱娘儿俩再好好玩一次。”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快意轩后,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在回味刚才这种刺激的滋味时,我有一种对不住军犬的愧疚,他那句“我们这里骂人最狠的就是‘操你妈’”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接下来的几天,我竟有点不敢去见军犬的母亲了,便去市里的工厂巡查。
  在果品加工厂,我在财务部又见到了赵月桂。赵姐臂上带着黑纱,我一问,原来她老公去世了。我掏出五百元钱递给她,埋怨道:“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
  以后咱们职工谁家里婚丧嫁娶或者过生日,公司给予慰问。这五百元算是补给你的,以后这方面要定一个制度。”
  赵姐感激地接过钱,动手摘下黑纱,说道:“其实今天已经过了百天了,我还是摘了它吧,省得影响你的心情。”
  多么善解人意的女人啊!我关心地问道:“最近工作怎么样?”
  “现在效益好了,我都有点忙不过来了。人老了,精力跟不上了……”
  “赵姐,你可不老,看上去比我还年轻哩。”
  “真的?你觉得姐不老?”赵姐凝视着我,眼神里竟然有一丝暧昧的意味。
  夸她比我还显年轻其实有些言不由衷,但四十多岁的赵姐风韵犹存,还是很有女人味的。
  我点点头:“你才四十多岁,还很年轻啊。如果你以后还想再成家,我估计追你的男人会排成队的。”
  看得出赵姐很爱听这种话,她居然羞涩地笑了,娇嗔了一句:“贫嘴,就会逗姐开心。”
  赵姐让我坐下,搬出一摞子账本,对我说:“我正好有事跟你反映,都是跟甄主管有关的。”
  赵姐一边翻着账本给我看,一边介绍着情况。原来这段时间以来,甄玉霞以各种名目从财务支走了近一百万元。但不少是帐物不符甚至是走的空账。
  我越看越怒,这个女人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上次报销高额出差费的事我还没找她说呢,现在又开始大肆挪用公款了。
  “赵姐,你怎么不早说呢?”
  “都有刘总经理的签字,也不违反制度,我咋说呀?也就是我心细,仔细核查了一番,才发现了问题。我估计甄主管亏空的金额能有五十万。”
  因为刘强主管经营,我给他的授权从一万到五万,再到现在的十万。他就利用手中的权力,与情妇勾结,侵吞公款。
  “他们现在在哪儿?”
  “刘总带着甄主管又出差了,说是去外地考察。每次他们的出差费用都高得离谱,这次又预支了五万元。”
  我怒不可遏,马上拨通了刘强的手机:“你在哪儿?”
  “勇哥啊,我在海南。有什么事情吗?”
  “你去那里干什么?”我心里有气,暗想我都没去过海南呢。
  “那个……考察一下热带水果的货源问题,打算跟果农签长期供货合同。”
  “马上回来,我有事找你。”我不愿跟他废话,直接下了命令。
  不等刘强说话,我就挂了手机。赵姐看我脸色不好,过来给我揉搓着肩膀,温柔地劝慰道:“把他们叫回来问清楚不就行了?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你这个样子,姐可心疼了,给你按摩一下吧。”
  赵姐按摩的力度和手法很专业,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心情慢慢地平复下来。
  我感激地说:“姐,谢谢你。”
  一句客气话却让赵姐逮着了把柄:“别光嘴上说,你打算怎么谢我啊?”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我暗想,以赵姐的为人,不会狮子大开口吧。
  “我想坐你的车回市里,女儿今天从学校回来了。你肯送我吗?”
  “就这点小事啊?没问题!”我爽快地答应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送赵姐回去的路上,她主动跟我聊起了家常。
  赵姐家境贫寒,女儿唐晓婉上大学都供不起。唐晓婉上大二的时候就给一个富商当了二奶,今年大四了,学的也是财会专业,赵姐想让她来我的厂里实习。
  我爽快地答应了。赵姐却说包她女儿的那个富商不是个好东西,经常打骂唐晓婉,赵姐想让女儿离开他,正好也快毕业了,赵姐打算让女儿回自己身边。
  我表示赞成,并说如果她女儿愿意的话,可以来我这儿工作。
  赵姐很高兴,忽然说道:“袁董,我女儿长得很漂亮的,你今天见了就知道了。要不,你把她包了吧?”
  我吃了一惊,车都开不稳了,赶紧定住心神,说道:“赵姐,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家里有困难,我可以帮助你,可别拿女儿的幸福开玩笑啊。”
  “嗨,让谁包不是包啊?我觉得你人很好,才这么说的。你平白无故地帮我,我也不好意思接受呀……哎,你好好开车,这事等你们见了面再说吧。”
  车停在赵姐家的楼下胡同里,我发现对面是一个高档酒吧,叫“相思树酒吧”。
  赵姐家是个老式建筑,院门正好对着酒吧的后门。
  进去后,赵姐看到屋门开着,说道:“婉儿回来了。”
  我跟着进去,看到屋里有一个漂亮的姑娘,穿着藕色的连衣裙,清爽宜人。
  赵姐赶紧介绍:“婉儿,这是妈妈单位的袁董事长,今天把妈妈送回来的。”
  婉儿很乖巧,赶紧跟我打招呼:“袁董您好。”
  我赶紧伸出手:“婉儿是吧?不愧是赵姐的女儿,长得真漂亮。”
  婉儿脸一红,羞涩地说:“谢谢袁叔夸奖。”
  赵姐在旁边看着,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她招呼我坐下,婉儿给我倒了杯水,赵姐就拉着女儿到一旁说起了悄悄话。
  尽管母女俩是咬耳朵,可我的听力超常,还是听到只言片语。赵姐先是跟女儿介绍我的情况,然后问女儿愿不愿意跟我。唐晓婉脸红红的,不时地偷偷看我一眼,最后点了点头,扭身跑到房间里去了。
  赵姐呵呵一笑,来到我身边,低声问我:“我闺女漂亮吧,你喜欢吗?”
  我点点头。
  “她愿意给你做小,现在就在房间里等你,你进去吧。”
  我迟疑着:“姐,这……”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是不是喜欢刺激?要是你不嫌弃的话,姐陪你进去,我们娘儿俩一块儿陪你玩?”
  我大吃一惊:“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赵姐扑哧笑了:“坏蛋,在姐面前你还装啥正经?姐可是听说了,你玩了白大妮和贾凤霞娘儿俩……”
  我更吃惊了:“你听谁说的?”
  “白大妮自己说的呀!贾家现在可狂了,大家都不敢得罪他们,贾瘸子从厂里偷东西都没人管……算了,不说他们了,其实姐也不是封建守旧的人,卖保险的时候陪客户上床也是常事——只要你喜欢,姐愿意陪你玩。”
  看来社会上流传的那句顺口溜“一人卖保险,全家不要脸”所言不虚啊。不过,赵姐的话让我真的有些心动了:“那婉儿……她能同意吗?”
  “我的闺女,啥都听我的,你放心吧……要不,你先进去和婉儿聊聊,我去给你们做饭。”
  我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当娘的给闺女拉皮条,硬着头皮进了婉儿的房间,竟然有些不敢直视姑娘那纯洁的眼睛。
  倒是婉儿很大方,看我局促的样子,柔声招呼我:“叔,你坐过来吧。”
  婉儿坐在床边,欠了一下屁股,示意我坐到她的身边。
  我走过去,贴着她坐下,婉儿马上偎进了我的怀里。
  温软的肉体,淡淡的体香,我的情欲也涌了上来。
  我伸手揽住婉儿,她马上嘤咛一声扑到了我的怀里。
  “婉儿,你真的喜欢我?”我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嗯。”婉儿点点头,仰起脸来看着我,眼里饱含深情:“妈说你是个好人,会好好对待我的……叔,亲我……”
  看着送到眼前的娇艳红唇,我情难自抑,低头吻住了姑娘那温软的樱唇。
  少女的嘴里满口清甜,嫩滑的小舌头像一条调皮的小鱼儿,我的舌头满怀情欲地在婉儿的口腔里撩拨着,追逐着活泼的粉舌,吸吮着香甜的津液。
  婉儿陶醉在我的深吻之中,发出了细细的呻吟声,娇躯在我的怀里扭动如蛇。
  赵姐忽然推门进来了,小声笑道:“呵呵,亲上了?”说着走过来,在我的裤裆里摸了一把,“让姐看看你硬了没有?”
  婉儿尴尬地责怪着母亲:“妈,你怎么进来了?真是的!”
  赵姐逗女儿:“妈是怕你受欺负啊,所以进来看看。”
  “叔没有欺负我,他……对我很好。”
  没想到赵姐竟然轻声浪笑道:“妈给你介绍的男人还能有错?你叔可是男人堆里的一条龙,听说在床上更厉害哩……这么好的男人,妈都没舍得用,先给你了,还不谢谢妈?”
  婉儿臊得粉脸通红:“你胡说些什么呀?什么叫你没舍得用,好像谁跟你抢似的……”
  赵姐赶紧顺杆爬:“你不跟妈抢?那我就跟着你沾点光吧。”说着,手伸到我的裤裆里面揉搓起来。
  我被这母女俩刺激得鸡巴早就硬起来了,赵姐摸着后,欣喜地边解我的裤子边说:“好家伙,这么硬了,快让我瞅瞅!”
  裤子被赵姐褪下后,我的鸡巴弹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赵姐的脸上。赵姐不以为忤,反而高兴地叫道:“真是馋人的家伙,好闺女,妈饿了好多天了,让妈先吃一口。”
  婉儿臊得钻进我的怀里,娇羞地说:“叔,你看我妈……”
  我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柔声道:“没事儿,你就让你妈先吃两口吧。”
  “叔,你好坏哦……”婉儿在我的怀里拱动着。
  赵姐已经张口含进了我的鸡巴,贪婪地吮吸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真香……真甜……真好吃啊……女人可真离不开这宝贝啊,我女儿有福了。”
  忽然,赵姐像被蝎子蛰了一下,猛然站起身向外走,嘴里还嘟囔着:“坏了,坏了!我火上还坐着锅哩,可别烧糊了。”
  我被逗乐了,再看婉儿,也忍俊不禁地轻笑起来。
  我的手隔着连衣裙摸着婉儿弹性十足的乳房,婉儿羞羞地问我:“喜欢吗?”
  我点点头。婉儿从我怀里起身,自己脱下了连衣裙又坐回我的怀里,牵着我的手按着她的胸前:“叔,喜欢你就摸吧……”
  我将乳罩撩上去,大手贴肉摸着婉儿的俏乳,姑娘的乳房就是好啊,虽然不是很大,可嫩、滑、丰盈、弹性十足。
  我的手伸到婉儿的大腿根,在她耳边色迷迷地说道:“婉儿,叔想摸摸你的屄。”
  婉儿嗯了一声,把大腿张开了,我的手摸到她的内裤,发现中间已经湿透了。
  我将内裤拨到一边,手指便摸到了湿漉漉的阴唇,手指很轻易地就插进了婉儿的阴道,她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哦……”
  我抓住婉儿的小手,放到了我的鸡巴上,婉儿会意地给我揉搓起来。
  正在互相手淫之际,赵姐推门进来:“饭好了,吃了饭再好好玩吧。”
  婉儿娇哼一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拿起连衣裙就往身上穿。
  我说道:“婉儿,别穿了,叔喜欢看你现在的样子。”
  婉儿一愣,咬着嘴唇没吭声。赵姐说道:“听你叔的,就别穿了,反正家里也不冷。”
  我过去抱起婉儿向屋外走去,小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我将衣衫不整的婉儿抱在怀里坐下,赵姐就贴着我坐在一旁。
  这顿饭吃得很淫靡,我将菜放进嘴里再吐给婉儿,也让赵姐给我哺菜喂酒。
  吃着吃着,赵姐已经到了我的怀里,她的手还不老实地往我胯下摸我的鸡巴。
  我的手也向她的裤裆摸去,赵姐赶紧解开裤带,方便我摸她的屄。
  我的手都忙不过来了,一会儿抠摸着母女俩的阴户,一会儿又把玩婉儿的乳房,手还伸到赵姐的衣服里面摸她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子。
  赵姐将上衣全部解开,把乳罩也脱了,方便我的猥亵。我还嫌不尽兴,说道:“赵姐,把你的奶子给我,我想吃奶。”
  赵姐赶紧站起来,用双手托着奶子送到我的嘴边。我含住乳头,大口地嘬舔起来……
  赵姐浪声哼哼起来:“大兄弟,姐的小祖宗,你可要了姐的命了。以后可不许不要我们娘儿俩啊,姐已经离不开你了……”
  看母亲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荡,婉儿羞臊得满脸通红,却忍不住偷偷地窥视。
  我的手摸到她的胯间,发现婉儿的小屄更湿了,一股股爱液像泉水一般不停地喷涌……
  总算吃完了饭,赵姐说道:“你俩先去屋里玩吧,我收拾一下就过去陪你们。”
  我又将婉儿抱进了屋里,将她放在床上,问道:“婉儿,你吃饱了吗?”
  “嗯。”婉儿乖巧地回答。
  “可叔还没吃好,叔现在嘴干,想喝点儿汤。”
  “叔,你去喝吧。”
  “叔想喝你的汤……”
  “嗯?”婉儿不解地看着我。
  我将她的大腿分开,凑过去色色地说道:“叔想喝你屄里流出来的汤……”
  我的嘴刚亲到婉儿的阴唇,她的两条大腿就一下子将我的脑袋夹紧了,嘴里娇呼着:“叔……叔……哦……呀……”
  我贪婪地舔吃着婉儿的淫水儿,却发现越吃越多,从婉儿的屄眼儿里不停地分泌出一股股清亮的浪水,让我应接不暇。
  赵姐走了进来,凑到我耳边问:“我女儿的小屄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我刚要回答,却听到我的手机“滴滴”响了两声,这是有短信了。
  我暗骂哪个不识趣的家伙这时候发来的短信,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手机铃声弄得我大为扫兴,有心不接,可那铃声响个没完。我担心有什么大事,示意赵姐给我拿过来手机。
  赵姐从我裤兜里掏出手机递给我,我一看,竟然是军犬的号码。
  刚一接通,就听到军犬焦急的声音:“勇哥,你在哪里?”
  “我在市里。”
  “勇哥,冰冰出事了,你快去救她!刚才给你发的短信就是她现在所在的位置,快去,晚了就来不及了!我们还在北京,正往车站赶,明早就回市里了,有什么事情等我们回来再说。”
  挂断电话,我赶紧翻看短信,刚才收到的那条内容是:救我!相思树酒吧后门小巷。
  难道林冰冰现在就在赵姐家楼下?我顾不上多想,赶紧穿衣服。
  赵姐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啦?”
  “回头再跟你说。”我疾步向外走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4:05:48

第三十二章
  小巷里没有路灯,黑洞洞的,我跑到酒吧后门,却看不到人影——难道市里还有第二家酒吧也叫相思树?
  我焦急地寻找着,忽然听到墙角有女人的呻吟声,循声过去一看,是一个身子蜷成一团正在瑟瑟发抖的年轻女人。尽管光线不好,可我视力不比寻常,马上认出了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大明星林冰冰。
  我走过去小声问道:“林小姐,林冰冰,是你吗?我是袁智勇!是军犬让我过来找你的。”
  林冰冰的声音很微弱:“有坏人要绑架我,救我!”
  我过去扶她起来,林冰冰却站不起来,说道:“我让人下药了,浑身没劲儿,你把我抱起来。”
  我没有多想,上前将她抱起,就要往巷口走。林冰冰制止了我:“出不去,有坏人堵我,赶紧找个地方,我难受死了……”
  我灵机一动,抱起林冰冰进了赵姐家。
  赵姐见我抱进来一个女人,吃惊地长大了嘴巴。我把林冰冰抱进婉儿的屋里,婉儿已经穿好了衣服,看我这个样子进来,也惊呆了。
  我将林冰冰放在床上,她看到站在旁边的婉儿,低声说:“你让她出去,把门带上,好吗?”
  婉儿愣愣地看着我,我给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先出去,回头再说。
  婉儿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走出了屋子,带上了房门。
  “和我做爱。”
  虽然林冰冰的声音很微弱,可听到我的耳里却如晴天霹雳,我难以置信地问:“什么?林小姐,你说什么?”
  “我被人下了迷幻药,里面有烈性春药……你马上和我做爱,不然我就会发疯的……”
  居然有这种事?!作为男人,我多次意淫过这个大明星,甚至在梦里,我们曾在美丽的沙滩上温柔地缠绵……可眼前的林冰冰,鬓发散乱、衣衫不整,主动向我求欢,那样子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
  林冰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对我嘶声叫道:“快呀,你还等什么?”
  我不再犹豫,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趴到了林冰冰的身上。
  真烫啊!林冰冰的身子就像一只火球,她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焦急地叫道:“快点儿,快插进来……”
  我的鸡巴来到她的胯间,发现小小的内裤已经湿透了,大腿间湿淋淋的一片汪洋。我将鸡巴插进她的阴道,里面居然如火炉子一般,烫得我一哆嗦。
  我定下心神,开始了机械的抽插。林冰冰一迭声催促:“快,再快点儿,使劲儿,大力地操我……”
  房门静悄悄地打开了一条缝儿,赵姐和婉儿探头向里面窥视。
  我顾不得许多,开足了马力,持续强劲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
  这个单调的动作不知道重复了多长时间,我的腰都快要折断了,脑子一阵迷糊。这时忽然身下的林冰冰大声地淫叫起来:“哦……啊~~~~~ ”阴道尽头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喷薄而出,我的鸡巴竟然被这股汹涌的淫水顶出了屄外;林冰冰的身子绷紧了,屄眼儿却像高压水枪一样,激射出大股大股的阴液,力量之大,甚至都喷到了对面的墙上。
  这次喷射持续了好久,我都担心林冰冰身体里的水分快要被抽干了……终于不再喷了,小股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流淌在了床上。林冰冰浑身一软,瘫在了床上,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谢谢你,我好了……”
  眼前的一切,好像是做梦一样,刚才的性交,我没有一点的快感,甚至有一种被强奸的错觉。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床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对一脸惊讶的母女俩说:“她被人下了春药。”
  “她是谁?我怎么看着像林冰冰啊?”婉儿满脸惊疑地问我。
  我点了点头,婉儿就兴奋地跑进了屋里,看来她也是林冰冰的影迷啊。
  我问赵姐:“你这里能洗澡吗?”
  赵姐不好意思地说:“厕所里安了热水器,就是条件差点儿,你不嫌弃吧?”
  我点点头。赵姐忽然冲我坏坏地笑道:“你刚才可真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了药呢。”
  我无奈地笑了笑,转身进了屋。
  婉儿正蹲在床边和林冰冰说话。林冰冰现在气色好多了,摸着婉儿的头发,跟她低声耳语。
  看我进来,林冰冰一脸歉意地说:“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是你的情人吧?真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我能在这里住一夜,明天再走吗?”
  婉儿抢话道:“冰冰姐,你住吧,住到什么时候都行!”又扭头问我,“是吧,叔?”
  我点点头,对她说:“你洗个澡吧。”
  “你一说,我还真觉得浑身脏兮兮的,难受死了。”林冰冰的声音真好听,总有一种撒娇的感觉,让人心生怜惜。
  手机又响了,还是军犬打来的:“勇哥,找到冰冰了吗?”
  “找到了,在我这里,你要跟她说话吗?”
  “嗯……不用了。我们现在路上,明天过去接你们。”
  赵姐进来说:“水好了,可以洗澡了。”
  林冰冰吃力地坐起身,也不穿衣服了,下床时还是趔趄了一下。婉儿赶紧上前扶住她:“冰冰姐,我陪你洗澡好不好?”
  “好妹妹,谢谢你。”
  两个人进了浴室后,我对赵姐说:“林小姐今晚得住在这里,我还是陪着她吧,我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姐温婉地说:“应该的……你放心吧,今晚我和女儿一起睡。”
  浴后的林冰冰又光彩照人了,她的眼睛里有了神采,看我的眼神里也是带有媚意。
  在婉儿的大床上,我搂着这个朝思暮想的大明星,听她讲述了这次离奇事件的前因后果。
  林冰冰和住在本市的表妹刘菲菲从小一起长大,是多年的闺中密友。林冰冰虽然忙,可只要一有时间就过来和表妹聚一聚。上次给我拍广告的时候,林冰冰见到了表妹的男友,世纪饭店的老总程风,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功商人。
  第一次见面,林冰冰对程风的印象还不错,他很健谈,说话风趣幽默,很会讨女人的欢心。通过聊天,林冰冰知道程风是从农村出来的苦孩子,白手起家,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终于凭借自己的努力打拼出了一番事业,成为本市屈指可数的亿万富翁。程风头脑敏捷,很善于把握商机,对各行各业包括社会的热点问题都能给以精彩的点评。林冰冰最崇拜这样的成功男人,尽管程风身材矮胖,皮肤粗黑,可林冰冰还是为表妹找到这样的男人而高兴。
  可随后林冰冰就发现程风对自己有不轨之意,他不但经常打电话请林冰冰单独吃饭,而且电话里说的话越来越暧昧,越来越露骨。
  林冰冰每次都拒绝了程风的邀约,听不下去就挂他的电话。几次下来,林冰冰觉得问题比较严重,就跟表妹说了程风的所作所为,谁知刘菲菲毫不在意:“他就是这样的人,哪个成功的男人不风流?只要他不抛弃我,别的事情我都能容忍。”
  林冰冰吃惊地看着表妹:“你吃了迷魂药了,还是中了他的蛊?”
  刘菲菲却说道:“姐,程风就是我这辈子的真命天子,他喜欢你的事情也亲口告诉过我。姐,我一点儿都不吃醋,真的!你就满足他呗,就算是为了妹妹我,好不好?”
  林冰冰哭笑不得,心想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可也没有像表妹这样傻的啊!她义正词严地说:“妹妹,你可真是糊涂,就因为是为了你,所以我不能答应他。你劝他死了这条心吧。”
  事情过后,倒也是风平浪静,程风不再骚扰林冰冰了。林冰冰还以为程风收起了邪念,心里竟然对他有了一丝敬意。
  这次林冰冰拍完戏过来和表妹小聚,两天后程风就请姐妹俩去相思树酒吧喝酒,林冰冰不疑有他,欣然赴约。中间程风把刘菲菲叫到一边说了几句话,刘菲菲对林冰冰说她有点事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林冰冰便和程风接着喝酒,刘菲菲却一直没见回来。程风用言语试探,说林冰冰是他的梦中情人,只要肯陪他一晚,什么条件他都可以答应。
  林冰冰再一次态度鲜明地拒绝了程风,她吃惊地发现程风眼中露出了一丝凶光,忽然警觉起来。这时候,她的手机接到了一条短信,是刘菲菲发过来的:“到卫生间给我打电话。”
  林冰冰到了卫生间,和表妹打通电话后,刘菲菲带着哭音说:“姐,我对不起你,我以为程风只是想和你玩一次,没想到他这么歹毒,想要长期霸占你。他给你的酒里下了迷幻药和春药,等药效发作的时候,他就把你带到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关起来供他以后寻欢作乐。姐,你快走吧,从酒吧的后门出去,找人来救你。你记住啊,别乱跑,酒吧已经被程风的人包围了……”
  林冰冰也感到了身体异常,她知道表妹这次没有骗她,急匆匆地从后门溜了出去,赶紧给军犬打了电话。
  林冰冰说这种春药她刚出道的时候被逼着喝过,知道药效的霸道性,没有男人满足她的性欲,就会造成神经紊乱的严重后果。
  “我那次是为了出名,误上了贼船,喝了这种春药后,被几个男人轮奸了一夜。袁董,你可真厉害,一个人就解了我的毒。”林冰冰感激地说。
  “明天军犬和赖云峰就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报警,一定要将程风这个恶棍绳之以法。”
  林冰冰摇摇头:“说得简单,我们没什么证据。何况我这种身份也不能打这种官司,万一被狗仔队知道了,我就完了。”林冰冰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跑了,我表妹会不会有危险啊。”
  “冰冰,你还不明白?刘菲菲是帮凶,你还这么为她考虑?”
  “我当然知道她是帮凶,可要不是她给我通风报信,我今天就在劫难逃了。”
  “她那是最后的良心发现。你不用为她操心,毕竟她是程风的人。”
  林冰冰摇摇头,一脸凄然。
  我转移话题道:“冰冰,你知道军犬喜欢你吗?他对你可是真心的!收到你的求救电话后,他急得够呛,一边给我打电话,一边连夜赶回来。我跟军犬接触了这么长时间,我还没见过他对别的女孩子这么好过……”
  林冰冰淡淡地一笑:“我对他的印象就是他的功夫好,所以我才第一个想到向他求救。他喜欢我是没有结果的,我爱的男人必须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像赖云峰那样的。”
  虽然我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可心里还是为军犬感到悲哀,仍不死心地问:“你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
  “如果只是性,那没问题,我可以陪他一夜……我对性不是很在意。可这样是害他,只会让他越陷越深。你是他的朋友,还是好好劝劝他吧,别再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那样是没有结果的。世界上的好姑娘多的是,我不值得他爱……”
  我慨叹一声,没有说话。
  林冰冰忽然看着我说:“今天我们睡在一起,并不表示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点点头:“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而且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
  “希望你的朋友也能像你这样豁达。”林冰冰忽然笑了笑,“不过,你在床上很神勇,是我经历过的男人中最厉害的。也许我们今后还有机会,可以好好地玩一次……”
  我没说话,将林冰冰往怀里搂了搂,相拥而眠了。
  第二天凌晨,我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军犬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已经到了市里,问我的具体位置。
  我告诉了他后,叫醒林冰冰起床收拾。
  洗脸的时候,赵姐也起床了,走到我身边,轻声问我:“你们现在就走?”
  我嗯了一声,将她轻轻地搂进怀里,说道:“你和婉儿的事情,咱们回头再说,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
  赵姐在我的怀里默默地点点头。我问她:“婉儿呢?”
  “后半夜才睡着,现在正睡得香哩。”
  “那就别叫醒她了。我和林小姐一会儿就走,记住,今天的事情跟任何人都不要说。”
  军犬和赖云峰来接我们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车开出胡同口的时候,一个人影也没有,看不出昨夜这里危机四伏的痕迹。
  我原来的家离这里最近,大家也别无选择地跟着我去了我那已经人去楼空的单元房。
  林冰冰说完事情经过后,军犬腾地站起身,怒声道:“这个人渣,我要宰了他!”说着就要向外走。
  “你给我站住!”赖云峰低声喝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你这样乱打乱闯,只会坏事。”
  军犬怒冲冲地回身坐下,小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他。看来北京之行,两个人的感情也增进不少。
  赖云峰对林冰冰说:“我的意思还是报警吧,保密工作你大可放心。”
  林冰冰摇摇头:“算了吧,好在有惊无险,我也不想再折腾了。我现在倒是担心我表妹,希望她能安然无恙。对了,我想尽快离开这里……”
  “好吧,一会儿我让军犬送你。”赖云峰招手让小兰过来,低声说:“从现在开始,你要跟军犬寸步不离,一定要看紧他,千万不要让他去找程风报仇。其他的事情,我来安排。”
  小兰点头答应了,跟着军犬去送林冰冰出门而去。
  老古这次也跟着赖云峰一行回来了,刚才他一直默不作声,这时候把我叫到一旁,说:“这次我带回来好东西了,回头给你好好讲讲。”
  我心不在焉地点头应承。赖云峰叫我过去,一脸凝重地说道:“这件事我觉得还是找邢副局长商量一下,抛开林冰冰这件事不谈,程风这样的社会败类也得早日铲除。”
  我点点头。赖云峰看看表,说道:“八点半,等公安局一上班,我就给他打电话。”
  等到八点半,赖云峰刚要打电话,手机忽然响起,赖云峰按了接听键,说道:“小兰,什么事?嗯?什么?你怎么不拦住他?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赖云峰马上又拨打了电话:“邢局吗?我是赖云峰。你马上带人去世纪饭店……对,有大事,我马上也过去,见面再说。记住,要尽快!”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赖云峰一脸焦急的神色,对我和老古说:“马上去世纪饭店,军犬去那儿找程风了。
  一路上,我将车开得飞快。赖云峰不停地给军犬和小兰打电话,懊恼地说道:“怎么都不接电话啊?”
  到了世纪饭店门口,邢局也带着二十多个警察过来了。赖云峰跳下车跟邢局说了几句,大伙便一齐涌入了世纪饭店,直奔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
  打开门后,却看到军犬坐在地上,面色惨白,胸前渗血,小兰搂着军犬泣不成声。
  邢局马上拨打了120 急救电话,我和赖云峰抢步上前想扶起军犬,却发现他根本无法站立。小兰看到我们来了,哭着说:“程风用手枪打伤了军犬后,还使劲踢他裆部,军犬就疼得坐到地上了,我扶不起来他,我真没用……”
  赖云峰生气地说:“你们怎么不接电话呢?”
  “军犬嫌我给你们报信了,来的路上就把我的电话扔了,他的电话也丢在车上了……”
  邢局过来问道:“姑娘,你先别哭,程风呢?”
  小兰指了指侧面墙上的一个小门:“他从那儿跑了,身上还带着枪。”
  邢局马上安排人去追。救护车到了,大家把军犬抬上担架,火速送到了医院。
  急救室外,焦急等待了四个多小时的我们终于看到一个医生推门出来,大家呼啦一声围了过去,异口同声地问道:“大夫,情况怎么样?”
  医生叹了口气:“小伙子命大,子弹离心脏还不到一厘米,弹头取出来了,只要不出别的意外,命是保住了。我担心的是他的下体遭受重创,预后难料啊……”
  “我们能进去看他吗?”赖云峰焦急地问。
  “病人还处在昏迷阶段,最早也要明天才能醒来,先安排住院吧。”
  “我想要最好的病房,最好的护理和最好的药物,可以吗?”赖云峰问道。
  医生看了他一眼:“只要有钱,当然可以。”
  赖云峰马上给曾市长打通电话:“老曾吗?有事麻烦你,我有个病人在人民医院,你给打个招呼,安排一间高级病房。”
  军犬被安排进了高干病房,医生说曾市长每次住院就住这间病房。两个护士给军犬上了吸氧机,输上了药液,用上了监护设备……
  总算忙活完了,医生劝我们回去,有护士专业护理,我们在也帮不上忙,还是等明天病人苏醒了再过来吧。
  小兰坚决不走,要在医院守着军犬。赖云峰说:“姐夫,你回去吧,明天把军犬母亲接过来。我去找邢局,看案件有什么进展。”
  我开车和老古回到逍遥谷,尽管没和我的女人们共眠,可心事重重的我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闲云居二楼,推开何巧儿房间虚掩的房门,看到卧室的大床上两个人正在交颈而眠。
  看到是我,何巧儿冲我微微一笑:“小勇,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有事,阿姨,你先穿衣服吧。”
  何巧儿坐起身,两个白白胖胖的大奶子在白光光的胸前晃荡着……她并不避讳我,开始有条不紊地穿衣下床。
  看她穿戴整齐了,我才说道:“阿姨,军犬出了点事,你随我去市里一趟。”
  “啊?”何巧儿花容失色,“出了什么事,严重不严重?”
  我斟酌着用词:“不是很严重,起码没出人命。阿姨,你不要太担心……”
  周凯也坐起来:“我也去。”
  老古走了进来,说道:“不用那么多人,又不是打架,小周就别去了。”
  三个人下楼,驱车直奔市里。一路上,何巧儿满脸焦虑,紧咬着嘴唇。坐在她身旁的老古轻拍她的肩头表示抚慰,何巧儿就依偎到了老古的怀里……
  到了病房,赖云峰和小兰都在,军犬已经苏醒了,吸氧机已经撤了,只是手腕上还插着输液针。
  何巧儿疾步奔到床边,眼泪喷涌而出,焦急地问:“小军,你怎么了?”
  军犬看到母亲,欣慰地笑了:“妈,我没事,你别哭呀。”
  医生走了进来,何巧儿像是看到了救星,抓着医生的胳膊:“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她一眼:“没有生命危险,其它的现在还说不好。”
  我走近去看,军犬的前胸缠着厚厚的绷带,我撩起被子,看到他的下身也用绷带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根细细的导尿管。
  赖云峰把我和老古叫到走廊,低声说:“昨天警察彻底搜查了程风的办公室,并且破译了他的电脑,掌握了程风操纵本市贩毒网的证据。这些犯罪分子名单中,有世纪饭店的几个副总,还有咱们遭遇过的老疤和袁大头。那几个副总都跑了,老疤家里也没人,昨夜警察去你们村袁大头家追捕,应该快有消息了……对了,警察在世纪饭店地下负三层的一个小屋里找到了昏迷不醒的刘菲菲,她好像被下了药,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正说着,赖云峰的手机响了,他接听后只说了一句:“好的,我马上去。”
  挂断电话,赖云峰说:“邢局打来电话,让我马上去曾市长办公室,有要事相商。”
  赖云峰走后,我和老古回到病房,看见何巧儿正拉着小兰的手说悄悄话,小兰脸红红的,不停地点头。
  老古走到床边坐下,问军犬:“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详细说说。”
  军犬想了想,给我们讲述了昨天的惊险遭遇——送走林冰冰后,军犬难捺胸中怒火,不顾小兰的劝阻,驱车直奔世纪饭店。小兰没办法只好给我们打电话,军犬很生气,把小兰的电话扔出了车外,并且拒接赖云峰打给他的电话。
  赖云峰之前长期住在世纪饭店,军犬对这里很熟悉,不仅知道程风的办公室,还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军犬绕开保安,直奔顶楼,一脚踢开了程风的董事长办公室房门。大概程风也没想到对手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并没防备,正坐在办公室喝茶。看见军犬怒气冲冲地闯进来,程风慌了一下神就冷静下来,从抽屉里拿出手枪指向了军犬。
  随后跟进来的小兰看到军犬正对着枪口,没有多想就抢在了军犬身前,想替他挡子弹。
  军犬大惊,用手臂拨开小兰。这时候,枪响了,子弹正中军犬前胸。军犬并没有倒下,他怒目圆睁,向程风扑去。程风被军犬的神勇骇呆了,手里的枪居然被军犬赤手夺走。但程风也是久历江湖,趁军犬强忍胸痛行动迟缓之际,身手敏捷地抢步上前贴住对方,阴险地用膝盖死命地撞击军犬的裆部……
  要害部位遭重创的军犬几乎疼晕,倒在地上,枪也撒手了……在一旁吓呆了的小兰赶紧过来抱住了军犬。
  恰在这时,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程风只得匆忙地捡起地上的枪,从办公室的侧门逃之夭夭。
  后面的事情就不用说了——我们和警察随后就赶到了……
  老古听完后,问军犬:“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前胸有点痛。”
  “下身呢?”
  军犬摇摇头。
  小兰在一旁斩钉截铁地说:“不管他今后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离开她。”
  军犬勉强地笑了笑:“你真傻,为什么要替我挡子弹?”
  小兰摇摇头,说道:“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老古给军犬把了一下脉,说道:“你的身子骨很壮实,应该能复原的。”
  何巧儿劝我们回去,说有她和小兰照顾军犬就行了。
  走出医院,我给赖云峰打了电话。他说事情已办完,让我去市政府接他。
  我和老古过去接上赖云峰,然后一起返回逍遥谷。
  路上,赖云峰说:“昨天夜里,警察果然在袁大头家堵住了程风和老疤。他们持枪拘捕,警察当场击毙了程风、老疤和袁大头。现在正在全力追捕其余罪犯,几个主要头目都是世纪饭店的副总,公安局已经下了通缉令。现在的问题是,世纪饭店陷入了瘫痪,曾市长想让我接手,我答应考虑一下。”
  老古微微一笑:“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你别跟我说你不动心。”
  赖云峰也笑了:“我当然知道。只是我现在钱不趁手,又得惊动老爷子了。”
  回到逍遥谷,周凯远远就迎了上来,着急地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巧儿呢?”
  我把事情给他讲了一遍,周凯也非常难过,执意让我们下次带他过去看军犬。
  回到快意轩,吃晚饭的时候,我发现云云好像胃口不好,哪个菜都只是吃一点点。
  我开玩笑道:“云云也挑食啦?是不是觉得姥姥做的饭不好吃啊?”
  云云白了我一眼,刚要说话,忽然一捂嘴,跑到卫生间呕吐起来。
  我顿时很担心,问姐姐:“云云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姐姐却面带喜色:“傻瓜,云云是有喜了,你又要当爹了。”
  “真的?”我又惊又喜。
  “咱闺女这个月的例假早该来了……真的假的,你不是有早孕试纸吗?验验不就知道了!”
  我顾不上吃饭了,跑到屋里拿过来早孕试纸去了卫生间,连声催促还趴在洗脸盆上呕吐的云云:“乖女儿,让爹验验看是不是怀孕了。”
  云云却一撇嘴:“不验!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你儿子?”
  我也觉得刚才做得不妥,走到女儿身边,轻抚她的后背:“云云,很难受吗?”
  云云脸上露出了笑容:“这还差不多。爹,我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好不好?”
  “好啊!乖女儿,先让爹验验,好不好?”
  云云害羞地说:“爹,可我现在……没尿呀。”
  我赶忙说:“不急,咱们先吃饭。”
  饭桌上,我殷勤地给女儿夹菜,劝她多吃点。姐姐在一旁看不过眼,冲我说道:“咱娘可也怀着你的孩子哩,咋不见你这么殷勤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紧给母亲也夹了几口菜。母亲笑呵呵地说:“小梅就是嘴刁,是不是你想让小勇给你夹菜啊?”
  吃完饭,云云冲我使了个眼色,我随着女儿去了卫生间。
  云云使了好大劲才尿了出来,我用试纸一验,果然怀孕了。
  女儿却问道:“爹,我怀了孩子,那你是不是以后就不跟我亲热了?”
  跟在我身后的姐姐笑道:“姥姥是年纪大了,怕流产。我们的小云云年轻,身体又好,还是可以跟你爹玩的……不过,要注意分寸,别太过火了就行。”
  母亲也跟了过来,一脸喜色。我问母亲:“云云怀孕的时间跟你就差一个月吧?”
  母亲点点头:“你要连着伺候俩月子啦。”
  姐姐说:“要不然把大姨接过来吧,她一个人在家里也挺冷清的。”
  我迟疑着:“咱们这种情况,怕大姨不习惯……”
  母亲说:“我姐姐的为人我知道,她不是多事的人。咱们就是给她挑明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琢磨了一下,说:“那好吧,我抽时间过去一趟。”
  第二天早晨,刘强打过来电话:“勇哥,我回来了。”
  我心里顿觉发堵,没好气地说:“你在果品厂等我。”
  刚挂电话,却接到小六子的电话:“勇哥,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刚才我去医院看望军犬,他还问起你对我满意不满意,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我心里歉然:“六子,我这阵子事情特别多,没顾上跟你联系。你现在不忙?”
  “我能忙啥?勇哥,你别忘了,我是你的司机啊,遇上道远,路不好走的时候记得叫我!”
  我不想冷落他,便说道:“你要现在不忙就来逍遥谷一趟,送我去一趟果品厂。”
  小六子爽快地答应了。半个多小时后,小六子赶过来,我让他开着我的奥迪A6,直奔老家的果品加工厂。
  刚进村,从道旁冲出来一个男子,直扑我的车前。小六子一个急刹车,那男子还是晃晃悠悠地倒在了地上。
  小六子嘟哝了一句:“又没撞上,怎么就倒了?”说着就打开车门下车察看。
  我随后跟了下去,就听那男子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滚,嘴里还叫唤着:“撞死人了,我活不了啦。”
  小六子反倒乐了,上前踢了那小子一脚:“嘿,哥们儿,演得有点儿过啊!
  你不就是想碰瓷吗?啥要求,说来听听。”
  那男子既不打滚也不呻吟了,睁开眼睛看着小六子:“拿一万块钱来,不然今天你们别想走!”
  我一看,这人我认识,是贾长贵的儿子贾宝根。我不怒反乐:“贾宝根,你看看我是谁?”
  贾宝根一看是我,脸上顿时显得很尴尬,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地跑了。
  回到车上,小六子问我:“这人你认识?”
  我恨恨地说:“我当然认识,就是他爹害死了我父亲。”
  “哦?兄弟给你出气如何?”
  “唉,算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主要是,我不想让你为了我做违法的事情。”
  小六子一乐:“哥,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你就等着瞧好戏吧。”
  到了果品厂门口,我忽然看见贾长贵背着一个大书包正从厂里往外走,还跟大门口值勤的柱子和狗剩笑着打了个招呼。
  我忽然想起赵姐前几天跟我说的那句话“贾家现在可狂了,大家都不敢得罪他们,贾瘸子从厂里偷东西都没人管……”,忙叫小六子靠边停车,然后我下车迎着贾瘸子走了过去。
  “哟,贾村长,这是去哪儿啊?”我打趣地向他打招呼。
  贾长贵看见是我,吓得脸都成了土灰色,身子抖得几乎站不住了。
  我拽过他的大书包,打开一看,里面满满的全身印好的商标。
  我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市场上总有假冒我们的产品,虽然我们在商标防伪上不断改进,可假货的包装总能及时跟进,让客户真假难辨,严重影响了产品信誉——原来根子在这里,是内鬼在作怪。
  我冲狗剩和柱子一招手:“你俩过来,把他扣到警卫室。”
  贾长贵蹲在警卫室的墙角,我鄙夷地看着他:“贾村长,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偷盗单位财物,侵害公司权益,扰乱市场,你这是犯罪!我也不跟你废话,等会儿警察来,你就等着坐牢吧。看你这个岁数,估计后半辈子要在牢里度过了。”
  贾长贵满眼惊恐地望着我,忽然白眼一翻,身子歪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
  我也吃了一惊,吩咐柱子:“快让医务室的人过来。”
  很快过来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上前察看了半天,摇摇头,对我说:“死了。”
  “什么?死了?怎么死的?”
  “看样子是心脏病急性发作。”
  我心里恻然,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男人,一个曾害死我父亲玷污我母亲的仇人,就这么轻易死了?!
  我吩咐柱子和狗剩通知贾长贵的亲属,协商处理后事,然后和小六子到了厂里。
  我让小六子在车上等我,然后直奔刘强的办公室。
  刘强看我进来,兴奋地站起身:“勇哥,这次出去,我收获不小啊。签了几份大合同,以后咱们可以生产热带水果罐头和果汁了。玉霞做好了配方,咱们的效益又会增一大块啊。”
  “哦?”我不置可否。
  “对了,袁董,我正好想跟你商量个事情。现在企业规模越来越大,领导层也得充实力量啊,单是我一个总经理也忙不过来。我想提拔几个公司副总,你看怎么样?”
  “你先说说看。”
  “第一个我想把玉霞提上来主管技术、设备和工艺。她是公司的元老,工作一直勤勤恳恳,可现在只是个技术主管,拿的是中层干部的待遇,这是不公平的。
  提拔后,她可以配秘书、专车,年底参与公司的分红……”
  我打断了刘强的话:“你不怕别人说你任人唯亲?”
  “咱是私营企业,没那么多讲究,谁看不惯就滚蛋?”
  我冷冷地说:“那我要是看不惯呢,也滚蛋?”
  刘强惊呆了:“你?勇哥……”
  “你们俩从公司弄走了多少钱?你给我说实话。”
  “没……”刘强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要不要我拿账本跟你对对账?”
  “不……不用了。玉霞说她玩股票,挣了钱就还上……”
  “你知不知道这个数额已经够判刑,甚至枪毙了?”
  刘强的身子从椅子上滑落下来,他带着哭腔说道:“勇哥,你不能这样……”
  我懒得看他的丑态,起身丢下一句话:“尽快把钱还上,我可以宽大处理。”
  刚从刘强办公室出来,走廊上涌过来一群人,最前面的是白大妮和贾凤霞。
  白大妮看见我,跑过来抱住我的大腿,哭着喊道:“袁董啊,我老头子是怎么死的呀?”
  跟来的一群人眼睛都盯着我,我有些揾怒:“他怎么死的你问医生啊,找我干什么?”
  “我老头子死得冤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白大妮不依不饶。
  “你想怎么样?”我量她也不敢讹诈我。
  “他死在了厂子里,得算工伤。”
  我明白了,贾家想借此要钱。我大方地说:“本来他偷窃公司财物,不能算工伤。看在乡里乡亲的面子上,公司可以多给些丧葬费。这样吧,考虑到你家庭困难,就给你两万块钱吧。”
  白大妮看来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松开我的大腿,站起身说:“那就谢谢袁董了,你还是跟财务说一声吧,尽快把钱给我。”
  “这好办,你跟我来吧。”
  我带着白大妮、贾凤霞来到财务室,跟赵姐说了一下情况。赵姐拿出一张单子让我签了字,就从保险柜里拿出两捆百元大钞给了白大妮。
  人群散去,赵姐小声对我说:“婉儿已经去公司本部实习了,我跟你说的事可别忘了。”
  我看到财务室还有别的员工,便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刘强推门进来了,小声对我说:“勇哥,我想跟你好好聊聊,晚上一起吃顿饭吧。”
  看着眼前这个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老朋友,想起我们一起经历过的风风雨雨,我心一软,点头答应了。
  刘强面露喜色,赶紧说:“我先去市里订饭店,回头给你发短信。不见不散啊!”
  我和小六子回到市里,下午去人民医院看望了军犬。
  军犬气色好多了,已经可以吃流食,小兰正在喂他吃小米粥。何巧儿坐在床边,正在削苹果。
  看我和小六子进来,何巧儿高兴地将刚削好的苹果递给我。
  我不忍拂逆她的好意,接过来坐在床边,问军犬:“感觉怎么样?”
  军犬笑了笑:“好多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出院啦。”
  尽管军犬的表情很轻松,可我不放心,又去找军犬的主治医师详细询问了病情。
  因为曾市长打过招呼,所以医生也坦言相告:“小伙子身体素质非常好,枪伤已经不成问题了。可下身伤得很重,送来的时候阴囊破裂,阴茎肿胀变形。经过治疗后,皮肤、血管包括肌肉都能复原,只是性神经却很多断损难愈……”
  我焦急地追问:“那会是什么后果?”
  “性敏感度降低,阴茎难以勃起,影响性生活。”
  “啊?”我的心顿时凉了,像军犬这样的铁血汉子,难道今后成了太监?
  “医生,有没有办法啊?”我仍不死心。
  “唉,从医学角度讲,没什么好办法。不过,如果小伙子受到强烈的性刺激,也许还能勃起也说不定……”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病房,两腿都觉得无力,可我只能是强颜欢笑地陪着军犬聊天。
  病房里还有一张床,看来晚上何巧儿和小兰就在那张床上睡了。我坐在那张床上心神不定,一直等到傍晚,我才收到刘强的短信:晚上七点,凤凰楼大酒店603 房间。
  小六子开车把我准时送到了凤凰楼大酒店的门口,我让他不用等我了。从电梯上到顶层,推开603 房间的门,我看到屋子里坐着甄玉霞和一个打扮妖气的少女。
  我很纳闷,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甄玉霞站起来,冲我媚声说道:“袁董,怎么不进来啊?”
  “怎么是你,刘强呢?”
  “他不来了,今天是我请你。”甄玉霞说着走过来搀住我的胳膊,顺手关上了房门。
  这是个豪华包间,不仅有音响、沙发,里面的套间还有一张大床和卫生间。
  屋中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的菜肴,还有一瓶白酒和一瓶红酒。
  甄玉霞跟我介绍:“这是我的女儿杨佳。佳佳,这是你袁叔叔。”
  少女站起来嗲嗲地叫了一声:“叔叔。”
  我打量着她:十三四岁的样子,尖尖的瓜子脸,眉毛明显被修过,画着深色的眼影,涂着鲜艳的口红,身上是刺鼻的香水味……这样的女孩子我不喜欢,感觉就跟妓女似的。
  我忽然警觉起来,这母女俩今天决不是简单地请我吃顿饭而已,甄玉霞肯定另有所图。
  我随身带着儿子给我的那支录音笔,它外型和普通的笔没什么两样,也能写字。虽然自白大妮那次后再没用过,可今天的这种场合又派上用场了……我偷偷地打开了录音功能。
  落座后,甄玉霞坐在我旁边,招呼女儿:“佳佳,过来,坐得离叔叔近点儿。”
  杨佳扭腰摆臀地走过来,居然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大腿上,两只手臂揽住我的脖子,贴进我的怀里,浪笑道:“这样够近了吧?”
  我不悦地看着甄玉霞:“你女儿多大年龄了,这么浪?”
  甄玉霞看我不高兴,赶紧说:“佳佳,你先起来,瞧把你叔吓的!”
  杨佳嘟着嘴坐在了一边。
  我皱着眉说道:“甄主管,你是啥意思,刘强为什么不来?”
  甄玉霞咯咯轻笑:“别这样称呼我,叫我玉霞或者妹子都行;我也不喊你袁董,就叫你勇哥了。咱们今天不说别人,只说咱俩;不谈工作,只谈感情……勇哥,你说心里话,你喜欢妹子么?”
  “你是刘强的人,我就算喜欢又有什么用?”
  甄玉霞娇嗔道:“讨厌,刚说了今天不说别人,只谈咱俩的感情……”说着端起面前的那杯红酒,起身来到我身边,“你要是喜欢我,就和我干了这杯!”
  我故意说:“你要是有诚意,就和我喝白酒。”
  “红酒养颜,哥,你不希望妹子漂亮吗?”
  我心想,看你今天能玩什么花样?于是我也端起面前的白酒和她碰杯后一饮而尽。
  甄玉霞用自己的筷子夹起一口菜送到我的嘴边:“哥,吃菜。”
  我张嘴接过来。甄玉霞满意地笑了,在我耳边说:“早看出来哥是个懂情趣的人,果然没让妹子失望……其实,妹子早就喜欢你了,今天就让妹子好好陪陪你……”
  我假装糊涂:“怎么陪?”
  “咯咯,你想怎么陪就怎么陪……”甄玉霞浪笑着,手伸到我的裤裆摸了一把,“早就听说你的床上功夫很厉害,今天可得让妹子好好见识见识……”
  我看了杨佳一眼:“你女儿可在旁边看着呢,你就敢这么浪?”
  “嘻……你小看她了,她比我还浪哩……”甄玉霞又把她和我的酒杯斟满,“哥,你要真喜欢我,就和我喝杯交杯酒。”
  我端杯和她手臂交缠着喝下了这杯酒,甄玉霞就腻进了我的怀里,娇声说道:“哥,妹子可是投怀送抱了,你还等什么?”
  怀里的女人软玉温香、媚态横生。我不再客气,将她一把搂紧,张嘴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甄玉霞咿唔一声就和我热吻起来……我发现这个女人接吻的技巧真的不错,她的舌头伸到我嘴里灵活地挑逗追逐着我的舌头,还把她嘴里的唾液香津渡进我的口中。
  耳边忽然响起稚嫩的童音:“叔叔,你还没跟我喝酒呢?”
  甄玉霞也娇喘着在我耳边说:“就是,我们有的是时间,还是先喝酒吃菜,吃饱了才有力气好好玩……”
  母女俩一人坐我一条大腿,偎在我的怀里,情景是多么的旖旎……我刚吃了杨佳放在舌尖上的一口菜,甄玉霞嘴里含着一大口白酒就哺进了我的口中。
  杨佳用嘴喂我吃的菜沾染了她嘴唇上口红的香气,味道怪怪的。甄玉霞不停地给我哺酒,那酒被她含过后,暖暖的……
  不知不觉,我喝了不少酒,忽然觉得身体燥热,性欲亢奋,胯下的阴茎涨得生疼。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4:06:02

第三十三章
  甄玉霞的手灵巧地在我裤裆里摸索着,挑逗得我本已涨硬如棍的阴茎几欲破裤而出,她得意地笑了。
  “你是不是给我吃药了?”我的欲望越来越难以忍耐。
  甄玉霞轻声浪笑:“这可是很难搞到的进口货,还不是为了让你玩得开心?
  如此良辰美景,我们还是去里屋的大床上吧,让我们娘儿俩好好伺候你……”
  我感觉神智渐渐迷失,满脑子都是性交的渴望,眼前的母女俩在我的眼里变得更美更性感了。
  甄玉霞和杨佳将我半搀半抱地弄到了里屋的大床上,衣服不知怎么都不见了……我一把揪住甄玉霞那对胀鼓鼓、喧腾腾的大奶子,笑道:“你想强奸我?”
  “强奸?我们母女俩还要轮奸你哩……这不是每个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么?!”
  甄玉霞浪浪地说完,一口含住我的阴茎开始舔吮起来。
  杨佳蹲坐我的脸上,将小屄凑到我的嘴边:“叔叔,亲亲它……”
  眼前的少女性器却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阴阜上只有稀疏的一小片阴毛,淡淡的,短短的,茸茸的,昭示着这个稚嫩的阴户还在发育阶段;可屄缝儿敞露,两片阴唇发黑,却告诉我一个事实,它已历经风雨……
  我奇怪地问:“杨佳,你今年多大年龄?”
  “叔,叫我佳佳吧……我今年十四岁了。”
  “你不是处女?”
  甄玉霞在我胯间吃吃地笑起来:“哥,这个很抱歉,你这个侄女早就不是处女了。”
  杨佳会错意了,居然问我:“叔叔喜欢处女啊?那我把几个要好的同学介绍给你好不好?我敢保证都是雏儿!”
  我不理她,好奇地问甄玉霞:“谁给你女儿破的身子?”
  “别人我还真不告诉他,不过你是例外,因为我听说你也好这口儿……”甄玉霞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出了实情,“是我家那死鬼!”
  我吃惊地几乎要跳起来:“刘强?”
  甄玉霞不屑地说:“他有这个胆量么?就算他想,我也不让!告诉你也没关系,是佳佳的亲爸爸……”
  杨佳见我不肯给她口交,情急地用阴户在我的脸上厮磨,嗲声埋怨:“叔,别问了……”
  高涨的欲火烧得我浑身难受,我推开头上的少女美臀,起身将甄玉霞推倒,粗壮的阴茎一下子就捅进了美妇胯间湿滑的阴道里,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甄玉霞啊的一声浪叫,就欣喜地接纳了我的侵犯……可没过多长时间,她就受不了我这种持续强劲的夯击了,招呼自己的女儿:“佳佳,让叔叔操你,妈想歇会儿……”
  杨佳跪在床上,摆好了挨操的姿势,冲我摇摇屁股:“叔,来吧。”
  我也不客气,拔出湿漉漉的大鸡巴,蹲在杨佳身后,掰开少女两瓣曼妙的屁股蛋儿,龟头对准臀缝中央的那一线天,用力顶了进去。
  杨佳哀声大叫:“哎呀,好粗,好烫啊……叔,你温柔点儿,我的小屄受不了你的大鸡巴……”
  我并不答话,埋头苦干起来。少女的阴道真的很紧,尽管有爱液的润滑,可我还是抽送得很吃力。
  在我的大力撞击下,杨佳的身子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又如狂风暴雨中的茅草小屋,前后摇晃,风雨飘摇,终于瘫软在了床上。我趴在她的背上,阴茎仍在她的臀缝中不管不顾地抽插……
  少女哪堪如此挞伐,只得向盟军求援:“妈,救我……”
  甄玉霞也恢复了一些气力,对我发起了牢骚:“你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呀?
  你这样操,连我都受不了,别说她一个小孩子啦!”
  我心想,谁让你自作聪明给我吃春药了,这下搬石头砸了自己脚了吧。
  我恶狠狠地再次将甄玉霞扑倒,狰狞的大鸡巴毫不客气地对她的私处狂轰滥炸……
  好一场恶战!母女俩的车轮战术又能奈我何?尽管大的淫荡,小的骚浪,那是她们尚未遇到对手——而我,拥有非凡的内力和尖端的核武器……
  在我全力对付杨佳这个小骚货时,虽然看到甄玉霞拿着手机对着我乱晃,可我却没有太在意,也没有想太多。
  直到午夜时分,我终于得到解脱,压抑多时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杨佳的阴道里,两个女人已经被我操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了。
  母女俩艰难地起身穿上衣服,甄玉霞冲我扬了一下手中的手机,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说话的声音也怪怪的:“袁董,刚才玩得很开心吧,我也觉得很过瘾……不留点纪念也太可惜了,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拍了几张照片。”
  发泄后的我神智清醒了,我沉声问道:“你是想拿这个来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担心你提起裤子不认账,我们娘儿俩一晚上岂不是白辛苦了?
  你放心,只要你别揪着我的问题不放,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个秘密就不会泄露出去。而且,我保证,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让你玩得更痛快、更开心……”
  “哦,那我要是非揪着你的问题不放呢?毕竟你挪用亏空了公司几十万,不是小事!”
  “现在公司效益这么好,几十万算什么?只要你不说,没人会在意。我在公司创业时就进来了,现在公司能走到这一步,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搞点钱花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要是有困难可以跟我说,可你太贪了!”
  “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佳佳还没满十四周岁。如果你非要和我撕破脸,后果你很清楚。”甄玉霞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狞笑。
  “果然是鸿门宴!甄主管,你见多识广,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录音笔这个东西?”
  “你……”甄玉霞看着床上我的上衣口袋里插着一根黑色的笔,脸色大变,“你真卑鄙!”
  我大笑:“比你差得远了!甄主管,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想跟我斗,你还差得远!”我把衣服拽过来,摘下那支录音笔,冲她晃了晃,“如果说强奸幼女,你才是主犯,这份证据比你的几张照片更有说服力吧?”
  甄玉霞脸色惨白,腿一软坐在了地上,杨佳赶紧俯身去搀扶她:“妈妈,你怎么啦?”
  “袁董,你到底想怎么样?”甄玉霞嘶声问道。
  “很简单。我给你一个月的期限,把公司的钱还上,然后卷铺盖走人!”
  甄玉霞让女儿搀着站起身,恶狠狠地说道:“袁董,别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别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说着,就向外走。
  “站住!”我厉声说道,“那几张照片,你留着还有用吗?”
  甄玉霞一咬牙,把手机扔给我,母女俩蹒跚着离去。
  其实,我回去后才知道,因为好久不用,录音笔的电池都快没电了,只录了开始的那一个多小时。当然,对于甄玉霞来说,那就足够了。
  几天后,在母亲、姐姐和云云的催促下,我去把大姨接到了逍遥谷。母亲没跟我商量就让大姨和她同住在一个房间里,对于这样的安排,我也只能是摇头叹气,却没什么话说。
  秀秀终于回来了,我从市里把她接回来后,当晚就和她过了一个“二人之夜”。
  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们尽情缠绵、纵情做爱,直到秀秀来了五六次高潮,我才将精液赏赐给她。
  秀秀强挣着身子用嘴将我的鸡巴清理干净后,偎在我的怀里跟我说起了老家之行的情况。
  这次之所以去了那么久,一是秀秀的母亲病了,二是秀秀发现女儿有了问题。
  “哥,你可能想不到,现在的女孩儿特别早熟,娇娇才十一岁啊,就学会了手淫。”
  “啊?”我也吃了一惊,“不会吧,她还在上小学啊。”
  “我也是偶然发现的。我回到老家,就让闺女和我一个房间睡,倒是没在一个被窝。有一天半夜我醒来撒尿,发现娇娇的被窝有动静,还有小声的呻吟。我还以为闺女病了,打开灯问她,她却脸红着说没事。我再三追问,她才说刚才在手淫。”
  “她这么小就有性欲了?”我觉得难以置信。
  “娇娇说她八岁的时候偶然摸了一下小屄,觉得很舒服,后来就经常摸,几天不摸就觉得屄痒……唉,现在的孩子跟咱们小时候真不一样啊。我初中毕业才懂一点男女之间的事儿,可如今电视、网络还有书刊到处都是性,小孩子比咱们懂得都多。娇娇还说她知道班上有几个女生已经不是处女了……”
  我忽然想起十几年前的一部电影,是陈佩斯拍的喜剧片,里面陈强有一句台词:“现在要找处女,得去幼儿园里找。”当时觉得很搞笑,可现实中的情况却使人震惊。
  “我后来翻她的书包,发现里面有好几本香艳的小说和色情漫画。娇娇说,班里好多同学都互相传看这些东西,她看了后就满脑子想这些事,忍不住手淫。
  娇娇还说有的女同学跟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
  我顿时担心起来:“娇娇没交男朋友吧?”
  “我当然问她了,起初她说没有,我不信。最后娇娇才告诉我说一个女同学给她介绍了一个‘帅哥’,是个无业青年,下学路上拦了娇娇好几次了,让娇娇做他的女朋友。”
  “娇娇没答应吧?”
  “我问她,她说其实想答应的,可又有点儿害怕。”
  “我们对孩子关心得太少了……刘强知道这事吗?”
  “别提他,他哪顾得上娇娇?一次都没去看过女儿!”
  我心里惭愧,娇娇是我最小的女儿——对这个亲生骨肉,我又关心过多少呢?
  “我去学校找老师谈过,老师说这些孩子根本不学习,不写作业、逃课都是家常便饭。学校风气已经这样了,老师也无能为力,总是希望家长多管管。可我娘很溺爱娇娇,哪舍得打骂孩子,惯得娇娇无法无天。”
  “隔辈人都这样,也不怪你娘。”我劝解道。
  “可这样下去,我担心孩子真的会学坏了,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我想把娇娇接到身边,可我娘舍不得。”
  我随口说道:“那就把她们都接过来吧。”
  “真的?你同意吗?”
  “这有什么不同意的,这里房子这么多,又不怕住不下……”我忽然心生好奇,“娇娇还是处女吧?”
  秀秀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想了想才说:“我检查过,处女膜还在。娇娇说她手淫的时候只是在外面摸,没敢伸进去……你是不是想打她的主意?”
  我吓了一跳,赶紧说:“没有……我就是问问。”
  秀秀扑哧一乐:“咱自己家的闺女,就是打她的主意也没啥,瞧你吓的。其实,只要娇娇乐意,我不反对,云云现在不是很幸福么?”
  秀秀的一番话让我心生涟漪,莫非娇娇也会步云云的后尘,我能再得到一个处女?
  几天后,军犬不顾大家的劝阻,执意出院,和何巧儿、小兰一起回到了逍遥谷。老古把军犬的东西搬到了闲云居的二楼,让小兰和军犬住在了一起。何巧儿自然和周凯一个房间,四个人就住隔壁。
  老古和我聊天时说,他这些年一直在研究保健药,已经有了很大进展。这次去日本,更是收获不小,他现在有几个药物是中西药合剂,马上要出成品了。
  听完他介绍药效,我笑道:“你的药如果真那么神,岂不实现了传说中的返老还童和长生不老?”
  老古不悦:“虽然没那么神奇,可延缓衰老还是能做到的。科学家已经破译了人体衰老的秘密,也发现了抗衰老因子。我的药物里就有,既有天然提取的,也有人工合成的。只是这些药物没有经过临床实验,我担心会有副作用,所以不敢轻易示人。”
  “你这些药物都适合那些人使用?”
  “老年人,年纪越大效果越明显。对于中年妇女来说,可以推迟更年期,还可以促进雌性激素的分泌,提高性生活的质量。”
  我开玩笑:“怎么听着像春药?”
  老古也笑了:“每种药物都有很多作用,看你怎么用了。其实,在养生保健方面,药物只是辅助,好的心情才是最好的良药。”
  我故作聪明地附和道:“俗话说得好,笑一笑,十年少。”
  “对,就是这个道理。你看恋爱中的人,男的容光焕发、充满活力;女的更是皮肤富有光泽,更加娇媚可爱。远的不说,就说你母亲吧,别的女人到她这个年纪早停经了,可你母亲却越活越年轻,还能给你生孩子。而军犬的母亲,这些日子忧虑过度,比刚来的时候明显憔悴了许多。”
  “对了,你看周凯和军犬的男性功能有希望恢复吗?”
  “我给他们做过检查,其实器质性的问题不大。我认为还是心理治疗可能效果更好些,尤其是周凯。可这两个人谁都不肯,觉得这种病去找医生很丢人。唉,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接下来的几天,我经常去看望军犬,也曾私下里问过小兰。小兰说军犬的阴茎其实已经痊愈了,可就是硬不起来。
  我也悄悄劝过军犬,可这个粗壮的汉子一说到这事居然十分害羞,说什么也不肯去做心理治疗。
  周凯那边情况要比军犬强一些。何巧儿偷偷告诉我,现在他们经常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周凯喊何巧儿“妈妈”,让她喊他“军犬”,这样他的阴茎就能硬起来,可惜硬度不够,没法插入女人的阴道。
  老古又去北京做他的药物研究了,赖云峰成功接手世纪饭店后,这阵子忙着处理事情。逍遥谷就剩下我和军犬、周凯三个男人,所以我就经常去找军犬聊天。
  有一天晚上,我吃过晚饭后无所事事,又来到了军犬的房间。
  进屋后发现军犬躺在床上,小兰坐在床头,何巧儿和周凯也在,坐在床边,四个人正在闲聊。
  我问军犬:“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军犬说道:“今天阴天,我觉得胸口有点发闷,看来那个枪伤留下的后遗症要陪我一辈子了。”
  我同情地看着他,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就笑着说道:“什么时候喝你和小兰的喜酒呀?”
  没想到军犬脸色一变,说道:“我那方面成了废人,不想耽误小兰的幸福,正想劝她别守着我受这份罪。”
  小兰听了,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哽咽道:“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不管你怎么样,都别想赶我走。”
  军犬也动情了,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
  小兰在他的脸上深情地亲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见了你之后,就知道我这一生都离不开你了。”
  我忽然想起老古说的心理疗法,于是对军犬说:“医生说你的下身已经治疗痊愈了,之所以不能勃起,可能是心理作用。我想大家不要灰心,也许强烈的性刺激能帮你恢复。今天,我们一起试试,军犬,你听哥的,好不好?”
  军犬看看小兰,小兰看了我一眼,冲军犬点了点头。
  “小兰,你用嘴刺激过它吗?”
  小兰点点头,神情黯然。
  “今天再试一下,看有没有效果。”我并不灰心。
  小兰脸一红,咬着嘴唇解开军犬的裤子,掏出绵软的阴茎放进了嘴里。
  军犬脸涨得通红,身子扭动着想要抗拒,嘴里吃惊地说:“当着这么多人,怎么能这样?”
  小兰忽然吐出军犬的阴茎,惊喜地说:“有动静了,跟以前真的不一样。”
  我趁机说道:“屋子里也没外人,大家都想帮你。”说着,我冲何巧儿使了一个眼色。
  何巧儿会意地一笑,凑到军犬的胯前,温柔地说道:“我看看……是硬了点儿!小兰,你刚才亲它的时候力量不够,我给你做个示范。”说着,从小兰手里接过军犬的阴茎,含进嘴里快速地吞吐起来。
  大家都惊呆了,军犬情急大叫:“妈,别……”可身体却像打摆子一样颤抖得厉害,脸色涨得通红。
  何巧儿不以为意,吐出阴茎,对小兰说:“你看,是不是比刚才硬多了?”
  小兰吭吭哧哧地说:“阿姨,你……”看到军犬的阴茎居然竖了起来,立即欢声叫道,“是硬多了,阿姨,还是你厉害。”
  何巧儿说:“它也有灵性,你要对它充满感情,它才会有反应。”
  小兰好像明白了,再次含住军犬的阴茎,卖力地嘬舔起来。
  周凯在何巧儿耳边低声说:“巧儿,我又硬了……”
  何巧儿妩媚地看了周凯一眼,在他的裆里摸了一把,轻笑道:“就知道你喜欢这个……小坏蛋!”
  军犬看到这一幕,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何巧儿凑到儿子的耳边,在他脸上轻吻了一口,小声说:“小军,谢谢你不再拦着妈和小凯好。”
  “妈,以前是我不好,小凯也因为我弄成了这样……现在我也想通了,希望你们幸福快乐,白头偕老。”
  “好儿子,你知道妈有多爱你吗?过来,让妈好好亲亲你!”
  军犬将头扭了回来,闭着眼睛将脸庞向着母亲,神情之间居然有些害羞。
  何巧儿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即深情地吻住了儿子的嘴唇……军犬吃惊地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但是嘴唇却下意识地张开了,接纳了何巧儿的舌头。
  这样的吻已经是典型的情人之间的湿吻了,周凯激动地呻吟一声,站起来走到何巧儿身后,大手抚上了她的臀部。
  小兰也看到了这一幕,却什么话也没说,低下头更用力地吸吮着军犬的阴茎。
  我知道今天会有意想不到的进展,屋子里的人会从此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母子间终于结束了缠绵的初吻,何巧儿娇媚地看着儿子:“儿,妈有句话想问问你——你说心里话,喜欢妈妈吗?”
  军犬看着母亲,虽然满脸通红,却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有多喜欢?”何巧儿追问道。
  军犬想了想,坚定地说道:“儿子可以为你去死。”
  何巧儿用温软的小手盖住了儿子的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你知道妈就你一个儿子,现在又有了小凯……为了你俩,妈愿意做任何事。”
  我在一旁插话道:“军犬,你妈说的是真心话,世上最伟大的是母爱,最无私的也是母爱!母亲给了我们生命,把我们养大成人,我们一定要知恩图报,好好孝顺自己的母亲。但你要明白一件事情,女人和男人之间最大的不同是:男人有自己的事业、朋友和家庭,而女人只有家庭,男人就是她们的一切。你母亲为了你没有再婚,苦熬到你成人。她也是女人啊,你有没有为她想过?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女人的性需求比男人强烈,更希望和自己喜欢的男人进行身心的交流……今天,你就把你妈妈当成一个女人,用心去体会她的感受吧。”
  军犬好像听明白了,对我说道:“勇哥,以前我对男女之事一直不太懂。经过这些事后,尤其你们对我讲过这些道理,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你和自己亲生母亲会发生男女之情,小凯会和我妈相好……”
  我趁热打铁:“你和小兰发生过关系吗?”
  军犬摇摇头“你能把性和爱区分开吗?男女发生关系也许只是为了性!比如说,小兰不是处女,以前和我也发生过关系,你在乎吗?”
  军犬想了想,摇摇头:“我这个样子,恐怕在这方面给不了小兰什么。别说以前,就是以后,如果小兰真愿意跟着我,她和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我也能理解……”
  小兰发觉口中的阴茎比刚才还软,她抬头对军犬庄重地说:“哥,不管你对我怎么样,我都爱你。我承认我喜欢性,以前也曾经玩得很疯……但是从今往后,除非你同意,我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
  我发现气氛不对,赶紧说:“军犬,现在屋里的每个人都是你至亲的人,大家都有一个共同心愿,就是帮你恢复男人的雄风……所以,你不要灰心,既然医生说你需要强烈的性刺激,那今天大家就来试试。还有小凯,他跟你一样,都需要大家一起努力。只要我们心诚,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军犬点点头:“勇哥,我明白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你觉得你母亲漂亮吗?”
  军犬看看何巧儿,发现母亲也在看着他,眼神里都是柔情和爱意。
  军犬的眼神变得温柔了,真诚地说道:“漂亮。”
  何巧儿幸福地向儿子展露笑颜。
  我问道:“刚才你们接吻的时候,你觉得刺激吗?”
  军犬脸一红,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趁热打铁:“那你愿意主动亲吻你的母亲吗?”
  军犬眼睛一亮,看着何巧儿。
  何巧儿一笑,上床趴到军犬身上,热辣辣的眼神看着儿子,向军犬送上了嘴唇。
  军犬动情地叫了一声妈,含住了女人的嘴唇……
  这次的母子接吻,从一开始的缠绵,到后来的热烈,简直是难舍难分。
  周凯的脸涨得通红,凑到何巧儿身边,将手伸进她的上衣里面摸弄把玩着女人的乳房。
  何巧儿低吟一声,在儿子耳边腻声说道:“小凯他……在摸妈的奶子。”
  军犬睁开双眼,眼光火辣辣地看向母亲的胸部。
  何巧儿呻吟道:“军,你想摸妈的奶子吗?”
  周凯忽然将何巧儿的上衣撩了起来,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袒露在大家的面前。
  我发现军犬的眼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对尤物,喉结蠕动了一下。
  何巧儿拿起儿子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军犬犹豫了片刻,手就在母亲的乳房上小心地抚弄起来。
  周凯张嘴含住何巧儿的另一只乳房,大口地舔弄起来。
  何巧儿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喃喃地说道:“哦……你们两个……小冤家啊……”
  我蓦然发现周凯在解何巧儿的裤腰带,而何巧儿浑然未觉,任由小情人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剥脱到了膝盖。
  女人精赤的下身像是一个磁场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军犬偷瞥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何巧儿却抓住儿子的一只手引到了自己胯间,军犬的手刚碰触到母亲的阴毛,就哆嗦了一下想要抽回,但母亲却抓着不放,反而将他的手按在了那片水草丰盈的草原上……
  军犬的身子绷紧了,他终于将头扭了过来,眼光望向了母亲的羞处。
  何巧儿将大腿向两边分开,使劲按了按儿子的大手,红扑扑的俏脸上春色撩人,眼神里媚力四射,嘴里浪浪地呻唤道:“军,好男人,你摸摸它吧,好好地摸摸……它很寂寞……”
  在何巧儿的身后,传出小兰惊喜交加的声音:“快看,它硬了!”
  果然,军犬的阴茎直直地矗立起来……何巧儿扭头一看,脸上顿时露出喜色,反手攥住军犬胯间的肉柱子,屁股向后一挪,电光火石之间,竟然将儿子的阴茎塞入了屄中……
  军犬惊叫一声“啊~~”,上身倏地抬起,眼睛血红地看着母亲。
  何巧儿仰起俏脸,闭上眼睛,一边大力地起落,一边舒爽地呻吟着:“真硬啊……又粗又大,跟妈想象中的一样……妈就知道你能行的,你果然没让妈妈失望……哦,真好……”
  军犬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嘴巴大张着,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好久,他的身子才直挺挺地轰然倒下,闭上了眼睛。我发现,这个铁打的汉子眼角流下了一滴泪珠。
  周凯浑身像打摆子似的颤抖着,他似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手扶着何巧儿颠簸的身子,嘴里难耐地呻吟着:“巧儿,我……我也要……”
  何巧儿闻言,伸手摸到小情人的胯间,不敢相信地说:“小坏蛋,你……你也硬了?!”
  周凯猛力地点头不迭:“是,巧儿,我行了,快给我!”
  何巧儿对小兰说:“你快点儿上来!”
  小兰忙不迭地解脱了裤子,接替了何巧儿未竟的工作。
  何巧儿迫不及待地扒下周凯的裤子,扶住情人勃起的阴茎,欢叫一声就含进嘴里大口地吮吸起来。
  周凯将何巧儿掀翻在床上,掰开她的大腿,阴茎迅速地顶进了女人的阴道里……
  四个人在床上进行着男女之间最原始的媾和,两个重获新生的男人和自己的女人进行着肉体的交流……这样的春宫让我这个局外人也情难自禁,胯间不由得顶起了帐篷。
  小兰一边套动,一边向我投来感谢的目光,当她发现我的窘态时,脸颊绯红,俯身在军犬耳边说:“你看勇哥……也硬了,多可怜……”
  军犬瞄了我一眼,对小兰说:“多亏了他,咱不能没良心,你可怜可怜他吧……”
  小兰吭吭哧哧地说:“要不,让阿姨给他……”
  军犬摇摇头,看着小兰的眼睛:“你别担心我,我不会吃醋的,毕竟你们原先就好过……”
  小兰仍在迟疑,我赶紧说道:“我该走了,还有点儿事要办。”
  小兰满脸歉意,嘴唇嗫喏着:“勇哥……”
  我知道再呆下去也是多余,更不想让小兰为难,对她一笑,抽身走了。
  回到快意轩,我躺在大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刚才的一幕幕像电影回放似的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春潮激荡的房间,旖旎淫乱的大床,忘情交欢的男女,母子、婆媳、情侣、兄弟……
  几天后,老古回到了逍遥谷,高兴地对我说,他的几种保健药已经通过了安全验证,可以正式生产了。中南海已经同意在附近建一个药厂专门生产老古研制的药品供中央领导使用,由驻军负责生产。我替老古高兴,他终于在这里落地生根了。
  过了两天,老古又过来找我,纳闷地问我:“这次回来我发现军犬和周凯都恢复了男性功能,我问他们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结果他们都说是你的功劳,再问下去,谁也不肯细说。你到底用了什么绝招,能跟我讲讲吗?”
  我心里惴惴不安,倒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想了想,还是决定对老古实言相告:“军犬和周凯的病都需要强烈的性刺激才有恢复的可能,我觉得最强烈的刺激自然是乱伦了,就试了一下,果然立竿见影……”
  老古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他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也没再细问,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地说道:“一时见效,但能否彻底治愈还很难说……而且这种方法也不是上策,毕竟乱伦必须双方情愿,水到渠成——你这么拔苗助长,会造成什么后果有没有考虑过?”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心一下子就揪紧了。是啊,军犬虽然现在对我们的乱伦行为不再像刚开始时那么排斥了,可他骨子里还是不愿意这样做的——上次在那种气氛下促成的母子乱伦,颇有些霸王硬上弓的意味,难保不给这个硬汉造成心理的阴影……
  老古看出了我内心的不安,反过来劝慰我:“事情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方,你也别太过于担心。”
  虽然老古这么说,可我心里一直放不下。很巧的是,没过几天,何巧儿就单独过来找我。
  当时,我正一个人在房间闲坐。何巧儿一进来就开门见山:“小勇,阿姨想跟你说会儿话,可以吗?”
  我点点头,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很平静,我的心里才踏实了一些。
  何巧儿坐在我身边,轻轻地抓住我的一只手握在她的掌心里,低声说道:“阿姨先感谢你救了小军和小凯……”
  “他们……都好了?”我迫不及待地追问。
  “嗯。”何巧儿点点头,“小凯算是完全恢复了,我们这些天又做过几次,还算成功吧。昨天小兰和小军从市里回来了,我偷偷问过小兰,她说小军这几天也跟她做过一次……”
  我松了一口气,喃喃地说道:“这就好,这就好。”
  “你见多识广,阿姨有个事情憋在心里,想跟你商量。”
  “阿姨,你尽管说吧。”
  何巧儿咬着嘴唇,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说道:“我跟小凯的事情你都很清楚,当初他是年少好奇,我们发生了那种关系。后来他成家立业,不忘旧情,我们也就没断……我本来以为这辈子也就这么着了——有个挺优秀的男人惦记着我,我也就知足了,从来没想过小凯会和我厮守终生。可发生了这件事情,彻底毁了小凯,他的工作保不住不说,老婆也不会轻易原谅他,这都是因为我啊,可我又帮不了他什么。小凯恢复后,我问过他是不是打算回去?他很烦躁,说回去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可我也知道,就让他这么呆在逍遥谷,整天没什么事情可干,以他这样的年纪和性格,也不是长久之计……”
  “阿姨是想让我想办法给周凯找个合适的工作?”
  “我知道你是老板,有几个厂子,周凯大学毕业,总有合适他的位置。看在阿姨的面子上,你就帮他一把吧。”
  我点点头,却又不放心地问她:“你就不担心把他放出去了,就飞走了不再回来?”
  何巧儿惨然一笑:“他本就不属于我,应该有他自己的生活,我也希望他能像其他正常人一样结婚生子。你不用担心我,以后我就住在逍遥谷,有儿子儿媳妇还有你们大家陪着我,我觉得很幸福了。”
  我担心地问道:“你和军犬现在……关系怎么样?”
  何巧儿脸一红,低头说道:“那天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的就成那样了。过后小军就躲着我,和小兰去了市里。昨天他们回来取东西,还是小兰去我屋里跟我说话我才知道小军回来了。我叫住他,说了几句话。我看得出来,他还是感激我的,毕竟他也知道咱们都是在帮他。只是他一时转不过来弯,跟我说话时,都不敢看我,没说几句话他就叫上小兰又去市里了。”
  这个结果已经比我预想的好了很多,我仍是难捺内心的好奇,问道:“阿姨,我想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好吗?”
  何巧儿娇嗔道:“坏蛋,咱俩的这种关系……我会生你气吗?你问吧。”
  我艰难地措辞:“你那天跟军犬……是心里想那样,还是就为了帮他恢复?”
  何巧儿扭头看着我,绯红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媚媚地看着我,吐气如兰地在我耳边说道:“你问的这个问题挺羞人的……说实话,我也不是太清楚,也许都有吧。”
  我心里顿觉得很刺激,颤声说道:“阿姨……”
  何巧儿打断我的话,娇声道:“别叫我‘阿姨’,我比你也大不了几岁,你叫我‘姐姐’,或者……就喊我‘巧儿’吧。”
  “这……”我不敢轻易应承,毕竟军犬一直叫我“勇哥”,我喊他母亲“姐姐”
  总觉得不合适。
  这时候,手机响起,居然是曾市长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让我下午去市政府找他。
  何巧儿告辞的时候,冲我暧昧地一笑,我发觉这个女人的眼神很媚。
  我给军犬打通了电话,让他下午过来接我。军犬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在去市政府的路上,我跟军犬相对无言。还是我先打破了沉默:“军犬,你还认我这个哥吗?”
  军犬一愣,呐呐地问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苦笑道:“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疏远多了,你是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怨恨我?”
  军犬急忙说:“怎么会?你是为我好,这我心里当然明白。勇哥,只是我这几天心里一直很乱……”
  “其实你应该明白,那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为了你好,不光是我,还包括小兰、周凯,当然还有你的母亲。”
  “勇哥,我并不是封建保守,在北京的夜总会当保安的时候,男女之间乌七八糟的事情见得多了,但我很反感男女之间那种尔虞我诈、花钱买情的龌龊行为,所以倒显得格格不入。后来老爷子让我去当兵,我马上就同意了。”
  “这么说,你的第一次是跟……你的母亲?”
  军犬脸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好久才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后悔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军犬半晌不语。
  我咬咬牙,态度坚决地说道:“你如果还把我当哥看待,今天咱们就把这个事情说开,不然大家以后见面还会尴尬……”
  过了好久,我才看到军犬轻轻地摇摇头。
  我长吁了一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你母亲为了你,什么都可以付出,却从没奢求什么报答……你如果不能理解这一点,不但会让她寒心,也会让别人不齿,更是对不住自己的良心啊!”
  “勇哥,这几天我也想过很多,你说的道理我也都明白。只是我总觉得太突然了,一下子适应不了,不敢面对母亲。”
  “人的一生就是一个不断适应和不断调整的过程。我跟你妈谈过,她是个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周凯不是和她长相厮守的人。但她甘愿以后就住在逍遥谷,因为有她儿子在身边……你母亲这么通情达理,如果你再和她之间心存芥蒂,她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军犬脸上怒气显露,恨声道:“周凯想抛弃我妈?”
  我劝慰道:“他们本就是机缘巧合的一段孽缘而已,只是因为你的莽撞才被逼到了这步境地。周凯年轻轻轻,又怎会甘心一辈子呆在逍遥谷饱食终日?想让周凯离开也是你母亲的意思,你可不许再做什么鲁莽的事情了。相比周凯,你母亲更在乎的是你啊!爱情和友情也许会变幻莫测,可母子之间的感情却是最牢不可破的,只要彼此理解、坦诚相待,那应该是最美好最温馨的感情……”
  军犬的脸色终于恢复了平静:“我明白了。其实你和你母亲之间就是最好的例子,原先我不太理解,经过这件事情后,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曾市长找我谈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园林局的牛局长春节后就要退休了,曾市长想把我提上去。还有一件事,园林局要负责市里和公园的绿化,工作量会比以前大,因为市里马上要大修道路和公园,美化市容。这也意味着,园林局不再是清水衙门了。
  我同意了曾市长的安排,他便让我春节前和牛局长交接完毕。
  其实交接过程也不复杂,牛局长对我这个继任者非常热情,大力配合。他也知道园林局会成为一个炙手可热的单位,所以把自己的女儿牛丽娜安排了进来,现在是园林局的办公室主任。
  园林局因为业务增多,职权增大,编制名额大大增加,并成立了小车班和运输车队。我把小六子招聘到小车班,任班长兼我的专职司机。小六子知道自己成为国家正式工作人员,捧上了铁饭碗,对我感恩戴德。另外,借这次因业务扩大而进行的大规模招工之际,我还让小六子的十几个好朋友进了园林局,会开车的去了运输队,不会开车的进了局里的保卫科。
  我本来有意将周凯也安排进园林局,但他对我说还是想进我的公司,我就让他做刘强的副手,职位是总经理助理。
  周凯去了一趟邹家,但已难获邹晓娜和岳父母的原谅,尴尬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原单位也以旷工为由和他解除了劳动合同。这些本在周凯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倒是坦然接受了。
  我将周凯交到刘强手里的时候,叮嘱他一定要好好学习业务,在这里也是大有前途的。周凯频频点头,刘强虽平静地接受了我的安排,但神色却有一些不正常。
  时令进入了隆冬腊月,秀秀跟我商量想把娇娇接过来,孩子已经放了寒假,在家里也闲不住,秀秀怕她再惹出什么祸来。
  我同意了,和秀秀一起把娇娇和她姥姥接到了逍遥谷,她们一家三口住到了快意轩的三楼。
  娇娇不但活泼好动,而且心眼儿很多。有一天她突然问我:“你是不是我的亲爸爸?”
  我被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吓了一跳:“你为什么这样说?”
  娇娇小嘴一撇:“哼,刘强对我一点儿都不亲,还不如你对我好。看我妈妈对你的态度,我就能猜出了八九不离十。怎么样,你还想抵赖吗?”
  因为对刘强承诺过,我不想背信弃义,只好婉言道:“娇娇,别胡思乱想,伯伯是喜欢你;你爸爸太忙了,可能顾不到你。”
  “你真的喜欢我?那好,你给我买一套阿迪达斯的运动服吧,记住,一定要买正宗的,不许拿假货糊弄我哦。”
  对娇娇长期以来的愧疚心理使我一口答应了。可接下来这个小妮子变本加厉地不断向我索要财物,让我心里有了一丝丝不安的心理。我虽然有这个经济实力,也知道穷养儿子富养女的道理,可这样娇惯女儿难免会产生不利的影响。
  秀秀知道后也很担心,屡次劝我不要无限度地溺爱孩子。我虽然答应得很痛快,可娇娇冲我一撒娇,再使些小手段,例如扑到我怀里亲我几口,我就心软了,乖乖地投降。
  这次春节,正好赶上媛媛的第一部电影在春节黄金档全国首映,媛媛为配合宣传,半个多月的时间都是在全国飞来飞去,参加首映式,接受各家媒体的采访,上电视做节目,忙得马不停蹄,不亦乐乎。我带全家人看了那部电影,发现媛媛确实上镜头,无论是银幕还是荧屏,她都是那么光彩照人。
  元宵节一过,娇娇又要开学了。秀秀说她母亲来这里以后住不惯,主要是没地方可去,没事情可干,连个可以聊天的人都找不到。原先在老家,街坊邻居都熟悉,串门唠嗑是家常便饭。所以她母亲几次要求要回老家,而且娇娇也应该回去上学,呆在逍遥谷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倒是搅得大家鸡犬不宁。
  我思索再三,觉得秀秀说得有道理,于是正月十六下午又把她们送了回去。
  回到逍遥谷,喘息未定,一个惊人的消息让我目瞪口呆——刘强杀人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4:06:21

第三十四章
  在邢副局长的办公室,我和赖云峰听他介绍了案情经过:昨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刘强和甄玉霞在家里共进晚餐。饭后,甄玉霞劝刘强从公司套取一大笔钱后,两个人一起远走高飞,被刘强拒绝。两人发生争吵,刘强怒扼甄玉霞的脖子将她误杀。等他察觉不妙时,赶忙打了急救电话,可未等救护车来到,甄玉霞已经断气……刘强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被关进了看守所。
  邢局说案情很简单,刘强是过失杀人,又有自首行为,肯定不会被判死刑。
  我说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我的企业还需要刘强交接工作,怎么办?邢局说可以帮忙。
  果然,第二天在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我见到了刘强。押他过来的警察身穿便衣,对我很客气,把刘强送来后就去了旁边的屋里耐心地等待。
  看着眼前这个神情落寞、憔悴不堪的男人,我感慨万千。我俩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他比我还小两个月,可他有头脑、有魄力、敢想敢干、雷厉风行,在人生的道路上他比我有思想、有追求,我现在的公司可以说是他一手缔造的……可他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难道真的是造化弄人,富贵在天?
  我一直认为刘强是一个性格沉稳、很有理智的人,怎么会如此冲动,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呢?谈起这件事,刘强也是懊悔不已,他承认是酒精烧昏了头脑,但主要还是甄玉霞恶言相向,不断用言语来激怒他——骂他活得窝囊,干什么都不行,当王八借种结果还是断子绝孙,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先后离他而去,投入别人的怀抱……这些冷嘲热讽不断挑战刘强的底线,将他心里的伤疤一片片残忍地撕开!刘强终于忍无可忍,盛怒之下,借着酒劲儿用双手大力地掐住甄玉霞的脖子,嘶吼着让她闭嘴。
  “我没想弄死她,可她拼命挣扎,还恶毒地用膝盖顶撞我的下身……我是为了不让她反抗,才使劲掐住她的脖子没松手,可谁想到一个大活人这么容易就死了啊?!”刘强捶胸顿足、懊悔不已。
  人这一辈子谁也说不准会碰到什么事情,因一时不忍而酿成惨剧的案例屡见不鲜。可时间不能倒流,世上没有后悔药吃,所以古人云:“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刘强擦干脸上的泪水,抬头冲我惨然一笑:“小勇,我知道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坐在一起推心置腹地聊天了。圣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临别,我也想给你几句忠告。”
  我同情地看着他,安慰道:“你也不要过于绝望,我和赖云峰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尽量减轻你的刑罚。你在监狱里好好表现,争取减刑,我在外边也会帮你打点。也许几年后我们又能团聚。你还年轻,这辈子还会有所作为的!”
  “那就拜托你了。”刘强眼睛一亮,冲我点点头,“咱们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地走过来,我知道你人好命也好,不像我,老天好像总跟我过不去……”
  刘强停顿了一下,自嘲地摇摇头,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缓缓地说道:“这几年来,我发现你成熟了不少,也成就了自己的事业,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不过,我有几句肺腑之言还是想跟你说说。”
  我郑重地点头:“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好色是男人的通病,可有的女人你最好不要招惹,例如我表姐这样的。想当初,我觉得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还以为自己捡了个宝,可谁知道她是这种女人——自私、贪婪、爱慕虚荣、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为了侵占公司财产,她对我可以说是什么招都用过,一步步陷我于不义;事情败露后,不是设法补救,却处心积虑用色相拉拢胁迫你;这招失败后,竟然想再弄一大笔钱后逃走。我后悔之前对她太纵容了,所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可这个女人全然不念以前的情分,对我破口大骂,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很后悔和她的这段孽情,是她毁了我一生啊!你以后会有很多女人,可不要再重蹈我的覆辙……”
  我点点头,起身给刘强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刘强喝了一口,接着说道:“现在企业发展前景不错,可缺少人才,尤其是管理人才。我走后,希望你招贤纳士,吸收一些社会上的精英,千万不要顾念情谊用人唯亲。我曾经思考过一个问题,就是家族式的管理存在很多弊端,上到世袭皇位导致的朝代更替,下到家族企业的‘富不过三代’……你把周凯安排到我的身边,我曾以小人之心猜测你是让他监视我甚至取代我的,但我现在要说的是,虽然和他接触时间不长,可我觉得周凯不是一个可以重用的人,他的性格和才能都难堪大任。他有着现在年轻人的通病,例如心浮气躁、好高骛远,遇事犹疑不决、推诿责任。而且此人贪财好色,对公司有些姿色的女员工套近乎、献殷勤甚至到了死缠烂打的地步,这里面就包括赵姐的女儿婉儿和技术科的陶红。”
  我知道刘强说的是实话,从周凯的情史就可得到佐证。
  刘强叹了口气:“我这次犯事,不知道多久才能重见天日,有几件事还得托付给你。一是我的母亲,希望你能照顾她;二是娇娇,本来就是你的亲生骨肉,我也没怎么尽过做父亲的责任,为了孩子的前途着想,还是让她认祖归宗吧;再就是秀秀,我倒是比较放心,知道你不会亏待她;最后就是甄玉霞的女儿杨佳,我让这孩子没了母亲,对这个孩子造成了伤害,你替我关心一下吧……”
  面对好友的嘱托,我心里阵阵发酸,承诺道:“你放心吧。”
  刘强将他手头的工作跟我仔细交接完毕,便又跟着警察回到了看守所。
  跟赖云峰谈及此事,他也和刘强的观点一样,劝我不要顾念亲情,企业要想做大,一定要有精英。于是,我开始在各大媒体刊登广告,重金招聘总经理。
  在此期间,我亲自处理大小事务,吃住都在公司本部,很少有时间回逍遥谷。
  食堂每天给我单独做好饭菜送到办公室。我的办公室是里外套间,里面布置成了卧室,自带卫生间,倒也方便。
  赵姐知道后,过来看我时说:“你这样天天耗着,没有女人照顾你怎么行?
  要不然你把我调到本部来吧。”
  而且,赵姐重提旧事,希望我包养婉儿……我顺水推舟,接受了母女俩的好意。
  这些天我也受够了孤枕难眠的滋味,便让别人接替了赵姐在果品厂的财务工作,调她到总部做了办公室主任。这倒也不是完全照顾情分,以她的性格、生活阅历及工作经验,这个职位交给她还是完全能够胜任的。另外我让赵姐分管公司的广告宣传,这是个肥差,现在公司每年的广告费用就达七位数,按照潜规则,赵姐每年的回扣就有好几万,就算是我包养婉儿的费用吧。我和赵姐母女心照不宣,避免了财色交易的尴尬。
  赵姐来后,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从端茶倒水、换洗衣物到一日三餐、作息时间无不安排得井井有条。当然,对于我的性需求,赵姐更是善解人意,曲意逢迎。
  我安排赵姐和女儿住同一间员工宿舍,可她俩每晚都是陪我在办公室的套间度过的。
  有了母女俩的悉心照料,我那略显忙碌的生活也过得很惬意。八小时之外,母女俩便陪在我的身边。当我批阅公文时,她们也很安静,婉儿给我端茶倒水,赵姐给我掐头揉肩,都是轻手轻脚的,生怕干扰我工作;当我办完公事休息时,母女俩便偎依在我身边,奉上她们温软的娇躯供我解乏,赵姐会主动蹲到我的胯间为我口交,婉儿则将自己年轻娇嫩的乳房送到我的嘴边任我品咂;夜里在大床上的三人混战更是纵情淫乐、花样百出……
  因刘强的嘱托,我特意去果品厂看望了刘婶,将刘强的意思转告给她,问她有什么要求?
  刘婶说她自己倒没什么,再三央求我一定要想方设法帮刘强减刑。
  我让刘婶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去找我,她赶忙一迭声地答应了。
  因为我很少回到逍遥谷,秀秀便跟我商量,想回老家长住一段时间,一来在多病的母亲床前尽孝,二来也好管教娇娇。我虽有些不舍,但秀秀此举让我说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便同意了。
  招聘总经理的广告刊登后,便陆陆续续有人来应聘,我不但要安排面试,还需要仔细审核他们的资料,以便最后做出取舍。
  偶尔回到逍遥谷,看着母亲和云云的肚子一天天地隆起,是我感到最幸福温馨的事情。她们为我孕育着生命、孕育着后代,也孕育着希望。
  我看望母亲时,如果大姨在场,我总会觉得有些尴尬,不能坦然面对已经知晓内情的大姨,尤其是她那似笑非笑的暧昧表情和语带双关的话语。
  记得有一次老姐儿俩正在房内聊天,我贸然闯入,亲热地跟母亲打招呼:“香香……”
  母亲冲我使了个眼色,向旁边一努嘴,我才发现大姨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大姨……”我的语气顿时有些不自然。
  大姨故意一撇嘴:“叫我妹妹叫得那么亲热,叫我就这么生分,我们可是亲姐儿俩啊,我怎么觉得有点差辈儿了呢?”
  我无言以对,母亲的脸也红了。
  大姨识趣地起身向门外走,嘴里说道:“不打扰你们两口子了……”
  我掩上门,走到母亲身边坐下,将她揽在怀里,略带不安地问:“大姨是不是不接受我们的关系啊?”
  母亲微微一笑:“她不是那种封建守旧的人,原先在村里也是个不老实的主儿,这些年岁数大了才安分了些,其实心里还有想头哩。她就亲口对我说,很眼红我有你这样的好儿子……你知道她现在去哪了?肯定又去找老古了!她现在没事就去找人家,每次还都去好长时间,说是老古那里有灵丹妙药,她吃了能返老还童,可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哦?”我很感兴趣,“你是说大姨和老古有一腿?”
  “我问过她,可她不承认。可是你发现没有?她现在红光满面,爱说爱笑的,像变了个人。我是过来人,觉得她肯定有事!还有,听说何巧儿也常去老古那里,你大姨还吃醋哩。”
  我好奇心起,决定去探个虚实。
  来到老古的闲云居,我发现二楼有个房间有动静,推开门一看,是军犬和他的母亲何巧儿——何巧儿依偎在军犬怀里,正剥着桔子一瓣一瓣地喂儿子吃……
  看我进来,军犬很不自然,坐正了身子;何巧儿却依然故我,在儿子耳边说:“咱娘儿俩这样你就怕小勇看见啊?他跟他娘可不怕你看……”
  我心里很高兴,知道军犬解开心结后,母子俩的关系又进了一步,于是冲他们善意地一笑,离开了。
  到了三楼,果然发现大姨和老古在一个房间,老古跟她低声密语,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另只手居然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按揉乳房,状态很亲密。
  我不想打扰他们,蹑手蹑脚地离开,回到快意轩去看望云云。
  姐姐正陪着云云说话,我进去时,迎接我的是母女俩温柔的目光。
  我坐在云云的身边,关心地问她的近况。
  云云像一个新婚少妇般幸福地依偎在我的怀里,甜甜地说:“爹,我现在身体好得很!能吃能睡,老觉得饿,而且特别爱吃酸的……嘻嘻,大家都说‘酸儿辣女’,看来云云要给爹生个大胖小子啦!”
  云云的腰身已经明显地隆起了,我将手伸进她衣服里面轻轻抚摸着少女胀鼓鼓的肚皮,好奇地问她:“小家伙在你肚子里有什么动静,你难受不难受?”
  云云莞尔一笑:“现在他还小,倒是不怎么折腾我,有时候动一下也不难受,倒是挺好玩的……”
  姐姐在一旁问我:“你今天不走了吧?在这屋睡吗?”
  我点点头,母女俩顿时高兴起来。
  当晚,我和姐姐尽情发泄着积攒多日的欲望,云云在一旁笑眯眯地观战。我让女儿跨坐在姐姐胸前面对着我,我一边挥舞着胯下的肉棍狂捣姐姐的淫洞,一边温柔地抚弄吸吮女儿那因妊娠而鼓胀的俏乳……姐姐心疼女儿,怜惜地用手抚弄云云的阴蒂,轻柔地用嘴舔舐春水泛滥的屄眼儿,弄得小妮子愈加淫兴高涨,看我的眼神里满是哀怨;我爱怜地说,等她生完孩子后,我一定好好地侍奉她一次。云云很懂事,便不再强求。
  我在公司忙活了半年才将一切事物理顺,总经理的人选也有了着落,是一位海归派,名叫姜涛,虽然和我同龄,却经历丰富。面试时,他精辟地分析了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现状及面临的形势,并对企业的发展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发现他显然是有备而来,提前做足了功课,他娓娓道来、不卑不亢、思维缜密、逻辑清晰,有想法、有胆识、有魄力。我纳闷地问他之前为何频繁跳槽,他说:“良禽择木而栖,我需要一个良好的工作环境和发展平台。”
  我被他打动了,跟他签了劳动合同,同样是一年的试用期,薪酬直接和企业效益挂钩。
  上次招聘来的那批人都过了试用期,我跟他们签了正式的劳动合同,从中提拔了一部分表现优秀的人才,例如将陶红提拔为公司副总经理,主管技术和产品工艺质量。
  刘婶来找我,说刘强出事后,她在果品厂很受排挤打压,以前对刘强不满的人将怨气发泄到她的身上,对她出言不逊、百般刁难。她觉得在果品厂已经无法立足,希望我给她做主。
  我心里一动,母亲和云云产期临近,逍遥谷缺少人手,刘婶倒是不错的人选。
  她虽然贪淫,人品却不坏,和我一家都很熟悉。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刘婶一说,她马上同意了,能在逍遥谷那样舒心的地方养老,她别无所求。
  我回到逍遥谷跟母亲商量,母亲倒是没什么意见,姐姐有些犹豫,毕竟刘婶曾是她的婆婆,有过恩怨纠葛。我劝她放心,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现在是行善心收留她,刘婶不会再兴风作浪的。
  刘婶来到逍遥谷,我安排她住在快意轩的一楼佣人房,虽然叫佣人房,房间里的布置却一点不差,也是里外套间,足有八十多平米。刘婶感激涕零,主动挑起了做饭的重担,虽然做出的饭菜口味比秀秀相差甚远,但也算不错了。
  更为难得的是,刘婶很珍惜现在的生活,谨言慎行,对我母亲和姐姐十分恭敬,大家相处得非常和睦。
  母亲即将临盆之际,老古将田中惠子再次请到逍遥谷,由她负责我母亲和云云的接生。
  惠子常住逍遥谷,首先惹得大姨不满,因为老古和惠子同居,大姨连去串门都不方便。
  我推掉一切事务,专心守候在母亲身边,跟大姨天天呆在一起,便时常劝慰她。
  一天,我和母亲、大姨在房中聊天,大姨忽然发起了牢骚:“咱们中国有这么多的好女人,他干嘛天天和一个日本女人在一起?”
  母亲笑了,揶揄大姨:“姐姐,你有本事就去把老古抢回来呀!”
  我开玩笑道:“我们抵制日货,但是不抵制日本骚货。日本对中国犯下的罪行,跟惠子又没什么关系,那时候她还没出生哩。”
  大姨嘟哝道:“你们净说风凉话,我又老又丑,当然没本事把人家抢回来啦……”
  我正色道:“大姨你别说这么丧气的话,女人是不是招男人喜欢,并不在容貌和年龄。我岳母跟你差不了几岁,可不但是我,连赖云峰和老古都很喜欢……”
  大姨脸色顿时好转:“嗯,你说这话我倒是相信。有时候我就挺羡慕我这个妹子的,真不知道玉香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生了你这么个好儿子!”
  母亲笑眯眯地说道:“你不用眼红,咱们是亲姐儿俩,小勇会像对我那样对你好的。”
  大姨脸一红,直视着我,眉毛一挑:“真的?小勇你肯么?”
  我赶紧顺杆爬:“当然肯了!我还想说的是,大姨对云云还有养育之恩,我正无以为报,打算以身相许哩……”
  大姨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却故意一撇嘴:“别光嘴上说得好听,要看实际行动。”
  我走过去将大姨搂在怀里,作势欲吻她。大姨顿时浑身一紧,脸涨得通红,偷瞄了妹妹一眼,竟然挣脱了我,仓皇而逃。
  我和母亲相视而笑,我问母亲:“香香,你不吃醋吧?”
  母亲恬然一笑:“小坏蛋,我要吃醋吃得过来吗?你有多少女人啊,还在乎多我姐姐一个?她这辈子可真还没享过什么福,男人死得早,孩子们又不在身边,你对她好一些,我心里倒高兴哩。”
  因为母亲和大姨住在一起,我经常在母亲房间见到她,从那之后,我和大姨之间的眼神交流就暧昧了许多,只是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也就是搂一下、摸摸手什么的。看来有母亲在场,大姨还是放不开啊……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母亲在军队医务室为我生下了一个儿子,母子平安。
  惠子让母子俩呆在医务室观察了三天,看没什么问题,才让他们回到了快意轩。
  母亲没有奶水,只能给婴儿喂奶粉,为此,我和大姨日夜陪伴着母亲,照顾他们母子。
  这个小家伙每天夜里都要喝三次奶粉、撒两泡尿、拉一次屎。我考虑到大姨年龄较大,尽量自己亲力亲为。
  一天夜里,伺候小家伙吃饱睡熟后,母亲和我在被窝里搂抱着聊天。
  母亲钻到我的怀里,满脸幸福地悄声问我:“你想过给咱儿子起什么名字没有?”
  “当然想过!你觉得叫‘袁慈恩’怎么样?”我征询母亲的意见。
  母亲点头说道:“你是孩子的亲爹,叫什么名字都随你喜欢。”
  “‘慈恩’的意思是报答慈母的恩情。这个名字也是我对你表达的一番心意。”
  我对母亲深情地说道。
  母亲感动地紧紧搂住我:“勇,娘这辈子没有白跟了你,你对我真好。”
  我在母亲的脸上轻吻了一下,诚恳地说道:“香香,你既是我的亲娘,又是我的女人。你不但将我带到了这个世上,还为我留下了后代香火。感谢苍天,让我今生今世能拥有你这样的好女人!”
  母亲幸福地呻吟了一声,娇躯在我怀里难耐地扭动起来,腻声说道:“勇,我的好男人,你说得我心都痒了,真想让你好好疼疼我……等过些日子,香香身子好了,好好伺候我的好男人!”
  我被母亲撩拨得情动如火,胯下阴茎涨硬如棍。母亲马上察觉到了,探手下去握住了它轻轻地捋搓起来……
  这可真是火上浇油啊,我更加淫兴难遏,鸡巴暴涨,身子都轻微抽搐起来。
  母亲歉意地说:“亲爹,这些日子可苦了它了,要不香香给你用嘴弄弄吧……”
  “还是别了,那样更难受。”我强咬牙关说道。
  这时候睡在另一侧的大姨忽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本来侧躺的身子翻转了一下,变成仰卧了。
  母亲忽然轻笑一声,在我耳边悄声说道:“嘻……有人跟你一样难熬,快去找她泻火吧!”说着就把我的身体向大姨那里推。
  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的我已被欲火烧昏了头脑,变得色胆包天。于是我悄无声息地从母亲身上翻过去躺在大姨身旁,一只手轻轻地摸到大姨的腿上。
  大姨仿佛被蛰了一下,身子一颤……我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有其他动静。
  我知道有门儿,手便在大姨的大腿上抚摸起来。大姨一动不动,假装熟睡。
  大姨晚上睡觉时只穿着背心和裤衩,裤衩很大很宽松,我得寸进尺,手便从裤衩的侧角探了进去,摸到了大姨的羞处。大姨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嘴里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呻吟,一股淫水冒了出来,弄湿了我的手掌。
  原来大姨也很饥渴啊!我愈加兴奋,索性用手去褪大姨的裤衩。大姨一声不吭,却轻抬屁股配合我将裤衩脱了下来。
  我将身子伏在大姨身上,大姨马上岔开了双腿,我将铁硬的大鸡巴顶到了大姨的阴门,用龟头轻轻在那里顶触。
  大姨忽然睁开眼睛直视着我,低声喝问:“小勇,你要干嘛?”
  我柔声道:“我想要你!大姨,做我的女人吧。”
  大姨羞道:“别……你娘在旁边呢。”
  “她睡着了。”我随口说道。
  “真的?”大姨半信半疑。
  我不再多言,鸡巴向前一顶,顺利地插入了大姨的阴道中。
  大姨啊的一声轻叫,身子一紧,两只手臂一下子搂紧了我的后背。
  我畅快地抽插,惊喜地发现大姨屄里的淫水分泌旺盛,完全不像是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所应有的干涩。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抽送,大姨的娇喘声加剧,她尽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身体迎合着我的动作。
  我看大姨忍得很辛苦,就说道:“舒服吗?想叫就叫出来吧。”
  “可你娘在旁边哩,多羞人啊。”大姨不好意思地说。
  “她是你亲妹妹,你怕啥?”说着,我大力地一插,龟头顶到阴道尽头的那块硬肉上。
  大姨啊的一声大叫,又马上捂住了嘴,扭头向母亲那边望去,却发现母亲正睁大双眼看着她哩。
  “玉香,你……”大姨一声惊叫,身子一激灵。
  母亲轻声低笑:“兴你们做,就不兴我看啊?姐姐你也是的,怕这怕那的,咋尽兴啊?既然小勇喜欢你,你们就好好玩玩吧!”
  大姨却不依了,冲我撒娇:“瞧你家香香多坏……”
  我也被逗乐了:“呵呵,坏吗?我可不觉得!她是为你好,你不知道?”说着,我加快速度,大力地夯击着身下的大姨。
  大姨终于不再忍耐,发出了畅快的淫叫。
  “大姨,我操得你舒服吗?”
  “舒服……你个坏小子,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会落到你手里。咱们都这样了,你就别喊我‘大姨’了。”
  “那我喊你啥?”
  “叫我名字吧,你个小坏蛋!”
  “玉芝……”我亲热地唤道。
  “勇,我的小男人……哦,你操死我了……”
  母亲凑过来,冲大姨调笑道:“姐姐,咱爹操得你舒服吧?”
  “去你的!他是你爹,是我的外甥。”
  “好啊,你敢占我便宜!”母亲手伸到大姨的背心里揉搓着她的乳房,“勇,使劲操她,操到她喊爹为止。”
  我顿感有趣,怪叫一声“得令”,运气将阴茎变得粗长滚烫,玩命地抽插起来。
  大姨哪受得了我这番狂轰滥炸,顿时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起来:“哎呦,我受不了啦……爹,你是玉芝的亲爹……啊,饶了我吧。”
  我看目的已经达到,便放缓了节奏。大姨缓过气来,嗔道:“你们俩真是坏透了,这么作弄我!”
  母亲说道:“姐,叫声爹怕啥?以后小勇就是你的男人了,只要他高兴,喊啥都没事。”
  大姨哀叹:“跟你们学坏了。”
  跟大姨的第一次做爱非常酣畅,我压抑许久的欲火得到了释放,最后关头,我说道:“玉芝,好闺女,爹想射了,让爹射哪儿?”
  “射吧,射我……屄里。”
  我一声嘶吼,精液如机关枪的子弹怒射到大姨的阴道最深处,射得大姨不停地地哆嗦,又到了一次高潮。
  云散雨收,我浑身舒坦地仰躺在大床上,左边是母亲,右边是大姨,老姐儿俩依偎在我的怀里,心满意足地和我交颈而眠。
  自此以后,我的生活又多了一抹色彩,大姨和我在一起也越来越放得开了,白天眉目传情,动手动脚;晚上耳鬓厮磨,颠鸾倒凤……我又陶醉在温柔乡中。
  慈恩刚出满月,云云又为我再添一子,我给他起名叫袁天伦——寓意这个儿子是我和女儿亲上加亲的爱情结晶,我们一家人以后可以安享天伦之乐了。
  云云是顺产,母子安康,只在军队医务室呆了一天就回到了快意轩。
  伺候云云坐月子的任务责无旁贷地落在了我和姐姐身上,好在云云有奶水,省了我们不少气力。
  年轻就是不一样,云云的奶水非常充盈,小天伦一个人根本吃不完,于是我就把慈恩也抱到了云云房中,让两个小家伙都吃云云的奶。
  云云毫无异议,可天伦却不乐意了,每当两个男婴一边一个吸啜云云的奶头时,天伦就用小手去推搡慈恩,既自私又霸道。
  我无奈地摇头苦笑,顿时怀疑圣人所说的那句“人之初,性本善”是不是正确。
  晚上五个人睡在云云的小床上就太拥挤了,我就让他们搬到我的主卧来,那张大床就是再加两个人也没问题。
  惠子完成使命后就离开了逍遥谷,大姨便又经常去老古那里串门。我曾问她是不是跟老古发生了那种关系,大姨却矢口否认;我说亲眼见老古摸她的脸和胸部,大姨说老古是帮她调理身体。
  我不想深究,大姨却告诉我说老古很可能和何巧儿发生了那种关系。我问她有何凭证,大姨摇摇头,说只是一种直觉。
  晚上,我和姐姐兴之所至就在云云身边交欢,云云虽然眼热,可也只能耐心等待。白天我也经常抽空去母亲房中安慰一下大姨这个新欢……
  云云的奶水太多,有时候两个小家伙都吃饱了,云云还觉得乳房憋涨。我就跟着沾光,凑过去厚着老脸去把女儿乳房中的奶水吸光。
  云云将我横抱在怀里,幸福地看着父亲吃她的奶水。父女眼神交流,不需过多的言语,那种温馨的感觉让人陶醉。我发觉女人的母性真的是天生的,虽然和云云同龄的女孩子大多坐在高中的课堂里为高考而伏案苦读书,但初为人母的云云似乎一下子长大了,成熟了,活脱脱一个小少妇的模样,成为让我爱恋不已的小娇妻!
  一天午后,慈恩和天伦吃完奶睡着了,云云揉了揉乳房,递给我一个眼神。
  我会意地过去躺在云云怀中,张嘴含住女儿的乳头大力地吸啜起来。云云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低头看着我,用温软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脸颊,那动作就跟她给两个小家伙喂奶时一模一样。
  忽然,云云喃喃道:“爹,你这样吃奶,就跟天伦一样,好可爱哦……”
  我童心顿起,恶作剧般尖声细气地叫道:“娘,我要吃奶。”
  云云被我逗得扑哧一声笑了,配合我道:“儿子乖,娘给你吃奶。”
  姐姐却不识趣地在一旁插话:“你俩玩得也太没谱了,这样成何体统?”
  云云一吐小舌头,冲她母亲做了个鬼脸。姐姐摇摇头,也就没脾气了。
  我将女儿两只乳房里的奶水都吃完后,从云云怀里起身,将姐姐叫到身边,对她说:“小梅,你不该责怪云云,咱们家辈分本来已经乱了,只要我们高兴,再乱些又能怎样?”
  姐姐倒也乖巧,赶紧低头认错:“是我不好,不该扫你们的兴。”
  我促狭地问道:“既然知道错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姐姐斜了我一眼:“你又想出什么鬼点子啦?”
  “很简单,我都喊云云‘娘’了,你也随着我改口吧……对了,也要一边吃奶一边喊。”
  姐姐还没搭腔,云云却连连摆手:“爹,我不要,羞死人了……”
  我冲云云一瞪眼:“爹能那样做,你娘为啥不能?你也太偏心了吧?”
  姐姐也劝云云道:“这没啥,不就是吃口奶,喊声‘娘’嘛……咱俩就配合一下,哄这个冤家高兴一下算了……唉,都快四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我听了姐姐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上前将姐姐横抱起来递到云云的怀里,姐姐便装模作样地含住女儿的奶头嘬吸起来……
  我故作生气地在姐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别光顾吃,快喊啊!”
  姐姐真乖,吐出奶头,捏细了嗓子冲女儿撒娇道:“娘,爹打我,不让女儿吃奶。”
  云云小脸臊得通红,不知该如何接话,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冲云云挤了挤眼睛,对她说道:“老婆,咱女儿嫌我打她,跟你告状哩,你就哄哄她呗……”
  云云眉头轻皱,思索片刻,似乎有了主意,她轻轻拍了拍怀里的亲生母亲,轻声细语地说道:“爹坏,咱不理他,乖女儿,娘让你吃奶……”
  云云托起一只乳房,将奶头递到亲生母亲的嘴边。姐姐冲云云甜甜地一笑,娇声道:“娘,你真好。”便含住了女儿的奶头。
  云云的身子轻微颤抖起来,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我看戏演得差不多了,走过去从云云的怀里将姐姐抱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赞赏道:“表现不错,晚上爹好好犒劳你。”
  姐姐幸福地点点头:“只要你高兴,我们都会顺着你的。”
  母亲生下慈恩两个多月后身体才复原,云云年轻,一个多月就可以在我胯下承欢了,时隔近一年,这一老一少终于重新加入了战团……快意轩里春意融融,让我乐不思蜀。
  但我也不能总泡在温柔乡中,身为园林局的局长和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董事长,我也应该抽身去工作了。
  作为我的专职司机,小六子毫无怨言地往返于市里和逍遥谷之间。为接送我方便,我给他在老古的闲云居一楼安排了一个房间。小六子很懂事,从不乱说乱逛,回到逍遥谷就一头扎进房间里不再出来。
  刘强因“过失致人死亡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律师说按照刘强的犯罪情节,这已经是判罚较轻的了。我去探监时劝他好好改造,争取减刑,早日出来开始新生活。刘强点头称是,让我放心。
  有一天我在公司忙活到天黑,赵姐劝我别回去了。我知道好久没跟她和婉儿欢会了,心里歉然,可我更思念家里的两个小儿子,只得婉言拒绝了。
  回逍遥谷的路上,因为市里修路,小六子开车绕道商贸街,我发现路边有不少打扮得浓妆艳抹的妖艳女子在跟路人搭讪。小六子说这就是市里有名的红灯区,这时候正是野鸡拉客的黄金时间。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让小六子开近一些。
  小六子诧异地看着我,我知道他误会了,也不解释。
  等车驶近,我透过车窗一看,果然是甄玉霞的女儿杨佳穿着暴露的衣服,在纠缠一个过路的中年男人。
  我叹了一口气,示意小六子可以走了。小六子一笑,自嘲地摇摇头:“我说呢,勇哥身边美女如云,怎么会对这些路边的野花感兴趣?”
  我心里有了主意,回去后就给邢局长打了个电话。第二天邢局长就给我回话说昨晚扫黄抓获的小姐中果然有杨佳,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鸡头居然是杨佳的生父、甄玉霞的前夫杨福昌。
  我探监时将此事告诉刘强,刘强怒斥杨福昌禽兽不如,要我转告邢局长一定要严惩这个人渣。我问他,杨佳怎么办?刘强思索了半天,才说希望我能收留她。
  我从拘留所里领出来杨佳,问她今后的打算。小姑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听我的安排。我便让她住进了公司的员工宿舍,帮着赵姐在办公室干些杂活。
  经审讯,杨福昌不但组织卖淫,而且吸毒贩毒,被判处无期徒刑,没收全部财产——我估计他后半生要在牢里度过了。
  眨眼间,我的两个小儿子都一岁多了。天伦虽然比慈恩小一个月,可走路、说话都比慈恩早,而且活泼好动,一刻也不肯安生。相比之下,慈恩就很安静,不哭不闹,让人省心。
  当天伦终于清晰地对我喊出一声“爹”时,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我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在他的小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天伦却不领情,也许是我脸上的胡茬扎疼他了,他哇哇大哭,向云云伸出一双小手:“娘……”
  云云笑着接过孩子,哄他:“伦伦乖,不哭,就让爹抱抱你又怎么啦?”
  姐姐在一旁开心地笑了,凑到我耳边说:“你的心愿现在都满足了吧?”
  我刚要说话,赖云峰走了进来,冲着天伦伸出双手:“伦伦,让叔叔抱抱。”
  天伦却不给他这个面子,摇摇小脑袋,一头扎进云云的怀抱里。
  赖云峰也不恼,自嘲地一笑:“真羡慕你们哪,我什么时候也有个儿子就好了。”
  我不以为然:“你要想生儿子还不容易,还怕没人给你生?”
  这时候,军犬和小兰、何巧儿走了进来。奇怪的是,何巧儿向天伦一伸手,这小家伙就乖乖地让她抱了。赖云峰笑骂一句:“这么点的小屁孩儿,就重色轻友哇,长大了也跟他爸爸一样好色!”
  母亲抱着慈恩也过来了,听了赖云峰的话,笑道:“男人哪有不好色的?这说明俺家天伦是个真正的男人。”
  众人大笑,屋子里一下子显得拥挤起来。小兰伸手从我母亲怀里接过慈恩,高兴地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
  我看小兰这么喜欢孩子,就在她耳边说道:“你什么时候也给我们生个小军犬啊?”
  小兰抿嘴一笑,悄声对我说道:“你别急啊,有人替我生。”
  我一愣:“谁啊?”
  “我婆婆。”
  “巧儿?不会吧?”
  “不知道为啥,我总怀不了孕,婆婆就急了,亲自出马……”
  赖云峰恰在这时凑了过来:“小兰,你和军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啊?”
  小兰却说:“我和军犬已经是夫妻了,我不在乎有没有结婚证。”
  赖云峰点点头,却又摇摇头:“那张纸虽然说明不了什么,也是给你一个名分啊。”
  小兰并不认同:“名分有什么用?你看云云不也很幸福吗?”
  我心里一直在琢磨军犬和何巧儿的关系,都怪我这阵子只顾忙自己的事情,忽略了身边的朋友。
  我看着军犬,他正在逗着何巧儿怀里的慈恩,母子俩偶尔的眼神交流的确很暧昧。
  不一会儿,岳母和方芳也来了——我的两个小儿子成了逍遥谷的开心果,大家没事就喜欢到云云的屋子里逗孩子玩。
  这个房间盛不下这么多人,赖云峰叫上军犬去了市里。屋子里叽叽喳喳的太热闹了,我也有点受不了,便去闲云居找老古聊天。
  老古正在房间闭目练功,看我进来,马上收功示意我坐下。
  “呵呵,你现在可说是子孙满堂、妻妾成群哦。”老古笑眯眯地说。
  我一笑,问他:“老古,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又不缺女人,为什么不结婚呢?”
  “答案很简单——人各有志。有句成语叫‘无欲则刚’,欲望会消耗人的精神,不利于延年益寿。”
  我摇摇头:“如果像个苦行僧似的生活,就算长命百岁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并没禁欲,只是不想放纵自己的欲望。‘酒色财气’是养生大忌,尤其是色,实乃刮骨钢刀,金瓶梅里有首诗说道,‘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我已经年过花甲,不得不惜命啊。”
  “那你和惠子……”我不解地问。
  “是你大姨说的吧?我拒绝了她,让她伤心了。我和惠子的确有那种关系,但也只是适可而止。”
  “你跟何巧儿呢?”
  “没有。她跟你大姨一样,不会控制自己的欲望,这是她们跟惠子最大的不同——跟她们有染会给我带来无穷的烦恼。”
  “那惠子走了,你就这么苦熬?”
  “不是还有你岳母吗?呵呵,我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那么精力旺盛——我需要一个平和的心态……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
  离开老古,我心里琢磨他说的话,还是不太认同。
  回到快意轩,听到厨房里飘来的香味,我走了过去。刘婶正在熬大锅菜,我吃惊地发现她的肩膀抽动,似在哭泣。
  听见脚步声,刘婶赶紧转身,看到是我,她慌忙用手抹掉脸上的泪水,冲我展颜一笑。
  我心一酸:“婶子,想刘强了?”
  “嗯。”刘婶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
  “都怪我考虑不周,下次探监的时候我带上你。”我歉意地说道。
  “那敢情好。”
  我不敢食言,第二天就买了很多东西带着刘婶去探望刘强。刘强说他因为表现好,刚减刑三个月。我和刘婶听了都很高兴。
  回去的路上,刘婶不好意思地说现在家里人多了,饭菜做不过来,问我能不能增加人手?
  这个问题却难住了我,我不想随便招什么人进逍遥谷。
  一天上午,我正在公司办公室,忽然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保安的呵斥:“你们怎么硬闯啊?谁让你们进来的?”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三个人,却是白大妮、贾凤霞和一个小姑娘,后面尾随进来的是大楼的保安,向我委屈地辩解:“董事长,我不让她们进来,可她们硬闯……”
  白大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向我说道:“爷,救救我们一家子吧。”
  贾凤霞也拉着那小姑娘跪在了地上。
  我冲保安挥挥手:“没你的事,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保安诚惶诚恐地点头不迭,小心翼翼地关好门走了。
  看着风尘仆仆地跪在地上的三个女人,我惊诧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大妮擦了擦眼泪,像古代公堂上向青天大老爷诉冤的民妇,详细讲述了她一家的悲惨遭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4:06:35

第三十五章
  贾长贵死后没多久,贾宝根竟然跟市里几个不三不四的人整天混在一起。这个平日里人见人烦连狗都嫌的人渣一下子嚣张起来,在外面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偶尔回到家里更是吆五喝六、颐指气使,对母亲、姐姐和外甥女张嘴就骂、举手就打……三个女人只能忍气吞声,惶惶不可终日。
  一味的妥协和忍让使得贾宝根更加变本加厉、无法无天。他玩够了母亲的老骚屄,魔爪便伸向了姐姐贾凤霞,不顾姐姐的强烈反抗强奸了她。贾凤霞忍气吞声换来的是弟弟多次的奸淫,最后怀上了他的孩子。贾宝根知道后大喜,一定要姐姐给他生下这个孩子,为此他把贾凤霞锁在家里的一间小屋子里,并让白大妮负责伺候并日夜监守。母女俩整日以泪洗面,却也不敢声张。
  后来贾宝根染上了吸毒的恶习,将家里的钱财挥霍一空后就开始变卖家里的物品。能卖的都卖光了,就开始到处骗钱,骗了他二姨白二妮家一万块钱后,又去纠缠姥姥,说她解放前当过妓女肯定藏着值钱的宝贝,老太太百口莫辩,欲哭无泪。最后,贾宝根邪恶的目光盯在了年仅十一岁的外甥女小花身上,竟想把小花卖给人贩子,多亏白大妮及时察觉,把外孙女藏到了妹妹白二妮家里,才暂时躲过一劫。
  眼看着实在过不下去了,白大妮一狠心,走进了乡派出所。民警去抓贾宝根时,这个无赖大喊:“老子有艾滋病,哪个不怕死的就来抓我!”
  民警以为他是撒泼使混,把他逮起来后到医院一验血,果然贾宝根有艾滋病。
  这下可不得了,对艾滋病的恐惧和无知使得所有人都对贾宝根畏之如虎,派出所什么也没说就放了他。白大妮再去告便无济于事了。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自此贾宝根横行乡里,成为一霸。
  贾凤霞临盆生下一个死胎,贾宝根大怒,不顾产妇身体虚弱,恶狠狠地打了姐姐一顿。
  白大妮绝望之际忽然想到我,这才带着贾凤霞和小花来找我。
  我心念一动,忽然想起那次贾宝根碰瓷时小六子说要替我出气的事,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设计的?
  不管怎么说,我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于是我说道:“你们想让我怎么救啊?”
  “家里实在呆不下去了,就连我妹妹和我娘都天天提心吊胆的,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求爷行行好,给我们一条出路,我们全家人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恩情的!”
  我沉思一会儿,有了主意,问道:“你们愿意住到逍遥谷吗?帮我干些杂活,我养活你们。”
  白大妮一听,惊喜交加,磕头如捣蒜:“爷说的是真的?我听人说逍遥谷是爷的后宫,能在那里住一天都了不起了,爷肯让我们住一辈子?”
  我一皱眉:“你听谁说的?”
  白大妮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小菊。她也是听周凯说的……”
  “他俩怎么会在一起?”
  “他们相好……”
  这个周凯,怪不得刘强看不上他,这种心无城府的人真是不堪重用!而且,我有好久没有看到周凯了,不知道他是真的很忙,还是故意在躲我?
  联想起白大妮在厂里说过我玩弄她们母女的事,我暗想人言可畏,于是做出了一个决定:“我可以收留你们,但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能离开逍遥谷,你们愿意吗?”
  出乎我的意料,三个女人都点头答应了。白大妮还央求我把她母亲和妹妹也带到逍遥谷,说她母亲八十多岁了,一个人生活很可怜;妹妹白二妮前年刚离婚,儿女不孝,贾宝根更是常去骚扰,日子过得艰难。
  我起了恻隐之心,便同意了。
  我叫过来小六子,让他安排这三人住在旅社里,然后接白大妮的母亲和妹妹过来,让她们五个人去医院详细检查一下身体,尤其是艾滋病和性病之类的传染病;最后带她们回家收拾一下东西,将她们送到逍遥谷。
  三天后,小六子告诉我一切办妥了,五个女人身体都很健康——看来贾宝根吸毒后尤其是染上艾滋病后倒是没有再跟母亲和姐姐发生过性关系。
  我让小六子载我回逍遥谷。路上我问他,贾宝根的事是不是他设的圈套?小六子嘿嘿一笑,没有说话。我说现在这个祸害不除,乡亲们可就永无宁日了。小六子却说道:“弄死这种人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似的,可也脏了手。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天了,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回到逍遥谷,我看到五个女人都住在了快意轩一楼的佣人房,虽然有些拥挤,也住得下。这间佣人房就在刘婶隔壁,是里外套间,本来设计的是里间住人,外间摆放沙发电视。我给她们在外间加了一张大床,这样就成了白大妮和妹妹、女儿住在外间,她母亲和小花住里间。
  五个女人仿佛一下子从地狱来到了天堂,都是一脸的兴奋和满足。我是第一次见到白大妮的母亲和妹妹,便上前打招呼:“老太太,怎么称呼你呀?”
  老太太满头白发,脸上皱纹密布,但慈眉善目,周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落,说话的声音也很温柔好听:“小爷,俺们穷人家的孩子哪有什么大名啊?在娘家的时候,爹娘就叫我‘妞妞’;嫁人后,婆家姓王,别人就王嫂、王婶、王奶奶这么叫下来了……爷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这倒是给我出了个难题,难不成我也叫她“王奶奶”?
  我忽然有了一种恶作剧的心理,凑到她耳边悄声问:“我也叫你‘妞妞’行吗?”
  老太太居然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可有几十年没人这么叫我小名了……
  我们一家子都是爷救的,随爷高兴吧!只是当着小辈人的面,可有点儿羞人答答的……”
  我坏坏地一笑:“那就只有咱俩时,我再这么叫你。”
  老太太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瞟了我一眼,“嗯”了一声。
  我没想到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竟然让我心里一动,她刚才那个眼神里面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转头跟白二妮打招呼:“你比你姐可年轻多了。”
  “哦,我比她小十五岁呢。”二妮倒是落落大方。
  忽然发现贾凤霞脸露痛苦之色,两只手也在自己胸前按揉,我纳闷地问:“凤霞,你怎么了?”
  白大妮在一旁说道:“她生完孩子后,奶水很足,一天憋涨好几回,没人吃只能挤出来扔掉。”
  “那多浪费啊!”我心里一动,随着我两个儿子一天天长大,饭量也跟着长,云云的奶水已经喂不饱两个小家伙了,我自然不好意思再去跟儿子抢食。但喝了一段日子的人奶,我还真有些上瘾了,想起来古时候地主老财养奶妈,我这不是有现成的吗?于是我说道:“以后凤霞的奶水给我喝吧。”
  贾凤霞赶忙点头:“我去找个碗给你挤出来。”
  “不用!”我制止了她,“挤到碗里再喝,味道就不好了。我喜欢直接喝,你过来。”
  贾凤霞脸一红,却还是听话地来到我身旁,自己撩起上衣,向我露出了两只饱胀的大奶子。我毫不顾忌屋子里别人的目光,含住她一只奶头大力地嘬吸,一股股香甜的奶水如同喷泉般射入我的嘴中,我大口地吞咽着……
  耳旁想起其她女人嗤嗤的偷笑声,可没人说话。
  直到我吸光了两只乳房里的奶水,贾凤霞已经哆嗦得快要站不住了。
  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以前生小花的时候喂她吃奶没啥感觉,可你这次吸我的奶子,好舒服啊……”
  “那就好,以后你有了奶水就给我吃。”
  “好,大兄弟,只要你喜欢,我的奶水只给你一个人吃。”
  我促狭地一笑:“你娘和你姥姥都喊我‘爷’,你喊我‘大兄弟’合适吗?”
  贾凤霞被我逗得不好意思起来:“我……我也喊你‘爷’吧。”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好久不见,你想我吗?”
  贾凤霞脸一红,点了点头。白大妮在一旁好奇地问道:“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还怕我们听见?”
  我笑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想不想我,你闺女点头了,你呢?”
  白大妮冲我一笑,腻声道:“我们要是不想你,怎么会来找你?”
  我兴奋地大声说道:“好,这就好!大妮,你去把门关上,今天咱们好好乐乐,就算是我给你们接风洗尘了。怎么样,大家没意见吧?”
  屋里的五个女人都看着我,除了十一岁的小花一脸迷茫外,其她人都笑得很暧昧。
  白大妮将里外屋门都关好后,我坐在里间的大床上,下达了第一道命令:“大家先把衣服脱了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们先来个坦诚相见!”
  白大妮和贾凤霞倒是没有异议,二话不说就开始宽衣解带。白二妮迟疑地看着我,我冲她点点头,她咬咬牙也开始脱衣服了。
  老太太忸怩道:“爷,我就别脱了吧,省得扫了大家的兴。”
  我当然不依:“妞妞,这你就不知道了,每个年纪的女人都有自己的风采,你和同龄人相比还是很有味道的……快脱吧,爷想看。”
  我见白大妮和贾凤霞已经率先脱光了,就下达了第二道命令:“大妮过来帮我脱衣服,凤霞给小花脱。”
  白大妮向我央求道:“小花还小,爷想玩的话,能不能再等个一年半载的?
  爷发发慈悲,我们几个一定好好伺候爷高兴……”
  我爽朗地一笑:“我是那种不怜香惜玉的人吗?你放心,今天大家高兴,都脱光了才能玩个痛快,我会有分寸的。”
  五个女人,老少四代人,光着屁股围在我身边,那种旖旎的春光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刺激。我下达了第三道命令,让大妮、二妮姐妹俩为我口交,贾凤霞将女儿小花抱到我面前让我舔屄,老太太蹲在我身边任凭我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户内……
  二妮在姐姐的言传身教下,很快就抛开了矜持,忘情地大口嘬舔我的鸡巴……
  小花的幼女嫩屄也让我爱不释口,白皙细嫩的阴户含在嘴里似果冻般滑爽,自有一股扑鼻的清香,阴阜上新长出的淡淡绒毛昭示着它正在发育;向上望去,小女孩胸前的两个乳丘已经尖尖地隆起,正如那句诗句所形容的“小荷初露尖尖角”,蕴藏着旺盛的生命力;小花年纪虽小,可受家庭环境影响颇为性早熟,此时被我撩拨得小嘴微张,发出了动人的娇喘。
  而我身旁的老太太却有些不堪,闭着眼睛低声哼哼着,她的老屄荒芜已久,如同枯井一般,我的手指在里面并没有得到什么快感。她的阴毛已经全白了,稀疏得掩盖不了屄口儿,阴唇软塌塌地耷拉着……
  不一会儿,贾凤霞第一个忍不住了,将小花放在一旁,身子向我胯间凑去,从母亲和二姨手里抢过鸡巴塞进了自己瘙痒许久的屄内,忘情地大起大落起来。
  白大妮和妹妹相视一笑,起身站在贾凤霞身体两侧,很有默契地一人托住贾凤霞的一只胳膊,像建筑工人砸夯一样助她发力。
  没多久,白大妮就坚持不住了,跟女儿商量:“小霞,你先下来歇会儿,让娘上去玩玩……”
  贾凤霞装没听见,闭着眼睛大声呻吟着,身子照旧起落不止。白大妮生气了,在女儿屁股上扭了一把:“你个骚货,逮住好吃的就不撒嘴,就不舍得给娘吃两口?白养你这么大,你个白眼狼!”
  贾凤霞噘着嘴,不情愿地从我身上下来,白大妮迫不及待地跨坐上去。当她那滑溜溜的阴道贪婪地吞吃了我的鸡巴时,她美美地长吁了一口气,扭腰摆臀开始了性爱享受。
  白二妮看着姐姐在自己眼前无所顾忌的样子,也春心大动,脸颊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我对这个女人很有兴趣,便说道:“大妮,你下来,让给你妹妹。”
  大妮哀怨地看着我,依依不舍地从我身上下来;二妮热辣辣地瞟了我一眼,仰身躺倒在床上,岔开了双腿迎接我的临幸。我起身来到她的胯间,将湿滑湿漉漉的大鸡巴顺利地送进了二妮的阴道里,开始了纵情的抽插。
  二妮比贾凤霞才大五岁,是一个很有风韵的中年妇女,我玩得很尽兴。快到高潮的时候,我看到老太太在一旁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操她的女儿,满嘴光光的,没有一颗牙齿。我心里一动,从二妮屄里抽出鸡巴来到老太太面前,喝了一声:“张嘴!”
  老太太会意地张大嘴巴,我把湿漉漉的大鸡巴捅进她的嘴里,她马上紧闭双唇含住了它。我将她的嘴巴当作女人的屄,尽情地抽插起来。难得的是,老太太好像很有经验,当我的鸡巴不小心插到她的嗓子眼时,她竟然一点儿事都没有。
  我忽然想,莫非是她年青时当妓女练过深喉的功夫?快感袭来,我打开精关,将一股股滚烫黏稠的精液射进了老太太的嘴里。
  老太太咕噜几口将精液咽下,还吧嗒了几下嘴巴,对我说道:“小爷,你可真会玩,我可是好久没尝过精液的味道了。”
  我也很满意,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们先住下,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说。
  平时帮着隔壁的刘婶做做饭、打扫一下卫生什么的就行了。”
  安排好她们,我去隔壁又跟刘婶交代了一下。刘婶很高兴,好像自己当了个小官,手下有兵了。
  没过几天,秀秀回来了,说她母亲去世了,刚办完丧事。另外娇娇小学毕业后不想读书,让秀秀的父亲接到了镇上。我奇怪地问:“你还有父亲啊,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秀秀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我娘单性繁殖啊?只不过我父亲常年在外,最近才在镇上开了一家小餐馆。我爹这次把娇娇接过去帮着干点杂活,我倒也放心——因为我爹很凶,肯定能管住娇娇。”
  看到家里添丁了,而且是两个大胖小子,秀秀也非常高兴。她从云云怀里接过来天伦,亲热地说:“宝宝,让姨抱抱。”
  云云一边递给她孩子,一边高兴地说:“姨,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姐姐在一旁笑了:“瞧你们这称呼,秀秀让天伦喊‘姨’,云云也喊秀秀‘姨’,这辈分可真够乱的。”
  秀秀和云云一琢磨,也笑了。秀秀扭头问我:“那该怎么称呼啊?”
  我也直挠头:“让我想想。”
  晚饭后,秀秀蛮有兴趣地哄两个小家伙睡觉,母亲和大姨、姐姐、云云来到我的房间主卧大床上。我又想起白天那个问题,问母亲:“孩子学说话了,该怎么称呼你们呢?”
  母亲笑着摇摇头:“我不管,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我想了想,说道:“人类最早是血缘婚,到了今天,在一些偏远的地方还流行家族内的通婚,所以咱家这种情况也并非独有。而称呼方面就更没必要较真了,在古汉语中,”姐“本意是”母“,而在民间语言中又常把妻子、情人称为”姐“,比如大家熟知的戏曲《刘海砍樵》里就有一句唱词”刘大姐,我的妻“。现在大家把母亲称呼为”娘“,但‘娘’的本意却为少女,一首古诗里有这么一句”见娘喜容媚,愿为结金兰“。同时”娘“又指妻子,古代称呼自己的妻子为”娘子“,现在人们还把新媳妇叫‘新娘’。所以称呼这个东西,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大不必刻板教条,只要我们喜欢,怎么称呼也无所谓。”
  大家听得发愣,姐姐赞叹道:“勇,你懂得真多。”
  其实她们不知道我下午在自己的书房里上网搜索了半天,才找到这些东西。
  我接着说道:“说到咱们这一家,本来就已经乱了,索性接着乱下去,香香、小梅和云云都给我生过孩子,都是我的妻子,今后辈分是一样的。”
  大姨却说道:“这也太乱了,还是各叫各的吧。”
  我摇摇头:“不妥,如果各叫各的,大家凑到一起怎么叫?不如统一定好,乱中有序。”
  大家都好奇地看着我,听我的下文。我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武侠小说里按进入师门的先后排序,我们可以效仿,按和我上床的先后排大小。”
  姐姐兴奋地追问:“那谁是大姐啊?”
  “本来我的第一个女人是上农校时的同学张小雨,可这么多年没有音讯,只好把她排除在外了。方芳是我第二个女人,也是和我领了结婚证的法定妻子,自然是大姐了。”
  “那,二姐是谁?”众人异口同声。
  我却犯难了:“接下来应该是我的岳母,可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当我的妻子……”
  姐姐说道:“这好办,把她叫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说完不由分说就打了电话。
  不一会儿,岳母带着方芳和媛媛进来了。听姐姐说完事情原委,方芳首先高兴地赞同:“让我当大姐,太好了!下面有这么多妹妹,真不错。”
  岳母面露难色:“我倒是愿意做你的二房,可是你也知道,我现在跟小峰在一起,恐怕名不符实哦……”
  我正色道:“做不做我的妻子,全凭双方自愿。我一直不赞成一夫一妻制,但我也不是大男子主义——既然我可以妻妾成群,女人为什么不能有几个丈夫呢?
  美玉做我的妻子后,她仍然可以和别的男人相好,甚至再嫁给别的男人,这是她的自由——当然前提是她必须是真心实意地拿我当丈夫,愿意对我尽一个妻子的责任和义务。另外就是和别的男人好要征得我和对方的同意,以免出现争风吃醋的事情……
  岳母呵呵一笑:“难得小勇有心,我怎么会扫兴呢?好吧,我就当你们的二姐了!”
  媛媛也兴味盎然:“那我是不是三姐啊?”
  我笑道:“还轮不到你。小梅是老三。”
  姐姐得意地笑了。
  “那四姐呢?”大家都很期待,气氛非常活跃。
  “四姐应该是秀秀,虽然当时是因为接种,但我认的是事实。”
  我看到母亲期待的目光,缓缓地说道:“老五是香香,是慈恩的娘,也是天伦的五娘。”
  姐姐在一旁提醒我:“按你的说法,老五应该是刘婶了。”
  我解释道:“并不是所有和我上过床的女人都能成为我的妻子,我更注重的是感情和品德!她和我之间只有性,顶多是妾。”
  姐姐冲我眨眨眼,点头表示赞同。
  方芳问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接下来轮到咱女儿媛媛了吧?”
  我看了媛媛一眼,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媛媛现在已经是大明星了,难得有时间和我在一起;何况,将来追她的人定然很多,还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恐怕孩子未必愿意做我的妻子……”
  媛媛马上接话:“老爸你别这么自卑好不好?现在你也是成功男人,是我心中的偶像,我当然愿意嫁给你。至于其他的事情,你也说过了,是我的自由。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同意呢?何况这么多姐妹在一起,多热闹、多有趣啊,所以我强烈要求做六姐。”
  想起和媛媛曾经的甜蜜往事,我心里很欣慰,当然是欣然接纳了这个身份特殊的妻子了。
  方芳忽然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道:“接下来是不是该小兰了?”
  我正色说道:“虽然小兰的确和我发生过那种关系,但也只是一次露水姻缘。
  尽管她现在也住在逍遥谷,可她心里如今只有军犬。我说过婚姻需要双方深厚的感情和绝对的自愿,这不是过家家,是需要承担责任和义务的。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更愿意祝福小兰和军犬长相厮守、幸福快乐。”
  大家纷纷点头,看我的目光里多了赞赏和敬佩。是啊,我本不是自私贪婪的人,天下的好女人多的是,我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也不可能全部占用。何况我从来不希望勉强别人,强扭的瓜也不甜啊。
  云云排行第七,她倒是乐意接受,兴冲冲地问我:“爹,我以后也是你老婆了?”
  我笑道:“是啊!对你老公应该怎么称呼啊?再叫爹就不合适了吧,从现在开始改口吧。”
  “嗯……”云云低头想了想,向我娇羞地一笑,腻声道,“勇,我的好老公,好哥哥。”
  我满意地点点头,大家也都笑了起来。我又宣布:“云云既是天伦的娘,也是慈恩的七娘。以后你们就按刚才的排序,让两个孩子分别叫你们大娘、二娘……”
  岳母问我:“接下来该巧儿了吧?”
  “这……”我犹豫了,“我和军权称兄道弟,另外,巧儿都为军权怀了孩子……”
  岳母说:“还是问一下的好,这也是对巧儿的尊重。这样吧,我替你跑一趟,亲自去请她。”
  十几分钟后,岳母带着何巧儿来了。我看到何巧儿脸上红潮未退,也不知道她是害羞还是激动。
  岳母兴奋地说:“我把事情跟巧儿一说,她没有多想就同意了。”
  我也很高兴:“巧儿,小玉说的是真的吗?军犬不反对?”
  何巧儿点点头:“我和小军商量过了,他觉得你的想法很有趣,就同意了。
  还说,我一下子就有了两个丈夫,不怕没人疼了。”
  我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军犬的观念转变得如此之快,看来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何巧儿凑到我耳边说:“小老公,那次让你喊我‘姐姐’还不同意,现在我成了你老婆了,总该可以了吧?”
  我佯怒:“什么小老公?我是你的大丈夫!当我的老婆,你得喊我‘哥哥’才对。”
  何巧儿咯咯一笑:“哎呦,我的大男人,还在意这个呀?好啊,喊就喊,我的小哥哥,情哥哥,嘻嘻……”
  最小的妹妹居然是大姨,作为屋子里最年长的女人,大姨有些不情愿了。加上云云还在一旁火上浇油:“姨姥姥,喊‘七姐’,快喊啊,小九妹……”
  大姨噘着嘴,扫了众人一眼,羞臊得低着头不吭声。
  我将大姨搂进怀里,温柔地问到:“芝芝,你要是不愿意嫁给我,我不勉强你。”
  大姨吭吭哧哧地说道:“不是我不愿意,可我这么大岁数了,叫一个小孩子‘姐姐’,我叫不出口……”
  “嗨,这有什么?你看香香,早就喊过小梅‘姐姐’了。”我不以为然。
  姐姐也过来解劝道:“其实大家在一起没那么多讲究,就是图个开心快活。
  云云是我的亲生女儿吧,咱男人让我喊她‘娘’,我不也喊了?他就喜欢这个调调儿……”
  何巧儿也过来了,笑道:“这有啥抹不开的,看我的,”说着亲热地对着云云道了个万福,“七姐,八妹这厢有礼了。”
  众人大笑。大姨也被逗乐了,扭了云云一把:“那你以后这个做姐姐的可不许欺负我。”
  云云也被气氛感染,调皮地在大姨脸上摸了一把:“放心吧,好妹妹。以后咱们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姐姐疼你还来不及哩……”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这一屋子老老少少的一群女人要是闹腾起来,那就不知道是几台戏了,大家“姐姐”、“妹妹”的互打招呼,嬉闹在一起,倒把我这个大男人冷落在一边了。
  第二天,赖云峰打电话问我去不去市里,我正好有事要去局里,赖云峰说让我搭他的车一起走。我知道,他一定是有话跟我说。
  军犬开车,我和赖云峰坐在后排。说实话,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毕竟我昨晚的做法太荒唐了,岳母回去自然会告知赖云峰,我还真不知他的想法。
  果然,赖云峰开口了:“姐夫,你是不是很羡慕古代男人的三妻四妾啊?”
  该来的总会来,我思索了一番答道:“人的本性是追求自由的,一夫一妻制显然是违背人性的。妻妾成群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既然能在新中国成立前的几千年社会里延续发展,按照‘存在即合理’的哲学原理,足以证明它是符合人性和伦理的。当今社会的包二奶即是一种变相的一夫多妻制,只不过他们没有一个像逍遥谷这样的世外桃源,所以半遮半掩罢了。现在我们有这么好的条件,也有能力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幸福,为什么不尝试过一种与众不同的生活呢?我希望在逍遥谷里,每个人都开心、快乐、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赖云峰一笑:“听上去不错,似乎共产主义已经在这里实现了呵。”
  我辩解道:“那倒不是。共产主义之所以难以实现,与社会的物质财富及每个人的素质都有关系。我没有那么远大的理想,也知道自己等不到那一天。但在逍遥谷这个弹丸之地,我倒是愿意尝试一下……”
  赖云峰打断我:“那你是希望建一个‘国中之国’,像梵蒂冈那样?”
  我被他逗笑了:“我没那么大的野心,政府也不允许啊。我说过自己对政治不感兴趣,如果非要牵强附会的话,最多这里算一个特别行政区,实行一国两制,更靠谱一些。”
  赖云峰很感兴趣:“这个想法也蛮有趣的,那你准备怎么建立这个特别行政区啊?”
  “这只是打比方,毕竟跟香港澳门没法比。我们不用建立庞大的政府机构,也没必要面面俱到地搞什么法律体系。只要我们这些人能齐心协力,就能把这里变成人间天堂。”
  赖云峰呵呵一笑:“现在住在逍遥谷的人里大多是你的妻妾,看来这第一任行政长官非你莫属了。”
  我一凛,赶紧说道:“逍遥谷是老古创建的,别墅是小峰你花钱盖起来的,怎么说也轮不到我。何况你们也了解我,我对当官没瘾。”
  赖云峰摇摇头:“主意可是你出的哦……而且以我对老古的了解,他对这个兴趣不大;而我又太忙,顾不上这些事情。”
  我沉吟道:“繁琐的杂事可以由我来做,我愿意为大家服务。”
  “这就好。你先说说你的构想吧。”
  “这……我还没考虑周全,那就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吧。首先,在这个相对封闭的环境里,我们独特的生活方式最好不为外界所知,这就需要控制外来的客人。
  常住逍遥谷的居民我们简称谷民,客人称之为访客的话,谷民不得擅自外出,要对访客保密,其目的自然是为了少惹非议和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好办,让老古给驻军打个招呼就行。其他的呢,例如谷民的婚姻……”
  赖云峰问的这个问题很关键,我看到军犬也在凝神倾听,于是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我希望谷民之间的婚姻完全自由,男人可以一夫多妻,女人也可以拥有几个丈夫,前提自然是双方自愿。”
  赖云峰大笑:“听上去真有点儿‘共产共妻’的意思。可姐夫你想过没有?
  人的本性是自私的,作为男人,谁愿意自己的妻子再嫁给别的男人?”
  我摇摇头:“人性更崇尚的是自由和创新。我们厌烦一成不变、单调重复的生活,愿意尝试新鲜刺激、与众不同的人生。那么,在男女感情方面,我们又何必墨守成规,压抑我们的人性呢?只要我们达成共识,这种生活方式完全可以实现的。社会上流行的换妻就是一个很好的佐证。昨晚,我岳母林美玉虽然答应做我的妻子,但同时还是你的女人啊……”
  赖云峰有点为难:“这在称呼上就有点乱了,你娶了我干妈,我再叫你‘姐夫’就不适宜了。还有军犬,也有这个问题。”
  我坦然道:“这个问题我想过,我们没必要拘泥这个小问题,尽可随意。或者,各论各的也可以啊。虽然巧儿嫁给了我,军犬仍可以叫我哥,也没什么不妥啊。”
  对于我这个回答,赖云峰和军犬看起来还算满意。我好奇地问军犬:“你跟巧儿的关系现在可好得很啊。听小兰说,你妈要给你生孩子了?”
  军犬略显尴尬:“那次事情过后,我本想下不为例的。可我和小兰在一起总是不太成功,我妈加入就马上改观……小兰就多次劝我接受我妈,我也感觉三个人在一起很好。我妈看小兰总也怀不了孕,就主动要给我生个孩子,小兰高兴地同意了,我也就答应了。在这方面,我还是很羡慕勇哥的,活得潇洒,这辈子活得值……”
  赖云峰颌首道:“我也替军犬感到高兴,同时也很敬佩小兰。看来人并不都是自私的动物,爱情能让人变得伟大。对了,虽然小兰说不需要结婚证,但人家既然跟了你,总得给她一个名分吧……是不是,姐夫?”
  我说道:“这很简单。我们可以自己印结婚证书,在逍遥谷给他们举行婚礼。”
  赖云峰笑道:“那给你的那帮老婆们也都颁发结婚证书,也给你们都举行一次婚礼,呵呵,这样逍遥谷里就喜事连连、喜气洋洋了。”
  我凑趣道:“你和老古也跑不了,也要依此办理。”
  “好哇,我没意见。”赖云峰开心地大笑。
  车上一片欢声笑语,新的生活正向我们大步走来……
  周一上午,我照例到园林局的局长办公室坐班,安排局里一周的工作,看上一周的文件,处理一些事务。
  我没想到安静会到我的办公室找我,目光相对,我愧疚地说:“好久没联系了,也怪我前一阵子太忙了……你还好吧?”
  安静的脸上有淡淡的哀愁,让我心疼。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忙,我不怪你。刘强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半年前我丈夫去世了,我也没告诉你,就是不想给你添乱。”
  “你要节哀顺变啊。”我劝慰道。
  “没什么,我早有心理准备了。他这一走,对他、对我、对这个家都是解脱。
  这些年为了给他治病,家底早折腾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好了,不说这些了……
  我这次来,有公事也有私事,你先看看这个。”
  她给了我一份市政府的文件,市里选拔一批干部去北京参加eMBA培训,曾市长给我争取了一个名额。
  我看了文件很高兴,这个培训对于企业家尤其有用——不但能增长知识,开阔眼界,而且可以认识很多优秀的人才,拓展自己的人脉。
  安静温柔地看着我:“公事办完了,我还有私事麻烦你,能不能赏脸去我家吃个晚饭?”
  我犹豫了一下,安静接着说:“我有事情求你帮忙。”
  我点点头,安静便将她家地址写在一张纸上,说道:“晚上六点,我在家恭迎大驾。”
  傍晚,我如约来到安静的家里。这是一处很普通的单元房,家里没什么像样的家具和电器,但收拾得非常干净。
  安静像迎接归家的丈夫一样,低下身伺候我换完拖鞋,对我嫣然一笑:“洗洗手先吃饭吧。”
  房间里出来一位少女,见了我羞答答的,声音很小地跟我打招呼:“叔叔好。”
  安静赶紧给我介绍:“这是我女儿姗姗。”
  三个人来到餐厅,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四样精致的菜肴,居然是两凉两热,有荤有素。还有一瓶白酒和三个酒盅。
  安静将三只酒盅斟满,然后举起酒杯:“袁局长是第一次到小女子的家里吃饭,咱们先干一杯吧。”
  我举起酒杯和母女俩相碰,却问道:“姗姗能喝白酒吗?”
  安静说道:“能喝点儿。今天你来了,怎么着也得陪你喝几杯呀。你还不知道吧?姗姗十六岁了,和你家媛媛在同一个学校,对师姐佩服得不得了,知道我和你认识,非求我把你请到家里来,想让你跟媛媛说说,帮她圆明星梦。”
  姗姗在一旁娇嗔:“妈……”
  我打量了姗姗一番,觉得少女温婉可人,颇有几分古典美,点点头:“姗姗还是很有明星像的。不过,说句让你们失望的话,现在的社会,美女太多了,光长得漂亮没用,关键是会演戏。”
  “这好办,等吃完饭,你考考她,看她行不行?如果不行,她也就死心了。”
  这顿饭吃得很温馨,我们像是一家三口在共进晚餐。三个人喝了一瓶白酒,虽然珊珊喝的还不到二两,可小妮子却好像不胜酒力,粉面桃腮,眼波荡漾,更有一番撩人的韵味。
  我和安静是老相好了,酒桌上劝酒之际,免不了眉目传情、暗送秋波。这些当然逃不过珊珊的眼睛,每当这时,这个早熟的少女就眼波流转、掩嘴窃笑……
  饭后,安静给我倒了一杯香茶,让我在客厅稍候。母女俩很快就收拾好餐桌,过来陪我。
  安静坐到我身旁,满怀期待地问:“你试试珊珊是不是演戏的料。”
  我说:“别看我家媛媛现在很风光,当初第一次接戏时,试戏就没有通过。”
  “不可能吧?”安静不相信。
  于是我把媛媛的经历跟母女俩详细地讲了一遍。安静说道:“不就是演情侣么?现在你就来考考珊珊,看她能不能过关。”
  珊珊跃跃欲试:“叔叔,你试试我看行吗。”
  我为难地看着安静:“让我和珊珊试亲热戏,不合适吧?”
  安静倒是很大方:“有什么不合适的,珊珊好歹跟你比较熟悉,要是这都不行,那和别的男演员就更不行了。不就是亲热戏吗?我懂!珊珊,你把叔叔当作你的情人,不就成了?”
  珊珊也说:“叔叔,你来吧。”
  盛情难却,我只好说:“那好吧。这样,珊珊,我们演一对热恋的情侣久别重逢,情不自禁地亲热在一起的戏,你觉得行吗?”
  珊珊兴奋地点点头。我站起来走到珊珊身边,珊珊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说道:“如果你爱我,应该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啊。”
  珊珊抿嘴一乐,马上投入了我的怀抱。
  我温柔地亲吻珊珊的嘴唇,珊珊身子轻微颤抖着,双唇紧闭,被动地接受我的亲吻。
  我松开她,摇摇头:“这样子不行啊,你太紧张了!而且,你怎么不会接吻啊?”
  安静走过来对我说道:“珊珊虽然不是处女,可她没谈过恋爱,没和男人亲过嘴。”扭头对珊珊说:“丫头,妈妈给你示范一下,你注意看。”
  珊珊点点头,站在一旁认真地看着。
  我和安静热情地对视了一眼紧紧地便拥抱在一起,安静仰脸努起嘴唇,我的吻便轻轻地落在她的唇上,安静张开嘴唇,轻启贝齿接纳了我的舌头入侵,我们两个热吻在一起……
  好久不见,我也被安静撩起了欲火,一边亲吻,我的手便抚摸她浑圆的屁股,还探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揉搓她的乳房。安静的呼吸急促起来,贪婪地吮吸我的舌头,发出了饥渴的娇喘……
  许久才分开,安静脸红红的对女儿说:“看清楚了吗?一定要投入。”
  珊珊的脸更红,呐呐地说道:“妈,我刚才看见叔叔不光亲你,还摸你的……
  胸和屁股。”
  我解释道:“珊珊,一个热恋中的女人是不会反感自己喜欢的男人对她动手动脚的,这也是一种爱的表达。”
  珊珊会意地点点头:“叔叔,我明白了,咱们再试试吧。”
  我再次把珊珊搂进怀里,热吻在一起。珊珊学得很快,小舌头跟我亲热地纠缠,少女嘴里清香甜蜜,让我如醉如痴。
  我的大手摸揉着少女紧绷绷的翘臀,手伸到她胸前探索那一对尖尖的嫩乳。
  珊珊一下子将我紧紧地搂住,热热的呼吸喷到我的嘴里。
  珊珊忽然挣脱了我,低着头小声说道:“别……这样,我受不了……”
  安静轻笑了一声,颇有同感地说道:“妈知道你现在的感受,刚才他亲我的时候,我也是很难受,恨不得让他马上把我……”后面的话安静说不出口了。
  我解嘲道:“珊珊很漂亮也很可爱,我也是太投入了。”
  安静眼睛一亮:“你要是喜欢她,认她做干女儿吧。自从他爸爸去世后,孩子很可怜,缺少父爱的滋润,你以后有时间能经常看看她就行了。”
  我用目光征询珊珊的意见,看到她对我点点头,眼光里有热切的期待。
  我说:“好吧,我又多了一个女儿,以后我会好好疼她的。”
  珊珊忽然跪在地上给我磕头,高兴地叫道:“爸爸。”
  “乖女儿。”我把她搀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她:“来得仓促,也没准备见面礼,这张卡里还有几万块钱,就算是我给女儿的见面礼吧。”
  珊珊却不接,嘴里说道:“爸,我不要。”
  我对安静说道:“既然是一家人了,就不要客气。欠的外债早日还清,好开始新的生活。”
  安静这才劝女儿:“那就收下吧,以后好好孝顺爸爸就行了。”
  珊珊接过卡,脸上红红的。
  安静轻声在我耳边说:“今晚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好吗?”
  我点点头,珊珊在一旁高兴地跳了起来:“太好了,今天晚上我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我先去洗澡了。”
  珊珊从房间里拿了一条睡裙去了卫生间。安静不放心地问我:“你觉得珊珊是演戏的料吗?”
  我说道:“试试吧。其实长相和演技都不如人脉重要,想捧红一个人也不难。”
  安静听了很欣慰:“那就靠你这个当爸爸的多费心了。一会儿咱俩也去洗澡,我今天要好好伺候你。”
  “可珊珊怎么说要和咱俩一起睡呀?那可就什么都干不成了。”我有些懊恼。
  安静莞尔一笑:“没事,闺女很懂事,也看出来咱俩的关系了……我等会儿问问就知道她是啥意思了。你放心,今天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安静的话恰如一颗定心丸,我开始期待接下来的香艳好戏上演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4:06:48

第三十六章
  姗姗穿着睡袍走出了卫生间,我发现这个睡袍是薄纱的宽松款式,若隐若现的很性感,明显看出姗姗没穿内衣,玲珑剔透的胴体活色生香。
  我忍不住说道:“姗姗,你穿成这样,不是想要老爸的命吗?老爸也是男人,受不了你这样子诱惑……”
  姗姗嘻嘻一笑:“受不了怕啥?我可以帮你啊,只要妈妈没意见。”然后笑着跑进了自己的卧室。
  安静递给我一件男人的睡衣说道:“你先去洗澡吧。”然后跟着女儿进了卧室。
  我洗了一半的时候,安静脱光衣服进到浴室。我俩赤裸相拥,安静说道:“姗姗很有心,她收了你那么重的见面礼,觉得无以为报,想把自己的身子给你。”
  “她没必要这样做——我既然认她做干女儿,肯定会帮你们……”
  “不全是为这个,姗姗说她喜欢你,愿意给你……我猜你刚才的试戏让小妮子动了春心了。”
  我对这个女孩也很有兴趣,既然两厢情愿,我也就不推辞了。
  安静很用心地为我擦洗身子,我的欲火却越来越盛,忍不住在她赤裸的娇躯上大施禄山之爪……
  安静娇笑着:“别急,等会儿咱们再好好玩……”
  好不容易洗完澡,我和安静进了她的卧室,却发现姗姗正坐在床边。
  见我进来,姗姗热辣辣的眼神看着我:“爸,我想再跟你试试戏。”说着就扑到我的怀里,主动亲吻我的嘴唇。
  既然美人投怀送抱,我也就不再客气,一边吻她,一边用手骚扰她身上的敏感部位……薄纱睡袍的触感绝佳,如丝般光滑柔顺,我的大手忍不住探进衣内贴肉抚摸她的乳房和屁股。
  姗姗发出迷人的娇吟,却任我轻薄。当我的手探到她的胯间摸她的羞处时,感觉鼓凸的阴丘上光洁无毛,居然是一只小白虎——看来,这是来自安静的遗传。
  我兴致大发,解脱了姗姗的睡袍,将她平放在床上。
  安静会意地脱光后为我解下了睡衣,三个人赤裸裸地来到床上。
  姗姗害羞地双手捂面,紧紧地并着两条大腿。我用手将少女的腿分开,凑近她的秘处仔细观瞧:光洁粉嫩的少女阴户如同含苞待放的粉玫瑰,几滴朝露沾湿了花瓣,更加娇艳欲滴,好像在期待有情人的采摘。
  我将朝露吮进口中,姗姗发出舒服的娇吟,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色迷迷地说道:“姗姗,你的小屄真美。”
  姗姗羞答答地问道:“爸,你喜欢吗?”
  “喜欢,让爸爸舔舔你的屄好吗?”
  “嗯,爸喜欢……就舔它吧。”
  安静过来扳转我的身子,让我倒着跨骑在姗姗身上,形成69之势,对女儿说道:“让你爸舔你的屄,你吃他的鸡巴。”
  姗姗很听妈妈的话,用手握住我的鸡巴含进小嘴里吮吸起来。
  我让安静和姗姗并排躺下来,我一边舔女儿的小屄,一边用手指插弄妈妈的阴道。
  安静被我玩得情动,和女儿争抢着吃我的鸡巴、嘬我的卵袋。
  我淫兴高涨,从姗姗身上下来,对少女说道:“爸爸想操屄了,我先操你妈妈,好吗?”
  姗姗点点头。我分开安静的大腿,将鸡巴杵进了阴门里……我让姗姗分开大腿站在妈妈身上,然后一边抽插着身下的安静,一边抱着姗姗粉嫩的小屁股,将嘴拱到她的胯间舔吃着清爽宜人的小馒头屄……
  母女俩同时被我玩弄,一齐发出舒爽的淫声。
  这样玩了一会儿,我又让她俩并排跪在床上,我来到她们身后,轮流抽插着她们向我悄然绽放的两朵女人花。
  接着,我躺下来,让安静跨骑我身上“观音坐莲”,又让姗姗坐到我的脸上用湿漉漉的嫩屄给我洗脸……
  最后我让母女俩面对面抱着躺在床上,我在她们胯间将鸡巴随意地抽插。两个女人情不自禁地亲吻互摸。安静叮嘱我说:“勇,记得射精的时候别射到姗姗的身体里面,我担心咱们的女儿怀孕,你射到我的屄里吧。”
  我点头答应,在姗姗的嫩屄里大力抽插几下后,拔出鸡巴捅进安静的骚屄里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三个人一齐去卫生间洗澡,我和安静仔细地给姗姗全身清洗干净后,才回到房间交颈而眠。
  第二天我就带着安静母女去了逍遥谷。可不巧的是,媛媛又出门在外拍戏去了——我的这个大女儿自从成为大明星后,便行踪不定,我因为没和她住在一起,尽管又是她爸爸又是她老公,却也难得见她一面。
  我跟媛媛打通了电话,她张嘴就亲热地叫了我一声“老公”,我就明白了,她现在身边没人,说话方便。我和媛媛有个约定,有外人在场,她就喊我“爸爸”;如果和家人在一起,或者没人的时候,她就喊我“老公”。我曾担心隔墙有耳,怕万一穿帮,可媛媛说只要小心些没事的,还调皮地说喊自己的亲爸爸“老公”,她觉得很刺激,很兴奋,她喜欢这样。我自然也喜欢这个调调儿,就不反对了。
  听说我给她收了个妹妹,媛媛也很高兴。我便说了希望媛媛能将姗姗引上明星之路的意思,媛媛痛快地答应了:“我正好接了一个广告,需要一个搭档,我给对方推荐姗姗吧,应该没问题。过几天我就回去了,到时候再说。”
  安静母女知道后也非常高兴。办完这件大事,我就颇有雅兴地带母女俩参观我的世外桃源。安静一边赞叹逍遥谷美景如画,一边好奇地问我:“哪位是你的妻子啊?我想见见。”
  我调皮地说道:“我有好几位妻子呢,你想见哪一个?”
  安静嗔道:“贫嘴!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正色道:“我不骗你,她们都愿意在逍遥谷里和我终生相守。如果你愿意加入她们的行列,我表示热烈欢迎。”
  安静更加难以置信:“真的?你的意思是愿意娶我?”
  我点点头:“只要你愿意接受我和我的生活方式,并且愿意和我长相厮守。”
  安静低头不语,良久才说道:“你的提议让我动心了。这里很像神话传说中的仙界,住在这里真跟成仙了一般……我答应你,会认真考虑的。
  过了几天,媛媛拍完戏回到逍遥谷,打电话让我到品雅堂和她相会。我也是好久没和我这个宝贝女儿好好聚聚了,便兴冲冲地前去赴约。
  我过去一看,不但岳母和方芳在,赖云峰也在,媛媛正和他坐在沙发上亲热地抱在一起……
  我和赖云峰对视了一眼,都有点尴尬。倒是媛媛蛮不在乎地嘻嘻一笑,过来拉住我,将我按在沙发上。
  兴许是因为在家里,赖云峰和三个女人都只穿着睡衣,而且我发现这四个人都没穿内衣。只有我衣冠楚楚,显得格格不入。
  我便有些坐立不安,嗫喏了一句:“我等会儿再来吧。”起身要走。
  岳母按住我的肩头不让我起来,不满地说:“勇,不是我说你,你现在跟我们几个越来越生分了……今天你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干嘛着急要走?”
  我不安地看了赖云峰一眼,发现他的目光也有些躲闪。
  岳母明白了我的意思,微微地一笑:“我曾听人说,男人有五大铁:同过学,扛过枪,一起下过乡,一同分过脏,一块儿嫖过娼。你和小峰还有军犬、老古都住在逍遥谷,可不应该生分啊。如果在一起顾忌这顾忌那的,可就没意思了。”
  我纳闷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和小峰可以在一起玩?”
  岳母点点头,脸上却也飞起了红晕。
  我激将道:“即便我同意,还不知道小峰愿不愿意哩。”
  岳母马上把脸转向赖云峰,等他的答复。
  赖云峰脸颊通红,蹙眉不语,沉吟片刻后,艰难地点了点头。
  岳母如释重负,呵呵一笑:“这就对了。干脆我去做做军犬和老古的思想工作,把他们也叫来,大家捅破这层窗户纸,好好地玩一次,怎么样?”
  岳母环视众人,见无人反对,便兴冲冲地跑出去了。
  方芳来到我身边,依偎到我的怀里,怨尤地说道:“咱们离得又不远,你怎么很少过来陪我和我妈?”
  我小心翼翼地说:“你们不是有小峰么?”
  方芳不悦地说道:“他是他,你是你,我可是你的妻子,还是正房哩。”
  赖云峰也好像下了决心,对我说道:“姐夫,我们相识至今,你应该了解我。
  如果你这么见外,倒好像我夺你所爱,容不得你似的。”
  我赶紧辩解:“我可从来没有这样想过。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都是拜你所赐,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既然你能放得开,我自然不会扫兴。”
  赖云峰脸色和缓,轻声说道:“我想了想,干妈说得有道理。我们既然有缘在一起,兄弟之间就不应该还有什么芥蒂。只要能玩得开心,我们应该随心所欲才好啊。”
  这时候,媛媛解开赖云峰的裤子,掏出了他的鸡巴,俏皮地冲我笑道:“爸爸,我的好老公,我现在要给舅舅口交,你不要吃醋哦。”
  媛媛真是善解人意,懂得见机行事,调节气氛,促成今天的好事。我赞许地冲她点点头,眼光热辣辣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赖云峰稍稍有些害羞,却也没有阻止。媛媛便张开可爱的小嘴,将他那早已涨硬的大鸡巴含进了口中,贪婪地吮吸起来……
  赖云峰不再看我,闭上眼睛沉浸在少女的服务中,嘴里咝咝地吐着气。
  方芳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也解开我的裤子,低头含住我的鸡巴吞吐起来。
  门口一阵脚步响,进来四个人,岳母带着老古、军犬和何巧儿来了。
  军犬看到屋子里的春光,顿时目瞪口呆,脸涨得通红,一把将何巧儿紧紧地搂在了怀里;老古也没想到我们如此大胆,窘迫地嘟哝着:“这……这可有点不像话了啊……”就有点儿想溜。
  岳母一把拽住老古,低声喝道:“不许扫兴!我们不勉强你,你今天就是什么也不做,也得在旁边看着,不然以后你就自己做孤家寡人吧!”
  老古无奈地叹了口气,径自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再看何巧儿,已经把军犬的腰带解开,蹲在儿子胯前,为他口交起来。
  三根鸡巴分别在自己心爱的女人口中驰骋,岳母嘻嘻一笑,来到老古跟前,动手去解他的裤子。老古不依,动手阻拦,岳母笑道:“你看了别人的,就不许别人看看你的么?你放心,我不会怎么着你的,就是让它也出来应个景罢了。”
  半推半就中,岳母已经将老古的阴茎掏了出来。我注目观瞧,发现他的鸡巴已经涨硬如炬了。岳母得意地一笑,促狭地说道:“还说不想,你看它可不会撒谎,早就硬得不行了。”说着,爱怜地抚弄了几下,将大鸡巴含进了嘴里。
  四男四女,关系错综复杂,却在一间屋子里,面对面地做着同样的事情。一时间,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方芳带头脱光了衣服,坐在我的胯间,将我那根被她口水濡湿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屄里;媛媛不甘示弱,也如法炮制;何巧儿自然不肯落后,拉着军犬来到沙发的另一头,将他按在沙发上,自己解脱衣服,将儿子的鸡巴请进了自己的秘洞中。
  只有岳母那里不太顺,当岳母也宽衣解带,想邀请老古的命根子来自己的仙人洞里做客时,老古好像遭遇强暴的少女般,抵死不从……弄得岳母哭笑不得,却又无计可施。
  老古说道:“你说过不会勉强我的,如果非要那样,我马上就走。”
  岳母只好把玩着老古的阴茎,摇头叹息。
  我发现军犬一边和母亲交欢,一边眼睛不停地瞄着别的女人。是啊,屋里的女人,除了何巧儿,别人都跟他没有过肌肤之亲,现在春光满屋,也难怪他眼睛不够使了。
  军犬试探性地在方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看大家都没反应,就用大手揉搓起方芳的屁股蛋儿。方芳发觉后,还扭头冲军犬轻浮地笑了一下。
  这挑逗的一笑使军犬色胆陡壮,他玩够方芳的美臀后,大手伸向了方芳的胸前,偷袭了她那一对肥美的大奶子……
  我趁热打铁,对军犬说道:“喜欢你嫂子吗?要不咱俩换换?”
  没等军犬发表意见,方芳和何巧儿对视一眼,起身就互相换了位置。
  方芳摸弄着军犬的阴茎,爱不释手,赞叹道:“真粗,真硬啊!”迫不及待地将它纳入自己的屄中,小嘴不由分说就吻住了军犬的嘴唇。
  军犬精虫上脑,毫不推辞,两个人马上热火朝天地干在了一起。
  看到我们这里已经开始了交换,媛媛也兴致很高,从赖云峰怀里起身来到我面前,对何巧儿说:“巧儿姐,你去跟我舅舅玩吧。我好久没和爸爸亲热了,你先让给我好不好?”
  何巧儿看向赖云峰,赖云峰向她点点头,她就乐颠颠地跑过去了。
  媛媛拉起我,兴奋地说:“咱们去床上好好玩玩,这沙发上施展不开。”
  我自然依从,父女俩手拉手来到了大床上。媛媛现在已经今非昔比,在床上玩得很主动很疯,花样也多,我们父女俩的配合称得上是鸾凤和鸣、龙凤呈祥。
  媛媛玩得很投入,兴奋时大声地浪叫:“爸,以后你要常来,不许再冷落我们。”
  我点头答应,看到方芳也牵着军犬来到了我们身边。方芳仰躺在床上,岔开双腿,军犬趴在她身上,大鸡巴像打夯一样奋力地操弄着她。
  媛媛正在我身上观音坐莲,看到身旁的军犬奋力冲杀,满身是汗,笑道:“军哥哥,你想把我妈操死啊?”
  军犬尴尬地一笑,放慢了动作。方芳不乐意了,白了媛媛一眼,对军犬说:“别听她的,她就是眼馋。对了,等会儿你操她吧,媛媛现在也是大明星了,你还没玩过大明星吧?”
  军犬脸色一变,我暗道不好,这句话可能勾起了军犬的伤心事,他暗恋林冰冰,却一直没有得手。
  好在军犬也知道方芳是好意,马上就兴奋起来,看着媛媛的目光也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趁机对女儿说道:“你和你妈一块儿陪军犬好好玩玩,我去客厅看看老古去。”
  媛媛还有点恋恋不舍,但也懂事地放过了我,扑到军犬的怀里,跟他热吻起来。
  我来到客厅,发现赖云峰和何巧儿已经鱼水交融、难舍难分了。可岳母那里还是只给老古口交,颇有些冷清。我来到岳母身后,扒开她的屁股,亲吻她的浪屄。
  岳母扭头看到是我,幸福地笑了笑,继续给老古嘬舔鸡巴。我站起身将鸡巴塞进岳母的屄里,开始了抽动。老古看到这样的情景,居然把眼睛闭上了,我刚要赞叹他定力好,就听岳母激动地说:“你个老家伙,装什么正经?这不是马上要到了么?”
  果不其然,随着岳母猛力地嘬含,老古的身体硬挺了起来,伴随着他的阵阵抽搐,岳母的嘴角流出了一丝白色的粘液。
  老古仍旧闭着眼睛,低声说道:“好了,美玉,你也达到目的了,就放过我吧。”
  我好玩心起,对岳母说:“小玉,你手撑在地上,我操着你去里屋吧。”
  岳母自然不会拂逆我,就这样被我操着爬到了里屋。果然如我所料,屋子里现在景象淫靡,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方芳和媛媛母女俩现在面对面搂抱着躺在床上,军犬蹲在她们胯间,大鸡巴上挑下插,正在恣情地游戏花丛……
  我把岳母也弄到了床上,两个男人和母女三代便混战在了一起。
  终于,赖云峰和何巧儿也耐不住寂寞,过来加入了战团……大床上顿时拥挤不堪,一片混乱。大家尽情地嬉戏,男人们随心所欲地将鸡巴插入随便哪个女人的性器官中,而女人也不在意自己正在被哪个男人干。
  最后,我的精液给了媛媛,赖云峰在何巧儿的屄里射了精,军犬终究没有扛过林美玉的阴功,在我岳母的屄里缴枪了。
  我走的时候才发现,老古早已不在客厅,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媛媛没呆几天就要走,我便把姗姗交给了她。媛媛见到姗姗后亲热得不行,带着她去拍广告了,我也收拾行装准备去北京。
  大家听说我要跟她们分开很久,都依依不舍,于是临行前的告别大会玩了一个通宵,我使出浑身解数,将几位妻子都送上了性爱的高峰……
  告别了我的娇妻与爱女们,我开始了北京之旅。
  儿子亲自到机场来接我,父子相见,把手言欢。我看到跟儿子随行的还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帅小伙和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对继宗和我十分恭敬,就问他:“你还带保镖了?那个女孩子是什么人?”
  “哦,她叫苏婷,是我秘书。那两个小伙子是我的司机兼保安。”
  苏婷陪我和继宗坐在奥迪A6的后排,五个人直奔北京王府饭店。
  路上,我感叹道:“你小子混得不错啊,我经常从电视和报刊上看到你,说你是八零后里的佼佼者,中国的比尔盖茨。”
  儿子谦逊地一笑:“多亏张健的老爸大力帮忙。有的事情还是赖总的父亲帮我摆平的,要不然我在北京可混不下去。”
  饭后,儿子将我送到学校,安排好一切,说:“老爸,你先住下,周末我过来接你。”
  课程很轻松,主要是听一些名人的讲座,在这里我认识了不少政企要人和国内知名学者专家。
  周末下午没有课程,继宗五点多就过来接我,兴致勃勃地说:“今晚有人请你吃饭,你猜是谁?”
  “哦?”我很感兴趣,“我在北京没熟人啊,是谁?”
  “张健和他父母,都是咱们老乡,听说你来了,特意安排了一次晚宴。”
  我说:“其实咱们应该感谢人家对你的帮助,这顿饭我们请。”
  继宗一笑:“谁掏钱倒是无所谓,张庭辉现在是全国有名的房产大鳄,怎么会计较一顿饭钱?”
  进到一家豪华饭店的包间里,张家三口已经恭候多时了。张庭辉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张健倒是很精神的小伙子,另外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应该是冯宝芝了。
  虽是初次见面,但宾主之间的气氛很融洽,五个人觥筹交错,海阔天空地畅谈时事。我发现冯宝芝的眼光总是火辣辣地盯着我,还主动跟我喝了好几杯酒。
  张庭辉对我爽朗地一笑:“早就知道兄弟也是性情中人,既然到了北京这个花花世界,不好好玩玩怎么行?”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张银色的卡片递给继宗,耳语了一番。继宗点点头,笑着看了我一眼,那笑容怪怪的。
  饭后,我和张庭辉互留了电话号码,便告辞了。继宗送我回学校,神秘兮兮地说:“爸,张总可真够意思,邀请你参加京城最大的私人party 哩。”
  我不解:“什么私人party ?”
  继宗神秘地一笑:“男人们喜欢的聚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去之前要先做一件事,明天我带你去做个体检,很简单的。体检没问题的话,下个周末我们就可以去痛快地happy 了。”
  “他给你的那张卡是什么东西?”
  “是你的会员卡,体检也要用——每个新会员都要体检,这是必须的流程。”
  “这样的卡你也有吧?”我随口问道。
  “当然,我是老会员了。”
  我也曾耳闻上层社会有那种小范围的私人聚会,不禁心中顿生向往。
  第二天,继宗就和我一起去了一个郊外的医院,据继宗说,这家医院也是私人办的。
  到了医院,我发现这里环境真的很不错,面积足有百亩,假山、人工湖,亭台楼阁,鸟语花香,竟有几分逍遥谷的味道。
  我笑道:“这里是医院还是疗养院啊,在这里看病住院很贵吧?”
  继宗说道:“那是当然,这里本来就是给有钱人开的。听张庭辉说,这家医院的后台老板和那个私人party 的主人是同一个人,据说是一个美籍华人,背景很深,不过他也没见过这个人。好在张庭辉也是股东之一,倒也方便。”
  我不解地说道:“这家医院位置偏僻,价格又高,能赚钱吗?”
  “这是京城啊,老爸!高官巨贾云集,有钱人多的是。不瞒你说,想住院还得排队呢。”
  “哦,为什么?”
  继宗指着门诊大楼后面被围墙圈起来的几栋别墅样的建筑物说:“那里就是住院部,一般人可进不去。据说那里是天堂,只要进去的人都不想出来。这里不仅有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最先进的医疗设备,最优雅的环境,还能满足男人最隐秘的欲望。”
  “说说看。”我饶有兴趣地追问。
  继宗不好意思地搔搔头皮:“我也是跟张总闲聊时听说的,里面的护士可都是精挑细选的,不但都是高素质的美女,而且什么年龄的都有,男人想怎么玩都可以。”
  “怎么玩都可以?”
  继宗点点头:“据说有亲生的母女、双胞胎姐妹,还有婆媳,甚至祖孙的,能满足男人各式各样的欲望。各种成人书刊、性具、春药应有尽有,你就是想玩SM甚至同性恋都可以。当然,不同的服务,价格也不同,只要你舍得花钱,没有你玩不到的。还有,里面的病号饭可不一般,医院花大价钱请来世界各地的名厨,精心调制的各种美食佳肴,也是一大吸引力啊。你想想,食色性也,只要是人,谁能免俗?自然趋之如骛,生意火爆了。”
  我也心生向往:“那都是什么人才能有此福气?张庭辉去过吧?”
  继宗点点头:“除了像他这样的富人,就是那些大官了。这里也可以开正规票据,并且入了医保,花公款很方便。所以有些高官经常借口治病疗养,到这里来享福。”
  说话间,我和继宗进到了门诊大楼,坐电梯来到顶楼。在一间办公室里验卡后,便有一个漂亮的小护士带我俩进了一扇铁门。体检其实很简单,抽血留尿,做了些男科的体检项目后,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出来了。
  三天后,继宗打电话告诉我,体检结果一切正常,他会给我安排一个女伴。
  我问他是谁,继宗神秘兮兮地一笑:“老爸,这个人你认识,可是我保证你绝对猜不到!你放心,包你满意。”
  接下来的日子让我心痒难搔,尽管我经历过大被同眠的艳遇,可这种性质的聚会还是没有经验。
  我没想到周四下午林冰冰会来找我,她开着一辆宝马来到我的学校,直接找到我的宿舍。开门的那一刹那,我惊呆了。
  林冰冰打扮得很漂亮,穿了一身中式旗袍,脸上薄施粉黛,挽着高高的发髻,很像电视剧《金粉世家》里的大少奶奶,典雅大方,仪态万千。
  因为跟她有过一夜欢情,我也不怕唐突佳人,将她轻轻地揽进怀里,温软的肉体散发着着诱人的幽香,让人情欲奔涌。
  林冰冰在我的怀里温顺得像一只小猫,任由我揽着,娇声道:“袁董,到了北京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是不是忘了妹妹了?”
  我歉然道:“哥不知道你在北京……”
  林冰冰居然不依不饶:“妹妹的家就安在了北京,在不在的你也该打个电话问问啊!我看你就是负心郎,把妹妹忘到脑后了。”
  女人撒娇弄痴,男人是没道理讲的,我赶紧转移话题:“你这身打扮是很好看,可跟少妇似的,不怕别人误会?”
  “我接了一个民国戏,在里面演一个少妇,现在正体验角色哩……再说了,现在这个社会,是不是少妇从衣服发型上可是看不出来,我怕什么,随便误会好了。”
  我将她揽到床边,难耐心中的欲火,便想动手动脚。
  不料林冰冰却不配合,轻轻推开我的手,腻声道:“别急啊,你再等几天,妹子和你玩个够……”
  我一愣,林冰冰娇笑着用手指杵了我额头一下:“你真笨。周末的私人聚会,妹子就是你的女伴,有两天三夜的时间,就怕你到时候吃不消哩……”
  我大喜,却又纳闷地问她:“你和张总认识?”
  “当然,他对我很好,事业上帮助也很大。那个私人聚会,我也是常客。听他说,这个周末他会带着他全家去的,包括他的老婆和前妻、儿子……”
  “啊?”我大吃一惊,“张总这么开放啊?”
  林冰冰鄙夷地说道:“这些有钱人,什么样的女人都玩腻了,就想出各种花样找刺激,这个私人聚会就是其中之一。”
  “张总的两个老婆同时出现,能不计前嫌?”
  “他前妻也想开了,闹也没用,还不如寻开心。至于他现在的老婆柳月媚,本就是一个贪图享乐的新潮女性,能傍上张庭辉就知足了,当然不会寻衅闹事了。
  听说,两个女人好像也和好了,经常在一起玩。”
  我暗自琢磨,这些中国当代的新生富豪如此醉生梦死,是他们自身的问题,还是这个社会的问题?
  看我不语,林冰冰忽然把小嘴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地说:“有一次,我和媛媛一起吃饭,碰到张总了。他很喜欢媛媛,有意请我介绍媛媛参加那个私人聚会。”
  “哦?”我一怔,“媛媛同意了?”
  “我虽然没有和媛媛说明,可听她的口气,似乎很有兴趣。张总的意思,参加这个聚会的人不但素质要高,是同道中人,而且必须心甘情愿,能保守秘密…
  …张总对媛媛还不太了解,有点儿不放心。毕竟媛媛接触的人多,记者和狗仔队更是防不胜防,现在传媒这么发达,如果参与者中有人不慎泄漏了秘密,不好收场,张总可不想因小失大。他知道我和媛媛私交不错,托我考察一下。”
  “对我,张总好像很放心嘛。”
  “你的事情,继宗都跟张总说过,他信得过你。”
  “这个小兔崽子!”我又气又乐。
  林冰冰忽然脸色凝重:“通过了体检,你就是银卡会员了。有三个问题你要注意:一是不许向非会员透露聚会的任何信息;二是不许拍照摄像;三是不许在聚会时强迫别人。”
  我点头答应,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聚会收费吗?”
  林冰冰莞尔一笑:“当然不是公益性的了。每个男性会员都要交年费,参加一次聚会交一次费用。银卡会员年费是二十万,你儿子已经替你交了。参加一次再交一万元,你儿子也已经替你把钱打过去了。至于我,因为是女性,全免。”
  看来这个聚会的组织者很有头脑,不但满足自己的淫欲,还能有不少的收入呢。
  “到时候你们父子俩同场竞技,你可别输给他呀,咯咯……”林冰冰调笑,“好久不见了,今天我请你吃饭吧。”
  林冰冰开车带着我走了好长时间,才来到郊区的一个农庄前。进门后,看到里面竟然别有洞天,宽大的庭院像一个小公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奇花异草、香风阵阵。头上的天蓝色透明顶棚使得这里像是一个温室。
  我发现庭院里还真种着瓜果蔬菜,难道可以现摘现吃?
  有迎宾小姐上来,林冰冰拿出一张卡递给她,低声说:“给我们俩安排一个‘高台’。”
  迎宾小姐会意地一笑,领我们来到餐厅的二楼,进到一个包间里。我和林冰冰落座,迎宾小姐打开了电视机,画面上是一群俊男靓女,似乎是在玩一种集体游戏。
  林冰冰对我说:“袁董,你看电视里的女孩子,喜欢哪个就给这位迎宾小姐报一下编号,等会儿那个女孩子就会来陪你吃饭。”
  我这才发现电视里每个人的胸前都挂着一个小圆牌子,上面有阿拉伯数字。
  我仔细看了一会儿,发现这些女孩子一个个燕肥环瘦,各有特色,倒让人一时之间难以取舍。犹豫半天,我选了一个娇小玲珑的娃娃脸女孩,因为这个女孩子像是一名初中生,好像还不到16岁。我对迎宾小姐说:“那就26号吧。”
  林冰冰也对迎宾小姐说:“我还是要9 号。”
  迎宾小姐说了一声“稍等”,便轻移莲步,退了出去。
  我看着林冰冰,眼神里都是迷惑。林冰冰冲我嫣然一笑,解释道:“这个饭店有一项特色服务,就是异性陪侍吃饭,也叫‘坐高台’。服务项目主要是口交,当然客人情动了也可以在旁边的沙发上做爱。像这样的饭店在京城也并不鲜见,我之所以带你来这里是因为这里环境好,相对僻静,不大可能遇见熟人。”
  我赞叹道:“这倒是把食色文化结合起来了,老板很有创意啊。看样子,你经常来?”
  “我来过几次,相对来讲,我喜欢9 号,技巧好,服务热情。”
  不一会儿,听到敲门声,林冰冰说了一声“请进”,一男一女两个人推门进来了,正是我挑的26号和一位年轻英俊的小伙子。
  26号向我毕恭毕敬地打招呼:“先生您好,我是26号盈盈,欢迎您光临。”
  那小伙子也向林冰冰鞠躬致意:“姐姐,您来了。”
  林冰冰向他招了招手:“小林子,你过来。”,扭头对我小声说,“跟我同姓,我就让他喊我姐姐了。”
  小林子来到林冰冰身边,又亲热地喊了一声“姐姐”。林冰冰的手抚摸着他的屁股,媚笑道:“姐姐就喜欢你的屁股,真结实啊。”
  我发现小林子穿的黑色长裤居然是弹力裤,没有腰带,是松紧带式的,前裆有一个大大的开口,那里已经明显地鼓起了一个帐篷,看来他的阴茎已进入了临战状态。
  林冰冰的手很方便就伸进了小林子的裤子里,在臀部摸索了一会儿便转到了前面,嘻嘻地笑道:“你怎么现在就硬了?”
  小林子知趣地说道:“它天天都在想姐姐,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了,激动得成这样了。”
  我也向盈盈招招手,小姑娘马上来到了我的身边。我问她:“你今年多大了?”
  “先生,我下个月就16周岁了。”
  我促狭地说:“我今天带媳妇来吃饭,既然他喊我老婆‘姐姐’了,你就喊我‘姐夫’吧。”
  盈盈马上乖巧地喊了一声“姐夫”。我发现她也穿了一身旗袍,但开叉比林冰冰高多了,都到了腰部。走动间,不但露出了白晃晃的大腿,连屁股都露出了不少。我的手伸进旗袍里面,发现她竟然连内裤都没穿。
  我忽然发现,盈盈的手指甲好长,而且明显地做过美甲,十个手指头五颜六色,非常漂亮;可是小林子的手指甲却特别短,缩进了肉里。我把盈盈的手抓在掌中抚摸着,柔肌细肤,软如无骨,手感非常细嫩。我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却不放心地说:“盈盈啊,你的手指甲太长了,等会儿别把姐夫刮伤了啊。”
  盈盈还没说话,林冰冰扑哧一笑:“你多虑了,她们都受过专业培训,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的。”
  我故意冲林冰冰一瞪眼:“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的小林子自然没事啦,他的指甲又不像盈盈这么长。”
  盈盈也笑了:“姐夫你就放心吧,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将我们点的菜一次上齐了,说了一声“请慢用”,就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关门的时候我听到咔哒的一声响,估计门已经锁好了。
  小林子和盈盈都钻到了餐桌底下。盈盈解开我的皮带,往下褪我的裤子,温柔地说了一声:“麻烦您。”我抬了抬屁股,长裤和内裤都被剥到了膝盖处。
  一只温软的小手在抚摸我的阴茎,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盈盈的长指甲刮伤我阴茎薄嫩的皮肤。好在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我丝毫没有感觉到有硬东西碰我的阴茎。
  忽然,一股子沁凉的感觉袭来,我低头一看,盈盈正拿着一张消毒湿巾擦拭我的阴茎。她很细心,将我的阴茎包皮剥开,细细地擦拭龟头、冠状沟和柱体,然后是卵袋,会阴,接着又向下,低声说道:“麻烦您。”我会意地抬了抬屁股,她又将我的肛门认真地清洁了一番。
  随后,盈盈轻启樱桃小口,将我的阴茎温柔地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再看林冰冰,小林子已经将她的内裤脱下折叠得齐整,放在了一旁,现在正将头伸到她的胯间,伸着舌头舔舐着她的外阴。
  林冰冰冲我一笑,端起了酒杯:“袁董,好久不见,今天一定要吃得开心,玩得尽兴啊。”
  我点点头,跟她碰杯后一饮而尽,然后开始吃菜。
  这顿饭吃得真是旖旎啊,桌下桌上两种风光,桌上的美酒佳肴自然让人开怀,桌下的春宫更是让人舒爽。尤其是林冰冰,上下两张嘴都在大快朵颐,美得俏脸含春,眼波流淌。
  这时候,我的手机叮咚一声,来了一条新短信,我一看,是张庭辉发来的黄色短信,看过后,我觉得很有意思,对林冰冰说:“张总发来一条短信,我给你念念?”
  林冰冰舒服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嘴里咝咝地吐着凉气,向我点头应允。
  我念道:“某大型国企招聘办公室女主任,出考题《女人上下两口之异同》。
  多女应试,答案如下:A 女:一横一竖;B 女:一聋一哑;C 女:一光一毛;D女:有牙无牙;E 女:有舌无舌;F 女:一天一涂口红,一月一涂口红;G 女:上面吃喝,下面玩乐;H 女:上面谈情说爱,下面传宗接代;I 女:上面既吃荤又吃素,下面只吃荤不吃素;J 女:上面冬季戴口罩,下面四季戴口罩;K 女:上面白天忙活,下面晚上忙活;L 女:上面歌颂各位领导,下面服务各位领导。
  最后经各位领导慎重研究,决定正式聘用L 女为办公室主任。”
  林冰冰啐道:“呸,你们男人啊,三句话不离女人的脐下三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辩解道:“食色文化是一大类啊,为什么饮食文化能登大雅之堂,这成人文化就受歧视呢?你不觉得编这条短信的人很聪明睿智么?”
  这时候,张庭辉的电话打过来了:“老弟啊,收到哥哥给你发的短信了吗?”
  我爽朗地大笑道:“张总啊,谢谢,我收到了。看来老兄才高八斗,懂情识趣啊!”
  “呵呵,别误会,这条短信的原创不是我,我可没这么高的水平。对了,玩得开心点儿啊!”
  “谢谢老兄,我会的。”
  上面酒足饭饱,下面也蓄势待发了,盈盈征询我的意见:“姐夫,你是想口爆还是打炮?”
  我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就问林冰冰:“一般都是怎么办?”
  林冰冰一笑:“看你的意思了,都行。不过,一般都是口爆,这里的环境还是不太适合做爱。如果想玩得尽兴,饭店里也有高档的客房,等会儿你们去那里也可以。”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见好就收,毕竟是第一次和林冰冰来这种地方,显得太急色了也不好。于是我对盈盈说:“你用嘴给我吸出来吧。不过,我有个要求,你可不可以把衣服脱了,以免一会儿溅到你的衣服上。”
  盈盈抿嘴一笑,就在桌子下面很熟练地脱下了旗袍,里面是真空的,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孩子娇躯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她接着给我口交,还时不时地托高我的屁股,用唇舌侍奉我的屁眼,舒服得我浑身酥麻。
  在盈盈的努力下,我终于达到了性快乐的顶峰,一股股精液喷射进了盈盈的小嘴中……盈盈等我发泄完了,细心地把我的阴茎舔舐干净,向我张嘴示意我看她满嘴的精液,然后咕咚一口咽下,再让我看她嘴里已经一无所有。
  扭头看林冰冰那边,小林子的脸上已经糊满了她的淫液浪汁,林冰冰满意地说:“小林子,姐姐够了……“
  ”姐姐今天还要特殊服务吗?“
  ”改天吧,我今天有贵客。你起来吧,我想去卫生间。”
  包房里就有卫生间,可就在林冰冰想要起身的时候,小林子说道:“姐姐,你是要小解吗?”
  林冰冰点点头,小林子又说道:“姐姐,弟弟有一个特别的服务项目想献给姐姐——你就把尿撒到弟弟的嘴里吧。”
  “这……行吗?”林冰冰犹疑不决。
  “姐姐你放心,包你满意。一般人我不提供这项服务,我是看姐姐对我好,每次来都点我,我才特意奉献给姐姐的。”
  林冰冰动心了,感激地说:“那……好吧。”将两条腿分开,小林子马上将嘴含住林冰冰的阴户。
  林冰冰将眼睛闭上,暗暗运气,不一会儿,就听到“哧哧”的激射声和“咕咚咕咚”的大口吞咽声。小林子的双颊一鼓一凹,喉结上下滚动,果然功夫了得,一直到结束都是滴水不漏。小林子还细心地用舌头将林冰冰的外阴舔舐干净,才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我觉得有趣,同时也觉得尿意上涌,对盈盈说道:“你肯给姐夫这样服务吗?”
  盈盈眉目流转,不好意思地说道:“姐夫,咱们是初次见面,比不得他们俩日久情深。但既然姐夫提出来了,小妹我也不好推辞,那就请姐夫破费,多给小妹五百元的小费,怎么样?”
  林冰冰接口道:“没问题,我一并付账吧。”
  盈盈便张开了她那可爱的小嘴:“姐夫,来吧。”
  我用手扶正鸡巴,聚精会神,不一会儿,一道尿注激射而出,直接呲进盈盈的小嘴里。盈盈闭着眼睛,不停地吞咽,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尿液溅到了她的脸上、眼睛里和鼻孔中。
  小林子和盈盈去卫生间洗漱了,我和林冰冰也整理好了衣服。
  林冰冰开车又将我送回了学校,说了声“明天见”,便和我吻别了。
  第二天就是周末了,下午四点半,林冰冰准时来到学校,我们一起开向郊外。
  走了能有一个小时,感觉环境已经有些荒凉了,才来到一个别墅门前。别墅大铁门紧闭,过来一个保安,林冰冰按低宝马车的电动车窗,递给保安一张银色的卡片。保安拿了以后在铁门旁边刷了一下,门开了,保安又回来将卡片还给林冰冰。
  宝马车发动,开到里面的一栋三层别墅楼前停下,我们下车步入别墅大门。
  推开大门,里面是一个大厅,大厅两边是许多小的房间。我们算是到的比较早的,大厅的转圈沙发上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个人,都是成双成对、穿着整齐。
  我们到沙发上落座,我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真是富丽堂皇。对面的墙壁上,大投影正在播放着艳舞;正中的大餐桌上摆满了美食,任客人随意取用。
  陆陆续续进来许多人,有的过来跟林冰冰打招呼,可我一个都不认识,不免觉得有些尴尬。好不容易,我看到继宗和苏婷进来,我赶紧招手。继宗也看到了我,拉着苏婷过来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刚要和儿子攀谈,张庭辉带着张健、冯宝芝还有一个少妇进来了,我赶紧打招呼:“张总,到这里来。”
  四人驻足,张庭辉满脸带笑地独自走过来,和我亲热地握手:“老弟啊,今天哥哥不能陪你了,你在这里玩得开心点儿,让继宗和冰冰照顾你吧。”
  我正自不解,张庭辉冲我挥挥手,带着家人进了旁边的一个小门里。
  我问继宗:“为什么张总不能陪我们呢?”
  继宗神秘地一笑:“爸,这栋别墅共有三层,各有各的门道。一层就是群交,最热闹,是银卡会员取乐的地方,不限身份,只要是一男一女就行。二层是换妻乐,必须是夫妻才能上去,取得金卡才行,要查验结婚证的。三层是亲情会,只有一家人才能参加,是钻石会员的特权,审查非常严格,第一次去要带户口本哩。
  张总参加的是三层的聚会,他带着老婆、前妻和儿子,所以能参加。”
  林冰冰遗憾地说:“我只能参加一层的聚会,二层暂时没有希望,三层就更不敢想了。不过,袁董,你还是有希望的,只要媛媛能加入,有张总这样的高层管理人员举荐做保人,你们可以直接上到三层。”
  继宗说道:“三层楼,满足三种不同人的心理需求。爸,你别急,虽然今天只能在一层玩,可这里的节目也很精彩哩。以后等你取得了钻石会员资格,就不好再来这里了。”
  我点点头,心里充满了期待。
  大厅里有几个身穿超短裙的女服务生在来回穿梭,为客人送去饮料、点心、水果和小吃之类的东西。转到我跟前时,我发现托盘里还有一个小盘子里盛着蓝色的药片和红色的胶囊,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继宗怕我露怯,赶紧解释道:“这是一些性药,大餐桌上还有许多种,随意取用。有些人到后面体力不支就靠它来助兴了。”
  我自忖不用,便取了一杯饮料。
  六点整,大门关闭,灯光变暗,一阵舒缓的音乐响起。林冰冰从我身旁站起来,歉然道:“袁董,对不起,我还得客串主持人,暂时失陪了。”
  我点点头,林冰冰就翩然起身,走向客厅的正中。
  继宗很体贴,把苏婷推到了我的怀里:“爸,先让婷婷陪你,等会儿冰冰回来你再把婷婷还给我。”
  苏婷倒也不推拒,猫进了我的怀里,任我摆布。
  我知道,好戏就要开演了,一边搂紧怀里的美女,一边将目光向大厅中间投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7 04:07:02

第三十七章
  林冰冰和一个英俊的男人站在大厅中间,两人一齐向大家鞠躬致意,大厅响起热烈的掌声。
  林冰冰拿起麦克风:“又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欢迎大家再次欢聚在这里,度过两天三夜的美好时光。首先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给大家带来一位新朋友。”
  说着,她向我一指。
  我下意识地站起来向大家环顾示意,大厅里的男男女女都看着我,热情地为我鼓掌。
  等掌声平息,男主持人说道:“下面仍是先请大家欣赏激情艳舞。下面有哪位来宾愿意为大家表演节目的,请跟我或者冰冰打个招呼。”
  两个人鞠躬下场,灯光骤然变幻,四男四女从两侧跑到大厅中央,随着强劲的乐曲伴奏开始扭动身躯,投影幕布上也在放映国外的艳情钢管舞视频。
  跳舞的四个女孩子都是魔鬼身材,化妆很浓,身上的衣服少得可怜,布料也几乎透明:胸罩只能遮住乳头,内裤更是两根细带的丁字裤,不光阴毛,连两片大阴唇都被勒出了裤外。四个小伙子穿着弹力半透明三角短裤,裆部鼓起一个山包;上身赤裸,露出健美的胸部肌肉。
  看得出来,这八个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动作标准、协调。跳到后面,他们分成四对开始贴身舞动,动作让人不由得联想起性交,既赏心悦目,又让人血脉贲张。
  一曲舞罢,舞蹈演员下去休息,林冰冰再次登场,用甜美的声音说道:“今天大家报名不热烈啊。这样吧,我先给大家唱首歌,算是抛砖引玉吧。”
  音乐响起,林冰冰深情演绎了一首梅艳芳的《女人花》,赢得了大家热烈的掌声。
  接下来是游戏“穿针引线”,两个主持人从宾客中随机选取了五男五女到大厅中央,其中就包括我。林冰冰知道我不擅长表演节目,玩游戏就算我在大家面前正式亮相了。
  女士手拿一根缝衣针,男士拿着一根棉线,分别站立两侧。随着主持人一声“开始”,男士跑到对面的女士跟前,尽快将棉线穿过女士手中的缝衣针的针眼儿。
  我对面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孩子,我俩配合默契,居然最先获得成功。我没想到奖品居然是性具:我的是一个遥控跳蛋,她的是一根硕大的假阳具。我俩相视莞尔,她主动拉住我的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娇滴滴地说道:“我叫思思,你呢?”
  我答道:“你叫我勇哥吧。”
  随后便有几位来宾上来表演节目,有唱歌的,跳街舞的,变手彩魔术的。但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对男女表演的瑜伽,男士能有四十多岁,女士才三十出头的样子。随着舒缓的音乐,他们展示着自己柔韧的身体,变幻出各种形状,当女士将自己的头从胯裆穿过,贴到倒立的男士胯前时,大家都为他们齐声喝彩。
  林冰冰来到我身边,我抱着苏婷问冰冰:“表演瑜伽的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不会是夫妻吧?”
  林冰冰对我抱着别的女人跟她聊天并不介意,微笑着对我说:“他们不是夫妻,是一家瑜伽馆的教练,这里有不少会员后来成了他们的徒弟呢。”
  节目表演完毕,悠扬的乐曲响起,灯光变暗,来宾们纷纷下场跳起了贴身慢舞。林冰冰很快就被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请走了,继宗就让苏婷陪我跳第一曲。
  我搂着儿子的女友漫步在大厅里,苏婷很大方地跟我跳起了“三贴舞”,我的手便滑到她的臀部摸揉着她的屁股。身旁影影绰绰的人群中,很多人比我还过分,有的都把手伸到舞伴的衣服里了……
  我将嘴凑到苏婷的耳边:“婷婷,你是不是正在和我儿子谈朋友?”
  苏婷轻轻地摇摇头:“我可没有那么好的福气。方总现在可不想和哪个女孩子确定恋爱关系,他还没玩够呢。”
  “我看你的条件就很好,你就不能主动争取一下?”
  “我虽然也是北师大毕业,可我是穷地方出来的丑小鸭。方总将来肯定会和名门望族联姻的,我只是他的一个性伴而已。”
  “我倒是挺喜欢你的,如果你成为我们的家里人该多好。”我说的是心里话。
  “嘻嘻,我嫁给了你儿子,你就能扒灰了,是不是?”
  “你还别说,我还真没玩过儿媳妇。”我挑逗道。
  苏婷不以为忤:“那你就把我当成儿媳妇吧,我会让你玩得开心的。”
  我动情地亲吻苏婷的小嘴,她也热情地迎合着我。
  一曲舞罢,我们回到沙发上,继宗和林冰冰也先后回来了。
  下一曲,我主动邀请那个表演瑜伽的少妇跳了一曲,搂着她,感觉就是有所不同:她不光身材好,而且随着音乐扭摆的身躯富有韵律感,像是一条美人鱼。
  我的手自然不肯老实,抚摸着她浑圆的臀部,感觉弹性真的是绝佳。
  跳完这曲,我意犹未尽,却发现已经有几对男女向大厅两侧的小房间里走去,看来有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继宗走过来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说现在还不饿。继宗说大厅的自助餐随时可以过来吃,如果我现在就想开始进行下一步活动的话,可以随意去找大厅中的任何女人。
  这时候我却有些怯场,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继宗看出我的心思,大方地说:“要不你跟苏婷一块儿玩吧,我也好久没和冰冰在一起了,我们先互换一下,怎么样?”
  到底是自己儿子,知道体贴老爸,我当然是顺水推舟,马上答允了。
  继宗亲自把苏婷交到我的手上,然后跟林冰冰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就离开了。
  苏婷带着我来到大厅左侧的走廊上,我发现这里的小房间还真不少,有的门上亮着小红灯,苏婷说那表示里面有人。我们找到一个房门仍亮着绿灯的房间,进去后,我发现房间连十平米都不到,一张大床占了多半的面积,床头柜上放着几本杂志,地上铺着毛毯,墙上有一个液晶电视,墙角有一个小冰箱。
  苏婷熟练地打开电视,调出一个频道,正在播放的是日本A 片。她又将门锁好,把房间的灯光调暗,然后就开始给我脱衣服。
  我们俩赤裸裸地来到床上后,苏婷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都是避孕套、性具、春药和一些情趣用品。苏婷讨好地问我用不用,我摇摇头。
  一边看A 片,我们一边亲热,苏婷为我口交很卖力,还细心地为我舔舐屁眼。
  我亲吻着她年轻的小屄,吞咽着香甜的淫水,感觉仿佛在做梦一般。
  苏婷的小屄很紧,我们的做爱也很尽兴。在她得到三次高潮之后,苏婷看我还没射精,以为我对她不满意,满怀歉意地劝我再去大厅里找别的女人。
  我知道她误会了,说道:“我很喜欢你,不射精是想多玩会儿,你别介意。”
  刚才的肉搏,两个人的身上都有了些汗水,我环顾房间也没有浴室,就问苏婷:“如果我们想洗澡怎么办?”
  苏婷说本楼层有一个大的公共浴池,她可以带我去。
  从房间出来,我们来到大厅,苏婷带着我走向西北角,那里有一扇门,推开后一看,里面果然是洗澡的地方:中央是一个大浴池,靠墙有许多淋浴设备,已经有不少男女在洗浴。我发现这种男女混浴的浴室真的很不错,大家一边洗澡一边嬉戏,真是春光无限好啊。
  洗完澡回到房间,我看苏婷已有困意,就说先睡觉吧,睡醒了再玩。
  一觉醒来已是凌晨。这里的房间隔音很差,我分明听到了隔壁的叫床声——也许,隔音不好是故意的,正好满足一些人喜欢听淫声的特殊癖好。
  看苏婷睡得正香,我穿好衣服出了房门,径直来到别墅的庭院里散步。
  继宗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去109 房间。我回到别墅里面,找到了他说的房间,推门进去,看到继宗和林冰冰还赤裸裸地睡在床上。
  两个人也不避讳我,继宗还亲热地邀请我坐到床边。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就问继宗:“我记得冰冰跟我说,不许在聚会时强迫别人,那是什么意思?”
  继宗一笑:“大家为了高兴来到这里,谁都不愿意被别人强迫。虽然是可以和任何人玩,但不论男女,都要征得对方的同意才行——假如对方不同意,任何人不得勉强。这条禁令是保证大家都能玩得开心。其实,来到这里的人一般都不会拒绝别人,这条规定也只是为了预防万一。”
  继宗和林冰冰当着我的面穿好衣服,我们三个人来到大厅用早餐。
  吃饭时,我问继宗下面的安排。儿子说:“这里有棋牌室、台球厅、阅览室,房间里也有视频点播服务,你可以随便。当然了,认识一些新朋友,聊聊天;或者找喜欢的女人做爱,都可以。在这里的两天三夜,你尽可以随心所欲。只是活动范围局限在一层,不得擅闯二楼和三楼。”
  我心一动,又跟继宗谈起拉媛媛入会的事情。继宗倒是很赞同,说这事需要林冰冰做媛媛的工作,张总那里应该问题不大。
  饭后我来到阅览室,发现这里的色情刊物真不少,国外的、港台的,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些只听说没见过的古籍影印本。在这里,我意外地见到了练瑜伽的少妇,她正在看一本瑜伽杂志。
  我微笑着跟她打招呼:“呵呵,你倒是工作娱乐两不误啊。”
  少妇也笑了:“习惯了,这里的书外面看不到。”然后她向我伸出手,“我叫文君,你呢?”
  我握住她的柔荑:“叫我勇哥吧。既然我们有缘,今晚我去找你可以吗?”
  少妇两眼放光,一口答应:“当然可以哦,我等着你!”我们互留了电话。
  当晚我就与文君共赴巫山云雨。练过瑜伽的女人果然不一样,不仅骨肉匀称,身体柔韧度极佳,而且乳房丰盈结实,阴户饱满肥嫩。当她运功时,阴道内一波波的伸缩咬合,仿佛有灵性一般。在文君的指导下,我们尝试了许多性爱姿势。
  说来惭愧,我虽然也会内功,能金枪不倒,却做不出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与她配合。
  即便如此,文君也对我大加赞赏,因为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她的胯下坚持十分钟以上。
  我们几乎整夜未眠,直到凌晨,她直呼够了,央求我射精,我才放松精关,将积攒的精液全部注入她的阴道深处。文君说她一直服避孕药,倒是不担心会怀孕。
  周日晚上,我和林冰冰一起过夜,自然是激情连连,酣畅淋漓。林冰冰直夸我是最佳性伴,比继宗的功力深厚多了。是啊,别看儿子年轻,可他毕竟没有练过功夫,阅历又浅,自然不是我的对手。
  天快亮的时候,我独自来到大厅,发现这里正在进行群交,男男女女乱作一团,随心所欲地享受着最原始的娱乐。我正看得入神,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将我拉到沙发上,我一看,正是和我玩“穿针引线”游戏的思思。
  思思的表情有些哀怨,在我耳边说道:“勇哥,你忘了小妹了?既然你用棉线穿进了我的针眼儿,难道你就不想跟小妹玩点儿别的?”
  佳人有约,我自然乐意奉陪,在她耳边调笑道:“我还想用别的东西穿进你身上的眼儿,你愿意么?”
  思思高兴地冲我点点头,嫣然一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等什么?”
  我们马上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一直玩到快七点钟的时候,林冰冰和继宗找到我,我们吃了早餐就尽兴而归了。
  回到学校继续我的学习生涯,好在课程宽松,我学得也不吃力。
  继宗曾经对我说,新会员参加聚会前是必须要像我那样进行全面的体检,之后必须洁身自爱,倒也不必每次去之前体检;不过每年至少要进行一次体检,那家私人医院都有备案的。所以我如果本周末想要再去参加聚会的话,就不必再体检了。
  我本打算再接再厉,可周三晚上的一个电话让我改了主意。
  电话是母亲打来的,先是亲热地叫了我一声“老公”,然后就小声抽泣起来。
  我大惊,忙问出什么事了。
  母亲泣声道:“没出什么事,就是香香想你了。”
  我纳闷地问道:“我才出门不到半个月,你就受不了啦?”
  母亲不好意思地说:“这些年天天跟你厮守在一起,乍一分开,还真是不习惯。晚上总是梦见你,醒了就想你想得抓心挠肝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我为难地说:“北京离逍遥谷挺远的,回去一趟不容易……”
  母亲打断了我的话:“不光我想你,九妹想你想得更厉害,晚上想得受不了就自己用手弄,你就忍心把她旱死?”
  旁边传来大姨又羞又臊的啐骂声:“你个死香香,胡说八道什么,谁自己用手弄了?”
  母亲笑道:“你都被我捉过现行,还敢不承认?你的裤衩怎么湿的?床单上那一大片粘糊糊的东西是什么?九妹啊,跟咱老公说说不丢人,你要是不承认,他可就不回来了!”
  我玩心顿起,对母亲说:“你把电话给玉芝。”
  母亲明白我的意思,嘻嘻一笑把电话递给了大姨,话筒里传出大姨怯怯的声音:“喂?”
  我逗她:“玉芝,你该叫我什么?”
  “老公~~”
  “再亲热些。”
  “哥——”
  “还不够。”
  “爹……你坏死了。”
  我哈哈大笑:“乖,这才是我的好老婆,亲一个。”说着,我在电话这端“啵”
  的一声。
  听筒里却没有传来我期待的回应,我故作生气道:“怎么,不亲老公一下?”
  大姨居然冲我撒娇:“想让我亲,你就回来,我让你亲个够!”
  我也心生歉意:把一群娇妻爱女扔在家中不管不问,我这个做丈夫的确实有点儿对不住她们。于是我做出了决定:“我也想你们,这个星期五我就回去。”
  “真的?”大姨喜出望外,“你真是玉芝的好亲爹。”
  挂了电话,我又给继宗打过去,告诉他这个周末的聚会我不参加了,要回老家,让他给我买周五下午的机票。
  周五傍晚,小六子开车将我从机场接回了逍遥谷,我的妻妾们都出来迎接我。
  看着身边的十几位女人,我感慨万千,她们从十几岁到八十多岁的都有,住在逍遥谷里成为了我的禁脔,古代皇帝也没我这样的艳福吧。
  何巧儿肚腹微隆,军犬的种子在她的肚子里已经生根发芽了;贾家的五个女人都皮肤红润,看来这里的生活让她们心满意足,尤其是老太太,满头银发,精神矍铄,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少多了;让我想不到的是,刘婶居然趁乱在我的裤裆里摸了几把,看来缺少雨露滋润的她干渴坏了……
  快意轩里,我陪着五位妻子刚吃完晚饭,母亲就给我使了一个眼色,向二楼走去。
  我会意地跟了上去,大家心照不宣地一齐上楼。我先来到母亲的房间,看到母亲坐在床边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大姨也进来了,眼神热辣辣的,笑而不语。
  姐姐走进来,在我耳边调笑道:“你这栋楼里的五个媳妇还是老中青三结合。
  要不,你先跟她们两位长辈玩,之后再找我和秀秀,最后陪云云睡觉?”
  我并不同意:“大家还是都去我的房间吧,在一起多热闹。”
  我是一家之主,她们自然不会扫我的兴。在我的房间那张超大的床上,小别胜新婚的一男五女无所顾忌地玩在了一起……
  我胯下的如意神棍是这些女人们的恩物,爱屋及乌,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也都成了她们争抢的目标。她们如众星捧月一般围在我的身边,让我应接不暇,只恨自己没有多长几双手,多生几根鸡巴。母亲和大姨老姐儿俩趴在我胯间为我口交,姐姐和秀秀就一边一个舔舐我的乳头,云云善解人意地蹲在我脸上,将新鲜的少妇美屄送到我的嘴边……
  然后,我让五个女人脸朝外在床上围着我跪成一圈,我在她们屁股后面转圈地捅插五个风格迥异的骚屄,先让她们雨露均沾,聊解干渴。
  接下来自然就是打组合拳了,姐妹、母女、祖孙,任意组合,花样百出……
  我大展雄风,让我的女人们一个个达到性爱的高潮。最后鏖战秀秀时,房门突然“咣当”一声打开了,一个人摔进了屋里。
  大家一看,原来是刘婶,倒在地上,手还插在裤裆里,样子既狼狈又好笑。
  云云吃惊地说道:“你不是看着慈恩和天伦么?怎么跑这里来了?”
  刘婶羞臊难堪,低着头说道:“两位小公子都睡了,我上来……看看。”
  母亲于心不忍,说道:“老妹子,过来一起玩吧。”
  刘婶头更低了,连连摆手,小声说道:“不,不了,太太们玩,我回去了。”
  刘婶说完便转身仓皇离去。被她这么一搅合,气氛就变得怪怪的,母亲说道:“真可怜,她多少日子没尝着肉味了!勇,你去安慰安慰她吧。”
  我从秀秀身上爬起来,却有了一个主意,对秀秀说:“走,咱俩换个地方去接着下完这盘棋。”
  秀秀不解其意,却也温顺地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下楼。
  来到刘婶的门前,果然门虚掩着。推开门一看,刘婶正坐在床边看着我。床上,两个小家伙睡得正香。父子天性,我不由得走近去端详着两个儿子熟睡的面庞,心里泛起一阵幸福的涟漪。
  刘婶看我带着秀秀进来,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俯到她耳边说:“婶子,苦了你了,今天让你吃顿饱饭,你跟我上楼吧。”
  刘婶不好意思地问道:“刚才我打扰了你的好事,你不怪我吧?”
  “是我对不住你,怎会怪你?”
  刘婶看了秀秀一眼,嗫喏着说道:“你去玩吧,不用管我。”
  “你这样子让我心疼!走吧,咱们去秀秀房间好好玩玩。”
  刘婶和秀秀都楞了,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微微一笑:“我喜欢热闹。再说了,一个女人也满足不了我。怎么,你们不愿意陪我?”
  秀秀知道我的癖好,低头默许。刘婶看看我,再看看秀秀,终于下了决心,起身随着我和秀秀出门上楼了。
  来到秀秀的房间,我兴致勃勃,却发现秀秀和刘婶目光躲闪,不能坦然相对。
  是啊,以前两人婆媳不和,积怨较深。虽然来到逍遥谷后没有新的矛盾,可心里都有阴影,现在要赤身相见,共侍一夫,难免尴尬。
  我劝解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你们都成了我的女人,一定要亲如姐妹,一切向前看啊。”
  刘婶低眉顺眼,乖巧地说:“只要秀秀不记我的仇,我都听你们的。”
  我对秀秀说:“怎么说,刘婶也是长辈,她能不计前嫌,你就不能一笑泯恩仇?”
  秀秀也赶紧就坡下驴:“我听你的。”
  我趁机说道:“那好,你们俩先拥抱一下。”
  秀秀主动上前抱住刘婶,却忽然调皮地转头问我:“那……我该怎么称呼她呀?”
  我搔搔头皮,说道:“你俩的关系也今非昔比了……要不然,秀秀,你就喊刘婶‘姐姐’吧。”
  秀秀顺着我的意思,甜甜地叫了一声“姐姐”。刘婶赶紧答应,也亲热地叫了秀秀一声:“好妹妹……”又扭头对我说,“那你以后也别叫我‘婶子’了。”
  “不好!”我摇摇头,“你是刘强的亲妈,我就喜欢喊你‘婶子’,这样更刺激。”
  三人上床后脱光了衣服,秀秀和刘婶却谦让起来。刘婶让我先操秀秀,秀秀却说道:“姐姐,你好久没过瘾了,还是你先来吧。”
  我拍板道:“婶子,你就别客气了,躺好,把腿叉开,侄子先让你过把瘾。”
  刘婶便不再争了,按照我的吩咐,摆好了挨操的姿势,却害羞地双手蒙面,不敢看曾经的儿媳妇秀秀。
  我的鸡巴早就硬了,二话不说就捅进了刘婶的阴门里,发觉她的骚屄里湿滑得厉害,看来她也早就等不及了。
  秀秀饶有兴致地凑近看着我们,刘婶随着我的抽插,发出压抑不住的浪叫。
  我好玩心起,对秀秀说:“你也别闲着,帮我揉揉刘婶的奶子。”
  秀秀嘻嘻一笑,两只手就分别抓住刘婶一对肥硕的大奶子揉搓起来,刘婶的浪叫声更大了,屋子里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刘婶美得胡言乱语起来:“好哥哥,小肉肉,我的亲爹,你操死我了……操吧,你把我操死了算啦,我今天不想活了……”
  对于这种饥渴已久的怨妇,我采取的战术就是持续强劲的抽插,终于将刘婶送上了性爱的顶峰,瘫软在了床上。
  秀秀赶紧在一旁躺好,准备迎接我的新一轮挞伐。我摸了摸她的小屄,摸了一手湿淋淋的淫水。我却故意说道:“你的小屄还不怎么湿啊,婶子,刚才秀秀让你先过瘾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报答她一下呀?这样吧,你过来给秀秀舔舔屄,舔湿了好让我操。”
  刘婶不敢违拗,爬过来将头伸到秀秀的胯间,尽心尽力地舔着秀秀的浪屄。
  随着她的努力,秀秀的浪水一股股地涌出,弄得她满嘴满脸都是。但我不喊停,刘婶就只能继续她的工作,最后还是秀秀开恩发话了:“姐姐,我好了,可以了。”
  我也见好就收,说道:“婶子,表现不错,值得嘉奖。”
  刘婶退到一旁,我就开始和秀秀盘肠大战起来。
  等我把秀秀操得鬓发散乱、气喘吁吁之际,刘婶在一旁提出了一个要求:“好人儿,等会儿你射精的时候,可不可以射到我的嘴里,我想吃。”
  我心情大好,一口应允。等到了最后关头,我大喝一声:“婶子,准备接精。”
  刘婶立刻跪在我的身前,张大了嘴巴。我从秀秀屄里抽出湿漉漉的大鸡巴,塞进刘婶的嘴里继续抽插了几下,便在她的嘴里喷射了。一股股的精液直接喷到了刘婶的嗓子眼儿,使得她干咳了几声,却不敢怠慢,仍紧紧地含住我的鸡巴。
  而且,在我射精结束的时候,刘婶还无师自通地大力嘬含,将我尿道里残存的几滴精液吸了出来,然后将口中的精液吞咽干净,细心地把我的鸡巴舔舐清爽,才吐出了我的鸡巴。
  云散雨收之后,刘婶下楼回了自己房间,我和秀秀回到我卧室的大床上,和我的众位妻子们大被同眠,一齐进入梦乡。
  第二天上午,我去探望老古,却意外地在那里见到白大妮的母亲,我亲热地跟她打招呼:“妞妞,你怎么在这里啊?”说着,不怀好意地瞅着老古。
  老太太看到我眉开眼笑:“小爷,你来了。”
  老古好像生怕我误会他,将我叫到一边,低声耳语道:“我又新研制了几种抗衰老的药物,正好在老太太身上试试效果,你可别误会啊。”
  我坏笑道:“误会怕啥?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转头看老太太,似乎真的比以前年轻了,丰腴圆润了不少。
  我打了个哈哈,说了一声:“不打扰你们了。”转身离去。
  我去品雅堂看望岳母和方芳,却发现何巧儿也在。岳母看到我很高兴,笑着打招呼:“听说你昨天就回来了,累坏了吧?”
  这句话一语双关,我也不做解释,问道:“小峰呢?”
  方芳答道:“去市里了,晚上才回来。”
  我问何巧儿:“军犬呢?他怎么不陪着你?”
  何巧儿抚摸着自己鼓隆的肚子,幸福地说:“他带着小兰去南方了,我自己一个人在闲云居没意思,就搬到这儿住了,也图个热闹。”
  我笑眯眯地看着她:“不光是图热闹吧?你可悠着点劲儿,别伤着肚子里的孩子。”
  岳母啐骂:“你就别瞎操心了。对了,今天晚上你过来陪我们吧。”
  看到方芳和何巧儿也眼巴巴地看着我,都是我的妻子,我也不愿意厚此薄彼,就点头应允了。
  晚上,我在快意轩里吃了晚饭,又逗着两个儿子玩了一会儿,才给妻子们打了个招呼,来到了品雅堂。
  赖云峰也回来了,他们都吃过了晚饭。听方芳说,媛媛近期不会回来,忙着在拍一部电视剧。我和赖云峰又聊了些时事,还有北京的一些情况,我自然不会跟他提私人聚会的事情。
  到了睡觉的时间了,五个人不约而同地上了同一张大床,各自宽衣解带,纠缠在了一起。
  何巧儿尽管身子不灵便,却也不甘落后,我发现她似乎很喜欢赖云峰,而赖云峰也很喜欢她,两个人腻在一起很忘情。我只好在妻子和岳母身上多花些气力,岳母的阴功越来越厉害了,也只有我是她的对手,所以岳母缠着我不放,根本不理方芳的多次抗议。
  大家都尽兴后,就胡乱地睡在了一起。我却有一种感觉,睡在这里不如快意轩,和母亲、姐姐睡在一起心里非常踏实——看来,血缘亲情还真是有着独特的魔力啊。
  周日下午我就启程返回了北京。接下来的日子,我便不在学校住了,而是听从继宗的劝告,从张庭辉手上买了一套高档商品房。这套精装修的三室两厅两卫的豪宅位于三环边上,小区环境优雅,配套设施齐全,儿子还为我购买了全套的家具家电,我住得很满意。三年后,这套房子的价值翻了两番,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有了自己的私人住所,很多事情就很方便了。林冰冰只要在北京,就住到了我的家里,她已经迷恋上了我的床上功夫。林冰冰不在北京的时候,继宗就打发苏婷过来陪我,甚至把他认为不错的女孩子介绍给我,使得我的生活缤纷多彩,也让我养成了无女不欢的毛病。
  每个双休日我都很忙,不是参加那个私人聚会,就是回老家,倒比上课还辛苦。
  转眼间,一个学期的学习就结束了。我这次上eMBA,要上一年,两个学期,中间放一次假。假期里,我自然是回到逍遥谷,和我的家人呆在一起。
  虽然我的企业运转良好,但我也不能不管不顾啊。所以,假期里我经常到企业里去,处理一些大的事情。企业里没什么事情的时候,我也会去园林局转一圈。
  我有时候就住在我的董事长办公室,赵姐和婉儿就陪侍在我的身边。自从得到我的关照,赵姐的家庭日渐富足,我便有意跟婉儿解除包养的关系。在我的内心深处,对这种钱色交易是不齿的。我便拿话试探她们,问婉儿有没有交男朋友,劝赵姐有合适的就再找一个,重新组建家庭。
  起初她们误会了,以为我嫌弃她们。我说我是真心的,婉儿年纪不小了,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我不能剥夺她的幸福。我对她们说,我现在不缺女人,婉儿是个好女孩,我正因为喜欢她才希望她幸福。赵姐跟我也不是长久之计,应该找寻自己的幸福。
  母女俩感激涕零,赵姐说她们现在的生活都是我赐予的,吃水不忘挖井人,她们今生今世都报答不了我的恩情——即使将来有一天她们组建了新的家庭,仍愿意当我的情人。
  我一摆手:“这样不好。别说结婚后了,就是你们和别的男人确定了恋爱关系,我就自动退出。我既不干涉你们的婚姻,更不会影响你们的婚后生活。”
  我的善良让母女更加钦佩。赵姐说既然这样,那在她们找到新的男人之前,要好好地陪我,让我得到更多的快乐。赵姐主动奉献了她的后庭花,婉儿有样学样,说她和妈妈的初夜已经没办法给我了,愿意让我给她的屁眼开苞。我不忍拂逆她们的好意,在我办公室的大床上,和母女俩度过了许多不眠之夜……
  赵姐跟我商量,她想成立一个公司艺术团,以增强宣传力度,扩大影响力。
  我知道姜涛能力很强,不仅将主营业务经营得很好,而且不断地扩大业务领域,公司现在已经很庞大,扩展业务部门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于是我就同意了,并且授权赵姐负责这件事。
  赵姐说:“其实咱们公司里藏龙卧虎,人才不少。周凯和食品厂的小菊歌唱得很好,婉儿会跳舞……”
  我打断她的话:“你了解小菊吗?她的经历很复杂,是不是适合进入艺术团,需要好好考察一下。对了,她现在不是跟周凯打得火热吗?”
  赵姐点点头:“其实,艺术团还有一个职能,就是公关,我们对外也可以叫‘公关部’。对于重要的客户,或者黑白两道需要摆平的关系,艺术团成员要勇于献身。当然,我们也要出台配套的奖惩措施,不能白让她们为公司做贡献。”
  我也知道,虽然现在的政策扶持私营企业,但树大招风,很多事情并不能照章办理,有时候用一些委婉的方式倒可以顺利地达到目的。
  赵姐忽然俯到我的耳边,小声说道:“而且,这个艺术团也是你的后宫,里面的女孩子你可以随时享用,一举两得,多好的事情啊。”
  原来赵姐是这样的想法,看来成立艺术团,于公于私都是大有好处的。我说道:“那你就费心,对进入艺术团的人进行严格把关,人事和薪酬管理都由你来负责。”
  赵姐满口答应:“姐办事你还不放心么?”
  想起白大妮曾经给我介绍过小菊的情况,我对她也很好奇,于是我对赵姐说:“你改天把小菊叫到我的办公室,我有些事情想问她。”
  赵姐会意地一笑:“那就让她下班以后再过来,好不好?”
  我点点头:“你最好跟她先谈谈,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三天后,赵姐说跟小菊都谈好了,今天晚上小菊会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然后赵姐笑嘻嘻地说:“那今晚我和婉儿就回宿舍住了,让小菊好好地陪你吧。”
  我提前跟门卫打好了招呼。晚上八点钟左右,走廊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然后是轻轻的敲门声。我说了一声“请进”,门开了一条缝儿,探进来一个脑袋,看我正端坐在老板椅上,她才诚惶诚恐地进来,把门关好。
  明显看得出来,小菊今天刻意打扮过,一头柔顺的披肩长发,脸上化着淡妆,身上隐隐约约地散发出一阵阵优雅的香水味。我很满意,我喜欢女人化妆,却不喜欢浓妆艳抹。
  我示意她坐在我的对面,问道:“知道今天为什么叫你来吗?”
  小菊点点头:“赵主任跟我说了。袁董,我一定会好好干的,你放心。”
  “那好,我问什么,你要如实回答。”
  看她点头,我问道:“你跟你哥柱子是什么关系?”
  小菊脸一红,却并不回避我的目光,坦然说道:“既然您都知道了,我也就不瞒您了。我跟我哥十几岁就相好了,到现在也没断。我家穷,我哥的条件也不好,找不到对象,我心疼他,就跟他暗地里做了夫妻。这事我丈夫狗剩知道,他也认可了,我们三个经常在一起……”
  我很欣赏她的坦率,继续问道:“你和狗剩去南方打工,是干什么工作?”
  “本来我们先去了一家玩具厂,可干了还没半年,狗剩嫌累,我们就辞职了,我就去歌厅当了小姐……”
  “你老公不管?”
  “他好吃懒做,还靠我养活,哪敢管我?”
  我想了想,说道:“你的性格、能力和人品进入艺术团都没问题,可有一条,你的身体也要干净,艺术团不是卖淫的鸡窝。你当歌厅小姐的时候,出台吗?”
  小菊急忙辩解:“袁董,我很注意的。除了我老公和我哥,我跟别的男人的时候都让他们戴套。我很注意个人卫生,每天都要清洗下面……对了,赵姐跟我谈过后,我就去医院做了详细的体检,你看。”说着,小菊递给我一个市医院出具的体检报告。
  我大致翻了翻,小菊的体检结果一切正常,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态度也好多了,笑眯眯地问她:“听说你每天都要刮阴毛,为什么?”
  “嘻……这你都知道?袁大哥,妹子喜欢干净啊,男人不都喜欢女人下面清洁溜溜的吗?”小菊见我挑逗她,也浪了起来,站起身走过来,一屁股坐到我的怀里,“哥,你喜欢么?”
  软玉温香在怀,我也不再客气,抱住了她的小蛮腰,却故作严肃地说:“听说你跟周凯还有一腿?”
  “跟他在一起就是图个乐。你放心,像他那样的花花公子,我可不放心,每次都强逼着他戴套。哥要是喜欢妹子,我保证你能得到不一样的享受。”
  “哦?”我故意问道:“我也得戴套吗?我可比周凯花多了。”
  “你当然不用了,那样你怎么玩得开心?像你这样有身份的人,当然不会去找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这点我很放心。”
  我满意地点点头:“那好,你跟我来,今天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功夫。”
  我带着小菊来到里屋的大床上,小菊高兴地给我脱衣服,动作既温柔又熟练。
  然后自己脱下来连衣裙,只剩乳罩和内裤,扶我坐在床上,她趴在我的胯间为我口交。
  小菊果然名不虚传,口交的技巧非常好,尤其是深喉,我的龟头明显能感觉到进入了她的咽喉深处,真是舒爽至极。看着眼前尽心侍奉我的小菊,她那魔鬼身材让我想到了叶子楣,苗条的身材却丰乳肥臀,乳罩兜不住她的一对大奶子,肥嘟嘟的让人垂涎欲滴。
  我伸手解开了她的乳罩,一对浑圆的乳球弹了出来,我伸手去抚摸,肥嫩的肉感真好。
  我的阴茎在小菊的口中涨挺起来,小菊的舌尖在我的龟头马口处顽皮地挑拨,让我酥痒难当,淫欲高涨。我将小菊掀翻在床,动手剥下她的小丁字裤,凑近去观瞧她的秘处。
  小菊的阴阜高隆,白皙饱满的阴户像一个小包子,阴毛刮得很干净,连毛茬都没有,窄细的阴缝儿紧紧闭合,几滴晶莹的淫水挂在花瓣般的阴唇上,散发出迷人的幽香……
  我忍不住亲吻了小菊的嫩屄,小菊哆嗦了一下,颤声道:“妹妹的小屄好不好?哥要是喜欢就亲它吧,妹妹洗得很干净。”
  我心神荡漾,扒开了两片阴唇,看到小菊里面的嫩肉还是粉红色,看来她对自己的宝器保养得很尽心。我大口地吸舔嘬含,舌头向她的阴道深处探去……
  小菊被我刺激得娇躯扭动如蛇,大声地淫叫:“哥,你太厉害了,赶紧进来,妹妹想要你的大鸡巴!”
  我也按捺不住,起身蹲在小菊的胯间,将涨硬的大鸡巴杵进了她的阴道洞府深处。
  小屄很紧,阴道里的肌肉很有弹性,随着我的大力抽插,浪水从小菊的屄眼里飞溅出来。干了一会儿,小菊心疼地说:“哥,累了就歇歇,看妹妹怎么伺候你。”
  我将鸡巴插到阴道深处,按兵不动。小菊暗暗运气,阴道忽然像活了一样,开始蠕动收缩,居然像是一个按摩器,让我舒服透顶。
  我不由得赞叹:“小菊,你怎么练出来这样的好功夫?”
  小菊得意地说:“其实妹妹是天生的‘活屄’,哥哥喜欢吗?妹妹伺候男人的功夫还多着呢,你躺下来……”
  我依言仰躺在床上,小菊起身蹲骑在我的胯间,用手扶着我的阴茎对准她的屄眼儿,缓缓下坐,将我的鸡巴请进了她的小屄里。然后她腰部用力,臀部前后蠕动,转圈碾压,让我的肉棍子在她的阴腔里四处研磨;接着她上下起落,大力地套含,让我不费力气就得到了美妙的享受。
  后来我采用隔山掏火的姿势操她,蓦然发现她的小屁眼紧致精巧,粉嫩诱人,那一条条肉褶恰如一朵盛开的秋菊,我不由得赞叹道:“小菊,你的屁眼真美,就像一朵菊花,怪不得你叫‘小菊’呢。”
  小菊一笑:“妹子的这个地方可没怎么让人玩过,只是我在南方当歌厅小姐的时候,有个老板对我特别好,我让他玩过一次,对了,戴着套玩的,美得他不行!你要是喜欢,我就给你。”
  我拔出鸡巴,从她的屄里掏出点淫水涂抹在肛门上,然后手握粗硬的鸡巴,将龟头对准屁眼,向前用力一顶……比我想象的容易,“噗”的一声轻响,龟头就钻进了肛门里面,我再一用力,鸡巴就吃力地顶进了小菊的直肠深处。整个过程中,小菊蹙着眉头,吸着凉气,却一声不吭。
  小菊的屁眼很紧,直肠壁的压迫感一波波地袭来,如同长江前浪推后浪,一浪更比一浪强……我的鸡巴适应了一会儿后就开始了缓慢的抽插,逐渐加快频率和力度。让我惊喜的是,随着小菊的肛油分泌,里面越来越顺滑起来,我的动作也越来越省力,越来越舒服。
  小菊也很享受,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直肠温热滑腻,与阴道自不相同,却别有一番风情,让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终于我达到了高潮的顶峰,将万千子孙送进了小菊的直肠深处。
  当晚,小菊就留宿在我这里,我们睡了一个鸳鸯觉。
  第二天,赵姐就给小菊安排了住宿的地方,将她正式收编进了艺术团。
  之后的日子,小菊和赵姐母女轮流陪宿,小菊的床上功夫花样繁多,让我大开眼界。
  假期结束,我又回到了北京,重新开始了求学生涯。
  周末的聚会我还会去参加,随着次数的增多,新鲜感也逐渐下降。我不喜欢生活的简单重复,更不喜欢单调的性爱方式,虽然愿意到我家里陪我的女性越来越多,可我总觉得缺少些什么。
  林冰冰和媛媛在拍摄一部电视连续剧,期间两个人倒是经常给我打电话。在她们即将收工的时候,林冰冰神秘兮兮地对我说,等她们回到北京,会带给我一份惊喜。
  好不容易盼到她们回到了北京,却迟迟不肯过来见我,林冰冰在电话里笑着劝我要耐心等待。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下午,林冰冰带着继宗和媛媛到我的学校找我。媛媛见到我很兴奋,坚持要先到我的豪宅里参观。四人坐着林冰冰的车到我家,在客厅落座,看我满脸的疑问,林冰冰一笑,说道:“袁董,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荣升为钻石会员了。”说着递给我一张绿色的卡,上面有一颗璀璨的钻石图案。
  继宗和媛媛也从身上拿出一张相同的钻石卡,我们一家三口对视了一眼,都会心地笑了。
  林冰冰从包里拿出一个户口本递给我,说道:“我对媛媛的考察圆满结束,通过张总的推荐,你们一家三口都成为了钻石会员。媛媛从家里拿来的这个户口本查验通过了,现在就还给你。另外,媛媛也顺利通过了体检,今晚你们就可以参加‘亲情会’了。”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既然这样,方芳是不是也可以参加?我们一家四口岂不更好?”
  林冰冰解释道:“只要是家庭成员,至少两名就可以参加,并没规定必须男女配对。我们对你妻子的情况不太了解,如果拉她进来,还得费不少的周折,等待的时间就很长了。这样,你们先进去,回头还可以申请增加成员。”
  想起聚会对保密的严格要求,我暗自琢磨,如果方芳进来,赖云峰和岳母都会察觉,影响面就大了……这样也好,一家三口也不错。
  正事谈完,林冰冰就告辞了,说晚上她就不能陪我们了,让继宗开车带我们去,她另有男伴,还是参加一楼的聚会。临走时,林冰冰劝我们下午先休息一下,养精蓄锐,以迎接晚上开始的性爱狂欢。
  傍晚,继宗的司机将车放到了楼下就回去了,我们三个乘车直奔目的地。继宗是老会员了,轻车熟路,很快就来到了别墅门前。亮出钻石卡,打开门禁,我们三个进入别墅的大门,来到走廊一侧的电梯。这个电梯是需要刷卡的,刷钻石卡就自动停到了三楼。
  走出电梯,便有两个保安迎过来,验过我们三人的钻石卡后,在一个电控门上按了一组密码,门就开了,我们信步走了进去。
  和一楼相似的是,这里也有一个大厅,只是没有转圈沙发,而是一组组的沙发带茶几。
  已经有三组沙发上坐满了人,看各组沙发上宾客的样子和年龄构成应该是一家人了。
  大厅里播放着舒缓的音乐,我们找了一组沙发坐下,茶几上有水果、瓜子等小吃,可以消磨时光。
  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张庭辉一家人进来,我赶忙打招呼,张总一行四人也很开心地走了过来。沙发很长很宽,坐十来个人不成问题。互相寒暄介绍后,大家亲热地坐在了一起。
  征得我的同意,张庭辉将媛媛搂在了怀里,张健也凑过去,父子俩和我的女儿亲热地腻在了一起。柳月媚坐到了继宗的怀里,冯宝芝就来到我的身边:“好兄弟,让嫂子陪你吧。”
  我扑哧一笑:“你这话听着怎么像《水浒传》里潘金莲勾搭武松的台词呢?”
  冯宝芝不以为忤,淫荡地一笑:“就看兄弟有没有武松那么厉害了……”说着,一屁股坐到我的腿上。
  我刚搂住她,她的嘴就饥渴地吻住了我,倒弄得我不好意思起来。偷眼一看,张庭辉的手已经伸进了媛媛的上衣里面,张健蹲在媛媛胯间,将头伸进了媛媛的裙子里,父子俩上下夹攻的动作倒是很默契、很娴熟;而继宗和柳月媚早已吻得热火朝天、不可开交……
  陆陆续续进来几波人,六点整,大门紧闭,聚会正式开始了。
  大厅里灯光骤亮,音箱里传出浑厚的声音:“今天,我们欢迎袁董一家正式加入,特意为他们准备了几个节目。下面首先请安局长一家上台表演。”
  从不远处的沙发上站起来四个人来到大厅正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弹奏电子琴,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引吭高歌,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伴舞。他们配合默契,水平不错,让我有一种错觉,好像来到了中央电视台的《欢乐家庭秀》。
  我问冯宝芝:“这几个人你认识吗?”
  冯宝芝嘻嘻一笑:“都是老熟人啦,怎么不认识?这是一家四口,弹琴的是土地局的安局长,唱歌的是他的儿子,伴舞的是他老婆和儿媳妇。”
  四个人表演完毕回到沙发上,儿子搂着母亲,儿媳妇坐进了公公的怀里。
  接着上来的是两个人表演瑜伽,动作大胆豪放,时而紧贴,时而纠缠,像是两条蛇一般,惹人遐思。我看他们年龄相差较大,问冯宝芝:“这两个人又是什么关系?”
  “亲生父女啊,怎么,你看不出来?”冯宝芝纳闷地反问我。
  接下来还有女婿和丈母娘跳拉丁舞的,有亲生兄妹对唱情歌的,有母子表演柔术的……看来这些家庭也都是多才多艺啊。
  张总劝我们也上去表演节目,我说没有思想准备,以后再说吧。最后,我们参与了游戏环节,也算是亮相了。
  表演完毕就是正式的聚会了,张总说这里是以家庭为单位,一般是两家人一起交换取乐。在这里,是不允许拒绝别人的邀请的。
  我的眼睛就开始四下张望,寻找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