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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1/04/25 01:34 / 2136 / 28
意料之外的幸福婚姻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3:53

(26)
  人群散尽、乐曲止歇,偌大的会场只剩下工作人员安静而忙碌地清扫一地的狼藉。晓滢离开之后,我仍旧愣愣地坐在那空荡荡的新娘休息室。思绪纷纷渺渺、百感交集。
  在这静默的空间,一时半刻应不会有人来打扰吧?我收起僵硬的应酬笑容,茫然地凝望着窗。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能够再躲起来一下下…只要再一下下,那怕是一秒也好,好让即将溃堤的悲伤能够埋葬在心中、至少可以在人前强颜欢笑、至少不会被人发觉声线中的那一丝丝哽咽。
  也许晓滢与哲哥真的不曾离开过,但我的人生有一部分却是再也不会回来了。那是对于曾经幸福的过往的怀念吧?对那我和她的曾经、只拥有彼此的、双宿双栖的爱恋。
  纵然,早在数年之前它早已在我们的婚姻中死去。而直到晓滢终于投入了他人的怀抱,我才确确实实地意识到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自从晓滢像我坦白她与哲哥的关系、日益亲密时,这样的念头就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时浅时深。
  浅的时候总乐观地认为,自己总会在这样的三角关系中占有一席之地,无论我的身分是晓滢的老公、或是哲哥的小三;深得时候却又是终日惶惶,深怕晓滢与哲哥就此双宿双飞,飘然远去。
  而随着我开始使用多种不同的女性贺尔蒙,我的情绪与思维似乎也因此而更加地多愁善感起来。总是在独处的时候总是因为这样的念头泫然欲泣。而今日的婚礼在曲终人散之后,那巨大的失落感,更是让如今身着秀丽裙装、拎着精致的名牌女包的我,心如刀割。
  再过不久,打扫人员应该就会来敲门,并清空这一切残骸吧?
  我无助地祈求神明,再让我独处一下下、让透着咸咸湿气的呼吸再喘一口气,也许就能鼓起勇气、纸老虎般的抬头挺胸,昂首踏出房门。
  「咚咚」
  而命运之神似乎并不想给我这样的幸运,门外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响。我急忙收起紧紧攒在手心的面纸,慌慌张张地打理仪容、平复呼吸。
  「请稍等一下…」
  深吸一口气,尽最大的力气让声音显得若无其事、并让一点儿都不想笑的嘴角再度上扬。
  我起身,然后打开房门。
  「对不起,多占用了一点时间?啊!?」
  与我的视线对上的温柔眸子,不可能会属于善后的工作人员:那一身英风飒飒、眼神柔和地站在门口的,却是仲翔。
  「还好吗?」
  「嗯?」
  他的眼里处处透着真挚的关心。我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想让他看见脸上的憔悴与伤感。
  「我送你回家吧?」
  「…」
  静默了半秒,我暗自地吸了一口气,像个大人般抬头挺胸。
  「嗯嗯,谢谢」
  诚然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充满慈悲的体贴,虽然还不知道该作何心情面对,却也知道此时身为一个成熟懂事的女人,应该适度地接纳对方的好意。纵然口是心非、纵然一秒之前还痛不欲生,却总是能够在人前得体而不失态。
  身为女人,好难好难。
  ***********************************坐在仲翔他那造型方正、貌不惊人却又所费不赀的宽敞的豪华野车中,车子疾驰在山路上向着山腰上的住处而去。夜晚的山路上车辆零星,对应着偌大的车厢,空气静默地让人有些尴尬。
  「仲翔,那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走?」
  「嗯?因为谢客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出来,本来就想说结束之后约你去哪走走,所以就留下来了」仲翔的语气说得云淡风轻,却隐含着若有似无的某种意味。
  「因为,我和晓滢在休息室里待了一下?」
  「我知道,我从阿哲那过来的时候有遇到她,眼眶红通通的?」「嗯嗯?」想像着晓滢掩门离去的背影,好不容易平复的眼睛又开始有些湿润。
  「好尴尬喔?哈哈?听点音乐好吗?」
  我试图转移话题,伸手打开收音机车上那顶级的扬声器中,传来熟悉的旋律与DJ柔和磁性的嗓音。
  我听过这首歌,那是属于我们那个年代的歌:你是好人,也是个坏人对我坦承,只为了朝他狂奔不能放任,所以放了这点痛我还能忍我是好人,也是个坏人分得够狠,你才有借口转身宁愿爱,一点不剩也不忍,看恋人爱成路人「是啊?真不忍、看你变成路人?」
  我的眼泪奔腾,脆弱易碎的伪装如同风中飞絮,回忆一幕幕地涌上心头,化成一颗颗的斗大的泪珠从眼眶溃堤。
  心里虽然知道在别人面前崩溃很失礼,而哭花了的妆或许也可能会因此弄脏他的爱车。但那情绪却是汹涌到无法遏抑。
  还君明珠双泪垂,今日之后,我和晓滢不再是结发夫妻。过去的自己、已然恍如隔世。
  爱恨嗔痴、半世姻缘,都随之灰飞烟灭。
  没有愤怒、憎恨、怨怼,我只能放声嚎啕,任由泪水湿透仅有的一张面纸、任由斗大的泪珠晕花了妆。
  眼泪一旦找到出口,便是滔滔而不能自己:晓滢头也不回的走了,而深埋在心中的、那随着着阉割而死去的林颖杰,也永远不会再出现了。
  等我回过神来时,仲翔已然将车停在路肩,解开安全带将我紧紧地搂进怀里。我无力、也无法抵抗。此时此刻,他胸怀的温度如同冬日的花火,竟是如此地令人安心。
  「没事了?没事了?」
  他的大手紧紧地将我削瘦的双肩环抱,任由我在他的胸膛恣意地呜咽着。既不轻率地询问原由、更不自作主张地说些哄骗的赘语,只是静静地陪伴着、等待着我好好梳理纷乱的情绪。
  「仲翔,对不起,弄脏你的衣服了?我想我还是?」「依洁,我喜欢你」不待我说完,仲翔早一步打断我的话。虽然早有预感,在听到的那一瞬间我的内心依旧揪了一下。
  也许对于一个普通女孩来说,被这样的男人告白必然是莫大的幸运吧?
  然而,我毕竟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种女人,而这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他来说,未免也太过残酷,这一点都不公平。
  看着他洁白衬衫上片片的泪痕,我决心对他坦白。虽然事实很残酷,但最好还是在事情还未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将它画上句点。
  「仲翔,谢谢你说你欣赏我?可是我想要跟你说?」我顿了顿,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我其实?是一个做过性别手术的第三性?并不是一个天然的女人?」我的声音越说越小,甚至不敢对上他的眼。
  「而且,我还是个被哲哥调教的女人?跟很多人?」自己看上的女人竟然是个变性的人妖,而且还是被调教过的残花败柳,这对男人的打击会有多大?也许,以后压根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了吧?
  会不会干脆就这样把我丢在路边,开车扬长而去呢?
  「没关系的,我都知道」
  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仲翔的回答却是出乎我预料之外。
  「呃?你??你是说?」
  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捧起我的脸对上我的眼,语气依旧温柔而坚定。
  「你们和哲哥的事,我都知道的?」
  「可是、我?」
  我欲开口辩解,却被仲翔食指封住了唇。只见他有些狡黠地对我眨眨眼睛。
  「更何况,哲哥说他不反对我追求你,完全尊重你的意愿?因此,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看看呢?」「??讨厌,你们都串通起来欺负人?」
  醒悟到原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方才的担忧全是杞人忧天,自己竟还担心会被丢在空无一人的路边,一想到这里竟觉得有些啼笑皆非,觉得自己像个笨蛋似的,只好作势槌了他的手臂一下以示抗议。
  而早先那悲伤的情绪也在这样的气氛下暂时被抛在脑后。
  「那,我可以送你回家了吗?我们在路旁闪灯停车好久了,再待下去警察会来关心罗!」「嗯嗯?」
  我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早一步在另一间浴室洗好澡的仲翔正半躺在床上玩着手机,见我走出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齁?不要一直看啦?很不好意思呐?」
  即使是一个真正的女生,我在世俗的眼光来看,早就已经是个沾风染尘、人尽可夫的婊子了。但在他的面前,我却没由来地害羞起来,深怕被他看穿内心百转千回的复杂情绪。
  「对不起?但是依洁你真的很美呢!像出水芙蓉?」「嗳哟?别看了?越说越离谱?连芙蓉都出来了?」虽然口中说离谱,心中却是不由得为着仲翔的甜言蜜语感到喜不自胜。任由他起身牵起我的手坐上床褥,自然而然地在他有力的臂弯中躺下,结实有力的大手抚过我的脸颊、鬓发,然后凑过头吻上我的唇。
  「嗯????」
  他的唇毫不迟疑,不轻不重地贴着我的唇;却也非常温柔,轻触着、需索着像似等待着我的回应。
  终于,我放下了心中那最后一点无意义的矜持,口唇微张,下一秒便是两人浓情密意的唇舌交缠。
  这是我第一次与男人接吻,出乎意料的就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与排斥。而是自然而然地、沉浸在欢愉与喜悦的情境中。
  先前即使与哲哥欢好,而后更是在其授意之下接客无数,却不曾如与现今这样,如同情侣般地口舌纠缠着、交叠着。那些贵为恩客的男宾们追求的是帝王般地、高高在上的享乐;欣赏的,是我如同低贱的奴仆般卑躬屈膝地在他们的胯下哀婉求饶、满足于征服与性爱的双重悦乐。
  而眼前的仲翔却是重视着我的感受、聆听着我的意愿,那种处处受到呵护的氛围,确确实实地勾起了我心中那种、小鹿乱撞般的悸动。那是至今不曾有过的、被爱着的感动。
  任由仲翔轻轻掀开了身上的大浴巾,我那包覆在纯白蕾丝内衣裤之下的身体,终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毕竟我们都不是青涩少年少女了,在邀请他进门的那一刻起,其实俩人都很清楚今晚即将会发生的故事。也因此,在洗浴的当下我早已做好了准备,用冲洗器将直肠清洁干净,并仔细地涂上了水性的润滑油,最后更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纯白蕾丝内衣裤。最后,也一如期望地,让帮我褪去浴巾的仲翔看得两眼发直。
  「依依,你的胸部好美?你知道吗?这样的胸部有个可爱的名字,叫做泡芙乳喔?」很快地,我的胸罩带扣被迅速解开,徒然地挂在胸前,正当我试图反驳仲翔他那充满「创意」的形容时,他的唇很快地吻上了我的右乳,紧接着更是口唇并用地舔弄起来。
  「哪有阿?你乱讲?男生不都喜欢大胸部?啊——嗯?」酥麻的电流从乳尖快速地扩散开来,我自然而然地挺起双乳,迎接更多更多温柔而热情的爱抚。
  我的C罩杯乳房在女性中并不算雄伟,但因为药剂而「再次发育」的乳晕却是偏大的,点缀在坚挺如同蜜桃的乳房上,确实如同一颗饱满多汁的泡芙一样。在被快感晕染地两颊发热之余,我不禁佩服起男人的想像力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已也曾经是男生的事实。
  被仲翔高超的爱抚技巧弄得意乱情迷的我,不知不觉之间已被他剥去身上最后的布料。在幸福与快感交织之中,他将我轻轻地转身屈膝侧躺,并将我从背后环抱。
  我知道这样的姿势其实并不容易带给男方太多的快感,却是肛交姿势中,最不会带给女方痛楚的体位。而抵在我臀上的那根热烫的男跟,也能感受到他早已体贴的裹上一层又一层的润滑油。对于他这样无微不至的温柔体贴,不由得又是一阵感动。
  「仲翔,你?不要戴套吗?我怕很脏呐」
  「没关系的!因为是你呀?我不想隔着一层塑胶膜去感受你?」惊觉他并没有如同他人般、戴上保险套,而他却是更加温柔地一边吻着我的耳根、一边轻声说着让然完全放弃抵抗的甜言蜜语。
  我感觉到仲翔巨大的肉棒缓缓地撑开我的肛门,一点一点地向前挺进。
  「啊?好大?」
  「还好吗?依依」
  「嗯嗯?没关系?慢慢的就可以?噢?仲翔你的好大?」虽然在哲哥的调教之下,早已不知有多少肉棒进出过我的肛门,并让我成为一个千人骑、万人插的卖淫荡妇。但在仲翔面前却是难掩紧张,我努力地深呼吸放松身体,让仲翔可以顺利地挺进。
  热烫而壮硕的男根缓慢地前进,我能清楚感觉我的直肠正一寸一寸地包覆着这个男人的象征。饱满的充实感从肛门口一路延伸,更使得我那小巧的「阴蒂」也跟着被挤出了不少爱液。
  最后,我的肛门终于完全包复住了他坚硬的分身。一股巨大的充实感充斥着我的下体,仲翔的下腹抵在我的臀肉上,由后方深情款款拥抱着我。
  「呜呜…」
  此刻的我双腿屈膝被从后方环抱,仲翔那非常有男子气概的粗大肉棒撑开了肛门的括约肌,停留在我的直肠内。那被呵护着的幸福氛围不知怎么的,却让我有些鼻酸。
  「会不会痛?依依,不舒服的话我把它退出去?」查觉到我那一声细不可闻的啜泣,仲翔竟有些慌张。
  「不是的?仲翔你的肉棒好大好温暖,把我的里面塞得满满的?」那温柔竟是如此的诚挚,多少男人能在性交时,还愿意如此呵护女伴,深怕自己的兽欲弄痛了对方?尤其是像我这样的非天然女子,肛门性交天生少了爱液的润滑,极易受到男根的伤害。感动之余,却又让我更加意识到自身的卑微。
  「仲翔…我跟你说…我在这里…跟很多人做过…不是被迫的那一种…我是自愿的、当哲哥的公关女」「没关系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的?我不会在乎那个」环绕着我的手搂得更紧了「爱了就是爱了,无关乎你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身体?」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一种莫名地幸福感完全地征服了我:即使只是一晚温存也好,只是骗炮的虚假谎言也好,此刻我只想要当他的女人?想要对他百依百顺?想要被他拥有?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他的手,而他也立即地回报以更加坚定的拥抱。
  「依依?你现在的样子好美?我想要你?」
  「嗯?翔,都给你?我是你的?」
  仲翔抱着我,缓缓地动起来。巨大的龟头不断刮弄着我的肉壁,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伴随着温暖的氛围不断涌现,缓慢而确实地在我体内累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烫,而乳房更是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晃动着,带给我更强烈的、身为女人的自信感。
  「?翔,干我,拜托?」
  「依依,你真的好美?这样动可以吗?会不会不舒服?」「啊啊?仲祥?你的?太厉害了呀?下面?被填的满满的?很舒服??啊啊?」放心下来的仲翔开始慢慢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更用手指继续爱抚着我的双乳。充斥全身的快感让我的矜持一点一滴的消散,早已被调教得熟捻于取悦男人的我的身体,自动自发地往后反勾住仲翔的小腿,摩挲着取悦着他。
  「依依,你的屁股夹得好紧,好喜欢在你体内的感觉」「啊啊?翔?好烫、好棒喔?我也好舒服?你好厉害?」酥麻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我那被哲哥称为极品杰作的美乳及肛门深处不断地侵蚀着我的理性,随着仲翔更加卖力的进出也让我口中吐露的话语更加放荡。
  「用力干我,拜托你?人家被你干得好舒服好爽喔?啊啊?噢、噢?」不满足于有限的抽插姿势,仲翔扶着我起身换了姿势,让我半跪半趴着扶着床沿从背后干我,后背式的体位,让我的小阴茎连同那睾丸摘除后紧缩的阴囊,挂在我下腹部光洁白皙的肌肤上,随着一下一下的冲刺羞耻地晃荡着。
  与我那小小的肉条形成强烈的对比,仲翔他粗大雄伟的肉棒一下一下地突入我的直肠深处,带来一波接一波酸胀而愉悦的快感。
  「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因为我?有?那个??」「完全不会呢!我反而觉得它在你身上?很性感?」仲翔说着,右手滑落至我的胯下,包复住我的小肉棒,缓缓地搓揉着。强烈的快感激得我全身一阵颤抖。
  他是真的不在乎我原来的生理性别,而是把我当成一个正常的「人」去爱。
  我温顺的跪着,让仲翔从背后环抱着我,像是个小女人般被仲翔搂在怀里,其实让我非常得感动,感受他的体温、他保护着我。
  我转头看向一旁的落地镜,镜中一丝不挂的我,双手发软的扶在床缘,翘高着浑圆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插入,修长美腿的中间,一条小小的肉棒在男人的大手中被恣意地玩弄着、溢出了丝丝透明的爱液。
  我看着镜中那个熟悉的女孩,而那女孩也注视着我。那画面说不出的淫乱,却又是那么美丽。在哲哥胯下的晓滢,一定也是如此吧?
  原来,和喜欢的人相爱是这么幸福的事。那是一种,完完整整地想献身给他、臣服于他的念头。也许,我和她的婚姻一开始就是残缺的。
  平淡、稳定、习惯,这些都是优点,然而,这些都不是爱。
  「依依?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会好好呵护你的?」「你不在乎吗?我?不是个真正的女人?而且我?被很多人上过呐?」仲翔拔出肉棒,分开我的双腿面对着面再度插入。近距离看着他,越发可以感受到眼前男人的告白,是那样的诚心诚意。
  「我只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女人,你过去是什么样子我都可以接纳,你未来想成为什么样子我都愿意支持你?」「啊啊?仲翔?好的?我愿意?呜呜?好舒服喔?你好厉害?」得到我的首肯之后,仲翔开始在我体内加速的冲刺。肉棒搅动直肠带来的酸胀感,混和着异样的快感、充实的满足感、以及龟头不时触动着我的体内某一点,带来的麻痒感觉,让我的快感不断地累积。
  我的双腿被仲翔架得老高,每一下顶入都是齐根而入,强烈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地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双乳,而他的手更是再度占领了我的「阴蒂」。
  我浑身发软,直肠及肉棒都在仲翔的掌控之下,也只能娇喘着承受他一波接一波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依依?我要射了?射在里面可以吗?」
  一抬头就看见他深情款款的眼眸,前后的快感让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眼中只剩下那望着我的炽热眼神。
  「啊?啊??好的?都给你?啊啊?」
  仲祥低下头双唇印上了我的嘴,很自然地我搂住他的脖子让整个上半身毫无缝隙地贴着他,忽然脑中白光一闪,我彷佛被抛向了虚无的空中。
  「啊、啊、啊啊?去了!去了?翔?」
  我打了好几个个哆嗦,全身猛然颤抖,强烈的快感从发麻的下体如同狂潮般袭卷全身。精液从我那小巧玲珑的肉棒里、如同女人失禁泄身般,汩汩地流淌了出来。
  而此刻仲翔也不再怜香惜玉,大力的在我体内冲刺,麻痹似的快感让我绷紧了脚趾,最后将他粗长的阴茎深深的挺入我的直肠里。我彷佛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下腹深处爆发,滚烫的精液完完全全地被注射到我的体内。
  那一瞬间,我的身心都成为了仲翔的女人。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4:16

(27)
  远在非洲东南方的旅游胜地赛席尔群岛上,成排白色的独立木屋VILLA与蓝色天空和碧绿色的海水,相互映照着缓慢而优闲的度假气息。这里曾经是凯特王妃的蜜月之地,也是众多超级富豪度假的天堂之地。
  哲哥租下了整个海滩与宿房,作为我和依洁蜜月的地点。如今,我和她并肩坐在其中一间,作为临时新娘休息室的木屋里,为身上的衣妆做最后的修饰。
  仔细端详半晌,确定自己完美无瑕之后,我们很有默契的将视线从各自的梳妆镜上移开,相视而笑。桌边两束同样清艳的洁白新娘捧花,完美地衬托着两张绝美的容颜,一切的一切,不言而喻。
  此刻的我已经怀胎六月、进入妊娠的安定期了。也因为如此,才得以和依洁一同共享这次的蜜月假期。
  自从仲翔那天向依洁告白之后,俩人的关系以非常快的速度进展,迄今已经论及婚嫁。虽然并未正式办理婚宴明媒正娶,但决心坚定的俩人早已赶在出国之前携手到户政事务所登记结婚。
  考量到依洁的身份以及他家庭的关系,如何在不起波澜的状况下让仲翔的家族成员没有见缝插针的机会,则有待仲翔进一步运筹帷幄。但至少,仲翔的父母已然和依洁见面吃过饭,并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而今日的私人派对,除了哲哥与仲翔之外,还邀集了几位我俩近几年的人生息息相关的人们:包含陈医生与丽馨、琬婷、小林与亦强、阿伟等共同见证与祝贺。
  当然,这样的派对无非是充满背德与荒淫肉欲的人间伊甸。而今夕我俩的穿着打扮便是为着这盛筵而准备:我那因为怀孕而又成长了一个罩杯的乳房,以一件花纹繁复华丽的纯白刺绣蕾丝胸托妆点;左右两只乳环上各自悬挂着的,是前后两任丈夫、也就是阿杰与哲哥曾经套在我指上的婚戒,如今则是随着汹涌的乳浪摇曳着、晃动着,牵引着乳头上一波波的快感。
  而高高隆起起、光洁圆滑的孕肚,则以一条特别订制的蕾丝托腹带衬托并固定;无毛的下身则照例一丝不挂,仅仅搭配对于腿部压力较低的低跟新娘鞋与相衬的白色刺绣丝袜。
  而最受人注目之处,则是在于我下体上那如同两瓣小小蝶翅的阴唇,如今已镶上了两只精美的白金环饰。不仅如此,环上更是挂上了两个小巧可爱的银铃,每当腿幅稍大,铃铛的重量便轻轻拉扯着敏感湿润的阴唇,进而让发出清脆的声响,同时也让我的股间时时刻刻都处在黏腻燥热的发情状态。
  而依洁身上的穿着,比起我的打扮抑是不遑多让:代表新娘的纯白色调构成了包覆在她上身的露乳马甲,衬托着她小巧而浑圆、却艳色兼具的极品乳首。
  马甲下缘是同样纯白的开裆内裤与吊带,连接白色蕾丝丝袜的袜头,以及同样白色蕾丝刺绣、直到手臂上、的长手套。
  脚上套着12公分的细跟高跟鞋,让她的身材又更高挑了一些,宛如超模的身形让她站在180多公分的仲翔旁边,几乎可以和他比肩。
  相对于我以白金色为主的体饰与首饰,依洁的胸前系上了一条极细的镶叶纯金乳链。为了凸显她那脱俗与风尘共融的气质,更是在盘成发髻的头上戴上了宛如公主的头冠,对照一身的纯金花饰与耳际的坠饰,自成一股圣洁而浪荡的气质。
  由于依洁并没有如同我一般穿环,金链的重量全靠夹在乳首的乳夹固定,看着闪亮的乳夹刚夹上她性感的乳头时,皱着眉头忍受着刺激的模样,不禁让人又爱又怜。
  而她那因为女性贺尔蒙与丰富的性爱而日益敏感的肉棒,则是用白色缎带做了蝴蝶结装饰,一方面使它不会在走路时过度晃动,另一方面也能与我下身的阴唇环与相映搭配。
  而这一切当然不是为了再一次的婚礼举办派对,而是为了我们各自的另一半的、形而上的「认主仪式」而准备。而与会者,都是这三年多来,与我们关系密切的人们,在最后的最后,共同见证这一切的完成。
  看着身边穿着马甲、镶着金链、楚楚动人的依洁,我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啊啊?亲爱的?你今天好性感喔?」
  「唔唔?晓莹?你的阴唇环也好漂亮?是哲哥要你弄的吗?」「嗯嗯?是我自己想穿的?哲哥也说很好看?但是下面会常常因为摩擦变得很湿?很想要?嗯啊?」依洁的纤纤玉指滑过我赤裸着下身的环,蓄积在下腹的欲望马上就有了强烈的反应。而我也不甘示弱地爱抚起她胸前的那对乳链。
  「嗯啊啊?滢?停一下?嗯?时间、快开始了?会来不及的?」依洁的双颊胧上一层情欲的薄红,一边闪躲着一边软语求饶,那含羞待放的神色连身为女人的我都觉得十分动心。
  在哲哥与我结婚之后,仲翔与依洁亦很快地开始正式交往。身为英俊多金的富二代,仲翔坦言就是爱上了依洁那种有点怯生生、温婉柔和却又情不自禁淫荡的气质。更何况,他所具备的学霸经历、实务背景更是将一班花瓶俗女狠甩了岂止十万八千里。
  在两人的关系快速地进展、甚至开始认真地考虑婚嫁之后,依洁便辞去了公司的工作,一方面是为了往后相夫教子的人生预做准备;另一方面,却是在仲翔的首肯之下,打工性质的、在哲哥与仲翔两人共同的友人蔡董所开设的酒店上班。
  在那私人经营、仅专门为了熟识的顶级客户所准备的会所。除了陪酒谈心之外,当然少不了各式荒淫的性爱服务。依洁在那边名义上继续着所谓的「性爱公关」的工作,而实际上,他所接触的客人范围却是大大的缩小,仅限于仲翔与哲哥之间,最私密的朋友圈。
  为的,当然是进一步开发她那日益淫荡的身体。
  无独有偶,丽馨和她的女儿婉婷也都是那里的红牌陪侍。而借由这一个机会,琬婷也为了参与过往参与设计偷拍一事向依洁道歉,甚至还煞有其事地办了一个「奉茶仪式」,而如今人生已然脱胎换骨的依洁,早已对过往之事毫不介怀,欣然接受琬婷的赔罪。
  我自己则是在正职的集团副总工作之外,持续经营着成人直播频道。而我的部门员工:益强,则是在哲哥的授意之下成为我在频道上的调教主。
  在婚礼的轮奸活动之后,益强安排的第一个直播调教,便是对着验孕棒排尿,原本便是女性极为私密的排泄行为,如今却是被迫摊在镜头与灯光之下;除此之外,更必须强忍着羞耻将验孕棒沾上自己的尿液、并在数分钟之后将结果呈现在众多陌生网友的视线之下。
  原本只是参与性爱活动的下属,如今一跃成为我在直播中对其言听计从的主人,依着命令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各种耻度大开的表演。
  看着萤幕上行径比起最低级的娼妓还不如的自己,昔日干练俐落的女强人形象荡然无存,而这样堕落感却又往往让我在接踵而至的羞辱、赞美与充满情欲的评论中达到无上快美的高潮。
  于是,我那对硕大而性感的巨乳、淫糜而无毛的性器,乃至用以排泄的肛门,都随着益强的恣意的玩弄、翻搅,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众人的眼中。而确认怀孕的那天亦然,我在益强的命令之下拿着那只两条线的验孕棒在镜头前开腿自慰、喷出的爱液甚至模糊了整个镜头。
  从确认怀孕的时间推算,我的受孕日期就是在于婚礼前后,也自然无法从那几天在我体内中出的数十人中,确认肚中小生命的生父了。
  而自从怀孕初期开始,依洁便陪着我往返医院产检、一起购物挑选孕妇、婴儿用品。
  面对着孕期早期的不适、以及初为人母的诸般惶恐,除了哲哥的支持与鼓励之外,即便有着丽馨她身为过来人的鼓励与分享经验,然而依洁的陪伴更是带给我莫大的宽慰。
  我和丽馨的关系,无疑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而此刻依洁与我的关系,则更像是一对若即若离、同性的情侣。而眼见着依洁与仲翔的交往日益稳固,我也不禁替她感到开心。相对的,得知我怀孕且打算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依洁亦是表现得比谁都还要关心。
  我们除了了解彼此,更是在性爱上毫无芥蒂。而往后的人生,必然也是常人难以想像的荒淫与败德吧?只是个中的幸福,也只有当事人的我们才能理解的。
  思绪回到眼前绝美的俪人身上,我挽起她的手往门外走去。乳首与下体的重量带来的快感让我俩的步履有些蹒跚,而晶莹的爱液却是不争气地从我的膣穴与她的「阴蒂」上连绵地涌出。
  「啊?好羞耻?」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我们跪趴VILLA庭园中,用以举办派对的长桌前。
  眼前端正摆着的,是早先我俩共同讨论、各自写下的誓词,也就是我们认主的契约书。目光所及,那堪称伤风败俗的赤裸告白,不禁让人面红耳赤起来。
  在我两身后的,是根据派对上抽签选出的结果,由小林与阿伟幸运获得这样的权利:在我强忍着巨大的羞耻感朗诵着自己写下的誓词之际,阿伟从后方插入我的阴道,配合着断断续续的语调侵犯着我。
  「我,严晓莹?啊啊?身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肉穴、唔唔?嗯?口穴?还有屁穴?的都被调教开发破鞋、贱货?噢?好深?顶到了?啊啊?噢、噢??」也许是带着某种嫉妒的意味,抑或是向众人炫耀着他那年轻而不知疲倦的肉体,阿伟抽插的力量一波胜过一波:「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每一下都顶得我的身体往前倾倒,却又被他强壮的手牢牢地固定在桌前,大量的爱液从交合处满溢、并从腿间滑落,「啊啊、啊?我?天生就是?啊、阿?胸大无脑的淫娃荡妇,从今以后?」「我愿意?把自己身体的支配权、交给主人吴明哲,永远当老公主人的精液便器??啊啊啊噢??」在我被阿伟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之际,身旁的依洁则是被小林长驱直入,比起我的浪荡显得腼腆而娇羞:「唔?我,林依洁,嗯嗯?啊?是个闷骚的变性人妖??啊啊?从今以后,嗯?我愿意认李仲翔为主人,承蒙主人不嫌弃、可以让我成为他所的淫荡性奴??啊啊?」在身后男人的活塞运动中,我俩忍受着身心双重的羞耻与快感,艰难地在各自的丈夫面前念完誓词。紧接着,两个男人各自把系着牵绳的项圈套上我俩的脖子,而我们则是在各自的主人搀扶之下,挺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将手中的婚戒各自套上了男人的左手无名指,象征认主仪式的完成。
  以正常人的社会观感来看,眼前的情境显得超乎现实而光怪离,方才在认主仪式中双双被中出内射的我们,如今双双被牵绳系着,猫步爬行回屋内的绒毯上。
  而与会的男士们无一不是西装笔挺、衣冠楚楚。对比于我俩身上那与其说是衣不蔽体、更适切地说是用来衬托身材与性器官的衣料,那颈项上挂着名牌的项圈却是显得如此理所当然。
  受到牵绳者手中教鞭的「纠正」,我们不约而同性感地扭动着屁股漫步爬行,让肛门中的尾巴肛塞如同讨主人欢心的母狗般左右摆动。
  只是,此时我俩的主人仍然与其他的男客一同,舒适闲散地坐卧在房间各处的座位上,继续欣赏着灯光聚焦之下宛如艺术作品的我们。没有震耳欲聋的市侩音乐、没有矫揉造作的糜糜之音,只有轻柔悠扬的蓝调搭配着两只母畜充满欲情的吐息。
  而手持教鞭在我俩身旁代行主人的命令的,却是身着漆黑皮装马甲与过膝长靴的丽馨与琬婷。两人高贵雍容的姿态,搭配身上冷艳的装束丝毫没有任何违和之感。
  「啪!」
  「啊!」
  「贱货,屁股抬高一点!」
  「好的?」
  「啪!」
  「要恭敬回答主人,今天你们两位的身分,是在座所有人的女奴,别忘了身为女奴该有的礼仪。」「是…是的,主人」
  随着冰冷的两字「贱货」,丽馨手上的教鞭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臀肉上,言谈之间没有了以往那种温柔的气质。臀肉上传来的刺痛与钻入耳中的轻蔑,我感觉自己的膣穴一阵潮热,快感的潮水驱使着我自动自发地依照她的命令,尽力地抬高臀部,屈辱地向众人展示自己受到鞭苔的臀肉、肛肉中的绒毛尾巴,以及那被淫水润泽地光亮、随着颤抖的臀部摇出清脆声响的铃铛。
  而我身旁、同样四肢着地的依洁更是面红耳赤、羞耻得抬不起头来:曾经身为她的属下、在办公室中唯唯诺诺遵守自己各种工作指示的琬婷,如今竟是反客为主,遛狗似地拉着自己的牵绳。
  而自己不仅不再是那个身着西装皮鞋、谈笑意气风发的上司,更是堕落成为穿着性感淫荡的露乳马甲、脚上套着性感高跟鞋,匍匐着任由自己胸前的乳链与股间的小阴茎在人前晃荡的人妖女奴。
  「呵呵?依洁姐姐?你的胸部?真的好美喔?人又漂亮?啧啧?难怪仲翔哥哥那么喜欢你?」「我们虽然在同一间酒店上班,平常看你羞怯怯的样子,没想到你是这种恬不知耻的淫娃荡妇呀?」「呜呜?别说了?好丢脸?」
  「啪!」
  「啊!」
  「嘻嘻?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趴下来,用舌头清洁妹妹的鞋」「呜呜?」「真是假掰的婊子姐姐?你舔得很好呀?看来当母狗当得很有心得呢!你能不能告诉我,在你胯下晃来晃去那个小东西是什么呀?」「呜呜?是、是我的?肉?阴蒂??」「嘻嘻?依洁姐姐,你也知道你那只小蚯蚓不能叫「肉棒」呀?果然是很有自知之明呢!」「唔啊?嗯啊??」
  「啧啧?胸部的手感也好好喔!搭配这个链子真是太可爱了,真想一直欺负它,你说是不是呢?鸡巴残废的人妖姐姐!」「啊啊?是的?」
  「那么,叫声主人来听听?」
  「啊啊?琬婷?主人」
  「乖母狗」
  在琬婷持续地言语羞辱调教之中,丽馨熟练地将我的手被丽馨捆缚在背后,然后再绕至胸部上下缘、肩胛骨的部位将乳房一并捆缚。更要求我匍匐并抬高臀部,挺出湿淋淋的私处。
  首先是小林和益强两个死党连袂上场,在双手被固定之下,俩人开始合力爱抚我的全身,脸颊耳垂、双乳、私处乃至高高鼓起的孕肚,无不巨细弥遗的触摸、挑逗。
  多次参与我的轮奸派对,对于我的身体敏感带了若指掌的两人,很快地将我摆弄得意乱情迷。小林很快地抓准时机扶着我的腰部,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就滑进了我的阴道内。
  「啊?」
  我忍不住高呼出声,阴道内的充实感瞬间就让我冲上了快感的云端,怀孕前期的禁制所累积的性欲,此时一股脑地喷涌而出。而我仅存的矜持与羞耻也随着欲望的解放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干我?拜托,人家是主人们的精液厕所、鸡巴套子?把滢奴的贱穴操烂掉也没关系?」「晓滢姐?都是董娘了还是一样这么犯贱呀?真是欠干的婊子!」「啊、啊、啊、啊?好爽喔?一下子就要被干到高潮了?」「啪!」一旁的丽馨冷不防地一鞭打在我的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刺激得我全身一颤,阴道的快感却是加倍的被放大,更多的爱液随着小林的肉棒被带出喷洒在我的大腿上。一旁的益强则是在帮忙稳住重心、确保我的安全之虞,也同时伸手玩弄我那对硕大的巨乳。
  「贱货,都怀孕了还是一样下贱,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都不知道吧?」「啊?是的,我是贱货?贱到肚子被谁干大的都不知道?太多人上过我了?啊啊?
  天哪,要疯掉了?啊、啊、啊??」
  在我被三人玩弄得语无伦次之际,依洁也被带来我的身边,却是在琬婷的命令之下舔弄着她的阴部。
  「依洁姊姊?人家的百人斩小穴好吃吗?姊姊这么骚,一定很快就会跟人家一样「阅屌无数」喔?」女王架式十足的琬婷,调教起依洁来驾轻就熟。在命令依洁为她口交之余,也示意蔡董提枪上马,握着依洁她那白皙浑圆的美臀从后方插入。
  对照着两群人像是比赛一般,将我和依洁并排在床缘,修长的美腿大V字型的分开,匐床翘臀以手就床,让两位男主以后背位的方式比肩干着。
  我凑过头去、而琬婷示意着要依洁转过头来,我们俩再次的亲吻着,舌头在彼此的口腔内打转。那种比亲生姊妹还亲密、两人共有着某种幸福的感觉,也许只有共享床第、共享恋人的人才能懂吧?
  此时的琬婷趁势走到一旁的仲翔处,与稚嫩而清纯的脸蛋不同,她以极为熟练而豪放的动作跨上沙发,只手握住高耸的肉棒,当着依洁的面岔开双腿缓缓地坐入。
  「喔?好棒?依洁姐姐,你老公的鸡巴好硬好大?看好喔?人家的骚穴穴把它包得紧紧的呢!」在蔡董怒涛般的活塞运动之下丢盔弃甲的依洁不仅没有任何醋意,平时的拘谨羞赧更是完全荡然无存。那一双足以勾人魂魄的媚眼、水汪汪地直望着正让琬婷跨坐在身上驰骋的仲翔。
  「啊啊?老公?依依是不是很贱?依依在老公面前被蔡爸爸的大鸡巴干?哦、喔?」「喔?被塞得满满的?老公、老公!人家的屁眼,被撑得好开、肚子被大鸡巴塞得满满的?」而依洁吐着浪语的美唇也没有空闲多久,很快的,郑董的肉棒便补上了琬婷所遗留下的空缺,享受着依洁她那柔美多湿的口唇媚肉。
  两相夹击之下,很快的依洁便体力不支,转而躺卧在床上,双腿被抬高折弯,持续地被男人耕耘着肛穴。而一旁丽馨则是饶有兴致地凑过头,用她灵巧的口舌吸吮依洁的肉棒。
  「啊啊?别、别吸这么用力呀?我会尿出来?啊啊?」「啧啧?亲爱的?你的小肉棒好敏感?是不是每天都被仲翔玩呀?」「啊啊?是的?我老公最喜欢一边操我、一边玩我的废物小鸡巴?」「嘻嘻?仲翔哥?你老婆好色喔?你的肉棒变得好硬?嗯嗯?喜欢看你老婆被干喔?」在眼前一片生色刺激之下,我清楚地感觉阴道内小林的肉棒胀得厉害,双臂透过紧紧捆缚的麻绳被他握在手中。如同被驰骋的母畜,我只能挺腰翘臀,迎合着肉棒打桩似的插捣。
  「哦?好棒?主人,滢奴的骚屄夹得您舒服吗?」「很会夹啊?真看不出来是个千人插万人骑的公厕屄呢!」「啊啊?谢谢主人夸奖?」「喔喔?太爽了,要射了?」
  在我卖力的服务之下,益强首先把持不住,忍耐至极限之后便从我的口中拔出肉棒,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的脸对准着那硕大发胀的龟头。我熟练地闭起眼睛、口唇微张以恭迎着男人的雄精,下一秒,白色浓烈的男精像是水枪一般大股大股地喷射出来击打在我的脸上,一滴不漏地直到最后一滴被抹在我的嘴角为止。那喷发精液的量之多甚至在我紧闭的眼窝上形成一滩精液构成的小水漥。
  荒淫的杂交派对就随着夜色无穷无尽的持续着,我俩双双被戴起眼罩、O型的口塞,在众人的谈笑与杯銧交错中,不停的有肉棒进入我们的阴道肛门、口腔。
  在我被「耕耘」得神智恍惚之际,甚至零星听见几句当地口音的英文,而等到我因为阴道有别以往的饱胀感而稍微回过神时,才发现除了既有的男客之外,连同侍者、甚至门卫都加入了轮奸的行列。
  琬婷、丽馨俩人早已衣衫不整地被抱在异国男人们的怀中,大开双腿以容纳众多肉棒的临幸,一边浪叫着一边回应着男人们的亲吻。而在我自己的胯下,那咖啡色的庞然巨物已然在我弥留之际贯穿我的阴道,而肉棒的主人,毫无意外的也是同为工作人员的年轻黑人。
  「啊啊?主人?你看?您的滢奴被黑人的大鸡巴干了?小穴好满喔?」在我正式成为所谓的「国际婊」的当下,哲哥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深情的望着我,让依洁跪在地毯上为他口交。
  黑人那硕大无匹的伟物,每一次进出都好像要把我的膣肉往内挤入、再全盘带出,巨大的刺激让大脑一片空白。而哲哥炽热的眼光无疑是最完美的春药,在他的视线之下,我的神智越来越恍惚,强烈的快感将我带上无边无际的高潮,无止无境「不行了、不行了!老公?他的鸡巴好厉害?喔?要死掉了!」在我身旁的丽馨,亦是沉浸在迷乱而放荡的性爱漩涡之中。一位身材壮硕、蓄着短须的法国男子,在他结实的手臂中宛如小女孩的她,以屈膝抱胸的姿势接受着男人的阴茎。
  「噢、噢!主人…他的鸡巴好大、好会干人家??馨奴又要被干到高潮了??」在男人缓慢而有力的活塞运动中,丽馨回望着自己心爱的主人陈医生,娇嗔着从大腿中间喷洒出了星星点点的淫液。
  咫尺之外的琬婷,娇小玲珑的身躯被一黑一白两位站立的男士夹在中间,白嫩的纤足被架在前方男士的手臂上,宛如被两根巨大肉棒穿刺般前后夹攻。
  表现得与其清纯的外表截然相反的她,不仅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更是主动反手勾着背后男人的颈项,以年轻女孩稚嫩的娃娃嗓音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着。
  直至月落星稀时分,众人逐渐散去。留下的哲哥与仲翔比肩坐着,享受着激情过后的安稳与静谧。
  身为妾室的我们,则是乖巧地跪坐在各自的良人跟前,继续仰头吸吮清洁那让我们欲仙欲死的肉棒。而被调教得烂熟的身体依然止不住欲望,俩人的双手仍旧不安分地玩弄自己的性器。
  末了,依洁挪身依着我,凑上前来亲吻我的唇。四片唇瓣紧贴之后,便忍不住纠缠舌吻,俩个女人身上甜甜的香气之中,更透着彼此口腔中那藏也藏不住的骚味。
  我俩会心一笑,紧紧相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4:53

(28)
  在那异国岛屿的数天,包含我在内的四个女奴,彻底抛弃了温良恭俭等等矜持,心甘情愿地沦为岛上男人们的精液厕所。
  温暖和煦的海岛气候,洋溢着悠闲而慵懒的气氛。不论日间或夜间皆为宜人温度的让我们这四位娉婷窈窕的性奴,被名正言顺地命令穿着各种「尺度大开」的诱人装扮:即使没有一丝不挂,但身上的衣服无一不是为了撩拨男人们的性欲而设计。
  无论是日常的雪纺洋装、各式争奇斗艳的泳衣,到夜间露乳开裆、轻易就能让男人分开双腿长驱直入的薄纱、抑或是编糸交错纵横、陷入肌肤却又更显情色的麻绳织网,更别说那仅仅挂上摇曳生姿的珠链、搭配着绒毛尾巴肛塞的女犬打扮了。
  而我们亦彷佛置身于极乐的天堂一般,满心欢喜地迎接着男人们的临幸。无论是负责接送的船夫也好、平日无所事事、百般聊赖的警卫也好,只要男人们动心起念,我们无不顺从地臻首开腿、让男人将最原始的欲望一滴不剩地灌注到我们的体内。
  即便是身怀六甲的晓滢,也数次挺着光滑的孕肚、让男人拉扯着项圈的牵绳,如同母畜般一次又一次前后夹攻的驰骋中恍惚失神。
  而身为新生「女性」的我,意外地竟没有受到众人的歧视。男人们不仅没有对于我胯下那只仅被作为「阴蒂」功能使用的小阴茎感到不快,在彷佛故事般精彩的过往让众人皆知之后,男人们更是对于我的身体以及与晓滢这样的关系感到兴奋不已。
  有好几次,我被命令开口对着晓滢的下体,舔拭着她那因为激烈地活塞运动而敏感充血的性器,在晓滢忘我的呻吟与男人们的鼓噪声中,让大量腥骚的液体从她的阴道乃至肛门流入我的口中。
  欲情炽热的当下,晓滢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与我两腿交缠,以如同真正的女同性恋「磨豆腐」性爱一般以,让俩人的性器与体液相互交融。直到我俩都被彼此的爱抚搅弄得情欲高涨之时,与我面对面相视的晓滢将矽胶的双头阳具递入我的手心。
  握住那粗大结实、血管栩栩如生的双头龙淫具,那阳具背后代表的意义却是没由来地让我感觉惶恐: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我终于又有机会和自己曾经的美妻交合了。然而,这意味着支配与主动的假阳具对我而言却是那么地陌生而排斥,我甚至记不起那恍若隔世的、身为男性的自己,当初是如何与晓滢结合。
  更别说我老早就习惯、甚至享受于含羞带喜地张腿逢迎、抑或是如母犬般翘臀匍匐,以迎接男人们阳刚而霸道的冲撞。彷佛我天生的本能,便是娇柔顺从地屈就在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而晓滢几乎是立即地从我的眼神中看穿了我的想法,微笑着收回手中的假阴茎,转而先将之置入自己跨下。
  假阴茎的一端在没入晓滢的阴道深处之后,双颊晕红的她温柔地引导我分开双腿,紧接着,便将翘起的另一头缓缓地送入我的直肠。
  「依依?假鸡巴好大塞得好满喔?嗯嗯?我肚子大不方便?你可以动一下吗?」「啊啊?好舒服?啊啊?依依?你好会干喔??」愉悦的感觉充斥在晓滢娇艳绽放的表情中,她顺势后躺以手肘撑着上半身,秾纤合度的美腿面对着我M字大开,殷红淫靡的性器吞吐着巨大的假阴茎,而那如长蛇似的双头阳具的另一端,却是没入我的谷穴深处。
  因为孕肚的关系,晓滢大概无法看见我俩借由同一支阳具相连的模样,在被央求之下努力地扭动着身躯的我,却是对于这艳色无边的淫乱景象一览无遗:假阴茎之上,我那敏感而柔弱的「阴蒂」,此时更是应和着彼此的躯体的律动一下一下的晃动着。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
  不若男人般的旺盛体力,我挺腰扭臀的动作很快地便在气力放尽之下不支瘫倒。取而代之的,是我俩各自的「丈夫」交互在对方「妻子」的背后。
  艳色无边的女女恋一眨眼就转换成为,两对新人旧妇间的换伴性爱:我面对着晓滢背对哲哥跨坐在他的身上,屈膝半坐半站地的承受着来自后方的他插入阴茎。展示体态般的羞耻姿势让身体的每一寸私密的部分,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大小适中、却点缀着极为色情乳晕的美乳,流淌着淫液、随着抽插而上下晃动的粉嫩阴茎,因为空无一物而平坦光洁的阴囊,以及阴囊残迹之下,那被男根强行撑开、正吞吐着粗大肉棒的菊穴。
  而我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则彷佛是一五一十地向众人坦白承认,自己的羞赧持、欲拒还迎只不过是勾引更多男人与自己共赴巫山云雨的手段罢了。
  ㄧ步之外的晓滢,亦是与仲翔面对面,一双巨乳纠缠在他那精壮结实的胸膛上,挺着纤腰细臀忘情地驰骋着。
  在假期结束之后,包括我在内的四个女人和岛上的男人们几乎都有过鱼水之欢,套句丽馨的说词,「即使是连说上一两句话都没有的工作人员,对于我们这几个淫娃荡妇的身体了解程度,可能都比自己的女友/老婆还要清楚。
  而这种亲密而毫无顾忌的性爱飨宴带来的另外一个影响就是,我的性爱经验技巧着实进步了许多。得益于多天来身旁三位「身经百战」的女中豪杰,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对于各种取悦男人的技巧心领神会。晓滢甚至打趣说这简直就是另类的新妻训练,比什么课程都还有效。
  从男人们在使用自己口穴、腟穴因而愉悦地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中,真实体会到自己媚技突飞猛进的我,喜滋滋地将这些学来的技巧一股脑都用在仲翔身上,恨不得能让这个自己今世的「良人」享尽帝王般的待遇。
  中国俗语常说「妻不如妓」,我私自认为那也许是因为,传统的文化熏陶之下让大部分的家妻勤于持家、习于知书达礼而羞于探索性爱、追寻床第之乐。
  试想,如果自己的美妻能够抛弃道德礼教的枷锁,既能内外兼修、端庄而识大体、也能如名妓般妖娆而骚媚入骨的话,哪里还有野花香过家花的机会呢?
  而之所以能有这样的自信,也是源自于哲哥与晓滢在「开放式婚姻」里充当先行者的关系。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四人之间的关系更如同千丝万缕,纠葛羁绊。
  为了祝贺我和仲翔修成正果,回国之后的哲哥与晓滢决定把她肚子里的孩子过继给我们,而他们则是以生父、生母的身份继续从旁给予支持。
  仲翔和我当然十分得开心雀跃,这不但了却了我无法为仲翔生儿育女的遗憾,对这即将出生的小小生命而已,也代表着他将会拥有双倍的父爱与母爱;同时也意味着我们即将跨过血缘的藩篱,成为更紧密而多元的家人。
  这样的关系亦反映在我们彼此的称呼上:除了称呼名字之外,我偶尔还是会不小心脱口称呼晓滢「老婆」,显然地大家对此不但全不介怀,有时更是促狭地借此取笑早已同为人妻的我。
  相较之下晓莹改称呼我为亲爱的、或是直接叫我的新名字:依洁、依依。对于哲哥则是毫无困难地称呼他老公,偶而也会在只有我们几人在场、而气氛也适当的时候,小鸟依人地称呼他为「主人」。
  待产之后的她亦辞去了公司副总的职位,仅保留「特助」的头衔作为未来辅助哲哥的机会。而身为专职家庭主妇的我也能借由照料起居之便和晓滢共同学习如何成为称职的「新手妈妈」。
  而另一方面,在仲翔的首肯之下,我的另一个身份依旧不间断地持续着:这天,冬日下午的阳光依旧灿烂,洒落一地的温暖,时光飞逝,自从刚开始在上班时留起的鲍伯头已经悄悄地及肩。在与设计师讨论之后,我将一头长发烫成微卷,平时做家事便用发圈扎成俐落的马尾。
  流理台上井然有序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食材依序摆放,站在台前的我忍受着羞耻发烫的脸颊,一边动作熟练却带着少许艰难地张罗着我和仲翔的晚餐。
  湘菜除了着名的腊味之外,对于食材的刀工也极为讲究,小时候的我老爱缠着奶奶看她下厨做道地的湖南菜,如今这般手艺竟成为了我取悦丈夫的绝活之一。
  「叮咚——」
  随着大门开启的声音,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丈夫已然走进家门。我心头一阵温暖,赶忙加快脚步完成料理。
  「依依?我回来了!」
  「老公,欢迎回来?上班累不累?啊呀、啊??嗯、」果不其然,见到我一身的装扮,仲翔像个调皮的孩子似的,掀起我的衣领伸手探索布料底下的奥秘。
  「老公?我还在做菜啦?衣服会脏掉?唔唔?啊??」我任由他把我搂在怀里,虽然嘴上娇嗔着抵抗、却也依着他撒娇似地在我的衣物底下上下齐手。
  「宝贝老婆?今天的造型也很美呢!转过来我看看好吗?」「好看吗?」我依着仲翔的要求轻盈地转了一圈,那是一件长版针织外套,将我的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虽然依稀从织布的洞眼可见白皙的肌肤,却完全无法让旁观者瞧见布料底下的秘密。唯一可见的,是那赤红色的皮革项圈牢牢地圈在我白皙的颈项上,连接着同样鲜红、编织讲究的牵绳垂挂在我的胸前。
  「乖宝贝,我等不及了?你好性感喔??」
  「唔?不行啦?要先吃饭?唔唔?身体要健康?才能一直吃我呀??嗯嗯?啊??」「我知道了?好老婆特地准备的,我怎么舍得不吃呢?」「嘻嘻?可以了?主人老公请上坐?让依奴服侍您用餐?」「欸?你不一起吃吗?」「我刚才有先吃过了,女人要维持身材没有办法随心所欲吃美食嘛?而且,现在是服务主人老公的时间噢??」我眨眨眼,慧黠而雀跃地服侍仲翔就坐,在他炽热而充满惊喜的注目下,我缓缓钻入餐桌底下,解开他的裤带将那再熟悉不过的、半睡半醒的男根含入口中。
  「唔唔?嗯——」
  「喔?依依,你的嘴巴好棒?很舒服??」
  「滋噜、滋噜,嗯嗯?嗯嗯?嗯哼?」
  「老公,人家今天在客户那边?被内射了好几次呢??然后就被要求穿这样回来的?唔唔?老公主人?您的大肉棒又更硬了?嗯嗯?依依?喜欢吃您的大鸡巴?唔唔?」「依依,等一下你就穿这样?我们去外面做?好不好?」「讨厌啦?老公想要你老婆的秘密都被别人看光光吗?」口不对心的抱怨,掩盖不了我语气中的娇媚,在仲翔辛勤工作的时候,作为人们眼中的贤内助的我,却是趴在汽车旅馆的床上,让恩客恣意地在我身上驰骋:那是仲翔首肯之下的、我的另一个身份:一个仲翔与哲哥参与其中的性爱圈。圈子中的女人,包含我在内都是各男士们的公妻、性爱玩物,并且象征性的收取男人们的嫖资。
  也就是说,贵妇之外的我的另一个身份,是仲翔所拥有的妓妻。干练贤淑、善解人意之外,他更是对于这样人尽可夫的我倾心不已。相对的,我亦是对于自己在仲翔的羽翼之下得以恣意展现多样的面貌而满心喜悦。
  在他面前,我可以呈现最真实的自己,既是他最知心的密友,也是举止得体的乖巧媳妇,更是娴熟技艺的厨娘;既是气质优雅脱俗的时尚女力,更是他最乖巧听话的奴妾。
  我可以是男人们泄欲的精液便所、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镶着我的名字的项圈让诸多男根在我的体内浇灌欲望;我可以是浓妆艳抹、短裙爆乳的拦路流莺,让嫖客能够以最廉价粗暴的方式在我的腟穴中无套内射。
  只因我知道仲翔最爱的,是我那表里不一的反差美。无论我是什么样貌,都依然是他最深爱的美妻。
  夜晚时分,仲祥的宾士车在河滨公园无人的马路边停下。在他的注目之下,我信步走到车前,强烈的车灯把我的身影照得一览无一遗。
  在逆光之下,我无法看清另一头仲翔的身影,却依然确信着此刻的他全然灌注着我的身躯。如同表演艺术一般,我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欲脱还羞地解开长外套,直至自己那藏在底下的淫荡躯体被一览无遗:高级的白色法式蕾丝内衣,透视着鼓胀着乳晕的双峰,白皙透亮的胸腹之间,层层叠叠地被人写下句句不堪入目的淫秽话语:「肉便器」
  「变态肛交狂」
  「人妖」
  「精液便所」
  视线往下移到下身,在肤色丝袜包覆的翘臀中央,湿滑浓稠的精液,无视于薄纱内裤的阻挡,正一点一点地持续从我的肛门中渗出。而此刻已能完全被包覆在蕾丝中的「小阴蒂」,亦持续敏感地濡湿着。
  「老公?」
  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从车后走至跟前的仲翔,我再度温顺地跪伏在他的脚边。
  这一次,情欲勃发的他迫不及待地拉下拉链,将肿胀的阴茎塞入我的口穴。
  「滋噜、滋噜?嗯嗯?滋噜?主人?人家?嗯嗯?。就穿这套你买给人家的这套内衣呀唔唔?嗯嗯?喊他「老公」、然后跪着帮他口交喔?」「嗯嗯?滋噜、滋噜?就是这样…吸他的肉棒…滋噜、滋噜?嗯嗯?」口中被那股胀而充满欲望的男根填满,我的欲念也不断地被挑拨,随着唇舌规律地吞吐席卷,龟首汁液的腥膻气味也从舌蕾扩散至全脑海。
  我空出双手,仅用自己颈项的力量继续吞吐着阴茎,为的是得以用右手中指由后向前勾着自己的后庭,而另一手则是爱抚着前端的小阴蒂,时压时揉地玩弄着它。
  直到勃起的男根怒张到极点之后,表情温柔而欣喜的仲翔命令我走至车侧,左脚踩地而右脚跨至车门踏板上,半透明的肤色丝袜与沾满恩客气味的内裤褪至脚边,微笑着向他手中的三眼高清镜头示意:「老公?您淫乱老婆的屁穴想要吃您的大鸡巴?」在「猫眼石」指甲彩绘妆点之下更显修长的美指,主动地扒开一丝不挂的臀肉让其中的菊穴绽放。
  「老公?我是妓女?您的妓女老婆白天的时候在汽车旅馆被客人中出了好几次喔??」「老公?快点插进人家肮脏的公共菊穴嘛?您的依依好想要被您插?噢?啊??」肉棒插入肛穴挤压着前列腺的强烈快感,随着仲翔的挺进占领了我的全身上下,齐根而入、并且在深处稍作停留之后,再缓缓拔出时那种由饱胀转而抽离、宛如脱粪排便般的失禁感,瞬间即让我的阴蒂一泄千里。
  「啊啊,顶到好里面去了?」
  「啊啊 好舒服、好舒服,老公?人家被您操得好舒服喔?啊、啊?好大?老公的鸡巴好大?人家是喜欢肛交的变态人妖??最喜欢被干了??」饱胀与排泄失禁感交替刺激着下体,兼之以肚腹深处的敏感部位恰到好处地被龟头刮弄着,彷佛还不满意我的浪荡似的,仲翔有力的臂膀夺取我双手的自由,另一手袭上了跨间柔弱无助的小阴蒂,毫不留情地蹂躏着。
  「啊、啊、啊??噢、噢、噢?啊啊啊?不行了、要不行了呀??」「老公?您的下贱老婆要被您玩到高潮了?」「我可以吗?呜呜 要高潮了 要去了 又要被主人干到流骚水了?」「啊啊啊啊?去、去了呀啊啊啊啊哈?噢噢??」忘却了仍置身于户外的不安感,我在仲翔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中丢盔卸甲,在下体前后都被占据之下泄出滚滚的春水,并且在那泛滥的爱意中被包裹着抛向无边无尽的高潮。
  直至良久之后回神,那被征服、被拥有的喜悦依旧萦绕在心头久久无法自己。不顾自己跨下湿黏的一蹋糊涂的精水与爱液,我满心喜悦地跪坐在仲翔的跟前,以小女人的姿态,用唇舌仔仔细细地清洁他射精后的肉棒。
  「啊啊?能当女人真的是太好了?我以前怎么会这么排斥呢?」望着鼻头下那雄伟阳刚的男根,脑海中依旧回荡着方才被带上天堂的美好,回想起那不知道多久以前、那因为纠结性别而烦恼不已的自己,不尤得喟然感慨。
  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曾经失了名、失了婚,曾经纠结、也曾见心若槁灰。我虽然不再是我,然而我也依然是我。
  迢迢蹊径,水穷柳暗之后,终至开花结果。没有憎恨、也不存在遗憾,如果不是晓滢,我不可能睁眼面对僵死的婚姻;如果不是哲哥,我不可能会发现内信深处那想雌化的欲望。
  走过了从前之后,我终于再次走入了婚姻。不同的是,这次我成为了仲翔的妻子,也同时成为人母。那身为女人、身为母性的幸福是如此地真切。我不由得攒紧他结实坚定的大手,紧握不放。
  能嫁给这样的他,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份,那份温暖,是真真切切属于我的幸福、属于我的岁月静好。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25 01:47:17

(29)
  数盏黄色的灯泡透着柔软的暖意洒落在黑灰色调的房间里,我顶着产后胀奶的巨乳,双腿被麻绳牢牢地并拢捆缚着被放置在一个特制的刑架上,双手亦是被反剪在后,呈现着屈膝跪趴、宛如受刑般的姿势。
  紧绷的黑色皮革马甲以特有的紧迫感束缚着我的腰身,胸前挖空的圆洞恰恰从根部托出了我那圆熟而硕大的乳房,而马甲下缘的吊袜带,连接着长至腿根的高跟长靴。
  裸露在外的乳晕因为泌乳而变大、颜色也变得深沉,先前别在乳首上的环暂时取下。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左一右的两只电动汲乳器,溷在充满欲情的音声之中,发出低低的颤鸣。
  有别于被固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的我的身体,架在我眼前的,却是俗称「砲机」的电动活塞:一只粗大的假阳具随着机械式的前后运动,毫不疲倦地干着我的嘴巴。毫无感情的往复动作,迫使得我只能眼睁睁地任由那肉棒无情地在我的口唇中发出「
沽滋、沽滋」的水声,偶而掺杂着喉头之间苦闷难耐的呻吟。而如此残酷而屈辱的模样,却是房间中男人性欲的催化剂。
  在这间状似牢房、却又处处透露着奢华与背德感的的房间里,男人们如同排队上公厕般,依序在我背后「使用」我那泥泞不堪的腟穴。
  早已不知被送上几次高潮的我全身酸软无力,而充血红肿的腟穴早已不堪精水浇灌,大量湿黏的液体溷合着激烈交媾而产生地泡沫迳自从臀缝之间往外流淌。如此煽情而堕落的景象却又激发男人们更加炽热的兽性,毫不犹豫地继续在我阴道内射精。
  在强烈而不间断的性快感之中,我感觉自己似乎连同灵魂也都爱上了这种任人鱼肉的感觉。尤其,在四肢都被拘束、如同一块淫肉般被「摆放」在刑架之上任由男人纵欲的模样,全都毫无保留地被纪录在一旁的摄影机镜头中。
  眼前墙上的大型高画质萤幕,钜细靡遗地反映着我自己看不到的角度之下、我的口唇、我的阴道被阴茎扩张、被彻底翻搅以至于浆水四溢的模样。
  淫乱的影像与音声的回荡让男人们的性欲高涨地无以复加,无论在此之前男人之间相识与否,此时此刻都因为这个身为「公妻」的我而结交,成为气味最为相投的「婊兄弟」。
  在我无助而甜美的呻吟声中,几个男人不再安于按部就班的等待,七手八脚地撤去了我面前的砲机,改以自己火烫蒸腾的肉棒填满我的口穴。
  而后方的男人们亦是更加不安于室,几名锺爱「采菊」的老手们更是直接分开我的双臀,趁势进入我的菊穴。
  顷刻之间,画面中已是截然不同的肉色淫景。
  肛门性交比起正常的性爱,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习于性道的我对于男根的进入早已没有任何芥蒂,后庭充实饱胀的感觉自然而然地会转化为脑内催淫的春药。
  那种性快感与排泄、扩张兼而有之的变态、荒淫感,更进一步地让我的感官与知觉沉迷其中。再加上口中另一根火烫肉棒的侵犯,仿佛让我置身于被肉棒串刺的淫行之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转眼,男人们已然找到节奏,一前一后地进行着默契十足的游戏:后方的男人将肉棒深深顶入我的身体深处时,也连带地将我的口穴往前方男人的肉根处送,那狂暴的力道迫使得充血发紫的龟头快速地湮入红唇、舌、口腔,最后毫无窒碍地进入咽喉。
  便意与快感充斥着紧促的臀肉与括约肌的同时,被强迫撑开的唇口,依着厚实男根的长驱直入,在无法吞咽却又自动自发地分泌大量唾液之下,却也带给喉头的男根无上的紧迫快感。
  现实上如此蹂躏女体的变态行为,却是对我最为催情的春药,咽喉对于异物的吞咽反应、肛门直肠如脱粪般的不适,诸般的凌辱溷杂着摄人魂魄的快感,恰如其分地证明了高高在上的董娘「严晓滢」,骨子里不过就是个恬不知耻、人尽可夫的香炉、公车。
「噢!噢!插烂我的嘴巴、干我⋯不要停⋯噢⋯屁穴也好舒服⋯」
「噢、噢、我是欠操的婊子,好舒服⋯屁眼被干得好舒服⋯婊子滢的烂穴谁都可以使用⋯」
「啪!啪!啪啪啪⋯⋯」
  男人们抽出肉棒的空挡,不忘戏谑地搧打我的脸颊、屁股,比起微不足道的疼痛,更多的却是被作贱、贬低的屈辱感。
「噢⋯对不起⋯贱婊子滢奴被操得好爽⋯⋯」
「是的,我是贱货⋯⋯被打嘴巴也会有快感⋯⋯天哪⋯⋯我好贱⋯⋯啊啊⋯」
  不断摇晃着而脱落的集乳杯再度引起注意,一旁观战休憩的男人熟练地掌握住乳房根部,如握杯般挤压揉捏,数道乳汁立即从我那鼓涨的乳首喷洒而出。
  男人见状不免又是一阵讪笑鼓噪:「哈哈哈⋯乳汁乱喷欸⋯真是十足贱货⋯」
「奶子都黏煳煳的,谁知道是乳汁还是洨⋯简直比马桶还脏嘛⋯⋯」
  男人们戏谑地用各种不堪的言词羞辱着我,一边继续熟练地挤压乳房,白色的乳汁更是源源不决地从乳孔中飞射而出。
「被这么多屌中出过,确实是比马桶还脏啊⋯⋯马桶好歹可以用一次冲一次水,我们的「便器董娘」可是万年不冲的「旱厕」呢⋯⋯哈哈⋯」
「啊、啊、噢、噢⋯是的⋯婊子滢高高在上的样子都是装的⋯啊啊⋯最喜欢当主人们的精液厕所了⋯」
「啊啊⋯好舒服哦⋯⋯好喜欢当贱货,婊子滢的贱穴全部都好舒服⋯」
  在多次高潮的冲击之下,我几近失神而语无伦次。只是本能地追逐着男根、需索着无穷无尽的快感天堂。
  满足于我那无异于母畜般的姿态,男人们赤身裸体地将我团团围住,下一刻,那些甫在我体内种下无数种子男根,对准我的脸庞喷洒出一道道金黄色的尿水。
  沉浸在那浓烈不堪的腥臊恶臭之中,却是让我陷入了几近昏厥的强烈高潮之中,甚至自动自发地由跪伏转而仰身,让自己的躯体完全沐浴在男人们的排泄物之下。
  狂喜之中,我的双腿M字型大开露出性器,同时间,右手食指中指两指分开被干得红肿的阴唇,露出自己那足以被称为「千人插、万人射」的腟穴,方才被多次内射的精液在众目睽睽之下正缓缓倒流而出,而尚未完全合拢的肛门亦是如同下痢般泥泞一片。
  我依稀感觉自己的子宫正在一张一缩着,男人们的欲望依旧无穷无尽,以我为主角的官能夜宴也将持续直到深夜,也许自己会这样子再度被男人干到昏厥吧?
「啊啊啊⋯身为一个贱货,真的好幸福⋯⋯」
  众人的精液、尿液,从我的头发上、脸上层层迭迭地滴落。无疑地,我如愿成为了一个比妓女还要下贱的女人。
  而那份自知之明却让我的情欲更加高涨,我换过左手两分开阴唇,右手中指指节弯曲则转而探入阴道,腟穴深处大股大股的白浆瞬间往外倒流、沿着我的手指流到手背、滴落到地上。
  众目睽睽之下作贱自己的行为,那快感让我全身颤抖。最后,透明的尿液从我的两指之间喷射而出,换来男人们更多的鼓噪与轻谑。
  大脑仿佛对于性高潮中毒成瘾的戒断反应,唆使着我的手更加热切地爱抚自己。随着手指的进入,阴道也随之受到扩张,下体充实紧绷的快感,溷合着淫水与精液形成的白浆、溷合着身上气味强烈的尿水,销魂蚀骨地浸淫我每一分的灵魂。
  我的手腕向内弯曲,更向深处探索。最后,我的手掌终于毫无阻碍地通过了穴口层层迭迭的腟肉,没入了如花般盛开绽放的阴唇之中。
  在男人们的观赏之下,偌大的萤幕上,我的右手仅剩腕骨裸露在阴唇之外,阴道之中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指节压迫着、撑鼓着湿润而紧绷的肉壁。
  那太过甜美的快感终于淹没了我最后的理智,腟穴里弯曲的指节飒然蜷缩成拳。
  霎时间强烈的高潮与下体的失禁汹涌而来,我想张口呼喊宣泄却无法发出一丝一毫声响, 眩目而至发黑的视界再也分辨不了周遭男人们的形体。
  天地之间仅剩下我独自被浸渍在名为高潮的海洋里,犹如涅槃、犹如飞升。
  恍惚之中,我忽然想到,不就是三年前的今天,我和哲哥第一次在饭店里半醉半醒之间上了床。在那之后,又发生了好多好多事。
  我从一个倔强强势、事业有成的普通人妻,一步一步的蜕变成了哲哥心爱的性奴母狗、公妻。
  不仅如此,我引诱前夫,开启了他内心深处的潘朵拉盒。如今,他已是另一个男人怀抱中的美妻。
  在哲哥的循循善诱之下,我发现在不让须眉表征下的自己,是那么的渴望臣服顺从。
  被解放的,不仅仅只是性爱而已,我的灵魂更甚。
  即使如今的我早已是人尽可夫的婊子、荡妇,哲哥却固执地以他的方式爱着我。纵情声色欲望之后,我永远都知道自己有个温暖而厚实的栖身之处。
  在那人的怀中,我可以不用刻意隐瞒怯弱、更无需遮掩悲伤。豢养也好、自主也好,无名无相,毋需心知、更毋需言诠。
  我想起以前在书上看过的、描写古代的庙妓的一段话:
       我受尊敬,亦受鄙夷
       我是娼妓,亦是圣女
       我是人妻,亦是处女
       我是人母,亦是小女
       我是母亲的双臂
       我无生育能力,膝下成群
       我是已婚妇女,亦是处女
      我是生子的妇女,亦是无子之女
      我抚慰生产时的苦痛
      我是妻,亦为夫
      亦是创造我的人
      我是吾父之母
      我是吾夫之妹
      吾夫是我之弃子
      敬我不渝因为
      我是羞惭之人,亦为荣光之人
      在满身的污秽之中,心台却是愈发清明。转身一望,哲哥就在门外不远处凝望着我。
  我看见他无声地动了动唇,那是他曾对我许诺的誓言:「生死契阔,与子成悦」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