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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1/04/17 10:25 / 956 / 11
东欧小国


(1)
娜托斯自古至今都是一个人烟稀少的宁静小城,即使经过连年的发展,真正本土出生的居民仍然不过五十万. 但据统计,娜托斯每年的游客量竟达数千万人次,城内各大小酒店没有一天不是挤得水泄不通。这小国既不临大海,也无值得一提的美景,虽然至少山青水秀,但这么多游客慕名而来的目的早已人所共知,就是当地的美女。
娜托斯盛产美女乃世界闻名,而且当地政府对于性工作行业持非常支持的态度。因为性工作行业而带来的游客收益,使得这个只有75万人的小城,人均GDP达到欧洲前五,实在使人惊叹. 今集,我们会先采访性工作行业的各个方面,让大家对这个国家的运作一窥究竟。
——基斯汀娜,今年15岁,是娜托斯里的高中生,正值暑假,她和世界各地的其他中学生一样,在打零工,只是在娜托斯「打零工」这种事和其他地方差别有点大。
下午大约3 时,基斯汀娜终于出现在工作场所准备上班,因为是户外工作的关系,她们上班的时间都比较迟,然后一直工作至夜晚。表面看来,她和一般的15岁学生没甚么分别,金中带啡的微卷长发刚好过肩。五官轮廓非常突出,而且一双浅绿色的大眼更是让人著迷。娜托斯的美女平均身高都在1 ……75?
米以上,而正值发育的基斯汀娜亦已有著1.65米的身高,身型非常健美,拥有著32B , 19 , 33 的美妙身形,加上因为工作关系而带有一身小麦色的肌肤和完全无多余脂肪的小腹,真可谓青春逼人。
我们和她相约在上班途中开始随身采访她一天的工作,这种拍摄已经要得到娜托斯政府多重的申请和审批才可以进行。
「嗨!基斯汀娜!」我在她踏出家门的一刻和她打著招呼。
「汉娜你好!」她热情地回应,笑容中还露出了一只凹入的犬齿,显得更加青春和可爱。
她紥著一条轻松的马尾,著上一件鹅黄色的小可爱,下身配上一条牛仔短裙和垫高的凉鞋,没有带太多个人物品就这样出门工作。
「你可以简单介绍一下你的暑假工作吗?」我和她并步而走,开始访问。
「嗯……这有点难解释,我的工作是负责拉观光马车」她绯红著脸说。
「那工作的地点是?」我问道。
「就在那湖畔,只要走十分钟就到了。」她指著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大湖。
娜托斯和邻近几个小国共用一条内陆河的水源,而其中河流积成的一个大湖正正就在娜托斯内,湖的东南边都是几十层高的住宅区,而沿著湖边一直往北走,东北边就是「商业」活动最频繁的市中心。因为国家实在太小的关系,几乎所有地方都在脚程以内。
果然,不出十分钟,基斯汀娜就了工作的所在地。
对于第一次来这个小国的游客来说,这个景象大概会使人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即使你已经是常客,也不会对这个工作地点有多熟悉,毕竟这个准备中的幕后是在这一次节目中第一次公开的。
在悠闲的午后阳光中,湖畔反射著耀眼的光辉,非常绮丽,但就在眼前的却是一排又一排的露天的柜子,而很多基斯汀娜的同事都在柜子前更换著衣服。怎么说呢,对于女士来说这就是正常不过的女子更衣室,很多人在脱好衣服之后把它们往柜子一扔,然后随手拿出工作服穿上。不过这是在大露天的,所有女孩都在柜子前一丝不挂地在换衣服!
基斯汀娜娴熟地走到自己的柜子前,用左手上的手环一刷就打开了柜子。没有一丝的犹豫,就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在黄色的小可爱和牛仔短裙下,她都没有穿内衣裤,这时我们才在她的少女嫩乳上发现了两个银色的乳环,下体光滑无毛,肥厚的外阴唇包裹著阴道,就像不曾打开过一样。
她一边把鞋子都脱下来放进柜中,我就一边问道︰「你就这样在露天脱光光不会害羞吗?」
基斯汀娜脸上泛了两道红晕,微微一笑说︰「你现在这样拍著我就是会有一点啦!不过娜托斯是对裸露身体非常开放的国家,而且如果这样就羞羞了,哪我等下的工作还得了?」
她把穿来的衣服放在一个间格里,然后从另一个间格拿出一大袋「工作服」
,然后逐点逐点的拿出来穿上。
首先是鞋子,或者应该说是靴子,是一双红色漆皮的及膝马蹄靴,靴底还真的有一片金属,踏在地上会像马蹄一样的嗒的嗒的响。她穿上靴子,一点一点的把鞋带拉紧,因为是踮住脚的关系,她站起来时又高了几分。接下来,她在脖子戴上了一个金属枷,但与一般认识的枷不一样,它只有颈的部份,旁边只有两条金属条,没有可以穿上的手环
她径自走到自己的马车旁边,再继续细小部件的穿戴。娜托斯所有的「娱乐」
设施,都是统一由国家营运的,这个马车站也不例外,故此所有马车的款式和规格,都由国家订制,保障游客和工作者的安全。因为基斯汀娜身材属于细小的一类,所以拉的马车也比较轻和细小。红色的小马车由铝合金制成,走在平坦的湖畔上不成问题,尽量轻身的车架净重只有10公斤,载重上限是65公斤,以全身的力气来拉的话,经过相应的训练是绝对可以胜任的。
「哪比较胖的客人怎么办?65公斤或以下的男人很少吧?」我问道。
「对,一般我只能载年轻瘦小的男学生之类的,或者是女游客。女游客的话超过65公斤的也比较少。」基斯汀娜回答的时候正在为自己戴上乳链,金色的乳链两端各有一个穿孔的夹子,刚好可以经过乳环夹在乳头上,因为本质上就是固定在乳环上的关系,无论如何都不会掉下来。链上的重点是三个铃铛,会随著基斯汀娜的跑动而不停发出声音。这时我惊讶的除了她乳头上的疼痛之外,还有「女游客」这事,不过很快她就接著说起来︰「所有的人力马都是要经过考核才会发出牌照的,其中包括拉动不同重量的考核,要通过相应该重量考试才会发出牌照,然后马车才可以登记最高载重量,乘客必须按照自己的重量去坐车,不能超载. 」这时我们一起来看看马车的构造。
与普通人力车一样,简单的车架上除了一个基本座位和简单的遮光布之外再无多余的重量,而且闲置无人时,座椅的一边亦会向后倾,并由座位后面的两个金属柱支撑,而前面用来拉车的「握把」侧会高高抬起,就像跷跷板一样以车轮为支点
稍有不同的是,这个「握把」不是用手拿的两个握把,而是在车身靠低位置的单条握把,看到这里想必大家都明白这个把柄是放在甚么地方了吧?这时我环观四周,看见有不少不同年龄的美女正在和基斯汀娜一样整装,我不禁疑惑起来。
「基斯汀娜,既然这个国家的性服务业这么发达,为甚么还会有这么多女孩来拉马车呀?做正事不是更好吗?」我说著,毕竟拉个人总比给人肏要辛苦得多吧!
「原因有很多,比如我这种学生就不可以做妓女,因为国家规定为娼的法定年龄是十六岁,所以要赚钱还是得靠这个。这个国家在十六岁之前能赚钱的工作很少,要说其他工作例如会计,文书,政府办公,律师,甚至是科学家这些娜托斯女人常见的职业的话,总得先把大学读完吧!在此之前就得先赚到大学的学费。
打零工的话学生还可以去做侍应或者舞女之类和做爱无关的工作,不过前者薪水相对少得可怜,后者得先去学跳舞,不像拉马车,能跑就行。而且马车的薪水比做正事还要高,你看看那边的价目表。根据你要到市中心的哪个区,不同重量的乘客分段收费,40分钟车程拉到最北边的一程最贵的要150 娜托斯币?(编注︰1 娜托斯币大约是0.96欧元,最近还在涨)。以我这个重量级来说也能收100 ,做妓女的标准服务是每一小时最多70. 当然坐马车的人不会像召妓的一样络绎不绝,但是摊分时薪还是很大机会比做妓女高。做妓女在娜托斯算是普通人做的舒服工作,拉马车是体力活,显然要高薪一点. 」你看我还在不停的自个说「性工作者」呀,「正事」呀,「商业活动」甚么的,15?
岁的小女孩已经直接说著妓女呀,舞女呀,为娼呀……我……同样作为一个女人把持不了这个节操呀!
基斯汀娜一边说著一边拿出两个小小的假阳具安放在「握把」的固定位置上。
我本来都未仔细看这个握把有甚么机关,但在最前端,就是女孩应该站的地方,金属的握把由本来的三吋大减至只有一吋粗幼,上面有一个像贞操带一样的固定装置,牢牢的固定好在握把上,而且女孩下体应在的位置,有两条小金属柱在中间,可以自由活动,而基斯汀娜就正正把那两个铁技上,让那个贞操带的中间突起两个棒状物。
「那个……不会很辛苦吗?难道是马车公司的规定?」我脑海里冒出一堆公司要逼死女孩的想法。
「没有没有,你忘记了吗?所有性相关的行业都是由政府直营的,而我们的政府是100%民选的,居民有90% 都是从业员,也就是说不可能有自己逼死自己的情况. 这个小金属柱是大家要求政府的马车公司加的,而上面放不放东西,放甚么东西,就是女孩们自己选的……」基斯汀娜脸这时红得像苹果一样,大概在下体里放按摩棒开车是她们本来就自然会做的事,但对著镜头说出来还是太羞人了。
「所以说你就是喜欢这样?」我大胆的把手伸向基斯汀娜的下体,她上半身作状地闪开,但下半身根本就没有打算避过我的手,这小妮子竟然说著说著就湿了。我一脸惊讶的把手拿起,手指在太阳底下金光灿灿的,基斯汀娜这时的脸红到耳根去了。
「你想想看,就在阳光之下,在大马路上,光著身子的为某个不认识的人拉车,那种羞耻的感觉实在太棒了!那些男游客还特别喜欢羞辱和鞭打我们,还不知道我们一直在拉车,下体就在一直的高潮,实在太幸褔了……。」基斯汀娜一边说的时候眼睛一边闪著星星般的光芒,所谓娜托斯的女人,标志著的不仅仅是她们的美丽,还有这种从性爱中获得幸褔的性格,即使生活富足了,国家强大了,她们还是不会停止做妓女这种别人眼中看来低贱的行为。
我追问著︰「鞭子?不会吧,为甚么你们还会挨鞭子?」而且已经拉马车一段时间的基斯汀娜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的鞭痕。
「别担心,你看,就是这个。」基斯汀娜在马车的座椅旁边拿起一根幼鞭,鞭身大约3cm 粗,整体透明而且有弹性,她二话不说的就往自己的手臂上抽去。
「呀!」我吓得叫了一声,基斯汀娜的手上面多一条长长的红痕,中间明显是鞭子的轨迹,旁边一大片都红肿了起来。然后,她趁我不为意是也往我手上抽了一下「呀……咦?」我的手臂也肿了起来,但是完全不觉得痛,而且不只是不觉得痛,即便是给普通的胶条打了一下,也总会有点感觉吧,被这东西打是连碰到东西的感觉也没有。
「这条鞭子打人根本不会痛,只会很戏剧性地留下一大个红痕,待十几分钟就消了。而且每程车的车资只包打二十下,再打还得加钱,算是满足了一下客人虐待我们和我们被虐待的欲望吧!」基斯汀娜挑皮地笑著说
「如果客人知道这个不会痛他们不会觉得很失望吗?」我问道。
「这就是秘密所在,这种鞭子只有打女人的时候才不会痛,嘻嘻!」她食笑著「如果是女客人试的话,她们自然会明白的」一边说还一边用食指做「嘘~~ ~~」手势基斯汀娜忘记了的是,我这节目一播出,就大家都会知道了,真是天真的女孩。
「话说,这里的女游客多吗?」我先不否认这里的确可能会有女游客,但也实在太奇怪了吧,真的会有很多女人来?
她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你就是呀!汉娜」然后失笑著说「其实娜托斯不只有妓女,还有男妓,所以女游客不是出奇的事。而且近年很多女孩都慕名而来,即使在欧洲国家中娜托斯亦是身体解放和女性主义最发扬光大的地方,加上对裸体的开放包容,那些色情网站上面素人上传的甚么裸游娜托斯,娜托斯露天做爱甚么的多了去了」
基斯汀娜又指了一指马车场旁边特别划的一块小空地,上面有一辆黑色的马车,还有一个女孩在脱换衣做准备,只是她的样子实在太普通了,就凭这事就能分辨她不是本地人。
「这辆是拍照用的马车,很多情侣或者朋友们都喜欢在这里拍照,脱光衣服然后租借一些我们的衣装,扮成拉马车的样子。拉马车需要一点时间的训练,而且我们也不便分享太多给外人,就干脆让她们过一下瘾好了。」
那个女孩光是要把往后仰的车子压下来就已经用尽了气力,而男友人就座在上面作势鞭打她,其他人还在拍照嘻笑著,这次的旅行应该会成为不错的回忆。
基斯汀娜把鞭子放回原位,然后继续始穿戴。她把两个假阳具充份润滑好之后便跨坐了上去,还一边发出舒适的呻吟,很快的她就把贞操带前后包裹著腰穿好再用自己的手环锁上,确保不会松脱之后她再拿出一个口枷戴上。
「人力马在运载途中不可以说话」说完她就把那个口枷放进嘴里,那是个很特别的设计。在一条U 形的金属杆上有一支类似叉的物体,放进嘴里之后会因为口部的自然合上而紧紧的把舌头往下压,做到高度的禁声。基斯汀娜在脑后把固定的皮带拉好,用自己的手环锁上,因为锁上后位置固定的关系,用家也再也不能开口,亦正因为不能开口,所以口水不会像其他开口器一样流出去,仍然可以用喉咙吞下。
最后她戴上一对金属手铐,它们是分开的,每个手腕上戴了一个,看样子可以和颈上的枷接合,似乎是它们的功用。
「哪如果还没有客人,你们会做甚么?」我问道。这时她就像坐在跷跷板的另一边,身体往下压车子就会提升,不往下压就会被车子的重量提起,如果下体不是塞了两个东西,我想还是会蛮有趣的。
基斯汀娜不能回答我,只是用了没固定的双手指了指贞操带上的一个间隔,原来她早就已经把电话放进了里面,闲来无事时她就拿起手机……你知道的,就上上网,玩玩手游呗
就如同约定的一样,摄制队早就已经订好了基斯汀娜一天的行程,我就和其他乘客一样,用APP 承租了基斯汀娜的马车,径自走上了坐位。基斯汀娜在确认行程和地点之后把手机收起,用手铐把车两旁现在用来在座位后面顶住车子的金属杆连接好,然后用力往前拉。瞬间车子就不往后倒,变得平衡了。原来这两条杆负责控制车子的重心,只有在停车或者无人时,重心才会向后。接著她再把手铐接在颈上的枷上,用脖子和整个身子防止车子重心往后。如此一来就可以用上腰和手的力气来拉车,如是者也正式开始了我这趟马车之旅。
娜托斯在欧洲之中拥有尚算宜人的气候,时值八月午后的阳光隐隐的透过帆布打在我的身上,配上湖畔的凉风,甚是恰意。放眼一望,左边是极尽奢华的现代城市,稍稍躲于种植在路边的绿化树后面,右边侧是平淡的湖光山色。在平常看来到处都是的风景,现在被眼前怪异的景色震撼著。基斯汀娜赤裸的背影在日光下尤为显眼,马车的颠簸很少,但她走的每一步都会带起马蹄的声音,Tik ?
Tok Tik Tok~~~~~~ 胸前的几个铃铛也在响个不停,使你不得不继续在这种光怪陆离的旅客活动中感到诧异。路上又多了几辆马车在马车站出发后赶过了我们,毕竟基斯汀娜只是学生,也不能要求她有专业的速度。马蹄声和铃铛的声音越来越杂乱,她们背上的男人起劲地拎起鞭往女孩背上挥去,对于一个又一个的红痕痛快不已。我以一试无妨的心态也拿起鞭往基斯汀娜的裸背挥了几下,明明知道不会痛但那种视觉的冲击还是使我心中恐惧起来,但明知她不会痛又有种犯虐狂心起的跃跃欲试。其他的乘客如果是第一次坐车的话不知道是不是有和我一样的感觉呢?在拉车的女孩们互相经过时相视而笑,或是在讥笑旅客的无知。突然基斯汀娜停了下来,气喘连连,我开始时以为是我体重过度,还担心了好一会,细心一想我就知道她肯定是在假阳具的安慰中高潮了,因为邻车的女孩也在差不多的地方停步,脸带潮红地享受著高潮的余韵。
「娜托斯的婊子果然名不虚传,光天化日之下裸体帮男人拉车,一边拉一边被抽,抽著抽著竟然就高潮了!这程车赚了!」旁边一位男乘客欢呼地说著。
很快基斯汀娜就整理好思绪,重新开车。我也把鞭子放回原处,慢慢的我在这种既荒淫又平静的环境中拿出手机,开始复习接下来的访问。基斯汀娜要拉我去的是市中心其中一座餐厅,去访问已经为娼数年的基斯汀娜的姐姐,阿里斯。
下一节的东欧小国我们将会正式为大家介绍娜托斯最重要的色情行业︰妓女以及其独特的经营方式,广告后再见。
——经过大约三十分钟的车程,基斯汀娜把我拉到了市中心一个最繁忙的商业区。
娼楼当然满目皆是,但一般游客点常见的商店一个也没有少。市内有不少特色的餐厅及酒吧,大多在高耸入云的娼楼的地下或者地牢里,还有很多娜托斯的特色商店,待会我们再介绍. 正如基斯汀娜所说,在几乎是人挤著人的街道上,随处可见裸体的男女在聊天……或者是直接做起爱来,性爱之国的称号实至名归
良久,我们终于在餐厅的门前停了下来。娜托斯的行人需要人挤人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国家的马路非常宽阔,目的当然是要保证马车可以随意到国内的任何一个地方,而且在应该宝贵的商业路段上,也毫不吝啬位置设立人力马车专用的泊位。
「这个是城市布置的一部份,根据租车APP 的提示,游客在租车到市内游览的时候,可以同时付费租用同一辆马车作回程之用。而在等待的时候,譬如我的活动是到楼上娼楼享乐,或者到餐厅用餐,只要付上适当的金额,马车就要在泊位等待我。而这个,就是泊车的证明。」
我对镜头说明了一下这泊车位的用法,在政府划好的指定位置上,路上伸出了一对固定的脚环,如果乘客需要马车作停留的话,女孩就会把脚踢入去,使得她们的脚被逼并拢起来并锁上。在锁上的一刻乘客就要开始为等候而计时收费,直至他们把车辆解锁为止。当然,限时只有三小时,系统会在最多三小时后开锁并让女孩回到市中心的马车站。
基斯汀娜在脚腂被锁上后,维持拘束的姿态在大街上伫立。已经在街上停泊的马车不允许其他人再上车,但没有禁止其他游客触碰女孩的身体以及和她合照。
毕竟马车在这个国家中是比召妓更贵的玩意,而且停车等候还要收费,所以虽然马路的一侧几乎多划了另一条行车线专们做泊位,会停靠的马车还是少之又少。
大部份游客到了目的地之后就会使女孩自己到市中心的马车站,她们可以在那边脱下装备,整装休息,等待从市中心回市郊的客人,兼职的或许觉得赚够直接就下班了。这使得不少女孩觉得被停泊在市中心既麻烦,又是另类难得的体验。
像基斯汀娜一样,她的停靠引起了街上不少游客的目光。不论男女,他们都围在基斯汀娜身边合照,更有不少大胆的摸向她的乳房、大腿和屁股,但其实这些行为都是合法允许的。毕竟贞操带上的锁不是一时三刻就能被人强行打开,加上无处不在的监视系统,街上的游人没可能对基斯汀娜做进一步的侵犯,而且她连口都被锁上了,其他地方被人摸一摸其实关系不大。
在我正要离开踏入餐厅的时候,基斯汀娜胸前的铃铛被某个男游客摘下来了,虽然被街上的镜头拍到之后很快他就会被处分,但想尽快解决事情的基斯汀娜还是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向我投出求助的目光。
「先生,这个铃铛可是女孩的财物哦,可以请你帮她重新戴上吗?」我拍了拍那男的肩膀说道。
「对不起,我只是想拿起看看而已,我这就帮她夹回去。」幸亏午后酒吧还没开始营业,不然一堆不讲道理的醉酒鬼就不是我可以应付的,当然,我身后的摄制队和镜头也有不小的威吓作用。
只见那男人小心翼翼的对准夹子和基斯汀娜的乳环,然后慢慢的把铃铛夹回原位,使得她轻轻的哼了一声,竟然又脸红起来。那个男人和其他人就继续逗玩著那个铃铛,一边拍照和起哄。基斯汀娜和他们的触摸和挑逗之中脸泛潮红,但我已经没有时间再搭理他们,只好继续我的行程。
因为游客的聚集,娜托斯开立了世界各地不同种类的餐厅,比如这一间以地中海风情为主题的就是一例。实际上这里虽然算得上是欧洲,但离地中海其实很远,餐厅大概是为了迎合邻近的欧洲客人而设. 这里的餐厅比想像中来得正常,男女侍应也像其他地方一样穿衬衫西裤,女侍应相对来说面目是姣好一点,但不过如此。我还以为这个甚么都色情化的国家会有甚么夸张的打扮,看来这个也是基斯汀娜说侍应的薪水少得可怜的原因。
基斯汀娜的姐姐,阿里斯,已经一早在餐厅里等我。
「汉娜你好!」她微笑著说. 阿里斯只有十九岁,但在娜托斯这个地方,十九岁的女孩大多已经为娼数年了。阿里斯的样子老实说和基斯汀娜很不像,大概是妆容的原因吧?因为工作关系她比基斯汀娜多上了一点彩妆,但没有很浓,她还没到需要化妆掩盖缺点的年纪. 仔细一看,她连眼睛的颜色也很基斯汀娜不一样,浅蓝色的大眼就像岛国的海洋,让人在舒适中著迷。一头金发电得有点微卷,发尾染了一点粉红和粉蓝,新潮又带有一点玩味。比起基斯汀娜那种天真无邪,阿里斯的样子看起来成熟还带点英气,不像是一个十九岁少女。
「阿里斯你好!」我边说边在她对面坐下。
「外面的是我的小汀娜吗?」她指著外面的马车说著,外面的闹剧还未停息。
「嗯,你要我帮她解锁吗?」我这才发现这种锁住人家的妹妹好像不太好。
……
「其实我是不太介意啦!我也已经很久没有试过被锁在街上玩弄,毕竟拉马车这事就是累。不过你不是约好了我们一家人七点的时候到我家采访吗?你不解开她我怕她赶不及回去。」阿里斯看著外面,带著羡慕的眼光说
「也对哦,那你等我一下,我先帮她解锁. 」我连忙出去帮她解了锁,然后让她直接到市中心的马车站换装,再回家准备我今晚的采访
「对了,你今次来想了解的是甚么?」回过头来,阿里斯已经帮我点了一杯咖啡。
「嗯?当然是有关娜托斯的娼妓行业,最重要的是和其他地方有甚么不同。」
我唅了一口咖啡,味道不错
「现在离晚饭的那个访问还有点时间吧,何不来楼上,我直接为你示范一下?」
阿里斯冷不防就提出了这个邀请,我望了望导演,喂这不在台本上呀!本来安排不就是我俩坐在餐厅她跟我介绍一下而已吗?
「没有提前告知你们很抱歉,但是你联络政府说要采访的时候,他们就跟我说了一定要你们看到示范,因为决定的时候你们已经出发来了,所以就……。等你们来了再说啰!」她还在若无其事的喝著咖啡,但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示范……那不就变成AV了?还能播吗?哎不,先不考虑这个,我会想我的样子出现在AV里吗?
「来我们走吧。」阿里斯才不理我们惊不惊呆,她是收到了国家的指示去做这次的采访,不是我们说不干她就会停的。而且,我才想起那时拿批准时签的该死协议,我们必须得跟据娜托斯的做法去完成这次专题,不管事先有或者没有告知我们。起初还以为他们是想阻止我们问得太深入,太天真了,这个国家披露得比你想知道的更深入。
我们跟著她步出餐厅,到大楼的正门坐升降机. 这每座娼楼都有一百多层,娜托斯不在地震带而且你知道的,超级有钱,所以到处都是气派的百层大楼。从透明的升降机往外望去,像蚂蚁般的人们络绎不绝,附近几座娼楼的几座升降机不停的上上下下,没有半刻的休息,现在还只是下午,入夜了更不得了,真是难以想像的繁华
这时我才有机会打量阿里斯的衣著。深蓝色的抹胸短裙把她几近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丰满的上围让乳沟深不见底,但在窄裙的包裹下美妙的体态可谓找不到缺点. 阿里斯身高1.75米,但裙子大概只有100 厘米,只到大腿根部就没有了。
丰满的屁股让电梯内的一众男士都看傻了眼,同一时间大家都在仔细参详到底他们离看到内裤有多接近,不过一瞬之后,我已经感觉到他们的眼光转移到阿里斯那43吋的长腿上,再加上4 吋的高跟鞋,无论任何角度看来都是顶级美女。
阿里斯房间在78层,刚踏出升降机的一刻我们就尴尬死了。走廊上的男人纷纷掩著自己的脸,然后快步离开,我身后的助导急忙地告诉他们我们会打马赛克他们才放下心来。女人呢,则各个面对著镜头微笑,还和阿里斯打招呼。原来在她们心目中,能在国家的指示下为外国摄制队介绍本国的职业,是一种荣幸。有几个暂没客人的女孩听到声音也急忙跑出房间来让我们的镜头拍到,好沾一沾光。
我们那个摄制队就乐呵了!大概这辈子他们也不会在第二个工作中看到这么多衣著艳丽的绝色美女向他们招手。
「好啦好啦!大家都还有工作,就不要站在这里了。」阿里斯礼貌的挥手,让大家各自回去。
女孩和摄制队各自表示出失望的心情,事情又回到了正轨。这时四处张望,这娼楼的内部结构有点像现代式的酒店,但装修整体上扑实无华,无华得有点像办公室。从升降机出来放眼望去,两条走廊应该会连成一个圈,走廊的中间也划有几个房间. 但不管房间在哪个位置,从外面看来都是用白色的胶板作间隔的,门则以银色的金属条隔开,每个门上都有门号、女孩的名字和样子。
我们跟著阿里斯走到她自己的房间,也一如以往地她用自己的手环开门. 这是外界第一次以不是嫖客的身份走入娜托斯的妓女工作的地方。感觉和外面差不多非常简扑,四面都是白色的墙,但明显下了不少功夫作内部隔音。据阿里斯说每个单间的面积尽量造得差不多大,都是400 平方呎左右,因为是政府的物业,而且很大机会会经常调位,所以大家都不会作太多布置。房间基本的家具布置都差不多,也是一张沙发,一张大床和一张书桌,当然淋浴间这个设施也是必备的。
大部份女孩,即使是全职的,都把这个地方当成一个私人工作间. 有人来了就做爱,没有人的时候就在书桌上看书,更多的时间在温习。毕竟16岁开始做妓女只是因为可以把年轻貌美这个强项发挥到最大,但和本身要学习进修是没有冲突的。
在书桌上放个电脑,放个显示器,没人的时候可以做功课,还能玩玩PS4 ,生活是挺悏意的。
「对了,为甚么我们在街上都很少见到娜托斯人?」待大家都坐定,摄录器材架好之后,我终于可以开始照原先计划好的问题做访问。
「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我们的人口比起外来的访客比例实在太少了,少得根本好难碰见。而且我们大多数时间都在上班上学,不然放假都在家休息,看不见也很正常」阿里斯说著。
「娜托斯的妓女都不会在街上接生意吗?对了,游客们怎样才能在这个地方分办出一个女孩是不是妓女,甚至只是女游客?即便是妓女但在休息也不停被勾搭的话,作为一个女人心里一定不好受吧?」我问道。
「我们的妓女都有一个很显眼的特征,或许你在我身上或者刚才出迎的那些女孩身上就能找到一个共通点. 」阿里斯指著自己的左边脖子说. 「就是这个纹身「」
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到,因为大部份的女孩,包括阿里斯都用某种颈饰把这个纹身盖起来了。这是一个黑色的类似橄榄枝的纹身,纹身不大只有五吋长左右,但这个橄榄枝的叶子不像平时画的左右对称. 横著的橄榄枝上面有三块叶子,下面有四块
「娜托斯是一个以专业为本的地方,就像考大学和考马车执照一样,做妓女一样要先考得相关的执照才可以做。这个就是通用的妓女执照。」阿里斯一边说,我们一边露出诧异的表情。这个国家为娼还得在自己的颈上纹身,不就等于挂著一个一生的证明告诉大家这是一个妓女吗?
「这个并不是普通的纹身,而是娜托斯其中一项最重要的科技发明,叫做病理纹身。」阿里斯似乎对于这种疑惑早有准备,笑著继续说「这个纹身有七片叶子,都是由特殊的墨水所画,透过墨水接触真皮层以下的微丝血管,可以全天候地监测纹身主人有没有患上性病。七片叶子代表七种常见性病,每患上一种就会消失一片叶子。即使只是少了一块叶子,我们都会马上去看医生,而政府也早已宣传纹身的作用,提醒所有游客不要与未满七块叶子的妓女性交。」
「那这个颈环是?」我指著阿里斯脖子上戴上的那个金属环,其中有一截特别是半透明胶材质的把纹身展露了出来,这种环很常见,刚才见到的女孩颈上都有。
「这个就是上下班的证明啦!」阿里斯掏出手机,几个按钮之后那个金属环就把七块叶子变成了红色。「娜托斯所有的性交易都只可以在政府设立的场所内进行,例如这种娼楼就是其一。但是游客是不用逐间逐间去观察、去挑选女孩的,这样对于娜托斯这么多的妓女数量来说基本不可行,客人都是用手机APP ?
去预约的。」
阿里斯开始向镜头示范娜托斯的官方召妓APP 使用方法「这个APP ?是用游客的旅游证件实名证记的,大家可以看到这里可以用年龄、学历、身高、身材,甚至是兴趣去把女孩分类,当然你可以选的都是有上班而现时没有客人的。每个相片按进去都是直播影片,就是在这房间里的直播」
阿里斯指著房间角落的那个镜头「游客可以直接看到女孩的真实样貌,挑好之后按预约就会出现娼楼的位置,楼层之类的资讯。到他们真的到达之后,用游客的手环在门外确认付款就可以进来。这个可预约的状态是女孩自己设定的,就是用连接了颈环的APP
很多爱游戏的女孩搬了电脑进来之后就上班战英雄联盟,那客人突然来个预约总不行吧,那就先把自己的设成下班等打完了再来。有时我们到楼下比如刚刚那个餐厅吃个饭呀,或者是直接下班了,街上的客人也不能通过APP 知道我们已经下班,所以一旦设成下班那七片叶子就会变成红色,以示提醒,所以很少会有客人打扰不是妓女的其他女人,也不会打扰到已经下班或者在休息的妓女。」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也没有问题了,万不得已之下终究要推进至示范的环节。
「那个……阿里斯,那个……今次示范的内容是甚么?」一方面是没有台本,一方面既害羞,搞得我说话结结巴巴的。
「哦其实就是平时我们做的基本服务而已,对了你们有谁想做示范对象吗?
毕竟你们电视台已经包了我一整天,钱已经付了哦,不嫖白不嫖嘛!」阿里斯对著一众男士抛出媚眼,一时之间气份却变得凝重起来。
摄制队一共有四个人,包伯是导演,负责带队和做所有现场决定。主要是包伯他和电视台的高层早就来过娜托斯玩几次了,所以很放心他做这个特辑。希斯是一号机,是有多年经验的摄影记者。二号机和收音的艾尔,就比较年轻,这是他第一次出国工作。重点是这三个人都已经有家室了,嫖可不是重点,人都到娜托斯了,没嫖你信吗?出镜才是重点. 剩下的就只有彼得了,场务打杂,就是举举反光板,拿拿行李那个,唯一没有家室的就是他。导演此刻也是暗示他上,整个电视台众所周知是处男的他在这种逼迫下始终是半推半就,不过最终也把他拉了出来。
「那我开始啰!你先到门外,装作是刚进门那样。」阿里斯指示著彼得先到外面等著。
「OK,三,二,一!开始!」导演对著门口大喊,提示彼得何时进来。
「Hello ,你好!今天天气真热对吧!要坐一下吗?还是直接去洗澡?」彼得在开门的一瞬间,阿里斯就向前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也不顾得男士们在时值八月的酷暑下满身汗臭。话说摄制队一行人和我在这稍为封闭的房间中,感到不适的好像也只有我一个人。
导演给彼得打了个眼色,著他尽快完事。
「我直接洗澡就行。」彼得腼腆的说著。
接下来阿里斯把彼得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去,她双膝下跪先把他的鞋子脱下,然后是袜子,整埋好之后从容地放在一边。接著她把彼得的牛仔裤脱去,然后是裇衫,最后是内裤。我和导演躲在监示器后面看著镜头对每一个细节的追踪。
看AV的经验我还是太少了,感觉上男士们都很轻松地就把观众想要看的都拍了下来。
彼得呢?原来就对阿里斯帮他脱衣服感到非常惊讶,现在脱完了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想了两秒后便向浴室走去。
「哎你不帮我脱衣服那怎么一齐洗呀?」阿里斯抓住彼得的手同时转身,指著自己窄裙后面的拉链。
彼得把她身后的拉链拉开,雪白的玉背又展露得更多了,但之后又停住了显得不知所措。阿里斯并不是第一次面对……第一次做爱的人,相反来娜托斯破处的男孩太多了。她从后拉著彼得的手,把他的手伸住自己的衣服里面,从后抓住自己的胸部。她把手按在彼得的手上,指导了一下揉掐女性乳房的方法,然后往下一推,把窄裙从自己的身上分离
一对美好的嫰乳即时展露于人前,大概有34D ,如果彼得的手不是在上面乐不思蜀的话,我还能看清楚点. 阿里斯再次抓住他的手,再往下推,把仅仅包著臀部的裙子褪到地上,同时让彼得的手从腰、到小腹到屁股再到大腿,享受著女性的肌肤和曲线之美。
当然在这时我们才发现阿里斯根本就没有穿内衣裤!阿里斯跨过裙子的同时脱下高跟鞋,稍稍脱离彼得的双手,把裙子和鞋放好之后就拉著他进了浴室。我尝试去回避彼得那高高竖起的小兄弟,但转头一督,现在的男士全部都撑起了小帐篷。我于是唯有用自己都不是处女啦,其实我甚么都看过啦去欺骗自己。「想不到彼得这臭小子鸡鸡这么大。」导演喃喃自语地说著,我只能够面对自己真的很害羞。
彼得被请到淋浴间的一张胶椅子上坐著,如果大家都有看AV的话会知道这张中间凹了下去的洗屁股椅子。阿里斯盘起了头发,调校著水温开帮彼得冲身。温暖带点凉的水有助为两人消除暑气。从脖子开始,到腋下再到下体. 阿里斯用淋浴乳为他的下体前后清洁著,尤其在洗屁眼的时候差点让他叫了出来,洗鸡巴的时候前后套弄的虽然像是打飞机,但其实是在洗净包皮里的污垢。下体之后再到背部然后是大腿,连每一只脚趾阿里斯都帮他洗得干干净净,最后才让他起来冲身。
阿里斯基本上不让彼得自己用手洗澡,所以他这时又不知道该干甚么了,只好站在那边让她完成。阿里斯接著打湿自己的身体,指了指那瓶淋浴乳说︰「你也要帮人家洗呀,人家刚刚也到了街上,都脏了。」那个语调和语气跟刚刚在访谈时的正常说话可谓天南地北,这撒娇腔听得男士们老激动了,我也满身起了鸡皮疙瘩。
彼得笑著往手心挤了沐浴乳,但对著绝色美女的身体一时间也无从入手。阿里斯微笑著,抓住他的双手从脖子开始帮自己洗澡,过了一会彼得才慢慢开始享受这玩意,隔著水和淋浴乳双手在阿里斯的身上游走揉揑起来。
热水源源不绝地打在他们身上,直至两人都冲洗完毕,在身体接触的性刺激上,彼得高高的勃起,竟然比我想像中的……不,比我见过的都太得多。阿里斯嫣然一笑,突然就跪了下来为他口交。彼得当下就舒服得叫了出来,但望了望镜头又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虽然说根本就没有镜头会在此刻拍男的就是了。
导演指示著彼得拿起防水摄录机开始从上而下拍口交的情况,并一边点头赞叹,显然这种服务他本人已经试过很多次了。我心中一万个问号得不到解答,我们不是做访问吗?怎么现在在多角度拍摄性交镜头?这不就变成一个有对话内容的A V 了吗?
不过拍摄手法,拍摄对象甚么的都不是重点,重点在演出者身上。阿里斯在彼得的肉棒上吸吮还不够二十个来回,他就射了……就射了……就射了……(不要问我为甚么竟然会有闲情在数次数,可能是因为阿里斯大漂亮了我忍不住就注目在她的脸上,或者是……我也不记得原因了)
后面的男人都在窃窃私笑,彼得本人呢,除了因为第一次见面就射在美女的嘴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之外,完全没有觉得自己丢脸或者能力不足,毕竟男士们可以幻想一下在这般美女嘴下,能挺著的人其实不多。
阿里斯当下的表情是有点惊讶,但还是用嘴巴接下了精液,然后又吸吮了几下为鸡巴做清洁工作。就像AV一样,阿里斯打开口让镜头拍到她满口的白桨,竟然还用舌头搅了几下,然后二话不说地吞下去了……吞下去了……
……吞下去了……我无法看到我这刻的表情,但其实导演早已拿出手机把我目瞪口呆的样子都拍下了。「这个不会上电视,不过我就当个幕后花絮放在Facebook吧!」他这样说著,即使我再怎样反对,也不会阻止到这个决定。
阿里斯站起来关水,然后拿毛巾帮彼得和自己擦干。「射得有点多呢!」阿里斯一边帮彼得擦背一边说著。
「不好意思,来了几天一直和男生睡在一起都没有打手枪,麻烦你了。」背对著阿里斯的彼得涨红著脸,用微弱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著。
「一定是因为忍了很多天吧,我刚刚只是打算吸一下看看小弟弟洗干净没有,想不到你居然就射了。」阿里斯的手巾已经擦到了彼得的下体,同时也摸到他才没几分钟就再次高高升起的小弟,坏坏的笑了起来。
「到床上等等我。」阿里斯著彼得到浴室外,自己则把身子擦干然后把头发放下来,漱口并且仔细检查妆容和补妆之后再踏出浴室。那几分钟彼得也没有穿上衣服,在床上躺也不是不躺也不是,下体勃起也不是软下来又不好,就这样和我们干瞪眼了几分钟,真是人生最为尴尬的几分钟。
阿里斯出来的时候对著镜头和彼得笑了一笑,然后径自的和彼得热吻起上来。
彼得开始时的确有顾忌,但阿里斯刚才已经漱了口,明显嘴里没有精液的味道。
两人一时之间唇舌交缠,上演出热恋情侣的气氛,但因为彼得的颜值和阿里斯实在相差太远的关系,整体上违和感很大。
对于任何有召过妓的观众,此时的预测大概都应该是女孩拿出避孕套帮男人戴上,然后开始做正事。阿里斯在轮的热吻过后,却直接把彼得推倒,提著他的小弟就坐了上去。除了久经战阵的导演之外,在场的其他男士无不惊呼了一声,连毫无经验的彼得也吓得赶紧捉住了阿里斯的纤腰往上提,但阿里斯一双手却早已按在彼得的手腕上反将自己的臀部往下压。因为整个人被观音坐莲的关系,他此时动弹不得,只好由得阿里斯摆布。
「你们做爱都不用避孕套的吗?」虽然我也不知道为甚么我会在人家做爱的时候继续访问。
「嗯……不会哦,避孕套这种过期的科技在娜托斯早就绝迹了……哼……至少在这里工作的妓女都不会用。」但是阿里斯也的确在一边做爱一边回话。她在彼得身上只是前后慢慢的挪动,或许经过之前的教训她觉得动作再大一点不用几十秒彼得又要喷精了。
「那不会很不安全吗?」我再问道。导演原本想阻止我,因为其中的道理只要来过娜托斯的人都懂,他把资料交给我读出来也是一样的,但是阿里斯一边在这摇,还一边回话的风景也是挺优美的,就没有拦住我。
「呃,我刚刚……嗯……说了这几片叶子就说明我没有性病对吧,所以跟我们无套做爱是根本没甚么可怕的……啊嘶……
……你这同事的鸡巴真的很大,就这么坐著都顶到底了……」我脑海里突然闪过一瞬间被彼得的鸡巴顶到底的念头,并合到阿里斯潮红的表情幻想著愣了一下……突然就觉得太恐怖了,回过神来之后还未意识到自己的面都红透了,接著问道。
「那男方呢?你不怕他们有性病呀?」做妓女的话最忌讳的应该是这个才对。
「你们入境的时候已经验过身了吧……嗯……那个签证的时候给你们的手环,功用和我们的纹身一样,可以随时监测著你们有没有性病,如果有的话那个客人我们是一定不会接的。」阿里斯说
这时候就要说说这个在娜托斯不论男女,不论是本地还是外地人都带著的手环. 娜托斯政府早已全面推行数位货币,而且是利用区块链技术的虚拟币。和一般的虚拟币不同,因为娜托斯有产业赚取外汇作为虚拟币的本位支撑,所以能够成为广泛使用的有信心货币,只是客人要在娜托斯消费就必须用其他货币换成娜托斯币而已。
这个手环是娜托斯本地人的身份证,外地人的签证,和大家的电子钱包。初时我以为娜托斯是担心大家不一定有电子支付的装置,或者是避免大家用自己的手机支付时可以骇进娜托斯的系统,才统一分配手环的。没想到入境的时候所做的验血身体检查,会登记成资料还能用手环一直监察我们的身体状况. 据资料显示,这个手环的心跳监察功能还救了不少马上风的客人呢……
我也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啪……啪……啪……啪……」他们的战况看来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双方都已经脸红耳赤,而且肉体的碰撞和呻吟声不绝于耳,最后在一声叹息中,彼得内射了阿里斯。阿里斯用双手撑著床,双脚一提就把彼得的下体抽离了,长长的鸡巴变得稍软贴在彼得的肥肚子上。阿里斯的肉穴却发出晶莹的水光,满满的精液慢慢的从她粉嫰的肉缝中倒流了出来,滴在彼得的肚子上。然后阿里斯马上把鸡巴含在口里清洁,并将所有在客人下体的精液和淫水都吃进口里. 这是妓女的基本礼貎,打开双脚里精液流出来是向客人展示出自己的下体已经被客人占领和灌满,给予男人无限的成就感。回头为客人口交可以使男人得到更加至高无上的快感,至少我听导演这样说得津津有味就是了。
在一边清洁的途中,阿里斯的下体也在一边蠕动著,好像除了精液之外还排出了个甚么东西。最后她站在床边,用手在阴道口接住了一个进小穴里跌出来的啫喱状物体,上面还一块黄一块红的,好不恶心。
「这个原本我们是不会给客人看的,不过你难得要做访问就必定要看看这个。」
阿里斯用手捧著那块东西,让我和男士们都退避三舍,怪恐怖的。她接著介绍说︰「这个是阿里斯的另一个重要科研成果,多用途啫喱。本来是这个样子的。」
她径自走到房间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一瓶东西,然后把手上那块啫喱用纸巾垫好,放在书桌上。那瓶东西打开盖子之后是一个长长的喷咀,大概不用多说大家已经明白用法。阿里斯手持喷咀塞进下体里,然后应该是直接向子宫里打入了一剂新的啫喱。「这个东西喷进去之后就可以完全覆盖子宫,所有射进去的精液都会像海绵吸水一样被吸住,当然这东西也能把经血吸住,我们连衞生绵都不会用了,而且经痛也会大大减少,甚么时候都可以做爱。一般我们是等客人走了以后再换的,你看它的样子也怪吓人,但是的确是个女性恩物。毕竟这个使我们不用吃影响身体健康的避孕药,还把月经的大部份问题都消除了。」阿里斯说著的时候脸上充满自豪的光辉
「那这个为甚么没有在卖呢?」作为一个女性,这东西是件神物呀!感觉如果卖的话肯定能发大财。
「有呀,你在楼下对面那个药店就能买到。不过这个东西是娜托斯限定的,没有出口,只能由游客自己来买回去。毕竟我们没有打广告,在外面的世界看来这个东西应该是太科幻太骗人了吧,所以没有很大的回响。」阿里斯把瓶子收回抽屉,同时把已经染血的那块丢进了垃圾桶。
「哎,我们还有点时间,要再来一发吗?」正当我想追问为甚么这个啫喱必需要是娜托斯限定的时候,阿里斯已经再次邀请彼得继续. 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呀,在阿里斯为我们解释的几分钟内,彼得的小弟就已经回气了,又再高高挺起,让在场的男性都自愧不如。
阿里斯四肢朝下扒在床上,屁股正对著彼得高高举起,开始用沾了润滑剂的手指挑拨著自己的屁眼。
「今次让你试试后面,来吧!」阿里斯回头向彼得媚笑著。他这时也恭敬不如从命,双手捉住美女的纤腰对著后门长驱直进,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我以为你们会限制客人的发射次数,一次来三发也太多了吧!」不知怎的我就是在看别人做爱的时候才想起继续问问题. 彼得的大鸡巴射了两发但傲气一点不减,每次都在阿里斯的屁眼里抽插到底,把里面粉红色的直肠也翻了一点点出来,然后又再重新插回去。我这辈子还未尝试过肛交,一想起妓女除了小穴,还得把自己的屎洞洗干净让不认识的人抽插就觉得万分的羞耻,但阿里斯此刻的表情明显是在享受著。
「这个嘛……啊……啊……我们呀……只计时……不计次数,一小时就是一小时嘛……呀。
……不过同事你还是快一点,就剩十……十分钟了……我们还要洗事后……
事后澡……然后还要准备……呀!就是这里,用力……呀不……准备回我家做访问……我妈煮了……煮了饭等我们呀……呀!~~~~~~~ 」阿里斯在快速连续的肛交中竟然在屁眼泄了身,我都不知道女人竟然能在屁眼得到高潮,真是始料不及。
彼得也在这一高呼声中踏进了第三次的高潮。
一个小时,不,除去洗澡时间的话是在四十分钟内射了三次,彼得全身软瘫的躺在床上了。鸡巴退出来的时候阿里斯还刻意拨弄了一下屁眼,让里面的白液倒流出来好让我们拍到。然后她又转过身来,把刚刚插进了她屁眼深处的阳具含在口中再舔了干净. 彼得整个身子自然地往后退,生怕下体再受刺激又起来的话身体就会受不了了,逗了阿里斯一个笑春风
「能站起来就先去洗澡,不然就我先洗,既然你怕我再刺激到你我就不帮你洗了。」阿里斯说道。
导演著希斯把彼得的衣服丢给他说︰「你就不用洗了,反正一到街上马上又是满身大汗!」
彼得拖著快要虚脱的身子慢慢的把衣服穿上,阿里斯则自己到浴室冲身。众人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讨论这段访谈要怎么剪。对话的部份有了,做爱的部份也有了,因为本来就是成人向节目的关系,除了彼得那「臭小子」的头之外,大概没有甚么需要打码. 不过导演还是著希斯今晚回酒店后马上把影片做个低解像压缩版传回电视台让法务部的律师看看甚么能播甚么不能播,再去部署怎么剪。
从阿里斯这个房间望出去,在森森的高楼中间,有著一点点晚霞,原来已经快要入夜了。我们收拾好之后先到了楼下,等阿里斯过来我们一起走回她家,继续下一轮的访问。
「今集的时间又差不多了,能够用第一手的现场报导娜托斯的色情行业实况,实在是令人又惊又喜。下一集我们将会继续探讨这个国家的教育以及研究对于色情行业的发展有么帮助。」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17 10:26:24

【东欧小国 (2)】
         夕阳西下,娜托斯的街道开始亮起灯光。酒吧和脱衣舞场开始营业,下午的时候这街上已经挤得水泄不通,到了晚上,在晚霞和街灯的晖映下,就更变成了永不止息的大派对。我们沿著一路往市郊走,沿途上都是接踵摩肩的人,本来应该走十分钟的路,足足挤了三十分钟才到了市中心的边沿。
  「呼,早知刚刚就不搞这么久,应该趁人潮没开始之前回去的。」阿里斯平时应该在做生意,即使是本地人也不会经常面对这种挤拥。
  其实市中心回市郊的路也就一条,就是我下午的时候坐马车来那条,只是现在我们走在行人路上而已。马路上的马蹄声和和铃铛的声音比下午的时候更加嘈杂,而且有大半的铃铛开始在发光。
  「那个铃铛?」我望著阿里斯指了一指马车。
  「就是车头灯呀!」在说车头灯的时候阿里斯还故意挤了一下自己的胸部。
「夜里马路上车在车往的,铃铛里的LED 会发出小小的灯光,让女孩可以看到迎面来的车,不然太危险了。」
  我诺了一下就继续向前走。娜托斯这地方除了马车和单车之外其实并没有甚么交通工具,毕竟再怎么走,一两个小时你总能用脚走到想要去的地方。虽然因为市中心的拥挤让我们迟了一点,但幸好七点多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节目开始的起点,基斯汀娜和阿里斯的家。
  她们的家在二十八楼,基斯汀娜等到我们的来临,急忙的帮我们开了门。
  「有拍到吗?」导演问。
  「没有,不是先等阿里斯开门吗?」希斯说。
  「基斯汀娜小姐,可以麻烦你进去然后让我们敲门之后再开一次吗?」导演问道。
  基斯汀娜点了点头,好像自己做错事的样子羞红著脸又关门进去了。导演等摄录机和收音准备好之后,阿里斯装作平时回家一样用手环刷门。
  「我回来了!」阿里斯说。门后的基斯汀娜因为刚刚已经开了门,现在还不知所措。她们的妈妈,尼娜,一边捧著饭菜一边接话。
  「你回来了!快过来,我们食饭了。」尼娜的外型和一般的家庭主妇没有甚么分别,只是……样子比较好的家庭主妇。不用外出工作代表著不用再施脂粉,加上岁月的流逝,脸上难免多了一点皱纹。只是姣好的外观没有减退太多,而且身材仍然玲珑有致,保养得宜,我也希望生下两个女儿后还能保持著这样。
  因为要拍摄的原故,所以餐桌上只放了五个位置,摄制队则要等下再吃。五......五个位置?
  「乔夫!饭好了,快出来!」在妈妈的呼叫下,在房间里开门出来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头发散乱的,不太情愿的踏著步出来。我都不知道基斯汀娜她家还有一个弟弟,如果不是吃饭的时候做访问或许还好一点,那就可以叫他去玩或者做功课甚么的。这么小的孩子,又不说话,我们又这么多陌生人在他家拍摄,多尴尬呀!
  经过一番简短的介绍之后,我们对乔夫有了一点基本的了解。乔夫今年
岁,正在读小学六年级,一脸稚气的他除了样子标致又帅气之外,和其他地方的男孩没有甚么分别。
  作为主持人的我,是唯一可以入镜的外人,所以就和他们家挤在一起吃著家常便饭。我装模作样地吃了两口,的确就是一般的家常便饭,没我妈煮的好吃,我建议摄制队等下还是回市中心找餐厅比较好。
  「阿里斯,今天的工作怎么样?」尼娜冷不防的丢出一句,吓得我把饭菜都差点喷了出来,连忙用心掩著嘴,乔夫竟然对著我不停的大笑,让我呛得更严重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就到厕所里把饭菜吐了出来,整理好呼吸再回到饭厅。摄制队表面上没事,实际上刚喝水的都忍不住喷了一地。
  尼娜面有难色地看著我︰「我煮的菜真的这么难吃吗?小孩是有抱怨过几句.....不过.....」
  我连忙摇头挥手说︰「不是不是.....我只是对你的问题反应有点大而已。阿里斯的工作不是....那个.....吗?在小孩面前说不是大好吧
......」我越说越小声......小声到不知道再怎么说下去好
  「那个是甚么呀?阿里斯姐姐分明是在做妓女,基斯汀娜姐姐就每天光著身子在拉车,那个是甚么呀?难道你们还有别的工作吗?」乔夫竟然这么说了一大轮!我........我的身子整个在发烫.......「啪!碰!」还有收音咪和脚架倒下的声音
  阿里斯伸手去拨弄著乔夫本来就很乱的头发,乔夫也在不要不要的挡著,就像普通姊弟一般嬉戏著,完全没有理会我们的感受!
  「没有了没有了,我们没有别的工作。」阿里斯一边说著。「妈你忘了,今天汉娜她们来采访,所以我要带她们到娼楼参观,而且那边那个男的还射了我三次!我做爱的画面要上外国电视了!」阿里斯在说的时候,基斯汀娜和尼娜的眼睛一同定格在彼得身上,发出肯定的目光........哎!连乔夫都在对彼得发出肯定的目光!这太错了吧!他刚刚把你姐的身体都玩遍了!
  在一阵无比尴尬的寂静中,导演没有忘记我们还在拍摄,拍了拍我的肩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了句︰「爸爸」
  「呀对了!爸爸呢?你们的爸爸在哪里?」面对著一脸慒然的一家人,我知道我问错了。
  「CUT!安娜你的台本呢?明明不是这样问的呀!」导演忘记好像忘记了我们在民居,跟在片场一样大喊CUT 隔壁听到会不会不是太好呀
  我看了一下台本,接下来应该是我单独问尼娜小孩的爸在哪里,而尼娜则会回答一早商量好的答案。
  「尼娜,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问一下小孩的爸爸在哪里吗?」在重新录影之后我问道。
  「其实你应该都能看出来,三个孩子的特征好像有点不一样。在娜托斯这种小地方,政府为了控制人口,生育的政策管得很严。因为我们国家文化的关系,娜托斯的人很少会和自己的伴侣结婚,更少会一起养育子女。这三个孩子都是在国家医院人工受孕得来的,除左知道他们也是娜托斯人之外,我都没有见过他们。」尼娜回答说,小孩们本来应该装作平时食饭那样,但都不可抗力的沉默了下来。对他们的说,向世界公布自己裸体拉车,16 岁可以做娼妓这些都没有问题,但一旦向外人说出娜托斯的生育政策和家庭结构,就会让人和世界其他地方的小孩作比较,「单亲」「半孤儿」「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种」出于人对完整家庭的向往,这时他们还是比较伤感的。
  实际上,娜托斯的生育政策除了控制人口之外,还包括了种族控制。娜托斯人不可以随便跟其他国家的男人怀上小孩,男女都不行。即便双方也是娜托斯人,生育前都必需得到政府的许可。获得许可的标准在于双方对于国家的贡献,父母之间有从事研究的,是军人,是管理者等等都可以获得更多的生育机会。可惜的是即使娜托斯人无论对性是多么的开放,在向对方承诺终身之前都很难确保对方不会再从事性服务行业,很多时候男方都会因此而却步。可是如果男方不是特别出色的人而女方又只是做销售,待应等等低收入工作,可以获得生育许可的机会就很微。顺带一提,尼娜可以有三个孩子主要是因为十多年前娜托斯的「业务」正在起步,所以才会鼓励女性多生育以增加人手供应,想当年让尼娜心累头疼的三个名额,今天很多人叩门问天也拿不到。
  为甚么不用同一个男人的精子?因为那些男人也有自己的生育配额,比如说尼娜用了一次之后,再过两年才再度怀孕的话那男人的配额早就分给其他人了,所以就只好用了别个男人的精子,结果三姐弟的样子才会有少许不一样。
  「对了,为甚么乔夫会对那个.....这么熟悉?」我趁著大家寂静的时候小声的问了一下尼娜。
  「哈哈哈哈!」尼娜突然大笑起来,为场间的冷漠增添了不少暖意。
  「在这边说话不用这么小心啦!反正这种事谁都知道的。」尼娜接著说。「性教育在这个国家是非常重要的部份,如果不从小就学会甚么是性器官,做爱,甚么是性病和怎样防避,在这个地方也很难生存吧。」
  「而且早熟的女孩们很早就开始实习了哦。」尼娜小声的指著两个女儿说。
  「娜托斯的女孩为娼的法定年龄是16 岁,只是说明16 岁之前她们都不可以和外国人性交。但是和国内的人性交的合法年龄是仅仅的12 岁,当然这是需要家长同意的,但在14 岁之后就连家长同意都不需要了。基于女孩大概在12 岁已经来初潮了,所以在此之前把正确的性观念灌输及孩子是很重要的,如果不教导他们使用避孕措施的话,意外怀孕的数字大概会很惊人。」我拿著预先准备好的稿子对著镜头读,虽然一早已经看过了,还是越读越疑惑。
  「如果怕意外怀孕的话把合法性交的年龄退后点不就好了?」我问道。
  「你们美国不是退到16, 18 岁了吗?意外怀孕的比率还是挺高的呀?说到底就不是年龄的问题,是教育的问题。青春期一到,年青人就自然会对异性的身体产生好奇,自然就会搞起来了。只有开放的态度和适当的措施才可以阻止家长不期望的结果。把这种事变成禁忌或者要长大一点才可以讨论是不对的。
」尼娜一本正经的说著。我们找上采访的人家当然不会真的是普通家庭主妇,毕竟是国家安排的采访,尼娜在妓女生涯结束后一边当家庭主妇一边也在政府里担当性教育大使的工作,毕竟能将安全性行为说成有趣又重要的课题,最有资格的就是前妓女了。
  「话说那个实习是甚么意思呀?」我带著自己有点惊骇的怀疑问道。
  「当然是找老师呀,难道教育可以让小孩自己互相实习吗?」我和摄制队差点就晕了过去。毕竟除了找妓女之外,外国人对于娜托斯的内部事务,在这一次访问之前是一无所知的。十二岁的小男孩小女孩呀!在西方国家是那些被大人碰一下,不,只是注视久了一点就得坐牢的刑事罪!在这里的性教育就是要找老师去「实习」!
  「那个......不是男老师吧.....」我小声的说。一边说尼娜的两个女儿都坏坏的笑了起来。
  「唉,如果是就好了,现在国家男老师那个缺呀。」作为性教育大使的尼娜,明显是认真的因为国家找不到男老师去为女孩实习感到担忧。
  「怎么可能!」摄制队忍不住和我一起异口同声问道。
  「唉你们不会明白的了。首先老师不论男女都必需是娜托斯人,我们本来就女多男少了,也不可能整个国家的男人都当老师对吧,你要知道哦在性开放的娜托斯来说可以跟女学生做爱算不上是个想做老师的原因。再说我们娜托斯的男孩都是多么的帅气呀,女生又比男生早熟,基本上是不会对班上那些毛都没长的小男孩有兴趣的,一个个都投到老师大哥哥的怀里。男老师们本来就已经是应接不暇了,毕竟男人那个体力还是有限的。而且妈妈们又很会一直逼男老师帮女儿实习,那些年如果我不是靠点关系,还逼不到呢。很多男老师就一直被投诉,然后就干脆辞职算了。」尼娜一边看著我们目瞪口呆的脸一边说著。
  「现在呀都是女老师居多,男孩子那天性就是喜欢年轻的,那些退役下来的妓女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大婶,没兴趣了,女老师都乐得清闲。不过也好,可以用为娼的经验来教育女孩性安全的重要还是挺实用的。」说到大婶的时候,尼娜的眼中有点自愧形秽的回忆起了过去
  「那我们明天去拍学校的行程是?」希斯和其他几个人金睛火眼的看著导演说到。
  「明天你们去的是大学!」男人们还没说话尼娜已经举手示意了。「先不说拍摄你们国家指的未成年少女裸体,你们都得坐牢。娜托斯的中小学都是不准外访的。」
  我瞬间松了一口气,毕竟美国公民无论在世界何处都是属FBI 管辖的,我可不想一边主持一边被FBI 抓回去。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之后,访谈就告一段落了。工作算是结束的我著摄制队回市中心的酒店吃晚餐,自己也是快快的睡了个大觉。

  今天一早我们就坐公车到到娜托斯外往东北大约三十公里的娜托斯国立大学及研究院进行访问。娜托斯本身的财富也带动著周边经济的发展,但受到面积的限制又不可以进行军事扩张,所以只好用钱把周围国家的地都买回来。主要建设娜托斯本身需要的医院、学校等等,并且跟其他国家共享,让其他国家的人材能够帮助娜托斯的大学进行科学研究,而娜托斯的女孩也能够到其他国家成为法律、会计等专才。因为是暑假的关系,除了几个零星的住校学生以外,没有如摄制队想像的有大堆美女同相拥而至,但想到她们大概都在不远的娼楼里开著工,倒也不算是很失望。
  而今天接受我们访问的就是研究院的副院长,卡特里娜博士。卡特里娜也是个典型的娜托斯美女,深褐而卷曲的长发配上如热带海滩一样浅蓝带绿的眼眸,让人看了著迷。仔细观察一下,长期在实验室中的劳累带来的皱纹,也恰恰被长年不见光的白哲皮肤掩饰得相当好,而且为了接受采访听说一向不修边幅的博士也难得的到发型屋整理了头发和化了淡妆,看起来总算对得起她的三十五岁的芳龄。
  「卡特里娜博士,多谢妳在百忙之中接受我们的访问。医学界都说妳和妳的研究团队在研发上有相当大的贡献,可以说一说吗?」我说道。
  「阁下太夸奖了,我暂时最大的研究贡献还是和院长一起的研究项目而已,至于我自己那些不算甚么。」卡特里娜谦虚的说著。
  「卡特里娜副院长和查理斯院长的研究世界驰名,推出的新型壮阳药不单止效果好而且副作用比以往所有的药物都少,让娜托斯的医药产业一下子跃身世界前列。另外卡特里娜博士也同时参与了不少有关女性健康的研究,对于新型避孕措施的研究也是居首功,而且还有包括各种性病的防治甚至是子宫颈癌和乳癌等女性常见癌症的治疗研究最近也有突破。」虽然说卡特里娜年轻时也做过妓女,但毕竟离开客人久了连跟人对答都生疏了不少。问她有甚么研究贡献就只回了一句不算甚么就完了,让我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最后还是我照著稿子把她的事迹读了一次完事。
  「对了,可以带我们参观一下你们的研究设施吗?如果可以见到院长本人就更好了。」我问道。
  「可以呀,院长本人即使在学校暑假的时候都一直留在实验室里,走一趟就可以完成这两件事了。」卡特里娜说著,面上挂著一点坏笑。
  这一路走来我们经过大得不可思议的实验室设施,娜托斯的研究费用很明显来自妓女们辛苦赚来的外汇,虽然这个研究院也为娜托斯带来极大的收益,但作为实验室我觉得这里还是富丽堂皇了点吧。
  穿过以后现代风格精致装饰的前堂,我们著上保护衣,穿过消毒间进入到实验室的内部。卡特里娜如数家珍的介绍著现在进行中的研究项目,和全新制成世上未见过的研究设备等等。实际上在暑假的时候除了几个轮流值班负责观察实验结果的人员之外,偌大的实验室根本没有几个人。
  我们一直穿过一间又一间的实验室,一层一层的往上坐电梯,摄制队的男同事已经开始不礼貎地因为根本听不懂的科学词汇而打起呵欠了。终于我们来到了最顶一层,其实也只是五楼,这层甚么都没有,就只有一个大门,旁边写著「院长办公室」。
  卡特里娜按了一下门前的对讲机说「院长是我,现在方便进来吗?」
  「进来吧。」对讲机回复著。
  推门进去之后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很大的会议室,红木长桌,真皮坐椅配上最先进的通讯和简报设备,实在很难想像这个研究室平时奢华到甚么程度。往右边望去是一扇门,其实五楼的间隔和下面几层没有大分别,只是装修上由实用的实验室玻璃换上高贵的红木和钢材组成的贵气风格而已。门里面首先是一间很传统的多间隔办公室,看来是处理最高层决策的办公室,接下来是卡特里娜的办公室,再进去就是院长的办公室。
  当卡特里娜一推门进去的时候,一阵惊叫声从办公室里爆炸开来,当中包括我和摄制队的,而且希斯在惊魂之中也很识趣的把摄影机关掉了。
  所谓的院长办公室,其实一打开门就是一个超大的按摩浴缸。院长查理斯正在浴池里光脱脱地泡著,查理斯是前苏联的著名科学家,逃到来娜托斯之后凭著自己的才华和努力,名乎其实的找到了第二个春天。现年已经六十五岁的查理斯早已不是当年硬朗的俄国男儿,半躺在浴池里的他现在白发苍苍,肥肿难分。与之反差甚大的时是在浴池里一起围著他小意侍候著的美人儿们,粗略一看就有十几个。在水里面未施脂粉的女孩火爆的身材配上少布到极限的比坚尼,脸上却一脸稚气,看起来有几个应该不满十六岁,虽然说对作为娜托斯人的查理斯来说这种世俗的眼光毫无意义就是了。
  女孩们大概只是被突如其来的外来人吓了一跳,但很快就不静了下来,毕竟娜托斯人即使在大街上裸体也不是特别引人注目的事,何况还好歹穿了衣服呢。
  「卡特你又来这一出,上次杂志访问的时候就已经吓得我不轻了。我都把研究室的脸面都交给你了,有甚么要采访的你来回答就好了啦!」查理斯一脸不耐烦的说著,没有一点要掩盖自己裸体的意思.........呃还是有的,他即席搂了两个女孩进怀里亲著,顺手掩盖了自己的身体。
  「切!就是要让媒体看看你这个老淫虫怎么调戏女学生的!」卡特里娜似怒不怒的说著。
  「没有啦!你知道我从来不搞女学生的,只是大热天时请她们来水里玩玩呗!」查理斯身边的两个女孩一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好不悦耳。
  我趁著他们俩在有一句没一句的对骂著的时候,我本著记者的勇气走到了池边找到了一个看起来年纪比较大比较懂事的女孩,问问这两人到底是甚么回事。
  女孩从水池里上来,随手拿起一块毛巾先把身体擦干。大概因是我是女的所以靠近在我身边细声的说著。女孩濡湿的浅金发在末端染了两缀绿色,和她翠绿色的大眼睛相映成衬。未施脂粉的面庞大概因为在场男士狼虎视奸而泛起了两点红晕,配上白哲的肌肤和粉嫩的朱唇,真是让人我见犹怜。不高的身形并不单薄,相反可谓相当健美,穿上海蓝色的迷你比坚尼,身材纤浓合度。大概不是真的都在池水里浸著而是真的游泳健将,看得连作为女性的我都感受到呢种羡刹旁人的青春。
  据她所说,卡特里娜一直仰慕查理斯的才学,但是查理斯明显觉得自己年纪太大了,而且在传统上也接受不了曾经做过妓女的卡特里娜,所以一直只是将卡特当作研究上的伙伴。卡特里娜即使在研究上可以独当一面还是留在这里做副手,也要专门围住查理斯转不肯离开,所以在研究院里一直是一对欢喜冤家。查理斯拒绝了也不知道多少次了,没有办法之下就想到三不五时,尤其是放假的时候找她们这些研究助理或者是小师妹来陪他,现在甚至连她们读中学的妹妹都叫来了,给了很高的工资但是从来不搞我们,只是在宣示自己喜欢年轻女孩的主权。
她指了指水池里的查理斯,即使有美相伴,左右逢源但是小弟弟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们一直都怀疑查理斯已经不行了......年纪大了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他开发壮阳药时的那种意志除了为了自己之外都找不到别的解释了。唉,开发全世界最有用的壮阳药的人偏偏药对自己没用,你说要是他真的答应跟卡特里娜在一起的话,对得起她吗?她才三十五岁呀!」女孩如此说著。没想到采访个研究院竟然会无意中发现了绯闻的情报,不过这件事和我们的采访本来就无关,根本就不会报导。我们只是被卡特里娜用来当年戏弄查理斯的工具到这顶楼白走一趟而已。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走吧。」导演看我和女学生说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把我从这场闹剧中拉走。卡特里娜和查理斯竟然还在拌著嘴。我交待那个女学生帮我跟两人道别之后就急急的从房里退了出去,转眼之间我们又回到了大学的门口。
  另一位和我们接头的是大学的历史系主任兼图书馆馆长,伊斯特。毕竟这也算是娜托斯对外宣传自己国家的节目,最能宣传国家文化的方法不外乎就是国家的历史了,所以即使是很闷,导演也不可以拒绝这个环节。说起来倒是好笑,娜托斯只是一个建国不久的小城,根本就没有甚么历史,国家又不想大家都学俄国和欧洲的历史,所以这个历史系基本是没有学生的。主任要做的其实是保存和整理娜托斯建国后的历史,所以也兼任图书馆的馆长。
  伊斯特自己本来也长得不像一个教授,反而像一个呃.....妓女?唉,这个几乎所有女人都曾经做过妓女的国家我也不知道谁长得不像妓女。伊斯特很年经,大概才25 岁,俏丽的面庞、配上金色的直长发和黑色粗框眼镜带有一种职业女性的持重,但眼镜下面的彩妆却透露著主人的年龄和爱美的心。她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把玲珑有致衬托得引人犯罪,上身里面白色的衬衫从第三颗钮才开始扣,露出深深的乳沟,加上下身的黑色超短裙和黑色丝袜,更加令人血脉贲张。
  她带著我们到大学的图书馆参观,一路上在几乎空无一人的校园里她黑色的三吋高跟鞋在水泥路上咯咯的响著,又让我回想起基斯汀娜的马蹄声,这种声音直至我们踏入有地毯的图书馆里面才停了下来。大学的图书馆说大也不是太大,主要是因为书并不是太多,只有大约人高的书架而且并没有二三楼,就只有地下那层,但是建筑物本身却很高,以致抬头望去天花板时甚至会有点在教堂内的感觉。
  我们走到历史书的区域,也就是所谓历史系的位置。第一眼的印象就是一幅很大的壁画,是一对男女相对而跪,双手合什祈祷的画像,画风很有天主教的圣画的风格。
  「这两位就是烈夫和娜托斯,在这个国家两个人几乎就等同于宗教神祇一般。」在我看著这幅巨型的画像而目瞪口呆之际,伊斯特就如此说到。
  「娜托斯这地方本来叫做达托斯,只是一个小镇,小到连那条大一点的河都有一部份在领土以外的小镇。烈夫是当时在这个小镇的警察队长,而娜托斯小姐就只是这个不断出产美女和妓女的小镇的其中一个妓女而已。出生在达托斯的烈夫当然也是妓女的孩子,整个小镇都像被咀咒一样在淫秽的风气被中被全国,全苏联甚至全欧洲的人卑视著,却又像最大的讽刺一样,来自欧亚大陆所有方向的人都被达托斯的美丽姑娘所吸引,为这个区域带来巨大的收入,以致像烈夫这样的小镇警察都过著不错的日子。
  某一日,因为一起每天都不知会发生多少次的妓女被客人打的报案,人手单薄的警队竟然要队长烈夫自己到场处理。他制伏了那个客人之后,在那里第一次见到被打伤的娜托斯,而且马上就被迷住了。烈夫因为自己的出身一直被周围地方的人卑视著,就只有在努力当上警察队长后社会地位才高了点,但反过来又遭到了镇上的妓女们白眼,毕竟供养著警察的税金其实就是她们的皮肉钱,她们觉得警察和政府都是靠著压搾她们才能生存。
  因为这些原因,烈夫其实一直都没有去过妓女的「工作场所」,自己也到旁的镇去找了个老婆。那些一直都存在的对妓女的性暴力,对烈夫而言就只是工作报告中的文字而已。妓女都是污秽而低等的,在男性袴下生存的动物,根本不需要对她们有甚么感情,但每次烈夫这么想的时候却又会想到做妓女把自己养大的母亲。一种对自己的人生和对母亲甚至是这个地方的愤恨都会令他非常痛苦,如果不是旁的地方根本不接受他的出身,他早就搬走了。
  直至他那天晚上,看到了被打伤的娜托斯。那天夜晚改变了两个人的一生,以及这个小镇、这个国家的将来。那时正是俄国的冬天,即便时间只是下午,但太阳早早就已经入云,气温只有零下十度左右。一身厚长衫的烈夫到达现场时,看见跌坐在妓院外地上的娜托斯只穿著一件粉色的短衬裙,甚至连下摆都被撕碎了,衣衫不整几近裸体的坐在雪地之中。在骚动平息之后一会,才有别的妓女为她拿了一长厚毛毯披著,挪回了妓院之中,拿著一杯热咖啡在瑟瑟发抖。那事情是怎平息的?在烈夫接报到场的时候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娜托斯拿著烟灰缸一下拍在那个男人的头上,当时妓院外面的雪地有点点的血迹,那个男人也跌坐在雪地上,很快烈夫就把他制伏了带上了警车。
  他再进了妓院为娜托斯录口供,他这时才发现虽说妓院室内开了暖气,但实在暖不了多少,尤其是那时还是用木为主的妓院建筑比起混凝土建的警局,隔热还差得远了。在室内仍然忍不住呵起白气来搓手的烈夫,看著妓院里的妓女们没有一个是寒衣蔽体的,反而每个都仍然露著乳沟和大腿,像没事的在一旁吸著烟。有些特别过来围观的妓女甚至觉得戏看完了就头也不回的这样穿著这样暴露的衣服回到外头站街。
  在这样环顾四周一圈之后,他才把目光再次落到面前的娜托斯身上。她的面色对于这个男人把所有女人都打量一次的事表示见怪不怪,喝了半杯热咖啡之后竟再次把身上的毯子褪了下来,冷冷的点著了口中咬住的烟,然后把它递给了面前的员警,自己则再拿出一根烟咬在口中。
  烈夫有点错愕的接过了烟,深深的抽了一口,目光穿过口中吐出的白烟再次细细打量眼前的美人。娜托斯的一头金色长发被烫成当时最时髦的波浪卷发,深绿色的大眼睛好像永远对你诉说著甚么似的。」说到这时,伊斯特的「历史书」
正好翻到娜托斯本人的照片上,这本实根本就只是当时的人们汇整的两人的故事而已
  伊斯特一边翻著历史书,一边继续说著。「那时她的妆容被泪水溶化了不少,黑色的眼线沿著泪痕流到面颊上,白哲的面庞上右边印著一个粉红的掌印,嘴角流出的血已经干了,旁边带著瘀青。烈夫向下望去,娜托斯的粉颈上又有一个淡红色的掌印,她的粉色小衬裙右边的肩带跌了下来,露出了半边的酥胸,但她明显没有在意。烈夫注意到她的胸部都是瘀青甚至还有些咬痕,瘀青还不止于此,越过衬裙,她的大腿小腿也有零星的瘀青。看到这里,娜托斯突然站了起了,直接把身上的破布脱掉,让烈夫看见她腰上的大片瘀青,看来是挨了一记重拳。
  「我知道你不是在......观赏我,如果要检查伤势的话就在这里看吧,不用到警局去了。」娜托斯说著。
  「是刚才那个男人打的?」烈夫脱掉手套,打算去触碰她腰上的伤。娜托斯本来打算后退,但还是忍著让他去摸了,在吃痛的一声𪡀嗔之后,那只温暖的大手还是给了他不少安慰。烈夫却发现了她的伤势实在不轻,「我一会还是叫人带你去医院吧,你这伤留著可不行。」
  「就是刚才那个男人打的,他一直不停的揑著我全身,已经痛得我不行了。
我推开他他竟然还敢扑过来咬我的.....胸部。我便一边还手一边往房间外逃著,他就在我们现在坐的地方一手把我从脖子提起来,往我肚子就是一拳。于是我便拿起烟灰缸往他的头上一敲然后就往外面跑去,衣服又没穿都要冷死了
.....」娜托斯一股脑儿的说著,两个人手上的烟也烧得差不多了,想要敲下烟灰的时候却发现桌上没有烟灰缸,然后他们又想起那个烟灰缸现在在哪里,相视笑了起来。
  烈夫从另一张桌子上拿了一个烟灰缸,直接把烟揑熄了。这时其他的员警终于有空来了,烈夫著他们把自己警车上的人开回警局去。
  「穿上衣服吧,我和你到医院去。」烈夫说著。
  「我不用你陪我,我自己会去看医生。」娜托斯坐回椅子上,双脚绕起,左手放到右腿上,右手拿起烟放在嘴边,一个简单而优雅的动作就让裸体的她遮住三点,加上身上的伤,显得既可怜又迷人。
  「我是要跟你到医院拿真正的伤势报告,刚才员警把他们的车留下了,你就不用等救护车了。」烈夫说著,这时的他已经慢慢的脱离警察的角色,开始用色情的眼光看著娜托斯的身体。
  娜托斯也看懂了他的眼光,回房间穿好真正的寒衣之后就随烈夫到了医院去。
  那年,烈夫才25 岁,娜托斯才刚好19 岁。娜托斯已经是邻近几个妓院的领头人物了。除了那次受伤之外,其实烈夫看不到的是,大部份时间妓女们都仰仗著娜托斯的保护和领导。
  在那次之后,烈夫很常去「光顾」娜托斯。在一次又一次看著她指挥妓院的运作和合作之后,开始对她的才能惊叹不已,但回想起来这始终只是一个小镇的势力罢了,根本干不了甚么大事。
  但在这么多次的接触之后,娜托斯慢慢的感觉到自己的计划已经开始成熟,而要执行这个计划她必须要更实际更强大的力量︰男人的力量。而在整个达托斯中,她唯一相信而又有足够力量的,就只有烈夫一个人。
  「苏联马上就要崩溃了,属于我们的时代要到来了。」娜托斯对烈夫说。
  「哈哈,在说甚么鬼话。虽然前些年切尔诺贝尔的事是大了点,但不也稳下来了吗?起码在这偏远的地方,也没出甚么乱子。就是苏联真的崩了,我们这小镇又能做甚么吗?」烈夫说。那是一个平静的晚上,烈夫和娜托斯在温暖的被窝中依偎著。
  自从那次的相遇之后,两个人藉著肉体买卖的名义越走越近。烈夫的妻子虽然明知道在达托这种地方,男人根本是坐不住的,如果只是偶尔出去鬼混也就算了。可是后来她撞破了烈夫和娜托斯两人就在烈夫家的床上激战,一怒之下就收拾东西跑回老家了,而且是离达托斯几千公里远的莫斯科老家
  烈夫在娜托斯眼中看见了可怜可受之处,娜托斯也在烈夫眼中看见真正的关心和爱护。不久后娜托斯就没有再做妓女了,毕竟她作为达托斯妓女们领袖的她,已经手握差不多全个小镇的妓院了,说起收入来比警察队长和镇政府加起来还多,本来就不缺这钱。烈夫把手从娜托斯的大腿开始往上扫,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然后慢慢的移到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感受著两人爱情结晶的心跳。
  「你觉得这个是男孩还是女孩?」烈夫一边摸一边笑著说。
  「我觉得她是个小姐,一定会长得比她妈妈还漂亮!」娜托斯一边说一边往烈夫的唇上吻去。
  「其实是男是女都没关系,如果是男的就再生一个女的,是女的就再生一个男的!」烈夫这是越摸越陶醉,陶醉于生命的孕育,家庭的幸褔和未来的生活
  「如果你真的在想我们的将来,你就应该开始考虑我刚刚说的话。」娜托斯说。
  「甚么?你也想在苏联危难的时候捞甚么好处吗?」烈夫说的也是不少当时的官员做的事。
  「不,我想建立一个属于我们的国家,一个我们姐妹不会再被欺负的国家。
」她义正词严的说。
  「哈哈哈,我们凭甚么呀!这小镇连把像样的枪都没有,而且你们也没有怎么被欺负呀,像我们相识那天,我不就帮你教训了那流氓了吗?在达托斯也没有甚么法律,反正都是你们这些小姐说了算,你要我们抓谁打谁我们兄弟有哪次不照做的?」这当然是因为整个达托斯的经济命脉都握在这些小姐的手上,要是她们那天敢把腿合上了,整个镇大概都要吃草。
  「武器你不用担心,我....我意思是我们有的是钱,你大概猜不到干我们这一行到底多能赚钱,那些莫斯科来的,欧洲来的,甚至是美国穿过铁幕翻过来的为了看我们姑娘做些恶心肮脏的事肯花多少钱。」娜托斯说。「我们需要的是人,是像你一样,肯为了我们的独立而战斗的人。」
  烈夫望著娜托斯认真的脸,沉默不语。她接著说到︰「而且你明知道我说被欺负的意思,不只是这个。你也是我们的前辈的儿子吧,对,在达托斯里又有谁不是呢?你这半辈子所受的压力只有我们明白,而且我受的伤害也还比你多。如果我肚里的是儿子,他就会像你一样过这一生。如果是个女孩,那她也会像我一样,你明知道的,但她长大的时候你保证她能再遇到像你一样的男人吗?」
  「所以你是想建立一个再没有妓女的国家?」烈夫开始有点不明白了,既然整个小镇的苦难都是因为做娼妓而开始的,那么女人们不再做这档事不就得了?
  「不,我是想建立一个妓女也可以当普通人......妓女会被颂赞的国家!妓女是人类最古老的职业,而且我们最擅长做这档事,最有天赋去做这档事。即使像我们一样被整片大陆的人卑视,我们还是在做,如果我们真能建立一个不再被欺负的国家,那又怎么会有放弃的道理!」娜托斯越说越激动。「实际上你说的也不是全错的,我希望女人的身体不会再成为交易的道具。我们达托斯的女人,流著血好像带有一种感召,让我们变得很愿意和其他男人分享身体。同一时间我们和世界各地的女人都会因为性爱而染病或者意外怀孕,我管理著我们的钱,把它们变得越来越多并不只是因为我们要立国。而且希望透过科学将性爱的界限减到最低,最后当我们不需要再依靠妓女的收入,达托斯就不会再有妓女,只有愿意和其他人分享身体的,骄傲的达托斯人!」娜托斯说到激动处紧紧的抓住烈夫的手臂,烈夫只好一边抚摸著她的指节一边聆听著。
  他明白到错的、带来苦难的并不是做妓女,也不可能是因为喜欢做爱这档事。而是科学的界限和众人的目光才成就今天达托斯的苦难。只要可以改变这些,不管娜托斯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也管他们希望将来走怎样的路,都会比现在康庄又光明许多。
  「或许,我们需要的是比武器更重要的东西,而你们又刚好可以帮忙做到。
」烈夫望著娜托斯双眼,用极轻的声音说道。」
  「所以那是甚么?」我忍不住直接问伊斯特。
  「你们或许不会知道吧,俄罗斯的人也应该不知道。烈夫作为警察队长,如果有苏联高干到娜托斯来「游玩」的话,肯定要帮助安排接送。根据当时来访客人的名单,他知道当时苏联有个特务会用嫖妓作原因约见来自欧洲的特务交换重要情报,于是和娜托斯安排好一个局,把那份情报偷到了手。」伊斯特说。
  「那份情报是?」我感觉这事也肯定和美国有关,所以关切的问道。
  「是苏联的高官外逃叛国的名单和详细资料,多半是逃往美国,欧洲人只是负责中转。美国人那边也不是甚么好东西,在铁幕之下帮助苏联人逃亡也是不轻的叛国罪。娜托斯最终还是拿到了那份资料,经过修改之后各交了一部份到美俄两国证明她拥有这份资料。在保证不会公开的情况下一边要求美国帮忙承认我们是个独立国家,一边要求前苏联的高官也就是现在俄国有势力的人停止侵扰达托斯,希望就这样可以靠威胁和平独立。」伊斯特说。
  「但是事情并不是这样吧......」如果结局真的如此完美,他们两个就不会变成圣画在这里被后人纪念了。
  「苏联的特务终究还是追来了,那些资料里记载的某个人始终接受不了把柄在他们两人的手上。达托斯的独立只经历过一次战争,娜托斯两夫妇用生命保护了那份资料的秘密,达托斯的男女也用自己的忠诚和生命作回应。「为了自由和希望」虽然这只是一句口号,虽然美国人也明显是为了自己的秘密才来的,但毕竟美军来了之后我们才真正有了可以守护的边界,和国家的身份。我们把国家的名字改作娜托斯,他们一家三口正安葬在娜托斯政府大楼的地底墓穴里。」伊斯特说。
  「那这个秘密怎么今天可以说出来了?」虽然这个访问不会有任何实质的内容,但是娜托斯因为这样才可以建国的秘密应该也不是可以说的事才对。
  「因为苏联后来的确崩了,然后不管是美还是俄,在名单上的人也已经死光了,甚至在这短短十数年间,连他们的势力也消失了。我们已经把全份的资料交到美国手上,今时今日这已经变成一叠的废纸,在这个节目推出的时候,你们的政府也会将这份名单公开。」伊斯特微微一笑说道。
  「为了自由和希望」我们都不知道当年美国政府竟然和娜托斯这个小国的建国有这么深的关系,或许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节目的话,我们永远不会知道我们的政府竟然是因为要保守某些人的秘密才行动,而不是为了娜托斯和烈夫两人的高尚理想。
  不,我宁愿相信自由和希望的号召力,我宁愿相信我们的上一代是为了高尚的理想才愿意付出战争的代价。我也衷心希望娜托斯的人民可以继续自由地,有希望地在和平中生活下去。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17 10:26:48

【东欧小国(3)】
  晚上我到酒店的楼下集合,午觉还没有睡醒的我和春风满面的摄制队相映成趣,男人们相视一笑但没有在我面前分享刚刚的战绩。嗯,起码他们还有这样的直觉。
  「娜托斯本来就是个不夜城,而每天晚上街上都是一场永不止息的派对!越是入夜,街上的游客也会越来越多,直至大家再也走不动为止!」虽然这种情况我们昨天已经遇过了,但还是要向观众介绍一下。当然上次我们只是为了走路回基斯汀娜家,所以只能自己慢慢的人挤人走回去。今天晚上情况就不一样了,电视台和娜托斯政府已经约好了几个采访的店家,而途中政府的人员会为我们开路,帮助我们顺利采访。
  在这种招待之下,我们先来到一间餐厅,做一部份的饮食节目,但一旦踏入这间餐厅,你就知道我们不是来做饮食节目这么简单。
  娜托斯因为是旅游城市,所以汇集了很多不同国家口味的餐厅来开业,尤其是隣近欧洲地区的就更多了。这却是第一间娜托斯尝试做自己小镇风味的主题餐厅,内部的装潢是当年达托斯的妓院。
  餐厅里除了八十年代的前苏联装潢之外,还布满了当年的妓院肮脏污秽,纸醉金迷的痕迹,不过当然只是道具而已。当年娜托斯和烈夫的生活照、详细的故事也布满在墙上,让游客能得知这个国家的故事。
  说起菜色,虽然说是小镇原味,但所谓的小镇是指以前娜托斯已经纸醉金迷的时光。欧亚大陆各地的大厨都过来这个销金窝做最好的菜色,而最后为了这个小镇创造的新菜色就是这间店的主打,所以其实每道菜都是难以想像的贵气和高档,和小镇一词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既然餐厅的主题是妓院,想真正感受娜托斯建国故事的游客们,又怎么可能不幻想自己就是那个勇敢又温柔的烈夫,又怎么能不为自己找个娜托斯来共襄大事呢?菜过三巡之后,观众或许已经注意到了,餐厅里的待应们都是颈上有七片叶子的妓女,穿著八十年代的妓女装束,只是稍稍露了一点乳沟和大腿,比起现代的正常衣服都说不上暴露,不过主打怀旧风嘛,大家都明白的。
  这是娜托斯唯一一间国家直营的餐厅,同时也是娜托斯妓女唯一一个公开招揽客人的场所,餐厅的二楼或以上就是客房,方便办正事的时候用。
  所以我们又介绍了一间妓院,在娜托斯介绍妓院,不论它有没有特色,这种介绍也太没有新意了吧!虽然大家都知道这间餐厅的价钱高得不像话,除了是因为菜色本身高档之外,大家来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大家应该没有想到女孩也是。
  虽然娜托斯的妓女有自己本来的价钱,但这价钱不适用于这个地方。在这间餐厅里,你不能用钱让女孩委身于你,而要靠你的个人魅力。也就是说在这个地方花言巧语或者个人质素比起白花花的银子更能赢得女孩的欢心。娜托斯本人梦想于建立一个女人的身体不再成为交易商品的国度,而是透过妓女的收入作基础,慢慢的发展工业和科技,把性交的社会成本降至最低,最终可以让娜托斯的女孩随意向世界上的任何人分享自己的身体。
  当然,因为个人或者国家经济的原因,妓女作为一个赚钱的职业不会马上消失。但娜托斯的梦想至少实现了一大半,安全而广泛的性病提防,最先进方便的避孕措施,让这间餐厅的待应----这些暂时没有经济需要的女孩,不再需要吝啬把自己的身体和其他人分享的机会。这是世界上最能体现身体自主和女性主义的地方!
  高昴的食物价格和必需要借由沟通把女孩把到手的门槛让大多数的游客知难而退,剩下的都是钱有余而自信很高的猎艳人士。某个样貎俊俏的欧洲游客在女待应拿来他的食物时,轻轻握住她的手,然后邀请她一起坐下。女孩们随时可以拒绝这种邀请,只是他们大多数都不会罢了。其实也不是所有的在场男士都长得很俊俏,但几乎所有人的身边都有一个以上的女孩陪著一起坐。娜托斯的女孩知道外表不是一切,甚至连行为也不可能表达内心所想。她们都有耐心陪男人起码聊一阵子天,因为她们都知道只要她对某个男人没有兴趣,在这间餐厅她们可以随时走开,而不用像娼楼里的女孩一样为男人服务。
  这个欧洲游客的嘴上功夫看起来很不错,不一会已经和邀请过来的女孩混得非常熟络了,女孩甚至还邀请了一同上班的另一个朋友过来一起坐。那个男人一时兴起甚至还即席为女孩开始表演魔术!看来他今天晚上肯定可以「饱餐一顿」
了。
  我们感觉他会是个不错的访问对象,于是把握机会冲了过去。
  「哈啰你好,我们是XX 电视台,正在做一个有关娜托斯的旅游特辑,请问可以访问你吗?」我把麦克风递到那个男人面前,他旁边的两个女孩正对著镜头微笑。
  「当然可以,我不介意再多一个美丽女孩坐在我身边。」他边说话边往左挪,示意我在他左手边的女孩身边坐下。
  「我……我还是坐在你对面吧,这样镜头比较好拍点。」呼
.我的脸是不是红了......我一脸腼腆的坐在他对面。我知道电视台的帅哥是有很多,但从来没有这样叫我美女的.....不,是美丽的女孩,天呀我都快三十了,这种赤裸裸的挑逗我受不了呀!娜托斯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可以告䜣我你的名字吗?」访问当然得先问这三个人的名字。
  「我叫爱德华,今年三十二岁,来自德国。」爱德华这样说著,他看著比三十二岁年轻,我为我没有选一个年纪比我少的男人来访问感到庆幸。
  「我都没有问你的年纪呢?你好像已经准备好了自我介绍似的。」我说,逗得旁边的女孩哈哈大笑。
  「因为经常会有人问我这种问题呀哈哈。我是个职业魔术师,经常都会到不同的电视台表演,很多时我都要介绍自己,都习惯了。」说著他打开一个电视魔术秀的Youtube 影片给我们看。原来也是小有名气的魔术师,看来我们碰著宝了。
  他身边的两个女孩都惊讶不已,看来如果不是我们访问的话爱德华根本不打算用曾经上电视表演之类的来卖弄,让我对他的信心又大了点。
  「那你们呢?」我把麦克风指向其中一个女孩。
  「我叫安娜,今年16 岁,是娜托斯人。」她故意学著爱德华的口吻去介绍自己,喜剧效果不错!颈上能有七片叶子的当然都是娜托斯人,她的身材偏向健美,胸部并没有很大,肤色也很拗黑,很可能在注册成妓女之前也像基斯汀娜一样是个拉车的女孩。
  「我叫蒂娜,今年18 岁,是她姐姐。」果然是姊妹吗?我又想起基斯汀娜一家人,果然在娜托斯里都不能凭样子的特征去判别一家人。蒂娜的样子不比安娜大多少,但是胸部的丰满则证明了发育的时间比较长。从一身白哲的肌肤和亮丽的化妆看起来是已经有不少经验的妓女了。
  「你们现在不是正能赚钱的时候吗?怎么会在这间餐厅打工?」我问道。娜托斯的妓女要注册和考试,为的当然就是赚钱。试又考了七块叶子也纹在身上了却不正正常常的去做妓女反而去做待应是非常值得别人好奇的。
  「我们有做呀!就是有些日子我们也来这间餐打零工,我们都会拿到普通待应的薪水,但在这里碰到男人感觉可以用更多时间去了解对方,时间没那么赶。
」蒂娜说。
  「而且被客人邀请的话他们多半会请我们吃东西,这餐厅的东西都很贵我都不舍得来吃呢!」安娜突然插嘴说到。没错这餐厅是贵到连当妓女的、富裕的娜托斯小姐们都不舍得来那么贵。这里一个人的套餐就是让人咋舌的140 娜托斯币,如果想要请小姐们吃饭的话就是双份了。阿里斯让彼得射了她三发正常才收70 娜托斯币,难怪正常的旅客会对这餐厅里的人既羡慕又敬而远之。
  「妹妹你够了,哪有人来这间餐厅是为了吃东西的!你今天来遇到爱得华了,是觉得他重要还是吃饭重要?」蒂娜的眼睛里好像有星光的盯住安娜说。
  安娜望著爱德华,尤其是那个从第三颗钮扣才开始扣,稍稍放荡地露出一点出来的结实胸肌,吞了一吞口水说︰「当然是爱德华比较重要。」
  爱德华笑了笑,右手搂著安娜的腰把她拉近,然后开始亲著她的额头。安娜的脸马上红得像苹果一样,马上往后退了退然后把嘴迎了上去,两人开始唇齿交缠。爱德华在安娜腰上的手把她的粉红色短窄裙往上拉了拉,直接把安娜没有穿内裤的下身暴露了出来,然后手就开始不安份的往安娜的屁股探去。蒂娜这时被爱德华背对著,但并没有因为被冷落。爱德华的右手早已经由搂住蒂娜的肋下开始往上探上,一把伸进蒂娜的白色一字肩短裙的领口之中,开始享受其中的温暖弹嫩,看来蒂娜里面也是全真空的。
  「那爱德华你呢?你应该在甚么地方都能泡到女孩才对,怎么会来娜托斯
........」虽然我最喜欢在别人欢爱的时候问问题了,但是问到一半却觉得有点不妥。怎么会来娜托斯泡妓女?好像会被人觉得我认为妓女的地位比普通女人低.......呀不对,以我的认知来说妓女的地位就是被普通人低呀!只能来到娜托斯之后,我的看法被动摇得很厉害。
  「哎你这个问题真的很没意思。」爱德华打断了我的说话,我以为他看穿了我的心意,大吃了一惊。「看来你有点欣赏我的才华,才会觉得我在世界任何地方都能成功把妹对吧,我很感谢你。但是如果我真的这么有才华,又有甚么道理不来娜托斯找全世界最漂亮最可爱的女孩呢?」爱德华和女孩相视一笑,继续手上的动作,两姐妹的手也不安份,开始慢慢的在爱德华的身上游走。
  「也的确如此呢!」幸好没有听得明白我问题里面真正的意思?还是爱德华的打断其实就是为了帮我打完场?「我能再问你们最后一个问题吗?安娜和蒂娜,娜托斯的女孩如果真的在外国的游客中找到真爱,最后的结果通常会怎样?」
我问道。
  「哎呀这个问题真难答呀!我想要娜托斯的女孩嫁到外国应该是很难的事吧,这要看男人们的功力如何了哈哈!」这个问题确实难答,而且最重要的是蒂娜喝了点小酒,醉醺醺的根本就答不出甚么认真的答案。
  娜托斯的人和其他国家的人结婚的规定非常严格,以免这个少人口的小国造成人口失衡的现象。同一时间女孩离国定居的手续就更加复杂,因为她们的美貎,不少时候外国人会以武力甚至是家人的性命作要胁,让女孩申请和外国人结婚,实际上一旦离国她们就会变成人口贩卖的犠牲品。于是政府规定女孩如果要离国的话必须要先在本国做过妓女,而且家人或者监护人必需已经在政府的安全看管之中,而她们一家人也没有欠债,而男方则要提供上下三代的家庭背景作审查的用途。
  在心理层面来说,经历过娜托斯的性开放教育和妓女工作的女孩都很难离开这种性开放的环境,除非是很想要很多子女的女孩,因为成为别国公民之后娜托斯政府就再不能限制她们的生育了。当然很多女孩到外国留学之后再没有回来,也是可以的,只要不结婚就可以了,生孩子不被娜托斯政府发现,人在外国政府也做不了甚么。
  娜托斯的政府为了推广本国的妓女经济模式,在没有限制妓女的欧洲地区大城市都开了妓院。收纳一些希望以职业妓女为生的女人,为她们提供安全设施甚至是教育。各个妓院节点也和各国政府紧密合作,打击因为娼妓行业而衍生的人口贩卖问题。
  「或许我们应该把活动往楼上转移了,对吧?」爱德华一边说著一边亲著一边抚摸著两个女孩,慢慢的站起来,打算往楼上走去。「你们也要跟著一起继续采访吗?还是汉娜,你也想加入?」爱德华的话语很轻挑,但表情却很认真。的确,到娜托斯泡妹没说过一定只可以找娜托斯人。我看著安娜和蒂娜两人,她们当然不会拒绝,但我不得不拒绝。不管是样貌、身材和年纪我也差太远了,爱德华这种男人配得上这样的女人们,我却觉得我配不起他..........唉我这是在自愧形秽甚么呢,明明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我还有其他采访点要去呀!
  「我们还要到别的地方去采访,还是先告辞了。」我们看著爱德华搂著两个女孩往楼上走的身影,收拾好东西之后就赶到另一个采访点去。
  不出意料地,在晚上才可以采访到的地方当然就是夜店了。我们到的那间店门口上方有一个超大的霓虹灯牌写著 「Hill」s Strip Cluband Bar「 还有几个大电视在播映著女孩衣衫不整的在搔首弄姿的影片,大家就会知道自己到了娜托斯其中一家最大的夜店。
  在我们接近的时候,夜店门口的保安拦住了我们。我们赶忙表明自己的来意,不过他并不是不知道我们是谁,而是在分发工作人员臂章。
  「工作人员嘛,尤其是女的,如果不带臂章进去会很麻烦的。」他小声说著,虽然刻意的压低声线但是声音的沉稳洪浑是掩盖不了的。我的老天呀,他的手臂差不多赶上我的腰那么粗了。
  他或许看见我看他的目光,凑近过来轻轻的说到。「不过嘛,工作完之后也可以娱乐的,到时把臂章脱下就可以了。」这个时候的我还未明白有臂章和没有臂章的分别有多大,一脸狐疑的就和摄制队一起进了这个在地牢里的夜店。没办法,娜托斯的面积太小了,不建在地底的话就开不了一个说得上「大」的夜店。
  我们站在玄关,面前就是夜店的第一个设施。在玄关里其实还有很多有趣的设施,不过先让我们开始夜店的探索之旅,直至看到使用过这设施的客人们之后才再作介绍。
  走过玄关,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普通的酒吧?这里的装修不像一般的夜店酒吧,很有典雅怀旧的风格。不管是吧枱还是多人枱都是很舒服的真皮沙发,送酒来的都是普通待应 (真的,这里的待应没有特别服务) 环境还有点安静,场面又有点零落,只是坐了几枱客人而且大家都不喧哗只是普通的谈话喝著酒。唯一有一点色气的就是有些在这里工作的脱衣舞娘有时会在这里休息。她们有些只是披了一件薄袍,要不就是脱到一半的比坚尼。娜托斯的妓女颈上有七片叶子,而脱衣舞娘则在左边大腿内侧有「STRIPPER」的纹身。很羞耻吗?起码脱衣女郎要真的脱了衣服才能看到这个纹身,妓女的都在颈上呢,谁都能看见,你觉得哪个比较羞耻?
  在娜托斯做妓女的人实在太多太方便了,所以做脱衣舞娘或者去拉车的人反而比较少。尤其是舞娘还得学跳钢管舞、脱衣舞,所以时薪就更高了。休息的时候她们有时会在这个酒吧喝点小酒,享受一下外地游客虎视眈眈的目光,有些有勇气的会过去和她们搭讪,如果男人运气不错或许还会有少许机会可以一亲芳泽。不过颈上没有叶子没有在做生意的女孩随时都可以拒绝男人,只要小心不要碰一鼻子灰就是了。
  这只是地底的第一层,这层的酒吧其实是像一个环形的楼层,而中间空洞的地方则传来了一点点有节奏感的音乐,踏上落地下二层的楼梯,我们终于来到这些脱衣舞娘工作的地方。
  地下二层有几个钢管舞台,上面无时无刻都会有女孩轮流上去表演,绝无虚场。这里就要开始说玄关的第一个用处了,因为娜托斯币都是虚拟货币,所以可以在玄关的找换店用手环里的钱换取暂用的纸制票据。毕竟把钱大把大把的抛向女孩是看脱衣舞的一大乐趣。
  虽然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但脱衣舞是外国游戏唯一能够观赏未满十六岁的娜托斯少女全裸的地方。因为娜托斯的合法为娼年龄是十六岁,所以在十六岁前要钱的女孩不是去拉马车就是去跳脱衣舞,有很多是在小学的时候已经开始跳舞的练习然后上台表演的。
  例如这间夜店的红牌,不,是娜托斯本世代的传奇少女。年仅十一岁的沙宾娜,我们即将访问的对象,就会在其中一个舞台上面热舞著。你或许会很难想像小学还未毕业的女孩会在一个夜店里对著上百个男人跳脱衣舞,但实际上真的是这样。沙宾娜身高155 厘米,因为长期练习跳舞的关系,身材匀称健美,而且还在发育之中,面庞除了说是可爱之外,没看出有特别的吸引力,不过对于观界来说最重要的当然是那对E 级巨乳。你没看错,是11 岁的小女孩就拥有E 级巨乳!
  事先说明,这节目中不会拍摄到未成年少女,以美国的标准来说十五岁以下少女的裸露镜头,因为FBI......嗯,所以我们来这个夜店到暂时为止也是挺没有意义的。楼上在休息的脱衣女郎多数不过十八岁,而现在在台上的就更不用说了,难道我们来拍男人?虽然说真的有一个舞台是专门给男的脱衣舞表演者,而台下的女士们都尖叫得很开心
  回过头来,音乐响起,我的目光,当然还有全个制作组的目光,都聚焦在沙宾娜一个人的身上。在聚光灯之下,沙宾娜走著一字步到钢管处,稍稍在钢管上绕了两圈。目光流转,向四下的观众流连顾盼,稚嫩的脸因为要表演所以脂粉甚重,完全看不出是十一岁的小女孩。她忽然停下,双肩一耸,半透明的蕾丝长袍就抖了下来。全身白哲的肌肤竟无一丝赘肉,仅仅以黑色的超迷你比坚尼掩盖著三点,和她黑色的长直发非常合衬。
  她踩著十二吋高的透明底高跟鞋,开始上钢管做出复杂的钢管舞作。时而又落到地上蹲下来上下摆动,将自己的巨乳长处展露无遗。不久之后,随著音乐的节拍,她把上身的比坚尼脱掉,一对豪乳就这样弹了出来。两个粉红色的乳头上竟然别了乳环还戴上了闪亮的挂饰,务求把全场的目光集中在她的胸部之上。她双手夹著胸部包围著钢管上下挪动,还伸出舌头做出极诱惑的表情,我隐隐觉得场中有些男士已经挺不住了。比较有钱的观众可以出钱把未上台的舞女邀过来陪看,不过在舞台之下人毕竟多而密集也不好做出过份的动作,所以最多只能让他们亲亲嘴,过过手瘾,然后用手帮男士们解决而已。
  看著场中气氛开始热闹了起来,沙宾娜自己也开始按捺不住了。因为不停的舞动早已使她面泛潮红,至少我以为是这个原因。她转过身来,手扶钢管背向舞台前方的观众,上身慢慢沿著钢管往下滑,直至双膝跪下,高高的撅起屁股,她身上仅剩下一条比坚尼三角裤。她右手拉起三角裤中间最诱人的部份,连带把右边的屁股蛋掀开让大家一睹秘处,然后用力一扯,只由两边系绳连接的小裤裤就这样飞到了台下,引起一片哄动。她直接用双手掰开屁股,再慢慢的用手指拉开阴唇,将少女光滑无毛的私处尽展在台下男人的眼中。场中的钞票开始像雪花般飞落,楼上那一层中间镂空的原因原来就是让楼上的客人可以打赏给楼下的表演者。
  显然有些人不是第一次来看沙宾娜的表演,但的确有很多人都在产生一片哗然之声。这时大家才看清楚沙宾娜的肛门原来一直塞住肛塞,而且粉嫩的少女阴户上钉了不少的银环。左右小阴唇各三个,阴蒂也有一个!为甚么我们能看得这么清楚,因为场内虽然不准录影,但夜店的主人却把每一个舞台秀都做了现场直播,近摄镜头把沙宾娜的私处放大了数倍播映在夜店上下两层的各个屏幕上。沙宾娜慢慢的分开双腿把身形压得更低,手指拨弄著阴唇上的几个银环,把阴户拉得更开。每个银环上面还有不同颜色的小晶石作装饰,而阴蒂那个环还带著几条金属链子,一边牵扯著她的阴蒂一边凌空摇摆著。肛塞的末端被直肠有节奏的前后推挪著,她整个小穴也在聚光灯下泛起闪耀的水光,看上去真的是淫秽无比。
  沙宾娜用一只手拉住肛塞的把手往后拉,竟然拉出了一根三指粗幼大约六吋长的绿色假阳具。她把假阳具拉出到一半又继续抽插著自己的屁眼,然后用跪著的姿势熟练地在舞台上转动著方向,把自己抽插屁眼的景象送到各个方位的观众眼前。她一边转换著方向一边往舞台的前方爬行,慢慢的离钢管越来越远。最后她再次背对著观众把屁股高高翘起,「啵!」的一声把假阳具整支抽了出来。同时双手把屁眼尽量拉开,那怕只有几秒的时间,也让台下的观众和现场直播的摄录机看到自己稍稍合不回来的屁眼和里面泛著红光的直肠。好一会儿后她转过身来,把刚刚在屁眼里拔出来的假阳具含在口里,轻佻的用头发束起头发,然后往回走向钢管。
  刚刚在沙宾娜带领聚光灯离开钢管的时候,相对阴暗的舞台上有工作人员在钢管上加了些装置。现在聚光灯回去了大家都能看清楚是两条一上一下大约四指粗,十吋长的黑色假阳具。沙宾娜拿出口中的小肉棒,跪在两支相对巨大的假阳具前面,一支用手含著、舐著,就像经历过无数次性交的妓女一样,不一会就用口水把黑色的矽胶润出光泽来。另一只手抠著自己的阴户然后用自己的淫水为那支肉棒润滑著。这时的沙宾娜已经情欲难耐了,轻轻一抠竟然流出了一滩淫水打湿了舞台地板,希望她不会穿著这么高的高跟滑倒吧
  像理所当然似的,她把小肉棒又含在嘴里,站起来背对钢管双手则忙著把上面的肉棒往下体塞去。两支看似粗长的假肉棒对沙宾娜来说毫无难度,就这样顺著双手的动作在一下销魂的娇呼声中滑了进去,但在我和观众看来,因为体型的关系粗大的假阳具使她的小腹竟然有微微的隆起,实在觉得非常感叹。
  就这样,在高跟衬托之下,沙宾娜的美腿支撑著她九十度俯前的上半身,用两支假阳具抽插著自己的下体。同一时间她一只手在玩弄自己的巨乳,另一只手也没有空闲的拿著绿色的假阳具抽插著自己的喉咙。六吋的小阳具直入喉咙,使得她的咽咙有一小处隆起,引起少许的干呕声,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的眼角流下,把她的眼线溶化在脸上成为一道道黑痕。
  就是这样她一边用两脚和腰力使两支粗大的假阳具奸淫自己的下身,一边手上拿著小阳具不停侵犯自己的喉咙,同一时间一步步地在舞台上转著圈,让各个方向的观众都能看见自己被三穴奸淫的丑态。
  「有必要做到这样吗?」我对自己,或者打算对沙宾娜问道,只是个表演而已,需要这样辛苦自己吗?
  正当我这样想著的时候,原来这种残酷的自奸只是沙宾娜表演的第一步。台下观众头顶的微弱灯光开始渐渐熄灭,然后台上的聚光灯也突然关上。大家于是看见了场中的萤光物品,包括是那三条假阳具和沙宾娜身上的图案。她把三条肉棒拔出体外,然后张开双腿蹲下,微弱的绿色萤光在两支粗大的阳具上渗出,刚好映照在她的脸上。她的面颊有用绿色萤光的笔迹分别在左边写著WH,右边写著RE,连同萤光颜料的唇彩和她现在造出的O 嘴形,刚好形成一个在她脸上的大大的WHORE (妓女) 字。
  两个胸部的上方,嘛也是要有她这么大的胸部才能写这么多字。粉红色的大字一边写著FREE,一边写著SEX。肚脐下方小腹处刚有幽暗的蓝色萤光写著CUM DUMPSTER (精液便所) 几个小字。在张开的双腿上除了左边的大腿内侧STRIPPER 的字样被加上萤光之外,右边的大腿内侧也用红色写上WELCOME 的字样,还有一个箭头指著阴部。
  沙宾娜维持了这个姿势差不多两分钟,务必要著镜头把身上的萤光字样都游走一遍带到观众的眼前。
  之后她站起转过身来,双脚仍然分开,让大家再看看背上的字。因为头发被束起的缘故,让她裸露的背上可以清楚的看到用红色写的几个大字︰RAPEGANGBANG DUMP (强奸 轮奸 抛弃),在后腰处也有红色的ANAL LOVER (喜欢肛交) 字样再加上一个指往屁眼的箭头。
  这些萤光字其实在平时也能看得见,只是她刚刚全程被聚光灯照著所以根本发现不了而已。她就带著这一身悔辱性的标语重新攀上钢管。她把小阳具重新咬在口中,正对著钢管。只见她双手握著钢管上方一发力脚已经离了地。下体两个洞在黑暗中准确的把两支发著绿光的假肉棒完全吞没,两只脚上下分开把自己固定在钢管上。此时聚光灯又再打在她的身上,白哲的肉体利用双脚的动作让自己在假阳具上维持著抽插的起伏。她脸带幸褔的含著小肉棒,头反著往下垂,双手完全不用拉住钢管,可以随意的亵玩自己傲人的双乳。她一边抽插的过程中还能一边旋转,实在是神符奇技。
  又过了大约两分钟之后,她双手支地的把自己从钢管上倒退了出来。正确的来说是她用前臂支地,一边把下体拔出来然后变成倒立,再用一个优美的动作把自己下半身翻过来跪在台上,再次把下体展露于观众眼前。
  从跪姿中站起,她又再走了钢管前,背对著钢管把两支肉棒从后塞入。同一时间她左手向后握住钢管一用力双脚又离了地。这次她全靠著左手的力气把自己固定在钢管上,两双脚用高跟鞋卡住钢管,双腿用来又再开始抽插的动作。因为手短的关系这个动作让她的上半身用一个跨张的孤度向后弓起,两个巨乳就这个悬空垂下,随著呼吸和抽插的动作前后晃动著,再加上乳头上的挂饰,让人在荒淫的感觉之中充满视觉的享受。
  她的右手也没闲著,拿著一直咬在口中的假阳具,她又再朝自己的喉咙发出一阵猛攻。伴随著下体被奸淫的呻吟,喉咙里的抽插渐渐的把她的眼泪、鼻涕、喉咙里的黏液铺满了她的脸,一直流到了地上。她一边抽插自己一边在钢管上旋转著,不让任何人错过她被三穴奸淫得最凄惨的模样。突然舞台上的灯又熄了,上一刻凄惨模样的女孩现在是一样写著WHORE 的脸孔,中间还被一个绿色物体填满了,溶掉的化妆没有掩盖她脸上的萤光。胸前摇晃著的FREE SEX 就像霓虹广告灯一样,提醒著各位观众这个女孩有多么的犯贱。虽然她只有十一岁,但却是一个不节不扣的贱妇,无面目的性爱娃娃。
  灯光再次打开,沙宾娜正好转到舞台的正中央。她一边颤抖著一边翻著白眼,看来是要高潮了。右手把小肉棒拉了出来,连同长长的黏夜丝就这样丢在台上。左手一放,双手同时著地支撑著身体,慢慢的将身体从钢管上的肉棒分离。本来就这样双膝跪地、趴在前台的她,把束发一解,向侧一滚变成正面朝上,双脚则提起来把膝盖放在肩膀的旁边。这样她的阴户就和她自己的脸成一垂直线同时也高高的展示在众人的眼前。这样半躺著的沙宾娜用看似慵懒的右手,开始抠著自己的小穴。不一会儿后,随著高亢的叫声,潮水就像爆发一般随著沙宾娜的手部动作从她的小穴往她自己的口中喷薄下去,在天花板的摄影响完美无暇地将这个画面传送给大家观赏,这时她的脸上已经沾满了分不清是泪水、口水、鼻涕还是淫水的一堆半透明液体。不过看来沙宾娜还不满足,在高潮停止之后她用手指掰开阴户,好让尿道口对准自己的脸,然后一股淡黄的尿液倾泻到她早已伸舌准备的口里,还有一部份落她的脸上,也浇湿了她的秀发。连直肠长期被奸淫而产生的直肠液也随著撒尿的动作挤出一点出来,顺著阴户滴到她的脸上。
  屏幕上的沙宾娜慢慢的把嘴吧能接到的尿液一点一点吞下去,脸上流露出幸褔的表情。披散在地上的长发几乎全湿了,充满著尿骚和淫水的味道。她并没有休息多久,几乎马上就翻起身一边整理自己湿成一片的头发,一边开始趴下来用舌头清洁舞台......直至音乐终于完结,第一把钞票被抛洒在台上。然后漫天的钞票被铺天盖地的往沙宾娜身上抛去,她抬起头来面对聚光灯,一边露出满足的笑容一边用钞票把舞台上的液体吸干,然后把湿了的纸币贴在身上,把钞票变成了比坚尼,最后终于满满一躹躬,走向了后台。
  大家都知道这些票据不可能再变成娜托斯币,而大家在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把钱转帐到夜店去了,不抛白不抛,而即使湿了或者碎了沙宾娜也毫不介意。
  这一轮的表演结束之后,各个在台下的客人开始离坐,除了那些等著下一位小姐来的之外。这一层除了舞台之外还有很多包厢,先前出钱邀了小姐过来的可以在包厢里看单人脱衣舞或者做爱做的事。我们一行人则移动到后台去访问沙宾娜。
  我们在后台坐了大约十分钟,因为沙宾娜总得先洗个澡才能接受访问。后台比表演场地光亮多了,一众正准备上台的脱衣舞女郎都在尽最大的努力裸体的整理妆容,最后才到衣架处找些超少布的比坚尼穿上,对于一众摄制队员来说这十分钟是过得太快了。
  终于沙宾娜从浴室里出来了,她身上只披了一条浴巾,肩上的水还未干就跑了出来,头发上的水源源不绝的在她脸上流下来。妆容尽褪的她回复到小学生的清纯和稚嫩,五官始终还未发育完成,不靠化妆很难带给人诱惑的感觉。
  「沙宾娜小姐,我能请求你....先穿上衣服吗?这么我们很难拍摄的
......」虽然是披上了浴巾但是走光的话我们的画面也就不能用了。
  沙宾娜后面跟来了一个大姊,年纪倒也不是太大但肯定不会是脱衣女郎罢了。穿著小背心短裤的她臂上戴著一个和我们一样的工作人员臂章,拿著一件衣服跟沙宾娜说︰「我就叫你不用这么急,这里冷气大不擦干头发很容易著凉的!」
不过她颈上的七片叶子和左边大腿根上的字样让我们都知道她在这份工作之前是做过甚么。
  事实上除了表演者之外,这个后台充满著工作人员,化妆的整头发的安排衣服的,大家都在不停的奔走著。
  「电视台来采访人家很兴奋嘛!」沙宾娜嘟起小嘴,当著我们的面把浴巾解开了,乳头和阴蒂上的装饰都没有除下来,她慢慢的把身体擦干,然后穿上了很件比较端庄的长裙,才在我们对面坐下,那个大姊拿起另一条毛巾不停的帮她擦干头发。
  我回头看著摄制队的表情,一边希望导演的心血管还挺得住一边看著希斯在摆弄摄影机的控制。不知道是在检查刚刚有没有拍到沙宾娜,还是自己在偷偷的重温刚刚拍到的沙宾娜
  「沙宾娜小姐,刚刚的表演真的很精彩,你经常会做这样的表演吗?」我总算可以安心的问问题了。
  「嗯.....我是刚刚才考得到的脱衣舞女郎执照,大约是在今年年头开始应聘的吧,然后学校马上又要考试了.......嗯....应该是在暑假开始的,暑假开始之后我每天都在这里表演哦!」果然....还是....小学生呢!我又不是问甚么时候开始的!算了吧,反正她有回答每天都在这里表演。
  我仔细的盯著沙宾娜的脸看,果然她嘴唇上的萤光唇膏虽然褪掉了,但是左右脸颊的WHRE 还在。
  「请问你是在甚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想跳脱衣舞的?即使在娜托斯以你这个年纪就开始表演的人也很罕见吧?」我尽量鼓起笑容继续问道,内心在一直求救,面对小孩不是我的强项呀!
  「嗯....那是因为.....嗯......因为那个我的月经?是这样叫的吗?总之是我的胸部比其他女孩大得快所以就....嗯....还有是因为妈妈....嗯.....」好吧....她把答案忘记了。她把头拧到后面和我一齐向那个工作人员投以求助的眼光。
  「沙宾娜是个可爱的孩子,只是她太早熟了。初潮大概八岁左右就来了,我还没有见过这么早的。然后胸部和毛发一天一天的长出来,本来是要在几年后才教她的刮毛保养马上就要提前了。因为胸部很大的关系,在学校里开始招惹男同学不良的目光。」那个大姊拿出一把梳一边帮沙宾娜梳理头发一边说著。
  「其实也不算是不良的目光吧,我见大家对我的身体都很有兴趣,其实很开心呢!那些男同学叫我把胸部露出来让他们玩玩,我也觉得很舒服很开心呀。」
沙宾娜越说脸就越红。
  「那个....你们不是十二岁才可以.....甚么吗?」我始终忌讳于在小女孩面前谈性,虽然她刚刚在我面前把自己弄高潮了。
  「嘛,不足十二岁的男生要搞也搞不出甚么来的。即使是高年级的男生要搞她,只要她会避孕就没有问题了。」那个大姊又说。
  「老师说如果我不拒绝的话,就不会阻止男生摸我。而且其他女生都因为我胸部长很大,很得到男生的注意,都对我很羡慕,真的很开心!」沙宾娜继续说脸继续红下去。
  「我开始幻想和男生做爱的感觉是怎样的,而且每次我把胸部露出来都会受到很多注意所以越来越喜欢脱开衣服的感觉。」她的脸红到像发烧一样了。
  「终于有一天,她用颜色笔在颈上画了几片叶子,没穿衣服就上学去。放学的时候就被几个学长破了身子。后来学校报了警,五个男的说她胸部这么大而且还用了避孕啫喱实在想不到是未满岁数的,法官一看沙宾娜的身材都说不了甚么,加上都只是中学生,让他们的家长赔了钱就了事。」大姊找了一个櫈子坐著,继续帮沙宾娜答问题。
  「如果不是被人发现就不会这么麻烦了......那几个男生真的很帅,不然我也不会答应跟他们走的,我总觉得是因为我的胸部太大了让他们误会了,真是麻烦了他们一家人。」沙宾娜羞得掩著脸说。
  「麻烦?警察后来验未成年性交侵害的时候发现你屁眼,子宫和口里都有精液,更不用说身上脸上那些了,如果不是有避孕啫喱他们就真的麻烦了!」大姊摸著沙宾娜的头说著。
  初夜,一次干上五个男同学,三穴内射......是甚么玩法?
  「连这样老师都没说甚么吗?对了,你妈妈都没说甚么吗?」记住了,千万不要再问爸爸!
  「老师有呀!克莱儿老师以前就是个脱衣舞娘,她说既然我这么喜欢在其他人面前展示身体,那么不如去练习脱衣舞,那就会有很多很多陌生人会特意来看我的裸体!」沙宾娜说著时眼里发光,非常兴奋。
  「那你妈妈.......」那时才十岁的小女孩就被人破了身子还说要做脱衣舞女难道妈妈真的没意见吗?
  「我就是她妈,你们问半天还不知道我是她妈吗?」一直很冷漠的大姊突然怒了,导演你坑我!受访者的妈妈甚么的你一定知道的吧!
  我望了望导演,他指了指台本,原来在第一条问题的前面就有写沙宾娜的妈妈会参与采访。也对呀,访问小学生怎么可能没有家长在旁?我是被她那个工作人员臂章给坑了。
  「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我连忙低头道歉。沙宾娜在一旁用哀求的目光叫妈妈不要这样。
  我再抬起头看著那个大姊,胸部并没有很大,难道后天的发育真的有这么大的影响?
  「那么瑟雷西小姐,当时你对沙宾娜的决定有甚么看法?」我翻查台本,找到沙宾娜的妈妈叫瑟雷西。
  「如你所见,我跳过脱衣舞,也当个妓女。当初存够了钱,攒够了社会信用,终于可以怀一个孩子,生活无忧,本来打算生个男的,怎么知道竟然来了这个贱货。」虽然也有见过母亲这么骂女儿的,但在娜托斯这个设定上说不过去吧,瑟雷西自己不也是个妓女吗?
  「你们不用担心,这女儿被人说是贱货就会很开心,不然也不会故意把那么多变态的字写在身上,对吧贱货!」她推了自己女儿肩头一下。沙宾娜面露笑容猛点著头。
  「所以你支持沙宾娜的决定?」这两母女都不喜欢直接答问题。
  「我能不支持吗?我和她的老师商量过,大家都知道脱衣舞娘永远都缺人,收入又很好,而且跳过几年就能拿到配额生孩子。最主要的是她很欢喜,而且也学得很快,没理由阻止她事业的发展,虽然早了一点就是了。」瑟雷西一边说一边摸沙宾娜的头,一直摸一直摸
  「我能做的就是来这里做工作人员,帮她打点好一切,赶走那些不知就里的客人和那些妒忌心重的小姐。然后每天看著她在台上自虐到高潮
.....」虽然瑟雷西也经历过这种生活,但应该没有甚么正常的父母希望女儿这么作贱自己,纵然是在这个国家看来非常正常的工作。
  「没关系的妈,现在这样我很高兴。再过几年我就可以去做妓女了,一想到可一天到晚都跟不认识的男人做爱我就很开心!到时候我早上去做妓女,晚上再来脱衣舞,一定可以赚到很多很多的钱的!妈你不要不开心!」这是一段十一岁的小女孩说来安慰妈妈的话
  「傻孩子,你要先把书给读好。即便不读大学了你高中还要读到十八岁了,哪有这么多时间天天做妓女?现在是暑假才能给你这样胡闹!再说了,妓女也是晚上的生意比较好,哪有两样一起做的,一次只可以做一样,知道吗?」瑟雷西的表情快要哭了,不知道是被孩子考顺感动得哭,因为孩子的笨逗的笑哭了,还是因为她知道孩子将要面对的妓女的辛酸所以哭了
  「对了,你身上的字是永久的吗?我见你去了洗澡都没有洗掉。」我希望赶紧把话题转到比较轻松的地方。
  「不是,这是我叫楼上的师博帮我弄的,过几天就会掉了。每次我都会画一些新的上去,让客人有点新鲜感嘛!」沙宾娜说著。
  这里又要说玄关上的另一间店,就是专门帮人贴上这种萤光水印的地方。这种水印贴还有时效可以选,最多可以持续五日,最少二十四小时。至于除了脱衣舞女郎之外还有谁会去贴?等等我们就会知道了。
  「那么我们访问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回去好好休息吧两位。」我起来跟两母女道别,前往下一个采访。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17 10:27:08

【东欧小国(4)】
  这间夜店除了酒吧和脱衣舞厅之外,当然不会少了夜店的舞池,我们透过工作人员收到非常隐蔽的下去第三层的楼梯往舞池进发。甫一进去,迎面而来的就是震耳欲聋的音乐轰炸和很冷很冷的空调劲风。
  越往下走,灯光开始越来越暗,直至我们只看见舞池的闪烁灯光,我们发现工作人员的臂章开始发光。并不是一般的萤光,而是发出颇强的蓝色灯光,大概跟手机萤幕开到最亮一样。因为舞池的灯光实在太暗太乱,我们得靠这个臂章才能找得到摄制队的大家。
  这里的冷气开得很大是有原因的,其实也不是特意把温度调得很低,只是因为空调和外面的空气交换实在太快,所以显得有点大风而已。那为甚么要用这种速度交换空气?因为不然的话我们就会被性爱的味道毙死了……这个与其说是夜店的舞池,还不如说是一个即将持续到天明的乱交派对!
  在舞池之中有几个悬空的舞台,上面有几个专业的娜托斯舞娘在一边跳著钢管舞一边冷眼的看著下面的乱交场合,在她们眼里大概每天都是一样的情况。舞池里的人们除了被随机摆动的聚光灯照到之外,都几乎被包覆在黑暗之中。而其中除了有零星几个蓝色的臂章在巡视场地之外,在黑暗中最为耀眼的就是女士身上那些萤光字样。
  这里就是很多游客最后必定会来的地方,娜托斯人管这里叫做垃圾桶,而那些自愿来的女士就是在参与一项叫做「被抛进垃圾堆内」(Thrown into the trash) 的活动。这里的人除了工作人员之外,几乎不会有娜托斯人,而要参与这个活动则非常简单。
  首先玄关里还有一家店,是专门卖性感服饰的。它也不是在卖内衣或者比坚尼,而是一大堆穿了等如没穿,而且很容易被扯烂的小胸衣或者超短裙,反正经常到夜场的朋友应该会对这些款式一点也不陌生。当然这店也包括储存女士本来穿著的衣服的服务,用娜托的手环做身份认证就可以取回。然后就到沙宾娜刚刚提到的店里去贴水印,里面甚么类型的水印都有,不过来这里的女士们都喜欢把悔辱性的字句贴在身上,做一回荡妇。
  因为非本地人来这里的话一定已经年过十八岁所以我们也不客气地把这里的淫乱记录下来。我们在舞池里找了很久,毕竟肯自愿来这里的女性大多数都样貎平平甚至很差,或者是年纪很大的,为了顾及观众的观感,而她又不是在被人干著能回答问题的,真的找了很久。
  在千辛万苦的挤过舞池里在胡乱交合的男女之后,我们终于看到舞池的另一边有个光亮的地方,就是这层唯一一个站立酒吧。毕竟嘛,这里还是个店,总不能让全层都是客人们在交合的地方,总要找个位置卖酒才会有收入的。我们在这里找到一个年轻的亚裔女子,一边在喝著手中的马天尼一边在跟著场中的音乐手舞足蹈。她的上身衣服已经不见了影踪,腰下面只剩下一块可以叫破布的东西围著。她的胸部上也一样贴著FREE SEX 的字样,后背上方贴著IF YOU CAN READ THIS YOU CAN FUCK ME,后腰刖点著NO MEAN YES,然后在屁眼有指标性的写著ANAL WELCOME,肚脐下方的位置则写著MAKE ME PREGNANT。
  在娜托斯乱交的好处是在入境的时候已经保证了大家并没有性病,所以剩下的只是各位女士自己选择避不避孕而已。你还别说刚刚挤过来酒吧的时候沿途经过的几个女人身上都是贴著MAKE ME PREGNANT 的字样,虽然不知道那些女士是不是真的没有避孕,但男人看到这个可能会更有干劲一些。
  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被她勉强随便地扎在一块。脸的的妆容尽毁,眼线和胭脂糊得一脸都是,还有一边的假眼捷毛脱了出来就这样黏在额角,但并没有遮住额头上贴的SLUT 字样。假捷毛是被甚么黏住的?当然是满脸满身的精液黏的。她自己也知道这件事,不过她的知道在于她一边喝著酒一边把脸上身上的精液用手拈起来作下酒小吃而已。
  我们接近那位女子,经过一轮解释之后,我们还要用电话屏幕打字给她看,她才明白我们是要来访问游客。起初我以为她是听不明白英文,后来才明白原来是这层的音乐实在太大声了,除了自己之外根本没有人能听到其他人的说话。之后她要求我们帮她打马赛克,我们当然同意了。最糟糕的是她全身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夹麦克风,我们只能让她拿著,戴上耳机好让大家能沟通。
  「小姐你好,请问怎么称呼你?」即使对方戴著入耳式耳机,我还是叫得超大声的。
  「你叫我RAY 就好,我还未听说过这里有人来过采访。」我总觉得这位小姐的神情有点异样。
  「RAY 你好,你是第一次来这里玩吗?」我问道。
  「不是,我已经来过一次了,这次是我朋友硬要跟我一齐来,她还在里面被操著呢?」说著她又拈起了一丝精液往口里送。
  这个酒吧是所谓的女性休息室,只要女士在群交的途中能爬到出来,在吧台上买个饮品就能获得工作人员给的「免战臂章」,和我们不一样这个免战臂章发著很亮的粉红色光,时效只有三十分钟。没有免战状态的女士自然会被在场的男士拖回去奸淫。
  「小姐请不要介意我这样问,你刚刚爬出来之前跟多少个男人干过了?」我相信观众对这个应该最好奇。
  「我没有认真数耶....而且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我只能估算一下人次。
我们是从六点开始天黑的时候来的,现在大约十一点,我想应该有三十人次吧
......」她一边看著天花板一边回忆著看来非常认真。
  「这么长时间这么多人,你们不会累吗?」我问道。
  「不会呀!来娜托斯的人怎么都会买点药吧!就是那个...甚么药名忘了,吃了就怎么做爱都不会累。」明显她的身上不会有位置放药瓶。
  查理斯和卡特里娜的学术成就不止于男性用的壮阳药,还包括了一种女性用的性功能增强药剂,叫做亚索非特。基本的作用和男性用的药一样,可以让女士在药效的时间中不停的做爱以及高潮,只要适当的补充水份的话就不会减少阴道润滑物,或者说是淫水的分泌。而且全身的敏感度都会提高,更容易获得高潮但却不会在反复的高潮中失去理智,至于药效有多长则要看你吃了多少。
  不过这种药物也是娜托斯独有的,虽然娜托斯的科研团队极为不解为甚么他们的男性壮阳药可以畅销全球,但是药物一但涉及提升女性性欲和性能力就永远都不会得到欧盟和美国的药品注册许可。好像女性性欲旺盛就是个问题,女性可以有更多高潮就是个问题一样。这个药几乎没有副作用,也不会上瘾,而且可以某程度改善女性子宫和卵巢和缺憾,提升怀孕的机率。不过即使你买了也只能在娜托斯用,带走的话无论到那个国家都是当违禁品处理的。
  「能带我到你朋友那边吗?」我问道。
  「可以呀!哎酒保!给我一个大冰水,那个婊子肯定渴了!」RAY 同时向酒保招手说著。
  「在做爱喝冰水不好,我还是给你这个吧。」说著酒保拿了一瓶超大的暖水出来,然后往水里又加了点阿索非特。
  「你刚刚说你朋友的情况,我看她今晚是爬不出来了,你去给她补补药,不然肯定要被干晕过去。」酒保把水递到RAY 手上,她老实不客气的就喝了一大口,然后用手环付了帐,看来她已经为今晚的第二回合做好了准备。
  「我得趁著免战牌还亮的时候给她送水,不然我又要被那些男人轮奸了。」
RAY 拿著水瓶,在黑暗中凭著记忆中她朋友的战场位置,往人群里挤过去。
因为我们真的要拍些甚么所以就把摄影灯打开为RAY 开路。
  「我那个朋友很容易认的,全场就只有她这样一个女的。」她一边说一边挤著,如果她不是拿著收音咪我们根本不可能听到她说甚么。
  突然我们在人群中好像挤到了一处人比较稀疏的地方。有五六个黑人男人把这个靠角落的位置占了,不让其他人过来。她们看到是RAY 就让开了路,同时我们也进去了,几个男人一脸迷惘不知道RAY 是从哪搞来的摄制队。
  而他们让开的一瞬间,我就知道她的朋友是甚么情况和为甚么这么好认了。
在几个男人中间围住来操的是一个孕妇!
  我们把灯照过去他们大战的地方,一个健硕无比的黑人身上躺著了这么个孕妇。红褐色的卷发看来非常自然,那她就应该不是亚裔人。整体的皮肤非常白哲,在我们的灯光下和围著她的黑人形成强大对比。她身下的黑人毫不容气的揉搓著她的两个巨乳,内棒则插在她的后庭抽动著。她的小穴则被另一个男的招呼著,一个超肥的黑人和她大肚子对著大肚子般对撞著,男人的两只手贪婪的在抚摸著她高高隆起的肚子。白晢的肚子上有著零星的妊娠纹,然后一直被干的时候好像还动了两下!看样子至少是七个月了。
  为甚么没有描述她的样子?因为根本看不到她的样子,第三个男的把她的头往后翻在做著深喉运动,黑色的蛋蛋都贴在她的眼上了,她的喉咙一直反复出现夸长的隆起,要不是胸脯有起伏我还以为她应该窒息了。
  她的两只手也没闲著,不停在上下动作为剩下的男人拿手枪。就以这两支闲置的来看,这些黑人的肉棒至少都有二十多公分,不难想像她被这几个人操得有多惨。
  就在规则的活塞活动中,女的突然大叫了起来,吓得我以为她要生了。在她小穴的男人应该是因为她的反应而射了,一抽出来一看果然是二十几公分的巨屌,那个男的一走开,另一个人就来补上,又把刚刚的精液操了回去。她双手疯狂推开插在她口中的男人,然后还来不及换气,就从口里吐了一堆呕吐物出来。因为头向后仰,这些呕吐物就直头沿著她们脸往头顶流去。我们这么注意到她的头发上早就已经被干了的呕吐物结成了一堆堆,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男人似乎没有在意,但马上啪啪两声就在那个孕妇脸上响了两个耳光。
  「真是个肮脏的小贱妇,别被干晕了,你朋友回来了。」男人扯起她的头发逼使她坐起来。
  「玛莉我回来了,来喝水。」玛莉一把兑了药的水喝进去之后精神马上好多了。这时候我才能在黑暗中隐约看到玛莉的样子,不过看见了也和看不见一样。
她整个脸上的化妆都被破坏得一塌糊涂,连脸的轮廓都看不清了。
  「呀~~~~~呀~~~~~这药真棒!呀~~~再干....我孩子都要出来了....呀~~~~~~!」即便玛莉坐起来了,下身的两个男人也完全没有停止动作,新的阿索非特药效上来之后她的感观能力再次提升,竟然又泄了一次身。在她的肚皮上,难得男人的手拿开的一瞬间,我看到她贴上的字样︰「THIS ONE INSIDE IS A BITCH TOO!」(在肚子里那个也是荡妇!) 我的天呀!
  看来我唯一能够正常访问的人就是刚刚那个抽插著玛莉喉咙的男人了。
  「你们是认识的吗?我见你们几个都在挡著其他人过来」我问道。
  「也算是吧!我们是在上层酒吧那里碰见的。我跟几个哥们器大活好,每次来娜托斯都会来垃圾堆让这些贱货体会一下甚么是爽。我们看见玛莉和RAY早已经贴好了字,而且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轮奸孕妇,于是便相约下来好好聚会聚会。这两个女的碰上我们这些熟手技工也好放心。」他一边说一边在露出坏坏的微笑。
  「玛莉实在是太骚劲了,我们六个人连续射了五轮都还未玩厌。对不起RAY,我们今晚上大概没时间跟你玩啰!」男人跟RAY 挥了挥手。
  这个时候另一个同伙在休息的男人走到RAY 身边说︰「RAY,你时间是不是也差不多了。」
  RAY 说︰「没有吧,我应该还有几分钟。」
  「我看来是没有了。」说著那个男人一把就将RAY 的臂章和下身的破布扯掉,然后把她推到角落外的人堆之中。「如果还能找到你的话我们早上再见啰!」
  「哎你怎么这样......不要....呀~~~!」她在一边抗议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大手搂住了她的腰和抓住了她的手,然后一个大叔直接把嘴唇封在她的嘴上阻止了她所有的反抗。我很难看清楚也很难想像一个女人在这种地方会遭受到怎么样的奸淫,最重要的是她们是自愿来的。难怪门口那个守衞告诉我如果工作完了的话只要脱下臂章就可以了.....想到这里我打了一个大颤。
  我们回头一看玛莉正在被其中一个男人喷洒得满脸都是精液,然后满足的把它们拨入口中。我觉得我们在这里的画面已经拍够了,而且没有人再有精神和时间再回答我们的问题,于是我们便回头往上层回去。
  终于我们又到了第一层,夜店的老板在那里等著我们,而我刚刚介绍的设施和商品也是她提供情报的,所以回到这里我只想问一个问题。
  「请问,在第三层的女人最后会怎样?」我问道。
  「哦,那就要看看她们在我们关门,也就是早上六点的时候是醒著还是醒不了了。」她回答说。
  「怎么说?」我问道。
  「她们在决定进第三层的时候,都会在玄关寄存衣服对吧。在那时候是她们最后一次用手机的时候,你肯定不会想把手机带到那种地方,一定会不见的。我们有一个专用的APP,让客人决定她们明天早上醒来会面对甚么后果。那个决定会传送到手环上,我们早上的时候会代为执行。」她说道。
  「哦.....例如是送回酒店之类的?」在所有人的常识中大概只能有这个答案。
  「并没有!....这个选项。汉娜小姐或许你可以亲自安装这个APP去看看,放心吧只要你不去第三层我们也没有对象可以执行你这个指示。」她把我的说话打住,然后指了指手机。
  在我下载完成之后,我又发现了这个地方的下限。这个APP 的规则很简单,如果你在第三层玩乐,时间到了早上六点,如果你是醒著的话,就可以自行离开,到玄关拿回你自己的衣服,职员还会欢迎你下次再来。
  但如果你是因为喝了酒吧的烈酒,或者是一夜运动体力不支,在那时候叫不醒的话,APP 会让你有几个选择。首先说根本没有下载的人吧,不论男女他们会在第三层直接被放置。第三层是不见天日的,工作人员会戴夜视镜清洁场地,如果你没有装APP 也没有醒来,你就会被留在第三层。清洁工作只会持续到八点,然后会场就会关闭,那你就得面对另一个晚上的狂欢。
  如果你有下载APP,你可以选择以下的选项。一,你会被移动到垃圾堆里,这是第三层通常被称作垃圾堆的原因。你会被放置在娜托斯境内的随机一个垃圾堆里,而且全身赤裸,除了手环之外甚么都没有,男的其实比女的更害羞,不过女的必定是全身字样在走回旅店的途中全裸游街就是了。
  如果夜店其实就在你的酒店附近,你也可以选择在夜店的固定地点开始新一天。所谓的固定地点其实就是夜店外面的支架。他们会被赤裸地四肢分开固定在夜店外的支架上,戴上塞口球,身上写著自己的名字,就那么从早上开始展示在夜店外面,直至黄昏夜店要开门的时候才会把他们解下来。至于从早到晚他这个丑态会被多少人拍照留念就不得而知了。
  而最邪恶的选项当然就是「赚钱」的选项。这个选项里说明在十二小时之内夜店会帮你安排一个工作,然后会给你450 娜托斯币。由于钱真的有点多所以还挺多人去按的,导致这个选项还有限额。不过当然如果你在六点的时候其实是醒来的话你可以再去考虑到底要不要接这个工作。
  这个工作也很简单,男的其实就是被安排清洁第三层。打扫地方,把那些男男女女运到各个垃圾堆,然后再把那些不醒人事的人固定在支架上。从六点开始大概到中午就会完工,稳赚450 托斯币。女的就会比较惨一点,她们醒来的时候会发现自己正在夜店和另外一间店的后巷之中,身体紧紧的被固定成双腿大开,口被口枷固定著的姿势,然后被特意来这里碰运气的男人奸淫。
  男人的工作比较轻松吗?但是女人的工作钱可以更多,除了只要能撑到黄昏就能赚到450 之外,如果被「光顾」的次数超过30 次的话,每次还能额外加钱。有些疯狂的女人在这半日之中可以赚到1000 娜托斯币,时薪比真的娜托斯妓女还要高!
  我们从第一层又回到地面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我们明天还要一早起来去拍摄另一个游乐设施,所以摄制队员也就打消了在夜店中继续流连的念头。毕竟最重要最精彩的沙宾娜脱衣舞也看完了,而且我们还是唯一一个能访问她的电视台,男人们是赚到了。
  因为前一天有午睡的的关系,我并没有睡太多,八点起床开始的行情让我在六点的时候就起来准备了,见还有时间心血来潮的我又走到夜店外去看看两位小姐选的是甚么。
  经过一轮的洗嗽,我走到夜店的时候已经是七点了。沿路上我经过了几个垃圾堆,同时有几百万游客的城市,每间酒店每条街道每幢娼楼的后巷都有著数量惊人的垃圾,成堆成堆的等著不夜城的人都真的睡著、稍为沉静的时候才来收。
在这种垃圾堆里面,几乎每隔几个后巷就有一个裸体的人在里面躺著,不醒人事也不知道甚么时候会醒来。不过我没有在这段路上看到RAY 或者玛莉,大概娜托斯的垃圾堆么多,我随机的看不到也很正常。
  随著我越来越接近夜店的附近,我越觉得眼前的身影很熟悉。是昨晚那几个黑人!看来他们都是醒著迎来早晨的,六个人穿著整齐,甚至梳洗打扮得像绅士们一样,在围著夜店外的某个支架不停拍照。我先绕著夜店走了一圈,旁边的支架上几乎缚满了男男女女,高矮肥瘦参差不齐,他们都在肚子上写上自己的名字被挂在那边,大部份仍然是不醒人事的。
  然后我又绕到那帮男人跟前,他们看见我打了个招呼,出奇的表现著礼貌和学识,和昨天夜里那帮只会狂干的猛兽相去甚远。我抬头一看,他们在拍照的当然是RAY。也许是这个惩罚游戏中最恐怖的惩罚,就是她现在醒来了。她一脸紧张地在架上挣扎著,但戴著塞口球的她除了使更多口水滴落在身上之外并没有甚么作用。她身上的字样因为日光的关系,颜色并不起眼。她的头发好像被胶水结成了一块块,而那些「胶水」是甚么大家应该明白的,当然她身上的干掉的精液也不少,实际上整个夜店都被一阵很强的精液味道包围。
  她一直不停的挣扎,紧张得连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她越是乱动,越是呜呜的叫就引来越多人的围观和拍片,让她更是紧张。不一会儿之后,她满面通红,一股尿液在她无毛的下体飞泻而出。原来她是被尿急醒的,而且一直叫嚷是想叫我们走开,或者是不要拍片?我不知道了。
  她尿出来的瞬间几个男人「哦~~~~~!」的一声起哄上来,就引来更多更多的路人前人驻足,手机镜头的快门声甚至是闪光灯此起彼落。在她尿尿的一瞬间似乎比荷里活明星更多人抢著帮她拍照,RAY 这一刻的表情是已经心死了,只能闭著眼睛不去看任由别人拍照。真的是一个非常难得的体验呀
  不过一分钟,RAY 尿完之后,人群就此散去,我特意绕到夜店的后巷去。夜店在地面上的建筑物其实建得挺高,从外面看来至少有十层,毕竟地底全部地方都是客人服务区,办公室和员工的地方都在地面上。所以它的后巷也很暗很不见天日,微弱的日光让后巷里面的恶臭飘逸而出。恶臭主要来自后巷里外的男人们,没错后巷「活动区」已经排队排到外面了。
  我正想要进去的时候,有个男人拦住了我︰「进去的话二十娜托斯币。」没错,如果这个后巷没有收入,那么那些女人的钱又从何而来呢?二十倒也不贵,于是我便付了进去看看。
  「我没有要搞这些女人,只是进去参观,可不可以不排队?」幸亏我是女人,于是那个收费员就这样放我进去了。排队的男人们见我没有耽搁他们干穴,也没有为难我。
  后巷地方不大,而且阴暗又潮湿,加上天气本来暑热,不管男女也大汗淋漓,那种味儿实在是直刺鼻腔。进来的男人,可想而知是娜托斯最低等的游客,各个除了在其他方花得几乎身无分文之外,还肥丑不堪,才最后要来这个地方找最后的娱乐。男人虽然排成一条长龙,但在后巷的支架上没有看见有几个女的,大概十个的支架,却只有五个女人。每个女人都被严实的固定在这个支架之上︰双脚被穿上高跟鞋,打开固定在两边,上身和脚成九十度角向前俯下。颈部连著一个开口枷固定著整著头部连口腔。双手则向后高举,固定在支架的顶端。
  每个女人都在前后应付著两个男人,而每个人的状况都凄惨得让人不忍直视。男人们和我付钱买的不是次数,而是时间。当然二十块只能让你待半个小时,如果你真的有这种精力的话,可以一次过把五个女人都干过才走。
  我走过第一个女人,她正被人前后干著,一直被干一直被两个男人用油性笔在身上写著比那些萤光子样更侮辱的字词,把她的身体涂鸦得像公厕的墙一样。
在这里男人可以自费油性笔在女人身上尽情涂鸦。
  「不要.....不要........」一会儿之后女人发出惊呼,原来男人用手把女人的双眼撑开强行在她的眼睛上射精。女人的头部和双手都被固定,根本反抗不了,只能著抗议声中让他们将精液射在眼珠上......然后叫喊声开始此起彼落,大家都在自己身下的女人身上仿效了同一个做法,一时之间所有女人眼睛都打不开来。
  男人们的行径越来越变态,我走过第二个女人的时候,她身后的男人刚好完了事,但是一阵挣扎声又再响起,男人从她的阴户退出来的时候竟然有一股尿在她的阴户里带著前面男人的精液一同喷出,看来男人在她的阴道里撒了一泡尿。
一看到这,前面正在干口的男人马上跑到后面来︰「我也帮你的直肠洗洗。」又往她的后庭撒了一泡尿,不一会后她在肛门的旧精也和这泡尿一起激射而出。
  「乖乖的就给我喝下去,不然呛死你。」第三个女人就被男人强制尿在喉咙。
  「来让我帮你洗洗眼。」第四个女人满是精液的眼睛又被强行打开,但迎来的却是一泡热尿直接冲刷在眼球上。
  「呜~~~~~呜呜~~~~~~~呜~~~~~~~~~~~!」第五个女人,我终于找到她了。玛莉正在大著肚子被固定在这些刑架上受著男人最粗暴的对待。她一只眼被精液糊著,另一只眼冒著红筋还在适落著男人的尿液和自己的泪水。一把头发被尿彻底淹湿了,像刚洗完头一样,但却又有几块白色的洗发精残流在发丝之间,把头发黏在了一起。她全身都被写满了不堪入目的字句,旁边时间没到的男人不停的拿手机出来帮她拍著照片和影片。她一边被前面的男人强制深喉,口水鼻涕止不住的在脸上横流,一边在发出呜呜的叫声。
  后面的男人在干她的屁眼,好像突然觉得势色不对一样往右跳开。伴随著玛莉的悲鸣声,一股强力的尿柱在她的尿道喷出,同一时间一坨稀粪也在她的屁眼间炸开,沿著她的双腿慢慢流到地上
  男人们的反应很快,在这种地方屎的味道存在和不存在已经没有差别,他们马上到后巷的取水处取了水和拿来了毛刷。这是后巷本来就有的设施,如果男人觉得架上的女人实在太脏,随时可以帮她的清洗。男人把一桶水泼在了玛莉的屁股上,然后就拿起硬毛刷开始招呼她的下体和大腿。玛莉白晢的肌肤在男人手上的看刷的故意洗刷下很快就开始发红,甚至破皮渗血,甚至有些用油性笔写的字也被硬生生刷走了,有人甚至想把毛刷塞入玛莉的小穴和后庭中清洁,但实在是塞不进就放弃了。玛莉几乎惨叫得昏了过去,男人们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来继续奸淫她的身体。
  现在才早上七点,她们要挺到黄昏六点才能收到钱,不知道这样的苦难,她们还要承受多少个轮回?而她们又开始后悔了吗?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17 10:27:30

【东欧小国(5)】
  现在是早上八点,我从夜店赶到了集合的地方。这里是娜托斯国界的最北面,但实际上的边境除了一道铁闸同两个军人之外并无其他。因为娜托斯北方的一大片土地已经被娜托斯收购了,娜托斯这个小城小国实际上只负责重要的业务,而国家需要的医院、学校、以及这一大片像是森林或者牧场的地方,只能用多余的钱往外购买。
  军人打开铁闸,让我们预先租的车驶了过去。娜托斯实在太小了,小得无论你想到哪个地方必定可以用脚走到。可是单单是我们今天来采访的这个农场,面积已经是娜托斯的十倍!而且政府还另外买了几块更大的地在国境的周围,所以我们今天必须要租车。
  和娜托斯本身的纸醉金迷,不夜闪烁不一样,这个农场在铁闸之外就只有林中大道,径直的往几乎唯一的建筑群驶去。在这大道上走了不久,我们看见第一个有人的地方,马上叫司机把车停住开始拍摄。
  这条林中大道,响起我非常熟悉的马蹄声和银铃的声音。这是拉马车少女训练学校的检查点,毕竟你不可能在繁忙的娜托斯马路上做练习。一个个裸体的少女在检查点难得地放下马车休息片刻,喝了点水听著教官的讲解。虽然早晨八点暑日还未开始,但一路走来的少女们无不个个汗流浃背,气喘连连。她们的马车上没有人,只有她们预想要考核的牌照重量的一个重物。她们休息的时间不长,我等她们开始跑回去的时候我们再上车继续行程。
  今天的天色有点暗,已经八点过后但天还是范白的,甚至有点灰,结果没多久之后真的开始下起毛毛细雨来。虽然有点减轻炎热天气的负担,但那些少女就得在雨中继续拉车的练习。不久之后我们终于来到这片平地的唯一一个建筑群。
  「雨越来越大了,出来的时候我们都没带伞,我停前边一点,你们快点跑到那幢大屋里。记住,不管发生甚么事,尽量不要太过吃惊。」司机在停车前最后叮嘱了我们一句。
  其实下车的地方已经在屋子的旁边了,雨果然下得很大,刚才的毛毛雨只不过过了几分钟,已经把荒地变成泥泞。我们快步跑到屋簷之下,有个工作人员为我们递上毛巾和带我们去清洁鞋上的泥巴。
  在滂沱大雨中,我向门外一看,那些在检查点起步的马车少女陆陆续续的踏著泥水回来了,然后一个一个整齐地把脚踏进练习场的泊车位之中锁著,任由大雨在她们赤裸的身上打著,她们仍然被拒束著一动不动,看来一点也不介意。
  「这么大雨,训练还要继续吗?」我一边用毛巾擦干自己一边问道。
  「没有人知道今天会下雨,就像她们以后拉马车的时候也不会知道哪天天气会变差一样。客人到了目的地照旧还是会把她们锁在原地三小时,她们一定要习惯和接受,不然不值得这个牌照。」工作人员说著。在不远处又有一队军人在这个操场跑过,看来娜托斯的男人练军也是在这个地方。
  「你看娜托斯的男儿不也是在为了服务国家在刻苦训练?男女和职业本来就不应该存在差别,既然是户外的专业训练,那么就一定要克服天气。」工作人员继续说著。
  我们的摄影师在短暂的准备之后,开始补拍马车女孩在暴雨中伫立的镜头。
我则回身仔细观察这个工作人员,最容易让人注意到的当然是颈上的七片叶子,虽说样貌尚算姣好,但她的装扮并没有妓女的气息。只是一个极普通的招待人员装扮,而且年纪大概已经三十有五,看来为娼的日子已经离开了她一段时间了。
  「如果镜头补拍已经差不多的话,可以跟随我到这边来。」她右手一招,引领我们从这个建筑物的门口往里面迈进。这座建筑物其实就像荒地上的一个飞机库,里面几乎九成的地方都是空的,楼底极高但只在贴近地面的地方有少许房间。
  「你们或许已经猜到了,这个境外之地是娜托斯进行职业训练的地方。外面是马车女孩自由奔走的荒地,里面则是脱衣舞娘和妓女的训练场所。」她说到这里我都蒙了,我们不是来介绍游客来娜托斯有甚么特别的东西玩的吗?职业训练要介绍的话也是在上一集说教育的时候介绍呀!
  「游客一般不在这个方向来,而是会先到这幢建筑物的后方的另一个建筑物去,那边才是游乐设施。只不过在娜托斯来的话肯定是这个方向到埗的,就干脆让你们补拍一下训练设施也好。这里先看左边。」随她手一指,走廊左边是一排脱衣舞娘的舞蹈教室,一个个脱光衣服的中小学生在跟著老师绕绕钢管做动作,时不时有人从钢管掉下来,即便有软垫身上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让人看著确实可怜。
  左边的女孩几乎都不满十五岁,我们就不拍了。转往右边,我和全队人一起停在房间的玻璃窗前。所谓的训练室,只是有空调的围板房,我们在外面都能听到里面的声音,这里是妓女的训练教室。
  工作人员见我们驻足观看,就即时敲了一下门,直接让里面的老师请我们进去。女孩子们见到镜头和摄影队难免会兴奋,老师用了不少时间才让课室回复秩序。但是课室中二十来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光是体香就已经让男士们用了不少时间才回复拍摄的状态。
  每个教室的陈设大致相同,有大约一半的位置是座位,女孩们就在那里听课。另一半的位置是讲台,讲台上有一个像房间一样的小隔间,里面的浴室和床都是真的,白痴都能想得到授课的内容是甚么。
  老师终于可以开腔继续讲课︰「好了好了,暑假快要完了,你们要在开学之前拿到七片叶子就安静点,我们已经到最后的部份了。这是你们最后的考核内容,就是完成一整个娜托斯的妓女服务流程。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娜托斯的妓女的工作内容是甚么?」
  几乎全班的同学都有举手。「佩翠斯你答。」老师随便指了一个在中间位置的女孩作答。
  「尽量满足客人的要求,让他们开心满意的离开。」佩翠斯是个很典型的可爱款欧洲女孩。金发蓝眼,五官排列得像洋娃娃一般整齐。身上穿著一般这种年纪的女孩会穿上街的衣服,阔身短背心加上小热裤,简单中衬托她身材的火爆。
虽然班上其他的女孩都不惶多让,但十六岁的女孩拥有33C
31 的火辣身材足够让她在这个专业有美好的前景。对了我不是目测的,这些都是拍摄完之后问老师得回来的数字。
  「很好,今次就由你来做实习示范,不用怕我会一直在旁边的。」老师邀请佩翠斯担任今次「实习」的主角。
  「首先回答妓女在APP 之上开始接客之前应该要做甚么。」老师问道。
  「呃……要先整理好仪容化妆,然后是身体和房间要尽量保持干净,要记得先刷牙、浣肠然后在子宫里要补好避孕啫喱。」佩翠斯好像有点紧张。
  「要记得自己的七片叶子要齐全!」老师严厉的说道。「快点准备,客人已经预约好要上来了。」
  佩翠斯跑到这个模拟房间的衣帽间去,马上把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记住,除了耳环之外不可以配戴任何的配饰」老师说。
  佩翠斯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乳环和阴环拿掉,再在衣帽间中取了一副新的耳环戴上。她在衣架上拿了一件浅蓝色的连身短裙,匆忙的穿上,然后拉上拉链,在镜子前面检查好衣服没有问题之后开始化妆。因为她本来就有化薄妆所以只花了五分钟补上眼线和眼影,再加上唇膏便完成了。
  这个时候她才记起好像又漏做了甚么,在抽屉里拿出了避孕啫喱这才往裙底里塞,因为短裙是窄裙,如果在穿上之前补啫喱的话应该会更方便点。最后赶忙把高跟鞋穿上,拿了一把发泥整理好发型,站在床前的准备位置。
  「九分三十八秒。对于没有准备好成为妓女的你们来说,时间尚算不错。我希望你们毕业之后每天上班前都会准备好自己的妆容,这样就可以再大幅减少准备的时间。」老师说毕后招后让模拟房间外面的那个「客人」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皮肤黝黑得像非洲人一样的男人,而且打扮得像个流浪汉。大约一点八米的标准身高被超肥的身材拉横了不少,估计这男人应该重三百磅 (约一百三十七公斤)。蓬松散乱的头发,汗渍加上被外面雨水打湿的衣衫让他全身散发著一股难闻的气味。
  「你好,是佩翠斯对吗?」他开口说话的时候让我们看到他有几只牙都掉了,而还在的牙上面都满是烟酒渍。
  我和佩翠斯一同望向老师,我是惊讶,佩翠斯是惊恐。
  「你们有些人未够十六岁,所以今天安排做练习的是娜托斯人。桑德斯是达托斯时期开始的的老兵,由服役至退役后当教官,前后为军部工作超过四十年。
桑德斯也是少有和自己伴侣结婚的娜托斯男人,在二十年前她的妻子因意外过世之后他也独力照顾自己三个子女,是娜托斯中难得可以被称作爸爸的男人。」老师这样说著,不知道有没有让在场的女生们好过点,但桑德斯本身也一定不好过。一群能做他孙女的学生,虽然面上掩饰著,但内心对他肯定是万般的鄙视,二十几个人盯得他面红耳赤。
  「先生,请照我们预先安排好的考核内容继续。」老师见客人本身也呆住了,不得已提点了一下,顺便向著台下的女生一瞪,让她们别再让场面这么尴尬。
  「不好意思,刚刚外面大雨,跑过来避雨的时候又出了一身汗,见笑见笑。
」桑德斯对著佩翠斯说道。
  「怎么会呢,你要不要先坐下喝口水,然后我们一起洗澡?」佩翠斯尽量保持专业,她知道老师连娜托斯老兵的衔头都抛出来了,今天难免要跟这个老头大战一回....或者是几回,于是打算速战速决。
  「不用了,我只打算喝你。」男人主动走近佩翠斯,一把将她抱入怀中,便开始索起吻来。佩翠斯娇小的身躯微微一震,本能上想做出反抗,但马上就被理智压了下去,身体开始放松,然后嘴巴打开和桑德斯开始唇舌交融。
  「不是所有男人都会照著我们的建议去做,有些人甚至不喜欢在娼楼里洗澡,记住我们要尽量满足客人的要求,至于甚么才是犯法或者是过份的,我相信教科书上写了的你们已经记住了,不然别想通过考试。」老师向台下说著,然后又把目光转到台上。「和客人湿吻的技巧我再提一次,要把舌头伸到客人的嘴里,从里面开始舔他们的牙龈,舔完里面之后就转到外面,因为舌头搅动而产生的口水先推出客人嘴里,如果客人不打算吞下去就自己吞回去,记得同时适量吸吮客人的舌头和嘴唇。」
  我在台下都能感受到桑德斯口里的烟味,以及因为蛀牙或者牙周病使牙齿脱落的话,口中应该是有多强烈的腐臭。佩翠斯一边强逼自己放松,一边仍然皱著眉头,做著舔吮的动作,最后把两个人在这个过程中产生的口水吞了下去。
  与此同时,桑德斯早已上下奇手,抚摸佩翠斯的后背和美臀。在后背上的手在匆忙的搜索著拉链,直拉到底之后两只手直接把那条短裙直接脱下,明明才刚穿上几分钟
  接吻完之后,桑德斯终于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佩翠斯一件一件的把他的衣裤鞋袜脱掉,折好后放在一边。在佩翠斯帮他脱内裤的时候眉头又皱了一下,想必是恶臭难当。桑德斯的肉棒不大,只是正常的六吋左右大少,肤色比起其他部份浅色很多,表示他本身真的是东欧的白人,黝黑的皮肤只是太阳晒出来的。
  正当跪著的佩翠斯想起来带他去洗澡之际,桑德斯抓住她的手说︰「我已经忍不住了,先用口给我来一发。」
  「没有洗干净系男性生殖器会有天然分泌的包皮油脂和残留的尿液,两种东西都会发出臭味,而档部因为长期穿著裤子,也会有汗味。同学们必需要尽快习惯这种味道,不是每个客人都会在洗澡后才性爱的。」老师一边说著一边示意佩翠斯照做。
  佩翠斯只好顶著恶息把他的鸡巴含入口中,然后开始上下抽动,慢慢的仅六吋长的肉棒已经没入了佩翠斯的口中,每次的来回抽动她都把嘴唇吻在桑德斯浓密的阴毛之上。
  「嗯,佩翠斯同学做得不错,在可能的情况下,你们应该尽量把整条阳具含在口中,让喉间的肌肉为对方的龟头做按摩,记住舌头要不停的围绕著龟头冠和马眼仔细的舔。还有.....嗯,佩翠斯示范得很好。记住在跪下口交的时候要把自己的下半身退后一点,让头部呈现向上望的状态。双膝齐肩打开,要让客人在看著你口交的时候同时看到你的臀部和脚底知道吗?」旁边的佩翠斯开始发出吸吮的水声,另一边老师却在很认真的讲解。
  在不断的深喉的佩翠斯一会儿之后还是挺不住了,眼角开始不自觉的流下泪水。于是她把肉棒吐出,开始为桑德斯吸吮玉袋,右手握他的阳具上下套弄著。
  「大家要记住,为客人含睾丸的时候要尽量用舌头把袋上的皱折打开,而且吸吮不可以太大力,舌头也不要......」老师一边观看著台上的动作,发现佩翠斯的手突然慢了下来。
  「你要射在我脸上还是嘴里?」原来是佩翠斯发现他马上要射了,很明显这个时候她已经来了劲儿,不再介意任何事了。
  但是无论套弄的动作有多慢,桑德斯还是忍不住爆发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开始喷酒在佩翠斯的脸上。在发射完之后,佩翠斯慢慢的为桑德斯清洁著龟头。
  「就像丢出去的手榴弹总是迟半秒才会爆,你拿在手上的手榴弹却总是会早半秒就爆炸一样,在你们手上的鸡巴也是。」老师说著一个很难明白的比喻。
  「我本来是想说在嘴里的,可以帮我吞下去吗?」桑德斯说。仍然跪在他袴下的佩翠斯恭敬的把脸上的精液拨入嘴里,然后张开口用吞头拨弄了一下,再一口气吞了下去。
  「要来洗澡吗?」佩翠斯笑著说。桑德斯答了声好之后便被佩翠斯带到淋浴间开始洗澡。
  「洗澡要尽量洗干净客人身上容易发出臭味的地方,这当然是为了我们自己。从颈后开始,然后是腋下,身体要尽量贴在客人的身上,用胸部和手同时为客人洗浴。洗完上身之后拿洗屁股椅,让客人坐下。自己要跪著,开始帮客人洗大腿、小腿,把客人的脚抬到自己的大腿上,记得把别的人脚洗干净。然后是下体,都洗好之后可以随意拨弄一下肉棒看看洗净的程度,如果可以的话就帮客人擦干然后请他出去。自己不要忘记也洗一下腋下和阴部,因为刚才有口交过所以要漱口,围好毛巾再出去。」有很多步骤佩翠斯差点就不记得了,所以老师要不停的提醒解释著。
  桑德斯洗完澡之后并没有直接坐在床上,而是又坐回刚刚口交那张椅子上。
  「来,帮我舔一舔脚。」桑德斯说。
  「舔脚和舔屁眼都是娜托斯妓女服务流程的一部份,是名字羞辱玩法的一部份。跟客人吩咐你叫他们哥哥、爸爸、老公一样,都是心理玩法的一种而已。不要太在意自己是否被羞辱,要在意的是每个玩法必需要的步骤和做法。」老师说。
  佩翠斯拿了一个枕头放在地上,然后在躺在那个枕头上,自己的双脚向桑德斯张开,把他的右脚放在自己的左胸上,把他的左脚棒在嘴边,开始舔了起来。
  「看来佩翠斯同学选的是躺姿。大家应该都知道舔脚有两个姿势可以选,一个是像佩翠斯现在一样的躺姿,客人可以用另一只脚尽情的踩在你身体的其他部份。而另一个则是跪姿,要把客人的其中一只脚托在肩上,应该会更适合一些脚没有那么重的客人。要记住必定要由左脚开始舔,从脚趾和脚趾的间隙开始,然后是脚底、脚面,再回到脚根,然后从阿基里斯腱舔上去,才叫完成一只脚。最重要的是舔的节奏,要不徐不急的。」老师这样说著,台下有学生开始在书上抄笔记。
  桑德斯的右脚在佩翠斯的身上不安份的游走著,从她的右边脸颊开始,顺著往下用脚底踩在她的锁骨上,然后是胸部,还用脚趾夹了她的乳头一下。扫过她光滑的肚子,停留在她的阴部。佩翠斯的双脚打开除了让男方在被舔的时候多一个看点,同时也宣告了自己的阴户可以被踩。桑德斯用不太灵活的脚趾逗弄著佩翠斯的阴蒂和阴唇,然后又把姆指塞了进去拨弄一番,最后竟然拿最粗糙的脚跟磨擦她的阴户,磨著磨著竟然发现自己的脚上水光连连。
  可能因为只是考核的缘故,所以只舔了一只脚桑德斯就叫停了,然后自己起来到床上脸朝下的趴著,像山一般的脂肪向床的两边散开,看起来有够恶心的。
  「接下来要帮他舔屁眼。」因为桑德斯隔著枕头已经说不了话了,只能勉强的呼吸著,所以只好由老师下命令。其实像桑德斯这种三百磅的肥人根本不会叫人舔屁眼,不管是用哪种姿势都只是会让自己受苦而已,不过为了示范,还是让他麻烦一下吧。
  佩翠斯脸有难色的在他的臀部上寻找著,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屁眼的位置,费了更大的力气才能把两片屁股打开。然后申出舌头,把脸埋在两块脂肪之中。
  「这样根本看不到呀!」「对呀,连有没有舔都看不到」台下的观众们开始议论纷纷。
  闻言的桑德斯唯有把趴著勉强的换成跪在床上,一时间只有两个巨大受力点的床开始发出格格的可怕声音。他又自己帮忙把两片屁股拉开,大家才可以勉强看到佩翠斯的舌头和他屁眼的真正接触。桑德斯的屁眼旁长满了黑色的像耻毛般的毛,而佩翠斯的脸则埋在那堆毛之中上下的舔著,有些毛被口水打湿了之后稍为不复了少许。
  「舔屁眼的时候要把客人的屁眼当成阴户一样来舔。相信你们在接受女客人训练的时候已经明白了为女性口交的要点,那么照著做就可以了。除了在屁眼上用舌头打圈之外,最重要的是要用舌头钻入洞中去打圈拨动,然后再用嘴唇去亲吻吸吮。就这样五个来回之后就算是舔完了。」老师是这么说的,但桑德斯这个姿势却保持不了五个回合,就又趴了下来。老师只好认输作罢。
  在一阵极为艰难的转身之后,桑德斯总算可以用正面朝上的姿势躺好,小弟弟也完好无事地向上勃起著。佩翠斯爬到床上,开始骑乘位的插入。
  「大家要记住,无论客人是谁,有多熟,在做生意的时候第一个动作一定要是骑乘位。这是国际娼妓的惯例,以往有很多妓女让客人先用传教士或者后入体位开始,然后让别人进来控告客人强奸。先用骑乘位进入是为了给客人信心,而且骑乘位也是最容易施展妓女功夫的体位,因为你们最能够控制节奏和深浅,给客人一个好印象。」老师解释这个的对象好像只是我们而已,这种好像是第一课就要学的知识大家都不需要再重温。
  来到这里我想我们已经不必继续看下去,反正之后的也只是活塞动作以及事后浴而已。我和摄制队还有这里的工作人员一同退了出班房,小声的问道︰「为甚么成为妓女的训练会这么羞耻而且这么艰难?」
  「我们是一个以妓女立国的国家,但其实并不想年轻的女孩成为妓女。娜托斯的女孩们,或者应该说世界上很多的女孩们都可能会对妓女工作带有很多幻想。有些人觉得她们只要做自己天生会做的事,就可以很轻松的赚很多钱。她们不明白妓女是一份专业,也是一门生意,要做就必需要尽量满足客人的要求,各种各样客人的要求。」工作人员一边说著,我回头一看课室里的佩翠斯竟然趴在床上,桑德斯正在用男上位重重的进入她的屁眼,比起床板,我更加担心佩翠斯的腰骨。
  「我们不能让这些女孩成为了妓女之后才认清楚工作的本质,唯有用最贴近事实的方式,去尽量劝退她们,只留下一些真的有成为妓女质素的女生。我们国家绝大部份的女孩即使不做妓女还是能好好的过活,因为她们的妈妈已经很有钱了。即使没有,国家也不会让她们没饭吃没书读,基本生活还是有的。娜托斯小姐想建立的是最终没有人会成为妓女的国家。我们在有了钱之后,是时候为她的愿望再走前一步。」工作人员小姐带著我们继续往建筑物的尽头走去。
  很快,我们来到建筑物另一边的出口,竟然又见到娜托斯的街景重现眼前!
不过这只是一个很精致的街道布景而已,道路、路牌、街灯都在,但所有建筑物都只有门面的一块板,后面根本甚么都没有。
  「这里就是这个地方其中一个最重要的游乐设施︰AV 片场。」工作人员介绍说。
  娜托斯既然以美女妓女立国,输出的产品当然少不了成人影片。这里就是其中一个片场,模拟的是娜托斯大街的布置。主要拍摄的片种是都市露出系列的影片,因为没有来过娜托斯的人们总是非常好奇娜托斯开放到甚么程度,所以请美女当街在众人面前裸体做各种的任务,被干被轮奸就成为了娜托斯AV 的重要题材。实际上,游客只要来一躺娜托斯,AV 里面的梦想就会消除。因为真正的娜托斯大街上至少有五份一的行人都没有穿衣服而随意的在闲逛著,根本就没有人会在意,没有人会围观,没有人会觉得羞耻,也没有人会将裸体当作交媾的许可,没有人会占裸体的女生便宜........至于这种算是梦想破灭还是梦想成真,就看你个人的观点了。
  「我们先到化妆间里小歇一会,马上今天的AV 就会开始拍了。」工作人员指示我们到演员的化妆间小作休息。
  在明亮的化妆间里,我们看到应该是今节片场中的女主角,阿当斯。阿当斯虽然只有十九岁,但已经是一个老手演员,不过今次仍然是她第一次接拍SM向的作品。和大部份的娜托斯女孩一样,阿当斯也是脸蛋身材俱佳的欧洲美人,但因为实在接受不了成为妓女接客,所以十六岁之后转投成为成人影片的演员。
因为成人影片无论是拍摄、题材、还是男演员都会由政府严格监管,所以做起来非常令人放心。
  今天她要拍的是一个SM 露出题材的影片。主要是讲述娜托斯正在举办法SM 性爱展,而阿当斯则是参与的其中一个表演者,要在展会的娜托斯街上玩游戏。各位观众留意,真正的娜托斯性爱展将会在每年的春天举行,而且当然不会在娜托斯的大街上,因为根本没有位置。而是在另一块娜托斯买的拓展地上举行,举办时会有特别的交通安排。
  而至于为甚么AV 的片场会是游客的玩乐设施?因为娜托斯的人都很忙,所以根本不会有人有空去做临时演员,而所谓的都市露出如果没有观众表现哗然,在SM 展上没有人去玩游戏其实说不过去,所以整个场地都会变成和游客一起的实时表演,拍下来就变成AV。
  不过多时,观众们开始鱼贯进场,有好些女游客因为会在AV上扮演陪跑的参赛者,所以也开始在后台整装。导演在忙著为拍摄的流程做最后的准备,于是我们找来了一个熟知剧本的助导来为我们解释所谓的SM 展会游戏到底是甚么。
  「呃....这个游戏其实在真的娜托斯成人展也有得玩的,叫做无助的挣扎。一众的女参赛者会穿上各种各样的拘束装备,然后在大街上游走。她们无助的身体会一直被在场的人占便宜,而其中的目的就是斗快解除身上的装备。她们身上的装备有些可以自己挣脱,有些可以利用场景上的物品自行解除,最后还有一些必须要用锁匙才可以解锁。而锁匙就藏在场景的一些角落之中,能够取得锁匙的游客就成为了那些女人们赢得比赛的关键。女人们会在游走的途中优先找到那些有锁匙的人,然后哀求他们帮自己解锁,至于交换的条件是甚么,就看女人当时有多想赢啰!」助导说道。「不过AV 版本的游戏本来就有自己的剧本,我们总不能像真正比赛一样让那些女人由早上游走到下午,而游客又把场地反转过来找锁匙。AV 剧本里所有锁匙都在真正的男演员手上,而他们甚么时候会被女主角碰到,而又要求女主角做甚么都已经有了剧本。男游客唯一能做的只是拿被拘束的女主角过过手瘾,又或者轻薄一下其他参加的女游客。女游客的装置全部都只能用锁匙开,当然是为了避免剧情上她们比女主角更快赢,哈哈。」
  「听起来真是一个复杂的游戏呢,就像这些女士身上的装束一样。可以为我们解释一下这些装置吗?」我继续问道。
  「参赛者们的整装来说呢,首先当然是身上的字样。你应该已经看过这个水印贴,不过这种是在白天用的,字的颜色选的都跟肤色有很大对比。主要贴的是女人觉得自己可以为了解锁做些甚么。例如我们的女主角就贴了可以被干,可以被干屁眼和可以被轮奸,还有另一条腿贴了可以陪你一天。这些算是很温柔的了,真正的比赛之中,因为一把锁匙只能解一次锁,所以男人都得选选最有用的条件,而女人们也越写越疯狂。有些写可以陪五天七天的不在话下,可以做妓女多少天然后把钱给你也有人写,还有让你卖她去拍多少AV 然后钱给你的也有人写,最离谱的是可以为你怀孕生孩子,和可以让女儿给你搞也有人写。」助导虽然看得多,但想起来还是觉得很离谱。
  「怎么可能,奖品到底时甚么呀?」我惊讶的问道。
  「AV 的剧情是写一百万娜托斯币,但真正的比赛是一千万呀!」助导这样说著。想想这个价码,大概没有彩票或者抢银行以外的活动可以让你马上有这么多现金了,好吧我原谅那些女人。
  「不过当然胜负不仅仅在乎你付出多少,而是策略和团体合作。没错了,一千万的奖金吸引了很多人带上十几甚么几十人来淘金,只要在场地中自己那帮人最先找到锁匙就赢定了对不?但这样也不行,每个比赛按照参赛者的数目,「游客」的数目也是按比例限定的,名额抽签谁都不知道自己的朋友能不能入场。再说了场地其实很大,是娜托斯的一百倍大!中间还加插了很多很多的娜托斯人作为中立的团伙一起抢锁匙,所以说这是运气和胜负心的一大考验!」助导越说越是眉飞色舞。
  「呀对了装束。」他总算想起来了。「在贴上字样之后,参赛者就可以在指定的拘束具中选择装束,每一件都有相应的分数,而要达到指定的分数以上才算完成拘束。拍AV 比较简单,没有抢衣服的环节,我们来一起看看女主角今次被安排的装备好了。」他指著阿当斯说。
  「所有的参赛者都必需穿著装了假阳具的贞操带,而贞操带是一定有上锁的,所以确保所有参赛者都必须找到至少一条锁匙才可以赢。」其实装著过程本来就是AV 的一部份,摄影机已经从各个角色拍摄著她的上装过程了。
  「阿当斯小姐在这次的剧本之中被安排了先灌肠二千五百毫升,然后塞入一条20 cm 长4 cm 粗的振动假阳具在肛门,而阴道则是一条25cm长,5 cm 粗的巨型振动假阳具,而且还被灌尿二百五十毫升,然后再戴上尿道塞。最后三个穴的填充物会被连接到贞操带上一同上锁。这种配置其实很常被参赛者采用,毕竟这几种塞和灌液本来就占不少分数但铁定的只会有贞操带一个锁,可以让身上其他地方的拘束减轻许多。」阿当斯的腹部在贞操带锁上之后腰腹被紧紧的压住下体几个塞满灌满了的腔穴,还未上其他的拘束具头上已经冒上几点汗珠。在贞操带上锁之后,我才留意到她的小穴前方有一条穿过贞操带的小银链,末端遇有一个小坠子。「这个银链是连在阿当斯的阴蒂环上的。」助导补充著说。
  「接著下来是那对鲜红色的及大腿长靴,乳胶质的长靴就像紧身裤子一样伸展到她的大腿根部,然后在两部扣紧,再锁了起来。两个大腿根部锁中间连了一条只有大约五吋长的铁链,限制著她迈腿的步幅,而脚裸上的扣了也连了一条不足一尺的铁链,也是同一个功用。铁链上没有锁,女士可以自行解开,但是靴子上的锁就表示即便解了链子,她还是很大机会会在这种高跟的状态下走路。」仔细一看这对长靴的高跟是俗称的芭蕾鞋高跟,整只脚只有脚趾和高跟著地,对整只脚来说压力很大,但她却有可能要穿著拍完整套AV
  阿当斯的双手背在身后,手腕被红色的棉绳捆著,然后套上一个皮制的单手套,用拉链和外面的皮扣子把她的两个肘子紧紧的缚在一起,逼使她把胸部挺前。单手套的最末端又用铁链和脚踝上的铁链连在一起。腰腹上,一个硬皮制有金属外框的腰封围在了她的细腰上,腰后面的金属扣件并没有灵活性,只能按预先安排好的尺寸一个一个的扣紧,使得她的腹部压力更大,空气都推向了胸部。随著一下一下艰难的呼吸,被腰封托起的胸脯夸张的起落著。而腰封本身,又被铁链连结在贞操带上。
  而在起伏不停的胸部上,两个连著链子的细钳穿著阿当斯的乳环紧紧咬在她的乳头上,链子的中间被挂上相当重的法码,把她粉红色的乳头向下耸拉著。她染成火红色的头发早有被编成了及胸的辫子,方便戴上颈环。粗大的黑色皮颈环顶住了她的头部,让她不得往上下看,只能直直的看著前方。一对粗长的耳环把她的耳垂固定在颈环上,这样她连左右也不能看了。
  装置已经接近尾声,她被戴上一个重型口枷,把口一直打开至喉咙。舌环被夹住把舌头从口里强制的拉了出来,夹子的铁链固定在颈环的前方。最最后,一个黑色的眼罩被捆在她的眼睛上,让她的世界变得漆黑一片,这才完成了整套拘束。如果是我的话,大概我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更别说要玩这种变态的游戏了
  主持人拉著阿当斯颈环上的铁链把她牵了出化妆间,然后走到片场大街的中央,就这样把铁链拿走,把人留在了原地,游戏正式开始。
  阿当斯艰难地用脚尖平衡著被严重拘束的全身,口水从被强制拉出的舌头上一滴一滴的流在胸脯上。片场上早已充满了由游客组成的临时演员队伍,女的穿著普通宽松一点的拘束装置在远处做布景板,也有少量男游客趁机在她们身上上下奇手乱抚一番。其中有几个靠近阿当斯的在导演的指导之下开始把阿当斯重重围住,开始大胆又贪婪的侵犯著这个行动严重不便的美女。
  裸露而高耸的胸部成为男人们的大手围攻的目标,被挂上乳链的大胸被人又摸又揑,加上一早已经存在的口水,更是被摸得水光发亮。然而口水的来源很快就被截断,被逼外露的香舌被一个又一个男人强吻著,被强制打开的口腔连同鼻子和面颊都被众人舔舐著,渐渐充满了男人们的口水味。一般来说,比赛时不会用开口式的口枷,因为任何入侵式的动作都是女人作为和男人交易解开拘束的筹码,不过明显地拍AV 的话大家一起强吻女主角会比较好看。
  只是稍稍裸露了一点的大腿和屁股也没有少被关照,男人的大手同样对贞操带和长靴以外的肌肤又摸又揉,只是因为拘束的关系连根指头都探不进去,只能在外面挑逗著。
  还在一旁的男演员向镜头展示了一下阿当斯下体假阳具的遥控,然后打开了开关。剧烈的震动让在外面抚摸的男人都吓了一跳,阿当斯则直接双腿软了下来,倒在人群的手里。在正式的游戏中,游客可以用自己手机里的APP 传送震动的指令,系统会按时自动分配到不同的参加者身上,每个人都有发送的次数限制,你可能按半天都没能传到你自己面前那个女人身上,不过在场地另一边的参赛者却可能被震到昏倒。
  那些男人索性把阿当斯以跪姿按在地上,她也知道按照剧本,接下来会发生甚么事了。
  「照我的说话做,就帮你除掉口枷和眼罩怎么样?」其中一个男演员说。阿当斯点了点头,这是剧情安排,而且不然呢?她甚么都做不了。
  眼罩并没有锁在她的面上,只是用绳子捆了一下,被男演员一下就扯开了。
一般来说,参赛者会想办法自行打开这些没有上锁的拘束,最不济找个电灯柱,把脸蹭在上面一会就能蹭走了,原完不需要和男人交易。
  在导演的指示之下,男演员和一众的游客开始往阿当斯的脸上吐痰和吐口水,如果眼界有一定程度的话都是瞄准她打开的喉咙在吐,异常的恶心。接著跪著的阿当斯被一个男人从后扯著辫子,脸仰向上的看著围住她的男人可以一同露出肉棒,心理上开始接受命运的安排。被强制打开的口成为了各个男人的便溺器,就在这条模拟的大马路上,十几个男人开始一同向著她的脸部喷洒著恶臭的尿液。阿当斯只能闭上眼睛接受著水柱的冲刷和洗礼,尿柱打在她的口里,鼻子里,她甚至不能把它们咽下去,只能让它们在口里呛著,至少她身后还有一个扯住她辫子的专业男演员和她一齐承受著。
  不过一会,她的头发和全身的其他拘束具都已经全部湿透了。有人把扯住她舌头的链子解开,好让她表演一点一点的吞下口中的痰和尿液的混合物。然后男人从她脑后把她的口枷解开,唯一被批准和她性交的男演员们开始抓住她的头,让她深喉吞吐,游客则只可以围观和打手枪。又过了好一阵子,应该是导演觉得画面差不多了之后,男演员们专业的马上射精在阿当斯的脸上,而那些准备好了的游客也纷纷在她脸上缴付了自己的成果。阿当斯也没有手把那些脸上的精液拨入口中,只能尽量把嘴边的舔干净然后吞了下去。就这样阿当斯以满脸的尿夜和精液完成第一部份的拍摄。
  她在男人的协助下又站了起来,没有了眼罩的限制,至少她能开始寻找场景上那些可以帮助她脱身的道具。很快她就在一个墙边发现了一个钩子,她一边小碎步的走过去的同时,演员们也在随意地打开她下体塞的假阳具的开关。阿当斯两条大腿夹紧,小腿却尽量分开让两个鞋跟有足够的支撑力以免自己倒下。随著震动次数越来越多,她终于整个人弯下了腰,一边呵气连连,脸上滴下豆大的汗珠,一边在贞操带的边缘开始有滑腻的液体渗出,看来她这躺要跨的高潮不少呀。
  终于她走到了钩子的前面,勉力的让钩子钩住了单手套背后的拉链,终于顺利的往下一拉,就把单手套打开了,但里面还有棉绳,她的双手始终未完全解脱。在找到方法解开棉绳的同时,她开始要往找到锁匙的人的方向迈进。
  当然,在AV 里男演员只是装作找到锁匙罢了。每条拘束器的锁匙都带有一个发讯器,除了游客们广播式的指令之外,锁匙的发讯器都会让附近的参赛者下体的震动,越是靠近,震动的频率就越高。说是让参赛者更容易找到拿著锁匙的人,但在她们走近的途中就已经不知道要高潮多少遍了。因为AV 版本的场地很小,所以基本上无论阿当斯往哪个方向走,都会受到来自发讯器的震动指令,她在一边被震还一边高潮的影响下,终于找到了一块在地上的碎瓦,因为根本不能蹲下的关系,唯有冒险地跪坐在地上用瓦片割开手上的棉绳。她一边割著,一边觉得身下的震动来得越来越强,在娇喘一声之后又高潮了起来,手上的碎瓦一滑竟然割著了手腕,幸好割得不深。这也是参赛者常见的事,如果伤势不是太严重的话多半不会放弃比赛。即使手指上因为有血而变得湿滑,阿当斯还是拾起了瓦片继续割著棉绳。她同时也明白了下体的震动来源是因为带著锁匙的男演员走过来了。
  在男演员找到她的时候,棉绳已经被割开,她发麻的双手终于解放了。她把搭在肩上的单手套脱了下来,然后把身上能解开的铁链全部解开,然后开始拆掉那快要逼死她的腰封。
  「我们又见面了,我就让你来选吧,你想要解哪一个锁?」男演员说。一般而言,解哪一个锁是拿著匙那个人说了算的,因为他们会向参赛者索要她们身上写著的条件。比如说可以干穴,可以轮奸之类的,如果不是解锁贞操带就亳无意义了吧。而如果让阿当斯选的话,她也面对著两难的局面。由刚刚开始录影,已经超过两小时了,被灌满的下体已经忍到了几乎不能再忍的地步,同一时间男演员也只有一条匙,如果解了贞操带她还是要拖住这双芭蕾高跟跑去找另一个拿著锁匙的人,也是异常的痛苦。
  不过这种两难只适用于真正的比赛,阿当斯的决定完全是剧本的安排,最后还是选了先把双脚解放开来。而男演员则选了陪你一夜这种完全没用的诺言。在清晨的雨后,场地被近正午的阳光猛晒著,阿当斯一双赤脚踏在柏油路上,被蒸发的水气烫得像跳舞一样。
  当然,因为拍摄时间的关系,很快拿著另一条锁匙的演员就出现了。他和另外几个演员一起躲在一些布景后面,让阿当斯一边在场景上游荡著一边被下体的震动刺激著。途中几个游客老实不客气地把现在身体大部份赤裸的的阿当斯随意摆弄著。在一波胜一波的震动之中,她在几个游客的怀里肆无忌惮的高潮著,两腿之间的水渍快要流到脚底去了。
  终于在极度内急和高潮的双重打击下,阿当斯管不了地面的热力,几乎完全趴在柏油路上,几个躲起来的男演员才出来享受自己的猎物。她看到地上的阴影,半爬著到男人的脚下,抓住其中一个裤脚哀求著说︰「你们强奸我!轮奸我吧!我忍不住了!」说著两行泪珠在她的脸颊上流下,划过一些被晒干的精液但没办法溶解它们。
  男人们提起她的两只手臂把她支起,再分开她的双脚。「咔!」的一声,贞操带的锁应声而开,在确认镜头们就位之后,那个男演员完全没有顾及阿当斯下体的感觉,一下子就把她下体的三个填充物一次过扯了出来。
  「啊!~~~~~~~~~~~~」涕泪交加的阿当斯在一声仰天长啸之中,下身两个排泄口把积压已久的灌入液体就在众人的面前喷发而出。在几声哭叫之后,她被重新放在地上,几个因为炎热而满身大汗的男演员开始对阿当斯上演轮奸的戏码。
  她被放在一个男人身上,小穴跨入了他笔直的肉棒。被扩张的后庭似是还有灌肠液未完全排出但是另一个男演员的大鸡巴已经把那些差点被扯出来的直肠又塞了回去了。被太阳晒得差不多干透,开始发出一股男公厕臭味的长发被亳不介意的男演员揪著,狠狠的把阿当斯的口往自己的肉棒上面抽送,也全然不顾她喉间的反抗,每次的抽插都让阿当斯继续涕泪横流。她的双手也被拿起来为其余的肉棒服务。每条在使用她的肉棒,尺寸都是她一手不可以完全握住的粗幼。就这样,几个男人围著阿当斯不停轮流地使用著她的身体,直至导演指示男人完场!
男人们纷纷将自己的精液灌注或喷射在阿当斯的三穴里或者身上,她甚至没有办法帮男人们清洁,就这样累倒在中午的柏油路上。几个男人又在她身上吐口水,然后又撒了一泡尿,本来已经温暖的尿液落在柏油路上竟然马上被蒸发成几缕白烟,可想而知地面的温度有多高。
  在一声CUT 之后,工作人员马上把阿当斯拉回了阴凉处,还灌了她喝几口温水。待了好一会,等她真的醒了过来,他们再补拍了阿当斯上台领一百万元的大奖的镜头,不过理所当然地,她马上被那个要求陪一天的男演员装作半推半就的拉到一处,然后整套AV 就拍完了。
  我们这组镜头算是拍幕后花絮的,毕竟还有专人在讲解拘束用具和游戏规则呢。实际上我们在炎热的场地里也看了几个小时,但只会剪几个镜头出来做节目,而且大多还是在她著装时的镜头........就当是让男人们过过瘾吧。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17 10:28:15

【东欧小国(6)】
  之后我们又走过了几个片场去看其他的AV 拍摄,但始终没有像之前的游戏节目那么有意思。有很多是从日本那边借来的桥段,诸如时间停止,或者是电车痴汉之类的。虽然说是没有甚么新意,但这里却是唯一一个可以让十六岁的高中生合法拍AV 的地方,光是真正年轻的肉体就比任何东西都更有啅头。
  从我们来的路上看,根本不会觉得这个相对低矮的建筑群会有多大的地方,但是我们越走就越深入这片买回来的土地。一路上片场连接着片场,几乎没有断开,竟然发现这个地方大得很!直至我们从片场区里走出来之前,迎接我们的又是一块空旷的青草地,和头上阴暗的乌云。
  「接下来的设施我也不确定你们想不想拍,拍了又能不能播,最重要的是你们要拍的话要准备好雨具和设备的防水,因为我们要一直走到那边那个小屋才有避雨的地方。」那个女的工作人具一直跟着我们,这时她在遥指着那间距离我们五百米开外的小木屋,的确这个区域除了我们还未离开的这个片场,最近的建筑物就是那个木屋了。至于想不想拍,导演来了这么多次娜托斯也还未听过这最后的游乐设施,这次机会是断断不能拒绝的,拍下来的画面用不了最多就让自己留下回忆也好。
  在简单的做了一下防水措施之后,我们踏出了已经在下雨的空旷草地,我们一行人穿着雨衣在雨中行走。刚走出没几步,我就知道为甚么这个设施的画面我们可能用不了了。
  在越来越大的雨水中,一个同样穿着雨衣的工作人员手中拿着超过十条的细铁链在步行,每条铁链都连着一个赤裸的女孩,她们不只是在被拉着「散步」而已。她们每个人的手脚都被分开着上下臂缚在一起,正在用拘束具包裹着的手肘和膝盖走路,每个人的屁股上甚至还写了号码,肛门里也插了向上翘起的狗尾巴,那个人在名符其实的在「溜狗」!雨水就这样打在那些美女犬的背上,我们凑近一看,她们全部口里都咬住一个骨头型状的口枷。虽然眼睛没有被蒙上,但有些女孩却因为大雨而直接闭上了眼睛,反正只要跟着颈圈上铁链的指示继续爬就可以了。
  「我的天呀!怎么可能这样。娜托斯不是一个没有性暴力的地方吗?」我觉得非常惊讶,但还记得出话来。
  「你好像有点理解错了身体自主的概念,这里所有的行为都是因为这些女人们想要才产生的,她们对自己的身体有绝对的自主权,包括承受暴力和伤害的自由。」工作人员就这样冷冷的解释着。
  一群女犬就这样顺着大路跟我们同一个方向的往前走,雨越下越大,缓缓的汇成小溪从有点坡道的路上流了下来,冲刷着我们的鞋面。女孩们也顶着这些水流艰难的沿着爬上坡。
  「请问一下,我可以……摸摸她们吗?」我忽发奇想的向工作人员问道。
  「当然可以」在工作人员的许可下,我走近那些女孩,摄制队已经准备好拍我如何逗狗。
  「哎,差点忘了告诉你,只可以摸头、后背和屁股,不可以捞底摸胸,不可以拔尾巴,不可以抠穴!」工作人员突然的补充了几句。
  我继续走近那堆女孩,因为训练员不会为我停下来的关系,我必须一边移动一边摸狗。我站在看不到她们的脸,随便找了一个在队伍外围,金头发开始摸着。从扎起了的头发开始,摸到后背,明显的感觉得她背上的肌肉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雨水太冷,还是被突如其来的接触吓得发抖,最后摸到她圆润的屁股,全程也没有反抗,也没有减慢行动的速度,反而是我在一脸吃惊之中。
  「别害怕,她们在开始女犬训练之后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不管是谁都能摸她们,甚至这样也行。」工作人员突然走近,提起高跟鞋的脚用鞋底前端往其中一个女孩的屁股上就是一踹!虽然避免了用鞋跟对女孩造成真正的伤害,但仍然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不小的红印。
  「呜!」女犬隔着口枷叫了一声,脚步踉跄了一下,但很快就回复跟上大队的步伐。
  「她们早就习惯了。」工作人员说。
  不多久后我们跟着缓慢的爬行队伍来到斜坡上的一个大草坪,坪上有几十
...不,几百个整齐排列好的不锈钢笼子,其中有超过一半里面有美女犬。拉着队伍铁炼的工作人员依照号码,把女犬们逐个安排回到自己的笼子里。另外两个工作人员则在女孩回笼之后马上用扣子把她们手脚上的拒束具扣左钢笼的两边,让她们四肢张开「站」在笼下的草坪上。口枷同样被扣起来,钩在笼顶上。
  「她们甚至不可以趴下来休息吗?这太可怜了吧......」在工作人员离开后,我走近其中一个笼子。女孩的头被逼朝上,几丝在发髻上散落的红色头发被雨水贴在她的脸上,她勉强的瞪开双眼,绿色的眼睛煞是好看,但很快雨水又打在她的眼睛上,于是她又闭上了。雨水在她雪白的裸背上形成小小的水潌,很快就顺着流到她的胸口,如此反复着。这种场面我们在雨天是看着窗上的水珠,可以看很久很久,但因为这是在一个女人的裸背上,大概大家可看更久更久。
  「这是女孩们自己要求的,你以为工作人员就这么有空大雨天的跑出来把她们绑在笼子里吗?」
  「嗯?」我突然惊醒,原来是一直跟着我们的工作人员在回答我之前的话。
  同一时间,其他的工作人员又继续把另一批在笼子里的女孩拉出来散步。
  「这些女孩,不会就这样留在这里吧?」我问道。
  「不会,怎么可能吗?大概明天就会全都不见了。」工作人员说着。
  「明天?她们还要在这里留一晚上?这样全身都湿了晚上不会着凉吗?」我再问。
  「对了,我就是打算来到这里才跟你说这个设施的运作方式。」她往一边走去。「不过我们不是她们,不要站这淋雨,到那边屋子去。」她指着一幢楼,带着我们走过去,我从上来草坪之后,都没有抬过头,顺着她的一指我抬一抬头,又被吓得不轻。
  「好了。这个最后的设施,如你所见就叫「调教场」,也可以说是一个另类一点的妓院。这里的女孩完成了妓女的考试之后,或者做了一段时间妓女之后,想要追求更多的刺激,当然客人也愿意付更多钱去做更另类的项目,于是这个设施就诞生了。女人们在这里接受着各式各样自己选的训练,完成了之后就可以去接待更多有特别需要的客人。」工作人员解释着。
  我正在注视着那一堆钢笼的草坪上,同时矗立着十多支钢柱,上面有十几个女孩像十字架式的被捆在上面,当然这时也被雨淋着。
  「这不是为了钱而出现的性暴力吗?我明白是有BDSM 这么一种文化,但为了钱去做怎么都不能把事情正当起来吧.......」雨大得很离谱,明明钢柱就离我们十米开外而已,但看上去只能看到女人的轮廓。
  「只是客人付的钱多了,事实上为了调教这些女人,我们又得另外教育合资格的调教师,而且你看这些装置?实际上女人们收到的钱比直接去卖还少,这是我们国会通过的法案。很多国民都觉得就为了某部份人的扭曲欲望就去花国家预算建这么一个调教场实在太浪费,别忘了这地也是买回来的。所以投票决定建的时候就规定了,如果那些参与的女人不付出一部份自己皮肉钱就别谈,而且如果这个设施赚的钱不够多,不能定期的把买地建屋的钱还给国家的话,这地方就会撤了,我们就退回到刚才那个AV 片场去。这就是这个设施的玩法越来越偏门的原因。」她继续解释着。
  「看来为了这些玩意,这里的男男女女都拼了。哎你说明天那些女犬全都会不见是甚么意思?」我问道。
  「美女犬训练是每周三天的,她们可以选会不会连续下去,但今天淋这么大的雨,明天肯定全部都告假回家休息吧。」她解释着。「来我们进去吧」
  我们推门进去了身后的建筑,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甚么都没有的电梯大堂,和两侧向上向下的楼梯。我们脱下雨衣,跟着工作人员进入电梯,直接往地库开去。
  「楼上只是工作人员宿舍,没甚么好看的,我们到地库去。」只是下降了一层楼我们就来到这个调教场的室内调教部份。在出电梯进去的玄关那里,有两个全身穿着乳胶衣服的女人站在那边,我们一走近她们就向我们躬躹。我仔细的留下观察了她们一阵。她们的全黑乳胶衣把整个人连头连脸都全部把复住了,把她们均称的身形表露无违,但腰上还是加了个腰封而且扣住了下身的贞操带。她们的双脚穿着跟刚刚阿当斯差不多款的芭蕾高跟,靠近一看鞋子是固定在地板上的。
  两只鞋的中间穿出一条不锈钢柱,上面分支成两个支架,分别插进了那些女人的下体两个洞,然后整个支架就被贞操带锁了起来。她们双手的手套竟然是粘在一起的,左手叠在右手上面,像平时作褔一样被手扣锁在腰封上的肚脐的位置。腰封倒不是太紧,但终究有点压力让她们的呼吸都会带动胸部上下起伏。
  「她们站在这里多久了。」我觉得这种调教肯定有个标准时间。
  「让我看看......你看这里,有一个小小的计数器,这两个乳胶奴今次站这三十小时了。」工作人员给我指了一下计数器。
  「三.....三十?就这样一直吗?」我身边的全部人都拿手指放在口上,毕竟在这个听起来完全无声的地方,我的惊叫大吵了。
  「别那么大声!等下把这两个吓得......门口的位置永远都是两个人的竞赛,每次都是同一样的拘束,同一样的工作。就像自动门一样,一旦有人走过感应器就会传送一点「刺激」到两个人的下体,让她们做出躬躹的动作。就这样全身被包覆着,没有食物、水,没有上厕所,也没有睡觉。直至其中一个人投降这次的调教就会结束。只要她们其中一个腿终于软了,打瞌睡了坐在那两支假阳具的支架上就算认输。」工作人员解释着。
  我还以为那两个支架是用来顶住她们的!三十个小时一直用自己的脚、脚趾支撑在芭蕾高跟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所以说你别大呼小叫,也别碰到她们,不然害人家输了,她们脱下拘束就来找你算帐!」工作人员继续说着。「不过也快了,最高纪录也才四十二小时,平均来说三十五六个小时肯定会有人投降的。」
  我在惊讶中走过那对.....接待员?然后跟着工作人员继续往前走,她左顾右盼之后还是停下来打了个电话。
  突然间在相对黑暗的走廊中,有其中一道门开了一扇小小的窗,让里面的灯光透了出来。工作人员小姐带我们向这道门走去。
  「你们肯定想看看里面在干甚么吧,我找了个调教师去让你们采访,其他的我们就不打扰人了。」她竟然脸露微笑,她跟着我们半天,我是第一次看见她脸露微笑的。
  「你们好,来,先进来」门一打开,就透出更多里面黄亮的灯光。隔间的位置不是太多,除了本来就在里面的人之外,勉强可以装得进我们一行人。我是第一个进去的,里面本来已经有三个人,一个男的应该是调教师,两个女的这时跪趴在地上,看来是调教对象。
  那个工作人员小姐最后进来,顺手把门又关上锁好,然后.....跟那个男的吻在了一起。
  「杰西,没想到今天你竟然带来了客人」原来那个工作人员叫杰西
  「你这色鬼,有这么多女孩还不够吗?」说着杰西嫣然一笑,往旁退去。不,她是一边退到一旁,一边把衣服脱下来,最后全裸的坐在调教室的一张椅子上。这个转变是让我有点惊讶。
  「二号,你过来,帮我把鞋子脱了再好好舔一舔脚。」杰西说着,突然又觉得不妥,起来把椅子搬到房间的角落再坐下。「这里地方小,我还是坐角落休息一下吧,这里交给他就好。」
  这时那个脸上贴着二号字样的女孩已经快步的爬了过去,把杰西的高跟鞋脱好然后收到鞋柜里,再回来用之前妓女的套路为杰西舔着脚。在杰西的右胸有一个「SLAVE」的纹身。我们刚刚一路走来,不管是多好的鞋,多高的跟,大概都已经入水了,泡了半天.....嗯,她脚上的臭味传出来了
.那个二号的女孩还在继续恭敬的舔着,而我想想我穿的球鞋里应该会更加更加臭,也就没说甚么。
  「欢迎来参观娜托斯的调教服务,你们应该也是客人以外的第一批参观的人了。我叫达莱,多多指教。」达莱看起来像个稳重的大叔,应该是四十岁左右,头发已经有点斑驳,也有点中年发腹,但整体上并不是很令人讨厌。毕竟人靠衣装嘛,虽然不是全套西装,但这卷起衣袖来的衬衫和西裤还是很有来头的名牌呢。
  他举起右手还我握手,左手则作展示状,虽然这小小的房间没有甚么可以展示的就是了。我留意到他左手腕上纹上了 TRAINER,也就是训练员的意思,但在这里应该代表调教师,这真是一个很喜欢让人纹身的国家。
  「呃,梳化和床都有点.....肮脏,如果不介意的话还是请各位站着吧。」不介意了都还是站着,所以到底有多肮脏呀!
  但当我真的有时间把目光从杰西、她的脚、二号和达莱身上移开的时候,我就明白到事态的严重性。我把目光转移到一直都跪在另一个角落的「一号」身上,才发现她的背上都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而且有不少血迹还未干透,整个背部血迹斑斑。
  「那些,都是....视觉效果吧........」我还握着达莱的手缓缓的往后缩,向他问道。我又想起基斯汀娜那种打上去只会有鞭痕而没有痛楚的鞭子,比起眼见的事实,我倾向相信这个国家有我不知道的事。那个女孩手脚上穿着刚刚在外面见过的女犬的拘束,在墙角低着头瑟瑟发抖。
  「哦那些伤势?也算是种视觉效果吧。现在药越来越好了,吃了药休息一天就会没事的伤,应该只能算是视觉效果吧。」达莱轻描淡写的说道。「一号你过来,让人家看看你前面的伤。」
  那个女孩抬起头慢慢的爬了过来,她爬得越近我就越能看清她背上的伤有多严重。她的背以及屁股除了两侧还是原来的白色之外,基本上已经被瘀红覆盖了。有些瘀红的痕迹上皮肤肿了起来,甚至是裂了开来,血流过了,也停住了,只留下大大小小的伤口。她每一下爬行的动作,都会带动背上的肌肉,看似已经凝住的血液好像又要开始流淌,也触动着她痛楚的神经,每爬一步四肢都会不受控的发著抖。虽然只是几步之遥,但终于她爬到了我的跟前,勉力的将自己拘束起来的脚变成跪坐的姿态,抬头挺胸的面对我们。
  我想像不到的是,她前面的伤可能更重。她仍然咬着一个骨头形状的口枷,额头上贴着01 的字样,但是两边脸已经被扇得肿了起来,满面泪痕的脸颊印着红红的掌印,左边嘴角挂着干涸的血迹和呕吐物。整个身躯都是鞭痕、瘀伤甚至是鞋印,看上去更让人震惊。
  「这真的能好吗?你们为甚么要这样做?」我不敢质疑,但同时又不敢相信这种事。
  达莱只是轻轻的挥一挥手说∶「虽然我没有被人调教过,但是当年在酒吧我和哥们打得那个伤,比这些严重多了。要相信我们国家的医疗,即使是刻意往死里打,过一会不也像我现在一样,一点事都没有。而且呀,你别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这种伤她也不知道试过多少遍了,这不还回来继续?」
  达莱解开一号的口枷,反手一个巴掌就打在她的脸上,「呀!」她右边的嘴角也即时裂开流着鲜血。达莱用姆指把鲜血抹回她的嘴里,一号马上吸吮着他的手指,吮干了上面的血。达莱的右手轻轻的抚摸着一号的额头和脸颊,左手却突然用力的揑着她已经红肿的穿环乳头,用力的往外拉扯。
  「呀~~~~~!」在拉扯期间,乳房上本来已经干掉的几条鞭痕开始重新渗出血水,在惨叫之中一号脸上干掉的泪痕又被清澈的泪水填满。达莱的手离开她的脸,但视线却从没有在一号的眼中脱离,就这样他手中拿着在一号后方一个托盘上的长钢针。达莱仍然死死的盯住一号的眼睛,女孩在看见钢针之后口中不敢发出反对的声音,却仍忍不住连连摇头。但达莱没有理会,拿着长钢针就这样斜斜的扎进了一号的右边乳房。
  一声更长的惨叫袭来,在小小的房间中回荡着,看来传不得到外面。一号的表情已经由哭泣变成声嘶力竭的喊叫,泪如泉涌,但没有阻止达莱去拿另一支钢针。第一次钢针的出口位置缓缓的滴出鲜血,慢慢的为灰白的地毯添上鲜红的斑点,于是我就明白了地毯不同位置上那些化不开的锈红色印记,是由多少少女的惨叫声堆叠而成。
  「呀~~~~~~~~!」另一支钢针也从另一个角度穿过了右边的乳房,一号慢慢低下头来,泣不成声。
  「很好,看来这种程度还能接受嘛。」达莱的左手终于放开了女孩的乳头,轻轻的托起她的下颌,再次看着她的眼睛。然而他那空着的右手,却已经开始向女孩左边的乳头作出拉扯。
  「那么这边也插两针应该没有甚么问题了吧。」达莱的左手已经拿着闪闪反光的钢针,在女孩面前晃动着。
  「不!不要再插了!求求你!不~~~~~~~」后面那个不字还没有说完,女孩的胃部已经受了达莱的一下拳击,这一拳又打得她直呕吐了不少东西,看来打得不轻。达莱手上的钢针马上已经向呕吐未止的女孩胸部札了进去。她只得低声哭泣,不敢再说甚么。
  「有必要这样对她吗?她已经说不要了。」我看着她的表情,听着她的惨叫和哭泣,看得我自己都快要哭了。
  「我们是有安全语的,不管她说甚么,只要不是安全语我就可以随便教训她。」达莱说。在BDSM 之中,安全语的概念我是有的,只是我觉得这种玩法已经大惨了。
  达莱的戴上手套的右手往一号的下体探去,手指开始抠着她的阴户,女孩的呻吟声也随之而至。显然,达莱并不是只想为女孩带来高潮。他的左手在旁边拿出一个电击器,往女孩胸部的钢针电去。电击器的功率调得很低,因为女孩除了胸口有点抽搐和惨叫之外,眼神尚在仍能跟达莱对望。对不起,因为美国人对这种防人用电击器太有认识了,这种电击器的正常输出可以瘫痪一个男人,如果非法解除安全措施的话还能电晕一头牛!咦我怎么突然觉得调教师下手有点轻?不对!那仍然是用电击器在电一个被拘束的女孩呀!
  在达莱的间歇电击之中,一号时而清醒时而呆滞的表情也渐渐到达高潮的境地。
  「主.....主人.....我要高潮了!」女孩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达莱。
  「你看你这个骚婊子,被电成这样还高潮。不行,再等一下。」达莱说出最残酷的说话。
  「呀!我不行了.....主人.....我要高潮了......」又是一下电击,又是一次哀求。
  「主人.......求求你......」
  「主人......呀~~~~~」
  几乎每过三五秒女孩就会发出哀怨的叫声。
  「高潮吧婊子!」达莱最后一下的电击不是电在钢针上,而是直接电在一号的小腹上。在嚎叫之中本来应该大幅扭曲的身躯此时因为拘束而只能彊硬地变换少许姿势。在达莱的手指带动之下,一号下体的潮水倾泻而出。在女孩还在顶峰抽搐的时候,达莱放下了电击器,粗暴的把她乳房上的钢针逐支拔了出来,伤口上喷洒出不少鲜血布满了她整个胸部。本来女孩应该用手加以阻挡这种粗暴的行为,但双手被拘束的她只能摇摆着胸部表示抗议,却更让人有虐待的意欲。
  在一切都停止以后,达莱轻轻的用双手穿过一号的腋下,慢慢的抚摸着她的后勺。也不顾身上的名牌衬衣会被女孩身上的血污和潮水弄脏,温柔的把她的头依靠在自己的肩上,刚刚高潮过后的一号哭得更厉害了。
  「乖,不哭不哭,都完了。都过去了,不哭不哭。」达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其实也不然,他看着女孩眼睛的目光从刚才到现在也没有变过。是那种坚定的眼神,是那种让人相信他、接受他命令的威严,让他成为这些调教对象又受又恨的对象,但多半是爱。
  娜托斯的调教设施输出的是游客们来租用的性虐对象,根据女孩的接受能力,最终给予不同程度的牌照。但由于客人们普遍害怕自己出手过重,所以不论打算想玩的是甚么项目,还是会倾向选择能高度受虐的女孩。就像之前杰西所说的,这个地方的玩法越来越偏门的原因。像一号这样被虐打已经算是比较普遍的玩法,而至于更加极端的,我连想也不敢想。而至于调教训练如此痛苦的原因,就和妓女训练一样,要把信心不足和不适合的人籂选掉。
  「等等?你们有没有听到声音?」在惨叫和哭喊的过后,我好像隐约听到一点金属碰撞的声音和水声。
  「哦,是三号。」达莱说。甚么?还有第三个?
  达莱把一块有把手的地板揭起,「二号过来帮忙!」但看来一个人还是搬不重,于是使唤二号过来帮忙一起抬。他们两个人把厚重的一块木地板抬到一边,露出下面的一个水池!地板本身已经有大约三份一尺厚,而地板又离水面差不多半尺。在水里面有一个比较扁平的钢笼子,在混浊的水面一阵翻腾之后,我又听到那种金属碰撞的声音,然后在水里面竟然冒出一张人脸来。一幅女人的脸冒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下之后,又再沉到了水下面。
  「也是时候捞上来了。」达莱按了一个按扭,一股机械运作的声音之后,钢笼被水底下的油压顶顶了上来,里面有我们的三号小姐。三号她一头金色长发随着个人浮上水面而披散贴在身上,她的额头贴着一个03 的字样,脸上没有化妆但仍然看得出面目姣好。她的双手被锁在笼子的两边,双脚则被锁在笼底,笼底同时有两根钢柱顶在她的下体处。从她浮上来的时候可以见到她的双脚本来已经是笔直的站在笼底,只是双脚上的锁和笼子支架的连结用上了橡皮筋。所以不知道多久的时间之中,她一直用被锁住的双手拉起自己的上身,拉扯着被橡皮筋缚住的双脚,就只为了冒上来呼吸几口空气,然后力竭又会被橡皮筋扯回去,期间不知要闭气多久,而且每次上来和下去都会让那两根钢柱抽插着她的下体,我明白了。
  达莱把笼子和里面的锁打开,三号马上躺倒在地上,把地板濡湿了一片。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边摸着又红又瘀的脚踝,终于忍不住哗啦一声哭了出来。
  「我好害怕,我以为你忘了我了。我未试过在水底这么久的,我已经快要没力拉自己上来了。每次上水的时间越来越短,在水下面的时间越来越长。你知道我呛了多少水进鼻子了吗?我快要把自己的脚踝都扯断了,我全身都痛死了。呜............」看来三号真的是很害怕很辛苦,毕竟一号被打得这么惨都没听过她抱怨得这么厉害的。
  达莱一边听着一边按了按钮,这次让笼子一直沉到了水底,笼子沉入水底的时候三号刚好抱怨完在地上痛哭着。我看了看达莱,又看了看杰西,杰西向达莱打了个眼色,我又转头看了看达莱。达莱从那个按扭边上离开,一言不发的就抓起了三号的头发往水池上拖。三号想挣扎,但一边哭一边呛着水的她哪还有甚么力气挣扎。于是只能被达莱一直拖到水池上,然后把她整个头按了下去,同时达莱整个人坐在三号的腰上,这样任由女孩怎么扭身,都不可能离开头被按在水中的命运。三号的手疯狂的拨弄水池里的水,把整个房间、达莱整个人都弄湿了,但达莱不介意。死死的按着她的头十来秒之后,又把她抽离水面。感觉她还有挣札的意识,又把她再按到水里,来回几次之后,才把连连求饶的三号丢在一边,然后又默默的把地板盖上。
  疲累不堪的三号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在地板上一边调整姿势一边爬着,只是希望能找到个墙边让自己坐起来,但就连这个愿望都被突如奇来的鞭声停止了。
  「呀!」达莱手上的皮鞭一挥打在爬于地上的三号背上,一道夸长的血痕马上在她的后背上裂开,泊泊的鲜血混着她身上未干的水渍一同流于地上。
  就这么一鞭,三号就已经再也爬不动了。「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呀!」又一鞭,又是一条血痕。
  「听说你的脚踝很痛是吧。」达莱捧起三号的脚踝,仔细的摸索了一番,摸得她连连叫痛。三号自己是看不到的,但我们看到达莱自己点了点头之后,拿起了绳索把三号的脚踝绑了起来。把绳子穿过在房间天花板上吊下来的钢环,双手用力一拉,就把趴在地上的三号倒吊在房间之中。
  「我的脚!不要,主人放过我吧,我的脚.....没了,好痛主人,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吧!」被凌空倒吊着的三号止不住的哭喊着。
  「放心吧,我刚刚看过你的脚踝,没伤到筋骨。就这样倒吊一晚上也不会有事的。」达莱说。
  「一晚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我现在已经快受不了了,求求你把我放下来。」三号仍然在求饶着。
  「看来得给你些东西才能让你忘掉脚上的痛。」说着达莱又拿起鞭子,对着倒吊着的三号的正面又发起了攻击。
  「不要,呀!求求你,呀!求,呀!」总共只是打了五鞭,但三号的胸腹处却已经惨不忍睹。她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剩下眼泪在沿着头顶一直倒流到地板上,当然,也混集着那些伤口上不断流出的鲜血。一号在旁边看着也害怕得几乎喊了出声,明明是同一条鞭子,但是三号的伤口明显比一号身上的要深很多,或许一号也在幻想如果达莱以这种力度打在自己身上的话会是甚么感觉,于是连她也在不停的发抖。
  「竟然敢对调教者抱怨,你也算是欠打了。不管我有没有忘了你,只要你的手环侦测到你心律不正常就自然会紧急释放你,竟然敢顶嘴,哼!」达莱放下鞭子,到一个柜里拿了一瓶东西出来,倒在三号身上。那是一种白色的粉末,倒在她身上的时候虽然没有叫声,但整个软瘫的身躯还是在半空左右的扭动着,感觉异常的痛苦。
  「这个是?」我问道。
  「药呀,现在不上药明天伤口发炎了就很麻烦了。」达莱一边说一边继续为三号上着药粉。
  的确,在白色的粉末沾上伤口之后,血马上就止住了,而且伤口两边的皮肤也向里靠拢,伤口的边缘甚至已经开始结焦,整个愈合的过程快得不可思议。
  「这个药除了在上的时候有点痛之外甚么都好,上了之后只要伤口不沾水
.....比如像她倒吊的就一定沾不了水啦哈哈,然后人多喝点水,过一晚上伤就能好上一大半了。」倒吊着伤口沾不了水这个我明白,但是倒吊着又怎么能多喝点水呢?喝了也会倒流出来吧
  达莱在柜子里拿出一个超大的注射器,当然是用来浣肠的那种,然后在里面放了一筒透明的啫喱状物体。拿起注射器就把那一筒至少有750mm 的啫喱都注到了三号的肛门里去,然后脸上渐渐的露出一丝坏笑。
  「嘿,这个是调教用的恶趣味玩意。这种啫喱本来吸收了自己体积十倍的水份,刚刚750 毫升的啫喱就等于是7.5 公升的水。当啫喱的化学结构破裂就会把这么多的水都释放出来,本来用作浣肠就是让调教对象一直喷水当好玩的,而且这么多的水一旦澎涨起来就会往肠道各处流窜,那种肠脏的纹痛真是想想都让人开心。再说你知道倒吊着灌那么多水会发生甚么事吗?」达莱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个大肛塞塞在三号屁眼里,然后把三号的手腕和那个肛塞缚在一起。
  「会发生甚么事?」我问道,这种调教变得越来越变态了。
  「倒吊着浣肠只是浣个一两公升水人就会开始想呕吐,现在在她肚子里等如有七公升水,肯定连昨天的饭都会一起吐出来。」达莱拿了一个开口口的口枷,戴在三号的嘴里,然后又拿了一个盘子在下面接住。「像这样让她吐出来夜半就不会窒息了哈哈。」
  三号的眼睛还是闭着的,大概是被之前那些痛楚弄晕了。大概在半夜的时候会是甚么弄醒她呢?是一直很痛的被受力倒吊着的脚踝?还是身上正在猛烈愈合着的伤口?还是肚子突如奇来的纹痛?还是她一直都醒不来结果在明天才发现自己面前的那盘吐得不清不楚的呕吐物?
  达莱眼睛一转,又开始盯着一号,一号看着达莱一边又想向前爬,一边身体又有点想退缩的样子。
  「盯着我干甚么,快过来上药!」达莱厉声的说道。一边等一号爬过来的时候他自己则一边脱着衣服。
  「二号,把地方收拾一下,把我这衣服拿去干洗。」二号正在帮杰西舔阴,得到女主人的允许之后她马上起身拿抹布把地方都收拾打扫了一遍。把周围的潮水泪水血液还有三号从水池里拨出来的水全都抺干净,然后把脏了的地毯也收起来,连同达莱的衣服一齐拿了出去洗。
  「抱歉了二号,今天我们没多少时间,明天再来调教你。」临走的时候达莱摸了摸二号的头。二号看了看达莱,又望了望一号和三号,默默的点了点头就出去了。这时候我才看见一丝不挂的达莱,中年人的身躯上面除了更多的其他纹身之外,还有多处的恐怖伤疤。
  「我就说以前跟哥们干架打得凶。」达莱或许已经习惯了自己身体会受到的注视,轻轻的放下了这一句。这时一号已经爬到了他的跟前,达莱开始戴上手套,把药粉倒在手上,慢慢的涂在一号身上,一直上药一号的身体也在一直发抖。
达莱于是找了把椅子坐下,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铺在大腿上,然后把一号捧到毛巾上,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温柔的上药。涂完背面他就把一号整个翻了过来,其实一号满身的伤口趴在毛巾上也不好受,刚一翻转我就看见毛巾上又印满了斑驳的血痕,一号身上前面的一些伤口又破了,尤其是乳房那四个刺穿孔还在流着血。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尽量不动的让达莱「照顾」她的身体,直至全身都好好的上完药为止。
  杰西早已过了来达莱的身边,拿着一大杯温水在旁侍着。达莱接过水之后喝了一口,又含了一口伏身吻在一号的嘴上,但大部份的水都在她的嘴角处流了出来。
  「怎么了?这药要多喝水才有效。」达莱担心是自己喂水的方法出问题,于是打算把一号的上身抬起来直接让她用杯喝。
  「我知道主人,只是我也想要....那个.....」一号看着我们,羞红了脸说不出下半句。
  「不要在意他们,以后你的客人都会在其他人面前调教你的,不要觉得羞耻。」达莱说。
  「我也想要.....浣肠.....」虽然达莱说她不要觉得羞耻,但是一号说出来的时候还是羞得像红苹果一样。
  「哎哟,你真是个屁眼小贱奴!」达莱说着一边逗着一号的下巴一边跟杰西相视而笑。「但是你还在接受女犬训练,浣肠之后还是会套上肛塞不能拉出来的哦。」
  「那主人你把我也倒吊起来就好,我......我挺喜欢一边肚子痛一边呕吐的感觉。」一号好像慢慢的克服了心理关口,在我们这些外人面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了。
  但是我的天呀,这真的可能是这么一个可爱的女生,不,真的是正常人想对待自己的想法吗?这种真实存在的不真实感让我都有点晕乎,呀我也有点想呕吐!但是呕吐竟然被她说成是享受的一部份了,如果我觉得不舒服的话是吐还是不吐的好?
  「乖,先把这口水喝了我再把你吊起来。」达莱又用口喂了一口水给一号,这次她欣然的吞下了。然后达莱把两条铁链挂在天花板的钩上,再分别的把两条铁链锁在她双脚的拘束具在大腿的固定位置,使她的双脚大大张开的整个人倒悬在半空。
  达莱又准备好了另一次的注射,他先把一号的狗尾巴肛塞锁打开,「切~~~」的一声肛塞的气压锁回复充气,把女孩的直肠放开。长达六寸的粗长肛塞被达莱拔了出来,然后达莱把一管的透明啫喱灌入了她的肚子。达莱之后再次把肛塞归位,用一个特别的装置抽出了里面的空气然后再把肛塞上锁。
  当达莱在进行这次浣肠的时候,倒吊着的一号的脸刚好对着达莱裸露的下体。铁链吊在天花板上来回的晃动着,一号的脸时而碰到达莱的肉棒,她时而俏皮的伸出舌头去舔,甚至张开嘴去含,但始终没有够着。
  「BAD GIRL!这样不行哦,这次的调教没有包括肉棒哦!」达莱蹲下来揑着一号的脸蛋说。
  这时有人敲门,原来是二号拿着新的地毯和干净的衣服回来了。达莱一边穿着衣服说∶「对不起二号,今天我们有点冷落了你,你今天的训练结束了,回笼子里休息吧。」
  二号听毕之后恭敬的退到房间的一个钢笼里,大小就跟我们之前在草坪看见的差不多。她没有被拘束,只是像回房间一样爬了进去,从里面把门关上,抱膝而坐然后在旁边的书架上拿出自己在充电的手机就开始上网,和一般的年轻女孩没甚么两样。分别只在于她在一个狭小昏黄的地下室,坐在一个钢笼的支架上屈曲着身体,面对着两个被倒吊着满身是伤的女孩而已。
  同样的为了让即将在一号的胃里倒呕出来的东西不要塞着气管,达莱正要为她戴上一个开洞的口枷。
  「主人!可以先把我勒晕吗?我不想要醒着看你离去........」一号在嘴巴被堵上之前说出最后一句。
  「好....好,我让你睡一觉好的。」说罢又深深的和一号接吻了。把口枷戴上之后达莱用胳䏝扣住一号的两条颈大动脉,让血液一段时间流不到脑部。
一开始的时候女孩的身体还在作出本能反应的扭动,但不过十来秒就完全静止了,她就像睡着一样浑身无力的晕了过去。
  「我们要去吃饭啰!记得要乖乖的。」达莱跟那个还清醒的女孩说。其实现在已经下午三点了,我们是从八点开始跟拍妓女课堂然后又去拍AV 幕后,竟然已经搞了七个小时!我们全队人都快要饿死了!
  「亲爱的准备好了吗?」达莱看着正在整装的杰西。正在整装?没错,当我们正忙着看达莱照顾一号的时候,一旁的杰西则一直把拘束具装在身上,就是那种一号正在穿的女犬手脚拘束具。
  插入了肛塞之后,把拘束套锁在左脚和右脚,然后是左手。她把自己颈圈上连着的细铁链的狗带把手咬在口中,然后把右手举起来示意达莱帮忙。达莱把她的右手都锁上之后,杰西也变成了一只和一号,和之前我们在草坪上看到的一样的女犬。杰西坐直身子,咬着狗带的把手高高举起头,达莱摸了一摸她的头发之后拿起把手牵着她带着我们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虽然那里的食物不怎么样,不过你们应该也饿了吧,我们就近到楼上的员工饭堂去吃个便饭吧。」达莱带着我们从原路走出玄关坐升降机上地面,换另一部升降机到一楼的饭堂去。
  达莱在我们前面带着,杰西在他身旁不紧不慢的跟着。之前看见一大堆女犬在雨中散步当然震撼这时的震撼却更夸张。断断没有想到由一个一直带着我们来这里的工作人员小姐,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在地上爬行母犬,会让人觉得如此色欲贲张。由整齐漂亮、甚至是保守的工作人员制服,现在变成一个全裸,趴在地上扭动着屁股爬行的女犬,屁眼被狗尾巴肛塞占领了之后把女人最隐密的私处高高翘起在其他人眼前。我不是说其他见过的女犬都不是个事,而是我之前看着她的形象和现在的反差实在太大了!
  我们在一边观赏杰西的爬姿一边终于来到了饭堂。这饭堂无论任何时候人都不多,因为调教师和调教对象每个人的吃饭时间都是看他们甚么时间完成一天的调教而定的。我和摄制队的同事买完餐点之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这饭堂的饭确实如达莱所说的不怎么样。不过当然我们对比的是早几天我们在酒店吃的豪华午餐,对于一顿便饭来说,这个饭堂的质素已经很不错了。
  达莱也买完餐点过来坐在我们的对面,他的托盘上多了两样东西,应该是属于杰西的食物。达莱随手的把杰西的狗带把手勾在桌边,而对于已经在这个饭堂里安顿下来的我们,以下的情境已经见怪不怪。这间饭堂的调教师都直接坐在自己的女犬背上!
  杰西仅有的四肢直立着,平坦的背部成为了达莱的坐椅,而达莱也把她当成普通椅子一样,绕起二郎腿坐在她的背上。达莱把自己托盘上的一个大饮料杯放在地上,杰西咬着那根吸管喝着饮料然后达莱和我们一起吃饭。
  「这是规矩吗?为甚么杰西会装成女犬一样来这里吃饭?她明明也是工作人员呀?」我终于忍不住问了这一句。这应该不是规矩,这饭堂里也有不少是女人穿着像杰西刚刚的整套工作人员行头,坐在男奴的身上的!或者是一个人的坐在普通椅子上,对,不是所有人非主即奴。
  「因为她喜欢像狗一样吃饭,因为她不配像人一样坐在椅子上,她只想做一张椅子,对吧!」达莱说着,大力的拍了拍杰西的屁股。
  「汪!汪汪!汪!」杰西竟然不再回人话了,只是喜悦的叫了几声。
  「哈哈哈!乖狗狗,来吃这个。」达莱的托盘上除了那一大杯的饮料之外,还有一小盘狗粮一样的粗干粮。他随手就拿起了一把,然后在手心上喂级了杰西。
  「其实这些是甚么东西?」因为这种干粮真的和狗粮太像了,我忍不住问了问。
  「你怎么不自己试试呢?」达莱把手上的碎屑舔入口中,然后邀请我去尝尝。
  嗯?这种粗粮的口感虽然很粗糙,但是咬起来并没有很难嚼,而且还有各种调味料的味道,虽然不知道本来是甚么东西,但是吃起来居然出奇的好吃!是蔬菜的甜?怎么好像还有肉香?是甜椒的微辣,但盐糖的味道还是很适中
不行还是太干了,我又喝了一口水。这东西跟零食差不多,竟然让人想一口接着一口的吃。
  摄制队的男士们见我并没有甚么异样,竟然都拿了一块来吃,然后人人都表现出惊讶的表情。
  「你以为这真的是狗饼吗?这是粮杂煮,是把几种蔬菜和肉类调味之后再煮在一起然后再压干成一块的方便食物。她喝的那个是蛋白质奶昔,两样东西都味道营养俱佳。哈!她一顿饭比你和我现在吃的普通人餐点还要贵呢!不是特别高兴我都不舍得买这个粮杂煮给她吃,喂喂!你们别吃光了!」达莱把摄制队继续伸出来的手推了回去。
  「对了,你们继续吃,我去买点外带到楼下去给她们吃。」达莱又跑到卖餐的柜枱去。呃.......这应该有职业补胋的吧,怎么我觉得做调教师成本特别高的样子?
  我的目光停留在对面达莱留下的那个空「椅子」上面,杰西光滑的玉背竟然出奇地没有任何其他的纹身,就这样平整的就像一张板凳。突然摄制队的同事们推举我去坐坐。虽然达莱也是中年发褔的男人,但他们总觉得自己的体重坐在一个女人的背上好像会发生甚么大事,于是都一致的推我去坐坐,拍个照拍个片甚么的。
  「你们要坐就随便坐,我下一下楼马上回来。」达莱看见我们你推我让的样子,随便丢下了这么一句话就出去了。得到主人的首肯,我就只好从了我那帮同事,到对面的杰西椅子上坐下。
  我在她的背部中间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她的背肌不厚,人的脊骨很硬,坐起来真的就像个板凳。我的右脚稍为向后挪了挪,那是我平时坐椅的习惯,但这次我的右后脚跟好像踼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是她的胸部!我几乎想去触摸我自己的胸部,我自己也有的身体的一部份,而且是珍而重之的胸部,就这样因为别人坐着的姿势成为随意踼到的一点东西而已!
  我吓得连忙把脚放回前方,不过杰西似乎没有在介意,于是我慢慢的放胆起来。我的左手开始在她浑圆的大屁股上游走,中途拨弄了一下肛塞上的尾巴。是很滑的那种人造纤维,摸着摸着尾巴竟然自己开始动了!难道她的已经训练到可以用屁眼控制尾巴了吗?我的手向下摸着,摸到了她突起的耻丘,手指开始沿着她的阴唇上下磨擦,就像我平时自慰一样,一想到这里我觉得我的脸都红了起来。
  我的右手拿了一堆干粮,喂到了杰西的嘴吧跟前,她伸出舌头把东西吞了入去,却不忘把我的手掌舔干净。我还是第一次被另一个人这么舔手掌心,感觉怪怪的。我又摸了摸她的头发,杰西当工作人员时候的整齐发髻并没有散开,仍然好好的端坐在她的头上。我把手拿近一嗅,除了一点口水的味道之外,就是很常见的洗发精气味。对呀,她就只是一个爱整洁,会洗头的普通人,然后我把她当成狗当成板凳一样坐在她身上了!我左手的手指好像自然而然的伸进了杰西的阴户,开始来回的抠动着,我坐着的背上开始感觉到她的呼吸出现了一点变化,但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哦!手势挺熟练的嘛!」突如其来的说话让我的理智重新上线,收回了手上的所有动作。达莱回来了,这时我才发现刚才几个摄制队员已经各自拿好器材在各个角度拍摄我的逗狗画面,我一边觉得好不羞人,但同时又觉得没有甚么好羞的,起码在扮演狗的不是我。
  「该起来啰!我代替杰西带你们去这个设施的其他地方。」达莱拿起杰西的狗绳,牵着她和我们一起坐电梯回到了地面。
  「嗨!莲芙!」到达地面的时候,达莱向面前走过的一个工作人员打招呼。
这个工作人员穿着和杰西之前一样的装束、一样的发型,甚至连年纪也差不多。
  「达莱你好,杰西你好。」「汪!」爬在地上的杰西看来只允许用这种方式跟别人沟通。
  「今天杰西就拜托你了,完了之后把她带回房间去。」达莱把杰西的狗带递给了莲芙。
  「好的,请你放心。」莲芙并没有多说甚么,牵着杰西就转身的离去了。
  「杰西之后会做甚么?」我问道。
  「我们训练完成的对象叫做性奴,例如杰西就是。别担心,并没有奴隶的意味,这只是种职业而已。那理所当然的,她会开始她的工作,去陪客人玩。」达莱说。
  「我以为她只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我说。
  「不,她亲口的把狗带的把手交了给我,那她就不再是工作人员,而是开始了她的职务,性奴。」达莱说着,一边开始往草坪的另一个方向走去。「很抱歉,你们不能去观看她真正的工作情况,而且你也不可以成为她的客人。」
  因为性虐的玩法涉及性奴们的身心健康,所以在娜托斯不仅仅是工作者,连成为客人都要通过考试才行。能正式通过成为调教师的客人只在少数,所以除了小部份的真正客人大洒金钱之外,收取考试的费用才是最大的收入来源。
  「对了,我刚刚往我们下一个目的地打了个电话尝试去预约,哎想不到竟然找到了汉娜你的熟人。」达莱说。
  「我的熟人?我.....不....我们在娜托斯谁都不认识呀!」我说道。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17 10:28:35

【东欧小国(7)】
  「殒乐公司的董事长皮尔特夫你不认识?」达莱说。那是美国其中一家最大的国际唱片发行商,之前我做歌手相关的特辑时有找过他做访问,也就见过一次,怎么能说是熟人?而且他怎么会来娜托……哦
男人嘛,这个问题有够笨的。
  离调教场不远处有一片林,隐于林后的是一排超高级的别墅,气派比比华利山上的别墅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里的大宅不是娜托斯的,全都是客人们自己买地自己建的,就是只为了方便自己到娜托斯和调教场玩。」达莱说道。「我们到了,这幢就是皮尔特夫的大宅。」
  华美而坚固的钢闸在我们到达的时候自动打开,估计屋里的人早已透过保安镜头看见我们就是家主邀请的来客。
  「各位好,皮尔特夫先生特意邀请汉娜小姐和电视台的各位到此大宅一聚。
因为宅内还有其他贵客,所以恕不能拍摄。还请大家把身上的器材放下让我们保管,而至于大家会不会口述.......就看你们各人随意吧。」一个穿着调教场女工作人员制服的女人在门口招待我们。
  「切,一贯荷里活的作风,反正我们不会说就是了。」导演包伯丢下一句,我深表同意。毕竟唱片公司和电视台的利害关系千丝万缕,而且皮尔特夫本人在娱乐圈还不止一门生意,他要是说不能拍的东西,即便让你看了,你难道还敢说出去?
  只是我们都不明白这种闻起来就觉得像娱乐圈绯闻的事,为甚么还要特别邀请我们过来看,他不透过达莱跟我们说,我们都不知道他在这呢。不过我疑惑的是为甚么私人的大宅还会有调教场的工作人员在,达莱解释说这些大宅都会雇一些娜托斯,尤其是调教场的员工做管家。
  我们进了大闸之后,并没有走进大宅之中,反而是在外面的花园里绕了半圈,绕到了后园。越是接近后园,就越能听清楚不远处传来,对我现在来说非常熟悉的男女交合的声音,毕竟这里也能算是娜托斯,至少那个女的就应该是娜托斯人
  「希莱尔!」
  这是炎夏正盛的八月,下午时份花园的草地还在蒸发之前的雨水,闷热得正让人心情烦躁。但当我看见面前的景象时,却不禁感觉到一股凉意从颈后直指脚底,倒抽了不知多少口凉气!
  董事长皮尔特夫当然不是我的熟人,但希莱尔却是。她是美国近来最红的其中一个新星。明星在走红之前的经历大多没有人去理会,希莱尔大约在几年前因为一首单曲走红,后来的唱片、演唱会接肿而来,甚至在电视剧、电影等由客串一直做到主角!但她不是单纯因为音乐才华才突然被殒乐公司发挖的,这就是当年我们为她做特辑,专门追踪她做访问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我才会见过皮尔特夫。
  皮尔特夫当年说他要改变唱片公司的生态,所以在艺人年纪极轻的时候已经招募他们入行,极轻指的大约是十岁左右。公司开始用尽一切的资源去教他们唱歌跳舞甚至是演戏,让他们成为超级明星,在他们完成梦想的同时为公司赚尽大笔的收入。这种近乎是逼害小孩的艰苦训练当时受到不少批评,但荷里活从来不缺父母为了发展儿女的星途而早早开始筹划的,每年拿奥斯卡的演员也没有几个不是从童星开始混上来的。只是这个逼害小孩的角色由父母变成了企业,才让大家觉得怪怪的,不过事实也证明,没有那个训练和努力,希莱尔也不会得到今天的成就。
  但声名大噪的希莱尔,在一年前宣布将会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会推出唱片及拍电影,只会拍广告,大家都觉得非常奇怪。因为希莱尔虽然在行内打混以久,而且已经年届二十八,但距离急流勇退应该还有些时日,而且她从来没有传过绯闻,在狗仔队的严密监视之下,身边却连一个亲近的男人都没有,那么结婚退休的传言更是空穴无风,这一年她到哪去呢?
  她就在我面前。
  她就在我面前,穿着娜托斯的美女犬拘束具,趴在地上。
  她的肚皮正在草地上前后磨擦着,理所当然的是因为她在被干,但更多是因为她正在怀孕,而且已经到了第九、十个月,肚子正夸张的从腰部突出,让她的肚皮接触到地面。
  干着她的是一个黑人,不是普通的黑人,是动作明星泰迪史东,那个职业MMA 拳皇然后当上动作电影明星的泰迪。一身横练的肌肉在汗水之下黑得发著油光,超过20CM 的粗大鸡巴正在以不可思议的深度在希莱尔怀孕的身躯上做着打椿的动作。
  她们的对面,皮尔特夫本人坐在太阳椅上喝着饮料,身边一个肥子也正躺在太阳椅上好整以暇。虽然戴了太阳眼镜,但我认得那个胖子是谐星比尔!我的天呀!为甚么我要看见比尔的裸体。他像山一样的肥厚脂肪在太阳椅上溢出来,差点流到了地上,实在太难看了,我的眼睛!
  「呀......汉....娜....你来了.......」我的那一声大叫成功取得了在场所有人的关注,希莱尔一边被前后操着一边把头转过来跟我打招呼。
  「你不是一直很想跟你的记者朋友讲真相的吗?现在给你机会哈哈!」皮尔特夫一边吸着雪茄一边说着。
  「皮.....尔特.....」希莱尔满脸通红,快要喘不过气来「你叫谁!」皮尔特夫冲希莱尔一个眼神瞪回去。
  「主....主人,我刚刚说.....要找汉娜....过来
是想.....好好....好好...说话........呀~~~~~~~!」她跪爬在地上的身躯抽搐了一下,应该是高潮了.......泰迪让她喘了一口气,她刚要再说话的时候,活塞活动又再开始了。「呀....不
...泰迪.....我不行了.......呀..........主人
....你为甚么偏要他们干我......」
  原来刚刚泰莱打电话想要到别墅区预约的时候,皮尔特夫收到了风声,告诉了希莱尔。希莱尔本来只想叫我过来敍敍,但她的....主人.....好像偏偏要她出丑在我的面前
  「切,你这个臭婊子就是个肉便器,啥时候干你不行......嚎!我要射了,都射在你的子宫里!」泰迪抱住希莱尔硕大的肚子,把肉棒推到最深然后释放了自己。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拔出软下来还是超长的鸡巴,欣赏着希莱尔的下体由子宫一直倒流回来的精液,慢慢的滴到草地上。
  「肥子,换你。」泰迪绕到希莱尔让她好好的用口清洁一下肉棒,肥子比尔闻言马上起身往希莱尔的身后走去。美女的威力确实强大,这么胖的身躯居然起来得这么快。
  「嘿嘿.....美女乖,我不像那个粗人,居然这么大力的捅孕妇,实在太不应该了,我好好来疼你的屁眼好不。」比尔跪下来在腹股沟的重重障碍中寻找出自己那条正常尺寸的肉棒,插入了希莱尔的屁眼里。
  比尔用力往前一顶,重重的身躯推着希莱尔向前,把本来只是含在口中清洁的泰迪的肉棒撞进了喉咙,恐怕连牙齿都合上了,吓得泰迪连忙把家伙抽了出来,希莱尔连连的干咳着。
  「死胖子撞这么大力干嘛!她差点咬到我了!」泰迪怒道。
  但在干咳中的希莱尔神情突然一变,哗啦一声的竟然呕吐了!因为是趴着的缘故呕吐物不仅从她的口,也从鼻涌出。好好的一个美人儿脸上就这么被自己的呕吐物覆盖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冲了过去希莱尔和泰迪中间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先停下来」
  「我没事......那是.....孕吐,你别跪在这里,我之前
.已经.....吐了很多次了......」希莱尔脸色青白的看着我,第一时间关心的是我跪着的草地,和上面久久未干的呕吐物。
  这时我才能看见希莱尔的正面,她苍白的脸庞上在额头贴了一个很大的「SLAVE」字样。
  「有人能告诉我发生甚么事吗?」我跪在那草地上大叫着。怎么可能
...天之骄子希莱尔,竟然只是唱片公司老板的性奴吗?不,不管希莱尔是谁,他们怎么能这样,把一个临月的孕妇强逼跪在地上轮奸,还能算人吗?
  「你帮我解释一下。」皮尔特夫示意泰迪坐下,并吩咐那个娜托斯的工作人员上前跟我解释。
  「希莱尔......应该是爱珊娜小姐,其实是娜托斯人。」那个工作人员向我深深的躬躹,然后真切的说着。
  那个工作人员然后对我说了一轮很疯狂的话,但对于在场的皮尔特夫和另外两个男人来说,根本不算甚么。希莱尔,原名是爱珊娜,是土生土长的娜托斯人。娜托斯有一个公诸于世但却也没有甚么知道的事,那就是租赁女孩。
  这个计划原本是这样的,因为娜托斯本土并没有娱乐事业......我的意思是真正的音乐、电影等等的娱乐圈事业,而如果任游女孩出国去追逐明星梦的话,很容易就会像其他国家的女孩一样。例如是俄国或者是欧洲各国、澳洲等等,每年都有无数的女孩到美国追梦,最后不管是因为甚么原因而失败,大都成为了美国的妓女或者AV 女优,更惨的是变成人口贩卖的犠牲品,终生成为性暴力的受害者。
  但政府总不可以就此禁止娜托斯的女孩在国际舞台上发光发热,于是就有了这个租赁的计划。美国和欧洲的少数娱乐事业主事人得到了和娜托斯政府交涉的机会。娜托斯里有明星梦的女孩会在经过家人的同意之后,在大约九至十岁左右就会交到政府处进行选拔,选拔的人就是那些经理人公司的主事人。他们得到了租赁美丽绝轮的娜托斯女孩的机会,条件是他们必须负责训练女孩成为艺人明星。
  「一千万美金。」那个工作人员说着。一千万美金,租赁一个女孩二十年,而且要自行支付女孩的食宿、教育和训练的费用,就在这片娜托斯以外的地方。
女孩被选中之后会继续接受娜托斯的教育,十二岁之前不可以性交、十六岁之前不可以跟外国人性交,女孩一定要完成高中课程,除此以外再无限制。女孩在这二十年间,除了娜托斯法例的保障之外,要接受租赁者的一切安排,而只可以得到任何收益的三成,其余七成都由这里演艺人公司包揽。
  「那怀孕呢?娜托斯政府最重视女孩们和外国人怀孕生子,你们不可能
.....」我听着之后整个人呆了,第一个问出口的问题只有这个。
  「哎!那个是娜托斯人工受孕的种,不关我们事的!」皮尔特夫又抽了一口雪茄,「我是应她的要求,她说自己年纪已经差不多了,想要回国生自己国家的孩子。不然你觉得我会在她当红的时候就这样让她休息吗?你知不知道她开一次巡回演唱会我可以收多少钱?」
  对呀!一边的经理人公司即使是最吸血的,大概也只会收取艺人收入的三成,最疯狂的也只有五成,但皮尔特夫收希莱尔的是七成!这跟廉价劳工有甚么分别呀!
  「幸好在娜托斯她可以做她们的老本行,我就卖她一些时间给朋友们干干,好让我收回些成本。」皮尔特夫说得希莱尔好像就是个商品一样
.不,唱片公司和艺人本来就是这种关系。
  「嘿,不过回想起来,其实希莱尔你可以再生一胎,我帮你在纽约麦迪信花园广场订个时间,你下次怀孕的时候一边大著肚子一边唱歌说不是都是一个绰头!哈哈!」皮尔特夫奸笑着。「哎不然你可以直接在台上脱光衣服告诉大家你是一个喜欢一边怀孕一边被干到高潮的妓女也可以的,你很想这样的对不对。」
  「呀.....皮尔特夫你很坏,你明知我不能这么说,偏要这样刺激我。
」胖子的持久力真强,人家都说了这么久这个屁眼还未干完一炮。
  我当刻有点怒不可遏,但却很清楚明白皮尔特夫是说笑的。首先他肯定不会打破希莱尔清纯玉女的招牌,毕竟从来没有过男伴的荷里活女明星历史以来还没有几个。其次是娜托斯的租赁合约规定女孩不能在娜托斯境外进行任何涉及色情的交易和买卖。希莱尔有娜托斯的人员以化妆师的名义365 日紧盯着去执行这个合约条件,连拍个广告照片的尺度大一点都得和国家商讨。毕竟如果女孩在国外仍然是被那些老板当成妓女去卖的话,那么租赁这个玩法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那么,我比较有兴趣想知道,你是怎么相中希莱尔的?即便像你这么有影响力的人,要把希莱尔捧到这个高度,也是万中无一的。」我重新站了起来。我一直以为希莱尔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至少在皮尔特夫帮她编的艺人身世故事是这样说的。她竟然骗了我......也对艺人又哪会对记者说甚么真话,她只是个高级一点的卖身妓女,我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娜托斯有很多很有潜力的女孩,但正如你所说,万中无一,所以我不大算是相中,只是大规模投资的结果。」皮尔特夫拍了拍手,大宅又有工作人员拉了另一只美女犬出来,这个女孩年轻很多,大概只有十六七岁。他招一招手,工作人员就把狗绳交到泰迪手上。泰迪就拉着那个女孩,往后园的另一边走去。
  这时候胖子终于在希莱尔的屁眼里干完了一炮,整个累倒在地上。几个在旁守候着的女孩过来把他扶起,到一旁「休息」去。皮尔特夫招一招手,示意希莱尔过来帮他口交。希莱尔四肢艰难的摆动着,肚皮在草地上拖行着。终于爬到皮尔特夫的两腿中间,坐了起来,勉强的用两只半截的手去搭在男人的大腿上,头部开始前后运动着为他口交。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后背脊柱的位置,纹上了皮尔特夫036 的纹身。
  「你到底....租了多少个女孩。」从那个女孩我意会到大规模投资的意思,心里觉得非常恐怖。
  「在这间大宅和地下室里的,大概有一百个吧,还有十几个在美国那边受训,都不知道今年能不能有一个出道的呢?」皮尔特夫坐了这么久,却从没有看过希莱尔一眼,刚刚的女犬他也没有看在眼内,就好像租这么多的女孩从来都只是生意。
  「一百多个.......十几亿美金?」我惊讶的说道。
  「别把这个数字看得这么大,这么久以来,这一百多个里面有十几个有出息的都做了明星,算是赚得了钱的。只是明星有大有少,像希莱尔这样的大明星这些年来就不止为我赚了这十几亿回来。」说得也是,明星这个事业来钱很快,加上皮尔特夫抽的是七成的吸血佣金,回这个本不是问题。
  皮尔特夫的双手往希莱尔的胸部探去。她本就已经丰满的上围因为怀孕又暴涨了一圈,甚至还能看到上面的青筋。皮尔特夫的双手只是轻轻的在她的乳房上一挤,几道乳水就已经从她的乳头上激射而出。希莱尔的双乳在男人手上变换着各种的型状,而乳汁则继续的飞溅着,打湿了男人的手心,多半浪费了在草地上。
  「而且,这些女孩我让她们将娜托斯能学的全都学了。当妓女、跳钢管舞、当性奴。连娜托斯这些老师的训练都过不了的女孩,怎么可能活着走过荷里活的大染缸。」这或许就是这些年来,在皮尔特夫手上的一百多个女孩竟然有十多个都能成为明星的原因。娜托斯的训练和调教看起来很残酷,但是荷里活的各种肮脏事我看得够多了。各种的威胁,堕落甚至是暴力和恐吓。娜托斯的老师们毕竟只是教她们如何讨好男人而已,对于荷里活的女明星来说,这连入门级都还不到。
  「所以,即便这些女孩在演艺上再不滞,我最多就把她们留在娜托斯做妓女,做脱衣舞女郎,做美女犬。她们的收入我还是给她们三成,那一千万我就当送了给她们了,算是我看错了人。有时我的朋友们来娜托斯玩,像泰迪来给多少钱我也把钱分给那些女孩。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明星,但即使她们再失败也不会活得比娜托斯其他人差。」皮尔特夫说。
  那一千万娜托斯政府没收过一分钱,全都给了那些女孩。即便在二十年里只是做妓女和跳脱衣舞的钱只剩三成,那一千万美金她们还是稳袋了,算起来没亏。这就是为甚么每年都有一大堆追明星梦的女孩蜂拥到这个计划里的原因。
  在皮尔特夫的一声长嚎之后,抓住了希莱尔的头发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口中。
她望着皮尔特夫,长开口把嘴里的精液拨弄一番之后吞下,露出满足的表情。
  我再次看着希莱尔。万人景仰的天之骄子,甚至是大家都不敢对她有性幻想的清纯玉女,无论是样貌、才艺还是修养都是榜样般存在的难得一见的荷里活明星。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挺住一个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四肢被捆绑着跪在地上爬着。阴道和屁眼上还往外流着因被轮奸带来的精液,带着呕吐物俏丽面庞凑过去男人的肉棒上,主动的吞吐吸吮着,最后还要恭敬又满足的吞下让人呕心的精液,用它来喂养腹中的孩子!
  我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在希莱尔回头望我之前,我已经急着转身离开了大宅。摄制队在门口取回自己的装备,我却站在门口泣不成声。谎言!所有东西都是谎言!我虽然知道娱乐圈终究是由谎言编织而成的,但我和希莱尔相识这么久,我却连她不是美国人都不知道!不,我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她的所有行为和说话都是表面的装饰,哪知道她这些年来回娜托斯为皮尔特夫服务过其他权贵名人多少次了!
  还是欧美的各个经理人公司全都有在租人!我见过的,访问过的女明星们到底有多少其实都是娜托斯人?我突然惊觉了某种真相
...这一两年来那些所谓女性平权的运动,那些荷里活的女明星为了性骚扰、性侵犯去提告的案了怎么都停了,这一两年为甚么都再没有名人娈童的丑闻?那些发声的女明星都不再被需要了!如果她们再提告的话娱乐公司只需要到娜托斯去租个女孩取代她们就行了,经过适当的训练,所有人都可以成为明星,最重要的是谁能红得起来只有那些公司有发言权。一个个被合约制约的女孩,在言行上的管束本身已经能让她成为世人的榜样了。我们的家长还不知道,以为那些经理人公司都在培养品学兼优的女明星,让我们的小女孩去喜欢她们!
  结果呢?其实全部都是专业的妓女!专门的性奴!最可恶的是即便我不管电视台的利害关系.....不,即便我辞职了,专门以独立的身份说出这些假象,也根本没有用。在这两个国家之间,所有的事情都合法又合理,根本轮不到我说些甚么!
  可恨、可憎、可恶,我一直流着眼泪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是摄制队的同事半推半拉的把我从那个地方带走了。
  我一直跟着摄制团队在这片娜托斯境外的地方走,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是在走哪个方向。直至我问到我们是在去哪儿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仍然在跟着达莱在往下一个设施去。
  「汉娜小姐,其实你要不要先回去?」达莱说,同时大队停了下来。「我们继续往前走是因为.....汉娜小姐你是个出色的记者。在收到我说你来访的通知之后,这片地方竟然又有一个宅第的回应,说务必要邀请你过去。我实在不敢相信第一次来娜托斯的你竟然会跟这里这么多人有关系....我的意思是,朋友关系。」
  「还有?是谁?」我在哭泣中慢慢的收拾心情,直至达莱说我竟然还有熟人在这里,我突然为之一惊。
  「那个.......雪莉?」达莱好像不太知道那个名字。
  在我正担心着又是哪个当红女星,在这里被人当成性奴调教之后,听到这个名字我就放下了心头大石。雪莉晓夫曼,是纽约时报热销书榜上的名作家。当然,纽约时报的热销书榜其实不难上,我也做过榜上的作者,只要你的书卖得好就行了。而雪莉的书是肯定能卖得好的,她写的是新时代的爱情小说经典。尤其中间描绘着风流多情的男主、年轻冲动的女主之间激情的......嗯
.火花?我当初花了很大的勇气才能看完她的书,毕竟里面女主角的种种行径都让同为女人的我面红耳赤。所幸的是雪莉并不是单单以描绘性爱而著名的女作家,而是真正的有识之士,总之我和她是以文会友,聚会了好几次。
  想到这里,大概我已经明白了雪莉到这里的目的。以雪莉现在的身家来说,在这里买一间大宅并不算甚么。而研究性爱的刺激和女性身体自主的思想来说,的确没有一个地方比娜托斯更加适合了。
  「说实在的,我是因为雪莉小姐的邀请,而导演也说可以去,我才带着你们去的。在这个地方被娜托斯政府批准能买宅邸的人,对于我们这些调教师或者性奴来说都是值得尊敬的。问题只在于......我不肯定你想去。」达莱婉转的说着,看来他觉得我在希莱尔的真相打击下,心情有点波动,恐怕我再受不了更多的冲击。
  「你知道雪莉在玩甚么来着?」但我可以坚定的告诉达莱,不管前面是甚么,我也能忍!
  「我不知道!」达莱马上举起双手表示投降。「我只是知道在这条路上的,越往前走玩法就越严重,而你朋友的宅邸在最尽处!」
  好吧,我想收回刚刚那句说话。娜托斯政府虽然对性、性虐等等持开放的态度,但并不等如甚么都可以玩。虽然这理严格上来说算不上是娜托斯政府的管辖范围,但即便只是在大宅的主人之间,就已经有本身的规矩要守。在这里买下宅邸的人都非富则贵,随便得罪哪个也是不好的,也没有必要在自己享乐的地方挑事。娜托斯政府以必须雇用它们的工作人员为由,稍稍的限制着大家的玩法,甚至根据「严重程度」为大家安排可以买的宅邸位置。
  我从来没有想过雪莉的大宅在最尽处有这样的含意。我也不能想像在娜托斯或者这些富人眼中都觉得是最严重的玩法到底是甚么。我只知道越往前走,我的心跳就越来越快,好像走了很久,好像又走了不久.......本来尽头应该是需要走很久的,但我们在半路看见了某个大宅的人在道上溜狗,所以停了下来,就在我想以上的东西的时候,所以其实走了不久。
  在这里说的狗当然是指美女犬,我想大概这地方真正会养狗的人不会多吧。
一个调教师和一个女的工作人员一人牵着两个年轻的美女犬在朝我们走来。两队人的距离还有颇远的时候达莱就已经向着那个调教师打了个招呼,但达莱明显不认识他们,只是礼貌上招了招手。
  但当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我本来一直加速的心跳却快要被吓停了。
我后面的摄制队,不,连在我前面的达莱在注意到我被吓的原因之后,即使都是些大男人,也被吓得忍不住低叹了一声。我忍住惊吓,马上走上前验证自己眼睛所见之真假。
  「小姐请你冷静一点,这些都是雪莉小姐的女犬。」调教师拉着女犬让她们从我身上避开。
  「我们也该回去了,雪莉小姐的女犬本来就让只留在大宅里,我们走出来得太远了。」女的工作人员开始扯着女犬让她们掉头离开。
  「别这样,这些就是雪莉小姐邀请的客人。」达莱终于发话了。美女犬那有不能摸的道理,在我们进来这一路上,只要是爬在地上的都能随便摸,甚么坐在上面,踹上一脚也没有甚么问题。问题就在于雪莉的美女犬实在太惊世骇俗了,本来就不能溜出来让其他没有这玩法的女孩或者主人看见。两个领狗员听到达莱的话之后放下了戒备,让我慢慢接近那四个女犬。
  「原来你就是汉娜小姐,呀,我早就应该看到跟在后面的摄制队器材,是我们疏忽了,真抱歉。」调教师说。
  「我们把狗领出来就是因为雪莉小姐说必须让我们迎接你,毕竟到尽头大宅的路只有一条,就看我们甚么时候能碰上了。既然如此,我们一起回去吧。」女工作人员说。
  「这是真的吗?」这时我已经凑近了几个女孩,逐一检查着,最后只能问出这一句。这些女孩四肢着地的在地上爬着,但却并没有跪着,因为她们已经没有膝盖了!
  她们的手脚上并没有拘束具,白花花的手臂和大腿就这样暴露在外面,但手肘及以下,膝盖或以下的地方已经没有了!那些肢体已经被齐整的切断了!不知道用甚么方法固定在那些断肢切面的金属片整齐的堆叠起来,把手和脚支撑起的高度调整得前后一致。我抬起了其中一个女孩的手臂,最底的那块金属片还附上了橡胶,像脚底一样。
  她们正在用断肢的切面支撑着她们爬行,而且她们永远也再站不起来了!这那是甚么玩法,这根本是残害呀!
  「呃......都是真的。」调教师看着我也不知道应该作何回答。
  「雪莉小姐估计你大概也是这种反应,说实在的我们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反应也跟你差不多,但我们必须要回去了,雪莉小姐会在大宅里回答你所有的问题。
」女工作人员说。
  我们一行人在尴尬和惊愕之中,继续沿着那条路往尽头走去。沿途上我一直看着那些女孩的屁股,插着尾巴肛塞的屁眼下面,是朝外暴露着的阴户。和杰西一样,她们爬行的时候两个屁股也是一扭一扭的,之前觉得很优美,现在觉得很伤感,因为她们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一个人怎么可能对另一个人做出这样的事,雪莉是一个变态!我的意思是说她写性爱小说能写到变成富翁当然是个变态,但这种行径实在太过份了!
  良久之后,我们终于走到所谓的尽头,尽管在大热天下我们都走到汗流浃背,最后还上了一个不短的斜坡,走得得我们气喘连连,但看见那些没有了手脚的女孩,大家连一个字都不敢说。
  原来我们从娜托斯出来,一路向北,经过了之前的几个设施之后,竟然已经走到了海边。难怪这个地方叫做尽头,因为那幢大宅就建在一个临海的峭壁顶之上。越往近走,海风和海浪拍打涯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两个领犬员先到宅外的草地去安置女犬。在那片草地上,仍然放满了大大小小的钢笼和支架,我们看见的女犬不止那四位,但粗略一看,大部份女人的手脚都在,只是被拘束起来而已,不过其中有几个腹大便便的,肚里的孩子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女工作人员简单的把那四个断肢的女犬拴在草地的杆上之后,开始为她们脱后口枷喂水。她们的口枷并不只是一块骨头的形状,而是传统那种全封闭式的,把它拿下来之后我才发现上面有一截短短的假阳具。原来她们一直含住这截东西在口中
  在喂完水之后,其中一个棕发的女犬跟工作人员说了句甚么,我听不明白,主要的原因是她在说法语。法语?对,在封闭的口枷拿下来之后我仔细的看清楚她的脸部轮廓,确实像个法国人。再环顾一次四周,发现草地上的女犬并不都是年轻女孩,甚至并不都是欧洲人,燕瘦环肥各色其色,看来其中娜托斯人占的比例很少。
  「各位,请随我进去。雪莉小姐已经准备好晚餐在等你们了。」在安置好她们之后,女工作人员回来接待我们说。
  对呀,虽然对于城市人来说天色尚早,但是在悬崖边上,西边的落日早已消失了一大半,晚霞已经过了火红的阶段,慢慢的变成了夜色,看一看手机,已经是黄昏六点了。在一路进到大宅里也再没有甚么惊喜,直至工作人员为我们推开饭厅的门。
  整座大宅的装潢非常豪华.....不,是奢华。从门外的大闸到内笼全是用上十八世纪的英国皇家风格,到处放满艺术雕塑和画像。除非你在充满细节的天花和墙身之间突然低头,让迎面而来的裸体美女犬破坏一下代入感和氛围之外,整座大宅的文化艺术气息都非常浓厚,想不到雪莉是这样有讲究的人。
  说起雪莉,虽然她的样貌大家在网上就可以随便搜到,但我还是要介绍一下。她比我年纪小一点,今年25 岁,不知道是误打误撞还是人生阅历真的丰富才写得出这么多曲拆离奇又激情四起的爱情故事。直至近年开始,算起来应该是她在娜托斯买大宅之前开始?她还是个IG 红人。作家的职业让她有名气、有钱和很多的空闲时间。三不五时她就会到世界各地去旅游,不断的自拍。因为她的样子对于一个作家来说还算不错∶黑色的长发,蓝色的大眼睛,还有非常可爱的小酒窝。再加上勤于锻练,每每贴出浴照或者泳衣照都会得到非常多的赞好,连广告商都曾经找她拍过广告,甚至是她小说的电影都邀请她做一个过场的路人之类的,反正算是一个能进娱乐圈的美才女吧。不过自从一年多前就没有再更新IG,说是要为新书作努力,就不去旅游了。
  饭厅的装潢大致和屋内其他地方差不多,列席可坐二十人的长桌,每个位置都是珍贵的红木把手椅配上真皮坐垫。桌上每一套银餐具都在华美的水晶吊灯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雪莉坐在长桌的末端,主人的位置上,被一个穿着礼服坐在首位的男仆人待候着。
  「呀,汉娜,你们到了。」雪莉欢喜的说着。她的黑色长发仍然披在身体的两边,电得微微卷曲的秀发刚好遮在胸前。她的笑脸还是那么可爱,化着淡妆的她和那时IG 上的红人并没有甚么分别,当然不会像娜托斯的美女般可爱,但总是让人讨喜。
  「雪莉......你.....好......」饭厅的门在长桌的另一边,我一边打招呼一边向雪莉走去。从距离十张椅子开始、八张、七张、五张
.........越是接近我越是说不出那句你好,直至我在距离四张座椅的时候,整个人停了下来。
  男仆人一直不断细意的在一匙一匙把在桌上丰盛晚宴里,挑最好的部份喂着雪莉。不是因为雪莉自己不想动手,而是她不能动手。她的长发遮在胸前,掩盖着她的胸部,因为此时她根本就没有穿衣服,只是裸体的坐在椅子上。她的双手双脚从肩膀和大腿根起被齐口切断,断口处和之前看见的美女犬一样有金属在外面形成一个像接口的东西。
  我再走近一步,她的肚子微微的隆起,但上半身却没有变胖,看来是有孕了。我双脚一软跪了下来,吓得坐着的仆人连忙冲过来想要将我扶起。
  「到底是谁,把你搞成这样。你说,是不是又有个人将你变成了玩具,用大宅囚着你?你说,我不怕!」我几乎哭了出来。
  「哎呦!林伯特,快把她扶起来!汉娜你给我坐好!我还甚么都没说呢,你在这哭甚么!」雪莉的言辞却和以前没有半点变化,依然在呵刻之中带点调皮。
  我在满不情愿之下被那个男仆人扶了起来,坐在长桌的左边,摄制队的成员也纷纷就座。达莱早就在门外的时候就告辞了。
  「你给我解释清楚,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我用斥责的语气说到。「例如你先给我解释一下这幢大宅是怎么来的,版税的收入我很清楚,你卖再多的书也买不起这个地方,而且我一路进来看见了除了性奴,还有足足五十个男女仆人!你说你是不是被哪个富人包起了,然后他又斩断了你的手脚。」
  「切!你对我的财务状况还是挺了解的嘛!是是是,屋子不只是我买的,我一个人拿不出这钱。妈的看扁我,我下一本书就要卖到满堂红然后在旁边再建一间!」雪莉打趣的说,希望可以让我平复心情。「这屋我一个人买不起来,确实是另有金主的。哎说起来她人呢?林伯特你快点把蓝斯叫来帮我解释一下!」
  蓝斯......不会是那个蓝斯吧
....我满头大汗的狂吞口水,最后干脆拿起桌上的水一口喝掉。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17 10:28:59

【东欧小国(8)】
  「不用找了,我回来了」果然是那个蓝斯!美国百大,世界五百大企业之中的科技龙头,佩洛西工业的继承人,蓝斯佩洛西!不仅仅是因为她出现所带来的冲击,让我更想昏厥的是她现在的一身装束。
  简单一点来说,她的四肢也被切断了,而是也是齐肩和在大腿根被切断,在她仅余的身躯上只在下身穿了一条高腰的三角裤,上半身的装饰只有一条穿过乳环的乳链。最让人觉得诡异的是她在四肢断口处的金属接口正连接着她的机械四肢。她一边走过来,身体就一边在发出马达运作的声音。机械的四肢还是非常的简陋,金属支架造成的手脚里面还露着电线和马达,随着她的动作在运动着。但外表的简陃不代表功能的缺失,她走过的步姿和正常人无异,就像这些天生就是她的手脚似的。她随手拿起来我对面坐位上的一杯水,一喝而尽,动作是这么自然而正常,根本就不像是机械义肢!
  水喝完之后她双脚齐肩分开站立,右手随意解开颈上的颈圈,然后张开双手。两双机械手马上从她肩上的连接处分开,下面的机械大腿更把她整个人微微的抬了起来,拔出双脚的连接。她身旁的另一个男仆人马上把蓝斯从那个已经静止的支架上抬了下来,慢慢的安放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女仆人马上从后面递上来餐点,让男仆人小意的开始逐点喂着蓝斯。
  「你这支架造好了怎么不帮它上层皮?这样怪难看的。」雪莉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仆人们把支架安放到饭厅的另一边。
  「离完成还差得远呢!运作的声音还是很吵,电池也总是不耐用,得先把这些内在的东西造好才想外面的功夫。」蓝斯在仆人的喂食下,一口接一口的狼吞虎咽着。
  蓝斯是老佩洛西的孙女,比起家里的其他子弟,她从小就表现出惊人的科学天赋。尤其是在AI 的开发方面令佩洛西工业在业界上领先不少。虽然蓝斯的爸爸还在掌事,但佩洛西老爷爷一早已经命定蓝斯继承这个万亿美金的工业帝国。
  如果这屋是蓝斯买的话,那倒是很容易让人明白,毕竟像这种价格的大屋,在蓝斯的眼里大概只是算比较便宜的玩意而已。但我却也越来越不明白了∶「你明明去年才在财富杂志做访问,你的手脚……怎么......」我忍不住向她发问起来。
  「这个就是你说的记者朋友?」蓝斯问道,雪莉点了点头。「我得先跟你解释一下,我们的手脚都是自愿切下来的。」
  「自愿?怎么可能?」我瞪大了眼睛追问着。
  「汉娜你有没听过慕残?」雪莉说。
  慕残,也有人叫做身体完整性认同障碍,毕竟还不算是一个医学上的病,只能暂且叫这个名字。这些人会被身体缺少肢体的人吸引,或者缺少肢体会让他们觉得性兴奋,最后严重觉得自己应该缺少肢体的人会选择自残
就像她们两个一样。
  「我和蓝斯是.....」雪莉说到一半,就被蓝斯打断了∶「我算是雪莉的书迷,在真正结识了她之后才发现自己除了对故事的喜爱之外,也都是幕残者。我当初也不知道想了多少方法,也没能在美国找到医生帮我们截肢。而且后来也想了想,根本就不可以让家人和认识我们的人知道。千辛万苦的才找到娜托斯政府在这块既属于他们又不被承认是他们的土地上做我们喜欢的事,这个地方没有法律,只要不妨碍到别人就可以了。雪莉说你是信得过的朋友,我才准你们进来,你们离开的时候和所有获准进来的人都一样,要签保密协议。要是敢说出去的话,我让你们比死更难受!」
  「那么外面那些人.....」我再问道。
  「我们觉得这座大宅不应该只有我们,于是我们建立了一个幕残者的小天堂。她们有些是戴着拘束试一试失去手脚的滋味。如果真的下定决心,我会安排至少三个心理医生,证明她没有精神错乱等等的问题,而且在医学清醒的情况下签署同意书,才会进行截肢手术。当然,所有自愿进行截肢的人首先必须要有一份不需要手脚都能做的工作,而且收入要足够请人去照顾他们,不然我是不会允许的。」蓝斯解释说。「例如雪莉是小说家,现在用电脑软件听写已经很方便了,有没有手都一样可以写小说的。又例如我,在造的是那个支架上的人工智慧程式,是非常需要概念思考的东西,即使我有手有脚我也只会坐在桌上一整天在想怎样去解决程式和工程的问题,有四肢和没有四肢对我的工作来说根本没有分别。

  「而且只要那个支架完成了,我们想要随时变回普通人也可以,想感受失去手脚的感觉也可以,我们的世界将会变得很完美,很幸褔!」雪莉说。
  「这个支架的技术能帮助所有残疾的人,是一门大生意。如果我完成了的话大概家里的人会原谅我离开这么长一段时间......和把自己的手脚断掉。
」蓝斯说。
  所以说,这是一群高学历、高收入的慕残者,在这个几乎是世界上唯一允许他们自愿又安全的截肢的地方,进行着他们的梦想。
  「那雪莉你的肚子是?」我起先以为买下大宅和切断雪莉手脚的人是她的「男伴」,但蓝斯是个女的,那这个肚子又是从哪来的呢?
  「你这个朋友的癖好有够多的,雪莉还有怀孕癖你知道吗?」蓝斯说。
  怀孕癖(Bumpaholics)一般是指对于怀孕和分娩的过程成瘾的女性。这种东西实在太奇怪了,无论是甚么动物,生育除了是生命必经的阶段之外,还是生死尤关的险境。即便是人类每年分娩死去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作为没有过孩子的我来说,是怎么也不会明白怀孕分娩有甚么好。反而身边的朋友不是把生育当成一件大事,就是觉得怀上孩子人生就完蛋了,很难会出现喜欢怀孕的人。
  「这个.....我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孩子是从哪来的?」我再次解释我的问题,同时又望向了她们身边的男仆人。
  雪莉似乎看懂了我的想法,有点调皮的说∶「我也不知道呀!要看看生了出来是甚么肤色的再去想啰!」
  在餐桌两旁侍候着两人的男仆人都是黑人。样貌非常俊俏,健硕的身躯恐怕随时都能把身上的礼服撑破,想必能被两位尊贵的女主人看在眼里,下身也有一定的份量才是。
  「即使是棕色的,也不代表是他们俩的吧,像你这样的淫妇怎么还能想着找孩子的爸呢?」蓝斯在一旁打趣说,她和身旁的仆人相视而笑。
  在我还想问些甚么的时候,女仆通知我们几个人的晚饭也已经煮好了。两位主人家催促我们先把饭吃完,有甚么东西之后再说。
  在吃饭的时候,每每有仆人在摄制队的耳边小声说话,他们也连连点头,但对我却没有这么说。吃完饭之后,主人家两个均提出要把我们留在这里过一晚上,这时已经九点了,坐车回到娜托斯大概也已经很晚了,不过最糟糕的其实是在这个地方从来就没有过车,所以我们也就打消了走路回去的念头。
  大宅的房间很多,男士们一个接住一个的被仆人领到后面的房间去,只有我和两个主人家留在饭厅。
  「你刚刚跟他们说甚么?」我向雪莉问道。
  「我让仆人告知他们,今天我会安排他们每人选一个女仆陪一晚上,换取接下来的行情只有你能知道。」雪莉调皮的说。
  我想说些甚么,但我想起从娜托斯那里雇来的仆人没有哪个不是专业的妓女,我又说不出口了。雪莉好像知道我想说甚么,把我口中的那句补了上来∶「他们在这里是嫖,平时夜里不也在娜托斯嫖?作东的,就送他们一夜,又有甚么所谓呢。」雪莉的脸越来越红了。「因为之后的事,我实在不想有可能认识的人看见。」
  这样的话,其实我也不太想看见。我是想这么说的,但同时又趁这独处的时间,仔细的凑近看雪莉断肢的接口。肉身被截断的地方很顺滑的接入到金属连接上,我知道这块金属片就是连接支架的重要部份,但整个断口的位置看起来出奇的健康,实在难以想像。
  「这个....会痛吗?」我摸了摸她的锁骨和金属片的连接,柔软的肌肤和坚硬的金属形成很大的对比。
  「傻瓜,当然不会啦!在手术室麻醉了之后一醒来我已经完成了,怎么会痛呢。而且你看,蓝斯重金聘的外科医生技术真的很赞!」雪莉想展示给我看另一边的断口,但只是把身体挪动了一点点,让她失笑起来。
  「虽然我知道慕残是种心理病,但你还能告诉我为甚么要这样做吗?」我关切的问道。
  「你知道我喜欢性虐,其实谁都知道,只要看过我的书就知道了。我喜欢被捆绑,被操纵,而如果我能全心全意的相信调教者,而他又能知道我到底想要甚么。这种彻底的彼此了解就是全世界最美妙的关系,最重要的是我真的找到了可以这样把自己托付的人。」雪莉说着的时候,望去了她那个男仆人。
  「他是我的忠仆,最明白我的人,但我却才是被操纵的对象,这种倒错的感觉很好。而且你知道吗?失去手脚的优点就是我不用再为别人做事了,所有人都只能服务我,或者.....使用我,但我再也不能帮其他人做事了,因为我做不了,你不觉得这样的人生反而很自由,很舒服吗?」雪莉继续说。
  慕残而自残的人有病,这是肯定的,因为他们会伤害到自己。但雪莉说出来的,除了病之外,居然还有很多缺失手脚的好处,说得好像正常人也该找个机会把自己的手脚砍下来,好轻松快乐的过活,听得我也是醉了,不是哪分是真、哪分是假。
  「时间不早了,快带汉娜去你要去的地方。」蓝斯一边说一边着仆人为她再穿上那个支架。不消片刻,她就像一个四肢健全的人一样走动了。
  当我以为会有人拿另一套支架让雪莉也装上的时候,仆人却直接抱起雪莉跟着蓝斯领着我走。蓝斯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说道∶「先不说这个原型机我只有一件,雪莉身怀六甲,万一这些手脚有甚么失灵的让她跌倒就糟了,还不如找个人抱着算了。」
  我们从大宅的一旁出来,离开海边走往屋后的密林里。密林的松树长得参天,而且密密麻麻,即便是在早上也不见得会有阳光直射到地面,更何况是已经完全入黑的夜晚,如果不是林中的小径有路灯,基本上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们沿着路灯小径一直往里走,我、蓝斯、雪莉、两个男仆,一行人从未说话,虽然只是走了个三分钟,但那套支架的马达声却贯绝了整片黑暗。慢慢的我开始听到其他人的声音,而且几乎是理所当然的,是性爱的声音,对于几日的种种,我早已习惯了。然而当我走近昏暗路灯包围着的那些人群,却还是带来了新的震憾。
  这里有点像那个夜店的最后一层,人们也一样在狂欢性爱着,唯一不同的只在于这里的女人都在不同的程度上,失去了手脚。慕残者不多,自残者更少。在林中一块小小的草地上只有零落的十来个人在交流着。男人牵着狗绳让失去下半肢的女人跟着爬,然后找个地方坐下,喝酒、吸毒,然后性爱,最后和其他男人交换一下女犬,如此往复。这个地方没有法律,而在这么深的密林中也影响不了其他人,所以无论他们做甚么都可以。
  这种场面是如此的荒淫,混乱,我以为已经是最难堪的画面。冷不防一旁的蓝斯说∶「这些都是我们自己挑选的宾客。早上的时候他们在大宅里用餐个个都文质彬彬,现在嘛......其实对于吸了这么多海洛英的人来说算是玩得比较有节制的了。提供酒水的是我们的人,别担心,他们没事的。
  她们带着我继续往前走,竟然出了密林,来到了一个像街区的地方!
  「这片法外之地,到这个地方算是终点了。对面已经是另一个东欧的城市,我们在这里也建了个街区,好像就跟别人城市的街区只有一街之隔哈哈。而且我们没在这里设边防,基本上大家是自出自入,防线只设在密林之中。」蓝斯说。
  在密林和草地上,再踏出一步就是蓝斯特别建的水泥磗地街区。这个街区很小很小,最多只有一百多平方米,故意布置城对面别国的城市的一部份似的,但在这块地上发生的事却让人非常惊讶。
  这里的几个女人都不仅仅没有了下肢,而是都像蓝斯和雪莉一样,手脚从肩头和大腿根齐根切断。本来应该用来连接机械支架的精细金属连接口,这时变成了拘束她们的工具,把她们固定在一个个立在街区上的固定架上。一双的铁杆上面有四个接口,女人的两个肩头被固定,大腿根被强制打开固定在两边,把下体大大张开。密密麻麻的男人在几个固定架前面排着队,有个女人被人干着阴户,后面的人赶不及了就跑到她后面把屁眼的位置也霸占了。固定着女人的金属接口在铁杆上是可以滑动的,一个女人被人顺着固定架滑到地上,小穴抵左水泥地上,头却被男人按在下体上强制深喉。一轮吞吐之后男人甚至把女人当成公众便器,对着只有半截身子的女人撒尿,但她也欣然用口接下,毫无怨言。
  「这都是甚么呀!」几十个男人的气味加上精液和尿液的臭味快把我薰死了,但其余四人好像甚么事都没有似的。
  「这里是让最贱最贱的贱妇寻开心的地方。」蓝斯说。雪莉的脸羞红着别了过去,竟不愿望我。
  「这里的地能让我们买来,就是因为这里本来是对面国家最穷,最荒芜,最难过日子的地方。地卖了比花时间在这里开发还好。我们买了种了树,种了草,建了大宅,钱让他们去发展自己还有的土地。起码对面那个小镇总算开了些工厂,这些本来应该是乞丐的,变成了工人。」蓝斯说。「他们造的就是娜托斯用的避孕凝胶,拘束具,性玩具之类的,讽刺的是,然后这些工人怀着消遣的心态过来这边,酸臭的身体和丑陋的阳具却又变成了这些变态贵妇人的真人性欲用品。
尽管在男人们眼中是他们在使用这些女人就是了。」
  那个被前后夹攻的女人在闷哼几声之后,看来成功的让身下的男人射精了。
在肉棒拔出来的一刻,她前后面个穴各自因为分腿大张的关系倒流出精液来。男人们马上把她按了下来,把刚刚在她身体内射完精的肉棒伸进去让她清洁。
  「那些男人.....是娜托斯以外的人,难度她们不怕......」我有点担心的问道。
  「你不是刚到娜托斯的大学去看过吗?这世界上已经没有性病能难倒她们研究院的人了!」蓝斯带点自豪的说,好似性病的研究跟她又有甚么似的。如果是这样也好,但至于为甚么爱滋病的药他们没有拿出来卖,我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来,我们先把你安置了,我还得带汉娜到别的地方去。」蓝斯向雪莉说。
  这个「安置」可以说是不言而谕。在这个小小的伪街区只有五个固定架,上面却只有四个人。雪莉特意晚上出来,再加上之前的种种暗视,想必就是她就是第五个肉便器。男仆人抱着雪莉走到固定架前,先把上面的接口仔细清洁好,然后把雪莉身上的金属接口牢牢的固定在上面,甚至还测试了一下上下滑动有没有问题。
  「在我身上写字,平时那些就好。」雪莉对男仆人说。男仆人拿出油性笔,在她的身上写着大概是侮辱性的字词,因为写的是俄文,我不认识。
  「对面国家以前也是苏联的一部份,所以说的是俄文。其实雪莉也没写甚么,脸颊两边就写了个妓女,肚子写了个贱种,不算是很出格的东西。」蓝斯说。
  然后男仆人拿出一双乳头夹连乳链,乳头夹被雪莉本来的乳环穿过,死死的咬在她的乳头上。夹子在调节松紧度的机括上竟然有一个锁,仆人残忍的把它留在最紧的地方用锁匙锁上了。雪莉暗红色的被夹得像要流出血来。
  「雪莉这个怀孕癖就喜欢这种玩法。」蓝斯摇摇头说。
  仆人离开之后很快男人就从别的队伍走了过来形成了一条新的队伍。领头的一个男人走到雪莉的跟前,从固定架铁杆上的一个不容易看见的小孔投了一欧元的硬币。雪莉笑着跟他说了些甚么,但也是俄文,我不明白,我现在在知道雪莉原来会俄语,要猜的话大概是多谢惠顾的意思?
  「她不是打算在这里随便与别人交媾吗?怎么反而还收了一块钱?」对雪莉的性癖我已经没有评论的空间了,只是对于这个做法有点好奇。
  「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和别人做爱无论如何都是有成本的。女人当然也可以不收钱跟人做爱,但你和你男朋友做爱也不收钱呀,我当然知道那是因为你们的爱或者生活上的关系,但那也是成本。妓女说白了就是把她和别人做爱的成本降低,几百块、几十块之类的,她们不是为了关系或者爱和男人做爱,只是为了微不足道的一点点钱,这就是为甚么妓女的社会地位一般比其他人低的原因,因为她们把自己的的自尊和身体的成本定得太低。雪莉故意无论如何都要收人一块钱,就是表达自己不是为了甚么原因,甚至不是为了想自己高兴,纯粹就是为了那一个一块面包都买一到的一块钱去卖出自己的身体。她就是喜欢那种作贱自己的感觉。」蓝斯说,不过看来也只是转述着雪莉自己的话。
  那个领头的男人看准自己的雪莉今晚的第一个「客人」,正在思考著有甚么特别的事可以做。他手指夹着口中的香烟,直往雪莉的肚皮上烫了过去。雪莉发出一声高吭的叫声,眼角泛前泪光。我本来想大声喝止,但蓝斯伸出机械臂拦住了我,我又想起娜托斯的那些伤药,感觉这点烫伤大概不算甚么,就安静了下来。
  那个男人把烟蒂在雪莉的肚皮上拧了两下,一边欣赏着雪莉被火烫伤却只能在拘束中无助挣扎的样子,直至烟蒂完全熄掉才丢在地上。一口浓重的烟从他的口中喷出,呛得雪莉连连咳嗽。
  「我听说吸烟对肚里的孩子不好。」那个男人说。
  「你觉得我应该担心这个吗?」连奸淫都还未开始,雪莉的脸上已经涕泪交加了。呀,久违的英语对答!
  「所以她肚里的孩子是.......」我开始明白她们在餐桌上的说话。
  「仆人的,那些工人的,还是其他入幕之宾的,不知道,反正就是不知道。
雪莉其实不喜欢孩子,只喜欢怀孕的感觉,这两年生的两个娃还在其他地方找仆人照顾着,反正这些钱她不缺,多生几个让别人照顾或者送人也可以。」蓝斯说,又摇了摇头,看来这是她和雪莉唯一理念有不合的地方。
  男人把充满烟味的口深深的吻向雪莉,不过一会他们就开始唇舌交缠起来,男人的手一边开始解开裤子,一边在雪莉的身上游走着。
  「对了,你知道她为甚么要她要把乳头夹起来吗?」蓝斯问。
  「为甚么?」我怎么可能知道。
  男人的肉棒已经进了雪莉的牝穴,因为有个肚子顶着,所以抽插的过程不怎么顺利。男人的粗糙又肮脏的大手此时包覆着雪莉的乳房,只是稍稍的用力一握,雪莉却发出呼天抢地的大喊。男人对于雪莉的苦难根本没有多在意,却以欣赏她痛苦的表情为乐,双手开始不断的挤弄着她的大奶。雪莉由大叫开始转为惨叫,但这样却只是提高了在后面排队的男人的兴趣而已。
  「她已经连续怀第三次孕了,即便只是第五个月,乳房也涨奶涨得紧要。这个时候大概甚么都不做都已经涨痛死了,偏偏她就是要吩咐人把乳头夹起来,让她被男人玩弄乳房的时候一滴奶水都不漏出来。她说那种乳腺到乳头的酸涨剧痛是毕生难忘的。她已经生孩子生到连阵痛都觉得不痛了,所以先在胸部上找点刺激的。」蓝斯低头笑着。
  另一个男人终于忍不住也走上前来,跟第一个男人说了些话,大概就是想要后门的意思。在这种设定下,女人根本甚么都干不了,能不能一同享受同一个女人主要是看排第一的人的意思。第一个男人答应了,于是第二个男人也投了一块钱,然后走到了雪莉的后面。半脱下裤子之后,只是简单的用口水湿润了一下肉棒和雪莉的屁眼,就连根直入。在没有适当的润滑之下这次的肛交又让雪莉大叫起来。
  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操干着雪莉,一个人的手在玩弄她涨痛的奶球,一个人则扶着她微微隆起的腰腹,抚摸着她的肚子,不久之后两个人又会交换双手放的地方。雪莉的奶子被人不停的抓弄痛得厉害,但有时因为嘴巴被强吻着,甚至不能大喊,只能默默的流着眼泪。
  后面那个人口中从过来开始,就一直抽着一根烟。前面的哥们看着他的烟终于快要烧完了,就问他借来吸了一口。前面的那个男人把剩下的烟一口吸尽,只剩烟蒂上的一点余烬,于是又马上把那根烟蒂又直接按在雪莉的右边奶头上。
  「呀!~~~~~~~~」乳房内和外的双重痛楚让雪莉整个人像抽搐一样,疯狂在铁杆上挣扎。甚至让连接器和铁杆撞击得咣咣作响,但无论如何都脱离不了拘束的控制。两个男人把肉棒抽了出来,甚至退后了两步,一同观赏雪莉无助的挣札的表情。没过半分钟,雪莉的哭喊和无力的晃动就停止了,半截的身躯依旧被拘束器具固定在半空,但整个人却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停止了动作,一道尿柱就这样从她的身下缓缓流出,引得那两个男人哈哈大笑。
  雪莉此时只是在接受第一轮的奸淫,但眼却已经哭肿了,胸部也各处瘀伤,看得我心疼起来。那些男人当然不允许她就这样当机般的停下来。又走上前去抽起她的头发,左右扇着她的脸,口中骂着脏话叫她醒来,但一直扇得她嘴角流血都没有效果。另一个男人于是忽发奇想的去大力揉她的肚子。
  「呀!~~~不要.......大力.....肚子.....痛
....」雪莉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但在男人试图伤害她的肚子时,她就醒来了。
  「你知道怀孕癖和自残者两个有甚么不搭的地方吗?」蓝斯问我。
  「我不是很清楚,但基本上看得出来。」我回答说。一个孕妇,即使心理上像雪莉一样不介意孩子的死活,生理上也是想要保护孩子的。在街上随便找个孕妇说要摸她的肚子?保证你被人破口大骂。更何况是这般猛烈的奸淫呢?正常情况下雪莉是应该保护着自己的肚子的,而正常的男人即使是做爱也不会特意去碰孕肚。但那些男人肆无忌惮,而雪莉也无能为力。这种对身体最脆弱的地方的侵略性行为,让无办法保护自己的雪莉......或许带来更多的快感?我哪知道呢?我又没有怀过孩子,更不可能像个玩具一样让人操弄。
  「我们走吧,明天再回来接她。」蓝斯动身到雪莉提到的另一个地方去。
  「我们就留她在这里被干一夜?」我又想起了在夜店后巷的那些女人。
  「人家工厂明天早上还开工呢?这些工人在这折腾最多到午夜就全都回去睡觉了,她只是会在架上睡一夜而已。」蓝斯很有自信地说着,越走越远。
  我连忙跟了上去,雪莉和其他女人的呻吟声仍不绝于耳,因为她带我去的只是一个很近的地方。这是一个很简陋的间隔房间,虽然说是很简陋,但隔音却非常的好。因为里面有一对在交媾的男女,但不管是男方还是女方都没有一点声音能透过我们在偷看的强化玻璃窗。
  房间刻意布置得极简单,只有一个门和一个不能打开的窗,六面的墙身都是全白的,映照着白色的萤光灯,简直像个实验室一样。里面同样有一个四肢全失的怀孕女人,同样在被一个民工粗暴的干着。虽然被操得披头散发,妆容尽毁,但我总觉得这女的面很熟,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我以为你一眼就能认出了。」蓝斯说。「她是我青梅竹马的同学,朋友,兰帕尔特家的千金,多莉兰帕尔特。」说着她把机械手按在玻璃上,若有所思。
  既然蓝斯说她是千金,那就算是吧。兰帕尔特家「以前」是身世非常显赫的一个大家族,在英国甚至有爵位。而和蓝斯一起读书的多利则是兰帕尔特家的正统最后的一个女儿,我认得她是因为她家和佩洛西家的关系很密切,两位大小姐除了自小认识之外,长大了仍然像是贵族圈的姊妹花,经常一同出现在各大小社交场合和杂志封面。和蓝斯出走躲在这里不同,兰帕尔特家的衰落是众人皆知道。对呀,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万亿英磅的家业,世代封爵的贵族,就在那一年全都没了。
  「你知道兰帕尔特是怎么倒的吗?」蓝斯说。
  「你的意思是原因和坊间所说的不一样?」我反问道。
  「记住,你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蓝斯再重提那份保密协议。「那主要是因为我哥。」
  兰帕尔特家历史悠久,但佩洛西家只是在上两代才开始发迹,所以在两位千金在某间欧洲贵族学校碰面之前,两家根本没有交往。蓝斯是家族里技术活的未来之星,但他的哥哥却是家族打算布置在政府的人。乔尔佩洛西,那年他打算选美国众议员,同时也看上了多莉。
  选众议员容易,毕竟当整个城甚至整个洲都跟你家的企业有某种关系,你是不可能选不上的,但要得到多莉却很难。其实也不是多莉不喜欢乔尔,而是那些欧洲守旧的大族早已把女儿往某个其他家族身上推,而且对于佩洛西家也是看不上眼。接连求亲不果的佩洛西家,乔尔越发愤怒,于是向佩洛西老爷爷作出了大胆的请求,而愤怒于家族被看低的老爷爷竟然答应了。
  「没有人知道过,但多莉那时被绑架了。」蓝斯说。「怎么说呢?照理以多莉身边的保安来说是不可能的,其实她是自愿了的跟了我哥哥走,因为多莉是真的爱着他。」
  欧洲的贵族和以前并没有甚么不一样,封候封爵只是名号,最重要的还是家族的生意和实力。而这些实力,有不少是透过家族间的互相支持来维系,所以即使名号并不重要,但要打倒一个这么大的家族,还是得打击他的名声。
  不知道乔尔是用何种方法,反正他说服了多莉去一起破坏兰帕尔特家的名声。
  多莉被轮奸了。当然是乔尔安排的,十几个扮成绑匪的男人日以继夜的在多莉身上发泄着,而且还拍了影片纪录下来。因为多莉是自愿被绑的,而乔尔也藏得很好,所以即使兰帕尔特家发了疯的动员去找,找了五个月也是没有找着。那时,多莉已经被轮奸得怀上了不知是哪个人的孽种,被赤身裸体的送回了她家门口。
  「多莉怎么可能会答应这种事!」我不可置信的说。
  「她是真心爱我哥哥的,但我也不知道我哥哥竟然是这种人,如果我知道他这样对多莉,我一定!」她的机械手抬起来差一点打在玻璃窗上,但最后停下了。我和她也不知道铝合金的机械手和强化玻璃哪边比较硬,也不想知道。
  反正就是这样,乔尔再把那些视频在上流社会间传开,曾经试过有人想投到媒体去,但兰帕尔特家的丑闻根本没有人够胆公开,所以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真相。
  装作不关自己事的乔尔,联同自己的情敌,就是那个多莉早被许配去的欧洲大族的长子,一同义愤填膺向兰帕尔特家发动政治和商业的攻击。就在短短一年间,兰帕尔特家人脉尽断,政场和生意大受打击。虽然生活不成问题,但要继续趾气高扬已是不可能。而这刻两家人地位的倒置,正是多莉和乔尔两人期待的好时机。
  「多莉和乔尔有没有想过,在这种事之后佩洛西老爷爷怎么可能还允许多莉进门?」我问道。
  「我不知道,乔尔自己好像是没有甚么所谓。但老爷爷的想法已经不可考究了,我哥都已经死了,不是吗?」蓝斯叹气道。
  对,不可考究的原因不是老爷爷死了,而是乔尔死了。兰帕尔特家虽然不再是豪门大户,但雇一队佣兵去杀人的钱还是有的。乔尔在某日上班的时候遇刺身亡了,事件造成很大的回响,但因为雇佣兵都是外国人,很难查到到底原因是甚么,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到底兰帕尔特家是怎么知道多莉被绑架的真相,而又是不是真的派人杀死乔尔?这已经不得而知。
  「多莉一方面悲恸万分,同时被逐出了家门,最后找上了我说要找个地方静静。反正我也是离家出走,就把她带到这里来。」蓝斯说。「她看着我和雪莉自行截肢,然后雪莉再自愿被人轮奸,但她不旦没有惊奇,反而好像明白了甚么。

  「这房间是她自己说要建的,她在里面做甚么也是自愿。」蓝斯说。
  又一个男人出去,又一个男人进来。多莉躺在白色的地板上,身上满满的是精液的痕迹,而且各处也被画上了各种字句,啡金色的头发被精液粘得到处都是,一块一块的。但进来的男人没有介意,因为多莉的房间随了每次只可以进一个人的规定以外,甚至是连一块钱都不用付的,穷酸的男人们也不介意耐心等候一个沾满精液的肉便器。
  男人轻发的抱起多莉,即便是多一个孩子,没手没脚之后她还是比较轻的。
多莉悬空的身子让男人用力的往自己的下体撞去,就像是在用一个自慰器一样。
一会儿之后,男人再把她放在地上,狠狠的把自己往下压去。多莉的嘴巴张得很大,但房间的隔音很好,我根本听不见她的叫声。她的肚子比雪莉的大多了,一直被干的时候一直在胎动,肚子各处起伏着,可怜的孩子不知道母亲在经历怎么样的命运。
  男人大手一挤,多莉的啡色乳头瞬间喷出大量的母乳。男人于是越挤越开心,乐此不疲,没人会去注意多莉的胸部已经被挤得瘀青了。
  男人身躯一震,动作骤然停止。他已经不打算找多莉的嘴来为肉棒清洁了,反而站起来之后打算直在她身上撒尿。房间里大概有某种通知系统,告知他一定要到厕所去,厕所也是房间的其中一个简隔,在厕所里也可以直接走到房间的外面。
  在这个男人走后,突然再没有其他人进入。我们这面玻璃墙是在那些男人的触及以外的,所以当那些男人还在等的时候,我们则看着房间里的变化。两只机械臂从天花板上伸下来,准确的连接上多莉肩上的两个金属接口,把她提到半空。地板一瞬间往四边折下去从中间打开成一个空洞,机器开始清洗着地板上的污渍。
  一支玻璃管从天花上伸下来,带着一支不锈钢吸管伸向了多莉的嘴巴。一团黄啡色的东西充满了玻璃管然后经吸管灌到多莉的口里.......黄啡色
.....旁边的厕所........我看着蓝斯,她面上不可疑否的表情说明我猜的是对的,我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呕心
  多莉大口大口的吸着管里的「东西」,在黄啡色的物体之后便是清水,多莉也喝了。忽然间她就强力的排泄起来。尿液和稀粪从吊在半空的身体里飞泻而出,落入地上的大洞里。排泄完成之后又有机械臂伸过来为她的下体清理,包括把直肠和阴道洗干净。热水从天花上洒落下来,包上软毛刷的机械臂仔细的清洁着多莉的全身,然后再吹干。
  机械臂最后把多莉放回地板上时,整个房间已经被打扫干净,连多莉自己本身也像变回了一个普通的孕妇一样,身上再无污秽之物。
  「这算是我做自动化机械臂的一个练习,不过当时花的工夫也是不少。」蓝斯微笑着。在完成清洁之后房间重新开放让男人进来,又开始了一番新的奸淫。
  「她为甚么要这样做.......」我问道。
  「我想你所谓的「这样做」的意思和多莉的意思不一样,毕竟如果你不是亲自进去了,隔着玻璃有很多东西也看不清的。」蓝斯说。「譬如说她到底让我为她自己的身体做了甚么。我觉得她根本就是行为艺术家,虽然在乔尔的事发生之前她的确是一个艺术家就是了。她说她要体验最无助最受人摆布的人生,以此讽刺那些总是要操控她的人生的上一代。她不单单是把手脚切断了,眼睛也让我们用麻痹视神经的药水处理过,加上全黑色的隐形眼镜,她现在是100%不能看见任何光线了。鼻子和口腔都一样,经过麻醉的神经让她完全尝不到任何的味道和气味,她说在这种情况下就不用再介意吃甚么了,干脆就开始把厕所化粪池里的东西吸进口中,她说反正肚子里的都是孽种,就是该吃屎。当然,我们其实把能吃的东西混了进去。耳朵则是用上了超贵的耳塞,模拟外耳失效的效果,她现在除了震动和自己的叫声,是完全失聪的,只有我们进去帮她戴上骨传导的耳机才能和她沟通。说起叫声,她在声带上也做了手术,加上了一个可以解除的装置,让她不能说出字句,只能发出叫声,所以也等同于哑巴。」
  我听着蓝斯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先是惊栗,后来却越来越明白,但还是继续惊栗着。她现在就像一个五感都被蒙憋了的灵魂,在黑暗的虚空之中不断受到那些男人的摧残和摆布。明明是自愿的,却又是自愿地身不由己。
  「对了,最恐怖的可能反而是这个。这个房间里面的情况正在二十四小时的向外直播着,只要你想找,就一定能找到链接。」蓝斯说。
  「你不怕她被人认出吗?」即使是满脸精液和乱发,我刚来的时候也已经觉得她有点眼熟,以前做过这么多杂志的封面,难道真的没有人能认出来?
  「我找了一个脸型很像多莉的女人,加上化妆之后根本分办不出来。每天她就负责到处去玩,拍照,更新多莉的社交媒体,让大家都以为多莉正在好好的活着。」蓝斯说。对她们来说请一个演员,再找一队人去照顾那个演员,也只是些零钱般的花费而已。「反而这个,却是看起来很像多莉的淫妇。」
  「她打算甚么时候出来?不......她在这个房间多久了?」我一边问着这个问题,一边看着一个男人在一轮猛干之后,把多莉丢在地上。曾经踏在街上的鞋子在多莉的胸上留下一个很大的鞋印,一口老痰被吐在她的脸上,然后这个男人又走了出去,另一个男人又进了来,从未停歇。
  「我和雪莉来了多久,多莉就来了多久。算上建房间的时间,她已经在里面待了整整一年了。期间流产了好几次,持续的奸淫除了我要进去帮机械臂维修和大规模清洁房间以外,从来停过。每一天我都找人进去问她要不要出来,得到的都是否定的回应。她甚至不肯拆掉声带上的装置,真的有甚么东西想说,也只有我帮她连上一只右手,让她写下来。每次也是「没事」,「我很好」,「继续」
。我也不知道她打算甚么时候出来。」蓝斯说。
  这是我见过,一个人能对自己做的最差的事。我没有能力去开解多莉,也全然不知道雪莉特意让我来看是为了甚么。是想让我知道自虐的人能有多荒谬?我脑子里空空的只能随着蓝斯的带路,沿路走回去大宅。
  走到一半,蓝斯突然停了下来,两个仆人见状马上上前协作。
  「刚刚话说得太多,这东西没电了。」蓝斯回头向我笑了一笑。两个仆人熟练的把她和僵直的支架分离,其中一个拿出一条呈交叉的带,背在身上,然后把交叉的四个末端接在蓝斯的断肢接口上,把她像一个婴孩般挂在身前。另外一个把支架尽量折叠好,然后扛在肩上,和我们一起走回大宅。
  我看着蓝斯这时尴尬的模样,我们两人对视相笑了一番,让一夜的沉默轻松了一点,但也只是静静的回了大宅。仆人为我安排好客房,今天的行程实在太累了,不管心里有再多的怪异感觉,也不得不昏沉的睡去。
  我起床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中午了,回到饭厅和蓝斯一起吃早午餐,她说雪莉还在睡,就不送我们了。而且我们本应一早开始的最后一日拍摄,因为蓝斯的要求,娜托斯政府就答应推到下午才开始,所以我才能一觉睡到中午。
  下午两点,我们一路走了回来,直至回到教学中心才有车可以坐。今天没有下雨,反而太阳毒辣得很,走得我们汗流浃背。
  最后一天的拍摄理应是相当简单的,我们只是去采访一下娜托斯的一个官员,说一些我们这次节目的总结就完事了。车终于驶到了那道在娜托斯北面的大闸,我们下一集见!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17 10:29:16

【东欧小国(9)】
  跟第一天一样,我们在下午的阳光之中,走在娜托斯的大街上。看着那些既熟悉却又怪异的街头性爱行为,想着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如果不是工作的话,我以后还会来这个地方吗?说起来,真要想探望雪莉的话,其实根本不用踏足娜托斯的国境,毕竟她们的大宅在那么远的地方,坐飞机到北面那个国家坐车往南走可能更快会到。
  我们的目的地是一幢非常现代化的建筑,娜托斯的政府大楼。没错,就是地牢里葬着娜托斯小姐一家三口的地方。建筑并不高,只有十多层,毕竟娜托斯要处理的政事真的没有那么多。我们的采访在十楼,娜托斯的旅游部部长的办公室里。
  旅游部长来接待我们当然是因为我们拍的是旅游节目,但同一时间别小看这里的旅游部。因为娜托斯的命脉就是旅游业,所以这也是娜托斯政府最大的部门!
  旅游部长叫维珍,是个四十来岁,和譪可亲的女士。就正如预期一样,我们交谈了大约十来分钟,毕竟这只是个半小时的旅游节目,头尾说一下感言时间大概就差不多了。
  正当会谈大约结束,我正要收尾的时候,维珍认真的跟我说∶「汉娜小姐,我知道你昨天到了北边和……我们的一个贵客聚会,所以来晚了。也因为如此所以我们今天的行程其实很赶急,请你快点跟我的同事去做准备。」她一边说,办公室的门外有几个女公务员在等候着,准备带我们到甚么地方。
  「你误会了吧,我们哪里还有甚么行程,我们马上就要走了。」我微笑着说。
  「不可能,我们明明有给你们发过更新的行程通知,原来你们都不知道,难怪还跑到那么远的宅邸区去,搞得今天都迟到了!」维珍有点生气,但我的确没有收到过通知。
  「汉娜小姐,在这个充满性的国家里拍的旅行节目,而偏偏要找个女的主持人是有特别原因的。」维珍的眼神很认真,我则在思考着些恐怖的议题。
  「这个国家还有女性用的游乐设施等着你去体验!」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体验男妓吗?不用了谢谢。」我想起基斯汀娜和我提起过这个国家有男妓服务,当时没作多想。
  「甚么?不!是体验做妓女!」她真的不像是在开玩笑!我的脑袋就像突然爆炸了一样当机了,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我肯定已经夺门而出或拔腿就跑,不过这件事实在是太过份了!过份得我也不懂得反应。
  但这状态只是维持了三秒。
  「不!不可能!免谈!」我大声向着维珍大叫,同时起身离开。我这廿十八年过得清清白白的,虽然不是处女,但每个男朋友都是交往甚久才开始性关系的。而且在镜头面前我一直保持着专业保守的姿态,那是我的素养,也是别人信赖我的原因。光是当初说要来娜托斯做专题,就让我挣扎了不知多久。至今我的脸已经和一个半成品的AV 放在一起了,我已经不知道在职业生涯上怎么挽回了,怎么可能要我去体验做妓女!
  「你应该知道所有的拍摄细节都要依照娜托斯政府的安排。」维珍冷冷的丢下这一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第一天的时候才会加插了本来没有的床上戏,而且拍得像AV 一样,现在还来?
  「屁话!大不了我就不干了!」我站起来就往门外走,本来以为那几个公务员是来拦我的,但我一开门,她们全部让开,毕恭毕敬的样子。只是维珍在我耳后的这一句,让我整个人,连同思绪都停下了。
  「你是娜托斯人!」维珍的这句说话就像晴天霹雳一样,让我整个人定住了。我的脑子慢慢的开始加速运转着。对呀!要说来娜托斯做专题的话,电视台还有很多主播明星敢露肯露的,年轻貌美的,比我多了去了,为甚么当初就指定一定是我
  「你胡说!这不可能。」我深深的细味着这个身份对我的影响,同时作出一些无力的否定。
  「你妈妈在战乱的那时跟着一个美国人逃了出去。其实不止是你,还有很多在那些时候逃出去的人,生下的孩子,我们全都知道。我们正在把他们一个一个的追回来,给他们娜托斯公民的身份,希望他们能为国家出一分力。」维珍说得好像大义澟然一般。
  「出一分力不等如要犠牲色相吧!喂导演你好歹说句话呀!」我由维珍转向导演包伯咆哮。
  「汉娜我也明白你的难处.......但当初彼得去召妓的时候你也没有说甚么呀!现在第一集已经在播了,即便彼得露面了观众还不是没说甚么嘛。怎么可能男的可以,女的就不行呢?这种差别待遇怎么也说不通
...」导演越说越少声。他说的是有道理,但当初这么多个男人为甚么偏偏要推彼得出来,不就是因为大家都有不能出镜的苦衷吗?我也有呀!你凭甚么!
  「唉......这样吧汉娜,当初我们拍这个特辑除了是想向外界介绍娜托斯的业务和文化之外,其实更加想的是让你明白我们的业务和文化。我们想要有一个正面的代言人去为我们说话,我们想要你,有娜托斯血统的你去做这件事。你先坐下,我先跟你解释一下体验做妓女是怎么一回事,再看看你能不能接受好吗?」维珍的言词变得温柔,让我竟然有一刻想坐下,但不,不管这种事再怎么做法我也不会接受。
  「汉娜你放心,即便是真的来体验做妓女的女游客,也不全都是真枪实弹的。你只需要为这个服务作个介绍,我们可以只裸露男人的下体,你可以只帮他手淫一下,即使穿着内衣也可以,不用脱光的。再说了,所谓的体验其实都是观光的玩意,嫖客全都是我们娜托斯最好的男妓,绝对不会让你不开心的。」维珍开出的条件越来越退缩,让我认真的考虑起来。
  「而既然你只担心名声的话,那大可不必。不管你今天最后是有做这件事,还是没有做这件事,我们都会对外说你有做。电视台会配合我们,在节目里说你有做过,同时播映职业妓女服务的画面,然后说明只是因为你本人不希望公开片段所以没有公开。不管你是做还是不做,在世界的眼里你已经是做过了。你能做的决定只是你要自己演释,还是交给我们来演释。」但接下来的这段说话却让我背上冷汗直冒,但同时心中怒火中烧!
  「你.....你们.....为甚么要逼我!」我忍不住大声的嚎哭起来。
  「唉....我以为让你多接触点我们的色情行业你就会明白这一切的本质,然后接受这档事。结果你还是这么的反抗吗?」维珍摇头叹气道。
  「你们娜托斯人自己下贱自己淫荡自己去做妓女让千人骑万人插那关我屁事呀!我看再多也不会接受!」我继续大哭着。
  房间外面的女公务员本来平静的样子开始动摇,她们的颈上全部都有七块叶子。
  「你听清楚你自己说的话,我们自愿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就是下贱?淫荡?到底是谁在逼谁!」维珍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对我大声叫嚷到。
  我得承认我这刻被吓着了,在场的所有女人都变得不欢迎我,在场的所有男人都不会帮我。好吧即便我离开了,娜托斯的人还是会找个妓女去做下流的事然后说我也有做过,我已经到过这个国家来了,不论我说有没有都不会有人信的。
  「真.......真的.....不用脱衣服吗?只是手淫?」我的啜泣还未有止住,但理性思考下来唯一最好的解决方法是接纳她的提议,我默默的坐了下来。
  「呃......当然是真的.......既然同意了就别哭了,待会拍出来不好看。」维珍对于我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有点应变不来。还在僵持着的脸下面默默的伸出拿着手帕的手。
  「你们几个进来,帮我带她去装扮一下,照原定的计划进行。要快,时间不早了!」维珍招一招手,门外的几个女公务员马上进来引我到别处,我一边用手帕擦着眼泪,一边跟着她们走。
  「导演你们几个先到场地去装好设备吧。」另一个女公务员接待着摄制队们到场地去。
  几个女人拥束的把我带到一个大房间去,里面全都是梳妆的设备,好不豪华。
  「汉娜小姐你先去洗个澡,出来我们再帮你装扮一下。」其中一个女的指着房间里的淋浴间。淋浴间用的是全透明的玻璃,完全没有任何的遮掩。
  「就在这里吗?」我问道。
  「这里全都是女人,汉娜小姐你就放心洗澡吧,但别洗太久,时候不早了。
」女人催促着。
  我开始缓缓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在四边发光的梳妆台镜子中看见自己的部份裸体。我一向热爱运动,而且经常在户外跑新闻,所以肌肤有点黝黑,勉强可以叫做健康的古铜色。身形则比身边的几位略显得更粗犷,但都是肌肉,只是没有了女性的纤细美。因为她们说时间紧迫,加上在众人面前洗澡也有点难为情,于是我快快的洗刷了两下就步出的淋浴间。出来之后拿她们递来的毛巾擦干,全身赤裸的就被招到椅子上坐着。
  「帮小姐洗头!」这几个女的好像也有阶级之分,领头的一声令下,我的身后就出现了一个发型屋的流头洗头盘,头倾后枕在盘边就开始被洗着头发。
  「化妆!」我仰视着天花板却没有看见灯光,因为另一个女人在我的正上方开始帮我上底妆。后面洗头的尽一切的努力不把水溅到我脸上,我还没试过这两样东西可以一起做的。
  「35C 的罩杯,帮我拿那套白色衬紫色蕾丝的内衣裤来。」那个领头的女人甚至都不拿我刚脱的衣服做参考,直接用手把量了一下我的乳房,就喊出
5C 的准确数字来。
  「汉娜小姐你要不要修剪一下耻毛,如果穿内裤的时候有毛露出来了可不好看。」那个女人用手轻轻扯着我的耻毛说着。我这才想起之后我要脱剩内衣裤,有很多没有预计会被人看的地方都会暴露出来,突然觉得有点羞耻。
  「好。」强忍着刚刚收回去的泪水,我只应了一声好,就让她继续工作。
  只是两分钟,我的深棕色短发只及腮边,她只用了两分钟就帮我洗完了。用毛巾擦干之后我已经开始抬起头来让她吹头,然后用各种发型用品塑形着。两个女人,包括领头的那一个和拿衣服那个,开始用脱毛产品把我的手脚和腋下开始刮毛。短短两分钟,我半个身子都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了。
  在这时候,妆已经化好了。眼影眼线淡淡的,就是口红有点抢眼。化妆和拿衣服那两个人腾空了双手,分开抬起我的双脚,让领头的那个开始修剪我的阴毛,阴唇附近的毛全都被刮干净了,只剩下耻丘上的一个小小的倒三角形,既干净又好看。当然整件事很快就完成了,也没有让我感到有甚么不适。在头发搞定之后其中一个帮我戴上耳环,那是一个金色流苏的夸张耳环,差点没坠到我的肩上。
  这时大家终于停了下来,我仔细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在这短短的时间之来,化妆和一点首饰带来的效果虽然不能说是脱胎焕骨,但总算得上焕然一新。
  「大家来喝点水吧。」领头的女人用化妆间的水壶在纸杯里为人各倒了一杯水,大家一起喝着。
  我刚刚哭完又经历了这么一轮的功夫,早就渴死了,一小杯的水被我一口就解决了。我还在为自己赤裸着身体而尴尬着,赶紧放下杯子拿起之前放在旁边的内衣穿上。一套的内衣摸起来非常细滑,正如之前所说的白色底衬紫色的蕾丝,剪裁非常性感,穿上之后把胸部和屁股的线条突显了出来。虽然不是丁字裤那么暴露,但还是很性感。我在镜子前转了个圈,对自己的身材非常满意。她们又开了一对新的黑色大腿长度的丝袜,让我套在腿上。
  「腰围25,臀围30。找一条浅色一点的裙子。」那个领头的女人冷不防的在我肚脐和屁股上摸了一圈,瞬间就给出我的尺码,到底是锻炼了多久的功夫?
  「别忘了这个。」一张贴纸贴在了我的颈上,马上就被撕开,只留了一串黑色的七片叶子。
  「你这个是可以随便擦掉的,在拍摄完成之前可别自己弄掉了。」她们提醒着。
  我穿上那条浅紫色的窄身短裙,设计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很性感。肩带很粗而且也没有大露背,只是胸口在胸罩的衬托下露出了一点乳沟,而且只到大腿根部的裙子下摆非常宽松,走路的时候经常要留意有没有把内裤露出来,但我有穿过比这套更性感的,所以没有问题。
  她们简单的帮我涂上红色的手指甲和脚趾甲油之后,就把一对金色凉鞋款的七寸高跟鞋套在我的脚上。
  「别担心,你出门口就是坐车,到了之后也只是穿一阵子,不碍事的。」领头的女人大概感到我有点反抗的意识,马上说出这一句让我把反对的声音吞了回去。
  她们把化妆间的房门打开,催促着我快点起行。我一站起来踏出了一步,差点就因为鞋跟大高而扭着了。我到底有多少年没穿过高跟鞋了呢?其实也没有这么久,只是我只会穿三四寸高的,七寸的高跟鞋除了是酷刑我想不到还有甚么穿的原因。
  女人们把我扶起来,果然很快就到了电梯,下楼就是车,是马车。我第二次坐着一辆由裸女拉的马车,由市政府大楼到了娜托斯东北边的尽处,那些女游客用的假娼房就在河边。
  在这一轮装扮的功夫之后,日已西斜,天边已经出现朵朵的彩霞了。我逐渐微弱的日光中,我仍然被这些「娱乐设施」吓了一跳。假娼房坐落在河畔,从里面可以看到天河一色的景致,而可以从里面尽情往外看的原因是,这些房间是透明的!
  娼房非常疏落,就像一个一个玻璃盒子一样分布在河畔上,数量很少但里面全都有人。那些女人的朋友和其他游客都在盒子外面拍着照或者影片,让她们可以仔细回味做妓女的经历,朋友间更不时爆出一些笑声,好不热闹。那些女人每个都在跟精壮的男子性交着,迎合著,激情无比,看得我焦燥难耐。
  其中一个盒子现在空着,摄制队的人在外面早已架好了器材准备拍摄,看着姗姗来迟的我突然松了一口气,可能刚刚还在怕我会临阵退缩吧。
  「汉娜你穿这身真漂亮。快点进去吧,我们准备好了。」导演说。
  「我简单说一下,你进去先到床上坐下。尼克会像嫖客一样按门铃,你把他迎接进去之后就可以脱掉外衣,帮他脱掉衣服,然后你可以坐回床上帮他手淫。
影片录好后你可以回去再配音,就可以了,不要做多余的东西。」维珍为我介绍站在她身边的尼克。尼克伸出手来和我握手,毕竟接下来的拍摄就像一场戏,要互相尊重对手。
  借着慕色,我上下打量着尼克。他的样子很年轻,或许比我还小。一头爽朗的短发塑成了时髦的发型。精雕玉砌般的五官甚是精致,就像那些用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罗马天神一样,简直是完美。说起雕琢,他一米八的身高加上在紧身T恤下包裹不住的雄浑肌肉,把男性的美态展露无违,在我的喉间强忍住「可口」两个字不敢说出来,心头却是止不住的猛烈地跳动着。
  我握住了他的手,我的小手在他的手中不盈一握,他温柔的握力加上温热的体温从我的手上传了上来。他的手没有一点令人不适的粗糙,甚至可以说比我的还要嫩滑,而且在和他对望的瞬间,他的眼神里还流露着满满的自信。在他的手放开的一瞬间我甚至有点怀念他的触感,但我还是收拾起了心情,和他一起往那盒子走去。
  河畔的地面斜斜的向河水倾去,形成少许的高低差。盒子在入口处于是有两级的阶梯接伸延到地上。踏在有斜道的水泥路上本来就已经让我的步伐惊险万分,尼克代替那些女人,扶着我的手臂把我送到盒子里面。我整装以待,等导演开始拍摄之后,由他给讯号让尼克进来。
  高跟鞋踏在盒子里厚重的地毯上,总算让我走得平稳了些。我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夜来得很快,刚刚还是晚霞的天空,很快就开始泛蓝了。盒子里的灯光比外面亮,于是玻璃就成了镜子。我看着化了妆的自己,穿着一袭很短很短的裙子,然后准备好自己打算为门外的男人.....提供性服务
....我真的要成为一个妓女,一个婊子了吗?这种想法让我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一股暖流涌了出来,再在皮肤上起了一大堆鸡皮疙瘩。
  「叮当。」尼克按门铃了,在外面的希斯示意我快去开门。
  「你好,你就是汉娜对吧。」想不到是尼克先开的口,看来是为了让我不会太尴尬。我应了声是之后就把他迎到了室内来。
  尼克径自的走到玄关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我的思绪一下子当了机,然后很努力很努力的回想起了阿里斯和佩翠斯做的事。我........我在尼克的面前跪了下来,把他的鞋袜脱掉之后放在一边。然后我提起身子,把他的上衣拉了起来,他也抬起双手让我可以帮他脱掉。像是盔甲一样的上衣在他身上脱掉之后变成柔软的布料,摸上去还有他和暖的体温。我把它叠好之后,开始往他的皮带进攻。帮其他人脱牛仔长裤比想像中难,我费了不小的劲才把他的裤子脱掉。
  「你不脱衣服吗?」尼克说着。我记得刚刚维珍说的是我先脱衣服再去帮尼克脱的,我实在太紧张了。
  我站起来,左手绕到背后的拉链处,却怎么也拉不下来。这时我突然感觉得后背被轻轻的一推,脚步走前到了房间的中央。这里是整个房间灯光最亮的地方,同时也是从外面拍摄进来最少阻碍的地方。尼克在我身后拉下裙子的拉链,把裙子从两边拉开,温暖的大手放在的手臂上把裙子推了下去。
  我看着前面的玻璃中自己的倒影,一个男人在这种地方脱去了我的衣服,倒影中的自己慢慢的裸露出只穿了内衣的身体。看穿倒影以外,四边都是熟悉的摄影机的录影红灯。在镜头前我从来没有这么暴露过,我有点想哭,又有点激动,胸口里的心脏跳得快要爆炸了。
  耳边传来一声细语,说「必紧张,先到床上坐下。」我像是痴呆了一样不知所措,只是听从着那声音的指示往前跨过自己的裙子,走到床上坐了下来。房间的隔音很好,外面的声音传不了进来。在我们两人的寂静之中,大概我的心跳声已经大到能让尼克听在耳里了。
  我坐在床上,尼克穿着内裤的袴下就在我的面前,我的心跳还是不能控制的疯狂着,脸上感觉得热,大概红晕已经上到了头顶。双手怯生生的搭在他的内裤边缘上,慢慢的扒下他的内裤。他还未勃起,但尺寸已经相当大。
  我把他的内裤褪到脚边,他一脚把它踢开。我的右手轻轻的在他的阳具上抚摸着,慢慢的他的肉棒又大了一圈,龟头在包皮里伸了出来。我向上看了一看他的脸,但他的头把灯光完全遮住了,我甚么都看不见。
  「你要不要坐在床上?」我提议着,这样起码我就不用把手递到自己的面前,而可以轻松一点放下来。
  他闻言称是,就坐在了我的身边。我和他是多么的靠近,而且他是全裸,我是半裸,两个成年人在房间中肉帛相见产生着比一般温度更炽热的空气。我的右手并没有停下,正在一上一下的按摩着他的龟头。他好似对我的手淫功夫有点惊讶,但我始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我再一次看着他的脸,真的很好看,从头发到眼睛再到.....嘴唇
....我的左手搭在他的肩上,抚摸着他结实的手臂,然后.......我吻了在他的嘴唇上。
  我一只手还在揉搓着他的肉棒,感受着他饱满的阴囊,一边呼吸着男性荷尔蒙散发出来的天然体味,情欲在一瞬间突然在身体里爆发开来,也顾不得有没有其他人在看。我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尼克并没有抗拒,甚至没有迟疑,我们两日马上开始了舌吻。我的舌头舔着他的牙龈....呀,光滑清洁的牙齿,无味清澈的唾液,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合适的接吻对象。我贪婪的吸吮着他的舌头,他也开始把双手放在我的后背上抚摸着,温热的大手在我的颈背上游走,让我浑身骚麻,好不舒服。
  我把他扑倒了在床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会这样做,我只觉得我浑气发热再也不想控制自己了。我从他的脸开始亲,到脖子,到结实的胸膛、小腹,最后把我眼中的大奖含入了口中。他的大小适中,我一张口就把一半含在了口里。
经过刚刚的亲热,他的马眼有一点分泌物流了出来,咸咸的味道很好。我一边不停的用舌头在他的马眼打转,一边出力的吸吮着肉棒,希望他能再给我更多的奖励。
  
  导演包伯在场外看著有点不对劲,正想冲进去阻止汉娜的行动,却被维珍拦住了。
  「汉娜她,怎么会这样。你们对她干了甚么?」包伯问。
  「也没有甚么,就只是一些亚索非特而已。不过说起来亚索非特的功用只是增强女性性能力,没听说过喝了就会扑倒男人的。啧,还说自己有多贞洁,看见美男就是把持不住了吧。」维珍的微笑很不明显,即使笑了你也不会察觉。
  包伯知道汉娜中计了,但在别人的国家也不好说些甚么,毕竟他刚刚才支持汉娜去做这段节目的,不管是因为甚么,汉娜也正合他意的演出了。但他知道如果如维珍所答应的一样,只是帮男人手淫的话是根本不需要喝亚索非特的,也就是说从今天一开始,就是个局!可怜汉娜在镜头前的贞节,就这样没了。
  
  我感觉到尼克的肉棒快要发射了,我正想加快速度的时候,他却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
  「汉娜,你不用这么做。」看来尼克不想在未有协商的情况之下随便射精。
  「但是我想要这么做。」我抬起头来,开始解下自己的胸罩,脱掉自己的内裤,想把它踢到一边,却被高跟鞋卡在左脚裸上,也就罢了。白色的内裤即便是湿了也不显眼,但我自己知道我的下体早已湿透了,在没有了内裤的接收后,透明的粘液甚至开始流向大腿根,我觉得自己实在太淫荡了,却又莫名奇妙的很开心。
  「那么客人,我们开始吧。」我张开双腿,跨坐在尼克的肉棒上。呀
......这是我心里的感叹还是我真的叫了出声呢?没所谓了,反正我的感觉得好。尼克轻轻的扶着我的腰,我的下身和他紧密的接合著,灼热的大肉棒在女上位的姿势下整根没入了我的阴道,一直顶到花心的位置。我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开始打圈运动着下身,让他的肉棒为我的花心挠痕。我感觉到我的叫声越来越大,阴道也越来越湿。我不甘于只是自己在动,于是拉起尼克的双手摸向我的胸部。他的手触感很好,揉揑的力度也很适中,甚至还会不时挑逗一下乳头。我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于是开始催动大腿做真正的活塞动作。我的大腿夹在他健硕强壮的大腿外面,一下一下的把自己带离床铺,再重重的坐在他的肉棒上,每一下的撞击都我全身舒畅无比。尼克竟然还忍住了射精的意欲,我却在他的身上高潮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下身往脑力涌去,身体好似只有小穴能够用力,整个人只能软软的伏在他的胸膛上。
  不知道待了多久,等我的意识开始回复的时候,我又看了一看尼克,然后再深深的吻上了他的嘴。他抓住我的肩,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了身下。他不急着干我,从我的嘴唇离开后先亲上我的脸颊,锁骨,胸哺,肚脐,然后舔在我的下体上。
  「噢..........」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叹,目前为止还没有男伴用嘴服务过我......噢........天呀,他同一时间吸吮着我的阴蒂但舌头又能一边挑逗它,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继续亲吻着我的阴部各处,好像两腿之间所有的地方都被舔过了一样,既难为情却又异常的舒服。
  他在舌头的攻势之上,又用两指开始抽插的动作。他不加思索的就直接按摩在我的G 点上,手法非常熟练。在他的手口并用之下,我很快就迎来另一次的高潮。天呀,很开心,很幸褔......女人....大概就应该这样幸褔才对。
  但我这次并没有失去意识,反而一侧头又看见玻璃外的摄影机。我知道我刚刚做爱和高潮的样子都被拍下了,即使我叫他们不播放出来,纪录只要留下就几乎没有办法删除。我开始有点惊慌,这不是原本我答应的东西,但是因为我自己身体的反应,我......只是跟随自己身体的反应,我是不是和娜托斯的女人一样,注定是淫妇?
  「嘿,我还未有完事呢。」尼克把我的头拨过来,让我再次正眼看着他。身体里一股难以言喻的欲望又再开始燃烧起来,他头一低我们便再次深吻着。他沾有我下体味道的口水,尝起来是多么的新奇又逃逗。他的鼻息一放,下体一沉,我的小穴就又感觉到那熟悉的感觉。
  「呀~~~~~~~~」我忍不住大声呻吟着。他充满力量的身体在男上位的时候好像插得更深了,我的子宫口就像一个开关一样,被他的肉棒碰到之后整个身体就开始蜷缩,双脚不由自主的缠上他的腰。
  他的双手握着我的双手,十指紧扣的感受着对方的身体和情感。他深深的吻着我,吻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我的下体快感越来越强,我的思绪就像在这种快感的风浪之中浮沉着的一片小船,根本就不可能有清晰静止的一刻,只能凭着身体的感觉去做反应。我的小穴不由自主的越收越紧,同时也感觉着肉棒的脉动。
  他终于脱离我的嘴唇,一边亲著我的耳垂一边轻声问道∶「我可以射进去吗?」
  「射进去,都射给我吧,都尽情的射进我的身体里!」甫一说完,一股热流就开始注入了子宫之中,把我也带进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我们两个人的肌肉收紧了又再放松,除了厚重的呼吸声之外,良久没有说话。我以前从来没被男人内射过,但我这刻很放心,在娜托斯这种地方事后避孕肯定不会是难事。
  我觉得我的身体在僵直了很久之后才终于肯把尼克放开,他从我身体里退了出来。我好想像娜托斯的妓女一样起身帮他吸干净肉棒,但我很累,累得眼皮快要自动合起来了,明明今天睡到下午才醒来,但我现在好像就.....睡
  「嗯?干甚么?」在半睡半醒之际,尼克把我抱了起来,反转了我然后又放回床上趴着。温热的精液在我趴着的时候开始倒流出来,就好像印证着我被别人的精液沾污了一样,既羞耻又觉得神圣。
  一只手指和凉凉的润滑剂开始在我的屁眼附近打着圈,粗大的手指把我的屁眼越推越开阔,加上润滑剂的帮助,手指慢慢的伸进了我从未有异物进过的后门之中。我有点想反抗和爬起来,但一来是太累了,二来尼克按住了我的背,以我现在的体力来说他只要轻轻的按着,已经使我想起来都有难度。
  「不要,我....我后面没有试过。」我勉强的转头望向尼克。
  「你不想试一试吗?你要记住我现在是嫖客,你是妓女,你就给自己一个理由试一试不好吗?」尼克再一次凑近我耳边说,一边说的时候在我屁眼里的手指也一直抽插,挑逗着,再用手掌按摩着阴户,让我的欲望再次燃烧起来。
  我把脸埋在枕头里,轻轻的点一点头。得到示意的尼克将本来只在门口抠弄着的手指长驱直进,我一吃痛紧张起来就紧紧的抓住了床单。
  「放松一点汉娜,你要放松一点才可以哦。」尼克一边轻声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按摩我因为紧张而收紧的肩膀。
  我整个人尝试放松下来,但一旦放松而且头又靠在了枕头里就很想睡,结果唯一能让集中精神不睡着的只有时不时来自屁眼的痛感。尼克从一只手指,慢慢增加到两只手指扩张着我的后门,我不知道外面的镜头有没有拍到这些画面,但我已经不想去想了。
  「我要进去啰。」尼克的轻声细语在我现在听来像是催眠曲一样,但凉凉的润滑剂包裹着的火热肉棒,慢慢的挤开了我的屁眼,使我不得不痛醒。
  「呀~~~~~~!好痛!不要.......退出去.....呀~~~~~」不管做了多少准备功夫,在进入的时候还是很痛,这种痛甚至让我想起十几年前失去处女时的痛楚。
  「要放松汉娜,记得吗,要放松。」尼克把我的下盘抬起来,在我的肚子下面垫了一个枕头让我的屁股向着他。我的屁眼正在他的面前,以前的男朋友即使在后入体位都未试过将我的屁眼向着他们,更何况他现在要.....侵犯我的屁眼。
  「嗯............」我尝试尽量放松全身,但从屁股传来的感觉还是很强烈。尼克除了下体的挺进之外,还用双手分开我的屁股。只要我真的放松肛门,屁眼就会因为屁股被拉开而打开。长长的肉棒长驱直入,让我感受到一股火热的异样填充感。
  他缓缓的抽插了十来下,我尽量学习放松的享受肛交的过程。一会儿之后他突然握着我的腰,开始快速的突入。他突如奇来的动作让我紧张起来,在肛门的肌肉里我竟然感受到他肉棒的形状!如同猛烈的插入一样,他也用力的抽出。我的屁眼就像急剧的肚泻一样在快速排出一条长条状的大便,但是比肚泻要硬得多,而且这种肚泻并不是我自行发力的,而是被另一个人操纵着。
  活塞运动还在进行着,我的屁股被他的小腹一下下的冲击着,发出啪啪的声音,很是色情。我的屁眼就在这种运动中重复着被填满和排泄的感觉,因为感觉太过强烈,包围在肉棒外的括约肌不由自主的收缩着,也让我像排便一样不经意开始......排起尿来,简单的说我失禁了。
  尼克对此没有甚么反应,我也做不了甚么,只能紧紧的抓住床单,把头埋在枕头里,装作没事发生。尼克的手从我的腰开始往我的胸上移,紧紧的握住我的乳房当成把手一样继续冲击着。女人的后门被插确实是没有甚么快感,而我一直承受着后面的入侵,胸部还一直被他把玩着。我开始在想我到底是甚么呢?的确我的身体还是在扭动,口中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着呻吟,但我到底是甚么?是一个女人、女伴、还只是给男人泄欲把玩的肉玩具?
  我勉强的抬起头,转到后面看着尼克。他的脸越靠越近,轻声的说∶「汉娜你的屁眼干起来实在太舒服了,我好开心你知道吗?」
  然后我们又深深的吻在了一起。我的屁眼....很舒服吗?难道是因为这是第一次?比起已经久经人事的阴道,我以后是不是应该多让男人干我的屁眼呢?我这样想着,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
  在这一吻完结之前,我再次在直肠里感觉到有液体的注入,尼克又射在我的身体里面了,如此这般,我身体上的另一个洞也被男人的精液沾污过了。
  尼克侧躺在床上,在我的后面拥着我。他的肉棒发射过两次之后竟然完全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仍然火热的插在我的肛门里。我感觉到自己发红发肿的屁眼包围着他坚挺的肉棒,在停下来之后开始感受着它的脉动,和尼克在我身后的心跳是同步的,都是那么雄厚,那么沉稳,如果屁眼不是那么痛的话我大概就这样睡着了。两腿之间倒流出来的精液和刚刚的尿液已经变凉了,夹在大腿的中间,濡湿一片的,和身后的火热对比起来让人好不舒服。
  温存了一会儿之后,尼克终于起来,把肉棒从我尼股里拔了出去。他伸手摸了摸肛门的外围,很痛。我也伸手去摸了一摸自己的屁眼,很肿、很热、很痛,然后不经意沾了一手倒流出来的精液。
  尼克向着我笑了笑说∶「去洗澡吧,你满身都是汗了。」
  大家都知道我真正需要洗的是甚么地方,他给我的掩饰可真大方。但我的腿软得已经下不了床了,尼克笑着搀扶着我到浴室去。对,这个小小的玻璃房竟然还有浴室。他打开热水开始帮我冲着身子,再帮我洗.........嗯,他的手又伸向下面了。
  他并没有刻意的在我下体停留,反正真的帮我全身都洗匀了,说难听点就是把刚刚没摸过的地方全都摸过了。在热水的冲刷下,我的脚终于回复了一点知觉,于是我拿过花洒头,开始礼尚往来的帮他洗澡。
  我并没有认真的帮他洗,毕竟我也不熟悉,只能学着之前看到的妓女训练尽力做着。尼克笑了笑之后说∶「这样就够了,我先出去,你多洗一下,冲一下热水就会舒服很多了。」
  浴室的玻璃是全透明的,尼克出去之后除了刷干身体之外竟然还在床底拿出新的床单换了。这时我才记起,这里是他工作的地方。我是来装作妓女,去享受他的服务的
  我又享受了多一会儿的热水,主要是让他将床铺先换好避免尴尬。我出去擦好身之后,发现他找了一把扶手椅子坐着,双腿跨开,肉棒仍然一柱擎天的矗立着从未疲倦过。
  「汉娜,我的小尼克还未肯软下来,可以再帮帮我吗?」尼克指着下体对着我笑了笑。
  他笑的时候,烱烱有神的双眼会眯成两条细缝,很是可爱,但和他强壮的身礼尤其是高举的肉棒相比,顿时觉得非常好笑。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17 10:29:32

【【东欧小国】(10)】
  「但是我要走了,他们还在等我呢。」于是我也笑了起来回答他的说话。外面已经一片漆黑,但其实离我们预定要离开的时间差不是太多,现在收拾还来得及。
  「他们已经走了,你没看见吗?维珍看见你这么喜欢这里,安排了你们明天再走,他们全都回去休息了。」尼克这次再笑就显得有点好色。
  我拿起电话打给包伯,他们正在酒店吃饭。说维珍安排他们一行人明天才走,还说他们在我开始跨坐在尼克身上的时候就开始收拾东西回去了。说甚么没打算为了我而站在外面一夜……他真的以为我会搞一整夜。
  「但是....我饿了........」我有点尴尬的说。
  「那我们先叫个外卖吧,我们可以在这里吃饭,你今天晚上还可以在这里过夜。」尼克说,看来是不想让我出去了。
  既然尼克这么坚决,况且在外面的人还已经都走了,那我就豁出去了。原本拿在身上的浴巾徐徐的跌落地上,我半湿的身躯在房间的中央被灯光照得闪闪反光。我对着尼克嫣然一笑,再次跪了下来,慢慢的向着尼克的双腿中间爬去。我吸吮着、舔弄着那根坚硬火烧的肉棒,洗完澡之后我已经脂粉尽褪,所以也没有所谓地开始用脸颊摩擦着肉棒,就像那是我最珍惜的宝贝一样。也实在是的,我从来没有一个能像他这话儿一样,一次又一次的将我带上高峰,我爱死它了。
  我一面把玩着她的肉棒,尼克却一直越坐越前,最后只剩下腰部抵在了坐垫上。双脚架上两边的扶手上,把整个下体朝向我。我向上望了一望,他只是点了点头,我却马上意会到他的意思,只好红着脸低头继续做我要做的事。
  我从的吸吮着他的龟头开始往下舔,舔到他的玉袋时一次一颗的把他的蛋蛋含在口中。就像小孩子吃糖一样,时而用口水含着,时而又吸吮,尼克发出几下舒服的感叹,我自觉做得不错。
  虽然我不是太想面对他这个要求,但心底里却又跃跃欲试。我从他的玉袋上离开,嘴巴开始亲著、舔着他的会阴,再慢慢的将我的舌头移向他的屁眼。
  这次应该是除了我同事拜托我帮忙照顾半岁的儿子之外,我第一次看见别人的屁眼......不对我连自己的屁眼都没有看过,我是第一次看到人类的屁眼。
  他的肛门是那么的结实又干净,我几乎可以说他比我自己的肛门还干净,实在不敢相信。我伸出舌头轻轻的挑动那菊花的中心,马上迎来一阵一阵的缩放,实在有趣。我开始用舌头在他的菊花周围打转,直至他整个屁眼都被我的口水弄得泛着水光为止。然后我想起在妓女课堂上的舔肛教学,我把嘴唇覆盖在菊花上面,然后开始吸吮,然后舌尖再在花心撩动,就像他刚刚为我舔阴一样。他的屁眼好像因此而打开了一点,是他的菊花把我的舌头吸了进去,还是我自己把舌头伸了进去?我已经分不清楚了,我只知道我在舔一个男人的直肠壁.....不,我是在跟一个肛门舌吻,或许这个形容会比较合适。
  这时的我手没闲着,在我的头顶继续在帮他手淫着。我唯一把头抬起来继续帮他口交的原因不是我厌倦了屁眼,而是我的手举得酸了,但又不想让他的肉棒闲着。对于本来厌恶甚至是禁忌的舔屁眼的动作,我竟然有点留恋了。一来是因为尼克在我一直舔的时候一直发出舒服的呻吟让我颇有成功感之外,我竟然开始有一点点喜欢这种堕落的,犯贱的感觉,有时这种行为作为一种情趣应该不错。
  尼克的肉棒在我口中有节奏的跳动,马上就要爆发了。他马上坐直了身子,从我的口中夺过自己的肉棒,然后只来得及告诉我∶「合上眼睛。」
  我当然知道他要做甚么,虽然我不是很抗拒他射在我脸上,但我刚刚并没有把他将射的肉棒吐出来纯粹就是想试一下精液是甚么味道而已。我还没有尝过男人的精液,之前的男朋友都是射在套里,我想着今天试了这么多新东西,多试一个也无妨。
  但他还是拿着自己的肉棒,在我脸上发射了。一道一道温热的、粘稠的液体喷洒在我的脸上。很多,怎么可能这么多,一天晚上连续第三次射精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多。我一直仰着脸,闭着眼睛,直至他用龟头轻轻碰在我的唇角上我才知道他射完了,我张开嘴帮他清洁着肉棒,同时大胆的打开了眼睛。我明显感觉到我的睫毛上搁着了一缕的热精,张开眼的时候果然看到眼前就是一条白色的细线,真的很淫秽。精液的气味没有想像中难受,毕竟刚才在下体两个穴散发出来的味道都已经习惯了。我的头一旦放下回到正常的水平就开始感觉到脸上的液体在往下流,暖暖的流到脖子,流到胸部....一直下去,好似整个身体都被精液沾污了一般。
  尼克从不知道哪里拿出了一块毛巾,正想递给我抹脸,却突然有人敲门了。
  「我们的外卖到了。」尼克淫邪的笑着,竟然把毛巾拿走了。
  「快点给我,我还要穿衣服呢。」我脸红到了极点,往他身后争夺着毛巾。
  「害甚么羞呢?他可能来的时候就已经绕到后面甚么都看光了。」尼克坏坏的说。玻璃房间像一个六面的盒子,但只有四面是透明的,地板和门的那面并不透明。所以当送外卖的敲门而至,我很直觉的就以为他并不知道刚刚在房间里发生的事,但他完全可以自由地绕到先前导演和摄制队人员那边,把所有东西都看光光,再来敲门。而我刚刚就在很陶醉的在舔屁眼,根本就不可能发现有人的存在。
  「而且你是个妓女,怎么可能介意这种事。」尼克越笑越坏,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支红色的麦克笔。
  「来让他看看你是甚么人,顺道当是一些小费。」他在我的胸口上用麦克写上WHORE 五个大字,我没有反抗,觉得这只是一面之缘的东西,刚刚我连不认识的男人的屁眼都舔过了,这还算甚么呢?反倒是那麦克笔,是那种很容易抹掉的水性那种,写在被口水和精液流过的胸口上,一片片的化开,补了很多笔才写成那几个大字。
  我从跪姿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一步一步的走着,心跳一步比一步厉害。
我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外送公司鲜黄搭鲜红制服的员工,理所当然的是个男人,看着我时候的样子,先是目瞪口呆,接着开始色色的扫视着我的身体各处,让人好不自在。
  也对,我一丝不挂,满脸满身都是精液,胸口又写着WHORE 这种红色大字,任谁看见都会目瞪口呆。我拿着他递过来的外卖,正想关门,他竟然把门挡住了。
  「小姐,你叫甚么名字,多少钱?」他就这样问着。
  「我才不.........」我气得想马上回他一巴掌。
  「兄弟,娜托斯的妓女不都是70 块一小时吗?她叫汉娜,你明天再开APP 找找,我们现在忙着呢。」尼克凑近门前回答了他的提问,顺道把门关上。
  那个送外卖的男人,肯定不是娜托斯人,光看脸就知道了。应该是从别处来打工的外乡人,现在回想起来到娜托斯打工要面对的诱惑可真多。
  「都是你,害得我真的要变成妓女了。还说了我的名字。」我把外卖放下,轻轻的捶在他胸口。
  「哈甚么真的假的,APP 上又没有你的名字,有甚么所谓呢?而且他来娜托斯打工,不分昼夜的看着那么多年轻貎美的妓女们,他也将你当成一份子,还想上你,你难道不觉得是一种赞美吗?」尼克握着我的肩说道。
  我回心一想,他说得也对。娜托斯是唯一一个「连妓女都不如」真的能伤害别人的地方,毕竟这里的少女随便抽一个,在欧美各国也是千中挑一的美人,能被「误认」成娜托斯的妓女.......难道我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在我默默想着的时候,尼克已经把外卖在床上摊开等我过去。
  「汉娜要不要先洗把脸。」尼克看我呆着了,向我叫唤了一声。
  「当然要,你等等我。」我闻言又走进了浴室。打开热水,正常把脸凑过去的时候,我又想起吃精液的念头。射在脸上也是一样的吧,拨一点点来试一下?
我把脸颊两边已经大致半干的精液拨进了口中,脑海中又净现出夜店里RAY把不知多少个男人射满她全身的精液随便的拈一点当成小食的放入口中。
  呕!精液的质地和看起来差不多,就像鼻涕一样,但是夹带着平时嗅到的腥味再加上不知道为甚么还有一点点苦涩,又咸又苦的吃起来好奇怪
.含在口中已经觉得舌头好像被攻击一样,在喉间竟是无论如何都吞不下去似的,非常难受。强忍着吞进喉咙,那种苦涩和恶心的气味在口中却是久久不散,大概是我吃过最难吃的东西之一了。
  我用口盛了来自花洒头的热水,连吐了几口,口中的味道才消减了一些。到底那些吞精如喝水的妓女们是怎样炼成的?还是她们的身体和我本质上不一样?
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打消了以后吞精的念头,赶紧把脸洗了个干净就出去吃等了又等的晚餐。
  到我走出去时,尼克已经穿上了内裤,包起了在一阵之前还让我癫狂万分的雄风,于是我也拿浴巾把自己的身体包好,开始吃饭。
  我们就像一对新认识的朋友在一起吃饭,对呀我们只是刚刚见面而已,但是刚刚见面的几个小时除了性爱就甚么交流都没有过,也恰如妓女和嫖客的关系。
这时候我才能了解他更多,他除了人很帅之外,说话也很幽默风趣,他也是我到娜托斯之后第一个有深入交流的男人.....呃,不是那个深入啦!
  这天晚上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睡了,没有再做爱,甚至没有任何的性接触。我把浴巾拿掉,直接感受着他从后抱着我时的体温。看着玻璃房间外面幽幽的月光和反射着点点银光的河水,我们沉沉的睡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17 10:30:16

东欧小国 结局一
  「嗯?」太阳炽热的光线无情的打在我的身上。我已经睡到中午了吗?在全透明的玻璃房间里被阳光这样照射是理所当然的。
  但并不是这样。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河畔的草地上,大约在那个房间的三十米以外。我身无寸缕,身边的男伴不知所踪,只有脚上还穿着昨天那对七寸的高跟鞋以及怀里的字条。
  「汉娜,你的电话和财物都已经运回酒店了,感受着娜托斯的阳光,就这样回去吧。尼克」字条就这样写着。
  我以为这是尼克恶趣味的玩笑,但当我看见草地上其他的女人都差不多时间醒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只是体验做妓女的一个玩法内容而已。她们也和我一样一脸的迷惘,但大多都只是一笑置之,要不选择多在河畔多坐一会,要不就开始离开。她们在乳房下的上腹部都有一个超大的、血红色的WHORE 粗体字样。我最害怕的事情始终发生了,我低头一看,果然我的身上也印上了超大的字样。这次是用特殊墨水印成的,即使跳到河里也洗不掉。这就是这个玩法的内容,那个字样大得即便我们用上两只手也是掩盖不了的,而且女人如果裸体在街上走不都会自然的想要遮住三点吗?现在我们不管怎么遮,身上的三点和WHORE字样也总是遮不住的,羞耻,无法避免的羞耻,就是这个玩法的目的。
  我没有想到有其他的办法,唯有就这样从宁静的河边,强逼的经过繁华的街道,回去市中心的酒店。我强忍着高跟鞋的不舒适,尽量的豁达的开步走。经过几日的旅程,我知道娜托斯就是一个这样的地方。在热闹的大街上,裸男裸女的比例本来就高,而且身上印甚么字的都有。但大家对街上的人都不会有侵犯的意图,甚至如果你样子身材不是太好的话,连看都不会有人看,毕竟好看的男女实在太多了。所以越是尝试去掩饰,反而越是引人注意,越是异相。
  走在大街上,白天的行人比晚上少,反而让大家更能看清楚街上的人。有少有几个途人眼睛在我身上滑过,让我下意识的缩了一缩。还有几个人开始拿手机出来拍照,更是吓了我一跳,想马上找个地方躲起来或者拿起东西遮住身体。这些都是我不能摆脱的自然反应。但我回心一想,娜托斯街头上为了防止犯罪,装了无数个无死角的摄像镜头,我在街上裸行的事早就已经被纪录存档了,去防范其他人的拍摄又有甚么意义呢?
  于是我强逼着自己踏着最大方的步伐,一步步往目的地走去。到了酒店的大堂时,我又被吓得停下来了。维珍和拿着全副装备的摄制队们就在大堂,摄制队当然是为了离开而收拾了的行装,维珍则好像在交代我们离开的安排。看见熟人,我突然又不敢裸体的走过去。
  ……

.......??????我的脑子好像掉线了又再重新回来。他们全部人昨天晚上不是已经把我看光光了吗?而且还看着我和尼克.......所以说我到底是在怕甚么呢?
  「早安,你们好。」我像平时一样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
  「哗!」行动能稍低的导演的只是直接把手上的咖啡放手了,招呼了酒店大堂的地毯,但彼得则是整个人倒下了。
  「你们怎么了,我就是想着你们昨天都已经看过了才来跟你们打招呼
....」他们的反应反而让我再次害羞起来。
  「我自从.....破处....已经连续三天在这里召妓了,但每次女孩们在我面前脱衣服我还是会开心得大叫起来,更何况是你呢汉娜姐。」重新站起来的彼得说着。他以前明明都不太会说话,看来这几天的经历让他成长了很多。
  「很不错嘛,这样才有娜托斯人的样子。」维珍搭着我的手臂说。「来,给你这个。你以后就是娜托斯人了。」
  是娜托斯的护照,是我的护照!我回去以后得找老妈好好商量一下,当年到底发生了甚么事。
  「这个先不说,维珍,我想要........那个.......」我还是说不出口。
  「嗯?」维珍的表情告诉我她在明知故问。
  「避......避孕药.....」我说。
  「哈哈!逗你玩的!你昨天告诉我你想要做爱,我就先帮你注个避孕啫喱呀,来这个给你。」维珍果然是明知故问。
  「呀!」一根针插在了我的手臂但马上就退出去了,避孕不是有药可以吃吗?为甚么要打针!
  「针药见效是比较快啦!而且这个痛提醒你下次一定要先做好准备才做爱,知道吗?」维珍摸了摸我的手臂说着。
  「我.....还是先上去穿个衣服。」我捂住还在发痛的针口,往电梯走去。
  「先别穿衣服。你们节目最后不是还有结语的吗?既然难得没穿衣服,就这样去做一下总结呀!」维珍说。
  「我就现在这样?」我指着我肚子上的字样。
  「这样才有娜托斯的特色。」维珍说。
  「那我怎么也得..........」化妆和弄发型吧
.还未说完那几个维珍的跟班已经拿出自己随身的美容套装,让我坐在酒店大堂的椅子上把所有东西都弄好了,竟也化了个不错的妆容。
  在这段时间里摄制队的同事早已在酒店外做好拍摄的准备,导演最后给我递上我这几天来天天看着的稿子,我翻到最后一页,最后一段,然后开始修改着。
  「各位,一连四集的东欧小国就到这里结束了。在这短短几日的旅程之中,我们和大家一起看过娜托斯人的生活、职业、教育、历史、科学,最后甚至用最有特色的活动去体验她的价值观。但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娜托斯人对性别独立和开放的精神。不论男女,都应该对自己的身体有绝对的决定权,我们应该向娜托斯参考我们的社会是不是应该对性更加开放,让女人有更多的自由去选择她们想做的事。」
  我指着自己的身体,继续说∶「即使一个女人裸体走在街上,即使她的身体上标示着她们就是一个妓女,或许我们也应该和娜托斯人和游客一样,不需要向她们投以异样的目光,以世俗的压力去限制她们的行动。」
  我在大街的中心拍摄着这最后一段,竟然遇上前两天在夜店轮奸玛莉的几个黑人,他们也和前几天一样,在娜托斯的街头猎艳着,看来他们的假期还未完结。我主动走过去,他们看见我的「装扮」都表示出不少的惊讶,但当看见一直跟着我的摄影机之后,加上我的解释就明白发生了甚么事。我着他们几个人过来「玩弄」我的身体,他们早已有默契。我搭着其中两个人的肩膀,另外两个人竟然把我的大腿搭在他们的肩上,把我轻轻的抬得双脚离地但仍然可以继续向前说话。
  两只大手摸在我的乳房上,肆意的挤弄着,把它挤成不同的形状。另外两只大手在我的双腿上下抚摸着,两个人甚至开始分别舔着我的大小腿内侧。双脚被他们大大的张开,一只不知道哪来的手从下面伸来,把我的阴唇向着镜头打开,然后两指伸进去开始抠弄着。在大庭广众之中裸体拍摄本来就已经让我觉得非常羞耻,再经过几个男人的玩弄,身体又开始发热起来,下体越来越湿。
  「女人的身体或许是珍贵的宝物,但如果不和其他人分享的话,又有甚么意义呢?在适合的社会环境之下,女性可以适当开放自己的身体,让更多人可以享受性爱的乐趣,世界将会变得更加美好。」我勉强的说完最后这一句,赶紧的让他们把我放下来,虽然我也很留恋他们的触感,但今次我们真的要走了。
  我终于回到酒店的房间,重新穿好衣服。腹部的字样被掩盖着了,我看着镜子,我又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短发记者,就像我来的时候一样。
  「叮!」我的娜托斯签证手环弹出一个通知,尼克往我的帐户转了70 娜托斯币。其实那个体验服务本来就需要付出180 块 (当然是娜托斯政府帮我付了),这70 块只是象征式的妓女体验「酬金」。
  我微笑了一下,看着镜子的眼神好像穿过了衣服又看见到底下的字样。对呀,我的确做了一回妓女,还收了钱呢,我真是一个贱女人对吧,但自己知道我得到的体验比那70 块钱多得多。
  我拿着娜托斯的护照,幻想着自己不知道甚么时候会再回来这个地方。如果我将来有女儿的话,好像等她长大一点的时候过来好像不错,哈哈!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1/04/17 10:30:46

东欧小国 结局二

         我站在房间的窗边,静静的看着娜托斯街上扰攘的人流。天色越夜,街上的人就越来越多,到处娼楼的灯火就越来越少,因为客人来了多半都会拉上窗帘。
  距离那些采访,已经过了一年。我拿着娜托斯的护照,在政府安排好入住手续之后,我正式成为了娜托斯人。我的专业在这个地方变得非常有用,如果大家一直有看前面的故事的话,就会知道娜托斯是没有记者的,也没有电视台。于是我用娜托斯唯一一个记者的身份,开了一个小小的网络电视台,播报一下小城小国的有趣事。小小的电视台因为娜托斯故事的吸引力,慢慢的竟然越做越大,我就又开始变成了训练小记者的老师。
  不过这也是白天的事,毕竟在娜托斯一个小小的地方,如果不是碰上甚么节庆和活动之类的,能报导的事也不多。在夜里,我还是喜欢到娼楼里接客。我花了不少的时间在娜托斯完成妓女的训练,除了在一堆十多岁的小女孩身边一起上学是有点尴尬之外,其实一切都还好。
  我倚在窗边,一把秀发留到及背,自然的卷曲着。我看着玻璃窗倒影着自己的样子,我的颈上最近才纹上了七块叶子,一袭紫色半透明的性感内衣仅仅的包裹着我的身体。我小口的唅着新鲜的果汁,轻轻的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
  没错,娜托斯政府信守诺言,让我怀上了娜托斯人的孩子。我不知道为甚么他们竟然如此坚决的不让我知道父亲是谁,更加不可能让我用「原始」的方法怀孕。我被迫要跟娜托斯的其他妇女一样,到人工受孕诊所里去接受不知是谁的精子。肚子至今已经已经七个月大了,胎儿很乖,我基本上没有孕吐。我一边摸着肚子,她也一边踼着我的肚皮,医生说是个女的而且很健康。
  我坐回椅子上忍不住微笑着,然后继续抚着肚子。手环上却显示出有客人到来的讯息。我穿上高跟鞋站在门后,等待客人进来。
  「先生你好,我叫汉娜,今天会由我来服待你。」我脸带笑容的对在门口的客人行礼。
  「哎哟!我只是指定要孕妇才随意按中了你,想不到竟然真的是你。你就是娜托斯电视台那个主播是吧。你也出来做吗?」客人说道。
  这个客人油头粉脸,肥得像猪一样。进来时还吸着一口烟,说话的时候徐徐的把烟喷到我的脸上。虽然我是不抽烟的,但是对这种故意在我脸上喷烟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连烟味也习惯了。
  「娜托斯的女人,有甚么出不出来做的,都是自己开心就好。」我转身把门锁上,然后开始帮他脱着衣服。
  「嗯?」一只大手把我拉向他的身边,客人直接跟我接吻起来。一口浓烈的烟味、口臭和酒气混合的气味从口腔贯上我的鼻腔。用鼻呼吸也只能闻到他同样令人生恶的鼻息,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反抗,只是默默的接受着。
  在他的舌头在我的口中疯狂搅动时,我的舌头仍然规律的舔着他的牙龈。吸烟导致牙周病,又导致了牙龈萎缩和流牙血。我在裸露的齿根上舔着,一点点血腥的味道在舌头上漫开,还有他刚刚吃晚饭时卡在牙缝的渣滓也被我舔了出来。
理所当然的我打算把这些连同我和他的口水一同推回给他,但他自己甚至意识到我舔到的东西之后竟然也觉得恶心于是又把它们推了过来。我只能勉强自己吞下,一阵唇舌交缠之后,连我的口里都充满了烟臭和酒腥。
  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向他微微一笑之后,穿着高跟鞋的脚开始艰难的跪下,帮他脱鞋裤。
  「你们娜托斯的女人还真够贱,连我的口也得舔得津津有味。」完全赤裸的客人坐了下来,一边吸着剩下的那根烟一边说着,等我把他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边。
  有时我也不禁问自己究竟是在做甚么,明明自己还有其他工作,但为甚么对于做妓女和服待其他人这种事这么着迷?
  我默默的把脚上的高跟鞋脱掉,客人挑起我内衣的细肩带,往上一提,这件即轻又宽的内衣就被脱了下来丢到一边。
  「抬起双手。」客人说着。
  我的左胸上纹了一个SLAVE 的字样。没错,我也已经完成了娜托斯性奴的训练。那次我是想去报导一下娜托斯的调教方法和游客们玩SM 的玩家才去的,结果去完之后就直接开始了训练,而且还完成了。
  直到现在我还是对调教室的重鞭子感到极度的恐惧。对M 性奴来说,受鞭子有一个固定的程序,就是要表现自己的痛苦的同时要保持自己的心情平静,要控制着心跳和呼吸,基本上和训练特务面对酷刑是同一套理论。那时的调教师说,既然如此不如你就试试一边挨鞭子一边报导吧!
  当时我就傻眼了,不过面对着第一次有人一边挨鞭子一边报新闻这个名衔,我还是硬着头皮试了一下,毕竟无论我答不答应还是要被打。
  我当时选了一份关于挨打抗打的理论来说,然后调教师就在我身上下重鞭子。娜托斯的重鞭子已经在大多数人的心目中脱离了SM 的范围,因为这种真是惩罚用的鞭子如果用真力的话可以打断骨头和打伤内脏。
  「呀!~~~~~~~~~」我觉得我的背上有东西爆炸了,虽然说也是差不多。一道长长的血痕在我的背上划过,皮肉全部翻开,鲜血开始沿着背部流下来,当然这种皮外伤是调教师留力了,只能算轻伤。
  我当时被打了六鞭,背面三鞭,前面三鞭。我在他绕到前面的时候已经尽快把稿子读完了,因为我觉得自己肯定挺不过去。前面的三鞭毫无意外的把我的乳房都撕扯了开来,我除了哭喊已经不能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在第六鞭打在我的肚子上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失禁起来,然后脚上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我全身都是血,就像洗澡水一样的血从我的体内不停涌出来滴到地上,但我还是不敢倒在地上……因为调教室的地毯真的很脏。我后来睡在床上一个星期才完全痊愈,身上一条疤痕都看不见。
  客人明显知道这个SLAVE 纹身的意思,手上的烟是打算要用的身体来弄熄了。我举起双手,他挺有创意的把烟蒂按在我的腋下去弄熄了。
  「嗯..........」我尽力展示着痛苦的表情,挑动起客人虐待的情绪,给予他成功感。实际上本来已经快要烧没的烟蒂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完全不能说是痛了,只能说跟挠痒差不多。
  我扶着客人的身体站了起来,邀请他一起去洗澡。一个胖子和一个孕妇塞在一起,浴室的位置变得有点不够。两个人艰难的转着身洗刷着对方的身体,现在的我连肚子也变成了帮别人洗澡的工具。浑圆的肚子涂上沐浴乳在客人的身上磨擦着,代替了胸部连同双手变成了洗浴用品。
  本来就打算来玩孕妇的客人看来非常喜欢这种洗浴方式,甚至反客为主,开始抚摸着我的全身,尤其是高高隆起的肚子,好一会儿才肯离开浴室。
  我刷干身出去之后,客人已经安然的躺在了床上,我一走近他就把腿张开示意我为他口交。我趴在床尾,把他的小弟弟含在口中。客人虽然身躯肥大,但肉棒尺码算小,我整条含在口中用舌头打圈刺激着,仍然只会变硬看来已经是极限了。
  我开始有点后悔刚刚没有再用心帮他洗下身,在他肥大的肚子下面腹股沟里还是夹杂着一股汗酸味,现在凑近一嗅实在有点难受。我感到自己的喉头有点动静,正想起来到厕所去解决,却因为身型笨重已经来不及了,胃里的东西已经涌了出来吐在了床上,甚至还有不少吐在了客人身上。
  「真的很对不起,我......孕吐了来不及去厕所。」我打算起来找东西清洁。
  「别....别别,我不介意,事实上我最喜欢看女人呕吐的样子了。这样就好,我们继续。」客人拉住我的手说。
  客人的酒气经过一顿热水浴之后已经退了大半,连脸都不红了,看来不是因为喝醉,而是真的很喜欢女人呕吐。虽然说在性奴训练的时候看过不少这种客人,但....这种东西不应该在娼楼搞呀,我又没有SM 乐园那边的清洁设备!
  不过我自己也懒得马上去清洁,既然客人不介意我就直接继续埋头口交算了。老实说我自己吐出来的东西比客人的体味还好闻一点,不多久后随着小丁点的阵阵跳动,我的口腔里除了胃酸和食物残渣的味道之外,又多了一抹咸腥。
  我尽量把残留的精液吸了出来,然后抬起头让客人看看我口里的白浆,再满足的吞了下去。精液在第一次吞的时候或许是世界上最难吃的东西,但是多喝个几天其实就会习惯了。
  客人出完一发之后,在床上思前想后,却不动作,我于是问他在想甚么。
  「我在想哦,我选孕妇之前怎么没有想到我的肚子这么大,你的肚子又这么大,到底应该用甚么体位才能干得到。」客人认真的说着,却把我逗得哈哈大笑。
  「哈哈!那你让我舒服一点,用传教士位,躺着的时候我的肚子会扁一点,不会撞上的。」我说着,客人随即起来和我交换位置。
  于是我又躺到刚刚自己吐的那滩东西上面,床单的那一片已经变凉了,湿湿的躺起来其实也不太舒服,但总比要自己骑在客人身上要好多了。
  客人插了进来,如果他不是客人的话我大概会问「进来了吗?」但因为是客人所以我就没说甚么,总之就是很小,如果不是依靠着阴道口上那一小点温热的感觉我实在很难知道他进来了没有。我开始了专业的叫床着,外加一边表现在性感的表情,做妓女有时候演技比一切都重要。
  客人肚子上的毛不停的摩擦着我的孕肚,一边不停把玩着我的乳房。不知道为甚么虽然只是第一胎,但现在七个月的时候我的胸部就来了奶水。我的乳头本来就穿乳环,但越来越多客人投欣这样他们吸不了奶,于是我就把环脱掉了。客人在挤压胸部的时候发现竟然有奶水喷出,丑陋的面容显得喜出望外,低头开始在我的乳头上吸吮着奶汁。说实在的,乳水被挤压出去然后被吸掉的感觉比起下身的「抽插」强烈得多,让我更加放声的叫了呻吟起来。
  不过多时,我感到下身有一股暖流扩散着,我就知道客人射精了。因为尺寸的关系,精液由始至终都只在阴道门口流淌着,刚一拔出就倒流了出来。客人翻过身来躺到一边喘着大气,我则赶紧起床打算洗潄,客人却睡着了
.....唉,男人。
  我一边洗澡一边看着镜中的自己,在身上的汗水和精液洗掉之后,还是一个很普通的孕妇。在蒙眬的水气之中我又想起了希莱尔。她和唱片合约快要完了,自从我在娜托斯定居之后我们的关系开始好转,尤其是和她一起分享怀孕心得的时候。她的歌手生涯会随着合约的完结而结束,之后她就可以留在娜托斯好好的带自己的孩子。
  我出去把客人叫醒,然后催促着他洗澡再离开。我换好床铺之后继续在app 上开放业务,夜还早,我想...我大概再接三两个客人再回家吧。我一边喝着果汁一边翻着雪梨的新书。
  雪梨在娜托斯写的新书终于完成了,而且还找上我来帮新书做公关。我们竟然又再出现在纽约的大书店,开新书的首卖会。那大概是两个月前,我那时候刚刚见肚子,说实话的在娜托斯以外的地方公然宣布自己是未婚妈妈还真有点尴尬。
  可是雪莉呢?她的第四胎又已经八个月了,带着浑圆的大肚子的她,当日只穿了一件淡黄的薄纱短外裙,透露着里面的深色内衣,充满孕妇的性感。当然,即使如她,也不敢说自己的手脚被切断了,她还能露面的原因是蓝丝的机械手脚终于完工了!
  当日签书会芸芸众人都没看出雪莉的手脚是代替的,它们看起来是这么自然又露活,就好像真的一样。这或许就是雪莉最理想的人生,在娜托斯的生活,或许也是我最理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