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一章.清
毒辣的阳光照射在大地上,本该欣欣向荣的草木难敌烈日的威力,纷纷蔫了下去,有些比较不适应的小草更是直接枯黄死去,为这夏日增添了些许不祥之意。
穿着朴素而陈旧的瘦小少女坐在一颗巨石旁,抱着双膝,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原本该是粼粼波光的地方,现在已经只剩下石头和杂草,那条让这个村子得到“绿水”名号的溪流,现在只剩下最中间和田边沟渠快要没两样的地方还有水而已。
而这些看起来就相当混浊的水,现在却是村民们的生存命脉。
今天过年之后,老天仿佛是要和哪个不良皇帝赌气一般没再下半点雨,村里的大人们每天都看着晴朗无云的天空唉声叹气,有些脾气暴躁的更早就当了几百次老天爷的干爹。
但不管是求神拜佛还是操天帝的老母,那个不知存在于何处的老天就硬是不下雨,原本还得搭船才能来回两岸的绿水溪,现在就算是这个女孩都能赤脚走个来回,裤子还不会全湿。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村里的井虽然水位严重下降,但还勉强能用,但它只能供应村人生活用水,让他们免于渴死而已──至于灌溉?还是省省吧。
于是,这个几乎全以务农为业的村子每天都会出现大批人挑着水桶下溪打水的壮观景象,因为溪里全都是鹅卵石,所以就算是有牛的人家,也只能让牛和牛车在岸边等待,不敢让牛走进那形同巨型陷阱的溪床。
“小清!回家了!”连声音都相当纯朴的黑壮男人挑着两桶水,喘着粗气一步一步慢慢走上河岸,倒不是因为他想走得慢,而是比他走得快的人全都半路滚回溪底,有了惨痛的前车之鉴,他又怎敢走得快?
“嗯!”名为小清的少女站了起来,拿着手上的细竹枝在空中挥了几下,原本还懒洋洋的趴在地上的水牛立刻站了起来,鼻子里喷了两大气,仿佛有点不满小清打扰了它的睡眠计划一般。
“大牛不许任性!”用细细的手腕挥了挥竹枝,在水牛面前做出毫无威慑力的恐吓,似乎没想过只要水牛稍微发点狂,她就得永远躺下。
幸好水牛还是认得人的,虽然眼前的少女颇为不自量力,但毕竟是每天都会弄草给它吃的小主人嘛,面子还是得给一点的。
“砰砰”两声,黑壮男人把扁担上的两桶水放上牛车,走了过来,牵起牛绳和女儿离开了这如同菜市场的河岸边。
“这点水……”男人喃喃自语着,目光不由自主地飞向蹦蹦跳跳、无忧无虑的女儿。
如果人能够永远像个小孩就好了,但就像小孩一定会长大般,人也不可能永远无忧无虑……
除非是传说中的仙神!
但无论是仙还是神,在这时候都顶不了什么用处,除非他们真能来村子里搞个点石成金、随种随收的传说神通,不然大概也难逃被问候娘亲的处境。
因为久旱的缘故,村子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大人们虽然仍不放弃抢救田里的庄稼,但所有人都确切地感受到了“人力有时而穷”这句话的意含。
一些大人们看着小清的目光也开始有了改变,事实上不仅只是小清,他们看到其他小孩的时候,眼中也有着类似的挣扎与不舍。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忙着挑水的时候,小清的目光比他们更深沉……
把杯水车薪般的水倒进田里之后,李老爹看着黄了一半的稻子摇了摇头,稻子之所以黄,不是因为结了穗,而是因为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只是撑着不死而已,今年的收成根本就不能指望。
李老爹带着小清和老牛回到家,他们家在村子的西南边,只是两间茅草顶的土屋、一个牛棚和半球形茅草尖顶谷仓“谷亭笨”所组成的,一看就知道家境不怎么样,即使在这村子里面也属于穷光蛋一列的。
“孩子他爹……”穿着朴素却颇能称得上美女二字的李家大娘偷偷拉了拉丈夫的衣角,低声说道。
“我知道,先吃饭再说。”李老爹──实际上只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眉头一皱,轻轻甩开妻子的手,若无其事地拉过板凳坐了下来。
“吃饭~吃饭~~”小清高兴地跳上板凳,幸好她很轻,不然这比她还老的祖传板凳只怕会直接分成零件。
乡人是不知道饭前洗手这种事情的,何况“水”在这时候更为宝贵,不该浪费在这种他们看来毫无用处的礼节上。
桌上的饭菜──如果还能称为饭菜的话──相当寒酸,颜色恶心的蕃薯签里夹杂着少得可怜的几颗米,配菜则是咸得快要可以杀人、尺码却只有食指大小的咸鱼干,还是全家四人一起分一条。
除此之外就是一小盘腌菜,因为滴雨不降的缘故,原本生满山林的野菜死了八九成,入山根本不能期待采得到多少,幸好还有去年腌起来放着的萝卜黄瓜大白菜,让这家人的餐桌上不致于摆了饭菜之后还可以躺上一个人。
饭菜虽然差,但一家四口倒也没人有异议,自从预见了旱象之后,餐桌上就只剩这样了,一开始小清年仅五岁的弟弟二牛还会嘟着嘴生闷气,现在却也已经习惯了。
和父亲一样黝黑的小男孩长得颇为健壮,与姐姐的瘦小完全不同,男性在农村中是很重要的,即使饿了女眷,也不能饿了男人,因此小清虽然大了弟弟四岁,吃的却还比他少。
二牛也不愧对他的名字和多吃的份量,小小年纪就壮得像牛,附带一提的是他之所以叫做二牛,只因为家里已经有头大牛了,人家虽然是畜生,好歹也比二牛早出生许多,当个老大名正言顺。
“吃饱了!”小清和二牛风卷残云地消灭了本就不多的饭菜,姊弟俩拉着手往后进走去,趁着天还没黑之前她们得做一些睡前准备,至于为什么不用油灯?
菜油也要钱啊!
早点睡觉也好,明天才更有力气挑水。
“姐姐!会痒!”全身一丝不挂的二牛被小清抓住,一块沾湿的黄旧毛巾在小男孩身上四处揩抹着,少女的身上也同样不着片缕,虽然久经烈日曝晒,但少女的肌肤仍是白皙柔嫩,显见天生丽质。
“不擦干净不能上床哦!”小清耐心地安抚着弟弟,滑润的肌肤因为紧抱着他而贴在小男孩身上,胸前两个粉嫩的蓓蕾也直接压在弟弟脸上,如果二人的年纪再各自大个十岁,这是相当不恰当的姊弟关系,但现在看起来却只有温馨的姊弟之情而已。
“呜呜…不要~~”二牛兀自挣扎着,摇动着的小脸不断在小清胸前来回磨蹭,带给她一阵阵已然熟悉的麻痒感,一开始弟弟无意间用这招的时候让她瞬间脱力,使得他成功逃跑了一次,之后二牛就一直使用同一招,但小清也不是省油的灯,半个月不到就适应了弟弟的攻势,对这奇妙的感觉反而有些期待了起来。
因此她偶尔会无意间放水,让弟弟误认为这招还对她有用。
二牛也不笨,也没把筹码都押在这时灵时不灵的蹭胸部招数当中,他相当上进地开发各种新招数,最新的一种就是用膝盖和大腿去蹭姊姊的股间。
“啊~笨蛋!”小清娇吟了一声,藕臂一松,二牛立刻抓到机会逃离姊姊的魔爪。即使尚未发育,女孩的那儿仍是无比敏感的所在,刺激的程度绝不是那平坦的胸口所能比拟的。
“给我回来!”小清迈开结实而不失圆润的双腿,赶上几步,一把就将弟弟抓了回来,就算他打了个出其不意让小清麻痹了一瞬间,但双方腿长的差异决定了追逐战的结果。
小清怕他又来刚刚那一下,这次干脆把二牛的左脚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至于剩下的右脚,你喜欢蹭大腿外侧就随你蹭去,姐姐我不痛不痒。
垂死挣扎的二牛拚命挪动身体,但被姐姐夹住的左脚却勉强只能在女孩两腿之间施以一点点压迫而已,自然也没有了刚刚的奇效。
“啊…嗯…”虽然只能这样,但小清还是发出了呻吟,身体似乎也热了一些,年纪尚幼的她没有联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只是单纯地想着帮弟弟洗澡真是个辛苦的工作啊。
“好了!去把衣服穿上,还有记得先抖一抖!”女孩拍了弟弟的小屁股一下说道,因为缺水的缘故,洗澡和洗衣服也是很奢侈的,跑到河里洗澡更是会被拉起来打屁股的绝对禁止事项。
小清把毛巾丢进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水桶当中洗了洗,一边监视着弟弟穿衣服,一边开始替自己擦澡,白晰的肌肤在抹去灰泥之后显得更为致嫩,还隐隐透出乳色的光泽。
虽然无比克难,但小清还是尽力把自己的身体擦干净,然后穿上衣服带着弟弟,借着日落前的最后一点余光上床睡觉。
“姊姊,为什么要每天洗澡啊…”被小清抱在怀中的二牛问道。
“傻瓜,这样身体才会干净啊,睡觉也比较舒服……”小清闭着眼睛,摸着弟弟的头发回答道:“你要学会自己洗澡,姊姊…总有一天…没办法帮你洗……”
“姊姊…要帮我洗,不然我就不洗……”
“傻瓜…”小清抱着弟弟,任由疲惫席卷全身,沉沉睡去。
“唏哩哩…”雨水落下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但李老爹的脸上并没有久旱逢甘霖的喜悦,原因无他,因为放到立秋才下已经来不及了。
在村人的努力挽救下,收成的粮食还是勉强只够大老爷们收税,因为没有什么有钱人想盯上这偏远地区,因此绿水村的土地都属于农家,倒是省下了再被地主剥一层皮的窘境。为了这层皮,听说好几个地方都闹暴动了,还有几个头上八成飘着为富不仁牌匾的地主被佃农闯进家门,锄头扁担牦耙齐下地彻底被“耕耘”
成肥料。
但交了田赋之后,原本就惨不忍睹的收成也就几乎没了,这让不少人暗地里都改行当太上皇,操起那个狗皇帝应该不甚可口的老母。令人怀疑的是,即使如此昏庸无能兼麻木不仁,他这皇帝居然还当得下去,也不是没人造反过,但不管是谁、声势有多大,那些带头的总是很快就死得莫名其妙,甚至还传出“皇帝有仙人辅助”的奇怪流言来。
真要有仙人辅助,就该让老天下雨吧………
看着一脸欠揍模样带走村里九成收获的官员消失在远方,村人们的心情都相当低落,一股诡异的气氛飘荡在众人之间,幸好他们之中大部分的人还没有到活不下去的程度,不然那群税官大概也难逃变成肥料的下场。
而在那剩下的少部分活不下去的人当中,李老爹很不幸的列名其中。
“孩子他爹……”这天夜里,李老爹罕见的点起油灯,面色凝重地看着灯花,李大娘坐在他旁边,脸色同样凝重。
“那些人也快到了吧,鼻子比狗还灵,哪儿有好处就往哪钻,合着真是畜生转世!”李老爹气愤地说道。
“唉…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李大娘的肩膀无力地垮了下来,做出这个决定,她心中的痛绝不会比丈夫小。
“我…我没资格当男人…居然要卖自己的女儿才能养活自己…我根本就是……”
李老爹看着爆开后转瞬即灭的小灯花,两行泪水沿着黝黑的面庞滑落。
“爹。”清脆冷静的声音从门帘后方传来,把李老爹吓出一身冷汗,声音的主人正是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小清。
“爹…这样就够了……”小清矮矮的身影从门帘后方走了出来,脸上没有哀伤也没有恐惧,更没有愤怒与歇斯底里,有着的只是一股大河般的沉静。
“如果要卖的话,我有个点子……”小清看着满脸错愕的父母,露出奸诈的笑容来。
三天之后,身穿质地不错的青袍、留着山羊胡子的人口贩子真的驾着马车来到绿水村,李家是他最后的目标,却是令他失血最多的目标。
“大叔好!”出现在山羊胡子与他两个魁梧保镖面前的,是经过一番梳洗打扮的小清。女孩身上的破旧衣服并没有换新,只是洗得干干净净,毕竟穷人该穿什么他们清楚得很,对于卖方哄抬物价的行为绝不吝于点破。
但若只是干净了些,他们总不能说什么,搞不好人家本来就这么爱干净。
不过“干净”却让小清几乎换了个人,虽然头发只是用条青蓝色的布随便束了起来,身上也没有任何饰物,但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与乌黑亮丽的秀发,加上原本就精致可爱的脸庞,让平时看来像个小男生的她变成了个秀美无比的少女。
这也让看到她的人口贩子与保镖失神了一阵子,回过神后,山羊胡子在心里拚命对着自己喊:(极品!这是极品!老子一定要买到!)
小清坐在父亲身边,灵动的大眼盯着山羊胡子,似乎相当好奇地看着他。
“李兄真有福气,养得这么个好女儿。”
“还好。”李老爹一点都不想听他称赞小清。
“这么吧,二十两。”因为小清在场的缘故,山羊胡子多少有点忌讳。
二十两对李家这种穷光蛋来说已经是笔钜款,不但足够他们撑到明年,大概还能过上不错的新年。
“就这样?”李老爹楞了一下,开口说出价码:“一百五十两。”
“什么!”山羊胡子跳了起来,脸上的冷静无影无踪:“她就算是现成的也不值这价钱!五十!”
“一百三。”
“一百!不能再高了!”为免夜长梦多,山羊胡子咬牙说出了个相当高的价格,人口贩子并不是只有他一人,像这样赶在另一方之前的情况相当难得,如果让对方发现小清,只怕就不是一百两能解决的了。
反正眼前女孩转手的价格绝对不会低于一百两,他倒也不怕亏本,只是这一百两花得有点肉痛罢了。
“好。”李老爹顿了一下,才无奈地应了下来。
从头到尾,小清都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山羊胡子的脸,从对方的眼神与表情来猜测对方的底线,然后用脚偷偷踢父亲做提示。
这是她跟着父亲赶集时,从市集中杀价的人身上观察来的,虽然这些人表面上都是漫天讨价还价,但实际上他们都有个底线,小清看久了之后居然也能从旁猜出双方的最后成交价是多少了,但因为家境很穷,就算学会了杀价也没机会让她施展,只能当个兴趣玩玩。
但她这个能力此时终于有了用处,从山羊胡子脸上的细微变化来观察,一百两对他似乎已经是相当吃力的价格了,至于一百五十两则是小清一开始给父亲的暗示,李老爹之所以楞那么一下,就是在等小清踢完那十五下。
在山羊胡子咬牙吐出一百两的时候,女孩的小脚踢了父亲一下,却不再移开,这是代表“到此为止”的暗号,但这一脚踢下去的同时,女孩明亮的大眼当中闪过复杂的神色,因为她终究还是把自己卖掉了。
心被这一百两捅得有点痛的山羊胡子打死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个九岁小女孩算计了,还因此破财八十两。
要知道,他外边马车车厢中的女孩全加起来也不到五十两,小清一个就抵得上她们全部的两倍,不过她的外貌上也确实比其他女孩高了两倍,想起这种极品美人胚子的价格,山羊胡子心头就是一阵火热,连大失血的心痛都瞬间忘光了。
按奈着搓手的冲动,山羊胡子从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一百两银子,直接摊在桌面上,让没看过这么多银子的李老爹被反光闪得双眼刺痛。
一旁的小清也被生平首见的大批银子吓了一跳,她压抑着拿一颗来咬咬看的冲动,双眼继续望向山羊胡子,心里想着出价一百两会不会太少了点。
卖自己还嫌卖得太便宜了点,放眼世界大概也只有眼前这个小女孩了。
“那好,你以后就跟着我了。”山羊胡子伸出手来想抓小清的手臂,却被她反手拍了一下,虽然女孩细小的手腕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气来,但还是让山羊胡子吓了一跳。
“人家会自己走。”小清淡淡地说道。
“姊姊!姊姊!”看着小清跟在山羊胡子身后,二牛虽然只有五岁,但也知道情况相当不妙,他拚命地想跑上前把姊姊抢回来,但母亲颤抖的双手却死死抓住了他。
“爹!娘!姊姊要被坏人带走了!”二牛大喊着,希望父母能帮他把小清抢回来。
“二牛乖,姊姊只是要到别的地方去赚钱,有空就会回来。”最后开口安抚二牛的是小清,虽然她不知道被卖掉会有什么下场,但她不希望弟弟伤心难过。
(好歹…应该不会是卖去杀来吃吧……)小清如此想着,看看没几两肉的自己,就能猜到自己的前途至少比那些猪羊鸡鸭好上一些。
(要买去杀的话,转角王家的王胖子是最佳选择。)小清带了点恶意地想着,王胖子和小清同年,但身材却足足有三个她,看那油滋滋的样子,自己如果能卖一百两,王胖子那一身肉想必应该有三百两以上的价值。
二牛听到姊姊这么说,虽然还是不断流着泪,但还是相信了从不骗他的姊姊,但还是说道:“那…姊姊…要快点哦……”
“嗯。”小清含笑点了点头,顺便看了已经老泪横流的父母,她连自己会到什么地方去都不晓得,哪会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二牛乖,想姊姊买什么东西当礼物?”
“呜…糖人……可以吗?”
“姊姊一定买一个大大的糖人给你,可是你要乖哦,不乖姊姊就不买了。”
“嗯。”为了糖人,二牛用力地点了点头。
“走吧。”山羊胡子冷冷地说道,身为人口贩子,这种生离死别的事情他看得多了,早就练就一颗麻木不仁的良心,毕竟仁义礼智孝悌忠信忘得干干净净才是忘八蛋应有的职业道德。
山羊胡子打开了马车的车厢门,小清抬头一看,却看到好几个女孩瑟缩地坐在车厢中,发出低低的啜泣声与悲鸣。
小清的表情没有改变,在山羊胡子的帮助下进了车厢,虽然这活像五子哭墓样子看起来很不妙,但从那群女孩同样单薄的身材来看,至少真的不是买去杀的。
只要不是卖肉熬骨头汤,那就还有希望,小清是这么想的。
门无情地关上了,车厢中除了从粗硬的木格缝透入的阳光外就是一片昏暗,但勉强还是看得出众人的脸,小清一下子就认出两个同村子的女孩,那是张家的次女波儿和另一个李家的长女小云,两个女孩都哭得双眼红肿,居然没发现眼前的女孩是熟人。
小清的目光扫过其他五个女孩之后,移向自己的右脚,那儿铐着个精钢脚镣,另一端用铁链连接在一根和她手臂一样粗的铁棍上,其他女孩的脚上也有相同的东西,显然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跑的。这下子除非小清有本事扯断精钢铁练,或者发狠砍下自己的脚,不然插翅难飞。
当然后者的前提是小清手上得有把杀猪刀,她纤细的小手绝对砍不断自己的脚。
小清从木格的缝隙中看出去,看着不断流泪的父母和弟弟,李老爹黝黑的脸上除了泪水之外还有深深的不舍与自责,李大娘则在一旁紧抱着同样哭得无比凄惨的二牛啜泣着。
“爹…有你这样…就够了………”小清低声说道。
在她心目中永远像一座山般值得依靠的父亲,却为了不得不卖掉自己而哭泣,让小清又小的心灵大受震撼,她知道父亲尽力了,如果不是真的山穷水尽,李老爹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女儿卖掉的。
为了回应父亲的泪水,小清不但没有哭喊,反而冷静地把自己卖出一个难得的高价,让家人之后的生活能更舒坦点。
想到这里,小清的泪水无声地缓缓滑落双颊。
马车缓缓转过路口,小清的目光再也看不到家人,眼前所见只有一条绿水河,河水已经恢复过往的模样,在阳光下闪耀着粼粼波光,小清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自己浸泡在水中的感觉,慢慢地,连她都觉得自己真的和以前一样坐在水中,感受着被水流摇荡的奇妙体感。
“咦?”其他的女孩突然惊叫了一声,因为她们发现车厢里突然出现了一大片水面,水的高度只到她们的胸口,但看起来居然会流动,仿佛是把绿水河切一块塞到车厢里一样。
如果是掉进河里,水也该有“灌入”的动作,而此时却没有,河水就像凭空冒出来般地出现在车厢中,而且外面的三个人毫无所觉,山羊胡子甚至还开心地哼着歌。
一个女孩举起手来捧了一捧水,想看得更仔细一点,但当手掌离开水面的瞬间,手上的“水”立刻化为虚无,少女的手上连一点湿也没有,遑论河水。
女孩们看了半天,只确定了这“河水”对她们似乎没有什么杀伤力,心头的畏惧也就慢慢消散开去,开始感受着被河水冲刷的漂浮感觉与难得的清凉,原本的哀伤与不安也就慢慢沉静了下来,一如早已闭上眼睛的小清。
车厢外的山羊胡子三人根本没察觉到车厢里的异状,反倒是被秋老虎烤得头昏目眩,一点也不如车厢中的清凉平静,但山羊胡子却没有抱怨什么,只是想着这趟可以让他的财产增加多少,尤其是小清这极品货色,翻倍赚回来也不见得不可能啊。
想到小清,山羊胡子不禁想起她那副冷静的模样,他看过也卖过许多女孩,如果这种样子出现在一个二十几岁的女郎身上或许只能说她定力过人,但小清只有九岁啊!
普通九岁的女孩子在做什么?
只怕连缝扣子都还会刺到手!
但这个女孩的自制力之高却连大人也相形失色,从头到尾她都没流下一滴眼泪,用的理由更是让人看不出破绽,好似真的只是要出外工作一般。
(这丫头要是个男的,好好培养,以后绝对是可怕的人物。)山羊胡子暗暗想着。
但可惜的是小清是个女孩,而且是很漂亮的小女孩,自古就说红颜薄命,小清多半也不会例外。
她的人生最高成就顶多就是成为当代花魁吧……
山羊胡子把注意力放回即将到手的银子,驾着马车行走在碎石路上,车轮辗压石头发出的咖啦咖啦声响让他觉得好像是大批银子在囊中互撞一般,心情也越发的好了起来。
车厢中的八个女孩没有听见山羊胡子不成腔调的歌唱,也没有感受到行车的颠簸,她们全都泡在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奇妙河水里,耳中隐约还能听到飞溅的流水声,就像有催眠力量一般让她们一个个进入安稳的梦乡。
“驾!”太阳散尽最后一点余晖之前,马车终于到了县城,山羊胡子一边朝城门口被他耽误关门时辰的门卫点头道歉,一边驾车进入城中。
在村子里,太阳下山代表的是一日生活的尾声,除了最有钱的几家之外,绿水村大部分人家都会在太阳下山后一个时辰内上床睡觉,但县城里显然不是这样。
城门口进来的大街足够容纳三辆马车并行,两旁全都是二层以上的楼房,上头挂着各色各样的招牌,例如某某客栈、某某杂货店甚至某某赌场,全都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一点也不像是要打烊休息的样子。
马车转过几个路口,最后在一间毫无特色可言的房舍前停了下来。山羊胡子站了起来,打开车厢门,对着里面说道:“到了,给我醒来!还真能睡啊!”
八个女孩当中小清是唯一从头到尾都清醒着的人,但她沉浸在自己的想像当中,对于车厢中莫名其妙出现的河水毫无所觉,反而只认为那是自己幻想的产物。
在马车停下的时候,小清就中断了想像,车厢中如梦似幻的水波也瞬间消失,不然山羊胡子开门的瞬间,大概就会发现有一股海啸迎面而来。
解开脚镣的女孩们一个个走下车,虽然没了束缚,但那两个块头老大的保镖也不是摆好看的,以她们的脚程大概跑不了多远就会被抓回来痛打一顿吧……女孩们的目光看着保镖手上的藤条,暗想着。
山羊胡子走上台阶,敲了敲门,没多久门内就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谁啊?”
“黄胡子。”山羊胡子说道。
(不黄啊?)听到这对话,小清居然还有心情打量对方颔下那一把黑胡子。
(大概是姓黄名胡子吧,不知道他的兄弟是不是叫做黄头发……)小清胡思乱想着。这小心思要是让山羊胡子听到了,搞不好他会气得当场发飙,“胡子”
是外号,不是名字!
“咖啪”一声,木门打了开来,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颇为热情地对山羊胡子说道:“胡子,发财啊。”
“发财发财,可惜只剩这趟了。”
“老王那边可是大发利市啊……”老头说道:“一品的六个,二品的十九个……”
“哼!”山羊胡子冷哼了一声,对于自己的竞争对手毫无好感可言,他心里想着:(你老王再嚣张吧!老子手上可是有极品的!)
他说的极品,自然就是小清。原本他对小清的评价是最高阶的一品货色,但刚刚她走下车的时候,他却在她身上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清灵气息,仿佛眼前的少女不是刚从偏远乡下出来的小丫头,而是从九天云霄降临的仙女。
不过这一切都要等明天买主来之后才能决定,他只祈求小清的气质千万别只是昙花一现,要消失至少也得等到买主买了以后。
“进去,明天有正事要做,早点睡觉。”山羊胡子把女孩们赶进屋内,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等到他的脚步声远去之后,惊慌的女孩们就开始四处寻找着逃走的方法。
但她们注定要失望,因为这屋子和庭院原本就是为了囚禁她们这种人而设计的,屋内的装潢几乎等于零,只有几张大床,墙角一个金属材质的厚重水缸就是她们喝水的地方,外头的庭园虽然整理得干干净净,但偏偏没一棵树,还有一条深深的沟渠环绕着高墙内侧,除非她们真的生了翅膀,不然根本就无路可逃。
小清是第一个认清现实的人,她坐在床上,看着其他女孩四处寻找不存在的出路,直到她们放弃为止。
“睡觉吧。”小清淡淡地说道。
“呜…怎么可能睡得着…笨小清!”说话的是李小云,她本来就是泼辣的性子,此时自然也不会客气。
“不睡也跑不掉,不如早点睡。”小清解开腰带,露出陈旧布料包裹下的白嫩肌肤,以她的年纪和家里情况,是还不需要肚兜的,因此外衣一掀开就是裸肤,毫无缓冲余地。
“小清的身体好漂亮~”张波儿比小清大一岁,个性也比李小云稳重,第一次看到小清的裸体的她一把抱住小清,小小的手在她滑嫩的肌肤上一阵乱摸。
“好好摸哦~~”
“啊~讨厌……”小清被摸得双腿发软,两个女孩一起跌在床上。她的衣服大大地掀了开来,露出更大片的肌肤,甚至让光线不足的室内变得亮了一些。
“小清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臭屁的!姐姐要好好查一查!”
“啊啊啊~不要~~不要乱摸…啊……”小清发出可爱而诱人的尖叫声,一双小腿胡乱踢动着。
这群女孩对于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自然也毫无感觉,但看着小清教喘呻吟的模样,让她们也跟着童心大起,纷纷爬上床出手对小清“搔痒”。
小清身上的衣服被其他女孩剥掉丢到床脚边去,她们都是穷人,什么撕破衣服的浪费行为可是绝对不会做的。
“啊呀啊…不要…不可以…啊………”全身上下爬满女孩的手,小清只能不断尖叫着,什么逃跑之类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任务,只要她一动,就会有好几只手压制着她,不让她脱身。
“呜呜~~不要~~啊~~~”少女全身颤抖着发出哀鸣,却只让这群施暴者更为好奇,明明就只是摸摸身体而已,为什么小清的反应那么大?莫非她很怕痒?
波儿对小清的玩弄让女孩们忘记自己的处境,她们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免也嘻嘻哈哈地互相摸了起来。当然,主要的玩弄对像还是已经被剥成小白羊的小清。
平坦的胸部、软嫩的两腿之间很快就成了女孩们进攻的主要目标,因为小清在这两个地方的反应特别大,尤其是后者。虽然她们没有胆量把手指戳入小清股间那紧闭的部位──理由和不敢把手指放进肛门里一样──但在上面摸摸蹭蹭乱捏乱揉却是免不了的。
“小清偷尿尿!”
“没有!啊~没有……”小清满脸通红地反驳着,不过她也知道,虽然感觉不太一样,但自己似乎真的漏了一些液体出来,以她的年纪自然不知道什么叫做淫水,也因为如此才更令她羞愤难当。
都那么大了还漏尿……
第二章.凤舞楼、起源
隔天一早,山羊胡子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一群小女孩东倒西歪、衣衫不整地睡在床上,有的露出半边肩膀,有的露出一双嫩腿,还有的衣襟完全敞开,露出胸前两颗粉红色凸起的。
最“惨烈”的就是被隐隐包围在正中间的小清,她身上根本就是一丝不挂,白嫩的肌肤在初阳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萤光,纤细的手脚全都被其他女孩压在身下,可爱的身躯上满是抓捏的痕迹,甚至还有轻轻的咬痕,这群没吃晚饭的女孩玩弄着小清,却慢慢地觉得她散发着少女清香的柔软肌肤似乎很好吃,一个个咬了起来,幸好还没饿掉理性,没把小清整个人啃了。
(高兴过头,忘了给她们晚饭……)山羊胡子看了看小清左胸上的吻痕,抓了抓头发想着,但随即整个人僵住。
因为他看到某个女孩的手覆盖在小清光滑的耻丘上!
身为四十几岁的成人,当然不可能不知道那儿有什么东西,但真正令他震骇的是,那儿有一片单薄却严重影响女孩售价的东西!
“起来!”山羊胡子大叫一声,声音却颤抖得像在三九天掉进冰窟里。
“啊?”女孩们一个个惊醒,在看到山羊胡子的同时慌乱地整理着衣服,这理所当然的情况没有吸引山羊胡子些许目光,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兀自迷迷糊糊的小清腿间,仔细地搜寻着那个他绝对不希望发现的红色。
没有!
除了白嫩的肌肤外什么都没有!
(还好…吓死我了……)山羊胡子松了一口气,要是小清的处女真让这群丫头给破了,他搞不好真的会后悔到上吊。
处女与非处女之间的价差将近两倍,如果是一般程度的女孩,是不是处女没多大差别,反正单价本来就低,二十两与四十两对山羊胡子来说没什么,但像小清这样的极品女孩,那就可能是两百两与四百两的差别了。
“等会儿会送饭过来,吃饱以后安静的等着,有客人要来!”山羊胡子冷冷地对着女孩们说道。
“噫……”
“不要……”
“没被挑上的,”山羊胡子说出落井下石的最后一句话:“喂狗!”
“啊!”女孩们吓得抱在一起,两个比较胆小的更是当场哭了起来。
“喂狗…”小清系上腰带,说道:“真要喂狗他搞不好还舍不得哩……不过不管怎样,没被挑上的应该也不会太好过吧。”
“小清又臭屁起来了!”张波儿的双手举了起来,朝着她在胸前虚抓了几下,让小清受惊似地双手交叉掩胸,抵御着她令人胆寒的目光。
想起昨晚遭受的蹂躏……小清跪坐在床上的纤细双腿就不禁颤抖了起来,一丝奇怪的心情涌上心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
小清战战兢兢地离张波儿远远的,食不知味地把饭吃完,幸好张波儿也为接下来的事情感到担忧,所以没心情玩弄她。
辰时四刻,山羊胡子带着一个中年女子走进房间,所有女孩都低着头不发一语,但小清还是好奇地偷偷观察这位“客人”。
那是个介于三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身材脸蛋都保持得颇好,还散发着一股异样的娇媚,虽然小清还是觉得娘亲比较美,但并不影响她也是个诱人女性的事实。她身上穿着一套蓝紫色的宫装,两条长长的腰带垂下,刚好就在小清的面前,她讶异地发现绣着精细花鸟纹饰的腰带上金光闪闪,居然用上了黄金丝做装饰!
一两黄金可以换十两白银,一两白银可以换一千文钱,一文钱可以买一个肉包子,也就是说,一两黄金可以买一万个包子,堆成一座包子山的肉包子。
要是小清知道这条腰带的真正价钱,大概会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价值可言,两条腰带就比自己整个人还贵了。
“抬起头来!”山羊胡子命令道。
“……这次的女孩都挺不错的,至少不像上次滥竽充数。”美艳妇人掩嘴轻笑,双眼却是无比认真严肃,对眼前少女一个个观察了起来。
她要的不是乳臭未干的幼女,而是能够在培养后成为当代绝色的美人胚子,因此她的视线仿佛像是要穿透女孩的肌肤看进骨髓里一般,每一个女孩被她这么一看都不禁颤抖了起来──除了小清以外。
因为颤抖的是对方。
“这…这女孩……”
“如何?是极品吧。”山羊胡子得意地说道。
“太极品了……五百两!”
“五…”山羊胡子的嘴张得老大,不敢相信耳里听到的数字,在他的预想当中,小清能卖个两三百两就谢天谢地了。
“不够吗?那六…不!七百两!”美妇误以为山羊胡子不愿意,继续往上加价格。
“够…够了……七百两就七百两。”山羊胡子赶紧叫停,再让对方加下去,他的心脏搞不好会先被震撼得停工。
听到山羊胡子肯卖,美妇不禁松了口气,她无比庆幸自己约辰时来,要是让其他买家先看到小清,她必然落入其他势力手上。
“还有这三个女孩我也买了,总价三百两,合计一千两。”美妇伸出纤指朝着张波儿和其他两个女孩指了指,说出价格。
三个女孩加起来还没有小清的一半,这让众女不禁讶异地频频偷看着小清。
美妇从怀中拿出一张纸──至少出身贫穷的女孩们从来没见过银票──交给山羊胡子,银货两讫之后带着四个女孩上了门外的马车,这马车可比山羊胡子的气派多了,光是拉车的两匹马就是毛色光鲜、腿长骠肥,马车本身更是用坚硬的红桧木制成,这种木材质地细密,防虫防腐,而且只长在高山之上,砍伐不易,相当高贵。
“上车吧。”美妇对小清等四人说道。
马车离开之后不久,这间屋子又迎来了另一个客人,这次对方把其他四个女孩也买走了,让山羊胡子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送客。
小清不知道小云和其他女孩们会到哪去一无所知,如同她对自己的未来一般。
马车这一走就是一个月,连美妇自己都坐得腰酸背痛,不断地在女孩们面前抱怨一个叫做“江姨”的人,说对方是怎样怎样站她的便宜、抢她的职位等等等等,让女孩们在心中不自主地勾勒出一个尖嘴猴腮无比刻薄的老妖婆出来。
马车穿城过县,带着她们来到一个光是城墙就令人惊叹的地方。
“好高!”张波儿脸贴在木格上,努力想看清城墙的最上方有什么东西,但却依然徒劳无功。
这个城市的城墙比起她们故乡那儿的县城,以及之后经过的许多城市都更高更美,这不但是在高度与厚度上的差异,还有质的差异。县城的城墙主要是夯土,外面叠上巨石加固,很多地方都还看得到里面的土,而这儿的城墙却是大块四方砖石,一层一层叠得相当紧密,让人看了很有压迫感。
“这里就是你们以后的家,也是我们宋国的京城‘天仪’。”要小清她们称她为“春姨”的美妇解说道:“城区两百余平方里,有十二门,八万多户,是宋国最大的城市。”
对于小清这些乡下来的土包子而言,“万”是她们难以想像的数字,要知道即使是县城也不过就几百上千户,绿水村更是只有几十户而已,而平时她们家花钱更是精准到“个”,根本就没遇过万这个单位的。
当然她们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国人……直到现在她们才知道自己住在一个叫做宋国的国家,还有几个邻国,大部分都比宋国弱小,只有一个叫做“秦”的国家比宋国大,两国边境的战争打打停停延续了几百年,算是世仇般的存在了。
看到女孩们听得头晕目眩,春姨也恰到好处地终止了话题,毕竟这几个丫头不是买来考状元的。
马车将到城门口之时,驾车的车夫从怀里拿出一面小旗往车厢上一插,只见粉色的旗面上绣着一只精美的五彩凤凰,在大片粉红的云朵当中飞舞着,活像随时都会飞将出来一般。
手持兵器站在城门口的卫兵头领一看清旗上的标志,脸上的严肃和趾高气昂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明显讨好的目光。
“请问车里这是凤舞楼的哪位?”
春姨掀开帘子,看了看对方的脸,媚声说道:“唉呀,是王头领啊,您很久没到我们那儿坐坐了哦。”
“原来是迎春姑娘啊,没办法,家里管得严,过段时间等风头过去了我一定到!”王头领拍了拍胸脯,以坚定的语气说道。要是这份坚定可以拿去打山贼,十个山寨也踩平了。
在王头领的示意之下,马车毫无阻滞地穿过厚达数丈的城门,进入一个女孩们从未见识过的繁华城市当中,之前令女孩惊叹的各个城市与之相比,只能用“
乡下地方”来形容。
“啊啊………”四个女孩全都贴在窗边,大张着小嘴发出无意义的叫声。
“别叫了,我们到了。”春姨摸了摸女孩们的头,说道。
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片雕梁画栋、奢侈无比的建筑群,而在大门口处的华丽阁楼上,镶嵌着一个巨大的凤凰木雕,样式与之前的小旗一模一样。
木雕凤凰的身上镶嵌着黄金、白银与珐琅,让木质的死物闪烁着五彩流光,似乎随时都会活过来飞走一般。
“这里是凤舞楼,天仪第一的青楼,也是你们未来的家。”春姨对女孩们说道。
“青楼?”小清看了看金碧辉煌的建筑,一点也不觉得这楼青到哪去。
春姨也没打算解释,反正接下来她们有的是时间知道这儿是什么样的地方。
“哦?迎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才刚从侧门进去没多远,一个满头珠翠、风情万种的女子就从一间房里走了出来,看到迎春的出现还楞了一下。
“是啊,家里没什么事,记挂着你‘委托’的事情,也就回来了。”
“姊姊有心了,这四个就是……啊!媚骨!”女子随意地扫了四个女孩一眼之后,突然目光灼灼地瞪着小清。
“没错!”迎春得意地说道。
“想不到你居然能遇到这个天生媚骨的女孩……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啊。”
“谁叫你把事情推给我的?”迎春不满地说道。
“那也是因为你正好顺路啊。”女子媚笑了一声,说道:“今年兖州大旱,你这个兖州人当然也该帮助一下自家老乡的女孩啊。”
“帮助?”迎春看了看身后的四个女孩,对于对方的说法一点也不认同。
“比起其他地方,这儿已经够好了。”女子突然正色说道。
“说得也是……唉…不说了,王老在哪?”
“调教院吧,那儿来了十几个新人,最近几天他都在那儿,只等你这批了。”
迎春带着四个乡巴佬逛大街的小女孩绕过重重走廊,来到一个月洞门前,门上装着两扇颇为厚重的金属门板,旁边还摆着一根和小清大腿一样粗的门闩,一看就知道又是个准进不准出的地方。
月洞的上方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三个字,小清猜想那大概就是“调教院”
了,不过她和字不熟,猜得对不对也无从查证。
调教院中的景象和院外倒没什么不同,这也让某些刚被卖到此处的女孩子吓了一跳,毕竟与她们想像中挂着各种逼良为娼道具、沾满血泪的黑暗囚室差距实在太大了。
她们哪知道,凤舞楼开的是妓院不是鬼屋,找来的女娃儿自然是要当妓女的,把胆都吓破了还赚个什么钱?打得浑身是伤更加暴殄天物,要表演三贞九烈请到那些下九流一辈子没出息的妓院去,我们凤舞楼只收有志幼女!
至于是什么志?调教院门口的对联就写得相当清楚了:“凤栖凰宿金银入,龙游螭居舞乐生。”
──一句话,“钱拿来”就是了。
只要能把来这儿的男人迷得神魂颠倒,金银珠宝自然滚滚而来。
走进调教院,立刻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瘦小老人正对着几十个女孩精神训话:“你们这批人当中大约只有二十个能留在本店工作,其他人都会依照分数分发到各分店……我们凤舞楼连天仪本店在内共有十家连锁店,堪称是大宋国第一青楼,你们能到这里来是你们的福气………”
(真有福气就不会沦落到这里来啦!)迎春暗想着。
“说到我们凤舞楼…哦…春丫头你回来啦?这四个就是新生吗?我看看……
”王老人飕地一声以和他衰老外貌完全不符的神速冲了过来,站在四个女孩面前观察着她们。
“哦~哦…嗯…啊!”王老头一个个看将过去,还发出高低起伏完全不同的怪声,但在看到小清的同时却瞪大双眼,惊叫了出来。
“嗯。”小清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媚骨是什么东西,但那么多人都对这个有反应,显然不是什么随处可见的特质吧。
奇货可居啊……
不懂成语的小清越来越觉得那一百两实在是卖得太便宜了点……
其他三个女孩也已经习惯了旁人对小清的反应,她们一直好奇地看着小清,想看出“媚骨”是什么,但除了“小清很可爱”以外毫无新发现。
“小春春你挖到宝了!”
“不要叫我小春春!”
王老头领着四个女孩加入之前的人群当中,这些坐在蒲团上的女孩子每个都相当漂亮,但身上的衣服却也都相当破旧,有几个看起来还有些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的样子,显然出身都不怎么好。
“先欢迎一下新加入的四个人,这么一来你们就是今年凤舞楼选上了所有人了,我再说一次,你们之中大约只有二十个人能留在天仪,其他人会被派到其他分店去,不过分店也是很好的,并不见得就是发配边疆,只要够努力,赚个一箱白银回家也不是难事──我说的是三尺立方的箱子。”
“唏!”一百多个女孩同时深吸了一口气,三尺见方的箱子连她们的人都塞得进去,要是里面全塞满银子,那还不得有几万两?
“当然只有笨蛋才会整箱送回去……”
“喂,你未免离题太远了吧。”又绕回来的迎春从门口打断了老头的演讲。
“我只是在鼓励新人们认真工作…既然小春春你刚好来了,说说你积了多少银子吧。”
“不要叫我小春春!”迎春气鼓鼓地说道,眉目间居然有些小女孩的任性。
“你也快退休了嘛,来扶助个后进又会怎样?”
“好啦~人家积了几万两……吧。”
在女孩们的惊叹声中,王老头却是搓着手,满脸猥琐地说道:“这么多银子,借几两给老爷子买酒喝吧!”
“‘老爷子’,你忘了‘老板娘’说过,再让她知道你喝酒就……”迎春提起软嫩的玉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话李的意思连小清都能明白。
“呃!”王老头脸色大变,连退了好几步,对于那个老板娘的畏惧瞬间压过了对酒的欲望。
“不…没有…我没有喝,小春…呃…迎春姑娘也知道老头子我没喝酒吧!”
“刚刚不是……”
“没有,没有,你一定是听错了!”王老头慌张地摇着手,赶紧转移话题:“我刚刚…是在对这群丫头说明努力工作的重要性!”
“哦?”迎春美目半眯地扫了老头一眼,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没错!只要努力工作,赚大钱就不是梦想!丫头们听好了!”王老头转过身对女孩们训话,但迎春的目光却还是像在背上刺来刺去一般,弄得他冷汗直流。
讲台下的女孩们并不在乎王老头会不会被老板娘炒鱿鱼,她们在听到迎春说出“几万两”的时候就已经完全被震撼住了,尤其是那些对钱的价值比较有印象的女孩,眼中更是已经闪烁着金银的光泽,仿佛那几万两现在就堆在眼前任她们取用一般。
迎春没有继续用眼神戳王老头,她看了看小清等四个女孩一眼之后又离开了。
在王老头夹杂着废话的教导之下,小清她们也慢慢知晓了凤舞楼的规则,有些人也开始觉得来这儿其实也不错。
她们都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大部分都是因为今年的旱灾而被卖掉的兖州人,原本就不太期待未来会有什么光明道路,凤舞楼的福利已经高到让她们不敢相信,就算是别的妓院也不可能比这里好了。
事实上,凤舞楼是整个宋国福利最好的妓院。
王老头也提到了凤舞楼的起源,这解释了为什么凤舞楼的妓女们能赚得盆满钵满,而其他青楼的妓女就算天天接客却连自己也赎不出去。
因为凤舞楼的创始者就是个妓女!
凤舞楼的创始者许文凰,是两百年前宋都天仪的第一名妓,当时人称“凤舞仙子”,无数大官巨富以一夜千金的代价想一亲芳泽,却还得经过老鸨的严格挑选,可说名动一时。
但在她五十几岁离开妓院后,却发现天地之间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处,故乡的人们、包括她的亲人全都用看脏东西的目光鄙视着她,浑然忘记她过去给了他们多少钱、帮助他们多少次。
而过去曾经为她疯狂的恩客,现在都找上了更年轻貌美的女孩,对现在的她视若无睹。
人们这样的反应许文凰早有预知,只是真正遇到了还是觉得相当郁闷,之后她独自跑到尼姑庵去消声匿迹了一段时间,却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从此长伴青灯古佛的时候又跑了回来,捧着毕生积蓄砸在教坊司的柜台上。
“老娘我要买楼!”许文凰坚定的声音回荡在教坊司当中,把专理妓院的官员吓得差点从椅子上倒栽葱摔下来。
前.凤舞仙子许文凰买下了一栋相当小的青楼,这并没有在天仪掀起什么波涛,但这被她取名为“凤舞楼”的青楼里除了她本人以外没有其他员工,因此她的邻居不免觉得许文凰该不会还想亲自下海?
幸好许文凰脑子没坏,虽然她还称得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但五十几岁的人卖身终究是超龄了些。她买下小楼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亲自去了趟人贩子的老窝,挑了三个女孩带回空荡荡的小楼。
“我直接了当的说,我买你们回来是要让你们当妓女,接下来的几年我会教你们各种知识,让你们能胜任这个工作,赚到的钱我们均分,如果你们不想干,现在就可以走了。”许文凰朝门一指:“但我要先说,想独自在天仪活下来没有那么简单,要是你们走出去,就不要回来,也别指望我会救你们。”
三个女孩互望了一眼,思考了一个时辰之后全都答应了。
从那天开始,许文凰就将自己一身本事全都教给三个女孩,小小的凤舞楼仿佛成了私塾一般,直到三个女孩全都满十四岁为止。
她们三人都是许文凰亲自选上的,长相自然不差,加上许文凰教导的媚术,让她们颇有小凤舞仙子的气质,但这并未让凤舞楼门庭若市,因为其他青楼的刻意打压,凤舞楼的生意惨澹无比,三人中最小的女孩从挂牌到真正梳拢之间居然隔了一个多月,可见凤舞楼门可罗雀的程度。
许文凰并未因此而灰心,半年之后,闲来无事的她某天突然淫笑着看着三个女孩,提出了一个改变凤舞楼历史的训练方案。
“什么!要……和妹妹们做那种事!?”年纪最大的女孩莲香掩嘴惊呼。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青楼的称呼就是称老鸨为母,同事们则为姊妹。
“讨…讨厌…我们都是女的……”最小的女孩柚香满脸通红。
“…………”最沉静稳重的蓟香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却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好奇。
(看来蓟香最有资质啊……)
“老样子,实际上场比讲老半天有用。蓟香,玩弄柚香吧。”许文凰朝着床铺一指,顺便优雅地啜了口茶。
“啊!”娇小的柚香被高她一截的蓟香一把抱住,半拖半拉地推倒在床,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惊慌的神情,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和女孩子做这种事却是不折不扣的第一次,何况即使加上和男人做的次数,连三人中经验最丰富的莲香也不到十次。
“蓟香姊姊…不要…呜…唔嗯……”柚香挣扎了几下,双手被蓟香抓住的她毫无反抗余地地接受了生平第一次来自于女孩子的吻。
蓟香一开始其实也没这个打算,虽然心里对此很有兴趣,可是许文凰毕竟没教过这些事情,在压倒柚香之后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但柚香畏惧的模样却挑动了她内心深处的一丝欲望,推动着她强制掠夺了少女的樱唇。
“蓟香…真的…”莲香羞红着脸死盯着床上的两人,柚香的挣扎随着亲吻的热烈而渐渐软化,一双明媚的大眼也迷蒙了起来。
察觉到身下少女变化的蓟香慢慢放开抓着她细腕的手,继续亲吻着她,还将许文凰教过的技术全部用了出来,同时轻柔地解除柚香身上的衣物。
除了许文凰以外,她们的穿着都是现在天仪青楼最流行的款式,也就是一件绣着精美花纹的艳丽肚兜外罩纱质薄衫,若隐若现地透出娇嫩的女体色泽与线条。这样的款式自然是媚惑有余,但脱起来也相当方便,只要掀开薄纱,解开女孩后颈的一个结,柚香的上半身就毫无遮掩了。
蓟香抚摸着柚香胸前滑嫩柔软的肌肤,一股冲动让她也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让不亚于柚香的娇躯紧贴在她身上磨蹭着,享受着滑溜麻痒的奇妙触感。
“啊…啊……好舒服…柚香…的身体……好舒服哦……”蓟香发出娇媚的呻吟声,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洒在彼此身上,衬托出少女白里透红的上等肤质。
“嗯…啊…身体……感觉好像…被…男人…玩弄……啊…”柚香双手环着蓟香的腰,偷偷解开蓟香腰部的肚兜绳,然后一把扯掉那件紫色绣金的肚兜,而且还故意让它整件从蓟香的股间滑过。
“呀啊!”蓟香淫叫了一声,整个人垮在柚香的身上,绵软丰满的双乳和柚香的乳丘挤压在一起,带给两人同等强烈的刺激。
“哇啊!”柚香仰起头,被蓟香的大腿无意间擦过的粉嫩小穴一阵彻骨酸麻,居然小小泄了一次。
“柚香…泄了呢……”感觉到大腿上的湿热,蓟香吻了吻柚香红润的脸庞,轻佻地说道。
(不需要我教就做得很好嘛!)许文凰啜茶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意外地看着“资质优异”的蓟香。就算是她自己上场,做得也不一定比蓟香好,毕竟她只有和男人的经验丰富而已,要如何玩弄女孩子她也是不懂的,顶多就是“把自己敏感的地方投影到对方身上集中攻击”如此纸上谈兵一番而已。
“啊…姊姊不要……”柚香绣着花鸟的淡绿色肚兜被蓟香脱了下来,她就像是要报复一般,以和刚刚相同的方式将它抽了出来,却又不一口气抽掉,而是就这样抓着前后两端来回擦动着少女粉嫩的花唇,让浅绿的布料上染出一条又一条翠绿的水痕。
“柚香真的是小淫乱女呢……难怪梳拢那天晚上就哭着高潮了……”蓟香吻着女孩的粉颈,坏心地说道。
“啊!姊姊…偷听……人家…嗯…第一次……”
“才不是偷听…是关心哦……”蓟香双手用力地抽动了几下,逗得女孩一阵阵颤抖,娇躯不由自主地反弓了起来,却反而令敏感的蜜穴更加紧贴着肚兜布料,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那天我也去“关心”了呢……)一旁的许文凰和莲香不约而同地想着。
一个女孩破瓜,凤舞楼其余的员工全体到场,可见凤舞楼的生意实在是差得非常厉害,在这历史悠久的“天仪青楼一条街”上堪称前无古人了。
“不要…姊姊好坏…啊……人家…被偷听了…啊…呜……”柚香扭着娇躯,鹅黄色的薄纱因此而大大掀了开来,将她兀自带着些许稚气的裸躯完全暴露在三女眼前。
薄纱衫在小腹附近有条相当好解开的腰带,即使不是青楼款式也是如此,青楼款用的腰带当然更像是一拉就开的装饰,而在腰带之下则是花样各自不同的裙子,毕竟只有肚兜和薄纱看起来美艳有余诱惑却不一定足。
男人嘛!总是喜欢看不到更胜于看得到的。
青楼款的薄纱衫,小腹上薄纱与普通布料交界处呈现一个弧形,恰到好处地让女性最诱人的部位处于看得见与看不见之间,撩拨着男人的欲望,让他们乖乖把钱掏出来,好亲自看看那部位的真貌。
而现在,柚香湿润的幽谷在她自己无意识的挺腰之下完全暴露在蓟香眼前,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放开肚兜,纤细的葱指滑向柚香微微蠕动的蜜唇,慢慢侵入了进去。
“啊啊……姊姊……呜嗯…那里…不行……”
“不是‘那里’,叫淫穴、浪穴,小穴也行,讲过很多次了。”一旁的许文凰冷静地指点着,虽然三女的外表都很清纯,实际上也真的没几次经验,但妓女的职业道德还是要表现出来,男人逛青楼可不是来看良家妇女扭扭捏捏的。
“嗯…柚香…要说淫穴哦……”蓟香的手指已经有三只埋进女孩潮湿的淫穴当中,拇指也压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抽插蹂躏着。
“啊…啊…淫穴…柚香的淫穴被姐姐插了……啊嗯…好舒服…比男人…还舒服……”
“这话可不能让客人听到啊~”许文凰提点着,心中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妓女,直接了当的说就是让男人爽的职业,但自己能不能爽到却相当令人怀疑,要知道不是每个男人都温柔体贴,很多时候粗鲁任性才是这些嫖客的本质,自然也不能指望他们搞什么浓情蜜意两情缱绻,服务女方更是痴人说梦,很多都是衣服裤子一脱,老二捅进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开矿似地乱捣一通,射了就没了。
因此当妓女的虽然号称夜夜春宵,但春宵了一二十年没一次高潮的所在多有,有些倒楣的甚至一辈子没经验过,还是人老珠黄不得不“靠自己”才知道高潮是什么感觉的。
以许文凰自己为例子,她也是破瓜后五六年才终于遇到个能让她高潮的男子,要不是老鸨抓得太紧,她差点就开口对他说终生免费任玩了。
而某方面来说值得庆幸的是她这三个“女儿”才刚接客半年就都已经有过高潮的经验,也不知道是运气好遇到好恩客,还是她们本质淫荡之故。
“柚香的淫穴真小,又热又紧的…插起来应该很舒服吧……”蓟香陶醉地抽插女孩的穴,幻想着自己长了一根大肉棒奸淫柚香的模样,光是想像就让她小腹酸麻,一股淫汁被从紧致的蜜肉之间挤压喷出,洒在柚香的大腿上。
“嗯…啊…人家也…泄了呢……”蓟香坐到柚香的腿上,让自己湿淋淋的小穴贴着她同样滚烫的肌肤,一头乌黑直顺的秀发披在她的肩上与胸前,还稍微遮住了她充满媚惑的双眼。
蓟香的动作让她身上的薄纱滑落,露出她雪白诱人的肌肤,已经被玩弄得浑身发烫的柚香被这美景所吸引,不自觉地伸出小手,抓住蓟香胸前两座丰满而柔软的山丘。
“嗯…姊姊的…胸部…好软…好棒……唔嗯…人家…也好想要…这么大的…
…胸…”柚香羡慕地搓揉着硕大的乳房,轻轻地扭转那对粉色的尖端。
“啊呀!”蓟香的反应大得吓人,只见她仰起螓首、双目紧闭,赤裸的娇躯一阵猛抖,理应还有段距离的高潮瞬间来到,淹没了她的意识。
“姊…姊姊?”柚香再次被压住,不过这次蓟香的身子软绵绵的,竟像是晕死过去一般。
“啊啊……”好一会儿蓟香才回过神来,含嗔带怨地说道:“柚香太坏了…
人家的胸部好敏感的……”
“姊姊…”听到这话之后的柚香变本加厉地揉着她的胸部,让蓟香不断颤抖着想逃开她的爱抚,攻守顿时易势。
“啊呀~嗯~~不要~~哦~揉~太用力…啊……”蓟香不断娇喘着,嘴里虽然喊着不要不可以,但却相当积极地挺胸,将自己丰满硕大的双乳凑到柚香手上去。
“蓟香,抱起柚香的左腿,坐在她的右腿上,把你的淫穴和柚香的淫穴贴在一起……”许文凰继续纸上谈兵着,同时瞥了身边的莲香一眼。
三女当中最年长──实际上也只比柚香大两岁的少女看着眼前妹妹们的淫戏,坐得直挺挺的,但却掩饰不了她眼中的惊讶和期待,略显僵硬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一双精于抚琴的玉手压在自己的小腹上,仿佛在忍耐着从体内传来的酸麻一般。
(明明想要了还在撑…)许文凰窃笑着。
“啊呀!”蓟香和柚香的娇呼将许文凰的注意力拉回她们身上,只见两个淫荡少女在没有许文凰的指示下本能地扭着纤腰,让彼此的嫩穴摩擦碰撞,发出响亮的水击声。
“啊~嗯…姊姊好…舒服……姊姊的小穴…在亲人家的穴……啊…柚香好喜欢被亲……嗯啊……”
(小穴亲小穴?也算是相当新颖的用法了。)许文凰暗道。虽然想教她们“
磨镜”这个正确的名词,但她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看着面前两个“亲”得不亦乐乎、香汗淋漓的妹妹,莲香的目光完全无法移开,连许文凰站到她背后都一无所知。
“小莲香,你也去吧。”许文凰轻轻一推,让毫无防备的莲香扑进两女之间,清甜的少女体香顿时充满鼻腔,加上肌肤柔滑的美妙触感,让早就处于危险边缘的她瞬间沦陷。
“也让你们的莲香姊姊舒服吧。”许文凰掩嘴偷笑着,一双曾经媚惑众生的眼睛眯了起来,倒颇有传说中拥有无上媚术的九尾妖狐影子。
“不要…啊!”莲香的惊呼很快就被两个妹妹变成了娇吟,她身上的衣物消失的速度比她们俩更快许多,因为这时候可是两个女孩在脱她的衣服。
“嗯…啊……不…好…奇怪啊……蓟香…妹妹…啊……”被硬拉上床的莲香面对着蓟香和柚香的攻势显得无比娇弱,其中自然也有部分是她没真打算反抗的原因在了。
“莲香姊姊的身体好香……”柚香把脸埋在莲香双乳之间,兴奋地嗅着她有如莲花的体香,而蓟香则更积极,一双魔爪分开莲香的大腿,来回爱抚着内侧,弄得莲香娇喘不已。
“莲香姐姐早就湿了嘛……”蓟香在莲香耻丘上摸了一把,掬起满手黏滑,她顽皮地将手在莲香的小腹上抹了抹,羞得莲香的脸直红到耳根上去。
“既然都准备好了,那就……”蓟香右膝前移,让两人的大腿交叉,轻易地完成了“小穴亲小穴”的准备工作,而且完全不迟疑地正式开始。
“啊啊!不…啊!好~厉害……磨……啊…”莲香立刻随着蓟香的动作发出了高低起伏的呻吟,早已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的肉体主动地扭摆了起来,肉体的拍击声甚至比先前柚香的还大。
“啊嗯…唔啊…姊姊…好舒服啊……哦哦…嗯……”蓟香抱着莲香的腿,兴奋地沉醉在女孩与女孩的摩擦当中。这时柚香也不再满足于莲香软嫩的乳房,小脸像蚕一般慢慢爬上她的乳峰,吸吮轻咬着那粉嫩的肉尖,一双小手还忙碌地在自己身上游移,最后集中在她自己的股间,翻搅着那贪淫的美肉与丰沛的汁液。
“啊呜…啊呜…啊…好想要…被插哦……”柚香玩弄着自己的小穴,羡慕地看着一脸享受的莲香与蓟香,尤其是莲香,她可是占据了自己之前享受快乐的位置,这让柚香越想越不甘心,身子一挺,整个人骑跨到莲香的脸上,将自己湿润得滴水的小穴暴露在莲香面前。
“莲香姊姊…帮我舔……”柚香也不管莲香有什么反应,直接就将自己粉嫩的浪穴凑到她嘴上,同时发出一声兴奋的呻吟。
许文凰教过她们怎么用嘴服侍男根──用的是小黄瓜,至于用嘴服侍小穴则完全是柚香灵机一动的鬼点子,不得不说这丫头确实是个聪明的孩子,举一反三的本事搞不好连上古儒门圣人都要为之赞叹。
若是平时,莲香自然不会理睬柚香的提议,但现在的她已被欲火烧得昏昏沉沉、理性大降,居然毫不考虑地就伸出红嫩的丁香小舌舔了下去。
“呀啊!”柚香浑身一颤,全身力气顿时消失,一屁股坐到了莲香脸上,敏感的媚肉和莲香的双唇紧密贴合,正好让莲香更尽情地发挥口技。
“啊呜…嗯……啊啊~不行了啊…要…泄……”自作孽的柚香被莲香的舌头舔弄抽插得颤抖不已,没过一会儿就再也忍不住那股从骨髓当中酸麻出来的强烈快感,一股股灼热的少女精华直接打在莲香的脸上,弄得她满脸都是阴精。
“讨厌…坏柚香……啊…”自己也快要被蓟香撞到高潮的莲香抬起双手环住柚香的大腿,让她无法逃出自己口舌的奸淫,然后才放心的朝着柚香的小穴爆发出高潮瞬间的狂暴。
“啊啊啊啊啊~~~”三个女孩同声尖叫,一起攀上了肉欲的颠峰。
“好像没我的事,睡觉去好了。”许文凰喝光壶中最后一点茶,出门收起红灯笼,闩上大门自顾自地跑去睡觉,留下三个淫荡少女继续以各种方式玩弄对方,并让自己一次次高潮。
从那天之后,凤舞楼的生意并没有变好,这并非凤舞楼中任何一个人的问题,而是周遭店家一同打压的结果,往往嫖客才刚走到街口就被拉走了,连凤舞楼的灯笼都没能看见,即使有少数几个意志坚定的人走到凤舞楼门口,但看到门可罗雀的情景谁还敢进来啊!
再加上凤舞楼在天仪青楼一条街上的定位相当尴尬,也是客人不上门的原因之一。
天仪青楼街上的店家可以分成两种经营模式,第一种是包吃包喝包睡的统包式经营,走这种路线的店家大部分都是财大气粗、门面人脉无一不广,姑娘的价位自然也比较高,再加上它们具有近乎宴客餐厅的功能,因此许多大官富商或者自称文人雅士的家伙特别喜欢上这类青楼光顾。
相对于第一种,第二种走的是平价风,它们没有精致的饮食──顶多只有茶和酒,也没有精美的装潢,服务只有一种,就是上床。客人看上了哪个女孩之后只要拿下墙上刻着她们名字或图案的木牌,就可以带着美人儿上楼去享受了。
这类店家规模较小,收费大多固定且便宜,因此相当受口袋没那么饱的人欢迎。对店家来说,虽然不能像前一类青楼那样一晚服侍要价百千两,但却能够以量取胜,每个女孩一天接个七八个客人,倒也不见得赚得少了。
而凤舞楼却夹在这二者之间,一方面凤舞楼没有餐饮服务,莲香三女也是以“挂牌”指定的方式卖身,但要价却又比第二类青楼高很多,虽然以她们足以排入天仪青楼前十的才貌来说这价格是相当公道的,但有那种财力的嫖客哪可能特地找到这儿来?
因此许文凰也只好放牛吃草地让三个尝到同性快乐的女孩每天都在床上缠绵淫叫,还买了不少单头或双头的“木公子”──就是木制的男根──给她们享受互捅的快感。
这天,三个女孩又照往例赤裸交缠在一起,一根双头阳具连结着莲香和柚香,湿得看不出木头本来的颜色,蓟香则高高翘起浑圆的美臀,让莲香能够在一边挺腰奸淫柚香之余还能用手来翻搅她的淫穴。
“啊啊…好舒服啊……姊姊用力…奸…啊啊…柚香爽死了……”柚香拚命地挺起腰迎接莲香的插入,小脸上满是喜悦的泪水。
“柚香…好淫荡哦……明明就…还那么紧……”莲香以金环束着的马尾长发因为她激烈的动作而前后甩动着。
“嗯…啊……姊姊…挖深…一点……啊……”蓟香边玩弄着柚香的胸部,边像母狗一般摇着屁股,令股间淫乱的泉水四处飞溅。
正当女孩子们肉搏得不亦乐乎的同时,青楼街上正有一个年轻人面色阴沈地看着满街青楼的招牌。
“不是说看到画着鸟的招牌右转吗?”年轻人挪了挪背上的书笼,无奈地说道:“怎么会走到这种地方来?提供给举子住宿的地方会在这里?”
男子的话透露出他的身份,正是为了应半年后那四年一度的科举而来到京城的举人。
以一个通过乡试的举人老爷来说,他算是混得很差的一个,毕竟人们的目光总聚焦在头名解元和前几名身上,谁会理会他这个孙山……可悲的是他还真姓孙!
孙茂才,十九岁,颂武九年承天府举人最后一名。
他原本就家徒四壁的境地并未因为考上举人而有什么改变,除非考上进士,不然他也顶多就是当个私塾老师过一辈子而已,还得那破村子有人想让他教!
因此他只得顶着家乡众人、尤其是那群同年不看好的同情目光到京城来,做点垂死挣扎,但在挣扎之前似乎真的快饿死了……
也不知道是哪出了问题,他硬是找不到路人告诉他的那个专供应考贫穷举子设立的明经院,他哪知道因为使用者太少,明经院早就改成了新的京都府衙门了,那路人倒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只是他以为这一身补丁装的年轻人大概是打算上京喊冤的,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堂堂的举人。
当然,他现在会站在青楼街上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走错路了。
路人指示的“鸟的招牌”,实际上是宋国第一大行商朱雀商行的招牌,它坐落于青藤大街上,那也是明经院所在的街道,而孙茂才看到的“鸟的招牌”,则是青楼栖凤居的标志。理所当然的,他这一拐弯就进了宋国赫赫有名的青楼街。
“不可能在这里吧!”孙茂才很快就下了判断,正打算回头的同时却发现眼前有条小巷,尽头处还能看见写着“经院”的半截牌匾。
“就是那了!”孙茂才兴奋地正了正肩上的书笼,往那小巷走去。
所谓的小巷,其实只是两青楼之间的缝隙,大概是当年在盖的时候双方不太和睦,连墙壁都不想相接,于是乎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小巷。
但孙茂才才刚走进巷子没几步,就听到一声声少女的娇啼,声音中仿佛颇为痛苦,却又似乎带着欢愉,从未听闻的古怪声音让孙茂才的脚步慢了下来,但在他猜到这是什么怪声之前,他的双腿就已经把他带到声音的出处──一扇小窗边。
“唔!”孙茂才好奇地看了一眼,但就只是这么一瞥,就让他整个人像是被钉在原地般再也挪不开脚步。
这一眼,改变了他和凤舞楼的命运。
第三章.状元、御赐
“嗯…蓟香好色…啊……不要…玩弄那里……”
“姊姊小穴的肉在动……好可爱…好想插进去……”
“嗯…啊…不要停…人家还要~~”
离窗子不到几尺的距离外,三个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女在床上缠绵着,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娇躯让孙茂才的目光完全无法移开,什么非礼勿视的教条早就被他丢到茅坑里去了,男人的本能令他站在窗边,看着窗内春情荡漾的美丽景色。
“姊姊…要丢了…啊啊…再用力…让人家丢…更多…啊……”
“柚香太淫荡了…明明…就……嗯……已经丢…好几次…了啊……”
“因…因为…嗯…唔…真的很……舒服啊……”柚香揉捏着蓟香的双乳,扭腰呻吟着,白皙得耀眼的大腿上满是汁液,却仍紧紧夹着蓟香的纤腰。
“而且…姐姐们也一样…啊……丢好几次…了啊……”
“笨蛋…不要说……”蓟香脸蛋羞红了起来,正想用股间的双头阳具给柚香一点教训,眼角余光却突然扫过窗户,与呆站在窗边的孙茂才四目相对。
“啊!有人!”蓟香尖叫一声,引来其余二女的目光,四个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一动也不动。
“啊!小…小生失礼了,我只是路过而已!”孙茂才如梦初醒般地撇清着,掉头就想跑。不跑又能怎样呢?把人家女孩子的身体看光光,连那种事情也全看了,下场除了扭送官府还有什么?灭口吗?
不过,事实证明还有另外的可能。
“你…可以进来啊……”蓟香举起沾满莲香爱液的玉手,朝着孙茂才招了招。
“呃?”
“进来嘛~~在外面看…很无聊的……”
“门在那边哦……”莲香也红着脸说道。
“大哥哥…要快点哦……”
“好…………”孙茂才双目呆滞地应了一声,僵尸般地走了进来。这倒不是女孩们学过媚功,只是她们沉溺在欲望中自然透出的美态诱惑力实在太大而已。
“想要吗?……我们的穴…?”蓟香看着局促不安的孙茂才问道,还故意扭动腰枝,让深埋她和柚香体内的木棒搅动出声。
“想……”孙茂才双眼发直,不断吞咽着唾液,连背上的书笼被莲香拿走都没察觉。
“那请把衣服脱掉……只有我们光着身体…会害羞……”蓟香手掩着酥胸,诱惑的意图却远大于遮蔽。
这时莲香已放好书笼,将自己娇媚温软的裸躯贴在孙茂才背上,充满弹性的感觉让他浑身僵硬,任由莲香解开他的衣服。
可腰带解开了,裤子却没如想像中滑落,只落下了一小截就又停了下来,原因无他,被他股间那高高翘起的部位像挂勾一般钩住了。
“啊…好厉害…好大哦……”蓟香兴奋地看着眼前高高挺起的部位,不顾害羞地伸出手来抚摸、感受着那凸起中蕴含的热力。
孙茂才的肉棒确实天赋过人,在裤子脱下之后,那坚挺狰狞的硕大肉柱让三个女孩全都惊叫了起来,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如此大的男根,足足比她们以前遇到过的最大肉棒还要大上两倍!
粗大得快要和小孩子手臂相等的肉柱前端顶着一个棱角分明的龟头,略带粉色的红说明了它被使用的次数不多──其实根本没使用过,还随着脉搏而微微跳动着。
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扑向蓟香,让她红润的双颊变得无比滚烫,黑白分明的媚眼迷离了起来,她不自觉地倾身向前,两瓣朱唇轻轻地吻上了他的龟头。
“啊!”孙茂才惊叫一声,阳具上传来的快感令他下意识地想退开,却被莲香的娇躯挤住了,动弹不得。
“啊…姊姊…人家也要!”柚香爬了起来,占据了左侧,莲香也轻笑着蹲了下来,舔着右侧。
“唔啊!”三个小美人没舔几下,孙茂才就发出一声闷哼,椎尾一阵酸麻上窜,男根一胀一胀地喷出了浓厚得仿佛凝冻的精液,完完全全地喷在蓟香娇美陶醉的脸上。
“啊!”蓟香只尖叫了一声,却没有逃开或抵御,任由米黄色的精浆洒在她白嫩的脸上,晕出一股独特的精液气息。
“啊…啊…对不起…我……”孙茂才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但把奇怪的体液射在女孩子脸上实在是相当无礼之事,但接下来的情景却让他真的哑口无言。
蓟香没有如孙茂才想像般地发怒,甚至连言语的责备都欠奉,反倒是陶醉地舔舐嘴角、呻吟着:“啊…好浓……味道好重……”
“姊姊…人家也要……”柚香毫不犹豫地伸出小小的舌头舔起蓟香脸颊上的精液来。
“嗯…我也要……”莲香也凑了上来,和蓟香一起分享她脸上的精液。
三个美女争抢着自己射出去的精液,光这副景象就能让男人重振雄风,何况是一身精气正值最旺盛时期的孙茂才?那根八九寸长的肉柱根本就完全没有泄气过,反而更加坚硬了。
“好色哦…硬梆梆的……”蓟香轻戳着硕大的肉棒,让它左右晃动着。
“我想…要你插进来……”蓟香撑起上身,双手抚着小腹,让孙茂才看到她湿润的蜜穴,那儿除了有大量淫蜜之外,还有一根缓缓滑出的木公子。
勾引男人的本事是妓女的基本功,此时蓟香用起来毫无难度,而且对方还是个处男,结果如何已无疑义。
蓟香双腿夹着孙茂才的腰,引导他硕大的阳具对准自己的淫穴,她没有主动纳入肉棒,因为这是男人的权力,身为娼妓是不能越俎代庖的。
孙茂才在本能的驱使下往前一挺腰,巨大的肉棒势如破竹地扣关而入、直没半截。
“呀啊!痛!”蓟香杏眼圆睁,痛得流下泪来。她可没经历过这么大的男根,原本就经验不足的狭窄通道被如此粗鲁地一插,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撕成两爿一般。
孙茂才被蓟香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肉棒被紧紧包夹的感觉还是让他舍不得拔出来,即便知道闯祸的八成就是它。
“太粗鲁了啊……”莲香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蓟香的裸躯,替她解消方才的痛苦:“女孩子的穴儿是很娇嫩的哦,不可以这么粗暴~~一开始要慢慢来…”
在莲香的教导之下,孙茂才很快就学了个七七八八,毕竟考得上举人的绝不会是蠢才,虽然没什么经验,但知识的吸收和举一反三的能力从来不缺。
“对了,就是这样…蓟香小穴的上面比较敏感……”
“啊啊~~讨厌!姊姊不可以说…啊……”光是被他的粗肉棒抽插就已经快要爽死的蓟香,在莲香的出卖下被集中攻击着最敏感的地方,只能毫无反抗余地的被推上高潮。
“啊!啊~~~”蓟香双腿胡乱踢动了几下,美背弓了起来,紧闭着的双眼流下泪水,像是忍耐着什么一般,滚滚阴精在孙茂才的狠顶下泄了出来。
“啊啊啊…太…舒服了…啊……”蓟香娇躯濒死般地又弹跳了几下,头一歪,晕了过去。
“不必惊慌,她只是太舒服了…接下来…你要柚香妹妹还是…我?”
莲香的诱惑让孙茂才立刻下了决定,无视柚香嘟着小嘴生闷气的模样,抽出尺寸更胜先前的肉棒对着莲香,棒首还缓缓滴下几点属于蓟香的阴精。
(好大…这么大的进到里面去会是什么感觉……)莲香既期待又畏惧地看着缓缓移近的肉柱,像是为了减轻即将到来的痛苦般分泌出大量淫水。
“啊~”近乎撕裂的感觉从阴道中传来,不管有多少准备,孙茂才的阳具终究还是太大了。幸好有了先前的教学,孙茂才并未直接一枪撕开莲香狭窄的穴肉,他举起莲香的美腿,让它们分开到几乎成一直线,这让小穴能稍微增加点空间好容纳巨根,却也同时让莲香的艳红淫肉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看着肉棒被那仿佛异种蠕动生物的部位一点点吞噬,孙茂才心中涌现了一股源自雄性本能的冲动,他想插眼前的女孩,把她干得呼天抢地、欲仙欲死,然后在她的最深处喷出精液让高潮中的她受孕。
“啊呀!”或许是发觉了孙茂才心境的变化,莲香脸上没了方才刻意的媚惑,取而代之的是畏惧和惊慌,但却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就被他的男根捅得魂非天外。
“啊啊啊~~不要~不…要死了…啊哦…唉呀…不可以……慢…一点……会…死…啊……受不了…了啊…停…停好不好…啊嗯…人家…不…啊……要到了…
啊……”莲香尖叫不已,却阻止不了孙茂才越来越狂暴的动作,紧凑响亮的水击声证明了他此时的卖力程度,也让莲香体会到了前所未有、同时是蓟香好几倍以上的快感。
再加上一脸不满的柚香自动加入其中,抚摸吸吮着莲香的娇躯与双乳,更让莲香舒服得头晕目眩,脑袋里什么东西也想不起来,只能随着本能发出淫媚的呼喊。
“啊嗯……”柚香报复般地轻咬莲香的乳蒂,却不知道自己狗爬般摇着小屁股的模样对男人有多大诱惑。
孙茂才伸出手摸上了柚香的屁股,中指与无名指还直接陷入她潮湿无比的小嫩穴里上下左右地翻搅着。
“嗯啊…不行…不要用…手指…啊……”柚香淫叫着,小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愿意的模样。
“嗯嗯…大哥哥…插…穴穴……啊…里面…比较…舒服……嗯…手指…摸…
到了啊……”柚香没有被男人用手指奸淫的经验,比姊姊们的玉指还要粗大、粗糙而且粗鲁的动作让她娇吟不已,淫水的声响大到连她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
孙茂才就这样肉棒奸着莲香,手指捅着柚香,在两个美丽少女的娇喘呻吟当中奋力工作,很快就过去了两刻钟的时间,在莲香只剩下喘气的份儿同时,他才满足地朝着女孩的子宫射出大量的精液。
“呜啊……”莲香娇躯抽搐了几下,穴肉紧缩了起来,让精液一滴不漏地留在她的体内。
“啊呀!”柚香的反应却又是另一个极端。孙茂才射精的同时双手反射性地收紧,却忘了他的右手还插在柚香的小穴里,这么用力一抓自然让她一阵大抖,淋淋漓漓地尿了他满手。
“啊?”孙茂才楞了一下,才慌张地把沾满淫水尿液的手从柚香的臀肉间收回,正想道歉时却灵光一闪,抽出肉棒顶在柚香的嫩臀上。
“咦呀?”痛得泪汪汪的少女察觉到股间的异状,正待狐疑地回头之前,孙茂才就已将腰往前顶去。
“呜啊!啊…进来了……好大…好大……啊…”
三女中最狭窄的嫩穴带来了最强烈的刺激,让原本还有些怠工的硕大肉龙精神百倍地挺了起来,一点一点地撑开女孩敏感的嫩肉,不一会儿就完全没入其中。
“呜呜…啊……不要…动…啊……”
孙茂才无视了柚香的哀鸣,自顾自地抽插了起来,女孩的声音从一开始的痛叫渐渐变得柔媚,喘息声中也开始带着春情,跨过初始的胀痛之后,接下来的就是无止尽的快乐了──用无止尽来形容是有道理的,因为在柚香被干晕之前,孙茂才都还没有射精,已经射出两次的他现在可没那么容易收尾,在插昏柚香之后,他将目标转向刚醒来的蓟香,又是一阵狂奸猛插。
幸好,在香汗淋漓的蓟香再次晕厥之前,孙茂才终于在一声狂吼之下将精液送进她的体内,接着整个人砸在蓟香身上,还没来得及感受软玉温香的美好之前就失去了意识。
“啊…?”被精液烫得魂飞天外的蓟香再也撑不住全身的疲劳,也跟着睡了过去。
三个女孩、一个男人,在宽大的床上横七竖八地依偎在一起,只有股间与床铺上的凌乱与汁液说明了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起床~”
“啊!娘!”熟悉的声音让睡眼惺忪的莲香瞪大了美目,果然就看到许文凰坐在床边看着她们。
莲香忐忑地摇醒妹妹们和孙茂才,后者不认识许文凰还好,她们可是吓得满脸苍白,不知道许文凰会怎么教训她们。
“我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客人?”许文凰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听不出半点喜怒哀乐。
“啊…这个…那个……”孙茂才双手遮住下体,不知所措地呢喃着,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从后门进来,莫名其妙就和她的女儿们搞在一起吧。
“小生只是路过…”
“路过到床上来吗?莫非你的目的地是我的床?”许文凰瞥了他一眼说道。
“不…不是…小生…我是要到对面的明经院……”
“明经院?后头的那间是佛门古刹‘纳兰经院’,莫非你打算去那儿剃度皈依?”许文凰饶富兴味地看着他说道:“所以在当和尚之前先开个荤,免得变成花和尚?”
“纳…纳兰经院?那明经院呢?!”孙茂才吓了一大跳,连许文凰的讽刺都无心理解。
“明经院前几年就成了京都府衙门啰!”
“这…这该如何是好………”
“先不管你是要剃度还是喊冤,既然姑娘都睡了,五十两拿来。”许文凰伸出手掌,指尖还轻轻勾动着。
“五…五十两!”孙茂才吓得连遮掩胯下都忘了,别说五十两,他连五两都拿不出来。
“一个姑娘二十两,三个姑娘合计六十两,一次叫三个算你便宜点,五十两就好了。”
“这…我…没…没有钱……”
“没钱?没钱上什么窑子!”许文凰柳眉一竖,恶狠狠地说道:“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拿出来顶,不然老娘一刀阉了你!”
孙茂才更是慌张,却没发觉背后三女同时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我…这…只有这样…真的……”孙茂才从衣服里翻出一把铜钱,少得连许文凰都懒得算有几个,总之绝对不到五十文。
“这么一点钱也敢来找姑娘,还玩得那么疯…小子你的胆子倒是比你的鸟还大嘛!”
“这…我…啊!”孙茂才此时才惊觉自己似乎已经献宝献很久了。
“背笼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里面也只是些书而已……”
“真是个穷光蛋,到京城来躺尸街头的不成?”
“我是来应考的。”
“应考?难不成还是个举人老爷…啧啧啧…堂堂举人老爷穷到这份上,全大宋国也只有你一个了。”许文凰的一席话说得孙茂才无地自容,但下一句话却又让他喜出望外。
“看你这模样大概也没什么去处,要是不想死在路上,就住在这儿吧。”
“咦?”
“反正我们已经三天没开张了,房间也很多,再多个白吃白喝白睡的也没什么差别。”许文凰说道。
虽然又被刺了一下,但孙茂才可管不了那些,寄宿青楼总比起饿死街头好得多,那些贫贱不能移的屁话是吃饱撑着的人才说得出来的,他在故乡可是连店小二的工作都做过,区区借住青楼算得了什么?
从这天起,凤舞楼多了一个新成员,虽然顶的是跑堂缺,但客人稀少的凤舞楼根本就不需要这东西,倒像是真让孙茂才白吃白住一般。
但最高兴的莫过于莲香等三个女孩,尝过他大肉棒的滋味之后,这几个淫荡丫头每晚都往他的房间跑,用各种方式诱惑着他,让他每晚都不得安宁。
而对此孙茂才自己也未曾抗拒,男女之事的极乐让他不自禁地陷溺其中,每晚总是要在女孩们身上射超过三次,淫叫与娇喘声吵得许文凰不得不换到远一点的房间去。
半个月下来,莲香三女肌肤变得滑嫩透亮,就像被充分灌溉过的花朵一般,而孙茂才却削瘦了不少,眼袋和黑眼圈都跑出来亮相了。
又过了将近半个月,当五人都坐在桌边吃着早饭时,许文凰看了看对面只能以憔悴来形容的孙茂才,慢悠悠地说到:“孙老弟,你来京城是要做什么的?”
“我是来……”才说了三个字,孙茂才就说不下去了,夹着一颗花生的筷子凝在半空中,就像被下了定身咒一样。汗水不断从他的额头上冒出,年轻却憔悴的脸上满是震撼、愧咎与羞耻。
一旁的三个女孩只比孙茂才晚了一些领悟,脸上尽皆露出愧咎的神情。
“你们还知道就好。”许文凰看着可以当她儿子、即将踏入青年阶段的年轻人,淡淡地补了一句:“吃饭吧。”
但除了许文凰以外,其他人怎么还有心情吃饭,许文凰也不予理会,自顾自地吃完饭离开,留下桌边四个年轻人。
“对不起…”柚香首先开口。
“我们太……”蓟香话说了一半,“淫荡”二字终究还是没能出口。
“不关你们的事,是我太蠢了。”孙茂才看了看三个满脸愧咎的美丽女孩,说道:“是我被欲望冲昏头,才会害你们被责怪。”
“不过放心吧,还有五个月的时间,我会全力准备会试!”少年因为纵欲过度而迷茫的双眼再次透出亮光。
“那…我们可以帮你读书!”柚香握紧粉拳,相当坚定地说道。
“啊?”
“别看我们这样,也是读过一点点书的哦!”莲香说道。
“好吧。”孙茂才当然清楚这是她们的赔罪方式,虽然对她们懂多少很有疑问,但却也不好意思拒绝。
但这决定却大幅扭转了他的命运!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过分!为什么女孩子和小人一样难养?”柚香丢下书嘟着小嘴,气呼呼地说道。
“这……”孙茂才答不上来,这可是儒门圣人讲的话啊,但又想想,圣人怎么会骂包括自己母亲在内的女人?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所以说圣人就是要把百姓都当做猪狗吗?”蓟香歪着头问道。
“这里说‘刍狗’是祭祀祈雨用的稻草狗哦!”
“所以是猪狗不如吗?”
“对了,会试要考什么啊?”
诸如此类的奇怪问题层出不穷,孙茂才一开始还觉得有些麻烦,但不久之后却反而被她们问得发现自己的一大缺陷──除了对文字的记忆之外,他根本就未曾真正理解过书中的内容。
这其实也不能怪他,毕竟宋国科举制度中,童生、县试、乡试的科目全都是“明经”,但会试的科目却是“策论”,很多读了一二十年死书的酸儒就栽在此关。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孙茂才也是其中之一,但意外却发生了,而且来自于三个书读不多的青楼女子身上。
最后的五个月就在四人吵吵闹闹当中过去,孙茂才没有多读什么书,也没有重读什么书,唯一做的就是应付女孩们的各种奇问怪想,务求旁征博引解释明晰,而且还得和时事相结合。
在会试进行的那段时间,三个女孩担心得连工作都做不好,许文凰直接关门不营业,反正也不会有客人,干脆带着她们到试场外开眼界,引来了不少自命风流的家伙包围。
也因为如此,刚结束最后一天考试、踏出试场的孙茂才在三个小美女的簇拥之下,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目光如刀”、“千夫所指”,对于说出“
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古代大儒产生了衷心的崇拜。
而当风韵犹存的许文凰走向他时,这些目光更是凌厉无比,大部分人想的多半是“这小子的艳福跨得真宽”,目光之不善连原先走在他身边的举子都不自觉地闪了开来,让出一大片空地。
“回去再说吧。”许文凰无视周遭的眼光,说道。
“是母亲和妹妹吧,一定是的……”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远方,还有些人如此自言自语着。
如果让他们听到这时候挽着孙茂才双臂的女孩们说的话,想必会当场气到把孙茂才撕成八块:“今晚…要通通补回来哦~~”
会试放榜那天,许多身穿红衣,手持铜锣敲敲打打的报喜人在街道上奔波来去,前往拜访榜单上有名的各位贡士老爷,无数举子都在自己登记的住所忐忑地等待着他们的到来,当然绝大多数都是等不到的。
孙茂才也在三女的陪伴下紧张地等着报喜人的来临。
“不要那么紧张,紧张也没有用。”许文凰将灯笼放在门边说道,为了他,今天可又不用开张了。
“我知道……”孙茂才嘴里这么说,放在桌上的双手却握得紧紧的,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打算。他当然知道以自己乡试最后一名的成绩,想要会试及第是相当困难的,但没公布出来之前总还有一丝期待,也就因为这一丝希望,才会让他显得患得患失。
“真难熬啊…”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孙茂才的心也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但他不知道的是在皇榜处那边,此时正有大批报喜人如热锅上蚂蚁。
“没去报会元老爷的喜?你们吃哪行饭的?!”头发花白、眼尾下垂的老人骂道。他从十六岁开始入这行已经五十几年了,还将这兼差性质的行当搞成了一门行业,营业范围从庙会的报马仔到婚丧喜庆的开路鼓全是,但他从未忘记那个才是真正重要的工作。
会试报喜人,当年不过就是一群闲人赚外快的方法,但他敏锐地发现这行业的潜力,虽然并非所有人都如此,但这终究是普通人和未来的官老爷搭上关系的机会,金榜题名的贡士老爷们除了赏钱以外,多半也会和报喜人聊个天说个话什么的,“关系”也就这么来了。
“老头…啊…头儿,不是我们不去,是会元老爷的住址好像是假的……”
“假的?!怎么可能,给我看看!”老者差点没把自己稀落的胡子扯掉,接过皇榜抄本一看,脸上表情精采万分。
“东教坊司街…凤舞楼……他妈的!哪个王八蛋乱改会元老爷的住址!”
“头儿你说是吧,哪个举子会住到妓院里去啊!”
“可也不能不报啊…喂!二狗子,去找那个什么凤舞楼,报喜!”
被分派到的年轻报喜人一脸苦瓜:“头儿,这要怎么报啊?”
“不管了,进去卯起来敲锣,喊喊就是了。”老者说道:“到时候上头问起来也好有个推搪。”
在二狗子离开之后,老者兀自看着抄本,呢喃着:“到底是哪个龟儿子干的……”
另一方面,孙茂才盯着莲香点起油灯的皓腕,心中的紧张反而放松了下来,到了这时候还没人来,表示他已经不可能榜上有名了,比起未知,已知的坏结局反而不那么令人恐惧。
“吃饭吧,四年后再来也就是了。”许文凰说道。
“嗯。”孙茂才点了点头,将失落丢在脑后。
女孩们飞快地摆上四菜一汤,这全都是许文凰煮的,若今天让魂不守舍的她们煮,铁定无法入口。
饭吃到一半,突然之间一道红影从门外飞入,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金铁交击声,以及足以吓死人的大喊:“报喜来咧~~恭贺第一甲第一名会元,孙茂才老爷!!!”
来人自然就是二狗子,他闭着眼睛乱喊,心里计算着要停多久才能跑掉,免得被院子里的保镖打成猪头,但他期待着的暴怒与喝骂迟迟未曾出现,让他有些好奇地睁开了眼睛。
凤舞楼当中只有四女一男五个人坐在点着油灯的桌边,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动作全都僵在二狗子进来大喊的瞬间,其中那个男的还刚夹起一片蒜泥白肉,肉上的蒜末还正慢慢的往下滑。
死寂,死一般的寂静。
“你…再说一次……”许文凰率先恢复行动能力。
“呃…恭贺…第一甲…第一名…会元…孙茂才…老爷……”二狗子的声音越说越小,肚里想着这妓院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妓院,反倒像是人家一般,而自己还刚好挑在人家晚饭吃一半的时候进来闹场。
“会元?”一向冷静的许文凰此时也吓了一跳。
“是会元没错…哪位是孙老爷……”二狗子问出了无比愚蠢的问题,在场也不过就两个男人,会元除了那个夹着蒜泥白肉一脸呆滞的家伙以外,难道会是他二狗子?
“是我…”孙茂才这时才把肉塞进嘴里,但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接受会元是自己这件事。
“孙老爷啊~~~”二狗子差点没跪下,早知道地址是真的,他们就不用挨老头臭骂半天了。
孙茂才走到二狗子面前,接过皇榜抄本,果然看到自己的名字排在第一位,心中一高兴,想起报喜人的打赏规矩,手马上往怀里摸去,却立刻僵住。
原因无他,会元老爷囊中羞涩啊!
虽然许文凰没有收他的钱,但孙茂才身上的钱在这段时间买纸张墨条已经用掉了九成,但即使一毛没花,那二三十文也真的不好意思拿出来。
“谢谢你来报喜啊,这点小钱请你喝茶。”许文凰适时地将银子往二狗子手上塞去,她可是很清楚“孙会元”身上有几毛钱的。
“啊,谢谢,预祝孙老爷状元及第。”二狗子喜孜孜地收起银子,专业的感知告诉他手上至少有十两!
“哦哦……”孙茂才不知该说什么,光是会元就让他脑袋一片混沌了。
“小子有你的,看不出是个会元的料啊!”许文凰笑骂着说道。
“会元耶……”柚香双目放光:“有钱拿吗?”
“呃?!”
“没钱拿的话考会元有什么用?”柚香问道。
“还不如汤圆,好歹会饱。”蓟香窃笑着落井下石。
“你们就不能说好听点吗?”孙茂才哭笑不得地说道。
“那能当官了吗?”这次是莲香问的。
“还不行。”
“那真的比汤圆还差。”莲香摇头晃脑、装模作样地说道。
“等我殿试合格就能当官了。”孙茂才无奈地说道,他真的很想问,传言中会元老爷不都是被众人逢迎拍马的对象吗?怎么自己考上了会元却还是被嫌得比汤圆还差?
但也因为她们毫无改变的态度,让孙茂才很快就从高中的狂喜中回归平静,接下来的殿试他表现得让殿上群臣哑口无言,毕竟敢直接在金銮殿上海批各部的贡士确实前所未有。
后来被尊称为圣宗的当代宋帝看着群臣抽搐的脸大笑之余,立刻钦点孙茂才为状元,授户部侍郎、文华阁大学士,可说是一步登天。
有了官派的府邸之后,孙茂才就不能再住凤舞楼了,而在他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依旧穿着习惯的粗布青衣的他,相当严肃地对莲香三女说道:“跟我走,我可以帮你们赎身。”
此时许文凰也坐在一旁,对于孙茂才挖墙角的行径却毫不在意。
三女对看了一眼,莲香才开口说道:“不行,我们答应过娘,要和她一起开创凤舞楼。”
蓟香和柚香都点了点头,对莲香的话表示赞同。
“我养你们四个人也可以啊,何必如此?”孙茂才有些着急地说道。
“因为……理想。”莲香想了想之后才决定了这个用词:“我们都是苦命女子,只是因为被娘买下来才能过现在这样还算不错的日子,但是其他人却不见得有那么好运………所以…我们希望总有一天,像我们这样的人也能在世上抬头挺胸的过日子。”
孙茂才无言地看着脸色坚毅的女孩,心知无论自己说什么大概都没用了,虽然觉得她们继续沦落风尘实在不是件好事,却也不免佩服她们的宏大愿望。
但从这时候起,凤舞楼的名字开始出现在天仪人的印象当中,曾经出了一个状元的奇妙经历让不少文人移步到此,想沾点状元公的文采之气,仿佛将凤舞楼当成了文昌庙一般。
“青楼状元”的名声自然也传到了官员的耳中,毕竟孙茂才跑凤舞楼和跑自家厨房没两样,丝毫不予掩饰,那些被他在金銮殿上扫了面子的大官怎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也不知底下有多少合纵连横,总之“百官联合御史台,状元被参金銮殿”的传说戏码就出现了。
“嫖宿青楼,立身不正”八个字看得圣宗眼角直跳,肚子里不免大骂这群衣冠禽兽最好没上过青楼,连睡女人也能当罪名?虽然罪名很蠢,但圣宗若是不予理会,不免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甚至记入历史搞什么荒淫昏君遗臭万年之类的腐儒花样,为了身后名声,也只得请状元公献头了……吧。
“孙侍郎,对此你有什么辩解?”圣宗压抑一把撕烂奏章的冲动,问道。
“小臣上凤舞楼,是事实。”孙茂才站了出来,说的开场白却让圣宗差点被口水噎到,心想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虽然不见得次次嫖宿,但终究也是做过的。”第二句话出口,别说圣宗了,连百官都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然后呢?”这是孙茂才的第三句话。
“臣出身寒微,千里来到京城却无有落脚处,当时蒙凤舞楼主许氏收留,食宿半年方才得以应考,若无凤舞楼诸女,臣此时只是乱葬岗上的无名尸。”
“圣上恩典,授臣状元之荣,但若以以今日之富贵弃昨日恩人,此乃大不义!
仗义半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臣绝不愿当此种‘读书人’!”
金銮殿上百官全都脸色大变,他这一骂可不亚于当日殿试之时,范围更是广达全体读书人,让圣宗不禁考虑起与其让这小子当户部侍郎,不如改当御史台丞还比较适当。
“不错不错,富贵不忘贫寒时,孙侍郎当得上这个‘义’字。”圣宗说道,要不是他没留胡子,只怕还会捻须一番。
“圣人曰:‘侍亲孝,事君忠,于友信,对人义’,可见忠义本是一体,孙侍郎不弃寒微,必然对本朝大大忠心,朕相当高兴。要是有人逼你不义,那就是要你不忠…嘿嘿……”
皇帝都这么说了,底下臣子哪还敢开口,一不小心“不忠”的罪名扣下来,不砍头也罢官。
几天后,孙茂才空荡荡的官邸迎来了个稀客。
来人一脸错愕地看着堪称家徒四壁的官邸,浑然没发现开门的孙茂才也是满脸错愕。
因为来人正是当今圣上。
“微臣…”
“等一下!”圣宗挥手阻止孙茂才下跪,低声说道:“朕…不对,我!是偷跑出来的,别声张。”
“是。”孙茂才将圣宗引入门内,迅速地关上门。
“孙侍郎,你住得真朴素啊…”
“臣觉得房子大了点。”孙茂才相当老实地说道:“臣的老家比这儿的仓库还小,突然住到这么大的房子里还真不知道要摆什么。”
“摆上几个娇妻美妾如何?”圣宗笑得无比猥亵,看上去只像个爱开黄腔的大叔。
孙茂才楞了一下,心中立刻浮现莲香三女,最终却只剩一声叹息。
“不说笑了,我出来是因为对那凤舞楼很有兴趣,想见识见识。”
在圣宗的坚持下,孙茂才带着他来到凤舞楼,此时的凤舞楼早已不复过去门可罗雀的模样,出了个状元的事迹让它的名声一飞冲天,客人自然也大幅增加──但员工还是只有三个。
还没踏进门,许文凰就看见了孙茂才,对于他居然还带着个人来感到有些讶异,却没什么空闲延续她的惊讶。
“小孙,来帮忙。”
“喔,来咧!”孙茂才毫不迟疑地展现出店小二的身段,拿着酒壶和咸花生米在厅中穿梭,看来就是做得相当习惯的样子。
圣宗嘴角不断抽搐,堂堂户部侍郎居然在青楼当小厮?
“在柚香换好衣服之前,小孙你朋友能帮忙吗?”
“这…皇…兄……”
“好吧。”圣宗大踏步地走了进去,真的开始干着端茶倒水的事情,一些顾客还对他不熟练的手法嫌了几句,听得孙茂才心里七上八下。
让皇帝服侍啊!这可是太上皇或皇太后才有的特权,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货色还嫌东嫌西!
幸好很快就有人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头发兀自带湿的柚香从后进走了出来,发现整屋子的人都盯着她瞧,一半以上的目光都带着强烈的欲望,剩下一半则很快就又专注于手上的书本,这些人不是来嫖妓的,而是来拜读新科状元留下来的书本,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考状元的诀窍,或沾染点文魁之气也好。
这是许文凰的创意,因为凤舞楼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多人光参观不消费,于是她要求孙茂才把他那一笼书连书带笼一起摆到台子上,还放了个“状元用书”的牌子,之后果然效果十足。
柚香走向孙茂才,带着湿气的肌肤让薄纱越发透明了点,让她看起来更显诱人。
“柚香,你腰带没绑好。”孙茂才眼尖地发现她肚兜的后腰部分有一条细绳松开了,使得他可以透过肚兜隙缝约略瞥见她曾经多次容纳他进入的神秘部位。
“啊,谢谢。”柚香小脸微红地举起双手,温顺地让孙茂才替她绑上绳子,自然也引来了不少颇复杂的目光。
“不过就算绑好了,也很快就要被脱掉呢~~”柚香抚着自己的香肩说道,这话说得一干嫖客心痒难耐,尤其是点名柚香的男人,更是恨不得马上把她推倒在桌上狠狠地“脱”她的衣服。
“衣服穿好了就快工作!”许文凰喊道。
“孙兄弟,你这两个‘朋友’还真是不把你当官看啊。”有了柚香之后,圣宗和孙茂才终于得以脱离小厮的命运。
“不瞒‘黄’兄你说,她们的态度和以前一模一样,一点也没变。”
“哦?这我可就不信了。”圣宗似笑非笑地看着许文凰,说道。
圣宗挥手招来许文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许文凰随即双目大睁,狐疑地望向孙茂才,孙茂才虽然不知圣宗讲了什么,但多半也猜得出来,只得点点头表示同意。
“草民参见皇上。”许文凰行了个礼,低声说道。
圣宗内心窃喜,脸上却不动声色:“把你那三个丫头都叫过来。”
许文凰面有难色地说道:“敢问这是皇上的圣旨,或者是黄老爷的要求?”
“有什么差别?”
“若是圣旨,那么草民只能遵旨,想必其他人也不敢违抗圣旨;若是黄老爷的要求,那么请恕我说‘先来后到总有个规矩’了。”
“哼,你只要答应黄某的要求,黄某保你四人一生荣华富贵。”
“娘?”柚香走了过来,许文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随即也瞪圆了双眼看着圣宗。
“怎样?”
“对不起。”柚香说道:“现在只有小妹一个人有空,请稍待。”
“嗯?”圣宗的浓眉竖了起来,自他登基以来的二十几年来还没有人敢当面违逆他的话,那怕是皇后和太后也不行!
“你们就不怕我将你们发配边疆永世为妓?”
“除了没发配边疆以外,现在不也还是妓吗?”柚香楞了一下,说道。
“哼!我能做的可不只如此。”圣宗伸手在脖子上比了一下,其中含意让孙茂才脸色发白。
“皇…”
“如果每个官到青楼来都要这样,我们就算是天吴也不够砍。”柚香嘟着小嘴说道。天吴是种传说中的水中神兽,有八个头、虎身、八条腿,有支配水的天赋神通。
“唔……”圣宗楞了一下,也知柚香所说确实没错,要是每个官都摆官威,全天仪的青楼都得改行当刑天族分部了。
刑天也是一种上古传说生物,没有头是他们最大的特征。
何况纵使自己身为皇帝,砍人脑袋总该有个罪名,“抗旨”无疑好用,但被砍头的全是青楼女子,白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算史官不记上一笔,民间也铁定流传出什么“皇帝嫖妓不遂愤而杀人”之类的故事,搞不好还会指证历历的说自己早泄或者不举……
“我说皇上为什么要砍那几个女人的头?”
“你不知道啊,我小声告诉你…那几个女人是妓女,皇上那天嫖她们的时候…唉…大家都说‘寡人有疾’啊…皇上他…这个那个不行了…大概是被耻笑,恼羞成怒就这样了…”
“皇上也才四十好几吧,这么快就……”
“嘘…小声点别被听到了,会掉脑袋的……”
光是想像就让圣宗产生如此生动的画面,更别说真正发生之时了。
“哼,去吧。”圣宗板着脸挥手让她们退开,回头却笑着对孙茂才说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今日吾见女中丈夫矣。”
对圣宗此时突然文邹邹的表现,孙茂才倒有些不能适应。
孙茂才正想开口,阶梯处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三个男人晃晃悠悠地从楼上走下来,脸色一看就知道刚干了什么好事。
“三个?”圣宗眉毛一扬,两个女孩三个嫖客,怎么算都不对劲。
“呃…”孙茂才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得伸手指向柜台。
“二人同行八折,三人同行七折。”柜台上摆着一个立牌,笔迹颇有书卷之气,显然出自孙茂才之手。
“唔……”
“人手不足。”孙茂才解释道。
“真了不起啊……”圣宗说道。
几天后,凤舞楼迎来了开业以来明面上最尊贵的人物,不过这位嘴角抽搐的五十岁男子却一脸尴尬,毕竟他到这种地方来正符合了一句俚俗:“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来人是司礼监李总管,后头跟着的也清一色是司礼监的公公。
“圣旨到!”李公公捧着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制曰……凤舞楼许氏文凰、黄氏莲香、苏氏蓟香、冯氏柚香,虽出身青楼,然禀性仁义,不厌贫寒,为国护才,实为有功,特命司礼监作御笔匾额乙面,奖其慧眼,彰其气节,钦此!”
“谢皇上!”许文凰低头接过圣旨,李总管一挥手,两个小太监抬着匾额走上前,随即掀开黄色的锦布。
黑底匾额上刻着“凤舞楼”三个金色大字,行笔之间透出一股帝皇气息,右上角的“御赐”和左下角的“赵天衡”落款与金印证明了它确实是当今皇帝所赐。
皇帝赐匾额给青楼,前所未有的行径引发了一场政治动荡,但在圣宗的预知与控制之下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反而让孙茂才成功转任御使台,踏上日后被称为“铁面慈心孙青天”之路。
而凤舞楼受了御赐之后,业绩如凤凰飞舞九天之上一般蒸蒸日上,周遭店家大概也知道不可能再打压什么,纷纷示好,甚至送上颇为丰厚的礼物,免得许文凰日后算帐。
由那天起,许文凰又找了几个新的女孩,由自己和莲香三女调教,让她们成为凤舞楼日后的战力。
许文凰毕生都在凤舞楼为了提升妓女的地位与待遇而努力,而莲香三女则在十四年后以妾的身份嫁给时任御史大夫的孙茂才,但仍不断对凤舞楼提供诸多帮助。
三百年的积累,造就了天仪第一青楼的地位,但不管是什么时代,凤舞楼依旧维持着当年许文凰定下的三原则──第一、员工必须自愿,淫荡者佳。
第二、从小调教。
第三、无论贫富出身,平等对待。
第四章.调教、雪清
小清和其余百多位女孩就这样遭受王老头连续一整天的历史轰炸,当然实际上凤舞楼没有那么多可圈可点的历史事迹,绝大多数时间还是听王老头自顾自地想当年。
凤舞楼肇始的故事之后成为民间戏曲“凤舞流香”,戏曲之中自然不可能全然照搬史实,毕竟有极多部分孙茂才等人都没有公开,例如“他和女孩们初次相遇是因为偷窥”之类的。
但正如“因为缺少,所以创造”的宋国俚语,再加上孙茂才后来的青天形象深植人心,有关凤舞楼与孙茂才的戏曲、词话、小说加起来就有三十几样,其中自然不免添加许多想像力,例如双方的相遇就从无耻的偷窥变成了少女慧眼识一个饿得快死的穷书生,又例如大部分戏曲孙茂才都是在金榜题名之后马上娶了三女为妻,与事实完全不符。
当然另一个事实,也就是三女入门的第一个晚上,就抓住连在床上也无比知书达礼的美丽孙家正妻,让她彻底体会到身为女人的真正快乐,本该是纳妾后的洞房花烛硬生生地成了夫人调教之夜,开启了孙家床上“妻为妾奴”的序幕,这点就绝不可能为外人所知了──哪怕这一夜成就了日后孙家妻妾和睦的大业。
但这并非凤舞楼扬名宋国的主要原因,在王老头口中,真正令历代凤舞楼、以及天仪所有青楼女子向往的对象,是在此之后百余年的一位凤舞楼名妓。
作为天仪第一、也可能是宋国第一名妓的她成为当时宋皇的嫔妃,虽然只是连妃字的边都摸不到的昭仪,但却替这早死的皇帝生了个未来宋皇,升格为太后之后辅佐儿子成为宋史上评价仅次圣宗的皇帝仁宗,而被称为“贤良皇太后”。
听到妓女可以成为皇太后,小女孩们显得无比震惊,连小清都张大着小嘴,呆滞地看着无比满意自己话中震撼力的王老头。
有了前辈成功的范例之后,这一百多个女孩终于认清了现实,她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在凤舞楼为妓,努力赚取难以想像的财富或者嫁入豪门,另一个则是再度被卖到别的地方去,而那个新环境九成九比凤舞楼差很多。
只要不是呆子,谁都知道该选哪一条路。
而她们之后几年调教生活的第一课,是改名。
“张老爷,这就麻烦您了。”王老头毕恭毕敬地说道。
“好说好说。”一个身穿儒装、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手上拿着毛笔,从一旁童子捧着的盘上取过一片片木牌,依序问着女孩的本名,沉吟一会儿后将笔沾满墨汁,在木牌上写下她们的新名字。
原本还不知道这有何意义的小清很快就知道了,因为有些人的名字实在是太让人不知该如何反应是好。
“陈罔市。”一个女孩说道,她和另一个叫做王罔腰的女孩都是夷州人,而罔市和罔腰在夷州土话中代表的是“凑合着养”,显见她们家人对她们有多不期待了。
要是直接顶着这种名字上阵,别说她们自己会脸红,连嫖客都硬不起来,而其他女孩的名字虽然没那么糟糕,但也充斥着诸如“阿花”、“小美”之类俗到山里去的名字。
因此改名可说是凤舞楼调教课程极为重要的一环,连找来替她们改名的都是个真正的秀才。
“什么名字?”
“李小清!”轮到小清的时候,女孩相当老实地回答,因为这名字在这一百多人当中还算是相当称头的。
“小清…还是差了点……”张秀才沉吟了一下:“草木岁月晚,关河霜雪清…你就叫做‘雪清’吧。”
张秀才大笔一挥,木板上顿时多了“李雪清”三个字。
和小清一样,张波儿也得到了个新名字“张凌波”。
“好了!以后你们的名字就是这样。”命名完毕之后,王老头恭敬地送走张秀才,回头对女孩们说道。
“是!”得到新名字的女孩们虽然不知道这些名字的含意,但也知道这名字比自己的本名好多了,尤其是那几个本名很难听的女孩,回答得更是干脆。
“现在一个个上来自我介绍,让大家认识认识。”
百多个小女孩一个个轮流上台,大部分的女孩看到台下两百多颗眼睛盯着自己,双腿就有些发软,连自己讲的是什么东西都搞不清楚,尤其是自己的新名字,如果没有老王在一旁纠正,只怕脑袋一片空白的她们根本就凑不出人听得懂的句子。
“唔…”轮到李雪清上台时,她紧张得同手同脚走路,姿势僵硬得像千年僵尸:“我…我叫做…李小…啊……李…雪…清……家住…”
(这丫头被僵尸咬了啊?…)王老头暗想着,他哪知道绿水村也不过一百多个人而已,现在的她等于是被整村人盯着瞧,不紧张才有问题。
“啊!”总算把话说完的李雪清逃命似地冲下台,对着早已自我介绍完的张凌波说道:“好可怕…”
“之前那么臭屁的小清现在怎么吓得像兔子一样了?”张凌波取笑着她,虽然自己的表现也不怎么样,但有机会嘲笑她的时候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
“才没有臭屁呢!”
自我介绍结束之后,王老头和几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女带着这群女孩开始熟悉她们未来将要生活的环境,也就是凤舞楼。
现在的凤舞楼可不是几百年前许文凰刚建立时的二层小青楼,而是天仪第一青楼,不管是人数还是大小都是天仪第一,光是占地就几乎等同于齐王府,那可是皇上的亲弟弟才有的待遇,但在那陈旧的御赐金字招牌底下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占地广大的凤舞楼分为三堂十院,环绕着正中央的凰舞池,分别是“白莲堂”
、“紫蓟堂”、“青柚堂”,这些名字当然就是取自于凤舞楼四位创始者──许文凰、黄莲香、苏蓟香、冯柚香。
“堂”是凤舞楼接待客人的大厅,每堂之下又各有三院,是客人留宿的场所,刚好分为上中下三等,三院姑娘的品质是差不多的,划分的标准主要是价格、名气和“人数”。上院的姑娘名气最大、可以长时间只接待一个客人,当然价格也最高,相对的,下院的姑娘名气很低,多数都是刚入行的小姑娘,价格比较低,还可以同时接好几个客人。
当然,不管是上中下哪一院,只要姑娘愿意,都可以同时接待复数客人,这是凤舞楼的传统,天仪其他青楼也曾经有想学的,但都以失败收场,反而是凤舞楼历代的姑娘几乎都有同时接好几个客的经验,绝大多数都做出了兴趣,即使是上院的姑娘,只要客人有要求,她们也几乎从不拒绝。
除此之外,一男多女、多男多女的玩法在凤舞楼也相当盛行,尤其是收费较便宜的下院,一到晚上根本就是个大淫窟,不但每个房间里都有肉体交缠,连走道甚至大厅中,都有许多人光明正大地交媾着。
上院之所以没有,并不是上院的姑娘们矜持,只是愿意花大笔银子买春的豪客不习惯和其他人共享罢了,何况人少玩起来也不那么热闹。
九院之外多出来的一院,就是调教院,它不属于三堂,与三堂之间也只有一条以沉重金属门隔开的小路相通,四周还围着高墙,堪称固若金汤。因为它的作用是教导预备成为妓女的小女孩各种知识技能,在她们学会应对之前,可不能让她们落入某些兴趣特殊的嫖客魔掌当中。
在调教院还没门墙分隔的时代,还真有一次小女孩被喝醉的嫖客拖到花丛里强奸,那嫖客的背景还挺硬的,是当时皇帝的五皇叔,凤舞楼惹不起,只好认了。
但从那次之后,凤舞楼就在调教院四周盖起高墙,加上厚重金属门,外表上看起来像是防止女孩们逃跑,实际上却是保护她们不被辣手摧花。
除了三堂十院之外,凤舞楼还有“三房”的设置,也就是库房、工房、厨房。
库房掌管财务,由大掌柜齐化元带领八个帐房,管理凤舞楼每天每月的金钱进出,齐大掌柜在京都中还有个外号叫做“一日千金”,可见库房每日的流通量有多大。
工房则由技工长林老爷子和他的六个弟子、五个儿子组成,除了房屋与器物的修缮之外,也兼作各种淫具。
林老爷子没人知道他叫做什么名字,只传说他的技术好到能不用钉子和卯榫把两根木头锯开之后又接在一起,有人去问林老爷子传说的真实性,林老爷子没有矢口否认,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既然锯开了,就没必要接回去,不然就不该锯开。”
堪称天仪十大工匠之一的林老爷子之所以会在凤舞楼当技工长,是因为他年轻时爱上了凤舞楼的女孩,经过一番热烈的追求之后,当时还不是老爷子的林老爷子终于抱得美人归,而这个美人成为凤舞楼的前楼主之后,林老爷子也就这么留了下来。之后林家大娘虽然把经营的棒子交给现任楼主,但做淫具做上瘾的林老爷子工匠脾气冒了上来,不但继续当他的技工长,还连自己的儿子和徒弟都拉了进来,其中还有个本来是雕佛像的,现在却成天以十倍的热情雕阳具,看到他工作时邪恶笑容的人都觉得一阵恶寒。
至于厨房,不用介绍也知道是支配整个凤舞楼肠胃的地方,也是三房编制当中人数最多的一房,厨房的待遇并没有比别的地方高,但光是“可以白嫖”就让无数厨子挤破头了。
凤舞楼规定,三房员工除了每个月的薪水、年节奖金之外,每个月都有一张一日免费嫖宿券,三堂九院任挑,只要是在工作时间外,一天之内想从子时嫖到亥时都可以。
除了这几个固定编制之外,还有凤舞楼的女孩依照兴趣弄出来的“组”,例如医药组、琴组、棋组……
不过这一切和刚进入凤舞楼的小女孩们暂时无关,她们现在要面对的是长达数年的各种知识技能教育,首先就是读书识字。
凤舞楼自始就是走中高价位路线,经过长久的经营成为大宋第一青楼之后更是成为了一种象征,来这儿花大钱的老爷先生们除了玩女人之外,同时也是在展现自己的社会地位,如此一来,他们自然不会只满足于女孩的美丽与淫荡,他们还要求怀中的女子在必要时能够展现她们的文采,应和一下大老爷们的诗词歌赋,偶尔还得不着痕迹的遗忘或修改那些歪诗。
因此凤舞楼的调教课程,占最大部分的不是各种房中术,而是琴棋书画六经四艺,而一切的开头,就是识字。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蒋沈韩杨……看看自己的姓氏在哪里啊……”
下颔一把黑白相间胡子的中年男子一边念着挂轴上的文字,一边说道。
“第四个!”李雪清左手指着“李”字,右手比出“四”的手势,相当得意地对身旁的张凌波说道,后者对于自己排行二十四的姓氏输给她的第四感到无比气闷。
只可惜这一百多人当中刚好有人姓赵,赵是大宋国姓,因此排名第一,看那姓赵的女孩高兴的样子,就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一般。
这个“凤舞楼私塾”就和外头的私塾学馆一样,也是从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教起,这是大宋国的惯例,只不过受到传说的影响,“凤舞楼私塾”更重视知识的应用,哪怕只是基础得不能再基础的“三百千”课程。
与此同时,其他女孩也拚命在百家姓之中寻找自己的姓氏,虽然名为“百家”,但实际上却有五百零四个姓氏,但即使比百家多了四百,还是有人的姓氏不列其内。
“啊啊~~没有我!”一个绑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大叫着。
“真的没有‘城’耶!”
“也没有我的‘独孤’!”另一个头发带红微卷的女孩也说道。
“怪姓!”
“才不怪!”姓独孤的女孩气呼呼的说道:“在我们那儿,十个有五个姓独孤!”
“哪儿啊…”
“雍州!”
“雍州?听说是最靠近秦国的地方,好像常常有秦国的妖怪跑过来吃人。”
“才没有呢!你们兖州人都乱传!”新名为独孤红音的女孩大声反驳着,这一百多人当中只有她是雍州人,而兖州人却有七十几个,这一句话说出来立刻招来无数白眼,但她一点也不畏惧,反而还一个个瞪了回去,展露出剽悍的边疆性格来。
“好了,别闹了。”中年男子拿起教鞭敲了敲桌子,阻止了雍兖二州即将爆发的战争。
“姓不在百家姓上也不稀奇,你们先生我的姓也不在其上。”私塾先生渠轩说道:“百家姓是本朝的创作,因此帝王之姓‘赵’排名第一,‘钱’是作者的姓,‘孙’是作者老婆的姓,于是很无耻地排第二第三……”
“果然无耻得很。”女孩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人家是作者,花精神写成书,还花钱印了,要放哪个姓进去、怎么排都是他的自由。”渠轩解释道:“不爽自己写。”
“知道了。”女孩们很能接受这个说法,这也是因为她们连字都没认识几个,对能著书的人有种天然的敬畏,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什么,不过有几个女孩倒是激起了出书的雄心壮志。
一整天的课程结束之后,女孩们回到她们的房间,因为还不是正式员工,所以不像其他姑娘有专属房间,而是一大间通铺。虽然是通铺,但该有的陈设全都有,床单、棉被、枕头、柜子……甚至还包括暖炕,显见凤舞楼对这些预备军的重视程度。
“哇啊啊~软绵绵的被子~~”
“热呼呼的~~”
女孩们兴奋的跳上床,幸好砖造的炕床够结实,没被她们的飞扑撞塌。
这群女孩都是穷人出身,在家里盖的棉被不但破烂而且又薄又硬,几乎没什么御寒效果,现在见到盖上去会暖的棉被,也难怪会那么激动。
“小清我睡你隔壁哦!”张凌波躺在床上,紧抱棉被翻滚着,虽然已经有了新名字,但长年的习惯还是改不了的。
“好啊!”李雪清也抱着棉被,心中的兴奋一点也不比其他女孩低多少。
吃得好、睡得好,成天读书的日子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原本对前途都有些茫然与不安的少女们也渐渐习惯了新生活,认识的字也变多了,进步最快的女孩之中也包括了李雪清和张凌波,她们都已经能写出三字经,虽然不免有错字,字也歪七扭八的,但总比几个月前的目不识丁好太多了。
但这天,渠轩上午的课结束之后,却突然开口说道:“以后下午你们有新的课得上,不必来这儿,改去后头的实作室。”
实作室是个内部颇宽阔的大厅,已经在此生活几个月的女孩们自然知道位置。
“为…为什么要人家站在这里…”一个可爱的女孩站在实作室前方一尺高的台上,不安地张望着。在她的身旁是王老头和一对陌生的男女,而在台下则坐着一百多个女孩。
“衣服脱掉。”中年男子说道。
“咦?!”女孩大惊。
“脱掉。”男人身旁那个颇妖艳的女子重复了一次。
“呜…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凭我们是你们的导师。”
“呜……”女孩看了看男人手上似乎颇坚固的粗藤条,只能羞红着脸,拖拖拉拉地解开腰带。
“快一点,迟早要脱的。”
女孩们现在的衣服自然不是来此处时穿的那些破烂,但却也不是富贵人家小姐那种里三层外三层卷卷包包又三层的繁复衣衫,腰带解开之后,女孩也真的没什么能拖延的,只得紧闭双眼,红着脸让只剩肚兜的身躯暴露在众人面前。
若不是她年纪还小,道德观对于裸体还没那么排斥,这时候只怕就不是满脸通红可以了事了。
这也是凤舞楼之所以只找小女孩的原因,比起脑袋已经被贞操观念荼毒超过十几年的少女,对世事懵懂的小女孩更有教育的弹性。
“肚兜也脱。”
“可是…这样就没衣服了……”女孩害羞地低声说道。
“就是要你的裸体。”男人用词相当简略,目光也相当冷漠,似乎不觉得眼前有个半裸的可爱少女。要知道能被凤舞楼挑上的女孩,就算年纪还很小,也都已经是水准相当高的美人胚子,对于具有某些特殊嗜好的人而言更是难以抵挡的诱惑,但这男人居然像傀儡一般对眼前美景视而不见!
“呜……”虽然女孩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但还是听话地脱下肚兜,露出还没发育的幼嫩裸体。
“很好。”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说道:“我就先自我介绍,我叫黄湖,这位是吴晓晴姑娘…王老头就不必介绍了,知道他是个变态足矣。”
“什么变态!”王老头气得头顶冒烟。
“前两天不就偷看这群丫头洗澡吗?”吴晓晴掩嘴窃笑:“大家都知道了呢!”
“那是意外!”王老头不断喊冤,自己那时候不过是突然想到调教院大浴池墙壁被老鼠打了个洞,于是提着灰泥去补,哪知道她们会一时兴起大白天的就洗澡,害得他当场就被一百多个木盆打出门外,老命差点就交代在浴池外了。
“嗯。”最气人的是台下居然还有一半的女孩大点着头表示赞同,全都是当天被看得精光的女孩。
“气死我了!我就算要看也不会看一群毛都没有的黄毛丫头!”
“还说没看,连人家有没有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吴晓晴继续窃笑着,为了方便清洗等各方面职业需求,凤舞楼的女孩子即使有毛也会用特制秘药除毛,因此有没有毛真的没什么大不了。
“我!……”比起嘴上功夫,长期面对小女孩的王老头自然不会是现役红牌吴晓晴的对手,因此他选择闭嘴。
台上一丝不挂的黄映月其实也是“受害者”之一,因此她的注意力也被转移到王老头身上去,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现在可是正被一百多个人看光光。
“不说废话了,”中年男子开口说道:“你们也该知道这儿是个什么地方,我们凤舞楼也不是养着你们白吃白喝的,为了以后的工作需要,你们必须被训练,还得学会一些该知道的事情,不然也许会遇到危险。”
“危险?!”黄映月瞪大了双眼,台下的女孩也有相似的反应,有什么危险是需要脱光衣服才会发生的吗?
“所以首先你们得知道自己的身体……”中年男子举起教鞭往黄映月身上轻轻一点,吓得她缩了缩身子。
“听话,就不会打你。”男子说道。
这认识身体的一课不但黄映月上得羞惭无比,连台下的女孩们也心跳加速,因为中年男人和吴晓晴的教授范围除了她们熟悉的部位之外,还有她们从来没注意过的股间。
“不要看……”黄映月掩着脸蛋,双腿大开对着台下,稚嫩的秘处完全暴露了出来。
“这里是女孩子最重要的地方……”吴晓晴熟练地把玩着小女孩的肉体,凤舞楼因为教育模式特殊的关系,女孩子之间的百合游戏相当盛行,吴晓晴自然也是经验丰富,逗得纯洁的黄映月娇喘不已。
“所以要洗干净,但是又不能洗太干净,如果乱挖乱洗的话会生病哦~”
“啊…不要摸…会痒……”
“这可不是痒,是上天赐与女孩子的宝贵感觉哦。”吴晓晴熟练地压制黄映月,同时抚摸着女孩光滑的耻丘。
“嗯呜…”黄映月双手死命压着自己的嘴,但还是不断发出呻吟声来。台下所有人当中,大概只有李雪清最能理解此时黄映月的感觉,因为她几个月前就曾经被一大群女孩摸得发出相类的喘息,甚至还偷尿尿……好歹黄映月还没尿出来!
经过一番折腾与教学之后,黄映月只剩下躺在台上喘气的份,女孩晕呼呼的小脑袋里只剩下一个疑问,就算整天跟父母下田除草都没问题的自己,为什么只是被个大姊姊摸了几刻钟就浑身软绵绵呢?
吴晓晴叫过两个女孩扶起黄映月,替她穿回衣服,之后说道:“以后还有其他课程,你们回去可以互相看看彼此的身体……这以后会成为你们的分数,决定你们能不能留在京城,事先说一下,在京城总店能赚的钱比其他分店多很多。”
吴晓晴的话对女孩们的诱惑极大,毕竟她们还记得来此处头一天听到的震撼性数字,在那时她们就已经坚定留在京城赚钱的意志了。
“小清!我们研究一下吧!”张凌波红润着双颊,搂着李雪清的小手热切地说道。
“啊……”李雪清小脸红扑扑的,害羞地点了点头。
为了成绩,一百多个女孩或二或三地自动组成了小队,计划起“复习”的方法。
有了金钱的诱惑,女孩们积极的程度高得吓人,那天傍晚的大浴池里就出现了许多小女孩一边洗澡一边弯腰试着观察自己股间的奇妙画面,有几个大胆点的还对着自己紧闭的裂缝伸出玉指,狐疑地想着为什么自己没有发出和黄映月一样的奇怪喘息。
“呜…看不到……”浴池边,李雪清也是努力弯腰中的一员,但却只能勉强看到一小部分。
“小清!我来了!”张凌波从浴池的另一头游了过来,小青蛙似的游法让她途中踢到了好几个人,软嫩的小屁股吃了两下红粉铁掌功。
“啊~小清的穴穴和映月的不太一样耶。”张凌波趴在李雪清两腿之间,近距离观察着她的私处。
“有…有吗?”
“嗯,不太一样。”张凌波相当笃定地点着头。
“那…波…凌波你的呢?”
“啊……”张凌波的小脸红了起来,别看她观察李雪清股间的时候大方得很,真要她露给对方看,心中不免还是有些害羞。
“人家的已经给你看过了哦。”李雪清一眼就看穿张凌波的不愿,鼓起腮帮子说道。
“嗯……”张凌波咬着唇,从池里爬了出来,平躺在池边,一副悉听尊便的放弃模样,但还不忘占点便宜:“小清的也要给人家看…”
李雪清小脸微红,纤细的腿跨过张凌波的身子,狗趴似地伏在她身上,让自己的股间正对着她的脸,而自己的脸也对着她的两腿之间。
“这就是凌波的……”李雪清好奇地看着粉色的肉缝,此处对她和这里的大多数女孩而言只是尿尿的地方,如此近距离的细致观察还是头一次──观察的对象还是另一个女孩。
好奇心重的她很快就不满足于只能用眼睛看,她伸出手指,试探性地轻戳着粉色的嫩肉,却感觉到张凌波的身子瞬间僵硬了一下,嘴里也发出与下午时黄映月相似的娇喘。
这下子李雪清可来劲了,尤其脑海中还浮现当日被张凌波带头玩弄的情景,现在正是报仇的好时机,学习能力极高的她回忆着下午吴晓晴的手法,软嫩的手指在张凌波的股间挑揉抹捏,让她不断发出可爱的呻吟声。
“啊呀!”玩得正高兴的李雪清突然一抖,因为张凌波的反击终于到了。
“呜啊!呜…嗯…小清…那里…不能摸……呀…”
“你…不也…在…摸…啊……”
两个女孩毫无掩饰的动静着实不小,因此立刻招来其他女孩的注意,她们好奇地观察着张李二女的动作,兴奋地学习了起来,不多久,整个大浴池之中就传来无数女孩的娇喘呻吟声。
“啊啊……感觉好奇怪…”
“要…流出来了………”
“流得比映月的还多……嗯……”
浴场内无数少女娇吟,浴场外却有个老头站在门边怀疑自己的人生,他负责照顾新人已经有几十年的时间,这工作看上去轻松,实际上是个苦差,也因此他一大把年纪了还找不到愿意接任的人。一百多个小女孩凑在一起的调教工作中,会发生的问题多得难以想像,其中最难应付的,莫过于两个“女孩变成女人”的过程了。
第一个是天癸的处理,虽然凤舞楼有提供名为“锁天癸”的药物,但女孩成长的过程是不能使用这药物的,否则会打乱发育,影响十分重大。
第二个就是体会和接纳肉体的淫欲需求,这部份在以前都是调教开始后两三年、也就是女孩十一二岁时才会遭遇的问题,王老头过去总是小心翼翼地引导、观察着她们,生怕她们对欲望产生反弹。但这次,才刚开始调教工作几个月的女孩们就已经自动跨过那让王老头处理得如履薄冰的门槛,这让他不免怀疑起自己的办事能力来了。
要是一两个早熟的也就罢了,一百多个都这样,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还是个淫妖!!
但因为才刚被当成变态恋童癖,王老头也不敢再贸然跑进浴场,他摸了摸自己微秃的脑壳,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去找老林泡茶好了。”
身为凤舞楼最资深的两大元老级人物,王老头和林老爷子交情相当深厚,两个老人家别的嗜好没有,就是爱喝茶,大江南北什么乌龙、包种、铁观音、大红袍、碧螺春全都来者不拒,幸好两老的薪水都颇高,不然家产早就被他们喝光了。
“啊嗯…我…要让小清…流得比……嗯…映月还多……”
“讨…厌……啊…”
第五章.坐缸、妖兽
“嗯…小清起床了……”
“不要摸嘛……”睡眼朦胧的李雪清抓住张凌波在她两腿之间不安份的手,懒洋洋地说道。
“小清昨晚又湿淋淋了…偷尿床~~”
“才不是!”李雪清满脸通红,她也不晓得为什么自己水会那么充沛,每次被抚摸身体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流出许多。
“有十个映月了。”
“不要再拿人家当标准了啦!”睡在她俩身边不远处的黄映月呼地一声爬了起来,小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自从那第一天的演示之后,这些女孩用以度量淫水量的单位就统一成“映月”了。
不得不说,这单位用得实在是好,如果当日被叫上去的是李雪清,整群女孩就全都是纯小数个雪清……没办法,基数太大了!
其他女孩也被吵醒了过来,一个个都是赤裸全身,而且没有一床棉被是单独盖着一个人的。
“映月好吵哦……”一个女孩撑起身子,棉被滑落,露出白嫩的肌肤与胸前的两点粉红。
“起床了,懒猪。”黄映月嘟着嘴说道。
“你才是猪!”
通铺的好处和坏处一样,只要有一小部分人起床,其他人也别想赖床,少女们和过去一样起床穿衣准备上课,有几个女孩无意间发现窗外王老头指挥着几个壮汉搬东西,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作为管理人,王老头在女孩们的心中,地位还是很高的。就算他老人家哪天想不开,光屁股在调教院里跑来跑去,女孩们也多半会觉得又是某种教育方式吧。
“这些架子是做啥用的?”宽阔的实作室中,摆满了上百个木架,架子最高的部份大约到女孩的头顶,两旁木柱上整齐地挖着一个个洞,插着俩金属插销固定着木架,还附着两条不知有何用途的皮绳,架子整体侧着看就是个“上”字,底下的工字架上还压着两桶水维持稳定。
“椅子…吗?”有几个女孩猜测道,但这椅子未免太高,何况椅面还只有几寸宽,坐上去不小心就得掉下来摔个半死。
“是椅子没错。”吴晓晴和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说道:“所以,坐上去。”
一干女孩无奈地爬上“椅子”,战战兢兢地坐在几寸宽的木板上,吴晓晴和男人将皮绳绑上女孩的腰,让她们不致于掉下来,就算掉下来也不会直接摔到地上。
“啊…好高……”这是坐到“椅子”上的李雪清第一个感觉,但除了高以外,似乎也没有别的特殊之处──至少她一开始是如此认为的。
坐上去不到一刻钟,架上的女孩就开始喘气,因为大人不让她们抓架子,一切平衡全得靠臀部,屁股连续用力的结果就是浑身颤抖,一个个从架上栽了下来,幸好有腰上的皮绳,栽下来也顶多只是挂在半空中,虽然腰勒得有点痛,但总比和地板亲密接触得好。
挂在半空中的女孩很快就又被摆回架上,接着就又是一连串的呻吟和跌落,李雪清自己也摔了几次,小屁股酸疼得像随时会抽筋,事实上还真有人已经抽筋了,坐在架子上没一会儿就又栽下去。
“再一刻钟。”吴晓晴说出让女孩们哀鸿遍野的话来,这时几乎随时都有人栽落,但准备充足的吴晓晴早就叫来十来个壮汉,以极高的效率将女孩放回架上。
“啊啊~~小清帮我揉屁股………”课程结束后,浑身上下汗水淋漓的女孩全都冲进浴池,泡在热水当中揉着自己的嫩臀。
“你先帮我揉……”李雪清下颚顶着池畔,整个身子浮在水中,软绵绵地说着。
“累死了…不要……”和其他人一样趴在池边的张凌波无力地说道。
筋疲力尽的她们并不晓得这是青楼“坐缸”的改良版,用途是强化臀股肌肉,让她们的小穴更紧致,也更灵活,将来才能靠下半身赚男人的钱,但对现在的她们来说,这只是折磨而已。
即使吴晓晴后来说出训练的理由,女孩们也仍旧对此视如畏途,不过训练倒是改了一些──女孩们被要求全裸上架!
原因在于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很难洗,而且容易着凉。
“呜呜……噫噫……”坐缸训练了一个多月之后,女孩摇摇晃晃的情况明显有了改善,但成绩最好的一个还是撑不到两刻钟。
“好渴……”
“茶!”壮汉熟练地递上装满冷开水的铜杯,用铜不用木或瓷的理由只因为铜杯摔不烂。
“谢谢…”满身汗水、意识朦胧的李雪清接过铜杯,目光落在杯中的茶水,突然间就移不开了。
她不是头一次喝茶,但却是头一次在头昏脑胀的情况下看到杯中晃荡的茶水,带着铜色的水面在她的眼中无限放大,竟如故乡的绿水河。
少女的意识似乎又回到了家乡,回到曾经无数次嬉戏其中的小河,奇妙的感觉仿佛抽离了少女的灵魂,身体的疲劳与酸痛不翼而飞,摇摇摆摆的身体也稳定了下来。
“咦?”壮汉很快就发现李雪清的异状,双目呆滞、捧着杯子不放的她看上去如同放在架上的雕塑,美丽而虚假,若非还有呼吸,壮汉只怕会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
不多久,吴晓晴和中年男子也发现她的异状,两人对看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狐疑和惊讶,因为她已经维持这个状态整整三刻钟,而且晃也不晃一下。
因为过于专注,所有人都没发觉自从李雪清进入这状态之后,实作室之中的水气就开始增加,甚至在柱子上凝结出一层薄薄的水露。
而这一切变动的源头与核心,就是李雪清白皙柔嫩的身子。
水气的变动并不大,至少还属于常人无法察觉的变化范畴,两人看了一会儿之后看不出什么门道,正好训练时间也结束了,于是中年男子就开口说道:“好!到此为止,休息!”
“啊!”李雪清的尖叫声在其他少女的欢呼声中显得特别突兀,中年男子的一喊将她从那奇妙的状态下惊醒,霎时间,水雾没了,茶水洒了,杯子飞了,人也摔下来了。
“发生…什么事……”李雪清挂在半空中晃荡,搞不清楚东西南北,她只记得自己盯着水杯发呆,之后似乎就飘了起来,正快乐的在绿水河里游泳的时候突然被一声惊雷般的喊叫吓得脑袋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挂半空中了。
李雪清不知道自己刚刚从鬼门关口晃了一圈回来,她之前的状况在修真界中名为“阴神离体”,大多伴随着顿悟而生,而顿悟被打断是极危险的,轻则经脉受损修为倒退,重则走火入魔灰飞烟灭,像她这样只觉得头昏目眩的,只能归功于她修为太低──实际上是几乎没有,体内没有法力,自然也不可能走火。
这也是为什么修仙者一个个都把自己的洞府弄得铜墙铁壁、禁制重重,务求连只蚊子也飞不进来的理由。不然修炼到紧要关头,来条狗吠个一声,就算化神修士也得饮恨。
当然,现在的李雪清是完全不懂这些东西的,她只知道既然这方法有用,那就继续用下去吧!
只可惜她日后多次尝试却再也无法进入那奇妙的顿悟世界当中,虽然依旧能大幅度减少酸痛与跌落的次数,但也仅此而已。
其他女孩发现李雪清的“招数”,一个个跟着仿效,但效果却等于零,这让她们不断缠着李雪清求教,只是连李雪清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何如此,哪有本事教她们。
“小清真小气!”张凌波揉着自己僵硬的臀部说道,锻炼了好几个月,除了屁股不会再抽筋痛得死去活来以外,她没有感到有任何不同。
“人家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嘛,就是看着水心情就很平静……”
“不愧是水很多的雪清,看水都能看出学问来。”名为荠月的少女拨水游过来说道。
“什么叫做…水很多啊!”李雪清满脸通红。
“不管是训练还是睡觉,小清不都流很多水吗?”和李雪清盖同一床棉被的张凌波相当有感触,要不是有暖炕,她俩早就因为小清股间流出来的水而冻死了。
但即使如此,让李雪清流更多水可是她现在最大的乐趣和挑战。
“你…我…才没有……”李雪清的小脸变得更红,周遭女孩充满揶揄的目光更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忍不住伸出手去捏张凌波的腰际。
“啊啊!小清要杀人灭口了!”张凌波一边笑着一边逃跑,浑然忘了自己的臀部酸痛。
“真有精神啊……”其他女孩看着在浴场中追逐的李雪清和张凌波,继续揉着自己的小屁股。
不知为何,张凌波坐缸的耐力是李雪清以外最好的一个,虽然还是没学成那套“观水不落神功”,但成绩却也鹤立鸡群得让人羡慕。她们曾经猜过是李雪清背地里偷偷教了她秘诀,但集体生活当中根本就没有时间可以让她们私相授受。
女孩们也只是猜猜,没有多少嫉妒的心理,因为店面分发看的成绩并不只坐缸一项,即使是李雪清,也总有一些不擅长的地方。
除了读书和坐缸之外,女孩们得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例如琴棋书画,例如美姿美仪,例如…最重要的,性技。
李雪清很快就展现出学习的莫大兴趣,她的考试成绩并非最高,但绝对当得起“博览群书”四个字,连教席渠轩都称赞她所学之广已超过自己,此时的她仅仅十二岁。
除了学识之外,李雪清在性技方面的才能也快速成长,每一个前辈看到她都打从心底认为李雪清就是天生来当妓女的,除了妓女之外大概没有任何一个行业能完全让这个美丽又淫荡的少女发挥所长。
相较于她这两项天赋,其他部分可就普通得多了,琴棋书画后两样还勉强过关,要她弹琴就只会最简单的几首,不然就自创曲调乱弹,颇有自立新音乐门户的宗师气度──至少李雪清自己如此认为。下棋则只能以惨不忍睹来形容,直来直往的纯真个性反应在棋盘上,结果就是次次全盘尽墨,号称百人当中最软的柿子。
但最糟糕的还是化妆,每次上化妆课,别人是“妆成每被秋娘妒”,她却是“妆成总叫鬼神惊”,一个漂亮又可爱的小女孩可以把自己画得像鬼王一样,倒是替课堂上增添了不少笑声,尤其是张凌波,更是笑得毫无避忌。
“哈哈哈!小清好像鬼!”
“哼!”李雪清气呼呼地拿着毛巾拚命在脸上搓,把自己的杰作搓掉。
(唉……毫无才能啊……)吴晓晴看着李雪清脸上只剩残迹的“脸谱”,暗自想着。
天生媚骨的李雪清在这一百多人、甚至在整个凤舞楼当中都是首屈一指的美人,集清纯与冶艳于一身,但美到了极点,装饰就成了多余,任何化妆都会减损她的美貌,差别只在于程度而已,加上她惊世骇俗的脸谱画工,吴晓晴在打零分之余不禁加上了一句备注:此女,无需妆点。
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她们才刚开始坐缸的训练,琴棋书画四个字都还没认全,李雪清也不过就是一个坐缸比较厉害、用女孩们的评语就是“屁股比较有力”
的人而已。
这天,女孩们欣喜的发现居然没有地狱般的坐缸训练,而且李雪清甚至还看见了久未见面的迎春。
“迎春姐,麻烦你了。”吴晓晴说道。
“没什么,反正我也很闲。”
在中年男子、吴晓晴与迎春的带领之下,小女孩们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出调教院,一群人走在白色碎石铺成的路上,好奇地看着周围华丽的建筑和精心设计的园林池塘。
“这就是凰舞池吧,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鱼。”
“有鱼也不能抓来吃。”
“好可惜。”
吴晓晴和迎春对望一眼,当年的自己似乎也有过类似的想法,但后来知道凰舞池当中那些鱼的价格之后就连想都不敢想了。
里头有好几条都和等体积黄金一样贵!
“你们还是别打那些鱼的主意比较好,里头最便宜的一条都可以买好几个你。”
迎春决定趁早告诉她们这惊人的事实,免得哪天她们真的跑去抓来吃。
“啊!好贵!”女孩们眼中的食欲瞬间被闪闪金光取代,但转念想想,就算抓去卖,也顶多就是卖出鲗鱼的价格吧。
知道了池中“贵鱼”自己招惹不起之后,女孩们老老实实地跟在中年男子后头,鱼贯走进一个树木环绕、颇为阴森的所在,虽然还是申时,但树荫掩盖之下却已和入夜没什么差别。
“好像会有鬼跳出来……”一个胆小的女孩不由自主地抓着前一个女孩的肩膀,同时低声说了一句话,却把前一个女孩吓得跳了起来。
“啊呀!”小孩子原本就怕黑、怕鬼,被这么一声喊后,几乎所有人都尖叫了起来。
“闭嘴!”中年男子一声大喝,居然压过了小女孩们的尖叫,整群人顿时噤若寒蝉。
“这里可是凤舞楼内,哪来的鬼!”中年男子瞪着女孩们,说道。他实际上是个武功相当高强的江湖人士,年轻时──虽然现在也不老──也在江湖上闯出不小名号,但刀头舐血的日子过久了心底总是不安稳,正巧凤舞楼前任总护院告老退休,加上看在银子不少的份上,居然就此安定了下来。
但凤舞楼是什么地方?圣宗御赐牌匾还高高挂着,又有一大批高官将领的小妾出身于此,敢在凤舞楼发疯,只怕还没踏出门槛就被赶来的家丁护院御林军踩成肉酱,连砍都省了。
这也令他的地位有些尴尬,一个武功高强的总护院成天坐在大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姑娘和嫖客,连他自己都觉得快成龟公了,有时还会遇到往日道上的朋友或敌人,那就更尴尬了。因此他一听到调教院有需求,立即主动请缨,好歹当保母比当龟公称头,而且就算丢脸也没人看得到。
“呜……”女孩们被吓得三三两两地搂在一起,配对和夜晚的床上游戏几乎一模一样,可爱的小脸上满是恐惧,也不知道是被鬼还是被大嗓门吓出来的。
“好了,继续走吧,前面没鬼,放心。”吴晓晴笑咪咪地说道。
女孩们这才放开彼此,步履维艰地继续她们的路程,幸好没一会儿就看到了此行的目标──一间被丛生绿竹与树木遮掩住的陈旧木屋。
“你们没请林老爷子修一下吗?”中年男子打开同样老旧的木门,看看手上来自门环的铁锈,皱着眉头说道。
“下个月才要修。”
“太迟了吧。”男人拍掉手上的铁锈,无奈地说道。
门一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堆积如山的柴火和稻草,几乎叠得快顶到低矮的屋顶之上,中年男子搬动了几捆柴火,露出一块平凡无奇的木板,掀开后,竟是一条往下的阶梯。
“进去。”压尾的迎春说道。
“地窖吗?”走下阶梯时,李雪清摸着砖墙低声说道。
兖州农家大多有地窖来收藏明年的榖种菜种,但如她们这种穷人家用的地窖也不过就是在地上挖个半人高的洞,上头盖上木板和稻草避冷就算数的货色,哪见过盖得如此精美的地窖。
“不,是地牢。”迎春双手一摊,说道。
“地…地牢!”队伍后半截的女孩们惊叫了起来,而前半截的女孩这时却已知道“地牢”是什么东西。
阶梯的尽头是一个约有半间通铺大小的地下室,其中有一面被石墙分隔成四个小间,朝外的这一侧全都排列着精钢打造、粗如手臂的铁条,而内侧则各自有个黑呼呼的方洞,不知道通往何方。
四个小间──实际上是牢房当中有一间里头有个人影,从人影投射在墙上的影子曲线看来,还是个女人。
女人浑身赤裸地侧躺在石板地上,身上似乎还有不少伤痕和瘀青,乌黑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庞,但从身材来看却可以猜想她长相应该差不到哪去。
似乎是听到了人声,女子勉强抬起头来,露出二十岁左右、娇艳无比的脸庞,但每个与她目光相触的女孩却都是浑身一颤,一股莫名的寒气从心底涌将上来。
灰暗、空洞、虚无、绝望……仅仅一瞬间就让她们比看到鬼更为畏惧。
“她…是谁…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胆子最大的黄映月开口问道,却突然觉得自己嗓子干得可以。
“她…几年前和你们一样,也是调教院的女孩,只不过她逃了,结果被人拖到破屋里轮奸了将近一个月,等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了……”吴晓晴说道。
“啊啊~~”女孩们发出一阵惊叫。
牢房中的黑洞处传来一声低沈的吼叫,两个闪烁不定的橘色光点从里头慢慢飘了出来,女孩们的脑海中立刻浮现曾经听说过诸如老虎狮子之类的猛兽身影,而牢房中的女子更是浑身颤抖,拚命地把身子缩到墙角边。
“呼呜…”示威般的低沈吼声过后,一头几乎塞满方洞的黑色猛兽缓缓走了出来,它的外型就像是放大了几十倍的狗一般,但额头上却多了一只短短的独角,令它可怖的模样更显狰狞。
刚才见到的橘色光点正是这浑身肌肉虬结、体格比牛还大一圈的独角巨犬双眼,它双眼扫过牢房外的女孩,让她们吓得直退到墙边,之后才将目光放到牢房内的裸女身上。
“不要…不要…”女子拚命把自己塞到墙与铁栏的边角。
“吼!”独角巨犬的反应相当单纯,一声震下无数灰尘的吼叫,加上高高举起、几乎和她纤腰一样粗的前腿。意思很明显,只要她不听话,下场就是身子被这条前腿上的爪子撕裂,然后再肚破肠流、粉身碎骨地被踩成两截。
“呜呜…”女子绝望地爬了出来,以四脚着地的模样爬到独角巨犬的面前,转过身翘起圆润的美臀,样子比母狗更像母狗。
“哇啊!!”牢外的女孩一阵惊呼,每个人的双眼都瞪得大大的。
“呜啊!”牢内的女子闷哼了一声,娇躯抽搐了起来。
从独角巨犬两条后腿之间挺出了一根有着三角形头部的巨大暗红色肉柱,毫不留情地对着女子高翘的臀部插了进去。
(哇啊啊~~!)牢外的女孩们每一个都被眼前情景吓得瞠目结舌,那狗的肉柱大小几乎和他们的手臂一样,而现在却有半截插入了一个女孩的体内!
女子螓首扬起,脸上满是痛苦,但独角巨犬毫不怜香惜玉,一声低吼之后就打桩似地狠狠奸淫起她来。
“呜啊…啊…不要…太……深了……啊………”女子和独角巨犬的体格差距太大,因此每一次顶入都让她身子突然往前滑,然后又被巨犬的前腿勾回来,继续接受这狂风暴雨般的蹂躏。
“呀啊……哦…嗯……啊…好…深……太用力…啊……穴…穴要坏了…”但令女孩们更瞠目结舌的是牢内的女子在如此摧残下,居然没多久就发出了艳丽的呻吟,即使她们都还没有经验,也听得出其中的喜悦与渴求。
她们在床上互相乱摸的时候也有过类似的呻吟声,小女孩的本能反应和成熟女郎的性感娇吟自然大有不同,但本质上是一样的。
(这样…会舒服吗?)女孩们心中不约而同地想着,两百多只眼睛全盯着独角巨犬与女子连结在一起的部位。
这之中最受震撼的莫过于李雪清,她不禁想起当日黄胡子对她们的威胁:“
喂狗”,难不成指的其实是这个?
李雪清当时很冷静的断定黄胡子只是骗她们,主要原因就是她觉得黄胡子不会把花大笔银子买来的“货物”变成狗食,就像没有人会花钱买上等猪肉回来喂狗一样,但若是眼前这种“喂狗”法,李雪清却反而觉得很有可能──毕竟她不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有多值钱,黄胡子要是拿她们这样“喂”狗,和直接把她们真剁碎喂狗也没什么差别了。
“欸…小清…”满脸苍白的张凌波拉了拉李雪清的袖子,低声问道:“‘喂狗’…该不会就是这样吧……”
“我…我也不知道……”两个女孩心中不免有些庆幸,如果真的被这样喂狗的话,就……就会怎样呢?
“啊嗯…好深……哦…嗯……啊嗯……”牢内的奸淫此时进入了女孩们想像不到的境地,被巨犬蹂躏着──至少一开始是──的年轻女子现在居然主动扭起腰前后迎合着巨犬似乎更为粗暴的抽插动作,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现在变成手肘着地,好腾出一双手掌来揉捏着自己的双乳。
成熟的女体有着小女孩们无法比拟的硕大胸部,在她自己的搓揉之下变化着各种让女孩们胸前感到一阵麻痒胀痛的形状,有几个小女孩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放在自己胸前,若不是该地一马平川,只怕已经捏出爪印来了。
抚摸自己胸口的少女当中,有一个就是李雪清。她的反应比起其他人还要强烈一些,除了红通通的双颊与不安份的小手之外,裙下的双腿也难耐地交错扭动着,一股酸疼与火热从小腹深处涌出,让她不自觉地喘息了起来。
“嗯…啊……重…更重…一点…人家…要…泄…泄给你了……啊…”
“呜啊…对…就…是这样啊……嗯~好…厉害…嗯……你的…肉棒…插得人家…舒服……死了……啊………”
女子的淫叫声越发放荡,听得小女孩们脸红心跳,连自认为见多识广的中年男子都不得不率先偷溜到地面上去,免得到时候裤裆升旗,面子上不好看。
牢房内,一身细皮嫩肉的年轻姑娘和浑身粗硬鬃毛的巨大野兽持续交合着,虽然强弱悬殊得很,但现在的她居然也能扭腰反击巨犬,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响亮的拍击声,多量的淫汁沿着她圆润修长的大腿流落地面,在石板地上泛出一片水潭。
(水好多哦……)李雪清暗想着,因为她自己的水量很多,对此也就特别的敏感,而且她是头一次看见有人能流得比自己还多的。
不管牢房外的女孩有什么想法,牢内的女子和独角巨犬之间的交合戏码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这段绝不算短的时间内,没有一个女孩抱怨,也没有一个女孩离开,她们全都和李雪清一样,红着小脸浑身不自在地看着牢内的一人一兽,尤其是她们连接在一起的地方,那根大得恐怖的暗红色肉柱在女子的股间忽隐忽现,每一次的抽插都充满力量与暴戾,但外表柔弱的美丽女孩却完完全全地承受住了,还表现出一副无比喜悦舒爽的模样。
“啊啊…嗯…人家又…泄了……”女子娇叫着,一双藕臂抱着黑犬比她腰身还粗的前腿,激动地上下磨蹭着。
一个时辰之后,一百多个女孩带着满心的震撼与奇妙的脸红心跳走出地牢,由中年男子和吴晓晴带回调教院去,而迎春却留了下来,她看着瘫软在地上、两腿之间流着米白黏液的女子,不发一语。
“你好歹也说句话嘛。”侧躺在地上,一副令人不忍卒睹惨状的女子突然开口说道。
“说什么?赞美你演技好还是演技差吗?”迎春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人家自认为演得不错啊……来,小黑过来~~”女子慢慢爬了起来,笑吟吟地朝着洞口招了招手,那条独角巨犬立刻听话地钻了出来,双眼中的暴戾却以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充满灵性的目光,看着女子的神情甚至还带着点讨好和献媚。
“小黑刚刚对人家好粗暴,是因为有人看的缘故吗?”女子环抱着巨犬的脖子,撒娇似地抱怨着。
“一开始还像是被强奸的样子,后来根本就是个淫乱女而已嘛。”迎春无情地批评着。
“谁叫小黑每次都让人家那么舒服,舒服得忘记所有事情……”女子爱怜地抚摸着巨犬的鬃毛,巨犬也露出满足的神情,这时候的它哪有先前猛兽的架势,根本就比家犬还温驯!
“真有那么舒服吗?”迎春鬼使神差地问出这一个深藏以久的问题。
作为凤舞楼即将退休的员工,迎春知道眼前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吴晓晴说的那个样子,那些话不过就是骗小女孩们别逃跑的谎言罢了,事实上这个叫做“慧心”的女子也是凤舞楼的妓女,而且还是柚香堂上院头牌花魁之一,虽然她的价格堪称一夜千金,客户几乎全都是王公贵族,但她却有着和这只叫做“角犬”的一阶妖兽做爱的奇怪兴趣。
“当然啦,要不要试试?会上瘾哦。”
“才不要~”迎春撇过头去拒绝道。
“你都快退休了,不想挑战一下吗?搞不好以后没机会了呢。”慧心摸着角犬的鬃毛说道,即使只是一阶妖兽,也不是那么好找到的,其中要像它一样具有相当程度灵智的就更少了,大部分妖兽都得等到八阶才能开启灵智,一阶就能具有模糊灵智的角犬堪称稀有妖兽。
“人家…不…要…”迎春脸庞微红,“不要”两个字发音之间微妙的间隔让人不知道她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来玩玩嘛,喜欢的话人家还可以送一只小角犬给你哦。”慧心听出迎春话中的动摇,立刻加码诱惑着她。
“…这…这种事情……改天再谈,”迎春似乎没发觉自己未有拒绝,说道:“这期的丫头品质怎样?”
“那个媚骨的丫头很难得。”慧心边和角犬调情边说道:“媚骨也就罢了,内里的本性其实也很淫荡,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似乎很有兴趣和我交换呢……”
“这就不必了吧……”好不容易找到了个媚骨女孩,还指望着她替凤舞楼赚钱,哪能让她珍贵的处子身浪费在付不出半毛钱的角犬身上。
凤舞楼之所以豢养这头角犬,是看上了一阶妖兽胜过多数炼气期修士的力量,和普通人不同,作为天仪最高实力集团之一的凤舞楼,可是很清楚“修仙者”
这个群体的力量。
要是有炼气期修士来闹场,有角犬在就足以让他们吃不玩兜着走了,至于更高级的筑基期修士,没必要是不会出现在世俗当中的。
“真小气,除了她以外还有几个好苗子,像是她身边那个女孩,还有……”
慧心如数家珍地指出每一个她看上的小女孩,令人难以相信她是在被角犬大肆奸淫的同时记下每一个女孩的特征和反应的。
“嗯…我知道了。”迎春拿着纸笔记录下有潜力的女孩特征,只要交给吴晓晴,她自然能转换出几个女孩的名字。
“那几个小淫乱女培养得好,至少下院就不必愁了。”
“你就只想着下院,中院和上院好歹也看顾一下吧。”
“你不觉得下院比较适合淫荡女孩吗?”慧心微微一笑,眼神中明确流露出“你懂的”。
“哼,当然适合,可你也得考虑一下凤舞楼撑不撑得下去。”
“经营真麻烦啊,真亏湘竹有兴趣接。”湘竹是凤舞楼现任的老板娘,也是上院曾经的红牌之一,比起淫荡程度来说也不会输给慧心,但她却接下了经营的重担,成天将自己埋在帐本当中,丝毫不像个充满成熟女体媚惑的三十六岁美人。
“你能成天和小黑乱搞,可是奠基于她的牺牲呢。”
“那我就努力点多生一只小小黑给她吧。”
“免了……什么叫做多生一只?”
“前一只是给你的。”慧心摸了摸自己滑嫩紧实的小腹,淫淫地笑着。
第六章.调教人生
时光飞逝,第二年的春天,迎春终于退休,和她同时退休的还有十六个人,其中有九个留在京城,多数是嫁给了商人或者官员当小妾,也有几个故乡没亲人的就此在京城做些小买卖。而剩下的七人、包括迎春在内,则在凤舞楼诸女的送别之下回乡,不管家乡有没有人迎接她们,至少能落叶归根、狐死首丘。
与其他人不同的是,迎春的手上抱着一个白色布团,白布包裹下露出一个黑色的尖角,还微微摇动着。
除了满脸淫笑的慧心之外,没人知道那包裹里是什么东西。
(讨厌…早知道就不该听慧心的馊主意……)迎春双颊微红,感受着怀中包裹的动静,一股欲火又从小腹缓缓升起。几个月前,自己终究还是没能逃过慧心的阳谋设计,和角犬来了一次不同物种之间的亲密接触,谁知道角犬的性能力比旁观时还来得强悍,持续不断的高潮让自认为经历过各种淫戏、经验丰富的迎春瞬间沦陷。
之后,当慧心抱着小角犬当送别礼物时,迎春完全无法开口说声“不”字。
李雪清和张凌波等人也混在凤舞楼的人群当中欢送自家前辈,不过她们的目光除了四处搜寻那早就换成银票的几万两银子以外,还好奇地看着身边一大群陌生的女孩。
“她们是谁啊?没见过!”
“前辈吧。”
“那是你们的前辈,去年进来的。”一个站在女孩身边,身穿宝蓝色衣裳,浑身充满书卷气息的凤舞楼正职女孩解释道。
“调教院每年都会引进新人,你们是最新的一批,用我们的说法就是‘一年级’的女孩,她们是‘二年级’的,那边那群是三年级……”蓝衣女孩说道。
凤舞楼天仪本店兼具的职前教育功能,在十家店中独一无二,也使得调教院生的数量比正职员工还多的诡异情形成为常态。
两个女孩的目光最后落在即将完成整套教育的“五年级生”身上,仅只差距短短的五岁,双方之间的气质与外表差异却仿如云泥,和她们比起来,“一年级生”就像是村姑一般,土里土气的。
(我们…将来也会变成这样吗?)听到对话的小女孩们看着气质迥异于她们的前辈,目光中充满羡慕和期待。
爱美是女性的天性,纵是小小丫头也不例外。
“大家…有缘再见!”迎春和其他几个人朝着凤舞楼挥手,楼内几百人也挥手道别,连墙面上的木雕凤凰似乎都用它充满灵动的双眼看着她们,看着她们迈向另一个人生。
“各位姐姐!要…回来哦……”一群女孩泣不成声。
几百个美女堵在凤舞楼门口就已经够吸引目光了,何况还是这么一套生离死别般的戏码,附近的店家和路人全都围了过来,除了一些看惯了的老江湖之外,人人都想看看后续发展如何演变。
“来来去去,去去来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们只要还记得自己是凤舞楼的一份子,那么凤舞楼的门就永远开着……”一个身穿朴素灰衣,不施脂粉却仍美艳无比的女子走了出来,正是现任凤舞楼主徐湘竹。
“…当然,是后门。”众人正觉得徐湘竹发言相当感人的同时,她突然又补了一句。
“前门是大爷们走的。”徐湘竹画蛇添足地解释道。
(还是这么傻大姊啊……)迎春等几个熟识徐湘竹的人不约而同地想道。
“老板娘,有些大爷也喜欢走后门的。”迎春身边的粉衣女子说道,立刻引来无数笑声。
“那…老王,多开个侧门。”徐湘竹认真地说道。
“是!明天就开!马上就开!!!”王老头第一时间附和着。
“别闹了,老板娘~~”
“呵呵,”徐湘竹掩嘴轻笑:“总之就是这个意思,大伙儿保重。”
徐湘竹扫了迎春手上的包裹一眼,嘴角意味深长地扬了起来,又令即将上车的迎春满脸通红,逃命似地钻进车厢当中。
徐湘竹虽然一副傻大姊性格,但她的心思极为细致,“心细如发”四字拿来形容她都还嫌不足,也因为如此,全天仪曾经和凤舞楼打过交道的官府和商家都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在徐湘竹面前耍什么花样,她不但会当场识破,而且还会相当直白地问出“那你接下来要怎么阴我们”之类的话。
所以,满脸通红的迎春很确定徐湘竹已经发现自己的新性趣了。
旧的去,新的来,代代相传,送走迎春等人之后,李雪清她们的生活又回归平淡,各式各样的知识与姿势源源不绝地送进女孩们的脑海中,而女孩们也贪婪地汲取着一切,毕竟贞节什么的虚无缥渺,金银却货真价实。
有什么东西能比真金白银更能激励贫穷饥饿的底层人士呢?
“啊嗯……”女孩整齐地排成好几列,努力舔吮着挂在面前的香蕉。
“啊呜!”突然之间,一个吞咽声响起。
“说过多少次,不准吃!”王老头眉头微皱、咬牙切齿地说道。身为男人,看到“香蕉”被咬断的瞬间,两腿间就不自禁地感到疼痛。
“可是忍不住……”爱吃甜食的小女孩扁着小嘴说道。
“不准忍不住!”王老头说道:“再忍不住,下次就用生肉肠练习!”
凤舞楼调教院成立几百年来遭遇最大的难关就是多种调教无法真刀真枪上场,连什么是做爱都得靠慧心与角犬,而问题全在男人身上。没有几个男人有兴趣在做爱时让大批人在一旁观摩学习,哪怕全都是娇嫩可爱的小女孩。
口交也是如此,凤舞楼根本凑不到那么多男人提供胯下给女孩们舌舔、吸吮或者要命的啃咬……最后一项消灭了凤舞楼中男人们的欲望。
“……不得不感叹她们的牙口太好啊。”这句话出自林老爷子之口,那时他手上正拿着被咬成两截的木头阳具。
“啊……”知识的提升直接影响到行为,女孩们现在可是会用小嘴来玩弄自己的床伴了。
“小清怎么还没有长毛啊?”不管看多少次,李雪清光滑的下体仍旧引人注意,其他女孩好歹都长了一点点,只有她至今不毛。
“没…没长就没长嘛…有什么关系……啊!”这年纪的人对于自己与别人的不同总是敏感的,即使知道以后终究得弄掉,却还是无法抹灭自己与众不同的事实。
“舔起来方便多了~”张凌波开心地说道,继续她玩弄小清的工作。
“啊…嗯~啊啊…不要……嗯……感觉…变更奇怪了……”李雪清不断娇喘着,她自认为已经熟悉这样的刺激,但今天却特别不同,一波波的快感没有如过去一般散失,反而累积了起来,女孩慌乱的呻吟听在张凌波耳中反而成了推动她的助力,她抱紧李雪清软嫩的双臀,小小的舌头在少女不断颤抖的粉色蜜瓣上大肆扫荡,将少女充沛的花蜜翻搅得四处飞散。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累积到极限的快感如暴洪般破堤而出,刹那间,李雪清的脑海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海啸冲击得一片空白,稚嫩的身躯不受控地痉挛了起来,在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后,失去了意识。
“怎么了?”房中正在玩弄着彼此的女孩们全都被这声惨叫吓得跳了起来,一双双带着疑惑与恐惧的目光盯着声音的发源地──现在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双眼翻白的小清。
“…小清?小清!”张凌波也吓了一大跳,她只觉得身下的少女突然一阵猛烈的颤抖,股间花唇也不断痉挛开合着,当她反应过来时,小清已经晕过去了。
“小清!不要死!小清!”张凌波拚命摇着李雪清。
“快去叫王老爷子!”黄映月的反应最快,气势十足地指着睡在门边的女孩喊道。
“雪清怎么了?”
“哇啊啊~雪清死掉了!”
“没死啦!没看见还在动吗?”说话的女孩言之成理,但底气却是丝毫没有。
“怎么了?!”睡在通铺房隔壁的王老头先是被李雪清的惨叫惊醒,之后又被慌乱的敲门声吓得滚下床,等到他好不容易打开门时,看到的却是个浑身赤裸的小女孩。
“小清…小清………”张凌波吓得语无伦次。
“唔…”王老头一颗心跳上嗓子口,他很清楚“小清”两个字代表的意义,那可是连老板娘都指名暗中特别照顾的罕见媚骨女孩,她要是出了意外,徐湘竹铁定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但看到李雪清的瞬间,王老头头一个感觉居然是失神!
因为太美了!
一丝不挂的少女晕倒在床上,满头乌丝披洒开来,白嫩的脸庞上留着情欲的红晕,含苞待放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极端致命的诱惑,哪怕是年纪一大把的王老头。
“王老爷子…雪清怎么了?”黄映月推了推王老头,将他从李雪清的媚态中惊醒。
“喔哦…没什么,高潮罢了。”王老头说道:“和男人的射精差不多,大概是头一次过度刺激晕过去而已吧。”
“嗯…”这时,李雪清也醒了过来,少女发出慵懒的呻吟,睁开双眼,却看见无数灼灼目光死盯着她。
“怎…怎么了吗?”李雪清怯怯地问道。
“小清…你没事吧?”
“刚刚…好像死掉了……”李雪清回忆着先前的感受,双目又迷茫了起来。
“那就是女孩子的高潮,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老头子睡觉去。”王老头虽然说得轻松,但心中的惊讶却丝毫没少了,他从没见过在这个年纪就能高潮的女孩。
(真不愧是媚骨天成啊……)王老头回到房间,暗自想着。
“哦,高潮啊~~”
“高潮…”
“高潮呢……”
房中的女孩们双眼放光,看得李雪清浑身发寒,也不知道是谁先发难,一大群女孩突然之间全都扑向她,动手的、动嘴的、乱动的…将她整个人淹没在人群当中。
“呀啊啊啊~~~~”
在女孩们亲自体会到生平头一次高潮之前,李雪清过着每天都要高潮好几次、不知该说是地狱还是天堂般的生活。
“啊啊~不要了…啊……”
“小清快点高潮~~人家想看小清像上一次那样喷精~~”张凌波弹着李雪清的阴蒂,兴奋地看着女孩不断蠕动的秘肉。
“不…啊……要…死了……肚子里面…出…来了……”小清眼前一片金光闪耀,身子一阵阵颤抖,喷泄出诸女期待已久的米白黏液。
“味道有点腥…真羡慕小清能高潮呢……”
明白了高潮的感觉之后,女孩们对于李雪清的羡慕就更重了,她们带着嫉妒地玩弄着她,也从她淫荡的反应之中期待着未来。
“我…啊…凌波…不要……”张凌波再接再厉地玩弄起李雪清高潮未退的娇躯,逗得她不住呻吟,高潮之后越发敏感的雪白肌肤浮现娇艳的红润,让她整个人从骨子里透出强烈的诱惑力。
李雪清嘴里喊着不要,小屁股却不断往前挺,让张凌波能更轻易地玩弄她稚嫩却无比贪淫的处女穴。
“我…也要玩…凌波的淫荡穴……”李雪清抬起酸软的双手,捧着张凌波不断在她面前晃荡的嫩臀,灵活的舌头毫不迟疑地朝着她湿漉漉的小穴一路舔了过去。
“啊啊啊~~~”张凌波发出尖叫,双腿颤抖得像抽了风,细腰一软,直接坐在李雪清的脸上。
“呜嗯…嗯……呜……噗啊!”李雪清一阵挣扎之后,才终于靠着咬阴唇这招避过了窒息而死的生死危机,不过也不是没有代价的,发出尖叫的张凌波很快就对着她娇嫩的蜜唇展开报复行动,两个女孩咬得彼此尖叫连连淫水四溅,战况无比激烈。
“呀啊~嗯~讨厌…不可以进去…啊…会被骂……”
“人家…只在外面…一点点……而已…嗯……啊…小清……”
在李雪清体会到高潮后不到一年,黄映月、张凌波也终于体会到了,其他女孩们一方面大感羡慕,一方面更努力学习着各种淫技,试图尽早得到这看上去既享受又令人沉迷的快乐。
与此同时,女孩们的身体也快速成长,拥有秦国血统的独孤红音更是长得鹤立鸡群,一双曲线完美的长腿羡煞无数少女,来自夷州的王罔腰──现在叫做王绛青──则是以胸前一对硕大的浑圆傲视群雌,人称乳牛。
但说到整体的美丽,却首推李雪清,兼具清纯与艳丽属性的她美得连女性都会着迷,但媚惑之间偏又充满书卷气息,事实上她也确实博览群书、聪颖异常,连渠轩都不禁多次感叹,若李雪清是男人,考个进士甚至状元都不是问题。
鹅蛋脸、柳叶眉、精致的五官,一双明亮灵动的勾魂眼,让她随时随地都散发着狐媚风情,一头毫不修饰的青丝随意的披下,只在腰背处用缎带打了个蝴蝶结,却又展现出矛盾的邻家小妹气息。
不对头发做太多装饰是凤舞楼甚至是大宋多数青楼的惯例,因为有钱有权的大爷们不喜欢怀中玉人头上插着一堆足以作为凶器的东西。到了他们这种地位,“暗杀”就不再是传闻、而是现实了,为了这特殊需求,青楼女子自然也不能如上流仕女那般在头上插满叮叮咚咚的金钗步摇。
也因此凤舞楼的女孩开始在细细的绳子上做文章,易断的细丝绸带当不了凶器,却足够束起女孩一头乌丝,像独孤红音就绑了个高马尾,一头略带茶色的长发走起路来甩啊甩的,让人很想抓上一把。
女孩们一个个迎来十四岁生日,凤舞楼也开始规划起梳拢日程,虽然解辫结髻的“梳拢”行为早已名存实亡,但少女的初夜攸关大把银子,由不得凤舞楼不谨慎计划。
至于为何是十四岁而非十五或十三,这也是有规矩的,因为上古医书经典中提到:“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可知十四岁之后才是女子一生性交历程的开始。
“呀啊~人家是第一个!怎么办,人家怕痛!”
“怕痛还脸红?明明就很想!”
因为天仪本店扩大营业的缘故,李雪清这届的女孩最后全都留在天仪,让她们在愕然之余也不免有些庆幸,至少不需要这么快面对生离死别。
“小清你在哪?”张凌波碰了碰李雪清,看着贴在墙上的日程表说道。
“我…最后一天。”李雪清看着最底下,说道。作为最美丽的新人,被放在压轴场是很合理的。
“人家比你早两天。”张凌波说道:“真正的男人…不知道能高潮几次……”
“别傻了,是我们得取悦大爷,不是大爷取悦我们。”李雪清说道:“紫玥姊不说过嘛,她可是两年后才终于遇到一个呢。”
“真是扫兴,就不能多几个身体好点的吗?”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嗯,不可能的。”
“是是是,大湿高见,让你这么一说,凤舞楼就得关门。”张凌波说道:“
何况大湿你自己每天湿淋淋的,根本就没考虑过别人的骨髓吧。”
“讨厌!”
随着日程的确定,女孩们终于搬出住了五年的调教院,搬进刚盖好的第四堂“红月堂”。堂名的由来是那位当上皇太后的传说中人物“朱静朔”,因为她地位尊崇的缘故不能直接用本名,所以化朱为红。至于“月”字则是因为静朔二字都有“月”,当年她的绰号就叫小月月,这点现在除了凤舞楼里某几个对考古有特殊兴趣的人之外没人知道,因此徐湘竹用起来毫无压力。
“这就是我以后的房间吗?”李雪清走进充满木头气味的房间,四处张望着,建筑依循凤舞楼的传统,没有什么雕梁画栋,却充满典雅气息,为了展现女孩们各自的特色,房中只有床、桌椅及梳妆台,其他一概没有。
“嗯…名字吗?”李雪清伸手拿起桌上的木牌,连牌子都得自己写,还真是自治到最高点了。她苦笑着磨起墨,提笔蘸了几下,想了想,落笔如飞,写下“
雪清居”三字。
“简单明了最好!”李雪清欣赏着自己的字,她的字清秀温婉之中带着连绵劲道,即使不懂书法的人看着也会觉得舒服。
李雪清吹干墨迹,拿着木牌走出门外,将之挂在预备好的钉子上。
“哦?小清在我隔壁啊?”张凌波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略带诧异地说道,她们的房间位置是抽签决定的,能刚好相邻让她们感到相当高兴。
“嗯,你写了什么?洛神居?凌波微步啊。”
“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既然都凌波了,罗袜为什么会生尘?”
“袜子太脏了!”李雪清毫不迟疑地答道。
“去你的!”张凌波抬起脚,笑著作势踢了踢:“看我的凌波象腿!”
“凌波不必妄自菲薄,美腿就美腿,说象腿我头一个不相信。”黄映月笑吟吟地说道:“昨天还亲自舔过,那股滑嫩…啧啧…”
“你那‘女色狼的巢穴’还是先挂上去吧。”张凌波笑骂着。
“谁跟你巢穴了?”黄映月没好气地说道,但却没反驳“女色狼”的指控。
“不是狼么?住巢穴刚好。”
“这么说来就得是雪清巢穴、洛神巢穴……大伙儿全住巢穴里算了。”
“然后凤舞楼改称凤舞巢穴。”李雪清说道:“不怕被老板娘整死?”
说起老板娘,三女脸色都是微微一变,俗话说惹熊惹虎也别惹上疯女人,而徐湘竹的等级更在疯女人之上,惹毛了别人,人家顶多背地里给你下黑手、穿小鞋,但惹毛了她,小鞋绝对是整车批发的。
“你们弄好没?这里有单子,把你们要的东西写上,过几天就会来,还有门口正在发棉被,去弄一套回来!”王老头满头大汗地一间间吩咐,脸上神情却像是在吩咐即将出嫁的女儿一般。
“嗯,老爷子您也别太紧张了。”
“…我知道。”王老头动作顿了一下,平静地说了一句,走了开去,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回过头来。
“他害羞了吗?”王老头走了之后,张凌波才低声问道。
“肯定的。”黄映月笑着说:“没想到老爷子也会有这种反应呢。”
“毕竟一起生活了五年啊,总该有点感情的吧。”
“其实以后也还是在同一个地方,只是见面的机会少了点而已。”
“因为…接下来我们的地盘就是这儿啦!”黄映月挥了挥手,颇有霸气地说道。
红月院新成,除了下院之外,上院中院全都空无一人,凤舞楼的传统中,除非有极特殊的情况,否则是不会将人调离该堂的,其余三堂初建当时也是如此,中上两院的成员都是数年甚至十余年后才由该堂下院晋升。
而在此时,红月堂的成员,就是本届调教院的新人们。
第七章.梳拢劫
“怎样?感觉怎样?”
“有点痛…感觉不太好,太快了……”
“我遇到的比较厉害,一开始很痛,但是很快就好舒服~~”
“对啊,叫得隔壁的人家心痒痒……”
“痒的不只是心吧~呵呵。”
………………
新人的梳拢拍卖渐次进行,每一个梳拢后的女孩隔天就会被大群还没轮到的少女包围,质问她们昨夜的感受,不过大部分人都觉得没有女孩们自己来的舒服,少数几个运气过人遇到好恩客的女孩于是乎招来无数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但不管初夜的感觉如何,上头发下来的初夜金都闪花了这群穷光蛋的双眼,至今她们之中价格最便宜的也有两百多两白银,最贵的则是五百两,一半好歹也有一百两以上,可以买好几个五年前的自己,而这只是“一夜”的收入。
痛?被狗咬到都比这痛好几倍。
贞操?连碗饭都换不到的东西哪有白花花的金银宝贵啊!
这群曾经穷到底的女孩们都知道,贞操云云不过是某些男人制造出来束缚女子的谎言,凭什么男人可以嫖妓、可以包小、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得守着一根老二不放,连老二的主人死了也不得解脱?
比起那薄薄的一层膜,发财才是最重要的,因此那些女孩们得到的丰厚收入立刻让还没梳拢的女孩双眼通红,恨不得马上抓个有钱的大爷来奸上一轮,更恨不得自己能梳拢个十七二十八次!
渐渐发现梳拢的价格总是和外表成正比的女孩们,现在最大的兴趣就是李雪清的初夜可以卖多少。
日子一天天的过,转眼间谜底即将揭晓。
“人真多啊……”一个女孩从二楼探出头,看着底下塞满红月堂大厅的人山人海。
“压轴嘛!”张凌波说道,她的初夜卖出了五百八十两,在女孩当中也算高档了──虽然还是输给黄映月的六百三十两以及独孤红音的七百二十两。
“她该不过超过一千两?!”
“这样就发了啊!”
“要开始了!”
“各位大爷们,”红月堂新任总管事──在其他妓院俗称龟公──走上预备好的高台,露出亲切却带点猥亵的笑容:“今夜,就是我们凤舞楼红月堂压轴场梳拢祭拍卖,如预定中所写,要进行初夜拍卖的是本年度院子里最美丽的新人,李雪清李姑娘!”话声落下,高台后的帘子缓缓掀开,露出后头窈窕的倩影。
“嘶!”看到李雪清的瞬间,整个大厅里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少女双眼微微睁大,被面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她已经看过许多次拍卖,却没见过哪次有那么多人,准备好的台词顿时忘得一干二净。
端丽秀雅、媚骨天成,还带着一股流水般的奇妙气息,少女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带着诱惑气息,无声无息地挑动台下男人的心。
“嗯!”台下某处,一个男人重重放下手上的酒杯,双眼瞪得老大,但没有人发觉他的失态与震惊,因为厅中之人反应大抵都是如此。
“五百两!”一个声音报了出来,一开始就震撼了躲在二楼偷窥的女孩们。
“六百两!”
“七百两!”
“七百五十两!”
“一千两!”仅仅几次喊价就破了独孤红音的纪录,厅中的男人们每个都像吃了药一样双眼发红,脑子里装的全都是把如此美艳的女孩压在身下,撕开她的衣服,欣赏着她害羞、畏惧的模样,最后刺穿她的纯洁。
虽然是初夜,但就算是李雪清其实也不值那么多,只是凤舞楼的嫖客们都知道买下初夜权的人,很多在十几年后都能抱得美人归,毕竟初夜都是值得纪念的,而凤舞楼的女孩几乎都能在二十五岁之前达成规定的退休门槛,之后要走要留全看她们自己,以几百两预约十几年后的成熟美人,怎么算都不亏。
一千两的价格一出,连总管事都一脸错愕,其余的人更是满脸惊讶地看着说出这价钱的人。
“四方钱庄的贾老板?”厅中有人很快就认出这身穿华丽蓝袍,略有些中年发福的男人是谁。
“难怪!难怪……”四方钱庄在大宋国也有好几家分店,论资产一点也不逊于凤舞楼。
“一千五百两!”又是一个惊人的报价,这男人的样子黑黑瘦瘦的,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拿得出钱来的样子,但内行人都知道他是大当铺宝发楼的齐老板,论财力也绝不在贾老板之下。
“还有人要加价吗?……一千五百两一次。”总管事心情激荡得话也说不好,这价格在凤舞楼梳拢拍卖历史中出现的次数绝不会超过五指之数。
“五千两。”悠闲的声音响起,数字之高却足以吓死人。
“五…五千两?!”台下众人面容扭曲,目光全都集中到发话者身上,他正是之前差点把酒杯打碎的男人。
贾、齐两位大老板的脸色更不好看,这价钱远远超过他们的心理界线,纵使李雪清多么漂亮,也不过就是个妓女罢了,犯得着花那么大笔钱吗?
他们不是出不起更高的价钱,只是对家里不好解释,尤其是贾老板,家里的醋坛子之大,天仪闻名。
“五千两两次,五千两三……”
“等一下!”贾老板大叫。
“贾老板有什么…指教吗?”总管事满脸堆笑,莫非贾老板还想加价?
“我不相信他拿得出五千两!”贾老板朝中年人一指,那人一席青衫,除了腰间一个既不像钱袋也不像香囊、灰扑扑的布袋之外毫无装饰品,怎么看都不像有钱人的模样。
“哼,这是四方钱庄五千两银票,拿去看看是不是假的。”男人在腰上布袋随手一摸,一张银票立刻出现在手上,还恰恰好是四方钱庄的,朱红色的大印上头明明白白四个字,在场众人都是日进斗金的角色,一看就知道那确实是真货。
贾老板的脸色更为难看,心底不断叫骂着“不就是怀疑一下吗?有必要拿我的脸去擦你的屁股?!”,但骂归骂,要睁眼说瞎话宣称银票是假的,这更是动摇四方钱庄根本的事,绝对做不得啊!
“是…真的。”贾老板连看都没看银票一眼,那东西自己每天经手无数张,已经到达一摸就知道真假的境界了。
“算了,既然你出得起价,那她就是你的。”贾老板光棍无比地认输,也同时下定决心,以后要在李雪清身上更多下点功夫,到时候不怕她不爱上自己。
齐老板也是类似的心思,身为商场老手,这时候再说什么狠话都是无谓的,还不如装个大度样子。
“五千两三次!成交!”总管事暗暗抹了抹冷汗,底下两个大老板都不好得罪,如果他们硬要扯上,也只能找老板娘出来解决了。
“哇啊!五千两!”二楼的女孩们与厅中的男人们全都沸腾了,她们从未听过有如此高的价钱,在凤舞楼的历史当中,这价格也只有极少数全国闻名的当红花魁才达到过。
李雪清自己也被吓到了,呆楞楞地看着买下自己初夜的男人。
(发财了……)李雪清的小脑袋被两千五百两的分红砸得昏沉沉的,直到自己被准备好送上床,都还不敢相信自己值这个价钱。
※※※※“公子…呃…里面请。”总管事实在不知该如何称呼眼前名不见经传却挥金如土,外表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子。
“绳子…”才刚把门推开一点缝隙,男人一直淡漠的脸上表情就变得颇为精采。
“小小的装饰品罢了,增添点情趣。”总管事解释道。
凤舞楼不干逼良为娼的事情,但总是有些大爷喜欢奸淫良家妇女的感觉,因此凤舞楼也就从“恶”如流的在梳拢之时将女孩绑起来意思意思。又若没有绳子绑住,搞不好这些财迷女孩们会主动扑上来推倒恩客也说不定。
“情趣……”男人摇了摇头,推开雪清居的房门走了进去。
雪清居的装饰不多,最显眼的莫过于一柜柜的书,李雪清以自己的嗜好把一个妓女接客的所在弄成了书香世界,这也是凤舞楼独有的特色。
同样朴素的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这不是凤舞楼的特色,而是为了证明女孩确实是处女,除了梳拢之外不会再出现第二次。
李雪清就躺在床上。
她身上的衣物只有那件绣着银色云雪纹的宝蓝肚兜,姣好的曲线完全显露出来,尤其是胸前两团傲人的软肉更是被挤出道深沟,再被上下绳子一挤,高高地耸立了起来。
肚兜覆盖着她的胸腹到两腿之间,而没有布料遮蔽的藕臂与美腿,白皙得让男人感到刺眼。
“嗯…”看到男人走进房间,李雪清的脸颊红了起来,一颗心也不由自主地加速了起来,她看着男人平凡的脸孔,心中难免有些复杂,但大笔银子的诱惑还是让她没有尖叫出声来。
看着床上的美人,男人吞了吞口水,少女身上的绳子将她的双手绑在双乳下方,龟甲似的绑法让他不禁佩服起绑的人真的创意无限。他只看了一眼,立刻知道这绳子就像总管事说的那样只是情趣用途,因为绳结刚好就在女孩的手与胸部间,轻轻一动手就能将那蝴蝶结拉开,从而让上身挣脱捆绑,至于双脚脚踝上的绳子,手都能动了还有可能解不开吗?
男人关上房门,慢慢走到已经满脸通红的李雪清身边,坐下来将她上身扶了起来。
“嗯啊!”李雪清微微颤抖了一下,半裸的娇躯就软绵绵地滑进男人怀中。
男人解开她上身的束缚,却没有如她预料般地撕开她的肚兜,反而摸出一个奇怪的八角盘塞到她的手上。
“别说话、别出声,闭上眼睛集中精神。”男人低声说道。
手上传来冰冷的感觉,八角盘似乎是由青铜一类的金属铸造而成,上头刻着繁复的纹路,还有八个篆字,若非李雪清博览群书,还真认不太出来。
金、木、水、火、土、冰、风、雷!
(罗盘吗?)金属盘中间有根指针,却不太像是指南针,因为环绕着指针的是一连串的数字,从零到一百刚好整整一圈。
虽然不知道男人的目的为何,但对方终究是出钱的大爷,有些怪癖她也只能忍了,因此李雪清温顺地闭上双眼,习惯性地让自己进入坐缸时的奇妙状态当中。
在她闭上眼的同时,男人突然掐了个诀打在盘上,一股微弱的绿色光芒流泄开来,渗入盘中。
金属盘中央的指针晃动了起来,接着开始移动,而盘面上的八个篆字也各自透出淡淡的彩光,其中七色彩光迅速消逝,只剩下一股黑光逆势增强。
黑,像水!
“水…只有水,果然是天灵根!”男人激动地低语着,但马上就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盘中指针最后停留在“九十”与“一百”之间!
(真…真天灵根!九十以上的真天灵根!!)
男人身为散修,底蕴绝对不如修仙宗门深厚,虽然祖上曾经建立修仙家族,但却也已经是破落到极点了,只不过这是修仙界最基本的常识之一,他当然很清楚这数值代表的意思。凡人五行灵根俱全,无法感知天地灵气,因此不可能修仙,因此只有五行灵根缺损才能踏上修仙之路,但同样是缺损,也有高下之别。
五行缺一的四灵根,在修仙界被称为“伪灵根”,因为吸收的灵气过于驳杂,因此被认为毫无前途可言。虽然据说曾有个四灵根修士修炼到飞升成仙,但绝大多数人都认为那只是传说罢了。
五行缺二的三灵根,在修仙界的人数最多,虽然依旧驳杂,但好歹也列入“
真正有灵根”的范围当中,男人自己就是三灵根修士。
在此之上的二灵根,被称为“地灵根”,在修仙界属于上等资质,是各大小修仙宗门都会抢着要的人才。
而五行只有一行存在的人,被称为“天灵根”,他们每一个都是上天眷顾之子,有着无以伦比的灵根资质,可以豁免筑基与结丹的瓶颈,换句话说,他们只要踏上修仙之路,只要不死,都能成为结丹修士。
除此之外,特定两个五行灵根结合异变之后还会出现冰灵根、风灵根与雷灵根三种“异灵根”,异灵根的修士虽然无法豁免筑基与结丹瓶颈,但修炼速度也在地灵根之上,比较好的异灵根甚至比得上差一些的天灵根。
还有两个几乎只在传说中出现过的灵根,一个是五行俱全的凡骨异变后成为不亚于天灵根的“暗灵根”,另一个则是五行俱损,号称比天灵根更强悍的“光灵根”。前者在修仙界的历史中出现过几次,每一个都是五行类功法或者鬼道魔功修炼得出类拔萃的人物,后者则只有传说,据说最早的修仙者,开创出修仙之道、一悟化神,被尊称为“仙祖”的奇人,就是光灵根。
除了灵根属性之外,灵根的强度也是决定修士资质的重点,一个拥有极差天灵根的修士,修炼速度不见得比拥有上好异灵根的修士快,而灵根数值的好坏就体现在金属盘的指针上。
金属盘名叫“灵根盘”,与“量天尺”、“五行竹”之类的法器相同,都是用于测量灵根属性与数值的,男人手上的灵根盘只是下品法器,在数值的表现上并不准确,也只能表现出最强灵根的数值,但已能显示出李雪清确实是罕见的真天灵根。
灵根依照数值,可分为真假两种,数值在五十以下的为假灵根,数值在五十以上的则是真灵根,事实上在修仙宗门当中分类得更细,他们是以极品法器测量灵根,数值在九十以上的真灵根被称为“纯灵根”,只要一发现纯天灵根修士,连大宗门都会为此大打出手。
因为纯天灵根修士很有机会更上一层楼,成为元婴甚至化神修士,一个宗门只要出一个化神修士,就能保证两千年内的蓬勃发展。
不过,虽然天灵根是各宗门争抢的目标,但其中争抢最厉害的还是李雪清这种“真水灵根”,原因却不是为了预定数百年后的元婴修士,而是为了作为炉鼎。
真水灵根、尤其是纯水灵根,这种只会出现在女修身上的灵根属性是最好的炉鼎,而且男女通用。普通修士被作为炉鼎,下场就是被吸干真元而死,但真水灵根女修却可以在不断被吸取真元的同时增进自己的修为,虽然比起单纯修炼更慢许多,但光是可以永续利用这点就让她们的价值变得极高。
更惊人的是以她们为炉鼎,能增益高一大境界以下修士的修为,也就是说一个炼气期的真水灵根女修,能让筑基期与炼气期修士的修为大幅度增长,那么元婴期的女修呢?能让化神期修士修为增长!
在这个天地元气日渐稀薄,对化神修士有帮助的灵物越来越少的今天,一个真水灵根女修出世,绝对会让那些千年老怪物纷纷冲出洞府来打得天昏地暗的。
而如此珍稀的真水灵根,现在正被绳子捆着,等待男人的临幸。
(不行!她现在也只是凡人而已,纵使身上有清灵之气,终究还是比不上修仙者……)男人暗想着,收起灵根盘,一双手却不自觉地摸起女孩柔嫩胜缎的肌肤。
“嗯啊……”依旧闭着双眼的李雪清发出呻吟声,五年的调教让她敏感得不像处女,加上对初夜的期待,使得她两腿根部的肚兜没一会儿就透出一点水痕。
“公子…请…怜惜……”李雪清害羞地低下头,这句话她练习过许多次,但真正说出来的瞬间却让她羞得满脸通红。
男人一颗心脏被她这句话弄得猛然加速跳动,大量血液往胯下冲去。
(不妙!)男人陡然一惊。
媚骨并不是真水灵根的附属品,真水灵根女修也不是个个美貌,但身具媚骨、美丽娇媚的真水灵根女修绝对是凡人与修仙者通杀的绝代妖姬。
再这么继续下去,好不容易遇到的真水灵根元阴可就糟蹋了!虽然真水灵根能够不断提供精纯无比的真元,但处女元阴的效力更在那之上十倍,乃冲击瓶颈最佳的选择。
若不是男人的修为离筑基还有老大一截,修炼又到了瓶颈,他甚至想拿李雪清的处子元阴当筑基丹用。
“啊呀!”李雪清被突然压倒在床上,但少女的心跳还来不及加速,就看到男人狰狞的目光,那绝不是被欲望冲昏头的眼神。
“不…啊!呜!”女孩想发出尖叫,却被男人眼明手快地一把掐住嘴巴与下颔,另一只手的食指接着点在她的眉心,让她顿时晕了过去。
男人点晕李雪清之后,以床单裹起她诱人的娇躯,袖子一挥,竟然隔空挥开了窗户,抱着她飞出窗外,迅捷地没入天仪的万家灯火之中。
“嗯?怎么没动静?”贯彻凤舞楼开楼传统,躲在雪清居外偷听的女孩们等了一会儿就是没等到“呜”字后的声音,就算那个男人喜欢堵着嘴巴干,也总该会有挣扎或者床铺摇动的声音吧。
“偷看一下怎样?”张凌波低声问道。
“好啊……”黄映月将食指放进口中,沾了些口水弄湿窗纸,微一用力,窗纸上就无声无息地多了一个小洞。
“哇!映月你有当小偷的素质啊!”
“去你的!快看看…”
张凌波凑眼一看,却只看见空荡荡的床铺和房间。
“怎么没人?”
“我看看。”王绛青凑上前去,一对巨乳却直接压迫木门,将本来就没拴上的木门顶开了。
“啊!笨蛋!”在双峰的弹性下被顶开的木门发出嘎吱一声响,门里门外再无阻拦。
“被发现…咦?人呢?”
女孩们倏地站了起来,双眼发直地盯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与大开的窗户。
原本只以为男人只是不喜欢在床上办事,哪知道他根本连在房间里办事的兴趣都没有……问题不是这个。
“不好了!小清被掳走了!”张凌波最早反应过来,大叫了起来。
慌乱的呼喊声传遍整个红月堂下院,总管事刚放下没多久的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口,他立刻气急败坏地冲到徐湘竹的房间,将事情简短地交代了一下,徐湘竹脸色微变,伸出手来朝着桌上的某处一敲,然后对着被她敲烂的木盒说道:“新人被掳走,该你出动了。”
“能在好几个武功高手的防备之下掳走一个人,大概也只有修仙者了……”
“唉呀?是刚刚那个吗?”
“我就问过你要不要阻止的。”
“走吧!”女孩披上黑衣,束上腰带,一双光洁的美腿露了大半截出来,竟除了这件黑衣之外一丝不挂。
“开!”从独角爆发出的绿光照亮了黑暗,对话的双方竟是慧心与角犬。
一阶妖兽的角犬居然会说话,这种事情要是让修仙者知道,只怕会吓死人。
要知道,一阶妖兽是几乎没有灵智的,即使是以聪慧著称的九尾天狐族,要说话也得等到成为相当于结丹修士的五阶妖兽时,眼前角犬的灵智与语言能力只会出现在八阶化形妖兽身上,那可是匹敌元婴修士的存在。
“走!”慧心跨上角犬,一人一犬从地牢中瞬间消失,转眼间已飞行在天仪的夜空里。
“嗯~好久没有出来走走了。”
“因为你总是赖在我胯下。”角犬无奈地说道。
“怎么了?厌烦人家的肉体了吗?”慧心双眼水汪汪的说道,语气说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人家可是把一切都给了你…你居然玩腻了就想抛弃人家……”
“我说大姊啊,我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从你肉身成道开始我就是你的守护兽,哪有什么抛弃不抛弃的……”角犬无奈地说道。
“知道就好。”慧心摸了摸角犬的毛,满意地说道。
“那小子逃跑的技巧不错。”角犬飞到河边,降落之后说道:“还懂得用河流混淆追兵,要继续追吗?”
“嗯…不用了,一阶妖兽要有一阶妖兽的样子。”慧心看着河对岸深邃的黑暗,一双黑瞳化为森林般的翠绿,头上的长发也变得有如黄金铸造一般。
“一阶妖兽吗?”角犬摇了摇头,身形涨了起来,额头独角变得更长,如果有修仙者在场,就会发现眼前拥有麒麟般身躯与银白独角的生物,根本就不是什么角犬,而是被修仙界称为“独角兽”、“解荐”的传说神兽“獬豸”──代表公正的真灵。
包括真龙、凤凰、游天鲲鹏等传说生物的“真灵”全都是匹敌上界真仙的存在,能以獬豸为座骑的慧心,其修为又有多高?
“何况那女孩有她自己的缘法,和姐姐也很有缘,我们没必要阻止。”慧心伸出玉手往头上一抹,金色的长发再度化为乌黑:“走吧,回去说没追到就是了。”
“那可是你的工作,我只是一阶角犬,不会说话的。”
“真糟糕……”
第八章.修仙之路、炼气半层
男人掳走李雪清之后,立刻施展《御风术》飞奔,炼气期修士无法飞行,除非有专用的飞行法器,否则飞行就是奢望,只能如他这样用御风术在低空飞奔,看起来倒很像世俗界的轻功。
为了摆脱可能出动搜捕的猎犬,他甚至飞越了好几条沟渠和河流,而且在水面上移动,改变落地位置,好混淆猎犬的嗅觉。
他绝不会想到凤舞楼有两个修为堪比真仙甚至更强的狠角色,让他的一切图谋全都化为泡影,若非对方没打算追下去,他的小命铁定不保。
抱着昏迷中的李雪清,在夜色的掩护下钻进城外的山脉中,而且净找些常人难以攀爬的地方去,这座山脉在世俗界中并没有超过它大宋龙脉多少高度的地位,但在修仙界却是个传说,其名为天道山脉。
上古唯一的修仙宗门“天道圣宗”总本山“天道山”就在这山脉之中,但不知为何,除了天道山以外,整个山脉都没有什么灵脉可言,顶多就是一些残碎灵脉分散其中,因此除了散修之外根本就没有修仙家族或宗门对它有兴趣。
至于天道山,其灵脉之好绝对是此世少有,甚至被认为灵界也不过如此而已,但可惜的是整座天道山从天上到地底全都被上古大能修士以禁制封锁,谁也别想踏进天道山一步。
“嗯…啊!”不知过了多久,李雪清扭了扭身子,醒了过来。
“嗯?咦?!”李雪清很快就想起最后的记忆,却怎样也无法和眼前景象凑在一起。
从自己满是书香的房间跳到阴冷黑暗的山洞,任谁也难以适应。
“你醒了……”男人从山洞深处走了出来,看着李雪清说道。
“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做什么?”李雪清脸色相当凝重,但还是希望这看起来像是荒山野岭会出现的场景其实只是凤舞楼花园中的假山。
“对于把你救出火坑的人,不道个谢吗?”
“救…出?”
“这里是天道山脉,那间妓院的人是找……”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李雪清提着领子大喊:“天道山脉!你把我弄到这种地方我要怎么回去!”
“你还想回去?”
“废话,我那两千五百两还没拿…天啊,还有我藏起来的三十一两又七百三十二文钱……”
“你是真心的吗?”
“可恶!把钱还我!”李雪清无比心痛,比起被拐带来的恐惧,可能失去那一大笔金钱才让她更痛苦。
男人完全楞住了,世界上居然有为了钱不要贞操的女人,虽然自己也只是打算拿她当炉鼎,但好歹比千人骑万人插的妓女好多了吧。他无法想像有凤舞楼这样的青楼,自然也无法理解李雪清这样的女孩。
“等一下!”男人朝着女孩的额头一点,软绵绵的一戳却让她连退了好几步。
“钱算什么,你知道天地间最高贵的是什么吗?”
“钱。”李雪清毫不犹豫地说道。
“…是…修…仙…者…”男人差点被这财迷气死:“只要你成了修仙者,几千两几万两都不是问题……而且还能长生不死,容貌永驻。”
“哦?”听到可以赚钱,又能让美貌常驻,李雪清就有兴趣了,至于长生不死云云,人家偶尔发发神经做个梦又不犯罪,别破坏人家的梦想了。
“我辈修仙者吞吐天地精华,身具翻江倒海大神通…”男人开始细数修仙的好处。
(那翻一个来看看…)李雪清暗想着,当然聪明的她不会真说出来。若修仙者真的有那么强,硬要和他对抗就只是自讨苦吃而已。不过,男人的梦话当中至少有一些是挺实际的,只要有那个叫做“法术神通”的东西,就可以在世俗界混饭吃,若能炼一些丹药,更是能得到皇室或巨富的供养,钱财滚滚而来绝不是梦。
“我要学!”李雪清双眼放光,放的是金光~~好多好多钱啊~~男人摇了摇头,说道:“我去买些东西,别乱跑,否则…会死。”
说完话,男人就离开了,丢下李雪清一个人在洞中。
“哼,叫人家别乱跑人家就不乱跑的话,那多没面子啊。”李雪清美目一转,露出调皮的笑容:“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女孩在黑暗的洞穴中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着,出口并不远,只在个转角过去一丈左右,一个四尺直径的大洞毫无遮掩的呈现眼前,亮眼的日光透了进来,但却让她气得大喊:“王八蛋!居然把老娘丢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
李雪清所在的地方,是悬崖上的洞穴,别说离开,光是踏出洞口一步都只有摔成肉酱的份,也难怪她连粗话都骂了出来。
“啊啊~难道人家就只能饿死在这荒山野岭了吗……”李雪清无奈地退回山洞,感叹着自古红颜薄命。
幸好,男人没过多久就回来了。
“在让你修炼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发现自己所处位置之后,李雪清对于男人所说修仙者的大部分能力已经颇为相信了。
“当我的女人。”
“……能收钱吗?”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爱钱?”
“不能。”
“………好,我每次给你一百两。”
“好吧,什么时候开始?现在吗?”李雪清原先还嘟着的小嘴马上开始揽客。
“……等你把这个练成之后。”男人无言地丢给她两本册子和一个玉瓶。
“玄水诀?阴阳炉鼎诀?辟谷丹?”
“先练玄水诀,再练阴阳炉鼎诀,辟谷丹一天一颗,可以让你不需要吃饭也不会饿。”男人吩咐道。
“好吧,玄水诀…好薄…怎么只有两张?”李雪清翻看着玄水诀,却发现它居然只有两层功法,阴阳炉鼎诀却有整整十三层。
“别好高骛远了,你先练吧。”男人开始讲解修炼的基本用语,例如经脉、周天搬运等等。李雪清原本就博览群书,佛道儒经典都有涉猎,连医典也看了不少,很快就进入状况。
讲解完之后,男人也不管她懂不懂,自顾自地走进更深处,丢出一块石头似的东西,化为厚重的石门封住山洞,进行他所谓的“闭关”修行。
“修炼修炼…为了一百两!”李雪清很快就沉浸在修炼当中,一次一百两在下院当中是很高的价码,也难怪她会如此有动力。
才刚开始依照玄水诀修炼,李雪清就觉得四面八方有一丝丝水气汇聚过来,从细小无比的毛孔钻进她的体内,凉凉的感觉非常舒服,就像泡在水中一般,她的心神不禁被这熟悉的感觉拉近更深处,汇聚过来的水灵气也越来越多,来不及钻进体内的灵气在她身周化为一圈圈水蓝色的光环。
这就是天灵根的剽悍之处。
修士修炼,就是吸收天地灵气淬炼灵根,让灵根成长,什么样的灵根就会吸收什么属性的天地灵气,当灵根成长到某程度时,修士的修为就会上升一个层次。
杂灵根修士会吸收多种属性的灵气,但同阶修士吸收灵气的总量大约是差不多的,灵根越多,吸收来的灵气越驳杂,必须耗费许多时间在分离灵气上,总量固定,每个灵根得到的灵气就越少,升阶也越慢。
异灵根虽然是二灵根的异化,但吸收的却还是单一属性灵气,因此修炼起来不是二灵根所能比拟的,只可惜异灵根本质上仍是二灵根,必须同时令两个灵根成长上来才能升阶,这方面又逊于天灵根了。
天灵根修士只会吸收单一属性的灵气,省下分离灵气的功夫,而需要提升的灵根也只有一种,速度自然快得吓人。
闭着双眼盘膝而坐的李雪清一开始还知道自己身在山洞中,但随着灵气的吸入与心神的沈潜,渐渐地她觉得自己是整个人飘荡在无尽大水之中,这水似乎相当喜爱她似的环绕、碰触着她,甚至隐隐约约听到水中有个声音告诉她:“我在‘那儿’等你……”
(哪儿?)声音没有再出现,李雪清却已惊醒。
“咦?”女孩睁开双眼,狐疑地看着四周,没发现什么异状之后又再次沉浸在似乎颇有有趣的修炼当中。
丢出中品法器“断龙壁”隔开山洞后的男人坐在洞中,丢出一块照明用的月光石,摸了摸储物袋叹了口气,为了买那两本功法和辟谷丹,他可是倾家荡产了。
炼气期十三层五行基本功法《玄水诀》,要价五十灵石,炉鼎必备功法《阴阳炉鼎诀》炼气期部分,定价七十灵石,辟谷丹一百粒十灵石,合计一百三十下品灵石,让他这个散修的积蓄瞬间清空,只剩下寥寥几颗灵石孤单地躺在储物袋中。
但为了李雪清,他拼了!
有了真水灵根的炉鼎,就像是有了源源不绝的灵丹一般,别说筑基,晋升结丹也不见得没有机会,到时候还怕没有灵石吗?
兴奋归兴奋,男人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正事,他打算再度冲击一下瓶颈,试图让自己第七层的功力提升到第八重,若是成功,李雪清的处子元阴就可以保留下来,搞不好真能当筑基丹用。
断龙壁的两边,两个人因为不同的原因沉浸在修炼当中,率先中断的是李雪清,因为她肚子饿了。
“这东西真能抵一天饭?”李雪清满目怀疑地看着手上褐色的药丸,除了气味清香之外,和过去生病时吃的药丸看起来毫无差别。
“没办法…试试看吧。”对于敲烂断龙壁没有任何把握的她只好死马当活马医。
辟谷丹一下肚,立刻化为一股暖流充塞胸腹,原本咕噜作响的肚子居然真的不感觉饿了,一丝丝力气也涌了上来,比吃饱饭还有用。
“真的可以…如果以前有这东西,还怕什么饥荒旱灾啊!”李雪清嘟囔着:“可惜味道不好。”
她可不知道,辟谷丹虽然是最低阶的灵丹,但成分仍是价值极高的灵药,一颗辟谷丹的价值足以用世俗的食物喂饱上百人,有那么财大气粗用辟谷丹救世的话,还不如直接洒钱算了。
这还是功效一日的低阶辟谷丹,还有功效一月的高阶辟谷丹,那价值可就更高了。
看看封死的山洞深处,又看看外头是万丈悬崖的山洞口,李雪清叹了口气,继续修炼。
刚刚只练成了第一层就被饿醒,来不及练第二层呢……
要是她的感叹被其他修士听见,只怕当场就气死一大群,剩下的也会口喷鲜血喷掉一层修为,一天不到练完第一层,这是妖孽啊!
但更令人吐血的还在后头,第二层玄水诀,李雪清还是只用了一天不到就修炼完成,普通修士得修炼一年的份,她一天半就通通解决了。
这除了天灵根的因素外,还得归功于她那奇妙的冥思状态,这种很接近悟道的深沉冥想千人当中也不见得有一人能体悟,但每一个体悟了的修仙者修炼上都突飞猛进,这个早在离开绿水村时就已经崭露头角的能力在此时终于正式派上了用场,让她以天灵根修士也难有的速度飞快修炼到炼气二层。
“咦?没有了?”李雪清翻看着玄水诀,觉得之后似乎应该还有后续,却像是被撕走了一般。
玄水诀当然不只两层,所有五行基本功法都是十三层,但男人怕李雪清修炼的速度太快,自己压不着她,因此只给她前两层功法,反正他的真水灵根炉鼎只需要炼气期即可发挥功效,差别顶多是真元的量而已。
但正在冲击第八层瓶颈的他根本没想到李雪清居然这么快就练完第二层,而他冲击瓶颈的时间却至少得花五天。
“好吧,看看另一本。”李雪清拿起阴阳炉鼎诀,欣喜的发现它厚多了。
“阳为炉,阴为鼎,天为炉,地为鼎,世为炉,人为鼎,化一为丹,大道自成……
筑基篇:人秉天地精气而生,本为阴阳和合之器,然发身长大,元精耗散,散尽则寿终,此寿之不永者故也。
修仙为道,采天地气而补先天气,此上法也,采世间气以补后天气,此中法也,采后天气以充后天气,此下法也。
上法最强而最难,下法最劣却最易,然采气之理同也……”
总纲与筑基篇寥寥几百字,说的全都是“采气”,看得李雪清似懂非懂的。
(总之…从开头开始练就对了吧!)李雪清心想,却不知这个决定会令她踏上已经十余万年没有人踏上的修仙之路。
因为已经是第二层修为,因此第一层第二层功法练起来毫无难度,但冲击第三层时却遇到了瓶颈,不管怎么依照书上的功法练,体内细如发丝的气就是死不按照功法运转。
李雪清没有气馁,只是一遍遍地运转功法。
“哗哗哗…”山洞外开始下起雨来,点点雨水在山风的吹袭之下洒进山洞,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虽然踏上修仙之路,但修为极低的李雪清神识仍旧无法离体,只是听着外头下雨的声音,心神渐渐进入另一个奇妙的境界当中。
在那个世界里,李雪清不再是李雪清,而是一滴雨水,从覆盖苍天的乌云中落下,因为风的吹拂而和其他雨滴互相撞击、结合或者分裂,同时不断往下掉。
李雪清没有抗拒风与大地的曳引,和其他水滴一样飞舞在空中,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在一股突如其来的横风吹袭下冲入山崖上某个山洞当中。
“啪!”雨水落在洞内,在最后的瞬间,她看到了被无数水蓝灵气包裹着的自己。
“啪!”意识回到身体的瞬间,原本完全无法驾驭的真元像是撞破了什么桎梏般沿着阴阳炉鼎诀第三层功法经脉飞速运行,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就完成了一个周天。
就在此时,突破阴阳炉鼎诀第三层的李雪清,成为了人界唯一的顺修!
顺修,古籍称之为“上古顺修”,是最早的修仙者,他们创立了这个世界最早的修仙宗门天道圣宗,发展出各种各样的修仙技艺、功法、法宝、丹药……但盛极一时的顺修却湮灭于历史洪流当中,只留下一样样众人争抢的宝贝。
在顺修的遗产中,《阴阳炉鼎诀》是一大异类,它从古至今都被当成双修炉鼎功法,却没有人认知到它曾经是上古顺修的主修功法,而且还是最初三大功法之一。
倒也不是没有人想拿它当主修功法,毕竟它是修仙界中最便宜、流传最广而且可以从炼气期修炼到元婴期的功法,甚至传说中还有化神期功法,但无数试图修炼它的人最后都放弃了这个念头。
原因就在于它有几个几乎无法逾越的瓶颈,而第一个瓶颈就出现在炼气二层到三层之间,突破它的难度几乎等于结丹,如果只是这样或许还有一些散修中的天之骄子想挑战,真正让它沦落为炉鼎功法的是结丹瓶颈,难度匹敌化神!
修仙者无数,化神者几希,连天灵根修士都没几个能碰触那个门槛,何况是普通修仙者?
一个天灵根修士修炼阴阳炉鼎诀,还搞不好会卡死在结丹,一辈子就是个筑基后期修士,但修炼别的功法,结丹期、元婴期都指日可待,哪个傻子会去修炼阴阳炉鼎诀?
而且这功法还有个特殊之处,就是可以跳着练,因此虽然有许多身为炉鼎的女修修炼阴阳炉鼎诀,但几乎所有人遇到这两个槛都是以其他功法取代,之后再转回阴阳炉鼎诀,以致于坊市商店中卖阴阳炉鼎诀时都是拆分成炼气期、筑基期、结丹期来卖的,至于元婴期功法,那只有化神修士会买,因此根本就没人拿出来赔钱卖──上架还占位置呢!
丝丝清凉的水灵气沿着第三层功法的经脉运行,洗涤着少女原本就极佳的肉体,让她从里到外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还透出一股淡雅清灵的气息,若黄胡子在场,他就会发现这股气息正是当时小清身上令他惊艳并且死命祈祷别消失的奇妙魅力。
当时创造出河水幻影的她,就已经半只脚踏进修仙世界了,堪称为“炼气半层”修士。之后的坐缸训练又让她累积了扎实无比的冥想基础,加上真天灵根的优异性质,使得她跨过了连上古顺修时代都极困难的瓶颈:“感应”!
“感应”指的是感应天地灵气脉络,这项工作在现今的修仙界得等到筑基后期试图结丹时才会遭遇,但阴阳炉鼎诀却早在炼气第二层,这也是为什么瓶颈突破如此艰难的缘故。
但突破的好处也是无比巨大的,李雪清只觉得身外一股股水灵气清晰得像伸手就能摸到一般,眼耳六识也比第二层时强化许多,只要把真元灌注到眼中,甚至可以“看停”外头的雨滴。
更令她欣喜的是自己终于有神识了!
神识对修仙者而言,是比眼耳更值得信赖的感觉,无论是玄水诀还是阴阳炉鼎诀都对它有所描述,但李雪清第二层的修为太低,神识不仅无法离体,连内视都很有问题,现在提升到第三层之后,她终于能勉强让神识笼罩身外半尺的范围了!
李雪清开心地用神识检查身边半尺内的一切,浑然不觉黑暗的降临,等到她终于玩够了之后,才发现整个山洞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啊!”李雪清心脏大跳了一下,若非神识还在,她搞不好以为自己已经瞎了。
“晚…晚上了?”炼气第三层的真元灌注双眼,却只勉强看得到自己挥舞着的白嫩小手。
“睡…睡觉好了…晚上…该睡觉的……好黑…”李雪清催眠着自己,但心中的恐惧却只有越来越重,在这荒山野岭悬崖上的山洞里,谁睡得着啊!
“好想回去…爹…娘…大牛…二牛…凌波……”李雪清在洞角缩成一团,紧闭着双眼像鸵鸟一般把头埋进双腿间,双手紧抓着男人丢给她的衣服盖住自己,身子微微颤抖着。
以她炼气三层的功力,已经能够初步无视寒暑,但这是内心的寒意,不是修为可以去除的。
好不容易挨到日出,女孩站在洞口激动地看着旭日,她从未如此感谢太阳的存在,一股强烈的激动让她流下了泪来,也因为太过激动,她未能发现自己的真元自顾自地运转了起来,还有一股股细微的水灵气主动挤进她的体内。
但即使发现了,李雪清也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毕竟她的修仙底子实在太薄弱。
对修仙者来说,除非身处灵脉等灵气浓厚的地点上,否则灵气是不会主动渗入体内的,因为修仙者体内的灵气量大而周遭的灵气稀薄,能让体内的灵气不往外流失就已经很好了。
但就是有这么一群人,他们无论修为高低、所处位置灵气多寡,外界的灵气都会主动流入体内,因此他们从来不必担心灵力累积不起来──这群人,就是上古顺修。
第九章 .炉鼎双修
冲击瓶颈再度失败的男人收起断龙壁走出山洞,看到李雪清的瞬间立刻张大了嘴,活像白痴一般发出无意义的「啊啊啊」声。
「炼气…第五层!」
「刚刚突破的!」李雪清睁开双眼,明亮的双眸看得男人一阵心虚。
第五层啊!他修炼到第五层足足花了十年,她却只花了五六天,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天灵根也不该这么变态的!
受打击归受打击,但另一方面他也感到兴奋,炼气五层能给他的帮助绝对高于炼气二层,但他转念一想,问道:「我给你的玄水诀不是只有两层吗?」
「嗯,不过因为第二天就练完了,所以我就顺便练了这个。」李雪清扬了扬阴阳炉鼎诀,理所当然地说道。
(第二天就…练完第二层?)男人嘴角抽搐,突然觉得被打击习惯了反而是件好事。
「第三层呢?」男人问道,阴阳炉鼎诀的天堑人尽皆知。
「也练啦。」李雪清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既然写在书上头了,当然就是可以练的。
(难度等于结丹的瓶颈……)男人已经麻木了,就算她这时和仙祖一样突然一悟化神,他八成也不会有什么表情。
「喔喔…很好,那你就练这个吧。」男人说道,阴阳炉鼎诀在筑基期以上的功法相当好找,而且比同阶功法便宜,更让男人看上眼的是它没有附录任何神通与法术。
这样李雪清就只会是个功力深厚却没有攻防手段的女孩,更容易为他所控制。
「嗯。」李雪清点点头,问道:「那我可以回去吗?」
「不行。」男人摇了摇头,说道:「你忘了答应过当我的女人?」
「呜…」李雪清嘟起樱桃小嘴,说道:「可是两千五百多两可以抵二十五次还有找零耶,总觉得很吃亏!」
「这财迷……」男人对她的爱钱程度有了更深刻的体认,好好一个纯洁娇媚的美少女,怎么就这么爱钱呢……
「拿去!」男人无奈地摸出银票塞到李雪清手上。
「哇啊!你真有钱!」李雪清美目圆睁,无比惊讶地看着手上面额足足五六千两的银票,她惊骇的神情令男人有种异样的满足感,好似这样就能把之前她带给他的震撼报复回来一般。
「这样够了吧?」
「够了,够了,现在就要来了吗?」李雪清活像吃了药一般兴奋。
「……你能不能好歹表现得像女人点…」男人头痛无比地说道,就算是个绝世美女,表现得像当铺掌柜也是会让人倒阳的。
「啊?」李雪清这时才发现自己似乎兴奋过度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银票放在洞内干燥之处,还小心翼翼地用石头压着。
男人摇了摇头,也只能一边苦笑,一边用行动来拯救眼前的失足少女。
「啊!」李雪清被这突如其来的熊抱吓了一大跳,娇躯瞬间僵硬。
男人的双手毫不客气地从后方揉搓着她软滑弹手的双乳,他清楚地感觉到女孩身子的僵硬与颤抖,令他无比兴奋,一方面是因为她还是处女,表现得够生涩清纯,符合男人征服处女地的原始欲望,另一方面则有种终于整到这个既死要钱又天才得过分的女孩。
再天才、再爱钱得让人头痛,也只是个任我玩弄的小处女!
「啊嗯……嗯啊…啊…你…叫什么…名字……」
「王浩。」男人回答道,手上的动作却是半点没停。
李雪清被绑架出来之后,除了宝蓝色的肚兜和一条绳子之外什么也没带上,只能穿上王浩丢给她的男性外衫,用绳子充当腰带,因此「解放」起来轻松得很。
「啊!等…等一下……人家…好几天没有…洗澡!」被揉得全身发软,双腿之间隐约有什么东西快要流出来的李雪清突然叫了起来。事实上,以她天生的体质、炼气五层的修为、吃的是辟谷丹加上时间几乎全花在修炼上,即使五天没洗澡也不会有什么污秽的,更甚者,因为没有吃世俗食物,身上的气味反倒比五天前更清香许多,体内真元流动也更顺畅。
这也是很多修仙者宁可吃没什么味道的辟谷丹也不吃普通食物的理由,普通饮食对修炼有碍,辟谷则有助修炼,但只有筑基期以上修士能靠吞吐天地灵气辟谷,炼气期修士仍必须倚靠辟谷丹,而辟谷丹虽然是最低阶灵丹,但也不是散修能拿来当饭吃的货色,这回王浩若不是极为重视李雪清这个炉鼎,也不会下血本搞得倾家荡产。
「也不必…好吧。」王浩看着不断挣扎的李雪清,两层功力的差距让她无法挣脱王浩的双臂,但从她满脸通红、焦急又害羞的模样就知道她对不干净的自己有多么在意。
这是凤舞楼的职业道德规定:无论大爷们有多脏都没关系,姑娘们一定要保持干净!
王浩掐了个诀,一团人头大小的水团凭空凝聚了出来,他抛球般地将水团丢给李雪清,女孩眼中露出惊奇的目光,双手捧住飞来的水团,却发现它不但没有散开,还带着微温。
「好神奇…」
「最基本的『凝水术』,没什么大不了的。」
「人家也要学!」李雪清把玩着水球,兴奋地说道。
「以后再说。」王浩原本不想教她法术,但凝水术并无杀伤力,教她也没什么大不了,更能安抚她对法术的渴望。
李雪清拿着水球像擦身般抹过藕臂,水球过处只觉得一阵温暖潮湿,灰尘什么的全都被带走,水球过处却连点湿痕也没有。当她擦到胸前时,脸蛋微微一红,偷偷看了王浩一眼,慌乱地转过身逃开,躲到山洞最深处去擦身。
王浩嘴角上扬,她大概还没发现修仙者的眼力几乎可以做到黑暗中视物,这么做也只是白费工夫,反倒让王浩欣赏了一次颇另类的美女出浴图。
「洗」完澡的李雪清走了回来,却被王浩颇有深意的目光刺得又是一阵脸红心跳,但还没等她平顺心情,身子就又落到对方的魔爪之中了。
「不…不要…嗯……」这次,李雪清想不出什么理由拒绝王浩的玩弄,她这时才发现,无论偷听过几次、有多少心理准备,真要上场的时候终究还是会紧张的。
「啊嗯…呜…不要…捏…啊……那里…呜……」虽然隔着肚兜,但单薄的绸缎根本无法削减多少感觉,一双饱满的肉峰在王浩的把玩之下不断变形,尖端的两个凸起也被他捏住来回搓动着,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传入脑海,让她浑身酸软,两条圆润的美腿几乎无法支撑自己轻盈的体重。
早已不是童身的王浩熟门熟路地解开她的肚兜,手指碰触到她光滑的美背瞬间,女孩的身子就是一颤,却没有阻止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失去细绳支撑的肚兜滑了开来,现在只靠着男人的魔爪停留在她滑不留手的肌肤上,而王浩根本没有让它阻碍自己的打算,一换手之间,宝蓝色的肚兜立即滑落地面。
「啊!」李雪清轻叫一声,螓首扬起,却是王浩吻上了她天鹅般的粉颈。而且不仅只是亲吻,王浩还偶尔轻咬着她的颈子与耳朵,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从以前就很难忍受的麻痒感现在似乎更难忍耐了。
少女的喘息让王浩浑身发热,他将她转了半圈,粗暴地压到洞壁上,幸好这山洞是他花费了不少心力打造的洞府,否则李雪清的细皮嫩肉不出血见红才有鬼。
「呀啊!」女孩痛叫一声,却被王浩野兽般的目光吓得不敢作声。
(要…要被强奸了……)一条修长的腿被高高抬起,处女粉嫩的肉缝微微张开,一个钝头、带着热力的物体顶了上去。
王浩没有脱掉身上的衣物,李雪清的美丽在修炼之后再度得到极大的提升,尤其是气质方面,更是让男人有种立刻扑上去撕裂她衣服狠狠强奸的冲动,天生媚骨加上真水灵根的诱惑力,可不是普通人能抵抗的──修仙者也不例外。
「呜嗯!」女孩美目紧闭,柳眉蹙起,一个远比手指还更粗大许多的异物强硬地分开了她的花唇,一点一点、缓慢而毫无停滞地攻略着她的处女地。
被进入的异样感,以及随之而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流下了眼泪,李雪清没有感到屈辱,也没有感到幸福,她早就被无数次的教导,这只是一场交易,处女开苞不过就是头一次的交易罢了。
当然,头一次的畏惧、痛苦和生涩还是不会因此消失的。
「好大…的…进来…太…深…里面……啊…从来…没有……呜…痛……好痛…」李雪清哀叫着,却阻止不了王浩的深入,薄弱的处女象征甚至无法阻止那怕一秒,瞬间就被突破,化为丝丝血痕流落,在少女白皙的大腿根上留下艳红的失贞印记。
少女的悲鸣只让王浩更加兴奋,胯下的肉棒更形坚挺,将近十年没有发挥传宗接代功能的地方热血充盈,硬得都快要和法器一样了。
王浩出身于天道山东部的修仙家族,占据着一座名为「烟霞山」的小山,山上勉强有个小到极点的灵脉,虽然家族驻地颇为不堪,但烟霞王家却是历史悠久得吓人。据说王家可以上溯到上古顺修时代,还曾经出过好几个化神修士,只可惜经历漫长的岁月之后,王家后代的修为却越来越低,连身具灵根的人都越来越少,到了王浩这一代,整个烟霞王家就只剩下他一个人身具灵根,修为也卡在不上不下的炼气七层,修仙家族名存实亡。
王浩的根骨并不差,数值颇高的三灵根在修仙界也算中上,要修炼到筑基应该不是问题,只是烟霞山的灵脉实在太差,他十八岁练到了第七层之后就再也练不上去了,经过了将近十年的尝试与奋斗,他终于死了心,将原本为了筑基而保留的童子身破掉,娶妻生子,居然很幸运的生了个地灵根的女儿,托关系送上了附近的中型宗门「雁回宗」修炼后,自己才又离家寻找机缘。
这一找就又快十年,他原本就是个性格顽固、好听点说就是向道心坚的角色,一心只想着更上一层楼的他居然真能做到不近女色,但正值壮年又因为修炼而精力十足的男性肉体可没有因为长久的停用而有所荒废,反而像是堆积成山的火药般,一点就炸。
「啊!」肉棒终于顶到了最深处,李雪清大力地呼了口气,虽然股间像是被撕裂开来般疼痛,但痛苦终究到头了,再也不可能再深入了……吧。
王浩喘着粗气,一股阳刚的真元自动涌入阳具当中,将肉茎硬生生地再度撑大了两成,已有鸡蛋大小的龟头扎实地顶在李雪清的花心上,让她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
「采阴诀」在修仙界虽然是路边摊货色,但若放到世俗界,那可是连皇帝都会出手争抢的宝贝,光是这效果惊人的「灌阳法」就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功法了。
因为阴阳相吸的缘故,注入阳具的阳气越多,采补的效果越好,但扩张两成已是王浩功力的极限,却也有七寸之长!
「呜…变…大了…啊…怎么会……不要…再进去…不行了……」女孩摇着头、哭喊着,却阻止不了王浩的侵犯。王浩在刺入最深处后也没有停留,阳具缓缓抽出到只剩龟头留在她体内,接着又缓缓进入,不断来回,每一次循环都比前一次更快、更重、更深。
「呜啊…嗯……不…要…啊……好…奇怪…穴里……热…」李雪清艰困地吐出一声声放荡的呻吟,「淫语」也是凤舞楼的教学项目,不过此时的她却纯出天然。
媚骨之所以被重视,就在于它赋予少女在性方面的优异表现,这优异是全方面的,包括过人的敏感度、容易而且能够连续高潮的体质、以及进入状况的速度。普通女孩子开苞很难得到的快感,在李雪清身上却是排山倒海而来,过去女孩子之间的亵玩比起现在不过就是小小的浪花,丝毫没有可比性。
「啊啊…身体…要坏了……大爷…太厉害……啊…你…把…人家…弄死了…
穴里…里面…都…全都……被插满了…啊……」李雪清双目迷离地淫叫着,或许是因为山洞里颇黑暗的缘故,女孩对身体的感觉特别敏锐,连肉棒撞到花心的触感也清晰无比,却也同时令她酸麻得几乎疯狂。
纯洁的花心第一次接受男人的冲击,又酸又麻的感觉让少女浑身颤抖,淫水像是被挤压出来般不断滴落,原本水就多的她现在更是只能以泉涌来形容。
「唉啊…啊……」一阵强烈的震颤之后,李雪清迎来生平第一次源自男人的高潮,一直集中在小腹深处的那团清凉气息就像被捅了个洞般泄气似地跟着阴精涌出,缠绕到王浩的肉棒上,穴心像是要取得补充似地猛力吸着龟头。
「唔!」王浩闷哼一声,他没料到李雪清高潮得那么快,也没想过媚骨天成的她淫穴有多么榨精,猝不及防之下一股浓热的阳精也喷射了出去,填满了她阴气流失造成的空缺。
在李雪清高潮的瞬间,阴阳炉鼎诀就自发性地运转了起来,花心产生的强烈吸力也是它的杰作,处子的纯阴之气泄漏的同时,也吸收了王浩精液中的阳气,虽然并非童子身纯阳气,但在纯阴气的包裹磨砺之下,阳气中的杂质很快就被炼化,留下一点最精纯的先天阳气。
李雪清的子宫中阴阳和合而化生太极,二气虽然仍不平衡,但却已隐约有了一个太极炉鼎的虚影,这是阴阳炉鼎诀的特征,也是顺修们赖以吸引天地灵气与铸炼金丹的倚仗。
李雪清无意间凝成太极炉鼎,王浩的好处却更大,虽然不小心射了精,但真水灵根女修的处子元阴何其强大,不仅补足了他流失的阳气,甚至窜进体内经脉,势如破竹地贯穿层层障碍,炼气七层的瓶颈就像不存在一般,轻易的就提升到了炼气八层,甚至一口气攀升到八层顶峰,只要修炼个一小段时间就能突破到炼气九层。
「我再去闭关一下。」
「咦?」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李雪清不满地呻吟了一声,抬起藕臂想抱住他,却还是被王浩推开,只丢下一句话:「你也趁机修炼一下,对你有好处。」
断龙壁轰然落下,再次堵住山洞,留下靠在石壁上的李雪清,一脸气鼓鼓的样子。
「讨厌…人家的第一次,也不温柔点抱着人家……」抱怨归抱怨,李雪清心中没有感觉到厌恶,毕竟大爷是来花钱买爽快,可不是来服侍她的。
「啊…还有点痛…不过刚刚…好舒服……」浑身赤裸的女孩摸了摸才刚被摧残的腿间嫩肉,纤细的指头上立刻沾满了红白色的液体。
「这就是…精液……」李雪清看着手上缓缓滑落的白色黏液,不由自主地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
「味道…好奇怪……」除了那属于自己的熟悉味道之外,黏液还带着些许铁锈味以及一股说不出是什么东西的奇怪味道,要勉强说大概就是有些像生面粉吧。
等到双目迷离的李雪清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把自己的手舔得干干净净了。
「啊…我居然吃了……」女孩双颊通红,娇艳得无以附加,只可惜洞中除了她以外别无旁人,颇有点俏媚眼做给瞎子看的遗憾。
「奇怪的…味道…」像被操纵一般,女孩一次又一次地舔着手上混合着精液、淫液与血液的液体,不知不觉中收集黏液的手指越来越深入,停留其中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嗯啊…嗯…哦嗯…好舒服…啊……原来…小穴里面……那么舒服…嗯…还要……人家…还想…更深……」手指毕竟比肉棒灵活许多,何况是自己的手指,身上哪里比较舒服自然是自己最清楚。
「嗯……啊嗯…」刚破身不久的美丽少女用手指探索着自己小穴里的秘境,艳丽的喘息回荡在山洞当中,幸好王浩用断龙壁挡住内洞,否则非听得欲火焚身、走火入魔不可。
女孩的另一只手熟练地搓揉着自己饱满的乳峰,自慰对凤舞楼出身的李雪清而言早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只是过去不被允许将手指插入穴中,而且多数情况下自慰到一半就会有一个、或很多个可爱的女孩扑上来,用自己的双手或者嘴唇取而代之。
「啊啊…凌波……映月…嗯……玩弄我……人家……嗯…啊…现在…可以…
啊……插…进来…了…哦……小淫穴…任…你们……插……」享受着快感的李雪清迷乱地呻吟着,小嘴中不断呼喊着床伴的名字,因为凤舞楼独特的养成模式,从调教院出身的少女都有点同性恋的倾向,更正确点说,只要能爽,她们是不分对象是男是女…甚至是狗的。
一开始还有些忌惮不敢放太进去的手指渐渐深入,女孩赤裸的娇躯也扭动得更厉害,鲜红的处女血在丰沛的淫泉冲蚀下很快就消失在沾满淫水的石头地上,少女贪淫的模样让人无法想像两个时辰前她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
「呜啊…要…泄了……要…来……啊啊啊~~」女孩的背弓了起来,被高高抬起的臀股之间喷出了一道强力的清泉,在空中飞出了个漂亮的弧形,打在两尺外的地面上。
「啊啊……」喷潮后的李雪清身子垮了下来,但双手却还是缓慢地抚触着自己香汗淋漓的身躯,而且动作渐渐加大,让自己再度沈溺于性爱的愉悦之中。
「嗯啊…好舒服…好想要…再被……插…嗯……讨厌…人家……啊…太色了…啊……」乌黑的秀发在激烈的动作之间飞散开来,呈扇形洒在地面上,就像融入了山洞的黑暗之中,其中有部分不免黏在女孩汗湿的裸肤之上,在透入洞内的月光照射下,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如果此时有男人经过这山洞,却还能不对李雪清下手的,那此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上古时期就飞升的圣人,二是皇宫大内的公公。
「给我…精液……啊………」不到一刻钟,李雪清又再次攀上了颠峰,一股股阴精洒在她细嫩的小手上,接着被她自己舔了个一干二净。
「还要…还要……」
痉挛不已的子宫深处,一个黑白色炉鼎的虚影缓缓转动,丝丝细微的水灵气不断卷入鼎中,鼎身也逐渐凝实,但距离完全实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每当李雪清高潮的同时,炉鼎的转速就瞬间增快几分,吸收灵气的速度也跟着增加一些,但这变化极细微,不以神识刻意内视是无法发觉的,而此时的少女却正享受着玩弄自己的快感,哪有心情内视身体?
第十章.基础五行法术凝水术
阴阳炉鼎诀中记载,「男以下田、中田、亡田为鼎,女以子宫、脐内、乳溪为鼎……男无子宫,以下丹田为大鼎,此所以名同实异。」
这类记录散见于各种基础功法之中,并非阴阳炉鼎诀独有,但只有阴阳炉鼎诀将「炉鼎」二字阐述到极端精深的境界,又因为有「阳炉阴鼎」的说法,故女性修炼阴阳炉鼎诀,必然偏重于「鼎」的路线,至于炉的部份,则得由外界吸收来的阳气充任。
此时的李雪清子宫之中,造型古朴、两耳三足的「阴鼎」已经成形,虽然虚幻得几乎看不清楚,但只要修为增加,鼎身也会渐渐充实,而在这三足鼎下,一团米白色液体不断翻涌着,流泄出火焰一般的阳气炙烧着阴鼎,这当然就是之前王浩射进李雪清体内的精液了。
王浩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这一次不太成功的双修竟成全了李雪清的炉鼎功底,他现在只专注于突破后的欣喜,以及似乎随时能到达的炼气九重。事实上此时他体内的火属真气正在经脉中奔流,只要能顺利完成一周天循环就代表他达到炼气第九层,正式踏入炼气高阶修士的行列。
炼气九层已经达到进入修仙宗门的条件,只是王浩年纪已然不小,大点的修仙宗门不会收入门下,但他有信心,只要有李雪清在,筑基绝对不是梦想。
筑基之后的修士才算是正式踏入修仙界,也有资格成为各大小宗门抢着要的人才。
当然更重要的是寿元暴增一倍,达到凡人无可能到达的两百五十年!
修仙各大境界每往上一层,寿元就成倍增长,炼气后期修士可以活一百二十年,这已是常人无比羡慕的高寿,但在修仙界中却只能算个短命鬼,因为筑基修士寿命有两百五十年,结丹五百年,元婴一千年,化神修士更高达两千年,如果化神修士能够飞升的话,那么根据传说,化神以上一层的炼虚期就已经没有寿元限制,只要能度过定时出现的天劫,做万岁大寿也不是梦想。
一声不大却沈闷的轰鸣声过后,断龙壁缩小成一块巴掌大的四方石头飞入王浩手中,这是他手上最好的法器,就算筑基期修士也没那么容易打碎,用来闭关最好不过。
才走了几步,王浩原本志得意满的脸上就浮现尴尬的苦笑,因为他一眼就看到一丝不挂的李雪清躺在地上,手上腿间还满是淫水。
「处女就这么淫荡……真是个淫妇胚子…」王浩楞了一下,虽然淫荡的李雪清更有助于他的采补修炼,但头巾绿油油的机会也不免变多,他可没有和人分享炉鼎的嗜好啊。
「小淫妇起床了。」
「嗯…不要嘛~~人家还想睡…床好硬好冷哦……」少女翻了半圈,小猫般地缩成一团,嘴里还迷迷糊糊地说着。若不是炼气五层已能初步不畏寒暑,这光溜溜躺在地上的美少女非生一场重病不可。
「快起来!」王浩朝着女孩白皙圆润的美臀拍了一掌,让她几乎跳了起来,一头长发也飞散开来,遮掩了她不小范围的赤裸肌肤,尤其是那昨晚被自己多次进出、现在还沾着淫水的神秘幽谷,让王浩不免有些遗憾。
「啊…大爷?」
「别叫大爷,很难听。」王浩皱着眉头说道,自己可不是嫖客。
「不然呢?」李雪清歪着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可爱娇憨的气息。
「呃……」王浩楞了一下,才开口说道:「叫主人好了。」
「嗯,主人~」李雪清甜甜地叫了一声,让王浩的下腹一阵火热,恨不得现在又对她采补一番。
(张弛有道…张弛有道……)王浩压抑着心中推倒小美女的冲动,一边回想着功法分散注意力,一边惊讶于女孩过人的媚惑力量,几乎可以和青丘山那些狐狸相提并论了。
他不是不想采补李雪清,而是因为他昨天才刚一口气提升两层功力,经脉短时间内被拓宽许多,若再提升,有可能令经脉受损,反倒对日后的修炼有所妨碍。
(炼气六层…)王浩的目光再次看向正打算穿上肚兜的李雪清,心中既羡慕又嫉妒,自己提升两层功力就得考虑根基不稳,她提升六层功力却硬是一点屁事也没有。
据说那些大宗门里的天灵根弟子,停留在炼气期的时间绝不长于两年,他们的修炼速度全都是大批灵丹妙药撑出来的,除了最后几层以外,其他层加起来甚至不会花到一个月时间。
「主人~~」王浩还在感叹天道不公的时候,一具温软的身躯贴了上来,身上只有肚兜和一件用绳子充当腰带的男装长袍的李雪清,以天真却又散发着强烈媚惑的亲密姿态趴在他怀中,只要王浩略略低头,就能从长袍的衣襟处看见她那两团软肉间深邃的山谷。
「教人家『凝水术』嘛~~~」女孩双目湿润地看着王浩,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不忍心拒绝,何况王浩之前也确实答应过了。
他不想教她有攻击力的法术,免得她哪天发觉炉鼎的真相后暴起反击,但凝水术没有杀伤力,教给她倒也无妨。
「好吧,你就听好了。」王浩拗不过她,只得搂着她坐到地上,心中想着应该再去弄些床铺桌椅,免得天天坐地板。以前只有自己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多了个女孩,这临时洞府就显得太简陋了。
「天地万物不出五行,也就是金木水火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又生金,这是五行相生,又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这是五行相克,五行生克之间……」王浩用法力在地上画了个发光的圈,然后在圈中画上一个五芒星,在星芒顶点上依序写着金、水、木、火、土。
「外圈是相生,内里的五芒星就是相克的顺序。」王浩说道:「先人们在五行的研究当中创造了一些驾驭五行力量的方法,就是基础五行法术,现在我要教你的就是基础水行法术『凝水术』。」
「只有凝水术吗?」
「你的灵根最适合水行法术,其他五行法术不忙学,反正用起来效果也不好。」王浩撒了个半真半假的谎,缺乏该属性灵根确实会对法术威力造成影响,但他不教的真实理由与此毫无瓜葛。
但他不知道,因为他的这句话,李雪清走上了专精水系法术的路子。
王浩仔细解说着凝水术的施展方法,顺便给李雪清讲解一些修仙的基础,毕竟她只是个半路出家的票友,基本的知识可说是几乎没有。若不是她博览群书,一些医书道藏也有涉猎,王浩甚至得花更多几倍的时间教她。
「成功了!」李雪清兴奋地捧着鸡蛋大的水团,喜孜孜地让它在双手之间滚动,小小的水团就像皮球般舞动,看得王浩眼角不禁抽搐了起来。
(幸好没答应教她别的法术……不然老子的命可就岌岌可危了。)王浩暗自抹着冷汗,连他自己都还不能让水球舞动得如此有灵性,由此可见李雪清在法术上、特别是水行法术上的惊人天赋。
(真天灵根的素质真是让人羡慕得想吐血啊……)
女孩沉浸在头一次成功施展法术的兴奋当中,完全不晓得身旁男人的心思,她让水球停留在左掌当中,右手缓缓输入灵力,水球渐渐变大,表面却泛起波纹,这是水球内部灵力结构不稳的反映。紧闭双眼的李雪清小心翼翼地调整灵力的输出,水球上的波纹也渐渐平复,体积也稳定增大,直到她几乎耗尽全身灵力为止。
「哇!」睁开眼,女孩开心地看着已经比自己的头还大的水球,还说出了让王浩差点走火入魔的话:「可惜不能更大点,好想泡在里头洗澡呢~」
(你奶奶的还泡在里头洗澡!你知不知道那连结丹修士都不见得办得到啊?
!!)
「主人你怎么满头大汗?很热吗?」
「哦,没什么,虚火、虚火。」
「上火的话应该多吃苦瓜。」李雪清说道。
(吃苦瓜?我都快吃黄连了!)王浩暗想着,但脸上可不能表现出来,虽然这女孩似乎很单纯,但却不表示她以后不会成为自己的敌人,若不是禁制的秘术远非炼气期修士所能拥有与使用,他早就在李雪清身上下禁制了。
但被李雪清单纯水润的双眸一望,王浩突然又觉得自己不会下禁制也是好的,至少不会顶着她的纯真一辈子道心有亏。
「总…总之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接下来我得出去买些东西,你就安心留在这儿修炼。」王浩拍了拍女孩的背,手却又不太安份地滑到她圆翘的臀部上捏了几下。
「嗯…」李雪清双颊微红,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敏感的身子立刻火热了起来。
凤舞楼之所以如此注重天生媚骨的女孩,原因就在于生具媚骨者堪称一生不幸,若一辈子青灯古佛也就算了,虽然没能体会身为女子的幸福,却也好歹能混个寿终正寝,但只要破了身、甚至只是尝到性的喜悦──无论是来自男人女人或者自己──,她们过于适合性爱的媚骨体质就极容易让她们直接沈溺下去。
于是为后妃则秽乱宫廷,为人妻必红杏出墙,下场自然好不到哪去,被旁人与后人指着脊梁骨骂已经算是很好的待遇了,掉脑袋、浸猪笼甚至抄家灭族的事情也时有所闻。
在诸多不幸当中,当妓女可能是最为适合媚骨女子的人生出路,因为没有人期待婊子能立贞节牌坊,老娘淫荡就淫荡了,不然是想怎样?
李雪清身为媚骨少女,自然也逃不开这样的宿命,光只是摸捏了几下就整个人软倒在王浩怀中,一副悉听尊便的娇柔模样。
只是下意识吃豆腐的王浩一看见李雪清「我想要」的目光,冷汗就流了下来,也不知哪来的大毅力推开怀中千娇百媚的少女,逃命似地离开了山洞,只丢下一句:「我不在的时候用心修炼!」
「哼~」李雪清嘟着小嘴,双手抚摸着自己高耸的双峰,低声说道:「凌波她们…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
※※※※此时的凤舞楼可说是杀气浓重,红月堂更是一片肃杀,若不是发出杀气的全都是漂亮的女孩子,搞不好会让人以为红月堂是什么黑道堂口。
红月堂大厅之中,徐湘竹坐在正中桌边,脸色凝重地听着一个个护院的报告,这些身材至少有两个徐湘竹以上的彪形大汉在她面前却只能战战兢兢地立着,样子比狗还老实,一颗颗心脏全都和她在桌上不断点着的纤纤玉指同步行动。
「啪。」突然之间,徐湘竹的手指停了下来,脸色难看地说道:「几十个人,出去了一整天,回来只剩下『没有消息』四个字?」
「抱…抱歉……那个混蛋像是会飞一样,没人看过他出现……」护院的首领、也就是曾经带着李雪清她们到地牢去「观摩」的中年男人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触碰到徐湘竹的逆鳞。
「好了,好了,你们先退下去吧。」坐在一旁的慧心挥了挥手,让一身冷汗的护院们退了出去,接着抬头说道:「你们也一样,回自己房间去,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偷听。」
「怎么这样~~」
「人家也很关心雪清啊~~」楼上发出不满的娇啼,但还是一个个地回到房间。
等最后一人的房门关上之后,慧心才对着徐湘竹说道:「动手的,确实是修仙者。」
「哼!」已经多少猜到的徐湘竹脸色仍是一沉,说道:「修仙者居然已经嚣张到在京城里白日掳人了吗?」
「修仙界比凡人界更黑暗,以雪清的资质,能不动心的很少啊。」慧心说道。
「资质?媚骨对修仙者有用?」
「不是媚骨……」慧心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是资质九十九的纯水灵根。」
「九十九?纯水灵根?」徐湘竹毕竟只是凡人,对这类术语一无所知。
「总之就是上好的炉鼎资质,生命危险是不太可能会有的,只是下落不明却免不了……」慧心说道。
「下落不明就够糟糕了,我还得想怎么跟她家人交代呢。」
「实话实说吧,就说被山贼掳去当压寨夫人。」
「你这是哪来的实话啊?除了『掳』以外全是假的!」
「假的,反而比较容易被接受呢。」慧心笑道。
「这什么世道!」
「好吧,那你就说,李家小清被个仙人抓走当炉鼎,我们派出了妖兽追捕却还是没能斩仙救美……」
「得了,连鬼都不信。」徐湘竹无奈地说道,连知道这是事实的她都不认为能说服得了谁,就更甭提绿水村的李家老小了。
「鬼信不信我得问问。」慧心露出颇为奸险的笑容,只可惜和她仍带点纯真的美丽面孔颇不合衬。
「千万别问!」徐湘竹可不希望她真的弄个鬼出来,对于这个「晚辈」她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即使以现在楼主的身分,她对她的认知也只有「也是修仙者」这么一项而已──充其量就是个「很淫荡的修仙者」。
「所以还是照我说的去做就好,至于小雪清嘛…她这一去也不见得就是坏事,总有一天还会回来的,这是她的仙缘,不必太担心。」慧心相当笃定地说道,清澈的双眸当中仿佛可以看到李雪清的未来。
「说得像街上算命的一般,你不去铁口直断还真是浪费人才。」徐湘竹无奈地说道。
「我就算要当也是当国师,当算命的太失身分了。」
「有每天都和狗搞在一起的国师吗?」徐湘竹嘟囔着。
「小猪猪如果继续在别人面前说对方坏话,小心被狗强奸哦~」慧心笑咪咪地说道,至于小猪猪则是徐湘竹的外号,取「竹」、「猪」谐音。
「姑奶奶早就被奸过了,有种放狗过来,老娘接着!」徐湘竹也相当豪放地说道,凤舞楼里的姑娘原本就放荡淫冶,里头有一半有过「所遇非人」的经验,徐湘竹当然也不例外。
「算我没说。」慧心摆摆手说道。自己的那头角犬实际上可是真灵獬豸,真灵浑身上下全都是宝,连真龙尿都能让游鱼化蛟,獬豸的精液就更别提了,长命百岁、易筋洗髓、塑造灵根都只是最低层次的应用,像迎春那样被内射好几次的,甚至还能在危急之中引动些许獬豸威能,爆发出足以轰杀元婴修士的力量。
「不知道雪清这时过得怎样。」徐湘竹说道。
「你就别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儿孙?」徐湘竹双手一摊,无奈地开始准备怎么向李家人交代的工作,凤舞楼不是普通妓院,员工的故乡全都是有记录的。
「那群家伙可以叫回来了吧?」
「让他们再多转转,该演的戏还是得做足,免得被认为我们凤舞楼不重视员工,日后一堆苍蝇全都惹上来。」
「这阴谋权术就不是我的专业了,大姐你自便。」慧心笑着说道,她这话并非谦虚或作伪,在她所属的那群当中,她是最没有机心的一个。
因为护院们拼死命的寻找,凤舞楼丢了个女孩的事情不胫而走,人们在惊讶居然有人敢对凤舞楼出手之余也不免感叹她们对自家姑娘的维护程度实在超越平常。要说人家好歹也已经落下五千两,买十个姑娘都够了,何必为了她劳师动众,只差没逐户搜索了。
直到几年之后,寻找李雪清的悬赏还挂在凤舞楼门口,悬赏金也是五千两。
这意外的让凤舞楼的巨大凤凰雕刻有了新的意义,那大张的双翼不仅是为了飞翔,而且代表她──护犊。
与此同时,李雪清无奈地看着山洞外漂过的云朵,走回洞中开始了修炼,她对修炼并没有什么兴趣,因为她至今仍旧认为长生不死只是王浩的春秋大梦,而除凝水术以外毫无法术能力的她也未能发觉自己的力量已然非同凡响。
让现在的她和护院比腕力,赢的铁定是她那更为软嫩白皙的藕臂。
「修炼吧~哼!」嘟着小嘴,女孩纤细却有力的柳腰一扭,回到山洞之中再度开始了修炼。
修炼是很无聊的,尤其是对一个毫无动力的小女孩来说,打坐起来歪歪斜斜、动来动去,根本就无法进入入定的修炼模式。
「啊~~好无聊!」李雪清很快就放弃修炼,毫无气质地直接大字形躺在地上,闭上双眼,让体内真元自动运转着。
(那里还…怪怪的……)闭上眼之后,身体的感觉更加敏感,连双腿之间那神秘幽谷隐隐作痛都查觉得一清二楚。
毕竟是处女开苞,再怎么淫荡的本性也避免不了落红,何况王浩的肉棒还挺大的,李雪清狭窄的粉嫩肉壁自然难以承受,就算已经踏入修仙之路,这种疼痛也不会因此消失。
(可是…昨晚好舒服啊……)李雪清有些纠结,如果他今晚又要的话,自己该不该答应呢……
无需太多思考,当然是答应,不管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享受,李雪清都没有拒绝的打算。
就在此刻,李雪清丹田中元阴鼎下,由阳精化成的精阳火闪烁了几下,像是要熄灭一般,与此同时阴阳炉鼎诀自然发动,开始吸纳周遭的灵气,而且不仅只有水灵气,所有灵气全都被转动中的元阴鼎吸了过来,一部分成为精阳火的燃料,另一部分卷入鼎中。
「嗯……」放任元气运行的李雪清不久之后就自然而然地进入了似醒非醒、似睡非睡的情况,神识缓缓地扩散开来,仿佛随时都可能融入周遭的天地之中。
修仙者虽然名义上讲着天人合一,但实际上却绝对没有人胆敢让己身神识与天地意志合而为一,因为天地意志的威能远高于个人意志,即使是修仙者,神识一融入天地之中,也就只像滴进大海的墨汁一般,消融得不见踪影,下场只有变成白痴一条路。
幸好这找死般的「天人合一」也不是普通修仙者办得到的,至少李雪清离那个境界还有十万八千里,神识与天地之间仍有一层隔阂,这奇妙的感觉她不是头一次经验,当初被黄胡子带离家时就曾经感受过一次,后来在坐缸时又遇到一次,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了。
只是这次的感觉似乎特别清晰,她耳边仿佛有无数或威严、或轻佻甚至是艳丽得有些狐媚的说话声,喃喃说着李雪清听不懂的话语,神识的覆盖范围甚至更广一些的地方,也飘荡着各色的云气,李雪清直觉地认为那浓淡不一的云雾全都是灵气,她用神识去碰触那些灵气,灵气云团就像游鱼一般擦过她的神识,只留下冰凉、灼热、锐利等感觉。
「接受…我的力量…吾友……」一个模糊的声音传入脑海,李雪清下意识地点点头,丹田中的太极炉鼎各自分出一半精元,像触手一般飞出体外,消融于天地之间。
瞬间,李雪清浑身一颤,身上的经脉像是连接到了什么巨大的灵气库一般,大量的灵气从头顶百会穴汹涌奔入,沿着她全身的经脉高速运行,最后从双脚脚底的涌泉穴离开她的身体,同时将她刚练成的炼气六层真元全数带走。
空荡荡的经脉让李雪清有些不适,不禁皱起眉头发出了呻吟,这也是她不懂真元对修士的重要性,反应才会这么小,换了别个修士,此时早就呼天抢地喊着自己被废了。
失去真元的经脉本该开始萎缩,但李雪清体内的经脉却反而被先前的灵气海啸扩大了两倍,随着灵气海啸的退去,新的真元开始从丹田内的太极炉鼎中涌出,比起旧的真元,新的真元显得更为纯粹。
李雪清原本的功力之中,除了阴阳炉鼎诀之外还有两层玄水诀,玄水诀还是她修成真元的根基,因此真元之中不免带着水属性,这与她的水灵根相配,却与阴阳炉鼎诀有些牴触。相对于修炼五行三奇的一般基础功法,阴阳炉鼎诀修的是天地间更为根本的阴阳二气,如果李雪清继续修炼下去,迟早会演变成阴阳二气吞噬她的水属性真元,或者水属性真元反过来废掉阴阳二气,不管哪种都会让她元气大伤,但经过灵气海啸之后,她体内的真元完全由阴阳二气取代,而且新的真元也与过去的阴阳之气有某种难以言喻的差别。
等到王浩回到洞府时,他所看到的就是这样崭新的李雪清。
「炼…炼气七层……」看着躺在地上像是睡着一般,身边却围绕着丝丝灵气的李雪清,王浩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以这个速度,下个月她就可以筑基了吧。
更气人的是这算哪门子修炼姿势?平常人修炼总得老老实实地盘坐,摆出五心朝天的姿势,她倒是轻松,干脆就直接躺地上,最令人郁闷的是她吸收的灵气似乎还比自己的精纯……
「嗯?啊!主人你回来啦?」李雪清睁开媚眼,欣喜地看着一脸错愕的王浩。
炼气七层至九层,上古顺修时代称为「交合期」,意思是指进入此期的顺修必须完成内气与外气的接合,这也是顺修们主动接纳灵气修炼的根本,重要性不言可喻。
李雪清之所以能快速到达此层,主要还是因为她对「水」的亲和性极高,她在世俗生活中对于绿水河的喜爱与体会,现在全成了推动她升阶的动力。
当然这样的升阶也不是无限的,进入第七层之后,之后升级就得靠持续的累积,除了修炼之外,大概只剩下砸灵石服丹药这条捷径了,当然王浩一个和散修没两样的家族修士是不可能有这份财力的。
「呃…我买了些东西回来。」王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李雪清露出长袍外的两条白嫩玉腿吸引了过去,想起昨天少女双腿紧夹着自己的劲道和妙处的触感,让王浩胯下的东西自动自发地蠢蠢欲动。
「买了什么?」神经有点粗的李雪清看着王浩空荡荡的双手,狐疑地问道。
王浩伸出手来摸向腰间的袋子,顺便遮掩自己有些凸起的股间,一道白光闪过,洞府内已凭空多了一张双人木床。
「啊!」李雪清圆睁双眼,诧异地看着木床,小脸蛋逐渐红了起来,甜甜腻腻地说道:「讨厌,主人就只想到床……」
这句话差点就让王浩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来个新床开张第一炮,幸好多年的修炼让他的心志坚固了许多,才勉强抵挡下李雪清无意间的挑逗。
「还有…别的。」王浩干咳一声,继续从腰间的储物袋中往外拿东西。
「哇啊~~主人的袋子好神奇!」李雪清看着桌椅茶杯等生活用品出现在眼前,双眼开始盯着王浩腰间那平凡无奇的袋子不放,似乎随时都会扑上来一把抢走似的。
「这叫做储物袋,只是个普通法器,你喜欢的话以后我再买给你。」王浩按着储物袋免得真被她抢走,不过这话也有些言不由衷,毕竟储物袋也算是种空间法器,像他这个内部有百丈立方的大型储物袋,坊市价可是以中品灵石计算的,王浩若非祖传了这么一个,以他过去的身家根本就买不起,顶多就买个三丈立方的中型储物袋就得倾家荡产,更何况现在的他身上根本就没剩几个灵石。
「好啊!主人不能赖皮哦!」李雪清高兴得跳了起来,头上秀发随之飞舞,就像是个美丽纯洁的精灵。
王浩干笑了一声,突然发现自己近来干笑的次数似乎多了点,心中不免对自己敷衍无知少女的行为有些鄙视。不过他转念一想,好歹自己没有真骗她,敷衍总比欺骗来得好,至于传递片面资讯,王浩毫不觉得有什么对不起良心的。
第十一章.造化力
「啊…主人……」山洞新开的石室中,传来女孩娇媚的喘息。
「新床买进门,当然是要开张一下的。」王浩的话声中充满了调侃与淫亵,一双魔爪拉开女孩身上唯一的男装外袍,露出被宝蓝色肚兜遮掩的娇美身躯。
「主人好色…嗯……」李雪清双颊晕红,一双粉嫩的小手虚掩胸前,却反而越发挤出胸前的丰满来,丝绸的肚兜像是随时都会被撑裂一般岌岌可危。
虽然没有王绛青的过人尺寸,但李雪清的胸围也足以傲视群雌,再这么一挤,份量感与诱惑力绝对不亚于王绛青那双人间「胸」器。
王浩的魔爪也没禁得起诱惑,隔著薄薄的肚兜一把就抓了上去,食指与中指精准地夹杀了她乳房的尖端,蹂躏著布料下粉嫩的凸起。
「嗯…啊…嗯哼……主人……不…那里不行…啊……」李雪清脸蛋通红缩著身子,却还是摆脱不了那双爪子,一股和被自己或女孩们玩弄时截然不同的羞耻感与酥麻感飞窜全身,圆润的美腿因此而不住颤抖著,再也夹不紧了。
「真是个小淫女,嘴喊著不行,胸却死命往我手上蹭。」王浩把玩著少女的双峰,说道。
「嗯…主人太…坏了…都…欺负人……」
「接下来还有更欺负的,请拭目以待。」王浩淫笑著说道,手缓缓滑向女孩肚兜下缘勉强遮掩住的部位。
李雪清的肚兜是天仪流行的款式,上头一个梯形加下头一个半椭圆,梯形的两角、梯形与椭圆交界处左右各有一条绳子,可以绕过颈子和后腰固定肚兜,但正面看最长也就顶多遮掩到耻丘,因为若隐若现更能诱惑男人,因此凤舞楼配发的肚兜全都是这类款式。
「啊……」李雪清身子猛然抖了一下,娇吟了一声,敏感无比的阴蒂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捻住,甚至还轻轻拉著。
不管受过多少次训练,李雪清终究还是个刚破身不久的少女,男性的经验也只是第二次,而她的第一次,王浩根本就没有仔细把玩美少女的兴趣,只想著吸收她的元阴之气冲破瓶颈,结果就是因为太在乎了,反而弄得自己一泻千里,若非李雪清是真水灵根女子,元阴丰沛得超乎寻常,他老兄别说冲破瓶颈,只怕还得修为倒退,没十年补不回来。
这次因为暂时不能再靠采补或双修提升修为,王浩索性丢开修炼,专心地玩弄起眼前的小美女来。比起经验,只有理论和同性经验的李雪清在王浩手里不过就是个没比处女高明到哪去的丫头而已。
「主…主人……啊…」少女的娇躯难耐地扭动著,却被王浩紧紧压著,颇有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架势──实际上以王浩的年纪也确实能当她爹了,王浩的老家里甚至还留著一对年纪和李雪清相差仿佛的亲生女儿,这也不免让王浩在玩弄女孩的同时有种异样的兴奋。
王浩抚摸著女孩光华软嫩的耻丘,沾起她透明黏滑的汁液在她紧实的小腹上画著淫靡的线条,每次的触摸都让女孩身躯一颤,作画原料也越发充沛起来。
「主人…不要…逗人家…啊……人家…受不了……嗯…那里…痒…主人……
」李雪清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热得发烫,相对之下王浩的身体就清凉多了,让她有种抱住王浩的强烈冲动,一双滑腻的藕臂慵懒却坚定地环著男人宽阔的肩膀,只穿著肚兜的火热娇躯同样热情地贴了上来。
「哪里痒?我抓抓。」王浩举起揉捏著女孩乳峰的手,坏笑地说道。
「主人~明明知道…人家那里…痒…好坏……啊……」
「那里是哪里啊~~」王浩故意让指头埋进女孩淫水四溢的小穴里抠了抠,逗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呜呜…人家的…啊…穴…穴…痒……啊…」李雪清无奈地羞红了脸说道。
「喔,那里痒啊,我帮妳抓抓。」王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手指却是更深入了,数量也增加到三只,只剩拇指和小指留在外头。
「啊哈…不…啊哈……啊嗯…不要…挖……啊…不可以…动…嗯…啊……」
李雪清的反应非常大,差点就把王浩给顶下床去,王浩下意识地一用力,却忘了一只手还留在她紧得惊人的嫩穴里,这一用力就像是捏了她一把似的,强烈的痛楚和快感瞬间摧毁了女孩的意志,一股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居然同时泄出了阴精和尿液。
「啊啊啊~~」双目失神的女孩微微颤抖著,眼前净是闪烁的白光,直过了好一阵子才终于在啪啪的滴水声中回复思考能力。
「幸好这床是竹篾子编的,水都流到地上去了。」王浩落井下石著。
「主…主人…欺负人家……害人家…尿出来……」李雪清小嘴一扁,又羞又气地偏过头去。
「出来的可不只是尿哦。」王浩举起湿透的手,果然除了清澈的液体之外,还留著一些具有黏性的汁液。
「讨…讨厌!」女孩满脸通红,看著王浩把玩手上的黏液,心中不知为何就一阵悸动,仿佛很希望再体验一次那样的感觉似的。
带著痛楚的强烈快感……
(讨厌!人家变得好淫荡!)少女的小脑袋里不断重复著虚弱的自责,但媚骨之体的贪淫本性以及凤舞楼长时间的教导,让她对于「变淫荡」没什么反感,反倒是有种喜悦,只可惜王浩应该不会因此加她的夜渡资,倒是个遗憾啊……
无论李雪清的脑袋里有多少遗憾,王浩对她的玩弄可没有因此停顿,很快就让她无法继续胡思乱想,刚泄身的肉体敏感无比,哪禁得起王浩的摧残,没几下就整个人软瘫在床上任其施为了。
王浩看著床上肚兜半解玉体横陈的小美人,淫笑著用凝水术将床上与地上属于她的尿液丢出山洞,至于会不会砸到什么倒楣家伙就不是他所在乎的了。
「抓痒抓出那么多水来,小雪清还真是淫荡啊。」
「呜…都是…主人害的……」李雪清喘著气反驳,红润的双颊令她显得更秀色可餐。
「我害的?那我就多害一点吧,把水流光以后就不会流了。」王浩双手虚抓作势,再度投入玩弄少女娇躯的工作,只可惜女孩的水似乎永无竭尽一般,怎么汲取也仍旧源源不绝。
「啊啊…主人…我错了…原谅人家吧……啊…」第三次被玩到高潮的李雪清媚眼如丝地求饶著。
「哪有那么快的道理,正戏才刚要上场呢!」王浩拉开腰带,露出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硕大肉棒,比起李雪清上回看到的还要更雄壮狰狞许多,一根根浮凸的血管与肉筋让高高挺起的肉柱显得无比精神,仿佛连干十次也不是问题似的。
修仙者的精血原本就远比凡人更旺盛,性能力自然也更强大,虽然连干十次对炼气期的男修还是有些困难,不过连续七八次倒是平均水准,一次的时间更长达一个时辰,要是他们结伙到数人头计价的凤舞楼下院嫖妓,只怕徐湘竹很快就得为人手不足以及赤字而烦恼了。
「啊…好像…更大了……不会吧……」之前没有注意观察,李雪清直到此时才真正近距离目击王浩的雄伟,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处女穴居然能容纳那么巨大的东西,一想到接下来又会被这根巨棒蹂躏,她就感到心跳加速、浑身酸软。
王浩自己也有些惊讶,自己的尺寸自己清楚,他可还没运转灌阳法,可肉棒的大小就已经比正常情况大了三成,要是再施展灌阳法,岂不是会突破九寸长?
神识扫过,王浩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一切还是李雪清的元阴之气所造成,精纯丰沛的处子元阴气在碰触王浩的阳气时衍生了一丝奇妙的造化力量,除了成就了女孩的太极炉鼎之外,也让王浩得到不小的好处,其中一大部分被王浩用于突破修为,剩下的一小部分、也是最奥妙却也因此无法吸收的神秘力量留在两人的交合处,改造了他们的性器官。
王浩得到的主要是尺寸、精液量与射速的大幅增长,而李雪清得到的是粉嫩销魂的特殊名器「千丝缠」。
千丝缠是名器「蛤蚌」的升级版,除了拥有蛤蚌径窄、多变、花心吸力过人的特性之外,整条阴道也充满灵活的肌肉,阳具插入其中就像被千万蛛丝裹缠刮磨一般,没耐力的男人根本撑不了多久就得缴械,可说是最擅长榨取精液的淫穴形式。
王浩心里苦笑,这点造化力量若是被金丹甚至是元婴老祖得到,绝对会视若珍宝地炼化成真元,节省至少百年的苦修,自己二人倒是无比败家地拿来强化胯下了。
但事已发生,多想无益,王浩也只好挺著经过造化力改造过的超级肉棒对准李雪清湿润的蜜唇,缓慢而坚定地捅了进去。
「呜嗯…」龟头侵入的瞬间,王浩就发觉李雪清的娇躯紧绷了起来,他正想取笑一番,却被女孩阴道内层层叠叠仿佛永无止尽的缠裹弄得差点当场「卸货」
,幸好反应得快没有出丑,却也吓出一身冷汗。
李雪清也马上察觉不同,她知道王浩的尺寸绝对有变大,但更让她惊讶的是自己的敏感度似乎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光是一个龟头进入体内,就让她子宫酸疼得想一泄为快。
「小骚货,老爷我差点就被妳夹出来。」王浩揉捏著女孩的胸部,脸上的神情怎么看怎么像戏文里的好色老头。
「呜…啊……」王浩报复性地往里顶了顶,这回有了准备,倒没有被越发强烈的吸吮缠夹压榨出来,却还是觉得一阵强烈的舒爽沿著脊椎涌上来,让他冷颤了一下,才再次进行起抽插的动作。
「啊嗯啊…主人…太大了…啊…里面…满满的……嗯……嗯哼……人家…里面…都……被…嗯……顶…到了…啊……又酸又…麻……哦……那里…啊…不行……不行了啊……」抽插还不到半刻钟,李雪清就紧搂王浩的肩膀,颤抖著泄出了充满灵气的阴精,可惜王浩根本不敢吸收,只得一边在心中大叫浪费,一边享受著女孩美穴的吸吮和包夹。
但纵使如此,精纯的灵气还是在王浩无法发觉的情况下不断刷洗著他的身躯,改善他并不优秀的灵根资质,让他筑基的难度降低,这正是真水灵根令无数修士疯狂的原因之一。
等女孩高潮过后,王浩再度开始抽插她泥泞无比的小穴,用力之大甚至让兼顾的木床发出响亮的嘎吱嘎吱声,连李雪清娇媚的淫叫声都无法压过去。
「小骚货!干得爽吗?」
「哈啊…好…好爽……人家…不行了…被…主人…插……穴好爽……主人…
再…插…啊……」李雪清一头秀发披散在床上,更显出女孩娇弱不胜的模样,王浩一把拉起她,把她粗鲁地翻了半圈,让她像母狗一般趴在床上,白里透红的圆润美臀高高翘起,整个动作进行中,王浩的肉棒都没有离开她湿得滴水的蜜肉。
「啊…主人…」李雪清下意识地摸了摸羞得发烫的脸颊,这个姿势让她心中有些慌,看不到王浩动作更让她有些畏惧,但小穴传来的充实与快感却催促著她继续扭腰迎合。
看到李雪清如此配合的模样,王浩一边抽插著她,一边突然想到某个修仙界流传许久的谣言,据说有些元婴修士会和自己养的化形灵兽搞在一起,尤其是灵狐、灵犬、灵猫甚至灵牛这几类灵兽在男修士之间最受欢迎,至于女修……绝大多数谣言说到此处,所有人都只露出了「大伙儿都清楚」的淫笑,想必是狗牛马猪驴之类「能力」强悍的灵兽吧。
这时王浩不免暗自想像著让全裸的李雪清装上狗耳朵和尾巴会是个什么淫靡的模样,但想必是无比诱人吧。
脑袋里意淫,腰部的动作也跟著激烈了起来,干得少女淫水乱溅、莺啼婉转,丰满柔软的乳房压在床上,来回挤压出各种不同的曲线来。
「主人~主人…好厉害…啊……哦嗯…主人…人家……不…不行…啊…穴穴…里面…好…酸…要……泄……泄给…主人了……啊……」
李雪清放荡的淫叫声不绝于耳,虽然这凤舞楼直传的叫法内容难免有些夸大,但肉体天生敏感过人的李雪清此时叫得可是真诚无比。要知道,王浩的「本钱」就算是在造化力洗炼之前也属于上等尺寸,修真者的体能更让他能轻易满足最饥渴的荡妇,此时更上一层楼,那鸡蛋大的龟头每次都狠狠撞在女孩的穴心上,其上的棱角更刮得她魂飞天外,让经验不足的李雪清只能娇喘吁吁地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蹂躏。
天生媚骨的无上资质正随著王浩每一次的抽插玩弄而逐渐觉醒,越来越靠近所有媚骨女孩都曾经面对的淫欲悬崖,往前一步是沦落淫欲的无底深渊,往后一步却是不死不休的无尽煎熬,李雪清绝大多数的前辈都在坚持与苦闷之后坠入深渊,而李雪清自己却是义无反顾、毫不迟疑地踏进深渊。
高潮带来的虚脱感还没消失,李雪清就已经再次开始扭动自己的细腰,粗大的阳具在体内翻搅转磨的感觉让她喜爱得恨不得永远都有根大肉棒插在穴里转,让她能一次又一次地享受到刚刚那连灵魂都仿佛融化的快乐。
「妳这丫头…小小年纪就那么淫荡,长大后还得了?」王浩说道,心中倒是替未来的自己担心了起来,真水灵根炉鼎是采补不死的,等她修为日深以后,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满足她的需求?到时候总不能找些朋友来一起采补吧!
先不论绿帽子戴起来舒不舒爽,光是李雪清的真水灵根体质就是绝对不可以外泄的机密,否则他王浩就准备面对化神修士吧。
在修仙界打滚了三四十年,王浩深知「怀璧其罪」的道理,这是个一株灵草就可能闹出血案的残酷世界,就更甭提一个等同无限灵丹妙药的真水灵根女修了。
「嗯…主人坏…明明是主人…让人家…变成……这样的…嗯…主人…再多…
顶我…啊……」李雪清白嫩的双臂撑在床上,美背弓起,圆润的翘臀热情地往后冲撞,让两具肉体不断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贪求快乐的少女香汗淋漓地迎合著王浩,王浩也变化著各种姿势来奸她,让她脸上洋溢著满足的神情,甚至主动地献上了对男人的初吻。
「嗯嗯…唔…啊…嗯……」红润的双唇被王浩掠夺著,背对著男人、左腿被高高举起,女孩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中,淫水满溢的蜜穴被大肉棒从后方插入,每一次的抽插都翻搅著艳红敏感的蜜肉,若此时有人走进这石室,就能一眼看得清清楚楚。
「主人…人家…又要丢了……主人…还…好硬…好烫…嗯…人家……啊…呜嗯…」女孩身子猛抖,又到达了一次高潮。王浩看著怀中半晕半醒、娇弱不胜的女孩,爱怜心大起,于是右手抓著她雪白高耸的乳房猛揉,腰部的动作瞬间加快了一倍,狂风暴雨般的猛插著她的小穴,同时放开精关,恣意感受著女孩体内的紧缩与吸力。
「啊啊啊…主…主人…不…不行啊~~」原本媚眼如丝的李雪清瞪大了双眼,浑身如遭电击似地猛抖,才刚高潮的小穴似乎又登上了另一个更高的绝顶,就在王浩将精液狠狠注入她子宫里的同时,李雪清也发出了濒死的哀鸣,阴精狂涌而出,竟似有些控制不住。
(脱阴!)王浩察觉到李雪清阴精中蕴含的强烈灵力与源源不绝的势头,脑海中闪过这个词,脸色大变,还捏著她丰乳的右手迅速点向李雪清任脉的关元穴,以高了两层的真元压制下她灵力堤坝的崩溃。
一般说来,炼气七层已属于炼气中期修士,除非是被筑基以上的邪修以霸道功法采补,否则是不该出现这情况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李雪清根本没有对元阴做任何防卫的意思,就这样任由元阴流泄而出。
不管她知不知道元阴的重要性,这都代表李雪清对王浩毫无防备之心,才会出现元阴失守的情况。
(傻丫头……)王浩无奈地看了看已经晕倒的李雪清,因为脱阴而显得苍白的俏脸仍带著无比满足的神情,他心头揪了一下,头一次后悔拿她当炉鼎的决定。
第十二章.藏气术、锁天癸
从那天之后,王浩与李雪清的日子就变得规律,做爱、采补、修炼、做爱、采补、修炼……有了李雪清逆天等级的真水灵根帮助,王浩的修为堪称一日千里,半年之内毫无阻碍地一口气提升到了炼气十二层,距离被称为「炼气大圆满」
的第十三层只差了一层。
至于李雪清自己,则也提升到了炼气第九层,这还是被频繁采补之后的结果,若非如此,她至少也能到达炼气十层以上。
虽然王浩的采补之术只能算一般,但被采补却还能让功力精进,除了真水灵根之外绝无仅有。
看著怀中睡得相当安详的赤裸少女,王浩轻轻叹了口气。
半年前,就在李雪清从脱阴的虚弱感中复原后,王浩就老老实实地将采补的事情通通交代了,不过他也同时强调女孩前晚的脱阴和他的采补绝对毫无关连。
(是因为妳太淫荡的关系!)王浩没有说出这真正的原因。
「那…被采补之后会怎样?」当时的李雪清慵懒地躺在床上,任由身子在被单的覆盖下画出一条诱人的曲线,问道。
「这…因为我吸走妳的一部分真元,所以妳的修为会停滞甚至倒退,不过因为妳的体质缘故,是不致于倒退的……」王浩面色尴尬地说道,他没敢说有些霸道的采补邪法会把人吸成干尸,不过反正他也不会。
「喔,那好啊。」
「好…好什么?」
「就给你吸吧。」李雪清翻了个身,一双美乳朝天耸立,还微微晃荡著,让王浩不禁想掀开被单狠狠地搓揉几下,但听到她的话之后,王浩呆住了。
「反正又不会死,吸就吸吧……不过…人家有条件。」
「什么条件?」
「以后…要每天都让人家舒服……」少女双目放光。
「呃…我没这么多钱……」就算体力过人,也没时间去外头弄钱啊。
「……让你赊帐好了,要心怀感谢哦。」李雪清露出一副心痛的表情说道。
得到了李雪清的「恩准」之后,这半年来王浩和李雪清小日子过得比任何一对新婚夫妻还如胶似漆,除了修炼和些许空闲时间之外几乎都在彼此的身体上度过,修仙者的过人体能让他们即使每天缠绵三个时辰也不感到疲劳,而且位置还不限于床上,整个洞府从洞口到深处王浩的练功房全都留下了他们宣淫的痕迹,也幸好如此,那张木床才没有那么快走完它的一生。
「嗯……」怀中的李雪清动了动,滑嫩肌肤带来的美妙触觉令王浩迷醉不已,女孩脸上还黏著干涸的精液,不知为何她对吞精液非常有兴趣,王浩也不得不顺从她的兴趣,只要是纯粹做爱的日子都会让她至少享用一次。
至于采补时,王浩根本就不会射精。
因为修仙界长久的传说,真水灵根用于双修没什么优势,甚至可以说真水灵根女修不拿来当炉鼎根本就是暴殄天物,因此王浩从没想过和李雪清双修。
李雪清扭动了几下,又安静地睡著了,脸上还带著满足的神情,王浩不禁苦笑了起来,当炉鼎当得那么高兴的,整个修仙界大概就她一个而已。
女孩的呼吸不断吹拂在胸口,王浩一边心痒痒一边下了个决定。
「什么?新的法术?」李雪清兴奋地问道。
「不算什么法术,只是个简单的隐匿法门。」王浩说道:「妳的灵根太特殊,一出门就会遇到危险,若不学这法门,我不敢带妳出门。」
「啊~要回凤舞楼吗?」李雪清更兴奋了,但王浩却一脸为难地说道:「这…迟些再说,我们要去的是附近的雁回宗坊市。」
王浩当时可是把李雪清绑票劫走,现在凤舞楼的悬赏都还贴在墙上,他哪敢就这样带著李雪清回去。那次他就已经隐约感觉到凤舞楼中似乎存有某种远强于他的力量,能成功弄走李雪清已经是上天保佑了,若是带她回去还不被当场生撕了啊!
也幸好让王浩感觉到的只是一阶角犬相当炼气后期修士的灵压,若獬豸甚至是慧心毫无遮掩的释放灵力,光是等阶的巨大差异就足以将他当场震成飞灰──附赠一整个宋国。
「雁回宗坊市?」
「知道天道山脉吧?在天仪附近的天道山脉都是雁回宗的势力范围,而这宗门有设立一个坊市…就像市场一样。」
「哦,雁回宗开的市场啊,理解了!」虽然不是回凤舞楼,但李雪清还是非常兴奋,因为这段时间以来除了做爱以外,她唯一的娱乐就是看书,而王浩那一点点少得可怜的藏书实在不够李雪清这个大书虫蛀的,因此她早就想出去透透气了。
李雪清的真水灵根此时就成了妨碍,她身上纯粹的水灵气会让所有碰见她的修士通通察觉她那足以使化神修士疯狂的体质,之后就是一场杀戮浩劫。
「这个法术叫做『藏气术』,可以改变表现出来的灵根属性,这可是我烟霞王家祖传的秘术之一,就算是化神修士,不直接碰触也探查不出来。」王浩提到烟霞王家时,语气中充满了自豪。
只可惜李雪清对烟霞王家曾经有多辉煌一无所知,王浩的骄傲就像丢给狗的肉包子一样有去无回,让他感到有些失落。
失落归失落,王浩还是将藏气术教给了李雪清,这法术不愧是上古传下来的秘法,不但效果强大,而且炼气期修士就可以修炼,隐匿能力更是惊人的高。只可惜王家流传下来的藏气术只是残卷,只有隐匿灵根的「藏根」全篇和隐匿修为的「藏灵」残篇,后者的效果就明显差了一大截,只能骗过高一大境界以下的修士神识探查。
据说藏气术还有第三篇「藏形」,号称可以骗过人界一切神识扫描和神眼探查,修到极限甚至可以直接站在对方面前,对方都无法看见你。
现在他教给李雪清的就是「藏根」,至于藏灵……反正她炼气九层的修为也没有什么隐匿的必要性,只要她身上没有那股精纯的水灵气,再遮掩一下倾国倾城的相貌,丢进坊市里面也就一个随处可见的普通女散修而已。
「……对了,妳有练锁天癸吧。」王浩突然想起一个早该问的问题,只是似乎迟了整整半年。
「锁天癸……」李雪清玉指点著自己尖尖的下巴,露出可爱的恍惚神情,让王浩心中一阵悸动,却也一阵心虚,他可没打算到了这个年纪再当一次爹啊。
「有练啊。」李雪清最后的答案让他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这个锁天癸对女修而言是很重要的,它可以停止妳们每个月的天癸,除了避孕效果之外也能让妳们选择什么时候要怀孕。」王浩解说道。
「原来能避孕啊?难怪会叫做锁天癸。」李雪清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心里联想到的却是凤舞楼每个月都会发一颗的避孕药,它也叫锁天癸。
王浩自然不知道李雪清居然把这造福无数女修的修仙功法和世俗的避孕药相提并论,在确认她确实有练过,不致于让王家添丁添口后,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了。
数十年后,李雪清才知道锁天癸的来历,也才头一次对那群耗费无数时间心力、只为保住女修们怀孕能力的上古修士们感到无比的崇敬。
上古顺修们从经验之中发现,女修修为越高越不可能有孕,原本还以为是修为太高的缘故,但之后经过长久的研究,才发现女性的生育能力和男性有绝对性的差异,而这差异也就是高阶女修之所以难以受孕的理由。
男性的生育能力来自外肾、也就是睾丸,只要男人还活著,睾丸就可以不断制造名为「精子」的生殖细胞,但女人不同。女人的生育能力取决于名为「卵子」的细胞,其数量在出生前就已经决定,之后用一个少一个,因此才有「女子七七天癸竭」这一明显现象。
在确定生育过程之后,顺修们也终于理解高阶女修之所以难受孕的理由,因为高阶修士随便拿一个出来都是上百岁「高龄」,不管外表有多年轻,岁数都早已超过七七之数了,卵子也早就消耗殆尽,自然不可能老蚌生珠。
研究一经公布,整个修界立刻为之震动,除了不少高阶女修对于「老蚌生珠」这一描述很有意见,想亲自用法宝和发表者进行热切而深入的探讨之外,也引发了另一股研究热潮──如何保住或者再生卵子。
花费了天道圣宗无数财力、人力与时间之后,顺修们终于研究出锁天癸这门功法,从此女修们不再需要担心生不出蛋来,而锁天癸的副作用「避孕」更让不想生的女修们能更放心的乱搞男女关系而不致于弄不清楚孩子的爹是谁。
藏气术并非很复杂深奥的功法,事实上类似的隐匿法诀都不深奥,理由很简单,若是隐匿功法深奥得只能让不怎么需要隐匿能力的高阶修士修炼,这门功法就等同于废物了。
李雪清只花了十天就学会了「藏根」,相较于她掌握凝水术的惊人速度,这回确实慢了一些,也让她更笃定了自己「水系以外没什么优势」的错误认知,但她却不知道一旁的王浩又在感叹她天赋奇佳,自己当年花了一个月才学会的东西她居然十天就搞定了,幸好他早就习惯李雪清处处胜过自己的成就,倒也没什么好嫉妒的。
若非她身具真水灵根这种无上资质,自己又怎会冒著危险绑架她呢?
李雪清刚一收功,就兴奋地跑到王浩面前,仿佛一个急著献宝给父母看的小女孩──假设王浩能无视她宽大男装中不断晃荡的丰满酥胸。
「咳…妳展现一下吧。」
「好!」李雪清相当兴奋,因为只要过了这关,自己就可以从这无趣的山洞中脱身了。
李雪清一凝神,藏气术立刻发动,只见她身上原有的精纯水灵气渐渐淡化,属性渐渐驳杂,最后变得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王浩拿出灵根盘让李雪清再测一次灵根,灵根盘和上次一般发出彩光,但却不再是代表水灵根的黑色,而是绿、红、黄三色,数值也低了不少。
「木火土三灵根,很好。」王浩说道,三灵根是中上资质,在修仙界中并不稀奇,不会被宗门或高阶修士看上,更不会被整个修仙界当成异宝抢夺。
成功施展藏气术的女孩俏脸上洋溢著兴奋的笑容,不管有多聪明多早熟,她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憋在一个上不接天下不连地的山洞里半年,若不是天天都有舒爽的事做,早就被闷坏了。
「那人家可以出去啰?」
「当然可以,不过妳得先注意这些事情……」王浩将少女的娇躯拉入怀中,双手环著女孩的纤腰,以亲暱却也暧昧的姿势解说著她应该注意的各种事项。
修仙界可不是世俗传说中的乐土,而是弱肉强食的血腥世界,以李雪清的纯洁和毫无心机的个性,即使不是真水灵根也会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首先,在外头不可以显露妳真正的灵根属性。」王浩郑重其事地说道,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一不注意就有可能让宋国修仙界大乱,甚至连附近的几个国家都卷入其中,想起前一个真水灵根出世造成的混乱,王浩就不得不严肃对待。
那一个真水灵根女修出现在宋国的邻国秦国之中,已经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对于炼气期修士来说已经是遥远的古代,对化神与元婴修士却只是上一代的陈年旧事,那时秦国一个中型宗门「九星宗」里有个筑基修士生下了一个真水灵根的女儿,小女孩才刚出生,那个筑基修士就知道大事不妙,赶紧封锁消息,对外甚至宣称女儿夭折,连九星宗掌门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女孩。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九星宗的元婴老祖某日心血来潮,对著自家宗门玩神识扫描,强大的神识轻易穿透筑基修士设立的禁制,发现了才两岁的小女孩。
要说也讽刺,若非那个筑基修士刻意设置禁制,九星老祖还不致于发觉女孩的异状,但正因为他把个小女孩放在重重禁制当中,勾起了九星老祖的些许兴趣,神识集中了一下,竟发现女孩是极端罕见的真水灵根。
九星老祖惊喜交加,立刻软硬兼施地向那个筑基修士开口要人,面对修为上的绝对压制以及成为元婴修士岳丈的诱惑,他很快就屈服了,但九星老祖的举动却也同时落在有心人的眼中,一个属于九星宗敌对宗门「五色门」的卧底将消息传了出去。
五色门元婴修士「赤龙老祖」听到真水灵根,一蹦三丈高,脑袋差点撞到屋梁,当场踩著飞剑冲上九星山,和九星老祖打了一架。
打架不稀奇,但赤龙九星两个元婴修士大打出手却难得的很,其他修士一打听……什么!真水灵根!!!
结丹以下修士自知修为太低不太可能掺和进这场争夺战,大多很理智的选择旁观和无视,只有一些投机份子抱著万一的打算投入其中,当然绝大多数都死在高阶修士的争斗余波当中。
一开始,是元婴修士们的争夺,九星老祖自知无法对抗整个秦国的元婴修士,因此打起搅混水的盘算,几十个元婴修士还真的在九星宗附近打得天崩地裂,甚至惊动了秦国当时唯一的化神修士。
化神修士出场,原本就该没元婴修士什么事了,但化神修士想靠真水灵根增进修为,其他人难道就不想?在长生的诱惑之下,元婴修士们居然联合起来对抗化神修士,气得这个化神修士「华光老祖」当场灭了十几个元婴修士,但自己却也被打伤。
与此同时,秦国出了真水灵根的消息不胫而走,大批元婴修士开始从四面八方聚向秦国,把局势搞得更混乱,整个大乱战在各国化神修士加入之后到达最高潮。
十余个化神修士开打,每一个都能够引动天地元气,身上的法宝符箓功法全都是本界最高阶的,这一混战当真是具有毁天灭地之威,光是余波造成的龙卷风就干掉了几个靠得太近的元婴修士。
而元婴修士自己也打得乱七八糟,一开始还分国家阵营,后来同国阵营之中本有嫌隙的也开始在背后捅刀子下阴招,最后演变成大混战,每个人都面对著无数同阶对手,不杀了对方就是自己死,即使还有一部分脑袋清楚的人发现情况不妙,但还是只能深陷其中拼死力搏。
战斗整整持续了一个月,十七个化神修士陨落了九个,剩下八个也是全身带伤,华光老祖因为先前受伤,作战时不敢争先,更不敢深入战阵,反而成了八个幸存者当中伤势最轻的一个。
相较于化神修士,元婴修士死伤就更惨重了,几乎有七成元婴修士死在混战当中,剩下的三成多也有一半以上只剩下元婴逃回,能保住肉身的几乎全都是元婴后期大修士,而且还是发现情势不妙就打定主意逃命的那些人。
九星宗作为争斗的核心,被整个轰成了九星坑,别说九星老祖了,争夺的目标、真水灵根女婴更是无影无踪,也不知是被预先偷偷弄走了还是和九星宗一起凹下去了。
打了老半天,死了一大堆人,结果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幸存的高阶修士也不禁傻眼,只能灰溜溜的各自回家。
经此一乱,整片大陆的修仙界实力倒退了至少七成,各国的修仙势力更是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弱小的宗门趁机崛起抢夺失去高阶修士的大宗门地盘,甚至有几个国家因为高阶修士全部陨落而被邻国并吞。
作为战场的秦国除了多出「九星坑」以外,大坑方圆百里的天地元气也全被搅乱,成了一片修仙绝地,幸好秦国唯一的化神修士不仅没死,伤势也不重,才没有让秦国被并吞,反倒是邻国的宋国因为化神修士战死而岌岌可危。
要不是宋国当时还有十一个元婴后期大修士押阵,宋国早就没了。
王浩可不觉得自己比化神修士厉害,因此他再三叮嘱李雪清无论如何绝对不可以在他以外的人面前展露真正的灵根属性,李雪清虽然不知道事情严重性,但看到王浩严肃的神情,却也连连点头。
她只是单纯,可不是蠢。
「好了,准备出发吧!」王浩说道,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巴掌大、黑白相间的物体往洞外一丢,掐了个诀,一根黑白相间的巨大羽毛立刻出现在洞外,凭空飘浮著。
「上来吧。」王浩毫不犹豫地踏上看似脆弱的羽毛上,朝李雪清伸出了手。
「不会…掉下去吧?」李雪清看了看羽毛底下的万丈深渊,畏缩地问道。
如果从那儿掉下去,在摔成肉酱之前搞不好还能吃碗人生最后的面。
「当然不会。」王浩跺了跺脚,羽毛连晃都没晃一下:「这可是用四阶妖兽『阴阳鸟』的羽毛做成的飞行法器,别说两个人了,两头象都载得动。」
李雪清这才战战兢兢地踏上羽毛,果然稳定无比,她好奇地观察脚下的巨大羽毛,从羽毛的大小想像著那头名叫阴阳鸟的怪物有多庞大,也许光是一张嘴就可以把人生吞下肚也说不定。
至于王浩提到阴阳鸟的「四阶」、也就是等同修士筑基后期的实力,她毫不在意。对她而言,四阶和十阶感觉上都差不多,总之就是可以瞬杀她的角色。
这个法器名为「轻羽」,是让王浩多次得以保命的珍贵飞行法器,虽然只是中品法器,但速度上却因为阴阳鸟善遁的特性而远超应有水准。
「哇啊!」李雪清看著周遭不断后退的景色,兴奋无比地尖叫著,一开始还有些惧高的她现在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实际上也真没多大。
「飞得好快!能飞多快啊?」
「还能再快一倍!」王浩得意洋洋地说道。
「都没感觉到什么风呢!」
「当然啦,被风吹得头发散乱可就没有仙家气象了。」王浩解释道。
眼角瞥著李雪清双眼放光的兴奋模样,王浩突然有些庆幸是让她站在自己后头,否则她这样贴著自己动来动去,自己搞不好会一时把持不住就在这法器上推倒她。
在飞行中的法器上翻云覆雨倒不会出什么事,毕竟法器只要注入灵力就能自己飞行,但操控还是需要精神,要是一不小心撞上山壁或者树头就好笑了。
想到李雪清那娇嫩的肌肤、饱满浑圆的胸部与屁股、紧致多汁的小穴,王浩的胯下就不安分了起来,连带著轻羽的动作也略有不稳。
兴奋莫名的李雪清自然不知道身前王浩脑子里的想法,一双小手兀自抓著他的衣服不放,发育良好的柔软双峰也紧紧贴在他的背上磨蹭著,弄得他心猿意马。
幸好坊市距离不远,王浩好不容易才撑了过去,脚下的轻羽却慢慢减速降落在一个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荒凉地方。
淫女修仙传 第十三章.雁回宗坊市
「啊…讨厌…在这种地方……」茂密的树丛中传来女子微弱的娇嗔。
「第一次这样的感觉不错吧。」
「讨厌~会被看到的……啊…」女子的声音突然拔高,若是此时有人从树丛外经过,只要不是瞎子大概都听得出树丛中有异状。
「只要妳别叫那么大声就好啦。」男人的声音显得幸灾乐祸。
「怎么可能…啊…」李雪清抓著即将掉落的衣服和肚兜,一双美乳几乎完全暴露了出来。王浩欣赏著女孩害羞的模样,一把架起她的右腿,慌得她赶紧按住飞起的裙子──因为裙子底下现在可是真空状态。
李雪清原本从凤舞楼穿出来的肚兜早已毁在王浩某次的魔爪下,现在她穿的是后来王浩替他买的,但替李雪清买肚兜已经是王浩的最底线,他实在拉不下脸替她买亵裤,再加上李雪清这段时间有绝大多数时间都是以裸体度过,哪需要什么内衣裤来著?
王浩的手毫无阻碍地抚上了少女光滑的耻丘,撩拨著那处被保护起来的凸起。
每次摸到李雪清那光滑无毛的阴阜,王浩就不禁要为立下这规矩的许文凰喝采,他却不知道李雪清是天生的没毛,和规矩什么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呜啊……」女孩身子缩了起来,但前有王浩后有大树,被夹在当中的她无处可逃,只能任男人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攻略她敏感的嫩穴。
「不要啦~~嗯…手指…进去了…啊…不要捏……会…嗯…痛……」李雪清发出艳丽的喘息,微微颤抖的娇躯很快就失去反抗的能力,只能勉强抓著王浩的手臂,拜此之赐,胸前的衣物已经完全滑落,媚眼微闭的淫态看起来美味无比。
敏感又好色的嫩肉对男人的手指相当有反应,黏滑的淫汁毫不节约地分泌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水灵根的缘故,李雪清的淫水多得让王浩十分讶异。
「明明就夹得死紧,还喊著不要?」王浩轻声揶揄著她。
「主人太坏了……」李雪清红著小脸,把头靠在王浩的肩膀上,小穴里夹得更紧,紧得王浩的手指隐隐作痛。
王浩不由得将灵力灌入手指之中抵抗压力,但渗漏离体的些许灵力却让李雪清发出更娇媚的呻吟,一股股如同砂磨又似电击的感觉刺激著她敏感的穴径,强迫她分泌出更多的淫汁。
「呀啊!」李雪清浑身一颤,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吞噬了少女的意识。
「啊?太…太可惜了……」王浩抽出手指,惋惜地看著手上黏滑的浆液,其中蕴含的灵气不必用神识都能感觉得到,但强度却急速滑落,很快就没有丝毫灵气可言了。
真水灵根女子的阴精,可是比灵石还珍贵的东西,王浩想不到自己下意识的举动居然会浪费掉一次采补的机会,心底不由得颇为遗憾。
但他却也同时发现了一个新方法,因此无视了李雪清一副娇弱不胜的模样,解放出自己早已挺硬如铁的肉棒,狠狠地贯穿了她高潮未退的湿润蜜穴。
「啊啊~~」李雪清发出哀鸣,王浩眼明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免得真的搞到声震四野,别看这儿荒凉得很,作为坊市外围,来来往往的修仙者还是很有可能突然出现的。
少女的双臂紧搂著男人的肩膀,想得到些许依靠,却反让一双丰满的软肉扎实地挤压在王浩的身上。
王浩运起灵力灌注肉棒之上,怀中的女孩的反应立刻激烈了起来,圆睁的双眼也流出了泪水,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刺激,但天生的媚骨体质却将之完全转化成快感,使得李雪清淫水泉涌,阴精更像不用钱一样喷泄而出。
「啊啊…呜嗯……啊……」李雪清娇躯猛颤,滚滚阴精洒上王浩的肉棒前端,其中精纯的灵气全都被他汲取得干干净净。
或许是因为灵气流失的速度过快,李雪清丹田中的太极炉鼎虚影上方卷起一个漩涡,周遭的灵气开始加速流入她的体内,顺著阴阳炉鼎诀的走向往丹田汇聚而去。
这个过程对李雪清产生了一种介于酸痛之间的刺激,无法处理如此多量讯息的大脑直接将之转成快感讯号,令李雪清陷入更为强烈的快感地狱当中。
「呜啊…会死掉……主人~~」李雪清无助地悲鸣著,但她的心中却涌现一股异样的欲望,即使是如此强烈的刺激,她仍旧渴望著它持续下去。
媚骨天成,绝世淫女。
「主…主人…还要……嗯…还要更……更舒服的…啊嗯…小穴…小穴…肚子里面…被……弄坏了…啊……全身都…要泄了……」
媚态横生的少女,原本明艳动人的脸庞又增添了几分美态,令王浩兽欲和灵力一起全开,灌阳法发动得比过去更为凶猛,环绕在肉茎上的灵力甚至多得满溢出来,渗入少女的阴道之中。
「啊啊啊~~」异质的灵力侵体,李雪清的灵力自动反击,少女敏感的阴部成了两股灵力的冲突点,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令李雪清娇躯猛颤、子宫抽搐,充满灵气的阴精喷泄而出,连带著丹田里的太极炉鼎都受到影响,原本就只是虚影的鼎身越发透明,底下的纯阳精火也黯淡得几乎只剩点火星。
就在此时,李雪清长年接受的淫技调教发生了作用,即使本人已经堕入淫欲的深渊,淫荡的肉体却仍然发挥出榨精的本事,阴道每一次的痉挛都对王浩的阳具进行一次次不同的刺激,或许是挤压、也或许是紧箍,等到王浩惊觉不对时,他只来得及吸一口气,还没等他发动锁精,腰骨一阵酸麻,精液立刻狂喷而出。
「呀啊啊啊~~射…射进来了………」王浩再也没心思阻挡李雪清濒死的哀鸣,因此少女凄惨却充满淫艳气息的叫声毫无阻碍地传播开来,响彻整个树林,甚至是树林外头。
很幸运的是,附近没有人。
王浩喘著大气抽出沾满黏液的肉柱,失去支持的李雪清立刻滑落,跌坐在树根处,艳红的樱唇离王浩的肉棒仅有咫尺,浓烈的气味诱惑著少女用仅存的力量张口含住肉棒,温柔地用舌头清洁著它。
王浩没有被少女迷蒙的眼神诱惑,他的心中此时正暗自喊著「好险」,李雪清对修仙没有多少理解,因此她并不知道自己刚刚才从鬼门关绕了一圈、还差点买了土产回来,但王浩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境界崩溃,这就是李雪清所遇到的危险,因为太强烈的刺激与采补,让她体内的灵气流失速度太快,快得超过她炼气九层所能回复的灵气量,甚至连真水灵根的本源灵气都隐隐有流失的景况,如果不是她本能的榨取精液,只怕现在的她已经是个死人,最好的情况也至少得掉个几层修为。
(炼气十三层……)察觉经脉异状的王浩一内视自己的身体,立刻露出苦笑,用真水灵根女修的生命交换炼气期大圆满,这种暴殄天物的行径要是让其他修仙者知道了,王浩肯定连个灰都剩不下来。
不过最令王浩无言的是现在正沈醉在舔精液之中的李雪清,刚刚差点死于境界崩溃的她,现在体内的灵气总量居然比原先还多了一大截,到达了炼气第十层。
境界崩溃还可以往上崩,别说见到了,听都没听说过,但此时却活生生地发生在王浩眼前……严格点说是在脚边、或者肉棒子前方。
「精液流出来了……好浪费……」李雪清低声呢喃著,纤细的手指仔细地回收每一滴精液,这似乎已经是她的习惯了。
(哪里浪费了啊?)王浩至今还是不懂李雪清小脑袋里的思考逻辑,就他看来,这些精液中的灵气早就被她吸收得干干净净,剩下的不过就只是些黏液而已,洗干净也就是了。
恢复了体力之后,王浩和李雪清再次披上斗篷,真正踏上前往坊市的路途。
「为什么我们不飞过去呢?」李雪清问道,虽然大部分精液都已经下肚了,但她总觉得大腿内侧似乎还是有东西不断往下流。
「不管是哪个坊市,都会有禁空禁制,以我们的修为是不可能抵抗禁制的,何况这坊市背后的靠山雁回宗也是个惹不起的中型宗门,就算有金丹修为也不会硬干。」王浩解释著。
「那元婴和化神呢?」
「……那样子的前辈可不是我们这种低阶修士可以说三道四的。」王浩颇为感叹地说道。
「你倒是挺知道自己斤两的嘛。」一个淡漠的男声在两人背后响起,王浩全身一僵,连动都不敢动,当然也不敢放出神识。
一旁的李雪清却好奇地转过身去,看著不知何时出现的中年男子。
男人看起来大约四十来岁,苍白面孔,虽然长得不难看,甚至可以说颇为英俊,但李雪清总觉得对方骨子里似乎有一股阴狠,让她无法对对方有什么好感,当然也不致于对个陌生人有恶感。
「你是谁啊?」李雪清好奇地问道。
「啊…啊……」王浩像发疯一般堵住李雪清的嘴,对方的修为深不可测,用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态度面对他岂不是找死?
「非常对不起,这丫头刚踏进这圈子,才会无知冒犯了前辈!」
「不用慌张,我只是来问个路罢了,你知道『奥羽山』在哪吗?」中年男人无视王浩的慌张与李雪清的好奇,自顾自地说道。
「奥…奥羽山吗?知道!知道,就是那边那座最高的山!」王浩忙不迭地朝远方一指,他这些年都在天道山脉闯荡,对于附近的山岳自然颇为熟悉。
「唔…不愧是古修洞府,连我的神识都能阻挡,也难怪到现在才被发现。」
中年男子不再废话,身形一晃冲天而起,化为一道白色遁光朝奥羽山射将过去。
「哦哦!好厉害!」李雪清看著迅速远去的遁光,由衷赞叹著。
「主人也能这么快吗?」
「当然不可能。」王浩小心翼翼地说道:「人家可是前辈,功力深不可测,至少也是金丹或元婴的老祖级人物,我们只是炼气期啊!」
「喔。」李雪清虽然不知道王浩为什么一副小心谨慎又满头大汗的样子,但她很聪明地没问。
「走吧,不是要去坊市吗?」
又走了一段时间,两人来到一个城镇前,与李雪清想像中的不同,这镇子除了周围有些雾气之外,看上去和普通市镇并没有两样。
「虽然看起来普普通通,但这里可是雁回宗直接控制的地盘,千万别闹事,不然我们都没办法活著走出来。」王浩叮咛著。
李雪清点点头,不过她也从没打算闹什么事。
雁回宗虽然比不上宋国三大宗门,但也是中型宗门当中顶尖的大势力,可不是他们这种散修所能对抗的存在,别说元婴老祖,就算只出来个筑基修士都能轻松捏死他们。
「真的普普通通嘛……啊!这是什么!」李雪清兴奋地跑到一个地摊前面,看著地摊上的某样东西。
「这是下品符箓『御鸟符』,可以操纵鸟类来做侦查之用,一张两个下品灵石就好。」地摊的主人顺著李雪清的目光,解说著自家摊位上的商品。
「只能侦查吗?」
「其实也可以攻击,不过普通的鸟对修士没什么威胁性,要是能操纵一阶妖鸟的话就有价值了。」王浩跟上来说道。
「啐!能操纵一阶妖兽还只卖两个灵石,我脑袋难道坏了吗?」同样是中年男子的地摊老板对王浩可没有什么好脸色,李雪清年轻可爱美艳动人,身为男人当然是要多多巴结的,至于王浩,没有客气的必要。
「我先说,我手头没灵石。」王浩说道。
「喔,用银票不行吗?」
「金银对我们修仙者来说没有什么价值,我身上所有的银票全在妳身上了。
」王浩无奈地说道。
「一个穷鬼还包养美人,小姑娘不如到我这儿来,叔叔虽然不是多有钱的家伙,但总比一个子儿都没有的穷鬼好多了。」地摊老板劝诱著李雪清。
「谁说我没灵石的?我是说现在没有!」发现李雪清的动摇,王浩赶紧解释,他很清楚自己和女孩之间只有利益关系,更真切点说就是嫖客和妓女的关系,要说更深入的羁绊那是一点也没有的。
「还真是嚣张啊,等你赚到灵石再说吧。」地摊老板无视了王浩,开始对李雪清解说地摊上的各种货物。
「这是空白符纸,要画符就要用这个,普通黄纸是不行的,连用的笔和颜料也有讲究,尤其是颜料,看起来像是朱砂,但实际上可是一些特殊的材料,像是灵兽或妖兽的血之类的。」
「血…好可怕……」
「对小女孩来说还是太刺激了吗?那就看看这个,这些全都是炼丹用的材料,各种各样的药草……」
「咦…百年份的人参!快成形的灵芝!炼什么丹啊,这些药材都很珍贵啊!
」李雪清迅速地将整个地摊的药材换算成银子,惊觉它们似乎比自己还重。
「可以炼『集气丹』,炼气期增进修为的丹药之一。」
「炼气期……」李雪清嘴角抽搐,她下意识地阻止自己询问筑基以上用的丹药,免得被想像中的银子砸死。
「修仙者真是太奢侈了!」李雪清不禁如此说道。
「唉,别说了,这些东西炼成丹药之后可更是贵得吓人,一般炼气期修士也不是人人都吃得起的,应该说除了那些财大气粗的门派或家族之外没几个吃得起吧!」地摊老板感慨地说道:「别看我卖这些药材,我自己可也吃不起集气丹,筑基丹就更甭提了。」
「大家生活都不好过啊~」王浩十分有感触地说道。
发现李雪清似乎想问「为什么炼气期增进修为要吃药」,王浩赶忙将她拉走,像她这种被采补还修为飞速增长的怪胎,可不能让人发现了。
王浩拖著兀自东张西望、一眼就看得出是菜鸟的李雪清走进路旁的一间屋子里,朝正在柜台展现睁眼睡觉奇功的老掌柜说道:「黄老!快醒来!」
「啊?」老掌柜空洞的双眼渐渐移向王浩,有气无力地说道:「小王啊……
」
「黄老你还好吧,越睡越严重了。」
「老了就是这样。」黄老动了动肩膀,说道:「你今天来也是日领对吧…不过这……」
「喔,她的话就随便给她本书,在看完之前应该会很安份才是。」王浩看了看满脸好奇东张西望的李雪清,说道。
「你以为是在养小孩吗?」老掌柜叹了口气说道:「那就来本最厚的好了…
…你…你…炼气大圆满!」
老掌柜像见了鬼一样,满脸错愕地看著王浩:「你之前不是才七八层而已吗!」
「前阵子有些奇遇……」王浩模棱两可地说道。
老掌柜也没多问,在这圈子里少知道些好奇心就少一些杀身之祸,先前那个地摊老板好歹也是炼气十二层,和王浩只差一层修为,因此才有资格和他平等对话,至于老掌柜自己和李雪清一样的炼气十层,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
「那接下来就是筑基了吧。」老掌柜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筑基?没筑基丹还筑什么基,我还筑鸭呢!」王浩更无奈地说道。
「筑基一定要筑基丹吗?」李雪清无比外行地问道。
「…对。」王浩看了李雪清一眼,硬生生憋住一句「妳除外」。
筑基的难度公认比结丹还高,天灵根修士虽说豁免筑基结丹瓶颈,也只是「
有机会筑基」而已,一般说来灵根数值越高机会就越大,因此一般门派还是会优先发给天灵根修士筑基丹,如果不靠丹药,那除了李雪清这种号称纯天灵根的奇葩之外,真天灵根以下大概都没什么可以被称为机会的东西──那叫做奇迹。
「筑基丹很贵对吧?」李雪清说道,既然炼气期的丹药都贵得快要吓死人,想必筑基丹一定更贵!
「不是贵不贵的问题……」老掌柜说道,美丽又可爱的李雪清让他不自觉地露出了长者看待小孙女的慈祥:「炼制筑基丹所需的药材当中有几样很稀有,年份要求又非常的长,因此真的没几个地方有能力弄到手,妳看我这舖子似乎不小,但却也没有筑基丹。有些大店铺有门路买到结丹修士修炼用的丹药和药材,却也弄不到筑基丹,只有那些高阶修士参加的拍卖会才有机会出现,不然连老头我这辈子也只『见过』三颗筑基丹而已。」
「这么少!」
「筑基丹的数量其实不少,但大多都在门派当中,我们散修是没得分的。」
王浩说道:「不说这丧气话了,妳乖乖在这儿等我。」
老掌柜带李雪清走到后进一间客房当中,房间的摆设非常简单,一张桌子、三张椅子、一张床,连个枕头都没有,可说是省到了最高点,让李雪清有种回到老家的错觉。
而黄掌柜也真的拿了一本厚得吓人的书来给李雪清,书的纸质有些泛黄,书边也有些破损和毛球,显得有些破旧,但封面上的「炼丹初解」倒是笔力十足。
「炼丹……」对于这普通人看了头会痛的巨著,李雪清倒是兴致盎然,一方面她原本就对医药有兴趣,在凤舞楼当中加入的也是医药组,另一方面只因为对于贵的东西她都很有兴趣。
少女美丽的双眸之中闪烁著对灵石的渴望,虽然她还没见过半颗灵石,但从等价药材兑换回来的话,每个灵石都是一小堆黄金山啊!
「炼丹初解」是丹药行中专门给新进药师阅读的讲解手册,因此内容相当扎实,也相当浅显,里头对于各种常见灵药都有详细记录,包括图像型态、处理方法、保存方式、应用于哪些丹药……其中甚至还有一大章专写炼丹的控火和手法。
因为攸关金山银山,李雪清看得相当仔细,尤其是各种药材的长相,她可不希望哪天在路边遇到了却因为不认识而与灵石失之交臂。
「什么!炼好的丹比原材料贵那么多!」沉浸在知识当中的李雪清惊呼道,因为书上提到「集气丹」的价值是原料的十倍,一颗成丹的价格大约是十个下品灵石,而所需药材不过一个下品灵石,如果能平均将一个标准份材料炼成五十颗以上,就算是出师了,熟练的炼丹师则可以轻易在一炉内炼出上百颗,利润惊人。
同样的材料,假设炼出五十颗算回本,那么炼出一百颗的意思就是白赚了五十颗,整整五百下品灵石,合五个中品灵石。
「我也想学炼丹!」王浩再度看到李雪清时,少女的眼中正散发著斗志。
「……事情没那么简单啊…」黄掌柜苦笑地解释道:「要培养一个炼丹师得有深厚的家底,因为一开始绝对是赔钱的,而且不是普通的赔,是大赔特赔,家底不够厚的,在丹师出来之前就倒了。」
「真可惜……」李雪清也知道赚大钱没那么简单,倒没显出多少遗憾的神情。
「有机会的话就让妳试做一下,也许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个人才呢。」老掌柜抚著下巴稀疏的白胡子说道。
「那我的立场怎么办啊……」王浩低声嘟囔著。
「要是输给小姑娘,你还有脸继续干下去啊?」黄掌柜毫不留情地说道。
「她可是……」王浩很想说出李雪清的逆天资质,但终究还是克制了下来,除了真水灵根以外,李雪清的脑袋也是一等一的好,幸好她天性单纯,骗起来丝毫不花力气,否则王浩可能得小心哪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是什么?」黄掌柜拿出两块灵气盎然的四方玉石放到桌上,问道。
王浩一把收起玉石,敷衍道:「她……很聪明。」
黄掌柜没有继续追究,说道:「有了这姑娘,你口袋大概也空空的了,要不要考虑一下多做段时间?」
「……也好,两灵石真的干不了什么事。」
「呵呵,金屋藏娇是要下大本钱的。」黄掌柜露出一脸淫笑的表情,丢给王浩一块玉牌。
「给你个特别待遇,双人房,附上等隔音禁制,就算你们在里头做醮外头都听不到半点声音。」
「谁…谁做醮啊!」王浩老脸通红,李雪清却歪著头可爱地想了一想才羞红双颊。
「人家才没叫那么大声呢!」对于王浩来说,这是一击毙命的回应,他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的颜色,再次深切体会了李雪清的单纯是多么的恐怖。
在老掌柜揶揄的目光之下,王浩头也不回地拉著毫无羞意的李雪清逃向房间。
不管怎样,总之两人就在这店里定居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