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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1/05/19 14:33 / 2175 / 37
《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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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9 14:52:27

第三十八章 醉梦终醒
  逢过花丛不回首,半是修道半是君。写这诗的作者爱妻至甚,在他的眼中天下女子也只有他的妻子一人而已。
  我做得到吗?
  妻是爱我的,比起以往的任何一刻都肯定。
  我不知道我们做了多久,起码得有一个小时以上,要不是妻制止了我,我想我会一直做下去的。
  莲蓬头洒下的水暖暖的,一如妻的温馨,涤荡着心灵的每一处。看着妻的身上落下的印迹,心中生满怜意,这些都是我干的,太疯狂了。
  似是看出了我的动情,妻浅浅一笑道:「这些是爱的烙印,在心中哦。」
  妻捂着心口,甜甜地笑着,未显丝毫的疲态,妻妩媚极了有着艳丽的动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念的很轻,煽情的话语,在一个大男人的口中说出,我有点难为情,说实话的感觉远比说谎话要来得难。
  「你……在说什么?」妻肯定听到了,却故意问了一遍。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着望着我,似笑非笑。
  女人都是喜欢甜言蜜语的,吃香的都是死皮赖脸的家伙,比如说我。
  眼望着如此动人的妻,难得的一丝窘迫立刻就不见了,我笑嘻嘻地又说了一遍。
  「你没骗我?」妻嘟起了小嘴,眼神中的失望一闪而过,我心底一震,没想到妻的心思如此聪慧,连我情绪上的变化都发觉了。
  「嗯。」我重重地点头,经此一回,似乎我看懂了许多东西,包括曾经蒙蔽住眼睛的猪油。
  妻凝望着我,似是想从我的眼睛里找到答案,终于她笑了,明亮的大眼睛闪动着璀璨的光芒,看得我怦然心动。
  「你……」妻轻轻念了一个字就含而不说,一歪小脑袋,转而一笑道:「要是有个漂亮女人来勾引你怎么办?」
  「我会……」学着妻的样子,我顿了一会才道:「假装被她勾引了,然后带着她回家,让她……在妍妍的面前自惭形秽……」
  「再然后呢……」妻抿嘴一笑,嫣然动人:「是不是……我看上了……就大家一起来啊?」
  妻变了,可以直面男女间的情趣了。
  「如果妍妍喜欢了……那就听凭妍妍的。」我笑笑,心底也起了点邪恶的念头。
  「嗯,除却巫山不是云哦。」妻接着调侃道:「别人我不知道,但你就这德行了。」
  「男人嘛,我倒是介意的,如果是女人就好说了,比如那个花想容就很不错啊。」邪恶的念头在蛊惑着我,如果要我放弃整个森林,我一时能够控制,可要是真的只有妻一人……那谁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再犯错。
  「是哦,风风是惦记着人家了。」妻酸溜溜的说了一句。
  娘的,我真傻,刚刚还在外面操了人家,我说谁不好,偏偏说那女人。
  「你不……也喜欢她吗?」我不傻,马上搬出妻曾经说过的话来。
  「嗯,有点。」妻倒没回避,微笑着点点头。
  「嘿嘿,我吃亏点,算引狼入室好了。」我在妻的乳首上挑了一下,坚挺的乳峰轻轻颤了下,妻嘤咛一声,抱住了我。
  「什么嘛,是你自己喜欢她吧。」妻不依,小嘴翘得老高。我发觉她还是有点喜欢的。
  「那小娘皮,太傲了,我可不喜欢。」我摇摇头,故意逗弄着眼前的丽人。
  说真的,那自以为那女人看着好用,其实……还真他妈好用,我又想起了她那紧致的小屄,还有……她的身家。
  妻叹了口气,半响才幽幽地道:「男人不花心的很难得。」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心中一阵忐忑,道:「宝贝儿,老公跟你开玩笑的哦,这回真的,我只要你一个,其他就算是仙女我也不要了。」
  「真的?」妻笑笑的样子很……奸诈!
  「那你是喜欢,现在的我多一点呢,还是喜欢……小爱多一点呢?」
  我喜欢小爱多一点,我暗道,我脸上的表情却是认真的:「我喜欢……真正的你。」
  「真正的?」妻蹙起了长长的柳眉。不解的神情让人怜惜,让人心碎……
  看着疑惑的妻,我再也忍不住了,去TMD计划吧!去TMD的尊严!都TMD的见鬼去吧,我就是个傻子,眼前的人就是我这一辈子的珍宝。我都做了什么?我真不是人!我要坦白:「我……我承认我更喜欢小爱……小爱般绽放的你但是我爱你……我爱你许研……今生我只爱你……我离不开你……所以小爱就让她消逝吧……我再也不要失去你……我爱你……」
  我反手紧紧的抱住了妻,仿佛一松手妻就会离去……就会消逝……妻的眼中泪光闪烁,感动了,真的感动了!紧紧的拥住我:「我爱你……老公……我也爱你……只要你喜欢……我永远是你的小爱……只是你的小爱……」
  相拥许久,突然,妻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了花花的小脸对着我眨了眨眼睛道:「哼……坏坏的风……你刚才是不是一直在胡想乱想啊?在想我到底是不是让孟虎搞了啊?哼……心是不是很疼啊!玩不起就不要玩了啊……哼……让你不珍惜!就不告诉你,想死你,气死你,疼死你……」
  「啊……」妻看出来了,我一下子呆滞了!
  看着呆呆的我,妻子扑哧笑了一下,转了转流动的双眸,调皮的耸了耸俏鼻到:「算了,看在你现在这么诚恳,呆子,告诉你了,没有啊……他想进,我没让他进去……满意了吧……开心了吧……」
  「你说的是真的?」我听见从自己喉咙咕哝出的音节晦涩无比。
  「我变坏咯……所以……你要小心哦……也许下次我真的就做了呢……」
  妻小女孩似的朝我做了个鬼脸,可爱之至。
  我脑袋突突猛跳了几下,再不管了,一猛子就将妻狠狠地搂紧,这回妻没再逃离,也没有挣扎,任凭我近似发疯的狂吻,对着那张老是说出些令我煎熬语言的嫩唇,我恨极了,恨到极尽蹂躏地去摧残!虽然那是我的最爱之一,但我就是恨,恨!恨!
  吻得缠绵,又吻得迷茫,就像爆开在天际的烟花般,我沉醉其间。妻是寻我开心的,妻在配合我的幻想,呵呵,邪恶的幻想……只是,她内析我的境界透明到可怕,说真的,我不喜欢她的聪明。
  「可你怎么就那么像啊,简直和真的一样?」我很不甘心,她当时的神色太可疑了,鬼使神差的,我又开始犯贱了。
  妻软绵绵地依偎着,小巧的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刚刚被我肆虐过的小嘴正呵气如兰的轻喘着,柔柔的气息喷在颈后的皮肤上,很贴心的舒服。
  妻没有立刻回答,更像是在思考一般,嗅着妻发间的幽香,心中的躁热渐渐又平复了下来,可笑的,妻早就红杏出墙了,我这么斤斤计较一个城池的得失却又是为了什么?
  「你觉得……我扮小爱像不像啊?」嫩芽新吐的清新,又有着孱弱,妻似是而非的问了一个我也很困惑的问题。
  小爱啊!我该选择哪一个命题呢?一个身份根本不能简单的去用像或者否去概括,无可否认,妻的演技是一流的,但这并不表明妻就像了,因为在我的心目中,小爱也是她啊!
  我真糊涂了,竟然在一个事情上纠缠个不清。也许,我从开始就是错的,我赌的是妻对我的爱,可我偏偏算漏了自己对她的爱……事到如今我却又不可理喻的一再纠缠,有些禁忌的问题,就算是感情深厚的夫妻间也不适合讨论,而我,只是用懦弱地言语来填充已经干瘪的强悍外表罢了,其实……我早已输得溃不成军。
  「贱贱的风,你是不是不相信?你要知道哦,你的小妍妍可是为了你才说那么,难听的话哦,你不信我了吗?」妻的语气突然变得很轻,即使里头有着情人间的昵称,可我仿佛感觉到了她的悲伤。
  妻的善解人意在面对白痴一般的我……她也在为我担心了?呵呵,我突然想笑,倏忽而来地福至心灵让我小小窥视到了妻最柔弱的地方。
  「是嘛,宝贝儿……真的从未说过淫荡的话儿,没想到她为了顺从他老公变态的欲望,竟然说了,还说得那么骚哦!」感受着怀中微不可觉的轻颤,喉间的哽咽再能抑制,也无需抑制:「你和其他人的时候……你就……没有说难听的话吗?」
  脖子上酥酥一麻,听得妻幽幽说道:「有啊……可我……在你面前却说不出口……」
  热热的暖进心里头,不只是那熏人的话语,还有妻低落在我脖子上的温热。
  「可你刚才……嘿嘿。」我笑着逗她,眼泪掉得更快了。
  「你喜欢嘛……人家就说咯……」妻顺着我的暗示,让我如愿听到了我想听到的言语,也许,这一刻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我看不到埋首在我肩膀上的美丽脸蛋,而雪白的粉颈却早已嫩红,原来妻是真的很可爱的,她和其他的女子一般,也是会小鸟依人的。
  我感到好生幸福,即使妻做了又如何,我做得还少吗?
  大男人敢做敢当,既然我都搞了女人,那妻……我心中又郁结了,到此刻我才真真正正明白,妻和我一样都是痛苦的。
  相互依偎着,彼此再无一丝隔阂,我觉得,妻早就了解我,可我不了解的是她。而她,一直在帮我去了解我自己,甚至于她在我的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她最深处的自己,包括她的欲望,她的柔弱……
  我的眼前模糊一片,心有灵犀地,妻仰起了那张我凝视过无数次的脸蛋,静默间,妻轻轻在我的唇上啄了下,抿着小嘴笑,粉粉的腮边是晶莹剔透的珍珠。
  「好妍妍,老公想好好疼你……」
  「不好不好,这回换我来疼老公。」妻的笑容甜甜的,就像冰释后的河流,欢快轻吟。
  也许平静的爱情也是这般的美好吧,重新揽住妻动人的娇躯,我感慨万千地开始设想未来了。
  这时,门口传来轻叩声,接着听见有人喊道:「月哥,我要上厕所,方便进来吗?」
  听声音是孟虎那厮,我看向妻,妻顽皮地朝我吐出娇嫩的小舌,那意思不言而喻。
  「过了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小爱!」我的声音低沉的像是在宣告誓言。
  在有些人面前,是要将邪恶进行到底的。
  「嗯嗯,那……今晚要好好给老公补偿下哦。」
  「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要帮我找女人?
  「我啊……要让你吃醋……咯咯……机会失去了就没有了……」妻娇笑着。
  妻在说反话!既然明了妻的心意,她这个举动显然就是挑开沉默的示好了,望着那双忽闪忽闪的眸子,感觉心底暖烘烘的踏实。
  「月哥,我快憋死了!」孟虎又喊了一句。似乎甚是焦急。
  我和妻相似而笑,彼此都看见了对方眼里浓冽的情意。
  门终于开了,面对的不只是一只贪婪的狐狸,不过,猎物终归是猎物啊!
  「隆!隆!隆!」
  飞机起飞的嘈杂带不走心底的宁静,望望身边沉睡的佳人,再望望正在逐渐变小的城市,恍如隔世。呵,真他妈的难忘啊!
  有始有终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妻最后扮演了一次小爱,当然,她出轨的对象是她的老公,诡异吧?
  我的损失相对于我所得到的并不大,嘿,昨夜妻竟然让我得偿所愿,想想,那莫妮卡的小屄还真挺嫩的咧!
  别了,浅圳!
  心底喊上这么一句,似乎宣泄出了什么,整个人舒畅到麻酥酥的,我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一股倦意袭上疲弱不堪的身躯,于朦胧中,我又想起了妻在昨夜令我回味无穷的话语,还有……楚楚动人的神情:单单看你的眼神,我就预感到有一天你会舍不得我的,而我……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我找回来了……
  结束了……终于结束了……我回来了……妻也回来了……妻还是妻……不不应该是妻带着「小爱」一起回来了……只属于我的「小爱」……呵呵……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9 14:52:15

第三十七章 幻
  思绪如潮,我呆站了一会,瞥见妻遗落在洗手台上的小丁,黑色的小布片已经被我撕裂,可前不久它还贴在妻最隐私的地方呢!望着那残缺美,我又觉得眼热,这时房门轻叩,接着被拧开,一道靓丽的身影映入眼帘。
  「让风风久等咯……」妻轻笑着来到我的身边,她的右手上多了个精致的小坤包。
  「有吗?」我有点急,这话等于是废话。妻抿嘴一笑,伸手进包包内,待她翻出时,右手心处攥了一团紫色的丝料。
  我兴奋莫名,一下就抢了过来。裤袜上面……果然没有破洞!上面只有或大或小的深色水印,由于揉成团的关系,水印遍布,间或透来一股男女欢爱后的气味,而在裤袜的一处凝结了少许半透明的膏状液体,那定是孟虎留下的秽物。
  「脏东西……我想找机会扔掉的。」妻似难为情的说了一句。
  「穿上它。」男人的精腥味严重地刺激着我的尊严,我心中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焰,又再听得这一句,脑际顿时轰鸣一片,仿佛有无数的妖魔鬼怪在蛊惑着什么,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只是下意识地想这么去做罢了!
  「变态的风!」妻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也许我的激动表现得太过于明显,妻不忍拂了我的意愿,伸手接过了我递到她面前的裤袜,然后弯腰解了凉鞋上的系带,抬脚将裤袜穿到莹白如玉的腿上,口中似抱怨又似挑逗地说了一句:「湿湿的……好难受哦……」
  看着妻略含羞意的垂首穿着是一种别样的享受,那盈盈生姿的女性美是无法言喻的风景,而此刻穿的是另一个男人曾经玷污过的裤袜自是添多了几分淫糜的色彩,直看得我口干舌燥、浑身难耐,其实,单单裤袜上的秽物就足够让我疯狂了。
  尽管仍有几分忸怩,妻还是穿上了裤袜,在我的示意下,她扶着洗手台的边缘,朝我拱起了翘臀。笔直修长的玉腿及膝而上是紫色的裤袜,紫色延伸进了银色的丝裙里头。完美的「S」型曲线在臀峰处达到最高点,服贴的裙摆勾勒出两瓣诱人的半月,而在半月的中间有个桃型的凹陷,妻的丝裙不短也不长,恰恰裹住了整个臀部。
  我飞快地除掉身上的衣物,套弄了几下硬得不行的鸡巴,就到了妻的股间,甫一接触,龟头就被一股酥软的潮热激得颤了颤,我翻起了妻的裙摆,发现我的龟头隔着丝袜正顶在妻的屄肉上,那处丝袜就是黏着膏状液体的地方。心下突突直跳,妈的,孟虎这厮就这么巧射在这地方?还是说妻故意让她射在这里?
  对了,是妻在上位控制的,她当时一定是……屄痒了!我脑中立时浮现出一个紫胀的龟头陷进磨蹭到红肿的屄肉里的场景,那一道道火辣的精液喷射其中,妻颤栗着享受男人在她屄口中的高潮,霎时,我的眼里被嫉妒熏得一片红。
  耳际,我听到了召唤,那是妻轻轻摇晃着的臀:「你……在想什么呢?」妻回望过来,灵动的眸子里藏着狡黠。
  「小骚货……你这么会跳舞……以前怎么都不跳给老公看啊?」我的喉咙发干,说出的声音嘶哑极了。
  「我生气啦……不许你那样叫我……」妻嘟起了小嘴,随即又笑道:「我从来都没跳过那种舞蹈,都是看蓉蓉跳才学的啊!咯咯……是不是很棒啊?」
  天赋?漂亮女人的天赋就是勾引男人?
  看着妻越显得意的笑容,我想她又在逗弄我了,她定是来气我的,是在惩罚我的外遇而故意勾起我的醋意。
  「是很棒……从今往后你只能跳给我一个人看!」我愤愤不平,胯下用力,挺着龟头往妻的膣口挤去,连着丝袜给我顶进了半个龟头。「嗯……」妻微蹙柳眉,轻吟出声。
  「痛吗?」我有点心疼,龟头受力处舒服异常,既有丝袜上沙沙的迫力,又有膣肉湿热的裹夹。
  「你想这么玩吗?」妻反问道,那如丝的媚眼、微喘的小嘴,似乎表明妻也在期待我的进入,我心头一热,道:「我想试试……」
  「坏人!」妻轻咬两字,说不出的款款风情,我甚至还感觉到了龟头突然被膣肉吮了下。这个发现令我怦然心动,后腰着力,试着往里顶了几次,好像都只能进入个龟头的样子。
  当我铁了心往里撞的时候,却又多进了几分。膣道内原本湿滑,可丝袜却让摩擦艰涩了不少,妻娇娇地喘息着,配合着我的挺进微微松开了股间的肌肉。
  「你这……裤袜……什么牌子的?」硬挺的鸡巴昂然挺进了半截多,丝袜还没破,异样的触觉所带来的新奇感让我好不舒爽。
  「嗯……GG的。」
  「以后……就买GG……」
  我痛快地抽动着,丝袜的弹力很好,我试着每次都将它顶至极限,而被我顶到底的丝袜总会往回退一点,我心下暗乐,这要是给小鸡巴的男人用倒是不错,不怕顶不到东西!
  妻和我一样兴奋,才十来下的抽插就令她气喘不已,美妙性感的翘臀一次次地朝我拱来,多年的默契让我们很快就适应了彼此的节奏。听着妻在身下发出愉快的呻吟,我感动极了,在以为快要失去妻的时候,我又重新得到了妻,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异常充实。
  募地,一口重锤砸在胸腔上,我想到了一种可能,脑际发热的我脱口问道:「刚才跳舞的时候……最后是不是也这样?」
  「你……你在说什么啊?」妻反问了一句,丰满的臀部撞将过来,龟头处又是一酥。我却心如刀绞,嘶哑道:「你是不是脱了内裤……让他干进去的?」
  「嗯……嗯……」妻娇吟着,似被我的怒顶给干得无法回答,而镜子里头倒映出的正是妻迷醉的脸庞。
  「说啊!」我恨极,只想狠狠地顶穿丝袜的束缚,就这般,居然越顶越进,可丝袜却始终未破。GG?真他妈该死的GG!
  「你……乱想什么?嗯……」妻制止了我的暴力,整个人后仰到我身上。搂着妻的娇躯,感觉到妻在怀中的轻颤,我下意识地担心起来:「刚刚弄痛没?」
  「没……没有我的风痛……亲亲的风……我不要你难过……」妻的气息暖暖的,微熏的脸蛋上分不清是担心我多点,还是在享受性爱的快乐多点。
  她就这么依偎在我身上,而我肉屌大半截停在了妻的膣肉之中,此刻的膣道比之以往更紧凑几分,那黏滞的抽插实在销魂,可……这一妙事却给孟虎拔了头筹!看着眼前的玉人,她越是美丽几分,我却只觉得越多几分心烦意躁。
  「我……我都看见了……你跟我说实话……」我怒视着妻的眸子,期待着妻有一丝慌乱的变化。
  「你……」妻果然慌张了。
  我冷笑不已,心中只如滴血:「那么近的距离,你以为我看不到吗?」
  妻的小脸一下就涨红了,这回连一个「你」字都说不出,美妙的双目不可思议般地盯着我。
  第一次将她逼到无话可说,我只觉得好不悲凉,回想往日的情谊,一股不甘的恶念顿起,便将满腹屈辱都化作身下暴力的抽插,我稳稳托住妻的小腰,一次次奋力地顶撞进去,再无丝毫的怜惜,感受着紧凑的膣肉被一次次迫分而开,在我的冲撞下颤栗地蠕动,似乎……我稍稍得到了些许慰藉,心中隐隐有了快意。
  「嗯……风……你不要……生气……」美丽的脸蛋透着醉人的晕红,那凌乱的喘息无法掩饰她的欢畅。操!我刚才还在担心弄痛了她!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干进去了?」被欺骗的我愤怒已极,记得当时妻是否认的。她为什么要否认?既然做了还否认做什么,在我面前偷情就那么不堪吗?还是……她在可怜我?
  妻沉默着,慧黠的眸子闭了起来,我猜测不出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是在自责亦或是享受,唯有微微翕合的鼻翼显示出她在抑制着自己的呼吸。
  「说啊……说啊……」我邪恶地笑着,整条肉屌被丝袜裹夹得好不酥畅,更令我痛快的是我居然把妻的伪装揭露了!我一边大力地挺动着,一边伸手将妻的颈圈解开,失去牵力的前襟自然滑落下去,淡蓝色的小背心透出胸前两点诱人的凸起,从衣摆底下探入,温润的幼乳立时被我的双手掌控。
  「是……是他……嗯……」妻似在妥协胸前的沦陷,终于低低地呻吟了。
  我听得清晰,心中一痛,忙问道:「他怎么了?」
  「啊!」妻轻呼出声,我才发觉双手擎紧了妻的嫩乳,十指间满溢着腻滑,我连忙松劲,又听妻喘道:「他……他说……隔着内裤……不舒服……」
  「然后呢?」我知道下面将是什么,诡异地,我竟然想听妻亲口述说出来。
  「我……可不会答应……他……趁我不注意……就……就弄掉了……我的内裤……」
  弄掉?怎么弄的!很自然地,我想像着妻的内裤被拨到翘臀的一边,而妻的肥屄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蹭动在一条丑陋的鸡巴上!
  看着妻娇娇弱弱地在我的屌下呻吟着述说与另一个男人偷情的细节,我忍不住酸楚,居然失心疯地喊了一句:「你后来为什么不阻止?你应该去阻止的!你是不是也喜欢去蹭他鸡巴?」
  他妈的我真有病,我当时还在旁边直接把屌插进另一个女人的体内呢!话一出口,我就懊恼羞惭无比!
  妻并没有取笑我的荒唐,只是避开我目光,低低应道:「风,我变坏了……
  我不怪他的……」
  这就是你的解释吗?
  脑海中响起一记闷雷,轰然过后,只有四个字在回荡:「我不怪他的。」
  「我不怪他的。」
  「我不怪他的。」
  除了勉为其难地挺动下身外,我胸闷得喘不过一口气来。印象中,妻和孟虎两人还曾密语过的,是了,那亲昵的景像陡然如播放中的影片一幕幕划过脑海,是了,他们那时定在……调情!
  「当时……是我让他……让他……让他……插进来的……」妻说得很犹豫,遮遮掩掩的说了几回「让他」,可话一说完,我明显感觉到她松下一口气。
  看着妻开怀解脱般的笑容,我心下百味交陈。妍妍,你终于可以坦然面对你的丈夫了吗?在底蕴深厚的中国文化下沉淀的廉耻礼仪呢?妻的眸子依旧动人,可我却看不到我自己的倒影。
  「他就像……现在你干我一样……用力地干我……」嫣红的小嘴轻吐着,美丽的脸蛋上有着浅浅的荡意。夫妻间的性爱本是天经地义,就算互相逗趣也只是为了增添彼此的欢愉,说不得谁就淫荡下流,可是此刻,我分明就觉得妻是淫荡的……妻定在想像着干她的男人是孟虎!
  「干我……用力地……操……」妻的喘息加重了许多,微翘的嘴角直接说明了她此刻心境所产生的微妙变化。
  我没死,更没阳痿,我的愤怒犹如火山喷薄,再无顾忌的我疯狂地顶向妻,而妻的呻吟则犹如尖刀一般地捅进我的心脏。我陷进了疯狂,周遭的一切仿佛都脱离了我的神识,我所感觉到的唯独只有我的鸡巴,很痒,非常痒!于是我拼命地摩擦,要狠狠地摩擦才会舒服!我嚎叫着拼命用力。
  「喔……啊……喔……」似在耻笑般,妻的呻吟愈加热烈。
  一种难以言喻的心酸涌起,湿润了双眼,于迷蒙中我看见了镜子里朦胧的自己,还有一个妖娆的……陌生女子,她的双手反圈上了我的脖颈,迷蒙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我,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犹如在蔑视着一个屈服于她裙下的男人,看着那张春情盎然的妩媚脸蛋,我恨不得一耳光甩下去……
  可最终我没打下去,我用力地拨开她的双手,把她按趴在了洗手台上,对着两瓣傲人的臀峰,扬起手掌,狠狠地击打下去。「呱!」的一声脆响,同时激起的还有一声快意的娇吟,臀肉滚滚间,我的鸡巴又硬了几分。
  「打我……用力打我……嗯……记得吗……我跟你说过……他……喔……也是……这样的……」
  夹杂着斑驳淋漓的呻吟,妻的话语令我联想起来她曾在耳边说过的情事,原来这般的巧合,我竟和孟虎一样都在洗手台前干着同一个女人。
  分不清该是什么样的情绪了,我本能的一掌一掌挥将下去,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我渐渐找出了每一个节点,间和着肉屌在膣道中进进出出的「噗哧」声,我奏起了淫糜的肉曲。
  「哦……哦……好……舒服……风……就这样……哦……」镜子里的女人扭动得厉害,曼妙有致的躯体前后耸动着,一声声高亢的天籁表达出了她此刻是如何的享受。
  我很麻木,唯有龟头处的酥痒是真实的,持续的抽插令那股酥痒越来越清晰了。也不知道过得多久,直至心里头也被挠得痒了,陡觉得腰间一酸,两腿打了个哆嗦,我才意识到我要射精了,于是,我抱紧了妻软软的小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同以往一样的迅猛,我将速度提到了极限,钝器能够刺穿丝网吗?当力量到了,自然就可以了。
  其实,我并不知道是否我顶穿了丝袜,只是在喷射的时候,我是尽根塞进了妻的膣道内,酥麻到极限的马眼感受到了小嘴般的吮吸,我嚎叫着,将一股股的精液狂射而出。
  「风……」妻的呻吟近似无声,可她的身体却颤动得厉害,而两腿间的痉挛更是一波波的挤压进膣道内的阴茎,那一下下的紧缩让我飘荡的魂灵回归了,我让妻……高潮了?还是她在想像中高潮呢?
  偷眼望去,镜子里的妻晕生双颊,美不胜收,而……那双灵动的眸子忽闪着正望着我,妻牵起了嘴角,轻笑道:「好满足哦……我……舒服死了……」
  似曾相似的顽皮令人怦然心动,稍一回神我才应道:「我……也好舒服。」
  「你没事吧?」妻凝视着我的眼睛,在镜子里。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嘿笑着抽离她的身体,道:「嘿嘿,下边可能破皮流血了。」
  我心虚地假意转身找烟,好在衣裤就在脚边,很快我就摸出了口袋的香烟,点燃后,我累得蹲在地上,把波动的情绪掩进淡蓝色的烟雾中。
  妻很美,饱受摧残后的模样儿更美,仿佛娇嫩间的柔弱更能令人疼惜一般,妻的衣衫凌乱不堪,紫色的裤袜更已被我扯烂了,一片片零落地结在丰满的翘臀上,所露出的肌肤被我施予的暴力给打得红了一片,而膣口处的花唇也因为暴力的缘故,充血红肿得厉害。
  女人的高潮绵长,妻静静地趴着休憩了一小会才回过身来,如花的娇靥上有着高潮后的妩媚,盈盈的美目间更似汪着一泓春水。在我的注视下,妻款款走到我的身边,陪我蹲在一边道:「风……我也要来一口!」
  「嗯。」我抽了一口后,将烟递了过去。心中哀叹,以前和小姐做完后,小姐们一般也都会来跟自己要烟抽,可现在……
  「嗨,你还在生气啊?」妻将一口烟雾喷了过来,我闻到了一股辛辣。
  「生什么气?」我开始抵赖,我不想露出我的悲伤。
  「你……骗不了我的……你很生气……又很痛苦,可你又……很享受……是也不是?」妻吃吃笑着,挨近我的身体,望着眼前迷人的笑容,我只觉得苦涩难当。
  「亲亲的风……我刚才是骗你的……你当真了是不是?真傻……」妻的唇就在我的耳边,热热的气息喷进耳蜗里头,痒痒的,我的心头也痒痒的。
  「你说过的……你喜欢听我说的……而我答应过你哦……你要我做什么……
  都可以的……所以……我骗了你……其实……也不算骗哦……我只是……增加些夫妻间的情趣……」妻的呢喃贴着我的耳根,透进了我的灵魂。
  我的心都颤抖了,我一把搂住身上的精灵,可妻「咯咯」娇笑着挣脱了我的束缚,我起身想去追逐,而妻又踏步而来,亭亭娉娉地站立在我的面前:「走火入魔的大色鬼,你……好些了吗?」
  妻笑得好迷人,直似空谷幽兰。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9 14:52:04

第三十六章 水
  氤氲翻腾的灰色冷调,澎湃激荡的电子音乐,在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挥霍过剩体力的红男绿女,这一切都令我想笑。兜了一圈,我这便又回来了,可却不知道我离开这里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只希望花想容那妮子不要搞出些么蛾子才好!
  前面四人走得层次分明,花想容和妻一起,她们似乎又玩起来了,一边打打闹闹地走,一边随着强劲的节拍卖弄着性感。妻的背影很美,少了裤袜遮掩的修长玉腿白晃晃的耀人眼,那服贴的银色丝裙将两瓣完美的半月形勾勒出了诱人的曲线,是否……现在她还愿意跟我回家?
  孟虎和那阿雄一起,两人走在后头互相耳语着什么。我跟莫妮卡走在最后,过道两边的人估计有些认出了我来,一道道或惊诧或疑惑的目光射过来,我不解释,因为身边的美眉快拿我当钢管了。
  「如果你想我帮你把奶子弄出来抖抖,你再摇两下试试!」对于快被黏住的我来说,我只能威胁美眉。
  「咸生!」莫妮卡在我耳垂上轻轻一咬,甜腻腻地又缠了上来,丰满的胸部像示威般的压在我的手臂上。
  我的邪恶远不及我的暴力来得有说服力,当我把莫妮卡搂紧,伸手去掏她奶子的时候,莫妮卡才惊呼一声,连忙讨饶。
  「别在我身上乱扭了啊!」不是我不喜欢给女人缠着,主要是我担心鸡巴又要撑起来,唉,小女人的诱惑啊!
  莫妮卡虽停下对我的侵犯,可她依旧舞动着青春的肉体,那笑嘻嘻地模样儿洋洋自得。
  人这东西就是好面子,从古至今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为了面子问题而争得头破血流,我自忖还未到那般境界,但我也为了面子问题而惹得一身伤。
  每个人在人前人后都有两副面孔,我算较硬朗的了,愣是一路与莫妮卡谈笑言欢,可他妈谁知道那帮小鸡巴砸我身上的拳头是真的好痛!
  花想容走走停停的,领着我们回到了之前的包厢中,孟虎这厮倒也周全,就这么会工夫,手下的一个小弟就张罗来了云南白药、碘酒、红药水什么的。据他的说法是,迪吧保安常备这些外伤药品。
  打自己脸充胖子的事我不会做,我也没多唠叨,拿了一瓶云南白药喷雾剂,这东西能消肿化瘀,最主要是镇痛,以前踢球都备着一瓶在身上。孟虎将剩下的留给了阿雄,嘿嘿,那小鸡巴可是被我在肚子上连抽了好几拳,涂什么都没用,不是无伤就是内伤,全看他扛不扛得住。
  莫妮卡这美眉一进包厢就有股兴奋劲,我估计那是世面见得不开的缘故。我瞧她望来望去的很是悠闲,我没客气,叫了她来帮我喷,她也乖巧,应了一声好就问我该怎么折腾。我汗,敢情这美眉是第一次?
  我拉着她往组合沙发上坐去,这沙发够大,坐十来人都行,就不知道花想容为什么要搞这么大的家伙。
  「你到那边去。」妻坐到了我旁边的沙发上,朝莫妮卡指了指边上的阿雄,我算不到妻会这么直接就走了过来,花想容呢?我见她这会正向孟虎说着话。
  莫妮卡看了我一眼,见我没表示,不满地应了声「哦」,身子并不见动作,却拿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瞄着妻。看到她那神情我直想笑,这美眉前不久还想扁我,此刻就把我当成她宝贝啦?在她的心里,我是一个可以令她老大低头的权势人物,在我的心里,她只是一个屄罢了,硬的时候捅几下,现在嘛……我笑笑,一巴掌拍在她腿上:「妮妮,去给你男朋友上药。」
  莫妮卡扁扁嘴小声道:「什么男朋友,我才没有呢!」说话间,很不情愿地把喷雾剂送到我手上,悻悻然的起身而去。
  妻也不在乎莫妮卡的眼神,只是用一种很轻佻的口气跟我说道:「超级高手啊,你哪里痛呢?」我不明白妻说这话的意思,只觉胸口一热,随口应道:「我啊,全身都痛呢!」
  妻轻轻一笑,伸过一只纤纤玉手来,摸在了我的胸膛上,暖暖的、柔柔的。
  接着这只小手从我手上拿走了喷雾剂,「跟我来。」妻的语调很冷淡,浑不似先前的暧昧。
  原来她只是在莫妮卡面前显露出小爱的形象罢了,等莫妮卡一离开就恢复了常态,只是……哪一个才是真的她啊?
  惴惴的忐忑中带着一份期待,我被妻牵着进入了洗手间。妻回身掩上房门,打亮了壁灯,粉色的光芒映射出了眼前的一幕。花想容这奢华的婊子!偌大的洗手间里头有着音乐淋浴房,有大镜子的化妆柜子,有超大萤幕的液晶电视,林林总总,看得我好不羡慕。
  突然,一首悠扬的萨克斯吹响,却是内嵌的音响环绕周围。
  妻放下了手中的喷雾剂,站在了我的面前,美丽的眸子里似乎有种东西在凝结:「让我看看你的伤。」
  眼前的妻有着小鸟依人的神态,意识到这点,我立刻就激动得说不出一句话来!虽然一开始我就预感到妻有话要跟我说,没想到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我心疼无比,她是真的关心我!我似乎感觉到妻是真的心疼,而我看到她为我心疼,我不是高兴,我是更加的心疼。
  「没事的。」我呵呵一笑,突然变得嘶哑的喉咙让我这一笑并不轻松。
  「让我看看!」妻的语气很轻,也很坚定,她伸过了双手,一粒粒的解开我胸前的扣子,敞露开的胸膛上有不少红肿紫瘀,那是拳头砸的。
  「小意思吧!」先前的痛楚在此刻变得不值一提。
  「你要……你要什么样才……」
  才什么?妻看着我的伤处,突然就哽咽住了,而下一刻,向来不假于形色的妻就「呜呜」的哭将起来,柔弱得就像无助时的惊惶。
  「别……别哭了。」我感觉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皮一眨,两道温热直划过脸颊,往下滴落。一早所受的屈辱,在她流泪的瞬间,烟消云散。
  「风,我……」妻再次的哽咽住了,泪眼婆娑的美眸定定地望着我。
  我好后悔?我好对不起你?我错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她难以启齿,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我是男人,一切都该由我去承担。我心疼的将她紧紧搂住了,用最诚挚的语气在她耳边倾诉:「宝贝儿乖,是老公不好……老公跟你陪不是好不好?对不起哦!」
  妻在我怀中哭得很压抑,双肩不断地耸动着,我知道她是怕门口有人偷听。
  这回该……回家了吧?
  我的心中有苦有涩有酸,更多的是百辩难分的欣喜。妻是爱我的,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我的泪水不停地涌出,眼前一片模糊,而我所看到的妻,却是更加的清晰了。
  几日,短短的几日像是一世纪般的久远!而在今晚,我更是几度欲仙欲死!
  感受着妻在我怀里的颤动,一股大男子的气概油然而生,是了,只有看到妻为我流泪的时候,我才会觉得,我是真的拥有了她。
  很怪异的,我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在此时此刻,我才能把握住妻,我是个男人,拥有妻的男人。
  「小妍妍,你要是爱我就……就说一百遍『我爱你』给老公听听。」我得意忘形了,一边哭着一边笑,呵,我竟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提这个要求。
  「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人……我这辈子就只爱你一人……」
  妻说了,不停地说着,而且还是咬着我胸膛上的肉说的,说一句就用力地咬我一口。尖锐的痛觉是爱的誓言,我发觉妻是那般的可爱:「这话听得……真他妈爽!」
  仿佛神经质可以传染一般,妻在我身上咬了几口,又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流泪,可她眼睛里的喜悦却是真真切切的。「哼!贱贱的风,玩不起就别玩嘛!还出什么苦肉计啊?你老是骗我,我好可怜哦!」妻幽幽地望着我,似是怕我会突然消失般,两手紧紧地交叉在我背后。
  曾几何时,你像现在这样的可爱过?妻有着一种难以用言语去表达的魅力,我臣服,我愿意。可此刻她更像是一个纯粹的女人,懂得去依偎,去撒娇发嗲。
  「是你骗我的……害我担心死……是我蠢……我庸人自扰……以为……我的宝贝儿再……再也不要她老公了……」
  「亲亲的风,你后悔了?你心痛了是不是?你发现你舍不得我是不是?」妻紧紧地咬着唇,语调很轻,眼泪像连成串的珍珠般不停地往下流着。
  我重重的点头:「是,我这辈子最错的就是这一回了,妍妍,我……我再也不让你离开了,我好怕,我真的很怕会失去你!」
  我恨王志那帮人,更恨我自己。
  「我知道的……我和你一样……我好怕会失去你的……」
  爱情最令人神醉的就是细细听着心爱的人儿在自己耳边呢喃,我醉了,最大的心愿在这一刻实现了。妻太理智了,可怕的聪慧,但这一刻表现出来的情动,早已令我深陷其中,我可以为了听到这句话而即刻死去,我想,我无药可救了。
  「老公,回家后,我为你生个孩子好不好?」妻凝望着我,娇怯怯的,有几分羞意,有几分期待。
  妆弄花了,我却看得欲望如炽!不需要修饰的粉脸上充满了红尘的艳丽,是的,天使与魔女的交融!
  「好不好嘛?」妻坏坏的笑了,她肯定感觉到了我的眼热。
  我没有回答,只是狠狠地吻上了妻的小嘴,妻和我一样的饥渴,甫一接触就激烈地回应着我的索取,也许用言语不能表达的爱意是可以通过行动来弥补的。
  我被咬了,舌尖应该流血了,很痛,也很刺激。
  我的双手往下摸去,插入了妻的裙底,那里光溜溜的只有一布条挡在股间,只一拨,就摸到了湿漉漉地屄肉。我迫不及待地去占有本应属于我的地方,妻不堪承受般,滚烫的娇躯在我怀里不停地扭动着。
  「好色哦!上面流泪泪,下边流水水。」窒息的长吻差点令我透不过气来。
  「哪有?」妻娇喘着,一扭小腰,不让我的手指再停留在她体内。
  「给我肏吧,我快憋死了!」我再次吻上了妻的小嘴。
  「不要……你有伤……」妻娇笑着躲闪,像只怕痒的小猫咪。我想硬来的,可妻挣扎得很厉害,最后她硬是挣脱了我。
  这一番折腾下,两个人都喘得厉害,妻轻轻一笑,爱怜地望着我道:「我帮你上药吧!」
  情何以堪啊,我强按下心中的欲火,除下身上的衬衫。
  妻又哭了,默默地流泪,傻傻的,又痴痴的,喷雾剂发出「哧哧」的轻响,伤处被一阵阵的冰凉覆盖,原本灼热酸痛的地方被抚慰了,是妻的柔情似水。
  「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做这种傻事了。」
  「风,我知道你有多爱我了……够了,我很满足了。」妻的话语很轻,就像她手上的动作一般,生怕弄痛了我。
  「你这……色鬼!以后你想要怎么来,我都答应你好不好?只要你不去找女人。」妻突然停了下来,轻抿着下唇,期待地看着我的眼睛。
  她是认真的吗?妻在吃醋?她是在向我妥协?她在向我让步?这是否也意味着……我可以真正的征服她,从心里?她会像奴隶一样的听凭我指挥?对了,性奴啊!一时间,我心乱如麻!
  这话听得太震撼了,望着妻的美眸,我傻傻的问了一句:「我想要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来呢?」
  「你要死啊?还开这种玩笑,你嫌不够吗?」妻狠狠瞪了我一眼,接着又展颜一笑:「我说听你的就听你的,只要你舍得……你可记得以前我说过的话,只要你找一个女人,我就找十个。」
  自古有一笑倾城,没想到妻这一笑间,我竟然呼吸都生涩了起来,那隐隐含着荡意的面容……是如此的动人心魄!
  「哼!你这爱吃醋的家伙,看看你现在,我还没……让你看到呢,你就……
  这样子了,活该!」妻似乎联想到了什么,玉面生晕,又是一番撩人。
  「我要肏你!」我受不了了,喊了一句就将妻抱了起来。
  「还没喷好呢……」妻嘤咛出声,挣扎着想要摆脱我。这次我没给她机会,紧紧箍住了,抱着她放到了洗手台上。
  「你想干嘛?」
  我卷起了她的裙摆,虽然她在问我,可她却配合着抬起了臀部。
  黑色的小丁掩盖在了雪白的耻丘上,黑白相间的色差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探索欲,我两手用力一扯,就将那薄薄的布片分成两段,刹时,一道粉红的丘壑裸露在了我的眼前,望着眼前鲜嫩的屄肉,我心颤了。
  「洗……洗过了。」妻低吟着,倚靠在了镜面上,向我呈起了她的欲望。
  那是多么的诱人啊!鼓鼓饱饱的阴阜、修葺齐整的黑色三角、桃裂而开的粉红色肉唇,还未裸露出来的阴蒂被包皮包裹着,整个形状就像转出一点的唇膏,膣口紧紧密合着,唯有几许透明的淫液涎出,而同样粉嫩的菊花则随着呼吸轻轻的颤栗着。我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迫不及待地埋身下去,用力地亲吻着我心中的最爱。
  「嗯……嗯……」妻开始了呢喃般的呻吟。
  果然没有异味,妻一定是先前清洗过了,可……到底还是有其他男人的肉屌在这里肆虐过啊!
  我快疯了,一想起那些大大小小的鸡巴在出出入入地蹂躏我心爱的屄肉,我心如刀绞般的疼痛,怀着不甘和屈辱,我舔弄得很暴力,不断撕扯着妻的肉唇,又将肉蒂从唇膏似的包皮中翻出,一下下的噬咬着,这并不够,我还吸啜着妻的膣口,将膣肉内的肉芽卷出,吮咬。
  「老公,你生气了是不是?嗯……」妻娇喘着,半阖的眸子里尽是笑意。
  「对,我吃醋了。」我用力捏了下妻的小肉蒂,妻受了这刺激,雪雪呻吟出声,双腿忍不住抖了一下,又听她说道:「后面……也洗了……」
  「你……」一时心闷异常,我狠狠地盯着她。
  「是啊!要是……有人想用,我也不会难堪啊!」妻浅笑着,一脸的春色。
  无可否认,床笫间的秽语可以严重刺激双方的欲望,可此刻我知道妻是认真的,要是今晚我没打上一架,妻的……也将失守!
  意识到这一点,我又是庆幸又是气愤,而胯下的鸡巴更是硬到要爆,我站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把妻的双腿分到两边,正准备好好惩罚她一番的时候,一个念头闪过,我问道:「你的裤袜呢?」
  「怎么了?」妻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停下来。
  「快,你穿上它。」我急了。
  妻玩味地看了我一眼,笑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样啊?」
  「我想……你穿着做,会更有意思。呵呵!」我笑得很苦。
  妻从洗手台上下来,用手指轻轻弹了下我的龟头道:「坏东西,等等哦!」
  说着,妻在镜前补妆。
  「在外面吗?」
  「嗯,在包包里。」
  「可你之前有拿包包进洗手间吗?还是出来放进去的?」我只能心叹女人做事都是隐蔽得很。
  妻在脸上扑粉,原已凌乱的粉色,没多久就弄好了:「漂亮吗?」
  「漂亮!」如花的笑靥美丽异常,我由衷的赞叹。
  妻浅浅一笑,在我唇上亲了一记道:「我只为你一个人而美丽,好不好?」
  「妻是真的爱我的!」我愣愣地看着她转身出门,犹自停留在被人用烂的词语上。
  困扰我许久的心结似乎解开了,妻还是属于我的,只是……这也太惊险了,她真的很会演戏啊!被骗了一个晚上了,唉!要不是打上一架,也不知道她还会骗我多久。妻真的变了,变得更纯粹了……有女人味的纯粹,也许正如她所说的那般,她释放出了另一个自己,只是……她到底是不是变得喜欢朝三暮四了呢?
  如果……她不是真的爱我,她会如此的担心我吗?
  我不懂,也不敢怀疑妻对我说的话有几成是真实的,至少,此刻我是愿意相信的。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9 14:51:51

第三十五章
  「你妈的,不想死就即刻同我扯!」
  老婆丢了,老婆丢了,我像一头心力交瘁的孤狼,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行走在漫无边际的荒野上,周遭具空,仿佛连风声都没有,空灵,静寂。
  突然响彻在耳际的喝斥声就像调情一般,我愕然抬头,发觉眼前的美眉有着迷人的胸部,黑色的小肩带背心开得很低,低得连一道饱满的深沟几乎都完全裸露了出来,这迷不住我,迷住我的是深沟间一只振翅的蝴蝶,很美,简直呼之欲出,但我知道那只是纹身罢了。
  「好睇咩?想不想揸吓啊?」美眉向我挺起了胸脯,将一对颤巍巍的嫩乳送到了我的眼前,那分辨莫名的粤语也越加的温柔。
  毫不犹豫的,我一把就将她拖了个趔趄,再一用力那美眉惊呼一声就掉进了我的怀中,另一手掐住她执啤酒瓶的右腕,也许出力大了些,她显得很慌张,挣扎的力道比我预想中要大得多。
  「别动,小心你哥我抽你!」我的舌头很不灵活,这几个字说得一点霸气都没有。
  不过怀里乱扭的美眉倒是听懂了,冷冷地瞪着我,说实话,她的眼睛挺有神的,就是脸上的妆太过妖艳。
  「你发什么酒疯,不想被打死就放手!」这次她讲的是国语。
  我松开了她的右腕,改成圈在她的小腹上,美眉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就听得「咣当」一声,我看到她把手中的啤酒瓶给扔了。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把这里,给拆了。」我没讲大话,敢只身前来浅圳,一是我牛叉,二是我同学在这里当官,很实用的官。
  美眉嗤声冷笑:「我衰到家了,遇到你这酒鬼。」
  「一句话,只要我开口,这里就得拆!」我咬着牙,手指戳在美眉的脸上,很年轻的脸蛋哟,弹弹的,该是未成年吧。
  美眉很急躁,显然恼怒已极,不断的吆喝着叫我别戳她,可她哪里挣脱得了我的束缚,一具火辣辣的身体就这么在我怀中扭个不停,真是青春啊,我感觉到我的鸡巴被她裙摆里头的臀肉给蹭出火了。嘿嘿,真他妈的巧合啊,美眉的臀高就到我的鸡巴上是那么完美的嵌合,我想象着美眉股沟间的肥美,得意地挺了几下。美眉很快发觉了我的猥琐动作,猛然间狠狠得往后一挫,浑噩的脑袋立时清醒不少,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平衡,一下就从高脚转椅上往后跌倒。
  「扣」的一声脆响,我的后脑不知撞到了什么地方,一时间,大头和小头巨痛难当,晕乎乎的,只知道美眉从我身上爬起,往我的鸡巴上狠狠来了一下,接着就是又踹又踢又踩,我躲得狼狈,原地滚了几滚,美眉兴头不高,见我惨叫连连,骂了几句就隐入人群当中。
  周遭都是人,却没一个来扶老子,我就那么躺着,感受着洒满酒液后的冰冷地板,欣赏着那些冷漠的,不屑的,嘲笑的脸孔。
  呵呵,也许真晕了,脑海深处像是有着无数的星星飞舞环绕着,我看到了他们的鼻子,眼睛,嘴唇,一幅幅陌生的,模糊而又清晰的脸孔,渐渐的,都变成妻的容颜,多么的熟悉啊,那一颦一笑,犹如早春的小雨,滋润着大地万物。可此刻呢?她也没有来扶我,她看得到我摔倒了吗?她要是看到她会心疼吗?她该在舞台上吧,她告诉我她喜欢那地方。
  「先生,你没事吧?」一道浑厚的力量将我扶起,我看到那是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魁梧汉子,我毫不怀疑他的拳头落在我身上的威力。
  我拨拉开他的搀扶,失去平衡的身体摇摇晃晃个不停,我努力让自己站好,然后用手指点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小鸡巴,给老子滚远点!」
  「我扶你出去吧。」这是另一个声音,原来旁边还有一个。
  一左一右的,我被人架了起来,我猛一使力,只颠得自己晃了下,身体还是像腾云驾雾一般的往前飘。
  「两小鸡巴,放开老子!」我怒吼着,旁边围观的人哄笑出声,听在耳里,我得意极了。
  两位铁塔般的壮汉并不答话,依旧架着我往前走,只是他们手中的劲大了许多,嵌得我好痛,过道两边的人很识相的让出了条道。
  我急了,想高声喝骂几句,就听旁边有人声嚷道:「就系这条仆街!」
  声罢,我一转头就看见之前虐我鸡巴的美眉,亭亭玉立着,她旁边站着两个花俏的青年 ,其中一个面皮白净的阴声道:「跟出去。」另一个颚下留了一小撮胡子问道:「要不要叫多几人来玩?」
  后面还有点声音,可惜迪厅里实在太嘈杂了,唉,我实在想听听他们会叫多少人来,可他妈我真听不到!
  我是小鸡,我被两大汉提着送出了灰色地带,门口人不少,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望过来。其中一个大汉在我耳边道:「打的走吧,门口的事我们不管。」
  两大汉很有默契,将我带到门口放下就走,夜深了,远处大街上来往的车很少,门口倒是停了不少的士。
  春风荡漾,有点凉,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感觉脑袋清醒了不少。
  「喂,你条粉肠走不掉的。」
  我一回头就看到先前那个小胡子趾高气扬的从口袋里头摸出烟来,点上。
  我没鸟他,只是望着那美眉,美眉一点都不怕我,嚣张的伸出中指朝我比划着:「看你妈看!」
  「来,咱们到那边聊聊!」
  也许是有女人在旁边,那小胡子肾上腺素狂飙,居然一伸手要来搭我肩膀。
  我不知道他是白痴还是太过于自信,关于这问题,我直接一拳过去,就打他鼻子上。
  小胡子手捂着鼻子「呜呜」连声,指缝间鲜血淋漓,也许他很少干架吧,他的反应就是站桩,我也不客气,再一记勾拳打在他颚下,小胡子惨叫一声,直接在地上躺尸了。
  「你你他妈的别走!」
  美眉很牛叉,连逃跑都先通知我不许走。
  看着她慌慌张张地跑进灰色地带,我不禁遐想那对修长的腿儿夹在腰间时的销魂。
  过一小会,我的烟才抽上两嘴,灰色地带门口涌出十几个弟弟妹妹来,真拉风,连啦啦队都带上了。
  在中国,不怕死的人有很多,最不怕死的人有两种,一种是不知道死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另一种是给生活逼得走投无路的。
  前一种多是青春期激素分泌旺盛的青少年,后一种则多是四十出头的壮年男人,我两种都不是,但我现在就不怕死。
  当一个不怕死的,遇上一群不怕死的时候,到底会发生什么呢?以前我就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我找到了答案。
  三分钟,也许三分钟不到,地上躺了七八个小鸡巴,就老子站着,而且一点事都没有。
  港片中,当正义战胜邪恶的时候,jcss就会姗姗赶到,不过这会来的不是jcss,而是那条冚家富贵。
  「月老大啊,你没事吧?」孟虎一脸惶惶,隔老远就嚷嚷,他身后跟着一群黑西装的铁塔保安。
  「屌你老母!」
  我笑笑,之所以笑,是因为我发现了人群中有妻,有点悲哀,我失控地发泄自己只为了能让妻看到,她来了,所以我高兴了。
  人的体能是有限度的,为什么格斗比赛都有时间限制?那是因为人体所爆发出来的能量只能承受短短的几分钟,我站着,可我比躺着还累。
  在一群看呆了的太妹眼前,他们的老大,紧巴巴地搀扶着我,像条狗一样的嘘寒问暖。我没口应着,我却只看那美眉,仿佛这样我就可以在妻的面前证明,我打架是为了她来的。
  记得有一个很道义的兄弟跟我扯皮过,他说男人最愚蠢的事情就是为了女人去打架,我当时笑他白痴,可现在我有点懂了,我确实够蠢。
  「老公,你伤到哪了?」花想容妖妖的傍我身上,我知道她是替妻问的。
  我这人很贱,给我点颜色我就敢开染料连锁,看着那双戏谑的眼睛,我勾起了她的下巴,在她耳边道:「伤到鸡巴了,听说唾液可以疗伤。」
  妻就在身边,她应该听得到吧,我猜测着,心中好不痛快。
  「要去医院看看吗?」花想容没理我发骚,又问了一句。
  「都说了,我这伤好治得很哪!」
  我咧嘴开怀,朝对面的美眉走去,她似乎做不出反应,就被我搂住了脖颈:「靓女,叫啥名呢?给哥哥说说。」
  「莫妮卡!」她说的是英文,或者是什么鸟语。
  「莫妮卡?」我很傻逼的又问了一遍,只想在妻的面前证明我还是很吃得开的。
  「嗯,我的英文名!」她怯怯的样子就像小绵羊一般。
  「这些,该怎么办呢?」我指指已经被黑塔保安携起的一条条小鸡巴。
  「不不知道啊?」莫妮卡担忧地望着我。
  「月哥,整点医药费来就算了。」孟虎明显是怕我将事情闹大。
  「医药费哦。」我叨念着,从口袋里摸皮夹,孟虎见我把一叠钱从皮包里掏出就紧张的嚷道:「老大,你这什么意思啊?」
  「手!」我不用瞪眼啥的,只喊了个字,孟虎很醒目地就伸出手来,我把钱放他手上:「意思下,几千块不成敬意。」
  就在刚刚干架的时候,我发现先前调戏妻和花想容的那三条傻叉也在其中。
  打人是不好的,更何况是在他地盘打他的小弟呢,这点面子还是要给他的。
  「过来,一个个来见识下你老大我的老大!」孟虎喊了声,那几条观望的小鸡巴一个个惨兮兮的来给我陪不是,喊老大。
  我不喜欢这种虚伪的客套,叫了两个,我就不让他们再叫了。
  「哥这回对不起你了,你就好好收拾下吧。」拉过孟虎的衣襟,我在他耳边低语道。
  「屌!谁知道你这么能打,还好你没事,不然的话嘿嘿!」孟虎也低低地回了一句,然后转头朝那群小鸡巴道:「散吧散吧,回头再找你们,阿雄你留下,还有妮妮。」
  该散的散了,远处那些围观看热闹的见没戏了,也慢慢散去,留下的只有那个叫莫妮卡的美眉和一个穿黑衬衫的小青年。
  孟虎拉了他们两个到一边去,估计是交待些什么,妻和花想容走到了我的身边,花想容开口道:「没想到你挺男人的。」
  嬉笑间,神色似乎颇有点敬意,我怀疑那是我看花了眼,我笑道:「这算啥啊,当年我向来都是一人单挑一群的。」
  花想容咯咯娇笑,显然被我逗乐了,妻也笑了,我可以感觉到她是真的松了口气,这种感觉很微妙,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可我就是这么觉得。
  「回家还是?」妻望着我,微微嘟起了小嘴,眸子里含着雾色。
  妻在担心我吗?她在心疼我吗?
  曾经纠结了一世纪的问题,又摆在了我的面前,我知道这回我说回家,妻会跟我走的。
  我激动了,激动得都快要站不稳了。
  花想容笑着插口道:「那不太便宜了他?」
  你他妈是见不得别人幸福吗?我心中恨极!
  刚想开口,就听边上孟虎的声音响起:「月哥,来下。」
  话到,人也到,他拉着我往边上去:「老大,事情我搞明白了,这条女今晚就交你发落了!」
  他指了下旁边羞怯的莫妮卡,对,是羞怯!莫妮卡见我望过去,闪了下眼神不敢看我的眼睛。
  「那位阿雄是吧,不是她什么什么吧?」我笑笑,小声地问道。
  「妈逼的骚货一个,没事的,阿雄那小子也是玩玩而已,这些个辣妹要多少有多少。」孟虎的样子像拉皮条一般,市侩而淫邪。
  这世道就他妈的黑暗!
  我看那穿黑色衬衫的青年,他脸上的神色颇有点尴尬,他就是先前干架中比较狠的一个,也是曾经调戏妻和花想容的那三人之一,此刻对了我的眼睛,喊了一声月哥。
  我朝他点点头,转回朝孟虎道:「我的你不知道吗?」
  孟虎当然知道我想搞「小爱」,而这出戏大概也是做做场面罢了。
  他呵呵一笑道:「月哥,你那么神勇,一个能打十几个,他们两个算是服了你,捧你做偶像了,他们想跟老大喝几杯,长点见识。」
  这话说得椭圆,既回应了我隐晦的拒绝,又想修补下之前稍稍有点隔阂的关系。
  「喝酒啊?好耶,咱们摇骰子去!」花想容这妖精雀跃而起,她似乎忘记了妻之前问我的问题。
  我想回家啊!
  我紧张地看向了妻,花想容根本就没给我机会,她早早拉着妻就迈过了我的身边,我看到的就只是妻的背影。
  「走吧老大,咱们上去喝几杯。」孟虎朝我招招手,一脸的殷勤,脚下却快走了一步,阿雄也跟了上去。
  他们是故意的,这莫妮卡是留给我的,她这回倒没再羞怯,一只手穿进我臂弯,甜甜喊了声月哥,然后就拐着我前行。
  感受着莫妮卡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侗体,我还能说什么。
  「妮妮?」
  「嗯!」
  「你跟哥说说,你奶子那里的蝴蝶是不是专门整来勾引哥的。」
  「咸湿佬!你双眼只看人家那里吗?」
  莫妮卡的小脸儿溢满欢喜,我感觉她贴我贴得更紧了些。
  在她的提醒下,我往下看了一眼,颤巍巍抖动的嫩乳摇晃着,乳沟间的蝴蝶恰似振翅般朝我飞来,只一眼我的呼吸就有点急促了:「妮妮,你可真狠啊,小蝴蝶真他妈迷死哥了!」
  「咸湿佬!你是故意跑来我们台子喝酒的是不是?哼!」莫妮卡这美眉果然够辣,说够三两句话就朝我发嗲了,而前不久她还往我屌上狂虐!
  「操!那地方找个位置都难,刚好空着位置,桌上又有酒,我就坐那了。」
  我说的是实话,想不到就那么一屁股坐下去,就坐出,不,是将坐出一段孽缘来,嘿嘿!我肆意绮想着,似乎这样才可以稍稍抵挡下妻所覆盖在我灵魂上的痛楚。
  「你色色的,早就留意人家了是不是?你也不编个好点的理由,咯咯!」莫妮卡娇笑着,声若银铃。
  这女人要是装起可爱来,就是诱人,更何况还是个漂亮女人呢?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9 14:51:35

第三十四 空调好冷,哥给吹感冒了
  「月哥你的龟头真大!」
  孟虎瞟着我的阴茎,貌似恭维地说了一句。
  「你丫的,龟头小点好,破处容易。」
  我的龟头是我最自豪的地方,比孟虎确实要大少一圈。
  「嘿嘿,玩小处不带劲,还是她们好点,不是我吹,我还从来没被人舞到射的,这次真逊。」
  孟虎一点也不正经,真难想象他能将猥琐的含义诠释得如此形象。
  说话的时候,他拨拉着他的阴茎,那茎体上尽是一层白糊糊半干地淫液,那是妻地,我很眼热,他一用手捏挤了下,从龟头挤出一滴半透明的乳白色精液,然后从桌上抽出两张纸巾擦拭,略微擦了几下就把阴茎往裤裆里塞。
  「看,全是汁!」他两手一摊,让我看他的裆,墨绿色的裤子上很醒目地湿了几处。
  「我的不也是?」
  花想容这妮子骚透了,我西裤上比起孟虎还来得夸张,档处湿了一大片,我抬了下屁股收起裤子,也不擦鸟,直接收进巢里,反正都干巴巴地结糊了。
  「嘿嘿,舒坦啊,来!」
  孟虎一脸的惬意,随手从桌子上拿起绿装五叶神,抽出一根递来。
  我热乎地摆摆手:「你那烟不够味道,还是抽我的!」
  叫老子抽你的?操!你丫刚才的手在摸鸡巴好不好?还是让你尝尝老子鸡巴的味道吧!
  「呵呵,都一样嘛!」
  孟虎浑不觉的接过,燃起。
  妈的,老子看他抽得那么过瘾,还真有点服了。
  我心中纠结,骂咧咧地笑道:「喂,你不厚道啊,比哥先操了小爱!」
  「屌!月哥你别说了,我那个郁闷啊!你这不摆明冤枉我吗?你不记得刚才那小爱说什么了吗?再说了,月哥我孟虎要是先操了他,我他妈不是男人,鸡巴切给你都行!」
  这鸡巴说得啊,忒也委屈似的,虽然知道他会这么说,可我还是不太相信,又逗他道:「哥不是怀疑,我亲眼看到你那几下猛的,我也是个男人,没什么看不开的。只是想那肉味,兄弟你要是操进去,给我说说不好吗?」
  孟虎白眼一翻,摇头道:「话都到这份上了,兄弟我也没得说了,一句话,我没屌就是没屌,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是这句话。」
  这厮演戏不是盖的,矫情起来面不改色,我强耐着心中怒火,笑道:「好好好,哥给你陪个不是,行了吧?」
  谁知道,那条鸡巴一扳脸道:「月哥,你这话我不爱听,自家兄弟陪什么不是?你说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兄弟不对,说出来就是,兄弟错,兄弟就改。」
  我实在火了,脱口骂道:「干你娘!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孟虎愣了下,反而笑了:「哥你老大,我不装逼了好不?嗱,先说好,咱们只求开心,今晚你要几个妹妹都没问题,跳舞的,陪酒的。」
  我一见他那龟孙子样,我叫想笑,又骂他一句:「干,你他妈当我收破烂的啊!」
  孟虎倒也聪明,蛊惑道:「那今晚我想法子将小爱剥光了,放在哥床上行了吧?」
  我有意点他一下:「你不怕王志了?」
  「怕球!真要是怕我也不敢出来闯,再说了,现在不是有月哥帮我看着吗?
  嘿嘿!」
  孟虎不浑,记得将我给扛上。
  「好,你有那心意哥记得,不过,自己的事自己来,你可别害我,我可先跟你坦白。」
  「哪能呢,我可从来不坏事!」
  话到这里,我也不好意思不承他情,两人抽抽烟,打打屁,不一会功夫,妻和花想容先后从洗手间里头出来。
  「你两头猪还在啊?还以为你们去找母猪生崽了。」
  花想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的柔,是否做完爱后,女人的声线都会变得缠绵?
  「喂,你等下收拾干净了,说不定我们待会还回来呢!」
  花想容朝孟虎一指,命令道。
  「哦!」孟虎应了一声,又去桌上取烟。
  妻似有似无的瞥了我一眼,跟着花想容朝门口走去。
  她的裤袜已经换了下来,换那里去我不清楚,可一双莹白如玉的长腿在闪烁的霓虹灯下却是说不出的诱惑。
  「月哥要不?」孟虎递了一根过来。
  「抽那么多会死人的,少抽点。」
  我说了一句,三两步赶出门去,身后孟虎喊了一声:「月哥!」
  我回头一望,那小子挤眉弄眼的比了个「v」的手势,我笑骂道:「去你妈的。」
  等我转进楼道,看见妻和花想容正并肩而走,我快步跟了上去,道:「喂,你们要去哪?」
  「跳舞啊!」妻笑望着我。
  那满不在乎的神色,令我感到受伤。
  「是站在舞台上跳哦,我们现在要去换衣衫,你要去偷窥吗?」
  花想容笑嘻嘻地在我腰间拧了把,力不大不小,还有点骚痒。
  「不是吧,那我怎么办?」我不认为她们就跳舞这么简单,花想容这妮子不知道又怂恿妻做什么勾当!
  「你?不去找妹妹吗?」
  妻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可那牵起的嘴角却像极了嘲讽。
  「找妹妹不如找你!」我觍颜道。
  「嗤!」地一声冷笑,妻就这么回答了我。
  「傻子,玩得开心点哟,咯咯!」
  花想容就像妖女一般,笑得好不妩媚,看得我心中痒痒的。
  我掐了下自己,我明白我就是命犯桃花,不说花想容这种级别的美女,就算稍有点姿色的,都能让我勃起。
  不是烟,是他妈的犯贱,男人的宿命,好色的宿命。
  跟着妻走了一段,我很想不顾一切的拉上妻就走,就算她大吵大闹,我也拼了 ,可我不敢,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敢。
  就像手中捧着颗钻石,明知道钻石跌到地上没事,可我偏偏庸人自扰的害怕这一跌会划伤钻石,可笑吧?有时候,明明看得一清二楚,可我却仿佛身处局中摆脱不得。
  下得楼梯,却是迪厅了,山响的音乐震撼而来,我感觉到了灵魂的颤栗。
  我拉住了妻的手,妻回望着我,微笑道:「舍不得啊?」
  嫣然一笑间,我似乎又感受到了妻的顽皮可爱,心中立时酸楚不已,看着那双凝视过无数次的眸子,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傻瓜,闭上眼睛!」
  妻的言语好温柔,温柔到我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 到没?」
  妻的声音就在耳边,热热的气息令我陶醉其中。
  「感觉到没?」
  妻又问了一遍,我迷茫地睁开了眼睛。
  「你看那舞台。」
  氤氲的烟雾中,我看到状若鬼魅的躯体在扭动着,诡异极了,我心底陡然发毛起来。
  「风,我变了。」 妻的唇轻轻触及我的耳朵,还有软软地呢喃:「我喜欢那舞台,你能感觉到吗?是呐喊!是欢呼!」
  觉,觉醒?
  是他妈的觉醒!
  我明白了,当我看到妻的眼睛里正闪烁着濯濯光芒的时候,我读懂了其中的含义。
  「你他妈的想像婊子一样卖弄你的风骚吗?想在舞台上尽情的摇晃你的奶子吗?你想让所有人都为你的性感和美丽而疯狂吗?你他妈的是一个骚货!骚货!
  骚货!」
  我声嘶力竭地嚎着,在心里。
  妻走了,跟花想容一起,融进了疯狂的男女中,她留给了我一句话:「风,你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我我爱你!」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9 14:51:20

第三十三章 入肉……了?
  「It’s Britney, bitch!」
  很意外地,我听到了一首很喜欢的歌,每次听到这首歌我都会想起那些舞动在我身上的漂亮女郎。
  妻也喜欢,在节奏很强的鼓点中,我分明看到她轻哼了下一句歌词:「Isee you。 And I just want to dance with you。」
  很揪心,记得当初看电视里的mv,她就在我的身边清唱着,可现在……
  要开始了吗?
  看着妻微蹙着眉头,用暗哑地音调和着Britney的歌声,我心颤了。
  妻终于是要实质性地突破那一层了。我却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错觉,仿佛心中的大石头掉落了。也许早一刻面对,我会好受一点,现在即将发生了,隐隐的,我焦躁的情绪倒缓了许多。
  有人说,环境是可以烘托气氛的,到此刻我才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一句废言。
  蓝黑色的冷调中夹带着闪烁的霓虹,视觉虚幻的效果来自于古典与现代的结合,很迷离的空间错位感。至少,我在一通锤在心口的鼓点下给震到犯晕了,因为,妻舞动着性感的身子跨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体,就在一米之隔的沙发上。
  她就这么跨坐到了孟虎的身上,那条赤裸裸的鸡巴就这么倒伏着消失在妻的裙底,消失在我们的视线。
  「哦,爽啊!」
  孟虎呻吟了,连嘴都裂歪了。
  专业的裙衣在两腿侧边有开叉,不像妻的裙衣,在两腿叉开的同时,紧身的裙衣不得不向上翻卷一点,露出臀底的裤袜。
  「你不怕志哥了吗?」
  妻笑得很魅惑,开始缓缓地提臀,蓝色的裤袜印出浮雕般的质感,那是肱二头肌绷紧的质感。
  裤袜啊!
  那厮没话说了,不知是在逃避还是在体验?该感觉到丝袜沙沙地摩挲了吧,我干你娘咧!那享受老子都没试过呢!
  心酸的感觉令我把牙快咬崩!可他妈的鸡巴却又硬到铁死!
  「进来……」
  身上女人的呻吟是如此地迫切,她……也在期待着妻的舞吗?
  感觉着龟头被牵引到了一处湿漉漉的软肉处,这一次的接触是完全没有阻隔的,而且我还未用力,就感觉到龟头陷进了软肉之中,那一阵阵肉紧的收缩提醒着我这次是真的肏进去了。
  「你的屄口卡住我了,唬,这么紧,你很少做吗?」
  我好奇地问了一句,我只是好奇而已。
  「快点……喔……」
  花想容恼了,呻吟着一口咬住我的脖颈。
  很痛,这娘们是真咬了,咬得我嘶气不已。
  我强忍住想将她干穿的冲动,我先抱着她躺到最低,仅凭着肩头和后脑勺着力,屁股悬空着,然后托起花想容的两条大腿,像帮小女孩嘘嘘一样地托起,再往两边分开到极致。
  这是我故意的炫耀,我想让妻看见我进入另一个女人的样子,就让她明白我是在享受!那是我的抗拒,对她怜悯地抗拒!我真他妈的不需要你来可怜啊!
  所幸这沙发够宽够软,即使这个高难度的姿势令我不是很舒服,而且身上还压着个百来斤的大美女,但这并不妨碍我的动作。
  像是猜透我的心思般,花想容故意大声娇哼着再次牵引着我的龟头来到了略微凹陷的软肉中。
  妻和孟虎都看见了,其实他们也一直在看我们,只是这一次,他们是正眼看过来的。
  我望着妻,然后,坚定而有力的挺胯。
  层层膣肉被我的阴茎迫开了,操,湿滑火烫的膣道太他妈销魂了,是真的!
  本来我还想通过我夸张地表情来告诉她我的愉悦,现在不必装了,我确实是爽透了。
  「wow……好像很爽诶!」
  妻转了过去,笑吟吟地望着孟虎。
  孟虎的嘴巴张了几下,我听到了模糊的音节,由于他故意压下了嗓子,我没听到,总该不是好话就对!
  我给激到了!妻是故意挑逗那厮?她要报复我!来呀!我怕吗?你这淫娃!
  小荡妇!
  我想我的眼睛红了,给欲望烤地!我感觉到鸡巴从未体验过这般的快意,太他妈酣畅淋漓了!
  拉杆式地几下爆肏后,身上女人的呻吟已经变成彻底的叫床了,那肆无忌惮地声音似乎是她对心中难耐地宣泄。
  「好……过……瘾……好有力……的鸡巴啊……」
  我干得更卖力了,不只要干到她声嘶力竭,更要干到她腿软!这该死的捉弄我的女人!
  妻窃窃得笑望了我一眼,似是一早就预料到般,朝我会心一笑,那灵动的眸子里是久违的调皮。
  她允许了我的出轨?她没有在吃醋?
  福至心灵般,我突然感觉到自己一直渴望的东西得到了,是妻的谅解!
  很快的,我又开始失落了,她没有吃醋后地着恼……是不是她不是那么爱我了,所以她没有那么在乎了?
  没想到我一边在操着一个骄傲的屄,一边还像女人般地多愁善感着,打懂事起,我第一次这么的有种懦弱的感触。不行的,做为男人,最起码的就是面对逆境,然后在逆境中成长,突破,突破,更上层楼!
  于是,我笑着对妻说道:「小爱爱,我们在给你助兴哦……你不来点刺激的吗?」
  我很喘,下半身同脑袋都严重缺氧,但我还是强压着肺部的气体,装着很随意地样子。
  孟虎这厮第一反应就是朝我猛打眼色,那抖动的眉毛啊,是他妈的表示感激吗?如果能开口直白的话,我知道他肯定会说,是啊,赶快来点刺激的吧……
  「𪠳……你这奸夫做你的好事就好了,凭什么来打搅我吖……」
  天哪!妻暗示了,她在给我暗示了!
  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表示什么?别人也许不懂,但是我知道那是她最柔情的一面!每每她腻在我怀里的时候,总是幸福地露出这种甜美的神态!她是因为我说的那句话吗?是以为我在默许吗?我其实是想让你给我个痛快的啊,你当场做了我也不用像热锅里的蚂蚁般惶惶,可这……真他妈的是个美丽的误会啊!
  我愧疚了,连带着看她在那厮身上的扭动都舒心了许多,这一刻,我真的希望她好,希望她能享受到快乐,即使……她做了我也原谅她了,真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又开心了,也许是妻的笑容让我认识到了往日的情愫,贴心的暖意瞬间涌进胸膛里头,很舒畅!也许回去后,我真的可以在外面玩了,呵呵,我单纯得可爱吧,我天真地开始设想未来了!
  诡异而可笑的念头,让我放松了不少。
  「喔……喔……爽……深点……快……」
  我的注意力又被拉回到了身上的女人。
  尽管那是一个滑腻的膣道,但是缠绕在阴茎上的皱褶却是非常有力,拖拉间所感受到的粘滞感很强。
  这又是一个神奇的发现,我试着一次比一次深入的同时,也忍不住发问道:「好紧……你的屄有问题……唬……越里面……越紧啊!」
  「你才有……才有问题呢……深点……操我……你不是……一直都想这么做吗……还等什么……干坏我呀……」
  「干坏你……那谁来做……我的二奶啊……」
  我调笑着来了次深插,龟头堪堪顶在了花蕊上,那微微的颤栗啊,实在太美妙了!她的膣道与妻的类似,甬长而紧凑有力,可惜由于姿势的缘故,我并不能完全的进入,不然我肯定会顶到她尖叫的!但是那种被紧实包容着的蠕动也是实在非凡得爽!
  花想容一听就发姣了,侧过脑袋来就吻我,我不示弱,狠狠吻了上去,一边吻,一边死命地挺胯抵在花蕊上研磨着。
  也许是太刺激了,小妮子完全失去了节奏,小丁香只能乱搅着来抵抗我的进攻,我没有让她威风,一下就咬住了拖过来吸,软软的触觉,有点甜的津液。
  我很苦闷,那是一口气憋在肺里艰涩地往外排地苦闷,花想容应该也不好受吧,那杂乱的吐息夹杂着从红唇间疏出来的呓语呻吟,很是销魂,就一个深吻而已。以前有试过,那是妻的味道,现在又多了个女人可以给我如此美好的体验。
  我狂了,暗吸了口气,连拖带捅地来了几十下狠地。
  「哌!哌!」的撞击声,是在我的小腹撞上那肥臀发出来的。
  「噗哧!噗哧!」是两人的性器官交媾摩擦出来的水声。
  「嗯……嗯……啊……啊……」的靡音来自于耳畔的呻吟。
  很酥麻的快感,就连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都无法抵挡,我感觉尾椎上又开始酸了,操!这要射了还得了?
  「慢点……慢慢来……」
  花想容很突然地推开了我,她悠长的呼吸令我困惑,除了那娇嫩欲滴的脸蛋外,也就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显示出她的情欲。
  「嗯……你要射了……就不好……玩了……」
  重复迷离的眸子似在我的坚挺下而沉浸的,不过刚才那一瞬的感觉绝对是真实的,那么,她是谁,和晓菲又是什么关系?
  「怕什么……有你这魔女在……我射十次……还是照样能硬……」
  我一语双关地开始试探,好在刚刚地分神令我濒临爆发的欲望得到了稍稍地缓解,不过我还是喘得难受。
  「有没有骗人啊……射十次哟……来……咱们边看……边做嘛……」
  就这么含糊过去了?
  不过,边看边做还真是太他妈有创意了,这个骚货!
  在她的示意下,我重新坐正了姿势,呼,这下好受多了,我舒服地躺靠在沙发上,花想容腻着我扭动着调整身子,乖乖咧,那膣道内地蠕动真的是从屌爽到头,再从头爽到脚!
  「喂……你有……练过屄吗……怎么这么紧……」
  我呲牙裂嘴着又问了一遍。
  「人家……保养的好嘛……」
  花想容笑得很甜,都他妈让我怀疑她变了性子了!
  这么一段的小插曲并没有让我分心多少,我一直都在关注着妻。
  妻的乐感很好,《gimme more》的节奏并不快,但是妻却能很好的把握住那少数的转折,巧妙的演绎出一段狂野的舞蹈,呵呵,可笑吧,我第一次觉得钢管飞机可以演绎到这种境界。
  当艺术与欲望融合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完美的展现只能让我明白一个事实,妻的天赋是天都妒嫉的!
  这点就连天之娇女般的花想容都忍不住在我耳边呢喃道:「她……真的太美了!」
  我相信我的身体很热,热得像火,可我却觉得花想容的身子更烫!我的阴茎明显地感觉到了她身体里的欲望在扭曲着,是的,她和我一样在关注着妻,这从她的眼神就看得出来,因为我经常会从其他男人的眼里看到一种灼热,然而,她却不是因为我,而是妻!
  「你这变态……你该不会看着我老婆……幻想着和她做爱吧。」
  我心下又是嫉妒,又是亢奋,想来几下刹刹痒,可姿势上却让我使不出力,只能小幅度的挺了几下。
  「你猜啊……」
  花想容之所以会令我抓狂,是因为这女人每次话都只说一半!
  「你就是这么变态……我感觉到你的小屄突然紧了紧……是不是被我说到痒处啦?」
  我恨恨地,双手从边侧插进她的裙衣内,没有文胸的大奶子一下就落到了我的手上。
  花想容轻嘶了口气,微蹙着眉头道:「是你的鸡巴突然……在我里面跳了跳吧……」
  「跳啊,是这样跳的吗?」
  我被挠到心事了,马上恶作剧地顶了几下来掩饰。
  「哦……哦……」
  花想容轻颤着又开始了呻吟。
  这次两人似乎都控制住了欲望,居然默契地爱抚着对方,不过,也仅仅如此而已。比起和她做爱,我更在意妻,显然她也和我一样,我们……只是互相地慰藉罢了。
  也许失去后才会懂得去珍惜,此刻的我真得很后悔,看着花想容酷似朱茵的漂亮脸蛋,我想起了紫霞仙子,以及……那段刻骨铭心的誓言。
  许妍,你做吧,无论你今晚做什么,都当做是我对你的一点补偿吧。
  虽然很不舍,但我还是在心底默念着,甚至我希望她抛开一切,好好的报复我一回,是我的负罪感太沉了,所以……我想要一个解脱的理由?
  「你软啦?看到他摸你老婆的屁股就软啦?告诉我,你是在吃醋吗?」
  少有的,我发现花想容她居然焦急了。
  真他妈搞笑,我一会硬一会软就那么好玩吗?我想吗?
  一小会的沉思间,我居然没发觉孟虎的那双爪子已经托在了妻的翘臀上,而且是那么的用力!
  我第一时间看向了妻的眼睛,我想得到那里的讯息,可惜,她居然闭起了眼睛。
  是在享受吗?
  哦,对了,她的阴蒂也如花想容一般大粒,她此刻应该是在享受了!
  从她摆腰扭臀的姿势上推测,我立刻就联想到了一个镜头,一道淫靡的粉红沟壑的顶端,一颗因为不断的磨蹭而红肿的肉蒂正颤微微地被底下的巨蟒滑动着碾压成不断变换的形状。
  我硬了,硬得连头皮都发麻了!
  「这就对了,你就是这么的贱,呵呵……」
  花想容又笑了,像之前那样,她玩味地调侃着我。
  心底下难受的要死,可我却找不到丝毫可以反驳地理由,只是头疼般的感觉到越来越不对劲,身子仿佛也受到了实质性的痛楚,我莫名其妙地颤栗了。
  「你痛苦吗?其实最初是这样的,以后你们两人就会生活得很好,你不期待吗?你们的未来……」
  魔咒,真他妈的魔咒!
  我沉浸在了难以言喻的鱼水之欢中,呵呵,该是放手的时候还是得放手啊。
  花想容耸了起来,她的双腿就跪在我的身体两边,她跟着妻舞动的节奏开始释放自己的情欲了,她真是变态的可以啊!
  「嗯……嗯……」
  在身上女人的叫床声中,我似乎听到了妻的呻吟。
  「吼……好……好爽……」
  孟虎牛喘着,捧着妻的翘臀快速地撸在他的阴茎上。
  逃离了,就我一个人逃离了!
  深陷情欲中的三人,该是三人吧,连妻的鼻芯处都隐隐渍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妻不再若即若离地挑逗孟虎了吗?她现在是在体验着另一个男人带给她快慰的接触吗?
  妻绽放出来的性感就像是一剂迅猛而绵长的春药,当我品尝到其中韵味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地深陷其中了。
  我托住身上女人的腰,死命地狂顶上去,层层地膣肉被我迫开,然后在下一次的挺进中再次顽强地阻挠着我。
  「……喔……顶到了……好有力……啊……」
  那是我终极的目标,我要干穿透她,我要顶进她的子宫!
  气氛变得怪异,光怪陆离的虚幻空间里,一边是疯狂做爱的男女,一边却还只停留在暧昧的游戏之中。
  孟虎又张嘴了,我紧张得伸长耳朵去听,这次好一点,隐约听到的是「肏」
  还有「想」,「我」……
  妻附低了身子,耳语?我看见他们的身体差不多贴在一起了。
  眼睛被灼了下,我心底苦涩无比,不过下一刻,我就不晓得苦涩是什么滋味了,孟虎这丫杈的,居然狂了一般,抱着妻的翘臀猛撸。
  「啊……啊……该我主动的……你不许动……」
  还玩游戏规则?妻轻佻地娇喘着,令我没再去推测她到底跟孟虎说了什么,因为,我觉得我再想下去就要爆了——此刻妻脸上所呈现出的娇媚,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逗嘛!
  「好好……我不动……我放着只是摸摸……」
  孟虎诡辩的很淫亵,也许这不叫诡辩。
  妻浅浅一笑,然后贴上了孟虎,还圈住了他的脖颈,我一下就心痛到无以复加。
  随着妻的挺胯,我咀嚼着没有味道的麻木。
  从臀到肩的s形线条在妻的小腰处体现到了极致,而每当这种极致出现的时候,妻的小嘴一定是亲吻上了那厮的龟头了。
  不可抵挡地臆想像炮弹般地一颗颗轰在脑际,我除了不断地引向下体的抽插外,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释放。
  这其实是一个很好的现象,呵呵,花想容这骄傲的屄直接被我干到尖叫了,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让深陷情欲中的妻都忍不住看向我们。
  我望着她的眼睛,不知道该表达什么,只是单纯地望着,也就那么一下,妻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就不再看我了。
  好像……她没有怪我哦……
  我又开心了,我想到了自我暗示,对,我是快乐了,那么,我也希望你快乐啊,许妍!
  紧张的节奏还在进行着,这是一场淫乱的盛宴,四双眼睛互相窥视着,各怀心事,我知道,大家都不轻松,也许,就我一人不轻松。
  很突然地,孟虎双脚用力蹬了下地面,他的背部死死地抵在了沙发靠上,他的上半身有一半多陷了进去,我一惊,紧张地看向妻的臀。定了一下,就像按下暂停键,然后再飞快地按下播放键一样,眼前的「电影」突然顿了下,而在我的眼中,妻的臀好像悬空了一瞬,孟虎的双手向上托起了妻的臀。
  两人的动作就僵硬了那么一下,马上就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我看向两人的脸部,妻依然是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媚态,而孟虎也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呲牙裂嘴的狰狞,我无法从他们的脸上寻找出丝毫的蛛丝马迹来,难道我看错了?
  「喔……唿……喔……」
  妻的吐息声急促了许多,可听在我耳朵里却愈加的肯定了……
  妻的膣道内正被陌生粗大的阴茎进出着,进出着,一定是了!
  当一根棍子水平的放着自然是没事,但若是这根棍子突然翘起了一头,而刚好那一头的上面掉下个圈,那,会不会套进去?
  也许是我太神经质了!我苦笑,我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难道我就那么希望妻被人干进去?
  不对,我发现妻轻轻抬了下臀,这个动作很轻微,只是在前后左右的摇晃中挑高了一点点,是在调整进入的姿势吗?
  我又神经质了!
  我竟然在意淫着妻在我的面前给另一个男人干?
  男人在性交的过程中也会如女人般的肉紧,特别是坐着的时候,双脚会不断的拉着筋,脚板会绷直,而背部则会往后用力地靠。孟虎的反应很正常,但是,这厮除了刚才那一下猛地之外,好像不再往沙发上死靠了,难道真的入肉了?
  乱战式地角斗令我快神经质了,连带着我开始想象妻的膣道正像擀面杖一样的蹂躏着一根粗大的阴茎!
  到底他妈的肏进去没有?是不是捅破了裤袜给肏进去了?
  无名业火腾地窜起,自灌小腹而去,我的心坎处一阵绞痛,灵魂脱离的痛楚令我有点恍惚了,我又感觉到了那种捉摸不定的东西,似乎清晰了一点,可惜,龟头被一阵紧箍勒得痛了,原来我的阴茎还在被一个女人狂屌着。
  「快……别停……捏我的奶头……呼……」
  花想容一脸的迷醉,呻吟破碎得如同散落一地的玻璃,零零散散,只是她望向妻的目光还是那般地炽热。
  我突然不想再当一个称职的性用品了,我感到了心中的愤懑,一个调戏的念头涌起,如果,现在打断这妮子的快感,她会不会很想杀了我呢?
  正当我打算恶作剧地扳开花想容在猛搓阴蒂的手的时候,我听到了孟虎的嚎叫。
  「吼!」
  「哦……」 这声是花想容的,几乎不分先后。
  两人同时高潮?
  我真切地感觉到了身上的躯体陡地绷紧,下意识地,我转头想看看妻,可是一条蛇缠上了我的脖子,那是花想容的手。
  脸被猛地一扳,接着一张香喷喷地红唇咬了上来。
  妻每次高潮的时候都喜欢狠狠地吻我,用这个方式来告诉我她对我的感激。
  花想容这妮子似乎也有这爱好,我被她咬住了,火烫的气息喷得我满脸都是,掠夺式地舌吻霸道无比。可此刻,我的脑海里并不是浮现出在香涎里头不断翻搅地小舌头,而是一个上顶的动作,那是胯与臀之间的空隙被急速填补的动作。
  刚才不经意的一瞥深深刻进了我的灵魂,孟虎的爪子掐进了妻蓝色的裤袜里头,而他的胯,正连续爆发着向上狂顶,那可就是一眼,一眼之内,他猛顶了数次?
  幅度不大,我发誓我看得分明!
  「吼……噢……」
  「嗯……」
  花想容浓重的喘息声并不能掩盖住孟虎的嚎叫,相反地,我听的愈加刺耳。
  事实就是这般,我一边拼命地回应着花想容的毒吻,感受着她的痉挛和颤栗一边在想象着孟虎的龟头正在一下一下的喷射,射进一圈淫靡的膣肉里!
  我他妈真没有绿帽情节?但是我毫不怀疑,此刻妻正被深度内射了,而我却阻止不了自己的想象!不,这不是臆想!妻肯定在内裤上做了手脚!一定是的!
  那么,刚才那一顶,孟虎肯定肏进去了!不然,我还奢望一个男人的粗暴顶不穿那薄薄的裤袜?
  情与欲的交融令我感觉到了难以言状的瘙痒,只想狠狠地发泄而出!我发了疯地吸啜着口中的小香舌,下体死命地往前顶,恨不得把春袋都塞进正在抽搐地膣道中,积蓄已久的欲望没有再去压制,很快地,我感觉到了涌向龟头的酥麻。
  「呜!」
  花想容呜咽着,结结实实地收下了我一通狂暴地射精,一股又一股,仿佛每一下的射精我都代入进了妻的子宫中的那些液体。
  许久,仿若行走在虚无间,我被一声娇叱给惊醒了!
  「操你妈的,连我的内裤都脏了!」
  我心下一惊,忙撇下那窒息的深吻,朝右边望去。
  妻的手正狠狠地拧在孟虎的奶头上。
  「哟嗬!痛啊!唿!嫂子你轻点啊!」孟虎的俊脸裂成个歪瓜:「这能怪我吗,你这么……厉害,我不射才怪,而且,而且你内裤本来就是湿的嘛。」
  「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来,你再说一次啊!」
  「别,嫂子,我那可是说真话啊,唿!对不起,我错了!」
  刚起身的妻一听孟虎的话,立刻就恼了,扑到了孟虎的身上开始了制裁,可她哪有恼啊,倒更像是在打情骂俏……
  看着两人嬉闹,我心底已经没多少感觉了,只是有个疑问,没肏进去吗?难道刚才都是我的臆想?
  此刻我很矛盾,该说是开心呢,还是失落?我竟然把握不住这种思绪。
  「哼,下次你再乱说话试试!」
  妻小女人般地得意,不似以前的高贵,仿若掉落凡间的仙子,褪去了身上的霓裳羽衣,像是更纯粹的女人,是的,女人。
  可我依旧看不清晰,即使妻是一个女人。
  「嘶,好嫂子,我再也不敢了!」
  孟虎低眉顺气的样子很窝囊,看在我眼里却是猥琐,下流地猥琐,倒是他身上的青紫让我解气不少,看来妻并没跟他客气啊。
  「喂,洗手间在哪里?」
  妻的手伸进了裙下,漂亮的脸蛋上是厌恶的神情。
  「那边就有!」孟虎指了指房间的右边。
  「乖乖的贱狗一只!」妻很妩媚地笑了。
  孟虎「哎呀」的一声痛呼,右脚猛地收缩,显然妻的凉鞋尖端并不温柔。
  见妻转身要走,我忙开口唤她:「喂,过来下!」
  「你想干嘛?」
  妻望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很暧昧,她正以小爱的身份回应我吗?
  「再跳一段,我也想要!」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妻。
  「我下边……湿湿的哦,也要吗?」妻似笑非笑地低吟着,却朝我走近了一步。
  「要!」
  我激动了,手都有点抖了,我期待着妻答应我,那么……我很快就知道她是不是被内射了。
  太混蛋了,我居然这么在意这个细节?我搞不清楚我是吃错什么咬了,难道我想证明妻是否捍卫了我的贞洁?
  还有,我也他妈的想知道老子我是不是疯了,疯到近在咫尺都看花了眼!
  「姐姐,妹妹也要哦……」
  原本一直瘫着的花想容插话了,声音柔得令人想去摧毁。
  「𪠳……你们这对狗男女真够贱的,要玩自己玩去,姐可不陪你们疯!」
  妻笑骂了一句,然后转过了曼妙的身子。
  她是有意的在回避吗?那充满戏谑地话语似乎在嘲讽我的弱智一般。
  望着那风情万种的摇曳,我知道,妻正一步步地离我远去。
  「小骚货,等等我哈。」 花想容一骨碌就从我的身上跳了下来,朝妻追了上去:「我知道你还没玩够,让我陪你玩,呵呵……」
  「是你没玩够吧?」
  「咱俩一起玩,呵呵,进去,不让那两头猪看见!」
  妻被拥进了包厢里头的洗手间,花想容在进去的时候很风骚的用她的丰臀朝我们摇晃了两下。
  「操!真受不了她们!」
  孟虎咕哝了一句,眼睛久久都望着她们消失的地方。
  「是啊!」
  我说出了心底的感叹。
  「嘿嘿,没有七八个男人是搞不定的,就不知道将来谁娶了她,不被吸干都算命好了!」孟虎回转了过来,一脸的贱样!贱得我想在他脸上狠狠地踹一脚!
  两个女人,他却在说一个,显然他指得是妻,呵呵,你说我的老婆……要七八个男人?不送你个冚家富贵都不行了!
  「怕不够吧?」
  我报以更加的贱。
  其实,妻大可以放纵的,可她却没有,她是在爱护着我的自尊吗?
  「哈哈哈!」
  两个男人相似而笑,此刻,我的心又痛了,就这贱种,刚刚,入肉……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9 14:51:02

第三十二章 hunter
  「还没试过就把我pass掉?」
  我把身边的女人揽了过来,靠,那馥郁的香水味真他妈的让人上脑!
  「嘤……你还挺不客气的嘛……」
  怀里的女人发出娇弱的轻呼。
  如她所言,我不客气的攀上了她胸前的奶子,即使隔着薄薄的裙衣,我还是感觉到了手心处涨鼓鼓的温润。
  「又软又弹手,啧啧,好波!」
  对于她,刚刚给我吹箫的女人,我确实没必要来个循序渐进的客气流程,再说了,现在她全身可比我还烫呢!
  「嗳……你别乱摸……」
  略微掂了几下奶子,我的右手一路下滑,然后插进她的裙底,她轻轻地喘了口气,那喷在脸庞的热气一如她下体的潮热。
  「你的手……不也在乱摸吗?」
  我也喘了,冲天而怒的阴茎被摸进内裤里的小手撸得好不酥麻。
  「嗯……别乱摸……嗳……」
  小丁如何阻止得了我强悍的意志?轻而易举就被我拨拉到了一边,花想容的小屄比她的身体还烫上几分,而且滑不溜手得很。不费我搜寻,我一下就在软乎乎的小屄上找到了那粒大如花生的肉蒂,只稍稍地撩了下,怀里的美女就敏感的轻颤了,就连小嘴里发出的「嗳」字都柔弱到令人心生怜惜。
  「快说……求哥肏你……快点……」
  我强按住内里的心猿意马,打算先占点彩头。
  似不堪摧残般,花想容在我的怀里微微地扭动着躲闪,结实有力的大腿一阵阵肉紧似地夹住我入侵的右手,真的很有力,我开始幻想它们夹在我腰间的那一刻销魂了。
  「不要嘛……」
  很腻的吐息,而且吹进了耳括里!
  我激灵灵一抖,操!真受不了这女人!
  于是,入侵的手指奋起突进,往下一捅,稍稍进入的中指立刻就被膣道里的嫩肉一圈一圈地绞缠住。
  「你饿了?你的小嘴想吃东西哦……」
  感受着那美妙无比的收缩,我的阴茎很彻底地代入进了我右手中指的角色,似乎此刻紧箍在阴茎上的力度,并不是她的小手。
  「也许吧……我不知道耶……」
  我的调笑,换来的是妮子软绵绵地挑逗,陷进怀里的是一只肉乎乎地还不停甬动的蚕宝宝,那厮磨在胸前的奶子啊,是难耐的挣扎还是变相的要求!她是忍受不了欲望的煎熬还是在玩弄着我?
  真他妈是个骄傲的屄!
  要是把屌放进去,那该是怎样的痛快啊!
  淫亵的念头一下就把我刺激得不行,我要肏翻她,要肏到她求饶,我要……
  「你不诚实,you have such anasty pussy!
  我满足你!你不是一直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哈哈,让我满足你自以为是的天真!」
  我笑得很狰狞,我感觉我的声音被饥渴的欲望挤迫得在喉咙里打着转。
  花想容也笑了,笑得很冷,貌似她又被我激怒了,操!谁还待你耍花样!
  不入肉你老子就跟你姓花!
  一只正在庭院里啄米的鸡突然间被掐住了鸡头,然后那只鸡会……怎么样?
  就在我打算翻身推倒她的时候,整条阴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我感觉我就是那只可怜的鸡,虽然只是一下,可那骤然攥紧地力度是带着毁灭的讯息,我不被吓到才怪。
  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你干嘛?想硬来吗?姐姐,他欺负我……」
  小魔女的笑容,随性的发嗲,哪里还有一丝深陷肉欲的情迷?
  这恶人先告状的家伙,我看到了妻探询的目光。
  「都告诉你了,叫你别乱摸的,现在呢,摸出火了吧,想上我?不给……」
  我颓软地倒在沙发上呻吟着,火辣辣的痛觉提醒着我小看一个女人的后果。
  妻轻咬了下下唇,我看到了她撇过去的眼神,柔弱中带伤?
  她在乎我?她是在心疼我被耍弄吗?
  连带着她的舞步都有那么一瞬的凝滞。
  「你玩你的就是,来炫耀咩?哼……」
  她是在怪我不争,连花想容都吃不下吗?
  那隐含着荡意的娇嗔神情,竟然陌生得令我无法去揣度。
  刚刚的自作多情被很好的刺激到了,我知道,我心里还是在渴望着妻的回心转意。
  我竟然白痴到以为自己的丑态都可以换来妻的关心,我真他妈傻得可爱!
  男人的脆弱吗?该是吧……
  心中颓然地,看着妻毫无保留地挑逗着身旁一米之隔的男人。
  孟虎,哼,他只不过是妻的一个玩具罢了,换个好听点的说法,他该叫做性用品……
  性用品朝我歪了下嘴巴,笑了,他敢情是在表达自己的爱莫能助?
  我肏你妈的贱屄!
  孟虎也就转眼地这么一望,然后就转回了头,接着像狗一样地喘着。
  他的样子应该比我要来得淫贱,他已经在隔着裤子手淫了。
  是顾忌妻是志哥的「女人」?还是顾忌旁边的我们?如果没有这些外因,他是否会像刚才看我和花想容表演时一样,直接掏出鸡巴来撸?
  我真他妈搞笑极了,我居然还有闲暇来猜测孟虎的心思!
  「无论我做什么,请你相信,我爱你……」
  回荡在脑海里的话语依旧新鲜火辣,可又是多么的刺耳啊!
  我感觉到了遍体的凉意,毫无征兆的,我打了个冷颤,妻变了,如她所言,她变坏了!
  胸口好堵,塞满了沙子般,堵的我无法呼吸,在这一刻,我再次感觉到了灵魂被剥离的痛楚,可是在这单纯的痛楚之外,我又隐隐感觉到了之前的不对劲,那种把握不住的感觉让我莫名的焦躁起来。
  在金色,刻意去压制地情感令我肆无忌惮地去麻木对待。而此刻,看着她放荡地去戏弄着另一个男人,我没再压抑那份醋意,而吃醋却又让我的欲望诡异地膨胀!
  难道我掉进了绿帽情结的死循环中?在醋意的欲望中寻找快感,然后是下一次坦然地接受?接着又是下一次?
  我对我的欲望感到可笑,我硬,因为我是一个男人!
  可花想容并不这么以为,她骚骚地重新趴在我的耳边揶揄道:「这不是你要我帮你实现的计划吗?可是你好像又不太开心哟,呵呵,可是为何……你又硬了呢?」
  去你妈的计划!
  我恨恨地想骂出口,对于这个喜欢捉弄我的女人我不想多做理会。
  「你也配得上许妍?来吧,告诉我理由,是因为这里吗?」
  她又兴致勃勃地拨拉起我裤裆里头的瘙痒。
  「喂,别搞了,放进去一次不容易啊,你想再让我受伤吗?」
  很想骂人,真的。可是我总不能很失态的去骂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女吧。所以,我只能很没面子的低声反抗着。
  「咯咯……你怕啦?」
  她似乎觉得不够,一骨碌爬到了我身上,还翻了下身,换了个仰躺的姿势,她把我当床啦!
  「怕个球,你这死变态!」
  我是个很没意志的人,我再一次接受了她的挑逗,但是我只能以调笑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恨意。
  「变态?呵呵,你说我们刚才是不是也让你老婆伤心了呢?她可是正在报复你哟……你的变态老婆……」
  花想容这妮子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对啊,如果妻爱我的话,我和另一个女人的欢好必定也在伤害着她。任何一个豁达的女人都无法避免,何况妻还是爱着我的呢?呃……也许她的爱该打个折扣了。
  「现在她看到我们这样,会有什么反应呢?」
  这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她又把我的阴茎从西裤中掏了出来,即使受创过后的神经末梢尽是火辣辣的感知,但我还是被她弄到勃起了。
  她想用这个姿势来让我肏?她又想刺激许妍吗?身子一僵,被我环抱的身体似乎察觉到了我微妙的心思,花想容轻笑道:「如果换作你,你会怎么做呢?你不想『报复』吗?咯咯……」
  我楞了,心底乏起一种无力感!是否她之前帮我口交也是故意的?那么刚才呢?
  这该死的女人,我还天真的以为赢了场莫名其妙的「战争」,原来却又是恁般的可笑!
  女人啊,真他妈的令我好恨!身上的算一个恨,面前舞着香艳钢管的也算一个,呵呵,我又神经质地开始心怀怨念了。
  是烟吗?估计又是了。此刻的欲望被那股子恨意,哦,兴许是那加料的烟,牵扯着喷薄而起。
  患得患失的感觉很飘渺,从我决定出卖妻的那一刻起,我的情绪就一直云里雾里地瞎蹦着,看不到方向的迷茫,迷茫无比。
  妻的每一个神情,每一句话语,都令我神牵,我会去猜测,我会去揣摩,然后我会推出几个结论,无论结果是否荒谬,我都会沉浸其中。
  我掉进了泥沼里,连带着我被花想容这妮子给当玩具般摆弄都无计可施。
  我想,失去最心爱的东西后,确实会让人变得精神脆弱的,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我毫不怀疑我会变成个精神病。
  先是王志,然后是怀里的这女人,接着是孟虎,妻……
  幸好我条筋也算粗了,哈,居然可以跟那些一个个心智出众的家伙们玩着机锋,又可以在妻的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地去面对。
  神经病吧,呵呵,我有点害怕这种感觉了。
  「想不想进来呢?」
  该死的,身上的女人又开始在我的欲火上加油了。
  真是要命的触觉啊!我的龟头已经顶在了一处几乎可以忽略的小布片上,烫烫的,很软,还很腻!
  与此同时,妻似乎真被我们给刺激到了,也许她只是在走程序中的下一步。
  妻来了一个近身贴舞,就用她香喷喷的性感肉体在男人的身上厮磨着,那种挑逗啊,仿佛一下就蒸干了我体内的水分般,我干渴的喉咙连应答花想容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下意识地去挺胯。
  「唿……你想要……在你老婆面前……和我做爱……」
  怀里的女人扭动着,似乎担忧着我的粗鲁会令她受伤一般。
  「喔……」一声熟悉的娇啼传进耳朵里。
  我两眼一热,连龟头顶进一处凹陷的快感都顾不得了,只管回头看向旁边的妻……
  她还在玩,而且玩得很过火,对,就用她两腿间的根部贴在孟虎这杂碎的腿摩擦着!那劲挺轻颤的臀啊正一圈圈地扭啊扭,哈!那杂碎该感觉到妻的饱满了吧,兴许还有点烫吧,呵呵!
  我苦笑着,说不出的苦涩,我忍不住看向妻的眼睛,心有灵犀间,她发现了我的凝视,给了我一个动人心魄的微笑。
  也许我的落寞都写在了脸上,妻的笑里头有着如沐春风的和煦,是在抚平我的痛吗?那为何还要继续地挑逗着另一个男人?你不怕引火烧身吗?又或者……
  是你本身的期待?
  我被那种怜悯激怒了!我感觉到神经质般地恨意快植入骨髓了,带着被侵蚀地痛楚,我想阻止,我想告诉自己别去恨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可我做不到,我无助的发现自己一点都做不到。
  我疯了,孟虎也快疯了,我是纠结的痛,他是单纯的欲望。他和我一样不得不疯,没多久,孟虎就被彻底地激出了性子,再无顾虑地掏出了阴茎来撸。
  刚才我能忍住不肏花想容那妮子,是被那莫须有的情绪所困扰。那他呢?他会苦苦忍受着情欲的煎熬而不去碰妻吗?这厮与我不同,他绝对不是那种墨守着钢管规则的人,而且,我对他的定力不抱任何的希望。
  「他的好像不比你的小哦……」
  确实,那条杀气腾腾的肉屌并不逊色于我,有可能还比我长点,就连我一直引以为傲的的龟头,他也足以匹敌与我。
  「骚货,如果你想老子肏死你这贱屄的话,你就知道老子的鸡巴有多么的好用了!」
  我不好受,很不好受!身上这一具活色生香的美人儿本身就是一剂迅猛的春药,再加上那句是男人都要雄起的挑衅,那么,我不发飙都不正常了。
  「你骂我?」
  身上的美人儿仰起了漂亮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着冷意,这是我读到的。
  快要爆炸开的脑袋却令我无视一切,或许我一早就该把她给踩到底下了。
  「不,我只是想肏你,当着她的面来!」
  我相信她和我一样的需要,当我打算把那片该死的小布片扯掉的时候,我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
  花想容又抓住了我,不过这次却是我的春袋。
  「傻瓜,你还想再来一次吗?」花想容笑得很神秘。
  我被她笑得发毛,心底一阵恶寒,这女人,简直……太邪恶了!
  「你他妈到底做不做?不做就离老子远点!」
  这是我心底的哀嚎,望着那张似笑非笑的漂亮脸孔,我……无力了。
  「哟嗬?你胆子可真小啊,吓一吓就又缩回去了,呵呵,你看你,一点都不好玩了,来,姐姐来帮你变大好不好?」
  花想容嘻笑着,突然间又变得孩子气起来。
  狗屁姐姐!这女人想是变态的可以,到处当姐姐!
  「对不起,姐姐,我错了,请你不要再搞我了。」
  龟头所处是肉乎乎的手心,她的指甲盖正挠在我的大筋上,操!那酥麻的快感很快就让我的欲望重新积聚,可我却很恼!很烦!
  「Nobody can touch me unless ,I want to be touched!」
  她的表情带着公主式的骄傲和睥睨众生的平淡,显然她对我的表情很满意。
  身为一个男人,最大悲哀莫过于不能用枪!
  我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了她珠玉般圆润的鼻端,然后向上掀起。
  原本精致高贵的五官立刻间就多了七分可爱。
  「猪,哈哈!」
  我笑了!
  不能捕获猎物的同时,却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她没想到一直以来她也只是我的猎物吧,呵呵!
  「你真该死……」
  花想容想是真生气了,她的下唇被珍珠般的贝齿咬得一无血色,我陡然间心疼了。
  为那份不属于我的美丽,呵呵,真他妈的自恋啊我!
  「不过,我喜欢……」
  她猛地一把圈住我的脖子,将我脑袋往下扯去,我很痛!
  幽香如靡,我闻到了她的气息,不带一丝犹豫地,我狠狠吻了上去。
  她和我一般地激动。
  有好几次我们都被双方的牙齿碰到,但他妈的真顾不了了!
  突然爆发的欲望是可怕的,我以为我够可怕了,却没想到我竟然还是被她给压底下了。
  「进来……然后……再看你老婆勾引男人吧!」
  呢喃般的呻吟又在蛊惑我了,我觉得我该闪躲下我的视线,因为,我害怕她看见我的眼睛,那里,有一种东西叫做跃跃欲试……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9 14:50:47

第三十一章 前奏
  花想容刚喝了一小口的洋酒,一听我的话差点没噎岔气,勉强咽下去后已经把一张漂亮脸蛋给涨得通红。
  「呵!你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要我做你的二奶!」
  她是否怒极反笑我看不出,但多少也有点愠怒吧?怕她对我的戏言反感,刚想打个哈哈,说我只是开玩笑地,可很突然地,我想起了在金色她赏在我右边脸颊上的那一巴掌,到嘴边的解释又被我吞了回去。
  「妹妹,难道你不愿意做他的二奶吗?」
  妻也站了起来,玩味地挑起了花想容的下巴。
  看着快凑到一起的两个大美女,我心下荡起一圈涟漪,脑海中不由的浮出几个字来:齐人之福……
  「好姐姐,那你可愿意?」花想容似乎很喜欢和妻抬杠,对着我的怒意一瞬间就化成了点点春情。
  妻不置可否的一笑,然后在我的惊诧中附下身来,一褛淡淡的幽香也袭奔而至。
  「风,相信我,无论如何我都爱你,相信我好吗?」
  我迷糊了,近在眼前的美丽脸庞上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多了层暖红?虽然深邃的眸子依旧清澈明亮,可我还是被那低吟的语调搞懵了。
  要我相信?难道她要……
  承诺要是可以当饭吃,还要人民币干嘛!在妻的注视下,我无意识点点头,呵,原来我连自嘲都是这般无奈啊!
  果然,妻接下来的动作证实了我的担忧,她竟朝孟虎勾了勾手指头:「你,过来!」
  刚刚射过的阴茎在听到这简简单单三个字的时候,居然诡异地跳了跳。
  花想容牵了下嘴角,轻笑着坐回我的身边。
  「你猜猜看,你的好老婆打算干什么呢?」
  花想容在我耳边甜腻腻地呵着气,脸上的笑容很……恶魔!
  「跳舞吧。」
  她想干嘛!还用得着多余地去猜测吗?
  既然刚才我拒绝了妻,而又当场选择了另一个女人,那么,我觉得妻找孟虎的原因就很明了了。
  「嫂子,你叫我啊!」
  孟虎挺着胸膛,一脸笑容地走了过来,不过他走得有点别扭,因为他的档处隆起鼓鼓的一团。
  「坐。」
  妻指了指我身边的位置。
  「干,干什么?」
  孟虎很假地问了一句,包括他的表情也一样的假,但是他的脚步却已经毫不迟疑地迈了过来。间隙,若有深意地朝我挑了下眉头,坐到了我的旁边。
  那挤眉弄眼的样子仿佛是在说,哥你刚才爽了吧!现在到我了!
  是不是这意思我不清楚,但我是这么理解的。
  也许我吃醋了,也许不是,我不明白我此刻的真实感受,伤心是肯定的,但却没原先那么痛了,是烟?是与花想容的钢管情缘?还是……我想通了!
  我不知道,实际上我现在好多了,既然妻忍受了我在情欲上的出轨,那么,也让我忍受一回吧!
  我突然有点害怕了,刚起的念头是否就是绿帽情结!心思很乱,我敢肯定是烟的问题!该死的烟!不然我不会有这种邪恶的冲动……想看妻表演的冲动!
  深邃地眸子似不经意地扫了一圈,然后酷酷地笑了,是那种不带任何感情地笑容,看在我的眼里,我觉得冷酷异常。
  妻优雅地解下了发髻,轻轻地甩了下长发,栗色的小波浪卷在空中荡起一道飘逸的轨迹,然后她随手将发髻丢到了沙发上。
  我心底一震!被眼前的一幕深深的吸引住了,单单只是一个动作,却美丽到了极致!虽然我经常迷恋妻的完美,可仿佛这一刻的妻却已不是我所熟悉的了。
  呵,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笑的词——剑气!
  真他妈的逗!这个武侠小说中出现最多的词突然浮现在脑海里头,妻全身散发出惊人的艳丽,犹如实质般的插向我的眼球!
  「实在厉害,才……」
  我望向了花想容,漂亮的脸蛋上带着莫可名状的兴奋,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更加的明亮了,我知道那里的焦距是……妻。
  厉害吗?你也肯说别人厉害?难道你现在才知道我老婆有这么大的魅力?
  一股子热劲又往小腹底下透去,刚熄灭的情欲火焰再次被燃起!
  一个漂亮女人在眼前毫不掩饰的表露出对自己妻子的觊觎之态,那种变态的而又久违的骄傲,一下填塞进我的胸腔,鼓鼓的,很充实。
  「嫂子,这样不好吧,志哥知道了怕会有麻烦的。」
  妻的舞开始了,玲珑有致的曼妙的身段在慢摇的音乐中翩翩而起。
  孟虎这厮一边虚伪地述说着,一边死死地盯着妻的身体吞了口口水。
  「你做了什么,会惹来麻烦呢?」
  我直挺挺地勃起了,我又嫉妒了,我还有种想狂扁那只苍蝇的冲动!
  没想到妻的一声近似呢喃的低语会如此得折磨着我!
  还没操就赶着去承认吗?孟虎似也发觉了自己的语病,又似被妻的笑靥所蛊惑,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只傻愣愣地呆望着妻。
  「咯咯……」
  妻踩着性感的舞步,调戏般地一把将孟虎这厮推进椅靠里头。
  我鼻头一酸,不忍再看下去了,也许是这个动作,也许是那一声毫无掩饰的轻佻娇吟……粉碎了!还未真正地开始,我堆砌而成的墙就这么轻易地粉碎了,而且连渣都不剩!
  适才面对花想容所涌起地优越感也突兀地消弭殆尽!
  瞬间,我清醒地认识到,妻,已经永远不是我一人独享了!
  我仿佛咀嚼着凄苦的黄连,慢慢地铺开了那层思念,这一刻,我只想好好地去后悔,铭记下灵魂被生生扯离的痛!
  我找来之前喝过的酒杯,很冷静的往里头加了点碎冰,再倒了点酒进去,我肯定,我的手没有丝毫的颤抖。
  「我也要!」花想容的声音。
  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带着两个杯子躺回了沙发上,花想容接过我手中的酒杯,浅啜了一口:「嗯,美酒佳人,呵呵……」
  随着她邀杯的动作,我望向了妻,是的,该面对了。无论将来会怎么样,对着我亲手促成的游戏,我该面对了。
  完全放开的心境,说不上心酸,也谈不上坦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此刻居然连个简单的想法都没有,只是……麻木地看着眼前无法逃避的一切。
  妻专注的时候很迷人,当妻专注跳舞的时候愈加迷人。
  她的舞,正在阐释着另一种含义,只一会儿,我感觉音乐仿佛活了一般,拥有着灵魂的律动。
  妻有着很深的舞蹈底蕴,因为她曾经也是一只出色的芭蕾天鹅。
  芭蕾舞不仅是人类中最优雅最美丽的舞蹈,也是人类身体所能展现出极致的舞蹈,其中的难度,从世界上极少的芭蕾演员就可窥见一斑。
  lapdance啊!真他妈的折磨人!
  我不知道妻之前是否有接触过lapdance,但是我却丝毫不会怀疑她的天赋,只是想不到她比花想容更完美。这是个语病,在完美之前是不可以加一个「更」字的,但是我只能这样说。我不认为是偏心,也许就连上帝本人都无法拒绝此刻的妻。
  那带着性暗示的舞步啊,正在视觉极限内占据着我的念头,那就是性感!
  银,蓝的色彩搭配粉红的暖调背景会是什么样的效果?
  该是梦幻吧!无论是那妙至毫巅地轻颤,还是传神动人地眼神,都无可挑剔到让我冲动地想去膜拜。
  如果说花想容和音乐融为了一体,那么,妻正挑逗着音乐,引导着它,让它跟随着自己的舞步而变得性感,变得迷离万千。
  如果说花想容是蛇妖变的,那么妻却不只是一条蛇,她是狂野不羁的母豹,惹人怜爱的雌兔,高贵典雅的天鹅,请原谅我的比喻,我实在找不出更适当的形容词来形容我的感知,那种或娇或媚或嗔或怨或野的词语该怎么概括?唉,我第一次觉得我中文学得不好了。
  许妍啊,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呢?相识相知快六年了,而我却还不了解枕边的女人,没有被愚弄的感觉,相反的,是深深的愧疚!我想,此刻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吧,舞动的,快乐的,女神!
  「我输了……她总是能让我惊讶……」
  一扯开视线,我才发觉短短的几分钟内,我已经被妻勾起的火炙烤得快焦黑了。
  没有黯然,花想容的呢喃显得很淡定。这份淡定令我更渴了:「我也能让你惊讶的,想不想试试?」
  花想容看我了,她和我一样地在燃烧,红扑扑的小脸可爱的像是苹果……可她似乎并不想让我如愿,轻扯了下小嘴:「你?算了吧。」
  妻的脸上经常有种很浅的笑容,很有亲和力,也很温暖,也带但着种若即若离的冷淡。
  花想容是自信的,自信的女人很美,会让男人抓狂地去征服,去摧毁。男人总是喜欢干自信的女人,那样成就感会更强烈。然而妻已经将这份自信内敛,所表现出来的就是那种淡然的浅笑,隐藏在那份浅笑下的是浑然一体的自信,看不见,却又感觉得到,很诱人,勾人犯罪的「诱人」。
  眼前这妮子的笑容我太有感触了,操!我斗不过我老婆,可老子骑你还要商量吗!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9 14:50:09

第三十章 你,有资格做我的二奶
  呵,她可真像条蛇,一条正诱人犯罪的美女蛇!
  花想容踩着性感的舞步在我的两腿间扭着,很难形容她的动作,那感觉既热辣又充满性的暗示,就像亚马逊丛林里的一种花蛇,为了求得交配权,而不断的用华丽的舞蹈来吸引对方的注意。
  该怎么说呢,总之,她成功了,我现在恨不得直接将她一口吞进胃里反刍!
  啧啧,每一次那柔软的小蛮腰都扭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带起波涛,牵起臀浪。而在乐声中肆意飞洒的长发,又如飘舞的缎子般华丽。
  不用怀疑,我可以百分百确定穿在她身上亮闪闪的衣裙就是迪吧里头领舞女郎穿的那种裙角很短,大腿两侧开边很高的裙子。
  无懈可击!这是我最真实的感受,无懈可击!无论我再怎么地去挑剔,我也无法找出不硬的理由!
  妖媚的脸蛋,妖媚的舞,再配上一套在闪烁的霓虹下专用的性感舞裙,她就像美女蛇一般的妖媚!如果,有轮回的话,我相信……她就是妲己!
  我苦恼了,因为我不知道我的焦距该往哪里摆,精致而赋有神韵的五官,颀长的雪颈,线条柔和的锁骨……我不忍错过丝毫,真的,哪怕是一次小蛮腰的扭动都显得那么的魅力四射,第一次,生平第一次我理解「恨娘不多生两条腿」的含义,此刻,我唏嘘着为什么我身上不多长出几十双眼睛来啊……
  难以抉择下,我选择了我对女人的信仰——臀!可惜,这条美女蛇似乎并不想让我如愿,她是一个无可非议的钢管女王,这点令我开始恨她了,因为她懂得如何去最有效地「打击」对手,我相信我的渴望都落在了她的眼底,很轻易地,我有了臣服的念头,除却妻,第一次有女人做到了这一点。
  我很贱,我的眼睛死死地锁住她的胯,我在等,等她的施舍!
  其实,我应该也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去盯着一个女人的胯,很美,也很是诱人,我了解自己的信仰,但是,生平第一次的,我觉得那个「Y」字形的丫杈也是那么的……惊心动魄!
  肥,一个字!饱满,两个字!我突然很想用最美好的语言将眼前的美妙物事篆刻进灵魂深处,很可惜的,我匮乏的中文令我无法形象的描述出那种鼓凸凸的厚实感,失落的感叹间,我陡然福至心灵,哈,鲍鱼!鲍鱼啊!哦,我操你妈的香港佬!哥第一次觉得港农太他妈的有灵性了!
  也许我神经质地雀跃又曝露出了我的弱点,眼前的美女蛇轻轻地一摇,出现了两个完美的桃形物事……
  第一次地,我觉得不爽了!对,当我正想对着鲍鱼狂流口水,然后再像狗一样地去猛嗅渴望中的腥臊的时候,可他妈的给老子转过身去了!今天这第一次也太他妈的多了吧!唉,只能恨我妈为何不生出两个「我」了,那样,就有了一前一后……
  唬!好在,臀也是我的最爱!那勾勒出摞命线条的桃形啊,正抖出左右慢摇的浪,真令我欲罢不能!她应该是穿了小丁吧,圆滚滚的翘臀上是服贴的裙摆,没有显露出丝毫内裤的印迹,可叹的小丁啊,我多希望我可以化身与你,那么此刻我一定是紧紧地拥抱着咸湿的欲望之壑了,呵呵……
  意淫着,我痛苦地意淫着,然后把视线生生地往上扯,我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我不确定下一刻钟我会不会直接把这条蛇给吞了。
  相对于下半身,花想容似乎更自信于她的胸,一对36d的大奶子啊,她绝对有这样的自信!她丝毫不介意我的目光探究在她开得很低的襟前,一片晃得闪目的雪腻,同样的诱惑,可对我来说,却不再是致命的了!说句实话,现在视觉上的冲击远超之前在金色里头见到的那一幕。并未露点的丰满胸部让我有一窥到底的冲动,甚至我还想直接撕扯掉她肩膀上的吊带,那样我就可以彻底的看见那一对勾人的大奶子了。
  而此刻,我并不能动手,不是不想,就是因为太想了,所以我才不能动手,我不忍心用手去打断,好比那个囫囵吞枣的猪八戒一般,连人参果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就吃下去了。对此,我宁愿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对大白兔不停地在我面前涌起一阵阵的乳浪波涛,以及遐想中的隐约乳香。
  男人有性欲的时候,通常会表现出一定的焦躁,我想我一定焦躁得厉害!嘴巴里的水分不够,喉咙底也火烧火燎般的干渴,而全身则在不停地分泌出汗液。
  不仅靠在沙发上的背部粘住了衬衫,就连内裤都贴住了屁股。如果现在照镜子的话,我敢肯定我可以看到一张眼球外凸,满脸是汗的面孔,而我,就是镜中的那个人。
  兴许是上天垂怜,亦或是花想容玩够了,她不再是若即若离的在我身上跳钢管,而是在我媸目欲裂的注视下,跨坐到了我的身上。
  钢管结束了,飞机开始了,我在心中暗暗地祈祷着,深怕她再一次的从我身上离开。
  短短几分钟的热舞就差点要了我的命,不过,我希望接下来的时间里头,她能将我的命拿去,而且是千刀万剐的那种!
  真如我所愿了,花想容调整了几次姿势,直到完全坐在我的阴茎上,很准,两人的性器官完美嵌合了,虽然还隔着两人的衣物。
  「以前玩过吧?」她的双手缠上了我的脖子。
  「嗯!」喉咙的干渴令我发音有点走调,那丰腴的臀真他妈肉弹十足!
  我的六识再次彻底地被她占据,脑海里尽是摆陈在眼前的香艳火辣。
  「那,我是最好的吗?」她加重了下沉的力道,也可以说是她把力量集中到了后臀处,而那里正好是……
  「嗯!」我下意识地半呻吟出声,透进茎体内暖烘烘的潮湿热度令我产生透视的错觉,我的阴茎陷入了一道中裂的肉缝!我怀疑她的阴唇被我的阴茎从两边迫分了开来。与之前意淫的一般,果然是极品鲍鱼,不仅那厚实的肉感紧紧包容住了我,而且还很烫,甚至,我还隐约感觉到了她体内传来的脉动。
  「感觉到了吗?」她的笑容娇艳到快滴出水来。
  脑袋里一阵轰鸣,不是我看晕了,而是我在她的提醒下,留意到阴茎背面上有一颗逐渐变大的「点」在随着她腰臀的摆动而上下滑动着。
  阴蒂吗?好大一颗啊!该有花生米那么大吧?和妻的有一拼了。
  「嗯!」遐想间,我不忘记告诉她我感觉到了。
  「呵呵,不要忘记规则哦……」
  她是在提醒我吗?可我怎么觉得她是在催促我呢!
  不容我揣测,花想容的小腰已经飞快地扭了起来,而我的注意力也被扯到了下半身。她控制得很好,身上的重量被巧妙地作用在了我的阴茎上,整条都被照顾到了,她的阴皋一定很狭长,啧啧,那感觉,丝毫不逊色于真正的性交!
  女人什么时候最美,答案不一而同,那就是女人在动情的时候最美!
  花想容很漂亮,特别是现在,玉面绯红,杏眼含春,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凝着一波秋弘,诱人啃噬的红唇就在我面前轻轻地微喘着。
  体内地热流翻涌奔腾,一道道交汇,贯通成一股股巨大的洪流,然后朝着小腹,咆哮而去。
  很少见的,我此刻的欲望无比的澎湃,而且难以自抑,坚硬到极致的阴茎只想找个湿漉漉的洞来钻,而眼前,就有一个……
  脑子里一下塞满了不同形色的小屄,我知道我在幻想碾压在阴茎上的鲍鱼,她的形状应该很肥很多水吧?
  哦!那不规则的运动轨迹啊!折磨得我快发疯了,重点照顾我敏感的龟头和系带处,却总是在挑逗起我的欲望之后就迅速地滑开……可以说我就要疯了。
  我的呼吸急促,急促到我张开嘴来喘,就在我打算觍着脸求她操我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了她的笑容,太相似了,那是掌握一切的笑容,比之前她对我的鄙夷更令我作呕的笑容!
  很诡异地,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引着我的欲望,而我的理智则神奇地开始一点点积聚回来。
  「呵呵,哥让你耍我!」
  我莫名其妙地被激起了愤怒,在理智地控制下,我不露痕迹的吸了口气,然后在心底念叨:「乌鸦在水里调戏鲨鱼,冬虫夏草被太阳黑子砸到脑震荡,石头掉进火星后变成笔记本电脑……」
  这是我的必杀不传之秘,以往在妻的娇喘下我都极容易爆浆,为了摆脱快枪手的高帽,我发明了乱七八糟大法……
  在资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美女已经不再是稀罕物,只要上上网就可以看到大把大把的养眼美女,丰满的,苗条的,制服的,丝袜的,欧美的,东南亚的,有毛的,没毛的……应有尽有,如果说我是脚不粘尘的初哥宅男也就罢了,但我却是彻彻底底的实战派啊,凭什么我会被眼前的女人搞得神魂颠倒呢?
  身上的女人渐渐察觉到了异常,或许是我没有如她所愿的不顾一切冲动吧,总之,她疑惑地望向了我,可惜她看到的只是我的嘲笑罢了。
  「哼!」
  花想容很怒!
  这可以从她表现出来的动作来推测,因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得更勤快了,犹如上了发条般的肥臀不停地筛抖着,她的骨盆充满侵略性,一下一下的耸起,然后再一下一下的擦落,两人性器官的剧烈磨蹭激荡起的快感几乎令我爽毙!
  泰山陷于前,我自岿然不动!
  不是我无聊到去隐忍自己的欲望,我只是单纯地恨而已,因为那份女人自以为是的神情令我厌烦透顶,也许……那是妻的缘故。
  花想容很忙,连额头上隐隐渗出的汗渍都没有空去擦拭。
  「哧!」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妻笑了,笑得很妩媚:「死丫头,这样就不行了吗?」
  「那你看看我行不行啊……」花想容依然很自信。
  「臭男人,便宜你了!」这句应该是对我说的,只是,我会臭吗?
  接下来,花想容略微曲起了腿,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终于稍稍褪去了一点,然而一只娇嫩的小手却拉开了我的西裤裤链,伸了进去,从我的内裤中掏出了怒涨到极致的阴茎。
  这还不够,她接下来的动作吓了我一跳,她竟然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头,从她手上运动的轨迹来看,我想,她应该是在拨弄内裤。
  果然,当她往下坐的时候,两人最私密的地方嵌合了,分毫不差地嵌合了!
  湿热的阴唇包裹住我的阴茎,那火辣辣,滑溜溜的真实肉感都证实了我的猜测。
  只一下,我就忍不住闷哼出声,而她,也发出了一声细弱萧管的悠长呻吟。
  「你来真的?」
  我奇怪为什么她的衣服里面没有多一层内裤,要知道专业钢管女郎的裙子内都会多那么一层可换式的内裤,一是为替换方便,二也是为防止被强行插入,而花想容的下体却没有。
  「又没插进去,你紧张什么?你想插进去吗?」花想容娇嗔地瞪了我一眼。
  我紧张,因为我想!
  她又动了,动作就像性交一样的上下耸动着,所不同的是,这次我的阴茎是赤裸的。滑溜溜的黏液好多,连带着抛动起来也更顺畅了,一对活蹦乱跳的大奶子更是要脱出束缚般,一次次险险地要砸到我的脸上,她是故意这么做的,而且她还故意在我的耳边发出腻死人的娇喘呻吟。
  我攥紧了五指,死死的压抑着去抓捏一番的冲动!很难忍,一百个男人里头估计有九十九个男人忍不住,剩下的一个估计是阳痿,而我,恰好是局外的第一百零一个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妻在身边的缘故,我把一次简单的钢管飞机舞当成了一场不可输的战争,我不甘心被花想容这妮子耍弄,更不甘心在妻面前「出丑」,我只想用事实说明,我是一个性能力出色的男人。
  可笑吧?连我自己都忍不住鄙视自己了,可我就是想这么做,也许是被妻打击到自尊心了……哦,好晕,真他妈给烟害的!
  花想容肉紧了,虽然很轻微,却瞒不过我,在一番高强度地抛耸后,她的身体极轻微地颤栗了起来,哈!我相信此刻吐露在耳畔地天籁靡音是来自她灵魂深处的呻吟!因为,她和我一样,都享受了一支加料的香烟。
  「形势」急转而下,在我刻意的隐忍下,花想容却先忍不住了,她直接就把我的阴茎当成了自慰的按摩棒般,不停的在上面厮蹭着。我惊讶于那小蛮腰韧性的同时,更惊讶于她的爆发力。
  她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有时候她掀起的跨骨几乎让我的龟头陷进一个火热的「坑」中。
  「喔……喔……」
  她终于叫了,那是很缠绵的叫声。
  最后一下的时候,我的龟头整个的陷进火热的「坑」中,而她还嫌不够,耻骨深深地碾压了下来,那差不多是她全身的重量了,而她的大腿则死死地钳住了我的腰。
  真是要命的吮吸,除了拼命的屏蔽自己的意志外,我只能一下一下的忍受着那般犹如生命被汲取的煎熬。
  很有成就感,这种感觉更甚于我直接把她操翻,感受着一个身家过百亿的大美女在自己怀里情不自禁的痉挛,那是一种无以言喻的历程。
  「你怎么……不动了?」我很喘,但我还是「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这小骚货浪死了,可惜一点用都没有。」妻先应了,语气很轻佻。
  即使我的龟头还在享受着花想容膣道口阵阵绷紧的抽搐的同时,我还是第一时间开始猜测妻的话语,她是否想把花想容比下去?
  「这家伙是存心的,一点都不配合,哼!我就不信我搞不过他!」
  花想容的骄傲被激发了,是因为妻,还是我?
  在高潮还未完全退却的情况下,花想容滑下了我的身子,然后一张嘴,把我的阴茎含了进去。
  靠!我正担心那些湿漉漉的水会流到春袋下边呢,现在不用担心了,只是,顺便帮我把肚皮上的那些也舔舔吧……
  我很邪恶,但是我并不喜欢作践女人,所以心底的想法也就想想罢了,真要说出来还是不忍心的。何况花想容这妮子正吸得我飘飘欲仙呢!
  很爽!她的技术娴熟而又充满侵略性,那种吮吸的力度很高,比起适才的吮吸更有一番美妙。
  我闭起了眼睛开始好好地享受,毕竟,刚才我已经打败她了,呵呵,很诡异地一次「战争」!
  放松下来的神经,令我畅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我痛快地喘着,发出「嘶!
  嘶!」的吸气声,很快的,就连我的双腿都有点打摆子了,突然,一阵奇妙地紧缩由龟头袭奔脑际。深喉?她居然会深喉!
  当她的牙齿噬咬在阴茎根部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她做到了,要知道那可是二十二厘米的长度啊!至今能让我完全进入的人只有三个,我想到了晓菲,难道她是晓菲的师妹?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连捕捉都来不及,因为我的思绪已经被欲望所占据,满脑子里头都在幻想着一个场景,那正是我龟头所碰触到的地方,好诡异的吸力啊!
  比妻所给我的感觉更痛快,那绞缩的力度一阵一阵的透过龟头敲进我的心坎里头,花想容很了解男人,她的双手不停的在我的附茎,大腿根流连着,甚至她还试探着我的……菊花!
  「嗬!」
  总共不超过两分钟吧,我苦忍了半天的欲望汹涌而至,压抑在小腹处的热流似乎找到了宣泄口,齐齐涌向了龟头的马眼处,我深吸了口气,伸手捧起了花想容美丽的脸蛋,一阵难耐地瘙痒积聚在马眼后,是酣畅淋漓地爆发!
  我就看着眼前精致的脸蛋,然后低嚎着把积蓄在春袋里头的子弹,一股一股地往她的喉咙深处灌去。
  男人的高潮向来就那一哆嗦,可这次却有点不同,我哆嗦了好一阵才歇住,那酥麻的快感也比平日里要强悍许多,我猜是那烟的缘故,不过,一射完我就躺平了直喘,因为太爽了,我忍不住想多回味一番。
  花想容吞下了我的精液,看着颀长的雪颈在吞咽进曾经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液体,一种莫名的主宰感油然而生。
  花想容是谁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她是一个很有钱,很骄傲的女人,而现在,她刚被我口爆了一发,呵呵,这就足够了!
  似乎有成就感的不只我一人,花想容站了起来,尽管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有着舒展开来的媚态,但我还是从中发现了她的冷笑,貌似……她在告诉我她才是这场游戏的胜利者!她是否完全忽视了刚才在舞中并未让我射精的事实!
  这妮子……挺可爱的嘛!
  对着这个身家过百亿的中国第一女富豪,我学着她习惯的动作,微微地杨起了下巴,半眯着眼睛道:「你,有资格做我的二奶!」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9 14:49:51

第二十九章 火焰,最美的舞
  花想容的声音很不适宜的响起,将我的思绪从半空中拉回到了现实。
  一去一返间她已经换了一身带亮片的蓝白相间的连身短裙,有点像外头领舞女郎的妆扮,前面也是深「v」字形的开襟。
  也许刚刚情绪变化得太剧烈了,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已经飘起一首慢摇舞曲,包厢内的暖灯也已经调成了光怪陆离的霓虹。
  「怎么样?伤心啦?来抽根烟吧,心情会好点哦……」
  花想容笑嘻嘻地坐回到我的身旁,拿起台几上的烟,从中抽出一根喂到了我的嘴边。
  我一张嘴就含住了烟屁股,花想容点起了火,就到面前。
  我近乎麻木地抽了两嘴,然后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润进肺里。很醇的味道,比大中华还醇,一下就窜上脑了,而我正需要这感觉。
  被花想容出卖了,而我对她却提不起丝毫的愤怒,反而有种释放出压力后的解脱,也许对妻的背叛令我深深地自责吧,潜意识里头的罪恶感被堂而皇之地摆在了妻的面前,我现在竟然有一点窃喜被妻发现了!呵呵,我感觉我真他妈的有病!当初找上她的时候我就做好了这打算,只是我想不到这样早就要面对罢了,唉,个性独立的妻已经完全脱离出了我为她预定好的轨道。
  「嘶!」我又深吸抽了一口,恨不得被尼古丁毒死。
  「别吸太深,蓉蓉这死丫头的烟有加料哦……」
  妻在我身边轻轻地提醒,她似乎已经不再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之中,有的只是享受,微眯着眼睛一脸舒畅的品味着,可爱的鼻翼间正缓缓疏出缕缕烟丝,而她的右手两指赫然夹着一根烟。
  那份淡然的从容令我心酸,是的,她还是那个无法捉摸的她,妻内控的境界远在我之上,除非她愿意表露出弱势的一面,否则,我永远猜测不到她的心思。
  「死不了人的,怕什么?」
  花想容一脸坏笑地反驳,她那嫣红的小嘴上也正含着一根烟。
  我不想说话,有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理会身边的一切,甚至不想再去探究妻刚刚说过的每一句话,也不想知道她是第几次抽这种加料的烟,不去猜测她到底还隐瞒了多少秘密。
  其实,她瞒我也是应该的,不是吗?毕竟我还打算「卖」了她呢!目前发生的这一切都是我亲自一手促成的,我还能怪谁去?
  我摇了下有点发痛的脑袋,仿佛一切苦恼都在这一甩间被抛却,做为一个上位者,情绪失控是大忌,我不该自乱阵脚的,于是我开始静静的体验着大脑皮层刚被香烟窜起来的一阵阵晕眩。
  她们也没再开口说话,似乎相约好了,大家都在默默的吸着烟,倾听着调着暧昧低吟的慢摇舞曲。
  一口接着一口,这烟很够力,而且绵长。渐渐地,我感觉有股悸动从小腹涌起,暖暖地,像条滚过溶浆的热流,很快地,热流在变大,像条逐渐长大的火龙般,开始在我的体内涌动起来。
  我睁开了眼,眼前一片迷蒙。一切都没变,还是在包厢内,却仿佛又不是,茫茫然感觉自己飘向了云端,有种想释放的冲动。
  「冰来啦!」
  孟虎刻意大声说了一句。
  其实从他敲门,到进门我都清楚的知道,我只是不想动而已,我在单纯地体验着热流在身体内冲撞的快感。
  「哇塞,极品诶,花姐,我也来一根?」
  孟虎还是那一副令人厌恶的笑脸,虽然他配得上「英俊」两字,但是我还是本能的觉得厌恶。
  「酒!」
  我觉得很渴,喉咙一阵阵的发干。
  「月哥等等,我给你敲点冰下去。」
  孟虎很利索地从烟盒中抽出根烟贪婪地点上,然后飞快地用冰凿子敲出几块碎冰,放进了我的酒杯中。接着再一一往她们的酒杯中加冰,最后再一个个地斟满酒。
  「呼,爽啊!」
  孟虎大咧咧地呼出一口气,四仰八叉地一头躺倒在对面的沙发上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很爽吗?我怎么不觉得!这就是吸食毒品后的飘然吗?呵,可老子怎么还这么清醒?
  虽然不去想,但是却不能拒绝莫明的哀伤蔓延。一边品尝着落寞的情绪一边感受着一股股热力透进四肢百骸,然后缓缓地往小腹涌去。
  我鸡巴翘了,中了情毒后我的鸡巴依然很强势地翘了起来。我开始怀疑那加了料的烟中含有催情的东西。
  伸手抓起台几上的酒杯,轻轻摇了下,我就喝了。对于酒,我向来干脆,不管是啤酒,白酒,红酒,还是其他的什么酒,我都一视同仁,那就是讨厌。
  说不出那甜味有什么特别,只觉得一道热流顺着食道涌进体内后,开始向全身散发,并且渐渐地和之前在体内窜动地热流融汇成一处,愈加汹涌地在我血管里头激荡着。
  「我跳舞给你看好吗?」妻突然转了过来,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动人。
  刚刚抽过的烟是否暗示着一出戏的序幕正在拉开?
  既然你都执意变坏,那又何必再跳舞给我看呢?我不傻,妻并不是单纯地想跳舞,她是在怜悯我或者说是想……提前补偿我。
  我摇了摇头,心灰意冷,却又隐隐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
  「老公是我的,不许跟我抢……」
  花想容又跳出来了,这女人真他妈是来捣乱的!为什么她老是混乱称呼呢?
  很好玩吗?
  我还未表示什么,她已经直接翻到了我身上,然后像蛇一样又从我身上滑了下去。虽然只一下,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连衣裙内那种充满弹性的柔软,特别是掠过阴茎时,那紧绷有力的大腿和饱满的双峰。
  只有三四秒的接触,我惊讶地发现我被她吸引住了,飘离的不仅是残留在身上馥郁的香水味,还有我的欲望。
  「咯咯,老婆,老公好像更喜欢我哦……」
  花想容娇笑着飘给妻一个挑逗的眼神,微微上翘的红唇似乎在显示着自己的得意。
  她精力还真他妈的旺盛啊,老找我麻烦!这时候我觉得被美女烦也是件痛苦的事情。
  「狐狸精!」妻低啐了一句,转过来「幽怨」地瞪了我一眼。
  又要进入小爱的角色了吗?
  我心中酸楚,耳边又回荡起妻刚刚说过的一句话:「我变坏了……」
  「别玩了,我想安静下!」
  突然的烦躁令我有股想抽人的冲动,我说的是实话,没有人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开玩笑,就算是玩暧昧也没心情。而且,花想容这妮子想和我玩什么,跳舞给我看吗?我不愿意给人当猴耍啊!
  「真不要吗?也许等会你会迫不及待地想玩下去呢!」
  花想容抬高了下颚,嘴角的弧度牵起一个毫不掩饰的嘲笑。
  「来!」
  我很干脆地说了一个字!
  我改变主意了,因为我忠实自己的想法,就是想抽她,此刻的我受不了那种笑容!我想做的就是把那漂亮脸蛋上所谓的自信狠狠地踩在脚下,蹂躏!
  花想容笑了,带着不屑一顾的神情,然后曼妙的身段突然毫无征兆地扭了起来。
  融入慢摇音乐的肢体语言向我阐述着什么叫做女人的性感。
  才几扭,我就痛了,是硬到发痛!
  不得不承认,花想容确有自信的本钱,跳的是很罕见的lapdance,一种源于西方的舞蹈,在中国有个很形象的称呼——钢管飞机!这是以男人为钢管的舞,摞命的舞!不仅是顾名思义的在男人两腿中间舞动,而且还有——「飞机」舞!
  月城的东皇里头就有这样的服务,lapdance分两种,游击和独舞。
  钢管女郎在T台上跳,临近的客人可以出小费欣赏一段热舞,没有身体的触碰,女郎舞蹈的火辣程度视小费而定。
  独舞则是小姐在男人的两腿间跳,这是真正的lapdance,其间有一定的身体接触,但是男人的手是万万不可以触碰小姐的身体,除非双方自愿,否则就被视为踩场,其后果有两种,赔钱了事或者赔完钱再挨一顿打。
  钢管飞机一般是指男人先订一个包厢,然后预约小姐在单独的环境里跳,时间是固定的,可以加钟,但是规则不变,男人的手不可以乱摸。不过享受到的服务却是变相的「飞机」服务,所不同的却是用「舞」的形式,个中滋味实属非一般的刺激。
  由于对钢管女郎的要求较高,除了脸蛋身材外,还要有较高的舞蹈素养,我虽然很喜欢这种游戏,不过受限于质量的缘故,偌大的月城里头,也就少数几个钢管美眉可以「舞」到我射。
  花想容明显属于少数的范畴,她不仅会舞,更懂得如何引领我的欲望。
  悠扬的萨克斯,激荡宏远的鼓声,高低混音地电子伴奏,以及轻快而富有磁性的女声蓝调在这光怪陆离地复古「战场」上都作为了陪衬,一个妖媚女人的陪衬!
  我开始喜欢这个冷色调的房间了,因为眼前的女子……
  lightsupmydarkness!
  无论是那轻抚过令脸颊痕痒的调皮发梢,还是那不断引爆着我血脉的微喘呻吟,亦或是一个妩媚的眼神,挑逗的耳语,我都惊讶地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震撼,确实是震撼!更不用提那对快蹦跳出开襟的大奶子和舞动在我腿间的翘臀了。
  视觉,听觉,触觉,嗅觉……或者还有味觉,我都被俘虏了!花想容这娘们真他妈的是一个难得的极品尤物!显然孟虎也有同感,烟雾缭绕的背后是一双瞪成球形的眼睛和略为张开的嘴巴,若不是眼角感觉到物体的移动,我也发现不了他正在拨弄裤档处的阴茎。
  有那么一刻恍惚,我甚至觉得眼前舞动的曼妙身段更胜过……妻!
  几次若即若离的戏弄后,那丰腴的臀微坐在了我倒伏的阴茎上,隔着西裤,我感觉到了她结实紧绷的大腿正稳稳当当的夹在了我的腰侧,似乎火热的不仅是我,她的大腿内侧,还有她紧贴在我阴茎上的膣道也和我的身体一样火热!而那道深沟两边的大奶子几乎垂到了我的眼帘,随着她小蛮腰地轻轻耸动,颤颠颠的袭向我的脸颊。
  我又闻到了那馥郁而独特的迷人香水味,是的,那香味好闻极了!一张酷似朱茵的美丽脸蛋俯视着我,厚厚的红唇间轻佻地吐出两个音节:「要吗?」
  如兰似麋的气息微醺地喷到了我的额头,痒痒的。
  不用我回答,我想她已经从我迫切的眼神里得到了答案,对望着眼前漂亮的大眼睛,我发现里头戏谑的味道更浓了,而且还带着明显的不屑。
  花想容轻轻一笑,从我的身上跳离了,她是故意这么做的!她还想耍我吗?
  以前的话,我一定很喜欢被女人「玩」,就算是一百遍都无所谓,可我现在很懊恼,懊恼自己如此禁不起诱惑,更懊恼前一刻钟还要生要死的为爱神伤,此刻的大脑却被另一种叫做欲望的思绪占领,哦,我想到了,那该死的烟,真他妈的好烟!呃……喉咙好渴啊!
  我有点担忧的看向妻,毕竟我的丑态都落在了妻的眼里。
  妻很美,在闪烁的霓虹下,妻的美丽似乎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也许我被这份倾心的美丽所折服了,此刻我看不出她有什么情绪,一丝欣喜一丝妒嫉都没有,我很失落,好恨!但是很快的,这种失落被另一种感觉替代。为了另一个女人啊,并不是因为妻,呵呵,我的欲望爆发了,就在妻的眼前形迹毕露了!可这又怎么样!
  我想我的脸上肯定写着:「我要肏这个女人!」
  我居然隐隐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对,我神经质了!我居然对妻起了一种报复的快感!由爱生恨吗?该死的烟!我想我快疯了!
  我不敢再胡思乱想了,于是我把眼睛的焦距重新凝结在了花想容的身上。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9 14:49:46

第二十八章 囚
  四人来到了之前的「vip」包厢内,花想容招呼着我们坐下,然后交待了孟虎几句,那厮立刻风风火火忙开了。
  我等妻坐下后,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她的身边,妻没理我,只是好奇的打量起四周。
  妻的见识不凡,一见到包厢里豪华的装修也不禁露出惊讶的神色。
  「喜欢这里吗?」花想容挨着我坐下,一股好闻的香水味直冲鼻端而来,与妻身上淡淡的幽香不同,这妮子身上的香水味能令男人打一哆嗦,馥郁而迷人,却又绝对的独特,估计是那些特供顶级的香水。
  「有什么好喜欢的!」妻撇了撇嘴,似乎是在怪我那一哆嗦。
  暗自惭愧间,听花想容娇笑道:「喜欢的人自然喜欢,不喜欢的人自然不会喜欢!」
  呸!还打禅语!
  「𪠳!」妻很不客气的表达了不屑。
  「呵呵,老公,老婆看不起我哦……」花想容的话语软绵绵的在耳边响起,同样软绵绵的还有她挨在我手臂上摇晃的两对大奶子。
  我骨头一酥,脑子里立马浮起傍晚在金色里头见到的那片雪腻。
  「谁是你老婆啦?死狐狸精!」妻佯怒着鼓起粉腮,漂亮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
  「哈哈,就勾引你这小狐狸精啊,老婆……」
  花想容很会扮可爱,像斗嘴的小孩子般,俏皮地伸出小舌头在饱满地红唇间左右摆动着,发出「叻叻叻」的声音,可偏偏这不搭配她脸上妖媚妆扮的样子却在这一刻,谐调了。
  妻却不搭理她,反而笑了,而且是对着我笑的,此时,一只熟悉小手掐在了我的腰间。
  不痛,一点都不痛,妻轻轻的捏着我腰间的软肉。
  看着眼前漂亮熟悉的脸庞,我心头一热,整个胸腔瞬时暖洋洋了起来,甚至眼眶都有点湿润了。
  那深邃迷人的眼眸里盛着盈盈的笑意,似乎还有点幽怨。
  这什么意思?她原谅我啦?花想容跟妻说了什么?难道妻知道了我的计划?
  只是一愣神间,脑海里跳出无数的猜测,妻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令我激动无比。
  「你老婆勾引我,你不吃醋吗?」
  妻幽幽地在我耳边哈了一口气,如兰似麋的芬芳令我再次的心神巨震。
  一语双关的话语吗?妻和花想容又在玩什么?角色对换吗?
  我懒得猜测了,只是定定地看着我的妻。她还是那么的美丽,只是美丽的脸庞上有着陌生的妆扮,我开始有点恨她脸上的眼影、腮红了,因为这些靓妆令她看起来别样的明艳而妖娆,却也令我不安。
  一只手把我的脸扳开了,也扳开了我的视线。
  「有什么醋好吃的啊?我老公就是喜欢,怎么样啊?」
  我喜欢吃醋!
  花想容笑嘻嘻地继续挑衅着妻,我感觉她是在讽刺我。
  腰间忽然一紧,其实不用妻暗示我也不想让这妮子「猖狂」下去了,因为我突然发现她很「欠扁」!
  「开什么国际玩笑,谁说我喜欢吃醋啦?我一点都不喜欢!」
  也许是说狠了,花想容这妮子脸上的笑容明显一滞。
  「哼!」
  从鼻腔里飘出的冷哼带着不屑,我似乎还看到了她眼神里的冷意。
  「呵呵!」
  妻笑了,看着在眼前绽放开来的笑靥,我很开心,单纯地开心,特别是那双眸子里的笑意令我感动莫名。
  也许失去的时候才懂得去珍惜吧,无论如何我现在为她做了点什么,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句话,但是我令妻开心了,所以我很开心。很可笑啊,我还搞不懂她们两个是否又在玩什么飞机,又或者只是纯粹的斗嘴,但是我很开心,连日来对妻的歉意终于缓了一下。
  说实话,这感觉真好,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从前。无意识地为她付出,没有勾心斗角的心机,有的……只是浓浓的爱意。
  「酒来啦!」孟虎像小二般吆喝着,手里托着个盘子,一路耍宝而来。那眉飞色舞的殷勤劲仿佛根本不是那个刚出了丑还挨了一巴掌的人。
  这会儿嬉戏的功夫,孟虎已经从吧台里头翻出不少东西,有洋酒,饮料,香烟,骰子,扑克等,没待他一一摆好,花想容却皱眉道:「没冰块不好喝啊!」
  孟虎忙诺诺应道:「哦,是啊,好,我现在下去弄点上来。」
  「真是的,蠢得要死!」花想容厌恶地撇撇嘴。
  孟虎尴尬地嘿笑两声转身朝门口走去。
  没有雪柜哪里有冰?这妮子纯折腾人嘛!
  我估计她是刚被我的话激到了,正乱发脾气,心中笑笑也没当回事。
  「酒还是饮料?」我望向妻,讨好地说了一句,手已经伸向了洋酒。
  「都好!」
  妻朝我浅浅一笑,往日的情愫在这一笑间,填塞了我的胸腔。
  真感慨啊!妻突然没来由地又对我好了,这女人耍起小性子来真是时雨时晴的,就连平素里端庄文静的妻「玩」起来也这么疯?唉,所幸快回家了,希望届时一切都好吧!
  「受不了!」花想容打了个「冷颤」,一副想甩掉身上疙瘩的样子。
  「呵呵,跟你学的,好妹妹……」妻很邪恶的拉长了尾调,声音嗲的可以粘住人,原本清淡的笑容深刻了一点,也就这么一点就多出了几许陌生的轻佻和妩媚……
  这是小爱的真正分身吗?我愕然发现妻原来可以变得这么的……风情万种!
  就连天生妖媚的花想容也被比了下去。
  「哼!」花想容把鼻子一皱,站起来:「我才没你那么骚呢!狐狸精!」说着,她似无法忍受般走开了。
  她这一离开倒给了我和妻独处的机会,我借着给妻倒酒的时机飞快地在脑子里组织起语言,想着该如何热络下气氛,解开我与妻之间的心结。
  「风,我很……骚吗?」妻的声音轻轻的,很突然地贴在我耳边响起。
  很骚?我心下一震,迎上了那对深邃迷人的眸子,里面无法掩隐的迷茫一下就将我刺伤。
  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了妻的悔意。
  「不,是我害你的。」我懦懦着,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那你喜欢吗?喜欢……这样的我吗?」妻的声音依旧很轻,那具柔软的身子挨了过来,熟悉的幽香隐隐约约的向鼻端袭来。
  喜欢?如果你地美丽只为我一个人绽放,那么我会很肯定地回答,喜欢!可是,我怎么会喜欢让其他男人与我共享!然而,我悲哀地发现,妻……似乎隐隐期待着我的回答。
  「也许吧。」我勉强把脸上的五官堆砌出一个笑容。
  对于这个隐晦地抗议,那张美丽地脸庞上不见一丝喜怒,有的,只是我看不懂的笑意。
  「蓉蓉跟我说了,你的……计划。」妻的神色依然不变,平淡,平淡地说出了我最肮脏的行径。
  我怕了,虽然早有预料到这一刻,但是妻的……淡然令我感到彻骨的寒冷,我想说点什么,嘴唇无意识地张了两下,却什么都说不出口,这一刻,近在咫尺的妻仿佛离我好远,远得让我无力追逐。
  手上一暖,妻的柔荑握住了我,仿佛有一种平和的热力从她的手上传过来,像春风般的抚慰着我的惊慌失措。
  「傻瓜,你是一个傻瓜!」
  妻的眼神突然变得好温柔,温柔的令人心颤,我再次低下了头,轻轻地说了句「对不起」,很无力,声音低地连我自己都听不见。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了解我对你的爱!」
  是吗?
  是吧。
  我鼓起勇气抬起了头,发现妻明亮的大眼睛里起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回去好吗?」
  无言地凝视,妻仿佛没听见我近乎呢喃的唇语般,静静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我此刻地心情,很单纯,真的很单纯。我抛开了一切,只想过简单点的生活,和妻一起的生活,至于那些狗屁计划,都他妈的死开吧!
  令我失望的是,妻轻轻的摇头了,这一刻,仿佛我的灵魂脱离了我的躯壳。
  「风,你不了解我……也不了解你自己。」妻别过了头不再看我,她的侧脸像是鬼斧神工过一般,有着令人心颤的美丽,而这张精致无比的侧脸近在眼前,却又让我感到无法触摸。
  我颓然地陷进了沙发里头,身上提不起一丝劲道。
  我默默地品味着萦绕在脑海里的话,毫无意识地注视着妻摆弄洋酒,倒出,摇匀,咽下……仿佛都那么的与我无关。
  我不了解我自己,是说我将来一定会后悔没有在今天撕开你的外衣吗?那么我不了解你是说你不想让我留下心结,还是你决定……离开我!是啊,我的罪孽是不可原谅的,我为了一己私欲而……
  我不想,也不能再想下去,因为一道身影此刻完全地占据了我的思绪,脑海中突然掠过像电影片段般的记忆,望着那一幅幅曾经熟悉而模糊的身影,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很突兀地我似乎感觉到某些不对劲的地方,可却隐隐约约地老是不能整合起来,眼中尽是刻骨铭心的往事……
  我机械地接过妻递来的酒杯,一仰脖子,吞了个干净。
  「你看你,一有心事就乱来。」
  妻从台几上抽出纸巾在我的嘴边温柔地擦拭着,然后是脖颈,衣领。妻的体贴再次深深地刺痛了我,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愈加强烈,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思绪,因为我不想现在分出多一分精力去多想。
  我一下拉过妻的手,将她前倾的身体紧紧地揽进怀里,用力地勒紧。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我低声地哀求着,拼命的嗅着妻秀发间的香味,感受着妻的体温,突然间我害怕永远的失去这些令我迷恋的一切。
  「谁说要离开啦?」
  耳朵湿湿地,一条软软的舌头调皮地滑动在耳廓间。
  「真……的?」
  我有点发呆了,妻的话犹如我在落水后攥紧的唯一一根稻草,我难以接受,或者说我还不肯定妻的意思。
  「傻呼呼的……」
  妻撑开了我的怀抱,亲昵地在我鼻子上捏了下,美丽的脸蛋上尽是促狭的笑意,而眼角的泪水却又那么真切。
  我心中狂喜,巨大的幸福感差点将我砸晕。
  「我爱你,我,爱,你!妍,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压抑着的情感通过喉咙泉涌而出,那歇斯底里地嚎叫令我全身舒坦无比。
  「哼,爱我还要我……」妻噘着嫣红的小嘴,似怨似嗔,简直诱人极了。
  「回去吧!」我坚定地望着妻,去你妈屄的计划!老子不干了!心结一去,我感到全身充满了昂然的斗志,我恨不得把妻按在胯下一通狂肏……
  「不行!」妻一口就拒绝了,这次妻是看着我的眼睛说的。
  「啊?」
  我认为妻又在耍小性子,一下把她抱得更紧了。
  「你后悔啦?来不及了,哼,你教坏我了,我已经变得很坏很坏!而且……
  我开始喜欢这样子了。」妻的语气很娇媚,而我却感觉到她是认真的。
  「真的不回吗?」我急了,心中不详的预感令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妻在我的唇上啄一下,深邃的眸子定定地望着我,直直望进我的心底:「你会甘心吗?」
  「轰!」地一声炸雷在脑际爆开!
  妻是在回避吗?是在借我的心结来回避吗?我会甘心吗?我不知道,但我不后悔现在的决定!可现在是你不甘心啊!
  「嘿!你们肉麻够了没?」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9 14:49:05

第二十七章 陷
  「喂!」孟虎在按下接听后,几乎是爆喝了一句。显然对这个打断兴致的人很有气。
  听筒的质量很好,可以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声音。
  我的粤语水平有限,大致听到了几个词,「正」,「来」,「屌」。
  孟虎脸上一喜,马上应了一句,这句我听懂了,「我即刻到」。
  放下手机后,孟虎朝我奸笑道:「月哥,我要去把妹了,一起去不?」
  「把妹?」看着他那一脸淫邪的模样,我忍不住心中一动,想起了迪厅里头那些衣着曝露而又放浪形骸的青春肉体。
  「去吧,刚好有两个哟,我们一人一个分了先,这火被撩起了,得好好发泄下才行!」
  孟虎已经迫不及待地边说边站了起来,末了还感叹了下依然怒涨在裤裆里头的鸡巴。
  见我还在犹豫,孟虎忙伸手来拉我道:「月哥,你该不会担心花姐她们回来吧?没事的,她经常一来就会先去蹦一会,没一个多钟是不上来的。」
  这么了解?我也没多想,既然要一个多钟才回来,那也够我先打一炮了。
  孟虎见我起了身,忙淫笑着凑过来道:「月哥,我可提醒你啊,那条女辣得很,就算今晚咱们成功你也要有心理准备哟,那小屄,啧啧,绝对的极品,我就给她夹几下就受不了了,何况你现在急火火地上马铁定十分钟就爆,嘿嘿!」
  「呵,那我先得放一炮,来个二发才行咯。」我整了下衣着,让衬衣的下摆遮住突起的帐篷。
  「二发也不保险!哥,兄弟孝敬你个好东西。」孟虎边说边从裤兜里捞出皮夹,然后从皮夹里抽出一个避孕套来。
  「就这玩意?」我有点迷糊。
  「哥,这东西就只剩两个了,咱们一人一个。」
  「哦,还挺稀奇哪!」我接过他递来的套,拿在手上看了看,由于没开封,里面具体是什么情况不得而知。
  「这可不是小玩意啊,必杀女人的好宝贝,走,咱们边走边说,那边久了,妹可就跑了。」孟虎摆了下手,有点急色道。
  孟虎显然很兴奋,领着我就走。嘴里不停地述说着那套套的来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特制的避孕套罢了,不过专供的群体是有sm偏好的伴侣。听他的介绍我估计就是有点类似市面上流行的多凸点避孕套,可能也就效果相比起来少了点柔和罢了,一路上孟虎兴致很高,说得很激动,我也不以为然,加上甬道内的音乐令我有点心浮气躁,也就随口敷衍地应上两句。
  转两个弯,好像到了另外一个包厢区的样子,前面过道中间站了三男两女,看情形就是那两个妹妹了。
  「月哥,嘿嘿,你先看我表演,待会你再选个去下火!」孟虎一见那场面立刻就来劲了,一脸的眉飞色舞。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不少。
  「好!」我刚应了句,就发现孟虎的脸色变了,变得……有点苦。
  其实也就一息间,我发现那两个「妹」就是妻和花想容。
  那边的人也发现了我们,那三个男的望了这边一眼,确切说是看到了孟虎。
  一个穿黑色衬衫的家伙突然蹦达了起来,一欺身挨近了妻,嘴里口花花地嚷着:「靓女的波摇得这么带劲啊,该不会没穿奶罩吧?」
  说话间已经伸出一只手去拉妻胸前的衣襟!他的动作很快,而且完全没有拖泥带水。
  我没反应过来,妻也没反应过来,男人的手已经拉开妻左边小背心的吊带。
  并且探过脑袋往下看去。
  「嗳!」妻惊呼了一声,第一时间用手掩住胸前,隔了十来米的距离,看不太清楚妻的表情,只知道垂吊在妻耳际的两只铂金耳环亮闪闪地晃得厉害。
  「我的娘咧!真的没穿诶!」那男人鬼叫了一声,音调尖且高,生怕别人听不见的样子。
  我头皮一热,下意识地提劲往前跑去,孟虎的动作更快,已经跑我前面了。
  「真的假的?来,我也睇睇!」他的同伙很配合,怪声怪气地附和道。
  「看你妈看!」
  就在他刚想有所作为的时候,妻叱了一句,同时一个手刀斩在他的脖子上,动作干净利落。
  这一突变也就一瞬间,我楞了下,并没有停下脚步。
  果然,黑衬衫的男人一吼,扬手就要抽妻。
  「啪!」近在咫尺的花想容先赏了他一巴掌。
  「噢!」接下妻一凌厉膝顶的男人仿佛从胸腹间发出一声哀嚎。
  「嘭!」我送给了那张扭曲的脸一脚。
  「嗵!」的一声,那傻叉摔趴下了。
  「啊?」剩下的傻叉张圆了嘴巴。
  「他去找娘了,你呢?」我挡在了妻的身前,说实话,我还有点喘,毕竟瞬间的爆发是很累人的。
  「我,我屌你……」
  后面的话还未说全,刚露出点凶相的傻叉被凶到五官挤到一起的孟虎一掌摔在脸上,「嘣」的一声肉响,然后傻叉在原地转了一圈,软倒……
  「瞎了你老母的狗眼,生你们这些杂碎出来,你们好彩敢来我阿虎的场子闹事?啊?」孟虎很火,嚷嚷地很大声。
  大水冲倒龙王庙还是英雄救美的戏?
  我一边鄙夷地看着孟虎表演,一边留意着妻的神色,美丽的脸庞上带着些微的愠怒。只是,她刚才又去化妆啦?淡淡的紫色眼影,重新梳理过的眼睫毛,还有,假发。
  虽然改变的不多,但是妻却给人完全不一样的视觉冲击,多了一点……风尘的味道。
  我看向花想容那妮子,她也上了点妆,本就妖媚的脸蛋更妖了,不,恢复妖的本性了。
  过道前后有些身影,没来也没走,一个个都站定了望向这边。
  「看你老母看,滚!还有你们,也给我滚!要是再看见你们在我场子出现,老子碓烂你!」
  孟虎像疯狗般地咆哮着,那些看热闹的人一对上孟虎的眼睛,马上就跑了。
  地上躺着的三人很快就挣扎着爬了起来,这是三个打扮很屌的傻叉,时髦而张扬,却有不似非主流那般另类。我发现他们其实年纪都不大,很有可能还是在校生。此刻他们正一脸地懊恼,最惨的是那个穿黑衬衫的,还是被同伴搀扶了起来。
  我知道他应该很痛,可却紧咬着牙关,哼都不哼一声。
  「就这么走啦?」
  花想容那妮子轻佻地说道,声音很柔,还有点嗲。
  原本低头绕着走的三人都回过身来,紧张地看着花想容。
  「屌!你们老母没教你做错事要道歉吗?」
  孟虎狠狠地骂了一句。
  我却觉得他有点色厉内荏,估计他也没猜到那两个「妹妹」是妻她们。
  根据他对花想容的态度来推测,他很怕她。
  「对不起!」
  三个家伙躬身各说了一句,然后很醒目地转身就走。
  花想容笑笑,若有深意地看了孟虎一眼,对妻道:「姐姐被欺负咯,妹妹好心痛哦……」
  很粘人的肉麻,可听在耳朵里却又那么的自然,甚至是舒服。
  我望着那张妖媚的脸蛋,有点心动了。一想到妻就在身边,我赶忙收回了目光。
  妻瞪了我一眼,敢情她是发现了我的小心思?我心中正打鼓,妻却走到了孟虎面前,一扬手,就是一巴掌摔到了孟虎的脸上。
  「哌!」的一声,清脆而响亮。
  孟虎杵在那里愣住了。
  花想容咯咯娇笑着,伸手挽住妻,拉着她往前走去。
  我看了眼孟虎那傻叉,暗暗摇头,跟上了前面那两道浅浅摇曳的肉紧身躯。
  妻的打扮确实诱人,身上套着一件大银丝料圈颈露背紧身短裙,内衬蓝底吊带小背心,颀长的脖颈以下至肩胛下缘是一片雪腻般的粉白,即使在暗色调的过道内依然是那么夺目。
  不过更令我神往的是在银色裙摆里的两瓣半月形的隆起,说实话,要不是妻有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要不是那双玉腿正被浅蓝色的过膝裤袜紧紧地裹起,要不是白藕般精致的小腿上缠绑着细高跟的系带,那这个完美就会有一点少少的缺憾了。
  花想容很妖,也很腻,即使再加上那身惹人的火红bra式上衣和超短露屁缝牛仔却也吸引不了我。这样说不对,应该是不忍,不忍少看妻一眼。因为,妻真的太迷人了!
  刚才发生的事件太突然了,突然到我连多想一下的时间都没有,除了本能要保护妻的冲动外,其他的念头根本都来不及冒进思绪里头,现在不同了,看着两具火辣辣的曼妙身段在眼前摆动,我忍不住的假设,如果我是刚才那流氓的话,估计我也忍不住想去拉开她的小背心看看里头那一对颤巍巍颠着地小白兔,甚至我还要掀起妻的裙子看看……
  正意淫间,孟虎赶了上来。
  「唉,丢脸丢大了!」孟虎看着前面正叽叽喳喳的两女,神色间的懊恼更甚之前的那三个傻叉。
  「呵呵,自家兄弟,没什么丢脸的!只是……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我很含蓄地揶揄了他一句,好笑地看着他左边脸颊浮起的五道指痕。
  「打都打了,还会有什么麻烦?我就是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出错了?」
  孟虎摸着被妻扇过的左脸,颇为不解的样子。
  就你那两下子还想骗谁?俗到返璞归真的英雄救美再加上无敌巧相逢,是谁都会怀疑啦!
  对于孟虎傻叉般的行径我连去点他的心思都发懒,只能暗叹倒霉,跟他一起被鄙视事小,只怕聪明的妻已经联想到我和着傻叉一起出现的原因了,唉……
  我有意岔开话题道:「没麻烦就好,嘿嘿,那娘们抽你的时候可真带劲哪!
  小奶子都颤三颤!」
  后半句是压低声音说的,我可不想被妻听见。
  孟虎脸上赧然,嘴里尤强硬道:「哼!找机会我百倍抽回来,嘿嘿,当然是哥先替我报仇先……」
  抽回来?怎么抽?是用鸡巴肏回来吧!
  心底的一根弦被拔了下,脑袋里嗡嗡直响!禁脔啊禁脔……我隐约感觉到了那种剥离灵魂的痛楚,深吸了口气后,才镇定下来。
  孟虎是一个猥琐的家伙,而且很有怨念。却也聪明,懂得用奉承来掩饰。
  我极度厌恶着这个曾经享用过妻的男人,却不得不承认,他,或许是计划里头正需要的那一位人选。
  要不要呢?由他来,也许可以彻底地剥开妻的外衣。
  踌躇间,孟虎故意拉着我缓下了脚步,一脸淫亵地在我耳边道:「哥,你看那臀,紧绷绷的不知道有多弹啊!」
  弹你娘弹!
  我心底冷笑着,没想到我在算计他的同时,他也在算计我。
  我懂他的心思,如此迫不及待的怂恿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他也想让我得罪王志,而得罪的方法就是上了志哥的「女人」,以至于我也落下把柄在他手上。
  「看样子是很弹哪……找个机会咱俩一起上?」
  我报以同样猥琐的笑容,只是心底却隐隐作痛。
  「嘿嘿……」
  孟虎冷笑着望向那半月形的夹缝处,从我的角度看去,他的眼角似有狼一般的绿光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