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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曾经阴沈著的天,现在已经落下来大颗大颗的雨滴。除了往来的车辆,大路的两旁鲜有行走的路人,只有路灯在孤零零发出黄色的冷光。我觉得自己十分的疲倦,顾不得雨淋,索性坐倒在路灯底下湿漉漉的长椅上,竖起衬衫领子贴在脖子上,让讨厌的潮湿感减轻一些,低下头来注视落在柏油路面上四溅飞散的雨滴。
耳旁持续不断的雨声让我想起来当年楼下那帮多嘴多舌的老女人们交织在一起的嗡嗡声——「谁家那个女人哦,连笑都是带著勾人的媚笑哦……小点声,她家孩子过来了……」我拎著个破旧没塞几本书的小书包,看著她们闪闪烁烁的眼神,暧昧地笑著和我打招呼「下学啦?」。走进我家破旧楼口的我猛地一回头,看见她们正又交头接耳对著我指指点点,见我回头,脸上马上又摆出那副暧昧地笑,又像是在幸灾乐祸地笑。似乎想让我知道些什么又不确切想著我去知道。
那个时候的我还小,那个时候的我曾经想,如果她们敢当著我的面,对我说出来我妈妈不正经的事情出来,我一定上去狠狠爆揍她们一顿。虽然妈妈她并不爱我,可我心中还有著强烈要维护大人,父母尊严的执念,那个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头上的雨停了,身上也不再溅到雨点,再看看路的中央雨分明还在下著,而且是越来越大。抬起头来才发现头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人撑著一把灰白色的伞。柳晨在给我撑著,自己却在雨中被淋著。
「那会儿给你打疼了吧?你还只是个大孩子?对不起……」柳晨忧戚的脸上淌下来的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慌得连忙从长椅上站起来,磕磕巴巴地对柳晨说:「我……」
「我打你,是要你一句道歉的话。你怎么那样犟,就是不肯吭声?非要那么挨著,一动不动的……现在还疼吗?」
「我是……」
「家庭生活对你留下了深深的阴影,我的心中也曾经充满悲伤。我们俩都要好好的,努力去忘记过去的难过不愉快,尤其对你来说,要更多的为未来思考,这样你才会有正确光明的未来啊,你明白吗?」
看清楚了柳晨脸上留下的泪水,我的心里也感到悲伤,我对柳晨说:「别再哭了,那样明天起来眼睛会肿的。」
「眼泪用来干嘛的?就是难过时候用来流的,伤心时候用来掉的。」柳晨就那样站在大雨中被淋著,雨水潺潺像条条溪流顺著她的头发流淌而下。
「你看你好不容易化的美妆,都被雨水打花了,多可惜啊。」我挤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拉起柳晨冰冷的手,「你看你被淋的,不怕感冒吗?这件勉强盖住膝盖的单薄衣衫,湿透得都粘在你身上了。春光外泄。」
「著急追你出来,随意套了一件就跑出来了,发现雨太大又折回来一趟拿雨伞。你还在这笑话人家。」
「被你赶出门外,脑子里面啊混沌沌的,一片空白,刹那间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被晨晨你给终结了。」
「你那句话说的也真是太气人啊。」
「呃……」我无言以对。
柳晨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软语,对著我说「这么大的雨,还傻傻的站在这儿干嘛,淋的还不够?我们回家吧……」
这场即将入夏季节之前的雨,下得越来越急,越来越大。道路两旁一个接一个的路灯发散出黄色冷光映照出连绵的雨幕,我和柳晨手牵手十指相扣,像是走进由雨滴作成的隧道之中,这样不曾留意的美景让我俩从心中发出了感叹,不由得相视一笑,从彼此的眼光中,读到了幸福。
一把雨伞让来让去,一点遮风挡雨的效用也没有,站在客厅里我和柳晨两个人滴滴答答,彻底成了落汤鸡。各自脱下像被水洗了一样的衣物,我更是连裤衩都不剩,用毛巾擦著湿漉漉的头发,柳晨取笑著我,我说我就不信你内裤湿哒哒的就好受。柳晨穿著内裤进了浴室,我也追了过去,一看柳晨也脱下内裤赤裸著身体,我也取笑著说她到底也得脱个通透。
我假装出一副色迷迷的轻薄样子,说平常总是想著和媳妇儿来个鸳鸯浴,今天想不到梦想成真了。柳晨却一本正经地问我「鸳鸯浴」是怎么回事,舒服吗?
我说鸳鸯浴顾名思义就是男女两个人在大浴缸玩耍嬉戏吧,其实我自己也没有试过。柳晨说还以为你真知道呢。
我说:「你家的浴室比我家那个要大上不少,可还是小了点,也没有浴缸。
如果有,哪怕只能容纳一个人,想想躺在热水里多舒服惬意啊。」
柳晨笑笑说:「面包会有的,房子会有的,大浴缸早晚也会有的。你先冲个澡吧。我去把你的衣服放洗衣机里洗涤一下,晾晾。明天早上你好穿。」
我说:「好吧,不过我等你回来咱俩一起冲澡啊。」
柳晨嗔怪著说:「你别光著屁股和我贫嘴了。卧室柜子有夏凉被,洗完自己拿出来躺下吧。」
我问:「媳妇儿,那会你浣过肠了吧?」
柳晨脸显微红,羞涩著说「非要明知故问吗?」
我只得冲完澡,乖乖地按著柳晨说的在卧室柜子里找出了夏凉被,调暗了卧室里的灯光,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著柳晨忙完以后能回到卧室来。可听著窗外雨滴敲打在玻璃上的声音,脆似「叮叮咚咚」美妙悦耳,我渐渐有了困意阖眼睡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一团温香暖玉把我搂个满怀,我才醒转过来。
柳晨的声音在我耳边小声的响起:「这几天,薛平的事情都没让你睡好觉吧。
早知道不挨过来打扰你,让你安安静静睡著好了。」
我说:「我一心想著你,睡也睡不踏实。这几天你才是没有休息好的那个人吧。」
柳晨说:「我都没有去店里工作啊,老老实实躲在家里那也没去。困了就只管睡,休息的很好的。」
我说:「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柳晨又刻意著压低声音说:「白天在你家都做两回了,晚上在我家你要是乏了,我搂著你,就这样休息吧。」
我假意说雨声太大没听清柳晨说的是什么。
柳晨把我搂紧,嘴对嘴地对我说:「你还想要吗?」
我说:「你不想吗?」
柳晨不再言语,只是亲我的嘴,然后从我的脖颈、肩膀、胸腹一路吻了下去,吻的很深沈很缓慢,小心翼翼的不放过红唇能够碰触到的任何一处皮肤。我很喜欢柳晨这样吻我,因为这样让我觉得很舒适。那吻的感觉有一丝稍微的温热又略带湿润,就像此时此刻窗外的一粒粒雨滴,落下来亲吻著大地一样。
我对柳晨说:「别忙著亲我的『小和尚』,咱俩说些个体己话吧。」
柳晨停下即将开始的口交动作,只用著纤长的手指来轻轻揉搓我的睾丸。嘴里说道:「解不出是何缘故,咱俩在一起说的话,加起来比我以前活了三十多年说过的话还要多出许多……」
「……我跟著二伟刚摆摊那会儿,一开始我张不开嘴喊话。可不吆喝怎么引人们注意来买咱的东西啊,又不得不硬著头皮喊啊叫啊。后来自己开上小店了,也还是不停地说,其实大部分的时间里我说的都是言不由衷的话,这倒不是说咱们的东西是假货,我在说谎。我只是很讨厌自己却又不得不说小话陪著顾客的笑脸。有的时候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挺荒谬,除了真话,什么话都可以说。唯独和你在一起,尤其像现在这样,只有我们俩光溜著身体搂抱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能回归到自我真实的一面。」
柳晨和我说「我也不算不爱说话,就是觉得吧试图让别人来了解自己啊,还有自己想去了解别人啊都很麻烦。帮你在小店卖货时,我对顾客的话也不多,还好咱们店里的衣裳便宜,买衣服的顾客只要试一下就可以决定买或者不买,如果咱们店里的服装是高档货卖的贵一些,就很需要会说话的女导购员了。」
我笑笑说:「我早知道你不怎么喜欢开口,反正拉你出来帮忙,能天天在我身边看著你穿牛仔裤的样子就好。」
柳晨说:「早知道你图谋不轨的话,我一定是不会答应出来帮忙的。」
我还是笑,说:「是啊,根本不是说看看你就满足了,其实心里还想著和你贴身的亲热。」
柳晨说:「你还好意思说,早知道你会打人家屁股的主意,说什么我也不能同意和你贴身的亲热。」
我厚著脸皮说:「我都好意思做了,还怕不好意思说吗?」
柳晨「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嬉笑说话间,先前的不快,阴霾一扫而空。
「我不知道自己盼望了多少个日子,才能和你像现在这样一般。没得到你以前的夜晚,我常常会一边幻想著和你做爱,一边自慰。」
柳晨又「呵呵」的笑出了声。
「可现在不一样了,我的美梦成真了。」我摸著柳晨的阴户,问:「这个玉门关是给谁开的呀?」
柳晨笑著回答说:「是现在我眼前搂著的这位小相公的。」
「严肃点回答成不成?」我说完又摸到柳晨的肛门,慢条斯理,拉著长音问:「这朵菊花又是谁的呀?」
柳晨说:「我的这朵菊花啊?当然专属我的男人呀,只有他一个人能摸得、抠得、碰得。」
听柳晨说完,真是舒心快活,我连说:「我这俊俏媳妇儿,聪明伶俐,真会说话。」
柳晨却说:「菊蕊啊,处女膜啊,这些都是外在的东西。要是你们男人那么重视贞操,处女什么的,不是太肤浅了吗?女人身体里最宝贵的应该是装在心里的那份爱,对一个男人矢志不渝的钟爱。」
我说:「你说的很对,但是媳妇儿的翘臀啊美腿啊酥胸啊——反正整个身体,那怕一根头发,也同样对我很重要。」
「呵呵……」
「媳妇儿,你独身日子里,有没有因为寂寞自慰过?」
「你怎么什么都问?」
「因为我媳妇儿是淑女,所以反倒让我越想知道你性方面的事情。」
「没认识你以前,性方面我真是挺匮乏的,好像空白的一张纸。」
「你是说认识我以后,发生变化了?」
「何止。那个时候在QQ聊天,晚上常常被你撩拨得内裤湿哒哒的呢。」
「自慰过?」我问。
「以前真没有自慰过。认识你才……偶尔难耐了,大腿根儿那夹上一个松软的大抱枕,按压著阴部来缓解。」
「这样我们两个都算公平了。」我说。
柳晨说「坦诚是咱俩在一起的意有所在。我并不是那种会滥交的女人,可我觉得对你的性需要是很正常的需要,也不违背道德。」柳晨似乎思索了一会,才接著说:「只是有一点,你和宋洋年纪一样,我和你妈妈的年龄也相仿。偶尔在一起做爱时,总是怪怪的联想到乱伦。偏偏有时候我爱心太过泛滥,傻傻的不愿分辨清楚你到底在我心中是我的男人还是我的孩子。压在我身上,真像是和自己的儿子发生著性行为。」
我说:「不去想咱俩的年龄差距就好了。或者想象成咱俩是互助互惠的合作伙伴关系。要不,干脆把我单纯想象成一个征服者,我也不介意。」不知道为何这样说完,我很想发笑。
柳晨说:「我早先想著怎么形容你给我的那种狂烈感觉。什么领土、旗杆啊。
可是…可是…我就觉得自己真像是你胯下被骑著的一匹雌马。这真让人羞愧,可是偏偏觉著贴切。」
我说:「呃……这个可是媳妇儿你自己先说的。有下回可别赖我。」
柳晨说:「那会你说要骑自己妈妈,我真的万分生气。潜意识里我也不情愿承认,可自己也无非是委身与你胯下的女人罢了。这真的和年龄没什么关系。只要你那个代表著男性的器官能够启动勃起,所有可以排卵的女人,都可以躺在床上成为你交合的对象,为了你发情,达到性高潮,进而受孕繁衍新生命。」
「哎……」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这个话题。
只听柳晨接下去说:「我们其实还逃不脱动物一样的性本能。根深蒂固的存在我们身体的潜意识里。互相纠缠不清。或者说缠绵也罢,交媾也罢。你身上长著个『小和尚』就一定要使用,我大腿开叉那长著的湿濡性器就一定肯心悦诚服的来接纳。唯一不同的是,男男女女各有各的选择,伴侣人选不同而已。」
「我最喜欢你这样直白的表达。倒忘件事,把二伟的日产小摄影机一起带过来好了。」
「坏蛋!」
「今晚上领路媳妇儿那冰肌玉骨烈焰红唇,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柳晨嘻笑著,直著追问:「我就今天晚上漂亮啊?平时就难看呗?」
我赶忙解释说:「平常你著淡妆,习惯了以为你就是那个样子。可现在我突然觉醒过来了,漂亮就是漂亮,不化妆五官也端庄好看。要是化上妆,简直就是天仙女下凡。」
柳晨笑的合不拢嘴,直说:「我现在也算是恍然大悟,还是聊QQ的时候,你花言巧语的就把我的心早给虏了去。」
因为受了柳晨高兴劲的鼓舞,我也越发快活不再顾及什么,凑在柳晨的耳边,边咬她的耳垂边说:「媳妇儿,喜欢我舔你的屄吗?」
这一句,倒是把柳晨问的怔了一下,可她还是轻声回了一声:「喜欢。」然后憋得一下绯红了脸颊,才又和风细雨般小声补充了一句:「轻点舔我那…舒服……」
「媳妇儿,那我舔你的屁眼舒服吗?」
柳晨真的是窘迫到了极点,竟然答非所问的回了句:「要是认识我的人,知道我柳晨的肛门被一个男人舔过……」
我不解的问:「那又怎么样呢?」
柳晨说:「我的意思是想说,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有隐藏在背后的隐秘?漂亮的,有气质的,淑女型的,典雅的,这些女人都曾经给男人口交过吗?她们有没有被男人舔过阴部?舔过肛门?甚至肛交?」
我对柳晨说:「那是当然啊,就拿此时此刻来说,虽然窗外大雨倾盆,但在屋子里像咱俩这样做爱的,一定大有人在。而且如果是发自内心快乐的女人,我想在性的方面,也一定得到了很好的满足,变的很和谐。」
柳晨说:「我应该不止一次地和你说起过吧,女人的性器官看起来都很丑陋?」
我说:「这个我可有些不同意,女人的阴户多美啊。」
柳晨说:「从我懂事起,大众浴池里我看过不少女人的阴户,有很多就像红肿著的嘴唇,阴道口往外翻翻著,阴唇大咧咧地开著。丑陋不堪。」
我颇感意外,说:「你还留心过你们女人身上的阴户,竟然有这样的事?女人的心思我可真猜想不透……」
柳晨说:「你自然是猜想不透了。女人原本就要比男人聪明得多了,只有那偏偏死心眼要去爱一个男人的女子,这才一入了情关沦为傻瓜。」
「可是,女人的性器官在我眼里就是美的,至少就拿你的阴部来说,隆起得像个小山丘,阴唇闭合的又紧致。」
「呵呵,你是违心说的殷勤话吧?」
我坦率地解释说:「我说的是实话,女人的屄我不止见过你一个,你的屄是最漂亮的,而且干净,阴毛也不多。」
柳晨有些矜持又有些嗔怪著说:「你别总说女的那叫什么『屄』的,多难听啊。你喜欢阴毛少的女人啊?」
「嗯。不是喜欢阴毛的少与多,晨晨的阴部比别的女人好看。很美。」
「呵呵,你就哄我开心吧。我啊其实没有留心过我们女人的『那』。和你发生性关系以后,随著你的花样越来越多,我才每次去大众浴池留意起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同胞们。我会想象这些裸体女子会给她们的男人们口交,还会献上菊花。
见了那些阴唇不能闭合,大咧咧地敞开的女人,我现在看待的眼光和当姑娘的时候不一样了。」
我说:「怎么个不一样了啊?」
柳晨忽然害起羞来说:「咱们在一起多久了?我发觉我的体征都发生了变化,我那地方以前闭合的很紧致的,现在却不一样了,你轻碰一下那地方自己就开了。
所以我就想这些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子,她们那地方不能闭合,自然的裂开著,是否就是她们在性生活之中得到了极大满足的证明?」
我说:「媳妇儿那意思就是说这些女的有个好鸡巴能享用,被肏的阴部都无法合拢了?」
柳晨红著脸说:「哎呀,非得要说得那么难听,直白么?」
「可你想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柳晨稍微有些假意不满的说:「那倒是……」
我倒不怕柳晨的假装不乐意,直白地说:「那些人到中年玉门大开的都是幸福的女人啊。反问一句,那媳妇儿你喜欢不喜欢自家男人的这个「小和尚」啊?」
「喜欢得不得了啊。」柳晨瞥了一眼握在她手里我那越来越硬的阴茎,继续用她平常特有的闹小情绪的语气说:「要不然这个硬挺的东西,我何必还要用口舌亲自来抚慰一番呢?然后还要没羞没臊,心悦诚服像邀请似的让这个硬挺的东西插进我下体的性器之内,因为我知道你想什么呢,你喜欢听我亲口说『求你了肏媳妇儿我吧』。也许一会,你还要用这个硬挺的东西刺穿了我的屁股,让我配合你的肛交。我感觉肛交虽然是性行为,却不算是性爱。性爱还是你的阴茎插入我的阴户才算吧……不对,我应该说你的阴茎肏了我的阴户才对。小相公,你满意了吗?」
「得,得。你这是又闹委屈啊。媳妇儿啊,来,趴我身上,咱俩试下69式。
我知道你其实不喜欢口交。晚上涂的艳丽红唇知道是你听了白天我说的,特意留了心取悦我的,我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好,不掺一丁点儿假。」
「呵呵……」柳晨这才莞尔一笑。
(十五)
偎在我身上的柳晨,身子软绵绵的,凉凉的,又带著滑腻。她当然知道我说的69式的意思,摆动著近乎完美的身姿尽量让阴户挨著我的嘴边近点,这番光景倒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蜿蜒缠绕上一条肉色的灵蛇。我的鼻孔间又闻到了柳晨那熟悉的阴部散发出来的特有体味,毫无犹疑,伸出自己的舌头快速地围绕著柳晨大阴唇外围转著圈三百六十度的一通舔舐,从外阴到小阴唇,再从小阴唇到外阴,最后集中一点,用舌尖轻轻按在阴蒂那颗肉珠上反复写上「柳晨」两个字。
持续了多一会儿,柳晨的阴道深处喷涌出了一汪水,淌了我一脸,有些还流进我的嘴里。这一汪水没有以往柳晨爱液那般粘稠,水量却比每次充足得多,这让我很怀疑这或许就是人们所谓的女人「潮吹」吧。不过柳晨经过这样好似泄身刺激的一番折腾,身子无力瘫软如泥,含著我阴茎的唇舌也麻痹了一样不肯再动了。
我只得把柳晨重新搂抱在自己怀中,爱抚她的纤腰玉背,让她缓缓心神。柳晨,这个有著浪漫春天气质的女人,有著春花一般芳香的女人,今晚又呈现出烂漫骄阳火热之夏的艳美。窗外雨点劈劈啪啪敲打玻璃的乐音是迎接这个夏天的第一场大雨,卧室里的柳晨也刚刚为我洒落出花蜜甘霖,那是她身体孕育的秘藏,灵魂酿出的琼浆。
「还好?」我问了问在我怀中静卧的柳晨。
柳晨只是有气无力地轻轻点点头。就这样又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的说:「你啊……刚才那感觉,你知道吗?就是一个男人在玩一个女人。就是你纯纯粹粹玩著我。我被你玩得魂儿都差点丢了。」
「呃……」
柳晨说:「你别误解啊,我想说的是被你玩的我太舒服了。和你做爱以后我才体会到什么是性高潮。虽然我俩在一起不是每次我都会产生性高潮,卿卿我我水乳交融般愉悦的性爱也会带给我身心上的很大满足。可是…可是…真正的性高潮,那强烈的体感,还是无与伦比的。」
我爱抚著柳晨滑腻凉爽的裸身,说:「开发你身体蕴藏的快感,我也十分享受。王菲的歌: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谢谢你给我的快乐。你总是能让我彻彻底底回归到身为女人的最本质。不可思议。」
「柳晨,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著你的脸,一边肏你。」
「怎么呢?」
「因为你脸上的表情是与众不同的。我想再没有什么样的女人可以拥有那么多富有变化的表情了。深刻动人的表情。」
柳晨诧异著问我:「是吗?为什么?」
「那还是第一次在灯光下和你做爱,你挽著的发髻在我的抚弄下,浓密的栗棕色鬈发变得散乱,披在了你的肩头,美丽的大眼睛紧闭著,抿住的嘴角心有不甘的上扬著,还皱起眉头。那是身为一个人妻的倔强,不愿意妥协的表情。」我把手罩在柳晨的阴户上,继续说著。
「我的手就像现在这样,盖住了你整个阴户,开始揉动。面对我——你当初认为的一个孩子,你想到了什么?我猜你一定会想到宋洋的爸爸。这加剧了我的欲望,我使劲揉摸你的阴部,让那里湿滑起来,让那里流出爱液,直到让那里沸腾。我的眼睛却盯在你的脸上,我看到你的矜持,还有你对心中那份坚守的摇摆,动摇。有些东西正在走向崩溃、坍塌。」
或许是我的话语,还有捂在柳晨阴部那强而有力的手,都令柳晨不安,身体微微颤抖,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但我还没有把话讲完。
「我终于看见了你脸上的那个瞬间,情欲被挑逗起来所引发出的不安。但是你被道德束缚的太久了,你被自己曾经是一个男人妻子的身份而牢牢地订在那里,你在情欲和道德在双重矛盾之间碰撞,承受著煎熬,一切都写满在你的脸上…
…用手已经不能够,我要用自己的鸡巴怼进你的阴部。你的阴道肉壁好紧啊,那些紧窄的压迫都像是你自己无法摆脱的束缚、障碍。那一刻我决心要用自己的鸡巴把你的那里搅个稀巴烂——你在高潮的时候都没有发声,表情沈浸在苦闷之中,顺著眼角,流出一行清泪……」
柳晨有些窘迫的说:「我这些丢脸的过往,你怕是要记住我一辈子吧?」
「是啊,将永远长存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淑女做派,端庄的风韵无人能及。
可是你偏偏又有著多少女人只能叹息却无法企及的颀长的美体。今天晚上的扮饰又让你仿佛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充满了无穷无尽的魔性之美。想想以前对你魂牵梦绕的,现在可以有这样的床笫之欢,圆满了……」
柳晨说:「我得考虑考虑一会儿那样的时候,要不要关灯。」
「什么还一会儿啊。现在就要。我这个『小和尚』想钻你的菊花,胀得都快爆炸了……」
「那这次一定先说好,要带套。听道吗?」
「遵命,媳妇儿大人。」
柳晨喃喃的应了一句「人不正经连下边的『小和尚』也色色的」,就下床在柜里拿出安全套和一小瓶润滑液。回到床上把小瓶润滑液递给我,柳晨自己撕开外包装把安全套给我的阴茎套好,然后背对著我跪趴在那里等待著。我也顾不得再分心柳晨这些性感的姿态,拧开润滑液的瓶盖,直接把瓶口对著柳晨的臀缝倒了下去,柳晨的那朵菊花在我的等待里怕是早已经再度绽放。
一具成熟性感的女性躯体展示在淡淡的灯光暗影里,以这样令人感到羞愧、却又无比诱人的双重意味的姿势,同时接受著一个年轻男子在她身后掌控著她身上最重要最隐私的两处秘穴。
以柳晨自身的性格她是如何肯这样甘心情愿的任我摆布?连把这一切实现成真的我自己都感到有一些虚幻,或者难以置信。我的手殷勤著给柳晨的肛门涂抹润滑液,当然我不仅仅是让柳晨的肛门得到完全的润滑,为了在一会的插入过程中容易一些,我还有必要彻底激发出柳晨身体对交合的迫切需要,所以我把另外一只手放在柳晨的阴道口利用润滑液对著那道肉缝来回揉搓。
柳晨的身体被我的两只手撩拨逗弄的再也无法安静下来,陶瓷般圆润的屁股有些夸张的翘了起来,并且像是跟随著某种旋律有节奏的舞蹈一样摇摆起来。看来柳晨又一次情动了,我用手臂压住她的纤腰,让她停止扭动,告诉柳晨配合我一下。于是柳晨的双手就从自己背后伸了过来,柳晨的手指很长,记得书上说古人只要一看女人的手指长短,不看容貌便可以推断出此女子是否是一位佳丽。
那么柳晨这位美人现在就用她这双纤纤玉手扶住自己的两片臀瓣儿,用力的向两旁拉开,就像一场精彩的舞台戏剧即将开始的序幕,神秘的幕布随之缓缓开启。而最后呈现在我这个唯一观众眼前的是一头溢满浓稠蜜汁的殷红美鲍和一朵静静盛放著的暗褐色菊花。
如果我只把自己视作一名普通的观众,就像学生时代无声地望著讲台上面领奖的成绩优秀的学生们,还要机械地听从校领导的安排,起立!鼓掌!那么这出戏要么终结,要么无法继续——所以我必须要及时纠正一个错误,因为这是一场需要互动才能完成的戏剧,舞台上唯一的女主角跪趴在那里抬起屁股缄默无语。
我想象著这里已经不再是一间普通隐秘狭小的卧室,弹力十足的席梦思大床也不在仅仅只是一张可以用来单纯欢爱的床,现在这里也是庄严的舞台。我要从一名观众变成男主演,我开始翻阅曾经在脑海里出现过的剧本。
「你买的这瓶润滑液使用起来的效果不太好,一会插起来可能会疼。」我用手指通著柳晨的屁眼一边说著,感觉来自肛门括约肌的阻力很大。上次唯一的一次肛交事后,柳晨对我拿来的透明玻璃瓶子里装著的那些乳白色凝固的膏液产生了严重怀疑,似乎那种东西用过以后肛门会变得麻木失去控制,像要大便失禁一样。而且让人意识模糊不清,跌跌撞撞像是踩在厚厚的棉花云端,产生不停被跌下高空的幻觉。柳晨警告我严禁使用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在她身上,我立刻答应了。
现在看来,这却无疑成为了一个好的选择结果。让柳晨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感受纯粹的肛交体验也许不坏。
「媳妇儿,这样跪著没有一点参与感。你还是看著我,躺下来吧。」
柳晨转过身子,怯生生地躺下身来,大腿轻轻劈开。眼睛里带出一片美丽的娇羞,像个新娘子怀著忐忑不安的复杂情绪等待著新郎官的到来。
我说:「柳晨,你现在的模样简直就像一个刚逢初嫁的大闺女啊。」
柳晨被我这样形容,更显出害羞的娇媚。低低说:「还不试著进来吗?」
我扶著自己的阴茎抵住柳晨的屁眼,试著插进去。可是,龟头滑来溜去,就是不入其门。柳晨顾不得羞臊,纤长的手指也帮衬著我的阴茎探向她的肛门口,可是几番折腾下来,依然不济于是。直急的她自己额头鬓角眼窝鼻尖,脖颈间都起了一层细密的珠汗,后来连胸腹玉背细腰满都是粉汗盈盈。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方法不对,就对柳晨说:「这样不行,我只是白费力气,你得帮我。」
柳晨微微嗔责著说:「还想让我怎么帮你嘛?」
我说:「这样,你现在就集中所以精神脑袋里只管想著一件事。」
「什么事?」
我说:「你就努力放松肛门产生便意,想著自己要排便。」
我尽量回避让柳晨难堪的字眼,比如我原来想著说:你就想著自己在拉屎。
可柳晨还是挂不住脸面,坐起来,气的骂了我一句:「快给我滚到一边去。」
我也知道让柳晨这等平日里自诩为淑女的她自毁形象,在我眼前作出排泄的样子的确太过尴尬。要不,肛交就此住手作罢?
「亲爱的,噢!你又生气了。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噢!你又生气了,我地亲爱的……」我知道自己也已经走投无路,无计可施。
「去你的吧。」柳晨说完,反被自己气乐了,连连说了声:「小冤家呀,小冤家……」叹息著又躺下,分开了自己修长的双腿。
【十六】
仿佛天地间都变得悄然无息,窗外的雨声也止了。只有我和柳晨两个人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回荡在彼此的耳膜里。
我再一次把自己的阴茎抵在柳晨的肛门孔洞,不去看柳晨的脸柳晨的眼,只静静细观那个菊花涡眼。突然觉得我的龟头和柳晨的花菊之间似有一种缱绻缠绵的情意,又好似等著那个柔嫩的小口饿了,肯张开嘴来吃掉我送去的这个虔诚的贡物。也深信冥冥之中只有柳晨与我肯相忘于江湖,不如相濡以沫。想到这一层,我突然感觉自己满脸的挚诚,来自于心底的挚诚。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瞥去柳晨一眼,却看见柳晨早已经用复杂的神情看著我,碰上我的眼光,才臻首轻移扭向一侧,微微皱眉,像是叹息一般说了一声“罢了”,然后缓缓合上双眼。
我的眼光又复归到刚才看著菊花涡眼的所在,阴茎静待柳晨的菊花绽放。果然才一会,就发现柳晨的肛门慢慢凸起,一收一缩间时断时续,真的像极了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挣脱著想要慢慢开放,舒展开来。
我试著用龟头试探,那个凸起的花苞像是受到惊吓,慌忙的缩了回去。于是,我又开始等待,那朵害羞的花菊小心翼翼的再度扩张。有好几次都像碰到含羞草一样,以失败告终,我自己的额角落下汗滴。可我那锲而不舍的“小和尚”却暴涨的透过安全套发出紫红色油亮的光芒,没有一丝一毫退却的顽强。
终于柳晨的花菊又一次努力的凸起,让我的阴茎得以趁虚而入,探进了一个小小的前端。“来之不易啊”——我在心里对自己感慨地说。我的阴茎不敢稍作停留,继续缓慢地向前游弋,迟缓地插,让柳晨的菊花在我的阴茎攻伐之下慢慢沦陷。
我的确是太过小心翼翼了,剧烈的刺入动作会伤害到柳晨那最为柔嫩的屁眼,假使有一个为了钱肯和我肛交的小姐我都不一定会暴戾相待,何况现在这朵菊花是出自柳晨之身呢。另外,抛去害怕让柳晨受到肛门创伤这一层顾虑,我的小心翼翼里面还有一个无法言喻的,潜藏在内心的隐秘,那就是我喜欢这样迟缓地进入柳晨的后庭之中,慢慢地挤入她的屁眼,慢慢地研磨著她的屁眼,享受这一过程,才让自己感到自己正在占有柳晨的屁股,并且拥有了柳晨这完美的屁股。此刻的柳晨,肌体明显因为过度的紧张而渐渐变得僵硬起来,我也已经感受得出柳晨那苦候中的无奈。
龟头接近柳晨肛门括约肌的时候,又遭遇了这个难缠的老对手的顽强抵抗。
这在我已经算是二度交锋了,可柳晨身体里的这个忠诚的守卫还是一点情面也不讲。当然这个守卫也知道这是通往后庭腔道的最后一道屏障,面对这样像一个橡皮筋一样固执的护卫,我只能让柳晨吃点苦头,忍受一下肌肤之痛了。
我提醒著柳晨说:“媳妇儿,我只差这最后一点点就进去了,你忍忍啊,尽量放松自己。”柳晨小声“嗯”了一下,双睛水汪汪的望著我,好似罩上一层氤氲般的雾,虽然明知她此时此刻并不会舒服,可看她的眼角眉梢却仍是媚态至极。
虽然不忍,我还是咬咬牙一个狠心,硬如铁石的龟头奔向环形橡皮筋般的括约肌尖锐地穿透过去。身下就听柳晨惊呼了一声“呀啊!”便再不声音。破了柳晨的括约肌,我的阴茎就不再犹豫,全根没入柳晨的后庭之内,那种久违的更为紧密的包裹感,是更加亲密无间的销魂。
我轻轻拉起还在颤抖中的柳晨,环抱住的她的腰,依然是柳晨所说的“好亲密的姿势”——观音坐莲。我的阴茎插入柳晨的后庭之中,感受那销魂的滋味,却不抽动。柳晨疼的却是梨花带雨,我说:“你要是疼,就咬我吧。”伴随著呜咽的低泣,柳晨就真的在我两个肩头轮换著咬了下去,咬得深的,渗出了血。
“常听人说女人是用来疼的,今天我也算真真正正地‘疼’了我自己的女人一回。”柳晨听完,气的又加重了咬我的气力。
“……你怎么不动?”柳晨终于开口询问。
“舍不得。”我说。
“你是怕我疼?”
“也是,也不是。”
“什么叫是?又不是?”
“记得我给你考进电脑里的那些男女肛交的视频吗?你都看过了吧。”
“嗯?”
“你要是看过,你应该知道,男人给女人肛交的时候,女人自己会不停地爱抚自己的阴部,刺激阴蒂。你也试著这样摸摸自己吧。”
“我不……”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也没人会笑你,试一下你会好一些的,慢慢来吧。”
我拉起柳晨的一只手按在她自己的阴部摩擦起来,她并没有流露出太大的抗拒,当然也不是非常配合。
“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穿著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翘臀,单纯觉得你的屁股太好看,再也忘不掉。”
“我倒情愿不好看。”
“我有一种错觉,我不确定这样形容对不对。我的鸡巴放在你的菊花里,让我觉得自己拥有了你的屁股。”
“为什么你不说你的那个插在我的阴部里,会让你感觉你拥有了我完整的身体呢?”
“我对你屁股的爱慕太根深蒂固了吧。你有一个好屁股,柳晨,你有一个好屁眼。”
“变态你。”
“男人都这样,都有一些黑暗的存在,我也不例外。可我觉得我不是变态,我只不过特别喜欢你的屁股、屁眼。”
“这样还不算变态吗?”
“我理解的变态,是折磨人的身体,强迫的伤害。从肉体到心灵的摧残。”
“肛交对身体也是一种摧残。”
“我原想著,如果咱俩多做几回,你怕是会习惯的。”
“西方女人和亚洲女人对肛交的适应能力是不一样的。尤其像日本韩国,还有我们中国女性在内部肠道结构上更不适合肛交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都说过了,那时候你总想著要人家的屁股,我就有留意这方面的网上帖子。”
“好吧,这就算是咱俩最后一次肛交吧。明明知道你不适应,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真的很疼的,你的那个还大……”
“我忽然想到,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也很疼?你的第一次疼吗?”
“……我就知道我的第一次很疼,做完以后过了好些天我才勉强同意行房。
那段婚姻关系的性生活并不算得上频繁,我更多的是在尽一个作为妻子的义务吧。”
我问柳晨:“那么相比较下来,是肛交疼?还是初夜疼?”
“初夜也就那样一下就过去了,肛交却是持续的疼。”
“那就是说肛交比初夜更疼吗?”
“嗯。”
我说:“你会永远记住这些疼痛的记忆吧。”
柳晨说:“什么?”
我说:“宋洋爸爸带给你初夜的痛楚,那是你们曾经作为夫妻的记忆,也是你作为一个妻子对一个丈夫的记忆。我得到了你的菊蕊,同时也作为一个男人在你的身体上烙下痛苦的印记。我想要你在心底里也会保留著对我的这样的记忆。”
柳晨说:“我发觉你常常不自觉的会提到宋洋的爸爸,你很在意我们曾经是夫妻吗?也很在意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你是害怕还是不自信,一直想和逝去的影子计较比重的多与少吗?”
我歉意地说:“我自己倒并没有发觉,可在我潜意识之中或许还留有嫉妒和羡慕的存在吧。”
“没关系的,我能理解。”柳晨说完,抱紧我,主动扭动起身体,试探著在我和她的交合之处做些小幅度的抽动,以避免我的阴茎从她的肛门里滑脱。
我讶异地问柳晨:“你现在不觉得疼了吗?可以开始了?”
柳晨看著我的眼睛说:“疼啊。可是我更想给你一个答案。”
我说:“答案?”
柳晨说;“那晚的初夜就发生在这间卧室,就发生在这张床上。曾经有过的痛楚我并没有被忘却,只是被藏在心中很深的角落……而你,正在让这种记忆复苏。”
我不确定地问:“是吗?”
柳晨说;“让我彻彻底底为你疼一回,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对吧?”
我说:“我明白了。”
“初夜只有一次。所以我的后庭也只给你这最后一次了,毕竟我那里也只交给过你这一个男人。”柳晨说完,上身紧紧偎依著我,等待著我给予她的痛楚来临。
“呃……你这么一说,反倒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推开柳晨的身子,连带阴茎也脱离开了柳晨的后庭。
柳晨像是突然见到了某种神奇的生物般一样的看著我,问了一句:“你要干嘛?”
“这个套套太碍事,不得劲。我要拿下来再做。”
柳晨有些生气,说:“你怎么这样啊?必须套上。”下了床从柜子里又拿出来一枚新的,非要撕开给我重新套上。
我是百般抵死不从,嘴里说:“都说了最后一次,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一次就一次,没有下回,还不让我尽兴耍耍?”
“你…你……”
我瞧著柳晨,笑瞇瞇地说:“你你的,乖乖给我躺床上去,君子协定,真的最后一次。”
柳晨气鼓鼓的看了看我,一言不发,仰面躺倒在了床上,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势。
我也跟著压在柳晨软绵绵的身上,鼻子顶住柳晨性感的锁骨,说了句:“媳妇儿身子的香味,幽幽淡淡的真好闻,沁人心脾。”说完就用膝盖顶了顶柳晨合拢著的大腿缝,柳晨还有点不情不愿,可还是把自己的双腿劈开了,让我的下身沉下来。趁著我的下身刚贴到柳晨的下身,我就把自己一直暴怒的鸡巴一下子整个顶进了柳晨的多汁的娇穴里。事情来的意外,柳晨一下拽起我还在她胸前乱啃乱亲的脑袋,大眼睛瞪得圆圆的盯著我,好像在问不是说好要品菊花吗?
【十七】
柳晨抑制不住的欢欣起来,忍不住说:“你还是爱我的,证明你还算有点良心。”
我对柳晨说:“怎么,对你我一直都算没良心吗?”
“呵呵……”柳晨一笑,连著她下面的娇穴都跟著发颤,我的阴茎都感受得到。
“谁的媳妇儿谁不心疼啊,是吧?”
柳晨反倒调皮的对我说:“你不是特别喜欢我的屁股吗?怎么肯放过了?”
我也不恼,只说:“你别故意给我后悔药吃。我是了解愈多愈发现你那骨子中的女孩般天性。”
柳晨笑的灿烂,说:“那是因为你走进了我的心里,知道吗?”
我说:“知道啊,因为我现在的‘小和尚’就在你那个‘毛扎扎’的器官里。”
柳晨说:“不对!”话一大声她底下的‘毛扎扎’的器官又跟著一阵骚动。
我说:“怎么不对呢,张爱玲不是说——要想进入一个女人的心里,就要先进入她的阴道。”
“我才不信,这会是张爱玲说的。”柳晨争辩地说道。
我当然得回击一下,我说:“那不管谁说的,你觉得这话有没有些道理吧。”
柳晨说:“行了,我才懒得和你争。我承认,可那也得看是谁来进我的阴道。”
话一说完,忽然感觉自己哪里似有不妥,脸一下子红了。又不满的说了一句:“是不是你又故意用话绕我。”
我说:“你这可就有那么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柳晨呵呵笑著说:“我还不知道你?你是怎么要到我的QQ的,别当我真就不知道,女人天生第六感很准的。”
我惊奇地说:“你那时候就知道了我对你的心思啦?”
柳晨得意的说:“我眼睛里可不揉沙子。”
我又问:“那你怎么后来肯加上我的?”
柳晨一改先前的玩笑,对我说:“因为,我品得透你的品质。只是未曾料到原来你还爱我。”
我却笑笑说:“好像总归是你肯接纳我,我们才能像现在睡在一张床上。”
柳晨还是很认真的对我说:“其实在咱俩的关系上,我一直很自私。”
“你并没有啊,你连菊蕊都肯给我,还忍著痛楚,怎么谈得到自私呢?”
柳晨说:“薛平那孩子找上我,劝说我是受了你的诱惑才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我当时一点也没有反驳。只是反复说你对我是真心好的。”
我说:“确实,我对晨晨你可是一片真心。”
柳晨说:“可对你,我有自私的地方,因为我把所有过错都推给了你,就像薛平认为的是你利用我的困境引诱的我。其实不完全是那样的。”
我沉默了一下,才说:“既然你这样说,那么就让我听你把话讲完吧。”
“嗯。在最早我也觉得是你引诱了我,也许咱俩之间的事情败露以后我会把所有过错推到你身上,让自己显得很无辜。可是随著咱俩的深入交往,我才渐渐感到我也要承担一半的责任。”
我听著听著,从压在柳晨的身上下来,和她那样肩并肩躺著,因为我觉得有必要和柳晨认真交谈一番。
我对柳晨说:“可以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得到你的身体,我那个时候的目的就是这样明确。薛平所说的利用你的困境接近你也没有说错。我只是想更正一点,就是在想得到你的过程中,我不由自主的爱上了你。这是我最初始料未及的。”
柳晨说:“都说是男人征服女人,可有时候我觉得其实是女人在选择谁来征服自己。虽然说所有的情况不一定都会是这样。可至少在你我之间是因为我选择了你,你才能踏到我的床上。所以把所有的诱惑也好引诱也罢,都推给你一个人是不对的,就像俗话说的‘一个巴掌拍不响’。”
“哎,原来是你的缘故。我还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努力坚持才得来你的啊。好失败的认知啊。”我有点像泄了气的皮球。
柳晨并没有留意我语气里的沮丧,她还是那样和我肩并肩平躺著说:“我以前的婚姻在许多人眼里是美满的,波澜不惊平平淡淡,会被人们理解成从从容容。
只有我自己才晓得自己的感受。我几乎没有恋爱的过程,就在大人的怂恿下结婚了,这之前我对性生活的概念都非常无知。也以为生活本身就是那么一个样。”
我说:“我对性的理解,大部分来源于色情视频。后来和你在一起才发觉也不完全是那么回事。”
“我何尝不是和你在一起才发现很多也不完全是那么回事的。比如你的追求让我知道了恋爱的滋味,体会了什么叫做属于情侣们的忧伤与快乐。还有性爱。
性爱愉悦对夫妻间的关系是多么重要。”柳晨说完侧过身,依偎在我身上,她说:“刚刚那会,你问我是初夜疼,还是肛交疼,是‘他’重要,还是‘你’重要。
你现在知道答案了吗?”
我假装说:“我这儿还不太明确肯定。”
柳晨轻轻的笑了,用手抚摸著我的胸膛,柔声细语的说:“现在我啊……要是忍上十天看不见你这个小郎君,就受不了。”
“哈哈哈,我媳妇儿一直都比较淑女来著,这当真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柳晨故意模仿我的语气说:“哼哼,都好意思做了,还怕不好意思说。”
我也侧过身和柳晨面对面说:“好啊,学我?”
“呵呵……”
“媳妇儿,你哪里都好,就有几点不足,如果稍微加以改正,完美十足。”
“哪几点啊?求相公赐教。用我给你作个揖吗?呵呵……”
“这一嘛,你不会叫床;这二嘛,床上不肯说些个淫词浪语。剩下的以后再补充。”
“呵呵…这一嘛我是真不会,这二嘛,我知道你想著我说什么,可我,就——不——说。”
“你真知道我耳朵里想听你说什么?”我问。
“你那点小心思,不用想都明了。”柳晨看著我得意得意地笑。
“难怪宋洋能考上名牌大学,基因就在他妈妈身上,聪明遗传。”
柳晨笑著说:“宋洋的爸爸也不傻啊。”
我说:“晨晨,你这样说感觉可怪怪的,你现在可是我媳妇儿啊,那按道理讲我也算宋洋的‘父辈’了。”
柳晨白了我一眼,说:“少胡说八道啊。要真按道理讲,你得管宋洋叫哥哥呢。”
“你是说过一次,不过就大我两个月而已。”
“大一天,也算你哥哥。”柳晨不依不饶。
“行吧,就算宋洋比我大。我叫他一声哥也少不了一块肉。可这感觉就更古怪了,我既然叫宋洋哥哥,管你就得叫妈了。天底下那有当儿子的把妈妈给肏了的?”
“你讨厌死了……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我占你什么便宜了?柳晨,你自己选。你是乐意当我媳妇儿啊?还是乐意当我妈?”
“不搭理你了,一边呆著去。”
“那这样行吗?我一会当你是我媳妇儿肏一阵,再当你是妈妈肏一会儿。”
“你…你……”
“……好了好了,我不胡说八道了。我是想啊,和你在一起增加些情趣。”
“那么羞愧的事情,我说不出口。”
“别忘记了,这是咱俩的私密空间,也是咱俩夫妻间的房事。别那么放不开。”
“可我真不习惯。”
“刚才你还说的挺好的,什么十天不见就受不了啊。什么常常说要做我一个人的荡妇啊……”
柳晨说:“有时候,有些事情得分心情,还有看气氛啊。”
“好吧。”我下床,一下子把灯光关了,让卧室陷入一片黑暗。
“这下气氛好点了吗?”我问,柳晨并不回话。
“哎呀,我这个媳妇什么地方都好,就是有时候吧,情欲似乎给你点燃了,她自己倒好,点完跑了。”
“呵呵,你别夹枪带棒的数落我啊。”
“媳妇儿,用湿巾给我的鸡巴擦一下。”黑暗中柳晨摸索著找出湿巾,靠在我的大腿边,一手给我扶著,一手用湿巾给我仔细擦拭。
我摸著柳晨的乳房问:“喜欢老公的鸡巴吗?”
柳晨一边擦,一边回了句:“喜欢”。
我说:“那就给相公舔舔吧。屁股往我手边靠。”
“对,我手可以摸著你的屁股了。你按著我说的字来舔。就是用你的舌头当笔在我鸡巴上写字。”
“你写:十天见不到我相公,自己就受不了。”
柳晨就用舌尖在我的阴茎上按著那几个字的顺序比划。
我接著说:“你写:把我相公的小和尚舔硬了,好让他肏我。”
柳晨用舌尖在我的阴茎上按著那几个字的顺序写著写著,停下来说;“我不知道‘肏’字怎么写了。”
我说:“你用操场的‘操’代替吧。”
我摸著柳晨滑润的翘臀,接著说:“你写:我相公的小和尚被我舔硬了,现在让他早点肏我的屄吧。”
写了好长一会,柳晨又停下来不用舌尖写了,我问她:“你写完了啊。”
柳晨说:“‘屄’子我也不会写。”
我说:“还有你不会写不认识的字吗?”
柳晨说:“我又不是新华字典,再说了那什么‘肏’一类的字我平常也接触不上啊。”
我说:“谁说接触不上,咱俩在一起这都干嘛呢。”柳晨被我说的给气乐了。
我说:“还有,通过时间的检验,发现媳妇儿你的口活进步不大,希望你再接再厉。”
柳晨在黑暗里娇嗔著说:“得寸进尺啊。”
我说:“来,换我给你舔阴。你有没有什么心里话想说的我代你写?”
“还是你自己随意发挥吧。可别问我。”柳晨说。
我说:“好,那就别怪我口蜜腹剑了啊。”
“呵呵,越来越贫嘴了呢,快点吧你。”
适应刚刚关闭灯光的黑暗,现在卧室里显出一片朦朦胧胧的亮,让人疑心是柳晨白皙的身段散发著晶莹肉体的微微光芒。我把柳晨的双脚打开,银粉似的大腿内侧肌肤细滑无比,我的脸最大程度的探近柳晨的耻丘却不贴上,口中只对著她的娇穴连连吹出热气,双手极不安分地摩擦柳晨那圆润翘美的臀肉。
柳晨好似酥痒难耐,慢慢挺动自己纤巧的腰肢,恨不能早点让下体娇穴贴上我的嘴唇。眼见柳晨自己的玉门关投诚般向自己这个主人送来,我也不好再吝啬下去,伸出舌头向柳晨芬芳的娇穴迎去。舌尖刚一碰到她的秘唇,柔嫩的花瓣就颤巍巍的兀自分开,溢出一丝粘稠似蜜的爱液……
柳晨在我的口舌舔舐快速逗弄之下,整个娇躯跟著扭动不已,颀长身子因为情焰的灼热布满了细小致密的汗珠,透过卧室里朦胧的亮,折射出闪闪烁烁有如珍珠异样的光泽。柳晨口中的喘息终于变成连续急促的呻吟之声。
“媳妇儿,舒服吗?”
“舒服……”柳晨说著,紧紧搂住我刚刚还攀附在她的下身,现在却直接压上来的身体。
“再确认一下,舒服?”
“舒服,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
“想……”
“要不要老公的‘小和尚’插你‘毛扎扎的器官’?”
“我要……给我…”
我看著柳晨那亮晶晶的眼睛,说:“柳晨,用直白的方式说出来。”
柳晨害羞地把目光移向别处,不敢正视我的火热。
“我要在这间卧室,这张床上继续行使代替宋洋爸爸的权利。”我的双手抓住柳晨胸前绵软的乳肉,把两粒粉润乳尖戳捏成熟透坚挺的红色葡萄。“你可以成为任何人眼中的淑女,可回到床上,你要彻底成为我一个人的女人,一个人的荡妇。”
柳晨迟疑著,喃喃地如同呓语——“我…我……”
我把自己的阴茎抵在柳晨的穴口上摩擦,龟头也适时刺激著她肉缝尖端那颗敏感的宝珠。
我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媳妇儿,看著我的眼睛说,说你想要我肏你,肏你的‘屄’。说吧柳晨…说出来……”
柳晨凝视起我来,神情复杂,眼神犹豫不定,像是自己在反复确认著什么似的。直到满脸绯红,才呐呐的说:“……别把人家弄得七上八下的时候停下……
来肏你家媳妇儿吧……”
“媳妇儿说话的声音柔美。但是说的不够完整,要加上‘屄’。一起说出来给我听。”
“亲爱的……快来肏你家媳妇儿柳晨的屄吧……”
我高兴异常的说:“这才像是一个媳妇儿应该对自己爷们儿说的话。也才够情味。”
柳晨的花蕊已经泥泞不堪,平坦光滑的小腹无法抑制地伸缩,倾述著身体上的难耐。带著特有的羞涩,柳晨又低低的呻吟著对我说了一声:“肏我吧…老公,肏我……”无限恳求的情态。
我的阴茎轻易地就怼入了柳晨那已泛滥汪洋的娇穴,阴部花径的内壁肉褶带著狂热的饥渴,热烈回应我阴茎的到来,迅疾包拢过来。这是女人体内最珍贵的核心所在,却也是最常感到空虚寂寞的所在;当然也是我的阴茎义不容辞要去拯救的所在……
柳晨修长的双腿紧紧箍住我的腰,是害怕是防备我会突然的离开,还是想无距离的和我做最亲密的接触?她嫩藕般的手臂不知道是放在我肩背,还是抚慰我的头发,脖颈,显得盲从难耐。平日里姿态优雅,轮廓分明曲线优美的柳晨,此刻在床上却像失去了所有筋骨,像一条白蛇缠绕著我,像八脚的章鱼将我包裹淹没。下体成熟性器不安的躁动著,正像一个被公开了的秘密。以柳晨这样的年龄女性而言,除非是被故意雪藏压抑忍耐,否则需求性爱滋润的身体,那与生俱来的情欲将势不可挡。而我不知道疲倦为何物的年轻体魄正和柳晨的成熟躯体相得益彰。
虽然柳晨的矜持不允许她亲口承认,单纯从性爱的角度我都已经是柳晨必不可少的,即使我的年纪和她的儿子同岁。所以当柳晨那时候在我面前拉开牛仔裤的拉链,解开乳罩,褪下最后的三角内裤,她心中的某些部分就和被遗弃在地上或者床上的衣物一样,哪怕是最贴身的,最遮盖女人私密的,都统统被抛开去了。
柳晨最需要的是我能准确进入到她的体内,给她那个深邃的腔洞一种有力的填充。
我的鸡巴在柳晨的美屄之内运动起来,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和柳晨第几次,多少回的做爱了。虽然我俩尽量保持低调的沉默,可是这种性关系还是让薛平洞悉了。接下来,宋洋知道这样的情形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那个时候我也许将要面对宋洋的质询,柳晨也会面对巨大的压力。我爱上了同学的妈妈,并把这个妈妈收于胯下。以我们同龄人的眼光来看,我们的家长当然就是‘大人’,所谓的‘成年人’,我们是‘小孩’,所以家长大人有支配我们孩子的绝对权威,我们扮演的总是听命于服从。或许只有极少的人改变了这一形式,比如我,现在就支配著成年家长,让她陪我同床共枕,甚至可以在她的子宫里孕育出新的生命。
我曾经做过一个奇异的梦。梦里,妈妈和柳晨仰面躺在床上等待著我的临幸,妈妈穿著一身紫色的情趣内衣在我的左脚下,面无表情的抬头望著我;柳晨在我的右脚下穿著一身黑色的情趣内衣,同样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有我站在床上两个人之间,茫然看看妈妈,茫然看看柳晨。我从那个梦中醒来,却不因为醒来而让梦的记忆随著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地留在了我的心里。
因为这个梦,有时候会让我产生联想,觉得妈妈是另一个柳晨,柳晨也等同于我另一个妈妈。我可以让柳晨在我的胯下臣服求欢,妈妈何尝不是一样。摆脱伦理的束缚,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把妈妈也好,柳晨也罢,只当成也需要性爱抚慰的女人,事情就变得简单直接多了。
而且单纯从我和柳晨的年龄差距来看,就是普通的母与子的年龄差距。可我通过努力,或者有很好的运气,还是亲手脱掉了柳晨身体上最后遮羞的内裤。如果按照普通伦理道德,我们之间怎么可能发生得了性关系,就是柳晨单方面也会有强烈的抵触情绪,除非强奸。可现实结果是我和柳晨的床笫之欢如鱼得水,柳晨也按照我的要求一步一步,变成我最希冀的样貌。如果机会允许‘孩子’完全可以挑战‘成人’世界里的权威,把妈妈一样的女人抱上床。
就听柳晨突然娇嗔著说:“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嗯?”我回过神来。
柳晨羞涩的说:“你那个在我那里都软下去了。”
我说:“刚刚是走神了。想你到底给我生几个娃才好。”
柳晨说:“吓我一跳,还以为自己竟然连情事都取悦不了我自己的男人了呢。”
我说:“媳妇儿,莫要花容失色,老公立刻开足马力让晨晨的小美屄爽上天。”
柳晨:“去你的,讨厌——哎呦…慢点……”
一番巫山云雨,让我和柳晨都有一种畅快淋漓后的筋疲力竭。而每次床笫之欢过后,总少不得说些互为慰藉的话语,这也成了我和柳晨之间默契的习惯之一。
只是今天柳晨有些不比寻常。
柳晨说:“我连那样的话,竟然也说得出口。身为一个女子,我会不会太轻贱?”
我说:“这是咱俩口子的私密性生活,凭什么让别人来轻贱你?就算轻贱,如今应该也只能是我有这个权利来评判吧?”
柳晨微微叹息的说:“以前我还对张姐多有轻视,如今只怕我也不遑多让。”
我说:“你那个同事张姐和你本质上就不是一路人,她那是人品道德方面的事。和你不一样。”
柳晨说:“那也都怨你,把我这个人从身体到心灵彻底扒了个一丝不挂赤条条的。一点点矜持也不给人家留。”
我说:“得,得。都是我的错,媳妇儿大人多多原谅啊。”
柳晨说:“爱情应该是平等的,虽求同但存异。各自应该有所保留,爱的天秤不能倾斜到任何一方。”
我说:“你说的我不是太明白,是否你有点口是心非呢?我记得,你曾经说过骨子里当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也愿意做我的女人啊?”
柳晨说:“我现在害怕你最后拿我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女人当做是一场游戏。”
我说:“柳晨,我真想不到你能说出来这样一句话。好像突然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让你不能够再信任。”
柳晨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突然好像变得像一个怨妇呢?”
我说:“无论什么时候,柳晨你在我心里都是别的女人所无法代替的。就是用薛平的身体来做为交换替代都不可以。”
柳晨说:“你瞧你说的,怎么还把薛平给牵连进来了。”
我说:“忘记了薛平是宋洋的女友,也是你未来的准儿媳妇。我的原意是说就算是如薛平的年轻貌美,都不可能动摇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柳晨说:“那个时候,我还只想著能够这样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现在却想著索取这样多。也许在潜意识我怕是爱你已经太深太深了。”
我说:“我也是这样啊,总是觉得需要反复确认你是不是爱我,很爱我,特别爱我。”
柳晨不由得会心一笑,淡淡地说:“咱俩都成了爱情里的囚徒了,庸人自扰。”
我发觉柳晨的心情有所好转,就对柳晨说:“或许让一个女人用粗俗的白话求欢,对于你来讲是有心理障碍的。可另一方面却让我无比欢喜,这就好像我曾经说你的脸和你的阴部一样。
女人的脸是给所有人看得,女人的阴部可就不是随随便便能让所有人都看见的了。
因为你的人品情操我现在是很了解的,当然我承认最早我是受了你柳晨的翘臀诱惑,可通过接触真正吸引我的是你更多内在的东西。所有当你这样一个好女人肯说出那样直白粗俗的话语,我自己觉得倍感骄傲,无比自豪。”
柳晨说:“又是一通长篇大论。我只能说男女之间对待同样一件事的感受与理解是完全不同的。”
我说:“你亲口说:肏媳妇儿的屄吧——那种感觉让我动容,那个瞬间我感受到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妻子对自己爷们的依赖。假使有下一次欢爱,我还是想听你这样来说。”
柳晨说:“好好好,我就依了你,从了你。为了你的骄傲自豪,下回我还说你想听的直白粗俗的磕碜话,总成了吧?”
我高兴的一下子滚下了床,趴在床头对柳晨说:“媳妇儿,你说的可不是气话吧?当真?”
柳晨笑著啐了我一口,说:“你瞧你这点出息。快上来。”
我又躺回夏凉被的被窝。实际这个单薄一些的夏凉被,一个人盖著显的有些大,两个人盖著又显得有些小。要是盖住我和柳晨两个人的身体,除非我俩蜷缩著搂在一起。
柳晨说房事才做完,我俩出的汗又多,容易受风,就把被子往我身上盖,可是盖住我,她就盖不全。因为下雨的缘故,卧室里的确比往常要寒凉一些。我于是说,要么换个大被子,要么咱俩搂的紧一点。
柳晨说换大被子又太闷热,还是紧一点搂著吧。其实这也符合我的心意,其实我本可以说再拿条毯子出来,一人盖一个;料想,没准柳晨也不愿意说破。
我把柳晨搂个结结实实的,说:“其实说起来,我在你家里过夜的次数都是有限的。”
柳晨轻嗔著说:“我又没说过晚上不准你来过夜。”
我说:“你家的席梦思大床又柔软弹力又好,做爱也格外舒适。”
柳晨说:“说说的,就没个正经。”
我说:“佳人在怀,邪念丛生。”
柳晨难得笑到不停,笑声过后,才对我说:“怕是你下边的‘小和尚’又不安分吧?”
我说:“嗯,又想抬头看明月,品尝娇妻美鲍鱼。”
柳晨说:“明天虽然不用起早,可也要去看看咱们店接手的,给帮衬帮衬。”
我说:“我还想研究一套旅行计划呢,还真没有心思去帮衬。”
柳晨说:“那明天我自己过去也行。”
我说:“别啊,那显得多不好。”
柳晨说:“那咱俩就此休息吧。”
我说:“那你再说一遍我喜欢的磕碜话,睡著了,梦里和你欢好去。”
柳晨说:“去去去,说完了,你还能安生吗?”
我说:“你不说,我更不能安生了。”
柳晨想了想,在我耳边小声说:“睡吧,好老公。明儿晚上媳妇儿的小肉屄还要你来肏。”
柳晨就在我紧紧的怀里,我快活地说:“这套嗑听百遍,凡人都能成仙。”
柳晨:“呵呵……我曾经真的不愿这样说,也真的不想这样说。奈何这比克制你不来碰我更容易。遇到你,我是满盘皆输。是天意?是命运的安排?”
我说:“柳晨。”
柳晨“嗯?”了一声。
我说:“你认为的夫妻,晚上是不是就像咱俩这样每天晚上搂在一起睡。”
柳晨说:“差不多。不过我还想这样。”柳晨说完用手把我的阴茎轻轻攥在手里,继续说道“我要一直这样放在手里,睡到天亮。”
柳晨轻轻攥著我的阴茎,不知为何我却并没有感觉到性的诱惑,反倒觉得一阵祥和的安逸。
我说:“你说过一首歌词,我很喜欢,记得却很模糊,你能不能再给我说一遍,当个安眠曲?”
柳晨说:“你闭上眼睛吧,我慢慢念给你听……”
“……我想其实我还是不了解人生
有如天使那波浪般的长发飘舞
有如冰淇淋般的城堡在空中浮
有如飘散四处的羽毛将山谷裹素
这就是我观察云朵的方式
而现在它们渐渐遮住了太阳
在每个路人身上落下雨滴与雪花
其实还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完成
只是云朵挡住了我前方的路
这就是我观察云朵的方法
看高处,看低处,但这些
也不过是我记忆里云朵的样子
我想其实我还是不了解它们
就像月亮、六月和摩天轮
就像你在狂舞时感到的目眩头晕
就像每个童话故事的那一刻成真
这就是我看待爱情的方式
但现在它只是又一场闹剧
你在众人的嘲笑声中离去
如果你在意,就不让他们看到
不要泄露了你自己的心事
这就是我看待爱情的两种方法
从给予和索取的角度,但这些
也不过是我记忆里爱情的样子
我想其实我还是不了解爱情
委屈、害怕和心怀骄傲
这是我大声喊出“爱你”时的心情
梦想、计划和马戏团表演
这就是我看待人生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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