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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你好。」
丈夫陈晓彤站起来问好,略微迟了半拍,陈君茹也站起来,跟着问好,虽然不大情愿,但从小接受的严格教育,使她做不出失礼的行为。哪怕已经处在离婚的边缘了,陈君茹还是跟随丈夫的步伐,同往昔一样尊重丈夫,似乎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礼仪十足地颔首,施了一礼,陈君茹感到裸露在外的颈部凉飕飕的。从高中起,她便是披肩长发,富有光泽的黑发飘逸地搭在肩部,是她独特的标志,而现在,一直陪伴她到二十六岁的长发,在今天清晨,被她痛下决心剪去,只为表示破釜沈舟的决心。
瞧着梳妆镜里齐耳短发的自己,倒有一番利落清爽的气质,只有眼眸、眉宇间不散的哀愁还保留着一丝南国少妇的水之柔弱,陈君茹感到就算在大街上与熟知的友人擦身而过,对方也会认不出来她吧!
陈君茹不时偷望与她并肩坐在双人沙发上的丈夫,丈夫的脸色苍白,眉头紧锁,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看起来分外紧张。
只怕我现在也像他那么紧张吧……陈君茹在心里幽叹一声,哀怨地瞥了一眼丈夫,不久后,她就要与刚才问好的男人做爱了,而且还是和两个初次见面的男人。
她并不是被强迫的,虽说丈夫做了很多工作,数不尽的殷切恳求,但令陈君茹下定决心的还是她自己。
一个月前,她发现深爱的丈夫竟然有了婚外情,一番盘问下,丈夫交代了实情,并不是不爱她了,只是意志薄弱,管不住下半身,享受的是纯粹肉欲上的新鲜感。陈君茹很爱自己的丈夫,也很了解他,有心原谅,又深知男人的欲火上来是多么的不可救药,如果丈夫持续发生婚外情的话,爱必将转变为憎。
无奈之下,陈君茹提出了离婚,丈夫当然不同意,于是展开了一番争论。
「茹,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和那些女人,我只是逢场作戏,根本没有真情所在,你又何必太在意呢!」
「我就是在意,否则我也不会提出离婚,我也像你爱我那样爱你,可是在婚外情的干扰下,爱迟早会褪色,我不想和你变成仇人。」
「怎么是婚外情呢!就像喝了想喝水,饿了要吃饭一样,只是一种生理需要而已,完全没有与你在一起的灵魂颤栗的感觉……」
「好啦!你不要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我也不想走这步的,可是我过不了自己这关。」
「没有过不去的关口,只是一种心理障碍,我想我的真爱会帮你克服的。」
「哼哼……说的轻巧,你能改掉四处留情的秉性吗?如果你改得了,我就原谅你这次。」
「为了你,我愿意改。」
「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太了解你了,你改不掉的,不要用空话来敷衍我好不好?」
「不,真有一个办法,只是需要你的配合,亲爱的茹,你愿意吗?」
「如果真有你说的办法,我当然愿意,无论怎样配合都行。」
丈夫说的办法就是前几天他听朋友说的私密俱乐部,只要入会,追求婚外情的人便会感觉味同嚼蜡,再也提不起兴趣了,认为那是很无聊的事情。
陈君茹就这样被说服了,不是头脑一时发热,而是心中抱有最后一丝幻想,虽然下了离婚的决心,但还没有丧失对丈夫的爱,往昔的甜蜜哪是说放弃便能放弃的,正因为爱的深,所以才绝不妥协丈夫的背叛行为,哪怕只是肉体的一夕之欢。
只要能令丈夫对婚外情感到厌倦,无论怎样都要努力一番,甚么都不做,无异于亲手折断了爱情之花,而尝试过了,哪怕失败,也不会留下太大的遗憾。这也许就是给稻草人穿上衣服的心境吧!爱情的可贵和价值,幸福的追求和守护,男和女存在的意义,不正是跨越了世俗的另类浪漫吗!值得为它不顾一切,只为能换得灵与肉交融的愉悦和颤栗。
从现在开始,将要进行入会的仪式,虽说是仪式,并没有一成不变的秩序和形式,只是一种信任的获取手段,是必须跨过的门槛,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容易,需要陈君茹在短短的几小时里,暂时将身体无条件地交给对面沙发上高坐的两个男人。
怀着自暴自弃的绝望心理,也包含了对丈夫乱搞婚外情的报复,陈君茹考虑了很久,才艰难地做了决断。对于守身如玉、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没有任何亲密关系的她来说,如果不是想挽救这段婚姻,如果不是刻骨铭心的爱,绝对不会接受这么荒唐的淫秽事。
今天是与将要夺取自己贞操的两个男人的首次会面,令陈君茹大感吃惊的是两人的年龄与她想像的出入很大,并不是年轻人,特别是被称做会长的男人竟然是位老人,与她父亲的年龄差不多,就算小,也小不了几岁,至少是五十大几的准老年人阶层,面相和善,谈起话来使人如沐春风,像是德高望重的大学教授。
坐在会长一旁的男性年轻一些,四十岁左右,个子高高的,瘦削的体型,相貌儒雅,穿着名贵的名牌西服,给人一种非常协调、非常自然的感觉,就像十九世纪的英国绅士,一看就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
从相貌、言谈、举止看来,这两个男人都是讲究个人修养的高雅人士,怎么也不像热衷于玩弄人妻、变态色情的人,在这一瞬,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和这种容易获得信任感的人做爱至少比委身于猥琐下流的人强多了吧……俏脸突地一红,陈君茹摇摇头,忙将荒谬的想法驱除脑外,在心里苦笑道,我怎么会想这些,脑袋真是坏掉了……
紧张,非常的紧张,哪怕是在五星级酒店明亮的休息大厅里,哪怕两个男人风趣地和她聊些轻松的话题,陈君茹仍然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身子,感到不久后就要把洁身自好的身体交给两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占有、享用,是那么的无法接受,也是那么的虚幻,荒唐,完全不是现实世界所能发生的。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这就开始吧!」和中年男性对视一眼,点头会意后,会长站起来,语气凝重地说道。
见丈夫忙不迭地起身施礼,陈君茹连忙跟上丈夫,在鞠躬的霎那,脑中竟有告别后,和丈夫一起回家的错觉。
「夫人,这边请!」
被会长以他人妻子的尊称来称呼的陈君茹慌忙垂下头,满脸羞得通红,想到自诩淑贞的她将要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做爱,而且还是同时和两个男人,不由对她所谓深思熟虑后下的决断充满了怀疑,也对这种淫行能否取得挽救婚姻的效果感到茫然,羞耻的浪涛一浪赛过一浪地在心中翻滚着、咆哮着,似要把她摇摆不定的心击成碎片。
「我去了。」陈君茹望向丈夫,小声地说道,多么希望丈夫能留住她。
「嗯。」陈晓彤发出一声低沈的鼻音,似应答,又似催促,别的甚么话也没说,知道妻子在瞧他,躲避地垂下眼帘,发青的脸上呈现出一片苦涩。
老公,我去和这两个男人做爱,这么做真的对吗?只有你才可以和我……我是你的妻子啊……直到这时,陈君茹才深刻地感受到她下的决断是多么沈重,她在心中黯然神伤地叫道,可是丈夫的逃避堵住了退缩的后路,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只能发出一些无用的埋怨。
对试图挽救婚姻的陈君茹来说,这是一场豪赌,是最后的努力,而对陈晓彤又何尝不是呢!如果失败的话,付出极大代价的他们只能离婚,从此不再相见。
「夫人,车在外面等我们。」会长引领陈君茹向电梯间走去。
「咦!不在这里吗?」在奢华的五星级酒店见面,陈君茹理所当然地认为会在楼上开个房间,没想到还要去别的地方。
「这种都市大酒店不确定因素太多,隔音设施也不理想,以防万一,还是换个专业一些的为好。」等待电梯的时候,中年绅士名叫孟子川,用低沈、富有磁性的嗓音向吕艳绮解释道。
不确定因素太多?难道还会发生甚么大骚乱不成,只是开房上床而已,连五星级酒店的隔音设施都不放心,他谨慎过头了吧……陈君茹感觉孟子川有些神经质,的确,和丈夫做爱时,到达高潮的那一瞬间,会忘乎所以地叫出来,可是那种程度的响度,即使透过门扉的缝隙传出去,也是微乎其微的了,不大可能被人听到。
「呵呵……可爱的夫人,和尊夫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会儿你就明白子川的担心是多么有必要了。」会长名叫张岐山,似乎看穿了表情怪讶的陈君茹心中所想,和善地笑笑,然后用含蓄的语言解释道。
两个男人都对陈君茹充满了好感,不仅是柔弱的气质令人心生爱怜,在简短的交谈中,不难判断出她是一个社会经验少、不大会交际的良家少妇,而且很有教养,懂得尊重社会名望高的人。的确,陈君茹就是这样的人,身为小美容师的她对大人物有种敬畏之情,在交换名片时,看到递过来的名片上印着奇山美容院董事长和某商协秘书长等声名显赫的字样,不禁呈现出有些惶恐的恭敬态度。
电梯到了,陈君茹踏进梯厢后忍不住向丈夫的方向望去,发现还坐在座位上的丈夫也抬起头来,向她凝视。
老公……仿佛有意遮蔽心中的叫喊似的,电梯徐徐地关上了门,载着陈君茹向地下停车场进发。
封闭的空间更加增添了心中的紧张,陈君茹不记得她说过甚么话,宛如失去了魂灵一般,连怎么走出电梯、钻进轿车也不知道,直到右手一热,被一只干燥而温暖的手掌包上,才从魂不守舍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孟子川在前面开车,而张岐山与她一起坐在后排座上,瞧着他慈祥的面容,睿智的目光中飘出温和的光辉,陈君茹断定这是一位颇有风度的绅士,握住她的手只是想给她安慰,没有丝毫色情的意味。于是,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被握住的手抽了一下便不再动了。
老年男人的手轻轻地在她手背上抚摸着,不是那种轻浮的挑逗,或是淫欲的释放,陈君茹感觉出一种温情,一份慈爱,就像视猫为生命的老贵族,在暖洋洋的向阳处,温柔地抚弄怀中的爱猫,一时间,紧张的心情竟奇异地被宁静取代。
还有更奇异的,随着时间的流走,陈君茹感觉被他握住手掌、抚摸手背非常舒服,非常放松,似乎心的距离都被拉近了。而当张岐山察觉到她恢复了平静,把手移开时,陈君茹心中掠过一丝不舍,感到一阵空虚,好想重温那种温馨宁静的感觉。
也许是这段时间很短、有些暧昧有些感触的牵手、轻抚,使陈君茹对他发生了心境上的变化,增添了一些莫名的亲近。于是,在被带进偏僻地带的一家酒店时,也没那么忐忑。进入总统套房后,张岐山说:「夫人,这是我的产业,不用拘谨,就当是自己的家。」,而她俏脸一红,礼貌地说道:「真是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像这种充满距离感的寒暄话,陈君茹感到怪怪的,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夫人,我想再次确认,我们要做的事,绝对不会给夫人的身体留下伤痕,也绝不会强迫夫人做不愿意的事,按照这个约定,现在开始没有问题吧?」张岐山坐在对总统套房来说也是异常奢华的欧式宫廷高背椅上,凝视着吕艳绮,用温和平稳的语气问道。
「没……没有问题,不过……做……做这种事真的能令我老公收起花心,不再搞婚外情吗?」孟子川去浴室洗澡了,房间里只有她和张岐山两人,多少减轻了些羞耻感,陈君茹羞涩地点点头,随后扬起艳若桃花的绯红脸颊,吞吞吐吐地问道。
「当然,加入我的俱乐部后,与其说男人不会对妻子以外的女人感兴趣而彻底杜绝了婚外情,倒不如理解成容忍不了其他男人和自己的妻子做爱,在熊熊的妒火焚心下,重新回到妻子身边。」
「可是,既然容忍不了,为甚么还要我和别的男人做……爱……」陈君茹疑惑地问道,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个爱字只怕听力再好的人也听不清楚。其实,早前她询问过,丈夫已经给了她答案,而宁肯狼狈不堪地沐浴在羞耻下,也要再问一遍,因为她想听张岐山亲口对她说。
「是这样的,看到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身为丈夫会因极度的悲伤而感到难受、苦闷,只有在这种撕心裂肺的悲怆下,丈夫才能深刻地感受到对妻子的爱,进而知道搞婚外情是多么可笑的事……」
身为比她父亲年纪都大的长辈,而且是拥有崇高社会地位的奇山美容院董事长,张岐山丝毫没有高高在上的态度,而是放低姿态,用平等对话的语气、抚慰的口吻,耐心地劝说。陈君茹充分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尊重,觉得他的话非常有说服力,认为这种釜底抽薪的办法说不定会有奇效,可是话说回来,想到不久后就要与面前的人做爱,而且还是位老人,令她颤栗的羞耻感特别强烈。
慌忙把头垂下去,陈君茹看到张岐山布满皱纹的双手交叉在一起,静静地放在腿上,莫名其妙的,脑中忽然映起这双手在车里握着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的情景。
这是一双温暖而令人依赖的手掌,陈君茹想起这双手给她的感触,温馨,微妙,还有一丝丝暧昧。出神地望着这双手,心扉忽然荡漾起来,微妙的触感就如被放大了数倍似的,下腹部不知为甚么竟然生出一种紧缩感,陈君茹不明所以地望过去,端详着这双修长的手,似想窥探出甚么奥秘。
「夫人,等你回到家中,看到痛改前非的丈夫,我想你会充分理解我这番话的。」张岐山还在劝说着,注意到陈君茹凝视着他的手,眼神迷离,仿佛明白了甚么,便说道:「夫人,怎么了?刚才的感触,不是那么讨厌吧?」
似乎一下子被他看穿了,陈君茹羞红了脸,强烈的羞耻感再次把她吞没,可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手,本身就是失礼的行为,如果再试图否定的话,就更加失礼了,于是,她只好点点头,再偷眼望去,见张岐山含笑不语,一层更为深刻的暧昧攀上心头。
「子川正在洗澡,我等他出来再洗,夫人,我们现在做下准备运动,我给你按摩,你看可好?」张岐山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向着床的位置伸展手臂,做出请的动作。
「那个……啊啊……我还没有洗澡。」见张岐山请她到床上去,陈君茹芳心狂跳,越来越强烈的紧张感颤栗似的,不停地在身体里游走,慌不迭地找个理由谢绝。
「呵呵……没关系的,一会儿就好,夫人,只是准备运动而已,不用那么紧张,放松,放松,我保证绝对不会做令夫人讨厌的事的。」张岐山一边劝说,一边上前牵住她的手。
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陈君茹被带到床边,在张岐山的指示下,稀里糊涂地脱去外衣,躺在床上。刚躺下,两道炙热的视线便射在她脸上、身上,张岐山拿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她凸凹有致的身体。脸颊火辣辣的,陈君茹慌乱地把身体翻个个,趴在柔软的床垫上,她不想让张岐山看到她羞臊的表情。
啊啊……好讨厌啊!真是失败,我干嘛要趴在床上呢!他在后面做甚么,我都看不到了……陈君茹在心中懊悔地想道,不错,卧姿是掩藏了她的脸,可却丧失了视觉能力。
因此,当背部被触到的瞬间,「啊啊……」陈君茹下意识地叫了出来,不是厌恶,也不是有了感觉,而是紧张感突破极限的惊骇。
「没事吧!夫人,我只是想让你放松一下。」
陈君茹被柔和的声音包拢着,感到他的手在背上轻柔地滑落,心中突然好激动,有种打寒战的颤栗感,「啊啊……」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呻吟,背部的触感给她说不出的甘美的感觉。
张岐山把两只手放在她的背部,轻柔地上下抚弄一番,便滑到了肩胛骨上。
八根修长的手指钻到腋下,仿佛变成了轻若无物的羽毛,若即若离地来回游走,而两根大拇指则沿着骨缝,以一种奇异的节奏抖动、按压,给她送去一阵阵微妙的感触。
陈君茹只享受过丈夫的按摩,也许是处于热恋中的缘故,觉得身体变得又热又软,舒服得受不了,她还得当时矛盾的心情,又幸福又嫉妒,丈夫的手法那么熟练,不知给多少女孩做过了,才练出来那么高明的技巧,为此,她还咬牙切齿地挖苦了丈夫一顿。
可是现在,背上的那双手给她带来的感触,可以用妙不可言来形容,丈夫和他相比,不可同日而语,简直就是业余和专业的区别,因为即使生命里只有丈夫一个男人,但她已经是成熟的人妻了,身体早已被热衷于做爱的丈夫最大限度地开发出来。
每次做爱后,丈夫都会温柔地为她按摩,深夜的床上,身心获得极大满足的她感受着丈夫年轻时在别的女人身上练就出来的爱抚技巧,肉体的愉悦令她分外迷醉,久而久之,身体变得比一般女人敏感得多,抗拒不了按摩的刺激,只是一想起丈夫滥情的往事,不由意兴阑珊,闷闷不乐,谁让她是醋性大的女人呢!也许是太爱对方了吧!
张岐山则不同,不是她亲近的人,没有醋意的搅拌,陈君茹很快便被他卓群的按摩手法,搞得身体火热、酥软如泥。
啊啊……不好,我有感觉了,只是一次无奈的上床而已,不是和喜欢的人做爱……为了挽救婚姻,使丈夫彻底戒掉婚外情,才来这里和男人上床的,丈夫也说过只要一次就好,以后不会来这里了,陈君茹对不需要快感的她竟然产生了性的快感而羞惭不已。
她在心中一个劲的告诫自己,不能产生快感,完全没有必要,可是,只是背部的按摩,而且还隔着衣服,下腹部竟然变得沈重凝实,似有暖流要流出来,心中掠过一种危险的预感。
陈君茹打算把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埋在枕头里的头部开始摇晃,想把快感从身体里驱除出去,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反倒把她的心绪变化都呈现在洞察力极强的张岐山面前。
张岐山当然不会错过时机,抚摸背部的手加快了速度,由下至上,一遍遍地抚摸着,一点点地把短裙里的衬衣带出来。
啊啊……那样不行……虽然心里这样想,可是却鬼迷心窍地没有把衬衣的下摆塞进裙里,或者根本就不想妨碍令她心扉荡漾的手的动作。
腰际有些发凉,陈君茹感到一部分肌肤已经露出来了,这么近的距离,赤裸的腰肢暴露在丈夫之外的男人的眼里还是第一次。就在这时,张岐山顺着下摆,快速地把两只手伸进衬衣里面。
「啊啊……」干燥的手掌直接触摸在赤裸的腰部,陈君茹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一阵心慌慌,想把衬衣的下摆塞进裙里,可不待她反应,刚才那种奇异的震动、按压,微妙的感触由干燥而温暖的手掌传到她敏感的肌肤上,其愉悦度比隔着衣服强了数倍,身体陡然软了下来,懒洋洋的,提不起力气。
「对不起夫人,老年人的手令你反感了吧!肌肤粗糙,而且还有皱纹,真是抱歉。」张岐山深表歉意地说道。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反感吗!那该多失礼啊……于是,陈君茹只好放弃了请他抽出手掌的念头,说道:「没有没有,我一点也没有反感的意思,请您继续吧!」
说实在的,陈君茹真不想让他继续,的确,既然跟他来到放心的酒店,就已经做好了失身与他的准备,按理说不应该拒绝他给自己做按摩的好意,可是,如果这样继续下去,心中总有种危险的预感,不知道自己在如此愉悦的按摩下,会变成甚么样子。
怎么办呢!不能让他给我按下去了,可是他都那么说了,我要是再拒绝,很伤人的。好讨厌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啊……陈君茹陷入了纠葛之中,左右为难。
「哦,听夫人这么说,真高兴啊!那我就继续了。给像夫人这样美艳绝伦的女人按摩,对我来说不亚于极乐,年轻真好啊!」
听着他发自肺腑的感叹,陈君茹感到更难拒绝了,哪怕就为满足老年人憧憬年轻的心愿,也得让他继续按下去了,可是,两只似乎带有魔力的手掌直接触摸在敏感的腰肢上,她清晰地感觉到,性的快感已经被唤起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产生快感,咬牙忍耐,我应该可以忍住的……啊啊……
要不行了,快忍不住了……竭力忍住不发出快感的呻吟声,陈君茹辛苦无比地忍耐着。
他要干嘛?不会是要……手掌顺着腰肢往背上游走,在胸罩的后比处停下,陈君茹预感到了不妙,就在这略一寻思的瞬间,胸罩勾圈便被灵活的手指一勾一挑,摘了下来。
「夫人,胸罩有些碍事。」张岐山没有征询她的意思,只是随便说一句,便把解开的胸罩推到身体下方。
手掌抚着乳房的外缘横向向背中抚去,随后再游滑回来,修长的手指轻柔地蠕动着,似抚,似弹,爱抚着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周边。「啊啊……啊啊……」无法忍耐的,媚柔的呻吟声终于飘出了口外。
他真狡猾,说甚么胸罩碍事,还不是想趁机摸我,可是,好舒服啊!他到底拥有着甚么样的的手指啊!好美妙的感觉啊……陈君茹连忙紧咬嘴唇,止住欢跳而出的呻吟声,心中又怨又怪,还为那令她迷醉的手指咋舌不已。
「舒服吧!我对我的手法还是有些自信的,夫人,不用想那么多,也不要刻意忍耐,慢慢地享受吧!」张岐山一边说,一边滑动手掌,从背中到乳房外缘,来回游走不停,用他妖异的手指挑逗着美艳人妻的情欲。
随着身体越来越酥软,越来越火热,开始膨大的乳房酥痒难耐,给她发出危险的信号,而且,衬衣的下摆大半已经从裙子里扯出来了,手掌的动作相应的越来越大,随心所欲地在背上、腰肢、乳房外缘来回地爱抚,陈君茹感到发烫的腰肢一下子变得重起来。
惨了,我还是产生快感了,好讨厌啊!我不是那种淫荡的女人……
似乎是听到了人妻的内心独白,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张岐山说道:「不要怪自己,没甚么大不了的,你是成熟的人妻嘛!身体被长时间抚摸,产生快感完全是正常的反应,无论是谁,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会这样的。」
仿佛咒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着,又是温柔,又是悠远,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真的是那样吗?每个女人都会?」也许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对她太重要了,陈君茹不假思索地问了出来,顿时羞红了脸。
张岐山没有回答,丰富的人生阅历、人妻经验使他洞若观火地掌握了陈君茹的状态、心绪,此刻,沉默比劝诱更有效果。果不其然,被羞耻的火焰点燃的陈君茹本能地去找为她开脱的理由,罪责转嫁地认同了张岐山的蛊惑,不大清醒的脑中开始思忖,既然产生快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就不必太在意了吧……
「背部差不多了,现在开始做腿部按摩,夫人,把身体转过来!」
在手掌从乳房外缘离开的瞬间,甘美的感触突然消失了,陈君茹感到一阵深深的失落感,同时,她感到张岐山的声音依然温柔,但不再含有劝诱的意味了,变得断然,似在命令她。
「是……」心中莫名地荡漾起来,陈君茹略显急促地答道,可是,想到把身体变成仰卧的姿势,春情弥漫的脸便会暴露在他明察秋毫的目光下,顿时,一股羞意涌上心头,不禁扭捏地扭动着身躯,迟迟不肯转过来。
「没关系的,快点!」
在张岐山的催促下,陈君茹终于把身子转过来,平卧在床上,随后瞧见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心中大羞,脸上火辣辣的热,情不自禁地呢喃一声,就像突然从黑暗中走出来,受不了耀眼的强光那般,用手捂住了双眼。
「呵呵……可爱的夫人,好吧!给你这个,就不会羞答答的了。」张岐山取出一条早就准备好的手巾,轻轻地蒙在她脸上。
虽然脸颊被遮住了,羞人的表情不会落入那双可恨的眼睛里了,可是,羞耻感只是减轻了少许,还在拨动着她的心弦,而且看不清外界令她胡乱猜测着张岐山下一步的动作,心中又是慌乱,又是不安,还有一些莫名的期待。
手指轻柔地滑抚着膝盖,向上方爱抚,不同的部位采取不同的动作,膝盖比较敏感,速度稍慢一些,膝上则加快了手指的蠕动,张岐山采取了日式推油的手法,若即若离地抚摸着弹性极佳、修长结实的大腿,像无所不能的恶魔,始终保持在她的限界状态,给她痒在骨头里的奇妙美感。
「啊啊……啊啊……」在这种令她魂灵飘荡的爱抚下,心绪分外激荡,阴户麻酥酥的,每当手掌越过膝盖,在大腿上抚弄时,陈君茹便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嘴巴一张一合地蠕动着,不住发出快感的呻吟声,而隔了一条毛巾,呻吟声不显含糊,反倒增添了一种别样的妩媚。
干燥的手掌滑抚着结实的大腿,发出沙沙的声音,在指尖触到短裙下摆时,张岐山没有选择探进去,而是游滑而下,又回到膝盖上。
又一次的,手掌滑到了大腿上,陈君茹依旧控制不住地紧张,身体绷紧,双腿紧闭,脚趾用力地勾曲。这一次,张岐山没有把手回滑到膝盖上,而是拈起一只纤细的美脚,用他灵活的手指在脚趾跟轻柔地滑抚不停。
脚趾上腾起一阵曼妙舒愉的感觉,快感是如此强烈,以至于陈君茹左手紧紧揪住床单,似乎不这样的话,轻飘飘的身体便会浮起来。
暧昧的按摩在继续着,紧闭的双腿慢慢地打开了,似在邀请给她愉悦的手指抚上大腿,而每当张岐山的手指发出沙沙的声音游滑而上,掠过膝盖、滑到裙摆下方时,陈君茹便如猛然惊醒般,慌不迭地把腿合上,半开的嘴中娇喘连连,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和旖旎的呻吟声。
啊啊……好舒服啊!真想让他一直做下去……就在陈君茹在心底发出停不下来的感叹时,只听耳旁传来温柔的声音,「夫人,你出汗了,有点热吧!那我帮你把丝袜脱下来吧!」
「啊啊……不要……」陈君茹慌乱叫道,可是,在这瞬间,两只手掌已经探进了裙内。
在床和腰部之间,快速滑进去的手掌放在光滑的性感连裤丝袜的高腰处,准确无误地拈起腰封,向下褪去。
「夫人,稍微提一下腰,不然,裙子会卷起来的。」如果以这个姿势抵抗的话,稍一扭动挣扎,短裙必然会卷上去,露出尴尬的裙下春色,张岐山提醒地说道。
像绅士那样优雅的言谈举止,高贵的贵族风范,还有令她如痴如醉的按摩手法,这些都为张岐山的蛊惑增加着说服力,陈君茹当然不想裙子翻上去,不假思索地提起了腰。
透明的高腰连裤丝袜霎那间被褪了下去,虽说迅捷,但丝毫不见粗暴,仍然充满了一贯的谦和、儒雅。别看只是薄薄的一条丝袜,可是肯让男人脱下它,足以证明心的沦陷,陈君茹也意识到她默许的行为足够暧昧,离色情越来越近,同时感到裙内微弱的气流正在流动,吹拂着燥热的大腿,似乎空气都变得湿润了。
「现在由我来服侍夫人吧!」
突然,头顶传来的声音变了,大腿上手的触感也不一样了,很热,肌肤一点也不粗糙。
陈君茹吃了一惊,颤声问道:「会长?还是你吗?」
「不用担心,会长去洗澡了,我的按摩水平不比会长差到哪里去,夫人,我要开始按了。」
话音刚落,陈君茹便感到她的脚被两只温暖的大手握住,心中不由一颤,连忙说道:「不要……那里脏。」
「不脏啊!我看很干净,既像璀璨的宝石,又像耀眼的明珠,令人只想把玩个够,不舍得放手。」
声音很暖,很柔和,可以想像到他此刻的脸庞上必是笑容满面,充满了亲和力,虽然话里有调情的味道,但对天生的美脚素有自信的陈君茹听到后,还是对不吝言辞的恭维而开心不已,于是散去了想要用力缩回的力量,心中苦笑不得地想道,人家的脚本来就不脏嘛!来之前就洗过了,哼!还是商协秘书长呢!理解能力好差啊……
见孟子川还不放手,手掌又捏又揉,开始把玩起她的脚来,陈君茹只好害羞地说道:「别,别这样,我还没洗澡呢!」
「没洗澡又怎样?像夫人这样从天国下凡的人间天使,所有的地方都是美丽绝伦、圣洁无暇的,尤其是这双脚,最能体现性感的韵味,足形玲珑,有种柔弱的美,令我情不自禁地想去呵护,而尖尖的脚趾、弯曲的轮廓,是多么美妙的曲线啊!那种曲折委婉的变化,似在述说着夫人的幽怨哀愁,又如何不令我心生怜惜呢……」
滔滔不绝的缠绵情话充斥着双耳,听着那感性而多情的话语和温柔湿润的声音,陈君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从来没人这样恭维过她,哪怕是丈夫,说的情话也是寥寥无几,而且不这么细致,心里不由又是新鲜又是陶醉,直到右脚脚趾被一条滑溜溜的东西缠绕上,传来一阵酥痒,才从晕乎乎的状况中清醒过来。
脚趾痒得受不了,与此同时,阴户也蠢蠢欲动起来,又热又痒,似乎被引起了共鸣,一阵甜美的冲击从子宫升起来,整个人仿佛滑进了热腾腾的温泉中,分外愉悦。
好舒服啊……他对我做了甚么……陈君茹禁不住把蒙在脸上的手巾挪开,睁眼一看,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啊啊……那样不行……」,原来刚刚洗完澡的孟子川连浴巾也没围,当然是全裸的,胯下毛茸茸的地方垂着一根长长的肉棒,正捧着她的右脚,仿佛很美味的,在舔因涂着红色的甲油而愈显白皙、就像白玉雕成的脚趾。
「啊啊……」陈君茹羞涩地发出一声惊叫,牢牢地闭上眼,央求道:「不要舔了,那里脏。」
「不是舔,我是在品尝天使的味道。」
孟子川的回答充满了甜言蜜语,一时间,陈君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想总不能踹他一脚吧!这样太不淑女,太暴力,不过,他舔的真舒服……
「别舔了,至少让我去洗澡。」陈君茹轻声求道,和心里微不足道的讨厌相比,占据绝大多数的是过意不去的歉意。
尽管嘴里吐着抗拒的意愿,可是被他舔过地方,无处不痒,而且从痒转变成的微妙、妖异的感触越来越强烈。和张岐山恶魔般蠕动的手指不同,舌头舔趾给她的感觉更直接,更暧昧,已经脱离了按摩的范围,色情的意味彰显无遗,一阵阵曼妙的快感从脚趾辐射到阴户,火热的肉洞深处开始不规则的蠕动。
「不要啊……」孟子川就像吃了兴奋剂,时而飞快地翻动舌头,由趾头舔到趾跟,时而把脚尖含在嘴里,轻轻地咬,女人的羞涩令陈君茹还在口是心非,双腿却已紧紧地夹在一起,不时偷偷地摩擦几下,感受着美妙至极的快感。
「啊啊……不……要……啊啊……」愈来愈甜腻的声音飘出嘴外,话的后半段,在快感的侵袭下,已经说不完整,变成了愉悦的呻吟声。
孟子川一边甩动舌头,尽情地舔着湿漉漉的美趾,一边伸出双手,悄悄地探进短裙里面,滑抚着光滑如玉的大腿,向三角地带挺进。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那里不行……」手掌发出沙沙的声音,游滑而上,陈君茹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身子,脚趾用力地勾曲着,她强烈地感觉到,孟子川想要爱抚她的阴户,指尖马上就要触到女人最重要的地方了。
那里碰不得啊!如果他的手指也像会长那样,任我怎么忍耐也无用啊!肯定会春心大作的……陈君茹惊慌失措地想着,可是注定她是虚惊一场了,指尖在即将触到大腿根部时马上缩了回去,滑抚着回到脚上。
脚趾泡在温暖的嘴中,被滑腻腻的舌头四下飞舞地舔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被不亚于张岐山的手指又摸又揉,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热得受不了,而最热的还是阴户,热量仿佛被闷在里面,一点也散不出去,陈君茹实在忍耐不住,便夹紧双腿,偷偷地摩擦几下阴户,随着快感冲天而起,那种如酷暑时喝上一瓶又冰又甜的饮料的爽快感简直令她陶醉。
「啊啊……不要这样,啊啊……」
到底不要哪样呢……陈君茹在心中问情欲勃发的自己,是不要舔,不要摸,还是不要摸得那么不彻底,哪怕说的含糊,可蕴含着快感的声音无异于淫荡的求恳,她也心知肚明,知道心底真正想要的是甚么。
我还能忍耐多久呢?他要是一直这样,我会不会开口求他呢!呀啊……我不要这样,好难为情啊……强烈的不安、不好的预感从心头冒了出来,陈君茹羞耻得身子连抖不停。
第二章
陈君茹沈浸在妙不可言的爱抚中,就像丢了魂儿,身体轻飘飘、软绵绵的,脑中一片混沌,忽然,她感到胸口凉飕飕的,便拿眼瞧去,不知甚么时候,衬衣的纽扣已经被解开了,全裸着的张岐山上了床,伏低的上半身几乎贴在她身上,右手的手指刚刚解下最后一颗纽扣。
会长洗完澡了,他是甚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衬衣的纽扣是他解下来的吗……陈君茹混乱地想着,眼光飘到他的股间,一根与他的年龄毫不匹配的粗壮肉棒映入了眼帘。
就在她慌乱之下移开视线的时候,张岐山手脚利索地把衬衣从她身上脱了下来,脱衣的动作又准又快,难得的是并不粗暴,还是充满了一贯的温柔、优雅。
「啊啊……会长,干嘛脱我衣服,好难为情的。」陈君茹气息紊乱地说道,话语中包含着娇嗔,似乎少了些恭敬,多了点亲近。
「呵呵……看你香汗淋漓的,脱掉后会凉快一些,不仅是衬衣,裙子也要脱掉,不然会弄乱的。」张岐山眼中一亮,为她撒娇般的话语怦然心动,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一边说,一边向短裙移去。
「啊啊……那怎么行,不要……」
就在陈君茹慌乱地想要阻止时,腰际上短裙的摁扣已经被挑开了,房间里响起拉链下滑的呲呲声。她连忙伸手去按那只作恶的手,在这不算剧烈的动作下,高耸的乳峰撞开了胸罩,胸部突然一凉,整个乳房露了出来,在张岐山洗澡前,乳罩勾圈便已被他解下来了。
「啊啊……」陈君茹惊叫一声,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捂,在她交叉手臂、护住胸部的时候,短裙开始徐徐褪落。
「夫人,没事的,稍微提一下腰!」张岐山用柔和的嗓音安慰道,把手放在她赤裸的腰肢上。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可是陈君茹一想到他恶魔般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想要躲避,便扭动起身体来。当然,她情急下的动作使腰肢提了起来,于是,短裙被张岐山轻而易举地脱了下来。
「啊啊……」又是一声惊叫,陈君茹半张着嘴,无法置信地看着飘落在床上的短裙,还有被她压在身下的胸罩,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被脱得只剩下一条洁白的三角内裤蔽身。
震惊过后,心里又是狼狈,又是气恼,上半身一丝不挂,下半身只有一条短小的三角内裤,哪怕已是婚后三年的人妻了,巨大的羞耻依旧笼罩着她,似乎都无法呼吸了,在全裸着的两个男人前,陈君茹简直像未经人事的处女一样怯懦,只能蜷缩着身子,尽可能地少暴露一些。
啊啊……好羞耻啊……芳心剧烈地跳动着,心绪激荡,脸上火辣辣的烫,陈君茹就像一只龙虾,几乎把身子缩成一个圆,在床上瑟瑟发抖。
「其实不用那么紧张的,唉!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又变硬了,夫人,都怪我,心太急了。」张岐山歉意地说道,把手放在她纤细而圆润光泽的肩上,灵活的手指像是弹琴那般,以一种奇异的频率舞动着,抚摸着她。
「夫人,你是下凡的天使,你的美令我疯狂,请接受我的爱,把你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吧!灵与肉的交融才是极致的快乐。」孟子川也加入进来,爬上床,与张岐山一起爱抚吕艳绮,挑逗着她的情欲。
「啊啊……啊啊……」
好难为情啊!我的叫声好淫荡,我要变成淫妇了……在两个男人不遗余力的爱抚下,雪白的身体由于高亢的情欲开始变成粉红一片,哪怕蜷缩着身子,陈君茹觉得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男人的手摸了个遍,被他们抚摸过的肌肤无一不舒愉万分,开始时还能分清是谁的手,待到后来,甚么都分不清了,只有无法忍耐的快感像过电一般,洗涤着敏感的身体。
「啊啊……啊啊……不要摸了,啊啊……已经,已经……啊啊……快停下来吧!已经足够了……」
「夫人,你说已经足够了,不需要我们了吗?那么,夫人的花园已经溢出甘甜的爱液,完全濡湿了吗?」张岐山轻轻地抚摸着她玲珑的耳垂,柔声问道。
「啊啊……啊啊……我不知道,啊啊……」陈君茹把脸埋在枕头上,发出沙哑的声音,虽然在拼命忍耐着快感,可是那爽美至极的刺激接连不断地被男人的指头送过来,怎么忍耐也抵御不住,要不是神智还留有一丝,只怕早说出羞耻的下流话了。
「既然不知道,就让我们仔细地检查一番吧!不过夫人,还得请你配合。」
「配合?」张岐山的话令陈君茹不解,就在这时,他突然加快了刺激的力度和频率,一时间,腰肢急切地扭动起来,似乎不这样便会疯掉。
「是这样的,我们需要夫人的承诺,夫人必须无条件地听从我们的命令。」
「啊啊……啊啊……无条件?好过分的要求啊!会长,啊啊……啊啊……你们打算让我做甚么?」拼命地把身子缩成圆形,躲避着男人们的刺激,陈君茹娇喘个不停,断断续续地问道。
「只是换个姿势而已。」
张岐山抱住她,孟子川也过来帮忙,在两人的协力下,很快,陈君茹被摆成头向下、臀部向上高高撅起的姿势。混乱的大脑直到姿势摆好后才意识到不妥,羞耻莫名的陈君茹刚要挣扎,三角内裤便被剥下,脱离了臀部。
「啊啊……不要……」臀部上一凉,可身体却陡然燥热起来,仿佛失去了力气,软绵绵的,身体一歪,陈君茹倒在了床上。
「不要紧张,没事的。」
张岐山一边轻声安慰着,一边快速地把挂在她小腿上的三角内裤褪下来,捏在手里,然后,在陈君茹伸手去夺内裤时,顺势把业已解开的胸罩从她手腕上取下来。于是,在张岐山快若闪电又毫不粗暴的动作下,连澡都没有洗的陈君茹,在明亮的灯光下,被脱了个精光。
「会长,求求你,啊啊……至少把电灯关掉吧!我这个样子,啊啊……羞死了,啊啊……」陈君茹蜷缩着身子,头部都要碰到脚了,组成一个狼狈的圆形,羞耻地求道。
「夫人,明亮的灯光才有助于我们检查啊!真是超出我的想象,没想到夫人不仅美艳绝伦,还拥有一副敏感的身体。」张岐山开心地在陈君茹耳边说道,方才他把手放在浑圆的臀部上,在臀缝的凹陷处轻轻一扫,手指上便传来濡湿粘滑的触感。
「啊啊……啊啊……」陈君茹羞耻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她只顾得尽可能多的遮掩一丝不挂的身体,才蜷缩成圆形,没意识到这种姿势对于女人来说,臀后是完全不设防的。
「子川,你来看看,夫人已经相当地有感觉了。」
「好的会长,我来检查一下,嗯,好一潭春水,的确是足够了。」
两个男人交替检查陈君茹的身体,说是检查,其实是爱抚,挥舞着灵活的手指,滑抚着蜜汁淋漓的花园入口。
「啊啊……啊啊……求求你们,啊啊……会长,让我去洗澡吧!」
「现在洗澡岂不是太可惜了吗?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了解夫人体味的机会,让我暂且闻一闻夫人新鲜的味道吧!」
「啊啊……不行,不行,会长,求求你,我会羞死的,啊啊……那里脏,让我去洗澡,啊啊……不要……」陈君茹拼命求恳着,可是阴户上一热,感觉阴唇被两根手指拈起,向两旁分去,在这瞬间,她认为会长那恶魔般的手指肯定要插进去了,身体不由一阵酥软,失去了力气,与此同时,阴户深处突然一阵收缩,似乎有新的体液分泌了出来。
「夫人的确是非常敏感啊!马上就有感觉了。」
「没有,啊啊……我才没有甚么感觉呢……」见手指并没有插进自己不洁的地方,陈君茹不由松了一口气,而耳旁,张岐山正在和她低声私语,于是,拼命地摇头,嘴里一个劲地否认。
「啊啊……啊啊……」忽然,乳头上一重,传来舒愉万分的美感,陈君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抬眼看去,发现孟子川正在拈起她的乳头。
「夫人的乳头很敏感啊!乳房滑腻腻、软绵绵的,令人爱不释手啊!我想起了一首诗,特别适合赞美夫人的美乳。」
紧接着,孟子川摇头晃脑地吟起了沁园春,「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爱好文言文的陈君茹当然明了诗中的意境,用雪、珠、菽、鸡头、白玉、玳瑁、珊瑚做为喻体,栩栩如生地描述了乳房的美,虽然是别人的诗,不是为她单做的,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而且,敏感的乳房早就膨胀起来了,乳头也尖尖翘立,一直处在辛苦的忍耐中,直到现在才被抚摸、搓弄,顿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快感的呻吟声。
两座白皙丰满的乳峰落入了孟子川掌中,他时而温柔地抚弄,时而粗暴地抓握,温柔起来时,手指若即若离地滑抚着细嫩的乳肤,似乎但心一不小心就会弄破而小心翼翼的,而粗暴时,用力地握着颤悠悠、软绵绵的肉球,恨不得把它捏爆,让细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感受着极佳的手感。当然,红通通的乳头是绝对不会放过的,时弹时夹,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给她不一样的刺激。
「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啊啊……」
「这次抵赖不了了吧?是不是产生快感了?」
张岐山低沈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这次,陈君茹已经不能摇头了,不仅是耳垂被他含在了嘴里,轻轻地咬,也不完全是令她怎么压抑也压抑不住的心绪激荡的快感,在无法掩饰的事实面前,实在辩驳不了。
「啊啊……啊啊……我已经……啊啊……快停下来吧!」因为被挑逗得受不了了,所以陈君茹想让他们停下来,可是,如果真的停下来的话,只怕是禽兽不如的另一种受不了了,她在心中隐隐地感到这点,又不想让他们真的停下来。
「啊啊……啊啊……干……干嘛?」蜷缩的身体被张岐山温柔地摆成仰卧的姿势,双腿也被缓缓地分开了,陈君茹柔弱地问了一声,感觉有甚么东西钻进股间,抬眼向下望去,看到孟子川油黑的头发。
做为成熟的人妻,陈君茹哪里不知道他想干甚么,和丈夫欢好时,最喜欢他舔下身了,不仅是愉悦的快感,更证明了丈夫对她的爱,连不洁的阴户也乐于去舔。
「啊啊……那里不行,不能舔!啊啊……啊啊……我还没有洗澡呢!那里不干净,啊啊……不要……啊啊……啊啊……」陈君茹羞耻地叫着,央求着,可是抗拒的声音很快便被快感缠身的她发出来的下流的呻吟声抵消掉了,只因孟子川的嘴巴已经复上了阴户,肉乎乎的舌头灵活地甩动着,舔她被爱液濡湿的阴唇。
「夫人,分泌了很多爱液啊!真是水做的女人,都这么湿了……」时而兴奋地把阴户含在嘴里,发出张嘴露齿的呲呲声,时而舔着小巧纤薄的阴唇,撅起嘴唇,发出尖细的啾啾声,孟子川忘情地吸吮着女人最鲜嫩的地方,含糊不清地说道。
一边吸吮,一边巧妙地舞动着舌头,把微凸的肉缝舔了个遍,一到湿泞的花园入口有新的花蜜溢出时,孟子川便张大嘴巴,用力地啜饮着,在阴户上响起下流的声音同时,陶醉地品尝着人妻动情的味道。
对于陈君茹来说,此刻是她最羞耻的时候,两排洁白细碎的牙齿咬紧嘴唇,打算宁死也不发出令她羞惭欲死的声音,可是每当刺耳的吮吸声、啜饮声扎进耳朵里,搅拌她的心时,那种阴户仿佛要融化的快感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重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啊……实在忍不住了,我不行了,好强烈的快感啊……陈君茹在心里迷乱地叫道,双腿自然而然地劈开了一些,如果说之前两腿之间只是一到细缝的话,现在可以用饱满的V字母来形容了。
孟子川舔得更欢了,劈开的双腿使他有更多空间,于是,舌头飞舞得愈见狂野,吸吮的力量愈大,发出的声音愈来愈响。在不间断的口舌爱抚下,爱液汹涌地流淌出来,陈君茹有种错觉,似乎大洪水一般的爱液不是她分泌出来的,而是直接被从身体里面吸出来的。
没有洗澡的秘处被今天才初识的男人尽情地吮吸、舔弄,身体的体味,阴户的味道,没有生过孩子、依旧如处女的粉红颜色和一个女人一个样、绝不相同的构造都一览无遗地展现出来,而且还是在明亮的灯光下,哪怕她无数次嚷着要洗澡和关灯,但都没有得到允许,想想这些羞耻至极的事,压倒性的快感很快支配了她的一切。
再加上,张岐山也在此时伸出了手,袭上了她的酥胸,宛如恶魔的手指以一种奇异的频率震动着,在C罩杯的美乳上揉捏不停。
「啊啊……啊啊……会长,不要……啊啊……快停下来吧!啊啊……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的话……」
不仅是手指,嘴巴也含上了樱红的乳头,张岐山时强时弱地吮吸、舔咬,发出一阵宛如喝汤的声音,与下面的孟子川交相呼应,弹奏出一首连绵不绝、此起彼伏的淫靡之曲。
啊啊……我变得淫荡了,好想放纵,好想不顾一切地和他们做爱,咦!不对啊,只是个入会仪式,只是和他们上床,没必要做得这么色情啊!啊啊……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只有在心里,陈君茹才敢狂乱地叫唤,腰肢不停地颤抖着,无数个小小的气泡在混乱的脑中涌起、破裂,神智愈发地不清明了,感觉到如此地被挑逗有些不对,但随后便被强烈的快感打散了思维,只是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才使她守住了摇摇欲坠的心,不至于开口发出淫荡的求欢。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插进来,啊啊……不要……」人妻的秘处只能容纳自己的丈夫,绝不能允许其他男人的东西插进来,哪怕舌头也不行,当孟子川只是把舌尖浅浅地滑进阴户时,陈君茹惊慌无比地叫喊着,感到似要融化的下身一阵悸动,高潮来临的感觉无比强烈,似乎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就要泄出来了。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我……我到了……」陈君茹不由自主地发出淫荡的叫声,纤弱的背部反弓着,呈现出一个拱形,就算和丈夫做爱,也不会次次都这样,只有兴奋到极致时才会痴狂地浪叫,告诉丈夫她到达高潮了,而现在,在如海啸般袭来的高潮下,她向两个陌生的男人吐出了对丈夫也不常说的话。
「啊啊……啊啊……」曼妙的高潮余韵拂上了她的身体,全身的力气仿佛都不翼而飞了,陈君茹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软软地倒在床上,大字形分开的手脚看起来就像不顾仪容的女人,一点也没意识到男人们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
在明亮的总统套房里,徐徐恢复神智的陈君茹意识到她此刻羞耻的姿势,可是,身上依然没有力气,而且慵懒得很,连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她从没有像此刻这样狼狈过,想到隐秘的私处被孟子川用口舌淫弄,只是舌尖插进去,便被刺激得到达了高潮,而且还像个荡妇那样不知羞耻地说出去,一时间,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对她突然变得淫荡起来充满了困惑。
「夫人,这个只是餐前酒,让你先热身一下。」
仅仅是餐前酒,不会吧……像这样强烈的高潮,记忆中只有那么几次,听张岐山如此说,陈君茹不由在心中发出怪叫,心想,难道这只是开始,后面的会更加强烈……
就在想要说出求饶的话的瞬间,陈君茹感到脚踝一紧,双腿被劈得更开,被向上抬高。
「夫人,现在我要摘取你这朵美丽的百合花了。」
「啊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会长,我已经……啊啊……羞死人了……」
脸颊羞得通红,还弥漫着未散的春情,陈君茹明眸浅闭,香唇微启,看起来娇艳极了,真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只等人采摘。
「那算甚么,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次小高潮而已,夫人,你看这里!」
在张岐山的催促下,陈君茹无奈地抬起眼帘,看到他跪在自己的股间。之前有意识地不去看他的胯下,现在不得不看,只见与他五六十多岁的年龄绝不相符的肉棒向上高高翘起着,通体黝黑,与丈夫的相比,虽然短了一些,但很粗,尤其是龟头,就像松果那样饱满,足有鸭蛋那么粗。
啊啊……不会吧!这么粗,怎么能插得进去呢……身上冒出一股凉意,陈君茹感到这么粗的龟头要是插进去的话,非得把私处撑裂了。
看到陈君茹吃惊的目光和担心恐惧的表情,孟子川猜到她在想甚么,便膝行来到她的头侧,说出了令她惊愕的话,「夫人,完全没有必要担心,我敢打赌,你肯定会迷上会长这根天赋异秉的肉棒的,以我为例,我的妻子正直虎狼之年,一般的男人可满足不了她,而会长只是抽送几下,她便腰腿酥软,浪叫连天,美得受不了了。夫人,你稍微摸一下我的,就不会那么紧张了。」
「啊啊……不要,不要……」不要甚么,是抵触换妻的变态淫行,还是不想像他说的那样迷上张岐山的肉棒,或是不想遵从他的意愿,去摸他的肉棒,陈君茹自己也不知道。
哪怕不情不愿,在孟子川执拗的要求下,陈君茹还是伸出手,被导引着握住了他放在自己嘴边的肉棒。
太好了,这根还是普通人的大小,只是有些长……虽然思考这样的事情有些反常,与她平日的贞淑大相径庭,但陈君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仿佛下意识地想要确认肉棒的形状似的,白皙的手指握在油黑锃亮的肉棒上,不住挤压。
手指感受到仿若橡胶球一般回弹的弹力,不知为甚么,她本来是不情愿的,现在却不舍得放手。马眼上渗出的前列腺液很快濡湿了手指,孟子川耐不住兴奋之情,要她开始撸动,陈君茹缓慢地律动着手腕,随着这淫靡的动作,感到心绪越来越激荡,身体里又泛起了性的快感。
今天以前,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会为丈夫以外的男人手淫,跟不要提像现在这样黏糊糊的手指上沾附着男人的前列腺液,可是,她并没有恶心的感觉,心中反倒有些兴奋,用她那只沾满了前列腺液的右手,变得越来越熟练地为孟子川撸动肉棒。在陈君茹滑嫩的小手下,长长的肉棒充分地勃起,变得坚硬如铁,弹跳不止。
「夫人,我进来了。」
「啊啊……不要……再等会儿,我刚刚到,啊啊……不要……」
硕大的龟头猛地向前一松,陈君茹感到身体仿佛被刺成了两半,不由恐惧地发出一声尖叫,「啊啊……」
细细的蜜穴入口看起来只能容纳一根小手指,陈君茹认为像鸡蛋那么大的龟头要想进去,非得把她身上最娇嫩的地方撞破挤烂不可,灌进耳里的扑哧声令她分外惊恐,可大量的爱液良好的润滑作用,再加上弹性极佳的嫩肉,充分濡湿的蜜穴不算太辛苦地吞进了整个龟头。
「夫人的花径真是狭小啊!让我进到最深处,一探幽谷秘境吧!」
「不行,不行,再等一会儿……」陈君茹连忙摇头拒绝,只是刺进入口,外形酷似饱满的松果的龟头便给她极强的压迫感,如果一路刺将进去,直抵深处,她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啊啊……啊啊……不要……都说了等会儿啦!啊啊……啊啊……你的太粗了,啊啊……啊啊……不要再插啦……」比丈夫粗壮许多的龟头慢慢地向深处挺进,陈君茹感到阴户仿佛被撑到了极致,似要裂开了,分外辛苦,但是,与此同时,向她袭来的还有快感,是从丈夫身上从没有感受过的,又愉悦,又异样,颇有凌驾在痛苦之上的快乐的意味。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动了,啊啊……」带来极大压迫感的龟头继续向深处挺进,陈君茹感到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块田地,正在被体内的犁铧开垦,口中不断呼出急促的喘息声。
「把嘴巴张开,就像坐飞机时那样,控制好自己,不要紧张,放松。」
再这样下去,内脏不会喷出来吧……陈君茹忽发奇想,同时感到张开了嘴使心中的紧张惊恐感减弱了一些,不过,因为张岐山的龟头实在是太粗了,她又想道,这还是缓缓进入,如果用力地抽插起来,我岂不是要被他活活干死……一时间,她更加紧张了,对未知的惊恐越发强烈。
「终于到底了,夫人,感觉怎么样?不要紧吧?」
「嗯……可是,你的太粗了,我好辛苦。」陈君茹秀眉紧蹙,说出真实的感受,不过,她隐藏了一点没说,的确是非常辛苦不假,内脏似被顶上去那样的辛苦,可是由此产生的快感却咕噜咕噜的,以比那种辛苦还要迅猛的势头在身体里沸腾起来。
「没关系的,马上就会适应的,没想到夫人已经这么湿了。」
「啊啊……」陈君茹羞耻地呻吟一声,张岐山没有说错,她的阴户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了,她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如此淫荡。
当像饱满的松果那样巨大的龟头撞开阴唇的保护,猛地刺进阴户时,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陈君茹便到达了一次小高潮,溢出了淫荡的爱液,将肉棒染得湿淋淋的。之后,敦实的龟头摩擦着火热的腔壁,慢慢地向深处挺进,腰部以下仿佛都坠进了快感的温泉里,只有愉悦的感觉,无数个白色的闪电在脑中轰鸣,电击着酥软的身体,一个个小高潮接踵而至,汇成快乐的海洋。
这么容易起感觉,这么密集的小高潮还是第一次,陈君茹隐隐约约地感到应该不全是粗壮的肉棒所致。
「啊啊……啊啊……」淫荡的呻吟声不住从她闭不上的嘴巴里溢出来,陈君茹满脸绯红,杏眼迷蒙,一副春情勃发的样子。
「啊啊……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实在忍耐不住了,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全根进入的肉棒一点点的、缓慢地搅动着,时而前后抽插,时而旋转研磨,全方位地刺激着蜜穴里的每一处嫩肉,陈君茹有心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可是根本做不到,反倒有几次,下流的浪叫声特别嘹亮。
「夫人,我说的没错吧!呵呵……看来已经适应了我的尺寸,开始苦尽甘来了。」张岐山开心地笑着,凝视着变得淫荡起来的陈君茹。
「啊啊……我不知道……」出于女人的尊严和人妻的身份,陈君茹只能自欺欺人地否定着,两只手紧紧地捂住发烫的脸,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就在她捂住脸的刹那,张岐山忽然狂甩腰部,强有力地抽插起来。不一样的感触顿时在阴户深处腾起,亟待慰藉的身体被粗暴地开发,被极致地挖掘,舒愉爽美的快感一下子遍布了整个身躯。
「啊啊……啊啊……羞死人了,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我泄了,我到达高潮了,啊啊……」
令陈君茹禁不住惊愕的,张岐山只是强力地抽插了几个来回,也许连一分钟都没有,突然,阴户深处仿佛一下子破裂开了,好像有甚么东西要喷涌出来,紧接着,激烈的高潮便呼啸着袭来,极乐的快感如岩浆那般喷发出来,大量的爱液宛如泉涌,汹涌地溢个不停。
啊啊……好舒服啊!我要融化了……已经没力气发出浪叫声了,急促的喘息变得越来越低、越来越平缓,陈君茹在心里发出由衷的感叹,因羞惭而捂在脸上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出去,以一种慵懒的风姿,抱上了皮肉变得松弛了的老年男人的脊背,动情地摸抚不停。
刚刚到达高潮的阴户蠢蠢欲动地蠕动,仿佛爱极了似的夹紧着里面的肉棒,粗壮的肉棒似乎膨胀了几分,给她带来一阵充实饱胀感,陈君茹微仰脸颊,哼出了几声娇腻的呢喃。
第三章
「夫人,反应很强烈,看来相当的有感觉啊!」张岐山凝视着陈君茹,喷出火花的眼睛里蕴含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幸亏高潮来临时,张岐山保持着肉棒插在阴户最深处的姿势,体贴人的一动不动,这令陈君茹得以享受美妙的高潮余韵,极度兴奋的心绪稍微恢复了一些平静。
陈君茹好想捂住脸,挡住令她心跳加快的目光,可是双手却鬼使神差地搂紧张岐山的脊背,仿佛爱极了似的来回抚摸着,看起来就像一对陷入不伦之恋的情人。可能是回味无穷的快感令她迷醉,她本能地想去追逐,这也说明了其实她持有着一副贪图肉欲的情色身体。
张岐山缓缓地把脸向她靠近,陈君茹仿佛意识到了甚么,吸了一口气后,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夫人,我想吻你,可以吗?哪怕蜻蜓点水的一吻也行。」
来之前,陈君茹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只是打算草草地做一次爱,如果可以的话,连胸部也不想被男人们抚摸,至于接吻,打定主意坚决不做,她知道,就算是娼妓,也有向嫖客拒绝接吻的权利。可是现在,刚刚被他送上了愉悦万分的高潮,而且还动情地抱着他,如果拒绝他的索吻,岂不是非常可笑,陈君茹虑及这点,娇羞着点点头,一张春情弥漫的俏脸已是嫣红一片。
「没有办法啊!夫人的魅力实在无法抗拒。」张岐山眼中一亮,在她耳边吐出赞美女人的话。
比父亲的年龄还要大的老年绅士的嘴唇缓缓地凑过来,紧紧闭上眼睛的陈君茹感到灼热的气流喷打在她脸上,不久,光洁而可爱的樱唇便被复上了。其实,在双唇被封住的前一瞬,不知是不是出于情欲的冲动,她主动地把香唇迎上去,虽然与其说是动作,还不如当做趋势。
「唔……唔唔……」
饱满、唇峰明显的美唇轻而易举地被挤开了一道缝,哪里是甚么蜻蜓点水的轻吻,张岐山男人的舌头侵入了进去,陈君茹还想紧咬牙关,不让他得逞,可是随着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浑身都酥软如泥了,根本使不出力气,可怜的香舌瞬间被一条灵活的舌头缠绕上。
「唔……唔唔……」
粘糊糊的唾液被丈夫以外的男人送到香舌上,流进咽喉里,香舌被宛如灵蛇般的舌头紧紧缠绕着,挣脱不能,不过,如果真想挣脱的话,有的是办法,扭头即可,她的头部又没有被固定,所以说不是张岐山的舌功太厉害,使她挣不开,而是她不想挣脱。
白皙的喉间不住蠕动,喉咙里想起「咕嘟咕嘟」的声音,陈君茹一边动情地吞咽着张岐山的唾液,一边情不自禁地想道,啊啊……和他接吻的感觉真好,啊啊……好有感觉啊……
在张岐山纯熟的吻技下,陈君茹很快便像醉了似的,迷醉,忘我,沈浸在热吻中无法自拔。先是尖尖的舌尖,然后是鲜嫩滑腻、微微翘起的舌面,小巧玲珑的香舌被慢慢地引诱出来,微微抖颤,不住伸缩,去追逐刻意与她若即若离的舌头,然后,火热地缠绕在一起,上下翻转不停。
「啊啊……啊啊……」
一阵缠绵而热情的法式湿吻后,陈君茹娇喘吁吁地喘息着,睁开了春雾氤氲眼眸,以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娇羞地瞧着张岐山,因为,就在刚才,蜜穴里粗壮的肉棒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
「啊啊……啊啊……」甜腻的呻吟声变得尖利、激昂,陈君茹到达了一次强烈得似把魂灵击碎的高潮后,身体变得过于敏感了。
啊啊……啊啊……好美的感觉啊!捅到花心上了……陈君茹在心里甜美地叫道,圆敦敦的龟头在拔出一半时,猛地捅了进去,不是撞击在蜜穴的深处,而是更往下,似乎捅在了子宫口上,和丈夫做爱时,也有过这种感觉,只是没有现在这么强烈,感觉没有这么敏锐。
不会真捅到子宫上了吧……在张岐山一深变为九浅的抽插下,陈君茹还有余暇想这个问题,她觉得好奇怪,明明他的东西比丈夫的短,怎么可能够得着呢?
其实做为闷骚型的女人来说,往往是肉体背叛了心灵,宛如饱满的松果那样巨大的龟头给了她无尽的快感,子宫在强烈的愉悦下,自然而然地下垂了。
九浅一深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变为一浅一深,每当狂暴的龟头如同打桩机那样捅进来,狠狠地砸在子宫口上,欲要疯狂的快感便腾地涌起。而当拔出去的时候,硕大的龟头又摩擦着麻酥酥、热腾腾的蜜穴,一阵尖锐的快感直通脑际,无数个白色泡沫不停地破裂,在脑中汇集成一道白色的巨浪,轰然而下,将她理性的思维击打得所剩无几。
陈君茹大口大口地喘息,敏感的身躯犹如一条轻舟,在肆虐的快感狂澜中浮沈摆动。而在这时,张岐山变换了抽插的姿势,改伏为卧,干脆趴在陈君茹的身上,提腰甩臀,以直上直下的角度抽插,给她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啊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会长,求求你,啊啊……」
陈君茹好想就这样沈沦吧!不再苦苦地忍耐了,她知道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心中主要的东西,比如贞洁,就会离她而去了,因为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挽救婚姻,才不得不和两个男人上床的,而不是来放纵、追求堕落的肉欲。
必须要忍耐下去,不仅是为自己,也为搞婚外情但是还有感情的丈夫一个交代,陈君茹如此打算着,可是诚实的身体却背离了她的本心,一心一意地追逐着快感,从上面看下来,她的造型就像个青蛙,修长结实的双腿不知甚么时候盘了起来,夹起了张岐山的腿。
好一个淫荡的人妻,好一副贪图肉欲的下流姿势,身体本能地做出堕落的反应,而她还在不知所以地忍耐着强烈的快感。随着把肉洞撑得满满的肉棒越来越快地抽插,每当有力的龟头重重地捣击在子宫口上,陈君茹便情不自禁地发出既尖利又淫靡的呻吟声,子宫还有阴户的快感叠加在一起,汇成一股打碎她最后一丝理性的极致快感。
快感的岩浆终于突破了极限,在她身体里爆发了,眸中白色的闪电在狂舞,腰部以下仿佛都融化了,被无尽的舒美愉悦包裹着,陈君茹张大嘴,发出沙哑的淫情糜音,「啊啊……啊啊……我又到了,啊啊……会长,别干了,啊啊……我到了,到了,啊啊……啊啊……身体要碎掉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会长,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
张岐山停下了抽插,双手杵在床上,把上半身抬起少许,静静地欣赏着陈君茹高潮时的媚态。只见,在长长的一声呻吟后,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她平坦的小腹闪着有光泽的白光,正一个劲地颤动着,挺起的腰肢形成一个曼妙的拱形,肌肤因接连用力更加细腻,而剧烈收缩的阴户一阵无规则的蠕动,像握紧的手掌一样,紧紧地夹着肉棒。
「啊啊……」下一瞬间,痉挛般的抖动停止了,陈君茹随之恢复了出声的能力,一边发出微弱婉转的呻吟,一边软倒在床上,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盘起的双腿软弱无力地从张岐山的腿上滑下去。
「夫人,让你愉悦了两次,我还一次没射呢!我要正式开干、好好享受享受了。」女人柔弱的样子总会令男人心动,何况还是陈君茹这样美艳绝伦的南国少妇,眼中闪着宠爱的光华,张岐山凝视着她说道。
「不要……刚才都快被你干死了,就这样,让我休息一会好吗?啊啊……你怎么说干就干啊!我刚到过高潮啊!啊啊……我刚到过,受不了的,啊啊……」
陈君茹连忙拒绝,可声音是那么的妩媚,无形中有一种打情骂俏的意味,虽然之前她就在心里惭愧地想,连续被他带上了两次高潮,脑海里竟然一次也没有浮上丈夫的身影,啊啊……我真是太淫荡了,这样的我和搞婚外情的丈夫又有什么区别呢!虽然和两个男人上床是他提议的,可我在这种情况下,就像一个得不到满足的荡妇,反应那么强烈,真是太不应该了……
在自责和羞耻向她袭来的同时,阴户里的肉棒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松果形的龟头摩擦着快感还未散去的湿泞小径,直抵敏感的子宫口,「啊啊……」只是这轻柔的动作便调动起女人的快感神经,陈君茹又一次感到了愉悦的快感。
这次张岐山采用的是跪姿,双手握住纤细的脚踝举在半空中,将她的双腿劈成胖胖的V形,低着头,聚精会神地看被爱液染得濡湿透亮的肉棒缓缓地陷没在美艳嫩妻的阴户里。
即使和丈夫做爱也没用过这样的姿势,双腿被凄惨地举起、劈开,女人的禁地下流地展现出来,被他肆无忌惮地秽视,陈君茹感到一股屈辱感,狼狈不堪地说道:「啊啊……啊啊……放开我,啊啊……」
「夫人,怎么突然不高兴了?你确定要我拔出来吗?」
「啊啊……我……」见张岐山的脸一下子绷紧,变得严肃起来,心里不由咯噔一声,一阵慌乱飘上心头,本应直截了当的话变得吞吞吐吐的,似乎很在意他的感受。
给她无尽快乐、又带给她烦恼的肉棒被一下子拔了出来,火热的阴户变得空虚不已,陈君茹忽然觉得好像有甚么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了,心里一阵失落,下意识的,她抬起幽怨的眼帘,惊声问道:「你……你干嘛?」
空荡荡的阴户里燥热无比,好想被填满、被无情地捣弄,耳边似乎还能听到肉棒猛然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仿佛紧紧收缩的女人秘处发出的不甘的挽留声,见张岐山欲要起身,陈君茹顿时慌了,来不及起来去拉,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腿,像方才和他做爱时那样,紧紧地盘上他的腿,不让他走,嘴里哀婉地叫道:「会长,不要……」
见张岐山用审视的眼光望着她,陈君茹一阵羞惭,可还是忍着滔天的羞意,含含糊糊地说道:「啊啊……会长,我不想……,你再……再……」
脸色缓和下来,张岐山依旧沉默不语,眼里多了笑意,不停地打量着她,宛若实质的视线在她羞不可耐的脸上、劈开的股间、露出的阴户上来回逡巡。
好羞耻啊!他那么色地看我,尽看我下流的地方,啊啊……我好淫荡啊!又有感觉了……在张岐山居高临下的目光中,虽然目光柔和,不冷厉,但陈君茹却感到一种极强的压迫性,令她不由自主地想去臣服,身子不禁变得酥软火热,对肉欲的渴望无比强烈,明知道这样不对,还是停不下来地蠕动腰肢,探求着肉棒的重新插入。
「夫人,你想说甚么?要我插进来吗?」
终于,张岐山恢复了之前笑容满面的样子,陈君茹一阵轻松,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可女人善变的情绪又令她放不下颜面,于是,羞涩地摇摇头,她也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坚持了。
「啊啊……」陈君茹叫了一声,乳头被捻得好痛,可是变得淫荡的身体却在痛楚中感到一股异样的快感。
「真的不想我插进来吗?像这样爱抚夫人的乳房就够了吗?」
「啊啊……不要逼我,我不想说……」虽然嘴里那么说,可频频挺起的腰肢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既然这样,这个话题就暂且搁置吧!」张岐山遗憾地耸耸肩,然后,只是凭藉腰力,用硕大的龟头轻触着她的阴户,游刃有余地控制着力度和角度,绝不进入,一触即收。
「啊啊……啊啊……」明知道张岐山在引诱她,也知道不应该表现得那么淫荡,可是腰肢追逐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大,似乎不受意志的掌控。
「夫人,掩耳盗铃不足取,还是敞开心扉,恳求我吧!」
「啊啊……啊啊……不要……会长,你,你欺负我,啊啊……」阴户的深处不规则地收缩着,只是想想恳求他的话,子宫便刺激得受不了,热胀胀,麻酥酥的,陈君茹娇嗔地叫起来,就像情人间的嬉戏。
「啊啊……啊啊……会长,你到底想怎样嘛?」用力咬了咬嘴唇,眸中弥漫着化不开的春情,陈君茹鼓足勇气,问道。
「夫人,我告诉你了啊!敞开心扉,不要让制约人性的东西干扰你,从哲学的角度讲,比生命还要宝贵的是自由,美学也告诉我们奔放的,不受限制的自由是最终的美!不要有所顾忌,倾听内心的声音,那是启示,也是宿命,大胆地说出来吧!」与方才温柔的语气又有不同,张岐山用鼓动的语言诱惑着她,同时,将肉棒向后收,与阴户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啊啊……啊啊……我……我做不到……」感到他的话仿佛有些道理,可是落实在实际上是那么困难,而且将最高学科的理论用在肉欲的享受中,陈君茹觉得有些荒谬,道德规范不正是人和禽兽的区别吗!本质上,她还是传统的女人,只是太爱丈夫,才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来。
「没有甚么做不到的,夫人,不要小瞧了你自己,我能感觉到你的内心,很想要吧!为甚么不一鼓作气冲开心灵的桎梏呢?」
「不要……会长,啊啊……不要逼我啦!啊啊……我说不出口,啊啊……我真的做不到……」嘴里依旧吐着拒绝的话语,陈君茹心里在暗暗发誓绝不能那样做,可是淫荡的身体却火热无比,处在被点燃的边缘。
他好过分,步步紧逼地逼迫我,我要忍不住了……陈君茹感到她的坚持越来越无力,便小声地嘟囔着,坚定快要奔溃的内心,「我不能向丈夫之外的男人说那样的话的,我不能,绝对不能……」
「夫人,还是爽爽快快地说出来吧!快点说吧!我洗耳恭听。」张岐山小心地向前,将硕大的龟头顶在蜜汁淋漓的阴户上,微微用力,挤开阴唇的保护,便停止不前,与她挺动的腰肢保持同步的状态。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好羞耻,为甚么非要逼我说呢!」
随着细细的阴户入口被拨开,一小截龟头挤了进来,陈君茹脸色立变,感到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堕落的深渊就在不远处等着她。
「因为你是我心仪的女人,你我都是同一类人,说吧!勇敢点!」
「啊啊……羞死人了,我……我……」陈君茹终于放弃了抵抗,打算说出内心的真实感受,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好羞惭地哀求道:「会长,求求你,求求你……」
「给我敞开心扉,快点说!」
「可是,啊啊……说那些下流话真的很羞耻啊!我的心,啊啊……现在就跳个不停,好辛苦啊……」
「这是正常反应,夫人,你不了解SM吧?羞耻系属于SM的范畴,你是不是越羞耻就越兴奋,肉体的愉悦感就越强?夫人,如果你想得到无上的极乐,那就像服从主人一样听我的话,我会让你爽个不停,让你的蜜穴盛满我的精液,让你成为这个淫荡的蜜穴的奴隶。」
「啊啊……啊啊……奴隶,竟会有那样的事情,啊啊……会长,你好过分,我不想那样,啊啊……」不知为甚么,一听他提起奴隶,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象着她成为奴隶的惨状,令她不可置信的是,阴户,还有子宫都不约而同地收缩起来,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试着说一说,你看我已经蓄势待发了,只等夫人给出奖励,就会狠狠地插进夫人湿漉漉的蜜穴里。」
「啊啊……不要……」陈君茹刚摇摇头,乳头便被吸住了,「啾啾」,「啾啾」,下流的声音响了起来,那种舒愉到骨头里的冲击使她心中一荡,似乎听到咔哒一声,仿佛身体里有甚么东西崩塌了。
「啊啊……啊啊……我不想说,干嘛一定要逼我!啊啊……我讨厌这样,我真的讨厌变成奴隶,啊啊……啊啊……我想要,给我吧!给我吧!会长,求求你啦……」羞耻的海洋掀起层层巨浪,瞬间便将她吞没,不仅是脸颊,耳朵、颈部都变得通红,陈君茹抱紧张岐山皮都皱了的后背,不顾一切地叫着,急不可耐的腰肢频频向前挺动,可是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粗壮、灼热的肉棒狠狠地将她刺穿。
「为甚么?啊啊……啊啊……你让我说,我已经一点不差地说了啊!」陈君茹羞愤地问道,屈辱和委屈弑咬着她的心。
「一点不差?不,不,差得多啦!哪里想要?甚么东西插进去?这些都没有提及。夫人,如果你不一点不差地说出来,我是不会让你成为奴隶的。对了,还有,你是不是想成为我们的性奴隶,无论甚么时候,我们是不是都可以随意享用你淫荡的蜜穴?这些问题也是我特别想知道的。」
「成为性奴隶?」陈君茹抖颤着声音问道,一说起这个刺激的字眼,阴户就一个劲地收缩起来,腰肢也自然而然地加剧挺动,她在心里想道,他为甚么说我们,于是会面时的事情浮上心头,想起张岐山是俱乐部的会长,俱乐部的会员有十多个,心中更加紧张,也更加兴奋了,忖道,莫非,他要我成为俱乐部全体会员的性奴隶……
「不错,夫人,你心中是这样想的吧?」张岐山一边问,一边重新把身体伏上去,与她重叠在一起,硬梆梆的肉棒顶在濡湿的阴户上,徐徐地上下律动,因为这个垂直的角度是进不到里面去的,硕大的龟头撞开阴唇的保护,只能没进去一截,将细细的入口扩至极限,变成一个凄惨的圆形。
「啊啊……啊啊……」
「夫人,回答我。」
屈服过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便不会太过困难,一度塌落的心防堤坝像骨牌一样起了连锁反应,陈君茹已经无法忍耐下去了,心防的堤坝完全崩塌了,而且,在松果形的龟头连续的摩擦挤压下,阴户一个劲地收缩着,淫荡的身体使她迫切地希望像方才高潮那样灼热的快感浪涛再次打过来,将她吞没。
「啊啊……啊啊……求求你了,啊啊……会长,我都要羞死了,如果我说不出口,你真的打算铁了心不给我吗?」
「夫人,你想一直这样吗?」
陈君茹用幽怨的眼神瞧着张岐山,见他不为所动,而软绵绵的身体越来越燥热难耐了,渴望男人强力冲击的欲望无比强烈,于是,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想道,我该怎么办呢!应该答应他,做他们的性奴隶吗……
混乱的思维无法再思考下去了,与未知的将来相比,现在才是迫在眉睫的,实在忍耐不下去的陈君茹终于开启了樱唇,一边呼出灼热的喘息声,一边羞耻地说道:「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求求你,给我,啊啊……我那里想要,啊啊……想要会长的东西……」
「那里?呵呵……那里是哪里啊?我的东西又是甚么呢?」张岐山用揶揄的语气问道,稍微抬起腰部,敦实的龟头加大了力度提起落下,紧紧收缩的阴户入口开始发出仿佛悲啼的淫靡水声。
「啊啊……会长,你好坏,总欺负我,啊啊……啊啊……我的阴户想要,啊啊……啊啊……这个又粗又大的肉棒,啊啊……」下流话终于说出口了,陈君茹诚然羞耻得想死,可心中却莫名地轻松,似乎放下了甚么重负。
「那么夫人,希望我怎样操你呢?」
张岐山的话一下子变得粗俗了许多,陈君茹娇躯一震,芳心一荡,粗俗的语言如火上浇油,将她激昂的心情撩到最高,想也没想便放浪地叫道:「啊啊……
啊啊……把我搞得乱七八糟的吧!啊啊……会长,我是你们的性奴隶,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吧……「
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了下来,是悔恨、自责,还是对丈夫的愧疚,陈君茹搞不清楚,或者哪方都有,一边流着泪浪叫着,说出下流的话,她一边感觉到比以往都要强烈的快感,阴户深处,开始不规则地收缩,似乎有甚么东西要泄出来,高潮来临的预感越来越清晰。
「好吧!夫人,我进来了。」
「啊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啊啊……」无法置信的,就在硕大的龟头调整了一下角度,徐徐地挤进阴户入口,向深处挺近的时候,舒愉万分的陈君茹感到身体仿佛浮了起来,床的感觉,伏在她身体上的老年贵族干瘦的身体的感觉都消失了,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有火热的阴户深处那带给她无尽快感的粗粗龟头。
「这么快?呵呵……夫人,你可真敏感。」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我又要泄了,不要来啊!刚刚才到过的啊!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接连不断的快感狂澜向苗条而富有张力的身体袭来,在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浪涛砸过来的瞬间,硬直的身子仿佛一下子融化了,变得软绵无力,而灼热的肉棒还在持续着徐徐加快的动作,陈君茹感到她身上唯一有感觉的只剩下被快感消融的阴户。
「夫人,怎么样?舒服吗?」
「啊啊……啊啊……不要……我又到高潮了,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会长,啊啊……啊啊……我的魂灵都飞了,无论甚么时候,啊啊……只要你要,我都像现在这样,啊啊……啊啊……让你随心所欲地操,啊啊……」就像巴结奉承似的,陈君茹痴狂地浪叫着,身体愉悦得仿佛已经完全融化了,无论怎样都好,只要这个快活无比的瞬间能持续下去。
「夫人,夫人……」
脑海里只有张岐山和那根令她愉悦万分的粗大肉棒,此外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被叫唤了数声后,陈君茹才意识到耳边响起孟子川的声音。
「干……干嘛?」湿润的声音飘出嘴外,陈君茹慵懒地问道,纤细的腰肢还在痉挛般的抖动着,看起来像是在淫荡地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你看这边。」
「哦……呀啊……不要拍……」微闭的眼帘徐徐睁开,陈君茹向上望去,眼前出现一台数码摄像机。
孟子川举起摄像机,镜头缓缓移动,收录着陈君茹绯红的含春脸颊、迷乱涣散的双眸,闪着白洁光泽的赤裸身躯、插着一根油黑肉棒的濡湿阴户……
「啊啊……不要……不要拍……求求你,啊啊……把摄像机关掉……」
「恐怕不行,夫人,这是给尊夫看的。」
孟子川的话好似一根冰刺,猛然刺进脑袋里,陈君茹一阵激灵,心想,他要是看到了,绝对会认为我是天底下最淫荡的女人吧!我那么强烈地谴责他乱搞婚外情的行为,不惜离婚,可是,与第一次会面的男人上床,而且还是个老年人,我就献媚般的说着数不尽的下流话,还快感如潮,感受到了和自己的丈夫做爱也从没有体验过的那种极乐……
「求求你了,别让我丈夫看,啊啊……孟先生,求求你,求求你……」
「尊夫有观看的权利,我也认为有必要让陷入离婚困扰的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不要插了,我又要泄了,啊啊……啊啊……快停下来啊!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饶了我吧……」哀怨的眼眸瞧着孟子川,殷切地求着,可是镜头对准了她的脸,陈君茹感觉就像以摄像机为媒介向丈夫亲口恳求似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从比方才更深的地方,也许是来自子宫里,快感的岩浆如火山爆发般喷射出来。
白色的闪电在脑海里电蛇飞舞,轰轰做鸣,意识渐渐地微薄起来,在彻底陷入黑暗前,陈君茹有了明悟,正是因为摄像机是给丈夫看的,而丈夫也一定会看到的,这才令她有了那么强烈的反应、那么愉悦的感受。
「啊啊……我怎么了?」不知过了多久,陈君茹渐渐地恢复了意识,发现她还被张岐山压在身下,忽然想起了方才羞惭欲死的事,连忙向上瞧去,摄像机还在那里,绿油油的镜头闪着令她惊恐的光,表示摄像中的红灯依然闪烁着。
「啊啊……啊啊……会长,饶了我吧……」陈君茹把视线移向张岐山,改为向他央求。在她心中,张岐山无疑更加亲近一些,而且地位也比孟子川高。
「对不起夫人,我还没有射出来呢!」
「啊啊……啊啊……可是,啊啊……我已经泄了三次了,实在受不了了。」
蜜穴里粗壮的肉棒像是宣示存在似的,又开始律动起来。
「啊啊……不要……啊啊……」嘴里嚷着不要,可敏感的身体再次感受到了快感,淫荡的腰肢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贪于淫乐地迎合着肉棒。
「真是个自私的夫人,好吧!我现在冲刺好啦!很快就会射出来的。」张岐山把肉棒抽到阴户入口,猛地捅了进去,然后快速地律动起来,敦实的龟头呼啸而入,每次都重重地打在子宫口上。
「啊啊……啊啊……不要……受不了了,不要那么快嘛!啊啊……」缓慢律动的肉棒一下子变成暴虐的凶器,随着那又重又急的抽插,女人的快感神经不住欢腾,感受到快感的陈君茹几乎在下一瞬间,再次被送上快乐的顶峰。
「啊啊……啊啊……」
「夫人,怎么样?如果舒服的话就把心里话一点不差地告诉我,哦……还有你的丈夫,子川说的没错,他也有权利知道。」
张岐山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陈君茹明白他是想要自己在摄像机前说那些羞耻不堪的下流话。虽然很想说,「在摄像机面前,我做不出来,不想让丈夫看到我淫荡的样子。」,可是,在她阴户里冲刺的肉棒、狂风骤雨般撞击在子宫口上的龟头,完全左右了她,羞耻甚么的已经失去了约束的力量,反而变成情欲的催化剂。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我又要泄了,啊啊……啊啊……我被干得乱七八糟的啦!啊啊……好舒服,啊啊……我好想被会长操,啊啊……」颤抖的樱唇一旦打开,便合不上了,陈君茹放浪的叫着,心里只有对肉欲的追求。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狂澜向她袭来,与方才不一样的是,这次明明好想到达高潮,可是总差了那么一点,欲要爆发的喷射感似乎被一层薄薄又很坚韧的薄膜挡住了,就是宣泄不出来。
啊啊……好难受,泄不出来啊……在陈君茹急不可耐的时候,脑海中丈夫的身影消失了,浮上去的是她和张岐山瘦削的身体,随后,她依偎在老年贵族怀里的亲密姿态再次消失了,升起的是一个仿佛饱满的松果那样的粗大龟头,正在撞开蜜汁淋漓的阴户入口,向她的身体深处徐徐没进。
也许是被这些暧昧、淫靡的画面刺激的,陈君茹感到一种背叛丈夫的快感,是那么刺激,又是那么兴奋,封住喷射感的薄膜似乎松动了些许,她张大嘴巴,状若痴狂地浪叫道:「啊啊……啊啊……会长,让我做你的性奴隶!啊啊……把我干得乱七八糟的吧!求求你,啊啊……像对待性奴隶那样操我,啊啊……每天都像现在这样操我……
「好的,好的,夫人,我想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你的,当然也包括我,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我绝对不会冷落你,会让你一直生活在床上,每天送给你无数个高潮,让你成为最性福的女人。」
「啊啊……啊啊……我好开心,啊啊……会长,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啊……
用力,用力,狠狠操我……「仿佛动情似的,陈君茹发出甜腻湿润的声音,第一次提出具体的要求,请求张岐山用有力的龟头击碎那层不让她高潮的薄膜。
「没问题,夫人,这就要泄了吗?」
「啊啊……啊啊……是的,啊啊……我要泄了,啊啊……会长,啊啊……这次我想和你一起到,啊啊……」本来想叫主人的,可是,毕竟太羞耻了,张不开嘴,只好换上会长的称呼,而在心里却肆无忌惮地大叫主人不已。
「夫人,想我射在哪里呢?体外射精?还是直接射在你迷人的蜜穴里。我是倾向于内射,想想就兴奋啊!粘糊糊的精液,在你幽深蜿蜒的肉洞流淌,一直灌进奴隶人妻的子宫里。」
啊啊……受不了了……张岐山形容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出来,想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在她体内射出白花花的精液,陈君茹兴奋得连连颤抖,感到那层讨厌的薄膜似乎步满了裂纹,马上就要裂开了。
今天并不是安全期,来这里前,陈君茹已在挎包里准备好了避孕套,只是到现在也没有想起来使用。「啊啊……好想让他在我的阴户里射精啊!不过,我是有丈夫的,接受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精液很不道德啊……」虽然这么想,可是脑海里没有一丝丈夫的影子,只有硕大的龟头强劲地震动着,在她粉嫩的阴户里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的淫靡画面。
「啊啊……啊啊……会长,我要泄了,啊啊……啊啊……不要拔出来,就这样射好啦!啊啊……求求你,在奴隶人妻的阴户里面射吧……」在充满淫欲的心中,没有甚么比内射更刺激的了,陈君茹放浪地乞求着中出,仿佛担心张岐山会突然改变主意似的,白皙的手臂伸出去,紧紧地搂在他的背上,修长结实的双腿也盘起来,牢牢地勾在他的腿上。
「好的,夫人,那我就选择内射吧!不过,做为交换,你要答应我,下次,你要让我们俱乐部的全体会员都在你的蜜穴里射精,当然,夫人要亲自向他们恳求啊!」
「啊啊……是的,啊啊……啊啊……我一定好好求他们,啊啊……请他们把精液射在奴隶人妻的蜜穴里,啊啊……啊啊……会长,我要泄了,用力,用力,快点,再快点,啊啊……啊啊……射给我,全部射进来,啊啊……」
在陈君茹不绝的浪叫下,封锁高潮的薄膜终于破裂了,尽情狂泄的感觉近在咫尺,与此同时,在阴户里的狂抽猛插的肉棒好像胀大了一圈,狠狠地捅在子宫口上便震跳着不再动了,一股股有力的精液喷射而出。
异常灼热的感触在心头泛起,还有异常兴奋、异常激昂的心绪,第一次承受丈夫以外的男人精液灌注的陈君茹在心中呻吟道,这就是被别的男人内射的感觉吗?好刺激,好快活,放纵的感觉真美妙……
「啊啊……啊啊……会长,你射了好多,精液好烫,啊啊……我好舒服,子宫都要被灌满了,啊啊……啊啊……我也泄了,啊啊……」陈君茹一边想象着在开始融化的子宫里,孕育胎儿的地方被浊白的精液灌满的样子,一边痴狂地浪叫着,登上了快乐的顶峰,也坠进了白色的快感地狱里。
第四章
「夫人,你高潮的样子美艳极了,就像世上最美的艺术品,我都不忍心唤醒你了。」
享受曼妙的高潮余韵的陈君茹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不知甚么时候,孟子川替换了张岐山,跪在她劈开的双腿间。
股间一热,一根热腾腾的肉棒顶在濡湿的阴户入口上,毫不费力地滑进去,随后便开始徐徐律动,陈君茹忽然感到一阵悲哀,心中鼓荡着屈辱的感觉,连忙叫道,「啊啊……不要……」
身体像注满了铅那样沈重,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陈君茹见拒绝无用,便无奈地把脸扭过去,不想看除了丈夫之外、占据她身体的第二个男人。可是,随着肉棒的抽插,快感的泡沫咕嘟咕嘟地冒出来,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似迎合,也似催促过于缓慢的动作。等到陈君茹意识到时,不觉羞红了脸,颇为她的淫荡而无地自容。
阴户里的肉棒,在之前用手握住的时候,她便判断出是普通人的尺寸,现在虽然胀大了一些,仍然比中上之姿的丈夫要细,更不要说张岐山松果形的龟头那恐怖的粗壮了,完全比不上。尽管那样,陈君茹却感觉到比和丈夫做爱时要愉悦得多的快感,不知是因为心理上的刺激,还是他的肉棒很长,轻而易举地触到了就连丈夫也不易触及的子宫口上。
「啊啊……不要,不要插了……」陈君茹依然吐着拒绝的话语,可双腿却劈得更开了,悄悄地向两旁分去,似乎想要男人更方便、更容易地在她身上抽插。
「啊啊……啊啊……」
「舍得把脸转过来了,对我不公平的夫人。」脸上挂着淡淡的冷笑,孟子川一边揶揄地瞧着不知不觉地把脸扭过来、并且发出甜腻的声音的陈君茹,一边使出腰力,开始加快速度。
啊啊……他笑话我,他脸上的表情好讨厌……陈君茹感到羞耻,也很懊悔不该发出淫荡的声音,可被快感的春风拂上的身体令她忍耐不住,一声声更淫荡更色情的呻吟声飘出嘴外。
「夫人,你忘了事后的清理了。」
是会长的声音……陈君茹向声源望去,只见张岐山跪在她脑袋右侧,眼帘里出现一根湿漉漉的粗壮肉棒,肉棒似乎变软了,也细了一些,但龟头几乎没甚么变化,还是那么大。
好可爱的宝贝啊……也许是在它的横冲直撞下,到达了好几次强烈的高潮,陈君茹对这根异于常人、有着饱满的松果外形的龟头已不是先前的恐惧了,心里充满了喜爱之情。
「清理?」陈君茹自然地拿眼乱瞄,寻找纸巾,可是,散发着男性味道的龟头却移到了她嘴边。
「啊啊……」陈君茹当即明白了张岐山的意思,口中不禁发出羞耻的呻吟,婚后这几年,越发感觉丈夫痴迷于口交,每次前戏都要她舔,而她总是拒绝,被纠缠得无法可施时,才有那么几次草草口交的经验。而现在,瞧着令她心动的油黑肉棒,说实在的,毕竟是老年人了,绝没有丈夫的好看,可她却像被支配了似的,情不自禁地想要含在嘴里,开心地舔个够。
它给了我无尽的享受,这大概就是女人愉悦后的报恩心理吧……陈君茹也觉得不可思议,只能这样理解。
这个坏东西……陈君茹在心中啐道,所谓坏指的是龟头,还是要她口交的张岐山,只怕连她也分不清楚,或者两者都有,她羞涩地闭上了眼睛,缓缓地把嘴唇开启一线。
硕大的龟头毫不客气地撞开樱唇,挤进了嘴里,因为刚刚在她的阴户里射过精,表面仿佛附上了一层湿亮亮的薄膜的肉棒上沾满了粘糊糊的精液、爱液混合液,一股腥味飘进了鼻子里,陈君茹心中一荡,又是羞耻,又有些屈辱,但更多的是刺激和兴奋。
「夫人,伸出舌头舔一会儿!」在温暖柔软的嘴巴里泡了一会儿,张岐山把肉棒拔出来,命令道。
「是……」情不自禁地应了一声,一条红嫩的舌头从颤抖的樱唇间伸出一小截,陈君茹在失去了力量感的龟头上,笨拙地舔着,本该是屈辱和充满侮辱性的口交,在她心中却有不一样的感受。
这个可爱的宝贝好美味啊!好像怎么舔都舔不够似的……快感的泡沫涌出的更加快速了,陈君茹忘情地舔着,脑中只剩下这根令她愉悦、使她喜爱的肉棒,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灵活的舌头全部伸出来了,时而一下一下地勾舔着外凸的龟冠,时而卷在闪亮的龟头上,来回甩动抚弄,舔到动情时,还撅起嘴唇,啧啧有声地在露出小孔的马眼上亲了又亲。
孟子川早就停下了抽插,饶有兴趣地看着,而醉心于清理肉棒的陈君茹不耐地扭动着腰肢,求索着快感,每当长长的肉棒在她的动作下,捅到子宫口上,一阵尖锐的快感便腾起来,如电流般在身体里穿梭。
在激昂兴奋的心情下,她误以为肉棒很美味,其实,肉棒没那么美味,因为她品尝的不是肉棒自身,而是肉棒带给她的快乐。就像吃了春药一般,她的心被龟头硕大的肉棒不久前给予她极致的快感所支配,每当她喜爱无比地舔上圆敦敦的龟头,极乐的记忆便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就像催眠,攻占了她的心灵。
虽说参加这个入会仪式是出自丈夫的授意,为了挽救婚姻,她勉为其难地同意了,在她的预想中,也就是和两个男人上床,忍一忍便过去了,可是,实际情况却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想,迎接她的是想象不到的羞耻和层出不穷的挑逗手段,男人们并不想轻易地放过她,将她视为玩物,肆意摆弄她的身体,大有不把隐藏在深处的淫荡本性开发出来,便誓不罢手的架势。
其实在她心中,和两个男人上床除了挽救婚姻,还含有报复乱搞婚外情的丈夫的意味,否则,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又是传统女性的陈君茹也放不下失身的痛苦。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挑逗、玩弄,产生诸如憎恶的情绪再正常不过了,可是,她并没有产生这种情绪,除了两个男人都是地位高高在上的贵族阶层,举止文雅,对她也很温和外,报复丈夫的快感、淫荡的本性被开发出来是主要因素。
也许不止是淫荡,她的本性还含有SM中的M因子,比如圣洁的阴户被丈夫之外的两个男人用手指玩过,用舌头舔过,却产生了比丈夫给她做时强烈好几倍的快感。比如天生就反感口交,被丈夫纠缠不过,才忍耐着草草舔几下,而她被张岐山命令清理肉棒时,竟然那么欢快,本应是侮辱人的事后清理,在她心目中变成了怎么舔都舔不够的乐事,而且现在不甘于只是舔,变得越来越不满足了。
陈君茹张大嘴,辛苦地把硕大的龟头吞进去,一只手握住肉棒根部,往嘴里送,一直抵达喉咙的最深处。张岐山毕竟是进六十的老人了,射了一次很难马上恢复雄风,陈君茹无师自通地用柔软的双唇夹着失去了硬度的肉棒,缓缓地上下律动,当深喉口交的窒息感传来时,心中竟升起一阵莫名的兴奋,似乎呼吸困难的苦楚刺激到了勃发的情欲,越发快速地吞吐起来。
直到实在忍耐不住了,陈君茹才吐出肉棒,还不是一下子便吐出来,而是像个口交纯熟的荡妇,收紧的双唇摩擦着棒根,一点一点地将清洁干净的肉棒显露出来,在龟头即将吐出之际,灵蛇般的舌头轻盈地飞舞着,在松果般的表面上舔来舔去,撅起的嘴唇凑在马眼上,用力地吸,似要把里面残留的精液吸出来。
「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我泄了,我又泄了,啊啊……」最后的精液被吸了出来,落进她的嘴里,在喝下去的一霎,陈君茹忽然痉挛起来,宛如白玉雕成的赤裸娇躯闪着滑润的光泽,不停地颤动,到达了一次小高潮,她自己也觉得奇怪,这次高潮来得毫无预兆,只是喝下了淫弄她的男人的精液,而且量还那么少,便感到了麻酥酥的、仿佛触电一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我还想要……陈君茹在心中叫道,想要甚么呢!是男人的精液,还是比小高潮要强烈得多的真正高潮,或是两者兼而有之,她自己也不清楚。
张岐山的肉棒离开了嘴巴,陈君茹感到一股失落,心中分外不舍那硕大的龟头,就在这时,孟子川忽然动起来,没在阴户里的肉棒顶着子宫口,以短频快的频率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那么快,啊啊……啊啊……这样弄下去,我又要泄了,啊啊……」陈君茹感到阴户一阵急剧收缩,紧紧夹着不算粗壮的肉棒,可见收缩的力量有多么强大,顿时,她对自己淫荡的本性有了深刻的认识,脑中无法避免地腾起巨大的羞耻,与之相应的,同样巨大的快感也不受她控制地腾起来,刺激着她愈发火热的身体。
「夫人,这边。」
头部上方传来柔和的声音,陈君茹睁开微闭的双眸向上望去,只见张岐山就像要趴在她身上似的,端着摄像机正在拍摄。
还在拍,讨厌啦……陈君茹在心里啐一声,嗔怪的眼眸瞥了他一眼,心头随之想起拍摄的DV是要给丈夫看的,再想到刚才给他清理肉棒时,淫荡地把马眼里残留的精液吸出来并且咽下去的事,不由有些慌乱,不过转念一想,如果以做爱至如火如荼时的意乱情迷为借口,也不是交代不过去。
谁让你有外遇,谁让你叫我来的,还同时和两个男人,而且都是花丛高手,我反应强烈一些也在所难免嘛……身为女人,陈君茹清楚女人兴奋起来的话,是没有理性可言的,只能无可奈何地被身体支配,去寻求无法抗拒的快感,她以此开脱着自己,也把罪恶感转嫁到丈夫身上,参加这个色情入会仪式的起因毕竟来自于丈夫。
没人逼她,主动去吮吸马眼里残留的精液,并且在喝下去的瞬间,身体一阵乱颤,迎来了一次小高潮。这些都被录在摄像机里了,向丈夫辩解时可以用那个借口来解释,但是借口永远代表不了真实,这点陈君茹心知肚明。兴奋是真,但不至于强烈到做出那么破廉耻的事情,至于无可奈何,则是一点边也沾不上,根本就没有那种感觉。
不是无可奈何,而是喜欢,如果和她上床的是两个粗鄙不堪的男人,只怕要落荒而逃了,因为张岐山是个地位高高在上的特权阶层,拥有着贵族般优雅的风度和举止,孟子川稍差,也不赖,心生艳羡的陈君茹产生了好感,才能容忍他们来挑逗她,开发她淫荡的本性,也正是喜欢,她才放开身体、敞开心胸地和张岐山做爱,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以至于对他异于常人的龟头也充满了浓浓的喜爱。
隐藏在借口背后的真实是甚么呢!陈君茹想起了她被张岐山挑逗得情欲勃发时说的下流话,「会长,我是你的性奴隶,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吧……」
我喜爱他的龟头,我喜欢他把我搞得乱七八糟的,我想成为他的性奴隶,啊啊……只是想想就受不了了,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还有着受虐需求……陈君茹找到了答案,这就是隐藏在借口背后的真实,也是她竭力隐藏的,绝对不能在现实世界、尤其是丈夫那里曝光的真实。
我是性奴隶,狠狠地操我吧!用精液将我的阴户灌满吧……一时间,陈君茹兴奋极了,心绪激昂难平,一边不停地在心里浪叫着,一边把手放在孟子川的背上,紧紧搂住,急不可耐地向着羞耻的高潮挺进,想要马上沈浸在刺激万分的快感狂澜中。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快点,再快点,用力,啊啊……」
迎接她的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细长型的肉棒很有节奏,速度很快,有力的龟头如密集的冰雹,急骤地敲击在敏感的子宫口上,被插得魂飞魄散的陈君茹听到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夫人,我要射了,和会长一样,也射在你迷人的美穴里吧!」
子宫口被浇得一震一震的,火热的精液令她生出一种错觉,似乎子宫都要被融化了。
他竟然射了,这么轻易地就放过我了吗……陈君茹感到惊讶,身强力壮的丈夫射过一次后,再想和她做爱也要休息一阵,等待海绵体的恢复,尽管婚后这几年来,连续两次射精的时候屈指可数,都集中在新婚时分,但因为是夫妻关系,想做随时都可以,不需要急于一时,而孟子川只有今天这个机会,完全没有过早射精的道理。
不管心里多么惊讶,但孟子川的确是射了,阴户在精液的浇灌下不规则地收缩着,子宫连带着也一起急剧收缩,一场实实在在的高潮向她袭来。在快感的神经被快速拨动的瞬间,陈君茹几乎和他一起到达了高潮,似乎是子宫口被热弹射击、阴户被精液灌满的缘故所致,女人本能的献媚心发作了,或是受刚刚认可的受虐心、奴隶的本性支配,她开启樱唇,探出红舌,向给她快乐的孟子川索吻。
摄像机一点遗漏都没有地把她和孟子川热吻的情景记录了下来,看起来很有经验的张岐山还给她拍了好几个特写,陈君茹明知这些都会被丈夫看到,可强烈的高潮、万分刺激的心绪令她停不下来,依旧沈浸在羞耻而快活无比的吻戏中。
拖着酥软无力的身体,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的陈君茹被摆成像母狗那样跪伏在床上的下流姿势。
在她高高撅起的臀部后面,张岐山半跪着,修长而干瘪的手指放在湿漉漉的阴户入口上,搔弄着慢慢溢出来的精液。只是这个动作,陈君茹便感到子宫口一阵发紧,麻酥酥的,仿佛有电流通过的感觉,心中说不出的兴奋刺激,只想放声浪叫。而她前方,孟子川劈开腿坐在床上,无法从眼帘消失的肉棒一点也不像刚射过精的样子,直愣愣地耸立着,不时震动几下,虎虎有生气。
哇啊!他的好长,龟头尖尖的就像子弹一样,怪不得捅在我的子宫口上会那么刺激呢……通红的龟头上沾满了白花花的液体,有精液,也有爱液,闪烁着水光,看起来粘糊糊的,陈君茹在心中感叹着,荡出妖异光华的眼眸缓缓闭上了,绯红的脸颊微微扬起,向散发出醇厚淫香的龟头凑去。
身为女人就是那么无奈,只能顺从把精液灌满我的子宫的男人了,让我为你清理干净吧……受虐的本性也苏醒过来的陈君茹宛如醉了似的,又在心里寻找着借口,一边享受着身后张岐山的手指淫弄,一边无声地发出请求,想要像性奴隶一样侍奉男人的愉悦感令她有种说不出的刺激,不由兴奋得连连发抖。
撅起樱红的嘴唇,陈君茹慢慢地将挂在龟头上、连成线往下滑落的液体吸进嘴里,顿时,精液腥臊的味道,自己的爱液微咸的体味在鼻子里、口中飘起,对普通女人来说,至少会觉得恶心,感到凄惨,可她却有一阵甘美舒愉的快感。
「吧嗒……」
「吧嗒……」
红嫩的舌头伸得长长的,陈君茹发出仿佛母狗喝水那样下流的声音,迷醉地舔着龟头。也许是闭上眼睛的缘故,她觉得肉棒好像比之前粗了,昂首向天,坚硬如铁,不时有力地震动几下,一时间,喜爱之情更盛,飞舞的舌头舞动得越发欢快了,频频撅起的嘴唇发出啾啾的声音,一边亲,一边往嘴里吸,然后再将积存不下的混合液体喝下去。
在混合着精液的液体通过喉底的瞬间,陈君茹有种浑身上下、直到头部都被男人侵犯的感觉,稍前的时候,在她臀后玩弄阴户的恶魔手指已经加快了速度,现在,脑中混乱迷糊,心里激昂兴奋,快感的泡沫咕嘟咕嘟地冒出来,整个人都要沸腾了。
「啊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啊啊……啊啊……今天我好怪,为甚么变得这么敏感,啊啊……啊啊……我又有泄的感觉了……」对于动不动就被男人汲取出快感的身体,陈君茹又是羞恼,又是怨恨,情不自禁地浪叫出来后,羞耻得好想去死,也正是这个原因,似乎肉体的苦楚能令她好受一些,她张大嘴巴,不管不顾地把眼前长长的肉棒吞下去,尖尖的龟头一直捅到柔软的喉底。
喉咙深处仿佛被捅进了一根坚硬的铁棍,情不自禁地想要咳嗽的苦楚涌了上来,陈君茹紧蹙眉梢,心头一阵荡漾,受虐的感觉令她异常兴奋,不知不觉的,灵活的舌头开始在嘴中舞动,舔着肉棒的根部,脑袋也缓缓地律动起来,樱红的嘴唇收缩着,紧紧夹着,摩擦着令她浑然忘我的肉棒。
陈君茹忘情地口交着,用柔软的唇舌和温暖的口腔为带给她快乐的男人服务着,下流的吮吸声、火热的喘息声不绝于耳地响起,奏响一曲淫靡的乐章。
「非常好,夫人,我很荣幸能享受到如此美妙的口交,嘿嘿……夫人白里透红的脸蛋很诱人啊!相当不错的表情,淫荡和娇羞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真是春色满园关不住啊!夫人,看你如此痴迷,我的肉棒很好吃吗?」
身子一震,陈君茹停了下来,孟子川的话使她从迷醉中清醒过来,不禁羞耻得连连颤抖,可红唇依然夹紧着肉棒,似乎不舍得吐出来。停顿了极短的时间,她又开始动了,头部先是轻轻地点了点,然后,快速地上下律动,发出比先前更响亮、更下流的吸吮声,用行动来代替,回答着男人的问话。
「噢噢……噢噢……夫人,做得越来越好了,没想到你这么会口交,要被你吸出来了,噢噢……做为奖励,直接喂给你喝吧!」
本来就很长的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喘不过气来的陈君茹感到喉咙似乎都要被刺穿了,在难挨的苦楚下,芳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一股异样、刺激的受虐快感充斥心头,是那么的兴奋。
「我射了,夫人。」
话音刚落,肉棒便不住脉动,在柔软的喉底射出一股股火热的精液。这是孟子川第二次射精了,陈君茹讶然地感到精液依然很多,来不及咽下去的反涌到唇边,特有的腥臊味道在口中蔓延着。就在孟子川射精的刹那,仿佛事先和他商量好似的,张岐山拈起胀得尖尖的好似菱角一般的阴蒂,施以强烈的刺激,重重地一捻。
啊啊……啊啊……太刺激了,我不行了,又要泄了,啊啊……心里放浪地叫唤着,被肉棒堵住的嘴里只能「唔唔」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陈君茹一边兴奋地吞咽着丈夫以外的男人射在她嘴里的精液,一边到达了高潮。
长长的肉棒似乎成了她保持平衡的支点,射完精后、心满意足的孟子川刚把肉棒拔出去,陈君茹便栽倒在床上,不过,倒下去的只是上半身,在张岐山的把持下,她的臀部依然向后高高地撅起着。她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此刻的姿势是多么下流,意识仿佛都被那猛烈的高潮打散了,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啊啊……终于结束了……」迷糊糊的脑海里浮起总算能休息一下的念头,陈君茹感到一阵轻松。
「结束,不,还早着呢!夫人,你这么急着回去吗?」
不是吧!还没结束,他都已经射精了啊……陈君茹奇怪地想着,感到身体一轻,被孟子川抱着腰,转了过来。
「夫人,再来一发,这次从后面来吧!」
搞搞撅起的臀部被两只有力的手掌扣紧,紧接着,一根火热的东西顶在还在微微蠕动的蜜穴入口,随着「扑哧」一声,长长的肉棒再次插了进去,陈君茹简直无法置信,刚射过精的肉棒还是那么硬,这一下突刺一下子撞在子宫口上,使她生出一种仿佛被钢矛刺穿的感觉,不禁惊惶地叫道:「啊啊……啊啊……孟先生,不会吧!啊啊……你还能干?」
「子川呢!呵呵……能连续干三次,在我的俱乐部非常受欢迎,夫人,为了你,我可是特意请他过来的。」在身后抱着臀部的姿势会插得更深,能发掘出正常体位发掘不到的快感,会给女人全然不同的感受,张岐山愉悦地欣赏着陈君茹眉梢紧蹙的脸颊,温文尔雅地向她解释缘由。
「会长,看您说的,您的指技比我还受欢迎呢!我呢!完全是因为夫人这么年轻,这么美艳,还如此淫荡,才能坚持射两次不软,嘿嘿……」孟子川自谦地说着,律动的腰部开始徐徐加速。
「啊啊……啊啊……不要干了,孟先生,啊啊……啊啊……求求你,拔出去吧!啊啊……我已经很累了,啊啊……再干下去的话,啊啊……啊啊……会被你干死的……」陈君茹急切地恳求着,可是孟子川不为所动,还在这时骤然发力,长长坚挺的肉棒激烈地在爱液四溅的蜜穴里抽插着,健壮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响声,有力地撞击着浑圆挺翘的臀部。
「啊啊……啊啊……不要干了……」
「啊啊……啊啊……我要死了……」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现在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不再表达不愿了,完全变成了淫叫,陈君茹在高强度的抽插下,没多久便感到了快感。
「不愧是大受欢迎的子川啊!已经射了两次,还这么威猛,夫人看起来好像很满足啊!」
听到张岐山的话,陈君茹羞耻得直摇头,那种尖锐得直通脑际的快感是她万难招架的,似乎不放声浪叫便会憋闷致死,而且,从后面猛干,是令女人完全无法反抗、也是只能屈服的姿势,臀部被牢牢地抱住了,暴露出来的阴户只得承受肉棒猛烈的突刺。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都要捅进子宫里去了,啊啊……好舒服,狠狠地操我吧……」嘴里开始情不自禁地说起了下流话,腰肢也淫荡地扭了起来,像是诱惑男人似的,高高撅起的臀部曼妙地左右摇摆着。
「噢噢……噢噢……夫人,回头你丈夫看DV时,噢噢……噢噢……一定要让他好好看看你再一次狂泄爱液的地方!」孟子川一边叫唤着,一边用力地挺动腰部,柔软、温暖而又韧性十足的蜜穴嫩肉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肉棒,给他带来无法形容的激爽享受,最妙的是,每当尖尖的龟头狠狠地捅在子宫口上,美艳的人妻便尖叫一声,肉呼呼的美臀狂抖不停摩擦着胯间,说不出的爽快激昂。
「啊啊……啊啊……不要拍我那里,啊啊……被他看到的话,我就惨了,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求求你,别拍那里,啊啊……不能再让他看我羞耻的样子啦,啊啊……」
孟子川的话使她想起了丈夫,也想起了正在拍摄的DV必然会被丈夫看到,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象着暴怒的丈夫用喷火的目光看她狂泄爱液的阴户,在羞惭欲死下,激昂的心房像要跳出胸腔那样跳动着,说不出的刺激,道不明的兴奋,子宫口一阵抖动,阴户控制不住地痉挛,大量的爱液火山爆发般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啊啊……我又到达高潮了,啊啊……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你淫荡的妻子又一次泄了……「
不是简单的高潮,而是兴奋到极限才会发生的潮吹,孟子川只好无奈地把待要射精的肉棒拔出来,看到湍急的透明液体发出哗啦啦的水声,从红肿的阴户里激射而出。而没有支撑的陈君茹再次栽倒在床上,脑中一阵电闪雷鸣,意识渐渐涣散,最终消散在漆黑的世界里。
「该回到你丈夫那里了,夫人,洗个澡,把身体清洗一下吧!」
不知昏睡了多久,慢慢睁开眼睛的陈君茹听到张岐山对她这么说,便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犹如灌了铅般沈重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向浴室走去。
打了一次又一次浴液,无论怎么清洗,陈君茹总觉得身上还有男人的气味,好像怎么洗也洗不掉。左手的两指掰开阴唇,露出被男人的肉棒摩擦得发红的阴户,右手再一次举起莲蓬头,用湍急的水流不停地冲洗,虽然早已洗干净了,但她不想在只有丈夫才能使用的地方留下别的男人的精液。
一边洗澡,陈君茹一边回忆起了方才发生的事,令她不可思议的是她并不后悔,哪怕回想起来,有些屈辱,非常羞耻,但也只是感到无颜面对丈夫,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做爱,尤其还是同时和两个男人,那种刺激万分的快感,绝对是和丈夫做爱体验不到的,尤其是张岐山,优雅的举止,恶魔的手指,松果形的龟头,似乎牢牢地烙印在心里了,还有自身令人恐惧的敏感,就算现在也羞得受不了。
在陈君茹洗澡的时候,两个男人穿好了衣服,恢复了绅士的风范,没有去浴室调弄她,而是耐心地等待着。在驱车送她回去时,也没有在车里动手动脚,只是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她,极力称赞她的身体还有敏感的反应,惹得陈君茹羞惭有加,脸上浮上两朵红云,更显明艳动人。
一路上,三个人聊了不少的话题,有轻松的,有严肃的,很多都是陈君茹闻所未闻的,她说不出自己的观点,只能尴尬地应和,不过,当男人们意识到这种话题已经超过了她的层次,便不再继续,改以和她聊生活上私人的话题,总是把她逗得脸红心跳,又良好地掌握了分寸,使她不至于恼羞成怒。
不愧是有地位的上层人物啊!举止优雅却毫不古板,知识渊博又谈吐风趣,陈君茹好几次在心里发出感叹,对他们的贵族生活充满了好奇,也对他们的高人一等的社会地位充满了向往,可是,想到自己只是个小美容师,和这些大人物毫无交集,如果不是想挽救婚姻,参加入会仪式的话,恐怕一生都没有接触他们的机会,情绪不由有些低落。
车子开始进入市区,想到不久后就会见到丈夫了,陈君茹又是无颜面对,又想早点见到,内心充满了矛盾,而想到过了今天便再也不会和这两个占有过她的男人见面了,主要是针对张岐山,心里又冒出些怅然若失的感觉,这个年级比她父亲还大的老人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像十八世纪的英国绅士一般,体贴,待她温厚,给她以安心的感觉。
陈君茹不知道为何会对张岐山产生类似眷恋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乘车来时,他便握住她的手,给她安慰,回去时,又和她聊轻松的话题,使她紧张的心情得以放松,不过,直觉告诉她产生这种感觉很危险,必须马上摈弃。
回到的还是与他们会面时的那家酒店,不过不是去休息厅,而是直奔事先预约好的总统套房,陈君茹不疑有他,对张岐山充满了信任,认为丈夫在那里等自己,便跟在他们身后,走了进去。
房门刚被陈君茹关上,孟子川便攥住她的手臂,将她牢牢地顶在墙上,张岐山则撩开她的裙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内裤剥下来。在她洗浴后、穿衣服的时候,张岐山告诉她当时脱的时候不小心撕坏了,不能穿了,便没有把连体丝袜还给她,于是,陈君茹的裙下,现在甚么也没有,呈现真空状态。
「啊啊……你们要干甚么?放开我,我不想做了,啊啊……放开我……」陈君茹扭动着酥软无力的身体,挣扎着,虽说男人们中有一个是老人,但毕竟是两个男人,想要挣脱出去非常困难,而且这两个男人不久前一直在和她做爱,给了她无尽的快活享受,因此,她的抗拒也不彻底,远远算不上拼死反抗。
「夫人,我们强来,只怕你会更加兴奋吧!之前我就察觉出夫人有受虐的潜质,在你丈夫来之前,让你品尝下强奸的快感吧!」似乎看透了她的内心,孟子川一边干笑,一边抬起她的一条腿。
「啊啊……啊啊……我才没有呢!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
「被人强奸的滋味,很爽的,夫人,我进来了。」
「啊啊……啊啊……不要……」陈君茹发出绝望的悲鸣,而且还是压低声音的,因为她被顶在离门口很近的墙上,如果叫喊的话,很有可能被隔壁或是经过走廊的人听见,这是她不希望发生的。
「嘿嘿……夫人已经这么湿了呢!强奸的滋味爽吧?」
「不要啊!孟先生,啊啊……啊啊……求求你,拔出来,啊啊……」
没插入前还能做出抵触反抗的举动,又长又硬的肉棒一旦进入被快感驯服的身体,在尖尖的龟头捅在敏感的子宫口上的刹那,仅有的一点不坚决的抵抗也消失了,浑身酥软的陈君茹不再抵抗,任孟子川随意玩弄,被抬起的大腿根部,一根钢矛般坚硬的肉棒发出啪啪的声音,做着永不疲倦的活塞运动。
「啊啊……啊啊……会长,连你也这样对我,啊啊……骗我到这里来,我丈夫根本不在这儿,对吧?」陈君茹一边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一边气恼地瞧向在一旁观看的张岐山,质问道,心里感到非常伤心,就像被信任的人出卖了。
「像夫人这么可爱的女人,我怎会忍心欺骗呢!大概还有十五分钟吧!你丈夫便会来这里,与夫人相会了。」
「我不信,你骗我,啊啊……」
「夫人,我永远不会骗你。」看到陈君茹就像一个与他呕气的小女孩,张岐山「呵呵一笑」,信手除去她的衬衣,摘下与她柔弱的气质很搭配的纯白C罩杯胸罩。
「啊啊……不要啊…你干嘛?」见张岐山把胸罩还有之前被他脱掉的三角内裤揣进裤兜,明显是不打算归还了,陈君茹慌乱地问道。
「这是入会仪式的最后一项要求,上交内衣后,夫人便是我的俱乐部的会员了。」
「啊啊……啊啊……之前没听你说过,啊啊……我不想入会,啊啊……」
「如果失去夫人,对我来说是莫大的损失,好吧!这件事稍后再说,现在我以仰慕者的身份恳求夫人把内衣送给我,留做纪念好吗?」
张岐山的恭维话哄得心中甜甜的,陈君茹也知道很难把内衣要回来了,心中升起默许之意,不过想到丈夫还有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便到了,不由一阵羞惭,为难地说道:「啊啊……那种事,会长,不行啊!我丈夫就要来了。」
她对张岐山还是充满了信任,也相信丈夫不久就会到来,而就在丈夫未到之际,不仅被搜走了内衣,还被孟子川顶在墙上侵犯,又羞又臊的陈君茹简直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可阴户中缓缓加速的肉棒,还有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告诉她这是活生生的现实。
「是啊!尊夫就要到了,对了夫人,沐浴的时候,蜜穴里面洗了吗?」
「啊啊……啊啊……干嘛问我这么羞人的问题,啊啊……啊啊……会长,别这样,啊啊……不要摸那里,啊啊……」
「夫人不是想阻止尊夫搞婚外情吗?」
「啊啊……啊啊……是的,可是,啊啊……啊啊……它们之间又没有甚么关系,啊啊……」
陈君茹一边被孟子川侵犯着,一边从令她迷失的快感中打起精神,不得不和张岐山展开羞耻的对话。就在刚才,张岐山突然伸出恶魔的手指,拈起了她的乳头,极尽挑逗地爱抚着,呻吟声陡然变得响亮起来,陈君茹虽然嘴里嚷着不要不要,抗拒着,但心扉莫名地荡漾起来,脑海中开始密布粉红色的云霞,感到愉悦快活的高潮正在向她迫近,又不想让他停下来。
「怎么没关系?听我慢慢跟你解释,夫人,尊夫看到我们拍摄的影像后,肯定会迫不及待地和你做爱吧!」
「啊啊……啊啊……不会的,啊啊……啊啊……都怪你们,拍那么下流的东西,啊啊……他肯定会讨厌我,怪我表现得那么淫荡,啊啊……不会要我啦!啊啊……」
张岐山苦笑着摇摇头,颇有些无奈地说道:「夫人,你太不了解男人了,变得淫荡起来的夫人在我看起来别有风韵,是一种勾人魂魄的妖艳、凄美,我想看惯了夫人端庄一面的尊夫肯定比我还要震撼,只怕会一边观看自己的妻子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的DV,一边和夫人火热地做爱吧!当尊夫的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其他男人白花花的精液被挤了出来,在这瞬间,你指给她看,告诉他究竟。」
「啊啊……啊啊……这么下流的事,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啊啊……而且我那里已经洗干净了,啊啊……」
「这是关键,夫人,如果你想挽救婚姻的话,就按我说的去做,只有这样才能让尊夫明白你对他的意义,从而痛改前非,专心致志地爱你。」
「听会长的吧!夫人,哪怕洗干净了也没关系,我会再次用精液注满你的子宫的,夫人,我不忍耐了,让我们一起到高潮吧!」听得性起的孟子川插话道,兴奋地狂挺腰部,开始射精前的冲刺。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射在里面……」
察觉到阴户里横冲直撞的肉棒膨胀了一圈,陈君茹大为惊惶,意识到孟子川马上就要射精了,与此同时,胸部传来一阵令她愉悦的剧痛,拥有恶魔的手指的张岐山,粗暴地搓揉着乳房,像要把不存在的乳汁挤出来那样用力,指缝间还强力地夹着嫩红的乳头。在两个男人全方位的刺激下,也在被唤醒不久的受虐快感的推动下,陈君茹被带上了快乐的顶峰。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敏感的子宫口就像被灼热的岩浆浇上一般,陈君茹不禁狂抖着身子,大量的爱液泉涌而出,在区区不到十分钟的极短交合下,和孟子川一起到达了强烈的高潮。
沈浸在曼妙的高潮余韵中而意识朦胧的陈君茹被张岐山扶上了床,一点也没注意到孟子川悄然离开了房间。
张岐山把她压在身下,复上柔软的香唇,轻轻一吻,然后沿着她的眼睛、鼻子、颈部,来回不停地吻着。从那温柔的吻中,陈君茹感到一股温暖的爱将她环绕,不禁意乱情迷起来,在男人再次吻到她的嘴唇时,羞涩地呢喃着,开启了一线樱唇。
温柔的吻激烈了许多,张岐山用力地吮吸着她的樱唇,挥舞灵活的舌头,钻进浅浅打开的小嘴里,缠上犹豫着伸不伸出来的香舌。一阵火热的热吻后,陈君茹明显地动情了,发出急促的的喘息声,同样火热地应和着,红嫩的香舌不住伸缩,滑进张岐山的嘴巴里,湿润的红唇蠕动着,主动亲吻上他的嘴唇。
「夫人的小嘴真是香甜啊!怎么吻都吻不够。」
「啊啊……我都要融化了。」
「哪里融化了?这里吗?」
张岐山握上不算太丰满、但很柔软的乳峰,轻柔地抚摸着。
「啊啊……啊啊……心跳得好快,啊啊……」
香艳的场面,暧昧的对话,一个老贵族,一个妙龄少妻,看起来就像一对沈浸在不伦虐恋的情人。
「夫人,真舍不得与你分开啊!听说你是美容师,过来做我的关门弟子吧!
我把浸润一生的美容技艺传授给你,相信在我的帮助下,你的人生轨迹会有很大的改变。」
「会长,真的吗?你要收我做关门弟子?」陈君茹惊喜地问道,绯红的脸因兴奋更添娇艳之色。
「当然,三个月后我准备开家大规模的分店,做为我看中的女人,夫人,店长的位置非你莫属。」
眼中先是一亮,随后黯淡下去,虽然向往贵族阶层的生活,但陈君茹知道她不属于那里,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美容师,而且还有丈夫,做别人情妇的事还做不出来,尽管她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好感,也曾委身与他,但只限于今天。
轻轻推开他爱抚自己乳房的手,陈君茹摇摇头,低声说道:「会长,还是不要了,我有丈夫。」
「别急着做决定,好好考虑一番吧!夫人,展现在你面前的是一片新天地,不要错过它。」
「让……让我再想想吧!」瞧着张岐山殷切的眼神,心中一颤,拒绝的话竟然说不出口,陈君茹连忙躲过他的眼神,慌乱地应承道。
「好吧!夫人,你认真考虑,过会儿我就回去了,其实,尊夫一直在隔壁的房间,我已经派子川去叫他了,很快就会过来的。」
「甚么?他一直在隔壁?」陈君茹惊慌地叫道,想要爬起来,可精疲力尽的身体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拜托张岐山,「会长,快帮我把衣服穿上,我这副样子怎么见他啊!」
张岐山捡起落在地上的衬衣,帮她穿上,刚系了几颗纽扣,雪白的酥胸大半还露在外面,便听到咔嚓一声,房门开了。
陈君茹偷眼望去,看到孟子川热情地把丈夫请进来,忽然,美丽的眼睛瞪圆了,她看到两个女人紧跟着进来,亲密地揽着丈夫的手臂,这两个女人虽然年纪看起来比她大,但一个雍容华贵,一个风姿绰约,都是不可多见的美女。
「夫人,她们都是我的俱乐部的会员,是我特意找来陪伴尊夫的,看她们容光焕发的笑颜,相信对尊夫的表现也很满意。」
听到张岐山委婉的介绍后,陈君茹知道在她和两个男人做爱的时候,丈夫也同时和两个女人上床,心中不禁酸溜溜的,脸上浮出泫然若泣的表情,哑然无语地看着丈夫。
「君茹,你怎么了?」和孟子川寒暄几句后,陈晓彤抬眼去找自己的妻子,看到爱妻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裙子皱巴巴的翻上去,大腿根部都快露出来了,衬衣的领口松散地敞开着,没有戴胸罩的乳房大半露在外面,而妻子的脸上悲戚哀凉,雾蒙蒙的眼眸里似乎滚动着泪珠,不由大惊,一个健步就要冲过去。
「你别过来!」陈君茹叫道,看到丈夫关心自己的样子,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顿时被拨动了,不想被丈夫看到她此刻羞耻的样子。
「老公,对不起,直到刚才,我还和不是你的男人做爱,淫荡地逝去了。」
陈君茹无声地蠕动嘴唇,向关心自己的丈夫道歉,费劲地伸出双手,交叉挡在胸前,遮掩着衣不遮体的身体,一边控制不住地发出羞惭的喘息声,一边无颜面对地闭上了眼睛。
「陈先生,不用紧张,夫人只是累了,来,这边坐。」张岐山爬下床,把位置让给陈晓彤。
陈晓彤很快反应过来发生甚么事了,自己的妻子就在刚才还在和别的男人做爱,倍显娇艳的脸颊就像得到了灌溉的鲜花,浮现出获得满足的红晕,而妻子惊慌、羞耻的话似乎还在耳里萦绕,吹拂出理不尽的欢淫。
心中一阵作痛,说不出的烦闷焦躁,陈晓彤手足无措地坐在床沿上,呆呆地瞧着妻子仓惶穿上的衬衣,散乱的领口间,白嫩嫩的乳房随急促的喘息声不住起伏,樱红勃起的乳头时隐时现。第一次看到妻子流露出如此色情的模样,在感到愤怒、屈辱的同时,他发现肉棒竟然硬了,心中不可抑制地充斥着强烈的兴奋。
「陈先生,摄像机给你,夫人的表现实在是太惊艳了,呵呵………」
孟子川的赞誉声是那么刺耳,总觉得他的笑声不怀好意,充满了讥讽,陈君茹羞耻得身子发抖,脑中就像充满了浆糊,浑僵僵的,男人们的谈话声越来越飘远。
在摄像机交到丈夫手里的恐慌和浓郁的羞耻下,意识空空的陈君茹没有注意到张岐山他们是甚么时候离开的,等她被丈夫紧紧抱住、回归自我时,,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而丈夫竟然是赤裸的。
「啊啊……老公……」
话声嘎然而止,嘴巴被丈夫火热的吻封住了,陈君茹犹豫着要不要和丈夫接吻,虽然很想,但是她的嘴唇不久前才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吻过,张岐山的舌头那令她迷乱的味道还留在她的嘴里。
老公,对不起,啊啊……老公……最终,心怀歉意的陈君茹还是融化在丈夫激烈的热吻中,眼眸迷离,娇喘吁吁,意乱情迷地迎合起来。
不久,唇上柔软的感触消失了,换上一个坚硬的东西,陈君茹奇怪地睁开眼睛,见丈夫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放在她唇间,来回地摩擦着。
他平时绝对不敢这么做的,莫非是因为我被两个男人占有了,他便开始作贱我了……陈君茹伤心地想着,幽怨地望过去,只见丈夫正恳求地望她,心中不由一软,张开了嘴巴。
他干嘛这么兴奋,难道把自己的妻子交给被别的男人玩弄很爽吗……马眼上渗出黏糊糊的液体,陈君茹勾起舌尖舔着,把嘴唇凑到上面,轻柔地吸着,此刻赎罪的心理在起波澜,她第一次尽心地为丈夫口交,想让丈夫也享受到男人最喜欢的口舌侍奉,而心中却是凄苦的,情不自禁地想哭。
陈晓彤完全不知妻子的情绪,舒服得直叫,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待遇,然后在激荡的心情下,把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妻子濡湿的阴户里。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在张岐山和孟子川的开发下,快感的烙印已牢牢刻在食髓知味的身体里,仅是暴力的一记突刺,便击散了哀戚的情绪,将她重新变得兴奋起来,新的快感就如取之不尽的喷泉汹涌地喷发出去。
怎么黏糊糊的?不会是……心中咯噔一声,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陈晓彤慌忙把肉棒拔出来,定睛看去。
一坨白花花的乳状液体被肉棒带了出来,沿着妻子绯红似血、明显肿起来的阴户入口向外淌去,陈晓彤哪里不知道这是男人的精液,眼睛顿时红了,急促地喘着粗气,嘎声问道:「不是带避孕套了吗?为甚么不用?这是谁射进去的?」
糟了,别的男人的精液流出来了……陈君茹有种偷情被当场捉住的感觉,不知道怎样解释,一时间时间仿佛静止了,只能听到心脏在砰砰巨跳着,忽然,她想起张岐山对她说过的话,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可能是绝对的信任吧!便吞吞吐吐地说道:「是孟先生射进来的,他说想要我体验下被强奸的快感,就在等你过来时,在门口的墙上……」
会长,你千万不要骗我,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究竟也说出去了……说完那些羞耻的话后,陈君茹便瘫软在床上,心里不住祈祷,她最不想见到的便是丈夫愤而离去。
脸上火辣辣的烫,陈君茹无颜面对丈夫地地扭过头,狼狈不堪地等待着审判的结果。虽然丈夫有外遇在先,而且这个色情入会仪式还是在他恳求下,为了拯救婚姻才勉为其难地同意的,可是,陈君茹好似忘记了这些,此刻她心中只有悔恨和自责,认为有过错的人不是丈夫而是她,不应该任两个男人随心所欲地挑逗和玩弄,不该起了那么淫荡的反应,更不该在等待丈夫的时候,被孟子川内射。
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从妻子的阴户里发现别的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怒火中烧是难免的,也有一言不发的,不过,这种情况大多是哀莫大于心死,已经做好了分手的打算。而陈晓彤的反应并不属于以上这两种。
「茹,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淫荡的一面,怪不得我觉得你特别迷人呢!原来就在刚才还和孟先生做爱了呢?」额头上青筋直迸,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红通通的眼睛里射出炙热的光芒,与其说是发怒,倒不如用兴奋到极致来形容,陈晓彤再一次把肉棒狠狠地刺进了妻子还留有别的男人剩余精液的阴户里。
「啊啊……啊啊……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是你让我来这里的,啊啊……」见丈夫并没有离她而去的意思,而是像野兽那样占有她,悬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紧接着,愉悦的快感腾了起来,陈君茹紧紧地搂着丈夫的背脊,在他耳边娇声承欢。
「我说过可以内射吗?如果讨厌的话,随时可以终止,我当时是这么说的吧!
茹,别狡辩了,你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陈晓彤用强硬的语气训斥道,同时狂挺腰部,在妻子紧紧收缩的阴穴里猛烈地抽插着。
「啊啊……啊啊……我是女人,啊啊……那两个男人太会挑逗啦!我也不想的,啊啊……啊啊……只好让他们射啦!啊啊……啊啊……老公,你好棒,好舒服,啊啊……你的茹要被你干死啦!啊啊……」在如潮的快感下,陈君茹淫荡地浪叫着,第一次对丈夫说出撩拨情欲的下流话。
就在这时,丈夫忽然停下了抽插,陈君茹不满地扭动着火热的身躯,看到丈夫目光灼灼地望着前方。顺着丈夫的视线望过去,陈君茹不禁「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好想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原来孟子川交给丈夫的摄象机一直在静音播放着,清晰的液晶画面里映出她一边被张岐山插入,一边下流地泄了身子的色情影像。
「老公,别……别看……」
陈君茹颤抖着声音求道,可陈晓彤就像没听见似的,飞快地拿起遥控器,把音量调大,顿时,房间里响彻云霄地响起她淫荡的浪叫声。
「啊啊……啊啊……把我搞得乱七八糟的吧!啊啊……会长,我是你们的性奴隶,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吧……」
「啊啊……啊啊……不要……我又到高潮了,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会长,啊啊……啊啊……我的魂灵都飞了,无论甚么时候,啊啊……只要你要,我都像现在这样,啊啊……啊啊……让你随心所欲地操,啊啊……」
实在是没有脸面听下去了,陈君茹捂住了她的耳朵,可是摄像机里的她淫叫声节节攀高,最尖厉的时候宛如声嘶力竭的呐喊,突破了手掌的阻碍,如钢针一般刺进耳膜里去。
「老公,老公……」忽然,陈君茹发现丈夫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不由关心地问道。
「你……你哭啦?」见丈夫的眼里不断滚动出泪珠,吧嗒吧嗒地落在她的胸口上,顺着高耸的乳峰往下流淌,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陈君茹心中一痛,不安地推了丈夫一把,紧张地叫道:「老公,老公……」
陈晓彤这才从呆愕状态中恢复过来,瞪着通红的眼睛,向被他压在身下的妻子骂道:「哼哼……他妈的,就是这么个男人,一个老头,皮都糙了,他有甚么魔力能令你这么放荡?看看你的表现,还要做他的性奴隶,让他随心所欲地操,最下贱的妓女都比你高尚,你为甚么会变成这样?为甚么?」
丈夫疯魔般的样子并没有令她害怕,陈君茹感到心好痛,好担心丈夫,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拖着虚弱的身体,拼尽全力地爬起来,扑在丈夫僵硬的怀里,哽咽着说道:「老公,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的,他的手指好像带有某种魔力,他的龟头好大,一插进我那里,我就像被操纵似的变成那样了,老公,你别吓我,别哭了,你要是生气,就狠狠地打我吧!」
「不,我不打你,我永远都不会打你,我要狠狠地干你,操你……」陈晓彤一边落泪,一边凶狠地把妻子推倒在床上,掰起一条雪白的长腿,搁在肩上,然后狠狠地将肉棒插进去,弓下身子开始一阵狂暴的抽插。
「他妈的,他妈的,怎么样?我的鸡巴爽不爽?比那个老头强多了吧!让你发骚,操死你,操死你……」
丈夫的热泪噗噗地滴落在胸口上,陈君茹的心都要碎了,此刻面目狰狞的丈夫在她眼里一点也不可怕,就如一个受伤的小兽,她知道只有自己的似水柔情才能化开丈夫的悲怆,便把腿再劈开一些,方便他抽插,同时伸出双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至于那些羞辱人的问题,她也不在意,不是不想回答,而是担心适得其反,引得丈夫更加狂躁。
也许是狂烈的抽插宣泄了暴虐的情绪,也许是妻子的温柔体贴抚慰了受伤的心,陈晓彤慢慢地恢复了正常,但律动的肉棒依然是那么凶猛,那么迅疾。
「茹!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伤人的话,整件事都是我错,我再也不乱搞婚外情了,直到现在我才认识到,你是我最重要的人,看到那两个男人肆意享用你的身体,我都要疯了,我的人生不能没有你,我要重新开始爱你,做你最忠诚的丈夫。」
丈夫的话如暖心的热流滋润着同样受伤的心,在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张岐山的话,感到张岐山认识人性、把握人心的本领真是妖孽般的强大。
张岐山是这样说的。
「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疯狂地纠缠在一起,比和自己做爱要火热得多的辗转承欢,甚至还不知羞耻地说出许多用淫荡都不足以形容的下流话,做为正常的丈夫必然会妒火中烧,瞬间便陷入到狂暴状态,变成野兽,从哲学角度讲,这就是人的兽性回归,但人还是有理性的,待他平静下来,会对妻子进行二次确认,如果他对你的爱,也可以说是占有欲占据上风,那恭喜你,挽救了婚姻。」
「男人的誓言都是不可靠的,尤其是有外遇的男人,就像偷嘴的猫,是管不住下半身的」这句不知是谁说的话也在心里响起,也许是出于对张岐山的绝对信任,陈君茹确信丈夫的誓言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确信丈夫不会第二次背叛,确信丈夫的眼中只有她一个女人。
心中的石头落地了,狂喜布上心头,在丈夫不住的热吻和凶悍的抽插下,突然,高潮的感觉从无比舒愉的阴户里冒了出来。
「老公,老公,啊啊……啊啊……我爱你,我爱你,啊啊……啊啊……你是最棒的,你的茹要被你操翻天了,啊啊……啊啊……用力,用力操我,啊啊……
啊啊……让我们一起到高潮吧,啊啊……啊啊……老公,你射了啊!啊啊…
…射了好多啊!我也泄了,啊啊……我被你干死了啊……」
陈君茹情不自禁地说着下流话,要是换了今天前,绝对是难以想象的,在巨大的兴奋、强烈的刺激下,极其爽美的高潮巨浪将她吞没。心灵是无比愉悦,肉体获得了无上的满足,在享受着曼妙的高潮余韵轻抚身体时,她感到不能停止也无法割舍的情欲世界似乎给她指明了一个崭新的方向,而她只能沿着这个被张岐山称做为M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陷越深。
我赌赢了,老公是不会再有外遇的了,从此将完完全全地属于我,可是我真的赌对了吗……陈君茹搂着在她身上直喘粗气的丈夫想道,脑海里忽然映出张岐山优雅的笑容,顿时,芳心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