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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6/01 04:38 / 2141 / 24
【情色小说】情欲备忘录


第一章
  豪加快了套动阳具的速度,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无数的精子从龟头处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喷射在电脑键盘上。
  他喘息着半躺在椅子上,身体一点都不想动弹。这篇文章太刺激了,绘声绘色的描述了男主人公带着自己的妻子与一个单身男子的3P故事,文中详细描绘了妻子从本来的不怎么愿意到接受再到享受这样的性爱方式,以及男主人公在妻子与别人的性交中感受到的刺激以及对于妻子的浓浓爱意,豪觉得这篇文章很可能是作者的真实经历。虽然看过很多春色文章的作者都表明是自己的真实经历,但是从文字间豪直觉地感到那是骗人的。
  豪是一家大公司的售后主管,拥有一间自己单独的办公室。每天早晨把工作任务布置下去之后,他就会回办公室处理一些事物,处理完了就是自己的闲暇时间。
  闲暇时间豪喜欢上网看一些色情文章,从一开始的追求刺激的手枪文,再到后来注重心理描述的文章,最后他的兴趣落在了一类文章上面——人妻文。每每读到一些人妻文的佳作之时他都会不自觉地把月带入到那淫靡的场面,想像着月正与其他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性交。
  月和豪结婚已经七年,夫妻间相敬如宾,性爱也一直很美满,但是豪却感觉自己不像刚认识月的那一年那样有激情,恋爱那会两人都对做爱如痴如醉,不停地向对方索要,不停地尝试着新花样。可是从恋爱到结婚九年过去了,能够想到的新鲜花样都已经尝试过,豪觉得现在的性爱已经不如原来那般让他欲罢不能,现在他在和月做爱的时候都需要把月幻想成在和别的男人做爱才能达到高潮。
  最近半年这种趋势越来越明显,在看色文之余他也在论坛的讨论区看看,很多帖子在讨论如何让老婆接受3P接受交换,还有人现身说法。豪感觉到其中有些方法相当不错,可行性很高,他越来越有把内心冲动付诸实施的想法。
  他坐正了身子,想了想,在论坛的讨论区发表了以下的帖子:标题:「我劝说老婆接受3P的尝试」,帖子的内容写道:「我和老婆结婚七年,或许是碰到七年之痒,虽然日子过得很幸福,不过我觉得老婆和我在一起并不那么激情了。
  我会尝试着劝说老婆接受一些新的性爱方式,比如暴露、3P、交换等,如果有新的情况发生我会及时更新,各位请祝福我。」
  按下了CTRL加ENTER键,豪收拾了东西下班。
  
  月下班比较早,正在抱着两岁的豆豆玩,看见豪推门进来,便指着豪向豆豆说:「爸爸回来了,快叫爸爸。」
  「爸怕。」
  豪轻笑了起来,豆豆两岁了,可是发音还是不清楚,不过听到儿子叫他,心里还是塞满了浓浓的幸福。
  「孩子什么时候接回来的?」豪脱下西装。
  「爸爸刚刚送过来,我让他在这里吃晚饭,爸爸说还有事就走了。」
  由于豪和月的工作都很忙,没有时间带孩子,所以周一到周五都是送到豪的父母那边照看,周末再接回家来。
  晚饭后,月哄着豆豆睡觉,小家伙一周没见父母,怎么都不肯入睡。豪在月的身后轻轻摩挲着月的屁股,月的脸红了起来,哄豆豆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每个周末是豪和月的好时光,第二天不用上班,两人可以抛开一切全心全意投入到性爱中。
  「豆豆已好长时间都没和我们一起睡了,晚上就让他和我们一起睡吧!」豪说。
  月回身看着豪,发觉豪的眼睛亮晶晶的,「那你今晚还要不要了?被豆豆看到不好。」月用屁股向后顶了顶,感觉到豪的裤裆已经鼓起。
  「小孩子这么小,哪会记得什么事情?再说我可以趁他睡着了再干你。」豪从背后紧紧抱住了月,强壮的胸膛紧贴着月的后背。
  「不要在小孩子勉强说这些脏话。」月的脸像红布一样,身子开始不安地扭动。
  豆豆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父母,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月微微用力挣脱了豪的怀抱,把孩子又抱到臂弯中,不忘在豪的下面打了一下:「真好色,别把我儿子教坏了。」
  豪不由分说抱起了月向卧室走去,月惊呼一声,差点把豆豆从怀里摔下来。
  「你疯了?也不说一声,摔了孩子怎么办?」靠着豪的胸膛,月感觉很温暖。
  将月轻轻地放在床上,豪伸手从月和豆豆之间的空隙处伸进手去,抓住了月的乳房,刚好满满的一手软滑。月在家没有穿胸衣,豪可以感觉到乳房上的小豆豆慢慢立起来。
  把豆豆放到床角,月抓着豪活动的手:「你不是说等豆豆睡着了再来吗?」
  声音绵软无力。
  豪伸出另外一只手探进内裤里面,越过上方毛绒绒的地带,准确地找到了阴蒂,用指头在上面轻扫着。月抓住衣内的手慢慢放松,最后落了下来,落到了在下面作怪的手上,不过只是搭在上面,没有任何力气。月的阴蒂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只要一碰到这里就会让她全身酸软。
  随着豪手指的扫动,月慢慢向前倾,最后整个人趴在了豪的肩膀上,只要豪此时一抽身,月就会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床上。
  月如此的反应让豪知道此时的她已经被自己深深地撩起了情欲,没有一点反抗之力了,这么多年的夫妻,豪对月的每一个反应都了若指掌。
  「老公,我要你帮我舔。」
  豪抓住月的裤子,月抬起了屁股,连着内裤被豪一起脱了下去。小腹上的一丛毛很整齐,那是豪亲手修剪的;再往下,则是光溜溜的,正上方是被包在一层皮之中的阴蒂,微微有点勃起,暗褐色的小阴唇外翻,缝隙中有一丝水光,昭示着主人的欲望。
  豪扒开小阴唇,里面的嫩肉露了出来,嫩肉上附着着一层水膜。不像当初少女时那样粉粉的颜色,经过这么多年的开垦,颜色已经变深了,不过这更能表现出一个熟妇的欲望和经验。
  豪用舌头沿着裂缝从下到上一路扫过,月满足地呻吟了一声。
  「用舌头舔进去。」月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
  豪没有理会月的请求,还是用舌头在裂缝上轻轻地舔着,月每次都随着他的舌头的运动轨迹挺起阴部,追逐着他的舌头。
  「用舌头舔进去。」月再一次发出了邀请。
  豪依旧没有理会月,舌头在月的阴蒂上活动着,同时并起两根指头,探入了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深入两根指节之后,向上勾起,勾住了一处凹陷,用力地摇动起手指来。月的阴蒂和G点两处受到攻击,发出了呜咽的声音,下身一阵阵暖流来袭,她知道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快要来到了。
  豪直起身,加快了手指摇动的速度,快速而大力。感觉到阴道中的嫩肉开始收缩,豪的大拇指按着月的阴蒂,手指以自己能够达到的最快速度抽动、翻搅。
  月的身体一下绷得僵直:「老公,插死我吧!月儿要死过去了……」然后全身如同筛糠一样抖动着,要往后倒去。
  没有潮吹,豪一直想在月的身上制造出潮吹的效果,不过从来没有出现过。
  豪扶住月要向后倒下的身子,轻轻啜着她的耳垂说:「豆豆在看着妈妈高潮呢!」
  月的大脑有点迷迷糊糊,听了豪的话清醒了一点,看到旁边的豆豆正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两人的游戏,轻轻咬了一下豪背后的肌肉,说:「我先把豆豆哄睡了吧,今晚不会放过你的。」
  豪撚起月的乳头:「都说了他不会记得的,晚上就让他在这里睡,让他好好看看他的妈妈是怎么被他的爸爸干得哭天喊地的。」
  月高潮后的身子特别敏感,被豪一捏乳头,浑身都酥麻了,再听到豪的话,想起儿子一直在旁边看着,只觉得蜜穴中又流出许多水来。
  「我要让他看看他爸爸是怎么在他妈妈面前求饶的。」月不甘示弱。
  豪坐在月的身后,把她的身子转过去正对着豆豆,然后掰开了她布满淫水的小穴:「豆豆正在看着你的小穴,你害不害羞?」
  月挺起身子,闭着眼睛,双手向后环抱住豪的头:「他就是从我这里生出来的,我为什么要害羞?」月把这当成又一次新鲜尝试的开始,很快进入了角色。
  「那你想我在豆豆面前干你吗?」
  「想,想你在他面前狠狠地干我。」
  月的回答令豪也变得铁硬的:「我要从后面干你。」
  月爬起来摆好姿势,还把屁股在豪的面前摇来摇去。豪一巴掌拍在月的屁股上,一个浅浅的红印留在上面:「别动,老子要在豆豆面前干死你这个骚货。」
  硕大的阳具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一下刺到蜜穴的最深处。
  「老公,你的好大!」
  「你怎么知道老公的好大?」
  「因为老公撑得我好满。」
  「老公的什么撑得你好满?」
  「老公的鸡巴。」
  豪抬眼看了一眼豆豆,抽出了阳具:「让豆豆看看你现在的烂屄。」
  月觉得阴道中一阵空虚,央求道:「老公你插进来吧!」
  「让豆豆看你的烂屄我就插进来。」豪威胁道。
  月红着脸,看得出内心在挣扎,豪把豆豆抱了过来,正对着月高高撅起的屁股。月把脸深深地埋在被窝里,保持着跪趴着的姿势。
  「豆豆在看你的屄笑呢!你喜欢的话就摇摇屁股,然后我就狠狠地干你。」
  撅着的屁股晃了晃,豪再次提枪刺入了月的阴道。
  「老公你刺穿我了。」月的手紧紧抓着被子。
  「喜不喜欢我刺穿你?」
  「喜欢。」
  豪抓起月的两只手攥住,开始发动凶猛的冲刺。月全身只靠着膝盖跪在床上着力,掌握不了平衡,身体随着豪的撞击前后摇摆,两只奶子欢快地在胸前跳跃着,乳浪滚滚。
  数百下的连续重击让月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豪同时在自己的幻想中将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到了月的阴道深处。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38:29

第二章
  月很早就醒来了,把熟睡中的豆豆放到了小床上,回房关了门,豪全身赤裸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豪虽然三十四岁了,身材保持得很好,全身肌肉匀称,虽然不像某些肌肉男那么孔武有力,但是却很能吸引女人,最让月满意的是豪没有中年男人通常都具有的小肚子,有些人说那是成熟的风度,月并不喜欢。
  由于昨晚的一场大战,豪那勃起时有些狰狞的阴茎现在已软化成可爱的小鸡鸡,在丛生的阴毛中歪着头耷拉着。
  月躺在豪的身边,看着熟睡中的他,心里漫起充盈的幸福,伸手抚上豪的脸颊,他微微咂了咂嘴。月的手沿着豪的脸颊向下,停留在豪的胸膛上,『男人就要有这样的胸膛才能让女人感到安全。』月边轻轻摩挲边想着。
  月的抚摸让豪在睡梦中有所知觉,动了动身子,一只手习惯性地打在了她的乳房上,还顺手捏了捏,「色狼!」月觉得自己的阴道中有水开始渗出。
  昨晚在豆豆的面前被豪直接插上了云霄,月觉得自己越来越淫荡了,怎么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呢?虽然是自己的儿子,虽然不懂事,可是毕竟是另外一个人眼见着自己被干到了高潮啊!呸!我怎么也和这个色狼学会了用这个「干」
  字呢?
  昨晚带给她的高潮是前所未有的,新鲜的刺激让她既觉得害羞也觉得渴望,豪的表现也一如既往的好,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往她和豪找到一种新鲜的玩法,都会让豪的一通狂干给摆布成软脚蟹一般,但是昨晚在豪的东西慢慢地萎缩退出之后,她却感到了阴道里面有一点空旷的感觉,想要找一个什么东西来塞满它。
  当时有那么一丝欲望要豪再来一次,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这事关男人的面子问题,月不想为这事让豪有什么心理负担。女人可以和老公表现出自己的淫荡一面,但是不能表现出老公不能满足你的样子,她最终悄悄地压下了那些欲望。
  可是欲望只能暂时压下去,在适当的时候它还会露头的,现在月看着豪的身躯,抚摸着,她湿湿的小妹妹又有些张开嘴了。
  月紧紧地并起双腿,似乎想把阴道中的空隙给挤掉,可是腿越并越紧,阴道中却好像越来越需要填充。伸手捉起了豪的小鸡鸡,翻开遮盖一半的包皮,把龟头全部暴露在空气中,月在上面轻轻地揉动。
  很快豪的阴茎有了一点反应,开始变大、变长、变硬。月握住了阴茎,开始改为上下撸动,随着一下一下的撸动,可爱的小鸡鸡很快成长为月心目中的「阳具」形象。
  月看了看豪,眼皮子似乎微微动了动,她忍着内心的笑意:『你就装吧,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月粗粗地喘息着在豪的耳边说:「老公,我要你的大鸡巴干我。」这倒并不是故意装的,而是月确实已经平静不了自己的呼吸了。
  手里的阳具跳动了一下,月吃吃地在豪的耳边笑道:「老公,别装了,你的鸡巴出卖了你的心。」
  豪一下睁开眼,仿佛很吃惊地说:「你是谁?你干什么?」
  「我啊,我是欲求不满的女人,出来找小帅哥的。我可是付了钱的,不把我服务好了,我去消费者协会投诉你哦!」
  月娇笑着跨坐在豪的身上,用底下的小妹妹磨着豪的胸膛,由于月磨得很用力,有些阴毛从胸膛上扫过,让豪觉得胸膛上有点痒痒,很快地在月磨过的地方都印上了湿痕。
  豪被她磨得心里也很痒痒,抱住月不停前后动的屁股向前移,一直到嘴边的位置,然后头抬起来,吻上了月的小蜜穴。
  月「咯咯」笑着:「看来你还蛮会伺候人的嘛!你喜欢姐姐的穴穴,姐姐就让你尝个够。」说完就对着豪的脸坐了下去,下面的小嘴正对着豪的大嘴。
  豪开始努力活动着舌头,展开自己全身解数,月被舔得如同打摆子一样,频频地轻轻颤栗,腿也紧紧地夹住豪的头。月觉得自己的心尖子都在颤栗,今天早晨特别敏感,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像这样的找鸭子的角色扮演以前也玩过很多回啊,今天怎么感觉就这么刺激,身体会这么敏感?
  她把臀部往前移动了一点,阴蒂准确地找到了豪的鼻子,就在上面研磨了起来,很快地就引发了月的一阵阵轻呼:「好硬啊!磨得我都发软了。」手向后探去,抓住豪笔直向天的阳具套弄起来。
  「小淫妇,是不是你老公不能满足你,你这个小淫妇才会出来偷食吃?你看下面都湿成这个摸样了,你老公多长时间没干你了?」豪决定将这个角色扮演的游戏继续玩下去。
  「才……才不是呢!人家老公昨天晚上才狠狠地干……了人家一炮,干得人家都飞上天了,我们儿子就在……旁边看着,他说就要在儿子旁边……狠狠地干我。」
  「你个小淫妇昨晚吃得那么饱,现在就开始浪、开始找男人了,不行,你让你老公爽得那么翻,还给你儿子看,我们俩没有儿子,我也要找人来看才行。」
  「我老公……他硬要给我儿子看的,我……我不喜欢给儿子看。」月觉得这句话有点违背内心,像昨晚那样的刺激,她还想再来一次。
  「你老公硬要别人看你就同意,我让别人看你就不同意吗?」
  「你用大鸡巴……插我吧,我让你和我老公一样爽。」月觉得底下越来越空虚,急切地需要一根火热的阳具去填充,去煨平每个淫荡的褶皱。
  豪抱住月的屁股:「想要大鸡巴,你就给人看啊!」
  月点头应道:「我现在就在给人看着呢!不就是你吗?」
  「我看不算,要让别人看。」
  「好,我们的旁边现在就站着一个人,他正在看着你玩我,他想看你干我,你快把大鸡巴狠狠插进来,干我给他看。」月开始有点进入角色了。
  豪还想更进一步:「那是你想像的,我要你真给别人看。」把淫欲满腹的月翻下身子,豪下床走向卧室的窗帘,作势要拉开。
  月吓了一跳:「你变态啊,还真这么干啊?被社区的人看到了以后还有脸见人吗?」
  豪知道不能过份:「吓唬你的,你有这个胆子我还没有呢!都是认识的人。
  咦?你刚才说的以后没脸见人,那以后不见面的人是不是就能看啊?」
  「人家瞒着老公出来的,你快点啦,一会还要回去做饭给老公吃呢!要是一会回不去被老公发现,然后捉奸在床那就羞死人了。」月双手故意捂着脸作害羞状。她有些觉察到豪喜欢的刺激点了,她用言语去刺激着他,只希望那根肉棒能够尽早地塞进来。
  豪趁机将窗帘拉开了一线,然后一下猛扑到床上,紧紧地压着月:「你个小淫妇有胆子出来偷人,还怕老公吗?既然你这么急着我干你,那你就等着屄被干肿了回去被你老公检查出来吧!」
  前戏已经做很久了,再加上角色扮演的刺激与代入感,豪的肉棒早已经成为铁棒了,而月的蜜穴里面也早已布满了蜜水。
  两人的性器一接触,豪觉得自己的阳具似乎是被吸进去一样,一下子就滑到了阴道最深处,顶着一团软肉。月将腿分得很开,让他顺利地进入到里面最柔嫩的地方。
  月紧紧地抱住了豪宽厚的背部,整个人似乎要吊在豪的身上,把下体紧紧地向上抬着,迎接豪的抽插。豪就像是一台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狠狠地捣动,每次都要顶到那团软肉才肯退出,下一次再狠狠地捣上去。
  月的呻吟和浪语连成了一串:「啊……干得……啊……好深,你这个要……
  人命……啊……的鸭子……捣到……嗯……心上了……啊……」
  豪看到月陷入了意乱情迷的地步,决定趁势更进一步:「小淫妇,你爽不爽啊?想不想别人看你在被我干啊?」
  「想。」
  「你看看窗帘没有拉紧啊,怎么留了一条小缝啊?我下去把它拉紧。」豪把阴茎退到阴道口,作势要起身。
  月看了一眼窗帘,拉开了十几公分的宽度,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一下抱住豪,臀部上挺,将整根阳具全根吞入,还不依地咬着豪的肩膀:「你故意的是不是?不行,现在怎么说也不给你走,你还没伺候好我,还没让我爽。」小巧的臀部不断抬起放下,自己做着活塞运动。
  豪淫笑着说道:「你这个小浪妇,发起骚来就什么都不顾了,我干死你个小淫妇!」
  豪那硕大的阳具不断进出月紧窄的蜜穴中,渐渐地两人的结合部位泛起了一层白色的浆液,润滑着性器,有些浆液顺着月的会阴流到肛门部位,再向下滴到了床单上,形成了一小块湿痕。「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女人淫荡的叫床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这个清晨奏响了一出淫靡的乐章。
  豪把月整个抱起来,站立起来,这个姿势的难度很高,两人练习了很多次才能像现在这样纯熟,月把全身紧紧挂在豪的身上,搂着豪的脖子,双腿紧紧地夹住豪的腰部,豪双手托着月的臀部,轻轻托起放下或者左右摇动。
  月觉得整个人都快融化了,用乳房紧紧地摩擦着豪的胸膛,快感一波一波地从阴部传来,小穴越来越酥、越来越麻,但是只要被肉棒顶到的地方就传来一阵让全身都能起鸡皮疙瘩的舒爽,而没有被顶到的地方则是迫切需要肉棒的抚慰。
  强烈的刺激引得月娇喘连连,但是好像还缺一点什么,总是和自己的预期有点不一样,不需要豪用手托着,她自己不断地扭摆臀部,调整刺入角度和深度,就为寻找那一瞬间爆发的快感。
  豪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步下了床,月有点疑惑豪要干什么。
  豪托着她来到了窗帘那条小缝隙前,月明白了,透过缝隙向下看了一眼,健身器材前正有人在上面进行晨练,旁边几个小孩子在互相追打笑闹。月忽然全身肌肉紧了一紧,呻吟了一声:「老公,快干我,快干死我!」
  不用月的催促,从她那忽然变得火热收紧的蜜穴以及月不断大力向下套动的动作,豪就知道月的高潮要来了。他抱起月的屁股托向上方,直到阴茎都快脱离了月的阴部,才松手放下,月就势狠狠压下去,喉间发出一阵听不懂意思的胡言乱语。
  月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大到可以不用豪来帮忙,蜜穴越收越紧,把豪的阳具紧紧裹住,贪婪地吸吮着。
  豪恶作剧一样地忽然把窗帘拉开了一大块,两人站立在窗前的身子整个暴露了,没有一丝的遮挡。「啊……」月一声如同动物的长嘶,完成了她最暴烈的一次套动,阴茎似乎顶开了那团软肉进入到一个全新的地方,阴道在高频率地收缩着,阴茎也在此时剧烈地跳动,喷发出一股一股滚烫的、浓浓的精液。
  「你烫死我了!你干死我了!」月有点失神,靠着豪的双臂紧箍才能附在他的身上。
  窗帘已经放下,还摇摆着。
  月看着窗帘,刚才在豪突然拉开窗帘的刹那,她忽然变得很激动,而心中一直感觉缺少的那一点在那一瞬间似乎补上了。高潮不可预料地突然爆发了,完完全全地爆发,没有任何杂质,就是纯粹得让人心悸的高潮,是她以往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承受一次这样剧烈的爆发。
  她温柔地吻上了豪的额头:「老公,你真的把我干得要飞起来了。」
  「那以后老公让你天天飞起来。」豪回吻着月,他知道他们以后的性爱将会进入一个全新的境界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38:39

第三章
  美好的周末很快就过去了,两个白天三个夜晚,豪和月总共做了五次,其中星期天的晚上两人开着窗帘做爱,当然屋子里的灯是关着的,豪周一上班的时候还觉得自己的腿有点发软。
  月这两天也极度热衷于性爱,身子也特别敏感,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基本上每次都能达到以往所达不到的高潮,月认为是豪又找到了一种新的性爱方式刺激了自己。豪趁势问她,如果真有人在旁边看着两人做爱不知道是不是会更爽?
  月狠狠地掐了他一下:「别想那些歪点子,夫妻俩幻想一下没问题,如果真那样别人怎么看我们?我可事先警告你啊,你们男人们都是一肚子坏水,没有这个念头更好,有这个念头最好趁早打消。」
  「哪能呢,好歹咱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这样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豪现在不敢露出自己的大灰狼尾巴。
  「说到高等教育我想起来了,过一段时间我妹妹大学毕业了,想来我们这里玩玩顺便看能不能在这里找到工作。对了,你们单位有没有什么职位适合她呀?
  有的话你帮着和你领导说说。」
  「唷!咱小姨子要过来啊?嗯,青春靓丽女大学生找工作应该很容易吧!」
  「少贫嘴啊你,那是我妹妹,讲话留点口德。这事你可得放心上,你这做姐夫的能帮上就帮她一下。」
  「这还用你说。」
  月的妹妹琳比月小了十岁,过年陪月回娘家的时候见到了,结婚的时候还是个黄毛丫头,现在出落得亭亭玉立,长得比当年的月更俊俏。以前总感觉小丫头话不多,不过自从上大学之后可能是因为学业方面的压力小多了,也开始变得叽叽喳喳,爱说爱笑爱闹,月还数落她以后怎么嫁出去。
  靠在办公室座椅上,豪漫无目地地想着昨晚的一幕。
  想起了星期五在论坛上发的帖子,豪想看看有没有回复,便打开了论坛,发现自己的帖子依然在第一页,仔细一看回复量,七十多条。
  他点开一个一个回复看下去。
  「你是不是有病啊?老婆送给别人干。」
  「你妈个大骚逼,贱男人。」
  「楼主大好人,带我一个好不好?本人技术好、鸡巴大,需要加我QQ:XXXXXXXXX。」
  「婚姻到了一定阶段确实会遇到各种问题,不过楼主可以和你老婆好好的沟通,找出你们生活中其它共同的爱好。我建议不要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处理不好会出问题的,须知欲望一旦打开如果无法遏制就犹如洪水猛兽一般。性是夫妻间最私密的事情,如果连这个都和别人共享,那么你们夫妻间的关系和其他亲密朋友之间还有什么区别?」
  「这样想无可厚非,只要夫妻两个人愿意,我觉得可以去尝试,不过楼主我建议你采取行动的时候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一下暴露你的目的,你老婆开始肯定很难接受的,要注意策略、步骤。最后祝楼主能找到自己的『性福』。」
  ……
  回复的人大多数谩骂,除去这些谩骂的人,一部份觉得这种方式不可行,理由是爱情的目的是独占,尤其是在性方面。另外一部份人的观点是,爱一个人是要让他感到快乐,不过都建议要注意分寸,直到老婆自己愿意的时候才能真正实施,不能带有一点强迫性。
  豪盯着屏幕有些发傻,每个人讲得都有道理,即使是那些谩骂的人,犹记得当初自己初次接触一些人妻类的文章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回复,什么时候自己就变成这样一个人了呢?
  豪在回复栏里面写道:「各位骂的也好,给出诚恳建议的也好,我也是一时头脑发热写了这篇帖子,不过我还没有真正开始实施,或许这一辈子也就是这样想想而已,因为『看尽人生』大大说得好,性是夫妻间最私密的事,我想这是给我的一个启发。」
  豪不知道在网络上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认真地回复,只是回复了之后觉得心里轻松了一些,是不是这样就代表自己可以跨过心里的这个坎了呢?
  打了个电话给人事部经理刘征了解了一下情况,看最近公司有没有招人的打算,结果还真的问到了,总经理的秘书小王的老公出国了,最近她也准备移民国外,所以公司打算招一个人来顶替她,于是豪就推荐了琳:「我小姨子大学刚毕业,人很机灵,到时候需要招人的时候我让她过来见一下你,你也不要为难,合适就要,不合适再让她找其它工作去。对了,最近我们都没有聚聚,晚上请你吃个饭。」
  搞定了这个事情,豪轻松了很多,他给月挂了个电话:「琳的事情我和我们人事部的刘经理说了,正好我们老总的秘书要出国,这段时间就要招个秘书,让原来的秘书在出国前带一带,到时候让琳直接去见一下刘经理面试一下。」
  电话那头的月显得很高兴:「你办事还真快啊!昨天讲今天就有眉目了,晚上我要好好感谢你。」
  「你当然得好好感谢我了,还有咱小姨子是不是也得向我感谢一下,表示一下啊?」豪轻笑着语带双关。
  「呸呸呸!有我还不够啊?还惦记着别的女人。」月显然心情很好,没有数落豪对自己的家人不尊重。
  「先别说这些了,晚上我约了刘经理一起吃饭,你看你是不是过来一下,毕竟是你妹妹的事情,总得感谢一下啊!」
  「知道了,老公,你以为我傻啊?你说过这事请他吃饭他还来,这件事情就八九不离十了,我当然要来给老公撑场面。」
  「你个小机灵鬼,那就说定了,挂了。」
  月下班后如约来到豪和刘征所在的酒店小包厢,推门进来的月穿着一袭淡粉色的长裙,这种本来穿在青春少女身上才能显示出味道来的颜色,映着月恬静的气质,竟传出一种青春和成熟混合起来的感觉。
  豪感觉到刘征的眼睛微微亮了亮,他心里也有一种自豪感,这么好的老婆,我是真的昏了头才想去和别人分享。
  月落落大方地坐下,刘征笑了笑:「这位美女就是嫂子吧?怪不得大哥能一路高升,原来是有这么好的贤内助啊!」
  月得体地微微对刘征笑了笑:「刘经理才是年轻有为,好像你比豪年纪还要小吧,年纪轻轻的就升任人事部经理,要是你把弟媳带来,嫂子今天可就不敢来了,肯定是天仙一样。」
  晚餐就在愉快的氛围中开始了,月中途向刘征敬酒:「我妹妹的事情就要拜托刘经理费心了。」
  月只敬了刘经理一杯酒,就坐在豪的旁边吃菜喝饮料,豪和刘征则放开了量大喝了起来,话题渐渐地由公司的事扯到天南海北去了。两个男人扯着扯着就扯到了女人身上,都有点喝高了的豪和刘征就将要离职的小王是不是很漂亮展开了争论。
  「小王是一等一的美女,身材样貌样样都很不错,还很会来妩媚的那一套,呃,你看她在老总身边的时候那个妩媚的模样,还真能吸引一批男人呢!」豪打着酒嗝。
  「小王也就一般吧,现在职场里哪个女人都会装妩媚了,缺的就是文静的那种女人。」刘征不同意豪的意见。
  「切!现在这个社会文静哪里受欢迎啊?你看那些明星们哪个不是搞得妩媚动人的模样,即使刚出道的时候青春文静,过几年如果不改变路线,都混不下去了。」
  「所以我才认为文静的女人是珍品啊!什么都是物以稀为贵,大家都走妩媚性感路线了,才突显出文静女人的美。」豪没有注意到刘征在说这话的时候瞟了月一眼。
  月一直静静地坐在豪的旁边听两个大男人胡吹海侃,她知道男人在这时候是听不得女人在旁边啰哩啰嗦的,所以一直在看着两个男人,刘征的那一眼没有逃过月的眼光。
  「跟你说小王呢,你跟我扯到社会现象了,跑题远了啊!」豪根本不记得是自己先跑题的。
  月在桌底捅了捅豪:「你先跑题的,别赖在人家刘经理身上。」
  豪笑着向刘征竖起了大拇指:「这场辩论我输了,连我老婆都说我跑题了,嗯,这个放在专业术语上叫偷换命题是不是?不说了,咱再碰一个。」豪伸手去端酒杯,衣袖带到了筷子,掉在了地上。
  月站起来要推门去找服务员,豪说了一句:「我自己捡起来就可以了。」人已经钻下了桌底。
  拿起了筷子,豪正要抬起头,却看见对面刘征的裤裆处鼓了起来,心里笑骂道:『妈的,聊个小王就能聊成这样。』忽然一想不对,小王不是他喜欢的类型的,他怎么会勃起呢?他喜欢文静的,自己老婆不就是文静的吗!这个孙子不是看了自己老婆的样子居然勃起了吧?
  豪一点没有觉得愤怒,反而觉得期待一些什么,只是在桌子底下思考的时间长了一点。
  月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喝得不少,刚才有点晕,现在好了。」豪站起来坐好。
  「大哥有点高了咱就不喝了,上点饭吧!」
  「没事,聊一会。」豪摆着手。
  于是两个男人又开始聊起足球来了,月坐在一边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就思索着刚才刘征看她的那一眼。月结婚已经七年了,她读得懂男人的眼神,那一眼当中包含了欲望。
  这眼神让她微微有点满足,雌性的本能就是吸引雄性,每个女人都会渴望被男人惦记吧!不过她觉得自己不会像那些不知廉耻的女人一样,基于两点:一、她受过高等教育,知道这个社会只承认一夫一妻,其它都是要受到道德谴责的;二、她和豪的生活很美满,豪无论从经济上、精神上、肉体上都可以满足自己,即使自己偶尔有一点小小的其它欲望,她也懂得克制自己。
  就在月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觉得一只手搭在了自己大腿根处,是豪的手。
  这只手起初还很老实,只是搭在上面不动,过了一会,手开始缓慢地抚摸着大腿根,月把手放下去按住豪那只不老实的手,不让它继续作恶。
  豪依然和刘征谈笑风生,面上看不出任何的异样,只是那只被月按住的手的手指头又开始不老实了,隔着裙子和内裤撩着月两腿的中心地带。月有点惶恐,豪太可恶了,刘征还坐在对面就敢这样,可是她也毫无办法,她不敢有过大的动作,那样会让对面的刘征看出什么。
  手指不疾不徐地撩着月的敏感地带,月的脸不可控制地红了起来,她想起了这个周末两人激烈的性爱带来的快感,还时不时得注意一下刘征有没有观察到自己这边的表情,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已经泛滥得一塌糊涂了。
  正在和豪聊天的刘征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切,豪用一根手指忽然紧紧地顶在月最敏感的阴蒂上,月赶紧低下头,咬着嘴唇没有让这一声呻吟从嘴里吐出来。
  豪抬起另外一只手看了看表,说道:「咱回去了吧,月,你去结一下帐。」
  闻言,刘征的眼睛也向月看了过来,月觉得自己好像被剥光了被人在观看一样,蜜穴中一股水流一下涌了出来,沾湿了内裤,她怀疑裙子都会被沾湿。
  月站起身来拿起包出了门,刘征问豪:「嫂子是否身体不舒服,脸好红。」
  「不知道,可能是喝酒的原因吧,她以前基本不喝酒的。」
  月结了帐回来,三人推开包厢门,刘征说了一句:「你们先走吧,我去上个厕所,一会我自己走,反正也不顺路。」
  「那行,你注意点安全。」豪挽着月走了。
  刘征进了卫生间,关上门站在马桶前褪下裤子,掏出一直勃起到有些痛的阴茎,快速地撸动着,脑海里回想着月的面容、身材,想着刚才月脸红的样子,他知道那不是酒精的作用,是情欲被挑起后的脸红。
  射出的精液落在马桶里,有几滴滴在地上,刘征头顶着墙喘息着:『我愿意用我老婆来交换你家这个外表文静、内心淫荡的小淫妇,豪,我不信你能挡住我老婆的妩媚、淫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38:51

第四章
  月挽着豪步出了酒店大门,她身子有点软,刚才豪的小手段让她吃尽苦头,内心冲动地想要去抚摸豪,可是刘征就坐在对面,让她丝毫不敢动,心里既紧张也有点盼望,至于盼望什么东西,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越紧张身子却越软。
  以往和豪的这些亲密动作都是在家里,一旦动情能够立即提枪上马,不像今天,明明现在阴道里面像有几百只调皮的小蚂蚁在里面无规则的爬来爬去,处处搔动着月的神经,搔得月连心尖子都痒了起来。阴道深处痒痒的,蜜汁从刚才一直在不停地往外溢出,一遍又一遍地滋润着阴道里面的嫩肉,为迎接强力的君王进入作好了充份的准备,她甚至觉得现在自己的内裤肯定能够拧出水来了。
  月很想豪立即进入她、占有她、蹂躏她,不过她知道现在还不能,这里还是公共场合,她只想拉着豪尽快赶回家,阴道内的麻痒已经刺激得月有些喘不匀气息了。
  刚刚进入车内,月一下子掐住了豪大腿上的一块嫩肉,使劲地扭动了一下,豪「啊」的一声叫了起来:「你干嘛使那么大劲?」
  「谁让你刚才在包厢那么坏!」月的手松了开来,但还是在豪大腿上,顺着大腿慢慢向裆部探去。在豪的醉眼朦胧里面,月那画着淡妆的脸犹如仙子一样美丽,却布满了淫欲,嘴唇微微张开,呼出的气似乎特别热,热哄哄地喷在自己的脸颊上,撩动着自己的情欲,那娇艳的红唇在豪的眼睛里似乎是公牛眼中的那块红布,吸引着豪蹬着强劲的后蹄跃跃欲试。
  豪想吻上那张红唇,但是意识到这是在酒店门口,他在月的耳边说:「这里人太多,我们去其它地方。」
  月觉得自己有点被性欲冲昏了头,虽然没有人站在近前,但是这毕竟是酒店门前的停车场啊!灯火辉煌,不时有人会从不远处经过,月觉得他们都好像会有意无意的看自己一眼,可是她现在的手隔着裤子已经摸到了豪那坚挺的阳具,似乎一股磁石一般吸引着她,令她不愿意松开自己的手。
  她低声地答道:「随便你。」还在豪的耳垂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豪发动了车子,迅速弛上了道路:「你个小淫妇为什么今天这么荡?」
  月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她回忆了从上个周末到今天晚上,似乎一次比一次的大胆、一次比一次的暴露,心里隐隐地还想更大胆更暴露。这个发现让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难道在包厢里我的期盼是刘征知道豪所做的一切?』
  『难道我是这么淫荡变态的女人么?』月不禁有点微微自责,心里觉得有点对不起豪。手上的阳具隔着裤子传来的热量让她心醉,让她有点思考不下去了,『那是因为我老公就是个色鬼,色鬼老公没有个淫荡老婆配合怎么行呢?』月绕过了这个问题。
  豪刚才在包厢里也有点情不自禁,在伸手去抚摸月之前,半醉的他想到了早晨在网上自己回的那帖子,也想到了自己在月刚进包厢时不愿和别人分享她的想法,可是看到刘征因为月而高高鼓起的裆部,他就觉得兴奋,他想让刘征看到月淫荡的一面。
  『我只是有暴露她的欲望吧,我根本不想和别人分享她。』豪觉得这个想法有点自欺欺人,但是他还是坚定地伸出了手。
  晚上请刘征吃饭的地方是在城郊的一个地方,豪觉得这里有品味,就选定了这里,可是这里离豪的家很远,开车回去算上等红绿灯的时间得半个小时左右。
  车没有沿着回家的方向开去,而是驶向更远的郊区,随着路边的行人越来越少,车辆越来越少,月开始更大胆起来,她放在豪裆部的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搓揉了。
  月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等待的痛苦煎熬,她甚至想现在就把豪的阳具解放出来好好地亲吻它,以前想要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抚摸亲吻,但现在就在眼前却吃不着,望眼欲穿的她看到豪行驶的方向不对,却没有提出异议,她现在只想尽快地和豪做爱,哪怕早一秒也是好的。
  时间似乎过了一世纪那么久,豪驶进了一个城郊的小工业区宽大的马路上,这里的路灯虽然很亮,但是夜晚没有行人,只有隔三差五行过的一些车辆,豪在路边停了下来。
  月几乎第一时间就拉开了豪的拉炼,一低头就将豪的阴茎整根吞没。阴茎没有清洗,散发出淡淡的腥臊味,以往更月最讨厌这种味道,但是现在她闻起来仿佛这才是男人该有的味道,这才能刺激她的情欲。
  豪的手攀上月的双乳,用力地揉搓,他知道这时候的月需要一点暴力。果然月开始呻吟了,用力越大,呻吟声也越大,吸吮豪的阴茎更用力。
  豪从背后把月的裙子向上拉,月顺从地抬起屁股,裙子一下被捋到腰部,下身只有一条包着臀部的红色内裤。豪在月臀部用力地捏着,重重地怕打着,『如果在亮光下,现在月的屁股上一定是绯红一片。』他想道。
  月吸吮了两三分钟,虽然她还想继续下去,可是阴道却又麻又痒的,急需口中的阳具去填充。她微微抬起头,嘴边和阴茎上有一条淫靡的亮丝连接着,似乎时刻都不想和它脱离:「干我,快点干我!」
  豪紧促地要解下裤子,谁知月直接跨坐上豪的身上,两人下体一接触,豪能感觉到月的下身已经没了内裤,才知道刚才月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
  月沉身下坐,豪感觉她的小穴似乎抹了油一般的润滑,一坐到底,此时路上疾驰而过一部轿车,似乎还能听到车里人的谈笑声。
  月重重地呼了一口气,阴道被撑得满满的,似乎每一分淫肉都能感觉到肉棒的火烫,都争先恐后地紧紧贴着肉棒。那种麻痒的感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涨涨的感觉,而酸、酥等感觉又涌上大脑,既满足又难受,让她亲不自禁地开始上下套动起来。
  豪双手紧紧抱着月,同时费力地挺动阳具迎接月的套动,月把那红色的内裤脱下时扔在旁边的座椅上,豪伸手抓到自己的手上,放到眼前看了看,淫笑道:「小荡妇,这条内裤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吗?」
  月呻吟着道:「这上面的水都是老公挤出来的……现在下面被老公挤出来的水更多……」
  豪拿着内裤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好骚的味道,你在包厢时就流了这么多水吗?」
  月忽然紧紧地抱着豪的头,一口吻上了豪的嘴,口中含糊地道:「是,我那时候就流了这么多骚水,我那时候就想你干我。」套动得更加剧烈了。
  内裤被两个人顶在了嘴唇上方,豪松开拿住内裤的手,内裤就被两人紧紧地贴在脸上,可以闻到上面传来的淡淡女人骚味。
  月的吻微微松了松,内裤掉落到两人的口唇之间又被月紧紧地吻上,舌头上包着一层薄薄的丝布寻找着豪的舌头,臀部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提起、放下,循环往复。
  淫水混合唾液的味道激发着两个人的情欲,口舌纠缠,小小的内裤在两个人来回的舌头缠绞中已经变成了小小的一团,一会被送到月的口中,一会又回到豪的嘴里。
  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潮水般的快感汹涌而来,一浪高过一浪,似乎随时都能没过她的头顶,将她吞没。她也在期待那最高的一个浪头来临,可是却总也达不到,想要动作幅度再大一点,可是车内狭小的空间却限制了她。
  豪的感觉也是如此,他上挺很费力,总也射不出来:「我们下车吧,那样能够干得更爽快。」月闻言停了下来看着豪,豪能感觉到她的阴道收缩得更紧,眼神中不是惊讶,不是紧张,只有欲望。
  月轻轻地问:「不会被人看到吗?」她知道自己此时面对男人的这个提议心里究竟有多脆弱,豪的提议正是她心中所期盼的,只是出于最后仅有的一点自矜而没有说出来,自己此时的问话只是让男人有个保证,让自己有个下车的台阶。
  「不会。」
  两个人一刻不停地打开了车门,就在雪亮的路灯下,月高高撅起屁股,雪白的屁股在灯光的映照下果然是绯红一片。
  豪猛力地进入了她,双手抱着月的腰部,向前冲刺时带着月的身体向着自己的方向迎凑,退出时把月的身子推向车子,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大力量不断抽出插入,挤出了大量的淫水,顺着月的大腿开始向下流,直流到膝盖的上方。
  月双手撑着光滑的车玻璃,在这无人的、空旷的马路上放声呻吟着,身子被前后剧烈地推动,胳膊都有点颤抖,好像随时都会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
  剧烈的冲刺很快让两人渐渐到达快感的临界点,就在马路远方,一片雪亮的灯光射来,一辆大卡车即将驶来之际,豪抵着月的阴道最深处射出了自己滚烫的精液,月的身子一阵抽搐。
  两人疲惫地回到了车内,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拥吻在一起,良久才分开,相视一笑。是的,这次双方的高潮都来得太过猛烈了,不想说太多,只想再回味一番。
  几分钟过去了,豪捏着月的脸蛋:「你个小淫妇,明天我得换衣服了,你看我裤子上都是你的淫水。」豪的西装裤子的裤裆处一片一片的湿渍,那是月在车内套动的时候留下的。
  月的脸还是嫣红一片:「我的内裤现在也不能穿了。」
  两人忽然一起放声大笑起来。
  车子发动起来,缓缓驶离了这个带给他们无尽快乐的地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39:06

第五章
  上次的工业区野欢让两人的性生活更如鱼得水,拉开一段窗帘的做爱都已经成了两人性爱中的固定节目了。
  月不得不惊叹豪好像恢复了年轻小伙子的体力一样,直呼豪像是性爱机器般不知疲倦。豪问月喜不喜欢这样,月抚着豪的胸膛:「不喜欢能让你天天要?你们男人就喜欢要我们女人亲口说出这些话才觉得有面子,切!当我不知道啊?」
  豪笑了笑:「好了好了,我在老婆大人面前什么秘密都隐藏不了,我说一句话你就知道我什么心思了。」
  月有点自豪地笑着:「自己男人当然要看好,不了解你,怎么看住你这个猴子?你们公司又进来了不少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吧,你这猴子是不是天天看得流口水啊?」
  「苍天为证,老婆为证,我天天在你这里可是耗尽了出产的每一滴原浆,哪还有那个精力去想那些小姑娘啊?」豪还真是觉得有些奇怪,最近自己和月每每春风一度过后,竟然精力充沛,果然像月说的看到那些小姑娘流口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奸商啊?你可以兑水造假啊,那样量就大了,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就这么干的。」月又握着豪的阴茎抚弄着。
  「那你可以检查一下纯度,百分百原浆。」豪翻身上了月那诱人的身体,看来月最近也很敏感,下面的水多得简直可以养鱼了。
  又是一场大战,豪很惊奇地发现以往只要高潮了三次,月肯定就要求饶了,可是这次月居然高潮了五次!在床上软软地躺着任他为所欲为时也是努力积攒每一份体力配合他,最后的结果就是豪把精液射在了月的嘴里让她检查成色。
  月咂着嘴,口唇开合间还可以看出那并不黏稠的精液在舌头上拉出的一条一条丝线,透亮晶莹:「虽然量少了点,但是经我这个品尝大师的品鉴,我要给你最高的评价,百分之一百,一点杂质都不含。」
  月故意很认真地看着豪,用品酒名家的姿态将那点精液在口内用舌头反复搅动着送到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微闭起眼,摇头晃脑,最后才看见那精致的小喉管一动,精液下了月的肚子。
  豪的喉结跟着月的吞咽动作也不自主地动了一下,仿佛月真的是在品鉴着什么绝世好酒一样:「可惜啊,咱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意外的话让月有点错愕:「什么好日子要到头了?」
  「咱的小姨子就要来到打破我们夫妇间重新燃起的激情,唉!看来我得过一阵子苦行僧的生活了,就是不知道她在这里呆多长时间,要是时间久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找到这样的感觉。」
  「你个死人净吓唬我,来了就来了,她睡隔壁房间,还能不让你碰我啊?你就当是在宾馆房间里面,隔壁住一个不认识的人。」
  「问题不在我而在你,你都不知道你最近的叫床声多大,我估计咱一栋楼都能听见,你说你就不怕咱小姨子听见,平常你在她面前可是温柔娴淑,这回我看你怎么维持自己的形象?」
  月想想这段日子的鱼水之欢,每天上班都能感觉到心情舒畅,连同事都说自己更有了女人味,不由得有些不舍这些感觉了:「那我声音叫小一点,你不要使那么多坏我就能忍住了。」
  不管两人愿意不愿意,隔了几天琳还是打来了电话,当晚七点的火车到站。
  「我晚上公司有个应酬,你去接一下琳。」月挂了电话向豪说道。
  豪耸了耸肩膀:「你这个做姐姐的没时间,我能不去接吗?那我晚上和她就直接在外面吃顿饭,我也不会烧饭,等你回来得到什么时候啊?」
  「嗯,我晚上也早点赶回来。」
  豪早上忙碌了一会之后,下午又有点无所事事,想着琳今天晚上就要到了,刘征那边这两天还没给消息,就想打个电话问问他。
  刚要拿起电话,桌上的电话自己先响起来了,豪抓过电话,还真是巧了,电话正是刘征打过来的:「豪,晚上有时间吗?上次你和嫂夫人去的那家店不错,咱俩今晚再去聚一聚怎么样?咱哥俩来个不醉不归。」
  「嗯,那家店是不错,不过今晚还真是不凑巧,晚上我小姨子正好过来,就是上次和你说过的那个。月今晚公司有应酬不能去接她,晚上我得去接她一下,顺便带她吃个饭,要不晚上咱俩一起去接,然后顺便一起吃个饭。」豪顺势提醒刘征自己的小姨子已经过来了。
  「这样啊,你小姨子来,我就不掺和了,像我们这些工作了这么长时间的老油子,可别把你那刚毕业的清纯小姨子给吓跑了。对了,上次说的那个招人的事情,老板这两天就要安排我们着手进行,等两天我给你电话,到时候直接让你小姨子过来就可以了。」
  「那实在是太谢谢你了,明晚咱们再去,说好了我请你啊,到时候别跟我抢着付帐单啊!」这件事情这两天就能落实,豪觉得是该感谢一下刘征。琳的外形不错,去应聘就已经有了一定的优势,人又不笨,跟小王后面学习一段时间应该可以胜任这个职务。
  下了班,豪开车去火车站接琳,路上想想就下车买了一点洗漱用品,等到火车站的时候,琳的火车也就二十分钟就到了。
  豪点了支烟站在出站口的地方等着,回想自己和月刚谈恋爱第一次到月家里看到琳的时候,那还是八年前,那时候的琳还是一个小姑娘,跟个放大了的黄豆芽一样,脑袋有点大大的,比较瘦,校服穿在身上都有点随风飘飘的。
  见到自己扑闪着一对大眼睛有点好奇地老远看着他,怯怯的,说话也不多,不知道是谁教她的,反正第一次去她就喊出了「姐夫」两个字,当时豪就觉得她好可爱。
  可是上趟再见到的时候,确实让豪明白了什么叫女大十八变,一个小姑娘变成了一个带着点青涩但是已经含苞待放的大姑娘了,也不再像原来那样不爱说话了,估计是因为这代人所受到的熏陶和自己那代人不一样。
  有次和自己夫妇三个人在看国外电影的时候,镜头中出现了一些裸体的激情镜头,要是放在以往自己这代人的时候,女孩子一般都会红着脸悄悄地走了,琳坐在那里神色自如地继续看,还和月讨论着哪个男星的身材好、哪个女星会保养等话题,倒是把月这个过来人臊了个大红脸。
  想着琳的过去和现在,豪不禁微微地叹了口气:『已经八年了,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我们这代人老了,有点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
  豪觉得有点不甘心,才三十多岁的年龄,难道就要被时代大潮抛弃了吗?看着现在的年轻人做着特立独行的事情,穿着特立独行的衣服,有着特例独行的思想,豪有时候会觉得有点看不下去,但是也有点羡慕。
  当年自己这一代人风华正茂的时候,那些年龄大点的人何尝不是这样看自己这一代人呢?所以并不是自己不能特立独行,而是因为在社会的大潮中被磨圆了棱角,结婚生子、职场斗争、社会道德影响和约束了自己,渐渐地把自己变成了和其他人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一样。
  豪越想越觉得有些不甘心,曾经也是年少轻狂,干着一些被老人们认为是离经叛道事情,但是当年的自己不正是乐在其中吗?为什么就会变成这样一个背负了所谓的家庭责任和社会道德的准中年男人了呢?这样的自己还快乐吗?
  豪想了想从结婚到现在,和月走过的每一步,日子过得越来越美满,有个可爱的儿子,自己的职位也算不错,月也算是一个能干的女子,怎么说都应该是一个幸福美满快乐的家庭了,实际上自己也有很满足的感觉。
  但是要真的让自己说出什么时候最快乐,恐怕还是这段时间和月尝试的新鲜刺激的性爱,因为那是完全摆脱了心灵的枷锁,把自己放逐到情欲空间里去,在这个空间里,可以不用在意所有的一切,只需考虑如何让月和自己得到更多的快感,目的很纯粹。
  不过豪知道,想要完全地打破原有的生活是不可能的,只是,性爱这么私密的事情,有多一些尝试,有多一些打破禁忌的东西,自己真的做不到吗?反正是别人也看不到的东西,或者是有限几个人知道的东西,自己是真的做不到还是摆脱不了那副枷锁?
  「想什么呢?都站在你眼前半天了,你都不看人家一眼,不是和我姐姐有什么矛盾吧?放心,我来劝劝我姐姐。」拍在肩上的一只手让豪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琳俏生生立在眼前,红色的T恤、磨旧处理的牛仔裤,头发用简单地扎了个马尾,没有化妆,因为自然生来的白皙皮肤,本来就不用这些化妆品来掩盖什么缺点。
  「没有,刚才想公司的事情有些出神了。行李给我,你姐晚上公司有个应酬来不了,我先接你咱在外面吃个饭再回去,估计她也能回来了。」豪收拾了一下心情。
  「我老姐怎么能这样啊?就这一个妹妹过来都不来接,姐夫你得帮我说一下她。」琳只背着双肩包,看来也就几件换洗衣服,豪觉得自己买洗漱用品还真是买对了。
  两人就在火车站附近找了一个饭馆吃饭,豪看着对面琳「叽叽喳喳」地讲着大学里好玩的事,讲着找工作的打算,觉得自己也越来越年轻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39:14

第六章
  晚上月果然如约回来得很早,豪带着琳进入家门时,月正在整理着隔壁腾出来的房间,换上新洗的床单。
  琳看到月欢呼了一声,一下子把月紧紧抱住了:「姐,可想死我了,你都不想你这个妹妹,晚上都不去接我。」
  月拍了拍琳的背:「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我晚上不是公司有事吗,让你姐夫接一下你还委屈你了啊?非要我全家总动员才显示你的尊贵。」
  琳靠近月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你和姐夫没有问题吧?姐夫接我的时候站在车站出口发了半天呆,我都站他跟前好长时间他都没看见我,不是老姐你虐待我姐夫了吧?」琳回头看了一下豪,眨了眨眼睛。
  月也似笑非笑地转头望向豪,眼神中包含了一种说不清的东西。
  豪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只是看到月的眼神,有点摸不到头脑,似乎有点恼火还有点羞意,看起来竟是那样的明艳而暧昧。
  琳大声说道:「姐,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了,你都不怎么回去的,好怀念小时候和姐姐一起睡的感觉哦!今晚就决定和姐你一起睡了。姐夫,晚上要对不起你了,要你独守空床了。」又向豪眨眨眼睛。
  月倒是不便说什么,姐妹俩虽然年龄差别比较大,可是正是由于这种年龄的差别,所以不像其他同年龄组的小朋友会因为争一些小玩具什么的争吵,姐妹俩从来就没有争吵过,月读大学之前就一直带着林睡觉,琳提出要和她睡一起,倒是勾起了她心中的一些温馨回忆。
  月只得向豪再露出了无奈的微笑,同时眼神中也表达了歉意,仿佛在说今晚就委屈你一晚睡隔壁房间吧!
  豪给了月一个眼神,那意思是我就知道会这样,还撇了撇嘴,只得大度地笑了笑:「你想和你姐睡多少天都行,就是记得要叠被子啊!你姐是个懒虫,从来不叠被子的,你可别指望我每天帮你们叠。」
  「万岁!晚上可以和姐姐一起睡了。姐夫你不用怕,第一我就今晚和姐姐睡觉,明天就还给你,不会抢了你这个千娇百媚的老婆啦!第二我才不愿意叠被子呢,明天早上你自己叠被子,不然到晚上都会和猪窝一样,本小姐以后也一定要找个每天叠被子的男人,不然每天睡得晕晕乎乎起来还得叠被子多烦啊!」
  月笑骂着:「小懒虫以后怎么嫁得出去?」琳一边大声地宣布:「一、我只是有些懒,不是小懒虫;二、姐夫这样的人世上还是有的,我会找到的。」一边拉着月一起忙碌着整理隔壁的房间。
  豪看着两个人在身前走来走去,月穿的是裙子,走动中裙子飘扬,勾勒出成熟而曼妙的身材;而琳穿的牛仔裤,紧紧地绑在身上,充份展示了身体的青春动感,豪看得有点目不暇接了。
  终于忙完了,琳一头钻进月和豪的房间,把自己重重地扔到床上,来回滚了两下:「姐,你的床真舒服啊!」说着还使劲地拍了拍床垫,席梦思也显示了极佳的弹性。
  豪也跟着进了房间,到衣柜里面去拿自己的睡衣,听着琳的话,心里就想歪了:那是我和你姐的战场,当然要舒服一点,你要是羡慕,以后可以经常来啊!
  这句话又不能说出来,憋在豪的心里面,想笑又不敢笑。
  拿了睡衣,豪就直接去了卫生间洗澡,有点滚烫的水冲在身上,冲去了他一天的疲惫,觉得精神百倍,豪吹着口哨,觉得生活惬意极了。
  这时门被轻轻地推开了,月闪身进来了,看着豪小声地说道:「门怎么都没关?这回家里可不是就我们两个人了,万一我妹妹推门进来怎么办?还有你这个色狼,去接我妹妹的时候怎么走神啊?刚才也盯着我妹妹不放,你要是敢对我妹妹有想法,我就切了你的小鸡鸡!」
  豪看月一身睡衣进来,乳罩好像都没穿,胸前的衣服上顶起了两个小凸点,淫笑着说道:「小乖乖,过来,晚上你和小姨子睡一床,不如我们现在提前爱爱一次吧!」
  月说道:「你精虫上脑了啊你?琳还在外面呢!你快洗啊,洗完了我还得洗澡,明天早上还有个会,我晚上得早点睡觉。」说完就要向外拉门出去。
  豪一个箭步冲到月的身边,一把拉过月,打横把月抱到水龙头下,喷泻的水花马上将月的睡衣打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深褐色的乳头像两个可爱的小按钮顶在胸前。
  月挣扎着、扭动着:「你这个色狼,是不是今天看到我妹妹特高兴?早看你那眼光就像冒着火一样。」月刚才听妹妹说了豪在车站发呆,就留上了心,果然和琳在整理东西的时候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和琳看着,待到豪进来洗澡,月赶着进来警告豪。
  豪紧紧抱着月,无论她怎么扭动,胸前的两点始终都逃不过豪口唇的攻击,豪隔着衣服将那凸起轻轻地咬在牙齿之间,头微微摆动着,扯得小乳豆拉得长长的,然后一松口,小乳豆弹回乳房,更坚挺地顶立着,接着再去寻找另外一个小乳豆同样施以此法。
  「豪,你这个大色狼,果然一提到我妹妹你就像头发情的公狼。」月扭动的身子不断和豪赤裸且强壮的躯体摩擦,还有乳头被豪轻咬着,让月感到身体有点发热了,扭动也只是象征的了,说话的声音开始有点走样了。
  月很奇怪,刚才原本的心思是要走进来提醒一下豪,可是被豪一番袭击,再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变了味,好像是自己在拿妹妹勾引豪的性欲。还有妹妹就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在浴室里被豪侵犯着,下面的小嘴却不争气地又向外流起了口水,全身被暖暖的水流冲洗着,有点无力的感觉,泛滥起的情欲和妹妹在外面现实,让月忽然想起来那次招待刘征的事情。
  月伸手揽上了豪的背部:「不要脸,你小姨子就在外面,你就在浴室里玩她姐姐。」
  豪也感觉到了月身体上的反应和说话上的异样,有心逗她一下:「不知道是谁在一直惦念着我小姨子,我到现在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好像某个人来警告我,警告着就被自己警告到了欲火焚身的地步了。」
  月羞红了脸,回头想想豪是一直没说到妹妹,所有的话都是自己说的,自己也确实说着说着就有了欲望,不过她不肯在嘴上承认这些:「都是你这个色狼侵犯我才这样的,你知道一对我使坏我就控制不住,快放我下来。」
  豪放下月,让她站在水龙头底下,喷头的水直接淋到月的头发上,水的重力使得头发笔直向下坠去,像一匹光滑的缎子一样;那微微醺红的脸,那张开的小小口唇,还有那有点迷离的眼神,就像是一个被情欲左右了的圣女一样立在豪的面前。
  豪看着眼前的月,双手捧起了月的脸颊,深情地说道:「月,你就是我的女神,是我一辈子都仰望的女神。」
  豪的深情击中了月的心坎,听着自己男人用这么深情的语气讲着这么缠绵的话,月觉得幸福得有些飘飘然:「老公,你就是我一生守候的男人,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下一刻,两人紧紧地拥在一起,嘴唇合在一起,彼此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搅动着,顽皮地追逐着、激烈地触碰着。
  暖暖的水流在两人身上流淌着,像手一样拂过每寸皮肤,刺激着身上的毛孔张大,也使得两人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两人才分开了嘴,彼此满足地喘息着,双手在对方的身上摸索着。
  月脱掉身上的衣服,绕到豪的背后,双臂穿过豪的腋下环抱着豪,从背后欣赏着他坚实的背脊,手在豪的胸口和小腹之间来回逡巡。同时,月挺起自己的胸膛,两颗挺立的乳头顶在豪的后背,月上下左右移动着上半身,两颗小乳豆就在豪的背后轻轻地划来划去,引得豪身上的流水经过小乳豆的牵引流到了月身上。
  乳头和男人坚实的肌肉触碰带来阵阵麻麻酥酥的感觉,撩得月的心痒痒的,她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量,将乳房紧紧地贴了上去,压得扁扁的,小乳豆也被压进了滑腻的乳肉之中,继续用乳房在背后擦着豪的背部。同时月的双手也移到了豪的下身,一只手握着豪的阳具搓揉,另外一只手捧起豪的睾丸轻轻地揉捏着。
  豪闭上眼睛享受着,手向后探到月的臀部抚摸着,有时候抓起一大把臀肉在手里紧紧地捏一把,有时候又两指揪起一小块臀肉轻轻地扭动着。月压低嗓音含混地呻吟着,伸出舌头在豪的后颈和发际处舔着、吻着。
  豪被月全方位的进攻挑逗得不能自已,伸手把月拽到面前,紧紧地抵在浴室墙上,然后弯下腰,将月的一只乳头叼在嘴里,像是个小孩一样吸吮着,整个手掌盖住了月的阴部,大力地上下摩挲着。
  月像是僵直了一样站着,双手紧紧地贴着墙,拳头攥紧,喘着粗重的气息,不时地在豪的手指插入阴道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整个浴室只有流水声和两人的喘息声回响着。
  月双手捧住了豪正埋在她胸前的头:「老公,一会你要慢慢地干,太狠了,我怕忍不住会叫很大声。」
  这一声邀请立即点燃了豪所有的欲火,他站起身来,抄起月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臂弯上,暴涨的阳具就着温暖的水流直接刺入月的蜜穴之中。月「啊」的一声惊叫,随即伸手紧紧地捂住了嘴巴,承受着豪的冲击。
  这样站立的姿势使豪很容易看见自己的阴茎在月的阴道里进出,整个阴户是条狭长的,在阴道的入口处被一支巨大的阳具插入,涨成了「O」的形状,两片阴唇紧紧地包裹在阳具上,抽动之间,带着阴唇不断地外翻。
  月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站立不稳,在豪一波一波的冲击中她像是巨浪中的一条小船,被不停地颠上落下,飘摇着,可是她努力地踮着脚站立着,闭起眼睛顽强地承受着豪的抽插,捂着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呻吟。
  豪的眼睛里有了一点笑意,他慢慢地放缓了抽插的速度,每次插入很少,月的呻吟声小了下来。
  正在享受着狂风大浪袭击的月感到豪的动作慢了下来,她睁开眼就看到了豪的笑意:「你个死人快点啊!我就要来了。」
  豪说道:「我怕你叫太大声被小姨子听见,不是你让我一会干的时候要慢慢干嘛!」
  月不依地想用下身更多地套进豪的阳具:「我把嘴捂着,啊——」豪趁月说话的时候忽然猛力地全根插入,月猝不及防下,仰着头高喊了一声,还没等月回过神来,豪的狂猛抽插连续而来,月张大了嘴大声地呻吟着、叫着,宣泄豪带给她强烈的快感。
  好不容易月才捂上了嘴,豪的抽插又慢了下来,月觉得这实在是一种最残酷的刑罚,每每自己只差几下就能达到高潮,可是豪却无情地不给她,就像你把最甜美的糖果放在一个小孩嘴边,却始终不让他吃一样。
  月紧紧地抱着豪:「你就想让我叫出声来让我妹妹听见是不是?」
  「老婆,听不到你的叫声,我就感觉没有动力啊!要不今天就这样,我们明天再来,明天咱们就能在睡一起了。」豪依然坏笑着。
  月现在怎么也不肯放豪的阴茎抽出被涨得满满的、酸酸的小蜜穴,要是不让她高潮一次,她都怕自己晚上会睡不着觉:「你这个淫荡的大色狼,琳遇上你这个姐夫算是倒了大楣了。」然后忽然脸红得像要滴出水来:「最多我叫给你听就是。」
  豪让月换了个姿势,让她双手扶着墙,从背后猛烈地冲击着,月果然放声地大叫了起来,豪更加卖力地抽动着,「啪、啪、啪」的声音和月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脑子里闪现着琳现在正满脸通红地听着两人性交的声音,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样子。
  也就不到一百下的抽插,月一声高亢嘹亮的尖叫,然后身子软了下来。
  两人简单地洗了一下,豪满足地到隔壁的房间去了。
  月红着脸进了卧室,既害羞也有刚才的春意,那么大的叫声就是家里有个聋子也能听见了,她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妹妹。
  琳正靠在床上若无其事地看着电视,看见月进来,坏笑了一下:「枉我今晚死皮赖脸的要跟你睡觉,原本以为你和姐夫有什么矛盾,我来劝劝你,谁知道你和姐夫好得很啊!看来是我打扰了你们的甜蜜生活了。」
  月坐到床上,咬了一下嘴唇:「别没大没小的,赶紧洗澡睡觉去。」
  琳抱住了月:「什么嘛!这又分什么大小了?我们学校里好多人都谈恋爱同居了,你别还把这事当成是什么神神秘秘的东西,老土啦!」
  月问道:「那你在学校的时候有没有和人谈恋爱,不会也和人同居了吧?」
  「个人隐私,虽然你是我姐,但是这个我也不会告诉你的。」琳忽然靠近了月的耳边,原本脸上的表情是若无其事的,现在则爬上了一点红晕:「不过姐,姐夫好像真厉害,刚才你那叫声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在浴室里面做真的那么舒服吗?」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39:33

第七章
  豪正在办公室里满意地哼着小曲:「……一千个做爱的理由,一千个做爱的理由,最后在浴室里你放声大叫给妹——妹——听,昂——」他觉得把张学友这首歌后面最曲折婉转的部份唱得淋漓尽致。
  「咚!咚咚……」传来了敲门声。
  推门进来的是刘征,刘征撇了撇嘴:「什么事这么开心啊?听你那一嗓子转了那么长时间,歌艺大有进步啊,想去唱歌了吗?」
  豪耸了耸肩:「那倒不是,生活就是如此烦闷,再不自己找点乐子,那还不得憋闷死。」
  刘征走到豪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上去:「昨天你小姨子到了吧?我明天就和老总说一下招人的事,过两天就能安排过来面试了。」
  豪给刘征倒了杯水:「感谢刘大经理鼎力相助,要是以后有兄弟能帮得上的地方,刘大经理尽管开口,兄弟赴汤蹈火。」
  刘征乐了:「多大个事情啊,别搞得我跟宋江一样假仁假义拉拢帮派一样。
  上次咱去的那个地方真不错,昨天约你,你又得接你小姨子,害得我一个人不想去。今晚有时间了吧?下班我直接来你办公室。」
  「那我得和我老婆说一下,再说我小姨子也过来了,正好让她也见一下你,你先看看她是不是胜任这份工作。」
  刘征想了想:「你老哥不会乱推荐人来难为我的。再说咱俩大男人聚会,有了女人掺和也玩不开,还是别叫了吧,就咱俩。刚才听你唱歌唱得那么高兴,晚上吃完饭咱再去唱个歌,多Happy啊!」
  豪知道刘征这家伙好唱歌,一般去的还是荤场子,估计这家伙今晚想有什么活动,还真不适合带老婆和小姨子去。算了,今晚就自己付费吧!豪觉得刘征这人贼精,表面上没说什么,这不是变相的想让自己带他去找小姐吗,找人办事是得破费一下,他倒没觉得吃多大亏。
  豪点了点头:「那行,就咱俩去,晚上下班我直接在楼下等你。」
  下了班,两人驱车来到了上次吃饭的地方,因为没有提前定位子,两人就只有在大厅中坐了一张小桌,点上菜开了酒大吃大喝起来。两人原来在公司关系就还不错,这次拜托刘正办事刘征又一口答应下来,豪觉得十分有面子,感觉刘征是个可以深交的朋友。
  两人边喝边吹牛,以往在公司也聚过餐,不过那时候谁都不会放开量喝,所以都不知道对方的酒量深浅,今天两人谈着谈着就有了交心的味道,不知不觉的就一瓶白酒下去了,说话也开始有些大声了,肆无忌惮地笑着,引得边上很多客人都往这边看。
  豪也觉得今晚不带女人来是对的,要是有月在身边,肯定不让他这么放肆,要他注意一点形象。男人就要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何必缩手缩脚的做那些小儿女之状,豪觉得自己找回了一点青春的感觉。刘征说话也有点不利索了,只管往两人的杯子里倒酒,一口一句「大哥,我敬你」。
  很快第二瓶酒就喝了一半了,刘征像是酒意上涌,和豪告了个罪,一溜烟跑去了厕所,豪心里好笑,这家伙不是去卫生间吐了吧?
  豪实在喝得不少,觉得有点发困,胃里面也有点难受,昏昏沉沉地坐在那里干等。好一会刘征才摇摇晃晃地回来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还打着酒嗝:「豪哥,剩下的得——慢慢喝了,再喝这么快估——计我们俩就顶——不住了,一会还得——去唱歌呢!」
  豪也觉得有点喝不下去了:「要不剩下这咱们不喝了,吃点饭直接唱歌去,再喝多真唱不了歌了。」刘征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好不容易找到个谈得——来又能喝的人,这剩下的怎——么也得给他干完,喝——慢点就行,小弟还有——点量。」
  豪知道刘征喝得不少了,喝多了酒的人总是说还能喝,刘征现在明显就是这样的。
  两人就着点菜聊着,喝酒的速度就慢了下来,聊着聊着,刘征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刘征掏出手机看都没看就按掉了,豪说道:「怎么不接啊?这大晚上的打你电话都是熟人啊,会不会是弟媳妇的电话?」
  刘征把手机拍在桌子上:「不——接,肯定是我老——婆打来的。妈的,每次喝——酒都不让人尽兴,烦死人了。」
  手机又响了,刘征放在一边不理,继续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豪觉得过意不去:「还是接一下吧,和弟媳说一下马上咱们吃了饭就回去,这时间也不早了,剩下的酒就不喝了。」
  刘征又往豪的杯子里倒酒:「咱哥俩喝酒,不管她。」豪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总不能因为这事让人家家庭闹矛盾吧!想了想就把手机拿过来,按下了接听键。
  「你是死人啊?打你半天电话都不接,刚才为什么还把我电话给挂了?是不是又在外面喝酒?喝了酒又想干什么,又想出去找野女人搞?我天天伺候你还不够你舒服啊?你说说我有什么不好?我是乳房没有那些婊子们大,还是屁股没有那些婊子们圆,还是床上技术不如那些婊子们。你马上给我回家!我现在就在家门口,今天上班忘了带钥匙,进不了家门。你要是乖乖地半个小时回来,今天有的你好处,让你再开一次后庭;要是你半个小时回不来,晚上别想上我床!」
  电话里的话语像机关枪一样直扫而来,起先声音还是柔媚中带着点火气,到后来就只剩下骚媚入骨了。豪大张着嘴半天没插上话,等对方说完了话,却尴尬地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
  这夫妻俩通电话整天都说这些吗?豪觉得很有趣,那些话让他听着有些浮想联翩,看来这夫妻俩也不是吃素的啊!肛交都玩上了,看来这对夫妻比自己和月玩得好像还过火。他不禁有些对刘征的老婆有了些兴趣,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在私生活里面这么放得开,豪很想见一见她。
  停了几秒钟,电话里仿佛是在给他接话的时间,听到这头没有说话,刘征老婆又开始说了:「看来刘征你今晚是跟我对着干了,是不是在哪找到个骚货比老娘还会伺候你,对老娘的后庭都不感兴趣了?你会在外面胡来,当心我哪天也找个帅哥,给你戴个绿帽子!」
  豪觉得这电话拿在手里就是个烫手的山芋,他真后悔好心帮刘征接了这个电话,没有办法,豪只得把电话拿到了刘征的耳边,点了点头示意刘征讲话。
  刘征伸手推开了豪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大着舌头道:「我不接,你告诉她,咱——们在聚会,一会还要唱——歌。」
  豪大骂自己手贱,为什么这电话现在就握在自己手里?刘征这二愣子死活不接电话,自己又不能掐断了。犹豫了半天,刘征终于把手机凑到自己耳边:「那个……是弟媳吗?我是刘征同事,他喝得有点多,马上我把他送回你家。」
  电话那头「啊」一声轻呼,沉默了半天,恢复了平常的说话声音:「那谢谢你啊!我今天忘了带钥匙进不了门,不是有意打扰你们同时聚会的,抱歉啊!」
  刘征笑了笑:「是我不该拖他出来喝酒才是,这全怪我。刘征晚上可是不想来的,是我硬拖他过来的,弟媳有什么气看在我份上就包涵点,这事都怪我。」
  刘正老婆听豪这么一说倒是有点不好意思:「没关系,同事们在一起就应该多亲近亲近。他就是有点不好,喝多了酒撒酒疯,所以我才不大愿意他和不怎么熟悉的人喝酒,你们同事的喝多了也没事。」
  刘征听这语气好多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天大的事,觉得就这么收场挺好,赶忙对着刘征喊道:「刘经理,我送你回家,弟媳妇正在家门口等着你呢!」边喊边向刘征眨眼,那意思让刘征答应一声,就送他回去。谁知刘征醉眼朦胧地冲着手机大喊道:「你别那么啰——嗦行不行?我一会还得去——唱歌。」
  豪真想伸手给刘征一巴掌,赶忙对着电话说道:「弟媳,刘征这是酒话,我一会保准把他给你送回去。」
  电话那头刘征老婆叹了口气:「算了,不麻烦你了,刘征什么人我知道,他喝醉了要干什么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也不难为你了。你们在什么地方啊?我还是过来吧!」还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豪在通话的时候,心一直有点怦怦跳,刘征老婆那略微沙哑又带着媚劲的声音,尤其是刚才那一声叹息,让他的心跳得更激烈,再说豪还真对她感兴趣,于是他也就不再坚持,报出了自己和刘征所在酒店的位置。
  过了二十来分钟,豪觉得左右桌子上的人都回头看门口,他也回了头去看。
  只见门口走进了一个穿着红色风衣的女子,长长的瓜子脸,眼睛细长、眼角微微有点上翘,就是影视剧中那种狐狸精的眼睛造型,头发烫成微卷披在肩上。
  风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薄毛衫,包裹着玲珑的躯体,胸前的一对乳房则怒挺着,像是要挣脱这层薄薄的布料的束缚,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超短裙和黑色的丝袜,将圆润丰满的腿形展露无遗。
  豪心里暗暗伸了个大拇指,这个女人不但妖媚,而且知道怎样展现自己的妖媚,如果单单穿着一身的黑色,既神秘又酷,却未免死气沉沉了一点,配上一件红色的风衣,就显得热情如火了,让人不禁想探究那红色的热情包裹下的黑色神秘究竟是什么样的。豪也看到很多女人这样穿过,但是和这个女子比起来总觉得少了一点味道。
  豪正在琢磨着,那个女子转头四处看了看,便径直向豪所在的这个桌子走过来,到了桌前向豪点了点头伸出了手:「你好,我是刘征的爱人齐晓璐。」
  豪刚才一直盯着她看,现在才知道她是刘征老婆,有点失态地慌忙站起来,轻轻握了握齐晓璐的手,那双手略微有点冰凉,像握着玉一样的感觉:「你好,我是刘征同事阿豪。」
  豪觉得这个女人有点意思,一般的女人见面很少会主动和人握手,大多数是挥挥手和人打个招呼。在豪的印象中,都是很独立的女人或者是女强人才这么主动地伸出手来。
  豪坐下之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为刘征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心里感激他晚上才拉他来喝酒的,劝着劝着没想到就都喝多了,还得麻烦你跑一趟,晚上回去看在我面子上姐别和他吵架了。」豪说着就想起了齐晓璐刚才在电话里的那些火辣辣的话语,控制着自己不往她身上看,只把视线放在她的脸上。
  豪终于琢磨出为什么其他女人穿着同样的衣服会少了那点感觉,就是因为齐晓璐的脸,这张脸精致漂亮,更重要的是那双眼睛,那道微微的弧线不知能勾到多少男人。
  齐晓璐自己伸手拉开了一张椅子坐在刘征旁边,微笑着说道:「没事,我都习惯他这样了,要是为这事和他吵架,我一年都不知道得吵多少回。」
  豪想齐晓璐来了就行了,招手让服务生过来买了单,就对齐晓璐说:「咱们还是回去吧,我把刘征扶车上去。」
  伸手要去拉刘征的时候,豪才察觉到这个女人的诱惑力,好像从这个女人进来之后自己就没有关注过刘征,虽然刘征一直坐在自己对面,可是自己的眼睛里似乎一直就只有这个女人。
  齐晓璐摇了摇头:「一起去唱歌吧,刚才刘征在电话里说你们还要去唱歌,正好我也好长时间没去唱歌了。而且晚上他喝了这么多酒,到时候开车回去我不放心,正好唱完歌我带他回家。」
  豪正要说话,一直坐在旁边的刘征大声嚷嚷:「我把钥匙——给你,你——先回去,别妨碍我和——豪哥去唱歌。」豪一看刘征要坏事,赶紧去捂住刘征的嘴:「怪我怪我,晚上让他喝那么多。」
  齐晓璐倒是没有表现出愤怒,神色很自然地说道:「都习惯了他喝过酒胡言乱语,没什么事,晚上刘征喝成这个样子估计也没法陪你好好唱歌了,正好我也去,陪你好好玩玩。」
  豪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的如此,齐晓璐最后那句「陪你好好玩玩」声音有些低沉,充满了魅惑。豪从齐晓璐进来一直就感觉有些心神不宁,那斜斜向上挑起的眼角一直在他脑子里转来转去,想赶也赶不走,原本因为喝了酒而加速跳动的心脏,此时更是「砰、砰」地跳得让豪心慌。
  豪其实在齐晓璐说起一起去的时候,就不想那么早送刘征回家了,此时得到齐晓璐的一句话,他平复了一下有些因意外之喜而稍显激动的心情:「晚上真不好意思,这样吧,正好请弟媳妇一起去唱歌,也算是代我代刘征向你陪个罪。」
  因为有齐晓璐在身旁,豪当然不会去那些不三不四的KTV,三人来到一家比较正规的歌厅。到了包厢,里面有些闷,齐晓璐顺手将自己的大衣脱了挂在进门的架子上,此时才能完整地看出齐晓璐的身材。
  齐晓璐属于不胖不瘦、身材高挑的那种,胸前的一对乳房有些夸张地凸起,腰肢虽然不是很细,但是走动起来那不经意的扭动,散发着少妇的风韵,能把男人的魂都给勾去。短裙紧紧包着圆挺的臀部,隆起了诱惑的曲线,比起齐晓璐,月的臀部就显得稍微小了一点;再往下,那曲线开始内收,那短裙再也盖不住浑圆的大腿,就藏在哪一层薄薄的丝袜后面,仿佛在向豪招着手。
  豪口干舌燥,他知道有喝白酒的原因,也有这个女人的原因。他按了服务按钮,找来服务员要饮料。
  刘征有些瘫软地躺在沙发上,看起来昏昏欲睡,看到服务员进来,又开始大着舌头嚷嚷:「上啤酒上啤酒,咱哥俩——再喝!」说完又瘫在了沙发上。
  豪闻言看了看刘征,见他像条死鱼一样躺着,就又回头去看齐晓璐。
  齐晓璐正在一旁翻看着屏幕上的歌曲目录,专心致志的样子,并没有回头,身体有些侧扭,臀部微微抬离了沙发,裙子太短,被绷起了一角。豪努力睁着自己的眼睛想看清楚那因为裙子绷起而露出来的大腿,可是包厢里昏暗的灯光让他无法如愿,短裙和丝袜的黑色融在了一起,他无法看得清。
  醒悟到了自己在服务员面前盯着齐晓璐这么看有些失态,豪在心里默默地估算了一下,咳了咳嗓子:「那就拿十瓶啤酒吧!」
  齐晓璐在屏幕上翻来翻去的忙活了半天,点了几首歌,自己先唱了一首,接下来的一首是帮刘征点的,喊刘征起来唱歌,刘征嘟囔着:「我不唱,我要和豪哥——喝酒。」齐晓璐赌气地把这首歌切掉了,换了下一首自顾自的唱歌。
  小包厢里面只有两张沙发,刘征一个人四仰八叉的一张沙发都不够他占了,豪点完啤酒后才发觉没自己的位子,一张沙发让刘征沾满了。齐晓璐一个人坐在靠近点歌台的沙发上,豪很想坐过去,却怕有些唐突。齐晓璐的眼光适时地看了过来:「豪哥,就坐这边吧!」说着还向旁边挪了挪身子。
  豪心里怦怦直跳,走了过去,想坐得离齐晓璐近一点,可是又怕露了痕迹,回头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刘征,又在心里好不容易才计算好适当的距离,既不太近也不太远,坐了下来。
  鼻腔里传来一阵悠悠的香水味,从齐晓璐身上散发出来的,月几乎从来不用香水,豪每每劝她买点香水回来,月总是白他一眼:「那都是不三不四的女人用的。再说了,你刚和我谈恋爱那会还说我身上有香味,是世上最好闻的香味呢!
  现在是不是厌倦我了,就嫌我身上不香了?」
  豪刚和月刚谈恋爱那会,真的能感觉到从月的身上闻到少女体香,不过结婚久了,就渐渐地感觉到闻不到这种味道了,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变成妇人之后就自然地没有了香味,还是时间久了习惯了就辨别不出,而月坚持不用香水也让他在对喷洒了香水的女人有点着迷。
  齐晓璐身上的香味兴奋着豪的神经,他还想再坐得靠近一点,这时候包厢门被敲了几下,刚才点的啤酒送了进来。
  让服务员把啤酒都打开,豪有些不舍地从齐晓璐身旁站起,走过去推了推刘征:「啤酒来了,咱哥俩接着喝。」
  豪看刘征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才知道刘征刚才那一会都已经睡着了,他不禁有些骂自己胆子小,就大方一点往齐晓璐身边一坐又能如何?他那被酒烧得有些糊涂的脑子里面尽是后悔。
  豪拿过一瓶啤酒递过去,自己也拿了一瓶:「敬你一瓶,感谢你为我小姨子的事情帮忙。」一仰脖子就「咕嘟咕嘟」往下灌,冰凉的酒水顺着食管向下,不但没有让豪觉得清醒点,反而让豪觉得心中有团火在燃烧,烧得他浑身不自在。
  放下酒瓶,刘征也刚刚喝完,刘征打了个酒嗝:「好——兄弟,不说——二话,豪哥,我再敬——你一瓶,咱兄——弟以后就是——一家人,哪天让晓——璐再认识一下嫂——子。」又拿起一瓶啤酒举着,直到豪也拿起一瓶,才在豪的酒瓶上碰了碰,又开始往下灌啤酒。
  等豪喝完这一瓶,刘征已经把喝空了的瓶子摆在桌上,又倒在沙发上:「豪哥,我——先休息——一会,过——一会——再叫我,咱——哥俩——还喝。」
  向里翻了个身子,没过一会就有轻微的鼾声响起。
  豪和刘征喝酒的时候齐晓璐一直在旁边唱着歌,有时候看过来两眼,也是冲豪笑笑,没有阻止他们。豪被那笑容迷得有些神魂颠倒,在豪看来,那笑容仿佛在蛊惑着他把刘征灌醉。
  看着刘征醉倒在沙发上,豪站起身,觉得自己走路也有些摇摇晃晃了,走到齐晓璐旁边一屁股坐下去,两人的身体都有些相贴了,豪偷眼看了齐晓璐一下,齐晓璐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往旁边移动身子。
  一曲终了,齐晓璐放下麦克风,下一首歌就没人去唱了,她把音乐的声音关小了点,冲着刘征撇了撇嘴:「一喝完酒就发酒疯,发完酒疯就睡得跟个死猪一样,在他耳朵边上敲锣都喊不醒,我就知道他是这个德行,我要是不来的话就没人陪豪哥玩得尽兴了。」
  豪听了,心里直痒痒,现在的刘征不就睡得和死猪一样么?齐晓璐两度提起「玩」这个字,一直撩拨着豪的心坎,看着旁边的齐晓璐,豪也决定装醉一把,他歪着身子向齐晓璐靠去:「听了弟媳妇唱到现在,我也献丑来唱两首。」说着就隔着齐晓璐要去翻歌曲目录。
  紧贴着齐晓璐的身子,才能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的肉感,软绵绵的,豪有些惊诧,她看起来并不是很丰满,却能给人如此丰满的感觉。
  齐晓璐扭了扭被豪压得有些斜靠着沙发的身子:「豪哥别老是弟媳妇弟媳妇的叫,叫得像是乡下妇女一样。哎……你太沉了,压得我好不舒服啊!豪哥你起来点,你要点什么歌我来帮你。」
  齐晓璐的扭动又让豪感觉这具美妙的躯体虽然绵软到像是可以陷进去一样,但是扭动起来却份外有力,像蛇一般灵动,扭动之间,那对硕大的乳房轻轻地蹭着豪的胸膛,让豪感觉到胸膛一阵麻酥酥的。
  豪对着齐晓璐喷着满嘴酒气:「不叫你弟媳妇,那叫你什么好呢?」齐晓璐迎着他满嘴的酒气,没有转过脸去:「就喊我晓璐或者璐璐都可以,刘征平常就这么叫我。」
  此刻的齐晓璐在豪的眼中真的化作了那可以倾国倾城的妲己,每一颦每一笑都能牵动自己的心思。齐晓璐说到刘征的时候,豪忽然嫉妒起刘征这个小子的运气,每晚可以拥着这样一个烟视媚行的女人胡天胡帝,要是换成自己,还不得精尽人亡!想着这些,豪底下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
  豪瞇着朦胧的醉眼,仔细地看着眼前这张充满了诱惑魔力的脸:「嗯,我就喊你晓璐吧!晓璐你喝不喝酒?我帮你拿一瓶。」身子依然压在齐晓璐的身上。
  齐晓璐说话的气息有点粗:「我也喝一点酒的,刘征不行了,就我来陪豪哥喝一点。」
  那温暖微湿的热气吹在豪的脖子里,有点痒痒,豪只是微微欠了欠身子,抓了一瓶酒递给齐晓璐,自己再拿了一瓶,他轻轻地在齐晓璐的瓶口点了点:「敬晓璐一杯。」齐晓璐也把酒瓶点了两下:「敬豪哥。」
  豪偷偷观察着齐晓璐喝酒,女人喝酒的样子通常都不大好看,尤其是对着瓶子喝,齐晓璐把酒瓶稍稍倾斜,酒瓶口轻轻点在红唇上,小小地抿了一口,犹如端着高脚杯喝红酒一样高贵、美丽、魅惑。当那酒瓶口点在红唇上的时候,豪真想把底下翘立着的阳具也轻轻点在她的红唇上,然后射出浓浓的精液让她也轻轻地抿一口。
  齐晓璐看到豪傻傻地看着她,微微地笑着用肩膀拱了拱豪:「豪哥骗人哦,晓璐都喝完了豪哥还不喝。」两人的身体还偎在一起,豪觉得现在自己很像港台片中的某个大哥,正在KTV寻欢作乐,而齐晓璐则是某个风尘女子,正在变着法子劝自己喝酒、讨自己欢心,就是希望能当自己的一夜女人。
  豪觉得齐晓璐是一个天生的狐狸精,当她初进酒店的时候是个散发着神秘吸引力的少妇,当她谈到刘征的时候,又像个大度又能容忍丈夫不良嗜好的贤淑女子,可是现在,齐晓璐在自己的眼里就是一个热情淫荡的风尘女子。
  豪克制着自己没有像片子中的那些老大那样哈哈大笑,不过他还是猛干了一口:「你看豪哥没有骗你吧,我喝得比你多吧?」
  齐晓璐抿了抿嘴,声音竟变得不像原来那样有点低沉,而是甜甜糯糯地说:「豪哥你欺负我们女人,你是男人当然比我能喝。刘征没有怎么提过他的同事,不过倒是提到过几次豪哥,他说豪哥酒量很大,还说豪哥不但是一个特别能喝的人,还是一个特别能干的人。」
  豪有点想不起什么时候让刘征摸清了自己的酒量,不过美人当前,他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思索着那些边边角角的事情,尤其这个女人一直不离嘴的说「玩」、「干」等字眼,听在豪的耳朵里就全变了味。豪觉得这个女人今晚应该有机会,他下定了决心要挑逗这个女人,回头看了看还在沙发上打鼾的刘征,说:「你家刘征不也很能干吗?」
  齐晓璐又撇了撇嘴:「他哪一点能干啊?就他那职位还是在公司里请人送礼弄来的,家里的大大小小事情都得我来打理。就说现在吧,他喝了那点酒就睡得跟个死猪一样,现在要是让他干事哪干得起来啊?豪哥你就不一样了,现在你还清醒着,让你干什么事都没问题啊!」
  豪被齐晓璐朦朦胧胧、若有所指的话语弄得欲火四起,刚扑灭一处,齐晓璐的话就又点燃了好几处,更何况他根本不想去扑灭。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已经到处是欲望的火苗,可是齐晓璐偏偏说着一些若有似无的话,让他无处接上话头,心里犹如被猫挠着一样难受。
  「我说的能干不是指干事情啊!是指床上能干。」豪觉得自己现在的语气就像是个怪大叔,他已经受不了这种暧昧却又不能挑破的情形,说了句露骨的话。
  刘征在旁边一时半会根本醒不了,这个妖艳风骚的女子就在自己的嘴边,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胆子小而错过这样一个梦寐以求的女人。
  「啊——」女人又发出了豪接电话时发出的那声惊呼,只不过和那时的声音有点不同,更多了几分软和甜的味道:「豪哥你真坏,居然这么理解我的意思,那我刚才还说你能干呢,那可不是指你在床上能干啊!」
  豪心里暗自高兴,这么露骨的话,这个女人竟接得这么暧昧,看来她也是在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走啊!如果今晚再放过她,那自己就真不是个男人了。豪心情一好,反而没了那么急迫的感觉了,他想好好和这个女人玩一玩。
  「我能不能干还得过一会由你检验,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唱歌了?璐璐你帮我点歌。」豪双手从侧边搂着齐晓璐,把齐晓璐的一只手拿到点歌台的按键上面,豪捏着齐晓璐的手指开始一页一页往下翻找歌。
  音乐响起,是杜德伟的《脱掉》,曲调强劲有力,让人热血沸腾,豪开大了声音,整个包厢都环绕着强劲的节奏。豪再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刘征,只见他嘴里似乎嘟囔了几句,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沉沉睡去。
  随着音乐的响起,豪大吼着:「one、two、three!」把齐晓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裆上,「外套脱掉,脱掉——」豪随着音乐卖力地唱着,边唱边点着头颠着脚打节奏,齐晓璐也很配合地以手在上面抚摸着涨起的阳具,隔着裤子抓起,然后卖力地上下撸动。
  由于内裤比较紧,齐晓璐很用力才能抓起阳具,豪觉得有些痛,但是酒精刺激,以及看着齐晓璐那泛红后更增几分诱惑的媚脸的满足感,让他不顾这些微的疼痛,跟着音乐大声歌唱,宣泄着自己得意的感觉。
  撸动几下,阳具就脱离了齐晓璐的手,被内裤紧紧地包着贴住肚皮硬挺着。
  齐晓璐伸出一只小手拉开拉炼,将内裤往下一拉,阳具摆脱了内裤的束缚,一下子跳了出来,像是擎天巨柱一样指向天空,更像烧红了的烙铁一样散发着热气。
  齐晓璐一口就含了进去,简单而直接,豪的一嗓子都因为这一口而变了形,「脱掉」的「掉」字就唱成了「哦」。
  豪向下看去,只见齐晓璐的头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连阳具的根部都已经看不见了,红唇上覆盖着自己那浓密的阴毛,龟头深入到咽喉里面。齐晓璐还摆了摆头,让豪的阳具在咽喉的深处刮擦了几下,豪手里握着麦克风,已经唱不出歌词了,只能「哦、哦」地跟着歌曲的节拍大声发泄着心里的爽快。
  齐晓璐吐出了阳具,轻轻地点在了自己的红唇上,豪觉得这个女人是不是能够读得懂自己的心思,自己刚才在齐晓璐喝酒的时候就幻想过这样的画面,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梦想成真。她用舌头舔着龟头,还斜着眼看着豪,那眼神中的荡意掩盖了一切,简直传达了一个女人在欲火点燃时所有的眼神含义。
  豪觉得齐晓璐是一个单单只靠眼神就能勾走男人的魂魄的尤物,他不能看那迷离朦胧的眼睛,再看的话,他觉得都能加快自己射精。豪挺了挺腰,把阳具向齐晓璐的嘴里刺去,这个妖媚的女人立即领会到了豪的意图,再次将整根阳具全部吞进去,还像刚才一样摆了摆头。
  阳具在喉管深处的冲撞比直接插入蜜穴中更舒服,因为喉管更细小,豪不禁佩服齐晓璐的口交技术,这样的深喉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只有长期进行深喉口交的女人才能接受。豪看了一眼旁边沙发上酣睡的刘征,心里有些妒意,刘征可以每晚享受这个女人的深喉口交;同时心里也有些快意,经过这一次,以后还有机会干这个女人。
  持续的深喉将豪的激情不停地压榨着,豪觉得自己的阳具已经硬到了极致,现在他只想插入女人的蜜穴,做最强劲的冲击,然后射得一塌糊涂。
  音乐声渐渐小了下去,《脱掉》这首歌已经快结束了。这首歌也就三分多钟的时间,豪却觉得好像过了很长时间,齐晓璐的每一次深喉仿佛都能带给他不同的感受,让自己觉得每一秒都是新体验,时间好像也因此拉长了一样。
  齐晓璐终于吐出了嘴里的阳具,站起身来,将黑色丝袜和内裤褪了下来,面向大屏幕背对着豪抓住他的阳具,在自己的蜜穴口轻轻地磨动着,不时地用蜜穴吞进半个龟头,然后又缓缓退出,再次在蜜穴的门口磨着,豪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滑过阴蒂、阴唇、会阴,甚至是肛门。蜜穴上到处都像抹了油一样湿滑,豪几次挺腰想刺进去,都像是走在冰面上那样从淫门一溜而过。
  此时下一首歌曲的名称在大屏幕上显示了出来,是张学友的《头发乱了》,豪原本想用这首歌来挑逗齐晓璐的情欲让她不能自拔,谁想现在不能自拔的却是自己。
  齐晓璐将豪持麦克风的手拿到她面前,凑在麦克风上:「嗯……honey——哼……」声音绵长婉转曲折而具有诱惑力,像是一个慵懒的少妇高潮时的声音。豪的阳具再度怒涨,他觉得原歌里面的那一声根本就没能唱出女人的风骚和韵味。
  齐晓璐随着自己唱的这一声,把腰缓缓下沉,将豪的阳具一寸一寸地吞没,豪觉得那蜜穴简直像个幽深的无底洞,无乱如何也探不到底。终于在齐晓璐自己唱完的时候,阳具被完全地坐进了蜜穴中,豪感觉幽深的无底洞终于见底了,龟头前面似乎顶上了一团滑腻柔软的东西;齐晓璐最后的那一声「哼」也走形了,发出了沉闷的「嗯」。
  这也是一首节奏强劲的歌曲,她推开了面前的麦克风,随着音乐响起,跟着节奏大力地套动了起来,还伸手在自己那有些微卷的头发上揉着,一会头发果真乱了,蓬松着,齐晓璐套动的时候也不停地跟随着音乐甩动自己的头发。
  豪一点唱歌的心思都没有了,看着齐晓璐那疯狂的样子,豪又有些嫉妒地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刘征,决定要狠狠地干他的老婆。
  这首歌的节奏太快了,女人很难主动以这么快的速度套动,以至于齐晓璐起落的时候身体都有点不稳。豪扶住了她的腰,让女人更平稳,在她往下深坐的时候,豪开始挺起屁股,给她最深的插入。
  包厢里巨大的音乐声掩盖了齐晓璐的呻吟和叫声,不过豪仔细地听着,这叫声低沉而有力,似乎是咬着牙在呻吟一样,像是A片里面国外的女人叫床一样激烈。
  女人背对着他,大幅度的套动带得淫水四溅,嫩红的淫肉被反复地带出来又塞进去,坚硬的阳具像是一个君主般尽情地肆虐着那娇美的小穴,每每以最强猛的姿态进入,而小穴则以自己的包容一次次地容纳它,以柔弱化解着强猛。
  豪很想做得时间更长一点,以证明自己的「能干」,可是在这个似乎是专门榨取男人精液的妖媚女人面前,根本容不得他的控制,歌曲还没有结束,阳具就突突地跳动着,大口大口地向外喷射着浓浓的浆液。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39:42

第八章
  豪目送着齐晓璐把醉得跟软脚蟹一样的刘征扶上车,心里还在为刚才自己的表现后悔,面对着这么热情风骚的女人,怎么能两三分钟就完事了?他怕齐晓璐因此有点瞧不起自己,其实他知道自己心里面更怕的是没有给齐晓璐带来快感,让这个女人觉得他不行,从而失去了跟这个女人进一步交往的机会。
  他现在不禁有些后悔起来,刘征明明就已经喝多了,自己还要跟他硬拼了两瓶,否则以自己和月每每能够大战半个多小时的体力和精力,也不至于在齐晓璐身上表现得如此不济,没几下像个初哥一样一泄如注。
  齐晓璐伸手带上车门,豪以为她就要发动车子,此时齐晓璐却将车门摇了下来,在歌厅门前的灯光映射下,探出车窗的那张脸似乎还是潮红一片:「豪哥,今晚玩得很尽兴啊!哪天喊嫂子一起来唱歌怎么样?」
  豪盯着渐渐远去的车子,心潮翻滚不息,齐晓璐这话什么意思?是含蓄地约自己下一次见面,今天她对自己的表现感到满意?但为什么要带上月呢?有月在身边,自己能和她有什么亲密举动,还是说她想让月一起参加?想着月如果也能参加进来,会不会让这个淫妇比今晚更疯狂呢?如果真能那样……豪想像着齐晓璐丰满肥熟的身体和月稍显苗条的身体堆叠在一起任自己肆意玩弄,不由得有些魂游云端。
  在门口呆呆地站了一会,终究夜晚的外面还是有点凉,那被酒精和情欲烧昏的脑袋也有点清醒过来了,他隐约感觉到今晚的事情有些凑巧,齐晓璐不应该就这么轻易地和自己做爱了,可是男人征服一个如此美艳的少妇的虚荣心让他有些飘飘然,让他下意识不肯承认这是凑巧,而是他的男性魅力吸引了齐晓璐。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午夜十二点,客厅里面的灯都关了,自己卧室的门也关上了,只有卫生间的灯还亮着,里面传来了一阵阵水流冲击的声音,豪估计是琳在里面洗澡。月作息时间都很正常,晚上一般睡觉时间不超过十一点,除非是和自己做爱做得性情大发。
  豪想起了昨晚和月被迫在卫生间开战一场,最后月叫得那么大声,自己这个小姨子除非是在耳朵里塞上棉花,否则肯定听见了,不知道她们姐妹俩回屋相见之后是怎样的一幅场面?小姨子是满脸通红地装作沉浸在电视里,什么都不知道呢?还是像以前看电影的时候拉着月讨论呢?
  他嘴角挂上了一丝坏笑,摇摇晃晃地靠在门上,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月,你开一下门,我回来了。」
  里面「哗哗」的水声停止了:「是姐夫回来了吗?我在里面洗澡,一会就好了。」
  豪故意站在门口不走,说道:「啊?是琳啊,我以为是你姐呢!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啊?」
  果然是因为自己站在门口,那水声没有再响起,琳答道:「晚上看电视连续剧,刚刚才结束的。」
  豪又继续问道:「看什么电视这么入神啊?说说看我有没有看过。」
  又沉默了一会:「我看的是韩剧,姐夫你们这些大男人们都不爱看的。」
  豪心里好笑,终究是小丫头,自己站在门外都不好意思洗澡了,一会不冻得你发抖。他还是不依不饶:「我有时候也看看韩剧的,里面的爱情很纯洁啊,你看的是哪一部?」
  里面的水声忽然响了,飘出来的声音也带着笑:「那我边洗澡边和你讲啊,我看的是《恶作剧之吻》,姐夫你看过没有?」
  豪觉得耳朵忽然被揪了起来,回头一看,月正穿着一身睡衣站在自己身后,拽着他的耳朵就往卧室里走,边走大声道:「琳,你快点洗,别跟你姐夫在这啰嗦,他晚上准是喝多了。」
  拖进房间,把门一关,月闻了闻豪身上的酒气,鼻子耸了耸:「别喝多了就借酒装疯,还真敢调戏我妹妹了,你瞅瞅你刚才站在门外那什么样。」
  月在豪大腿上使劲地掐了一把:「上次我在的时候你和刘征就喝那么一点,今天我不在喝那么多,人家还以为我平时不让你喝酒,这一放出去就跟八百年没喝过一样。」
  豪笑着就要来抱月:「不是欠人家一份人情吗,总不能人家想喝,我说不喝了。」抱紧了月之后,手就往月的领口里插:「嘿嘿!我可不是调戏小姨子,我这是报复,谁让她昨晚睡我房间,和老婆爱爱都需要在卫生间,我今天就堵她在卫生间。」
  月红着脸小声道:「你不也报复她了,让我叫得那么大声。」
  豪觉得小腹处又开始发热:「她都听见了?」
  月点了点头。
  豪一把抓住月的乳房开始握捏起来:「那她怎么说?」
  月一把将豪的手抓住,然后推出领口:「还说不是调戏,一提到她,你就这样猴急。」
  豪也不争辩:「那她怎么说的?」
  月忽然把他往门外推:「秘密,不告诉你!快到外面客厅沙发上等着,一身酒气难闻死了,一会洗了澡才准进来。」
  豪就这么歪歪倒倒地来到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琳快乐的歌声,豪傻坐着干等,一会昏昏沉沉地竟然睡着了。
  豪睡梦中觉得身体被摇动,睁开眼,琳正站在面前。洗完澡的琳穿着一件大大的衫子,蓬蓬松松地挂在身上,胸前明显地顶起了两个凸起的小点,雪白的大腿露出了一大截,白腻腻、紧绷绷的,显得既纯洁又让人充满了遐想。
  豪看到仿佛是刚认识时候的月站在自己面前,虽然比那个时候的月更多了一些俏皮,更多了一些活力。
  豪记起认识刚毕业的月的时候,沐浴后的风情也如这般,并且就连沐浴后的穿着也是一样的,都喜欢不穿胸罩,直接挂一件宽大的衫子在身上,任由那顶起的乳头和光洁白皙的大腿勾引着自己的欲望,而事主本人则是一副天真无害的样子,只不过和自己结婚后月才习惯了穿正式的睡衣或者睡裙,豪已经渐渐地忘记了月那些不经意间带给自己的诱惑。
  琳看着豪的眼睛里含着笑意:「你刚才不是要和我聊韩剧吗?怎么没了声音一会就睡着了?」
  豪内心好笑,现在的女孩子既聪明又吃不得亏,琳肯定是报复自己让她在洗澡间的尴尬故意洗这么长时间,现在还特意赶过来向自己示威。豪享受着和琳的接触,仿佛自己回到了十年前读大学的日子。
  「大小姐,你洗那么长时间,我呆着多无聊啊!听你那水声还引人遐想连篇的。再说你看的那部韩剧我也没有看过,不到这里来瞇一会干吗?」
  「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调戏小姨子吗?当心我告诉姐姐,你就麻烦大了。」
  「切!你这大半夜的不回房睡觉,还跑我这里来跟我这瞎磨叽,到底是谁调戏谁啊?」豪有点吃不消这个小姨子,再这么下去被月听到了又是一通责难,就站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喂!姐夫。」身后传来琳的声音,豪站住了脚步回身看着这个丫头,琳此时倒是显得有些拘谨了起来,脸上似乎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红晕:「姐夫,谢谢你帮我买的洗漱用品。」接着张大嘴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困了,睡觉去了。」
  那大大的衫子因为琳伸懒腰而向上吊起,腿中间的内裤最下角露了出来,上面还露出了不知道是什么卡通图案的一角,胸前的那两个凸起也愈发显得清晰。
  豪咽了一口口水,摇摇头,今晚才被齐晓璐狠狠套弄过的阴茎又有了挺起的迹像,他赶紧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洗完了澡,豪头脑清醒了很多,月此时已经睡着,豪从背后揽住了月的腰,回想起今晚的经历,琳不经意间的春光外泄,那可爱内裤的一角以及在卡拉OK中与齐晓璐那个浪女的激情互动,豪觉得心里蠢蠢欲动,却很奇怪地不是想与月做爱。
  豪轻轻地摩挲着月这具以前也让他魂牵梦引、完美无瑕的躯体,齐晓璐也就是比月丰满一点,可是今晚却带给自己那么强烈的快感,而且自己以前也不是很迷恋齐晓璐那样的人,也不是很迷恋齐晓璐那样的身材,否则当初也不会和月走进婚姻的殿堂,可是现在齐晓璐那样的女人显然比月更能吸引自己。
  在最近与月的交欢中,他明显可以感觉到月的欲望高涨,与以往夫妻俩的性生活中月的表现明显不同,尤其是上次宴请刘征的时候,先是在玩弄月的阴蒂的时候就能感觉到月那不同于以往的战栗和肌肉紧绷。后来在工业区,月更是像一个十足的荡妇,可能她也喜欢这些刺激的性爱方式,只是身为女人不能讲出来罢了。
  想起与齐晓璐做爱那激烈的场面,一个被豪压制了一段时间的念头又出现在他的脑海,如果月与其他人做爱,会不会也如齐晓璐一般,她会不会也如同齐晓璐那样像是脱缰野马般将自己的情欲发泄得淋漓尽致?而在那以后,月将以一种什么方式在床上与自己交欢呢?
  豪想着就感觉自己的阴茎再度强烈地勃起,同时脑子里面一幅巨大的画面展现了出来,越来越清晰。月身上那个男人的面目显现了出来,那是刘征,刘征正把他粗大的阳具刺入月的小穴,而月的小穴中不停地流出淫液,就像是面部痉挛的人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一样。画面里不同以往却多出了两个人,那是坐在旁边的自己和正在揉乱头发在自己身上疯狂套动的齐晓璐。
  豪觉得自己的思想极度混乱而且极度兴奋,揽住月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收紧,睡梦中的月明显感觉到了呼吸不畅,发出了一声「唔」的声音,然后翻过身子面向着豪睡着,双手紧紧地搂住了豪的腰,头还在豪的脖颈处满足地蹭了蹭,带着甜甜的笑意又沉沉睡去。
  豪看着熟睡中的月那温婉动人的表情,像是呵护一件再精美珍贵不过的物品一样轻轻但又坚定地搂住了月,在月的脸颊、嘴唇、鼻子、睫毛、耳垂、下巴、眉毛、额头等处反复轻吻着,睡梦中的月似乎感觉有些痒,不时地把头摆来摆去想逃避这些瘙痒的侵袭,更是用手在豪吻过的地方轻轻地挠着。
  豪看着月在睡梦中的可爱,心中那爱意似乎要流淌出来,『月,我要让你尽享人世间的欢乐,只要你快乐就是我快乐。月,释放你心底被压抑着的情欲,让它带你进入人生中的另外一个境界,这是身为老公的我带给你最贵重的礼物,以爱之名,月,尽情地享受吧!』黑夜中豪的眼睛亮得像是夜空中最明亮的星星。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0:00

第九章
  放下手中的电话,豪沉思了一会,他这几天有点不敢面对刘征,毕竟他帮了自己那么大一个忙,而自己却趁机搞上了别人的老婆。回想起来齐晓璐那晚的表现,豪可以百分之八十确定是她有意在勾引自己,自己应该不用背负心理负担,但毕竟她是刘征的老婆,换个位置想一下,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不敢保证自己的怒火会控制在什么范围内。
  所以这两天在面对着刘征的时候,他的表情会不自然,有些走神,刘征那家伙对琳的事情表现得很上心,醉酒之后的第三天,琳去见了刘征,当天刘征就把琳领到总经理办公室去面试,刚才刘征打电话过来,琳已经被录取了。
  刘征这样的办事效率,豪在感激之余,内心更有几分过意不去,同时也为刘征感到悲哀,有了这样的妻子是每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哀,当所有人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时,自己却浑然不觉。
  其实做男人最大的悲哀不是被戴了绿帽,而是被戴了绿帽之后却毫无知觉的在外面展示。如果月有一天会瞒着自己在外面与男人胡混,豪觉得不可忍受,虽然他已经决定让月充份享受与别人的性爱,但必须是自己知情的,一个男人在知道自己女人出轨的情况下有两种选择:原谅,不原谅,可是如果这两种选择都被剥夺了,对于男人太残忍。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再摆个造型,让我看看哲学家的样子。」门口处刘征捧着个茶杯,看着豪像个雕塑一样还握着电话,像看个怪物一样盯着豪。
  豪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这不高兴的吗,老婆交代的任务困扰了我好长时间,刘大经理举手之劳就给解决了,哎,老婆家里就这一个妹妹,从小就宠着她,这次如果不解决好,说不定还得和我闹什么别扭呢!」
  刘征走到豪办公桌对面的沙发坐下,豪关了门,回到自己的转椅上也坐下,两人对视着互相看了一会,刘征笑了笑:「那晚谢谢你给我解围。」
  豪的脑海里不由得浮过那抹火红的颜色:「你喝酒时候也注意点,别喝那么多,弟媳妇就不会跟你吵了。我看弟媳妇还是很通情理的,男人是免不了应酬喝酒,也得照顾一下女人的感受是不是。」
  刘征淡淡地笑了一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有人喜欢喝酒,有人喜欢抽烟,有人喜欢音乐,有人喜欢体育,都只是自己的爱好罢了,别人不应该干涉那么多,越干涉反弹反而会越大。其实我很多时候都并没有喝那么多,只是装着喝那么多故意让她烦心。」豪觉得刘征的眼睛里有一丝不可捉摸的东西。
  有时候并没有喝那么多是什么意思?那晚在卡拉OK他有没有喝多?豪忽然觉得眼前的刘征不清晰了,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晓璐和我的生活方式可能你不会理解,虽然两个人相爱,但是基本上她有她的空间,我有我的空间,不该交叉的时候我们绝对不会交叉,而该交叉的时候我们也会合在一起玩。」刘征看着自己的茶杯,缓缓道:「比如,换——妻。」
  吐出这两个字之后,刘征盯着豪的眼睛,接着说道:「在你看来,我们这种生活可能很荒诞,但是在我们看来很正常。每个人都有追求让自己快乐的方式,我和她只不过是在不危及家庭的情况下寻找自己的快乐而已,我可以在外面找我喜欢的女人,她也可以找她喜欢的男人,或者我们一起找喜欢的男人和女人,在我说来这叫换妻,可是在她那里叫换夫也不为过。」
  豪也直盯着刘征的眼睛,想从他眼神里看出什么,刘征今天忽然和自己聊起这么隐私的话题,豪直觉告诉自己,刘征那晚上根本没醉。
  刘征没有避开眼神,自嘲地一笑:「你那晚在包厢里和晓璐的事情我知道,她很久没有那么激情过了。谢谢你!豪哥。」
  『果然来了!』豪心里暗暗念道,放松了绷直的身体,靠在了椅子上,把一片空白的思绪整理清楚。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惊慌:「你的目的是什么?
  或者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今天和豪哥聊起这些,让豪哥误会了,那晚我确实没有喝醉,晓璐没有带钥匙也是故意的,所以豪哥可以说是我和晓璐故意设计你的。但是要说我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那豪哥是冤枉了我,晓璐一直喜欢像豪哥这样比较成熟一点的男人,可是我们出去找了几次,都不是很合她的意,碰巧上次和豪哥一起吃饭时豪哥说比较喜欢妩媚的女人,我想晓璐也算是个妩媚的女人了吧,所以就制造了这样一个机会。回去后晓璐对豪哥很满意,所以为了晓璐的幸福,为了豪哥在面对我的时候不背负心理负担,我想我有必要找你说清楚。」
  豪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如果刘征用那晚作为要挟要他做些什么,他会毫不犹豫地翻脸,现在刘征已经完全表明了他的态度,他并不想以此索取些什么,刘征给他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他不过是想让自己的爱人快乐些,而自己不也有这样的想法吗?自己原来把刘征作为让月享受性爱的对象,恰巧刘征和齐晓璐也是这样奇怪的组合,那不正是合了自己的意吗?』瞬间,豪内心那欲望迅速滋生,像是杂乱的水草一样紧紧地缠住了他的心脏。
  「你能这么和我说你的隐私,我很感动,但是我并不能接着你的话说什么,虽然上次聊天的时候你说你喜欢文静的女人,恰恰月也是个文静的女人,而且那天我看到你勃起了,证明月对你很有吸引力,而且我也和你有同样的想法。只要是月喜欢的人,在我知情的情况下,我不介意她和别人发生点什么,不过我不能对你保证些什么,前提是月必须自己愿意,我不会强迫她为了我的欲望去干她不愿意的事情,所以今天我也和你说清楚,我会试着让月和你接触,但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豪觉得这些话像是挤干了身体里的力气,说完后他有些疲惫地躺在转椅上。
  这么长时间一直在脑海里转动的念头,现在终于说出来了,让他有如释重负的感觉,终于迈出这一步让他觉得期待的同时心里有隐隐的痛感。
  刘征的眼睛亮了起来:「我承认我喜欢嫂子那样的女人,对嫂子也有欲望,但是我不会强迫豪哥,如果豪哥是自愿的,那么我愿意和嫂子接触;如果豪哥为了补偿我,那么我不想接受,也希望豪哥能够冷静地想一想。这是晓璐的电话,你可以联系她,我也把你的电话给了晓璐。」刘征丢下一张纸条之后出去了。
  豪目送着刘征出门带上房门,躺在座椅上一动不动。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认识的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自己的心仍然在剧烈地跳动着,期冀、慌乱、紧张、刺激等感觉像是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交替着。刘征是个不错的对象,他不会暴露自己和月,而且刘征表明不会强迫月,那么可以让他和月慢慢接触,直到月自己同意为止,如果月不同意,自己随时可以终止这场游戏。
  豪渐渐地坐直了身子,打开电脑,上了常去的那个色情论坛,点开自己发布了很久的帖子……
  
  望着这一片别墅区,豪知道这是本市有钱人集中的地方,豪以前没有来过刘征的家,这是第一次来,豪回想着刚才齐晓璐告诉自己的门牌号,开车找到了刘征家,关上车门,上前按住了门铃。
  一会儿的工夫,门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是最近经常出现在豪脑海里的那张充满魅惑的脸,豪笑了笑,齐晓璐也笑了笑,把豪让进门里的同时也关上了门。
  齐晓璐穿着一袭睡裙,领口开得很低,饱满的胸口将领口撑得很大,平视就可以看见那深深的沟壑,让人有一头钻进去的冲动。而豪和她并肩走着,一低头就能看见整个乳房,走动的时候乳头也若隐若现的,睡裙的下摆只到大腿根部,飘动的裙摆内那紫色的小内裤也不时露出真容。
  「坐。」齐晓璐指了指沙发,然后回头往冰箱走去:「喝点什么?」
  「果汁。」豪坐下四周打量着刘征的家。房子是上下两层结构的,下面是客厅、厨房、饭厅、储物室,还有一个卧室,楼梯直通二楼,上面想必是主卧室、书房、客房了,这样的房子至少得三百万。
  递给刘征一杯果汁,齐晓璐坐在了刘征的旁边:「我想刘征已经告诉你我们夫妻俩所有的秘密,你也应该知道刘征对我们的事情不会持反对态度,所以今天打电话约你过来,看你能不能接受。」
  这两天豪一直犹豫着要不要给齐晓璐打电话,自从刘征摆明了态度后,豪就没有了心理负担,但是对于月总有那么一点歉疚,所以他一直没有打电话给齐晓璐,今天下午齐晓璐主动给他打了个电话,豪不再犹豫答应了下来。豪这样地位的人在公司没有什么时间限制,他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和正在埋头看公司章程的琳说了一下晚上会晚点回去,便驱车来到了刘征的家。
  「这样的生活你和刘征之间不会嫉妒吗?」豪直视着齐晓璐。
  「看你怎么去看待,每个人都有权追寻自己的快乐,我想刘征和你说过我们夫妻的观点,就如同有的夫妻观点是独占一样,但我想独占只是自己的快乐,而像我们这样则是双方的快乐,当然要享受这样的快乐,夫妻间首先要去除嫉妒这个心魔。」
  「你在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真的会感到很快乐?」豪啜了一口果汁。
  齐晓璐向豪靠近了些,豪的鼻子里又传来那种幽幽的香味,齐晓璐柔软的乳房也贴在了豪的身上:「好像今天你过来是做访问而不是带给我快乐一样,这样说吧,在和不同的男人做的时候,我确实能够感受到很多不同的快乐,刘征喜欢伺候我,在床上能给我带来女王一样的享受,但是在我接触的其他男人中,有的很粗鲁,让我有被征服感,还有的男人动作很温柔,像初恋情人一样的感觉,有的男人技巧很差,我像是在带着小弟弟初尝性爱一样。但是每个男人都能带给我不同的快乐,这些快乐是在和刘征做爱的时候品尝不到的,所以,每一个陌生的阳具插进来的时候,我都充满了期待,期待着不同的人生体验,而豪哥你,带给我的是我最喜欢的父辈一样的温暖。」
  齐晓璐拉开了豪的拉炼,半软的阴茎在齐晓璐的掌心躺着,齐晓璐慢慢地握住了豪的阳具:「豪哥插入我的时候,我觉得像是我爸爸在插我一样,虽然我没有过父女乱伦,但是确实我有这样奇妙的感觉。」
  齐晓璐天生的狐媚再加上这在耳边的低语,使豪的阳具迅速地抬起了头,齐晓璐的手顺着豪阳具翘起的方向,缓缓地套动着。
  「刘征也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干,因为我在他的床上像女王一样,他小心翼翼地伺候我,可是我在和其他男人干的时候,我像个婊子一样答应男人的任何要求,被他们干到哀求、哭泣、讨饶,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摆动着屁股求男人来插我,求他们把精液灌进我淫荡的小穴,而刘征也喜欢看到我这样。」
  豪的阳具怒涨着,想像着齐晓璐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鼻涕和眼泪都被干得在脸上横流却还涎着脸向男人索要的样子,那摆动的大乳房和飞溅的淫液,他忍不住伸手狠狠地握住了齐晓璐那两个巨大的乳房揉捏起来。
  齐晓璐「嗯」的一声,像是吃痛一般咬上了豪的耳垂,然后用舌尖轻轻地舔着,温热的气息让豪的脸颊和脖子有些痒:「怪叔叔你抓得我好痛,不过璐璐底下的小穴好痒,怪叔叔帮我挠挠底下的小穴。」
  豪伸手到齐晓璐的底下轻轻一撩,那短短的睡裙便被拉到了小腹上,齐晓璐穿着紫色的小丁字裤,两指宽的布料只能勉强盖住那一条肉缝,宽度到了肛门处便迅速变小,扒开臀沟就只能看见一根细细的带子勒在深深的臀沟中,两瓣肥臀一合起来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如果不是最上端能够看见那根带子,仿佛是光着屁股一样。
  豪伸手将她的小内裤捻成了一根细绳子,细绳子就紧紧地卡在那条肉缝中,豪从下面拽了拽,细绳子往肉缝中陷得更深,并且摩擦着齐晓璐的阴蒂,齐晓璐喘息着:「怪叔叔,我不是要你用内裤止痒,我要你把手指伸进去给我止痒。」
  豪两根手指从细绳子的两边穿了过去,向温暖的小穴尽头伸进,等到手指不能再进一步的时候,豪在最深处搅动起了手指,伴随着的是齐晓璐一阵阵如同呜咽一般的声音。
  齐晓璐紧紧地握住豪的阴茎,手已经停下来不再撸动,豪搅动得越激烈,齐晓璐握得越紧,呜咽的声音就颤抖得越厉害。
  豪把手指尽量深地插入,然后两指张开,尽量扩张着齐晓璐的蜜穴,齐晓璐那淫荡的蜜穴就张开了一个粉红粉红的洞,望进去可以看见粉红的嫩肉不停地抽搐着,淫液仿佛是汪在肉褶上面的积水,随着豪不停地分指、并指,汪出来又汪下去。
  齐晓璐的手攥得豪的阴茎阵阵发痛,一连串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齐晓璐的嘴中低吟而出,像是充满了魔力一般在豪的脑海中萦绕着,让豪立即就想把硬得发痛的阴茎插进齐晓璐那火热的蜜穴中。
  齐晓璐按住豪的手,软绵绵的靠在豪的怀里:「想不想去我和刘征的房间,就在他干我的床上,你狠狠地干我?我刚才给刘征打了电话,他正赶回来,如果你能坚持得够持久,就能让他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你干得哭爹喊娘,他最喜欢看我这样了,你能不能满足他?」
  豪想着那一幕,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齐晓璐站起身,手还攥着豪的阴茎,像是牵着一头牲口一样向楼上走去,扭动着腰肢,带动着丰满的屁股在豪的面前摆来摆去。
  踏进了房间,齐晓璐将豪推坐在床上,把豪的衣服一件件脱去,直到豪身上再不剩一根丝线。齐晓璐用手指划着豪胸膛上结实的肌肉,眼中闪着媚光:「豪哥的身材真好,嫂子真是幸福,我要是嫂子,每天都要把豪哥的鸡巴包在屄里面才能睡得着。」
  听着齐晓璐说出这么淫荡的粗话,豪觉得热血直往头顶冲。和月做过这么多次爱,虽然也说过很多淫荡的话,但从来也没有说过这么粗俗的话语,新鲜感带来了刺激,豪几乎要呻吟起来:「月没有你这么骚,不像你天天就想着男人的大鸡巴来操你的屄,我们都是隔几天才做一次。」
  齐晓璐把豪推倒在床上躺下,然后用小细舌在豪的乳头上舔着,淫荡地笑着说:「豪哥这是在夸奖璐璐淫荡吗?璐璐很高兴啊!璐璐天天就想有不同的鸡巴来操我,璐璐还想时时刻刻都能在屄里面插根鸡巴,那样璐璐这一辈子就不白活了。嫂子是没有被别的男人操过,嫂子要是被别的男人狠狠地操过,保证嫂子也会像我这样,见到男人的大鸡巴就会淌水,就会去主动勾引男人。」
  齐晓璐的粗语挑动着豪的神经,脑子里想像着月见到男人的大鸡巴淌着淫水流着口水的样子,豪把齐晓璐一把抓到床上,吼着:「我操死你这个贱货!」
  齐晓璐惊恐地瞪着豪那血红的脸庞,微微发颤:「爸爸你干什么?璐璐要是做错了什么事情,爸爸你就骂我,或者爸爸你打我屁股,爸爸你不要操我啊!我是你女儿,你不能操我啊!你要是操了我,我就会怀上你的种;而且妈妈讲爸爸的鸡巴好大,操起来好痛的。爸爸你不要操我,璐璐怕痛。」
  然后齐晓璐爬起来把屁股摆到豪的面前晃来晃去:「爸爸你打我屁股吧!只要爸爸不操我的屄,璐璐什么都愿意。」然后又爬过来面对着豪:「要不我帮爸爸舔鸡巴,璐璐很会舔鸡巴的。」说完对着豪的阴茎一口就吞了下去。
  豪沉闷地吼了一声。在这个淫荡多变的女人面前,豪觉得一直是被牵着鼻子走,齐晓璐能够轻而易举地让自己勃起,然后让自己跟着她的性爱脚步,并且相信她能够带自己达到快乐的巅峰。
  看着齐晓璐趴伏在自己脚边,身子颤抖着吸吮着自己的阴茎,不时地用含着恐惧的目光看自己一眼,然后再瑟瑟发抖地低下头去笨拙地舔食着,豪的心理竟然升起了一股虐待的快感,他直起身子,在齐晓璐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给老子用心地舔,舔得老子在你嘴里面射精,老子今天就放过你。」
  「啪」的一声脆响,齐晓璐像是受惊一样呜咽一声,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倾斜,顺势把豪的整根阴茎全部吞进了喉咙,然后再慌张地吐了出来。涨红的脸、嘴角横流的口水,以及不停地做着反胃的样子,豪要不是上次在卡拉OK见识了齐晓璐的深喉口交,几乎以为齐晓璐真是个不会口交的女孩,『妖精!』豪在心里说道。
  剧烈起伏的胸膛,胸前的那对肥奶在豪的眼里不停地晃动着,齐晓璐颤颤地说:「爸爸的鸡巴太大了,璐璐含不下去,璐璐让你打屁股好不好?」
  豪张手又在齐晓璐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掌,恶狠狠地骂道:「贱货!屁股老子当然打,鸡巴也要含,全部含进去!」
  齐晓璐像是怕极了,转过身子,把屁股对着豪的脸,然后俯下身子,张口含住豪的龟头,再把头猛然向下一低,豪的整根阴茎就插进了齐晓璐的嘴里。豪被刺激得一下子直起了身子,再次在齐晓璐的雪白屁股上拍了一掌,屁股上已经到处都泛起了红红的痕迹,豪看着红红白白的屁股,一下子扒下了那什么都遮不住的丁字裤,低头就吻上了泛着淫液的肉缝。
  豪咬住齐晓璐的阴唇,用牙齿轻轻地撮动,让两片肉唇互相地摩擦着,挤出来的淫液有点涩涩的感觉,他的舌头不时地从阴唇上舔过,将挤出来的淫液舔进嘴里,咀嚼着淫荡的味道。
  齐晓璐身子已经不需要装作颤抖了,这回是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喘息声也越来越粗,哼出的声音中带着颤音、打着转儿。每次吞入都让豪的阴茎进入食管的最深处,豪感觉到阴茎在齐晓璐嘴里穿行,龟头可以明显感觉贴着舌头的根部顶开喉管进入细细的食管,然后深深地插进里面,比插在阴道里感觉紧凑多了。
  齐晓璐的深喉口交让豪也想回报她,舌头顶开守在阴门的两片肉唇,然后就钻进了温暖湿润的淫腔内,里面早已泛滥着黏黏的液体,舌头的味蕾都能品尝出液体中的荡意。
  齐晓璐把屁股向后顶,希望豪的舌头可以更深入一点,豪的脸被齐晓璐屁股迎面盖住,呼吸都有些不畅,他还是努力地把舌头向前尽量伸着,并在阴道里面到处挑动着淫肉。阴道不停地向外分泌着液体,混合着豪的口水,挂在阴唇上,终于支撑不住自身的重量,拉着长长的丝线滴落在床单上。
  齐晓璐吐出了豪的阴茎,转过身来,怯怯地对豪说:「爸爸,你的鸡巴太大了,璐璐吸不出来爸爸的精液。还有……还有……璐璐的屄也被爸爸舔得好痒,爸爸你还是操我的屄吧,你把精液射在璐璐的屄里面吧!」
  豪插入的欲望被齐晓璐一下子挑起,他抱着齐晓璐的屁股,将阴茎顶在微微张开的肉洞门口,恶狠狠地说:「你这个淫荡的女儿,爸爸今天就操死你这个贱人!」两人的性器都被体液充份润滑,阴茎没有任何阻碍地一插到底。
  火热的腔道立即紧紧地包裹住了豪的阴茎,一阵阵地收缩,像是用手在一松一紧地握着。豪连根拔出阴茎,粉红色的洞口大张着,像是一个专门吞噬男人的陷阱一样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豪又狠狠地把阴茎插了进去。
  齐晓璐回身勾着豪的脖子,两人的上身紧紧地贴在一起,这个姿势让豪不能大开大合地冲刺,只能任由齐晓璐挺动着屁股,把他的阴茎吞进去又吐出来。
  齐晓璐对着豪的耳朵说道:「爸爸,璐璐的老公刘征一会就要回来了,爸爸要多坚持一会,让他看看爸爸的大鸡巴是怎么干璐璐的,让他看看爸爸的大鸡巴把璐璐的小穴干得都合不起来的样子,让他看看什么样的男人才叫男人。」
  豪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被齐晓璐激发了出来,当一个有老公的女人在床上说你比她老公更厉害、更能给她带来快感,比任何呻吟和淫话都能刺激男人的欲望;还有齐晓璐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让豪有一种乱伦的错觉,这几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豪很想马上把齐晓璐按倒,狠狠地冲刺,然后把欲望射在她身体最里面。
  由于姿势的限制,齐晓璐只能前后挺动臀部,或者是转动着臀部,但是始终没有让豪的阴茎脱离淫肉的包围,虽然很慢,但是快感也在慢慢地累积。豪刚才被勃发的情欲占据的神经也慢慢地冷静了下来,他从身后抓住齐晓璐的两个雪白的大奶,尽情地揉着、捏着,以往他曾经嫉妒过刘征,嫉妒他每晚可以干这个千娇百媚的淫娃,现在自己如果想干,也可以随时干这个淫娃,他不禁有些自豪,他要等到刘征回来,让他看看自己是怎样在他老婆身上驰骋的。
  快感在两人的身体里不断地累积着,交合部位的体液不断地涌出,先是沾湿了两个人的阴毛,继而滴落到床单上,又是一大片潮湿的痕迹,两人的气息也越来越粗。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齐晓璐屁股向前一缩,豪的阴茎一下子从齐晓璐的阴道里跳出来,挂着晶莹的淫水,闪着淫靡的光泽。
  齐晓璐让豪躺在床上,然后自己跨坐在豪的身上,伸手扶着豪那沾满淫水的阴茎,一下子就狠狠地坐到底,屁股撞击在豪的大腿上,发出了「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齐晓璐像是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一样,疯狂地套坐着,连绵不绝的「啪啪」响声不停地回荡着。
  豪可以感受到齐晓璐的疯狂,刚才两人长时间的套动,已经累积了太多的快感,偏偏无法痛快淋漓地宣泄,直到刘征开门的声音传来,两人就像是被告之可以把一直放在嘴边的糖吃下去的孩子一样,开始了疯狂的情欲宣泄。
  豪的内心甚至还含有一点对刘征的挑战意味,齐晓璐在他身上剧烈地套动,豪也是每次配合着她落下的身子挺起自己的腰,让齐晓璐坐得更深,齐晓璐每次坐下都会发出一声听起来很凄惨又很淫荡的叫声。
  门锁「喀哒」一声转动,然后豪看见了刘征,他更加用力地挺起身体,把自己硬得像铁一样的阴茎更深地刺入刘征老婆的身体;齐晓璐也套坐得更加卖力,每次都能把豪挺起的身子重重地压到床上。
  豪注意到刘征的裤裆处迅速地鼓了起来,刘征的脸也很快地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开始发红,即使离得这么远,他也能听见刘征像是牛一样粗的喘气声。
  房间的画面很奇怪,两个男人都只是喘着粗气没有出声,只有一个淫荡的女声不停地喊着「爸爸的大鸡巴要把璐璐的屄干裂了」在发泄自己的快感。女人的老公在一旁红着脸看着,而另外一个男人则将坚硬的鸡巴插在这个女人蜜穴的最深处。
  终于,刘征像是受不了一般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阴茎早已经涨得发紫,他的喉结不自然地动了一下,然后手落在了自己坚硬的阴茎上,缓慢而有力地开始了套动。
  豪像是示威一样把齐晓璐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然后自己站到了床边,把齐晓璐也拖到床边,期间齐晓璐像是个玩具一样任凭豪摆弄着。豪将齐晓璐的两腿大大地分开,那嫩红的肉穴因为两腿的大张,原本就被干得合不起来的穴口张开得更大,一眼就可以看见里面的淫肉和溢满了的淫水。
  刘征吞咽着吐沫向前走近了几步,站在了豪的身边,盯着齐晓璐的蜜穴,套动鸡巴的速度更快,然后对豪说道:「豪哥,给我狠狠地干这个婊子!」豪看了刘征一眼,然后将自己的龟头顶在齐晓璐的洞口,缓慢地磨着。
  齐晓璐的身子开始不安地扭动着,下身不停地向前探着,想要将豪的阴茎吞进小穴里面去,不一会屁股都已经悬在床外了。豪每次在齐晓璐吞进去半个龟头的时候,身子便向后轻轻地一让,又把阴茎抽出来。
  齐晓璐似乎浑身都在动,口中不停地求着豪:「豪哥、老公、爸爸,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屄里面吧!璐璐的屄里面痒死了,你就在刘征的面前把璐璐干死算了……刘征,你帮我求求豪哥,让豪哥把大鸡巴插进来,璐璐屄里面快要痒死了!」
  刘征回头盯着豪,豪看见刘征的眼睛里居然也有一丝渴求,豪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感,然后狠狠地插进齐晓璐那张开的蜜穴中,淫液随着豪阴茎的进入,被大量地挤出来,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地板上。
  齐晓璐被猛烈的插入刺激得大叫一声,手足都有些僵直了,然后像是突然放松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这猛烈的一刺就已经让她达到一次高潮。
  刘征抓住阴茎套弄的手忽然快了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两人性器的结合点,也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豪开始了猛烈的抽插,齐晓璐那本来就已经充血外翻的阴唇被豪的阴茎带动着,犹如两个淫荡的精灵在飞舞着,贴着阴茎,黏着淫液,闪着光泽。
  齐晓璐的呻吟像是患了重症的病人一样断断续续,让人怀疑她下一秒就能断了气,每次在似乎要憋尽了肺里的空气之后,她又长长地呼一口气,接着再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豪的阴茎在齐晓璐身体的最深处穿行,无情地攻击着她最敏感的部位,豪能感觉到她的淫液像是拧开了水阀的龙头一样,源源不断地向外淌着,地板上很快就积起了一汪淫水。豪也注意到刘征脖子上的青筋都明显地鼓了起来,套动鸡巴的手上也浮现出了青筋。
  很快地齐晓璐的呻吟声变得急促而有力,接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脱力一样地躺在床上,嘴里反复地说着:「爸爸的鸡巴真大,干得璐璐快要死了。」
  豪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很满意,他没有再像上一次一样在齐晓璐面前早早地丢盔卸甲,现在齐晓璐已经高潮了,自己的鸡巴还坚硬地插在齐晓璐的蜜穴里面,完全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同时豪也为在刘征面前展现出来的威武而自豪。
  休息了一会,齐晓璐像是七魂六魄又回归到体内一般,豪感觉到齐晓璐的蜜穴紧了紧,她直起身来紧紧地抱着豪说:「豪哥的东西还那么硬,让璐璐来伺候豪哥吧,豪哥把精液射给璐璐好吗?」
  然后齐晓璐把豪推在了床上,再次变成了女上位。齐晓璐坐进了豪的阴茎之后,俯下身子,努力地将胸前的大奶往豪的嘴边递:「豪哥帮璐璐舔舔,看能不能吸出璐璐的奶水来。」
  豪张口就噙住一颗勃起的奶头,齐晓璐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把整个奶子压在豪的面颊上,屁股也开始缓慢地套动起来。
  豪的整个面孔被齐晓璐的大奶完全盖住,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其它的感官却愈发地清晰了起来,他将精力集中在阴茎上,感受着齐晓璐蜜穴内的火热,感受着淫液的滋润,感受着龟头与淫肉的摩擦。
  然后他就感觉到齐晓璐的套动速度明显地慢下来,最后把自己的阴茎深深地坐进去,终于停止不动,只是偶尔微微挪动一下,让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来豪就觉得齐晓璐的蜜穴的体积好像由外向内变得越来越小,开始有东西隔着淫肉从上方挤压自己的肉棒。那东西也是一根圆柱体,慢慢地从上方推进,挤压着自己阴茎占据的本就狭小的空间,自己可以感觉到那东西贴着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十分缓慢地向前移动,终于,那根圆柱体挤到了尽头,停了下来,和自己的阴茎齐头并进。
  齐晓璐满足地呻吟了一声,豪推开齐晓璐的身体,那被齐晓璐乳房遮住的眼睛终于可以看见东西了。齐晓璐伏在他身上,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把头向旁边侧了侧,刘征果然跪在齐晓璐的身后,身上也是赤裸着。
  然后刘征的身体稍微动了动,豪感觉到上方的那个物体向后撤出了一些,然后刘征的身子向前一倾,那个物体就又推到了最深处,齐晓璐就低声地又呻吟了一声。豪明白刘征已经把阴茎插入到齐晓璐的菊花内,现在齐晓璐的身体内同时插着两根男人的阴茎。
  感受到刘征的阴茎又向外退去,腔道内的空隙又大了起来,他毫不犹豫地将插在齐晓璐蜜穴内的阴茎向前挤,引得齐晓璐发出一阵不间断的呻吟,等刘征的阴茎沿着直肠向内推进,豪就从蜜穴中向外退出,给刘征的前进留出空间。
  两个男人很快就熟悉了这种配合,总是保持着一根阴茎深深地插在齐晓璐的最深处,然后轮到另外一根。虽然配合得很默契,但是两个男人都无声地加快了速度,直到最后两根肉棒已经几乎可以算是同一时间进入,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抽出,但是两人还是保持着一进一出的频率。
  两人的高速抽插让齐晓璐已经来不及一声一声地呻吟了,她时而呜咽着,时而高喊着,时而无意识地说着什么,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毫不间断的,仿佛是一口气连下来。
  两个男人在高速的抽插和在对方的压迫下都获得了更多的快感,不约而同地两人都狠狠地挺进了几下,每次都挺进到最深处,然后两人紧紧地抱着齐晓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阴茎的跳动。
  两个肉洞里面的滚烫液体熨烫着齐晓璐,她终于失神一样地哭喊了起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0:18

第十章
  「能不能换一张新的碟片啊?这都是哪个年代的歌了。」下班的路上,豪的车载CD播放着张学友的《吻别》专辑,对于这张一面世就大获成功的专辑,豪百听不厌。
  琳自然下班蹭豪的车,不用像其他刚步入社会的年轻人,不得不挤迫在沙丁鱼罐头一样的公交车里。豪想起以前自己挤公交车的日子,不由得慨叹琳比那时候的自己幸运了许多,工作基本上没有要她自己费心就安排好了,上下班不用挤公交,回到家也不用自己买菜做饭,一头钻进房里看电视,到月做饭的时候才出来,站在旁边嚷嚷着要帮忙,月自然不用她帮忙,结果这小妮子一点都不客气就回房继续看电视。
  不过琳蹭车的次数渐渐地少了起来,上班才个把月,她就和公司里面的几个小姐妹混熟了,有时候下班就直接和几个同伴出去,也不知道是逛街还是吃饭,反正回来得都比较晚。
  两人同行的次数多了,就为路上听什么歌发生了争执,豪总是放一些90年代的那些歌星,比如张学友、周华健、姜育恒等人的歌,而琳没听几天就不耐烦了,吵着要豪买新碟子。一个周末拉着月去淘碟,周杰伦、林俊杰、潘玮柏等人的CD买了一堆,放在了豪的车里,自此以后两人为了放哪张碟片经常闹得不可开交,豪说琳没品位,只知道跟着流行走;琳则讽刺豪是老古董,食古不化。
  这已经是今天路上琳第三次向豪发出抗议了,豪握着方向盘,看都不看琳一眼:「这些都是经过时间检验之后还能传唱的歌曲,是经典,那些个饶舌、说唱什么的,你也就是听个一时新鲜,这是幼稚的表现。」
  豪故意摆出的教训小字辈的表情让琳忿忿然的样子:「落伍了还不肯承认,什么叫时代潮流知道不?不适应时代潮流的人就会被淘汰。什么叫长江后浪拍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你和你听的那些歌就是最典型的前浪。」
  自从上次卫生间斗法后,豪特别喜欢跟琳逗趣,摆出一副长辈指点晚辈的架势,然后看她气鼓鼓的样子;而琳也像个总想证明自己已经长大的孩子一样,只要豪一说她幼稚或者说她不成熟,立即就像个小斗鸡一样红着眼跟豪争辩。
  豪倒是很喜欢每天下班的路上和琳的一路斗嘴,琳好像也乐此不疲,不过每回豪都会做一点让步,到家的时候车上开的音乐也是琳喜欢的,听不听歌倒是无所谓,豪很享受这一段路途中给自己带来的放松。
  「哎,无知者无畏,你现在抨击我落伍,等再过几年你和你听的这些歌曲也会和我一样不再符合你所谓的时代潮流,到时候你也就是另外一个前浪了。」豪换了一张CD,还不忘调侃着琳。
  「难得听你承认一回你落伍了。你倒不用为我担心,喜欢做的事情我就会去做,我才不会像你和姐,一点都不知道享受生活,下了班就回家,吃了饭就看电视,多没劲啊,一点都不浪漫。你们晚上可以约会、吃西餐、看电影什么的,那日子过得才有滋味。」琳撇了撇嘴,最近月总是数落琳下班不回来,琳就说月和豪的日子过得没有激情。
  「我和你姐都出去浪漫去了,你回家晚饭谁给你做啊?」琳从小就被宠着,到现在连饭都不会做,这怕是现在大多数女孩子都有的毛病。
  「切!我这么大个活人还不会照顾自己啊?我不会去饭馆吃啊!两个老土不知道怎么浪漫还怪我了,我没来的时候你们不也就这么过吗?」
  「才拿几个工资就敢天天去饭馆吃饭,别拿的钱还不够你花的。」
  「赚钱不就是花的吗?所以我才说你们老土,赚点钱就存起来,像是储存过冬食物的冬眠动物一样,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意思。」
  「行,这可是你说的你能自己照顾自己啊!我还真想赶赶时髦当一回驴友,前两天和你姐说了想和她一起请假出去旅游一趟,她就是惦念着你一个人在家不会照顾自己,所以没有同意,这回可是你自己说的没问题,我可和你姐说你同意了啊!」豪提出了和月一起出去旅游的想法,月倒也颇有些心动,只是放心不下琳。
  「没问题,你们去你们的,打算玩多长时间啊?」
  「我和你姐还真没怎么一起旅游过,这回好不容易出去一趟,至少也得十天左右,玩得尽兴一点。」月的担心没了,豪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尽早踏上行程。
  「啊?要那么长时间啊?」琳的脸有些苦。
  
  看着月驮着那么大一个背包,走路的脚步却显得比以往更轻盈,豪想起那天和琳的对话,反思自己和月过去是不是过得太按部就班了一点,月看起来文静闲适,但是在出发前的几天豪也能看出来她是满怀期待的,豪觉得以往自己应该忽略了什么。
  在和刘征夫妇一起出游这个事情上,月起先很不理解,好不容易才决定夫妇俩出去一趟,当然应该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为什么要和刘征他们一起出去,豪只得借口人家帮了琳那么大个忙,并且和刘征也是公司同事,增加一下感情也为了自己以后在公司更好立足,月本身对这件事没有多大反对,也就是那么一问,很快又转入兴奋期待的情绪,倒是豪解释的时候心里有点虚。
  把月背上的包放进了后备箱,豪点了点应该改没有忘记什么,关上后备箱,刚转过身,就被站在身后看着他忙碌的月紧紧抱住:「老公,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浪漫过了。」
  看着月脸上因激动期待而浮现出来的红晕,豪觉得这瞬间月似乎也显得比以往更年轻更有活力。豪也抱紧了月:「老婆,我们以往是不是过得是不是太平淡了一点?」
  月很认真地看着豪说:「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再平淡对我来说也是多姿多彩的。」豪心中一阵感动:「我也是。」
  两辆车迅速驶出了城区,逃离了城市的束缚,月看着路边一片一片田地都被满地的庄稼染成了绿油油的颜色,呼吸着带着泥土腥味的空气,整个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只想好好地享受这难得的轻松时光。
  在这个城市生活了这么多年,基本上就在那几十平方公里的地方转圈,很少会来这十几公里远的城郊;也有在出差的时候经过这条路,不过都是带着满腹心事匆匆而过,根本就没有心情来欣赏路边的风景,留下的印象也就是向后飞驰的树木和农田,枯燥而乏味。现在完全抛开了工作上的事情,同样的景物,在月的眼里却如同一幅巨幅的景物画,不停地变幻着,让她很想放开喉咙喊两嗓子。
  后视镜里另外一辆车不疾不徐地跟着,那是刘征两口子的车,第一次见到刘征的老婆齐晓璐,月虽然身为女人,却也不得不叹服这个女人的魅力,就连自己也忍不住想多看两眼,同样穿着一身运动衣,齐晓璐却穿得比自己更凹凸有致,这让月对自己一直比较自信的身材产生了一点小小的自卑。
  豪握着方向盘,内心也是澎湃汹涌,见到刘征和齐晓璐的时候,他甚至有点退缩,不过看着月的兴奋劲和齐晓璐不经意间飘过来的眼光,豪把这最后一丝不坚定彻底从脑海里抹去。
  第一站是K市,下午早早地就到达了,开了两个房间,准备先休息一下,晚上吃个饭之后去逛夜市。月有点不情愿地进了房间,齐晓璐已经在脱衣服准备洗澡了。
  开了两间房间,月以为是一家一间,谁知道齐晓璐说和嫂子一见如故,非要和月一个房间,月虽然也不讨厌齐晓璐,但是她更想和豪一个房间,放松的心境让她很想和豪来一场激情,她觉得自己的下身都已经完全地湿润了,她现在很想豪插入她。
  想到这里,月不禁有些恨恨的。自打确定要出来旅游以来这一个礼拜,豪就没有真正地把那个东西放进来过了,每晚夫妻俩在一起拥吻、抚摸,月都被逗得淫液泛滥,每次要豪进入的时候,豪总是坏坏地笑着:「怎么,怕没有叫床声相伴,琳会睡不着啊?」这是豪的原话,月自从那次卫生间做爱之后也就不掩饰自己的叫床声,反正琳已经听到过了,另外就是豪最近的表现真的很好,让她想小声叫也做不到。
  最近被豪挑逗起了情欲,每晚与豪做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够,豪却宣布停止供应弹药一个礼拜,而且是在每天都把自己情欲挑逗起来的情况下,月真的觉得全身都空虚,很想豪进来充满她,有时候想得狠了,就翻身坐到豪的身上要强行进入,想想都好笑,自己变得像是要强奸豪一样。
  豪这时候就会把她压在身子底下不让她动弹,温柔地在她耳边说「等出去了好好疯狂一把,咱们把精力都留着到那」的时候,月心痒难耐却也对这次旅行充满了期待,人生过到现在她觉得没有哪一次会对一件事情会如此期待,从心理到生理,脑海中不断出现旅途中旖旎的画面,甚至上班的时候也会想到这些,这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所以当两个男人在登记房间的时候,月觉得下面就开始湿润了,她甚至觉得宾馆服务员手脚太慢,可是高涨的情欲却被齐晓璐一下子搅黄了,虽然像是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可是心里的炙热却不见降温,顽强地将那些冷水加热直至蒸发,现在那些热气随着自己的呼吸直往外冒,烤得自己的鼻腔和口腔都有些难受。想到这里,下身又是一股淫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沾到了内裤上。
  「嫂子,出什么神呢?」齐晓璐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去,只剩下胸罩和内裤了。
  月的脸红了起来,进了房间之后就神游天外,这样确实有些失礼。收拾了散乱的心情,月看着齐晓璐的身体,脸又红了一红:「好久没有坐这么长时间的车了,有点头晕。」
  齐晓璐的乳房沉甸甸颤巍巍地挂在胸前,月不禁有些想伸手去摸一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在她印象中也只有豪带她看外国的A片的时候才能见到这么大的乳房。底下穿着一条小丁字裤,不过就连那布片也是透明的,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阴毛和肥厚的阴唇。豪虽然买过丁字裤,在两人做爱的时候增加情趣,可是月从来就没有穿出来过。
  齐晓璐解下了胸罩,放在椅子上:「那就洗个热水澡去去乏,然后我帮嫂子按一下。」
  月倒是很想洗澡,现在底下的内裤都有些透着凉意了:「你先洗吧,你洗过我就来洗。」
  齐晓璐把那件小内裤也脱了,一丝不挂地站在月身前:「嫂子不是害羞吧?
  咱都是女人,怕什么?一起洗吧,洗好了就着热水劲我再帮嫂子按按。」
  月虽然有些不情愿,倒也不好驳了齐晓璐的面子,悉悉索索地脱了衣服。最后脱内裤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内裤上已经明显可以看到湿痕了,月背过身子脱下内裤拿在手里,进了卫生间,齐晓璐刚把热水调好,月赶紧将内裤打湿了扔在一边。
  「嫂子身材真好啊,这么匀称。」齐晓璐盯在月身上的眼光让月感到一点不自在。
  「妹子你身材才叫好呢!该大的大,该挺的挺。」月拿起了水龙头:「以后我就叫你妹子,你喊我月吧,叫嫂子显得生份。」
  宾馆的卫生间都不会太大,两个女人在里边显得有点挤,于是你胳膊碰着我乳房、我大腿碰到你屁股,一时间卫生间里面乳浪翻飞、臀影重重,月虽然尽量避免碰到齐晓璐,却总免不了触到齐晓璐那大得有些过份的乳房。
  洗完澡之后擦干了身子,裹着浴巾进了房间,两人身体里面都是真空的,月正要翻找内衣出来穿上,齐晓璐说道:「月姐,我给你按按吧,你刚才不是说有点乏吗?」
  「不麻烦妹子了,现在洗了个热水澡好多了。」
  「咳,说什么麻烦,月姐这么说就见外了,你趴床上,我给姐按一会。」齐晓璐拉着月来到床边,月也就顺势趴了下去。
  警觉齐晓璐要扯自己身上的浴巾,月回过头,却看见齐晓璐已经把浴巾丢在地上。齐晓璐笑笑:「姐你也脱了吧!这样按着舒服一点,我没那么大劲,再隔着浴巾就更不好使力气了。」
  齐晓璐都脱了浴巾,自己再这么捂着也不好,月也就把身上的浴巾解开扔在地上。
  齐晓璐坐在了月的屁股上:「月姐,我也不会什么专业的按摩,就是平时刘征洗过澡之后给他按一下,反正他说还可以,挺舒服的。」
  月也不好接什么话,齐晓璐分腿坐在自己的屁股上,屁股上都能感觉到一块温热的地方,周围毛茸茸的扫在自己的臀肉上,好像小毛刷子一样,痒得她有点想笑。
  齐晓璐双手在月的背上使劲地按了起来:「姐,你和豪哥结婚几年了?」
  「七年了。你们呢?」月觉得齐晓璐的手法还行。
  「我们结婚快三年了。对了,姐你们要小孩子了吧?」
  「嗯,快两岁了,不过我和豪都比较忙,没时间带,平常都是放他爷爷奶奶那边,周末的时候接回来。」
  「小孩子是比较耗时间,所以我们现在都不敢要。你们这样真好,平时还能过过二人世界,享受一下激情。」
  女人之间偶尔也会聊这些话题,月只是觉得和齐晓璐没有那么熟悉,稍微有点不适应:「都那么忙,哪有什么二人世界?就是晚上下班回家,早上匆匆赶去上班。」
  「呵呵,那晚上回家的节目可就多了,有小孩总不那么方便。」
  月一下子就想起了和豪当着豆豆的面做那次,下面又开始有一点湿润起来:「老夫老妻了,还能有什么节目?」
  齐晓璐屁股顺着月的大腿向下移了一下,小毛刷子又轻轻地刷了月一下,双手开始按月的腰:「不会吧,七年就没有激情了啊?豪哥对着月姐这样的身材不流口水才怪!我看月姐身材保养得这么好,豪哥有很大一份功劳在里面吧?」
  月回想着豪最近屡屡能让自己获得最畅快的快感,底下的淫液愈发的不受控制起来:「都黄脸婆了,哪还有什么吸引力啊?」
  「真的会这样啊!月姐你说得我都好怕,你这么好的身材,豪哥都不感兴趣了,那我这样的岂不是更惨?」齐晓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
  「妹子你怕什么?男人们最喜欢你这样火辣的身材了,你家刘征保证一辈子都会迷恋你的。」月觉得齐晓璐的手有时候开始按两下屁股,她舒服地呻吟了两下。
  「不是啊,我觉得男人应该都比较喜欢姐这样的身材,玲珑、苗条,关键是还有内容,我家刘征就天天念叨着说我身材不够苗条。」齐晓璐娇笑着在月的屁股上使劲地按了两下,像是仇恨一样。
  月想起那次刘征在吃饭时候瞟过来的眼神,还有豪在桌下活动的手指,身子也开始热了起来:「男人都这样,吃不到的就觉得是最好的。我家豪也说我身材不好呢,他可喜欢你这样的身材。」豪倒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不过豪盯着那些身材火辣的女郎的眼神,她能够感觉得到他也喜欢。
  「哎,这些男人们真是的,霸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所以现在才有那么多男人跑出去偷吃。」齐晓璐的手在月的臀部上不停地按着。
  「月姐,你说我们也不能时时管着男人们,他们万一要是偷吃了,我们不是吃了大亏吗?比如说……我是打比方,要是豪哥哪天偷吃了被你知道了你会怎么办?」
  月有些愣神,以往她从来没有想过豪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她一直相信豪对自己的忠诚。不过齐晓璐的话也对,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变的男人,只是看诱惑是不是足够大,如果真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我倒是没想过这事情,真到了那一步顺其自然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月姐你是不用考虑这些,我看豪哥对月姐可是体贴有加,月姐就只管在蜜罐里享受甜蜜吧!」齐晓璐开玩笑一样地伸手在月的蜜唇上抓了两下。月忽然被袭击,下面竟然有点敏感,一声清脆的呻吟居然从口唇边滑了出来,这让她顿时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一样。
  正在月尴尬的时候,齐晓璐忽然俯身在月的背上,月能感觉得到那两个大大的乳房在自己背上被压扁,还能感觉到那两个硬硬的小点。「月姐,你底下湿了啊!」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魔力。然后月就觉得底下被一只手盖住了,并且在轻轻地挑逗着最敏感的小豆豆。
  月心里有点慌张,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人摸着底下,感觉很怪异,但是又兴奋、好奇、渴望,虽然是另外一个女人。
  月还是狠了狠心把撩拨得自己心痒的那只手拿开:「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白带有点多。」她知道齐晓璐肯定不信,因为同为女人,齐晓璐当然分辨得出淫液和白带的区别,不过月只能这么无力地解释着。
  「哈哈!月姐是想老公了吧?都怪我不识趣,害得月姐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要不现在我出去,让豪哥过来。」
  月赶紧一把拉住齐晓璐:「妹子,你按得好好的,干吗停下来?再帮我按一会。」月算是见识了这些年龄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年轻人的性格,看齐晓璐的样子是真准备出去喊人。
  齐晓璐继续帮月按着,可是手却是有意无意地在自己的大腿上和两腿之间逡巡,害得月想收束心神也做不到,蜜穴在齐晓璐的有意无意的抚摸触碰之下,蜜汁依旧不停地滋润着满腔的淫肉。
  赤裸相对再加上和齐晓璐聊到现在,私密的话也聊过一些,使得月感觉和齐晓璐的距离拉近了不少:「你说刘征洗澡后你帮他这么按,像你这样的按法,到最后怎么收场?」
  「怎么收场?」齐晓璐轻轻一笑,道:「还能怎么收场,当然是他把我按倒了。」
  月觉得这样倒比较旖旎有情趣:「怪不得你要帮我按,是不是也早想着给刘征按一按,然后就按到了?可惜我不是刘征啊!要不要现在我叫刘征过来?」距离感的消失让月心情放下了一点,也有心情开始调笑齐晓璐。
  「叫他过来干什么?要叫也得叫豪哥过来,让我看一看豪哥在嫂子身上的勇猛。」齐晓璐说着又在月最敏感的小豆豆上轻轻地按了一下。
  月觉得下面一下子涌出好多淫液,心都有点怦怦直跳,要是豪现在进来,抓起自己的双腿狠狠地冲刺,齐晓璐在一边看着,月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有些发烫。
  「要不把刘征叫来,我倒要看看刘征收拾你的样子。」月脱口而出。说出来之后就觉得有些不对,赶紧咽下了接下来的话,不过心却是跳动得越来越激烈。
  如果真那样,那自己真敢看吗?脑海中却是勾勒出一幅有些模糊的画面,身体都忍不住有些轻轻地颤抖起来。
  齐晓璐那把低沉有些魔力的声音又在月的耳边响起:「月姐要是真的有胆量看,我现在就把刘征喊过来。」
  月腾地一下下意识地抓住齐晓璐:「不要!」齐晓璐呵呵地笑着:「月姐干吗那么紧张?我说着玩的呢!」
  月松了一口气,虽然想着有些刺激,但是月却绝对不敢真的放齐晓璐出去,无论齐晓璐是真的还是开玩笑。
  齐晓璐忽然从月的身上下去,月觉得大腿一处地方一凉,下意识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了黏糊糊的一片,醒悟起这是齐晓璐刚才坐的地方,很明显齐晓璐也被这些玩笑都弄得有些动情了。
  月奇怪地看着齐晓璐拖出箱子,在里面翻翻捡捡的:「妹子你找什么呢?」
  齐晓璐冲着月神秘地一笑:「月姐,咱不找那两个男人,给你看好东西。」
  东西在地上堆了一大堆,齐晓璐才从箱子最底下拿出了一个盒子,拿到床上坐在月的身边打开了盒子,月一下子惊呼了起来。
  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两支假阳具,一根乳白色的,上面还模拟着阴茎上面的青筋,两外一根是在底部分了一点叉,月在A片上看过,那个小分叉是用来抵在阴蒂上面的,旁边还有两个跳蛋和一串从小到大的珠子。
  「拿这个干什么?快放回去。」月担心自己想摸一摸假阳具上面的青筋。
  「月姐不是没有用过这个吧?豪哥没有给你买过?」齐晓璐的脸上满是不相信的表情。
  「没有。」月觉得齐晓璐冒冒失失地拿出这些有点唐突:「我们从来不用这个。」
  齐晓璐把盒子关上,轻轻地笑着:「看来豪哥真厉害,不用这些东西就能把姐侍候得这么好,我家刘征可不行。不过用这些倒是和男人有些不一样。」
  盒子关上之后月的心神定了一些,如果现在是豪拿出这些性具,月觉得她一定不会拒绝而且会很渴望,可是毕竟当着外人的面,她不想流露出自己的渴望,虽然她有些羡慕齐晓璐和刘征两夫妻。
  「月姐,不说这些了,我再给你正面按一下吧!」齐晓璐把箱子收拾好,又过来床上,刚才的一番闹腾,月觉得有些冷,顺势也就把浴巾又裹上了。
  月见齐晓璐也裹上了浴巾,估计齐晓璐也是被刚才自己一番话弄得有些讪讪的,月自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齐晓璐人不错,就是有点大大咧咧,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下子倒出来,也没想到自己尴尬不尴尬。
  月轻轻呼了口气:「你和刘征俩还真时髦前卫啊!」
  「月姐,现在社会上时髦前卫的东西多着呢,这些不算什么。」齐晓璐顿了顿又说:「我还认识一些搞换妻的人呢!」
  「啊,还真有这样的人吗?」月觉得有些不太相信。
  「真的,我确实见过,就是咱们这边的,别看平常衣冠楚楚的,脱下了那层面具,那就是另外一个人。」齐晓璐这回没有故意碰月身上的敏感点,很认真地按摩着。
  月很想问齐晓璐他们夫妻俩有没有过,不过最终觉得这是对人家的不尊重,还是没问:「这些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我倒是能理解他们一点,男人你不能保证他们不会偷吃,与其这样,还不如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让他们正大光明地吃,可能还是会有点心痛,不过毕竟是自己知道的,不算是男人背叛你,而是你帮着男人们实现他们偷吃的欲望,他们还会感激你呢!再说女人也并不是没有欲望,何必去偷偷摸摸地姘一个?被男人发现了家庭破裂、身败名裂,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
  月沉默了,她虽然不赞同齐晓璐的说法,不过有些地方她也觉得有点道理,如果豪真的背着自己出去找一个女人,最后被自己发觉,肯定会觉得是豪移情别恋了;如果豪和自己明说看哪个女的身材好,但是只是玩玩,自己感觉上会好受许多。
  月沉默了,齐晓璐也不再说话,默默地帮月按着。这时候房门「铿铿」响了两声,齐晓璐跳下床去就拉开了房门。
  月回头看进来的是豪和刘征,她察觉豪的眼睛在齐晓璐的丰胸上扫了一下,虽然没有停留,月却观察得清清楚楚的,同时也觉得刘征的眼睛向自己这边扫了一下。
  月忽然想起和齐晓璐洗完澡后并没有穿上内衣,就裹着浴巾趴在床上让她按摩,这时候自己正脸冲着里面,双腿冲着门口,浴巾只有那么长,那自己的屁股和底下岂不是都被刘征看见了?月慌忙坐了起来,手不自觉地在胸口的浴巾上紧了紧。
  豪笑着看了看坐起来的月:「你倒是会享受,让弟媳妇给你按摩。」
  「豪哥别这么说,月姐坐车有些乏,是我要给她按的。还有刚才月姐让我不要喊他嫂子,我以后就喊月姐了,你也别喊我弟媳妇了,听得也生份,你喊我晓璐就可以了。」齐晓璐忙着解释。
  豪看了看表:「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现在出去吃晚饭,吃过之后早点去逛逛夜市,听说K市的夜市是中部最有名的,晚上咱们多逛一会。」
  刘征也耸了耸肩:「两位女士是不是要加快点进度?我们去外边等着,别耗太长时间了。」
  「知道了,我和月姐马上换衣服。」齐晓璐一边说,一边把两个男人往门外推:「女士换衣服打扮需要点时间,两位男士不要那么没有风度,跟个催命鬼一样,等不及就去大厅喝杯咖啡,我们搞好了直接去找你们。」
  回过头来,齐晓璐冲着月一笑:「男人们就是猴急,咱们不理他们,该干啥干啥。」
  月笑了笑:「好不容易才能出来一趟,我看他们是想多玩一会。我现在好多了,咱们收拾收拾也出去吧!」
  齐晓璐把浴巾扔在一旁:「也是,那咱们就穿衣服出去吧!」拿起一条小丁字裤正要穿,忽然鬼鬼祟祟地靠近了月:「月姐,咱今天不穿内衣出去怎么样?
  出来玩好好地放松,别被这些给绑着。」
  月再次被齐晓璐的话冲击得有些木然,不穿内衣出去,那成何体统?月想都不敢想,要是路上一阵风吹来把裙子掀起来怎么办?就是没有被风吹起,月也觉得没有了内衣就好像是赤身裸体走在街上一样,那还不得害怕死了。
  齐晓璐却显得像个兴奋的小孩子:「月姐别犹豫了,反正别人也不知道。」
  月摇了摇头:「别那么疯了,哪能这样啊!」
  齐晓璐眼珠子直转悠,手指上捏着那两寸布似乎在考虑,忽然神秘的一笑:「月姐,我不管你,反正我是决定了。嘻嘻!」手指上的丁字裤围绕着手指头转了两圈,直接飞向了床上,然后齐晓璐就直接将连衣裙套在了身上。
  月没想到齐晓璐这么胆大,说做就做,不过最终齐晓璐还是穿上了胸罩。现在的衣服穿得不厚,如果不穿胸罩,明眼人一眼就能看见那顶起的乳头,不过就是这样也给了月巨大的冲击,齐晓璐的身子下面就这么光光的,虽然在外面看不出来什么。
  月也有些冲动,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敢像齐晓璐那样不穿内裤,她翻找着带来的内裤,其中有两件是豪买给她的情趣内裤。本来这些内裤她是坚决不敢穿在外人面前的,不过看见了齐晓璐刚才的内裤以及想到齐晓璐现在底下光着的屁股,她咬了咬牙,拣了其中最暴露的一条穿上了,她觉得自己有点赌气一样,齐晓璐那么前卫,她不想在对方眼里自己是个老古板。
  当两个娉娉婷婷的身影出现在豪和刘征面前的时候,他们俩的眼光都有些发直。豪故意吹了一声口哨:「哪里来的两个美女,陪咱哥们坐坐行不行?」月走过去扭了豪的胳膊一下:「老没正经,去吃饭了。」
  吃过晚饭,两对夫妻直奔夜市而去。其实逛夜市主要是吃些小吃、买些小东西,夜市上的小东西,月和齐晓璐怕是假货,也就随便买了两样是个意思,但是当两个女人看着路边各式各样的小吃的时候,就开始埋怨两个男人不够细心体贴了:「明知道夜市上这么多好吃的,还要吃过饭才过来,这不是明摆着让我们扫兴吗?」
  埋怨归埋怨,两人却还是停在一家一家的小吃摊前,这样要一点、那样要一点,很快地豪和刘征的手里就都攥满了各种颜色的塑料袋,红的、黄的、绿的、蓝的、白的。两个人相视苦笑了一下,没办法,即使是已经吃不下了,还买这么多,说是带回宾馆吃,谁知道带回宾馆两人还吃不吃得下,不过这时候却不能扫她们的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些又是极便宜的小吃,爱买多少买多少吧!
  逛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直到把两个女人都逛得叫累不迭,才心满意足地准备打道回府。
  刘征和齐晓璐走在前面,豪和月走在后面。牵着豪的手,月觉得有些心满意足,很久没有像今晚这样了,刚才在夜市她仿佛回到了孩童时代,看着什么都新奇,看着什么都想要。以前也在工作的城市逛过夜市,总是没有那份心情,逛不了一会就觉得有些没意思,想回家了,弄得豪陪她大逛特逛的准备完全用不上。
  夜晚的微风有些凉爽,吹在脸上犹如情人的手在抚摸一般,月有些沉醉了,她紧了紧豪的手:「好久没有这样和你一起逛过了。」
  「是啊,好久了。」豪也有些感慨。
  「老公,这些年你和我在一起幸福吗?」月将头靠在豪的肩膀上,前方的刘征和齐晓璐身影有些越拉越远。
  「幸福,真的很幸福,你就是那个我一辈子寻找的人,很幸运我找到了。」
  豪揽着月的肩膀。
  「那你会不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我不是说你不爱我了,而是纯粹的指生理上的。不许骗我,我要你说实话。」
  「怎么说呢……说一点都不感兴趣那是违心,不过和你比起来,她们的吸引力就不够了。」豪看着前面齐晓璐的身影,还是违心地说了一句。
  「老公,我好幸福,有了你这样的老公,我就有了一切。但是老公你以后不可以欺骗我,只要你想做的,你都可以去做,但是就是不能欺骗我,知不知道?
  那样我会很伤心的。」月想起齐晓璐下午的话,总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她真怕有那么一天。
  「老婆,我对你发誓,我以后不会骗你,如果骗你,我……」月轻轻捂住了豪的嘴巴:「你说了我就会相信,不要赌咒发誓,只要你有这个心就可以了。」
  两人停了下来,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良久。前面的齐晓璐和刘征发觉豪和月离得越来越远,两人停下来向这边招手,豪和月才分了开来。
  月在豪的耳边轻轻地道:「我今晚穿的是你最喜欢的内裤。」月能感觉到豪的身体僵了一下,紧贴着自己身体的下身在飞快地膨胀,她轻轻地隔着裤子握了一下:「我还告诉你,齐晓璐今晚没有穿内裤。」然后坏坏地笑着躲过了豪想拉住她的手,轻快地向前跑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0:27

第十一章
  月听着旁边齐晓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觉得这次出来旅行的第一天就给了自己不一样的感觉,到底什么地方不一样,也说不出个明确的地方,心里如同一团乱麻一样理不清楚。
  齐晓璐这个人给了她巨大的冲击,这种冲击是全方位的,首先是齐晓璐的美丽、性感、火辣让她觉得有点不自信,以往自己以为做个女子就应该安安静静地坐在老公旁边,陪衬好老公是自己最大的任务,所以她一直以来是这样做的,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追求什么,豪的追求就是她的追求,并且也以此为自豪。
  虽然自己也有过少女怀春的时候,也曾做过其它的梦,但是自从认识了豪并把豪作为自己的终身伴侣之后,她果断地把这些梦从自己的脑海里抹去。在这些年里面她也曾遇见过一些优秀的男人,其中有些人还很隐晦地向她表达了爱慕之情,可是她从来没有给过这些人任何机会,虽然之后心里有一点失落,但是更多的是自豪,自豪于自己依然具有魅力,也自豪于自己可以为了豪守住自己,同时她也一直相信,有了自己的豪可以抵挡一切诱惑。
  可是看到齐晓璐她就知道自己错了,齐晓璐这样的女子天生就有一种魅惑男人的本钱,她的热情、她的性感,甚至她有时候那一点不着调的做法,都可以迷惑男人,如果是齐晓璐这样的女人来诱惑豪,她真不知道豪能不能抵挡。
  还有齐晓璐的百无禁忌的行事风格,虽然和自己相差只有几岁,可是和齐晓璐相比起来,自己真的有点落伍了,齐晓璐敢于说出自己的隐私,敢于拿出自己的性玩具,甚至敢于不穿内裤就上街。
  在夜市上看着齐晓璐若无其事地走着、跑着、跳着,月甚至有股冲动想把自己的内裤也脱掉,和齐晓璐一样玩真空出行,那条自己最性感的内裤穿在身上,却似乎成了一种束缚,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住,让自己不能放飞自己,只能羡慕地看着齐晓璐像个摆脱了束缚的精灵一样在空中飞舞。
  带给自己最大冲击的是齐晓璐在宾馆的话,换妻这个话题她也知道,国外好像有这样的事情,最近也看过新闻报道,国内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但是总觉得离自己很远,可是当齐晓璐说出她认识这样的人的时候,她才能真正感觉到这样的事情并不是远在天边,而是实实在在发生在自己的周围。
  可能自己的上司就是这样的人,可能自己的同事就是这样的人,可能自己在商场里遇到的某个温婉可人的女子就是这样的人,甚至自己旁边躺着的齐晓璐就是这样的人,以齐晓璐那种什么都不怕的性格,和从她语气中流露出对于换妻的不以为然或者可以说是赞同的观点,月觉得齐晓璐自己很有可能也是这样的人。
  换妻可怕吗?当然可怕,月不能想像一对夫妻怎么能和对方交换,而交换过后再见面会是怎样一番尴尬的场景,交换过后夫妻双方见面又会是怎样,偷腥的男人还好说,作为妻子的女人该怎么面对自己的男人。
  月忽然想起了豪和自己在做爱时喜欢玩的角色扮演,而自己也很享受这样的角色扮演,往往能带给自己更大的刺激,是潜意识里自己也有这样的想法。月觉得有点心慌起来,豪也很享受角色扮演,难道说豪的心里也有这样的潜意识?
  痴痴地想着这些问题,越想越是心烦意乱,月觉得自己根本搞不懂这些,为什么人的欲望会越来越走上这些歪路?本来过着好好的夫妻生活,却硬要去打破这些,追求什么打破禁忌的刺激。
  旁边的齐晓璐翻了一个身,拉着月的一条胳膊枕在自己的脖颈处,另外一只手向着月的下身摸去,在月的下身处来回摸了几下,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却找不着,然后齐晓璐就迷迷糊糊地抬起了头:「老公,你把我的宝贝藏哪里去了?」
  月「噗哧」一下就笑了,推了推旁边的小迷糊:「你家老公在隔壁呢!跟我一起睡觉还不老实,手乱摸什么呢?」
  齐晓璐挠了挠脸颊:「月姐,怎么你和我睡在一起啊?」
  月要把胳膊抽出来:「你还问我呢,晚上你非要和我一床睡觉,这回露馅了吧?没想到你还有这些爱好。」
  齐晓璐抓住月的胳膊不让她往外抽:「有什么露不露馅的,我和我老公一起睡的时候当然抓着他的宝贝,难道说你和豪哥一起睡觉的时候不帮豪哥暖暖宝贝啊?」
  「你个小不要脸的,你抓你老公的宝贝就好了,干么管我抓不抓啊?」通过和齐晓璐的接触,月知道说她小不要脸的她一点也不会生气。
  果然齐晓璐不依地翻过身抱住了月:「好啊,你叫我小不要脸的,我就不要脸给你看看,我抓你奶、我抓你屁股,我抓你……」手在月的下面虚抓了一下:「你没有宝贝,我哪天去抓你老公宝贝去。」
  月被齐晓璐的怪手上下袭击,浑身发痒,只得边笑边躲避着齐晓璐:「哈哈哈……别挠我痒痒……哈哈……你不要闹了……哈哈……你抓我老公的去。」
  齐晓璐停下了手,月一会才止住自己的笑声,可是齐晓璐还是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搂住了她。等到月停止笑声,齐晓璐暧昧地问月:「月姐,我去抓你老公的宝贝你都不生气啊?那我可真去抓他的宝贝了。」
  月白了齐晓璐一眼:「爱抓抓去,我才不管这些,就看你有没有胆子。」
  齐晓璐还是很暧昧的声音:「月姐你可得想——好——了,我可是个小不要脸的,抓了你老公的宝贝之后,我可忍不住自己啊!万一我忍不住了,把那个宝贝放到我自己里面怎么办?月姐你可是在为难我哦!」
  「你爱放自己里面就放自己里面,我才懒得管这些呢!反正那根东西还是我的,我又不损失什么。」月彻底了解了齐晓璐的性格,说起话来生冷不忌,你要是一本正经的和她说话,那是没办法说下去的。
  「耶!又搞定一个,不过我可以给你补偿,让你也摸一下我家老公的宝贝,你要是忍不住了也可以放进去,谁让嫂子对我这么好呢!对了,就像嫂子讲的,那根宝贝还是我的,我又不损失什么。」
  月忽然脑子里闪出了换妻两个字,一晚上想不通的事情,自己一直以来认为是洪水猛兽的事情,自己一直以来认为的那些人怎么拉下脸来开始这些事情,竟然就在不知不觉中和齐晓璐讨论了起来,不就是这么简单吗?如果再往下讨论下去的话,真的可以涉及到实质性的事情了,而自己居然很坦然很没有心理负担,虽然是和齐晓璐说笑的,不过这让月感到,换妻肯怕真的就能在自己的身边某些人中发生。
  「谁要刘征的那个……宝贝了,」月停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宝贝这两个字:「我也不要你补偿,要不要明天我和豪说一声,就说妹子你想摸他的宝贝。」
  「不要,我要摸,自己正大光明地摸他去,当然还要嫂子在旁边监督着,不能背着嫂子干坏事。」齐晓璐吃吃地笑着:「要不月姐你和我一起摸怎么样?」
  月点着齐晓璐的头:「想要摸还要我监督着,表明自己正大光明啊,是不是防着我去背后偷偷找刘征?」
  齐晓璐撇了撇嘴:「我怕什么!你爱找就找去。你找刘征,我就去找你家豪哥,反正我也不吃亏。」
  月眼中闪过第一次见刘征的时候他的眼神,心中想着:『怕是我不去找他,他要来找我了。』居然有了一丝得意的感觉。
  「睡了睡了,不和你说这些疯话了,明天还要起来呢!」月决定结束这场谈话,她觉得自己已经说了太多不该说的,放纵自己太多了。
  「疯话?月姐你不是说过了话就不承认了吧?说好了你家老公的宝贝让我摸的,又不让我摸了,耍赖!」
  月对于齐晓璐这样时常冒出来的小孩子脾气有点头疼,让她想起有时候琳也是这样的,她有点宠溺地摸了摸齐晓璐的秀发:「姐不耍赖,你要摸就摸去。」
  齐晓璐收起了笑脸,静静地问道:「姐,我这样说你不生气吧?」
  月被齐晓璐严肃的语气感染了,静静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我不生气。」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很羡慕妹子你这样的性格,敢爱敢恨,自己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晚上你不穿内裤出去,一开始我认为你是胡闹,可是在夜市上看到你那么自在那么快乐,我当时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和你一样。
  看着你有时候我会想起我妹妹,你们都是那么的自由自在,这么说并不是意味着我不快乐,相反,我和豪在一起很快乐很满足,但是总感觉不到那种完全放松身心的感觉。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既然我是这样的感觉,豪应该也是一样的感觉,但是他不能跟我说这些,如果我自私地以为自己做到的,他就一定要做到,那就是用我的感情去绑架他了。
  所以你下午的话让我想了很多,如果豪有自己的欲望呢,我应该怎么办?是牢牢地用我自己的付出作为绳索去绑住它,直到绳索崩裂的那天,还是用自己的大度去包容它。其实我明白,男人永远不满足于一个老婆的。」
  「姐,」齐晓璐抱紧了月:「豪哥有你这样的夫人应该是他最大的幸福,可是姐我想问你一句,除了豪哥之外,你自己就没有过其它的欲望,没有过其它的幻想吗?」
  月觉得这么多年心里最隐秘的话很想向外吐露,她搂住了齐晓璐的身体说:「我当然也有过其它的幻想,曾经有一个公司的客户向我暗示喜欢我,那个客户是我小时候梦中白马王子的形象,我就想过和他发生点什么,不过那都是一闪而过的念头,我不想因为这个而伤害到豪,伤害到家庭。
  还有比如你下午拿出来的性玩具,有时候豪带我看A片,我就觉得很好奇,看到那些女的不停地叫着,我就想真的有那么舒服吗?结了婚还有这些念头是不是很无耻?」说出了这些,月觉得心情一下子放松许多,仿佛自己现在就已经得到放飞的感觉一样。
  齐晓璐也紧紧地搂着月:「不管男人女人都有欲望,区别只在于有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所以姐和我说这些我不觉得无耻,那是有勇气敢于承认。我把那些性具拿出来,姐姐你试试,真的很舒服的。」
  齐晓璐起身要下床,月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还是算了吧!」齐晓璐伸出一只手抚摸着月的脸:「姐,今晚就我们两个人,也不会有别人知道,你就放纵自己一下。」然后轻轻拿开月的手,下床去了。
  月躺在床上,胸膛开始急剧地起伏起来,今晚不知道中了什么魔障,什么话都和齐晓璐说了,可是说出来的轻松感觉让她又无比地惬意,不再那么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看着齐晓璐已经打开了箱子,自己的下体开始一阵阵收缩,期待着那些做得很精致的粗长假阳具插进来,这种放纵而又期待的感觉,竟是如此的悸动人心。
  齐晓璐拿出那个盒子,就放在边上的床头柜上,然后打开了床头灯,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被光线刺得瞇了起来,月用手挡着光线:「灯就关了吧!」
  「既然决定放纵一次,那就好好的放纵一次,我们女人的欲望也要正大光明地表现出来。」齐晓璐拉开了月挡在眼前的手,将一根乳白色的阳具放到了自己的嘴边,用舌头舔着上面的龟头,然后舌头顺着阳具向下舔去,眼光妩媚地看着月,然后一只手开始隔着睡衣摸着自己的乳房。
  月看着齐晓璐那条灵巧的小舌头在阳具上舔着,阳具上渐渐地布满了口水,在灯光的反射下流动着光泽,她的脸开始红了起来,浑身开始躁动,很想回应齐晓璐,却不知道怎么去回应。
  齐晓璐弯下腰,将那支阳具慢慢地从舌头上拿开,阳具和舌头上黏着一条长长的丝线,在刺眼的灯光下,那么的晶莹,那么的剔透。阳具被齐晓璐顶在了月的嘴唇上,然后齐晓璐用阳具在月的嘴唇上轻轻地滑动着,很快月的嘴唇被阳具上的口水濡湿了,也同样显得晶莹而剔透。
  齐晓璐停止了阳具的滑动,开始向着月的嘴里面轻轻用力,月会意地轻轻张开了嘴,那条比普通男子阴茎粗长得多的假阳具就被抵进了月的嘴里。混合着乳胶味和齐晓璐口水的味道,阳具在月的嘴里进入得很深,但她没有阻止齐晓璐继续向里,只因她现在很享受这种慢慢向里推进的感觉。
  月觉得阳具快要进入喉咙的时候才停了下来,齐晓璐松开了手,那根阳具就悬空插在月的嘴里,月用舌头在沿着阳具的茎身来回舔压着,用舌苔用味蕾感受着这新奇的物件,然后月自己抓住了阳具,慢慢地抽出了口腔,开始用舌尖一点一点地品味阳具的全貌。
  齐晓璐往下移动了一点,撩开了月的睡衣,两只白白腻腻的乳房,乳头似两个刚刚洗干净了的樱桃一般挺立,齐晓璐用一只手握住了一个乳房,轻轻地揉捏着,另外一个乳房上的樱桃则落入了齐晓璐的贝齿中。
  月立即就呻吟了出来,一只手死死地握着阳具,另外一只手放在齐晓璐的头上,紧紧地按着。一边乳房上感觉到的是温柔的抚摸,另外一边乳房传来的是近乎疼痛的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带来的是巨大的强所未有的快感,她的下身一下子涌出了许多淫液。
  齐晓璐脱掉了身上所有的累赘,也把月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压在月的身上,巨大的两个乳房被压扁盖在了月的乳房上面。
  「姐,这个鸡巴是不是很大啊?妹妹经常用这根鸡巴插自己,现在它在姐姐的嘴里面,上面还留着我的淫水呢!姐你尝尝,是不是还有骚味在上面?」
  月用舌头细细地品尝着阳具,似乎真能尝出上面遗留的一点骚味,她点了点头:「妹妹的水真是很骚,肯定比我的骚得多。」
  齐晓璐上身扭动着,用自己的大乳房摩擦着月的乳房,气喘吁吁地说:「是啊,刘征就说我的淫水最骚了,他头天晚上舔了了我的骚屄,第二天上班都不敢说话,怕我的骚味被别人闻到。他怕什么怕啊,我都不怕别人闻到我的骚味。」
  近乎是最下贱的话语从齐晓璐的口中说出,月一点没觉得粗鲁,反而带来异样的刺激,也让她更想通过这种对话来寻找更强的刺激:「妹妹说得对,我们女人的屄本来就是骚的,不骚男人还不愿意来操呢!刘征要是再嫌你的淫水骚,那你以后就不让他操了。我老公最喜欢操骚屄,你让我老公操,保证我老公会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姐说得好,明天我就和刘征说清楚,以后都不给他操了。明天晚上我就和你还有豪哥在一起,让豪哥先操你,再操我,就是不让刘征操。姐,我想尝尝你的淫水是什么味道的。」
  「姐现在流了好多的淫水,妹妹你现在就可以尝到。」月从来没有想到过两个女人在一起也能如此的疯狂,让自己如此的激动:「这一个多礼拜豪都没有干过我,姐积了好多的淫水,妹妹快帮我把这些淫水都挤出来。」
  齐晓璐紧紧贴着月的身体向下滑去,月立即觉得乳房上少了外力的压迫很不好受,她一手拿着那支阳具在嘴里进进出出,另外一只手向乳房摸去,一只手无法同时抚摸两个乳头,只有死命地想把两只乳房往一起挤压。
  月只觉得浑身的每一寸地方都在渴望抚摸,尤其是底下的小穴,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被充实过了,更是奇痒难耐,幸好这时候一条灵巧的舌头已经舔在了小穴上方那最痒的肉芽上了。月挺着屁股把肉芽往齐晓璐的舌头上送:「那个地方好痒,快帮我舔舔,你越舔我淫水就流得越多,你就能尝到更多的淫水。」
  齐晓璐卖力地用舌头舔弄起阴蒂,随着齐晓璐的舌头一阵阵地舔弄,月觉得像是有一股股电流从下体产生,穿过脊梁,直达大脑,脑袋被电流击中,眩晕而又迷糊,她贪婪地享受着这种感觉,并不停地用力抬起屁股,想要攫取更多的快感。
  感觉到小穴被掰开,她终于爆发了,一股暖流像是从内心组深处直接流淌了出来,一直蔓延到小穴的门口,齐晓璐一口包住她的蜜穴,月感觉到那股暖流一点不剩地都流进了齐晓璐的口中。
  齐晓璐再次爬上月的上身,嘴里似乎在品咂着淫水的味道:「你的淫水好像没有我的骚,刘征肯定喜欢,可惜刘征尝不到你的淫水。不管他了,谁让他没那个福气,他就只能喝我的骚淫水了。」
  月已经彻底地放开了自己,这时候不再有一点顾忌,接口道:「我的淫水多得很啊!就借一点给你家刘征喝喝,反正咱们女人多的就是淫水。」
  「你多的是淫水,我的淫水也很多啊!要不你给我家刘征尝尝你的味道,我找豪哥去。姐你告诉我,豪哥的鸡巴是不是很大?是不是每晚都把你干到双腿发软?」
  月回想着和豪做爱的情景,回想着那酥麻入骨的感觉:「豪的鸡巴是不是很大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鸡巴有多大,但是他每次都干得我不停求饶才行,非要我……嗯——」月突然感觉到一根粗长的硬物插进了自己的蜜穴中,虽然有点冰凉,但是异常充实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来。
  齐晓璐握着从盒子里拿出的另外一根阳具,深深插入月的蜜穴,随即快速地在蜜穴中抽动起来,很快地阳具上沾满了月的蜜汁,使得阳具可以顺滑地进出。
  「姐,豪哥是不是就这样一刻不停地干你?是不是这样每次都顶得很深?」
  齐晓璐不停地问着月。
  「嗯……是的,他就是……嗯……这样一刻不停……嗯……地用他那大……
  嗯……大鸡巴干我的,每次……都能插到……嗯……我小穴的……最里面,你老公……刘征的鸡巴大不大?他是不是也每晚都……干你?嗯……」
  「你想尝尝刘征的鸡巴吗?你用你屄里淌出来的淫水去勾引他就可以了,我保证你一勾引刘征,他马上就用他那大鸡巴狠狠地干你,比你家老公干得更狠。
  你去勾引他啊!」
  「我现在……哦……就淌了……好多淫水……快让刘征……来干我。」月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她现在只想得到快感。
  那根阳具被拔了出去,齐晓璐又从盒子里拿起另外一根阳具,在月的眼前晃动着:「你用你的淫水勾引了我老公,他现在就要用这根鸡巴狠狠地干你了。」
  月的脸上满是红晕,瞧着那根阳具,伸手就去握住,上下套动着:「既然都已经把鸡巴掏出来了,那就插进来干我这个骚女人吧!」
  齐晓璐把阳具抵在了月的阴蒂上:「准备好了吗?这是刘征的鸡巴,你现在是不是已准备好了让这根鸡巴插进你的屄里面,让这根鸡巴干得你的骚屄淫水直淌,让这根鸡巴在你的屄里面射出精液?」
  月拼命地用手揉着自己发胀的乳房:「我准备好了,我的骚屄准备好了被刘征的大鸡巴干到淫水直淌,我的骚屄准备好了让你的精液射在里面,唔……」
  齐晓璐用那根阳具再次顶进了月的阴道中,月觉得似乎真的是刘征的鸡巴插了进来,她怀着异样的感觉迎接着那快速的抽插,不停地抬起屁股,想要插得更深入些,完全忘了以往自己念念不忘的贞洁,脑海中不停回想的却是初见刘征那晚那毫无保留的充满了欲望的眼神。
  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大脑,脑海中的所有念头都转动得越来越慢,只有阴道中那股快速抽插和涨满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仿佛全身所有其它的部份都开始脱离了自己,只有阴道还属于自己。
  终于随着一次狠狠地顶入到最深处,月大叫一声,浑身像是筛糠一样颤抖着不停,屁股高高地翘起,达到了高潮。然后月又重重地躺到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魂儿似乎颤颤悠悠地打着转儿,眼睛里看到的东西也都打着转儿。
  齐晓璐将阳具抽了出来,月的阴门就那样张开着,仿佛是失去了弹性一样,她将嘴合在了月的蜜穴上,伸出舌头在里面搅动了几下,让有些魂游天外的月不停地打着颤。
  「姐你现在好骚哦!你也尝尝你自己的淫水味道。」齐晓璐一口吻在月的嘴上,舌头直接缠上了月的舌头,月有些无力回应齐晓璐的舌吻,只有任凭齐晓璐把那些淫水涂满自己的舌头和口腔。
  月觉得自己口腔中充满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涩涩的,有点腥又有点苦,似乎还有点甜,五味杂陈,似乎什么味道都搅合在里面,不过一点儿也不觉得难受,反而很享受这种味道,和以往豪用沾满自己淫水的阴茎送入嘴里的味道完全不一样,让她很惊讶于自己的淫水在不同的时间居然有不同的味道。
  一阵舌吻过后,齐晓璐抓着月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姐,用这些性具的感觉不错吧?」月已经无法回答齐晓璐,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你用的只是假阳具,其实跳蛋更能让女人享受刺激,只要我们能够完全放开自己,就可以得到更多快乐的。」齐晓璐拿出一个粉红的跳蛋,打开了开关,跳蛋开始发出「嗡嗡」的低沉声音。
  「那么感情呢?当我们完全放开自己的时候,感情该摆在哪里呢?」月盯着那个跳蛋幽幽地问道。
  房间里只有跳蛋的声音,沉默了很长时间,齐晓璐答道:「感情?感情摆在这里就可以了,如果是真正的感情。」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1:23

第十二章
  「你干嘛老是那么看着我?我衣服穿得不对?」豪有点莫名其妙地侧头看了一眼月,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自己一下,确认没有穿出什么笑话来。
  「老公,你昨晚睡得好不好?」月上车之后就一直看着豪,从侧边看去,挺直的鼻梁、紧抿的嘴唇构成了令人心动的曲线,曲线被穿过车窗的阳光打上了一层金灿灿的边,配着开车时全神贯注的神情,月一下子就沉醉在这个动人的场景里了。
  「今天还要去爬山,昨晚睡得比较早,怕今天没有精神玩。」
  豪从兜里摸出一支烟,掏出打火机正要点着,月拿走了豪的打火机:「不要抽烟,你现在的样子很帅气,感觉像是又看到大学里那个乐观、上进、不知畏惧的你。」
  其实豪平时不怎么抽烟,只有在遇到高兴事的时候才会抽两支,所以月也不管他,只是现在看着他整个人像是圣人一样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月看得有点痴,不想拿烟雾缭绕破坏了这份美,只想能就这么一直静静地看着,直到天荒地老。
  豪有点尴尬地把烟别在了耳朵上:「这不是出来一趟高兴吗,你想看我就让你看个够,对了,昨天晚上你可睡好了,今天还要爬山,你可要跟上大部队啊,还有晚上你还有更繁重的体力活需要面对啊。」怪笑着伸手在月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月向着豪的方向坐过去一点,伸手摸着豪的脸颊道:「老公,我昨晚没有睡好。」
  「为什么,宾馆不舒服吗?」豪眼睛还是直视着前方。
  「不是,我一晚上都在想你。」月伸出手到了豪的裆部,轻轻地揉着,「想得我一点都睡不着觉,齐晓璐晚上还骚扰我,用手摸我。」
  豪一个方向差点没打过来,诧异地看着月:「齐晓璐摸你?」
  月点着头:「齐晓璐晚上迷迷糊糊地伸手摸到我底下,还问我把她的宝贝藏哪里去了,嘻嘻,她睡得那么迷糊,把我当成刘征了。」月的手还是在豪的裆上轻轻地摸索着。
  豪调整了一下坐姿,更方便月抚摸,看了一眼后视镜,早上的高速路上没有多少车,一眼就能看到刘征的车远远地跟着。
  「看来刘征夫妻俩日子过得不错啊,这些小情小趣的玩起来应该不错,以后你也要晚上握着我的鸡鸡睡觉,可听到了。」
  「嗯。」月的声音有些软。
  「再说说你昨晚都想我什么了。」月能感觉到豪裤裆里面慢慢硬起来,很快地裤裆上的布料被顶起了一个小弧度。
  「我在想你的坏,这一个多礼拜你都不肯和我那个,我就在用手在被子上画了你,把你盖在身上,然后用手挡着底下不让你进来。」月轻轻地笑着,手开始握豪的阴茎。
  车似乎开得走了S形,幸好这是早晨,路上其他车辆很少,月才敢这么挑逗豪。
  「不过后来被齐晓璐摸了一把,就忘了再捂住了。」月的脸红了,「老公我跟你说你别生气啊,齐晓璐后来醒了,可是她还要摸我。」月不担心豪会生气,那些做爱时的荒唐话让她早早地就明白了豪的癖好。
  「嗯?她怎么摸你的?」不出月所料,豪立即来了兴趣。
  「她就像你摸我那样摸我。」月感觉到豪的阴茎硬得厉害。
  「那你是什么感觉?」豪在问话时气息粗了些。
  「跟你摸我的感觉不一样,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那你舒服不舒服?」豪有点粗鲁地打断了月的话。
  「好像有点舒服,但是又好空,后来齐晓璐拿出了她带的那些东西,非要让我用用。」
  「什么东西?」月看到豪的阴茎剧烈地跳动了两下。
  「是……是假阳具。」月有些结结巴巴地说。
  要死了,到现在尽扯这些,想问的东西一句还没有问出来呢,月握住豪的阴茎,用心地感受它的反应:「那个是齐晓璐自己用的,她说她平常经常用那些假阳具自慰。」
  月果然感觉到手里的阴茎跳动了好几下,内心有一点失望但是也有点如释重负,失望的是齐晓璐的魅力果然不是豪能够抵挡的,如释重负的是自己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些,想做些什么,确切地说是想为豪做些什么,一切都还来得及。
  「齐晓璐出来旅游都带着两根假阳具,非要让我试一下,我不愿意,她就自己自慰给我看,还喊你的名字,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手里的阳具又跳动起来,豪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青筋也慢慢凸显了出来,月决定加大剂量:「齐晓璐开起玩笑来有点没轻没重,还说看你的身材就知道你一定很威猛,问我们俩是不是每晚都那个,还说要和你来一下。」
  豪没敢看月,平静的声音中带着一点不自然:「你是不是也想像齐晓璐那样过那样多姿多彩的生活。」
  「我不想,我想问老公你想不想,我知道这些年来你对我很好,我也知道这些年来你没有背着我在外面干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很知足,老公,齐晓璐是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如果你喜欢她,我可以不管不问,甚至可以帮你。」
  「老婆,我也知道你对我的好,如果你有什么喜欢的人……」
  豪没有再说下去,月听得心里「砰砰」直跳,果然,豪真的有这一方面的想法,自己该怎么办,豪从来没有把他的想法强加给自己,即使有这样的想法,豪从来没有和自己提出来过,只是在做爱的时候说说满足他自己的幻想,那是怕说出来之后自己会觉得不被尊重,是为了照顾自己的感受,所以他把这个愿望埋了起来,月一时觉得眼睛里有点过分的湿润。
  月扭过头去看窗外,不让豪看到自己红红的眼睛,「老公,我知道你不会怪我,可是到现在真的只有你一个能够打动我心灵。」
  「好了,不说这些了,聊聊其他的吧,让你熬了这么多天,今天晚上我要把你榨干了,快给我再摸摸,再加把火,晚上那堆火才能烧得更旺,别忘了今天晚上我们是野营,想想天作被地做床,是不是很期待啊。」
  「滚,你个没良心的,昨天下午居然不和我住一个房间,害我晚上都睡不着觉,现在还想我来伺候你,我才没那么傻,刚才我提到齐晓璐自慰你的坏东西就跳个不停,人家不是还说了还要和你来一下吗,我现在下车,让她过来给你烧把旺火怎么样。」
  「嘿嘿,那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豪鬼鬼地笑着,那坏坏的笑容让月看得牙痒痒的。
  「停车,我要下去。」月再也看不得豪那看起来有点猥琐的笑容,白了一眼豪。
  车在路旁停了下来,一会刘征夫妇俩的车子也停了下来,齐晓璐走下车来问道:「豪哥,车出问题了吗?」
  月似笑非笑地看着齐晓璐:「车没出毛病,我们俩出毛病了,大清早的对不上路,你坐我们车吧,我坐你们车,还能补一会觉。」
  齐晓璐有些惊讶,还是点了点头,冲着刘征喊了一声:「刘征,我坐豪哥车上,月姐坐你车上睡一会,开得稳点,别惊着了嫂子。」
  齐晓璐上了豪的车,月来到刘征车前,正准备拉后面的车门进去,前面刘征已经拉开了副驾驶的门,月也就坐了进去。
  月往座椅上重重一靠,呼了一口气,昨天晚上看来自己不是瞎想,今天早晨试探一下豪是不是对齐晓璐感兴趣,豪没有否认,不过即使豪否认月也能从他阴茎那几下连续不断的跳动上能够感觉出来。
  和豪生活的日子越久她就越来越爱豪,豪从来不让自己受一点委屈,总是对自己百般呵护,虽然自己也是这样对待豪,可是,她还是为自己能够有这样的男人而自豪,自豪到觉得自己为他做的一切都微不足道,她想纵容这个让自己骄傲的男人去放纵,她想证明这个令自己骄傲的男人会吸引很多女人,她想为了这个男人付出自己的一切,对齐晓璐感兴趣?我可以让你们接触,至于能不能做成好事,老公,就看你的魅力了。
  这种自豪感把心中那丝丝酸楚的感觉一点一点蚕食,直至最终消失不见,月满足地笑了,伸了个懒腰,准备靠在椅子上睡一会,才暮然发觉上车到现在没有和刘征打个招呼。
  坐在刘征旁边月忽然有点不自在起来,她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刘征的眼神,虽然女人从来都是以自己能受关注为荣,可是真当自己坐在刘征旁边,她还是有点不自在又有点害怕,这车上就自己和刘征两个人,万一刘征再用那种眼神看自己,自己该怎么面对,她感到刚才自己有点冒冒失失的,没考虑这一茬就直接下车了。
  「刘经理,麻烦你开车了,有点困,我想先睡一会。」
  「月姐,我也跟晓璐一样喊你月姐吧,你先睡,路上我开稳点,保证不会打扰到月姐的睡眠,像月姐这样的美人睡眠不足皮肤是要变坏的,所以我以人格保证绝对遵守交通规则,安全驾驶不超速,保证月姐从车上下来时犹如仙子一样美丽。」说着还伸手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月不禁被刘征逗乐了:「有你说得那么严重吗,你们这些在公司做领导的溜须拍马是不是必备的基本技能啊,幸好我知道自己算是哪颗葱哪颗蒜,不然被你捧得晕晕乎乎还真以为自己成了天上的仙女呢。」
  「月姐要做仙女干吗去天上啊,去了天上豪哥怎么办,要我说月姐是仙女是不错的,只不过是坠落凡尘了,那个罪魁祸首吗,就是豪哥了。」
  月虽然明知道刘征这是漂亮话,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有点儿喜滋滋的味道:「留着这些话去哄晓璐妹子,月姐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好叻,我现在得想点词去哄晓璐,以后再吵架的时候把这些话一扔就一切搞定了,月姐你睡吧,到地方我叫你。」
  刘征自始至终都是盯着前面的路,没有看过月一眼,月的心神才有点放了下来,害怕的尴尬场面没有来临,她松了一口气,刘征那些露骨的称赞也让她心里美滋滋的。
  她舒服地靠了下去,闭着眼养神,心里却在不停地想着前面车上的齐晓璐和豪现在在干什么?沉默无语?胡吹海侃?打情骂俏?干柴烈火?想到这些她不禁有些好奇,还有豪的那一句「老婆,我也知道你对我的好,如果你有什么喜欢的人……」,虽然豪没有说下去,但是她知道豪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内心忽然一阵悸动,如果这样,那么那个公司的客户……月有点不敢往下想,如果那样的事真的发生,会……会和与豪做的时候一样舒服吗?
  月觉得自己的脸颊有开始发烫的趋势,她怕自己脸红的样子被刘征看见,偷偷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见刘征刚刚转过头去正对前方,刚才刘征一定是在看自己,月偷偷地向下拉了拉裙子,觉得领口又太往下了,可是又不敢往上拉领口,那样大腿都会露出来,真是讨厌,早上光想着要诱惑豪,谁知道现在会出现这样尴尬的局面啊,她不动声色地将一件椅背上的外套拿来盖在了自己的身上,蒙住了脸像是要阻挡阳光刺眼。
  月在外套下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像小鹿一样到处乱撞,然后才发现自己盖着的外套好像是一件男士夹克,在刘征车上的夹克不用说是刘征的,月觉得自己一步错步步错,可是鼻尖传来丝丝缕缕隐隐约约的气息,竟是自己苛求了一个多礼拜的男性气息,她不禁又偷偷地深吸了几下。
  
  火堆在熊熊地燃烧着,火苗忽高忽低,映得火堆旁四个人的脸也一明一暗,每个人脸上都红红的。
  「要我说旅游就得来这些还没有被过度开发的地方,这才是真正的风景,如果大自然的风景经过人为的改造之后也就失去了原来的味道了。」豪端起酒杯中的红酒喝了一口。
  月软软地靠在豪的怀里,以前公司也组织旅游过,扎在一堆人中不停地挤来挤去,跟着导游没命地赶景点,旅游回来之后就像打了一场仗一般疲惫不堪。
  今天来的并不是什么著名的旅游景点,一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听着小鸟在寂静的山林中鸣叫,赤着脚在清澈的泉水里趟过,路上还能偶尔看见一些自己叫不出名字来的小动物从眼前奔跑过去,月觉得这才能真正地放松身心。她有些痴迷地靠着豪的胸膛,把手别在背后,所有吃的都是豪送入她的嘴中,这种像是婴儿一般被呵护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
  豪每次把食物送到嘴边,月都像是奖励一样把豪的阴茎握几下,从刚才分完带来的食物躺倒豪的怀里,月就用一只手抓着豪的阴茎不肯放,要吃什么东西就和豪撒娇不停地晃动着身子,像是个耍赖的小孩子要东西吃一样,还坏坏地带动着豪的阴茎一起晃动,看到豪在她第一次晃动时吃惊和紧张的样子,她就不禁想笑,难道就只有齐晓璐会当狐狸精?我也会的。
  「不知道月姐对今天的行程安排感觉怎么样,这可是豪哥一手定下来的,我们沾着月姐的福,也能领略一下最原始的自然风光。」对面的刘征向月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只要是称赞豪的话月都爱听,她并了并双腿,因为觉得从刘征的角度可能会从两腿之间看到自己的内裤:「他懂什么,不也就是上网查查,人家说什么地方他就去什么地方罢了。」
  齐晓璐不同意了:「月姐,豪哥这么费心费力安排可都是为了你啊,我们家刘征要是肯这么细心为我安排,那我就觉得自己幸福得要上天了。」
  「谁说的,刘征才好呢,我上午坐他开的车,一路上平稳得很,要我说这就是一个很大的优点,怕是经常开车接送你才练出这手好技术的吧,还说对你不细心,你早上也坐了我们家这口子开的车,感觉怎样,是不是有些惊心动魄啊。」
  月忍不住用劲地捏了几下豪的阴茎。
  齐晓璐笑得像个成了精的狐狸:「月姐啊,你可不能这样说豪哥,我都忍不住要为豪哥打抱不平了。」
  刘征把齐晓璐拉到自己的怀里抱着:「月姐,我平常开车可不是这样的,主要是见了月姐睡得那么香不敢开得快。」
  齐晓璐用头在刘征的头上用力顶了两下:「哦,我才知道,原来都是拿我不当人看,我在车上睡觉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小心。」
  刘征赶紧抱住了齐晓璐,双手正好搭在那对豪乳上:「宝贝哪有,月姐是豪哥的夫人,要是月姐没睡好,豪哥肯定跟我拼命,再说了,你不是喜欢刺激的飙车吗,要是你喜欢这样平稳地开,以后我就一直给你平稳地开车,当好车夫。」
  月听着这夫妻俩有些肉麻的话,忽然很想和豪单独相处,让豪也不停地对自己讲这些肉麻的话。
  齐晓璐这才笑了,反身亲了刘征一口,然后月就看见齐晓璐的手也放到了身后,不过由于自己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那只手拉开了刘征的拉链,就在月以为她也像自己一样只是把手放在里面握住阴茎,齐晓璐却将刘征的阴茎拉出了拉链外,虽然刘征是坐着的,也被齐晓璐的身体挡住了大部分,不过月恰恰能看见一点,看到齐晓璐用手缓缓地撸动着阴茎。
  月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脸也被火烤的有些热,身子越发的软了,不敢再看着齐晓璐的动作,她向豪的怀里再靠了靠,小声地说道:「你看齐晓璐那个狐狸精。」
  豪低头吻在月的脸颊上,在她耳旁小声问道:「那个狐狸精在干什么?」
  月鼓起胆子,握住豪的阴茎上下撸动了两下:「她就在干这个。」
  豪低笑着,啜着月的耳垂,轻轻地咬着:「那你这个小狐狸又在干什么。」
  月缓缓地撸动着豪的阴茎:「我这个小狐狸想要把你拖到树林里去,然后把你榨成人干,让你还对着那个大奶狐狸动心思。」
  豪「嘿嘿」地笑着:「小狐狸憋了这么多天终于忍不住了吧,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开始吧。」
  月再看齐晓璐那边,那对夫妻已经吻在了一起,刘征的一只手已经深入到齐晓璐的领口之内,在那大乳房上揉搓着,情动之下,齐晓璐也顾不得遮挡刘征的阴茎了,就那么用手握着暴露在火光下。
  月只觉得一阵眩晕,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别人的私密事情,不是A片,而是真实的,一阵暖流直袭下体,她有点不舍得移开自己的眼睛,不过终究还是觉得就这样看尴尬了一点:「我们走吧,别打扰他们了。」
  豪打横抱起了月向黑暗中走去,月一只手紧紧地搂着豪的脖子,不停地把吻印在他的脖子上,一只手攥着豪的阴茎不停地套动。
  走出三十米左右,豪停了下来,四周已经一片黑暗,豪放下月,抓住月的乳房揉搓起来,月觉得乳房现在很涨,需要豪狠狠地捏才会感觉舒服一点,一串细碎的呻吟从唇边吐出。
  「他们能看见我们吗?」月颤声问道。
  「看不见,他们在火堆旁,看不见外面的。」
  豪不停大力揉着月的奶子,月也用手对阴茎进行套动来回应豪,她一口咬在豪的脖子上:「老公,你在车上有没有对齐晓璐干过什么?有没有摸过她的……
  大奶子。」
  豪把月的裙子掀起,手指隔着内裤摩擦月的阴蒂:「我是想摸她的大奶,可是我没有,因为一摸她的大奶我怕就会忍不住要干那个骚女人,可是我让我家宝贝等了这么多天,我一定要把我这些天积攒下来的精华都给我的宝贝。」
  月听了身子顿时一软,跪坐在地上,那些青草擦着膝盖,麻麻痒痒的,她手忙脚乱地去解豪的裤带,在豪的帮助下,那根想了许久的阴茎跳出来,在黑夜中虽然看不清楚,但是脸颊都能感受到阴茎的热气。
  月像个受罚的奴隶一般跪在豪的面前,先轻轻地舔了一下阴茎,似乎是在回味这十几天没有闻过的气味,然后再用舌头细细地舔遍茎身,犹如在擦拭最名贵的器物一般。
  豪一下子用阴茎闯入了月的口腔深处,坚硬如铁的阴茎插入口腔带给月巨大的充实感,再一次尝试到被刺入的感觉,月的下身已经泥泞不堪,过多的淫水已经浸湿了那条薄薄的内裤,顺着大腿根慢慢往下延伸。
  「阿豪,舔我、干我。」月吐出龟头,紧紧地抱着豪的屁股,将脸颊紧紧地贴在豪的阴茎上,感受着气味、感受着热度、感受着硬度。
  豪将月掉了个身子,让她的头冲着火堆那边,火堆边两条肉虫一下子就闯入了月的眼帘,齐晓璐光着身子,蹲在刘征的头上,还不停地摆着屁股,刘征一只手还握住自己的阴茎,不停地套弄着。
  比月以前看过的所有A片给她带来的冲击更大,她没想到亲眼看到另外一对夫妻做爱竟能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快感,浑身像是过电一样麻麻的,然后就是一股最强烈的电流从阴部直穿脊梁来到大脑,让她一阵阵的眩晕。
  豪卖力地舔着月的阴唇,不时用舌头硬硬地抵住月的阴蒂:「齐晓璐那个妖精在和刘征干什么,把你看到的都说给我听。」
  月努力忍着下身的快感和麻痒,睁大了眼睛看着:「齐晓璐那个大奶骚货正坐在刘征头上让刘征帮她舔屄。」月不禁想用最粗俗的语言描述自己看到的冲击的一幕。
  「那刘征的手在干什么?」豪的舌头顶开了两片柔软的唇瓣,顶进了阴道里面。
  「嗯……刘征的手在握着他自己的……他自己的……」
  「他自己的什么,快说。」豪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小菊花。
  「啊……老公你不要舔肛门,我受不了,刘征在……握着自己的鸡巴。」肛门被袭的月觉得自己真可能在如潮的快感中崩溃。
  「老公,齐晓璐站起来了,她到刘征的腰那里坐下去了,老公,他们开始干了。」
  果然齐晓璐的呻吟声传了过来,寂静山林,无人夜晚,这呻吟声格外清晰。
  「要不要我现在也干你,和她比赛谁叫得更厉害。」湿乎乎的肉洞门口感觉到一个钝圆的物体在顺着阴沟上下滑动,月情不自禁地轻轻地摆动着屁股,跟着那个钝圆体移动。
  「老公你快干我。」月向后顶着屁股,不停地用湿乎乎热腾腾的阴道口诱惑着在禁区门口徘徊的钝圆体。
  然后月就感觉到自己蜜穴的唇瓣,里面紧密细致的嫩肉,还有蜜穴最里面最瘙痒难耐的部分,仿佛在同一时间被一个巨大的粗鲁的不讲理的粗热物体顶开,让她一点回味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瞬间破开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霸占了自己的整个身心。
  长长的一声嘶叫,月觉得自己的嗓子有点哑,就在此时齐晓璐的强烈的一声呻吟传来过来,只见齐晓璐趴在刘征的身上还是剧烈地起伏着,只是屁股后面好像多出来了一样东西,月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即使背后豪剧烈的冲击也不能冲散她心中的巨大冲击,她分明看到齐晓璐屁股后露出来的就是那个假阳具,齐晓璐还不停地用手拿着假阳具在做进进出出的运动。
  脑子仿佛空白一样,她不敢相信,齐晓璐现在身体里面插着两根阳具,一真一假,那么就是齐晓璐的肛门里面插着假阳具,这就像是两个男人在同时干她,月的脑子轰地一下,豪带她看A片中的许多场景走马灯一样旋转起来,尽是一些两个男人干一个女人的画面。
  身体越发地开始敏感起来,豪的每一次抽动自己都能感觉到阴茎在体内的轨迹,每次都能感觉到有哪些淫肉被带动得到了满足,又有哪些淫肉还在麻痒着向自己提出抗议。
  渐渐地感觉到了豪的每次抽动好像都能让自己体内一阵空虚,究竟是哪里空虚,她不停地摆着屁股以需找那种完全充满的感觉,不过那一丝空虚的感觉还是萦绕着她。
  盯着齐晓璐那剧烈起伏的身影,还有齐晓璐放在屁股后不停拉着假阳具进出的手,月不禁菊门一阵微微地缩动,似乎感觉空虚少了一点。
  她再试着收缩了一下肛门,豪此时正在猛力地冲击她,然后她就能感觉到,豪的每次剧烈抽动都能带动肛门周围的肉,进而能够感觉到肛门里面的肉都被带动,那种空虚的感觉就少了一些,然后就是如潮的快感将她淹没,她不禁大声地呻吟起来。
  她想自己伸手去抚慰自己的肛门,可是又觉得不好意思:「老公……你看,狐狸……精的屁股……后面是……什么。」
  豪重重地拍了月的屁股一下,加快了冲击速度:「狐狸精的屁股后面是假阳具,她用来插屁眼的,你要不要我插你屁眼。」
  「不……要。」月狠了狠心,不能和齐晓璐那个狐狸精一样不要脸,既然能那样,那就是两个男人齐晓璐估计也不会介意。
  豪用一只手指在月的小菊花处画着圈圈,并且微微用力,小菊花已经有点开始下陷了,阴茎剧烈地进出,使得阴门周围不断聚集着被带出的淫液,豪用手指沾了点淫液,然后打湿了那朵小菊花。
  月不停地感受到自己的男人的手指在小菊花上抚弄,以及在上面涂抹淫液,她期待着,但是始终不愿意开口请求男人,这是一个女人最浪荡的表现啊。
  阴茎在阴道内的冲击,手指在肛门处的抚弄,使得淫肉一阵一阵近乎痉挛似的搅动,摩擦着阴茎,像是一个榨汁机器开足了马力,就为了榨出那点甘甜的汁液。
  「要不要?」豪用手指抵住了菊花,菊花已经被淫液充分滋润了,只要用一点力就能陷进去。
  「……要。」终于抵制不住身体的快感和内心的渴望,月艰难地吐出了一个字。
  然后她就在豪的剧烈进出中等待着菊花被侵入的一刻,盯着齐晓璐夫妇那边剧烈的交合,身体感受到的快感和眼睛看到的场景带来的刺激不停地侵蚀着她的大脑,她要被占有,她要被充满。
  豪的抽动慢了下来,肛门处的手指越来越用力,然后就感觉到那根手指逼开了肛肉滑进来一点,涨涨的,有点想要排便的感觉,但是又不是那么强烈,阴道中包裹着的阴茎抽动带来的感觉完全掩盖了那一点不适,相反的,那种被充满的感觉倒是占了上风,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塞满了,那前所未有的被充满了的感觉,让她随即跌入了另外一层足以令人眩晕的快感中,她忘情地大叫一声。
  慢慢地手指越来越往里推,那种被涨满的感觉还在不断升高,直到能感觉到豪的手掌心已经贴着自己的屁股,月知道豪已经把整个手指塞了进来,肛门的感觉并不是特别的强烈,但是配合着阴茎在阴道中的抽插,又能带给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月觉得很庆幸刚才没有坚决地不让豪的手指进来,否则她将永远体会不到这异样美妙的感觉。
  豪的手指并不抽动,就那样紧紧地插在菊花里面,不过阴茎的抽动渐渐加快了速度,每次都是全根进去,小腹拍打着月的屁股,也拍打着那只手,就带动着手指在肛门里微微地一动,这样剧烈的阴道冲击和并不剧烈的肛门冲击让月的注意力很快地就从那一丝丝不适中转移开了,全心全意地体验着这新的感觉。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再去看着齐晓璐夫妇是在怎样行事了,她只是用手撑着地面承受着豪的冲击,如果豪此时退出阴茎或者抽出手指的话,月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
  月觉得齐晓璐的声音好像渐渐地小了下去,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响起了,本来的两个女声相和现在变成了她一个人在独自唱着欢快的歌,她抬起头来向着火堆方向看去,那边已经偃旗息鼓了,两个白白的肉虫相拥着在一起,齐晓璐赤身裸体地躺在刘征怀里,两个人正在向着自己的这个方向看来。
  蜜穴中再度火热起来,菊花也强烈地收缩着钳紧了豪的手指,虽然豪说过他们在火堆边看不到自己,但是两个人的眼睛看着这边,就好像能看穿层层黑暗看着自己赤裸裸被干的样子,而且在这寂静的山林中自己的每一声呻吟,每一句淫话都会落到他们的耳朵里,她盯着齐晓璐依然放在刘征胯下不停活动的手,不由得再次提高了自己的呻吟,不停地乱摇着头:「老公,快点,再快点,干死我算了。」
  豪知道月在几重刺激下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一只手固定着月的腰,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刺着,同时手指也不再只靠着身体的冲击带动,开始了对肛门的抽插,并不时微微曲起手指在直肠内轻轻地搅动着。
  强烈的阴部刺激和直肠内的搅动,犹如两针最迷幻的药物注入了月的体内,她感觉到山林里的一切和身边的任何人都不存在了,只有体内的一粗一细两根物体是真实存在的,能实实在在给自己带来快感的。
  嘶哑了的声音长长地喊出了一句:「老公,我要死了。」月的高潮猛烈地到来,身体就要向地面倒去。
  豪即时伸手揽住了月,让她靠在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伸手顺着月的发丝一点一点梳理着月的头发,温柔地吻着月的脸颊,吻着月的眼睑。
  月觉得自己迷迷瞪瞪不知身在何处,身体里的高潮还在一波一波地袭来,仿佛永远没有止境,她也不想有止境,豪的温柔和体贴让月在高潮中只能对他报以微微的一笑,就软软地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贪婪地享受着他的温柔,强烈的高潮和豪的温柔,让她感觉到自己真的变成了仙子,并且愿意为豪坠落凡尘。
  静静地回味着快感,不知多少时间过去了,月才能动弹身体,抱着豪的腰:「老公,有了这一次高潮,让我等多久都是值得的。」
  豪轻轻地拍着月的头:「小傻瓜,这样的高潮以后天天都会有的,只要你想要,就是天上的月亮老公也会摘下来给你玩。」
  「嗯。」
  「老婆,我们收拾一下吧,该回去了。」豪拉起了自己的拉链,也帮月把内裤穿上。
  「嗯……」长长的婉转的鼻音拖着,要多娇媚有多娇媚,「现在不回去了,那边那两个还光着身子呢。」
  「人家都已经收拾好了。」豪站起身来要拉月起来。
  「嗯……」还是那酥到骨子里的撒娇声,「我不回去,我刚才叫什么他们都听见了,你叫我怎么见人啊,都怪你。」
  「呵呵,那人家不也是叫什么都被你听见了吗,还有人家看不见我们的,你倒是把人家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那你说人家怎么见你啊。」
  「呸,齐晓璐那个狐狸精才不管这些呢,她巴不得越有人听越有人看她才越来劲,你怎么把我和她一样比。」
  「好好好,齐晓璐那小狐狸精怎么能和我家宝贝比呢,不过总得回去啊,我还想喝点酒呢,还有事后烟也得抽一支,今晚你这个小狐狸精可真是把我给累坏了。」
  「不许叫我狐狸精。」
  「好好好,不叫你狐狸精,齐晓璐才是狐狸精,我家宝贝不是。」
  「哼,不许叫她狐狸精,要叫我狐狸精。」
  「都随你,但是总得回去吧,回去你就躲我在后面,不把头露出来,不理他们。」
  「嗯,不过你要抱我回去。」
  豪抱着月出现在火堆旁,齐晓璐和刘征已经穿好衣服,月把脸埋在豪的臂弯里,不肯把脸露出来。
  齐晓璐「啪啪」地拍起掌来:「精彩,真精彩,豪哥和月姐好身手。」然后向豪挤了挤眼睛。
  豪把月放下,坐在月的前面,果然挡住了月:「你们也不差啊,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齐晓璐站起来跑到月的身旁:「你们两个男人一边去,都喂饱了你们,还不该干嘛干嘛去。」然后低声地和月说道:「月姐,你可真会藏私啊,问你你都不说,豪哥这么厉害,我可要预定一下。」
  月这回躲不过去了,伸手拧了一下齐晓璐的腰:「就你那么贪吃的样子,还前一根后一根,阿豪到你那里还不得被榨干了。」
  「月姐,你刚才偷看我们啊,是不是很刺激?」
  「谁愿意偷看你们,你们在火堆旁边,就跟两个大灯泡一样那么刺眼,想不看见都不行啊。」
  「不行,我吃亏了,你们也要让我看一次才行,还有豪哥那么厉害,一定要借我一次。」
  「你愿意借你就去借了,不怕刘征不放过你啊。」
  「我才不怕,他又不是没有玩过其他女人。」齐晓璐扫了一眼对面的两个男人。
  月也看着对面正在举杯对碰的豪和刘征,一时间有些魂游天外。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6/01 04:42:05

第十三章
  月刚刚放下电话,豪就在旁边怪笑着:「是不是家里那个小祖宗又打电话来问你菜怎么做啊?那天在车上和我信誓旦旦地说离了我们,她活得一样好好的,还能每天去下馆子,怎么现在这么勤快在家做起饭来了?」
  月白了豪一眼:「你怎么没事老是喜欢针对我妹妹啊?不管怎么,她还喊你一声姐夫呢!以后别有事没事去惹她。」
  豪当即叫起冤来:「什么叫我有事没事去惹她?就你那宝贝妹妹,不成天来惹我就好了,你别看她在家一副乖乖女的样子,下班在我车上那可是一个年轻气盛、没事干就老挑我毛病,说什么我老古板、我过时了,我要是没点心理承受能力,就直接找个法子自己了断了。我说老婆,你这话得和我小姨子说说去,别老是呛着我,别人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我倒好,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克星。」
  月脸上有一点异样的东西一闪而逝,咬了咬嘴唇:「狗嘴吐不出象牙,听听你自己说的都什么话,不管怎么样那是我妹妹,没事别去招惹她。」
  豪听月的语气有点严肃,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说:「老婆吩咐什么我都照办,以后见到小姨子我就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看她还来不来惹我。」
  月扭了豪的胳膊一下:「我让你那样了吗,只是让你别去招惹她。」
  豪故意把牙龇得很夸张:「行行行,我不横眉冷对了。对了,她刚才又问你什么菜的做法啊,说不定这么这一趟旅游回去,家里多了个大厨,以后你就舒服多了,和我家小姨子一人一天做饭。」
  月想到刚才琳在电话里的话,不禁连自己都笑出声了:「这个大厨我是指望不上了,现在不烧菜了,烧了连她自己都吃不下去,现在改下面条了,刚才问我是面条先下锅还是青菜先下锅。」
  看到前方刘征和齐晓璐停了下来,月捅了捅豪:「奸夫淫妇在等我们呢,我们过去吧!」
  「这回你不怕见那对奸夫淫妇了?」豪的口气中带着明显的调笑。
  两天前那个晚上,在火堆旁的一幕荒唐事之后,月见着刘征夫妇总觉得有点不自在,两人随意的一个眼神看过来,她都觉得眼光有点刺人,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两人抓住了把柄,更怕齐晓璐那个口无遮拦的狐狸精开口调笑自己。
  出乎月的意料,齐晓璐竟然一直没有拿这件事来逗她,月一开始觉得刘征看自己的眼光有点异样的神彩,不过这两天习惯了之后仿佛又没有,不禁有些笑话自己沉不住气,搞得心神不宁外加草木皆兵。
  想想也是,自己和豪好歹还在黑暗处,那两个可是就在火堆旁激情起来了,该被笑话的人是他们,凭什么自己担心被他们调笑,也就不再觉得不好意思了。
  刘征夫妇没有提起这件事,豪却不停拿这件事来揶揄她,面对着豪,月可就没那么多不好意思了,豪的胳膊不知被掐青了几块,最后月还宣布了自己的结论——那一对是奸夫淫妇,豪也是个大尾巴狼,要不是有自己这个天使来约束,豪就会变成大淫棍。
  「那你是把我划到那对奸夫淫妇那边去了,这么说岂不是一个纯洁的小天使和三个大淫棍一路同行,万一三个淫棍大逞淫威,那你好危险啊!」豪当时笑得很古怪。
  不可避免地豪的胳膊又受到一次攻击:「你们要大逞淫威,就你们三个一起逞去,关我这个天使何干?我不是都说了只要你有本事把那个淫妇勾上,我是不管的,到时候你们不就能在一起淫乐了,那天那个淫妇的屁……屁眼里不是还插着个东西吗,正好你去填补空白。」
  「那要是你在旁边看得也淫兴大起,又没人来帮你怎么办?」
  「谁去看你们那些龌龊事!再说了,万一我淫兴大起了,不是有你这个淫棍吗?」月伸手摸了摸豪下身的淫棍。
  「我当然是召之即来,就怕我那时候正忙啊!」豪耸了耸肩,那带点放荡不羁的样子让月看得牙有点痒痒,恨不得咬他一口。
  「那我就去找刘征那个淫棍,看你是不是还能耸耸肩。」
  「没办法,正忙啊!再加上老婆想干什么我都不会反对,只要是老婆能开心的事,我也只能耸耸肩了。」豪又耸了耸肩,又补充了一句:「不只是耸耸肩,还要为老婆创造条件。」
  月当时只觉得心里砰砰直跳,这次她真正觉察到豪的意思了,难道豪真的爱自己爱到如此程度,竟然不介意自己和另外一个男人有关系?这样的爱是一种爱吗?还是豪已经厌倦了自己,只是以此作为借口,他自己便可以出去肆无忌惮地玩,不用背负心理负担,也不用遮遮掩掩。
  虽然心里怀着一丝忐忑,怀着一丝担心,但是回想起豪和自己那么多年的恩爱,那么多年对自己的呵护,月心里忽然感动而甜蜜,她不愿去猜想豪可能的心机,她只愿意相信豪是出于真诚,只愿意相信这个始终把自己捧在天上的男人是为了自己能够更快乐,我能辜负了他的这片好心吗?
  
  赶上了前面的刘征夫妇,抬头看着依然如天边一样遥远的山顶,四个人一商量,天已经正午了,爬山爬得每个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很不舒服,肚子也开始欢快地奏响了饥饿交响曲,决定找一处地方把午饭吃了,然后休息一会就下山。
  虽然四人出来的时候带着帐篷,这几天也是露营,但都是在山脚下,山顶上确实不是露营的好地方,夜晚风大,容易着凉,如果坚持爬上去,估计晚上得在山顶露营了。
  男人们就在边走边寻找可以扎帐篷的地方,女人则在旁边叽叽喳喳地说着这里不行,有石头;那里不行,光线暗,总之都不得她们的意,完全不顾两个男人顶着饥饿背着背上的大包艰难迈步。
  月终究是心疼豪,正想随便找一处地方就可以了,这时候耳边好像传来一阵水声,齐晓璐一阵欢呼向前奔去,走了一段,远远地传来齐晓璐的声音在大喊:「走快点!这边有瀑布和水潭,就在这边扎帐篷休息一会。」
  渐渐走近,远远地看见齐晓璐站在一个小瀑布旁边的一块大石上,瀑布的水流不大,冲出的水潭也就几十个平方那么大,但是在这树的海洋中流淌着,就犹如静坐在百花中的一位花仙子,顿时令整个树林显得更生机勃勃。
  水潭附近没有地方可以扎帐篷,男人们只得摇头叹气跑了三、四百米找了个可以扎帐篷的地方。扎好帐篷之后,刘征和豪刚刚将午餐的食物摆好,两家的帐篷中女人都走了出来,不约而同地两人都换上了清爽的连衣裙,将那身爬山时穿的运动衣裤脱了去。
  豪看看齐晓璐,又看了看月,两个人如同春花和秋月一样彼此风格迥异,齐晓璐热情奔放,粉红色的连衣裙,上面点缀着几朵小小的花,在这万绿丛中犹如一只美丽的蝴蝶,走到哪里都能惹人注目。不知道是裙子本身的领口就比较大,还是因为那过于饱满的乳房的原因,不用刻意去找角度,就能从领口看到一大片雪白粉腻的肌肤,连一部份乳房的微微凸起部份也敞露在外面;裙子也比较短,只能遮到膝盖上三寸的位置,正是腿形开始圆润饱满起来的地方,走动间不时裙摆飘起,那勾人犯罪的丰润大腿经常惊鸿一现。
  月穿着一身浅紫的连衣裙,好像与那些绿色融为了一体,如果她静静地站在这里,仿佛能让人忘记了她的存在,裙子也比齐晓璐的长得多,只能露出小腿的一部份,其他的地方则被挡在了那一抹浅紫的里面,虽然如此,那些玲珑凹凸的地方却不甘心地在连衣裙上把自己的曲线呈现了出来,让人充份感受到这是一具成熟美丽的躯体。
  豪觉得这应该是世上最美的画面,如果此刻有丹青大师能将这一幕绘出,一定会是传世名作。他平定了自己浮动的心潮,却看见旁边的刘征犹如中了定身术一般,呆呆地看着两人,豪真怕这家伙下一刻从嘴边流下口水。
  两个女人翩翩入席,刘征才回过神来,然后四人有说有笑地开始了愉快的午餐。
  吃完饭,将那些垃圾都装进了一个大垃圾袋,齐晓璐提出要去那个水潭中洗洗脸再泡泡脚,月看到那一汪水潭也心中很喜欢,就附和了齐晓璐的提议,两个男人换了T恤和大裤衩,也不在帐篷休息了,直奔水潭而去。
  来到水潭边,月和齐晓璐洗了脸,两人就脱了鞋子,坐在一块石头上把脚泡在了水里。水稍微有点凉,但是微微流动的水仿佛在轻轻地挠着脚,月想到如果豪能在这时抱着她让她在怀里睡去,那一定会是人生中最香甜的一个梦。
  豪也脱了鞋子,坐在月的身边,揽过了她的身体,让她斜斜地靠着自己的胸膛。月闭上了眼睛,心里默默地念着,真的是心有灵犀吗?然后觉得有一股想哭的冲动,甜蜜得想哭,她伸出手紧紧地搂住了豪的腰,感受着豪的气息,她忽然很想豪要她。
  旁边传来齐晓璐吃吃的笑声和水声,月慵懒地不想睁开眼,只是用手不断摩挲着豪的背,心里的浓情和爱欲越来越黏稠,怎么也化不开,仿佛是为了验证心有灵犀,月微微睁开眼,豪的大裤衩上果然也顶起了老大的一块。
  忽然旁边「扑通」一声,月转头望去,只见刘征站在了潭水中,潭水淹到胸口,他正在拿手去捉齐晓璐的脚,齐晓璐双脚快速打着水,躲闪着,溅起的水花落在刘征脸上,引得齐晓璐不停地「哈哈」笑着。
  刘征瞅了个齐晓璐笑得缓不过劲的时候,一把抓住齐晓璐的脚,向下猛力一拽,齐晓璐那笑声便成了「啊」的一声尖叫,也落下水去,不过有刘征接着,倒没有呛到水。
  夫妻俩在水中嬉闹一会,刘征说道:「豪哥,下来耍耍水,水里不凉。」
  豪正要回答,冷不丁齐晓璐抓住了豪的脚用力向下一拖,豪便向水中落去,月靠在豪的怀里,「啊」的一声也被带着向水里落去。
  月感到豪坚实的胸膛和强有力的臂膀托起了自己,虽然全身衣服都湿透了,但是并没有呛到水,转眼一看,齐晓璐已经拉着刘征到了距他们十米的水潭另外一边。
  清澈而微凉的水泡着月,感受着豪坚强有力的托抱,她完全不用自己双脚着地,月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沉睡中随着水漂流的仙子。
  只是个淫荡的仙子罢了,月暗暗地呸了自己一下,微凉的水流经身旁,却使得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刚才就兴起的想豪要了自己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她伸手在水下隔着裤衩握住了豪的阴茎,只觉得坚硬如铁,她把自己滚烫的脸贴在了豪的脸上,豪肯定知道自己的脸为什么而红,为什么而热。
  月用脸蹭了豪两下,然后手中的阴茎就突突地跳动了两下,然后看到豪会心地笑了,她狠狠地但轻轻地咬了豪的嘴唇两下,像是生气,更像是挑逗。
  豪微笑着向她努了努嘴,示意她看一下水潭的另外一边,月不争气地看了一下,只见水面上只有刘征一个人,刘征面前的水面上漂浮着一蓬乌丝,还在不断地胡乱飘动着,看得出来并不是随着水流而飘动。水面上一圈一圈荡漾开的波纹将水下的一切都映衬得有些变形,有些不真实,只能看见水下有一团粉红色的影子,遮挡住了刘征的腰间。
  月回过头来,狠狠地一口咬上了豪的腮帮子,小声说道:「那个淫妇不要脸到家了,大白天的就在这里口交,你是不是想让她帮你弄一下啊?」
  「人家大白天的就在口交,那你大白天的在干什么?」月觉得手中的阴茎又跳动了两下,然后豪慢条斯理地接下去说:「好像你也是大白天的在帮我打飞机吧?」
  「那不一样,我是和我老公。」说着月又觉得不对,齐晓璐也是在和她老公啊!然后狠狠地瞪着豪:「我说她不准你维护她,反正她就是不要脸,我和我老公就没事。」
  豪觉得怀中的身子好像更软了,借着水的浮力托举,他抽出一只手慢慢地抚弄着月的乳房,惊奇地发现乳首上的两个小豆豆早就挺立着,他小声问道:「宝贝,怎么这两个小红豆早就立正了,是不是你这个天使淫性大发了?」
  月颤抖着说道:「那是水冻的,我才没有淫性大发呢!嗯……」
  豪在月说话的时候用手指夹住一个奶头,连着衣服用力一拉,便拉出了月一声长长的呻吟。
  月身子软得如同一根下了热水的面条,那颗心却在砰砰乱跳,一是在水下的偷偷摸摸前所未有地刺激了她的情欲,心跳不止,另外现在刘征夫妇就在十米开外的水潭另外一边,自己就发出了如此淫荡的叫声。
  这次不比两天前那个晚上,那次自己毕竟在黑暗里,刘征他们看不到自己,现在却是大白天,虽然齐晓璐在水底下不知道这一切,可是刘征一定在看自己,在看自己的淫态,用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月不由得想起初见刘征时他的眼神,不,现在的眼神一定比那次的更可怕,更……
  月心里胡思乱想着,只觉得有一对目光时时刻刻的盯在自己的背上,虽然自己穿着连衣裙,不对,连衣裙那么薄,现在又被水打湿了,那一定是很透明的,那他岂不是等于在看着我裸体的背部?想着想着,背脊上不受控制地起了一圈鸡皮疙瘩,然后在豪的一次揉搓乳房中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借以舒出心中那不知是惊、是盼、是喜的五味杂陈的感觉。
  她觉得蜜穴中忽然好空好空,犹如从开天辟地的时候就一直空着,在等待有一个强健的、火热的的物体来填充。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捉住豪那还在揉搓乳房的怪手,把它拉到了自己的下身,然后掀起了自己的裙子。豪伸手拨开了那条小内裤,将手探进了那方小小的蜜穴,只觉得手像是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水袋中,用手指轻轻搅动两下,光滑滑、油腻腻的。
  月不再刻意压制自己的声音,重重地哼了两下,握住豪阴茎的手愈发用力,不是在帮豪撸动,只是下意识地想抓住一个东西,越用力越好。
  豪忍着阴茎上传来的疼痛,看着对面的刘征和齐晓璐,刘征和齐晓璐向豪微微点了点头,豪收回目光,看着怀中满脸淫欲的妻子,手指加大了搅动的力度。
  一长串不成话语的胡言乱语从月的嘴中传出,月感到现在的自己才能无拘无束,才能真正去享受性爱的欢乐,那些潭水洗去了自己的腼腆,洗去了自己的犹豫,洗去了自己的克制。
  她开始用尽自己的心意回报着豪,用力地撸动豪的阴茎,不时用手将豪的两个子孙袋轻轻地揉捏,甚至无师自通地将手指在豪的肛门处轻轻地抚弄,并借着潭水的滋润将手指轻轻地插入一点,缓缓地抽动着。
  看着豪那涨红的脸庞、似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还有那沉闷的低吼,月觉得心里充满了欢乐,她要让豪感觉到更欢乐,于是她推开了豪抱着自己的手臂,将身子沉下了潭水里。
  豪的大裤衩被扒掉了,浮在水面上,两个人都不去管它,然后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一个暖暖的腔体包围着,在这个很紧密的腔体里,居然还住着一个调皮的小精灵,不停地在自己的阴茎上蹭来蹭去,有时候这个小精灵居然把自己龟头的马眼处抵住,居然还想往里面钻,豪觉得很想小便。
  阴茎终于绕开了小精灵的纠缠,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带着向里前进,然后进入一个更紧的腔体,四周完全没有空间,阴茎和四周紧密接触着。
  豪深呼一口气,齐晓璐的深喉他尝试过两次,月做得比她一点都不差,『我的老婆当然各方面都好,』豪自私地想:『不过齐晓璐那个妖精也是个倾国倾城的妖精,那肥硕的奶子,我老婆可比不上,各有好处吧!』
  月在水下看不到豪的表情,不过凭直觉她知道此时的豪一定很舒服,深喉毕竟不常做,现在自己也有点憋不住气了。她将脸探出水面,果然看见豪那红得快要发紫的脸庞,看着男人的脸,她不禁又流出了一股浓稠的液体。
  这一小会到底流了几次月已经记不清除了,她看到男人那克制不住的欲望,其实她自己也早就克制不住了。红着脸吻了豪一下,月脱掉了自己的小内裤,攥在手里,借着水的浮力轻轻向上一跃,双手搂着豪的肩膀,腿围在豪的腰间,向豪眨了眨眼睛,那眼里满是微笑和情欲。
  豪将自己的阴茎摆正了位置,抵在了月的小淫门上,也向月眨了眨眼睛,月的呼吸忽然间就急促了起来,向下狠狠地坐下去。期待中的那种一贯到底的感觉没有出现,毕竟两人是在水中,水的浮力减缓了月下坐的力量,却意外地让月感受到了那根阴茎从自己体内滑过的轨迹,清晰而又动人。
  「老婆,我托着你,你来动。」
  月点了点头,就着豪的托举开始上下移动自己的臀部,用火热的小穴将豪那滚烫的肉棒吞进吐出。
  月的耳边响起了齐晓璐大声的呻吟,月全心全意地感受着肉棒在自己体内的滑动,不去想旁边的刘征和齐晓璐,倒是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增大了几分,又坚挺了几分。
  月一边套动,一边在豪的耳边呢喃:「老公,你把看到的都和我说。」
  豪吞了口吐沫,说道:「齐晓璐把连衣裙脱了,把内裤也脱了,正在像你一样在套刘征的鸡巴。」
  「老公,那她的大奶子你能不能看见啊?是不是很大,你想不想去摸她?」
  「咕咚」一声,豪又狠狠地咽了一口吐沫:「能看见她的大奶,你说她怎么长那么大的奶子,用来勾引男人的吗?」
  「她是淫妇,当然是来勾引男人的,她现在就在用大奶在勾引你。老公你去用你的大鸡巴干她的奶子,老公你看A片的时候不是喜欢看乳交吗?让这个淫妇用大奶帮你乳交,然后把你的精液射在她的大奶上,然后你再干她的小屄,再射进她的小屄里面,老公你说好不好?」
  月感到自己的肛门被一根手指抵住,她脸红红的说了一声「坏蛋」,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豪的手指也没有退缩,随着这一坐,不但淫穴将豪的肉棒完全吞没,小菊花也借着水的润滑,将豪的手指完全吞没。
  好涨的感觉,第一次豪用手指进入的时候,自己只是感觉到是小穴的快感盖过了肛门处的不适,但是现在细细地品味这种滋味,肛门处好像也能感受到那抽动带来的快感,虽然和小穴比起来不那么强烈,但是确实有一点,而且菊花里的抽动好像使得小穴里面越来越敏感。
  豪觉得月的蜜穴中的水流一股一股往外流,阴茎在里面的滑动毫不费力,那水流烫得自己的阴茎也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好,你老公一会就去干那个淫妇,在她的奶子上、在她的小屄里面都射上精液,老婆你要不要在旁边看着?」
  月感到豪把那根手指抽了出来,开始用双手抓住自己的臀瓣,不再是只由自己套动了,他也开始了冲刺,每次都刺得很深,不过该死的水减缓了那种冲刺的力道,使得月的蜜穴里痒得如同被千万只毛毛虫在里面乱爬,那止痒的肉棒却似势孤力单,敌不过这千万只的毛毛虫。
  为了能够感受到最强烈的冲击,也为了能让豪更舒服,月咬着牙在豪的耳边说道:「老公,你干那个淫妇我一定会在旁边看着,但要是刘征在旁边怎么办?
  要是刘征看你干了齐晓璐怎么办?老公,万一刘征要干我怎么办?」
  月觉得豪的手抓得自己的屁股有点痛,豪像是只发了情的公牛一样红着眼,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冲,「呼呼」地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回答道:「那你就让他干,让他也在你的奶子上、小屄里面射上精液。」
  月觉得自己的小穴毫无来由地一阵痉挛,层层淫肉把豪的阴茎包裹得严严实实,好像还在不停地用着微小的力量扭拽、拉扯着豪的阴茎。月也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目眩,渴望着比以往更快百倍的冲击,不过月很快就明白这只能是个奢望,水流的阻挡使得豪无论如何努力也不能像以往那样快速,尽管豪已经气喘吁吁。
  忍住淫腔内的难耐的麻痒,月只想让豪好好地舒服一下,畅快地射精,月听着齐晓璐传来的阵阵犹如哭泣一般的悲鸣,在豪的耳边说:「老公,齐晓璐都快被干哭了,老公你也要把我干哭了,不然我不放过你,不然我就去求刘征把我干哭了。」
  果然豪如同被打了兴奋剂一般,呼出火热的气体,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可见,那双手似乎要将自己的臀瓣揉碎一样紧紧地抓着,以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力道不停地冲击着自己。很快豪如同野兽一般长长地嘶吼一声,月感到自己的淫腔内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液。
  看见豪要颓然坐倒,月搂住他,用手在豪还在跳动着的阴茎上揉搓着,这时男人的阴茎特别敏感,轻微的揉搓就能带来很大的快感。水面上浮现了一丝白浊的液体,然后渐渐地化了开去……
  月的耳中再次传来齐晓璐的淫叫和「啪啪」的声响,她不再压抑自己,转头看向水潭对面,两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离开了水里站在岸边的一颗小石头上,石头很小,只能勉强容得下两个人站在上面。
  齐晓璐两脚微微分开向前俯着,双手向后被刘征抓着,胸前的那双大乳在剧烈地跳动着;刘征双脚站在齐晓璐分开的双脚之间,正在耸动着屁股不停地向前撞击着齐晓璐,这个角度看不见刘征的阴茎,只能看见刘征的阴囊在不停地甩动着,有时候直接拍打到齐晓璐的阴毛上。
  月淫腔内那千万只毛毛虫本就在不停地乱跑,痒得月不停地夹紧双腿,此时像是受了这个场景的刺激,更加不安份起来,月呻吟了一声,抓起了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阴部。
  豪向后退了两步,靠在了一块石头上,然后用手指在月的小穴里面搅动,并且再一次准确地找到了小穴中那个凹陷,用两根手指勾住,用力地搅动。
  月看着齐晓璐那欲仙欲死的神情,感受着豪手指在腔道内搅动带来的快感,有些晕眩地想到:齐晓璐就敢脱了衣服到岸上去,为什么刚才我不让豪带我去岸上?那样我会比她更舒服。
  齐晓璐的身体向前倾,刘征的脸从上面露出来,在不停地冲击着齐晓璐的时候,刘征的双眼一刻不停地看着月,月看到眼神里饱含着欲望,她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与刘征对视着。
  豪的手指搅动带来阵阵又涨又舒服的感觉,她一点也不压抑自己的呻吟,随着那一阵快感的来临,她挺直了身躯,阴户用力地挺着,然后再一次软了下去,只有喘息的声音。
  齐晓璐终于也迎来了高潮,在一阵剧烈的冲击之后,她跪在了那块石头上,大口地喘着粗气。由于齐晓璐跪下,刘征的阴茎就露了出来,上面裹满了齐晓璐的淫水,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五彩斑斓的光,龟头处还有一丝液体被拉长垂挂着,应该是混合了刘征的精液和齐晓璐的淫水。
  场面一时有些沉寂,只有「淙淙」的水流声和四道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一会,齐晓璐和刘征也回到水潭里,两人相拥着,月也靠在豪的怀里,手依然在水下轻抚着豪那已经软垂下去的阴茎。
  虽然刚才豪用手指让她达到了高潮,自己也很爽,不过舒服之后换来的是淫腔内更加空虚的感觉,女人总是需要一根强而有力的阳具带来的高潮才是最实在的,用手虽然能一时高潮,却也使得欲望更加堆积。
  齐晓璐光着身子在水面上游来游去,四处捞起那些漂浮在水面上的衣物,然后游到了月和豪的身边,举起豪的大裤衩,豪伸手接了过去,齐晓璐忽然伸手在月抓着豪阴茎的那只手上挠了一下,笑着转身游走了。
  月虽然脸有些红,倒也没有羞愧到不敢见人,今天两对都已经当着面做了,还需要那么多羞赧干什么?她拿起手中一直攥着的小内裤,在水下穿上了。
  薄薄的连衣裙被水打湿,已经起不到什么遮挡的作用了,月站起身来,低头一看,连衣裙紧贴在身上,把自己的身材完全展现在另外三个人的面前,透明的布料已经把里面的贴身内衣显现出来,幸好没有穿透明内裤,否则怕是阴毛都会显现出来,她不用看就感到一对火辣的目光在盯着自己。
  但是终究敌不过齐晓璐那样豪放,月还是决定回去换一套干衣服,她在豪的耳边低语了一下就上了岸,一只手护着胸、一只手护着下身往帐篷的方向跑去。
  回到了帐篷里,她像是忽然被抽尽了力气一样瘫坐在地上,心里砰砰跳得胸腔都有点痛,刚才自己像是中了魔一样,居然大白天和刘征夫妇在水潭里互不避让地就干了那事,回想经过,她不由得面红耳赤。
  自己到了水里的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没事自己先握住了豪的阴茎,然后才有了水潭里的激情,可是在那一刻,想像着背后那双火辣的目光,自己尽然真的欲望大增,而且也不去控制自己的呻吟,就那么大声地宣泄着自己的快感,这是什么,难道是我在勾引那个男人?
  再到后来,豪完事后自己没有得到满足,就那么看着刘征和齐晓璐的交合,而且还与刘征充满欲望的目光对视。想到刘征的目光,月的心跳得更急,那目光是那么赤裸裸的,只有欲望,以往自己最反感这种眼光,因为她也曾经碰到过许多次这样的目光,每次都会让自己觉得很不舒服。
  但是在那一刻自己不但没有反感这种目光,反而与之对视了很长时间,那时候豪正在用手帮自己达到高潮,在与那目光的对视中,高潮好像来得特别快,好像是自己要把高潮展示给对方看一样。
  就在与刘征的对视中,自己在豪的手指的帮助下达到了高潮,那种涨涨的感觉,在那一瞬间仿佛要失禁一样,如果不是自己还保留了那么一丝的羞耻心,那时候自己怕真会当着刘征的面尿出来。
  回想起那种感觉,下身的那种麻痒的感觉又起,虽然刚才自己极力忍耐,但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比豪那一段时间不碰自己还要难以忍受。自己真的是变得淫荡了,以前都可以克制住自己的,现在却无论如何也挥不去这种感受,只想有一根肉棒来满足自己。
  思绪回到刚才,齐晓璐跪下的那一刻,刘征的阴茎暴露在她面前,那一刻给心灵的冲击让自己无法描述。这是自己这一辈子除了豪之外见到的第一个男人的阴茎,是那样的刺眼,是那样的五彩斑斓,仿佛有毒一般,可是在那一刻,心中想的却是尝试一下。
  难道是豪的话让我去除了心理包袱,开始把自己淫荡的一面展示出来了?可是,明明不是这样的,我也想过和刘征的事,但是那应该是为了豪才想到的,豪有那样的想法,我去满足他而已,怎么在那一刻我自己真的想要那根东西呢?
  还是我真的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平时被我自己压制下来了,是啊,我不是也有过对公司那个客户有过旖念吗?那时候也曾经想过,只不过是被我压下来了,因为我对老公的爱,也因为知道这是社会所不容的,如果那时真的发生了关系,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呢?如果和刘征发生关系,会是什么样呢?想着那根在阳光中挂着淫液的阳具,月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艰难,双腿更紧地绞在一起,否则下身的麻痒会让她禁不住呻吟出声。
  老公,你是真的要让我和别人发生关系吗?你难道早就看出我的内心里面最深处的东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我……我真的不能再想这些了。
  面色潮红的月不敢再想下去了,她脱掉身上的湿衣服,从包里翻出了最保守的衣服换到身上,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仿佛这样才能压抑住自己的想法,才能包裹住这个可怕的念头。
  已经好一会了,豪他们还没有回来,他们在一起干什么?难道老公已经和齐晓璐……
  冷静下来的月有点尴尬地回到水潭那里,因为刚才自己在那边做的一切都已经超出平常的底线太多了,可是想到豪还在那边,齐晓璐和刘征也在那边,她不禁又很想去看看,是不是豪已经被齐晓璐那个淫妇勾引了?应该不会,刘征还在那边呢!不过齐晓璐和自己聊过换妻,怕是她和刘征早就干过这事了,那刘征不会阻止齐晓璐,也不会阻止豪,可是自己现在赶过去,如果他们正在交合,刘征向自己提出要求怎么办?自己怎么回应?
  内心惶惶的月终于下定了决心,去水潭那边看看,她有点失神地向前走着,路上遇见了刘征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刘征打了个招呼:「嫂子,还去水潭那里吗?」月涨红着脸不知怎么回答,从刘征身边匆匆跑了过去。
  临近水潭,转过一个转角,眼前的一幕让她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