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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1/05/16 15:43 / 2790 / 37
书剑恩仇录续
武侠
金庸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51:27

(28)表心意 叹郎有意妹无心
  陈家洛面红耳赤,佯笑道:“这么晚了,四嫂还没睡呢?”
  骆冰揶揄道:“我要是睡了,还能看到你做的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吗?你可真有本事,连绮妹子都给偷上了。”
  陈家洛见骆冰似乎并无发怒的迹象,一颗心逐渐平定下来,笑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何来偷盗之说?”
  骆冰道:“你还振振有词呢,要不要我把大家集在一起聆听你的高见?”
  陈家洛忙道:“四嫂,你就饶了我吧。自现在起,你说的都是高见,小弟再不敢辩驳。”
  骆冰道:“这才像话,跟我走,老实将你和绮妹子的事情全部招来,若有半句虚言,瞧我怎么样对付你。”
  陈家洛苦笑道:“四嫂下令,小弟怎敢欺瞒,咱们到院子里说吧。”
  于是,两个人边走边谈,陈家洛将李谷子污辱周绮一节瞒去后,其它的尽数道来。
  骆冰听完,似笑非笑地说道:“只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陈家洛道:“当然。在此之前,我和她都未曾说过几句话。”
  骆冰道:“我就暂且相信你了。只是你们这种关系该如何收场?偷偷摸摸,总不能过一辈子吧?”
  陈家洛道:“我们准备待此事了,就退隐山林,再不过问江湖之事。”
  骆冰道:“你倒挺好,带着娇妻贵子一走了之,留下个烂摊子给我们。”
  陈家洛说道:“眼下时局于我不利,此是天意,人欲何为?”
  骆冰长叹一声,道:“我自十七岁嫁给你四哥,现今近二十载,在红花会也有这许久了。经历了那么多,也有些看淡了,也想过上平淡的日子,只是你四哥犹自雄心壮志,不愿服输。这些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了。”
  “四哥爱你至深,你如向他这般表白,我想他会随你的。”
  骆冰说道:“这可要他自愿才成。如果我胁迫他,那么纵然心愿得偿。也没什么意思,我总不希望他闷闷不乐的样子。”
  陈家洛说道:“四嫂可真是善解人意,难怪四哥如此深爱你。”
  骆冰突然想到了什么,俏脸一红。
  陈家洛见她呆呆地也不说话,就说道:“四嫂如若无事,小弟先走了。”
  骆冰道:“这就要去找绮妹子吗?”
  陈家洛苦笑一下,说道:“是的。否则长夜漫漫,小弟何以入眠。”
  骆冰说道:“你不怕我去告诉七哥?”
  陈家洛道:“四嫂宅心仁厚,想必不会置小弟于绝路吧?”
  骆冰道:“我对你仁义,却是对七弟不仁。这事我帮着你,你又如何谢我?”
  陈家洛说道:“但四嫂有命,小弟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骆冰嫣然一笑说道:“也不要这么严重,我只要你寻得一方子,治好你四哥的恶疾就好。”
  陈家洛道:“此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说不定明日就可寻着,也不定一辈子都没有,四嫂可有心理准备?”
  骆冰低头不语,显是认为陈家洛所言极是。
  陈家洛继续道:“小弟上次所提意见,四嫂可有考虑过?”
  骆冰俏脸一红,杏眼圆睁,道:“亏你想得出来,不怕天谴吗?”
  陈家洛道:“小弟自从与七嫂相好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若能在临死之前,得偿夙愿,也不失为人生一大快事。”
  骆冰后退一步,问道:“你……你胡说什么?”
  陈家洛道:“四嫂,小弟不才就直说了吧。其实为四哥生一孩子,固然是事情由头,究其真正原因,实是我对四嫂音容风姿萦怀于心,片刻不敢忘,在我心中,实已把四嫂当作意中人。可每每忆及兄弟情分,一直压抑心中不能释怀。四嫂可知这想爱不敢爱的痛苦。”
  骆冰听他一席话,芳心怦怦直跳,说道:“我已嫁作人妇,年纪大你许多,实不当得你爱,你便收心好心好意对待青桐妹子和绮妹子吧。”
  陈家洛道:“四嫂在我心中和她二位实无差别。也许你可以不爱我,但要我对你的爱意就此熄灭,又谈何容易?今日跟你说了那么多,也不敢盼着四嫂垂青,但教小弟一日活着,四嫂就永远存在我的心中。”
  骆冰幽幽地说道:“你这又是何苦?”
  陈家洛道:“今日能将心里话跟你说,我已经感到很快乐了,至于余下的,便该由上天安排,我不敢再作他想。”
  骆冰怔了怔,然后咬咬樱唇对陈家洛说道:“总舵主,你说的我听了很是快活,只是……咱们没这个情分!”说完,更不待陈家洛说话,飞快转身离去。
  回到房中,掩上门,还是能感到面红耳热,把手放在胸口,犹能感到心在剧跳,虽然她与文泰来相处数十载,可文泰来一介粗人,虽然对骆冰百般疼爱,可平时相处,连一句体己话都难得听到,更别说像陈家洛这样火热滚烫的话语,一时让她有些意乱情迷,心里百般折腾,不知道是何滋味。
  文泰来躺在床上,看见骆冰支着腮子坐在椅上,桌面上的烛光一闪一闪的,衬托得她俊俏的脸蛋明艳动人,不由怦然心动,唤道:“妹子。”
  骆冰以为他有什么事,走近前来,却见文泰来抚着自己的脸蛋,眼睛放出灼人的光芒。顿时,知道文泰来想什么了,于是柔声说道:“大哥,你的伤没好呢?”
  文泰来面一红,说道:“哎呀,我都忘了。现在想想,这伤可来的不是时候啊。”
  骆冰低声道:“如不是你带着伤,只怕也不知道现在你又跑到哪里喝酒打架去了,哪会记得我。”
  文泰来道:“如若不喝酒打架,我便不是文泰来了!嘿嘿,冰妹,最了解我的人还是你。”
  骆冰心头一动,才要说话,又忍不住不说。
  文泰来说道:“不过你以后大可放心。待你把孩子生下来后,咱们可找一处清静之地好好生活,好不?”
  骆冰问道:“你英雄好汉,可要言而有信。”
  文泰来呵呵笑道:“那是自然。只是我看你这肚子不见起色,莫不是是那些个庸医看错了,或是你哄我开心骗我的?”
  骆冰道:“才过多久,你便想要了。”
  文泰来道:“那是。我可等了二十年,你说能不急吗?”
  骆冰啐了他一口道:“我可记得成亲时,你说正当年轻,应是建功立业的时候,现在你一想通,就来催我,只是你妻子本事虽然大,对这种事也只能束手无策。”
  文泰来笑了笑,搂过骆冰纤腰,道:“此刻数数,如果我早点想通,只怕儿子都跟总舵主一般大了。”
  骆冰嘻嘻笑道:“要是总舵主当你儿子,你喜欢不?”
  文泰来道:“岂有此理,总舵主也能拿来开玩笑吗?”
  骆冰格格直笑,伏在文泰来怀中,问道:“那你希望咱们儿子长得什么样?”
  文泰来道:“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骆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两个人互相搂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霍青桐正自躺在床上,忽地听见陈家洛的敲门声,打开了门见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笑道:“怎么了?是不是绮妹子让你吃闭门羹了?”
  陈家洛关上门,随着霍青桐躺到床上,把让徐天宏险险看见的事情说了。
  霍青桐道:“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看你以后还敢这样大胆妄为不?”
  陈家洛笑道:“还不是让你逼出来的!”
  霍青桐格格笑道:“好呀。你恋奸情热,倒怪我头上了。你找上绮妹子,可不是我怂恿的吧?”
  陈家洛道:“这次总算是有惊无险,可四嫂看出我跟绮妹的关系,这倒是难办。”
  霍青桐大吃一惊,问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陈家洛道:“我从绮妹屋里出来,可不巧让她看见了。”
  霍青桐紧张地问道:“那她……她怎么说来着?”
  陈家洛道:“她肯帮我保密,但她素来胸无城府,兼之口快心直,我真怕她说露嘴。”
  霍青桐宽慰他道:“四嫂为人守信,她既然答应,想来不会失言。只不过你与绮的事情得快解决,这样拖着,早晚得露馅。”
  陈家洛道:“我何尝不想。但现在周伯父尚未救出,总不能就带着她跑吧。”
  霍青桐道:“那你得加快努力才是。我看你现在扮相也和福康安和九分相似了,假以时日,便可一试。”
  陈家洛点点头,笑道:“这可多得你这个好军师教导有方。”
  霍青桐柔声问道:“你现在要不要,我给你!”
  陈家洛情不自禁地在她俏脸上吻了一下,说道:“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好好休息吧,改天再好好陪我。”
  霍青桐笑道:“你该不会是被七哥一吓,小弟硬不起来了吧?”
  陈家洛笑道:“好啊。你敢取笑你相公。”说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动手把她衣物脱去,又把自己的也脱去后,挺着肉棒到霍青桐面前,道:“看看,硬不硬?”
  霍青桐娇媚地看陈家洛一眼,玉手握住肉棒套弄着,伸出舌头先是在下面的子孙袋舔着,然后又逐步亲吻肉棒、冠沟和龟头,最后把肉棒含入嘴内,用力吞吐吸吮。
  陈家洛也不甘落后,转身转头趴在霍青桐阴部上,两手扒开阴唇,露出鲜红的嫩肉,大嘴一张也伸出舌头在里面舔弄,手指也配合的探入阴道掘挖。好一会儿,陈家洛转过来,手持肉棒在霍青桐乳头舔弄,口中问道:“后面想要,还是前面相要?”
  “都要。”霍青桐说道。
  陈家洛想了一下说道:“换个姿势吧!”
  霍青桐问道:“那么多姿势,你要玩哪个?”
  陈家洛道:“狗趴。”
  霍青桐依言,身子翻过来,两腿大张,纤腰下沉,将肥大的臀部高高耸起,陈家洛看着面前这具雪白晶莹的胴体,左手从背后,右手放在胸部,两只手掌同时慢慢向臀部移动,霍青桐口中叫道:“好痒。”
  终于,两只手到达目的地,然后又同时探进屁眼和阴道,陈家洛两只手在霍青桐体内抠挖,眼睛不住打量霍青桐美若天仙的脸蛋上不住变化的表情,耳朵不断倾听霍青桐娇小可爱的樱桃小嘴吐出的淫言浪语。将肉棒捅进霍青桐阴道。
  霍青桐大叫一声:“哦……好深!”
  陈家洛奋力插几下后,又将肉棒插进她的屁眼,如此反复交替插着霍青桐的两个小洞。
  霍青桐向后迎顶配合,嘴中呻吟阵阵。陈家洛将肉棒插在她阴道里,转身将她抱起,让霍青桐在上面,霍青桐上下左右套动着陈家洛的肉棒。不一刻,只见她身子一抖,阴精从体内涌出,她满是汗水的脸露出一丝笑意,娇躯向上挺起,将肉棒退出阴道。看到肉棒满是粘稠、白乎乎的精液,却依旧坚挺,她一只手抓着肉棒,自己扭动臀部,将屁眼对准后缓缓将它迎入体内,双手撑在身后,套弄几下,看到陈家洛闭目享受,不由娇嗔道:“我累了,你动一动吧。”
  陈家洛闻言,下身用力挺动,过了一会,霍青桐又说道:“你扶住我的腰。”
  陈家洛只得半坐起身,双手扶住她的细腰,用力挺动,霍青桐缓过来的双手,左手拇指和食指撑开阴唇,里面原来鲜红的嫩肉,此时还多了少许精液,在红肉间,更有一条粗大的肉棒插在里面,陈家洛心中更显得兴奋,肉棒抽插得更加用力、快速。
  霍青桐双手捏弄自己的阴蒂,螓首后仰,叫道:“啊……大哥……我的后门快让你插爆了,你怎么还不来啊?”
  陈家洛下身耸动着说:“快来了。桐妹,你再坚持一会。”
  伴随一阵闷哼,陈家洛湿热的精水射进霍青桐直肠里,陈家洛这才把霍青桐放到一旁,两人温存一阵后。
  陈家洛说道:“桐妹,你可越来越知情趣了。”
  霍青桐回了白眼,嗔道:“前世作孽。这世摊上你这么个男人,那还有什么法子。”
  陈家洛笑道:“我看你嘴里不喜欢,心里可美得紧呢。”
  霍青桐道:“胡说八道。”
  陈家洛道:“不承认?”说完,下身一挺,勃起的肉棒又滑进霍青桐体内。
  霍青桐低哼一声:“你坏死了。要进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陈家洛抱住她,下身慢慢抽出,霍青桐伏在他怀里,感受他的温柔,陈家洛怕霍青桐受不了,所以只是细磨慢插。
  霍青桐知道她的心意,心头甜蜜,玉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说道:“大哥,你尽管来吧。小妹受得住。”
  陈家洛一听,再也控制不住,抓住她的臀部用力冲刺起来,呻吟声、喘息声,交响在迷人的夜里……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51:40

(29)独徘徊 英雄不慎落敌窟
  余鱼同独自走在冷清的街道,望着天上的颗颗星星,忽远又忽近,便似心中的李沅芷一般。他想起和李沅芷想见、相识、相爱的一幕幕,心里没来由地阵阵隐痛,这时他确信对李沅芷并非无情,甚至于是爱得过且过深沉,只是长久以来被自己欺骗罢了。
  他不住长歌道:“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一曲唱罢,只觉胸中有股说不出的愤懑,心想:今日才识得当时陆游所作这首词的心情。可他和他妻子终究是两情相悦,迫于世俗的压力不得美满。而自己呢,这段情是毁于自己之手还是他人之祸。一别之后,自己固然十分想念,可那边伊人可否也如唐婉思念陆游一般想念自己?
  心中掠过诸般杂念,身子晃晃悠悠在行人渐稀的街道上走,不期走到一座客栈前,抬头一看,恰是李沅芷所住。心中更是茫然,想进去又不知见到李沅芷该说什么话,徜徉良久,狠下了心,转身又向来处走去。
  才走到几步,前面飘来一阵香气,一个清脆的声音伴着少许激动的声音叫道:“师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鱼同定睛一看眼前说话女郎俏丽异常、谈笑嫣然,正是李沅芷。
  余鱼同心中想到今天是不是真的喝醉酒,怎么看都觉得李沅芷与过去有所不同,虽然相貌依旧,可是举手投足之间,让人觉得春情动人,体态看起更显丰满韵味,胸部也比以前大了许多,臀部也是更加挺翘。
  李沅芷见余鱼同目不转睛看自己,心中有些发虚,她虽心中决意忘却余鱼同,跟了福康安。尤其这几日,没日没夜陪福康安享尽鱼水之欢,不但身体已经对福康安尽数开放,心里也被他占据。可眼下见到余鱼同,想到与他还有夫妻之约,不觉也是忐忑不安,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感心酸,问道:“师哥,怎么不说话?”
  余鱼同回过神来,道:“我……我喝醉了,路过这里。”
  李沅芷掠过一丝失望,说道:“小妹就住前方客栈,师哥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余鱼同道:“不了。天色太晚,我得回去了。”
  李沅芷心头一凉,黯然让过身子道:“师哥,那你慢走。有时间,可来找小妹。”
  余鱼同心生伤悲,只觉得心头更有千言万语,却不知更待何人说,只得不顾一切地狂奔而去。
  转眼脱离李沅芷视线,才要停下缓口气,一个声音说道:“怎么不跑了?难道是在等着我么?”
  余鱼同定睛一看,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年轻公子──心头最恨之人福康安。
  不觉火起,酒也似乎醒了几分。虽见他身边跟着数十名高手,也不畏惧,单手劈过去,方振喝道:“小贼,休得无礼。”身子跃出来,挡住余鱼同,二人战作一团。
  数十招过去,犹不分上下,福康眉头一皱,道:“再上三个人,速战速决。”
  余鱼同和方振原本功力相当,这一下加入三位好手,顿感吃力,加上酒劲上来,不一会,只觉胸部一震,人已经被击得横飞,随即被点穴道。
  方振等人将他架到福康安面前,福康安得意的说道:“先把他押到府里收押,待他酒醒后再好生审问。”
  方振等应声将余鱼同押下去。
  福康安整整衣冠,随步来到李沅芷房间,见李沅芷坐在梳妆台前,愣愣的支着腮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镜子里俏脸忧愁满布。于是,走过去,双手搭在她柔软的肩膀,问道:“芷妹,在想什么啊?”
  李沅芷道:“没什么。”
  福康安将她身子扳过来,问道:“没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咱们眼下已是夫妻。难道还有什么说不得的么?”
  李沅芷“嗯”了一声,道:“方才回来的时候看见余师哥,觉得他现在好可怜。”
  福康安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他跟你说什么?”
  李沅芷道:“没说什么。只不过看到他现在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福康安笑道:“你们夫妻多日,终究还是有点旧情未了的意思。”
  李沅芷忙说道:“不是的,我现在心中只有你。可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你得给我时间。”
  福康安笑道:“这个我知道。我会很有耐心地等待你心中全部是我的影子。”说完,搂过她的脖子,嘴唇落在她的脸上,双手在她柔软的身子抚摸。
  李沅芷扭动身子迎合,嘴里道:“大哥,到床上吧。”
  福康安解开她的衣服扣子,说道:“今日我就要在这儿将你正法。”
  李沅芷不再坚持,配合他脱去衣物。不一会,一具雪白的胴体现出来,由于桌子极低,因而大腿以上部分全部映在镜里,李沅芷看到镜中像,害羞地闭上美目。
  福康安道:“睁开眼,我要你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我要让你脑中以后只能有我一个男子。”
  李沅芷听到他火辣的言语,嘴上说道:“你这人好霸道。”说完,打开春情荡漾的眼睛,注视福康安的大手用力捏揉自己的双乳,在自己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抚挲,随后来到下身黑森林处,一只手捏住阴蒂,另一只手探入阴道抠挖,李沅芷“哦”了一声,身子缓缓向后倒在福康安怀中。
  福康安弄了一会后,说道:“芷妹,把左腿抬起来。”
  李沅芷害羞地说道:“不要,羞死人了。”
  福康安手指在她阴道重重挖一下,道:“快点,难道你不听相公的话么?”
  李沅芷只好左手拉住大腿,慢慢举过头顶,顿时她阴部的全部秘密,都暴露在镜子里。阴唇被福康安左手大大分开,鲜红粉嫩的肉团因为福康安右手中指在阴道的抽插不断翕动着。福康安看见镜子里李沅芷秀眉紧蹙、美目含春,嘴里不住呻吟,阴道中又加入一只手指,时而双指齐进齐出,时而分开两头。将阴道口向外张开,让里边的淫水滴滴向下流出。
  李沅芷透过镜子看到这淫靡的一幕,不住身心俱疲,口叫道:“福大哥……
  我要来了。”
  话音甫落,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阴道里流出,落在地上。
  福康安这才将李沅芷放开,站立镜前,双手扶着桌子,弯下腰,臀部向后挺出。他脱下衣物后举起坚硬的肉棒进入李沅芷体内,福康安扶住李沅芷纤腰,下身用力抽插,李沅芷身子抖动着,带动一对乳房乱颤,螓首也是钗横发散、娇喘吁吁。
  一阵疯狂后,福康安说道:“芷妹,你自己动动看。”
  李沅芷“嗯”了一声,肥大浑圆的臀部一前一后抽动,福康安双手打开她的屁股,可以清晰看见肉棒进出肉穴的情景,一时兴奋,手指忍不住在李沅芷暗红的菊花蕾抚摸,李沅芷停止动作,伸出手拦住他的手道:“大哥,别……”
  福康安道:“芷妹,乖,让大哥摸摸。大哥答应你,在没有征得你同意之前,不插进去,好不?”
  李沅芷只得随他爱抚,身子却在这刺激下,顶得更加用力,福康安后来兴起,将她抱住,搞成狗趴式,两人就奋力配合迎顶,终于,福康安一抖一抖地将精液射入李沅芷体内。
  福康安抱住李沅芷,说道:“芷妹,你真是越来越强了。再过些时日,只怕我都不是你对手了。”
  李沅芷道:“你这个下流胚子,整日没事就想着新法子来羞人家。”
  “咦,今日我又怎么羞你了?”福康安说道。
  李沅芷害羞地躲在福康安怀里,撒娇的扭动身子不说话,后面在福康安的追问下,这才吞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你有摸人家屁眼!”
  福康安哈哈大笑,道:“我的傻妹子,这可是夫妻情趣。我不止要摸,以后我还要用大肉棒插进去。”
  李沅芷一下面红心热,不敢再出声。
  第二天早晨,福康安回到府中,让人将余鱼同带上来,余鱼同此时酒已经醒。
  看见福康安,转过头去,福康安挥手让其他人出去后,笑道:“余公子,上次还记得上次我对你说的话么?”
  余鱼同双眼直冒火:“既已落在你手,要杀要剐,任你处置,休要多言。”
  福康安笑道:“大丈夫何必轻言生死。你们虽处敌对双方,但总算没有深仇大恨,只要余兄肯合作,我可向皇上保你无罪,加官晋爵,更不在话下。”
  余鱼同道:“要我死倒容易得多,要我与你们这帮狗奴才合作,除非天地倒转!”
  福康安拍手道:“余兄果真是血性汉子,我向来敬仰的这是这种人。只是素闻余兄与李沅芷姑娘伉俪情深,如若让余兄为了她与我合作,不知道余兄可否考虑?”
  余鱼同一怔,问道:“芷妹,你把她怎么样了?”
  福康安气定神闲,悠然说道:“你昨晚不是刚见过她吗?其实她心中现在仍是对余兄念念不忘,只苦于余兄身处红花会,徒呼奈何!只要余兄肯弃暗投明,我愿帮余兄保媒,让你们破镜重圆,余兄,你看怎么样?”
  余鱼同咬牙骂道:“滚你娘的。老子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耻与你们为伍。”
  福康安脸上忽明忽暗,半晌才佯笑道:“余兄想是对小弟尚有成见。这样吧,反正也不急在一时,你先去考虑考虑,待想通咱们再谈。”
  说完,让人进来把余鱼同带下去。
  方振道:“这帮红花会好似个个都软硬不吃、棘手得很。”
  福康安道:“也是。也不知道红花会有什么歪门邪术,竟让这手下个个忠心至此。”
  两个人正聊着,傅恒氏从外面走进来,福康安和方振跪下请安,傅恒氏让他们都起身后,微笑地看着福康安道:“安儿,听府里手下说,你这些天跟一个姑娘处得挺好,是不是真的?”
  福康安道:“也只是较好朋友而已。”
  “较好?我看你现在是夜夜笙歌、乐不思蜀,还能是较好?改日带回家让我瞧瞧,如果合适,就订下这门亲,过些日子就是皇上生辰,也让他高兴高兴。”
  福康安应道:“是。”
  傅恒低说完,又絮絮叨叨跟他说一些话后,就走了。
  福康安在屋中转了转,道:“瞧我这记性,连皇上寿辰都忘了。”
  方振走上前,道:“眼下还有十多天,要准备礼物也还来得及。”
  福康安道:“你猜皇上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方振心里虽然有数,却还是说道:“这个属下愚钝,还请大人示下。”
  福康安得意洋洋地说道:“呵呵,我猜其他人都是去搜刮奇珍异宝了。可不知皇上九五之尊,什么东西没见过?咱们得献上个独一无二的。你猜红花会众当家用来当礼物怎么样?”
  方振道:“皇上生辰,大人献上反贼。即意皇上英明,天下太平,再好不过!”
  福康安哈哈笑道:“正是。所以从现在起,你要加派人手给我加紧搜查。另外,对这个余鱼同也得加紧审问,眼下也顾不上什么了,必要时你给我上刑,狠狠打。”
  方振领命而去。
  陈家洛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看见骆冰在厨房和卧室来回跑,不知道是太忙还是其它原因,愣是没向陈家洛这个大活人丢来一个眼神。陈家洛心情好不郁闷。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道:“陈大哥,在想些什么?”
  陈家洛回头看是周绮,他们自那晚险险被徐天宏抓奸后,两个人就下意识地减少呆在一起说话,今日见周绮找上来,颇感意外,看看四周无人,问道:“你怎么来了?”
  周绮笑嘻嘻的脸登时一变,道:“我不能来了,那我现在就走。”
  “别,别。我可是天天盼着和你说话呢。”陈家洛忙说道。
  周绮“哼”了一声道:“才怪。”话虽如此,人却在陈家洛旁边坐下。
  陈家洛问道:“七哥不在么?”
  周绮道:“他去找十四弟了。”
  陈家洛一怔:“十四弟怎么了?”
  周绮横他一眼,道:“瞧你怎么当的总舵主,兄弟都不见几天了都尚且不知道。”
  陈家洛道:“确实没注意。我这些日子正忙着看福康安资料,怎么没人告诉我?”
  “估计是怕分散你的注意力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人都不见了,还不是大事?”陈家洛道。
  周绮笑道:“陈大哥,你猜他会不会又跑到哪个深山老林当和尚了?自从沅芷妹妹走以后,我就发现他精神恍惚,有点不对劲,只怕是为情所困,看破红尘了!”
  陈家洛道:“反正现在闲着没事,出去找找看吧。”
  周绮道:“你自个去吧,我还得照料宝宝。”
  陈家洛只好独自一人去,在经过文泰来房间的时候,碰巧看见骆冰呆呆站在门前不知道想些什么,看见陈家洛,问道:“总舵主,要出去吗?”陈家洛说出去找余鱼同,骆冰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陈家洛自然是没有意见。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51:51

(30)长叹息 侠女失贞为求儿
  陈家洛和她走出去,见她眉头紧锁、神色忧郁,问道:“四哥的伤,好些了么?”
  骆冰道:“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不过还是不能用力。”
  陈家洛道:“四哥功力果然是超绝,换成我,只怕不躺上一年半载都不会好。”
  骆冰横他一眼,说道:“你若稀罕,我让他把功力心法传给你,如何?”
  陈家洛笑笑不再说话。
  骆冰见陈家洛渐往城外走,一时好生奇怪:“十四弟跑这来了,你确定?”
  陈家洛道:“我也不知道。随便走走,或许运气好,在某个寺庙碰上他也不可知。”
  骆冰笑道:“感情你们都认为他出家当和尚了。”
  陈家洛道:“四嫂,你的意见呢?”
  骆冰道:“我脑子不如你们聪明,但我在想,十四弟是个重情义之人,纵使离开,也会留下口讯,不至于凭空消失。你说呢?”
  陈家洛若有所思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他发生意外?”
  骆冰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陈家洛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回去叫人去看下。”
  骆冰微笑道:“这么来说,我们现在这趟是白跑了?”
  陈家洛道:“非也。能与四嫂同游,也是我平生之大幸。怎么能说一无所获呢。”
  骆冰道:“你的大幸可是我的不幸呢。”
  陈家洛道:“怎么?我生得这么讨厌吗?”
  骆冰道:“你生得是好看,只可惜里头全是花花心肠,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陈家洛转头道:“孔子曰,食色性也。难道我喜欢你,也有错吗?”
  骆冰道:“我不知道这些孔大圣人的名言,但我想你跟我说得再理直气壮,你敢当着会里兄弟说这话吗,你不敢说,那便显得你心虚。要不,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敢当着天下人的面宣布你喜欢我,我就嫁给你当老婆,如何?”
  陈家洛道:“如此艳福,小弟无福消受。”
  骆冰得意地说道:“你又想占便宜,却不愿付出代价。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陈家洛道:“四嫂见笑。其实小弟虽对四嫂心生仰慕之心,却不敢奢求回报。你与四哥相识在前,相爱于后,小弟何德何能,敢横刀夺爱。前一晚,实在是因为一时糊涂,将心事说付给你,让你烦恼,真是罪过。现在想起来,好是不安。”
  骆冰道:“你也无须自责。虽然我对你并无爱意,也实在感念你的一片赤诚。”
  陈家洛道:“有四嫂这话,足够小弟铭感五生。”
  骆冰踌躇一阵后,眼里突然露出坚定之意,说道:“总舵主,上次你说的那件事,我现在同意了。”
  陈家洛一怔,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又听到骆冰继续说道:“不过你给你听着,我跟你这样做,全是为了大哥。我不想看他失望,不愿文家就此断后。
  你以为是我对你有意,那可是大错特错了。”
  陈家洛道:“小弟晓得,一切依四嫂就是。”
  骆冰俏脸蓦地掠过一丝红云,道:“那……我们这事什么时候……”
  陈家洛道:“择日不如撞日吧。过些时日,只怕四哥伤好,我们要找机会就难了。”
  骆冰变得有些迟疑:“这……会不会有点仓促?”
  陈家洛壮起胆子,伸出手环住骆冰的腰向自己身上靠,觉得触手处光滑柔软,一股体香扑鼻而来,不由一阵陶醉。
  骆冰身子一靠在陈家洛怀里,觉得身子一麻,才要闭目温存,又觉不妥,忙挣脱开来,美目瞪陈家洛一眼,道:“大白天,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陈家洛道:“既然四嫂已经作决定,那么这事越早越好。否则一俟救出周伯父,只怕四嫂再见我就难了。”
  骆冰道:“臭美吧你。难道天底下只有你一个男人。惹我火起,不要你了。”
  陈家洛忙赔笑道:“是小弟说错,请四嫂掌嘴。”说完,左手抓起骆冰的手在脸上轻刮。
  骆冰一笑,道:“好了,别闹了。”
  陈家洛道:“城中各大小客栈只怕已经布满福康安爪牙,是去不得了,咱们在城外找处农家借宿吧。”
  骆冰心跳得厉害。闻言再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点点头。
  陈家洛和骆冰找到一户人家,说是路遇强贼,被抢银子不说,还被打伤身子,想借个房间休养,并付上银子。那家主人倒是热心,不但分文不取,反而腾出自家最宽敞明亮的屋子。
  陈家洛和骆冰进房间,关上门。
  骆冰飞步来到床上,低垂螓首玩弄衣角,红云密布的俏脸,便似红艳欲滴的小蜜桃,眼里余光看到陈家洛步步走近,芳心怦然剧跳,又是害羞又是迷茫。
  陈家洛一只手托住骆冰的下巴,望着眼前宜嗔宜喜、美艳绝伦的脸蛋,强忍住心中的冲动,手掌顺着脸颊轻轻抚摸过她的鼻子、眼睛、耳垂,尔后落在她柔软的肩膀上。骆冰的呼吸渐渐急促,当陈家洛的手触及她的衣带时,她猛地睁开眼睛,玉手搭在陈家洛的手上,说道:“总舵主,改天吧,好不?”
  陈家洛看她充满不安的眼神,知道她心中深爱文泰来,先前固然是下定决心要为生孩子放弃贞节,可事到临头,还是有些犹豫不决。陈家洛想到此节,双手反握住她的小手,说道:“四嫂,既已决定,那么迟早都一样的。你也想要四哥早点开心起来,对不对?”
  骆冰似是坚定地下了决心,说道:“咱们只此一次,以后你可不能缠我!”
  陈家洛道:“小弟人生有此一回,已是上天恩赐,怎敢妄言二次。”
  说完,松开双手,解开骆冰腰带,再一掀,露出两截晶莹如玉的手臂,粉黄色肚兜紧紧裹在丰腴的肉体,胸部两座山峰高高耸立。陈家洛在她赤裸的手臂上亲吻,手掌在她光滑的背部摩挲,手指轻解开肚兜扣结,随着肚兜脱体而落,骄傲耸立的双峰赫然出现,久经岁月的双峰依旧不见丝毫下垂,峰顶的两颗红樱桃也依然鲜艳,陈家洛怀着一分激动、一分虔诚的心,双手各握住一颗乳球。
  “啊”的一声,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骆冰是因为敏感部位首次被文泰来以外的男人抚摸,紧张不安;陈家洛则是从心里感叹骆冰乳房的柔软和细腻。
  陈家洛紧捏玩弄骆冰的乳房,嘴巴在她雪白的颈部亲吻。不一会儿,又顺着她优美的曲线向下,吻到她的乳房,伸出舌头在骆冰的乳房一遍又一遍的舔,骆冰觉得又麻又痒,嘴里忍不住叫出声,娇躯微微摆动,双手紧抓住身下床单,俏脸满布情欲。陈家洛从骆冰时断时续的呻吟中得到鼓励,嘴巴张得老大,用力吸进骆冰乳肉,再用牙齿轻啃。
  伴随乳头被含进嘴巴轻啃轻咬、用力拉扯,骆冰终于高喊出来:“总舵主,你,哦……快点啊!”
  陈家洛直起身子,褪下骆冰下身衣物,入眼处就是一对修长雪白的大腿,大腿根部的一丛黑森林在一具雪白如玉的胴体上显得更加醒目。仔细一看,可以看见丛林中有一道肉缝,肉缝周围的阴毛已经湿了。骆冰在陈家洛的注视下,大是害羞,双手捂住阴部,陈家洛微笑着俯下身子,吻着骆冰的玉手,待骆冰的心定下来,才拨开她的双手,同时将她的大腿张开,双手拨开茂盛的阴毛,发现骆冰的阴唇远较霍青桐和周绮来得肥厚。
  陈家洛用大拇指和食指各捏住一片阴唇,用力向两旁拉开,骆冰血红阴洞顿时暴露无遗,陈家洛目不转睛地欣赏眼前美景,似乎忘记世间一切。
  骆冰虽和文泰来交欢无数,但像现在这样阴道被看得这么仔细还是第一次,她想到下身私密被一个男人尽情欣赏,而这个男人还不是自己丈夫,心中就没来由地腾起一股羞意,但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遍布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剧烈的喘息声,再也顾不上矜持,只是一味尖叫扭动,直想一泄心中深藏已久的欲望。
  陈家洛用左手撑开骆冰门户,右手中指插入骆冰阴道抠挖,嘴巴也贴到骆冰阴洞上,在她娇艳欲滴的嫩肉上肆意吻舔,这对骆冰更是头一遭,只听她尖听着,身子如受伤的大蛇作垂死挣扎。奈何陈家洛紧紧压着她的下身,是以她上身摇来晃去,下身依旧在陈家洛的掌握之中,陈家洛不理她的尖叫挣扎,只是一心品尝她下身的味道。
  良久,只听骆冰下巴上扬、胸部前挺、身子颤抖,一股白色温热阴精从她阴道涌出。陈家洛用两个大拇指用力撑开阴道,嘴巴“噗哧噗哧”地吃着阴精,最后又用舌头将阴洞细细舔一遍,这才坐起身。骆冰的脑子被一种有生以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刺激得一片空白,连身子都好像不属于自己,迷离惺松的美目看到陈家洛嘴角还残留白色精液,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陈家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骆冰道:“瞧你脸上,就像一只偷吃的小花猫!”
  陈家洛用手抹了一下,看着手上液体,笑道:“我就是一只偷吃的小猫,专吃你这只鱼,怎么的?”
  骆冰道:“快点吧,咱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再不回去,别人要生疑。”
  陈家洛脱去衣服,扶着肉棒对准阴道,调笑道:“四嫂,小弟就要进来了。”
  骆冰羞极,闭上眼不去看他,身子不安地抖动。陈家洛见她害羞,也不再去调戏她,身下用力,肉棒逐渐没入骆冰体内。骆冰闭上眼,脑海蓦地出现文泰来的脸,心中不由感到一阵愧疚,心想:纵是有着千种理由,也到底是失掉贞节,最后换来孩子,这对自己来说,究竟是对还是错?而对大哥来说,这个孩子真是他所想要的吗?
  在骆冰的患得患失中,陈家洛已经大起大落进出骆冰阴道,骆冰的愧疚不安逐渐被性爱快感替代,她想:我是为了大哥开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过了今日,以后要好好对待大哥,补偿他就是!这么想着,心结放开,张开手臂抱住陈家洛,身子也开始扭摆迎合,陈家洛在上面插一阵后,把骆冰翻过来,骆冰双手扶住陈家洛小腹,娇躯上下起落套弄陈家洛的肉棒,胸前一对硕大乳房跟着乱跳,惹得陈家洛双手摸上去,一阵捏揉。
  良久,骆冰软软趴在陈家洛身上,口中吐气如兰、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累……动不了啦。”
  陈家洛抓着她肥大丰厚的屁股,上下左右摇动,全数吞入阴道的肉棒便如摇呼拉圈般摇动起来,骆冰静静地感受陈家洛的肉棒,觉得它是那么长,插入自己不曾有人涉足的领域;它又是那么粗,把阴道胀得满满的,似有一种裂开的感觉,偏偏这两种滋味都是以前文泰来没有带给她的,让她不由得冒出如果能一辈子都这样该有多好!可随即又暗骂道:骆冰啊骆冰,你可是有夫之妇,与他一夕之欢已经对不起大哥,如果再贪恋肉欲,那和青楼女子何异?
  温存一阵,陈家洛把骆冰翻过来,成了“狗趴式”。骆冰感到这个姿势不但阴部甚至连屁股都展现在陈家洛眼中,不由害羞地想要翻身,不料身子被陈家洛控制。然后,那根让自己爱恨交加的肉棒,瞬间又填满体内的空虚,而且似乎这一次插得比之前更重、更深。随着陈家洛的抽插,她忘记羞耻,全力向后顶着,满头秀发已经散开来披在光滑的背上。陈家洛握住骆冰的纤腰,便如一个骑士纵横驰骋,每一次插出再插进,总能带出一股水,滴在身下的床单。
  终于,陈家洛只觉精关一松,体内蓄积多时的精子涌入骆冰体内,随后陈家洛抽出肉棒,抱着骆冰道:“四嫂,有没有感觉到孩子的气息?”
  骆冰笑道:“哪有这般快?你当你真是送子娘娘派来的吗?”
  陈家洛道:“咱们休息下,再来一回吧?”
  骆冰一听,挣脱陈家洛怀抱,走下床道:“现在都晌午了,我要回去了。”
  陈家洛只得跟着下床穿衣。
  骆冰到镜子前细细打理,确定无异后,回头看到床单上的片片水渍,想起刚才疯狂的激情,脸上感到火辣辣的。一咬牙,抓起床单向上一扔,手中鸳鸯刀出鞘,只见刀光闪处,床单化作千万朵雪花散落在地。
  陈家洛一怔,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骆冰没好气地说道:“难不成留它让人看笑话吗?”
  陈家洛这才明白,两个人告别时,少不得编出一番说辞解释床单之破,好在他们既付了银子,那户人家又好说话,所以对他们编出的破绽百出的理由,虽不以为然,也没说他们什么。
  两个人路上不言不语。回到住处,才刚进门,发现院里站满会中兄弟,骆冰心中发虚,低头快速通过人群回到房间,这可把徐天宏等人弄糊涂:怎么平时爽朗大方的鸳鸯刀,今日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陈家洛问道:“有十四弟的消息吗?”
  徐天宏答道:“询问分布在城中各处兄弟,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根据我的推测,十四弟应该是在和我喝完酒到次日早晨这段时间,失去行踪的。否则除非他刻意隐藏,要不然会中兄弟不至从第二天早晨开始,就没有他的消息。”
  陈家洛道:“不错。只有在这段在我们查控力量大为减弱的时候,十四弟的行踪不为我们所知。我们现在要弄清楚十四弟是自己躲起来,还是发生意外?”
  徐天宏道:“我看是后者居多。十四弟不会这么无聊,没事和我们躲迷藏。”
  无尘道:“会不会让李沅芷抓住了?”
  徐天宏道:“我看李沅芷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和十四弟总算夫妻一场,她先前对十四弟是真心实意的,所以不大可能。”
  常伯志道:“女人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在之前,又有谁会想到她为了福康安背叛我们。眼下为讨奸夫欢心,设计陷害十四弟,也不是没有可能。”
  徐天宏道:“各位兄弟既然都这样说,那就派人到李沅芷住处查看下,反正这事跟她没关系,福康安也逃不了干系。”
  常伯志道:“福康安这龟儿子生的,敢抢我兄弟老婆,下次落在我手上,非捏爆他的卵蛋!”
  众人一听,俱都大笑,只有陈家洛和周绮飞快对视一眼,心中颇不是滋味。
  房里,文泰来问骆冰:“冰妹,外面闹哄哄的,发生什么事?”
  骆冰随口道:“想是在商量十四弟的事情吧?”
  文泰来惊愕问道:“十四弟发生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骆冰道:“也没什么大事,他是出家当和尚了,我看你受伤没好,就没告诉你,免得你担心,累了病情。”
  文泰来笑道:“十四弟经历这么多事,还总是这副少年性子,真没法子。”
  骆冰坐到文泰来旁边,看他侃侃而谈的样子,心中不禁百转千回,表情有些复杂地问道:“大哥,假如我也犯下大错。你会不会像十四弟那么抛下我遁入空门?”
  文泰来粗大的手掌抚摸骆冰脸颊,不无怜爱地笑道:“你这样乖巧可爱的人,怎么会犯下大错。再说了,你是我的妻子,便是犯错,我也会和你一起阳春白雪,怎么会弃你而去?”
  骆冰呆呆看着文泰来,蓦然,泪珠从眼眶迸出,伏在文泰来怀中啜泣。
  文泰来被这突如其来地转变感到吃惊,轻轻拍着骆冰的肩膀道:“怎么了这是?”
  骆冰趴在文泰来身上抽噎一阵,自觉心里有些畅快,这才坐起来,抹去眼泪说道:“没事。大哥,你先休息,我去做饭。”
  走到厨房,却发现霍青桐已经在里面忙了,不由笑道:“桐妹子,你有了身孕,怎么不去休息,还在这忙什么?”
  霍青桐回头笑道:“平时都吃你做的饭,心中都感到不好意思。今日看你比较忙,想帮你一下。”
  骆冰握住她的手笑道:“自家姐妹,说得这么客气。看你这么个天仙般的女子做饭,我都心疼呢。快回去躺着吧,我来做。”
  霍青桐笑道:“没关系,也快好了。”
  骆冰只得由她,想到上午和陈家洛一阵缠绵出了不少汗,就舀桶水去洗澡,脱去全身衣物,静静泡在浴桶中,温水让她疲惫的身子轻松不少,但和陈家洛激情欢爱却历历在目,脑海全是陈家洛在她身上攻城掠地的画面。她的手不知不觉中攀上山峰,一边揉捏,另一只手也来到下身,剥开阴唇,在阴蒂搓揉,口中娇喘出声。突然,下身精关猛然一松,一股温热的精液冲关而出,这才让她回过神,想起刚才的一幕,不禁面热心跳,急急穿上衣服,走回房中。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53:58

(31)出妙计 谁道女儿不如男
  回到房中,才刚掩上门,听到房间里传出说话的声音,推开卧室的门。看见陈家洛和文泰来在里面聊天。
  两个男人聊得正酣,听到开门的声音,俱都回头,看见刚出浴的骆冰云发微乱,俏脸因为温水的蒸泡,遍布红晕,红艳诱人,虽然穿的是宽大衣服,还是未能遮住她饱满的胸部和挺翘的屁股。骆冰纵是大方,也被这两个与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的火辣的目光,看得羞意大起,低头快步走入她的房间。
  原来,自从文泰来受伤后,为了不影响他的恢复伤势,她就把原来的书房改成卧室,平时她多半睡在这里。直到骆冰离开视线,陈家洛这才将目光收回来,自觉气氛有点尴尬,就说道:“四哥,你好生休息。外边的事有我们处理,你无须担心。”
  文泰来呵呵笑道:“好。”
  陈家洛走出去,顺手把门掩上,正举步向大门走去时,目光飘向骆冰房间,犹豫片刻,走过去,用手轻推,没想到房门只是轻掩,这一推门就开了。骆冰正坐在镜子前梳理头发,看到陈家洛推门而进,又羞又急,回头低呼道:“你……
  进来做什么?”
  陈家洛道:“想和四嫂聊天。”
  骆冰道:“聊天找你四哥去,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陈家洛笑道:“原来我以为经过上午之后,咱们会更亲密呢,怎么反而生分了?”
  骆冰面色一正,道:“你忘记当时我们怎么说的啦?你不是答应不缠着我的吗?”
  陈家洛道:“四嫂此言差矣。小弟是想我们做不成夫妻,朋友该可以做吧。
  再说了,如果我们突然生分,见面如仇人般,岂不让兄弟们看了生疑?”
  骆冰想他说的有道理,这才平静下来,道:“嗯,那你以后可得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陈家洛笑嘻嘻地走到骆冰身后,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主子,我一切唯你命是从,好不好?”
  骆冰笑道:“行。你这话我可记住了。到时候我真的有事交给你,你可别推脱啊?”
  陈家洛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是帮四嫂这样美艳绝伦的女子办事,那是我的荣幸,哪有推脱之理。”
  骆冰闻言嫣然一笑,又转头过去对着镜子继续梳理头发。陈家洛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梳子,说道:“这点小事,便由我来代劳吧。”
  骆冰格格笑道:“堂堂红花会总舵主不伏剑杀敌,却手持梳子作红妆,是何道理?快些还我,免得让人骂我误你。”
  陈家洛一手抚上如绸缎般光滑的秀发,慢慢梳理,口中道:“小弟情愿以此伺候四嫂,只盼四嫂给个机会。”
  骆冰听着他的话,又看他专心致志的表情,心中不由一下痴了,气氛一下变得安静而诡异,只听见梳子梳过秀发发出的“沙沙”的声音,陈家洛将骆冰头发摆弄好后,问道:“四嫂,这发型还行么?”
  骆冰左看右看,满意地说道:“很不错。看得出来,青桐妹子对你是下了不少功夫。”
  陈家洛讪讪道:“四嫂说笑了。其实我自小替义母梳理头发,这都是她教的。”
  骆冰道:“你义母教你这手艺?哈,她难道是想让你以此帮媳妇天天梳头?”
  陈家洛一笑置之。
  骆冰自知失言,也觉不好意思,说道:“总舵主,你先出去吧。”
  陈家洛闻言,放下梳子,道:“如此,我先走了。”
  骆冰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素手摸着秀发,脸上又是迷惘又是喜悦。
  晚上,骆冰躺在床上,昔日平静的心湖却仿佛被一些似有若无的东西拨弄,让她辗转难眠,起身来到文泰来房间,看他睡得正酐,被子落在一旁,心中不由好笑:大哥都这么大,睡觉还像个孩子。走过去,轻轻为他盖好被子后,退出房间来到院里,深深地呼吸清新的空气,想着个中心事,眼光转处,看到周绮房里还亮灯,就走过去。
  敲敲门,里头传出周绮清脆的声音:“谁啊?”
  骆冰道:“是我。”
  周绮过来开门,骆冰走进屋中,双眼下意识四处打量,周绮笑问:“四嫂,找什么啊?”
  骆冰道:“看你有没有藏野男人。”
  周绮心里吃惊,面上笑道:“四嫂,如此深夜不睡,便是来这儿寻我开心的么?”
  骆冰道:“开开玩笑也不成吗?咱们姐妹好久没有谈心了,今晚便谈个通宵,如何?”
  周绮道:“小妹没有意见。只怕把你留在这,四哥要怪罪我耽误你们的良辰美景呢。”
  骆冰道:“他早睡了。”
  周绮边脱外衣边道:“不知道四嫂要和小妹谈什么?”
  骆冰看到周绮脱得只剩下肚兜和内裤,露在外面的肌肤雪白如玉,胸部饱满、臀部翘圆,不由赞道:“绮妹身段真好,我见了都流口水。且不知七哥如何舍得夜夜让你独守空房。”
  周绮爬上床,道:“四嫂过奖。小妹哪有你的好,我瞧会中兄弟个个看到你的时候,眼睛直冒绿光呢。”
  骆冰这时已经把外衣脱掉,爬上床来和周绮躺在一块,闻言道:“是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周绮道:“你眼中只有四哥,对其他男子的眼光自是视而不见。唉哟,我真替那些个兄弟叫屈!”
  骆冰道:“你少耍贫嘴。说到年轻貌美,我怎么比得上你。只怕你说我是假,说自己是真。”
  周绮道:“现在的男人都喜欢成熟的女人。像四嫂这般乳大臀圆的,男人才喜欢呢。”说完,伸出手在骆冰胸部飞快地抓了一把,又笑道:“哟,弹性真好。我可羡慕死了。”
  骆冰也不甘示弱,在周绮胸前摸索,两人嬉笑着在对方胸部揉摸,不知觉间心里泛起无数涟漪,俏脸如抹上胭脂般嫣红一片,清澈的眼神也变得迷离。周绮已经有近一个月未尝肉欲,眼下敏感处被逗弄,浑身酥软,双手捏玩骆冰硕大饱满的胸部,道:“四嫂,你的奶子这么大,床笫之间,四哥必是爽到极点,爱不释手了?”
  骆冰年纪虽然比周绮长,但论到床上开放程度,可不及周绮。要知周绮和陈家洛相爱以来,便如3P、4P都玩过,床上淫声浪语比这更不知道要浪多少倍。是以骆冰听到周绮这番话,登时支吾不敢说话,周绮见骆冰脸更加通红,眼神闪烁,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心想:看来她与四哥在夫妻间房事上,也是循规蹈矩的紧。
  于是笑道:“四嫂,你这么拘谨,那可不成。女人在床上总归要主动些,男人才喜欢。”
  骆冰啐道:“你道天下男人都似你家那口子,成日想着鬼点子去捉弄人。”
  周绮吃吃笑道:“男人在床上都一个德性。跟鬼点子多好像没关系。”
  骆冰道:“我要是有孩子,只怕都有你这么大了。你下巴轻轻,倒像是你比我大似的,还是你经历的男人比我多?”
  周绮道:“四嫂此言差矣。此事怎可以年纪论。信不信我教你几招,保你回去让四哥欲仙欲死,天天抱着不让你下床?”
  骆冰面红道:“你这小妮子,越说越不像话了。”
  周绮将骆冰肚兜解去,纤手边摸骆冰乳房边问道:“四嫂,你和四哥一个月行房几次?”
  骆冰被周绮大胆的言语、富有技巧的抚摸,刺激得有些忘乎所以,想到周绮是个女的,心态自然放松,胆子也大了不少,闻言笑道:“你四哥平时较忙,对这事也不感兴趣,有时一个月也不定有一次。”
  周绮又问道:“四哥武功高强,床上定也是勇猛无匹,把你弄得飘飘欲仙了吧?”
  骆冰道:“他向来浅尝辄止,像你说的,却从来没有过。”
  周绮伸出一只手掏到骆冰阴户上,找到阴道口,挤进去两只手指抠挖,嘴上不停道:“四嫂天生尤物,我见犹怜。可惜四哥不解风情,荒废了这么好的身子。”
  骆冰大腿夹住周绮插在洞里活动的手指,呼吸逐渐急促,说道:“你与七弟,想必是夜夜云雨?”
  周绮道:“嗯,人家为你抱不平呢,你却来取笑人家?”
  骆冰道:“你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都向你坦白那么多,你怎的对我守口如瓶,莫非你对我信不过?”
  周绮道:“哪有此事,四嫂请问,小妹有问必答。”
  骆冰想了下,问道:“我看总舵主平日跟你较为密切,他是不是在追你?”
  周绮一听,心里一惊,手也从骆冰阴道中抽出,道:“四嫂真会开玩笑,总舵主自有他如花似玉的青桐妹子,怎么会看上我?”
  骆冰道:“难道是我看错了?”
  周绮笑道:“莫非是四嫂对他有意思,要不要我帮你牵线搭桥?我听青桐妹子说,总舵主那根东西可是又粗又长,这一插进去,可是美得紧呢。”
  此言一出,非但骆冰,连周绮自己也在脑海里浮现出陈家洛粗长的血红大棒进出肉洞的情景。一时之间,两个人互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里已是春意浓浓。
  周绮主动脱光衣物。顿时,两具丰满雪白、风情万种的胴体,就如八爪鱼纠缠一起。
  骆冰初次经历尚不知如何摆弄,周绮可是沙场老将,只见她压到骆冰身上,毛茸茸的阴部贴上骆冰的阴户,顺时针摩擦,两只手也去揉骆冰乳房,嘴里左右交替亲吻亭亭玉立的乳头。随着时间的推移,骆冰逐渐摸到门道,也向相反方向扭动臀部,眼前的周绮慢慢变成陈家洛在她上面抽插,让她不由自主地更加用力迎合……
  不久,只听两个人低呼一声,阴洞涌出阴精将两片黑森林喷得湿湿的,乌黑的阴毛还挂着白色阴精,周绮从骆冰身上翻下来,喘着粗气问道:“四嫂,舒服吗?”
  骆冰“嗯”了一声:“绮妹,你这一手功夫可厉害得很啊。”
  周绮得意地说道:“什么时候四哥满足不了你,四嫂尽可来找小妹。”
  骆冰笑道:“你还是留着力气陪七弟吧,我不敢掠人之美。”
  两人嬉笑着进入梦乡。
  第二日清晨,睁开眼,看见对方一丝不挂的身子,想到昨晚的荒唐,周绮且罢,骆冰却感到不好意思,一边穿衣一边说道:“绮妹,我昨晚跟你说的,你可不能对外人讲啊。”
  周绮道:“放心吧。我不是多嘴之人。”
  两个人收拾妥当后,走出去,瞧得会中兄弟在往会议室里走,心知有事,就跟进去,找个地方坐下来。
  陈家洛看到人到齐,就说道:“七哥,你可以说了。”
  徐天宏道:“昨日,我花重金托关系向福康安身边的侍卫打探得知,十四弟确已落入福康安之手。”
  赵半山问道:“以十四弟的才智武功,纵是不敌,要脱身也不是难事,因何落入福康安之手?”
  徐天宏道:“此事说来惭愧。那夜十四弟与我喝酒,当时我先他走一步,据那人说,十四弟是去赴李沅芷之约回来的路上被福康安伏击,想是他酒醉没醒,这才遭到不测。”
  无尘听到此,胡子一吹,喝道:“我早就说这妖女恋奸情热,早把夫妻之情抛之脑后,果不其然,我现在就去将她抓来,拿她去换十四弟。”
  徐天宏苦笑道:“二哥,我刚接到这个消息,就马上派人去找李沅芷,可回来的人都说她早就住进福康安的府里了。”
  无尘气愤地坐在椅上,群雄面面相觑,心想:名震天下的红花会不到一个月两次折于这个女人之手,这要传出去,面子可真挂不住!
  陈家洛道:“七哥,有何良策搭救十四弟?”
  徐天宏道:“总舵主,你现在扮成福康安已经维妙维肖,如不是非常亲近之人,断不会发现其中破绽。不过此计只可用一次,如今十四弟和你我分居两处,总舵主又分不得身,说不得只好想个法子将他们拢在一起。”
  陈家洛道:“想必七哥已有妙计?”
  徐天宏道:“我这招平常得很,咱们不如去佯攻福康安府第,一次、二次…
  多次后,必让他烦不胜烦,最重要的是让他心生不安全之感,如此一来,他会将十四弟押入天牢,总舵主再一次出马,就可大功告成了。”
  陈家洛点头道:“诸位兄弟可有什么异议?”
  众人均同意。
  陈家洛道:“既然都没有意见,就按七哥说的做,这事就交由七哥全权负责指挥。七哥,你跟兄弟们说说该怎么行动?”
  徐天宏道:“我所托之人只是一个小小下人,他打听不到十四弟具体关在福康安府里的哪个地方。好在我们此行的目的只是放几把火、杀几个人就可,也没有多难。”
  霍青桐微笑道:“七哥,恕小妹直言。这样恐怕不妥,咱们这样进去误打误撞,福康安又不是傻子,岂会中计?说不得到时弄巧反拙,反而不美。”
  徐天宏道:“呵,是我把事情算得简单了。不过福康安府中房间不下百间,且防卫森严,要找出十四弟所在,只怕不易。”
  霍青桐道:“七哥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猜福康安府中现在三处防守得最为严密,其一,福王居处;其二,福康安居处;其三,是十四弟关押之处。
  咱们寻个轻功极佳之人在夜里潜伏进去,细加观察,加以排查,就不难知道了。”
  徐天宏恍然道:“霍姑娘果真是妙绝天人。如此一来,确可以在短时间内找到十四弟关押之处,只是派谁去为佳?”
  无尘道:“论到轻功,会中兄弟有谁及得上我?嘿嘿,看来这头功非我老道莫属啦。”
  霍青桐笑道:“二哥轻功,剑法冠绝天下,众所皆知。那也不须比较,只是此趟深入福王府重地,其中藏污纳垢之事定然不少,而二哥为人耿直,平日最是嫉恶如仇,见不得人间有不平事,如若一时路见不平,仗剑而起,只怕惊扰到福康安。所以,我看这差事还得总舵主出马,他的轻功也还过得去,要完成这点小事勉强也还可以。”
  徐天宏听着大是佩服,心想二哥轻功虽较总舵主稍高,但性子耿直,行事全凭一己之快,此去还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若论到机智多变,更远不及总舵主,霍青桐不但能看到这点,言辞之间更是给足无尘面子。单是这点,自己就远远不及,再看她面容清丽脱俗,说话之间谈笑嫣然,端的是明丽不可方物,一时之间,不由看得面红心热,情迷不能自控……
  霍青桐感觉徐天宏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颇觉害羞,说道:“七哥,你的意思呢?”
  徐天客回过神来,偷眼瞧到无人注意自己失态,舒了口气,忙道:“就依霍姑娘意见。”
  无尘呵呵笑道:“既然这样,就麻烦总舵主了。”
  陈家洛说道:“分内之事,何言麻烦。那我今晚就去拜访福康安一下吧。诸位兄弟,没有别的事就去吃早饭吧。”
  徐天宏转身向外走去时,心里还自怦怦直跳,心想这是怎么了?怎么看到霍姑娘会如此失态?真是贻笑大方。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回头偷瞧霍青桐,只见她纤纤素手正挽住陈家洛手臂,亲热地和他说话,心中没来由地叹息一声,平生第一次有种失落抑或酸酸的感觉洋溢心胸。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54:11

(32)探王府 王妃床头春意浓
  夜幕时分,霍青桐静卧在陈家洛怀里,倾听他的心跳声,嗅着他充满男人味的气息,不觉陶醉其中。直到陈家洛轻轻推开她,她才睁开杏眼,问道:“这就去么?”
  陈家洛道:“是的。”
  霍青桐关切地说道:“小心点。”
  陈家洛在她光滑的额头亲了一口,道:“放心吧。我纵横武林几十年,可不知失手为何物。”
  霍青桐娇笑道:“你这话等你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再说也不迟。”
  陈家洛下床穿好衣服后,转身出门,看到外面夜空如漆,月光皎洁地倾泻在地。阵阵晚风吹动院里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心中蓦地腾起“明月照花红,轻风和树舞”的感慨,只可惜俗务缠身,眼前佳景如斯,却不知何时才能静心享受。
  施展轻功,不多时来到福康安府处,他深思片刻,跃身到离福王府最近的一座民宅屋顶。朝福王府望去,入眼处人影憧憧,火把就如天上繁星影影绰绰,看准里面最近的一棵大树,趁着侍卫刚转身,飞跃上去,藏于树中,纵眼看去,心中叫苦不迭:守卫三米一岗,周围还不住有人巡防。真可谓是一只苍蝇都难躲过守卫的耳目。
  定下心来,陈家洛看到有一个房子距此约千米,但周围可称得上是半米一哨,十米一岗。这里防卫森严,会不会是福康安或者关押十四弟的地方呢?正在思忖间,忽看到里面大门一开,一个年轻公子走出来,陈家洛看是福康安。不由暗想:此处看来不是他的主宅,那会不会是关押十四弟所在呢?
  眼见福康安带走大半侍卫,他心里松口气,因为此行目的是找余鱼同。他没去跟福康安,而是趁着福康安带走侍卫、有些地方侍卫没有到位的时候,跃了过去,这才发现这里房间众多,没有办法,只好一间一间找。
  当到第五间的时候,陈家洛的眼睛一下瞪得浑圆。
  原来这是一个浴室,里面装饰华丽,一个浴池置于房屋中。此时,一个女子站在池边背对陈家洛洗澡,陈家洛虽看不见她正面,但从她丰腴的身材,肉感十足的线条判断,年纪应该和骆冰差不多。她丰腴的腰部下是一个大如圆月的肥臀,正努力向上挺翘,随着少妇的冲水,清澈的水从肩部流向下,通过光洁的背部和肥圆的臀部汇聚在胯部下,哗哗地流到地上,也仿佛流进陈家洛心里,让他忘乎所以地、眨也不眨地欣赏眼前美景。
  只见少妇弯下腰去舀水时,硕大雪白浑圆的屁股慢慢掀起,两瓣屁股似如让人稍稍拉开,露出中间暗红的菊花蕾,浑圆的大腿顶部可见一簇阴毛,陈家洛呼吸一紧,身下的肉棒不知不觉已经变得肿硬。
  少妇摸索一阵后,把身子转向陈家洛,陈家洛这才看清少妇容貌:只见她月眉星眼、粉腮红润、素齿朱唇,年经约摸四十上下,当真是闭月羞花,容貌或可和骆冰相比,可浑身却散发一种说不出的温雅含蓄、娴静端庄。
  高挑丰满的身材,挂着一对吊钟型的豪乳,虽然站立却不见下垂,乳房顶端颜色略显黯淡的乳头,尚有几滴水珠挂在上面,让人垂涎不已。光滑平坦小腹下则是高高隆起的小山丘,山丘长满密密麻麻的黑森林。陈家洛不曾见过这么密的这么黑的阴阜,倒也生出好奇,心想:听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这个女的又是谁?
  忽然想到这是福王府,而这少妇处在重重护卫中,很有可能就是福康安的亲娘──傅恒氏。
  陈家洛没有猜错,此少妇就是傅恒氏。
  她侧身照着镜子,不免自怨自艾起来,也难怪,乾隆已经有个把月没有唤她入宫,从身为皇后的姐姐那里知道乾隆新近又迷上一个从新疆进贡来的女子,这女子年青貌美、能歌善舞,直把乾隆迷得神魂颠倒,夜夜与她同宿。也许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吧!她悠悠叹口气。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乾隆疏远她,而傅恒又年老力衰不能满足她的这段时间,她仿佛苍老许多,往日温和的笑容很少现于她的脸上。对着镜子呆立半晌,傅恒氏转身欲穿衣,猛然看到地上有个人影。
  原来陈家洛沉迷其中,浑没有发现月光斜下,将他的影子倒映屋内,及至傅恒氏惊呼“是谁?”时,他才回过神来,心叫不好,顾不上许多,双手用力推开窗户,闪入屋中,伸手将依旧赤裸的傅恒氏揽入怀中,左手掐住她脖子,右手贴在她太阳穴,只见一具温暖柔软的肉体贴在身上,玉人浴后芬芳直扑鼻中,让他情不自已,突然想到此时身处险境,岂能分心,一甩头抛掉绮念。
  这时,屋外有人听到呼声,问道:“夫人,有事吗?”
  傅恒氏回头看到陈家洛不怒自威的目光,忙道:“没事。刚才被老鼠吓一跳。”
  听到外边的人散去,陈家洛放开她,道:“把衣服穿上。”
  傅恒氏满脸通红,就在陈家洛目光注视下,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胆子也大了点,低声问道:“你是谁?”
  陈家洛见她衣着整齐后,少了一份淫荡,却另有一种高贵端庄的气质,不禁在心里喝彩:好个绝代佳人。
  听她问话,便笑道:“在下一介草民,不劳夫人挂怀。在下可知夫人莫不是傅恒氏?”
  傅恒氏被他识得自己,面色大变,问道:“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陈家洛道:“深夜来访,非奸即盗。夫人还用问吗?”
  傅恒氏眼睛闪过一丝惊恐,道:“只要你放过我,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陈家洛想问余鱼同的消息,可转念一想她一个妇道人家,想来福康安不会将此事告诉她,便说道:“偏偏我想要的是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傅恒氏道:“我是当今福王妃,一品诰命夫人。你就不怕被杀头吗?”
  陈家洛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像夫人这般美若仙子,倘若能让我一亲芳泽,就是现在死也心甘情愿。”
  傅恒氏听到这话,心反倒有些定了,心想他如是真正的淫贼,只怕也不会说这许多话,那么他是谁?来这究竟有何目的?想到这里,不住偷眼去瞧陈家洛,见站立眼前的青年和儿子福康安年纪差不多,面目英俊,和福康安有六、七分相似,只是身上多了几分豪放之气,心中不由暗暗称奇。她久居闺中、不问世事,乾隆和福康安又没跟她说起,她自然不知道有陈家洛这号人物。
  陈家洛站到窗前向外瞧去,只见侍卫已经全数到位,再想出去可难如登天。
  傅恒氏见他眉头紧锁,知他所想,说道:“你要想走,可不容易呢?”
  陈家洛道:“那我就不走啦,在这陪你吧。”
  傅恒氏吓了一跳,道:“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放了我,我自会想法子救你出去。”
  陈家洛笑道:“如果我就此出去,岂不白来一趟?”
  傅恒氏道:“你有什么条件?尽管道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陈家洛道:“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夫人洗澡这么久,别人会怀疑的。”
  傅恒氏闻言,想起刚才一丝不挂的身体全部被他看去,心中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瞪了陈家洛一眼,回头对外面喊道:“夜已深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门外侍女应声“是”,便走了。
  陈家洛运功凝听,确认外面房间无人后,才跟傅恒氏走出去来到她的卧房,陈家洛老实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床上,说道:“今晚福王爷会不会来?”
  傅恒氏摇头道:“他很久没来这了。”话一出口,心里登时暗想自己怎么会对他说这事,这种话又岂是为人妻者所说的,何况面前之人和自己素昧平生!
  陈家洛见她面红耳赤,手中失措站立当场,一个高贵端雅成熟的少妇瞬时变成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心头不由升起一股冲动,说道:“那就好。”
  傅恒氏道:“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说吗?”
  陈家洛道:“我此行目的原本是找你儿子算账的。”
  傅恒氏知道福康安负责江湖的事情,平常打打杀杀的,有人来寻仇也不奇怪,便说道:“有话咱们可以好好商量,他怎么招惹你啦,我替他在这里向你赔不是啦。”
  陈家洛道:“他抢我老婆,这是你一句话就可以抹去的吗?”
  傅恒氏道:“你老婆是谁?我让他以后不再招惹就是。”
  陈家洛道:“现在说这种话,不嫌迟了吗?”
  傅恒氏道:“要不,我赔你钱。有了钱,你以后要什么样的老婆都行。”
  陈家洛道:“本来我也想这么做,但现下看到夫人,可改变主意啦。这样吧,只要夫人肯陪我一宿,就当是帮福康安补偿补偿我,此事就算揭过啦。”
  傅恒氏微愠道:“休得胡说,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
  陈家洛干脆直接躺倒在床。顿时,一股芳香扑鼻而来,既有成熟少妇的体香,也在胭脂粉味,让他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傅恒氏看到陈家洛睡在床上,她的这张床除福王爷就再也没有别人睡过,今日让一个陌生男子躺在上面,差愤之极,快步上前,拉住陈家洛衣服道:“你这个混蛋,给我起来!”
  陈家洛反手一拉,将傅恒氏压在床上,看到她绝美的脸庞急得通红,美丽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眼角若隐若现的几条鱼尾纹,更增添几许成熟的味道。
  傅恒氏呼吸变得急促,红唇轻启道:“快放开我。”
  陈家洛道:“你能跟乾隆好,就不能跟我好?”
  傅恒氏听到后面色一下变得惨白,她心想:知道这事的世上不超过五人,这人又是从何得知?
  陈家洛用力抚摸她的脸蛋,说道:“你不用怕。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会帮你保密,你儿子勾引我老婆的事,我也既往不咎了。”
  傅恒氏道:“不……我求你……放过我吧!”
  陈家洛心一软,想到强迫一个弱女子并非英雄所为,就要起身,目光触及她紧张而变得起伏的饱满胸部,成熟妇人诱人心弦的体香,欲望重升,转念想道:“她是福康安的母亲、乾隆的情人,这两个人皆是死敌,毁在他们手上的女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今日自己就算替天行道一回。”
  心念至此,手掌摸到她的胸部,用力搓揉,嘴巴凑到她精致的耳垂边说道:“听我的,我会让你舒服的。夫人正值青春华少,却被相公冷落,以至深受性欲煎熬之苦,何不趁此一解消愁?”
  傅恒氏身子极力扭动,似是挣扎陈家洛的怀抱,又似是迎合陈家洛的抚摸。
  陈家洛嘴唇在她脸上亲吻,嘴巴凑到她耳边说道:“你早前背着相公和乾隆生儿子,也不是什么贞节之身了,何必还守着那些个劳什子观念不放。”
  傅恒氏一听,挣扎的身子渐渐变软。
  陈家洛续道:“今晚你陪我便罢,如若不然,我将此事告之天下。你也知道后果!”
  傅恒氏身子一震,道:“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陈家洛笑道:“这就看你等下的的表现了。”
  说完,伸出手解开傅恒氏的衣服,撕开她的肚兜,顿时露出硕大饱满的乳房。想到这对乳房的主人属于福康安的母亲,乾隆的情人,陈家洛倍感刺激,双手握住滑腻柔软的乳房,用力挤压,傅恒氏吃痛,低声唤道:“好痛。”
  陈家洛俯下身子,含住两颗乳头细细咀嚼,不时抬起头道:“夫人,你的奶子真香。”
  傅恒氏含羞闭上美目,任由陈家洛在她赤裸上身折腾,肉体的愉悦正慢慢驱走道德的羞耻,偷情的刺激慢慢赶走失贞的耻辱。
  陈家洛熟练的技巧,也让她忘记这是刚刚见面的男人,甚至她都不知道他的姓名!
  陈家洛双手在傅恒氏乳房上不断变换手法,将傅恒氏豪乳压来辗去,嘴唇则吻遍傅恒氏上身每一寸肌肤,傅恒氏双手紧抱住陈家洛的虎腰,看样子不像被人胁迫,倒像是和情人交欢。陈家洛脱掉傅恒氏亵裤,看到眼前黑乎乎的阴毛已经被阴洞涌出的精液打湿,一边用手梳理,一边笑问道:“夫人,多久没有做过了?”
  傅恒氏只是一个劲地低哼。
  陈家洛拨开阴毛,发现深藏其中的粉红肉缝不住向处流淌粘稠的液体,手指轻轻刮着肉缝,追问:“快回答我,你有多久没让人插了?”
  傅恒氏睁开水汪汪的杏眼,说道:“有个把月了。”
  陈家洛哈哈大笑,手指熟练的拨开滑腻的阴唇,中指插进阴道,傅恒氏的哼声时断时续,雪白身躯左右挪动,带动丰乳乱晃。陈家洛伸出手指,将傅恒氏臀部扶起放在胸前,又让她双手抓住脚踝,这样一来,傅恒氏的屁眼和阴部就尽在陈家洛的眼皮底下。陈家洛双手继续玩她的阴部,舌头在她大腿来回舔弄,直舔到肛门,舌头在上面打转,傅恒氏没想到陈家洛会舔那儿,这可是以前傅恒和乾隆都没有的。
  一时又是感动、又是舒服、又是刺激,口中尖叫出声,陈家洛一路亲吻到阴部,大口一张,似要将整个阴部含入嘴里,舌头更是使足力气在阴道里的鲜红嫩肉四上扫荡,傅恒氏只觉身处空中,飘飘欲仙,直到陈家洛放开她,她还躺在床上大口喘气。
  陈家洛脱光衣服,将大肉棒在她阴蒂上厮磨,问道:“想不想我插进去?”
  傅恒氏此时脑子只剩下偷情的快感,陈家洛又粗又长的肉棒让她体内深处痒得难受,急欲它插进去一解这个月来的空虚。可她到底是出身名门,平时连粗话都不说一句。纵是心里想得紧,嘴上也不好意思说,一双大腿悄悄张开仿佛诉说她的心里话。
  陈家洛笑道:“你可是福王妃,没有你的命令,小的不敢冒犯。”
  说完,龟头在肉缝中间滑动,傅恒氏知他有意羞辱自己,奈何体内又麻又痒,只好鼓起勇气说道:“我要!”
  “要什么?”陈家洛存心要打破她的心理防线。
  “我要你插我!”傅恒氏终于忍不住高声说道,说完,眼睛紧紧闭上,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快感!
  陈家洛将肉棒对准阴道坚定地向里面插去,傅恒氏感到粗壮有力的棍子撑开阴道进入体内,想到失身于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心中不觉一阵酸苦。
  陈家洛把肉棒插到底后,用力抓住乳房,缓缓抽插。只觉得傅恒氏虽生过儿子,可阴道仍旧保持紧凑,套得他快感连连,陈家洛抽插速度加快,到最后只听“啪啪”肉体撞击声以及傅恒氏婉转动人的呻吟声。陈家洛将她翻转过来,让她坐在上面,傅恒氏桃面含春,挺起身子上下左右套动肉棒,陈家洛双手抓住她活蹦乱跳的乳房,眼睛看着肉棒进进出出阴洞,时不时还从里面带出精液,端的是淫靡无比。
  陈家洛看到兴奋处,下身向上狂顶,傅恒氏双手扶住陈家洛小腹,叫道:“哦……我不行了。”精液汹涌而出。
  陈家洛犹不过瘾,将她翻过来,跪趴在床上,欣赏着丰腴成熟的肉体像只狗趴在床上,肥大的臀部向上翘起,陈家洛忍不住从后面再次狠狠进入宝洞,傅恒氏身子一颤,扭头道:“你,轻点啊……”
  陈家洛用力抓揉肥厚的屁股,肉棒次次直达深处,每一次的进入总能让她尖叫呻吟,到最后她整个上半身贴到床上,臀部因此高高耸起,更方便陈家洛的进出,直到傅恒氏语不成声,陈家洛才将滚热精子灌进她体内,把傅恒氏抱在怀中,轻抚她柔软的乳房,傅恒氏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可真狠哩!”
  陈家洛道:“夫人天香国色,小人一时忘情,莫怪。”
  傅恒氏道:“你枉为男人。康儿与你有仇,你不去找他,却把气撒在我身上,好没道理。”
  陈家洛道:“夫人错矣。所谓子债母偿。再者,夫人如此美色,却被闲置,好不惋惜?许是上天有感于此,得教我们相聚,这也叫天作之合吧?”
  傅恒氏休息一会后,觉得陈家洛粗长的肉棒还紧插在洞内,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时不时地跳动,双乳也被他捏握揉摸,再想到他刚才的勇猛,心里不禁有些异样,陈家洛听她呼吸又渐粗,知她性欲又起,心中好笑道:阴毛多的女人,性欲果然强。于是凑到她耳边说道:“夫人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小的愿意侍候。”
  傅恒氏道:“你无赖。”语气中却已见缓和。
  陈家洛笑道:“我是无赖,这辈子就赖定夫人了。”
  说完,身下向里一捅,傅恒氏“哦”的一声,道:“轻点啊。”
  陈家洛轻笑将肉棒抽出来,傅恒氏只觉得随着肉棒的离去,体内又是空虚又是麻痒,不由睁开眼睛不无幽怨地看陈家洛,却见他将肉棒放到眼前,说道:“夫人,帮小的舒服下吧。”
  傅恒氏先是拒绝,后来在陈家洛的威逼利诱下,终于忸怩地张开樱唇,伸出小巧舌头先是把肉棒的精粹弄干净,随后就将肉棒含进嘴里。舌头不断伸出,卷、缠、绕、舔等百般技巧尽心侍奉陈家洛的肉棒。陈家洛看到伏在胯下口舌侍奉的美妇,想到她的身份,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紧抱住她的螓首,肉棒快速进出,偶尔肉棒深入喉间,感觉她的深腔的跳动和温度,直到傅恒氏呜咽出声,这才停住,转而把肉棒插进傅恒氏空虚已久的阴道。
  傅恒氏似是放开心怀,紧搂住了陈家洛的虎背,臀部向上迎合,嘴里叫着。
  陈家洛一边用劲抽送,眼光不住在傅恒氏绝美面容、跳动的乳房掠过,最后停留在两人的结合处,见傅恒氏肥厚的阴唇随肉棒的进出一张一合,心中好不爽快,问道:“夫人,舒服吗?”
  “嗯。”傅恒氏答道。
  “以后我还想要,可以吗?”陈家洛问。
  “嗯。”
  两个人一边对着淫语,一边拼死迎顶,直到傅恒氏软瘫在床,陈家洛还意犹未尽。
  傅恒氏惊道:“你怎么……让我休息下吧。”
  陈家洛闻言趴在她身上,肉棒改为轻磨,调笑道:“夫人小穴真紧,真让我欲罢不能。”
  傅恒氏大羞,道:“你这人真不要脸!嘴巴也不积点德。”
  陈家洛笑道:“我又怎么比得上夫人下面那张嘴,瞧它还咬着我的肉棒不放呢。”
  傅恒氏让他接二连三的挑逗羞得不敢再说话,把头埋在陈家洛臂弯,呆呆地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个人温存一阵后,陈家洛心想出来那么久了,该回去了,要不霍青桐要担心。于是,轻吻傅恒氏红扑扑的脸道:“夫人,我要走了。”
  傅恒氏一怔,“外面那么多守卫,你走得了?”
  陈家洛道:“走不了就让他们抓住呗。我是你的情夫,也算福康安半个父亲,难不成他们还敢杀我?”
  傅恒氏气极打他一下道:“你这混蛋。你如被他们抓住,莫说你,连我都难逃一死。”
  陈家洛笑道:“夫人尽管放心,就凭外面这些个虾兵蟹将还难不住我。”
  傅恒氏瞪眼道:“你这么大本事,先前为何挟持我一个弱女子?”
  陈家洛道:“自古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先前看到夫人美丽的面庞、挺翘的奶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做下如此之事,现在想起来好生惭愧。”
  傅恒氏的相公傅恒、情人乾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向来视女人如无物,对她也是不冷不热,哪曾像陈家洛这般甜言蜜语。是以女人心性,听着好生欢喜,对陈家洛越发好感,道:“你还知道惭愧,我还以为你脸皮比城墙还厚呢。”
  两个人说着话,陈家洛穿好衣服,回头对傅恒氏挥手,人已飞身跃出。消失在茫茫暮色里……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54:22

(33)有身孕 无奈此爹非彼爹
  回到房中,见房里灯犹亮着,霍青桐还躺在床上看书,问道:“怎么还不睡?”
  “这不在等你回来吗?”霍青桐道。
  陈家洛刚才和傅恒氏交欢出一身汗,拿起衣服走进浴室道:“我先去洗澡,再来陪你说话。”
  陈家洛脱去衣物,才踏进浴池,霍青桐走进来道:“我帮你擦背。”陈家洛见霍青桐只着肚兜和亵裤,雪白的手臂和圆润的大腿露在外面,饱满挺翘的胸部再配上清丽绝俗的面容,肉棒顿时不争气地挺起来。
  霍青桐吃吃笑着,帮它涂上香皂,笑道:“你这小弟真不争气,一看到女人就发硬!”
  陈家洛享受霍青桐小手熟练的套弄肉棒,说道:“也只在见了你才这样。”
  霍青桐轻轻弹了弹龟头,道:“骗人。”
  陈家洛让她逗得心头火起,道:“桐妹,脱光衣服陪我洗吧。”
  霍青桐道:“我身子干净得很。”
  陈家洛涎着脸道:“也不一定非得脏才洗啊,就当是陪我嘛。”
  说完,双手抓住隆起的胸部搓揉,霍青桐道:“呀,你把我衣服弄湿了。”
  陈家洛道:“那就脱掉吧,不然感冒可不得了。”
  霍青桐在陈家洛的坚持下,脱去衣服,一丝不挂地在陈家洛前面,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饱满浑圆的乳房和大腿间乌黑的三角地带,让陈家洛看得目不转睛,霍青桐含羞踏进浴池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吗?”
  陈家洛将她搂在怀中,宽大的胸膛紧搓她的乳房,道:“一辈子都看不够。”
  霍青桐任他搂抱一会后,轻轻挣脱道:“好了。快些洗吧,再这样要着凉。”
  陈家洛道:“用你的奶子替我洗。”
  霍青桐笑道:“你这人,聪明才智全使在这方面了。”
  陈家洛嘿嘿直笑,霍青桐捧住双乳在他身上揉擦,陈家洛闭上眼享受乳房挤压身上时柔软滑腻的感觉,霍青桐细心地用乳房擦过他上身,蹲下身双乳夹住粗长肉棒挤揉,陈家洛扶住霍青桐螓首,嘴中舒服地哼着,直到霍青桐擦遍他全身后,这才冲洗身子,霍青桐道:“我去拿衣服给你。”
  陈家洛道:“不用,咱俩就这样过去吧。”
  霍青桐还待不解,陈家洛已经抱住她,肉棒一挺,插进她阴道,霍青桐猝不及防下“哦”的轻吟一声,双手环抱陈家洛脖子,螓首靠在他肩膀,说道:“这怎么走啊?”
  陈家洛道:“你退一步,我进一步,不就成了?”
  霍青桐依言而行。
  两个人来到床上,下身紧合,陈家洛道:“桐妹,你的小穴夹得我好舒服啊。”
  霍青桐道:“你插得我也好爽!”
  陈家洛笑道:“真想就这样抱住你一辈子。”
  霍青桐道:“做这事能饱肚子么?你这个男人也太没志气,也怪我当初看走眼了。”
  陈家洛狠狠顶了她一下,道:“你敢取笑相公。”
  霍青桐舒服地嗯道:“别闹了,快说你今晚有什么收获?”
  陈家洛将今晚的事除却傅恒氏那段外,其它全数告知,霍青桐道:“你去那么久,就只看到这点东西?”
  陈家洛拨弄霍青桐粉红的奶头,说道:“福王府的防卫,远比我们想像森严。此事恐怕要多花点时间。”
  霍青桐道:“按你今晚的效率,只怕一个月也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家洛道:“我心中有了计较。你放心,不出五日定能完成任务。”
  霍青桐半信半疑:“此事当真?”
  陈家洛道:“不如我们打个赌。假如我完不成,任由你处置;完成了,你答应我一事。”
  霍青桐道:“你有什么事求我,我哪有不答应的。也用不着打赌。”
  “我要你天天让我插,你也答应?”霍青桐嗔道:“才正经不到一会,又胡闹了不是?”
  “好娘子,我要听你说嘛!”霍青桐含羞道:“你是我的相公,我的身子也是你的。随你什么时候玩,怎么玩。我自然都喜欢。”
  陈家洛紧抱住霍青桐道:“娘子,你真好。”
  “我有什么好的,只要你对我好才真的好。”霍青桐道。
  “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陈家洛说道。
  “现在当然好,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嗯,你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去陪绮姐姐了?”霍青桐问道。
  “嗯,自那晚后,我就很少去,我一想到七哥,心里就不安。”陈家洛道。
  霍青桐笑道:“你破人家身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七哥。现在良心发现,就把人家丢一旁,难怪人家今天找上门告状。”
  “她来过?”陈家洛问道。
  “可不,刚刚才走。我瞧她满面愁容,便似被抛弃的深闺怨妇,好生可怜。
  你寻个时间安慰她吧,不然别人心里要骂我霸占你了。”霍青桐道。
  陈家洛将霍青桐压在身下,道:“我现在先满足你。”
  说完,动作起来,房间响起霍青桐的呻吟声和陈家洛的喘息声。
  第二日,徐天宏等人都过来问陈家洛昨晚情况,陈家洛依着昨晚讲给霍青桐的复述一遍,众人听了未免有点泄气,众人唠唠叨叨一阵后,就散开各自忙去了。
  才转过大厅,看到周绮和骆冰坐在花园石座上,逗着徐天宏的儿子小天说说笑笑,陈家洛走过去打招呼,骆冰看到陈家洛来到,便站起身跟周绮告辞,又冲陈家洛抛来一个不为人知的微笑,旋即转身而去。
  陈家洛坐到周绮旁边,伸出手捏了她儿子胖嘟嘟的脸蛋。小天对陈家洛也不怕生,挥舞一对小手去打陈家洛,陈家洛哈哈大笑道:“这小子越来越凶了。”
  周绮含笑道:“谁叫你招惹他?”
  陈家洛道:“我看他长大后,准跟你一个德性。”
  周绮面一板道:“我什么德性了?”
  “嫉恶如仇,好抱打不平。真君子也。”陈家洛忙道。
  周绮笑道:“油嘴滑舌。”
  陈家洛一笑,转而对小天说道:“天天,我说的对不对啊?”
  小天“啊”、“啊”的叫着,周绮看着小天满脸柔情,问陈家洛道:“昨晚可曾找到十四弟?”
  陈家洛说没有。
  周绮道:“人人都夸你才智过人,怎么在王府呆一个晚上,什么都没有找到,或者是你被里面的美女迷住了,没做正事?”
  陈家洛道:“岂有此理。我少说也是柳下惠的兄弟,纵然达不到他那种坐怀不乱的境界,又那像你说的这般不堪?”
  周绮格格地笑道:“在我面前,你就别装君子了,我可还记得当年是怎样被你勾引的。”
  陈家洛道:“这又有所不同,我是面对美丽的女子的时候才控制不住自己。
  天下间除了你们姐妹,又有什么女子能入我法眼呢。”
  周绮笑道:“少贫嘴。我问你,过段时间救出我爹,怎么安排我?你想好没有?”
  陈家洛的笑意顿时冻结,说道:“没有。”
  周绮道:“是没想到。还是没有去想?”
  陈家洛道:“绮妹,你也知道,这段时间事情多。等处理完这些事后咱们再商量好不?”
  周绮眼圈一下变红道:“我看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你自己说,是也不是?”
  陈家洛忙道:“我怎么会没有你。我午夜梦回,想的都是你!我也想光明正大告诉大家,我爱你。可现实能允许我们这样做吗?”
  周绮咬紧红唇,道:“好,我不逼你。反正到时候你不要我,我自尽了事。”
  陈家洛一怔,道:“绮妹,我对天发誓,如果此生如有负你,但教我不得好死。”
  周绮道:“你也不用发这么毒的誓。难道你死了,我心里好过吗?”
  陈家洛握紧周绮的手道:“绮妹,我答应你。待救出伯父,我便带着你,还有咱们的小天天一起找个没人的地方快乐的生活。好不好?”
  周绮点点头,小天却嗯呀嗯咿的叫着,不知道他同意还是不同意?
  陈家洛在她的手吻下,道:“好香啊!”
  周绮道:“作死啊。这人来人往的,让人看到,怎么得了?”
  陈家洛还待说话,远远看到徐天宏走来,忙道:“七哥来了,我得走了。”
  周绮笑道:“做贼心虚了不是?”
  陈家洛道:“瞧你说的,我是给你们创造机会呢!”
  周绮笑骂道:“你会有这么好心?”
  这么一耽搁,徐天宏已经看到他,叫了声:“总舵主。”
  陈家洛这时也不好说走了,徐天宏从周绮手里抱过小天,问道:“总舵主,你说五天内找到十四弟,可有把握?”
  陈家洛道:“只有八成。”
  徐天宏道:“其实我很奇怪,你说为何福康安不把十四弟送入天牢,而是关在府里呢?”
  陈家洛一怔,道:“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
  两个人正自思索间,周绮一旁嚷道:“你们两个别跟家里死了人似的拉长着脸好不?我看着你们我自己都愁死了!”
  陈家洛和徐天宏相视一笑。
  陈家洛起身道:“我到别处看看,你们聊着。”
  福康安坐在旁边,静看郎中给李沅芷切脉。因为李沅芷这几天觉得胃不舒服,时不时作呕,福康安和李沅芷看到郎中切完脉,脸上反而露出笑容,大感疑惑。却听郎中笑着,抱拳说道:“恭喜贝勒爷,李姑娘有喜了。”
  福康安一怔:“她有喜了?”
  郎中道:“正是。据小臣所察,应该是有二个月了。”
  福康安表瞬时闪过无数念头,对郎中说道:“很好。这是赏给你的。”
  说完,一个黄澄澄的元宝放到郎中手中。
  郎中才要道谢,福康安的声音又响起:“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如果让第四个人知道,我要你的脑袋。”
  郎中好生不解,但他长年行走于王宫大院,素知有些事他不用知道,照做就是。于是说道:“小的明白。”
  “如此,你走吧。”
  望着郎中远去的背景,李沅芷和福康安的心情百般滋味。李沅芷是一喜一悲,喜的是自己终有孩子,悲的是孩子的亲爹是余鱼同,可而今,他又在哪里?
  他只怕还不知道他要当上父亲了呢!而眼前这位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他能容忍自己生下别人的孩子吗?
  福康安则是又恨又忧,恨的是好不容易夺过李沅芷,不期然她却怀上余鱼同孩子,尤其余鱼同是反贼,难不成以后他要当这反贼孩子的父亲?忧的是如此大事,日子一长,终究让人发现,到时又该如何解释?
  转身看到李沅芷百般柔情的抚摸还是平平的小腹,莫名生出嫉妒之火,他知道不管他再怎么努力,李沅芷心中还是会留有余鱼同的身影,毕竟他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这是谁也无法抹去的事实。
  福康安铁青着脸走出卧室,喝道:“走,咱们瞧瞧十四当家去。”
  一行人来到一处屋子,看到余鱼同四肢张开绑在床上,浑身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福康安问:“还是没招吗?”
  “是的。重刑都用遍了,这小子死活不肯说。”
  福康安道:“把他弄醒,我来和他谈谈。”
  冷水泼过后,余鱼同缓缓睁开眼,福康安把左右全部撤下后,笑嘻嘻地问道:“余兄,让你受苦了。”
  余鱼同不屑地瞥他一眼,没搭理他。
  福康安也不生气,笑道:“我此番前来,是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莫非乾隆死了?”余鱼同不无讥讽地说道。
  “皇上圣体安康、与天同寿,不劳余兄费心。我所说好消息,是指李沅芷姑娘怀有你的骨肉了。”
  余鱼同眼睛大亮,精神为之一振,声音也大了,问道:“真的?”
  福康安对余鱼同的反应很是满意,道:“当然是真的。你当我有时间过来跟你瞎扯吗?”
  余鱼同冷静下来问道:“你告诉我这个消息,用意何在?”
  福康安道:“余兄是聪明人。何必跟红花会反贼混在一起,只要你跟我合作。我就可以让你和李姑娘重聚,到时生下儿子,你们一家三口,共享天伦之乐。岂不美哉?”
  余鱼同道:“此事容我考虑后,再答复你吧。”
  福康安一听,如闻仙音,忙道:“可以。可以。”说着把外面的人唤进来,道:“赶快给余公子松绑。好生伺候。”
  下人虽然好生不解,还是依言照办。
  福康安对余鱼同说道:“余兄且先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福康安好不容易盼来余鱼同的松口,心情好是兴奋,满面春风地回到卧室,李沅芷问道:“什么事让你乐成这样?”
  福康安坐到她身边,说道:“我快要当爹了,能不高兴吗?”
  李沅芷笑道:“臭美吧你。这孩子可跟你没半点关系,他认不认你还不知道呢。”
  李沅芷无心之言,可正好刺中福康安的隐痛,也亏他涵养极好,面不改色道:“以后你是我的妻子,你的孩子不就是我的孩子,我会视他如已出,像爱你一样爱他,他怎么会不认我呢。”
  李沅芷闻言,好生感动。靠在他的肩膀,说道:“谢谢你,福大哥。”
  福康安道:“谢什么,对自己妻子儿子好难道不应该吗?”
  李沅芷想了下,问道:“这些天都没有红花会的消息吗?”
  福康安奇怪她怎么会问这个,忽地转念一想到只怕她关心红花会消息是假,问余鱼同消息是真,霎时一股醋意充满心头,心想:她心里果真是对余鱼同念念不忘!却不说破,只道:“他们隐藏很深,至今仍是一无所获。”
  李沅芷“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54:33

(34)再续情 王府柔情也有剑
  夜晚,傅恒氏洗完澡,坐在镜前左顾右盼,自怨自艾一阵后,刚要上床,窗外响起轻微的敲击声,芳心不住跳动,心想:这个时候来的,难道是……
  心情复杂地走过去,打开窗户,见来人英俊潇洒、满脸笑容,果然是意料中人。
  陈家洛跳进屋中,反身关上窗户,见到她似乎情绪不高,抱住她道:“看到我,不高兴么?”
  傅恒氏推一把没挣脱掉,也由得他抱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陈家洛道:“来陪你啊!”
  傅恒氏道:“外面这许多年轻美貌的女子,你怎么不去陪?”
  陈家洛道:“世间女子再多,又怎么及得上夫人之万一。我适才一想到夫人,就难以入眠,不知觉就走到这里来了。”
  傅恒氏不说话,陈家洛把她放倒在床,眼睛仔细欣赏她的俏脸,丰腴的身子,挺拔的胸部,深情地说道:“夫人,你真美!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而已。”
  傅恒氏害羞紧闭的眼睛感受陈家洛火热的目光,听到他动情的话,仿似又回到纯情的少女时代,她因为孤独而干涸的身体、因为身份而固守的思想、因为寂寞而忧伤的心灵,在这刻仿佛得到重生,尽管她不了解这个男人,尽管她知道这段情终究无果,她还是选择去爱──只因这刻的心动!
  当陈家洛爱抚她的胸部时,她发出迷人的呻吟,现在的她只想尽情地释放心中压仰已久的激情。在这迷人的夜里,向一个年轻得足可当自己儿子的男人祈求肉体的满足,向他绽放身体的全部秘密。
  陈家洛看着眼前情热如火的女人,再难抵御来自内心的呼唤,三下五除二替她和自己除掉衣物,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一起,陈家洛感受着身下美妇柔软的肉体,肉棒逐渐变得粗长。
  他仔细的吻,狂野的舔,从额头到脚趾,从正面到背面,他没有漏过一处地方,妇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就像是战场上的战鼓,催起他征服的欲望。
  当陈家洛灵巧的舌头来到阴部,在勃硬充血的阴蒂、粉红的嫩肉、幽深的阴道进行“战斗”时,美妇的声音达到最高潮,伴随着呻吟,陈家洛胯下的这匹战马已经跃跃欲试、翻滚闹腾,好像在召唤骑士速速上马。面对佳人无声的请求,陈家洛终于停止对她阴部的玩弄,肉棒出动,翻身上马。
  只听傅恒氏闷哼一声,陈家洛的肉棒顺着光滑湿润的精液直达阴道最深处,大手握住饱满的乳房,陈家洛如熟练的骑士纵着一匹烈马,驰往人生的快乐之巅!
  傅恒氏用力迎顶,口中叫道:“好棒……再用力……插深点……哦。”
  陈家洛道:“我要插死你,可以吗?”
  “来吧,我让你插。”傅恒氏喘息道。
  当傅恒氏的阴精涌出时候,陈家洛的肉棒还是胀硬硬的,傅恒氏爬过来,一只小手把两个子孙袋握在手中轻抓慢揉,另一只手撸着肉棒,露出紫红色的龟头,伸出舌头去舔,张开嘴含入,用贝齿轻咬。不一会,又把整根肉棒吞入,直达喉间,再吐出,动作快速而熟练,媚眼不住抛向陈家洛,当她把陈家洛的沾有她的阴精的阴毛清理干净后,反身趴在床上,雪白的玉臀高高耸起。
  陈家洛双手扶起她的大腿夹在自己的腰部,傅恒氏双手撑在床上,整个身子腾空而起,让陈家洛一次插入,才抽送几十下,傅恒氏叫道:“我……不行了。
  换个姿势吧,我的手好累。”
  陈家洛也不抽出肉棒,身子躺在床上,傅恒氏背对他上下起坐,让肉棒穿梭于阴道之中。陈家洛觉得如果不能欣赏她舞动的双乳和动情的俏脸,未免有点遗憾,当下叫她转过来,傅恒氏听话地绕着肉棒转了过来,陈家洛道:“自己用手分开阴唇,我要看看肉棒是怎么插你的。”
  傅恒氏娇羞不依道:“我不来……羞死人了!”
  陈家洛笑道:“你不来,我可亲自动手了。”说罢,双手作势要伸过去。
  傅恒氏忙道:“怕你了。我自个来吧。”于是,羞答答地两只手拉开阴唇,顿时,只见鲜红的嫩肉紧裹一条黑粗的肉棒,中间的阴蒂傲然挺立。
  陈家洛忍不住伸手捏住它,道:“快动啊!”
  仿佛为了让陈家洛看清楚,傅恒氏每一次起落都放慢速度,陈家洛贪婪的目光盯在交合处,自顾自的起落吞吐,才不过百下,傅恒氏便软绵绵地倒在陈家洛身上,柔声道:“我动不了啦。”
  陈家洛微笑着双手抓住她的肥臀旋转,插在她的体内的肉棒就如摇呼拉圈般让嫩肉紧夹,傅恒氏只觉被肉棒胀得紧紧的,随着陈家洛的动作,似有条大蛇在里头乱钻乱蹿,不由舒服地叹道:“好爽啊!”
  陈家洛道:“我还有更多招式,你要不要试下?”
  傅恒氏闻言,害羞地埋头在他怀中,不敢说话。好久,才问道:“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陈化明。”陈家洛终究不敢对她说实话。
  傅恒氏又问道:“你到福王府,到底所为何事?”
  陈家洛道:“小的自幼家境贫寒,为生活所迫,平日不得不做些无本买卖。
  这几天才上京城,闻听福王府戒备松散、家底殷实,想来弄几个银子花花。不想到银子没弄到,倒偷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傅恒氏半信半疑道:“观你气质谈吐,不像做小偷。倒有点像江湖中所谓武林侠客之流。”
  陈家洛道:“夫人有见过这么色的侠客吗?”说完,肉棒用劲向里撞一下。
  傅恒氏爽得低吟一声,随即幽幽地说道:“别夫人夫人的叫了,我的名字叫棠儿。你叫我棠姐,也不委屈你吧?”
  “不委屈,不委屈。”陈家洛道。
  傅恒氏道:“以你的武功,要寻个差事应付生活,应该不难啊,何以沦落到做小偷的地步?”
  陈家洛笑道:“棠姐有所不知。我的这点微末本领,逃跑、哄骗小孩妇女,还可以。说到打斗,可稀松得很。”
  傅恒氏道:“要不这样,你到我府中做护卫,怎么样?”
  陈家洛道:“这个倒可以考虑。这样我就可以天天陪棠姐了。只是我生性懒散惯了,只怕不适合这种生活哩!”
  傅恒氏道:“别自作多情。谁让你进来陪我了,我是看你可怜,给你条活路!”
  陈家洛道:“既然棠姐不要我陪,我只好走了。”说完,肉棒缓缓抽出。
  傅恒氏感觉到身体深处随着肉棒的离去麻痒一片,忙道:“是我说错了。好弟弟,别走。姐姐要你!”
  陈家洛哈哈一笑,半坐起身,双手抱住她的腰,一提一放之间肉棒急进急出没于她的肉穴,傅恒氏扶住陈家洛肩膀,一对硕大乳房在陈家洛面前晃来晃去,引得陈家洛伏脸上去,亲吻舔咬,直到陈家洛滚烫阳精射入傅恒氏体内,这场肉搏战才宣告结束,陈家洛温柔地把傅恒氏放倒在床,说道:“容我回去考虑后,再答复你吧。”
  傅恒氏高潮刚过的身子酥软无力,脑里一片空白,闻听只是有气无力地娇哼以示回复,陈家洛问道:“棠姐,我想在府中转转,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里哪些地方守卫比较多,不能去?”
  傅恒氏嗔道:“还想去偷东西?不告诉你,让他们抓你去才好呢。”
  陈家洛手指伸入她阴道中挖掘,道:“府中守卫森严,我哪有这个胆子。只是看府中楼阁高大,风格与我家乡迥异,想欣赏罢了。若棠姐不信,可随我身边。”
  傅恒氏道:“我没力陪你,你真想看就自个去。东厢房和右边紫华宫,去不得。”
  陈家洛道:“这两处藏着宝贝吧?”
  傅恒氏道:“紫华宫我是儿住处。东厢房不清楚,只说里面关着个人,连我都轻易不得入内。”
  陈家洛道:“其它地方只怕也没啥可看的?”
  傅恒氏闭上双目享受陈家洛手指在阴道百般抚弄,说道:“胡说。咱府哪一处不是名匠大师所作,只怕除却皇宫再无别处可比。”
  陈家洛抽出手指,道:“我去看看。”
  傅恒氏眯眼瞧着他穿衣而去,想起刚才的交欢,却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陈家洛顺着东边施展身法,发现越往东走不渐少,暗自嘀咕:是她骗我,还是我走错了?苦思片刻,身子落在一处屋顶上,才待查看,只听一阵锣声响起,心道不好。原来福康安在这儿安排的人手尽皆藏在房中,透过窗户监控外面,陈家洛一时大意被发现。他也不惊慌,身子一纵向外奔去,不期然前方跳出几个人,瞧着身法也是一流好手,喝道:“小贼,往那里走?”
  陈家洛不想恋战,想加速穿过,不想前面的人一掌劈来,陈家洛飞跃之中难以闪避,不得已出掌相迎。双掌一碰,那人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显是受伤不轻,陈家洛也是气血翻腾、身形渐慢,终于让后边的人追到。
  陈家洛看着前后共四人,二人拿刀,一人持剑,另一人空手,看样子均非弱手,不敢太大意,提神凝劲在手。四人相视一眼,直扑上来,陈家洛脚踏八卦游龙步,手上使出武当绵掌,人闪到一旁,掌中却将前方袭来力道尽数引到后方,四人只觉力劲被一股力量牵引,竟打向自己人,赶忙收招,看到陈家洛时,已经露出骇然之色。
  持剑的人拱手问道:“在下张风劲,不知道朋友是何方英雄?”
  陈家洛道:“凭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陈风劲也不生气,说道:“我等佩服英雄功夫,可职责所在,不得不为,尚请见谅!”
  陈家洛眼看福王府的人越聚越多,也知此地不可久留。道:“来吧。”也不客气,左手长拳,右腿横踢右侧。
  张风劲好像是这四人中资格较老,他喊道:“大家散开。”
  四人便站成四个方位,陈家洛一招落空,也不气馁,看准前方空手之人,纵身窜上,那人也似不弱,左手划个弧圈,竟是拍向陈家洛手肘,陈家洛一咬牙,不顾手肘之掌,右手切过他的左手,那人反倒一惊,心道:我左手避开你的右手,你的左手岂非不保?
  电光石火之间,果真陈家洛右手扑空。眼看右手倒正要结实印在陈家洛手臂上时,才在开心,突然只觉手一滑,十分力道倒有七分被卸去,只有两分打在陈家洛手臂上,陈家洛瞧他招数使老之际,纵身跃过他,人便在包围圈之外,忍着手臂伤痛施展轻功,转眼就已经在数米之外,四人见他轻功如此,情知追赶不上,就停住脚步,呆看陈家洛的人影消失在眼界。
  这时,福康安才带着一干人赶到,问:“可曾看清是何人?”
  一人道:“夜色太黑,看不清面目。只知道是个年青公子。”
  福康安细问过程后,道:“贼子真是智计过人,片刻之间能想出如此脱身之法。文振,你说会是谁呢?”
  文振道:“小的不在场,不敢妄言。”
  福康安转身问道:“你们就不能从他武功看出端倪吗?”
  陈风劲道:“此人身兼数家之长,例如,少林长拳、武当绵掌、江西胡家八封游龙步,他都能信手拈来,而且都颇具威力。想是浸淫已久,小的搜刮脑子,也想不到武林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会不会是陈家洛?”福康安心念一动。
  张风劲说道:“不可能。传说陈家洛武功平平,只是靠他义父的余荫才坐到总舵主的位置,所以不大可能是他。”
  “那会不会是红花会的人?”福康安又问。
  张风劲道:“以我的推测,红花会中以无尘、文泰来武功为首。可这人武功不在此二人之下,我不曾听说红花会有这号人,但也不排除是新近进去的。”
  福康安说道:“还好他甫入府中,就被发现。有劳各位了。”
  福康安又布置一些人手后,就带着文振等人返回紫华宫,文振问:“此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福康安道:“恐怕是来打探余鱼同消息的。我想前想后,觉得我们抓余鱼同的消息恐怕已经被红花会所探知。”
  文振道:“不会吧。我们采取很严格的保密措施,便连老爷和夫人都不清楚。”
  福康安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之人,道:“世人多是趋炎附势、贪财好色之徒。焉知你们这里没有这种人。”
  众人一凛,尽皆低头大气不敢出。
  福康安道:“但愿是我多疑。为防消息走露,所有知道此消息的人自今日起不得擅自离开府中。”
  众人一听,这个想着青楼美丽多情的漂亮小妞,那个想着酒楼芳香醉人的美酒,不由大是郁闷,心里直把今晚来捣乱之人十八代祖宗逐一骂得狗血淋头!
  陈家洛一口气奔出数里,确认无人跟随,才回到房中。
  其时霍青桐没有睡,看到他大汗淋漓的样子,笑问:“怎么,让狗追了?”
  陈家洛苦笑一下,道:“被狗咬了。”撩起衣袖,手臂赫然印着一块鲜红的手掌印。
  霍青桐心疼不已,道:“让你小心点。就是不听。”
  陈家洛坐在床上,让霍青桐擦上药水,笑道:“奇怪,原来疼痛无比。现在让你这么一擦,好多了。!”
  霍青桐嗔道:“都伤成这样,还贫嘴。”
  陈家洛道:“只是皮外伤而已,福王府什么时候多出那么多高手?”
  霍青桐道:“你们没事就去抓人家福康安玩,他能不加强守卫吗?”
  陈家洛大笑,霍青桐问道:“今日有何进展?”
  陈家洛就把傅恒氏的话说一遍,霍青桐道:“只要知道大概位置就可以了。
  也不需要弄清具体在什么地方。照你所言,福康安是发狠把他所能调集的精锐都放在府中了。这样一来,别说救人,只怕我们想进去放一把火都不容易呢。”
  陈家洛道:“这种问题留给你们去想吧。我可不懂。”
  霍青桐帮他敷好药,说道:“把衣服脱下来吧。”
  陈家洛在霍青桐的服侍下脱衣服,突然霍青桐狡黠地问道:“你在外面干偷香窃玉的勾当?”
  陈家洛料想是身子残留的体香出卖了他,被她发现了,当下也就把事情说了,霍青桐笑道:“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福康安抢十四弟的老婆,你上他的娘,咱们两家也算打个平手。”
  陈家洛苦笑不已!
  霍青桐问道:“福康安的娘贵为王妃,身材相貌自不必说,单是她的身份就足以让你乐开怀了吧?”
  陈家洛道:“这从何说起啊?”
  霍青桐道:“难道我还不了解你们男人吗?是不是女人的身份越高贵,你们的征服欲望就越强。出门是贵妇,床上是荡妇,说的是这个理儿吧?”
  陈家洛笑道:“你从哪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霍青桐得意地笑道:“能者无所不能!我也想知道王妃在床上是如何浪的,你给我说说吧。”
  陈家洛道:“她可比你差远了。不会叫床,不过她的声音妩媚动听,两个奶子又圆又软,还有比你的大很多。不过她的小穴不够你的漂亮,嗯,我最喜欢你的小穴了,鲜红肥嫩,里面紧紧的,夹得我好舒服。”
  霍青桐俏脸绯红,媚眼含春,吃吃笑着凑到陈家洛耳边说道:“把我说得这么好。想不想要我给你啊?”
  陈家洛才说好,霍青桐格格一笑,跑开道:“想得美,你竟敢瞒我。如不是看你受伤可怜,就要你跪地板。”
  陈家洛道:“你敢耍我?”
  霍青桐问道:“耍你怎么啦?还没打你呢。这次就算了,以后再有瞒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跑进小屋关上门,不再理会陈家洛的叫喊!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54:46

(35)情怎堪 此情此景似曾识
  福康安兴冲冲来到余鱼同处,问他考虑得如何。
  余鱼同道:“你可以让我跟芷妹见面吗?”
  福康安皱皱眉道:“有这个必要吗?”
  余鱼同道:“如若不然,只听你一面之词,如何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福康安想想后,道:“你要证实那也容易得紧,我现在就去准备。”说完,走出去和文振等人嘀咕一阵后走进来道:“走吧,我带你去见李沅芷。”
  余鱼同身上要穴被封,所以福康安不怕他使诈,只是临近紫华宫时,点了他的“哑穴”,余鱼同不解地看着他,福康安道:“你听听就成,不要说话。”
  福康安把余鱼同带进他卧室旁边小房间,示意他在临近墙边一张椅子坐下,余鱼同虽是不大明白,还是顺意坐下,屁股才刚落下,“伏兔穴”又被点,周身瞬时动弹不得,余鱼同这时才发现墙壁被钻一个小孔,透过小孔赫然看见李沅芷正半躺在床上看书。
  福康安道:“我这就过去给你证实。”
  说完,独自来到卧室,李沅芷转头笑道:“你来得正好,我还想去找你陪我出去逛逛呢。”
  福康安道:“逛什么啊?安心在家养好你肚里的孩子,才是正经。”
  李沅芷笑道:“哎哟,你紧张什么。郎中说了,现在要多走动,散散心,对胎儿才有好处。再说,你看我这身材像有孕在身的人吗?”
  福康安道:“要不你在府里走走吧。外面现在也不太平,出去不安全。”
  李沅芷眼珠打转,问道:“你指的是红花会?”
  福康安见她张口不绝地提红花会,有些烦了,道:“你是不是想他们了,我知道红花会有你肚中孩子的亲爹。”
  李沅芷道:“胡说八道。上次与他们闹成那样,就算我有心,他们未必有意。”
  福康安越听越不是滋味,想到余鱼同还在旁边听着,不想跟她说太多话,道:“你爱去就去吧。我现在没空陪你,我还有客人等在外面呢。”
  李沅芷道:“那你忙,我这就走了。唉呀,在里面呆,可把我闷死了。”
  福康安目送李沅芷出门后,来到偏房,示意文振解开他的“哑穴”,见他兀自呆坐沉默,表情呆滞,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心情,微笑道:“余兄,我没骗你吧。”
  余鱼同点点头,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我有孩子了。没想到……”
  福康安道:“余兄,我昨日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余鱼同口腔蠕动,猛地嘴巴一张,一口唾沫喷在福康安脸上,由于他几日不曾漱口,唾沫中臭味几欲熏人欲吐,福康安先是一怔,再是大怒,鼻中飘来闻之作呕的臭味,眼中直冒怒火,终于忍不住抬脚踹在余鱼同胸口,余鱼同闷哼着连人带椅倒在地上,脸上却现出笑容道:“杂种,老爷我的口水好吃吧?”
  福康安怒极而笑道:“很好,看来你是存心不想要孩子了?”
  余鱼同道:“如果我儿子日后知道他爹叛身投敌,只怕这种耻辱还比不上生下他好呢。”
  福康安道:“这你可就想错了。你的孩子,我会让李沅芷生下,如是女的,我就把她卖进青楼,任千人骑万人踏;如果是个男的,我会让他净身入宫。嗯,如果到时红花会依然不能灭绝,我让他去负责此事也不错。”
  余鱼同脸色一变,道:“此事也只有你这个狗杂种才想得出来。嘿嘿,你娘是个骚货,生下你这个贱货,果真是天生母子相。”
  福康安连着在余鱼同身上踹几脚,道:“余兄,你也是读书人,出此秽语,不怕亵渎圣贤,遭天打雷劈吗?”
  余鱼同道:“和你说人话,只怕你听不懂。狗种。”
  福康安笑道:“余兄口口声声骂我狗种,可有想过,我可是李沅芷的夫君,日后她肚里的孩子也得管我叫爹,哈哈……”
  余鱼同道:“你做梦!”
  福康安道:“我做梦?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李沅芷早已是我的女人。本来我想如果咱们能合作,日后便是兄弟,俗语说朋友妻、不可欺,李沅芷自然就还给你。无奈你顽固不化,也不要怪我不讲义气了。”
  余鱼同道:“要杀要剐尽管来,我也不与你多逞口舌之利。”
  福康安道:“如此就杀你,岂不是便宜你了。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么,我就让你看,让你开开眼界。这都是你招来的,别怨我!”
  余鱼同充耳不闻,福康安让人进来将余鱼同扶好后,笑道:“余兄,你现在就好生呆着,好戏将会上演。你别打算动,也不用叫,眼睛瞪大点。呵呵,我先走了!”
  余鱼同百无聊赖地枯坐,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时候。这时,李沅芷的倩影出现在他眼帘里,随后福康安也进来,有意无意向余鱼同瞟一眼,径自坐到李沅芷身边,把她搂到怀里,大手在她背部滑动,热唇在她俏脸轻吻,余鱼同看得又惊又怒,他原以为或许两个人只是情投意合,大抵也就是搂搂抱抱、牵牵手而已,可现在看得李沅芷非但对福康安的亲热不加抗拒,反而曲意奉迎,他陡然明白福康安所言“好戏”是何意了。
  这时,福康安已把李沅芷身子放平,螓首垫在他大腿,隆起的胸部随着呼吸此起彼伏,福康安的大手在两座山峰间来回抚摸,李沅芷娇躯轻微扭动,呼吸渐显急促,樱唇嗯哼起来。余鱼同看在眼里,丹田一股欲望蓦地升起,胯下兄弟也挺硬起来,心里又酸又痛。
  这时,福康安把李沅芷腰带解开、外衣脱掉,肚兜也脱体而出,上半身欺霜傲雪的胴体显现出来,圆润挺拔的乳房骄傲地向上挺立,粉红乳晕中间盛开两个红色奶头。福康安贪婪地看着,他知道余鱼同也在看,可他不在乎,因为余鱼同才是眼前佳人名正言顺的丈夫,曾经在这具迷人的胴体上驰骋,对这具身体的一切,他同样了如指掌,所以他不怕让余鱼同欣赏,反而因为他的存在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
  他铁了心要在余鱼同面前好好把玩,以报复他的两次被擒之辱。尤其是想到早上那臭哄哄的唾沫,到现在还让他恨意难平。
  他说道:“芷妹,把裤子脱了吧。”
  李沅芷乖巧地伸出素手,屁股轻抬,长裤连同亵裤被剥掉,完美诱人的胴体一丝不挂落在余鱼同和福康安眼里,除了下腹茂密的黑森林,周身无一处不胜过羊脂玉。
  余鱼同看着熟悉的胴体,脑海里浮现出和李沅芷欢爱的日日夜夜。那时的她,也如现在一样肌肤雪白滑腻,乳房坚挺圆润,也如现在一样乖巧地躺在床上,只是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不再属于自己,她迷离的眼神也已经转向他人,婉转的呻吟也不在为他而吟。看到她的奶子在福康安大力揉捏下变化形状,听到福康安吸吮奶头时,发出的夸张的“啧啧”声,余鱼同心中似乎被点着火,浑身发热,身下肉棒不可控制地充血胀硬。
  福康安抬头道:“好香,好香。以后我们的儿子可有福啦。”
  李沅芷笑道:“瞧你那馋样。”
  福康安道:“我还想吃!”
  李沅芷不无怜爱地说道:“想吃就吃,又不是不给你吃,不都在你面前么?”
  福康安道:“我要你喂我吃。”
  李沅芷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孩,自己不会动手么?”
  福康安道:“我就喜欢你喂我吃,快。”
  李沅芷无可奈何爬起来,笑道:“你叫我声‘娘’,我便喂奶子给你吃。”
  福康安果然很听话地叫道:“娘,我要吃奶。”
  李沅芷一手抱着福康安的头,另一只手捧着雪白大乳凑向福康安,嘴上笑道:“乖儿子,娘这就给你奶吃。”
  看到福康安张大嘴巴等待鲜美可口的奶子,余鱼同脑子轰地一下被炸开了,他无法想象这个表情荡漾、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是以往纯真可爱的李沅芷。
  念及以前夫妻恩爱,李沅芷的娇羞腼腆,就连叫声也微不可闻,他的心就被刀割一样火辣辣地痛,真想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淫荡一幕。偏偏福康安在他身上动手脚,眼睛连眨也不能眨,只能目送李沅芷把柔软的乳房塞入福康安嘴内,一时间,耳边尽是福康安吸吮乳房发出的“砸砸”声和李沅芷高亢的呻吟声:“啊…
  福大哥……轻点……别把奶头咬坏了。”
  李沅芷把这边乳房抽出来,又把另一个乳房送进福康安嘴里,余鱼同看到刚被福康安舐舔的乳房布满唾沫,鲜红的奶头上的唾沫更向下垂,说不出的淫秽!
  这一瞬间,余鱼同仿佛忘记愤怒,心头的欲望直线上升,恨不得冲上去,也啃咬几口……
  福康安吃腻乳房,涎着脸道:“我要吃肉穴。”
  李沅芷把福康安平躺后,分开双腿站在福康安脸上,双手向下分开阴唇,缓缓下蹲,由于李沅芷侧对余鱼同,是以余鱼同无法看到李沅芷鲜嫩的肉穴,余鱼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李沅芷的肉穴的样子。思前想后,他终于沮丧地发现虽然他和李沅芷欢爱无数,他却对李沅芷阴洞内的秘密一无所知,念及福康安轻轻松松躺在床上,李沅芷就自行打开门户,任他尽情欣赏,余鱼同又嫉又妒,心想:芷妹,这小子何德何能,竟让你自贱若此!
  李沅芷将鲜嫩红润的宝穴放在福康安嘴上,说道:“大哥,小洞里好痒。快帮我止痒。”
  福康安问道:“是用手还是用嘴?”
  “都可以。快。”李沅芷催道。
  福康安似是问李沅芷又像是告诉余鱼同道:“我用手指挖里面,嘴巴舔外面,好么?”
  李沅芷道:“好的。随你怎样,我都喜欢。”
  随后,余鱼同就听到李沅芷动人的叫声:“哦……福大哥……挖的好深啊…
  挖左边一边,不对,再左边,就是那里,哦,用力挖,好痒。”
  “嗯……你的舌头别尽在那里啊。”
  良久,李沅芷才把阴部抬离,身子躺在一边,剧烈地喘息,让她胸部大起大落,原先雪白的肌肤也因为春情变得粉红。看着福康安挺着肉棒站在李沅芷身边,余鱼同发现福康安的肉棒比自己的要长、要粗。
  李沅芷坐起来,手摸着福康安的肉棒,伸出小巧红润的舌头,在肉棒顶端的马眼舔一下,然后顺着肉棒向下左右滑动。灵巧的舌头以包、裹、卷的方式伺候福康安的同时,也把余鱼同的心肢解得支离破碎──他以为舔男人的肉棒,是妓女才做的下贱肮脏活,他不敢相信往昔贞洁喜净的李沅芷会做这种事,可现实无情地碾碎他的想法。
  看到李沅芷津津有味地舔着肉棒,让肉棒在她樱桃小嘴进进出出,她还不时面带笑容,眼睛讨好地望着福康安,便就像吃着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福康安扶着李沅芷的螓首,看着肉棒进出李沅芷可爱红润的小嘴,转头对上余鱼同的目光笑笑,得意之色溢于脸上。
  把肉棒抽出来,问道:“芷妹,以前帮余鱼同含过吗?”
  李沅芷闻言脸变,道:“好端端的又问这个做什么?”
  “好芷妹,我想知道嘛。”福康安道。
  “你坏死了,老是问人家这种羞羞的问题。”李沅芷娇嗔道。
  “快说嘛,哥好想听你说浪话。”福康安软语央求道。
  李沅芷看到他恳求的目光,心头一软,就说道:“没有给他舔过,这下你满意了吧。”
  “那你以后会帮他舔不?”福康安坏坏地问。
  “我现在是你的,怎么会帮他做这种事。”李沅芷道。
  福康安得意地说道:“真乖。来,哥赏给你棒棒吃。”说着,把肉棒再次插入她嘴内,李沅芷“唔”的一声,竭力张开小嘴,将整只肉棒吞进嘴里,面颊因为用力而凹进去。
  福康安道:“好芷儿,用力吸,哦,好舒服。”
  李沅芷把肉棒吐出,媚眼迷离地说道:“坏死了,要把我憋死啊。”
  福康安道:“接下来要插你的小穴了,怕不怕?”
  李沅芷道:“怕什么,都让你插那么多次了!”
  福康安呵呵笑着面对余鱼同躺下,李沅芷面对着福康安正要坐下,福康安却示意她转过身去,李沅芷一愣,还是依言转过去,正好面对余鱼同。接着,双手拨开阴唇,向福康安挺立的肉棒坐下,余鱼同此时在福康安的帮助下终于能把李沅芷的秘密看清楚了:鲜红幽深的阴道,一团褶皱的鲜红多汗的嫩肉。
  只见李沅芷将阴道口对准龟头往下坐时,身子顿了下,皱眉道:“大哥,你的肉棒今天怎么好像大了许多?”
  福康安道:“今天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太兴奋了吧。”
  李沅芷一边大力拉伸阴道口以便迎接肉棒,一边问道:“什么日子啊?”
  “保密,不足为外人道也。”福康安说道。
  李沅芷也不再追问,专心地扭腰摆臀,一寸寸地把肉棒吞没,余鱼同眼睁睁看着福康安的肉棒消失在李沅芷体内,李沅芷面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春情遍布俏脸,心中仅存的怒火莫名消失,在他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喊:“插死她,插死这个荡妇。”
  可福康安却不如他所愿,反而是李沅芷自动坐下抬起,让肉棒进出她的阴道,福康安道:“芷妹,你快点啊!”
  李沅芷嗔道:“你的肉棒把我的小穴胀得紧紧的,我快不起来嘛!”
  福康安道:“所以你以后没事就多让我插插,要不越来越小,以后插不进去,可就不得了了。”
  李沅芷“噗嗤”笑出来,道:“哪有此事,尽胡说。”
  福康安道:“那你现在不是变小了?”
  李沅芷一边动作一边道:“是你的变粗了好不好?”
  “呵呵,想是几天没去火了。”福康安笑道。
  “你这人,成天不知道在忙什么,这几天都没有来看我。”李沅芷幽怨地说道。
  福康安坐起抱住她道:“对不住,我这几天确实有点忙。皇上的寿辰要到了,我这不忙着准备吗?以后我争取每天都来看你,顺便插插你,好不好?”
  “好,芷儿每天都在房里等着你来插。”
  “你说,要是余鱼同知道你这么浪,他会怎么想?”福康安道。
  李沅芷道:“大哥,求你别再提他了,好不?”
  “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他?”福康安问。
  “没有。只是我跟他终究夫妻一场,现在我跟你做这种事,你问他,人家觉得别扭嘛!”李沅芷委屈地说道。
  “现在你是我的。我就是想让你忘掉他,什么时候提到他,你不别扭,我便不再问了。”福康安说道。
  李沅芷道:“嗯,你这人坏点子就是多!”
  福康安把李沅芷翻过来,从背后抽送着说道:“我从现在开始问,你必须老实回答,好不好?”
  李沅芷趴在床上,享受着肉棒强有力冲击带来的快感,脑子渐渐被欲望替代,道:“好的。”
  余鱼同的心却在这时被提到九天云外,他知道福康安接下来的问题必少不了羞辱。
  福康安问道:“把你和他相爱的过程说给我听。”
  李沅芷激情之中,猛然听到这话,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与余鱼同初次见面的情景:金风野店外,金笛响起时,笑与群狼斗,何等的潇洒与快意。及至自己情根深种,才有了后来的放下身段,不惧人言,万里追夫,历经千辛万苦方守来洞房花烛夜,可现在纵然人依旧,情已远。原以为的美丽记忆现在却成羞辱的导火线!
  福康安见她良久不回答,身下冲击加重,嘴上道:“快点,我想听。再不说,我插死你。”
  余鱼同也在这刹那想到过去的点点滴滴,心头在想,她是爱我的,却是我负了她,只是以后能挽回吗?回过神来看到李沅芷趴在床上,迎接配合着福康安的肉棒,口中向福康安叙述这段往事,心里不住黯然:襄王有心,神女无梦。过去的终于过去,再也回不来了。
  福康安问:“在我之前,你是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是的。”
  “以前有没有想过肉穴被别的男人干?”福康安问。
  “没,没有。”
  “现在为什么要让我插?”
  “因为我爱你,你是我的相公。”
  “以后还让别人插吗?”
  “不,我的小穴只对你一个人开放,只让你来插。”李沅芷理智已经全然被击散。
  福康安满意地连连摆动下身,撞击李沅芷的肉穴,李沅芷也因为刚才一番话激起无穷欲火,向后顶着,口中喊道:“你的肉棒好厉害,插死我吧。”
  当福康安的肉棒喷射的精子涌入李沅芷体内之时,余鱼同突然觉得后脊一麻,阳精冲关而出,把裤子弄湿一大片……
  福康安抱着李沅芷躺在床上窃窃私语,余鱼同侧着耳朵要听,可除却李沅芷时不时爆发出来的轻笑声,什么也听不见。
  半晌,福康安和李沅芷赤身裸体相对,站在地上。尔后福康安抱住李沅芷的肥臀,李沅芷勾住福康安的肚子,福康安下身向前一撞,肉棒顺势进入依旧湿润的阴道,两个人先是站着,你来我往的迎顶数百下后,福康安用力托起李沅芷美臀,李沅芷双腿紧勾住福康安背部,福康安的肉棒全数没入李沅芷体内,手中揉捏肥厚的屁股,缓缓在屋内行走,每走一步,肉棒抽出再插进,李沅芷尖叫呻吟道:“哎哟……这可插得太深了。”
  福康安目光抛向余鱼同所在,心生一计,余鱼同看见福康安坏笑着往这边走,他的双手用力分开李沅芷的两瓣臀肉,露出中间一小朵粉红小巧的菊花蕾,更可见福康安的肉棒在李沅芷的阴洞里进进出出,两片大阴唇一张一合间还有淫液顺着肉棒往下流。临近余鱼同时,可清晰听见肉棒进出时发出“唰唰”的声音。
  余鱼同只觉得眼前一黑,墙上两个小孔已经被李沅芷身体紧紧贴住,想是福康安把李沅芷按在墙上,随后隐约飘来一股香味,余鱼同用劲呼吸,嗅着李沅芷身上夹杂胭脂味和汗味的体香,听到李沅芷纵声大喊:“呀……你今天怎么那么厉害啊?”
  福康安笑道:“我一想到余鱼同在看着我们,我就激动。”
  “你是在做梦吧?哦……他哪有在这里!”李沅芷喘息道。
  福康安努力冲刺,嘴上也不停留地说道:“你就当我是在做白日梦吧,你愿意在余鱼同前面让我插吗?”
  李沅芷叫道:“愿意。”
  福康安猛地冲插一阵后,把肉棒抽出,从马眼喷出的阳精尽数射在墙上,还有一小点穿过小孔射到余鱼同脸上。
  余鱼同失神魂游太虚间,只觉得脸上贴上几滴温温的液体,有股腥味扑鼻而来,再看到小孔外,福康安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肉棒此时就如一条受伤的小蛇垂在胯下,上面尽是白色液体,黏乎乎的。
  李沅芷则跪在地上,双手握住肉棒,用舌头去舔弄,直到将精液舔得干干净净,这才冲福康安笑道:“满意了吧?”
  福康安道:“芷妹,今晚是我此生最开心的日子!”
  李沅芷道:“瞧你说的,难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福康安道:“以前总是温馨多些,今晚刺激多些。”
  李沅芷道:“不跟你说了,也不知道你今晚吃哪门子药,神经兮兮的。”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55:07

(36)义气重 剑气冲天血含泪
  陈家洛正在内房与霍青桐聊天。
  红叶兴冲冲跑进来,叫道:“公子爷,我家夫人回来了。”
  陈家洛和霍青桐赶到客厅,见张娟娟正在和周绮坐在椅子上聊天,看到陈家洛,脸现笑容,好生欢喜,但当着许多人不能太过亲热,所以只是打声招呼。
  当陈家洛替她介绍霍青桐时,她的目光落到霍青桐身上,顿时呆住了。虽然早前也有人在她耳边说霍青桐如何如何美丽。但她没有见过本人,只是心想霍青桐既为陈家洛正妻,有几分姿色是真,但说到美若天仙,只怕是说话的人顾着陈家洛面子。此刻一打照面,眼中玉人不施粉黛、娥眉轻扫,但已是绝色佳丽。婀娜多姿的身材有江南女子的妩媚,风娇水媚之中兼有塞外女子的英姿飒爽,实是人间不可多得的尤物!
  而霍青桐也不禁为张娟娟身上那股娴静典雅的气质所折服,心想:到底是大家闺秀,终究和我们江湖女子不同。看到张娟娟欲言又止,想是对自己不知如何称呼,嫣然笑道:“娟娟姐,小妹这厢有礼了。”
  张娟娟见霍青桐如此随和,悬着的心放下来,回礼道:“青桐妹妹多礼了。
  久闻青桐妹妹才智、美貌冠于江湖。今日得见,才知所传不虚。”
  霍青桐听她夸奖,心花怒放,过去牵住她的手道:“咱们妹妹之间也用不着这样互相吹捧。我瞧着姐姐就好生亲切,便似相识几年似的,心里也有好多话,不过眼下还有比我更急的,我就不耽误你们了。好在来日方长,咱们姐妹总有机会。”
  说完,跟周绮、红叶使个眼色,三人退出,只留陈家洛和张娟娟在房中,陈家洛上前将张娟娟搂在怀中,道:“一切都好吧?”
  张娟娟螓首紧贴在陈家洛胸前,道:“嗯。因为回去的时候,我……儿子病重,所以留到现在才回来,你不生气吧?”
  陈家洛笑道:“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你怎么没带他过来?”
  张娟娟道:“他在王家住得惯了,再说我们以后免不了东奔西走,带个孩子也不方便。”
  陈家洛在她脸上吻了吻道:“没关系,咱们日后也可以生一个。”
  张娟娟面红耳赤地伏在陈家洛怀中,心头却是美美的。
  两个人还在享受难得的温馨,旁边传来“咳咳”声,陈家洛回头看是徐天宏,就轻声道:“你先去找青桐聊天,我忙完就来。”
  张娟娟柔顺的走开了。
  徐天宏上前急切地问道:“总舵主,听说你已经探知十四弟位置?”
  陈家洛笑道:“只是听一个线人说的,还没有完全证实。”
  徐天宏问道:“不知道这人在福王府中地位如何?是否可靠?”
  陈家洛笑道:“地位甚高。可靠与否,我也难判断,不过想来她没有骗我的理由。”
  徐天宏道:“方才我已和霍姑娘谈过,觉得事不宜迟,否则经总舵主这么一闹,福康安把十四弟转往它处也说不定。”
  陈家洛道:“七哥拿主意便可。”
  徐天宏道:“行,我待会跟霍姑娘商量下。”
  无尘在旁不耐烦地说道:“现在就去吧,她不是在外面么?”
  徐天宏道:“如此你们先谈着,我去找她。”
  徐天宏来到院里,看到张娟娟、红叶、霍青桐、周绮四女围作一团,相谈正欢,走上前问道:“霍姑娘,有事叨扰你一下。”
  霍青桐对其他三女道:“三位姐妹,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两个人走出丈外,霍青桐问道:“七哥,有何事?”
  徐天宏不知道怎么搞的,看着眼前美人,心怦怦直跳。只觉得她一颦一笑,便似褒姒在世,有一股魔力牵动他的心弦。黄色轻衫下掩不住的隐隐可见凝脂般的肌肤,丰胸翘臀无不透着初为人妇的风情,而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更让徐天宏心摇神驰,好不容易控制心中绮念,徐天宏道:“我想今晚就去福王府,想和你商谈下具体行动方案。”
  霍青桐笑道:“此事你决定就是。行军打仗我还可提供些许建议,说到这些个入宅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一窍不通。”
  徐天宏道:“所谓智者万事通。我现在有个计划,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霍青桐让他说出来。
  待徐天宏把计划说完,霍青桐思考半晌后道:“就我看来,这个计划应该是很周细了。只是要让兄弟们记住,此行所去,救得出十四弟是再好不过。救不出也不打紧,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及时撤退才是,切莫意气用事,反受其害。”
  徐天宏道:“这么说,霍姑娘是同意我这个方案了?”
  霍青桐展颜笑道:“七哥外号‘武诸葛’,我敢不同意吗?”
  徐天宏既得她夸奖,又见她笑靥如花,一时意乱情迷,道:“霍姑娘之前胸怀若谷,指挥千军万马的本事才让我钦佩呢,咱们这些宵小伎俩,倒让你笑话了。”
  霍青桐道:“行啦。咱们再互相吹捧,让旁人听到要笑话了。”
  徐天宏这才打住。
  霍青桐说道:“你还有别的事吗?”
  徐天宏摇摇头。
  霍青桐告辞而去,徐天宏目睹霍青桐柔美飘逸的身影,心中先是迷茫继而回过神道:我是怎么了?为何总是没来由地想起她,徐天宏啊徐天宏,你堂堂一介男子汉,脑子怎么如此肮脏。
  心念至此,脑海里又浮现出霍青桐清幽淡雅的仪容,心思一时翻滚,久久不得平复,甚至于他好奇地想到这样一个才貌冠绝江湖的女子如果脱光衣物,一丝不挂的躺倒在胯下是何等的风光旖旎。徐天宏边走边想,不觉肉棒越来越硬,快步走回房,从枕头下拿出一条红肚兜,放到脸上深深呼吸片刻后,脱去裤子,就着红肚兜摩擦起来,脑子全是霍青桐的音容笑貌,不一刻,只听他一个闷哼,精关松开,乳白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
  余鱼同圆睁大眼,看着对面床上李沅芷侧身躺着,左手勾住左腿,福康安双手捏揉她的椒乳,肉棒在她阴洞里挤进挤出,不时有淫液被挤压出来,余鱼同也数不清他们这是第几次交欢了,反正福康安兴之所至,肉棒就往李沅芷体内捅,变换不同各种姿势,让余鱼同大开眼界,心中的愤怒仿佛已经消失,留在身上的是刺激,每当看到李沅芷一张一合的大阴唇吞吐福康安的肉棒,雪白高耸的乳房被揉得千变万化,他只存在一个念头:插死她,插死这个小淫妇。
  李沅芷道:“福大哥,你的小弟弟还没够啊,我的洞洞都要被你插烂了。”
  福康安道:“还早得很呢。我要天天插你,插到你洞烂。”
  李沅芷道:“你这个坏蛋。一点也不怜惜人家。哎哟,这下又插到花心了。”
  福康安得意地笑道:“插得不深,你怎么会跟我。”
  李沅芷嗔道:“无赖。谁贪你这个啦?”
  福康安道:“你不贪,怎么一个劲地叫我‘快点插,用力插’。”
  李沅芷骂道:“要死啦!”
  他们边干边说,突然外面人声喧哗、锣声四起,外边的门被敲得嘭嘭直响,福康安颇不情愿地将依然胀硬的肉棒退出阴洞,穿上衣服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事啊?”
  来人神色紧张地说道:“大人,府中东宫和西府不知为何起火,下人正在抢救。”
  福康安一怔,府中几十年来不曾失过火,今晚一起就是两处,未免也太巧,忽然他脑中一个灵光,道:“快,快。把白统领给我叫来。”
  那人才刚转身,文振已经赶到,见到福康安安然无恙,放下心道:“东宫出现红花会反贼。”
  福康安又惊又喜,“什么?他们竟敢上门来,你没有看错?”
  文振道:“没错。他们都没有做任何改装,所以小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福康安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现在带着你的人赶去,务必将他们拿下。”
  文振道:“反贼素来狡猾,这指不定又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小的们走了,这里怎么办?”
  福康安念头如电闪:红花会如此兴师动众,想必是来救余鱼同的,但他们定然不知道余鱼同已经被我转到这边来了。所以急切间他们定然不会找到这里。于是道:“我跟你们一起去。这儿也不用留人,料想红花会也找不上这儿来。”
  文振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再坚持,带上手下,往东府而去。
  李沅芷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但她身子软绵绵的,也不想出去,心底正庆喜有个时间休息,忽然想到这莫非是红花会来了,一般的人纵有十个胆,也不敢到这里来撒野。
  这么想着,再也呆不住,飞快穿好衣服,冲出门去,耳听得东宫喊杀声不断,这边静悄悄的。走出院门,方始看到一个侍卫,忙问他发生什么事,侍卫说是红花会杀进来了。李沅芷证实想法,心中似打翻一个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心想果真是红花会,那么师哥也应该来了。正要跑过去,忽然又想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纵使见了,那又如何?还不是徒增烦恼。罢了,还是眼不见为净。
  这么想着,举步回走,快到房间时,看到侍女兰花从隔壁房间走出,提着一个篮子,走上前才看清是些碗碗筷筷,不由心生好奇:我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日,也没见过这房中有人啊?于是问道:“兰花,你做什么啊?”
  兰花吓一跳,转头看是李沅芷,忙道:“奴婢来收碗呢。”
  李沅芷问道:“里面住着人?”
  兰花犹豫地点点头,“你知道是谁吗?”李沅芷追问。
  兰花摇摇头道:“奴婢只管送饭,其它的都不知道。”
  李沅芷示意她走后,看着锁头紧锁的房门,好奇心大起,用劲震开锁头,推开门一看。只见屋中点着微黄油灯,依稀可见屋里坐着一个人,李沅芷悄悄走到那人面前,不想到入眼处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
  余鱼同的目光已经瞧见李沅芷,心中不禁愁肠万千,说不出是恨还是喜,偏偏嘴不能言、头不能转,李沅芷瞧他欲言又止,稍一思忖便明白其中关键,运功点开他的“哑穴”、“伏兔”穴,余鱼同这才将头转过来,惨然一笑道:“师妹!”
  在余鱼同转头过来的时间,李沅芷猛然发现墙壁被凿开两个孔,孔中还透着自己房间的灯光,李沅芷只觉整个身子坠入冰窖,从头凉到脚,又从身外凉到心里。
  一瞬间,她明白了为何从昨晚起福康安那样兴奋,言行举止间那么怪异。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羞辱余鱼同,想到自己和福康安的拼死交欢,其中各种不足为外人知的私密,都已经让他看光了。俏脸霎时变得通红,对着这个名义上还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李沅芷不知如何是好,一句“师哥”,接下来的就再也说不出来,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
  余鱼同长叹一声,道:“师妹,以前我总相信人定胜天,现在我终究明白什么叫天意弄人。我以前亏待你太多,所以你也不需要过分自责。我只希望咱们孩子生下来后,你好好养着,我余鱼同也足以快慰平生了。”
  李沅芷低头哽咽道:“师哥,从头到尾你都对我很好,却是我太任性,辜负了你。”
  余鱼同苦笑道:“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了。”
  李沅芷擦去眼泪道:“师哥,事不宜迟,我送你出去吧。”
  余鱼同点点头,才刚站起,前些天在他身上留下的伤口让他全身剧痛,忍不住痛苦的闷哼一声,因为他外面穿的整齐干净的衣服,李沅芷也看不出他身上有伤,问道:“怎么了?”
  余鱼同咬咬牙道:“没事。可能坐太久,气血不畅,走走就没事了。”
  说罢,强迈步子,不想这一拉动伤口,让他再也忍不住身子一晃,幸好李沅芷眼急手快,扶住他嗔道:“瞧你这牛脾气,都这个时候了还逞强。快,我来扶你走,也不知道福康安什么时候回来。”
  余鱼同实在走不动了,也就由她扶着向外走去,才走不到几米,迎面看到福康安铁青着脸领着几个人走来。
  原来兰花被李沅芷追问后,心知不妙,忙飞奔去告诉福康安,福康安一听,顾不上那边激战正酣,带着文振等人赶来,不想在这撞见,福康安强压心中怒火,冷冷盯视余鱼同和李沅芷,余鱼同心想:此番是在劫难逃了,只盼不要因此连累师妹。
  于是手臂才要挣脱,却发现李沅芷手臂紧紧抓住她,便是半点也不见放松。
  再一抬头,见她神情凝重、目光坚定,这是他以前所不见的。
  福康安说话了:“松开他!”
  李沅芷道:“福大哥,以前你瞒我的,我也不怪你了。现在你放了他,好不好?”
  福康安道:“非是我不愿,实是放他不得。你想他是朝廷要犯,皇上点名要的人,我能放吗?”
  李沅芷道:“福大哥,皇上向来视你如己出,他不会为这点小事难为你的。
  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就当是我求你,放过我师哥,好么?”
  福康安道:“芷妹,你以前总说爱我。现在看到他,又要为他跟我作对吗?”
  李沅芷道:“我不是要跟你作对。只是我和他终究夫妻一场,不忍心看到他受苦而已。”
  福康安道:“这好办。你离开他,不要瞧他就是。来,过来我这边。”
  李沅芷犹豫一下,看看余鱼同,又瞧瞧福康安,终于松开余鱼同的手臂,向福康安走去,福康安得意地笑道:“余兄,连芷妹都弃你而去,我看还有谁帮你?”
  余鱼同看着李沅芷的背影,心里反而宽慰,勉力站住身子道:“你要杀便杀,小爷我难道还怕吗?”
  福康安对文振一使眼色,示意他上去,不料,这时李沅芷身形骤闪,夺过旁边侍卫钢刀,架在福康安脖子,喝道:“谁敢动,我杀了他!”
  在场之人莫不被这变故惊呆,福康安回过神来,道:“芷妹,你疯了吗?”
  李沅芷道:“我是疯了,我真恨自己瞎了眼,当初救你这个白眼狼。”
  福康安见她情绪激动,怕她一个错手把自己杀了,忙好言道:“芷妹,我对你一片真心,不曾变过,你先把刀拿开,咱有话好说,你说什么我应承就是。”
  李沅芷道:“我不信你,你先把我师哥放了。我留在这里,日后要怎么样处置也只由你。”
  福康安无奈,只好说道:“好,好。我答应你,放过他就是。”
  李沅芷挟着福康安道:“师哥,咱们走。”余鱼同点点头,强忍住伤痛,亦步亦趋在旁边跟着,文振等人紧随其后,良久,来到东府,看到这边依然战况惨烈,李沅芷喊道:“总舵主,十四哥在这里。”
  在场打斗之人闻言转过头,先是看到神情委靡的余鱼同,尔后又看到李沅芷和福康安,福康安脖子上还架着明晃晃的钢刀,大惊之下,不约而同停住手,分作两个阵营望向李沅这里,李沅芷对余鱼同道:“师哥,你跟他们走吧。”
  “你不走么?”余鱼同问道。
  李沅芷心里一酸,道:“我不走。”
  余鱼同知道她是放心不下她父母,叹口气道:“如此你保重。”
  李沅芷点点头,看到余鱼同拖着蹒跚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远,泪珠终于再也忍不住流出来,福康安眼看红花会群雄脱离而去,个把月的心血行将付之东流,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奈何刀架在脖子不得不从。
  陈家洛抢先出来,将余鱼同扶住,李沅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岂料她这一走神,便让一旁虎视眈眈的文振抓住机会,倏地左掌拍出,打在李沅芷手臂,钢刀随之掉落在地,右手抢过福康安,福康安脱离李沅芷控制,便叫道:“快,给我将反贼拿下。”
  李沅芷一把抢在福康安前面道:“你先前不是答应放过他们么,怎的言而无信?”
  福康安道:“我只答应放过余鱼同,可没说要放过其他人。”这时,福康安手下已经扑过去。
  徐天宏道:“总舵主,你先带十四弟先走,我们断后。”
  陈家洛将余鱼同背在后面,道:“好。”
  可是众侍卫知道他是红花会首领,抓住他功劳必是最大,再加上见他背着个人,行动不便,是以围攻他的人反倒最多。陈家洛左腾右闪之间,也不禁手忙脚乱。这时,只见左右两个人刀光劈来,陈家洛侧身躲过,左拳击在身旁一人胸上,那人凶悍异常,不顾陈家洛之掌,大刀改劈为削,竟是要与陈家洛同归于尽,陈家洛大惊,脚下错开,闪过这刀,这样一来,先机顿失,险境迭现。
  余鱼同道:“总舵主,放下我吧。”
  “闭嘴!睁开眼瞧我怎么样带着你杀出去。”陈家洛道。
  陈家洛嘴上说得轻松,情势却越来越紧,那帮人改变策略,刀剑枪尽向余鱼同身上打招呼,陈家洛左支右绌,已完全处于下风。
  这时,一个人影跃进来,道:“总舵主,我来帮你。”
  陈家洛听声音是李沅芷,笑道:“谢谢你啦!”
  李沅芷紧跟陈家洛身后,那些人知道她是福康安的心上人,下手不免有所顾忌,李沅芷却是招招杀着,再加上陈家洛神勇无匹,渐渐的,包围圈让他们打开一个缺口。
  福康安对文振做个“斩首”的动作,文振心领神会,纵跃过去,大掌拍得“呼呼”作声,其他人一见,才会过意来,对李沅芷再不容情。李沅芷功力终是不足,才拆到数招,玉背蓦地被击中,娇哼一声,口吐鲜血。
  余鱼同看得肝脏俱碎,大声叫道:“芷妹!”
  李沅芷惨然笑道:“师哥,我对不住你。就算现在去死,我也无所怨!”
  余鱼同道:“师妹,我从来都不曾怪过你,只要你愿意,咱们出去后,还做夫妻,你说好不好?”
  李沅芷闻言,心情激动,看着余鱼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俩口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打情骂俏。”
  话音才落,人已到,这次来的是一个中年美妇,目光流盼,俏美脸蛋盈盈带笑,丰腴的身材透着一种说不出道不尽的风情妩媚,饶是在这生死搏斗的时候,也不禁让人心神为之一荡!
  陈家洛说道:“四嫂,谈笑间取强虏性命,才是咱们红花会本色。”
  骆冰道:“少胡扯。我帮你挡着,你快些把十四弟带走才是正经,兄弟们都等着你先走呢。”
  说完,手中双刀使得风声作响,众人不防蹿出个武功高强的人,齐齐被逼退一步,陈家洛瞅准时机,跳出圈外,道:“四嫂,待我把十四弟安置好,再回来帮你。”
  文振喝道:“哪里走?”
  身形跃出去追时,突觉背后一道劲风袭来,不得已回身闪过,陈家洛借此拉开一段距离。
  那暗器是赵半山所发,他身法诡异,虽然急切间收拾对手不得,但那些人想伤他一根汗毛却难如登天,他腾闪挪移间大是轻松,见到文振去追陈家洛,顺手就发现一枚金钱镖。
  眼见到陈家洛渐行渐远,徐天宏道:“兄弟们,咱们可以撤了!”
  于是,群雄边打边退,这当儿只听到一阵惨呼,跟着便是蒋四根深厚的声音叫道:“娘的。八哥被这帮贼子打死了,老子今日非要杀光这帮这狗奴才不可。
  众兄弟且先走,如果我没命回去,明年忌日再替我俩上炷香便是。”
  卫春华叫道:“十三弟说的这么见外,咱们兄弟自当生死与共,岂有弃你而去之理。”
  无尘道:“正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便赚一。”
  这么叫着,本欲退的红花会群雄突地上前,个个奋不顾身、杀招迭出,他们武功原较侍卫为高,这么一拼死搏斗,侍卫便觉吃力。福康安瞧着这阵势,也有些后怕,吩咐下人去搬兵马后,也向后退去。
  无尘剑走偏锋,出招再不容情,剑光闪处,必有人倒下,到最后竟无人敢撄其锋。但见他杀光周围的人后,跳到骆冰和李沅芷中间,道:“你们两个女娃,凑什么热闹。快些走,别让红花会绝了后,我老道到黄泉下都不放过你们。”
  骆冰笑道:“二哥,怎么的,看不起我们女的!凭你们杀得,我们杀不得,后代没有便没有了,兄弟们都死光了,还留着后代做什么!”两人说着,手上毫不停留。这时,一道人影扑向福康安,眼见这招迅如雷电,福康安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不料横生枝节,他身旁侍卫闪出来,以身代福康安受这掌,他固然中掌身亡,福康安却趁机躲得远远的。
  陈家洛暗觉可惜,回头看到场中,除了无尘和赵半山绰绰有余外,其他人已经伤痕累累,虽然他们武功卓绝,但敌人太多,也渐有脱力之感!于是,运劲喊道:“兄弟们,八哥之仇,咱们暂时记下,日后再来取。听我号令,快快撤离此地!”
  蒋四根转手又打死一个,闻言应道:“总舵主好意,四根心领。我决意与狗子决一死战,诸位哥哥不必管我!”
  其他人杀得性起,也不愿退,只听一听闷哼,却是徐天宏左手剑刺入一个侍卫胸口,他也被后面的剑穿胸而过,身子倒在地上,生死未卜!陈家洛心里一痛,不由叫道:“各位兄弟速走,若不听令,会规处置!”
  众人一听,这才纷纷后撤,那群侍卫先前被他们的凶悍所慑,也不敢过分逼近,福康安叫道:“给我追上去!”
  陈家洛叫道:“二哥、三哥,请到我这来。”
  二人应声齐齐跃到陈家洛身边,向福康安扑去,福康安刚才看到这三人剑光闪处,无人能阻。知道他们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好手,看到他们向自己扑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喊道:“来人,快来拦住他们!”这么一喊,刚才还在追红花会的人都跑来这边。
  陈家洛、无尘、赵半山便如狼入羊群,举手投足间侍卫便人仰马翻,赵半山时不时发出的暗器更是让人头痛。
  这时,陈家洛看到其他人已经走远,便道:“二哥、三哥,咱们也走吧。”
  于是,三人身形展开,抢过徐天宏和杨成协,绝尘而去。
  可叹福康安一干手下无人有这等轻功,只能目送他们远去,福康安面色铁青,骂道:“一群饭桶!”转身而去。
  陈家洛、无尘、赵半山三人飞速直走,陈家洛忽然感到胸前徐天宏的身子动了动,随后就是微不可闻的声音道:“总舵主。”
  陈家洛欣喜惹狂,道:“七哥……原来你还活着,哈哈,这可太好了。二哥、三哥,七哥他还活着。”
  无尘和赵半山,俱都一喜。
  徐天宏苦笑道:“我撑不久啦……有几句话想与你说……”
  陈家洛停下脚步,看到徐天宏面无血色,脸上直冒虚汗,已经是出气多吸气少,不由心如刀割,徐天宏对赵半山、无尘道:“二哥、三哥,我有几句私人话想与总舵主说。”
  赵半山、无尘只好闪到一旁,徐天宏强笑道:“总舵主!”
  陈家洛道:“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徐天宏道:“我……去后……绮妹子和天儿……就全拜托你了!”
  陈家洛一怔,道:“好的。”
  徐天宏道:“眼下我是没命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她是……好上了?”
  陈家洛点点头,面现赧色道:“七哥,真的对不住!”
  徐天宏道:“此时说这话,还有何用。我早该想到……她……看你的眼神便与其他人不同。”
  陈家洛见他声音越来越大,呼吸却是渐弱,已呈回光返照之相,忙道:“七哥,你先别说话,我带你回去看绮妹和天儿。”
  徐天宏又咳出一口血,摇摇头,吃力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肚兜,说道:“这个……你帮我还给霍姑娘吧!”
  陈家洛奇怪霍青桐的东西怎么会跑到他身上,才待追问,发现徐天宏已经是气绝身亡,不由强忍住悲痛喊道:“二哥、三哥,七哥,他走了!”
  无尘、赵半山齐奔过来,看到浑身血迹的徐天宏已经闭目倒在陈家洛怀中。
  十年兄弟情谊刹时涌上心头,俱化作悲痛传到身体各部位,一时黯然无语。
  过了好久,陈家洛才抱起徐天宏道:“我们回去吧。”
  三人回到驻地,其他人都在厅中休息,看到他们回来方始松口气,周绮看到陈家洛怀中徐天宏,面色煞白,抢过来,爱怜地抚过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唇,眼圈立时泛红,陈家洛示意霍青桐上前安慰。他去一一查看其他人的伤势,发现只受些皮外伤,这才放下心。
  又走到低声哽咽的周绮旁边道:“七哥已经走,你也莫要伤心了,咱先把他葬了吧。”
  周绮点点头,一把扑入霍青桐怀中,不住抽泣,陈家洛唤进来几个兄弟把徐天宏抬出去了,正要去抬杨成协时,蒋四根眼圈红红地叫道:“谁都不要碰我兄弟!”
  几名兄弟垂手看着陈家洛。
  陈家洛走上前,道:“十三弟,八哥的死谁都痛心。只是眼下,我们总得要他入土为安不是?”
  蒋四根道:“我操他娘的,这老天也太黑了!”说着,大滴眼泪齐齐落下。
  陈家洛拉开他,让那几位兄弟把杨成协抬出去下葬了。
  陈家洛又忙一阵后,才回房,看到霍青桐坐在床沿,俏脸紧绷,上前问道:“绮妹呢?”
  霍青桐没好气地说道:“回房睡了。”
  陈家洛陪着笑脸抱住她手臂,道:“谁又惹你生气了?”
  霍青桐道:“还不是你!走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恋战,你怎么不听?”
  陈家洛道:“非是我不听,只是刚才出了点变故,李沅芷突然领着十四弟出现。我们总不能不救他吧。待我把十四弟带出来回去的时候,发现场面已经几乎不可控制。”
  霍青桐道:“你把十四弟带出来了,那他现在在哪里?”
  陈家洛一怔:“我把他放在马舵主一个姨婆家。我已经叫二哥和沅芷妹妹去接他了。”
  霍青桐道:“这可真是歪打正着。”
  陈家洛想起一事,说道:“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霍青桐笑道:“你能有啥好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陈家洛从怀中拿出徐天宏交给他的肚兜,递过去,霍青桐先是一楞,继而笑道:“这算什么礼物。该不会是你那个王妃情人的吧?”
  陈家洛反而吃惊:“这个不是你的?”
  霍青桐接过来看一眼道:“不是。咦,你这是哪里捡的,怎么说是我的?”
  陈家洛把徐天宏的话说了。
  霍青桐道:“想必七哥当时神智模糊,说错话了。你也不动脑想下,我的这个东西怎么会跑到他那里去,我瞧啊,这多半是当年绮姐姐送给他的订情信物!”
  陈家洛道:“那你收着,改天给她吧。”
  霍青桐道:“我才不要。这是七哥交给你的任务,凭什么要我帮你?”
  陈家洛无奈只得把肚兜收好。道:“行,我到时候给她。哎,累死了,得好好睡一觉。”
  说完,正要脱去外衣,霍青桐道:“你不去陪娟娟姐吗?她才刚回来的。”
  陈家洛道:“现在都这么晚了,她都入睡了,改天吧。”
  霍青桐这才不说话,脱去衣服,钻入陈家洛怀中。
  陈家洛抱住她,道:“桐妹,经今晚这么一闹,福康安恼羞成怒,只怕这里也藏不了多久了。你现在有孕在身,绮妹还带着小儿,娟娟姐又不懂武功。我实在放心不下,不如你们早点离开,待救出周伯父,我马上去找你们。好不好?”
  霍青桐道:“我听你的就是。”
  陈家洛道:“你想什么时候走?”
  “再过二三日吧,绮姐姐现在情绪也不稳定。”霍青桐说。
  陈家洛点点头,两人窃窃私语,相拥而眠。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56:03

(37)迷人夜 兄嫂再续不伦情
  福康安怒气冲冲回到厅中,对着若干手下大发怒气后,这才向傅恒氏府上行走而来,远远看到侍女正站在门口,脸蛋绷得紧紧的,显是非常紧张。看到福康安来到,这才出口气,蹲身问安。
  福康安问道:“夫人,睡了吗?”
  侍女道:“没有呢。贝勒爷,外面是什么人啊,吵了一夜,吓死婢子了。”
  福康安微笑道:“一群宵小之徒。都被抓起来了。你家主子在呢,你怕什么?”
  里面传出傅恒氏的声音:“是康儿么?进来吧!”
  福康安进门看到端坐在床头的傅恒氏,心里一怔,只见傅恒氏似是刚睡醒,但画蛾眉下一双杏眼流盼眸里含春;俏脸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与前些日子幽怨伤感,郁郁寡欢的样子不可同日而语。
  他是久经花丛之人,知道女人若不是经男人滋润,断不会生出这般春意撩人姿态,不由想到:“爹爹这些日子病重不曾有好转,断不会有行房之能。难道竟是……”心念至此,再不敢往下想。
  傅恒氏见福康安沉默不语,问道:“康儿,为娘听说外面有贼人闹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福康安回过神来,道:“回额娘。孩儿没事。贼人全部被赶走了。孩子不孝,累额娘受惊了。”
  傅恒氏道:“傻孩子,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了。”
  福康安无心再呆下去,找个借口告退出去,来到屋外,喊来侍女,问道:“这些日子,有谁常来此地?”
  侍女道:“除了我们几个姐妹,再无陌生人来。”
  福康安道:“现在外头不大平静,你们几个要好生注意,不可让贼人摸进来。”
  话到这,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猜测是真,那叫她们去注意,岂不是让她们看见了。当下就说道:“你把夫人旁边的小屋收拾下,我明天起住进来,保护夫人。”
  侍女听完,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陈家洛第二天没看到余鱼同,就找到无尘,问他余鱼同的消息。才得知余鱼同和李沅芷已经连夜出城,赶往杭州了。就说道:“十四弟伤势不轻,你怎么不叫他留下休养?”
  无尘道上:“是他娘子说担心她爹娘的安危,怕遭到福康安报复,所以急着回去。”
  陈家洛笑道:“原来如此,经此一劫,他们夫妻定然相处无隙了。”
  李沅芷看到余鱼同兀自望着京城方向,幽幽地说道:“你若后悔。现在回去也来得及。”
  余鱼同道:“我为什么后悔?我只是感慨兄弟情分,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续。”
  李沅芷道:“你真割舍不下,那等我安置我爹娘,再与你回来,好不?”
  余鱼同握住她的手腕,道:“芷妹,以前我只为兄弟们活着,以至负你良多。从现在起,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总不会反对。”
  李沅芷道:“你能不计较我过去的事情。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只希望以后咱们能好好的活着。这辈子就算过去了。”
  余鱼同深情地把李沅芷揽入怀中,听着马车奔驰发出悦耳的声音,岂不像是通往幸福的歌声?
  当陈家洛把肚兜交给周绮时,周绮道:“咦,这是四嫂的。你却从那里得来?”
  陈家洛傻眼了,暗想:“七哥当真是出事出人意表,这肚兜怎么又从绮妹变成四嫂的了。”
  于是也不敢说这是徐天宏给他的,只得道:“我适才在外面捡到的。”
  周绮道:“怎么没看你捡到银子?嗯,前不久,我听四嫂跟说我她的肚兜不见了,我们商量时都没怀疑到你。没想到你扮猪吃老虎,把我们都给骗到了。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陈家洛心想:“真人是七哥。我可替他受罪了。不过七哥平素端正好义,却是什么时候迷恋四嫂了?”
  周绮道:“你去还给她的时候,多说几句好话,她也不会怪你的。”
  陈家洛无奈收起,因为徐天宏刚去,他不好跟周绮同宿,就走出来,才想去找张娟娟,路过骆冰房间时看见房中还亮着灯,想到怀中的肚兜,就轻扣门。
  骆冰开门见陈家洛,嫣然笑道:“总舵主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陈家洛看到骆冰穿着一件连体乳白长裙,在耀眼灯光下,雪白丰润肌肤隐约可见,见她转身走往卧室,心中一热,赶忙关上门,跟了进去。
  骆冰似笑非笑道:“有什么事说吧?”
  陈家洛从怀中掏出肚兜,问道:“四嫂,这个是你的吗?”
  骆冰道:“是的。呵,原来是你给偷去了。”
  陈家洛道:“虽然我对四嫂心怀不轨。但如果我想要,尽可光明正光跟你要,怎么会去行这下三滥之事。”
  骆冰脸一红,道:“不是你偷。难道是它长出脚跑到你这里?”
  陈家洛道:“非也。这是一个神仙交给我的。说是它的主人前生与我有缘。
  让我依此再续前缘。”
  骆冰啐道:“没正经。我跟你好好说话呢。”
  陈家洛收起笑容道:“这是七哥临走之前交给我的,让我物归原主。”
  骆冰道:“反正他不在了,你说什么都没人知道。”
  陈家洛道:“若我有半句虚言,让我不得好死。”
  骆冰道:“奇怪。他又怎么会做这种事?”继而轻笑道:“换作是你,才是顺理成章之事。”
  陈家洛看她巧笑嫣然时腮晕潮红、眸含秋水,两颊笑涡间似霞光荡漾,端的是风情万种惹人怜,不由道:“正所谓东山窈窕娘,幽梦恼襄王。天下男人见了这种美人,皆是心醉扶摇,岂独七哥置身事外?”
  骆冰吃吃笑道:“你自个不怀好意。偏教天下男人都跟你一副德性。你七哥平时见我都是规规矩矩的,哪像你这样目光游离,满嘴谄词不断。”
  陈家洛道:“罪过,罪过。我诚心诚意,怎么换来这等下场?”
  骆冰道:“你马屁拍完,就快走吧。”
  陈家洛欲火早在对话之时便被眼前四嫂一嗔一笑勾引上来,上前几步将骆冰丰润迷人的身子抱住,道:“四嫂,今晚我们再叙前情,如何?”
  骆冰让他抱住,感受他有力臂膀,闻得他强烈男子气息,霎时想到那日缠绵,脑中一片混乱。
  直到陈家洛热唇贴到脸蛋时,才醒悟过来,用力推开陈家洛,低声道:“咱们之间有过一次,已是不该,如何再能二次?”
  陈家洛道:“四嫂,倘若只一次便有孩子,为何夫妻都要几个月才能有身孕呢?”
  骆冰道:“你什么意思?”
  陈家洛道:“四嫂试想,咱们只做一回夫妻。如何能这样轻易得子?”
  骆冰陡得明白过来。道:“你早早便算计好是不是?”
  陈家洛道:“天地良心,小弟绝无此意。小弟当日见四哥盼子心切,这才信口开河。及至后来说到做夫妻,也是四嫂提出来,现在倒打一耙,小弟何其冤!”
  骆冰明知道他一番强词夺理,却又无可反驳,一时好是恼羞。
  陈家洛道:“小弟那日得四嫂垂青。委身相依,虽然其中觉得妙不可言,每日思来便觉如同做了一天神仙般!不过后来念及兄嫂有别,不敢再起贪念,试想似四嫂这种人物,春风一度已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再贪多岂不有伤天和?”
  骆冰道:“我呸,你造的孽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家洛见她脸色有所缓和,心头大喜,再次抱住骆冰,道:“你是观世音菩萨。救救我吧!”
  骆冰用力挣脱,不想陈家洛这次用上了力道,她挣脱不出,便道:“你四哥就在隔壁。你不想要命了?”
  陈家洛隔着衣服抚摸她光滑的肌肤,道:“咱们轻点不就行了?四嫂,我尚记得你上次在床上的风情。想必你忘不掉吧?我今天加倍努力,给你更好的享受好不?”
  骆冰只觉陈家洛大手所到之处,便似引发大火一样,灼得身子滚热热的,多日累积的欲望蓦地上升,脑中闪过上次和陈家洛的云雨,他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进入身时带来的充实灼热,感觉刹时遍布全身,让她忍不住“哦”的一声,下身仿佛都要流出水。
  她年逾三旬,正是欲望正浓之时,偏偏文泰来身负重伤,不能行房,虽然她有时兴起,去找周绮做那手慰之事,但非但不能消除其中欲火,反而在心中埋下火种一样,直到此时被陈家洛点燃,一时之间,只觉全身三百六十孔无不跳动着渴望的欲火。
  当陈家洛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四嫂,到床上吧,小弟给你一个又白又胖的妹妹”时,她仅存的理智和矜持完全被欲望的洪水冲垮了,心想:他说的对,只做一回夫妻又怎么能怀上骨肉。嗯,反正已是不洁之身,且为了孩子再来一次又何妨。
  这么想着,半推半就的任由陈家洛抱平躺在床上,俏脸因为动情而变得绯红,媚眼轻闭间似有一团轻雾遮掩美眸,两片红润嘴唇似合还闭间透着其中洁白的贝齿,陈家洛拂去几缕在她脸上的秀发,望着美艳绝伦的脸蛋,深情地吻了上去,额头、眼睛、鼻梁、脸蛋,无不留下他动情的吻,当他堵住骆冰的樱唇时,骆冰配合地打开牙关,吐出红舌,两人忘情追逐舔吻对方舌头,直到感觉快要窒息,这才气喘吁吁分开。
  陈家洛将她裙子推到胸前,露出骆冰丰满傲人的身材,青色肚兜紧紧包裹胸前一对高耸的乳房,白色亵裤贴在下身凸起的山丘。让陈家洛的目光不得其入却反而激起他的欲火,迫不及待拉开肚兜,一对雪白圆润的大白兔顿时弹跳出来,陈家洛笑道:“多日不见。这对宝贝又长大不少呢。四嫂是不是经常爱抚啊?”
  骆冰害羞地扭动身子,似是抗议但没想到肥嫩的乳房随之抖动,倒像是召唤男人的爱抚,陈家洛虎口从乳球下端用力向上压碾,柔软的奶子竟然被压扁,从手掌四周逸散;待手掌全部压在乳房上后,红色鲜艳奶头从指缝间露出,陈家洛双手用力向下压,向左或向右旋转,乳房被陈家洛不加怜惜的揉着,变化万千。
  骆冰嘴里轻哼着愉悦的音符,待陈家洛双手松开时,被压扁的乳房瞬时变回饱满挺拔球形体,只是原先如凝脂的肌肤留下数条鲜红指印。仿佛为了抹去它,陈家洛伸出舌头用力舔,骆冰呻吟着双手抱住陈家洛的头部,胸部向上耸,可直到两边乳房布满唾液,红色指印也没有退去。
  陈家洛放弃努力,嘴唇向下吻去,两手顺着光滑肚皮向下走,来到亵裤上,缓缓向下拉,骆冰轻抬臀部,方便让陈家洛脱去身上最后的屏障,这样除去胸部上方卷着的裙子,骆冰再无一着,雪白浑圆修长的大腿被迫分开,将女人最大的秘密向外公开。
  陈家洛轻柔地梳理她茂密卷曲的阴毛,嘴唇从肚脐向下,隔着阴毛吻上她的阴阜,刺激得骆冰哼声不断,身子抖得越发厉害,忽然骆冰觉得脑袋一沉,下身腾空而起,被陈家洛抱在胸膛,悄悄睁开媚眼看到因为臀部倚在陈家洛怀中,所以只要他低下头,自己的阴户和屁眼便尽在他眼里,心中不禁卷起千堆浪,快感连连。
  这时,陈家洛肘部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双手捏住大阴唇,用力一分,骆冰阴户的每个角落就无可避免映入陈家洛眼中,中间肥嫩多汁的蚌肉因为骆冰的剧烈喘息翕动着,阴道口则分泌出溪水,陈家洛左手分开阴唇,右手中指探入阴道向上抠、向下挖,股股淫水被他挖得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陈家洛凑上前用嘴猛吸猛舔,骆冰“嗯嗯”地叫着,双手抓住床单,好久身子才又被放平。
  陈家洛蹲坐在大腿间,两手打开她的门户,龟头在她勃硬的阴蒂摩擦,却不进去,骆冰早已将裙子脱去,丰满的胴体真正一丝不挂仰躺在床,陈家洛的肉棒的厮磨让她心里的欲火更加炽烈,阴道的麻痒和空虚的加剧,让她急切地渴望肉棒的插入,偏偏肉棒却在阴洞四处乱走:一会顶在嫩肉用力摩擦,一会顶在阴蒂猛捅。
  骆冰睁开幽怨的双眼,轻声道:“给我!”
  陈家洛见骆冰终于屈服,心中好是兴奋,问道:“想让我插进去吧?”
  骆冰羞得媚眼重又闭上,嗯一声,陈家洛这才将肉棒对准溪水横流的阴道,缓缓插进去。之后,陈家洛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欲望,身上用力冲刺,骆冰久旱逢甘霖,娇躯迎合着,嘴中大叫呻吟,陈家洛调笑道:“你这么大声,不怕四哥听见吗?”
  骆冰这才想起文泰来就在隔壁,心中一紧,银牙咬住嘴唇,只是鼻孔的喘息暴露她的兴奋,陈家洛想到文泰来就躺在隔壁,自己却在这里骑着骆冰,一时心头上火,顾不上其它,抓过枕头放在骆冰屁股下,让她阴阜向上凸起,双手大大撑开阴道,硕大的肉棒退到洞外,再用力向里面捅去。
  只听“唰”的一声,淫水挤射出来,骆冰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随即感觉不对,赶忙抓过旁边肚兜塞住嘴巴,犹不住发出“嗯嗯”的哽咽声,脖子因为尖叫有力而红筋尽现;双乳因为陈家洛的用力冲刺剧烈晃动,才插几十下,骆冰猛得抽出肚兜,叫道:“总舵主,我……不行了。快停。”
  言罢,阴道中白色精液汹涌而出,陈家洛见她面目发白,激情后的双眼也有些失神,赶忙停止动作,抱住她问道:“怎么了?”
  骆冰只顾喘息,不搭话,陈家洛柔声道:“对不住,别生气啦好不好,下次我一定温柔点!”
  骆冰叫道:“你还想有下次啊?”
  “哦,没有了?那我再继续,今日尽兴个够!”说完,翻身起来,带动肉棒在骆冰体内抖动。
  骆冰闷哼一声,急忙抱住陈家洛道:“别,我真受不了了。”
  陈家洛也只是跟她开玩笑,把肉棒抽出来,说道:“我看看是不是骗我的?”
  于是拨弄她的阴唇,只见里面白色精液夹杂着红色嫩肉一片淫靡,阴道口还不住有精液流出,陈家洛伸出舌头细细帮她“打扫”洞内每个角落,更控入阴道翻转打滚。骆冰觉得舌头舔过之处,麻辣疼痛立消,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由舒服地哼出声,媚眼半张之间看见陈家洛专心致志地伏在身上,舌头舔完洞里又把沾着精液的阴毛以及大阴唇外沿全部细细舔扫,一时好生感动,说道:“好了,别舔了,咱们说会儿话。”
  陈家洛爬上来,抓过一只乳房轻揉慢捻,道:“说什么话啊?”
  骆冰嗔道:“你平日说话不是如高山流水、一套一套的吗?怎么便宜占完了,就没话了是不?”
  陈家洛嘻嘻笑道:“有有。只要四嫂愿意,我和你说上一夜都成。”
  骆冰道:“少来。你不怕别人知道我还怕呢。”
  陈家洛道:“那你刚才还叫那么大声?”
  骆冰掐着陈家洛手臂,道:“还说。你这人也太凶,非要把人往死里整。”
  陈家洛道:“谁叫你隔那么久才给我。我一看到你白嫩嫩的奶子,就再忍不住了。”
  骆冰面红耳赤,道:“嗯,这倒成我的错了!”
  陈家洛道:“可不是。四嫂,以后咱们多来几次,你便习惯了。”
  骆冰道:“去你的。以后再来缠我,看我不把你的的命根子割掉才怪!”
  陈家洛道:“你舍得吗?”说完,起身把骆冰翻过来,从后面进入,身子趴在骆冰身上,下身缓慢抽送,双手捏揉柔软的奶子,道:“这样舒服吗?”
  骆冰扭动身子,骂道:“快出来!”
  陈家洛用力压住她,骆冰挣脱不得,也只好静静趴在床上,慢慢地,硕大的肉棒一次次扩张阴道,那种充实暖哄哄的感觉上她欲火再次升起,她催道:“再快点吧。”
  陈家洛笑着身下缓缓加力,道:“这样行不?”
  “再快点……嗯……就这样……好舒服。”骆冰呻吟道。
  良久,两个人你迎来高潮,陈家洛搂住骆冰温存一阵后,道:“四嫂,我回去了。”
  骆冰点点头,陈家洛蓦地手指探入阴道,说道:“四嫂,真舍不得走呢。”
  骆冰道:“你的手指还要不要了?”
  陈家洛讪讪抽出手指,道:“明晚我再来,好不?”
  骆冰道:“你不想命,就来吧!”
  陈家洛笑笑道:“为了四嫂,我是连命都不想要了。”说完,站起身来,穿好衣服,凑到骆冰耳边道:“多谢四嫂施舍,小弟走了。”
  骆冰呆呆躺在床上,阴道里还有肉棒抽插时留下的酥麻感,想起刚才肉棒撑开狭小阴道时的快感,她身子忍不住一阵酥软,突然她仿佛想到什么,急急起身,穿好衣服,走到文泰来的房间,见他呼吸顺畅,睡得正酣,这才放下心,回到房中睡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56:19

(38)羞与怒 儿窥母戏心何在
  晨间的阳光异常妩媚,连带着空气都是鲜活的。陈家洛看着霍青桐、张娟娟、周绮、红叶的背影消失在漫长的古道上,心中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的感慨,周围的树叶发出“哗啦”的声音,却如他的心情一样复杂,缓步随着会众走回住处。
  石双英这时跑过来道:“总舵主,我今日从宫中联系到一个人,他可以帮我们救出周老爷子。”
  陈家洛惊讶地问道:“什么人有这般本事?”
  石双英道:“此人名叫和珅,是满洲正红旗二甲喇人,现授正蓝旗满洲都统。平日素得乾隆宠爱。”
  陈家洛道:“他是满人,如何肯真心实意地帮助我们?”
  石双英笑道:“此人虽是满族人。平生却是最爱金钱财富。在朝中素有‘雁过留毛,鱼过也要轻三分’之说。只要我们许以重利,他未必不会听从。”
  陈家洛问赵半山道:“三哥,你的意思呢?”
  赵半山道:“钱财再多,如果能救出周老爷子,亦是完美之计。毕竟让你乔扮成福康安一计,虽是妙计。但终是深入虎穴,未免让人放心不下。”
  陈家洛环顾四周,看到其它人都是露出深以为然的神色,就说道:“好吧。
  不过此前不曾和这个人打过交道。不知道石双英能不能把他约出来,我当面和他谈谈。”
  石双英道:“好的。就在今晚吧。”
  夜色如水,陈家洛、赵半山赶到郊外一处酒馆,见石双英已经在厅中等候,看到陈家洛和赵半山到了,上前领着他们来到楼上包间,陈家洛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粉皮嫩脸的人坐在里边,一双小眼蕴含着无限笑意,给人非常机灵讨好的感觉。
  他看到陈家洛,马上站起来揖拳道:“这位公子想必就是陈总舵主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陈家洛问道:“和大人听说过我?”
  和珅道:“何止听过,简直是如雷贯耳啊。我和某平生最喜和像陈总舵主这样的英雄打交道。只是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这不,我一听说石兄弟能帮我引见,马上就过来了。”
  陈家洛道:“和大人真会说话。来,大家坐下,慢慢谈。”
  陈家洛也不拐弯,直接问道:“我们这次过来的目的,和大人想是清楚了。
  不知道和大人的意思是?”
  和珅笑道:“周老英雄的为人我向来是仰慕的。打一听说他进到牢里开始,我就存着救他的心思。不过他毕竟是皇上钦点的要犯,加上我事务繁忙,一直抽不得空。不过既然陈总舵主你如此关注,我和某舍不得只好也要去斡旋斡旋。不过自从福王府新近遭人袭击,皇上的龙颜大怒,这个时候救人,实在有点为难,呵呵……”
  陈家洛眉头一皱,暗想:“这人当真油滑。绕一圈,说了一大堆好话,到后面都没有落到正点上。”
  心念至此,道:“我们也知道这事困难重重,要不怎么会找到和大人。实因此事当朝中除了和大人,再无别人能办。和大人,你看这事咱们该如何配合?”
  和珅道:“陈总舵主高抬了。我也只是吃皇上的饭,帮皇上做事而已。此事,也不须难,不过我现在一时抽不得空,唉呀,眼看皇上寿辰已到,我都没帮他张罗到一个礼品,这可难死我了。”
  陈家洛道:“我这里恰好带有一个玩意,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和大人?”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见里面装一个玉美人,身高三寸,雕刻得栩栩如生,浑身散发迷人的香气.
  和珅见多识广,脱品道:“红玉美人!”
  陈家洛道:“不错。此物原为明宫镇宫之宝。不巧落入我的手中,我拿着没用,不如送给和大人。”
  和珅笑道:“总舵主,说得太客气了。你我一见如故,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放心,我就算拼着皇上的事情没办完,也得先把你的事办了。”
  陈家洛道:“如此,我在这先谢了。”
  四人又谈笑一阵,方始告别。
  陈家洛问赵半山道:“你看这人可信吗?”
  赵半山道:“此人处事圆滑,他既然答应,再加他确实深得乾隆信任,想必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陈家洛道:“希望如此。三哥,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说完,转身奔向福王府。
  也说福康安这几日每到夜深之时,总会悄悄来到傅恒氏住处,不想都是一无所获,他不由好生奇怪:难道是我想错了?还是那人在和红花会搏斗中丢了性命,抑或竟发觉我在此等候,所以不来了。正想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只听到傅恒氏传来慵懒的声音道:“谁啊?”
  他本能一个激灵,肚子一个念头:来了!
  急忙翻下床,小心来到缝隙处。那边傅恒氏下床,秀发稍显凌乱、秀眸惺松,想是匆忙,身上只披件长及大腿的丝绸睡衣,露下面雪白修长浑圆玉腿,随她走动,衣摆舞动,偶尔瞧见青色亵裤边缘,上面也只胡乱扣了几个衣扣,却没有完全遮住春光,以至于胸前春光大开,红色肚兜被一对高耸入云的奶子撑得几欲胀裂。
  福康安看得心动神驰,心道:不想额娘原来这般美艳。
  可转念又想到这具美艳绝伦的胴体快要落入别的男人手中,他不禁怒火中烧。
  这时,外边人说道:“棠姐,是我。”
  福康安一听这声音,便如五雷轰顶:“怎么会是他?”
  只见傅恒氏脸变得嫣红,道:“你来做什么?”
  外面人道:“好几日不见,心中好是想念。快请棠姐开门,弟弟即来一解相思。”
  傅恒氏道:“天色已晚,我要睡了。你换个时间再来吧。”嘴中虽然是拒绝,但观她眉目含情,任谁都看得出她是违心之言。
  外面人的突然说道:“棠姐,有侍卫来了,快点让我进来躲躲。”
  傅恒氏说道:“把你捉去才好呢。”手上却急忙打开了房门。
  来人一跃而进,伸手环抱住傅恒氏道:“棠姐,我可想死你了。”
  福康安定神一看,那个男人果真是陈家洛。怒火直欲从他眼中喷出,他实在难以接受自己视为平生第一大敌的陈家洛,竟和母亲款曲私通。又见傅恒氏身子开始左右摇摆,好像是要挣脱陈家洛的怀抱,道:“别碰我。你等侍卫过了,便自走吧。”
  陈家洛道:“棠姐,我日思夜想盼到今日,说什么我也不走了。”
  傅恒氏道:“胡说。你想我,怎么隔这么许久才来找我?”
  陈家洛笑道:“我每日来,总看到你这里防卫森严,总是进不来?”
  傅恒氏道:“就会找借口。”
  陈家洛又上前抱住她,左手牵引她的手来到肉棒处,道:“你摸摸看,我这因为想你,都硬成什么样了。”
  傅恒氏纤手握上坚硬滚烫的肉棒,多日陷埋的肉欲瞬时爆发,身子软绵绵地靠在陈家洛身上,双眼水汪汪地直欲往下滴。
  陈家洛嗅着傅恒氏的成熟女人香味,欲火上涌,一只手伸入她的亵裤,分开厚厚的大阴唇,深入阴洞中抠挖,说道:“棠姐,你的小穴也湿得了哟,是不是想我了?”
  傅恒氏娇哼道:“是的。咱们到床上吧。”
  于是,两个人相拥到床上,双唇相接,热吻起来。福康安看得血脉贲张,脑中不断思考以什么方法可以打断这两个人。
  不久,只见他走到侍女兰花的房前,将兰花唤醒后,道:“兰花,你现在马上去叫夫人起来,说是老爷有事找她。”
  兰花在里边梳妆穿衣,福康安急急跑回房中。这时,陈家洛和傅恒氏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陈家洛双手各握住一个奶子捏揉,甩头时还把两个奶头挤靠在一起,含入嘴中吸吮。傅恒氏媚眼注视在胸前活动的陈家洛,下巴上扬,嘴唇轻叫出声,陈家洛一路向下吻,吻到平坦小腹处,伸出舌头在她圆润小巧的肚脐打转舔吻,眼看陈家洛的嘴唇和魔掌就要达到阴阜──打开那扇生下自己的秘密之门,福康安不由急起来:“这个兰花死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来?”
  就在陈家洛的嘴唇来到阴阜上面的阴毛时,门外终于响起兰花清脆的喊声:“夫人……夫人。”
  处于激情的傅恒氏,不耐烦地叫道:“怎么了?”
  兰花道:“老爷请你过他房中。”
  傅恒氏瞧着身下专心帮自己梳理阴毛的陈家洛,心神一荡回声道:“你去跟他说,我已经睡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兰花无奈只得走了,福康安心底一阵讶然:“这个还是平日高贵端庄、知节达礼的额娘吗?分明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陈家洛笑道:“你相公叫你,怎么不去?”
  傅恒氏道:“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坏蛋!”
  陈家洛道:“棠姐对小弟的一片心意,小弟真是无以为报。”
  傅恒氏道:“别乱许诺言。你怎么报答?”
  陈家洛笑道:“自然是让夫人欲仙欲死,你同意吗??”
  傅恒氏粉脸一红,柔声道:“那你还不快点?”
  陈家洛将傅恒氏的双腿屈起分开,手指打开她的大阴唇,里面千沟万壑的鲜艳嫩肉暴露在空气中。陈家洛俯下头,手指轻轻拨动鲜艳的嫩肉,似在欣赏也似在探索其中的奥秘,福康安第一次看到母亲的阴洞,一颗心都快要跳出胸口,陈家洛的手指在巨大的阴蒂的粉艳的嫩肉的每一次捏、揉、捻,仿佛就像是在他心中动作一般,虽然觉得窥视母亲胴体于情不通、于理不合,但总有一股刺激感让他脚步移动不得。
  陈家洛双手将大阴唇扯到最大,让阴蒂嫩肉更显出来,随后凑下鼻子嗅了嗅,抬头道:“好香啊!”
  傅恒氏媚眼迷离,道:“我每夜洗浴都用香露洗水多洗几次,喜欢吗?”
  陈家洛说道:“喜欢,不过我更喜欢棠姐的骚味。”
  傅恒氏嗔道:“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家洛哈哈大笑,舌头从上往下用力扫着,用嘴对准阴道吸,舌头时而卷成一条深入阴道搅拌。傅恒氏娇喘吁吁,屁股向上挺着,大腿紧紧夹住陈家洛的头,身子扭来扭去,陈家洛一路向下舔,把她翻过来,分开她的两瓣臀肉,就着中间美妙的菊花洞吻上去,手指顺势深入她的阴道,傅恒氏硕大的屁股在空中舞动,声音渐起渐高。
  陈家洛躺在床上,道:“棠姐,来。”
  傅恒氏嫣然笑着爬上陈家洛身子,嘴唇顺着陈家洛头部向下,一对丰满的乳房贴在陈家洛胸口缓缓磨擦,突然傅恒氏轻声问道:“你这里怎么了?”
  陈家洛见她问起的地方乃是前些天留下的伤痕,说道:“你还记得几天前,我说要去看看你府中美景吗?不巧让你儿子的部下看见,一番打斗,伤到了。”
  傅恒氏说道:“原来如此。现在还痛吗?”
  其实伤已经好了,只是留下痕迹而已,陈家洛却说道:“还说呢。你儿子那么狠,差点把我的命拿去了。”
  傅恒氏嫣然笑道:“别生气了,你这不没事吗?我现在代他向你赔罪,好不?”说完,小巧的舌头在伤痕来回舔,然后抬头杏眼含春,娇柔地问道:“好些了吗?”
  陈家洛摇摇头,傅恒氏又把双乳贴到伤痕处,一边揉着一边讨好地问道:“气消没有?”
  陈家洛享受她乳房的柔软、滑腻,口中说道:“没有。”
  傅恒氏说道:“你这个人还真小气呢!”说完,双乳离开他手臂,红唇轻启,含入肉棒,吞吐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在上面打滚……
  福康安再也无法看下去,他实在不能接受他心中如神一样的母亲,如一个淫娃荡妇向别的男人乞讨卖好,尤其这个男人还是自己深恶痛绝的人,他转身靠在墙上,心里又气又恼。
  这时,隔壁房间传出陈家洛的声音:“棠姐,快,坐下来。”
  傅恒氏道:“来了,你急什么?”
  接着传来两个人一声舒服的叹息,然后是“噗噗”的声音,以及陈家洛和傅恒氏的呻吟声。福康安知道他母亲的阴道终于被插进去,不,是她主动去吞男人的肉棒,可以想象母亲此刻正此起彼落,任由男人粗长的肉棒反复穿梭在她狭小的阴道──而这个原来只属于他父亲的。尤其,这是他的出生地,此刻被一个男人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扑哧扑哧”的声音越来越大,傅恒氏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快……用力向上顶啊!”
  陈家洛道:“我这不是用力嘛?棠姐,你的阴道真紧。”
  傅恒氏呻吟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死了。它夹得我好爽!”
  “喜欢就好。以后多来,我让你进去。”
  陈家洛说道:“棠姐,累了吧?换我来吧。”
  傅恒氏道:“好,你想怎么玩?”
  陈家洛道:“还是躺着吧。我想顺便揉揉你的奶子。”
  两个人摆好姿势,陈家洛肉棒慢慢抽插,脸都埋在傅恒氏胸部尽情亲吻,傅恒氏道:“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陈家洛问道:“棠姐……福康安那小子真是打你这洞出来的吗?”
  “是。”傅恒氏说道。
  “可我怎么觉得它对我毫无敌意,反倒很欢迎我。要知道你儿子可是对我恨之入骨的啊。”
  “你这什么逻辑啊,你跟他的恩怨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就想要你。快,再大力些!”傅恒氏催道。
  “他是你儿子,怎么跟你没有关系。我这些日子可让他给害苦了。”
  傅恒氏说道:“谁让你整天做偷鸡摸狗的事,活该!”
  陈家洛抽出肉棒,翻身下床,傅恒氏正进入高潮,陈家洛这么一离开,顿时让她感觉一阵空虚,阴道酥痒难耐,不由问道:“怎么了这是?”
  陈家洛道:“你偏心你儿子,可全不顾我的感受,我留下还有什么意思?”
  傅恒氏道:“我都是无心之言,跟你开玩笑呢。”
  陈家洛心在好笑,却道:“那福康安的事情,你怎么解决?”
  傅恒氏道:“你想怎么样才肯罢休?”
  陈家洛道:“我想要你的屁眼!”
  此言一出,福康安大吃一惊,他出身贵族,虽然知道有这种玩法,但想来也是民间下等贱民才玩,所以纵然历经花丛,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现在听到陈家洛有此要求,不由再次瞧去。只见母亲坐在床沿,低头沉思,显然她也是好生为难,福康安心中叫道:这个王八蛋,竟敢如此羞辱额娘,要不要叫人把他杀了。可是这样叫出声,惹来众人,让别人知道,这个面子往哪里搁?
  傅恒氏说道:“这……怎么能行……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怎么插小穴都随意。”说完,拉过陈家洛的手来到毛茸茸的阴部摩擦,媚眼露出哀求的神色。
  福康安心道:对……不能给他。
  此时他忘记了母亲被陈家洛奸淫的事实,只是一个劲的期望母亲能保住身体最后一个洞。
  陈家洛挣脱她的手道:“你不是真心的,我也不稀罕。”说完,向衣服堆走去,心中忐忑不安:我是不是操之过急了。要是她不答应,该怎么办?
  但事已至此,由不得他不如此,好在他才跨出几步,便听得傅恒氏既无奈而又害羞的声音说道:“好吧,你想要,我便给你!”
  陈家洛闻言,心里固然大喜,福康安却仿佛堕入地狱,一时间,脑海里万念俱灰。
  陈家洛走回傅恒氏身边说道:“棠姐,我,实在太爱你了。我想占有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你明白吗?”
  傅恒氏道:“好了。别说了,你的心意我知道的。不过这要怎么做,我可不知道。你可得教我。”
  陈家洛说道:“你只管趴在床上,其它的我来,保证让你爽得上天。”
  傅恒氏依言趴在床上,圆如满月的屁股朝向陈家洛。
  陈家洛双手不客气的抓上去,嘴唇四处游逛,随后目标逐渐集中到中间的菊花蕾,轻轻吻舔后,陈家洛湿润的中指按在肛洞口,缓慢而有力向里面挤去,傅恒氏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只觉得肛门肌肉被陈家洛的手指扩张,一阵痛楚,心中无以伦比的羞耻感和紧张感,让她忍不住哽咽出声,陈家洛的手指在里面停留片刻,感受着紧凑压迫感后才慢慢旋转、抽插,然后再塞入一根手指,福康安眼睛也是睁得老大,唯恐错过这平生不曾见过的场景。
  陈家洛抽插片刻后,挺着大肉棒,把龟头顶在屁眼处,问道:“棠姐,我要进来了。”
  傅恒氏“嗯”一声,娇躯微微晃动,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就在福康安的眼睛下,陈家洛的肉棒慢慢的向肛门里面前进,傅恒氏大叫道:“你轻些啊……好痛。”
  陈家洛手指拨弄她的阴户,嘴上安慰她道:“不怕,就一下就好了。”
  最终陈家洛的肉棒完全进入傅恒氏的肛门深处,这才静止不动,傅恒氏回头问道:“全部进来了吗?”
  陈家洛点头,又问:“还痛吗?”
  “嗯,有些胀,又有些痛。你先别动!”傅恒氏皱眉头说道。
  陈家洛温柔地说道:“开始都这样。等下就好了。”说的时候,下身动起来,硕大的肉棒开始扩张紧凑的肛门,发出“唰唰”的声音。傅恒氏刚开始还觉得痛楚,后来就觉得在肉棒的穿梭下,快感遍布全身,她不禁发出慑人心魄的呻吟声,屁股也渐渐舞动迎顶陈家洛的抽插……
  福康安这时再也看不下去了,羞辱和愤怒,让他冲到傅恒氏房前,就欲推门而进,转念又想到武功和陈家洛的差距,叹一口气,突地想到自己不能叫侍卫冲进去,难道不能在府外等候陈家洛出来再行擒杀吗?这样一想,心情大有好转,马上去安排人手……
  陈家洛和傅恒氏缠绵到下半夜,这才起身离去,打开房门,一看外面原先寥寥无几的侍卫,此时一个都不见了,再仔细凝神倾听,这才发现府外围着不少人,不由好生奇怪:难道他们竟是早就知道我在里面吗?或者所对付者另有其人?
  当下脚步毫不停留,运足全劲,展开轻功,门外的侍卫多数是些武功稀松者,只觉人影一闪,才叫道“有刺客”,再回头过来时,陈家洛已经不知所终。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16 15:56:29

(39)迷人夜 义嫂屋中也醉人
  福康安早上起来,听到士兵昨晚的报告,少不得又是一阵痛骂,正独自坐在椅子上发呆,文振进来说道:“大人。和大人在门外求见。”
  福康安正在气头,顺口说道:“不见!”
  文振说道:“是,卑职现在就去把他打发他走。”
  他才走出门口,福康安突然发话问道:“是哪个和大人?”
  文振答道:“是和珅和大人。”
  福康安一怔,问道:“他不是去回疆帮皇上置办贡品了吗?”
  文振说道:“听说就前两天才回来的。”
  福康安说道:“哦,如此你去把他叫进来吧。”
  和珅进进房门,笑着说道:“福大人,好啊。一别数月,看到你是越发俊朗了。真是羡煞我也。”
  福康安强笑道:“和大人公务繁忙,怎么有空过来啊?”
  和珅道:“我今次奉命到回疆办差。特意准备几份当地土产送给京城亲朋好友,今日送来给福大人,尚请笑纳。”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文振,让他传给福康安,福康安接过来放在桌上,说道:“如此谢谢和大人了。”
  和珅道:“福大人客气了。对了,前日听闻红花会逆贼到府上滋扰生事,我刚回来,一时抽不出空过来探望,不知道府中一切可好?”
  福康安道:“让和大人费心了。小小毛贼,不足为虑。”
  和珅说道:“我这次一路走来,说起福大人,江湖中人莫不交口称赞,都说福大人年纪轻轻,能把偌大个江湖管理得井井有条,真是天降奇才啊!天朝之福啊!”
  福康安得意地说道:“这都是皇上的功劳,我可不敢居功。”
  和珅语气转小心说道:“不过福大人,圣上可是对红花会迟迟没有进展颇有微词呢。”
  福康安笑容尽敛,看着眼前笑容可掬的和珅,问道:“久闻和大人足智多谋,不知道有何良策?”
  和珅道:“我估摸着红花会也不过一群乌合之众,论实力实在不足为虑,只不过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如果能将他们藏身之地找出,定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福康安苦笑道:“和大人有所不知,这群反贼端的是狡诈无比,我查了半个月,都一无所获。”
  和珅道:“我这里有一个小计,不知行的通不?”
  福康安眼前一亮,道:“和大人请说。”
  和珅微笑道:“我此次到回疆,发现当地牧民放牧方式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福康安想着这放牧跟红花会有什么关系,又听到和珅继续说道:“他们两、三个人管理成千上万只牲口自不用多说。然而我百思不得其解,在空旷的草地上,这个牲口到处游走,难免不有所走失,这牧民难道不怕?后来一问才得知,他们在牲口身上涂抹一种微不可闻的香露,这种香露平常几日内任由雨水冲刷也不褪去,最后他们再要牧羊犬去找,自然失而复得。”
  福康安听到这里,若有所悟:“和大人的意思是红花会就是那些走失的牲口?”
  和珅反问道:“福大人以为此计可否?”
  福康安抚掌笑道:“和大人真乃神人,无怪皇上恩宠有加。此次反贼定难逃一死。现在天牢里正关着几个和红花会关系密切的人。我等下就去见皇上,把天牢里几个人涂抹上香露,然后放出去,这样一来,不怕找不到红花会反贼。”
  和珅说道:“我在这里预祝福大人马到成功。”
  福康安道:“事成之后,我自会在皇上前面帮你请功。”
  和珅道:“先谢过福大人了。既如此,我就先走了。”
  出得门口,一直跟在和珅身边不说话的丰绅殷德问道:“阿玛,此等功劳,怎么就这样让给他?”
  和珅笑着说道:“这算什么功劳?”
  丰绅殷德一怔:“眼下皇上最看重的就是红花会逆贼何时归案,如果我们将他们拿下,难道没有功劳?”
  和珅道:“你机智聪明,但毕竟年轻,瞧不出这其中的奥秘,你想想看,福康安可是皇上亲自点名督办红花会之事,倘若咱们绕过他去办,且不说皇上高不高兴,首先就把福康安得罪了。呵呵,福康安这小子,我瞧着也平平无奇,但皇上却宠爱他的紧,只怕不下于任一个皇子。得罪他,以后我们还有好日子过?”
  丰绅殷德道:“原来如此。爹果真是考虑得周密。”
  和珅一得意,继续说道:“再说了,这个红花会每个人都身怀绝世武功,在皇宫尚且来去自如,难道这次让我们找到老窝,便能一网打尽,我看未必。有句话说得好啊,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红花会乃是天下第一小人,个个乃目无法纪、杀人不眨眼之辈,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你爹我还想多过些舒坦安稳的日子,犯不上去招惹他们。我只管在中间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更好。”
  丰绅殷德道:“爹爹深谋远虑,孩儿受教了。那红花会那边又该怎么去说?”
  和珅说道:“你就这样说,皇上正在和福康安商量放人事宜。至于何时,我们有消息再通知他们。”
  丰绅殷德应声:“是,我这就派人去和他们联系。”
  陈家洛接到和珅派人送来的情报后,喜不自胜,他没想到和珅这么快就有消息了,转身才要回去,却见骆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前面,不由一愣,问道:“四嫂,怎么在这里,莫非是追踪我?”
  骆冰含笑说道:“我呸,你当自己是块宝么,我跟踪你。我是刚从集市买药回来。”
  陈家洛见她巧笑嫣然的样子好不可爱,春花般的脸蛋上蕴含着无限的风情,念及之前的种种销魂之处,心中一动,伸手就在她硕大浑圆的屁股捏一把,骆冰不防,娇躯一颤,杏眼打量四周并无一人,这才稍稍放心,转头嗔道:“疯了吧你。不正经,也不挑个地方。”
  美人薄嗔,反增可爱。陈家洛索性张开手臂把她搂在怀中,边吻她脸蛋边说道:“四嫂放心,我留意着呢。周围便是一只老鼠也休想逃过我的眼睛。”
  骆冰知道他内力深厚,既然已经留心,自然所言不虚,当下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任凭陈家洛亲吻爱抚。陈家洛的大手也来到骆冰的胸脯,隔着衣物缓缓捏揉,骆冰心神大震,一只手握住了陈家洛的手不让他活动,陈家洛道:“四嫂,乖,让我摸摸,就一下。”
  骆冰看他殷切的目光,叹息一声,松开手,由得他的手大肆在她胸前活动,心中欲望越来越强烈,媚眼渐显迷离。这时,陈家洛却突然停止动作,贴在骆冰耳边说道:“今夜把门给我留着,我来找你。”
  骆冰俏脸绯红,推开陈家洛,嗔道:“想得美哩。偏不给你开门。”说完,不再理会陈家洛,展开轻功,回到住处,芳心兀自卟卟直跳,深呼口气让心情稍稍放松,这才走到文泰来床前。
  文泰来转身过来看到骆冰,爱怜地说道:“怎么才出去一下功夫,就累得这样,身子不舒服,就让其他兄弟帮忙嘛。”
  骆冰道:“没事。只是外边有点热,走得急了点,所以出了些汗。”
  文泰来小心地抚摸她光滑的小腹,说道:“看你都有孩子了,还这么风风火火的!咱们的孩子还小,可经不得你的折腾。”
  骆冰娇笑道:“好呀你,现在就开始偏心了。”
  文泰来语气突转落寞道:“现在我除了他,可再无他求了。”
  骆冰一怔,道:“我呢?难道我不是你的妻子了吗?你莫不是想要当那个有了儿子不要娘的爹?”
  文泰来忙道:“不敢。瞧我这张嘴,又说错了,该打。”说着,抓起骆冰的手在脸上轻刮着。
  骆冰格格直笑道:“好啦,不跟你闹了,我要去做饭了。”说完,站起身回到卧室换过衣服,蓦地看见镜中的自己粉脸通红、杏眼迷离的,便似藏着一泓秋水一样,不由暗自啐道:敢情这副样子都让大哥看在眼里了。心中想着,手上不停留,换好衣服然后再去煮饭且不提。
  陈家洛晚上如约悄然来到骆冰屋外,果见窗户是虚掩的,稍稍用力,打开窗户,进到里头,见骆冰俏立屋中,忙赶上几步,将她拥入怀里,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心里好生感慨,暗想不日或将别离,然则怀中玉人又将身往何处?
  骆冰见他只是抱着自己、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不满,娇躯不自觉在陈家洛怀中扭动。
  陈家洛回过神来,将骆冰身上的衣物尽数脱掉,骆冰任由陈家洛在她身体各处游动,双手快速脱去陈家洛的衣服,他们赤裸站立着爱抚对方的性器,骆冰感觉到陈家洛的肉棒在她的捏握下越胀越大,肉穴也让陈家洛抠弄得酥痒无比,不由叫道:“总舵主,到床上去吧。”
  陈家洛抽出手,牵她的手来到床边,拍拍她的肥臀道:“趴下。”
  骆冰杏眼横抛,双腿分开,上身趴下,双手抓住床沿,陈家洛在后面,欣赏圆如满月的翘臀,两只手抚摸上去便如抓着绸缎一般光滑细腻,用力分开瓣臀肉,中间那朵娇艳的菊花向外绽放诱人的魄力,沿着股沟而下是一道狭长的肉缝,乌黑阴毛掩盖下的两片阴唇略微向外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陈家洛的舌头着了魔似的,依次从屁股舔到阴户,才几个来回,骆冰已经忍不住叫道:“呀,好痒。别再舔了,我受不了了。”
  陈家洛翘着肉棒来到骆冰身旁,说道:“四嫂,帮我含下。”
  骆冰转身看到凶神恶煞的肉棒,立马转头到另一边,骂道:“脏死了,我不要。”
  陈家洛道:“快点啦。要不,它可硬不起来。”
  骆冰站直身子,说道:“既然硬不起来,那你走便是。谁稀罕你!”
  陈家洛无奈,只得说道:“四嫂,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遂了我的心愿嘛?”
  骆冰说道:“你少装可怜。我最大的便宜,都让你占去了,难道还不遂你的心愿吗?”
  陈家洛见她说话间,双峰此起彼伏,一时忘情地把她按趴在床,道:“敢不帮我含,我插死你。”说完,肉棒对准早已湿润的阴道,用力捅了进去,骆冰扭腰摆臀迎合着,嘴中浪声不绝,陈家洛才抽插百下,骆冰浑身一颤,温润阴精汹涌而出,陈家洛这才停住问道:“怎么样?爽了没有?”
  骆冰不答话,拖着疲惫的身子趴到床上,大口喘着粗气,陈家洛捻着她的奶头问道:“没事吧?”
  骆冰道:“还说,你那么用力做什么?”
  陈家洛不怀好意地说道:“要不,你帮我舔舔,去去火,下次我就没那么大力了。”
  骆冰瞪他一眼,道:“休想!”
  陈家洛不再说话,两只手在她身上游走,骆冰慢慢合上双眼,感受着陈家洛的爱抚,才过一会,只听陈家洛说道:“四嫂,张开嘴。”
  骆冰不解地张开小嘴,不想一只棍状物直插进来,直至喉间,鼻子嗅到一股腥味,脸上还有许多毛茸茸的东西扫来扫去,睁开眼一看,陈家洛蹲在自己脸上,塞入嘴中的不是他的肉棒又是什么?顿时羞辱感漫遍全身,身子左右晃动,双手用力推着陈家洛,嘴巴发出哽咽的声音,陈家洛不为所动,将肉棒往复抽插数十下后,待见她反应渐趋平缓,这才抽出来,笑问道:“味道怎么样?”
  骆冰羞恼之下,伸手对着肉棒就是一拍,却见长如巨龙的肉棒就如受到委屈一样左右乱晃,觉得好笑,忍不“噗哧”一声笑出声,陈家洛见她笑靥如花,忙道:“四嫂,再帮我含下。”
  骆冰白他一眼,终于轻启檀口,让陈家洛的肉棒再次插进去,陈家洛边抽动边教她如何吮吸,如何用舌头去舔弄,如此过一会,又把肉棒抽出,插进阴户,骆冰紧抱住陈家洛,说道:“你轻点。”
  就如这迷人的夜色一样,屋中也是一派迷人的景象;伴随着迷人的声音,送走了夜色的月光,迎来晨曦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