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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1/05/01 07:46 / 1558 / 53
【窃玉】
武侠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1 08:14:27

窃玉 第四十九章 红妆
  南宫星见惯了身边女子同床时彼此撩拨逗弄,心中还颇为喜欢,所以觉得绕过文曲的主要心劫,先将蝴蝶口令的问题一举解决的法子,就是让唐昕和霍瑶瑶不行再加上唐醉晚,以女之道,还施女身,他在旁掠阵防止玉若嫣失控,皆大欢喜。
  哪知道不光霍瑶瑶开口来了个男扮女装的诡异主意,玉若嫣略一沉吟,也附和道:“霍姑娘说得倒也有理,我过往所办的案子,看过的记录中,不乏采花淫贼将自己装扮成女性入宿家中,夜里打着同为女子的旗号共枕同眠,坏人贞洁的例子。既然不乏先例,想来可行。”
  “等等,”南宫星赶忙抬手阻止道,“那种采花手段,不过是为了骗奸女子,寻常案子里,女儿家等到发现不对,身子已经被占了,心慌意乱之下不敢反抗,为了声名清白也不敢做声,才会任淫贼予取予求。若嫣,先不说你眼力毒辣,转瞬就能识破的问题,就是你起初没识破,让我上了床,和和气气到最后,等我…
  …等我一亮兵器,你不也就该亮兵器了?咱们岂不是要光着屁股打一架?最后还是成了得制住你强暴的局面啊。”
  霍瑶瑶双眼发亮,一副兴致勃勃打定主意要看主人变主母的模样,笑嘻嘻道:“先前我要是还没尝过滋味,那兴许还不懂,如今可是知道了,女人那酸畅的劲儿啊,不让那东西进来也一样能到了顶。这方面主子你才是行家,玉捕……玉姐姐是个处子,又心底厌恶男女交合之事,那你忍一忍,先用根绳儿把鸟儿拴着,手啊脚啊内功啊一股脑都用上,先假作个俏女郎帮玉姐姐解了心劫再说嘛。”
  她乌溜溜的眼珠一转,特意站到了南宫星另一侧,与玉若嫣隔开,小声道:“而且这样一来,等口令的心劫解了,玉姐姐也就到了神魂颠倒浑浑噩噩不能自拔的境界,任她有多好的功夫,也是酥烂如泥只剩下高山流水的份儿,你再趁机一鼓作气,给她把怕男人的心劫也解了多好。不然,这么好看的大美人,你一碰就跟你打打杀杀的,你心里不难受哇?”
  唐昕终究只能做到不去明火执仗大吃飞醋的地步,要让她心甘情愿把一个绝色佳人往南宫星怀里推,还是难以平和,在旁蹙眉道:“可玉姑娘要是一被男人碰到私密处就会发作,易容术能起到什么作用?小星手大脚大,指掌粗糙,从没跟女子练武一样注意清理茧子老皮,就算玉姑娘装傻装糊涂,装看不出,难道等被摸到身上,碰胸捏乳时还能蒙混过关?到时候她心劫发作忽然暴起杀人,不还是成了最糟糕的局面?”
  霍瑶瑶撇撇嘴,为难道:“我一开始就赞成五花大绑倒吊起来让主子搞的嘛……是主子觉得要解心劫需要灵肉合一,去到大极乐才行。哎呀说白了,就是他还想让玉姐姐喜欢他嘛,男人哪儿有能不动这心思的。咱们得贴心体意,做个可人儿。这才是争宠之道,你看主子这会儿准觉得我聪明伶俐,今后走哪儿都得带着。”
  南宫星忍着笑拍了她脑袋一下,道:“是,走哪儿我都带着你,我下一个任务说不定得去西域大漠,你陪我一起出关吃沙子吧。”
  “诶?”霍瑶瑶瞪大眼睛,“别呀,江南这么好,这么多大美人,主人你多逛逛嘛。”
  玉若嫣在旁面色红白交错,心乱如麻,沉声道:“到底如何?有没有个定论?
  若这里实在没有办法,等离了蜀州,我再去寻访能人就是。”
  知道她有些恼羞成怒,霍瑶瑶悄悄吐了吐舌,道:“反正容易被发现这个我觉得不是事儿,我全套易容工具都带着,能把玉姐姐化妆成小丫头,自然也能把主子弄成女娃娃。玉姐姐眼力好,身上感觉敏锐,这个不假,可也好解决,唐远秋这边的住处大都藏着酒,还是上好的百果酿,猴子闻了都掉口水,等再找到一处,让玉姐姐慢慢喝,我在旁边估摸着,到了将醉未醉的时候,主子再来,那在她眼里,主子就绝对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咯。”
  南宫星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脸,自嘲道:“你这是要给我套几层胶皮面具啊?”
  她仿佛早就在等这句,双手摸着他的脸庞笑道:“这就是过谦了。主子这身量适中,和玉姐姐相差无几,在女子中算是高挑,放在男人堆里并不扎眼。再看胡茬,颇为细软,用双股线绞过去,烘条热巾子一敷,准是个细细嫩嫩的小鹅蛋脸。这鼻子眼儿,本来就看着挺喜人的,稍微勾勾描描,小刀修修眉毛,就已经是小美人胚子了,我看都不用易容,直接上妆就成。给玉姐姐带的衣服你就能穿,我往肚兜里给你垫俩炊饼兜着,你运内功收住喉咙,别让脖子中间儿那疙瘩突出来,说话时候提着点儿调门……啊哟,我看都能直接去哄着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和你一起睡觉啦。”
  玉若嫣大概是听得分了心,手中拨山棍没压好枝条,啪的一下撞在脑门上,颇感狼狈,弯身一钻,往前快走了几步。
  但南宫星还是有些不太情愿,倒不是他对玉若颜没有欲念,而是还想堂堂正正以男子的模样将她彻底征服。
  换了女子衣裙花黄红妆,等到醉眼朦胧再哄上床,岂不成了坑蒙拐骗的偷香贼?
  这和他那声名狼藉的爹还有什么区别?岂不真成了虎父无犬子,王八不生虾?
  他姑且拿定主意,沉声道:“先不急着决定,荒山野岭,无论如何也不适合解决若嫣的心劫,咱们先继续往下找,不管唐远秋的住处也好,荒民修筑的木屋也罢,总要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才能继续。不然,难道要和野人一样幕天席地么?”
  霍瑶瑶跟在后面,小声嘟囔道:“素锦姐姐说你当初日她屁股就是在野外河边……”
  咔嚓,玉若嫣在前面捏断了手里的木棍,深吸口气,抬手新折了一根。
  霍瑶瑶一个哆嗦,赶忙补救道:“我是说主子假正经,他夫人还在马车上被他……嗯嗯啊啊过呢。我的意思是不用非得找个屋。”
  唐昕扭头瞪她一眼,蹙眉道:“好了,多喝点水,你渴不渴?”
  霍瑶瑶哦了一声,拿起皮囊揪开口,堵住了自己还没说够的小嘴。
  很难猜测平时唐远秋在后面山里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单纯从一路看到的情形来看,这家伙似乎是个盖屋爱好者。
  除了明面上丫鬟们知道的那些能住人的地方外,仅有唐醉晚知道位置的还有不少,更可怕的是,连唐醉晚都不知道只能靠猜靠蒙靠大搜查的地方,仍然有他的秘宅。
  南宫星觉得,这人闲下来没事做,就是在荒山里晃悠找地方,找到了就拿出一两个月靠一身好武功盖一座房子。
  房子大都有些粮食,有酒,挨着干净的水源。
  就像是,他期待有人流落到那里的时候,可以有个临时的避难所。
  莫非,他预料到之后唐门又将有一些失败的年轻人无处可去,来到后山自生自灭么?
  但那些流落的荒民并不是个个都彬彬有礼。
  这一天最后他们找到的,是一处已经被拆毁的竹篱小院。
  摆设被抢夺一空,专门移种过来的山花,也被踩进土里,零落成泥。
  自然,也没有粮食和酒剩下,把女子安排进半间破屋挡风,南宫星和四大剑奴便在外面将就了一晚。
  这种窘迫环境,霍瑶瑶也不好意思提起折腾玉若嫣的事。
  不过隔天从那里出发后不久,崔碧春就在高处发现了轻功好手移动过的痕迹,看方向,他们没有追错。
  可问题是,那个轻功好手是谁?
  唐月依还受着内伤,他们有崔碧春和玉若嫣两个追踪术的一流高手在,又有熟悉地形的唐醉晚,很快就判断出唐月依前进的路线和方向。
  那个位置也不像是追兵留下来的,追着唐月依的那些人,武功虽然不弱,但要仔细勘验唐月依留下的痕迹,就不能跑到高处只为了求快而用轻功。
  不然在这种高山莽林之中,跑错一点方向,就再也找不到人了。
  “只有一个,没发现其他人的痕迹。看来,这人应该是盯着唐夫人身后追兵在行动。从脚印擦掉的青苔薄厚来看,轻功非常可怕。”崔碧春在找到第三处痕迹后,认认真真地将情况报告过来。
  玉若嫣在树上蹲着看了一会儿,沉声道:“还很新鲜,经过这里不会超过两天,咱们这么追下去,找到唐夫人之前,应该会先碰上他。”
  “既然是个落单的,就没什么好怕。大家不要散开,咱们齐心协力联手,就算是轻罗也未必能讨了好。”南宫星伤势大致已经痊愈,四大剑奴也都恢复到九成以上,若是遇到追着母亲的来路不明敌人,兴许还要担心是不是有一场苦战,既然对方只有一人,应该问题不大。
  霍瑶瑶眨了眨眼,先从包里摸出毒针夹在了指头缝里。
  唐昕拽了她一下,蹙眉叮嘱道:“真打起来,跟着我往后躲,咱们的任务是别当人质拖后腿,有余力就帮醉晚挡一下。”
  唐醉晚细声道:“我不要紧的,要是拿我做人质,杀了我便是。”
  “什么傻话,咱们家的情种才舍不得。”唐昕拍了她一下,“好了,继续探路吧。碧春,有强敌了,大家都小心些。”
  这天开始,玉若嫣也去到了前面探路的队伍中,她与崔碧春可以同时勘察两个方向,效率大增。只是她长剑丢进了山谷,此刻没有兵器。南宫星想让剑奴借她一把,却被她婉拒。最后仅仅削了一根薄而锐利的山竹片,用布条缠在腰间。
  不过所有人都知道,此刻束缚了玉若嫣实力的并非武器,而是文曲留下的心劫。
  一日半后,山间又飘落起清冷秋雨,唐昕、唐醉晚早已习惯,很快用大片叶子和细藤随手编织了简陋蓑衣,继续前行。
  林间松软土壤被雨水一浸,诸多痕迹都变得鲜明无比。
  次日一早,雨丝渐渐密集,崔碧春捉了一头山猪,玉若嫣和唐醉晚则终于循着踪迹找到了下一个隐秘的院落。
  不知为何,包括唐月依在内,前面经过的人都没在此落脚,篱笆之内干净整洁,仅有边缘开出竹墙外的娇俏山花,被不知什么人折去了一朵。
  看断口,也就是不久前的事。
  接连赶路,众人都已疲倦不堪,南宫星站在那株断枝山花前沉思良久,一直未动。
  把里面情况探了一圈,霍瑶瑶喜滋滋出来道:“主子,这地方有米有面有水缸有酒坛,还有石头垒的灶台,被褥好几床,草席七八张,虽然旧些可都挺干净,是个好地方。后头就有山泉水,咱们在这儿歇歇脚,好好养养精神吧?”
  唐昕紧追在后面出来,扯了她一下,道:“姑姑还危在旦夕呢,咱们吃点东西,缓缓腿上酸沉,就继续上路吧。”
  没想到南宫星摇了摇头,仍盯着那株山花,轻声道:“不必了,咱们在这里歇息一晚,今日不走了。大家吃饱喝足,趁着这边屋子较多,设法把若嫣的心劫,试着解决掉。”
  “那姑姑呢?”唐昕上前一步,望向那根残枝,疑惑道,“小星,你为何…
  …一直看着那个?”
  南宫星缓缓道:“咱们一路过来,可有闲情逸致停下在这种地方,静静看一会儿花?”
  霍瑶瑶扑哧一笑,道:“主人你喜欢看姑娘,可不喜欢看花。”
  唐昕没想通其中关窍,便没应声。
  南宫星摇了摇头,神情颇为复杂,道:“怕是只有他,那么好的功夫,这种时候也不忘撅朵好看的花,记着给我娘拿去戴上了。咱们休息吧,我娘应该没什么大事,比我靠得住的人,已经去救她了。咱们……还是莫要打扰他们为妙,不然,他被碍了好事,发脾气时候可六亲不认。就在这儿住下吧,听我的,瑶瑶,你手艺好,去下厨张罗下,其他人给你打下手,今天就是休息,这依山傍水的清静好地方,经过了,可莫要浪费才好。”
  虽说同样是木屋,这里搭建得精细了很多,糊泥刷灰,铺草垫叶,位置还选得极佳,淅沥山雨基本侵扰不到。
  而且房子连上储存物件的共有足足四间,即便被褥不足,四下摘些叶子用灶台烘干铺在草席下,总好过之前露宿在山林泥地中。
  知道南宫星心里始终惦记着玉若嫣的状况,趁霍瑶瑶还没再提起要给自家主人男扮女装的事,唐昕等饭食准备得差不多,就过来找到还在看那朵花的他,柔声道:“小星,这边比较清静,我刚才打水时候去山泉那边看了,三面环山,让剑奴们四方散开守住,应该不会被人打扰。”
  南宫星以为她打算擦洗身子,点头道:“嗯,我交代他们随你过去,散开得远些,包袱里替换衣服还有,你就好好洗洗吧。瑶瑶、醉晚她们也想去,你们就一起。”
  “我打算让玉若嫣一起去。”
  南宫星终于挪开了视线,“哦?”
  “既然男人不方便动她,那,我来。”唐昕抬起胳膊,她的手指修长而有力,能将细小的毒砂打入数丈外精准的任何人体部位。
  凤眼微眯,她嫣然一笑,道:“拜你所赐,我现在对付女人,可已经很是熟练了。而且,这两天我认真观察过,试探过,玉若嫣的确对女子没有那么明显的排斥,就让我试试吧。我若做不到,就只能叫霍瑶瑶来折腾你了。”
  南宫星果然大皱眉头,苦笑道:“那可不是个好主意,我从小只跟着我娘,到了师父那边也都是女子随侍伺候,几乎不怎么和男人接触,她们都担心我阳刚之气不足,我要真穿了裙子被我娘看见,她怕不是要把我吊到树上去。”
  “那么,告诉我,该怎么做,就是让她泄身,连着泄,一直泄到意识不清,在那时喊出口令,再让她泄身对么?”
  “嗯,一会儿我去封住若嫣的经脉。你得记住,一定要她神魂颠倒不可自拔,有那种头脑空白的征兆时,再一边送她上去,一边说口令,到那时可以制住她,不让她动,努力让口令不再和杀意有关,而是绑定在那销魂快乐上。这一番下来,一两个时辰也属正常。你不必急于求成。”
  唐昕沉吟片刻,小声问道:“有比较明显的征兆么?你单这么讲,我分不太清怎么才是正确的时机。”
  “观其颜面,眸光涣散,双目无神,口唇冰凉,额心多汗。观其胸腹,双乳鼓胀,奶头肿起,胸脯红晕密布,下腹不住抽搐。触其下体,双股战栗,臀肉紧收,阴核胀大如豆,牝户流泻不休。若是津唾不及吞咽,溢出唇角,花径蜜出如泉,不再发黏,便是要失神晕厥过去的征兆,你就可以多说几遍口令,让她牢记这口令的词句带来的其实是无边快乐,如此往复,便能让她从心劫的束缚中渐渐挣脱。只要能用理智抗衡心劫唤起的冲动,凭若嫣的韧性,此后就不必咱们再多费心了。”
  唐昕默默记下,跟着面上一红,轻声道:“小星,我……到了最快活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么?”
  “大致如此。女子心醉神迷的反应本就大同小异,唐青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
  她抿唇略一思忖,轻声道:“总觉得样子好丑,要是按唐青的德性,五官都变形了……”
  “不丑。那是男人威武的证明,我看了可喜欢得很。”南宫星笑着揽住她亲了一口,“走吧,吃过东西,你就张罗此事。过去后我到上面等着,观望你们的情况,要是不对,我就跳下来救场,如何?”
  “你就是想看吧?”唐昕媚眼斜飞,娇嗔道。
  南宫星微微一笑,“对,必定好看得很。”
  她吃吃笑道:“那你不如带着醉晚一起上去,免得你看到欲火中烧,周围只有泥土石头,憋出个好歹。”
  “带瑶瑶不行么?”
  “不行,那骚狐狸机灵得很,我得叫她帮忙。再说……”唐昕颇不情愿道,“万一我办不成,还得靠她给你易容,试试她的法子呢。别叫你给她弄没力气了。”
  南宫星拍了拍她的肩,正色道:“不教为夫丢人现眼,你可得卖力才行。”
  听出他总算有了心情戏谑调笑,唐昕精神一振,道:“我必定把浑身的力气都用上。”
  大包小包的行李都在,南宫星仔细斟酌后,决定留下崔碧春和两个剑奴守着屋子,这个方向上便不再安排人手望风。
  山泉其他三面,两面各放一个剑奴,若有敌人及时示警,剩下那一面,南宫星就带着唐醉晚绕路上去,居高临下观察情况。
  席间说起这个安排,唐醉晚略一沉吟,匆匆吃了两口,就从包袱里拣出一套贴身小衣,叫上崔碧春匆匆往山泉那边过去,显然是知道自己陪着上去有什么用处,打算先一步洗净身子。
  姑娘都挺爱洁,南宫星也不好落后,吃到六分饱,便留下唐昕、霍瑶瑶商量如何“对付”玉若嫣的事情,自己也去泉水那边洗了个澡。
  雨还未停彻底,不过朦朦胧胧完全不影响行动,反而添了几分如烟似雾的意境。
  他到水边的时候,崔碧春早已洗好,端端正正站在岸边,乌发湿漉漉披散在后,只用两片叶子挡在衣衫外,也不去擦。唐醉晚则蹲在水浅处,拿着木梳仔仔细细清洗发丝。
  “这样潮着容易风寒,莫动,我来帮你。”下水之前,南宫星将内力转为至阳,将崔碧春青丝烘干。
  恰好唐醉晚也洗罢,一边羞答答让他运功抹干发丝,一边低头擦身穿衣。
  等他们都收拾妥当,唐醉晚跟着南宫星上了山壁顶端,泉水垂流源头,铺开带的草席,静静依偎着躺了一会儿,下头便传来了霍瑶瑶欣喜轻快的声音。
  “这水真清!”
  话音都未落实,就听哗啦一声,南宫星探头一看,果然,这八尾狐狸把外衫裙子一甩,便穿着亵衣跳进了潭中,簪子一拔,长吸口气,咕咚钻进水里,苗条的影子登时在波光下舒展开来,宛如一条优美白鱼,扭动潜泳。
  唐昕早已不至于为此羞涩,坦然宽衣解带,素足轻抬,涉水而下。
  唐醉晚双手撑腮,趴在草席上望着玉若嫣小声道:“星哥哥,她知道咱们在看,会不会不好意思啊?”
  南宫星摇了摇头,惋惜道:“不会,她此刻心里已经全是仇恨,容不下羞涩那样的闲杂事情。这也是我急着为她解掉心劫的原因之一,若再这么下去,阴暗的情绪向内聚敛,我怕……她就会彻底变成雍素玉,这世上,也就再没有玉若嫣这个人了。”
  唐醉晚似乎听不太懂,沉默一会儿,轻轻惊呼一声,“呀,她脱了……好结实的身子啊,一个姑娘家,练成这样,可得下好大力气吧?”
  “我清晨起来练功,她比我还早。剩下你们中最早的碧春,也比我晚了小半个时辰。”南宫星目不转睛望着完全赤裸的玉若嫣,心中比起情欲,涌上更多的却是怜惜。
  该说红颜薄命么?如此精致绝美的身姿,却自幼命运多舛,坚韧自强的外表之下,藏匿了无数泥沼般的阴霾。
  他想把她从泥沼中拖出来,洗干净,打磨出玉人应有的光华。
  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她的心门,早已将天下所有男人隔绝在外。兴许,就在她亲眼见到母亲因绝色容貌惨遭羞辱欺凌含恨而死的那一天起吧……
  比起坦坦荡荡面无表情的玉若嫣,清洗到干干净净之后,反而是要下手的霍瑶瑶和唐昕面面相觑,露出尴尬神情。
  她俩生平最主动的事,都是凑到南宫星身边勾勾搭搭,撩拨几下,等他扑上来,就可以交给他去主导。
  这会儿需要她们来掌控全局,便都有些不知所措。
  霍瑶瑶心道我本就只是个搭手的,便往深处一游,慢悠悠划水去了。
  事到如今,唐昕也只得硬着头皮走到玉若嫣身边,凑上去低声说了几句。
  玉若嫣面上微有红晕,略一颔首,转身走到岸边带来的草席旁,拿起布巾擦掉身上水珠,蜷起修长笔直的腿,缓缓坐下。
  唐昕一边擦身,一边望着她,不知不觉看得有些恍惚,布巾擦在乳头,足足蹭了十几下,等到奶子一酸,才意识到不对,急忙红着脸放下,过去将玉若嫣抱住,深吸口气,低头轻轻吻在她颈窝。
  唐醉晚轻轻呀了一声,细细道:“她们……开始了。”
  南宫星皱眉道:“不妙,阿昕怎么动作这么僵硬,她在害怕么?”
  唐醉晚扭脸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星哥哥,我们对着你能放得开,不代表对着别人也能呀。我……我在你面前尿尿都没关系,要是换了玉若嫣……我肯定要羞得上吊。”
  “没办法,她要不行,我就得套裙子抹胭脂了。”南宫星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可着实不情愿。”
  唐昕捧着玉若嫣一边乳房吸吮片刻,似乎颇觉丧气,扭头叫来了正划水的霍瑶瑶。
  多了一个帮手,情形似乎好转了许多,玉若嫣仰躺下去,彻底放松了四肢,面颊总算升起了像是情动的红潮。
  唐昕和霍瑶瑶一人一边,在她身上不住亲吻抚摸,不知要羡煞多少世间男子。
  南宫星自然也把持不住,下面三个美人赤裸纠缠,他哪里还有本事面朝下趴着不动,再硬一点,恐怕要捅破下面的草席子。
  他便挪了挪位子,趴到唐醉晚的身上,与她躯体相贴,紧拥磨蹭。
  唐醉晚娇躯敏感,眼中看的又是颇为淫靡的情景,不一会儿就娇喘咻咻,心驰神往,蜜露沁出,反手摸索着扯下南宫星的裤腰,掏出那根硬邦邦的阳物攥在掌心,一边轻哼,一边上下套弄,压在自己高耸臀肉上不住摩擦。
  “咱们也开始吧。”南宫星觉得唐昕和霍瑶瑶多半解决不了问题,看来只好抓紧时间先在唐醉晚身上宣泄一场,观望后效。
  唐醉晚点点头,分开双腿屈膝趴好,双手卷起衬裙,一路掀到腰上,亮出了白馥馥肉滚滚圆润挺翘的美艳屁股。
  南宫星垂手一摸,满指黏滑,伸进牝户轻轻一搅,嫩肉便紧咂咂裹了上来,连调情的手段也不必。
  他扳过她的脸,叼住小舌一番吸吮,伏在她背后弓腰一挺,粗长阳具便钻入到黏乎乎的紧凑蜜壶之中。
  “哼嗯……”唐醉晚心满意足,长声娇哼,早将此刻身处野地的事忘得干干净净,软软的小腰贴着草席蛇一样扭,只盼着那热而硬的好宝贝能美美钻过她酸痒的层层肉沟,顶到花心发麻,发痛。
  南宫星为人多情,却也知道至少当前应该专注于正在承欢的女郎身上,便不再看玉若嫣那边,拉开唐醉晚衣襟,掏出温软丰硕的一对乳兔,以掌心护住免得磨蹭草席擦伤,揉搓着缓缓抽送。
  不一会儿,她那藏在乳晕中的奶头便羞答答探了出来,顶在掌心。
  他一攥捏紧,加快速度,啪啪撞击,臀波荡漾,乳浪生姿。
  上面肉搏正酣,下面三个大姑娘却依旧有点茫茫然。唐昕亲来亲去,伸进玉若嫣股间一摸,明明探到了温润汁液,却感觉不到她的情欲有什么激昂起来的苗头。
  霍瑶瑶坐在旁边,一手捏乳一手摸臀,诚心诚意抚弄半天,连声娇喘都听不到,眼见玉若嫣刚才就在脸红,这会儿还是脸红,不禁心中丧气,小声道:“昕姐,我怎么觉着成了小火慢炖啊。”
  唐昕放开玉若嫣已经被咂湿的乳头,手指按着下方微隆阴核,蹙眉道:“我怎么知道,这要换了我那不争气的妹妹,早就泄了。”
  霍瑶瑶眨了眨眼,“哪个妹妹啊?”
  唐昕这才醒觉,她堂妹已经跟进南宫家里两个,不禁叹了口气,道:“哪个都一样。”
  玉若嫣微微起身,虽说身上的确感到了愉悦和酸痒,但随之升起的渴望,却并非仅仅被这样抚摸亲吻就能释放。
  她想要抬起手,去摸摸霍瑶瑶的乳房,去捏捏唐昕的奶头。
  虽然那些东西自己明明就有,可生在她们身上,便觉得远比自己的可爱。
  可这念头只是一闪,她就又把离地不到半寸的手放了下去。
  太唐突了。
  自己是有求于人的那个,怎么好对她们动手动脚。
  南宫星没看到这一幕,唐醉晚却心细如发尽收眼底,她想扭头告诉他,结果身子才一侧,就觉小牝里忽然一酸,舒服得咬着唇瓣重又趴下,抖着臀儿泄了。
  层层嫩肉吸住了坚硬肉棒,南宫星精神抖擞,顿时双手撑地贴股猛耸,日得她不得不抠起草席的边一口咬住,才算是忍下了长声高叫的冲动。
  等唐醉晚屄缝中春水潺潺泄了大小好几遭,南宫星将她一压出精进来,两人贴在一起喘息了片刻,她才算找到机会把自己的猜测说给他听。
  “还有这等事?”南宫星皱眉探头,仔细观察片刻,暗想的确有些奇怪,玉若嫣明明看上去已经动情,欲念萌发并不是平静无波的模样,可唐昕、霍瑶瑶都累出了汗,却还没让她泄过一次。
  而她眸子转来转去,一直打量左右两具赤裸娇躯的模样,还真有几分不加掩饰的贪念。
  难不成,想要让她情难自已,最重要的不是对她做什么,而是引导她来做?
  这种关键放着唐昕和霍瑶瑶去商量琢磨,八成到了日落西山也想不出个结果,南宫星索性起身,帮唐醉晚擦净,给她整好衣裙,道:“我先去叫大家回住处,你下去让她们三个也停下,我看,这路子不能这么走。”
  到头来,山泉水边一番嬉戏,唯有唐醉晚一个称得上心满意足,藏不住的笑意都涌到了黑漆漆的眸子里。
  玉若嫣焦躁无比,颇有点欲求不满的感觉。
  而唐昕宛如斗败了的公鸡,一路闷闷不乐。
  霍瑶瑶总算还有点精神,一回来就搬出自己的小包袱,嚷嚷道:“主子,过来化妆,得你出马了,我俩不行,舌头酸手疼,连一次都没给人弄出来,简直丢脸丢到山沟里了。”
  玉若嫣默默垂首,轻声道:“抱歉。”
  “你抱歉个啥,是我俩不中用。不打紧,这儿有酒,你先去喝,我给主子上行头,等你喝个差不多,我就带着我家主人……啊不对,我就带着我家南宫小姐,去帮你一举解决。”
  南宫星看玉若嫣马上就去往藏酒的地方走,急忙叮嘱道:“若嫣,别喝太多,真醉了反而不行。浅酌一些,身上发热即可。”
  转眼间,霍瑶瑶就已经将胭脂水粉等物件在破木桌上一字排开,单脚往凳子上一踩,笑道:“昕姐,你来看,咱男人这脸型,该怎么打扮好看呀?”
  南宫星看玉若嫣已经去喝酒,赶忙低声道:“你们先别忙,坐下,我又有办法了。”
  唐昕没精打采活动着手指,道:“什么办法?”
  “我在上面看着,差不多能确认,若嫣由于一些原因,她的的确确只能接受女人。”
  唐昕叹道:“可也就是接受而已,照那么下去,我和遥遥费上半个时辰功夫,兴许能给她小小泄一次。可要让她神魂颠倒,甚至失去神智,我觉得我做不到…
  …”
  “你做不到,是因为法子错了。”南宫星正色道,“我猜,若嫣真正喜欢的,不只是被你们抚摸亲吻,还有对你们做同样的事。”
  “啊?”霍瑶瑶瞪圆了眼,咕哝道,“合着她这么美的皮囊里装了个男人?”
  唐昕倒是心中灵光闪过,蹙眉道:“这么说……素锦好像也是欺负人的时候格外卖力。她们姐妹都不正常?”
  南宫星柔声道:“这也未必就是不正常,男人有天生喜好龙阳,断袖分桃的,女人兴许也有类似的性子存在,只是世间女子绝大多数一出生就被教导相夫教子三从四德,一辈子也没什么机会发现这个罢了。”
  “为什么呀?”霍瑶瑶不解,“喜欢不喜欢,难道自己还不知道?”
  “知道又能如何?男子不喜女子,说不定翘不起来,同不了房。女子再怎么不喜欢,只要婚配进了洞房,抹上唾沫总能捅到底,等娃娃都怀了,就再也没机会知道这些了。”南宫星一摆手,沉声道,“屋里收拾好,咱们再试试,这次你们两个稍微放开些,勾到她动。”
  唐昕皱眉道:“那最后神魂颠倒的成了我们该怎么办?我们俩都失了神,谁来帮她?”
  霍瑶瑶当机立断,拿起发钗簪子成套衣裙,塞进南宫星怀里,笑道:“主子赶紧去换上,我俩牺牲可以,那等我俩腰酸腿软,被人家折腾得动弹不了时,你也得能上阵吧?你放心,我保证给你画的我见尤怜,妆点成一个羞答答的小美人,玉若嫣到时候酒劲儿一上来,说不定主动就扑到你身上啦。”
  眼见唐昕也摆出一副你不在旁帮忙我就不干的架势,他只得接过那些东西,叹了口气,“罢,我去进屋换上。你们啊……非要害我一世英名付诸东流。”
  霍瑶瑶乐呵呵笑道:“快点快点,正好天晴了外头亮堂,昕姐,一会儿你也给帮忙啊,醉晚,你也来你也来,平常都是主子玩咱们,这么好的机会,走过路过别错过呀。”
  南宫星笑叹口气,关上门在里面,拆掉头巾宽衣解带,勉为其难将那身行头换上,他常帮身边女子梳妆打扮,倒也不算生疏,穿戴整齐后,摸着头发挽好一个发髻,松垮垮用簪子别住,垂目打量,单看衣装,还真有些高挑女郎的模样。
  也不知道这荒唐主意能不能成,他扶了扶鬓发,转身开门,道:“我来了,随你们折腾吧。”
  不料,外面几个女子竟然都呆呆坐在那儿,大气也不出,谁也没动。
  跟着,旁边响起了一个熟悉的,满含诧异的声音。
  “小——星?你失心疯了么?为何穿成这样!”
  旋即,一个带着促狭笑意,温润悦耳的男声如春风般拂过耳边。
  “许久不见,他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南宫星呆若木鸡,缓缓转头,颤声道:“娘……爹?你们……怎么来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1 08:14:50

窃玉 第五十章 娇娘
  “……这便是玉若嫣如今面临的困境,我拿了素锦的银芙蓉,便得竭尽全力拯救她的姐姐。为了达成目的,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更何况,只是在这荒芜人烟之地,略略受些男扮女装的羞耻苦楚而已。”
  南宫星正色说罢,又道:“而且,也不仅仅是为了此事。西域万凰宫上下皆为女子,阴绝逸曾救我性命,以此为据索要一朵银芙蓉,委托救他妻女。我已答应师父,玉若嫣的事情一了,回家与兰儿她们小聚些日子,便往大漠出发。娘,到时候我要在没有半个男人的门派内设法救人,最稳妥的法子,不就是男扮女装么?”
  唐月依听到此处,一直紧锁的眉心才略略舒展了些,微微颔首,道:“原来如此……这么说,倒是情有可原。”
  南宫星急忙点头,道:“娘,那……可以把我从树上放下了么?倒吊着很难受啊。”
  唐月依哼了一声,冷冷道:“裙子里也不兜条衬裤,瞧你倒过来露出的毛腿!
  丢人现眼。”
  话音未落,她甩手一镖,打断了树枝上的粗麻绳。
  “我大腿粗,女子小衣穿不上。”南宫星一边揉着脚踝,一边满脸堆笑,问道,“娘,我担心死你了,你这一直下落不明,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啊?爹是怎么找到你的?”
  “你爹是公狗鼻子,闻着女人的味儿就能追踪八百里……你还敢提,谁叫你去请他的?啊?为什么不找沈七,为什么不找冷四?都离得不远,你非叫他来?
  他要守着家里莺莺燕燕不过来,你娘我就没命了!”
  南宫星赶忙陪笑道:“我这不是也赶忙带人过来了么。当初是谁伤的你啊?”
  唐月依脸色一沉,明眸中竟闪过一丝少见的畏惧,“还不就是那个轻罗。我去那边搜集线索,都不知怎么,就惊动了她。过了三招我发现不是对手,要走已经来不及了。那女人年纪轻轻,身上却好像背了七八十年深厚功力,招数也到了浑然天成返朴归真的可怕境界,我都怀疑……会不会是哪里跑出的山精鬼怪。”
  她长出口气,心有余悸道:“要不是她男人叫了她一句,你娘我……八成就交代在那院子里了。”
  “若是那样,我就让镇南王府和唐门鸡犬不留。”一直没有作声的男人终于开口,语调温柔,却透着并不似玩笑的可怖威慑。
  那自然就是南宫星的父亲,南宫熙。
  此人昔年在江湖名动天下劣迹斑斑,被人责骂淫贼,索性自改名号为银狼,照旧我行我素,偏偏所到之处对各色女子皆是手到擒来,对他由爱生恨的有,苦苦乞怜的有,因奸动情的有,抛夫弃子的有,唯独能从他认准之后的魔手中全身而退的,闻所未闻。
  他如今已年过四旬,发鬓微苍,大概是娇妻美妾环绕的隐居生活太过惬意,他面颊微显圆润,似是有些发福。
  但,这仍旧是个极有魅力的男人。
  修剪整齐的胡须中,唇角笑纹颇为明显,让他的人显得既和气,又亲切,五官生得颇俊,尤其那双眼睛,亮得仿佛能穿透人心,又随着淡淡笑意漾出一股春风般的温暖。不论什么女子见了这样的男人,怕是都难以保持戒备提防,不自觉就有了一种遇到邻家大哥的信赖。
  而与这亲切可靠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衣衫各处一看便是喷溅上的血污。
  唐月依板起面孔,白了南宫熙一眼,道:“你当唐门是你那些不成器的亲戚么?说灭就灭?镇南王府想杀个鸡犬不留?你要杀多少年?”
  南宫熙微微一笑,道:“一个一个杀,慢慢杀,杀上一年不够,就杀五年,五年不够,就杀十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便是这个道理。”
  唐月依冷哼一声,道:“顺便再挑几个模样标致的,回去给你暖被窝?”
  南宫熙淡淡道:“能留下条命,她们总不会反对。”
  南宫星端详着父亲衣衫上的血痕破口,皱眉道:“那些追兵,都解决掉了?”
  南宫熙微笑道:“我给小依选朵花戴,偏生有不识趣的这会儿动手,为父便和你娘久违地联手了一回,对他们略施薄惩,想来他们会记住这个教训。”
  南宫星知道爹的话虚虚实实没个准,只好又看向唐月依,“娘,他们都走了?”
  “都死了。”唐月依手掌一翻,亮出一个横展开的布制针插,道,“你爹天生就是个贼,也不知道怎么偷了一卷大搜魂针给我带来。有他护着,我光打暗器,那还能让他们跑了?”
  南宫星皱眉道:“那……我爹身上这些血?”
  大搜魂针杀的人,可不会留下这种污痕。
  唐月依声音微微压低了些,唯恐被那边的儿媳妇们听到似的,“来追的人里有两个言语轻浮的,你爹知道我恼了,就把他俩挂在树上,用他们的匕首把他们活剐了。哼,一把年纪了也没个改,让沐贞知道,又得张罗一群女人吃斋念佛给他消孽。”
  南宫熙云淡风轻道:“她这样能自我满足,随她高兴就是。小依,你这些年养育教导孩子,分了太多精神,以你现在的武功,不适合再来做这些危险的事。
  既然他们都已经动了,你差不多也该回家,跟我享几年清福了吧?”
  “呸,跟你回家,是让你享几年艳福才对吧。别做梦了。还有,换个称呼,一堆小辈在呢,别坏了我的架子。”
  唐月依说着往唐昕、霍瑶瑶她们那边走去,不过嘴上虽然不依不饶,身子一扭时,还是抬手小心翼翼扶住了鬓边那朵山花。
  南宫星本想跟着娘过去那边,但南宫熙一脚伸出,就踩住了他的裙摆,道:“随我来。”
  “是。”
  南宫星与爹关系较为生分,往往生分的父子之间,气氛便会比较僵硬,颇有种上下级的感觉。
  走出几丈外,南宫熙回身站定,在身侧拇指冲着远远开门喝酒的玉若嫣一点,笑道:“你行不行?”
  南宫星一个激灵,马上道:“行!”
  “但你这法子不好。”
  南宫星苦笑道:“这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你想得太多。”南宫熙淡淡道,“你喜欢,她也情愿,那何必理会那么些杂事,关起门脱了衣服,按住先日过再说。女人的心思,都是跟着身子走的。再怎么情深义重的夫妻,丈夫不能人道,迟早也是同床异梦。再怎么三贞九烈的冷美人,你每天日上十遍,日到她屁股有几根毛都能数清,她心里就不知不觉把自己当成你的人了。”
  “可若嫣和一般女子情形不同。”南宫星低头道,“方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听到了,心劫,七星门的文曲,男人一摸就要杀人。”南宫熙微微一笑,道,“这又如何?你若连不被她杀的本事都没有,那就不要日她。为父当年寻欢满江湖,首要一条规矩,便是打不过的不要硬上。”
  “爹,我不是为了占她,是为了解开她的心劫。”
  “先占了她,再慢慢解。你都碰不到她的心,如何解心劫?”南宫熙不屑道,“等她的心能任你搓扁揉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心劫这种邪门歪道,还不是举手之劳。”
  他瞄了脸上已经微有醉意的玉若嫣,轻声道:“我生平猎艳无数,女人的性子,一眼就能看出个七七八八。我要是像你这般瞻前顾后,投鼠忌器,哪里还会有你?你娘当年待我,可比这女人凌厉多了。这姑娘可没冲你丢过大搜魂针吧?”
  南宫星只得道:“嗯,没有。”
  南宫熙负手而立,笑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怕她不喜欢男人,你怕是在强人所难。榆木脑袋,我问你,他不喜欢的是你,还是全天下的男人?”
  南宫星道:“全天下的男人。”
  “她要解心劫,是不是需要一个技巧精熟,可以送她欲仙欲死的男人?”
  “呃……是。”
  “她此后是不是不得不寄居在如意楼,任你驱策?靠你师父的部下周旋保护?”
  “是。”
  “这不就结了。小星,女人选择男人,不一定非要动心,非要喜欢,非要含情脉脉。”南宫熙正色道,“她需要你,你能给她,这就叫一拍即合。依我看,你那个姓霍的丫头说得有理,捆起来,一个屋里一起待个三五天。吃喝拉撒都在一起,别穿碍事的衣服,不信她不认你这个男人。”
  “可这样的认……”
  “认了,心里就通畅。通畅,你才能让她升天。”南宫熙淡淡道,“不过,你大了,你有你的主意。为父也不好强迫你如何做。这样,我和小依准备在这附近盘桓几日,清一清碍眼的追兵。你只管放手去干,到时候你要是解不了,还是拿她没什么办法。不妨,把她交给我。”
  南宫星一挺脖子,忙道:“这个就不劳爹您费心了。我自会竭尽全力。”
  南宫熙展颜一笑,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道:“不错,身边跟着的姑娘模样俊俏,还都挺满足,不愧是我的儿子。你记住,男人喜欢女人,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都不喜欢女人,这世道才是要亡。你……”
  他话锋一转,促狭道:“你既然有所准备,就快去描眉画目,上胭脂水粉吧。
  为父与你娘一别良久,就不碍你们年轻人的事,寻个地方慢慢叙旧了。”
  说罢,他一招手,朗声道:“小依,咱们之后再来。让孩子们自己玩吧。”
  唐月依那边也已经说完了话,扭脸瞪他一眼,却不往这边来,而是迈开步子,向另一头走去。
  南宫熙不以为意,纵身追去,笑道:“你喜欢那边的小木屋么?我倒是觉得树上不错。”
  唐月依红着脸啐了一口,嗔道:“我要去找草药治伤,你滚开。”
  南宫熙就跟没听到一样径直过去将她手掌拉住,笑道:“那也好,我来时候发现一处幽静山洞,里头生着不少药草,我这就带你去瞧瞧。”
  不等唐月依开口,他又抬手为她扶正鬓边山花,柔声道:“我就知道,这朵花在你头上,格外好看。”
  一直等到两人都去得远了,霍瑶瑶才吐吐舌头,长出口气,擦擦冷汗,道:“我的老天爷呀……刚才主子被吊到树上去,我还以为自己要被家法伺候了呢。”
  唐醉晚一直维持着端正笔挺的坐姿,这会儿也不敢动似的,绷着下巴道:“这情景下见面,也太丢人了,呜……以后敬茶都不敢抬头了。”
  唐昕蹙眉望着南宫熙远去的背影,一直看到他消失在林间,才道:“小星,你爹……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啊。”
  “哦?”南宫星坐下,叫霍瑶瑶过来开始摆弄,道,“你觉得他是什么样?”
  唐昕愣怔片刻,道:“按我们唐门前辈的形容,我还以为……会是个极英俊,眼神一瞥就能让人心神荡漾,特别有邪气的男人。结果……还挺亲切的。”
  南宫星笑着摇了摇头,“是啊,我爹就是有股子让人亲近的气质。老有姑娘见他一笑,就觉得遇上了一个可靠大哥,亲近着亲近着,就被他上了床。”
  霍瑶瑶拨弄着他的头发,笑道:“那主子你可是子承父业,瞧你这小脸盘儿标致的,我见了都觉得可爱,好像个相熟的弟弟一样,就算那晚你不出事,我估计你要来勾搭我啊……我也不忍心不叫你上床。”
  南宫星皱眉笑道:“是么?我还当我魅力非凡,你们都对我一见钟情呢。”
  唐昕呵呵一笑,道:“瑶瑶说得没错,我仔细寻摸一下啊,还真是,你这人就是让姑娘不自觉想亲近,保护,不然兰妹子也不会那么小就敢为你挡猛兽。”
  唐醉晚并没这种感觉,犹豫一下,轻声道:“我倒觉得星哥哥挺有男子气概的,靠在他怀里就觉得特别安心。”
  “你跟唐青一样,都是指望男人过日子的。”唐昕唇角微勾,不带什么讥诮,道,“关注的也不是男人的模样,自然和我们不同。”
  霍瑶瑶咯咯笑道:“我都关注,主子这样相貌也好,身家也好的,能被我撞上那真是走了狗……”大概是觉得之后的词不雅,她眼珠转了转,硬是改成,“狗尾巴运。”
  唐醉晚扑哧笑了出来,“什么叫狗尾巴运啊。”
  “就是见到喜欢的人会举起来晃啊晃啊那种运气。”霍瑶瑶一本正经解释道,跟着忽然想起什么,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所有人都是一惊,崔碧春都从远远放哨的地方探回了头。
  “我忘了盯着玉姐姐了……”她指着远处门内已经趴在桌上的玉若嫣,“她已经醉了。”
  南宫星叹了口气,怜惜道:“一醉解千愁,不如……就让她好好睡上一觉吧。”
  “那咱们就等着?”霍瑶瑶抓起香粉,娴熟地涂抹在他脸颊上,“估计要到晚上才能醒了。”
  南宫星伸手捏了一把她的屁股,“那干脆趁这时间,叫我也练习练习如何男扮女装来欺负姑娘,如何?”
  霍瑶瑶扭腰一躲,笑道:“可别可别,让老夫人抓住我撺掇你穿裙子就够丢人的啦,再过来发现我哄着你穿裙子是为了让你骑我,那以后该怎么看我啊?还敢让我在你南宫家的后院呆着?”
  南宫星望着母亲远去的方向,目光颇为复杂,带着几分难过道:“不必担心,我娘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她啊……嘴上说得厉害,其实拿我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朵山花戴到头上,脸上的红……就没下去过。”
  “来,让我摸摸烧不烧。是不是内伤之后又染了风寒。”
  “呸,我就是燥的。不用你操心。”唐月依拍开南宫熙的手掌,探头望了望眼前的山洞,眉心微蹙,道,“这鬼地方有药草?这……还铺着叶子,这是你昨晚睡觉的地方吧?”
  南宫熙哈哈一笑,从后面拦腰将她抱住,顺着洞口斜斜洒入的阳光往里走去,道:“可这里就有能治你伤的药。”
  唐月依双手一扣,使出擒拿暗劲,拧开他的拇指。
  他顺势一翻,掌心攥住她手指,往后一扯捏在一起。
  “我有内伤,拆招不许用真气。”唐月依娇叱一声,纤腰一折,双肩脱臼般一转,已拧身交叉双臂,面对着他。
  “好。”南宫熙双手一错,将她小臂压回胸前,跟着猛力往回一扯,探头亲向她的朱唇。
  早就知道会有此一招似的,唐月依双臂不顶反收,身子向后一仰,拽着他压过来,食指一挺左右点向他脖颈两侧。
  这两人虽未用真气,但变招急速,令人目不暇接,倒真有七分切磋的味道。
  南宫熙不得不撒手横掌,拦住这一击,但另一手疾抄唐月依后脑,乘隙揽住她脖颈,仍不叫她脱身。
  唐月依往另一边旋身一转,就要强行挣开。
  他忽然惊呼道:“花掉了!”
  唐月依啊哟一声,赶忙抬手去扶。
  南宫熙一下将她搂回怀中,一口吻了下去。
  四唇相接,再无疏离。
  “呜呜!”唐月依恼他又用下作伎俩,连连跺脚,踩在他足尖。
  可他真气充盈,不拿来动手,自保受她几脚绰绰有余,不理会她这点小小反抗,仍是吮吸勾舔,不一会儿便撬开唇缝,左右轻扫一寸寸滑入她口中。
  “嗯!”唐月依怒哼一声,牙关合拢,把他舌头紧紧挤住,似是要一口咬断。
  南宫熙不慌不忙,仍搂着她上下抚摸,舌尖高翘,轻轻在她上腭前后搔弄。
  如此搔了一会儿,唐月依的牙齿越来越松,越来越松,终于呜唔一声彻底张开,被他长驱直入,尽情吮吻。
  一边亲吻,南宫熙一边将她抱向那堆铺开用枯枝架起的树叶,身子前压,一下倒在上面。
  他的手抽出她背后,径直伸向那饱满高耸的酥胸。
  唐月依瞪他一眼,颇为羞恼地屈臂挡住,不给他得逞。
  他也不急,仍死死吻着她,转而向下探去,手指一抹,转瞬间就把裙带抽出,丢到一旁。
  她急忙垂手下去拉住裙腰,不料他顺着她的力气往上一提,便把裙摆掀起,连衬裤也拉高过膝,亮出雪白紧凑的小腿。
  他微微斜身,向下摸去。
  她不愿给他摸,小腿一分,张开伸向两边。
  这正中他下怀,他手掌一抬,便轻轻松松隔着衬裤罩住了她全无防备敞亮开来的羞处。
  “唔!”唐月依猛一扭头,转开脸愤愤道,“你又要用强么!”
  南宫熙压着她半身,手掌轻轻握住丰美耻丘,隔着布料力透蜜唇,缓缓揉搓,柔声道:“老夫老妻见面,怎么能叫用强呢。你这面红耳赤,难道真是染了风寒?”
  她握住他的手腕,轻喘道:“夏初沐贞写信过来,说……说你新带回去一个小妾,年方二八,这话不假吧?儿子都多大了,你……你可真是老当益壮。”
  南宫熙笑道:“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回家,我日夜思念,颇为心焦啊。”
  “我……我不回去和你纳妾有什么关系?”
  “小琴的鼻子、眉眼,与你有七分相似,若非如此,我可不费那么大功夫隐姓埋名出去跑一趟。小依,我想你,你不肯回来,我就只好找个代替品,聊以慰藉。”
  唐月依胸膛起伏,怒道:“我不回去,就是因为你女人太多!”
  “可就因为我高兴身边女人多,才会有了和你的一段情啊。”南宫熙笑咪咪说着,手上动作分毫没停,“我若是个一心一意守着老婆孩子便心满意足的男人,怎么还会慕名过来找你。你说对不对啊,修罗仙子,唐姑娘。”
  她脸上一红,心窝和下面一起酸的发痒,声音都有些颤抖,啐道:“少来这套,小星都女人一大堆了,我……我还是个屁的唐姑娘。”
  “可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山边回眸一笑,恍若天仙下凡的美貌姑娘。”
  南宫熙凑近她面颊,轻轻一吻,舔过耳根,柔声道,“午夜梦回,朝思暮想。”
  唐月依抿唇别开脸,眼中泪光闪动,幽怨道:“你……还是就会说些好听的哄我。让我为你……生了儿子,养儿子,养大儿子……成了个……老女人。”
  “哪里老?”他一低头,用鼻尖拱了拱她胸前峰顶,笑道,“我瞧着,明明更美了,当年还是太稚嫩,不像现在,风情万种,分外撩人啊。之前见面都是在三姐的地盘,你总板着张脸,我还当你心里早不惦着我了。”
  唐月依哽咽道:“我……我就是早不惦着你了……我……才不惦着你这风流鬼!死冤家!”
  南宫熙轻轻一吮,吸掉她面上泪珠,手掌轻轻一抹,已将她衬裤拉下,一气扯到膝弯,柔声道:“既然是死冤家,那到死,也是缠着你的冤家。那个轻罗伤你,我过后就去找她。”
  唐月依本要去提裤子,闻言一僵,扭头盯着他便道:“不准去!那……那女人的武功太可怕了。而且,里头隐隐是你们天狼山的路子,查清楚前,你可千万不能去找她!听到没!”
  南宫熙趁她不动,手掌摸过她柔顺耻毛,屈指一按,已点在丰嫩多汁的蜜壶口外,一边轻搔,一边道:“成败对你都是好事,我若赢了,为你报仇,你能消气。我若输了,死在那女人手上,正合了你的心意,你不总是咒我,说我早晚要死在女人手上么?”
  唐月依气得抬身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我要是真心咒你死,我为你养儿子,养到武功都没空练,养到拿菜刀熟过丢暗器,我……我图个什么!”
  “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南宫熙微笑将她吻住,不再给她说话机会,双手上下齐动,转眼将她衣衫解开,裙裾褪下,亮出柔软丰满,已经不似武功高手的酥胸,和留有养育孩子印记的小腹。
  粗糙的指头在汁水的润滑下缓缓进来,毕竟久未被异物侵入,环环嫩肉紧紧嘬住,发出细小的淫靡声响。
  他依旧熟练,老辣,灵活的手指比擒下暗器还要准确地找到她体内最要害的地方,挤压,按揉。
  “咻……”她鼻中发出喘不过气的声音,口唇不自觉将他舌头吮紧,激荡的情意在体内奔流,从正在被他手指玩弄的地方丝丝缕缕渗出,化为滑腻蜜汁,浸润了他占有她的通途。
  她像是沉进了一潭水,又像是扑上了一团火。
  她忍不住闭上眼,觉得这要是梦,可千万要做久些,莫要再让她睁眼醒来,身旁空空荡荡,清冷如雪。
  但这当然不是梦,那不容拒绝的温柔攻势,在梦里从未如此清晰强烈。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手指弹动,起伏,扭摆,不断变得湿润,娇艳欲滴。
  南宫熙放开了她的唇,拉着她的手,引导向下方即将连接彼此的部位。
  纤细的手指像是被烫到一样略略一闪,但马上,唐月依就意识到,那是她的东西,尽管和很多人分享着,但此时此地,这就是她的。
  她用力握住,感受着那久违的坚挺,硬度在血脉的搏动下几乎被隔空敲击进她的花芯,她呻吟着,开始为他套弄,凭着记忆摩擦膨胀的肉菇。
  “你的身子还记着我。”南宫熙满足地呢喃一句,双手按着她赤裸出来的丰美乳房,一口口亲着她裸露出的肌肤,向下滑去。
  “废话……不记得你,我……我还能记得谁?”她捏住他的耳朵,用力扭了一下。
  “记得就好。”他微微一笑,忽然身子一缩,捧住了她比从前圆润了许多的雪臀。
  “喂!我进山后可没洗过几次!”唐月依被热烘烘的气息一喷,才意识到情形不对,撑起身子就急忙提醒道,“你、你要敢用舌头,一会儿就不准再亲我!”
  可他还是凑了上来。
  令她浑身酸软的畅快转眼被磨擦着花芽的舌头引爆开来。
  唐月依呜咽一声,曲腿弓腰,双手撑地,仰天发出一串满足的吐息。
  太久没被抚慰过的娇嫩花蕾迫不及待的绽放成长,蜜汁汩汩流出,湿漉漉染在蝶翼般分开的唇瓣上。
  他用手指压开那两片柔软的肉唇,舌头向下滑去。
  黏腻的汁液中满含着她的味道。
  但南宫熙并不在乎。快乐是俘获女人的最好武器,这一点他从不曾忘记。
  挥剑的时候,谁会在乎剑上是不是沾血呢。
  柔软滑溜的触感,灵活地突入了阴门。
  唐月依通体酥红,娇喘难抑,多年积累的情欲,恍如山口喷涌的流火,不可阻挡地蔓延。
  令人心醉的快活节节攀高,就在她已经准备好迎接那股久违的极乐时,他的唇舌,忽然离开了。
  “别!别……别……呜……呜啊啊……”
  她刚要骂他为何此时中断,正在贪婪开合的入口,就被更加粗大坚硬的东西瞬间贯穿。
  汁液被挤到溢出,花芯被撞到酸痛,体内的缝隙被彻底填满,唐月依忘记了一切,手脚缠上南宫熙的腰背,在眼角闪动的泪花映衬下,打开了尘封的木盒,放出了属于女人的快乐。
  “小依,我这次经过唐门,只偷了大搜魂针。就直接来找你了。”南宫熙抱住她耸动着,盯着她湿润的眼睛微笑说道。
  “你……好不要脸……不、不偷我娘家的姑娘,也能……拿来表功么?”她气喘吁吁瞪着他,索性用指甲挠他的胳膊,留下一道道红痕,“可你……你儿子……带走了三个姓唐的。”
  他抬起身,舔了一下胳膊上挠出的血印,抚摸着她分开的大腿,缓缓抽送,喘息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小依,不管我来唐门这里多少次,我唯一想带走的,就只有你。”
  唐月依愣住,伸出去挠他的手停了下来。
  他低下头,看着她紧窄的缝隙因他而撑圆,小巧的蓓蕾因他而昂扬胀大,微微一笑,捞起她一条依然匀称修长的腿,往侧面翻过去。
  她忽然醒觉过来,猛一用力,把腿压了回去,瞪着他道:“就知道你甜言蜜语之后没好事!我不喜欢那样。”
  “你就是嘴上不喜欢。哪次不是神魂颠倒,美得乱叫。”南宫熙抓住她的脚,鞋子还在,让正在交欢的情景显得更加淫靡。
  “我就是不喜欢。”她晃着腿,不想顺他的意。
  “那我可要一直揉了。”他微笑着垂下手,轻轻捻住她红珍珠一样的阴核,对着那嫩豆就是飞快一搓。
  “唔……你……你爱揉就揉……反正……是、是我快活……”唐月依蹙眉眯眼,仍不服输。
  他将阳物抽到较外处,一边浅浅磨弄,一边撩拨那颗蚌珠,上下左右,不时轻点,还加着唾沫润滑。
  她久旷的身子哪里禁受得住,不一会儿便香汗淋漓,扭腰想要他进得更深,呻吟声也掺杂了几分焦躁。
  眼见就要泄了,她盯着南宫熙道:“你……你要敢最后……给我停了,我…
  …我饶不了你。”
  他微笑摇头,忽然手指加速,粗长器物长驱直入,大起大落日得啪啪作响,身下落叶乱飞,枯枝咔嚓咔嚓断了一片。
  “啊、啊啊……你……呜……呜呜呜——”唐月依猝不及防,销魂噬骨的滋味顷刻间充满心房,让她双乳发胀淫蜜横流,还套着鞋子的脚夹住他的腰将臀往起一带,挺着身子丢了。
  滋味过于美妙,等浪头过去,她浑身发软,媚眼如丝瞄着南宫熙,正想说两句情话,就见他把她玉腿一捞,又往侧面翻了过去。
  “我……我真不喜欢这样!”她嗔怒抗议,可身上正是最没力气的时候,转眼就被他抱高丰臀,沉腰抬股,狗儿一样卧在了叶子堆上。
  “你心里羞,身上知道快活就行。”南宫熙双手捏着她臀肉左右一扒,挺身刺回原处,坚硬龟头压着前庭天顶迅速滑入,磨过她膣内最敏感的一线。
  “呜唔……”唐月依不服,咬唇忍耐,可她牝户生得就是如此,从后面隔山取火老汉推车,小母狗一样羞耻承欢,偏偏就能碾过痒处,不几十下便通体发麻,舒坦得汗毛都立了根。
  南宫熙还嫌不足,撞了百十下,趁她小泄春浆,将她半裸娇躯一抄,双手罩住摇晃酥乳,抬胯猛顶。
  “哈……哈啊……”她撅着屁股靠在南宫熙身上,大口喘息仍觉胸中越发憋闷,直想放声尖叫。
  “想喊便喊,谁来撞见让你觉得丢脸,我杀了就是。”南宫熙用嘴唇拨开她凌乱发丝,吻着她的耳朵,呢喃道,“我喜欢看你羞,但不准旁人看到。”
  唐月依情潮荡漾,就快不能自已,只好分心回忆旧事,低头娇喘道:“你这……下流鬼……总说……和我夫妻一场……却连在房里……相好,都没得几次…
  …总在野外……干这龌龊事,不是露水夫妻,还是什么……”
  “谁叫我找到你的地方,不是在悬崖下,就是在山谷中,要么便是在老林子里。”南宫熙越动越快,阳物搅得汁水淋漓,手抚乳尖把玩,笑道,“难得这次有屋子,可谁叫咱们儿子要用。我做爹的,还能不先顾着他享受鱼水之欢么?咱们就在山洞里将就将就吧。”
  “呸……你、你就是不喜欢在屋里。我……被你潜进唐家……救的那次,明明……就是我闺房,你……你非要先说带我逃,出去了又……又脱我衣服。”
  “我都说了,我喜欢看你羞。”他拉住她双臂向后扯紧,身子后移,动作更大。
  这种撞击下,唐月依已经无暇说话,还挂在肩上的衣衫上下飞扬,一双雪圆奶子剧烈摇晃,一滴滴淫汁坠下,在叶子上打出沙沙轻响,却被她细长娇鸣掩盖得严严实实。
  一次,两次,三次……
  唐月依不停地摇晃着,不停地泄,混沌一片的脑海已经感受不出时间的流逝。
  她就知道,这个命里的冤家,每次都能榨出她的魂儿,抹满春情塞回去,让她着了魔一样追逐着他给的快乐,旁的什么也不愿去想。
  没有御女术,可担不起风流命。
  南宫熙收放自如,一直弄到唐月依呻吟声都渐渐小了,才将她放开,往前扑倒,压在她背后放缓速度,用烈度较低的泄身一点点帮她从九霄云外落下。
  等她失神美眸渐渐恢复,他才稍一加快,在湿滑一片的屄芯里抽送几下,忽然抽出,吐口浊气,往前一凑,将一腔浓精射在她白里透红的臀尖上。
  唐月依轻喘着回手摸了一把,满掌黏糊,蹙眉道:“你怎么弄我一身?”
  南宫熙在她身边躺下,头枕双手,慵懒道:“沐贞说了,女人生儿育女,与过鬼门关无异。我南宫熙的娃娃,更是格外不好生。”
  唐月依哼了一声,道:“那边就要跟玉若嫣洞房的,难道姓慕容么?”
  “另外还有一条,女人年纪越大,生产就越危险。”他摸了摸她汗津津粉扑扑的面颊,柔声道,“小依,我能锁阳不出,那么,和你快活过也就是了,何必让你再冒那么大的险呢。”
  唐月依神情别扭了几分,扯过他衣摆,把自己臀后精水擦掉,挪了个位置避开自己流湿的那片,自顾自整理起了衣裙。
  “小依,这次事了,跟我回家吧。”南宫熙伸手轻轻拍了拍她,柔声道,“三姐说这一代的天道来势凶猛,野心远比此前要大。我们这些专门跟他们作对的,怕是难得清闲咯。你总在外面跑,我不放心。真要起了恶战,你总得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吧?”
  她系好扣子,哼了一声,道:“后顾之忧……我现在的后顾之忧,就是小星。
  都怪你这个当爹的不闻不问,害得他整天在女人堆里长大,如今可好,我才放他出来历练半年不到,裙子就穿在身上了!三姐打算培养他接班,你说说,我们辛辛苦苦弄起来的如意楼,最后楼主让人分不清男女,这叫什么事!”
  “啊……啊——嘁!”
  南宫星扶着银钗,站在床边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他看着面前正掀开他裙摆跪坐在地上含着阳物吮吸的唐昕,心想,多半是他娘在骂他。
  而霍瑶瑶还在喜滋滋道:“主子,我觉得八成能行,这会儿屋里一暗,你真就跟个美娇娘一样。”
  南宫星低头看着唐昕嘴里的鸡巴,叹了口气。
  谁家美娇娘长这玩意儿啊……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1 08:15:04

窃玉 第五十一章 奻奸
  “醉晚,你来替我一下,我腮帮都酸了。”唐昕吞吐吸吮了半晌,向后一仰,擦擦嘴角,坐上床板,让开了位置。
  唐醉晚嗯了一声,拢好裙子过来蹲下,小手一抬,抓住湿漉漉的阳物来回擦了擦,便吐舌托住下面,啾啾嘬进嘴里。
  唐昕在桌上把灯挑亮,蹙眉道:“小星,你可别忍,玉若嫣进来前才吐过,估计一会儿酒就醒了,你赶紧出一次精,免得到了关键时候硬邦邦一翘,可没有大姑娘长这东西的。”
  南宫星托了托胸前两个揣进兜衣里的面饼,哭笑不得,“你们当真觉得这主意能行?”
  霍瑶瑶正拿湿巾子给玉若嫣擦脸擦脖子,笑嘻嘻道:“死马当活马医嘛,反正主子你也没别的招数不是。我寻思我们三个一起上,八成能让玉姐姐失了魂儿,咱们今晚试一次,成,固然好,不成,你再用强就是。”
  唐昕从桌子下拿出一堆东西,往上一摆,道:“对,这儿绳子套索木头架全给你预备好了,大不了我们三个再帮你压着按着,让你也过过活土匪的瘾。”
  霍瑶瑶笑道:“土匪强暴民女,可不会让压寨夫人们按手按脚,我看咱们更像大户人家推屁股的丫头。”
  唐醉晚一吐阳物,扭头道:“稍安静会儿好么?我……我都不会动了。”
  “你怕分心?”霍瑶瑶咯咯笑着,双手一抄捞住她胀鼓鼓束在衣服里的丰美乳肉,转着圈搓揉,“那我不说话,帮你助兴可好?”
  唐醉晚连忙摇头,转身重新握住那条活龙,“不用,星哥哥快出来了。”
  说着,她香舌半吐,薇薇昂头将阳物含入,果然,没过多久,南宫星垂目轻哼,抚摸着她的耳珠,将一股热精浓浓射入她口中。
  打到喉花,唐醉晚唔的一声扭脸捂嘴,咳嗽起来。
  霍瑶瑶眼疾手快,拿起帕子就往龟头兜去。
  南宫星恼她一直闹着让自己男扮女装,往前一挺腰,就对着她半张小口戳了过去。
  眼见那个喷精独眼冲了过来,手挡已然不及,她又猜得出主人心意,只好张口迎上去含进半根,滋滋啾啾嘬吸干净,一滴不剩咽了下去。
  “想叫人家吃两口就说嘛,跟个降魔杵一样呼的捅过来,我要慢一点,非喷我一脸不可。”她拿帕子擦着嘴角絮叨几句,伸手将半软阳物压下,放下缠在腰间的裙摆,笑眯眯拍了拍,“呐,这下没后患了,怎么瞧也是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
  南宫星额角一阵抽痛,坐到桌子边,叹道:“那就盼着醉了的若嫣也能这么想吧。”
  也不知是不是听到自己的名字,玉若嫣呻吟一声,在靠墙角落翻了个身。
  霍瑶瑶忙道:“哟,要醒了,唐家姐姐们,你们谁先?这可是江湖四绝色之一,多少淫贼梦里惦记着,能跟咱们颠鸾倒凤,多大的面子呐。”
  唐昕蹙眉道:“我又不是淫贼,多美那也是个女的。”
  唐醉晚坐在床角,脸上呛出的红还没下去,嘟囔道:“说得那么好,那就你先吧。”
  霍瑶瑶挠了挠脸颊上的绒毛,“我倒是想,可我姿色平平,人玉姐姐看不上呢。”
  “什么……看不上?”
  伴着微微发沙后悦耳了许多的嗓音,玉若嫣睁开了那双朦胧醉眼。
  她到是还没忘记喝酒的目的,紧接着道:“你们……准备好了么?”
  霍瑶瑶看来对她还真有些兴趣,小腰一扭侧坐到她身边,修长手指抚摸过她的脖子,娇媚道:“好了好了,都准备好了,如今屋里这四个啊,都是南宫小姐,你也不必去分辨谁是谁,你就想着,我呢,是南宫星,她呢,是南宫行,那个是南宫醒,桌子边是南宫杏。我们都是来帮你登天的小仙女,你啊,只管彻底放开,就把这当成一场梦,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好不好呀?”
  听出她用了摄魂法的腔调,摸着脖子的手也在悄悄按揉穴道,南宫星不愿按她教的法子学女人说话,只好端坐在那儿看着,对唐昕施了个眼色。
  唐昕摇摇头,指指霍瑶瑶,意思是便交给她吧。
  唐醉晚才不敢当出头鸟,往后缩了缩,就看着霍瑶瑶在玉若嫣面前轻声细语絮絮叨叨,把刚才被搓乱了的领子顺手整了整,仔细掖好。
  霍瑶瑶耐着性子在那儿下足了功夫,唐昕都添了一回灯油,才算是吁了口气,一擦汗道:“呐,玉姐姐,心里敞亮些了么?”
  玉若嫣满面酡红,醉意未退,迷蒙蒙起身挪到床边,足尖点地,将屋内几个“女子”顺次扫视过去,忽然伸手指向唐醉晚,勾了两下,道:“你,过来。”
  唐醉晚缩缩脖子,满肚子不情愿,可知道这是帮南宫星的大忙,只得抱着争当贤内助的念头,挪坐过去,小声寒暄道:“玉姐姐……好。”
  “你也是来陪我的么?”玉若嫣轻声呢喃,手掌一伸,便抚摸在她的脸上。
  霍瑶瑶见唐醉晚倒抽一口凉气没了声儿,赶忙伸手招呼南宫星坐过来,嘴里道:“是是是,我们都是来陪你的,你心里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是梦,春梦一场,梦里……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呢?”
  玉若嫣吃吃笑了两声,一股莫名的媚态流淌在她眯起的明眸之中,仿佛有个深藏在骨子里的陌生女人,不小心被霍瑶瑶挖了出来。
  她放松在霍瑶瑶怀中,冲着唐醉晚勾了勾手,道:“来,先亲亲我。”
  唐醉晚面如火烧,求助地看向南宫星。
  南宫星哪里应付过这种诡异局面,连忙皱眉看向霍瑶瑶。
  霍瑶瑶咯咯娇笑,将玉若嫣从背后一抱,轻轻一舔她的耳朵,道:“那姑娘脸皮薄,你得闭上眼才行。”
  玉若嫣的手隔着衣裙抚摸着霍瑶瑶的大腿,嗯了一声,闭起眼睛。
  霍瑶瑶立刻连比划带口型的对南宫星示意,生怕他领悟不过来,还伸脚踢了他一下。
  南宫星皱了皱眉,总觉得不妥,可想到这也算是测试到底行不行得通的法子,就抿抿唇,闻着自己一脸的胭脂水粉味,悄悄凑了过去。
  玉若嫣的唇瓣很薄,唇角锐利,唇形像个小小的菱角,这样的姑娘其实笑起来会十分动人,应该常笑。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凑近,将她的唇瓣轻柔含住。
  “嗯嗯……”玉若嫣轻哼一声,双手抬起,抚摸向他的鬓发。
  钗头叮铃一响,她顺势下摸,轻轻搓着他的耳朵,反客为主,吸吮着他。
  他顺水推舟,将舌尖哺入,开启的朱唇之间,一片酒气弥漫。
  霍瑶瑶见他俩已经缠绵吻到一处,暗叫声好,小手往上爬啊爬啊,一溜烟爬到玉若嫣的胸前,两边各处一指,点住乳头所在之处,飞快轻搔。
  “嗯……”果然心房放开之后,她的身子也比寻常时候敏感得多,颇为愉悦地扭了两下,鼻音愈发妩媚。
  可觉得胸乳酸痒之后,她有样学样,摸索着就往南宫星的胸前探去。
  正品尝佳人檀口的南宫星一个激灵,暗道可不能被她摸到那两个干饼,手撑床板身子一侧,向旁让开同时,将唐醉晚拉来,塞到玉若嫣怀中。
  玉若嫣疑惑睁眼,霍瑶瑶唯恐露馅,捞住唐醉晚后脑就往这边一压。
  唐醉晚呜呜哼着,不得不跟玉若嫣吻到一处。
  玉若嫣迷迷糊糊,心中纵然有什么疑惑也无力细想,双手摸索着找到唐醉晚丰硕柔软的酥胸,喉中溢出恍如叹息般的呻吟,张开十指,用力握住。
  绵软乳房十足丰腴,隔着衣服都几乎从指缝中溢出。
  不过片刻,玉若嫣的鼻息便急促了许多。南宫星在旁察言观色,暗道一声果然,她心底想要的,当真就是千娇百媚的姑娘,而非雄壮男子。
  如此一想,她究竟要怎生苦苦压抑,才能逼着自己如一般女子一样在王府过活,并点头允诺嫁为世子妃?
  这不便明说的隐秘,恐怕也是她心防分外薄弱的原因之一。
  霍瑶瑶看玉若嫣已经颇为投入,手指轻轻一捏,解开了她的衣扣,呢喃道:“玉姐姐,瞧你脸上这么红,定是热得不行,妹妹给你解开衣服可好?反正,这里也没男人。”
  玉若嫣吮着唐醉晚的舌头,顾不上说话,但也没有挣扎反抗。等扣子开到一半,她忽然醒觉什么一样,放开唐醉晚的丰挺乳丘,也转去解扣子了。
  唐醉晚嗯嗯哼了两声,抬手想挡,南宫星在旁一拽,将她胳膊拉开。
  转眼间,唐醉晚的衣襟倒先一步大大开敞。
  唐昕方才就已站到她的身后,此刻见状,垂手一扯,索性将肚兜带子也拽开了结。
  那一对儿肥白嫩滑的奶子本就是紧绷绷收在里面,缠得气闷,这下得了解脱,跳出来似的一弹,就让肚兜飞进了玉若嫣怀里。
  玉若嫣放开她的嘴,娇喘着向后稍退,低头凝望着袒露在眼前的肥美妙乳,醉意盎然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喃喃道:“为何……没有头儿?”
  唐醉晚羞得快晕过去,偏偏她又是个越羞通体越是火热,下面水越多的身子,被她这么盯着看,嘤咛一声,双腿便紧紧夹在了一起,尽头股根一阵抽动,感到些微暖暖滑腻。
  霍瑶瑶仍附在玉若嫣耳边,山精狐魅般道:“其实是在里头藏着呐,不信,你嘬嘬,里头还有奶香味呢。”
  唐醉晚看向南宫星,垂手在他腿上连挠了好几下,像是在说这主意又不是我出的,怎么全冲着我来了。
  南宫星挑挑眉,微笑着指了指自己脑袋后面细细垂了辫子的坠马髻,意思便是你刚才给我梳头的时候不是很积极么,怎么能叫和你无关呢?
  唐醉晚急得踢他一脚,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觉身子一歪,竟被后面唐昕压肩推倒。
  霍瑶瑶心领神会,抱着玉若嫣略一施力,怀中那绝色佳人便顺水推舟跟着倒了过去,俯身一压,趴在了唐醉晚身上。
  “不……呜……嗯嗯……嗯唔……”唐醉晚一声不行还没出口,唐昕就跪坐在床边趴下捧住她脸,一口将她吻住。
  霍瑶瑶趁热打铁,双手一分,将玉若嫣上衣剥下,笑嘻嘻送到南宫星眼前,翻出贴肉那面,要他闻闻。
  南宫星皱眉将她拍开,真要想闻体香,如今玉若嫣雪背几乎尽裸,凑过去吸气就是,何必蹭这点便宜。
  霍瑶瑶贼兮兮一笑,转身又将玉若嫣亵衣解下,晃了晃,送到南宫星鼻端。
  玉若嫣轻易不戴香囊,沐浴净身也只用清水,哪里会有什么味道,入山许多日,倒是留着些淡淡汗腥。
  可南宫星望着她紧凑结实的半裸娇躯,鼻息间,立刻仿佛充满了她绝美肉体的气味,丝丝缕缕,撩得心火攒动。
  霍瑶瑶伸手摸进他裙下,轻轻一捏,小声道:“主子,果然还是变大了吧。
  我给她脱了裙子,你从后面偷偷日了她,如何?”
  就知道这贼狐狸还没死心,满脑子惦记着让他一身钗裙去和玉若嫣交合,弄到她神志不清,一举解开心劫。
  但南宫星实在不愿趁人之危窃玉偷香,便还是摇了摇头,轻声道:“你们先按我说的法子试试,我看若嫣这会儿已经动情,靠你们三个轮番上阵,应该能行。”
  霍瑶瑶撇撇嘴,凑到他耳边道:“主子,你可想清楚,她只是醉了,受了我一些蛊惑,过后可什么都还记得住,今夜她尝够了和女子的美妙滋味,再不惦记着男人了,那你要怎么办?今后守着这么个大美人,只看不碰?你不憋得慌呀?”
  喉结滚了两下,南宫星心中烦躁,轻声道:“我自有分寸,你先去帮若嫣吧。”
  霍瑶瑶噢了一声,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爬过去低头亲上玉若嫣的脊梁,一口口轻舔,抽开裙上腰带,腻声道:“玉姐姐,索性都脱了吧。”
  玉若嫣埋首在唐醉晚两丘雪峰之上,左吸右吮,满面眷恋,仿佛把这少女沟谷当作了母亲的胸怀,没有丝毫分心。
  可要说她没听到,霍瑶瑶向下剥的时候,她还提腰抬腿,方便霍瑶瑶连着裹足一并除去。
  屋内五人,玉若嫣成了头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
  虽说不是第一次看到这魅人心魄的无暇玉体,但比起上次青天白日之下远观,如今昏灯一盏,近在咫尺,所见感受自然大不相同。
  旁的不说,单是那紧凑大腿令他口干舌燥的跃动弹力,便只有近处才能看得真切。
  尽管疏于保养,并无美人起码的自觉,但耐不住玉若嫣一身雪肌天造地设鬼斧神工,放眼望去,依旧是大片滑腻温润,好似凝酪羊脂,叫人挪不开眼。
  想来是练功极其勤奋的缘故,她趴伏撅起的臀股几乎看不出半点腴赘,雪白无暇的皮肤紧裹着弹性十足的肌肉,随着她专注吸吮时款款扭动的纤腰,臀股之间的线条也在微妙地变化。
  那并非寻常女子柔润可人的美。
  那是犹如奔腾的马,好似捕猎的豹,完全由充满生命力的肌肉塑造出的美。
  而在这样迷人的紧致轮廓中央,夹着令男子魂牵梦萦的一线柔嫩。
  稀疏芳草半围成指示般的轮廓,两瓣玉唇在中央紧紧闭合,唯有轻轻扭摆的时候,能看到最凹陷处仿佛有一点水光闪过。
  南宫星不觉挺直了腰,目光落在玉若嫣的股间,双手握紧。
  霍瑶瑶微微一笑,舌尖跳过那个让她心惊胆战的蝴蝶刺青,红唇一拢,在臀肉上亲了几口,跟着双手按住屁股,转圈轻揉。
  她故意越揉越开,动上几次,双掌一分,便让玉若嫣胯下牝门洞开,袒露无遗。
  两瓣腴厚外唇拉向两侧,才能看到当中夹着的一双小小肉翅,外沿略深,向内转为艳红,到将及蛤口之处,又变成细嫩晶莹的粉,与狭小膣口连为一体,染着些蜜露,润泽透亮。
  “唔……”玉若嫣哼了一声,回手拨开霍瑶瑶胳膊,醉眼朦胧坐起,望着酥胸毕露的唐醉晚,似乎想做什么,却又不知从何下手。
  霍瑶瑶在她颈窝上舔了几下,捧着那对挺拔翘乳揉了片刻,对满面晕红的她低声道:“玉姐姐,你觉得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嘛。”
  屋中淫兴渐浓,唐昕也和自家堂妹吻得心荡神摇,不觉将手按在唐醉晚乳上,此刻起身,娇喘着望了南宫星一眼,咬一咬唇,一粒粒捏开扣子,从衣襟中脱下抹胸抽出,拉起唐醉晚的手,放在了自己乳尖。
  唐醉晚身子敏感,被亲亲摸摸这许多下,裙子中大腿根早已经一片温腻,手被拉着放在一团软肉上,想也不想便握住揉了起来。
  玉若嫣果然不是情愿只被玩弄的性子,她稍一思忖,便侧躺在唐醉晚身边,扳过粉面吻住朱唇,手掌一钻,深入到裙腰里面。
  她个子高挑,眉目英气,如此把玩半裸少女,倒真有了几分俊美男子的味道。
  “呜唔——”唐醉晚裙下双腿本只是自然微屈,忽然一声闷哼,便伸直夹在一起,脸上潮红更浓,连白皙乳沟都泛起一层薄红。
  不难猜到,应是玉若嫣的纤长手指,钻进了她最羞人的地方。
  比起寻常姑娘,玉若嫣的手指更加有力,更加灵活,还因为练剑而不去融皮养护,生着环绕指节的茧子。
  那些茧皮硬而粗糙,与她手上正常肌肤的细嫩滑腻交错分布,抠在牝肉之中,一进一出,一抠一挖,好似葫芦串凹凸碾过,磨得嫩屄阵阵发麻,水声不绝。
  唐醉晚之前就已春情勃发,被这销魂玉指戳在里面不住玩弄,转眼就花心酥颤,咂着她的舌头一个哆嗦,泄了满腔淫蜜。
  粘液滑溜,玉若嫣略一搅弄,不仅没将手指撤出,反而又加了一根,挤入软嫩腔子,不住屈伸。
  “啊、嗯啊啊啊……”唐醉晚忍耐不住,偏头离开亲吻,长吟起来。
  唐昕在旁留意观察,见玉若嫣情潮涌动,比被她和霍瑶瑶直接夹击的时候快活得多,便蹬掉鞋子,迈上床来,宽衣解带,卸掉簪钗,拍拍肩让霍瑶瑶让开一个位置,从背后赤条条贴住玉若嫣,一手抄过腋下抚弄乳房,一手摸过各处肌肤,仔细寻找股间比较敏感的地方。
  霍瑶瑶换去唐醉晚背后,将她一顶,推得紧贴住玉若嫣,从这边伸手,捏住玉若嫣另一颗乳头,轻巧搓动。
  其实还是她跟唐昕在夹击玉若嫣,只不过多了一个半裸的唐醉晚当钓饵,负责钓出玉若嫣的情欲而已。
  唐昕试了一圈,发现玉若嫣身上并没什么怕痒易撩的地方,便试着分开那双长腿,往里找去。
  玉若嫣闭上双目,挖在唐醉晚膣中的手指撩拨更急,另一手捏住唐醉晚已经钻出来的小巧奶头,学着霍瑶瑶的动作玩弄。
  见她并不躲避,唐昕定了定神,二指分开贴着阴唇前后滑动,仔细听着她的鼻息,摸着她的心脉搏动,继续寻找。
  玉若嫣的阴核颇为明显,手指摸过毛发,便能触到突出于牝户顶端的花苞。
  唐昕找准位置,两指一并,将相思豆轻轻夹住,前后磨弄。
  “哼嗯……”玉若嫣腰肢微拧,气息仓促几分,放开唐醉晚的唇瓣,扭头深吸了两口长气。
  这里勉强可算一处,唐昕捏住轻揉,另一手离开没什么感觉的乳房,滑过柔韧腰肢,也往这边芳草丛下探索过来。
  玉若嫣身上快活,身子一侧,将唐醉晚半压在下,低头吻她头颈双乳,一条长腿横过腰身,勾缠住她股后,伸在裙内那只手动得更急。
  唐醉晚被挖得通体酥软,再没力气帮忙,只剩下缩成一团咬紧牙关嗯啊呻吟的份儿。
  霍瑶瑶贴在后面感同身受,觉得小肚子越来越酸,大腿根越来越胀,情不自禁匀出一手,去抠起了湿漉漉的小缝。
  四女同淫,环肥燕瘦,南宫星看在眼底,胯下阳物哪里还耐受得住,血脉冲顶勃胀而起,简直恨不得脱根飞过去,随便找个销魂洞钻入,大干个千百回合。
  看玉若嫣醉意仍浓,情潮涌动,显然已经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他觉得应该不会被看破。
  而且即便看破,只要不去摸她,触不到心劫,想来也可相安无事,他转了几个念头,将头上发钗取下,按实蓬松发鬓,也作出一副忍耐不住的样子,贴着床边一躺,挤在了霍瑶瑶身后。
  床板并不算大,他不得不一脚踩在地上,算是半身悬空。
  霍瑶瑶还当他要来试试手段,乐滋滋抓住他手,小声道:“来,你摸摸,我觉着不会惹事。”
  此前就已经封住了玉若嫣手脚经脉,即便惹事也不至于覆水难收,南宫星便顺着她的牵引,将手穿过她和唐醉晚两人腋下,轻轻压在玉若嫣坚挺乳峰上。
  香乳微汗,挺翘韧弹,恰好盈盈一握,装满掌心,酥滑满手。
  果然,玉若嫣并没什么激烈反应,还将唐醉晚搂紧了些,一小一大两颗奶儿恰好将南宫星的手掌夹在中间,大的那个乳头小,小的那个乳头反大,均已硬挺,掌心掌背同时享受,真是格外快活。
  南宫星轻哼一声,倒也没忘了正事。
  四个女人十二个洞,八个都是熟门熟路的,他总不能让胯下活龙找不到个住处。
  轻轻掀起霍瑶瑶裙摆,卷到腰间,露出圆滚滚肉挺挺俏生生两瓣屁股,他不舍得从乳乡之中抽手,便那么斜着身子提裙一侧,将粗长阳物横进了霍瑶瑶已经水润润的胯下。
  小狐狸知心体意,再加上她牝户内也着实已经酸痒难当,巴不得那粗大鸡巴狠狠攮进来杀杀里面的万千小虫,便将腰肢一折,小屁股用力往高一抬,贴着南宫星的大腿将小巧屄口送到了鸡巴头边。
  南宫星喘息着将肉茎一压,身子一挺,紧紧贴在霍瑶瑶背后,那条弯翘阳物,登时撑开层层嫩肉,一气直入中宫。
  硬梆梆的灵龟一口咬在花心,霍瑶瑶抿唇翻眼呜呜叫了一声,通体舒泰,哪里还顾得上玉若嫣,扶着唐醉晚的腰稳住身子,就一拱一拱往后翘着腚求欢去了。
  气氛动人心,如此淫靡光景,姑娘也都一个个情难自已,比平时更加起劲,霍瑶瑶扭着小腰与南宫星在难以腾挪的方寸之间研磨交合,最后仍跟唐醉晚赶到了一起,前后脚微微痉挛,娇吟声一唱一和,阴津抛洒,丢了个畅快淋漓。
  这时,遍寻不着敏感处的唐昕有些急躁,心道玉若嫣一个大好女郎,总不会只有阴核一处比较敏感吧?要真是如此迟钝,想靠鱼水之欢让她失神,可是难之又难。
  趁着玉若嫣此刻注意力都在泄身后娇媚无比的唐醉晚那边,唐昕银牙暗咬,索性推己及人,将修长中指含进口中润满唾液,顺着滑腻腚沟摸索进去,找到紧凑凑如菊蕊内聚的小小臀眼,指尖一钻,探入一个关节。
  那结实美臀顿时向当中夹紧,肛口狠狠一缩,勒得唐昕指尖都觉出几分憋胀。
  但玉若嫣没有挣扎,也没反抗,与唐醉晚紧紧搂抱在一处,仍是满面红霞在她绵软娇躯上磨蹭。
  姿势不便,唐昕暂且舍开阴核,留意着玉若嫣的反应,指尖缓缓蠕动,向着谷道深处缓缓挖去。
  玉若嫣肩背一紧,蹙眉低哼,似是有些困惑。
  但她轻吟了几声后,照猫画虎,修长玉指水淋淋向外一抽,踱步般迈过会阴,探了探紧缩菊蕾,一使劲,就戳了进去。
  她迷迷糊糊不懂那许多,就知道唐昕的指头抠了她的屁股,滋味还挺快活,那便想在唐醉晚的身上试试。
  可唐醉晚偏偏是南宫星眼下三个女人中唯一一个后庭花不曾开苞的。她正夹在霍瑶瑶和玉若嫣中间心神俱醉,忽然肠口一胀,滑溜溜钻进个小虫似的,惊得她啊哟一声,就去按玉若嫣的手腕。
  玉若嫣兴头正浓,眼见就到了初尝泄身畅快的边缘,哪里肯让她拦阻,一探头吻住她呻吟小嘴,唐昕在后面怎生抠,便依样画葫芦往里挖,心里快活得很,忍不住还添油加醋翻个倍。
  唐醉晚满心羞耻,一双白腿儿乱蹬起来,俩手贴着玉若嫣的腰想推,可床板上挤了五人,唐昕都快将肩胛顶进墙里,那儿还有空隙给她分开。
  霍瑶瑶不知道下面已经换了洞,抬腿将唐醉晚下身压住,顺便敞开阴户方便南宫星抽送,贴着她耳朵轻声道:“好醉晚,好姐姐,你莫挣动,玉姐姐喜欢你,这可是你帮主子大忙的机会呐。”
  唐醉晚一怔,顿时不知如何是好,犹豫间屁眼深处一酸,竟是玉若嫣整根指头挖了进来,压着娇嫩肠肉屈屈伸伸,活虫儿似的搅。
  霍瑶瑶泄爽了身子止掉了痒,多少有了几分余力,挺着小屁股让南宫星在后头掏,伸手罩住唐醉晚乳尖,捻捻摸摸,捏捏弄弄,帮她助兴。
  如此连着串儿的把玩,淫弄片刻,唐昕湿了花房,心焦难解,拉过玉若嫣一只手便按在了自己胯下,将她耳垂含在口中吸吮拨弄。
  玉若嫣摸过牝户,仍只在阴门沾染些水儿,便屈指一挖,掘进后庭花蕊深处。
  但唐昕的肛肉饱经历练,纤细玉指带不来半点不适,反而颇为愉悦,胸乳一贴,抵在玉若嫣背后,自己那根指头也跟着搅动更急。
  那三女指淫正酣,霍瑶瑶也被日得浑身香汗。不多时,犹如江水叠浪,先是唐醉晚挣开小嘴娇呼一声,蹬直了腿儿摇晃着脚儿打得床板啪啪作响,软肉齐缩,泄出满大腿淫蜜;跟着玉若嫣臀股一紧,咬唇蹙眉前后抠着两人臀沟尝到了作为女子的极乐滋味;旋即唐昕屁股一耸,大腿夹着玉若嫣的胳膊一抖一抖丢了;几乎同时,霍瑶瑶满腔子淫肉往当中一嘬,唆着搅动龟头喷出一片阴津。
  这几叠浪打过来,淫声搔耳肉香扑鼻,南宫星脑中一阵酣畅翘麻,精关大开,全灌进了霍瑶瑶儿口吮乳般蠕动的嫩牝之中。
  灯火如豆微微摇曳,玉体横陈不住喘息,四真一假五个女郎挤在那破床板上,一时间都没了动作,皆在咂摸方才的美妙滋味。
  不过她们倒不会忘了,此次大摆淫宴胡天胡地,为的可不是贪欢求爱。
  一见玉若嫣被她们裹挟着总算知道了什么叫泄身,唐昕也摸索出了她较为要害的地方,拉起霍瑶瑶交头接耳略略商议,便定下接续的步骤。
  唐醉晚身娇体柔,看样子那绵软丰乳正是玉若嫣的大爱,便还让她偎在玉若嫣怀中当饵,唐昕转为坐起,双手专攻上面,揉胸捏乳,而霍瑶瑶换到下面,扛起玉若嫣一条长腿,双手并用前后夹攻。
  至于南宫星,恰好刚刚射过,便在旁掠阵。
  霍瑶瑶附耳叮嘱好唐醉晚应注意的地方,便依言行事。
  俗话说食髓知味,玉若嫣到过一次九霄云外,身子便轻车熟路了许多,霍瑶瑶那些手段混着酒意在她脑中不住盘旋,让她既醉又媚,被唐昕把玩双乳,面上便红晕更浓,搂住唐醉晚抚弄捏摸,看着情动的速度比先前快了不少。
  霍瑶瑶添好灯油,回来瞧见玉若嫣已经颇为上道,呵呵一笑,解开裙子亮出双股,摸了摸膣口粘嗒嗒的浓精正在垂流,心头晃过一个主意,过去架起玉若嫣一条长腿,侧头亲吻几下,却不去动手把玩阴核菊穴,而是身子一挺,将自己双脚分开,与玉若嫣雪股交错,如两把剪刀开刃相对,叉到一起。
  她在下九流的江湖底层摸爬滚打,知道的当然比寻常女子要多,这玉腿交叉牝户相贴,才是名曰磨镜的正统女女交欢之道。
  但她此时用上,并不是为了教会玉若嫣怎么跟大姑娘玩花样,而是存心要把南宫星射进来的白浆子,悄悄都蹭在玉若嫣的处子蜜壶外。
  她倒要看看,这最有男子气的东西,能不能触发玉若嫣的心劫。
  四腿交叉,玉若嫣起初还略感疑惑,从唐醉晚深邃乳沟中抬头拨冗瞄了一眼,但当霍瑶瑶挺腰扭臀磨弄起来,阴核上传来阵阵酸麻后,她便心中了悟,红唇微翘,抱住霍瑶瑶一条小腿,迎着她的动作扭摆起来。
  经脉虽然被封,玉若嫣身子骨的力气却还在,而且她刚尝到香喷喷女子的甜头,见猎心喜,双股夹住霍瑶瑶的胯,转眼就成了主导一方,四片嫩唇两颗豆,磨得吱吱作响。
  霍瑶瑶见力气斗不过她,索性双手扶着床板任她折腾,手指悄悄一摸,粘糊糊的精果然已染得到处都是,得意洋洋吃吃一笑,在怀中玉腿上轻轻亲吻,暗想,要是这么淌些精虫进去,会不会珠胎暗结,没破身就怀个娃娃?
  三女协力,玉若嫣心醉神迷,约莫半刻功夫,便贴着霍瑶瑶的耻丘大泄了一遭。
  唐昕精神一振,连摆弄带指挥,让唐醉晚仰面躺下,引着玉若嫣趴上去搂抱亲吻,下去拿条绳子上来以防万一,提醒霍瑶瑶磨镜中随时准备压住她双腿,便起身倒骑在玉若嫣背后,抚摸过那片蝴蝶刺青,从两人水淋淋交叉的股根找到玉若嫣的后窍,指尖一探,再次欺入。
  恰好霍瑶瑶磨得有些累了,便抽身而出,抱住玉若嫣双股摆弄成撅高裸臀的姿势,弄块湿布擦一擦黏乎乎的牝户,弯腰将小嘴凑上去,一口含住了微微红肿的嫩芽。
  这样她随时可以身子一横,靠重量压制玉若嫣双腿,比磨镜中缩身一抱,可要安全得多。
  唐醉晚知道她们准备动手,紧闭双目,将玉若嫣后颈牢牢抱住,把头按在自己酥胸之中,心里默默祈求,那心劫发了性,可别叫她一口咬向自己才好。
  霍瑶瑶和唐昕都知道,心劫发作,会只杀目标,当然不必担心唐醉晚。先在这围攻架势下试着让玉若嫣泄了两次,大致找到她快活前的征兆,两人便都做好了开解的准备。
  保险起见,霍瑶瑶拉过南宫星,让他在旁随时准备救命,等下一次面前玉体一阵战栗,雪股痉挛之际,换成手指捏住阴核,抬头喊道:“玉姐姐,蝴蝶!”
  原本沉浸在悦乐情欲中的娇媚裸躯顿时紧绷成拉满弓弦,跪伏在两侧的腿当即便循声踢起。
  但霍瑶瑶早有准备,身子一横,躺在了玉若嫣的小腿上,手指飞快把玩蚌珠。
  唐昕气沉丹田,马步压下,一手握住玉若嫣右臂,另一手在后庭花中卖力翻搅,粘液四溢。
  唐醉晚一边怕得哆嗦,一边拼命抱住玉若嫣头颈。
  玉若嫣只余左手可动,可那条臂膀,恰恰被南宫星伸腿压在了下面。
  五体禁锢,动弹不得,玉若嫣呜咽一声,泄身滋味如惊雷劈进脑海,跟杀意斗成一团。
  知道起效,霍瑶瑶大喜过望,拇指按住阴核飞快旋转,不再给她喘息之机,又叫道:“蝴蝶!”
  “唔……呜呜——!”
  感觉青筋凸起在颈侧,唐醉晚忙惊恐道:“我……我搂不住了!”
  唐昕喘息着向后一滑,双膝跪下,压制住玉若嫣肩臂,道:“快,接手!”
  南宫星心领神会,起身过去在已经泽国一片的膣口外润湿指头,刺入不住扭动的臀缝中央,抽送抠摸。
  他逗弄后庭花的本事比唐昕自然娴熟得多,反正此刻蝴蝶口令占了主导,不太需要担心男子碰触的心劫,便展开手段,助她冲往更高的浪头之巅。
  霍瑶瑶见他技艺娴熟,撒手一躺,只压着玉若嫣双腿,道:“你来你来,我手腕都酸了。玉姐姐,蝴蝶,蝴蝶。”
  “啊啊——!”玉若嫣脑海之中翻天覆地,明明正在销魂享乐,却发出了负伤母兽般的凄楚哀鸣。
  眼见那处子阴门外积蓄的淫蜜越来越多,还隐隐喷了两道清亮的汁儿,而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弱,叫声也比方才安定了几分,霍瑶瑶喊了两声蝴蝶,乌溜溜的眸子一转,伸手到南宫星裙子里捏住他早已硬起的阳物,双眼发亮,笑道:“主子,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么好的机会,你干脆就连她被男人碰的心劫也一并解了吧。”
  她二指一分剥开不住颤动的花瓣,亮出里面嫣红湿润的处女花径,挑眉道:“这可不叫用强,顶多算是坑蒙拐骗偷,呐,赶紧来吧,南宫大小姐。”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1 08:15:20

窃玉 第五十二章 窃玉
  不告而取谓之窃,这道理南宫星自小被娘谆谆教导,怕的就是他子承父业,走到哪儿偷到哪儿,好看的姑娘都不放过。
  虽说眼前玉若嫣的身子的确馋人得很,四女淫戏又足以让他兽欲沸腾情难自抑,但一想到玉若嫣心底并不是真的情愿,他就略感滞涩,裹足不前。
  霍瑶瑶一手捏摸着玉若嫣大腿后侧紧凑滑嫩的肌肤,一手轮指搓弄南宫星快将裙子掀起的高翘阳物,把紫红灵龟越搓越大,笑嘻嘻道:“主子,人玉姐姐可是求过你的,不算不情愿啊。”
  “那是……求我帮忙。”手已经摸上玉若嫣的身子,压制住她的挣扎,连番撩拨挑逗,如此状况,南宫星的理智着实有些不太够用。
  “你这不就是在帮忙么?”霍瑶瑶飞了个俏皮媚眼,回手在玉若嫣不住弹动的蜜壶外揩些淫汁,丝丝缕缕抹在南宫星的马眼上,道,“主子,你难不成还要玉姐姐这个打心眼讨厌男人的,跪下来求你日屄呀?”
  唐昕在旁提醒道:“你们商量归商量,正事儿别停啊!”
  霍瑶瑶哦了一声,忙替忘了动的南宫星揉搓几下,道:“好嘞,蝴蝶蝴蝶飞,蝴蝶蝴蝶飞,玉姐姐,蝴蝶飞走咯,别惦记着杀我了呗。”
  唐昕听声分辨,蹙眉道:“不行,刺激不够了。”
  霍瑶瑶啊哟一声,赶忙翻身爬起,坐在玉若嫣小腿上,把口凑到她湿淋淋的牝户外,朱唇一撅香舌一吐,贴着嫩肉吸吮舔舐。
  “唔……呜呜——!”玉若嫣这才脊背一弓,一双雪玉无暇的赤足忽然翘起,纤长脚趾一曲一伸,冲上了更高巅峰。
  霍瑶瑶舔吻一会儿,抽空说声蝴蝶,舔吻一会儿,抽空说声蝴蝶,往复再三,那绝美娇躯的挣扎力道,总算减弱几分。
  唐昕擦擦额上的汗,喘息道:“看来……是成了。”
  唐醉晚被压在最下头,幽怨道:“我……我奶头……都被她嘬肿了,好疼…
  …”
  霍瑶瑶歇了口气,用脚尖拨弄了一下南宫星的龟头,“主子,再过阵子,蝴蝶估计就不会让玉姐姐失神了,你这身装束,到那会儿可骗不过她去,到时候你打算怎么给她解另一个心劫啊?绑起来强奸?那岂不是还不如这会儿偷了她呢?”
  南宫星闭目凝神,皱眉轻声道:“先别闹……我……要压下邪念。”
  霍瑶瑶知道文曲对他使的手段,多少还有些后患在身,眼珠一转,忽然往后一撤,揉着下巴道:“不成不成,好酸,累死我了。南宫大小姐,你来接接班,也帮我亲她几下嘛。玉姐姐,蝴蝶,蝴蝶。”
  南宫星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湿润玉户,嫩若初樱,蜜露半垂,一股股淡淡体味钻入鼻中,都分不清到底是哪个女子身上传来,床上四处皆是娇躯,腿,脚,臀,乳……
  一口唾沫咽下,他终于还是按捺不住,提裙挪身,跪坐下来,俯身弯腰,扒开那坚挺臀丘,凑上去轻轻一舔。
  舌头分不出男女。
  玉若嫣哽咽般呻吟一声,身上杀气已经敌不过沸腾情欲,那高高撅起的紧致俏臀,竟向着南宫星的脸迎凑过来。
  他伸长舌头,拨弄几下已经微肿的花蕾,顺势向上一舔,抹开小巧细嫩的内唇,轻轻一点,挤入到莹粉成簇的膣口之中。
  她一身健美紧致,即便双乳柔弹,那挺拔而起的玉峰中也透着一股韧性,并不绵软。
  而牝户内的这圈紧凑媚肉,便是触手可及各处之中,最为软嫩细滑所在。
  即使舌尖这般柔嫩无骨,也比那处硬挺几分。
  蛤口汁液密布,滑不留手,南宫星舌侧微卷一戳,便探入到玉若嫣的体内。
  不过这浅浅一段,就听她呻吟一声,双脚一颤,周遭嫩肉忽而变得有力许多,便如数环横筋,将他舌尖束住。
  这种张缩弹力,若是换成阳物埋在里面,不知要快活成什么样子。
  霍瑶瑶舔舔嘴唇,笑眯眯掀开南宫星裙摆,凑上去用自己柔软的双乳,贴着他的臀尖磨蹭,略微发硬的奶头,一下一下划拉着他接近腚沟的皮肤,在后面轻轻娇声道:“主子,只管上吧,都是我怂恿的,不赖你。”
  这个台阶准确无误地垫在了南宫星脚下。
  他将玉若嫣的臀缝扒开到极限,舌尖离开紧缩的门户,向上滑去,舔过会阴,舔过菊蕾,舔过臀沟,舔过尾骨,一直向上,沿着微微凸起的脊梁,一路品尝着她细致到感受不到汗毛的肌肤。
  他的身躯,也随着这舔舐挺起,裙子下昂扬的阳物,缓缓凑近了水光盈盈的凹窝。
  霍瑶瑶双手往前一绕,果断抽掉腰带,给他把裙子卸了下来,往边一甩,乐滋滋想,玉若嫣这么厉害的女人成了主子胯下娇娃,能识破她易容术的对头岂不是少了一个。而且这种绝色佳人,哪有男人会不喜欢,撺掇他生米煮成熟饭,可是立功的事儿。她既然决心将来依靠着南宫星过活,那可得多动心思讨他欢心才行。
  至于嫉妒吃醋什么的,那都是说得上话的大妇们才有资格盘算的事,她一个下九流出身的小骗子,安安分分往自己碗里多舀汤才是要紧。
  下身赤裸,亮出的阳物直指处子门户,南宫星挺起身,低头望了一眼,垂手握住,轻轻抵上玉若嫣的紧凑媚肉,缓缓旋转划弄。
  她备受情欲煎熬,刚从蝴蝶心劫中逃出几分神智,便抱紧唐醉晚亲吻抚摸不休,那双丰美乳瓜被她手口并用玩弄得没完没了,硬是让唐醉晚忍不住泄了一遭。
  心神大乱之中,她当然注意不到身后的异状,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顶在蜜缝之中,说是指头,似乎粗些,说是舌头,却又硬些。
  南宫星伸手按住她撅起玉臀,喘息着盯着绽开的嫣红肉花,终于向前一压,把坚硬的龟头,刺入到蕊芯之中。
  “呜唔——!”玉若嫣眉心紧蹙,双脚猛地抬起,破身裂痛从处子嫩牝传来,足以传达有男人正在奸淫她的讯号。
  被激活的心劫顿时再次控制了她的身躯,她闷哼一声,浑身筋肉力道忽然爆发,竟比刚才被喊蝴蝶的时候还要恐怖。
  唐昕本已放松,心中毫无防备,惊叫一声被掀到一边,摔到床下。
  唐醉晚吓了一跳,尖叫一声缩成一团。
  霍瑶瑶一个哆嗦,往后一倒退开到床脚。
  杀气腾腾的玉若嫣拧腰回身,二指如剑,急刺南宫星双眼。
  可心智迷茫之下,猛一看见南宫星的女子打扮,竟又有些不知所措,手悬在半途,眸中满是不解。
  想必文曲设下心劫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霍瑶瑶能凭着狐狸脑子想出这么一招。
  见玉若嫣呆然不动,霍瑶瑶赶忙拿起刚才丢开的裙子,手忙脚乱给南宫星围上,挡住满大腿的毛,运起邪功道:“玉姐姐,这是南宫大小姐,她身子和常人不同,天赋异禀,是专门来解决你心劫的救星。你瞧她,模样标致,俊不俊啊?”
  玉若嫣额角一阵抽痛,茫然道:“俊……挺俊的。”
  “对呀,这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呢。”霍瑶瑶爬到玉若嫣身侧,“你喜欢大姑娘,你看我们这么些大姑娘来陪你,你高兴不高兴啊?”
  说着她将玉若嫣身子一缠,吻耳摸乳,回手冲南宫星摆了几下,示意他不要停下,继续。
  解除心劫,靠的就是打乱冲淡,只要让心劫一次次发作,却无法实现目标,总能用其他情绪将之渐渐取代。
  其实这倒不必霍瑶瑶多事,南宫星的龟头刚刚冲破了玉若嫣的贞操,卡在那滑嫩嫩的腔肉中,正被她分外紧凑的下体包裹得通体舒泰,这种时候不管换成世上哪一个男人,也绝停不下来。
  方才玉若嫣出招那一刻,他甚至已经准备使出擒凤手,压制后继续交欢。
  他伸出双手,沿着玉若嫣的腰身向上抚摸,兜住那双盈盈一握的乳丘,挺腰向深处侵入。
  “呜!嗯嗯!”玉若嫣咬唇扭头,身上杀气再起。
  可南宫星顶着一张女人的脸,霍瑶瑶又拉过唐醉晚,携手缠着她又亲又摸,唐昕还退在一边一声声叫唤蝴蝶……脑子像是被几把刀割来割去,刀上还涂满了春药,她混乱,崩溃,痛苦,却又兴奋,愉悦,渐渐被推上高潮。
  已经知道玉若嫣和妹妹是一样的体质,后庭花径远比前面敏感,南宫星虽然兽欲沸腾,到也不会忘了,送她欲仙欲死才是解决之道,前后摇摆抽送几下,将玉门撑开,通行顺畅之后,便垂手沾些淫汁,轻轻一钻,塞入菊蕊之中,配合着前面交合的节律,旋转抠挖。
  “嗯……呜……”被四人围攻,玉若嫣再难抵挡,终于还是一声哽咽,埋首在唐醉晚酥软乳房之间,俏臀上提,雪股痉挛,层层腔肉嘬着其中肉菇,一股清凉喷洒,泄了满管儿阴津。
  南宫星乘胜追击,一手揽腰,一手继续挖掘娇嫩肛蕊,解放亢奋情欲,大起大落,弯长阳物将丝丝落红连着清澈淫汁一起带出,点点落在床板上。
  可虽说一直能感觉到细长甬道在销魂收缩,泄身的情潮也是连绵不断,此起彼伏,南宫星却发现,这和他在膣内花样百出地磨弄抽送并没多大关系。
  他缓缓刮蹭膣内嫩肉,提吊情欲,蜜壶中也不见几分焦急;他重重碾磨膨胀花芯,压榨阴津,牝户里却并未因此更加缩紧;他浅浅深深交替,上上下下刺激,前庭后穹所有女子痒处舞着阳具冲撞个遍,玉若嫣的情潮一样没有多大起伏波动,反不如唐醉晚张开雪白大腿,让她指尖挖入来得亢奋。
  唐昕见蝴蝶这个口令已经造不成明显影响,松了口气,饮两杯水,坐回床边,为南宫星整了整裙服,前摆卷起掖到腰中,凑过去低头看了看那汁水淋漓的交合部位,轻声道:“似乎效力不佳啊。”
  南宫星点点头,顾不上说话。
  他给玉若嫣处理心劫的确效力不佳。可玉若嫣的紧弹美牝吮着他昂扬肉棒,效力却是绝佳。
  并非什么名器的特别结构,不过是寻寻常常的细长穴腔,就因为下身处处肌肉结实,韧性十足,蠕动收缩之际,嘬得他后背发麻,一头发根都开了花,要不是强忍着换了鼻音,男子粗喘早就冒出了口。
  见他专心扶着俏臀耸动,唐昕略一沉吟,含湿一指,接替他顾不过来的手,轻轻一挤,刺入肛中。
  她搅了几下,凑到南宫星耳边道:“要么,换后面试试?”
  南宫星不是没动那个主意,只是此刻阳精涌动,酸麻快感流遍全身,阴囊紧紧缩起,硕大的龟头卡在玉若嫣门户之内,说什么也不舍得拔出,猛挺几下,腰后一软,急忙抬手捂住嘴巴,往前凑去,紧绷大腿贴着滑嫩肌肤,深埋在里面,喷出了满腔欲火。
  那股热流一冲,玉若嫣娇躯一紧,似乎又有杀气迸发,可霍瑶瑶四肢纠缠,几乎整个人吊在她半边身上,唐醉晚也春情涌动,抓着她的头压在自己乳沟,一双丰美雪股紧紧夹着她另一条胳膊。如此陷在温柔乡中,那里还使得出力气,那两条修长美腿用力挣了几挣,反而叫那蜜露润滑的纤细肉管儿裹紧了鸡巴美美吸了几口,将南宫星的残精都嘬了出来。
  南宫星扶着臀尖平复片刻气息,向后猛地一抽,坐在床板上。
  昏黄灯火照耀中,那嫣红膣口迅速缩紧,不多时,便如蛤口吐沫般漾出一股白浆,掺杂丝丝猩红,垂流而落。
  南宫星瞠目凝望,喉头滚动,只觉心底兽欲越发膨胀,恨不得这就再扑上去,奸回原处,狂弄上几千回合,非要叫她杀气尽去,淫声阵阵婉转迎合不可。
  唐昕心思机敏,见他神情不对,立刻回身过来赤条条将他抱住,香舌一吐与他吻在一处,摸到下面那根东西还没完全软化就又硬起,略一犹豫,掀开碍事裙布,挪动臀股对准,缓缓坐下,用细嫩腔子套了上去。
  南宫星将她紧紧抱住,低头吻在圆润肩头,一口吮紧,胯下向上猛挺,顶得床板吱嘎摇晃,顶得她娇哼连绵花枝乱颤。
  一气千余抽,直日得唐昕双股战战,清澈蜜汁都搅成了黏白浓汤,他才吐气开声,轻轻道了句多谢,稳住动作,在她身上亲吻抚摸。
  唐昕松一口气,扭头望一眼玩够了唐醉晚、换把霍瑶瑶压在身下的玉若嫣,压低声音道:“小星,我看蝴蝶的心劫已经没什么大碍,至于男人碰不得这个…
  …其实留下大半在她身上,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南宫星轻柔抚摸着她的乳尖,挑眉道:“怎讲?”
  “玉若嫣比她妹妹性子还独,在官府给鹰爪孙当头目好几年都没学来半点圆滑,不是个好和人相处的,我看,你留不在后院。她生得这么美,鹰一样满天飞,咱们如意楼对头又多,你就敢担保她不出事?这个心劫不能隔空激发,真遇到用上的时候,倒霉的也是起了色心的敌人……”她轻声说道这里,一挪臀尖,将湿淋淋的棒儿脱出来,用手捻住,道,“关键是,咱们当下也解决不了。她这会儿迷迷糊糊并没把你当男人,失了身,脑子也是不清不楚。这里就有个死结,她不把你当男人,心劫激发不彻底,拔不掉根,她拿你当男人,心中创痛发作,就到不了欲仙欲死的境地。”
  南宫星望着三具已经纠缠到一起的赤裸玉体,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也有理。果然……应当按我爹说的法子,用强才行么……”
  唐昕凤目斜瞥,望着正在打手势求援、已经被玩得泄了好几次的霍瑶瑶,道:“那你干脆这会儿就上吧。玉若嫣去了不知几次,力气不剩多少,正好……咱们也摸清了她要害,不在前面,而在后窍。偷一个是偷,偷两个也是偷,依我看,你干脆弄掉装扮,就用男子模样,专攻她弱点,我们三个还剩些劲头,全力帮你,这心劫能解决多少,就在此一举了。”
  本就被这一身钗裙弄得上下都不自在,此时元红都已偷了,再说些冠冕堂皇的废话不免矫情得很,南宫星点了点头,起身便将身上衣裙扯开,丢在一边。
  两个干饼咕噜噜掉出来,滚到床边,坠了下去。
  唐昕拿出湿布,飞快给他擦面拆发,去钗抽簪,往他健硕胸膛上亲昵一吻,笑道:“还是这样子,我看着心里舒服。”
  霍瑶瑶撇撇嘴,但没说什么。反正她的法子弄掉了蝴蝶,已经是大功一件,真去和唐昕对着干,得不偿失,她才不冒头。
  她伸手抚摸着玉若嫣的牝户,见南宫星过来,咬唇一笑,故意往上托起。
  玉若嫣浑浑噩噩,双腿夹着霍瑶瑶的胳膊,又将雪白俏臀耸了起来。
  唐昕跪坐在旁,灵巧手指拿出玩暗器的本事,在玉若嫣膣口撩拨挑逗一番,缕缕黏丝滑溜溜带出来,尽数涂抹在纹路细密、周遭光洁的小巧臀眼外。
  南宫星早已按捺不住,满心想着非要让玉若嫣在自己的棒下泄身不可,双腿分开沉下马步,抱住她雪臀往上一提,便压下阳物,对准了被抹得油光水润的菊蕾。
  不久前才被各路指头交替戳刺搅弄过,不仅不胀,还酸畅难当颇为愉悦,因此这次臀后又传来被什么撑开的感觉时,玉若嫣并未挣扎躲避,反而循着本能欲望,将柔韧腰肢沉下,屁股高高拱起,左右微晃。
  林中的矫健雌豹,终于呈现出醉人心脾的意乱情迷姿态。
  莫说男人看了口干舌燥欲火焚身,就连唐昕和唐醉晚,都忍不住望着玉若嫣此刻的媚态舔了舔唇,下身美美一缩。
  南宫星双手捏紧臀肉,迫不及待向下一压,硕大的龟头将细密菊纹顷刻撑展,边缘缝隙挤出数个细小气泡,轻而易举插入其中。
  玉若嫣的后庭菊穴从方才插入指头时,他就隐隐察觉出不同,如今阳物进入,那感觉便更加清晰。原来她肛口那一轮肌肉,竟不似寻常人那般韧硬,弹力极强,一根指头钻进去轻轻松松,换成粗大的肉棒插进去,竟也不见几分滞涩憋胀,红艳艳的洞口转眼张大,像个小嘴把南宫星的分身嘬吸着含了进去。
  才进半根,她两瓣臀峰便猛然夹紧,两侧肉窝凹陷,连腰后都浮现出肌理印痕。如此一夹,肛内空间登时变得狭小紧窄,借着油润探入,裹得他通体酥麻,快活非常。
  南宫星这边舒服得喘息出声,玉若嫣却在胀痛中扭腰回头,迷蒙眸子瞥见不再有装扮傍身的男子雄躯,顿时便是一凛。
  霍瑶瑶双脚一抬,缠住她右臂,单臂一搂,抱紧她脖子,侧头往她耳朵上又舔又吻,一边揉着她阴核蜜豆,一边运起邪功柔声道:“玉姐姐,和男人交欢快活着呐,你别老想着过去的事儿,你就想着此时此刻,你难道不舒服么?”
  心劫发作,玉若嫣也不知听没听进耳朵,但她上身被两个大姑娘豁出吃奶力气勾着,倒是真的动弹不得,双脚要蹬,却被唐昕抓住足踝,运起真气死死按住,唯一能动的就是高高撅起的屁股,那里头却插着一根粗大棒儿,正开山钻一样的搅和。
  酸,胀,还一阵阵的麻,她一身杀意无从出招,通体肌肉紧绷之际,霍瑶瑶忽然将她那颗充血蚌珠一捏,飞快捻搓。
  强烈的愉悦之潮轰然冲向顶门,天灵之下,俱是奔腾情欲,她不觉开口,纵声长叫,腰身反弓,雪臀上昂,恍如被数根无形细线吊着胯,冲天一耸一耸,娇吟如泣,去到了人生头一个绝顶巅峰。
  一圈肛肉勒紧,环环肠壁裹吸,南宫星身上畅快,可心中还是不甘,他才刚刚插入,动了不足百下,眼前绝色佳人的痴迷娇态,怎么算也算不到自己头上。
  他稳稳精关,双手按紧,不服气地逆着紧缩肛肉再次深入,这回索性直插到底,乌黑的卷曲阴毛都贴在了白玉微红的臀尖上。
  “嗯……呜呜……”玉若嫣激情稍平,闷哼着扭头瞪他,大概是心劫所致,双眸满是愤恨。
  南宫星被那眼神刺激,向后狠狠一抽,用力刺入,提腰一转,在细嫩肠壁间搅了一圈。
  “啊……”她开口轻吟,整齐贝齿微微打颤,可眼中恨意依旧不减。
  不知不觉,南宫星心中的阴沉兽欲也被撩起,他垂手握住玉若嫣紧滑大腿,向两旁一拉,狠狠连入十七八下,抽得娇嫩肛口细沫飞溅,几缕黏丝粘上阴毛,拉扯开长长银线。
  唐昕急忙起身,跪坐在南宫星身后,双乳贴在他脊背上将他一搂,柔声道:“慢些,小星,你慢些,玉若嫣前后都是头一次,你怎能这么不怜香惜玉。”
  霍瑶瑶见两人目光交流结果不妙,从旁一闪溜出来,胳膊一横揽住玉若嫣后颈,挡着她双眼从侧面吻上她的嘴巴。
  唐昕一边用眼色示意唐醉晚挪去中间,抚摸也好亲吻也罢,总之先将双乳照顾住,把她上身缠稳,自己这边一手拨弄南宫星乳头助兴,一手探向玉若嫣蜜壶,揉几下嫩豆,将淫浆捞些抹到肛外,免得真让她伤了谷道。
  如此一番折腾,那针锋相对的气势才消于无形。
  南宫星晃了晃头,暗暗咬牙,道:“文曲,总有一天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他清楚地意识到,此前消解掉的兽性,仍有小股潜藏在心底,择机而出,待人而噬。
  但他依旧无可奈何。
  所幸身边红颜个个聪敏得力,不至于叫他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大错。
  唐昕放开抓着脚踝的手,玉若嫣便不断伸展双腿,像是在沉臀躲避。
  南宫星俯身贴在臀尖耸动,随着她一起下压,渐渐成了伏贴背后,挺身淫弄的姿态。
  玉若嫣双手伸到两边,张开想要攥住什么,却没有床单可用,只有些垫在身下的衣物,攥一攥并不好使,便即放开,回到背后,忽然掐住了南宫星的腰。
  南宫星正弄到酣处,腰侧吃痛反而更加起兴,双掌一伸,与她强行十指交握,往后一拽,拉得她胸仰颈抬,又是几下猛耸。
  硕大肉菇塞子一样在肠腔中滑动,玉若嫣嗓中一阵哽咽,蜜壶微微痉挛,花芯喷出一股阴津,被这隔邻刺激弄丢了身子。
  看这次似乎不如上次那么强烈,霍瑶瑶冲唐昕招了招手,指着已经没劲儿动弹只是躺在下面当肉垫的唐醉晚,轻声道:“没咱们帮忙看来不成,玉姐姐这癖好果然奇怪。”
  唐昕略一沉吟,拍拍南宫星的肩,“醉晚彻底不行了,你把玉若嫣拉起来,不然她这么趴着我们不好帮忙。”
  南宫星先是摇了摇头,显然对不靠女将助阵就难求一胜感到不满。
  可等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压在玉若嫣臀上将她又送去一次巅峰后,还是不得不承认,离了几位姑娘的手脚嘴巴,身下佳人的情潮确实正在迅速消退,只不过后庭格外敏感,才勉强延迟了几刻。
  无奈此时他已是强弩之末,那紧缩媚肛实在是销魂至极,他只能皱眉继续突入,猛动几十下,在玉若嫣臀中一泄如注。
  他撒手撤出,向后坐远了些,接过湿布擦试胯下,眼中一片迷茫与不甘。
  比起妹妹,原来姐姐的心房,关得更加严密。
  而他,也算是尝到了并非你情我愿的状况下,将女子占有的滋味。
  唐昕皱眉蹲下,端详着他表情,柔声道:“小星,别钻牛角尖,咱们的目的是帮玉若嫣解开心劫,这也是她求咱们办的。她为此把自己灌醉,放松心神任凭瑶瑶施展摄心术,不就是为了得一个结果么?这就可以算是情愿了呀。女子所求,未必便非得是情情爱爱,我当初献身于你,不也是精明算计的结果么?”
  “我们女儿家选男人,都不像你这么计较。”她莞尔一笑,凑上去轻轻一吻,“也不知姑姑到底怎么教的你。”
  “我看主子就是女人堆里长大,脂粉气太重,应该找个男人多的地方历练历练。主子,我看下一个任务,不行你就去少林寺吧。”
  南宫星伸脚在霍瑶瑶乳上轻轻踢了一下,忍不住笑道:“你这小狐狸精,就是觉得万凰宫危险,不想跟我跑这一趟吧?”
  “主子,你这犯了桃花的命,去到万凰宫那种把男人当猪狗的地方,多危险呐……”霍瑶瑶撇撇嘴,“我一个女的,在万凰宫怎么也不至于没命啊,我怕什么。”
  这时,玉若嫣颤巍巍扶着床板起身,转头坐倒,靠在背后墙上,微微喘息,哑声道:“瑶瑶……我……我的心劫……如何了?”
  看她面色苍白一头冷汗,知道她心神受损颇重,霍瑶瑶小心翼翼挪到南宫星另一侧,远远道:“我试试哈,玉姐姐,蝴蝶?”
  玉若嫣身子一震,左掌紧握成拳,但是,并未出手。
  霍瑶瑶长出口气,又道:“蝴蝶,蝴蝶,蝴蝶蝴蝶蝴蝶……”
  玉若嫣神情渐渐缓和下来,抬手抚胸,轻声道:“如此……甚好。瑶瑶,劳驾帮我递条巾子,凉水过一下,我……有些痛,需得擦擦。”
  南宫星目光一黯,惆怅道:“若嫣,我……嗯……对不住了。”
  “不碍事。”她一摆手,接过布巾,在红肿股间缓缓擦试,虽然醉意尚存,但目光已经清明八分,“能解决文曲留下的后患,付出什么代价,我也无妨。希望少楼主莫要多想,我已认清自身,怕是不能与男子顺利亲密相处,若是……你有将我看做姬妾的念头,还是尽早打消为妙。你帮了我,我感激你。今后如意楼帮我,我也会为如意楼效犬马之劳。如此……就好。”
  霍瑶瑶眼珠一骨碌,笑道:“可是玉姐姐你这么美,哪个男人不喜欢呢。要是我家主子还想跟你亲热,该怎么办呐?再者说,你这男人一碰就起杀心的事儿,还不知道解决了没有呢。”
  玉若嫣一愣,略一沉吟,道:“那个……应该不碍事。我手刃了未婚夫,为解心劫,也什么礼仪廉耻都抛到了脑后。此生无意再行婚嫁,自然也不会被男人碰到,即便留着,也没什么关系。”
  霍瑶瑶做出个果然难办的表情,手脚并用爬过去往玉若嫣身边一坐,挺着奶子就贴了上去,往她胸前一抓,捻住乳头笑道:“可我也好喜欢你呢,玉姐姐,我看……你也挺喜欢我们的吧?”
  玉若嫣面上一红,但定了定神,还是道:“珍馐美食,我喜欢得很,但是,吃固然好,不吃……也无伤大雅。”
  “可你这珍馐美食,我和主子都想吃诶。”霍瑶瑶毫不在意地直接挑明,一张口咬住玉若嫣的耳朵,舌尖在耳洞里飞快舔了几下,娇滴滴道,“你喜欢我,讨厌他,可你正好又感激我们,那……就算看在感激的份上,将来咱们还能一起快活快活么?”
  玉若嫣神情窘迫,显出几分尴尬,若不是霍瑶瑶开解心劫居功至伟,恐怕她都要斥责一句好不知羞。
  “是不是觉得我好不要脸?”霍瑶瑶倒是满不在乎,笑嘻嘻一挺身,在她乳上捏捏摸摸,“脸这东西呀,我总是换来换去,早就看透了,不过是个在外面需要撑起来给人看的一张臭皮。也就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时候最有用。当下大家赤条条光溜溜,这还有什么好装样子啊?”
  她凑到玉若嫣眼前,笑道:“人生在世,也就几十个春秋冬夏,又高兴又快活的法子,为什么不用?你不用开口,我知道,你想说我又不喜欢女人……这就是做买卖呗,你喜欢女人,我是女人,我喜欢男人,我主子是男人,我主子喜欢美人,你就是个大美人,那你看看,咱们凑一起,不是刚好各取所需?”
  玉若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哎呀哎呀,你心里觉得别扭,觉得不正常,在外面装好样子就是嘛。见到主子冷着脸,没事儿吵个架,到时候都觉得你跟主子合不来,就是为了报恩才屈就,跟崔姐姐一样是个纯粹的部下……至于咱们私底下怎么幽会,怎么开心快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人谁会知道啊。”
  玉若嫣深吸口气,终于还是偏开头,轻声道:“他……是素锦的男人。”
  “娥皇女英,飞燕合德,这不都是姐妹俩嘛。”霍瑶瑶麻利一指,“算起来,唐青、唐昕、唐醉晚,我家主子一口气就吃了三块糖呢。”
  她不愿多提雍素锦惹出伤心事,眼珠一转,道:“再说又没让你嫁,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我吧,就算那个婢,你呢……本来是偷不着,现在算偷得着的,咱俩管他娶谁呢,不耽误咱们一起的时候开心就好嘛。对不对,玉姐姐?”
  玉若嫣不知不觉被她舌灿莲花说的发懵,身上又一丝不挂,羞耻心的确提不起来,隐隐竟真觉得她这建议算是个好主意。
  以她容姿名声,除非是到了天女门或万凰宫这样特殊的地方,否则即便是到百花阁委身,按那边广结善“缘”的做法,也免不了要与男人有所牵扯。何处容身,也逃不脱慕色而来的纠缠。
  天下乌鸦一般黑的情形下,相较而言,南宫星自然就显出了几分可爱。
  更何况,不论怎么讲,这也是她第一个,应该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霍瑶瑶见她动心,微微一笑,凑在耳边低声道:“玉姐姐,我知道你喜欢好看的妹子,喜欢得不得了。我家主子也喜欢啊,你跟了他,明里有如意楼当靠山,报仇办事,轻松得很,暗里啊……”
  她指了指唐醉晚,“要是没有主子需要,我这样的小贼就不说了,人家唐门出来的好姑娘,还能陪你玩这假凤虚凰的花花儿?各取所需嘛,你又不吃亏。”
  南宫星听不清她在嘀嘀咕咕什么,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皱眉沉声道:“瑶瑶,不要花言巧语,让若嫣自己决定将来。”
  “我可不是花言巧语。”霍瑶瑶往玉若嫣怀里一躺,跷起腿晃着脚丫道,“我这叫分析利弊,女人不会这个可不行。”
  唐醉晚在旁翻了个身,咕哝道:“还不好么……我困了,好困啊……”
  玉若嫣微微侧目,望着唐醉晚粉白腴嫩的赤裸娇躯,模模糊糊想起不久前与这些姑娘肢体纠缠汗水交织的奇妙滋味,一股燥热,莫名在下腹扩散开来,腿心一紧,布巾子上又擦出一大片黏乎乎的东西。
  所谓欲速则不达,南宫星见玉若嫣神情挣扎,便柔声道:“时候不早,都休息吧。不管有什么打算,来日方长,咱们慢慢商议。”
  挣扎,总比坚决拒绝要好,他心中暗忖,反正有八尾狐狸这个小妖精不停撺掇,若真按她的设想,成了那么一种表里不一的关系,对他来说,倒也是个选择。
  至于每次见面带上几个红颜知己帮忙助阵这个……反正霍瑶瑶是跑不掉的。
  “万凰宫的任务很危险么?”
  没想到,沉默片刻后,玉若嫣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南宫星一怔,沉吟道:“从万凰宫往回救人……八成是个苦差事。那边和我师父他们还有约定,上一辈的帮手,我是带不去了。我想着回去后,先设法联系薛师姐,有她助阵,我底气也足些。只要不招惹黄凤引,应该能顺利折返。”
  玉若嫣挺直后背,眼中酒意荡然无存,颇为坚定道:“万凰宫门下均是女子,外来者只允许年轻姑娘入内,在我这年纪,你能找到的帮手不多。我……跟你一起去。”
  南宫星还未开口,就见她眼中水光一闪,漾出几分微妙欲望,语调也忽而变得低柔婉转,轻声道:“大漠关外,认得咱们的人少,就……让我先学一学,如何按瑶瑶说的去做吧。”
  霍瑶瑶喜笑颜开,一个翻身坐起,略过瞠目结舌的唐昕不管,对着南宫星一招手道:“来来来,趁热打铁,赶紧试试,玉姐姐这会儿男人碰的心劫还剩几分,我看呐,不行今晚就彻底给它解决咯!”
  唐醉晚打着呵欠坐起来,揉着眼道:“你们还睡不睡了?”
  一声娇呼,她被南宫星伸手拉了过去。
  而等她真正倦极而眠,已是将近两个时辰之后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1/05/01 08:15:36

窃玉 尾声(完)
  唐家堡外约十余里,有处竹林环绕、不太显眼的小庄子,地契属于一个布商,应是他闲暇小住的别院。
  寻常那院子十分冷清,这些时日,却热闹了许多,连门口,也有了家丁把守。
  经过的路人只当此地的老爷住了过来,并未多想。
  可心思缜密的江湖人,却不会漏过这个异状。
  只无奈,进去试图查探的人,个个有去无回。
  仅有些远远从高处观望,并不接近的,回报了星点消息,说庄中有不少高手,保护着一个女人。
  这话要让南宫星听到,多半要笑掉大牙。
  因为他们说反了。
  此地真要出事,只怕庄子里那些人,要靠这个女人保护才对。
  南宫星已在这个女人面前站了一个时辰。
  从昨夜被引来这边住下,沐浴休息,他就在心中打好了腹稿。
  但架不住她询问得很细,一来一往,一个多时辰,才将此行种种说了个明白。
  天已大亮,她侧坐在窗边,斜倚竹床。
  光洒下,映亮了她苍白但美丽的脸。
  那张脸清丽,但略显憔悴,形容甚美,可左眼下却有一道淡红色的、宛如泪痕的伤疤。
  她细细思忖片刻,轻声道:“直到此刻,你也无法保证,先前的那个紫萍,便是文曲,对么?”
  南宫星叹了口气,点头道:“对,弟子无能,一直没能拿到证据。丁一棋高一着,最后……应该是金蝉脱壳了。”
  “七星门……”她轻声自语,皓腕一转,纤长五指微微一握,桌角那支毛笔便缓缓飞起,落在她掌中。
  她压平桌上一张红边长笺,蘸赤墨,将七星门三字写下,“我已命人去找七星门的巢穴,若有消息,再做进一步打算。你先不要管了,这帮杀手心机深沉,又有天道协助,你如今应付不来。”
  “是。但凭师父安排。”
  她颇为疲倦地放下毛笔,道:“那个轻罗……当真能看出天狼山的路数?”
  南宫星慎重无比地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而且……看功力,只怕已经和师父不相上下。”
  她手掌一顿,默然片刻,拿出一张银边长笺,挥笔写了些字,喃喃道:“莫非……他还没死?”
  “师父说的是何人?”
  她望向窗外,神情颇为怀念,但并未回答,只是道:“是不是他,都与你们这些小辈无关了。玉若嫣既然已经将证物送去给了轻罗,她与你们之间,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冲突。若再遇到,不要与她交手,退避三舍便是。小星,你年纪尚轻,功力不深,这贪功冒进的习惯,着实要不得。你明明知道,只要拖延些时日,就能等到帮手,这其中得失,应该算计明白。”
  “弟子知错。”南宫星乖乖躬身,恭敬道,“弟子……确实心急了。”
  看那女子面色稍有缓和,他谨慎道:“如今雨过天晴,师父是不是可以……”
  她颔首道:“不必你说,我本就是为了西三堂的怪异而来,唐门这十来年一次的内斗,我并不愿插手。内三堂围山的高手,我已下令撤了。你沈七姑杀性太重,我担心她收不住手,找个由头请她去往别处,冷四想念你师兄,北上探望他去了。这会儿还非要让唐门死上几十个才肯罢休的,就是你爹而已。”
  南宫星苦笑道:“我爹是为了逼我娘跟他回家,师父可莫要当真才好。其实弟子也是因为娘亲忽然下落不明,慌了神,不然……也不至于连何姑姑的清闲也一并扰了。实在罪过。”
  她摇摇头,道:“若曦这次出手,不是坏事。你薛师姐天赋奇才,出师之后,大有青出于蓝的势头。若曦……都有点受打击,这次清剿那些闻风而来的恶贼,就算是让她磨磨刀吧。”
  南宫星察言观色,担忧道:“师父莫非……打算召集大家了么?”
  “与天道纠纠缠缠几十年,天狼山和他们,看来终究只能有一方存在于世上。”
  她垂目望着桌上字句,“这不单单是如意楼惹下的恩怨,大家休息了十几年,那便……都出来活动活动吧。”
  南宫星感到一丝肃杀,心头凝重,片刻不语。
  一缕微风吹入,那女子发丝稍动,轻声道:“西三堂的事,你也不要管了。
  我与岳玲已约好时间,见面详谈。你回家,和你的妻妾好好休息一阵,等过了年,就动身去万凰宫吧。还记得我说的话么?”
  南宫星沉声道:“弟子记得,不论什么情况,绝不和黄凤引交手。”
  那女子颔首道:“这是我准许你去万凰宫的唯一要求,你切莫忘记。”
  南宫星神情一动,道:“那……若是黄宫主对我出手呢?”
  “你只管束手就擒,告诉她,你是风绝尘的关门弟子,请她看在故人情分,放你回中原。”风绝尘单手支腮,看向窗外苍穹,目光茫远,似乎又在怀念旧事,轻声道,“江湖风云,变幻难测,小星,你也该多下下苦功了。我们这一辈人,终究是会老的。”
  南宫星肃容道:“是,师父,弟子……一定勤学苦练。”
  风绝尘摆了摆手,道:“行了,早些回家吧。莫让她们等你太久。师父这边,已经不必你陪了。”
  等南宫星退下,风绝尘沉吟片刻,唤道:“来人。”
  一道灰蒙蒙的影子在院中出现,“在。”
  “去请骆总管。”
  片刻,一袭白衣,形貌依旧俊朗的痴情剑骆严便快步走进门内,望着风绝尘的双眼,毫不掩饰那炽热的思恋,柔声道:“楼主,有何事吩咐?”
  “不打扰你和小星叙旧太久。”风绝尘将先前写下的长笺递给他,叮嘱道,“传令给外三堂,我要尽快知道这半年里,岳玲都做了什么事,见过什么人。尤其是,峨嵋派被薛怜屠杀那些天。要秘密进行,找不到合适人选,就去叫小杜帮个忙。聂阳那孩子练功刻苦,应该不必他一直盯着了。”
  骆严拱手道:“是,楼主还有其他吩咐么?”
  风绝尘揉了揉额角,在如何对待他上,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今天,叫上小星,咱们三个一起吃顿便饭吧。”
  骆严一笑,躬身道:“好。属下告退,这就去请人调查岳玲,请楼主放心。”
  此时此刻,岳玲偏偏没有在西三堂的总舵。
  她乘着一条小舟,正在一条小河中逆流而上。
  船夫的竹篙举重若轻,一点一推,小舟便破浪窜出丈余,不论水流急缓,皆视若坦途。
  岳玲盘膝坐定,面无表情望着前方,冷冷问道:“李护法,还未到么?”
  旁边一个青衣男子微笑道:“尊主莫急,天尊此行甚是机密,大家多费些功夫,不可露了行迹。否则,此番辛苦筹谋,便要付诸东流了。”
  “地尊还未回来?”
  “昨日已回来了。”
  岳玲眉梢微动,不再说话。
  她的模样其实颇为俊俏,虽说年纪已长,眉目间依旧有当年的风韵。只是,她五官本就有几分硬朗,此刻一板起脸,就透着一股不可触摸的威势。
  李护法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什么,微笑道:“地尊与天尊,从来都是形影相随,此次为了大局,才不得不暂时分开而已。”
  岳玲唇角绷紧,抿成一线,片刻之后,沉声道:“崇儿和秀怡,近来过得好么?”
  李护法微笑道:“尊主尽管放心,有多位高手照料,保管没人能伤到他们半根汗毛。他们小两口,大可以一直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好日子。”
  岳玲闭上双目,直到小舟停下之前,都未再开口说一个字。
  小舟停在一处湖光山色的美景庄园后门之外,小小的码头两侧,数十个锦衣少年负刀而立,一双双鹰隼般的眸子,瞬间锁住下来的岳玲。
  岳玲不言不语,默默从这帮眸子莹润有光的少年高手中穿行过去。
  进到院内,两个如花似玉的美貌少女带着面具一样的假笑迎过来,其中一个道:“岳尊主,这边请,天尊等您许久了。”
  这话中,竟有几分责怪之意。
  岳玲略一颔首,仍不说话,跟着那女子走入一条狭长回廊。
  第一个转折处,另有两个少女恭候在此,抬手张开一件丝缎罩袍,盈盈一笑。
  岳玲抹开腰带,解开扣子,转眼卸去一身衣物,亮出紧凑结实的赤裸肉体,连双脚鞋袜也不曾留下。
  摘掉发钗木簪,她一丝不挂披上那件罩袍,松松一挽系带,缓缓走向尽头。
  推门进去,宽阔厅堂温暖如春,一扇屏风横在软榻前,屏风上半绘着一条云中金龙,下半山巅站着一只白额猛虎,正在仰天长啸。
  岳玲站定,缓缓道:“禀天尊,风绝尘已如计划抵达西南。地尊是否打算出手?”
  屏风后传出颇为温润的男子声音,道:“这就不必你挂怀了。我传你来,是有其他的事。”
  岳玲单膝跪下,低头道:“恭请天尊吩咐。”
  “这次西南的计划,小处虽受了沟渠鼠辈的影响,造成了些损失,但大体上非常成功,作为主持者,你应当有奖。”
  岳玲神情略显惶恐,头放得更低,“属下不敢。”
  “奖惩分明,是上宪本分。大兴钱庄那边,我已叮嘱过,你在朗珲钱庄拿不足的缺口,写好条子申明事宜,即可取用。不需再向上禀报。”
  岳玲面无表情道:“是,谢天尊抬爱。”
  她抬起眼眸,视线穿过额前垂落的发丝,看向屏风后。
  那边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一个横卧榻上的男子,正舒展四肢,被一个坐在后面的妇人轻柔梳发。
  她咬了咬牙,重又低下了头。
  “那些你自作主张的事,也应当有罚。只是当下用人之际,你功大于过,我暂且为你记下,若有再犯,一并严惩。”
  “是,属下谨记。”
  “此外,穆紫裳最近的手,伸得有些长了。此人是个隐患,她心机百变,你挑选几个得力的掌旗,去问问她还能不能用。能用,就留观后效,不能用,就斩草除根。”
  岳玲略一思忖,道:“暮剑阁已经掌握实权的穆紫袖呢?”
  “那边……不是你们说清风烟雨楼的谢家出声保人么?天下第一楼的面子,就给他几分吧。白家已经被榨干,没什么价值了。”
  岳玲目光闪动,显然并不认同,但她知道,与屏风后的人,用江湖立场交流,没有意义。
  对方的思路,本就和他们不在一个层面。
  她只能继续低头,沉声道:“是。”
  “那,有事禀告,若无事,就早些回去吧。风绝尘只要不是个傻子,总该找人查你了。你在她身边安排的事情,须得尽早。咱们此次的谋划,风绝尘是最大的变数,不将她除掉,地尊心中始终不安。你既然扛了这个责任,我就拭目以待了。”
  “定不负天尊重托。属下告辞。”
  岳玲起身,回头,大步离开,在更衣处换回自身衣物,将发髻胡乱一挽,匆匆出门,踏上小舟,仿佛在躲避什么瘟疫一样,匆匆离去。
  那些锦衣少年目送她离开,便又恢复了目不斜视的笔挺站姿。
  两个时辰后,另一批少年出来,与他们交换位子。
  等到再交换一批少年的时候,日头便已渐渐西沉。
  这时,庄园侧面的山坡上,忽然有一个女子踏枝踩叶,如身负飞仙之术般御风而下,足不点地腾身一跃,便跃入高墙之内。
  呛啷啷——伴着数声兵器出鞘之声,十余个矫健身影出现在庭院各处角落,但看清来人后,纷纷单膝下跪,高声道:“恭迎地尊!”
  那女子头也不回,目不斜视,连风声也听闻不到半点,就鬼魅一样闪进了幽暗长廊之中。
  她沿岳玲走过的路匆匆而行,拐角处两个丫鬟一齐跪下,齐声道:“恭迎地尊!”
  她推门而入,抬袖一拂,丈余外的屏风如被手拽,平平滑开两尺,跟着柳眉半竖,怒道:“还不滚!”
  原本端坐在软榻后的美艳妇人立刻脸色苍白,手脚并用爬下来,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余下那温文尔雅的公子袒露着结实胸膛,懒洋洋笑道:“何必发火,不过是让她冒充一下你罢了。”
  她快步过来,反手一挥,房门当的一声关上,跟着身子一侧,坐在榻前地上,眼中满是杀气,怒道:“岳玲必定是故意的!她一受你传召,就算着我回来的日子,故意跑死了四匹马,想赶在我前面!要我说,这人居心不良,还是杀了吧。”
  “轻罗,她有野心,不是坏事。”他抚摸着轻罗风尘仆仆的面颊,“若手下都是些泥雕木塑的蠢货,咱们才要头疼。”
  她依旧颇为气愤,道:“我就见不得这种对你不忠的。”
  “她已很忠心。等她真不忠的时候,再杀也不迟。”
  轻罗哼了一声,起来先去到屋外,身子一扭,双手拂面,用内功震去通体尘土,接过两个丫鬟送来的崭新衣裙,匆匆换上,这才神色少平,回到软塌前,将他头抱在自己怀中,枕上大腿,道:“州同,岳玲你不准我杀也就罢了。南宫星这次机会这么好,为何也不让我动手?”
  武瑾眯起眼睛,淡淡道:“你若杀了他,玉若嫣还会托人大老远将咱们要的东西送来么?我布局良久,为的就是一举三得,如今,银子到了咱们手上,罪名到了三哥头上,如意楼包庇玉若嫣人尽皆知,稍微推波助澜,镇南王府就会要他们好看。为了这些好事,暂且饶过那小子一命,有何不可。再说,若杀了他,唐远秋岂不是白死了。”
  轻罗蹙眉道:“那托孤的女人靠得住么?南宫星可是个桃花眼风流种,真让她死心塌地了,该怎么办?”
  “轻罗,我若是四处拈花惹草,小妾侍婢一个接一个往被窝里塞,你还会继续对我死心塌地么?”
  轻罗毫不犹豫道:“会,我把那些女人杀了就是。”
  “那么,那些女人会如你这样死心塌地么?”
  轻罗一怔,旋即恍然大悟,微笑道:“有理,有理。”
  “南宫星毕竟还年轻,不知道他爹那样该无情的时候无情,该多情的时候多情,才是平安无事的风流种。碰到谁都怜香惜玉,那即便咱们不做手脚,将来也有的是漏洞可钻。”武瑾微微一笑,道,“真情一滥,就不值钱了。”
  听到值钱二字,轻罗忍不住问道:“丁一那边的银子,咱们付清了么?”
  武瑾点了点头,“虽然贵些,但很值得。七星门这次将如意楼开罪得十分彻底,今后再请他们,就能便宜得多。”
  他拍了拍轻罗后背,道:“这趟该办的事,都办妥了吧?”
  轻罗得意一笑,道:“装疯卖傻而已,不是什么难事。老王爷稍微难骗些,但王妃那边帮忙,总算瞒过去了。”
  “去看你爹了没有?”
  她点点头,道:“他还是那副样子,我想,天数将至,怕是难见好了。他这帮老朋友,也不知还有没有缘分再见最后一面。”
  武瑾闭目沉吟片刻,道:“轻罗,此后咱们时间多了,就把他老人家接来吧。
  武林势力错综复杂,有他指路,咱们不会犯大错。”
  轻罗抿唇一笑,喜上眉梢,“好,等明日我就去办。”
  “有他的眼界,想必咱们不至于再犯这次低估唐门的错误了。”
  轻罗神情一黯,道:“百年豪门,想必是有些门道。我还说咱们安排得应该天衣无缝,哪知道……咱们这才走了多久,三条线,就被砍得精光。动手的还是那个傅灵舟,也不知道背后到底是谁在捣鬼。”
  武瑾沉吟道:“魔刀这武功,我倒是很有兴趣。听闻江湖上有三个年轻传人,二男一女,轻罗,你说……咱们能不能设法笼络一个?”
  轻罗颇为自得一笑,邀功般道:“我就知道你动了心思,特地问了问我爹。
  傅灵舟被唐门抢了先,想下手得等以后的机会。那个女的马翠铃还没出山,有长辈庇佑,我爹建议咱们不要急着对她下手。剩下那个白继羽,倒是个好材料。我已安排一个巡查带了三个掌旗去办,一定会将他笼住。”
  “好。那便好极。”武瑾深吸缓吐,长长出一口气,轻声道,“好生休息一阵吧。咱们的清闲日子,恐怕也不会太久。等一切就绪,便是引蛇出洞,引狼出山的时候了。”
  “出山就出山。”轻罗眼中寒光一闪,不屑道,“那些个狼,我可不怕。”
  “可我怕他们伤到你。”武瑾柔声道,手掌抚过轻罗后颈,捏住她如云乌发。
  “这世上除了你,谁也伤不到我。”轻罗顺着他的力道弯腰低头,与他吻在一处,唇齿相贴,呢喃道,“你是天,我是地,他们不过是些凡夫俗子,根本不配与咱们相提并论。”
  “说的是。”武瑾微微一笑,手掌一拂,也不见他指尖屈伸,无形真力,就已将轻罗衣襟扯开。
  她换衣裙时就已除掉了内衬,那一片欺霜胜雪、润如水玉的肌肤,便赤裸裸袒露出来。
  武瑾略一抬手,轻轻握住那双丰美乳丘,左右一捻红珠般的奶头,柔声道:“所以你大可不必那么着急。就算岳玲真有异心打算趁机硬闯屏风之后,你觉得她还能活着回去么?”
  轻罗眼波荡漾,将他抱住,道:“我不舍得你动手,我出手没有后患,杀人的事,都让我来就好。”
  “那什么需要我来?”他稍一挪身,平躺在榻上,看她娇喘咻咻,迫不及待除去他的裤子,调笑道,“便只杀你一个么?”
  轻罗娇躯一扭,内力将衣裙震开飘落,唇角浅笑,眸中情意绵绵,款款坐下,阴阳交泰,俯身在他耳边道:“对,你……便将我杀得死去活来吧。”
  逆转乾坤,地在天上,这掌握了不知多少性命的二人,此刻也不过如寻常的夫妻一般,交合缠绵,共赴巫山。
  杀机四伏的安静庄园外,夕阳的最后一线微光,也终于被起伏山峦吞没。
  夜幕,才不过刚刚降临。
  水面上渐渐黑了,豪华的画舫中,却仍灯火通明。
  定南公靠坐在太师椅上,健壮的身躯随着水波荡漾微微摇晃。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他曾经浸淫其中,度过了一段荒唐岁月,如今,却只觉得聒噪。
  闭目沉思片刻,他还是定不下心,终于开口道:“行了,赏些银子,都走吧。”
  乐声停了,一众莺莺燕燕,跪地道谢领赏,鱼贯而出,乘小舟回她们的花船去了。
  “公爷,头痛又犯了么?”老管家在旁担心问道。
  他摇摇头,“蝉舞呢?”
  “小姐还在照顾那位姑娘。说,人毕竟是她捡回来的,她要负责到底。”
  “胡闹。”定南公眉心皱起,“那一看就是个江湖女子,保不准是械斗后被人扔进江里的。我定南公府远离纷争多年,靠的是什么?啊?靠的是尽量不惹麻烦。你你你你去把蝉舞给我叫来,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
  老管家无奈道:“公爷,小姐今天就没上船,她嫌江上潮气大,影响那姑娘养伤,准备单独走陆路回府。”
  定南公一拍扶手瞪圆了眼,“我、我就算对外只说她是养女,那也是公爷的养女啊。她一个女儿家,这成何体统?这么喜欢和来路不明的人打交道,江湖上有好人么?啊?不行,靠岸,我去找她。这没娘管的孩子,就是不让人省心!”
  老管家低头道:“小姐没在驿站住下,备好车马……应该就上路了。”
  “什么?她大哥呢?死了么?”
  老管家一脸无奈,道:“公子他……也赞成把那姑娘带回去。公爷,其实您该去看看,那姑娘摔断了好多骨头,伤不了人。她光着脚,身上都是伤口,衣服破破烂烂,模样又俊,兴许……真是哪家的好姑娘遭了歹人抢劫呢。”
  定南公手指敲着扶手,一时无话。
  思忖片刻,他问道:“这都几天了?那姑娘醒过么?知不知道姓氏名谁?也好查查是哪家的闺女。”
  “中间醒过片刻,但脑子受了伤,许多事情都说不清楚,名字,好像是叫苏槿。小姐一听格外高兴,说是跟咱们家有缘,都姓苏,乐得直蹦。”
  定南公长叹一声,“伤了脑子么……那倒也好。我其他的私生女都不争气,蝉舞……好像是挺寂寞的。算了,她既然一见如故,就留下给她做个伴吧,府里也不缺她一口饭菜。不过你派人注意着点,一定给我盯仔细了好好观察,可别是京里又想法子塞进来的眼线。烦得要命。”
  老管家点头应道:“是,我明日就去安排。”
  “唉……孩子都大了。”定南公靠在椅子上,“不管了,不管了,随便他们吧。”
  画舫安静下来,宽阔的船身随着江水,顺流而下。
  水面上的光,也随它而去。
  云吞月色,转眼,苍穹之下,就只剩漆黑一片……
  (全文完)
  后记不少人曾经问过我,为什么要把旧版如意楼推翻重写。
  相信从暮霭凝香看到窃玉的读者朋友,应该已经能多少明白一些原因。
  当时那个摊子,是不足以把我设想过大的江湖彻底装进去的。
  如今这两部合计一百五十多万字的篇幅,完成的才不过是江南那场武林浩劫的铺垫……中的一部分。
  所以原来的那个架子必须得拆,否则,就只有崩盘一个可以预见的结局。不得不说,当年还是楞,傻乎乎拿着自己乱七八糟的构思就硬着头皮上了……
  总之,窃玉在经历了一些我个人方面的波折后,顺利走向了结局。
  其实“窃玉”这个行为经历过数次设定上的修改,期间甚至有一个版本玉若嫣是被南宫星施展擒凤手强行破处的,还刺激到了她的心理阴影,导致此后一直对他有心结。
  几经深思,才改成现在的模样。
  因为是系列故事,很多角色并不需要急着在登场的时候就发光发热一路走高,大量戏份可能会在其他故事里展现,所以这部看起来应该到处都是玉若嫣的故事,最终更像女主角的却是霍瑶瑶。
  我得说,霍瑶瑶这个姑娘真的非常重要。她武功虽然不高,但却是南宫星身边第一个奇门邪道的好手,在万凰宫将是下一站的情况下,霍瑶瑶必须在这一部完成人物塑造和关系建立两个大任务。
  因为万凰宫的时候她是个关键人物。
  别的不说,南宫星化身南宫大小姐还得靠她对吧……
  南宫星回家风流一段之后,新的旅程开始,不少熟悉的面孔就会和白若兰一样退居后院,等待未来“那个故事”时候再次登场。
  反正要去的是万凰宫,那可是不缺妹子的地方。
  不过,考虑到时间线已经快被拉开太多,下一本就暂时让南宫大唧唧去后台休息吧。待机良久的叶飘零同学,要在江北登场亮相了。
  然而,他的故事名字还在待定中。
  正式开始之前,固定的周六更新时间,将会暂时用一代大侠来顶替,原本的偷香贼冲刺时间的两更依然保留,算是开了红色有角三倍速吧。
  说到偷香贼,我就不得不感谢一下给我提供了机会的罗大,和不断真金白银支持偷香贼,直接给我输血的诸位读者朋友。
  锁情咒完结后一段时间,我的个人生活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受到了巨大影响,说朝不保夕,断崖下跌也不为过。
  如果没有都市偷香贼这本书在阿米巴星球的发售,那么也许更新还是会有的,但我的主要精力,肯定就挪去为了生计奔波了。
  要不是武侠小说在网文圈已经死得差不多,我又是个别扭的文青癌晚期,说不定如意楼系列就要改头换面自割小鸡鸡。
  托大家的福,我还能继续写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做一些可以算是任性的事。
  非常感谢。
  任性的好处是能写出自己喜欢的东西,热情一直都在,坏处就是……容易弄出点遗憾。
  比如窃玉这一本中,我非常任性的一个尝试。
  我一直在想,武侠小说中,到底有没有可能塑造一个机关算尽,邪术精通,但是不会武功的反派大BOSS。
  如影里的龙十九,算是我第一次试水。
  窃玉中的文曲,就是我这个设想的核心人物。
  然而……不小心出现了结构性暴走,导致故事节奏百米跑一样狂飙,其中归根结底的原因,就是反派核心人物竟然手无缚鸡之力,被发现就会死。
  凑巧,我觉得暮霭那样的篇幅作为系列中的一个故事有点长,就尝试了把主线压缩在一个场景里——这是另一个任性的设计,把转场这个拖节奏的神器也自我封印掉了。
  于是就有了刹不住车的猪突猛进。
  幸好,需要写的都写出来了,需要放下的伏笔也都放下去了。回头看看,如果让我以现在的状态重来一遍,多半也就是能把故事拉长到八十章左右,其中的神展开再多一些,顺便,给文曲加上武功这样而已。
  我之前犹豫过,这本最后结束的时候要不要让武瑾曝光。
  后来选择了现在的操作方式,是因为我觉得跨故事的伏笔,还是不宜太多太大。让大家带着一堆问号看到全文完三个字,观感不会太好。
  那么,就让大家先知道一些,南宫星要到很久很久很久之后才能知道的秘密好了。
  最后,关于雍素锦说两句。
  估计不少朋友,尤其是已经相信雍素锦就是苏蝉舞的那些,正在酝酿不爽的情绪寻找刀片板砖之类的凶器。
  但其实理智思考一下就能明白,雍素锦怎么可能变成苏蝉舞呢?虽然如影中苏蝉舞的戏份并不多,但气质性格和雍素锦南辕北辙啊。如果有些巨大变故,让雍素锦连脑子都被洗了……雍素锦这个人物还有什么存在意义?
  所以雍素锦还是雍素锦,即使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名字都会改叫苏槿,但骨子里依然还是雍素锦。
  他日重逢时,我保证大家还是能第一时间认出她来,即使,已经不再是那双血做丹蔻的超级美脚。
  前阵子在书客看了一本书,叫《ROOT超级用户权限》,名字很艰涩,开头更艰涩,属于很容易看了前几章之后两眼懵逼不明觉厉的类型。
  但不去尝试自己解密,单纯看故事看到后面的话,我个人认为非常好看。
  上次更新还在九月中,我很担心会不会是成绩不佳作者放弃掉了,所以,在这里帮他打个广告,希望能奶一口续点命,要求也不高,好歹让我知道到底谁是主办者……
  嗯……不知不觉废话了很多,有种母鸡下了蛋绕着院子咯咯哒的感觉。
  那么,就到这里吧。
  阿米巴星球的《都市偷香贼》火热连载中,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有兴趣的看看呗~ 广告结束。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江湖再见。
  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