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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1/04/25 01:34 / 2127 / 28
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7:17

(29)
  数盏黄色的灯泡透着柔软的暖意洒落在黑灰色调的房间里,我顶着产后胀奶的巨乳,双腿被麻绳牢牢地并拢捆缚着被放置在一个特制的刑架上,双手亦是被反剪在后,呈现着屈膝跪趴、宛如受刑般的姿势。
  紧绷的黑色皮革马甲以特有的紧迫感束缚着我的腰身,胸前挖空的圆洞恰恰从根部托出了我那圆熟而硕大的乳房,而马甲下缘的吊袜带,连接着长至腿根的高跟长靴。
  裸露在外的乳晕因为泌乳而变大、颜色也变得深沉,先前别在乳首上的环暂时取下。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左一右的两只电动汲乳器,溷在充满欲情的音声之中,发出低低的颤鸣。
  有别于被固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的我的身体,架在我眼前的,却是俗称「砲机」的电动活塞:一只粗大的假阳具随着机械式的前后运动,毫不疲倦地干着我的嘴巴。毫无感情的往复动作,迫使得我只能眼睁睁地任由那肉棒无情地在我的口唇中发出「
沽滋、沽滋」的水声,偶而掺杂着喉头之间苦闷难耐的呻吟。而如此残酷而屈辱的模样,却是房间中男人性欲的催化剂。
  在这间状似牢房、却又处处透露着奢华与背德感的的房间里,男人们如同排队上公厕般,依序在我背后「使用」我那泥泞不堪的腟穴。
  早已不知被送上几次高潮的我全身酸软无力,而充血红肿的腟穴早已不堪精水浇灌,大量湿黏的液体溷合着激烈交媾而产生地泡沫迳自从臀缝之间往外流淌。如此煽情而堕落的景象却又激发男人们更加炽热的兽性,毫不犹豫地继续在我阴道内射精。
  在强烈而不间断的性快感之中,我感觉自己似乎连同灵魂也都爱上了这种任人鱼肉的感觉。尤其,在四肢都被拘束、如同一块淫肉般被「摆放」在刑架之上任由男人纵欲的模样,全都毫无保留地被纪录在一旁的摄影机镜头中。
  眼前墙上的大型高画质萤幕,钜细靡遗地反映着我自己看不到的角度之下、我的口唇、我的阴道被阴茎扩张、被彻底翻搅以至于浆水四溢的模样。
  淫乱的影像与音声的回荡让男人们的性欲高涨地无以复加,无论在此之前男人之间相识与否,此时此刻都因为这个身为「公妻」的我而结交,成为气味最为相投的「婊兄弟」。
  在我无助而甜美的呻吟声中,几个男人不再安于按部就班的等待,七手八脚地撤去了我面前的砲机,改以自己火烫蒸腾的肉棒填满我的口穴。
  而后方的男人们亦是更加不安于室,几名锺爱「采菊」的老手们更是直接分开我的双臀,趁势进入我的菊穴。
  顷刻之间,画面中已是截然不同的肉色淫景。
  肛门性交比起正常的性爱,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习于性道的我对于男根的进入早已没有任何芥蒂,后庭充实饱胀的感觉自然而然地会转化为脑内催淫的春药。
  那种性快感与排泄、扩张兼而有之的变态、荒淫感,更进一步地让我的感官与知觉沉迷其中。再加上口中另一根火烫肉棒的侵犯,仿佛让我置身于被肉棒串刺的淫行之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转眼,男人们已然找到节奏,一前一后地进行着默契十足的游戏:后方的男人将肉棒深深顶入我的身体深处时,也连带地将我的口穴往前方男人的肉根处送,那狂暴的力道迫使得充血发紫的龟头快速地湮入红唇、舌、口腔,最后毫无窒碍地进入咽喉。
  便意与快感充斥着紧促的臀肉与括约肌的同时,被强迫撑开的唇口,依着厚实男根的长驱直入,在无法吞咽却又自动自发地分泌大量唾液之下,却也带给喉头的男根无上的紧迫快感。
  现实上如此蹂躏女体的变态行为,却是对我最为催情的春药,咽喉对于异物的吞咽反应、肛门直肠如脱粪般的不适,诸般的凌辱溷杂着摄人魂魄的快感,恰如其分地证明了高高在上的董娘「严晓滢」,骨子里不过就是个恬不知耻、人尽可夫的香炉、公车。
「噢!噢!插烂我的嘴巴、干我⋯不要停⋯噢⋯屁穴也好舒服⋯」
「噢、噢、我是欠操的婊子,好舒服⋯屁眼被干得好舒服⋯婊子滢的烂穴谁都可以使用⋯」
「啪!啪!啪啪啪⋯⋯」
  男人们抽出肉棒的空挡,不忘戏谑地搧打我的脸颊、屁股,比起微不足道的疼痛,更多的却是被作贱、贬低的屈辱感。
「噢⋯对不起⋯贱婊子滢奴被操得好爽⋯⋯」
「是的,我是贱货⋯⋯被打嘴巴也会有快感⋯⋯天哪⋯⋯我好贱⋯⋯啊啊⋯」
  不断摇晃着而脱落的集乳杯再度引起注意,一旁观战休憩的男人熟练地掌握住乳房根部,如握杯般挤压揉捏,数道乳汁立即从我那鼓涨的乳首喷洒而出。
  男人见状不免又是一阵讪笑鼓噪:「哈哈哈⋯乳汁乱喷欸⋯真是十足贱货⋯」
「奶子都黏煳煳的,谁知道是乳汁还是洨⋯简直比马桶还脏嘛⋯⋯」
  男人们戏谑地用各种不堪的言词羞辱着我,一边继续熟练地挤压乳房,白色的乳汁更是源源不决地从乳孔中飞射而出。
「被这么多屌中出过,确实是比马桶还脏啊⋯⋯马桶好歹可以用一次冲一次水,我们的「便器董娘」可是万年不冲的「旱厕」呢⋯⋯哈哈⋯」
「啊、啊、噢、噢⋯是的⋯婊子滢高高在上的样子都是装的⋯啊啊⋯最喜欢当主人们的精液厕所了⋯」
「啊啊⋯好舒服哦⋯⋯好喜欢当贱货,婊子滢的贱穴全部都好舒服⋯」
  在多次高潮的冲击之下,我几近失神而语无伦次。只是本能地追逐着男根、需索着无穷无尽的快感天堂。
  满足于我那无异于母畜般的姿态,男人们赤身裸体地将我团团围住,下一刻,那些甫在我体内种下无数种子男根,对准我的脸庞喷洒出一道道金黄色的尿水。
  沉浸在那浓烈不堪的腥臊恶臭之中,却是让我陷入了几近昏厥的强烈高潮之中,甚至自动自发地由跪伏转而仰身,让自己的躯体完全沐浴在男人们的排泄物之下。
  狂喜之中,我的双腿M字型大开露出性器,同时间,右手食指中指两指分开被干得红肿的阴唇,露出自己那足以被称为「千人插、万人射」的腟穴,方才被多次内射的精液在众目睽睽之下正缓缓倒流而出,而尚未完全合拢的肛门亦是如同下痢般泥泞一片。
  我依稀感觉自己的子宫正在一张一缩着,男人们的欲望依旧无穷无尽,以我为主角的官能夜宴也将持续直到深夜,也许自己会这样子再度被男人干到昏厥吧?
「啊啊啊⋯身为一个贱货,真的好幸福⋯⋯」
  众人的精液、尿液,从我的头发上、脸上层层迭迭地滴落。无疑地,我如愿成为了一个比妓女还要下贱的女人。
  而那份自知之明却让我的情欲更加高涨,我换过左手两分开阴唇,右手中指指节弯曲则转而探入阴道,腟穴深处大股大股的白浆瞬间往外倒流、沿着我的手指流到手背、滴落到地上。
  众目睽睽之下作贱自己的行为,那快感让我全身颤抖。最后,透明的尿液从我的两指之间喷射而出,换来男人们更多的鼓噪与轻谑。
  大脑仿佛对于性高潮中毒成瘾的戒断反应,唆使着我的手更加热切地爱抚自己。随着手指的进入,阴道也随之受到扩张,下体充实紧绷的快感,溷合着淫水与精液形成的白浆、溷合着身上气味强烈的尿水,销魂蚀骨地浸淫我每一分的灵魂。
  我的手腕向内弯曲,更向深处探索。最后,我的手掌终于毫无阻碍地通过了穴口层层迭迭的腟肉,没入了如花般盛开绽放的阴唇之中。
  在男人们的观赏之下,偌大的萤幕上,我的右手仅剩腕骨裸露在阴唇之外,阴道之中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指节压迫着、撑鼓着湿润而紧绷的肉壁。
  那太过甜美的快感终于淹没了我最后的理智,腟穴里弯曲的指节飒然蜷缩成拳。
  霎时间强烈的高潮与下体的失禁汹涌而来,我想张口呼喊宣泄却无法发出一丝一毫声响, 眩目而至发黑的视界再也分辨不了周遭男人们的形体。
  天地之间仅剩下我独自被浸渍在名为高潮的海洋里,犹如涅槃、犹如飞升。
  恍惚之中,我忽然想到,不就是三年前的今天,我和哲哥第一次在饭店里半醉半醒之间上了床。在那之后,又发生了好多好多事。
  我从一个倔强强势、事业有成的普通人妻,一步一步的蜕变成了哲哥心爱的性奴母狗、公妻。
  不仅如此,我引诱前夫,开启了他内心深处的潘朵拉盒。如今,他已是另一个男人怀抱中的美妻。
  在哲哥的循循善诱之下,我发现在不让须眉表征下的自己,是那么的渴望臣服顺从。
  被解放的,不仅仅只是性爱而已,我的灵魂更甚。
  即使如今的我早已是人尽可夫的婊子、荡妇,哲哥却固执地以他的方式爱着我。纵情声色欲望之后,我永远都知道自己有个温暖而厚实的栖身之处。
  在那人的怀中,我可以不用刻意隐瞒怯弱、更无需遮掩悲伤。豢养也好、自主也好,无名无相,毋需心知、更毋需言诠。
  我想起以前在书上看过的、描写古代的庙妓的一段话:
       我受尊敬,亦受鄙夷
       我是娼妓,亦是圣女
       我是人妻,亦是处女
       我是人母,亦是小女
       我是母亲的双臂
       我无生育能力,膝下成群
       我是已婚妇女,亦是处女
      我是生子的妇女,亦是无子之女
      我抚慰生产时的苦痛
      我是妻,亦为夫
      亦是创造我的人
      我是吾父之母
      我是吾夫之妹
      吾夫是我之弃子
      敬我不渝因为
      我是羞惭之人,亦为荣光之人
      在满身的污秽之中,心台却是愈发清明。转身一望,哲哥就在门外不远处凝望着我。
  我看见他无声地动了动唇,那是他曾对我许诺的誓言:「生死契阔,与子成悦」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4:53

(28)
  在那异国岛屿的数天,包含我在内的四个女奴,彻底抛弃了温良恭俭等等矜持,心甘情愿地沦为岛上男人们的精液厕所。
  温暖和煦的海岛气候,洋溢着悠闲而慵懒的气氛。不论日间或夜间皆为宜人温度的让我们这四位娉婷窈窕的性奴,被名正言顺地命令穿着各种「尺度大开」的诱人装扮:即使没有一丝不挂,但身上的衣服无一不是为了撩拨男人们的性欲而设计。
  无论是日常的雪纺洋装、各式争奇斗艳的泳衣,到夜间露乳开裆、轻易就能让男人分开双腿长驱直入的薄纱、抑或是编糸交错纵横、陷入肌肤却又更显情色的麻绳织网,更别说那仅仅挂上摇曳生姿的珠链、搭配着绒毛尾巴肛塞的女犬打扮了。
  而我们亦彷佛置身于极乐的天堂一般,满心欢喜地迎接着男人们的临幸。无论是负责接送的船夫也好、平日无所事事、百般聊赖的警卫也好,只要男人们动心起念,我们无不顺从地臻首开腿、让男人将最原始的欲望一滴不剩地灌注到我们的体内。
  即便是身怀六甲的晓滢,也数次挺着光滑的孕肚、让男人拉扯着项圈的牵绳,如同母畜般一次又一次前后夹攻的驰骋中恍惚失神。
  而身为新生「女性」的我,意外地竟没有受到众人的歧视。男人们不仅没有对于我胯下那只仅被作为「阴蒂」功能使用的小阴茎感到不快,在彷佛故事般精彩的过往让众人皆知之后,男人们更是对于我的身体以及与晓滢这样的关系感到兴奋不已。
  有好几次,我被命令开口对着晓滢的下体,舔拭着她那因为激烈地活塞运动而敏感充血的性器,在晓滢忘我的呻吟与男人们的鼓噪声中,让大量腥骚的液体从她的阴道乃至肛门流入我的口中。
  欲情炽热的当下,晓滢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与我两腿交缠,以如同真正的女同性恋「磨豆腐」性爱一般以,让俩人的性器与体液相互交融。直到我俩都被彼此的爱抚搅弄得情欲高涨之时,与我面对面相视的晓滢将矽胶的双头阳具递入我的手心。
  握住那粗大结实、血管栩栩如生的双头龙淫具,那阳具背后代表的意义却是没由来地让我感觉惶恐: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我终于又有机会和自己曾经的美妻交合了。然而,这意味着支配与主动的假阳具对我而言却是那么地陌生而排斥,我甚至记不起那恍若隔世的、身为男性的自己,当初是如何与晓滢结合。
  更别说我老早就习惯、甚至享受于含羞带喜地张腿逢迎、抑或是如母犬般翘臀匍匐,以迎接男人们阳刚而霸道的冲撞。彷佛我天生的本能,便是娇柔顺从地屈就在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而晓滢几乎是立即地从我的眼神中看穿了我的想法,微笑着收回手中的假阴茎,转而先将之置入自己跨下。
  假阴茎的一端在没入晓滢的阴道深处之后,双颊晕红的她温柔地引导我分开双腿,紧接着,便将翘起的另一头缓缓地送入我的直肠。
  「依依?假鸡巴好大塞得好满喔?嗯嗯?我肚子大不方便?你可以动一下吗?」「啊啊?好舒服?啊啊?依依?你好会干喔??」愉悦的感觉充斥在晓滢娇艳绽放的表情中,她顺势后躺以手肘撑着上半身,秾纤合度的美腿面对着我M字大开,殷红淫靡的性器吞吐着巨大的假阴茎,而那如长蛇似的双头阳具的另一端,却是没入我的谷穴深处。
  因为孕肚的关系,晓滢大概无法看见我俩借由同一支阳具相连的模样,在被央求之下努力地扭动着身躯的我,却是对于这艳色无边的淫乱景象一览无遗:假阴茎之上,我那敏感而柔弱的「阴蒂」,此时更是应和着彼此的躯体的律动一下一下的晃动着。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不若男人般的旺盛体力,我挺腰扭臀的动作很快地便在气力放尽之下不支瘫倒。取而代之的,是我俩各自的「丈夫」交互在对方「妻子」的背后。
  艳色无边的女女恋一眨眼就转换成为,两对新人旧妇间的换伴性爱:我面对着晓滢背对哲哥跨坐在他的身上,屈膝半坐半站地的承受着来自后方的他插入阴茎。展示体态般的羞耻姿势让身体的每一寸私密的部分,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大小适中、却点缀着极为色情乳晕的美乳,流淌着淫液、随着抽插而上下晃动的粉嫩阴茎,因为空无一物而平坦光洁的阴囊,以及阴囊残迹之下,那被男根强行撑开、正吞吐着粗大肉棒的菊穴。
  而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则彷佛是一五一十地向众人坦白承认,自己的羞赧持、欲拒还迎只不过是勾引更多男人与自己共赴巫山云雨的手段罢了。
  ㄧ步之外的晓滢,亦是与仲翔面对面,一双巨乳纠缠在他那精壮结实的胸膛上,挺着纤腰细臀忘情地驰骋着。
  在假期结束之后,包括我在内的四个女人和岛上的男人们几乎都有过鱼水之欢,套句丽馨的说词,「即使是连说上一两句话都没有的工作人员,对于我们这几个淫娃荡妇的身体了解程度,可能都比自己的女友/老婆还要清楚。
  而这种亲密而毫无顾忌的性爱飨宴带来的另外一个影响就是,我的性爱经验技巧着实进步了许多。得益于多天来身旁三位「身经百战」的女中豪杰,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对于各种取悦男人的技巧心领神会。晓滢甚至打趣说这简直就是另类的新妻训练,比什么课程都还有效。
  从男人们在使用自己口穴、腟穴因而愉悦地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中,真实体会到自己媚技突飞猛进的我,喜滋滋地将这些学来的技巧一股脑都用在仲翔身上,恨不得能让这个自己今世的「良人」享尽帝王般的待遇。
  中国俗语常说「妻不如妓」,我私自认为那也许是因为,传统的文化熏陶之下让大部分的家妻勤于持家、习于知书达礼而羞于探索性爱、追寻床第之乐。
  试想,如果自己的美妻能够抛弃道德礼教的枷锁,既能内外兼修、端庄而识大体、也能如名妓般妖娆而骚媚入骨的话,哪里还有野花香过家花的机会呢?
  而之所以能有这样的自信,也是源自于哲哥与晓滢在「开放式婚姻」里充当先行者的关系。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四人之间的关系更如同千丝万缕,纠葛羁绊。
  为了祝贺我和仲翔修成正果,回国之后的哲哥与晓滢决定把她肚子里的孩子过继给我们,而他们则是以生父、生母的身份继续从旁给予支持。
  仲翔和我当然十分得开心雀跃,这不但了却了我无法为仲翔生儿育女的遗憾,对这即将出生的小小生命而已,也代表着他将会拥有双倍的父爱与母爱;同时也意味着我们即将跨过血缘的藩篱,成为更紧密而多元的家人。
  这样的关系亦反映在我们彼此的称呼上:除了称呼名字之外,我偶尔还是会不小心脱口称呼晓滢「老婆」,显然地大家对此不但全不介怀,有时更是促狭地借此取笑早已同为人妻的我。
  相较之下晓莹改称呼我为亲爱的、或是直接叫我的新名字:依洁、依依。对于哲哥则是毫无困难地称呼他老公,偶而也会在只有我们几人在场、而气氛也适当的时候,小鸟依人地称呼他为「主人」。
  待产之后的她亦辞去了公司副总的职位,仅保留「特助」的头衔作为未来辅助哲哥的机会。而身为专职家庭主妇的我也能借由照料起居之便和晓滢共同学习如何成为称职的「新手妈妈」。
  而另一方面,在仲翔的首肯之下,我的另一个身份依旧不间断地持续着:这天,冬日下午的阳光依旧灿烂,洒落一地的温暖,时光飞逝,自从刚开始在上班时留起的鲍伯头已经悄悄地及肩。在与设计师讨论之后,我将一头长发烫成微卷,平时做家事便用发圈扎成俐落的马尾。
  流理台上井然有序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食材依序摆放,站在台前的我忍受着羞耻发烫的脸颊,一边动作熟练却带着少许艰难地张罗着我和仲翔的晚餐。
  湘菜除了着名的腊味之外,对于食材的刀工也极为讲究,小时候的我老爱缠着奶奶看她下厨做道地的湖南菜,如今这般手艺竟成为了我取悦丈夫的绝活之一。
  「叮咚——」
  随着大门开启的声音,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已然走进家门。我心头一阵温暖,赶忙加快脚步完成料理。
  「依依?我回来了!」
  「老公,欢迎回来?上班累不累?啊呀、啊??嗯、」果不其然,见到我一身的装扮,仲翔像个调皮的孩子似的,掀起我的衣领伸手探索布料底下的奥秘。
  「老公?我还在做菜啦?衣服会脏掉?唔唔?啊??」我任由他把我搂在怀里,虽然嘴上娇嗔着抵抗、却也依着他撒娇似地在我的衣物底下上下齐手。
  「宝贝老婆?今天的造型也很美呢!转过来我看看好吗?」「好看吗?」我依着仲翔的要求轻盈地转了一圈,那是一件长版针织外套,将我的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虽然依稀从织布的洞眼可见白皙的肌肤,却完全无法让旁观者瞧见布料底下的秘密。唯一可见的,是那赤红色的皮革项圈牢牢地圈在我白皙的颈项上,连接着同样鲜红、编织讲究的牵绳垂挂在我的胸前。
  「乖宝贝,我等不及了?你好性感喔??」
  「唔?不行啦?要先吃饭?唔唔?身体要健康?才能一直吃我呀??嗯嗯?啊??」「我知道了?好老婆特地准备的,我怎么舍得不吃呢?」「嘻嘻?可以了?主人老公请上坐?让依奴服侍您用餐?」「欸?你不一起吃吗?」「我刚才有先吃过了,女人要维持身材没有办法随心所欲吃美食嘛?而且,现在是服务主人老公的时间噢??」我眨眨眼,慧黠而雀跃地服侍仲翔就坐,在他炽热而充满惊喜的注目下,我缓缓钻入餐桌底下,解开他的裤带将那再熟悉不过的、半睡半醒的男根含入口中。
  「唔唔?嗯——」
  「喔?依依,你的嘴巴好棒?很舒服??」
  「滋噜、滋噜,嗯嗯?嗯嗯?嗯哼?」
  「老公,人家今天在客户那边?被内射了好几次呢??然后就被要求穿这样回来的?唔唔?老公主人?您的大肉棒又更硬了?嗯嗯?依依?喜欢吃您的大鸡巴?唔唔?」「依依,等一下你就穿这样?我们去外面做?好不好?」「讨厌啦?老公想要你老婆的秘密都被别人看光光吗?」口不对心的抱怨,掩盖不了我语气中的娇媚,在仲翔辛勤工作的时候,作为人们眼中的贤内助的我,却是趴在汽车旅馆的床上,让恩客恣意地在我身上驰骋:那是仲翔首肯之下的、我的另一个身份:一个仲翔与哲哥参与其中的性爱圈。圈子中的女人,包含我在内都是各男士们的公妻、性爱玩物,并且象征性的收取男人们的嫖资。
  也就是说,贵妇之外的我的另一个身份,是仲翔所拥有的妓妻。干练贤淑、善解人意之外,他更是对于这样人尽可夫的我倾心不已。相对的,我亦是对于自己在仲翔的羽翼之下得以恣意展现多样的面貌而满心喜悦。
  在他面前,我可以呈现最真实的自己,既是他最知心的密友,也是举止得体的乖巧媳妇,更是娴熟技艺的厨娘;既是气质优雅脱俗的时尚女力,更是他最乖巧听话的奴妾。
  我可以是男人们泄欲的精液便所、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镶着我的名字的项圈让诸多男根在我的体内浇灌欲望;我可以是浓妆艳抹、短裙爆乳的拦路流莺,让嫖客能够以最廉价粗暴的方式在我的腟穴中无套内射。
  只因我知道仲翔最爱的,是我那表里不一的反差美。无论我是什么样貌,都依然是他最深爱的美妻。
  夜晚时分,仲祥的宾士车在河滨公园无人的马路边停下。在他的注目之下,我信步走到车前,强烈的车灯把我的身影照得一览无一遗。
  在逆光之下,我无法看清另一头仲翔的身影,却依然确信着此刻的他全然灌注着我的身躯。如同表演艺术一般,我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欲脱还羞地解开长外套,直至自己那藏在底下的淫荡躯体被一览无遗:高级的白色法式蕾丝内衣,透视着鼓胀着乳晕的双峰,白皙透亮的胸腹之间,层层叠叠地被人写下句句不堪入目的淫秽话语:「肉便器」
  「变态肛交狂」
  「人妖」
  「精液便所」
  视线往下移到下身,在肤色丝袜包覆的翘臀中央,湿滑浓稠的精液,无视于薄纱内裤的阻挡,正一点一点地持续从我的肛门中渗出。而此刻已能完全被包覆在蕾丝中的「小阴蒂」,亦持续敏感地濡湿着。
  「老公?」
  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从车后走至跟前的仲翔,我再度温顺地跪伏在他的脚边。
  这一次,情欲勃发的他迫不及待地拉下拉链,将肿胀的阴茎塞入我的口穴。
  「滋噜、滋噜?嗯嗯?滋噜?主人?人家?嗯嗯?。就穿这套你买给人家的这套内衣呀唔唔?嗯嗯?喊他「老公」、然后跪着帮他口交喔?」「嗯嗯?滋噜、滋噜?就是这样…吸他的肉棒…滋噜、滋噜?嗯嗯?」口中被那股胀而充满欲望的男根填满,我的欲念也不断地被挑拨,随着唇舌规律地吞吐席卷,龟首汁液的腥膻气味也从舌蕾扩散至全脑海。
  我空出双手,仅用自己颈项的力量继续吞吐着阴茎,为的是得以用右手中指由后向前勾着自己的后庭,而另一手则是爱抚着前端的小阴蒂,时压时揉地玩弄着它。
  直到勃起的男根怒张到极点之后,表情温柔而欣喜的仲翔命令我走至车侧,左脚踩地而右脚跨至车门踏板上,半透明的肤色丝袜与沾满恩客气味的内裤褪至脚边,微笑着向他手中的三眼高清镜头示意:「老公?您淫乱老婆的屁穴想要吃您的大鸡巴?」在「猫眼石」指甲彩绘妆点之下更显修长的美指,主动地扒开一丝不挂的臀肉让其中的菊穴绽放。
  「老公?我是妓女?您的妓女老婆白天的时候在汽车旅馆被客人中出了好几次喔??」「老公?快点插进人家肮脏的公共菊穴嘛?您的依依好想要被您插?噢?啊??」肉棒插入肛穴挤压着前列腺的强烈快感,随着仲翔的挺进占领了我的全身上下,齐根而入、并且在深处稍作停留之后,再缓缓拔出时那种由饱胀转而抽离、宛如脱粪排便般的失禁感,瞬间即让我的阴蒂一泄千里。
  「啊啊,顶到好里面去了?」
  「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老公?人家被您操得好舒服喔?啊、啊?好大?老公的鸡巴好大?人家是喜欢肛交的变态人妖??最喜欢被干了??」饱胀与排泄失禁感交替刺激着下体,兼之以肚腹深处的敏感部位恰到好处地被龟头刮弄着,彷佛还不满意我的浪荡似的,仲翔有力的臂膀夺取我双手的自由,另一手袭上了跨间柔弱无助的小阴蒂,毫不留情地蹂躏着。
  「啊、啊、啊??噢、噢、噢?啊啊啊?不行了、要不行了呀??」「老公?您的下贱老婆要被您玩到高潮了?」「我可以吗?呜呜 要高潮了 要去了 又要被主人干到流骚水了?」「啊啊啊啊?去、去了呀啊啊啊啊哈?噢噢??」忘却了仍置身于户外的不安感,我在仲翔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中丢盔卸甲,在下体前后都被占据之下泄出滚滚的春水,并且在那泛滥的爱意中被包裹着抛向无边无尽的高潮。
  直至良久之后回神,那被征服、被拥有的喜悦依旧萦绕在心头久久无法自己。不顾自己跨下湿黏的一蹋糊涂的精水与爱液,我满心喜悦地跪坐在仲翔的跟前,以小女人的姿态,用唇舌仔仔细细地清洁他射精后的肉棒。
  「啊啊?能当女人真的是太好了?我以前怎么会这么排斥呢?」望着鼻头下那雄伟阳刚的男根,脑海中依旧回荡着方才被带上天堂的美好,回想起那不知道多久以前、那因为纠结性别而烦恼不已的自己,不尤得喟然感慨。
  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曾经失了名、失了婚,曾经纠结、也曾见心若槁灰。我虽然不再是我,然而我也依然是我。
  迢迢蹊径,水穷柳暗之后,终至开花结果。没有憎恨、也不存在遗憾,如果不是晓滢,我不可能睁眼面对僵死的婚姻;如果不是哲哥,我不可能会发现内信深处那想雌化的欲望。
  走过了从前之后,我终于再次走入了婚姻。不同的是,这次我成为了仲翔的妻子,也同时成为人母。那身为女人、身为母性的幸福是如此地真切。我不由得攒紧他结实坚定的大手,紧握不放。
  能嫁给这样的他,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份,那份温暖,是真真切切属于我的幸福、属于我的岁月静好。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4:16

(27)
  远在非洲东南方的旅游胜地赛席尔群岛上,成排白色的独立木屋VILLA与蓝色天空和碧绿色的海水,相互映照着缓慢而优闲的度假气息。这里曾经是凯特王妃的蜜月之地,也是众多超级富豪度假的天堂之地。
  哲哥租下了整个海滩与宿房,作为我和依洁蜜月的地点。如今,我和她并肩坐在其中一间,作为临时新娘休息室的木屋里,为身上的衣妆做最后的修饰。
  仔细端详半晌,确定自己完美无瑕之后,我们很有默契的将视线从各自的梳妆镜上移开,相视而笑。桌边两束同样清艳的洁白新娘捧花,完美地衬托着两张绝美的容颜,一切的一切,不言而喻。
  此刻的我已经怀胎六月、进入妊娠的安定期了。也因为如此,才得以和依洁一同共享这次的蜜月假期。
  自从仲翔那天向依洁告白之后,俩人的关系以非常快的速度进展,迄今已经论及婚嫁。虽然并未正式办理婚宴明媒正娶,但决心坚定的俩人早已赶在出国之前携手到户政事务所登记结婚。
  考量到依洁的身份以及他家庭的关系,如何在不起波澜的状况下让仲翔的家族成员没有见缝插针的机会,则有待仲翔进一步运筹帷幄。但至少,仲翔的父母已然和依洁见面吃过饭,并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而今日的私人派对,除了哲哥与仲翔之外,还邀集了几位我俩近几年的人生息息相关的人们:包含陈医生与丽馨、琬婷、小林与亦强、阿伟等共同见证与祝贺。
  当然,这样的派对无非是充满背德与荒淫肉欲的人间伊甸。而今夕我俩的穿着打扮便是为着这盛筵而准备:我那因为怀孕而又成长了一个罩杯的乳房,以一件花纹繁复华丽的纯白刺绣蕾丝胸托妆点;左右两只乳环上各自悬挂着的,是前后两任丈夫、也就是阿杰与哲哥曾经套在我指上的婚戒,如今则是随着汹涌的乳浪摇曳着、晃动着,牵引着乳头上一波波的快感。
  而高高隆起起、光洁圆滑的孕肚,则以一条特别订制的蕾丝托腹带衬托并固定;无毛的下身则照例一丝不挂,仅仅搭配对于腿部压力较低的低跟新娘鞋与相衬的白色刺绣丝袜。
  而最受人注目之处,则是在于我下体上那如同两瓣小小蝶翅的阴唇,如今已镶上了两只精美的白金环饰。不仅如此,环上更是挂上了两个小巧可爱的银铃,每当腿幅稍大,铃铛的重量便轻轻拉扯着敏感湿润的阴唇,进而让发出清脆的声响,同时也让我的股间时时刻刻都处在黏腻燥热的发情状态。
  而依洁身上的穿着,比起我的打扮抑是不遑多让:代表新娘的纯白色调构成了包覆在她上身的露乳马甲,衬托着她小巧而浑圆、却艳色兼具的极品乳首。
  马甲下缘是同样纯白的开裆内裤与吊带,连接白色蕾丝丝袜的袜头,以及同样白色蕾丝刺绣、直到手臂上、的长手套。
  脚上套着12公分的细跟高跟鞋,让她的身材又更高挑了一些,宛如超模的身形让她站在180多公分的仲翔旁边,几乎可以和他比肩。
  相对于我以白金色为主的体饰与首饰,依洁的胸前系上了一条极细的镶叶纯金乳链。为了凸显她那脱俗与风尘共融的气质,更是在盘成发髻的头上戴上了宛如公主的头冠,对照一身的纯金花饰与耳际的坠饰,自成一股圣洁而浪荡的气质。
  由于依洁并没有如同我一般穿环,金链的重量全靠夹在乳首的乳夹固定,看着闪亮的乳夹刚夹上她性感的乳头时,皱着眉头忍受着刺激的模样,不禁让人又爱又怜。
  而她那因为女性贺尔蒙与丰富的性爱而日益敏感的肉棒,则是用白色缎带做了蝴蝶结装饰,一方面使它不会在走路时过度晃动,另一方面也能与我下身的阴唇环与相映搭配。
  而这一切当然不是为了再一次的婚礼举办派对,而是为了我们各自的另一半的、形而上的「认主仪式」而准备。而与会者,都是这三年多来,与我们关系密切的人们,在最后的最后,共同见证这一切的完成。
  看着身边穿着马甲、镶着金链、楚楚动人的依洁,我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啊啊?亲爱的?你今天好性感喔?」
  「唔唔?晓莹?你的阴唇环也好漂亮?是哲哥要你弄的吗?」「嗯嗯?是我自己想穿的?哲哥也说很好看?但是下面会常常因为摩擦变得很湿?很想要?嗯啊?」依洁的纤纤玉指滑过我赤裸着下身的环,蓄积在下腹的欲望马上就有了强烈的反应。而我也不甘示弱地爱抚起她胸前的那对乳链。
  「嗯啊啊?滢?停一下?嗯?时间、快开始了?会来不及的?」依洁的双颊胧上一层情欲的薄红,一边闪躲着一边软语求饶,那含羞待放的神色连身为女人的我都觉得十分动心。
  在哲哥与我结婚之后,仲翔与依洁亦很快地开始正式交往。身为英俊多金的富二代,仲翔坦言就是爱上了依洁那种有点怯生生、温婉柔和却又情不自禁淫荡的气质。更何况,他所具备的学霸经历、实务背景更是将一班花瓶俗女狠甩了岂止十万八千里。
  在两人的关系快速地进展、甚至开始认真地考虑婚嫁之后,依洁便辞去了公司的工作,一方面是为了往后相夫教子的人生预做准备;另一方面,却是在仲翔的首肯之下,打工性质的、在哲哥与仲翔两人共同的友人蔡董所开设的酒店上班。
  在那私人经营、仅专门为了熟识的顶级客户所准备的会所。除了陪酒谈心之外,当然少不了各式荒淫的性爱服务。依洁在那边名义上继续着所谓的「性爱公关」的工作,而实际上,他所接触的客人范围却是大大的缩小,仅限于仲翔与哲哥之间,最私密的朋友圈。
  为的,当然是进一步开发她那日益淫荡的身体。
  无独有偶,丽馨和她的女儿婉婷也都是那里的红牌陪侍。而借由这一个机会,琬婷也为了参与过往参与设计偷拍一事向依洁道歉,甚至还煞有其事地办了一个「奉茶仪式」,而如今人生已然脱胎换骨的依洁,早已对过往之事毫不介怀,欣然接受琬婷的赔罪。
  我自己则是在正职的集团副总工作之外,持续经营着成人直播频道。而我的部门员工:益强,则是在哲哥的授意之下成为我在频道上的调教主。
  在婚礼的轮奸活动之后,益强安排的第一个直播调教,便是对着验孕棒排尿,原本便是女性极为私密的排泄行为,如今却是被迫摊在镜头与灯光之下;除此之外,更必须强忍着羞耻将验孕棒沾上自己的尿液、并在数分钟之后将结果呈现在众多陌生网友的视线之下。
  原本只是参与性爱活动的下属,如今一跃成为我在直播中对其言听计从的主人,依着命令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各种耻度大开的表演。
  看着萤幕上行径比起最低级的娼妓还不如的自己,昔日干练俐落的女强人形象荡然无存,而这样堕落感却又往往让我在接踵而至的羞辱、赞美与充满情欲的评论中达到无上快美的高潮。
  于是,我那对硕大而性感的巨乳、淫糜而无毛的性器,乃至用以排泄的肛门,都随着益强的恣意的玩弄、翻搅,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的眼中。而确认怀孕的那天亦然,我在益强的命令之下拿着那只两条线的验孕棒在镜头前开腿自慰、喷出的爱液甚至模糊了整个镜头。
  从确认怀孕的时间推算,我的受孕日期就是在于婚礼前后,也自然无法从那几天在我体内中出的数十人中,确认肚中小生命的生父了。
  而自从怀孕初期开始,依洁便陪着我往返医院产检、一起购物挑选孕妇、婴儿用品。
  面对着孕期早期的不适、以及初为人母的诸般惶恐,除了哲哥的支持与鼓励之外,即便有着丽馨她身为过来人的鼓励与分享经验,然而依洁的陪伴更是带给我莫大的宽慰。
  我和丽馨的关系,无疑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而此刻依洁与我的关系,则更像是一对若即若离、同性的情侣。而眼见着依洁与仲翔的交往日益稳固,我也不禁替她感到开心。相对的,得知我怀孕且打算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依洁亦是表现得比谁都还要关心。
  我们除了了解彼此,更是在性爱上毫无芥蒂。而往后的人生,必然也是常人难以想像的荒淫与败德吧?只是个中的幸福,也只有当事人的我们才能理解的。
  思绪回到眼前绝美的俪人身上,我挽起她的手往门外走去。乳首与下体的重量带来的快感让我俩的步履有些蹒跚,而晶莹的爱液却是不争气地从我的膣穴与她的「阴蒂」上连绵地涌出。
  「啊?好羞耻?」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我们跪趴VILLA庭园中,用以举办派对的长桌前。
  眼前端正摆着的,是早先我俩共同讨论、各自写下的誓词,也就是我们认主的契约书。目光所及,那堪称伤风败俗的赤裸告白,不禁让人面红耳赤起来。
  在我两身后的,是根据派对上抽签选出的结果,由小林与阿伟幸运获得这样的权利:在我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感朗诵着自己写下的誓词之际,阿伟从后方插入我的阴道,配合着断断续续的语调侵犯着我。
  「我,严晓莹?啊啊?身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肉穴、唔唔?嗯?口穴?还有屁穴?的都被调教开发破鞋、贱货?噢?好深?顶到了?啊啊?噢、噢??」也许是带着某种嫉妒的意味,抑或是向众人炫耀着他那年轻而不知疲倦的肉体,阿伟抽插的力量一波胜过一波:「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每一下都顶得我的身体往前倾倒,却又被他强壮的手牢牢地固定在桌前,大量的爱液从交合处满溢、并从腿间滑落,「啊啊、啊?我?天生就是?啊、阿?胸大无脑的淫娃荡妇,从今以后?」「我愿意?把自己身体的支配权、交给主人吴明哲,永远当老公主人的精液便器??啊啊啊噢??」在我被阿伟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之际,身旁的依洁则是被小林长驱直入,比起我的浪荡显得腼腆而娇羞:「唔?我,林依洁,嗯嗯?啊?是个闷骚的变性人妖??啊啊?从今以后,嗯?我愿意认李仲翔为主人,承蒙主人不嫌弃、可以让我成为他所的淫荡性奴??啊啊?」在身后男人的活塞运动中,我俩忍受着身心双重的羞耻与快感,艰难地在各自的丈夫面前念完誓词。紧接着,两个男人各自把系着牵绳的项圈套上我俩的脖子,而我们则是在各自的主人搀扶之下,挺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将手中的婚戒各自套上了男人的左手无名指,象征认主仪式的完成。
  以正常人的社会观感来看,眼前的情境显得超乎现实而光怪离,方才在认主仪式中双双被中出内射的我们,如今双双被牵绳系着,猫步爬行回屋内的绒毯上。
  而与会的男士们无一不是西装笔挺、衣冠楚楚。对比于我俩身上那与其说是衣不蔽体、更适切地说是用来衬托身材与性器官的衣料,那颈项上挂着名牌的项圈却是显得如此理所当然。
  受到牵绳者手中教鞭的「纠正」,我们不约而同性感地扭动着屁股漫步爬行,让肛门中的尾巴肛塞如同讨主人欢心的母狗般左右摆动。
  只是,此时我俩的主人仍然与其他的男客一同,舒适闲散地坐卧在房间各处的座位上,继续欣赏着灯光聚焦之下宛如艺术作品的我们。没有震耳欲聋的市侩音乐、没有矫揉造作的糜糜之音,只有轻柔悠扬的蓝调搭配着两只母畜充满欲情的吐息。
  而手持教鞭在我俩身旁代行主人的命令的,却是身着漆黑皮装马甲与过膝长靴的丽馨与琬婷。两人高贵雍容的姿态,搭配身上冷艳的装束丝毫没有任何违和之感。
  「啪!」
  「啊!」
  「贱货,屁股抬高一点!」
  「好的?」
  「啪!」
  「要恭敬回答主人,今天你们两位的身分,是在座所有人的女奴,别忘了身为女奴该有的礼仪。」「是…是的,主人」
  随着冰冷的两字「贱货」,丽馨手上的教鞭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臀肉上,言谈之间没有了以往那种温柔的气质。臀肉上传来的刺痛与钻入耳中的轻蔑,我感觉自己的膣穴一阵潮热,快感的潮水驱使着我自动自发地依照她的命令,尽力地抬高臀部,屈辱地向众人展示自己受到鞭苔的臀肉、肛肉中的绒毛尾巴,以及那被淫水润泽地光亮、随着颤抖的臀部摇出清脆声响的铃铛。
  而我身旁、同样四肢着地的依洁更是面红耳赤、羞耻得抬不起头来:曾经身为她的属下、在办公室中唯唯诺诺遵守自己各种工作指示的琬婷,如今竟是反客为主,遛狗似地拉着自己的牵绳。
  而自己不仅不再是那个身着西装皮鞋、谈笑意气风发的上司,更是堕落成为穿着性感淫荡的露乳马甲、脚上套着性感高跟鞋,匍匐着任由自己胸前的乳链与股间的小阴茎在人前晃荡的人妖女奴。
  「呵呵?依洁姐姐?你的胸部?真的好美喔?人又漂亮?啧啧?难怪仲翔哥哥那么喜欢你?」「我们虽然在同一间酒店上班,平常看你羞怯怯的样子,没想到你是这种恬不知耻的淫娃荡妇呀?」「呜呜?别说了?好丢脸?」
  「啪!」
  「啊!」
  「嘻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趴下来,用舌头清洁妹妹的鞋」「呜呜?」「真是假掰的婊子姐姐?你舔得很好呀?看来当母狗当得很有心得呢!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你胯下晃来晃去那个小东西是什么呀?」「呜呜?是、是我的?肉?阴蒂??」「嘻嘻?依洁姐姐,你也知道你那只小蚯蚓不能叫「肉棒」呀?果然是很有自知之明呢!」「唔啊?嗯啊??」
  「啧啧?胸部的手感也好好喔!搭配这个链子真是太可爱了,真想一直欺负它,你说是不是呢?鸡巴残废的人妖姐姐!」「啊啊?是的?」
  「那么,叫声主人来听听?」
  「啊啊?琬婷?主人」
  「乖母狗」
  在琬婷持续地言语羞辱调教之中,丽馨熟练地将我的手被丽馨捆缚在背后,然后再绕至胸部上下缘、肩胛骨的部位将乳房一并捆缚。更要求我匍匐并抬高臀部,挺出湿淋淋的私处。
  首先是小林和益强两个死党连袂上场,在双手被固定之下,俩人开始合力爱抚我的全身,脸颊耳垂、双乳、私处乃至高高鼓起的孕肚,无不巨细弥遗的触摸、挑逗。
  多次参与我的轮奸派对,对于我的身体敏感带了若指掌的两人,很快地将我摆弄得意乱情迷。小林很快地抓准时机扶着我的腰部,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就滑进了我的阴道内。
  「啊?」
  我忍不住高呼出声,阴道内的充实感瞬间就让我冲上了快感的云端,怀孕前期的禁制所累积的性欲,此时一股脑地喷涌而出。而我仅存的矜持与羞耻也随着欲望的解放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干我?拜托,人家是主人们的精液厕所、鸡巴套子?把滢奴的贱穴操烂掉也没关系?」「晓滢姐?都是董娘了还是一样这么犯贱呀?真是欠干的婊子!」「啊、啊、啊、啊?好爽喔?一下子就要被干到高潮了?」「啪!」一旁的丽馨冷不防地一鞭打在我的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刺激得我全身一颤,阴道的快感却是加倍的被放大,更多的爱液随着小林的肉棒被带出喷洒在我的大腿上。一旁的益强则是在帮忙稳住重心、确保我的安全之虞,也同时伸手玩弄我那对硕大的巨乳。
  「贱货,都怀孕了还是一样下贱,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都不知道吧?」「啊?是的,我是贱货?贱到肚子被谁干大的都不知道?太多人上过我了?啊啊?
  天哪,要疯掉了?啊、啊、啊??」
  在我被三人玩弄得语无伦次之际,依洁也被带来我的身边,却是在琬婷的命令之下舔弄着她的阴部。
  「依洁姊姊?人家的百人斩小穴好吃吗?姊姊这么骚,一定很快就会跟人家一样「阅屌无数」喔?」女王架式十足的琬婷,调教起依洁来驾轻就熟。在命令依洁为她口交之余,也示意蔡董提枪上马,握着依洁她那白皙浑圆的美臀从后方插入。
  对照着两群人像是比赛一般,将我和依洁并排在床缘,修长的美腿大V字型的分开,匐床翘臀以手就床,让两位男主以后背位的方式比肩干着。
  我凑过头去、而琬婷示意着要依洁转过头来,我们俩再次的亲吻着,舌头在彼此的口腔内打转。那种比亲生姊妹还亲密、两人共有着某种幸福的感觉,也许只有共享床第、共享恋人的人才能懂吧?
  此时的琬婷趁势走到一旁的仲翔处,与稚嫩而清纯的脸蛋不同,她以极为熟练而豪放的动作跨上沙发,只手握住高耸的肉棒,当着依洁的面岔开双腿缓缓地坐入。
  「喔?好棒?依洁姐姐,你老公的鸡巴好硬好大?看好喔?人家的骚穴穴把它包得紧紧的呢!」在蔡董怒涛般的活塞运动之下丢盔弃甲的依洁不仅没有任何醋意,平时的拘谨羞赧更是完全荡然无存。那一双足以勾人魂魄的媚眼、水汪汪地直望着正让琬婷跨坐在身上驰骋的仲翔。
  「啊啊?老公?依依是不是很贱?依依在老公面前被蔡爸爸的大鸡巴干?哦、喔?」「喔?被塞得满满的?老公、老公!人家的屁眼,被撑得好开、肚子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而依洁吐着浪语的美唇也没有空闲多久,很快的,郑董的肉棒便补上了琬婷所遗留下的空缺,享受着依洁她那柔美多湿的口唇媚肉。
  两相夹击之下,很快的依洁便体力不支,转而躺卧在床上,双腿被抬高折弯,持续地被男人耕耘着肛穴。而一旁丽馨则是饶有兴致地凑过头,用她灵巧的口舌吸吮依洁的肉棒。
  「啊啊?别、别吸这么用力呀?我会尿出来?啊啊?」「啧啧?亲爱的?你的小肉棒好敏感?是不是每天都被仲翔玩呀?」「啊啊?是的?我老公最喜欢一边操我、一边玩我的废物小鸡巴?」「嘻嘻?仲翔哥?你老婆好色喔?你的肉棒变得好硬?嗯嗯?喜欢看你老婆被干喔?」在眼前一片生色刺激之下,我清楚地感觉阴道内小林的肉棒胀得厉害,双臂透过紧紧捆缚的麻绳被他握在手中。如同被驰骋的母畜,我只能挺腰翘臀,迎合着肉棒打桩似的插捣。
  「哦?好棒?主人,滢奴的骚屄夹得您舒服吗?」「很会夹啊?真看不出来是个千人插万人骑的公厕屄呢!」「啊啊?谢谢主人夸奖?」「喔喔?太爽了,要射了?」
  在我卖力的服务之下,益强首先把持不住,忍耐至极限之后便从我的口中拔出肉棒,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的脸对准着那硕大发胀的龟头。我熟练地闭起眼睛、口唇微张以恭迎着男人的雄精,下一秒,白色浓烈的男精像是水枪一般大股大股地喷射出来击打在我的脸上,一滴不漏地直到最后一滴被抹在我的嘴角为止。那喷发精液的量之多甚至在我紧闭的眼窝上形成一滩精液构成的小水漥。
  荒淫的杂交派对就随着夜色无穷无尽的持续着,我俩双双被戴起眼罩、O型的口塞,在众人的谈笑与杯銧交错中,不停的有肉棒进入我们的阴道肛门、口腔。
  在我被「耕耘」得神智恍惚之际,甚至零星听见几句当地口音的英文,而等到我因为阴道有别以往的饱胀感而稍微回过神时,才发现除了既有的男客之外,连同侍者、甚至门卫都加入了轮奸的行列。
  琬婷、丽馨俩人早已衣衫不整地被抱在异国男人们的怀中,大开双腿以容纳众多肉棒的临幸,一边浪叫着一边回应着男人们的亲吻。而在我自己的胯下,那咖啡色的庞然巨物已然在我弥留之际贯穿我的阴道,而肉棒的主人,毫无意外的也是同为工作人员的年轻黑人。
  「啊啊?主人?你看?您的滢奴被黑人的大鸡巴干了?小穴好满喔?」在我正式成为所谓的「国际婊」的当下,哲哥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深情的望着我,让依洁跪在地毯上为他口交。
  黑人那硕大无匹的伟物,每一次进出都好像要把我的膣肉往内挤入、再全盘带出,巨大的刺激让大脑一片空白。而哲哥炽热的眼光无疑是最完美的春药,在他的视线之下,我的神智越来越恍惚,强烈的快感将我带上无边无际的高潮,无止无境「不行了、不行了!老公?他的鸡巴好厉害?喔?要死掉了!」在我身旁的丽馨,亦是沉浸在迷乱而放荡的性爱漩涡之中。一位身材壮硕、蓄着短须的法国男子,在他结实的手臂中宛如小女孩的她,以屈膝抱胸的姿势接受着男人的阴茎。
  「噢、噢!主人…他的鸡巴好大、好会干人家??馨奴又要被干到高潮了??」在男人缓慢而有力的活塞运动中,丽馨回望着自己心爱的主人陈医生,娇嗔着从大腿中间喷洒出了星星点点的淫液。
  咫尺之外的琬婷,娇小玲珑的身躯被一黑一白两位站立的男士夹在中间,白嫩的纤足被架在前方男士的手臂上,宛如被两根巨大肉棒穿刺般前后夹攻。
  表现得与其清纯的外表截然相反的她,不仅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更是主动反手勾着背后男人的颈项,以年轻女孩稚嫩的娃娃嗓音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着。
  直至月落星稀时分,众人逐渐散去。留下的哲哥与仲翔比肩坐着,享受着激情过后的安稳与静谧。
  身为妾室的我们,则是乖巧地跪坐在各自的良人跟前,继续仰头吸吮清洁那让我们欲仙欲死的肉棒。而被调教得烂熟的身体依然止不住欲望,俩人的双手仍旧不安分地玩弄自己的性器。
  末了,依洁挪身依着我,凑上前来亲吻我的唇。四片唇瓣紧贴之后,便忍不住纠缠舌吻,俩个女人身上甜甜的香气之中,更透着彼此口腔中那藏也藏不住的骚味。
  我俩会心一笑,紧紧相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3:53

(26)
  人群散尽、乐曲止歇,偌大的会场只剩下工作人员安静而忙碌地清扫一地的狼藉。晓滢离开之后,我仍旧愣愣地坐在那空荡荡的新娘休息室。思绪纷纷渺渺、百感交集。
  在这静默的空间,一时半刻应不会有人来打扰吧?我收起僵硬的应酬笑容,茫然地凝望着窗。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能够再躲起来一下下…只要再一下下,那怕是一秒也好,好让即将溃堤的悲伤能够埋葬在心中、至少可以在人前强颜欢笑、至少不会被人发觉声线中的那一丝丝哽咽。
  也许晓滢与哲哥真的不曾离开过,但我的人生有一部分却是再也不会回来了。那是对于曾经幸福的过往的怀念吧?对那我和她的曾经、只拥有彼此的、双宿双栖的爱恋。
  纵然,早在数年之前它早已在我们的婚姻中死去。而直到晓滢终于投入了他人的怀抱,我才确确实实地意识到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自从晓滢像我坦白她与哲哥的关系、日益亲密时,这样的念头就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时浅时深。
  浅的时候总乐观地认为,自己总会在这样的三角关系中占有一席之地,无论我的身分是晓滢的老公、或是哲哥的小三;深得时候却又是终日惶惶,深怕晓滢与哲哥就此双宿双飞,飘然远去。
  而随着我开始使用多种不同的女性贺尔蒙,我的情绪与思维似乎也因此而更加地多愁善感起来。总是在独处的时候总是因为这样的念头泫然欲泣。而今日的婚礼在曲终人散之后,那巨大的失落感,更是让如今身着秀丽裙装、拎着精致的名牌女包的我,心如刀割。
  再过不久,打扫人员应该就会来敲门,并清空这一切残骸吧?
  我无助地祈求神明,再让我独处一下下、让透着咸咸湿气的呼吸再喘一口气,也许就能鼓起勇气、纸老虎般的抬头挺胸,昂首踏出房门。
  「咚咚」
  而命运之神似乎并不想给我这样的幸运,门外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响。我急忙收起紧紧攒在手心的面纸,慌慌张张地打理仪容、平复呼吸。
  「请稍等一下…」
  深吸一口气,尽最大的力气让声音显得若无其事、并让一点儿都不想笑的嘴角再度上扬。
  我起身,然后打开房门。
  「对不起,多占用了一点时间?啊!?」
  与我的视线对上的温柔眸子,不可能会属于善后的工作人员:那一身英风飒飒、眼神柔和地站在门口的,却是仲翔。
  「还好吗?」
  「嗯?」
  他的眼里处处透着真挚的关心。我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想让他看见脸上的憔悴与伤感。
  「我送你回家吧?」
  「…」
  静默了半秒,我暗自地吸了一口气,像个大人般抬头挺胸。
  「嗯嗯,谢谢」
  诚然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充满慈悲的体贴,虽然还不知道该作何心情面对,却也知道此时身为一个成熟懂事的女人,应该适度地接纳对方的好意。纵然口是心非、纵然一秒之前还痛不欲生,却总是能够在人前得体而不失态。
  身为女人,好难好难。
  ***********************************坐在仲翔他那造型方正、貌不惊人却又所费不赀的宽敞的豪华野车中,车子疾驰在山路上向着山腰上的住处而去。夜晚的山路上车辆零星,对应着偌大的车厢,空气静默地让人有些尴尬。
  「仲翔,那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走?」
  「嗯?因为谢客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出来,本来就想说结束之后约你去哪走走,所以就留下来了」仲翔的语气说得云淡风轻,却隐含着若有似无的某种意味。
  「因为,我和晓滢在休息室里待了一下?」
  「我知道,我从阿哲那过来的时候有遇到她,眼眶红通通的?」「嗯嗯?」想像着晓滢掩门离去的背影,好不容易平复的眼睛又开始有些湿润。
  「好尴尬喔?哈哈?听点音乐好吗?」
  我试图转移话题,伸手打开收音机车上那顶级的扬声器中,传来熟悉的旋律与DJ柔和磁性的嗓音。
  我听过这首歌,那是属于我们那个年代的歌:你是好人,也是个坏人对我坦承,只为了朝他狂奔不能放任,所以放了这点痛我还能忍我是好人,也是个坏人分得够狠,你才有借口转身宁愿爱,一点不剩也不忍,看恋人爱成路人「是啊?真不忍、看你变成路人?」
  我的眼泪奔腾,脆弱易碎的伪装如同风中飞絮,回忆一幕幕地涌上心头,化成一颗颗的斗大的泪珠从眼眶溃堤。
  心里虽然知道在别人面前崩溃很失礼,而哭花了的妆或许也可能会因此弄脏他的爱车。但那情绪却是汹涌到无法遏抑。
  还君明珠双泪垂,今日之后,我和晓滢不再是结发夫妻。过去的自己、已然恍如隔世。
  爱恨嗔痴、半世姻缘,都随之灰飞烟灭。
  没有愤怒、憎恨、怨怼,我只能放声嚎啕,任由泪水湿透仅有的一张面纸、任由斗大的泪珠晕花了妆。
  眼泪一旦找到出口,便是滔滔而不能自己:晓滢头也不回的走了,而深埋在心中的、那随着着阉割而死去的林颖杰,也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等我回过神来时,仲翔已然将车停在路肩,解开安全带将我紧紧地搂进怀里。我无力、也无法抵抗。此时此刻,他胸怀的温度如同冬日的花火,竟是如此地令人安心。
  「没事了?没事了?」
  他的大手紧紧地将我削瘦的双肩环抱,任由我在他的胸膛恣意地呜咽着。既不轻率地询问原由、更不自作主张地说些哄骗的赘语,只是静静地陪伴着、等待着我好好梳理纷乱的情绪。
  「仲翔,对不起,弄脏你的衣服了?我想我还是?」「依洁,我喜欢你」不待我说完,仲翔早一步打断我的话。虽然早有预感,在听到的那一瞬间我的内心依旧揪了一下。
  也许对于一个普通女孩来说,被这样的男人告白必然是莫大的幸运吧?
  然而,我毕竟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种女人,而这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他来说,未免也太过残酷,这一点都不公平。
  看着他洁白衬衫上片片的泪痕,我决心对他坦白。虽然事实很残酷,但最好还是在事情还未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将它画上句点。
  「仲翔,谢谢你说你欣赏我?可是我想要跟你说?」我顿了顿,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我其实?是一个做过性别手术的第三性?并不是一个天然的女人?」我的声音越说越小,甚至不敢对上他的眼。
  「而且,我还是个被哲哥调教的女人?跟很多人?」自己看上的女人竟然是个变性的人妖,而且还是被调教过的残花败柳,这对男人的打击会有多大?也许,以后压根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了吧?
  会不会干脆就这样把我丢在路边,开车扬长而去呢?
  「没关系的,我都知道」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仲翔的回答却是出乎我预料之外。
  「呃?你??你是说?」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捧起我的脸对上我的眼,语气依旧温柔而坚定。
  「你们和哲哥的事,我都知道的?」
  「可是、我?」
  我欲开口辩解,却被仲翔食指封住了唇。只见他有些狡黠地对我眨眨眼睛。
  「更何况,哲哥说他不反对我追求你,完全尊重你的意愿?因此,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看看呢?」「??讨厌,你们都串通起来欺负人?」
  醒悟到原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方才的担忧全是杞人忧天,自己竟还担心会被丢在空无一人的路边,一想到这里竟觉得有些啼笑皆非,觉得自己像个笨蛋似的,只好作势槌了他的手臂一下以示抗议。
  而早先那悲伤的情绪也在这样的气氛下暂时被抛在脑后。
  「那,我可以送你回家了吗?我们在路旁闪灯停车好久了,再待下去警察会来关心罗!」「嗯嗯?」
  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早一步在另一间浴室洗好澡的仲翔正半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见我走出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齁?不要一直看啦?很不好意思呐?」
  即使是一个真正的女生,我在世俗的眼光来看,早就已经是个沾风染尘、人尽可夫的婊子了。但在他的面前,我却没由来地害羞起来,深怕被他看穿内心百转千回的复杂情绪。
  「对不起?但是依洁你真的很美呢!像出水芙蓉?」「嗳哟?别看了?越说越离谱?连芙蓉都出来了?」虽然口中说离谱,心中却是不由得为着仲翔的甜言蜜语感到喜不自胜。任由他起身牵起我的手坐上床褥,自然而然地在他有力的臂弯中躺下,结实有力的大手抚过我的脸颊、鬓发,然后凑过头吻上我的唇。
  「嗯????」
  他的唇毫不迟疑,不轻不重地贴着我的唇;却也非常温柔,轻触着、需索着像似等待着我的回应。
  终于,我放下了心中那最后一点无意义的矜持,口唇微张,下一秒便是两人浓情密意的唇舌交缠。
  这是我第一次与男人接吻,出乎意料的就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与排斥。而是自然而然地、沉浸在欢愉与喜悦的情境中。
  先前即使与哲哥欢好,而后更是在其授意之下接客无数,却不曾如与现今这样,如同情侣般地口舌纠缠着、交叠着。那些贵为恩客的男宾们追求的是帝王般地、高高在上的享乐;欣赏的,是我如同低贱的奴仆般卑躬屈膝地在他们的胯下哀婉求饶、满足于征服与性爱的双重悦乐。
  而眼前的仲翔却是重视着我的感受、聆听着我的意愿,那种处处受到呵护的氛围,确确实实地勾起了我心中那种、小鹿乱撞般的悸动。那是至今不曾有过的、被爱着的感动。
  任由仲翔轻轻掀开了身上的大浴巾,我那包覆在纯白蕾丝内衣裤之下的身体,终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毕竟我们都不是青涩少年少女了,在邀请他进门的那一刻起,其实俩人都很清楚今晚即将会发生的故事。也因此,在洗浴的当下我早已做好了准备,用冲洗器将直肠清洁干净,并仔细地涂上了水性的润滑油,最后更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纯白蕾丝内衣裤。最后,也一如期望地,让帮我褪去浴巾的仲翔看得两眼发直。
  「依依,你的胸部好美?你知道吗?这样的胸部有个可爱的名字,叫做泡芙乳喔?」很快地,我的胸罩带扣被迅速解开,徒然地挂在胸前,正当我试图反驳仲翔他那充满「创意」的形容时,他的唇很快地吻上了我的右乳,紧接着更是口唇并用地舔弄起来。
  「哪有阿?你乱讲?男生不都喜欢大胸部?啊——嗯?」酥麻的电流从乳尖快速地扩散开来,我自然而然地挺起双乳,迎接更多更多温柔而热情的爱抚。
  我的C罩杯乳房在女性中并不算雄伟,但因为药剂而「再次发育」的乳晕却是偏大的,点缀在坚挺如同蜜桃的乳房上,确实如同一颗饱满多汁的泡芙一样。在被快感晕染地两颊发热之余,我不禁佩服起男人的想像力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已也曾经是男生的事实。
  被仲翔高超的爱抚技巧弄得意乱情迷的我,不知不觉之间已被他剥去身上最后的布料。在幸福与快感交织之中,他将我轻轻地转身屈膝侧躺,并将我从背后环抱。
  我知道这样的姿势其实并不容易带给男方太多的快感,却是肛交姿势中,最不会带给女方痛楚的体位。而抵在我臀上的那根热烫的男跟,也能感受到他早已体贴的裹上一层又一层的润滑油。对于他这样无微不至的温柔体贴,不由得又是一阵感动。
  「仲翔,你?不要戴套吗?我怕很脏呐」
  「没关系的!因为是你呀?我不想隔着一层塑胶膜去感受你?」惊觉他并没有如同他人般、戴上保险套,而他却是更加温柔地一边吻着我的耳根、一边轻声说着让然完全放弃抵抗的甜言蜜语。
  我感觉到仲翔巨大的肉棒缓缓地撑开我的肛门,一点一点地向前挺进。
  「啊?好大?」
  「还好吗?依依」
  「嗯嗯?没关系?慢慢的就可以?噢?仲翔你的好大?」虽然在哲哥的调教之下,早已不知有多少肉棒进出过我的肛门,并让我成为一个千人骑、万人插的卖淫荡妇。但在仲翔面前却是难掩紧张,我努力地深呼吸放松身体,让仲翔可以顺利地挺进。
  热烫而壮硕的男根缓慢地前进,我能清楚感觉我的直肠正一寸一寸地包覆着这个男人的象征。饱满的充实感从肛门口一路延伸,更使得我那小巧的「阴蒂」也跟着被挤出了不少爱液。
  最后,我的肛门终于完全包复住了他坚硬的分身。一股巨大的充实感充斥着我的下体,仲翔的下腹抵在我的臀肉上,由后方深情款款拥抱着我。
  「呜呜…」
  此刻的我双腿屈膝被从后方环抱,仲翔那非常有男子气概的粗大肉棒撑开了肛门的括约肌,停留在我的直肠内。那被呵护着的幸福氛围不知怎么的,却让我有些鼻酸。
  「会不会痛?依依,不舒服的话我把它退出去?」查觉到我那一声细不可闻的啜泣,仲翔竟有些慌张。
  「不是的?仲翔你的肉棒好大好温暖,把我的里面塞得满满的?」那温柔竟是如此的诚挚,多少男人能在性交时,还愿意如此呵护女伴,深怕自己的兽欲弄痛了对方?尤其是像我这样的非天然女子,肛门性交天生少了爱液的润滑,极易受到男根的伤害。感动之余,却又让我更加意识到自身的卑微。
  「仲翔…我跟你说…我在这里…跟很多人做过…不是被迫的那一种…我是自愿的、当哲哥的公关女」「没关系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的?我不会在乎那个」环绕着我的手搂得更紧了「爱了就是爱了,无关乎你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身体?」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一种莫名地幸福感完全地征服了我:即使只是一晚温存也好,只是骗炮的虚假谎言也好,此刻我只想要当他的女人?想要对他百依百顺?想要被他拥有?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他的手,而他也立即地回报以更加坚定的拥抱。
  「依依?你现在的样子好美?我想要你?」
  「嗯?翔,都给你?我是你的?」
  仲翔抱着我,缓缓地动起来。巨大的龟头不断刮弄着我的肉壁,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伴随着温暖的氛围不断涌现,缓慢而确实地在我体内累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烫,而乳房更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晃动着,带给我更强烈的、身为女人的自信感。
  「?翔,干我,拜托?」
  「依依,你真的好美?这样动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啊啊?仲祥?你的?太厉害了呀?下面?被填的满满的?很舒服??啊啊?」放心下来的仲翔开始慢慢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更用手指继续爱抚着我的双乳。充斥全身的快感让我的矜持一点一滴的消散,早已被调教得熟捻于取悦男人的我的身体,自动自发地往后反勾住仲翔的小腿,摩挲着取悦着他。
  「依依,你的屁股夹得好紧,好喜欢在你体内的感觉」「啊啊?翔?好烫、好棒喔?我也好舒服?你好厉害?」酥麻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我那被哲哥称为极品杰作的美乳及肛门深处不断地侵蚀着我的理性,随着仲翔更加卖力的进出也让我口中吐露的话语更加放荡。
  「用力干我,拜托你?人家被你干得好舒服好爽喔?啊啊?噢、噢?」不满足于有限的抽插姿势,仲翔扶着我起身换了姿势,让我半跪半趴着扶着床沿从背后干我,后背式的体位,让我的小阴茎连同那睾丸摘除后紧缩的阴囊,挂在我下腹部光洁白皙的肌肤上,随着一下一下的冲刺羞耻地晃荡着。
  与我那小小的肉条形成强烈的对比,仲翔他粗大雄伟的肉棒一下一下地突入我的直肠深处,带来一波接一波酸胀而愉悦的快感。
  「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因为我?有?那个??」「完全不会呢!我反而觉得它在你身上?很性感?」仲翔说着,右手滑落至我的胯下,包复住我的小肉棒,缓缓地搓揉着。强烈的快感激得我全身一阵颤抖。
  他是真的不在乎我原来的生理性别,而是把我当成一个正常的「人」去爱。
  我温顺的跪着,让仲翔从背后环抱着我,像是个小女人般被仲翔搂在怀里,其实让我非常得感动,感受他的体温、他保护着我。
  我转头看向一旁的落地镜,镜中一丝不挂的我,双手发软的扶在床缘,翘高着浑圆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插入,修长美腿的中间,一条小小的肉棒在男人的大手中被恣意地玩弄着、溢出了丝丝透明的爱液。
  我看着镜中那个熟悉的女孩,而那女孩也注视着我。那画面说不出的淫乱,却又是那么美丽。在哲哥胯下的晓滢,一定也是如此吧?
  原来,和喜欢的人相爱是这么幸福的事。那是一种,完完整整地想献身给他、臣服于他的念头。也许,我和她的婚姻一开始就是残缺的。
  平淡、稳定、习惯,这些都是优点,然而,这些都不是爱。
  「依依?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会好好呵护你的?」「你不在乎吗?我?不是个真正的女人?而且我?被很多人上过呐?」仲翔拔出肉棒,分开我的双腿面对着面再度插入。近距离看着他,越发可以感受到眼前男人的告白,是那样的诚心诚意。
  「我只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女人,你过去是什么样子我都可以接纳,你未来想成为什么样子我都愿意支持你?」「啊啊?仲翔?好的?我愿意?呜呜?好舒服喔?你好厉害?」得到我的首肯之后,仲翔开始在我体内加速的冲刺。肉棒搅动直肠带来的酸胀感,混和着异样的快感、充实的满足感、以及龟头不时触动着我的体内某一点,带来的麻痒感觉,让我的快感不断地累积。
  我的双腿被仲翔架得老高,每一下顶入都是齐根而入,强烈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双乳,而他的手更是再度占领了我的「阴蒂」。
  我浑身发软,直肠及肉棒都在仲翔的掌控之下,也只能娇喘着承受他一波接一波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依依?我要射了?射在里面可以吗?」
  一抬头就看见他深情款款的眼眸,前后的快感让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眼中只剩下那望着我的炽热眼神。
  「啊?啊??好的?都给你?啊啊?」
  仲祥低下头双唇印上了我的嘴,很自然地我搂住他的脖子让整个上半身毫无缝隙地贴着他,忽然脑中白光一闪,我彷佛被抛向了虚无的空中。
  「啊、啊、啊啊?去了!去了?翔?」
  我打了好几个个哆嗦,全身猛然颤抖,强烈的快感从发麻的下体如同狂潮般袭卷全身。精液从我那小巧玲珑的肉棒里、如同女人失禁泄身般,汩汩地流淌了出来。
  而此刻仲翔也不再怜香惜玉,大力的在我体内冲刺,麻痹似的快感让我绷紧了脚趾,最后将他粗长的阴茎深深的挺入我的直肠里。我彷佛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下腹深处爆发,滚烫的精液完完全全地被注射到我的体内。
  那一瞬间,我的身心都成为了仲翔的女人。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3:30

(25)
  新娘休息室中,悠扬而低回的婚礼音乐,塑造着甜腻的幸福氛围。日前我和依洁共同挑选的那一袭纯白色露背手工订制婚纱,秾纤合度地穿在我的身上、散发着高贵而圣洁的氛围。
  无论对那个女人而言,结婚永远是兼具梦幻远幸福的人生大事,在依洁与婚密的协助之下,我将一头微卷长发盘成发髻,装饰以奢华亮丽的珠宝花饰,与同是缀满珠宝花饰的高跟鞋。在在象征着即将为人新妇的雍容与喜悦。
  而一旁的依洁本身亦穿着简单大方的粉白色伴娘礼服,露出穿着粉色短跟鞋、以及肤色丝袜的纤纤小腿,表情有些复杂地站在我的身旁。
  传统上伴娘的造型多半不会过于突出以免盖过新娘的风采,然而今日的依洁在我眼里,却是风姿绰约、温婉可人的美丽伴娘。
  咫尺之外的婚礼会场,一片歌舞升平、人群熙熙攘攘。婚顾贴心的在会场旁安排了许多如立可拍、造型气球、棉花糖等等小摊位,除了帮助携带幼子的宾客安抚小孩之外,更挑起了不少大人的童趣之心。
  许多与哲哥的关系密切的重要人士都携带着女伴出席了,有些见着老友的,惯性地叙旧、更多的是包装着虚假寒暄的外皮继续追逐权钱名利。
  而此时,哲哥也许正殷勤地招呼着对于我俩婚事仍存有芥蒂的父母吧?因为离婚又迅速再婚的关系,我的爸妈并不希望我的再婚婚讯在家族中过度渲染,今日的婚宴也就只有父母两人低调地出席而已。
  要说是亲情凉薄也好、说是出嫁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也好,一方面是我早已出嫁多年,出嫁的女儿对于原生家庭来说,常常就是存在感薄弱的一方。
  而身为传统望族,父母亲更重视的,往往是于家族事业的接班与传承。虽说以哲哥的财力地位确实让家中长辈们无从非议,但在毫无渊源之下的联姻似乎也无法带给家族额外的利益,反而担心「再婚」二字更引家族有心人见缝插针。
  撇开这些家族沉疴不说,身着嫁衣依旧是让人十分开心的过程,尤其是依洁自始至终都陪伴着我、从与设计师讨论款式、挑选配饰到定装,无一不是钜细靡遗,彷佛我们真的成为了可以互相倾诉心事的闺密般。
  对于早就见过更多风景的我们来说,婚宴本身就只是一种政治运用、社会交谊的过场,对于个人来说本来就不是那么得有意义。因此,哲哥才有安排所谓的「特殊活动」,也算是我俩对于这种体制表现出反社会的一面:此时的新娘休息室,我精心妆点的红唇,正被一支肉棒扩张成O字型,丝毫没有新娘温婉怡人的美感:为了容纳阴茎而撑开的下巴、为了吸吮而凹陷的双颊,以及随着肉棒在口中恣意妄为地进出而流淌的唾液、结合着苦闷的鼻音共同构成淫妇般的不雅面容。
  而象征纯洁的白纱,同样被粗暴地撩起,露出覆盖在重重裙摆之下的翘臀。
  另一个借故离开女伴的男宾,扶着包覆在马甲下的纤腰,恣意地将他的肉棒挺进我无毛的阴户。而每一下撞击,我的臀肉相应地发出「啪!」的清脆声响,同时也将眼前的男根更往喉头深处送去。
  原本协助新娘更换婚纱、整理裙摆的伴娘依洁,在遣走其他的婚密之后,便一直单独与我留在休息室中。而她的工作,便是协助束拢新娘掀起的裙摆,好让男客能舒服而愉悦地享受与新娘交媾。
  当然,没有明说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我确实希望她和我在很久很久的以后,仍然还可以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包括「性爱」。
  我的身体明显地残留着昨晚被多人「翻云覆雨」的高涨情欲,而那也使得今日的男客们即使时间有限,依然能在掏出勃起的阴茎同时,就能轻易顶开我濡湿的阴唇、长驱直入。
  那场在婚礼前夜、饭店准备的VVIP婚房中举办的单身派对,我特地留给了阿伟与他的死党们,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讽刺地完成了「滚床」这个莫名奇妙的民间习俗。
  而想像力丰富的男孩们,自然也筹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派对活动」,作为我再婚前的最后祝福:在饭店豪奢宽敞的婚房中,我穿着他们买来的二手婚纱、戴着同样也是二手、梦幻却也有些褪色黯淡的水钻头冠,打扮得如众星拱月的公主,却同时也昭然揭示着、即使眼前的我即使再如何风华绝代,也依然是个「被使用过」的中古货色。
  光是这样形而上的羞辱,已然使我的身体在着装之际便火烫不已。而男孩们当不会因此而满足,在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我在众人的镜头见证之下,敞开的肛门被男孩们以粗大的道具针筒灌注了满满的牛奶。
  在竭力忍耐排泄的冲动、步履蹒跚之下,我被安排一边一个接一个的、轮流与阿伟以及他的死党们宣读着羞耻的结婚誓词:「严晓滢姐姐,请问你愿意嫁给XXX同学,当他的肉便器、人肉飞机杯,心甘情愿、不离不弃吗?」「唔?我愿意」
  「那么,晓滢姐,你可以亲吻XXX同学的鸡巴了」「好的?」众目睽睽之下,我羞耻而兴奋地亲吻着男人的肉棒、并任由它在我的脸上涂抹、敲打。最后,在男孩们的鼓噪声中,伴随着难堪的排气声响,颤抖着从肛门中迸射出乳白色的水柱,而在此同时我的膣穴也因为高潮而喷溅出大量的爱液。
  在一夕之间增加了七八次「结婚」纪录的羞耻与兴奋之中,一次一次被不同男人送上绝顶高潮的我,在这几位「前后任丈夫」轮流「圆房」之后,彻底放弃矜持,即使自己从来都叫不出阿伟死党们的真实姓名,却是忝不知耻地夹着他们年轻而精力充沛的肉棒,口中泄出淫声浪语也越发下流:「老公?人家的骚穴被您肏得好舒服」
  「大鸡巴老公?破麻老婆的贱穴有让您舒服吗?」「主人老公?母狗晓滢的烂屄?被您的大鸡巴肏到高潮了?」男孩们每射精一次,便将装满精液的保险套拔下系在我的公主头冠上,直到上头的水钻完全被琳琅满目的保险套覆盖。
  最后,则是如同「大风吹」般地轮换,在大脑与躯体双双被高潮的快感冲击得迷离恍惚之中,让这群年轻的学子们接替着体验「三穴贯通」的戏码。
  我的阴道与肛门在经历多重的高潮之下、被「使用」得无法合拢之后,众人合力将保险套内的精液逐一浇淋在我的脸上、胸上,直到我的脸完完全全被糊上一层精水面膜之后,逐一将保险套一字排开放置在我的胸前,以羞耻的「开腿露屄」的姿势与众男孩们拍下双手比V的荒淫大合照。
  当然,年轻的男孩们不忘记准时结束派对,以免新娘子隔日眼圈发黑、皮肤还不吃妆。徒留下一身狼藉、徜徉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的我,独自迎接即将到来的婚礼。
  而今日在宾客们陆续入座的同时,几位受到哲哥邀请的贵宾、包含那个外表看似和蔼可亲、社经地位也十分德高望重的证婚人XX部长,皆是我婚纱裙下的入幕之宾。
  只是,这些宾客的女伴大概无法想像,自己的丈夫、男友都曾不止一次地与眼前的新娘发生过性关系;而那位慈眉善目的「部长」,更是早早借由叙旧之故,离开他的夫人,在新娘休息室取得「头香」。
  在众多宾客在我胯下、口中来去之际,身为伴娘的依洁最重要的工作,则是确保男人们在将浓稠的精液送入我的阴道深处之后,妆发依然能大致维持得体。
  当然,这以她的技术而言绝对是绰绰有余。
  只是,为了让婚纱保持整齐,被邀请至休息时「享用」新娘脔肉的宾客们,被规劝仅能使用我的口唇与腟穴。而也只有一早来协助我更衣的依洁才知道,另一个不能说的原因,是因为在我那被婚纱包覆半壁的乳房上,依然残留着昨晚派对后,男孩们留下的种种涂鸦。
  虽说众宾客们早已心知肚明,这个今日「最美的新娘」严晓滢,私底下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
  然而,这些诸如乳头旁的阴茎涂鸦、乳房下缘的射精次数统计,甚至于胸腹间的「破鞋」、「公妻」等等字样,势必会破坏宾客们对于今日抢先于丈夫,与我这位佯装「贤淑而纯洁的新妻」洞房的兴致。
  一墙之外,不知情的众宾客们在礼宾人员的殷勤招呼之下,继续赞叹着婚照上的新人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只有包括哲哥在内的少数人明了,片刻之后,在众人的声声祝福中、让新郎深情亲吻的新娘,此时正忘情地舔拭着阴茎;而即将浪漫地被戴上婚戒的手,亦是握实了诸般蒸腾肉棒,将之引入自己春潮泛滥的性穴之中。
  「依依?这位是黄长官?」
  「唔、噢?好大?」
  「依依?这位陈董,你也见过的?」
  「噢噢噢,好烫?射进来了?」
  「唔?郑董?谢谢您对于我们家依洁的关照?啊啊?好深?」我的双手撑在梳妆椅上,光滑无瑕的美臀因为高跟鞋的缘故而显得格外挺翘,男人们把握时间,先借由我的口舌奉仕让阴茎完全硬挺,进而插入我那无毛而泛滥的腟穴中冲刺,直至高潮的瞬间将龟头顶入深处,让每一次喷发的滚烫精液都能顺利地浇灌我的子宫颈。
  片刻之后,在众宾客的掌声与注目下挽着哲哥的手,缓步走上红毯时,我几乎是举步维艰。
  每踏出一步,我能感觉到自己被男客们内射的下腹中,滚烫浓稠的男精正随着步伐倒流,既润湿了洁白纱裙之下的丝袜、也浸渍了套在高跟鞋里的双足。
  当我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接受哲哥的亲吻并套上婚戒,最后共同在台上举起高脚杯时与一众宾客敬酒时,多数人显然无法想像,新娘子脸上的一抹红晕,并非出自于欣喜与娇羞之情,而是在纱裙之下以不雅的姿势开腿,让自己在台上立足之地,留下了几滴白浊液体的缘故。
  而少数知情人士,或许正顶着撑起的裤裆,举杯说着「百年好合」、「从一而终」、「宜室宜家」等等的表面恭维、实则暗讽之语。一边伪善地笑着,一边继续在心里意淫着我吧?
  尔后的离席换装,则又是另一批男性贵宾的无套中出。
  以至于当我与哲哥并肩沿桌敬酒谢客、周遭镁光灯闪烁不停时,那未着片褛、再度被多人中出而充血外翻的性器,随着蹒跚的每一步,让快感刺激得下身颤抖不已。
  宴席上,父母即使对于自己女儿如此轻率的再婚再怎么不悦,依然客套地陪笑着与哲哥交谈、并主动起身敬酒。
  殊不知,一旁身着白纱、表现地温良恭俭的乖巧女儿,阴道中正持续汩汩倒流着十来位男宾客的精液,几乎像是整个臀部都被浸渍在精水中般坐立难安。
  这仪式性的、表里不一的宴席,终有散去的时刻。在疲惫与余韵之下,松了一口气的我,勉力打起精神,再度更衣与哲哥连袂送客。
  而在一一接受道贺祝福、并与宾客们合照时,在纱裙之下的下体,爱液混杂着众人的精液在裙下散发着浓浓的骚味,对比着自己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那巨大反差竟与我今后人生的写照如此的相似。
  人去楼空之后,依洁与我一同回到休息室,默默地协助我脱去婚纱。再美丽的嫁衣,颓然委地的姿态和雨后的落花并无二致。犹如生而为人的这副皮囊,不也是红粉骷髅、终归尘土?
  偕老、偕老?女人的年华似水,既美丽、也易逝,无论是我、或者依洁都是如此。
  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只求很久很久以后的那一天到来时,再回头看,我们能庆幸今日作出的选择。
  我赤裸着身子,将那只自己在宠物店挑选的、戴了几年的猩红色的项圈戴在颈上,转身问依洁:「依依,今晚以后,我就别人的老婆了?现在,你想插进来吗?」她摇了摇头,决然的微笑中带着些许凄美。
  望着眼前这个美丽而楚楚可怜的女人,我的内心百感交集,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走向她,抱紧这个我曾经的丈夫。
  良久,我放开手仔细地端详她那秀气而细腻的脸孔。转身拾起一旁的新娘捧花交到她的手中。
  「谢谢你,依依」
  见她有些强颜欢笑地低头颔首,明白不能再多待片刻了。我拾起风衣套上,罩住赤裸的身体,徒留颈上那显眼的项圈。
  打开房门,朝着哲哥所在的婚房飞奔而去。
  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2:04

(24)
  当我再次从恢复室醒过来时,我知道我的人生已经无法倒转、永远以不可逆的方式被改变了。
  大腿之间不真实的紧绷痛感确确实实地提醒着我,我已经不再具备男人完整的性器官:在这整个疗程的最后一步,也是哲哥与晓滢计画的终点,为了阻止我体内的男性贺尔蒙干扰女性荷尔蒙药物的作用。最重要的,更是借由社会观念上俗称的「阉割」,象征「林颖杰」这个男性身分的消去。
  我的睾丸在手术中被完全摘除,并将变得过长的包皮也一并割去。徒留下在长期的女性荷尔蒙作用之下,萎缩得如同拇指般大小的阴茎。
  自此之后,我的身体将永远失去了分泌雄性激素的重要器官,回首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女性化过程,虽然是出于自愿,却也不禁有些黯然神伤。从一开始的女装、到服用女性荷尔蒙药物,最后更动了手术。
  终于,再也无法回头了。
  我忍着身体的不适勉力站起,环顾四周。如同哲哥其他诊所的风格,这个病房干净而明亮。虽然为了避免部必要的感染而使用了容易清洁、杀菌的装潢材料,却依然豪华地让人瞠目结舌。
  病房隔壁,即是一间与之相连的独立套房。在卧房附属的更衣室中,巨大的落地镜完整了呈现了我手术后的身影:我解开病服,偌大镜中的我下体密密麻麻地缠上了绷带,胯下那小小的包扎体积,似乎正昭示了某些东西已然不存在于我的身体这个事实。
  视线逐渐往上落在胸前,是两座起伏的曲线,带着轻微的肿胀感。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触感所及是某种有弹性的医疗衣物,同时,两边的腋下各自有块纱布包覆着的小伤口。
  我想起了全身麻醉之前,哲哥在病房里同我说的话:「为了避免雄性激素干扰你身体的女性化,你的睾丸会用手术摘除。以后只要口服低剂量的雌性激素就能让你的身体维持、甚至更加女性化的状态。而女性荷尔蒙的另外一个效果,就是会让你身体皮肤的胶原蛋白与脂肪含量进一步地增加。」「由于男生的身体原本就没有女生乳房应有的结构,即使是长期服用雌激素效果也是有限,因此一开始我便是打算透过使用自体脂肪的方式来为你丰胸,但你的身材太过纤瘦,无法直接进行。而在你服用雌激素这么长一段时间之后,你的胸部逐渐具备了女性乳房组织的雏型,而身体其他部位、尤其是大腿的脂肪量的增加,才得以拥有了手术所需的脂肪细胞来源。」如今我在相同的病房再次苏醒,原本谈话的一切已成为现实。除了主司分泌雄性荷尔蒙的器官被摘除之外,我更进一步拥有了雌性身体最明显的性征之一:乳房。而我的心中,却意外地没有受术者应有的情绪起伏,彷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安排。
  从小到大,我相信自己是个纯粹的异性恋,与男人发生性关系这档事,是再如何荒唐也无法想到的。然而,自从我和晓滢的关系改变以来,无论是被迫也好、受骗也好,先是哲哥,然后是郑董,最后是强森,我竟也已经和三名男士发生了性关系。
  就某方面来说,这种矛盾感是我内心深处感到迷惘的症结。而手术前陪着我娓娓探索性向问题的哲哥与晓滢,却也着实让我信服,更是扫去了手术前巨大的不安。
  哲哥认为,相较于过去仅仅只有男性/女性的二元划分,其实性别如果以一张「生理性别」「期望性别」、「性取向」作为三个维度形成的立体光谱,也许大部分比例的人是生理男性、期望性别也是男性,而性取向为女性,也就是纯粹的异性恋,但更多的情况,则是位于这三个维度之间的值、差别只在于程度问题。
  而更值得深思的,是这三个维度中,与个人观点直接相关的「期望性别」与「性取向」,更像是一种随着人生经验变化的动态认知。
  简单来说,一个人希望自己外表有多么像个男性或女性、以及自己喜欢的对象有多么像个男性或女性,其实是会随着人生的境遇而改变的。
  哲哥不愧是身为极为洞察人心的心理医生,他精准的心理判断认为我并非想要成为百分之百、生理的女性。充其量仅能说是成为一个极为女性化的第三性,这种介于生理男性与生理女性之间的女性化,才是符合我心理取向的状态。
  因此,他计画的手术内容之所以仅是单纯摘除作为男性性腺的睾丸,进而保留我那几乎与女性阴蒂作用毫无二致的小阴茎,不仅仅是因为人工阴道的造口技术会需要剥离过多的神经及肌肉组织,使得术后需面对沾黏、感染、以及对于性爱的快感大大地减少的风险如此简单,更是缜密考量我的心理状态之后的结果。
  「人生是一个漫长的学习过程,往后你可以慢慢去体会…女性的身体是很神奇的,生理与心理的变化总是不停地交互作用。当你舍弃了以阴茎作为感受主体的男式快感之后,你会慢慢地发现,在自我的认同、以及生理的改变之下,将会能够以更加开放的方式去感受身为女性的美好。」哲哥给了我一个安心地微笑之后,便留下身旁的晓滢陪伴我等待术前检查报告、自己便先行离去做术前准备了。
  没有犹豫太久,我便选择了在所谓的「性别重置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那早已变得陌生的名字。
  在麻醉前的准备室里我们又聊了更多更多,关于我和她的感情、以后相处的方式、更多的,是对于我们未来的探讨。而那些亲昵的交心如同签同意书的当下一般有如黄粱一梦,而一直到今晨术后苏醒,我才彻底明白,不仅是身体上的改变无法逆转,从昨晚在床榻之前选择了林依洁这个身分起,她终将成为我新的、唯一的名字。
  从正面角度来说,相较于晓滢不愿意姑息矛盾的决心,她也不愿意我就此被留在感情一无所有的荒芜之地。更何况我早已明白自己爱上了那个身为林依洁的自己、那美丽动人的姿态、深受男人注目的外表,以及女性朋友圈中的无害而受人照顾的形象。
  说到底,只是自己基于根深蒂固的刻版印象、以及害怕旁人、家庭、社会带来的不确定性,而一直以鸵鸟心态安慰自己只是在进行个「女装游戏」罢了。
  从负面的角度来说,无论是在婚姻、工作上,我都已经失去了太多东西,甚至可能连同立足的家也可能会因为流言蜚语而崩坏。
  事实上,重回男装生活的念头早就不知道多久没有再想起过了。
  手术之后,便是一段漫长而辛苦的复健过程。为了避免植入胸部的脂肪产生钙化,哲哥安排了详细的术后照护与复健治疗,搭配原本就已在进行的健身运动与饮食控制,更是让我的生活忙碌得不可开交。
  为此晓滢在公司内为我安排了特别的假期,谨慎而隐晦地向公司同仁发布了我在集团内的医院动了性别重置手术的消息,一方面解决了未来几个月的出勤问题,而另一方面更进一步确立了我成为公司医美形象代言人的角色。
  在休养的期间,除了伤口换药之外,每天早中晚共三组不同的复健师带着我进行术后的按摩与复健。在少了男性贺尔蒙的作用之后,我不再需要依赖对身体负担较大的高剂量黄体素,转而以定量的口服药物取代即可。另一方面,在乳头上注射的「泌乳激素」针剂,则是需要再继续持续一段时间。
  复健与健身的过程虽然漫长而艰苦,然而或许是因为真的少了男性贺尔蒙的阻挠,我的身体以几乎是肉眼可辨的速度产生变化。不仅皮肤变得吹弹可破、上臂、大腿与腰部逐渐纤细,而臀部则是快速丰腴丰腴起来。
  两周之后,当胯下的敷料终于被拿下,我终于能够再度目睹自己下体拆线后的样子:少了睾丸的囊袋已进一步的萎缩,在伤口复原之后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而阴茎则是多余的包皮也都被割除之下,呈着粉嫩小巧的模样。
  显然,我的下体已经不再拥有属于一个男人的象征,自然连先前陪伴着我好一阵子的贞操带也不需要了。
  此时此刻在我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有任何一丝男性的痕迹了,穿上久违的蕾丝内裤,那轻柔的肤触让我不由得一颤,而镜中的自己两腿之间那包在丝质的内裤里的小小凸起,竟奇迹似的没有任何违和之感。
  而胸前真实的重量感与隆起的美丽弧线更是唯美得令我舍不得移开目光。当我穿上晓滢帮我准备的、标有C罩杯标签的美丽内衣,赤足尝试着走几步路时,胸前挺俏傲人的乳肉竟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的「波涛汹涌」,美梦成真的感动让我那一整天都激动不已。
  原本单薄、仅有些小硬块的乳头,在「泌乳激素」针剂持续的施打之下,逐渐变得肥厚而立体、点缀在浑圆饱满、软若脂玉的的乳房上,透出淡淡的咖啡色光泽之余,中央甚至还微微地凹陷。无论以何种标准来看,都是足以令男人神魂颠倒的绝品美乳。
  而晓滢擅自决定帮我预约订做的肚脐环,闪亮地白金镶钻坠饰嵌在柔滑如缎的腰腹上,在清纯可人的形象中更隐约暗示着些许放荡的意味。
  在拆线之后紧接而来的,则是频繁的心理医生门诊。而一直到此时我才明白,原来之前偕同晓滢在哲哥的诊所所做的所谓「婚姻谘询」,其实一直都是哲哥借以开立性别认同监定诊断书的借口。
  而当我自动自发的开始女装生活之时,更是巧妙地符合了法律规定实施「性别重置手术」之前,所需要进行的「真实生活体验」,也就是变性前预先以另外一个性别示人的生活。
  我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之下,在评监量表中取得了极高的分数,一步步地踏入了预设好的天罗地网里。
  而现今的心理医生谘询,则是为了符合法律规定而补充进行的第二名精神科医师监定。
  当然,我在监定完成之前便已接受了丰胸手术、并摘除了睾丸。这对于哲哥来说并不是问题,因为参与评估诊断的医生,不是哲哥朋友圈内的同学或是学弟,在哲哥的运作之下自然悉心配合。
  原本在长期的陶冶之下举手投足间早已与一般女性无异,而在手术之后的身体快速变化之下,心理那份女性认同更是自信地由内而外地焕发出来。
  在台湾的法律上,现今的男性性别重置手术,仅需摘除「性腺」也就是睾丸即可,至于要不要连同阴茎一起摘除、甚至通过手术制作出人工阴道,则端看受术者本人的意愿而定。
  据我了解,有些变性者就算要失去肉体上的性快感,也希望自己的外表可以更像女性一些。因此会选择切除阴茎,并整形出女性性器官的样子。
  而如同哲哥所判断的,我确实并不想要自己成为那样的状态。最关键的原因在于,我希望自己的身体上,依然残留有自己曾经身为「男性」的「记号」。与其转变为完整的女人,我更偏向自己身为女性化的「第三性」:那割去包皮、萎软粉嫩的小阴茎所带来的兴奋感无时无刻羞辱着我,自己是个自愿从人夫堕落的雌性人妖。
  而在晓滢以配偶身份的陪伴之下,门诊谘询了数次,并填了许许多多制式的表格以及取得之后,我终于能够带着医生出示的诊断书,在户政事务所取得了属于女性的、粉红色的身分证。
  而在同一天,晓滢也和我办妥了离婚手续。
  来不及感到开心或是失落,我们首先面临的,就是来自于我原生家庭的骚动。虽不如晓滢的家世显赫,我的家庭在地方上也堪称望族。虽然在婚后因为种种因素与原生家庭的关系早已变得淡薄。
  然而,当我离婚与变性的消息同时传回老家之后,父亲气得大发雷霆、并放话周知家族成员,从此与我再无关系;而母亲在震惊之余却也无法从我口中问出个所以,再加上木已成舟之下,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期间一直陪伴着我面对家族质疑压力的晓滢,同样地也饱受煎熬。光是我母亲从不舍与关心自己儿媳的态度、到得知她也支持我的决定,从而由同情转为愤怒与不谅解的恶言相向,在在造成了晓滢心理与情绪上的压力。
  也因此,除了暂时与自己的原生家庭保持距离、暂不往来之外,也别无选择。为了安慰晓滢我主动提议了要当她婚礼的伴娘。
  我觉得,那是我以另一种形式爱着她的证明。虽然,那个将妻子从我身边带走,也带着我探索一个全新世界的人,如今终于即将与晓滢成为合法的夫妻,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算是修成正果吧?
  而讽刺的是,我却是那位即将在婚礼当天引领新郎新娘入场、并给予祝福的伴娘。
  我们的爱只是改变了形式,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是她开发了我的体内女性化的那一面,是她引导我体会到了身为雌性的喜悦,是她告诉了我还拥有第二人生的机会,身为女人可以活得更加精采。
  「重点不在于美不美,科技与时尚不断地在进步,美丽的女人多到不可胜数,渐渐地你会发现,最后能打动人心的,还是取决于自己的内心」在家庭革命好不容易暂歇之后,接下来的生活依然是忙碌而紧凑的,在既有的健身房训练课程之外增加了乳房的按摩、术后回诊等事项之外,晓滢的婚礼筹备亦开始紧锣密鼓的进行。
  此时身份已经转变为晓滢伴娘与闺蜜的我,理所当然的参与了她订制婚纱的样式、喜帖甚至喜饼乃至婚宴餐点等等大小事宜。除了这些必要的繁文缛节之外,在哲哥的授意之下更是刻意地安排了几项特别而不公开的活动。
  相对于我权充晓滢的伴娘,哲哥则毫无意外的邀请了仲翔作为伴郎兼总召。
  为此,我们开始定期见面,与婚礼顾问一同讨论关于宴会的种种细节。
  相较于未婚的他,已「领教」过一次婚礼累人之处的我,只能与他一项一项地向他说明诸如迎亲、拜别、压床、踏瓦、掷扇等等习俗,何者可能可以省略何者无法从缺,更需不厌其烦地为他解释,诸如为何礼车不能走回头路、安排于饭店结婚新娘房又该如何折中布置等等看似简单却又牵扯着两方家族面子的问题。
  虽然从早忙到晚的充实生活确实让我无暇顾及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而贴心的晓滢在与我共同安排婚礼事宜中,也贴心地避开了所有会引起我尴尬的部分,尤其是面对她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前」岳父母的方面,更是替我隐瞒了变性一事。
  而我的「前」岳父母虽然一开始对于自己女儿的「先斩后奏」颇有微词,然而在得知哲哥显赫的财权地位之后态度立即软化许多。再加上先前我在岳家中也称不上是长袖善舞的孝顺女婿,自然不会得到一丝同情的眼光。
  也许是为了担心晓滢结婚带给我的情绪冲击,抑或是体谅晓滢张罗婚礼的辛苦,哲哥带我出席「活动」的机会增加了许多。,除了一般的应酬场合之外,更是少不了纸醉金迷的声色派对。
  而在其中我也对于自己前妻的近况有了更深一层认识:而最大的冲击便是,晓滢的性经验人数竟在短短的两年之间,已突破了百人。
  而这也迅速地瓦解了我内心最后的矜持,我从原本手术前只有三人的性经验快速地增加,而诸如多P的性爱派对,甚至「三王一后」等荒淫性爱都更是毫无窒碍地水到渠成。
  如今,我直肠已然宛如奉侍男人的名器,在吞没男人肉棒的同时,肠壁挤压的力道便是最完美的榨精机器,而肛门恰到好处的收缩,更是刺激着男人敏感的神经、在我的体内播撒出一道道的白浓汁液。
  而在性爱的过程中,我不再借由「搓弄」自己那只小肉棒来获得快感,而是如同女性搓揉阴蒂般羞赧地在男人面前用指尖、指腹去揉捏、按压它。
  事实上,借由直肠被插入、以及胸部的刺激带给我的性爱快感,早胜过于单纯刺激肉棒所带来的欢愉。
  在身体与心灵的融会之下,我对于「林依洁」这个新的身分越来越投入。甚至在对于性爱需求上更是日渐高涨。在派对中,在被男人搂腰捏臀之际便自动自发地开启荒淫的开关,燃起欲火每每让藏在蕾丝内裤里的小肉棒在凸起一块,让我既兴奋又羞人。
  此外,哲哥更特意要求我保留了之前与晓滢共同的住居。先前强森在警卫面前脱序的行为固然是一场意外,但如今却是成为了另一种「羞耻调教」的方法:那个曾经的我和晓滢的蜗居,如今则成为我和男宾的「炮房」。
  每当我依着要求,浓妆艳抹地穿着暴露的短裙、网袜或是露趾高跟鞋等等放浪形骸的装扮,挽着男人的手踏过大厅时,邻居们鄙夷、不屑的眼神,甚至于扯着自己先生的袖子快步前行、一边故意大声斥责「不要脸」、「做鸡的」等等举止,羞辱的言词竟是让我在羞耻之余欲火难耐,进而在那张我与晓滢曾经的大床上,主动地骑在男人身上,表现得如同真正的淫娃荡妇。
  另一方面,也许是为了填补心底深处的某种失落、抑或是在变性之后某种我自己也弄不明白的心境转变,不知不觉地,我和仲翔之间的关系竟然有些暧昧了起来。
  事情起因于针对哲哥与晓滢婚礼的筹备,我们定期在咖啡厅见面讨论的例行公事。渐渐地,我们的话题不再只限于婚礼本身,仲翔首先岔开话题、谈起他与哲哥认识的过程、以及私下的互动等趣事。
  由于哲哥鲜少对于仲翔的事多加着墨,而他本身亦不曾出现在哲哥所主导的那些换妻、性爱派对里。但他是哲哥的死党一事却又是如此的无庸置疑,因此,基于这些不确定性,我也难以断定仲翔对于我的身份、甚至晓滢的关系了解多少,仅仅可以推知他对于我的性别的事情,必然是知悉的。
  毕竟我的性别问题在公司甚至外界已然是公开的事实,早在我刚进公司没多久便已遇上他。然而对于其他部分,尤其是关于哲哥带着我参与声色活动等事,多少有些戒慎恐惧,深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而失礼。
  而仲翔似是看出我的戒心,对于我闪烁的言词大器地一笑置之。
  意外地,他对于我在IT上的涵养、甚至对于企业经营的观念却是激赏不已。自从我在前公司被迫留职停薪之后,这些原本属于是我的专业的东西便被束之高阁,而当我在晓滢的安排之下以一个OL的身份再度进入职场时,也仅仅只是被当成花瓶一般的角色而已。
  因此,当我发现仲翔认真而兴致勃勃地与我讨论起大数据、工业4。0等等议题时,我是打从心底感到高兴的。毕竟,即使不太有可能会再用到,那些曾经像呼吸般自然的专业领域,在受到旁人青眼时依然会像是找到知音般觉得欣喜。
  也因此,我自然而然地也对于他这样的互动方式增添了不少好感。
  某个周末晚上,当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吃晚餐、并一起去看电影时,我竟鬼迷心窍地答应了下来。
  一时冲动之下的答应带来的,却是让我面临久违的烦恼与紧张:一次名副其实的「约会」实际上所包含的意义,不只是因为我被当成一个女性的角色被邀约,更是因为我们明显地都对于对方不够了解。
  我斟酌再三之后选择了一袭深蓝色的绑带长洋装、搭配小性感风格的黑色高跟凉鞋,风格简约而甜美,那是我觉得自在的样子:既无招人注目的欲求、亦无勾人情爱意图。
  而衣装笔挺的仲翔亦是表现得文质彬彬,在接我搭上他宽敞的宾士休旅车之后,恰如其分地称赞我的穿着打扮,语气中满是发自内心的诚恳欣赏。
  自然,他所选择的晚餐亦是奢华高贵兼具,为此店家特地闭门接待、更有专属侍者、乐者随侍接待、而主厨亦钜细靡遗地张罗食材、嘘寒问暖。而之后所谓的「看电影」,竟也是仅有我们两人的、夸张地「包场包厅」。
  一整个晚上下来即是以最吹毛求疵的标准来看亦是完美约会,在备受尊荣礼遇之下,我们俩人不仅聊得非常融洽,我更是在他的绅士风范之中被呵护地飘飘然。尤其是当电影散场,他开车送我回阳明山的住处、在门口与我道别时,以有些不好意思的口吻说着自己平常其实不是这种张扬个性的人,但还是希望能营造一些惊喜给我时。
  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女人所谓的「心花怒放」,是什么样的感觉。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1:54

(23)
  当依洁在强森的胁迫之下,踉跄地打开家中大门时见到的,是我身着黑色网纱内衣及丁字裤,脖子上套着项圈与牵绳,垂首迎接的身影。
  我想她一定还记得,这套罩杯使用透明网纱、能够完美衬托女人身型、让眼前的强森双眼发光的性感内衣,是她刚开始在接受哲哥的「心理治疗」时,某次我们一起逛百货公司时所买的。
  时至今日,因为罩杯增加而使得我的乳房如今仅能勉强塞入内衣中,在那明显过于紧绷的薄纱中显得呼之欲出。更有甚者,在网纱若隐若现的遮掩之下透出着乳环的光泽与轮廓。
  而同时,腿上套着的网袜,更是让那原本就太过的性感,膻染了如同娼妓之流的气息。而紧致而光滑的腰线之下,画出性感线条的丁字裤线绳,更系着造型可爱的控制器,蜿蜒的电线一直延伸至股间深处,伴随着嗡嗡的声响与黏腻湿透的水渍形成淫靡而诱人的景象。
  贪婪如强森之辈,当然明白这就是所谓的「后谢」。脸上荡起洋洋得意的笑容同时,亦不客气地扯牵绳绳头将我拉近身边,隔着内衣戏谑地以指尖抚弄起乳环来:「哦?晓莹,你的耳坠和你的乳环是成套的啊?」「啊啊?是的?因为人家希望自己是个表里如一的骚货嘛?」我嗲声嗲气地回应着,而乳首传来的阵阵快感更是让甜腻的语句平添了几许狐媚。
  对于他想要把握机会、尽情地羞辱阿杰的意图,我当然了然于心。
  而相对的,我的目的,当然不是只有给予眼前这个鸟肚鸡肠的男人「后谢」而已。在哲哥眼中,他不过是利用完即可舍弃、丝毫不会感到罪恶的棋子罢了。
  据我所知,他的公司在依洁离开之后,强森在他自己的公司内大肆安插亲信、整顿功臣元老以树立威信。而这种情绪化而毫无章法的领导统御,换来的便是人才的离去与客户的流失。
  在老客户纷纷解约之下,仅能靠着他自己既有的人脉、利用关说、回扣等手段招揽业务以弥补下滑的业绩。虽然一时之际营运表面上依旧如常,但实际上公司早已每况愈下、日薄西山。
  而他之所以在依洁面前如此盛气凌人,某种意义上也是为了想证明自己比她来得优越。
  而这种猥琐的下流老人,正是将依洁逼入绝境,不得不做出选择最佳对象。
  面对强森这样的态度,我自然更是顺水推舟、加倍阿谀。更何况,被这样的男人作贱自己,明知他的意图如此卑劣,却让我那早已被调教得完熟的身心、颤抖着从下体溢出更多湿稠的爱液。
  「才说有没有机会和你们两个玩双飞,马上电话就过来了?你们吴董啊、还蛮识相的啊。哈哈哈?几个月不见,你的奶子好像又更大了?看得老子鸡巴硬得要命?」无视于他言语中的自大,我继续以骚媚奉承的语调,撩拨着他的性欲:「嘻嘻?因为,人家就是喜欢当胸大无脑的婊子嘛?人家的奶子又更大了,爸爸您有喜欢吗?」「嘿嘿?那是当然的!没看林北鸡巴都要顶天了?你老公那副贱样当然也是不错,不过还是乖女儿你妖娆的身体才是让人念念不忘啊?马的,受不了了,给我爬过来吃屌吧?」面对着强森恨不得将我就地正法的神情,我欲拒还迎地从他手中取回牵绳,牵起一旁神情疲惫而憔悴的依洁走入卧房。
  此时的她在体力耗尽,而心灵也大受打击之下,既无力也无心抵抗,颓然地任由我将她的双手铐在床缘。
  在确保她无法移开视线之后,我脱下那双丝袜,卷成一团之后塞入依洁的口中将之堵得严严实实,再将那被爱液浸透的内裤,套在依洁的头上,双眼从内裤的腿圈中依然可以见到外界的一举一动,而鼻头却是恰恰对准了裤底的那一滩腥臊的淫液,美丽的容颜更是瞬间变成荒谬怪诞的模样。
  「老公,不用太难过,你奉若女神的老婆,也只不过是盛接别人精液的公共马桶而已?并没有比你高尚多少」我在依洁的脸侧耳语,并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
  「嘿嘿?晓滢啊?在你前夫面前骚成这样会不会太伤他的心了?」强森假惺惺地关心着,那故作关心的扭曲嘴脸极其令人作呕「唔唔?他的小蚯蚓就是满足不了我,人家才会去外遇讨客兄嘛?现在扮女人还挺适应的,胯下那根当阴蒂来用刚好?」和理性的厌恶相反,我的身体自发地跪地,恭敬地解开强森的裤带服侍着他脱去身上的衣物,敬奉崇畏得宛若君王。
  「爸爸,人家这套性感内衣是跟他一起逛百货公司买的喔?嘻嘻?不过他是没有真的「享受」过就是了?倒是人家把它当成「战斗服」穿出去接待客人,大家都很赞赏呢!」我捧起强森那显然使用过度,显得有些颓丧地肉棒含入口中,仔细地舔舐着。在我娴熟的口技刺激之下,很快地便恢复雄风。而我并不满足于此,继续以自己的手口,间杂着撩人的淫语更进一步地拢络的强森的芳心。
  「老公,你看,强森爸爸他的能力比你强、比你有钱、鸡巴也比你大?啧啧?大鸡巴好好吃?而且撑得人家的嘴巴好酸喔?」「大鸡巴爸爸?滢奴的贱穴都湿答答的了?想要您肏?」「喔喔?啊嘶?马的你这欠肏的贱货?老子玩过不少「职业的」还没遇过贱到主动帮人舔肛的?」我稍微地移动了角度,让自己那下流而忝不知耻地样子能完全让依洁一览无遗,热烫的脸蛋几乎完全被埋进了强森的胯下,并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男人腥臭的肛门。更进一步地,在依洁的目光之下,我如同母狗般地跪趴在地上捧起强森的脚、张口吸吮。
  「啧啧、啧啧?我好贱喔?人家是主人爸爸您的贱母狗?唔唔?爸爸的脚趾也好好吃?人家的水一直流出来?」「马的,你这骚到骨子里的淫娃荡妇,天生要来当林北的炮架子,干?看我怎么肏到你跪地求饶?」强森再也按耐不住,扯着牵绳将我按在胯下,肉棒对准穴口便一鼓作气地捣入。
  「啊啊??」
  湿透的腟穴毫无阻拦,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大量的爱液被肉棒挤得飞溅而出。
  接踵而来的,便是毫不怜香惜玉的狂抽猛送。
  而我早已是衣不蔽体,镶着光彩夺目钻石的硕大乳房摆脱了胸罩的桎梏,丁字裤亦被扯至一旁、双腿呈M字型面对着床上的依洁,颈上的皮革项圈连着牵绳被强森由后紧攒,迫使得我仰头弓背,屈辱而羞耻地承受着肉棒的蹂躏。
  「噢、噢、噢?啊、啊?」
  「肏你妈的、干,林颖杰,好好看看吧,林北操翻你的破麻老婆!喔?爽?」无视于口中塞物、眼眶泛红的依洁,快感随着肉棒的捣鼓在我体内疯狂地流窜,羞耻与屈辱更是让身体异样的兴奋不已。
  「娘娘腔「前」老公——你最爱的老婆今天是危险期喔!喔?噢!你的老婆?其实早已是个不折不扣的破麻?今天?噢、噢?要让他射在里面喔?」「嘿嘿,看仔细点,好好欣赏你的破鞋老婆被你爸我中出的贱样?来,晓滢?给我好好趴在你前夫身上,来个浓情蜜意的接吻吧?」「呼呼?对嘛?干你妈的,肏死你?哦哦?」「唔、唔?嗯嗯、嗯嗯哼哼?」
  我紧紧拥着依洁,隔着那条被自己的爱液浸渍的丁字裤忘情地亲吻她的唇。
  在甘酸的气味充斥鼻腔之下,强森加大力度冲撞着??那力道一波波地灌注快感进入我的体内,也透过我的手口唇传递至依洁身上。
  「嗷啊啊啊哈?受不了了,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啊啊?小穴、小穴要被肏到高潮了!噢啊啊啊啊啊?」***********************************夜深时分,当疲惫已极的依洁在我们的大床上悠悠转醒时。我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在她额上轻轻地一吻。丝袜与内裤早已取出丢弃,而她身上那套俗艳不堪、同时也被玩弄地皱巴巴的衬衫皮裙业已被扔进垃圾桶,取而代之的,是触感温柔熟悉的蚕丝浴衣。
  我继续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俩人相对默然无语。
  「睡了一会了,感觉好点了吗?」
  依洁点了点头,张口欲言。而我的手早一步抚上她的唇,示意她听我说话。
  「不是你的错,早在你进警局之前,我就已经和哲哥外遇了。」「但是啊?在遇到了他之后,我才幡然惊醒?」我吞了吞口水,发觉自己竟然有些哽咽,眼眶微微地发热。
  「依洁呀??其实,我们两个都没有在这个婚姻里诚实,因为不敢、也不愿意被碰触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秘密。」「我们的爱情早就在婚姻里逝去了,剩下的只有习惯、和亲情。」「要不然你告诉我,十年前那个愿意牵着我的手彻夜谈天说地的你去哪儿了呢?」「你告诉我,那个即使只有收到廉价的巧克力,依然打从心底觉得甜滋滋的我去哪儿了呢?」「时光荏苒,最后我们都戴起面具,不停的换着面具,最后忘记了自己原来是哪张脸。」眼泪再也无法阻挡,终于从两颊滑落,一滴滴的打在依洁身上。我明白那是悲伤,却也不是悲伤,逝去的爱情从来不会因为嚎啕大哭就能挽回,而啜泣也不过仅仅为了在逝去之后试图去缅怀些什么。
  许久许久之后,我再度打破静默,自顾自的诉说:「婚姻是基于爱的妥协,世间终究不会有百分之百的女孩或百分之百的男孩,哪怕只是百分之九十九,依然存在百分之一需要对方体谅。」「十年之前,对于热恋中的我们来说,体谅是轻而易举;而十年之后哪怕只是一点小事却是对方眼中无法容忍的一粒砂。」「我依然爱你,但那和爱情是不一样的?我真的考虑了很久很久,才下定决心要往前走、往他那里去,虽然我不知道对错、但更不愿意停留在此终老。」我起身,直视着依洁而她也似乎是感觉到时候到了,缓缓地别过头去。
  「依洁,我决定接受哲哥的求婚了?」
  「你必须做出决定,你可以选择永远成为林依洁,或是尝试再回到林颖杰。」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1:20

(22)
我发现,自己好像真的爱上身为女性角色的自己了?而且,还是包含女性性事的那种。
其实被要求和郑董约会算起来也不过寥寥三次而已,我的心态适应之快,着实让自己也备感讶异。
不需要晓滢提醒,事实上她也从未向我确认过,我持续地按时服药、而下体的贞操带也习惯得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几乎忘了它的存在。
身为一个女性角色在各方面带给我的成就感、满足感,让我情不禁地乐在其中,不仅对于服侍男人的技巧娴熟于心,对于被肉棒「侵犯」这种以往心存芥蒂的行为也更加地坦然。
不可否认,晓滢在旁的推波助澜也影响不少。在我第一次单独和郑董「约会」
之前,或许是担心我会过于排斥而搞砸,她还特地空出时间陪了我一整天。
那天我们一起逛了街,挑选了约会时的穿着、甚至买了送给郑董的小礼物,最后还一起享用了最近席卷女孩们IG页面的草莓甜品下午茶。
在品尝美味甜食的当下,晓滢也大方分享她自己身为女人的性爱观:她说,女人的性爱之所以唯美,是因为其形而上的演绎过程,是结合了、嗅、味、触、视觉,五感的飨宴。对于大部分的男人而言,视觉刺激永远是优先的。然而,若要营造一次让男人彷佛置身天堂的极乐享受,感官的深度与广度必然需要兼容并蓄:无论向男人表示崇敬与臣服的言语、宣泄情欲却又充满美感的娇嗔;香水与化妆品揉合而成的脂粉香气、肌肤与性感衣物所带来的触感与旖旎的画面?无一不让眼前的男伴心荡神迷。
也许有人会觉得这样的女人不过是善于逢场作戏,甚至质疑连高潮都可以是「装」出来的。然而我却认为,那其实是身为女人的一种角色转换的结果,在男人的胯下,女人的欲望、淫荡、与渴求都是真的、而日常生活之下的拘谨、矜持也是真的,取决于那个当下的女人究竟想要选择自己成为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在晓滢的提示之下,「领会」这点的我几次的约会下来不仅郑董对我赞誉有加,甚至还开玩笑说自己竟然动了取细姨的念头来。一席话无心地戏言却也让我在心中默默地骄傲了许久。
除此之外,日常工作的日子我亦是愈来愈驾轻就熟,在公司中我已完全被认同是一个举止优雅、进退得宜,颜值与内涵兼而有之女职员。不少洽公的客人不是贪婪地多看几眼,就是借故攀谈几句,更积极一些的甚至大胆地向我索要联络方式。
这些女人独有的「特权」,在在让我感到飘然而自豪。当然,在晓滢长期的「教导」之下,我的应对进退毫无疑问是相当得体而不失礼。
在保持一定距离的状态下,我能够很自然地应和客人们的寒暄、并礼貌而不失面子地拒绝过于深入的邀约,如要电话、加LINE、要IG等等。
当然,也有几个特别的客人,有的是如同郑董之类的投资人、也有的是产业相关的富二代等等,虽然同样对我这种柜台小姐「特别关照」,但言行举止却也文质斌斌、充满绅士风度,让人不好意思拒于千里之外。
比如,有一位叫做「仲翔」的药厂小开同样也是如此。据朋友圈的女同事相传的八卦,他是哲哥的几个要好的死党其中之一,身为某家知名药厂的小老板,比起老一辈以前紧守在成药、学名药上裹足不前,大胆地投资医美材料、生技、保健这一块领域,使得近年业绩、获利翻了几翻,自然获得公司及家族钦佩的眼光。
而哲哥作为医美集团老板,自然跟仲翔有许多业务上的合作关系。也因此,公司不乏见到这位低调却又风度翩翩,完全不像个富少的富少身影。每有来访,总不会忘记带上一杯咖啡,在等待哲哥出现前的空档,站在柜台前与我闲聊上几句。
很不幸的,更多的是藉机开黄腔又自以为幽默,或是装模作样地自抬身价、甚至藉机毛手毛脚的土豪劣绅。如同公司的女职员教我的,遇到这类人也只能保持距离,能避则避。
而在私生活方面,晓滢毅然决然地将我们的房子进行了大规模的改装。原本家中的一间主卧一间客房的设计,如今则大幅改装成了更宽敞的单一主卧配上主卧附属的更衣室和化妆间。
那是我们俩人新的小天地。基于两个「女人」的需求,设计师帮我们设计了整整两排大型的衣柜/鞋柜,一左一右放满了我和晓莹的,琳琅满目的女性衣物。
我惊讶地发现晓莹的衣服与当初刚结婚时的中性、保守风格大相径庭。除了时尚并更有女人味之外、更不乏性感火辣、甚至于暴露的衣装。
我们也拥有各自的化妆间,身为女人总少不了那化妆保养的瓶瓶罐罐,俩人常常会交换许多保养品的使用心得,最近甚至意外发现我使用的保养品数量竟有了超越晓滢的趋势。
至于会这样大兴土木的原因,是因为晓滢认为,哲哥之于我们俩人的角色,比起我更像是一家之主。而家里的原有的设计也不适合摆放两个女人大量的日常用品与衣物。
对于这样的言论,虽然我内心深处的酸意依旧,但转念一想,这实际上却是无意间取消了晓滢对我的惩罚之一,也就是我不必再单独睡客房,恢复了和晓滢共床的日子。
事实上,在房间改装好之后,哲哥一次也没有在我们家停留过夜。新的家反而更像是我和晓滢两个人的新窝似的。
对于这点我暗自窃喜不已。
另一方面,而在参与了「招待」郑董的游戏之后,我和晓滢之间再无秘密,感觉俩人的关系几乎就像是最亲密的「闺蜜」一般,连性事都能毫不保留地分享。
而且,更令我感到宽心的是,在郑董之后哲哥原则上已经停止了晓滢这种「
性招待」的游戏,未来也不太考虑再继续进行。为此,我曾经试探性地问在这期间她迄今为止到底与多少人上过床,却碰了个「对女生问这很没礼貌」的软钉子。
虽然我主要的工作是在柜台接待宾客,然而若有需要仍会前往晓莹的办公室里协助她。因此,偶尔也会发生某些香艳刺激的情节。每当看见走入办公室的她,脸颊上一抹红晕,我们总是有默契地会心一笑,明白方才的她又与哲哥做了什么旖旎的情趣游戏。
也许是要故意「撩」我的关系,晓滢更加自然而频繁地在我面前称呼哲哥为「主人」,以往原本连在闺房情趣中都羞于启齿的内容,如今却能够泰然自若地说给我听:「依依?等一下再跟我讲工作的事啦?我去厕所换一下护垫?里面的东西,有点流出来了」
「刚脱丝袜的时候不小心勾纱了,你有备用的能借我吗?」然而,说来有些折磨人的是,实际上在郑董那几次约会之后、晓滢就再也没有安排我参与她的性爱游戏,甚至更禁止我主动购买后庭相关的情趣用品。
虽然由以往的经验来看,依稀觉得这或许又是另一个游戏的酝酿。然而,我却能明显地感觉身体里面的渴望正快速地蓄积。
在爱抚自己的过程中幻想被男根插入的情节,如今对我已然稀松平常、甚至不可或缺。即使理性上我依然坚持自己的本性是个普通的直男,最多不过是对于跨性别性爱有些热衷而已。
然而,在空窗期持续地延长之下,即使是使用手指肛门自慰也难以扑灭那渴求的欲火。
某天,晓滢找了我进去她的办公室,面有难色地问我:「依依,抱歉临时有个困扰的事情想与你商量一下?有个之前你没见过的的客人、之前我也有招待过的,刚好回国两天,明日就要走。他询问哲哥能否今晚帮他找个女伴?内容你知道的?原本是已经不打算再进行这样的活动了,不过他是哲哥很重要的客户,我们也不太方便拒绝?我生理期又刚好来,你能够代替我去吗?」
「可是?我?他?」
「他知道的,刚刚你还没进来前我有询问他一下,他说他在国外早有?嗯、与第三性性爱的经验,而且,你也许没感觉,不过你在早就已经是我们公司的知名人物了,他说他看过我们公司的公关新闻、也见过你的照片,十分期待呢!」
晓滢十分明白我的顾忌,一席话下来让我毫无拒绝的理由。
我没向晓滢透露的是,身体对于「性」的渴求亦步亦趋地蛊惑着我。其实套用晓滢之前说过的,女人可以根据情境决定自己行为的思维逻辑,我的「女装」
行为不也是这样子的吗?
在经历了哲哥与郑董之后,我对于男人的性爱所带来的排斥感早就已经烟消云散。只要自己心中的「开关」是切换在女性这边,我感觉自己能够毫无障碍地在男人面前婉转承欢、甚至是搔首弄姿。
只要有需要的时候,再切换回「男性模式」就好了。
「没错,有需要的时候再切换就可以了,我依然还是原来的我」我自信地想着「对了,这个客人对女人的时尚不太有Sense,袋子内装的是他指定的衣服款式,要麻烦你稍微忍耐一下了?」
晓滢带着歉意与无奈的表情,有点哭笑不得地将手中的袋子递给我。
「哲哥已经安排他吃完晚餐后,在那间阳明山别馆休息。你等一下回家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直接搭计程车过去就好。」
  
不得不说,那位「哲哥的重要客人」品味真的让人不忍卒睹。
回到家我打开袋子,一望之下大概足足傻眼了十分钟吧!袋子里面装了两套衣服,但是,那也不过是数字意义上的两套,如果以布料量计算的话,说不定两套加起来都还不够一套正常衣服的布料呢。
第一套衣服,是一件镶着金链子的超短皮裙,搭配一件薄的半透的米白色丝质衬衫,加上已经成套的黑色蕾丝内衣裤?更让我感到头痛的是,衣服下还垫着一个鞋盒,开盒一看,是一双廉价感十足的白色厚底长靴。
「天哪?这简直就是?槟榔西施还是传播妹之类穿的衣服?而且,这年头哪个正经的女人还在穿白色长靴的!?」
我感觉一阵头疼,翻开第二套衣服,更是直截了当地长叹一口气:那是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粉红色情趣睡衣。
一时之间我也无计可施,只好暂时将衣物摆在一旁,先去放热水洗澡慢慢想。
当然,也没有忘记为自己浣肠并润滑肛门。
烧脑了半晌,在享受舒服地泡澡之后我还是勉为其难地完成了穿搭。望向镜中的我,依然羞耻地无以复加。薄透的米白色丝质衬衫,即使是在不太强的室内光线下仍然可以清楚看见内里的黑色胸罩:这本来就是这套穿搭的用意,而为了冲淡那浓浓的「风尘味」,我用一条爱马仕的方巾在颈上做了个造型,自欺欺人地「平衡一下」。
皮裙之下舍弃了丝袜而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妆容也尽力维持轻透、淡雅,最后再以更轻质的柑橘、草本植物香气作为点缀。
即便如此,当我踩着那过于引人注目的高跟靴走出社区大门时,很明显地可以感受到门口警卫那炽热、欲言又止的表情。令我庆幸的是,由于我是由社区内走出,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将我拦下,只能眼睁睁地目送我离开,想必把我当成了一个完事后的娼妓吧?
而使用手机招来的计程车司机也没有例外,沿路上司机尽其所能地攀谈、示好,甚至还大胆地索取电话号码,让我感到既无奈又不自在。好不容易到达了山中的别墅,匆匆地道谢付了车钱后,便飞也似地逃离了司机那不怀好意的目光。
然而,在房门打开的那一霎那,却是更大的震憾在等着一无所知的我。
那一刻,我心脏简直吓得几乎要停止似地,几乎无法理解眼下的情况。唯一存在的情绪,只有强烈的惧怕,惧怕被眼前的男人认出我的真实身分。
「欸——妹妹你看到帅哥傻啦?哈哈哈?请进请进?不要拘束?」那个人似乎没有发现我的身份,在我几乎就要转头逃跑的当下,伸出魔爪搭上我的腰,像个好色的中年大叔那样、自作幽默地开着黄腔,半推半就地将我架进屋内。
而处在惊吓状态的我,虽然试图挣扎,却也敌不过男人的蛮力,步履蹒跚地被「推」进室内。
在这间我几乎已习以为常、豪奢的山中别墅中等待着、应声打开房门的那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先前我的公司老板、创业伙伴:强森。
「大哥您好?」
看着昔日的老板挺着油腻发福的肚子,充满贪婪欲望、恨不得剥去我身上的衣物时的野性目光,我只感到一阵恶心,退后了半步抵在被关上的大门边,几欲夺门而出。
「来来来,先来小酌一下,陪叔叔喝几杯就好?嘿嘿嘿?」强森对于我的怯弱浑然不觉,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大腿看,一边陪笑着取来另一只厚底玻璃杯,将冰箱预冷的不锈钢方块放进杯中,再倒酒斟至半满。我注意的那是哲哥酒柜的大摩二十年,而一旁的雪茄,也同样是哲哥精心的收藏。
再度确认强森并没有识破我之下,惊魂甫定的我终于稍微能够喘息一口气,考量一下眼下的情况。
很显然,直接转头离开必然不会是选项之一。毕竟他在名义上是公司的重要客人,而他对我的事显然完全不知情,而哲哥、晓滢显然也一无所知。这个时候唐突离开,不仅重伤他对于公司、哲哥的形象,而我也必然会受到晓滢责备。
唯有硬着头皮象征性地与他交际应酬,再视情况婉拒进一步的发展,可能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做法。
念及至此,我也只能唯唯诺诺地在桌边坐下,颔首问好。
「大哥,您好?」
「嘿嘿嘿,你们吴老板眼光真的是不错,酒、烟,还有?嘿嘿,都是上品。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姓林,叫林依洁?」
「哦??叫依洁呀,幸会幸会,之前听你们那个严副总提到你,我还不?呵呵,没想到见面让人眼睛一亮呀!来来来,我敬你一杯!」我小心翼翼地应对搭话,应付着强森不着边际的话题。很显然,在等我的时候应该已经喝得微醺了,谈吐风格与我以前认识的他有着很大的不同。
以前的强森为人豪爽,却也粗中带细,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愿意下放权力给我们这些创业伙伴,甚至笑呵呵地容忍我的顶撞、甚至越权。
「给年轻人舞台」、「给年轻人机会」更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而现今在我面前的他,虽然豪爽依旧,却也显得粗鄙不堪。除了自吹自擂地炫耀他领导的公司是如何的厉害、如何的赚钱之外,就是夸口自己的身价、豪宅、名车等等。
而这样的行为也不禁让我偷偷地在心中与哲哥的内敛比较起来。相形之下,哲哥显然低调得非常优雅,跟强森完全不在同一个档次。甚至比那个白天还在柜台与我闲聊的富二代药厂小开都天差地远。
说起来,还真不知道为什么哲哥会把他当成重要的客人,心念及此,我不禁又更加地嫌悪起眼前这个醉醺醺的老男人来。
酒过三巡,我发现强森似乎有些不支,眼神飘忽、话也变得少了。突然灵机一动,心中泛起了一个念头:「如果能让他醉倒的话,或许我更有机会能全身而退?」这时,显得不胜酒力的强森放下杯樽,捏起雪茄仰着头吞云吐雾起来。
「大哥,我再敬您一杯」
「好,来?」
虽然我自己酒量十分差劲,但是或许可以借着女性的优势半磨半谄媚将他灌醉。在强森将杯中的琥珀色浆液一饮而尽之后,我立马再将他的酒杯添满。而浑然不知情的强森也毫不犹豫地与我继续推杯换盏。
没想到,几轮下来,虽然我数次技巧性地抿嘴闪酒,却也不得不地在强森摄人的目光之下与他对饮数杯。而在数杯酒水下肚之后,竟是我先行不支。酒意上涌的结果,虽然意识仍旧清楚,却已然呈现一副不胜酒力、任人宰割的模样。
「大哥抱歉,我想上个厕所?」
就在我急急忙忙地起身,想躲到厕所催吐避免事态更进一步恶化时,我的手被一把攫获,在重心不稳之下竟跌落至强森的怀里。
我抬头一看,强森此时显得见猎心喜,无视于我的挣扎,一双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
「依洁呀,我们也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嘿嘿」
「唔?不、不可以?」
我柔弱的抵抗此时显得无济于事,无视于我表示抗拒,我的眼睛很快地被黑色的眼罩蒙了起来,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紧接着便是一双手爬上了我的胸口,解开衬衫上的钮扣,肆无忌惮地侵入。
「啊?」
虽然醒着,酒精却让我的意识与身体解离,无力反抗。很快的,我的衬衫扣子被完全解开,皮裙也被撩起。
「啧啧啧?真是太美了?胸部小归小,但这个奶头、真是迷人啊??」「嗯、啊啊?」
强森口中呼出的浓浓酒气才刚喷在我的脸上,下一秒,我的一边乳头已经被唇舌攫获,胸口传来的刺激让我忍不住轻哼呻吟出声,经过长时间的练习,即使不用刻意为之我也自然而然地以这种女性化的方式发声。
「嘿嘿嘿?你这骚娘炮?叫起来还挺妖娆的?操、叫得林北骨头都酥了?」
强森先前的酒意不知为何不翼而飞,现出原形的他连基本的礼仪也不顾了,言词更见粗鄙,动作却也未曾停歇。很快的我的衬衫、短裙、长靴都被褪去,胸罩也被撩起,凌乱地挂在胸前。
湿润的口舌配合着粗糙的手在我的身上各处肆虐,耳垂、脖颈、锁骨、胸部、肚腹乃至双足,无一处不是沦陷在男人猥亵的肆虐之下。
也许基于无计可施的心态,更或许是处在眼罩中的黑暗反而让我加深了不被识破的鸵鸟心态,在强森极为老练的爱抚之下,我内心的抵抗正一步一步地土崩瓦解。
「唔?啊啊?」
不知何时,酒意已稍微退去,愉悦的快感在我的身体各处流转,口中发出的呻吟早已没了一开始的矜持,回荡在只有两人室内、也钻进了我自己的耳朵。
等到我会意过来时,我早已经ㄧ丝不挂沦陷在强森的怀中,任由他恣意妄为地抚弄我的身体。而身上唯一的「装饰品」,那只粉红色的贞操带,此时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嘿嘿,林北玩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也鲜少有你这种等级的?」事到如今,我自觉难逃眼前这个男人的魔掌。虽然用字遣词不堪入耳,但其中称赞的意味却也让我有些飘飘然。
「过来用嘴巴服务一下林北的鸡巴!」
有别于哲哥或是郑董的彬彬有礼,强森不但粗鄙而且霸道毫不怜香惜玉。就在我被押到他的胯下之际,他那体味浓厚、带着腥臭的肉棒便粗暴地塞入我的口中。在此同时,他忙不迭地撕开透气胶布,将一只跳蛋牢牢地捆缚在我的贞操带上。
跳蛋低低的震动声响起,麻痹似的感觉迅速从我的下体蔓延全身,也点燃了我身体里的情欲. 终于,我的理性溃不成军,口中的呻吟越发艳媚。
「哦?头发是真的啊?果然是货真价实的人妖,马的,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根本天生做鸡的料?喔、干他妈的?真会吸?」
在情欲与胁迫交织之下,我放弃抵抗,慢慢地吞吐肉棒,秀发低垂半遮半掩,随着脖颈的动作前后晃动,在此同时我的双乳也被他一左一右的指尖玩弄着。
而强森则是舒服得倒吸了好几口气,双手牢牢地将我的头固定在他的胯下。
「喔喔?爽!真他妈的会舔!」
身体的快感加速淡化了心理上的不适,很快的我的思绪只剩下眼前吞吐的肉棒,以往吞吐肉棒带来的快美制约,正悄悄地以愉悦感受翻转着我对于强森的排斥。
「唔唔?嗯嗯?」
「想要了吗,妹妹?」
「嗯?」
我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
「反正,他并没有认出我的身分?」
我暗自地为自己找着借口。其实,身体早已诚实地传达了一切。欠缺的,不过就是一个看似冠冕堂皇的理性遮羞布。
「林北的鸡巴好吃吗?」
「嗯?」
「嘿嘿嘿,还想要吗?」
其实心里非常明白,那荒谬至极的借口根本谈不上甚么遮羞布。仅仅只是想让自己顺从自己雌性面的欲望,所造出的纸面具罢了。即使如此,被肉欲左右的我,仍旧鬼迷心窍地吐实了自己的欲望:「想要?」
「想要就过来跪着,快点!」
见我已经全然沦陷,强森再度拔出他的阴茎,转而压着我的手反剪在背后依着他的要求跪在脚边,挺出下身让我那被跳蛋与贞操带羞辱的阴茎,羞耻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如同女奴般的姿势替他口交。
紧接着,「喀哒!」一声,我的手已被他用手铐铐在背后。
「啊!大哥?唔唔?」
强森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火烫的肉棒再度填满的的口腔。
身体的欲望随着口腔中的肉棒温度逐渐沸腾,下颚张大,嘴唇被迫撑开成O形的紧绷感、舌头被抵住,唾腺分泌的液体不受控地从唇缝间滴下的湿润感,一而再再而三地冲击着我的感官。
熟悉的记忆让我再度自动地吸吮起口中的肉棒:亲吻、吸吮,舌头钜细靡遗地舔拭它,一切发生地再自然不过:那阳物既是男人产生快感的器官,更是让我获得愉悦的泉源。
「滋噜、滋噜?嗯嗯?嗯嗯?」
我尽其所能的吞吐着,肉冠刮擦唇舌与上颔的触感混和着熟年的雄性气味让我毫无抵抗地越陷越深。而男人满足的哼声更是如同催情的春药,撩拨着我越发澎湃的情欲. 「舒服吗?」
「唔唔?好舒服?啊啊?」
我的身体燥热,脸颊发烫。敏感的身体在强森的爱抚之下更是快感连连。
「怎么样?想要了吧?」
「?是的,我?」
然而,在黑暗中强森言语与肢体的双重挑拨之下,我意会到自己的身体愈是敏感的同时,却也更加强烈地感受到某种渴求。那是一有如抒情歌中缺少副歌的空虚感、更如同痒处搔不着般地令人焦心。
「想要的话,就老老实实地做点表示吧!不然,林北可是不会那么慈悲的喔」
缺少了什么,其实不言而喻。而眼前的强森藉之用以勒索我的,也同样昭然若揭。
我的唇依依不舍地离开那根火烫蒸腾的男跟,强忍着羞耻与跳蛋阵阵的酥麻,我摸索着转身以跪姿着地背对着强森翘高屁股分开臀肉。
「大哥?我?想要?」
见他不为所动,我更丢开矜持,努力地晃动着屁股,俨然成为一饥渴求欢的淫娃荡妇。
「大鸡巴哥哥?人家的屁穴有润滑过了?想要您的肉棒?插进来?嗯嗯?人家想要想要被你的肉棒?肏?」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静默之后,耳边响起手机拍照的音效,一股不祥的预感从我内心升起。
「大哥?」
我的双眼依然在眼罩之下目不见物,只是如今这样的黑暗莫名地有些害怕。
「嘿嘿嘿?他妈的,你这骚样完全就像个天生的贱婊子?比起以前,你现在这样子好太多了?你说是不是呀,林、颖、杰?」
「!?」
那一字一句不可能听错。恐怖的感觉迅速地从脚底窜向全身。一瞬间彷佛置身冰窖,我不敢动、却又不由自主地发抖着,连吐气都觉得惊惧。
「嘿嘿?搞什么IT呢?你当妓女还比较像样呢!」「刷!」的一声,覆盖住我的眼睛的眼罩被一把扯下,一瞬间的灯光让我睁不开眼睛,而待我眼睛终于适应了灯光之后,映入眼帘、钻入耳中的,是对准着我的镜头、以及更多的拍照声响。
「你?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我徒劳地辩解,却显得那么地欲盖弥彰「嘿嘿嘿?别装了!你现在这个婊样,不说还没人能认出来你以前是个男人?只可惜啊?你老婆、严晓滢那个骚货,老早就把你给卖了,嘿嘿嘿,把自己的前夫变成人妖,还安排她去卖淫,不容易呀??」
强森自顾自的滑着手机,扭曲的笑容中尽是小人得志的丑态。口中的话语在我听来却如同天打雷劈。
「觉得很惊讶吗?你老婆早就被我搞过了?啊嘶?那股骚劲真另人难忘?床上功夫吴董调教得很好呢?抱歉、抱歉我忘了,她现在已经不是你老婆了?是别人胯下的母狗呢!」
强森把手机扔到我的眼前,一只手把压住我被铐在背后的手,另一只手握着肉棒对准我的臀肉中央,下一秒,我感觉到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撑开我的肛肉,热辣辣的疼痛猛烈地席卷而来。
「当初不知道你早就被调教成这副骚样,你老婆安排机说要让我上你的时候,干你娘鸡掰的?我还真的是为难得很呢!嘿嘿,老子现在鸡巴硬的很?来爽一炮吧!」「不、不要啊?拜托住手??啊啊?痛?」
即使被揭穿身份,我依然本能地以女性的方式发声求饶。然而,这样的表达方式无疑地却让男人更踌躇满志,朦胧中映入眼帘的是强森丢在我面前的手机,萤幕上播放着的影片,正是晓滢跪趴在男人胯下吸吮着阴茎的侧脸。
「啊?爸爸,您的女儿看起来好骚、好欠干?人家好想要被您的大肉棒操噢?」
「噢、噢、好大?鸡巴?操得人家小穴、噢?好爽噢?」转瞬间,影片中的晓滢身着粉红色薄纱,阴道内插着一支硕大的矽胶阴茎,四肢伏地挺着高翘的屁股,以肛门迎接着强森粗大的肉棒。一幕幕露骨火辣的画面毫无转圜余地呈现,晓滢被强森征服的事实。
灼热感在肛门里延烧,火烫的阴茎霸道地扩张着直肠一路挺进。相对的,影片中的晓滢却是淫水霏霏、自动自发地迎合着强森的活塞运动,眉宇之间尽是愉悦的神色。
「喔?这后庭真他妈的紧啊??死命地在吸林北的懒叫?嘿嘿?学你老婆叫两声来听听吧?」
「啊啊?太大了?不?停下来?啊啊?痛?好痛?」不容我反抗的强森,捏着我那楚楚可怜的阴囊,一阵剧痛刺骨,只能任由他摆布。
「刚不是还淫荡地摇着屁股求我干?不叫是吗?林北捏爆它,让你当个真正的娘们?」
「啊??」
「说,你是欠肏的妓女人妖!」
「啊啊?我,我是欠肏的妓女人妖??」
「那还不求我肏你?」
「啪!」的一声,强森才刚松手放开我的阴囊,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臀上。
「啊啊?」
「还不快点,老子可是没什么耐性?信不信现在就把你的卵蛋拔掉?」「啊啊、我?肏我?请您肏我?啊啊?」
「肏你哪里呀?」
「肏我的?后面?」
「屁眼就是屁眼,刚不是骚到出水说什么都润滑好了吗?现在装给我装什么清纯??老子这就干趴你,嘿嘿?浪叫声别给我停啊?看看你老婆,多学着点知不知道?」
「噢!噢?啊、啊?」
在强森的霸道推进之下,我的抵抗显得毫无意义。很快的,他那火烫坚实的阴茎已然齐根挺入我的直肠,紧接着,便是一波浪潮般的往复挺动。
「啊、啊、啊,噢?噢?啊?」
一开始,我只想赶快摆脱这般几欲作呕的感觉。然而,强森却是不疾不徐,一双大手很有技巧地爱抚我的胸部,点、搓、揉、捏、夹,双乳传来阵阵的快感、配合着角度、力道适中的肉棒不快不慢地抽插。
很快地,肛门内的灼热感逐渐消退,而身体的燥热感却急速增加。尤其是每当自己的口中,被迫吐露出羞人的声音时,那销魂的愉悦感正以惊人的速度把心中的每一丝嫌恶感抹消殆尽。
「林北的鸡巴肏得你舒服吗?」
「噢、噢?很舒服??啊、啊??」
「哈哈!真是不要脸的贱货,看我不肏到你站不起来??」曾几何时,我的嫌悪与羞耻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男人的气味不再变得那么难闻,而那猥琐而凌人的笑脸更是刺激着我的情欲,转而成为更加煽情的字眼。
而那字字句句,更是最强效的兴奋剂,将我身体的感官推向高峰,彷佛每说一次,内心厌恶感就会少一点、而愉悦与羞耻感则更增加一点。
「啊啊?对,我是个欠肏的人妖贱货?最喜欢被干了?只要付钱谁都可以跟我来一炮?」
「屁眼、被肉棒撑得好满?哦、喔喔?」
不知不觉之间,我被强森翻了过来躺在沙发上,双腿更自动自发扣住他的满是赘肉的腰,一双赤嫩的裸足交缠在后背,而强森则是双手穿过我的大腿弯处,中年男人的肚腹下,远比我雄伟阳刚的阴茎正使劲地耕耘着我的直肠。
相较之下,我的小肉条依旧安分地被圈养在贞操带里,龟头前端分泌着兴奋的爱液,随着我的屁股被男根撞击而随意甩动着。小腹深处的甜美感觉越来越强烈,强森的龟头每一下都挤压着深处的嫩肉,酸胀中带着销魂的快感。
「噢!噢?啊、啊?」
我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扣住强森的腰,让他捧着我的屁股猛力干着,高潮的感觉完全无法阻挡,强烈的性快感一股脑地灌进我的大脑,下半身在酥麻中一泄千里。
「啊、啊、啊,噢?噢??不行了、不行了?我、我?呃啊啊啊哈?」「这么不耐肏,比起你前妻差多了,你要多多跟她讨教当鸡的性技才行啊?哈哈」
在强森得意洋洋的狞笑声中,卑猥的征服感表露无遗。而被他送上高潮、意识迷离的我,在持续不断得高潮痉挛中却见他拿出某个东西,随手挂在我的脖子上,一个塑胶套套着的东西沉沉地压在在我的胸前。
当快感的波涛终于慢慢平息,我努力睁开迷蒙的视线中,那个东西的轮廓终于逐渐映入我的眼帘:「啊啊?不要啊??」
虽然耳际影片中晓滢的淫声浪语依旧持续,我却惊恐万分地别过头逃避去看自己胸前的事物,却防不了内心铺天盖地的耻辱感:那个我曾经形影不离,如今却似千钧重物压在我胸口的物品:我在强森公司的员工识别证。
我摀住双眼,却遮掩不了自己赤裸的身躯,以及胯下贞操带孔洞中泄出的那一滩爱液。那早已不是身为男性高潮喷薄而出的象征,证据就是我的直肠中,火烫而硬挺的、真正的男根。
对于眼前凌辱的画面显然让强森更加地兴奋,布满血丝的瞳孔中尽是征服的欲望,他再度抬起我的双腿大力地冲刺,每一下都是齐根而入的杵地打桩。
甫从高潮中回神、堕入羞耻之后又被强行拉回性事中的我,肉棒竟是不争气地持续从胶壳中吐露着涏水。
「啊、啊、啊、啊??」
在一阵狂抽猛送之后,强森扯起我的头发,强迫我的脸对着他的肉棒,眼睁睁地看着马眼张开、「啪、啪、啪」,一股一股热烫的浓精一下一下地直击在我的脸上。
浓稠后男精迅速覆盖了我的脸,眼睛也因为渗入了精液而无法睁开,雄性的浓烈腥臊味也更是侵犯着并占据了我的鼻腔。
腥膻的强烈气味让我完全的失去理智,我几乎是呻吟着、仰着脸接受了象征身心完全被男人征服的「颜射」
「嗯?啊啊啊?人家?人家是哲哥养的母狗啦?要常常出去接待客人呢?噢、好深?没办法再给您包养啦?唔?好舒服喔?哲哥答应的话?人家随时随地都可以来当您的骚女儿喔?嗯啊啊?啊哈、好厉害?要去了、要去了!噢噢?」在此同时,影片中的晓滢也在强森的猛烈攻势之下,颤抖着身子泄出大量高潮的淫水。
「哈哈哈?爽快!真的是太爽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玩到你这个极品的人妖?哪天能找你跟你老婆双飞就更好了!」
强森得意地把他龟头上的残精抹在我的浏海上,一边拿起手机拍下我臣服在肉棒底下的脸。
我只能无力地别过头闪躲,却看见那张我以前上班用于打卡、刷门禁同时彰显权威的识别证,「林颖杰」三个字已然被强森的精液完完全全地盖住了,只露出泡在精液里的半个头像、以及如今看来极为讽刺的「经理」两个字。
接下来,我被架着一同进入浴室,跪在强森面前为他擦洗身体,然后是各种五花八门的性服务要求,有时候是和他一起泡在浴缸中,然后为他口交。又或是双手扶着墙,直接就在浴间被他从背后环抱着摸遍全身。
噩梦般的夜晚简直度日如年,射精过一次的强森表现出惊人的性能力,在短暂的洗澡休息之后很快地便恢复了先前的状态。再度拉扯着我的头发逼迫穿上那件晓滢准备的、带来的那件粉红色薄纱睡衣。
环顾房间的落地镜中,我萎缩的阴茎完美地包覆在贞操带中,笼罩在薄纱睡衣之下看起来毫无违和,与方才的那套皮裙与长靴一同检视,活脱就是一个标准的卖淫女、一个打扮低俗的流莺、私娼。
「这才是晓滢真正的用意吧!」
此时我才幡然醒悟过来,晓滢帮我准备的这两套衣服,其实就是影片中那天她穿着服侍强森的那两套衣服。
而无论如何,这些也都不再重要了。自暴自弃的我,身体诚实地反映着交媾的快感:我呻吟着、捧着自己自己洁白无瑕的美腿,用自己的直肠承受着男根的进出。
「原来,这就是我被男人征服的样子?」
镜中的我虽然在连番的淫辱之下显得疲惫憔悴,然而动人的红唇、苦闷的表情却依然忠实呈现着男根带来的悦乐甘美。
最后,我终于主动坐上强森结实有力的肚子上,他那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在我的肛门里。依照他的命令上下套弄屁股,继续演绎着排便与前列腺被不断重复挤压,快感与羞耻交织而成的异样快感。
情不自禁地,我的双手抵在强森的胸口上,长长指甲微微地陷进了他的皮肤里,如同一个真正的女人,试图以最女性化的方式去承受高潮来临前那彷佛海啸般的快感。
相反地,强森的一双大手却紧紧地掐指我的臀肉,牢牢地控制着我的身体。
「嗯啊?肏我?爸?爸爸,用你的大鸡巴肏人妖女儿的屁眼??」直肠内传来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快感从下半身一路蔓延到脑后,然后在全身上下爆发。
再无矜持的我,也用着与晓滢那时同样的称谓,迎来高潮的瞬间。
「哈哈哈?竟然被林北肏到喷精?你生来就是要被人当婊子的吧?」再一次的高潮泄身,我几乎感受不到自己是否排出精水,而是整个下半身模模糊糊地、麻痹似的连续高潮,阴茎、直肠、肛门,酸胀而酥麻中升天的失神,伴随着膀胱肌肉的失能导致下身无法自制的失禁感,冲击着我的意识直到恍惚。
直到肉棒退出肛门之后,我才慢慢地从悠长的高潮中回神过来。果然,我的胯下如同强森所言泄出了大量的精水,而肉棒退出后尚未合拢的后庭,更是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汁液慢慢地流淌而出。
连续的两次猛烈的高潮让我彻底地脱力瘫软在床边,徒然地任由强森继续用手机纪录下了我不堪入目的样子,而脖子上更始终挂着那条被精液浸透的识别证。
「叮、叮、叮、叮?」
几声手机的声响,蓦然让我醒悟到强森的意图,惊觉事态严重的我慌忙失措地起身,徒劳地挣扎想要抢下他的手机,却在悬殊的力量差异之下被他轻易地推开。强森得意地秀出通讯软体的画面,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照片旁的「已读」数量快速的增加。
「嘿嘿?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当初把你和大学生不伦照片传上群组的就是我本人啦!现在,更劲爆的照片也被传出去喽??」手机画面上的我一身狼藉,因为服药而微凸的胸部、布满精斑的乳头、下身的闪着淫水的贞操带、和被肉棒侵犯过而微张、流着浓精的肛门、以及胸口名牌上那斑驳却清晰可见的我、曾经的名字,以极快的速度被公司群组里的人浏览。
一切都完了「为什么??」
气力彻底放尽、衣衫不整的我瘫倒在地上,柔弱得宛如被风雨摧残过的花。
喃喃的话语无法再串成任何有意义的思绪,残留的情绪,只有无尽坠底的绝望。
「哼哼哼?你老婆心里怎么想我管不着,反正她只是自己投怀送抱找上我谈条件而已?而林北早就不爽你很久了,你凭着自己是元老的身份在公司呼风唤雨、员工事事来问你的意见,没人把我这个老板放在眼里,当我是塑胶吗??」「好死不死你自己犯贱去捷运上偷拍被赃到,那时候林北就很想直接做掉你了不过因为时机不成熟也只能吞下去,就在林北我郁闷得要死的时候刚好你老婆联络上我,所以才有了打工小妹那个局?说到底,你要是自制力够强没跳进来的话,我也是拿你没办法的?谁叫你自作孽呢??哈哈哈?」强森志得意满,毫无掩饰地道出了一切。此时他的手机却传来讯息,而强森看到之后竟再度兴奋起来,胡乱地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扔到我身上。
「起来!把衣服穿上,人家要我要送你回去呢!嘿嘿?快点动手吧,再机机歪歪的小心我就这样把你架上车,让全台北的人都看清楚你这副贱样!」台北的灯红酒绿不断地从窗边飞掠而过,坐上召来的计程车在静默中车子很快地抵达我和晓滢所住的社区门口。
「先生您好,请问找哪位住户呢?」
「她是这里的住户啦,我送他回来马上就走」
那个早先目送着我出门的警卫,此时逮到机会,忙不迭地将我们拦了下来。
面对着警卫地询问,强森故意夸张地搂着我,手掌更是明目张胆地贴在穿着皮裙的臀肉上。
「呃?可是,这位小姐应该不是我们社区的住户啊,我在这里执勤很久了,没看过她,您是不是弄错了?」
「嘿嘿嘿?原来你不认识呀?告诉你吧,她是X 楼X 号的林先生啦!看不出来齁其实她可是个喜欢做女人打扮的变态哦?看她这身穿着打扮也知道吧?他妈的她不但是个喜欢女装的娘炮,而且还是有在「卖」的?刚刚我才「用」过,技术很不错哦?哇哈哈?」
强森出乎意料的一席话不仅让执勤的警卫吃惊得说不出话,更引起了大厅接待桌旁的阿姨大婶的注意。我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那群婆婆妈妈们正鄙夷地望向这边,窃窃私语着,脸上满是嫌悪与鄙弃之情。
无计可施的我只能低头逃避众人灼灼的目光,却也等同于默认了强森所说的一切。
「好啦,不讲那么多了,门禁卡她自己有,我就直接送她上去了,你有兴趣的话再自己问她价码吧!哈哈哈?」
强森得意地揽住我的腰,更不忘在众目睽睽之下捏了我的臀肉一把,无视于警卫与旁人异样的眼光,大摇大摆地往电梯走去。
虽然众人的视线如同芒刺在背,然而让我步履蹒跚的,是我明白这流言必然会迅速地从这些三姑六婆的耳语扩散出去。也许明日太阳升起时,全社区都会知道那个曾经的科技新贵林颖杰,如今竟然只是个陪睡的妓女。
我毫无办法。
很明显的,连同这个栖身之处,我也失去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0:59

(21)
阿杰,在长达两年多来的谎言、引诱与调教之后,如今早已习惯「依洁」这个角色的他/她,终于逐渐走向哲哥设定好的剧本倒数几幕。
此时的她,无论从何种角度看都已经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了,三十出头的年纪,正处在女人最美丽的瞬间:岁月洗去了年少的青涩、却仍未带走青春的风景。
即使她在服药之后所增加的脂肪,已让身体的线条更佳柔美,却依然无法摆脱天生略显单薄的身型。
饶是如此,在她身上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气质,依旧美得不可方物。没有人比处在时尚产业里的我更更明白,一个真正的「美人」所需具备的,不全然是那些随波逐流的妆发、造型、穿搭,更不只是强调丰乳肥臀、柳腰纤足等等全然物化的追求。
那些外在的东西,现代的医学、时尚都可以做到。最重要的,还是一个人的「心态」:那是一种能泰然地掌握自己的优点、并且适切地呈现在举手投足之间的自信。
而此刻正在脱胎换骨的她,已然吸收了成为一个完美的女人所该有的知识、并以此形塑出属于自己独一无二的风格。
「秀外慧中」
如果要形容的话,我想这个词语应该很适合她。她的个性和外表不会是那种冶艳、外放,具有侵略性的女人,而是那种素净优雅、连女性都会自然而然想亲近她、氧气般的气质美女。
她不会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却会是让男人充满征服感、毫无威胁性却又让人无法忍受失去的小女人。
另一方面,褪去衣衫的她,却会是带着腼腆矜持、在羞涩地无地自容时却又不由自主地沉溺在性爱愉悦中的「反差婊」。
那就是她,独一无二的气质美人——林依洁然而,潜藏许久的矛盾终究还是存在:不可否认的是,对于阿杰来说,无论如何沉溺,「依洁」这个名字仍然只是他女性装扮的代称、一个掩盖事实的鸵鸟沙坑。
即使心境再如何雌化、借口再如何荒谬,都是基于「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从依洁变回颖杰」,这张尚未被戳破的窗纸。
换言之,用于串起这整个过程的前提条件:「这只是个可逆的性别游戏」这个意识形态,终究必须被打破。
而这也将会是我们必须面对的最后课题:如何让她的心中仅存的男性意识永远道别,并彻底接受「林依洁」这个身份。
为此,我细心地布局,一步一步引诱依洁走入圈套,永远改变我俩关系的一刻终究会到来,而她必然也会为此恨我入骨。
对此,我的心境其实十分复杂。
在知情与不知情之间,抹灭一个人的人生,并给予另一个新生,这个行为是否是一种罪恶?
是的,毫无疑问。
然而,如果这原本就是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愿望呢?如果我和她都因此能过上更幸福的人生呢?
在人们不短不长的人生中,从小到大我们或多或少会受到长辈的教导、同侪的纠正,甚至生儿育女之后还得与子女一同成长,这种纠正我们生而为之的人性以更加符合社会化的手段,相比于我现在正在进行的行为,为善与为恶的界线到底在哪里?
我并不十分明白人常言「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然而人生毕竟不是一场戏。
我想,生而为人最可贵之处,莫过于出于自由意志的可塑性,造就人生无限的可能。
也因此,戏台之下、剧本之后并不意味着我们一生的结局,而是代表着只属于各自的的、未被掌控的新生。
我们终究都必须继续往前走,我只希望,在那之后,我们都能获得重生。
而在那之前,今夜,依洁正在哲哥的阳明山寓所单独与郑董幽会。那间寓所已然成为让依洁习惯「接客」游戏的专属场域;而我则是在另一间豪宅,以一个模仿AV女优出道的方式拍下影片。在卖春之外,更让自己浪荡的样子留下不可抹灭的映像。
依旧是闹中取静的台北夜晚时分,位于僻静的青田街小巷弄内的这间豪宅。
和之前用来招待朋友的其他宅邸相同,这里也是属于哲哥众多的私人物产之一。
偶而会出借给友人作为特别的「招待」之用,而如今,却以赠礼之名,将所有权转移予我。
哲哥对于不动产的选择有其独到的眼光,他并不喜爱如同信义、大直那种显富荟萃、光芒外露的聚落,反而偏好蹈光养晦、反璞归真的隐富地点。
然而,此刻我身旁的场景,明显与周遭古典豪奢的氛围格格不入:我的全身上下被裹在一件宽大的风衣外套里,袖子却空空荡荡却站得挺直。
全身上下仅仅露出白皙的足踝、以及一双红底的黑色高跟鞋。
几面反光板映照着温暖的白光,正中央黑色的巨大摄影机镜头对准着我。一幅巨大面板萤幕,立在我的面前,让我可以清楚地看见镜头里的自己。
画面中的我即使仅露出腿部,然而,被细跟高跟鞋绷直的美脚对男人而言显然非常具有诱惑力,更何况那被乳房高高撑起的风衣,密不透风地遮盖胴体,无疑地让人急不可耐地想知道,风衣外套之下,是何种勾人魂魄的风景。
一旁的小林与益强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口卷至肘部露出结实性感的前臂,领带亦略微松开,造型有些雅痞。而两人的手上都拿着收音用的麦克风,在摄影机后方的桌子上,更摆放了麦克笔、教鞭、眼镜等等道具。
「那么,我们就开始进入正式的访问罗!麻烦你在镜头前向大家打个招呼吧…请问你的名字是?」
「晚安,大家好,我的名字叫严晓滢。」
「年纪呢?」
「三十」
「身高、体重及三围呢?」
「165公分,50公斤,B90——W58——H88,G罩杯」「哇!!
晓滢小姐,这是很诱人的身材呢!听得我们都迫不及待想要掀开来欣赏了…哈哈」
「谢谢…」
「听说,你已经准备了一篇自我介绍,要在镜头前面念给大家听是吗?」「
是的」
「嗯嗯,各位观众,相信萤幕前面的各位都急不可耐地想要欣赏一下我们女神的美好身材吧?不过,请各位稍安勿躁,待会我们两人会为大家「开箱」!但是呢,在开箱之前,不妨先来听听她对于各位的表白吧?请开始…」「萤幕前面的大家,晚安,我是严晓滢,英文名字叫Peggy,目前住在台北。原本,我是一名事业有成的女性,也同时是一个强势不服输的女性主义者,老公也是个成功的商业人士,可以说得上是新时代的女性,人生的胜利组。」「曾经,我以为女人的最高荣誉就是能够不让须眉、与男人一争高下。绞尽脑汁上位,虚伪又装腔作势的我,认为事业与成就远远胜过于人生的一切。而且,更自大地认为,男人不过是仗着父权社会的优势,对于女权处处制肘的的愚蠢生物罢了。」
「在我的道德观念里,女人的美貌、躯体是女人可以用来操纵、利用男人的武器。也因此,我习惯以傲慢的态度对待我身边的男人,包括我的老公、我的属下。」
「而性爱,对我而言不过是人生中可有可无的鸡肋罢了…」「后来我才发现,我对于男人的无知,肇因于我那个阴茎短小、既不体贴,性爱技巧又很差的早泄老公…不,应该说,现在已经要称为我「前夫」的那个人…而这些事,是在我认识了主人之后才深刻醒悟的。」「在某次酒会被主人占有身体之后,我就已经深深地沉迷在主人带给我的性爱欢愉里。无论是技巧、尺寸与持久度无法与我前夫那十公分不到的软屌相提并论…在尚未认主,还处于偷情外遇阶段的时候,每次和主人做爱之后都让我全身瘫软下不了床…」
「渐渐地,在主人的调教与支配之下,我体会到身为一个女人所能享受到的、灵肉合一的幸福。也因此,我才心甘情愿地认他为主,抛弃世俗的道德枷锁,堕落成为一个自己以往最为鄙弃的、沉迷于性交的烂货、破鞋…」「我的性欲被主人深深的诱导启发,因而成了主人朋友圈里的「公妻」;同时,在主人的引导之下,我更自愿成为一名人尽可夫的妓女…而且,为了成为更出色的头牌,我努力地医美、健身并上课充实一切能取悦男人的知识。」「现在,我很骄傲我是主人朋友圈人人都想要一亲芳泽的婊子母狗。身为主人宠奴的我,却反而觉得因为羞辱作贱自己、伤风败俗的背德而得到救赎…」「我很自豪、我是主人调教出来的才女,我的才华就是取悦男人…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千人插万人骑的骚货。」
「如果镜头后的你有机会来台北,或许你有机会在某处遇到我,如果你想上我的话,欢迎和我搭讪…」
「说得太好了,真不愧是才女,让我们这一班男人在旁边听得有够「激动」!」
小林与益强夸张地鼓掌拍手,同时一左一右站到我的身旁,拉住衣摆。
「要开始罗!」
「刷」地一声,我身上的风衣迅速地被两人剥去,在衣料褪去的瞬间,我那羞耻的身体霎时间立刻暴露在镜头之下:镜头之下,我的脖子上套着那只自己购买的腥红色项圈,而身体之所以站立地如此挺拔,此刻亦谜底揭晓:那完全是因为我的双手早已被麻绳紧紧地捆缚、交叉在后背;而同样一条麻绳也同时缠绕过我那傲人的乳房、勒出鼓胀而淫荡的线条。
不仅如此,在我那保养得如同初生婴孩的粉嫩肚腹上,醒目地写着不堪入目的四个黑色粗体字汇:「北港香炉」
一旁的小林松开我手臂的的麻绳,并递来一支教鞭,按照早先拟好的剧本让我戴上一副粗框眼镜,做势要我扮演一个荒诞淫乱的讲师角色:「抱歉抱歉,我们这班父权社会的愚蠢生物有点孤陋寡闻…请问一下晓滢小姐,所谓的北港香炉到底是甚么意思呢?」
「唔…那原本是一句乡土俗谚,用来形容这间台湾中部的庙宇…香火鼎盛…
大家都会前往瞻仰参拜的意思…」
「欸…那么,我们就更不明白了…严晓滢小姐,为什么这句话会出现在你这样的「婊子」身上呢?」
益强手握收音麦克风,刻意将「婊子」二字声调拉长,在那同时,我感觉到下腹一股热潮冲向穴口。
「唔…那是因为、啊啊…好羞耻…后来这句话被有心人士曲解,甚至还被当成一本小说的标题…」
「那是曲解成什么呢?」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
「唔…被曲解成…形容水性阳花的女人…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跟她上床的意思…」
「那么,严小姐,再冒昧请教一下,请问到目前为止,你的性经验人数有多少人了呢?」
「唔…没有仔细去算,应该超过一百人了…」
「原来如此,真是惊人呀…没想到我们的高冷女神下半身竟是如此的EASY…所以说「北港香炉」、白话点就是说你是「公车」、「破麻」的意思对吗?」
「啊…是的…我是破麻…是主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公车女……」我再也压抑不住颤抖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攀上了轻微的高潮,泛潮的下体一片黏腻。眼尖的小林立刻发现我的异样,脱稿继续羞辱起我来:「啧啧……原来我们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公关女神竟然是这种下三滥的母狗,连这种变态的访谈都可以让你高潮,还真是不要脸到极点…」「既然你这么喜欢作贱自己,不如你就对着镜头拍手鼓励一下自己的下贱,再比个装年轻、装可爱的DOUBLE——YA手势吧?」
「啊啊……好丢脸……啪、啪啪啪……呜呜……Y、YA……啊啊……对不起…
…我,我好下贱……呜呜……可是……身体好热……啊啊……」强烈的羞耻让我满脸通红,然而小腹以至全身燥热、微微颤抖着。
「你都说你是个卖肉的妓女了,现在,就请你帮我们好好讲解一下吧?」益强拎起我拿着教鞭的右手催促着。
「唔唔…这是我的…奶子…的尺寸是34G…我的奶头现在很大又很敏感…
帮你们打奶炮的时候,我自己也会很舒服、很想要…」我看着萤幕上的自己,羞耻与荒淫感让我的身体泛红、乳头挺立,快感却是诚实地一波波地涌来。小林依照我的讲解,拿起麦克笔在我的左乳房上,潦草地写下34G;益强接过笔把乳头圈起来,更在乳晕旁夸张地画上了几支阴茎的图案。
「接下来,是重点解说喽…请你把腿分开一点,让大家看得更清楚吧?」「
啊啊…好羞耻…呜呜…」
我略微分开大腿,让镜头能清楚拍到我的无毛下体。虽说如此,我的大脑却像似脱离了理性,自动自发地控制我的口、吐露出更多放荡的话语。
「这是我的阴唇,像蝴蝶翅膀看起来很骚吧…人家的炮友都说他跟我的脸完全就是反差萌…外表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冰山美人…底下的小嘴却特别会「亲吻」鸡巴」
这次换上小林接过笔,在我的大腿上画了个箭头指向阴部写下注解:蝴蝶屄「这是、我的阴蒂…主人用手术和药物把它「医美」过了…现在的它非常得敏感…即使是内裤摩擦到也会舒服得受不了…现在基本上内裤一定得贴护垫才行…」
益强接着在我的另一侧大腿画了个箭头,直指我泥泞的膣穴:卖屄贱婊「这是我的…小穴,直到被主人操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么欲仙欲死的事,我前夫的小蚯蚓,塞进来根本没有感觉…」「这是我的肛门,它已经被主人完整的开发过了,是人家的敏感带之一喔…人家被前后惯通夹着干的时候,常常都会失神呢!」「社畜」、「双穴贯通成就解锁」、「鸡巴套子」、「炮架」、「人肉飞机杯」…
小林与益强继续在我身上的空白处填满羞辱的字句,而高清画面里的我,是一种我平常无法看见的、男人的视角。一段宛如性爱解剖学般的荒淫访谈,让镜头中的我从里到外都散发出让伤风败俗、却又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气质。
而我自己则早已在这超现实的淫乱游戏中被快感袭击得春水泛滥,半闭着眼睛、双腿微开,痴女般娇喘着享受着男人的淫辱。
末了,蓄势待发的两人再也按奈不住,双双拖去裤子,各自露出青筋暴涨的凶器。
我的手再度被捆绑起来,由于穿高跟鞋的关系,身体被迫弯腰翘高屁股,益强裸着下身走到我的面前,将勃起胀大的肉棒抵住我的唇。
我只能顺从地含入他的肉棒。由于双手被绑缚在后,弯腰且穿着高跟鞋更加难以保持平衡,因此只能仰赖扶着我的肩膀的益强,以艰难的姿势任由他将我的口腔当成性器抽插着。
一旁的小林捡起扔在地上的教鞭来到我的身后,配合着益强的节奏,戏谑地鞭挞起我的屁股。
皮制的教鞭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落在我的臀肉上,落下的瞬间是火辣的热痛,接着是窜入骨髓的刺痒,反而加深我的感官知觉。痛感与麻痒入髓之后更转为愉悦的快感,我几乎能感觉得到自己下身的淫水随着鞭子飞溅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噢、啊啊、啊啊」
「贱货、舒服吗?」
「唔唔…很舒服…啊啊…想要…啊啊」
「想要什么直接说嘛!吞吞吐吐的…」
「啊啊…想要鸡巴…干我…呜呜…人家的小穴想要被鸡巴干…」小林丢开教鞭,双手分开我那丰满挺俏的臀肉,粗大坚挺的阳具大剌剌地抵在我的私处,龟头轻易地就撑开泛滥成灾的穴口,刮着我的肉壁往前挺进。比平常还要更加敏感的阴道,随着肉棒的挺进汁水满溢。
「喔喔…好大…干我,拜托…好想要…想要你大力地干我的小穴…啊啊…」
两人的兽性被我的痴态完全激发,一开始便是毫不留情的肉棒鞭苔、冲刺。
耻骨撞击我的臀肉的「啪、啪、啪」声响,混合着肉棒在口腔内搅动闷闷的呻吟声及「滋噜、滋噜」的水声。
一前一后的进攻几乎要让我的身体被肉棒悬空串在一起似的,口中的肉棒早已顶进了咽喉,而阴道内粗长的肉棒更是毫不留情,我感觉阴道深处有一点被硕大的龟头直接侵犯着、按压着,产生一种又酸、又舒服的感觉。我明白那是因为准备好要受孕的子宫,因为极度的兴奋而下降位置,好让男人的龟头能持续地「
亲吻」子宫颈。
「喔喔!真是爽,晓滢你的身体真的是性爱的名器呀…」「啊啊…是的、我是装男人精液的马桶、不要脸的卖逼贱货…要射在哪里都可以…嘴巴、小穴、屁眼…都可以随便用…」
「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啊嘶…真会夹…」
「噢、噢…是的,人家是不知廉耻的贱货、社畜,大家都可以来操我的公共厕屄…」
「唔、唔、嗯、嗯嗯…唔、唔…」
龟头撞击子宫颈带来的酸胀与强烈的快感,勃起的阴蒂、乳头也各自被蹂躏着,嘴巴喉咙更因为肉棒的扩张与抽插而不停滴着津液,最后仅能发出一连串模糊而无意义的呻吟。
一种有别以往的感觉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我感觉子宫痉挛着、阴道快速而强烈地收缩挤压肉棒,同时却又像是膀胱失去控制力似的,下体的潮水喷涌射出。
「唔唔…嗯嗯、嗯嗯…呕呕…咕嘟咕嘟…嗯……」口中与阴道中的肉棒同时间达到顶峰,一边的龟头直直顶入咽喉深处,吞咽与呕吐的反应反而带给肉棒极乐的快感,浓稠的精液毫无阻拦地便灌入胃中。另一边的龟头则死死抵住子宫颈,将大量的白浆直接浇灌其上。
三人就这样以我为中心串接在一起,良久之后才松手让我瘫倒在镜头之前。
画面中,我那无毛的腟穴在高潮的肆虐之下一时之间无法合拢,两片殷红的肉唇凌乱地外翻,露出穴内粉红色的嫩肉,正中央痉挛着的洞口,汩汩的浓精倒流而出。
男人们余兴不减,一左一右地蹲在我的身旁扶着各自的肉棒、戏谑地用龟头敲打我的脸颊,而我则是陶醉地让肉棒在我的脸上任意磨蹭游走,以示我的臣服。
萤幕画面逐渐淡出,胯下顶着大帐篷的摄影师艰难地比了个「OK」的手势。
我见状骚媚地笑着,抬眼望着男人的脸,不忘噘嘴吸了几下马眼上的残精,让最后的残汁滑过舌头慢慢进入喉咙。
「晓滢姐,恭喜你要结婚了!」
「啊,谢谢。你们都知道了?」
「是呀,真是恭喜了,有情人终成眷属欸!」
「谢谢,其实也考虑了很久啦!有种「时候到了」的感觉,所以就答应了」
「会紧张吗?」
「还好啦……又不是第一次了」
「以后要叫您董娘了呢!」
「哈哈,少在那油嘴滑舌了,还是要叫我晓滢啦!不然我会别扭的哟…」我莞尔一笑,起身擦拭阴道中倒流而出的精液,笑着回答。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0:34

(20)
当我怀着略为忐忑、却又掩藏不了内心一丝丝期待的心情,走进这家典雅的法国餐厅时,目光所及的,再度让我迟疑了几秒:这间家坐落于信义区、号称「
贵妇百货」中的法式餐厅,红黑相间、视觉感强烈的室内配色下,三个人已在中央的位置上坐定。
哲哥的对面座椅空着,那正是侍者引领着我就坐的位置、晓滢就坐在哲哥的右手边。
出乎意料的,是坐在晓滢对面、也就是哲哥左手边的那位男士:他的脸孔我曾经见过、也曾经在晓滢与我的对话中出现,然而,却是我未曾预料到、会在这样的场合出现的人:那个我曾经在公司接待、并引领着他前去与晓滢会面的创投公司老板,郑董。
显然,今晚将不会是我预期中的那个样子。然而,再多的惊惶与不安依然抵抗不了三人如炬的目光,而我也只能强自镇定,将罩在洋装外的小外套交予侍者,循着引导在位子上坐下。
座位上的三人相谈甚欢,桌作为餐前酒的香槟已然去了不少。待我就坐之后,抬头第一眼看见的、即是对坐晓滢她那对于我的顺从表示赞许的笑意。
更不待我们开口,侍者已然递上酒单让我过目。似乎是发现我僵硬的肢体语言,哲哥接过酒单,温柔地替侍者详细解释各种餐前酒的细微差异。最后,也替我选择了一款据称是十九世纪时仅仅供应给俄国皇室的顶级酩品。
早在晓滢邀请我时,已然嘱咐我必须穿着正式的礼服出席,今日在座的三人也同样毫无例外皆穿着正装。
在晓滢的长期陶冶之下,我早已十分娴熟于观察注意自己与旁人的举止进退。
要说观察一个人的内外在是否有一定的涵养,这种正式场合的私人晚宴无非是最佳的试金石。
哲哥就不用说了,俐落又不落俗套的油头、合身剪裁的订制西装、典雅又不显张扬的袖扣、折线,并选用领结取代领带调和正装拘谨的气场。
而年龄显然比哲哥更大一些的郑董,穿着上相对地则是更严谨一些:一身高档讲究的西汪穿着、选择的是较为传统的宽肩版型,西装外套上更是别有一枚精致的金质徽章,彰显着其主人乃是隶属于某个菁英团体的身分地位。
在那之中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座位在西式惯例中,竟是属于女主人的座位。
而晓滢的位置,则毫无疑问的则是属于男宾伴侣。
法式料理的慢食节奏,营造了四人相当长的相处时间。有别于公司同事耳语流传的轻浮印象,席间郑董显得健谈、风度翩翩。
用餐的过程是冗长而讲究,四人间的相处融洽地几乎让我有种「我们是「两对夫妇」间聚会」的那种错觉。其中,哲哥更是不着痕迹地对于我生疏的社交礼仪给予协助;晓滢则完全融入郑董的女伴角色,无论是动作、眼神,乃至言语表达,虽然含蓄却又亲昵地昭示着此刻「她是属于郑董的女人」这件事。
很快地,我就忘却了一开始那种慌乱的心情。即使并不十分清楚,用餐之后会有何种安排。虽然承认起来有些尴尬,我明白那是因为哲哥那无微不至的照顾,才让我拥有这样的稳定感。
晚宴之后,晓滢偕同郑董在餐厅门口与我们道别,看着她驾轻就熟地为郑董调整衣襟、领带,我也伸过手挽起哲哥的臂弯,理所当然地当起他称职的女伴。
算是女伴间一点小小的「对抗」。
「依洁,还有一点时间,你陪我兜兜风再回去吧?」「啊?好的」
送走了两人之后,哲哥自然地将我放在他臂弯的手握进掌心。我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热,那只握住我的手掌充满坚毅的温度让我的内心完全忘却去争辩性别、这种此刻看来是如此肤浅的旁枝末节。只是愣愣地由着他牵着,在偌大的休旅车副驾上奔驰在市郊的仰德大道上。
褪去了方才社交的拘谨辞令,我望着窗外的景色有些发愣,哲哥开口打破沉默:「依洁,你会不会觉得疑惑,为什么我会同意晓滢去陪睡这些对象?」「啊?
唔?这过、我也不清楚,应该、有点吧?」「如同晓滢跟你说过的那样,只是一种大人的游戏罢了?性爱一旦沾染上铜臭,就失去了它美好的纯粹性,这么美好的体验,即使只有一次与金钱数字挂勾,就成为心灵上再也无法抹灭的烙印。」
「一个人的身体与心灵,究竟值多少钱,这个问题不会、也不可能在我的女人身上被问到,因为不可能用任何金钱去交换、这是唯一不变的天条。」哲哥的语气温柔、却包含着毫无妥协的坚定自信,甚至是当他将晓滢称作为自己的女人时,也自信得让我毫无理由反对。
「至于于我挑选的这些对象,其实也分成两类:一类是真的认为晓滢是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权势地位的卖淫女;另一类,是我们这类人在成人活动中结交的朋友圈,今晚的郑董就是属于后者。」
「财富、身分、地位什么的我早已不缺,会找第一类人来主要是为了增加游戏的真实性。当然,人选我都十分小心地过滤、确保晓滢的人身安全。」「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些都只是游戏而已,而游戏自然存在着规则,只要她要求停止,游戏随时可以中止。」
「嗯?」
一番话语下来,我只有心悦诚服。
  
时值夜晚时分,坐落于山间的二层楼古朴洋房晕染着温暖的黄色光芒,是一栋位于阳明山山腰处的招待寓所,想当然也是哲哥众多的物产之一。
此刻,我正恭敬地跪在哲哥的胯下,有些颤抖、却又钜细靡遗地用口舌服务着那已有些许熟悉的肉棒。
早先在法式餐厅所穿的高级洋装早已被脱去晾在一旁,仅存洋装下用来遮挡内衣裤布料痕迹的内搭衬裙谨守着最后的防线。
数月前第一次为哲哥口交时所留下的印象依旧鲜明,而在之后的这段期间我总是有意无意地留意,关于如何利用口交让男伴更加愉悦的文章。即使多少还是会稍微纠结一下,查询这类文章到底丢不丢人这件事。
温暖而安静的别墅之内,完全隔绝了山间的湿冷温度;厚厚的绒毯,更是让跪坐的双腿免去了地板带来的不适。而薄衣之下,是原本我预期仅仅会被哲哥与晓滢看见的,白色的蕾丝胸罩与成套的蕾丝内裤。
唯一不变的,依然只有我的跨下那只小巧的粉红色贞操带,尽忠职守地继续禁锢着我的小阴茎。
会说是「预期」,当然是因为事情的发展不如原先所想。在这栋六零年代所建、内部经过仔细地翻新,堂皇得令人瞠目的环境中,另一个男人同样衣衫不整、怡然地享受着女人在他胯股之间的口舌奉仕。
男人毫无疑问是郑董,而那位一丝不挂、颈项上戴着腥红色的项圈,辛勤而愉悦地以唇舌讨好郑董的女人,当然只能是方才在车上的话题中心:晓滢。
一趟不长不短的兜风之后,当哲哥淡淡地、理所当然地邀请我加入今晚「侍寝」郑董的游戏时,虽然忐忑、但仍以细若蚊声的应允接受了这个所谓「卖淫」
的游戏。我猜想,也许这一切都是哲哥和晓滢精心的策划,然而,无论真假、在哲哥他那令人安心的气场氛围之下,我确实有些动摇。
就在宽广的L型沙发另一端,晓滢正埋首在郑董胯下,陶醉地舔吮着眼前的肉棒。她熟练得令人吃惊的技巧、集雍容、淫荡、抚媚于一身的她,吞吐舔吮的当下不时发出「滋噜、滋噜」的水声。
而且,她的动作并非是机械化的吞吐而已,带着脉脉情意的双眸,不时地留意着肉棒主人细微的表情变化。时而停顿吞吐改为舌尖绕着龟头、马眼轻点,时而让肉棒置于脸颊、鼻尖之间游走、并趁机亲吻棒身与根部的肉袋;更在男人略事休息、不愿过早射精的空档,以优雅如兰的语气、撒娇着眼前的男人肉棒是如何地美味、雄伟且坚挺。
与晓滢她那绝美优雅的脸孔毫不相衬的,那比我的印象中更加硕大的乳房上,两条闪亮亮的金色细链从乳首的小环一路连往项圈的扣环。随着乳房的主人身体轻微地晃动,细细的金链也同步荡漾着夺目的光芒。
此刻的两位男人,在享受服侍的当下,在悠扬的歌剧声乐中,手持着半盏名闻遐迩的大摩威士忌,好整以暇地欣赏对方胯下女伴的演出。就在不久之前法式宴会里的女主人与女主宾,如今只是男人们胯下乖巧懂事的女娼而已。
思绪及此,我的脸颊更是如同火烧般滚烫,身体自动自发地效法起晓滢的动作,越发大胆地吞吐肉棒。随着唇舌辛勤地吮舔,口中的唾液果然持续地分泌润湿整个棒身、并发出和晓滢口中相同的、「滋噜、滋噜」的羞人声响。
随着肉棒持续地在我的口中进出,我的鼻腔充满了男人分泌物浓烈腥臊的气味,望着自己唇间吞吐的紫红色龟头,耻感满溢之余却也让内心更加心口不一地兴奋起来?
「吴兄,你公司的这位小妹很不错呢!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就对她印象深刻、是个气质出众的美女啊?想不到在「品箫」上的水平也这么高,真是难得呀?」
显然他并不知道我和晓滢的关系,只知道我是哲哥公司、晓滢部门底下的职员。
「郑兄,依洁她确实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各方面都堪称优质、也很有自己的想法,我自己也是对她青眼有加?而且?」
哲哥顿了顿,温柔体贴地看着我微笑了一下。
「不知道您有没有留意到我们公司前一阵子的新闻,她可是我们公司目前的看板人物呢,也算是形象代言人之一呢!」
「啊?我想起来了?原来她就是那位「特别」的女孩呀!难得、难得,真是难得、呵呵」
郑董似乎是想起了我的身份,意外地并未展露出嫌悪的表情、甚至顾虑到可能会在无心之间伤害到我的自尊,因而保守地选择用字遣词。贴心的行为霎时让我对他增添了不少好感。
「依洁,你也过去,和晓滢一起服侍郑董,可以吗?」哲哥的眼光依旧温柔,即使他大可以像之前一样、甚至以老板的身份下命令,却反而绅士地征询我的同意。
然而,身不由己地沉醉在这样的氛围中的我,无论理性上是否觉得丢人,感性上依然无法抵抗哲哥那让人无从抗拒的「建议」。
晓滢走过来牵起我的手,湿热温暖的唇瓣贴了上来。我立刻察觉到她的口中传来的、另一个男人腥臊的气味。
很快地,我们搂着彼此湿吻,晓滢硕大的乳房直接就贴在我微凸的乳头上,她更刻意地左右摆动身体好让自己乳头可以和我的交互碰触,触电般的快感迅速地从乳头流窜全身。
「唔?依依,你的胸部好漂亮?」
「啊啊?好舒服?」
晓莹热烈地亲吻着,引导两人的脚步慢慢移动,最后,一左ㄧ右地跪坐在郑董的脚前。四片交叠的唇仍旧没有完全地分开,而是在晓滢的主导之下,缓慢地移动,最后,停留在郑董昂然的龟头之前。
很自然地,我们合力从两边亲吻着郑董的龟头,沿着边缘仔细地舔弄,舌头不时互相挑逗着。这对男人而言应该是极高的享受吧?郑董轻抚着我们俩的头,舒爽得眯起眼睛。
虽然已经日渐习惯了帮哲哥口交,但这么近距离面陌生的肉棒,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羞赧起来。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哲哥以外男人的阴茎,但意外地,当郑董的阴茎真正地进入到我的口腔之中时,内心的嫌恶感并不如预期的强烈。
这也许是因为,在我的双唇亲吻郑董的阴茎之前,已在郑董及晓滢的睽睽注视之下,从哲哥浆烫地笔挺的裤裆中掏出阴茎舔舐;更或许是因为,在确认肉棒已然毫无阻碍地进入我的口腔之后,晓滢赞许地亲了我的脸颊,娉娉袅袅地勾起郑董的脖子索吻。
在两人一上一下的服侍之下,郑董的肉棒似乎在我的口中又涨大了一圈。男根浓烈的气味以及端首的分泌物让我有些酩酊,朦胧中我隐约地意会到,在我身前这位曾经由我接待、同事传闻中与晓滢上了床的郑董,竟成为了在意义上侵犯我的第二个男人,必然是刻意的安排。
自始至终都利用针孔镜头监控着我的晓滢,显然已将那一晚我躺在床上自慰时,所吐露出的幻想铭记在心。
然而,事情为何会进展至此已全然不重要了,自从从我踏入餐厅的那一刻起,原先预期的、一如前次的三人约会就已烟消云散。
随着性爱气氛的高涨,郑董也逐渐显露兽性,大胆地将右手从衬衣上的开口伸入,从胸罩的上缘爱抚着我的乳头;另一边,他的上衣也同时被晓滢解开,正接受晓滢手口并用的爱抚着。而晓滢欲情勃发的私处,也因此毫无遮掩地显露在我的面前。
她那被淫水泛滥的私处,和我记忆中的样子大相径庭:以往有些浓密的毛发、总需要细心整理的毛发,如今已然被细致如玉的肌肤取代。耻丘下粉嫩的阴唇从缝隙间漫出,如同两瓣淫荡的翅膀,滴着透明而黏稠的液体。而以往总是隐藏在皱折中、惟有分开唇瓣才能一睹芳容的阴蒂蓓蕾,如今竟是发育得如同豆粒,淫靡地从阴唇的顶端探出。
而如此荒淫的光景似乎也让郑董按耐不住,将阴茎自我的口中移开,起身示意晓滢起身至沙发边缘。
晓滢温驯地顺从郑董的命令,弯腰将上身靠在沙发上,双手更是大胆地分开臀肉,毫无顾忌地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准备迎接肉棒的临幸。
「啊?好羞耻喔?可是又好想要郑董您的大肉棒?」「一个堂堂的集团副总竟然是这么忝不知耻的骚货,这么美丽的躯体真是怎么操都不会厌倦啊?」
「是的?我不是什么优秀能干的女强人?人家只是欠干的婊子社畜?请郑爸爸您尽情地享用我的身体、是我的荣幸?」
无视于一旁的我对于她的放浪如此惊讶的神情,晓滢的举动比起最淫荡的娼妇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郑董当然是欣然地向前、将因兴奋而高昂至极的肉棒对准她那浑圆的翘臀中央,缓缓地将肉棒没入晓滢的体内。
「啊啊?好厉害?插得好深?欧欧」
再度让我心神荡漾的是,郑董挺进的地方,是晓滢的后庭。也就是说晓滢正用着我也拥有的器官取悦着男人。那确确实实地与我的意识连结起共感来:此刻的晓滢,不着片缕、颈上的项圈与连接乳首的坠链印证着她确实自己所言不虚,是个人尽可夫的烟花女子;此刻的我,俨然丢盔弃甲、身上的衬衣凌乱、胸罩的肩带滑落,身体对于眼前的香艳光景诚实地兴奋着。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自己希冀成为的、绝不会是驰骋在晓滢背后的郑董。
看着身旁的晓莹香汗淋漓,抑扼不住的娇淫回荡在空气中,硕大的乳房更是随着郑董一下下的挺入大幅度地晃动着,而湿淋淋的女性膣穴似乎也因为后庭被插入的快感而更加兴奋。
「晓滢?你这么表里不一,想必在家里也只是伪装成贤淑的妻子吧?」「是、是的?我老公是个没用的早泄小屌男,满足不了人家的性欲?噢?好舒服、顶得好深?」
「郑爸爸的鸡巴好厉害?又粗又持久?我老公没用的废物小鸡巴根本没得比…」「郑爸爸您好会玩人家?腿都软了?」
晓滢迎合着郑董的淫声浪语,愈加激发他的征服欲望,很快地,俩人的情欲直奔顶峰,随着郑董一下一下的冲刺,晓滢口中的浪叫也愈趋高亢。
那个曾经高冷干练的老婆,如今却是长发披肩、面容恍惚地抬高屁股迎合男人的肉棒,原本分开自己臀肉的双手,此刻已在自己泛滥的淫穴上游走,佼好的面容上,表情是那么地心荡神驰。
「要被插到高潮了、噢噢?好舒服喔?屁眼被肉棒操得好舒服喔?」「噢噢?
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噢?」
随着郑董倾注全力的一击,肉棒深深得挺入直肠的深处,晓滢娇艳的红唇大开、身体绷紧弓足,大量的淫水从抠挖肉穴的指尖飞洒而出。
高潮彷佛持续了数十秒之久,在两人浓重地喘息着、拥抱着,晓滢依偎在郑董的怀中,脸上满是幸福的余韵。待郑董的肉棒自肛门中滑出之后,更是主动凑去,用口清洁那曾在自己直肠中进出的肉棒,丝毫没有任何一个犹豫。
似是瞥见一旁不知所措、却又为此情欲高涨的我,晓莹意味深长地回眸一笑,再度分开自己的臀办面对着郑董,以极为淫荡姿势翘高臀部,括约肌缓缓地放松,合拢的肛花再度逐渐绽放,内侧的嫩肉也逐渐外翻突起,在「噗、噗」的声响中,方才郑董内射的精液随着肛肉一波波的挤压开阖之下缓缓地倒流而出。
那对男人而言,是多么大得征服感呀?我感觉到心脏突突狂跳,有些许的不安、更多的、竟是期待。
「依依,你也很想要对吧?待会,就换你啦?」「啊啊?我也会,像她那样被肉棒弄得如此不堪吗?」晓滢凑过头亲吻着我,口舌之间满满的是浓烈的臊味,那超现实的触感、味觉让我彷佛就像是吸毒一般,感觉自己满鼻腔逐渐充满精液强烈的气味。
鬼迷心窍似的,我主动从晓滢的口中接过郑董的肉棒舔舐起来。更强烈的肉棒腥味从我的嘴巴直冲脑门,而我却更是视若珍宝地品尝着、吸吮着它,相对地在我自己胯下的那支几乎被我忘却了的小肉棒,此刻却如同女人性器般、羞耻地泄着透明的淫水。
「我明明是个男人…却心甘情愿地替男人口交…」理智愈是如此提醒自己,我的身体却是愈加得亢奋,口舌的动作非但没有停顿,反而更热切地吮吸着,刻意涂上亮彩、修剪得精致的手指被晓滢引导至自己的肛门口,在众目睽睽之下爱抚着如花开般的皱褶。
很快地,口中的巨根再度重振雄风。男人的阳物腾腾的热气占据了我的口腔,浓烈的气味亦接管了我的心智。熟谙此道的郑董,将肉棒退出我的口腔、戏谑地以龟头敲打我的脸颊。
我闭上眼睛,任由阳具恣意妄为地将欲望的液涎涂抹在脸颊、嘴角。终于,双手在晓滢的协助之下高举,卸去遮掩着胯股之间的衬衣之后,我的下体那羞人的模样终于呈现在众人面前。
即使才刚经历过一轮采摘,香汗淋漓、却依旧神彩奕奕的晓滢,以鸨母般的姿态引导着我接受即将到来的交媾。
郑董将我扶起躺在沙发上,双手从我膝弯穿过分开大腿。我听见「喀嚓」一声轻响,睁开眼睛一看下身的贞操带被已然被晓滢解开取下,露出久违了月余的阴茎在睽睽众目之下被注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我本能地想用双手去遮掩,眼前郑董雄伟的阴茎就近在咫尺,也许以男人的标准来看并不算是什么伟物,然而相形之下我胯下的「肉条」却几乎无法被称为「阴茎」:被包覆在包皮中的它,虽然确实地反映着主人勃发的欲望,然而,柔弱的棒身却完全地被分泌出的淫水浸润得娇艳欲滴。微微充血、却无力上扬的身躯与其说是阳具,更像是过度发育的女人阴蒂。
「嗯嗯,非常漂亮啊,依洁,女人味十足呢!」「要进去罗?」
郑董由衷地赞美让我有些飘飘然,因为紧张而掐着沙发的手也稍稍放松了些。
我感觉到肛门被男人炽热的分身顶着,硕大的龟头缓慢而坚定地撑开括约肌,一寸一寸扩张直肠前进。
「啊、啊、啊?好大?太大了?噢、噢?」
即使肛塞已然成为我的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日课,即使先前已经拥有两次让哲哥的阴茎插入的经验,当肉棒再度尝试进入我的直肠,依然充满挑战。
早在出门赴宴之前,由于预期会再度与哲哥、晓滢共享床第,我早已仔细地将自己里里外外打理干净,将肠道内的秽物排除一空,且用自己喜爱的香氛润滑油充分地润泽肛门。
饶是如此,半裸着面对紧张感依旧让我的身体紧绷僵硬。
「啊?」
此时,晓滢突如其来的临门一脚,倏然解除了我最后的武装,我睁开半闭的眼眸,眼前她那绝美的俏脸倚靠在我的下腹,将我的肉茎含入口中。口腔黏膜温暖刺激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颤,霎时丧失了力气,而郑董的肉棒则是借此机会,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好深…」
粗大的男根撑开后庭之后,毫无阻碍地直达深处。被占有的感觉我羞赧地别过头试图逃避,却反而撇见落地窗前自己,大开的修长美腿被掌握在男人的手中的剪影。别墅庭院的昏暗让玻璃上的倒影更加鲜明,我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架高的臀部之后紧紧地贴着男人坚实阳刚的耻骨。
看着眼前那令人羞耻万分的样子,我完全明了自己此刻正被用那样如此羞人的姿势侵犯着。而将我的肉茎含在嘴里把玩的晓滢也没有怠慢,空出的纤纤玉手俐落地解开我的胸罩,爱抚着我的乳头。
此时此刻的我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男人的耻辱感,直肠里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顶住我,便意和快感交织着、身体在羞耻与欢愉之间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兴奋。
见到我已然适应,郑董的大手从我的大腿边游移至腰际,慢慢地挺动腰部抽插起来。
「啊?」
连我自己都听得出来,那呻吟中甜腻的愉悦,哪里还有半点排斥与抗拒?直肠被肉棒插入的感觉十分微妙,每当肉棒挺进时龟头挠刮肉壁、并从肠内深处刺激着连结快感的开关;而肉棒退出时却又彷佛自己正在男人的注视之下排便一般,羞耻地让人想逃避。
「啊、啊啊?噢?啊?噢?」
在两人的夹攻之下,快感迅速地在我体内累积,理性早已彻底败退盔弃甲,身体更是主动地迎合肉棒的插入,口中的呻吟也更加地肆无忌惮。
贴心的晓滢在爱抚之余,不忘在两人的交合处补充润滑液,让肉棒的进出更加的顺畅。随着男人一下一下有力的突刺,我的小肉棒淌着透明的汁液、随波逐流地甩动着。
「依洁,现在你也和我一样,成为卖春的妓女罗!」晓滢将嘴唇凑到我耳边呵气说道。
「唔?」
我侧过头试图逃避,然而,晓滢却不肯放过我「来?跟我说一次?我、是、妓、女?」
「呜呜?我、我是妓女?」
我的声音彷佛耳语,却如同响雷打进心坎。不只理性弃甲,连同自尊也伏首折服。舍去芥蒂之后,再羞耻的言语也只会是沸腾性欲的春药而已。如同晓滢方才交媾时的浪荡,我的脑海、我的口只剩下快感与欢愉。
「啊啊?好舒服?」
而晓滢继续在旁推波助澜:「郑爸爸的肉棒、插的你很舒服对吗?」
「是、是的?肉棒?很舒服?插我?噢?」
「依依?肛交让你很舒服对吗?」
「是、是的?肛交很舒服?啊啊?好胀?好大?」「依依是喜欢用屁眼享受快乐的人妖妓女,应该要好好赞美一下客人对吗?」「啊啊?郑董?人家的?屁眼?被您的肉棒插的好舒服?啊啊?天哪?好厉害?郑董?您的肉棒好厉害?」
受到我的言语刺激,郑董的兽性完全展露,将我压在身下奋力冲刺,双手同时恣意地揉捏我的乳头。来自肛门、双乳的快感一波一波冲击我的脑袋,那一刻,我甚至热切的盼望自己够拥有更加丰满的女性乳房,用以让眼前的恩客更加满足。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呜呜?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下腹火热的感觉一下子冲高到顶点,快感的浪潮无情地将我送上无边无际的绝顶。意识在闪光中飞快远离,体内只剩下纯粹的快感将我吞噬殆尽,直到完全地失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地自快感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才发现我的下身被自己泄出的体液弄得一蹋糊涂。很显然的,我在郑董的抽插中泄出了大量的精水。
而肉棒退出后,有些火烫却也些许空虚的肛门,同样地亦是湿滑一片,在最后的冲刺中,郑董也将自己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我的体内。
此刻的我已然成为臣服在男人淫威之下的女奴,无须晓滢开口,也顾不得大量湿热的精液正从我的肛门之中汩汩流出,我已自动自发地跪坐在郑董的跨股之间,用红唇奉仕那曾让我失神升天的恩物。
  
在那之后,在哲哥的授意下我又单独地和郑董约会了几次。有时是在高档的温泉旅馆,有时则回到哲哥那僻静的山间别墅。而我的内心也悄悄地地接受了这样的改变。
在外表上,我建立起属于自己独有的风格,自信地认为女人的美不在于追求穿着、装扮「多像女人」甚至「比女人还女人」。
我相信女性化的美而是出自于内心的气质、以及对于自我肯定的那份自信。
也因此,我不追求那种过度依赖化妆修饰的美妆,只因为如果卸妆后真正的面容太过「惊悚」,那无疑是对于自己、甚至是对于男人的一种诈欺。
另一方面,不知何时开始,帮男人口交不再只是为了取悦男人的手段而已,我渐渐地爱上了坚硬火烫的肉棒在我的口唇之间进出的感觉:每每用力抽干口中的空气,让脸颊随着嘴巴吸吮的力量前后吞吐,身体的深处的欲望也跟着更深一层。相对地,我的身体也自发性地反映着快感。关于舔弄男人阳物、让鸡巴在我的口腔里进进出出,竟然会让我的身体有了快感这件事,在愉悦的快感耳濡目染之下,我竟也忘记了身为男性应有的抗拒,俨然使口腔成为了另一个既能取悦男人、也为自己带来快感的性器官了。
更甚者,在晓滢的调教之下,我学会用口唇服务让男人射精之后将精液含在口中,让带着强烈雄性气味的浓稠精液扩散至口腔乃至鼻腔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再含情脉脉地抬头注视着男人,将精液吞入口中,以表示对于阳具的崇拜、以及对于男主的臣服。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0:20

(19)
「所谓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呢?」
我谦恭地在哲哥身前跪坐了下来,细心地吸吮、清洁那蒸腾的肉棒,心情既兴奋、又激动。偶而抬首眼眸恭敬地望向肉棒主人欣然享受的脸孔,羞赧与情欲交织之间,我的下体亦是汹涌泛滥。
被临幸的夜晚总是既漫长、又短暂。自从依洁再次被哲哥征服、身体与心理终能坦然地接受等同于女人的快乐之后,那氛围也同样浸润着我。
早先那些所谓的调教,那些由外而内的改变与意识的自我转化,原来只不过是一个过程的开始、一段经历的引子而已。
「主人」这个词汇早已不是床第上用以调情、取悦的虚无用语。而是扎实地落地生根、嵌入生命中的思想中枢。无论场合、情境,也无关乎实际从我口中说出的话语是「老公」、「哲哥」亦或是「老板」,在意识里永远都是代表着「主人」这个概念。
而无论是毫不保留地中出在我的阴道内、深入灌注在我肛门甬道里,还是在我唇舌奉仕之后让我吞咽入喉,那样带给我的狂喜与安心感是如此的真切。乃至于在偌大的床上继续相拥缠绵,依偎在哲哥的怀中入睡的那种泫然欲泣的感动。
是那些纸醉金迷的乱交盛筵、与达官显要的权钱交易、甚至是羞耻败德的肉体欢愉所无法比拟的。
「所谓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依旧在我的脑海中萦绕不去。然而我坚信,最后的最后,我和依洁都会明白的。而这过程尚未结束,我和她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时序慢慢步入秋天,青葱郁郁的大学校园里开始有一两株栾树盛开满树的金黄色花穗。而一旁的体育馆内,年轻的学子们正在进行一场篮球训练。篮球的弹跳声、鞋底与上蜡地板的摩擦声、与学生们充满活力的的呐喊回荡在偌大的空间之中。
我和丽馨并肩坐在二楼的阶梯看台上,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底下青春洋溢的男孩们。由于只是例行的篮球训练,看台上的观众稀稀落落,更显得我和丽馨的突兀。
难得的特休假期,我在哲哥的首肯之下,我约了丽馨一同参加了这次的约会。
但这并不是寻常吃吃饭、聊聊天的寻常联谊,而是由上次在加油站里搭讪我的男孩:阿伟所主办的多P性爱联谊。
哲哥对于「开放式关系」的观念有一定的推崇,他常说一对一的性爱关系是社会经济形成的泛用结果,而非一成不变的「规则」。一对一的夫妇关系与一对一的性爱伴侣关系并无绝对的必然性。
人类选择一对一的夫妇关系,是出自于爱情。是出自于对另一半的爱、以及对于孕育出下一代的家族之爱;而一对一的性爱关系则仅仅是出自于经济成本考量。
他曾说,在某些古老的母性社会,交配权其实是掌握在女性手中;甚至现今在某些人迹罕至的偏远地区,也许避免近亲通婚造成的基因疾病、抑或是有监于男性劳动力的高损失风险,即使是父权体系也仍保有一妻多夫、甚至有以妻子、女儿侍寝招待客人的习俗。
也因此,他常说他男人女人只要能在维系彼此感情的前提之下,当所为、当所不为,双方都应拥有支配自己身体的绝对权力。
「单一性伴侣制度不会是维持两人感情的关键因素,在身而为人的立场上对等尊重的爱才是。」
「而我对你的爱,是出自于心灵;而锺情的,是打从出生起所有的记忆与情感形塑而成的「严晓滢」这个「人」本身」,这份感情只会关心「严晓滢」这个女人是否能回应我对她的爱,并不在乎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跟谁、用什么方式、交媾了多少次。」
「从感情面上看,那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无论如何都想和你长相厮守的决心。」也因此,我得以在稳定的信赖关系之下,一步一步地探索自己那无边无际的性欲. 看着依洁的身体女性化越来越明显、那过程也同样影响着我。诚如哲哥所言:调教的过程总是双向的,从来不会是只有单方面的改变。
而内心对于性爱观的矜持的解放,在与男人女人欢爱时,总是让我情不自禁地以「破麻」、「婊子」形容自己。如今,我对于性爱的欲望比起从前大了许多。
而在此之前,我已和阿伟单独约会了几次,而哲哥果然如同他的承诺,对于此事完全尊重我的选择。只是简单的叮咛我要注意安全、保护自己。
身为普通大学生的阿伟自然不会有多好的经济能力,却也多了男孩特有的浪漫情怀。
他第一次约我出去,是骑着他破旧的白色VESPA机车风尘仆仆地带我爬上阳明山看夜景。配的,是加辣的鸡排以及珍珠奶茶。
对于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来说,某些部分当然是比较为难的,即使我依然愿意为了约为让上妆的脸被夜风吹得凌乱、浏海发型被安全帽压得凄惨,炸物与反式脂肪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承受之重。
虽说如此,那却也让我得以回味了久违的青春岁月。
夜景之后,我们就在某个汽车旅馆里做爱了。而捧着路边临停买来的一束海芋、被男孩载在机车后座一同前往汽车旅馆、自然也是浪漫地让我印象深刻。
男孩热情、粗线条而不知疲倦的冲刺,着实让我享受到截然不同的体验。看着他的唇贪婪地需索丰满的乳房,年轻气盛的阴茎屡屡刮擦着我日益敏感发达的蓓蕾,在多次的高潮之下我的双腿紧紧地扣住他强壮的腰,让他以短距离冲刺的方式将满满的男精都倾注在我的小腹深处。
而更进一步地,我开始想让自己更加地像个「北港香炉」。虽然在人前、白日间上班的我依旧干练、一丝不苟。
「想尝试一次,被当成用以泄欲的性爱娃娃、如同发情的母畜般无法思,只是不断地高潮着……」
「想被束缚着手脚、圈上狗链限制行动,依照男人的意愿随意地在我身上射精……」
不仅不只一次因为这样的性幻想而弄得下体湿黏不已,当我与哲哥首肯的对象上床,无论是其坐在男人身上驰骋、抑或是被压在胯下狂抽猛送时,那种期待着更多男人的手、肉棒恣意在我身上发泄、爱抚,每每让我的叫床声更加高亢、魅惑。
越来越多的达官贵人们用尽各种方式要与哲哥攀上关系,只求能换来与我一夜春宵的资格,而哲哥却反而在这个时候选择暂停了要我接客的这个游戏。
当然,那厢狐假虎威的男人们,自知以哲哥的身分地位怎么可能会在乎他们那些充满铜臭的如意算盘,也就自然摸摸鼻子不敢多吭一声。
也因此,当阿伟在某次做爱之后开玩笑似地提出想向他的球友炫耀一下他有这么棒的「炮友」时,在我有意无意地「不反对」、「不拒绝」之下,他鼓起勇气试探性地对我提出了性爱趴的提议。
而我则是顺理成章地扮演了个「虽然很害羞、但却满脸通红地答应尝试看看」
的出墙少妇角色。让在这位人际经验仍显青涩的大男孩,兴高采烈地为自己哄女孩的手段骄傲不已。
而这也是我不经由哲哥属意,真正在意义上完全由自己决定的性爱关系。
像似深怕我反悔似地,阿伟刻意表现地像个成熟稳重的主人,殷勤地说明社会阿、潮流阿什么的,试图让我能更加放心地让他去安排一切。而当我刻意把自己的手机热点分享给他,让他惊讶地发现我的手机名称竟然如同信用卡上的涂鸦一样,也是「欠操的母狗」时,那费尽心思隐藏在「阳光男孩」羊皮底下的兽性完全地显露,在我欲拒还迎地引诱之下,再度将我死死地按压在他的胯下,用他那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年轻阴茎狠狠地蹂躏了我一番。
很快地,我的床照就在他们篮球队里传开了。听阿伟转述,获邀参加的同学们无不跃跃欲试、期待不已。男孩们彷佛共有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般,时不时地聚成一个小团体时而窃笑、时而挂着神秘的笑容、心照不宣。
有监于男主角们是大学篮球队的十五名队员,即使是对于多人性爱早已有过经验的我,依然是有些忐忑。因此,我约了丽馨一起参加,而她亦是爽快地应允、愿意陪我「分忧解劳」。
而今天球队的团练之后紧接着就是派对活动,虽然活动地点是在事先订好的MOTEL,但丽馨或许是也感染了男孩们的那股青春洋溢的气息,特意央求我一起先到学校里看看男孩们的练球情形。
今天丽馨穿着浅色合身衬衫、蓝色贴身长裤、短跟包鞋与渔夫帽,耳际的几缕秀发更是增添了不少甜美的气息,即使不刻意强调,也无法掩盖她那种良家贵妇的高雅风情。
而我特地戴了一副黑框眼镜,搭配宽松的T恤及七分单宁裤与休闲鞋、并取下了镶嵌在双乳上的乳环,试图营造知性的邻家大姊风范。
楼下的男孩们,眼光不时瞟向上方,偷瞧着我们。几个较为轻浮的男孩,故意在训练动作时加上一些耍帅般的花式动作,成功者自然是嘘声不断、失败则更是引来哄堂讪笑。
挥洒汗水练习的同时,大家似乎相当有默契地期待着练习之后即将来临的活动。而阿伟则是如同炫耀玩具的小男孩似地,不时俏皮地朝我挥挥手、眨眨眼,似是在向众人们「宣示主权」般。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丽馨已在众多男孩的簇拥之下,在某个豪华的汽车旅馆房间内,亲昵地接触起来。
「弟弟,慢慢来……太用力了、会有一点痛……」「欸欸欸……小朱你白痴喔……懂不懂怜香惜玉啦?」「抱歉,丽馨姊,我一时忍不住就……」
「绅士点好吗各位,各位?晓滢姐和丽馨姐都是女神等级的人物……我们应该好好服务才对,毛毛躁躁地会让姊姊们笑话的!」被洗浴完毕后,仅用浴巾围住下体的半裸男孩们团团簇拥在中心,如同众星拱月。时而与男孩们舌吻、时而嘤咛地忍受着男孩们在我们身上的毛手毛脚。在小圈圈的外围,两个最菜的学弟拿着我们俩人的手机,负责拍摄现场影片留念。
很快地,我们的外衣被男孩们一一地剥去,露出了为他们而准备的淫荡内在:在合身的衬衫之下,丽馨穿的是白色露乳马甲,与同是白色、薄如蝉翼的低腰丁字裤顶端,正好露出那一袭美丽的草写刺青「dirty slut」而男孩们脱去我的宽松T恤之后更是惊讶地发现,我的上身内在根本不着寸缕,而下身则是那款哲哥喜欢、而我也爱不释手的珠链开裆裤。经过数小时的摩擦之后,那黑色布料中间的珍珠串链,早已被我下体的爱液浸淫得闪闪发光。
「啊……」
一个男孩伸手探入丽馨的下体,轻易地找到入口深入。丽馨发出一声极为撩人的叹息,无暇的玉臀随之轻轻地迎合起来。
转眼间,我俩双双被抱到床上并排着躺下,男孩们如同花团锦簇般围绕着我们,既杂乱又有序地占据我俩身体的一小部分,殷勤地耕耘着。
有人俯首与我们贴唇深吻、恣意搅弄红唇口舌;有人轻啄乳首、时而舔拭时而挑弄地爱抚乳肉;有人抬起赤裸的双足、或揉或捏、或吮或闻奉之为珍馐佳肴;更有人指尖轻柔蓓蕾、指节长驱直入泛滥的肉径深处来回翻弄。
「噢……好舒服……」
「天哪……噢……噢……」
「唔……嗯……嗯……」
不知不觉之间,我和丽馨已然矜持荡然,嘤咛娇嗔的声音愈发大胆,偌大的汽车旅馆空间中尽是我俩勾人魂魄的春情淫声。
和先前经验不同的是,眼前的男孩们并不是仅仅将我俩视为物化的娃娃,而是殷勤呵护、无微不至地「服务」着。无论是手臂指尖、腿肚足跟,男孩们没有放过任何一丝温存的机会,按摩爱抚兼而有之地宠幸着。
在将我们奉之如同女神、高高在上的同时,却又穷极心思地挑逗调情,恣意欣赏我们羞耻却又欲罢不能的神情。
在被男孩们恰到好处的指技揉捏四肢、飘飘然地宛如置身云端的同时,沾满好友私密爱液的手指,蓦然撬开我的嘴唇钻入口中,甘酸的味道中带着女人发情特有的骚味,一下子窜入我的鼻腔、然后占据整个脑海。
我自然而然地以舌头舔拭那人的手指、贪婪地搜寻上头女人渴求交媾的气味。
侧身一瞥,方才那挖掘我下体甬道的手指,此刻也在丽馨的口中被细心舔拭着。
红唇之间,修长有力的手指随之吞吐进出,而丽馨忘情地发出「啧、啧」水声的表情,彷佛人间再无其他山珍海味可以比拟。
无须多余的前戏,等待已久的男孩们极有默契地扶着我俩的双腿V字型大开,双双在床边并排,猜拳而拔得头筹的两位男孩,迫不及待地将饱满鼓胀的龟头抵在泛滥的穴口、然后齐根而入。
「噢……好大…」
巨大而炽热的肉棒填满的瞬间,我的阴道深处也跟着颤抖了一下,湿滑的汁液一涌而出。而男孩似乎也在我的腟肉包覆之下获得极大的快感。
也许是为了夸耀自己青春强健的体魄,男孩从进入我体内开始便以坚实而有力的节奏,一下一下地舂捣着我的阴道。很快地,两具包覆在性感亵衣下的艳熟女体,就陷入了被肉棒鞭苔的极乐轮回之中。
年轻的肉体,像是不知道疲倦一样,毫不取巧地在我的身体里冲刺,而身旁蓄势待发的众人,更是变本加厉地抢食着我俩身上每寸肉体。很快地,除了依旧不知疲倦地在我下身冲刺的男根之外,我的双手、口中也被充血怒张的肉棒占据。
「噢、噢、噢、噢……」
「嗯嗯、啊啊、噢、噢、噢……」
脑海里的理性早就被抛飞到九霄云外,在野兽般地男孩面前我俩也只能化身为渴望交配的母畜。所有的男孩都没有戴套,真刀真枪地在我俩的体内冲刺,那毫无隔阂的真实触感、滚烫的体温与蒸腾的热气,一步一步将我俩推向绝顶的极乐。
在我双腿之间冲刺的男孩似乎再也底受不住,冲刺的速度彷佛狂风骤雨,狰狞的表情像似恨不得将我吃干抹净一般。肉棒的撞击一下胜过一下,确确实实地捣在我的阴道深处,彷佛我的子宫颈正不断地被肉棒粗暴「亲吻」着。
「噢、噢、要去了、姐姐好舒服、噢、噢、受不了了、要去了……」顾不得双手仍把持着炽热的肉棒、嘴边的阴茎更是由一根增加为两根。盛大的高潮在大量年轻热烫的精液浇灌之下澎湃而来,在雄性气味的汗水和喘息声中,高潮的「
烟火」同时在我的脑海与阴道深处迸发。快感的电流在我的体内流窜不止。
我仍在高潮的弥留之际,一旁等待已久的男孩接着上阵,紧锣密鼓的再度展开下一轮的猛攻。
「噢、不行了,怎么又进来了…好大…」
在我身边,丽馨已改为跪趴的姿势,口中吞没一根冒着蒸腾热气的肉棒,陶醉地吸吮着发出模模糊糊的呻吟声,美丽的翘臀朝向男孩们,汁水淋漓的熟女肉穴也正承受着男孩霸道的冲击。毫无意外地,在她的口中、左右手亦是各有一根热腾腾的肉棒、以各自的节奏活动着。
丽馨长长的秀发被拨到另一侧,露出雪白的颈项,动人的红唇被均匀地撑开成O字型,肉棒毫不困难地长驱直入喉头深处。而身后的男孩则是左右掐着她的臀肉卖力地前后挺动他的腰。
每当身后男孩的龟头挺进丽馨的阴道深处、顶的她不由自主往前时,身前的男孩也同时扶着她的后脑将他的阴茎往喉咙深入一些,随着后面男人大步的挺进,她的鼻尖亦是有节奏地轻点着男人的小腹,随着大量的唾液从嘴角流出,丽馨轻闭双眼、陶醉地发出愉悦而苦闷的声音。
当她惺忪的媚眼发现我正一边呻吟着一边看着她入迷时,肉棒滑出丽馨的嘴巴,她的嘴角漾起了一抹温暖而魅惑的动人弧度。
她俯身抱住我,舌头撬开我的双唇直入口腔,一股男人肉棒的骚味从他的口唇之间传递出来。
「晓滢妹妹,你好美噢……唔嗯……而且身材又变得更加火辣了……看来你的主人、很用心在「栽培」你呢!」
「嗯、啊……噢……丽、丽馨姐,我才羡慕你呢……嗯……你看他们魂不守舍的样子,明明就是你比较漂亮……噢……」「晓滢姐、丽馨姐,你们两位都是我们心目中最性感的女神,我们今天一定好好地「服务」你们的。」
淫乱的气氛方兴未艾,男孩们小心地将我扶起,再度并排跪趴在丽馨的身边。
丽馨小口微张,舔了舔嘴角的唾液,一双温柔的眼眸里透露着更多的欲望。
我保持着跪姿,男孩的力气迫使我挺起上半身,腰部反弓,两手手腕被牢牢地握在背后男孩的手里,如同一匹真正的母马般,被年轻力壮的男孩「骑」着。
身后肌肉健壮的男孩则是由慢而快开始「驰骋」起来,而一旁正在丽馨背后抽插的同学见状也不甘示弱,也激烈地冲刺起来。
女性骚媚的淫声浪语回荡在整个房间,年轻男孩浑身散发着野性的气味、体力更是如同充满蓄势待发的公牛,而且、还是两打年轻而精壮、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公牛。
才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我一下子便被男孩们插得两条腿发软,被强行固定翘高的肉臀,楚楚可怜地继续承接着男孩永无止境的撞撃。
「噢、噢……噢……好深……噢……要受不了了……噢……」「我不行了…
…姐姐又要不行了……嗯啊……弟弟好会干……姐姐又要被插到高潮了……呜呜……」
朦胧中我彷佛听见「噗滋!噗滋!」的声响,眼前红肿的男根马眼微张、紧接着如拧开的水龙头般就并射出大量的精液。浓稠的精团如同优格一般、大块大块地覆盖我的眼镜、脸颊,久久不落。
「喔喔……晓滢姐,你被颜射的样子好美喔……简直比AV女优还性感……以后我们不要浪费子弹在A片上了,全部都贡献在你身上好不好?」「讨厌啦……
姐姐我们都是有老公的人……没有办法一直陪你们……噢……轻一点……噢……
玩啦……」
「真羡慕,姐姐们的老公太幸福了吧?可是,光有老公姐姐吃不饱吧?不然,怎么会需要我们「帮忙」呢?
「因为姊姊我……是不知羞耻的贱货嘛……噢……」沸腾的欲望让我们俩越来越放荡,露骨而煽情的言语更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原始的本能驱使着我们索求更多更激烈的快感。
「姐姐、你的小穴里面好温暖喔……比飞机杯还爽呢!」「嗯嗯……姐姐们是喜欢性交的浪女……那以后你们就把姐姐们当飞机杯使用噢……」
「噢…大肉棒好粗好大…姐姐要不行了…要被肏坏了……」「姐姐,你好会吸……被你咬咬超舒服的……」「唔……嗯……那是因为、姐姐我是肉食女嘛…
…最喜欢吃肉棒了……」身旁的丽馨,早就不知道换过多少次「对手」。像个温柔大姊姊的她,总是不厌其烦地引导那些动作生疏的男孩们,以最顺畅的姿势、在她的小穴及口中抽送肉棒。
大概就是所谓的「熟能生巧」吧?男孩们的搭配默契越来越好,在浓重而热切的喘息围绕中,我逐渐习惯阴道、口腔、双手各自服务着肉棒,享受着身体各处传来、温暖而湿润的触感。
此时,先前一直大方「让贤」,颇有炫耀自己女友意味的阿伟,偕同一个看起来是他死党好友的男孩接替上来。
男孩主动躺下满脸兴奋之情,示意我跪趴在他身上之后,扶着坚硬的肉棒将之深深地没入我的腟穴里;而一旁「磨刀霍霍」的阿伟,已然用上一大瓶润滑油裹在自己的阴茎上,此时正扶着我的腰枝,略显生疏地用手指爱抚、润滑我的肛门。
很显然地,这对死党好友打算尝试点「不一样」的东西。
看着身后的阿伟手忙脚乱的样子,位于身下的男孩也不由地紧张起来,我不禁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男人呀,难道无论何时都要比个高下不可?」他可能不晓得,眼前这位他搭讪认识的「姐姐女友」,对于肛交性爱的迷恋恐怕不下于正常的性交,而且、对于这所谓的「三明治性交」,也早已经「技能解锁」了呢!
心中哑然失笑之余,又觉得这样逞强的小屁孩幼稚地有些可爱,况且自从小林与益强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试过「前后双插」的性爱了。于是,我决心要帮这对好友实现一下梦想。
我以右手支撑自己的上半身,抵在身下男孩的胸膛上,空出来的左手握住身后阿伟的龟头,帮助它在肛门口磨蹭、同时也慢慢地放松括约肌。直到感觉肛门口已经完全湿润,才将手指略为施力、示意阿伟可以慢慢地插入。
由于阴道内仍然塞着肉棒的关系,肛门比起平时更紧绷了几分。即使如此,在我的「循循善诱」之下,肉棒依然坚定地撑开肛肉奋勇向前。
最终,在三人大口的喘息中,两支坚实如铁的肉棒终于完全进入我的体内。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壁,我几乎能感受得到两根火热的阴茎、互为犄角地摩擦、挤压着。
似曾相识的饱胀感一下子便让我的脑袋发麻、即便是静止不动,在两个腔穴的相互受到压迫之下,快感仍旧炽热地在下体相互激荡着。
「啊……后面的小穴也好舒服……好胀好满……」「晓滢姐…你的菊花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喔……」「唔……嗯……唔……噢……」
停顿喘息片刻以适应直肠的紧实度的阿伟,与身下的男孩交换了个眼神之后,不约而同地开始挺动起腰来。
「啊……不行、慢一点啊……会受不了的……」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我,身体几乎动弹不得。然而,不仅仅是身体的两个肉穴被肆虐而已,被迫跨坐在男孩身上、腟穴被阴茎撑开的当下,我那原本就已「发育」得异于常人的阴蒂,更是赤裸裸地承受着肉棒进出膣穴、翻进翻出的鞭苔。
「噢啊……哈啊、哈啊……好厉害、噢……屁股和小穴都好舒服……」「晓滢姐,没想到你会这么喜欢走后门……我以为像你这样白富美的女神都是很高高在上呢!」
「喔……因为、因为屁眼被插也很舒服嘛……姐姐是喜欢肛交的变态……噢……前后被夹着干好爽喔……」
强烈的快感在我的体内流窜着,那些原本羞于启齿的浪荡用语如今在众人面前表露无遗。
围观男孩们兴致盎然地开始在我身上上下其手,很快的,我的乳房、阴蒂、屁股、覆满了男孩们的手掌。很快地,在压抑不住的媚叫声中,高潮再度迸发。
然而,即使是因为高潮而全身都处在极度敏感时刻,男孩们的肉棒却更加卖力地冲撞着。处在高潮之巅的我被迫再度攀高再攀高,直到意识弥留、声嘶力竭地宣泄着语意不明的呼喊。
在两穴痉挛之下,肉棒也随之喷发出热烫的浆液,每当男根排泄完毕,下一秒必然立刻有另一支精力旺盛的肉棒补上,然后,又是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而高潮几乎是永无止尽地在身体的每个角落回荡,下体开始不受控制般地抽搐。
彷佛置身在性高潮的天堂里,我早已无暇顾及、也分不清这是第几轮、有多少个男孩在我的身体内播撒下欲望的汁水。因为无论何时,我狼藉的下身总是有两根肉棒交缠着、搅动着。
每当男孩们喷发出热腾腾的欲望在我的体内时,我的身体也热烈地回应以更加强烈的痉挛。
「喷水了!喷水了!你看,晓滢姐被我干到尿出来了」「啊啊……」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嘴巴、阴道、肛门,好像小便斗一样持续地被灌入热腾腾的男精。但我却是疯狂地享受那种射精瞬间「被烫到」的快感。而我身下的床单,也早已被喷薄而出的爱液湿透。
一旁酣战后的丽馨,此刻则是慵懒地躺在我的身边,被男孩分得大开的蜜腿,继续迎接肉棒规律地突刺,胸前雪白的乳肉荡起一波波乳浪。白皙如玉的双手则是一左一右的握住两根萎软肉棒以口唇交替着舔吮着龟头上的残精、并不时以手套弄着帮助重振雄风。
轮奸的盛宴无止无尽地延续着,丽馨的肛门也迅速地被男孩们征服、播撒出更多的白浊汁液。满屋子性交的浓烈气味渗入脑髓,高潮依旧无穷无尽地蔓延。
即使双腿又酸又麻、腟穴肛门也红肿不堪,却依然主动地迎合着男孩们的冲刺。
我俩既像是受众人拥戴的女后、又像是最下贱的娼妓,被男孩们团团围绕在中间,不仅阴道、肛门、口腔被肉棒填满,充血的阴蒂与乳首、甚至连耳根与腋下、腰臀,都逃不过男孩们的侵犯。
用时下火红的语词来说,我们真的是被这群年轻的孩子们干得不要不要的。
一直到我俩再也提不出一丝力气,而数度延时之后馆务人员来电催促。男孩们才依依不舍地将我们俩人以「公主抱」的方式带到浴室冲澡。
「欸欸……你们去哪里学来这些龌龊的东西啦……很丢脸欸」「拜托啦——姐姐们你最好了,我们想要有个「XX热」一样的结尾嘛……」简单的洗浴自然也满足不了这帮兽性的大男孩,末了,我和丽馨相视苦笑,顺从地蹲在地上,双腿M字型地大开,两手分开充血殷红的唇肉,在男孩们的手机镜头下,双双喷射出金黄色的尿水。而阴道内被男孩们灌满的浓稠精液,此时也一股脑地往外倒流,混在尿液中形成两滩乳白色的小水洼。
不仅如此,临别之际男孩们无视于我们脸上因为精液而糊掉的妆容,软泡硬磨地坚持不让我们擦拭干净,而是戴上大大的口罩遮住大半张脸,然后以半裸的姿态团团围住我们、在镜头中留下了双手比Y的淫乱影像。
搭捷运回家的路上,年轻男孩的精液依然止不住地从阴道、直肠往下流淌。
而浓腥的雄性臊味则是完完全全地被笼罩在口罩之下,持续地浸淫整个鼻腔、口腔。
此刻我的衣着虽然依旧得体、整齐,然而,明眼人都能看出,眼前这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人,含情的眉目、勾人的红唇、慵懒的神情,必然刚经历过男人洗礼。
无视于周遭男人贪婪的眼光以及女人们鄙视的表情,我自顾自地闭目养神。
此时此刻,我只想当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0:08

(18)
在那之后,即使隔天的阳光洒落,把我从深沉的睡眠中唤醒。柔弱臣服的情绪并未因为理性的回笼而远离。看着从朦胧中逐渐清晰的哲哥的背影、刚毅却又内敛的脸部线条、以及结实壮阔得不像中年人的身体线条,我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然完完全全地接受了与哲哥肛门性交、并且逐渐爱上这种感觉的事实。
很难言明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尤其以像我这样一个纯粹的异性恋的男人而言,内心不仅没有丝毫的排斥与不适,反而是欣然接受这样的现况、甚至还隐约地对于往后的发展而有些雀跃、期待。
然而,哲哥并未在我的体内射精我知道内心深处对于这样的结果,带着莫名所以的失落。
「那是否意味着,我终究不如一个真正的女人来的有魅力?」
而回头看见已然醒来,却依然愣愣着看着自己发呆的哲哥,给了我一个温暖柔和的微笑。已然换上合身的订制西装的他,笔挺的身材沐浴在窗前的阳光之下,全然地使我充满安心与信赖。
「早安,依洁」
「早、早安?」
似乎是为了缓解我的羞赧,哲哥从窗边的茶几旁起身,轻吻我的额头一下、并将早已准备好的羊毛长浴巾披在我的身上。
「依洁,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妳起床的样子,妳真的是天生丽质、非常的好看」
哲哥由衷地称赞让我有些飘飘然。
「相信我?不要再执着于自己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抑或是自己究竟是不是异性恋,那些无谓的问题?那些价值观只不过是为了社会学家为了便于分类而强加于人身上的标签而已。顺从妳自己内心的意念,就能够看见全然不同的崭新风景。」
哲哥再度轻啄了我的唇,然后起身打开房门。晓滢已经是一袭干练优雅的女式套装,洋溢着欣然爱意的眼光望着房内的我们。
「依依,已经帮妳请好假了。不过,妳还是有课程要上噢。下午你直接到复兴分院来,我带妳进行一些疗程。右边门打开就是我的更衣室,我帮妳准备的衣服就放在更衣架上,累的话就再多休息一下,下午见啰。」
豪宅厚实的大门阖上,偌大的房子再度剩下我一个人,我的内心却全然不再担惊受怕。顺从的安心感充斥在我的内心,早先的不确定感早就烟消云散、不知所踪。我的嘴角不自觉得上扬、飘起了微笑:「这样的生活,其实也蛮好的嘛」
我轻轻地起身,屁股隐隐约约传来些许的热痛感、配合着在我胯下那包覆在塑胶壳中晃荡的小肉条,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发烫、乳头再度敏感地挺立起来。

**一如哲哥那个小小诊所的风格,集团分院的这个诊间依然奢华地完全不像是用来作为医疗用途的地方。宽敞的空间中,除了必要的无菌、以及消毒、医疗器具之外,剩下的皆是豪奢华美的布置。以高档的皮作、木作以及瓷器、琉璃妆点的诊间,处处充斥着豪宅的气氛。
而晓滢则是笑盈盈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示意我在他身旁坐下。
她的表情带着发自内心的歉意「对不起,隐瞒了妳这么久?但是,妳现在的改变真的好美、连我都忍不住要忌妒起来了呢!而且,我真的很喜欢你现在的形象?那个偷情猥亵的林颖杰带给我的不快早就灰飞烟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清纯美丽、气质出众的好闺蜜呢!」
「依依,昨天有跟妳说过,其实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服用了女性荷尔蒙一段时间了吧?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唔?就是之前有跟妳说过的?乳头的地方有一些肿肿的硬块」
「那是因为妳的身体正在因为女性贺尔蒙而产生变化,除了吴医师开的药之外,那位健身教练给妳喝的,也是含有高剂量的雌二醇的营养补充剂;所以,你的胸部里面,那些被黄体素重新刺激的乳腺组织周边,在雌二醇的作用下慢慢开始储存脂肪?一开始是乳晕周围的小硬块,接下来慢慢就会有乳房的轮廓了。」
晓滢的语气平和,仿佛正在教育一位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女似地侃侃而谈。
「别担心,这些都是我们公司代理进口的、不同种类的贺尔蒙激素,除了胸部之外,妳的皮肤也会越来越好、乳头也会变得如同女性般敏感。」
「相对的,妳会开始经历女人的多愁善感、情绪起伏。除了不会有月经之外,体温及情绪的变化、对于人事物关系的感受与理解,都会慢慢地开始有些微地不同。
贺尔蒙不仅仅只会影响生理状态而已,连同心理状态也会渐渐地开始改变,这些都是成为女人必经的过程,」
「不过,这些改变都是可逆的,一旦你停止服用,你身上的贺尔蒙激素会慢慢地代谢掉,而你原本的雄性激素则会再度让你变回原来的样子」
也许是看出了我对于身体变化的不安,晓滢又补充了这一席话:「我和哲哥都很喜欢妳更加女性化的样子,你的资质本来就很好,而为了要让你的外表更加完美,这些辅助的疗程都是必须的?再说,虽然这样的三角关系对旁人来说有点奇怪,但是这是我们往后长期相处的契机。也是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忘记你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
「而且,你现在是公司的形象样板人物之一,你身上的任何一点瑕疵,都有可能被公司的竞争对手大作文章。」
晓滢补充的最后一句,似乎暗示着只要继续维持这样的状态,我们的婚姻就能够继续幸福的持续下去。在晓滢温柔而坚定的气场之下,我也只能将心底那道小小的不安忘却,默默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开始正式的进行了雌激素的疗程。
由于已经事先阐明了疗程的作用与目的,晓滢交给我服用的药物剂量明显地增加了。很快地,我的乳头果然开始起了明显的变化:先前乳头周围形成的那些硬块逐渐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乳晕稳定地逐渐的增大、变厚;原本平坦嬴弱的胸骨,逐渐被一层柔软的脂肪层覆盖。接着,以乳头为中心缓慢地浮现两只浅浅的乳肉。
随着与健身教练持续的进行训练与饮食控制,我的身体线条越来越柔和,从前扁塌的臀部如今不仅挺翘浑圆,也更兼具饱满与弹性。尤其在健身房运动时,即使穿着并不暴露、仍然屡屡攫获男人们贪婪的目光。而相对的,我不仅不会感到丝毫的恶心不快,甚至还有些小小地自豪而在我持续进行疗程的这段期间,我与公司的职员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好,而我也早已非常的习惯如今的「女性」身份。
不仅刚进公司时那一点尴尬隔阂早就消失不见,连同男性职员在内也很自然地将我当作真正的「女性」职员,无论是日常的对谈交流、闲暇时的小打小闹等等,我被视为一个略显羞赧、脾气温和,打扮优雅却又不带侵略性,一方面却又意外地对于电脑、软体知之甚详(这当然源自于我的职业背景)的奇妙女子。
而在女同事之中,我更是被接纳进入几个更为私密的小圈子,而我也自然而然的有了几个称得上是「闺蜜」的好姐妹:姐妹们的私密圈子基本上当然是围绕着女人们热衷的事物,从美食、旅游、玩乐乃至工作上的八卦、婚姻、性爱等等包罗万象。然而,我对于自己本身的事情大多还是竭力隐瞒的,对于这些「正常」
生活的人们来说,我的故事必然太过不可思议、甚至会影响到目前众人对我的观感。
同样的,晓滢亦是对于我的交友状况未置一词,甚至不会试图从我口中去探听关于公司员工的私生活。
以往脑海中还多少保有男性女性角色思维的「切换」,即使表面上做的优雅,许多关于女性的行为举止尚且需要有意识地去维持。而现今二十四小时皆以女性身分生活的我,已全然沉浸在女人的自觉里,长久以来的薰陶将这些女性的因子写入身体的记忆之中,一举手、一投足不再需要战战兢兢,而是如同真正的女人般挥洒自如。
也因为如此,某天我终于发现除了早已被丢弃的男性衣物之外,所有关于男性的物品,从包包、卫生用品、手表配件,乃至手机壳、钥匙圈等等,早已被晓滢清理干净时,我亦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
也许是为了奖励我的表现,晓滢带我去穿了耳洞。在耳垂热痛了两三天之后,我终于可以戴起那些美丽的耳环,在同事面前小小地展示起自己稍微性感的一面。
而我的头发也随着时间越留越长,最后终于不再需要依赖假发。我的好姐妹们更是带着我到熟识的设计师那边,让他剪了一款气质嫣然、与我的形象相当契合的鲍伯头造型。
在服用药物告一段落之后,紧接而来的则是针剂注射的疗程。为了充分缓解我的不安,这些疗程都由久违的哲哥亲自为我进行。
一开始是黄体素针剂的疗程。哲哥解释,在长期服用适当剂量黄体素之后,改用针剂注射,搭配胜肽等营养补充品服用,在皮下脂肪堆积的同时也可让胶原蛋白有显着的增生,这意味着,我的肤质将会更加光滑柔嫩,与一般的女性毫无分别、甚至更好。
此外,哲哥在我的乳头上注射了一种称为「泌乳激素」的药剂,那是一种促进产后女性分泌乳汁的贺尔蒙。他解释正常女性体内的这种激素会促进乳腺的发育,而使用在我的身上当然不可能会有泌乳的效果。然而,却能促进乳头的再发育生长。
在开始使用黄体素的针剂之后,我的肉棒完全勃起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甚至于几乎感觉不出勃起与否的差异。
而如今的我不仅对于这样的现象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快,甚至还对于自己能免于勃起时阴茎与贞操带摩擦的不适而感到庆幸。事实上,我早已安于贞操带包覆着自己的下体的样子,在女性蕾丝内裤的衬托之下,甚至觉得这样的自己散发着异样的美感。
最重要的是,如今的我对于想透过射精来获得高潮的欲望越来越澹薄,身体在越变越敏感的同时对于性爱快感的欲望却变得相当模煳。肌肤,尤其是乳头被触碰时带给我的满足感更胜于以往以龟头为主的快感刺激。
也许是爱抚自己的频率大为增加,胸部的发育越来越明显,一开始只是浅浅的脂肪堆积,后来逐渐增加,形成了一对小山丘的样子。同时我的乳晕也渐渐地变大,呈现澹澹的咖啡色,微微具有厚度突起,从镜中看来是那样地饱满、而且充满情色感。
不知不觉间,我的胸部已然长成了大约是a 罩杯的大小在得知了有这样的成果之后,晓滢显然相当的欣慰。盈盈的笑意透漏着她对于疗程效果的满意。
以往罩杯内空空如也的惨澹情况已经不复见,相对的,晓滢开始教导我穿戴胸罩的几种正确方式。比如说,穿戴时稍微弯腰让双乳自然下垂,将胸罩背扣扣好之后,先调整肩带确定肩膀没有任何的不适,再用双手将副乳集中于罩杯之内。
很快地,这些身为女人必须具备的基本技能我已经能驾轻就熟。仿佛看透我心底的想法似地,在一旁显得相当欣慰、一副「孺子可教」表情的晓滢,有意无意地用言语继续撩拨着我的欲望:「以妳的形象风格来说,c 罩杯应该是最完美的。不过,光是靠激素是没有办法达成的噢!自体脂房隆乳是手感最自然、而且风险也不高的方式。」
「不过,前提是身体要有有多馀、而且健康的脂肪,妳才有本钱可以做手术。
所以,首先妳必须要先长点肉,正常的女生脂肪量是男生多的,即使因此有点小肚腩也会显得很可爱。」
神色如常的她基于她的专业侃侃而谈,仿佛那会是必然发生的、理所当然的过程。在那一个当下,我似乎也把「隆乳」意味着什么,完完全全地抛在脑后、而仅仅只是遐想着,自己拥有c 罩杯乳房、会是多么美好的姿态。
与我的上班生活相比,下班后的生活反而是变得更加寂寞难耐。虽然偶尔也会与同事们参加聚会消磨时间,但回到家后则是几乎与单身的生活无异。除了更加勤勉地练习穿搭、化妆及充实女性知识之外,我的自慰频率也自然地增加了。
自从有了自己的肛门接纳了哲哥的插入,因而被送上几近失神高潮的经验之后,我开始越发主动去尝试从所谓的「后庭」中探索快感。
在先前试探性地尝试过了肛塞门串珠之后,自然而然对于使用情趣用品刺激自己的肛门变得越来越驾轻就熟。伴随着近来贺尔蒙体带来的生理变化,爱抚刺激自己的肛门成为了我独处时的自慰游戏中不可或缺的要素。
遗憾的是,无论是串珠或是肛塞,我都无法借由刺激肛门,达到如同被哲哥插入那次那种,连肉棒都忍不住泄精的强烈高潮。
即使如此,我依旧很喜欢这种闭着眼睛、自由自在地幻想、配合长时间爱抚身体的「马拉松」式自慰。那种快感虽然并不强烈、但却温柔而悠长,再加上因为贺尔蒙而日益敏感的身体,渐渐地越来越不可自拔,很快地,我陆陆续续添购了许多情趣用品:几种触感柔软的跳蛋、设计精美的肛塞,甚至是按摩棒等等。
不得不说,那种原先仅是设计用来按摩筋骨酸痛的按摩棒,酥麻稳定的震动着实让我深陷其中。在生理与环境的推波助澜之下,勃发的情欲甚至让我学会了戴着小型肛塞去上班这种变态的游戏。
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和我一样,对我来说「肛门自慰」的快感,总是起始于心境、终止于心境:如果只是单纯插入肛塞的话、那种便意和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其实还蛮让人觉得烦躁,尤其是手边刚好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
相反的,如果那天刚好是悠闲的日子,我得以插着肛塞、踩着高跟鞋扭一扭地在办公大楼里往来时,直肠内不舒服的感觉就会澹薄许多。甚至于我可以自在地坐在位子上,偷偷地让肛门做收缩-放松-收缩的动作时,肛塞在我的直肠里也跟着微微地前后动着,仿佛奸淫我的菊穴。
那种心理上的羞耻与兴奋感,很神奇地就会让原本生理上不舒服的感觉变得截然不同。
即使如此,我依然未曾达到如同被哲哥插入时所达到的境界。几番搜寻网路、甚至偷偷匿名发问的结果,得到的答桉似乎就是那所谓的「前列腺高潮」。然而,即使说得绘声绘影,我依然不知道那仅有的两次经验是否就是所谓的「前列腺高潮」,只知道它与我自己使用玩具刺激肛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晓滢的工作越来越忙,即便下班也不一定会回到家里,更多的时候是会在哲哥那边过夜。为了弥补不能回家陪我的歉意,我们更加频繁地用电话或le等方式沟通。
也因为如此,我感觉我和晓滢比起之前更加地亲密、融洽。我们分享工作上的喜怒哀乐、一起聊着时尚、穿着与流行。最重要的是,晓滢开始一点一滴地告诉我,哲哥「开发」她的过程:这时我才真正从他口中知悉,她在哲哥的调教之下,公司有所相关的各种有力人士,无论是政府官员也好、重量级的药厂主管也好、甚至是公司内重要的男性主管,几乎都是她的入幕之宾。
而这样如同性交易的作法,却并不是为了帮哲哥巩固利益,而是哲哥精心策划的「课程」,为的是让天性高傲好胜、锋芒毕露的晓滢,从物化自我、贬低屈从的游戏中,享受高度反差所带来的巨大快感。
之后,每当晓滢在外约会,而留我独自一人在家渡过漫漫长夜的时候,她开始会用文字告诉我,关于她与男人欢爱的点点滴滴。
从她分享的点点滴滴之中,我见到了商场上那些权钱兼具的男人们,最为真实的一面。这些男人们通常都非常注重自己的、身体保养得宜。而在私底下,却是各种极尽荒淫的性癖、嗜好皆有,而且多半御女无数。
而在晓滢这样才色兼备的尤物面前,无一不是毫无保留的尽逞兽性:有时是将她五花大绑、阴道与肛门中填入电动假阳具,恣意地欣赏晓滢苦闷地承受快感、却又挣脱不得的样子;有时是带着她参加上流派对,并与其他参与者们带来的女伴们一起被大锅炒、一夜对象无数。
她很直白地形容这样的约会,即是赤裸裸的「接客」,也就是说,晓滢接受自己在这样的关系里,是作为一个「公妻」的角色,亦不否认,她在这样的过程中,找到了表里不一的极乐快感。
深谙挑情哲学的她,偶尔传来的几张照片,也许只是拍着她褪至大腿间的内裤,黏稠的液体从唇缝中一路泛滥至裤底;也许是一条条排列在她姣好的美背上、储精袋鼓起的各色保险套;抑或是众人循规蹈矩、排队等着进入一双美腿中间的模煳剪影,无不满盈着荒淫的意味。
在手机另一端的我,免不了被「撩」得欲情难耐、娇喘不已。
「等时候到了,说不定哲哥也会让妳去体验一下「接客」的感觉喔!」
某次送客人走出房门之后,在旅馆的梳妆台前边补妆边与我传讯的晓滢意味深长地说着。
而我,在听到这一番「宣言」之后,竟然羞耻地在自家的床上泄出了久违的精水。
一直到这样「伪单身」的生活过了数个月之后,晓滢终于再次邀约我与她和哲哥三人约会。
内心深处早已企盼已久的事情,终于再度来临。宛如年轻学子时期、那种与晓滢外出约会的开心与忐忑,脸上的表情藏不住满满的期待感。
事隔数月,接受疗程与课程双管齐下的我,身体抚媚的姿态更甚以往。近来甚至从闺蜜圈中耳闻,公司不少男同事们或明或暗地透露出青睐的讯息。
虽然这些八卦确实带来了不少成就感,然而我对于晓滢以外的事情,其实并不十分关心;而且,我发现除了哲哥这个特别的角色之外,对于男人本身我并没有生出性欲的感觉。也许哲哥说得确实没错吧?拘泥于自己的性向到底为何,而忽略了内心深处的渴望,确实是有些本末倒置。
因此,这一次我自动自发地为自己浣肠。第一次先以甘油混合液排空肠道内的污物;接着再注入清水、排空、注入、再排空,直到排出来的水再无任何污浊的颜色或气味之后,最后再挤入满满的润滑液充分润泽。
当然,修剪耻毛乃至化妆、穿着等细节无一不是钜细靡遗,斟酌再三。我画上暱称为「奶茶色」的红色系唇膏、搭配珍珠坠饰耳环,试图在我熟悉的娟秀气质风格中,掺入些许性感的气息。
白色及膝裙以及丝质衬衫依旧是我的最爱,即使在那袭膝裙底下、即是赤裸裸地包裹着贞操带以及缸塞的薄透裤袜。
我提着轻便的chlo包包,里头只会装上手机及化妆用品、替换用的丝袜,轻松地穿上那俗称「砲鞋」、如同字面上意义上:全然是用来穿在床上取悦男人的细跟超高跟凉鞋,带上大门迎接今日慢慢的夜晚。
而我没想到的是,晓滢那一席接客的玩笑话,却会在今晚,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