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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6/14 03:54 / 1668 / 31
【情色小说】春丽的劫难之风月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9:25

(十四)
  两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于野上讶子来说尤其如此,她迷人窈窕的肉体加上警部的身份可以让任何一个罪犯疯狂,更何况对于坂原三兄弟来说她又是亲手把自己送入监狱的仇人,这样的诱惑让他们几乎没有浪费每一分钟,除了换位和摆姿势,他们肮脏的肉棒就没有离开过讶子的胴体,这样的屈辱对于心高气傲的讶子来说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痛苦漫长。
  但是,另一方面,在停止抵抗后,讶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的力量确实正在回复,即使十分缓慢,而凌辱她的三个男人现在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这使她又希望这段恢复期能持续得更久。
  「呼呼……」坂原三郎长叹一声,再次在讶子的小嘴中达到了高潮,虽然羞耻,但是讶子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精液比起之前变得稀薄了很多,甚至在味道上都清淡了许多,讶子脸上不禁一红,但是她是个坚强果敢的女性,一旦确定了牺牲肉体来消耗对方精力的策略,她就不会让羞耻心来阻碍这个计划。
  不用三郎指示,她顺从地吞下了不多的精液,而且继续用最小的力量吮吸着对方的肉棒,她知道不用消耗太多精力体力这个愚蠢的男人会立刻再度勃起,继续消耗他的体力的,果然三郎双手揉搓着讶子下垂的丰乳,腰部又开始缓缓挺动起来,不过一边抽动却一边叫道:「啊啊,这个婊子的嘴巴真他妈厉害,弄得我腰酸背痛的。」
  「呃呃呃,我也一样。」在肛门杀伐的坂原太郎应和了一声,双手紧紧按住讶子肥美的双臀,也将不多的精液再次射入了女警的屁股,「不行了,歇会,歇会。」坂原太郎喘息着将肉棒抽出那已经撑开的菊门,虽然还略略冒出精水,但他的肉棒已经半松软了。
  「再干下去,咱们非得死了不可,臭婊子。」坂原太郎一掌拍在讶子的右臀上,身子一歪,直接坐倒在床垫上,心有不甘地看着还在奋战的两个兄弟,「次郎、三郎,留点力气,待会还得收拾这贱人呢。」
  听到坂原太郎的话,讶子心头一紧,如果这些家伙不再侵犯自己,之前的牺牲岂不毫无意义了,可是如果自己主动去挑逗对方,又太过反常。
  「大哥,没事,这骚货早让咱们肏爽了,让她干嘛就干嘛,咱们可不能认输啊,继续啊。」正在她思考对策的时候,在底下继续耕耘的坂原次郎大声叫道,「臭婊子快点,把屁股撅高,让大哥再好好玩玩你的屁眼。」
  坂原次郎粗俗的话语却让讶子心头一喜,她装作不情不愿的样子慢慢抬起了屁股,「贱货!晃晃你的大屁股!」坂原三郎看到便宜,也立刻大声喊叫起来,这次讶子却没有听从命令,三郎立刻狠狠地一捏手中的乳头,「快点!不然掐爆你的贱奶子。」讶子疼得闷哼一声,嘴上却没有停止吮吸,腰肢轻摆,丰臀开始缓慢但十分诱惑地小幅移动起来。
  「哈,他妈的,女警都他妈一个样,上次那个女警也是一开始好像贞洁烈女似地,才打了几下而已,立刻就主动求咱们肏她了,都是……呃……贱货!呃,舒服。」
  看到讶子主动的挑逗,坂原次郎再也忍耐不住,第三次在讶子的小穴中满足了兽欲,「真你妈怪了,这骚货的小逼怎么还这么紧,真他妈过瘾!」次郎喘息着一边上下抚摸着诱人的裸体,一边继续在充满了精液的阴道中上下抽插。
  「行了,坂原三兄弟,你们春宫演的不错,时间到了,放开野上警部。」就在坂原太郎冲上来刚刚将阴茎插入讶子菊门的时候,扩音器中又传来了山本勘助那轻佻的声音。
  彪悍凶狠的坂原三兄弟闻言立刻放开了讶子,无论是刚刚入港的太郎还是是箭在弦上的三郎,都没有半点迟疑,讶子瘫倒在床垫上,一边喘息一边观察着对手,坂原三兄弟的脸上满是兽性的淫欲和兴奋,但从刚才三人离开的几步看,他们的体力确实消耗了许多,不过她无疑大大低估了这三个人性方面的能力,即使他们每人在她的三个肉洞中都至少射了2回,居然还能稳稳地站在地上。
  「好了,野上警部,刚才那段精彩的表演我已经录下来了,看得我也热血沸腾啊,下面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把握啊,开始吧。」
  讶子强忍住没有反驳,只是半卧在床垫上装作绵软无力的样子,虽然刚才牺牲色相减少抵抗,但在野兽般坂原三兄弟不停歇的蹂躏下,恢复体力确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她知道以自己现在的状况恐怕站起来走一圈就要软倒,她唯一的机会就是对方的大意。
  好在没脑子的坂原次郎没有让她失望,再一次无谋地向她抓来,太郎、三郎也同时行动,一齐扑向她的身体。
  「啊。」,出乎坂原次郎的意料,讶子竟然不闪不避,呻吟一声,手腕便被他紧紧抓住,坂原次郎一愣,随即一扯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探出直摸向讶子的乳房。
  「畜牲。」讶子轻骂一声,胸口的肉球就被抓住,身子也松软无力地靠向了坂原次郎,「哈哈,贱货这么快就想……」坂原次郎得意地大笑起来便在此时,讶子忽然发难,她一直垂着的右手猛地探出,直抓向次郎身下的阴囊,同时左膝抬起直击太郎的下体,上次交手,太郎两次看破了她的战术,所以这次她同时攻击太郎。
  「啊!」一声惨叫,却是凄厉的女声,就在她出击的瞬间,坂原三郎从侧面重重一击正中讶子的肋下,同时太郎、次郎也分别作出反应,太郎双手封住了她的膝撞,次郎双手一丢,将她的身体抛离自己,在三人的联手下,讶子修长的身躯如同纸鸢一般滑过空中,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浑身骨头如同散架一般生疼,好不容易积聚的一点力气也尽数消散了。
  「婊子!还想偷袭。」坂原次郎几步跨到讶子跟前,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将拖回床垫上。
  坂原太郎,蹲下身子,凑到讶子面前恶狠狠地叫道:「老子早看出你要玩阴的,想勾引我们,让我们兄弟在你这三个贱洞里掏空了身子?别他妈做梦了。」
  「混蛋!畜牲!人渣!」自己做出如此大牺牲的计划就这样破产,而且是被这三个如野猪一样蠢笨的男人看破了,更要命的是自己的曲意奉迎和可耻的失败都被一一记录下来,不知会被多少人传看,讶子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在自作聪明地表演着可笑的闹剧,挫折、羞耻、悔恨、屈辱种种情绪瞬间充斥在她心头,她失去了冷静,一边徒劳地挣扎,一边胡乱地痛骂。
  「嘿嘿,你不是要色诱么?我们正好好好爽爽,你刚才舔得真给劲儿啊。」
  坂原三郎也凑上来帮着次郎按住讶子,同时在她的伤口上再洒上一把盐。
  「野上警部,你用这招也太明显了,实在是让我有点失望。」山本勘助令人讨厌的声音又再度响起,「好了,愿赌服输,你可别忘了我们的赌注。」墙上的大屏幕再次亮起,讶子的母亲缩在墙角,声嘶力竭地向走入房间的两名打手大喊着。
  「住手!住手!你们不要再碰她!」
  「对不起,我们在道上混的,最重要的就是信义,说过的就一定要做,动手吧!」话声刚落,屏幕中的打手直冲过去,讶子的母亲如同雌兽一般疯狂地抵抗挣扎,但在两个强壮的男人面前依然是徒劳,她的双手很快被抓住,一个打手双手抓住黑色的套裙狠狠地撤脱,白色衬衣的下摆下,褐色裤袜包裹着的两条修长美腿和白色内裤终于显露了出来。
  打手在扯掉裙子之后,顺手又在女人大腿的内侧猥亵地摸了摸,「啊啊……
  啊啊……啊……啊。」女人连续发出了几声不类人声的高亢的嘶号,接着浑身一阵颤抖,头一歪,软倒在了身后打手的怀中。
  「妈妈,妈妈!」讶子用同样撕心裂肺般地声调尖叫着,但身子却被坂原三兄弟牢牢地按在垫子上,屏幕中的打手摸了摸讶子母亲的脉搏,对着屏幕叫道:「她昏过去了。」
  「好了,你们先别动她了。」随着山本勘助的一声吩咐,两个打手停下了动作,却没有退出房间。
  「你这个臭猪,懦夫,你到底要干什么?」
  面对讶子愤怒地质问,山本勘助的声音依旧是懒洋洋地玩世不恭,「野上警部,我只是认真地和你进行一场有趣的游戏。」
  「你这个畜牲,少废话,到底要怎么样?」
  「别激动,你母亲又给你赢得了2个小时,这个游戏对你们2方都很公平,野上警部向来以聪明勇敢闻名的,我很期待你下一次的表现。」
  「呸,什么公平,你这个变态的杂种,要强奸就来啊,别想在戏弄我!」
  「这么快就认输了?这可不是野上警部的风格啊。」山本勘助语调一转,恶狠狠地说道:「你没得选择,不配合的话,我就被你妈带到你面前让你们一起被干,我说到做到。」
  「你敢,我要杀了你……」讶子嘴里叫骂着,但语气中的苍白无力却是遮掩不住。
  「这样吧,这两小时我改一下规则,三郎去拿个杯子来。」坂原三郎转身离开,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玻璃高脚杯走了回来。「还是你和坂原兄弟较量,不过不用再打来打去了,你这次只要在2小时内不管用什么方法,从他们身上取出一杯精液,就算你赢,你母亲便不会再被骚扰,刚才你说他们强奸你,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由你来强奸他们,哈哈哈。」
  所有的男人同时爆发出一阵淫邪的大笑,光是听到这个提议,坂原三兄弟本已半软的阳具便立刻兴奋地抬起了头。
  「休想,你这个变态。」讶子气得浑身颤抖,这些敌人,不但用暴力征服她的肉体,撕碎她的尊严,甚至想让她主动献身,作践自己,「我死也不会这么做的!」
  「是么,别这么快下结论。」山本勘助的话音刚落,屏幕中的两个打手立刻恢复了行动,上下摸索猥亵起怀中软绵绵的女体来。
  「这老婊子乳房很大啊!」
  「屁股居然也很紧!干起来一定很爽!」两个人一边摸,一边对着屏幕故意地大声调笑。
  「住手,住手!」
  「这里发布命令的可不是你,怎么样,要不要玩这个游戏?」
  「停下,畜牲,混蛋。」
  「快点!他们可不是有耐性的人!」应和着山本勘助,一个打手双手一扯,将讶子母亲身上褐色的裤袜一下拉到了大腿上,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裤。
  「好吧,让他们出去!」
  「你说什么?」
  「我说让他们滚出去!」
  「你知道该说什么!」山本勘助恶狠狠地逼问着。
  「混蛋!」
  「快说!」屏幕中,一个打手淫笑着将手探入了讶子母亲的内裤。
  「好吧!我会按你说的做,让他们滚出去!滚出去!」讶子终于大声地承认了自己的失败,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过了她的脸庞,她知道这是一次多么可怕的失败。
  「好的,你们放开她,把那女人衣服整理好,我们可是要讲信义的。」两个打手立刻住手,小心翼翼地将讶子母亲的内裤和裤袜都整理成原样,而后默默地离开。
  「精彩!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不上场了。」控制室内,吕先生手中把玩着一个米粒大小的耳机,「用这个控制坂原三兄弟,就等于你在亲自和野上讶子在斗智,不过败在三个粗俗愚蠢的手下败将手中可远比败在你手上来得屈辱和挫折,她的信心和尊严果然受到很大打击,效果似乎出奇的好啊。」
  「这种东西可不容易弄啊,要不是这个女人我哪会用这么大阵仗,坂原他们为这一天可准备了很久。」山本勘助脸上微微显出一丝得色,「她和她妈的感情比我们想象中还要深,只要有牵挂就有弱点,就算可以牺牲自己,也未必可以牺牲他人,她只要没有第一时间求死我就有机会找到她的软点。」
  「说得好,不过,我一直想问你,要是碰到那种一心求死的刚烈女人该怎么办呢?」
  「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千古艰难唯一死』,是至理名言。」吉田忽然截断了山本勘助的话头,平平淡淡地说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一个女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着,老人眸子一亮,两道令人心悸的目光直射吕先生的双眼。
  吕先生微微一笑说道:「受教了,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如果是平时,讶子只要仔细想想就会发现坂原三兄弟行为中的异常,但是一波又一波分外紧凑的蹂躏使得她无法聚拢精神进行思考,酒精和虚弱的身体也影响了她的判断力,她完全是被动地应付着对方的刁难和蹂躏,却不得不面临更多的失败和屈辱,最重要的是她对母亲的负罪感和歉疚感使得她潜意识里正在逐步失去打破这个恶性循环的冷静和决心。
  「我已经放宽条件了,野上警部快点好好表现吧!你可是只有两个小时。」
  山本勘助说完,墙上的大屏幕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关闭,讶子的母亲被两个打手放在一个躺椅上面朝屏幕,虽然明知道母亲还在昏迷中,但讶子依然感到不可抑制的羞辱,即使口头上已经答应了,但她的身体几乎本能般地抗拒这种堕落屈辱的行为。
  「马上开始,我不会再重复第二遍要求!」山本勘助阴测测的声音让讶子浑身一震,她低下头,颤抖着缓缓伸出右手,在她眼前,坂原三兄弟多次射精的肉棒因为这个新奇的游戏又如同旗杆一样高高地耸立起来,「慢着!」出乎她的意料,坂原太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满脸淫笑地说道:「骚货,想要我们的精液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没错,我们可不是牛郎。」三郎也在一旁帮腔。
  「混蛋!」
  「说话注意点!」坂原太郎将手一甩,讶子立刻跌倒在床垫上,「听着,贱人,你要搞清楚现在你是在求我们,只要我们不高兴,你那杯里就收集不到一滴精液。」
  「好了,别和这个臭屌废话,让我再操她一会。」三人中脑子最不好使的次郎显然厌倦了这样的挑逗,他说着扑到讶子的身上,双手上下摸索着这具他已十分熟悉的美肉。
  「别急,次郎。」太郎拉住了急色的弟弟,蹲在讶子的面前,恶毒地说道:「现在,婊子,我要你站起来,把你的衣服穿好!」
  「畜牲!」讶子羞愤得浑身颤抖,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但要主动向这三个野兽般的男人献身却又实在是大违本心。
  「快点,臭婊子,站起来!」
  「站起来,贱货!」
  三个男人的咆哮声中,讶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穿上鞋!」讶子默默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两只高腰靴,却没有任何反抗,老老实实地将两只脚掌塞入了性感的露趾高跟靴中。
  「把你衣服整理好,贱货!看你脏成什么样了!」
  「什么冰娘娘,简直是脏娘娘!」
  「混蛋。」讶子握紧了拳头,确实,经过了这许多的蹂躏,她现在的样子凄惨肮脏极了,她的头发蓬乱,泪水和精液混合的粘液如同油彩一般将她美丽的面庞涂抹得一塌糊涂,黑纱上衣的结扣在剧烈的活动中早已打开,现在只是半挂在她的手臂上,黑色的皮裙被推到了她的肚皮上,皱巴巴的揉成了一团。
  她原本洁净神秘的下体现在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脏乱的阴毛下,白浊的精斑处处可见,黑色的丝袜在翻滚中已经多处抽丝,右脚的深色袜尖更被撕破,精致的脚趾直接就暴露在鱼嘴皮靴外。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三人种下的恶果,现在他们还借机以此来嘲讽自己!
  讶子强忍着愤恨,将自己腰上的皮裙拉直抚平,遮住了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将黑色的纱衣拉在身上,却发现根本没有扣子,只好再次在胸前打了个节。
  「还有帽子。」坂原三郎捡起地上的大檐帽,丢到讶子的怀中,「快点,戴上!」
  讶子咬紧嘴唇,将帽子戴在头上,虽然纱衣上和帽子上的警徽粗鄙的可笑,但她知道对于罪犯来说,这就是警服,这会提醒这些罪犯是在凌辱一个女警,而对于她自己来说,这种象征意义同样有着杀伤力。
  「不错。」三个男人围绕着讶子转来转去,这具胴体他们已经玩弄享用过了很多次,但这是第一次留心观察她的装束,细细体会这种制服诱惑,「警妞,敬个礼看看。」
  「快点!」
  「你们可以强奸我,但是别想羞辱我。」
  「羞辱?哈哈,你的小逼都快被我们肏烂了,还装什么蒜。」
  「快点,我们要是心情不好,可就不想射了。」
  坂原太郎、三郎一唱一和地戏耍着讶子,但对方却只是冷冷地瞪着他们,渐渐地两人也感到了尴尬,「妈的,臭婊子。」看到两个兄弟吃瘪,坂原次郎恼羞成怒之下,一把将讶子推倒,「老子干死你!」
  坂原太郎抬了一下手却没有再阻止了兄弟,他看着次郎将讶子的身子按在垫子上疯狂地从后面抽插起来,讶子四肢伏地,低垂着头颅,既不反抗也不应和,「哼。」坂原太郎冷笑了一声,看着兄弟从后面猛干着这高傲的女人。
  之前多次的射精显然提高了男人的耐久力,坂原次郎在讶子的身上折腾了足有20分钟,才有了射精的迹象,「次郎射到那里去!」忽然,一直沉默的坂原太郎叫了一声,指了指身后四面玻璃的盥洗室,坂原次郎愣了一下,接着裂开嘴巴大笑起来,他一把推倒身前无力的女人,大步冲入了盥洗室,面对便池,他连连撸动肉棒,不一会儿,一股已经很稀薄的精液落入了便池中。
  「不。」透过玻璃,讶子清楚地看到了坂原次郎的行动,她挣扎着爬起,坂原太郎没有动手阻止他,嘴里却吐出了刀子般的话语:「贱货,你以为我们会憋着?我们照样随时随地都可以干你!而且让你救不了你妈,最多四个小时后,我要一起操你们母女。」
  「你们……」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还是需要我的老二再和你交流一下?」坂原三郎捧着自己坚挺的肉棒调笑着。
  「现在,敬礼!」坂原太郎猛地大喝一声,「快!」
  讶子修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犹如风中的树叶,她满脸涨得通红,转头看了一眼大屏幕中的母亲,她终于慢慢挺直了身体,纤细的手臂如同挂着千斤重担一般缓缓举起,停在了额边。
  坂原三兄弟同时爆发出了一阵喝彩,他们三人围在讶子身边,从各个角度欣赏着她的耻辱和愤怒,「你们……你们来吧。」讶子只觉得嘴巴干涩,无比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
  「来干什么?说清楚?」
  「来强奸我。」
  「强奸?是你强奸我们才对吧?」
  「混蛋……」
  「说你是谁?」
  「什么?」
  「你是谁?」
  「野上讶子。」
  「报你的警衔。」
  「畜牲……」
  「你再敢废话我就干你半小时再说!快说!」
  「搜查一课警部。」
  「现在说请给我精液!」
  「你……」
  「快说,贱货!三郎干她!」
  「好吧!」野上讶子喘息了一阵,缓缓地说道:「请……请……给我……精液。」
  「连在一起说啊,骚货!」坂原太郎兴奋得鼻孔长大,如同野兽一般气喘连连。
  「我是野上讶子,搜查一课警部,请给我精液。」讶子一字一顿地艰难的说完,如果她眼中的怒火可以实质化的话,三个男人早已被烧成了飞灰。
  「很好。」讶子的恨意在兴奋的坂原太郎眼中自然是无视的,她羞怒的表情正是他最好的春药,「过去,双手伏在墙上,两腿叉开。」坂原太郎拉扯着将讶子拽到玻璃墙边,「快!」
  明知道对方的用意,但讶子没有再做任何反抗,老老实实地双手扶墙,两腿分开,「让我先搜搜你的身!你看起来很可疑吗。」坂原太郎亢奋地喘息着,粗壮的身子猛地压在讶子光滑的背部,双手前探隔着纱衣握住了一对浑圆的巨乳,「这两个东西就很危险。」坂原太郎一边揉搓着,一边在女人耳边调笑着,「我得好好检查检查!」
  讶子咬着嘴唇,紧闭双眼,无声地忍耐着,玩弄了一阵她的双乳,坂原太郎的右手下探,手指划过光滑的臀缝,狠狠刺入了她泥泞的肉洞。
  「呃。」讶子嘴边划过了一丝丝的呻吟,对方的动作依然粗暴了无情趣,但成熟的肉体在连番奸淫下终于被唤醒,实际上在之前她放弃抵抗后的最后十几分钟里,她的下身已经有了一些快感,只是深深的仇恨和厌恶加上对即将到来搏斗的紧张感让她几乎没有注意,但是所谓水滴石穿,在对方不断地刺激下,她的身体终于有了本能的反应,更糟糕的是烈酒削弱了她对身体的控制力。
  好在坂原太郎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她方才的反应,他猥亵了一阵讶子的身体便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将讶子的皮裙翻到腰间,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挺,立刻熟门熟路地贴到了她的肉穴上。
  「把腿再分开一点,把屁股撅起来。」箭在弦上的坂原太郎再也顾不得羞辱讶子,等不及讶子是否遵守自己的指示,右脚连踢,已经把她的双脚踢得更开,「噗嗤。」随着他腰部一摆,圆大的肉菇立刻没入了两片已经难以闭合的阴唇,在阳精的润滑下,一冲而上,那种绝妙的滋味让坂原太郎快活得一阵颤抖。
  但是他很快发现了一个问题,讶子的身高和他相仿,穿上高跟靴后更比他高出许多,他的肉棒竟然不能一插到底,「往后一点。」说着他退后一步,双手一拉,讶子的身体没有反抗,老老实实地顺势前伏,整个过程中,太郎的肉棒都没有离开那迷人的阴道,浑圆的双臀自然抬起,给了他绝佳的角度和高度,坂原太郎再次用力,肉棒终于尽数插入。
  「爽啊!」坂原太郎喘息着伸出双手抓住讶子胸前晃动的肥乳,大干特干起来。
  讶子皱着眉头,竭力压抑着喉咙中的呻吟,在心中她不断大声解释着,我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让他尽快射精,但是在她心底的一角却警觉到当她向后撅起丰臀时,身体里那一丝期待,不,绝不可能,讶子狠狠地甩了甩头,仿佛要甩掉脑中可耻的想法。
  但是,她清楚地感觉到小腹处有一股热气开始出现,就像之前被山本勘助和面具男屈辱地送上高潮时一样,讶子狠狠地咬紧自己的嘴唇,来压制那可耻的感觉,也许她的肉体会背叛她,但绝不会在这三个毫无技巧的野兽面前失陷!
  可悲的是,之前的连番奸淫让坂原太郎的肉棍有了超强的耐久力,他就这样如同打桩机一样用力抽插,让她小腹中的火焰不断升腾、燃起,讶子觉得自己全身的力量正被这股火焰消融、燃烧。
  她的双腿开始颤抖,双臂无力地贴在墙壁上,在对方大力的顶动下,身体大部分重量都落到了坂原太郎抓捏她胸脯的一双手上,这让对方的玩弄传来的感觉愈发强烈,「啊。」蓦地,讶子双腿一软,身子滑倒在地,角度突然地变化使得她的阴道意外地抓紧了正在进出的凶器。
  「啊啊啊啊……」其实,坂原太郎也早已到了爆发的边缘,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再也无法支撑,他双手十指紧紧捏入那滑腻光洁的乳肉,咆哮着达到了快乐的巅峰,随着讶子身体缓缓倒下,他也慢慢跪倒,但阴茎始终顶在阴道深处,跳动着发射着本已不多的精液,一对男女就这样如同慢动作一样双双缓缓跪倒,但下体却紧紧结合着,直到女人的上身无力地趴伏在地上。
  「我靠,太他妈刺激了。」坂原次郎和三郎看着这突然其来的香艳刺激的场景,只觉得下身涨得生疼,「大哥,让我来。」
  「好。」坂原太郎喘息着拔出肉棍,一翻身仰倒在地,这是目前为止最棒最刺激的一次性爱,他从没想到自己在射精这么多次后还会有这么多弹药发射,他觉得浑身酸软,尤其腰眼隐隐作痛。
  讶子趴在地板上也是气喘吁吁,当对方爆发的时候,她第一次发觉对方的精液是那样灼热,刺激得她的花房一阵阵收缩,她竭尽全力才压抑住自己的叫声,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肉体已经开始发生了可怕的变化。
  「该我了。」坂原次郎叫着抓住讶子的脚踝一拉,她的身子如同一片被单一样整个翻转过来,双腿也自然地被大大拉开,露出了有些红肿的下身,坂原次郎粗大的阳具立刻贴上了她的下身,「停……停下……」讶子拼尽最后的力量,右手下探挡住了突袭而来的阳具,「给……给我杯子。」
  「老子憋不住了!」坂原次郎一把摔开讶子无力的右手,肉棒立刻插入了她的花茎。
  「混蛋,你们不守信用!」讶子大急,身子猛地扭动起来,双手再次推向了双腿间的男人。
  「好了,次郎,给他杯子,待……待会再干,咱们说话算话。」一旁喘气的太郎支起身子抬手阻止。
  「待会再给她,我……」坂原次郎本来抱怨着不肯放手,忽地脸色一变,在讶子奶子上狠狠掐了一把,不情不愿地站起,「好吧,待会肏死你这个贱货。」
  坂原三郎捡起地上的高脚杯放在了讶子手中,「快点弄,我们还等着呢?」
  「你们滚开。」讶子喘息着握紧了高脚杯。
  「笑话,老子把你里里外外都快肏遍了,还怕我们看?赶紧吧。」
  讶子看着三个男人恶狠狠、色迷迷的眼神,当她第一次听到山本勘助的建议时,便清楚了对方的用意,他们是要逼迫自己做出各种下贱淫荡的事情,让自己在违心的配合中品尝失败的滋味。
  在她答应这个堕落的游戏时,本来打定了主意让他们予取予求,绝不抗拒,但是事到临头,她才发现那种剧烈的羞耻和屈辱是多么的可怕,没什么,也许我无法阻止他们征服我的肉体,但绝不会让他们征服我的灵魂,讶子在心中默默地鼓励着自己,「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们三个。」讶子盯着三人,一字一顿地说道。
  「很快的,你再来两次,我们就被你的肉洞榨干了。」
  不理三人的嘲讽,讶子费力地爬起,蹲在地上,将高脚杯放在阴道下,玻璃杯冰冷的杯口碰触到她的阴唇上,让她浑身一个冷战,稀薄的精液即刻从她的肉洞中流出,接着流入高脚杯中,虽然讶子的肉穴中曾经多次射入了阳精,但在之前剧烈地挣扎打斗中已然流出不少,剩下的或者干涸或者还在阴道深处,在坂原太郎不多的新鲜精液流光后,一时竟然没有精水再流出。
  「笨蛋,用你的手指。」坂原三郎忽然在一旁叫道,「把里面的抠出来,用不用我帮你啊。」
  「我劝你快点,次郎快忍不住了,我们可没空等你。」
  「你里面的都干了吧,让我给你点新鲜的!」
  三个人的吆喝声之中,讶子的两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然而出乎三人的意料,讶子决然地咬了咬嘴唇,右手竟然真的下探,手指颤抖着拨开了阴唇,纤细的手指刚刚触在滑腻充血的肉唇上,一股异样的电流顿时滑过全身。
  「嗯。」讶子紧闭双眼,她听到了周围响起一片粗重的喘息声,讶子尽量集中精神,探出了中指,向上抠挖自己的密道,严密的肉腔在手指的疏导下微微张开,她能感到阴道深处的精液正缓缓被引出来,随着那有一点冰凉的精水下滑,她感到一股难言的刺激却反向上行,滑过花房,滑过双乳,直而冲上她的头颅。
  「呃。」一声淫靡的叹息溜过了她的嘴边,在三个野兽般的男人中间,一个身着黑色警服的美女就这样蹲在地上,手指双乳若隐若现,手指缓缓进出于那迷人的肉穴,随着抽送,白浊的精浆缓缓流出,这是怎样淫靡、诱惑的一幕啊,坂原次郎血红着双眼,就要上前,却被同样气喘如牛的太郎一把拉住。
  讶子下意识地抽动了着手指,一股熟悉的感觉让她浑身战栗,是的,作为28岁的成熟性感的女性,讶子对手淫绝不陌生,她知道怎么能让自己舒爽快乐,魂飞天外,只要再向前勾回指头……等等,你在干什么!
  忽然,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炸开,将刚才的绮念轰得粉碎,也让她刚刚开始的手淫悚然停止,讶子张开双眼只觉得浑身冒出了一层冷汗,低下头,她发现自己身下的高脚杯中只有小半杯浑浊的精浆,而更要命的是她觉察到自己体内不再有液体流动了。
  「现在可以了吧。」坂原次郎愤愤地叫了一声,跨前一步,讶子慌忙将高脚杯珍而重之的放在一旁,任由对方将自己的大腿再次分开,「慢着。」坂原太郎再次拦住了亟不可待的兄弟,「你躺下,让她伺候伺候你。」
  坂原次郎本待发怒,但一听下半句当时便乐开了花,很快平躺在地上,完全勃起的阳具斜斜地指向空中,「快点,自己上来,婊子!」
  讶子默默地来到坂原次郎身边,双腿跨蹲在他的身体两侧,缓缓坐下,然而毫无经验的她两次下探却都没有把肉棒吃入肉穴中,坂原次郎的大枪就在讶子的股间滑来滑去,始终不得入港,急得大叫:「用手扶着,蠢货。」
  讶子双眉紧皱,探出右手,抓住那微微跳动的凶器,将硕大的龟头顶在自己的花瓣上,强迫着自己再次下蹲,龟头立刻顶开阴唇,插入了已经充分使用的阴道中,这次虽然肉体上没有什么痛苦,但讶子的精神上却如灼烧般地疼痛,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让对方的阴茎侵入自己的身体,她终于被迫向罪犯献身了,一滴泪珠不受控制地划过了面颊。
  身下的坂原次郎却管不了许多,肉棒一入蜜道,便双手抓住讶子的腰肢,腰部用力抽动起来,「等会儿,次郎,应该是这个婊子伺候你才对啊,你的姿势不对,蠢货!」坂原太郎走到讶子身后,双手抓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拽。
  「啊啊啊……」无力的双腿本来便几乎不足以支持讶子的体重,一拽之下,讶子的身子立刻滑到,从蹲姿变成了跪姿,而阴道内的肉棒也顺势一戳到底,直接顶中了她的子宫口,爽得坂原次郎连连吸气。
  「快点,贱人,动动你那大屁股。」坂原三郎一掌拍在讶子的丰臀上,双手从腋下托住她的身体略略提起又重重蹲下,「就这样,快动,别想着不劳而获,快。」
  随着身体上下移动,讶子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下身的火团再次燃烧了起来,刚刚那次手淫虽然短暂但却彻底唤醒了她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并不是完全被迫地起伏身体了,花径在她每次落下时都不由自主地夹紧,给两人带来更多的快感,蓦地,坂原三郎放开了她的身体,讶子依然不自觉地上下套动了两次方才惊觉,「行了,装什么贞洁,快动!」坂原三郎在讶子的后背上一拍,「快!」
  幸或不幸,就在讶子还在迟疑的时候,坂原次郎再也按捺不住,他猛地支起上半身,双手环抱住讶子的后背,一口叼住她的右乳,下身疯狂地抽动起来,剧烈的刺激同时袭来,让讶子一阵眩晕,一片白光从她的眼前炸开。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伴着对方狂野的节奏开始扭动腰肢了,不,怎么会这样,快停下,就在讶子想要停下来的时候,她忽然感到下体的肉棒中传来了一波波的律动,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兆,只要略微加点刺激,他就会缴枪,为了妈妈,讶子在心底长叹一声,半推半就地继续开始摇摆套动,片刻后一股滚烫的热流肆虐着涌入了她的花径。
  「呃呃呃……」讶子咬紧嘴唇,竭力忍耐,那滚烫的液体反复冲击融化着她理智冰甲,她的肉体在微微颤抖痉挛,那是一个成熟肉体正常的需求和反应,她下意识地用力夹紧双腿,仿佛这样可以赐予她力量,可悲的是,这个动作只是让她的肉穴更紧密地缠绕在了阴茎周围。
  「啊啊啊啊啊……」终于,本能压倒了理智,讶子头向后甩,胸膛挺起,将双乳尽量送入次郎贪婪的嘴中,热流从她的头顶迅速向下反灌,如同一盆热水流过四肢百骸,最后在她的花房深处迸发开来,她高潮了!她看到旁边太郎和三郎在大声喊叫,却听不到任何声音,她的五官六感全部形同虚设,只有那阴道中传来的律动痉挛是真实的。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回到了讶子体内,她发现自己呈大字型平躺在床垫上,三个男人围在她身边爱抚着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9:42

(十五)
  北条笃人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刑警,他现在悠闲地漫步在中国城的街头,时不时在街边停下来,或者看看报纸或者扫扫橱窗,但他的眼角却紧紧盯着前方那个靓丽的身影,这个婊子太难对付了,北条笃人在心里再次感叹道,他不知道佐久间警视为什么让他们跟踪春丽,但是从佐久间警视安排任务时严厉的口气和调集人员的能力来看,这都是次不能出错的行动。
  不过,这个中国女人还是连玩了几个花招,在地铁甩掉了大部分尾巴,差点让他们颜面扫地。对,是大部分,但他北条笃人除外,别小看日本刑警,你这个贱货,北条笃人在心中喊道,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他多少听说过春丽的一些传闻,国际刑警组织的明星,尤其还是个美女,想不留下印象都不行,记得第一次看到她的照片,那脸蛋,那身材,让他立刻就勃起了……
  该死的,我在干什么啊,忽然感到自己下身有些发紧的北条笃人慌忙定下心神,刚才在地铁中的那次摆脱,让他大部分同事都无法赶来,现在虽然他能和他们用耳机联络,但是,终究是没有形成跟踪网,一旦他失去接触,那就意味着整个任务的失败了,到时候自己可要倒大霉了,可是不知为什么,北条笃人心中现在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期待,这也许是一个天赐良机呢。
  就在北条笃人禁不住胡思乱想时,远处的春丽在一个破旧的公寓门前停下,似乎不经意般地左右看了看,北条笃人小心地隐身在一群喝醉了晃晃悠悠的上班族的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紧目标,春丽在门口待了一会,忽然快步走入了公寓。
  糟糕,这是最让北条头痛的一个举动,这种行为很可能是目标观察自己尾巴的陷阱,如果是多人跟踪,这时自然可以让其他同伴进入,可现在只有自己,更麻烦的是如果自己不赶快跟上,很可能会彻底丢失目标。北条笃人加快脚步,一边报告情况,一边尽量谨慎地接近公寓,很快的,耳机中传来上司的决定,他的同事至少还有5分钟才能赶来,他无论如何也要盯紧目标。
  北条笃人加紧几步赶到公寓门前,透过污浊的玻璃门,北条笃人发现大堂内早已没有了春丽的影子,该死!北条笃人顿时感到额头渗出了冷汗,但这时作为一个老刑警的素质让他很快镇定了下来,开始仔细观察四周,这个公寓看起来破败不堪,门口既没有门禁也没有看门人,在他的眼前电梯灯缓缓地向上跳动着。
  但是,本能告诉他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北条笃人再次仔细地扫视了一遍大堂,忽然发现在一侧楼梯间门口处似乎有一个浅浅的鞋印,北条笃人几步赶到门边,没错,那是一个新鲜的女式皮鞋的鞋印。
  轻轻拉开大门,一股霉味直冲他的鼻翼,但是在狭窄的楼道内隐隐回荡着,「嘎达嘎达。」的声音,那是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回声!太好了!
  北条笃人瞬间转忧为喜,这样一个环境无疑是接头的绝好地点,显然那个中国婊子最后的小花招也被自己看破了,看来这次真的要吊到大鱼了。北条笃人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小心地爬着楼梯,紧紧跟随那若有若无的,「嘎达。」声。
  北条笃人第五次转过楼梯的拐弯处,高跟鞋的撞击声依然不疾不徐地在前面回响着,但是就在楼梯的拐角处,一双高跟鞋整齐地放在地上。
  「该死……」北条笃人只来得及说出这两个字,一道灰色的靓影如同旋风般出现在他的身后,紧接着他觉得右肩一疼,胳膊不由自主地被扭到了身后,他挥动左臂试图甩开对手,但对方手臂魔术般的几次变化,他的大衣便如同绳子一般牢牢缠在了他的双腕,进而将他的双臂紧紧缚在了身后,接着他的身体便被牢牢地按在了墙上,一只手在他的外套上摸索起来。
  「朝日影?你是刑警?」北条笃人被揪着翻转了过来,映入他眼帘的正是自己的警察手册,这下彻底完蛋了,北条笃人的脑子一片混乱,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而奇怪的是,春丽那裸露出来,包裹在沾着些许灰尘的丝袜中的一双美脚在他的脑海中却格外的清晰……
  「呜……呜……嗯……嗯……」沉重的吮吸声中,野上讶子趴在地上,头上歪带着黑色的警帽,黑色的纱衣大大敞开,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满是红红的指印,黑色的皮裙再次被撩在腰间,浑圆白皙的双臀后。
  一脸倦色的坂原太郎一边抚摸揉捏着厚实的臀肉,一边不紧不慢地抽插着那肥美的肉穴,每当他向前冲刺时,讶子都毫不掩饰地向后挺动腰肢,让他的阳具能够享受更多的快感,与此同时,讶子还要认真地替身前的坂原次郎吹喇叭,在无数次的口交后,讶子觉得自己的脸颊累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但她却近乎机械地卖力地吮吸舔弄嘴里的肉棒。
  「呃呃呃呃呃。」一阵满足的叹息声中,坂原次郎再次将精液注入了讶子的口腔,刚刚还显得行尸走肉般的讶子瞬间恢复了生气,她一边继续用力的吮吸,一边抄起手边的玻璃杯,但是尽管她费尽了心机,纵欲过度的男人却实在没什么存货可出了,她有些失望地让萎缩的肉茎滑出口腔,小心翼翼地将嘴中稀薄得已经不成样子的清汤尽数吐入了杯中,无论如何,玻璃杯中的液体终于快满了。
  「真他妈的贱。」看着眼前高傲的女警这般如饥似渴地收集精液,坂原太郎酸痛不已的腰眼再次升起了一阵冲动,不自然地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突然而来的冲击力让讶子瞬间失去了平衡,她连忙双手护住玻璃杯,身子却被一下压倒在床垫上,她慌忙将玻璃杯放在地上,回头叫道:「射在我嘴里。」
  「少废话!老子就要射在你的贱屌里面,骚货舔鸡巴还上瘾了。」
  听到对方的奚落,讶子不禁羞愤欲死,是的,通过痛苦的实验,讶子发现口交是最为稳妥同时消耗体力最小的一种收集精液的方式,坂原三兄弟虽然强悍,但是长时间的轮奸也让他们难以为继,故而每一滴精液得来都极其困难。
  若是射在阴道或者肛门中,本就不多的精液更是大部分会浪费掉,在发现这一点之后,讶子在每次被奸污时,无论开始时用的什么方式,最后都会强忍着羞耻主动要求为三人口交。
  冷傲的女搜查官羞红着脸膛,主动提出为自己口交,而且还一滴不剩地将精水含入口中,这种刺激一度让三个男人亢奋不已,讶子轻易地用这种方法以最小的消耗收集了大量的精液。
  然而,几次之后,不知是厌倦还是看穿了她的意图,坂原太郎终于断然地拒绝了她,尽管羞愧难当,讶子却丝毫不敢减缓腰肢摆动的频率和幅度,她知道只有尽力配合对方的抽插,才能让他顺利的射精,否则一旦错过这个机会了,纵欲过度的男人可能又要再折磨她十几分钟才能再有射精的冲动。
  「妈的!骚货!啊啊啊啊啊啊。」在讶子生涩但卖力的配合下,坂原太郎终于勉为其难地将精水射入了泥泞的肉洞中,甫一射精,他的肉棒立刻开始萎缩变小,尽管主人还不甘心地挺动着腰部,但肉棒已然滑出了花径,「啪。」坂原太郎恨恨地一巴掌拍在讶子白皙厚实的臀肉上,身子疲惫地滑倒在地。
  讶子丝毫没有躲闪,默默地爬起,蹲在玻璃杯上,双眼紧闭,满脸通红地伸出左手两根手指,慢慢拨开一对有些红肿的阴唇,同时右手食指探出,轻轻抠挖起自己的阴道来,饱经蹂躏的肉体在酒精的作用下如今异常的敏感。
  而男人注视的羞辱不知怎地也给她带来了一种异样诡异的快感,随着那稀薄的渐渐冰凉的精液缓缓流出,讶子感到自己的身上也有一股寒战自脚底直冲上脑海,只是靠着紧咬嘴唇才没有发出呻吟。
  稀薄的精水顺着修长的手指一点一滴地从撑开的阴道口中划出,又慢慢滴入玻璃杯,再配上女人羞愤欲死的表情和女搜查官的身份,虽然已经看了很多次,坂原三兄弟依然感到分外兴奋,三条软绵绵的阳具随着讶子手指的进出渐渐地再次扬起头来。
  「你,过来。」坂原三郎斜躺在地上,好像招呼个站街的娼妓一样吆喝道:「好好伺候。」
  讶子默默地站起,踉跄地走到他的身前,跪倒身子,用手抓住了那奸污了她身体数次的凶器,张开小嘴就要含入口中。
  「慢着,贱货,用你的脚。」看着讶子有些茫然的眼神,坂原三郎不耐烦地叫道,「足交不知道么?蠢货,用你的脚给我的老二做按摩。」
  讶子的瞳孔因为愤怒和羞耻一瞬间放大了,她的手下意识地摔开了阳具,攥紧了拳头。
  「快点啊!贱货。」坂原三郎见状却抢先一脚踢翻了讶子,沉着脸威胁道:「我数到3,你不用你的骚蹄子让我快活,我下一脚就踢翻你那个杯子,我说到做到。」
  两个人的怒视最终还是以讶子的屈服而告终,讶子低下头,强忍着羞辱,蜷起修长的美腿,拉开了右脚靴子的拉链,丝袜包裹的玉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阵痉挛滑过她的躯体,但那却不是因为寒冷。
  「好了,就这样。」坂原三郎阻止讶子脱掉左脚的靴子,喘息着叫道:「现在用脚踩我的脸,快。」
  讶子闭上双眼,缓缓将脚掌抬起,移向三郎,她真想一脚将那张可恶的脸踩个稀烂,但是,现在她却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
  「啊……」坂原三郎看着如同慢镜头一般移动的美脚早已按捺不住,双手一把抄住讶子的右足扯向自己,却险些将讶子掀翻,坂原三郎疯狂地用脚掌摩拓着自己的面孔,微汗多肉的脚掌隔着柔滑的丝袜不断挤压着他的肌肉,让他越发亢奋了起来。
  「贱货,你上次也是这么踩着我,我当时就盼着这一天了……」坂原三郎快活地叫着,一口将之前被他撕破的袜尖中露出的脚趾含在口中,他一边吮吸着,一边用双手疯狂抚摸恰捏着那迷人的玉足和小腿。
  「混蛋……」讶子痛苦地咬紧了自己的嘴唇,身体如同风中的树叶一般颤抖着,是的,几乎同样的姿势,但当时她是威严的执法者,是掌握局势的胜利者,而现在,她只是一个不幸的性奴隶,是被迫做出种种变态游戏以供人取乐的失败者,这些人不但玷污她的肉体,还要凌辱她的精神。
  良久,坂原三郎终于放开了她的右脚,却一把将她拽倒,几下扯掉了她左脚的皮靴,而后将她的双脚掰成了一个难受的脚心相向的姿势,他自己盘腿坐在讶子的对面,已经完全勃起的紫色龟头昂首向天。
  「这是你第一次用你那贱脚伺候男人吧,快,用你两只脚夹住我的宝贝。」
  坂原三郎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抓住两个纤细的脚踝,让双脚对着自己扬起的阳具缓缓靠拢,脚心传来湿热的感觉让讶子的双脚不由自主地便要分开。
  「啪。」坂原三郎重重的一掌拍在了她的大腿上,双手很快制止了她双脚的活动,让她的脚掌完全、紧密地夹住了他的肉棒,「啊啊……」坂原三郎仰天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肏,怎么你看起来比干她贱穴还过瘾啊。」坂原次郎在一旁大声喊道,虽然他完全没有恋足的嗜好,但让三郎这么一折腾,他早已无力为继的肉棒居然还真的复活了。
  「你不懂,你不懂……」坂原三郎梦呓一般嘟囔着,双手控制着两支肉脚在自己的阴茎两侧不断地上下移动摩擦。
  「活见鬼了,一双臭脚有什么可玩的。」坂原次郎再也不肯旁观,几步走到两人身边,「贱货你小嘴也别闲着,再给我吹吹!」说着,他揪住讶子的头发,将自己的肉棒直捅入她的嘴巴,讶子没有丝毫的挣扎,只是奋力地调整着身体,使得自己可以舒服一点应付这两根阴茎……
  这幅淫靡的画卷同样被隐藏的镜头捕捉到,并被清晰地投射在大屏幕上,但房间内的山本勘助的目光却聚拢在吕先生的身上,「这么说那些该死的笨条子把事情搞砸了?现在春丽就带着盯梢的那个蠢货赶往警署,这些白痴想怎么样收场啊?」山本勘助狠狠地挥了挥手:「前田那个猴子也就会玩女人,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
  「不要小看这些女人,前田幸次虽然是个白痴,但那个田中可不简单。」
  「不管怎么说还是出了篓子,而且是大篓子,我现在关心的是这些家伙会不会出卖我们?」
  「不,他们很清楚这么做等于是在自寻死路,而且田中在电话中承诺他会将这件事处理好,那个男人不会是个没有planB就行动的家伙。」,吕先生摆了摆手挡住了山本勘助将要出口的质疑,「而且,我觉得这个事情也未见得全是坏事。」
  「什么意思?」
  「春丽这么做是要将事情挑大,一方面责难日本警方,给潜在反对者一个口实,至少让前田幸次不能一手遮天,另一方面借助这种纠纷让中国国内也不能掣肘她的行动,此前类似纠纷中国警方都没有退缩。」
  吕先生笑了笑,「如是在平时,这会是有力的一击,可惜,她还是不太懂高层的游戏,当前两国高层互访在即,中日双方都不希望闹成国际纠纷,至少中国外交部门绝对会施压警方按下此事,以前强硬并不代表次次都会强硬,她想倚靠的人么,我敢保证不会出头,至于日本,我想东京都知事这样有名的反华人士绝不会坐视不管吧?」
  「这么说她是弄巧成拙,反而会让两国高层合力把这件事情压下。」山本勘助眼睛一亮。
  「没错,至少她被调离这个案子恐怕指日可待了,当然我们还是要给东京都知事大人一点动力,此外,你也知道自从彭炎出了事,我已经让柳逸飞把这边可疑的人员细细筛选过了,今晚春丽的行动很可能会给我们一些线索,即使这次没有收获,随着高层的压力,她也会越来越多的给我们机会到那个内鬼。」
  「不过中国有句话叫一夫舍命万夫足惧,看来这个女人是要和我们拼命了,吕兄说她的时间紧迫,但我们的时间同样不充裕,所以这是悬崖上的决斗,我们可不能大意。」
  「说得真好,那么我去安排查找内鬼的工作了,至于这个女人。」吕先生指了指屏幕中顺从地做着足交和口交的讶子说道:「就拜托山本君了,只要她被征服,那么其他的都不再是问题。」
  「没问题,这里就交给我吧。」
  当吕先生转身走出房间后,一直没有说话的吉田师傅说道:「社团的事我从不插嘴,但是那个中国人,你相信他么?」
  「相信?我宁可相信魔鬼也不会相信他的。」山本勘助阴沉着脸道,「这些中国人不过是想借我之手进入日本,哼,不过我也需要他们的力量,至少3年内我们都是合作关系,他现在住在这里也有让我安心的意思,更何况我已经安排了藤田24小时监视他,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握之中。」
  「看来你真是成长了很多啊,这我就放心了,那么,这个女人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老师是在考我啊,我想该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快,快。」坂原三郎跪在地上,双手捉住讶子的两只美足,粗大的阴茎快速地在两个脚掌的缝隙里抽动着,脚掌传来的热气和肉感配合着丝袜的冰凉和光滑,给了他一种难以名状的快乐,他死命地将两只玉足压紧,拼命地展开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稀薄的精水终于喷射而出,而且出乎意料的多,粘粘的液体直打在黑丝的袜底、脚面、乃至小腿上,留下了点点淫靡的痕迹,「真过瘾,真他妈过瘾。」坂原三郎一边喘息,一边将龟头上残存的精液细心地抹在讶子右脚的脚底。
  讶子紧闭着双眼,任由对方摆布,嘴里依然毫不停歇地吮吸着次郎的阳具,直到三郎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右脚,讶子才吐出口中的阴茎,挣扎着去拿一旁的高脚杯。
  「婊子,别动。」坂原次郎也到了发射的边缘,一拽讶子的长发,将她的嘴巴又拉向自己的肉棒。
  「等一下……唔,唔。」讶子被噎得满脸通红,却没做丝毫的反抗,只是用手扶着次郎的腰,调整着自己的头颅,卖力地做着口交。直到次郎将稀得几乎如同清汤一般的精液射入她的口中,叹息着松开了她散乱的头发,讶子才默默地将玻璃杯拿起,小心地将口中的精水吐到杯子中,又蜷起双腿,将丝袜上半干的液体刮入杯中。
  「野上警部的成绩不错吗。」随着轻浮的笑声,山本勘助走入了大厅,「没想到坂原三兄弟身体这么强悍,我们的冰娘娘也真是热情似火啊,让我看得是兴奋不已啊。」
  「你……到底要什么?」连续数小时的蹂躏看来彻底摧垮了讶子,她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沙哑和虚弱,仿佛一个垂死野兽的咆哮,「不要再戏耍我了,说出你的条件。」
  「看来这些游戏还真没白做,你现在的态度就好多了。」山本勘助走到讶子面前,用右手支起讶子的下巴:「我的条件吗?我想让野上警部来我的聚乐第上班,天天用你的这身美肉给我赚钱,这个条件你觉得怎么样?」
  出乎大家的意料,讶子虽然恨恨地怒视着对方,却没有回骂,甩开了山本的手,「那么,我能够得到什么?」
  「你?你可以得到足够的男人啊,我看野上警部只是看起来冷漠,对精液可是有超乎寻常的渴望呢?哈哈。」山本勘助说着一把抓住讶子的右乳用力地揉搓了起来,坂原兄弟立刻上前一步,按住了讶子的双臂。
  然而,讶子虽然脸上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一般,却依旧没有任何的挣扎反抗的举动,「你需要我的合作,让我们认真地谈谈条件吧。」
  「条件?你这个样子要和我谈条件不觉得滑稽么?」山本勘助加力揉搓着手中的肉球,「你现在不过是任我玩弄的性奴。」
  「你我都清楚你需要我。」讶子尽力平静地说着,但胸部传来的疼痛和屈辱却让她的眉头不时微微颤动,「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母亲。」
  「为了母亲什么样的牺牲你都肯做么?」
  「是的,不过对于我母亲的安排要按照我说的做。」
  「让我先看看你的诚意吧,你这小嘴不该只是用来和男人争辩的。」山本勘助说着解开拉链,掏出了早已勃起的阳具,示威般地戳到了讶子的双唇前。众目睽睽之下,讶子竟然真的张开双唇,深出香舌在紫红色的龟头上舔了起来,虽然动作显得多少有些生涩,但确实是在认真地做着口交。
  「很好,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还不到半天,你已经很会用嘴巴伺候男人了么。」山本勘助虽然嘴上调侃,但手掌却始终没有离开讶子的脸颊。
  讶子却似乎充耳不闻,依旧专心致志地舔弄吮吸着口中的肉棒,每一次吞吐她都竭力将肉棍含得更加深入,「舔我的蛋蛋。」山本勘助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手掌鼓励地拍了拍讶子的头。
  讶子吐出口中的阴茎,一边抬起右手有些机械地上下套弄棒身,一边俯下头去亲吻那多褶的肉袋,坂原兄弟本来要按住讶子的右手,但山本勘助挥了挥手,惬意地享受着美艳女警温热舒爽的口唇服务。
  「快……啧……含进去,宝贝儿……啧……快点。」一波波电流顺着腰眼连连冲击着山本勘助的神经,使得他叫喊的过程中不时地发出吸入冷气般的声音,当讶子放开他的肉囊一口吞下肉菇的瞬间,山本勘助再也按耐不住,彻底地爆发了。
  浓烈的精液如同山洪一般冲刷着讶子的口腔,他双手死死地将女人的头颅按在自己的胯下,然而似乎不用他强迫,讶子认命似地吞咽着口中的精水,尽管她拼尽全力,脸被呛得通红,但多余的精液还是不可避免地从她的口中溢出,顺着下巴又滴落在了裸露的乳房上,使她看起来淫靡狼狈不堪。
  「哈,这个婊子,现在越来越骚了。」
  「这口活赶得上老妓女了……」
  「啊……」坂原三兄弟大声的嘲笑被一声惨叫打断,一直低眉顺眼、虚弱不堪的讶子蓦地回复了活力,抚摸睾丸的右手狠狠一扭,紧接着顺势将山本勘助靠倒,左手抄起装满精液的玻璃杯在地面上敲碎,当山本勘助惨叫着摔倒在地时,玻璃杯锋利的切口已经准确地顶在了他的颈动脉上。
  之前所有的谈判和口交都是烟幕,讶子一直忍辱负重到山本勘助射精后,当所有男人最放松的时候用疲劳的身体完成了完美的一击。
  坂原三兄弟在震惊过后立刻同时跨上一步,「退后,我不说第二遍。」讶子用碎片轻轻划开了山本勘助的脖子,看到鲜红的血液,坂原三兄弟齐齐停住,一边缓缓退后,一边互相交换着眼神。
  「让他们把我的母亲带到这来,快。」讶子用自己的身体压制着地上的山本勘助,左手持着玻璃碎片紧紧抵在他的颈动脉上,右手则继续捏着两只睾丸,尽管她尽力保存体力,但几小时不停歇的轮奸和蹂躏后,她现在的体力和精力都所剩无几,能支持着不昏睡过去已经是个奇迹了,然而她知道自己决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她和母亲都将万劫不复。
  尽管前几十秒讶子还在自己胯下屈辱地吹着喇叭,甚至现在她说话时还不时有精液从嘴角溢出,但讶子冰冷的声音和充满恨意的眼神,更重要的是下体传来的疼痛让山本勘助不能再有丝毫的迟疑,「听她的,把那个女人带来。」
  不一会儿,大门打开,两名打手挟持着讶子的母亲出现在门口,可怜的女人如同兔子一般瑟瑟发抖,头颅始终低垂着,嘴里倒是神经质地反复嘟囔着什么。
  「妈妈!妈妈!」讶子连续几声急切的呼唤,却没有让对方有任何的反应,「让他们放开她,给我准备一辆车。」
  「放了你们?那等于自寻死路。」
  「不放开她,我让你现在就去死。」
  「是么,那么我保证你们母女俩会为我陪葬,我的人会活活干死你们……」
  「啊。」山本勘助恶毒的诅咒在讶子右手对她阴囊用力一捏下被打断,「你以为我会害怕吗?畜牲!至少那个时候我已经杀了你,现在我数三下你马上让他们放人,一……二……」
  「很有说服力么,如果是我的话没准已经答应你了。」蓦地,门口突然想起了山本勘助的声音,讶子惊讶地发现本该被压在地上的山本勘助竟然出现在了门口,不,是出现了第二个山本勘助。
  「可惜啊,你手中的筹码是假的,但我手中的筹码……」第二个山本勘助说着踱到了讶子母亲的身前,双手一分,将白色的衬衫狠狠地撕开,白花花的肉体和纯白的胸罩立刻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可是货真价实的!」
  「住手!」
  「凭什么!仔细看看你手上的人质,试试揪揪他的头发。」讶子仍然小心地用玻璃片控制着身下的山本勘助,腾出右手抓住他的头发向上拉拽,随着她的拉扯,山本勘助的脸皮开始恐怖地松弛移动,最后竟然如同恐怖片一般被从头上生生撕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更加可怕的脸。
  那是怎的一张脸啊,仿佛是一个半成品的石膏雕像,无论是鼻子、下巴、脸颊都畸形的平整,远远看上去仿佛一个白板似地,而他那对眼睛更是全无人类的生气,反而泛着死亡的冷漠。
  「看到了吗,讶子,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的一举一动竟然没有任何让我吃惊的地方。」山本勘助英俊的脸上满是残忍的冷笑。
  「不过,刚才他有一句话说错了,即使你有机会杀了我,你们母女俩也不会死的,你们会被关起来让最肮脏的男人天天折磨轮奸的。现在呢,我给你一个机会,把那个该死的玻璃片放下,乖乖地走过来撅起屁股挨肏,要不然我保证让这个老婊子生不如死,而且还是在你的眼前。」
  讶子垂着头,浑身不断地颤抖,左手用力紧握着玻璃片,以至于玻璃片割伤了她的手掌,殷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手掌慢慢滴落在地,「放下,现在!」山本勘助的叫声中,讶子猛地弹起,手中的玻璃片化作一道白光直飞向……她的母亲。
  在讶子出手的瞬间,山本勘助推了身边的女人一把,且疲惫的身体和过远的距离也影响了讶子投掷的准头,玻璃片旋转着擦过了讶子母亲的脖,切落了几根发丝。
  「啊。」一直浑浑噩噩的女人终于惊叫着抬起了头,当她的目光捕捉到讶子的时候,叫声戛然而止,就在此时,坂原三兄弟已经猛冲过去,将讶子狠狠按倒在地。
  「放……开……放开她……」讶子母亲的叫声加倍尖锐的响起,而且不再是无意义的单音节词,也许是因为许久没有说话,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和磕磕绊绊,她不断叫喊着、挣扎着,试图扑向讶子。
  「好,很好。」山本勘助的声音中透着冰冷,「你马上就给了我一个惊喜,我要让你看清楚你的愚蠢和自大会给你妈妈带来什么样的结果,你们按住她,让她看清楚!」
  「不……唔……唔……」坂原三兄弟将讶子从地上拉起,用手扣将她的双臂铐在身后,又用一个钳口球将她的嘴巴堵住,揪着讶子的头发让她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啊……」讶子的母亲被山本勘助扯着衣领一把掼倒在床垫上,「撕拉,撕拉。」山本勘助狞笑着骑在女人的身上,双手如飞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物,白色的碎布条不断地从讶子母亲胡乱挥舞的双臂间飞出,很快地女人的身上只剩下了白色的胸罩。
  「啊……啊……」讶子的母亲似乎又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是像雌兽一样惨叫着,双手执拗地护在胸前。
  「啪!啪!」几次攻击不能得逞的山本勘助丧失了耐心,连续两记有力的耳光将对方打得头昏脑胀,趁此机会他一把将胸罩从女人的身上扯落,一对丰美肥硕白皙诱人的木瓜立刻颤抖着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好白好肥的奶子啊!看来你是遗传啊,讶子!」山本勘助说着伸出左手将讶子母亲的两只手腕捏住,腾出右手狠狠地揉搓起那对迷人的肉球来。
  「呜呜呜……」看到自己的母亲受到殴打凌辱,讶子恨不能活活咬死山本勘助,但是在坂原三兄弟的压制下,她甚至连怒骂都做不到,只能泪流满面地发出一串串无意义的呜咽声。
  山本勘助又是两记耳光将女人刚刚积攒下的一点反抗意识摧垮,接着将褐色裤袜的裆部连同白色内裤尽数撕烂,「把那个贱货带过来,让她好好看看我怎么干这个老婊子的。」讶子被坂原三兄弟拖着来到床垫边,头颅被死死地按在床垫上,眼睁睁的看着山本勘助将母亲柔软的身子拉到身前,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向两边分开,长长的阳具直顶在她紧闭的阴唇前。
  「呜呜呜呜……」
  「好好看清楚,贱货!」山本勘助说完狠狠地一挺腰部,利矛般的阴茎猛地刺入了狭窄的肉缝,「你妈妈的小穴还挺紧啊。」虽然没有任何润滑,但讶子母亲的阴道的紧密着实让山本勘助吃了一惊,虽然无法和少女相比,但那弹性和紧度却足以让很多少妇汗颜。
  「真不相信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啊。」山本勘助一边扭着脸向讶子挑衅,一边用力地挺动下身。
  「啊啊啊啊啊……」讶子母亲凄厉地惨叫着,双手不断推搡拍打着强奸者,但无力的挣动根本无法阻止对方肉棒一寸寸地侵入她的身体,山本勘助甚至都懒得管对方挥动的双手,只用结实的胸膛接下了大部分的打击。
  「呜呜呜呜……」讶子的眼睛几乎滴出血来,就在自己眼前几公分处,那可怕的阳具正肆虐着自己母亲的身体,两个人肉体的碰撞声如同霹雳一般不断钻入她的耳中,长长阳具抽插的画面清晰地映射在她的眼中,她想闭上眼,但坂原次郎却恶狠狠地掀起她的眼睑,她想叫喊,钳口球却将她的声音堵塞在口中,她什么也做不了。
  十几年前她曾经发誓绝不让母亲再受到哪怕一点的伤害,成为警察以来,她以为自己终于有能力去保护她了,她甚至在一段时间内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但是现在,山本勘助正用他最粗暴可怕的方式伤害着她最珍爱的人,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她的自信,她的骄傲在山本勘助一次次的抽插下渐渐地破裂、粉碎……
  讶子并非天真的人,刚才的乾坤一掷中,她本来就做好了杀死母亲让她从这个可怕的噩梦中解脱出来的打算,为此,她牺牲了自己的肉体和尊严,可是,最终她还是遭到了可耻的失败,更使得她的母亲因为她的失算提前坠入了梦魇的深渊。现在,讶子只期盼着自己能昏倒,能逃离这残酷的现实,哪怕是片刻,可恨的是,她的头脑却始终保持着清醒,该死的清醒,让她加倍的自责和痛苦。
  「讶子,你妈妈干起来很过瘾啊。」也许是因为长期禁欲和休养的生活,讶子母亲的身体远比实际年龄年轻,不提那对肥白诱人的硕乳,她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和漂亮的脸蛋也并未表现出明显的岁月侵蚀的痕迹,就算是小腹也没有这个年龄段女人常见的赘肉。
  更妙的是,随着他的奸淫,熟透了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反应,空虚已久的小穴在大量蜜汁的浸润下,既不像少女阴道那般的生涩又不像熟女蜜道那样的松弛,给他带来了一种独特的快感。
  强奸来打击讶子,但现在他却是真的有些乐在其中了,他将对方的两条美腿架在肩头,用力展开最后的冲刺。讶子的母亲在刚被插入时疯狂地挣扎反抗,但随着奸污的进行,她的抵抗越来越弱,最后竟然四肢摊开,一动不动的任由对方施为,人虽然是清醒的,却已是全无任何意识。
  讶子也发现了母亲的异样,之前医生曾经告诉过她,人类在某种情绪极度强烈,会用昏倒来避免身体受损,但也有一些时候,人类受到剧烈的刺激导致神经受损,就会像她母亲这样出现类似死机的情况,而这对她的母亲是极度危险的。
  讶子拼命挣扎着扑上去,一边用头去顶母亲的身体,一边大声叫喊着,发出了一串:「呜呜呜呜……」的声音。
  「贱货你忍不住了,你们过来从后面干她!别让她打搅我。」身体早已透支的坂原三兄弟大方地摆了摆手,另两个打手立刻兴奋地冲上来,一个一边按住讶子的上身一边玩弄她下垂着的巨乳,另一个则抱住讶子撅起的屁股狠狠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蜜壶,但讶子似乎全然没有注意两个人的猥亵和奸淫,她只是尽一切可能要唤醒自己的母亲。
  「啊……」终于,山本勘助满足地射出了,他抽出肉棒,对着还在挣扎着要靠近的讶子说道:「贱货,你听着,这仅仅是开始,你的过错会由你妈妈来接受惩罚的。现在,你给我把这个老婊子舔干净!她今天还有的忙呢!」
  「求求你,不要动她,我什么都答应。」钳口球一被取下,讶子立刻大叫着哀求起来,「快给她治疗,快。」
  「笑话,我想你还没搞清楚是谁下命令吧。」
  「请给她治疗,快一点,求求你。」
  「刚才你不也要杀了她么,治不治又有什么关系。」
  「求求你。」
  「好吧,去把她那贱穴舔干净!」
  「什么?不……」讶子愣了一下,立刻下意识地叫道。
  「三郎,去把其他人都叫来狠狠地干这个老婊子!」
  「不……求求你……不。」
  「快去,你过去干这个老贱货!」正玩弄讶子乳房的打手立刻跑到讶子母亲跟前,掏出肉棒就要插入。
  「好吧,好吧……我舔,我舔。」
  「快点!」
  讶子颤抖着爬向母亲,在她两腿之间,肥嫩的阴唇微微张开,白浊的精液依然在缓缓流出,讶子已经被迫做了多次的口交,但还从来没有舔过同性的性器,她不是一个同性恋,对于同性的性器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尤其这还是她母亲的,光是看,她已经羞耻恶心得满脸通红了。
  「快,我没有耐心!舔!马上!」
  虽然讶子确实想要杀死母亲来避免她受辱,但是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牺牲自己减少母亲哪怕一丝的蹂躏和伤害,山本勘助的催促声中,讶子终于俯下了身去,闭着眼,伸出了舌头,尽管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
  但当舌头一接触到那温热多褶的阴唇时,讶子还是仿佛被烫到一般,猛地抬起头来,哀求似地看向山本勘助,「快点,贱货!一滴也不许剩。」山本勘助揪住讶子的头发将她的脸紧紧地压在她母亲的下体上。
  「呜呜呜……」在男人的控制下,讶子的脸如同抹布一样在母亲的下体游弋着,精液、阴毛和阴唇胡乱地摩擦着讶子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脸颊,让她痛苦屈辱得几乎疯了:「一分钟内你舔不干净,我就多让两个人干她!快!」山本勘助松开手,满意地看到讶子哭泣着伸出舌头,开始认真地舔食她母亲蜜穴中的精液。
  「谔……谔……」心理上的排斥放大了精液难闻的气味,没舔两下,讶子猛然地干呕起来,「你还有三十秒。」一旁的山本勘助丝毫不为所动,冷冰冰地说道,讶子强忍着恶心和屈辱,精液、泪水和汗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挣扎着又回到母亲的两腿之间,继续从事这可怕屈辱的工作,而她身后的打手又走上前来,狠狠地插入了她的肛门。
  当讶子一边忍受着背后的奸淫一边终于将母亲的下体清理干净时,四、五个打手跟着坂原三郎出现在了门口,这些打手一看到两个女人美艳的肉体,眼睛立刻发出了野兽般的光芒。
  「听着贱货,这是对你的惩罚,接下来一小时,你和你妈会一起被干,而每次完事后一分钟内你得把你妈的贱穴舔干净,否则就延长十分钟,知道了么,那么,现在开始!」随着山本勘助一挥手,男人们一齐扑向了赤裸的母女。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3:59:52

(16)
  东京警视厅内,佐久间胖胖的圆脸竭力维持着招牌的笑容,当得知北条笃人被当场抓住后,春丽上报国际刑警组织日本国家局是可以预料到的一种反应,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能把国际刑警日本国家中心局的二把手直岛康介这么快就请来。
  更糟的是,在他的眼前,播放着一段手机拍下的视频,昏暗的楼道内,春丽脱下鞋子将手机放置其中,而后双手撑着楼道墙壁如同壁虎一般吸在了楼道的顶端,楼道内却依然回荡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那无疑是某种录音设备,接着北条笃人那个笨蛋就鬼鬼祟祟地跟了上来,当看到高跟鞋时竟然傻乎乎地停了下来,然后就被春丽轻易地制服了。
  蠢猪!这段视频使得任何意外之类的辩护都无法成立,佐久间在心中问候了北条笃人的母亲无数遍,但脸上还是要保持笑容道:「这家伙确实是我的部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哪我并不清楚,这应该是他的个人行为。」
  「是么?当天晚上,我至少可以确认3组人员跟踪了我,我把他们引到了车站或十字路口的摄像头前,我可以说出地址获取录像并指认他们,只需确认这些人的身份,我们就可以知道昨晚是否是个人行为了。」
  佐久间从没想到看起来温柔谦和的春丽也能像野上讶子一般的咄咄逼人,一番话便彻底封死了自己辩解的可能。佐久间偷眼看向直岛康介,可那个家伙的脸上却毫无表情,这让他愈发感到不安。
  如果说东京警视厅有谁有资本不买前田幸次面子的话,国际刑警日本国家中心局的局长小泽圭佑绝对可以算一个,虽然此前小泽圭佑和前田幸次之间从来没有什么过节,但目前这种不远不近的关系就可能是致命的危险。
  田中那张让人讨厌的面孔浮现在了佐久间的脑海中,在他来之前,田中确实交代给了他一个计划,虽然佐久间竭力避免实行这个计划,但是形势的发展却让他没有别的选择,定了定心神,佐久间说道:「是的,北条笃人确实是我派去跟踪你的。」佐久间观察着两个人的脸色,却无法从两人的表情上获得任何信息。
  「但是这是有原因的,我怀疑春丽警官违反了国际刑警的规定,私自进行了调查,而且酿成了严重的后果……」
  「佐久间警部,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么?」一直沉默不语的直岛康介插话道「这是很严重的指控。」
  「当然,我想您也知道池田教授3天前晚上出车祸身亡的事情吧,他是春丽警官参与的案子中一个重要证人的主治医师,我们认为他的死和野上讶子警部的不当调查有极大关系,在池田教授遇难时,野上警部就在现场而且第一个报案,当时她说有情报表明池田教授的女儿受到绑架并在当晚会和罪犯联系,所以她独自进行了跟踪,但是她并没有给出明确的消息来源。」
  「可事实证明池田教授的女儿根本没有被绑架。后来在检查池田信次的家里时,在客厅的沙发缝里发现了监听器,在这上面又发现了讶子警部指纹,所以我怀疑野上讶子警部进行了不当手段的调查,实际上,野上警部一直有无视规矩、过于自我的风评,在此之前的2个案件中,也有流言她有过类似的行为……」
  「佐久间警部请突出重点!」一直沉默的直岛康介说道。
  虽然明知道直岛康介最大的可能是保持中立,但是听到直岛康介立刻阻止自己对讶子的攻击,佐久间心中还是涌起一股失望,但表面上他立刻道歉道:「对不起,此外,事发现场野上警部驾驶的丰田公务车做过特别改装,可以进行监听行动,我将这些情况上报后,为此成立了内部调查组,野上警部也被调离此案接受审查。」
  「这和跟踪春丽警官有什么关系么?」
  「通过观看池田教授家的门禁记录发现野上警部在出事前曾拜访过他,故而推断监听行动肯定会有同伴,而当天野上警部行动组中其他队员都在接受调查,所以我们怀疑春丽警官参与了这次行动,我核对了中国使馆出入的登记时间,春丽警官在早上9:45离开,当天晚上11:05才返回了使馆,时间上有充分的可能……」
  「只有这些么?」
  「不,我们还有这个!」佐久间从怀里掏出一叠相片放在两人面前。
  「在调查池田教授事故的过程中我们观看了那段时间的公路摄像,虽然在发生车祸现场的路段没有摄像头,但是在山脚下的一段公路却在事故发生前二天刚刚安装了一个新的隐蔽摄像头,观看录像后,我们发现事故发生前10分12秒池田教授的车上山,而12分24秒一辆丰田公务车尾随上了山。放大照片后,驾车的是野上警部,而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人,春丽警官,这是你吧?」
  春丽没有回答,只是仔细地看完了所有的照片,车辆和讶子照得十分清楚,而副驾驶座上的自己虽然遮挡在阴影中,但还是可以确认身份。面对局面的突然逆转,春丽丝毫不见慌乱,只是冷冷地说道:「佐久间警部,既然野上警部在接受调查,那么她对这件事是如何解释的呢?」
  「对不起,我想这种内部调查的结果我并没有义务通报吧,请春丽警官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那好,你在得到照片后是否向日本或中国国家中心局上报这一情况呢?而且你在2天前就曾以调查野上警部不当调查行为为由,拒绝我会见池田玉子了,为什么那个时候你不向我直接发问呢?」
  看到直岛康介眉头微微一皱,佐久间心中暗骂,这个女人敏锐地抓住了他的2个弱点,不经过国家中心局,调查别国的国际刑警这无疑是越权的行径,而且不对当事人进行询问就进行跟踪更有问题。
  「实际上,这张照片是在我们会面后我才得到的,当时我仅仅是怀疑你参与了调查,因为事关重大,我希望能获得更多的情报再进行询问,所以,我本打算再用2天的时间做更详细的调查。」
  「当时我对你仅仅是提出警告,至于跟踪,那是因为野上警部和春丽警官组织的对彭炎的抓捕中出现了激烈的枪击事件,东京都知事给警方的压力很大,而自从野上警部离开这个案子后,春丽警官表现出了很强的独自行动的倾向,尽管我之前曾对她提出过警告,所以在这个敏感时期,我希望掌握她的行踪。避免出现不利的情况。」
  「那么佐久间警部,这次跟踪行动是内部调查组的决定?」春丽再次发问。
  来了!佐久间心中一顿,他知道按照田中的计划,这时候自己扮演的便是弃子的角色,而可悲的是自己却无法避免这个情况的发生,「不,以上都是我个的判断和决定,我本打算在明天向调查组汇报的。」
  「佐久间警部,也就是你会负起全部责任了?」看到佐久间点了点头,直岛康介转向春丽说道:「那么,春丽警官,请问佐久间警部所说的你私自参与不当调查的情况是否属实?」
  「不,这并不属实,我确实参加了对池田教授的调查,但是是在调查组组长野上警部的要求下参加的,并没有违反国际刑警的规定。」
  「那么监听呢?你没有怀疑为什么只有你两个人行动么?」
  「因为此前的行动中野上警部怀疑调查组内部有问题,而且她的大部分部下都还在接受调查,所以她决定单独行动,至于监听,她告诉我她得到了相应的授权,我以为那是正当的调查。」
  「关于佐久间警部提出我独自行动的问题,那是因为自从野上警部离开这个案件后,佐久间警部一直用各种理由搪塞我接触证人或证据的合理请求,这2天我曾经通过书面或口头的方式对这些情况提出了抗议。」
  直岛康介皱着眉头点了点头:「是的,我收到了这些抗议,正在协调中,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春丽警官,你作为明星警察,你怎么可能相信讶子是在做正常的调查?还有,你和野上讶子进行秘密调查是否有通知日本国家中心局?」佐久间按耐不住一连串地发问。
  「野上警部是调查组的负责人,我自然相信她,而且根据日方调查组负责人的要求配合调查,这是正常的行动,没必要通知日本国家中心局。直岛警视,既然佐久间警部质疑,我要求立刻与野上警部对质还我清白,否则我会将这件事上报国际刑警总部。」
  「请两位不要激动,我会尽快上报这一情况,请野上警部协助调查,解决这次的事件。」
  佐久间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这个女人!竟然将事情一股脑地推在了讶子头上,还用这明显的谎话将了自己一军,自己已经按照田中的吩咐扮演好了自己的角色,希望那个家伙不是个徒有其表的笨蛋,不知不觉间,他油油的脑门上不知不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淫乐喧闹的房间如今已归于寂静,讶子手脚大大摊开着倒在床垫上,丰满迷人的胴体上只剩下一双破破烂烂的黑色丝袜,在她的脸上、胸前、股间甚至脚底到处是半凝固的精液,红肿外翻的阴道和肛门无声地诉说着之前淫暴的可怕。
  「呃……」讶子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咳咳咳……呸呸呸……」嘴巴里传来的浓重的精液的腥臊味让讶子不禁一阵干呕,她想支起身子,但之前几个小时持续的轮奸折磨已经耗尽了她最后一丝体力,而每当她乞求喝水时又被灌下了大量的烈酒,现在她不但浑身酸痛,而且头疼欲裂。「妈妈?」讶子的混乱的脑海好一阵才恢复了一点秩序,她吃力地环顾四周,却不见了母亲的身影。
  「要找那个老骚货?再过2个小时吧!」两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吆喝着来到讶子的身边,一边一个将她软绵绵的身体从床上拉起,紧接着两个粗糙的手掌立刻开始玩弄起那对白腻的巨乳起来,同时两个烙铁般滚烫的肉棍也开始在她的大腿根上来回摩擦起来,「好了,贱货,快起来,看你脏成么样子了。」
  「什么?对了……」讶子模模糊糊地记起了之前的事情,她和母亲一起被这些禽兽蹂躏,甚至被迫屈辱地在每次射精后都要舔干净母的阴户,最后山本勘助终于打断了这场可怕的凌虐,带着昏迷的母亲离开了,并说给自己2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而且命令手下不许强奸她,但是2时后他还要继续和自己进行这无耻可怕的游戏。
  讶子正在努力地回忆,右边一个高个的男人却板着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嘿,野上警部,还记得我么?」看到讶子茫然地表情,男人狠狠掐了一下讶子乳头,「当然了,我这样的小角色野上警部是不会记得的,年你曾经来找过我们山本组的麻烦,当时我被你踢了一脚,差点让我不能人事,又给丢到了牢里呆了4个月,哼哼,不过刚才我已经干了你的贱穴和屁眼,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没错,我也被你抓过,小贱货,你当时那个威风啊。」另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也接口道:「当时我就想,要是能狠狠肏你一顿,死了也甘心,嘿嘿,刚才我终于肏到你了,你的贱穴和屁眼各一次,可真他妈的带劲!」
  「你这样的女人怎么玩也玩不够,可惜刚才人太多了,还不过瘾!」
  「现在,你归我们管了,咱们可以好好玩玩,嘿嘿。」说着男人手指一曲,直接扣入了泥泞的肉洞。
  「啊……混蛋……放……放开我,你们敢违抗命令,不要命了么。」讶子一边躲闪着两人的魔爪么,一边费力地说道,她知道山本组御下极严,在此形势下只好以此威胁来防止自己受辱。
  「臭娘们儿!」胡子男一个耳光将讶子抽倒,但似乎也真的不敢妄动。
  高个男人眼珠转了转道:「先别动手,好啊,我们当然不会强奸你的,不过我们的任务可是给你洗澡的,来吧!」说着,他像同伴使了个眼色。
  两人揪着讶子来到透明的盥洗室,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高个男人摘下水枪,将节门调到最大,「斯!」冰凉的水柱如同鞭子一样狠狠地抽在讶子的胸脯上,「啊!」娇嫩的乳房被水流击打的地方传来揪心的疼痛,刺骨的凉意更将这种疼痛放大,讶子很想反抗,但是疲惫的身躯让她只能勉强用遮护住自己的双乳,在冷水的冲击下滚来滚去。
  「哈哈哈!」两个男人爆发出一阵残忍的大笑,「现在该好好洗洗你的臭屌了!」胡子男抓住讶子的两个脚踝一拖一拽,修长的双腿立刻被大大分开,紧接着凉水无情地抽打在了讶子饱受摧残的股间。
  「啊啊啊!」讶子一阵惨叫,竭力伸出双手遮挡自己的阴部,却都被男人轻易地拨开,「畜……畜牲,住手……你们……等着……山本勘助……拨……拔了啊……啊……你们的皮吧!」
  「是么,我们这可不叫强奸,我们只是按照命令给你洗澡,方式和时间老大可没有规定。」高个男人说到这猥亵地抓捏了几下丰盈的乳房,「我们保证不用鸡巴干你就是。」
  「没错没错!」胡子男这时才隐约明白同伴的用意,开心地附和着。
  高个男凑到讶子的耳边小声说道:「听着,骚货,我们可以继续玩下去,或者,你让我们好好开开心,然后你就可以去睡觉了,也免的受些皮肉之苦,怎么样?」
  「行了,反正你已经被干了那么多回了,还装什么……」胡子男在一边连声附和着。
  「去死吧,混蛋!」羞耻和愤怒充斥着讶子的胸膛,坂原三兄弟好歹也算道上响当当的角色,这两个则不过是不入流的打手,竟然也试图胁迫自己。「有本事你就来!看山本勘助会不会放过你?」
  讶子的倔强出乎男人的预料,愣了一会,高个男人忽然冷笑了起来,「好,既然这样,那我们还就不动你了,老大说不能动你,可没说不能动那个老骚货,我们可以先拿她泄泄火,反正2小时后我们照样还能肏你。」
  「没错,虽然她现在跟死人一样,不过那奶子、屁股和脸蛋也是很值得好好肏肏。」
  「我妈妈现在在哪?她怎么样了?你们没有给他治疗,是不是,畜牲!」听到胡子男话中流露出母亲依然昏迷的信息,讶子一连声急切地问道。
  「想知道么?」高个男人接过话头道:「告诉你也没关系,我们几个轮流看守你和你妈,如果你这次让我们爽了,我们保证到时候不动你妈,而且还可以告诉你一些消息。」
  「她现在怎么样?」
  「她正在接受治疗,我们山本组可是说话算话的,行了,你干不干,你只有2个小时休息,要是我们一直折腾你,下次你铁定会输,到时候你妈可就……」
  讶子攥紧了自己的拳头,她知道对方话中肯定有不实之处,即使自己答应了他们,也很可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而只要自己坚决拒绝,这两人现在根本不敢强奸自己,甚至可能也根本没机会伤害到母亲。
  可是!没错,该死的可是,十几年前,母亲为自己曾经牺牲过一次,她代替自己被那些畜牲轮奸了,而且因为这个事件,母亲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度过了十几年,就在刚才,因为自己的判断失误,母亲又在自己面前被蹂躏凌辱,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现在的讶子不敢再冒任何风险,这两个家伙虽然不能奸污自己,但确实可以让自己无法休息,接下来的游戏就注定会失败,母亲就会再被侮辱,这是她死也不愿看到的。我不能看着母亲第三次因为我的过错被伤害,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被这些禽兽玩弄了这么多次……心底里,讶子默默地说服着自己。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们说得是真的?」讶子涨红着脸孔,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
  「我发誓……」
  「呸!」
  「这样吧,只要你让我们舒服,以后我们争取每次都看守你,这样自然就没机会动你妈了,而且以后除非老大明确下令,我们绝不主动干你妈。怎么样?」
  「还有我们会尽量打听你妈的消息!」胡子男在一旁补充道,尽管尽力压低了嗓门,他的声音中还是充满了无法掩饰的兴奋。
  「你……」讶子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羞耻才勉强说道:「你们两个只能射一次,而且时间不能超过20分钟。」
  「两次,40分钟!」
  「不行!」
  「好吧,那以后我们遵守这个约定,但是第一次给我们些优惠好了,我们两个同时上,在你三个洞洞里各来一炮,快点,我们忍不住了。」
  「不行!」自己竟然像妓女一样可悲地讨价还价,讶子羞耻得几乎要昏倒。
  「好吧好吧,那我们就半小时2炮,完事后,我会告诉你关于你妈的一个消息,怎么样。」
  「就这样吧,别耽误时间了。」
  「你……来吧!」说完这句话,讶子在巨大的耻辱中竟然感到了一丝安慰,我终于为妈妈做了一点事情……
  「太好了!」胡子男兴奋地就要将眼前的美女扑倒,却被高个男拦住,「野上警部,你得主动点,如果老大看录像,也好知道是你是自愿的。」说着高个男躺倒在地,指了指自己高耸的阳具。
  「你……」
  「快点,这些磨蹭的时间可不在约定的半小时里。」
  「混蛋……有机会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行了,你先用你那小嘴好好给我服务吧!」
  讶子不再说话,俯下身去,用左手握住男人的肉棒,闭着眼睛张开小嘴,将火热的肉棍缓缓纳入了口中,「啊啊啊啊啊,舒服!」高个男恶心地叫着,双手下探,玩弄起那白皙硕大的乳房来。
  「妈的,待会我也要试试她的口活。」胡子男嘟囔着,跪在讶子身后,双手扶住厚实的臀肉,粗大的肉棒狠狠刺入了尚未闭合的肉穴中,「不愧是有名的警花啊,这么多人肏来肏去,小逼还这么紧。」讶子尽量不去听他们的侮辱,只是专心地舔弄口中的阴茎,经过刚才几小时超强化的训练,她的技术有了明显的提升。
  「我k,这骚货的嘴巴太厉害了,比那些老鸡还厉害,以前一定天天……给上司……吹喇叭吧!」高个男人说道后来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其实若论技巧,讶子目前也并无什么过人之处,只是她特殊的身份和主动的态度足以弥补技巧上的不足。
  「k,这妞的下面也够骚,跟刚才不一样……」在身后抽插的胡子男前两次混战中,因为太过兴奋都只干了几分钟就交了货,此次本打算奸淫讶子一番,怎料,这次讶子是要求男人尽快射精,故而主动扭臀送腰配合,下体传来的快感和上次奸尸般的感觉自有云泥之别。
  虽然胡子男竭力控制,但不过5分钟,依然是大吼一声,抱紧讶子的纤腰将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花房,与此同时,高个男的抵抗也被击溃,呻吟着射出了精液,讶子试图吐出肉棒,但男人的双手死死地将她的头颅按在胯间,于是讶子也就不再做无用功,只是默默地尽力将男人的精液含在口中,在讶子身后杀伐的胡子男也坚持不住,双手紧紧捏住那对饱满的肉球,无奈地缴枪了。
  当两个男人终于拔出肉棒后,讶子将口中精液吐在地上,冷冷地说道:「还有一次,来吧!」
  「什么吗,这哪是警花?简直就是个机车的妓女。」胡子男愤愤地骂道。
  高个男冷笑道:「看来得给野上警部找找感觉啊,去,把那边的帽子和上衣拿来。」
  「你……」
  「这可没有违反我们的约定吧,既然都答应和我们玩了,就投入一点,要不然我们会不会遵守约定可就……」
  「你敢!」
  「好吧,好吧,总之你得让我们玩痛快了。」高个男接过同伴拿来的帽子,顺手歪扣在讶子的头上,又将纱衣穿在了讶子的身上,「这才像样么。」
  讶子愤怒地瞪着两人,在之前的轮奸中,每当自己穿着这身警服的时候,这些罪犯就会格外的兴奋勇猛,她很清楚那是因为他们不但在强奸自己的肉体,更是在凌辱警察这个职业,故而她每次也会感到加倍的屈辱。
  果然,只是看到这身打扮,两个男人的阴茎立刻又恢复了活力,「快,自己骑上来!」高个男喘息着叫道,讶子皱着眉头分开两条酸痛的美腿,跨骑在男人的腰上,坚挺的肉棍如同柱子一般戳在她的两腿之间。
  「放进去,宝贝儿,放进去!」男人一边叫嚣着,一边使劲揉捏着她丰满白嫩的臀肉,「畜牲!」讶子嘴上虽然骂着,手指却老实地拨开自己有些红肿的阴唇,缓缓将粗大的阳具吞入了体内。男人喘息着伸出双手将缝着警徽的纱衣拉在一起,隔着纱衣狠命地揉搓起肥硕的双乳来,「快……自己动!」
  「你不要太过分……唔!」胡子男看准时机,双手抓住讶子的头颅,将粗壮的阴茎狠狠捅入了她的嘴中,「过分?给你来个更过分的,啊……真暖和啊,快舔!」
  「快点!野上警部,你不是赶时间么?好好伺候我们吧。」
  高个男一番话让本来下意识要反抗的讶子彻底放弃了,她再次摇动腰肢,轻摆香舌,屈辱但是主动地用自己美艳的肉体取悦起两名罪犯来。可恨的是,连续的射精让两个男人的耐久力明显得到了提高,他们一边用力抽送着阳具,一边伸手抚摸玩弄着眼前胴体的每一寸肌肤。
  「骚警花,你还真有一套!」终于,胡子男再次到达了极限,他双手加力揉搓着讶子胸前丰满的肉球,全力挺动着肉棒,「来了,接着吧,贱货!」就在射精的一刹那,男人猛地抽出自己的阴茎,白浊的精液如同炮弹一般打在女警美艳的脸上,「看这个!」胡子男叫着一抬自己的肉棍,一波精液滑过一条抛物线恰好打在讶子帽子上的警徽上,「这他妈的才叫炮打警花!哈哈!」
  「你,啊!」讶子气得满脸通红,刚要说话,却被身下的人一把推倒,「我他妈的还没玩你的骚蹄子呢!」高个男叫着,双手抓住讶子纤细的脚踝,将一对玉足相对,将自己即将射精的阴茎插入两个脚弓的缝隙间。
  「混蛋,约定不是这样的……」
  「行了,我只说打2炮,可没说只玩你两个肉洞!」高个男辩解着继续抽蹭了着自己的阳具,不一会,一股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爽!」男人喘息着抓紧讶子挣动的双腿,将精液涂在她迷人的脚掌、脚背、足尖、小腿上。「呜呜!」
  胡子男也顺势按住讶子的上身,用右手捏住她的脸颊,左手将还粘着粘液的肉棒再次捅入了讶子的口中。
  「好了,我们说话算话!」看到同伴越插越兴奋,高个男拍了拍胡子男的后背,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讶子的身体,「谢谢野上警部的招待,在我们离开之前,还得给你好好洗洗!」两个男人将讶子再次拖入盥洗室,草草将她冲洗一番,将她推倒在床垫上,「野上警部,你妈就在隔壁治疗,听说没什么危险!」高个男凑到讶子的耳边小声说道。
  「她……」
  「别声张。」高个男一把捂住讶子的嘴巴,「你要是还想得到消息,就别说话,当然,以后也要好好照顾我们哥俩。」说到这里,高个男直起身子用正常的声音说道:「好了,小骚货,你现在满足了吧,睡觉吧。哈哈哈。」淫笑声中,两个男人扬长而去。
  「混蛋……」尽管这不是第一次牺牲自己的肉体,但这回却让讶子觉得格外的屈辱,她很清楚这不再是欺骗敌人的一种手段,也不是胁迫下无奈的选择,这次她如同一个真正的妓女一般,主动出卖了自己的肉体,虽然之前已经下定了决心,但现在,讶子才发觉此事的打击远远超过她的想象,她感到自己在精神上被玷污了,仿佛跨过了某条看不见的界限。
  讶子后悔甚至痛恨自己做了这样的交易,但是一切已经不能挽回了,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划过了脸颊,无声地抽泣中,睡神终于怜悯地降临,将她从巨大的耻辱和悔恨中暂时解脱了出来。
  「精彩!」隔壁监控室内,吕先生笑道:「没想到还不到1天,讶子就肯主动卖身了,迈出这一步,她的屈服只是时间问题了。用连续失败动摇她的自信,用不断的凌辱撕碎她的尊严,用强奸者身份的差异来打击她的骄傲,果然是高明的手段。」
  「这是酒精和疲劳双重作用下的结果,2小时后才是真正关键,这个女人是女警,而且精明强干,如果不是她太在意她妈妈,这些小花招恐怕很难瞒得住她的。」山本勘助嘴上如是说,脸上却也不禁有些得色,「还是那句话无欲则刚,有她妈妈在手,她输定了。」
  「2小时?你会让她有喘息的机会么,那么接下来你打算则怎么处置她妈妈呢?」
  「吉田老师正在对她进行治疗,如果顺利的话,也许会让她醒过来,那可比现在这样一具行尸走肉有用的多了。」
  「吉田老师?」
  「你有所不知,吉田老师可是精神和心理的双料博士,他比那些专家可强得多了,不说这个,春丽那个婊子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麻烦啊!」
  「确实,不过国际刑警之间的合作向来都受国家关系的影响,中日之间,也就是在打击毒品交易上还略有一点诚意,而日本警方,据我说知,即使是美国施压,在性奴买卖上也常常网开一面,春丽掀起的风浪虽然大了些,田中还是会摆平的……」
  「说起这个家伙,自己的手下不中用,反而要麻烦我们,讶子的调教时间一分钟也不能少!」
  「田中这个家伙虽然讨厌,但是明白事理,看在他的谢礼的份上,你就不要再埋怨了。说起来春丽倒是帮了我们一个忙。」吕先生微微笑道:「现在咱们有两个隐患,一是山本晴吉,现在是我们最虚弱的时候也是他最可能出手的时机,今晚我们一定要先除去这个祸害。」
  「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就是山本晴吉的忌日。」
  「另一个就是内鬼,不管春丽昨晚的目的是否是要接触这个内鬼,但是最近她肯定会试图和他联系,这是我们揪出他的好时机,既然田中说他的手下这两天不能再进行跟踪,那么我们就要安排人手对她进行监视。那个女人是反侦察的绝顶高手,可别像田中一样出了纰漏。」
  「放心,我已经派了得力的人手去接手了,现在你那边的筛查怎么样了?」
  「有两个人选,我正联系国内从中国警方资料处着手,我想答案就快要揭晓了。那么我也趁现在去休息一下了,待会游戏开始别忘了叫我。」
  吕先生离去后,一道暗门打开,吉田师傅走了出来,「那个中国人,对人心很了解,这次的观摩会让他的调教水平大大提升。」
  「哼,就算再也天份,这些事情又怎么能一蹴而就,我让您离开就是怕他整天问东问西的,对了,师傅您看野上讶子这次调教的效果怎么样。」
  「你觉得呢?」
  「您说过,对女人调教的第一步就是让她绝望,讶子试图杀死自己的母亲,这说明她已经彻底丧失希望了,刚刚我派本泽他们稍一要挟,她就主动卖身了,这说明她的耻感已经大大减弱了,这就几乎达成了第二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用她妈妈持续要挟她,这样她会不知不觉地减弱抵抗,接受肉体和精神的改造,这样我们就离成功不远了。您觉得呢?」
  吉田苍老的脸上难得浮现了一丝笑容,「很好,不过注意欲速则不达,不要轻视那个女人,下次给她用一点『朝露』。」
  「药物?」
  「这次的调教关系重大,如同用兵,战场之上不择手段,但求结果,只有没上过战场的人才会空谈手段的高下,不过要注意用量,一开始只要一点配合酒精就能发挥最好的效果,以后即使她发现也已经万劫不复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4:00:05

(17)
  东京郊外的一座私人山庄中,山本组的现任家主山本晴吉和自民党的知名政治家松本直人正在对饮,两名身着黑西服的健壮男人面无表情地把在门口。
  山本组百年帮会,触角自然早就深入了政界,松本直人便是山本组的一个重要政治盟友,但相对于那些完全听命于山本组的政治傀儡还是有相当的独立性,每过一段时间山本晴吉都会和松本直人进行一次会面,双方会通过互通声息,各取所需来加深友谊,最后双方还往往会在乱交中坦诚相见,而在这个局面下,这次的会谈对双方无疑更加重要。
  「松本君,这次的事情要拜托你了。」
  「家主的要求在下自然不好拒绝。」松本直人把玩着酒杯说道:「不过,也请家主据实相告,现在局势究竟如何,我听说现在东京山本组里是只知山本勘助不知家主啊!」
  山本晴吉眼底闪过一丝寒光,表面却颇为轻松地说道:「山本勘助那家伙,此前我顾念兄弟之情提拔他,没想到这个畜生狼子野心,赚了点钱就忘乎所以,竟然向我挑战。我实话实说,山本组8大干部,他至多收买了3人,但是其他5人却是我的铁杆,请放心,山本组牢牢地掌握在我手中。」说到此处,山本晴吉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冷笑,「看来,很多人已经忘了我杀生晴吉称呼的来历了。」
  「那太好了!」松本直人在山本晴吉鹰隼般残忍冰冷地注视下,下意识地将目光挪开,「不过,那个山本勘助似乎能量很大啊,最近东京都知事的声明和警方的动作对他可是相当有利啊,难道是巧合么?你不是说高层他没有朋友么?」
  「东京都知事那条老狗贪财好色,昏聩胆小,敢这么做恐怕是被山本勘助抓住了什么把柄,只要松本君提出质疑,那个老狗恐怕会吓得尿裤子吧,绝不会出死力。至于警方高层,我也有安排,到时候双管齐下,这可是个一举搬倒东京都知事的好机会啊,此事若成,我山本组今后会鼎力支持你。」
  「那么这次的选举?」
  「山本组会为本次选举捐款五千万,此外,中部电力在琦玉县的麻烦我会让人摆平。」
  「家主果然有气魄,好,我一定会全力以赴。」松本直人听到这样的出价,也不禁喜出望外,「来,为我们今后的辉煌干一杯。」
  放下酒杯,松本直人忽然换上了一副淫秽的表情道:「既然事情已经敲定,酒菜也用得差不多了,那么接下来照例我们娱乐一下好了。」
  「最近组织事多,我看还是改天吧!」
  「你方才不是说你牢牢掌握山本组吗,难道你一会儿不在,就会翻天?」松本直人半开玩笑地说道:「这女人可是我费尽心机弄到的,你绝不会后悔的!」
  本要起身的山本晴吉闻言坐了下来,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松本直人拍了拍手,随着掌声,房门被拉开,一名穿着彩色和服的女子低头缓缓走入了房间,乌黑的长发被高高盘起,绝色的面庞施着淡淡红妆,窈窕的体态和恭顺的态度使得她仿佛是从古画上走下来的美人一般。
  「果然不错!」
  「好的在后边呢!」松本直人一反在公众场合稳重严厉的样子,脸上写满了淫欲和猥亵,「开始吧!」
  「请两位欣赏我的扇舞!」女人娇滴滴地一躬身,话音甫落,门外传来了鼓声,伴着鼓声,女人猛地旋身,盘起的头发突然炸开,乌黑的发丝如同绸缎一般盘绕在她身侧,紧接着女人双手一扯,身上的和服猛地松脱,光洁如玉的后背赫然显露出来,然而,不等男人看清,女人的双手变戏一般地交叉变化,彩色和服在她手中魔术般地变幻翻转,露出了火红的衬里。
  与此同时,鼓声渐急,女人也加快了旋转,伴着转动,她修长的脖颈、平坦的小腹、健美的双腿都在和服与头发的遮挡下若隐若现,鼓声愈发紧密,女人也越转越快,几乎化作了一朵红云,蓦地,鼓声停止,女人长身玉立,原来的和服被变成了诱人的短装。
  上身是火红的大开v领无袖短衣,腰腹上几道白布扎成了一个紧身的腰带,下身一道红色的布条被当做内裤绕过股间,一道窄窄的布条作为前襟下垂在双腿之间,两脚上各穿着一只红色的短袜,长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光滑的发丝映着火红的衣衫,泛起一道妖艳的亮色,仅仅一瞬间,刚才恬静高雅的古典美人便化作了充满了活力与诱惑的美艳肉体。
  「好!」
  「当然当然。」松本直人兴奋地说道,眼睛死死地盯着女人的胸前,大大的v领下,一对雪腻硕大的人间凶器几乎要喷薄而出,那样尺寸的巨乳在亚洲女人中本就少见,更难得的是在这样小巧玲珑的身体上,给人的视觉冲击更加强烈。
  山本晴吉虽然没有如此失态,但一双眼睛也露出野兽般的光芒,仿佛在用视线爱抚玩弄那对迷人的肉球,鼓声中,女人手持双扇开始起舞,随着她的舞动,胸前的双丸如同水球一般在衣服下滚来滚去,狭窄的布条根本无法遮挡男人的视觉,只是提供了欲盖弥彰的挑逗,波涛汹涌中,男人清楚地看到薄薄的布料下那两点明显的凸起,室内的温度也仿佛随着那片红云的移动而升高了许多。
  「来来来!」松本直人招呼道,「让我们好好欣赏一下!」
  女人一边舞蹈一边移近,就在离山本晴吉二步远时,猛地扬手,右手一直紧闭的纸扇带着一片寒光扬起,原来扇头处竟然包着薄薄的刀片,山本晴吉在间不容发的一刻猛然向后滚倒,胸口却被划出了一道血痕。
  同时门口的两名保镖掏枪在手,纸门外的鼓声戛然而止,四把苦无飞入,一名保镖头中两把,另一人却只是肩膀受伤,身子晃了晃,依然奋力举枪,就在此时,滚倒在一旁的松本直人如同蝮蛇般地弹起,一把短刀准确地抹中了保镖的喉头。
  「混蛋!」山本晴吉翻滚中顺势伸手入怀,掏出手枪,尚未来得及瞄准,一把纸扇飞来,正中他的手腕,将手枪击落,紧接着又是一团寒光滑过,山本晴吉瞪大了眼睛,双手抓住自己喉头,一道细细的红线出现在他的脖颈处,不一会,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将他的半边身子都淋得通红。
  「碰碰!」房外传来了几声枪声,松本直人走到尚在抽搐的山本晴吉身边,揪住头发,一刀割下了头颅,用完全不同的声音说道:「外面怎么搞的。」
  折门拉开,一名忍者打扮的男子走了进来,「山庄外敌人有援兵来了,来势很猛,请先撤离。」
  女人接过山本晴吉的头颅,伸手在脸颊鼻子处揉搓了几下,说道:「不是易容,通知总部成功了,隼和枭断后,其他人马上撤退。」
  尽管这个女人年纪轻轻而且近乎半裸,两名男人却同时半跪下,肃然答道:「是!」屋外,枪声已然响成了一片。
  几小时后,坂原三兄弟原本藏身的别墅中,一个男人正卖力地奸淫着一个金发美女,女人迷人的胴体上一丝不挂,双手被铐在一起用铁链拴在墙角的一个铁环上,铁链的长度刚好让女人可以走到另一侧的马桶处,男人死命揉捏着女人肥硕的双乳,野蛮凶残地抽插着,女人却全然没有挣扎反抗,只是不断对着门口叫道:「please,fuck,me。」
  「他妈的,这婊子鬼叫什么!」男人一边全速挺动着阳具,一边不耐烦地叫道。
  房间的门口竖着几根坚固的铁栅栏,透过铁栅栏可以看到对面有一间同样的牢房,在牢房中一个男人在同样奋力耕耘着,男人头也不回地说道:「她说让我去肏她,开恩放了这个贱货,真是他妈的废话!」
  「你也是,那个婊子都快断气了,还干个什么劲?」
  「死人有死人的好处,嗯,嗯,肏死你!」
  「真他妈变态!」男人嘟囔着,将注意力转回到身下的女人上来,尽管她一直在哀求尖叫,但身体却始终处于兴奋状态,她的双腿紧紧盘在自己的腰间,而且每次自己插入时,她都会恰到好处地向上挺身,让温暖紧密的腔肉完全地包裹着阳具,从插入到现在,不过10分钟女人已经高潮了2次,美丽的容颜、艳丽的肉体、巧妙的技巧,再加上种族差异带来的那种异样的刺激,让男人再也忍耐不住,男人将阳具插到最深,爆发在了金发美女的体内。
  与此同时,女人的身体也猛地绷紧,尖叫着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妈的,真他妈的爽,经过咱们组织调教过的女人就是爽。」男人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自言自语道:「坂原那几个畜牲,这样的女人都忍心搞死!不过幸亏这几个畜牲走了,才能玩这么棒的女人,行了,别鬼叫了,好好给我舔舔!」
  男人说着揪住身下女人的头发,将自己的阴茎狠狠插入了她的口中,女人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却丝毫不敢反抗,反而乖巧地进行着深喉口交。「该死,这个婊子好像真他妈没气了!」
  「什么?」
  「她死了!」
  「妈的!」男人匆忙抽出自己的阳具,赤裸裸地跑到了对面房间,屋子内,一名长发的外国女人,双脚摊开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股间还不断向外流出白浊的精液,她额头上的纱布下缓缓渗出殷红的血液。
  「怎么样?」
  「好像真不行了。」
  「见鬼!」
  就在两个男人蹲在女人身边徒劳地做着抢救时,一个看似头目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大声地骂道:「混蛋,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刚才过来玩玩,没想到这个婊子好好的就突然断气了。」
  「我不是说了要玩去玩那个短发的么?蠢猪!」看着两个惶恐不安的手下,头目烦躁地挥了挥手,「算了,反正她也活不长了,就说是他们玩得太狠了,自然死亡吧。」
  「对,对,老大真是聪明!」两个手下立刻大声地附和起来。
  「行了,上面下令马上转移,现在把这个女人的尸体处理掉,半小时后会有人来接我们。」
  「斯嘉丽!斯嘉丽!」看着男人如同拉死狗一般拖着斯嘉丽一动不动的身体从自己房门口经过,玛丽一边撕心裂肺地嚎叫着,一边如同疯了一般拼命拉拽着束缚自己的铁链,竭力扑向自己的朋友。自从被绑架到日本后,无休无止轮奸、调教,让玛丽每天都生不如死,唯一能给她安慰的就是好朋友斯嘉丽。
  然而,当斯嘉丽被打伤后,玛丽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她那并非致命的伤势渐渐恶化、身体渐渐衰弱,尽管她不断哀求那些男人给斯嘉丽治疗,但这些畜牲除了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外根本不管斯嘉丽的死活,甚至即使她希望用自己的肉体换取朋友片刻的歇息都做不到。混蛋,我要杀了你们!
  愤怒充斥着玛丽的全身,是的,愤怒!在被调教后,她已经丧失情感了,她不再是那个骄傲勇敢狭义的格斗少女,她只是一个丧失尊严和感情的玩物。但是现在,朋友的死让玛丽的反抗精神又回来了,那个格斗少女玛丽又回来了!
  东京的某地,山本勘助站在大屏幕前,屏幕上显示着巨大的东京市地图,地图上几个园点闪烁着不详的红光,在他面前站着一名女忍,虽然面罩遮挡住了她大部分面庞,但露出来的一对凤眼、挺拔的鼻梁以及白皙的肌肤让人毫不怀疑她的美貌,更何况还有她忍者服下深深的乳沟加强着说服力,然而现在,山本勘助却没有丝毫欣赏的心情,「损失统计上来了么?」
  「4处行动有2组人没有回来,另外2组人虽然终止了行动,但还是受到追击,损失了1/3的战力。」
  「老家伙的手下怎么会这么强?」
  「因为对方也有忍者,是甲贺忍!」
  「甲贺忍?」
  「是的,绝不会错。」
  「好了,舞,你下去休息吧,这次怨我料敌不明,不知火忍的损失我会加倍的补偿,接下来的行动你们可以暂时不参与,这段时间,你把甲贺忍的情报收集一下。」
  「不,没有发现目标是替身是我的错,下面行动让我们不知火忍为先锋,我们的怒火只有用敌人的鲜血才能熄灭,我现在就下去安排侦查。」
  「好,我答应你。」山本勘助走上前轻抚火舞的肩头,温柔地说道:「不要自责,如果不是你及时发现对方是替身,我们还会有更大的损失,答应我,舞,千万不要冒险,无论如何我也不想你出现任何意外。记住,你将会是我长子的母亲。」
  「是!」不知火舞的声音中似乎也多了一丝悸动。
  不知火舞刚刚离开,吕先生便走进了房间,「现在局势怎么样?」
  「我们低估那条老狗了,杀死的是他的替身。」
  「替身?」
  「是的,那个替身本来就很像,又做过轻微整容,而且也有这个变声器!」
  山本勘助说着将一个小小的钮扣状的东西交给吕先生。
  「对方也有忍者?」
  「是甲贺忍,看来老狗早就怀疑这是个陷阱了,他在山庄外埋伏了人,让我的人没有时间仔细检查尸体确认身份,发出了成功的信号,当我们按计划展开攻击时,甲贺忍顺势伏击了我们的刺杀小组。幸亏我的发现问题早,不然折损会更大。妈的,上次我派去杀老狗的人全灭看来也是忍者做的,我还是大意了。」
  「那么现在损失如何?」
  「还不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甲贺忍?我还以为他们早就消失了。不过,和你合作以前我也以为忍者早就不存在了,山本晴吉作为山本组的家主如果没有一点隐藏力量,反而会让我奇怪呢,我想这点意外不至于影响大局吧。」
  「没错,老狗虽然留了一手,实力上还是我们占优,我已经通知下面收缩防御,先稳住局面再进行反击。」
  「那现在那边的情况如何?」
  「老狗已经发布消息声称我谋反,对我下达了格杀令,这倒没有什么,可恨的是他公布了我们攻击失败的消息,那些望风中立的家伙难免会有些动摇,不过我已经让藤田对可能不稳的势力进行安抚和监视。除此之外,老狗目没有同时对我们进行攻击,应该是他的实力有限,不能支持双线作战。这是个好消息。」
  「希望如此。」
  「你那边有什么进展么?」
  「我在通过中国警方内部的高层想办法,应该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我要和田中那个家伙联系,现在正需要。」
  「对不起,组长,有重要消息!」就在此时,叫做藤田的男人快步走入了房间。
  「什么事?」
  「黑岛传来消息,那个叫玛丽的小妞逃跑了。」
  「什么!」山本勘助和吕先生同时惊叫起来。
  一天后,日本国家局会议室内,春丽和直岛康介面色凝重,「田中这一手实在是漂亮。」直岛康介叹息道,「时机把握得刚刚好。」
  十几个小时前,田中召开会议,对佐久间和春丽在这次案件中产生的误会进行了解释和调解,在会上,田中安排了野上讶子的视频通话,在通话中,野上讶子直接承认了对池田的不当监听调查是自己一手策划的,春丽仅仅是受到自己的蒙蔽,将所有责任都揽向了自己,但是通话并未持续很久,讶子的父亲心跳突然异常,使得她匆匆离去。
  此后春丽和田中进行了一番激烈的唇枪舌战,尽管田中抓住春丽参加私下调查,但在获知讶子涉嫌不当调查后依然没有向日方通报这一问题,大作文章,但在春丽的攻击下还是做出了相当大的让步,佐久间警部因为跟踪行动遭到严重警告。
  但因为熟悉情况依然保留调查组日方负责人的地位,但他必须保证春丽在此案件中对资料和证人的完全了解询问权,不过但春丽要求中国派遣医生共同分析彭炎死因等要求却未能满得到足。
  不过半天,春丽就发现自己的胜利缩水了许多,根据直岛的信息,东京内数处发生了凶杀,很大可能是山本组的内斗,如果此时再召开会议,她完全可以迫使田中全面接受自己的条件。
  春丽皱着眉头,自会议后,她一直在苦苦回忆着讶子的一举一动,无论是声音还是相貌,她都看不出任何异常,甚至在田中拿出不当监听的铁证后,讶子果断地承担所有责任的行动都对她非常有利。
  但是春丽总是感到不安,直岛曾经询问了2个行动细节的问题,讶子确实做出了正确的回答,但是在春丽刚刚要开始提问时,就传来了讶子父亲的病情突然加重的消息,这更加深了她的怀疑,这难道仅仅是一个巧合么?
  「春丽警官?」
  「对不起,我走神了。」
  「前田警视监几小时前召开了会议,决定采取果断措施对山本组进行打击,控制事态,而且,东京都知事和警视总监均表示了支持。」
  「也就是说现在再提出任何关于这个案子的要求均会被拒绝了?」
  「是的,因为此前已经形成了决议,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无法再提出新的要求了,但我会保证田中之前答应的条款得到落实。」
  「田中肯定和山本组有联系,否则他的时间不会把握得这样精确。另外,我觉得野上警部恐怕有问题,她也许是受到了胁迫,田中这么快安排视频通话就是希望我们暂时不与她接触,如果能安排野上警部回日本协助调查。」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们没有证据,除非掌握确实的证据,否则我们无法再行动。」直岛康介顿了顿说道:「当然,野上警部的父亲作为警视长不会一直留在意大利,我们会从这方面着手,只要他的病情尽快明朗化。野上警部也就失去了不回国的理由。」
  「谢谢,无论如何,山本组的火并会给我们带来机会。」
  「希望如此,不过春丽警官,请注意,佐久间一定会盯紧你,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和铁证,不要轻易行动。」
  3天后,东京的某处,山本勘助、藤田和吕先生站在显示着东京地图的巨大屏幕前,地图上约莫2/3的部分显示为红色,1/3的部分显示为绿色。
  「红色的部分是我们控制的区域,绿色的部分是老狗的地盘,局势终于平稳下来了。」山本勘助指着屏幕说道。
  他的眼睛中带着几条血丝,这几天来他几乎不休不眠地坐镇此处,短短4天内,一直压抑的东京地下世界发生了一次大爆炸:首先,在挫败了奇袭后,山本晴吉的力量趁势发动了一系列针对依附于山本勘助的小势力的打击,接连定点清除了几名干部,在山本晴吉展现出来的战力面前,许多观望势力不禁偏向了老家主,幸亏山本勘助应变及时,否则局面几乎不可收拾。
  然而接下来山本晴吉却犯了一个重大的错误,为了报复,他刺杀了之前约他会面的松本直人,并且在几个小媒体公布了他和山本组金钱往来的情况,趁此机会,前田幸次及时站出来,宣布警方展开全面扫黑行动,山本组大量涉及黄赌毒的表面生意受到查封和打击,大量外围人员被抓,而松本直人的事件使得前田幸次可以顺理成章地加强了对亲山本晴吉的媒体的钳制。
  警方的行动让山本勘助得到宝贵的喘息时间,经过几次卓有成效的反击,财力人力上的优势终于体现出来,占据了上风。
  「田中这个人果然不简单,介入的方式和时机恰到好处。」
  「哼,他打击老狗的势力也就罢了,我的人警方可是也没少抓,这还算是盟友么?」
  「他这样做是示人以公正,否则警方内部不满的势力早已反弹,更何况,同样是打击生意,缺乏财源的对方会更加痛苦吧,再说,如果没有警方的配合,我们怎么能这么顺利收编那几个观望的实力派呢?」
  「哼,他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却得到了莫大的好处,现在媒体不是大肆吹捧前田幸次那个好色自大的猴子什么坚决果敢,警界英雄么,受到损失的可是我山本组。」
  「除了之前帮我们设松本直人那个杀局,他还做了什么?老狗的藏身地点他们到底有没有在查?」
  「前田幸次的声望提高有助于压制那些不满的声音,否则的话,讶子怎么能到现在还安安稳稳地在这里接受调教,至于老家主的行踪,出了松本直人事情,恐怕前田幸次比我们还想让老家主死呢,这些年来他肯定没少收对方的好处,不过,田中派人顺势掌控媒体这一手相当厉害,即使老家主还活着,他的声音如今也不容易传出来了,说实话我怀疑松本直人的死根本就是田中安排的诱饵。」
  「算了,不说这个,你那方面如何?有没有好消息?」
  「确实有些进展,根据田中的判断,那天春丽本应该是计划甩掉尾巴行动,只不过佐久间的那个手下跟得太紧,她才临时改变主意,应该是据他分析,至少春丽当天原本的目标在中国城,我调查了当天的情况,那时在中国城确实有一个我们怀疑是内鬼的人出现。」
  「是谁?」
  「福杰帮的王小文。」
  「王小文?」
  「是,本来福杰帮掌握着东京大部分对华人口偷渡的生意,所以2年前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才达成和它的合作,但当时王小文就曾持反对意见,近一年,他私下有几次表达了对我们蚕食福杰帮的不满,只不过一直没什么实质的动作,因为他在帮会中有一定的势力,所以彭炎没有清洗他,如今看来却是养虎为患了。」
  「仅仅靠这个判断会不会太草率?如果那个婊子仅仅是有意甩掉大部队,来制造抓住田中手下的机会,甚至这是她误导我们的陷阱呢?」
  「当然不仅仅有这些,其实在彭炎出事后,我就一直奇怪为什么春丽不在彭炎交易的时候出手,这样风险更小,收获更大,想来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内鬼并不知道彭炎交易的地点,月王小文确实曾派人秘密了解彭炎的行踪,而今天,中国警方内部终于传来了1个有价值的情报,王小文的一个堂弟半个月前保外就医了,下达命令的人正是春丽这次行动的总负责人刘烨。」
  「情报确实么?」
  「是的,刘烨对这个案子采取了顶级的保密措施,我是靠了一点运气才得到这个情报的。」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我打算放出些风声试探一下王小文,这些天要加紧对春丽的监视,看看他会不会上钩,此外,中国有句话叫未雨绸缪,不管王小文是不是内鬼,我们都要预作准备,本来清理门户应该由我出手,不过我在日本战力不足,从中国调派人手恐怕来不及,又怕打草惊蛇,到时候还要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好的,没问题,只要做掉这个内鬼,春丽那个婊子就没什么戏好唱了。」
  「那么接下来,我要去看看讶子的调教了,这几天我可是错过了不少环节,损失太大了。你要不要一起过去?」
  「我再布置一些任务,你先过去吧。」
  「他说得都是实情么?」吕先生走后,山本勘助头也不回地问道。
  「是的,电话监听的情况和他说的完全一样。」
  「你要注意他手下的动向。」
  「是,您怀疑他会对我们不利?」
  「他的行为让我挑不出来任何问题,从局势上分析也没有任何理由,实际上这次清除内鬼的行动本来是一个加强在日本他的力量的机会,结果他都放弃了,如果他要对我不利,这个机会无论如何不该错过。」山本勘助摇了摇头,「只不过,那个人的能力,还是小心一点好吧,注意这几天有没有从中国来的人手。」
  「是!」
  「那个美国妞找到了么?」
  「抱歉,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过,当地也完全没有传出发现尸体或者女人的消息,我安排专人收集当地警署的报警电话,一旦有问题,争取第一时间灭口。」
  「妈的,也只好如此了,再加派些人手,尽快找到那个女人的下落,那些俄罗斯人要来了。」
  「这个时候?可不可以让他们再暂缓交易?」
  「他们已经等了一星期了,那些俄国猪固执又疯狂,我怕他们几瓶伏特加下去真干出什么傻事来,况且,这个时候过于拖延会影响那些俄罗斯人的信心,总之,这次尽量配合吕先生,先除掉内鬼吧。」山本勘助揉了揉太阳穴,「这几天太累了,我也去找那个警花散散心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4:00:20

(18)
  「讶子?讶子?你听出我是谁了么?」小小的斗室内,吉田轻声地呼唤着,他的嗓音如梵音、如清咒,有一种异样的平和与温暖,让人难以想象竟是从这样一个冷酷阴狠的老人口中发出的。
  「是的,您是师傅。」在吉田面前的一张躺椅上,讶子正一丝不挂地躺在上面,双眼紧闭,口中发出的声音竟夹杂着些许撩人心扉的荡意。
  「很好,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会老实地告诉我么?」
  「是……是的。」
  「你知道春丽的内线是谁么?」
  「我……我……」
  「告诉我,我们应该彼此诚实,对么?」
  「不……不……」
  「不要抵抗,说出来吧。」
  「不,不行……」
  「怎么了?是觉得背叛了同伴么?想一想,如果你不是那个女人来日本,你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说吧,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我不知道……」讶子的头开始微微摆动,脸上出现了痛苦愤怒的表情。
  「就算你不说,她也救不了你,你心里很清楚现在前田幸次一手遮天,凭着一个国际刑警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
  「不……不……」
  「况且,就算她能把你救走,你和你妈被轮奸的录像也肯定会传遍世界,到时候,你再也不是令人向往的冰娘娘,而是每个男人手淫的春药,你会受到无尽的痛苦和羞辱,而春丽会得到所有的荣誉和赞美……」
  「别说了,别说了……停下……停下……」讶子的挣扎强烈起来,一双柳眉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会惊醒。
  「好吧,好吧,不说这个,这些天你舒服么?」
  「我……我……」讶子明显的安静了下来,但她的双颊变得绯红,羞耻、愤怒、淫欲、快乐,各种表情在她的脸庞上交错变幻。
  「还记得这个感觉么?」吉田说着伸出瘦骨嶙峋的右手,摸入讶子打开的双腿间,细长的手指巧妙地爱抚着她的阴部。
  「不……不要……」讶子的双腿猛然夹紧,「不要抵抗,你知道你会喜欢那个感觉的,不是么,我们来做些有趣的事情。」伴着吉田蛊惑的低吟,讶子渐渐松弛下来,主动打开大腿,甚至挺动丰臀迎合男人的玩弄。吉田的手指如同灵蛇一般盘旋游转在讶子的双腿间,巧妙而频繁地刺激着她,不一会讶子已是娇喘连连,肥美的阴唇自动张开,暴露出来的阴蒂高高挺立在空气中。
  随着吉田的指奸,一波波晶莹的淫水缓缓的流出,空气中布满淫靡的味道,此情此景,面对这样一具如此完美诱惑的裸体,恐怕是太监都会勃起,然而,吉田不愧第一流的调教师,竟丝毫不为眼前扭动的美肉所动,只是面无表情地继续调戏着可怜的女警,仿佛自己不是在玩弄女人而是在调试一台机器。
  「阴蒂,你的阴蒂格外敏感,记住,当你听到这个词的时候,你就会有这种美妙的感觉,知道么?」吉田说着用手指快速巧妙地刺激起那裸露的肉芽来。
  「是的,是的。」讶子呻吟着,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一对丰乳,如离水的鱼一般扭曲弹动,「啊……」终于,讶子的身体猛然绷直,达到了高潮。
  吉田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面无表情地擦干,他看了看手表,默默地摇了摇头道:「把她带出去吧。」
  之前引诱讶子「卖身」的胡子男和高个男闻声毕恭毕敬地走进房间,将还在高潮后痉挛中的讶子抬出了房间。
  吉田一走出房间,山本勘助立刻带着藤田迎了进来,「老师,怎么样?」
  「要问出内线的身份恐怕还要时间。」看到山本勘助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吉田严厉地说道:「调教要有耐心!否则会欲速则不达,你入门的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
  「可是池田的女儿被您一次催眠就……」
  「调教的本质是精神的较量,吉田的女儿看起来骄傲冷静,但是内心自私、自恋又软弱,自恋和软弱使她爱惜身体、很快就会屈服于暴力,自私使她即使父亲被杀也不敢妄动。但是这个野上讶子精神上比她坚韧得多,催眠的效果也会弱很多,我告诉过你,只有能找到一个女人性格心理的软点才能真正实现成功的调教。」
  「是,我错了,谢谢老师的指点,那么这个女人的弱点是?」
  「力量。」
  「力量?」
  「对,这个女人从内心深处崇拜力量,那次险遭强奸的事件加深了她的这种渴望,这些天来我通过各种手段展现了我们和她力量的差异,尤其通过催眠,在她潜意识中加深了我们强大,那么,这种对力量的崇拜不知不觉间会削弱她抵抗的意志……」
  听到这里,山本勘助兴奋地接口道:「原来如此,那么以她这种性格,一旦承认我们的力量,即使被放出去,她潜意识中也会抵触反抗的念头。」
  「没错。」吉田的脸上露出赞许的微笑道:「但是,你要始终保持并且向她适当展示这种力量,并且给她一个屈服的合适借口。」
  「她的母亲就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是的,也许并不仅仅是她的母亲可用,我在催眠中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秘密,不过现在还不是太确定,但对调教一定会有相当的帮助,对了,那个中国人呢?」
  「在监视室,自从上次师父说吉田流调教术秘技不能示人,他就没有再要求旁观过。」
  「是么?」
  「总是如此也确实显得我们诚意不足,他一直对『朝露』感兴趣,下次不如由师傅为他解说一二吧,反正下次交易送去的女奴中也会有用过『朝露』的,到时候照样要说明,不如现在示之以大方。」
  「好吧,那么你马上过去准备下一步吧。」
  「嘿,快醒醒。」几分钟后,随着男人粗鲁的叫喊,讶子感到自己的臀部传来了一阵熟悉的疼痛,她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但她可以肯定自己每天平均休息时间不会超过4个小时,而每次自己都是被用这种屈辱、淫秽的方式叫醒的,「快点,快点!」男人说着,开始变掌击为揉搓,用力的抓捏着她厚实的臀肉。
  讶子费力地睁开双眼,这些人精确地把握时间,让她每次休息只能保持最低限度的生理需求,却完全无法积蓄回复力量,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上。甚至,每次醒来,讶子都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疲惫,尽管手脚都没有被束缚,但讶子却没有做任何挣扎,任由男人猥亵她的身体,眼前的胡子男和高个男不过是小喽啰,这些天的教训已经让她放弃了任何无意义的反抗,更何况他们每个人都占有过自己很多次了。
  「我妈妈怎么样了?」这两个家伙自从上次她「卖淫」之后,当真是食髓知味,几乎每次看守讶子休息的任务都被他们得到了,两个人自然也毫不客气,每次都会要求她为他们进行主动服务,从他们口中讶子也多少得到了一些母亲的消息。
  「听说快好了。」高个男一边玩弄讶子胸前那对「木瓜」一边小声的说道。
  「真的么?」
  「嘘,你要害死我啊。」高个男一捏讶子的乳头,接着故意大声说道:「快点,穿上这个。」
  在床垫旁,放着一个小小的托盘,里面摆着一件红色的衣服和一双银色的高跟鞋,不知在多久以前,这些歹徒开始要求讶子穿上不同的制服或性感内衣,来为他们的奸淫助兴,而讶子在遭到一些「惩罚」后也早就不在这些「细枝末节」
  上进行抗争了。
  讶子默默地站起,穿上衣服,那是一件类似体操服一样的连体衣,但面料却是用透明的红纱做成,衣服做的极为合体,穿在身上仿佛是在讶子身上长出了又一层红色的皮肤,衣服的领口开成一个大大的V字露出了大半个浑圆的乳房,下体处照例处理为开裆式,银色的高跟鞋配上红色的丝袜本身就充满了淫秽色情的诱惑力,而高得吓人的鞋跟使得讶子几乎是踮着脚尖站在地上,更使得她修长美妙的身材更显得凸凹有致。
  「骚警花,你真他妈的迷死人了。」胡子男说着将讶子揽入怀中,狠命的揉捏起她那对豪乳起来,赤裸的肉棒就直直地顶在讶子的大腿根上,「真是的,什么时候才能再干你啊。」
  「就是,贱货你也想要了吧,看看你的奶头硬成什么样了?」高个男说着也凑上来将讶子夹在中间双手发泄式的掐着她丰满的臀肉。
  讶子满脸潮红,是的,最近的几次游戏中,确实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侵犯过自己,甚至连口交都没有,但是,那确是更加羞辱可耻的游戏,这种变态游戏的直接结果就是她肉体的敏感度直线上升,譬如现在,虽然只是粗野的揉捏,但她的下体已经开始有些潮湿了,而她大腿根上那滚烫的肉棍更让她有些心跳加快,不用低头她就知道自己的乳头现在有多么的坚挺,薄纱划过奶头的那种感觉真是要命。
  「行了,别玩了,把持不住可是要没命的。」高个男喘息着将讶子的肉体推开,「现在开始这一轮吧。」
  「不……」讶子虚弱地挣扎了一下就被两个人夹着走向了那可怕的机器,那是一台类似妇科诊疗台的机器,两个男人熟练地将讶子的双手绑在了躺椅扶手的皮套中,又将她的双脚固定在了两个脚踏上,这样,讶子的身体便以斜45度的角度固定在了半空中,她下体两个迷人的肉洞也自然暴露在了空气中,「好了,听着贱货,还是之前的规矩,1个小时内你要是能忍住不高潮,就让你见你妈。
  开始。」
  高个男说着按动机器上的一个按钮,在椅子的两侧立刻升起了两个曲臂,最终停留在了讶子的一对豪乳前,曲臂前端是两个巨大的罩子,紧紧罩住了那对丰盈的木瓜,而罩子的中心有两个类似毛笔的软头,当软笔头最终压在两粒乳头上时,软头突然开始转动,剧烈地拨弄、挤压起那贲起的乳头来,软笔中的一些毫毛甚至在转动中隔着薄纱刺激到了奶头上敏感的奶孔。
  「啊……」讶子的身体猛地挺动,剧烈挣扎起来,然而任凭她如何摆动,被罩子吸住的乳房都躲不过那恼人的调戏。
  「别急,还有这个呢。」随着男人的调笑,讶子的双腿间也升起一个曲臂,在它的顶端是有一大一小两个肉色胶质按摩棒,两个按摩棒尺寸均十分粗大,棒身上更布满了疙疙瘩瘩的凸起,而最可怕的是伴着嗡嗡声,两个按摩棒竟然在微微旋转、摆动,「不……不……」讶子尖叫着挣动,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凶器渐渐逼近自己的私处,「呃……啊……不要……」
  按摩棒的顶端缓慢却又坚定地顶入了讶子的下体的两个肉洞,粗长的胶棒将讶子的阴道和肛门填得满满的,而那些可怕的凸起也随着转动不断刮擦着腔壁,「停下……停下……」
  讶子感到按摩棒还在深入,似乎要把自己的肚子戳穿一般,但她的哀求只换来了两个男人的嘲笑道:「行了,婊子,哪次你不是让这个棒子弄得发骚浪叫,装什么。」高个男按住控制器,直到按摩棒再也不能前进分毫,才放开按钮。
  「现在试试这个。」说着,男人拨动开关,两个按摩棒立刻用骇人的速度抽动起来。
  「啊……」讶子身体猛然弓了起来,冰冷的按摩棒确实不像男人的肉棒一样「可人」,但它强悍的频率和力度却也是人类所无法企及的,两根胶棒如同打桩机一般反复捅入她的下身,而且每一下都狠狠打到腔道尽头才停止,即使再强悍的男人,如果用这样的方式抽插,肯定要么一泻如注,要么腰肌劳损。
  但是现在蹂躏她的是一台机器,它可以一直这样持续下去,而且这是一台设计得无比淫邪的机器,且不说玩弄乳房的两个软笔,阳具上的凸起也是经过精心设计的,随着旋转和抽插居然能巧妙地同时刺激到讶子的阴蒂和G点,事实上,如果只是考虑对女性性感带的刺激,这台机器甚至要超过大部分男人。在这样的攻势下,讶子很快就面色绯红,娇喘连连。
  「骚警花,你越来越骚了,被机器也能干成这样。」
  「上次你还坚持了15分钟呢,看看你现在,刚一插进去就开始发浪。」两个男人不断大声调笑着不幸的女警,他们胯下两根肉棒早已完全勃起,但却只能满眼喷火地看着眼前的胴体不断诱人地扭动,山本勘助已经严令他们不得染指讶子,他们只能不断撸动自己的肉棒进行手淫,这是山本勘助唯一允许的。
  「不……不……停下,停下……」约莫10分钟后,讶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身上渗出的汗液将连体的薄纱衣完全浸湿,使得她的肉体清晰可见,在她的股间,大量的淫液随着胶棒的抽动飞溅而出,讶子的四肢不断挣动却无法摆脱皮套的束缚,唯有不断屈伸着手指和脚趾来发泄自己的痛苦。
  「小婊子,别忍了,快点泻出来吧。」
  「就是,你不行了,快……快点……」胡子男应和着,但看样子明显是他已经忍耐不住了,果然随着几下套动,紫红色的龟头中一波白浊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正好落在讶子的双乳间。
  「啊……混……混蛋……停下,快停下……」讶子仿佛被精液烫到了一般,身子猛然间加大了挣扎的力度,拼命地摆动着头颅,口中发出一串串无意义的叫声,「不……不……不行了……」
  就在此时,高个男也紧接着爆发,他刻意调整了角度,使得他的精液正好飞溅在了讶子的脸颊上,「啊……」便在此时,讶子也同时崩溃在机器的蹂躏中,剧烈的高潮席卷她的全身,使得她再次体验到了那种屈辱但美妙的感觉,她只是尖叫着绷紧身子,甚至没有注意到,伴着她的喊叫,一些挂在口边的精液就此流入了她的口中。
  「真是精彩啊,野上警部。警视厅赫赫有名的冰娘娘原来这么淫荡,真不知道你那些追求者看到这盘带子会作何感想。」扬声器中山本勘助那轻浮的声音再次响起。
  「呃……」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讶子发现在机器不停歇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居然很快开始再次兴奋起来,她不得不用很大精力控制自己的声音,才使得自己的声调不那么异常,「我妈呢?你答应过给她治疗。」
  「是的,我答应过,她确是在接受治疗。」
  「她在哪?现在怎么样了?」
  「你知道规矩,你刚刚输了游戏。」
  「混蛋,这算什么游戏!」
  「别激动,既然你觉得难度太大,那么我换个容易点的吧,剩下的时间内,你只要能再高潮1次,我就让你见你妈,绝不食言,好好努力吧,骚警花。」
  「什么?你这个畜生……」讶子吃惊地发现折磨她的机器发生了变化,她胸前的两个曲臂微微抬起,两个软笔也停止了转动,只保持在刚好和她乳头略微接触的高度,她双腿间的两个按摩棒也同时停止了转动,而且两个胶棒竟然一齐缩小了整整两号,现在插在她阴道中的胶棒只不过类似于成人的拇指长短粗细,插在她菊门中的胶棒更是缩小得只有2/3小指大小。
  「野上警部,虽然你在那机器上玩得很开心,不过这次的游戏可不能让你再这样不劳而获了,现在动动你的肥屁股,晃晃你的大奶子吧,我敢保证每个观众都会兴奋的,哈……」
  讶子一时间被山本勘助的卑鄙和无耻惊呆了,紧接着她挣扎着大骂了起来:「王八蛋,你休想……」
  「闭嘴,贱货,别忘了你的身份,你要不想那个老婊子受苦就赶紧开始。」
  讶子的叫骂被山本勘助的大喝截断,尽管脸孔气得通红,但讶子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她知道山本勘助说到做到,她没有别的选择。
  「很好,现在马上开始。」
  讶子紧咬着嘴唇,浑身羞耻气愤得微微颤抖,从被前田夺取处女后,被奸污的次数讶子自己都数不清了,甚至强迫手淫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这次,她却要被迫在这台冰冷的机器上自奸,这些男人居然会如此变态恶心,她希望自己马上就死掉,可悲的是,现在连这都成为了一种奢望,母亲还在他们手中,尽管她甚至都不知道她的生死,她依然不敢做出任何反抗。更何况,只需要一次……她就可以见到母亲了,比起之前根本无法达成的目标,这次她应该赌一下。
  「行了,别装蒜了,这些天你都浪了多少回了。」高个男看讶子依然不动,在她大腿上拍了拍嘲骂道,「快点吧,你只有45分钟了。」
  讶子闻言不再犹豫,她闭上了眼睛,咬紧嘴唇,开始晃动身体,很快地,讶子就体会到了身下机器变化的恶毒,缩小的胶棒根本无法填满她的下身,而升起的毛刷只不过将将扫到乳头而已,这些淫具恰好保持在接触但却无法带来刺激的位置上,若想达到高潮,讶子唯有自己挺胸提臀,才能让自己的肉穴和乳房获得足够的爱抚,然而被紧缚住的手脚又限制了她的活动,使得她不得不花更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的小穴在胶棒上充分套弄。
  十几分钟后,她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了,好在她的努力也取得了一定回报,两粒乳头再次开始充血,花道内也开始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汁,可是刚经历过一次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度已然降低,受到鼓舞的讶子连续用力,但一阵折腾下来,仅仅是保持了自己肉体的兴奋度,根本无法达成高潮,反而消耗掉了不多的体力,她感到浑身酸痛,摆动的频度和速率不可避免地降低了下来。
  「你可真骚啊,妈的,下次老子肏你的时候也得这么浪,别他妈的给我再装死人。」看着讶子丰满修长的胴体在机器上晃乳摇臀,两个打手早已按耐不住,胡子男一边揉搓着又坚硬如铁的肉棒,一边叫嚣道。
  「你还有10分钟,快点,快点,现在知道男人的肉棒有多好了吧。」胡子男说着用手在讶子裹在红色丝袜的美腿上摸来摸去。
  「啊……」讶子的口中划过一丝呻吟,在被冰冷的机器折磨这么久后,男人的爱抚确实让她的身体产生了一丝快感,即使那是歹徒的调戏,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挣扎或呵斥,任由男人抚摸她的大腿,看到她的反应,高个男也靠上来,一把脱掉了她左脚的银色高跟鞋,伸出舌头开始舔玩起那迷人的丝足来。
  「呃……」不知从何时起,当男人把玩她的玉足时,厌恶感已经越来越弱,甚至她还能感到一丝舒适感,当男人将她的脚趾含入口中时,讶子感到仿佛一股温水从脚底滚遍了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淫靡的呻吟,受到鼓励,两个男人更加努力地爱抚她的双腿和双足,但是却绝不对她的三点出手。
  「小婊子你还骂我们变态,看看玩玩你的骚蹄子就让你这么爽,不过,你得快点了,还有7分钟。」
  无视男人的侮辱,讶子开始最后的冲刺,可是她的腰部已经酸痛不已,无法让自己获得足够的刺激,她尴尬的处于爆发的边缘,也许再来一点点加力,她就可以跨过那一点。
  「还有5分钟。」
  「摸……摸我……」终于,讶子叫道,「快,快摸我。」
  「我们不是正在摸呢么?」
  「就是,还让我们摸你哪啊?」
  「摸……摸我的阴道,用手指插我的阴道,玩我的乳房,随便你们!」讶子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哭叫起来。
  「哈哈,骚货,终于叫出来了,不过,这是作弊,我们可帮不上忙,哈哈哈哈……」
  「混蛋、畜生,我杀了你……」极度羞愤之下,讶子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怒骂着要挣脱束缚,而这种挣扎竟然使得她的性器和胶棒产生了剧烈的摩擦。
  「呦,你还真厉害,再用点力,看看你的阴蒂都凸出来了。」
  「啊……啊……」不知怎的,当听到阴蒂两个字,讶子蓦然觉得自己身体突然充满了快感,一股股热流从小腹奔腾上涌,身体的疲劳似乎瞬间消失了,她几乎无意识地开始了快速机械的运动,提臀,坐下,提臀,坐下,阴道的肉壁与胶棒上的疙瘩摩擦产生的刺激似乎百倍的增大,两个男人此时也被讶子的疯狂撩拨得极度亢奋,一人一个疯狂地舔玩着她的美脚,同时在她的双腿上死命的揉搓、抚摸甚至掐捏。
  「啊……」男人轻度的虐待反而让讶子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快感,终于,浑身湿透的女警尖叫着达到了高潮,成功地用冰冷的淫具将自己送上了高。
  「很好,很好,真是精彩的表演。」
  门口处,山本勘助轻佻的声音再度响起,「说实话,你的表现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这些天我都没发觉原来你的腰这么有力,看来你很有潜力么。」
  讶子喘息着脱力瘫倒在机器上,高潮后的松弛加倍放大了身体的疲劳,现在的她不要说开口说话,连思维都变得迟钝了起来,也幸好如此,山本勘助残忍的奚落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既然你达成了目标,那么我也兑现自己的承诺,让你见一见你母亲。」山本勘助说着踱入房间,在他身后,坂原三兄弟牵着讶子的母亲走了进来,讶子的母亲被重新打扮化妆了一番。
  她的长发被烫成了波浪形披在肩头,形貌姣好的面容画上了浓妆,细长的脖颈上套着一个皮质的项圈,上面的铁链就握在坂原太郎的手中,白皙丰满的躯体完全暴露着,只有腰间挂着一圈红色的吊袜带,两条修长的玉腿上则裹着黑色的丝袜,丝袜的上端更装点着一圈红色的蕾丝,双脚上则套着一双暗红色高跟鞋。
  讶子的母亲本就远比同年龄的妇女来的年轻,这身打扮更突出了熟女的成熟和肉感,使得她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欲望和诱惑,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任谁也不会将这具肉体与那个温柔、传统的家庭主妇联起来。
  「妈妈!」看到眼前的女人,讶子一时间愣住了,过了半天才下意识地叫了声,喃喃的叫声仿佛唤醒了惊呆的大脑,讶子旋即一边挣扎着一边连声的叫道:「妈妈!妈妈!你怎么样?他们没伤害你吧?」
  听到讶子的呼喊,女人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当看到讶子呆滞的脸庞才终于恢复了些许生气,「讶子,讶子……额。」女人尖叫着扑了上去,却被坂原太郎一拽铁链将她勒翻在地。
  「妈妈!妈妈!放开她,你这个混蛋!」讶子怒叫挣扎着,但她的力气甚至不足以让她的上身彻底离开躺椅。
  「讶……讶子!讶子!」讶子的母亲也在地上也翻滚挣动着,试图靠近自己的女儿,但坂原太郎却牢牢地将她踩在脚下。
  「静一静!」山本勘助一声怒喝,讶子的母亲立刻一个哆嗦,仿佛被捏住喉咙一般停止了叫喊,甚至身体也停止了挣扎只是瑟瑟发抖。
  看到母亲的表现,讶子急怒攻心,大叫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治疗啊,她现在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胡说!」
  「不相信?雅子!告诉她你现在是不是完全恢复了。」
  「是……」
  「大声点!」
  「是。」
  「妈妈,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笑话,雅子,告诉她,我们有没有碰你?有没有?」
  「没……没有……」讶子的母亲低着头,呜咽着答道。
  「给我跪好!」
  讶子的母亲一边哭泣着一边颤抖着爬起跪好,双手环在胸前挡住了裸露出来的双乳。
  「妈妈!别听他的!」
  「你妈妈比你聪明多了,她知道我才是boss,如果不听我的,你这身贱肉就都吃苦头,现在,把手放下!挺起你那淫荡的大奶子。」
  「求求你,求求你……」讶子的母亲哭泣着,呻吟着,但双手却老老实实地放下,缓缓挺起了胸膛。
  「妈妈,不要,不要,你这个混蛋……」
  「你给我闭嘴,如果你再敢喊一个字,我保证你会后悔!」
  讶子脸孔涨得通红,怒视着满脸淫笑的几个男人,却终究不敢说什么,山本勘助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不知不觉间,眼前这个骄傲锐利的女人已经习惯于忍让和屈服了,尽管是被迫的,「很好,就像我说的,始终注意你的态度。现在你看到了,我兑现了自己的承诺,那么我们接下来我决定让你妈也加入这个有趣的游戏,你知道,我才发现你妈妈这身贱肉还很有吸引力呢。」
  山本勘助说着将讶子母亲揽入怀中,伸手挼搓起那对白皙硕大的木瓜来,女人虚弱的扭动着身躯却根本不敢推开肆虐的手掌。
  「混……」讶子刚要怒骂,看到山本勘助残忍的目光,又硬生生地憋住了。
  「很好,聪明的选择,我告诉你,今后我就是你的主人,没人能救得了你和你妈。你最好乖乖听话,这样才对得起你爸和你妈,他们为了你这个不懂事的女儿牺牲了很多啊,你以为自己很能干么?贱货,如果没有你老爸给你擦屁股,你这么嚣张,早就被轮奸到死然后裹着破布丢到海里去了,现在,你爸也罩不住你了,不他会被你害死的。至于你妈妈,十几年前,她替你被轮奸了,这次她神智一恢复,第一件事就是求我们放过你,即使今后做妓女也……」
  「闭嘴、闭嘴……」山本勘助的话语犹如利剑一般切割着讶子的内心,十几年来讶子一直盼望母亲恢复神智,但是当母亲醒来时迎接她的不是亲人的关怀,而是另一次可怕的蹂躏,是另一次被迫的牺牲,这让她感到锥心的疼痛和愧疚,至于他的父亲,自从失手被擒以来,不知道为什么对父亲的怨恨渐渐地模糊了,甚至她渐渐可以理解父亲当年的选择了,而这恰恰更加重了她的挫败和负罪感。
  「贱货!当年你妈为了你让人轮奸,现在你为了让自己心安,竟然想要杀死她,你真是个自私的婊子,现在你可以再试试啊!」
  山本勘助没有怪罪讶子的尖叫,但他的咆哮却更加的有杀伤力。是的,当母亲行尸走肉一般时,她可以下定决心用死亡来解脱母亲的痛苦,可如今母亲已经恢复了理智,即使有机会,讶子觉得自己也无法杀死自己的母亲,可是除此以外又有什么方法可以拯救母亲呢?这一刻她感到了绝望。
  「好了,老婊子你不是说要代替你的女儿么,现在把屁股撅起来让他们好好肏你!」
  「不!不!停下……停下……」
  看到坂原太郎顺势一脚踢翻自己的母亲,周围的男人纷纷掏出肉棒,讶子拼命地尖叫起来。
  「你到底要怎么样,只要你放了她,我什么都愿意。」
  「喔,真是感人啊,什么都答应么?那么就像我之前说的,做我的高级妓女如何呢?我会让你恢复警察的生活,但是你是我的性奴,而且私下里你还要为客人提供性服务,暗娼警部,这个主意如何?哈……」
  「你……」
  「自私的贱货,太郎你先上。」
  「你必须先放了她。」
  「别开玩笑了,她可是重要的人质啊,不过我保证只要你听话,你妈就可以颐养天年,不会被伤害,否则她就等着在最下等妓院里被卡车司机干到死吧。」
  「不……不……」讶子的母亲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时挣脱了太郎的踩踏,挣扎着抱住了山本勘助的脚踝,哭泣着哀求道:「不要这样,求求你,你放了讶子吧,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求你放了她,我愿意代替她……」
  山本勘助一脚将她踢倒,「闭嘴,老婊子,这么想被干么?太郎快点肏这个贱货……」
  「不,住手,我答应你。」
  「什么?你答应干什么?」
  「我答应你的要求。」
  「别废话,你答应做什么?」
  「我……我答应……」
  「快说,贱货!」
  「我答应做你的性奴!」
  「还有!」
  「什么……」
  「快说!」
  「还有……」
  「快点!我没有耐心!」
  「还有暗娼!我答应做暗娼!」尖叫着喊出这句话,讶子脱力一般倒在躺椅上,两眼中的泪水再也忍耐不住,奔涌而出。
  虽然已经提前布置、铺垫了许久,但讶子如此顺利的降服依然让山本勘助喜出望外。
  「哼,早这样多省事,坂原你们带着这个老婊子出去。」看到所有人都走光后,山本勘助说道:「那么,为了表明你的诚意,我们现在来谈谈春丽那个婊子吧……」
  「真是精彩,吉田师傅的手段让在下大开眼界。」监控室内吕先生由衷地称赞道:「那么这个女人可算调教成功了?」
  「还早,不过如果只是让她暂时离开应该是没问题了。」
  「在下一直有个疑问,给野上讶子用的『朝露』似乎不是单纯的春药吧,光是这么有诗意的名字就应该不简单了吧。」
  「好眼力,那个药叫『朝露』是因为三个原因,第一,它的药力是循序渐进的,初始时几乎不会被察觉,就如同朝露一般,清晨时不知不觉间就出现在了叶片上,第二,到了一定阶段那个药就会让女人始终处于发情得状况,身体极度敏感,淫水就像朝露一样布满阴部,第三,那个药是靠透支身体维持效力的,即使持续服药,目前也没有女人可以活过10年,而一旦断药,女人很快就会因为心脏衰竭死亡,死因多半会判定为自然死亡,朝露这个名字也就暗指那个女人的生命会如朝露般短暂脆弱。」
  「感谢师傅赐教,只是,女人在几年内就死亡不嫌可惜么?」
  「在用药的时间内,用药的女人衰老的速度会急剧减慢,而且会更加美丽,能保持最美的状态死去难道不是很符合美学的么?」说着吉田苍老的脸上浮起一丝诡异阴森的冷笑。
  「受教了,对于生意来说,这确实是最理想的药物。」
  与此同时,在东京的某处,山本晴吉一脸铁青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那是一名相当漂亮的金发白种女人,无论是丰满的双乳还是修长的双腿都可称上品,只是现在这具迷人的肉体却萦绕着死亡的气息,因为生命的流失,本来白皙的皮肤变得更加苍白,蓝色的眼珠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
  这个女人3天前不知怎地摸上了一辆跟山本组有关的货车,中午这辆货车开到东京湾的一个山本组据点时被发现,当时那个女人几乎一丝不挂、满身灰尘擦伤,当地的头目富田耕生美色当前竟然不管不顾,和几名手下轮流奸淫了这个女人将近2天,直到1天多前总部突击巡视时才发现这一情况,最终这个女人被送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了,至今仍然昏迷不醒。
  「怎么样?」
  山本晴吉身后一个约莫50岁左右的男人微微欠身说道:「对不起,医生看过了,恐怕无力回天了,她的心脏本就在迅速衰竭,又错过了时机……」
  「那她能恢复意识么?哪怕是一会?」
  「很抱歉,这也很难说,只能尽力……」
  「那个瘸子那边呢?」
  「情报显示他确实安排了不少的人力进行搜索,而且行动得相当隐蔽小心,目标很可能是这个女人。」
  「混蛋!富田耕生这个蠢货真是好大的胆子!看这女人的样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逃出来的妓女,东京白人妓女最大的主家就是山本勘助,他怎么敢隐匿不报!」山本晴吉气得浑身发抖,山本勘助的性产业如火如荼,但真正能致他死命的还是从西欧和美国绑架走私的性奴,山本晴吉做梦都想找到他这方面的把柄。
  可是山本勘助也很清楚这一点,遮护得滴水不漏,这个女人的出逃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况且从山本勘助的反应来看,这个女人也许比想象更加有用,但现在,一切都被这个无知加无耻的家伙毁掉了,「去,派人把他干掉!不,把他带来,我要亲手砍了他。」
  「家主,富田耕生也不敢隐匿不报,只不过他想趁机多玩一会儿,近3个月我们已经严禁我们的人再去山本勘助那玩女人了,他也是好久没碰西洋女人。」
  「须田,你还敢为他说情?」
  「不,富田耕生不足道,可他是富田龙治的儿子……」
  「富田龙治不过是大阪若中的一个委员,他敢怎么样?」
  「您知道,最近,大阪若中的4个委员走得很近……」
  山本晴吉怒视着自己的手下,须田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却没有一丝动摇,自几十年前接掌家业开始,山本晴吉一心加强家主集权,数次启用新人清洗有力干部,掀起了几轮腥风血雨,也为此得到了「杀生晴吉」的恶名,用杀伐保持说一不二是他一贯的作风,眼前的须田作为军师,此前不止一次地劝谏他。
  「施恩少,劫威多,久必成患。」
  但是,他强势的个性和历次成功的经验使得他越来越迷恋暴力压制下带来的绝对权威,当山本勘助出来公然挑战时,这种恶果终于显露了出来,在开战初期成功伏击了山本勘助后,中立势力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迅速倒向自己。
  各方势力反而或明或暗地帮助山本勘助迅速站稳了脚跟,如今,本来站在自己一边的地方诸侯也开始串联了么,一丝寒意掠过山本晴吉的心头,这是此前几十年从来没有的,山本晴吉有些愤怒地摆了摆手,仿佛要挥去心头的阴霾一般。
  「富田耕生玩忽职守,把他带到总部来断指悔过,他那个地方全部换人,封锁消息。」
  「家主三思啊……」
  「现在正是危急时刻,赏罚分明才是正理,断指已是开恩了。」
  「可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最清楚现在的局势,长期僵持对我不利,底下这些畜生已经开始三心二意了,如果此时放过富田非但不能向下市恩,反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现在我这么做就是要用富田的手指加强我这几十年的积威,镇住他们的异动,况且这些人跟随我对抗那个瘸子也有些日子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也不会轻易背叛。」
  跟随了山本晴吉几十年,须田清楚地了解自己的主君,如果论单人素质,山本晴吉可谓坚强果决,智勇兼备,然而,他最大的两个软点也脱胎于此,因为太过刚强所以他轻视柔和的手腕,因为自矜其才所以刚愎自用,此前所说的禁止干部玩女人不过是个漂亮的托辞,除了花样翻新的性爱和数目巨大的金钱,山本勘助拉拢干部最大的诱惑实际上是承诺约束家主的权利。
  山本组的很多干部苦于晴吉的苛威就此投向了山本勘助的怀抱,不,不仅仅是社团内部,警界和政界很多人也是如此,自己曾经苦苦劝阻家主不要急于向松本直人抱负,然而家主还是一意孤行,要用霹雳手段立威,结果前田幸次果断出手,控制媒体,大规模扫黑,破坏了己方随后的计划。
  这次失败的行动不但未能立威,反而使得很多此前有关系的政客心生「兔死狐悲」之感投向了另一面。须田承认家主说的未尝没有道理,可是他始终认为还有更灵活的处理办法。
  「可是,处罚富田,山本勘助很容易猜到这个女人在我们这里吧。」尽管知道家主的性格绝不会高兴,须田还是决定进行一次尝试。
  「现在这种时候,封锁消息对双方来说都很难,况且富田那个蠢货和底层会员白日宣淫,又能瞒多久。」果然,山本晴吉略有不快地说道:「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吧,还是说说怎么彻底利用这个女人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4:00:39

(19)
  一片黑暗中,徐风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定定地盯着天花板,只是他的心情却是与这静谧的环境截然相反,他曾经多次出色完成卧底任务,也知道作为卧底,必将面临着高度的精神紧张和持续的危险,但是从来没有哪次任务给他如此大的压力。
  10天前,他突然得到集结的命令,而后便被软禁在了这个房间中,手机被第一时间收走,接着便是长久地等待和不定期地「突击审问」,从到这里的第一天起,他就感到自己受到了监视,经过小心的检查,很快,他至少确认了一处窃听装置,这让他的神经不得不时刻保持紧张,只有在熄灯睡觉时,他才能略微放松自己,系统地进行一些分析和思考。
  约莫15个月前他受命卧底福杰帮来调查外国妇女拐卖问题,正是由于他的调查,警方才得以确认幕后黑手就是那个神秘的长风集团,而后他巧妙地逐步获取福杰帮的信任,直到有一天,赫赫有名的天兴帮三杰之一彭炎作为长风集团的干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面对如此诱人的锦标,徐风立刻向上级请示转换了目标,经过几番周折,他终于成为了长风集团打手组的一员,而上级也派了明星警官春丽来配合自己,几十天前,凭着巧妙的手段和一些运气,他恰好掌握了彭炎的行踪和即将交易的消息,虽然并不知道交易的确切地点和时间,但以他的地位,得到这种情报实在难得,在他坚持说服下,警方终于安排了行动,虽然不知道最终的结果,但以自己目前的处境来看,恐怕不会太乐观。
  想到此处,徐风有些烦躁地翻转了身子,真是讽刺,此前他曾经对春丽的谨慎或者说保守颇有些不以为然,可现在这却成了他支撑下去的最大动力,来到这里没几天,他最近一段时间的主要行踪已被对方掌握,而通过适当释放所掌握的信息造成被审问者的心理压力,突击问讯等种种审讯手法更是被长风集团运用得炉火纯青,甚至在审问中对方还动用了测谎仪!
  长风集团绝非普通的犯罪组织!相比测谎仪,对方的审问技巧和调查进度才最令徐风心悸,如此专业、系列的审问技巧,如此迅速全面地掌握一个人的行踪,除了出色的调查计划外,人力资源的投入也是必不可少的,可长风集团在日人手应该不足,否则自己也不可能借着长风集团招兵买马的机会,混入组织,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出现只能有两个解释,一是自己已经被对方重点怀疑,集中力量进行调查,二是长风集团在日有着大批的隐藏人力资源,足以支持全面调查。
  第二种想法令徐风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恐惧、疑惑、烦躁各种负面的情感瞬间充斥了他的胸膛,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就是个陷阱!
  不,不会的,彭炎出事对长风集团绝对没有半天好处,况且如果组织知道我的身份的话,我早就该横尸街头了,何必这么费事?徐风在心底努力地说服着自己,还有春丽,希望春丽有足够的敏感和手腕,恰到好处地行动,要坚持住……
  「砰砰砰」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徐风的思路,浑身冷汗的他静静地等了一会,直到第二次敲门声响起,才喊道:「他妈的谁啊?」声音中带着睡梦中被吵醒的人常见的愤怒和迷离。
  「快点开门。」房门外传来低沉的声音。
  徐风从床上爬起,嘟嘟囔囔地骂着走到门边打开房门,屋外站着两个魁梧的男人。
  「有话问你。」
  感受到两人声调和眼神中的冰冷,徐风也放弃了搭讪的打算,默默地随着两人走到楼下,进入了审讯室中,两个人不由分说将徐风按坐在椅子上,更将他的手脚均铐在了座椅上。
  「干什么?干什么?」徐风大叫着挣扎,但是两个男人比看上去更加的孔武有力,他的挣动轻易地就被制服。
  「我想你应该清楚为什么。」门口处一个满脸阴霾的约莫50来岁的男人慢慢踱了进来,这些天来每次审讯都由他发问,是个相当厉害的角色,可直到现在徐风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说吧,你到底是谁?」
  「说……说什么?」
  「5月20日你打探了彭炎的行踪,5月21日晚上你曾经外出了整整5个小时,结果27日行动警方已经知道了消息,就是你传递的消息!你是卧底。」
  「胡说!我不是……」徐风刚一张口,对方猛地上前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使得他后面的辩解变成了一阵急促的喘息。
  「我最讨厌欺骗了,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说出来我保证你的安全,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呃呃呃……」徐风竭力挣扎着,但对方的手指如同铁钳一样紧紧压迫着他脖子上的气管和动脉,如果不是亲身体会。他绝不会相信这样的力量是来自如此瘦小的身材,「放……手……我要……死了。」
  「快说!」对方的手指略略松了一些,但右手一翻,一支P229型手枪紧紧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你最好别和我耍花样。」
  「咳咳咳咳……说……说什么,我他妈就不是卧底……呃呃呃……」对方的手指又缓缓收紧,徐风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他竭尽全力喊道:「陷……害,有人……陷害……我。」
  「陷害你?你打听彭炎的行踪做什么?」
  「我……咳咳……我没有打听,只是碰巧知道,这我之前说过!我可以对质!」
  「那你5月21日去了哪里?」
  「我去了国力竞技场看球,这我已经说过了!」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告诉你!刚刚证实了春丽在同一个时间段也在国立竞技场,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男人紧盯着徐风的双眼,恶狠狠地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徐风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一时之间身体的所有机能仿佛死机了一般,只看到对方张嘴咆哮,但耳中却听不到半天的声音。怎么可能,春丽曾经保证两人的会面是绝密啊。
  「啪!」对方的一记耳光如同一道电流,适时地激活了徐风混沌的思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徐风同样咆哮着回应道。
  「你想死么?」男人掰开了枪击。
  突然,一个念头跃入到徐风脑中,他是在诈我!没错!他并没有确实的证据,这个想法如同一束光芒驱散了脑中的阴霾,徐风的思维瞬间变得活跃清晰起来,之前的一幕幕飞快地在他眼回显,他掐着我的脖子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在测我的脉搏!他盯着我不是为了施压而是在观察我的瞳孔!这是在测谎!而且是隐蔽的测谎!这说明他并不确定!不,也许春丽去了国立竞技场的消息也是假的!
  「快说!」对方却不会给他更多思考的时间,厉声喝问着。
  「我……我说什么?」
  「别装傻,你就是警方的卧底!」
  「我不是!」
  「那春丽为什么会去国力竞技场?」
  「我……我怎么知道!」
  「我告诉你,警察我都做过好几个了,杀死你就像碾死个臭虫,现在你有一个机会将功赎罪,如果你再嘴硬我现在就杀了你!我数到3,如果你还不招…
  …」
  「我不是卧底!」
  「1……」
  「巧合,那个婊子是碰巧去的那。」
  「2……」
  「我冤枉,我他妈冤枉!」
  「3……」
  「肏你妈!」
  「碰!」
  枪声在狭小的空间内显得越发的响亮,震得徐风的耳膜隐隐作痛,但这疼痛就意味着他依旧活着,尽管现在的他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椅子上,在他的卧底生涯中曾经历过多次危险,但凭着智慧和运气,却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真正地接近死亡,直到此时徐风才发现死亡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可怕,不过,幸运的是,他赌对了,对方确实没有证据!
  「很好,你现在有了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们让他清理一下,待会带他来找我。」男人说完转身离去,留下了两腿间一片潮湿的徐风……
  
  东京市新宿区风俗街,作为东京甚至日本最繁华热闹的市区,这里可谓货真价实的不夜城,当然这也意味着本该忙碌的清晨在这片街区会格外的宁静,无论妓女还是恩客一夜狂欢后,在这个时间段大都还在酣睡。
  老巡查筒井愁眉苦脸地在有些冷清的街头巡逻,虽然以他的阶级无法知道太多的东西,但是黑道上摩拳擦掌的气氛却也瞒不过在街头混了几十年的筒井,他清楚得很,新宿这种烟花之地在每次黑道火拼中都是最危险的地方,这个时候出来巡逻无疑是个危险的行当,可恨的是,那个欺软怕硬的巡查部长几天前突然意识到「必须倚重老人的经验和稳重」,接二连三地安排自己巡逻,换下了那些有点背景或和他亲近的巡查。
  「妈的,可别出什么事情,我只想安全退休啊。」在心里咒骂了无数遍巡查部长后,筒井不由得嘟囔出了心中的祈祷。
  「碰!碰!」反复是要嘲笑老巡查一般,他的话音未落,不远处便传来了几声枪响。
  「见鬼!」筒井下意识地抱着头蹲在了地上,慌张地四处张望,街上有数的几个行人正四处逃开,开枪的地方里听起来和这里也就隔着两三条街道。
  「报……报告……」过了一会,筒井才反应过来,对着呼叫器喊叫起来。
  筒井一边结结巴巴地报告着情况,一边畏畏缩缩地向后退,视图寻找一个安全些的地方。尽管那几声枪响后,整个街区似乎一下陷入了死寂,甚至让人怀疑刚才是否真的发生了枪击。
  「什……什么?」
  话机内传来了巡查长的命令,要他接近事发地点,确认情况!
  「我……我觉得还是等待支援比较妥当……」
  筒井的建议被巡查长干脆地否决了,这个该死的家伙,我只是个公务员,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筒井心里不断地咒骂着,嘴上继续和长官扯着皮,忽然,一个强壮的身影划过他的眼角,一个外国男子健步如飞地冲向枪声传来的地方,在他的手中提着一个相机……
  
  宽敞的办公室内,前田幸次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田中,他最讨厌别人打搅他欣赏自己强奸讶子的录像了,希望他有个好理由,「出了点状况,今天早上新宿发生了一起枪击事件,毁了一辆车,死了3个人……」
  「山本勘助那个白痴,告诉他要小心了,怎么搞的,不过就3个人,现在黑道不太平,也算不了什么。」
  「原本是如此,但是在现场有一具外国女人的尸体,身体上有明显的性侵迹象和枪伤,看上去像是正被押送到某个地方,但是中途受到了袭击意外被杀,具体尸检结果还没出来,但确认了就是山本组逃跑的性奴,山本勘助说这次的事是老家主做的,他们并没有任何押送转移的行动,不过具体情况就有些遮遮掩掩了。」
  「封锁现场了么?」
  「问题就在这,有一个外国记者拍了很多照片。」
  「什么?那帮饭桶怎么做事的?」前田幸次脸上满不在乎的表情一下凝固住了。
  「那个记者当时就在现场附近,在警方到来前就离开了。」田中面色凝重地说道,「区警署的处置很可疑,虽然并不违规,但却似乎是特意给那个记者留下了时间……」
  「那混蛋是属于哪个报社的?让他们按住消息。」前田幸次打断了田中的汇报,有些激动地叫道:「你亲自去施压!」
  「那个记者叫汤姆,纽约时报的驻日记者,他一向强烈谴责我国对拐卖妇女行为的放纵,写了不少稿子,当年还曾被黑道打过闷棍,但这家伙是个刺头,在美国有些虚名,这次的事情,我看是老家主计划好的反击,肯定有后手,我们的施压未见得会有效,搞不好会成为另一个『露西事件』。」
  (露西本是英国航空公司的一名空姐,后来到卡萨布兰卡的一个日本酒吧里当了一名吧女。2000年7月,她被一名顾客带出了酒吧,后来又被人下药和监禁,最后被杀。几个月之后,人们发现了她那已经被肢解得残破不全的尸体。
  「露西事件」一度使英日关系变得非常紧张,英国首相布莱尔甚至表示对此事感到「恶心」。)
  田中顿了顿接着说道:「外国的压力是一方面,最怕的就是内部借着这个机会发难,这次的事情我们用雷霆手段很快控制了局面,但是很多人也并不满意,至少井上勋想继续留在意大利恐怕有点困难了,而且那个春丽……」
  「那个婊子怎么了?」
  「她虽然暂时被佐久间拖住了,但是她一直没有放弃调查,而且很是犀利,这次的事情起来,要想牵制她就更难了。」
  「这……我们怎么应对才好。」
  前田脸色不变,仿佛全然没有看到前田幸次惊慌失措的样子,「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再决定我们的行动,恐怕我们要狠狠心了。」
  
  2天后的晚上,某处的一个豪华别墅中,一个高大的男人赤身裸体地坐在一个巨大而华丽的软床上,有些焦躁不安地望向门口。
  「咚咚咚」门口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进来。」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兴奋。
  门开处,一个奇怪的「国中生」走入了房间,蓝白两色的水手服,花格的短裙,白色的高筒袜和黑色的皮鞋,甚至还有双肩的背包,标准的国中生校服,然而在这一切装扮下的却不是女孩青涩稚嫩的身躯,而是女人成熟迷人的肉体,女人美艳的面庞被画上了浓妆,更加大了与身上服饰的对比,美艳成熟与清纯青涩,本该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在同一具胴体上撞击交锋之下竟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诱惑和美感,至少对这个男人来说是这样的。
  「野上讶子!好久不见了。」
  讶子抬起头来,端详了一阵,忽然怒喝道:「是你?」
  「没错!就是我,桥本晃司!」
  「你还敢回来!」
  「我为什么不敢?,我回来就是为了好好干干你这个骚……啊……」桥本晃司一声惨叫,已被讶子一脚跺倒在床上,紧接着讶子的第二脚直奔向桥本的鼻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惨叫,却不是来自桥本,讶子抱着自己的身体瘫倒在床上,痉挛抽搐着。
  「妈的,臭婊子还这么凶!」桥本一脚踢在讶子的身上,右手摊开,一个小巧的控制器出现在掌心中,随着他手指按下,讶子又是一声惨叫,在床上连连翻滚。
  「还真是好用。」桥本满意地笑了笑,一把揪住讶子的头发,将她的脸拽向自己,「听着,我可是付了大价钱的,你要好好让我享受,如果你敢再反抗,后果你应该清楚!听懂了么?」
  讶子脸色惨白,却不是为了身体上的疼痛,她想起了来之前山本勘助严厉的威胁,想起了她刚才的冲动将会让她的母亲付出多么可怕的代价,在来之前,她已经充分预计了将面临的屈辱和悲哀,然而山本勘助为她选择的对象还是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他们竟然让这个破坏了她的家庭,侵犯了她的母亲,让她时时刻刻想要杀死的男人做她的第一个嫖客!
  「听见没有!贱货!」桥本晃司与讶子对视着。
  仇恨同时充满了两人的眼睛,无声的对抗持续了一段时间,最终讶子闭上了眼睛,痛苦地点了点头。
  看到讶子的屈服,桥本脸上挂满了得意的冷笑,「很好,你那死鬼老爸让我在外面呆了这么多年,现在他终于玩完了,这笔账待会我一定好好在你身上讨回来。」
  说完,不等讶子有所反应,桥本一个熊抱将讶子扑倒在了床上,疯狂地开始亲吻她的脸颊、脖子、耳垂,双手更是上下逡巡,拼命地爱抚、揉搓、掐捏着她的身体,仿佛饥渴的狮子撕扯着久违的猎物。
  讶子咬紧嘴唇,竭力闪避着对方接吻的企图,无声地忍耐着对方粗暴痛苦的蹂躏,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有完全抵抗能力的情况被侵犯,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将这个十几年来无时无刻不想杀死的男人干掉,但是!她不敢!
  「不许躲,骚货,跟我亲个嘴儿。」男人喘息着命令道,接着嘴巴狠狠碾上了讶子的朱唇。
  男人黏糊糊的舌头不断冲击着讶子的牙关,但都无功而返。
  「妈的,张开嘴!」男人恼火地狠狠掐了掐已经被他从制服中扯出来的半个乳房。
  讶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嘴巴,任由对方的舌头钻入了她的口腔。
  男人越发兴奋,拼命玩弄着身下的美肉,他右手的手指探入裙底,却发现那里根本没有内裤,而迷人的肉缝处竟隐隐有了湿意。
  「你这个假正经,没想到这么骚?十几年前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男人喘息地直起身子,将花格裙撩向腰间,他的肉棒早已如钢似铁,紫红的龟头因为过于兴奋已经布满了体液,「现在,我们来做完十几年前没做完的事,这次可没有那个老混蛋来打搅了……」
  「住嘴!混……啊啊啊啊啊啊……」尽管已经被奸淫调教过很多次,但并未经过充分挑逗的阴道在被粗大肉棒刺穿的一刹那,还是给讶子带来了相当的痛苦,而被仇人强奸的屈辱更放大了这种痛苦,讶子握紧了拳头,对方的每一次抽插都犹如在她心中切割,这十多年间来她设想过很多种再见桥本的场景,但从没来想到过会是这种场面,十多年后,再一次被侮辱,更被真正地奸淫,而这次她甚至都没有反抗的机会!
  桥本却是处于绝顶的幸福之中,他双手隔着撕得破破烂烂的水手服不断挤压玩弄着那对硕大的木瓜,肉棒抽插着那迷人紧窄的花道,眼前欣赏着女人脸上屈辱不甘的表情,他设想过无数回这样的场景,但是这真实的体验远比任何想象来得刺激过瘾。
  「都怪你那死鬼老爸,没有他护着,这十几年你早就被我肏了,你第一次给了谁?啊?本来应该是由我给你开苞的!妈的,你还真是紧啊。」桥本嘴上喋喋不休地叫着,下面却毫不放松,竭尽所能挑逗玩弄着身下的美人儿,他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如今得到了这个梦寐以求的机会更是加力卖弄。
  渐渐地,桥本感受到了对方的变化「哈哈,怎么样?浪起来了吧,还装死人?看这招!」
  「啊……」讶子的嘴边划过一丝呻吟,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的不争气,随着对方的刺激,她的阴道内越来越潮湿,乳头已经自动挺立了起来。
  不!怎么会这样?讶子竭力压制自己身体的反应,然而她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肉体是如此的下流,对方每一次粗鲁的恰捏,每一回粗暴的插入,都给她带来了变态的快感,一股热流正在她体内形成升腾,让她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
  「哈哈,贱货,别忍着了。」桥本感到了讶子虚弱的抵抗,这种抵抗使得他更加亢奋,他抓住讶子两个脚踝,猛地向上托举,将她无力的双腿掰成了一个大大的V字。
  「看我的绝招。」桥本吼叫着猛地前倾。
  「啊啊啊啊啊……」讶子的身体被顺势折成了一个u字型,两个膝盖挤住了自己的乳房,她丰盈的臀部被带着向上抬起,使得对方的肉棒拥有了绝佳的插入角度,每一次插入都变得雷霆万钧,力道十足,讶子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她感到那股燥热已经蔓延到了全身,即使是刻骨的仇恨也无法阻止那致命快感的增加,不,应该说那种快感已经侵袭消弱了她的理智,她的抵抗被渐渐打成碎片。
  「来了!贱货!内射!」猛地,桥本用尽全力做出一次冲刺,讶子的身躯被压成危险的弧形,他的嘴唇狠狠地吻上讶子的樱唇,炙热的精液潮水般地涌入了紧密的阴道,也冲垮了讶子最后的意志的堤防,讶子的身躯猛地绷紧,被迫达到了可耻的高潮!而这,只是这个屈辱夜晚的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所有的声音都归于平静,桥本将讶子柔软的身躯搂在怀中,不紧不慢地玩弄着那对丰满的乳房,汗水和精液密布于讶子的胴体上,她的衣服变成了一片片碎布分散在大床周围,只有一条高筒袜还套在她的右脚上,而那高筒袜的脚底还粘着一块未干涸的精斑,这是让任何男人都会勃起的画面,然而桥本的阴茎却老老实实地垂在双腿间,3小时5炮,口交、肛交、乳交、足交,他已经充分品尝了眼前的美女,彻底地完成了复仇。
  「你可真骚啊,听说你现在是警部了?是不是靠和上司睡觉升上去的啊?」
  讶子默默地忍受着对方残忍的嘲讽,在刚刚疯狂的奸淫中,如果后来还算奸淫的话,她竟然达到了7次高潮,如今的她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而她的脑海中反复想着一个问题,我的身体怎么了?
  看到对方没有任何回应,桥本也不生气,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到床边捉住讶子的右脚一把将她拖到床边,右手变魔术一般拿出了一打卷好的钞票,狠狠捅入了她尚在流出精液的肉穴中,「这是小费,你表现得不错,以后我会经常来光顾你的,下次记得穿制服来,我要试试野上警部的滋味,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中男人扬长而去,只留下了被彻底奸污,四肢敞开,大声抽泣的美艳女警。
  「很好,非常好!」在另一个房间内,山本勘助满意地笑道。
  「看来调教算是成功了,恭喜」吕先生说道,「亏你能找到这个桥本,面对这样的仇人还会就范,这样我们可以彻底放心了。」
  「选桥本当第一个恩客,还不仅仅因为当年的事情,这个桥本现在可是有相当的力量啊,美日间的物流业中他可是个响当当的角色呢,他会是我们一个有力的伙伴。」
  「是么?即使是出了那件事情?」
  「当然,如果没有当年的事情,现在的桥本早就成了警界高层了,这些年来井上勋从没放弃为他女儿复仇,结果桥本不过换个行业,照样成为风云人物,在日本,你永远别小看世家的厉害。其实井上勋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相当厉害了。」
  「那就是双喜临门,更值得祝贺了!这样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了,老家主这一手很漂亮啊。」
  「哼,可惜出手晚了,天意,他要是在我们做掉王小文之前来这么一下,我们就被动了。」
  「不过,那个汤姆倒真有一手,居然用twitter直接将照片发到了网上,让我们对高层的施压全无作用,而且时机也恰恰好,两党大选期间都会对日强硬来争取选民,现在田中可是一个劲向我们诉苦,警方内部对讶子重回调查组的呼声已经越来越高了。」
  「诉苦?什么脏事烂事都由我们来承担,他们倒想落个干净么?到这一步他们别想回头了。」
  「这个倒不用担心,不过让讶子回到调查组倒未必对我们不利啊,这要看你对她调教成果有多大的信心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4:00:58

(20)
  东京警视厅内,福岛康长满心纠结地看着对面的春丽,自从彭炎出事后,他一直在「协助调查」,外面的情况所知不多,但是,讶子调离调查组这件事情他却是早就知晓的,多年的经历,让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风向已经变了,死伤了这么多警察,主犯又不明不白的挂了,主动申请入队,又是医院值守的自己,不用说必将是替罪羊之一。
  可佐久间警部几天前那次谈话中的暗示,又让他感到警方并不是没有低调处理此事的可能,使他对未来多少产生了一点希望。然而,现在春丽竟然来到了他的面前,熟悉日本警方风格的福岛从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见到这个美丽的中国女警,更何况身边还坐着国际刑警日本部的警视,难道形式又发生变化了?
  「福岛巡查部长,我想听听你在值守彭炎时所看到的情况,尤其是事发当晚的。」
  「这个,我在之前的询问中说得很清楚了。」
  「当然,但我想了解更多的情况,当天晚上你觉得桐岛零子是否有异常?」
  「这个……说实话,我想了很久,但是完全没有感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真的一点都没有么?」
  「确实如此」
  「那么,当晚是否还有其他可疑之处呢,不局限于桐岛零子,即使是再微小的感觉也请说出来。」
  「恩」福岛康长下意识地看了看春丽身边的直岛,这个时候和这个中国女警走得太近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更何况……
  仿佛猜到了他的想法,直岛康长说道,「福岛巡查部长,请大胆发言,这个案子国际刑警日本部极为重视,我们会保证日本警方全力配合,消除后顾之忧,如果你有额外的顾虑,我可以保证在本案结束后,若你有兴趣可以调来日本部工作」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福岛康长没想到对方如此直白,但这样的「许诺」也确实让他心动,关键就算他不合作,以现在的形势来看,他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既然已经赌了一把,不如赌到底吧,想到这里,福岛不再犹豫说道,「
  因为这个感觉我也不太确定,实际上,在本间报告彭炎身体出现异常的时候,我曾经赶到他的床前确认,当时我曾经感到一阵……恩,怎么说呢?不适」
  「什么样的不适?」
  「心跳加快,另外有些烦躁」
  「这些情况在野上警部询问你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汇报?」
  「因为这种不适的感觉并不明显,很像紧张时身体的自然反应,在那种情况下我也没法清楚地分辨,所以当时就没有汇报,后来没几天野上警部就调离检查组,佐久间警部接手询问工作……」
  「好吧,那么你确定那种感觉不是你紧张时的自然反应么?」
  「其实……我并不能完全确定,只是这些天我反复回忆,才隐隐觉得不同,野上警部赶来以后,我虽然还很紧张激动,但那种心跳加快的感觉却不一样了,而且后来我再回到病房也没有出现那种感觉。」
  春丽点了点头说道,「你那种感觉消失的时间能再精确一点么?」
  「这个……」
  「譬如说你是在离开房间后还是离开彭炎床前这种感觉才消失的?」
  「我想一想,」福岛康长皱着眉头思忖了许久,才抬起头来说道,「离开床前,没错,离开之后那种感觉已经消失了。」
  「你确定么?」
  「这个……基本可以肯定。」
  「那么你当时除了心跳加速和烦躁以外,感官上发现什么异常了么?譬如气味、温度,光亮之类的。」
  「不,这些天我也想了很多次,绝对没有,况且如果这方面有异常的话,本间早就会发现的」
  「好吧,谢谢,如果有需要我还会向你询问一些情况」
  看着福岛离开房间,直岛问道,「有什么发现么?」
  「是的,有一点,不过我还不能完全确定,我希望马上再到病房现场进行一次勘察。」
  「好吧,我马上安排。」
  几乎与此同时,前田幸次一脸不耐烦地看着田中,嘴上更加是毫不留情地骂道,「你是要告诉我,经过你的努力,美国人他妈的也要介入这个案子了?」
  「现在是大选期间,这是一个绝好的取悦选民的机会,两党都不甘人后,所以我们很难完全阻止」田中依然是一脸波澜不惊地说道,「而且,现在有很多人提议要派医生赴意大利为井上勋看病了,这个提议我们不好拒绝。」
  「哼,你不是说井上勋的病因绝不会有问题么?」
  「是的,但是他们的目标应该是野上讶子。」
  「什么?」
  「野上讶子被调离案件虽然对外可以解释为不当调查和父亲病危的后果,但了解她们父女关系的人肯定会怀疑这其中有问题,目前只要井上勋病情稳定,他这种级别的干部肯定要回国做长期治疗,那么讶子也就丧失了呆在国外的最大理由。」
  「难道他们知道我……」
  「不至于,否则他们会用更激烈的手段,目前有都知事的支持,我们暂时还能弹压,只是昨晚我和您汇报的事情……」田中的话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听了几句,田中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佐久间说春丽现在要去病房勘察,直岛也会过去。」
  「什么?佐久间那个蠢货,不是让他盯紧么?」
  「现在这种形势下,有直岛的支持,佐久间能做的有限,事已至此,就先看看那个春丽的手段,但是,昨晚说的那个方案……」
  「你先去盯着,我再想想。」
  田中眼里划过一丝失望,但是仍然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尽管房间内温度适宜,佐久间的额头依然在微微沁汗,对面的目光如此地有穿透力,即使作为老刑警的他也微微感到胆寒,自从讶子被调走后,此前看起来温柔的春丽忽然变得凌厉了起来。
  尽管他费尽手段设置障碍,但在出了玛丽那件事情后,她的手伸得越来越长了,更重要的是包括直岛在内日本警方内部的一些人的态度也越来越不利,虽然都是国际刑警,但美国要在日本调查一件事情和中国要在日本调查一件事情,对于日本警方的影响自然是有天壤之别的。
  「卸下来了」二名鉴识课的工作人员说着,小心翼翼地卸下了一块天花板。
  「小心」春丽抢步上前拖住了天花板,缓缓放下,仔细端详了一阵,对佐久间说道,「请你看一下」
  佐久间凑到前去,在布满灰尘的天花板背面,有一道断断续续的,虽然模糊但依然可以辨认的轮胎印记,「这……」佐久间额头的汗水更多了,「这是怎么回事?」
  春丽却没有回答,一跨步跳到了椅子上,垫着脚尖,将头探入了打开的天花板中,随着这一动作,包裹在黑色套裙下的丰臀和玉腿形成了一条美妙的曲线,然而在场的男人无人关注这一美景,他们的焦点都集中在了打开的天花板中,「
  痕迹通向那边,我建议把这一病区封锁起来,找到这个痕迹的来源。」
  「春丽警官,请解释一下?」
  「我怀疑彭炎的死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有人用遥控车一类的装置将某些装置送到彭炎的头顶,导致了他心脏发病死亡。」
  「这……太离奇了吧,你以为是在看好莱坞电影么?况且,隔着这么厚的天花板怎么可能杀人,难道你在上面发现了孔洞?」
  「没有」
  「就是说嘛……」
  「你是否听说过次声波?」
  「什么?」
  「次声波,它会影响人的内脏,轻则会让人心跳加速和烦躁不堪,重则可以让人的脏器受损、血管破裂,甚至死亡。而且次声波是一种穿透性极强的声波,像这种天花板根本挡不住它。」
  「太可笑了,当时不是有警卫在场么?要是有声音……」
  「不,次声波人类是听不到的」
  「这个病房有这么多医疗器械,难道不会受到影响么?对了,还有警卫,如果真是这样,那个警卫早就死了!」质疑连连被对方反驳,佐久间的笑容也消失了。
  「没错,无论警卫还是医疗器械都会受影响,但如果对方使用的是一种定向次声波发生装置呢,彭炎的头顶正好没有任何医疗设备。」
  「这……」
  佐久间再也说不出话来,春丽接着说道,「我认为现在案情变得很复杂,包括之前桐岛零子和池田教授的死都应该重新调查,我请求日方派野上警部重返调查组。」
  春丽的话音刚落,直岛接口道,「没错,如果真如春丽警官推理的那样,说明犯罪分子的能量和背景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春丽警官的提议很有道理。请佐久间警部先配合将这个痕迹的源头找出来,务必保留好证据。」
  佐久间沮丧地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知道自己绝没有拒绝的余地。
  徐风被两个彪形大汉挟持着前行,带着眼罩的他无从分辨身处哪里,甚至依旧不太清楚现在的时间,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将面临一个关键的考验。随着走动,徐风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传来剧烈的阵痛。
  大概两天前,长风集团确实给了自己一个机会,以类似弃子的角色参加刺杀王小文的行动,他把握住了机会,虽然遍体鳞伤,但主要器官和肢体却奇迹般地得以保全。只是在行动后,他还是被软禁着,现在,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很快就会被宣判,至少从软禁期间对待自己的态度上看前景应该不坏。
  终于,三个人走进了一个房间,徐风的眼罩被取下,「我们又见面了」背着刺眼的灯光,那个不知姓名的阴狠中年男人出现在他面前,「前面你的表现很不错,现在不妨看看这个!」说着男人一闪身,一把掀开了身后窄床上的黑布,骤然从黑暗置身于强光中。
  徐风连忙低下头保护眼睛,随着视力的恢复,一双秀气的美足首先跃入他的眼帘,向上看去,一双包裹在黑丝中的玉腿软绵绵地分开,黑丝上有不少的尘土和破损,再往上是黑色的筒裙和白色的衬衫,只是衬衫上面的两个扣子被崩飞,黑色的胸罩和大片雪腻的胸脯都漏了出来,凌乱的栗发下露出一张昏迷中美艳绝伦的脸庞。
  春丽!多年卧底的经验救了徐风,在最后的关头他硬生生地将喊声压制在口中,只是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喘息,与此同时身后的两名大汉同时跨步上前,手指搭上了他的肩膀,惊惧之下,徐风几乎就要做垂死一搏,但是他还是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的反应,只是大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这是个奖励,老沈,你别逗我的手下了」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两名保镖闻声同时放开了徐风,转过身子,一个30来岁看起来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中年人走进了房间,「我是柳逸飞,你这次行动的表现很好,我想你的忠诚已经被充分证明了。」说着,柳逸飞意味深长地看了老沈一眼。
  尽管柳逸飞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徐风的后背却布满了冷汗,险些招了对方的道,这又是一个陷阱,在此前的审讯中那个老沈多次巧妙地提到春丽,降低他对这个名字的警觉,但是却从未给徐风看过照片,所以,他应该只知道春丽是案件的负责人却不认识她,如果在刚才他表现出过分的惊恐,甚至反抗……幸亏这个柳逸飞为他解了围。
  「哼」对面的老沈脸色越发阴沉,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房间。
  柳逸飞却似乎浑然不觉对方的无礼,拍着徐风的肩膀说道,「别在意,我知道你之前受了不少罪,公司也是为安全着想。」
  「应该的,应该的」老沈的离去让徐风略微松了一口气,但是局面并没有好转,难道春丽真的被他们捉住了?他不敢回头,但在心里反复回忆着那张脸,没错,那就是春丽!如果她被捉住,自己的败露还是早晚的事情。可是,如果真是这样,自己怎么可能就这样被轻易放过?
  「这次能干掉王小文,你出力不小,公司一向是有功必赏,你有什么要求?
  都可以提出来。」柳逸飞却是一脸和蔼,温言抚慰。
  「不,不,为公司效力是我的光荣。」
  「别紧张,公司正是用人之际,以你的能力现在的差事太屈才了,公司也不想你对前面的审查留下什么心结从而影响以后的表现,所以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出来。」
  「没有,没有,我理解,审查都是应该的」
  「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过既然你没有特别的要求,那么就由我替你安排个奖励吧,看你身后。」
  「什么?」徐风下意识的回头,身后的墙壁上突然显出一副投影,上面的正是一张春丽身着全套警服的照片。
  「她就是春丽,这个案子的中方负责人,终于被我们抓住了。」
  「什……什么?她就是春丽……」徐风做出一副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的表情。
  「因为这个贱货你受了不少折腾,那么现在就把她交给你,好好地发泄一下吧。」
  「啊?这……」徐风这次是真的惊得张口结舌了。
  「我问过医生了,那点伤应该不至于影响你的「性致」,这个妞在国际刑警里面也算赫赫有名了,把握机会好好享受吧」
  「这……这么重要的女人,我实在是不敢第一个……」
  「没什么敢不敢的,和公司作对的漂亮女人,个个都要千人骑万人肏,又不是处女,谁先谁后无所谓,你先尝个鲜,下次再上这婊子时,她可就不知道会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徐风仓促的抗议被柳逸飞直接打断,看起来如同富家公子般的他说起污言秽语来却丝毫不比底层的混混差,而他那目光中流露出的狠色更让徐风不敢再拖延。
  「既然这样,那就谢谢柳总了。」
  「那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扰了」柳逸飞说完不等徐风回答,摆了摆手转身而去。
  寂静中徐风的心中却是一片混乱激荡,让自己上春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借此观察自己的破绽么?可是,如果怀疑自己大可以让老沈继续审问算计自己,或者继续软禁自己再慢慢审查,甚至极端一点。
  在春丽被抓的情况下,直接把自己干掉更加保险。那么这么做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体验猫戏老鼠的快感么?还是以此羞辱春丽?不管真相如何,他都不能再犹豫了,对方一定用某种方法在监视着自己,必须有所行动。徐风不敢再拖延,爬到了床上,撩开了栗色的秀发,仔细端详着眼前的美人。
  他和春丽的接触并不多,但像这样美丽的女人,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印象深刻,无论怎么看,眼前的这个女人绝对是春丽,徐风将身子整个压在春丽的身上,一边假作亲吻抚摸的动作,一边隐蔽地用手指测着春丽的脉搏。
  心跳和呼吸都正常,但却对徐风的几下刺激全无反映,应该是被迷昏了。这种状态,救她走绝不可能,更何况她的双手还被紧紧铐在床头。怎么办?徐风一边在春丽的身上蠕动假作猥亵,一边紧张地思考着办法。
  不知是摩擦的结果,还是男性的本能,思考中的徐风渐渐感到一阵燥热,下身开始充血勃起,尽管他竭力压制,但又不能真的停止动作,耳鬓厮磨间,欲火还是在他体内升腾了起来,一种立刻扒光春丽的冲动剧烈地冲击着道德的防线,几次天人交战,至少要先彻底确认春丽的身体情况,才能制定策略。
  徐风自欺欺人地想着,慢慢解开了衬衫剩余的扣子,露出了那纤细的腰身和饱满的胸脯,徐风觉得自己的下身越发坚挺了起来,他用微微颤抖的双手将筒裙撩开向上卷起,露出了黑色的蕾丝内裤,面对那薄薄布料下的诱人贲起,道德的防线已经变得摇摇欲坠不堪一击了。
  当和春丽接头的时候,徐风的心底就曾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和这个干练美丽的女同事发生关系,而现在他拥有一个绝好的机会,按规定,作为卧底警察,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可以从事一些违法的活动,尽管事后将不可避免地将面对海量的调查,尽管干春丽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能和普通的违法活动相比,但现在的徐风实际上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
  只有先保住我,才有可能救你,我一定会救你的,原谅我,徐风在心中默念着自己也不太有信心的理由,吻上了春丽的双唇,同时双手开始在她的胸前和大腿上爱抚揉捏,渐渐地,他不再满足接吻,因为春丽的双手被铐在床头,几次解胸罩未果后,徐风干脆将胸罩推高,一对白皙的玉兔立刻跃入了他的掌心。
  「呜呜」把玩了一阵双乳后,徐风俯下身子将一粒乳头含入口中,右手更隔着内裤开始进攻那迷人的肉缝,令他吃惊的是,那里已经相当湿润了,而口中的乳头也以惊人的速度变硬,那个看起来干练智慧的春丽竟然这么骚?徐风的负罪感也随着这个发现减轻了许多,既然如此,让我满足你吧。
  徐风直起身子,一把扯断了蕾丝内裤,掏出早已如钢似铁的大枪,狠狠刺入了那湿淋淋的阴户,「呃」强烈的快感瞬间从下体直冲他的头顶,将最后一丝歉疚和羞耻击得粉碎,对未来的恐惧不但没有浇熄他的欲火,反而让他更加放纵,他拼命地抽插着,粗野癫狂地蹂躏着春丽的每一寸肌肤,他不仅在发泄着性欲,更是在宣泄着自己的苦闷与恐惧……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徐风睁开了眼睛,一阵眩晕无力,用了一段时间,他才发现自己还趴在春丽的身上,半疲软的阴茎依然留在她的肉穴中,呀,他下意识地猛然弹起,这样一来,春丽的裸体便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白洁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红色的指痕和半干的精斑,我干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会像疯子一样对战友做出这种兽行?!之前各种的托辞在性欲消退后都变得那么的苍白,一瞬间羞愧和懊悔充满了徐风的心头,没容他多想,「砰砰砰」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匆忙穿上衣服,徐风深吸一口气走向了房门,自己的命运即将揭晓,但是现在的他似乎并不在意结果了,门开处,不是黑洞洞的枪口,而是一个满脸笑容的大汉。
  「罗大哥?」眼前的汉子竟是他原来的上司,行动组组长罗十字,这并不是他的真实名字,只因他性情残忍,每次杀人后都喜欢在牺牲者脸上划出十字,故而得了这个绰号。
  「你还真是勇猛啊,居然连干了2 个小时,声音大得走廊里都听得见,哥哥我差点都要走火了。」
  「对不起,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柳总有事先走了,剩下的事情让我来交代」罗十字大大咧咧地走进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兄弟你有福气啊,柳总很是赏识你,搭上这条线,你可就发达了。」
  即使只面对罗十字一人,徐风也丝毫没有动手的念头,他曾亲眼见过罗十字的手段,无论是枪击、飞镖、格斗,都是一流高手,然而,此人最大的毛病就在散漫粗心,实际上彭炎的行踪就是从他那里泄露出来的。
  看到他出现,徐风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这表明组织对自己已经不再怀疑了,否则绝不会派这个有口无心的粗人来和自己周旋,不仅如此,像罗十字这种人,只要耐心引诱,更可以获得不少有用的情报,一念及此,徐风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哪里哪里,我的审查应该算彻底结束了?」
  「当然,妈勒戈壁的,操蛋的沈老头,就他妈知道收拾自己人,好像人人都是他妈的二五仔」提起老沈,罗十字立刻放声大骂起来,这一骂就骂了5 分多钟,徐风在一旁不时附和助兴。
  原来罗十字因为泄露了情报,也被老沈狠狠审查了一番,如果不是柳逸飞出手相救,让他戴罪立功,不知道会被整治成什么样,而老沈和柳逸飞一直不睦,明争暗斗不断「臭丫挺的老不死,还不是存了私心要对付柳总」一阵好骂后罗十字的情绪略略平静了一点,对徐风说道,「兄弟,在公司混要就找靠山,柳总这次保了你……」
  「只要柳总一句话,我一定火里来水里去」
  「好,你放心!那个老混蛋整我们这个仇一定会报,早晚要丫的好看。」
  「那小弟被派了什么差事?」
  「就在你身后」
  「啊?」
  「就是床上那个」
  「你是说看守春丽?」
  「哈哈哈哈哈哈」罗十字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你还真以为她是春丽?」
  「什么?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告诉你吧,这个妞是个舞蹈学院的学生,被公司整容后送来日本调教,现在是高级妓女,柳总说了,光是运点女人卖身赚不了大钱,咱们中国那么多女人,现在整容技术又这么厉害,只要耐心找到合适的原料,什么明星不能复制?那些有钱人为了玩个假明星可是舍得花钱!你刚才以为是在玩春丽的时候是不是更带劲?」
  「高明,真是高明」
  「那当然!柳总的脑筋好得很,钱不能让小日本都赚了去,我们这也叫什么……恩,对,产业链升级。哈哈」
  原来如此,在此前的调查中,警方一直困惑的是虽然控制了中日之间的主要偷渡线,但流向日本女性的数量并没有增加,最近几个月甚至还在减少,原来是因为长风集团走了高端路线。这确实是高明的一个转变,风险小,收益大「那我负责什么?」
  「这次你给我打下手,柳总说了别看和山本组合作,他妈的这些小日本也不可信,尤其他们内部正在火拼,我们就负责看好这些女人,不过,这些女人很金贵的,平时你小子可不能碰。说实话柳总肯把这个小妞赏给你玩真是天大的面子,哥哥我也只上过她一回。」
  「我哪敢啊,要不罗大哥现在再爽一下。」
  「别扯淡了,沈老头巴不得咱们再犯错呢,柳总说了咱们得加倍小心,决不能出事。」
  「知道,知道,有罗大哥坐镇,小弟的差事就轻松多了,以后大哥可要多多照应啊。」
  「哈哈哈哈哈」罗十字的大笑声中,徐风也是一脸笑意,今天的收获真是远远超过预期,不但洗清了怀疑,而且得到了这么多重要的情报,原来看起来神秘莫测强大无比的公司也不是铁板一块,那个柳逸飞论及城府手腕远远不如老沈,让罗十字负责看守这些重要的女人更有任人唯亲的嫌疑,有他护着自己,安全性自然大大提高,而想到自己的新职位,徐风笑得更加开心了……
  东京,国际刑警日本部,同为大门阀出身,小泽圭佑的气质、风度却远胜于前田幸次,更符合普通人心中贵公子的形象,「春丽是怎么怀疑到次声波的」
  「因为病房」直岛康介恭恭敬敬地答道。
  「病房?」
  「是的,在野上讶子调离调查组后,春丽重新分析了一遍彭炎入院到死亡的全过程,根据之前的尸检和调查,药物没有更换,也没有注射或吸入其他药剂的痕迹,因此她怀疑对方可能使用了非常规的手法。」
  「以渡边的立场,尸检报告可以信任么?」
  「春丽认为虽然渡边后来和前田的步调一致,但在尸检上肯定会全力以赴,如果有明确的证据,他绝不会被区区桐岛零子的丑闻束缚住手脚,所以尸检的结论应该还可信,此外,她再次申请中国法医联合调查以确保万无一失。」看到小泽圭佑点了点头,直岛康介继续说道,「后来中国的一个医生提到了次声波杀人的可能,春丽便以此为基础进行了新的调查,她发现了一处以前被忽略的细节,彭炎所在病房在3 层,房间正下方的2 楼有一间病房,里面也有病人,但在出事前2 天,因为病房设备损坏,病人被转入了其他病房,而1 层和地下1 、2 层相应房间则是储物间,所以她开始怀疑对方确实使用了次声波,因为次声波有极强的穿透性,调走病人是防止病人感受到次声波的影响,从而泄露这一手法。」
  「那么桐岛和池田的死她是如何解释的呢?」
  「春丽认为桐岛的死很可能是为了转移警方调查的重点,同时对渡边施加压力,而池田的情况就复杂多了,此前中国有医生认为,池田对彭炎治疗手法的改变会加大彭炎的心脏负荷,其一贯主张的治疗方法主张完全相反,现在看来这种治疗方法的转变很可能是次声波杀人手法的铺垫。」
  「但在医学上无法证明池田的疗法是错误的吧?桐岛、池田、次声波,对于案件的推论越来越耸人听闻,田中肯定会以此来攻击春丽吧,更何况还有不当调查的硬伤,最关键的是,如果我没理解错,这个次声波的推论,除了一条轮胎痕迹,应该没有其他证据支持了吧?」
  「没错,一切都像您所预料的,不过春丽的目标也不在于一次翻案,她的目标是野上讶子。她认为野上讶子的离开肯定有重大的隐情,甚至她受到了胁迫,只要能从意大利解放野上讶子,案情就会有重大的转机。」
  「见微知著,眼光毒辣,这个叫春丽的女人确实了不起,那田中怎么说。」
  「目前还是用井上病情严重的老理由在推脱,但只要我们再加一点儿压力…
  …」
  「不,我们暂时不要行动」
  「可是,现在局面大好……」
  「别小看了前田幸次身后的力量,他还有东京都知事的支持,况且,从次声波这个事情来看,和他联手的黑道势力恐怕远比我们想象的可怕,反扑的力量绝不可小觑,我们锋芒太露是会引火上身的,此前我一直不出面就是避免局面不可调和,如果弄成了门阀直接碰撞,你知道后果」
  「是,那么我们暂时按兵不动?」
  「也不用,井上虽然是草根出身,但达到了这个高度,可算是一笔巨大的投资,现在弄成这个样子,他后面的势力自然会和前田幸次拼命,我们只要露出一些情报就好,到时候自然可以收渔人之利。」
  「高明,我会安排好,不过,春丽又询问野上讶子母亲的调查结果了。」
  「先不要告诉她,春丽是一把利刃,我们要牢牢掌握住她,譬如这次的调查直到最后她也没有向我们透出风声,这说明她并不完全信任我们,要加强对她的‘了解’,好在目前她也只能依靠我们。」
  「明白。」
  「对了,会上田中的脸色肯定很难看吧。」
  「是,被春丽在这时来了这么一手,前田幸次肯定又要猿啸了」直岛康长脸上不由得浮出一丝笑意,前田幸次大门阀出身,对手下全无尊重可言,经常为小事大发脾气,而他在生气时那尖利的嗓音和跳脚的样子,被很多人背后形象地称为猿啸。
  「可惜了田中这个人才,在那个猴子手下做事很郁闷吧,不管如何,这次事情的高潮就快来临了。」说着,小泽圭佑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4:01:19

(21)
  东京某个别墅的地下车库中,徐风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虽然在握手寒暄,但两人都给人无法接近的感觉,那个姓藤田的日本人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让人生畏,柳逸飞虽然挂着笑容,但是那种高人一等的傲气却是无法掩饰,或者说他根本不想掩饰,“罗十字,你去把货交给他们,我和藤田先生还有事情要谈”柳逸飞吩咐了一声,“坂原,你们好好招呼客人”藤田说完和柳逸飞两人走上了楼梯,车库里只剩下了坂原三兄弟、罗十字和徐风,坂原三兄弟上下打量着徐风,“这位先生有些面生啊,白白净净的不像道上混的。”
  “我兄弟,你们别看他一副斯文的样子,王小文就是死在他手上,十多个人都没留住他。”罗十字和三人似乎有些交情,拍着坂原太郎的箭头说道。
  “我听说了,了不起,真是常山赵子龙一般的人物”坂原太郎一竖大拇指,三国演义在日本受众甚广,纵是坂原太郎这样的黑道打手对赵云等人也是耳熟能详。
  “惭愧惭愧,当时要没有罗大哥接应,我就交待在那了,后面我只顾着逃命,倒是罗大哥,一个人做了七八个人。”
  “两位都是高手”
  “不敢不敢,我们先看看货吧。”
  “没错,别光顾着互相吹捧,耽误正事”罗十字咧着嘴大笑着转身打开了身后冷藏车的后门,一股寒气和冷猪肉难闻的味道立刻扑面而来,“这个味道,别把我们的美人熏坏了”坂原三郎捏着鼻子叫道,“放心这些小妞舒服得很呢”罗十字搬开几个箱子,在其他几个箱子上按了几下,一道暗门打开,两个女人戴着眼罩,相向而坐,双手被铐在头顶,车壁座位都铺着厚厚的软垫,“按你们的要求,只穿内衣”不用徐风说明,坂原三兄弟的目光已经集中在了两具凸凹有致的肉体上,除了胸罩、内裤、吊带丝袜和高跟鞋,两个女人身上别无他物,那裸露出来的大片肌肤雪腻得令人目眩,两个女人被驱赶着走下车,乖乖地站在几个男人面前。
  “看好了”罗十字一下揭去了第一个女人的眼罩。
  “范兵兵!”坂原二郎兴奋地叫道,“真他妈的像!”
  “怎么样?这是可是我第二喜欢的女人”罗十字得意地笑道,眼前的女人,虽然是赝品,经过整容和调教,不但长相和中国以妩媚著称的一线女星范兵兵别无二致,连那种风骚强势的气质也有了真身三成的功力。
  “厉害,实在是厉害”面对如此精彩的“作品”,饶是坂原兄弟阅人无数,下体也一齐微微隆起。
  “还有更厉害的,这个女人才是我最喜欢的”罗十字对三人的反应显然十分满意,卖弄了一下,才揭去了第二个女人的眼罩。
  “春丽!”坂原三兄弟异口同声地叫道,三人立刻围拢上来,“没错!真的和照片一模一样,你们可真行!”
  “就是气质上差的太远了”
  面对三个凶神恶煞一般的男人,那个假春丽虽然不敢有所动作,但苍白的面孔和哆哆嗦嗦的嘴唇却和真身那种坚韧勇敢睿智的性格完全不搭调了。
  “这个还没调教好,不过卖相绝对一流”
  “k ,管她什么气质不气质,我现在最想肏的女人就是春丽!”坂原二郎一把将假春丽拉入怀中,右手直接探入胸罩,狠狠地揉搓着丰满的乳房,“哈哈,不错,不错”坂原二郎粗鲁的动作让假春丽立刻花容失色,但却不敢喊叫躲闪,只是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
  “嘿!放开她!”突然,徐风大喝一声,自从和假春丽发生了关系后,徐风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完全不能容忍别人在他眼前上她,看到坂原二郎粗俗的蹂躏,他竟然下意识地喊了起来,此时几个男人都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徐风脑子飞转,连忙转换语气说道:“这是重要的商品,别留下痕迹,到时候不好看。”
  “肏,你他妈的……”
  “二郎,住口”坂原太郎喝住弟弟,“不好意思,我们失态了,二郎,和我带两个女人走,三郎,好好陪陪两位。”
  柳逸飞和藤田以及坂原2 兄弟带着女人离开后,坂原三郎请罗十字和徐风来到别墅中,一桌上好的酒席早已备妥,三人落座,推杯换盏地吃喝起来,虽然嘴上不说,坂原三郎心中明显对徐风刚才的表现大为不满,频频像徐风劝酒,罗十字见状表现出大哥的作派来,大包大揽,一来二去反而变成了罗十字和坂原三郎斗酒,徐风作陪的局面来,尽管料理是日式的菜式,酒却是中国的烈酒,时间一长,饶是三人酒量颇雄也都带了几分醺意,“今天怎么没有其他的节目,上次那个洋马就很不错么”罗十字和坂原兄弟来往过数次,借着酒意,说话随便了来。
  “可惜,最近风声太紧,这次是不行了。”
  “哈,我说你们刚才怎么那么猴急,原来是憋得够呛,不瞒你说,那个春丽虽然是假的,穿上警服肏起来可是带劲得很呢,下次有机会让你们开开洋荤”罗十字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言语上越发过分起来。
  “哼,不过是个假的,罗兄也太看低我们了。”
  “虽说是假的,却可以乱真啊。”看到坂原三郎的表现,徐风心中一动,抢先接过话头说道:“不过我们也难得上一次,上面对这几个女人可是很看重呢”
  说完,还表现出一副小气的样子。
  “怯,再像也是假的,要玩就玩真货”
  “真的女警我们也玩过的,这个春丽的名头可是响当当的,当年天兴帮都可以说栽在了这个娘们的手上,尤其还是这次案子中方的负责人……”
  坂原三郎本来就看徐风不顺眼,如今哪里禁得住挑拨,抢白道:“春丽有什么了不起,我可是天天肏野上……”话一出口,坂原三郎猛地发觉不对,慌忙收口,但话已说出了大半。
  徐风心头巨震,表面上却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野上?野上是谁?”
  “啊……没什么,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野上……咯……野上什么?”罗十字打着酒嗝,醉醺醺地也来凑趣。
  “你听错了,听错了……不是野上”坂原三郎神色慌乱地辩解着,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保镖的声音,柳逸飞一行回来了,坂原三郎如蒙大赦一般告了个罪,慌慌张张地跑出了房间。
  半小时后,柳逸飞、罗十字和徐风坐在车上,“徐风啊,听说你今天和那些日本人起了点冲突啊?”
  “柳总,不算冲突,那些小鬼子……”
  “你不必急着说情,我没有生气,不过,徐风啊,我提醒你一句,咱们做的就是女人的生意,如果过不去色这一关,可是很容易出事。”
  “是,柳总说的是,我是气那些日本人太嚣张了……”
  “哼,强龙不压地头蛇,目前我们最重要的是合作,明白么?”
  “以后我绝不会再犯了。”
  “柳总,咱们为什么要把这么好的货给那些小鬼子送去啊?咱们不是吃亏了么?干嘛不用些次品对付一下……”罗十字颇有些笨拙地插入话头,试图转移话题。
  这一问却恰似搔到了柳逸飞的痒处,志得意满之情溢于言表,“你懂什么?
  这次去的可不是一般的肉场,那可是赫赫有名的聚乐第啊“
  “聚乐第不是被封了么?”
  “那算的上什么聚乐第,不过是掩人耳目的东西,能到这个场子的人,哼哼,只要能在那个场子一炮而红,日本,不,应该说全世界风月场的会知道有我们这一号,要不是形势逼人,山本组死也不会让我们插手,你说我们该不该用次品对付一下啊?”
  “哈哈,俺是个粗人,还是柳总看得远。”
  “这段时间还会有几次类似的聚会,你们负责运送,好好保养那些女人,谁也不许动她们,我还指望她们为我们打出一片天地呢”
  “是,是,我们哪敢呢,说实话,自从接了这个差事,俺们一直都憋着呢。”
  “哼,跟我耍这个小心眼,明天你们俩放半天假吧,去泄泄火”
  “多谢柳总”罗十字和徐风一齐点头,声音中充满了惊喜,意义却大不相同。
  几天后,“哼,还真是豪华阵容啊”直岛康介轻声冷笑道,这个斋场(殡仪馆)无论气派还是布置都算上品,然而和将要进入的人物相比却还是显得寒酸了些,在斋场的门口已经布满了警卫车辆,而将要进入房间的7 人的阶级竟然都在警视长以上,“这就是总监大人”直岛康介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轻蔑,一旁的春丽没有搭腔,她默默地看着那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衰老的小个子男人在前呼后拥下走出斋场,伊藤哲明,能做到警视总监,自然有相当的家世,然而伊藤的背景和势力无疑是历届警视总监中最弱的一个,他的上任不过是多个门阀激烈内斗后妥协的结果,按某些人的说法选他的唯一原因就是容易换掉,而伊藤也似乎颇有自知之明,上台后当真是垂拱而治,实权全部被前田幸次这样的强势下属瓜分一空,因而被称作“隐形总监”。这些天春丽从直岛那里听过太多次这个人的名字了,就在4 天前,春丽提出次声波杀人说并发现轮胎印记的当晚,意大利传来了井上勋的死讯,这激怒了几乎所有的前田幸次的反对者,警备部长官关口正弘率先发难,质疑警方在本案中处置失当、效率低下,导致局势失控,而且以杀人手法非同一般可能与他国谍报组织有关为由,要求警备部介入此案,作为前田幸次一党的刑事部和组织犯罪对策部长官当即反驳,接着双方的支持者陆续加入论战,导致局面相当紧张,为此召开了高级会议,在会上本来关口和小泽等人的攻击占据了上风,但伊藤哲明却依然和稀泥,客观上给了前田幸次喘息之机,结果仅仅两天,山本组接连几个重要干部被捕,东京都知事更是公开表扬了警方的“果敢高效”,使得他重新稳住了阵脚,这自然让小泽等人大为不满,直岛对伊藤语气刻薄也就不难理解了。春丽对这种高层间的纵横捭阖,勾心斗角本能地感到厌恶,她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亲眼确认讶子的状态,亲口问她一些事情,虽然2 天前,讶子已经扶父亲的灵柩回到了东京,但她却谢绝了所有外人的拜访,也不接听电话,尽管从万里迢迢外的意大利回到了日本,她却依然和外界保持着“隔绝”状态,不,讶子曾露过一次面,出席了警方高层的碰头会,在那次会议上,她却亲口表示自己要休息一段时间,暂时拒绝了回到调查组!这肯定有问题!
  “春丽警官,最近很辛苦,要保重身体啊”前田幸次也从斋场中走了出来,却没有上车,而是向着春丽走来,嘴里虽然是在慰问,但目光却是颇为猥亵地在她的身体上来回逡巡。
  “谢谢,只要能够揪出‘幕后黑手’,付出再大的牺牲都值得。”
  听到春丽刻意强调‘幕后黑手’四字,前田幸次脸色微变,“是么,真是值得敬佩,你和野上警部真的很像,她遭遇这样的不幸真是让人痛心。”
  “是的,所以我们更要尽快破案,我想这才是对野上警部的最好安慰。”
  连续碰了两个软钉子,前田幸次还要继续说话,田中却凑前一步说道:“局长,有电话”“知道了”前田幸次有些不耐烦地向田中挥了挥手,“那么春丽警官,继续努力吧,我会让佐久间警部全力配合的,希望下次见面气氛会更好一点。”
  “哼,真是嚣张”对着前田幸次的背影,直岛康介继续发泄着不满,“他来参加通夜仪式根本就是在示威,别在意。”
  “没关系,得意才能忘形”
  “说得好”
  尽管来参加通灵仪式的警方人员并不少,但除了前田幸次,其他人却都没有和春丽交谈,甚至小泽圭佑也仅是点头致意而已,终于,直岛康介说道:“轮到我们了。”在直岛康介的带领下,春丽踏入了斋场,讶子,春丽的目光第一时间聚焦在了多日未见的战友的身上,普通的黑色套装和丝袜,没有任何刻意的装点,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讶子的胸口和臀部似乎更加丰满,让套装紧紧地绷在身上,显出一种诱人的意味来,尽管不施粉黛,还略带疲态,但讶子美丽的面庞依然透出一丝妩媚来。看到春丽进来,讶子的目光一亮,但旋即便黯淡下去,最后更是侧头避开了目光的接触。顺着讶子的目光,春丽才注意到在她身边的一个轮椅上坐着一个中年妇女,虽然身材相貌都很出色,只是全然没有生气,仿佛行尸走肉一般。
  春丽的心里一紧,匆匆地完成了上香拜祭的环节,春丽终于来到了讶子的面前,“您要节哀顺变”
  “谢谢”讶子鞠躬道谢,而一旁的女人却依旧无动于衷。
  “讶子,为什么拒绝回调查组?出了什么情况么?”春丽知道在这种场合下不能说太多,问候完毕,立刻小声地提出最关键的问题。
  “不,没什么,完全是个人原因,”
  “到底是什么原因?”
  “是为了我的母亲。”
  “母亲?”
  “是的,你看到了,我妈妈身体不好,爸爸去世,她的精神很不稳定,我要带她去北海道休养,明早就出发。”
  “明早就出发?这么急?”
  “医生说这次休养对我母亲相当重要。”
  “那今晚我们可以见一面么?”
  “对不起,出发前恐怕没有时间。”
  “可是我有很多问题必须知道答案,这对这个案件至关重要。”
  “我所知道的都已经汇报了,我现在只想陪着我的母亲。”
  “难道付出这么多辛苦和牺牲,你就要半途放弃么?这不像你的作风”
  “就是因为我的争强好胜才使得我失去了父亲……”讶子语气蓦地变得激动起来,不过,很快她便恢复了平静,将手放在母亲的肩头缓缓说道,“父亲的事情让我意识到家庭的重要,我不想再插手这个案子了,我要更多地陪陪我的母亲。
  十分感谢您来祭奠亡父。“语气虽然平静但送客的意思却不容置疑。
  两个人的交谈使得后面吊唁的宾客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堵塞,“春丽警官……”
  陪同的直岛康介看到气氛有些尴尬,刚要劝说,却听春丽说道:“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这次我带来的茶叶安神的效果非常好,希望能对伯母的病情有帮助。”
  “你是说上次带来的那些茶叶吧,我还有一些,这次休养会给母亲喝的,多谢关心。”
  “如果有用,我会从中国再寄一些过来,那么,我告辞了。”两人的交流终于在引起骚乱之前告一段落,春丽在直岛康介的引领下若有所思地离开了斋场,坐上轿车,直岛康介却意外地亲自坐到了驾驶席上,“春丽警官,小泽长官希望和您私下见一面,请跟我来。”
  半小时后,春丽来到了一处毫不显眼的茶室,直岛康介示意她进入包间,自己则留在了门外,果然,随着最近局势的急转直下,反前田幸次的势力将要予以反击了,尽管近乎本能地讨厌高层的权术斗争,但是以春丽的聪明,自然很清楚这一点,实际上当直岛康介邀请自己私下赴会前的一段时间,春丽已经在等待小泽圭佑要出手了,整了整衣服,春丽走入了包间,不大的包间中小泽圭佑和一名胖大魁梧的中年男人一齐起身,“你就是春丽警官吧”陌生的男人远远地便向春丽伸出了右手,“我是关口正弘,警备部长官,很高兴认识你,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警方就是需要你这样有想象力、行动力和正义感的年轻人,可惜我们日本警方这样的人已经是凤毛翎角了”
  “哪里”手掌上传来了相当可观的力道,无论是说话的风格,还是握手的方式,这个关口正弘都和一般的日本官僚相去甚远。
  “来,坐下说话”关口正弘大马金刀地招呼2 人坐下,“我做事喜欢直来直去,今天请你来,就是为了野上讶子负责的案子,我和他的父亲是好朋友,这次他死得不明不白,前田幸次那个家伙想要一手遮天,我是绝不会坐视不理,今天我们就是要商量一下怎么斗倒前田幸次,把案子的真相揭露出来。”
  “关口警视长的意思是想我们交换情报,共同拟定行动计划,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借助警备部的力量。”小泽圭佑明显不习惯关口过于直率的表达方式。
  “你不必说得那么文绉绉的,直说吧,我的警备部并不负责国内的普通刑事案件,所以不能随便插手,但是现在的东京,刑事部和组织犯罪对策部都是前田幸次的手下,有他掣肘,你办不成事,那个笑面虎佐久间你该充分领教过了吧,这次你能在这种环境下揭穿杀死彭炎的手法十分了不起,但是还是被前田幸次压下去了,现在政客和媒体都在他那一边,除非出现决定性的证据,否则你只是做无用功。”
  春丽心中完全同意关口的说法,实际上这次次声波杀人被压下给她带来相当巨大的无力感,对方强大的势力几乎让她丧失了希望,但是她不会为对方寥寥数语就打动,能爬到警视长位置的人,绝不会是一个莽夫,“那么您的意思是我们该怎么做?”
  “讨论这个之前,你先说说目前为止,你认为还有什么疑点或者潜在的突破口?”
  “讶子,”春丽毫不犹豫地说道,“她的离开和归来都充满了疑点,她的行为与她的个性完全不符。”
  “说得有道理,可是无论是在意大利的视频交流还是回到日本的现场询问,我们都找不到任何不妥,在旁人眼中看来,甚至可以理解成上层为了保护她而将她调离案件。”
  “我怀疑她受到了胁迫,才会有这样的行动。”
  “有可能,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的,现在野上讶子本人表态不愿意再插手这个案子,前田幸次又对她加以控制,虽然她回到了日本,但是我们还是无法和她交流,不是么?你刚才在斋场一定尝试了和她沟通吧,效果如何?而且我想你并不仅仅怀疑野上讶子受到胁迫吧?最后那几句话,你是在试探讶子的身份么?”
  春丽秀眉微挑,她没有表现出吃惊,尽管关口无疑用某种方法监听了她和讶子私下的交谈,她等待着对方关键的解释。
  “你所怀疑的正是我所怀疑的,开诚布公的说,当野上讶子一回到日本我就派人尽量接近她,但是她被前田幸次的人保护的相当严密,不过几天前用了一些手段,已经证明了她就是野上讶子。”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春丽对面前这个关口的办事能力和行事风格有了深刻的印象,“如果是这样,那么讶子被胁迫的可能性就极大了,如果是胁迫……”
  “不,我觉得你可以换一个思路”
  “您的意思是……”
  “现在,无论彭炎还是野上讶子都已经成了死局,这两件事上前田幸次盯得很紧,不会再给你像上次寻找次声波装置那样的机会了,而我的人再对讶子进行调查也相当困难和危险,讶子将去的北海道一直是前田幸次的势力范围,我们需要另外开辟一片战场,趁着前田幸次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这两点,给他和他的同盟者直接打击,这样返回来我们才能在彭炎和讶子上形成突破。”
  “您所谓新的战场是指……”
  “你听说过聚乐第么?”
  “是,那是山本组最大的销金窟,也是东京档次最高的夜总会。”
  “不,那只是一个幌子”
  “幌子?”
  “是的,真正的聚乐第是流传在上流社会,各界高层的一个私密性极强的性派对,据说那里不但有顶级的性奴,还有真正的影星歌星在那里提供性服务,山本勘助就是靠这个聚乐第来拉拢、结交高层人士的。”
  春丽内心颇为震惊,调查了这么久,她这是第一次听说所谓“真正的聚乐第”,她静静地等待关口说完他的情报。
  “这个聚会的存在是警备部一年多前才察觉,但是这个聚会行踪极为神秘,我派人调查了许久也没什么头绪,只知道入会标准恐怕极其苛刻,几个怀疑参加过的人身份地位都高得吓人,不过几天前,我却得到了一个重大的突破,得到情报前田幸次也是聚乐第的一员,而且他还会定期参加。”
  “可惜没有任何证据,对么?”春丽说道,“仅仅靠一个流言我们无法行动。”
  “没错,但是同时我却得到了另一个情报,最近中国人参与了聚乐第活动并提供了性奴,春丽警官,我知道你在中国帮会内部有一个很有用内线,现在是开诚布公的时候了,我希望你能尽快和他联络,看是否能掌握聚乐第的情况,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且十分危险,但是现在前田幸次通过打击山本组正在逐步掌握主动,我们只有在这里给他有力的一击,才能彻底扭转局势,到时候我会提供警备部的人员和装备,在不惊动前田幸次的情况下实施抓捕,但是这是越权行为,一旦出手,我和前田幸次必然有一个要下台,所以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小泽也郑重地说道“我自然也是责无旁贷,会投入全部力量,我和关口警视长充分相信你和你的内线,愿意用自己的前途为赌注,和前田幸次决一胜负。”
  感受到两人热切的目光,春丽知道,自己决断的时刻到了,眼前的两个男人也许并非出于对正义的追求,但春丽清楚地知道他们打倒前田幸次的愿望是绝对真实的,在这种局势下,双方已经没有回旋妥协的余地了,只有一方彻底失去自己在警界的地位和前途这场斗争才会告一段落,而他们的助力恐怕是扭转局势拯救挚友的唯一机会,但这个代价是自己将彻底卷入异国警界高层图穷匕见的赌博斗争中去,而她的筹码是她和徐风的生命和前途……
  尽管在黑暗中,春丽依然下意识地将裹在身上的风衣拽了拽,风衣的下面她完美的身体上只有白色的蕾丝胸罩和内裤,好在内裤包裹在褐色的裤袜中,否则那单薄的内裤恐怕会让她更加尴尬,一星期前如果有人告诉春丽她会如此穿着去执行任务,她一定会认为他疯了,然而,当真是造化弄人!在和关口达成同盟后,徐风终于和自己取得了联系,巧合的是他也提到了聚乐第,而更让春丽关注的是关于野上讶子模模糊糊的信息和整容后高级妓女的情报,这正好印证了她的怀疑,讶子果然被山本组抓住了,既然能有如此高明的整容技术在意大利通讯的野上讶子就很可是假冒的,那么现在的讶子呢?是不是也是假冒的,春丽迅速向小泽通报了自己的设想,然而关口派去确认讶子的行动却失败了,讶子和她的母亲被当地警方严密地保护了起来。
  “准备好了么?”直岛康介在副驾驶座上问道,他没有回头,尽管身后是一具可以令任何男人发狂的胴体,而且又穿着得如此性感。
  “是的”
  “在鞋跟内有追踪信号器,只要用力连踏两下会发出信号,我们会立刻冲进去。”
  “我明白”
  “要小心……”顿了顿,直岛康介说道:“这是乾坤一掷的行动”
  “谢谢”不用直岛康介说明,春丽也知道这次行动的重要性,几天前前田幸次的扫黑行动又攀高峰,山本组的山本晴吉被正式通缉,三天之内山本组包括军师须田在内的一批高级干部接连被捕,前田的行动被认为是“勇猛果敢”,几乎一举扭转了此前的颓势,甚至美国方面要求直接插手调查案件的声音都小了很多,但是除去表面的东西,更令人玩味的是须田出事的地- 大阪,这意味着原本作为山本晴吉有力支持者的富田龙治公然和家主决裂,在这样一个局面和时间的决裂使得山本组内斗的局面迅速明朗化,胜负的天平已经重重地倒向了山本勘助,而山本晴吉内外交攻下的落败无疑将意味着前田幸次在这个案件中的完全胜利,到时候有如此大的功劳,任何的质疑都会失败,因而,这次春丽的行动颇有几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意思。
  “来了”随着直岛康介的低呼,一辆冷藏车从公路上迅速地开到了休息区,车子猛然刹住,一个壮硕的男人猛地跳下车子,一路跑向了洗手间。
  “好,行动!”随着春丽的低喝,直岛康介发动了车子,于此同时,两辆面包车开出,从两侧挡住了冷藏车,借着两车的遮蔽,直岛康介将车停在冷藏车尾,徐风已经打开了车门和暗门,一脸震惊的假春丽被徐风夹着战战兢兢地下了车,她身上的打扮和春丽别无二致。“不要叫,我们是警察,快,带她走”徐风拉开车门迅速地将假春丽塞入直岛康介的车子,转过头,春丽已经爬上了冷藏车,“快,把我拷上”一旦开始行动,裸露的羞耻已被春丽抛诸脑后,她冷静地说道:“把我送到后,别着急行动,等日本警方的消息再端掉那个窝点。”
  春丽可以不在乎,但是她爬上货车时那翘起的丰臀和拉直的丝袜美腿却让徐风下体猛地膨胀起来,他有些失神地看着眼前那绝美的女人,一时竟忘记了答话,直到春丽抬起头来才一叠声地答道“是,是”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好了,你快去吧,别让对方起疑。”
  “是”徐风有些手忙脚乱地走出暗门,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坂原兄弟很好色,要小心,不过他们不敢真动你。”说完也不等春丽回答,便关上了暗门,小小的密室陷入了一片黑暗。春丽的脸颊一热,这个徐风,这次的行动其实说来也很简单,就是利用假春丽这个角色进行“掉包计”,虽然知道有聚乐第的存在,但是山本组每次却十分小心,不但不让徐风等人参加聚乐第,甚至连每次接收女奴的地点都在变换,徐风几次打探,甚至连聚会场所是固定的还是移动的都不知道,而随着前田幸次的气焰大涨,关口能够动员的力量也大大缩水,大规模的跟踪也难以实现,所以春丽的任务就是指引聚乐第会场的位置,如果可能在行动中里应外合,抓住前田幸次,也就是说本次行动成败的关键就在于春丽能否顺利地潜入聚乐第会场并传出信息。尽管徐风再三保证押送者绝不敢染指给大人物的贡品,小泽也提出一旦到达聚乐第的会场,确认前田幸次到场,就可以马上展开行动,然而,假扮一个性奴,受到性骚扰甚至性侵犯的危险始终是存在的,徐风刚刚的一段话虽然是安慰,但却让春丽再次意识到自己的这次行动的尴尬,她的这次任务无疑会被男同事们“讨论”很长一段时间。
  黑暗中的时间流逝得越发缓慢,终于,暗门被打开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跨入暗室,春丽从徐风的描述中知道这个魁梧凶悍的男人肯定是罗十字,“宝贝儿,好好表现吧”罗十字打开了春丽的手铐,一把将她拉起,右手大大咧咧地拍向了她的臀部,“啪”当罗十字扬起手掌时,春丽本能地要躲闪反击,幸好她的理智控制住了身体,罗十字粗糙的巴掌轻轻地打在了她的右臀上,紧接着化掌为拿,揉搓了两下她丰盈的臀肉,巨大的屈辱和愤怒让春丽的身躯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好在罗十字误会了她的反应,推了推她的后背说道:“别害怕,好好表现”
  走出车厢,六道淫邪的目光立刻射到春丽的身上,“妈的,每次看到这个妞,都想好好肏肏她。”一个矮粗的男人贪婪地看着春丽,用日语说道,一边说还一边舔着嘴唇。
  “只能看不能碰真是窝火啊”旁边一个看着年轻些的男人同样用日语回应道。
  春丽低着头,面前的三人应该就是坂原三兄弟,假春丽不会日语,所以他们不会在意在她面前谈话的内容,这是她完成任务的一个重要优势,就他们谈话透露的信息来看,看来徐风说得不错,这些人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行了,别废话了,三郎,你和我送货,二郎招呼客人”三个人中看起来年岁最大的一人打断了两名同伴,“罗兄,那我就告辞了,酒菜已经备好了,二郎招呼你”
  “算了,别他妈提了,我的肚子不知怎么的突然不舒服,你还是先告诉我厕所在哪吧。”
  “二郎,快带罗兄去吧。”坂原二郎颇有些恋恋不舍地带着两人离去,一路上还频频回头。
  看着几个人消失得不见踪影,坂原太郎走到春丽面前,不由分说地将一个黑色的眼罩套到春丽的头上,说道:“三郎,我们走吧”背后三郎抓住春丽的胳膊,半拉半推地将她带到了一辆车前,接着一把将她推倒在后座上,轰鸣声中汽车发动离开。
  春丽费力地蜷缩坐起,忽然一只手掌攀上了她的乳峰,一直高度戒备的春丽顺势躺倒,让对方一下摸了空,然而三郎却不放弃,干脆一下扑到了春丽的身上,双手按住了她的肩头,“行了,三郎,这个女人不能动”坂原太郎的声音及时地传来。
  “大哥,我就摸摸她的奶子和小穴。”
  “没得商量,这是家主的死命令,再说她皮肤那么白,你掐两下就会留下印子,前田幸次那个老家伙眼睛尖的很。”
  “妈的,那个老家伙有个讶子玩还不够,还他妈的整天换着人玩,也不知道今天咱们能不能再尝尝讶子,也好久没肏那个骚货了”
  “行了,别说了”
  “怕什么,反正这婊子也不懂日语”
  “我叫你闭嘴”
  坂原两兄弟用日语激烈的争论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春丽的耳中,太好了!前田幸次果然会参加这次的聚乐第,而且从两人的对话推断,很可能选得就是自己,这样她就更有把握抓住前田幸次,而更重要的信息是讶子确实已经被他们控制了,甚至强迫卖淫,今晚也会出现在聚乐第上,这样她就有机会亲手救出自己的挚友,一瞬间,春丽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好在坂原三郎一心爱抚着她的丝袜美腿,完全没有注意她的变化。
  “那这样……”三郎的声音过了一会再次响起:“大哥,让我玩玩她的小脚吧,就像上次那样,隔着丝袜玩,保证里面不留痕迹,反正丝袜待会化妆也得脱掉。”
  “你这个家伙,就不会老老实实地坐下,忍一会就到了。”
  “大哥,你不想玩玩这个小婊子,瞧她穿得多骚,碰都不碰一下你不觉得亏?”
  “行了,就算看不出来,这个婊子回去一说……”
  “没事,这些婊子早就被吓破胆了,除了挨肏发骚什么也不会,还会告状,上次回去的时候玩完了,也没见那帮中国人说什么,要不然这样,回去的时候我来开车,你来玩?”
  “你这个臭小子……哼”
  激动过后,春丽重新开始审视眼前的危机,她静静地听着兄弟两人的争论,迫切地希望坂原太郎能说服他的兄弟,然而事与愿违,坂原太郎虽然最后重重的哼了一声,却是默认了兄弟的行径,更糟糕的是从他们的对话中可以推断,这个坂原三郎曾经猥亵过假春丽,而且那个女人也没有任何反抗或者投诉,这让她原本借长风集团的名头来保护自己的想法根本无法实现,当然,尽管被铐着双手,春丽仍然有把握制服这两个男人,但是这样的话整个行动就会失败,虽然能抓住坂原两兄弟,甚至运气好的话可以一举抓住三兄弟,再破获一个长风集团关押性奴的窝点,救出一批被拐卖的妇女,可是,这根本毫无意义,没有一条足够分量的大鱼,反而会打草惊蛇,前田幸次和山本组绝对会断尾求生,更加小心,那么她再也没有机会抓住前田幸次,救出野上讶子……
  就在春丽犹疑不决的时候,她的右脚被捧起,白色的高跟鞋也被迅速扒掉,紧接着足底传来一阵温暖湿滑的感觉,一条滑腻的物体来回在自己的脚心移动,对方在舔自己的脚!“啊”春丽一声轻呼,右脚本能地挣脱了对方的掌握,“见鬼,怎么这么大劲”坂原三郎用日语嘟囔了一声,接着换成了磕磕巴巴的中国话“不许动,死啦死啦的!”春丽的脚踝再次被抓住,这次她没有再挣扎,不,这次的行动不能就这样失败,春丽在心中叫道,讶子的父亲死了,讶子也沦为了罪犯的玩物和妓女,尽管这并非是她的错误,但终究这一切都和自己来到日本追查长风集团有关,现在对方仅仅是猥亵,比之讶子的悲惨遭遇,这样的牺牲是自己应该付出的,春丽在心中说服着自己,竭力控制反抗的欲望,任由对方玩弄自己的双腿玉足。
  然而,被剥夺了视觉后,人体的其他感官变得格外敏感,春丽格外清楚地感受到那双讨厌的手上下抚摸着自己的双腿,对方粗糙的手掌对她细嫩的肌肤的每一次刮蹭都加倍清晰地反馈到她的脑海中,而更令她恶心的是那黏糊糊湿嗒嗒的舌头,顺着她的有力的大腿一路舔过笔直的小腿、浑圆的脚踝,姣好的脚背,最后竟然将她的脚尖含入了口中,对方细细舔吸着她的脚掌,仿佛那是无上的美味,对方甚至变态到用舌头逐一划入她脚趾的缝隙,然后慢慢却是有力地将她每一粒精致的脚趾吮吸入口中。面对这一切,春丽所能做的却只有忍耐,忍耐,再忍耐,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早点到达化妆地点,结束这可耻的折磨。可惜,路途出乎意料地漫长,以至于对方能有条不紊地将她的双腿双脚舔了个变,以至于被重点攻击的双脚脚尖处的丝袜已经彻底湿透,半干涸的唾液将袜尖变得皱巴巴的又冷又湿,让她分外难过。在春丽作为警察的职业生涯中,仅有2 次失败,而这2 次失败都导致了她被罪犯残忍的轮奸(一次见拙作《春丽的劫难之大追踪》,另一次更早的破处有构思还没写,罪过罪过),而在这两次轮奸中,强奸者都没有放过她的一双美腿和玉足,每次都要好好把玩舔弄一番,不幸的是,春丽虽以腿功闻名,一双嫩脚却颇为敏感,所以每次都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痛苦和羞耻。但是最让她感到害怕的却是,随着被强奸次数的增加,罪犯对自己双脚猥亵行为给她带来的感觉却在悄然发生变化,譬如现在,坂原三郎将她的一双玉足并拢抬高,不断用一对白嫩的脚掌摩拓他的脸孔,还间或用舌头舔她的脚心,这在以前她只会感到恶心、变态、讨厌,但如今虽然她仍然感到羞耻和恶心,可脚心处传来的阵阵瘙痒、湿热却让她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觉,一种莫名的悸动和舒服?春丽近乎下意识地微微蠕动双腿,目的却不是挣脱对方对自己美足的攻击。
  “哈,这个臭婊子有感觉了”坂原三郎兴奋的声音充斥着车厢,春丽感自己的双脚被放开,“撕拉”,寂静的车厢内,这一声显得格外清晰,此情此景下,这个声音意味着什么春丽太清楚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更是一清二楚,但是她却束手无策,只能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张开双腿等待对方的下一步,果然很快地她的双脚再次被抓住,拉起,形成脚心相对的样子,接着一个滚烫的钝物插入了两脚间的空隙,“啊”脚心处传来的热量仿佛烙铁一般使得春丽不由自主地再一缩脚,但却被对方牢牢的抓住,“舒服!”坂原三郎的叹息声中,春丽的双脚被强迫着向内压迫,足心清晰地感受到那粗壮物体的形状,“啊,舒服”坂原三郎满足的叹息声几乎同时响起,过了一段时间,春丽的双脚被对方抓着开始上下移动,丰盈的脚掌被迫挤压套弄着那坚挺火热的东西,足交!春丽同样不陌生,每次遭到轮奸,这个剧目也必定会上演,也许以次数计算,足交在她的性侵犯历史中可以算是最少的,但若以屈辱程度而论,却是名列前茅的。一瞬间,春丽几乎抑制不住双脚蹬出,废了对方的冲动,然而冲动仅仅是冲动,理智告诉她必须克制,虽然形象上完全一致,但是她目前扮演的角色却是一个软弱驯服的性奴,而不是强大高傲的格斗家,这是第一次,春丽在完全保有反抗能力的情况下却被罪犯猥亵侮辱,这更加重了她的屈辱感。
  就这样,狭小的车厢内,春丽无奈地承受着对方的淫辱,耳边是坂原三郎沉重的喘息声和不时的淫词浪语,空气中弥漫着汗液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脚底和双腿不断传来对方的阴茎和手掌刺激的感觉,尽管对方并没有什么技巧,但是在一段时间后,春丽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也有了变化,她的下体渐渐有了湿意,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空气变得如此的奇怪,使得她每一次呼吸,那湿热的空气仿都像滚水一样流遍她的身体,融化着她的意志和抵抗,最后又点点滴滴汇入了她的小腹,化作了晶莹的花蜜。怎么会这样?从之前的几次轮奸中,春丽已经烦恼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确实很敏感,而且每次侵犯似乎都进一步开发了她的身体,但是,仅仅是足交,就撩拨了她的情欲,这也实在是太尴尬了,难道是这种奇妙的双重扮演带来了额外的刺激?亦或是剥夺了视觉后使得她身体其他的感官更加的敏锐?不管如何,春丽都对自己的变化感到格外的羞耻和愤怒,不,这些混蛋曾经侵犯过讶子,春丽在心中大声地喊道,想到讶子,责任和仇恨使得她暂时压制住了身体的反应,虽然那种让她羞耻的感觉依旧在她小腹处盘恒不去,但是理智终于战胜了生理反应。
  毫无征兆地,一股热流猛然炸裂在她的两脚间,热乎乎的液体一波、两波狠狠地打在她的脚底,“啊啊啊啊啊”与此同时坂原三郎快活的呻吟声也同步的响起,春丽视图移开双脚,但她的双足却被死死地按在对方的阳具上,“痛快淋漓”
  地承受着精液的洗礼。“啊”羞耻的呻吟声同样划过了春丽的双唇,足底那滚烫粘滑的感觉本来不是该让她感到讨厌恶心么,为什么现在竟然如同电流一般微微刺激着她全身,让她感到莫名的兴奋?春丽羞愧地发现除了一开始本能的躲避,后面她竟然没有将脚掌移开的念头。
  “笨蛋!谁让你射的?蠢货,这种味道,谁闻不出来!”坂原太郎的怒喝适时地响起将春惊醒,紧接着巨大的羞耻和愤怒如潮水一般席卷了她的脑海,混蛋!
  待会一定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没忍住,这个婊子太骚了,反正也快到了,待会化妆前让她先洗个澡就行了”
  “行了,臭小子赶紧收拾收拾,给她擦干净点!”
  约莫几分钟后,春丽被带下了车子,一阵风带着清爽的空气扑面而来,让春丽的头脑也为之一清,空气中隐隐带有海的腥味和山林的味道,侧耳倾听,却听不到海浪的声音,看来自己位于一个临海不远近山的地方,春丽在脑海中分析着情报,然而这点信息并不不足以推断出地点,不管如何,有信号器在,直岛他们应该可以跟到附近吧,当然这并不见得是最后聚会的地点,在最终见到前田幸次并展开行动之前,她最可依仗的还是自身的智慧和勇气。
  当眼罩被揭开时,瞬间的强光让春丽的双眼一时无法适应,过了一会,她才看清周围,这是一个类似化妆间的房间,化妆台、盥洗室、还有一排排的衣服架,“你的,洗,衣服的,换”坂原三郎将一排衣架拉开,一边比划着一边用生硬的中国话命令道,拉开的衣架上面并排挂着几个版本中国的警服,从最早的白色上衣蓝色裙子到最新式的灰色套装一应俱全,而坂原三郎拿着的却是一身亮蓝色的旗袍,旗袍的胸前装饰着白色的花纹,在旗袍下面的格子里摆放着白色的头花、腰带以及褐色的丝袜和白色的靴子,这身装扮是春丽参加世界格斗大赛的衣服,穿着它春丽曾经获取过许多荣誉和辉煌,然而,这身衣服对她而言却不仅仅是美好的回忆,正因为她的这个造型太过耀眼靓丽,两次被轮奸的经历中,罪犯都曾经把她打扮成这个装扮,借以满足他们邪恶的欲望,这身衣服对于强奸者来说是比警服更刺激的制服诱惑。
  看到这些,除了愤怒以外,春丽感到了一丝庆幸,换装就意味着带有跟踪器的高跟鞋会被留下,那么自己就会和直岛康介的行动组失去联系,幸好在此前的策划中,自己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而关口提供了情报部门才会使用、连警方都不曾装备的超小型定位器,现在这个小小的薄片- 现代科技的结晶就静静地固定在她的口腔中,只要她用舌头进行适当的触碰就可以开启信号器,虽然受限于体积和能量,它的作用范围无法和高跟鞋中的追踪器相比,但如果没有它,春丽现在恐怕只能或者提前行动暴露身份,或者继续伪装放弃支援,无论哪种选择都可能导致行动的最终失败。
  春丽默默走入盥洗室,刚要关门,却被坂原三郎一把拉住,“不用,衣服,快快的”坂原三郎一边比划着,一边淫笑着说道,混蛋!这个淫棍!春丽的脸上显出一抹潮红,然而,有了之前的足交猥亵,裸身洗澡也实在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口腔内信号器一旦开启,工作时间只有区区1 小时,尽快化妆换装,到达聚乐第会场,时间将是成功的关键。一念及此,春丽不再犹豫,双手拉起裤袜的上沿,将薄薄的丝袜褪到双膝间,而后抬起右脚,抓住袜尖将右腿的丝袜扯脱,“好看,真不错”门口的坂原三郎倚在门口,不知何时拿出一个手机对着春丽拍特拍,该死!尽管此前受到猥亵,但是终究不曾有过任何图像记录,如果自己洗澡的照片或者录像留存下来,更改一段证词,和销毁一些证物的难度自然不能同日而语,一旦这些证物落入日本警方之手,纵使最后行动成功,名誉也难免受损,可以想见在前田幸次势力的干扰下,也许自己的这段视频或者照片几天后就会传遍日本警局。
  “快快的,快快的”看到春丽一时停止了动作,坂原三郎立刻开始催促,讶子!为了讶子,即使行动成功,讶子成为妓女的事情恐怕依旧难以遮掩,比起自己的朋友,这样的羞耻算得了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确保行动的成功,一念及此,春丽不再考虑这些烦心的事情,当然,只要有一点机会,她一定会将坂原二兄弟杀死,春丽不像讶子那样蔑视规矩,崇尚以暴制暴,但也绝不是墨守成规,心慈手软的人。深吸了口气,春丽继续将左脚的丝袜也脱下,一对晶莹白洁的玉足直接踏在冰冷的瓷砖上,接着,双手回环,脱掉了胸罩,任由一双丰满白皙的梨形美乳暴露在男人面前,两粒粉嫩的乳头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寒冷竟然微微勃起,骄傲地挺立在乳首。接下来春丽毫不迟疑地脱下内裤,当她弯腰抬腿之时,挤压变形的玉乳和两腿间闪动的一抹黝黑都让人心动不已,坂原三郎整个过程中不免大呼小叫,春丽却只当他是个死人,径自打开喷头,排除被人视奸的因素,对于洗澡,春丽却并不排斥甚至很欢迎,尽管刚才下车前坂原三郎给自己好好擦拭了一番,但是半干涸的精液依然残留在她的脚底和鞋子中,让她分外难受,洗掉这些污迹对她来说,却也着实算是一种松。春丽反复仔细冲洗着自己的双腿和玉足,尽管始终隔着丝袜,但那种肮脏的感觉却仿佛刻在了她雪嫩的肌肤上一般,不消说,她弯腰屈腿清洗足底的动作又是激起了坂原三郎的一阵淫叫,然而像春丽这样意志坚定的人,既已下定了决心,春丽便真正完全无视这些干扰,她知道接下来将是整个行动成败的关键,既然已经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她更要出色地完成任务。刻在了她雪嫩的肌肤上一般,不消说,她弯腰屈腿清洗足底的动作又是激起了坂原三郎的一阵淫叫,然而像春丽这样意志坚定的人,既已下定了决心,春丽便真正完全无视这些干扰,她知道接下来将是整个行动成败的关键,既然已经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她更要出色地完成任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4:01:54

【春丽的劫难之风月场】22(春丽!春丽!)
  复古的穹顶,大理石拱柱,华丽的水晶吊灯,名贵的红色地毯,两个身着晚礼服体态风流的女子,一个弹奏钢琴,一个清声献唱,此情此景,恰似一个高级餐厅或者沙龙,只是大厅中除二女外却再无一人,四周的房门全都紧紧关闭。
  酒井法子!春丽眨了眨刚刚去掉眼罩的眼睛,再次端详唱歌的女子,没错,就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偶像明星酒井法子,素雅的淡妆,露肩掐腰的长裙,让这个过气的女星极好的遮掩了岁月的痕迹,反而尽显成熟与高雅。另一名身着黑色礼服姿容俏丽的女子春丽虽不认不管识,但弹出的琴声却让人觉得分外悦耳动听。
  终于到了!春丽心中一阵兴奋,虽然化妆后再次被带上汽车的时候,她已经知道目的是聚乐第会场,但是看到献唱的酒井法子时她才真正确认自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不管那个酒井法子是真身还是整容的赝品,她的出现就证明了客人身份的不凡,紧闭的房门更说明这些客人要隐瞒自己的来历,这些客人此时一定是在房间内通过闭路电视欣赏着演出吧,环顾四周,春丽果然发现四周布置了很多摄像头。
  「妈的,这个老婊子这么一打扮还真像那么回事,其实为了一包粉她跟狗肏都行」坂原三郎撇着嘴用日文不屑地说道,「这些人干嘛非要玩这个老逼,早就松了」
  「你懂什么,那是年轻时候的梦」坂原太郎同样用日文回答。
  「嘿嘿,大哥,说起来你第一次肏她的时候倒真是很兴奋啊」
  「闭嘴,小子,走吧」坂原太郎一拉春丽,沿着回廊走向一边。
  恰在此时,歌声琴声同时终止,两名女子起身向周围行礼,接着分别走向了两个房间,当二人走近时,房门无声地滑开,两个美女窈窕的身影无声地消失在了房间中,哼,春丽心中一阵愤怒,从踏入聚乐第的一刻起,春丽就感觉到了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冷漠和寂静,女人在这里彻底被剥夺了人性,就像刚才,两个女人整个过程犹如木偶,无声地行礼,无声地移动,无声地消失,那一扇扇房门就像饕餮一般寂静但残忍地吞噬着这些年轻美丽的灵魂,这些混蛋!不过,很快,她就有机会亲手毁掉这个魔窟了,她要让这些蔑视玩弄摧残女性的男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快快的」坂原三郎在身后拍了一下春丽的丰臀,混蛋!春丽心中暗骂,当她洗浴化妆完毕,穿上制服的时候,她才发现这是一套「改良」过的装扮,蓝色旗袍的布料分外的单薄,她又被强迫上身真空上阵,使得乳头的形状在胸衣上若隐若现,旗袍的开叉被大大提高,直接开到了腰际,而前后两片布料又被改短改窄,漫说一双美腿,便是阴部也能从侧面一窥虚实,更要命的是她的内裤也被换成了一条白色的丁字裤,根本无法挡住春光外泄,本来褐色的裤袜可以起到很强的遮蔽作用,但这次提供的却是极浅褐色的无痕裤袜,使得她丰满圆润的臀部和诱人的耻丘都会轻易地被人看到,双脚上倒还是白色高腰靴,只不过鞋跟被大大加高,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拔高前倾,将她的美腿拉得越发修长的同时,也让她股间的秘密更容易被人窥视。她的双手被铐在身前,不过与其说是手铐,倒不如说是情趣用品,厚厚的皮革护腕加亮晶晶的铁链,给男人们带来了一种女英雄折翼受虐的刺激。
  从化妆点来聚乐第的一路上,坂原三郎虽然不敢再对春丽有什么大动作,但像这样磨磨蹭蹭的揩油却着实不少,时不时就要以走得慢为名,拍打春丽的丰臀,借机摸索一番,现在又是如此。春丽秀眉一挑几乎要一脚踢出去,但是终究还是忍住了,从中继化妆点的设置到周围遍布的摄像机,都可以看出山本组对安全的重视,这个地方一定有紧急脱身的通道,虽然有信号器,但直岛的支援组在这么短时间内能否就位并彻底封锁这个地点都是未知数,只有亲眼看到前田幸次才是行动的好时机,想到此处,春丽便放任坂原三郎在自己的臀腿处猥亵地揉搓,只是微微加快了脚步。
  「到了,你的,手铐」坂原三郎蹩脚的中国话再次响起,他掏出一把钥匙,指着春丽双手的手铐说道:「上次一样,假打,强奸,你的,明白?」哼,春丽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无疑假春丽曾经上演过一幕cosplay的格斗强奸大戏,想想那些肮脏的嫖客将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制服强奸以实现自己卑鄙的性幻想,恼怒和恶心充斥了她的心头,不过,解开手铐更增加了她成功的把握,尽管即使有手铐她也自信可以摆平坂原兄弟,坂原猥亵地揽过春丽的腰肢,将钥匙插向手铐,春丽干脆厌恶地将脸转向了房门,摸吧,畜生,我很快就要你付出代价!
  「先生,春丽到了」板原太郎打开房门,用日语毕恭毕敬地说道。透过半开的房门,春丽看到一个瘦小的男人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一副急色的样子,正是前田幸次!在他身边,跪着一名身材高挑,长发披肩的美女,正是野上讶子!太好了!所有的辛苦和等待都得到了回报,这是最完美的结果,抓住山本组的最大保护伞,救出最好的朋友,一石二鸟!山本组为了保护客人隐私设立的隔间反而将成为她行动的助力,她完全可以等坂原兄弟离开后,再不声不响地制服前田幸次,然后发出行动信号,山本组的人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一网打尽!
  「啊!」就在春丽计划着后面的行动时,突然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手铐!
  春丽本以为那不过是山本组的又一个淫邪道具,原来竟然是个险恶的陷阱,巨疼过后,春丽感到一股热流被注入了她的身体,「啊!」这次惨叫的人换成了坂原三郎,尽管他一发动机关就试图抱住春丽,然而春丽的反应远远超乎他的想象,玉腿一闪,一记膝撞正中他的肋部,坂原三郎这才发现不久前还给他带来无限快感的美腿蕴藏着多么可怕的力量,不由自主的,他踉跄地退开,然而,第二击远比他预料得来的迅速,春丽宛如舞蹈般地扭动腰肢,身子顺势旋转,右腿猛烈地扫中坂原三郎的头颅,将他踢飞开去,在完成一记完美的旋风踢同时,春丽竟还同时用手将插在手铐中的钥匙拔出,「混蛋!」坂原太郎咒骂着扑上,一记摆拳直取春丽的面门,然而,他的结果丝毫不比他的弟弟好,春丽鬼魅般地下蹲,单手撑地,侧身飞踢,正中坂原太郎的右腿小腿迎面骨,「啊」坂原太郎嚎叫着抱着小腿滚倒在地。不好!尽管春丽瞬间打倒了两名对手,但心中却是大惊失色,刚才那一击坂原太郎的腿骨明明应该折断才对,这无疑是注入自己身体的药水已经发挥了作用!尽管拔掉了钥匙,但手腕上的注射依旧没有停止,一阵眩晕和无力感已经袭上她的心头,好霸道的药性!必须要先解决这个手铐!春丽聚拢精神,双手交错握住两碗的手铐,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破!」
  坂原兄弟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皮质的手铐缓慢地扭曲变型,而后猛地断裂开来,虽然因为设置了毒针机关,这个手铐确实稍微削弱了强度,但徒手掰断手铐依然让坂原兄弟震惊不已,在那窈窕迷人的身体内竟然蕴含着这样的力量!不过另一边春丽也并不好受,全力一搏虽然成功,但也加速了血液的运行,使得那种眩晕和无力感越发强烈,她尽力掌控呼吸,但是那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暴露了她的虚弱。「快,快点上!别让她恢复!」坂原太郎最先反应过来,吼叫着爬起一瘸一拐地冲向了春丽,随着他的叫声,大厅四面八方冲出数名手持胶棒,身着黑衣的蒙面人,一齐向势单力孤的女警扑来。虽然人数不多,但从几个人纵跃的身法和持械的姿势看,这些人绝不好对付。
  春丽当机立断,一脚踢倒扑近的坂原太郎,身子一晃,全速反冲向房间内,这种形势下,唯有抓住前田幸次才能拖延时间,春丽用力地将舌头顶向口腔中的芯片,直岛康介的外援是目前扭转局面的唯一希望!
  「啊啊啊啊啊啊」当舌头顶中芯片的一刹那,一股短暂但却强劲的电流在春丽的口腔中爆炸开来,让她前扑的修长身体如同中枪般略一停顿,而后重重地摔倒在地。坂原兄弟趁机跨上一步,一齐扑到了还在微微痉挛的女警身上,三人立刻滚作一团,电击后的虚弱更放大了男女生理上的差距,两个男人的力量很快取得了优势,尽管春丽如同雌豹一般奋力挣扎,但还是被死死地压在地上,而那些蒙面人也已经冲近了房门,「啊,混蛋」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恶狠狠地抓住了她丰满的乳房,坂原三郎大力揉掐着,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然而,他得意得太早了,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屈辱激发了春丽的潜力,尽管双腕被坂原兄弟紧紧压制,但她通过不断地拉扯,巧妙地诱使坂原太郎低下了头,紧接着借力打力,一记肘击正中对方的太阳穴,攻击的位置、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尽管力道不足,但依然使得坂原太郎暂时丧失了战斗力,坂原三郎脸上的笑容还未褪去,春丽的右手两指已经狠狠插向了他的双眼,坂原三郎本能地后仰,却觉得下身剧痛,原来春丽的右手是虚招,左手猛击下体的一下才是杀招,春丽恼他无力,出手狠辣无比,看着对方嚎叫着捂着下体从自己身上滚落,春丽多少出了一口恶气,然而来不及喘息,第一个蒙面人已经闯入房间,一棍砸向了她的头部,春丽略一侧头,一记侧踢直取对方咽喉,眼看对方无法闪避,另一名蒙面人却横空出世,挥棍击向了春丽的小腿,两人的配合不可谓不精妙,然而春丽的变招更快,她修长的右腿在空中难以想象地变线,从侧踢变为侧踹,稳稳地踢在了第二名蒙面者的胸口,紧接着春丽滑步前冲一掌印在了第一人的肋下,将他打倒。然而,在两人身后,更多的敌人还在涌入房间,春丽深吸一口气,踏上一步,右脚快捷无比地连续踢出,一幕暴风骤雨般的「腿雨」劈头盖脸地袭向了蒙面人,「百裂踢」!攻击者默契有序的冲击被春丽的成名绝技瞬间轰得支离破碎。然而,就在众人都以为春丽会进一步追击的时候,春丽却舍弃了东倒西歪的对手,顺势转身冲向了房间内,占尽上风的局面并没有让春丽失去冷静,麻药给她带来的影响远比看起来的大,刚才的一轮攻击无论力量还是速度都比平常的水准下降很多,而蒙面人的实力又是超乎想象的强悍,前田幸次!前田幸次才是唯一的目标!
  「快!抓住她!」前田幸次眼看春丽向自己冲来,大声地叫喊着,声音和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丝兴奋,兴奋!兴奋?恐惧、惊讶、愤怒,这些应有的感情统统没有,只有兴奋!怎么会是兴奋?蒙面人也好,坂原兄弟也好现在都是鞭长莫及,无法保护他,以前田幸次的性格会如此表现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有恃无恐,那么他的凭借会是……讶子?!电光火石之间,春丽的脑海中迅速闪现出以上的信息,心随念转,当她的注意力转向讶子时,正好看到侧踢而来的黑丝美腿,如果春丽没有注意到前田幸次的异常,这迅猛无比的一击无疑会直接KO掉她,而现在她能做的也不过是双手交叠,硬接了对方的袭击,巨大的力量从手臂传导而上,使她的胸口隐隐作痛,踉跄后退中,春丽感到腿部剧痛,身体不由自主地飞腾而起,却是一个蒙面人趁机一个扫堂腿偷袭成功,坂原兄弟和其他蒙面者也顺势一齐围上,「着!」危机关头,春丽顺势双手撑地,一双健美有力的长腿回旋踢出,「倒打旋风腿」!春丽的又一绝招在人群中华丽绽放,敌人纷纷头部中招,围攻之势再次被击溃。
  然而当春丽刚刚趁势跃起时,讶子的又一记踢击临门,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力量和速度更是无可挑剔,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下,春丽唯有双手交叠依葫芦画瓢再次硬挡这一击,然而这次,在药力作用和身体疲惫的双重影响下,她却再也无法抵挡,一口鲜血喷出,身子也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摔倒在地,几个蒙面人趁机扑上,如叠罗汉一般将她压倒在地,这次手脚酸软的女警再也无法扭转局势,尽管她的反抗依然富有技巧,但是在麻药和重击的双重影响下,她的打击已经软弱无力,根本无法抵挡男人的蛮力。
  「讶子!讶子!反抗啊,我们有希望的!」春丽挣扎着向自己的朋友叫喊,虽然希望渺茫,但这是目前春丽唯一能做的事情「打倒他们,我们能救你!」
  「希望?希望个屁,讶子,你做的不错,出去吧」前田幸次趾高气昂地叫道,「快,把她带过来!」
  「讶子!讶子!」春丽被七手八脚地从地上拖起,绝望地看着讶子在自己急切的呼喊中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房间。
  「嘿嘿嘿」前田幸次奸笑着揉搓着一双鸡爪,眼睛中充满了淫欲和兴奋,一副猥亵恶心的样子,「快,把她绑到床上」看到对方的嘴脸,春丽奋力一脚踢出,「呃」,痛哼的却是春丽自己,坂原太郎早就防备着她这一击,重重地在她迎面骨上猛击了一拳,一时间剧痛和麻木席卷了春丽的右腿,「臭婊子,还敢反抗」
  前田幸次吓了一跳,继而大怒,冲上前去,「武勇」地对着动弹不得的女警腹部就是一轮暴击,「来啊,你不是很厉害么,格斗家?呸,你和讶子那个臭婊子,会几下花拳绣腿就觉得了不起了,还不是要被我强奸!」前田幸次说着双手上移,隔着薄薄的衣服揉搓起丰盈的胸部来,即使身体虚弱四肢受制的情况下,前田幸次的「重拳」依旧如同搔痒,但是他的嘲骂和调戏却如同尖刀一样刺痛了春丽的自尊,竟然会被这样的人渣凌辱!「呸」一口夹杂着血丝的唾沫正中前田幸次的双眼之间,「妈的!找死」前田幸次连续几个嘴巴抽在春丽的脸上,但对方却丝毫没有屈服,反而自己被春丽仇恨的目光看得不自在起来,「很好,上次讶子也是这个表情,不过等我肏完了她就摆不出这种样子了,」前田幸次忽然笑了起来,「对付你们这些婊子只有一个办法,把她绑到床上去!」
  春丽还待挣扎,忽然手臂一疼,一名蒙面人将一罐无色的药水尽数推入了她的体内,「不」春丽只感到一股燥热迅速蔓延全身,那股热流所到之处她的肌肉立即松弛了下来,而更糟糕的是身体的感官却丝毫没有迟钝,确切地说是反而更加敏感了。几个人轻易地将落入陷阱的女警抬到了床前,那是一张巨大的复古软床,厚厚的床垫,雕花的铁架,看上去十分舒适华贵,然而床头床尾上分别安置的四个皮质手铐暴露了它真实的用途,春丽几乎是毫无反抗地被将双手拉直铐在了床头,接着,坂原兄弟粗暴地扒掉了一双白色的高腰靴,将她的一对丰润动人的脚踝套入了床位的皮质手铐中。
  「好了好了,你们下去吧」前田幸次如同一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般急切地将一众打手轰出房间,在房门合上的一刹那,他快速跑回,顺势一扑,直接将自己的身体丢在了修长迷人的女警身上,双手和嘴巴立刻对那向往已久的美肉就是一阵暴风骤雨般地肆虐蹂躏,春丽心中气苦,被绑成人字型的她无论手脚都没有完全固定在床架上,而是通过皮铐的锁链拴在床架上,这样她的四肢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小幅移动,本来即使这种程度的束缚,她依旧有办法攻击前田幸次,但被注射了药物的她目前能做的只能是不甘的扭动,而这种扭动只是徒然增加了对方征服的快感和更佳的触觉。
  「呼,真带劲儿,」初期的疯狂过去,前田幸次终于直起了身子,「臭婊子,告诉你我早就想玩你了,本来也没什么机会,没想到你这么不知进退,我跟你说了,下次见面的时候气氛会好一点,哈,现在气氛可不是好多了,让我看看你那儿吧」前田幸次双手抓住春丽的衣襟,用力一分为之前喋喋不休的饶舌暂时画上了句号,「撕拉」「畜生!」布料的破碎声和春丽的怒骂后,房间暂时陷入了沉寂,前田幸次呆呆地盯着那两个微微颤动、雪白、丰满、诱人的乳房,漂亮的乳房他见过玩过很多,但这一对玉兔在他所有经历过的乳房中依然是最好的,没有之一,是的,它不是最大的,但它在亚洲女性中也算得上丰乳,最重要的是它的形状是完美的桃形美乳,那一抹销魂的弧线最后收束到微微翘起的胸尖,粉嫩的乳头坚挺地微微向天斜立,整个形状蕴育着动人的美感和活力,与之相比,讶子的乳房虽然硕大,但椭圆略略下垂的形状却是略逊了一筹。前田幸次颤抖地伸出双手,攀上那贲起的乳峰,手心中传来的充实感和弹性都让他赞叹不已,狠狠抓住,再一松手,微微变型的乳肉立刻如同气球一般弹起,恢复了完美的桃形,「太棒了」前田幸次喃喃地说着,讶子的乳房可没有这种弹性和结实,俯下身子,他一口将一粒小巧的乳头含入口中,一股淡淡的香气充满了他的口腔、鼻翼,「嗯嗯嗯呃」前田幸次恶心地发出了一阵哼声,舌头立刻开始舔玩那可爱的「葡萄」,春丽涨红了脸孔,却没有再挣扎或怒骂,她尽力调整呼吸,试图恢复体力,从之前几次被强奸的经验中,春丽学到了一点,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任何细小的体力都可能是最后翻盘的资本。
  春丽的这种策略却成全了前田幸次,他猛地从布满了口水和指痕的胸乳上爬起,并不是玩弄乳房让他感到厌烦了,恰恰相反,他从来没有从一个女人的双乳上获得这么多的快感,他停下来的唯一原因是他的欲望已经无法控制,他要尽快地插入,狠狠地肏弄眼前的美女,才能宣泄自己勃发的淫欲,「撕拉」薄薄的裤袜在瘦骨嶙峋的双手面前毫无悬念地被撕开,前田幸次是如此的急切,甚至都没有停下来对那窄小的丁字裤进行嘲笑,随意一扯,细小的可怜布片已经被拉到一旁,并不算粗大的阴茎毫不怜惜地顶上了阴部,「哗啦」危机当头,春丽再也不能不闻不问,她用聚集起了的所有力量集中在双手,猛地下拉试图破坏束缚,然而床架和锁链比她想象的还要坚固,毫无悬念地粉碎了她的最后抵抗。
  前田幸次悚然一惊,待看到春丽的双手根本无法脱离束缚,脸上又换上了残忍得意的笑容,「哼哼,小骚货,你还真是结实啊,麻药、电击、拳打脚踢你还能反抗,你刚才让我好好地看了场角斗,很精彩,希望接下来你床上的表现还是那么出色,乖乖挨肏吧」说着,他紧紧盯着春丽的双眼,双手抓住她的腿弯,缓缓挺动腰部,不大的龟头缓慢但毫不留情地顶开了大阴唇、小阴唇,探入了那迷人的肉穴,这是他从强奸讶子的经历中得到的宝贵经验,这些女强人可不是小婊子,上来就狂插乱肏,干涩的阴道只会让他吃痛,而这个姿势的缓缓地插入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痛苦,享受对方阴道惊人的紧窄,更重要的是能充分体会到征服玷污这些女警的快乐,他会把她们每一丝的表情都记住,记住她们的痛苦,记住她们的屈辱,记住她们的无奈!
  「呃,啊」虽然对方的阳具并不算粗大,但是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还是给春丽带来了相当的痛苦,更让她屈辱的是,前田幸次狞笑着盯着自己双眼的表情,「我一定会抓住你的,猪猡!」
  「你已经抓住我了,用你的小穴,骚警花,告诉你,讶子身上三个洞的苞都是被我开的,真他妈的过瘾,你也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真紧啊」前田幸次一边嘲骂着,一边继续用力,阴茎在层层叠叠的花径中披荆斩棘,奋勇向前,那种紧密的滋味真是销魂,然而似乎一切太过顺利了,在他意识到不妥之前,他的阴茎已经尽数插入了春丽的阴道,但却没有预料中处女膜的阻隔,「肏,你这个贱货,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贱货!婊子!」前田幸次突然陷入了癫狂,就仿佛一直期待名剧上演的观众,却突然获知主角明星不能出演,尽管春丽肉穴的美妙丝毫不输任何一个女人,不,应该说是极品美穴,但没有获得处女让这一切仿佛都变了质,失望、懊恼、愤怒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粗暴的行动,「我他妈肏死你!贱货!贱货!不是说中国女人很贞洁吗?你他妈的怎么回事,你不是喜欢被肏么?我保证今天好好让你过瘾,肏!肏!」
  春丽的身体无助地随着对方的冲刺而摇晃,现在麻药的药力已经充分发作开来,如今的她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连怒骂都无法做到,两行泪水不受控制地划过脸庞,到目前为止,她所有的性交经验都来自于强奸,她的处女也是被强奸者夺去的,而现在这些不幸反而成为了对方辱骂自己的口实。
  「真是贱货,被强奸也会爽啊」粗暴地抽插中,前田幸次感到身下女人的花道开始湿润了起来,这让他的抽插更为顺畅,也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快感,然而这毫不妨碍他奚落不幸的女警。春丽紧闭着双眼,在以往的奸淫中,她早就发现自己成熟的肉体确实很敏感,尤其是在春药的作用下,更是很快就会春潮泛滥,而这次,这不争气的肉体再次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对方注射的麻药中肯定含有催情的成分,但是这种解释又有什么意义,只会招来更多的侮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自己在对方的强奸下高潮,现在,这个威胁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前田幸次快速地抽插着,对方湿润的花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鸡巴,生涩渐去,快感丛生,腾出双手,紧紧地抓住那跳动的乳房,充满弹性的结实乳房随着每一下插入都向上顶起,给他带来奇妙的感觉,仿佛那是一对滚轮,在不断为自己的冲刺加速,春丽绝美的脸庞扭在一边,那羞愤无奈的表情让他得意痛快,而白色的发带,蓝色旗袍的装扮跟给他带来了额外的民族上的兴奋,「啊啊啊啊啊」毫无征兆的,前田幸次只觉得马眼一麻,汹涌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前田幸次猛地捉住春丽发髻,狠狠地吻上了她迷人的嘴唇。「呜呜呜呜」春丽竭力地摆动头颅却无法摆脱对方的强吻,而对方卑鄙的左手始终恰在她的脸颊上,使她想要咬对方的意图不但完全落空,甚至还无法阻止对方的舌头侵口腔,摇摆挣动间,男人已经将自己肮脏的体液,从上下两个肉洞毫不留情地灌入了她的身体。
  前田幸次紧紧地压在春丽的身上,似乎要将每一滴精液都挤入她的身体,内射!在此前的强奸中,春丽已经被内射过不少次了,但是只要有可能她依然会竭力避免,甚至因此主动屈服口交(见拙作《春丽的劫难之大追踪》),一方面她觉得内射的玷污程度更深,而更重要的是内射很可能会意味着怀孕,一旦怀孕就很难遮掩被强奸的经历,一个被强奸到怀孕的女警会面临什么样的压力,光是想想她就要崩溃,此前的两次被轮奸,不幸中的万幸她都没有怀孕,也成功地遮掩了曾被轮奸的事实,至少在大众的眼中,她还是洁白无瑕光彩照人的,而这次,她甚至没有哀求的机会就被灌满了敌人罪恶的种子,一种不祥的预感闪过,这次她恐怕不会那么幸运了。
  「哈,贱母狗,你和讶子不是瞧不起我么?我决定要把你们当成私人性奴,让你们给我生下孩子!」许久,前田幸次直起身子的第一段话就如同重锤一样狠狠地击打在春丽的心头,让她眼前一黑,「哈哈哈,怕了,骚货,晚了!」看到春丽脸上的恐惧,前田幸次越发兴奋,刚刚射精的阴茎立刻再度勃起。
  「不,你休想」
  「休想?你的骚穴现在还裹在我的鸡巴上一个劲地吸哪」
  「畜生,混蛋」春丽再度挣扎起来,但她狂暴的努力却只是让她如同被刺穿在竹枪上的鱼儿一般可悲的扭动而已,反而给前田幸次带来了意外的享受,「就是这样,骚货,浪起来了啊」
  春丽醒悟到自己的失策和无奈,绝望地停止了挣扎,摔落回厚厚的床垫之上,看到对方放弃了抵抗,前田幸次抽出了依然坚挺的阳具,看着从翕动的肉穴中流出的浓稠的阳精,他满意地笑了起来,「刚才着急玩,没顾得上看,你的骚屄真漂亮啊,不过我今后有的时间,保证会细细玩遍你每一寸嫩肉,就像玩讶子一样。
  不过,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前田幸次说着走到床头摸出一个遥控器,左手先抓住了春丽的右脚,而后右手按动开关,「啪」坚固的手铐应声而开,春丽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有力的右腿竟然虚弱到了无法摆脱前田幸次单手掌握的地步,前田幸次得意地看着春丽徒劳的尝试了两下,将遥控器丢到一旁,右手也抓住春丽的美腿,用力掀动,「贱货你还真沉」孱弱的前田幸次手脚并用的一阵忙活,终于将春丽修长的身躯翻转过来,春丽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如此捆绑,人字形的绑法加上锁链的存在,使得强奸者可以方便而安全地将受害者变换成俯卧的姿势,而变换姿势的目的恐怕只有一个……果然前田幸次坐在春丽的右腿上,将蓝色的旗袍下摆撩到腰间,双手几下将薄薄的裤袜撕得粉碎,露出两瓣厚实白皙的臀肉,「这么可爱的屁股,当然要好好地肏肏」
  「混蛋,住手」
  「住手?让我先试试你的屁眼吧」前田幸次淫笑着用左手紧紧抓住摆动的丰臀,右手食指探出刺入了那紧闭的菊门。
  「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前田幸次瘦骨嶙峋的手指仿佛一节干枯的树枝,残忍地扎进了春丽娇嫩的肛门中,疼得她连连惨叫,肛交!春丽并不陌生,但从未适应过,每次她的后庭遭到侵犯,都会给她带来不亚于第一次的痛苦。
  「肏!你这个骚货!连屁眼也被人干过!」尽管菊门紧紧地裹在他的手指上,但身经百战又痴迷肛交的前田幸次还是清楚地感受到它绝不是第一次被异物侵入,连续两份头汤都没有喝上,前田幸次愤怒欲狂,他怒吼着疯狂地抽动着自己的手指,动作如此之大,以至于粉色的肛肉都被他的手指带得若隐若现,「你个贱货!
  你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爽!」
  「混蛋!畜生!啊!啊!」春丽疼得面色苍白,连连惨叫挣扎,这给前田幸次带来了极大的快感,看着不可一世的女格斗家被自己的一根手指玩弄得死去活来,他身上的每一颗施虐的因子都在兴奋悸动着。
  「拔出去!拔出去!我要杀了你!」
  「好啊,我现在就拔出来,」前田幸次狞笑着拔出手指,右手扶住勃起的阴茎,直顶在那诱人的小巧菊门上,「现在,看看谁会杀死谁?」
  「不……啊啊啊啊」春丽惨叫着紧紧趴在床垫上,她知道无法对抗前田幸次的疯狂,从以前不幸的经验中,她知道这个姿态是不利于肛交的,这算是她最后的抵抗,然而前田幸次却远比她熟悉鸡奸,她小小的反抗只是让他心中暗自冷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前田幸次瘦小的身躯如同交尾的小狗一般伏在春丽丰满的圆臀上,双手插入床垫间,握住那对丰盈的美乳,只靠腰部和大腿肌肉的巧妙运动,便让他的阴茎缓慢而持续地挤入了春丽的肛门,虽然没有得到后庭的处女,但随着阳具的深入,前田幸次的不满也越来越少,因为这真是一个绝妙的适合肛交的臀部,厚实紧绷的臀肉,弹性十足的肛门,火热紧密的直肠,所有的这些都让酷爱肛交的前田幸次心奋不已,「小贱货,怎么样,你的那点小把戏狗屁也不是,接枪吧,肏!肏!」前田幸次粗俗地叫骂着挺动着下身,把阳具尽数插入了春丽的后庭。
  「啊!啊!」春丽的「非暴力不合作」至此完全失败,不惟如此,这种姿势大大增加了被鸡奸的痛苦,所以尽管前田幸次的家伙尺寸不大,还是让她疼痛不已。
  「小婊子,知道厉害了吧,让我们换个姿势」看到彻底打垮了对方的抵抗,前田幸次满意地暂缓抽插,毕竟这种姿势也实在是累人,他要换个姿势赶紧享用着绝妙的胴体,前田幸次抓住春丽的右腿将她的身体再次翻转过来,形成一个侧卧的姿势,他的屁股压住春丽的左腿而将右腿扛在左肩,整个过程中他的阴茎都没有拔出,享受着那奇妙的旋转的滋味,「好了,骚货,我最喜欢这个姿势了,我保证你会爱死它的」没错,这个姿势下,女子的双腿分开成直角,乳房、肉穴、臀部、美腿都彻底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可以最大限度满足男人的淫欲,现在的前田幸次就将脸贴在扬起的右腿上,不断隔着残存的丝袜在笔直的小腿上磨蹭亲吻,右手探出不停地揉搓玩弄春丽的右乳,左手下探对还在流淌精液的小穴爱抚挑逗,阴茎则全速抽动,奸淫着浑圆白皙的玉臀,整个人在春丽完美的身体上手脚并用,玩得不亦乐乎。
  「啊……啊……啊啊……啊啊啊」前田幸次的快乐却是建立在春丽的痛苦之上的,对方鸡爪般的手掌摸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犹如枯枝钢针,更何况前田幸次的动作粗暴狂野,无半分温柔可言,不一会她娇嫩的乳头和已经微微发红肿胀了,而前田幸次兴起时还是不是用手指抽插她的蜜道,那长长的指甲和突起的骨节不断肆虐着她阴道柔嫩的肉壁,但是,这些痛苦都比不上肛门上那种撕裂的痛楚,毫无前戏干涩的菊门在对方野蛮的抽动下,被残忍地扩展撑开,狭窄的谷道被坚硬的阳具磨得生疼,幸好前田幸次阳具的尺寸不佳,否则她的肛门肯定会在这毫不留情的肛虐中撕裂出血的。
  可怕的折磨似乎永无止境,春丽觉得过了一个世纪一般,但前田幸次依然在兴致勃勃地鸡奸着自己,她已经彻底丧失了体力,精神也几乎飞离了躯壳,但可悲的是她却始终无法昏倒,那种卑鄙的麻药在剥夺了她的行动力的同时,却加强了她的感官,迫使她不得不清晰、准确地感受着强奸者对她身体的每一下凌虐,她想思考,但头脑理不清头绪;她想呐喊,但喉咙发不出声音;她想挣扎,但身体提不起力气;现在的她只能无助地躺着,忍受痛苦和屈辱的煎熬,而这,正是每一个罪犯希望看到的女警的悲惨结局。
  「呃,呃,好爽!」与春丽不同,前田幸次的快感却是在迅速增长,蓦地,前田幸次张嘴狠狠咬中了浑圆的腿肚,下身拼尽全力发起最后的冲刺,「啊啊啊啊」腿部的伤痛使得春丽终于打破沉默发出了一声惨叫,前田幸次的身体猛然前冲,将她的右腿狠狠压向胸前,使得她的双腿渐渐开成了一个可怕的「一字马」,而在那打开的双腿之间,还插着一根跳动着射精的肉棒,如果不是春丽这样久经锻炼,柔韧性极强的身体,这个动作无疑会导致女性的会阴撕裂,而即使是春丽也在这可怕痛苦的折磨下,惨叫连连,看着身下的女警侧转头颅,无助地哀叫,一瞬间,前田幸次完全被那修长白皙的脖颈所形成的完美弧线所吸引,这种凄美的场景让他一恍惚,粗鄙如前田幸次也突然想到了一个文艺的字眼「白天鹅的悲鸣」。然而这种悲剧的美感却丝毫不会唤起前田幸次的任何怜悯,只是更加激发了他的欲念,「噗噗噗」白浊的精液如同炮弹一般连番射入春丽饱受摧残的臀部,在刚刚射精一次后,居然还有如此有力、大量的射精,这在前田幸次的一生中也是绝无仅有的,甚至在强奸讶子的时候都没有过。
  前田幸次一动不动,闭着双眼,享受着射精后的快感,回味着刚才的每一幕场景,春丽有心将他掀翻,却无力反抗,一时间房间中的两人维持着这个淫邪的姿势,陷入了一片沉默,「滴滴,滴滴,滴滴」,忽然,床头的一个红色的小灯伴着音乐亮起,前田幸次一脸遗憾地睁开双眼,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起,「现在你老实了?贱货,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前田幸次居高临下地站在春丽的身前,看着衣衫不整,春光尽泄的女格斗家嘲骂道:「你肏起来可真带劲,比讶子还棒,这次我没有让你吹喇叭,不过既然你小穴和屁眼都被人干过了,嘴巴也不肯定是处女了,所以下次我再来,倒时候你可得用小嘴为我好好服务啊」前田幸次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春丽裸露的胸部,好像一个欢场上与相熟的妓女告别的嫖客一般。
  「去……去死!」春丽挣动了一下,却无法摆脱对方的手掌,她怒视着前田幸次,费力地说道:「会有人来救我的。」
  「哈哈,救你?你就死心吧,今后你就老老实实当高级妓女吧。」
  「国际刑警不会坐视不管的」
  「国际刑警?哈哈,你一定还指望直岛康介……」「滴滴滴」墙边的小红灯再次闪亮发声,前田幸次不耐烦地看了看,俯下身去,卡住春丽的脸颊狠狠地亲了一口,「妈的,你这个小骚货真勾人,今天我还有事,下次我一定会痛痛快快地玩你,拜拜吧,希望这几天山本组的那些家伙别把你肏烂了,哈哈哈哈哈」
  「这个笨蛋,这么简单就被那个婊子套出话来了,真是蠢猪」同一时间,一个类似控制室的房间内,山本勘助不屑地看着屏幕中的前田幸次离开房间,「而且,今晚这么关键的时候还要来玩女人,等等会死啊。」
  「这个是他合作的条件之一啊」一旁的吕先生微微笑道:「如果他不是这样的纨绔子弟,我们可就要挠头了。」
  「哼,也是,不过,讶子也好,春丽也好,都被这个蠢货上了第一次,还真是不甘心啊」
  「该放的香饵总是要放的」吕先生顿了顿,转头问道「吉田师傅怎么看春丽?」
  瘦削的吉田坐在一旁,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屏幕,屏幕上播放的却是坂原三郎在车中用春丽的双脚足交的录像,画面昏暗抖动也谈不上清晰,吉田却看得十分专注,仿佛浑没听到吕先生的问话。
  吕先生却不以为意,依然保持淡淡的笑容说道:「吉田师傅发现了什么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4:02:14

23足控醒目
  「应该立刻行动,把野上讶子控制住,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小泽圭佑愤怒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着。
  「不行,我跟你说了我的人之前已经证明了野上讶子和她妈妈都不是假的,我们得到了她们的头发,比对了DNA ……」
  关口正弘坐在沙发上,脸色同样不善。
  「就算如此,我们给她撑腰让她把事情说出来,如果你是她,会不会放弃这个最后的机会?」
  「野上讶子回国参加调查会的时候就有过这么一次机会,结果什么也没说,我们没有找到她被胁迫的原因之前,指望她来指证根本就不可能。」
  「我们可以让她做身体检查,我不相信那些人没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不可能,除非我们马上能获得体检报告,否则对方有充分的时间去准备,而目前在北海道当地警方看得很近,野上讶子又不配合,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做这种检查,再说,山本组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对付女人的手段多得很,就算你验伤也可能一无所获,况且,从这次行动看,对方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现在妄动只会落入陷阱!」
  「都这个时候来还前怕狼后怕虎?难道你要什么都不做?坐等前田幸次的反扑?或许你和他的关系远比大家想像中的好?」
  意见连续被否定,小泽圭佑的语气变得刻薄危险起来,「如果我要完蛋,会有很多人陪葬的,我保证!」
  「冷静!别忘了我警备部可是死了人的,我们不要互相怀疑,我说了这次行动肯定有内鬼,但是我从来没怀疑过你,因为你和我一样,失败了只会搭上自己的前途。」
  「好啊,那你打算怎么做?」
  「谈判!」
  「谈判?」
  「没错,和前田幸次谈判,不管怎样,他肯定不希望把事情闹大,抓住这一点,我们可以把这件事情大事化小。」
  「大事化小?就像你刚才说的,你警备部可是死了人的!」
  「是死了人,不过有野上?子她们抓捕彭炎行动的伤亡在前,这次的损失就不那么扎眼了。前田幸次也害怕我们孤注一掷地大闹起来,这就是我们的筹码。」
  「筹码?难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我还能安然无恙?」
  「当然不可能毫发无损,不过这次是春丽不信任佐久间,认为行动组内有内鬼,所以要求抛开原班人马单独行动的,她接获内线的消息今天会有性奴交易,我也从别的管道得到了类似的消息,她得到这个消息,并且强烈要求联合行动并对外保密。在行动中春丽主动要求化妆潜入,但是,她的内线叛变导致行动失败,造成了我方的伤亡,春丽也失踪,这次的失利,春丽和她的内线要负主要责任,我们只不过是过于轻信中国人了」关口正弘不疾不徐地说着,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听了关口正弘的一番话,小泽圭佑愣了片刻,喉头颤动了几下才说道:「轻信?我们的责任就用一个轻飘飘的轻信就可以打发了?」
  「我们的责任?那就要看和前田幸次谈判的结果了,现在已然处于下风,不放点血是不可能的,但是,前田幸次也一定很喜欢我刚才的说法,只有我们配合才能把这件事处理得安安静静、天衣无缝,大胜在即,他何必要放出胜负手,我们就给他一个平稳收官的机会。」
  「那中国人呢?春丽肯定已经向国内汇报过我们上次的会议了,中国绝不会接受这样的解释。」
  「那又如何?如果是美国施压,我们也许要头疼,中国?日本和中国是什么关系?前田、你、我认可的事情,在东京警界还会有其他的说法么?我们倒可以反过来向中国提出抗议,春丽的行动可是大大超过了国际刑警的范畴,而且最终的失败也是因为中国内线的背叛。只要我们和前田幸次达成一致,证据很快就会有的。」
  「中国警方绝不会放弃春丽的,她是刘烨的嫡系,刘烨据说是个疯狂的家伙,得不到春丽的下落他不会甘休的。」
  「那又如何,想要下落?好啊,东京湾难道缺少浮尸么?」
  关口正弘声调没有丝毫的变化,但话中冷酷的含义却仿佛让整个房间的温度瞬间下降了许多,看到小泽圭佑没有其他的问题,关口正弘起身说道:「那么,我就去联系前田幸次了,你先处理一下那边的烂摊子。」
  房间内重现陷入了一片沉寂,沉默了片刻,小泽圭佑说道「看来一切都按你们的预想进行,祝贺你」「应该是祝贺我们,这样就大局已定了」一个声音从墙角传来。
  「如果关口正弘决定拼死一搏,你到底打算怎样应对呢。」
  「就像我之前说的,关口正弘这个人虽然以正直敢干闻名,内里却是极其爱惜羽毛且富于心计,那威猛甚至莽撞的形象不过是他刻意塑造的,否则怎么能爬到这么高位置,在决定行动的时候他就肯定备下了多个计划来应付失败,行动搞成这样,肯定是有内鬼,他第一个就会怀疑到你,如果你提出让步就会让他认定你是内鬼,那样的话他倒真有可能会拼个鱼死网破,而现在你主动提出控制野上?
  子这种冒险的建议就会很大程度上减轻他的怀疑,你越是提出激烈的建议,你的嫌疑就越轻,这样他认为你和他在同一阵营,就会认为还有回旋的余地,以他的性格就不会铤而走险……」
  那个声音越说越是得意,语调都不由自主地调高了几分。
  小泽圭佑颇忍不住打断了对方,揶揄道:「你还真是对日本警界了若指掌啊,恐怕你忘了说了,洗脱我嫌疑的最大原因就是这件事会搭上我警界的前途,只有傻子才会这么做。」
  「别这么说,就算没有这件事,你的前途也未必一番风顺啊,对么?」
  那个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中国有句话说得好」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许你会受到一些挫折,但是我们和小泽家族的合作却是刚刚开始,中国的那几个工程也会马上批给AA集团。再说了,这些警界大佬勾心斗角,退休后也不过是到安保公司混个顾问,如果你愿意,等风头一过你就可以出任XX安保集团的高管。」
  「哼,那些东西你什么时候交给我。」
  「等此事一了,那些东西会立刻交给你。」
  「关口正弘不是傻子,如果他后面改变主意呢?」
  「呵呵,正是因为他是个精明的人,我们才能确保他不做傻事,当然,对于计划外的情况,我们也绝不会毫无准备。」
  小泽圭佑清楚地知道对方最后一句既是向自己保证也是在威胁自己不要做出什么计划外的事情,心里不由得暗骂一声,「中国警方那边你们要处理好,虽然实际效果不大,但是总是传来指责的声音,这件事情还是会起波澜。」
  「这是自然,刘烨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握。」
  「那么,」
  沉吟了一下,小泽圭佑还是问道:「春丽你们打算怎么处置?」
  「噢,你对她也有兴趣?想尝尝她的滋味儿?」
  「别开玩笑,你们最好赶快杀了她,对于案件一具尸体永远是最好的句号。」
  「呵呵,小泽君还真是不怜香惜玉啊,她给我们制造这么大麻烦,让她就这么死了太便宜她了,不过你放心,她不会再出现,会从公众面前彻底消失。」
  「这样最好」「那么,后边的计划还请好好配合」房间重新陷入了黑暗,小泽圭佑坐在皮椅上一动不动,该死的家伙!当他们拿着他的把柄来威胁自己时,他曾经想过采取激烈的手段,但是这些中国人的能量大得惊人,对日本各界高层的渗透似乎无孔不入,就连家族内部都和他们有大宗生意往来,作为门阀的公子,小泽圭佑清楚地知道他最大的力量来源是家族,作为交换,他的个体也必须无条件地服务于家族,为家族牺牲自己的利益。否则,他就会被自己的家族抛弃甚至摧毁。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恐怕也只能用中国人的那句话来安慰自己了。「哎」
  小泽圭佑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的眼前忽然闪过了春丽那美丽的身影,刚才他提议杀掉春丽,固然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但是也有一小部分是出于愧疚,是他将她引入了歹徒的圈套,一个聪慧美丽的女警,落到这些皮条客的手中会遭遇到什么,用脚趾也想得出来,死亡也许是她最大的期盼,可惜,这些人并不打算放过她,她注定要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小泽圭佑猜到了春丽现在的状态,却没有猜到春丽的心态,「真是美人啊」
  山本勘助和带着面具的吕先生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欣赏着眼前的猎物。春丽被重新清洗打扮,虽然依旧是她招牌式的旗袍和双抓髻装扮,但脚上的高腰靴却换成了白色的鱼嘴高跟拖鞋,更重要的是,她还被画了淡妆,蓝色的眼影、红色的嘴唇,让她美丽的面庞更加动人,双手双脚上红色的指甲油则给她平添了一丝魅惑。
  春丽的双手依然被铐在一起用链子锁在床头,双腿的束缚倒是被解开了,但她身上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面对两双充满淫欲的眼睛,只能勉强将一双修长的美腿交叠夹紧。春丽很清楚这根本无法阻止又一次生不如死的轮奸,从以前的教训中,她知道落在这些人手中就算求死都不可能,况且她坚强的性格也不允许她这么轻易的放弃,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收集情报和积攒力量,期待翻盘的机会,她在心中迅速做出了决定。
  「春丽警官,我们终于见面了,你比照片上还要迷人,不,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女人,比讶子还要棒。」
  山本勘助说着坐到床上,伸手隔着薄薄的裤袜爱抚起那健美的长腿来。
  春丽试图抬腿踢击,但松弛的肌肉却无法提供足够的爆发力,山本勘助轻易地就抓住了她的左腿,而吕先生也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脚脚踝。「别白费力气了,你也好,讶子也好,怎么就学不会乖乖地挨肏呢,不过她现在已经知道该怎么伺候男人了,你也会的」山本勘助说着将她的大腿缓缓掰开。
  「讶子呢?她在哪里?」
  春丽这次没有反抗,冷冷地问道。
  「奥,她亲手攻击你,你还这么挂念她么,真是让人感动的友情啊」「那不是真的讶子,就像在义大利一样,是替身。」
  「哈哈,还不死心,现在还想要套话么?」
  「没关系,你的那些小手腕在我们眼里什么都不是,」
  一直保持沉默的吕先生开口说道,只是声音变得和往常截然不同,「你的力量和我们差得太多了,根本没有获胜的可能」「是么?那彭炎一定是和你有仇了,所以故意让我们抓住再杀死。」
  春丽毫不示弱,反唇相讥,她很清楚,愤怒和得意往往会让一个人说出不该说的秘密。
  「想要激怒我来探听消息么?没有必要,我会告诉你一切的,彭炎的被捕是个小失误,我们确实没想到你会到日本来捣乱,不过当我们开始重视你后,你就再也逃不出我们的掌心了,用中华楼外卖来传递情报,真是个让人意外的复古的手段,不过你以为就能瞒过我们的眼睛?至于那个卧底徐风,你去会见王小文给他打掩护的时机倒是不错,不过你以为我们就会这样轻易地相信他?他被隔离后第一次自由活动就暴露了你们传递消息的管道,也坐实了他的身份,不过,他倒是个识时务的人,很快就投诚了,知道他的投名状是什么?就是引你光溜溜地送上门来挨肏. 」春丽早知道自己被出卖了,但是因为被口腔内的追踪器的电击,她一直在怀疑山口正弘和小泽圭佑,从没想过徐风会叛变出卖自己,冷静,保持冷静,她在心中默念,对方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又洞悉了自己探听消息的目的,这也许是故意的误导,「哼,这不过是你的挑拨」「是么?我误导你还有什么意义么?难道你觉得你还有机会重见天日,我告诉你这些只是让你明白自己的愚蠢和狂妄,彭炎的死是个大遗憾,你会用你这身美肉付出代价的。」
  「讶子作为警花妓女现在是我们聚乐第的头牌,你格斗家和女警的双重身份会更诱人的,我相信很快你就会成为最受欢迎的性奴。」
  山本勘助介面道。
  「你休想」「是么,讶子一开始也是这么说的,你放心让你这样的女人听话属于我的专业范围,作为女警的春丽会永远的消失,今后你只是一个在聚乐第让男人取乐的高级妓女。」
  「你以为警方会坐视不管么?」
  「是么?我想想,你现在的依靠都有谁?」
  山本勘助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说道:「你是指望山口正弘和小泽圭佑做殊死一搏吧,譬如,把讶子的事情捅出来,直接指控前田幸次,这是个好办法,闹得越大对你越有利,可惜,你就没有想过,关口正弘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点和你合作?
  他早就是我们的人了,在北海道监视讶子的事情一直是关口正弘负责的,就算小泽圭佑要闹事,他一个人又能做什么?何况他还要承担不当行动失败的责任。」
  关口正弘也是他们的同伙!春丽心头一紧,就像刚才吕先生说的,误导自己似乎全然没有必要,但是,按小泽的说法,关口正弘与前田幸次一直不睦,难道他们的不睦是掩人耳目的表演?绝不可能!「关口正弘这么做有什么好处?这样只会毁了他的前途」「哈哈,所以说你和我们差距太大,你根本不懂游戏的规则,一切的一切都是利益交换,我们已经给了他足够的补偿,他和前田联手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同样的,你们最大的后台已经和我们妥协了,你和刘烨作为棋子,都会被牺牲掉,你应该很清楚没有他的支持,刘烨自保尚且不易,更不要说救你了,所以你就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吧。」
  尽管很清楚对方是要羞辱打击自己的自信,但对方的一席话却依然让春丽感到了一丝的绝望,仔细准备的秘密联络管道轻易地被发现,内线和盟友很可能已经背叛,甚至连最信任的上级刘烨也无法提供帮助,真正的一败涂地!真正的众叛亲离!虽然衣服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但从精神上春丽感到自己已经被对方扒光了,「邪不胜正」在这种情况下,这个看似苍白的信念是她战斗下去的唯一动力。
  「没错,邪不胜正」没想到,吕先生竟然点头承认,但接下来话锋一转「不过邪与正的划分是由我们来定的,你以前好像无往不利,那是因为警方、社会总体是支持你的,你是正,你要对付的罪犯是邪,你可以借助整个警界的资源,他们是是弱势孤立的,现在不同,我们掌握着所有的社会资源,你才是秩序的破坏者,我们是正,你是邪,和我们作对,你注定孤立无援,你的一举一动我们都掌握得清清楚楚,你根本就没有胜算,你的勇气和力量在我看来,不过是小孩子闹脾气一样可笑。」
  「胡说,公道自在人心」「真是幼稚,人心?只要我有钱就可以让所有媒体都报导你在勾引我,就算实际是我强奸你,人心也会认为你是贱货!」
  山本勘助也不甘寂寞插话道,「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话说得够多了」「
  没错,你现在已经知道一切了,可以安安心心地挨肏了」「你们这些畜生」春丽怒?着,却不能阻止两个人爬上床,一边一个将她的美腿分成大大的V 字形。
  「真是个美人儿,这嘴唇看着就让人想亲一口」山本勘助说着用右手抓住春丽的脸颊,俯身在那涂满口红,鲜嫩诱人的朱唇上印上了狠狠的一吻,「呜呜呜呜」虽然不想做无谓的挣扎,但春丽还是本能地扭动起来,然而对方的手掌紧紧地卡住她的脸颊,潮热的舌头趁机进入了她的口腔,无论她怎么摆头挣动,都无法阻止对方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内肆意滑动搅拌,一次真正的「french kiss 」
  她小巧的香舌被对方的舌头紧紧纠缠搅拌,对方的唾液也顺势流入了她的口中,这让她感到格外的恶心和屈辱。
  就在山本勘助舌吻春丽的同时,吕先生也腾出左手,摸上了她的胸口,这身旗袍本来就被故意做小一号,选取的布料又分外轻薄,宝蓝色的衣服紧紧地裹在春丽的身上,将她两个诱人的乳房的形状勾勒得分毫毕现,「呜呜呜呜」吕先生的手指毫不费事地隔着布片准确地捉住了她的一粒乳头,随即巧妙地撚动挼搓起来,使得春丽又发出了一阵含混的呜咽。
  「呼,过瘾」终于,山本勘助放开了春丽,不幸的女警立刻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混……混蛋……」
  「让我们看看你的乳房吧」吕先生根本无视春丽的叫?,双手一分,「撕拉」
  薄薄的布料瞬间被撕碎,两个白皙丰盈的美乳颤动着出现在两人的面前,依然是完美的桃形,粉嫩的乳头依旧诱人地向上翘起,丝毫看不出这对玉兔刚刚被前田幸次蹂躏过。「perfect 」山本勘助吹了声口哨,「骚警花,你知道么?刚才看前田肏你的时候我就说过,你的奶子真迷死人了」说着他伸手抓住一团乳肉,向上残忍地拉起直到雪腻的乳房几乎变成了圆锥形,「啊啊啊啊」春丽的痛叫声中山本勘助松手,乳肉随即向下坠落又向上弹起,整个乳房如同水球一般颤抖摇摆,激起一片迷人的乳浪,山本勘助一边如同鉴定商品般抓捏着乳房,一边用专家的口吻说道:「形状、手感、弹性、肤色,真是极品的奶子,就凭这对宝贝,你就能在风月场打出一片天地。」
  「畜生、混蛋!」
  在此前几次不幸的遭遇中,春丽也曾被强奸者用语言羞辱,但山本勘助这样如同评价商品一般评价自己的身体,依然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
  「还有这儿」吕先生笑着将蓝色的旗袍上摆撩到春丽的腰上,旗袍下的开档裤袜内不着寸缕,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阴毛下,两片粉色的阴唇依然紧紧关闭着,只留下一道干净迷人的肉缝,让人无法想像不久前这个肉缝还曾经被凌虐成一个污浊松弛的肉洞。「惊人的恢复力,看看」吕先生将一根手指缓缓捅入春丽的蜜道,手指上传来的阻力让他吃惊不已,「天哪,你的小穴可真紧啊,如果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个雏呢。」
  「住手,你这头臭猪!」
  自从上次被天兴帮的暴徒轮奸后,春丽一直没有性生活,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不久前前田幸次的强奸还是给她久旷的阴道带来了一定伤害,现在干干的肉穴再次被侵入,立刻牵动了伤情,给春丽带来极大的痛苦,她怒?着摇摆身体,却无法摆脱插入自己下体的手指,吕先生带着欣赏的表情看着眼前美丽的警花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徒劳地打挺挣扎,他一边用右手食指抽插着春丽的阴道,一边拇指反扣,拨弄摩擦起阴阜上方隐蔽的阴蒂来,左手则不断推开春丽试图夹紧的双腿。扭动挣扎中,春丽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下体渐渐湿润了起来,她连忙停止了挣扎,避免加大刺激,然而成熟的女体却依然本能地分泌着体液,保护自己的花道,「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春丽警官原来是个假正经啊,看来你很喜欢被人强奸,怪不得会被天兴帮的几个小角色抓住轮奸。」
  「胡说!」
  被天兴帮暴徒轮奸是春丽在云南的一次惨痛的经历(详见拙作《春丽的劫难之大追踪》最终靠着运气和妥协,春丽成功遮掩了被强奸的事实,现在蓦然被提起,屈辱和吃惊一齐涌上她的心头。
  吕先生继续毫不留情的说道:「我们对你的」光荣」历史了若指掌,你的处女是被一群醉醺醺的海盗拿到的(详见拙作《春丽的劫难之海盗》n ,还没有写)除了被强奸,你就没有任何正常的性爱,你绝对是个变态的淫贱婊子」听了吕先生的话,春丽甚至一时忘了回击,如果说云南的失手还有李华这个知情人,她第一次在东南亚被奸污,所有的参与者都应该死掉了啊,消息不可能被泄露,这些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一瞬间,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无助,对方仿佛上帝一般全知全能,自己的一切都被对方掌握着。
  「原来还有这么精彩的故事啊,我了解你这种自大的女人,你需要的是强有力的男人征服,男人越强悍,手法越粗暴,你就越兴奋,所以你不喜欢正常的性爱,只喜欢被强奸,就像讶子,每次开始被肏的时候一副愤怒的样子,没插几下就自己浪起来了,你们这些变态骚警妞」仿佛为了强化他的观点,山本勘助在雪白丰满的乳房上狠狠抓了几把。
  疼痛和对朋友的侮辱仿佛唤醒了春丽,她尖叫着大力挣扎起来「胡说胡说!
  我不是!你们去死!」
  「是么,那你怎么越来越湿了?」
  吕先生冷笑着抽出手指,上面确实沾染着晶莹的体液,尽管数量并不多,吕先生将手指放入口中,「味道真不错」「滚开,别碰我!」
  「你以为是我玩得你流水?不,因为你就是个喜欢被强奸的婊子,我给你一个看清自己本质的机会,接下来我不会碰你的乳房、小穴和屁股,」
  吕先生说着一把抄起春丽的右腿,「我只玩玩你的小肉脚,看看你会不会发骚,山本君有没有兴趣一起挑战?」
  「当然,你知道我是个足控,」
  山本勘助淫笑着放开了春丽的乳房,抄起她的左腿,将白色的无带高跟鱼嘴鞋脱掉,伸出舌头在柔嫩的脚心上舔了一下。
  「春丽警官身上每一处都很迷人,不过我认为最完美的就是她的美腿和玉足」
  吕先生也将春丽的鞋子脱掉,将裹在褐色丝袜中的美足托在手中,如同鉴赏艺术品一般抚摸着,吕先生的手指顺着纤细又不失丰润的脚踝向下,抚过平滑细腻的脚背,一一分开五粒圆润可爱的脚趾,透过丝袜,红色的指甲油显得越发的诱惑与暧昧,一路向下,丰盈多肉的脚掌形成一抹销魂的曲线,这迷人的弧线最终收束到小巧浑圆的足跟上,「真正的极品,长短宽窄无可挑剔,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吕先生一边把玩着,一边喃喃地叹息着。
  「撕拉」山本勘助手上用力,撕破了春丽脚上的丝袜,褐色丝袜的衬托下,细腻的肌肤越发显得晶莹如雪,丝毫看不到其他女人脚上常见的青筋或暴露的骨节,有的只是淡淡的粉嫩和柔和的凸起,而更让人心动的是五粒紧紧排列在一起、长短适中的脚趾,残破的丝袜遗留在脚缝之间,增加了一种别样的刺激,而暴露出来的大脚趾上,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鲜红的指甲油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显得那么耀眼,让人迷醉,山本勘助将春丽的脚掌猛地按在自己的脸上,深吸一口气,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充满了他的鼻翼,「真香啊」「不,松手,你这个变态」双脚同时被玩弄几乎让春丽疯狂,对她来说这无疑是不洁的变态行为,然而,自从被罪犯屡次奸淫后,她发现自己本来敏感的双脚越发的脆弱,男人的把玩竟然渐渐可以唤醒她的性欲,就像现在,两个男人颇有技巧的玩弄竟然让她感到了一丝的刺激,不,我不能丢丑!春丽在心中叫道,双腿竭力地摇摆起来。
  但是她无力的抵抗根本无法阻止两人的猥亵,两个男人有条不紊地玩弄着春丽美足的每一个部分,用手、用唇、用脸刺激着她娇嫩的肌肤,足底传来的温热搔痒的感觉如同一根根利剑不断插入春丽理智的盾牌,蓦地,山本勘助张口将春丽的脚尖吞入了口中,他的舌头如同游鱼一般在她的足尖游走,分开她的每一道脚缝,舔舐着脚趾间薄薄的肌肤,拨弄吮吸她的每一粒脚趾,「混蛋,变态!」
  春丽叫?着,但内心深处却不期然感到了一丝快感,这让她不由得双颊绯红。
  吕先生微微一笑,将春丽的右足抬高,伸出舌头舔向了她包裹在丝袜中的脚底,足底的香气和丝袜的光滑给男人的味蕾带来了绝妙的刺激,而男人的舌头也绝不是盲目地移动,而是有轻有重地刺激着她脚底的几处穴位,这些穴位或是能刺激神经或是能激发性欲,吕先生如同高明的乐师,巧妙搭配排列着刺激的顺序,用舌头在春丽的脚底奏起了一曲性爱的魔音。
  在两个男人双重的攻击下,不一会儿,春丽已经骂不出声了,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手铐上的铁炼,银牙咬住嘴唇,身体紧绷,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她不敢张嘴,害怕一旦开口就会发出羞人的呻吟,然而即使如此,她粗重起伏的喘息声依然充满了诱惑。春丽不是没有被玩弄过双脚,但是以前的强奸者的技巧和这两个男人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学生水准,她从来没想到双脚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快感,难道我真的有问题?不,不是的,我要忍耐!
  虽然春丽竭力忍耐,两个男人却都是风月场的老手,早就看出自己的攻击奏效,于是加倍把玩一双莲足,山本勘助除了舌头用功,更用牙齿轻轻咬噬那青葱般圆润雅致的脚趾,吕先生则一边舔弄着脚底,一边伸出右手,五指犹如弹琴一般顺着那动人的弧线按摩足弓。
  两个人的攻击又持续了几分钟,春丽已是满脸潮红,裸露在空气中的阴部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渗出的爱液,「啊……」
  终于一丝呻吟从她紧咬的牙关间滑出,此例一开,后面再也无法坚持,随着两人的攻击,销魂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响起,春丽觉得自己的双脚仿佛要融化在男人的口中了,一波波温暖舒适的热流从足底脚尖滑过小腿、大腿、小腹、胸口,直达她的脑海,缓慢却又坚定地溶解着她理智的防线。
  忽然,山本勘助放开了春丽的左脚,还抄起床上的高跟鞋穿回了她的脚上,春丽有些困惑地睁开眼睛,「该你为我服务了。」
  山本勘助淫笑着解开了浴袍,一根细长的阴茎立刻杀气腾腾地跳入了春丽的眼帘,足交,春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长时间的玩弄已经耗尽了她的精力和体力,她将头转向一边,默默地等待着另一次侮辱,至少以她的经验,要足交,她的另一支脚可以摆脱面具男那可怕的舌吻攻击了。然而出乎春丽的意料,山本勘助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大腿后压,使得她的美足形成与床面垂直的角度,接着向下拉拽,紫红色的龟头准确地插入了她的脚底与高跟鞋之间的空隙,此时这个高跟鞋的妙处才彻底显露出来,前端的鱼嘴紧紧地卡住春丽的脚掌,而无带的后跟设计使得美足和鞋底之间形成一个前窄后宽的腔道,山本勘助的阴茎就从这里直插而入,「啊,你的脚可真棒啊」山本勘助叹息道,这个姿势,春丽厚实柔软的脚掌并无选择,只能紧紧包裹着他的阳具,那种温暖配合丝袜的柔滑,给他带来了绝妙的快感。
  「滚……滚开……啊,你干什么?」
  春丽从没想到还有这种变态的姿势,她的脚掌被迫踩在火热的阳具上,甚至她的脚心可以精确感觉到那勃起的阴茎上的每一次跳动,她结结巴巴的抗议很快被吕先生的行动打断,他将春丽的右腿弯曲,一把撕碎了她脚尖处的丝袜,接着用左手向下拉扯丝袜,这个丝袜品质却极佳,即使被撕破,依然没有断裂,反而随着男人的拉拽形成了一个大大的破洞,吕先生腰身一挺,粗壮的阳具直接插入了破洞,接着松开左手,丝袜立刻弹回,男人的阳具和春丽的左脚一起被包裹到了丝袜之中,形成了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他的龟头磨蹭着春丽的足跟,棒身紧贴着她的足底,而黝黑的阴毛则不断剐蹭着她可爱的脚趾。
  「变态,不要……放开我」春丽尖叫着挣扎起来,但是丝毫不能阻止两个男人开始缓慢地抽动自己的阳具,春丽感到几乎要疯了,两根阳具一个从脚尖向脚跟抽动,一个从脚跟向脚尖抽动,但不管哪个阴茎都和她的脚掌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脚趾、脚掌、脚跟,无论那个部位都和滚烫的阴茎完全彻底地紧密接触,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两个可怕的怪物在自己脚底爬动,摩擦着她细腻的肌肤,刺激着她敏感的身体。而两个男人更是乐不可支,只有足交才能真正体会到春丽美足的妙处,随着挣扎,她娇美的小脚下意识地微微蹬踏挤压着男人的阴茎,虽然从外观上就可以看出春丽的玉足肤如凝脂,滑若丝缎,但只有开始足交时才能真正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除了温度上的差异,残存的丝袜和裸露的肌肤几乎有着相同的柔滑,而更妙的是随着抽动,女警的足底不可避免地开始冒汗,那温热潮湿的感觉像极了女人的阴道,更妙的是,通过前端鱼嘴,男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几粒脚趾不断微微伸直又弯曲,虽然本意是宣泄主人的痛苦,却给了强奸者强烈的视觉冲击,吕先生更获得额外的红利,春丽莹白的脚趾不时要碰触到他浓密的阴毛,每次挨到,那脚趾就仿佛受惊般地逃开,但那蜻蜓点水式的一碰却已经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刺激。
  「不……滚开,滚开,畜生!」
  春丽摇摆着头颅,混乱地咒?着,但无法阻止脚底的快感不断地增强、增强,她的下体已经完全湿润了,两片阴唇也已经微微张开,淫液不受控制地从那迷人的阴道中流出,打湿了臀下的床单,好在两个男人已经沉迷于足交之间,没有指出这羞人的事实,但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滑向可怕的深渊,性高潮!是的,在前两次失手被轮奸的经历中,她都曾被屈辱地送上高潮,但是,那都是在春药作用之下的结果,而且是在被反复轮奸后,这次她没有被下药,这两个罪犯完全靠技巧挑起了她的性欲,而且仅仅是靠玩弄她的双脚!更可怕的是,他们甚至根本没有攻击她的性感带!这是多么可耻!不,不能这样,尽管春丽在心中反复呼喊,她成熟的肉体却在渐渐背叛她的意志。
  「啊啊啊啊啊」两个男人忽然同时嚎叫着爆发了,春丽的双脚被紧紧按在两人的阳具上,一蓬蓬火热的精液炸裂在她的脚底,「不不不不」春丽的身体如同被烫到一般猛地绷紧,一瞬间男人阴茎跳动的频率和她的心跳合而为一,那股跳动的热潮透过丝袜,传入她的足底,再一路蔓延而上,延续到她的全身,最后在她的脑海中爆炸!春丽发出了绝望的叫声,臀部猛地抬起,阴道连续颤抖收缩,凭着灵台的一丝清明,她没有完全崩溃,但那确实是一次高潮,尽管是一次小小的高潮,她的花径外端的腔壁轻轻跳动着,阴道内也变得泥泞潮湿,她的双脚配合地紧紧踩在阳具上,享受着精液的冲击和刺激,甚至她左脚的脚趾还微微弯曲,无意识地按摩着吕先生的肉棍。一时间,三人静止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混蛋……我早晚要杀了你!」
  因为没有完全爆发,春丽最先从失神中恢复了过来,屈辱和悔恨瞬间充盈了她的胸膛,春丽的泪水再也忍耐不住,第一次,她还没有被奸淫,尊严已经被彻底击碎了。第一次,她发现自己堕落得毫无借口。
  「怎么样?骚货,看到了吧,玩脚也会高潮,这下没话可说了吧」山本勘助一边打击着春丽,一边将阴茎上残留的精液涂抹在她的脚上。
  「放开我,滚开!」
  刚刚还给她带来刺激的肉棒现在让春丽感到无比恶心,丝袜和肌肤上依旧流动着的粘稠的精液让她几乎作呕。
  吕先生抓着春丽的右脚,确保每一滴精液都射入了丝袜中,才抽出了阴茎,白浊的精液就在春丽脚底的丝袜中缓缓流动,整个脚掌的丝袜都被浸透,粉嫩脚掌上的细细纹路都清晰可见。「真是美景,呵呵,春丽警官,刚才你还一副享受的样子,现在就要过河拆桥了。」
  「真是不错的前菜,我们现在可以享受主菜了。远来是客,还是你先来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
  吕先生说着跪到了,右手托着阴茎,将龟头抵在那微微张开的肉缝上上下摩擦起来,不几下,刚刚射精过的阴茎又变得如钢似铁了,「想不想要啊?春丽警官?」
  「去……去死」春丽喘息着骂道,她觉得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她的身体越发无力了,甚至连说话都变得困难了,尽管她想夹紧双腿,但双腿却如同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
  「你来日本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个结果吧?被追捕的罪犯强奸,我忘了,你应该已经很熟悉了」「混……啊啊啊」春丽的叫?尚未出口,吕先生的阴茎已经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她的阴道,之前的高潮虽不强烈,却充分润滑了她的花径,对方的凶器毫无阻碍地破关而入,惊人紧窄的蜜道在淫液的润滑下,没有像以往一样给强奸者造成麻烦,反而给了他绝妙的享受,潮湿温暖的阴道紧紧包裹着吕先生的阴茎,给他带来了无限的快感。相比于吕先生单纯的快乐,春丽却矛盾不已,经过刚才的前戏,成熟的肉体无比渴望真正的性爱,精神上她却承受着巨大的屈辱,愤怒的她恨不得杀死身上的施暴者,肉体的本能和精神的反抗在她心中交锋冲击,虽然最终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但她微弱的挣扎仅仅是摆出了一种姿态,丝毫没有妨碍对方的奸淫。
  「你上边也别闲着」山本勘助坐到春丽头边,一手卡住她的脸颊,一手扶住阳具捅进了她的口中,动作是如此的熟练,以至于被奸淫弄得昏昏沉沉的春丽甚至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口中已经多了一条腥臭的肉棒,「呜呜呜呜」春丽试图摆头躲开,但山本勘助死死地按住她的头颅,更将阴茎不断捅入,细长的肉棒不断冲击着她的喉头,噎得她连翻白眼,而棒身上尚未干涸的腥咸的精液也刺激着她的味蕾,让她几乎呕吐,山本勘助的一对睾丸如同铅锤一般就在她的眼前摇摆,时不时撞击着她挺拔的鼻梁,给她带来更大的屈辱。愤怒的情绪瞬间压倒了本能的肉欲,春丽用尽全力咬了下去,「真刺激,舒服啊,接着咬啊,」
  然而山本勘助并没有惨叫,反而是冷笑着说道:「你现在根本没法用力,贱货,现在该我了,接招吧!」
  山本勘助上身支起,双腿夹住春丽的头颅,两手抓住一对丰满的乳房,腰部连连挺动,狠狠抽动自己的阳具,「呃呃呃」春丽的反抗遭到了残忍的报复,被迫的连续深喉几乎让虚弱的她窒息,好在山本勘助看到春丽支持不住时,减轻了抽插的力度,春丽最后的抵抗方法和力量也被对方毫不留情地击碎,她再也无力也无法对抗,只有麻木地忍受着对方肆虐自己的口腔,尽管春丽没有主动吮舔,但那温暖的口腔依然给山本勘助带来了相当的快感,更何况,还有什么比肏一个追捕自己女警的嘴巴更让人兴奋和有成就感的事情?要知道,口交是强奸中最危险的一种方式,能做到这一点,或者是力量占据绝对上风或这是对方已经完全屈服,无论哪一点都代表着对女警的绝对征服!
  击垮了春丽最后的微弱抵抗后,吕先生和山本勘助再次将精力集中到刺激她的性欲上来,他们要将这倔强的警花奸到高潮,而对这一点他们充满信心。吕先生巧妙地抽动着自己的阳具,不断变换着力量和频率,右手还不时拨弄着春丽已经暴露出的阴蒂,山本勘助也放缓了他的抽动,将更多精力放到了玩弄一对玉兔上,在两个人的合作下,春丽的肉欲再次被激发起来,渐渐地,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抹粉色,两粒粉嫩的乳头也完全充血膨胀,她的阴道不知羞耻地紧紧包裹着强奸者的阳具,她的舌头也开始有意无意地扫过口腔中的阴茎。「来吧,泄出来,骚货!」
  吕先生低吼一声,双手抄起春丽的双腿,将她的一双美腿推高,扛在自己的肩头,春丽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抬起,给了强奸者更好的插入角度,吕先生也把握时机,连续几次长距冲刺,每一下肉棒都狠狠地撞中花心,随着两人激烈的性交,本来还残留在春丽足底的精液缓缓流下,在丝袜上留下了数道淫靡的痕迹,残破抽丝的丝袜,顺着小腿缓缓流下的精液,被强暴到兴奋的女警,此情此景任何强奸者都只有一个选择,全力冲刺!吕先生和山本勘助同时发动了最后的攻击,两根肉棍、四只手同时在春丽的身上肆虐,使得她本已高涨的性欲愈发炽烈,她的理智渐渐被欲望压垮摧毁,她不再是坚强的女警,而仅仅是一个成熟的被充分挑逗起情欲的女人,不由自主地,春丽的臀部开始摆动,渐渐地与强奸者抽动的频率打成同步,她的胸部也不断挺起,主动将自己的双乳送入山本勘助的禄山之爪,舌头更是忘情地开始对口中的阳具舔弄起来。春丽的回应使得山本勘助和吕先生更加兴奋,三人完全沉迷在肉欲之中,在这一刻,不再有对立的女警和罪犯,只有女人和男人,他们为了同一个目的,一次痛快淋漓的性高潮而努力。
  终于,一道白光在春丽的脑海中炸开,她猛地弓起身子,将自己的花房送向吕先生的阴茎,阴道连续收缩,一股阴精从密道深处喷薄而出,绝妙的快感从阴道迅速传递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尽管疲惫不堪,春丽依然卖力地吮吸着口里的阳具,夹紧自己的双腿,最大化自己的快感,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早已兴奋不已的两个男人同时咆哮着爆发了,灼热的精液接二连三地射入了春丽的体内,春丽被烫得浑身颤抖,鼻端发出甘美快乐的哼声,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射入嘴中的精水,仿佛那是琼浆玉液一般,下体则紧紧包裹着肉棒,仿佛要榨干对方的每一滴阳精一般。这是一次完美的高潮!对三个人来说都是这样!三具汗淋淋的肉体在射精后依然互相冲击、摆动着,试图尽量延长那绝妙的快感。
  几分钟后,山本勘助和吕先生分别躺倒在春丽的两边,「真棒,我说过她比讶子肏起来还过瘾,我好久没这么兴奋了」山本勘助一边说着还一边爱不释手地那把玩着那坚挺的乳房,「真是激烈,这样的强奸才叫完美,是不是,春丽警官?」
  吕先生则伸手不断爱抚着一双美腿,嘴上还不忘打击刚刚被彻底征服的不幸的警花。高潮褪去,理智重新回归,春丽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羞愧和愤恨让她几乎发狂,眼泪如流水一般划过她的脸颊,「滚开,畜生,别碰我!」
  然而除了哭泣和怒?,她做不了任何事情,她甚至无法移动哪怕一根手指,刚刚的高潮可不像上一次那样仅仅是阴道跳动几下,刚刚的高潮是一次真正、彻底的高潮,短时间内在获得巨大快乐的代价就是她刚刚积聚起来的一丁点力量被消耗殆尽了。「春丽警官真是绝情啊,刚刚还浪得不行,现在又开始装清高了?」
  吕先生的手指直接戳入了她还敞开的、流出精液的肉穴,「就是这个骚穴,刚才还不要脸地一个劲吸我的鸡巴呢。」
  「住……住嘴,你们用药。」
  「用药?别骗自己了,是你自己发骚,我早说过了,你就需要一个比你强的男人征服你,强奸你,这样你才能感到快乐」「胡说!不是!」
  「是么?那我们再试一试,这次我要干你的屁眼,看看你这次会不会高潮?」
  「那我就试试你的小嘴吧,要好好舔啊」春丽被两个男人翻转过来,双腿被迫分开,臀部高高撅起,一根火热的肉棒碰到了她目前还紧窄的肛门上,另一根狰狞的阴茎被送到了她的唇边,「畜生,不」春丽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她知道这也许仅仅是开始……两小时后,在美丽警花身体上彻底发泄了欲望的吕先生和山本勘助披着浴巾坐在监控室中,「吉田师傅真是眼光毒辣,春丽的脚果然是她的弱点。」
  「女人身体与男人不同,每个部位都有性细胞,只要刺激得法都会让她们兴奋,有些女人除了普通的性感带,其他部位的性细胞数量也会不弱于乳房、阴道、臀部,春丽的双脚就是这样的部位,被玩弄双脚到高潮对她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这对我们今后的调教有利。」
  面对吕先生的恭维,吉田依然是一副冷冷的表情。
  「不用春药这是一步险棋啊,如果她真是性冷淡……」
  「不可能」吉田斩钉截铁地说道:「因为她是一流的美女」「美女?」
  「没错,像她这样的女人,容貌、身材均是一流,每个男人都会被她吸引。
  人终究是动物,雌性这样吸引雄性,无非是为了生育或交配,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所以,这种女人没有真正的性冷淡,因为她们体内有着充足甚至过高的雌激素,自然也会产生极强的性欲,只不过这些人自视甚高或者缺乏适当的手段开发,使得她们表现得似乎是性冷淡,不过,抓到这里再高傲的女人也无法避免被强奸,而我又对你们的性技有信心,这两点阻碍都不成问题,就算不用春药,她一样会高潮,不要春药让她产生高潮会对她的精神产生更大的打击。」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指教」「这个春丽似乎比讶子要软弱啊,讶子之前可是一直在装死人对抗,春丽倒是没插几下就开始呻吟了」「过刚易折,一个人是否坚强不在于这些小地方,」
  吉田有些不满地看了山本勘助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头颅说道:「一个人是否坚强在于这里,现在我去看看她,你要尽快召回讶子,调教春丽,她是最好的工具。」
  「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4:02:35

24
  东京警视厅内,这几天从早当晚预约求见前田幸次的人越来越多,从野上讶子调离,井上勋病逝,对山本组的强力打击,直到最近小泽圭佑和关口正弘擅自行动遭到申斥,一连串强硬有力的反击,前田幸次出人意料地轻易击垮了反对势力,捍卫了他的地位,局势如此迅速的明朗化这让大部分观望形势的人措手不及,虽然晚了,但此时不作出姿态表明善意,不怕前田幸次的报复么?当然能全面了解这一情况的基本都是中高层人员,但作为一名公务员,传小道消息和看风头是必备的素质,很快地,整个东京警界都默契地转变了态度,此前一直私下流传的各种对前田幸次不利的流言,如同阳光下的积雪一般快速地消失,在这种情形下,中国女警春丽的失踪,就不值一提了,并不是说这不是大事,一个巡警被杀都会导致警方对黑道的清洗报复,何况一个国际刑警的精英,然而中国不是美国,就算中国警方反应激烈,如果没有日本警方内部的呼应也是徒劳,而在关口正弘和小泽圭佑都缄口不语,接受失败的背景下,又有谁会傻到去做仗马之鸣呢?
  只是表面上日本警方展开了大规模的搜查,尤其加大了对山本组的打击力度。
  「咔咔咔」伴着清脆的高跟鞋踏地的声音,一直休假的野上冴子忽然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绝色的脸上不施粉黛,一袭黑色的套装紧紧包裹在凸凹有致的身材上,黑色的丝袜和尖头pump使得她迷人的两条美腿显得越发修长,在她经过的地方所有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无声地追随着她窈窕的身姿,直到她消失在电梯后面。
  当电梯门一关闭,一阵嗡嗡声立刻响起「她怎么来了?」
  「你不知道?听说她要求调回来办中国女警那个案子」
  「批了么?」
  「谁知道」
  「今天恐怕是来找那位吧?」说话的指了指天。
  「今天可有好戏看了,你看她脸上冷得都快结上霜了」
  「现在她还敢怎么样?」
  「她可是冰娘娘啊……」
  「野上警部到了」女秘书的声音让前田幸次激动得满脸通红,声音都带了一丝颤音「让她进来,别让人打搅我们」
  门开处,满脸寒意的讶子走入了房间,两道目光犹如刀剑一般削向那猥琐的猴子,一想到是这个畜生夺取了她的处女,讶子就感到难以抑制的愤怒和恶心,她深吸了一口气,遏制住冲上去把他撕碎的冲动。
  然而,讶子的愤怒和杀意却全然不能动摇前田幸次,不,这让他更兴奋才对,「坐吧,宝贝儿」
  尽管已经做了思想准备,然而被这个猴子上来就如此称呼还是让她一阵反胃。
  「怎么了?别这么拘束,我们的关系应该很亲密了吧,我可是天天都要看那天肏你的录像的!真带劲」
  「住嘴!」讶子几步冲到桌前,伸出手臂,却在手指将要碰到前田的衣领时硬生生停住了动作。
  前田幸次吓了一跳,直到讶子收回动作才反应过来,色厉内荏地叫道「贱货,找死啊」看到讶子愤怒轻蔑的眼神,前田幸次威胁道:「你给我老实点,要不然你妈可就要受苦了,给我坐下,马上!」
  讶子紧咬着嘴唇默默地坐在转椅上,暗暗懊悔自己的冲动。
  看到讶子的表现,前田幸次心中最后一点担心也化为乌有,「小贱货,你还是这么野啊,看来他们肏得你不够么,拉着椅子过来,快!」
  「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别人会起疑心的」
  「现在谁敢?少废话,赶紧过来!」
  讶子深吸一口气,拉着座椅来到前田幸次的面前。
  「把腿打开,架在扶手上!」看到前田幸次兴奋得涨红的面皮,讶子知道再说也是无益,而且今天来到这里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闭上眼睛,她顺从地打开双腿。
  高高翘起的尖头pump,大大分开的美腿,掀起的套裙下是黑色的裤袜,「小骚货,从第一天你来到我办公室,我就想这样玩你了」前田幸次走到讶子的双腿间,用手抄起她的右腿,竟伸出舌头舔到pump尖细的鞋尖上,「没错,就是这种高跟鞋,小骚货,你穿这种鞋最带劲了」前田幸次喃喃地念叨着自己的变态嗜好,讶子紧闭双眼,不去看对方令人作呕的表演,虽然变态,但比起让他接触自己的身体来,她倒宁愿对方把精力都发泄在鞋子上。然而事与愿违,很快地前田幸次脱掉了她的高跟鞋,接着将她的足尖含入了口中,潮热的舌头如同恶心的爬虫一般缓慢而细致地爬过她的每一粒脚趾,而后是足背,足弓,足跟一直到脚踝,当他终于放开她的脚掌时,黑色的丝袜已经被彻底地浸湿,前田幸次将自己的脸贴在浑圆的小腿处,身子缓缓跪到,一路划过小腿、大腿,丝袜的柔滑和迷人的曲线给了他绝妙的享受,前田幸次再也无法无法保持「矜持」了,他抓住讶子的裤袜几下从她的左脚上扯脱,黑色的裤袜立刻凄惨地蜷缩到了她的右腿上,「以后来我的办公室不许穿内裤」前田幸次有些手忙脚乱地抓起裁纸刀割断了黑色的蕾丝内裤,同样任由它挂在讶子的腿上,在他眼里现在只剩下那黑色三角下迷人的肉缝了。
  「别在这里,会被发现的」看着飞快地脱掉裤子的前田幸次,讶子做出了最后一次努力。
  「扯淡,我早就安排好了,没人会来打搅,我们有的是时间,要劝说你可是需要很多努力的,哈哈」前田幸次似乎为自己的幽默得意不已,他细小的家伙如今威风凛凛地挺立着,「看来这帮家伙确实没少肏你啊,这都变色了」
  「畜生!」一瞬间屈辱和愤怒几乎让讶子失去理智,短短几十天,在男人没日没夜的奸污蹂躏下,她原本粉嫩的阴唇已经变成了褐色,在这种情况下被猴子取笑,如果是以前讶子一定会用双腿夹断他的脖子,但是现在,她还是竭力忍耐住了,尽管她自己不会承认,但山本组的调教确实取得了成效。
  「让我试试你的小穴还紧不紧!」看到讶子无奈屈辱的样子,前田幸次越发兴奋,腰部一挺,阴茎插入了迷人的肉壶,没有任何前戏的小穴还很干涩,但比起上一次破处却轻松了不少,只经过几下挺动,他的肉棒已经完全插入了她的阴道,「还很紧啊,不错,不错」前田幸次抓住讶子的双腿,下身立刻拼命地抽动起来,这张座椅是为了今天特别改造过的,随着他的冲击,椅背慢慢倾斜,又持续地将椅子上的美人不断弹起,迎合他的冲击,这几十天来,前田幸次天天观看破处的录像带,对讶子的肉体真是日思夜想,更何况自打第一天见到讶子,他就想这样狠狠地干这个骄傲、刻薄、不断给自己难堪的美人了,就在办公室内!就让她穿着套装!长久的梦想和短期的渴望交互作用,使得他只知道冲刺,冲刺,奋力冲刺,「呃……呃……呃」毫无前戏的抽插给讶子带来了相当的痛苦,但是在前田面前,她还是不愿意发出呻吟,好在前田幸次过于激动,没几分钟已经忍耐不住,一阵呻吟后已经交货,只是那精液着实不少,一波波地连续射入她的花径,足有几分钟才停了下来。
  「妈的,真够骚的」前田幸次对自己的早泄颇为懊恼,不过这只是开始,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中,吆喝道:「过来,给我舔硬了,快点」
  「让我先清理一下」
  「不用了,屋子会有人打扫,至于你那,就这样最好,哈,快点过来!」
  讶子紧紧握住拳头,屈辱得浑身颤抖不已,但是,她没有别的选择,跪在前田的两腿间,扶住那半硬半软的阳具,闭上眼睛将它含入了口中,腥咸的味道冲击着她的味蕾,强忍着恶心,讶子吮吸舔弄起来,既然暂时无法反抗,不如加快这一过程,「不错,不错,他们没少教你东西么,蛋蛋,舔舔我的蛋蛋」前田幸次看着那曾经多次让自己颜面扫地的毒舌利口现在就在自己胯下为自己口交,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实在是难以言表,「讶子,你每次开会都要和我唱反调,当时我就发誓有一天一定要好好肏你的嘴巴,怎么样,你不是很能说么?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啊?啊?」前田幸次揪着讶子的头发,问一声就挺动一下腰部,狠狠肏着她的檀口。
  「行了,你这骚货嘴巴还真厉害,过来」前田幸次拉着讶子来到落地窗边,一把拉开了窗帘,「扶着窗户,贱货!」
  「什么?变态」
  「少废话,快点,叉开腿,啪啪」前田幸次兴奋地叫着,在裸露的丰臀上连续印上几个手印,「把屁股撅起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快点」
  虽然前田幸次的办公室在东京警视厅的高层,从地面向上看是看不清的,但是周边大厦上呢?」这样太危险!如果有人用望远镜怎么办」指着远方的高楼,讶子叫道。
  「就是要这么刺激!」
  「你疯了?」
  「快点,贱货,你再敢乱动试试!」前田幸次吼叫起来,「你要害怕就赶紧用你那大屁股给我好好服务,让我赶紧射出来吧」
  无可奈何之下,讶子只能俯下身子配合着将丰臀翘起,前田幸次扶住她的纤腰,将肉棒狠狠扎入了那紧闭的菊门,也许是因为紧张吧,讶子的肛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紧紧地箍在他的阳具上,给了他绝妙的享受,「还有这个,怎么能忘了你这对大奶子」前田幸次一边抽动着,一边伸手解开了她的衬衫,接着将黑色的蕾丝乳罩向上一推,一手一个握住了两个木瓜般的巨乳,一边卖力地抽动,一边伸出舌头不断舔弄着讶子修长的脖子。
  「呃……呃……啊……啊……」无前戏的肛交比之性交加倍的痛苦,倔强的讶子也不由得发出了浅浅的呻吟,这反而让前田幸次更加的兴奋,拼命地向前挺动,两个人的重量都加在了讶子的四肢上,巨大的玻璃上被印上了一个个手印,她修长的双腿在男人的冲击下不禁微微颤抖,糟糕的是,上一次快速地射精让前田幸次生理上可以更加持久,心理上更是急于找回面子,他决心要好好享受怀里的美女,于是他不再一味的蛮干冲刺,而是花样百出,时而变换节奏,时而调整深浅,一双手更是上下翻飞不断刺激着讶子的乳房和阴蒂,尽管技巧说不是高明,本钱也嫌小,但讶子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肉体竟然不争气地有了反映,「哈,骚货,你浪起来了」前田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一变化,兴奋地将手指插入了她的阴道,抠弄几下,将沾满淫水和精液的手指伸到讶子的面前,「看看,看看,什么冰娘娘,你就是个骚货,肏死你,肏死你,给我高潮,高潮!」前田幸次兴奋地开始冲刺,然而弄巧成拙,尽管讶子确实让他干得娇喘连连,最先顶不住的却是前田幸次,「该死……啊」不甘的叫声中,前田幸次再次将精液射入了讶子的直肠内。
  「呼,过瘾」看着瘫坐在地的讶子,前田幸次满足地笑了,对不听话的女下属,还有什么比在办公室内奸污她更好的报复方法么?」臭婊子,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让你和我作对,看你现在的样子」没错,现在的讶子可谓狼狈不堪,头发散乱,套装和衬衣敞开着,胸罩凌乱的挂在脖子下,遮不住一对豪乳,翻起的裙子下光溜溜的大屁股上还留着几个红色的掌印,黑色的裤袜和内裤凄惨地掉在她的右腿上,地毯上还留着一块块灰白的精斑。
  「我可以走了么?」没想到讶子抬起头来,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冰冷的语气,不屑的语气,让他刚刚做过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你这个婊子……」忽然前田幸次停止了咆哮,阴险的一笑,说道:「完了?不,还没结束呢,起来」
  前田幸次坐回到作为上,指了指椅子,说道「坐下,谁让你遮上了?你给我把衣服脱光!快,只有裤袜不用脱!」
  讶子闻言,狠狠地瞪视着对方,手上却解开了本已扣上的衬衫扣子,如同机器一般,讶子冷冰冰地执行着命令,几下便把自己脱得精光只有右腿还穿着一半的裤袜,「很好,过来,坐下,现在用你那对骚蹄子给我打出来。」
  讶子柳眉一挑,「变态」
  「少废话,我劝你马上坐下,别告诉我那帮人没教你怎么足交,快点!」
  讶子吸了一口气,已经被如此奸污、玩弄就没必要做这种无谓之争了,足交并不比肛交更屈辱,在调教过程中,那些歹徒自然没少玩弄她的美足,她知道该如何做,坐在椅子上,伸出双腿,脚心相对,两个脚掌将半软的阴茎夹在中间,上下套弄,「啊,不错,真不错」前田幸次呻吟着,两个美脚,一个穿着丝袜一个赤裸,让他的阴茎同时感受到丝袜的柔滑和脚掌的温暖,而且随着讶子双腿的移动,前田幸次清楚地看到讶子下体的两个肉洞翕动间缓缓流出的白色精液,视觉的刺激更加放大了感官的刺激,他的肉棒奇迹般地再度勃起,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快点,我的蛋蛋,踩踩我的蛋蛋。」尽管恨不得一脚踩爆他的下身,讶子却听话地分出一只脚,轻轻踩踏按摩他的阴囊,另一只脚则用脚掌上下摩擦他的阴茎。尽管讶子全力配合,但短时间连续两次射精使得前田幸次无法再次发射。
  将近十分钟过去了,尽管硬挺着但依然毫无射意,反而是讶子累得双腿发酸,「摸自己的奶子,快!时间太久下面的人会起疑心的」听了前田幸次的话,讶子几乎要当场发作,然而形势比人强,诚如他所说,一个警部无论如何也不该在这里停留这么久,讶子闭上眼睛双手抚上了挺拔的乳房,然而羞耻和愤怒使得她的动作僵硬无比。
  「看来你需要点音乐」前田幸次说着将桌上的电脑屏幕一转,上面赫然是那天破处的录像,一瞬间,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和男人得意的喘息声充斥了房间。
  「你……」
  「别废话,好好自摸,而且得叫出声来,快点!」
  「混蛋」
  「快!」
  「……啊……啊……」虽然讶子的叫声干涩无比,但看着一向强势冷傲的干练警部屈辱无奈地被迫叫春就足够让人兴奋了,终于在多方刺激之下,前田幸次达到了巅峰,他紧紧抓住讶子的双足,狠狠射出了已经稀薄不堪的精水,讶子想要挣脱,但这一刻前田幸次的手劲竟是出乎意料地大,「不许动」前田幸次呻吟着将讶子的双脚按在胯下,缓缓移动着阴茎,细心地将粘液涂抹到她双足的每个部分。
  终于,前田幸次放开了讶子,「不许擦!贱货,穿上衣服滚吧,把乳罩和内裤留下,以后到我这里来除非我要求都不许穿」
  「什么?」看着前田幸次阴险淫邪的笑容,讶子意识到这才是他真正的报复,「不行」
  「我说行就行,赶紧穿上衣服,我下一个访客可要来了,赶紧穿上裤袜,快点!让你知道知道对抗我会有什么下场」前田幸次恶狠狠地威胁着,同时将乳罩和内裤拿到手中,收入了办公桌的抽屉里。
  「畜生,你会付出代价的!」
  「少废话,看来还得让山本组教教你怎么和主人说话,赶紧穿衣服吧。」
  几分钟后,讶子走出了电梯,嘈杂的大厅瞬间寂静了下来,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她的身上,讶子脸上不由得升起一团红晕,尽管外表看上去毫无不妥,但白衬衣和套裙下都是真空上阵,更要命的是她的肉穴和肛门都在缓缓渗出精液,裤袜的底部已经浸湿了一大片,而沾满脚底的精液更让她痛苦恶心不堪,她用可以使出的最冰冷的目光环视一圈,成功逼退了众人的视线而后快步穿过大厅,「野上警部」一个声音不适时地响起,讶子充耳不闻,快步走向大门,背后那个讨厌的声音却不断响起,一个人从身后快步向她跑来,无奈之下,讶子停住脚步,福岛康长气喘吁吁地跑到讶子面前,短短几十天,福岛康长仿佛老了几岁,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眼神中却放射着一种亢奋而又危险的光芒。「野上警部、野上警部,我有事情和你谈一下」
  「对不起,我有要事在身。」
  「我只要10分钟,不,5分钟就好,就5分钟!」
  「不行,我必须马上走,改天吧」
  「来不及了,只有你能救我。」福岛康长血红着双眼,阻拦着讶子的去路。
  「让开!」看到众人的目光都汇集过来,讶子白皙的脸上瞬间变得通红,刚才一番疾走,她已经感到有些精液开始向裤袜的袜筒中流去,虽然是黑色的裤袜,但是仔细观看还是可以看出痕迹的,她必须在此之前摆脱这个讨厌的家伙。羞急之下,她伸手一推,将福岛康长拨在一边,快步向门口走去。
  「你不能见死不救!」福岛康长用嘶哑的声音喊叫着,快走几步,一把抱住了讶子的双腿,「我可是一切按你的吩咐去做的!」其实福岛康长会做出这种行动也是事出有因,因为受到小泽系的诱惑,他再次向春丽提供了情报,随着小泽的失势,允诺的保护和调职彻底破灭,而他的「背叛」行为不知怎地被泄露了出来,本已放缓的针对彭炎死亡的调查再次严厉起来,甚至有传闻说他被山本组收买,是真正的凶手,几天来连续高强度的审讯让他的精神已经趋于崩溃,现在的他犹如溺水的人会疯狂抓住任何一根稻草,理智已经被恐惧和懊悔彻底淹没了,否则稍微正常的人都知道这么做只会起到反效果。
  「放开,放开!」连续几次挣脱不开,讶子也失去了冷静,一方面福岛康长的哀嚎在她看来是对她失败的提醒和讽刺,这让高傲不接受失败的她感到分外的尴尬和愤怒,更重要的是福岛的脸就贴在她的臀边,虽然隔着裙子,但性交的气味和缓缓流淌的精液难保不被他发现,恼羞成怒之下,讶子回手狠狠地一记耳光,接着一记踢击将福岛康长击倒在地,「你给我冷静冷静!」甩下一句话,讶子逃也似地转身快步走出了警视厅,在出门的一刹那,裤袜上一道暗线终于缓缓地滑过了裙边,而在她身后响起了一阵堪比蜂巢的巨大喧哗议论声,中间夹杂着福岛康长凄厉的叫声「你这个臭婊子!」……
  几乎与此同时,「师傅,怎么样?」山本勘助上前问道,不过只看到吉田脸上的倦意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这个女人……真的很不简单」吉田用手揉着太阳穴说道。
  短短几天,山本勘助已经感觉到了调教春丽的难度,当他重施性虐游戏的故技,以徐风的性命要挟让她与坂原三兄弟进行搏斗的时候,春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现在还记得春丽冷冷地回答,「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会放过徐风的,每个警察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我绝不会参加你那恶心的游戏。」随后,坂原兄弟和一众打手狠狠轮奸了这个中国女警,但是他得到的只有鄙视仇恨的眼神和零星的呻吟声,无论他们辱骂、嘲弄,春丽再没有说过一句话,「一点进展都没有么?」
  山本勘助有些不甘心地问道,在以往的调教中,吉田师傅的心理攻势可说是无往而不利,「可是对野上很有效……」
  「她和野上不一样,在精神方面强大多了,野上讶子在内心深处信奉力量,恐惧失败,面对压倒性力量的挫败感和对父母的愧疚感使得她的精神出现了裂缝,过刚易折,更何况是有裂纹的利剑,但是这个中国女人,她是很强大,但她并不迷信力量,如果说野上冴子是冰,春丽就是水,碎冰易,破水难。」
  山本勘助想了想说道「最关键的是她没有牵挂,无欲则刚,不过野上冴子马上就要到了,没有牵挂我们就给她找个牵挂。今天我会给她安排个精彩的节目的」
  「心理攻势就像开锁,找不到关键恐怕还是徒劳,不过可以试一下。」
  「放心,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山本勘助自信满满地说道。
  宽大的房间中央,摆放着一个古怪皮质的架子,这个架子看上去像是个躺椅,却又连接着一些奇怪的圆环、皮套和环形台阶,春丽以一个奇特、尴尬而痛苦的姿势被固定在了这个架子上,她的双手双脚被大大分开,牢牢地绑在了凸起的扶手上,身体却并非坐在躺椅上而是在椅子上方悬空平躺,浑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她肩膀大腿的支架上,使得她这几个地方疼痛不已,而更难堪的是越是疼痛她就越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下身。春丽的身上不再是被抓获时招牌的蓝色旗袍和褐色裤袜,而是一套白色的婚纱,柔顺的秀发上不再是白色的包头发饰而是一个银色的头冠,修长的脖颈上缠了一个银色的丝带,白色的无带胸衣被丰满的乳房高高顶起,繁复的长裙因为两腿分开绑住的关系不由自主地被撩起,两条包裹在白色蕾丝丝袜中的美腿清晰可见,甚至可以隐隐看到丝袜上端的吊袜带,一对银色的高跟夹趾凉鞋将她姣好的玉足衬托得更加迷人,而她的双手上也套上了配套的银色长筒手套,春丽的脸上也被精心妆扮过,淡蓝的眼影,鲜红的嘴唇使她绝美的脸庞越发动人,这身典雅纯洁的装扮配上春丽美丽的容颜和绝妙的身材,任谁都会觉得这就是降落人间的天使。然而,那古怪的刑架和可怕的镣铐提醒着看官,纵使是天使,也是折翼的天使,即将上演的正是对这美丽与纯洁的摧残,让人怜惜之余不由得产生一丝破坏凌虐的快感和期待。
  在房间的四周,布满了遮光板、摄影机,以坂原兄弟为首的一众打手精赤着身体,贪婪地盯着被缚的女警,每一个人两腿间的那话儿都高高的挺立着,混若一群围住麋鹿的恶狼。「怎么样,春丽警官,既然你不愿意参加我们私下的小游戏,那么你就要在大众面前表演了,你知道我们山本组的地下电影可是很有名的,轮奸女警的电影拍过很多,不过像你这样著名格斗家的还从来没有,这下可填补空白了」山本勘助轻佻的声音从麦克风中传来,「现在你还可以改主意,不然你可就成为万千宅男的撸管对象了。」
  春丽冷冷地看了一眼镜头,鄙夷地说了句「畜生」,便又闭上了眼睛,一方面她知道多说无益,另一方面她的体内被注射了强烈的春药,那可恶的暖流不断在她下腹处升腾翻滚,她要集中精力压制药力,虽然理智上她知道抵抗只会徒增对方的快乐,但是情感上她无法容忍毫不抵抗地在镜头面前表现淫态。
  「真是冷酷啊,不过,我要给你介绍一位老朋友,你看看我们这位新伙伴是谁?」
  「哼,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情形下再见吧?贱货!」熟悉的声音让春丽猛地睁开双眼,徐风那混杂着愤恨、怨毒和淫欲的脸庞映入了她的视野,和周围的罪犯一样,徐风也赤裸着身体,一根粗大的阳具昂扬地挺立着,瞬间,春丽明白了一切,不屑地啐道「呸,软骨头!」
  「你这个贱货!」徐风瞬间暴怒了起来,几步走到刑台前,大骂道:「要不是你这个蠢女人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还扮成性奴潜入搜查,我看你是想挨肏想疯了吧!现在你可满意了吧,骚货!你都被人奸过多少回了,让他们玩玩救我一命都不肯!」徐风怨毒地怒骂着,其实他心里清楚地很,自己的身份早就暴露了,春丽被擒说起来受他的牵连还要更多一些,只是徐风一向自负,无法正视被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事实,自然不自然地将失败归结到了女上司的头上,更何况,几天前山本组的手枪就指着他的头部,春丽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搏斗的提议,虽然明知道这样是明智的选择,但情感上徐风还是感到受到了背叛,更重要的是徐风虽然武功智计都算不错,但意志上却并不坚定,做卧底本就是为了出人头地,眼看着对方势力如此庞大,他早就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几重因素影响之下,徐风毫不犹豫地卖身投敌。
  「徐风是个人才,我一向不问出身,既然能弃暗投明自当待为上宾,春丽警官,如果你肯……」
  「闭嘴,别浪费时间了!」
  虽被春丽冷冷打断,山本勘助的声音却听不出一丝恼怒,「看来春丽警官竟然等不及了,既然如此,就让你的下属和你好好交流一下吧,徐风,她是你的了。」
  几个打手闻声,立刻打开摄像机,从几个角度开始拍摄,徐风知道,这就是投名状,只要山本组拍下自己强奸春丽的录像,自己就再不能回头,不过,谁在乎?徐风走到春丽分开的两腿前,一把抓住了春丽的秀发,俯身端详着美丽的上司,作为一个自认精英的男人被一个女人领导,本身就有一种压抑感,而当这个上司又恰好是个强大睿智的美女时,这种压抑感自然而然地会掺上色情的成分,像此前那次奸污假春丽的时候,除了理智的考量,欲望的驱动也占了极大的成分,现在,当他背弃了警察的身份后,这黑暗的欲望就更加没有束缚,完全释放了出来。「骚货,我第一天看到你就想肏你了!」徐风一字一顿地说道。
  春丽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人渣!有种杀了我」1「好,好,好!」
  春丽的不屑和冷静让徐风怒极反笑,「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种!」徐风狠狠地吻上了春丽的双唇,尽管春丽试图挣动,但是自从被抓以后她的身体一直被注射了那种药剂,使得她的身体无法发力却异常敏感,现在徐风轻易地控制住了她头颅的摆动,一下一下狠狠地亲吻着她的脸颊朱唇,而她除了无奈的呜咽甚至连咬噬都做不到,徐风的右手也不闲着,一把抓住了婚纱的抹胸,狠狠扒下,一对挺拔迷人的玉乳立刻跳跃而出,徐风一把抓住一只乳房,狠狠地揉搓玩弄起来,而他的阴茎也不断乱撞着春丽的大腿小腹,不一会春丽白皙的左乳布满了红色的指痕,洁白的纱裙和丝袜上也沾上了不少亮晶晶的体液,「撕拉撕拉」徐风终于放脱了春丽的乳房,但紧接着她小腹一凉,折叠的纱裙被几下撕开,凄惨地滑落到她身体的两侧,将她紧绷的小腹和白色的蕾丝吊袜带暴露了出来,繁复镂空的吊袜带下一条窄小的白色内裤可怜地保护着春丽的花房,在徐风的欲火面前,这布片的抵抗轻易被征服,男人信手一扯,内裤立刻断裂开来,如同白旗一般挂在了春丽的大腿上,紧接着徐风的手指戳入了那紧闭的肉缝中。
  「哈哈,没想到你已经湿了」徐风兴奋地将手指抽出,把对着摄像机比划着手指上的粘液,「什么精英警官、格斗家,我看就是个贱货,是不是喜欢被强奸才干警察的啊,说说你都被几个罪犯干过了?啊?」
  「畜生!」春丽的脸颊通红,喘息着骂道,这该死的药,徐风粗鲁的蹂躏竟然给她带来了相当的快感,她只有集中全部精力才能压制那恼人的性欲,根本没余力进行多余的分辨。
  「哈,看看这个骚货,稍微摸一摸,阴蒂就露出来了,真不要脸」徐风伸出手指,在穴口处抚摸了几下,阴阜上方一粒粉红的肉芽立刻裸露了出来,他借机用手指拨开阴毛,让摄像机可以更清晰地拍摄,「现在给你来一下爽的」
  「啊啊啊啊啊!」徐风阴险而残忍地掐了一把春丽的阴蒂,尖利的指甲狠狠刺入了她身体上最脆弱的部分,巨大的疼痛瞬间笼罩了她的全身,春丽的肉体猛地如受电击一般挺起,「看看,真是个骚货,你的阴蒂越来越大了」徐风指着略略红肿的肉芽无耻地嘲骂着,山口组的打手立刻扛着摄像机来了一个近景,徐风越发得意,更是用手扒开两片阴唇,充分展现起春丽美妙的肉穴来,「混蛋」春丽觉得自己几乎要疯了,被这样的羞辱,她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阴道中分泌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真是个贱货!被男人看看都会兴奋啊,你是裸露狂吧!」
  徐风立刻「敏锐」地发现了这一变化,兴奋地大声叫着,「让我们试试这个肉洞」
  徐风发现了这是对春丽鄙视的最好回击方式,反而不急于强奸,而是像科学频道的主持人一般,一边对着镜头解说着,一边伸出手指插入那迷人的蜜穴,开始「探索研究」起来,「嗯,手感相当好,别看被肏了这么久,这个小穴还真紧,又湿又热,现在我们试试两根手指,」徐风认真地解说着,仿佛是实验室中的讲师,「感觉真棒,弹性一流,看,这个骚货的淫水越来越多了。」
  春丽已经无力喊叫了,随着奶酪骑士将越来越多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她只能悬空躺在空中,紧闭双眼,四肢抽搐地忍受着下体巨大的痛苦和快感?是的,像实验兔子一样被彻底展示给她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羞辱,但这种羞辱似乎加剧了她肉体的快感,难道我真是个暴露狂?不,我不是!春丽心中大喊着,但肉体却越来越热,蓦地,她浑身一紧,花房连续几次收缩,一股淫水涌出,其实这不算是高潮,只不过是腔壁的几次剧烈颤抖,但是徐风却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看看,看看,这个婊子已经高潮了,瞧瞧她的小穴,全是骚水,真是个贱货!」
  「好了,长官,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让你爽一下!」徐风再也没有耐心继续这些游戏了,他的阴茎已经涨得生疼了,迫切的需要发泄一下,他扶着自己的家伙,踏上台阶,自下而上狠狠地一顶,阴茎毫无阻碍地插入了已经湿润的肉穴,「啊,真他妈的舒服!」徐风双手扶着春丽丰满的臀部,下身连连挺动,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插着,享受着女格斗家阴道的紧窄和湿润,几个打手手持着摄像机,环绕拍摄着,记录着这次强奸的每一个瞬间,一人专门抵近拍摄两人下体的结合处,将那绽开的阴唇,抽动的阳具,飞溅的淫液和噼噼啪啪的声音一一收录到录像带中,一个人则拍摄着女警官美丽的脸孔,晃动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以及无助的呻吟。
  「骚货!你那儿越来越湿了,快点,泄出来吧」徐风奋力抽插着,尽管春丽精神上一直没有屈服,但她的肉体却在历次的轮奸虐待中越来越敏感了,她的肉洞紧紧缠绕着肉棒,臀部无意识地应和着对方的节奏,徐风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一点,在性爱中强迫一个女人高潮对于每个男人来说都会带来巨大的胜利和满足感,更何况是强奸春丽这样强大的女人,徐风决心在镜头面前,在观众面前,在全世界面前将这著名的女格斗家奸至高潮!
  「呜呜呜呜」春丽紧咬着嘴唇呻吟着,身体在徐风大力的抽插下前后晃动,她悬空的身体只靠肩膀和大腿的支架支撑,随着晃动,她的肩头,大腿传来撕裂一般的痛感,手腕、脚踝也被镣铐磨得生疼,但是,不得不说,这些疼痛为她压制性欲提供了巨大的帮助,无论如何,不能高潮,这是她维持自己最后一丝尊严的唯一希望了。
  「啊啊啊啊」这场竞争终于以徐风的失败而告终,他咆哮着将下身紧紧顶在春丽的阴部,射出了精液,「呼,真他妈的过瘾」过了好一阵,徐风才拔出了肉棒,他立刻弯腰用手指扒开两片阴唇,几个摄像头马上凑过来,仔细拍摄着阴户中流出的白浊精液。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另一间房间内,山本勘助带着耳麦抚掌大笑,「
  女警被卧底同事强奸,这个卖点好,徐风你表演得很好,不过先别急着再干。
  我们还要给春丽警官一个机会。」
  在山本勘助的身边,一个打手坐在一张大躺椅上,讶子双腿分开,骑在他的身上,主动扭腰提臀,小穴不断吐纳着身下的肉棒,此时的讶子也被特意打扮了,乌黑的长发披散着,美艳的脸上画着深色的眼影和黑色的口红,一个皮质的束腰使她的腰肢越发纤细,也让她裸露的椭圆巨乳显得更加肥硕,束腰下是黑色的蕾丝吊袜带,黑色提花的丝袜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双脚上穿着一双艳红的高跟鞋。整个装扮犹如SM女王一般,充满了色情和淫欲的味道。「好好看着,贱货,看着屏幕」身后的打手一边用力地揉搓着讶子的巨乳,一边吆喝着讶子仔细通过屏幕观看春丽的劫难。
  再次被强奸的春丽无力地瘫躺着,借助肩膀大腿的撕裂感平复着她的身体,刚刚只差一点她就要崩溃了,被叛徒在摄像机前强奸已经是屈辱不堪了,更不要说被叛徒在摄像机前强奸到高潮。
  「春丽警官,你真是太固执了,我告诉你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很快会有一具烧焦的女尸被发现,你的这盘录像也会被流传出去,这样日本警方会有充分的理由停止寻找你,徐风的叛变是行动失败的原因,中国警方也就没有立场去追究了,所以接下来不会有人来救你,你的名字每次被提起都会伴着猥亵的笑容,所以,为什么不和我们合作,我们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让你过一个惬意的下半生。」
  看到春丽不理不睬,山本勘助也不生气继续说道:「春丽警官,你不是第一个被我们调教的女警,她们最后都屈服了,在我们手里你连自杀的机会都不会有,难道你甘心今后几十年就被绑着让男人肏来肏去?这样吧,只要你愿意主动给徐风口交,我就让你歇一天,怎么样」
  「真是奇怪,你身上的洞洞都被我们干遍了,他要干你的嘴巴不过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你这样有什么意义呢?」
  「闭嘴,你们可以强奸我,但我决不会屈服的。」
  「哈哈,真可笑,不屈服?你被我们干出多少次高潮来了,还吹什么牛!」
  「你们用药!」
  「是的,那有如何?这盘带子传出求,有几个人会关心这个,他们只会看到一个婊子被人感到浪叫连连,就算你能回去,你以为自己还是纯洁的警花么?」
  「我的精神永远都是纯洁的」
  「是么?告诉你,我之前调教的那些女人最后精神都屈服于肉体了,乖乖地做了性奴!」
  「我不是那些软弱愚蠢的女人,你的那些小伎俩骗不了我,别废话了!」
  「是么?那你看看这个软弱愚蠢的女人如何?」山本勘助话音刚落,春丽对面墙上的屏幕亮起,讶子主动用女上位方式为歹徒服务的画面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讶子?」听到春丽的惊呼,以这种形象与春丽见面,讶子也一下惊呆了,直到身后的打手使劲捏了一把她的乳房,叫道「接着动,贱货」才清醒过来,当她被带到这里的时候已经被警告过了,不能随便说话,一切要按照山本勘助的吩咐做,否则她的母亲就会出现严重的后果,想到这里,讶子不再迟疑,重新开始前后移动研磨起她小穴中的阳具来。「讶子!讶子!停下来!你在干什么?」
  春丽的惊叫声回荡在房间内。
  「野上警部已经完全理解了她的地位,你告诉她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我是警部妓女,是山本组的性奴」尽管讶子的双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动作语音显得分外僵硬,但她既没有终止动作,语句也没有明显的停顿。
  「讶子……」春丽似乎是惊呆了「使劲,使劲,我快了,快点!」屏幕内打手一边挼搓这讶子胸前肥硕的双丸,一边大声吆喝着。而讶子竟然真的加快了扭腰提臀的速度,不断摩擦着体内的肉棒。
  「讶子!快停下来!坚强一点!」
  「哈,讶子听到了么?春丽觉得你很软弱啊。」
  「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只是让她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放开她!」
  「好啊,我现在就放开你,只要在摄像机前和坂原他们比试一场,只要赢了,我今天就不找她的麻烦,怎么样?」
  「呸!别想让我玩你那变态的游戏,绝不!」
  「你这个伪善的婊子,为了自己的荣誉坐视讶子受苦啊……」
  「胡说……」
  「够了,我马上就冲你来!」山本勘助说着关掉了屏幕,转回身,讶子依旧在打手身上机械地运动着,脸上阴晴不定,「春丽可比你聪明坚强多了,野上警部,不过有挑战才有意思,好了,你们带上她,一起去下面玩玩。」
  「啊啊啊啊啊」正在奸淫讶子的打手叹息着射出了精液,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讶子拉起,跟着山本勘助走出了房间,一个打手边走边说道:「嘿,终于可以干那个中国娘们儿了,她可比骚货带劲多了。」
  「当然了,那你还在这个贱货身上浪费弹药」另一个人应和道:「那个女人比她可漂亮」
  「闲着也是闲着,热热身么」
  讶子面无表情地踉跄前行,心中却是暗流涌动,刚才的对话,她清楚地听在耳中,甚至她还仔细地看过春丽的口型,这正是春丽亲口所说的,软弱?什么叫软弱?聪明?什么叫聪明?我当然知道那些淫邪的比赛是什么把戏,但是我有母亲啊,你是无牵无挂,自然轻巧,精神上是纯洁的?难道我是主动堕落的么?可是山本的命令下,这些话她一句也不能分辨,只能默默承受着春丽吃惊甚至有些鄙夷的目光。
  大门打开,讶子终于再次面对面见到了春丽,现在春丽依然赤条条地绑在刑架上,只是一个白色的钳口球堵住了她的檀口,看到讶子进来春丽发出了一阵「
  呜呜」声。
  「我想了想,决定改变主意,让野上警部和她的老朋友打个亲切的招呼」山本勘助一把扯过讶子,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讶子的巨乳,一边说道:「讶子,去,看看春丽警官的小穴多脏啊,把它舔干净」
  讶子蓦然回头,恐惧地注视着山本勘助,在朋友面前主动卖身已经足够屈辱,如果去舔小穴……但是,她在山本勘助的眼中看到的满是凶残的光芒,男人的左手下探,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臀部,「你又不是第一次做,有什么问题么?」
  讶子浑身一颤,她知道对方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从命,上次为母亲舔穴的悲剧就会上演,不,很可能比那个更恐怖,更变态。
  「快去!」山本勘助推了一把讶子,讶子踉踉跄跄地来到刑架前,几台摄像机立刻凑过来仔细拍摄两个不幸的女警的面部表情。
  「开始吧,别让我们的观众等烦了。」
  讶子浑身一颤,终于缓缓地跪下,「呜呜呜呜」春丽拼命摇动着头颅,发出一串意义莫名的呜咽,但是讶子却还是将头探向了她的两腿之间,精致的肉穴微微开合着,还有几滴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挂在小巧的阴唇上。
  「把小穴掰开,让大家看看」讶子慢慢抬起了手臂,仿佛上面有千斤重担一般,修长的手指微微抖动着碰到了阴唇上,两个女人都如同电击一般,猛地分开,「快点!别让我再提醒你」山本勘助严厉的语气让讶子不敢再迟疑,两手分开两片娇嫩的阴唇,粉色的肉穴展现在众人的眼前,即使身为女人,讶子也不得不承认,这真是美丽诱人的性器,「现在把舌头伸进去,把里面的精液舔干净。」
  讶子顿了顿,终于还是伸出舌头,慢慢凑向了朋友的阴户,一股精液的腥味首先传入鼻中,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感觉从舌尖传来,「呜呜呜呜」春丽大声呜咽着,猛地摇摆身体,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讶子的头一下被晃开,春丽在潜入以前就知道讶子一定程度上已经被对方征服,但她从没想到冷艳高傲、对男人不假辞色的讶子会如此顺服,如此淫荡,春丽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摇头,向讶子使眼色,但她的朋友对自己所有的挣扎都视而不见,只是再次默默地靠近了自己的两腿间,春丽感到了一丝恐惧,难道这也会是自己的未来么?
  「蠢货,快点,我给你十分钟必须让她泄出来,现在开始计时!」山本勘助恶毒的命令让讶子一阵眩晕,但是她知道这不是玩笑,舔春丽总好过舔母亲,她不再犹豫,对不起,春丽,我是为了母亲,在心底里默念了一声,讶子用双手固定住春丽的双腿,将脸紧紧贴住春丽的阴阜,舌头灵活地顶开她的阴唇,在阴道里活动起来,一旦下定决心,讶子的攻击就变得坚决而犀利,在此前的调教中,为了羞辱讶子,她不止一次被强迫为女人舔阴,她像熟悉如何为男人口交一样熟悉如何为女人口交,春丽痛苦地挣扎着,她亲密的战友已经彻底屈服,成为罪犯的帮凶来蹂躏自己的身体,而她既不能劝说也不能质问,只能发出一阵阵的呜咽,任由那魔鬼般的舌头挑起她的性欲,女人比男人更了解女人,所以讶子的口交是如此的有针对性,春丽阴道内的每一粒性细胞都在跳跃、兴奋,淫水不受控制的泊泊地涌出,而讶子修长的手指更是拨开了阴唇,巧妙地刺激抚摸着她勃起的阴蒂,无论春丽怎么呜咽、扭动,都无法摆脱讶子的攻击,她感到下身几乎要融化在了讶子的口舌中,春药的刺激,强奸的后遗症再加上讶子致命的口交,一下下将她本已脆弱不堪的理智的堤防摧毁、撕碎。终于,当讶子一口含住她的肉芽时,春丽彻底地崩溃了,「呜呜呜呜呜呜」她的身子猛地绷起,一股强劲的阴精猛地喷射而出,小半射入了讶子的口中,大半射到了讶子修长的脖颈和硕大的丰乳上,一众打手自然不会放过这精彩的镜头,几个摄像机对着两个女警一阵狂拍,确保把这两个女强人堕落的一幕好好记录在案。
  春丽喷精后,讶子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放开嘴巴,如果说此前要求为春丽舔阴是被迫的,当她开始口交的时候,看到那么强大聪慧的伙伴,被自己玩弄得婉转娇啼,讶子竟然生出一种满足感,是的,满足感,这是以前从来没有的。也许作为一名优秀的女警,只有春丽这样的女人在讶子的潜意识中才够资格成为性伙伴;也许此前的对话,让她多少对春丽产生了一丝不快或嫉妒?总之,直到春丽的淫水渐渐稀薄的时候,讶子才慌乱的站起。
  「真是绝妙的一幕,我看就起名叫堕落天使vs天使吧」山本勘助大笑道,不得不说,这个题目配上一身淡雅清纯白色装扮的春丽和一身妖艳成熟黑色造型的讶子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怎么样,春丽警官,你现在愿意改变主意了么?」
  山本勘助走到春丽的面前问道。
  春丽喘息着睁开眼睛,无力也无法说话,只是鄙夷地看了一眼,转过头去。
  「好,真是硬啊,别以为到此为止了,今天的大餐现在才开始呢,这是我的新发明」山本勘助一打响指,坂原太郎亟不可待地坐在了躺椅上,稍稍调整,春丽的身体被稍稍放低,圆润丰满的臀部被置于坂原太郎的大腿上,「宝贝儿,该肏肏你的屁眼儿了」坂原太郎双手前伸抓住一对豪乳,下身阴茎向上,直顶在紧闭的菊门上,「呜呜呜呜」劳拉挣扎着试图移动身体,然而,坂原太郎轻易地控制住她,下身熟练地挺动,阳具一点点顶开了肛门,插入了女格斗家的直肠中,「啊,真紧啊,兄弟们,上吧」坂原二郎立刻走上前来,扶着女警的大腿根,将紫红的粗大阳具狠狠插入了她刚被舔干净的肉穴,坂原三郎转到春丽的身后,踏上后面的高台,高台的高度设计得恰到好处,使得他的腰部正好略高于春丽的头部,粗大的阴茎就在她的鼻尖上晃来晃去,「贱货,该吃点香肠了!」坂原三郎说着用力将春丽头颅下按,使得她的身体痛苦地折成了一个反弓形,接着一把扯掉了她嘴中的钳口球,右手卡住女警的脸颊,左手扶着阴茎狠狠捅入了她的嘴巴。
  三重奏!春丽对这个并不陌生,面对一个美艳无比又被抓住的强大女性,你能指望这些歹徒有什么表现?当然是用他们肮脏的肉棒填满女英雄的每一个肉洞了,就像现在,三个男人用力抽动着肉棒,享受着美妙的肉体,可这又算得上什么新姿势?春丽在承受着三人奸淫的同时,心底不禁划过一丝疑问。她的疑问很快得到了答案,徐风和一个打手走出,分别站在了她的两侧,一人抓住一只白嫩丰腴的美足,将自己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脚上,开始恶心的足交,这还没完!又有两个暴徒走上前来,将自己的阳具放在了她的手上,强迫她上下撸动,为他们打飞机。
  支架周围变得十分拥挤,七个男人紧紧围绕着不幸的女格斗家,七根阳具在她的身上抽动,十四只手掌在上下抚摸揉搓,春丽觉得自己要疯了,眼前就是两个晃动的硕大睾丸,鼻端全是男人浓烈的体味,耳边充斥着男人的淫笑和嘲骂,身上满是男人的手掌或阴茎,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肉洞都被男人蹂躏,最要命的是,虽然看上去拥挤,但是这个支架的设计使得七个男人能各安其位,互不妨碍地玩弄她的身体,甚至连几架摄影机也可以清晰地拍摄这史无前例的淫乱的七王一后的淫乱游戏。「呜呜……呃……」春丽惊恐地发现这个姿势下,她的身体等于坐在了坂原太郎的怀中,更有几个男人的托举,肩头四肢不再受力,疼痛感自然消失,如此一来春药的效果就越发强烈,已经高潮过的身体再次沦陷本来就容易,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她的性欲瞬间被再次点燃,她白皙的身体渐渐变得潮红,下体一片汪洋,臀部不由自主地随着抽动微微摇摆,嘴上几乎不用坂原三郎卡住双颊,就任由他的阴茎在口中驰骋,手指脚趾也弯弯曲曲摩擦抚弄着男人的阳具。
  「哈哈,贱货,很爽吧,还没完呢,给你最后一个惊喜,小恶魔!」随着山本勘助的召唤,一个矮小的男人钻入了人丛,看上去似乎只有7、8岁男童一般的身高,但是脸上却是一片沧桑,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颤抖的肉体,眼光中充满了淫欲,而他胯间昂扬的阴茎却与自己的身高全不相称,甚至比一些正常男人还有伟岸一些,一个侏儒!「小恶魔,上!」一个玩弄春丽玉足的打手恋恋不舍地放开脚踝,一把提起矮小的侏儒,将他搁到了女警平坦小腹上,「啪!啪!」桥本熟练地将自己的双脚插入两侧扶手的皮套中,将身体悬空固定住,两个小手抓住那对迷人的豪乳,将自己的阴茎插入了深深的乳沟中。
  「不……不要……呜呜呜」感到胸部的窒息感,春丽奋力甩脱了口中的鸡巴,勉强抬头,正好看到紫红色的鬼头从她雪腻的胸脯间显露出来,侏儒那让人恶心的畸形身体正稳稳地骑在自己的身,春丽尖叫了两声,还来不及挣扎,头颅就再次被身后恼羞成怒的坂原三郎抓住、下按,男人的阴茎加倍凶狠粗暴地插回了她的口中,连续几下深喉,不但噎得不幸的女警直翻白眼,更让她的颈骨隐隐作痛,随着对方的压迫,春丽的胸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落入侏儒小恶魔的魔掌中,而他的肉棒也深深地没入两个肉球之间,柔软白嫩的乳肉在侏儒的挤压下,紧紧包裹住他的阴茎,给了他无限的快感,这样,女格斗家身上竟然奇迹般地集中了八个男人,她所有可以用来性交的器官都被占用了。
  「好了,人都到齐了,让她好好享受吧!」山本勘助一声令下,所有男人开始冲锋,8根肉棒在春丽的身体上此起彼伏,即使小恶魔是个侏儒,但他的加入还是多少影响了强奸女警肉穴的打手的发挥,但是,在这种新奇姿势和强烈视觉刺激下,这点影响自然是被忽略了,「呜呜呜呜」春丽凄惨地呻吟着,奶酪骑士淫邪的创意彻底摧垮了她的抵抗,男人们拼命地抽动着肉棍,残忍地揉搓着她每一寸肌肤,滚烫的肉棒和粗糙的手掌从她身体各个部位向她的肉体传去致命的刺激,雄性的荷尔蒙剧烈燃烧着她残存的精神,很快地,她的身体适应了新加入的强奸者,在8个暴徒的侵犯中达到了微妙的平衡,她的尊严和理智在男人压倒性的力量和数量优势面前被轰得粉碎,她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凭着动物的本能忍耐着、承受着、配合着甚至享受着男人的奸淫。「呜呜呜呜呜」终于,性欲的潮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春丽身体猛然绷紧,花房剧烈的收缩,一股阴精自子宫中喷射而出,猛烈地浇灌在强奸者的肉棒上,「啊啊啊啊啊」男人也早已达到了极限,被女警的高潮刺激,立刻咆哮着射出了精液,受到他的感染,其他七个男人也接二连三地射出了自己的阳精,一时间房间内充斥着男人此起彼伏的呼叫和喘息声,一波又一波的白浊花朵在春丽完美的肉体上或者肉体内绽放爆发开来,蔚为壮观!
  春丽的手心、脚心、阴道、直肠、口腔、胸脯同时传来了灼热的感觉,烫得她浑身颤抖,神飞天外,性欲彻底控制了她的肉体,她忘情地扭动着身体,搅动着舌头,曲张着手足,给男人以最大的满足,如同取悦自己的爱侣一般,完全忘记了他们是凌辱自己的强奸者。而她的表现更让强暴者兴奋,他们加速抽插着肉棍,狂野地爱抚揉掐着身下的美肉,那股疯狂仿佛要撕碎对方一般。
  良久,8男1女终于冷静了下来,山本勘助走到春丽面前,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这下你爽透了吧!你现在改变主意了么?」
  「去……去死」恢复了神智的春丽羞愧不已,她愤怒地叫道:「是你们下…
  …呜呜呜」山本勘助一把卡住了她的脸颊,打断了她后面的话语,「看来春丽警官还没爽够啊,你们都过来,狠狠地肏这个骚货!」随着他的招呼,一群男人又围了上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淫欲和兴奋。
  「不……呜呜呜呜」春丽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一根粗大的阳具就再次插入了她的口中,接着其他7根「或新或旧」的阴茎也依次就位,这可怕的凌虐再次开始,十几个体力充沛、欲火难耐的罪犯,面对无法反抗又被注射春药的女警,结果早已注定,奸淫一轮又一轮的进行,每当一个男人射精,立刻另一根新的生龙活虎的肉棒就会接替上来,女格斗家身边热闹拥挤得如同跳蚤市场,摄影师们一开始还竭力正常拍摄,最后也按耐不住提枪上阵,只是在山本勘助不断地斥骂、吆喝下,拍摄才未中断。
  讶子赤裸着身体跪在角落里,看着群魔乱舞的一幕,她下体肉洞中的精液已经干涸,凉凉得让人难受,从8p盛宴开始,所有的打手都去排队蹂躏春丽了,一时间,男人们似乎忘记了她的存在,山本勘助的凶残和变态再次震惊了她,然而另一方面,在内心深处,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渐渐萌生,无论身材还是相貌她都很有自信,更遑论女警部的身份,本来这些歹徒是为她而疯狂的,然而当春丽出现后,她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变成了第二名,甚至她引以为豪的坚韧方面也是如此,她已经屈服于罪犯的淫威,但春丽还在抗争,不知不觉间,羞愧和自责竟发酵成了对春丽本身的不满,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吉田在潜意识中的洗脑起了关键的作用,而现在这种被忽视的局面更使她加深了这一感觉。
  忽然,坂原二郎走了过来,这个粗俗愚蠢的家伙因为曾被她亲手送入监狱的关系每次强奸自己他都会格外卖力,不知怎地,看到她的走来,讶子竟然隐隐的有一种满足和期望,「警部婊子!好好舔舔我的鸡巴!」讶子没有迟疑,立刻张大嘴巴,将对方的阳具快速地吞下,卖力地提供唇舌服务,甚至还用双手按摩揉搓他的棒身和蛋蛋,「呃,骚警花,你的嘴巴可真厉害,斯……」不一会儿,男人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鸡巴迅速膨胀,讶子立刻加快了吮吸的速度,舌头更一个劲地在对方鬼头的马眼上打转,「好了,好了,贱货,停下,够了,该我了」
  坂原二郎喘息着要抽出自己的肉棒,眼睛看向了春丽,讶子却不松口,加倍卖力地进行口交「贱货!我叫你停下!」坂原二郎揪着讶子的头发将自己的肉棒抽出,一脚将女警部踢倒,连连吆喝道「该我了,该我了」头也不回地跑向了春丽。
  「混蛋」讶子低声地咒骂着,两行泪水划过了脸颊,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屈辱,即使是被迫向曾试图强奸自己的桥本晃司卖淫时也不曾,因为至少那时,她是男人渴望的锦标,而现在她不过是个代用品,不,她甚至连代用品都不算,她仅仅是预热男人阳具的工具,泪眼朦胧间,两道充满了仇恨和嫉妒的目光投向了春丽的方向。
  讶子不知道的是,山本勘助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其实这两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搞错了,她们以为讶子的出现只是为了调教春丽,实际上这同样是对讶子的调教,不,应该说对讶子的调教甚至更为重要,春丽有的是时间,而讶子这一次是让她彻底堕落的关键。吉田师傅说的没错,讶子崇拜力量、骄傲自负,崇拜力量就容易屈服于力量,骄傲自负就不容易接受失败,吉田师傅通过潜意识洗脑已经在讶子的脑中种下了对春丽的嫉妒,而他的安排就是让这嫉妒生根发芽,女人天性就是嫉妒的,纯洁的婚纱和黑色的皮衣,打手们对讶子故意疏远的态度,这些都是他故意安排的,目的就在于在强调春丽的地位高于讶子,而这恰恰是讶子不能接受的,更妙的是最后那段对话的视频其实是用整容后的假春丽先期录制的,精心设计的对话更会冲击讶子的心灵,很快地,讶子就会被诱惑,是的,当一个天使被谪落到地狱中被蹂躏被侮辱,而她的同伴依然是那么高贵纯洁,这个天使会怎么想?而当她有机会让以前的同伴一样堕落的时候她又会如何做呢?至少现在看来,讶子会做出他满意的选择,而更妙的是讶子的堕落反过来会刺激春丽,她会感到不解、愤怒甚至绝望,谁知道呢?反正有一点他没有撒谎,没有救援,这个中国女人会在这里待很长时间,他不着急,想到这里,一抹冷笑爬上了山本勘助的嘴角。在这里待很长时间,他不着急,想到这里,一抹冷笑爬上了山本勘助的嘴角。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14 04:02:47

25
  东京上空,几个日本空姐正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时还有人探头看向头等舱的一个男人,从一上飞机开始,这个男人俊朗的外形就吸引了这些女人的注意,几次接触下来,他不凡的气质、优雅的谈吐,尤其那双略显忧郁的双眼更是彻底征服了这些空姐,然而,他彬彬有礼的外表下同时有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气质,不怒自威,让这些「见多识广」的空姐也不敢造次,贸然搭讪,只能凑在一起过过嘴瘾。王毅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人说富贵之家出来的孩子或者十分优秀或者十足人渣,盖因他们的成长环境,助力条件固然极好,压力诱惑亦极大,如果心性坚强自然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取得莫大成就,反之,则早早坠入纸醉金迷之中,沦为行尸走肉。而王毅正是前者,深厚的背景,俊逸的外形,优秀的能力,让他的一生中最不缺少的就是女人的青睐,这种情形他本已习以为常,但今天他对这群女人感到极为反感,因为,他这次来日本的目的,就是解救30多年来唯一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春丽,是的,春丽,那个无论是外貌还是头脑,都让他真正欣赏的女人,那个他第一次主动追求的女人,虽然警局内部一直把他们称作「金童玉女」的组合,但是春丽一直对他若即若离,直到几个月前,他才依稀感到事情有所转机,然而这该死的日本之行彻底毁掉了这一切,一个女警,落入到拐卖女性和组织卖淫的犯罪集团的手里,会发生什么?能发生什么?每当想到这里他就感到锥心的疼痛和强烈的愤怒,尽管从未确立关系,但王毅心底已经将春丽视为自己的女人,想到自己苦苦追求的女人正被那些罪犯人渣玩弄、蹂躏、折磨!王毅恨不得立刻到达东京,杀光那些歹徒,救出春丽。但是,即使在暴怒中,王毅依然没有丧失理智,他很清楚现在的局面难有所作为,日本警方无疑已经和山本组沆瀣一气,虽然刘烨尽了最大的努力,又有春丽失踪这样充分的理由,日本警方依然对王毅的到来生生拖了2天,48小时,这足够湮灭大部分证据了,这不是YY小说,一个人挑战整个组织体系,绝无成功的可能!但是,王毅并没打算放弃,他们还有最后的筹码,刘烨之所以把作为左右手的他派到东京,就是信任他的能力能够用好这个筹码,等着我,春丽,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王毅在心里暗暗说道,顿了顿,他又在心中默念道不管发生什么,我还是会追求你的,你永远是我的妻子的第一人选……
  就在王毅飞临东京的时候,春丽也正渐渐地苏醒,迎来新的挑战,在春丽辉煌的职业生涯中,曾经有过两次不堪回首的失手,在那两次不幸的遭遇中,她都遭到了罪犯彻底的奸淫和凌辱,但是,她从未如此恐惧过,因为这次她面对的对手是如此的冷静和阴险,他们不是因为淫欲而蹂躏她,而是有计划有步骤地开发、改造着她的身体,这些歹徒非但没有像前两次那样没日没夜的轮奸她,反而在强奸之余给了她不少休息的时间,然而正是这些强奸之外的招数才最让春丽心悸,譬如现在她的头上罩着一个面罩,循环播放着包括一系列女警被强奸凌辱的录像集锦,每名女警都是在初期哭叫反抗,中期麻木冷漠,最终屈服堕落,每一段录像的最后,女警都会只穿着吊袜带和丝袜跪在山本勘助面前,报上自己的警衔名字,而后宣誓成为他的性奴,最后用一次激烈的性交表达自己的诚意,这段录像倒数第二个出场的就是讶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春丽根本无法想象如此高傲冷艳的讶子,竟会像荡妇一样主动骑在山本勘助的身体上,扭腰提臀卖力地研磨着身下的肉棒,取悦着这个罪犯,从她迷离的眼神和甘美的呻吟声中,春丽可以感觉到讶子真的是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而没有一丝一毫的作伪,而录像的最后一段则是春丽自己反抗挣扎,最终还是被蒙面人和山本勘助强奸到高潮的影像,这样的安排无疑是向她示威,暗示她未来的命运,这个面罩除了她被歹徒强奸外,始终不曾取下,这段录像也就反复地在她眼前播放,即使她闭上眼睛,哭叫、喘息、挣扎的声音也时刻充斥着她的耳际。
  除了视听方面持续的折磨外,更让春丽烦恼的是花样繁多的性器具,小到跳蛋、羽毛、按摩棒大到三角木马、电击设备、灌肠器,这些道具被这帮该死的歹徒高效地组合起来,全面有序地刺激着她的肉体,春丽感到自己如同一个倒霉的小学生一般,不断被逼着参加各种各样的课程,没有真正的休息,这些罪犯不愧是从事色情行业的「专业人士」,充分展现了他们的职业素质,无论是疼痛、搔痒、羞耻还是快乐,每一种感觉都如同是剧场中安排好的剧目一般精确地轮番上演,交相辉映地在她本就成熟性感的身体上留下烙印,这种方法是如此冷漠而高效,仿佛被调教的女性不是人而是一件代加工的毛坯,如果不是在强奸自己时男人暴露出来的淫欲,春丽简直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个精密设计、高速运转的机器做斗争,因为甚至每次强奸自己的人数和时间都是严格限制的,春丽有过被强奸凌辱的经验,但这种可怕的经历确从未有过,甚至此前她都无法想象这样的手段,春丽清楚地意识到这些家伙正在改造她的肉体,但是却无能为力,尽管她尽了最大的努力进行抵抗,她还是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而且是全方位的敏感,譬如现在,她的身体上没有任何性具,但是仅仅靠着视听刺激,她的阴道竟然也微微湿润起来,如果不是她竭力忍耐,也许早就流出淫水来了。
  「春丽警官,休息的好么」随着山本勘助轻佻的声音,春丽头上的面罩终于被取下,但是她丝毫没有感到轻松,因为这意味着她又要被轮奸了,果然,环视四周,她发现自己手脚大大分开以X型绑在了一张软床上,「今天这个装扮满意么?我可是北条司的fans呢」山本勘助终于走入了春丽的视野,这些天来,春丽犹如玩具娃娃一般,每次被奸淫都会被精心打扮一番,或者是制服诱惑或者是cosplay,山本勘助似乎要把自己所有的性幻想都在春丽这个完美的模特上实现一遍,一天一个主题,绝不重复,这恐怕是这几天的折磨中唯一有点人性化的因素了。
  今天,春丽完美的身材上穿着一身类似猫眼三姐妹一样的连体服,这身制服是如此修身,紧紧贴在女警凸凹有致的身材上,仿佛在她身上长出了一层黑色的皮肤一般,这身制服材质又是如此之轻薄,让她美丽的胴体纤毫毕现,仿佛是人体彩绘喷涂的颜料,在她两腿之间开了个大大的口子,将她迷人的下体暴露了出来以方便男人享用她前后两个蜜穴。但最让春丽感到羞耻的还不是这身淫邪的连体服,而是她纤细腰肢上缠绕的丝带,乍看上去那不过为了cosplay猫眼所加的腰带,仔细看过去才会发现,这个「腰带」是由几条不同颜色的丝袜残片组成的,而且上面还有一些奇怪的白色斑点。这也是山本勘助的主意,每次在组织人手轮奸春丽时,他都会要求歹徒在射精后将残留的精液抹在她的丝袜上,轮奸结束再将丝袜扯破,在下一次轮奸前用各种方式系在春丽的身上,以此羞辱不幸的女警。
  「我看看,1,2,3,4,5,6,7」山本勘助装模作样地拨弄着丝袜的残片,淫邪地笑道:「每次是10个人,这说明春丽警官已经被干了70次了,我第一次看到被肏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的小穴」说着,猛地将手指插入了春丽毫无防御的蜜穴,春丽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地绷紧,然而这些天来她的身上一直被注射着某种药物,使得她的肌肉力量被大大削弱,但又没有彻底失去控制,她现在的挣扎徒有其表,除了弄得锁链哗哗响,根本没有力度,山本勘助就那么淫笑着伸着手指,享受着随着挣扎带来的阴道的收缩,春丽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策,这样除了加剧对方对自己花径的摩擦,根本不可能甩脱那可耻的手指,看到春丽放弃了抵抗,山本勘助才抽出了手指,对着灯光故作惊奇地叫道「咂咂咂,这是什么?好像里面有点湿了?」接着他将手指凑到鼻端闻了一下,「n,有点骚啊,看来春丽警官也能体会到性爱的快感了,有点等不及了?」
  「畜生」春丽冷冷地说道,但脸蛋隐隐泛红,尽管她知道对方就是有意羞辱她,也不想让对方如愿,但是羞耻感还是不由自主地弥漫了她的全身。
  山本勘助也不以为意,笑着说道:「春丽警官不知道吧,其实我的手下对我每次只让10个人上你很有意见呢,为了能和你一亲芳泽,都要打起来了,我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这么受欢迎,就是讶子都比不上你,你就是天生做妓女的材料,你说是不是啊,野上警部?」
  野上讶子低着头从山本勘助身后走出,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双黑色的吊带丝袜和艳红的高跟鞋,山本勘助一把将讶子搂在怀中,一边玩弄着她肥硕的双乳,一边继续调笑着:「你猜今天我们坚贞的春丽警官能坚持多久?」
  令人吃惊的是,讶子对山本的举动却无动于衷,既没有躲避也没有呵斥,只是神情复杂地看着绑在床上的春丽,这些天来,她几乎全程观摩了春丽的调教过程,这几乎是以第三者视角观看自己曾经受的折磨的重放,每一种调教都会唤醒她的回忆,看着春丽在性具或男人的身下呻吟、扭动、挣扎时,恍惚间绑在刑具上的女人变成了自己,那种屈辱、不幸、刺激潮水般的向她袭来,正如篮球足球运动员要通过训练达到肌肉记忆的目的一样,山本组的调教同样会在女性的身体上留下强烈的印迹,以至于只是观看,讶子的肉体就会产生近乎真实的疼痛或快感!所谓同病相怜,正是因为体会过山本组的手段,讶子才会比常人更加理解春丽的痛苦,也自然应该比常人更加同情怜悯春丽。
  在第一次看到春丽受到折磨时讶子确实感到了同情和歉疚,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感情正在飞快地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嫉妒,这些天来,因为山本勘助「限制使用」的策略,各个打手为了争取奸污春丽的名额几乎要撕破脸皮,获得机会的打手自然修身养性,准备好好享用春丽,绝不会去动讶子,失败的家伙倒是会用讶子消火,但是一改以前如获至宝的样子,反而在奸淫中唠唠叨叨,不断拿她和春丽比较,什么「胸型不好,脚太长」的抱怨个不停,总之,和春丽一比,她各个方面都屈居下风,完全就是个残次的替代品。天下所有的美女,不管嘴上是否承认,最恨的莫过于别人否认自己的美貌,如果说比这个更让女人痛恨的,就是男人说别的女人比她漂亮,更让她受到打击的是山本勘助不时地对春丽的赞叹,什么「比起你这个冰娘娘,春丽可是棘手多了」尽管已经屈服,但是讶子在心中始终有两个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一是目前的屈服只是暂时蛰伏等待机会,另一个是已经尽力了,她不相信有什么女人在山本组的调教下会比她表现得更勇敢更坚强,山本勘助等人的讥讽让讶子不自觉地开始将自己的表现和春丽进行对比,她愤怒地发现,客观来说,春丽的表现确实要比自己更顽强、更睿智、更勇敢,这进一步加剧了讶子心理的失衡,渐渐地,她竟然微微企盼春丽的堕落了,讶子很清楚这个想法的卑劣,也想摆脱这个想法,岂料,这个邪恶的种子一旦生根,就开始顽强的生长,飞速地在她的心中蔓延开来……
  「吉田师傅的手段实在是厉害啊」另一间房间内,吕先生一边通过大屏幕观察着讶子的表情,一边赞叹道,「我还怕山本君的暗示太过明显会被野上讶子识破呢,没想到短短几天有这么快的进展」
  吉田的老脸上毫无喜色,尽管野上讶子会被如此明显的暗示影响他的催眠才是首功「那是因为野上讶子本身有强烈的竞争意识,就像你们中国人说的「因势利导,事半功倍「」
  「那么有可能让春丽产生相同的意识么?」
  「不行」吉田一口回绝,也不多做解释。
  吕先生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是么,不过至少我们在她的脚上有所突破」
  吉田却不接这个话茬,缓缓地说道「这个女人吕先生要亲自制订调教方案,是信不过山本组么?」
  「哪里哪里,只不过这个女人和我有一点渊源,所以不吝浅陋要亲自试手了,此外,我们当务之急是把讶子彻底收服,春丽么,我们有的是时间」
  「你这种方法没可能成功,也许会让她的肉体更加敏感,但是离调教的目标只会越来越远」
  「吉田师傅如此说,倒让我惴惴不安了,不过,我还是很期待今天新玩具的效果呢」
  就在吕先生和吉田对话的当口,山本勘助带着一众打手后退了几步,将野上讶子留在了圈内,「好了,还是老游戏,你和春丽警官正面交锋,你可是我们日本女警的骄傲,别输给中国同行啊」山本勘助笑着说道。
  「不」春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自从那次空前的7人轮奸show后,每当这些罪犯要强奸她之前,都要进行这个淫邪的游戏,规则倒是简单,10分钟内不管野上讶子用什么道具,只要让春丽泄身就是讶子胜出,超时就是春丽胜出,输家就要承受接下来的轮奸,这些天来,不管春丽如何呼唤、劝说,讶子都充耳不闻,她就如同一台机器一样,冷漠而专注地挑逗着自己,而自己每一次都最终会崩溃在讶子的手上,春丽难以想象山本组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能把高傲桀骜的挚友变得如此的残忍和顺从。
  野上讶子的两指熟门熟路地刺入了春丽的阴道,温暖紧密的腔道立刻裹紧在她修长的手指上,虽然不断遭受轮奸,春丽的蜜穴依旧保持着惊人的狭窄和弹性,讶子缓缓抽动着手指,层层叠叠的腔肉在她的手指四周挤压蠕动,即使是女人,讶子也能感受到那种致命的诱惑,确实是完美的肉体啊,讶子缓缓加速抽动手指,同时张开嘴巴舔弄起她的阴阜来,吮吸亲吻女人的阴部——这本来是让讶子想想都觉得恶心的事情,但是当面对春丽时,讶子却没有厌恶的感觉,只有微微的兴奋,随着她的努力,春丽的阴道湿润了起来,鲜红的阴蒂也从阴唇上绽放开来,讶子立刻用舌头将它卷住,同时手指上勾,指尖按摩起春丽阴道内壁的G点来,所谓「最好的反坦克武器就是坦克」,对一个女人来说最危险的也莫过于另一个女人,同为女人,她们充分了解女性的弱点和性感带,而那天生的轻柔和女人的直觉更让她们如虎添翼,「不,讶子,停下,要坚强」尽管清楚这样做是徒劳,春丽还是不由得喊出了声。
  「春丽警官你也太自私了,这样用大义的名分还不是想让讶子替你被干?」
  山本勘助施施然走上前,「讶子加油啊,已经过去2分钟了」
  「混蛋,胡说……你……啊……啊……停下」春丽正要辩解,忽然觉得下体一热,讶子滑腻的香舌已经如同游鱼一般破关而入,灵巧的舌头如同精灵一般在她的花径内上下翻滚,「不……别……讶子,讶子,不要舔」春丽的身躯扭动着,但被束缚的身体无法摆脱阴道内的香舌,只是徒然增加了摩擦,她的花房已然一片汪洋了,讶子毫不犹豫地吞下春丽温热的淫液,这让她越发兴奋,她将舌头卷起,头颅一起一伏,让舌头如同阴茎一样在春丽的阴道内抽插,同时伸出右手的手指捏住了她凸起的阴蒂碾动起来,是的,此前山本勘助曾经威胁讶子如果游戏失败,真正的惩罚是她的母亲要被轮奸,这也是最初她为自己蹂躏春丽开解的借口,为了母亲,她不得不牺牲朋友,但此时此刻,这些威胁早已被讶子抛诸脑后,不,实际上,不过是撕下了伪善的面具,她要的是征服,对,征服!征服这个她不愿承认,但比她更优秀的女人,让她在自己的身下扭动呻吟,让她暴露出自己的淫荡和不堪,让这些男人看看这个他们奉为女神的女人不过是一个贱货!
  正如吉田说的那样,不接受失败的性格和女人的骄傲让吉田的心理暗示发挥了最大的效果,当道德和同情被催眠术削弱时,黑暗的欲望如同野兽一般破笼而出,堕落的天使最想做的就是亲手剥下以前的同伴圣洁的光环和洁白的外衣,看到他们和自己一样在泥泞中挣扎,在黑暗中堕落……
  「不……啊……啊……停……」春丽已经没法说出完整的语句了,讶子的攻击让她早已被各种性玩具挑拨起来的欲火迅速地熊熊燃烧起来,她只有用全部的精力去压制,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过去,春丽犹如已经摇摇欲坠的大坝一般,尽管已经开裂漏水,但始终没有崩溃,讶子的脸上也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甚至有了一些暴力的意味,然而事与愿违,这种会导致痛感的刺激反而使得春丽能勉强保持清醒,「哎呀,看来野上警部这一次是要输了,这些玩具你可以随便用么」山本勘助用脚踢了踢讶子的屁股,讶子脸上闪过一抹嫣红,但那不是羞愧,而是恼怒,这个女人明明已经不行了,为什么还能坚持?她当然不会使用什么淫具,尽管有些可笑,她要的是在公平的对决中赢得胜利,绝不肯用淫具帮忙。
  「7分钟了啊,两位加油啊」山本勘助的声音让讶子暗自叹息,必须要用杀手锏了,尽管这是她最不愿意使用的,讶子弯起了春丽的右腿,尽管脚踝上有皮质的镣铐,但是长长的锁链确保春丽的双腿可以摆成任意的姿势,讶子就利用这个便利将春丽的右脚半举到空中,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她骨肉均匀的玉足,这些天来,在玩弄讶子时山本组的打手没少奚落讶子的双脚,见识过春丽完美的双脚后,讶子脚掌略嫌窄长,脚趾不够圆润这些瑕疵都被无限放大,这些暴徒把她的双脚说得一钱不值,尽管几天前他们还捧着她的双脚「美足美足」的喊着,这让讶子羞愤不已,对春丽的怨念和嫉妒也与日俱增。然而,即使如此,每当她看到春丽的双脚时,讶子也不得不承认这是造物主的杰作,没有一丝一毫的缺陷,简直就是倾世的艺术品。
  如果可能讶子绝不愿意看到这双美足,这会让她产生自卑感,但是,时间有限,这些天来她渐渐发现,要打破春丽的堤防这里才是关键,毫不犹豫地,讶子伸出舌头在春丽的脚底舔动起来,「不」春丽犹如触电一般试图挣脱,但是她的身体的力量被精确限制住了,根本无法摆脱讶子的掌握,看到这一幕,讶子更受鼓舞,舌头灵活地游走在春丽的脚掌上,脚趾、脚底、脚踝、脚背处处都留下了她湿热的舌吻,以讶子的骄傲,绝不会接受给任何人舔脚,但是尽管她嘴上可能不会承认,一旦开始玩弄起春丽的脚掌,心底里就会被那双美足吸引,种种的舔弄、把玩并非完全出于刺激春丽的目的,她也多少乐在其中。一个半裸的美女正在竭尽全力挑逗玩弄着一个更美的女人,所有的男人都被这一幕点燃了,每个人的浴袍下都支起了帐篷,如果不是山本勘助有过严令,恐怕有人就要当场手淫起来了。
  「嗯……啊……别……」春丽如同溺水的人一般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她恼恨地发现自己的双脚竟是如此的敏感,不,应该说那里就是理智的不设防区,她强大的意志力在足踝上方莫名其妙地生生停顿下来,无法保护和控制双脚的神经,这成了她的「阿喀琉斯之踵」,她压制性欲防线的漏洞,性刺激通过她的双脚可以毫无阻碍地直达她的中枢神经,瓦解着她身体各处理智的防线。
  讶子似乎与春丽心灵相通一般,及时地伸出右手手指一弯,再次插入了她春潮泛滥的阴道,这一次对G点和阴蒂的刺激在脚底性攻势的配合下,轻易地冲破了理智的栅栏,火热的欲望肆无忌惮地蔓延开来,春丽成熟美妙的身体很快被原始的欲望所接管,她扭动,她呻吟,但丝毫无法摆脱讶子的刺激,突然,讶子狠狠地咬住了春丽的脚趾,同时手指狠狠插入了春丽阴道的最深处,这一刻讶子凶狠的样子让围观的山本组残忍的打手们都感到不适!女人嫉妒的力量一旦爆发出来往往比男人更加残忍狠毒!
  然而,讶子赌对了,疼痛叠加快感最终冲破了界限,如同扣动了某个看不见的扳机一般,「啊啊啊啊啊啊」春丽尖叫着如同离水的游鱼一般弹起,一股压抑已久的阴精痛快淋漓地喷射而出,讶子抓住时机猛地抽出手指,一股淫水随之喷射而出,在空中滑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潮吹!壮观又精彩的潮吹,在讶子眼中那一注注晶莹的阴精如同庆祝仪式上冲天的彩带,那一声声媚人的尖叫如同庆祝仪式上山呼的喝彩,这是对她胜利的庆祝,这一刻讶子忘了山本组,忘了自己性奴的身份,有的只是胜利的喜悦,征服的骄傲,在她的脸上洋溢着病态狂热的兴奋!
  「8分37秒!又创造纪录了,讶子做的好,春丽警官,看来你不像你说的那么坚贞不屈么,舔舔脚居然就泄身了,你天生就是做婊子的料啊」山本勘助毫不留情地在春丽失败的伤口上洒下一把盐。虽然没有说一个字,但讶子心中不由得喝彩起来,就是这样!她的努力就是要让春丽每次高潮的时间都比上次更短,看看,这就是你们崇拜的女人,什么坚强睿智,什么完美无瑕,还不是越来越堕落,越来越淫荡。
  一滴眼泪无声地划过春丽的面颊,她没有力气去回应山本勘助的嘲骂,她的哭泣不是为了自己的遭遇,而是为了朋友的沉沦,她能感觉到讶子正在坠入魔道,但却无能为力,她曾经试过劝解鼓励过讶子,但换来的只是越来越强的敌意。
  「好了,虽然刚才很壮观,但是不让春丽警官尝尝肉棒的滋味还是很失礼,今天我们给你准备了一个特殊的道具」山本勘助笑着伸出了手掌,一个棕色的圆圈静静躺在他的手中,在圆圈的两端密密排布这棕色的鬃毛,「春丽警官没见过这个?这是羊眼圈,是你们中国古代的伟大发明,它能让女人体会性爱的极乐,即使是石女也无法抵挡它的威力。我保证你一经使用就会爱上它!」
  「呸」春丽无力地回应着,一方面是因为高潮后的疲惫,一方面她确实感到了威胁,虽然这个羊眼圈看起来并不起眼,甚至她都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但这几天春丽充分见识过山本组的各种淫具,能让山本勘助如此夸奖,这个羊眼圈的威力可想而知。
  「那么就由我春丽警官介绍羊眼圈的威力吧,」山本勘助淫笑着脱下了浴衣,长长的阴茎早已在此前的girlongirlshow刺激下充分勃起,他缓缓地将羊眼圈套在自己的阴茎上,示威般地抖动了几下阳具,「你会欲仙欲死的,我保证」
  春丽感到自己嗓子阵阵发干,她已经意识到这个东西是如何使用的了,已经被讶子点燃欲火的身体本能地有所反应,春丽集中精神,才勉强从嘴中挤出了两个字「畜生」
  山本勘助却不以为意,他已经从春丽的眼中看出了恐惧,他跪在软床上,双手轻易地抓住春丽的双脚脚踝,将她的一双美腿打开向后折叠,让她的双膝顶在乳房两侧,春丽如同试验台上的青蛙一般无助地躺在床上,下体迷人的阴道微微抬高,仿佛邀请着男人的侵犯,山本勘助的龟头缓缓地挤开阴唇,慢慢地插入了春丽的花径,一开始春丽还奇怪对方的动作怎么会如此温柔,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山本勘助缓慢地动作只不过是要让羊眼圈充分的发挥作用,那上下两丛鬃毛一根根缓缓舒展开来,扫过她阴道的内壁,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而山本勘助就如同一个打扫房间的家庭主妇一般,用缓慢细致的动作,保证她阴道的每一寸空间都被羊眼圈的鬃毛充分刺激到,春丽肉穴惊人的紧窄给她带来了更大的痛苦,如同一个人不受控制地要去握一个刺猬一般,春丽的阴道也自然而然地紧缩在山本勘助阳具的周围,而每一次紧缩带来的都是鬃毛的扎刺摩擦,女人在性交中的快感就来自于摩擦和刺激,但是又有什么样的摩擦比得上羊眼圈鬃毛这样直接粗暴地刺激呢?如潮的快感直接在她的阴道内炸裂开来,春丽已经被强奸过上百次了,而且其中不少次都被迫达到了高潮,但比起羊眼圈来,以前的这些奸污简直就是小儿科,山本勘助的阴茎还没有插入1/ 2,春丽的阴道壁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那是高潮的前兆。
  「要不要?」作为风月场的专家山本勘助立刻感受到了这一点,「想要就求我!」
  「滚……滚开……」春丽竭尽全力说出了这句话。
  「是么,真的不要?」山本勘助耐心地缓缓退出又慢慢插入,让羊眼圈充分刺激到阴道的前半部分,但绝不深入,这一招他从未失手,他有绝对的信心,「
  怎么样?爽不爽?」
  春丽的眼中腾起一股雾气,凝脂般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了晶莹的汗滴,她的阴道分为截然不同两个部分,靠近阴道口的部分因为羊眼圈的摩擦刺激而兴奋得颤抖,而靠近子宫的部分则因为空虚和渴望同样不由自主地在痉挛,而这又进一步加剧了阴道内壁和羊眼圈的摩擦,如此恶性循环之下,快感和饥渴交替着撕咬着她的理智,她的臀部在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迎合着山本勘助的阴茎,希望他能更加深入,山本勘助却阴险地在她抬起臀部的一瞬微微抽回阴茎,维持着浅入的状态,「快说,要不要?」
  「不……啊……不……啊……」春丽已经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了,却还坚持着没有在口头屈服。
  「别硬撑了,说要就让你爽」
  「滚……啊……啊……不……」
  「快说」
  「啊啊啊……不……」
  这样的对话一直持续着,任何人都看得出春丽已经被肉欲淹没,但她的灵台却依然坚强地保持着一丝清明,山本勘助从之前的得意和悠闲渐渐转为愤怒和无奈,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倔强,几十天前当他用羊眼圈奸淫讶子的时候,也只用了几分钟,讶子就乖乖地投降,求他插入了,现在却僵持了这么久,甚至他的腰眼都隐隐酸痛起来,春丽依然没有彻底屈服。山本勘助在心中暗暗叹道,吉田师傅看得真准,讶子似刀,春丽如水,钢刀易折,流水难断,好在他今天的任务倒也不是从精神上彻底征服这个女人,而只是给春丽肉体带来极度的快感,对于这个目的,他有充分的自信可以轻易达到,想到此处,山本勘助不再忍耐,他缓缓沉腰,将阳具直贯到底,即使春丽的抵抗让他气愤,但山本勘助却没有大开大合的抽插,因为他知道只有缓慢深入地抽插,才能让羊眼圈的威力发挥到最大,让春丽屈辱地高潮,主动地迎合,这些才是对她不自量力的抵抗的最大打击。
  山本勘助一边缓缓地抽插着阳具,让羊眼圈反复刺激着春丽的阴道,一边伸出双手熟练地爱抚她梨形的美乳,同时俯下身子在她修长的脖颈上轻轻舔舐,这样全方位的刺激立刻就将春丽早已破碎不堪的精神防线彻底撕碎,春丽的乳头如同花蕾一般迅速勃起,将黑色地紧身服高高地顶起,她丰满的臀部摇摆着迎合着山本勘助的抽插,修长健美的双腿无意识地形成M状,主动大大地打开在山本勘助的两侧,口中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蓦地,春丽的身体猛然绷起,高潮再次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双腿猛然夹紧了山本勘助的腰部,臀部猛地上抬,将山本勘助的阳具紧紧顶在了自己的花心上,花房深处的软肉颤抖着咬紧了歹徒的阴茎,阴道内壁一收一缩间,给双方都带来极大地刺激和快感,山本勘助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快就将春丽送上高潮,但是,这还不是他的目标,他不再抽动阳具,伸出双手隔着纱衣大力地揉搓着春丽的玉乳,同时,俯下身子吻向了春丽的朱唇,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即使是在高潮之中,即使肉穴拼命吸吮着他的阳具,即使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部,春丽依旧做出了摆头躲避的动作,尽管那动作如此的缓慢,山本勘助脸色一沉,用右手掐住春丽的面颊,狠狠吻上了她的双唇,「呜呜呜」
  春丽勉强咬紧牙关,紧守住最后的底线,然而,山本勘助几次冲击不果立刻变换了方法,开始抽动阴茎,羊眼圈在淫水的作用下,威力更加惊人,上下夹攻之下,不一会春丽的防御再次土崩瓦加,山本勘助的舌头破关而入,紧紧地和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肆虐着她的口腔。
  山本勘助施展出浑身解数,竭力挑逗着身下女警的性欲,很快地,他惊喜地发现春丽的身体再次兴奋起来,她小巧的乳头现在硬得如同石子一般紧紧地顶在他的胸口,她修长的美腿交叉着盘在他腰后,脚踝仿佛鼓励似地轻轻敲打着他的臀部,她绝美的面庞也不再躲闪,任由他亲吻抚摸,这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是的,在以前的轮奸中,春丽不止一次地被送上过屈辱的高潮,但是一旦高潮平息,春丽就会恢复理智,再次成功压制自己的性欲他,这样往往要几个甚至十几个人次的轮奸后才能再次击垮春丽理智的提防,但是这一次,春丽几乎是在高潮的余韵中就被再次唤醒了性欲,山本勘助再次变换方法,臀部画起了圆弧,阴茎也随之在春丽的蜜穴中转动搅拌起来。
  「呜呜呜……不……别……呜呜呜呜」春丽立刻感到了这一变化,羊眼圈的鬃毛如同风扇一般旋转着扫过她的阴道,她好不容易甩开山本勘助的嘴巴,却没只发出了两声无意义的喊叫便又被山本勘助的强吻堵住了双唇,山本勘助双手下探,将春丽的身体紧紧抱向自己,下体一边旋转一边挺动,羊眼圈的鬃毛立刻在春丽的花径内留下了一道道螺旋的痕迹,给她带来了如潮的快感,对于这一次山本勘助的侵犯,春丽几乎没有做出像样的抵抗就彻底投降了,她的身体明显地回应着山本勘助的奸淫,她的臀部一下一下有力地顶起,和山本勘助的抽动节奏保持一致,她的双腿在山本勘助每次插入时都回圈,给他的腰部施加压力,更关键的是,春丽在回吻,虽然很少,但是确实是在回吻!这在以前的奸淫中从来没有出现过,此前,即使是被性欲迷乱了意志,春丽也不过是放任歹徒亲吻吮吸她的香舌,但从没有主动献上香吻,山本勘助心中大喜,越发卖力施为起来,几分钟后,春丽猛地将双腿圈紧,腰臀疯狂地摆动起来,拼命研磨着蜜穴中的阳具,嘴上更是连连激吻山本勘助,发出羞人的「咂咂」声,此时此刻,春丽完全不像是一个被歹徒强奸的女警,现在的她,看起来和任何一个热恋中,向自己爱人求欢的女人没有两样,没有抗拒,没有不屈,有的只是全心全意投入性爱,有的只是竭尽可能地满足肉欲,春丽主动热情的迎合很快使得两人都达到了高峰,春丽猛地将头后仰发出甜美的叫声:「啊啊啊啊啊啊」,短时间内第二次达到了高潮,潮红覆盖了她的全身,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跳跃着性爱的喜悦。
  「还不够!」山本勘助咬着牙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他用极强的意志力克制住了射精的欲念,是的,他还没有达到目!他要更彻底地征服这不可一世的女警,他保持着姿势,痛苦地忍受着春丽完美的肉穴的每一次痉挛和收缩带来的剧烈快感,忍受着阴精打在他龟头上带来的强烈刺激,忍受着春丽放浪形骸带来的心理满足,山本勘助强自压制着自己的欲念,当春丽最终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后,他解开了春丽的右腿,接着将那修长的美腿顶在肩头,这在以前是决不允许的,即使是被施加了麻药,山本勘助依旧忌惮春丽那有力的双腿,但是现在,他相信这是安全的,他需要用这个姿势实现自己的目标。山本勘助双手前探,一手一个抓住了春丽丰满白皙的玉乳,身子前倾,将春丽的双腿压成了一字马形状,同时将阴茎缓缓顶入春丽阴道的最深处,而后,猛地抽出!
  「啊啊啊啊啊」已经完全无力的春丽身子猛地绷起,发出了一声痛苦又甜蜜的尖叫,因为,那一瞬间,羊眼圈上的鬃毛快速地掠过她花径的每一寸腔壁,和以前缓缓进入不同,快速地擦动会擦伤阴道的内壁,但是同时也会给女性带来最强烈的刺激,不等春丽喘息,山本勘助又狠狠地插入!退回!插入!退回!插入!
  山本勘助一改之前的手段,每一次插入都快速有力,如同用刷子清洗瓶子一般,用羊眼圈有力地洗刷着春丽娇嫩柔软的肉壁。这本是使用羊眼圈的大忌!因为这样会给女性带来很大的痛苦,但是山本勘助相信春丽不是一般的女性,她可以承受这种痛苦,更何况在前两次高潮的充分润滑下,疼痛的感觉会大大减少,而这种刺激将是前所未有的!
  「不……不要……快停下……求……求求你……」果然,在山本勘助深入大力地抽插下,春丽彻底地崩溃了,在以前的强奸中,即使是被奸污到高潮,春丽也仅仅是发出呻吟或者怒骂,从没有过哀求,但是,现在,春丽颤抖着,发出了语无伦次地求饶声,山本勘助越发兴奋,大力地抽动着阳具,在他的身下,春丽完美的肉体在一阵阵的痉挛,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跳跃着,欢腾着,痛苦着,是的,痛苦,羊眼圈自然可以极大地增强女人的快感,但是它也是极其凶险的道具,会给女人的心脏带来极大的负担,过度的兴奋甚至会导致生命危险,以山本勘助这么凶猛的奸污,如果换做普通女人,肯定早已昏厥甚至死亡了,只有春丽这样千锤百炼的格斗家的身体,才能经受如此剧烈的刺激,但即使如此,她也已经处于了迷离状态,她的瞳孔已经丧失了焦距,鲜嫩的红唇开合着,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她的喉咙内不断发出时高时低的声音,不过与其说是语句不如说是雌兽的咆哮,如果有医生在场,他一定会被春丽目前的身体状况吓死,山本勘助也看到了这一点,但是,他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呃呃呃……射了……」山本勘助咆哮着将阴茎顶到最深处,畅快淋漓地射出了忍耐已久的精液,当滚烫的精液击中花房的一刹那,春丽的花芯也同时射出了一股阴精!10分钟内的第三次高潮!
  然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山本勘助一边在春丽的阴道内尽情喷洒着阳精,一边继续挺动着腰眼,同时双手大力地揉搓着她完美的玉乳,「还不够!骚货!泄出来!快点给我泄出来!」春丽的呻吟声再次高亢了起来,山本勘助感到她的下体越发疯狂地夹紧了他的阴茎,山本勘助猛地抓起春丽的右脚,透过薄薄的丝袜,春丽小巧迷人的脚趾紧紧地蜷缩着,仿佛也在竭力忍耐着高潮的侵袭,「撕拉」
  山本勘助狠狠地撕破了袜尖,山本勘助立刻注意到了春丽大脚趾根部讶子刚刚留下的浅浅的牙印,毫不犹豫地,山本勘助将她的脚尖含入口中,向着同一个位置狠狠咬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痛和快感从脚尖迅速地传入春丽的脑海,这变态的刺激是如此的强烈,她已经连续高潮、疲惫不堪的身体居然再次被唤醒,而且毫无征兆地直冲高峰,她喊叫着供起身子,达到了又一次高潮!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春丽的花蕊仿佛被刺破破水袋一般,沥沥拉拉地不断挤出淫水,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无可阻挡地到来,间隔越来越短,春丽的意识已经完全消散了,性爱的本能已经彻底接管了这具美艳迷人的胴体,甚至山本勘助停止了抽插后,她依然靠着无意识地扭动摩擦,轻易地攀上性欲的高峰。「yes!machinegunclimax!」山本勘助兴奋地叫着,他享受着春丽阴道惊人的紧窄温软湿润,感受着肉壁对自己的阳具上一下下的压榨缠绕,倾听着春丽一阵阵娇媚诱人的呻吟,真是完美的肉体,在他的调教生涯中一直在追求完美的machinegunclimax,但却从未成功,一般的女人就算再风骚,她的身体也坚持不到这样剧烈的连续高潮,只有春丽这样坚强的身体才能完美地实现machinegunclimax,这一刻,山本勘助忽然有些后悔将春丽的所有权交给吕先生了。
  良久,两具肉体终于恢复了平静,山本勘助缓缓拔出了阳具,一股已经稀疏了的精液也随之缓缓流出,春丽紧闭着双眼,脸颊绯红,完美的胴体上布满了汗珠,时不时还微微颤动一下,山本勘助一边隔着薄纱爱抚着春丽坚挺的乳房,一边奚落着「春丽警官,现在你体会到羊眼圈的滋味了吧,感受如何?你泄了多少次,7次?10次?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现在的春丽已经恢复了神智,刚刚羞耻的表演正在一幕幕地在她的脑海里回放,她不敢相信自己会这么轻易被征服,而且是彻底地沦陷,没有春药,没有迷幻剂,没有任何借口,仅仅是一个小小的羊眼圈就让她前所未有的崩溃了,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痛苦,面对山本勘助的嘲讽,她唯有以沉默面对。
  「你们几个,好好伺候我们的春丽警官,不过不要用羊眼圈了」听到山本勘助的命令,几个打手的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他们也渴望着用羊眼圈好好体会彻底征服这不屈警花的快感,当然,被刚刚一幕刺激得血脉贲张的歹徒们绝不会放弃强奸女警的机会,坂原太郎爬上床垫,腰眼一挺便将阳具狠狠插入了那潮热不堪的肉洞……
  与此同时,公海上,一艘货轮在风雨中载沉载浮,货仓中一个狗熊一般健壮的男人,精赤着一身夸张的腱子肉,坐在一个肮脏的床垫上,抱着一个娇小的女人大干特干,那名女人看来已经被奸淫了很久,双眼迷离,头发蓬乱,她黑色的套装歪歪斜斜地披在身体上,两个小巧但不失丰盈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被壮汉轮流舔舐、把玩着,她健美的双腿无力地岔开在男人的身边随着抽插无力地抖动着,在她右腿丝袜袜跟处别着一个FBI的证件,证件上的漂亮女人有着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和一双精干、自信的眼睛,照片下方写着她的名字「迪迪。麦考尔」
  「桑基尔夫,别把货物玩坏了」随着一声低沉的声音,一个高大瘦削的俄国男人步入了房间。
  「那些日本猴子也不让我们靠岸,实在是太闲了,彼得洛维奇,我保证不会玩坏她的,我保证」桑基尔夫虽然像棕熊一样高大凶猛,但是看得出来他对彼得洛维奇十分尊敬。
  「我正要说这件事,日本来消息了,我们马上就可以靠岸了,你准备一下」
  「是么?太好了!听到了么,贱货,我们就要到日本了,到了那里,你后半辈子就会一直做婊子,让那些日本猴子肏你,这是给你的教训,让你少管别人的闲事,呃呃呃呃呃呃,我射了,骚货……」
  而在东京的某个相扑部屋的地下,埃德蒙。本田恭敬地跪坐在榻榻米上,这里是山本晴吉准备的秘密据点之一,近十天以来,山本晴吉就在这里指挥山本组的内战,而本田便是负责安全警卫的头目之一,本来以他的身份,并无资格列席这种等级的会议,当他来到房间时立刻就明白了征召自己的原因,在他的对面一个中年男人吊着胳膊有气无力地跪着,隐约有血渍从绷带中露出,而更要命的是整个房间内只有寥寥3、5人在座,本田立刻意识到家主的计划又失败了,而且有损失了几个干部。
  「划拉」门开处,山本晴吉阴沉着脸走了进来,现在的他比起一年前衰老了许多,也瘦弱了不少,但是他眼中的戾气却是越发高涨,「柴崎一男,你又失败了?」
  「对……对不起,是不知火的忍者,还有那些警察……」柴崎一男结结巴巴地分辨着。
  「你知道规矩」山本晴吉的声音冰冷得如同万年坚冰,一把短刀被丢到了柴崎一男面前。
  「是,是」柴崎一男颤抖着回答着,用尚且完好的左手抓住短刀,颤颤巍巍地视图割断自己吊着的右手的手指,然而却几次都没有成功,只是徒然割破了自己的手掌。
  「来人,帮帮他!」山本晴吉一声怒喝,两个年轻人冲进来,将柴崎一男拖出了房间。
  「柴崎一男对组织有很大的功劳,所以我才允许他断指谢罪,以后再有人畏敌退缩,直接处死」山本晴吉冷厉的目光环视了一圈房内的干部,所有人都避开了他的视线。
  本田心中暗暗叹气,自从军师须田被捕后,大阪分部集体倒向山本勘助后,山本晴吉越发暴戾起来,频频出击,不但攻击山本勘助,更对内部他认为不稳的干部展开了清洗,然而在山本勘助和警方的合作下,他的主动出击十有八九遭到了失败,平白损失了大量财力和人手,而暴力打压更是让各地分部离心离德,加速了他们倒向山本勘助,现在的山本晴吉就如同一柄失去了刀柄的利刃,在切割敌人之前反而先伤害了自己。内外交困之下,山本晴吉的势力在这场争斗中迅速地衰败下去,柴崎一男本身就是个庸庸碌碌的人,吓唬吓唬商贩倒是凑活,搞暗杀火拼实在是勉为其难,让他出马也说明了山本晴吉这边人才凋零的窘境。
  「接下来,我们要组织一次果断的行动,」山本晴吉似乎很满意属下的反应,继续说道:「须田给我留下的情报终于有用了,我已经掌握了小崽子和美国交易性奴的安排,我会狠狠打击他们,让他们的交易曝光在媒体上,这样可以一举二得,一方面给前田那个混蛋施压,另一方面让美国考虑考虑还要不要支持小崽子,等到墨西哥人的资金到了……」
  山本晴吉说着说着,仿佛为自己描述的辉煌未来所感染,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相反地,本田的心却是越来越凉,和他粗犷肥大的外形不同,本田有着细致缜密的思维,他敏锐地感觉到山本晴吉已经无药可救了,家主现在是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什么情报准确,如果情报准确他还会到处东躲西藏,会四处碰壁折损人手么?什么曝光交易,给前田施压,本田是可以接触外面消息的,可不是两眼一抹黑的笨蛋,现在还有哪家媒体、哪个警察会听从山本晴吉?
  就算是听从,媒体被前田牢牢管制,哪来的什么曝光?东京都知事几次公开称赞前田幸次「勇猛果敢」,哪有什么压力?而招惹美国人更是愚蠢至极,美国人既然支持了山本勘助难道会因为一批货的损失就转而支持山本晴吉?他们只会更加强力地介入这场战争,彻底敲响他们的丧钟,更可悲的是,就算想行动,他们还有什么人手?连柴崎一男那样的废物都被迫上场了。本田心中腹诽不断,却丝毫没有劝谏家主的意思,这些天来,他已经看到过好几个高级干部因为小小的忤逆就受到了喝骂。
  「本田!」
  「是!是!」正在胡思乱想的本田被山本晴吉猛地一喝,吓了一跳,幸亏他也是搏击高手,硬生生稳住心神,才没有太过失态。
  「本田,这次我要派出全体甲贺忍,一定能够成功」山本晴吉话音才落,几个残存的干部用眼睛无声地交流起来,甲贺忍军,这是山本晴吉从不示人的王牌,这次内战几次胜利几乎都和他们有关,虽然没有见过真身,但这里的安全一向是由这些忍者守护着,听说他们要全体出动,不安感立刻在几个干部中间弥漫开来,山本晴吉鄙夷地看了手下一眼,大喝道:「在行动期间,这里的安全就要靠你了,能做到么!本田」
  「是!没问题!我一定用性命守护大人」本田深深地俯下身子……
  暗夜下的东京,几个地方,几群人在各自忙碌准备着,尽管不知道他们的命运即将交汇,但他们无疑都感到了,这场山本组火拼的高潮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