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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5/27 07:43 / 1250 / 34
【情色小说】小梅和我的故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7:46:35

(十四)
  看着热气腾腾的汤饺端上来,闻着一股清香的味道,饥饿的感觉一下子袭遍了整个脑神经。泛着一点点油花的清汤里面,一颗颗饱满的小汤饺中间点缀着几片绿色的菠菜叶子。小梅和白玲一边抹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像是在等待评委最后评论一样的并排站在桌子前面,带着期待的微笑看着我。
  “色、香、形,都不错,最后看看味道怎么样吧。哎,你俩坐呀,一起吃。”我坐下来,要给她俩盛。
  “别动,我来。”白玲抢在我前面,拿起勺子给我盛了一小碗,接着给小梅和自己盛。
  “……不错,汤味儿不错,清香四溢,咸淡正好。”我看着小梅和白玲面对着盛好的汤饺却谁也没动,还在等着我的评语。
  “真的?”她俩都不太相信的问我。
  “真的,你们自己尝尝嘛。”我开始夹起饺子,咬了一口。
  “好,正好。其实味道没问题……”我故意停下来,想逗一下白玲和小梅。
  “还差什么?”她俩果然中招了。
  “重要的是煮的时间长短,和水开的次数。”我拉长了音儿。
  “我就说要多煮一会儿吧?你还说不用了。”小梅开始埋怨白玲。
  “再煮就烂了啊!”白玲觉得挺委屈。
  “我是说,正—好—软硬正好……”
  “你……”白玲红着脸看着我。
  “你又不正经,玲姐都累了半天了,你还不正经,我不跟你好了。”小梅才反应过来。
  “哎,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啊?”我赶紧作揖道歉。
  “那,到底还差什么呀?”白玲问我。
  “差什么呀?什么也不差,就算是我做,也不过如此。满分!”
  “真的?”她俩一起问我。
  “煮的,这回可真是煮的了。”我笑着说。
  “吁……那我就放心了。快吃吧,都凉了。”白玲深深的出了一口气。
  “好吃,哎,真的好吃。完了,早晚得撑死,跟着你。”小梅一边往碗里吹着气,一边说。
  ……
  吃完了饭,已经是晚上7点多钟了。
  我和白玲、小梅躺在院子里面的躺椅里,看着已经快要完全黑下来的天空,一边吃着五香豆,一边喝着茶水聊天。空气中弥漫着乡村特有的泥土的气息,四周很安静,各种虫鸣和偶尔传来的鸟叫合奏了一曲自然界的天籁之音。
  由于这里临近辉山风景区,旁边还有水库,所以到了晚上,虽然是夏天仍然感觉很凉爽。两个美女,一壶清茶,我们就这样享受着都市喧嚣后难得的清净。
  白玲和小梅两个人也显得非常的懒散,没有了白日里的睿智和调皮,所谈的话题也是有一打没一着的。
  “老公,我记得白天你说你们大学里有一个英语速成班,是不?还有没?”
  小梅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
  “是啊,不过现在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应该还有吧?干什么?”我有点儿被问楞了。
  “你想学啊?”白玲有点儿好奇。
  “想,我就羡慕那些英语说的溜儿的人,尤其是那些白领。一张嘴就是一串英语,那多拽呀?”小梅的表情显得很向往。
  “学了,有什么用呢?你想好了要干什么了?”我和白玲都坐起来,看着小梅。
  “没想好呢,但是我就是想学一下英语。反正现在没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多学一点儿东西总没有坏处吧?你说呢?”小梅也坐起来。
  “多学点儿总是好的,没错。那老头的课我听过,讲的真不错,零基础也没问题,就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我帮你问问,不过,你能想到学习,我真的挺高兴的,真的!”我由衷的说。
  “如果哪里不懂的,我也可以帮上忙。”白玲显得很积极。这两天的休养,让白玲的脸色渐渐的恢复了健康的颜色,可以看见微微的红晕,整个人显得越来越娇嫩。
  “说实话,我看着你们俩都是大学学历,真的有点儿自卑。如果我也能像玲姐那样的话,随时都能选择自己的路,那有多好啊!”小梅显得有点儿感慨。
  “用不着自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俗话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嘛。你有你的长处,白玲有白玲的短处,我也有我的短处。就像你要学英语,我就帮不上忙,我的英语水平简直烂的一塌糊涂。”
  “骗人,你。”小梅不相信的看着我。
  “真的?”白玲也不相信。
  “千真万确。你们什么时候看到我显摆英语了?”我有点儿后悔说了真话。
  “真没想到,你说你也有不会的东西,我不奇怪。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说英语不行。那计算机里面全都是英语,你又怎么解释?”白玲有点儿诧异。
  “操作系统都是中文的,谁都能看懂。”
  “我看电视电影里面玩电脑的用的都是英语,一串一串的,从来没看到过中文啊?”小梅也跟着说。
  “其实,计算机英语都是些专用术语,总共加起来也没几个,死记硬背也记住了。我指的是日常的英语不行。”
  “专用术语?那计算机里面就没有日常用语了?我不信!”白玲还是不信。
  “有,不过都是些‘这是什么,那是什么,或者是先怎样,后怎样’,都是些最基本的东西,语法也是最基本的,连个初中生都能懂。”
  “没想到,真没想到。”白玲又躺回去了。
  “那你大学英语考试多少分?”小梅问到了点子上。
  “四级刚过,计算机英语考试61分。”我如实的回答。
  “你真行,恐怕你在你们整个系里都是个异类吧?”白玲问我。
  “差不多吧。不说这个了,有损我的光辉形象。我给六子打个电话,让他先给我问问速成班的事情。”我拿出电话来。
  
  “喂,六子。这两天店儿里怎么样?”
  “有个事儿,你帮我打听一下。XXX大学的英语速成班现在还有没有,是谁主讲,怎么收费,多长时间,什么时候开课。问明白了,明天白天给我回个电话。”
  “没别的事儿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就这样。”我把电话挂了。
  “有消息,六子能给我电话。如果还是那老头儿主讲,我陪你一起去,给你介绍介绍。”
  “谢谢老公……”小梅甜得发腻的声音,伴随着她俏丽的脸飘近了,给了我一个吻。
  “对了,我还忘了。下午你俩给我的钱,还没还给你们呢。”说着,我就要站起来取钱。
  “你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她俩都坐起来,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无限的严肃。
  “你要还钱?”白玲的眼光有点阴森。
  “我……唉,人是我打的,有什么道理要你们赔钱呢?”我知道我的举动让她俩不舒服了。
  “那,这两天的消费我俩要付多少钱呢?”白玲用手势堵住了小梅要说话的嘴。
  “这是什么话?我……”
  “你那是什么话?”白玲站起来,打断了我的话。
  “什么叫‘人是你打的,有什么道理要我们赔钱’?你真的要跟我们分得这么清楚吗?你不能花我们的钱吗?我们的钱不能用?还是……”她问的很平静,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声音有点儿颤抖。
  “对,你得老老实实的回答。”小梅也站起来,三个人就这么站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有点儿不知所措。
  “那你什么意思?”白玲穷追不舍,眼圈泛红。
  “我……唉……你太敏感了。我怎么会那么想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来之不易的钱,花在这么没有意义的事情上面。我……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有点儿颓然的坐在躺椅上面。
  “你说的没错,我们的钱确实来之不易……”白玲把我的腿扒拉开,坐在我的身边。
  “是要付出很多代价换来的,但是你想过没?我们赚钱是为了什么?”
  “为了解决自身的问题,为了将来的幸福生活,我知道。”小梅一边听我说,一边把我的腿搬起来,挨着白玲坐下来,把我的腿放在她的腿上面。我真有点儿担心,这个躺椅能否经得住三个人的重量。
  “还有一点,你肯定没想到。”白玲看着小梅说。
  “为了能让自己快乐!”小梅没等我问,接着说。
  “只要自己觉得快乐,花多少都值。这一点你肯定没想到。”小梅罕见的严肃。
  这一点,我确实没想过,只因为我不是小姐,不能真正的设身处地的想。其实,现在想想也很好理解。她们出卖自己的肉体、青春、尊严换回来金钱,却失去了很多,也承受了比一般人都要多的压力和痛苦。如果,能减轻这种压力和痛苦,任何人都不会吝啬的。
  我没有过这种经历,所以根本就没想过钱对于一个小姐还有这种解释。但其实,我和所有的男人一样,某种意义上也跟小姐一样,都在用金钱换取快乐,只是换来的快乐对不同的消费者有着不同的意义。
  “那,你们是说下午拿出来的钱,让你们快乐?”我问。
  “准确地说,是为你花,是心甘情愿的,是快乐的。”白玲的脸上写着“幸福”。
  “你呢?”我问小梅。
  “我没有玲姐会说,但是就是这个意思。”她显得很坚定。
  “对不起,原谅我。”我低下头,心里却在偷笑。
  “不要道歉,我只要你心安理得的接受就行了,但是你以后不准这样了。”
  白玲拉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对,下不为例。”小梅也学着白玲拉起我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上。
  “不会了,肯定不会了。”我抱紧了她俩,嘴里低声的说着。
  
  整个浴室里面充满了蒙蒙的水蒸气,半掩的通风口里吹来阵阵凉爽的山风。
  一股浴液的淡淡清香弥漫在整个浴室中,4平米的大浴池中碧波荡漾,3个赤裸的身体躺在里面。
  小梅的略带巧克力色的健康皮肤在水中显得活力四射,坚挺的椒乳傲立在水面,充血的乳头上面缀满了水珠,修长健康的大腿伸的很直,浑圆微翘的屁股紧紧的贴着我的屁股,一头被水浸湿的长发散落在她和我的胸前,调皮的用手指在我的胸前画圈儿。
  白玲的整个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白皙透明,在灯光和水蒸气的共同作用下显得很朦胧,像是云雾中的一尊白玉雕像,可能是因为浴室的温度,又或者是因为气氛的感召,使得她的身体真的呈现出一种“白里透红”的肤色,晶莹剔透的皮肤仿佛吹弹可破。
  本来已经鼓胀的乳房显得比平时大了一圈,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的颜色比平时更加娇艳,一抹难得的羞红在她美丽的脸上显现出来。
  她拿着两块浴棉,沾满了浴液产生的丰富泡沫,跪在我的身旁在我的身上小心翼翼的轻柔的擦拭着,头低的很,好像很怕跟我的目光接触,又不得不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看看有没有把水溅到伤口上。
  我的手就在小梅的屁股上面来回的轻揉,另一只手就放在浴池的沿上,避免水沾湿了伤口,目光在白玲露出水面的玉乳和浸在水中的黑色阴部中间来回的游走。
  此时的我,沉浸在一种极不真实的状态中。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我们3个人的感觉,搂着小梅火热的肉体,享受着白玲温柔的动作,满眼的温情欲火,我感觉到有点窒息,有点儿不敢相信这样的情景竟然真的发生了。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就是我说要强奸你的那天晚上?”我问白玲。
  “呃……记得啊,怎么又提起来了?你要干什么?”她显然被我问愣了。
  “没什么,突然想起来了,就问问。”
  “不对,你肯定有什么坏主意,快说!”
  “真的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当时你有没有想到会有现在的情形出现?我反正是没想到。”我的手已经开始移到小梅柔软的腹部上面了。
  “没有,打死我也不敢想,真的啊,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啊!”她停下来,看着我,仿佛也在想这段时间里发生的曲折的事情。
  “你呢,小梅?”我微笑着看着半躺在我怀里的小梅。
  “我没想过,我也不想想,我就知道跟着你就对了,肯定没错。”她像一头小猫一样把头埋进我的胸前。
  “我还记得,你为了‘蝴蝶’跟小梅大吵大嚷的,然后又对我百般怀疑,然后又穷追猛打,然后又……”我一边自顾自的说,一边抚摸着小梅的头发。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啊?都过去了,还说。”白玲打断我的话,也跟小梅一样躺在我的另一侧。
  “不是我小心眼儿,只是有点儿感慨,有点儿不敢相信。”如此美色当前,我却如此感性的感慨起来,我自己都有点儿不相信了。
  “感慨?说说。”白玲开始好奇了。
  “一年多以前,我开始离开跟我合作的一个朋友,出来单干。其实也没有什么冲突,但是我总觉得如果长此以往,朋友早晚有翻脸的一天,所以不如见好就收。当时我下定决心,在我的店儿没有完全支撑起来,绝不踏足娱乐场所半步。
  我用了一年的时间,把一个没有任何客户资源和人际关系的小店儿支撑起来,并且不断的改进管理模式和管理制度,不断的调整人事关系和岗位制度,制定了各种应急计划和责任体系。到了今年年初,终于一切都走上轨道,也具有了一定的规模,我也搬到了现在地址。
  回想起来这一年的辛苦,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的成材。本来,看着自己的劳动果实,应该觉得很满足了。但是,总觉得没有以前来的随意,所以决定小小的放纵一下。”我停下来,示意小梅把茶水拿过来,喝了一口。
  “结果,就遇到了你。”我会心的看着小梅,她给了我一个甜甜的鬼脸。
  “本来,我也没想过要继续下去。但是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应该是缘分。偏偏在我搬到新的地址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小的让我感觉窝心的事情,于是我就找了两个朋友出来散心,偏巧就碰到了你们。
  更是凑巧的是,小梅还记得我当时的一句玩笑。接下来,就要套用一句周星驰的台词了,那真是‘峰回路转’啊!之后发生的事情,别说我现在不相信,就是以前,乃至以后想起来,也都是不可思议的。”我看着白玲的眼睛里透出了若有所思的意味,小梅则是一脸的陶醉。
  “有太多的意外,太多的不可思议,太多的不敢相信了。”
  “我没想到……对不起,我只是照实说,希望你们别介意。”
  “说吧,我想听。”小梅还是一脸的陶醉。
  “我没想到,我会对你们发生感情,没想到我不经意的关心会引起你们这么大的反应,更没想到会像现在这样,更没想到你们……呵呵,没了。”我停下来了。
  “没想到什么呀?怎么不说了?”白玲问我。
  “没什么,只是有点儿………怎么说呢?意外,人生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意外!但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生了如此多的意外,又是接二连三的来,实在是让我意外的不能再意外了!”
  “你对我来说,却像是上天注定要来到我面前的一样。即意外,又好像是命里注定的!”白玲的眼里充满了向往。
  “我跟她不一样,我第一次碰到你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虽然你那天没有一句是正经的,可在我看来好像就是我的老公在跟我闹嘻哈一样,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应该跟着你,就觉得你能对我好。所以,那天你临走的那句话,我没当成是玩笑,结果……我押对了。”小梅还是那么一脸的调皮。
  “弄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了。”我把头靠在池子沿上,专心的爱抚着两个人。
  “我看也是,弄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小梅附和着。
  “对,弄明白了,就没意思了。”白玲也是。
  “不过,有一点,我几乎可以肯定了,现在……”我神神秘秘的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哪一点?”两个人同时问我。
  “我说过,‘蝴蝶,除非你们俩同时送给我,我才接受’。记得吗?”我微笑着看着白玲。
  “我就知道你没好事儿。”白玲的脸一下子变得像是红透了的西红柿,她害羞了。
  “别看我,我早就是这么想的,我没意见。”小梅好象是在调戏白玲。
  “怎么样?现在,你愿意送给我吗?”我看着羞红了脸的白玲问。
  “我也没说不愿意啊!”白玲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好像都听不见。
  “那时候,你不是不愿意吗?”我追问着。
  “那时候,我也没说过不愿意啊?我说过吗?”她狡黠的看着我说。
  仔细回想一下,她当时还真没说过“不愿意”这句话,这个小妖精,一下子把我弄没电了。
  “真是能言善辩,三寸不烂啊!”
  “嘿嘿,这下你没词儿了吧?”白玲那个得意劲儿就别提了。
  “算你赢了,那,能不能用一下你那三寸不烂啊?”我一脸的坏笑,看着白玲。
  “想要?早说啊!”说着,她爬上来了。
  “哎呀!当我不存在啊?”小梅也靠上来。
  两个人把我扶起来,伺候我躺在了旁边屋里的大床上。
  
  敞开的窗口中传来阵阵的微凉的新鲜空气,虫鸣和泥土的芬芳让我感觉到仿佛是在野外。头枕着一大摞被子,光着身子躺在大床的中央,没开灯。月光照在我的身上,好像蒙了一层淡淡的蓝色烟雾。
  小梅和白玲两个人也是光着身子,分别趴在我的下面和上身。清冷的月光均匀的洒在她俩的身上,让两条凸凹有致的曲线在若隐若现的月光照耀下显得更加妖冶。两个火热的还带着水珠的肉体,让我觉得血脉贲张,但是阵阵的山风又让我觉得很清醒。
  小梅的一头长发均匀的铺洒在我的胸前,整个身体蜷曲成一个顺时针转动的C字形,跪在我的左侧。平平的背部,就像蓝色的锦缎般柔软光滑,撅起来的屁股入手显得格外的充满弹性,简直让我爱不释手。
  微凉的舌头在我的胸前来回轻舔,时不时的重点照顾两个敏感的乳头,偶尔还用牙齿淘气的轻轻咬一下,两只手在整个上半身轻柔的游走,轻若游丝的鼻息从趴着的头下面传来。
  白玲跟小梅的姿势差不多,只是位置换成了我叉开的大腿中间,一头乌黑顺直的秀发把我的下腹部整个覆盖起来,白皙的屁股高高的撅起,盈盈一握的细腰和浑圆的两瓣屁股形成了一个倒悬的桃型,令人热血沸腾的桃型。
  一只手握着我的阴囊,另一只手握着鸡巴的根部轻轻的上下套弄幅度很小。
  舌头在马眼和龟头上面轻轻的舔着,好像是在舔吃一根冰棒,偶尔还亲密的用嘴唇亲吻着紫红色暴怒的龟头。我就这样像一个“大”字一样,躺在床上,享受着只要是男人都会魂飞天外的温柔。
  三个人都像是早有默契的没有发出声音,自然界的声音中间偶尔会加进来一下下肉和肉接触轻微的声响,但这并不影响整个声音环境的和谐,反而更增加了些神秘感。
  我的身体都掌握在两个女人的手里,没动,也不想动,只想这么安静的享受着眼前的一切。她俩的动作也都非常的轻柔,仿佛生怕破坏了当前的气氛。
  白玲抬起头,媚眼如丝的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柔媚和询问,我冲她微微的点了点头。她转过身来,背对着我,跨坐在我的下身。用手调整好我的鸡巴和她自己的阴部,然后慢慢的坐下去。
  微凉的空气中硬挺的鸡巴就被慢慢的吞噬在白玲火热充满淫水的阴道中,白玲的动作很慢,很慢,一直到完全坐到底部,还在慢慢的调整,仿佛要最大限度的吞噬我的鸡巴,确定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她停下来了。
  乌黑的长发洒在白皙的背部,她轻轻的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令人心醉的呻吟,就像是从心底发出的一样。我感到龟头的顶端已经穿过了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进入了里面的腔体。
  整个阴道内壁没有刻意的用力夹挤,只是自然而然的包裹着鸡巴,丰沛的淫水润滑让这种包裹显得非常舒服。我有点儿情不自禁了,我伸开双臂想抱紧胸前的小梅。
  令我没想到的是,小梅看出了我的意图,她按住我的两只手,从侧面趴在我的胸前,吻住我的嘴,然后松开双手抱住我。原来她是怕我的伤口开裂,这种关怀让我非常感动。
  白玲开始慢慢的上下移动身体,两只手环抱在自己的胸前。火热的阴道在滚烫的鸡巴上面包裹着,上下移动。雪白的屁股在我略微发黑的皮肤上面碰撞,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屁股上面细微的汗水让身体的接触显得有点儿黏滑。
  我顺着小梅的嘴、脸颊、脖子一路下来,寻找着那曾经令我神魂颠倒的椒乳。我的左手放在小梅屁股和腰部中间的地方,轻轻的抚摸,嘴则在小梅坚挺的椒乳上面来回的亲吻。渐渐加快的喘息从小梅的口鼻中传来,她向上移动身体,好让我对她胸部的侵袭更加容易,两只手抱住我的头部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面。
  我拍拍小梅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向上移动。我的舌头在乳房、乳头和乳沟的巡逻继续向下,一路来到小梅的腹部。在舌头的舔弄下,小梅的皮肤泛起一片细小的疙瘩。我一面享受着白玲的倒坐,一面贪婪的品尝着小梅那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身体。
  鸡巴在越来越多的淫水的作用下,显得非常的湿滑,而白玲的动作幅度也开始加大,屁股和小腹部相撞击的声音渐渐的加大了,白玲的呻吟也开始变成了娇嫩的叫床。
  我用手从后面把小梅的屁股紧紧的抱住,舌头在肚脐和腹部来回游走,偶尔用短短的胡茬扎一下,引来小梅的一阵阵娇笑,鲜花般的胴体一阵颤抖。
  小梅的反应渐渐的开始加剧,我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淫水已经开始慢慢的侵袭到我的前胸,屁股上面充满了汗水。这小妞竟然继续向上爬,整个上半身趴在一大摞被子上面,两腿劈开,直接把鲜嫩的小屄横跨在我的面前。
  我伸出舌头,在紧闭的阴唇上面舔了一下,微咸的淫水充满了阴唇中间的缝隙。我用手指头轻轻的分开阴唇,借着月光可以看到阴道口的嫩肉被淫水浸湿的闪闪发亮,阴蒂像是一颗饱满的葡萄一样挺立在阴唇的顶端。
  面前的景象让我全身的热血一起涌上大脑,我伸开双手紧紧的抱住小梅的屁股,舌头拼命的挤进阴道,品尝着微咸发涩和散发着浴液香味的阴道。小梅的娇喘马上变成了伴随着颤抖的叫床,甜美的声音划破夜空在凉凉的空气中回荡。
  顾不上影响了,我把手指按在阴道和屁眼中间光滑的会阴穴的位置,快速的颤抖,拇指抚摸着因为兴奋充血而变得异常丰满的屁眼括约肌。淫水和口水在小梅的阴部和我的嘴的四周弥漫的一塌糊涂,充血的括约肌变得有点儿突出。
  我知道,这小妞儿快要挺不住了。我用手把她挪下来,舌头带着淫水的味道伸进她的嘴里,湿吻的程度完全可以用“拼命”来形容。手指头伸进她的阴道,在她拼命夹紧的阴道里肆意进出和抠弄。
  白玲的阴道突然开始没有规律但是很有力的夹紧,阴道尽头的嫩肉开始有力的吸吮我的龟头,淫水的分泌也明显的增加。我开始向上抬起屁股,用尽全身的力量向上顶。
  白玲的手开始在自己的阴蒂上面狠狠的揉搓,仿佛要把它压碎一样的凶狠,另一只手在乳房上面用力的揉搓,让我有点儿担心她那微微透明的皮肤是否能经得起这样的蹂躏。
  随着两人动作的加剧,白玲的高潮来了。淫水冲刷着暴怒的龟头,阴道紧紧的夹紧了整个鸡巴,没有一刻放松。白玲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洁白的乳房在月光下轻轻的抖动,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声音。我没有停下来,依然艰难的在夹紧的阴道里面横冲直撞。龟头在阴道尽头的嫩肉中间猛烈的撞击着。
  白玲仿佛开始屈服于我的强烈冲击一样,俯下身体,用两只手支撑着床和身体之间的距离,承受着我的冲击。雪白的屁股跟小梅的微翘的屁股不停的碰撞,嘴里的声音变得更加疯狂。阴道的夹紧力度开始变得僵硬,整个身体开始没有意识的剧烈抖动。
  我慢慢的放缓了速度,一点点的停下来。白玲也抬起屁股释放了我的鸡巴。
  从火热的阴道中退出来的鸡巴,被乡间的空气刺激了一下,我也打了一个冷战,坚挺的程度有所放缓,但仍然傲立着。
  白玲就躺在我的身旁,身体还在颤抖,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我要……”小梅小声儿的嘟囔着。
  “给你!”我从小梅的身体下面退出来,让她保持着原来跪着的姿势。
  我也直起身体,跪在小梅后面。用沾满了白玲淫水的鸡巴在她的屁股上面轻轻的拍打,还把龟头按在她的屁眼和会阴穴上面磨蹭。
  “要哪里?”
  “嗯!你欺负人……”
  “说不说?”我用龟头顶了一下她异常丰满的屁眼。
  “要……哪里都行……你……快点儿……”她的声音里带着哭音儿。
  我把鸡巴对准了她两腿之间夹紧的阴道口,借着早已经大量分泌的淫水毫不费力的插进了她的阴道。她突然仰起头,嘴里发出一声“啊!”然后用一只手伸到背后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面。
  我没有循序渐进的由浅入深,而是一插到底,并且快速的进出。每一次鸡巴退出阴道的时候,都能看见阴道内壁的嫩肉被拉出来一点儿,好像一层粉红色的薄膜包裹着鸡巴,直到那层薄膜的扒紧力度不足以对抗鸡巴的湿滑,才缩回去。
  插进去的时候,连两个阴唇好像也被鸡巴带进阴道一样,整个阴阜会随着鸡巴的挺进而向阴道口中间凹陷下去。不多时,小梅分泌异常旺盛的淫水已经把两个人的大腿根都浸湿的一塌糊涂了,肉和肉的碰撞声很大,在屋子里面回荡着。
  我俯下身子,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小梅的后背,两只手绕到前面,抓住了她两个坚挺的乳房,用力的抓紧,手指缝夹住两个充血变大的乳头。
  “像不像五里河公园的时候?”我趴在小梅耳边轻声的问。
  “嗯……啊……你……真硬……”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我。
  “像不像买西点的那天晚上?”
  “像……嗯……”
  “想要不?小妖精儿?”我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垂上面舔着。
  “要!都要……啊……”这次她回答的很坚决,绝不拖泥带水。
  我把鸡巴抽出来,用口水涂满了整个鸡巴,口水和淫水的混合非常的滑腻。
  然后,费力的把龟头按在她的屁眼上面,丰满的括约肌,因为充血显得有点儿僵硬,好像一对坚守岗位的卫兵一样。
  我一点点的慢慢的把龟头挤进括约肌中间的缝隙,那些卫兵好像认识自己的长官一样开始慢慢的向四周让路,龟头的冠状沟在括约肌的包围下慢慢的进入了久违的屁眼。接下来,整个鸡巴在两种天然润滑剂的作用下缓缓的插进了小梅的屁眼,进入到肠道里面。
  看着自己乌黑的阴毛和小梅充满弹性的浑圆的屁股所形成的强烈对比,整个身体的热血再一次集中到了大脑,我感觉到有点儿晕,又开始耳鸣了。只能听到小梅的娇呼和一点点儿虫鸣。我开始慢慢的移动身体,让鸡巴慢慢的进出,也让小梅绷紧的身体有所缓解。
  白玲已经缓过来了,跪在我的背后,整个身体都贴着我的后背,长发散落在她的肩上和我的脖子上面。她的舌尖在我的脖子上面轻轻的划过,双唇在脖子上面轻轻的亲吻,嘴里发出一种类似梦呓的声音。
  “怎么会有女人不爱你?”她一边亲吻着一边说,好象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声音太小了。
  “你……太好了,你是坏蛋……你是正人君子……你也是流氓……”她还是那么小的声音。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温热的腹部和布满阴毛的阴部紧贴着我的屁股,随着我的前后运动而移动着。两个火热的乳房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丰满的乳房被压迫的有点儿变形。
  我好像是被白玲的身体控制着在小梅的屁眼中进进出出,我的手绕过小梅的身体,把中指伸进黏滑的阴道。仿佛是隔着一层薄膜一样,手指头能清楚的摸到鸡巴在肠道里的运动,甚至能清楚地摸到龟头和冠状沟。
  拇指在充血的阴蒂上面按压、抚摸、抖动。忽然白玲的手附在我的手上面,跟随着我的动作在小梅的阴部进行着各种刺激。另一只手居然在我的屁眼周围开始划圈,让我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爽!
  小梅的反应,开始变得疯狂,近乎歇斯底里。面对两个人、两只不同性别的手、阴道、屁眼、阴蒂和整个身体的刺激,小梅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阴道几乎像是要夹断我的手指一样的大力夹紧。括约肌明显的开始用力,阴道内壁的嫩肉和小颗粒都在争先恐后的做出激烈的反应。
  一股股的淫水伴随着小梅的大声叫唤涌出,顺着我和白玲的手向大腿根蔓延开来。屁眼也开始剧烈的收缩。白玲却不再随着我的运动而移动身体,而是主动的加快了移动的速度和幅度,仿佛要催促着我更加剧烈的运动。
  “你……好厉害……我……啊……”小梅的身体和声音都让我无比的自豪,但就是没有射精的欲望,我也挺意外的。
  “有女人不爱你的吗?”白玲还在问。
  “不知道,不想知道。你也想要?”我又开始挑逗白玲。
  “不要,今天不要,以后要……嗯……”白玲进攻我屁眼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转移目标,开始进攻自己的阴道了。她似乎很享受这种看着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肏自己朋友的屁眼,然后自慰的行为。
  我只恨我自己没多长两只手和一根鸡巴,这也是一种折磨。两个女人,一个在把自己的屁眼贡献出来让你肏,一个在你背后紧贴着你自慰。“两个一起肏”
  的想法一直在我的脑子里面回荡,但客观事实又不允许,这种矛盾转化为一种变形的愤怒,转而转化为进攻小梅的力度。
  我开始用力的肏下去,好像把小梅的屁眼当成了小屄,有点儿肆无忌惮的意味。小梅的叫声开始呈现出一种疯狂的带着一点儿求饶的意味。我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这小妞儿的两次高潮接踵而来,身体已经开始溃败了。
  她的上半身就深深的埋进被摞里,只有屁股高高撅着,整个背部都被汗水充斥着。我拔出鸡巴,重新插进了她已经洪水泛滥的阴道,然后开始以最激烈的方式肏进肏出,大有“肏不死人,死不休”的意思。
  小梅的反应开始变得若有若无,这让我感到惊奇,不得不对女性的生理承受能力心悦诚服。
  小梅的娇声叫喊,我的粗重的喘息,肉和肉互相撞击的“啪啪”声,共同构成了一种原始的致命诱惑。白玲似乎沉浸在这种肉体交响乐中,淋漓畅快的自己满足着自己。
  把头深深埋进被摞里的小梅,突然把手背过来,紧紧的抓住我抓着她屁股的手,抓得非常用力,仿佛要把手骨捏碎一样的用力,嘴里发出“嗯,唔……”的声音。
  白玲则把上身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死命的摩擦着自己的双乳,手指也开始更用力的在自己的阴道里面扣弄,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
  三个人就像是叠罗汉一样的一个紧贴着一个,汗水浸湿了三个裸露的身体,火热的体温叠加在一起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氛在蔓延。
  我感觉到一种像是过电一样的感觉从大脑中枢神经顺着脊椎骨的神经束一直闪到下腹部,我要射了!激烈动作让我的伤口迸裂,右臂上传来阵阵的疼痛,这种疼痛给了我一种畅快的感觉,混合着射精霎那的兴奋,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我马上把鸡巴从小梅的阴道里拔出来,淫水顺着拔出的鸡巴涌出来,沾满了我的手和大腿根。还在跳动的鸡巴在小梅的屁股上面激烈的喷射。一条乳白色的精液链划出一道抛物线,溅落在小梅光滑而又充满汗水的背部,有一些还落在了披在背部的头发上面。
  背后传来白玲歇斯底里的叫声,一个火热柔软的身体,就这样瘫软在我的背上。精液还在向外涌出,不过力度弱了很多,好像要拼了命的涌出来,身体里有一种负压的感觉,好象是被抽干了一样。
  小梅的身体慢慢的滑下来,趴在床上,整个身体都在无意识地颤抖着,大口的喘气。我则顺势躺在了小梅的旁边,耳鸣和眼前的金星让我有一种上了天堂的感觉。白玲半压在我的身上,充满汗水火热的身体就紧紧的贴着我。两只手在我的身上随意的一放,好像一条经过激烈搏斗的白鱼一样的无力。
  窗外的晚风吹进来,吹在我的身体上面,吹着汗水,让我感觉到一阵阵的凉意。窗外皎洁的月光洒满了整个屋子,洒在三个激烈性交结束后的肉体上面。
  两个女孩的娇喘和我沉重的呼吸声音交织在一起,屋子里面充满了性交后特有的气味。我觉得很累,但是心里很平静,手臂上的伤口痛感让我保持着一点点的清醒。
  我忽然想起来……“蝴蝶”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7:46:49

(十五)
  深夜的乡间,气温很低,至少比白天低了近十几度左右。凉爽的夜风吹来,让我裸露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白玲和小梅各自清理完身体以后,小梅忙着给我清理下身,白玲则用清水给我清洗因为激烈动作而迸裂的伤口,准备重新上药包扎。我抽着烟,上半身靠在被褥上面,时不时的把烟灰弹在窗台上面的烟灰缸里面,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夜空。
  这里的夜空非常的美丽。没有都市里面的光污染,也没有城市里面污浊的空气,能见度很高。天空中布满了星星,或明、或暗、或长明、或闪烁。美丽的星空总是诗人笔下的浪漫意境,但是此刻的我却根本没有能力集中精神去想什么事情。
  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窗外,静静的抽烟。两个女孩则专心致致的为我服务。
  我看着白玲和小梅默默的进行着各自的动作,很轻,都没有出声儿,也不知道她们此时此刻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累了吧?”一切都收拾停当以后,白玲躺在我的左侧说。
  “还行,就是觉得有点儿空,脑子里面没法集中精神,好像每次有你在场都是这样的。”我拍了拍白玲白里透红的脸蛋儿。
  “是不是觉得好像心里都被掏空了一样?”小梅在另一侧问我。
  “差不多吧。”
  “我也是,每次跟你做完都是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么。”小梅小声的嘟囔着。
  “奇妙的人体现象,一定是这样,留着给科学家研究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亲爱的,我们就这么睡吧,行吗?”白玲拿起一条毛巾被盖在我的身上。
  “嗯……”我真的累了,眼皮直打架。
  
  一阵刺眼的阳光让我睁不开眼睛,揉了揉有点儿发粘的眼睛,勉强地适应了光线的强度。身边没有人,只有一条毛巾被半盖在下身。看看外面,已经是火红的太阳当头照了,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到10点了。
  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这个觉睡得真香,一个梦也没做,香的都不想起来了。外屋传来白玲和小梅的声音,看样子早饭要好了。
  看了看右臂上面的伤口,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掉了,露出了里面还沾着云南白药的已经结痂的伤口,看样子没什么大碍了。
  穿上大短裤,站在床上,感觉到自己好象是一个巨人一样的俯视着窗外的土地。自我臭美了一番以后,下床,准备洗脸。
  “起来啦?我看你睡得很沉,没舍得叫你。睡得好吗?”白玲穿着围裙,手里拿着一个平铲问我。
  “唔,啊……好,好极了,好像好久都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做什么好吃的了?”我深深的亲了一口白玲娇嫩的脸蛋。
  “一点儿小菜和绿豆粥,我想吃的清淡点儿,也就会这些了,你就将就一下吧。”她转身走回厨房。
  洗完了脸,我坐在餐桌前,看着窗外出神。不多时,小梅和白玲把早饭端上来。一锅绿豆粥,一盘煮花生米拌的黄瓜丁,一盘荷包蛋还有一盘炸的馒头丁。
  小梅把粥盛到小碗里,端到我的面前。
  “馒头丁,好像油少了,我怕多了你嫌腻。”白玲把一个荷包蛋夹给我。
  “很好,都是我爱吃的,辛苦你俩了啊!”我开始埋头苦干,真的有点儿饿了。
  “你爱吃就行,慢点儿,别着急,没人跟你抢。”白玲看着我,眼光中充满了关注和幸福。
  “你怎么不吃?”我问。
  “看着你吃我做的饭,感觉很好很幸福,忘了吃了。”白玲小声的回答我。
  “看把你美的,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小梅嘴里含着一口粥,含混不清的说。
  “看着自己的男人,吃着自己亲手做的早饭,任何女人都会觉得幸福的,你不是吗?”白玲也开始小口的喝粥。
  “是,不过都是你做的,我充其量也就算个跑龙套的。”小梅说。
  “你不是跑龙套的,你是饭桶,你就吃就行了。”我说。
  “我是饭桶,你是大饭桶,她是做饭桶的,哈哈……”小梅开始反攻。
  “快吃吧,你们俩,一会儿都凉了。”白玲说。
  
  “张毅在没?”院外传来老郭的声音。
  “谁呀?”小梅问。
  “刚吃完人家的葡萄,就忘了?”我笑着回答小梅,准备起身去开院门。
  “你吃你的,我去开门。”白玲放下碗筷,起身去开门。
  “老公,咱今天游泳去不?”小梅巴巴的问我。
  “去,吃完饭就去。”
  “那,游完泳还去摘葡萄,行不?”这小妞儿的媚眼儿没几个男人能抗拒。
  “摘,摘月亮都行!”
  “谢谢老公,嘴儿一个。”油汪汪的一张小嘴就贴上来了。
  “还疼不?”小梅坐下来,看着我的右臂问我。
  “不疼了,有点儿痒估计快好了。明天……”我看见白玲表情严肃的进来,好像要说什么。
  “怎么了?老郭呢?”我向外张望。
  “在院子里,你去看看吧。”白玲说的很不情愿。
  “怎么还不进来呢?这老头子还摆谱儿?不就吃他点儿葡萄吗?我看看…”
  说着我起身往外走。
  刚来到门口,就看见老郭旁边站着昨天跟我打架的人,胳膊上面缠着纱布和夹板,纱布绕过脖子把胳膊固定在胸前,好像一个刚从战场上归来的勇士一样,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来啦,怎么不进来啊?吃没?”我故意没看他,问老郭。
  “大强,你不是有话说吗?说吧!”老郭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
  “说什么?还没……哎,你这是干什么?”大强突然跪下了,膝盖在地面上重重地撞击声清晰可闻。
  我急忙走过去想要扶他起来,却被他另一只手阻止了。我回过头,看见白玲和小梅就站在我的身后,她俩一边一个轻轻的扶着我的胳膊。
  “站起来,有什么话站起来说。”我很严肃。
  “大哥,我是混蛋,我他妈不是人,你打我吧!”他抬起头,两眼泛红。
  “站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算什么?给我站起来!”一个男人跪在我的面前让我非常非常不舒服。
  “大哥,我不知道你是谁,昨天我瞎了狗眼,惹着你了,我来是承认错误的。”我摆手示意,白玲走过去,扶他起来。
  “进来,有话屋里说。”说着,我示意大家进屋。
  
  大强,是老黄太太的大儿子,是黄二的哥哥。从小没了爹,老黄太太的身体又不好,所以家庭的重担就落在了他的肩上。在他的眼中,只有强横才能在村子里面处于上风,立于不败。
  虽然我不太同意他这种看法,但不可否认,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他的家庭确实受益匪浅。但是这种危险的思想却导致他在3年前入狱,而他的弟弟因为我的资助,在没有他的情形下顺利进入大学,他的母亲也承受着我的好处。
  昨天,他看见白玲和小梅的时候,被她俩的外表所吸引,进而转化为对我的极度嫉妒和我对他不屑态度的愤怒。之后,村长老郭带着他到医务所处理伤势的时候,顺便说了那个资助他弟弟和他母亲的人就是我。大强虽然是个混蛋,但是骨子里面充满了中国传统的思想,那就是“义字当头”。所以,一大早就忍着伤痛上门道歉。
  “大强,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了解了事情的原委,我微笑着问他。
  “我混蛋,大哥,我不是人……”看来他没有想明白。
  “别忙着骂自己,出了事儿,要找出原因。我打你,是因为你骂我。我能看出来,虽然你挺混,但是你是个孝子,非常孝顺……”
  “这话没错,这小子就是孝顺,这一带都知道他孝顺。”老郭打断了我的话,溜缝儿。
  “一个孝子,会把自己的母亲看得比天都大。是不是这样?”我接着问。
  “嗯,我妈就是天。”大强看着我回答,想不出来我为什么问他,眼里充满了疑问。
  “你把妈看得比天都大,我也是!你骂我妈,我自然要打你!”我很严肃的解释着。
  “哥,我知道错了,你就说怎么罚我吧。”
  “我还没说完呢。我说你是个孝子,但是你又是个笨蛋,不折不扣的笨蛋!
  你以为你霸道,就能让你的母亲生活的好?你的弟弟就能完成学业?一个你从来没见过的人,你就随随便便的跟人家无理,你知道人家是什么背景吗?做事情不考虑后果!你也不想想,你完了,你妈怎么办?你弟弟怎么办?”我停下来,喝了口水。
  “你就没想过,如何彻底改善目前的家庭状况?如何走完你接下来的人生道路?就你现在这样儿,你妈将来能闭上眼不?”我接着说。
  “我……”大强仿佛是被我一连串的问号给问傻了。
  “你,你个屁,你。没话了?”
  “我……我没想过……”他也知道无法回答我的问题。
  “你这样的人,我见过。孝顺、愚蠢、脑袋一根筋儿、有把子力气,但是对生活没有希望,没有长久的计划,没有明确的目标,就知道逞一时之勇。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他有点儿不忿,这也说明我正中靶心了。
  “你今天被我打伤了,所以还能来承认错误,就是因为知道我帮助过你弟弟和你母亲,对吧?”
  “嗯!”
  “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想过要求你家里有什么回报。你不用,也没必要来承认错误。你骂我,我也打了你,两下扯平了。”我夹起花生米吃。
  老郭在一旁捶了捶大强,示意他。我敢肯定,老郭肯定有预谋。我等着。
  “……”大强执拗着,好像有什么话说不出口。
  “白玲,把饭热热,凉了。”我故意没看老郭,对白玲说。
  “我去吧。”小梅抢着。
  “还有事儿吗?”我问老郭。
  “老弟呀,说实话,这村子里的人,没少受你的好处。大强家里,你已经花了几千块钱了。我琢磨着,让他跟着给你干点儿什么,什么时候把这钱还上了,什么时候再让他回来。”老郭在我的注视下,似乎有点目光闪烁。
  这老家伙,让他跟着我真是一举两得。一方面可以让村子里少了一个祸害,一方面也帮了老黄太太。好儿都让他得了。
  “不用,我不缺钱。”夹起花生米,我还吃。
  “你看你,我就知道你不缺钱,大强这不是回来了吗?他不回来,老黄太太没有能力还钱,他回来了,那也不能让你白花钱啊?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老郭嬉皮笑脸的继续着。
  “老郭,你知道我为什么花这些钱吗?”我问老郭。
  “你心好呗!”
  “你就捧吧。我告诉你,这钱花的有用。我的钱确实不是白来的,我还没心好到这种程度。这村子里的孩子考上高中,我给500。考上大学,我给2000。碰到孤儿寡母的,我还时不时的周济一下,不为别的。
  这房子,是我给我老妈买的。我老妈总想等老到时候了,回到农村去住。太远了,我不放心,所以在这买了这个套院,是给我妈养老的。虽说我不在农村,但是农村的状况我不比你知道的少。都是亲戚套着亲戚的,一个外来的人很难四平八稳的住在这里。
  我先把好处放出去,无非就是想让我妈将来在这里住的舒服,住的安稳。至于黄二,这小子确实挺聪明的,如果因为交不起学费上不了学,太可惜了,给老黄太太的钱,也是想让黄二安心的学习,别惦记着家里。我从来没想过要他们给我什么回报。只要将来,我妈在这儿住的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至于你,大强。你要是个老爷们儿,就别一天到晚的横晃。有能耐,找份正经营生儿,改善一下家里的经济状况,成个家,好好的过日子。这才是正道。
  哦,还有,别动不动就问候别人老妈。人都是妈生的。你要别人尊重你,就要先尊重别人。别人怕你,不是你的能耐。别人尊重你,你才有面子。”说了一堆,真的有点儿累了。
  “我要有你这样的……”这小子低声嘟囔着。
  “不满意是不?嫌我坐着说话不腰疼是不?你还别不服,我就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我有资格!你有吗?”
  “你看你,昨晚怎么说来着?到这就不是你了,你怎么……”老郭有点儿不耐烦的说大强。
  “我的资格,是我自己努力换来的。你努力过吗?你对什么东西认真过?你试图走正路,并且为之努力过吗?你会干什么?”我就看不上这种窝囊废,我有点生气。
  “你咋知道,我没努过力?你咋知道,我没走过正路?”大强两眼泛红的看着我,脸上写着委屈。
  “呵呵,说说。”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委屈的脸。
  “说了,有什么用?”他站起身来,要走。
  “别急。说说看嘛。”我按住他。
  “说说,嗯!”
  “让你说,你就说,咋这么执拗呢?说出来,说不定老弟能帮你一把呢。”
  老郭终于说出了真话。
  “我卖过菜,修过车,做过力工,当过跑腿儿。可是,可是……都他妈欺负我。不横,不横能行吗?你不横,他就横,他就欺负你。你当然没人欺负了,你有钱有势,还有……”他突然停下来,不说了。
  “还有什么呀?”我有点儿好奇。
  “没了。”他好像泄了气似的,没点儿好气的说。
  “还有美女陪着是不?”我搂了搂身边的白玲,笑着说。
  “大哥,我也想找个正经营生儿干,可是干什么呀?我进去过,没人愿意要个放出来的。”他有点儿脸红。
  “你真想要找个正经工作?”
  “想,真想。我都快28了,我也想找个老婆,我妈早就想抱孙子了,为这事儿没少唠叨我。可是我一没钱,二没工作,三还是刚放出来的。你说,谁能跟我啊?”他说的有点儿急。
  “你都会干什么?”我问他。
  “会干什么?我什么都能干。”
  “我是说,你有什么专业技能?比如:炒菜,修车之类的。”
  “我会修车。”他回答的很快。
  “院子里面的那台车,能修不?”我指了指院子里面停的凯旋。
  “我,我会修自行车。”他的声音很小。
  “自行车?什么自行车都行?”我问。
  “都行,什么自行车我都能修,什么毛病都能修。”他来劲儿了。
  “你干过?”
  “以前干过,后来被旁边的修车的打跑了。”
  “在哪儿干过?”
  “村子边上的路口。”
  “这样吧,我帮你选个地方,你先干着。”我想了想,说。
  “哪啊?能行吗?”他有点怀疑,有点儿不屑。
  “不屑一顾?嫌修车丢人,还是钱太少?”
  “不是。我怕又有人撵我,再打架,我可就是二进宫了。”
  “不会,不会有人撵你。我给你点儿钱,拿去买工具,等你修车挣够了还给我的钱,我再帮你想别的办法,争取让你早点儿娶上媳妇。”
  “不用,大哥,你昨天给的钱我没花,在这呢。”说着,他把昨天我给老郭的700块钱拿出来。
  “怎么没花?那你这伤拿什么钱看的?”
  “看你说的,这点儿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哪能用你的钱呐。”老郭的脸上,笑容绽放。
  “那好,那这钱你拿着,算我借给你的,拿去买工具。回头我给你安排个地方,肯定没人撵你。但是我有条件:第一,你必须遵纪守法。第二,必须诚信经营。第三,必须跟以前的狐朋狗友一刀两断。第四,你要能吃苦。这四个条件差一个,你现在就说,免得我浪费细胞。能做到不?”
  “能!”他回答的很坚定。
  “别忙着回答。真正能做到这四个条件,并不容易。有可能会因此忍受很多委屈,你行吗?老爷们儿,说的话就要算数。如果你现在答应了,今后做不到,我可瞧不起啊!”
  “没说的,大哥,我说话一定算数。要是不算数,我也不能进去啊!”他好像挺自豪。
  “行啦,别臭美了,什么好事儿啊?”老郭数落他。
  “大哥,等我赚够了钱,一准都还你。”他笑了,笑得很真诚。
  “行了,那就这么定了。回头我安排安排,你先把工具准备齐了,买好的。
  等我安排好了,给老郭打电话,你等着就行了。老郭,吃没?”
  “吃了。真是不打不相识啊!既然这样,晚上我请客,到我那儿吃。”
  “不了,我这两天不想动弹,就想好好休息一下,再说我也不喝酒,看着你一个人喝,我也不自在。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就等我电话吧。”
  “你看你,唉,请你吃个饭也不给面子。嫌俺家饭菜儿不好?”老郭还来劲儿了。
  “没那意思。我就想陪着我这两个美女,下次,下次来,你不请我,我也要去。”
  “你看我,老糊涂了。行,下次来之前打个电话,我叫你老嫂子好好准备准备,说定了啊!”
  “定了。”
  “那,咱走吧!”
  “等等,大强,有句话我要你记住。”
  “你说,大哥。”
  “以前错了,不要紧,谁都有错的时候。但是,从今天起,别再错了,再错就不对劲儿了啊!你记住,不管谁,不管什么情况下,不管是威胁还是利诱,你都要忍着,你都得挺着,决不能走老路。实在解决不了,给我打电话。要是再走老路,神仙也帮不了你!”
  “我记住了,谢谢你,大哥,我想问你,你为啥帮我啊?”大强的脸上写着疑惑。
  “不是帮你,是为了你妈,为了你妈为你们俩兄弟守寡20年!”我转过身开始吃。
  “哥,我谢谢你。你说的话,我记住了!”
  “那,我们走了啊!”老郭说。
  “走吧,我不送了。”
  “老郭,等等,把盆带回去。”小梅飞快的跑进厨房,把昨天装五香豆的盆拿出来递给老郭。
  “好吃不?”老郭笑着问小梅。
  “好吃。晚上,我还去摘葡萄,行不?”小梅斜眼看着老郭。
  “行,要不,我给你摘好了,晚上给你送来?”
  “不,我要自己摘。”
  “行,我等着。走了啊!”
  老郭带着大强走了。
  
  午后的阳光异常的明媚,湛蓝的天空中,大团的白云慢慢悠悠的飘浮着。碧绿的水面上泛起微微的波纹,水面上空偶尔有几只小鸟飞过。岸边的大树在岸边和水面上留下一片阴凉,我就在阴凉处的一张大布上面坐着,光着上身,穿了一条大短裤,享受着冰凉的绿豆汤,看着岸边不远处水里的白玲和小梅。
  白玲的泳衣有点儿保守,湖蓝色的,两条白色条纹从胸前旋转至屁股。白皙的皮肤在蓝色泳衣的衬托下显得分外耀眼,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当她站起来的时候,从丰满的胸部开始,一条曲线开始隆起,到纤细的腰部处开始凹陷,最后到浑圆的屁股又再一次隆起。长长的直发紧贴在白皙的背部和两肩。一张干净美丽的脸,在阳光的滋润下红的像桃花一样,时不时的抛给我一个甜美的微笑。
  小梅的泳衣是两件式的,上面是类似运动背心的那种,粉红色的。下面是深粉红色的泳裤,看起来好像不是一套的,但是又格外的顺眼。坚挺的胸部把上面的泳衣高高的举起,骄傲的挺立着。两颗充满弹性的葡萄,分外扎眼,仿佛要裂衣而出。
  下面的泳裤比一般的比基尼要长,有点儿像是短跑用的那种紧身短裤。把微翘的屁股紧紧的包裹着,沾满了水的屁股在阳光下闪着勾人心魄的光。一头微卷的深栗色长发,肆无忌惮的散落在她的肩背部。时不时的撩起一串晶莹剔透的水珠,而白玲则用同样的动作和笑声回击。
  两个美丽的少女,就这样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在波光粼粼的水中嬉戏着,好像整个身心都开始融化在这午后清凉的水中。我的心,也好像融化在里面了。
  看着她们两个在不时溅起的水花中欢乐的嬉戏,一起欢声笑语。我的思绪,随着欢乐的声响,渐渐的上升,越来越高,仿佛要穿越飘浮的白云,一路上扬。
  我想起了格格,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印象里,格格就是一个性格开朗,头脑简单,目标明确,肉感十足的洋娃娃。但是,好像又不止这些。白玲和小梅两个人会在短时间内跟我混在一起,而按照逻辑推理,像格格这样的人应该更容易上手才对。
  但事实刚好相反,格格在接受了我的安慰和挑逗以后,仍然没跟我发生性交易以外的任何性接触。到底是格格才是这三个人中最深奥的,还是白玲和小梅另有所图,而我中了她俩的圈套呢?
  白玲和小梅另有所图!这个想法,让我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不寒而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太可怕了,这种想法太可怕了。这段时间里,我渐渐的放松了原来对她们的防御性心理,所作所为肆无忌惮,任意妄为的顺着自己的性子来。
  这样做的后果,我却没有仔细的想过。
  小梅从一开始到现在的表现没有变,一直都是那么直率。只有饭团派人来“请”我的时候,发生过一小段插曲。但是我不认为这一小段插曲,就能证明什么,至少要凭这一小段插曲来证明小梅确实另有所图,显得太过牵强了。
  白玲,白玲……白玲的前后表现落差实在是太大了!尽管她曾经很详细的跟我解释过,也把她的从前简要的跟我介绍过。但是,导致她的表现落差的解释,归根究底只有一点,至少从她嘴里的解释,归根究底只有一点,那就是“她爱上了我”。
  “爱”这个理由是不是有点弱了?且不说我跟她相处的时间多么短,也不管我对她的了解有多少。单说她在床上的表现,就跟她最初表现出来的那种警惕、冷静和矜持有着巨大的落差。
  像这么一个冷静、警惕性很高、对男人不屑一顾的女人,会因为爱上我而第一次就接受3P?会在3P以后,就在我面前淫荡的不能再淫荡的自慰?还有,尽管跟我已经发生过多次的性行为,但是每一次都做的跟两个相爱已久的情人在做爱一样。从一个小姐,到一个情人的转变如此之快,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还有,这段时间以来,尽管我跟她之间的距离已经为零了,但是她从来没有叫过我“老公”之类的称呼。我注意到,她对我的称呼一直都是“亲爱的”,这多少都有点儿让人生疑。就算我多疑了,她俩都是真心的,但是以后呢?远在西南的妻子回来以后呢?
  越想,可疑之处越多,所能预测的结果越坏,我的心就越沉,周围的温度就越冷。我不自觉的把身体蜷起来,仿佛空气真的变冷了。妈的,我的直觉和警觉细胞老是在这么不恰当的时候跑出来,泼我一身冷水,让我很不爽!
  
  晚上的农村,有点儿凉。我盖着毛巾被,躺在床上,努力的闭紧双眼,想要进入梦乡,但是意识还是不肯乖乖就范,还在坚持着跟我作对。
  “他睡着了。”我听见外屋,小梅对白玲说。
  “你说,这么长的时间了,他完全相信我们了吗?”白玲问小梅。
  “我觉得是。这段时间里他对我们的态度,你也看到了?”
  “是的,我看到了。但是,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好像他知道我们的计划一样,只是将计就计。还有,我觉得有点后悔,我觉得不应该……”这是白玲的声音。
  “没什么不应该的,当初不是都说好了吗?现在想反悔了?当时我们三个人商量的,格格不干,我不勉强,但是你当时同意了。既然同意了你就别后悔。”
  小梅的语调说不出来的坚定,还有点儿阴冷。
  “行了,行了,我也没说不干了呀?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还没完全想好。过两天我估计他得带我们回市里,到时候我给马哥打个电话,看看马哥有什么想法。”
  “也行,但是,最好快点儿,我实在没想到他心这么好,我真的不想再骗他了。”白玲的声音隐含着愧疚。
  “你不是真爱上他了吧?小妮子春心动了?”
  “别瞎说了,赶紧进去吧。”
  “你爱不爱上他,我不管,但是最少要等到这件事结束以后再说。”
  “我知道。”
  
  “呵呵……哈哈……”一串笑声惊醒了我。呼,原来是一场梦。
  “你醒了?”白玲披着一头还滴着水的长发,问我。
  “啊!”尽管是梦,但是感觉就是那么的真实,还有点儿心有余悸。
  “冷没?看你,就这么光吧出溜儿的睡着了。”小梅一边捋着一头湿发,一边问我。
  “不冷。”梦里的小梅的阴冷,让我一时还适应不过来,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话了。
  “做梦了?”白玲的一双黑白分外分明的眼睛看着我。
  “嗯……没有,没有。”我不想说。
  “那,想想晚上吃什么吧。”小梅嚷嚷着。
  “也对,想想吃什么。今天要吃的好点儿,最后一顿了嘛。”我的心情突然从天堂里一下子摔到了水泥上面。这样的心情实在不适合再在这里呆下去了,我决定明天就回去。
  “最后一顿?这么快呀?我还没玩儿够呢!”两个人都有点意外。
  “这么大的人了还贪玩,过几天都要上学了,该收收心了。我得回去看看,我不在店儿里,这帮猴儿仔子指不定又干了些什么呢。”我得找个理由,尽管牵强了些也聊胜于无。
  “也对,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生意,应该回去了。”白玲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杯弓蛇影,呵呵……
  “那,咱们收拾收拾,我还要摘葡萄呢。”小梅开始动手收拾东西。
  
  一顿并不丰盛的晚饭,两个意犹未尽的女孩,再加上我这个满腹狐疑的人。
  有一打没一着的说着话,吃着饭。说实话,这顿饭吃得我真是有点儿味同嚼蜡,根本就没吃出来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不香不臭的吃完了饭。刚吃完饭,小梅在刷碗,白玲则给我换药,重新包扎。六子的电话打来了。
  “喂,有什么消息?”
  “还有6天就开课?初级班?”
  “嗯,好……我知道了。我不在这几天,店里没事儿吧?”
  “行,我知道了。我明天早上回去,估计中午能到店儿里。就这样。拜!”
  我挂断电话。
  “怎么样?初级班还有吗?”白玲问我。
  “还有,主讲还是那老头儿,不过时间紧了点儿,还有6天就开课了。看来你得辛苦点儿,帮着小梅准备一下了。”
  “我没问题,反正也没事儿。好了,包好了。嗯……”白玲检视着她包扎的伤口,好像有话要说。
  “怎么了?”
  “你……算了,没事儿了。”她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她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
  “没什么,我只不过觉得这次来玩,不太顺利,有点儿累了,想回去了。”
  我搪塞着。
  “真的没什么?”
  “真的。刷完了?”我看见小梅擦着手进来,问她。白玲也知趣的闭嘴。
  “完了。六子来电话了?怎么样?”
  “着急了?呵呵。初级班还有,不过时间有点儿紧,还有6天就开课了。你先跟着白玲熟悉一下基本的东西,报名的事情我来做。等到开课的时候,我送你去,顺便给你介绍一下授课的老头儿。”
  “这么快?我怕我不行啊。”小梅好像有点儿打退堂鼓。
  “没什么不行的,有白玲帮你准备。再说这本来就是给零基础的人准备的初级班,就算你什么也不会也没问题,不用怕,你就准备背起书包上学就行了。”
  “老公……”小梅赖上来,坐在我的怀里,拉着我的手。
  “干什么?”
  “我上学以后,你来看我不?”
  “看你?你又不是出国,也不是见不到了,怎么这么问?”我有点儿好奇。
  “你就说,来不来看我?”她坚持着。
  “当然看啦,随时都能见面啊!你怎么了?”我看见她的眼圈有点儿红。
  “我怕你不要我了,好像……好像要把我推给别人似的。”她突然搂紧了我。小梅的敏感和直觉让我觉得有点害怕,还有点儿恻隐。但是我知道,不管怎样,让她去上学是必要的,也是最好的路了。
  “傻姑娘,你想见我随时都可以。就算你真的没时间,我也舍不得见不着你呀?别瞎想了,啊!”我轻轻的拍了拍小梅的肩膀,安慰着。
  “那,说好了啊,不许反悔!”
  “说好了,说好了。”
  “明天早上走吗?”半天没说话的白玲出声了。
  “是,我打算明天一早走,大概中午就能回店儿里了。”
  “那,早点洗漱休息吧。”
  “嗯!”
  
  第二天的早上,我和白玲小梅两个人,草草的吃了早饭。然后,跟村长和大强打过招呼,开着车返回市内。把白玲和小梅送回各自的家中,我回了趟公司,简单的了解了一下这几天的情况。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了解,如果真的有状况,六子一定会打电话给我。
  吩咐六子给小梅办理入学的事情以后,又给炮校的朋友和农学院的朋友打了电话,沟通好大强在农学院门口修车的事情,我才开着车回到自己的家里。洗了一个澡,懒散的躺在阳台中间的躺椅里面,点燃了一根烟,喝了一口淡淡的茉莉花茶。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白天在水边的思绪一直都影响着我,一直在我的脑子里面盘旋,时不时的俯冲下来炸我一下。我必须静下来,把所有的思绪一一捋清,逐个分开,按顺序重新排列,然后找出能让我安然入睡的理由来。
  白天的想法最终落实在白玲身上,所以白玲应该放在首要位置上面来看待。
  最初的白玲,冷静、矜持、自我保护意识非常的强、不近人情,让人感觉无法靠近,更别说是上床了。
  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在美丽城的那个夜晚突然来了一个急转弯,主动投怀送抱,而且是跟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跟我来了个3P。这其中,如果按照常人的逻辑来推理的话,可以理解。
  帮她关闭煤气开关,吃饭的时候给她要了补血补气的红枣,替她修理电脑,还顺带着给她做了一顿病号饭,在完全有可能享受一顿免费“肉宴”的情况下却选择离开,再加上我还算灵活的语言表达能力。这些都能感动,或者说骗取一个普通女孩的信任和献身。
  但是这些换来的却是另一番情景,每一次的对她的好,都以冷言相对或者说是敌视而告终,不管之前的气氛是如何的融洽,白玲就是有这种把好好的气氛给瞬间破坏掉的天分。
  回过头来再看看白玲的简单身世。自幼丧父,大学时候丧母,然后为了两个弟弟能长大成才而“自甘堕落”,出卖肉体换取金钱。
  假设就象她自己说的,“我对着每一个客人,都把他们看作一堆堆的钱,我只是在耗费时间把钱捡起来,我甚至不认为我是一个活着的人,我只是一个捡钱的工具”。那么,她应该是早就心死了,就跟一具行尸走肉没什么分别。
  尤其是像她这么一个有内涵,而且心高气傲眼过于顶的女孩自愿出卖自己的肉体和尊严以后,很自然的受到的打击和伤害要远远高出普通人更多,所呈现出来的冷漠也超过别人更多,被感动和软化所需要的元素也更多。
  难道,就因为我的那些不经意的“好”,这具行尸走肉就感动了?这座千年冰峰就融化了,变成了一座猛烈喷发的火山?而这些转变就因为“爱”?如此简单?
  既然她认为“那些客人只不过是一堆堆的钱”,那我凭什么就能在她的眼里呈现出钱以外的东西呢?她又为什么把自己早已死掉的心重新点燃,然后毫无保留不求回报的交给我呢?
  就算这些都是真的,她的真心没有半点儿虚假,那我该在未来的日子里如何同时面对她和自己的妻子呢?难道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甘心做“免费的二奶”?
  就算将来,两个女人都相安无事的跟我和平相处,我自己的良心能平静吗?就那么心安理得?就能坦然面对?
  这一连串的问号,像是一大群的苍蝇一样围着我不停的“嗡嗡”,又像是一群饥饿的秃鹰在我的头顶盘旋,每一只都在伺机下来咬我一口。仿佛每一个脑细胞都开始膨胀,争先恐后的把自己膨胀成为一头小猪,然后象要脱离颅骨一样的向外扩张。这种千头万绪的感觉简直就快要让我崩溃了,这还仅仅是白玲一个人给我造成的,小梅的事儿我还没想。
  小梅……小梅?对了,这一切都是从小梅开始的!那,最初的情形是怎么样的呢?让我想想,说不定能从最初的情形中找出答案来。对,好好的想想……
  记得那是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7:47:02

(十六)
  自己开店已有一年有余。原来一直跟朋友在一起合作,但是随着生意越做越大,我的脑子里开始慢慢的警觉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看多了最后翻脸成仇的事例,不想因为钱跟相处了十几年的朋友最后不欢而散。所以,趁着大家还都是笑脸以对的时候见好就收,自己开个公司。
  这一年间什么事情都得自己亲力亲为,着实把自己累得够呛。从筹备到现在逐渐开始步入正轨,制定相关的管理制度、经营策略、遴选人员、打通各种社会关系,慢慢的自己的小店儿已经开始变成了一家成熟的初具规模的公司。
  可是我一直都习惯把公司叫成“小店儿”,一方面时刻提醒自己别忘了创业初期的艰难,另一方面因为整个公司里的人都把公司看成了另一个家,这么称呼显得更有亲和力。
  刚开始的时候,为了能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公司的经营中,我决定暂时终止以前那种随心所欲的生活,给自己下了一道死命令,也好歇一歇已经被声色犬马腐蚀得差不多的身体。
  “先把色情事业放一放,等到公司踏上正轨的时候再玩不迟。”
  现在总算是开始趋稳了,营业额从开始的大起大落开始趋于稳定,各种业务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有用没用的社会关系也已经逐渐的建立起来,关键的环节都已经打通,店儿里的员工也都能各司其职了。
  六子成了我的影子,一般的时候他都能代替我做出决定,几乎成了我在店儿里的监视器一样,我的活动范围自然就开始慢慢的扩大。
  俗话说得好“温饱思淫欲”,生意好了,心里的小淫虫子自然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刚刚买了新房子和新车,叫了一个朋友过来帮我搬家。其实,大多数的家具和电器都是新买的,需要搬的都是些私人物品,但是,就是这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着实让我们累了一天,所以我决定请他去洗个澡,顺便按个摩。如果有可能的话,也让自己重新开始适应一下原来的生活,就算是给自己放荡的开始找个借口吧。
  吃完晚饭,驱车来到了阔别已久的白金会馆,这里曾经是沈阳最火的会馆,也是我以前经常来的洗浴中心,所以轻车熟路。
  进门一看还是老样子,门口的柱子上面的镀金已经开始有氧化的迹象了,不过环境还算干净。整个大厅仍然显得很华丽,只有装饰的镀金浮雕的突起处的氧化显示出了时间流逝造成的痕迹。
  进了男宾部,正在更衣的时候,一个小弟上来介绍盐奶浴。这里的盐奶浴不是太好,洗盐奶浴的房间有点儿冷,服务也不是太到位,所以一口回绝了。但是小弟还是锲而不舍的推荐着,有点儿烦人,语气稍微不耐烦的又回绝了一次,小弟才悻悻的走了。
  其实,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原因。我总是觉得,一来、一个女孩子给你搓澡肯定不如专业搓澡来的好;二来、让一个全裸的女孩子在你身上卖力的搓洗会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三来、这种“只管起飞,不管降落”的服务着实有点儿折磨人的嫌疑。
  躺在镀白金的浴池里面,又想起了以前招待朋友的时候,大家都喜欢这个白金池,仿佛泡完了以后,自己的身上也成了镀白金的。不得不佩服老板的用心良苦,这样的招数对那些来这里消费的豪客而言是最能满足他们的虚荣心的。
  泡澡、桑拿接着就是扬州搓背。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以后,吹干了头发,擦了一点儿爽肤水。感觉整个身心都是清爽的,从里到外的舒爽。叫了两瓶矿泉水,带着朋友往楼上走。
  到了二楼,穿过火龙浴和盐奶浴的区域,来到休息大厅,叫了两个足疗。我跟哥们儿就一边享受着足疗,一边聊着近期各自的情况,还时不时的跟足疗小妹调笑一下。
  “嫂子去了快一年了吧?”朋友问我。
  “快了,我现在是孤家寡人喽……”有点儿无奈的回答。
  “孩子还在阿姨那儿?”
  “嗯。”
  “你呢?你媳妇儿还没动静儿?”我不想再在我的身上继续下去。
  “没有,前一阵子怀疑有了,这不这个月又来了。估计要想要孩子,怕是最早也得明年了。”
  “怎么样?现在钱够用不?要是不够,别慎着,吱声儿啊。”我这个哥们儿从小跟我一块儿长大,就跟我的亲兄弟一样,所以我总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
  “都成家了,就算不够也不能跟你张嘴呀。”他的样子比结婚前沧桑了不少,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让一个大孩子变成了一个为了生活奔波劳碌的男人。
  “你跟我还客气?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跟我客气过了?怎么结了婚,变性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多了个老婆多了不少东西。我跟你不一样。
  你从小就什么都不缺,也聪明,有学历。现在房子,车子都有了。我他妈还天天为了房子的贷款愁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真混不下去了,我还真就只能指望你呢。”
  “别那么悲观,你老婆不是挺孝顺的吗?婆媳关系融洽,那就是男人第二大的成功了。”
  “那倒是,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挺融洽的,心里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
  “你管他心里怎么想的呢,只要表面能做到,面子上面过得去,就行。”
  “嗯,也对。”
  “一会儿,完了事儿,上楼找个美眉?”
  “不了,最近挺累的,而且最近真的有点儿不行了,我他妈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性无能了。”他显得有点儿懊恼。
  “不硬?还是射的快?”
  “都有。”
  “典型的生活压力太大,导致心理不健康。你是不是心理压力太大了?”
  “应该是,没办法呀!”
  “别这么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就算真的混不下去了,不是还有我吗?”
  “道理,我也懂。可是真要做起来,谁能不想啊?不说了,你自己去吧。”
  “你真不去?”
  “快去吧!我还跟你客气呀?”
  “那行,你自己找个按摩的,要全套的。等我完事儿,回来找你。”
  “知道了,快走吧!”
  顺着旋转的大理石楼梯,懒洋洋的来到了三楼的休息处,要了一瓶果汁,叫来小弟。
  “哥,选个小姐给您服务?”
  “尽什么项目?”以前的服务项目我都知道,但是一年多没来过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新的项目,还是先问问的好。
  “有万家灯火和人生豪迈两种,您要哪种?”
  “除了这两样呢?”
  “就这两样,人生豪迈一个钟比万家灯火长,而且是双飞,要不来个人生豪迈试试?”
  “妈的,一年多了,还是这两样,你们就不会弄点儿新鲜的?”我有点儿失望。
  “那,哥看来是老客户了。项目是没变,不过小姐变了,一个比一个水灵儿,肯定跟以前不一样。要不,我给您介绍一个?还是您自己挑?”
  “得了,我自己挑。你先忙去吧,一会儿我歇够了,自己过去。”
  “那行,我就在旁边,有事儿您叫我。”小弟说着走了。
  看来,一切都是老样子,都没变。不过,我以前老光顾的那几个小姐恐怕都不在了,不知道这一次能挑着活儿好的不。话又说回来,活儿好不好只能是做过以后才能知道,听天由命吧。
  又呷了口浓浓的果汁,熄灭了手里还剩下半根的烟,起身往里走。
  前面是一个足有3、4十平米的大厅,大厅的右侧是一条一直通往包房区的通道。整个大厅的灯光在明亮的基础上刻意的营造出了一种朦胧暧昧的气氛,让男人的性器官开始兴奋,就算是不能马上就硬,最起码的也开始有了一点反应。
  整个大厅,除了通道一面是空着的,剩下的三面整齐的坐着大概3、4十个小姐,见到我来了,都好整以暇端坐在那里,脸上露出笑容,仿佛写着“选我”
  一样。
  所有的小姐都穿着白色或者浅黄色的吊带晚装,跟原来粉红色的紧身晚装比起来,多了些清柔和淡雅。但是在如此心照不宣的淫荡环境下,穿着如此淡雅的服装,给男人的感官造成了另一种别样的刺激,可以更加激发人的欲望。
  放眼望去,高矮胖瘦、春兰秋菊、环肥燕瘦,说不尽的春光流露,说不尽的丰乳肥臀。其实,就算你再怎么眼光独到,也不可能在如此眼花缭乱的环境中一矢中的。
  而且,我一直都对这种挑选小姐的方式有点儿抗拒。无他,一大堆小姐环绕着你,到底是你在挑选她们?还是她们像是看着笼子里的动物一样的挑选你?总是让我有点儿疑惑。所以,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走马观花的看一遍,然后凭着直觉飞快的选定一个。
  往往都是得等到你选中的小姐站起来走到你的身边的时候,你才能看清楚她的自然条件究竟怎么样。当她坐在那里的时候,每一个看起来都是鼓鼓的胸脯仿佛要裂衣而出,都是风情万种的微笑盈盈,都是媚眼如丝的看着你。
  今晚的我,已经恢复到了以前刚刚出来玩的时候的状态,面对着一大堆小姐居然好像有点儿不好意思。眼睛在众多小姐中一扫而过,然后随手指向一个端坐在偏右方向的一个小姐。
  没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因为她的笑容比较自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的拼命的挤出来的笑。薄厚适中的嘴唇微微的向两边翘起,淡淡的微笑,眼睛没有直勾勾的看着我,好象是望向我的旁边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有点儿心不在焉,好像不是特别想被我选中一样。
  呵呵,想的有点儿多,选了就是选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接下来地状况让我有点儿意外。被我选中的小姐好象是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睛瞪得大大的,闪亮的嘴唇弓成了一个O字型,像是在询问“我?”
  看来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我选中。这个动作和表情,让我觉得既有点儿好笑,又觉得很可爱。我微笑着点点头,没有发出声音的只活动着嘴唇无声的告诉她“就是你”。然后,歪着头,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她好像还没有从刚才惊愕的表情中完全恢复回来,一脸的不自然表情,开始低头整理衣服,然后站起来。拽了拽压皱了的裙边,拿起粉红色的小手提包,向我走过来。
  妈的!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踩了狗屎?极品!绝对是极品!
  一头微微弯曲的、深栗色长发刚过肩部,标准的瓜子脸,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粉红色的嘴唇薄厚适中,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娇艳欲滴,坚挺的小鼻子。整个脸没有大多数小姐那种浓妆艳抹,只有淡淡的深色眼影和粉红色的唇膏,一张标准的青春丽人的脸。
  露在外面的皮肤不是非常白皙的那种,而是很健康的颜色,但绝对跟黑挨不上边儿。不得了!椒乳!坐着的时候看不出来,只能看到深深的乳沟,那也是因为晚装胸托和坐姿的缘故。现在,一对椒乳真真切切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盈盈一握的细腰,下面裸露在短裙下面的大腿随着走路的频率没有丝毫的震颤,显示出少女健康的状态。个子不算太高,大概有一米六三、四的样子,但是整个人都显得青春、活力四射,在大厅的暧昧气氛渲染下显得艳光逼人。
  一霎那,好像整个大厅里面就剩下我跟她了,其他的小姐好像都被她的青春靓丽所湮没了。
  笑意盈盈的她走到我的跟前,仿佛这时的我和她刚好换了一个个儿,好像惊愕的那个是我。轻轻的挽起我的胳膊,整个身体充满热量的靠近我的身体。挽着我胳膊的手,在我的腰部轻轻的掐了一下。
  “老公,辛苦了。”甜的让人发腻的声音从她嘴里传出来。
  “什么也没干,辛苦什么呀?”我恢复了往常的状态,随着她向里面的包房走去。
  “一会儿就辛苦了,我先问候一声儿。这边走。”她一边提醒我转向,一边回答我。
  “呵呵,你还挺自信的?一会儿还不一定是谁辛苦呢?”我开始调笑她,顺便把手伸向她的屁股。
  操!我快要疯了!手在腰部开始向下探寻,一路来到她的屁股上面。满手的温热和异常的弹性。
  浑圆而充满弹性的屁股居然还骄傲的微微向上翘着,臀部和大腿根相接的部分根本就没有那种因为臀部过于丰满或者下垂造成的深深的褶皱。我使劲儿的抓了一把,感觉到五个手指头都受到了臀部弹性肌肉有力的反击。
  “嗯……讨厌!……到了。”说着她一边拨开我的鬼爪,一边打开一个包房的门,带我进去。
  “这间行不?要是不满意,我给你换。”她站在房间的正中间,看着我。
  “行,你说行就行,重要的不是房间,是你。”我作势要坐在床上。
  “等等。”她阻止我,开始拿出一次性床单铺床。
  “第一次来?”她一边铺床,一边问我。让我神魂颠倒的屁股,随着她的动作忽左忽右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嗯!”想了想,我敷衍着,想看看她接下来有什么反应。
  “老公,你先躺着等一会儿,我去取点儿东西。”她把我按在床上要出去。
  “要动手了?我不喜欢冰,光要火就行了。”我躺在床上微笑着看着她说。
  “你真淘气……”她带着一丝的惊愕,随即恢复了甜甜的笑容说了一句。我感到一种过电似的感觉从脊椎骨向上飞快的传递,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真他妈销魂。
  她出去了,我躺在床上,开始环视屋里的陈设。靠门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人体艺术的全裸照片,真是有点儿不伦不类的。旁边有一面大镜子,这个镜子以前好像没有过,正好方便看到“工作”时候的小姐全身,不错。
  对面的墙上有一个价目表,上面罗列着密密麻麻的服务项目和每个项目的时长,大略的看了一下,至少有20种。
  其实,说来说去就是大家都知道的那些项目,无非是改变一下方式,譬如翘着腿口交就成了另一个项目,就可以起一个诱惑力十足的名字,名副其实的巧立名目。每一个项目名称的后面还注明了该项目的持续时间,最后还有一行提示,“如果技师的服务没有达到本表所列标准,或者服务不到位,请投诉。”
  侧面的墙上有一个小贴士“兄弟,爽吗?爽了,别忘了回家。不爽,请告诉大堂经理。”妈的,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正看着,她笑盈盈的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两杯水,其中一杯冒着热气。
  “等着急了?想我了吗?”放下托盘,她坐在我的身边,从侧面抱住我问,身上一股清淡的茉莉花香飘了过来。
  “这么久?还不快给为夫更衣,更待何时?”我一脸严肃的说。
  “是,这就给你更衣。”她笑着拉我起来,把本来就很单薄的浴服一件件的脱掉,然后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上最里面的角落里。
  “我来好吗?”我拉住她要自己脱衣服的手,温柔的说。
  “嗯。”她显得很顺从,低着头等着我。
  从背后拉开紧身晚装的拉链,我惊奇地发现她没有戴胸罩,但还是可以看出胸罩造成的印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点儿朦胧的一个淡淡的印记。她随着我的动作慢慢的脱下了连着裙子的紧身晚装,一个只穿着粉红色纯棉内裤的青春胴体就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把她转过来,让她正对着我,我的眼睛就在她的身体上面逐寸逐厘的慢慢巡视着。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她显得很羞涩,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两只手紧紧的靠在身体两侧,裸露在空气中的椒乳还是那么的骄傲,挺起的乳头呈现出一种少女特有的粉红色,在空气中轻轻的颤抖着。
  她低着头,能看到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双腿紧闭,平坦的腹部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粉红色内裤包裹着的微翘的臀部格外诱人。我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面,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的振动一下。
  “放松点儿,嗯?别紧张,慢慢来,我有时间。”我真是开始喜欢她了,真的!
  “不着急?”她小声儿的问我。
  “急什么?你急?”我的手顺着她的肩膀开始向下滑落来到她的腰部。
  “我不急。”她的声音比刚才还小。
  “那就好,让我好好看看你。”我突然把她拉近,紧紧的抱在胸前。
  胸前紧贴着她的双乳,感觉到年轻的弹性紧紧的压迫着一个压抑已久的男性火热的身体。两只手张得很开,拼命的抓住她的屁股,用力的慢慢的揉搓着,享受着一个少女充满弹性的臀部所能给予的最大限度的享受。
  自己的鸡巴早就硬挺的不象样儿了,整个鸡巴又硬又热,向上翘起,贴在我的小腹部,也贴着她的腹部。我把她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前面,轻轻的左右移动身体,幅度很小,让硬挺的鸡巴在两个身体之间享受着体温的温柔。
  那感觉棒极了!我把头放在她窄小的肩膀上面,下巴紧贴着她的脖子,脸颊在她的脖颈间来回的摩擦,仿佛要把她发际间的芬芳统统吸进来。
  “唔……扎我,胡子……”她开始小幅度的扭动身体,妄图摆脱我的下巴和胡茬。
  “就扎你,就扎……”我没让她得逞,更加用力的抱紧她。
  两只手从后面伸进内裤,紧紧的抓住了她浑圆微翘的屁股,没动,就用整个手掌感受着火热的臀部皮肤,中指的指尖在双腿之间的阴部后侧感觉到外阴的柔软和湿润。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个念头蹭的一下蹦出来——这他妈才是享受!!
  “服务生……”我大声的叫喊吓了她一跳。
  “我没出去,不准来打扰我,记住没?”我大声的吩咐着。
  “这下好了,慢慢的玩,不怕有人打扰了。”这还真是我的心声。
  “那,开始不?”她小声的问我,仿佛她是我的服务对象。
  “想要了?”虽然知道白金没有大活,我还是在挑逗她。
  “咱家没有大活的。”她好像不太好意思拒绝我的挑逗。
  “我知道。”尽管这样说,我仍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那,你这样,我怎么做啊?”她嘴里这样说着,两只手却抱住我的屁股捏了一下。
  “那行,我躺下。”我放开她,躺在床上,四肢伸开,像一个大字一样,鸡巴就差几厘米就能贴在肚子上面。
  “这么硬?老公,你老厉害了吧?”她用手轻轻的拨拉一下,恢复了小姐的语调。
  “哪里,哪里……我是出了名的快枪手。”
  “拉倒吧,像你这样的都是经久耐用的,还快枪手?”她打开提包,拿出BB油和消毒湿巾等等。
  “你干了多长时间了?经验还不少……”
  “没多长时间,不过像你这么硬的不多。”
  她拿着湿巾在鸡巴和周围的皮肤上面轻轻的擦拭,消毒液在鸡巴敏感的皮肤上面作用着,好像有点儿凉,还有点儿刺痛。不过这种刺痛,稍微的缓解了一下有点儿让我难受的硬挺,硬度有所下降。清理完了以后,她脱掉自己的内裤,整理了一下头发,跪在我的上方,俯视着我。
  “开始喽,老公。”说着,她趴在我身上,微微发凉的小舌头开始在我的胸部舔弄,喉咙里还发出一丝丝的喘息。
  “这上面写的,你都会?”我指着墙上的列表问她。
  “不都会,有的不熟练不太舒服,你要是喜欢哪个告诉我,可以重点照顾的。喜欢哪个?老公。”她抬起一张泛着红晕的俏丽的脸,看着我。
  两只大眼睛,简直可以滴出水一样的美丽。那一瞬间,我呆住了,根本就没把她看成是一个小姐,而是一个含苞待放的清纯少女。
  “我不喜欢漫游。喜欢火,怕冰,喜欢臀推,不喜欢胸推,喜欢口活,不喜欢手活,喜欢前面,不喜欢后面,屁股除外。”我一连串的喜欢和不喜欢,让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夸张的形成了一个O型。
  “老公,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真是第一次来?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她一脸的惊异,看着我,整个呆住了。
  “做完了,告诉你。”我撑起上身,几乎把脸凑到了她的跟前,用最小的音量,一脸神秘的告诉她。
  “不说拉倒,切!”她向后退了一点儿,离开我的脸,继续。但是,脸明显比刚才更红了。
  她的舌头在我的乳头上面来回的拨弄,时不时的用牙齿淘气的轻咬一下,有时候还抬起眼皮媚眼如丝的用极其挑逗的眼神看我一眼,一双柔软的小手在我的身上各处不停的温柔的游走着。慢慢的把头向下移动,在肚子上面的舔弄让我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那种又痒又爽的感觉,让我飘飘欲仙。
  接下来,她含住一口热水,然后含住了我的鸡巴。一阵火热从鸡巴表面的神经末梢瞬间传递到大脑,本来很高的硬度瞬间下降了不少,但好像婴儿安逸的躺在母亲的怀抱中一样,很舒服。冰火中的火,让本来坚挺的卫兵躺了下来,躺在一片温热的环境中,像是要睡着一样。
  她的舌头在那一片温热中不停的轻轻舔弄,围着龟头打转,两只手在阴囊的外围轻轻的揉搓。少顷,她吐掉嘴里的热水,然后用另一杯清水漱口,接着又含了一口热水,重复刚才的动作。
  虽然我知道,这种在性交前用热水刺激阴茎对男人性能力在性交中的表现有些负面影响,但仍然不能抗拒她用热水给予我的舒服感觉,颇有点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味。
  “你知道我为什么怕冰吗?”我一边享受着,一边问。
  “……为什么?”她吐掉嘴里的热水,抬起头,嘴角的水迹让我浮想联翩。
  “我有个朋友,以前就喜欢冰,每次都不要火,要双份的冰。最后,做的次数太多了,得了痔疮。”我没有完全瞎编。
  “呃……咳……哈哈……你就……咳……你就瞎编吧!”她呛着了,但还是笑了。
  “行了,火够了。”我说。
  “还没完呢?你不是说喜欢火吗?”她问我。
  “是喜欢,但我看你太辛苦了,含着口水,还得动弹,太累了,我心疼。”
  同样的,我说的不完全是虚伪的。
  “不怕,只要你舒服就行。”她抬起头,目光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感动。
  “要是累了,就歇会儿,我不着急。”
  “那也不能光歇着,就加钟啊?喜欢粉还是油?嗯……”她拿起两个瓶子问我。
  “粉!”我知道这是臀推的润滑物,回答得很干脆。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老公,专门挑精华。”
  “都说了完事告诉你,还问。”我伸手捏了一把那浑圆的小屁股。
  “转过来呗……老公!”一个甜的发腻的命令中,我转过身趴在床上。
  感觉到一股凉凉的清爽的BB粉撒在我的屁股和后背上面,接着就是一个火热的、充满弹性的屁股在我的屁股上面借着BB粉的润滑,开始均匀而轻柔的滑动。我忍不住从后面费劲儿的握住她的腰,在能尽量够到的地方上面揉捏。
  我能感觉到接近自己体温的屁股和远高于体温的屁股中间的温度,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一个个呈小颗粒状的BB粉粒在两个光滑的屁股中间被挤压。可能是她也被这种轻柔的刺激所媚惑,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两只手在我的大腿根部开始没有规律的摸索。
  一股憋闷已久的欲火迅速上窜,在我的大脑中激烈的碰撞,我忍不住猛地把她掀倒,反压在她身上,看着她被我突然掀倒而略显惊讶的面孔。
  “你对谁都这样吗?小妖精儿?”我估计我眼中的欲火已经出卖了我。
  “怎么了?不满意吗?”她的目光有点儿闪烁,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不是,满意,不过太满意了,有点儿上天儿的感觉。”我压在她的身上,一条腿卡在她的两腿中间,用大腿根感受着她微微隆起的阴阜的温度和柔软的阴毛。
  “你这么压着我,我还怎么给你服务啊?”她的脸红的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可爱极了。
  “你给我服务了半天,轮到我给你服务了。”说着,我吻上了她的脸。
  顺着脸颊、脖子,一路来到她鼓胀的乳房,舌头在坚挺的像是一颗娇嫩的葡萄的乳头上面游走,牙齿也在轻轻的咬,整个嘴都覆盖在乳房的顶端,尽力的把乳房含进嘴里。她的手深深的插进我的头发中间,用力的抓着,嘴里发出一阵阵呻吟。
  “轻点儿……老公……嗯……”她的身体开始扭动,体温也开始上升,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欲望,一种强烈的欲望的颜色。
  “不要……别用力,不能……”她开始剧烈的扭动身体,怕我在她的乳房上面留下印记。
  我放开她,躺在她旁边,大口的喘着气。刚才长时间的亲吻,让我感觉到缺氧。同时,也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我是来消费的,适当的激情可以,但是本末倒置就不太对了。她也意识到自己应该怎么做了,重新坐起来整理长发,然后用湿巾擦拭刚才沾上BB粉的鸡巴。
  我闭上眼睛,默默的准备感受少女的舌头跟我的鸡巴的亲密接触。她的舌头有点儿凉,舔了一下龟头,一种闪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整个身体,我打了一个激灵。他妈的!爽!!我差点儿叫出来。
  睁开眼睛,看见她的长发被捋向一旁,一张俏丽的脸露出了一半,娇艳的嘴唇正包裹着紫红色暴怒的龟头。口腔中温热的环境让龟头感觉到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般温暖,灵巧柔软的舌头在龟头上面打转,口水的滋润让整个鸡巴都觉得腻滑和舒服。
  我感觉到鸡巴硬挺的都有点儿难受,在她的嘴里没有意识的跳动。她两只手都放在我的胸前,用指尖拨弄着两个小小的乳头。不只是龟头和鸡巴单纯的口交,她时不时的用舌头在鸡巴上面来回的舔,用长长的睫毛通过眨眼在龟头上面扫动。
  “爬上来,把小屁屁给我。”我提出了一个让我自己都觉得脸红的要求,但我实在忍不住她那诱人的屁股给我的吸引力。
  “那,老公要轻点儿啊!”她听话的跨坐在我的胸前,整个身体都倒趴在我的身上。
  我拿起湿巾把她的屁股和阴部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然后仔细地观察。浑圆的屁股没有半点儿多余的赘肉,粉红色的屁眼紧紧的闭合着,丰满的括约肌像是一个闭合的面包圈一样守护着她的屁眼。没有像很多人屁股上面那种“斑马纹”
  和多余的肛毛,简直就是极品。
  我摸了一把她的阴部,发现已经湿润了。这种全面的刺激让我几乎丧失了理智,一年多的积压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我两只手同时抓住她的两瓣屁股,在屁股上面轻轻的咬了一口。
  “老公,可没有大活呦!”她回过头来提醒我。
  “工作要严肃,不要分心!”我严肃的批评她。
  轻咬的那一口究竟给她造成了什么样的刺激,我不清楚,我清楚的是她给我造成了足以致命的刺激。
  我一把把她向上拽了一下,整个阴部就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的天啊!两片深粉色的阴唇被淫水滋润的闪闪发亮,紧紧的闭合着,阴毛不多但很柔软的覆盖在阴户上方,一颗小小的阴蒂在阴唇顶端挺立着。
  一股消毒湿巾的气味飘过来,把舌头凑过去,在阴唇底部舔了一下。消毒湿巾的清凉和淫水微咸的味道充满了整个舌尖,她的身体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嘴里重重地“嗯”了一声儿。
  这一年多的忍受,让我忘乎所以了。这小妖精的挑逗,让我忘乎所以了。这种朦胧的灯光和隔壁淫荡的声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忘乎所以了。没了任何理智,没了任何顾忌,没了任何防范。
  我不顾一切的让舌头在阴蒂、阴唇、阴道口冲锋陷阵。淫水和我的口水充斥着她的阴部,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屁股揉搓,恨不得把这些都抓在手里,吃进嘴里。
  她的反应越来越剧烈。从呻吟变成叫床,从口交变成轻轻的舔弄,从支撑起的身体变成趴在我身上无意识的扭动。我俩就像是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虫子一样,唯恐床太大,紧紧的扭缠在一起,仿佛要把两个身体之间的空隙都填满。我的动作没有因为她动作上面的阻止而减弱,反而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
  我拼命的搂住她,抱住她的腰、屁股,整个脸都埋在她两腿之间。她好像慢慢的开始进入状态了,口水浸湿了我的鸡巴和整个阴部,嘴里的呻吟时大时小时快时慢,身体慢慢的扭曲着仿佛是既享受又抗拒,两只手在鸡巴和大腿上乱摸,舌头有一打没一着的在龟头上面扫过。
  “我……我服了你了……老公……”她的阴部明显的洪水泛滥,脸上的红晕更加娇艳,身体开始明显的颤抖,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腿。她高潮了!
  “嗯?”我停下来,坐起来,看着她。
  “我……我受不了了……”
  “想要吗?”
  “嗯……快点儿……”她躺在床上,主动拉着我的手,闭着眼睛点头,身体还在颤抖着。
  “你多大岁数了?”
  “呃……都这样了……你……还问?”她带着娇红的脸上写着惊愕。
  “不说?我就不来。”我一脸的坏笑。
  “20,啊……”她显得很无奈。
  我没等她说完,就把挺立的不象样的鸡巴借着刚才高潮涌出的淫水毫不费力的插进去,深深的一插到底。
  在插进去的一瞬间,我看见她好像深深的吸了口气,两只手抓住我的胳膊,抓得那么用力。
  她的阴唇已经充血膨胀了,深粉红色的阴唇像是婴儿的小嘴一样包裹着青筋暴怒的鸡巴。她的阴道很窄,阴道内壁上面的肉粒明显的紧紧的挤压着坚硬如铁的鸡巴。
  我能感觉到已经到头了,龟头顶在了阴道尽头的那一堆嫩肉上面。让我惊奇的是,她的阴道会动,花心也会动。就像是一个婴儿在吸奶一样的吸吮着,就算不动都能体会到一种轻轻的快感。
  我把鸡巴缓缓的抽出一截,然后慢慢的用力重新插进去,插得很深,直到不能再进去了,直到两个人的外阴部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没有一点儿空隙。然后周而复始,就这么重复着如此原始又最具诱惑力的动作。
  随着我的动作慢慢的加快速度,她开始有意识的配合我的动作,上下移动着身体。两条腿绕过我的身体,盘在我的后腰上面,好像整个吊在我身上一样。
  我干脆趴在她的身上,把自己的体重完全压在她身上,体会着她身上的香味和滑腻的汗水。迷乱中,我吻上了她的嘴。
  没想到她竟然主动伸出舌头来勾引我的味觉器官,滑腻的小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来回的寻觅、扭动、纠缠。口水浸湿了两个人的嘴唇,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像两条泥鳅一样。火热的鼻息喷洒在彼此的脸上,粗重的喘息声和放浪的呻吟充满了整个小屋。
  我抱着她,吃力的坐起来,然后向后躺下。她就坐在我的身上,开始上下移动身体。她的头向后微微的仰着,嘴张得很大,大口的呼吸着。屁股跟大腿根的碰撞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微小的汗珠充满了她整个胸部和面部。她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面,使劲的按住。
  每次向上移动身体的时候,她的阴道都会格外的使劲夹紧,似乎要把鸡巴连根拔起一样的用力。我也情不自禁的向上挺撅着,好像舍不得让鸡巴有哪怕一小会儿离开她的阴道一样的恋恋不舍。
  但是,长时间的禁欲让我的精子充满了叛逆情绪,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已经忍不住要集体越狱了。我不得不停下来,拔出来。晾晾……
  我抓住她的屁股,使劲的捏了一下。
  “撅起来!”我很严肃。
  “讨厌……”她娇吟着,却听话的跪在我的前面。
  看着翘起的屁股和盈盈一握的腰形成的一个桃型,我狠狠的捏了一下鸡巴的根部,抑制住了精子要跑出来的势头。对准了那暴露在我面前的小屄,深深的插了进去。后进式的缘故,我感觉好像比以前进去的更加深入。龟头好像突破了那令人神往的花心,进入了另一个腔体。
  她的声音也告诉我,这样的姿势她更爽。我把上身挺得直直的,前后移动着腰部,死命的撞击着她的屁股。一只手绕过她的腰部,按在她的阴蒂上面不停的抖动。
  如此激烈的刺激让她的高潮又来了。淫水顺着两个人的大腿流下来少许,她的腿开始颤抖好像要禁不住自己的身体一样。她顺势趴在床上,我也跟着趴在她的身上,鸡巴还留在阴道里。
  就在高潮来临的时候。她的阴道夹紧的程度更加强烈,花心像是要把精液吸出来一样的紧紧的覆盖在龟头上面,像吸奶的负压器一样的吮吸着。而我体内的精子,也开始里应外合的要跑出来跟她的花心团聚。我赶紧抽动鸡巴,小腹部跟她的屁股开始频繁的碰撞。
  她的高潮还在进行中,我的精子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一溜烟儿的跑进了她的阴道。我就虚脱在她的背部,不要脸的把自己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一个少女的身上。她仿佛对我的重压没有感觉似的,专心的颤抖着、大口的呼吸着、无意识的呻吟着。
  我感觉过了好久,耳鸣渐渐的消失了。她的高潮也过去了,身体渐渐的恢复了平静。
  “完了。”她一下子把我掀翻,坐起来惊呼。
  “怎么了?不爽?不行咱重来?”我的屁嗑儿又来了。
  “都是你,都忘了用套子了……你害死我了。”她一脸懊恼的打了我一下。
  这句话,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耗子腰疼,多大个肾(事)?我又没病。”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说什么呢?
  她开始用消毒湿巾仔细的清理着自己的小妹妹,那仔细的劲儿就像是在清理一块极度复杂的机械表。收拾完了,她回到我的面前。伸出刚才在我嘴里肆意妄为的小舌头,轻轻的舔去鸡巴上面的残留物。然后用温水和消毒湿巾仔仔细细的清理了一遍。
  “这就是和尚洗头?”我笑着问她。
  “就你有这待遇,不领情是不?”她白了我一眼,那样子煞是可爱。
  “陪我躺一会儿,行不?”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手机响了。她开始笑。
  “喂!忘了,光顾着爽了,忘了……那行,你就走就行了,我结账……嗯,回头见。”我挂断了电话。
  “你笑什么?”我问她。
  “老公,这铃声哪来的?真有品味。”她斜眼看着我。
  “我自己做的。”
  “还有别的样的没?”
  “还有林海雪原。”
  “怎么都是京剧?”
  “京剧好啊!国粹呀!”
  “有什么好的?都老掉牙了,不过挺有喜剧效果的。给我传过来吧。”
  “老掉牙你还要?”
  “老归老,跟别人不一样啊!”她要的是跟别人不一样。
  “你不懂京剧,别胡来。”
  “你懂!”她有点儿赌气。
  “废话,不懂能用这个当铃声吗?”
  “真的?给我讲讲。”我靠,一个嫖客在炮房里给一个小姐讲京剧,这点子亏她想的出来,我服了。
  “你想听?”
  “嗯!”她抿着嘴点头。
  “好吧。这段是沙家浜智斗一场的唱腔,你听过吗?”
  “电视里看过,怎么听也听不出来好听啊,还拉长声儿。”
  “呵呵,那我来给你讲讲。等讲完了,你再听听,看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还能讲出来花儿?”
  “还真备不住。”
  “讲,我听着。”
  “首先,你要知道这一场里面的三个角色。一个是刁德一,一个是胡传魁,还有一个是……”
  “阿庆嫂!”她打断我,插嘴!还抓了一下柔软的鸡巴。
  “别捣乱!好好听讲。”我看见她笑得前仰后合的。也难怪,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还要严肃的在炮房里面研讨现代京剧,真他妈邪门了!
  第一段:“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被皇军追得我晕头转向。多亏了阿庆嫂,她叫我水缸里面把身藏。她那里提壶续水面不改色,无事一样。骗走了东洋军,我才躲过大难一场。似这般,救命之恩终身不忘。俺胡某讲义气,终当报偿……”
  这一段的唱腔,粗壮,底气十足。从唱腔的表现和内容上面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胡传魁敢于在他人面前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曾经的糗事,显示出他是一个豪爽、头脑简单、讲江湖义气的男人。同时,也在骄傲的向刁德一显示自己从无到有的丰功伟绩。”
  “完了呢?”
  “接下来是阿庆嫂的独白,‘胡司令,这么点儿小事儿,您别总挂在嘴边儿上。那我也是急中生智,事过之后,您猜怎么着,我还真有点儿后怕呀。’这一段,显示出阿庆嫂灵活机智的反应。一边向刁德一肯定了自己舍己救胡传魁的事迹,一边显露出自己是个女人,需要像胡传魁这样的男人保护的意图,当然是说给胡传魁听的。”
  “接下来,‘参谋长,烟不好,抽一支?胡司令,抽一支!’阿庆嫂用询问的口吻低声细语的问刁德一抽烟,可是刁德一不抽。反过来,对着自己曾经救过命的胡司令,就好像是跟一个家里人,半玩笑半命令的口吻。而胡传魁也是,高声接受,对刁德一显示出自己是多么的重视阿庆嫂。”
  “听你这么一说,还成了故事了?”她表现出一种求知的渴望,睁大的眼睛很明亮。
  “京剧,本来就是说故事的,是世界三大表演体系之一。你可别马虎啊!”
  “其实,不光是京剧,只要你用心,什么事情都能看到以前从表面看不到的东西。说老实话,我根本就不懂京剧,但是我是在用心体会,跟你说的也是我的体会,如果一个真正的京剧发烧友可能还不屑一顾呢。但是,又如何呢?”
  “用心?”
  “对……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才想起来问她。
  “小梅。”她不像最初那样卖弄风骚了。
  “好名字。下次,我还来找你。”
  “嗯!”她回答的声音很小,像是若有所思。
  “歇够没?”
  “啊?哦……”她缓过神儿了。
  穿上衣服,她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她突然停下来,身体有点儿弯曲。
  “啊!”
  “咋地了?”我关切的低下头问。
  “还问,都是你。”她红着脸掐了我一下。
  “呃……哈哈……”旋即,我明白了。
  小梅的表情,让我心情大好。问了她的电话,同时也把自己的电话留给她,然后要了瓶饮料,一边喝一边顺着弯曲的大理石楼梯往下走。
  “哎!”小梅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嗯?还有事儿吗?”我停下来,回头问她。
  “你……你不是说完了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吗?”她红着脸独自站在大厅的入口,问我。她的背后,一大排的小姐都看着她,像是她的陪衬一样。
  “哦,出来玩儿的呗!”说完,我撒腿就跑。
  “你等着……”她跺着脚娇叱。
  我看见服务生和几个浴客都向我看,心里有一种偷笑的感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7:47:17

(十七)
  水边的警醒,让我的心里对两个陪伴我度过这一段快乐时光的女孩充满了怀疑,为了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我提前回到了市区。从一开始一点点的寻找蛛丝马迹,通过对跟小梅初次相识的旖旎情景的回忆,我没有找到让我怀疑的地方,这多多少少给了我郁闷的心情一点安慰……
  如此完完整整的回忆,让我的心情开始变得晴朗起来。好像小梅的音容笑貌都真切的浮现在我的眼前,那天晚上的娇柔妩媚又出现在我的眼前。那动人的肉体,明亮的眼睛,娇艳的双唇,都一一打动着我的心弦。
  从记忆中的初识里面,根本无法找出任何漏洞,我得出一个结论——小梅没有问题,最起码我跟她的初识没有任何阴谋可言。这个结论让我稍微觉得有点儿安慰了,最起码可以稍稍平息一下我内心卷起的巨浪。
  如此推断,接下来认识白玲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而我所有的疑问几乎无一例外的都指向白玲前后天渊之别的行为表现,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既然小梅跟我的初识不存在预谋的成分,那么白玲应该也不会预谋我什么。
  如果说真的有什么阴谋诡计,也应该是在认识我之后才开始的。也就是说,在白玲见过我以后,才开始打我某一处的主意的。那么白玲认识我以后,经过了什么呢?仔细地想一下,她跟我之间发生的事情屈指可数。就算一一拿来推断一下,也不会费多少功夫。
  第一次:我帮着白玲和格格把煤气开关关掉。白玲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虽然也说了“谢谢”,但总是感觉拒人千里之外,还是冷冰冰的。她的表现也挺正常,对一个陌生的臭男人也应该是她那样的表现。但总的来说,总算是我对她的好。就算她不认为我是好人,最起码的我对她的所作所为总不能说是坏事吧?总还算是帮了她的忙吧?那好,给我自己加1分。
  第二次:就是当天的晚上,我请她们三个人吃饭。当得知白玲贫血的时候,我下意识的点了一个阿胶枣的甜品。在长久没有人关心的情况下,一个初次相识的人给予的关心,让她的内心受到了强烈的冲击,再加上对自己身世的自怜,所以她哭了,感动了!这一次,比白天的行为更加好,给我自己加2分。
  第三次:在一个所谓的专业IT工作者欺负她的时候,我的出现让她感觉到了一个可以依靠(至少在某一件事情上面可以依靠)的男人是一件好事。帮着她把电脑修好,意味着她赖以谋生的工具被我修好了,同时又为她抵挡了一个骗子的欺骗。说不上如何出色,给自己加1分。
  第四次:在她胃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我给她买了药,还给她做了一顿病号饭。虽然说不上大恩大德,但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得到的些许帮助应该会在她心里产生很大的积极作用,也可以说是感动。妈的,我怎么总是在让女人感动?加1.5分。
  可就是在吃完了这顿饭,本来还挺融洽的气氛,本来已经开始放晴的关系,就这样被她看似顺理成章的给彻底破坏掉了。虽然说不上是恩将仇报,但总不是对一个刚刚给过你帮助的人应有的态度吧?这也从侧面反映出白玲的自我保护意识是多么的强烈。给她减1分!
  但是导致她胃疼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她彻夜没睡,一下子吃多了枣。如果真的是因为想着我而彻夜未眠,那么……
  想一想,被一个初次相识的男人给予自己如此细腻的关怀,跟其他所接触的只是要玩弄自己肉体的臭男人形成的鲜明对比,彻夜未眠也不算稀奇呀!也许真的像小梅所说的“她吃那么多枣,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我来看看她,你也会一起来。”也许……给她加2分!
  第五次:因为“蝴蝶”。白玲几乎把所有泼妇所能表现出来的特征统统搬出来了,大吵大嚷、恶语相加、愤怒、激动……她在我心目中刚刚才建立起来的形象,一下子像是被飞机撞毁的世贸大厦一样崩塌。怒!给她减2分!
  但是,出于对自己和小梅的保护意识而表现出来的对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的警觉,有错吗?如果是我的话,估计我也会这样的。嗯!给她加1分,为了她的自我保护意识。
  第六次:就在当天的晚上,我真的救了白玲的命,如果我来的不及时,恐怕她真的会有生命危险。但如果换成是别人,我估计我也能施以援手。So,加1分。
  但是,她的表现,她对一个救命恩人的表现就不敢恭维了。她对我的所作所为,真的伤到我了。所以,给她减2分。
  第七次:她追着我没完没了的,确实挺烦人。但是我也愤怒的发泄了一通,临走还戏弄了她一小下。这一次,就算是扯平了。双方平手,不加不减。
  接下来就是她急剧的转变。综合前面的七次,我总共得6.5分,白玲—2分。最终我以高于白玲8.5分,取得压倒性胜利!
  等等!怎么回事儿?我怎么抱着这种态度在思考白玲的不对劲儿?这不是胡闹吗?为什么我会把跟白玲的关系看成一场竞赛?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我真的把白玲看成一个竞争对手?还戏谑般的加分减分,为什么我不能严肃的对待白玲的问题呢?
  仅仅从刚才对跟白玲几次交手的分析,并不能看出白玲的问题所在。相反地,她还一直都在排斥我。如果她真的对我有所算计,那么这些都是欲擒故纵?
  就不怕真的让我彻底心寒了?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女孩竟然能把在社会上混了多年的我的心理拿捏得如此恰到好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无话可说,就算是败了,我也败得心服口服!可是,我长了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的人,更别说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女孩子。
  对了,问题就出在她一直都在排斥我,但从第七次交手以后的突然转变开始才出现的问题焦点。对了,毛病找到了。我要找的就是这个,她为什么能转变得这么快!
  我记得那天晚上在美丽城的VIP包房里面,白玲说过“你走了,白鹭跟我说了很多,我也想了很多,所以很想见你。”对了,就是这句话,“白鹭跟她说了很多,她也想了很多。”妈的,这么明显的症结所在我竟然疏忽了。
  小梅究竟跟她说了什么?怎么说的?她想了什么?这三个问题就是症结所在,如果能弄明白这三个问题,我相信,就能搞清楚白玲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至少能找出些许的端倪。好了第一个问题焦点找到了,就是那天晚上我走了以后究竟在小梅和白玲中间发生了什么,以及发生的事情在白玲心里产生了怎样的变化。
  接下来,她第一次提到了“爱”。她说是初次见面的时候,我为她们选了白瓷碗让她爱上我的。当时我没有仔细的想,过后也没有翻过来细细琢磨。一个白瓷碗就能让一个冰冻了千年的冰峰瞬间融化吗?包括昨天在水边的想法和今天所做的回忆和探讨都确定了一个很大的疑问,那就是她真的“爱上我”了吗?对!
  这是第二个问题。
  再接下来就是白玲主动提出要引诱张晶和我来一场3P,并且付诸了行动。
  从她当时跟张晶的对话里面,说实话,我找不出任何破绽。从她威逼利诱张晶的手段可以看出她的厉害之处,从她跟张晶所说的话可以看出一个疯狂爱上男人的女人的真实表现。
  完全无懈可击,完美至极!但问题也就在这儿了,一个疯狂的爱上一个男人的女人竟然会主动跟其他女人分享她所爱的男人,并且极力的怂恿该男人。就在她所说的“我比她疯的早”的状态下,她竟然能保持着如此清晰的思维,使用如此简单有效的手段来让一个涉世不深的少女同意跟她所爱的男人来场3P。太矛盾了,就算我想破了脑袋也不能解释。此其问题三也!
  然后,就是离开美丽城以后到白玲的住处。我那一番“神和人的关系”,让她大吃一惊。这里不存在任何阴谋的可能性,我不相信这些话她能早早的就预谋过,然后等着我上钩。这一点,是唯一我没有任何疑问的地方。唯一有点儿疑惑的是,就这么一句我不经意的戏谑之言,真的能引起她这样一位玲珑剔透的女孩这么大的反应吗?这勉强算是第四个问题吧!
  再接下来,就发生了饭团找我那件事。白玲的表现,让我刮目相看的同时,也深深的对她肃然起了敬。但是这么冷静的表现不正是她应该有的吗?没什么好说的了。
  想了这么多,林林总总的归纳了四个问题焦点。要是能弄明白这四个问题的原委,整个疑虑就可以迎刃而解。至于将来如何相处,那是未来的事情,还有时间通过已知的元素来设计、规划、筹谋,不是我现在该想的问题。
  想通了这些,找到了问题所在,让我的心情晴朗了不少,至少不像昨天那么“冷”了。
  长久以来,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每当我找到这些问题的时候,都会想办法让自己尽可能的放松下来,等到自己的思维完全的放松了,才把这些已经总结出来的问题拿出来,逐个的击破、摧毁。所以,现在我只想美美的睡一觉,然后饱饱的吃一顿,然后找两个混蛋去跑跑,在卡丁车的世界里虐待一下别人……
  
  一觉醒来,吃过了简单的晚饭,我开始给那两个混蛋打电话,约他们出来跑跑。可谁知道,他俩居然都没空。妈的,我就这么点儿背?点了根烟,下楼,在园区里面转转,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我所在的园区非常适合居住,虽然离市区不是很近,但环境很好。旁边就是浑河,还挨着派出所,园区里面的景观绿化也非常出色,听说是出自一个奥运场馆设计者之手。
  走在郁郁葱葱的绿色中,看着稀稀落落的灯光,不由得感慨——都快7点钟了,这么多家都没亮灯,可见现在的人都是多么的繁忙啊!大家都为了生活在努力,为了改善目前的经济状况而拼命。像我这样的人,恐怕不多。
  不是说我不想挣更多的钱,而是我觉得如果单纯为了挣更多的钱而丧失了生活的乐趣,那么挣更多的钱有多大意义?或者说跟你所失去的成比例吗?也许是我的命太好了,从小到大都没为钱愁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富即安思想,在我的脑海中深深的扎根,我老是觉得满足。
  记得大学时代,我的同学问我,“你觉得你将来挣多少钱,觉得够用?”这小子没事儿就爱探讨财经方面的东西,经常《松下幸之助传》、《李嘉诚传》的不离手。我算了算,回答他,“550万。”他当时还挺奇怪,“你是我所询问过的人里面要求的最少的,怎么还有零有整的?”
  我记得当时我是这么计算的:买一栋房子,加上装修需要100万,买一辆车需要30万,开一个相对稳定的买卖需要150万,还要保留50万的流动资金。然后给我妈存100万的养老钱,以防万一我有什么不测。我还要给自己存100万,作为“过河钱”(方言,意即:在遭遇毁灭性打击的时候,可以重新再来的后备力量)。最后,留20万当作零花钱。总共加起来,一共550万。
  当时他听完我的解释,没话了。不知道是我的算法让他若有所思,还是觉得我有毛病,反正从那以后我再没看见他问别人这类的问题。我要得不多,够花就行。自己觉得好的东西,而且确实需要就能买。有个舒适的家,有一辆安全有保障的代步工具,给自己和老妈还有老婆孩子留好后路。其余的就是好好的享受人生了。
  虽然,我也知道老妈比我有钱,但那是她的。她有和我给她,这是两回事。
  所以,我一直都坚持不要老妈的钱。同时,我也从来没有做那些不切实际的发财梦,时刻提醒自己别忘了学会“知足”!
  记得,我小的时候,有一次跟我妈坐火车去广州。妈指着车窗外的黄土地,跟我说:“儿子,你看看,好好看看。”当时,我看见一大片黄土地里,寥寥无几的几个农民弯着腰在看起来贫瘠的土地上面劳作着。
  “这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你记住了,如果你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你的命也就是这样的。所以,不要跟人家比,不要怨这怨那的。你现在的生活,比他们要强太多了。人,要知足!”我妈这样跟我说。妈的话我到死都会记得,不敢稍有怠慢。
  
  有人大声的说话,好象是两个人在争吵。我赶紧向前走两步,看看……果不其然,就是这俩活宝。这两个人都姓李,一个今年六十多岁,我跟他叫李哥。另一个今年四十多岁,我跟他叫李李哥。
  这两个人在园区里面是出了名的好哥们儿,同时又是死对头。只要他俩在一块儿,争吵总是避免不了的。他俩都是有钱人,至少都比我有钱,但是都是很好的人,对我都挺好的,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都把我看成一个小弟弟一样,有几个有点儿赚头儿的生意也都是他俩介绍给我的。
  两个人的交情有十几年了,可就是互相不服,非要跟对方对着干,什么事情都是。李哥买了一辆奔驰S600,黑的。李李哥就也买一辆奔驰S600,白的。
  然后两个人就互相指责对方的颜色难看,并一一列举认为该颜色难看的种种理由。争论到最后,就会找来各自的好朋友,帮着自己证明自己的论点。不知道今天争吵的内容是什么?正好没事儿,调侃一下他俩也是不错的事儿嘛……
  “二位爷,又打嘴仗呢?”我笑着问。
  “你来了,正好……赶紧来,要不他还死犟……”
  “什么问题?”
  “我说F117在南联盟是被中国藏在大使馆里面的被动雷达发现,才被南联盟击落的。他非得说……”李李哥抢着说,却被李哥打断。
  “那还用被动雷达啊?你有没有点儿常识?F117一旦打开弹舱门就不隐形了,不用说是相控阵雷达,就算普通的厘米波雷达也能发现。F117去干什么的?不就是投弹吗?不打开弹舱门怎么投?一点儿常识也没有……”李哥一副“姜,还是老的辣”的表情。
  “还相控阵?就南联盟那破地方儿,还趁相控阵?你就知道F117被击落的时候是打开弹舱门的?你看见啦?说话一点儿逻辑都没有。”李李哥反唇相讥。
  “就算没开,那你就看见大使馆的被动雷达了?中国现在有没有被动雷达都是个问号,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老东西,跟你说不明白。自个儿老糊涂了,还嘴硬!张毅,你说!”李李哥把山芋放在我的手上。
  “对!你也是军事迷,你说!”李哥把他的山芋也放在我的手上。
  “我?我又没看见,我哪知道啊?”
  “你看……人家这才是客观的答案,没……看……见!听见没?别老被动雷达,被动雷达的。好像你真看见似的。”李哥马上把我的鸡毛当成进攻李李哥的利剑。
  “那,你就看见弹舱门打开了?没办法……还是老糊涂了。”
  “别吵!大家都是猜测,谁能说服谁呢?”
  “嗯?你有看法?说说……”
  “我没什么看法。要想知道真相最少等3、50年以后,解密了才能知道。
  现在,大家都是猜测。不过我最近在网上看到一个论点,我觉得挺有意思,应该算是个最接近的答案。”我不能说这是我自己的观点,那样的话会把我自己也卷入这种“鸡是被人吃了,还是被刀杀死的”的“看似挺对,其实是个伪命题”战争中。
  “什么论点?说说。”
  “F117当时被击落,有没有打开弹舱门不知道,但确实是被发现了,这个不可否认……”
  “你看,我没说错吧?还……”李李哥有点儿得意。
  “但是,现在已经证明了,就连美国人自己也承认,F117的隐形特性不完善,有很大的缺陷而且机动性太差。所以,最近哄哄着要退役。F117不用说是相控阵或者毫米波雷达,一旦打开弹舱门,它就连一台微波炉改装的雷达也骗不了。
  现在已经证明了,F117在最老式的米波雷达,就是朝鲜战场上用过的那种面前,根本无法隐形。米波雷达对F117的探测和发现距离,跟对普通战机的一样,只是无法准确的测定其三维坐标。但是南联盟薄弱的防空力量弥补了这一点,南联盟穷,没有多少防空导弹,更别说是先进的防空导弹。它只能用数量换质量,用大量密集的防空火炮来代替先进的防空导弹。
  一旦南联盟的老式米波雷达发现F117的大致位置,就用密集的防空炮火覆盖F117所在空域,并用导弹的弹载雷达在F117所在空域开机展开弹炮饱和攻击,那么就凭F117那比猪还笨的机动性就肯定难逃此劫!”
  “所以,F117被击落,并非技术性问题,而是老美‘杀鸡用牛刀’这种装逼闹事的战术决策上面的失误。当然了,这也是推测,没有证据。”说完最后的一句,我等着看他俩的反应。
  “哎,这才是客观的推测,看见没?别以为自己多活几年,就见识多……”
  李李哥掏出一盒中华,点上一根,然后拿出来一根递给我。
  “米波……米波……你自己都承认这是客观的推测,我怎么没听见张毅说被动雷达啊?小孩子,就是没有逻辑!”说着,拿出一根精装中华,开始剥开白色烟杆外面的塑料薄膜。然后,递给我一支。
  “你看见没?抽个烟,也自找麻烦,还得一根一根拆,不嫌闹心?”话题又转移了。
  “啥也不懂,拿棍儿乱捅。这才是真正的精装中华,作假不会也用不起这技术。你那盒还说不定是几块钱进的货呢?”
  “我从烟草直接买的,你那单根儿包装的烟草压根儿没有还舔着脸说我?”
  “我从香港买的,纯粹外销的。说你小,还老不服儿。”
  “香港就没有假的?”
  “怎么……”
  看着这对活宝,我的心情简直跟看了一场喜剧电影一样的好。人生,就该如此,不是吗?抽着李李哥的软包中华,把李哥的精装中华别在耳朵上面,一步三晃的接着溜达,转一大圈儿,然后回家洗澡,睡觉去喽……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我的甜睡,努力的睁开惺忪的睡眼。墙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是午夜2:33。谁呀,这时吵了大爷的美梦!
  “小妹妹来电?”
  “谁呀?”
  哦,我想起来了。是张晶,从第一次见到她,小妹妹的称呼就一直深深的留在自己的脑海中,所以电话簿里面的名称就这么写了。
  “喂……”
  “哥……”
  “张晶吧?什么事儿?”
  “哥……嗯……”我听到呜咽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事儿。
  “别哭,什么事儿?慢慢说,别急。”我一骨碌,坐起来,打开床头灯。
  “我……哥……大力来了……”她好像上气不接下气,根本就没办法听懂她要说什么。
  “别急,你听哥话不?”
  “嗯……”她还是哽咽着。
  “听我说,现在静下来,然后深呼吸,尽最大能力的深呼吸三次,然后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我听到她一边哽咽着,一边努力的深呼吸的声音。
  “呃……哥,大力来了。”
  “谁是大力?”
  “我……以前的男朋友,他来了,他跟我要钱,他……”她说的很急,有点儿没头没脑的。
  “先别着急,你慢慢说。告诉我,他什么时间来的,都对你说什么了,你又是怎么回答他的。”我一步步的引导她。
  “他昨天下午来的,从一个老乡那里打听到我租的地方的,来了就说想见见我,我就答应了。结果一见面,就不是他了。他跟我要钱,说是要这几年的青春损失费。开始我不答应,他就打我……
  后来没办法,我就把兜里的六百多块钱给他了。可是他说不够,还跟我要。
  我骗他要跟他去银行取,他就先出门去了,等他一出门,我就把门锁上了。他就一直等在门外,说是不给钱就不走。我一直等到晚上,他还没走……
  他现在就在门外,还吵吵,老大声儿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给你打电话的。哥,我……咋办呐?”
  “这不是讹诈吗?为什么不报警?”
  “我不敢……”
  “是他讹诈你,你有什么不敢的?”
  “他……他说他有录像……”
  “什么录像?”我有不好的预感。
  “他……他说他把我跟他……那些都拿手机录了,要是我报警,他就把那些放到网上公开……呜……还要让大人们都看看……”她又开始哭。
  “别哭,他真的录了吗?你确定?”
  “我不知道……嗯……有一次他说要录下来,我不干,但我不知道他后来又录过没……哥,我真的没办法了,才给你打电话的……”
  “你现在在自己的屋子里?还有别人没?他在哪儿?”
  “我在自己家,他在门外,门我锁死了。没别人了,不过左邻右舍都知道了。”
  “那也就是说,你现在暂时是安全的,对不?”
  “嗯。”
  “好,你先把电话挂了等着我。我得想一想怎么办,然后给你电话。记住,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能开门,一定等着我的电话。”
  “嗯,我听你的。哥,我等你电话,你可得快点儿,我害怕!”她的声音仍然在颤抖。
  “放心,我尽可能的快。”
  “嗯,那我等你。”
  挂了电话我没想怎么解决张晶的问题。一个要命的问题出现在我的大脑中:我是怎么了?怎么老是碰到这样的问题?难道我今年的运程出了问题?小梅、白玲、雨,现在又是张晶。老天,我干什么缺德事儿了?可是不管怎样,也得先处理张晶面前的问题啊!真头疼。
  “喂,老魏吗?”我拨通了老魏的电话。
  “值班呢?有个事儿得麻烦你一下……有车没?……带司法字样的……好,借我两辆……天亮之前给你送回去……行,那我让六子过去取。不用,我自己就行!再说了,车都借了,再借你的人就说不过去了……也行,那就谢谢了,没问题,完了我请客。”
  “六子,这么晚了打扰你了,你现在去老魏的拘留所,把两辆警车开出来,还有两个人跟你来,最后来接我。啊,对了,带着笔记本……有急事儿快点儿,我等你。”挂了老魏的电话,我又给六子打了电话。
  像这样的人,其实并不是真的有胆量进行真正的敲诈。只是因为张晶是他前女友,人又单纯,凭借着对张晶的了解,他才敢来威胁。找两个穿警服的吓唬他一下,应该可以让他知难而退,万一不行的话,那就来真格的。
  “喂,张晶……”我拨通了张晶的电话。
  “哥,你到了?”她马上就接了电话,语气中充满了急切。
  “没有,不过我正在准备。你那里现在怎么样?”
  “他还在外面,不过一直都嚷嚷着。邻居都敲了好几遍暖气管子了,咋办啊?”
  “不理他,告诉我你现在的地址,我一会儿就能到。”
  “我也不知道这儿的地址,我刚来没几天。”
  “哪个区?旁边有什么标志性建筑物没有?”
  “铁西区,生日城后面,xx小区进来第2栋,2单元5楼中门。”她费了好大劲儿才说明白。
  “好啦,你等着我就行了。我没到之前,千万别开门,也别接电话。”
  “那你快点儿,哥,我害怕。”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到。”我挂断了电话。
  挂断了电话,我穿好衣服,洗了把脸。站在阳台上面打开窗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深夜凉爽的空气,点着了一根烟。看着淡蓝色的烟,歪歪扭扭的上升,慢慢的扩散在夜空的黑幕中。
  外面的环境漆黑一片,只有两三个窗户还亮着灯,估计是通宵打麻将的。其余的都是漆黑一片,非常的宁静。突然感觉自己的听觉好像敏感了起来。
  仔细的听听,好像能听见风中的一缕缕细微的声音,好像凭着这一缕缕的声音能感觉到风的流向和脉络。细细的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我突然发现对白玲、对小梅,对张晶,甚至对格格,都好像无所谓了。无论她们怎样对我,好像都无所谓。
  如此无端的猜测,如此闲极无聊,如此的多疑,这不应该是一个心胸宽广的男人所应该具备的特征。我能这样无聊的揣测身边的女人,无非也就是因为我现在有空儿了,有大块儿的空余时间。对!我太闲着了。我应该找点儿事儿做,让自己活得更忙碌些,更充实些。
  换个角度,即便白玲或者小梅真的对我有所企图,只要我把握住自己,不让那些能伤害我自身利益的结果出现,那么她们再怎么算计,我又有什么损失呢?
  正所谓“以不变应万变”,我只要顺其自然的享受着她们给予我的温柔,这不是很好吗?换个下流龌龊的说法,这样的温柔总比拿钱去找小姐来的便宜吧?
  妈的,想到哪儿去了。
  我看见楼下两辆车子开到了楼门口,六子下来朝上面看了一眼,我尽量的控制音量告诉他我马上下去。
  两辆印着“司法”字样的猎豹,跟在我的后面向铁西区开去,六子就坐在我的身边。
  “什么事儿呀,老大?”
  “去吓唬吓唬人,顺便安慰一下我的一个小美眉。”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前面的路。晚上的沈阳,路上没几辆车,但是我仍然小心的驾驶着,避免哪个路口突然窜出哪个愣爹给我一下。
  “怎么回事?能说不?”
  “是这么回事……”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张晶的状况。
  “啊,这么回事儿啊!那还用你呀?我一个人就行了,还加上魏哥派来的两个人,用得着吗?”六子显得有点儿不屑。
  “我想一下让他记住,让他记得清清楚楚的,让他再想起张晶来就做噩梦。
  另外,小心一点儿没什么坏处。”
  “那我明白了。待会儿,你就看我的就行。”
  “不能动手,记住。”
  “放心吧,我知道。”六子的能力我从来都没怀疑过,他总是能把你交代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甚至超过你的预期。
  
  一路上很顺利,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路上居然只碰到2个红灯。这是一栋大概20年前的楼,楼下的道路虽然不算新,但还算平整,楼宇间的绿化带规规矩矩的。
  小马路的一侧停满了汽车,我们三辆车小心翼翼的停在了2单元的门口。两辆猎豹都打着警灯,没开警笛,蓝色的警灯灯光在夜晚的黑暗中显得那么神秘。
  下了车,我让两个警察跟着我上楼,六子留在车里。
  轻手轻脚的走上五楼,看见一个人坐在五楼通往六楼的楼梯上,抽着烟,地上散落着不少烟蒂。看上去是个20左右岁的年轻人,穿戴时髦,应该说在农村算是时髦的,在城市里就应该说是“不伦不类”了。
  借着楼道感应灯的光线,我看见他额前的一缕头发染成了金黄色,脸上有几颗青春痘,五官看上去还算是周正。看到我打量他,他故意把头低下,好像在仔细的寻找地面上的什么东西一样。不过,这个动作和微微颤抖的烟头显示出他内心的恐惧。没错,是个外强中干的东西!
  “带走!”我指着他,惜字如命的说。
  “起来,别说话,跟我走!”两个警察一左一右的夹住他。
  “我咋地了?抓我干什么?”尽管他尽量的保持冷静,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
  “想少遭罪,就闭嘴。”一个警察冷冷的说。
  “听见没?”另一个拿出一根电棍,啪啪作响的电棍让他闭嘴了,乖乖的跟着两个人下去了。
  “叮咚……”我按了一下门铃。里面没有声音。
  “开门,是我。”我拨通了手机。
  门开了一道缝儿,张晶恐惧的大眼睛向外张望,看清了只有我以后,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一下子把门推开,突出的门把手把旁边的墙壁撞了一个正着,然后死死的抱住我,哭!
  “好了,好了,进屋吧!”我搂着她走进去。
  是个一室一厅的小户型,厅也就是个饭厅。直接进了卧室,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张沙发。能看出来,她刚刚进来没多久,屋里没有多余的摆设。床上一片狼藉,地上还有几张已经破烂的报纸,桌子上面放着一个倒了的方便面桶,汤汁在桌子上面已经凝固了。好像是,这间屋子里面曾经发生过争执,但我知道现在不是问的时候。扶着她坐在床上。刚坐下,她突然站起来,吓了我一跳。
  “哥……”
  “怎么了?来,坐。”我拍了拍床。
  “我想……”
  “有话就说啊,想什么?”
  “你能不能带我走?我不想呆这儿。”她好像很厌恶这张床。
  “嗯,行。”想了想,我回答她,然后站起来。
  “我想找个旅馆,可我没钱……”她说话的声音很小,身体靠着我,好像怕我跑了一样。
  “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个安静的环境,嗯!”我轻声的安慰她,一边带着她下楼。
  下到楼下,我看见两辆猎豹的车厢里面都亮着灯,只有我的凯旋孤零零的停在旁边。我打开车门,把张晶按进驾驶室,然后让座椅倾斜,打开CD,把音量缩到最小。
  “在这儿躺一会儿,我去看看。”
  “哥,快点儿回来。”
  “放心吧,我得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录像,你在这里躺一会儿,要是困了就睡。”
  打开车门,我看见车里一共有4个人,六子坐在大力的旁边,两个警察就在六子后面。六子的腿上面放着一个文件夹,他拿着笔正在写着什么,大力就低着头,两只手放在紧紧靠在一起的两腿中间,神情沮丧。我先让两个警察到另外一辆车上面,我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件事情的详细情况。
  “怎么样了?”我问。
  “张队,你看看。”六子装的还挺象的,把文件夹和身份证递给我。
  我大致的看了一下,上面写了一些大力的自然情况,估计是六子装模作样的“审讯”结果。他叫吴大力,今年23岁,家住梅河口,目前无业,高中毕业。
  前天坐火车来到沈阳的,找到了张晶以前的同乡打听到张晶现在的住处……
  “大哥,我真的没……”这小子突然一口哭腔的开口,吓了我一跳。
  “别吵,闭嘴,我没问你就闭嘴!”我提高了音量,余光看见六子好像也吓了一跳。
  “我问你,你跟张晶是什么关系?”我平静的问他。
  “对象,她是我对象。”他好像挺想我问他,回答的很快。
  “什么时候开始处对象的?”
  “04年开始的,今年……”
  “今年,怎么了?说!”
  “今年黄了。”
  “什么时候黄的?”我问的很快,根本就不给他思考的时间,这也是审讯的一种手段。
  “2个月前。”
  “那,现在你跟她没关系了?”
  “嗯!”
  “那你还来找她干什么?”
  “我后悔了,想看看她。”
  “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们就来了。我什么也没干,我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抓我,我咋地了?”他突然提高了音量,好像自己挺有理似的。
  “别大呼小叫的!没有怀疑,我们不会随便抓人,再说现在是调查情况,不是正式拘捕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别隐瞒,别撒谎,听见没?”
  “嗯,你问吧。问完了,我是不是就能走了?”想走?想走就好办。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是问你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昨天下午。”
  “住在哪里?”
  “就住这啊!”他的表情,仿佛是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中间离开过没?”
  “没有。”
  “那,你为什么坐在楼道里面抽烟?”
  “我跟她吵架了,她就把我撵出来了。吵架不行啊?”他这回抬起头来了,好像豪情万丈的看着我。
  “吵架可以,确实不犯法。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晚上,你在她的屋子里都干什么了?”
  “呃……呆着来的,呆着不行啊?”他好像没想到我会掉过头往回问。
  “详细说,都干过什么?一件事情都别落,不要隐瞒,也别撒谎,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
  “嗯……吃了一碗方便面,睡了一觉,上了两趟厕所,看了会儿报纸……没了。”这小子尽量的保持着冷静,但闪烁的眼神说明他肯定遗漏了什么。
  “不对吧?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还干了什么了?最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别让我告诉你你究竟干过什么!”说到最后一句,我突然提高了音量。
  “我……还……还干那个了。”
  “哪个?”
  “上床了。”他被我的厉声询问吓了一跳,匆忙回答。
  “也就是发生性关系了,是不?几次?”
  “一次,就一次。”
  “是你主动,还是她主动?”
  “她主动。”他想了想,估计是意味说女性主动就可以排除他强奸的嫌疑,幼稚!
  “嗯?说—实—话!”
  “我……我主动提出来的。上床不犯法吧?我跟我对象上床,不犯法吧?”
  “别吵!然后呢?上过床完事儿呢?还有什么?”
  “完了,就吵架,完了就把我撵出来了。没了……”
  “不对,你没说实话。我看你还是看我太容易说话了,骗我对不?得了,既然你不想说实话,那行!走,回队里再说。”说完,我冲六子挤了下眼儿。
  “你妈了个逼,犯倔是不?让你说个话,怎么这么费劲呢?”六子的眼睛瞪着他,我几乎能感觉到吐沫星子飞溅到吴大力充满猥琐表情的脸上,暗自好笑。
  “真……”
  “痛快点儿,不就完了?非得找不自在是不?”六子一边溜缝儿,一边把电棍开的“啪啪”作响,连我都听得有点儿起鸡皮疙瘩。
  “呵呵,看来大家都有点儿情绪。也对,这么晚了,搅了大家的好觉,实在是让人挺不爽的。别这样,没必要激动。”我笑着对六子说。
  “你也不想耽误时间是不?我看这样吧,我问你答。因为,刚才我已经大致的问过了张晶发生过什么事情,所以大概的经过都了解的差不多了。问你,只是个程序上的过程,不是说因为不知道而问你。你也别有思想包袱,因为你的计划还没得逞,所以算不上什么大事儿。
  只是,我自己的干妹妹出了事儿,我得问问不是?这么晚了,我也想早点儿完事儿。我也不想为难你,但你也别给我找麻烦,明白没?”我显得很和蔼。能看出来,他听到“干妹妹”这个词的时候,他的脸上出现了异样的表情。
  他点了点头。
  “好,干脆点儿。你主动提出要求,进而跟张晶发行了性行为,对不?”
  “嗯!”
  “回答,是或者不是,汉语听不懂是不?”六子又开始瞪眼睛。
  “是!”
  “然后,你要求张晶赔偿你跟她相处这段时间的青春损失费,是不?”
  “啊!我就是跟她借点儿钱。”
  “好,就算你跟她借的,借了多少?”
  “几百块钱。”
  “具体的数目是多少?”
  “我……就这些……”他急忙从兜里掏出来一小沓钞票递给我,我没接。
  “也就是说,你不知道是多少是不?”
  “我……对了,我是不是有权保持沉默?”他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的,两眼放光。
  “呵呵……哈哈……嗯?”我和六子被他逗笑了。
  “呵呵,嗯,你说的是美国著名的‘米兰达权利’,我国没有这样的法律。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拒不承认,我可以给你加一条妨碍司法。”
  “从现在开始,别那么多废话,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听见没?我的耐心有限!”
  “你跟她借钱,然后不知道借多少,而钱,不管是不是她愿意的,总之现在在你手里,是不是?”没等他回答,我接着问。
  “是!”他显得垂头丧气。
  “既然借到了钱,你就应该离开,可是你嫌不够,还要,是不是?”
  “是!”
  “床也上了,钱也借了,你他妈还想怎么地?”六子开始嚷嚷。
  “别吵!”我大声的呵斥六子,实际上是做给吴大力看的。
  “张队,跟他费什么话啊?直接拉回去,扔号子里不就得了?”六子还在演戏,演的真不错。
  “然后,你要求她给你更多钱是不是?”我没理六子,继续问。
  “是!”这次,他回答的挺干脆。
  “要多少?”
  “1万。”这个数字,我没想到,张晶也没跟我说过。
  “她给了吗?”
  “你不都知道吗?还问我干嘛?”
  “她给了吗?”我继续问。
  “没有!”
  “然后你又增加了一个要挟条件,跟她要,是不是?”
  “是!”
  “什么条件?”
  “我说,我把上床的过程录了像了。她要是不给我1万块钱,我就把录像放到网上公开。完事儿,她就害怕了,说是让我陪她到银行取钱,等我一出门,她就变卦了,把门锁上了,我就一直在楼梯上等着她出来。完事儿你们就来了,就这些,没了!”他没好气儿的说,好像是想赶快结束这样的审问。
  “你录的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以前。”
  “确切的日期。”
  “今年三月份,她放假回家,具体哪天我记不住了。”
  “还有什么时候的?”
  “没了,就那次,我偷着录的。”
  “录像在哪?”
  “手机里。”
  “手机呢?”
  “在这儿。”六子回答我,递过来一个MotorolaK1。
  “我再问你一遍,你给我听清楚了!”我提高了音量,表情万分严肃的说。
  “第一:除了这次以外,还有没有其它的录像?第二:除了这手机里面的以外,还有没有另外的拷贝?第三:录像的事儿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你想好了,再回答我。你要是敢说假话骗我,我操你妈的,我叫你横着出去!”我突然改变的嘴脸,显然把他吓着了。
  “没了……没了,真没了……”他颤抖着回答我。
  “想好了再说,我不想逼你……”
  “想好了……真没了……嗯……”
  “‘嗯’什么?痛快儿点儿。”
  “靠……‘靠背’是什么?”他一脸的茫然,问我。
  “靠背?我没问你靠背,你他妈……”
  “拷贝是不?”六子突然插嘴,我才反应过来。
  “我是问你,除了这部手机里面的录像,别的地方还有没有?”我有点儿哭笑不得。
  “没了,真没了。大哥,真没了。”
  “都记下来没?”我问六子。
  “记下来了。”
  “好,很好!你听着,吴大力!你现在涉嫌犯了这么几条罪:第一,卖淫,虽然你是男的。第二,抢夺他人财务。第三,勒索。这三条都是刑事犯罪。你还犯了一条民事罪,侵犯他人隐私。听懂没?”我一字一句地说。
  “卖淫?我什么时候卖淫了?”他还委屈了。
  “你跟张晶发生性行为以后,收取她的钱财,这不是卖淫是什么?”
  “我……”他瞠目结舌了。
  其实我这里有一个巨大的漏洞。既然说他卖淫,那第二条抢夺他人财物就不成立,而且我国也没有关于男性卖淫的处罚条例。说实话,我也是有点儿气糊涂了,说完了我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是,我不能改口。
  如果他能找到我的错误,那我就说他第一强奸,第二抢夺他人财物。想到这里,我的心才算放下来。同时,也深刻的提醒自己,一定不要再犯这样明显的逻辑错误了,呵呵……
  “张队,一共26.3M,32分17秒,只有这一个视频文件,其它的都是些MP4。”六子把文件已经拷贝到自己的笔记本中。
  “知道了,别动,保存好证据。”演戏,也得演的像不是吗?
  “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条:我现在正式逮捕你,然后由张晶起诉你,至于怎么判那是法院的事儿。第二条:把你解回原籍,由当地派出所接管。你看看哪一条适合你?毕竟你和我干妹妹曾经好过,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我点着了一根烟,斜眼看着他。
  “哥,我错了……我……”这个没囊没气的东西,居然放声痛哭起来。
  “你他妈还是个老爷们儿不?还哭!”我不耐烦了,厌了。
  “我知道……错了……求求大哥,原谅我吧……”
  “原谅?你以为你是小学生抄作业?说原谅就原谅?你这是刑事犯罪,知道不?”
  “我还小啊!我求求你了……大哥……”他居然把沾满了自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手伸向我。
  “你看着他,我过去看看张晶。”我皱着眉头下了车,掐灭了烟,朝自己的车走去。
  轻轻的打开车门,张晶已经睡着了。一对细细的弯眉,紧紧闭合的双眼衬托出长长的睫毛,仔细看,借着车里的灯光还能看到脸蛋上面淡淡的泪痕,娇艳的小嘴随着呼吸微微的张开,过肩的直发散落在放倒的座椅上部,两只手抱在胸前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看着她的模样,真的让人心疼。这么一个天真、单纯的女孩,怎么会有人舍得伤害?妈的,这个“老倒子”(方言:对农民的蔑称)。
  “醒一醒……”我轻轻的摇晃她的肩膀,同时轻声的唤醒她。
  “哥!”她睁开眼睛,抓住我的手,抓得很紧。
  “清醒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哥,这……这座儿怎么立起来啊?”
  “呵呵,来,哥给你立起来,小笨蛋……”我笑着,手越过她的身体,搬动调整键。胳膊就压在她的大腿上面,充满弹性和温热的丰满大腿立刻给我一种冲动。妈的,这是什么时候?我这不是流氓吗?
  “我太困了,就睡着了。”她红着脸,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说。
  “等完事儿了,哥带你回家,好好睡一觉儿,然后哥带你去吃必胜客……好不?”我好像真的把她当成了妹妹。我没有兄弟姐妹,我真的很想有一个妹妹,让我这么宠着,关心着,爱护着。
  “好啊!走吧!”她好像忘了刚才的遭遇。
  “清醒没?”
  “醒了。”她给了我一个甜美的笑脸。
  “我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变得严肃起来。
  “什么事儿啊?”
  “吴大力是不是要求跟你发生性关系?”我问的很直接,因为现在不是婉转的时候。
  “是!”她倒是显得很镇定。
  “你同意了?”
  “没有,他打我,我被迫的。”
  “你恨他吗?”
  “哥,自打你上次开导完我,我早就对他死心了,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现在,你可以起诉他,或者我通过关系拘留他,也可以把录像拿回来,然后让他滚蛋,或者打他一顿给你出气。一切都凭你自己怎么选择。”我看着她,想知道她的反应。
  “他真有录像?”张晶的呼吸明显的开始急促。
  “嗯!”
  “我……哥,我听你的。”她坚定的目光直接落在我的脸上。
  “我是想问问你的意见,然后再决定怎么处理。”
  “我没意见,我听你的,哥,你看着办吧。”
  “真的?”
  “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的意见,嗯,我的意见……我的意见就是……放他回去,不打不骂。你能接受吗?”
  “能,哥怎么说就怎么做,我听哥的。”她没有半点儿犹豫,这让我的心里很温暖,有一种想要保护眼前这个善良女孩一辈子的冲动,可我毕竟过了那个随便承诺的年龄了,但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我喜欢……
  “我是想,不管你怎么处理他,你们俩的事儿都会在你家里公开,对你个人没有什么好处。而且,如果他真的判刑,也不会太长,早晚得出来。人一旦进了监狱,出来以后的性情就会变得乖张,变得不可理喻做出来什么事情也说不定。
  我怕将来他放出来以后会对你不利。当然了,我会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然后让他滚蛋。我的目的,就是让他想起你就会做噩梦,自己就绝了再来找你的念头。然后你就可以当作从来都没有过吴大力这个人一样,彻底摆脱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你说,这样行不?”
  “哥,你对我太好了……”她开始呜咽。
  “乖,不哭,啊。哥这就去教训那混蛋,然后带你回家。”我说着,下车,奔警车走去。
  
  “把他的卡格了,给我格仔细了。嗯……直接文件粉碎。”上车以后,我对六子说,还特意嘱咐了一下。
  “嗯!”六子开始格式化那张可恶的TF卡。
  “你他妈真有狗屎运……”说着,我点着了一根烟。
  “大哥……”他又开始那副让我厌恶的表情。
  “闭嘴!”我严厉的吼着。
  “我问你,张晶这一年多以来没少给过你钱吧?你小子怎么就这么混蛋呢?
  怎么说,她也跟你好过,我真是想不明白,你怎么就能下的去手?”
  “我问过张晶了。要按我的意思,你他妈就得进去,可是张晶……算了,你是希望我是张晶的大哥,还是队长?”平静了一下情绪,我接着说。
  “大哥。”
  “你跟我下来。”说着,我示意他跟我下车。
  “我能走不?大哥……”
  他刚一下车,我对准了他的肚子就是一脚,这一脚几乎是用尽了我全身的力量。吴大力瞬时就向后倒去,整个身体几乎成了一个以肚子为圆心的半圆形,重重地撞在车子的B柱上面,我看见车子都被他撞得倾斜了一下。
  然后他呻吟着,坐到了地上,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我上前一步,抓住他的头发,在他无力的挣扎下把他拎起来。对准了他的面部,左右开弓,一口气扇了他7、8个大嘴巴。妈的,竟然沾了我一手的口水。
  “你他妈给我记住喽!如果再让我看见你,你小子就算是走到头儿了,你今天的口供就是你的证据。下次再碰见我的话,连初审都不用了,现成的,还要多加上一条逃逸。你听清楚没?”
  “嗯……”他已经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今天发生的事儿,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办。要是再有一个人知道张晶的事儿,你他妈自己掂量着办。刚才那几下子,算是我做大哥的赏你的,也让你长点儿记性!记住没?”
  “嗯……”他还是那副欠打的样子。
  “嗯,你妈了个逼,记住没?”我简直就是怒不可遏。
  “记……住了。”他挣扎着说,手还捂着肚子。
  “把你抢的钱拿出来!”
  “小子,你的身份证信息我已经记下来了,虽然今天的口供不算是案底。但是,如果你敢把张晶的任何事情说出去,后果不是你这样的烂菜货能够承担的了的,这一点,你最好记住了!还有,以后再让我知道,你来找张晶或者给她打电话,后果一样严重!滚!”接过钱,我不耐烦的又扇了他一个大嘴巴。
  那小子,捂着肚子踉踉跄跄的走了。
  我从后备箱里面拿出两条中华,塞给了那两个跟着来的警察。我没问他们的姓名,只是嘴上感谢的话说了不少,毕竟人家跟着忙了大半夜。然后目送他们开着两辆警车离开。
  “本子给我,你开车送我回去。”和张晶坐在后排座位上面,我对六子说。
  “回家?”六子回过头问我。
  “回家。”我的语气坚定严肃。
  张晶把头埋在我的胸前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腰,上半身整个就靠在我的身上。
  闭着眼睛,不知道睡着没有,但是呼吸过程中偶尔还有抽泣,脸上的泪痕是那么明显。
  车子奔驰在蒙蒙亮的马路上面,六子开的很快。早晨的空气有点儿凉,我把车窗全都关上,只留下一个小缝儿,然后把自己的外套披在蜷缩在我身上的张晶肩上,顺势抱紧了她。
  两旁闪过了寥寥无几的车子和准备出摊的早点摊子,偶尔还能看到路上有环卫工人在清扫马路,洒水车在路旁的绿化带中喷洒着。虽然张晶的少女充满诱惑的胴体就在眼前,虽然软玉在怀,可是我的目光始终都盯着窗外,心无旁骛!
  天快要亮了,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我想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7:47:30

(十八)
  冗长的回忆和思考以后,我找到了我跟白玲的问题症结所在。刚刚雨过天晴的狐疑心理,却被张晶的求救电话打乱了。
  借着真警察的外壳,经过一夜的威逼、恐吓和斗智斗勇,我帮助张晶解决了她那不要脸的前男友的纠缠,并且顺利的把她曾经的性爱录像拿回来,当然她自己并不知道。带着张晶回到了自己的家。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大概5点多钟左右,太阳已经开始东升。下了车,我把手遮在张晶的额头,替她挡住阳光,拿着笔记本一块儿上楼。六子把车子停到了车位上以后,自己打车直接去店儿里了。
  “进来吧,站着干嘛?”我看见张晶站在门口,好像不知道该先迈哪只脚一样的傻站在那里。
  “这是你家?”她瞪大了眼睛,一边四处张望,一边换拖鞋。
  “是啊,呵呵。饿没?”我先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要不然一脸的油腻有点儿蛰眼睛。
  “哎,怎么站着?随便,随便看看,自己坐,就当是自己家。”出来以后,我看见张晶虽然换了拖鞋,但还站在玄关那里,好像不想进来一样。
  “哥,这真是你家?”她走过来,走到我身边,怯生生的问我。
  “为什么这么问?不是我家,我哪来的钥匙啊?饿没?”我拉着她柔软的小手,坐在沙发上面,然后把笔记本放到书房。
  “我第一次见过这么大的房子,真漂亮。哥,这有多大?得老多钱了吧?”
  她像是一个刚刚进了玩具宝库的小孩儿一样,好奇的这看看那看看。
  “不到170平米,来看看这间房间怎么样?”我把她叫到客房。
  这是一间客房,不到14平米。整个房间都是鹅黄色的基调,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再加上两个床头柜和一张躺椅,床头还有一盏夜灯。床上蒙着一张大大的卡其色厚布,也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人住,怕落灰才铺上的。
  我掀开厚布,打开窗户,让室外清新的空气大量的涌进来。然后,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惊讶的张晶。
  “这间怎么样?”我问她。
  “好,好……”她站在门口里面,好像不敢进来。
  “来,坐下。告诉我,饿没?”我拉着她,坐在床上,看着她。
  “有点儿……”她好像还没缓过神儿来。
  “昨天吃饭了吗?”
  “没有。”
  “呵呵,傻啦?”
  “哥,你……这么大的房子,你一个人住?嫂子呢?”她有点儿回过神儿来了。
  “她在外地,一年也回不来几天。你累了吧?”
  “嗯,刚才在车上,靠着你真得劲儿。”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嗯,这样。你去洗个澡,我煮点儿汤圆。等你洗完了澡,咱俩一块儿吃,好不?”
  “好,嗯……”她脸红了,好像有话要说。
  “什么事儿?”我有点儿好奇。
  “那天……也是洗完了澡,吃饭……”她的声音很小,越来越小。
  “哪天?哦……想什么呢?小妮子。快去洗澡……”我拍了拍张晶红扑扑的小脸蛋。
  “等洗完了澡,吃过饭,你就在这张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醒了,哥带你吃必胜客。”说着我带她到卫生间,把洗漱用品拿给她。
  “我还吃核桃挞行不?”她顽皮地问我。
  “行……”我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打开冰箱,拿出三全凌的黑芝麻糯米小汤圆,在锅里倒上点儿水,然后等着水开。记得,第一次在美丽城看见她,仿佛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包括后来在凯莱饭店,那橙汁鸡柳、那炒饭、还有那顿让她流泪的必胜客。那一次,也是先洗澡,然后吃饭,然后上床。所不同的是,那次是我早有预谋,而这次……
  一幕幕,一场场,都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锅开了,热气腾腾的。我把小汤圆倒进去,把火关小,然后倒了一点儿炼乳在水里。这样煮出来的汤圆会有一股奶香,而且煮汤圆的汤水也会格外的香甜。冰冻的汤圆一下锅,沸腾的水立刻停止了喧闹,看着浓稠的炼乳在清水中被气泡和水流慢慢的融合在水里,真是很惬意。
  每当我做饭的时候,看着每一种食材被洗干净,被处理,被做好。那烹饪的过程都会让我很享受,仿佛烹饪的过程比结果更能让我享受。盖上锅盖,我走向卫生间,打算去问问她是不是快洗完了。
  刚刚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嘤嘤”的低声哭泣的声音,她哭了?为什么?
  我拉开卫生间的拉门,浴室的毛玻璃隔断后面明显没有人,冒着热气的水从花洒里面喷洒出来。顺着隔断往下看,原来她蹲在地上,正在哭泣,声音很低,很细。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我隔着隔断问。
  “哥……哇……”她站起来了,却哇的一声儿哭出来,那声音仿佛是从心底里哭喊出来一样。
  “怎么了,这是……”
  我刚要打开隔断的布帘,布帘却已经从里面一下子拉开了,接着她扑上来。
  冒着热气的她,一双冰冷的小手抱着我。那温热的身体就像是剥光了外皮的水蜜桃一样的水灵儿,光滑的皮肤紧紧的贴着我,身上的水珠沾湿了我的家居服。
  我把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着。虽然温玉满怀,但我丝毫没有淫邪的念头,反而是灵台一点清明。花洒所喷洒出来的水,就喷在我和她的身体上,我没有躲。
  她就这样趴在我身上,哭得更厉害了,仿佛要把身体里面所有的水分都通过泪腺释放出来,抱紧我的双臂力量惊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几乎要怀疑她是不是要勒死我。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舒服了,哭吧。”我轻轻的拍了拍她光滑的背部,安慰着。
  我明白她的心情。刚刚,被一个自己曾经认为是可以托付终生的人欺负、欺骗、要挟,幸亏被我解决了。然后从地狱一般的心情中,突然被放到了一个纯净的、温暖的、充满阳光的天堂里面。
  是个人,确切地说,是个女人,她都会感动,都会心潮澎湃,都会有感而哭。哭,可以把内心的不满、郁闷、愤恨都发泄出来,可以调节起伏的情绪。哭过了,雨过天晴,阳光明媚。所以,我鼓励她,引导她,让她尽情的哭。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渐渐的恢复了平静,趴在我肩头的小脸还在抽泣。
  “不哭了?”我搬起她的肩膀,问。
  “嗯。”她抬起那好像带雨梨花一样的脸,回答我。
  “心情好点儿没?”
  “嗯。”
  “那行,你接着洗,我去换衣服,然后看看汤圆好了没。”
  “哥……”她脸红了。
  “还有什么事儿?”我停下,问她。
  “你……你帮我洗……后面够不着……”她把头深深的低下,好像是要跟自己的胸部接吻一样,并且给自己找了一个十分蹩脚的借口。
  “呃,好,哥给你洗……”我愣了一下,接着,答应她。尽管我的心里没有淫邪的念头,但是如此考验我的自我控制能力,这也太……
  拿过浴棉,倒上浴液,慢慢的细腻的泡沫充满了整个浴棉和我的手。这时,我才觉得很尴尬。我会不会有点儿乘人之危呢?算了,顺其自然吧。
  看着张晶高挑的身材,我把浴棉按在她的背部,慢慢的在她娇嫩的背部、颈部和腰部来回的擦拭,直到洁白的泡沫充满了整个后半身。这么一个释放着火热信息的躯体,让我的阴茎硬的有点儿疼痛感。
  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按部就班的完成下面的动作,犹豫中,我的手停留在她的背部。我能理解她的行为。并非真的要跟我做爱,而是一种依赖的情结在作怪。是一种想要跟一个自己可以依赖的对象坦诚相对,互相温暖的情结。
  “怎么了?哥?”她好像感觉到了我动作的停顿,突然转过身来问我。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一对丰满的半碗状的乳房,颤抖着来到我的眼前。粉红色的乳晕和乳头就那么毫无保留的面对着我,平坦的小腹和三角区那令人血脉喷张的黑色阴毛,还有阴毛覆盖着的阴部都呈现在我的眼前。
  光滑的身体上面充满了还冒着热气的水珠,白里透红的皮肤衬托着那一张羞红的俏脸,红红的鼻尖和额头上面充满了细小的汗珠。娇艳的红唇就那么紧紧的闭着,眼睛看着我尴尬的表情像是在鼓励我一样。我第一次面对女孩子如此不知所措,我的身体僵硬,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
  “后面……擦完了,剩下的……我得去看看汤圆,别煮烂了。”说着,我硬把浴棉塞给她,然后准备逃走。
  “哥,你不喜欢我啦?你嫌我,是不?”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就那么满脸委屈的看着我。
  “不,不是!我不想……你这样,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我怕我忍不住。我不想乘人之危,我想你好好的洗个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好好的休息一下。”
  “真的?”
  “真的,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何况,你这么有致命吸引力,就这么玉体横陈的,让我怎么忍得住啊?”
  “哥……”
  “别瞎合计,听话,乖。洗完了澡,好吃汤圆啊!”
  “哥……”她好像没有相信我的话。
  “唔……啊,听话,哥只会对你好,不用想别的,真的……”我抱着她,重重地亲了一下她娇艳的小嘴,使劲儿的抱了一下,两只手分别捏了一下那饱满的屁股。
  “嗯。”她虽然羞红了脸,但仍然坚定的点了点头。
  “呼……”出了卫生间,我长长的出了口气。这小丫头,真是要命。看着高高隆起的小帐篷,我自嘲的笑了一下。
  一颗颗灰色的小汤圆在奶白色的汤水里面,上下翻滚。透过薄薄的外皮,似乎能看见里面流动的黑色香甜的黑芝麻馅儿。汤圆那薄薄的外皮,让我想起了白玲给我的最初印象——“一捅就破”,呵呵,好长时间了,都快要忘了。
  我把火关掉,盖上锅盖闷着,接着把一盒特仑苏从冰箱里拿出来泡在热水里面。回到卧室,换了一套衣服。然后来到卫生间,把张晶的衣服和我换下来的衣服统统扔进洗衣机。最后,回到厨房把汤圆盛出来,放到饭厅,坐在餐桌前面等着张晶。
  “哥,我洗完了。”她一面用毛巾擦拭着还在淌水的长发,一面围着大浴巾大呼小叫的跑出来。
  “来,坐。”我招手让她过来。
  “唔,真香,有股奶味儿。唔,啊!”这小丫头上来就在我的脸颊上面亲了一口,然后笑盈盈的坐在我的旁边。
  “尝尝,慢点儿,烫!”我拿过毛巾替她擦头发,然后像是看着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的看着她。我估计我的眼睛里面,肯定是写满了爱意。
  “呵……呵……好烫……嗯,好吃,好甜……你吃。”她吃了一颗,然后又给我舀了一颗递过来。
  “哎,慢点儿,洒了……”
  “吃,快吃,呵呵……”
  ……
  跟以前一样,你一口我一口,嘻嘻哈哈的在嬉闹中吃完了饭。我看着她穿着我的大睡袍,站在水槽前面认真的洗碗,还不时的回头跟我开玩笑。我差点儿就以为,她真的就是我的妹妹。
  
  连搂带抱的把她哄到客房的床上,拉上厚厚的遮光窗帘,把窗户半掩上。昏暗的光线下,我把被给她盖上,然后把牛奶拿出来插上吸管,递给她。
  “乖乖的喝了牛奶,然后美美的睡一觉,啊!”我坐在床边,看着她。
  “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睁大了眼睛问我。
  “我,我不知道。也可能是真的希望,有一个你这样的妹妹吧?我也不清楚。”
  “你没有妹妹吗?”
  “我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
  “我有个弟弟。”她开始喝奶。
  “有你这么个姐姐也不错啊。”
  “家里面都喜欢我弟弟,没人拿我当回事儿。以前……”她突然停下来,不说了。我想,她是想说“以前,大力对我好”。
  “别想以前了。这床躺着舒服不?”
  “不想了……哥,除了我弟弟出生以前我妈对我好以外,你对我最好。什么都不想了,睡觉。”她笑了。
  “这就对了。好好睡一觉,然后再去吃……”我拿起空的牛奶盒子,准备出去。
  “哥,你呢?你不睡?”她问我。
  “睡呀,我也一宿没睡啊!”我随口回答着。
  “哦。”
  我轻轻的半掩上房门,把牛奶盒子扔掉。然后,把洗好的衣服拣出来,晾到阳台上面。接着把卫生间里面的东西,简单的整理了一下。然后在南阳台上面的躺椅上面躺下来,点着了一根烟,喝了口茶水。
  外面已经是阳光普照了,气温开始上升。看了看表,快到9点了。俯看着园区里面的景象,我感到有点儿累了。好像昨晚,应该说是今天凌晨的戏,把我的精力耗尽了,提前预支了我今天的精力。我有点儿昏昏欲睡了,眼皮直打架。喝了口水,熄灭了烟,闭上眼睛,我准备就在这里,借着困意,就这么睡了。
  “哥。”轻声的叫唤,同时感觉到一双柔软的小手正在摇晃我的肩膀,我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哥,进来吧,一块儿睡吧……”我抬起头,看见张晶那张纯净的脸。
  “唔,怎么了?睡不着?”我坐起来,用手干擦了一把脸,精神了一些。
  “嗯。”她点了点头。
  “好。”我站起来,拉着她的手,走向客房。
  跟她躺在一张床上面,盖着同一床蚕丝被,感受着蚕丝被和她的身体同时施加给我的柔软和温暖。她把我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胸前,头就靠在我的胸前,像一只小猫一样的蜷缩着靠在我的身上。
  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动着,温热的屁股就紧紧的贴着我的身体,我的手能感觉到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柔软的乳房。这种玉人在怀的舒服感觉,让我觉得心满意足,让我的瞌睡虫得以快乐的舒展腰身,让我渐渐的进入了甜睡。
  ……
  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我,身边的张晶还在熟睡。两条丰满修长的玉腿就随意的暴露在被外面,一张青春的脸泛着红晕,盖在胸前的蚕丝被随着呼吸起伏,不知道是不是做着一个甜蜜的梦。
  “喂。”生怕吵醒了她,我赶紧接起电话。是我妈家的号码。
  “哪呢?”妈妈的声音传来。
  “家呀,有事儿?”
  “大白天的,不上班?偷懒……晚上回来不?”我知道每当老妈问我“回来不”的时候,就是希望我回去。
  “嗯,回去。吃什么?”看了看表,2:15。
  “炸酱面,行不?”
  “好,我大概5点钟左右回去。”
  “那行,我等你吃饭。”老妈跟我差不多,从来不在电话里唠闲嗑,挂了。
  挂断了电话,回过头来一看,张晶已经醒了。正睁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歪着头用手支撑着头部,笑盈盈的看着我。
  “醒了?吵醒你了?”
  “没有,也该醒了。”
  “看来,晚上吃不上必胜客了。我妈来电话,让我晚上回家吃。”
  “那,我等你回来。”她有一点点的失望。
  “等我?你不跟我一块儿去?”
  “跟你一块儿?那,那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你怕我妈?我妈可好了,你见到就知道了。”
  “不是,但是……”
  “没什么但是的,晚上让你尝尝我家独门的特殊炸酱面,你肯定没吃过。”
  “那……”她脸红了。
  “那什么?”
  “那,我穿什么呀?”我明白她为什么脸红了。
  “哦。我看看。”说着,我下了床,看看衣服干了没有。
  “差不多了,估计一个小时以后就能干透了。”看过以后,回来告诉她。
  “那现在我穿什么呀?”她还赖在床上,光着身子。
  “现在,就不穿,屋里就咱俩,又没别人。”我笑着看着她说。
  “哥。”她娇羞的模样真是让我喜欢,真的喜欢。
  “呵呵……”
  5点钟的时候,我带着穿着干净的衣服的张晶,开着车子回到我妈家里。
  “妈,我回来了。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张晶。张晶,这是我妈。”一进门,我就给她们互相介绍一下。
  “来,来,欢迎。”我看见老妈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正常。
  “阿姨好。”张晶的嘴还挺甜的。
  “快进来,坐。吃水果。”老妈一边招呼她坐下来,一边给她拿水果。
  “孩子呢?”我没看见孩子。
  “阳台上呢。上午跟我上公园,捡了一大堆石头,正洗呢?”我知道这孩子就喜欢捡石头,什么样的都喜欢,哪怕是最普通的,在她的眼里都是宝贝。
  “宝贝儿,干嘛呢?”推开阳台门,我看见她正蹲在两个盆旁边聚精会神的清洗着半盆的石头。
  “爸爸。”回头看见我,手都不擦就跑过来,一把抱住我。
  “想爸爸没?”
  “嗯。”她只会说几个简单的单词,其它的都用语气和肢体语言来表达。重重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我的提问。
  “爸爸看看,你都捡了什么样的石头了。”我抱着她,一样一样的看。
  “爸爸,嘘……”小家伙儿嘟起嘴,做了个吸的动作,我知道这是告诉我晚上吃面条。
  “爱吃不?”我问。
  “嗯。”
  “爸爸给你炸酱,好不?”
  “嗯。”
  “那,给爸爸亲一个。”
  “唔,啊?”亲的那个用力啊。
  “自己玩儿吧,爸爸给你炸酱去。”我把她放下,让她自己继续洗石头,转身进屋。
  “张晶,你自己吃水果,看电视啊,别拘束。老妈。”我大声的嚷嚷。
  “老规矩,你炸酱,我做西红柿酱?”我问朝厨房走来的老妈。
  “行啊,张晶你爱吃什么酱?”
  “我?我什么都行,我不挑食。阿姨,我干点儿什么?”
  “你就等着就行,再说也没什么要帮忙的,都是现成儿的。”老妈回答。
  “你就呆着,吃点儿水果,看看电视,就行了。”我也想跟老妈唠会儿嗑。
  “那我去看看小孩儿。”她跑到阳台去跟女儿玩去了。
  “这小丫头儿真是你朋友?”张晶前脚刚把门关上,妈就迫不及待的问我。
  “不信?不是朋友,还能是什么?”我把西红柿洗干净。
  “干什么的?”老妈的眼睛毒着呢。
  “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的朋友,现在什么也没干,估计过一阵子可能会到店儿里帮忙。”我把西红柿切成丁,然后忙着打鸡蛋。
  “你,我还不知道?你从来都不愿意把一般的朋友带回家来,这回肯定有猫腻儿,你小子……”老妈忙着把肉馅剁得稀烂。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放心,你儿子不是陈世美。”
  “我知道。你大了,好多事情妈都看不明白了。但是做人的原则一定得有,就像你爸送给你那两句话一样。”
  “放心吧!”
  其实西红柿酱,跟西红柿炒鸡蛋几乎一样。只是西红柿要切成丁,然后比西红柿炒鸡蛋稍微多放一点儿糖,西红柿相对的也要多放,然后在炒的时候把鸡蛋尽量打碎。也就是在把鸡蛋倒进去的时候,用筷子不停的搅动,如果打鸡蛋的时候加一点水的话,搅出来的鸡蛋会呈丝状。
  接着用小火,不停的用铲子把西红柿丁压扁,挤出里面的汁液。到最后,锅里面就呈现出一种红色半液体中间夹杂着一堆丝状的鸡蛋,然后加入盐和稍微多一点的砂糖,出锅。
  “我的任务完成了,看你的了,老妈。”我把西红柿酱倒出来,放在一边让它自然冷却。
  老妈做的肉酱,真是一绝。绝就绝在,她用的酱不是一种,而是三种。用的肉,是平时做红烧肉的前槽肉,瘦中有肥,就像大理石的纹理一样的那种,剁得稀烂。
  两种酱,分别是天津甜面酱和铁岭干酱跟豆中宝,按照5:1:1的比例放下去,还要加一点儿凉白开水。我也曾经试过几次,可就是做不出老妈的味道,后来放弃了。
  “别看你爷俩儿做菜好吃,你们谁做出来我这酱了?”老妈上场。
  一阵嘈杂的炸酱声音和一片腾空而起的白烟里,老妈的肉酱出锅了,香气充满了整个厨房。
  “张晶,进来……”我招呼张晶。
  “来啦,哥,有事儿?”张晶张着两只手,还滴着水,进来。
  “把黄瓜洗了,去皮。”我看着老妈把面条下进锅里。
  “切黄瓜丝?”张晶开始上场。
  “嗯。”我坐下来,坐在老妈对面。
  “不用,我来。”老妈要站起来。
  “不用,阿姨,我来吧。”
  “那,小心点儿,别切了手,刀可快着呢。”老妈提醒张晶。
  “小毅,我还有件事儿想跟你说,让你帮我看看。”老妈回过头来对我说。
  “什么事儿?”
  “我想买辆车,你看买什么样的好?”
  “买车?”老妈的话,让我愣了一下。
  “我想,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了。想带着她到处去看看玩玩儿,想买辆小车,好开的。你说,买个什么样儿的好?”
  “就因为这个,就买辆车?”老妈的想法,让我有点儿惊讶。老妈是个节俭的人,从来不肯为了自己的安逸而多花钱。
  “你经常不在家,有个车,出出进进的也方便不是?有车,我还能拉着小崽儿去看看你呢。”
  “有相中的吗?”
  “我不懂,我看院里有几辆小车都挺好看的,可我又不懂,想问问你。你看买个什么样儿的,适合我?”
  “嗯,现在的小车大多是日本车,倒是省油,也好开……”
  “日本车,不要。有没有不是日本的?”
  “你又不反日,非得别着劲儿干嘛?”
  “我儿子反日啊,老妈也不能拖后腿不是?”老妈笑着看着我说。
  “呵呵。这么几点,我说,你看对不对啊。省油、自动档、好开、毛病少、不用太大、有一定的储物空间、安全性好,对不?”
  “对,你比我想的多,我还没想到储物空间呢。这样的不是日本车的,有吗?”
  “雪铁龙有一款,毕加索,就是像个大面包那种类似微型车的那种单厢车。
  标志有一款206,是像夏利那种两厢车,比毕加索还小一点儿。这两种车都是东风和法国合资的,性能、动力、安全都有保障,样子也都挺好看,就是有外形点儿张扬,不知道你能不能喜欢。只是毕加索的内部空间和储物空间比206大一点儿,操控没有206那么灵活,毕竟大嘛。”
  “雪铁龙?那不就是你那车吗?你的车不就是叫雪铁龙吗?”
  “对,一个厂子出的。”
  “多少钱?”
  “钱不用你操心,我给你买。你只要看中了样子,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还有,你得跟我二舅说说,一个是让你学学,一个是给你弄个票儿。”二舅在八棵树考场简直能呼风唤雨,所以凡是跟车有关的,找他准没错。
  “老妈有钱,不用你。”
  “你有是你的,我给是我孝顺的,不一样。你也别跟我争,有能耐,你就把车学好了就行。”
  “那我也得问问多少钱啊?”
  “206大概10万左右,毕加索大概15万以内。”
  “那,你给我上网查查,我看看是什么样儿的。”老妈来劲儿了,看样子是真动心了。
  “上网干嘛呀?过几天,我拉着你到4S店看真车,要是看中了,你就去学车。学成了,我立马就给你订车。”
  “我这岁数,还能考票吗?”
  “怎么不能?你不就50多岁吗?还很年轻嘛。”
  “那行,就这么定了!”
  “嗯,定了!”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嘿,想不到老了老了,还要潇洒一把。”看着老妈得意的样子,我真是打心眼儿里高兴。
  吃饭的时候,我和老妈都是把西红柿酱和肉酱混合在一起,然后拌上黄瓜丝一起吃。这种吃法,跟东北的乱炖有异曲同工之妙。味道里咸中带甜,再加上黄瓜丝带来的清爽,真是夏季里的好享受。张晶为了品尝这两种不同的酱的味道,分别拌了两种酱吃。结果撑的要命。
  吃完了饭,我带着张晶返回自己的家。路上,张晶一个劲儿的嚷嚷吃得太多了,撑得慌。天空上面很快的聚集了不少乌云,周围的空气开始凉快起来,起风了,估计今天晚上会有一场久违的雨水,我加快了车速,想在下雨前回到家里。
  可世上的事就是不如意十之八九,还没等我到家,大雨就下来了。
  “这下好了,晚上睡觉凉快儿。”把车开进车库,张晶看着外面的大雨笑了。
  “可车子脏了,刚洗完车没几天,倒霉。”我就是无法容忍车子脏。
  “下雨,不就等于洗车了吗?”张晶天真的问我。
  “等干了以后,你就不这么说了。”我想洗车。长久以来,我都习惯自己洗车,除非太脏了或者没时间。自己动手把一辆布满污物的车子洗得干干净净,那份满足是很好的感觉。
  “那,咱们现在就洗。”看来这小妞儿已经走出了昨天的阴霾了。
  “得了,你上楼吧,我自己来。”
  “一块儿来多好啊?再说,我正撑得慌呢,正好运动运动。”
  “一会儿,水蹦得哪都是,弄脏了衣服就完了。”
  “弄脏了,再洗呗,来吧。”这小妞儿真有趣儿,我喜欢。
  “那行,一起来。”
  我把车库门关上,打开灯,接好水管,拿出泡沫清洁剂和海绵跟大抹布。再看张晶,一脸的严肃,好像已经严阵以待了,那模样真是可爱。
  “给我一个水管儿呗?”她主动要求。不过,“要水管儿”,可是让我心里一动。
  “给。”我把水管递给她。
  “就捏着口儿,把车子整个儿冲洗一遍,然后再擦。”
  凯旋的车顶要比一般的轿车高一点儿,所以张晶只能将打将的把水喷在车顶上,可是无法准确的控制水管的方向,所以把水喷得哪都是,再加上车库里狭小的空间让我无处躲藏,几乎整个弄湿了我的衣服。
  “哎呀,哥,我不是故意的。”扔下水管,她就要绕过车子跑过来。可是水管却一下子把水喷到她身上。这下好了,两个没被雨淋湿的落汤鸡诞生了。
  “没事儿,没事儿。”嘴上说着没事儿,眼睛里却闪现出张晶被水淋湿的凸凹有致的诱人身体,我咽了口吐沫。
  接下来,就是泡沫清洁剂和大块儿的海绵,在我和张晶的手里上下翻飞,把蓝色的车身整个埋在白色的泡沫中间,然后又是一顿狂喷,直到把两个人彻底淋透了方才罢手,也不知道是要洗车,还是要洗人。最后合力把洗得干干净净的车子,擦得光亮照人,才气喘吁吁的坐在车子里面歇着。
  “哥,你以前都自己洗车的?”张晶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边用手擦拭头上的水珠,一边问我。
  “啊!”
  “以后我陪你洗吧,行不?”
  “你不嫌累呀?”
  “不累,多有意思啊?”她突然转过头来,几滴水珠飞溅到我的脸上。
  “还好意思说呢,你看,都湿透了。”我指着她说。
  “嘻嘻,一会生二回熟嘛,以后就好了。”
  “看着你高兴,我就放心了。咱么样,还撑得慌不?”
  “还有点儿。哥,要是早认识你,该多好啊!”她又说了这句第一次相识的时候说过的话。
  “合计什么呢,现在这样不挺好的吗?”我把手放在她头上,抚摸着湿漉漉的头发,满脸的爱怜。
  “合计,合计刚才的面条真好吃,明天还想吃。”她调皮的把头发来回的甩,水珠飞溅到车厢里和我的身上。
  “哎呀,捣乱是不?”我双手捧住她的脸蛋,强迫她停下来。
  看着她微微泛着红晕的漂亮脸蛋、明亮的眼睛、娇艳的嘴唇,我有点儿呆住了,身体的某个部位起了变化,一大堆荷尔蒙极速的泛滥,肾上腺素拼命膨胀,我想抱着她,亲吻她,抚摸她,还想……肏她。
  她也感觉到了我和她之间的微妙变化,脸更红了,两个眼睛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的清澈,呼吸加速,捧着她脸蛋的手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体温在增加,呼吸的频率也在加快。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开的小嘴就像等着老鸟喂食的小鸟一样的期待我的亲吻。
  我把身体前倾,轻轻的吻在她柔软的嘴唇上面,舌头顺利的进入她的小嘴,跟她微凉娇嫩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手从她的脸上向下搂住她的背部,另一只则顺势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两只手都在用触觉尽最大努力去感受那湿透了的温热和张晶肉体的柔软。
  尽管这种肉体的接触能够最大限度的提升两个人的情欲,而这种非床上的环境也更能够增加另类的刺激,但是这种扭曲着的姿势无论如何也不能称之为“舒服”。
  我强迫自己离开张晶的身体,走下车子,然后来到右侧打开车门,拉着满脸羞红的张晶坐进了后排座位。
  “喜欢吗?”我小声的问。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想问她喜欢什么,可能是人又或者是这样的气氛。
  “嗯。”她回答的声音很细。
  接着吻,一手搂着她柔软的腰部,一手从湿透了的T恤衫下面钻进去,掀起胸罩抓住丰满的乳房。嘴,从她的嘴,慢慢的向周围转移,面颊、耳垂、脖子、两肩、前胸。
  我脱下她的T恤,解开胸罩的扣子。一个白皙丰满的肉体就呈现在眼前,胸部已经因为兴奋充血而显得一片淡淡的粉红色,两个半碗状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乳头还在轻轻的朝我点头。
  我几乎是连扯带拽的脱掉了自己的半袖衬衫,然后把她扑倒在真皮的座位上面。我的嘴唇就覆盖在她的胸部,品尝着带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和乳房柔软的感觉。
  一只手费劲的伸进她的屁股下面抓住了柔软而又丰满的屁股,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隔着她白色的棉质内裤摩擦着她的阴部,一种潮湿的感觉出现了。
  她的身体开始轻轻的扭动,轻微的呻吟从鼻腔和嘴里发出,紧闭着双眼,小嘴微微地张开,露出两颗洁白的牙齿。按着阴部的手指明显的感觉到湿润和温度的上升,顺势进入内裤的里面,掠过稀松而又细软的阴毛,直接按在了已经充血膨胀的阴蒂上面,两只手指头把阴蒂夹在中间,轻轻的挤压揉搓。
  她忽然睁开眼睛,双手抱紧我,把我整个抱紧在自己的胸前,鼻尖几乎要碰到了我的鼻子。我勉强的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她。
  “哥,你真的喜欢我吗?”虽然已经因为害羞而布满了红晕,但我仍然能感觉到她脸上的严肃。
  “怎么了?”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迅速疲软,焚身的欲火被扑灭了不少。
  “我怕……”
  “怕什么?”
  “怕我喜欢上你,怕我离不开你。”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
  “那就不离开。”我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坐起来。从驾驶席的储物箱里拿出一根烟,点着了,深深的吸了一口。
  “你生气了,哥?”她也坐起来,看着我。
  “生气?你觉得有人能对着这么可爱的女孩生气吗?嗯?”我笑着看着她赤裸的身体,问她。
  “哥……”她抱着我,撒娇。
  “我怎么会生气呢,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我抚摸着她伏在我胸前的头。
  “哥……”
  “怎么了?”
  “我怕我离不开你,可是你又有孩子,还有老婆,我……我咋办呐?”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我。
  “不是告诉你了吗?那就不离开呗。”
  “我没开玩笑,哥。”
  “我也没开玩笑啊。”
  “我想过了,你喜欢我,我知道……”她捏了我一把,打断了我的话。
  “别闹,说正经的呢。你喜欢我,我知道,我也喜欢你。咱俩就这样,只要你喜欢,就可以。等到你找到自己的新生活了,你就当我干妹妹,你看咋样?”
  “真的?”
  “真的。”
  “净骗人,有你,我还怎么喜欢别人啊?”她嘟起了小嘴,娇嗔着。
  “那我现在就离开你……”
  “什么啊?我是说,我的意思是,哪有比你好的呀?看着你,我还怎么开始新生活啊?”这个问题算是问到了点子上了。
  “这样,当我干妹妹,你愿意吗?”略微思考了一下,我问。
  “愿意呀,那还能不愿意?”
  “那好,从现在起,我就是你干哥哥。为了你将来的幸福,咱们今后就是兄妹了,行不?”我看着具有致命的吸引力的张晶,百感交集的说。
  “好啊,哥。”她根本就没理解这一声发自内心的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如果换成是白玲,恐怕不会这么容易叫出口。
  “哎……”我重重地答应了一声儿,然后打开车门,呼吸了一大口车外的空气。
  “穿上衣服,咱们上楼。”我用力的踩灭了烟蒂,穿上衬衫。
  “哥,你咋地了?不高兴了?”她拿着衣服,走出来,站在我的面前问我。
  “没有,捡了个这么漂亮的大妹妹,还能生气?”
  “那……你干嘛穿衣服啊?”
  “上楼了,难道光着出去?”
  “不对,你生气了。”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儿了。
  “张晶,你是个成年人,应该要学会独立生活,要面对整个社会,面对形形色色的人。我知道你见过不少各种各样的人,可是那是在洗浴中心,有洗浴中心这层壳保护着你,那些人都不能胡来。
  可是你现在开始,将要面对肆无忌惮的各种人和事儿,要学会保护自己,要自己处理很多事情。从现在开始,我是你哥,我会帮着你开始新的生活,但不能一辈子跟着你。
  我想对你好,想保护着你,你也确实是一个值得我爱护的好女孩。可是,这种保护是有限度的,不会永远的存在,所以你要学会思考、揣摩、判断。”
  “也正因为如此,你是我妹妹,我是你哥。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不能像刚才那样。就像你刚才说的,有我在,你如何开始新的生活呢?所以,从刚才你叫我哥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应该真的只保持兄妹的关系。这样,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开始新的生活,开始独立的面对一切。我也才能真的站在一个兄长的位置上面,帮助你,和思考你所面对的问题。否则,一切都会被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搞砸。”
  “我不要,哥,我不叫了,我不想以后了,我就想跟着你,你别生气……”
  她开始哭。
  “傻丫头,都说了,我没生气。当我妹妹,你不高兴吗?”我开始哄。
  “我也没说不高兴啊?可是,我没想到,当了妹妹就不能跟你好了啊?算我没说,行不,哥?”她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祈求。
  “又说傻话,你见过谁家兄妹还能做爱的?那不成了乱伦了吗?再说,你刚才不是也说了吗?我有孩子,还有老婆。如果咱俩一直都保持这么不清不楚的关系的话,那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也注定了对你是不公平的,不是吗?”
  “那白玲姐呢?你跟她就清楚了?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这小丫头的头脑倒是灵光了一回。
  “白玲跟你不一样,不具备可比性。”
  “怎么不一样?她还说她是小姐呢,我连个小姐也不如?我……”
  “别瞎说!”我粗暴的打断她的话。
  “她曾经是小姐,这不假,可那又能代表什么呢?我从来都不把一个人的过去当成现在的代表,一个人的过去只能代表过去,现在什么样要看现在的表现。
  对你,也一样。
  你是个单纯的女孩,还保持着天真浪漫的一面,这样太容易受伤害了,你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差,这样不行。今天,你碰到我了,我还可以克制自己,如果哪天你真的碰到了一个口是心非的家伙,而你又不懂的如何了解对方和保护自己,那才是最糟的。你明白吗?”
  我怎么回答她呢?难道真的告诉她白玲是我的二奶?白玲究竟能不能算上是我的二奶,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至少现在还不能确定呢。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跟白玲姐在一起的时候就那么自然,那么无拘无束的,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这样?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呵呵,刚刚认了我当哥,就开始管哥的私生活了。”
  “就算是,你说不说?”
  “你跟白玲不一样。白玲很聪明……”
  “我很笨!”这小丫头在赌气。
  “别打断我,你不笨。白玲是个很有主见的人,她的性格很坚强,有可能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孩之一。她的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烈,是我见过的自我保护意识最强烈的女孩。
  她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不受外界侵害,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并且了解自己的对手。她敢爱我,就知道爱我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敢承担爱我后果。
  我跟她,严格的来说应该是情人,一个婚姻以外的情人,俗称‘二奶’。”
  说完了,我点着一根烟,斜眼看着她,等着看她的反应。
  “……”她沉默了一会儿。
  “那,为什么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什么都不顾,什么都不怕,那么自然呢?”
  “很简单!因为她和我都清楚互相之间的关系,都知道这种关系能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也都敢于面对这种结果。所以,做什么都很轻松很自然。而你不同,你有顾虑,你怕,你不知道保持这种关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也无法面对这样的后果。
  既然你有顾虑,那我就更怕了。因为所带来的伤害,我能承受,而你承受不了。还有一点,也很重要。白玲的独立意识很强,就算受到伤害,最终离开我,她也能很好的调节自己的心态,重新面对生活。所以,她不怕,我也不怕伤害到彼此。而你,暂时还不具备这种能力。”
  “你咋知道我不具备这种能力呢?就算我不具备,你不会教我啊?”
  “傻妹妹,人和人不一样,你跟白玲不一样,跟所有人都不一样。你就是你,独一无二,世上独有。你身上有别人没有的东西,你没必要跟任何人一样,你懂吗?”我的眼中充满了温柔,爱怜的对她说。
  “可我想跟你在一起,不是哥哥妹妹那样啊……”
  “那,以后呢?我老婆回来以后呢?你将来碰到喜欢的人怎么办?你如何面对这些问题呢?”
  “白玲姐都不怕,我怕什么?你是不是嫌我跟大力好过?”
  “我就喜欢你,我从小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你这样好的人,都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我就想跟你在一起,真的,哥。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你告诉我。”
  “唉,走,陪我走走。”我拿过她的衣服,示意她穿上。
  我打开车库的门,外面已经晴了,雨停了,只剩下满天的星星和一轮明月。
  雨过天晴后的浑河岸边,凉风习习,一股植物的清香扑面而来,雨后的泥土芬芳让人感觉到精神为之一震,头脑都好像清醒了许多。
  宽宽的河面上,水面倒映着远处跨河大桥的灯光,和天上的星光。这里的温度要比市内低3—5度左右,再加上雨后的清凉,还是感觉到有点儿凉意。我跟张晶就在岸边走着,踩在青青的草地上面走着。
  “心情好点儿没?”我问她。
  “好点儿了,哥。”她的回答很平静。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我这里,等到心情平静了,想好了以后干什么,我再帮你找个地方。找个工作做,活得充实一点儿,人也就精神一点儿,才会觉得有意思。”
  “哥……”
  “怎么了?”
  “你真的喜欢我?”
  “真的。”
  “跟喜欢白玲姐一样吗?”
  “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身材又这么诱人,没有几个男人不喜欢的。就算不喜欢,至少也不会无动于衷。但是我对你的喜欢,不只限于生理上的,还有一种对小妹妹的怜惜那种喜欢,想要爱护你,而不只限于生理上的和纯粹的感情上的喜欢。我说的有点儿模糊,你能听懂吗?”
  “那就是说,你喜欢我,但不爱我,是不?你爱白玲姐吗?”看来清凉的晚风让这小丫头的头脑清醒了不少,问的问题越来越尖锐。
  “爱?太复杂了,我不知道,也不想弄明白,太广泛了懒得想。但对白玲,说起来有点儿复杂。刚开始的时候,我对她是一种怜惜,或者说怜爱,是对她遭遇和身世的怜惜。
  后来,我发现她根本就不需要男人的怜悯,她有足够的自我保护意识和能力来确保自己不受到伤害,而且她的思维相当敏捷,能够随时保持冷静判断她所面对的状况。
  所以后来我对她的感情渐渐的演变成了一种介于爱和喜欢之间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我也说不太清楚。”
  “跟身体有关系吗?”
  “小丫头儿,怎么老在这上面打转儿?这不是勾引我吗?你真当你哥是柳下惠,坐怀不乱?”我捏了一把她俏丽的脸蛋儿。
  “我就想知道我跟白玲姐,到底谁对你的吸引力大。”
  “不一样的,白玲是那种容易让人产生敬畏的女人,会让人觉得高不可攀的那种,但是当她放开的时候又会让人难以消受的疯狂,总的来说她是个极端的女人。要么是冷若冰霜,要么是热情如火。而你,是另外一种,是让人看了就忍不住要上去捏一把,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欲望那种。但也最容易引起男人的怜惜和疼爱,你哥不就被你诱惑了吗?”
  “那,你跟白玲姐以后会怎么样?你想过吗?”
  “小问号啊,你?怎么对我的私生活那么感兴趣?这样很危险呦。”
  “说呀!”
  “她是个非常独立的女人,不会因为跟我的关系变化而产生大的转变。也就是说,即便是将来我跟她形同陌路,她也能够坦然面对。所以,我没必要去想以后会怎么样,我相信她也没深入的想过。我们都在享受现在的一刻,都在追求一瞬间的感觉。”我感到,我在写诗,在抒怀,鸡巴已经萎缩到最小的程度了。
  “那我呢?”她小声的问,表情像是若有所思。
  “你?”
  “对呀,就这么放过我,你舍得吗?”她抬起头很严肃地说。
  “要听实话?”
  “当然要听实话啦!”
  “舍不得!不只是我,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舍不得。但是,我不能因为我舍不得,就自私的避开你将来所要面对的问题,而把你留在身边。我喜欢你,就希望你能过的好,希望你能幸福。
  如果因为舍不得,而不为你考虑,肆意妄为,那么,将来我会后悔,会内疚的。不负责任,尤其是对一个你这样可爱的女孩不负责任,这不是我的原则。”
  我就像一个站在雪山之巅的老道在给徒弟讲解人生的真谛一样的,神情肃穆。
  “哥,我相信你,从一开始就相信你,从打第一次跟你出来就相信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你能对我好,肯定能。”
  “哥,我也想享受现在的一刻,就像你跟白玲姐那样,行不?”
  “不行。”我说的斩钉截铁。
  “你听我说,哥。你要对我负责任,对我好,这我知道。可是,要找到像你这样负责任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呀?我想跟你好,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白玲姐能做到,我不相信我做不到。”
  “丫头,你知道你给我的感觉和白玲给我的感觉,这两者最大的区别在哪儿吗?”
  “我年轻。”
  “呵呵,这是区别,但不是最大的。”
  “那是什么?”
  “面对着白玲,我没有太多的责任感,跟她再怎么胡作非为,也不会有负罪感。而面对你,我总是有一种欺骗小女孩的负罪感。这才是最大的区别,这种区别不是年龄产生的,而是人格、性格、个性等等共同形成的一种区别。
  就像刚才在车库里,如果换成是白玲的话,我决不会轻易罢手,不把她弄得跪地求饶我肯定不会罢休,而她也确实具备那种能撩起男人征服欲的本事。但面对你,只要稍微有一点儿变化,结果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而是心理和生理同时迅速的冷却了。”
  “我从来没有说你欺骗我啊?”其实她能够听懂我如此复杂逻辑的一番话,足见她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笨,只是对社会,对男人了解不够深刻罢了。
  “不是你说,或者你想。而是我自己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哪一关?我帮你过。”
  “好妹妹,你这不是逼你哥犯罪吗?是个人,也受不了这么诱惑的呀?”我真的有点儿哭笑不得了。
  “哥,说实话,我确实怕,到现在也怕。怕将来嫂子回来以后,我该怎么办。怕将来,你离开我,我该怎么办。我肯定没有白玲姐那么坚强,也没有她那么独立。但是,你知道吗?刚才在车里,你穿上衣服的时候。我心里很难受,像心被抓紧了一样,好像喘不过来气一样。太难受了,我从来没那么难受过。我受不了!”
  “一想到你不要我了,我就像没了魂儿似的,好像要死了。我怕,我怕我还没等到新生活开始,就完了,我真怕。哥……我求你了。我做你妹妹,但你别不跟我好,行不,啊?”她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让人怜惜的泪水,声音颤抖着。
  “为什么非要有性关系呢?纯粹一点儿的关系不好吗?”我真的搞不清楚状况了,看起来好像是一个女孩在祈求我跟她发行性关系一样。
  “不好!”她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
  “为什么呀?什么事情都有原因的,你这样的想法是为什么呀?”
  “我不知道,不会说。反正,不能跟你好,我就觉得好像缺点儿什么,好像就不是真心的。”
  “这是什么逻辑呀?”
  “真……的!要是还能像以前那样,我就觉得离你很近很近,可是刚才,我就好像是……好象是心要跑了一样,很难受。哥,你有过这样的感觉吗?心……
  没了!”她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似的。
  “有过,你说的这种感觉,哥曾经体验过。我父亲过世的时候,那段时间,我就像是没有了心一样,难过的几乎想死!”那段经历让我至今仍心有余悸。
  “哥,就算是将来你不要我了,那也是将来的事情。现在,我就想跟你好,真的,行吗?”
  “我……我不知道,也许从开始我就不应该认识你,或者现在真的应该跟你继续下去。我不知道,这样可以吗?”我真的迷糊了,竟然把问题丢给了张晶。
  “可以啊,怎么不可以?就算将来你不要我了,对不起我了,我也不怨你,是我自己愿意的。”她像个小妹妹一样挽着我的胳膊,身体靠过来。
  “行吧,就这样吧。”也只能先口头上答应了。一来,我不忍心拒绝这样一个女孩的这种请求,否则怕伤害她的自尊心。二来,看来如果我不答应,今晚又会不眠的。
  夜空下,张晶陪着我,一步一步的向家的方向走去。我的心情不好不坏,但是有点儿沉重,好像是有很多问题积压在一起,愉快不起来。跟张晶的谈话里,数次谈到了白玲。为什么好像什么问题都跟白玲有关系?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很多风流债?今生今世都找上门来了?
  看着深邃得跟一大块黑幕一样的天空,我想,是不是应该找白玲好好的谈谈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7:47:42

(十九)
  老妈要买车、张晶跟我在车库洗车以后的激情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打断、认了张晶做干妹妹、她祈求我要保持从前的性关系,这些都在一天内发生,真是有点儿“一个头两个大”的感觉。
  回家的路上,我又把思绪集中到了白玲的身上,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在白玲的身上找到答案。我的性格,是属于那种找到线索,就必须马上顺藤摸瓜的那种,但是放着张晶诱人的身体而去探究严肃的答案,这又违背了自己体内荷尔蒙的意愿,唉,难呐……
  明亮的客厅里,窗户完全打开着,微微的晚风从窗口吹进来。墙上的电视里上演着《大话王》,HBO频道的中文字幕做的真不错,再加上金凯利的夸张表演,就连张晶这种不习惯看字幕的小女孩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我就半躺在她旁边的长沙发上面,喝着茉莉花茶,吃着腰果,津津有味的看着张晶和电视节目。看着张晶穿着我的大T恤衫,宽大的白色T恤把她凸凹有致的身体掩盖起来。灯光把她丰满的乳房映射到白色的T恤上面,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两条白嫩的小腿就蜷缩在T恤衫的旁边,在灯光的照耀下好像泛起了一层朦胧的白光。看着她天真无邪的样子,我想起了聪明而又狡黠的白玲。
  当白玲静下来的时候,就像一尊洁白的雕像一样,让人感觉美得窒息,但又忍不住要一亲芳泽。一旦动起来,又像是一团烈火,仿佛要把周围所有的东西都烧成一团灰烬,不死不休。如此美丽,又如此拒人千里,这种极端的表现真让人难受。
  一句千古名句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但是,现在的白玲真的让我着迷,越是如此的极端,就越让我忍不住要去探究,去征服。对了,白玲现在在干什么呢?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在看电视?或者在网上搜寻股票信息?呵呵,看来我越来越关心她了。
  “哥,我困了。”张晶打断了我的思绪,电视演完了。
  “困了?那就去睡吧。”我指了指旁边的客房。
  “你呢?你不睡呀?”她揉着眼睛问我。
  “我现在还不困,想去书房看会儿书,你先睡吧。”
  “那我先睡了,要是你困了,就过来,我还想靠着你睡……”打着哈欠,她走进了客房。
  “还想靠着我睡,这不是逼人犯罪吗?”我自嘲的想着,走向书房。
  我的书房,绝对是这个房子里面唯一属于我的绝对的禁地,基本上没有人进来过。屋子里面很简单,一张定做的1米8的工作台,用的是那种防火密度板,我不喜欢老板台那种风格。
  一个长2米的大书柜,一套迷你的BOSS音响加上一对天朗的书架箱,一张舒适的靠背椅,一台性能不错的台式电脑,宽大的窗台上面放着一盆芦荟和一盆仙人球,角落里放着一个多功能跑步机。地上是长毛的地毯,门是整个房子里面最厚的,使用了隔音棉,目的就是要最大限度地保持安静。
  桌子上面摆放着六子的IBMX61,这是今天早上我放在桌子上面的。看到了笔记本,我才想起来,还没有看过那段视频呢。好奇心驱使我想打开看看,可是这样做不太好吧?算了,看也就看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打开笔记本,桌面上没有几个图标,显得很整洁。我知道六子一向讨厌品牌机预装的系统,嫌麻烦,跟我一样,都是自己做的系统。同时,我也知道,别看桌面上很整洁,那只是做给我看的,里面肯定装了一大堆的东西。没费多大劲儿就找到了电脑里面唯一的3GP文件,略微迟疑了一下,打开文件,开始看。
  看来Motorola的电话确实不怎么地,至少视频的清晰度和感光器件的信噪比就无法让我感到满意。略显模糊的图像上面充满了因为室内光线暗而产生的图像噪音,声音也很模糊,杂音不少。
  看得出来手机是被固定在一个靠墙的位置上面,摄像头正对着床。经过了大概不到1分钟的静止图像以后,一个男人拉着一个女人进来,看样子女人好像不太愿意,有点儿执拗。不用问,那男人就是昨天那个吴大力,女孩就是张晶了。
  男人把女人生硬的按在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期间还几次阻止女孩试图坐起来的动作,看来张晶是半被迫的。脱得只剩下内裤的时候,就开始脱女孩的衣服。能看得出来,女孩虽然不是配合男人的动作,但还算是顺从。
  然后男人就趴在女孩身上开始粗暴的亲吻,电脑里面传来女孩类似痛苦的鼻音很重的呻吟,很明显女孩是在极力的压抑自己的呻吟。
  只有大概十几秒钟的亲吻,然后就迫不及待的进入女孩的身体,开始了活塞式的运动。男上女下的姿势,床被摇晃的“吱吱”作响,女孩还是充满了鼻音的呻吟。
  一来,这种清晰度的视频实在无法提起我的精神来。二来,更重要的是,画面里面的女孩是张晶,我就像是真的在看自己的妹妹被强迫跟别人发生性关系一样,内心充满了一种类似愤怒的憋闷。使用了4倍快进,画面飞快的前进。
  我发现从始至终,那男人始终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直持续了大概不到10分钟,就趴在女孩身上不动了。很显然,他射精了。接着,女孩把他翻下来,开始拿出卫生纸自己清理。
  接下来,男人命令女孩给他拿烟,然后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模糊的图像中还可以勉强看到他呈黑色的下体正对着镜头。
  我实在没有再看下去的欲望了,关闭了视频,粉碎文件,关上电脑。我打开窗户,让外面凉凉的晚风吹进来,更换屋里有点儿闷热的空气。点着了一根烟,站在窗台前,看着外面深邃的夜空。
  如此粗俗鄙陋的男人确实不能令人满意,尤其是配上张晶这样清纯的女孩,更是让人觉得难过。如果换成是我,早就要骂娘了。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张晶会在第一次跟我相识,就跟我发生了性关系,以致后来无条件的相信我,想要依靠我。
  这段视频,比任何解释都更能说明问题。吴大力的无理、粗俗、霸道,都是张晶想要脱离旧生活的理由,也是她依赖我的原因。也更显出吴大力的可恶,我真后悔没有多擂他几下!
  但换一个角度去想,有可能在张晶的家乡,大部分的男孩都是这样的,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没有受过高等教育,没有良好的家庭环境,没有很高的气质修养和内涵。
  这不正是一个普通的农村人所应有的吗?再加上没有工作,没有明确的人生目标,时代飞速的发展,互联网不分良莠的信息高速传播,你还能要求他们怎样呢?恐怕,只能怨命运弄人吧。
  吴大力也算是自作自受,现在嫖上了一个寡妇,看来,他是被寡妇媚功拿下了。呵呵,将来有他受的。傻小子,等着吧……
  虽然,这段视频让我有点儿郁闷,但是那充满了欲火的激情肉体互相碰撞的画面还是让我产生了想要做爱的欲望。越想,这种欲望就越强烈。
  摆在我面前的就是张晶的身体,但是,一想到我刚才销毁的视频,和那龌龊的画面,我就非常抗拒。但是鸡巴硬挺的确实难受,恨不得把这玩意儿一刀切下去。
  妈的,还得找白玲!!这个念头,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意味儿!穿上衣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家,开着车子向白玲的住处驶去。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真的对白玲产生了感情。自从跟白玲好了以后,就没再想过要去洗浴中心找小姐,连一闪念的念头都没有过。妈的,看来这娘们儿真有两把刷子,愣是把我拿住了。
  “你怎么来了?”打开门,白玲一脸的惊喜。
  “想你。”我大大咧咧的进了门,一屁股坐在床上。
  “才分开多长时间啊?真想我了?”她笑盈盈的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
  “格格呢?”
  “上班了,跟小梅一块儿走的。别打岔,真想我了?”她还是笑盈盈的看着我。
  “想……想肏你……”我一把就把她抱住,脸就贴在她的胸部。张嘴就隔着T恤咬了一口她的乳房,隔着T恤体会着她的柔软和一种混合了浴液跟体味的体香。
  “流氓……”她笑着抱住了我的头,然后整个压上来,把我压在床上。
  没有多余的语言和寒暄,我就这样跟她纠缠在一块。三下五除二的脱下我的裤子和她肥大的家居短裤,揭开了她的T恤,仿佛连脱衣服的时间都等不了一样的急迫。
  我们就这么不顾一切的抱在一起,互相无意识的亲吻着对方的身体,嘴和手都胡乱的在对方的身体上面来回游走,大腿也互相压迫对方,仿佛非要把对方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一样的激烈。
  “又手淫没?”一边忙活着,我还不忘羞辱她。好像要把对吴大力的不满,发泄到她的身上一样。
  “嗯!”她扭动着身体,像是要把我缠到窒息一样。
  “就这么淫荡?”我问。
  “就这么淫荡……”她答。互相之间的动作却并没有因为问答而停滞,反而更加剧烈。
  “爽不?”
  “不爽……嗯……”
  “想我没?嗯?”
  “想……啊……嗯……”
  “想什么?”我重重地咬了她一口,乳房上面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儿。
  “啊……想……想你肏我。轻点儿……”她紧紧的抓住了我的鸡巴,隔着内裤。
  “想怎么肏?”
  “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她的回答,让我兴奋的过了头。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充满了整个大脑。
  我把伸进T恤里面的头缩回来,看着她醉眼朦胧的脸,凝视了几秒钟。她也喘着粗气,满脸红晕的看着我,死死的盯着,两个人都没说话,仿佛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样的气氛蔓延在屋里。
  她突然飞快的开始脱我的内裤和上衣,我也跟着迅速脱下她仅余的T恤衫。
  等到两个人都变成了赤条条的了,我一把抱住她白皙的令人炫目的身体,把头紧紧的贴在她没有半点儿多余脂肪的腹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她屁股,抓得很紧。
  她把两只手都插进我的头发里,把我的脸紧紧的摁在她的身上,好象是嫌我贴紧的力度不够,像是要把我摁进她的身体里面一样。
  我的脸颊紧紧的贴着白玲温热而又柔软的腹部,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油然而生,真想就这么一直趴在上面,永远都不起来。
  我的手松开了她的屁股,放在腹部和腰的一侧,轻轻的抚摸着,好像是生怕真的捅破了一样的小心翼翼。刚才的激烈行为,瞬间平息了下来,就想好好的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白玲也意识到了我的变化,剧烈扭动的身躯开始平静下来,呼吸也开始渐渐的平静下来,两只手轻轻的抚摸着我另一侧的脸颊,让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怎么了?”她轻轻的问我。
  “没什么,就想趴在你身上,静一静。就这么呆着,很温暖,很舒服。”我头也不抬的说。
  “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人吗?”
  “什么人?”
  “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我弟弟,依偎着我,感觉好极了。”她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还想做爱吗?”我问她。
  “想,但不像刚才那么想了。”
  “跟你弟弟?”我调笑着。
  “跟……大响屁!”她的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她的腹部开始因为大笑而剧烈的抖动。
  这小娘们儿的大笑,一下子把我的征服欲又重新点燃了。
  “很好笑是不是?”我狠狠的说。
  然后,狠狠的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面。中指顺着阴道上壁仔细的搜索,终于找到那一片充满了细小突起物的区域,按在上面,拇指按在突起的阴蒂上面。
  两根手指头同时发力,快速的颤抖,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把乳头夹在手指缝中间,用力的揉搓起来,舌头在她的腹部轻舔。这数管齐下的刺激,让白玲开始疯狂的大声呻吟,两只手在我充满细小汗珠的后背上胡乱的摸索。
  “你……这个流……氓,一定受了什么……刺激了……”虽然已经话不成声了,但她仍然保持着往日的敏捷思维。
  “受刺激了,怎么地吧?”我的动作随着话音而更加剧烈。
  “还能怎么地……呀?让你……发泄呗!”她就是这么善解人意,这也是让我如此着迷的原因之一。
  越来越多的淫水,已经让我的整个手掌都沾湿了。我根本就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生硬的把铁条一样坚硬的鸡巴插进了白玲的阴道里面。借着淫水的润滑,根本就毫不费力的一插到底。龟头直接就插在了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中间,好像回到了故乡一样不愿离开。
  我的双手紧紧的抱紧了白玲的身体,直到紧的不能再紧了为止。我的上身,跟白玲的上身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中间就剩下了汗水和彼此因为急促呼吸产生的起伏。白玲那匀称的乳房,已经被挤压的变形了,像两个白白的肉饼一样难受的被我挤压在胸前。
  我明显的感觉到,白玲的两条大腿盘在我的后背上面,就像两只母子关系的猴子一样。她的两条大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腰,那么用力,仿佛是在报复我抱紧她的力度。
  我的下身开始频繁的抬高,落下,做着活塞式的运动。鸡巴在夹紧的阴道里面进出,两个人的阴毛已经被白玲的淫水和我的汗水浸湿的一塌糊涂,肌肉之间的挤压碰撞产生了“噗哧噗哧”的声音。
  “亲……爱的……嗯……”她在我的耳边像是在低声的梦呓一样。
  “为什么不叫老公?嗯?”我也在她的耳边问。
  “你……喜欢我……叫你老公?”她睁开紧闭的双眼,看着我。
  “不是,我只是奇怪。”我的动作没有因为跟白玲的对话而有丝毫的改变。
  “我……怕给你压力……啊……”她的眼睛又闭上了。
  “那,我就给你压力。”
  说着,我仍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向右边翻了过来。白玲也跟着变成了在我上面的姿势,她放开我,直起身体,双手稍微整理了一下四处散落的长发,然后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双手撑在我的两侧,脸就在我的上空,我甚至能闻到她嘴里面呼出来的温热的气体。
  “你喜欢我叫你老公吗?”
  “我只是好奇而已,倒不是喜欢。”
  “我怕这么叫,会让你心里有压力,有愧疚感。”
  “谢谢。”我是真诚的。
  “不客气……亲爱的……”她笑得很甜,阴道却开始猛烈的夹紧,这个“里外不一”的女人!
  我不得不说,白玲的做爱技巧真的很高明。当身体上升,阴道就会放松,阴道内壁的嫩肉会很轻柔的包裹着鸡巴,是一种很温暖,很温柔的感觉。当身体下落,阴道开始夹紧,阴道内壁会渐渐的抱紧鸡巴。等到完全下落到底的时候,阴道夹紧的力度会达到定点,然后连同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都跟着紧缩,像是要最大限度的把鸡巴紧紧的完全包裹起来。
  那种松紧有度、错落有致的刺激,真的很难用语言来完全表达清楚。我所能做的就是在她身体下落、阴道开始用力夹紧的同时,尽量的挺直身体,尽量的配合她的动作,尽量的让挺直的鸡巴尽可能的深入她的阴道。
  白玲那浑圆的屁股在我的大腿上面重重地拍打着,汗水整个浸湿了两个人的身体,“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她刚才整理好的头发,又开始四处散落,随着她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几缕头发粘在她的脖子和脸上,让她白皙的皮肤上面出现了一种诡异的魅力。
  就在白玲的阴道开始剧烈的收缩,身体开始颤抖,淫水大量的分泌的同时。
  我感到一种不受掌控的射精欲望充满了大脑和和整个身体。我没有试图控制这种欲望,任其肆意妄为,任凭万千小蝌蚪争先恐后的冲进了白玲的身体。然后不软不硬的赖在白玲的阴道里面,然后白玲就无力的瘫软在我的身上,白皙的屁股就那样闪着耀眼的白光暴露在空气中。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颊上面,一股清新而又熟悉的口气在耳边吹来。
  “这下真成了快枪手了。”我自嘲的说。
  “怎么了,亲爱的?你碰到什么问题了?”她喘着气问。
  “没什么。”
  “这是你让我着迷的地方,也是让我讨厌的地方。”
  “嗯?愿闻其详。”鸡巴还在她的阴道里面,可是已经开始变软了。
  “嘻嘻……你知道吗?它变小了以后,竟然这么可爱。”她爬下来,用手指头扒拉变软的鸡巴。离开温暖的阴道以后,外面的空气一刺激,鸡巴萎缩的程度更大了,像是要缩进身体里面,一堆黏糊糊的分泌物粘在上面,有点儿难受。
  “可爱?你知道,你这个形容词会给我的自尊心造成什么样的打击吗?”我第一次听见面对一个男人的阳具,可以用这样的形容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等着我啊……可爱的小东西。”她指着“小鸡巴”说,然后下床去了。
  再进来的时候,我看见她端着一盆还冒着热气的热水,赤裸的身体上面还搭着一条毛巾。把盆放到床边,她把毛巾泡进水里,揉了几下,然后拧干。把热乎乎的湿毛巾放在变软的鸡巴上面,温暖的感觉瞬间覆盖了我的阴部,感觉别提多舒服了。
  她小心的清理着我的鸡巴和大腿根,轻轻的擦拭,温柔的揉搓。几次清洗毛巾,和擦拭以后,我甚至感觉我的鸡巴被她清理的焕然一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生命。
  “你刚才说,什么你着迷,什么你讨厌来着?”
  “亲爱的,你知道你最让我着迷的是什么吗?”她就这样赤身露体的躺在我的身边,白皙的身体靠在我的身边,更显得我的皮肤是黑的。
  “什么?”
  “你最让我着迷的,有五个瞬间。”
  “五个?哪五个?”
  “一个是,你翻着白眼儿,说‘我是谁,谁是我呀?’的时候。一个是,你不管是上楼还是下楼都走在女性的下面。一个是,不管什么时候,跟我走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走在我的左边。一个是,你关闭电脑的时候,几个手指头看似随便的按了几下,然后,随手关上屏幕。最后一个就是,你抽烟的时候,总是那么轻。”
  “这,这什么跟什么呀?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我有点糊涂了。
  “呵呵,我给你解释一下。其实,第一个瞬间,显示出你强大的自信,是一种男人的自信,发自内心的、与生俱来的自信,特别有魅力,估计是个女人都不会不动心的。
  上下楼和走路,所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对女人无微不至的关爱、体贴,和责任感,只要留心的话,任何女人都会觉得在你身边很有安全感。关电脑的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一样,给人感觉非常流畅,所有的步骤都是有条不紊的,又好像信手拈来一般,不紧不慢,跟你的为人一样。
  至于抽烟,其实是一种很感性的理解,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我特别爱看你抽烟,你深吸一口烟的时候,那种神情和一丝不苟的动作真的很让我着迷。
  再加上,你那‘神啊!人啊!’的一番发人深省的言论,真让我爱死了……”
  “那你讨厌的呢?”
  “也是你的自信!你的自信让你有着不一般的自尊心,促使你不能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倾吐自己的困惑和心声。什么不高兴,不如意,不顺心,都不跟我说,让我觉得离你很远,不像是你的女人一样。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她嘟起嘴的表情,真是可爱。
  “我一直都挺好运的,没什么不顺心的。”我只能这样敷衍着回答她。
  “嘿嘿……就你一个人聪明,别人都是笨蛋?我知道你一直都挺好运的,但是你也是个人,是个正常人。也会有不顺心、不如意、烦恼、忧愁。但是,我发现你的心事很重,就跟你重感情一样。什么都不说,把所有的这些负面的东西都埋起来。是不是想一力承担,不让你的女人有一点点儿的烦恼?”
  “你是蛔虫吗?”我有点儿纳闷儿。
  “被我说中了?哈哈……其实,你想过没有?做你的女人,是一种幸福。但是,如果只有正面的东西能跟你分享的话,那将是一种缺憾的幸福,并不完整。
  你的所有东西都应该跟你的女人共同分享。但是,你又偏偏就是这么个倔东西,什么都不说,都憋着。没办法了,只能在你需要的时候,任你发泄了。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你好受一点儿,也让我觉得我是你的女人!”
  “我就纳闷儿了,我对你说的那些下流话,在一般女人的眼里应该是能引起很大反感的。为什么你听起来,好像很受用呢?还有,就算是爱上我了,也不至于表现的如此疯狂啊?疯狂的让我都有点儿害怕了……”我想借着这个话题,解开我心里的疑惑。
  “早就说过了,我的性欲很强,这一点我不想隐瞒,也没必要隐瞒。这是正常的,是人活着所必须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我知道,那也不至于刚开始就3P呀?”
  她看着我,两只眼睛就直勾勾的看着我,看得我有点儿心虚。那目光,好像要穿透我的皮肤、肌肉、血管和骨骼,直达我的五脏六腑,仿佛要把我看个一清二楚,看个明明白白。仿佛要把我试图隐藏起来的东西,都看个精光。心里有点儿毛……
  “你看着我干嘛?”我问她。
  “哈哈,你心虚了?”她很放肆的笑着。
  “我有什么心虚的?我是怕你看在眼睛里,拔不出来了……”
  “说实话,这是不是你突然要回市里的原因?”她低着头,盯着自己胸前那浑圆的乳房,轻声的问。声音很轻,但非常清楚。
  “你太……”
  “说……实……话!”她打断我的说辞,用我恐吓别人的语气命令我。
  “是!”我回答的很干脆。
  “呵呵……因果报应,循环不爽!”她像是在自嘲,坐起来,眼睛看着窗外的夜空,沉默了一会儿。
  “你知道,你在女人心目中是个什么形象吗?”半晌,她突然问我。
  “不清楚,我又不是女人,怎么体会一个男人给予的印象?”我被问愣了。
  “我告诉你,几乎是完美的!”她转过头来,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不可能,没有完美的人!”我也是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先别急着反驳,听我说完。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印象,小梅和格格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她们的表达能力不足以清晰的表达自己的感受,但意思一样。我这么说,你还要反驳吗?”她说的很平静,但给我的震撼不亚于一颗小型热核武器。
  “怎么会这样?你也说了,我是个正常人,只要是正常人都会有缺点,都会有招人讨厌的地方啊?”
  “首先,你要知道,你在女人的心目中是个怎样的人。然后,才是其他的东西。”
  “那你说,我听着。”我也坐起来,洗耳恭听。
  “呵呵,这么严肃?等着戴高帽子?”
  “嗯!”
  “你,细心、体贴、有责任感、自信、有涵养、勇敢、善良、有气质、敢于承担、有事业、有、知识渊博、幽默风趣、会做一手好菜、富有爱心、没有不良嗜好、动手能力极强、思维敏捷、语言表达能力很强,你能理性的分析问题,能感性的面对情感,能小心翼翼的保护别人的短处,能适当的表现自己的长处,还有……,性能力让人满意。”说到最后,她自己都笑了。
  “这帽子,实在不是一般的高。你说的是个完人,不是我。”我苦笑着说。
  “还不止这些,我一时也说不全。总之,接近一个完人。”
  “还有呢?总不会就这些了吧?”我想听的是后面的。
  “怎么说呢?嗯,还是先解答你的疑问吧。我性欲很强,要想做爱,就必须要有一个对象。就像我刚才形容的一样,当一个性欲强烈的女人碰到这么一个接近完人的男人,而且性能力和花样都比别人好得多。不管,在床上表现的多么疯狂,我觉得都是可以理解的,都是正常的,你觉得呢?如果用你的话说,嗯……
  应该是‘爱之深,肏之亦深’。”
  “呃……原因竟然如此简单?”我没想到,我那么深的怀疑,其原因竟然如此简单,而且听起来又是如此的合情合理。最后那句,确实是我说话的风格,我没想到白玲对我的了解竟然深到了这种地步。
  “你以为多复杂呢?这本来就不应该用理性的分析来解释,人的情感非常复杂。如果非要分析的话,我宁愿把它看作一种特殊的化学反应。但是,要给你解释,就只能用这种蹩脚的理性分析来解释。别看你挺聪明的,好像思维挺敏捷,其实你那种思维方式在有些方面并不适用!”她好像是在给我上课。
  “那,你能解释为什么你前后表现的落差如此之大的原因吗?”我像个求知若渴的小学生一样,等着她的解答。
  “哎,这才是正题,我说的对不?”她得意的笑着问我。
  “少废话,从实招来!”我严厉的批评了她这种得意洋洋的态度。
  “你还是没把女人看透!如果你真的把女人看透了,也就不会这么问了。”
  “怎么说?”
  “哎,这才是虚心请教的态度,哎……轻点儿……”我在她乳房上面的狼吻打断了她的臭屁。
  “其实,比刚才的问题更简单。是人的潜意识在作怪!女人跟男人不一样,不只是生理上的,心理上的区别最大。一个女人面对一个男人的时候,很大程度上是感性和潜意识层面上的判断。
  当你面对一个满身缺点的男人的时候,虽然第一印象极差。但是,如果接触的多了,在潜意识里面就会拼命的寻找这个男人的优点,好像是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和第一印象一样。反之亦然!
  而面对你,就像我刚才说的,一个满身都是优点,近乎完人的男人的时候。
  我的潜意识里面就根本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人,就拼命的想要找到你的缺点,来印证我潜意识里面的怀疑。
  而要想印证这一点,就要拼命的刺激你,让你在刺激中暴露自己的缺点。这些东西,都不是受理性控制的,是很抽象的。”
  “那你为什么说,是那天下午的白瓷碗让你爱上我的?这不是很矛盾吗?”
  “不矛盾,很正常。我说了,爱,不能用理性分析去解释,不可理解。只存在相信与不相信,就这么简单。如果你觉得不理解,那只能是你不相信而已。”
  “太复杂了,这不是一个普通网络工程师所能理解的。可我还是不能理解,刚刚认同一个人,就能3P?”嘴上说不能理解,其实心里面已经释怀了,至少不怀疑了,因为那样的怀疑根本就没有意义。
  反而,这样的解释要靠白玲说给我听才能明白,这一点倒是让我有点羞愧。
  被白玲揭穿了我对她的怀疑,让我有点儿无地自容。想一想,一个弱女子尚且能如此宽宏大量,倒显得我不那么男人了。
  “哈哈,你不如直接说,我是不是天生淫荡。”她好像对这个形容词没什么好恶分别。
  “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真的。如果我在你心里没有份量的话,你根本就不会这么执着这一点。其实,你什么都不跟我说,虽然让我不舒服,但我也知道你这么做是对我好的一种方式,我都理解。我之所以能同意双飞,甚至怂恿张晶一块儿双飞,都基于一个原因,也是我爱你的唯一原则。”她突然停住不说了,表情凝重。
  “什么原因?”
  “我只想对你好,顺着你,让我的男人开心,不管是什么事情。哪怕你是个杀人犯,要跑路,也是我给你买车票。我不想因为我的不合作或者不支持,而给你留下任何不如意,哪怕是一点儿!”说到这里,她的眼圈红了,脸上出现了心情兴奋而产生的红晕,呼吸急促。
  这个原因,对于我来说并不陌生。让我感到震惊的是,白玲竟然也这么想。
  对比白玲的解释,我的怀疑显得那么无力和无理,显得那么不入流。我为自己的小逼心眼儿脸红!!
  “对不起……”我把她抱进怀里,抚摸着她因为抽泣而起伏的锦缎般柔滑的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道歉。
  她开始哭泣,声音很小,但是,那么扣人心弦,那么令人心碎。
  “我伤着你了,我道歉,对不起……”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安慰着。
  “我不要你道歉……我只要爱你,仅此而已,而且你也没做错什么。”她不哭了,但还在抽泣。
  “我知道,我知道……”我抱紧了她。
  “你知道吗?你是跟我说这样话的第二个女人。”我忍不住,要把这些告诉她。
  “第二个?还有别人也是这么想的?”她抬起头,看着我。看来,好奇已经取代了她起伏的情绪。
  “嗯!”我点了点头。
  “你那初恋?”
  “马上就变笨了,呵呵……”
  “快说,别卖关子。”她娇嗔着,捏了我一下。
  “你也知道,我后来跟雨分手了。你不想想,一个能跟我说出这样的话的女人,我能舍得离开她吗?”我看着白玲白皙的脸,无限温柔的说。
  “对呀……那,是你后来又认识的女人,至今仍然在你身边?可是我也没听说你身边还有别的女人啊?啊,对了,是你老婆,一定是!”
  “这么慢才想明白,智商都被你洗掉了?”我指了指地上的水盆,里面还泡着刚才帮我清理身体的毛巾。
  “真想跟小梅一样,什么都不想,就跟着你就行。可偏偏天生就是这么爱动脑,想想这样也挺累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不愿意把那些烦心的事情说给你听的原因。”我还真能见缝插针,我真佩服我自己。
  “对了,你老说你老婆在外地,能说说不?还有,我真的挺想知道你跟你的初恋,后来怎样了,就当是给我讲故事了,行不?”她扭动了一下靠在我身上的躯体,摩擦着我恢复正常状态的鸡巴,像是在求我。
  “我老婆,唉……她在福建。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她能回来呆几天,甚至连个电话都不能打。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别的我也不知道了。”我真的很无奈,无奈的很。
  “这么神秘?我不问了。”
  “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我也不知道,她连我都不告诉。”
  “不说了,不问了,就当我没说。”
  “很晚了,你该休息了。”我放开她,在床上找衣服。
  “你要走?”
  “嗯,我今天有点儿累了,昨晚没睡好,想好好的休息休息。”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她。实际上,我是想起了家里的张晶,让她一个人在家,我有点儿不放心。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开车我不放心。明天再走吧。”
  “没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第一天开车,没事儿。”
  “那我送你。”她也开始穿衣服。
  “不用,你躺好了,睡觉,我自己走。”
  她真的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歪着头看着我穿衣服,穿鞋。我忍不住亲吻了她的嘴、乳房和脖子,很轻的吻。
  “心情好多了,真的。”我由衷的说。
  “我不好,你又勾引我,完了你还要走,没人陪我。管起飞,不管降落,大响屁。”她躺在床上开始耍赖。
  “慢慢自摸儿吧!”
  我哼着小曲儿,下楼,开车回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轻手轻脚的进了门。打开客厅的小灯,把头探进客房。张晶侧身躺在床上,眼睛睁着,看着我,吓了我一跳。
  “吵醒你了?”我有点儿不好意思。
  “没有,醒了一会儿了。哥,你去哪了?咋不叫我呢?”她直起身子。
  “睡不着,出去走走。”我进屋,坐在她身边。
  “不对,你开车出去的。”她拿起我手上的车钥匙,嘟着嘴。
  “呵呵,小丫头儿,还挺细心的。我出去办点儿事儿,本来想不回来了,可是不放心你一个人,这不回来了嘛。睡得好不?”
  “不好,做了好几个梦。刚才吓醒了,叫你,你不在,我就躺着等你。”
  “现在没事儿了,睡吧,我不走了。”说着,我站起来要出去。
  “你去哪儿啊,哥?”她拉住我的手。
  “睡觉啊,都快12点了。”
  “你不答应陪我睡吗?”天真如她,我还能说什么呢?
  “好,我陪你睡。”我开始脱衣服。
  平时,我都习惯裸睡的,今天我犹豫了。可是瞌睡虫可不管我犹豫不犹豫,轮番的进攻我的大脑,眼皮也跟着起哄,一个劲儿的打架。管不了许多了,脱光了,直接钻进被窝。进了被窝,紧贴着张晶那火热丰满的身体,我就这么半搂半抱的进入了梦乡。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7:47:54

(二十)
  张晶和吴大力的性爱录像,我看过了。虽然画面和声音都粗糙的一塌糊涂,但还是勾起了我的欲火。
  驱车前往白玲的住处,进门就直接上床。一番激烈的云雨过后,我跟白玲的一番对话让我茅塞顿开。对白玲的怀疑,顿时烟消云散,同时也为自己的小心眼儿而轻轻的自责。离开了白玲的住处,陪着张晶进入了梦乡。
  有点儿痒?我费劲儿的睁开眼睛,屋里充满了柔和的光,是强烈的阳光经过厚厚的遮光窗帘射进来的残光。张晶就蜷缩在我的胸前,头猫在我的怀里,柔软的长发散落在我的身上,弄得很痒,被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腰部。
  她的脸上还带着浅浅的微笑,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裸露在外面的胸脯随着呼吸轻柔而又均匀的起伏。雪白的乳房好像吹弹可破般柔嫩,娇艳的嘴唇没有人工的痕迹,那么自然,那么娇媚。我轻轻的把她散落的头发拿起来,放到它本应该存在的位置上面。
  清晨的男性生理反应很强烈,我感觉到坚硬的鸡巴硬的有点儿难受,龟头就顶在她的大腿上面,还可以感觉到她大腿上面传来的柔软和温热。我有点儿哭笑不得的感觉,伸手慢慢的把被子拉上来,同时轻轻的转动身体,想把身体慢慢的退出来。
  刚要把被子拉到头的时候,她突然伸出手把被子又扒拉下来,然后一把抱住我。频频闪动的睫毛出卖了她,她在装睡。
  “唔,不动,就这么呆着……”她闭着眼睛,梦呓般在我耳边低吟。
  “睡醒没?”
  “醒了,不想起来……”她像个八爪鱼一样的缠上来,眼睛还是闭着的。
  “我,这……顶着了……”她的大腿顶住了我坚硬的鸡巴,有点儿疼。
  “不管……”
  “那,最少也让我挪挪啊?”我试图把身体挪开。
  “不管……”完了,就会这一句了。
  “疼……”
  “不管……”还是这一句。
  “还能整点儿别的不?翻来覆去就这一句?”我要哭了。
  “不管……”她还是一如既往,但是把腿挪开了一点,却把鸡巴夹在两腿之间了。
  “我让你不管!”我怒了。
  我生硬的搬开她的胳膊,把她白生生的胸脯露出来,然后把两天没刮胡子而充满胡茬的下巴贴在她的乳房上面,来回摩擦。两只手在她丰满的腰肢上面上下其手,轻挠、轻抓、轻抚。我的动作,马上让她行动起来,试图躲开我的骚扰。
  我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臂,控制住她剧烈扭动的身体,双腿勾住她的大腿,让她动弹不得。
  “哈哈,痒……啊……投降啦……”这回不是那一句了。
  “不管……”我也学她。
  “服儿啦……我服儿了……”剧烈的运动,让她上气不接下气,身体的温度开始急剧上升。
  “不管……”我还是那一句。
  “啊……哈哈……”她开始反击。
  两只手伸向我的腋下,开始进攻我的胳肢窝。男人的粗声大笑和女人清脆的笑声,混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旖旎漩涡。这漩涡的吸力极大,把我清晨朦胧的感觉一扫而空,疯狂的陷进那香艳的肉体中央。
  我和张晶,都不约而同又情不自禁的抱紧对方的身体,就像两只发情的八爪鱼一样的纠缠在一起。嘴不停的在对方的身体上,不择目标的胡乱亲吻,舌头在火热的皮肤上面来回扫荡,根本不理会一夜的汗水。
  好像是都嫌被子的碍事,两个人的四条腿都在互相纠缠中试图把被子踹开。
  结果,那条没招谁没惹谁的无辜被子,被我俩合力踢到了床下。她白皙的肉体和我显得黝黑的身体,就暴露在一片朦胧的微光中。
  张晶的身材,不同于白玲的纤妙和小梅那样的充满弹性,而是一种高大和丰满的结合体。皮肤白皙、柔软,身材丰满,入手肉感十足。抱在怀里,真的是一种充实的温玉满怀的感觉。
  我把鸡巴费劲的从肉体中间拿出来,对准了她两腿之间的缝隙,借着汗水和淫水的滋润一下子插进去……虽然不是插得很深,虽然清晨的意识还不太清晰,无法感觉清醒时做爱的强烈刺激。但是,一种温暖异常的感觉,让自己觉得非常的舒服。
  “嗯!”一声舒服的呻吟从她嘴里发出,好像是代表她的小屄在鼓励我继续前进。
  这种侧卧、面对面的姿势,实在是很别扭。我拔出鸡巴,把她翻过去,让她背对着我。然后慵懒的把鸡巴从后面插进去,她丰腴的屁股就紧贴着我的大腿根和腹部,刚才激烈的运动产生的汗水浸湿了彼此的身体,有点儿黏。
  我有没急着抽动鸡巴,而是一点点的继续深入,直到不能再进去一分一毫为止。然后,用两只手绕到她的胸前,握住她丰满的乳房,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享受着这种没有空隙的亲密。
  “好深,哥……”她的声音仍然是梦呓一般。
  “好不?”我的嘴贴在她的背部,亲吻着。
  “好,好……”相信她的回答是发自内心的。
  我松开她的一侧乳房,抓住她的手,按在她的阴蒂上面,轻轻的揉动。鸡巴开始慢慢的抽动,渐渐的加快速度。嘴贴着她的后颈和耳垂,轻舔,轻咬。不是那种激情四射的做爱,而是一种混合了朦胧、慵懒、温暖和舒服感觉的奇妙的享受。
  虽然坚挺,但是好像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还没睡醒,感觉到的刺激并不强烈。
  我能感觉到鸡巴在她阴道里面,被层层叠叠的嫩肉和盛放的花心所包裹的火热感觉。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被带出阴道,在阴唇的褶皱和大腿根重叠的地方弥漫的一塌糊涂。
  她张着嘴大口的呼吸。耳边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紧贴在她的脖子上面。没有大声的叫床和粗壮的喘息,只有身体和床面摩擦的声音和肉体轻微碰撞的声音。
  屋里的温度开始升高,两个人的身体开始出现不耐烦的扭动,好像有一股暗流在身体里面涌动,驱使两个人都不满足这种不温不火的动作幅度。
  我猛地把身体翻上来,变成了整个趴在她后背的姿势。她的脸整个埋在枕头上面,我把手钻进她的身下,抓住她柔软的乳房,使劲的抓紧。然后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背上面,只有腰部开始上下运动。
  鸡巴就在她的屁股中间的缝隙当中,进进出出。我能看见鸡巴被淫水沾湿的闪亮,那深色的鸡巴在雪白的屁股中间进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色。张晶被枕头堵住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声音,但频率和音量逐渐上升。
  这种姿势,虽然不能够做到最大限度的深入,但可以最大限度的体会跟女性身体的接触的最大满足感,尤其是张晶这种高大丰满的女孩。
  小腹部紧贴着张晶丰满而又柔软的屁股,她的两腿夹得紧紧的,鸡巴在阴道里面被层叠的柔嫩的阴道内壁所包裹,出来的时候又可以被浸满汗水柔软的大腿内侧嫩肉所挤迫,任何时候都不会感觉到空闲。那种步步紧逼,一刻都不放松的感觉,是其他姿势所不能体会的。小丫头似乎也很享受这种姿势,时不时的抬起她白嫩的屁股,来配合我的插入。
  张晶的动作虽然略显稚嫩,不能像白玲那样收发自如,但另有一番情趣。她白皙的皮肤上面泛起了因为兴奋而产生的粉红色,两只手从背后费力的背过来,紧紧的抓住我的屁股。
  身体开始逐渐的颤抖起来,阴道内壁的夹紧程度开始增加,淫水的分泌也配合着整体的反应而大量的涌出。
  “爽没?”我趴在她后背上面,鸡巴开始加速抽动,低声的在她耳边问她。
  “嗯……”沉闷的声音从她深埋进枕头的嘴里传来。
  “啊……”她忽然抬起头,面泛桃花的脸正对着床头。
  她的身体开始像要离开我一样的剧烈颤抖,大腿根抖动的很厉害,屁股一撅一撅的,雪白的屁股在我的身下因为颤抖而泛起一层层的肉浪。嘴里开始放大叫床声音,两只手拼命的抓紧我的屁股,指甲抠的我有点儿疼。
  不过,因为早上的原因,我根本就没有要射精的意思,一点儿都没有。鸡巴还是像刚开始一样的坚硬,感觉就像刚开始做爱一样。
  “还要不?”我问她。
  “要……”她把头深埋进枕头,娇羞的回答我。
  我把她翻起来,让她在我上面。可能是这么暴露在我的面前,让她有点儿不适应。她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飞快的吻上了我的嘴。柔软的舌头在我的嘴里笨拙的搅动,不时的还能碰到我的牙齿。
  我按住她的肩头,向下推,示意她去舔我的鸡巴。低下头,能看到她的脸,羞红的像是一个红透了的西红柿。轻轻的舔了一下暴怒的龟头,她抬起脸看了我一眼,嘴里还吃吃的笑着。然后开始舔遍整个鸡巴,包括阴囊。
  我的目光,却落在了她撅起的白嫩的屁股上面。其实,如果真的让我说女人身上最让我兴奋的是什么部位的话,我一定会回答“屁股”。无他,只因为屁股是最具有肉感的,在我看来最能体现女性性感的部位。
  “大清早,就做爱……羞不羞?”我调笑着。
  “羞!”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把鸡巴藏在她的下巴下面,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转过来……给哥看看小屁屁……”我拍了拍她的胳膊。
  她在我面前一直都挺顺从的,这一次也不例外。趴在我的上方,撅起的屁股和充满淫水闪亮的小屄就在我的面前,被淫水浸湿的阴毛就像是一把刷子一样紧贴着我的前胸。
  我两只手都放在她的屁股上面,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喉咙里面发出一种极大满足感的呻吟。那种柔软,手指头可以抓进去的丰满屁股所能给予的满足和享受,让我的大脑迅速充血。
  向上扒一下,粉红色的小屄就露出来了。两片肥大的阴唇,已经是淫水遍布了,阴唇的下方那刚才激烈性交而出现的小洞还来不及闭合。阴唇的褶皱已经被充血膨胀的表皮撑开了,还能看到充血膨胀的阴蒂,和阴道口的嫩肉。
  微咸,还有点儿涩的淫水在我的舌头的接引下接触了我的味蕾。柔软异常的阴唇和阴道口,就像是另一个舌头一样跟我的舌头来了个拥抱。
  舌尖在阴唇和阴道口之间来回的舔弄,张晶也把我的鸡巴深深的吃进嘴里,小手在阴囊上面揉搓。
  这种极度淫荡的动作,让我的大脑感觉到无法忍受的膨胀。一股热血迅速上涌,头脑发胀到感觉到窒息。
  我粗暴的把身体抽出来,然后两只手按住她,迫使她只能保持这种撅着屁股的姿势。看到她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我所能做的就是把鸡巴一下子深深的插进去。
  “啊……”她叫了一声,然后把头深深的低下,头发把她羞红的脸盖得严严实实。
  根本就忘了她是我的干妹妹这码事儿了,我疯狂的抽动鸡巴,两只手紧紧的摁住了她的屁股的两侧,猛烈的用大腿撞击着她白皙丰满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客房。
  闪亮的鸡巴在白皙的屁股中间进进出出,伴随着大腿的撞击,张晶丰满的屁股出现了一波波荡漾的肉浪,淫水顺着大腿留下来,屁眼上面的括约肌充血膨胀突出,就像一个婴儿嘟起的小嘴一样。
  第二次的高潮,在第一次高潮还没有完全退却之时,被我粗暴的动作引发。
  整个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死命的夹紧,两腿也微微的分开,大腿根和屁股的表面能看到明显的颤抖。
  她的声音开始变大,已经无法保持那种羞涩的呻吟了,看样子她的神经已经被高潮搅乱了,头发被甩动的头部甩得四处飞扬。一种痛苦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
  “还要不?”我大声的问,好像面对的不是我的妹妹,而是一个荡妇。
  “要!”她居然大声的回答我,好像在跟我示威一样。
  说实话,我仍然没有射精的欲望,这一点让我有点儿生气,我已经感觉到有点儿累了。
  可是,这个可恶的鸡巴,就是不肯让我爽那一下!我赌气的把她放倒,让她躺在我的面前,准备从前面开始肏她。但,我一眼就看到她的阴唇已经充血到了表面光滑的程度,整个小屄看起来像是肿了。
  我才想到,我的干妹妹被我的粗暴弄成这样,我有点儿后悔了。可是,那根可恶的鸡巴还是不要脸的挺立着,让我实在是非常难受。
  “疼吗?”我趴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着红肿的阴唇,问她。
  “嗯!”她小声儿的回答,眼里隐约有泪水。我不知道那是兴奋的,还是疼得。
  “哥不好。”我有点儿愧疚。
  “好,没有比哥好的了。”她抱紧了我。
  “舒服吗?”
  “嗯!”
  “去吧,去洗个澡。”这话真是违心。
  “不,哥还没舒服呢。”这话我爱听。
  “那,你给哥弄出来吧!”我想到了,我起身骑在她的胸脯上面。
  两腿支撑着整个身体,跪骑在她胸前。屁股贴着她的乳房,那种温暖的柔软让人无法忍受的舒服。我看着她,低着头看着她娇红的脸蛋。两只手轻轻的握着鸡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在龟头上面舔着。
  因为长期的素面朝天,她的嘴唇红的很自然,没有多数女人那种去掉唇膏后的惨白。娇艳的嘴唇就包裹在鸡巴上面,龟头在她嘴里享受着温暖的氛围。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鸡巴上面,协助她给我手淫。黏糊糊的鸡巴在她柔软的小手里面骄傲的挺立着,龟头在包皮的包裹下出出进进。
  她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蜷起来了,用膝盖淘气的磕打我的后背。一边吃吃的笑,像是在偷笑她的小诡计得逞。一边快速的移动小手,套弄着我的鸡巴。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时不时的用舌头舔一下马眼。眼前的景象让我觉得很不真实,像是在做梦一样。
  “快出来……”她在给鸡巴下命令。
  一股射精的冲动突如其来的,随着她的命令产生。毫无防备的,大量的乳白色精液从马眼里喷射出来。她被吓了一跳,紧闭上眼睛,精液喷射在她的脸上、眼睛上、鼻子上、嘴唇上。随着射精接近尾声,几滴近乎透明的精液滴落在她的乳房上面。她的手忘了动作,好象是被吓呆了。
  半晌,她睁开眼睛,黏在睫毛上面的精液,让她有点儿不适应。伸手抹了一把,然后又张嘴含住了还在跳动的龟头,一动不动的含着。
  “好吃不?”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会问了这么一句。
  “咸的。”她舔了一下嘴唇,小声儿的说。
  
  “好吃不?”我问她,加了虾油的方便面的味道。不过,刚问出口就觉得有点儿别扭。
  “有点儿咸……哈哈……”
  一句“有点儿咸”,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吃完饭,我就带着张晶去了店儿里。因为今天打算先替妈妈去看看车子,所以把张晶留在店儿里,准备带着六子先去看看标致206。
  “伟晨,你带着我妹妹。店儿里的东西随便她用,我就把她暂时交给你了,给我好好伺候着。”我把张晶交给了4个技术里面最小的一个,蒋伟晨。
  蒋伟晨,今年23岁,是个开朗的小伙子,头脑开放,非常的聪明。进来公司不到半年,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只是过于活跃,还不够沉稳,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有时候会犯马虎。因为年龄比较接近,又很开朗,说话也幽默,所以让他陪着张晶,应该很适合。
  “晶儿,你就跟着伟晨,等我下午回来再吃饭啊!”
  “嗯,你去吧,哥。我等你回来。”说完了,蹦着高的缠着伟晨说笑话。真是小孩子,看来伟晨刚进门的那个笑话让她的兴趣一下子高涨了起来。
  “六子,刚才你给中联打电话了?”我一边往外走,一边跟六子说话。
  “打了,那边的销售说现在天窗版的只有手动档,如果要天窗版自动档的,大概要10个工作日,订金要5000。”六子办事,一向都是那么谨慎,滴水不漏。
  “价格呢?”
  “天窗版自动档要11万,如果不要天窗版的,大概9万5左右。还有一大堆赠送什么的,如果不要赠送,应该还能便宜一点儿,但不会太多。”
  “老大,咱妈怎么非得要206?要是个年轻美眉开,206还行。咱妈要是开个206,一下车,还不得掉一地眼镜儿片?”喘了口气,他接着说。
  “只是先看看,还有一个备选的,雪铁龙的毕加索。今天,先看206。”
  说着,跟六子上车,奔东陵路中联汽贸。
  “毕加索,我看比206适合咱妈。”
  “我也这么认为,不过多个选择总是好的嘛。”
  “老大……嘿嘿……你从哪儿认的妹妹啊?咋不给我介绍介绍呢?”六子嬉皮笑脸的赖上来。
  “给你介绍?前天晚上你不是见过了吗?”
  “天太黑,没看清。再说,后来回家的时候,你跟她都坐在后面,我也不好意思看啊?”他还不死心。
  “我可告诉你,她认了我做干哥哥,我可是认真的。你小子除非是来真的,否则趁早死了那颗猴儿心,我告诉你!”
  “真的?老大,我发现你真是了不起。以前咋没发现呢?这半年,老大身边的美眉一个比一个漂亮。咋整的?能教两手儿不?”
  “你不是有个女朋友吗?怎么,不好了?”
  “唉,永远都无法满足的娘们儿,让我受不了。”他就像是射了精的鸡巴一样,一下子软了。
  “呵,你也有这时候儿?是生理上无法满足,还是经济上无法满足?哪天,找出来,吃顿饭。”
  “她老嫌我没有事业基础,没车,没安全感,没成熟魅力,没定性。‘没’了他妈一大堆,好像我真是一无是处似的。也不知道她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
  “要是真合不来,就拉倒,别老抻着。时间长了,对谁都不好。”
  “哎,老大。你说我真是她说的那样吗?说老实话,我还觉得我不错呢。”
  “你是不错啊?关键是她在你心里占有什么样的地位。还有,就是她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如果你连这都没弄清楚,那你还真不怎么地。”
  “老,大……我要是真能说完就完,早就跟她拉倒了,还能在这儿跟你‘逼刺’(东北方言,具体的解释不清,有点儿比‘白话’更贬义的意思,看官自己体会吧)?”
  “呦!你小子,也能让人拿住?真是他妈金字塔——尖儿朝下了!”
  “老大,你就别损我啦,愁死我了都。”
  “这样,找个时间,约出来吃顿饭。”
  “你想见见她?”
  “废话,不见见她,我怎么知道你对象儿到底是天仙儿,还是颠线儿啊?”
  “那行,我回去跟她说说。”
  “你约吧,约好了告诉我就行。”
  “老大……吃完了,你可得给点儿道道儿啊!”这小子,赖我的本事越来越高。
  “行……”
  
  说老实话,对206,我的意见跟六子差不多。试想下,一辆靓丽的206稳稳当当的停下来以后,一大堆年轻小伙儿就盯着车门,想看看里面下来的美眉长得多漂亮。等到脖子都抻得老长的时候,一个老太太领着一个小孩儿走下来。
  毫无疑问,肯定是一地的破眼镜片儿!一想到这,自己都忍不住要笑了。
  虽然,售车小姐非常的热情周到,介绍的也非常详细,提供的饮料也非常冰凉。但是,怎么看这车也不适合老妈开,而且车内空间和储物空间也不是很大,而且内饰也过于运动化。所以,婉言谢绝了售车小姐要保留我手机号码的请求,带着六子往回赶。
  约六子对象吃饭,无非是想见见她。我不知道别人怎样,我总是认为一个人的外表很大程度上反应了他的内在。再加上言谈举止和一些交际过程中的细节,就可以大致的判断出一个人的大体轮廓。再经过对这个人的语言和表情仔细的推敲,就可以把他大致的性格推断出来。这样一来,只要简单的思考和斟酌,要制定出相应的对策,应该不难。
  当然了,这只是针对一般人,或者是社会地位比自己低的人的一种策略。长久一来,我一直是这么以为的,也是这么做的。庆幸的是,至今为止还没错过,至少没错的离谱过。
  回到店儿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没看到伟晨和张晶。
  “喂,伟晨啊,哪呢?”
  “必胜客呢,老大。”
  “张晶跟你在一块儿没?”
  “在,你等着。”
  “晶儿,饿了?”
  “饿了,等你也不回来,我就跟伟晨一块儿出来了。你不生气吧,哥?”
  “生什么气呀?怎么去的?”
  “打车来的,我点了一大堆东西,伟晨都要哭了。哥,你饿不?我给你带回去点儿?”
  “不用,你吃吧,我不饿。你把电话给伟晨。”听到她一口一个“伟晨”,我倒觉得有点儿欣慰,还有点儿酸。
  “伟晨啊,吃完了饭,别忘了开发票。”
  “报销啊?不用,老大,请咱妹妹吃顿饭还要报销,那不打我嘴巴子吗?”
  “我可听说,张晶点了一大堆东西,你都要哭了?”
  “嘿嘿,那不是逗她玩儿吗。这点儿东西,还能吃穷了我?要是就这点儿脓水儿(东北方言,意即:本事、资本),那不是给你老人家丢脸吗?没事儿!”
  “那行,吃完了饭,你再带着她逛逛,买两身儿衣服,要运动款的,不要那些时尚乱七八糟的。回来我给你钱。要是回来太晚,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们。”
  “不用你给,老大……”
  “就这么定了!”说完,我挂了电话。
  说实话,我是在刻意的给伟晨机会,也是借着伟晨让张晶开始新生活。我相信,就算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伟晨的开朗积极向上的性格和店儿里的工作气氛也能够让张晶在一个好的环境中,至少是一个正常的环境中开始新的生活。要想让张晶真的开始新生活,真的开始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在正常的工作岗位上面重新开始,这么做应该是正确的。
  “老大,军哥儿找你。”六子喊我。
  “军哥儿?怎么不打我手机?接过来。”
  “喂,咋不打手机呢?老长时间不见,忘了号码了?”
  ……
  军哥儿是我大学同学,不过,不是真正的同学。他是xx市地税局派来委培的,硬是安排到了我们宿舍,住在一个寝室里面,跟我脑袋顶脑袋睡。
  高中毕业以后,通过他父亲的关系,他到了北京当武警,退伍以后到了中国银行xx支行,干了没两天,又调到了现在的单位。
  他比我大了4岁,人很风趣,就是有点儿邪。说不上来是好是坏,办事情总是爱走点儿邪路。虽然事情总是能够成功,但总是给人一种邪门歪道的意味。
  我喜欢张国荣的歌,他喜欢谭咏麟的歌,没事儿就在一起诋毁对方喜欢的歌手,友谊也在这期间建立起来,我跟他关系一直都不错。毕业以后,虽然不经常联系,但感情还是很好。
  他父亲是xx是公安局交警支队政委,所以他在当地可以说是如鱼得水,他们局里也对他有所顾忌,他自然就借着这层关系有点儿为所欲为了。
  记得,他毕业的时候跟我说过,“别的不敢说,但在xx,就算你犯了强奸案,我也能让你变成被强奸的!”。就凭这句话,就可以看出他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同时也是个不循规蹈矩的人。
  一般人只会想到洗脱罪名,或者干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他,却想让被强奸的赔钱给强奸犯,还得让人家担罪。
  这次,他带来一个项目。他们局里要大量更新机器和拓展网络,包括一台小型机和两台服务器。他可以把这个项目交给我,但有条件。其实这种项目根本就不可能会交给市一级的自己决定,但他就有这个本事,可见他的能量之大。
  其实,他的条件很简单,只不过很难办到。他要求,给他留8%的缝儿(方言:意即回扣),还要两个空客A380的座椅,安在他新装修的婚房,沙发的位置上面,当然是他自己埋单了。8%的缝儿,可以说不高,甚至在一般利润的项目里面都算低的,而且这里面还包含了给上面的回扣。
  另外,更新下来的那一台小型机和两台服务器会按照三台新的普通商用电脑的价格卖给我,几乎等于白送。可是,空客A380的座椅,可就不是一般人能搞到的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要把这个项目交给我。
  把A380的座椅安在客厅里面坐着看电视。这点子简直他妈的高上天了!
  也就是他这种怪胎能想出来!妈的,要不是看在他是为了装修婚房,我宁可不接这个生意,也不能同意他这种变态的想法。
  “妈的!这是人能想出来的点子吗?”六子听完了我的复述,眼睛瞪得像个铃铛一样。
  “可不是?这他妈不是逼公鸡下蛋吗?”我也跟着发牢骚。
  “老大,我知道你能量块儿多,可是那也不代表你什么都行啊?这活儿可咋干呐?”六子是个变形金刚的小Fans,虽然不是太迷,不过有时候还是会流露出来一点。
  “看来,这次还得你们干。我全力解决那两个座椅。我操他妈的,还非得2个月之内搞定,这不是讹人吗?”想想,我都来气。
  “你估计,得多长时间?”我问六子。
  “要是把徐波、伟晨和赵佳都派上去,我估计25、6天左右。要是多花个1万2万的,我还可以再提前2天。”六子算得很快,也很准,跟我估计的差不多。
  “我给你25天,主要是数据的备份和转移。一定要做到数据平移过程中的万无一失,要不然,8个座椅也白扯。”其实真正的期限是40天。
  “行!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今天晚上他过来,能把资料带过来。明天开会,不光是他们3个,连常林都叫来,开会。你准备准备,晚上有可能得熬夜。”
  “没问题,那我通知常林回来。”六子出去了。
  今年的生意不错,桃花运也不少,可是觉得特别累。好像比刚开始开店的时候还要累,不知道是不是收获一定要和付出成正比?或者,真的是能者多劳?你妈的,就是再能,也不能要两个A380座椅当沙发啊?这还是人吗?
  
  晚上的沈阳,可谓是真正的万家灯火,街道两旁林立的娱乐场所的灯光,把主要街道照的灯火通明,流光溢彩。一个外表古埃及风格的建筑,大量的使用金黄色的装饰,是个沈阳人都知道,这是沈阳最高档的KTV“金碧辉煌”。
  这个KTV无论是从内部设施,还是所提供的软件服务,无不是沈阳目前为止最豪华的,也是最贵的。里面的服务项目可谓五花八门,明面上的就不说了,暗地里的服务项目恐怕比价目表上面的更多。
  甚至,只要你能想出来的花样,这里都能尽量满足。所以,有这样的说法,“到了金碧辉煌,就到了理想国了。”我下了班,直接把张晶送回家,然后招待军哥儿去吃饭,最后来到了金碧辉煌。
  跟着军哥儿一起来的两个技术人员,看样子都不大,大概23、4岁左右,看到进来的小姐,好像还不太适应的样子,有点儿腼腆,有点儿木。六子陪着他们两个,一个人搂着一个小姐,桌子上面摆满了小吃和啤酒,三男三女唱的不亦乐乎。我特意找了一个20人的大包,为的就是环境宽松,好说悄悄话。
  “看样子,这活儿不算难啊?”我跟军哥儿坐在角落里面的沙发里,不仔细看甚至都不知道角落里面还有两个人。
  “不难。”军哥儿简直就是躺在沙发里,抽着烟,看着前面放声高歌的年轻人,淡淡地说。
  “整体价格,我估计也就这样了,差也差不到哪去。我让六子他们到现场看完了以后,再把价格填上,然后签合同。我可事先声明,兄弟归兄弟,买卖归买卖,没看到头款,我不干活儿。”我得把丑话说到前面。
  “行……”还是淡淡的,还拉长音儿。
  “别他妈一副半死不活的死样儿,我就看不上你这个逼样儿。”从上学的时候,我就十分讨厌他那一脸面无表情的轻佻样儿。
  “就这逼样儿,咋地?”他斜眼儿看了我一眼,接着半死不活。
  “真牛逼,都要走进围城了,还能这么牛逼?我看你是‘倒驴,不倒架儿’呀?”
  “围城多个鸡巴?还说不定是谁围谁呢!”
  “哎,你听谁说过,还是看过A380的座椅啊?这他妈是用脑子想出来的招儿吗?”
  “我没见过380的座儿,但是前两天我参加一哥们儿的婚礼受刺激了。”
  他直起身子,这个动作可以看作是要做正式的谈话的先兆。
  “谁刺激你了?”
  “你不认识,他妈的有俩糟钱儿,跟我穷显摆。我去参加婚礼,本来没想多呆,原打算给了钱就走。哎……还真有不怕死的,跟我摆阔。非得让我上楼看看新房,我当时也没多想,看就看呗。结果,一看,妈的摆了两个航空座椅,说是波音787的,非得让我上去坐坐。不坐吧,好像不给他面子似的。坐吧,你说我也是要结婚的人,这不是眼儿(东北方言,意即:气)我吗?”
  “787?还没上市呢,他哪来的?”
  “说是一个外国的亲戚给他买的,好像说是一共20万。”
  “那你坐没呀?”
  “坐了。还别说真舒服,比一般的飞机座椅舒服多了。那两边还一堆按钮,能控制音响和电视。”
  “就因为这?”
  “回来的时候,我媳妇儿一道儿都没跟我说话,看她那逼样儿我就来气。到家,我一来气,非得要买个比他好的,都答应我媳妇儿了。后来一打听,空客A380的座椅比787的还牛逼,比787的还宽好像几厘米。哎,我说,牛逼我可都吹出去了,你可别跟我说你没招儿,那我可就完了。”
  “你真瞧得起我,这事儿谁敢说肯定行啊?你怎么想一出儿,是一出儿啊?
  你倒是先问问我啊?这要是不行,我还跟着你掉价呢。”
  “怎么地?老同学,求你这点儿事儿,都不行?”
  “还‘这点儿事儿’?这他妈是点儿事儿吗?你怎么就想把这恶心事儿交给我呢?”
  “你老丈人儿不是民航什么事故调查的吗?不行啊?”
  “是,但是事故调查也没这能耐啊?”
  “少废话,你就说行不行吧?”他倒牛逼上了。
  “哎呀,求人还这么牛逼?不行!”
  “得,我错了,我不牛逼了,行不?”
  “哎,这还差不多。这样,我给你问问我大舅哥儿,兴许他有路子。”
  “你大舅哥儿是干嘛的?行不行啊?”
  “过几天,最多三天,我给你信儿。”
  “别呀,你得答应我,别等信儿啊!”能看出来,他着急了。
  “不行!哪有答应死的?我给你问问,如果不行咱再想别的招儿。你放心,咱哥们儿结个婚,兄弟肯定头拱地,有多少力出多少力。”
  “那行,我一会儿就回去,我可就在家等你给我信儿了啊。这事儿要是成了明年还有活儿。”他还不忘了给我下饵。
  “明年?”
  “明年一、二季度,xx地税也要改造,估计比我们的力度要大。到时候,我给你联系联系。”
  “到时候再说吧。”我从来都不对遥远的事情抱太大希望,太远了,变数太多。
  “废话,现在说有用吗?”估计他跟我差不多。
  “这俩小伙儿呢?”我朝那两个技术员呶了呶嘴。
  “他俩就给你留下,当驴使唤就行了,不用给我面子。”一副大言不惭的样子。
  “放屁!养驴,我不用给他找小姐。你扔俩大活人,这不是让我破财吗?”
  “就今天晚上给他俩找个小姐,算是带着他们开开眼界,从明天开始,他俩的开销我给他们报了不就完了吗?”
  “我还寻思着给你也安排一下呢。”
  “安排个屁,我媳妇儿跟他妈老巫婆似的,还安排?得了,不跟你唠了,我这就走。”说着,他站起来,准备离开。
  “我跟你一块儿走。”我也想离开,倒不是想送他,而是不喜欢KTV里面那种喧闹的气氛,想回家清净清净。
  “你也开始疲软了?”这个该死不死的家伙,一听说座椅有希望了,又开始调侃我。
  “放屁吧你。我跟你似的?我他妈不知道多坚挺呢。”嘴上一定不能服输。
  “哎,哥,咋走呢?我都叫了艳舞了?”六子看见我俩都要走,忙起身。
  “老啦!经不起这么血脉贲张啦?你们玩儿吧,我得回家了。”军哥儿开始拽了。
  “别搭理他,你们自己玩儿吧,别忘了给这俩兄弟安排好了。”我特意嘱咐六子,要他安排好后面的节目。
  “不用憋着,有什么要求就提。跟我出来,不玩儿透了就回去,不是打我嘴巴子吗?再说了,一会儿看完表演,要是不找个泄火的地儿,还不爆浆儿?”他像个大爷似的,嘱咐他带来的人。
  “走不走,你?哪那么多废话?”看见一个穿着华丽的美女走进来,我知道这是跳艳舞的。我一边推他,一边往外走。
  “怎么走了呢,哥?……”身后响起艳舞女郎的声音,越来越小。
  
  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感觉特别透亮。开着车,慢慢悠悠的在马路上面散步。
  沈阳的夏夜跟南方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各种街边摊和娱乐项目,可能要比南方更多。看着那些在路边喝着啤酒吃烧烤的人们,有放浪形骸的,有默不做声的,有群魔乱舞的,也有窃窃私语的,我真是庆幸自己能够坐在开着空调的车里,享受着自由自在的快乐。
  不能说这些都是靠运气,我自认为还是很努力的在为了自己的事业奋斗。只是,奋斗的概念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含义。在我来讲,现在所做的一切就已经是在奋斗了。可能,有些人,有一大部分人,一辈子忙忙碌碌,不知道比我辛苦多少倍,也不能拥有我现在的这些。
  在我之上,还有一大堆的更加富有的富豪,还有很多等级更高的标准。但我并不羡慕他们,也没有千方百计的要挤进去。我知道,他们有他们的烦恼,有他们的不如意。我现在这样子,我挺满意的,我知足!
  回到了家,已经快要12点了。停完了车子,看见家里的窗户还亮着,张晶肯定还没睡。上楼,开门,进屋。客厅的灯还亮着,电视开着,张晶就躺在沙发上面睡着了。
  旁边摆着几件各色的夏装,看样子是运动款的,包装袋上面有Nike和Adidas的商标。看着张晶的脸,红扑扑的脸蛋儿,带着浅笑的小嘴,白生生的小腿就在沙发上面蜷着,头歪在沙发的靠背上面,看样子睡得很香。
  我不忍心吵醒她,轻手轻脚的来到厨房,轻轻的关上厨房的门。没办法,军哥儿的口味实在不适合我,晚饭没吃饱,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打开冰箱,竟然发现没什么吃的东西,都是些饮料和鸡蛋之类的。
  关上了冰箱,却发现锅里有米饭,一定是张晶做的。不错,这就够了。来个炒饭就行了,再做个鸡蛋汤,不错!少放水,多放黄瓜和鸡蛋,就成了一碗像是鸡蛋羹一样浓稠的鸡蛋汤。炒饭,就是一般的蛋炒饭,连葱花都没放,纯粹是鸡蛋和米饭,味道主要是靠火候和油的用量来掌握的。
  鸡蛋倒进去的时候,用筷子正三下,反三下快速搅动,很快就变成了一堆鸡蛋渣儿,再把米饭倒进去,炒到微微有点儿焦黄的时候就出锅了。用微波炉做了点儿五香花生米,闻着浓浓的胡椒粉味道,食欲大开。
  “我也要。”刚要大块朵颐,张晶揉着眼睛站在身后小声的说。
  “醒了?”我放下筷子,站起来。
  “嗯。都做饭了,等你也不回来,看电视,看看就睡了。我也要……”她重复着。
  “晚上没吃?”
  “没吃,好香。”
  “傻丫头,楼下的业主会所里面有吃的,怎么不叫呢?”我把锅里面的炒饭盛出来,放到她面前。
  “我没钱,再说我也不知道什么业主会所啊?”
  “我不是给你钱了吗?”我记得,她被吴大力抢走的钱我已经还给她了。
  “买衣服了。”她开始吃,吃的很香。
  “那些衣服是你自己买的?”难道伟晨没拿钱?
  “伟晨说他拿钱,我没答应。我自己买衣服,干嘛要他拿钱啊?我又不是没钱。”
  “我看那些都是些名牌,就你兜里那点儿钱,好像不够吧?”
  “新玛特促销,都是断码的,不贵。”
  “好吃不?”
  “好吃,就是太少了。”她看着空空的碗说。
  “没吃饱?”
  “不算饱,也不饿了。”
  “那就别吃了,晚上吃太多了,积食,对胃不好。”
  “那你也别吃了,积食,对胃不好。”她瞄着我的碗,学我的语调。
  “去,喝一盒牛奶,然后睡觉。你跟我不一样,我是男的。”我只能想出这样的理由来哄她。
  “哦。”她把牛奶拿出来,热上,然后去洗脸。
  “哥,我还没给你展示新衣服呢。”洗完了脸,她跑出来。
  “不困了?”我一边刷碗,一边问她。
  “放那,我洗。”她过来要抢着洗。
  “不用,马上完了,你去换新衣服,等我出来看看。”
  “好嘞!”
  她把新衣服一件一件的换给我看,又把衣服和裤子来回变换搭配。说句老实话,张晶的身材几乎没有缺陷,只是略显丰满,但这又增加了她作为一个女性的性感指数。
  这些颜色亮丽的运动装穿在她身上,简直就是相得益彰,好像专门为她设计的一样。不过,我真的有点儿担心,如果她这么走在街上,会不会有人上来搭讪呢?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7:49:25

(二十一)
  从白玲那里回来,抱着张晶睡了美美的一觉。清早起来,就跟张晶来了个颠鸳倒凤,弄得是天翻地覆。带着六子去看车,把张晶刻意的留给我的一个技术,想让张晶开始新的生活。没想到,一个大学同学的,用屁股想出来的主意让我又陷入了困境。他要空客A380的座椅,当作沙发安装在婚房里面。为了让他的意愿实现,还不忘了给我下饵。没办法,看来有得忙了。
  早晨起来,照旧洗脸刷牙,吃早饭。然后带着张晶来到店儿里面,几个技术和六子已经在办公室等着我了。我带着张晶一块儿走进办公室,准备开会。
  “早上都没吃饭?”我看桌子上面有油条、豆浆、牛奶和一大堆吃的东西,有点儿不可思议,这是饭店?
  “没有办法呀,老大。六子昨天晚上就把我们都找来了,从后半夜开始到现在,才吃饭。你吃没,老大?一块儿吃吧。”伟晨的话最快。
  “昨晚?六子,你昨晚没回家?”
  “老大,我看了军哥儿带过来的CAD图纸,太复杂了。他们单位的房屋结构简直是我见过的最复杂的,旧楼改造不说连个像样的管线图纸都没有。军哥儿还算行,已经把结构画了CAD图,并且把主要的管线位置都标出来了。但是,画的乱七八糟的,要想今天拿出大体的解决方案来,就得把他们都找来。这不,到现在也没整完。”
  “那就明天再干呗,也犯不着把人半夜叫起来呀?这不是比国民党还要可恶吗?”我知道六子一向都是认真谨慎的,可这样做确实有点儿不尽人情了。
  “没事儿,点灯熬油儿又不是第一次了,咱们这些干技术的哪个不是点着蜡干出来的?还在乎这个?再说,哪个晚上12点之前睡了?”赵佳吃着嘴里的,一边回答我。
  “怎么样了?晶儿,你也坐下来跟他们一块儿吃吧。”我一边招呼张晶坐下来,一边打开笔记本,墙上的等离子电视立刻显示出凌乱的CAD图纸来。
  “怪不得他们原来要用这么复杂的设计,我还以为他们原来的施工单位是傻逼呢。整了半天,是他们自己的原因。这次,徐波和常林想这么干……”六子一边把吃剩下的东西放下,一边给我解释。
  “还真是啊……要是这样的话,原来预定的期限还够吗?”我看着六子,问他。
  “我原来预想是让上次的施工队来做,要是现在这样,恐怕就得找老刘他们了。不过,价格可能要高一点儿,我估计老刘还不得多要个一万两万的?”六子一边转笔,一边回答。
  “没关系,就找老刘他们,如果多两万以里,就直接答应,要是再多,你就跟他说我请他吃饭,亲自跟他讲价钱。”
  “就老刘那样儿的,你要是真请他吃饭,恐怕他得好几天吃不进去饭。”伟晨也吃完了。
  “那老家伙,就是个贱逼,还就得老大能跟他对夹儿。”赵佳的嘴最臭。
  “我得警告你们,这次的活儿,我准备让我妹妹跟着你们一起锻炼锻炼,嘴都干净点儿,别把我妹妹熏臭喽……尤其是你,赵佳!”
  “我?”张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伟晨,晶儿就跟着你,你给我照顾好了。”
  “哥,我啥也不会呀?”看起来,她有点儿着急的样子。
  “谁也不是天生就会,慢慢学。你只要在旁边看着他们干就行了,有不懂的就问伟晨。”
  “问我也行,问我吧!”赵佳嬉皮笑脸的凑上来。
  “滚一边儿去,跟我抢是不?你放心,老大,从现在起,张晶就是我亲妹妹了。任何登徒子,只要靠近张晶10米范围内,我立马儿(东北方言,意即:立刻)让他血溅当场、横死街头、刨坑深埋、黄沙盖脸……”伟晨跟赵佳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行了,行了……再说,恐怕赵佳连骨头渣儿都没了。我看这个解决方案不错。但是,具体的情况还得到现场看了,才能最后确定。这样儿,明天早晨,你们都去。等最终方案确定了,六子和常林回来,其他人留在那里。六子负责联络老刘,常林就留在家里。等老刘和六子到了,就开始。记住……要质量和时间同时保证,如果实在不能保证时间,那就保证质量。总之,不能丢脸,要不我这脸可就算丢大了。”
  “具体的,我想先暂时这么安排,如果谁有不同的看法等我说完再提出来。
  六子负责联系军哥儿和老刘,以及负责采购。我跟毛春雨联系过以后,六子,你就可以直接跟春雨联系小型机和服务器的事儿。徐波和赵佳主要负责所有的数据转移和备份,还有所有机器的调试运行。
  伟晨负责指挥老刘他们的施工和走线,还有照顾我妹妹。常林,你到了以后跟他们最后确定了方案以后,就可以回来了,毕竟家里也需要有人看家。等方案确定下来以后,我就给春雨打电话,联系机器,然后确定最终价格。只要合同签完字,第一笔款一到,就马上行动。大致就是这样了,还有人有意见吗?”
  “呼!呵!”自从看完了《黑鹰坠落》以后,他们就开始这么回应我的决定了。
  “既然没有意见,那我就最后说两点。第一,除了六子以外,你们所有的人都不能接受军哥儿任何酒色诱惑。军哥儿和我在一起很长时间,我太了解他了。
  你们到了以后,他肯定会安排你们,无论他怎么安排,哪怕是撅他面子,也不能接受。
  六子,你可以适当的浪点儿,但不能过分,一切都要以活儿为主。第二,这次,我把妹妹交给你们,是想让她锻炼锻炼。你们就当她是一个普通员工,不用处处受制。还有,对外就说晶儿是新来的员工,不要说是我妹妹,免得军哥儿屁嗑儿一堆。”
  其实,我这么安排是有目的的。六子的组织协调能力,适合联系外部关系,也适合协调内部的关系,所以把所有的组织协调任务交给他是合适的。
  赵佳本身就是个数据库的高手,但是毕竟年轻,而且容易马虎。所以把沉稳的徐波配给他,应该能很好的完成任务。伟晨,应该说是个多面手,为人处事也很灵活,所以由他来指挥老刘这些施工人员应该是游刃有余。
  而方案的整体规划,由徐波和常林两个经验老到、成熟谨慎的人来完成,是整个工程能够顺利进行的保障基础。
  至于张晶,我之所以把她安排进去。是因为,我想让她在一种紧张有序的气氛中,能够学习到在一个正常企业中的工作经验,和如何跟身边的同事接触的经验。这样,无论她能否跟伟晨发生什么,对她来讲都是有好处的。
  如果,她表现的很好的话,我想把她留在店儿里,如果她表现的不适合从事这样的工作,那我就可以通过她在这段期间的表现来帮助她选择适合的职业。同时,她的离开也可以让我轻松一下。
  军哥儿是个怪胎,性格有点儿乖张。他请你洗澡按摩,你要是不去,他会说你不给他面子。你要是去了,他就会说你没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是个没轻没重的人,不值得信赖。与其让他数落一番,进而影响他对我的信任和看法,还不如直接撅他面子。最起码,在活儿上面他挑不出什么来。
  六子本来就是个跟着我常常混场面的人,他自己知道什么程度的接触是可以的,什么程度的接触是不允许的。让六子适当的接受军哥儿的酒色邀请,还可以不太撅他面子,至少让他过得去。
  确定了所有的安排以后,我带着张晶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哥,你咋把我算进去了呢?我啥也不会,要是办砸了咋办啊?”刚进屋,她就迫不及待的给我一个连珠炮。
  “你怕?”
  “不是怕不怕的事儿,我跟本连要干什么都不知道,哪能跟着瞎掺乎啊?”
  “这是一个常见的工程,是要给xx地税局组建一个局域网。说白了,就是要把所有的电脑连接起来,让它们之间可以互相通信,并且可以访问互联网。而这个局域网以外的电脑,可以根据我们制定的规则,有限制有选择的访问到我们想要他们访问的电脑和信息。我这么说,你能听懂不?”
  “差不多,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我啥也不会呀?别说弄个网,就是平时玩QQ,都是个半调子,我去了那不是添乱吗?”
  “你先别着急。我让你去,并不是让你从事技术上面的工作,而是,另有安排。我既然做了你哥,那就得付出点儿代价,也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首先,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只是欠缺社会经验和对正常人际关系的了解。这次,你不用参与技术性的工作。
  当然了,如果你对某一项技术感兴趣,可以问他们任何一个人。不需要了解的很透彻,只要知道他们那么干是为什么,和简单的原理就行。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写日记。”
  “写日记?”
  “对!你要把他们每个人的工作程序和每天的行程都记下来,但不能用纸,只能记在心里。当然了,还有你对他们的看法,工作的评价,都要记下来,就像是哥的另一只眼睛。你可能会觉得这么做有点儿卑鄙,但是你要知道。他们都是你哥的员工,他们的表现都直接影响你哥的利益,也就是影响你的利益。你要是真的把我当成你哥哥,那么为自己家做点儿事儿,就是理所应当的了,对不?”
  “那倒是,不过,我从来没干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干好。”
  “能不能干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你要开始学习新的生活方式,新的工作环境。只要开了头,后面的就是水到渠成了。我要你将来成为一个独立的女性,不要像以前那样,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眼色的基础上。我要你将来可以昂首挺胸,牛逼哄哄的回到家里,让所有的人都羡慕你,什么事儿都得看你的眼色行事。”我得给她希望,这样她才能信心十足的去。
  “刚开始的时候,你可能会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但你要克服这种心理,不会的就要学,要不耻下问。你的任务就是要充实自己,让自己的知识、气质和内涵慢慢的丰富起来。这样,将来无论你从事什么工作,都能得心应手。”
  “那你呢,哥?你不去?”
  “我还有别的事情,这段时间可能还要去一趟北京,也要看具体情况而定。
  如果你有什么事儿,就给我打电话。我会让六子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吃的由你自己说了算,总的支出你可以跟六子要,他负责所有开销。”
  “怎么样?有信心没?”我笑着问她。
  “哥说我能行,我就能行。”她小声的回答。
  “不是我说,你自己的能力可能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只有在实践中才能真正的体现出一个人的真实能力,我就是想通过这次实践来看看你真实的能力究竟是怎样的。所以,你也要认真努力的把你最好的状态拿出来,让哥看看,也让哥高兴一下。毕竟,我妹妹要是个有能力的人,哥脸上也好看不是?”前面的希望和适当的压力都要给她。
  “嗯!”
  
  晚上,忙活了一天的我,坐在书房里面。
  张晶早早的洗了,已经睡下了。白天的时候,她跟着伟晨他们一块儿研究具体的步骤和行程,看来她融入的还不错。我现在想的不是如何才能把活儿干好,也不是合同能不能顺利的签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我现在真正头痛的是,如何能搞到A380的座椅,并且在两个月之内运到这里。
  要解决这个问题,看来只能先咨询一下我那曾经在AMECO工作过几年的大舅哥了。据我所知,他现如今在民航总局的飞行安全保障部门工作,也是不久以前才从AMECO直接调过去的。
  在没去民航总局工作之前,曾经在AMECO接触过大量的各个航空公司的后勤保障人员,也熟悉各飞机配件制造商的联系人。再加上,现在在总局的飞行安全保障部门工作,每年在国外的时间要超过8个月的经验,相信事情能够得手的机率应该不小。
  一番周折以后,终于找到了正在美国的大舅哥。没想到的是,我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事情倒不是到了根本不可为的地步,但是其困难程度是我没想到的,而且价格林林总总大概要30万。
  最后,大舅哥答应我动用所有以前的朋友和人际关系来帮我购买,但是要2个月时间才能拿到手。因为,飞机虽然是空中客车公司出品的,但各个零部件都是外包的,这需要跟欧洲的贸易商和座椅的制造商打交道。
  而AMECO以前所承接的都是波音的飞机,虽然也有空客的业务,但座椅这一块毕竟不熟。所以要想顺利的订到座椅,就必须要通过中间商,其中所费的周折着实不少,据说还要通过戴姆勒·奔驰的空客集团的某个系统公司。既然时间已经掐得这么紧了,而且又费了这么多的关系。
  干脆,我要求大舅哥在定做的两个座椅靠背上面绣上军哥儿的大名,而且要中英文都有的,也算是给军哥儿一个惊喜吧。另外,要求把座椅上面的所有控制开关的接口和线路都标明的说明手册准备两份。
  接下来,把价格告诉军哥儿,并要求他做好一切准备。等座椅一到,马上施工安装,争取不影响他的结婚庆典。一听到要2个月,军哥儿反倒笑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能在2个月之内拿到,而是跟我一样,预留了2个月。
  至于价格,那是他最不担心的问题,反正花的是老爸的钱。接下来就是让军哥儿在1个星期之内把4万美金汇到我的信用卡里面,准备随时支付,至于他如何搞到4万美金,那是他应该操心的事情。
  看来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但是没有看到座椅的时候,我总是不能安心。所以,又给大舅哥打电话,嘱咐他一遍,才放心的睡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通过电话跟张晶和几个技术混在一起。虽然算不上是大城市,但xx也不是那种县级市所能比拟的。我预计的没错,军哥儿果然强烈要求大家跟着他在当地的娱乐场所玩乐。除了六子以外,所有的人都严词拒绝。
  军哥儿虽然嘴上说不给他面子,可是话里话外听得出来,他对这种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严谨作风很赞赏。至于投标,完全是给别人看的根本就已经内定了,四个评委都已经搞定了。
  满以为什么意外都不会有了,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沈阳的另一个网络公司搞定了其中三个评委,结果第一次投标作废。我听到这个消息,立马打电话把军哥儿骂了个狗血喷头。第二次投标,六子特意还安排了一个陪标的,结果我们顺利中标,那个网络公司看来白白损失了一笔好处费。
  没办法,跟我争?等到了合同签订所有的机器到位,大家开始工作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应该看看小梅了,她应该已经上学了,当初我答应给她引荐教授的事情,不能说了不算啊。
  “都上了几天了,你也不来看我。想给你打电话,白玲又说你忙,我也不敢打啊。”刚刚接通电话,小梅那清脆的埋怨加上质问就蹦出来了。
  “确实挺忙的,对不起。怎么样,还习惯吗?讲的东西能听懂吗?”
  “还行,那老头真好,不光是讲得好,说话也有意思。感觉就像是在唠嗑,不是上课。我原来还害怕听不懂呢,现在看来挺容易的。”
  “明天有课吗?”
  “有啊,天天都有。”
  “几点?我跟你一块儿去,顺便看看那老教授。”
  “晚上5点半,不过我得早点儿去,要不占不到座儿。”
  “这样,我4点半到你那儿,然后一块儿去。”
  “行,那我等你。”
  “嗯。”
  “那就这样了啊……我还得看书背单词呢。拜拜。”说着,她挂断了电话。
  看起来,小梅的学,上的真不错。有了明确的前进目标,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跟着焕然一新了。看来,鼓励她上学的决定是正确的。不管她能否学出来点儿什么,主要是有了目标,有了前进的动力,整个人朝着积极向上的方向在努力。
  这就是脱离从前,开始新生活的好兆头,呵呵……
  几天都没见到白玲了,傍晚我开着车来到了白玲的住处。看见门镜里面黑了一下,然后门开了。
  “来找白玲?”开门的是格格,吓了我一跳。
  “你不用上班吗?”我站在门口,下意识的停住了。
  “进来呀,白玲没在你就不进来啦?”她还是那张娃娃脸,笑着问我。
  “不是,冷不丁的看见你,有点儿不适应。”说着,我走进屋。
  “咋地,烦我啊?”
  “不是,不是。每次你都不在,今天一进来就看见你,有点儿不习惯。白玲呢?”坐下来,我问她。
  “白玲出去了,说是要买点儿熬粥的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怎么没去上班?”
  “休息,累了,想休息休息。”
  “钱攒够了?”说完,我就后悔了。
  “没有,还没有。不过我挺佩服你的。”她还是那副笑脸,仿佛我的话根本没能带给她任何影响。
  “佩服我什么?我有什么值得佩服的?”
  “你还不值得佩服?这才认识你几天啊?白玲和白鹭两个人就都不干了。我真没看出来,你的能耐这么大。”也不知道她这是赞我,还是损我。
  “承蒙夸奖,愧不敢当。”我只能这么说,要不还能说什么呢?气氛,随之下降。
  “我妨碍你不?要是不方便,我出去溜达溜达。”她站起来。
  “这不是骂人吗?这是你家,要走,也是我走啊。再说,我只是路过,上来看看。没什么事儿,那我走了。等白玲回来,你就说我来看看而已。”我真后悔没事先打个电话来,看来她以为我上来就是专门来找白玲做爱的。站起来,准备走。
  “开个玩笑也不行啊?我还以为你挺爱开玩笑呢,我错了,错了行不?”她拉住我。
  “别……别,我真没事儿,还有事儿,我走了。”我简直就是飞奔出去,赶紧离开这个让我无地自容的境况。
  没理会她在后面的挽留,我下楼了。以前,我还真没看出来格格是这么牙尖嘴利。可是,我也没说什么啊?不对,我问她是不是攒够钱了,一定是让她不舒服了。看来,这小妞儿的报复心理还挺强烈。也是的,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儿吗?
  唉,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刚要开车门,看见白玲走过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方便袋。
  “来啦?”她笑盈盈的走过来,还以为我刚来。
  “嘿,来了,不过要走。”
  “怎么?刚来就走?走,上楼。”她走过来,挽着我的手。
  “别了,我得罪了格格,逃跑还来不及呢……”我一脸苦笑的说。
  “得罪格格?怎么了?”她问我,脸上写着疑惑。
  “不想说,也说不清。你上楼吧,不用管我。”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别呀?她今天不舒服,来事儿了,没去上班。按道理说,你们也挺融洽的呀?她还直夸你呢,怎么会得罪她呢?”
  “我哪知道她不舒服啊?我问她是不是攒够了钱,所以才休息的。问完了,我就后悔了。可是,话都说了,也收不回来了。”
  “就为这个呀?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呢。走吧,上楼,我给你熬粥。”又拉起我的手。
  如果还坚持要走的话,那可就说不过去了,就太不爷们儿了。我跟着白玲,往楼上走。
  “跟你开个玩笑也不行,下回不跟你开玩笑了。”格格一看见我,张口就来。
  “什么呀,我真的没事儿,你还当真了。”白玲把我摁到床上,然后到厨房做饭去了。
  “我听白玲说你挺忙的,怎么有空儿过来?你不是也来事儿了吧?”说完,她自己也笑了。
  “来事儿了,还不少呢。”我顺着她,没好气儿的说。
  “哈哈,卫生巾够不?不够,我这儿有。”她笑了。
  “要不是在这儿,你看我打你屁股不?”我也笑了。
  “这儿也一样,打吧。”说着,她还真把屁股撅起来了。
  “我可不敢!这要是打了,那还不说是我一下子给打出血了?”看着她丰满的屁股,虽然心里痒痒,但我知道,也只能是心里痒痒而已。
  “哈哈……”她一下子笑倒在床上。
  “要不是你已经有了两个二奶了,我还真说不定能赖上你。”笑够了,她做起来说。
  “别了,我怕了你了。”
  “晚上在这儿吃?”
  “有什么好吃的?”
  “那得看你做什么了,我还想着吃你做的饭呢。”
  “你这也太过分了吧?留我吃饭,还得我做?”
  “要不,还去那回那家饭店?”
  “哪家呀?”我一时想不起来是哪家饭店。
  “就是炖菜那家,忘啦?”
  “炖菜?哦,想起来了。行,你们做主,哪儿都行。”我想起来了,她说的是小胡子那里。
  “可说好了,得你请客,你还欠我钱呢。”
  “请客行,没问题。但是,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你上次去白金,没发现我就签了一个单?”
  “没注意啊,前台跟我要多少我就给多少,根本就没看单子啊。两个钟,你就签了一张单子?”
  “要不是有规定,我一张单子都不能出,就挂着给你省钱呢。”
  “那我可得请客了。没说的,晚上你点菜,争取吃回来。”
  “哎,这话我爱听。”
  
  5点多钟吃过了晚饭,又跟白玲和格格两个人玩了一会儿跑跑卡丁车。格格说她要休息,所以先睡了。白玲提出来要出去走走,所以我跟着白玲到离她家不远的五里河公园边上散步。
  浑河上面的大桥被灯光映照的灯火通明,璀璨的桥体倒影在河面上,流光溢彩。河边有人在放孔明灯,可能是想借着愿望灯的名字许愿吧。我和白玲走在岸边,享受着河边的清凉和泥土的清新。
  “上次,你不是说要炒股票吗?怎么样了?”我问她。
  “赚了一点儿,虽然不多,但挺高兴的。怎么,怀疑我的专业水平?”
  “我只是关心你,问问。”
  “我的能力,相信你也知道。我有足够的能力过正常人的生活,不用担心。
  要担心,那也是小梅需要担心。”
  “我给她打过电话,看样子她不错。”
  “她现在是不错,我是说以后。”
  “人的遭遇,就像是一颗宇宙中漂浮的陨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哪颗行星的吸引力或者另外一颗陨石的撞击改变了原有的轨迹,甚至遇到黑洞被永远的吞噬掉也说不定,根本就无法预测。而这些改变你命运的元素总是在你不知不觉中出现,打你个措手不及。现在担心以后,虽说没错,但没用!”
  “说你是个胜券在握的人吧,又这么相信命运。说你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吧,你又好像是相信人定胜天的人。说真的,我真是对你非常的好奇,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事情。就像是想看一部很长的,但非常有吸引力的电视剧一样。”
  “我?”
  “对,你!你是第一个让我如此好奇的男人,几乎每天都会想着究竟是什么样的成长经历让你呈现出现在的样子。也许是因为我爱上了你,所以才好奇。不管因为什么,只要不是你不想说的,我都想知道。”
  “没什么不想说的,我从来都是正大光明的,从来不干偷鸡摸狗的事情。”
  “你看你,我又没说你不光明正大的。”她娇嗔着。
  “我记得,我爸爸在我18岁生日的时候,送了我一张贺卡。我爸爸从来都不是个会整景儿的人,当时这张贺卡吓了我一跳。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只有这一句话。我拿着纸条,问我爸爸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记得我爸跟我说……”
  ……
  “儿子,这上面写的就是我对你做人的希望,也是你爸我一辈子的原则,我希望你能做到。你爸爸是个老粗儿,当了一辈子工人,没什么学问。但是,我知道,书总是有用的。不管是什么书,都有用。哪怕是黄书,它最少也能让你长点儿写作知识,和生理卫生方面的知识。所以,我要求你第一就是要多看书,看好书。
  第二,从你生下来到现在,我从来没要求你,将来长大了要当什么家,当然你如果真能当个什么这个家那个家的,那更好。但是,我要求你最起码的当个好人。
  到你死的那天,大家能说你张毅是个好人,能说‘唉,这么个好人去了,太可惜了’。别到你死了,大家都敲锣打鼓的说‘这个祸害,可算他妈死了’。这样就行了,能当个好人,让别人说你的好儿,这就行了。爸没有别的要求,只要求你做到这上面写的这两句话,就够了。”
  ……
  “爸的话,犹在耳畔。今天想起来,最起码的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辜负爸的期望。我希望,我能继续下去,直到我死。”我看着深邃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气。
  “你爸虽然是个工人,但最少他应该算是个智者。”白玲靠着我。
  “我爸送我那两句话,我当时没当回事儿。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我渐渐的长大,渐渐的开始体会人生,走入社会。才知道,那两句话包含的意义实在是太多了,实在是太大了。真要是做到,太难了。尽管如此,我仍然不敢稍有怠慢,还是战战兢兢的时刻用那两句话约束自己,要求自己。”
  “确实很难。”她像是若有所思。
  “后来,在一部电影里面,我看到相同的一幕。我才知道,尽管东西方文化和传统差异有天壤之别,但有些骨子里面的东西还是一样的,也可能全人类都一样。”
  “什么电影?”
  “《拯救大兵瑞恩》,最后一幕。被拯救的大兵瑞恩已经老了,老得走路都要人在旁边搀扶。当他站在当初用生命掩护他离开血肉横飞战场的老班长的墓碑前面的时候,他挺直了腰板,努力的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身,问他那已经白发苍苍的妻子。
  ‘告诉我,我是一个好人!’直到得到肯定的回答,他才如释重负,好像只有得到了别人肯定的回答,他才能心安理得于老班长对他的救命之恩。”
  “估计到我老得快要不行的时候,我也会这么做……”顿了顿,我接着说。
  “你是个好人,现在是,以后也一定是!”她很平静的告诉我。
  “谢谢你。”我回过头,温柔的看着她。
  “我只是奇怪,你究竟是个感性的人,还是个理性的人呢?你的专业和你现在所从事的工作,还有你为人处世的条理,都显得非常的理性。但是,在你的身上和言语又无时无刻不体现出很强的感性。这两个矛盾的极端,怎么就在你身上融合的这么好呢?你怎么还没疯?”
  “不用说我,你不是也一样?分析男人和事情的时候,冷静、客观、理性。
  一旦爱了,就变得感性的一塌糊涂,甚至是不可理喻。要说是精神分裂,恐怕你会比我裂得早。”
  “呵呵,还真是的啊。”
  “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整个一个黄老邪。”我打屁的调侃她。
  “你骂我?”
  “没有,我赞美你呢。”
  “你骂了。”
  “没有……”
  “骂了。”
  “骂了,怎么地吧?”
  “你得道歉,还得补偿我。”
  “我道歉,我补偿,怎么补偿?”
  “你得满足我的好奇心,上次我问你你跟你的初恋后来怎么样了,你还没告诉我呢。”明明就是耍赖,还非得找个借口。
  “我说了,就算是补偿了?”
  “嗯,说吧,我等着听呢。”
  “好,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我好整以暇,很严肃的样子。
  “说吧。”
  “后来……我……跟她……分手了!”
  “我知道。我是说,怎么分手的。”
  “为什么你总是对我的过去感兴趣呢?皆因为啥呀?”
  “皆因为,要想了解你,就得知道你的过去。况且,我爱上了你这么个奇怪的东西,不了解你的过去,如何让我放心呢?”
  “奇怪的东西?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形容我,呵呵。其实,说白了,你是不放心我,也是不放心你自己。你想在我的过去中,寻找将来跟我决裂或者其他意外发生机率的线索,对不?”
  “你个大响屁又被你看透了。是又怎么样?说不?”她掐腰瞪眼的对着我。
  “说,说,都告诉你。行了吧?”
  “嗯,这还差不多。说吧,我听着呢。”
  我的思绪慢慢的陷入了过去中,看着满天的星斗,身边流淌的河水,还有婉静俏丽的白玲。一种平静的气氛蔓延开来,稍微带点儿伤感、酸涩、还有一点儿回味,我的记忆慢慢的回到了在跟雨发生第一次性关系之后……
  我一直都认为,男女之事只要是有了第一次,那么以后的就会顺其自然。窗户纸一旦捅破了,那些没必要的假模假势和一文不值的矜持就会不再继续。让我郁闷的却是,雨接下来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就好像是第一次的性行为,根本没有捅破那层该死的膜,好像生怕再一次的性交会破坏那层处女膜一样。面对我的要求,她总是以“不应该这样、这么做不对……”这样蹩脚的理由来拒绝。
  倒不是因为我一天到晚的尽想着要上床,没了上床就得死。热恋中的男女,哪个不是波涛万丈,哪个不是烈火焚身?而面对一个已经初尝过她甘甜雨露的男人,她竟然能像老僧入定一样的冷静。换成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抓狂的,我相信。
  而更让我怒不可遏的是,就在她一次次拒绝我的要求的时候,她还总是看似有意的在为两人制造一种暧昧的独处环境,并在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环境中继续拒绝我。这种欲纵还迎、若即若离的态度,让我开始迷惑。
  开始思考她到底要干什么,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到底想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尽管我绞尽脑汁,冥思苦想,但是最后得出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莫名其妙!
  慢慢的,这种迷惑变成了愤怒,一种耐心被耗尽后产生的愤怒。我开始用不合作来抗议,用拒绝来抗议。
  我拒绝一切跟她独处或者是可能发生跟她独处的邀请。不仅仅是因为愤怒,更主要的是一种惩罚意味。既然你不要,那我就顺着你,干脆帮着你不要!
  她也意识到了我这种不合作和抗拒,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行为。她开始解释,开始转变态度,试图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但是,拒绝发生性关系的态度丝毫没有减弱。这时候,我也累了,疲倦了。没有精力再继续这么闹下去了,也不想闹下去了。
  但是随着欲火的熄灭,内心的激情和渴望看到她的思绪也跟着渐渐的减弱。
  到后来,她在我心里的形象和被渴望的程度居然赶不上一个好朋友。我发现,我竟然开始有点儿厌恶跟她见面和接触。这个发现,是我不愿意见到的,也不希望真的发生。我希望可以跟她来一次坦诚相见的谈话,解开这中间的所有问题。
  就在谈话中,我发现了她身上一个致命的缺点。这个人的逻辑思维有问题,并且蛮不讲理,说难听点儿,有点儿泼妇的味道。这是我发现她身上的第一个明显的缺点,也是后面接下来的发现的开始。
  看来,初恋并不能掩盖所有的问题。随着时间的流逝,接触的增加,一个人身上的缺点会一一显露出来。就在我发现她的这个缺点的同时,我开始考虑要不要继续相处下去。毕竟,要跟一个具有如此明显缺点的女人共渡今生是需要深思熟虑的。
  我不知道女人的直觉是不是真的这么敏感和正确,反正当时她好像真的凭着直觉意识到了我的想法。她开始频繁的约我出来,吃饭、逛街、看电影、河边漫步……
  努力的在我面前展示她的温柔、妩媚、和女性身上一切好的特征。但是在我看来,这些都是徒劳,并不能彻底打消我的疑虑。她的努力,在我看来好像是在努力的掩饰她的缺点,要以此来挽回拒绝性交而产生的不良影响。
  我不得不苦笑,她竟然认为我的表现仅仅是因为她拒绝跟我发生性关系而产生的。这是一种多么狭隘的心理啊,如此小心眼,如此的目光短浅。这样的女孩着实不是我想要携手今生的对象,也无法跟她面对今后所要面对的人生征途。
  但是,转念一想,这是不是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异呢?会不会是所有的女孩都是这样的呢?也许随着年龄的增长或者我的影响而转变呢?
  在此期间,她慢慢的以我的老婆自居,处处都在努力的表现出一种女主人的态度,包括在我的朋友面前。不仅仅是态度,更多的是一种老婆式的霸道!好像连我的一言一行,都得经过她的同意,连我未来的走向都得经过她的设计,好像我就是她的一个所有物。
  面对着她这种自以为是的表现,我只能听之任之。不用思考都能知道,她一定是认为跟我发生过一次性关系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我的未婚妻了。
  就是这样拉拉扯扯,就是这么若即若离的。时间慢慢的过去了,到了99年的深秋。一片金黄色的南运河边,树叶开始渐渐的下落。河的两岸呈现出一种不对称的美,南岸的草地是一片绿色,北岸是黄色的,一些落叶散落在草地上面。
  金灿灿的阳光洒落在河面上,泛起粼粼波光,偶尔还会觉得那些反射的太阳光有点儿刺眼。我俩就走在布满落叶的河边上,手里拎着从商场买来的衣服,目的地还是她家那处没人居住的房子。
  “累了吧?”她问我。
  “还行。”
  “你怎么了?最近我发现你老是没精打采的,是不是到医院检查一下?”她的口气像是试探的。
  “没事儿,就是有点儿无聊,整天无所事事的,闲得慌。”
  “那你想好了要干什么吗?我不少同学都上班了。”她最近跟我说话的口气一直都是这么小心翼翼的,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没有,我不想上班。我不想管别人,也不想让别人管!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我最讨厌有人跟我指手画脚。”我很不喜欢女人干涉我的计划,老妈除外。
  “我就问问,没想管你,别生气啊。”
  “我没生气。就是觉得有点儿无聊,心情不是很好。这段时间,可能因为心情不好,对你也不太友善,你别往心里去。”
  “跟我还用这么客气啊?我又不是你的朋友,什么事都得客客气气的。放心啦,我还不知道你?”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我心里苦笑,“你还真不知道我,从开始到现在你都不知道!”
  “嗯。”我有一搭无一着的回答。
  “一会儿,给你看样东西。”她红着脸深深秘密的说。
  “什么东西?”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心里根本就没有好奇,好像是在说一句陈述句。
  “到家你就知道了。”她老是把那处房子看作未来的家,未来跟我一起生活的家。
  “哦。”
  
  我躺在床上,背靠着床头,点着了一根烟,透过窗帘看着外面朦胧的光影。
  进屋以后她就拉上了窗帘,然后跑到客厅里面去了。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她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袍,笑盈盈的站在我面前,红着脸不说话的看着我。
  “东西呢?”我问她。
  她一下子扑上来,趴在我身上,透过睡袍可以感觉到她丰满的身体所散发出来的热量。她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腰,脸就贴在我的胸前,丰满的乳房挤压在我的腹部。
  “里边呢。”她小声儿的说。
  “里边?哪里边?”我熄灭了烟,问她。
  她没回答,开始动手解开我的衣服和裤子。她的举动把我弄懵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这些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我抓住她的手,制止她。
  “干什么呀?”我尽量的保持平静的语调。
  “脱了就让你看。”看样子,她已经羞涩到了极点。
  “脱……脱我衣服,让我看?”我真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快点儿。”她还在脱我的衣服。
  “行了吧?再脱就没了。”还剩下内衣内裤了,我问她。我发现,鸡巴处于一种半软不硬的状态。
  “好看不?”
  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面,丰满的屁股在大腿上面柔软的挤压着大腿的肌肉。敞开了睡袍,一个白皙丰满的身体,就展现在我的眼前,里面是一套红色的蕾丝内衣,非常性感。
  红色的胸罩把她本来就很丰满的乳房衬托得更加夺目,鲜红色的胸罩和半掩的白皙的乳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深深的乳沟简直就是夺人心魄。半透明的红色蕾丝内裤包裹着仿佛要裂衣而出的屁股,那黑色的阴毛在内裤下面显出一片黑色的阴影。
  “好看不?”她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撒娇的问我。
  “好看,好看。”我有点儿懵,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举动。
  “我昨天上街买的,喜欢不?”她趴在我的胸前问我。
  “怎么买这样的?你不是……”
  “还不是你?”她打断了我的话。
  “你老生气,老不满意我。这不都是给你买的吗?”
  “我?”
  “可不就是你吗?你一天老要,老要。你以为我不想啊?你也不想一想,要是一天到晚老做,等到了结婚的时候,连点儿新鲜感都没了,还有什么意思?让你跟你妈商量商量早点儿结婚,你死活都不干,好像就我一天到晚的逼着你结婚似的。你说,我连第一次都给你了,能不想跟你好吗?但是,一说结婚你就不耐烦,整的我一天老合计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了。你就这么一天天的折磨我,你对得起我啊?”说着说着,她竟然要哭。
  “我?我什么时候老要了?最近不都挺正常的吗?我也没要啊?”
  “你嘴上没要,你心里要了!”她很坚定。
  “我心里想什么你都知道?”
  “我咋不知道呢?你就想拖着,等我等不起了,你就找别人,反正我什么都给你了,怎么着你也不赔。就你,一肚子坏水儿,是不是?”
  “坏水儿你也看见了?”一番话弄得我哭不得笑不得的。
  “看见了,我从你嗓子眼儿看到你屁股眼儿,什么坏水儿都看见了。”她的身体在我身上扭动着,热烘烘的。
  “既然你这么想的,那你还买这身衣服?这不是逼我强奸你吗?”
  “没办法呀,我贱!人家不要我了,我害怕了,我就得上赶着呗!”
  “你干什么呀?”她看见我拿起被子盖上她诱人的身体,不解的问我。
  “没什么,你的话太伤人了。盖上继续保持新鲜感。”我很平静的回答她。
  “你看你看,一说你就翻了。还得人家主动求你,还得人家上赶着求你。”
  她把我也拉进被里面,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
  “不是,我是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是得保持新鲜感。”这话说的我自己都觉得虚伪了。
  “真的?”
  “真的。”
  “其实我也想过了,既然都给你了,什么时候给你还不都一样?早晚都是你的,既然你想要,那我给你,没必要因为这点儿事儿惹你不高兴。这不就买了这身衣服吗?我都这么说了,你还不高兴啊?”她固执的认为我不高兴就是因为鸡巴没放进去。
  “我没不高兴,真的,只是情绪不高而已。”我拿出烟来,准备点上。
  “不许抽烟,你看你,一根接一根的,都快成烟囱了。”她伸手来抢。
  “别抢,曝光了。”我一边躲,一边指着她露出来的身体说。
  “曝光就曝光,反正都是你的,也没别人看见。”还抢。
  “行了,不抽了。”我把烟扔到一旁,干脆靠在床头上看着天花板。
  “唔,不许生气,唔……”她爬上来,吻我的嘴。
  雨是个身材丰满的女孩,抱着她的时候那种柔软而又充满肉感的触感非常诱人,相信任何男人都很难抗拒。她的嘴紧紧的贴着我的嘴唇,舌头在我的口腔中四处寻觅。
  两只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火热的身体在我的身上扭来扭去。我感觉到一股热血迅速的上涌,鸡巴马上硬挺起来,双手和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做出反应,紧紧的抱着她。向旁边滚去,把她压在下面,迅速脱去她和我身上的衣物,两个赤裸的身体就纠缠在一起了。
  说实话,那一套红色的性感内衣远远没有她丰满的身体给我的诱惑力大。白生生的丰满的乳房在我的手中揉搓,柔软的感觉充满了整个手掌,粉红色的乳头尽管已经开始膨胀,但仍然显得有点儿柔软,在我指缝里被挤压的有点儿变形,像是一颗椭圆形的葡萄。
  透过浓密的阴毛,我摸到了那兴奋充血膨胀的阴蒂,轻轻的按在上面抚摸。
  夹杂着火热体温的阴部,随着我手指的刺激开始分泌淫水,她是个容易兴奋或者说是性欲很高的女孩。淫水就像是小溪一样,不停的涓涓流出,不多时已经湿透了整个大腿根。
  “用套。”就在我要把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她突然阻止我,并且拿出一盒避孕套来。
  带上避孕套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情绪开始冷却,鸡巴也不那么硬挺了,但还不至于萎缩。面对她火热的胴体的时候,这小小的变化很快就被兴奋所代替。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带着避孕套做爱,感觉就像穿着袜子睡觉一样不爽。那种感觉,就像是所有的刺激都被避孕套过滤了一次以后才扔给我一样。
  在润滑剂和淫水的双重润滑下,硬挺的鸡巴一下子分开两个阴唇,深入她的阴道。我能看见避孕套根部的橡胶圈就在阴毛下面若隐若现,两个人的大腿根被淫水浸湿,分开的时候还连着一丝丝的亮晶晶的淫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雨开始有意识的抬高自己的屁股,配合我。像是想让鸡巴更加深入到她阴道的顶端,好像不满足于现在的深度。她频频的抬高自己的屁股,小腹部跟我的阴毛中间也沾上了淫水,变得有点儿黏糊。
  阴道内壁的褶皱和小肉粒儿刮着避孕套,把本该属于我的刺激分了相当大一部分给了避孕套。她拼命的夹紧本来就窄小的阴道,尽管有润滑,但这种挤压还是让我的鸡巴有点儿疼。
  本来纯粹的肉欲所能给予的至高无上的享受,因为避孕套的存在变得有点儿索然。她好像也不太满意这样的性交,但并没有想把避孕套除掉的意思。而是抱着我滚到一旁。
  “唔……我在上面……”她自己选择了女上的姿势。
  我发现,当她在上面的时候,好像有一种满足感。整个脸上布满了满足的神情,两眼微闭,头向后仰,两只手支撑在我的胸前,频频抬起屁股。这一刻,我甚至觉得她不仅仅是要选择在上面的体位,而是认为自己控制了我,处在一种高高在上的位置上。
  这种感觉让我觉得不爽,让我觉得被控制了,很不爽。我很粗暴的把她翻下来,抽出鸡巴,让她跪在床上,高高撅起的屁股对着我。她对这个姿势很抗拒,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我的控制。但是撅着的屁股始终都没能斗过我的手,她被迫的摆了一个对她这样心高气傲的女孩而言是有点儿屈辱的姿势,像狗一样跪在我的面前。
  我几乎是粗暴的把沾满白色分泌物鸡巴一下子插进去,大腿根狠狠的拍打着她丰满的屁股,在她的屁股上面形成了一波波的肉浪。虽然这个姿势很容易产生高潮,但那是对她而言,我因为避孕套的剥削,快感始终都是打了折扣的。
  于是,我下意识的加快了频率,“啪啪”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她的呻吟变成了大声的叫床。我把她的手从背后拉起,就像拉着缰绳一样的拉着。她整个身体呈Z状,丰满的乳房向下低垂,显得更加肥大。
  每次撞击,屁股上面就产生一波肉浪,乳房也跟着前后移动。慢慢的,她的屁股被撞击和我阴毛的刺激而发红,乳房前后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的高潮来了,但是我没有明显的感觉,只能通过阴道夹紧的力度,和顺着大腿根流下来的淫水得知,她的高潮来了。
  我突然产生一种想法,我不是在跟她做爱,我是在跟她给我的避孕套做爱!
  这种想法,就像一堆蚂蚁一样在我的身上乱窜,让我简直不爽到了极点。我趴在她身上,使劲向下压。我就这样跟她的身体叠在一起,趴在她后背上面。那两瓣丰满的屁股夹着我的鸡巴,我开始就这么肏着,用我的腹部拍打着她充满汗水的屁股。以最快的速度射精,然后马上萎缩掉。
  ……
  从那次以后,我又跟她发生了若干次性关系。但是,一次不如一次,甚至发生过不论怎么刺激都不能完全勃起的情况。她从开始的拒绝,到最后竟然开始主动要求,并开始渐渐的不满意我的性能力,对阴茎勃起的硬度和性交时间的长短都颇有微词。
  我还发现,几乎每一次她都要求女上男下的体位,就算是最后她在下面,也要尽量的频频抬高自己的身体。仿佛要不是这样,她就不舒服,就不爽,非要如此这般才行。
  我开始看不明白她了,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随着性交满意度的下落,我跟她的关系也开始变得不那么融洽。她在跟我的接触中事事都要占据主动,处处都要以我的未婚妻,甚至妻子自居,甚至有越俎代庖的事情发生。她好像以为随着性交次数的增加,她所占的地位会越来越高,所能掌控的事情越来越多。但在我心里,恰恰相反!
  这期间,我跟雨发生了越来越多的分歧,有时候还会吵架。这些分歧看起来都是些生活琐事,但我知道就是这些琐碎的分歧,将会是未来激烈爆发的根源。
  而且,每次产生分歧过后,我总是想起当初那次南方之旅中列车员对我的称呼,还有当时老妈的话。这一切的一切都叠加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崩溃边缘的势态。
  我知道,我跟她走到头了!应该分手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7:49:38

(二十二)
  安排好了工程的所有事情,也预定了航空座椅,我才想起来应该去看看小梅了。约了小梅第二天去看她,晚上跟着白玲在河边散步。
  白玲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寻根问底的追问我的过去,尤其是跟初恋的过去。我的思绪随着白玲的追问,慢慢的回到了第一次跟雨发生性关系之后。
  回忆起了雨穿着红色的性感内衣,回忆起了她强烈的性欲,回忆起了跟她分手的起因。
  到了2000年的年初,沈阳已经是进入了隆冬。清冷的空气充满了整个河边,结了冰的河水就像是一条白玉的冰龙一样蜿蜒绵长。路上的人呼出一道道白气,马路两旁的绿化带已经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我非常喜欢东北的气候,四季分明,夏天就热的难受,冬天就冷的不行,那么的干脆,那么的分明。每到冬天,在结冰的河面上可以看到滑冰车的小孩。看着他们嬉戏的情景,不禁想起了我小的时候也滑过这样的冰车。但那时候,滑冰车的小孩可比现在多多了。
  到了晚上,大多数的时候都像今天一样,明月当空。整个周围的空气就像是被月亮给冻住了一样,那种感觉非常的奇妙。你会觉得能感觉到月亮散发出来的清冷,好像月光也是带着温度一样。
  虽然冷,但是人显得很精神,身体裹在一层厚厚的羽绒里面,感受着里面的暖意融融。我跟雨就站在离她家不远的南运河边,她背对着我看着天上的月亮。
  “小雨,我想过了,咱俩分手吧。”我的声音很轻,有点儿内疚,毕竟是我提出要分手的。看样子她已经意识到了今天的结果。
  “为什么?”她问的也很平静。
  “我觉得咱俩的差异太大,即便勉强在一起,将来也不会幸福。”多么老套啊,连我自己都讨厌这么老套的台词。
  “性格不合,哼哼。”她冷笑了一下,差点儿就激怒了我。
  “不仅仅是性格不合,差异太多了。”
  “你不如说你压根就没想要跟我结婚!”她的语调突然上升。
  “嗯?你什么意思?”
  “打从一开始,你就没想跟我好。答应跟我在一块儿,无非就是想报复我。
  现在玩儿够了,没意思了,就把我甩了,对不?”她指着我的鼻子,怒吼着。
  “你怎么会这么说?不是这样的……”
  “是!本来就是!你不是挺爷们儿吗?怎么现在不敢承认了?”她就像是一只胜利的公鸡一样的趾高气扬。
  “我做过的事情,我都承认。可是,我没做过的,没想过的,你让我怎么承认?”
  “你无非也就是因为以前是我主动提出的分手,现在我主动送上门了,报复我而已。我说错了吗?”
  “非得要我说‘是’,你才能舒服?你还讲不讲理?”
  “承认了吧?你说,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我什么没给你?我哪里对你不好了?谁能像我一样对你?”她一连串的疑问句,让我目不暇接。
  “你能冷静点儿吗?像个成年人,别吵,好吗?”我深呼吸了一口,平静的说。
  “好,我冷静!我问你,你曾经说过‘要等到你想明白我和你之间缺什么,才会决定是不是跟我结婚’,对吧?”
  “对,有这么回事儿。”
  “看来,你已经想明白了。那我问你,缺什么?”
  “爱。”我没想要拐弯儿抹脚儿,回答的很干脆。
  “爱?难道,我不够爱你?我不爱你,会跟你上床?我不爱你,会对你这么好?别说是你,就是我爸也从来没对我大声说过话,我不爱你,还能让你一天到晚的跟我大呼小叫?我看我就是太爱你了,把你惯的!”
  “我没说你不爱我,相反,我承认你太爱我了。就是因为你太爱我了,我接受不了,我……”
  “爱你不行,那你不是贱吗?”她打断了我的话。
  “别骂人!”
  “是你自己说的,爱你不行,我说错了吗?”
  “你所谓的这种爱,我接受不了,我觉得有点儿窒息,我受不了,你这样的爱。”
  “我这种爱?你不如说你根本就不爱我!”
  “我不知道,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什么是爱,所以我不能说爱你,或者是不爱你。”
  “……”她开始哭,哭得很厉害。
  我站在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她哭泣的样子,颤抖的身体,真的很让人怜惜,让我有一种上去抱住她的冲动,想跟她说一辈子都不离开她的冲动。
  但是,我知道不行,这么做不应该。我只能狠心的看着她独自哭泣,一个人在那里伤心。我所能做的就是站在她身边,看着她,然后送她回家,安全的送她回家。
  “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让你这么讨厌?”她突然抬起头,质问我。
  “你很好,是个好女孩……”
  “你看上别人了?”她打断我。
  “没有,你别瞎想。”
  “那,是你不想这么早结婚,怕耽误我?”
  “不是。”
  “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没房子?我有啊,我妈都说了,那套房子给我。你要是愁钱,也没事儿,我让我妈出钱。你怕我不孝顺你妈?不可能,我会当自己妈一样孝顺她。到底因为什么,你告诉我,我可以改……”她开始泣不成声,蹲在地上哭。
  “不是,都不是。我没骗你,你跟我在一起不会幸福。别这样,小雨,快起来,别这样……”我扶她起来。
  “到底因为什么啊?你说啊,我改,我改还不行吗?……”她趴在我身上哭着说。
  “你不用改,你是个好女孩,是我配不上你。不哭了,啊……听话……不哭了……”我抚摸着她的背部,说着苍白无力的安慰。
  “你骗我……你告诉我,我改,我一定改,你告诉我啊!”她还在继续着。
  “我没骗你,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是我不好,我配不上你……”
  “配得上,就你配得上我,就你最好。你别不要我,我求求你了!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再也不不听话了,行不?”她抬起缀满泪水的脸,看着我。
  看着她的脸,我的心很酸,眼泪不听话的流下来。我只能抬着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我有点儿恨现在的我,怎么如此狠心的伤害一个爱你的女孩呢?这恐怕是这个自以为是个男子汉的我,最看不起自己的一刻了。
  “别这样。小雨,你听我说。男人多得是,好男人,比我好的有的是。你应该找一个比我好的,比我温柔的……”
  “我不,没有比你好的,我就要跟你好,就要跟着你……”
  “你是个成年人了,应该成熟一点儿。我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人,这地球离了谁都一样转,没必要因为我如何如何。未来的路还很长,你应该找一个能跟你同甘共苦的人……”
  “你不普通,没了你,地球就不转了,你说什么都没用,我就不撒手……”
  她的力量出乎我的意料,勒的我有点儿疼。
  “够了!”我只能更狠心的大吼一声,结束她的胡言乱语。
  “我送你回家,睡一觉,明天起来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她呆在那里,大颗大颗的泪水流出来,就这么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直勾勾的看着我。
  “走吧,我送你回家……”我走过去,想拉起她的手。
  “别碰我!”她拨开我的手,狠狠的说。
  “太晚了,我送你。就算是分手,以后也还是朋友的。”我又伸手去拉她。
  “用不着!以后谁也不认识谁,就当从来都没见过。第一次,你告诉我,以后别来找你,分手了就不是朋友了。我后悔了,我又爱上了你,我又来找你了。
  我贱!这次,也一样,分手了,就不是朋友,以后谁也不认识谁。”她的脸就像现在的气候一样的寒冷。
  “行,怎么说都行。但,今天晚上我一定要送你回家。我把你找出来,就有责任把你安全的送回去。”我坚持着最后的原则。
  “责任?你有责任吗?什么都让你拿走了,一句分手就完了,你还算有责任吗?别恶心我!我不用你送,离我远点儿!”她头也不回的走,我在后面跟着。
  清冷的月光照着地面上的积雪,积雪又把月光漫射开来,整个马路显得很光亮。路灯照着路面上的雪,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感觉既神秘又冷清。路灯的光束下面映射着被风吹落的雪粉,飞舞在灯光下的雪粉,银屑星碎一般迷人。
  她就那么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路上,孤独的背影拉得长长的。伴随着抽泣的声音被传的很远,她的背影在颤抖,偶尔还能传来几声哭泣。我就那么远远的跟着她,想在这寒冷的冬夜送她最后一次。她好像根本就不看路,尽管积雪难行,但她走得很急,那背影如此让人心疼。
  我看见远处有3个人,言语不清的、摇摇晃晃的朝她走过去,很明显是喝醉了半夜回家的家伙。我急忙加快了脚步,就走在她的身后,准备在第一时间保护她。
  “哎,小……小姐……”隔着一米的距离我就能闻到冲天的酒气,一个恶心的含混不清的声音传来。
  没有怒骂,我把所有的愤恨集中到腿上,好像要把雨所承受的我给予的委屈都发泄出来。右手抓住他的头侧着压低,右腿弯曲,膝盖准确的撞上了他的左侧面部。没有多余的动作,他耳膜和太阳穴受到重击,像一条死狗一样的倒下了。
  我感到我的胳膊给拽住了,回头一看,是雨。她颤抖着抓住我的胳膊,向后拉。看她的样子,已经害怕到了极点。我轻轻的拔开她的手,示意她后退。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击倒另外两个人。
  他们都是喝醉了,根本就没有反击能力,动作的准确度和力量几乎为零。打倒了他们,我回过头,走向雨。我看到她已经瘫坐在雪堆上面,不停的颤抖着。
  脸上带着恐惧,还有一点儿奇怪的表情,好像看一个陌生人那样看着我。
  “碰着你了?碰着哪儿了?我看看?”我有点儿急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动作幅度太大,碰着她没有。
  “我怕……”她抱住我,哇的哭出来。
  “不怕,不怕,有我呢,不怕……”我抚摸着她的长发,安慰着她还在剧烈颤抖的身体。
  “你为什么以前不对我这么好?”半晌,她抬起脸看着我问,表情很严肃。
  “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帮,一定会尽全力帮你。”我只能做出这样的承诺,也算是对她的一点儿补偿吧。
  “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她突然这么问我。她好像害怕我一样的,身子向后退了一下。
  “瞒着你?我瞒着你什么了?”
  “我在艺师上学的时候,那帮小流氓你还记得吧?那时候,你怎么不打他们呢?”她有点儿愤恨的语气,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
  那件事情,恐怕我一辈子都会不忘,那是我认为耻辱的一件事情。那是雨第一次跟我分手之前,她还在艺术幼儿师范念书的时候。那时候,有一群小混混在她们学校附近横晃,每天无所事事的到处惹事生非。
  这群小混混里面的老大,看上了雨,老找机会在校门口堵着,等着雨放学,占点儿嘴上的便宜,有时候会说的很难听,甚至毛手毛脚。
  我知道了以后,找到那个老大,其实应该说是小弟,因为他比我小一岁。给了他一笔钱,并低三下四的求他不要再来找雨。得到了钱,他倒也还讲信用,没再找过雨。
  但是给钱这一幕,恰好被课间偷着跑出来买小食品的雨和同学看到了。当时雨就跟我发了脾气,说了很多伤我自尊心的话。认为我没骨气不像个老爷们儿。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我不能时时刻刻的跟着雨,来保护她。而这些小混混却整天都游荡在艺师附近,随时随地都能找雨的麻烦。而且,我深深的知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
  我打听了一下,听说那个所谓的老大还算是讲点儿义气,所以才想拿钱来摆平他。事后,我说了无数好话,才让雨不再在这件事情上面没完没了。
  但是,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屈辱的低声下气,而且,还是因为一个女孩,不是因为我自己。这件事,我一直都认为是自己的耻辱,所以潜意识里面强迫自己不去想。
  ……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给了雨什么样的影响,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提起来。
  但,从雨问起这件事情的样子,能看得出来,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很大,可能第一次分手就因为这件事情也说不定。
  “此一时,彼一时。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来吧,我送你回家。”我想拉起她的手。
  “回答我,要不我不走!”
  “唉。那好,我告诉你。不过你得回家,一边走我一边告诉你,行吗?”
  “行。”她抖落一下身上的雪,走在我的右侧,走得很慢。
  “那时候,他们整天都在你们学校附近晃荡,有大把的时间,想什么时候找你麻烦,就什么时候找你麻烦。我不行啊……我不能时时刻刻跟着你。俗话说的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如果他们有心算计你,那你差不多就是防不胜防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们要是惦记上了你,你想你还有好儿吗?
  再说了,你也知道,他们经常是十多个人在一起。就算是打,我也不可能同时打倒十几个人啊?我这体格儿,你还不知道?对付几个醉鬼还行,真要是他们中间有几个体格好的,倒下的肯定是我。我吃点儿亏倒不要紧,可是要是伤及到你那怎么办?
  而且,一旦打起来,仇就算是做下了,非得弄得不可开交不可。即便是最后赢了,那也肯定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还有可能会伤害到你。要是最后让你们学校知道了,就凭你们学校那老巫婆似的教导主任,你想想会有什么后果?”
  “钱,花了可以再挣,挣钱就是为了花的。能用钱来摆平,最好不过了。最起码把他摆平了,没再找过你。而且,这件事情也没让旁的人知道,影响被缩小到了最小的范围。这么划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你当时是这么想的吗?”她小声儿的问我。
  “那你以为我是怎么想的?”我笑着看着她反问,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真的?”
  “真的。”
  “原来,你那时候就已经这么有心计了。看来,我真的没看清楚你。”
  “别瞎想了,到家了,我看着你上楼。去吧。”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她家楼下了。
  “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看清楚你吗?”
  “看得太清楚了,就没意思了。”我只能这么敷衍着。
  “你,太可怕了。”她狠狠的说。
  “嗯?”
  “我记得,你那时候问过我,‘你不认为一个十几岁的人,拥有三十几岁的心智,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吗?’。可笑,我跟瞎子一样,根本就不知道,其实你就是个这样的人。放着你这么可怕的人在我身边,我却在找,四处乱找,希望找到一个。你说的没错,我错了!从头到脚都错了,错的太离谱了。”
  “男女之间,根本就没有谁对谁错。换句话说,对了怎样?错了又怎样?太晚了,上楼吧。”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想,再吻你一次。”她说的很平静。
  我靠近她,看着她的脸,冻得红红的,上面还有泛着白色的泪痕。她把脸慢慢的靠近我,轻轻的吻了我一下,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
  “我恨你!”说完了,她跑上楼。
  我看着依次亮起的楼道灯,看着她家楼层的楼道灯最后熄灭。我知道,我彻彻底底的伤害了她,无可挽回了。
  ……
  “就因为如此,我对她是抱着一种内疚的心情的。也因为如此,那次在街上碰见她我才会那么低声下气的容忍她。毕竟,是我伤害了她。”抽了口烟,我看着身边望着我出神的白玲说。
  “真没想到,你的初恋是这样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也确实不聪明,错的太离谱了。如果非要说,我只能说她是个笨女人。”白玲若有所思的说。
  “错?”
  “你们之间发生了如此多的‘第一次’,这些‘第一次’又对你影响至深,她居然不懂得利用这些第一次的影响把你留在身边,不是错吗?这还不叫笨?”
  她反问我。
  “呵呵,我没想过。不过,既然你说起来了,我只能说,你这么说至少不能算对。”
  “难道我错了?”
  “我没说你错了,我只是觉得不能算对。”
  “怎么说?”
  “不只对我,对她来讲,也是第一次。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所以根本没有经验而谈,此其一。其二,第一次分手的时候,我跟她都还只是十几岁的少年,哪有像你我现在这么丰富的阅历啊?再有,即便是最后分手的时候已经成年了。但你别忘了,你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上面去看待的,非常客观,是旁观者清。
  当时的我和她都深陷其中,是当事者迷根本没法做到像你这么客观。最后,我说了,男女之间,根本就没有谁对谁错。我这么说,你还认为自己的观点是对的吗?”熄灭了烟,我看着白玲。
  “还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她有点神秘的说。
  “问吧。”
  “你说,后来你跟她之间的性生活也越来越差。到底是她的态度影响你的情绪,从而导致你的性能力越来越差呢?还是越来越差的性行为质量反过来影响了你对她的感觉呢?”问完了,她很严肃的看着我。
  “怎么听着跟绕口令似的呢?”
  “不想说?”
  “没有。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是没有答案。这根本就是个‘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根本就没有正确的答案,想了也是徒劳。”
  “你有错的时候吗?”
  “有,但不多。”
  “真狂!”
  “狂?哪儿狂了?”
  “你给我的感觉,就是狂!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你会感到为难的,好像什么都难不倒你似的。狂的没边儿!”
  “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我真那么目空一切吗?我还感觉我挺平易近人呢。”
  我有点儿不忿。
  “不是说你很难相处,而是觉得……那是一种自信,一种与生俱来的,很强烈的自信所产生的气质。我想不出来什么确切的形容词,只能用狂来形容。”
  “都快要吹破了,呵呵。”
  “你怕过吗?”
  “怕过呀,当然怕过,哪有人不知道害怕的呀?”
  “我是说,你真正的害怕过什么人没有?”
  “要说真正的害怕过什么人,还真有两个。”
  “是吗?哪两个?”她马上来劲儿了。
  “一个是我妈,一个是我一个初中同学。”
  “你妈不算,你的初中同学是怎么回事?”
  “初中二年级的时候,从别的学校转来一个同学,就在隔壁班。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害怕他,一种从里往外的恐惧,就像有人抓住你的心脏一样很难受。
  每次见到他,我都躲着走,生怕他看见我。要是被他看到一眼,我简直浑身都不舒服,像得了场病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怕他。后来,毕业了,听别的同学说,他也挺害怕我的。就连现在,我跟你说起他,我心里都会觉得有点儿不舒服。”
  “还有这样的事儿?那他为什么害怕你呀?”
  “听别人说。他每次见到我,就看见我扭头就走。时间长了,他总以为我要对他如何如何,一定有阴谋针对他。好几次都想拦住我问我,但是都因为害怕,没敢。越不问,就越想,越想,就越害怕。后来,干脆他也躲着我走。”
  “他打架厉害吗?”
  “我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他打架。不是怕他打我,而是恐惧,真正的恐惧。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到现在也不知道,就是怕。”
  “真没想到,你也有怕的人。”
  “我又不是Superman,为什么会没有怕的人啊?”
  “呵呵,你就是我的Superman。”
  “听你说完了,我至少有一点是放心的。”她接着说。
  “什么?”
  “你跟我做爱的时候,从来都让我满意,每次都是天翻地覆的。不管是什么原因,至少说明你是认真的,没有顾忌的。至少这一点,我就比你的初恋强,让我放心。”
  “这是什么理论啊?”我真佩服她。
  “白氏理论!”
  “跟你说完了,感觉很轻松,真的!谢谢你!”
  “不客气,你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我还得谢谢你呢!”
  “不客气,我送你回去吧。”
  “你明天,有事儿吗?”她一面往回走,一面问我。
  “没什么事儿,晚上要送小梅去上学,你有事儿?”
  “没什么大事儿,就想看见你,陪着你。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觉得好几天都没和你在一起了,想陪着你。”
  “那,这样吧。明天我来接你,跟我一起去看车,然后晚上如果你愿意,就跟我一块儿陪小梅上学,行不?”
  “你要买车?”
  “给我妈看车,她想买一辆小车,好带孩子玩儿。”
  “行,明天我等你。”
  
  清早起来,洗脸刷牙,吃过了早饭,接了白玲。直接驱车前往位于东陵区长青检车线附近的雪铁龙4S店,一进门,就看见一辆毕加索和一辆跟我一样的凯旋。
  “来啦,车开的怎么样?”我的车子就是在这里买的,店长老吴热情的走过来打招呼。
  “不错,开着挺顺手的。你还别说,就这随动转向大灯牛逼,一到了晚上真顶事儿。”
  “这车就是造型太前卫,其实性能和性价比都不错。”他也为了销量发愁。
  “别着急,估计降价了以后销量会好起来的。”
  “今天来,有事儿?”
  “看看,看看小车。”
  “你买?还是给别人买?”他朝着白玲努了努嘴,意味深长。
  “我妈要买,我先帮着看看。”
  “用我给你介绍介绍不?”
  “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随便看看,也不用安排销售小姐。”
  “那行,你自己慢慢看,看完了过来找我,我给你个最低价。”说着,他走进里屋了。
  说实话,我也很喜欢毕加索的外形。无论从内部空间、储物空间、操控、性能和人性化方面,毕加索都是一辆称职的家庭用车。但是,十几万的价格,一般人绝对会选择有头有尾的三厢车,而不会选择类似面包的单厢毕加索。
  白玲倒是对毕加索显示出浓厚的兴趣,不停的问这问那。其实我对车没有很深的研究。只是通过对一些专用名词的理解,然后凭着自己的感觉选择。所以,对白玲的问题,我也不能做出太详细的回答,只能是回答个大概其。
  “看宣传单,好像自动档的比手动档的费油啊,那你还选自动档的?”
  “自动档省事儿啊,尤其是市里的路面,没完没了的换挡,多闹心啊。再说给老太太开,本来反应就慢,再加上手动档,还不得手忙脚乱?”
  “那,如果是我买呢?我看市面上好多小车呢,你干嘛非得选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呀?看着还比一般的小车大。”
  “我的要求很多,储物空间要足够、安全要有保障、车内空间够用、容易驾驶、还要性能好。一般的小车以日本车居多,我不买日货,所以不考虑。通用也有小车,但是不符合我的要求,最起码车内空间和储物空间就不行。韩国车就更不用说了,还不如日本车呢。况且,我本来就倾向于欧洲风格的车子,所以比较中意这款。”
  “好是好,可惜太贵了,要不我也买一辆。”我看见她眼中的欲望。
  “如果是你的话,可以选择便宜一点儿的,比如长安铃木的雨燕。很多女孩都开那款车,样子也好看,还省油。”
  “铃木?日本车吧?不要!”
  “你又不反日,干嘛拒绝日本车啊?”
  “如果我赚了钱,买了辆日本车,那你看着还不烦死了?再说,要是因为是日本车,你回头再不坐我的车,那我不赔死了?不干!”
  “买什么样的东西,是你的自由。我的好恶不能,也不应该影响你的主观意识,既然喜欢你,我就会尊重你的选择。你放心,就算你买辆天皇坐的车子,只要车上有你,我也一定会坐。”
  “你这张嘴呀……要是你想迷倒谁,恐怕十有八九都不会落空。跟你接触多了,虽然没了最初的那种甜丝丝的感觉,但是你总能给我一点儿激情,好像你嘴里老有激情,随便就能蹦出一两句来,我爱死你了!”抱着我就亲了一口,旁边的销售小姐都偷着笑呢。
  “我想,等我赚了钱,就买辆车,不要这么贵的,便宜点儿的最好,到时候你帮我选,行不?”
  “行。”
  “不要日本车!”她一脸的正经。
  “好,不要日本车!”
  临走的时候,老吴给了我一个很低的价格,并且承诺会赠送一大堆的补品,基本上什么都不缺了。我答应过几天带老妈过来看看,如果看中了,马上就交钱提车。中午就在附近的一个小饭店解决了午饭,下午又拉着白玲去了一趟店里,看了看,没什么事儿。差不多3点钟左右的时候,拉着白玲到了小梅的住处。
  “哎呀,还成双成对的来看我,眼儿我是不?”一开门,小梅就叫起来。
  “学的怎么样?考试没?”我问她。
  “考什么试啊?这才几天啊?”白玲在旁边插嘴。
  “挺轻松的,比我想象的容易得多。”小梅笑着回答,看来学习对她来讲不是件困难的事情。
  “你俩慢慢聊吧,我看看鱼养的怎么样了。”我朝鱼缸走去。
  能看出来,小梅在精心的照顾那几对短鲷。鱼缸里面没有多余的杂物和水草残骸,整个鱼缸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剔透,五光十色。从马上就要溢出来的水面可以看出,小梅很及时的换水了。小鱼在沉木和水草间穿梭嬉戏,缸壁上面没有一点儿藻类的痕迹,看来她清理的及时而且仔细。
  “还行吧?”小梅一脸得意的站在我后面。
  “不错,不错!”我赞许着。
  “我都是严格按照你说的做的,可是这么长时间就是没看到繁殖。有几次看见肚子见大了,可没几天就瘪了,也不知道小鱼都哪去了。”
  “肯定是产完了卵,又被大鱼吃了。”
  “吃了?那不成了虎毒食子了吗?怎么会这样?”她有点儿泄气。
  “不是,跟你想的完全不一样。当水质不合适的时候,而母鱼又到了非生不可的地步,她肯定要产卵的。孵化不成功,或者没有孵化,一般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水质不合适或者公鱼没有发情,根本就没受精或者受精质量不好,或者因为水质的原因受精卵发霉了。这样的未受精卵根本就无法孵化,所以被吃掉了。
  第二种情况是,受精了,但是由于受到惊吓或者其他因素的影响,打乱了孵卵的过程,也可能会被大鱼吃掉。”
  “惊吓?我哪有惊吓它们啊?我都不知道多小心呢。”
  “这种惊吓,是对鱼而言,不是你的感受。一般短鲷产卵都会选择非常隐秘的地方。譬如说,沉木的反斜面、石头突出部的下面,或者是水草叶子的下面。
  不经过仔细的观察,根本就无法发现,这也是它们保护自己后代的一种手段。
  但,如果你仔细的寻找,就会让鱼觉得受到了威胁。当它们经过各种努力尝试以后,发现仍然不能逃离或者解决掉目前的威胁,就会把卵吃掉。而你,在缸子外面,当然无法被它们解决掉了,而且在卵没有孵化的时候根本就无法移动,就更别说逃离威胁了。”
  “那你以前咋不告诉我呢?”
  “我没想过要让它们繁殖啊。再说,即便是繁殖,你的条件也不允许啊?那需要繁殖缸,还有育成缸,还需要一大堆的幼鱼饲料、增氧设备、超小型的生化过滤,等等。总之,你只要看着高兴就行,没必要让它们繁殖出来。”
  “弄了半天,还不能繁殖。”小梅的嘴撅得老高。
  “你能养活它们就已经不错了,而且上来就是高端品种。你要知道,一般的鱼友连养活短鲷都需要费老长时间呢,更别说要弄到并且养好这些高端品种了。
  看样子,这些短鲷的状态都不错,你已经挺不简单了!”我得鼓励鼓励她。
  “别上课了,赶紧吃饭,要不又占不到座儿了。”白玲在催我们。
  “哎呀,对了。快,赶紧吃饭,要不来不及了。”小梅忙不迭的开始收拾书本和笔。
  “吃什么呀?”我问。
  “小笼包,还是那家。”她头也不回的回答我。
  吃饭的时候,小梅的笑声一直不断,催促我们快点儿的话语也没中断过。她能这样,我很高兴,最起码证明学习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很重。看到她现在这么积极的状态,我真的很为她高兴。言语之间,根本就看不出她曾经跟我有过那么亲密无间的关系,这又多少让我有些失落。不过,总的来说,至少我很放心,很高兴。
  吃过了饭,三人直奔xx大学。不用她指路,直奔采矿馆。把她送上楼,看到了那个曾经的外语部副主任。老头儿还是那么精神,仿佛这几年的光阴都跟他擦身而过了,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看到我,他很高兴,聊了半天,也介绍了小梅跟他认识。到了上课时候,我很识趣的跟白玲下楼了,准备带着她在我的母校转转。顺便,也看看母校这几年的变化。
  除了新教学馆和电气中心,以及新建的体育馆以外,其他的地方我都算是熟悉。我带着白玲在校园里面慢慢的走着,一边给她介绍校内的建筑,一边讲着曾经发生过的趣事。这是采矿馆、这是冶金馆、这是热处理中心、这是图书馆……
  不知不觉的天已经暗下来了,校园里面的灯亮了。我们走在中心花园里面,慢慢的向南走。
  “其实,这几个后来建成的馆,在我们当时看来,就是本校的耻辱!”
  “耻辱?怎么这么说?我看你不是挺爱你们学校吗?”白玲好奇的问我。
  “我不知道你注意没有,每个馆的入口铭牌上面都写着,‘某某年某某系某某教授主持设计’。”
  “注意了,怎么了?”
  “不说别的,就说信息学院。那上面写着——清华大学土木系设计,你看见没有?”
  “还真没注意,清华设计的不好吗?”
  “不是不好,是非常不好!xx大学本来就是理工科大学,主打项目就是土木、采矿、冶金和计算机。原来还是冶金部下属院校,更是凭自己的力量设计制造了中国第一台模拟电子计算机。一个本来就是土木工程方面的顶尖高手,自己家的房子却要假手他人,这不是耻辱是什么?”
  “呵呵,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不讲理的一面啊。也对,爱之深,恨之亦深。”
  “我说错了吗?”
  “没错,正因为你爱你的学校,所以才会觉得这是耻辱。这样的情怀,恐怕也是你反日的一部分吧?”
  “也许吧。”看前面的路,已经来到了当初我跟雨第二次开始的那个一二九花园。
  “你看到前面那条林荫道了吗?那就是我第二次跟雨开始的地方。”我指着前面的小路说。
  “知道了。”她好像没什么反应。
  “怎么了?不高兴?”
  “你,是我爱的男人!一个不懂得欣赏我男人的女人,我没兴趣重游她的故地。”
  “呵呵,你吃醋啦。”
  “不是吃醋,是根本就没感觉。昨晚我就想跟你说,你不欠她什么。就像你说的,没有谁对谁错,她没错,你也没错。下次再遇见她,没必要那么低三下四的。看见你受委屈,我心疼。一想起来那天在街上的事,我就心疼。你不知道你当时的表情,想起来我都想哭,那么……”
  “别这样,那也是我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啊。我每天打饭、上课、下课,都要路过那里。你男人的故地,有兴趣没?”我搂着她,走过去。
  “噗哧……”她带着泪,笑了。
  “跟你在一起,我老哭。恐怕我长这么大,也没哭过这么多次。心疼你哭,着急你哭,被你感动的哭,让你爱护的哭,我看你别叫大响屁了,改名吧。应该叫催泪弹。”
  “行,下次再起名,就叫催泪屁……”说完了,我也没意识到自己的口误,只是觉得有点儿别扭,正在想哪里别扭呢。
  “哈哈……”白玲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了,最后干脆蹲在树下笑。
  低垂的T恤领口,露出里面在暗淡的光线中异常明显的乳沟。弯曲的身体,背部的曲线那么光滑。我站在她后面,打算把她架起来。
  “可让你捡着笑儿了,快起来。”我低下身子,打算扶她起来。
  “哈哈……”没想到,刚刚站起来一半的她,被我碰到腰部,又开始大笑,笑得花枝乱颤。
  “笑、笑,我让你笑。”我把她紧紧的抱住,强迫她保持站立的姿势。两只手按在她的肚子上面,不停的搔痒。
  “能看见你这么开心,真不容易。能遇见你,我很庆幸。谢谢你!”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不……不客气……催……泪屁……哈哈……”她笑得很厉害,像是要喘不过来气似的。
  “我说的是心里话!”我必须严肃点儿,我怕她再像那天晚上那样,会有危险的。
  “我也是。”半晌,她轻轻地说。
  “别笑了,我怕你又喘不上来气。”
  “不要,我喜欢你从后面抱着我。”她抓住我要放开的手。
  “抱着,就这么抱着。”我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用小腹感觉着她屁股传来的热量,硬了。
  “你知道吗?你从后面抱着我的时候,后背感觉很温暖,很有安全感。”她靠在我身上,轻轻的摩擦我的身体。
  “你是有安全感了,我就难受了,一会儿就得撅折喽。”我说的是实话。
  “那可别,撅折了就没得用了,快点儿拿出来吧。”她松开我的手,准备转过来。
  “别动!反正这儿又没人,再呆会儿。”我阻止她。
  “流氓,你不是想在这儿吧?”我明显感觉到她脖子温度的上升,声音也有些暧昧。
  “还真没想,不过你提醒我了,这也不错的。”我开始蠢蠢欲动。
  “说你是流氓吧,还真是。你就不怕被人看见?”她开始四处张望,看样子她是想确定周围没人。
  “说,你想不?”我贴着耳根问她。
  “不想。”
  “想不?”我把手握住她的乳房,轻轻的捏了一下。
  “流氓!”看来她尽管害羞,但也经不住这种在校园里面做爱的诱惑。
  “还嘴硬?”我开始慢慢的揉搓,另一只手伸向短裙里面按在她热烘烘的小腹部。
  “别,被人看见啦!”她又开始扭动身体。
  “怎么地?还想让人看着做啊?嗯?”我亲吻着她耳后的脖颈。
  “嗯……”她不说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低沉的呻吟。
  我抱着她,一点点的移动,到了本来就很隐蔽的小路旁边的几棵树中间。这里,别说是黑天,就是白天也非常隐蔽,几棵一人多高的矮树,树冠笼罩了我和白玲的身影。
  隔着短裙里面的内裤,那微微隆起的阴部已经湿润了,棉质的内裤像是能滴出水来一样的湿润。我隔着内裤在阴蒂的位置上面摩擦,另一只手从T恤衫下面钻进去,握住了她的乳房,舌头在她娇嫩的脖子和耳垂上面轻舔。汗水很快就湿透了她的T恤衫,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短袖衫也已经湿透了,兴奋的汗水浸透了我和白玲的衣服。
  “要不?”我问。
  “嗯!”她答。
  我顺手扒下了她的内裤,被汗水和淫水浸湿的内裤,就打着卷的赖在膝盖上方,露出了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刚刚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因为温度骤然变化的不适应起了一片小鸡皮疙瘩。
  我也褪下自己的运动裤和内裤,露出早已等得不耐烦的鸡巴。对准了她的屁股之间,慢慢的插进去。可是,由于不能直接看到,况且这种姿势也非常的不常用,所以磨蹭了几次才进去。
  当硬挺的鸡巴无意中顶到了她屁眼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她扭动着身体,屁股骤然夹紧了一下,这让我更加兴奋了。这种笨拙的摸索,也更增加了本来就很刺激的野合的诱惑力。我明显感觉到白玲的身体比往常更加僵硬,呻吟的声音也更加急促和低沉。
  说实话,她的阴道早已被自己的淫水浸湿的一塌糊涂,插进去以后,就像插进了一个热水袋一样。尽管很热但是那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从心底升出来一样。
  我把鸡巴深深的插入到不能再前进一分一毫的时候,停了下来,就这么保持着,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开始前后的摆动屁股,轻轻的抽插。淫水被鸡巴带出来,又被紧贴着鸡巴的屁股夺取。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阴毛和腹部已经和白玲的屁股共同被淫水和汗水浸湿,整个下身都显得粘糊糊的。我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幅度,这毕竟是在校园里面,如果弄出明显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就不太好了。
  可是,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再加上闷热的天气,实在是让人的大脑和欲望都开始急剧膨胀。因为湿内裤的束缚,白玲的双腿是紧闭的,夹紧的。我的鸡巴不仅仅是在阴道的窄小空间中进出,还要承受夹紧的屁股的刺激。好像她的阴道加长了一截一样,而屁股表面和阴道内壁的表面差异,又给了鸡巴不同的刺激。
  每次的进出,都能够体验到两种不同的摩擦产生的刺激。根本无法分辨到底是汗水,还是淫水,总之还是有轻微的“啧啧”水声传出。配合上白玲低沉的呻吟,再加上我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舒服导致的呻吟。如果旁边稍微有点儿听力的人听到,都会知道这个隐秘的空间中正在干什么。
  白玲一只手绕到我的背后,按在我的屁股上面。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乳房,无声的揉搓着。听着她的手掌和T恤衫摩擦的声音,我能想象出她用力了。我两只手都还抱着她的腰,前后摆动身体,体会着白玲的身体带给我的窄小和火热。
  这一次,白玲没有施展她高超的做爱技巧。也没有必要施展,这个姿势,这个环境,这个气氛已经给了两个人足够的刺激了。任何人为的技巧都是多余的,就是这么自然而然的原始动作已经足够了。听着耳旁的虫鸣,还有远处传来的若隐若现的说话声,感受着白玲给我的柔软和夹紧。人生如此,还要什么呢?
  没有更换姿势,没有抽插速度的变化,也没有激烈的叫床。白玲的阴道开始夹紧,非常用力的夹紧,仿佛那股夹紧的力量来自身体的最深处一样。淫水开始大量的流出,还带着点儿力道,说不上是喷射,但能明显的感觉到是有力的。
  我趁着她高潮的生理变化,加快了速度和抽插的幅度。龟头的冠状沟大力的刮擦着那紧缩的阴道内壁褶皱,用力的撞击她的屁股。
  “啪啪”的声音开始传出,白玲的呻吟像是一个快要渴死的人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一样。管不了许多了,谁爱听见就听吧。
  我感觉到双臂的酸疼,耳朵里出现了耳鸣,双腿发软。随着一股闪电般传遍脊椎骨的刺激,一股异常有力的精液射进了白玲那持续了一段时间高潮的阴道。
  我没有马上停止,仍然强忍着射精后的敏感,反复的抽插了几下。
  跳动的鸡巴,异常的敏感,再加上白玲频频收缩的阴道。这一切都让我感到自己已经被掏空了,小腹部甚至感觉有点儿负压似的。
  我无力的靠在旁边的树干上面,大口的喘着气,双手在白玲仍然颤抖的身体上胡乱的摸索着。白玲靠在我的胸前,也是大口的喘着气,身体还不时得颤抖一下,两手紧紧的从后面抱住我的屁股两侧,好像是怕自己摔倒。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耳鸣消失了,身体也慢慢的恢复了平静。我感到非常的渴,好像要渴死了一样。白玲站起来,没出声,默默的拿出纸巾自己清理了一下充满了淫水和精液的下体,顺手递给我一张。胡乱的清理了一下,穿上裤子,拿出烟,点上一根。看着白玲也清理完了,我站起来。不过,腿还是有点儿软。
  “渴。”我就说了一个字。
  “喝。”她也回答了一个字。
  “走,买水去。”我拉着她。
  “慢点儿,我有点儿头晕。”她小声儿的说,声音里带着羞涩。
  “我不头晕,我有点儿腿软。”我倒是挺大声儿的。
  
  看看时间,快到7点钟了,估计小梅也该下课了。我跟白玲走进了采矿馆的大门,来到三楼的阶梯教室。顺着门口向里张望,我看见了小梅。
  “小……”我打断了白玲想要叫小梅的举动,示意她别出声,看着。
  我看见小梅在笑,笑得很甜,还在说着什么。后面是一个男的,弓着身子,整个上半身都趴在桌子上面,头就在小梅的旁边,也在说着什么。这个情形在大学的阶梯教室里面,应该是最常见的。但在我看来,有点儿酸,有点儿欣慰,还有点儿说不出来的感觉。白玲拉了我一下,笑着看着我的脸。我给了她一个稍微有点儿勉强的微笑,然后拉着她进了教室。
  “我给你买了瓶水。”我把瓶子放在桌子上,没坐下,就站在她旁边。
  “几点放学?”白玲问。
  “八点半,正好渴了。”小梅拿起水就喝,无论动作和表情都是那么自然。
  “用不用我送你回去?”我问她。
  “用啊,要不还得坐车回去还得倒车。今天你来了,我还不赶紧利用上?”
  “慢点儿,别呛着。”我看着她可爱的脸,关心的说。
  “这位是?”她后面的男的说话了,声音很清脆。
  “他是……”
  “我是她朋友,你好。”我急忙接过来,伸出手。
  “你好,我是白鹭的同学,我叫刘成林。”大方有礼貌,是个不错的小伙,第一印象很好。
  “我姓张,张毅。”松开手,我坐下来。
  “我跟白鹭同路,我家在西塔,平时都一块儿坐车。”他自我介绍着,估计这番话恐怕不是小梅想说的。我看见小梅看了我一眼,我没反应。
  “哦,我今天来看看母校,顺便来看看小……白鹭,一会儿,我送你们回去吧。”差点儿叫走嘴。
  “张哥是xx大学毕业的?干什么的?”我看见他脸上的真诚印象更好了。
  “上学的时候学计算机,现在做点儿小买卖儿。你呢?”
  “肯定是个大买卖,一看就不是一般人。我就是个打工的,在三好街给人打工,做售后的。张哥也在三好街?”
  “没有,三好街都是些大买卖、大骗子。我不会骗人,所以在别地方开了个小铺子。”我把当初调笑小梅的话又拿出来了。
  “呵呵,确实。三好街别的不趁,骗子一堆一堆的。看来,张哥也是个精英啊。”我在他的脸上看不到恭维、妒嫉和讽刺,只能看到真诚。
  “什么精英啊?活着呗。”
  “哪天老弟要是被炒了,兴许还得求张哥帮忙呢,呵呵。”这句话,明显的“自来熟”,我不太喜欢,但也不讨厌。不过,这个人一定是个社会经验丰富的人,现在我只能看到这些。
  “走吧,一会儿上课了。”白玲提醒我。
  “那行,我先走了。一会儿下课了,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们。”我对小梅说。
  “不用打电话,八点半我在门口等你,不见不散啊!”
  “不见不散!”我回答小梅。
  到了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小梅和刘成林又恢复了刚才的情形,有说有笑的,气氛很融洽。
  “心里不舒服?”白玲挽着我问。
  “不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
  “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对,不过我没想过这么快。”我有点儿自嘲的说。
  “快也好,慢也好,顺其自然不好吗?”
  “不用开导我,我没不高兴。相反,我对那小子印象还不错。你看呢?”
  “我不会看,我只会看你!”我知道白玲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真的?”
  “我看他干嘛?他好,他坏,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你不关心小梅?”
  “他俩是什么关系啊?这才哪到哪啊?就算是要关心,也不用这么未雨绸缪吧?走吧!”
  “对呀,看我,都瞎想什么呢。”
  “你这叫‘关心则乱’!”
  “会打台球不?”
  “不会,你要玩台球儿?”
  “走,我教你。”
  “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7:49:52

(二十三)
  回忆了我跟雨最后分手的情节,也讲给了白玲听。没想到,满足了白玲的好奇心以后,白玲的反应却是对雨的负面评价。拉着白玲一起去给老妈看车,得知白玲也想买辆车,只不过现在没有足够的钱。
  陪着小梅一块去上课,顺便带着白玲在母校的校园里面漫步。一不小心就在花园里来了一次,做的腿都软了。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小梅课间休息。看到小梅跟一个叫刘成林的男的有说有笑,气氛好不融洽。
  9点钟刚过,车子后排座上面坐着白玲小梅,刘成林在我旁边。两束随着前轮转动而改变着方向的灯光带着我们在校园里面穿行,离开了我的母校。虽说是晚上9点钟,但街上仍然是灯如白昼,马路上面穿梭着往来的车辆。各种灯光和发光的招牌把街道照的灯火通明,马路两旁还有出来散步的人们。车子在三好街上面行驶,目的地是位于北市的小梅的住处。
  “先送我回去吧。”白玲突然说话了。
  “嗯?为什么?”我有点儿奇怪的问。
  “没什么,我困了想早点儿睡。”我知道,肯定不是像她回答的这么回事。
  “那好。你着急不,哥们儿?”我问坐在旁边的刘成林。
  “我不着急,要不平时我也是先送白鹭回家。你要是有事儿,我就自己送白鹭回去也行。”
  “不用,送她很快,一会儿就回来。”我既不知道白玲为什么会要求先送她回去,也不知道这个刘成林跟小梅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满腹狐疑的向白玲的住处开,气氛很沉闷。
  
  “有事儿吗?”送白玲进了单元门,我问。
  “没事儿,小梅让我先回来的。一会儿,慢点儿开。”她像个温柔的小女人一样嘱咐我。
  “她有事儿?”
  “我不知道,她没说。去吧,一会儿小梅该多想了。放心,我没事儿。”白玲催促我。
  “那我先走了,你早点儿睡。”我下楼了。
  “对不起啊,没着急吧?”我说着看了一眼刘成林,发现是小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刘成林跑到后面去了。
  “你咋上前面来了?”我有点儿奇怪的问小梅。
  “不行啊?”她瞪着眼睛问我,情绪有点儿冲。
  “没事儿,白鹭说她喜欢坐前面。”刘成林在后面附和着。
  “不是不行,而是后面的安全系数高。你喜欢,坐哪儿都行。”我发动了车子,往回走。
  “我还以为你不愿意我坐前面呢。”她在发嗔,看来这小妮子心存不满。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这是什么话呀?我得罪你了?”我也有点儿不耐烦,不过好像不全是为了小梅而不耐烦。
  “你还能得罪我?是我得罪你了。”
  “我……”我干脆把车子停在路边,盯着她,一股无名火冒出来了。
  “算了,我怕了你了。”想了想,我根本就没有发火的理由。吃了一肚子瘪子,只能重新回到路上。
  “别呀,都是朋友。白鹭,你要是不高兴就骂我吧。别跟大哥发脾气呀。”
  刘成林看来是不知道我跟小梅的关系,还在装好人。
  “跟你有什么关系呀?你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呀?”小梅回头瞪了他一眼。
  “都是朋友,你干嘛呀这是。”他真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什么朋友,他是我……”
  “小梅!别胡闹!”我赶忙打断小梅的话。
  听到我严厉的呵斥,小梅闭嘴了,气呼呼的瞪着前面的路,就像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也不说话,刘成林也在后视镜里面铁青着脸,气氛很尴尬。一路上,我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情绪有点儿低落。快到北市的时候,小梅突然说话了。
  “别拐,直走。”
  “再往前走,就过了。”还没等我说话,刘成林就开口了。
  “先送你回家。”小梅对刘成林说。
  “那,哪行啊?你一个人回家,我能放心吗?大哥,还是先送白鹭吧。完事儿,我自己回家。”真他妈贱!
  “你咋那么多事儿呢?告诉你,先送你,就先送你。”小梅像是在训斥的口气。
  “我不是不放心吗?”
  “我老公送我,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是我什么人啊?”这小妞儿突然开始发飙,吓了我一跳,车子嘎然而止,停在路边了。
  “小梅!”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看着刘成林那张惊愕的脸,我有点儿想笑。
  “干什么?”小梅嬉皮笑脸的看着我问,仿佛刚才发脾气的不是她。
  “别瞎说,再胡闹我把你扔外面去!”
  “别听她瞎说,她就这样儿,别当回事儿啊。”我回过头敷衍着刘成林。
  “我没事儿,大哥。先送我回去,那就麻烦你了,大哥。”这小子的应变能力出乎我的意料,看来还真不能小看他。
  “你等着!”我瞪了小梅一眼,往西塔开。
  “我等着。”还翘上二郎腿了,我服了。
  
  “你干什么呀这是?非让他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儿啊?”一路上的沉默,在回到小梅家楼下的时候由我打破。
  “知道就知道呗,你还怕呀?”还是那双笑意盈盈的媚眼。
  “不是怕,我看得出他有心,喜欢你。你又何必那么伤他呢?这有什么好处啊?”
  “那你就有心伤我?”眼睛还是那双眼睛,可是脸上写着委屈。
  “我伤你?”
  “我还以为你会自己来呢,结果跟白玲一双一对儿的,你是不喜欢我了?”
  眼泪快要下来了。
  “这什么跟什么呀?不说刘成林呢吗?怎么扯上白玲了?”
  “你就是成心带着白玲来的,跟我臭显摆!还拿小林子说事儿!”够不讲理的。还“小林子”,你不知道“小林子”最后自宫了吗?
  “我成什么心啊?什么显摆呀?我要说事儿,还用得着拿谁吗?”
  “那你干嘛,好几天也不来找我?玩儿够了是不?”她哭了,哭得很让我心疼。
  “什么玩儿够了,说的那么难听。别哭了,我送你上楼。”我只能投降了。
  “不去!”
  “还得我抱你呀?”
  “不用!”哭,还晃,来回晃,像个打滚撒泼的小孩一样。
  “我错了,行不?我给你道歉,我错了。”
  “你没错,你还能错?你多对呀?没诚意,我不接受。”越来越赖。
  “那你说,我得怎么地你才能接受?”
  “你得送我上楼,还得留下陪我,然后再搂着我睡觉,明天早晨还得给我买早点。”
  “怎么一套儿一套儿的?你是不早有预谋啊?”我都听傻了。
  “对付你,就得早有预谋,你个大—响—屁—”她得意洋洋的,脸上还带着泪珠。
  “你就知道我肯定能上你的套儿?”我斜着眼儿,看着她。
  “老公。”完了,来这招儿,我完了。
  “得、得,我服了,你说怎么地都行。”我不也这么贱吗?
  “好老公,唔……啊……”嘴儿一个,什么乌烟瘴气都滚蛋了。
  
  窄小的卫生间里面雾气蒙蒙的,昏暗的灯光下面两个朦胧的身影站得很近,几乎是贴到了一起。热量,夏日的热量,两个赤裸身体的热量,水蒸气的热量,叠加在一起,给我的脑部形成了强烈的刺激,有点儿发胀的感觉,觉得缺氧。
  “你看看,都粘一块儿了。说!是不跟白玲没干好事儿?”她指着因为没有及时好好清理,被干了的精液粘到一块的包皮说。
  “这你也知道?”我捏了捏她微翘的屁股,手感真好。
  “你就色吧!早晚有一天,我给你弄个电动吸奶器,给奶牛用的那种,我看你还色不?”她嘴里说的狠,手上的动作还是很轻柔的。
  “两公升自动停止那种?”我忍不住抱住她滑嫩的身体。
  “二百公升……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笑得那么放肆。
  看着她坚挺而又充满弹性的乳房,随着她的笑声在朦胧的雾气中微微颤抖,我感觉到一种冲动,一种原始的冲动。我突然抱紧了她的身体,低下头,把嘴紧紧的贴在她的乳房上面。尽可能地张大嘴,贪婪的在她的乳房上面吮吸。
  笑声很快就被一种从心底里发出的呻吟所代替,她的双手也在我的屁股上面胡乱的抚摸。脖子上面柔嫩的肌肤给我的嘴唇很柔软的回应,小梅的身体整个都充满了青春气息,充满了少女紧致充满弹性的感觉。
  她不老实,在我的怀里拼命的扭动,不是要挣脱我的束缚,而是要在这种扭动中寻求最大的摩擦刺激。高高翘起的鸡巴,几乎贴在了我的肚子上面。在两个剧烈摩擦的腹部中间,鸡巴像一根原木一样滚来滚去,不同于进进出出的性交,这是另一种刺激,或者说是另一种享受。
  “想我没?”小梅闭着眼睛,梦呓般的声音响起。
  “想,你个小妖精儿。”我忙着在她充满弹性的乳房上面开垦。
  “我怕你忘了我。”
  “不会,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我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她。
  “我知道你忙,可我就是想你。”她把脸贴在我的胸前,抱着我的腰,轻轻地说。
  “想我,就给我打电话,我就来看你。”我抚摸着她被水淋透而贴服在背上的头发说。
  “我不想给你打电话,好像老缠着你,老管着你似的。那样的女孩,你肯定不喜欢,我不。”
  “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以后想我就给我打电话。”
  “你咋不说你有空就来看我呢?就让我给你打电话!”呵呵,发脾气了。
  “我不是天天有空,而且老来找你我怕影响你学习。”
  “那倒是!这几天,虽然看不见你,但不像以前看不见你似的抓心挠肝的难受,就是有时候想你。”
  “你看,是不是觉得,学习不像以前想的那么难?是不是觉得,越来越有兴趣?”
  “嗯,都被你猜中了。”
  “看着你现在这样,我真挺高兴的,真的。”
  “这不都亏了你和白玲当初鼓励我,我还得谢谢你呢。”
  “谢我?不用。”
  “用,得谢!”
  “那咱们上床谢?”
  “行,上哪儿谢都行。”
  我都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心态,明明两个人都是欲火焚身的,明明已经进入状况了,气氛也好的不得了。可偏偏就在这么暧昧的气氛当中,我居然跟小梅这么煞有其事的唠嗑,这是什么人啊?
  床上,没开灯,窗户敞开着,窗帘虽然拉上了但被风吹得任意摆动。我和小梅躺在床上,从卫生间里面出来就没有擦干身体,带着满身的水珠就躺在床上。
  我把头深深的埋进了小梅的双乳之间,两只手被压在她身下握住那让我神魂颠倒的屁股,使劲的捏。
  她的两条腿都蜷起来,抬高了,夹住了我的肋下。两只手抱着我的头,向自己的胸前用力。带着浴液香味儿的乳房,入口清香,充满了弹性。那粉色的乳头像一颗葡萄一样挺立着,乳晕很淡,边缘不那么明显。被风一吹,乳房上面就泛起一片小疙瘩,但仍保持着火热的温度。
  “我要,老公。”她开始有反应了,我摸着屁股中间的地方已经湿润了。
  “不给!”我开始向下运动。
  “要!”
  “不给!”
  “我要!”
  “我不给!”
  这下她急了,坐起来,看着我,嘴里喘着粗气。一下子把我扑倒,然后骑在我身上,那浑圆的屁股就在我的上空。鸡巴进入了一个温热柔软的腔体,我感到她在用牙轻咬龟头。不行,得反击!我两只手抱住了她的屁股,向下用力。
  充满了浴液和少女特有体味的混合气味充满了整个鼻腔,那阴毛下面的小屄就在我的嘴边。我使劲儿的挺撅着鸡巴,在她嘴里倒腾。舌头在她的阴唇中间挑弄,手指头在充血膨胀的阴蒂上面来回抚弄。她用手紧紧的抓住鸡巴的根部,舌头在马眼上面舔了一下。
  “还不老实?”她使劲儿的捏了一下。
  “哎呀,还跟我厉害?”我又挺了一下鸡巴。
  “大鸡巴,我让你不老实,我让你不老实……”
  她含住了整个鸡巴,使劲的吸,好像要把里面的海绵体都吸出来一样。我一下子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甚至有点儿难受。我把嘴全都覆盖在她的阴道口,一股微咸的味道传来,含住了她的两片阴唇,使劲的吸,我也吸。
  手指头夹住阴蒂,来回蹭,来回搓。我看到底是谁能挺?不仅仅是吸,她吐出半根鸡巴,用手不停的套弄在外面的部分,嘴里也加大了力度。同时,我的力量也开始加大,手指头几乎是捏住了阴蒂在使劲。
  嘴里已经开始能感觉到她的淫水在随着我吸的力量流出来,流到我的舌头上面。很难受,但我得忍住了,不能示弱。就这么挺着,僵持着。
  慢慢的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呻吟开始加快,身体也开始颤抖。而我,则开始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像是真的吸奶器对鸡巴造成的负压刺激一样,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刺激。为了让她彻底崩溃,我把嘴松开,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去,按在了那片位于阴道上壁突起后面的小疙瘩上面,不停的扣动。
  她的反应随着我的动作,开始变得剧烈起来。身体颤抖的频率加快,为了能及时补充新鲜的空气她松开了我的鸡巴,大口的呼吸,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的鸡巴,被相对温度较低的空气刺激,来回跳动几下。
  跳动的鸡巴打在她的嘴边和下巴上面,像是在惩罚她的淘气举动。淫水有力的涌出来,阴道开始夹紧我的手指头。大量的分泌液随着我的手指头流出来,在她剧烈颤抖的大腿根边缘流下来。她整个趴在我身上,不停的颤抖,每次颤抖都是有力的,那力量像是从身体中心发出的,不可控制的。
  “还要不?”我得意洋洋的问。
  “嗯……要……我……就不信……你能挺过我……嗯……”
  身体还在无意识的颤抖,可是她嘴还是那么硬,死活也不求饶,虽然声音也在颤抖,还在断断续续的。我一下子把鸡巴插进去,在进入的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极力收缩的阴道口像是在阻拦我一样,紧紧的闭合了一下。大量的淫水帮了龟头一把,顺利的进入了还在不停的收缩的阴道。
  龟头上面的冠状沟在柔软的阴道内壁上面来回的刮,布满青筋的鸡巴在火热的阴道和相对有点凉的空气中不停的搬家。龟头的顶端顶在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中间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些嫩肉的吸力,好像还在进行刚才的角力。
  我抬起她的一条腿,让身体处在她两腿之间,小腹部撞击着抬高的大腿根。
  鸡巴深入的程度已经最大了,每次的撞击都换来她欢愉的娇呼。没过几下,我的阴毛就在她的大腿根上面造成了一片红色。
  我一手抱住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抓紧了她充满弹性的屁股,手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屁股里面。已经没办法分出身上的到底是汗水,还是她分泌出来的淫水了。
  屁股和大腿根已经一塌糊涂了,她的身体扭曲着承受着我的撞击。
  她突然推开我,然后背对着我坐下来。本来硬挺的鸡巴是向我的身体一面倾斜的,一下子像是生硬的掰过去一样的被她紧窄的阴道吞没。这种姿势,让鸡巴进入的更加彻底。龟头的一半已经穿过了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进入了另一个腔体,感觉豁然开朗。
  她开始慢慢的抬起屁股,然后慢慢的落下,直至完全贴合到我的身体以后,才重新开始重复起起落落的动作。这种姿势,她控制的很好。无论是速度还是力度,都恰到好处。我开始慢慢的享受这种姿势带来的舒服感觉,两只手扶着她的屁股,随着屁股起起落落。
  这种姿势,除了能更加深入她的阴道以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明显的感觉到她阴道口的力度。无论阴道口位于龟头附近的冠状沟,还是位于鸡巴根部。
  我都能感觉到阴道口紧握的力量,她的第二次高潮就这么来了。只是持续的时间比第一次要更长,阴道夹紧和身体颤抖的频率也持续的更长。
  可是我,还没有想射精的欲望。长时间的摩擦,让我觉得鸡巴硬的有点儿难受,甚至希望早点儿射出来。
  还没有等到高潮结束,我就顺势把身体抽出来,从跪在我面前的屁股下面进入。两只手扶住她的屁股,大力的抽插,猛烈的撞击。“啪啪”的声音顿时响起来,她也开始大声的叫唤。
  她的叫声让我异常的兴奋,俯下身子,两只手从下面抓住她结实的乳房,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她身上。只有腰部以下前后的运动着,我的大腿跟她的大腿开始有节奏的碰撞,阴毛在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上面来回扫动。从屁股中间的凹陷处可以看到,沾满了淫水的鸡巴闪亮着在阴道口进进出出。
  每次出来,都连带着带出一部分粉红色的阴道内壁,直到没有了足够的摩擦力,才松开鸡巴退回去。两瓣屁股中间已经被淫水浸湿,跟我小腹部撞击的时候不仅产生了碰撞的声音。当大腿离开屁股的时候,大腿和屁股中间还粘连着一丝丝的分泌液。
  鸡巴和小屄接触的阴道口处,急速挺进的鸡巴把空气混进去,跟分泌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在阴道口和我的鸡巴上面充满了细小的白色的泡沫,就像在用浴液给两个人的性器官洗澡一样。
  小梅的身体还没有从第二次高潮的过程中完全平复,已经开始又一次抖动。
  这次由于是跪姿,所以身体抖动的幅度更加明显,大腿根的肌肉明显的颤抖,我甚至可以用眼睛看到屁股在晃动。盈盈一握的腰部开始一下一下的向上涌动,头已经无力的顶在了床上,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双手,死命的握紧。
  阴道紧紧的夹紧,阴道尽头的嫩肉死死的吸住了快要射精的龟头,一刻也没有放松。我把鸡巴顶到了最深处,龟头深埋进那堆嫩肉中间,享受着那堆嫩肉能给予我的最后的刺激。然后迅速的拔出鸡巴,龟头跳动着把大部分已经是水的精液喷射到小梅的屁股、后背上面,还有几滴散落在她的头发上面。
  我无力的趴在她身上,身体随着她身体的抖动不时的抖动一下。她好像是哭了一样的声音,跟我大口喘气的声音混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了。隔了很长时间,两个人都恢复了平静。
  “不行了吧?我看你还厉害不?”睁开眼睛,我看到小梅笑盈盈的坐在我身边,指着缩小的鸡巴大声的质问。
  “来,躺过来。”我示意她躺在我身边。
  “服了?”她躺下来,问我。
  “服了,你这个小妖精儿。”
  “这还差不多,我看你下回还厉害不?”
  “不敢了。”
  “好了,不洗了,就这么睡吧。明天早上再洗,然后你还得给我买早点。”
  “行。”
  “老公,你累了?”
  “还行,怎么,你不累?”
  “不累,也不困。”她用手指尖在我的肚子上面划圈儿,自得其乐。
  “去,给我拿根烟。”我指了指旁边的衣服。
  “哎!”她蹦蹦跳跳的下床去给我拿烟,回来给我点上。
  “你为什么要故意气刘成林?你烦他?”抽了口烟,我问她。
  “不烦啊,我也没气他呀?”她重新回到我旁边,贴着我躺着,撅起嘴吹散我呼出的烟。
  “你故意告诉他,我是你老公,还不是气他?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他喜欢你。”
  “我没说,我看不出来呀?那你是我老公嘛,我总不能骗他吧?”她还有理了。
  “那你还说不是烦他?”
  “我早就跟你说过,就算是将来我嫁人了,我也告诉他你是我老公,我是你二奶。你忘了?”
  “没忘。可是人家好心好意送你回家,你也不能这么撅人面子啊?再说了,还有我在场,任何人都不会高兴的。我想,他应该不是第一次要送你回家吧?”
  “是啊,从上学第二天开始,晚上就是他送我回家。不过,那都是他主动要求的,又不是我求他的。而且,他喜欢我是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别告诉我,你想让我跟他搞对象。”
  “我不是要求你跟谁搞对象。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撅人家啊?毕竟人家也是一番好意。而且,我看他还不错啊。”
  “错不错的是另一码事儿,再说错不错的那要看跟谁比了。跟我老公比,他差远了,还在那儿自觉不臭呢。”
  “小梅,我不能陪你一辈子,你始终都要嫁人的。我希望,你能以平常的心态开始新的生活,而不是仅仅去学习,仅仅增长知识。”
  “你烦我了。”
  “又来了,你看,又来了。我说过,我可以永远站在你身后,只要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只要我还可以,都会帮你。可是,我不能陪着你走过你未来的风风雨雨,不能时时刻刻的陪着你。你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是一个可以为你顶风遮雨的男人,能陪着你白头到老的人。”
  “我不想以后,至少现在不想想。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我现在就想你陪着我,愿意不?”
  “愿意,哪能不愿意呢?”
  “这不就得了?以后不许你再提他了,听着没?要不我生气!”
  “行了,行了,我不提了。”
  “哎,它又硬了。你看,它又硬了,嘿嘿!”她用手点指恢复正常后还有点儿硬度的鸡巴。
  “你别告诉我你还想要……”一点儿恐惧涌上心头。
  “嘿嘿……”
  
  次日清晨,阳光明媚。我和小梅坐在桌子前面,桌子上面摆着馄饨、烧饼、一小盘咸菜和一盘咸鸭蛋。
  每次跟小梅吃饭都是一边嬉笑一边吃。也不知道是吃为主,还是嬉笑为主。
  不过,每次都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而超过平常的饭量,搞得每次都吃撑着,看来这次也不例外。
  “我怎么怎么放都不得劲儿呢?”我左右扭动着身体。昨晚运动过度,今天怎么摆放都觉得鸡巴还有点儿不得劲儿。
  “快,让我看看。”这小妞儿嘴里还含着一口饭,夸张的要拉开我的裤子,让我哭笑不得。
  “看个屁,赶紧吃饭。”
  “别弄坏了,要是坏了,那我罪过可大去了。”
  “就你话多,吃还堵不住你那张嘴。”
  “谁让你不服?你要是一开始就服了,我能收拾你吗?”
  “这回,我可知道了。下次,不用你问,只要一上床,我就喊‘服了……服啦!’”
  “哎,这就对了。”
  “喂……”小梅接起了她的手机。
  “嗯……我在吃饭呢……跟我老公啊……真的啊,我干嘛骗你啊……不信拉倒……看看吧,完了我给你打电话……好了,就这样吧。”她挂断了电话,表情有点儿不耐烦。
  “刘成林?”我问她。
  “嗯,烦人,跟他说你是我老公,他还不信,不信拉倒。”
  “他要是信了,那才是傻子呢。”
  “信不信的能咋地呀?不信,他就有机会了?”小梅这下巴向上扬的动作可爱极了。
  “对了,他没问你是干什么的?”到现在我才想起来问。
  “问了,我告诉他我是小姐。”
  “他怎么说?”
  “他说他不信。像个傻子似的,一天就知道说‘不信’。”
  “呵呵,这回他可真是傻子了。”看来,小梅的聪明不是一个小小的刘成林所能玩儿得转的。
  “一天就知道说我好看,说我气质好,说我身材好。一点儿主见都没有。”
  “说你好也不行?”
  “好不好的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说我好,我就得喜欢他呀?”
  “得了,别一副拒人千里的嘴脸,差不多就得了。对了,那你没问问他是干什么的?”
  “他说他是三好街一家电脑公司的售后经理,还说了一大堆,我没记住,我管他是干什么的呢。”
  “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我的电话响了。
  “喂……”我接起电话。
  “哥,是我。”是张晶。
  “这么早,有事儿?”
  “有个事儿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昨晚,我跟六子商量了半天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六子说就算告诉你,也应该由我跟你说。”
  “呵呵,什么事儿呀,还这么麻烦?”我能听出她说话有点儿急。
  “那家凌光公司,就是跟咱们一块儿投标的那家,你还记得吗?他们公司老板这两天一直请军哥吃饭,昨天晚上和前天晚上都跟军哥在一起。六子也不好意思问军哥,但我想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都定下来的事情了还能出什么幺蛾子?没事儿!你怎么样?还习惯吗?”
  “我挺好的,每天吃得好,睡得香,比以前精神多了。你呢?”
  “我当然好了,没事儿,不用合计它。你告诉六子,安心干活儿,其他的不用管。”
  “那行,那我挂了。”说完,张晶挂了电话。
  “有事儿啊?有事儿,你先走。”小梅懂事的问我。
  “有点事儿,吃完饭再说。”
  
  回到店儿里,已经是10点钟了。看了一圈儿,每个人都各司其职,甚感欣慰。坐在靠背椅上面,点着了一根烟。
  军哥儿跟对方老板吃饭,没什么,不就是两顿饭吗?可是,对方明明是这次竞标失利的一方。明明已经败了,还要继续往坑里扔钱,这确实有点儿问题。不用说别的,就是摆平那三个评委,就得十几万。请军哥儿吃饭加上唱歌按摩的,估计也得万八千的一次。这些没影儿的钱,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地花出去。
  “喂,军哥儿啊。”我拨通了军哥儿的手机。
  “嘛事儿?”
  “我听说,你这几天晚上挺逍遥啊?”没必要客气,开门见山,这就是老同学的好处。
  “六子跟你说的?这个小奸细!还行吧,一般逍遥,怎的,你有意见?”
  “你逍遥,我没意见。不过,跟谁逍遥,我挺好奇。”
  “凌光公司老板,姓宋。”
  “什么事儿?方便说不?”
  “他想让我把整个局里设备的后续维护交给他,就这事儿。”
  “后续维护?你答应了?我可告诉你,我编的网,他要是给搅和了,你可别找我。”
  “废话,给他,我喝西北风啊?”我知道,军哥儿有相当一部分的收入都来自局里的维护。
  “没给他,他请你吃什么饭啊?”
  “他认为我能给他,那我有什么办法?主动请我,我还能不去?那不是撅人面子嘛。”明显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这两天去现场没?他们还行不?”
  “小逼心眼儿,还问问我。现场我去了,六子他们干的不错,你放心吧。要是有什么事儿,我早给你打电话了。”
  “那行,要是有事儿电话联系。”我挂断了电话。
  吃了两顿饭,居然连维护能不能外包都没弄明白。呵呵,看来这个凌光公司老板也不是什么人物,真是枉费了我的电话费了。不是我容易相信别人,而是我清楚军哥儿说的是实话。
  军哥儿负责局里面所有计算机设备的维护和管理,这一块儿利润相当可观。
  而军哥儿本身就很熟悉计算机市场,无论是耗材还是零配件,他都非常清楚。根本就不可能把自己嘴里的肥肉让给别人,即便是要让出来,也不会让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
  看来凌光公司的老板根本就没弄明白军哥儿跟我的关系,也没弄明白自己在这场交易中到底是什么地位。知己,却不知彼,看来他是“油炸屁股”——输定(酥腚)了“喂,六子……军哥儿那边我打过电话了,没事儿,你放心干活儿就行……
  那照你看,还需要多长时间?……嗯,这样,不用提前,利用剩余的时间把整个网络系统全面测试几次,满载运行,确保万无一失……好,就这样。”我给六子也打了个电话,免得他心里不落地。
  离开店儿里回到老妈家。带着孩子和老妈先去了一趟中联汽贸,毕竟206也是一个选择,还得带老妈看看。没想到老妈一看就说不行,嫌小。不可思议的是,只有不到三岁的女儿,死活都不肯坐进去,好像206的车厢里面有毒蛇一样。而且,一看到206那霸气的车头造型,小嘴就扁起来,就要哭。没办法,只好赶快离开中联汽贸,直奔雪铁龙专卖。
  刚开始,我还担心老妈是否能接受毕加索那么前卫的造型。没想到,老妈和女儿全都看中了。尤其是女儿,一进去就不出来,把座椅都踢脏了也不肯下来。
  老妈很喜欢毕加索的样子,居然喜欢红色的,不由得对老妈另眼相看。
  跟老吴预定了一辆红色的毕加索,约定10天以后来提车。看着老妈高兴的样子,我真的觉得很开心,毕竟这也是孝敬老妈的一种形式。回来以后,马上联系二舅关于老妈学车的事情。
  二舅答应,亲自教老妈练车,等新车一到就开始直接用毕加索教老妈学车。
  考试的时候,二舅会安排替考。一切安排妥当,我跟老妈带着孩子在双福吃了一顿畅快淋漓的火锅,然后送她们祖孙两人回家。
  进了家门,躺在阳台上面的躺椅上。呷了口清香的茉莉花茶,听着音响里面传来的《勇敢的心》里面苏格兰风笛的悠扬。我发现手机上面显示有4个未接电话,看了看全都是一个号码,是一个既陌生又希望出现的号码——大佛。
  大佛?有可能是刚才在饭店吵杂的环境,我没听到电话铃声。大佛是我最好的朋友,某种意义上面说,他应该还算是我的恩人。在我刚上大学的时候,是大佛把我从失恋的变态心理中拯救出来。他从来都很少主动给我打过电话,这次一定是有什么事儿,竟然连着打了四个电话,我得打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儿。
  拨通了电话,对方却没有人接听,电话铃声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这更加重了我的担忧,他到底怎么了?我不停的拨打,打了几遍我也记不清楚了。终于有人接听了,我迫不及待的开始询问。
  “大佛?”我问的很大声,甚至能听见屋子里面的回音,可是,对方没人答话,背景音很吵杂,像是周围有很多人。
  “刘明伟?是刘明伟吗?”我意识到电话可能不在大佛手里,便直呼他的大名。
  “是……不是……”对方是个女人,听声音好像年龄不大声音有点儿颤抖。
  “请问,这是刘明伟的电话吗?”我放缓了语气。
  “是。”就这么简单?
  “麻烦你找下刘明伟,我是他朋友。”
  “他没在,他说他不接电话。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我转告他。”
  “你告诉他,就说张毅,找他有事儿,让他马上接电话,马上!我就在这等着。”我知道大佛就在附近,我能听到他大声骂人的声音好像在跟什么人打架。
  “他说……”
  “你就说是张毅,马上!”我打断她的话,大声的吼叫。
  ……
  “张毅。”大佛那熟悉的声音,颤抖着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哭音。
  “大佛,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我爸没了!”从他严肃的语气中,我能听出他内心的悲伤,还有一种愤恨的意味。
  “什么时候的事儿?”
  “前天晚上……你能不能过来?”
  “没问题!你那边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想都不想我马上答应他。
  “都是些家里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什么时候过来?”他在追问我。
  “一会儿我就打电话订机票,估计明天就能到,白天到不了,晚上也应该没问题了。到底怎么样?我怎么觉得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呢?”
  “说不清,你来了再说吧。我现在就想你,恨不得马上就看见你!”
  “那好,我马上就订机票,你等着我。有什么事情发短信联系。”
  “嗯!啊,对了!刚才接电话的是我助理,如果我不在,有什么事情跟她说也行。”
  “我知道了,你自己保重!”
  “行了,我有数儿。”
  挂断了电话,我的心里非常的低落。我甚至能感觉到一种冰凉的感觉从身体里面慢慢的渗透出来,穿透了我的五脏六腑。明明是炎热的夏天,我却感觉不到热量,好像还觉得冷。
  仿佛,大佛的悲伤穿透了空间和时间,被远在沈阳的我感觉到了。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一种揪心的难受油然而生。脑海中浮现出大佛爸爸那慈祥的面孔,好像那个幽默风趣的老头就站在我的面前。
  仿佛,昨天我还和他跟大佛坐在阿二靓汤店里面吃饭。仿佛,那些勉励的话语,那些慈祥地目光,那些亲密无间的动作都还在眼前。我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大佛心里面那种天塌地陷的心情,那种心灵支柱瞬间崩塌的感觉。
  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悲伤了,我必须马上行动起来,先打电话订机票。
  妈的,最近的一班飞机半小时前起飞了。最快的要等到明天中午12点钟左右,马上订票。定完了票,我想起来应该给妈妈打个电话,免得我不在的时候她担心。
  我没告诉老妈出了什么事情,只是说xx施工现场有些技术问题,需要马上处理一下。老妈没有问太多,只是嘱咐我路上保重。然后,又打电话联系了六子和张晶,嘱咐张晶一切都听六子安排。接着,打电话给军哥儿,让他照顾一下六子和施工队。
  军哥儿得知大佛的父亲过世了,他很清楚我跟大佛的感情。所以一再保证这边的事情让我放心,肯定没问题,并让我替他带给大佛一千块钱。磨叽完了所有的事情,送机票的也到了。给完了钱,拿到机票,我突然感觉到很累。
  累得动都不想动,浑身都像是散了架子一样,没有半点儿精神和力气。躺在床上,脑子里面全都是乱哄哄的各种噪声,好像全世界的苍蝇都在我的脑子里面吵架。想睡,可是根本就睡不着,没有半点而困意。两只眼睛只能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就连窗帘上面的星星都数不清楚,我感觉整个人都像是瘫痪了一样。电话响了,没看来电就接起来。
  “喂……”我的声音有气无力,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
  “请问是张毅吗?”是白玲的声音,看来她都没听出来是我。
  “是我,什么事儿?”根本就没有心情柔声细语。
  “怎么了?怎么说话这么有气无力的?病了?”
  “没有,有事儿吗?”
  “没事儿,突然觉得有点儿心烦,就想给你打个电话,听听你的声音。”
  “我心情不好,不想说话。”有点儿烦,懒得说话。
  “怎么了?要不要我过来陪你?”
  “我……”她说要过来陪我!这句话,让我突然明白了大佛为什么一直追问我什么时候到。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很强烈,鼻子有点儿酸。
  “你到底怎么了?在哪儿?”她的声音表明,她开始着急了。
  “我在家……”说不下去了,眼泪奔涌出来,泣不成声。
  “你家在哪?快点儿告诉我!”
  “怎么会这样啊?为什么会这样啊?多好的人啊……”好像没听到白玲说话一样,我的思维一片混乱,我沉浸在对大佛父亲的深深哀痛之中,语无伦次。那叫喊,就像是从心底里发出的,穿过天花板,刺破苍穹,直射向茫茫的夜空中。
  “张毅!”白玲在电话里大声吼着,震得听筒吱吱作响。
  “……嗯……”我还是说不出话来,只是抽泣。但,白玲的大喊确实惊醒了我的胡言乱语,打断了我的大喊大叫。
  “不管出了什么事儿!告诉我,你家的具体位置,我马上过来。”她的声音在颤抖,能听的出来,她在努力保持镇定。
  “浑河……北岸……xx家园………5号楼2单元……嗯……12楼1……
  号……”
  “等着我。”话音未落,电话已经挂断了。
  我躺在床上,四肢无力。眼泪像是一个肌无力患者的眼泪一样,根本就不受控制,肆无忌惮的在我的脸上滑落,连擦眼泪的力气好像都没有了。我试图握紧拳头,可是就像是清晨起来一样,像一个没睡醒的人一样,根本就无法握紧。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虚握的五指,愤恨的要把全部的力量都集中起来,可是我做不到。终于,我哭不出声儿了。躺在床上,无力的,无声的抽动着身体。
  可能是因为我早年丧父,所以对大佛的父亲抱着一种特殊的情感。大学的时候,他父亲曾经两次来到学校看望他。每次都只邀请我和他们父子出去吃饭,而且像我的亲生父亲一样的勉励我,关心我。那种真诚的慈祥和关心,今天变成了深深刺进我心脏的利刃,搅得我痛不欲生。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门铃响了。我用尽了力气,扶着墙壁,走到了门口。
  拿起听筒,里面传来了门卫的询问,问白玲是不是我的访客。回答过门卫以后,我打开了门,就坐在玄关前面的脚凳上面,靠着墙壁,苟延残喘。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是白玲!她扶起我,搀着我走到沙发跟前,把我放下。喘着气,问我。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要不要打120?”我摆了摆手,表示不用。
  “你先平静一下,等平静一点儿了,告诉我出什么事儿了。你知道你应该怎么做,就像上次救我一样的,平静下来。”说完,她就蹲在沙发前面,轻轻的握着我的手,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拂动。看着我,默默的看着我。
  隔了很长时间,我平静下来了。睁开眼睛,我看见白玲的双眼有泪水。关切的目光一直在我的脸上定焦,动了一下嘴唇,好像是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我的好朋友,大佛的父亲去世了。”我说的很慢。
  “还有呢?”她问的也很轻柔。
  “没了,就这件事。”
  “你感觉怎么样,现在?”
  “我没事儿,有点儿悲伤过度而已。”
  “是不是你那个大学同学?”
  “嗯,就是他。他爸爸死了。”我又重复了一遍。
  “他在沈阳吗?”
  “没有,他在济南。我要去看他,我买了机票了。”
  “现在?你一个人?”
  “明天中午,我一个人去。”
  “不行!你现在这样的状态,哪儿也不能去!”她马上变得很坚决,一下子站起来,坐在我身边,抱着无力的我。
  “听我说,你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能去外地,还别说坐飞机。把机票退了,过两天等你恢复了,再去,好不?”她就像一个幼儿教师一样的跟我商量,我就是那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不行,我答应了他明天到。而且,我必须去!”
  “那……,我跟你一起去。把机票给我,我马上订,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你这样一个人走,打死我也不同意。不带着我,你哪儿也别想去!”略微思考了一下,她又变成了千年坚冰。
  我把机票递给她,然后把订票的电话拿给她。坐在沙发上面,斜着身子。看着她打电话定了跟我挨在一起的另一张机票,然后给我倒了杯水。喝了水,我开始觉得有点儿晕。好像刚才的一通折腾,把我的精力耗尽了,现在我觉得天旋地转。我就倒在她怀里,睡了……
  第二天中午,我跟白玲出现在桃仙国际机场的安检通道。白玲用手机发短信询问大佛的具体地址,我则静静的站在她身边等候安检。
  透过大块的玻璃,我看着蓝天白云和起飞的航班,心情虽然还是很沉重,但整个人都恢复了往日的状态。我知道,我必须振作起来,否则就算到了济南,就算见到了大佛,也只能是他的累赘,也只能是增加他的痛苦。
  ……
  我的兄弟!我知道,你一定正面临着巨大的困境。不管你面对的是谁,是什么事情,是什么状况!等着我,我马上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7:50:05

(二十四)
  送小梅和她的新同学刘成林回家,路上小梅无缘无故地找茬儿发脾气,最后干脆直言我是她的老公。送走了尴尬的刘成林,我跟好几天没见面的小梅混战了一夜。虽然看得出来刘成林是个还不错的小伙,并且对小梅也颇有好感,但小梅却是兴趣缺缺。
  第二天,我带着老妈和女儿看车,选定了毕加索。中间还被跟我一起竞标的凌光公司老板给我奏了一曲小插曲,晚上在火锅店来了个家庭聚餐,虽然只有三个人,但其乐融融。晚上,却接到了大佛父亲去世的晴天霹雳。几乎崩溃的我,跟着白玲登上了去济南看望大佛的飞机……
  好像我从出生到现在这段生命里面所有曾经出现过的人都跑出来,在我的脑子里面争吵着,在我脑海里面晃动。我看不清他们的具体面孔,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一切都是乱哄哄的。
  飞机引擎低沉的声浪加重了这种虚拟噪音的折磨,耳膜就像要爆裂一样的难受,我觉得头疼,很难受。心脏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挤压四肢无力。就在这种生理和心理双重的折磨下,我好像睡着了,但还能朦朦胧胧的听见机舱里面的声响,还能感觉到白玲轻轻的用纸巾擦去我眼角的泪水。
  我想睁开眼睛,我想恢复清醒。可我做不到,无论我如何努力的睁开眼睛,眼皮就像是被死死的压在眼睛上面一样,纹丝不动。
  我的意识可能还有点儿清醒,可是没办法思考任何事情,甚至是数数。不管了,我放弃了想要恢复正常的努力,无力的斜靠在座椅里面,头靠着白玲。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到有一双手轻轻抚摸我的额头,然后用温热的湿毛巾给我擦去颈部的虚汗。我醒了!我睁开眼睛尽管很费力,但还是睁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白玲那关切的目光和询问的表情。
  “好点儿了吗?”白玲略显憔悴的脸正在努力的表现出一种温柔的表情,让人看了心疼。
  “好点儿了,有点儿渴。”
  “等等,我给你拿水。”说着,她拿出了一小瓶矿泉水。
  “慢点儿,别呛着。”她看着我说。
  “好多了。”喝完了水,我长长的叹了口气。
  “别这样,你这样我看着心疼。”她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泪光。
  “应该没什么事儿了,好多了。别哭,我没事儿。”
  “我跟你来是因为我不放心,想跟着你照顾你。可是,我相信你这次去,一定也要面对很多事情。如果一直是这样的状态,我怕你看到大佛以后会更糟。”
  她轻拭掉眼角的泪水,慢慢的摇了摇头。
  “我明白。”我坐直了身体,努力的让自己精神点儿,至少是看上去精神点儿。
  “你得振作起来,不能这样儿。”
  “我尽量。”我看着窗外掠过的白云,不敢直视白玲的眼睛,我怕我会心疼会哭。
  “看着我。”
  “我可以照顾你的身体,你的饮食,但不能照顾你的心理。到了地方,我什么都不知道,连要面对什么状况都不清楚,甚至要面对完全陌生的环境。换句话说,你也得照顾我。所以,你必须打起精神,拿出百分之百的精力来。我们,是互相照顾!”最后一句,她说的很轻,但很重。
  “我明白。”
  “你是我最看重的男人,别让我失望。”
  “不会,不只是你,还有大佛!”
  
  飞机降落以后,在等候的人群中我看到了大佛。我怕自己走得太急而摔倒,所以慢慢的走向他。没有语言,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两个人的手臂都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仿佛要把对方勒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我听见颤抖的喘息在我耳旁响起,他的手和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哭泣的声音很细小。良久,我们放开对方,互相打量着。
  还是那副熟悉的面孔,四方的国字脸,两道粗重的眉毛,鼻直口阔,黑里透红的肤色,黑白分明的两只大眼睛,典型的山东大汉。记忆中的面容就是如此,可是今天看起来变化太多了。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眼圈泛红,眼袋浮肿。原来红光满面地脸,如今显得消瘦憔悴。他瘦了!尽管他仍然努力的想笑,但脸上的表情如此的让我心碎。
  “这美女是谁啊?”他努力的想要用一种轻松的语气改善一下气氛,可沙哑的声音显现出一种从里到外的疲惫。
  “我朋友,白玲。”一边说,我看到了他身后的一位女孩,看样子有23、4岁,文文静静的。
  “这是我助理,叫林凡。”他也介绍了一下。
  “你瘦了。”我看着他说。
  “你也是,不过看起来比以前帅。”他的笑是苦笑。
  “怎么样?出殡的事情都安排了吗?”拉着他的手,有点儿凉,向外走。
  “一会儿,到了宾馆,我慢慢告诉你。”他把我的手握得很紧。
  白玲和林凡跟在后面,向外面走去。
  中豪大酒店,我跟白玲跟着大佛就住在这里。根本就不需要我说话,大佛已经替我订好了房间,四个人拿着两个手提箱进了房间。为了说话方便,白玲和林凡到楼下的餐厅去了,我跟大佛留在房间里面。
  “说吧,什么情况?”坐下来,我问他。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家里的事儿,反倒把你拖进来……”
  “什么怎么说?我们是兄弟!直说!要不然,我来干嘛?”
  “我长话短说。我爸是心梗,去的很突然。我爸死了以后,我根本就没想到要发生这么多事情。原本,我打算把家里的房子留给我姐,大姐二姐每人一套。
  我自己的买卖还行,再说也没有结婚的打算,所以也没想过要给自己留下什么。
  我爸,你也知道,虽说干了一辈子。可是老爷子一直都是两袖清风,除了这两套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财产,林林总总加起来也不过两万块钱……”
  “别着急,慢慢说,有什么事儿,咱哥俩儿一块面对,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他越说越快,越说越急,打断他。
  “原来,我爸那两套房子都写的我奶奶的名字,那时候是为了避嫌。我爸死了的信儿,我没敢告诉我奶奶,怕她受不了。可我爸刚死,我大叔二叔就来了。
  说那两套房子应该归他们,不属于我爸的,是我奶奶的,理应归他们。
  为了这事儿,我俩姐和姐夫都被他们打了。我要打他们可我姐说啥也不让。
  我姐说,不行,就把房子让给他们,毕竟他们是长辈说什么也不能动手打他们。
  你也知道,我那俩姐都是工人,两个姐夫都是老实巴交的。她们家里生活都是一般般,我合计把那两套房子给她们,也能改善改善生活。最起码,租出去吃租子也行啊。”
  “其实,我倒不想要那两套房子。可是白白便宜那帮白眼儿狼,打死我也不干。他们现在就在我家住着,说是不把房子拿出来,就不走,也不让出殡。还威胁我,说要找媒体,说要告诉我奶奶,说要把这事儿闹大,让所有人都知道。”
  “那现在就这么僵持着?”听他说了一堆,我问。
  “除了僵持着,还能怎么办?妈的。”他显得气急败坏的。
  “你想怎么办?”
  “说实话,在外人面前,我还得装得有条不紊的。其实,我现在跟他妈傻子没什么区别,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干不了。要不,我也不能让你来。我就盼着你来,哪怕你什么也不干,就站在我旁边,我也觉得好点儿。”
  “那你跑出来,家里怎么办?你姐呢?”
  “我大姐在家,二姐上班了。家里全是他们的人,一大堆。平时也不见他们怎么样,这时候全来了。我真是实在不想在家呆着,能跑出来接你,能看见你,我觉得好多了。”
  “老爷子不能就这么放着,得想办法解决,赶紧入土为安啊。”
  “我也想啊,可你看看他们那个逼样儿,一说出殡就像要吃了我似的,差点儿把我大卸八块。我倒是不怕他们,真要是动手,我自己的员工都能收拾他们。
  可我姐说死也不让。”
  “不能动手!你也是心里太苦了,要不也不至于这么冲动。你姐说的对,不能动手。我看,当务之急是先解决房子的问题,然后他们不闹了,再给老爷子出殡。要快,时间拖得太长了,是对老爷子的不敬,将来你也会后悔。”
  “我也想快啊,所以才找你来,你说怎么办?”
  “先吃饭,吃完了饭,慢慢商量一下。”我拉起大佛,下楼。
  饭吃的很快,大家都没吃多少。能看得出,林凡对大佛已经超出了一个秘书对老板的关心,就像白玲对我一样。其实,我倒不是饿了,就算是饿了,现在的心情也实在吃不进去。我是想借着吃饭的当儿,思考一下大佛的状况,想出一些头绪来。另外,我不想让白玲太担心我。吃完了饭,白玲跟林凡去外面散步,我跟大佛就在房间里面继续谈话。
  “你想过没有,大佛?如果你硬碰硬的跟他们对抗,那么最后房子不一定会落在你手里,毕竟从书面上房子是在你奶奶名下。恐怕,你也不能肯定你奶奶会完全把房子留给你两个姐姐,对吧?”我点着了一根烟。
  “你有想法了?”我看见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喜悦。
  “具体的没有,但咱俩可以分析分析。哎,你怎么也抽烟了?”我看见他也从烟盒里面拿出一支,我记得他从不抽烟。
  “有时候抽,烦的时候想抽。”说着他点上烟,看着我,等着我往下说。
  “我想,要想要回那两套房子,就得证明这两套房子是你爸爸的事实。法律讲证据,这不假,可法律要重事实,这也是基本原则之一。所以,要想证明房子是你爸爸的,就得找到事实的佐证,哪怕是间接证据。”
  “嗯,你接着说。”他一直盯着我看,忘了手里已经点燃的烟。
  “首先要证明房子确实是你爸爸付钱买的,而买房当时所有的能证明钱是你爸爸付出的单据或者证人都要尽量的找到。比如说,取款收据、买房的单据、当时的经手人、邻居,等等,凡是能作为证明是你爸爸出钱买的房子,或者能证明这房子从买回来就一直都是你家里人在住的佐证都找到。还有,最好有派出所和街道社区出的证明,证明从买到房子到现在,一直都由你家里人在使用,要书面证明。”
  “你给谁打电话?”我看见他拿出电话要打,之前来了好多电话他都没接。
  “林凡,她不是外人,我得让她帮我记下来。”我看见大佛的眼睛里至少恢复了一点儿往日的精明。
  “法律的精神,在于‘重事实,讲证据’。你看重事实还排在讲证据前面。
  只要我们能证明事实确实如此,那他们的所谓证据也就得向事实低头。”看着他打完了电话,我接着说。
  “我就合计你一定有办法,呵呵。谢谢你,兄弟!”他说的很诚恳。
  “谢什么?兄弟!”我笑着问他,直到现在我的心情才好转了一点儿,思维也开始恢复正常。我感觉到一种面对问题时候的强大自信,开始慢慢的回到身体里。
  ……
  林凡在本子上面写着接下来的重点,白玲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我。
  “关键,他们现在说要告诉老太太,还要把事情弄大。我爸一辈子都是名声在外,活着的时候就把名声看得比命都重,现在没了,怎么也不能让他们这么糟践我爸吧?我姐,也就是因为这个才忍气吞声的。我跟你说小毅。为这事儿,我都要气疯了。妈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就说当好人没错,但好人也得当得有个度,老爷子就是不听。当了一辈子好人,临了临了了还成了把柄了。”
  “你看你,就你这态度,能解决问题吗?至少,也要保持一个冷静客观的态度,这才有助于问题的解决。来,再来一根儿。”说着,我递给他一根烟。
  “别抽了,这两天……”林凡小心翼翼的轻声说。
  “我知道。”大佛打断了林凡的话。
  “别抽了,我给你俩沏了茶,还是喝点儿茶水吧。”白玲站起来去端茶水。
  “呵呵……”大佛的脸朝向白玲的背影,眼睛却对着我,笑了。
  ……
  “话分怎么说,事儿看怎么办!话,有先说后说。事儿,有先办后办。区别大了!”喝着茶水,我接着说。
  “快说,别扯别的。”大佛根本就不跟我客气,呵斥孙子似的。
  “妈的,这会儿牛逼了。不是在机场那样儿了?”
  “你不也一样?”他看着我,眼睛里已经有了笑意了。
  “你是怕家丑外扬,怕坏了你爸的名声,你姐也是,对不?”
  “对,就是这样。要不是为这个,我他妈……”
  “你爸是人大代表,还是厂子里面的主要领导。现在过世了相信最终知道的和来参加葬礼的人会很多,早晚都得让别人知道。区别是,是谁让别人知道的、知道的人有多少、知道这件事的人的感想,这就是区别。
  如果由你叔叔们捅出去,那么就会有很多人知道,甚至是全市的人,而且对你们家人应该是一个负面的影响,进而打击你和你姐姐。我这么说,对吗?”
  “对,一点儿没错。你什么意思?”大佛的表情凝重,显然对这个事情非常的不满意。
  “如果是你捅出去呢?甚至是由你们姐弟亲自通过媒体捅出去呢?”
  “我?我疯啦?你什么意思?”怒目圆睁的看着我,我这个兄弟真是耿直的可爱。
  “我给你解释一下,你看看行不。这个盘算可以大张旗鼓的四处张扬,也可以引而不发,作为筹码。首先,只要是房子的所属权没有最终确定,你亲戚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他们能如此不讲情面,能这么臭不要脸,那我相信他们有可能会真的捅出去。所以,与其让他们捅,不如你来捅。最好是上报纸,正规的报纸。拿出点儿钱来,买通记者,来篇专访。
  譬如:党的忠诚干部、一生清廉奉公、正直守信的济南市人大代表、xx厂党委书记、尊敬的人民公仆,刘卫国同志于某年某月某日,因心梗,抢救无效逝世。他一生为官清廉、刚直不阿……等等。
  不用多,来上一篇专访,专访刘卫国同志留下的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通过你们的嘴,让别人知道,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而且,在专访中要突出你父亲生前是如何拒绝你叔叔他们以权谋私的要求的,是如何不念亲情,坚持原则的事例。
  还要在专访中,公布你爸爸一生廉洁奉公的结果,公布他留下的所有财产的明细。这么一来,你就取得了主动。就算你叔叔真的站出来反驳,你也占了先入为主的便宜。”
  “那,最后他们要是真的站出来反驳,不还是把事情闹得街知巷闻了吗?不用说我,就是我姐就肯定不同意。”
  “我还没说完呢。如果不想大张旗鼓的,我们还可以引而不发。你找个记者塞点儿钱。写出来一片稿子,内容跟我刚才说的一样。然后再写一片后续报道,内容是假设他们反驳了以后,记者会如何继续后面的报导的。然后拿着你搜集到的证据,再带上一个律师,去跟你亲戚谈判。
  当然了,既然是谈判,就不能不付出点儿代价。你爸爸留下的那两万块钱,拿出来,作为他们没能得到房子的补偿。这样,一篇报道和证据,以及律师关于这些证据能在可能发生的法庭上面所起的作用的威胁,这些加起来,我想足够你那几个农村叔叔打退堂鼓了。
  然后,你再把两万块钱拿出来,我相信他们有可能会罢休。这样一来,既不让所有人知道,把影响缩小到最小的范围,又能解决问题。我不知道,我这个办法行不行的通,你看呢?”
  “给他们拿钱?我他妈疯了?再说,如果他们拿了钱,又反过来再来,那怎么办?”
  “给钱的时候,当然要录像录音了。到时候,又多了一条威胁他们的筹码。
  如果还要硬来,那就真的撕破脸。妈的!那就有了真凭实据了,你还怕个屁?”
  “妈的!要是最后真没辙了,我就真跟他们干。不就是傻子放火不怕大吗?
  我陪着!”
  “至于你奶奶,我想能把你一手带大,并且培养成为一个好人的老太太,相信不会太偏心的。如果真的是老太太要为活着的人偏心,那你可以这么办。先跟你奶奶说,就说你爸爸临去的时候曾经跟你口头表达过,要把那两万现金留给你奶奶,并且让你照顾你奶奶以后的生活,反正你奶奶将来也肯定是你照顾的。
  而且你爸爸表示,如果你奶奶要把两万块钱留给你叔叔,那就听你奶奶的。
  既然钱都拿出来了,那房子也要,我相信这样的事情你奶奶也干不出来。退一步讲,如果你奶奶真的会坚持要把房子留给你叔叔,那你叔叔还等什么呢?为什么不直接把你奶奶带来,那不更直接吗?所以,我反倒觉得你奶奶那边的工作最好做。反正要坚持的就是,一定要把主动权掌握在你的手里。”
  “都让你想到了,让我想想,考虑一下。”
  “你回去把我的想法,跟你姐姐商量一下。看看她们是什么意思,如果她们也同意,那就这么干。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回房子,你就得舍得那两万块钱。再说了,你也不差那两万块钱。退一步说,钱最终也没落到外人手里,总算是自己的亲戚。就算是你给他们的好儿,就算是以后别再来烦你的代价。”说了半天,我也累了,停下来喝口水。
  “铁子,我真不知道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能是什么样。不管怎样,看到你,我好多了。”
  “当初,不也是你把我从精神病院门口拉回来的吗?是兄弟还这么客气?”
  “我不能陪你太长时间,我这就回去,我估计家里面又开锅了。如果有事儿给我打电话,找林凡也行。”他站起来,跟我紧紧的抱了一下,作势要走。
  “记住,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这句话,是当初你跟我说过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要冲动,毕竟都还是亲戚。能用脑子解决的,就不要用手。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我不方便陪着你,我就在宾馆等着你。你也不用惦记我,我没事儿就跟白玲出去溜达溜达。”
  “嗯!”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保重,兄弟!”我看着他走出去。
  大佛走了,听到了关门声,我无力的坐在床上。
  “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你看呢?”我问白玲。
  “对付一般人,你做的对。对付亲人,这么做有点儿……”她没说完,不说了。
  “残忍?”
  “我听林凡说,他亲戚都是些农村人,没多少文化。你的计划,要想对付他们,我相信应该能成功。可我总觉得,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对付几个农村的,甚至是法盲的亲戚,有点儿……我也说不好,总之不太光明正大。”
  “法盲?他们知道房证的名字就代表所有权,就说明他们不是纯粹的法盲。
  他们能在老爷子尸骨未寒的时候,就跑来争家产,就说明他们根本不配做亲戚。
  我只是不想老爷子一世清白,临了还要惹上点儿是非闹得满城风雨的。要不然,我还有更激烈的手段。”
  “那,大佛能同意这么干吗?毕竟,你不是他真正的亲兄弟,怎么说也是个外人啊。”
  “我当他是我亲兄弟,我相信他也一样!至于能不能这么干,那就不是我能力所及的了。一切都有天定,冥冥中自有安排,顺其自然吧。”
  “我有点儿饿了,你饿没?”白玲斜眼看着我,小声儿的问。
  “饿了。”
  “那,咱俩下去吃点儿东西吧。”
  “走。”
  
  济南的夏天,比沈阳的气温高的不是太多,但是感觉却截然不同。在沈阳,即便是再热的天,也只是觉得酷热,太阳烤的慌,火烧火燎的。
  济南,让人觉得是身处在一个大的蒸笼里面,闷热的那种。尽管已经是晚上了,偶尔还能有一丝空气流动被察觉,但是我还是觉得身处在一个开始降温的蒸笼里面。区别,只是被蒸熟了以后,又开始晾凉了。
  说是吃饭,在如此难受的环境中,再加上心情不是太好,哪能吃得下去呀。
  也只是在街上随便逛逛,买点儿小吃,边走边吃而已。
  “虽然跟你接触时间不长,但是,你昨天和在飞机上面的表现真吓坏我了。
  在我印象里,这样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你身上。我想问你,大佛的父亲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白玲心有余悸的问我。
  “我不知道。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身不由己的就那样了。大佛他爸虽然对我很好,但也不至于让我那样。可是,当时就觉得好像一个至亲至爱的人离去了一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谢谢你,谢谢你陪着我!”
  “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我这心才算落地了。”
  “我以为我什么事情都能自己挺过来,这次我才知道,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自己挺的,多亏了你。”
  “不是你挺不过来,而是我不能看着你自己挺。我心疼!”
  “嗯?”
  “其实,如果我没给你打电话,也不知道这件事。我相信,你自己也能挺过来,也能自己调节好。但是,我知道了,就得陪着你。如果我知道了,却不能陪在你身边,那将来肯定会后悔死的。不是你自己挺不过来,而是没必要自己一个人挺着。看你现在的状态,我放心多了。但愿,以后再也不要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了。”她靠着我的肩膀,挽着我的胳膊,走得很慢。
  “希望如此。”
  “对了,今天你好像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那,接下来你打算干嘛?”
  “这不像你的风格啊?怎么突然没了主见了?”
  “出来了自然是听你的。到了外面还给男人找别扭,还要固执己见的女人,不是白痴就是笨蛋。要不,就是那男人是白痴或者笨蛋。”
  “呵呵,男人女人都让你说了。我想,如果事情像我想的那样解决了的话。
  我打算先去拜一下大佛他爸,然后逛个1、2天再回去。如果事情还有转折,那就看情况再说,好吗?”
  “都说了听你的,不用问,你就是司令。”
  “那,我命令你,赶紧回宾馆,给本司令放水洗澡!”我拍了一下白玲的屁股。
  她跳着跑开了,在前面笑着一路小跑。我知道,她在刻意的引导我的情绪,想让我远离悲伤的感觉。我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出了点儿汗。路灯把我俩跳动的影子,长长的映在马路上,向身后倾斜,没等这对影子消失的时候,下一对影子已经紧跟着上来了,两个影子一起向宾馆的方向跳动着。
  
  洗完了澡,我躺在床上,头枕着白玲的大腿。薄薄的毛巾被盖在我的下身,我和白玲都光着身子。浑身都处于极度放松的状态,白玲拿着刚买来的《参考消息》,轻声的念给我听。
  我一会儿就换个地方枕着,防止老躺在一个地方而产生局部麻木。每次我挪个地方,头发就在她白皙的大腿上面掠过,惹来她一阵娇笑。
  不仅是现在,就连刚才洗澡的时候,虽然是两人同浴,却都是相敬如宾的,没有半点儿情欲。她也很体贴的没有像平时那样故意的撩拨我的欲望,我就更不用说了,一直都是“垂头丧气”的。
  “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屁股是凉的。”我突然问。
  “呃……是吗?我没注意,我摸摸。”愣了一下,她伸手去摸。
  “呵呵,还真是,你的也凉吗?”她又来摸我的屁股。
  “也是,怎么屁股这么凉?我还觉得有点儿热呢。”摸完了她说。屋子里面没开冷气,只是自然风,所以不觉得凉。
  “有你陪着我,真好。”我抚摸着她白皙的皮肤,由衷地说。
  “能陪着你,我也觉得很好。”她把手插进我的头发里面,轻轻的揉搓着。
  滑嫩的肌肤在我的手中掠过,仿佛是一件羊脂白玉的雕塑一样,那么光滑,那么柔嫩,仿佛吹弹可破一般。我的动作很轻,轻的怕把她碰坏一样,小心翼翼的。我不想破坏这么温馨的气氛,也不想打破这一刻的宁静。
  慢慢的直起身体,吻上了她的嘴。轻轻的吻,舌头进入一点,跟她的舌尖接触在一起。细细的品味她舌尖上面的小小的味蕾,还有充满了牙膏香味的津液。
  这是一种感激、温柔、安逸……许许多多的感受揉捏在一起的感觉,好像跟肉欲不沾边一样的纯净。
  一道被感动流出的泪水顺着我的脸庞滑下,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好像是隔了好多年,迷路的小孩终于回家的感觉,又好像是劫后余生的感觉。
  她离开我的嘴,轻轻的抱着我的头,温柔的吻去我脸上的泪。然后把我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抚摸我的后背,就像是在轻拍一个婴儿入睡一样的。
  “闭上眼睛睡吧,你累坏了,睡吧,我看着你睡……”她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那声音轻柔极了。
  “嗯。”她的声音就像是催眠师的语言一样,让我昏昏欲睡,附应着她,我睡着了。
  那一夜,我睡的很沉,没做梦。
  
  第二天,大佛打来电话说还在跟他姐商量我的提议。他二姐同意,可是他大姐还是犹犹豫豫的,觉得这么做有点儿太过分。大佛自己倒是觉得这是个办法,至少能把影响限制在最小的范围内。
  他让我再等等,他想再做做他大姐的工作,不想让他两个姐姐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还要便宜那两个缺德的亲戚。在事情没有结果之前,我也不想去拜大佛的父亲。我想在一切都有了结果的时候,安安静静的拜祭一下他老人家。
  吃了早饭,我跟白玲在屋里玩了会儿扑克。一直到了中午实在觉得没意思,肚子又不饿。白玲提议出去走走,消化消化肚子里的食物。我突然想起来,济南是有名的泉城,所以提议去趵突泉看看,她也高兴的答应了。
  说实话,济南的出租车应该是我坐过最好的出租车。不是车子本身多高级,或者设施多豪华。而是司机的态度和服务意识,真是令我如沐春风的舒服。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不胖,看样子跟我差不多高,也就是一米七七、七八那样。
  从整洁的车厢能看出来他是个干净的人,谈吐得体,时不时的给我介绍沿途的建筑和景观。言语中充满了山东人特有的豪爽和实在,即没有东北司机那种粗线条的大大咧咧,又没有南方人那种斤斤计较的小气,不上不下,正好。
  临下车的时候,我想不用找零了,就当作是小费。可是,他笑着拒绝了,说该多少就是多少。看着他朴实而又可爱的脸,我把钱揣起来,摆手告别了这个高贵的普通人。
  趵突泉公园,我在01年来过一次。只是大略的转了一圈,没有仔细的看。
  而且那时候,已经是快要黑天了,就是想看也看不清楚了。现在是中午,虽然很热,但是我跟白玲的兴致都很高。拉着她的手,我俩就像是初恋的情人一样漫步在趵突泉公园,朝天下第一泉走去。
  这次,趵突泉给我的印象绝非上次可比。翻涌的泉水,虽说不上壮观,但比上一次只能看见几个涌起的水花来讲已经漂亮了不止十倍。清澈的泉水,倒映着岸边的绿柳。白色的水花跟周围绿色的潭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站在岸边感受着那泉水带来的阵阵清凉,真是爽透了。
  只不过,人工斧凿的痕迹太明显了。那些整齐的、条石砌成的凉亭和崭新的红字,把这本该是一派自然气息十足的景色弄得有点儿不伦不类。说实话,说是158亩,其实我并不觉得太大。
  公园里面号称好几个泉的地方,有的只不过是一汪潭水,甚至不仔细看都看不到泉涌。不过能在市中心享受如此的泉水带来的清凉,再加上“天下第一泉”
  这几个字,就够了。
  走走停停的,看看这,摸摸那。我跟白玲不知不觉间已经进来逛了2个小时了,走得累了,坐下来歇歇。看着公园里面的游人们,有的正兴致勃勃的观看着景色,有的坐在那里歇着,有的在哄孩子,还有的在导游的带领下围成一个圈在聆听着导游的讲解。
  我觉得有点儿恍惚,抬头看看拼命放射光线的太阳,强烈的日光晃得我睁不开眼睛。感觉脑子里面空荡荡的好像灵魂出窍一般,好像身体里面什么都没有,真的就只是一具空皮囊而已。
  又接着逛,直到把公园的所有地方都逛了一遍,已经是下午5点多钟了。到了舜耕山庄,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每一样都只吃了一点。回到宾馆的时候,大佛来了,面色凝重。
  他大姐也同意了,可就在大佛准备去跟他两个叔叔商量的时候,他叔叔却找上门来要告诉他准备通过法院起诉他,让他赶紧让出那两套房子。所以过来找我商量一下,还带着他两个姐姐。
  
  “不管怎么样,老爷子的丧事也是头等大事。告诉他们只要把老爷子的丧事办完,就跟他们交房。先拖着,让他们先放松警惕。大佛,你要抓紧搜集证据,要在不惊动他们的前提下尽快搜集证据。
  跟他们每次的谈话都要录音,大不了我就给他来个断章取义,把录音剪辑一下。反正也要告诉你奶奶,不如就趁现在,还是那番话,告诉你奶奶,看她什么反应。
  记者的稿子也要抓紧,还有律师的工作也要同步进行。打官司,还不都是一样?‘歪打官司,斜告状’,到什么时候都一样。不过,就算是真的闹上法庭,也得等老爷子出殡以后。注意,不要冲动,千万不能动手。”
  “你呢,你要走?”
  “明天,我去拜一拜老爷子,然后就走。等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完了,我再回来。”
  “昨晚,我也想了,也只有你说的办法了。这不是便宜不便宜他们的事儿,而是于情于理都应该留下房子。明天我来接你,等拜完了我爸,我送你走。”大佛的表情好像不像昨天那么悲伤了,一种慷慨赴死的神情。
  又跟大佛的两个姐姐唠了两句,送他们出门,然后打电话订了两张回沈阳的机票。
  第二天,我跟着大佛去了他家,拜祭了老爷子也看到了那两个“好叔叔”。
  他俩在一群“血浓于水”的亲戚的围衬下,冷眼看着我来拜祭大佛他爸,仿佛死的不是他们的哥哥,而是一个陌生人一样。这样的感觉让我感到不寒而栗,同时也理解了大佛的愤怒。
  第三天,我嘱咐了大佛一通,又把细节重新整理了一遍,才跟白玲踏上了回沈阳的航班。回家以后,先去了我妈家。留下了买车的钱,并且给老吴打电话,把二舅的电话留给他,告诉他车到了给二舅打电话。
  又把大佛的事情简单的说给老妈听,但是把那两个“血浓于水”的家伙忽略了,我怕老妈担心。只是说,要过去陪陪大佛,免得他悲伤过度。老妈知道我跟大佛的感情,所以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要注意身体。
  第二天,我去了趟xx。检查了一下工地,有召集所有人开会,继续确认了一下工作进度和每个人剩下的责任。跟军哥儿吃了顿饭,拜托他帮我盯着点儿。
  然后,当着军哥儿的面,给我大舅哥打电话询问了一切顺利的航空座椅的事情。
  由于,不知道要在山东呆多长时间,所以想让张晶干完了活儿以后住在我家里,可是张晶不同意。没办法,只有把张晶的衣食住行都拜托给六子和伟晨两个人了。
  回到了沈阳,我又找了小梅和白玲吃饭。告诉她们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多长时间不一定。交代完所有的事情,我回到了自己家。
  空荡荡的屋子没开灯。借着月光,我趴在阳台上抽烟。虽然悲伤的感觉已经过去了,但心里还是说不上欢愉,很平静。我知道,大佛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同时也是个感性的人,酷爱古诗词。上大学的时候,经常沉浸在古诗词所营造的各种意境当中。
  那时候,他经常坐在上铺,面对墙壁,背对着大家,捧着一本古诗集,看得津津有味。由于他的身材魁梧,盘腿背坐的背影酷似一尊佛像,再加上熄灯以后的烛光所产生的效果,酷似一个老电影的名字,《神秘的大佛》。所以,大家戏称他是“神秘的大佛”,后来干脆简称大佛了。后来,我开始喜爱唐诗也是受了他的影响。
  大佛的智商很高,逻辑思维很清晰。当前所面对的状况,如果放在平时,根本就不是问题。可是,如今的状况非同寻常,他沉浸在父亲逝世的沉重打击中,同时又要面对那些无良亲戚的侵略。这些不利因素叠加在一起,共同打击,让他无法冷静的面对,无法清晰的理顺条理,无法理智的思考。
  我所要做的,就是帮他理顺条理,引导他思考,进而让他自己做出正确的判断和决定,就像当初他引导我从失恋的打击中脱离出来一样。剩下的,就是帮着他脱离悲伤的漩涡,尽快的重新面对正常的人生道路。
  看着淡蓝色的烟慢慢的消散在夜空中,远处的浑河岸边散落在林间草地的景观灯,还有五光十色的跨河大桥,我觉得有点儿困了,想睡觉。
  躺在床上,努力的什么都不想,想象着一片白色的柔和的光,我很快的睡着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5/27 07:50:20

(二十五)
  到济南见到了大佛。跟他商量了面对他那些趁火打劫的叔叔的对策以后,我回到了沈阳。处理完了一切事物,我打算回来,陪着大佛面对问题。
  两天以后,我又回到了济南。事情异乎寻常的顺利,大佛的奶奶得知了事情以后。先是以一个母亲的角度来训导两个儿子放弃房子,在得知两个儿子执意要告上法庭后,老人家不再跟两个儿子继续纠缠,而是先给自己的大儿子在没有兄弟参加的情况下出殡。然后,把房子过户到了大佛的两个姐姐名下,那两万块钱存在了大佛的名下。
  见到奶奶如此的举动,大佛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个跟在奶奶后面屁颠屁颠儿的状态。我也跟着大佛陪他奶奶回到了曾经作为革命老区的蒙阴县,也就是大佛的老家。
  在蒙阴县住了大概大半个月以后,我跟大佛告别了老人家,回到了济南。每天跟大佛去他的KTV看看,在市里转转,在家里追忆一下学生时代的趣事,经常一唠就是半夜。这样磨磨蹭蹭的过去了一个多月,我才告别了大佛,回到了沈阳。临走的时候,大佛跟我约定明年来沈阳,看望我母亲和孩子,还给我带了一大堆老家的特产,并嘱咐我一定要给老妈带好儿子。
  历经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地方。下了飞机,呼吸了一下桃仙乡空旷地带中清新的空气,感觉头脑都清醒了许多。
  回来,真好!没通知人来接我,自己打了辆车回到家把行李放好,然后带着大佛给我的土特产来到老妈家。老妈的车子已经到手了,驾驶证也顺利拿到了,看着老妈欢喜的样子,我也从心里往外的高兴。
  虽然老妈的驾驶技术还不过关,不过带着孩子慢开还是可以的。老妈特意自己开车带着我和孩子去了好妈王,吃了顿饺子。回来以后,孩子睡了,我和老妈坐在阳台上面唠嗑。
  “咱家肯定不会有这样的事儿,就你一个,有多少钱都是你的,有多少债也都是你的。你爸去的早,虽然也有几个姑姑,可是跟没有一样也不怎么走动。再说,她们也从来都没把你当亲戚,也犯不着跟她们犯话。”老妈听了我的讲述,有感而发。
  “各家有各家的难处,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儿。我看你开的还不错呀,等过了磨合,你带我去趟辉山?”
  “也就是你回来了,平时我都是在家门口转悠,哪敢开那么远啊?说实话,你不在家,我老觉得身边缺点儿什么,哪都不自在。你回来了,就算看不见你,我也觉得心里踏实。”
  “这也就是大佛,换个人儿,我也不会这么上心。他说了,明年来看你。”
  “大佛还是那样儿?”
  “模样没变,人变了。变得更成熟了,更……更社会了。”
  “变坏啦?”
  “不是变坏!我不也是变了吗?他跟我一样在社会上闯荡,不像你那时候,满大街的都是好人,没点儿心眼儿怎么活着啊?他变得更有心眼儿了。”
  “唉,这世道,多好的人也得逼得变成坏人!”
  “不是坏人!是大人!都长大了,都开始学着跟别人勾心斗角,开始学着算计别人。”
  “不说了,你刚回来,早点儿睡。”
  “嗯。”
  
  在老妈家睡觉,睡的很踏实,没做梦,很沉。早上醒来,喝着老妈熬的粥,吃着可口的小菜,还有老妈特意煎的荷包蛋,甭提多舒服了。到了店儿里,已经是中午了。六子和张晶分别跟我汇报了这段时间来的工作,都挺让我满意的。工程款已经全部结清,善后工作一点儿毛病都没有。给大舅哥和军哥儿打了电话,让他们直接沟通座椅运输的问题。
  军哥儿的老婆破天荒的给我打电话,亲自致谢,搞得我有点儿受宠若惊。六子急急忙忙地跟我要求晚上出去吃饭,看来他女朋友对他是越来越紧了,只好答应他。
  晚上带着张晶开车来到三好南街的原味斋。张晶说长这么大还没吃过烤鸭,我也挺馋烤鸭,不过我只吃瘦肉。所以,六子就在原味斋订了一个包房。进了包房,看见六子和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坐在那里,看来已经来了一会儿了。我的目光就定格在那女孩的脸上,很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又想不起来,不想了,坐下等着吃。
  “老大,这是我女朋友——小青,这是我老板,也是我老大。这是老大的妹妹。”六子站起来给我们介绍。小青?还白蛇呢……
  “老大你好……你好……你好。”互相握手,然后坐下。
  “早听六子说他老大这也好,那也好,今天才见到……”嘴还挺会说。
  “别,别!我可不是老大,他们瞎叫的,弄得跟西西里黑手党似的。你应该比我小,喜欢就叫我张哥,不喜欢就叫张毅或者‘哎’,怎么随意怎么叫。”
  “我还是喜欢叫老大,显得亲近。”我总觉得她笑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具体怎么不对劲儿我却说不上来。不过她笑着看着我的时候,我发现六子脸上的表情有那么点儿不自然,虽然只是一闪而过。
  “随你,叫什么都行。六子,点菜了吗?”
  “你没来,哪敢点菜啊?就等你呢。”
  “不等我啊?就等我哥啊?不是说,让你照顾我吗?你就这么照顾的?你看看,哥,他就是这么照顾我的,扣他工资。”张晶这段时间跟他们混的挺熟,一张嘴玩笑就来了。
  “呵……呵,点菜,服务员,点菜。女士优先,晶儿,你俩先点,完了我再补充。”说着,我把菜谱递给六子的女朋友。我注意到张晶开六子玩笑的时候,他女朋友一直都是笑着看着我,目光很奇怪。一点儿也没对张晶的玩笑有任何反应,好像没听见一样,这让我有点儿奇怪。
  “你点吧,我随着老大就行。”她把菜谱推给张晶,话却说的大有问题。我看见六子的脸有点儿变了。
  “那哪行啊?你又不知道我哥喜欢的你爱不爱吃,你先点吧。”张晶的反应很正常,像是一个有点儿小心眼的妹妹的表现,只不过有点儿露骨了。
  “老大,你点吧,我都饿了。”六子出来打圆场儿。
  “那行,我点。”我拿过菜谱,点了一堆菜,大家都没意见,就让服务员出去了。
  倒上茶水,六子跟张晶开始争着跟我讲述这次工程中的趣事。本来,把一个女孩子晾到一边是很不礼貌的,不过我倒是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所以表现出津津有味的听他俩在那有说有笑的讲述着。她一会儿看着手里慢慢转着的茶碗,一会儿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根本就不避讳六子和我的目光。这样的表现,着实令我有点儿奇怪,搞不懂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了,哥。有个事儿,我得跟你说。”张晶突然打断六子的话。
  “什么事儿?”我问。
  “那个凌光公司,姓宋的老板,你还记得不?”
  “你当你哥是老年痴呆啊?这么快就能忘?”
  “他长得老像你了,尤其是从后面看,跟你简直一模一样儿。”
  “净瞎说,哪有一模一样的啊。”
  “真的,老大。有一次,我看见他的背影,还以为你回来了呢。喊了半天也没搭理我,我才知道不是你。”六子也跟着说。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没有孪生兄弟。”我对六子和张晶说。
  “她不是你亲妹妹吧?”六子女朋友突然开口问我。
  “啊……是我干妹妹。”她一下子把我问愣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只是随口问问。”她恢复了那好像惯性的笑脸。
  服务员开始上菜,我才想起来还没洗手。站起来要去洗手,六子的女朋友也站起来要去。我看见六子有点儿奇怪的看着她,嘴动了一下欲言又止。张晶也吵着要去,结果三个人一块洗完手回来,菜已经上了一大半了。
  坐下来,开始有说有笑的吃。随着菜全部上来,气氛也开始浓烈起来,六子女朋友的表现开始恢复正常。从言谈举止上面能看出来,这是个有知识,有内涵的女孩,而且性格开朗。至少到目前为止,除了刚开始有点儿奇怪以外,还没有什么不正常的。相反,我倒觉得她是个很好的女孩,挺适合六子的。
  六子和张晶每人一瓶啤酒,我和六子的女朋友一人一瓶可乐。可乐虽然不醉人,可是却逼得你不得不上厕所。所以我站起来要去卫生间,没想到她又要跟我一起去。跟着她一起上厕所,让我有点儿不自在。
  “你真的不认识我?”出了房间门,她突然回头问我。
  “我……我应该认识你吗?”把我问愣了,第二次了,今晚第二次把我问愣了。
  “我认识你!”她在一个柱子后面停住了,看来是有意用柱子格挡住包房里面可能出现的视线。
  “哦?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怎么会认识我?”我觉得这顿饭吃的太奇怪了,我有点儿后悔了。
  “我叫陈冰清!”她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
  “陈冰清?”我努力的回想,感觉非常的熟悉,但一时又想不出来。
  “你刚上大学的时候……”
  “我想起来了!你跟冰洁是什么关系?你是她什么人?”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女孩,她叫陈冰洁。
  “她是我姐!”
  “怪不得……刚进来的时候我还看你面熟呢,原来你是冰洁的妹妹。她怎么样?”我这才恍然大悟。
  “她不怎么样,结婚了,生孩子了。”她说的很平静。
  “看见你,跟看见你姐的时候感觉一样。就觉得在哪儿见过,好像是哪个明星一样。刚看见你姐的时候,我就觉得面熟,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后来才发现,你姐跟以前的松下代言人刘捷几乎一模一样。你跟你姐也是几乎一模一样。
  呵呵,这世界还真是小。”
  “你对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我跟你姐相处也不过一星期左右,再说又隔了这么长时间,能有好几年了吧。你姐……”
  “能不提我姐吗?”她突然打断我的话。
  “哦,对了。在一个女孩面前提起另一个女孩,是不礼貌的。我错了。”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的疑问更多了。
  “呵呵,看来我姐对你影响还真不小……这句话,你也是受我姐影响吧?”
  “呃……还真是。呵呵……”
  “我印象里,你好像是挺能言善辩的呀?怎么今天看起来,不像是你的作风啊,怎么磕磕巴巴的?”牙尖嘴利,这样的女孩还是离得越远越好,白玲除外。
  “你好像不怎么得意我啊?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我得反客为主。
  “没有啊?你怎么可能得罪我啊?”她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让我心里有点儿冷。
  “那,就赶紧去卫生间吧。要不,六子还以为我半路把你怎么地了呢。”我加快脚步。
  “你能把我怎么地吗?”她笑着问我。
  “不能!”
  “呵呵……”
  
  回到座位以后,大家都是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陈冰清也开始频频举杯,虽然是可乐。这顿饭吃得,后半部分比前半部分融洽,转折点就是去卫生间。晚上9点钟左右,我带着张晶要走。六子开着店儿里的捷达,要送陈冰清回家。
  “能给我个电话吗?”她问我。
  “给!”我递给她一张名片。本来这样很不礼貌,但我总觉得她不是个外表看起来那样的普通女孩。我不知道她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所以谨慎为妙。
  “谢谢!”她笑着走了,仿佛我给她名片这个举动是理所应当的。“这—个—女人,不—寻—常!”我想起了《沙家浜》里面刁德一的唱词。
  
  晚上,外面有点儿阴,一袭凉风吹进窗口。我和张晶坐在阳台的摇椅上面,端着茶水,唠嗑。
  “看来,你在这个岗位上面还适应的不错呀。怎么样,觉得还行吗?”
  “行,我都没想到能这么容易。我现在,吃得好,睡得好,每天都是精精神神的。不像原来,晚上上班,白天睡觉。上班就是哈欠连天,白天觉也睡不好,吃东西也不香。哥,你咋知道我能行呢?”
  “我觉得你能行。现在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和作息时间,对你的精神和身体都有好处。如果让你自己选择,你想在店儿里继续干,还是选择其他的职业?”
  “我现在就想在店儿里干,店儿里的环境和气氛都好极了,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么严肃。每个人都像是家里人一样,工作也不累,大伙儿还老在一起开玩笑,他们都抢着当我哥,我都没同意。我就一个哥,就是你!”
  “你原来每个月能挣多少钱?”
  “哥,我都问了。店儿里一般的员工每个月也就一千多块钱,再加上报销的手机费和交通费,乱七八糟的差不多两千多块。要知道,这个数已经不少了,一般的单位不给上保险也就这个数,你还给上保险,这些就不少了。不过,我想知道,真的需要我这样的吗?我没来之前,不也挺好的吗?你得说实话,哥。”
  “你先告诉我,这个数你满意吗?”
  “满意啊!我什么都不会,要是在别处,别说这个数,就是一千块钱也赚不到啊。”
  “那就行。你放心,虽然我是你哥,可也不会愣是白养活一个白吃饱儿。从现在起,你就算是正式员工,工资每个月1200块钱,通讯费和交通费没有限制,全报销,这个可不能跟别人说。你是我妹妹,所以通讯费和交通费归我,别人可没这待遇,他们的都有上限,可别说漏了啊。先从最基本的开始,以后如果做得好,工资会随之增加。如果能在技术上面独当一面,那就不得了喽……”
  “谢谢哥!”抱着我就是一口,茶水洒了一地。
  “你想我没,哥?”赖在我身上,她问我。
  “想……”
  “都两个月了,我都是一个人睡的。你今晚陪我睡……”
  “陪……”我掐了一下她红红的脸蛋。
  
  离开家里两个月了,虽然每天都洗澡,可是那种离家在外的疲惫没有随着流水而被洗去。花洒中喷洒出来的热水,让整个身心都像是洗了个温泉澡,分外的痛快,连呼吸都好像顺畅了许多。雾气弥漫了整个卫生间,舒服的都有点儿舍不得离开卫生间了。我跟张晶就挤在这不算宽敞的淋浴间里,相互擦洗着对方的身体,温柔和激情在接触中迸发。
  张晶的身材属于高大,肉感十足的那种。白皙的皮肤加上丰满的身材,在浴室的昏暗灯光下显得白里透红,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诱人。热烘烘的身体上面缀满了水珠,红扑扑的小脸显得有点儿羞涩。少女特有的鼓胀而又柔软的乳房上面,乳头和乳晕鼓鼓的,像是一个粉红色的松塔一样。
  抱着她丰满的屁股,用胸膛挤压着丰满又温热的乳房,整个身体都贴在她身上,感受着少女的胴体带给我的温柔。手一边抚摸着她贴附在后背的湿发,一边揉捏着她的屁股。
  可能是因为两个月的禁欲,从进到浴室里面,我的鸡巴就呈现出勃勃生机,傲立至今。坚硬的鸡巴贴在我和张晶的小腹中间,像是在享受两个身体同时给予的温柔。她的小手也抱着我的屁股,头贴在我的肩上,抱得紧紧的。水从头顶一直洒落到地下,带着我俩的体温流向远方。
  “想我吗?哥……”她小声儿的问我。
  “想,想死了。都两个月了,你哥就跟和尚似的。”抚摸着她丰满的身躯,我发自内心的说。
  “我也想你了……唔……”
  没等她说完,我就把她转过来,背对着我。水流和她分泌的淫水的共同作用下,我从后面顺利的进入她的小屄。一种久违了的,温热和柔软立刻包围了已经硬的有点儿失去知觉的鸡巴。
  没有急着做活塞式运动,我把鸡巴插进去以后就用两只手分别握住了她的乳房和小腹部,身体就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没动。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阴道里面的褶皱和嫩肉还在徐徐蠕动,手指头在她膨胀、却有点儿柔软的阴蒂上面轻轻的抚摸。
  我把头,伏在她的后颈,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的舔咬。她有点儿微微的颤抖,两只手向后抱住我的腰,两条腿向中间使劲夹紧。头向后仰,满脸泛红的半闭上眼睛,似乎非常享受此时此刻的温存。我顺势从侧面吻上了她的嘴,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跟她的舌头搅动在一起。至此,两个人的所有部位和器官都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再没有能互相插入的部位了。
  我开始慢慢的抽出鸡巴,然后再慢慢的插入,用心的体会这种温柔的交媾所带来的至高无上的享受。她也配合着我的动作幅度慢慢的前后移动自己的屁股。
  默契的配合,导致鸡巴每次的插入都能非常深入到底,虽然动作幅度并不大,但带给两人的确实无比的舒服享受。
  慢慢的,两人似乎都不满足于这种近似慢镜头的动作,开始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和加大了动作的幅度。肉与肉的碰撞声音渐渐地清晰起来,缓慢的喘息变成了呼吸急促的呻吟,身体开始渐渐地绷紧,手的力度也开始加大。
  张晶的阴道开始明显的夹紧,那些阴道内壁的褶皱迸发出强烈的激情,使出浑身解数试图握紧我的鸡巴,以求得最大程度的摩擦和快感。坚硬的鸡巴在阴道里面粗暴的抽插,冠状沟勾勒着阴道内壁的小肉粒儿,顶撞阴道尽头的嫩肉。
  我把头紧紧的靠在她的肩上,用下巴勾住她的肩部,两只手绕过身体紧紧的握住她柔软而又丰满的乳房。腰部前后移动,大腿跟她的大腿后侧猛烈撞击。阴毛把她白皙的屁股扎得泛起红晕。
  “喜欢吗?”我喘息着在她耳边问。
  “喜欢……啊……”
  “爽没?”
  “嗯……”她羞涩的扭动着身体,点了点头。
  “还要不?”
  “要,哥……我要你射……里面……嗯……”
  “不行。”
  “刚来完事儿……”
  这句话,让我异常兴奋。说实话,要是现在让我体外射精,那可真是大煞风景。张晶的话让我兴奋到了极点,开始奋力搏杀。
  抱紧了她,不仅仅是腰部运动,动作幅度已经扩大到了连肚子都开始前后运动。每一次都把鸡巴深深的一插到底,然后快速的抽出来,再凶猛的插进去。
  整个过程都乏善可陈,但却是最原始的冲动在驱使着两个异性肉体,尽全力地在追求感官上最大的刺激,以舒缓对对方的极度渴望。
  长时间的禁欲,让我的射精欲望来得很快。张晶的高潮,几乎是跟我的射精欲望同时到来。
  打着冷战,我把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开始有点儿痉挛颤抖的阴道。因为长时间没有性行为,射精的量很多,乳白色的精液从鸡巴和包裹着鸡巴的阴唇中间的缝隙里面挤出来,糊在鸡巴和小屄结合的部位上面。
  有点儿意外的是,射精以后的鸡巴并没有马上萎缩。还是挺立着,在她痉挛的阴道里面享受着频频紧缩的阴道给予的刺激。射精以后的敏感,把这种刺激又再次放大,坚硬的鸡巴跳动着表示着愉悦。
  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我抱着她。双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嘴在她的圆润的肩头、柔软的耳垂、滑嫩的颈部和丰满柔软的乳房上面轻轻的亲吻,轻舔。仿佛舍不得离开这少女纯真的肉体,要把这所有的一切都享受一遍。鸡巴还是没有软掉,虽然不是那么坚硬,但还是挺立的。
  “哥,你……憋坏了吧?”她有点儿害羞的问。
  “憋坏了,憋死了。”一边致力于在她身上的亲吻,我一边回答。
  “我帮你洗洗吧。”说着,她缓慢的转过来,鸡巴一下子退出了阴道。
  她蹲下来,小心的用手轻轻的把浴液涂抹在鸡巴上面,然后轻柔的擦拭着。
  那么仔细,那么温柔,那么让人爱怜。清洗完了鸡巴上面的泡沫,就开始用舌头在龟头上面轻轻的舔,然后用嘴把鸡巴整个含进去,只露出一小截。
  我能感觉到龟头顶到了舌根的部位,射精以后过于敏感的鸡巴在口腔中一下一下的跳动,她却一直含着。然后用那好像带雨梨花般的脸对着我,两只眼睛像是能滴出水来一般的晶莹剔透。
  洗的干干净净以后,我俩大略的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裹着浴巾,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其实就是挤在一起,互相靠着。一边喝茶,一边打屁唠嗑。电视如果有生命的话,一定抗议我俩把它当成了摆设。
  倒不是因为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觉得不应该跟张晶太过于放纵,总是有点儿负罪感。而且,面对这么一朵刚刚开始绽放的花蕾,总是不忍心辣手摧花。如果真的要痛痛快快的干上一场,我真害怕张晶柔嫩的小屄最后会被我干的肿大。
  刚才的激情,也是因为情不自禁再加上确实也是憋得太久了。射精以后的心理上面巨大的落差,让我的心智又恢复了正常。所以,只能委屈一下还是挺立的鸡巴了。
  长时间的禁欲后的一泄如注,一个痛快的热水澡,再加上本来就很晚了,一大群瞌睡虫围着我狂轰滥炸。最终,我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搂着张晶躺在大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初秋的阳光很明媚,从打开的窗帘处一下子洒满了整个屋子。打开窗户,一股带着雨后泥土的气味扑面而来,让人精神振奋。看看睡裤中间鼓起的小帐篷,又看了看床上露出甜美笑容的张晶那张刚刚醒来的脸,我笑了。
  
  吃过了早饭,开车带着张晶到了店儿里。张晶根本就不用我吩咐,直接就到外面去忙了。办公室里就剩下我和六子两个人,他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坐在我对面,点了一根烟。
  “老大,昨晚你也看到了,你怎么看?”我知道他是在问我陈冰清的印象。
  “聪明、活泼、思维敏捷是个好女孩,至少是出得厅堂,也挺适合你的。”
  我直言不讳。
  “那问题出在哪儿?”
  “我想,有两个方面。一,对对方迷恋的程度。二,能否冷静客观的判断。
  我觉得,你对她的迷恋要远远超过她对你的。也就因为是这样,你才不能够客观的判断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是啊,这我也知道。我想问的就是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一顿饭看不出来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但是,直觉上,我觉得她好像不是很在意你,好像对你若即若离的。说是女朋友,又表现的对你太多放任。说不是女朋友,从表面上看起来又对你挺好的。是不是这样?”
  “是啊。老大,你见多识广,你帮帮我吧,我求求你了……”
  “你自己没有判断吗?哪怕是最基本的,最浅层面上的?”我习惯听听别人的想法,而不是过早的暴露自己的意见。
  “我总觉得,她好像根本就不迷恋我,好像我不是她要的那个人。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这么觉得的。就是因为说不出来,又想不出来,每天都搞得我头昏脑胀的。”六子的表情很痛苦。
  “坦白说,从外表上你跟她肯定是不相配。如果从内在上面,倒是还可以。
  我是说,只是凭着昨晚一顿饭的观察,粗浅的印象来说,是这样的。但我总觉得她好像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应该是个非常有心计的女孩,把自己埋的很深,从不外露,包括你。”
  “是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六子显得有点儿迫不及待,由此可见陈冰清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判断这个女孩,她给我的感觉有点儿‘阴’。”我用了一个很不褒义的形容词,却是我认为最恰当的形容词。
  “那到底应该怎么办啊?我最近觉得她离我越来越远了。”
  “六子,有话你就直说不用跟我玩儿心眼儿,我一直都拿你当我弟弟看。”
  总在一个问题上面兜圈子,看来他有话要说,却说不出口。
  “我能有什么话啊?就是有点儿着急,你说她这么……”
  “你是不是想问,我跟她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我直截了当的打断他。
  “是!”
  “这样就对了,这个态度才对,我喜欢。那我就告诉你,没有!一点儿也没有!”
  “可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老大,我相信你,可是就觉得她好像对你比对我感兴趣。她才见了你一面,跟我都处了快半年了。昨晚你也看见了,她一直看着你笑。她可从来没这么对过我,这是咋回事儿啊?”
  “其实,要说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也不准确。我认识她姐,陈冰洁!”我点上一根烟,把腿搭在桌子上面,深深的吸了一口。
  “那也不至于啊?”六子显然不能释怀,不过看得出来,他有点儿平稳了,不像刚才那么着急了。
  “她姐,是我曾经觉得有点儿内疚的三个女孩之一。我这一辈子,只能别人欠我的,我从来不欠别人的。可是只有女人,只有女人的感情,无法还清,说不清道不明。我曾经伤害,或者说可能伤害过她姐,仅此而已。”
  “老大,既然你都说到这了。我要是再往下问,那就太不上道儿了。只要你说没关系,那就是没关系,我不问了。”他站起来,要走。
  “你坐下!”我厉声喝止他。
  “说实话。相处了快到两年了,相信你对我也有一定的了解,应该知道我从来不把自己的隐私说给别人听。但是,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弟弟看待,这我相信你能看得出来。既然你心里有疑问,我就要让你打消疑问。所以,说给你听也无所谓。只要你能了解,心里能释怀,就行。不过就是一段记忆,我告诉你也无所谓,也省的你晚上睡不着觉。”
  “老大,我真没不相信,真的。”
  “我知道。说给你听听,也对你从侧面推断她的问题所在有点儿帮助。”
  “那行。”他拿出很少见的严肃表情,坐在那里准备听我说。
  “呵呵,不用那么严肃,就当是听评书……”
  ……
  那时候,我上大学一年级下学期,还没有完全从雨的影响中解脱出来,不过也已经差不多了,整个心理状态还算是正常。王新,就是在我第一次见到小梅那天晚上陪我洗澡的人。他是我从小玩儿到大的死党,从小就对我唯命是从,几乎把我看成了他亲哥哥。
  用他的话说,“都他妈邪了!好像你说话我就非得听不可,不听就得死。”
  我对他,也是全心全意的。所以,他可以看作我为数不多的真正的朋友之一。
  那时候,他已经上班了,在一家私企打工,位置就在中山公园不远的一个音像店里,旁边就是沈阳当时最有名的婴儿用品店,如今我连名字都记不住了。
  当时,陈冰洁就在那家婴儿用品店上班,跟王新就是一墙之隔。王新知道我当时的状态,看见漂亮的陈冰洁,就有心给我介绍一下,可我根本就没在意。有一次,我去找王新买林忆莲的一张金版CD,刚巧陈冰洁也在。都认识,又都是年轻人,再加上王新有意撮合,所以还算是聊了两句。临走的时候,我买了3瓶水给每个人一瓶。
  陈冰洁在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以后别连名带姓了,叫我冰洁就行。”
  这句话,其实含义已经很明显了。可我没兴趣,也不想再发生什么了。但是,冰洁的长相让我觉得很熟悉,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过了几天在餐饮中心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了。她跟前些年松下的代言人刘捷长得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一模一样。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寝室的室友的时候,他们都不相信,说我吹牛。后来干脆要跟我打赌,赌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那时候,恶作剧的成分居多,再加上我对女性的报复心理还没有完全消退,所以就答应了。
  刚开始接触,冰洁是个话不多的女孩,文文静静的,长相绝对拿的出手。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给人一种心事很重的感觉。跟她在一起,沉默的时候比较多。
  我也跟她差不多,但总能语出惊人,让她时不时的笑一下。
  到了第四天,我带着她到学校里面玩儿,也约好了同学在一旁偷看。结果,赢了一星期的晚饭。至此,她给我的印象不是很好。没别的原因,除了第一次以外,每次我送她回家的时候,她都不让我送她到楼下,而是在路口就让我走了。
  一个沉默寡言,神神秘秘的女孩我实在是没有兴趣,更别说是要认真相处最后结婚了。所以在相处了一周以后,我打算提出分手。其实,也不存在分手不分手,都没有亲昵的举动,不接触也就算了。可我总是觉得,应该把话说明白了,省的将来麻烦事儿太多。
  第六天的晚上,我送她回家,在那个路口,路灯下我和她站在路灯的下面俗称“灯下黑”的阴影里面。本来是想把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的,没想到她先开口了。
  “咱俩分手吧……”犹豫了半天,她低头轻声的说。
  虽然,声音很轻,但在我听来,却跟一个旱地雷差不多。雨跟我分手的那一刻,瞬间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为什么?总得有个理由吧?”虽然结果就是我想要的,可是这句话却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能不说吗?”她还是那么轻声平静的说,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心理变化。
  “不能!”我的音量提高了。
  “你别那么大声。”妈的,连说话都跟雨几乎一个模子里面出来的似的。
  “说!”
  “邻居说,你可能有先天性心脏病,你的嘴唇太紫了。”她皱了皱眉头,平静地说。
  我的嘴唇颜色确实很深,有点儿发紫。我也从来都没注意过,我爷爷,我爸爸都是这样。不过先天性心脏病我可从来都没想过。她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实在让我有点儿意外。
  “好!是个理由!那行,那我就走了!”说完了,我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传来她的声音,好像是在叫我,我没理会。
  回到宿舍以后,那一夜我没睡。又一次让人甩了,虽然她很漂亮,让我极度不爽!
  我的一个室友的母亲,是陆军总院的心脏科专家。第二天,我就在室友的陪同下来到他母亲的诊室,要求做一个全面检查,确定我是不是有先天性心脏病。
  他母亲只看了我一会儿就说不太可能,理由很简单,不能凭嘴唇的颜色来判断是否有先心,这不科学。接下来,给我做了心电图、扇扫、彩超……等等一大堆检查,其中一项还能听见自己血流的声音的叫什么名字记不住了。
  最后,他母亲告诉我没事儿。我的心脏顺时针转位15°,其健康程度比普通人更健康,更强壮,是一颗标准的健康心脏。心脏转位,这个词让我有点儿害怕。追问下,他母亲笑着告诉我,这就跟一个人的手指头稍微偏了一点儿一样,并不影响这根手指头成为一个健壮的手指头一样。
  嘴唇的颜色紫,只是由于血液里面的含氧量少,平时缺乏锻炼形成的,也有遗传的因素,根本就不是问题。临走的时候,还嘱咐她那酷爱篮球的儿子,一定要多带着我去运动。
  跟她相处的第九天,我拿着那一大堆检查结果和解放军陆军总医院心脏科主任医师亲笔结论来到陈冰洁的单位,等她下班。我要讨回点儿尊严,虽然现在看起来这个举动有点儿幼稚。
  “你来啦。”看到我的第一眼,她有点儿惊讶,随即就恢复了平静。
  “嗯。”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请你原谅。”她还是那么波澜不惊的,语调平静而又均匀。
  “没关系,我只是路过来看看你。”我撒谎了。
  “那陪我走一段吧,行吗?”
  “行。”我想看看她到底要说什么。
  “其实那天你走了我就后悔了。我本来不想那么说的,可是你当时那么冲,我也就脱口而出了。想想,那么说话真挺伤人的,对不起。”
  “没事儿,我……”
  “你走了以后,我想了很长时间。我觉得,就算真的是先天性心脏病,也并非不能治好。关键的不是有没有病,而是两个人是不是能真心相对。我当时也是听我妈说得多了,心里才犹犹豫豫的。你走了以后我想通了,就算你真的有病,我也不在乎。可是,我怕我的话已经伤了你,所以也不敢给你打电话。我想,要是有缘分,还会碰见的。今天看见你,我很高兴,真的。”
  她说话有一种古典美,有一种画里的意境,虽然很美,但极不真实。
  “能原谅我吗?”她脸红了,声音很轻的问我。
  “不能!”虽然不忍心,我仍然斩钉截铁的说。
  “嗯?”她忽然抬起头看着我,目光中带着惊异。
  “我带来了这个,你看看,这是从陆军总院开出来的,是心脏科主任医师的诊断。”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一叠各种检查的结果和诊断书。
  “什么意思?”她狐疑的看着我,没接过去。
  “你看看。”
  “你没有先心!太好了,那不就……”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喜悦的表情,也是最后一次。
  “那也就是说,你的话错了!”我打断她。
  “我知道错了,说完了,我就知道错了。我想请你原谅,好吗?”她被我的一头冷水冻着了。
  “不好。我只是来向你证明一下,你错了,仅此而已。祝你将来找到一个身体健康的,真心相对的男朋友。再见。”说完了,我就走了。
  我听见背后的哭声,很细,但很悲伤。我以为这么一来,我心里就会充满了报复成功所带来的快感。但事实并非如此,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只有一大堆的内疚。事后,我仔细想了一下。如果她不是真心想要跟我交往,不是想着将来能够白头到老的话,那根本就不会把这种怀疑提出来。反正也就是玩玩儿,又不是要结婚,干嘛要提出来这么早?这时候,我才想起她的好来。
  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虽然冷,但是冷的很透明,非常纯洁。甚至让我觉得有点儿与世隔绝的味道,直到现在我也没再碰到过这样的女孩。我如此无情的伤害了一个纯洁女孩的感情,其目的只是要把别人给我的伤害报复给她。从小就学过,“迁怒于人”不是君子所为。我把根本跟她无关的伤害,强加给她,这是多么狭隘,多么卑鄙的行为啊。
  
  “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她。那时候,我只知道她有个妹妹,却没见过。”
  说完以后,我就那么坐着,看着对面的六子。
  “原来是这样儿。那为什么小清好像根本就不恨你,而且,还好像很喜欢你呢?”
  “这我就不清楚了。这是你要面对的问题,不是我的,你要自己解决。还有我事先声明,陈冰清是你女朋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即便是,我也不会跟自己的兄弟抢女朋友。况且,你也知道,我身边不缺女人。”
  “你看,你说哪儿去了,我咋会那么想呢。”
  “好了,故事讲完了。我看到的,知道的,推断出来的就这么多了。剩下的需要自己去琢磨了。但是我要提醒你,不要陷的太深,太深了就看不清楚了,我还是觉得陈冰清不是个简单的女孩。我……我觉得她不是真心要跟你处对象,我知道这么说你不爱听,但我还是要说。如果能作为伙伴玩儿下去,那就下点儿功夫,好好玩儿。如果对方不想好好玩儿,那你也可以选择退出游戏,不玩儿了。
  我不希望看到你不能自拔!”
  “我知道了,谢谢你,老大。”他出去了。
  六子出去以后,我又想起陈冰洁来了。
  虽然我也不相信在短短的一周时间里,她能对我产生多么深的感情。但我仍然对我给她造成的伤害深深的自责过,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儿内疚。
  算了,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冰清也说了,她已经结婚生子了。想必,她也原谅,或者忘了我了吧。已经发生了的错误,我无法改正。但我能做到的是,不再让同样的错误发生。现在,应该关心一下我自己的女人了。给白玲打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刚想要挂断的时候,白玲接起了电话。
  “喂……”
  “是我。”
  “我……知道是你……”她说话断断续续的,很不自然。
  “你怎么了?”
  “没事儿。”她有点儿没好气儿的说。
  “我回来了。”
  “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
  “那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她打断我的话,质问的语气让我有点儿不高兴。
  “这不是给你打了吗?你怎么了?不舒服?”
  “都是你!”她有点儿急,为什么呢?
  “我?我咋地你了?”
  “回来也不告诉我,都赖你!”
  “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到底咋地了?你快说呀。”我也有点儿急了。
  “呵呵……没事儿……啊……”
  “你到底怎么了?快点儿说,这不是让我着急吗?”
  “你……你猜……啊!”她的喘息很重,呼吸急促。我知道她在干什么了。
  “你个小妖精儿,憋不住了,嗯?”我笑了。
  “憋个……大响屁……啊……”她忽然不说话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音,我感觉鸡巴硬的不行了。
  “我等着,等你缓过来再跟我说话。”我点着了一根烟,慢慢的抽。
  “你个没良心的,回来也不马上告诉我。”半晌,她终于开口了,声音中透着疲惫。
  “我没在,你也没闲着啊!”
  “那你还想憋死我啊?什么时候来看我?”
  “怎么?刚才没过瘾?”
  “废话,没你能过瘾吗?我都烦死我这只手了!”
  “恐怕得晚上,我才能过去看你。”
  “不行,我现在就想见你。”
  “现在不行,走不开啊。再说,也不能老不在店儿里啊,在其位就得谋其政啊。”
  “那我不管,嗯……你会视频吗?啊,不对,应该叫视频聊天……”
  “你想说裸聊吧?”
  “随你怎么说,快点儿。”
  “好吧,告诉我QQ号码。”
  “xxxxxxxxx,记住了,快点儿加我。”
  “行了,等一会儿我就加你,我得先弄个摄像头去。”
  “快点儿!”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大白天的,在公司里,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跟白玲来个视频虚拟做爱。这点子真不错,看来白玲越来越吸引我了,调情的手段也越来越合我的胃口,真是他妈的爽!
  “谁有摄像头和耳麦,赶紧拿来!”
  我大吵大嚷的向外面喊,所有人都向我这边望来,都是一脸的奇怪表情,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