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大棒槌 / 2021/06/02 06:11 / 1196 / 35
【情色小说】迷信的邵琪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2 06:17:56

(二十六)失望透顶
  买好饮料后走出便利商店,手伸进裤子左边口袋里握着刚刚拿到的iphone-x,除了被刚刚才得知的事情给吓得忐忑不安外,加觉得莫名其妙-这老男人就只是为了让我看几张图,何必给我支全新的高价手机呢?直接印出来不就好了?这手机肯定有什么古怪,但是想到里面装着什么能解开我疑惑的重要资讯,也不敢就这样把手机给处理掉。
  来到新居的门口,两个年轻工人刚刚好走下楼来,两人身上穿的白色汗衫前胸后背都湿透了,散发着股又浓又重的男人臭;说是东西已经搬好要回去了,我便拿出两瓶刚买的冰凉的运动饮料请他们喝,两人收下后便上车,说是我太太已经付了工资,便开车离去了。工人走后我便直接走上楼去,看到邵琪已经帮新买的床垫铺上床单,还把刚刚顺便从家里带来的棉被整齐地摊开来铺在床上。
  「怎么了?看你流了身汗。」
  「刚刚打扫热出身汗,我想冲个凉,」邵琪边说边走进主卧房的浴室后带上门,「先冲个澡,等等我噢。」
  在邵琪进浴室关上门,打开莲蓬头,确定她已经开始冲澡后,我便点点轻声地拉开主卧室通往阳台的落地窗,由于久未开启还是免不了发出点声响,但似乎没有惊动到邵琪。好不容易拉开到可以让整个人上半身探出去,就看到阳台上停着台四轴飞行器。四轴飞行器底下挂着个摄影模组,摄影模组里有张记忆卡,我把记忆卡拔出后便把摄影模组放到阳台角落藏好,再关上落地窗。
  我看规格相同,就把这张记忆卡跟自己手机的记忆卡交换,便打开档案浏览软体查看这张记忆卡的内容-有大量的照片跟影片档。随手点开了其中个最新的影片,影片中的画面十分模糊,看起来是这台四轴空拍机从某户人家的窗外往内偷拍的画面。画面中个长发丰满、身材高挑的女子在床边,背后有个男人正在前后地摇动着下身下下地顶着女子,看起来毫无疑问是在操屄。
  女子的前面有另个男人在床上,让女子把脸埋在他的两腿之间。
  空拍机的画面似乎直在调整焦距,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线不足,始终不太清楚,影片开始过了大约十几秒后,空拍机开始朝着前方、也就是它正在拍摄的民宅阳台开始缓缓地移动,似乎在堤防会被房间里的人注意到似的,以相当缓慢的速度前进。边移动,空拍机继续在调整焦距中,房间里的画面仍然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但已经要比开始改善许。
  突然间空拍机的焦距终于对准了-房间里正在让人操屄的,毫无疑问正是我的新婚妻子,而前后正肏着她替我生过儿子的穴的,正是素不相识的搬家工人。
  我妻子身后正浑身是劲地肏着他的工人,双手揪着她每天都要哺喂母乳,孕后胀得垂到肚子上的大奶子;在她面前的那位,双手抱着她的头,把我老婆得嘴像在肏自慰套样狠狠地套弄着,每下都深深地捅进喉咙里。虽然影像并没有清晰到可以看清楚脸孔,但从那身型、那被肏的时候晃得像两条肉球般的奶子,确确实实就是邵琪。我看影片右下角纪录的时间戳记-正是在我出门之后刚过五分钟!从空拍机摄影机的角度看来,这时候空拍机可能就是停在刚刚被我捡起来的位置,从底下往上把邵琪被肏得晃晃得奶子拍得清二楚,简直连她乳晕上的小肉凸都要拍出来了。
  我按下快转键加快略过影片中不停重复的抽送动作,从后面肏着邵琪的男子没久就泄了,顶着邵琪的屁股动也不动,但从模糊的画面中看不出来是否有戴套。
  邵琪在他从自己的体内退出之后,便转过身去跪在工人的面前,替他舔拭清洁起刚刚射精完的老二。这时本来在床上得那位便走下了床,迫不及待地将邵琪把抱起放在床上-以她的身高跟孕后略显丰满的身材,能这样像公主样抱起,实在体力过人。邵琪刚被放到床上,双腿就被掰开来肏起穴,修长的小腿挂在工人的肩膀上随着他肏送的频率晃啊晃。另个工人穿好裤子后,也爬上了床,玩弄起邵琪大如黑枣的乳头,像我儿子样埋在她胸前吸吮起来。
  我赶紧按下拨放软体的快转键,过了不久,第二个工人也压在邵琪身上泄了,整个下身顶在邵琪的两腿之间持续了快分钟,才把刚射完的老二拔了出来,送到邵琪嘴边让她舔拭干净,才心满意足地起身穿裤子。看看影片的拍摄时间纪录,就在我要回来之前不久,影像中的邵琪才刚刚穿上衣服,这时候空拍机便停止录影了。
  「老公,我洗好了,我们回去吧,孩子等着我喂奶呢。」在我还被影片中的内容给震撼得脑海里片空白时,邵琪冲完澡出来了。
  从浴室走出来的邵琪手上拎着那只大奶罩,连身裙底下似乎什么也没有,因为没有用浴巾擦拭身体,湿漉漉的身体让连身裙的布料紧紧贴着她垂到腰间的大奶子,胸前激凸的两点简直像放着两颗葡萄般大小。我看着眼前邵琪诱人的身体,就在不到几分钟前,这个大屁股就在我现在的位子被人肏得啪啪响,胸前那对本该专属于我儿子的哺乳工具,被两个浑身是肌肉的工人用力地吸,怕是连我儿子待会要喝的份都给吸干了。我感觉到脑门发热,太阳穴旁的血管抽动着,以为自己是因为愤怒而满脸胀红,就在邵琪靠到我身旁,伸出她纤细的手指抚摸我的裤裆时,才发现自己的老二竟然顶得老高。
  邵琪跪在我面前,把我的裤裆拉炼拉下、掏出我那根胀得发疼、被内裤给束缚住的阴茎,邵琪看着我的龟头硬挺挺地指向天空,开心地微笑着,就像她得知自己好不容易为我怀上孩子那天样,那种纯粹地、幸福洋溢的表情,点都不像是看着男人形状丑陋的阳具,不像她在欲求不满索求着我来满足她的时候的表情。
  她像是怕弄疼我样,轻柔地张开嘴唇含住我指着她脸蛋的肉棒,脸上仍然挂着那抹幸福的微笑。
  「老公,来,快给我,我好想要你……」邵琪起身来,跪在床尾向前趴倒在刚铺好的棉被上,双手向后掰开自己的屁股蛋,露出两片又黑又厚如同黑木耳般外翻的小阴唇底下,仍然鲜艳红润的阴道口;早已湿润敞开着无法合拢-我知道,因为这个肉穴,才刚刚被两根年轻力壮的阴茎又进又出,才刚生完孩子不久的邵琪的阴道弹性尚未恢复,怎么可能阖上呢?
  看着这个刚刚被别的男人肏过,或许还在里面射精过的烂屄,我股怒气冲着胸口上来,便拽着自己的肉棒在邵琪的阴道口顶了几下,让龟头沾满她穴里不断泌流而出的液体后,就拔了出来直直朝着邵琪的后门插入,跟之前为了怕弄疼她不敢太使劲不同,口作气用蛮力狠狠地顶了进去,就算把她的直肠给肏破皮了我也不在乎!
  「啊?老公!啊!啊!啊!」邵琪痛得叫了出来,半是疼痛半是惊慌地跟着我肏她菊花的频率惨叫了起来。
  (肏死你这个贱人,欠人肏的贱屄,我就知道放洋的女人就是烂屄,没想到比我想得烂!肏!我买个饮料就偷人,还次偷两个,刚被肏完现在又想被肏!)
  我边用力地捅着邵琪的肛门,边在心里愤恨地咒骂着。要不是为了我的儿子,要不是为了我爸妈的心情着想,要不是为了我自己的面子,要不是……想起了刚刚在便利商店时,老男人说的话-为了搞清楚状况,我才不会这样隐忍你这个欠人肏的烂屄!
  「啊!啊!啊!啊~啊~」在我不留情的使劲狠肏之下,邵琪第次被我干得阵阵带着苦闷的呻吟声,但在逐渐适应我的力道之后,那股闷哼声转为愉悦。
  「老公~啊~干我的穴……想帮你再生……个……」邵琪不顾我狠狠地肏着她的肛门,仍然掰着自己两片阴唇,让自己的阴道口张开等待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她的肛门里进出,压迫着她的子宫,导致原本流在她阴道深处里的液体被挤压了出来,沿着敞开的阴道口滴了下来。
  我伸出手指摸了摸流到邵琪的阴毛上的液体,凑到鼻尖闻了闻,是股又浓又重的精液臭。只有像从事体力劳动、每天吃重油重咸搭配酒精的饮食,才会有这样野兽般的臭味。经过阵奋力的抽送后,我本来已经准备要在邵琪的直肠里射精了,在闻到这股远比我还浓烈的精液臭后,不知怎么地老二开始渐渐地失去硬度,突然就被邵琪因为快感而收缩的肛门给挤了出来,变成六点半的瘫软模样挂在邵琪敞开的阴道口。
  「咦?」我跟邵琪下意识地起叫了出来。
  邵琪伸手往自己肛门付近摸,摸到了我迅速恢复到勃起之前硬度的阴茎,转过头来看着我,脸诧异。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邵琪转过身来跪坐在我两腿之间,右手快速熟练地套弄着我欲振乏力的阴茎,先是用手,然后是舌头;先是舔我的马眼、然后是龟头的冠状沟、阴囊,但不管她怎么刺激,不但没有恢复刚刚把她肏得哀嚎的硬度,甚至逐渐缩小,恢复到点充血迹象都没有的尺寸。
  后来邵琪又帮我口手并用地又含又舔,却怎样也恢复不了刚刚的硬度,只好回家。在回家的路上,邵琪言不发地坐在副驾驶座,脸上点笑容也没有,而我是隐忍着胸口因为充满怒气,如同撕裂般的抽痛,只是直在心中反复念着,要忍住,要顾全大局千万不要表现出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2 06:18:04

(二十七)邵琪与儿子
  开车从新居回来时,邵琪的妈妈带着邵琪的弱智弟弟邵君在我家,跟我妈、我弟聚在客厅正逗弄着我的儿子,老爸大概是很早就上床入睡了,没看到人。当我跟邵琪开门走进客厅时,因为两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我弟大概是在国外住久了,比较直来直往,直接开口问了:「哥,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头又痛了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敷衍过去。
  「是啊,我们刚刚去打扫房子都累了,特别是你大嫂。」
  我话说到半,邵琪便走过去从自己妈妈手中接过我们的儿子弈熹,才几个月的孩子现在正是食欲最旺盛的时候,没几个小时就要喂奶次,邵琪抱着孩子后就走上楼回主卧房喂奶去了。
  看到邵君突然让我想到件事情:我家两个儿子,我像长相平庸老实的父亲,而弟弟跟长相秀丽、也算是个美女的妈妈相像,因此从小就英俊挺拔,身材也比较修长。但是邵君不但不像我岳父,也不像我岳母,那个方头大耳、蒜头鼻的长相,要说邵君是收养来的都很合理。如果照老男人给我的手机里的照片来看,照片中邵琪的母亲在邵琪中学的时候怀了身孕,如果肚子里的是邵君,以邵君的长相点都不像我岳父这点来看,邵君十之八九是照片中出现的人的种-可是邵君既不像那个白发老男人,也不像邵琪的干爹。
  另个问题是,邵琪那时候才中学左右的年龄就挺着八九个月的身孕,孩子呢?
  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听我爸妈说过,照理来说这种丑事早就传遍大街小巷,怎么会点纪录都没有留下,仿佛邵琪是个洁白无瑕的乖女孩样,我从小到大身边的邻居、师长都把她当模范生呢?这跟现实并不相符,虽然老男人给了我邵琪不贞洁对我不忠的证据,但那连串照片可能只是为了挑拨我的情绪而伪造的,三分的真相夹带着七分的谎言容易让人相信这种道理,出社会工作年,我是再熟悉也不过了,没有必要把老男人给的东西完全当真。为了确认老男人给的手机里剩下的证据,我便借口要拉肚子,躲进去客房的厕所里,拿出手机来看刚刚没看完的影片。
  空拍机的影片的前个档案,似乎同样是用空拍机拍摄的,看起来空拍机停在树梢上,大半的画面都被墨绿色的叶片给遮蔽了。画面的右半边看起来是座建筑物的外墙,有扇大窗子,里面是洁白的墙壁,使房间里面看起来非常明亮。
  影片开始没久,重点就出现了-邵琪出现在窗边,从她身上穿着那件当居家服的连身裙,加上影片右下角的拍摄时间是前天看来,画面中的房间就是我前天因为撞伤头入住的病房,这时候的我应该还在昏昏沉沉地睡着昏迷不醒。邵琪打开窗户靠在窗边,像是若有所思地低着头闭上双眼,眉头皱紧着,时而用右手摀住自己的嘴。
  这样过了几分钟,邵琪的背后「起」了个人,说是「起」,是因为那个人似乎本来是蹲在邵琪背后,所以从窗外拍不到这个人,因此当这个人起身的时候,上半身就进入的画面中被拍个正着。
  这个在邵琪背后的人正是帮我看诊的主治医师。
  我的主治医师在邵琪背后,两个人就开始致地前前后候地摇动了起来,可想而知是邵琪趁着我还昏迷不醒的时候,就在我的病床旁偷人。看过前个影片之后,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麻木了些,没有刚刚那种愤怒,但也不会觉得失望或是落寞,像是种「不意外」的心情。我心想内容没什么好看的,便按下快转,不会儿邵琪跟医师就离开窗边,影片结束了,我操作萤幕上的按钮让拨放软体继续播放前个档案。
  影片开始又是样的画面:树叶、窗户,视角还模样,让我以为操作错误,让档案重复播放了,看右下角的时间才发现跟刚刚的档案不样,摄影时间比刚刚的档案早了个小时左右。画面中有个男人的背影,从身高跟身型来看似乎是我弟,他倚靠着窗边不知道在作什么,我直按快转,发现这画面就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我弟就背靠着在窗边栋也不动。
  突然间又有个人「起来」了,不是别人,正是不知廉耻,在我的病床旁跟别的男人交合的贱婊子,我的妻子邵琪。她不知道怎么了,哭丧着脸在我弟的面前,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小女孩样不敢直视前方。由于我弟背对着镜头,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猜他现在有可能正在跟邵琪发飙-但到底为什么我弟要生气?难道邵琪做了什么被他知道(比如偷人),让他勃然大怒吗?正当我还在纳闷的时候,突然间我弟伸出左手揪住了邵琪的头发,巴掌就往邵琪的脸颊招呼过去。我弟给邵琪打了巴掌后,人就离开窗边,影片也就结束了。
  跟前面两个不样,这影片让我头雾水,抱着狐疑的心情我只好往下个影片点击播放。这影片的拍摄角度跟录影品质都很糟糕,我猜可能是用什么随身偷拍装置拍摄的。从拍摄的角度看起来,这个偷拍装置约莫是装在人的腰部左右的高度,路搭着电梯-看起来正是我举办婚礼的那间酒店。影片的拍摄时间是婚礼前天,就如我的猜测样-戴着偷拍摄影机的这个人,来到了邵琪在婚礼前天举办单身派对的那间行政套房。从时间看来,是在我离开之后短短几分钟之后而已。带着录影机的人敲了敲门,来应门的是个邵琪在澳洲时熟识的女同学,然后画面的左右侧前前后出现了共五个高头大马、虎背熊腰全身西装笔挺的男人走进了房门,戴着偷拍装置的人原来不是个人来!
  所有人都进去房内后,戴着偷拍装置的人(性别不明)才进房间把门带上。
  这人进房间后,解析度很差又无法正确对焦的画面中远远有个人影走靠近过来,到摄影机前快两三公尺的时候才看得出来这人正是邵琪。邵琪带着新娘的头纱穿着白色吊带袜,身上丝不挂-正确的来说,她除了正接在她两个大乳头上的电动挤奶器以外什么都没穿。
  邵琪就在这个人的面前,由于得非常近,根本拍不到邵琪的脸,只拍得到邵琪白皙丰满因为产后发胖未消而圆鼓鼓的小腹,还有浓密而卷曲的乌黑因毛。
  过了会儿,邵琪在这人面前蹲了下来,镜头就正对着她的脸,然后-这时我可以确定装着偷拍装置的这人是男性了,因为邵琪把他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就这样正对着偷拍镜头替男人口交了起来。过了没久,后面走来了另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把蹲在地上的邵琪拉了起来,邵琪便维持着往前弯腰的姿势,边让人从背后肏着穴,边替戴着偷拍装置的男人口交。
  我快转又快转,到影片剩下分钟时,邵琪背后的男人似乎发泄完了,就放下邵琪离开画面了。戴着偷拍装置的男人跪在邵琪身旁,扶着她像母狗样高高翘起的臀部让自己的下半身靠了过去-偷拍镜头也靠了过去-,从画面中可以勉强地看到邵琪外翻肿胀的肥厚阴唇上黏糊糊的片,阴毛也都被半透明膏状的液体给沾染,全都纠结在起。接下来画面开始剧烈地晃动,什么都看不清楚,影片就停止了。最后个影片播放就跳出警告讯息,似乎档案毁损了,无法拨放。我皱了皱眉,决定找个时间想办法用修复工具试试看。
  收起自己的手机,拿出老男人给的那支iphone-x,这支手机就像是为了给我看里面的档案似的,像是完全没有使用过样-什么应用程式都没有装,只是用云端共享档案的功能让手机里面存了很照片跟影片。在短短个小时不到,似乎又从云端空间里面同步新了些档案过来。我打开预设的相片浏览器张张看,全部都是中学生年纪时的邵琪-绝大部份是穿着中学制服的照片,只是每张照片邵琪都必定坐在什么男人的身上,她苏格兰纹校服百折裙底下没穿内裤的耻丘,紧紧地跟男人毛茸茸的下半身连接在起,有的时候连小嘴都含着快要跟女孩子纤细的手臂样粗的肉棒。
  张又张不停翻动照片的时候才发现,照片中中学年纪的邵琪肚子越来越大,开始还可以穿着宽松的校服,后来已经大到连百折裙都被撑起像蓬蓬裙似的;最后几张干脆不穿,穿着只能扣到胸前那颗扣子的校服衬衫,白皙的双脚上套着长及小腿肚的深蓝色学生袜。最后张,邵琪的肚子消了,穿着整套校服解开胸前的扣子,露出边已经发育得相当成熟的乳房,哺喂着她抱在怀里的婴儿,而她的下体仍然跟个男人长满肚毛的下半身连接在起。
  这么照片似乎因为年代久远,当时用的是底片相机,解析度并不好;像这样的照片要造假并不困难,因为修图的痕迹非常好掩饰。可是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们不过就是两个平凡家庭的平凡夫妻,没有涉及什么权力斗争-等等,我突然想了起来,邵琪的老师要推荐她成为下任上师的候补,莫非老男人是为了这件事情,所以刻意要把这些资料偷偷摸摸地泄漏给我,想要我成为他得以从中作梗的棋子吧?
  就在我还在思索着这种可能的合理性有高时,厕所外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走进了厕所外边左侧我弟的房间,关上了门。我收起了手机,蹑手蹑脚地走出厕所,把耳朵靠在门边偷听门里的动静。房里传来规律的啪、啪、啪的声响,毫无疑问的是人的肉体交合时碰撞的声音。从那个清脆的响声听起来,肏的时候撞击的力道十分之大,简直像欧美的成人影片里面那样蛮横的肏法。老弟什么时候带了个女孩子回来呢?
  「舒服吗?舒服吗?想很久了吧!」老弟边喘着气边说着,体力非常好。
  「舒服、舒服,快,给来、让我帮你生个、宝宝、生两个、宝宝」
  我的妻子邵琪,才刚刚在新居被搬家工人肏完穴,或许因为我突然举不起来而不满足,现在正让我弟肏着她不知道已经被少人肏过,还在中学时就射满精水怀孕过的烂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2 06:18:12

(二十八)晴天霹雳的意外
  「用力、用力!让年轻力壮的大龟头按摩子宫颈,啊~不行了,好舒服,快射进来,让我帮你宝宝,生很宝宝,不行了,被干得脑袋都要变糨煳了,好舒服,啊~尿出来了~」
  邵琪用奇怪的语调说着毫无条理的呓语,仿佛醉酒了般。
  「哼,才刚开始呢,「大嫂」,还记得前年在洛杉矶那次吗?现在妳又生了个,穴又松了,我要肏到爽可能要比那次肏久才行,肏!被干到烂的穴还敢夹我!
  看我肏烂妳这个比公厕还脏的!烂屄!看你今晚会昏过去几次!」
  「用力!用力!把我的屄再撑松点,这样生孩子舒服,啊~啊~来了!
  来了!好舒服!好舒服!」
  邵琪最后重复那两声「好舒服」根本不怕被人听到,声音之大简直传遍了整栋透天别墅,但在这之后就没声音了。
  「又昏过去了,真他妈不中用。」
  我听到自己的弟弟打了他大嫂,也就是邵琪几下耳光,啪啪的响声极大,但邵琪似乎仍然昏死着,没有回应。
  「贱货就是贱货,次等的基因再怎么会生,不过就是条母猪罢了,还想帮我生孩子?」
  弟弟清了清喉咙,发出好大声哈痰的声音,「呸」的声吐了出来。
  过了会儿,弟弟房间内的浴室的门板关上「框」的声后,出现了淋浴的水声,以及弟弟如往常边洗澡边哼着歌的声音;我没想太,把心横,小心翼翼地转开弟弟房间门的门把,探头确认弟弟确实在洗澡后,进入他房间查看。
  不意外地(虽然看到这种情景,我根本应该被吓个半死),邵琪呈现个大字躺在木头地板上,身上还穿着刚喂完奶,胸口的布料被乳汁给濡湿的连身裙;地上湿湿的滩有股骚味,想必是她失禁尿了地;我蹲下看,邵琪本来就已经被使用过度、外翻松弛的阴道口,竟然完全无法阖上,还随着她的呼吸开阖着,邵琪的前额浏海上有口痰,想必是刚刚弟弟吐上去的。
  惊人的是,邵琪整个人是保持着翻白眼的状态昏过去的,嘴巴也没阖上,而且眼泪鼻涕直流,简直像整个人被肏到高潮之后,保持性兴奋到极点的抽搐状态下昏过去似的。
  仔细看,她整个人都还在以相当高的频率微微发抖。
  照理来说,刚刚顶经过半个小时,再怎么威勐的男性,也不可能光半小时就把女人给肏昏过去吧?我想到有可能邵琪被打了什么药,但是看了看她的手腕、手肘,都没有针头的痕迹,桌上、地上都没有什么可疑的针筒或是药罐,只有包弟弟因为打球运动伤害,长期在吃的止痛药而已。
  我拿在手上端详了番,怀疑有可能这罐止痛药可能根本不像封面所写那样单纯,却不小心把罐子弄掉了,塑胶罐「砰」的声落地后,竟然就滚进了床底下去了。
  我只好赶紧趴在地上,要把罐子从床底下的空间给搆出来,却怎样都弄不出来。
  这时候浴室的水声停了,眼看着弟弟就要从浴室出来了,我只好放弃,起身马上离开房间,躲回厕所里继续倾听房间的动静。
  但这次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倒是我岳母
  邵琪的母亲到房间外敲了敲门叫着邵琪,我弟就开门让她进去。
  邵琪的母亲进房间里,似乎又给了邵琪几个响亮的巴掌要叫醒她,她有没有醒过来从我这边没有办法知道,但没过久邵琪的母亲就离开房间,匆匆忙忙地小跑着下楼去了。
  她咚咚咚的脚步声还在楼梯间里回荡着的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了。
  「儿子!你在哪?找都找不到你?」
  电话的那头是老妈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着急。
  「我在楼上洗手间哩,怎么了吗?」
  我压低声音说,生怕在厕所里被弟弟听到。
  「弈熹在你房间床上躺着,翻了身闷着了脸色发紫,现在你爸在急救,救护车待会就来,快点下来!」
  我脑袋片空白,挂掉电话后狂奔冲下楼,看见六十好几的老父满头大汗的在帮弈熹人工呼吸;过没几分钟,救护车就到了门口,急救人员接手后要我跟着坐上车,我只能着急地跟着跳上车后,进了医院直在急诊室外的椅凳上枯等着。
  十几分钟后,我爸载着妈跟邵琪的母亲来了,陪着我起等,邵琪的妈妈-也就是我岳母直不停安慰着哭个不停的老妈,老爸则是眉头深锁着,始终言不发。
  个小时后,医生终于出来了,当医生说弈熹状况稳定没有大碍的时候,老妈深深吸了口气后用很紧绷的声音喊了声「太好了」
  之后,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差点晕倒过去,我赶紧扶着,让老妈回到椅子上坐好。
  但医生说现在状况虽然稳定下来了,但仍要住院观察脑部的状况几个礼拜,而且弈熹的脑功能有可能因此受损,要我们必须有心理准备。
  听到医生这么说时,邵琪的妈妈脸色阵惨白、十分难看,随即离开往洗手间去了。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后,我这才想到:邵琪人呢?难道她还昏死在弟弟的房间哩,刚刚邵琪她妈进去也没能叫醒她吗?想起来这件事情,邵琪的本性是个淫荡、人尽可夫的破鞋已经够让我火大了,我们的儿子会没有人照顾,差点丢了小命,也是因为她这个贱货就顾着去找自己丈夫的亲弟弟通奸,被自己的小叔操得高潮昏死过去的关系啊!我越想脸色越难看,气得差点在急诊室外狠狠地往墙上抡;好不容易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后,深深吸了口气,发现自己气得拳头握紧,紧到不由自主地发抖,便跟爸妈说我要到外面透透气后,走出医院急诊中心大门。
  当我走出大门时,迎面来了台计程车开进急诊中心大门外的回车道,车子停下后不久,有个穿着连身裙、没穿内衣的女人走下了计程车;她胸前因为怀孕溢奶湿了片,被奶水濡湿的布料吸附在她的乳房上,如蚕豆般大的奶头硬挺挺地,让人无法忽视;脂粉未施的脸上满布着泪痕,鼻水流个不停、哭得鼻头泛红;嘴角挂着像是鼻涕般白白稠稠的黏液,但是只要靠近就能闻到她满嘴都是男性精液的腥臭味;她靠近急诊中心大门口,在大门口那两盏亮得令人眼睛发疼的白光led灯照亮下,就可以看到两股体液从她大腿之间潺潺流下,甚至让她穿着皮制凉鞋的脚,都因为踩着黏煳煳的体液而嘎吱嘎吱地作响。
  下半身汨流而出的体液甚至濡湿了她连身裙的裙摆,湿透的裙摆紧贴着她的臀部,让人看就知道她浑圆丰腴的大屁股光熘熘地没穿底裤。
  这人是我的妻子,我从小到大的邻居大姐姐,师长亲友口中的模范生、好女孩,不但有着留学国外的高学历、体面的教职,还是乐于助人,教友们的好人好事代表;她是我的妻子邵琪,我冷冷地看着她拖着不稳的脚步朝着我小碎步跑了过来、抱着我哭了起来;我闻道了她嘴里传出来的精液臭味、甚至可能是陈年龟头包皮垢的臭味;我摸了摸她湿湿滑滑的裙摆,那种洗不干净的触感,我想,她大概在赶过来之前,被刚刚的计程车司机-在这种三半夜,可能被不只个计程车司机,个又个轮流上,整整操了她个小时,全都在她的烂穴里灌完精,才把她送过来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2 06:19:26

(二十九)头痛欲裂
  头包皮垢的臭味;我摸了摸她湿湿滑滑的裙摆,那种洗不干净的触感,我想,她大概在赶过来之前,被刚刚的计程车司机-在这种三更半夜,可能被不只一个计程车司机,一个又一个轮流上,整整操了她一个小时多,全都在她的烂穴里灌完精,才把她送过来吧。
  “老公..对不起..刚刚路上..车祸..耽搁了时间,对不起,呜呜呜..我真是不尽责的母亲”
  邵琪紧紧抱着我不停地哭,反倒让我十分错愕-她都没发现靠我这么近,我会闻到她嘴巴散发出来的精液腥臭味吗?而且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的儿子出事的时候被自己的亲小叔肏穴肏到晕过去,孩子送去医院以后还过了那么久才来,这已经不是不尽责了,简直..我甚至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眼前这个孩子病况紧急还顾着让人肏逼的贱婊子!“放开我..妳给我滚”
  正当我气头上来要发作的时候,突然想起白发老人提醒过我的话-我最好对这一切保密,否则邵琪的干爹很可能对我不利。
  “..算了,路上耽搁了慢来就算了,快进去看看孩子吧,医生说已经脱离险境了。我在外面透透气,待会就进去,妳先进去吧。”
  “好..老公..谢谢你..呜呜..你人真的很好..我先进去了..呜呜呜”
  邵琪一边哭着一边走进了医院,看着她走进医院的背影,整个人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看起来真的很不正常。
  这样说起来,我之前撞到头住院时,出院后去打扫新居,甚至刚刚不久前在家里,邵琪根本是走到哪里就被人肏到哪,甚至完全不管我是否就在附近会有东窗事发的危险,不论是怎样淫荡的女人,应该都不至于如此吧?更不用说之前可以说毫无迹象-邵琪之前虽然性欲强了点,但是一直都可以说是“出门像贵妇,家里像荡妇”一样的好太太,没有这类脱轨的行为才是。
  一想到这点,我就冷静了下来-这背后一定有什么古怪。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等下回到急诊室外,一定要装作没发现邵琪现在全身都很可疑的模样。
  “妳真是的,快去洗洗脸漱漱口,这样像话吗?快去!”
  我刚进急诊室,就竖起耳朵仔细听邵琪她妈用很小声的音量严厉地斥责着邵琪。
  听到这内容我强忍住心中的震惊-不只是邵琪的爸妈,我爸妈可是在场!他们不但对邵琪这样荒谬的模样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可能早就知情,是一起隐瞒着我。
  “儿子啊,你透气回来,精神有好一点了没?”
  老妈做出一副关心我的样子,走了过来问候着,“邵琪刚刚来了,说是路上遇到车祸耽搁了一下,刚刚你们有遇上吗?”
  “没,我刚刚走远了点,远远看到邵琪下车才回来的,怎?邵琪人呢?”
  “喔..邵琪她哭得唏哩花啦的,她去洗手间洗把脸,待会就回来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从我回到急诊室外坐下,也已经又过了快十分钟了,先不要说只是洗把脸,就算是去厕所把她下半身黏滑滑的精液给清理干净,也不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吧?“我去下洗手间。”
  跟老妈说了一声,我便下定决心走向男厕。
  一走进男厕,果然被我猜中了-隔间里传来一阵阵丰满肥润的臀部被人从后面啪啪啪地撞击着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而且速度挺慢的,但仔细一听仍然可以听到那个声音,还隐隐约约有着一股女人被摀着嘴无法叫出声的呜咽声。
  想也不用想,肯定是我那个外表人模人样、贤慧温柔体贴的妻子邵琪。
  我打开隔壁间进去低下头一看,邵琪掂着脚让个穿西装裤黑色休闲气垫皮鞋的男人从背后以约莫是啪....啪....啪....的频率干着,在她两腿间的地板上有一滩水渍湿湿亮亮的接近透明的色泽,不知道是她的尿,还是淫水?之前跟邵琪做爱时就有发现她体质很容易湿透,但并没有这么多水。
  “嗡嗡..嗡嗡..”
  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原来是白发男人留给我的那只iphone手机在震动,似乎是传送了什么过来,而且一连震动了十几次。
  可能是医院本来就很安静,或者现在已经三更半夜的关系,震动的声音清晰到隔壁间都听得一清二楚,那对狗男女马上就停止了肏穴的动作。
  似乎在确认着没有被人发现,静静地等着厕所里的其他人离开。
  我关上我待的隔间的门,一来想等看看他们的反应,二来我想看看这支手机收到了什么东西,就坐在马桶上看了起来。
  这次很罕见的,白发男人并没有直接透过共享到云端空间的方式传送档桉上来,而是直接用一个事先加入到这支手机里的微信好友发过来的。
  毫不意外的,里面的视频肯定又是人尽可夫的老婆邵琪四处让人操穴的影像了。
  但很奇怪的是这个影片的摄影角度有点不同,是从距离大概十多公尺的距离拍的,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楚人脸,但是有一个站着,脸面向的角度恰好对着镜头的人,身形有点像..邵琪的直属老师。
  这么说起来,从宴客之后已经很久没去聚会所,很久没看到邵琪的直属老师了。
  有一个看起来年纪六十上下的人正以公狗干母狗的动作,用一种跟年龄完全不相称的速度奋力地肏送着他眼前这个白皙丰满有着长腿的女子,整个过程我看可能持续了近十分钟之久,我只好快转。
  到影片快结束的时候,这个老男人才全身僵直,把老二整个抵着女人的体内深处射精起来。
  射精后女子转过头来跪在他面前,帮他含住半软的大屌进行清洁。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2 06:19:37

(三十)苍惶离开
  当厕所的门板被撞开时,我的头痛早就停止了,静静地坐在马桶上一言不发地看着一脸惊慌的四个人:我的父母、邵琪的父母,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我却觉得这四个人的面孔是如此的陌生-他们到底是谁?他们真的是我认识的他们吗?四个人用着我再熟悉也不过的声音在我耳边扯着嗓子吼着什么,完全不管这里是深夜的医院,就在我面前争论了起来,但我的脑子还被刚刚才回想起来的事情给占满,没有空多管这些。
  我是一个从小就不是很喜欢与他人互动的,个性内向的小孩。
  跟从小就外向、喜欢运动、结交朋友的弟弟不同,我喜欢窝在房间里看书。
  因为这样,从小到大身边的亲友都认为我是早熟、懂事的孩子,毕竟对于他们而言,不吵不闹、配合大人的指示努力念书的就是乖孩子。
  而对我而言,我的父母则是一路供我念好学校、对我的生活照料无微不至的模范父母-虽然,这样的关系让我很少跟他们有亲密的交谈,但至少在我的印象中,他们就是两个老好人,就跟邵琪的父母一样,除了柴米油盐酱醋茶跟怎样让小孩出人头地以外的事情似乎都没有出现在他们的话题中。
  至少在今天之前,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不管,我要叫护法跟医师过来!”
  脑袋里混乱的记忆终于沉淀下来,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世界就听到我父亲趾高气昂地宣示道。
  “亲家,拜托你别这样,我们家邵琪现在的处境没有退路了,拜托,我给你跪下了,拜托你。”
  邵琪的父亲就在我面前跪了下来,狭小的男厕空间非常局促,但邵琪的母亲竟然也有办法跟着在他身后,对着一脸怒容的我父亲跪拜着。
  “没什么好商量的。”
  我的母亲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就拿出手机走出男厕。
  “拜托啊,不要,亲家!”
  邵琪的父亲看我母亲走出男厕,立刻起身要追上去,却被我父亲挡个正着,两个老男人就在我面前拉扯起来。
  “亲家!谁跟你是亲家,他妈的忘记自己的身..”
  我的父亲面孔狰狞地吼着,话还没说完,就被邵琪的父亲朝着脸上招呼了一拳。
  “肏,你敢打我?”
  我跟邵琪的父亲就在厕所里扭打了起来,邵琪的母亲跪在地上无能为力地看着哭了起来,站在一旁的邵琪也跟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打不过高龄近六十仍保有运动习惯的邵琪他爸,我的父亲被掼倒在地上一拳又一拳地朝着两颊招呼,没多久便昏厥过去了。
  邵琪他爸双手握拳不停地发抖,过了一会儿站了起来,朝我走了过来。
  “醒醒,你他妈的给我醒醒!”
  邵琪他爸用力地摇一摇我,但我什么话都不想说,就这样冷冷地看着他。
  “知不知道自己是谁?这是哪?”
  邵琪他爸双眼锐利地与我的视线交接,一边质问着我,一边试图从我的眼神看出我的反应。
  “知不知道你妻子是谁?记不记得你婚宴隔天发生的事情?”
  当他问到这个问题时,我的心口一缩,虽然仍保持面无表情的缄默,但我知道邵琪他爸从我的眼神里看到了他想要的反应。
  “听好了,我的好女婿,再过几分钟你就要完蛋了,如果你记得那天发生的事,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跟邵琪的妈对你很抱歉,但我们无能为力,我身上带着几千块,你拿着,拜托你,带着邵琪赶快离开,躲起来,过几天安全了,赶快报警,快,拜托你了。”
  邵琪的父亲话说完从皮夹里掏出几张千元大钞,塞在我手上。
  “快走,带着邵琪快走,没时间了,”
  邵琪被他爸一把拉了过来,将她满是眼泪鼻水的手交在我手上。
  “有什么问题,问邵琪你就明白了,快走啊!”
  邵琪的父母在我身后推着把我推出了男厕,差点迎面撞上我妈。
  “你们干什么?造反啦?”
  我妈用尖锐的声音吼着,脸部表情因为愤怒而扭曲,话还没说完就被邵琪他爸一把抱住。
  “快走啊!不要相信任何你认识的人!”
  他疲累的老脸满是汗水,跟恶狠狠地瞪着我的母亲成了一幅诡异的景象。
  “你这个不肖子..你要去哪..给我回来..”
  我的母亲被从背后架住,喘不过气对着我吼着,我从小乖巧、认真念书,老实说,从来没有被自己的妈妈这样吼过。
  我头也不回,拉着惊慌失措,两眼无神的邵琪冲出了医院急诊中心,在外面大马路上看到一辆计程车迎面而来,便拦了下来,带着邵琪坐了上去。
  “先生,你要去哪?”
  计程车司机转过头来问道。
  是啊,我能去哪?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一间在附近郊区的廉价旅馆,印象中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爸曾经带着我在那底下骑楼的小吃摊吃面,后来我妈来了,就一起三个人挤一台机车回家。
  我便告诉计程车司机这个旅馆的名字,他点了点头便踩下油门开动车子前往这个旅馆。
  车子在深夜寂静的市区里开着,速度非常地快,一经过路上坑坑巴巴没有修补好的路面时晃了一下,让我跟邵琪从后座的椅子上弹了起来、然后摔下。
  我转头看了看邵琪,她满脸都是半干的泪痕,眼眶跟鼻子都给哭红了,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嘴巴微微张开,手按着自己的下腹部,仔细一看,她正在用手指抠弄着自己的秘部,手淫着。
  我的脑中没有什么多馀情绪地看着她,我慈祥如同模范的双亲,聪慧理性教养良好的邵琪,再多与我过去的认知冲突的事情我都已经不会因此大惊小怪了,一想起如同梦靥般虚幻的一天,这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什么真相,知道了又如何呢?我原本平静、顺遂的生活已经完全毁了,房子、妻子、儿子?那都不是真的,不是吗?我看了看车子的后照镜,发现计程车司机正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后座-想必是看到邵琪在自慰吧?她没穿胸罩的大奶子被湿透的布料紧紧贴着,透出了勃起膨胀的乳头形状,被这样盯着也是很自然的事情,要不是我在,计程车司机八成会把车停在阴暗的巷子里,在后座肏邵琪吧?我不明白的是,都什么时候了,邵琪为什么还可以做出这么脱轨的事情?虽然我已经检查过她身上没有针孔,但确实有可能被人喂了什么药给控制吧。
  “大鸡鸡..喔喔..想要吃大鸡鸡..”
  邵琪一边用力地揉着自己的下体,一边流着口水意识不清地说着,搓揉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
  “鸡鸡..喔..喔..啊..啊!”
  邵琪就这样在计程车的后座自慰到高潮了,而且,高潮到尿失禁,骚臭味一下子充满了车厢里。
  计程车司机吓得急踩刹车,把车靠边停了下来。
  “哇糙,你他妈的搞什么啊?”
  计程车司机一脸慌张地转过来看着,邵琪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馀韵里颤抖着。
  司机看了看后座的皮椅因为沾满尿液而湿湿亮亮的皱起了眉头,开了驾驶座车门下车后,打开了邵琪那一侧,也就是靠路边的车门,探头进来。
  “你们给我下车,糙,遇到什么神经病!下车!”
  他拉了拉邵琪,但是邵琪对他的吼叫一点反应都没有,反倒伸手去摸计程车司机的下体,两眼无神地看着他勃起鼓鼓着一包的裤裆。
  司机被这么一摸反倒慌了,愣着看着我。
  “司机先生,真的是很抱歉,她精神状况..不太好,这样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千元大钞。
  “这一千元给您当清洁费,现在三更半夜的,离目的地也快到了,您就行行好,拜托了。”
  司机手伸过来,把千元大钞从我手上抢了过去,塞进自己裤袋里。
  “哼,算了,看你们可怜,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你们过去。糙,这个神经病女人是怎样?”
  在计程车司机说话的时候,邵琪还在痴痴地摸着他裤裆底下充血硬的发胀的老二。
  “这女人啊..随便人干的,看到男人硬邦邦的老二就想被插又淫荡又下贱的贱货一个。”
  我一字一句平澹地说着,觉得自己并没有说错。
  “哇糙,那我知道了,你是要带她去开房间干她一整晚是吧?这女人白白嫩嫩的,奶子大得要命,小子你真爽啊!”
  计程车司露出猥亵得笑容说着,“不如这样,小子,把她借我弄一下,等下车资给你算便宜,如何?”
  计程车司机边说,已经用手使劲地在揉着邵琪的奶子了。
  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算了,随便他吧,邵琪把人家的后座都给尿湿了,她活该对吧?“随便,都行,快点干完快点上路,我赶时间。”
  “好好,我尽快,糙,好久没买女人了,”
  计程车司机就在我面前解起裤裆,掏出他又黑又臭,有着紫色三角形龟头的老二,才一掏出来,邵琪就一口含住,帮他口交起来,舔得津津有味的,邵琪的眼神不再像刚刚那样模忙,陶醉地看着计程车司机杂乱的阴毛。
  “喔,糙,干,慢一点慢一点,喔,这女人真他妈会吸!”
  计程车司机按着邵琪的头,自己摆动着下半身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把邵琪的嘴像自慰器一样干起来,每一下都整根肏到底,但邵琪面色不改地承受着,甚至可以说很享受被这样肏自己的嘴,又一边自慰起来了。
  “肏,差点射了,”
  计程车司机把老二从邵琪的嘴给抽了出来,上面沾满唾液而发亮,“这贱货让我肏死妳,下来,”
  计程车司机看了我一眼,我挥挥手示意他继续,他就把邵琪拉下车,让她站在车外,上半身趴在刚刚被她尿湿的后座上,翘起屁股迎接着计程车司机硬邦邦的老二,充分湿润的肉穴被计程车司机猴急的肉棒一下子贯穿到底,让她发出“嗯哼”的一声,我的妻子就在我面前双眼陶醉地看着我,在凌晨两点的郊区道路旁被一个素不相识的计程车司机一下又一下地干着,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2 06:19:50

(三十一)真心为妳
  站在饭店柜台前准备入住到这间廉价旅馆的时候,邵琪的下半身已经被计程车司机给弄得一蹋煳涂了。
  柜台负责手续的老太太把钥匙递给我的时候,邵琪还在夹着大腿抠着自己的阴蒂,她不停地用中指在自己的阴道里抽送着,把刚刚计程车司机射在她穴里的两发精水剩下还没流出来的部分都给抠了出来,导致她大腿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要是柜台的老太太待会儿看到柜台前大厅的地板上有一滴滴的水渍,说不定会很纳闷明明没有下雨,怎么漏水了呢。
  搭上电梯来到五楼,走过满是霉味的走廊,打开门进到房间后毫不意外的是空间甚小、装潢陈旧退色,地毯都是茶或咖啡的渍痕的老旧房间,房间的一角有一个连干湿分离都没有的浴厕,矮柜上摆着老旧的CRT电视跟一只热水壶,附上一罐即溶咖啡,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床上的被单跟被套都有着洗不干净的污痕,令人担心在这样的床上睡上一晚会不会染上什么皮肤病-哼,跟我那可以被人随意玩弄身体的妻子睡上一晚,说不定也会呢。
  关上房间房后我脱了衣服进了浴室洗澡,冲着从莲蓬头出来还算热的水柱时,终于情绪不再那么紧绷,从在医院厕所倒下后一直僵硬着的肩膀也终于纾缓了下来。
  一边洗着身体我一边想着,邵琪的父亲那时一定是想把一切全盘对我说出来吧?我当时之所以毫不犹豫地接受他的说法,完全不顾自己的父亲被打晕、母亲气得面目狰狞地嘶吼,带着邵琪上了计程车就跑,就是因为白发老男人曾经说过的话,让我当下明白自己很可能已经因为有了即将知道真相的可能性,而置身于杀身之祸的处境中。
  待会洗完澡一定要好好跟邵琪问清楚,不管如何,不能再像个鸵鸟一样蒙混下去了。
  关掉莲蓬头拿还算干净的浴巾擦干身体后走出浴室,没想到身上还夹杂着汗水、泪水跟精水、淫水的邵琪竟然躺在床上,正在继续她从离开医院之后,就从来没停止过的动作-手淫;她一边用右手以几乎要把阴蒂扯下来的力道使劲地捏着,另一手也用相同的手劲掐着自己又黑又大的乳头-因为正在产后几个月,她一掐自己的乳头,奶水就喷溅出来打湿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有几滴甚至喷得老远,滴落在床边的地毯上。
  她的眼神迷茫看着天花板,嘴里含煳着地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跟我认识的妻子已经是完全不同人了,现在我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一个有博士学历、知性的成年女子,更像是一头被性欲完全支配,脑中只剩下性交的低等动物罢了。
  “喂,妳也该适可而止了吧?不要一直这样好吗?喂!”
  我试着对邵琪大声吼叫,她被这么一声大吼终于停了下来,眼巴巴地看着我。
  “老..公..?”
  从她有如瞳孔失焦一边眯着眼看着我的反应来看,她似乎还认得出我来,或着说-原来,她到刚刚为止,都不是很清楚到底自己是跟着谁走了。
  “对,我是妳老公,妳爸要我问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妳们全家都信仰的那个宗教在搞的鬼,对不对?”
  我抓着邵琪身上连身裙的衣襟使劲摇了摇邵琪希望她不会对眼前的我在问的问题失去注意力。
  “老公..爸爸..老公的爸爸..鸡鸡很大..舒服..喔喔..好想被肏屄..嗯嗯”
  邵琪不顾我的问题,又继续手淫了起来。
  “干,妳他妈够了没!”
  我一把掌狠狠地打在邵琪的左脸脸颊上,啪的一声响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邵琪被这样打了好大一个巴掌在脸上给吓得愣住了,好不容易停下了手淫的动作,却像个小女孩一样嚎啕大哭了起来。
  “哇~哇~呜呜..”
  虽然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印象自己有看过邵琪大哭过,但这种哭法实在太不像一个三十几岁的成年女性的哭法,这下子反倒我给吓得愣住了-而且,这种哭法实在太像她弱智的弟弟邵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妳不要哭了,听我说,现在情况很紧急,妳快点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吗?拜托妳了。”
  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希望整个人精神不正常的邵琪能听懂我的话,但她仍然只是不停地像个幼儿一样嚎啕大哭,我不断地重复相同的话,一次又一次地说,她仍然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
  后来我实在是累了,就趴在床上邵琪的身旁,看着她顶着一张成熟的脸,却像个幼儿一样耍赖地哭着;看着看着,这样折腾了一整晚早已身心俱疲的我竟然就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我作了一个梦,梦中的我似乎还在念中学-至少我身上是穿着当年中学的制服。
  回家的时候看到隔壁的大姊姊正要出门补习,对我微笑着挥挥手,我感觉怪不好意思的-至少我从不记得隔壁的大姊姊有这样对着我笑过,我就这样愣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隔壁的大姊姊似乎发现了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而且,还是看着她那对发育良好的大胸部,把她家的家门带上关好后,便走到我的面前,把当时身高还只有一米五出头的我给抱在她怀里。
  隔壁的大姊姊才大我几岁而已,身形已经非常地修长,有着一双白皙、小腿肚几乎没有赘肉的长腿。
  被她这样一抱,我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开始充血了,而且那勃起的感觉非常非常地真实,让我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还在梦中。
  只是没想到,隔壁的大姊姊就这样在我家门口,在我面前蹲了下来、拉开我中学制服裤裆的拉链,把我充血勃起的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动作之熟练令我惊讶-但还来不及惊讶的时候,我的老二就已经被她含进了嘴里,吸吮了起来,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龟头的冠状沟被仔细地舔干净,一整天上课闷在裤子里发臭的包皮垢,大概都被她舔拭干净了。
  那口交的快感非常真实-虽然照理来说,中学时的我还是一个处男,根本不应该知道真正的口交的感觉,但我还是觉得这真是太舒服了,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是在梦中。
  隔壁的大姊姊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翘起屁股用左手掀起自己的格子裙,露出没有穿底裤,白皙光滑的大屁股,右手指撑开自己的大阴唇,露出底下..又黑又后的小阴唇,跟因为过度摩擦而发红胀大的阴蒂;因为这个撑开的动作微微张开的阴道口从我站着看的距离都看的清楚。
  眼前的景象真实却非常地诡异-一个高中少女应该有这样的下体吗?跟我从无码片上看到的完全不同,就算那些女优也都已经超过二十岁了,也都没有这样熟女片上才有的,所谓的黑木耳、黑鲍鱼。
  不管怎样下面都硬了,不上怎么行呢?我扶着自己的老二非常熟练地插进她半开着迎接我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像个公狗一样在自己家门口干起了隔壁和蔼可亲的大姊姊。
  但那阴道确实是非常温暖紧致的,跟黄色书刊上说的,熟女的黑鲍鱼有着松垮垮的肉穴完全不同。
  因为太过舒服,没几分钟我就射进了隔壁大姊姊的阴道里,把自己的阴茎抽出她的肉穴后,一道精水就被阴道内肉璧的压力给挤了出来,“咕”
  地一摊溅在地上。
  这时候突然间我家的大门被打开了,我惊慌失措地把还半软地露在外面的阴茎收进裤裆里、拉上拉链..从我家大门走出来的依然是隔壁的大姊姊,只是不一样的是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装,像一般的干练职场女性一样裹着黑色丝袜。
  只是仔细一看短裙被卷了上来,大腿附近的丝袜上都是一摊一摊的污渍;在裤裆处被撕了开来,没有穿底裤露出浓密的阴毛,从下体流出的体液像“牵丝”
  一样挂在大腿内侧。
  在我家大门后面,我的父亲正在从穿着套装的隔壁大姊姊背后,一下又一下地肏着她,她和蔼可亲地对着我微笑,明明被人从背后干的全身都在晃,却依然露出气质高雅的表情微笑着。
  我被吓的一个不小心跌坐在地上,穿着高中制服的隔壁大姊姊便坐到我身上,把我又被眼前景象刺激的勃起的老二给掏了出来,一口气坐进自己的阴道里,在我身上使劲地摇啊、摇啊、摇啊....我睁开眼,看见邵琪一丝不挂地坐在我身上;她因为怀孕胀大的乳房受到重力的影响像八字形垂坠着,两个黑紫色像蚕豆般大小的乳头挺立着,在那下分泌流出了大量的乳汁,让她的下乳跟肚皮上都湿了一片,在房间惨白的灯光照亮下反射着透明的光泽。
  她像M字张开双腿,一下又一下缓慢地在我身上摇着,不像几个月前才自然生产的妇女,她紧缩着的产道夹紧我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我的交感神经,我才睁开眼没多久,已经感觉到自己快要射精了。
  “妳在干什么?”
  我突然警觉过来,发现自己跟刚刚不一样,喉咙能够发出声音,明白自己刚刚是在梦中,而现在或许已经醒了过来回到现实世界。
  “好老公..快点干我..干我..”
  邵琪一边说,一边加快摇动臀部的速度,要不是我有意识地忍着,早就被她给榨出来了。
  “想给老公生孩子..很多个孩子..很多个老公..干我..”
  “妳..妳这个神经病!”
  我终于忍受不住,不想继续跟语无伦次的邵琪鸡同鸭讲,便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两个人就在下半身仍然结合着的状态交换了姿势,从女上男下变成传教士的体位。
  “你他妈的脑袋有问题的贱货,想被干是吗?啊?回答我啊!”
  我一边问着,一边用左手掐着她的颈子,另一手一下又一下使劲地拍打着她白皙丰腴的大腿,没几下就让她大腿靠臀部的部位全都给打的红透透地,连我的手都痛了起来。
  “干死我..舒服..老公快点干死我..老公..”
  邵琪一边被我用力地肏着,两人的耻骨因为剧烈的力道碰撞着,而她因为被掐着颈子喘不过气。
  一边呻吟,一边张开嘴不停地试图喘气。
  “想被干现在就干死妳,肏,肏!”
  我双手掐着她的颈子,像是在把所有的怨气发泄在她身上一样,想像着自己的阴茎会贯穿的子宫一般用力地一下又一下插进她阴道的最深处。
  一边干她,还一边不停地咒骂着她。
  “老公..好棒喔..子宫颈要被撑开了..好舒服..好老公..帮你..生小孩..”
  邵琪说着说着,已经被快感完全占据大脑,接下来的话全都煳成一团,听不懂再说什么,连眼睛也都变成斗鸡眼。
  看见她这副被肏到快要失去意识的样子,我胸口的火烧得更大,越是用力地肏她。
  “喔!喔!呃..呃啊!”
  邵琪突然两眼一翻,身体像虾子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这样突然抽搐了一下身体,让我原本掐着她脖子的双手都给松开了;然而她抽搐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连我还在她肉穴里的阴茎,都能感觉到她因为全身肌肉紧绷,连带着阴道也像是要夹爆我的老二一般紧缩着,要不是我的阴茎正完全勃起插入在她肉穴的最深处,早就被这样有如生产时的收缩力道给挤出她的阴道了。
  不顾她正在全身抽搐、子宫颈正在一阵阵地吸着我的龟头,我用足了大腿的力量继续抽插她夹紧不放的肉穴,每抽动一下我的阴茎,邵琪就张大了嘴发出无声的大叫,只能听见她喉头因为用力过度所发出的“呃..呃..”
  的声音。
  就这样硬是继续干了她几十下后,她终于全身瘫软躺下,昏了过去。
  虽然说是昏了过去,但要把我还稍微保持着一些硬度的老二从她还在不停抽搐的肉穴给拔出来,可是得花点力气。
  完事后我坐在床边看着床上有如大字型躺平的邵琪,想起昨天晚上在弟弟的房间看到的她,就是现在这个模样。
  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看过她这样-以及她现在睡着以后那个有如少女一般香甜的表情,带着一股澹澹的微笑,不像平日入睡之后常常轻轻地皱着眉头,或面无表情。
  正当我还在观察昏睡过去的邵琪时,白发老男人给我的那支手机再度震动了起来,我拿起来一看,又是几个直接传来的影片。
  “啊啊啊..老公..好舒服..肉棒插进子宫..好棒..帮老公生小孩..”
  邵琪在影片中躺在蔺草席上,被人以传教士体位肏着,一头长发染着金色,看起来并不像是最近的事情。
  正在干她的是一个身形魁梧地夸张,双臂可能跟我的大腿一样粗壮的黑人。
  黑人每干她一下,她就会停下呻吟几秒钟,像是被又粗又长的肉棒给干得岔了气一样。
  影片不像是偷拍的,像是黑人身后站着一个人用手机拍摄的,影片一两分钟就结束了。
  把下一个影片按下播放后,看到的是大腹便便的邵琪,头上依然是染着一头金发,但是剪短成只到耳下数公分的及短发型;她站在一艘私人游艇的甲板上,身边有许多宾客来来去去,有的伸手抚摸她接近七八个月身孕的肚皮,有的把她的奶子从比基尼泳衣里掏出来把玩,这时她竟然有穿乳环!但是因为邵琪从上大学之后长相就已经很成熟,都没什么改变,实在看不出来这影片中的她到底是几岁。
  下一个影片中邵琪抱着一个婴儿,皮肤黝黑的婴儿正在吸吮着她从没变过的又黑又大的乳头-我这时才恍然大悟,为什么邵琪才三十出头,就有这样黑而大的乳头跟乳晕:从之前的影片中可以看到,才中学的时候她就大肚子,这影片中她又被一个粗壮的黑人干到怀孕生子,这样丰富的生育经历,当然让她的乳头、乳晕,乃至阴唇都因为贺尔蒙的影响而发黑胀大了。
  但为什么她跟她的父母都要隐瞒这件事情?我可以明白在传统华人社会这种事情总不算是什么能见得了人的事情,但我们两家多年邻居,何必瞒着....我明白了,其实始终被瞒在鼓里的,就只有我一个人吧?我点开最后一个影片,影片中邵琪正在跟不知道什么人视讯通话中,这个影片应该就是她视讯的那一头的人看到的画面。
  她正在用英文跟对方不知道讨论什么,只知道是一堆专有名词,但她只穿着非常轻薄的缎面细肩带睡衣。
  突然间邵君打开了房间门走到了邵琪身后,邵琪太过专心,一直到自己的奶子被从睡衣里掏了出来才发现,一直要邵君不要闹,她在开会。
  没想到视讯这头的男人开口了,重复了两次“Let he fuck you,come on!”
  邵琪却面有难色-这么多个影片看下来,邵琪就只有这一次露出这种不情愿的表情!虽然看起来挺不甘愿的,但是邵琪仍然脱掉了睡衣,先是让邵君像个孩子一样吸着她的奶子,然后就趴在床上把侧面对着镜头,让邵君跪在床上像狗一样肏着她。
  影片结束的时候,我正要把手机收进丢在床头的裤子口袋里,就看到邵琪已经醒了过来。
  跟刚刚来到这个旅店的时候不同,现在的她看起来眼神清澈而平静,脸上的表情则带着一股澹澹的忧愁。
  我看着她的时候,她也看着我,但两个人都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对方。
  “妳生过几个孩子?”为了打破沉默,我就决定先开口了,一方面也可以先确定她是否打算说真话。
  “我..”邵琪才勉强挤出一个字,就停了下来,眼神飘向一旁沉思了起来,过了大概十几秒视线才回到我脸上。
  “..五个,”听到这个数字远比我的猜测还要高,让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加上奕熹的话..六个。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邵琪说完脸上没有半点愧疚,等着我的回应。
  “为什么,这个数量实在太夸张了..六个..”
  我稍微算了算,至少到大学为止,我都没有印象看过她的身形有什么异样,这样说起来在她二十二岁出国念书这十年中她生了四个,为什么要这么频繁?“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相信我,”邵琪露出坚决的表情,继续说下去。
  “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第一次那个来,在那个来前几天我就觉得精神不能集中,书都念不下去,后来这个情况越来越严重,刚升上六年级的暑假时刚好是月经前几天,我偶然看到我爸的黄色书刊里的女人自慰的照片,照着做就发现自慰完后可以缓解那种郁闷、精神涣散的情况,于是每次只要有那种无法集中精神的状况出现,我就会躲起来手淫,在家里也是,在学校也是,有时候在公车上,我会用书包挡着,偷偷地弄。”
  我看着邵琪非常专注地说明,看她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但这跟我刚刚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我没有打断她,而是等她歇了口气,让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邵琪停了下来,过了好一阵子才愿意继续说下去。
  “六年级的寒假时我每天已经要花一个小时的时间自慰,否则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写补习班交代的功课,早上、中午、晚上,越来越多次,后来在学校我每节下课都得去厕所自慰,有一天被班导师发现我在上课的时候..高潮了。老师通知了我妈,我妈什么都没说,带着我去教友推荐的医师那边检查,说是我天生脑部内分泌异常,容易过量分泌脑内啡。没有办法治疗,但教里有办法抑制这样的症状。”
  “然后..升中学的暑假时我因为肚子七个月大,实在没办法上学,只好一开学就请了两个月的假,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情况都变得比较好,虽然还是得常常自慰,但是不用那么频繁到会妨碍日常生活了。医生说目前没有科学上的根据,只知道总之生产过后,脑内分泌的状况就会比较稳定。我跟我爸妈都以为我好了,虽然生出来的孩子户口上有点麻烦,但不是没办法解决,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在那时候搬到你家隔壁。”
  “那个小孩,是邵君,对吗?”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邵琪。
  但她愣了一下,并没有回答我,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就继续说了下去。
  “后来在国外念书的时候,那时候压力很大,虽然固定参加教里的活动,有很多教友帮忙,但是学校的课业压力很大,那些白人同学经常排挤我、找我麻烦,连指导教授也是这样,压力大到掉了很多头发..后来有一天我不知怎么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都没去上课一整个礼拜,就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睡地一直自慰,怎样也停不下来,好不容易停下来之后我就跑去找澳洲的资深教友,怀了第二个之后,状况又稳定了下来,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我病没有好。”
  “生了第二个之后不到一年,状况又复发了,后来用一样的方法稳定下来,这次更快,七个月,在澳洲最后一次让教友帮忙弄大肚子之后,情况根本没有改善,大着肚子的时候还是每天脑袋里都只想着性交,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我那时只觉得自己完蛋了,干脆..就这样算了,去当妓女算了。”
  “可是教友们没有放弃我,透过管道弄到一种药,据说是高剂量的某种精神病药物,透过黏膜吸收效果更直接,开始用这种药以后我就好了,也顺利拿到了博士学位,回来的时候我爸妈说已经安、安排好了,跟你爸妈说过,要搓合我..们。我真的很感激教友,要是没有教友的帮忙,我的人生早在中学的时候就结束了,跟邵、邵君一样脑袋坏掉了吧。”邵琪说着说着,开始结巴了起来。
  “你愿意相信我吗?奕熹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我也想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幸、幸福的生活,可是我、我..”邵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继续说下去。
  “可是因为我..我让大家失..失望了,所以得接受惩罚,从上礼拜开始已..已经没有药可以用了,我..我..呃..我..”邵琪突然脸色变得很不对劲,像是发情一样染着一层红晕。
  “我不..不吃药就..只..啊..啊..”邵琪话还没说完,视线已经离开我的脸上,开始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阴唇跟阴蒂。
  “啊..啊..好舒服..”邵琪恢复到跟之前一样的表情,用着猥亵的声音呻吟着。
  “这样下去..我脑袋..会坏掉..救..啊哈..好爽..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2 06:20:44

(三十二)转机
  “老公..快来..干我..快..”
  看着眼前再度逐渐失去理智的邵琪,我脑袋里还有千百个疑问需要跟她问清楚,现在又变成这副德行。
  “快点..插进来..插进我的子宫里..射得满满的..让我帮你生孩子..邵琪很会生孩子..快点插进来..”
  邵琪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挑逗的眼神勾引着我,双手一左一右掰开自己又肥又黑的阴唇,还一边用自己的食指进出着自己的阴道口。
  这时我突然想了起来-那个白发的老男人应该也是教友,而且从他传给我的照片中有出现邵琪的干爹来说,他甚至可能是教中地位相当高的人士,只是我之前从未见过他,这点比较奇怪-照理来说,邵琪之前都已经要被推荐要当下一任的上师了,上师之上,难道还有别人地位更高吗?莫非,这整个组织都是被掌控在邵琪的干爹这类有权有势的男人手上,而非以一个修道的中年女子为最高指导的宗教?但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按照白发老男人的说法,我知道整件事情真相的情况一旦曝露,我、甚至邵琪都有可能被追杀-甚至被灭口都有可能,我又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呢?于是我拿起老男人给我的手机,按照手机里面之前曾经传送短讯息给我的号码拨打了过去,手机响了好一阵子才终于有人接听。
  “喂?”
  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但电话的那一头却没有半点回应。
  “喂,我要找给我这支手机的那位..白头发的男人。”
  但电话那头仍然没有半点回应,始终沉默。
  过了一会儿电话就挂断了,留下在电话这头错愕的我。
  “老公..我好想被肏..”
  邵琪一边抠弄着自己的阴蒂,以一种半清醒半迷煳的眼神看着我“快点肏我..找人来肏我..我快疯掉了..啊啊..啊啊..我的屄好痒..这位先生..快点干我..随便你肏..”
  邵琪说着说着,一口含住我软瘫着的阴茎开始吸吮了起来,津津有味地吃着。
  邵琪又吸又舔地帮我伺候着,可是我不争气的老二却只能维持半软不硬的状态,我只好硬着头皮用传教士体位上,一手扶着勉强能维持硬度的老二,硬挤得挤入邵琪两腿之间满是混和着精水跟淫水、黏滑滑体液的烂穴里,很勉强地抽送了起来。
  神奇的是,只要我开始抽送,邵琪的阴道似乎就开始产生类似收缩的力量,让她明明已经生育多次、早该松弛无比的肉穴一下子就夹紧我没有完全勃起,不论粗度或是长度都非常悲哀的阴茎,那突然而来的快感让我无法承受,没有几下我就射精了。
  可是,邵琪的性欲似乎无穷无尽,根本没有半点被填满的迹象,仍然满口骚言浪语要我操她。
  就在我无计可施地看着再度陷入精神错乱状态的邵琪时,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我一听到就马上接起来。
  “喂?”
  一接起来,我马上出声回应。
  “马上下来,黑色轿车,车牌XXXX-YY。”
  电话的另一头是一个冷酷低沉的男人的声音,跟白发男人的声音不太一样。
  说完这句,电话就挂掉了。
  电话挂掉之后我穿上裤子,拉着邵琪要帮她穿上洋装,但她丝毫不肯配合,身材高挑而且产后略显丰腴的她,一耍赖起来我根本无法逼她就范,只好就这样拖着一丝不挂,下半身还在滴着精水的邵琪下楼去。
  一赶到楼下,果然看到一台黑头车,车旁站着一个身高一米八的西装壮汉,开着门等着我们,让我跟邵琪先后上车后,他便跟着坐进后座。
  上车后我才发现车上前座也坐着两个同样装扮的壮汉,都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后车门一关上,车子便开动了。
  “先生..你好壮喔..快来干我..你看..我的小穴已经这么湿了..”
  邵琪就坐在宽敞的宾士车后座中间的位子,就在我身旁挑逗着刚刚喂我们开门的西装壮汉。
  西装壮汉看着眼前把自己的奶子抓着挤呀挤的邵琪似乎不为所动,镇定地看着前方。
  “哇..你的大肉棒..没有硬起来就这么大..嗯嗯..”
  邵琪从壮汉的西装裤中掏出了他黝黑的阴茎,尚未勃起的状况下就有近十公分长,邵琪开心地吃了起来,很快地就把年轻力壮的肉棒给弄硬了。
  “老公..我..我要找人干我了..不然我不行了..”
  邵琪吐出刚刚舔得正开心的肉棒后,转过头来以跟刚刚截然不同的表情跟语气告诉我后,便爬上了西装男的腿上坐下,随着她一屁股坐下,西装男充分勃起后接近二十公分长的大阴茎,便彻底贯入了邵琪湿湿黏黏的肉穴里。
  她一边在西装男身上扭动着屁股,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他下颚粗粗硬硬的,有一点点没刮干净的胡渣,然后把舌头伸进西装男的嘴里,就这样忘我地亲吻了起来,然后一边加快速度摆弄着臀部,似乎在试图用全力把西装男的精水全都给吸出来。
  “好舒服..啊..好粗..好硬..跟我老公....软软..小小..不一样..”
  邵琪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着说道,双眼空洞地看着车子的天花板,刚刚舌吻时分泌的大量唾液就这样从她嘴角流了下来。
  听着邵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失去理智下的骚言浪语,我反而已经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我在医院的厕所里那一阵头痛后,想起了结婚喜宴隔天的奇怪宗教仪式过程后,就变得欠缺现实感一般,对眼前的一切感到疏离。
  这一切是那么地不真实、宛如梦境;嫁给我的、有如贤妻良母的邻家大姊姊,其实是见了男人就想被干的淫娃,而且还在我面前让我的父亲、自己的公公肏屄内射,我还被要求在众人面前想用沾满自己父亲精液的,妻子任人玩弄的烂穴,更不用说怎样对待她,她都只是想着要被干。
  “大鸡鸡好棒..你当我的老公..我帮你生很多孩子..老公..喔喔..要来了..来了..啊啊!”
  邵琪奋力地用自己的烂穴肏着西装男的肉棒,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高潮,那紧绷的呻吟声在没有半点其他人声音的安静车厢里,形成一种诡异的光景,简直像是她在一个人演独脚戏似的。
  大概三十分钟左右的车程后,车子穿过很长的山间小路后,来到了一处被绿荫环绕,十分隐密的别墅里。
  在这版小时的车程里,邵琪高潮了两次,每次都剧烈地像是癫痫发作一样,但就算是如此强烈的高潮冲击,她都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短暂地回复理性,只是在高潮退去之后,马上恢复渴求肏屄的性欲奴隶。
  可怕的是,西装男就这样默默地让她榨着自己的精水,若非他把邵琪就这样以火车便当的姿势抱下车后,邵琪的阴道口一下子溢流出大量浓浓稠稠的精液,我根本不知道他射精了好几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2 06:20:55

(三十三)狗男女
  这个隐藏在半山腰的别墅,不但外观十分隐密,而且门禁森严;大门口的警卫不只是穿着整套防弹背心加上头盔,哨所里那个虽然看不清楚,但从站姿看起来,非常像是用枪揹带揹着一支步枪-看过背负步枪的人,大概都明白肩上的宽厚背带跟那个站姿,代表的是这个人一手按着步枪的护木,一手握着握把,随时准备发射。
  一下车就看到这样的情景,真是让我冷汗直冒-我跟妻子要嘛被带到什么高官的别墅里,就是进了什么凶恶黑道的法外之地了。
  一位黑衣保镳领着我,刚刚还在车上被邵琪当性玩具一样插自己穴的另一位黑衣保镳,则抱着纵欲过度、高潮到虚脱腿软,无法自己步行的邵琪。
  保镳带着我们穿过正门后进入大厅,看见一个秘书装扮、年约三十岁上下的女性坐在面对着大门的办公桌前,抬起头来看到我们,便用遥控器打开她左手边的一扇厚重不锈钢大门的门锁后,礼貌性地微笑着目送我们进入后,大门再次锁上。
  门后是一处完全没有对外窗的和室,黑衣保镳把下体还在汨流着刚刚被灌入的浓热精液的邵琪放在榻榻米地板上后,两位保镳便走向房间的另一侧,一左一右拉开纸门-这排纸门看起来不过是木板与纸做成,拉动时竟发出低沉的轰隆声,仿佛-或者说,真的是金属做的一样。
  纸门的后面,白发老人盘腿而坐,一名身材十分纤细的女子全身赤裸,以观音座莲的姿势背对着我蹲坐在老人的身上,正在以非常缓慢的速度一上、一下地坐着类似深蹲的动作-只是从老人虽然上半身穿着整齐的POLO衫,下半身却一丝不挂的情况来看,她正在做什么样的运动,实在是再清楚也不过了。
  我望向背放在我身旁躺着的邵琪,她累得昏睡了过去,让我紧张了起来-眼前的人物必然不是什么好惹的人,要是无礼冒犯了他,我们该怎么办?“没关系,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白发老男人微微扬起左手,看着我说道。
  “是、是....”
  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看着白发老男人接着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还在他身上自己做着活塞运动的女人宽大而丰满的臀部-非常神奇的形状,明身体纤细地像少女,却有着一副非常适合生育的熟龄妇女的下半身。
  女子的背上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像条蜈蚣似地跨过她的嵴椎。
  “起来跟客人打声招呼吧。”
  白发老男人边说边再拍拍女人的臀部,身材纤细的女人就停下了动作,起身站到老男人的身旁,转过来面对着我。
  站起来后才发现她身高不高,可能只有一米五上下而已。
  “您好,好久不见。”
  这个身材纤细的女子,竟然是挺着至少有五六个月大身孕肚子的孕妇-而且,灯光虽然昏暗,但她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蛋非常眼熟,似乎在几个月前看过,当我看到她大腿内侧一道长长的疤痕时,我突然明白了-眼前这位挺着好几个月大身孕,肚皮上也有类似剖腹生产疤痕的女孩子,就是过去在聚会所时经常坐在我跟邵琪对面的一对父女,也就是那个曾经在教友开的健身房跟我攀谈闲聊的那位女中学生教友。
  女中学生对我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后,便拿了一个坐垫,跪坐在老男人的右后方。
  “妳..妳是..”
  我惊讶的说不出来,不过就算不惊讶,我也搞不太清楚要怎么称呼眼前这个大腹便便的女中学生。
  “要叙旧的话,晚点吧,你不是急着有什么事情想要我帮忙,才鼓起勇气拨这支手机里的号码的吗?”
  老男人边说边微笑地看着我,我发现他说话时看了一眼邵琪,想必是已经猜到我打电话过来的目的了。
  “有什么疑问,还是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吧,好人做到底,不用太拘谨。”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刚刚在坐车时在脑中整理许多遍的想法,一字一句缓缓地说了出来。
  “我太太..邵琪她..需要一种药,可以压制她症状的药..她..”
  说着说着我觉得自己的脸颊滴落了水滴,喉头哽着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想要恢复正常的生活..我..”
  说着说着我发现自己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激动得要喘不过气来。
  “我..想..呜呜呜..”
  接着,我就算想说,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有好长一段时间,房间里就只有我强忍住低声地啜泣着,老男人似乎在等着我自己冷静下来;稍微平稳住情绪后,大肚子的女中学生来到了我面前跪坐着,从手上拿着那包抽取式卫生纸抽了好几张递给我,让我把脸上的泪水还在流的鼻水给擤干净。
  看我擤完后,接过我手上那一坨湿湿黏黏的卫生纸放在一旁后,便趴到我盘腿而坐的两腿之间,拉开我裤裆拉链,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未成年的孕妇为我口交了起来。
  她一双大眼往上看着我,一边伸着舌头翻弄着我的龟头的冠状沟,一手轻轻地抚摸着裤裆里闷得又热又臭的阴囊,另一手伸进我的衣服里,轻轻地往上游移,抚摸着我的乳头。
  “放开去享受吧,有什么难过的事情,不能让性爱的快感缓解呢?这可是本教成立的宗旨呢。”
  我抬起头来,与老男人视线相会,看见他微笑着对我说道。
  我的阴茎在女中学生的嘴里一下子膨胀了起来,一个小时前怎样也无法充分勃起插入邵琪阴道的问题简直像不曾经存在似的。
  见我的阴茎已经充分挺立后,大肚子的女中学生把它吐了出来,上面满布着她透明的唾液,她再用手快速地套弄了几下确认硬度充足后,便像刚刚她服侍老男人的体位一样坐了上来,把我的龟头抵着自己的下身,缓缓地把我的老二给坐进了她的体内。
  当阴茎一点一点被她下身的穴吸进去体内后,我发现这种紧而滑腻的触感,并不像是阴道,便伸出手摸了摸她无毛光滑的下体,发现果然自己的阴茎是被她的后庭给吞没,而非正准备着让婴儿通过的产道。
  “呵呵,这孩子可还是处女喔,前面的穴可是一次都没用过呢。”
  老男人看到我摸索着的动作,一脸亲切又带点炫耀意味地跟我解释道。
  “你可以用手指摸摸看就知道了,小心点,可别太用力把她撑流血了,那穴可是狭窄的连手指都很难通过喔!”
  我一边感受着眼前大肚婆少女用自己不断收缩的肛门一上一下套弄着我阴茎的快感,一边伸出食指探索着少女的阴道。
  非常肥满膨胀的外阴唇收敛包裹着小阴唇,是俗称的一字鲍,阴道口大概是因为完全未经开发,窄小得我几乎要找不到在哪,就算用时只探了探,也没办法挤入那窄得比一指宽还要狭小的嫩穴里。
  “这..好窄..这样要怎样才能..”
  我惊讶地看着眼前大腹便便、肉穴却未经人事的少女,少女把她的唇凑了过来,不让我继续说下去,舌头像个性欲旺盛的熟女一样饥渴地索求着我嘴里的什么,我也就用舌头回应她,而在这段时间,她纤细上半身跟双腿连接着的,那丰腴宽大的臀部一直不停地上下摆动着,像颗电动的打桩机一样套弄着我的肉棒,一下又一下规律地榨着我。
  我伸出左手抚摸着她发育的十分勉强的胸部,却摸索到一个又大又硬,有着蚕豆般大小的东西-一对深褐色的大乳头,衬着五十元硬币大的乳晕,就这样长在一个中学少女的白皙小乳房上。
  她的肚皮上有着一道长长的剖腹痕迹,这代表她五六个月身孕而扩张装载着胎儿的子宫,已经不是第一次怀孕。
  这种诡异的倒错感让我脑袋一阵混乱,过了一阵子终于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一阵鼓胀,已经被眼前精神上跟下体的刺激把快感给推到了最高点。
  像是感觉到我的肉棒正在一阵阵地跳动、准备松开前列腺一代的括约肌喷射精水,挺着大肚子的少女把套弄的速度加快许多,就这样用最快速套弄十多下,当我开始射精的一瞬间,她一下子抬高臀部,就这样把我的阴茎退出她的直肠,她手熟练地往前一扶,就这样让我的马眼抵着她窄小的阴道口,让我一股股喷射着的稀疏的精水不停地冲击着她小阴唇之间那窄小的缝隙,虽然大半都流了出来、浇灌在我的阴毛上,但想必也有些许顺利进入了她从未被男性性器官撑开过的处女肉穴吧。
  我身体往后一仰,双手撑着榻榻米地板享受着下体一下又一下射精喷发的快感,射精完毕后,怀孕的少女用嘴帮我把阴毛上、阴茎、龟头上的残留精水都给舔舐干净后,心满意足地回到了白发老男人的身边。
  老男人伸手抚摸她被我刚刚喷发的精液沾得一塌煳涂得阴户,怀孕得少女享受着被老男人爱抚阴蒂的快感,一边双手掐着自己的乳头-但并没有乳汁被挤出,少女只是刺激着自己还待发育的乳房。
  “你想要能抑制你妻子症状的药,很遗憾的,”
  老男人一边说,手仍然持续一边抠弄着少女的阴户,让她一阵阵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按照她的情况,现在已经没有能抑制她那种浪性的方法了。”
  “什么?可是..她说有药的,只是不再给她用了,所以..”
  “哈哈哈,原来她是这样说的啊,”
  老人一边说,一边加快手指搓弄着少女下体的动作,为了确认少女是否即将高潮,便稍微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这女人啊,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私欲,为了觊觎不该属于她的位置,已经不行了啊。”
  “不行?什么意思..可是她本来还很正常啊!”
  我看着躺在我身旁双眼微张,口水从嘴角流出,似乎疲累得睡到不省人事得邵琪。
  “至少到前几天为止,她虽然控制不住自己,四处..偷男人..但至少不像这两天这样,失心疯。”
  “喔呵呵呵,来了,来了,”
  老男人用手掌抵住少女的阴部,大腹便便的少女似乎因为迎来了高潮,而刺激的快感远远地超过她能耐受的范围,因而小便失禁、尿得榻榻米附近都湿透了,尿骚味很快地传到了我这边来。
  瘫软跪倒在地上的少女有气无力地爬到老男人腿旁,一嘴含住他的肉棒,乖巧地把上半身侧伏在老男人的腿上,手口并用地服侍着老男人。
  “这样说吧,”
  老男人伸手让从房间后面出现的仆人用毛巾擦干了他的手,继续说道。
  “一个对你藏着秘密许久,在外面被数不清的男人操过,连她生下来的孩子都不一定是你的种,这样的贱货说的话,你怎么会如此照单全收呢?”
  我低着头不发一语,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从小家教所致,对家人说的话我确实不觉得需要怀疑,更何况邵琪在精神濒临崩溃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强逼自己集中精神注意力也要向我求援的表情,我怎么可能还去怀疑她是否骗我呢?
  “我..相信她,那个药肯定是能压制她的症状,让她能正常地生活,她才会拼命维持理智也要拜托我救救她,那个眼神不会骗我的。”
  白发老男人用冷酷的眼神看着我,左手抚摸着正在帮他口交的怀孕女中学生的后脑勺滑熘黑发。
  “这样吧,那种药肯定是没有的,但你想要跟妻子恢复正常的生活,倒是办得到,多亏你有好好遵守我的忠告,事态仍在我掌控之中。”
  老男人拍了拍手,后方的仆人便走向前,将对讲机交给老男人。
  “带那对狗男女进来。”
  老男人对着对讲机说了一句,便挥手示意仆人带着对讲机退后。
  老男人身后的『墙壁』打了开来-那道门跟墙之间几乎没有接缝,难以发现那处竟有一道密门-一具尺寸颇大,可以容纳成人平躺其上的推车被推了出来。
  推车上有一对男女正在以女上男下的姿势交配着;骑在男人身上的女人五十岁上下,有着一对丰满略为下垂的巨乳,乳晕又大又黑,乳晕中间长着一颗大如黑枣的乳头;男人肌肉结实,年纪二十多岁,正使劲用双手掐紧女人的乳房,两人的嘴交缠着,激烈地交换着唾液。
  这女人是邵琪的母亲,而这个男人,是我的亲弟弟。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2 06:21:03

(三十四)回头是岸
  我的亲弟弟正躺在一台大推车上,很像市场菜贩在用的那种简陋的拼装推车;而我的岳母则双腿打开成M字型,骑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奋力地地用自己丰腴的大屁股肏,用自己生过两个小孩被雌激素催熟得又肥又后、和着淫水黑得发亮的两片大肉瓣,夹着我弟弟那比我粗壮许多的大肉棒。
  我弟躺着伸出双手掐着自己哥哥岳母的大奶子,用食指跟姆指捏着那对跟他小指头一样粗大的乳头,眼神痴迷地看着那两团肉随着他拉扯乳头而晃动、变形。
  我的岳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点年纪了无法负担像这样不停地做着剧烈运动,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都胀红了。
  两人在推车专注地交媾着,就算被推车推进这个房间也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周边环境的改变。
  我就这样愣住看着前几天还像个奴隶主一样把我妻子当性玩具肏的弟弟,现在正被我的岳母压在身下,像是要榨干他似地摆动着臀部。
  “如何?惊讶吗?他们已经持续交配两个多小时了,我想他应该早就射不出半点精虫了,剩下的体力都是浪费而已;可是很遗憾,暂时是停不下来,而且我也不想看他们停,男女老少配不论是男的一方年纪大,还是女的年纪大,都比一般常见的配对来得有看头,不是吗?”
  白发老人一边说着一边露出慈祥和蔼的笑容,一边抚摸着正在帮他口交的小女孩的脸颊。
  “你..我弟..他们..怎..怎么了?”
  他露出这样充满反差的微笑,反倒让我心中升起一阵恶寒,不自觉地结巴起来。
  “呵呵,只是叛徒该受的惩罚而已,还有,他不是你弟,从昨天起,他已经是你『新』的岳父了,对长辈要有礼貌唷。”
  “我..我明白了,劭琪她..也是这样吗?”
  看着弟弟那种完全专注于性交,毫不在乎周边状况的迷蒙眼神,让我想起劭琪这几天的诡异情形。
  白发男人听到我的问题后,拍了拍小女孩的头示意她退下,就站起身来走到装载着两条只知交配的淫虫的推车旁,先是拍了拍我岳母的晃动着的臀部,然后从推车下的托盘上拿起了一跟形状特殊的棍棒;从我这边看不清楚,但他似乎把这根棍棒对准着躺在推车上的弟弟的两腿之间-我猜是他的肛门-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呃....呃....”
  不久之后,躺在推车上的弟弟开始全身紧绷、喉头因为全身肌肉使劲而发出哽咽的声音,然后整个人全身向上弓起,甚至把还在女上男下地动着的岳母都给顶了起来。
  这样诡异的姿势持续了数分钟后,弟弟全身虚脱瘫软在推车上-竟然昏过去了。
  “射了真不少呢。”
  白发男子伸出手,抵着瘫软的阴茎退出后正在大量地潺流出精水的熟穴下方,好大一滩浓稠的白色浆煳就这样溢流在他手上。
  我的岳母完全不在乎自己正在众人面前曝露出下体、还式一直不停地泄出被人灌入的精浆,只是焦急地用手搓弄着我弟那根渐渐软去的阴茎,甚至还试图把已经半软的阴茎塞回自己被干得穴口大开的肉壶里。
  “他们这对叛教者必须在三个月内怀胎,否则就会被宣告破门出教,教内之人都不能再与他们往来。”
  白发男人把我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浓稠精水抹在我岳母的屁股上,然后把手往后一伸,小女孩就像条狗一样爬了过来,舔着他的手心。
  我被带进教里的时间尚短,并不清楚这最严厉的处罚有多严重;但想了想,像劭琪这样所有的人际关系都牵扯在教内的人,等于是所有的亲友都会跟她断绝往来了吧!但是为了避免这样严厉的惩罚,我弟得要让我岳母怀孕?我岳母都五十岁了吧,照理说早停经了,这不是必然会被破门出教吗?“你放心,我们早已验过了,你岳母还没停经呢..真多亏了她,不,『你儿子』劭君十几年来天天肏她的屄,男人的精水滋润让她维持女性的风采,或着说,她的子宫不停地被刺激着,所以拼命地维持着作为雌性的机能呢。”
  白发男人把手给小女孩舔干净后,便坐回了刚刚的位子,少女趴卧在他大腿上让他抚摸着。
  “至于你那像半个废人的妻子嘛..她确实受过惩罚,但不太一样;我们的规矩是非常有人性的,能受孕的,才接受奸淫成孕的悔过处分;年纪太大无法生育的,则反过来,贡献自己可以任意使用的器官,给大家使用。至于邵琪嘛..”
  白发男人低下头看着少女乖巧顺服的模样,再度露出一脸慈祥的模样。
  “真是怀念,当年她也像这样,像个可爱的兔子一样。不过这都过去,她也早就被我们给放弃了,只是没想到这群落败的野狗,竟然还想暗中生事。”
  老男人表情突然改变,一脸怒容握紧着拳头,但不一会儿表情就恢复原本的平静,那一瞬间的暴怒就像真的雷鸣一样,一下子就过去了。
  白发老男人闭上眼睛,完全平复情绪后,站起身来,他身后的『墙壁』再次打开,出现了两个人把推车给推了进去;他正准备跟着推车离开这个房间,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来问我:“你知道,劭琪前阵子被推举当下一任上师的后补,最重要的资格是什么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本来想回答原本劭琪告诉我的那些理由,现在想了想,绝对不是真正的理由,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要当教区的师范,得生过五个孩子;要当上师,得生过十个孩子。毕竟,我们崇拜敬仰的是生殖女神,没有强大的生育能力,是没有办法得到认可的。剩下的,你就自己看吧。”
  小女孩跟着老男人离开房间后,有个穿着若隐若现地露出底下三点,教内的标准『正式服装』黑色薄纱的女性走了进来。
  女人一言不发,静静地把一只厚文件夹跟一本看起来日记的东西放在我面前,就立刻离开房间;她离开后墙壁再次关上,留下我以及我那性愉悦到昏厥不醒人事的妻子。
  我打开文件夹翻了翻,里面是几十页印刷出来,像报告一样的内容-翻了几页就发现大部分是在记录劭琪从八岁到十五岁为止,每个月的作息以及身体状况-除了血压这些我看得懂的指标外,甚至有一堆看不懂的医学名词的检查指标。
  接着我拿起那本陈旧的日记,日记的封面上用劭琪那娟秀的字体写着她的名字,但跟现在的笔迹有点差异。
  我翻开第一页,贴着一张劭琪的照片,照片中的劭琪我猜大概是十岁多一些,大概小学四年级上下吧。
  只是这个只有十岁多的小娃儿穿着白色薄纱的公主装,半透明的衣服露出底下赤裸的童稚肉体。
  诡异的是,像这样大概小学三四年级的女孩子,不应该像她这样有尺寸虽小,但已经明显发育出形状的乳房。
  照片的下面用跟风面的字体一样清秀的笔迹写着:"妈妈说,我月经来了,等我六年级的时候,每年都会越来越进步,变成很厉害的人"。
  我随手往后翻开几十页之后夹着另一张照片的书页,照片中穿着小学制服的劭琪长得十分快,身高已经超过6公分,却挺着大得不成比例的肚子,自己掀起裙子双腿开开地露出光滑无毛的阴部开心地让一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牵着手,拍下这样一张诡异的画面。
  看着照片中变态的景象,可能是因为这样的癖好太过恶心,我不自觉反胃起来,干呕了起来,胃酸在肚子里翻滚着,十分难受。
  但我突然注意到照片中的背景-虽然只有墙壁,但墙角的刷漆方式跟磨石子地板,应该是很典型的中小学走廊!大肚子怀孕的小学生堂而皇之的在走廊上拍照留念。
  照片底下写着一行字:"今天要毕业了,谢谢老师,谢谢同学,谢谢校长。
  "单纯的文字搭配着照片中扭曲的画面,再度让我胃里一阵抽搐。
  我再往后翻,下一张照片里,劭琪已经穿着中学制服,跟印象中她刚搬来时差不多的高窕模样,只是下半身一丝不挂,露出又卷又黑的浓密阴毛,以及硕大即将临盆的肚皮。
  看着照片我突然想到,如果劭琪真的生过那么多小孩,何以肚皮光滑没有妊娠纹?虽然她身上有不少肥胖纹,但肚皮确实是紧绷的。
  这些照片是真的吗?确实劭琪又黑又厚的阴唇、像黑枣一样的大乳头,都像是生育多次的妇女才有的性征,但竟然没有半点妊娠纹,实在太不合理了。
  再往后翻,劭琪虽然还一脸稚气,但已经穿着高中制服-当然,就跟前面的照片一样,她没穿胸罩全身只穿着白色丝质的制服衬衫,被汗湿透的廉价衬衫变得半透明,底下黑枣般的大乳头底着衬衫的布料激凸着。
  劭琪捧着自己鼓起的肚子跪在床上,耻丘上刮得干干净净一根毛都没有。
  我按着照片右下角印着的日期在八月中推算,此时应该是劭琪高中一年级入学之前的暑假。
  她身旁围绕着五个已经五十岁上下略显老态的中年男子。
  劭琪在照片底下写着"今天预产期,我好厉害喔!"我再往后翻,已经没有其他有照片的页数了,我跳着好几页乱翻着,发现后面的字迹开始变得十分潦草,笔迹不太像劭琪得那样纤细娟秀,内容也变得颠三倒四、语意不清,十分难懂。
  厚厚的笔记本在剩下十几页空白页的时候停了下来,没有再写上新的内容。
  由于字迹潦乱、看得懂得字前后文意思也混乱无法理解,我甚至看不出来这本笔记本的记述大概是停在什么时候。
  “我不应该这样的,我好后悔,真的好后悔,”
  我被身后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看,劭琪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就静悄悄跪坐在我背后看着笔记本上空白的书页。
  “然后他就走了,都是我的错,害爸妈白费工夫。”
  劭琪空洞的眼神看着前方,像是在看着回忆中的片段一样,一下子眼眶里充满着湿润的泪水,滑落了下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2 06:21:13

(三十五)终局
  我转过头看着无声无息来到我身后,表情哀戚静静地流着泪的邵琪-她悲伤的表情跟一身凌乱的衣装、嘴角甚至发丝都还沾着白色黏黏稠稠的秽物的模样,刚刚才第一次知晓的过去加上她喃喃自语的内容,让我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就这样愕然地看着她,但她的视线虽往我这边来,却不是看着我,更像是注视着我后面的哪个人一样失了焦-当然,这房间里面并没有别人。
  我们两个就这样没有交集地对望着好长一段时间,劭琪的视线才终于落到了我的脸上。
  「老师……」邵琪的表情和缓了下来,声调轻柔地对着我说,但唤着的却不是我。
  「……我想帮你生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孩子,跟你一起,我可以跟你一起走吗?」邵琪伸出双臂,抱紧我之后,在我耳边自顾自地说着,声音又再度哽咽了起来。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想,对不起,我只是真的很喜欢老师,喜欢到……喜欢到我……我……」邵琪把我紧紧地抱住,使尽吃奶的力气一边放声大哭一边抱紧我,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我试图稍微挪动身体,好让自己的身体不被邵琪的双手给勒得太紧无法喘过气,没想到这么一挣扎,邵琪却抱得更紧,让我不能动弹。
  「老师……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甩开我的拥抱?」邵琪突然间停止了啜泣,凑在我的耳边以冷酷的语调说道。「你不是很喜欢让我抱着你,感受我胸部带给你的温暖吗?」邵琪一边说,一边勒得更紧,她的身高虽然跟我差不多,但以一个女性而言,这手劲也太大了。
  「亲爱的老师,你为什么要试着逃开?我是不是很脏?你是不是也嫌我脏?你是不是不愿意娶我了?」邵琪说话的口气一句比一句阴沉,抱紧我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我已经完全喘不过气了,只好用脚踩住她的肚子使劲一蹬,终于让她交扣在我身后的双手松了开来。
  邵琪被我这么一踹,整个人往后跌坐下去,她一意识到自己被我踹倒在地,几乎是下一秒就用手往后一撑,朝着我扑了过来、双手掐紧我的脖子、全身往我身上压试图将我推倒。但她终究只是个身材比较高大的成年女性,我就算运动细胞不怎样、体格也不太强壮,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她给推倒在地的;而她试图掐住我颈子的时候我左手刚好伸手一挡,让她连着我左手掌也一起给掐着。
  「邵琪你醒醒,我是妳老公,冷静下来,跟我说清楚。」我一边用右手揪着她的左手,试图扯开她掐住我颈子的手,一边大声地叫着,试图吼醒她。
  「邵琪!放开我!我是妳老公!」但不管我怎么叫喊,邵琪都用恶狠狠的眼神死盯着我,就算左手已经被我用力地抓着抓出血痕,也丝毫没有半点松手的迹象。
  「是你……对不对……不是小芬……是你……」邵琪掐着我的双手因为用力过度发抖,在我的拉扯之下已经快要脱力而松手,但语调却变得凶狠。「老师……你为什么……不带我走……小芬已经……你丢下……我……我会……跟……小……啊!」我使劲一扯,终于让邵琪松开手,而她因为被我用力拉扯左手,就这样往自己左边一跌,侧倒在地上。
  「邵琪,妳怎么样?冷静点,我是妳老公,」我跪在邵琪身旁确认她的状况,似乎没什么大碍。「以前发生过什么,让我搞清楚好吗?」我一边说,邵琪却只是侧卧着双眼直直地看着远方,保持着刚刚恶狠狠的表情,一点反应都没有。
  「邵琪,妳可以告诉我那个报告跟笔记本到底是怎么回事吗?笔记本的后面为什么-」我话才说到一半,邵琪猛得起身,这次她的双手成功完整地勒住我的颈子,而且趁我没有防备顺势一推,我整个人往后一倒,倒在地上的时候掐着我颈子的邵琪整个人扑了上来坐在我的腰上压住我,接着立刻把我的头左后侧往地上狠狠地一敲,虽然不是后脑杓直接撞击,但这么一敲让我立刻头晕眼花。
  我痛得想要叫出来,却因为邵琪掐着我的颈子掐得非常紧,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老师,」邵琪说着,又掐着我颈子狠狠地让我的后脑勺往地上一敲。「公螳螂被砍下头,因为没有脑袋可以控制,就会射精喔,」然后邵琪又再敲了一下,我不但感到头晕脑胀、天旋地转,甚至连她的声音都开始模糊了起来。
  「雄性的,男人也会喔,干爹有一次,有一个调查员,来查……什么的,」邵琪边说边再让我的脑袋往地上一敲,我已经晕的四肢都使不上力了,邵琪就松开了她的双手。
  「那时候我二年级?忘了,」邵琪一边说一边挪动着自己的屁股,坐到的左大腿上,我可以感觉到他正在脱我的裤子,但却头痛得没力气挣扎。「老师你竟然软软的,不是看到我都会硬吗?这样可不行。」邵琪握着我瘫软干瘪的阴茎,含进嘴里用舌头舔了起来,还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
  「硬了,硬了,」邵琪把我逐渐膨胀起来的阴茎吐了出来,开始用手套弄着,明明我已经整个人头晕脑胀搞不清楚上下左右了,却扎扎实实地感觉到自己的老二硬了起来。
  「那个人就像老师你现在这样,躺着不能动弹,我在上面一直摇啊摇,他拼命忍着不敢射,」邵琪套弄的手停了下来,接着我完全胀起的龟头就感到湿滑温热的触感,想必是邵琪引导着我的阴茎进入了她的身体。
  「老师,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敢射在我里面吗?怕我怀孕?不是~」一边用俏皮的语调说着,邵琪开始让自己的臀部上下摆动了起来,速度逐渐加快,强烈的快感立刻从虚脱的下半身传了上来,那快感却让我的头疼欲裂。
  「我干爹对他说,要是射精,就把他的头砍下来,我摸了摸、他的肚子,他一直用力,用力忍着,呼,忍了好久,」邵琪因为用女上男下的姿势用她的黑穴套弄着我的阴茎有点喘,说话时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他一直忍,一直忍,超过、半小时吧,好厉害喔,」邵琪双手撑着我的胸口,让自己换个角度动作,继续以相当快的速度让她肥满的臀部晃动着,让她肥厚的阴唇紧紧夹住刺激着我的阴茎。
  「干爹把他的头打爆的时候,哇,老师,你突然变硬了噢,」邵琪上半身整个贴在我胸口,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但是下半身的动作仍然没有半点停滞,持续地让我的阴茎快速地进出着她的肉穴。「老师,你等下也会喔,他一下子,变得好硬、好硬,」邵琪趴伏在我身上,我可以感觉到她那对大乳房的重量,比蚕豆还大的乳头硬挺挺地贴着我的胸口,她细长的手指扣在我的颈部,慢慢地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用力。
  「老师,忍住喔,不可以射出来,这样等下,才会……」虽然感觉得到下半身传来的快感,但随着她紧紧掐住我的颈子让我无法呼吸,脑袋逐渐缺氧,渐渐地连她的声音都变得很小声,眼前的景象也像是突然关掉电视一样黑掉,什么也看不见,但仍然可以感觉到,阴茎被温热的肉壁包覆着,一阵一阵地……再也忍不住了。
  明明全身瘫软无力,甚至已经喘不过气,连求救大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却感觉到自己的耻骨下方深处的某个地方以过去没有的力道紧紧地收缩了一下,收缩的力道强得我被痛得一下子清醒了起来,随着那个收缩的力道我感觉到大量的精液快速地被挤压喷出了我的尿道。强大的刺激让我的双手突然恢复知觉,下意识地往自己颈子一摸,却发现邵琪没有掐着我的脖子,而我已经可以呼吸了。
  随着一口又一口深深地吸气,我感觉到自己的视觉正在模模糊糊地恢复起来,双手双脚也渐渐地恢复了知觉,我尝试着要起身,却只能摇摇晃晃地侧着半跪半卧地撑住;耳边虽然还是嗡嗡地作响,头痛欲裂,但开始能听见邵琪……正在大吼大叫的声音。
  「放开我!放开我!小芬!小芬!不要,不要!放过她,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伯伯!爸!」循着邵琪吼叫的声音来源一看,她全裸着身体被两个黑衣保全一左一右架住,身体不停地剧烈扭动着,f 罩杯以上的硕大乳房就跟着晃动,晃着晃着两条白皙肥润的大腿之间可以看到我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像小瀑布一样涌了出来,一滩又一滩地溅在地上,流出来的量大到让我看得出神。
  「你明白了吗?你的妻子在吃的,是让她精神平稳的,不是什么控制性欲的药。」我这时才注意到,白发老男人蹲坐在我身旁,翻着本来放在桌上的文件夹。小女孩似乎不在房间内。
  「那群蠢货还以为用这种散漫的方式可以重现呢,结果后来还不是要我们帮忙擦屁股,没想到风头过了还想再试一次,谁知道这次会惹出什么事来!」白发老男人最后一句是气喷喷地喊道,似是受了什么不公的待遇似的。
  「怎样?这女人很危险吧,什么时候失控都不知道,把她处理掉,你也不反对吧?反正对你来说,不过就是欺骗你,四处乱搞的淫乱疯婊而已。」我强忍着头痛,摇了摇头,老实说现在我晕得有点搞不清楚自己摇头的幅度到底多大,只知道突然砰的一声,邵琪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2 06:21:26

(三十六)功德
  飞机刚刚降落,司机已经在车上等着我。
  这趟去新加坡,合伙人大伟顺便介绍了其他美洲地区的教友给我认识,算是我们海外教区得一个小聚会。
  因为十年前举发邵琪跟我父母的计划,让大伟获得了澳大利亚地区教内生意独家的承揽权,而我则负责帮他处理跟教会本部之间的事情。
  我今天之所以飞机刚回来,就马上要司机赶三个小时的路去圣坛,也是因为要带着澳洲区教友的心意,去参加这个重要的仪式-因为新一代的上师,十之八九会在这次的仪式里确认了。
  上车前,今天穿着白衬衫红色短裙的秘书小芸帮我脱下西装,一坐进车里她就急着要拉开我的裤子拉链,张开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嘴唇要帮我消除旅途的疲劳。
  但我挥了挥手示意不要,她就在一旁生闷气。
  我用手机打开监视摄影机的控制软体,确认家里的状况。
  当年跟大伟买的房子哩,在原本就已经存在的监控系统之外,我还另外用扫地机器人做成随时可以移动视角的摄影机,每层楼放了一台,比原本还要能够看清楚家中发生的所有细节。
  我先看了看一楼客厅,客厅里没有半个人在,厨房也是。
  转到主卧室,果然在这-我亲爱的妻子邵琪正躺在床上,双腿开着高举成V字,露出自己浓密的阴毛,让卧室里的人欣赏着那生过十个小孩,因为过度使用而黑得发紫的肥厚阴唇,以及没有办法闭合的阴道口。
  卧室里的那个男人年纪只有二十多岁,年轻力壮的身体脱个精光,似乎随时都可以提枪上阵,但此时正在用相机拍摄着邵琪恬不知耻地裸露的身体。
  如果没搞错,这人应该是邵琪上周跟我提到的那位,附近便利商店的店员。
  他毕业两年多了一直没找到别的工作,都在这间便利商店作计时人员,前阵子被天天去便利商店买保险套的邵琪搭上之后,让邵琪找到理由约他出来帮自己拍些户外写真照,拍着拍着当然后来开始拍裸照,今天他大概就会肏邵琪了-或是上次已经干过了?最近实在太忙,有点忘记。
  邵琪已经带他上过聚会所,过阵子应该就会帮他安排,毕竟年轻力壮的男性,精虫可是随便都能让女人怀上孩子的,让他一天到晚手淫实在是浪费至极。
  我把镜头切到另外两个房间,一个人影都没有,我看了看时间才发现离放学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关掉手机萤幕,准备闭目养神好好休息。
  秘书小芸撩起短裙方便自己在空间宽敞的凯迪拉克房车里跨坐到我腿上,也不打算问我的意见,就把我还半软半硬的阴茎掏出裤子,直直往自己早已潮水泛滥的肉户里塞。
  被超过一百个男人肏过、又生过两个小孩的穴口,毕竟不像邵琪那样天生体质特殊像橡皮人一样能迅速恢复弹性,肉穴早就松得阖不拢,就算我的阴茎还没硬直都能放进去,她再深吸一口气一夹,翘起屁股套弄个几下把我弄硬后,就开始服务起我来。
  她会这么尽忠职守,有时实在让我觉得太过积极不堪其扰,但这也怪不得她,自从弟弟因为一下子在教中地位落到谷底,天天藉酒浇愁变成半个废人后,基本上是她靠她工作在养家活口。
  要知道跟教里关系搞差后,她就算是堂堂一个留美硕士,根本找不到工作,要不是我主张她是我弟媳妇让我接济自己弟弟给她当秘书,她现在大概还只能打着旅美硕士的招牌在卖淫,才能支应一家四口的每月开销。
  只是我大概太累了,竟然能让她一边用我的肉棒肏她的穴,竟然就一边迷迷煳煳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小芸整理好衣服,外边正在下着毛毛细雨,她撑着伞打开车门,我便随着她走进圣坛,先进去更衣室让她帮我换好衣服,便独自走进仪式的会场。
  场内挤满了人,人数可能比起上次还要多-上次参加这样盛大的场面时,我还是在台上呢,只是这次成了座上的嘉宾。
  我看前排长老的位置还空着一席,应该就是我要代表的位置,便过去盘腿坐下,这时台上主持人早就已经开始致词了,但仪式还没正式开始,我算是勉强及时赶上。
  「..于庭身为教友楷模,从十二年前起无私奉献,今天终于要与如意郎君共结连理,今天于庭已经接受作为上师的不二人选,在今天与我们分享她因为前半生十几年的付出与奉献,而使自己身心灵充满高尚的节操,所能匹配拥有的喜乐与福报,让这份大爱能永远传递给世间所有人。」前面一大段冗长的致词结束后,从台上走下的是今天的女主角-她身上穿的是一套白色丝质连身裙,没有任何累赘的装饰,但跟我印象中不太一样,这套精心设计的『婚纱』裙摆长度更短,是齐屄裙的样式,搭配的则是白色开裆裤袜。
  新娘或许是比较自豪于自己控制后庭括约肌的性技巧,基本上不用口手帮长老们泄精,而是用后庭夹紧,把精水从长老们干瘪的阴囊压榨出来后,再把精水从早已灌肠洗干净的肠道中疴出来,涂抹在自己胸前。
  过了半小时,新娘来到我面前时,微微对我点头致意-认识这个天生媚骨的美少女,也已经过了十一年了,早已不知道贡献多少发精水给她,便示意要她以狗爬式让我从后面肏她菊花,帮她省点力气。
  只是要射精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她高潮到出神了,竟然下意识地屁股一挪让我的肉棒滑了出来,她再用手把抵龟头抵着自己的阴道口,让我的精水朝着她处女膜还完好如初的肉穴里一股一股地灌进去。
  她只好蹲在我面前,一边帮我用嘴清干净肉棒,一边用手接着从自己的穴里流出的精水,再抹到自己两颗又黑又大的乳头上。
  又过了半小时以上,新娘才回到台上;接着跟当年的仪式相差不多,只是人数不太一样,就是帮小男孩精通射初精、帮初为人母的女性吸奶汁这些,终于进入了正戏了。
  由于新娘的父母早已『双亡』,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我再也熟悉不过的白发男子,作为她的监护人。
  新娘在台上翘起屁股,白发男人肏她的后庭肏到她高潮了两次,差点昏厥过去;新郎的父亲看起来是个老实木讷的人,看他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大概只是基层教友吧,他意思意思地把老二插进自己未来儿媳妇的肛门里撸了几十下,就被新娘子锻炼有素肛门括约肌给夹出来,不好意思地夹着老二回到了位子上。
  「接下来就是今天婚礼的最后一道仪式,请新郎与新娘一起到前面来。」新娘在主持人面前躺了下来,分开自己的双腿让新郎以传教士体位把肉棒抵着阴道口,缓缓地把龟头一点一点塞进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穴,在半个龟头进去之后,便停了下来。
  「今天,是于庭终于能找到自己可以付出一切的男人的日子,可是早已下定决心把自己一切都奉献给教友付出的她,并不愿意让自己被任何人占有,尽管这人是她真心所爱的另一半;请新娘为新郎戴上戒指。」主持人话音一落,新娘就把从新郎手上摘下可以调整尺寸的金戒指,打开来套在新郎的肉棒根部,再阖上夹紧。
  「戴上戒指后,于庭就要为人妻母了,但于庭的肉身早已不属于任何人能私有,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任何人所占有,而是所有教友共有的生产工具。过去如此,未来也是如此,接下来请新郎退出。」
  主持人说完话,新郎就把刚刚才进去的半个龟头退了出去,站起身后拉了新娘一把,两个人肩并肩地站着面对教友们,深深地一鞠躬。
  「谢谢各位今天的盛情参与,请各位给与于庭掌声鼓励!感谢她并赞赏她无私的奉献!」
  主持人话还没说完,台下已经鼓起热烈的掌声,教友们个个情绪十分激动,但没有人比新郎还要夸张-新郎在台上感动地哭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拭着眼泪,有如奥林匹克运动会夺金牌一样接受着重人的赞赏与鼓励。
  白发男人一个个接受教友们的示意与握手,我本来也想上去寒暄几句,但他发现我也排在队伍后面等待,便举手跟我敬个礼致意,我想都这么熟了,改天再去他府上寒暄几句就好,便走出圣坛;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小芸也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帮我打开车门后跟着从另一边上车后,又要再开两个小时的车程,我就要回到温暖的家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仪式的景象,车上我小睡了一会儿,竟然梦到了爸妈,爸妈在梦里逼着我感快结婚给他们抱孙,要介绍好对象给我,但我在梦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醒来的时后发现自己流着泪,或许是还在后悔当年的决定,懊悔万分吧?但若不是当年这样狠下心来做出决断,无辜的邵琪就会成为牺牲者,这一点都不公平-至少当年我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到家下车,车开走了,我敲了敲门,邵琪没有来开门,我只好对着门口的监控系统按下指纹。
  开门后客厅的电视放着儿童节目,但没有人在看。
  我按下遥控器关掉电视后走进厨房,邵琪正穿着裸体围裙在帮我热今天的晚餐,她跟孩子们都已经吃过了,现在正在等着微波炉把菜回温。
  等菜的同时,我们的儿子-虽然后来验DNA后发现并不是我们的儿子,而是我爸跟她的儿子-奕熹正在自己母亲的背后,双手扶着邵琪中年发福的大屁股,用自己天赋异秉的大老二肏着老妈的松穴。
  邵琪在那时被强制绝育后,早已不可能再怀孕,所以在脑部因为受损过而发育迟缓的奕熹,前阵子终于有了性欲后,现在每天都让自己的儿子放学后肏穴,以便循循善诱他每天都能按照特教班老师的指导好好学习,不然不管特教班老师怎么用大奶子引诱他,他都只会玩自己的手指。
  「唉呀、老公、你回来了、怎么、不说。」
  奕熹一下又一下剧烈地勐干,让邵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话,我过去轻轻抱着她给了她一个轻吻,感受着自己儿子肏老妈屄的体力有多威勐后,便说我要上楼去,待会再下来吃。
  邵琪点了点头,就继续夹着腿让儿子一下又一下顶着她的子宫颈,感受着肉壁被穿刺的快感,以填补她永远不可能被满足的性欲深渊。
  我走上楼,打开开着灯的那间卧室。
  「乖女儿,还在写作业啊?」
  我可爱的女儿下个月就要满十岁了,因为从小刺激的关系,她在小学二年级初经来潮之后,就一直嚷着要转大人,都被我以年纪太小拒绝,还跟她约定若是她功课表现良好,就不一定要等中学一年级。
  在这之后她每天都非常认真学习的样子。
  「爸~」
  女儿看见我,放下书桌上的功课小跑步到了房门边,一把抱住了我-只是我知道她想念的不只是我,还有我的精液。
  因为从小调教的关系,她对精液的杏仁臭简直如痴如醉,小学班上导师前些日子还给她起了个绰号是吸精小魔女,因为只要考试一百分,她就会去凹老师让她用樱桃小嘴给服务到口爆吞下。
  要不是她对发育不足的小屁孩们没性趣,恐怕全班男生都难逃她的魔掌。
  女儿熟练地把我的裤子给脱了,像含棒棒糖一样舔了起来。
  我摸摸她绑着马尾的小巧脑袋瓜,一边享受着自己的女儿-或者说,以DNA来说,姪女-一边想起些事情。
  这十年来由于少子化严重,我们教友因为不断收编都市里没有对象的孤男寡女,以及让非都市地区那些抱孙心切,却没办法给儿子找到好对象的父母能顺利繁衍下一代,现在的势力早已非同日而语,早已不需多加掩饰,连通奸罪的法条,也早已被我们动员游说给删去了,更不用说因为崇拜生育的教义跟强而有力的教友联合扶持养育制度,现在每三个小孩出生,就有一个是我们教友。
  在这样强势觉起的时代,我因为当年的机缘,现在深受新任上师的信任-当然,是因为她基本上听命于她爷爷的关系。
  现在,已经是开始准备我自己的计画的时候了。
  「郡婷,还记得爸爸跟妳约好的,功课好就提早让妳转大人吗?」我摸着女儿的脸颊。
  「记得~」
  女儿把只能吞进半根的肉棒给吐了出来,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回答我。
  「我每天睡前都会想像自己让教友们一个一个上来弄我的小穴穴,变成大肚婆,可以生小宝宝。」
  「乖,真是好孩子」
  我一把把她抱起,抱着她坐到床上,让她坐在我的两腿之间,让自己的老二顶着她无毛光滑的阴户。
  再过没多久,上面就会开始长出浓密的耻毛,乳房也会越来越大,等她身高超过一百五十公分后,也差不多就是适合受孕的身体状况了。
  不知道她有没有遗传到跟邵琪一样的体质呢?这都要等她怀过第一胎之后才会知晓。
  我胸中燃起了一股火焰,老二也跟着翘得更高。
  「爸爸好硬好大喔,」
  女儿爬下床跪在我面前身出小舌头舔了起来。
  「爸爸在想什么,怎么变得比以前都硬。」
  「爸爸刚刚在想,妳以后要像妳妈妈一样,让所有的教友的鸡鸡都给妳吃一遍,上面的嘴巴也吃,下面的嘴巴也吃,让妳成为所有教友人见人爱的可爱女孩;一想到这样,爸爸就硬到不行!」
  我的女儿,不管她是谁的精子诞生而来的,就是我可爱的女儿,靠着她母亲遗传的天赋异禀,我相信一定能够用自己的肉穴征服教友们的心。
  让这个教区的教友都让她服务过,就是下一个教区、下一个县,最后,她就能成为全民的肉便器,不对,全民的公仆,然后我就能.....我闭上眼,满足地射精在女儿稚嫩但早已吞过上百人浓精的嘴里。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