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姐妹情深
“你是什么怪物？我的腿……我的腿！”艾琳惊慌地看向自己的下身，完全失去了冷静。
海妖女王并不是什么没经历过大场面的生手新兵，但这世上还没有什么魔法能达到如此恐怖的效果——随心所欲的石化。
凝石魔女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又得到了薇尔思的加持，对付一个在西内洋无人区给海盗当保护伞的妖族头目，并不需要费什么力气。
薛雷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过度波动的力量会引来西内洋唯一的黑暗侧守护者。
海洋中的智慧生命数量远不如陆地，守护者的数量就变得十分稀少，且彼此并不邻近。他没有卫星地图那么先进的东西，光靠神识定位，也弄不清自己是不是正处于黑暗侧守护者的地盘中。
但既然妖族算是黑暗侧生物，飓风破坏神也降临在了这附近，加上艾琳在这片地方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可见这儿肯定不会是光明侧的地盘，小心些总没错。
他走向穆琳，叮嘱说：“别浪费太多能量，能制住她就行。”
凝石魔女笑着点点头，“难得出来透口气，我会注意不浪费的。主人放心，收拾这种海水里乱七八糟东西凝结成的小怪物，我连一分钟时间的能量都不需要消耗。”
她揪住艾琳的袍子把她举了起来，冲着那群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海妖、人鱼晃了晃，“呐，你们的女王已经有一半是石头了哟，再靠近，我就要让她全身都变得比我主人的大肉棒还硬。”
这是什么奇诡的威胁方式啊！
薛雷拍了一下脑门，小声说：“你看住这群家伙，帮我感应一下，斯托蜜尔在哪儿。”
穆琳点点头，先把艾琳的双手抚摸到石化，跟着撕开长袍的领口，捏了捏裸露出来的没有乳头的扁圆胸部，“这乳房也长得太差劲了，没有奶头，还缺少脂肪。你们这样不重视外型，钓不到男人的啊。好歹把头上的鱼尾巴割了，弄个假发绑成马尾吧。”
随口唠叨的时间里，“寻神”已经发动完毕，她在艾琳的背后，往感应出的方向悄悄指了一下。
薛雷想了想，觉得自己单独过去还是有点危险，露狄关键时刻不一定好用。
于是他把露狄放了出来，“刚才那群家伙怎么小瞧炎魔的，你应该听到了吧？”
女炎魔直接显出本体，挥手烧掉木祭坛的一半，咬牙说：“听到了。薛雷，你想吃烤鱼吗？”
“不想。你可以拿艾琳出气，但我回来时候要看到她还活着。”薛雷扫视了一圈那些海妖女王的部下，提高声音说，“当然，要是那群部下不老实，有谁打算来找你的麻烦。你就把她们的女王做成石板烤鱼吧。剩下的，你要是解决不了就来找我。我让穆琳帮你。”
风更大了，中指型小山上的树，都被吹得东倒西歪，浓云已经挪动到岛屿的上方，不久前还很明媚的阳光彻底被遮在了后面，只能描绘出浅灰色云层上薄弱的发亮斑纹。
不过薛雷并不担心，他能感觉得到，这是远离神域，又发现战况不利的斯托蜜尔，在无能狂怒而已。
对上海妖女王他需要强大的帮手，对上一个自身战力约等于无的纯权能型女神，又在神域之外的地方，他的底气就跟胯下的性器一样，轻轻松松迅速膨胀。
穿过祭坛后方的一片茂密树林，薛雷看到了浮在半空，神情严峻的目标——斯托蜜尔。
双生姐妹多半只是对诞生时间的一个描述，眼前的“飓风破坏神”相貌上就没有哪儿跟“漩涡掌控者”相似，按照人类血缘的逻辑，她明显跟菲丝莱迦有更多相似之处。
比如那小巧可爱让人容易冒出罪恶感的身材。
她有一头苍白的过耳短发，在脸颊下侧内收了个卷儿，明亮的眼睛很大，但外角上挑，和其余五官组合在一起，看上去凶巴巴的。
这会儿，那双气冲冲的眼睛正盯着他，和他身边侧耳感应周围情况的穆琳。
“这也是你代行者的力量吗？”她指着穆琳，很愤怒地问。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潮湿的海风把内容清清楚楚地吹进了薛雷的耳朵。
“这是我的护身精灵，之一。”他笑了笑，“女神的恩赐。我追随的女神，看来比你大方得多。”
“那也是因为窃取了我们的信仰！可耻的异神！”斯托蜜尔双手挥动，风压把她那件女神标配的连身长裙吹得像是要撕破一样。
距离神域这么远还能唤出这么强的风，也不知道是海妖女王的部下给她提供了太多信仰，还是这白发萝莉女神的权能力量强得不可思议。
薛雷压低声音，“那个高度，能帮我飞过去吗？嗯……别太用力那种。”
他观察好了，就算没命中，按照正常被扔出去的曲线，最后落点也是海里，摔不死他。
对于没兴趣跟他好好谈的伪神，还是先送回去休产假调理一下火气吧。
没想到，斯托蜜尔意识到自己的能力在这个程度根本奈何不了有强援在旁的薛雷，一转身，竟然就那么晃晃悠悠往远处飞走了。
不愧是黑暗侧的女神，嘴上气势汹汹，发现不妙逃得还真干脆利落。
薛雷正要拉着穆琳追过去把自己当炮弹用，远处的海面，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薇拉普尔？他的心里刚闪过这个名字，漩涡的中心，就闪电般飞出了两道寒光。
那是薇拉普尔战斗用的神器——森蓝卷切。
薛雷下意识就要往穆琳身后躲，转念一想那可是神器——不是形容装备等级的那个神器，而是正经的女神用的武器，又赶忙拽着她想要一起躲。
可动作还没做出来，他就发现，不用躲了。
破开猛烈海风的森蓝卷切，目标并不是他。
“啊啊啊——！”在一声惊愕至极的尖叫中，一直回头留意着薛雷动作的斯托蜜尔，被那一对儿神器结结实实地命中了。
女神的躯体果然超乎寻常，那看起来极其锋利的神器，只造成了两个手指长的缺口，就被弹开到两边，绕了一个弧线，飞回漩涡中央。
之所以是缺口而不是伤口，因为里面并没流血，只是不断冒出丝丝缕缕的黑雾。
“薇拉普尔！你是不是疯了？”被这一击从空中打落，摔在地上的斯托蜜儿抬起头，注视着被沸腾的海水托起来的“漩涡掌控者”。
漆黑的长发垂落，里面那张苍白瘦削的脸扬起愉悦的笑容，“我的好姐妹，你不是很不屑我被一个凡俗的代行者击败，还那么狼狈的分享了神力出去，供一个人类构筑权能吗？现在，该你尝尝那个滋味了。”
本来很诧异薇拉普尔是怎么忽然冒出来偷袭的，但薛雷转念一想，这岛屿的灯塔不知道坑过多少航行的船只，海盗不那么严格的说，应该也算是一种海难。
斯托蜜尔选了这个地方躲藏，还真是……不对啊，她们好歹也是同一个阵营的双生姐妹，犯得着闹到这个地步吗？
斯托蜜尔摇摇欲坠地站起来，怒吼：“我可没有因为被嘲笑而偷袭过你！你这愚蠢的转圈怪！”
薇拉普尔呵呵笑着张开双臂，“那你的记性可真差啊，沉眠之前害我比你先耗尽力量的那场战斗，不就是你这个吹风怪把我拉到面前去挡‘海沟裂伤’吗？
难道那次，不是因为我嘲笑你打起来不如魔兽有用，才故意那么做的吗？”
薛雷发现她说话之前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
他疑惑了大约三秒，跟着就惊喜的注意到，自己已经位于神域之中。
薇拉普尔把她的神域，扩张开了！
漩涡掌控者对岛屿上没办法直接造成有效的影响，耗费力量把神域展开，故意覆盖到薛雷身边，只可能因为一个理由。
那就是帮他从近战转远程。
这种好意，不管背后有没有阴谋，当下也不能辜负。
他马上用心音给穆琳下令，跟着拉下鱼皮泳裤收进穆琳里面，让她用魅魔乳汁把肉棒一口气涂抹到发亮反光。
〖唔唔……比起战斗，人家果然还是吃喜欢主人的大肉棒。好香……主人，主人，用力插我淫乱的嘴巴，戳我下贱的喉咙吧！〗凝石魔女含入勃起的阴茎，发挥出了身为代理锚的特殊能力——可以一边深喉一边在薛雷的心中叫床发浪。
吞吐肉棒舌头摩擦的唾液声，配上她专业至极的ＡＶ影后级淫语，轻而易举就达到了过往古莎才能经常做到的水平。
堪比魅魔公主的销魂口技下，如果不是局面很诡异让薛雷分心，光球已经可以出战。
斯托蜜尔没有注意身后的男女忽然进入野外口交状态。
这位暗神此刻的怒火，已经比飓风还要激烈。
“我的姐妹，你竟然把我为了战斗胜利而做出的必要选择，跟你这种可笑的偷袭相提并论？你的智慧难道都被艾露迪特没收了吗！”
薇拉普尔笑吟吟地看着薛雷脸上浮现的愉悦神情，和那在他跨下晃动的紫色长发，继续挑衅说：“没有提前说明的攻击，就是偷袭。偷袭和偷袭，当然可以相提并论。算起来，你害我沉睡了几千年，而我，只打算帮个小忙，送你回去休息短短几十天。你觉得我还不够大度吗？”
她的眼睛睁大，带着邪恶的愉悦笑容大声说：“你这么生气，过来打我啊。
我可以不用森蓝卷切，让我瞧瞧，我这可爱的，号称连无垠之海也能吹上天的姐妹，拿到第一批信仰之后，有多厉害吧。”
“你……”斯托蜜尔抬起双手，先前肋下的缺口已经恢复，本来衰弱了许多的风，又变得激烈了很多，“彻底惹怒我了。以后就算那三个臭雕像和你一起出现，我也要先把你吹到天边去！”
薇拉普尔拍了拍手，语气和表情一样嘲讽，“你敢这么一次次冲我咆哮，不就是因为我永远没办法真正杀死你吗？那你有没有用你没被艾露迪特没收的伟大智慧想一想，我为什么要帮那个对我出手过的代行者？”
“唔？”薛雷已经到了射精边缘，一听这个赶忙心音叫停忍耐了一下。
他也很好奇，之前那次产假大放送，他跟薇拉普尔的“交流”应该谈不上有多愉快才对，为什么她会这么热心专门跑来帮忙啊？
斯托蜜尔不屑一顾地说：“女神不死不灭，这次复苏，我不会再愚蠢到耗尽所有力量。你也别想指望送我长眠不醒。我怎么知道，你会因为什么来帮助一个信奉异神、能力诡异的弱小人类。”
薇拉普尔用催促的眼神瞄了薛雷一眼，漩涡扩大到几乎吸走岛边泥沙的程度。
她故意用很缓慢的语速说：“我帮他的理由有两个。第一，我体验过那种被送回去的感觉，那不是普通的战斗，而是神战的一种。我认为只要他能次次及时出现，就能一直把你送回虚空，到时候，还有谁会来跟我抢宝贵的信仰呢？”
“至于第二……”她拉长音调，漆黑的长裙被海浪打在身上，透出她微微颤抖的细长双腿，“我一想到你就要被一个你最瞧不起的人类男性按在地上强奸，我就兴奋到发抖啊，我可爱的姐妹！”
她的语调在最后骤然拔高，因为，她满意地看到了，在她的神域散开的，那些熟悉的，繁星一样的光。
斯托蜜尔发觉得慢了一步。这里不是她的神域，即使同为黑暗侧，她也不可能随心所欲操纵周围的能量。
更何况，她那位“好姐妹”，还在不停动用神力压制她。
薛雷喘息着把并未软化的肉棒插回穆琳饥渴蠕动的嘴巴里，一边在那刺激中恢复勃起，一边控制圣精铺天盖地撒开。
薇拉普尔立刻退后到了漩涡的远侧，看来对这神奇的力量还心有余悸。
薛雷本来也没有分兵两路全部拿下的打算。他还想在斯托蜜尔滚蛋之后，跟薇拉普尔好好聊聊呢。
看到薇拉普尔不正常的位移，正在调动神力的斯托蜜尔终于意识到不对，猛然转身，惊讶地看着那围拢过来的漫天繁星。
“不准过来！异神！”她双拳握紧，愤怒地尖叫。
远远的海面上，就像是黑夜即将降临一般，出现了令人触目惊心的巨大云层，旋转成仿佛能吞食太阳的漏斗形风暴。
想必，那就是她从神域附近发动的权能。
可惜，距离太远，不可能来得及了。
全无防备的肉体被呼啸而去的光球轻松突破，那繁星之流，短短几秒就全部消失在斯托蜜尔的双腿之间。
“咕……咳！咳啊！”她痛苦地捂住小腹，膝盖一软，跪坐在地上，浑身颤抖，“这……这是什么……无耻的……力量……”
薛雷抽出挂满穆琳唾液的肉棒，迈开大步向斯托蜜尔冲去，同时给忠实的魔女以心音下令，安排后续行动。
看到所有光球都进入到姐妹的体内，薇拉普尔带着兴奋的笑容再次转移了位置，在涌动的海浪上方蹲下，双手托腮，认真而专注地看着眼前发生的场景。
就像个……正在偷窥高中女子更衣室的怪大叔。
薛雷现在才不在乎有几双眼看着。
他是丰产女神的代行者，繁殖，就是展现神权。
不过他还是留意了一下薇拉普尔的位置，抓起浑身无力的斯托蜜尔挡在身前，免得啪啪啪到最后正上头的时候飞来“森蓝卷切”。
斯托蜜尔抬起颤抖的手，握住他的胳膊，“你的异神……在哪儿？为什么…
…这么强大的力量，我却……感应不到她的存在？她真的……把自己的一部分都赠送给你了？”
“马上我就转送给你一发。”他低头看向那张惊讶的小脸，忽然觉得，这种凶巴巴的五官凑近看，还挺可爱的。
他抬手托住小个子暗神微微摇晃的脑袋，趁着她还在疑惑刚才那句话的含义，一口凑过去含住了她小花瓣一样颤动的嘴唇。
同时，他也不敢在薇拉普尔虎视眈眈的注视下耽误正事，垂手把变成半透明仿佛快要消失的裙子往上一拽，就用膝盖把纤细的大腿往两边顶开。
“呜……呜呜！”小巧的手掌和脚丫在他身体两侧胡乱拍打起来。
果然是积累了不少信仰的女神，已经被一发圣精能量注入压制，依然可以保持一定程度的活动能力。
可说实话，这样完全没有威胁的反抗，是最刺激男人兽欲的几种方式之一。
要不是从那凶巴巴的吊角眼里看到的都是不屑和厌恶，薛雷都要以为她是在下面撒娇调情。
他弓起背，调整好体型差距导致的距离，喘息着吮紧她微带着海水味道的唇瓣，抬眼看了看，确认薇拉普尔没有偷袭的意思，缓缓将已经做好战备的巨矛，探入到身下乱扭的娇小肉体中央。
〖搞定了。主人，她们都跟着你的骚炎魔过来了。开始吧开始吧，我来帮你守护周围，什么都不用担心啦！〗听到穆琳折返的好消息，他彻底放下心，双手穿过腋下扳住斯托蜜尔还在乱挺的肩膀，往下一压，屁股一耸，敏感的龟头轻松进入到充满神性愉悦，令他忍不住呻吟出来的销魂深处。
“呜！呜噜噜！”恼火的斯托蜜尔喉咙里都发出了猫打呼似的声音，比薛雷手掌还小的脚丫抬起来乱蹬乱踢，细细的胳膊也在乱甩，打得他身上到处啪啪脆响。
他双手一搂，抱着她站了起来，放开她的嘴，捧住刚好能塞满掌心的小屁股蛋，上托下放，套弄着亢奋到即将喷射的男根。
“愚蠢……至极的……行为。”斯托蜜尔转过头，“薇拉普尔，你就是被这种……无聊的肢体摩擦送回虚空的吗？”
薇拉普尔目不转睛盯着两具肉体结合的部位，舔了舔薄薄的嘴唇，“很快，你就知道了。好姐妹。”
薛雷抱着她侧转，看了一眼穆琳赶来的方向。
如他所愿，露狄高高举着被石化了一半烫伤了一大片的艾琳走了过来，岛上的绝大部分海妖和人鱼，也都纷纷跟了过来。
“看到了吗？你们这些跟随伪神的愚昧者！”他猛地往深处一顶，在巨大的快乐中喷射到斯托蜜尔纤细的腰肢深处，那团光球更亮了一些，仿佛把她的肚子都撑得微微突起，“我一个代行者，都可以完全压制她的神权。这就是你们打算追随的女神？”
“胡、胡说！”斯托蜜尔艰难地开口，“我只是……被暗算了……”
可惜，薇拉普尔已经把大部分身体隐藏到礁石后，只露出闪闪放光的眼睛继续窥探。
而与此同时，此前最具威吓力的巨大风暴，也在远处消散于无形。
岛屿上方的风不仅小了许多，云都消失得干干净净，晴空万里。
“是啊。一个能被凡俗世界代行者暗算的真神。”薛雷留下穆琳帮他注意背后，转身不再去看薇拉普尔，走向那些满面惊恐的海妖，“露狄，把艾琳的脑袋掰过来，让她看看，她的信仰是如何被蹂躏的！”
这种玩法很符合魔族的美学，露狄狞笑着抓住艾琳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一把扭转过去，骨头都发出了咔吧的声音。
靠后排有几个海妖似乎打算靠天生具备魔力的歌声来悄悄反击。
遗憾的是，薛雷根本不吃这一套，穆琳挖挖耳朵就能不受影响，精神抗性在这一方最差的露狄，也只是感到几分烦躁而已。
所以，岛上的住民只能看着海妖女王的眼中渐渐失去神采，看着她们敬畏的飓风破坏神身上的长裙消散在空气中，看着小小的身躯下面肉缝被粗大的男根一次次挤出淫乱的汁液，滴滴答答掉在地上，看着……那可以用飓风轻易摧毁一片海盗船队的恐怖暗神，在一声短促的尖叫后，化作无数光点，不见了。
一条竖尾人鱼尖叫一声，跳入旁边的海渠，逃走了。
水花一个接一个，不一会儿，薛雷视野中还能看到的，就只剩下几个可能是忠心耿耿，也可能是无所畏惧的海妖，还在不甘心地望着艾琳。
薛雷知道，这帮在外海飞扬跋扈惯了的妖族，还需要点震慑。
他走过去，站在浑身苍炎的露狄旁边，“来，给我清理干净。”
露狄扭头瞪着他，手捏紧了艾琳的脖子。
穆琳转过脸，“嗯？主人，你身边的风是不是太热了？”
露狄瞄了一眼惹不起的魔女，用力把艾琳半石化的身体摔在地上，一脚踩住，蹲下，气鼓鼓张开嘴，就那么带着满身火光，把湿漉漉的鸡巴含进去，舔到干干静静，一点儿多余的汁液也没剩下……
第193章 代行者对代行者
一直到很深入岛内的区域，他制造的洋流依然可以使用，薛雷这才意识到，他进入的并不是岛屿上的河流，而是海洋延伸进岛的一部分。
海妖和人鱼都不需要淡水，但海盗需要。
这座岛上没有河，如果也没有湖泊、池塘之类的水源，那么就不必担心海盗在这边保卫海妖女王了。
薛雷打心底厌恶男性对手。
他擅长且喜欢的征服方式是性爱，而非战斗。过去、现在和将来，他都没有过也不会有半点男上加男的兴趣。
菊穴他不排斥，但只愿意用女孩子洗干净后的。
很快，延伸到岛屿内部的海水就被感应到了尽头。
不少人鱼在里面休息、玩耍。她们的繁殖需求应该是靠海盗解决，群落中的幼体比例不如人鱼之冠，但远好过此前散落在外海没有服从艾琳的竖尾人鱼们。
以艾琳麾下人鱼的数目，这片群岛的海盗不可能放开了满足她们的需求，不然就只能面黄肌瘦晃晃悠悠出去打劫。
难怪一直断断续续有竖尾人鱼去海湾那边投诚，加大排查力度，后续也没找出多少新间谍。
人鱼的思维还是偏向魔物更多，哪里生活好方便生宝宝，就往哪里跑。
不像人类还总会考虑家园故土情怀恋旧之类的问题。
可忠诚度再怎么不牢靠，薛雷也没本事在海妖信标一发功就让还完全陌生的人鱼族群一起倒戈。
他只能回到岛屿外围，小心翼翼浮上海面，靠肉眼观察各处的情况。
向阳的沙滩是竖尾人鱼的产卵区，而另一侧的岛屿边缘是比较陡峭的石壁，哪边都不是很适合。
延伸到岛屿内的海水倒是连通着一些有人工挖掘痕迹的池塘，感应的结果，能发现那些是人鱼部落高层和岛上海妖的居所。
但他想靠洋流护送谁也不惊动游进去，得路上那些大小人鱼都是瞎子，鳃里的嗅觉也都失灵才行。
思考了几分钟，薛雷随着洋流在海面下漂到了峭壁那一侧。
高度还可以，也就几十米，以他的身体素质，就算一口气爬上去比较难，加上药剂的效力应该没问题。
深呼吸了几次，他爬到一块礁石上，望着石壁，打定了主意。
他拿起坠子，召唤出露狄。
女炎魔明显极其反感这种到处都是海水的环境，马上打着哆嗦手搓胳膊往上升空，瞪着他压低声音说：“你疯了吗？打算让我这样的火系生物在海上战斗？”
薛雷指指崖顶，“你把我带上去，就可以回坠子休息了。我保证战斗的时候不叫你出来帮忙。”
这并不是随口敷衍的谎话。
他这次潜入是抱了一旦不敌就立刻“降临”回城的念头。等待他的护卫队已经得到命令，只要等四个小时应对万一，之后就可以折返。
露狄要是被他不小心丢下在这儿，遭到一群人鱼和海妖的围攻，那下场可想而知。
知道自己的魔力奈何不了薛雷，露狄绷着脸先用火苗把他身上的水蒸干，这才伸出手，抱着他的腋下缓缓向空中升起。
他松了口气，在心里问：穆琳，我忘了问，你不变出本体的话，到外面还能飞吗？
〖这种高度也不需要飞啊。主人想上去，我背着你蹦一下就到了。啊……你要是害怕缓冲不足，我抱着你蹦也可以哟。我这下流的奶子可是完美的肉垫。主人要不要考虑一下？〗还是不要了，你在外面的时间很宝贵，不必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
〖请我在外面吃饭的事情，比这个还有意义吗？〗穆琳的语气显得十分困惑。
薛雷的回答则十分坚定：当然，比这个有意义得多。那是你的愿望，为了实现你的愿望，使用你的时间，很值得。
〖为了主人的命令更值得呀。〗我的命令，就要由我来判断值不值得了。
薛雷抬头看着即将抵达的崖顶，暗想，这种高度，我才不想一下子蹦上来那么刺激。
踏上实地之后，他如约放露狄归巢，打量着四周的情况。
有不少树，视野谈不上开阔。越过树冠能看到的最显眼东西，就是那高耸入云的灯塔。
并不粗，但很长，配合那座动用了整块巨大光晶石打磨出的罕见灯台，单看配置，比人鱼之冠那座全水鬼海湾最好的灯塔都气派几分。
就是因为灯台太大，让灯塔顶端膨胀得有些过分，怎么看都像是根伸向天空的大屌，也不知道是这群海妖的饥渴，还是那帮海盗的恶趣味。
考虑到自己的反应速度，薛雷提前把几颗不同颜色的防身弹弄出来夹在指缝里，小心翼翼往岛中央前进。
走了几步，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跟着，他转身抬头，看向一望无际的蓝天。
一朵云镶嵌在蓝宝石色的苍穹。
单看那朵云，并没什么奇怪之处。
但旁边的其他云都在跟着风移动，只有那一朵，固执地停留在原位，像是宽敞大道上抛了锚的车。
得，费了半天劲想潜入，结果一出来就被发现了啊。
薛雷一下子没了当孤胆英雄的劲头，看着那朵云，招了招手，指着自己，比划了一下。
同时，他将手里那一把防身弹攥好，只要一会儿林子里冲出来的是海妖大军，他就毫不犹豫扔出去开技能回家。
那朵云动了一下，跟着变幻成一只轮廓比较模糊的手掌，伸出食指，指着一个方向。
薛雷斟酌一下情况，觉得这个高地缺乏水源，人鱼要上来得变身，行动速度大受影响，海妖在陆地的战斗力也十分一般，不足为惧。
于是他笑了笑，按照那个方向走过去。
他目前遇到过的女神，除了艾露迪特之外，全都有一种身为神明的傲慢。
这种傲慢，正是薛雷最大的机会所在。
他巴不得那群女神都不把他当回事，这样他不光初见战有优势，征服后日起来也格外带劲。
向着岛的那一面坡度也很陡峭，山的形状显得十分突兀，就像是岛屿在海面上伸出手，竖起了一根短短的中指。
而薛雷从树林中走出后，就位于中指旁无名指的位置。
山下的空地上到处都是引入海水的池塘，俯瞰就像一大把浅蓝色的葡萄。
从池塘内外的陈设来看，在那群海盗的供养下，这帮海妖日子过得还挺舒坦。
这会儿阳光已经没那么毒辣，但海妖和竖尾人鱼都不是爱在水面晃荡的类型，这会儿他放眼望去，仅有的几个在陆地上活动的身影，就是侧面靠近海滩出正关注产卵地的人鱼。
扫视一圈后，薛雷的视线落在了远处一个原木搭建的祭坛上。
做工很粗糙，远不如人鱼之冠此前山顶上那个气派的大神殿。
但祭坛四周笼罩着一片雾，别说是从这个距离，就是走到雾里，恐怕不到祭坛上也看不见那里到底有什么。
那片浓得像云的雾，显然就是斯托蜜尔的藏身之处。
此处不是她的神域，偷偷摸摸到附近直接把圣精放出来打远程已经不可能，薛雷只有喝下一瓶筋力剂，嚼碎几颗振奋丸，抓住一根很结实的藤条，顺着陡坡滑了下去。
刚一落地，周围就起了风。
空气迅速变得潮湿，闷热，像是处于桑拿房里一样的难受劲儿，让薛雷按住胸口，皱眉看向四周。
距离池塘区还有一段距离，他静静等待药力发作，让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才穿过那片蚊虫飞舞的长草丛，踩着潮湿柔软的泥土，快步走去。
泼喇，前方的池塘里冒出了一个个脑袋。
有的头上是辫子一样的鱼尾，有的则是湿淋淋海藻一样的长发。
薛雷放慢脚步，留意着她们。
但她们就只是浮出水面一点点，最多的也就只露出了鼻梁，嘴都藏在水下。
这么一双双或绿或蓝的眼睛盯着，薛雷的心顿时变得比步点快出了好几倍。
不过他如今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脸上没有表露出什么惊慌之色。
既然她们没谁出来开口提问，他就装没看见，继续往祭坛那边走去。
攥着防身弹的手心已经全是冷汗，可没想到，海妖和人鱼竟然都没出来，只是默默看着他，一直目送他走到了白雾弥散的边缘。
在吹口气就能让雾气流动的距离，薛雷确认，眼前这片浓稠的水汽，就是一朵被放置在祭坛的云，离地大约两米高，把祭坛笼罩得只能看到底座和两级台阶。
他清清嗓子，笑着说：“你就不怕木头烂掉吗？弄得这么潮。”
里面传出一个有些冷漠的声音，“既然我在，我的祭坛，就不会腐朽。”
薛雷深呼吸了两次，提高声音，“你跑到距离神域这么远的地方，还用云尾随人鱼之冠的船舶，是想见我吗？是的话，我现在来了。”
他很想继续发展艾露迪特那样的下线。
但非常明确的一个事实，就是海洋上光、暗两侧的五个女神，可能性已经不大了。
走上强行征服的路，大都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底，毕竟，她们并非人类，不可能存在斯德哥尔摩症这样的毛病。
他敢先尝试交流，唯一的底气，就是和艾露迪特关系进一步提升后，变得详细了许多的情报。
海洋双生暗神彼此之间的关系其实非常恶劣。
那么，姐妹同心上来就替另一方出气动手的可能性，就已经很低。
一段短暂的沉默后，祭坛顶上的身影动了一下，站起，“你果然获得了她们的一部分。我真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没有神明能将权能如此共享。薇尔思的代行者，告诉我答案！”
“薇拉普尔没有告诉你这个姐妹吗？”他笑着反问。
围绕着祭坛的云颤抖了一下，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加潮湿，仿佛抓住就能拧出水来。
“别提那个蠢货。我没那样无能的姐妹。”声音添上了几分怒气，“她的失败，要是被你当作面对我的底气，你可要失望了。”
薛雷冲着弥漫的水汽吹了一口气，大声说：“我现在就很失望，一个在海洋威风堂堂的暗神，现在躲在一大团云里，连见我的面都不敢。”
这时，他忽然注意到，这次交流，对面的回应一直都是当代通用语。
他有神识这个脑内外挂全自动翻译机，不刻意去思考根本注意不到，对话进行到现在，双方用的语言根本不在同一个时代。
她是为了让旁边池塘里的海妖和人鱼都能听懂吗？
据说现在流传在世界的通用语是守护者们为了和平而推广开来。他们动用了什么神秘的力量，单纯交流沟通不考虑拼写的话，只要是智慧生物，就能被赐福获得一个基础。
新苏醒的女神习得这个也非常容易。
但在薛雷已经用上古语言开口的前提下，对方还特地以通用语回答，说得还极其流利，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你在我的领地挑衅，还真是大胆。”云没有散去，反而变得更浓。
海岛上方，吹起了呼啸的风。
看来，斯托蜜尔已经在使用权能了。
“女神的领地，是神域。不是已经被你抛下了吗？”
云雾中传来一声嗤笑，“对付一个代行者，我根本不需要使用全部神域的力量。薛雷，那个名叫薇尔思的异神看来给你了过量的自信，让你甚至不知道，要对大海上的风暴保持畏惧。”
“我畏惧风暴。但我不畏惧你。”薛雷踏上台阶，手穿过鱼皮短裤的口袋，从里面故意留出的破洞伸到胯下，保持着随时可以把魅魔各种体液涂抹在龟头上的状态，“你既然觉得我不敢见你，那么，我来了。”
“来袭击我？”云中传来高亢的笑声，“哈哈哈哈，你猜猜这里的信徒，能把你撕成多少片？”
响应着她的威胁，池塘里的海妖和人鱼纷纷离开了水中，怒视着薛雷的身影，手上攥着尖锐的鱼叉，有几条人鱼已经举起双手，准备施法。
“面对你们这些伪神，我总是想先谈谈。但……很少遇到愿意的。我也很遗憾。”他甩手丢出一颗红色的防身弹，爆炸的气浪冲散了一小片云。
但云雾马上就弥合了那片区域，只用了不到三秒。
他皱了皱眉，不愿意真进入到看不见环境的地方出手，干脆继续大声挑衅说：“难道你比薇拉普尔还要一般？长得不如普通人类女孩漂亮？连菲丝莱迦那个给自己做了假雕像的，都不如你这么能藏。”
云中忽然分开了一条约一米宽的通道。
台阶的顶上，一个镶满宝石的座椅前，站着一个被湛蓝色长袍面纱遮挡得严严实实的高挑身影。
她只露出了眼睛，像两颗海蓝色的宝石。
只这一双眼睛，就足以看出她绝对和丑不沾边。
但薛雷还是看出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那袍子和兜帽的后面，似乎藏了什么。
“美丑的标准，就是由女神而衍生。”那个身影微微昂起头，不屑地看着他，双手卡住腰，宽松的长袍被压紧后，显露出轮廓的大概，“你还不配质疑这个。”
薛雷立刻就发现了更不对劲的地方。
她的腰肢太高了。
即使下面有高跟鞋之类的东西撑着，她的上下身比例也绝不是一般人类的模样。
正常人类女性，上下身能有四六开，就已经是非常亮眼的长腿了，而这个身影的腿长，甚至比Ｃｌａｍｐ笔下的漫画人物都夸张不少。粗略估计，即使假设她穿着恨天高，去一截后依然超过了九头身。
他甚至怀疑，这个身材去掉长袍露出来的腿会不会是三节结构，比如有两个膝盖什么的。
心中一动，薛雷扭头看向后面的池塘。
已经有几个海妖爬到了岸上，她们的腿，像是为了配合后面鱼尾的长度一样，又细又长。
他明白过来，看回祭坛顶部，“我还以为是斯托蜜尔躲藏在这儿，没想到，其实是海妖女王。”
“不。”顶上的身影很坚定地予以否认，在说话的同时，眼睛里闪过了薛雷熟悉的神性之光，“她不再是什么海妖女王。她是向我献上了一切的忠实信徒，所以，我愿意让她成为和你一样的代行者。女神通过代行者处理这世间的俗务，再合适不过。”
他好奇地问：“艾琳自己的意识已经消散了吗？怎么看起来她已经完全被你控制了的样子。”
她双目的光芒渐渐暗淡下去，同一个身影的口中，发出更加低柔妖艳，色气十足的嗓音：“当然不会。我是甘愿把自己奉献给伟大女神的。只要她需要，任何时候，我都可以让出我美丽的身体。能为女神服务，是我的荣幸。”她在面纱后呵呵笑了两声，“根据我搜集的情报，教宗先生，你对凡俗的生命，反而没有很好的办法吧？当初人鱼都能把你关进水牢，比人鱼强大许多的我，恐怕……杀掉你也不是什么难事。”
薛雷没有否认，而是好奇地问：“艾琳，既然你这么有自信，你把自己裹成这样还躲在云里，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肯让我直接看看你美丽的身体呢？我看其他海妖确实都很诱人，身为海妖女王，只会更有魅力吧？”
“呵呵呵呵，别想用这种低级的恭维来让我上当。你的女神能力和性欲挂钩，只要让你没办法对我发情，你藏着的手段，恐怕就一个也用不出来了吧。”艾琳反手摸出座椅旁的权杖，略带讥诮地说，“真可惜，我听说你是个很强壮很懂情趣的男人，如果不是利益影响太大，我说不定会先强奸了你再杀。”
薛雷松了口气，“斯托蜜尔，这就是你的底牌吗？藏在附近什么阴沟里躲着，让你的代行者来替你送死？”
光芒回到了艾琳眼中，带着充满威压的怒意，“就凭那个把你带上山顶的女炎魔？你的自信，看来已经到了自大的程度。”
嗓音几乎无缝切换回海妖女王的妖娆，“薛雷，别以为我们和海湾其它港口的人鱼一样蠢。你们抓走了我的哨兵，我就知道你最近要来。我承认，你不带军队强攻，孤身一人潜入到这里，很有胆色，是我欣赏的类型。但我光凭这座岛的布置，解决你和一个女炎魔，已经太足够了。”
她抬起头，张开嘴，兜帽被脑后晃动的鱼尾撑掉，一道高亢的歌声，破空而起。
池塘里没有涌出更多伏兵。
但岛屿周围巡逻的人鱼队伍，纷纷从那个深入岛内的海渠游来，应和着艾琳的歌，敲打着手上的武器。
“海盗很快就会拦截在水鬼海湾往这儿来的必经航道上。薛雷，你等不到援兵了。乖乖招供你的秘密，让伟大的斯托蜜尔了解你是如何做到占有其他女神权能的，也许，你还有机会改换信仰，留下一条命。”艾琳伸出舌头挑掉面纱，带着淫媚而贪婪的笑容说，“我喜欢你身上那股性欲的味道，你有资格成为我享乐的玩具。怎么样，这可是你最后活下来的机会，说吧，我知道你们人类有多怕死。”
“所以啊……”薛雷知道没什么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情况已经摸清，剩下的，就是看哪边的代行者更强，“你既然知道人类有多怕死，为什么还会以为，我只带了一个女炎魔来呢？”
〖哇哦！主人，是不是终于有我发挥的机会了！是不是是不是？要我怎么做？
把这群家伙都干掉好不好？〗艾琳眼中的神光骤然亮起到极限，呼啸的风带着一大片浓云自天边滚来。
她抬起手，用力挥下，“多少炎魔也没用！抓住他！有他做人质，我们就能征服水鬼海湾！”
薛雷抬起手，打了个响指，平静地说：“去抓住她，咱们就能搞定这个破岛。
要活的。”
一阵令人窒息的威压爆发开来，在惊愕的一众海妖、人鱼的注视下，带着眼罩、性感妖娆的穆琳出现在薛雷的身边。
黑鳞形成的长筒靴细长的高跟在地上一点，那红黑为主色调的身影，疾风般冲向了艾琳。
“你以为海妖女王有那么容易对付吗！”艾琳大声怒喝，权杖挥下，无数水流凭空出现，化作箭矢飞向对手。
下一秒，穆琳已经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了地上。
暧昧的抚摸从海妖女王的臀部滑落。
细长的双腿连着尾巴，一起变成了灰白色的石头。
穆琳笑了笑，舔舔嘴唇，捏住了海妖女王颇有肌肉的胸部，“呐，这不是挺容易的吗？”
第192章 新的道路
薛雷从艾露迪特那里得到的权能，名为“书卷凝练”。此后，他通过触摸，就可以消耗精力将书本之类信息载体中的内容快速提炼成记忆的一部分。
艾露迪特孕育期间，提取的内容会类似神识一样，需要专门查找才能利用。
等到出产之后，就可以变为真正的记忆，如同他认认真真死记硬背下来，并永远不会忘一样。
薛雷不觉得这个能力对他的帮助会有多大，所以他更关心另一个问题，就一边穿衣服一边问神识：我大概什么时候能再见到艾露迪特？
【肯接受我的存在，并情愿附属的女神，孕期只有正常的三分之一。你最多一周后，应该就可以和她商量灵魂世界的计划了。】
哦？七天之后就能出产，那可是个好消息。薛雷压住心里的雀跃，强迫自己忘掉刚才冒出的跟女神谈恋爱的念头，起身帮艾露迪特收拾好被他弄乱的地方。
【事实证明，这条路比另一条要安全得多。考虑到之后你遇上的女神很可能已经积累了充足的信仰，或者拥有强大的力量，我建议你在有机会的情况下，优先考虑将伪神以柔和的方式策反。艾露迪特开了个好头。】
附属神不会分流信仰吗？
【会也无妨。你把艾露迪特添加进教典，就是个很好的实验。我看到了结果，我现在觉得，多神教可能更有利于传播。不过你一定要控制好位格的差距，我不希望任何伪神有从附属进一步向上的机会。】
我一定注意。
【要非常非常注意才行。你得知道，不论学识还是传说，在散播的过程中必定会发生不可控制的变化。艾露迪特的态度很好，将来即使她转移神域，我相信也不会成为你的威胁。但其他的伪神，你要做好鉴别。不要忘记，盲信的代价。
】
我知道。薛雷很严肃地回答，这种大事，我一定会提醒自己不要感情用事。
他懒得大半夜在人鱼之冠乱逛，打了个呵欠，“降临”回圣殿门口的女神像旁。
在艾露迪特的嘴里耗费了太多次，就算他弹药储备还是能保证无限量供应圣精，他的精神还是被快感榨取到有些疲倦。
看到文拉尔也被工作折腾的眼睛里全是血丝，他干脆从存货里掏了一发圣精作为奖励，把剩下的精神头，都用到灵魂世界，去应付仿佛永远干不够的穆琳，和只是陪着他就会很高兴的拉雅。
他觉得文拉尔可能需要用不完的劲头才能实现她狂热的抱负，于是这次给她把耐力提升到了“３+ ６３”。曾经柔弱的神学家，算是彻底成了个二十二倍耐久的工作狂。
大概是运气值在替薛雷担心出海远征的结果，翌日中午在贝壳床上人鱼双飞结束，他先是给苏琳那边转移了一级“寻神”，第二发，就得到了一个挺有用的新技能，和“猎神”同为“寻神”后续分支的“封神”。
这个“封神”并不是封神榜里的意思，而是可以将女神短暂地封印。
需要一次性消耗锚的所有精神力，按照此前的经验来判断，大概是能让苏琳直接瘫上大半天的代价。
而能做到的，仅仅是将目标女神的权能封印十分钟，之后每次升级可以延长一分钟。
神识特地提醒他，封印的只是权能的使用，而非实力。所以千万不要发动技能后就掉以轻心。
比较直观说明的话，以老相好菲丝莱迦举例，发动“封神”成功，可以让她暂时无法控制召唤出的幻兽，但幻兽不会就此消散，可以让她没办法掌控海底的洋流，亲水性也被大幅削弱，但并不会让她拿不起“海沟裂伤”，那三叉戟戳过来，薛雷不躲照样要玩完。
但这已经非常足够。
毕竟女神中自身战斗力强的只是一部分，而且绝大多数早已习惯依赖自身的权能，也就是新苏醒后信仰薄弱用起来不那么得心应手，才一个个重新掏出神器上阵罢了。
权能为主几乎没有多少战斗能力的女神，也不是少数。
比如做出了非常正确选择的智慧女神艾露迪特。
再比如，那位正在兴风作浪不知道要搞什么事的斯托蜜尔。
与艾露迪特有了“深入”交流后，神识那边获取了不少新的情报，对斯托蜜尔的了解，也更加详细清晰。
那位“飓风破坏神”的绰号听起来非常霸气响亮，但本体战斗力，远不是双生姐妹薇拉普尔的对手，如果不使用权能单靠实力战斗，薇拉普尔不用“森蓝卷切”都能把她摁在海底打。
斯托蜜尔有如此威猛的称号，并比薇拉普尔更受船员、渔民敬畏的原因，一是对大部分靠海讨生活的人，风暴都远比漩涡的威胁要大，而第二，就是斯托蜜尔的权能，确实要比薇拉普尔强大得多。
双生暗神姐妹在权能效果上的差距，远比实力方面的大。
就连薇拉普尔最拿手的浪潮，发挥全力也比不上斯托蜜尔以飓风带来的海啸恐怖。
了解得更多之后，尽快解决斯托蜜尔就成了当下必须要做的事。
因为一旦她开始发威，不仅她自身会因为海民与魔物的敬畏而获得信仰，对她感到恐惧而向光明侧海洋三姐妹祈求平安的生命，也会跟着迅速增加。
想通了这个奇妙的互利关系，薛雷顿时明白，为什么女神统治世界的时候，要将彼此之间的争斗视为重要任务。那不光能给沉睡的母神露比娅提供能量，还能稳固她们各自的信仰。
可惜真正的敌人还是不如假想敌那么好用，她们不知怎么就打到力量耗尽，一个个跟着母神一起沉睡了。
幸好她们还不够聪明，说打就真打，不然薛雷过来之后这世界要还是女神都在顶峰的状态，那他就是长出好几个鸡巴化身圣精加特林，也一样活不了多久。
人鱼们的拷问效率相当不错，俘虏已经把知道的东西交代了个差不多。
结合人鱼主动探索出来的情报，海中那片正在靠近人鱼之冠的危机，已经有了一个颇为清晰的面目。
被海妖女王艾琳·洁梅娜丝统御的竖尾人鱼族群，和她们庇佑的海盗，在得到了斯托蜜尔的神谕后，正在逐步建立关于那位暗神的信仰。
尽管现在其中的大部分还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但假以时日，随着斯托蜜尔不断强大起来，展现出更多力量，依靠威吓来收获敬畏的暗神，收割信仰可比对立阵营容易不少。
虽说靠恐惧获得的信仰长期来看不太稳固，但薛雷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种短平快不考虑将来的发展方式。
他喜欢碧雅琳迦那种对手，庇佑渔民祝福船工折腾好几个月不见得能收获多少信徒。
而斯托蜜尔这种类型一旦积蓄够起步的力量，找人口密集的大港撒疯一圈，就能让一大片倒霉蛋跪地祈祷。
不管他们祈祷的目标是斯托蜜尔本身还是能保护他们的光明女神，对薛雷来说都不是好事。
所以从宫殿里出来后不久，他就趴在人鱼的背上，在精锐小队的保护下，向着“寻神”指引出的方向急速赶去。
“寻神”一系的技能穆琳作为后备锚可以使用，但消耗的精神力要从苏琳身上扣除。
这也意味着，他想靠穆琳出入灵魂世界刷新状态来使用“封神”的作弊小计划宣告失败。
他只能跟还位于远方的琳琳保持联系，让她提前从体内掏出足够的回复药剂，等他下令后猛灌，看看能不能使出第二次“封神”。
要是能让斯托蜜尔的权能被封印二十分钟，她休产假的结局就已经注定。
按说海妖女王的部下是另一个不小的麻烦。
但，薛雷手上攥着一串来自海洋女神的权能，他可以水下呼吸，在海面能控制海浪当坐骑，在水下能操纵洋流做载具，“水体感应”一开半径五千米内水中的情况尽在掌握，想靠人鱼和海盗拦住他，做梦。
手上攥着冷却好的“降临”回城卷做保险，体内揣着蓄足能量的穆琳当保镖，再不行还能把露狄扔出去当炮灰，薛雷信心十足，在靠近危险海域之后，就果断严令人鱼卫队躲起来等他，不准继续跟随。
他所期望的胜利，最好永远没有己方的伤亡。
他知道这很天真。
但至少这次，他还有执拗的底气。
海面之下的世界谈不上明亮，用洋流将自身裹挟起来的薛雷完全不需要担心被敌方的人鱼发现，再次“寻神”确定方向，他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寻神”只会锁定距离最近的苏醒女神位置，他还不确定这个方向找下去遇见的会是谁。反正艾露迪特目前不在，找到谁，都是他需要对付的目标。
不过位于海妖女王统治区域中的女神，应该就是斯托蜜尔。
这边算是黑暗侧的地盘，主体居民是竖尾人鱼，必需品的来源主要是海盗的供物，并不需要交易，光明侧的海洋三姐妹想要在这儿抢信仰难度太大。
而薇拉普尔其实和菲丝莱迦相似，神器威力大，自身实力强，但权能在海洋中的杀伤力其实很一般。短时间在海妖女王的部下中建立基础信仰，只有斯托蜜尔能做到。
薇拉普尔控制漩涡的能力还被碧雅琳迦的祝福完全克制。
可以说，海洋上暗神可以和光明侧一战，全靠斯托蜜尔的权能。
当下掌握的信息显示，这对双生姐妹的关系恶劣，彼此不仅不会帮忙，还会悄悄拖后腿，有机会就要落井下石。
薛雷不太需要担心被两个暗神包夹的问题。
所以对他而言威胁更大的，还是那个在这片海域称王称霸的海妖，艾琳。
如果海妖女王已经向飓风破坏神臣服，或者建立了有地位差异的合作关系，在对方已经动用神力用云朵尾随人鱼之冠船只的情况下，薛雷很难说服自己去相信，海洋中最后一个还保存着贞洁的女神会自大到不作任何防范。
就算斯托蜜尔有女神的傲慢，艾琳作为跟海盗打了这么多年交道的海妖女王，总不会一起麻痹大意。
之前不断有艾琳麾下的人鱼叛离来到水鬼海湾生活，海妖对人鱼之冠自然进行过次数不少的打探。
薛雷驱逐伪神保佑海港平安的功绩被绝大部分信徒挂在嘴边到处传扬，艾琳会不知道？
躲过了几组巡逻的竖尾人鱼后，薛雷潜入到更深的海域，思索着一个问题——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去看看艾琳那边的情况。
海妖女王是当前人鱼之冠大本营最后一个明面上的威胁，为此若蕾和朵莱米甚至靠薛雷帮忙收服的魔物构筑了外海防线。
要是能解决掉艾琳的势力，就算不说能增加多少竖尾人鱼信徒，光是此后清剿海盗更加安全，还能放心去更广阔的海洋上寻找其他海生魔物这两点，就足够让他想要对海妖女王动手了。
更别提，海妖这个种族，让他对人外美少女的欲望蠢蠢欲动。
抓住的那只海妖俘虏薛雷没时间跟着一起拷问，只远远看了一眼。
虽说海妖是诞生于海洋智慧生物欲望的妖族，所以受到其中占据巨大数量优势的人鱼影响最大，但同样是半人半鱼的身体结构，海妖和人鱼的差别并不小。
可以说，比起人鱼，海妖既可以说更像人，也可以说更像鱼。
说她们更像人，是因为整体的结构。她们的身体具有四肢，且双腿修长，比例绝佳，配合鳞片覆盖小半的耸隆胸部，曲线非常性感。
而说她们更像鱼，则是因为外观。
那很适合扮演妖艳贱货的身材，关键部位覆盖着鳞片，其余的地方则是光滑且有粘液的鱼皮。她们的手脚有蹼膜，臀部延伸出了一条长长的海蛇一样的窄鳍鱼尾。除此之外，她们还没有头发，额头上方渐变出细小的鳞片，在脑后延伸出一条较短的鱼尾，像是个粗粗的辫子。
如果改成那种头上趴着一条鱼的造型，再把上下身的比例对换一下，会让薛雷想起塞尔达传说里的卓拉族。
妖族这个大种群对于薛雷来说还是个未知数。
他们阵营上算是黑暗侧，但理由是光明侧不肯接纳这些欲望的结晶。
所有妖族都诞生于各种欲望和感情，数量稀少，各种信息都不太明确。
他们应不应该算进智慧生命或类人生物，一直都是个很有争议的话题。
就连神识也不敢保证，圣精的力量一定对她们有效。
正思索着，“水体感应”发现了一支数量庞大的人鱼巡逻队，薛雷立刻下潜到更深的地方，把洋流拓宽，保护住自己的味道不扩散在海水中。
从目前感应到的巡逻队数量来看，他正在高速接近海妖统治的海域。
不过那帮人鱼与其说是巡逻队，不如说都是在游动着觅食。他不太需要担心被发现。
没多久，海底骤然抬高，薛雷从感应到的坡度判断，这里应该是一座颇有面积的岛屿。
在海中高速行进到现在，不必依靠神识帮忙，他自己就能大致判断，已经来到水鬼海湾东行航路偏北那一片危险的海域。
而这片海盗盘踞的区域最大的岛屿位于南侧，也是海妖女王艾琳的老巢。
海盗们用劫掠的财富修筑了一座巨大的灯塔，交由艾琳和所属的人鱼保护。
夜晚航行的船只如果被灯塔误导靠近，就会成为海盗和人鱼的猎物。
在正经的海图上那座岛被叫做“海妖信标”，是人鱼之冠每一个老练的船长最先学会躲避的东西之一。大部分渔民，也称其为“海妖的提灯”。
他靠近升高的海底，发现水体感应的五千米半径已经不足以确认岛屿周围的全部情况。他想，应该是到了海妖信标。
再次“寻神”，方向就指着这座岛，距离也缩小到了极近。
薛雷皱起眉，意识到了斯托蜜尔的打算。
这位暗神的神域要求颇为苛刻，需要以深度超过一千五百米的海洋表面为中心构筑。
所以，很明显，斯托蜜尔以牺牲大部分权能效果为代价，本体主动离开神域，躲在了这个岛上。
斯托蜜尔的神域，权能覆盖范围相当大，躲在这里，衰减的幅度想必可以接受。她应该是吸取了之前几位海洋女神的教训，不认为在神域内和他正面对抗是什么好主意。
这下还真是歪打正着，命中了薛雷的弱点。
他只好回到深水区，先跟神识商量，问：薇尔思，主动从神域里离开的女神，有什么说法吗？
【所有权能的力量会随着距离削弱，如果是在神域的外围能量也覆盖不到的地方活动，削弱幅度会非常大。对她们实力的影响稍微小一些，但也不是能置之不理的程度。这种限制可能就是当年光暗战争她们更多驱策信徒去厮杀的原因。
无视条件强行降临神域，消耗的信仰相当恐怖。】
薛雷沉默了几秒，继续问：我关心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在神域之外的地方，我还有什么办法对付女神？
【圣精转化为克制伪神的能量，只需要感应到足够的神性。神域内部肯定充足，到了外面之后，伪神周围的浓度会降低很多，但是，她们的体内依然有大量神性，只要直接把圣精注入进去，结果不会有太大区别。】
结果是不会有太大区别……过程呢？我亲爱的女神殿下啊，过程才是最关键的好吗？没有圣精转化的能量压制，我要怎么中出目标呢？就算最柔弱的伪神，实力也不会差劲到连我一个力量１５的普通男性人类都挣脱不了吧？
【神域之外，她们的实力会削弱很多的啊。就算到不了你能制服的程度，可你的帮手都很强。不在神域，不遇到好战的伪神，你的胜算还是很大的。斯托蜜尔本体的实力就是比较孱弱的那种。她的信仰不可能丰富到让她无视神域降临的条件，所以现在她的神域一定还在深度一千五百米以上的洋面。薛雷，海妖信标是群岛的一部分，这边有足够深度的海域很少。所以她现在多半距离神域已经相当远。也许你不需要帮手都能把她按住。】
权能被削弱了，应该也还存在吧？不然她是怎么用云朵尾行船只的？
【你在岛上不好发挥你得到的那些权能。她也一样。薛雷，你是我的代行者，你天然就克制那些窃取了我信仰的伪神。你不需要畏惧她。我更希望你把注意力放在她选择的保镖身上。海妖女王艾琳才是你这次最大的难关。我猜她不会坐在那儿吃着鱼看你去干她决定追随的伪神。】
我知道。但艾琳只是个活得久一些，实力强一些的海妖。单纯对付她，我回去让若蕾打着清剿海盗的旗号，联合水鬼海湾各港口出兵，再花一笔大钱雇几个佣兵团，把这个烦人的钉子拔掉应该很轻松。
薛雷叹了口气，吐出一串泡泡，赶紧用洋流冲散，心中缓缓说道：但斯托蜜尔跟她在一起，强攻……可能会伤亡很大。
【薛雷。开始与终结都是生命的一部分。为了真正的神明牺牲，难道不好过在岁月的侵蚀下腐朽衰亡吗？】
我不这么觉得。活着才有可能体验更多美好。
【也会有更多痛苦。】
只有快乐的人生反而很可怕，可能比只有痛苦还可怕得多。好吧……不是讨论这种哲学话题的时候。我想说的是，每一个信徒都非常宝贵。薇尔思，一个伪神，我肯定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他绕着海妖信标转了一圈，确定了具体的大小。
海妖在岸上行动的能力远比人鱼要强。毕竟她们诞生源头欲望的主力就来自人鱼，当然会弥补上这个不足。
但她们毕竟是海洋的妖族，海水才能让她们愉悦舒适。
薛雷不相信海妖生活的岛屿会没有足够多的水。
他给自己壮了壮胆子，把藏着露狄的火晶石坠子调整到更顺手的位置，沿着应该是岛上河流出海口的地方，从水下进入了海妖信标。
独闯海妖女王的大本营……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跳，露出微笑。
这感觉，还真挺刺激诶。
第191章 若有若无的惆怅
薛雷并不打算否认这一点，“对，创世的年代，混沌还没有分裂成如今的模样。露比娅的力量，也不分光暗，照你的标准，应该同样分类到混沌，对吧？”
艾露迪特点点头，“这倒是一个有力的佐证。那，希望你的混沌力量，不会给我这脆弱的光明女神……带来什么奇怪的伤害。我很好奇人类女性性爱时候的体验，但并不想连她们初夜会受伤的特质也照搬。”
她微笑着抬起头，凑近他的脸，“我想从接吻开始，可以吗？”
“乐意至极。”薛雷深吸了一口富含油墨香的空气，缓缓凑了过去。
艾露迪特微微仰起头，闭上眼，柔和的光晕让她此刻的脸圣洁又魅惑。她想了想，稍稍撅起柔软的嘴唇，做出了非常完美的少女姿态。
于是，他们吻在了一起。
交换着角度摩擦了几下，薛雷忍受不住涌动神性的诱惑，急切地探出舌尖，抓住艾露迪特的手，引导到自己肿胀发痛的阴茎上。
温柔的女神乖顺地打开唇瓣，缠绕着发光符文的纤细手指，藤蔓一样缠绕在昂扬的肉棒周围，舒缓地滑动。
果然，来自女神的主动服务，远比强行征服的状态销魂，仅仅是手指包裹住龟头，轻轻揉搓，他的男根就舒服到快要爆炸。
更别说，这位好奇的女神还将星星点点的光，揉进了他的马眼。
里外合流的快乐，让薛雷都忘记了亲吻的动作，只是紧紧嘬着她被吸出来的舌尖，以鼻音颤抖着呻吟。
“要射了吗？”
没办法说话，但艾露迪特在自己的领域内有特殊的表达方式，一串闪耀的字符，闪动在薛雷的眼前。
他放开嘴里的舌头，大口喘息，“快……快了。”
“力量，好像要一起涌出来了。”她低下头，身躯轻轻一扭，黑发如瀑散开，所有的衣物都消失得干干净净，洁白晶莹的大腿，探入到他的股间，稍稍抬起托住紧绷的阴囊。
一大片粉色的符文雪花般飘扬落下，在薛雷腰身的高度，像被什么吸住一样聚集到龟头。
愉悦，转眼冲破了阈值。
薛雷舒展四肢，在浮空失重的奇妙放松感中绷紧肌肉，粗喘着射精。
化为无数光球的圣精没能散开，而是被那些粉色的符文包裹，控制在了很小的范围内，变得如同一个装满了萤火虫的水晶球。
艾露迪特托着那个球，放到眼前，认真端详着，“薛雷，这力量……还真是非常纯粹啊。”
感觉到了她表现出的验证欲望，薛雷眯起眼睛享受着余韵，问：“你还能看出什么？”
艾露迪特沉吟了一下，轻声说：“这力量的位格比我要高，单纯看……看不出什么。你介意浪费掉这一次，让我自由使用它吗？”
他摆摆手，躺在柔软的书页组成的飞毯上，满不在乎地说：“随意。一发不够，我这儿还有。”
在女神力量的加持下，他就是个人形造精机，别说浪费一发，浪费上多少发，只要不必他耗费体能或精神，那么送她休产假的分量就绝对凑得够。
艾露迪特很高兴地凑过来亲了他脸颊一下，跟着望向那个光球，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一点，放进口中，缓缓咽下。
神域出现了明显的颤动。
“原来是这样……”她双眼发亮，“我一直担心，你的力量来源是什么异世界的侵入者。可实际体验到之后，这里面绝对有一部分和我的母神同源。”
能验证薇尔思的身份对薛雷来说也是好事，他笑着坐起来，“那你继续感受一下，看看还能发现什么。”
艾露迪特点了点头，但这次没有放进嘴里，而是分开双腿，用更加明亮的光芒包裹住剩余的能量，小心翼翼控制着飘入到光洁粉嫩的下体。
“这次要用那边？”
“嗯。”她盯着自己亮起来的腹部，“薇尔思既然是掌控繁育的丰产女神，我只有让她的力量处于完全发挥的状态，才更容易感知到里面的信息……呜唔！”
她忽然一抖，柔嫩的裸体在空中蜷缩起来，微微皱起了眉。
“怎么样？你没事吧？”薛雷看向四周跟着震荡起来的墙壁，担心这片领域会不会也随着她力量被压制而崩塌。
“还好，我正在一点点尝试接受你的掌控者给予的力量。它……对我比我预想的要友好。啊啊……”艾露迪特忽然发出一声愉快的娇呼，缓缓打开了四肢。
原本凝聚在她腹部的光团，渐渐扩散到她的身体各处，让她散发的柔光变得更加明亮，无暇的肌肤也变得更加晶莹。
发生了什么事？薛雷忍不住咨询了一下神识。
【不是坏事。继续观望吧。她比我预想的还要明智。】
当那些光完全融入艾露迪特的体内，她松弛地呼出一口气，微笑看向薛雷，双手捧住他的脸，“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这我可猜不出。”他打量着她赤裸的身躯，总觉得散发出的神性光辉比刚才更加诱惑，隐隐约约有了薇尔思的味道。
“我明白了你从女神这里获取权能的方式。”她很认真地说，“也许，用比较准确的词来形容，也可以叫拿回。”
“嗯？”他怔了一下。
“你体液中蕴含的力量来自比我所知更久远的混沌，里面有最原初的光与暗。
我是光明阵营的女神，当那力量进入我的体内，就会动用其暗的部分来对我的神力进行抵消和压制，同时，以其与我同源的光明侧力量，融入我的体内，以我的神力为根基，构筑能让你使用的权能。”艾露迪特说着这样的话，表情却显得很开心，“这又一次有力地证明了，薇尔思赐予你的力量，和这个世界……不，还不能那么延伸，那么，至少，是和我们这些女神息息相关，且更加古老。我想，她是创世神祗之一的说法，不会全是谎言。”
“哦……”薛雷若有所思，原来孕育权能是这么个操作过程，难怪被他袭击的女神并不会被削弱，闹了半天只是借用那边的设计图，做成他的专属装备。
“目前你的力量能触及的还是很浅层的部分。”她摩挲着自己的下腹部，“我想，你大概还需要多给我几次，才能开始构筑属于你的权能。”
他对艾露迪特的态度感到有些惊讶，“你不会有什么损失吗？”
她摇摇头，“当然不会。事实上，我目前所依赖的全部信仰都来自于你的赠予，你还很大度地给了我一个研究调查薇尔思的机会。只是回到虚空休息一阵子，就能让你获得基于我的权能，是我应该给的报答。”
她勾住薛雷的脖子，飘浮到靠下一些的位置，轻轻舔了一下胸膛上凸起的乳头，“你的力量好像激活了我的什么东西，我现在对之后的过程更加期待。这次，请直接注入到我的身体里吧。我想，全部直接接纳试试。”
“我来吗？”他还不太适应这种好似失重悬浮的状态，控制符文和书页来运动也不那么自如。
艾露迪特发现了他的窘态，嫣然一笑，和他额头相抵，轻声说：“你还是放松下来吧。这是我的领域，你是我喜欢的客人，当然，该由我来好好招待你。就让我……动用一下那些来自尘世的知识好了。”
她抬起手，之前那本不离身的大硬皮书飞了过来，自动打开，书页间弹出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光球。
她随便拿了两个捏碎，眯起眼睛飘在空中，全身放松下来。
薛雷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坐在书页构成的飞毯上，乐呵呵揉搓她在漂浮状态下更加饱满柔软的胸部。
他本来没指望有什么回应，毕竟女神在初次孕育之前，好像大都不了解什么是快感。
可没想到，那粉嫩到略有透明感的小小乳头，竟然缓缓立了起来。
【不必惊讶。她提前接纳了属于我的力量。她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薛雷，她将成为我的第一个附属神。你可以从她这里得到许多，尽情与她享受快乐吧。
这是你们应得的恩赐。】
薛雷一下子来了精神。对如今尝遍世间“百态”的他来说，女方的反应回馈，重要性已经不逊色于他自己得到的快感。
能让知性而淡定的艾露迪特在他的侵犯下露出那种看似苦闷的淫乱表情，他想想就硬到发痛。
“唔……”在纤细柔软的呻吟声中，艾露迪特睁开眼睛，透亮的眸子外仿佛蒙了一层迷人的雾。
薛雷抬起视线，但嘴巴还吸吮在她比新剥开的煮鸡蛋还要滑嫩的乳肉上，没办法说话。
“看来，这就是薇尔思赐福给万物，促进大家繁衍生息的奖励吧……果然，很舒服，嗯……”她抬起双手，往两边压下，无数古老的字符闪耀着柔和的白光四散开来，构成了一个放满木架和羊皮卷的神殿，紧接着，四散的白光聚拢到中央，形成了一张宽大柔软的床。
她抱住薛雷，纤细的腿分开夹住他的腰，一边从空中向着床缓缓降落，一边抚摸着硬起来的肉棒，用指尖引导着，送到正分泌出奇妙汁液的股间。
他眼前一亮，伸手过去。那果然是女神的爱液——这个世界此前从没出现过，所以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用途的珍贵材料。
他之前仅从菲丝莱迦产后复出的第二发中得到过一点，但那会儿战况激烈，又有海水捣乱，可不像现在这么有余裕施展。
女神的身体不需要任何润滑都能顺畅插入，他就老实不客气地用指肚揉搓着尖尖的阴核，将被肉棒挤出来的汁液全部笑纳。
“嗯嗯……薛雷，为什么你对我调情，反而让我更干了呢？”艾露迪特困惑地低头问着，已经含入半个龟头的神穴轻轻颤抖着吸吮他，带来一阵阵彻骨的酸麻。
“因为你里面本来就很滑很紧很舒服，我不把那些润滑去掉一些，一下子就射出来，也太丢脸了。”他匆匆找了个借口，一手抬起刺激乳头，一手在股间即将结合的地方继续拨弄。
分心在收集液体上，也能让他稍微多坚持一会儿。不然，艾露迪特此刻动情后提升了一大截的神性诱惑，多半会让他跟插入薇尔思的时候一样，迅速迎来早泄等级的大溃败。
“好吧。这种事情你比我有经验。那，我可以开始了吗？”她眨眨眼，纤细的腰肢悬在昂扬的肉棒上方，舞娘一样凌空画圈。
只含着半个龟头的腔道旋磨着将前端吞入，激烈的酸麻感洪水一样沿着阴茎倾泻而来，让薛雷当场倒抽一口凉气，赶忙开忍。
“据说，男人对视觉上的刺激，也有强烈的需求。不过我不太懂，装束和繁衍的效率，为什么会有直接关系？”艾露迪特保持着扭动的韵律，手掌轻轻一抹，嫩白的裸体上，就出现了一套由轻纱、流苏和银铃组成的性感舞娘服。
而且，那绝对是舞娘只对高价包夜的恩客才会换上的特殊服务装，腰带只是一根细细的银线，裙摆就是毫无遮掩能力的流苏，珍珠串成的长索在胸部和肚脐的位置连接成吸引视线的倒三角，两颗娇艳的乳头挂着银铃，充当固定。
面纱遮住了下半张脸，艾露迪特露出酒醉舞娘一样的眼神，将黑发往后一挽。
抬起的手臂像两条白色的蛇，在空中纠缠扭动。
银铃和乳房一起来回摇晃，荡漾出迷人的波浪。
摆动的幅度在腰肢下方达到最大，只被吞入了半根的肉棒，顷刻就被快感从四面八方围剿。
“果然，你的身体比刚才更烫了。”艾露迪特在面纱后微笑，双手在切换的舞姿中垂落，放在他的胸前，轻轻搓着他的乳头。
“我能问问，你刚才吸收了什么典籍中的经验吗？”薛雷觉得精液就快像新钻开的油田一样喷薄而出，咬牙忍耐着，不甘心地问。
“一本舞娘的传记。上下两册。”艾露迪特略显腼腆地说，“执笔者是个很风流的吟游诗人，我想有一些参考价值。”
不只是包裹着肉棒的神穴在扭动旋转，内部还一阵接一阵的紧缩、吸吮。
“啊！”薛雷叫了一声，马眼一松，激射而出。
女神的腹部就像是变成了半透明，他能清楚地看到，光球在其中发亮，注入，灌满了狭小的空间，紧跟着，被微微发红的女体迅速吸收。
“嗯嗯……”艾露迪特的呻吟声高亢了几分，收回双手抚摸着腹部，乳头的银铃因为细小的颤动而不断轻响，“真是奇妙的……享受。我还以为，女神只会对信仰有所渴望。原来，还是我的知识不够丰富。”
她抬起臀部，让湿漉漉的阴茎抽出，指尖拨弄，一串串字符缠绕上来，将薛雷的下体清理干净。
跟着，她趴卧下去，手指捏着有点发软的龟头，轻声问：“会觉得累吗？男人这样喷射一次，消耗很大的吧？”
“完全不会。我已经不算是一般的男人了。”薛雷回味着还荡漾在脑海里的销魂余韵，迫不及待想要继续下一次。
但艾露迪特比他预期的更好。
她解开面纱，就那样将笼罩着神性光晕的面庞缓缓压下，张开口，含住了他还未软化的肉棒。
钻心的酥痒让阴茎短短几秒就恢复了坚挺，膨胀到恨不得戳穿智慧女神的喉咙。
都不需要什么复杂的技巧和动作，她只是纯粹用柔软的唇瓣和更柔软的舌头在龟头前后套弄爱抚，整条阴茎就像是被快感充满了血管和海绵体，兴奋到让他夹紧屁股，双腿颤抖。
刺激的强度，已经有薇尔思至少七分水准。
这也意味着，他比跟薇尔思做爱的时候，坚持得长不了多久。
本来在女神的体内快速射出来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但薛雷不想那么快就把艾露迪特送去待产休假。
今晚的约会一切都很完美，他想要尽量给她一次说得过去的高潮。
幸好，问过神识之后，他知道当面对敞开怀抱的附属神，口中射进去的部分可以只吸收成快感，不去提升孕育权能所需的积累。
所以他放心把肉棒留在那销魂的嘴里，喘息着说：“艾露迪特，也让我……
尝尝你的味道吧。”
“是舞娘们说的骑脸体位吗？”艾露迪特吸吮着他，用飘过的字符询问。
可惜这个世界各种语言的信息密度都偏低，不能当作弹幕看着玩。
“对，就是那样。”他迫不及待地抬起头，等着她转身送来迷人的屁股。
“呜唔……”面红耳赤的女神将肉棒一口气含入到根部，并没急着调整位置。
等薛雷呻吟着把大量精液喷入她的口中，化作光球被她吸收，她才吐出阴茎，用掌心接住嘴角掉下去的残余汁水，漂浮起来，掉转方向，缓缓对着他的头跪坐下来。
和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艾露迪特的性器，也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她的皮肤在现出本体之后本来就已经细腻无暇，比最上等的宝石还要平整光滑，被这样一照，真是名副其实的晶莹剔透。
万千年来都没有像今晚这样使用过，这副躯体当然不会有其他任何印记，纯净得令人目炫，只是在绽开的薄红入口处，挂着几滴圣精被吸收后留下的残液。
他用指尖抹去那几滴蜜汁，顺势撑开腴软的外唇，找到那很符合人类女性结构的花苞，轻轻含住。
“嗯嗯……原来这就是人类姑娘所得到的吗？”艾露迪特眯起眼睛轻声呻吟着，“果然，要让生命忍受繁衍时的巨大痛苦，支付漫长养育的消耗，总要有一些令智慧失去意义的刺激来帮忙。”
“薇尔思，真是个了不起的神明。”她赞叹了一句，俯身重新吸吮住薛雷的阴茎，轻柔摩擦。
脑海里刚刚涌上的生物演化知识顿时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而且，在这么一个有神有魔法的奇幻世界给司职典籍的智慧女神科普知识，也太古怪了点……
薛雷克制住沉迷网络养成的抬杠习惯，果断继续用口唇品尝着到处都能带来酥麻快感的女神下体。
渐渐地，他意识到，让女神达到高潮，果然是很艰巨的任务。
他都不知道在艾露迪特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射了几次，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茎不断地重复着勃起、喷射、软化、膨胀、变硬的过程。百般动用的性技让他的下巴和嘴唇都开始发酸，但明明已经有不少快感的艾露迪特，依然没有明确的出现他所期待的高潮。
女神的爱液，他都已经靠穆琳收集了好几百克。
这么下去，岂不是变成互相榨汁看谁先被榨干？
而且他大致估计了一下时间，连对他这么坦诚开放的智慧女神都要消耗这么久还没奏效，当下等级２３的化神，持续时间内他好像还是搞不定目标的样子…
…
他心中略一沮丧，身体也诚实地跟着投降，艾露迪特轻轻闷哼一声，晃动的舌腹又迎来了一股新鲜的精液。
这次，她没再继续下去。
洞察力也是智慧的一种。她抬起臀部挪到一边，先将嘴里的液体吞下，看向薛雷，柔声说：“累了吗？”
“没。”他没什么必要隐瞒，轻轻抚弄着她的臀尖，说，“我都射了这么多次，却还一次高潮都没送你去。有点儿丧气。”
“我毕竟不是真正的人类女孩。”她有些歉疚地拿起他的手，放在面颊上讨好似的磨蹭，“我能感受到你给予我的快乐，我也能发现她们在我行走凡世的躯壳中积累，膨胀。我知道那些快乐最后似乎应该转化为什么。但没有。那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其实这已经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谢谢你，给我带来了阅读之外的美妙世界。既然，咱们的本来目的并不是追求肉体的愉悦，尝试，我看就到此为止吧。薛雷，继续向我注入你的力量，让我看看，我能给予你什么。”
他点点头，还是有些不爽。
艾露迪特微笑着俯身，用一道柔和的光芒将唇瓣清理干净，吻住了他。
床消失了。
无数发光的字符飞起，缠绕在他们结合的身躯上。
他们在其中拥抱，激烈地做爱。
当再一次射入艾露迪特的神穴时，薛雷在她伴随着呻吟的战栗中模模糊糊地想起，薇尔思好像告诉过他，对女神，任何性技巧，都不如这时候的圣精效果好。
他之前那些潜意识中的不服气，彻底被压了下去。
既然中出一次比舔上几十分钟都有用，他作为一个专业圣精喷壶，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他直接在射出的粘液中继续抽送，抖擞精神快速冲刺。
但，就在他下一次射出之后，艾露迪特睁大眼睛，忽然拉开距离，捂住了小腹。
她的眉心先是皱起，跟着缓缓舒展。
她看向薛雷，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对着他摆了摆手。
她大概是想说一声不久后再见，但才张开嘴，一阵耀眼的光芒，就将她的肉体吞噬，化作逸散的光点。
薛雷恍惚了一下，发现，自己正赤裸裸躺在藏书室的地板上。
艾露迪特的受孕，成功了……
第190章 藏书室的私密幽会
朵莱米很忙，而若蕾很不禁用，所以薛雷离开人鱼寝宫，戴好兜帽去赴约的时候，距离傍晚还有一段时间。
分为好几组出海的精锐小队，第一批已经回来给出了报告。
那些疑似被神力支配的云团行动轨迹十分怪异，发现被人鱼追踪之后，就飞快地朝海妖女王管辖的海域飘去。
薛雷下了死命令要求她们必须平安归来，所以这些人鱼在发现海妖部下的防卫线后，就选择了撤退。
不过竖尾人鱼保持着一贯不爱走空的良好习惯，撤退之前，悄悄偷了一个外围的海妖哨兵，绑架回来关押在水牢审讯。
海妖是诞生自海洋智慧生物欲望的妖族，所以结构上也是半人半鱼，据说还都颇为妖艳，如果是平常，他大概会忍不住去过一把拷问官的瘾。
但这两天他陪着若蕾玩遍了各种性虐花样，之前又在波丝娜身上出够了阴暗的兽性，这会儿只想安安静静地溜达去学院那边，等着接上艾露迪特，来一场和女神的温馨约会。
薛雷到饭馆很早。
这儿是一个移居过来的厨子为了学院附近的生意新开的小店，学院里还在上课的时候，自然就没什么生意。
虽说各种方面都差距明显，但薛雷坐在里面唯一的小包厢隔窗看向明珠学院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
在回忆里稍微沉浸了一会儿，他点的第一批招牌菜上齐了。
今晚约会的目标是并不需要进餐的女神，所以吃不是主题。
他早早点来这一堆东西，也不是为了留给艾露迪特。
薛雷抬起手，在对面的座位上召唤出了穆琳。
“诶？”本来正在蕊妮莎的蛋旁边无聊躺着看书的魔女露出很明显的疑惑表情，匆忙召唤黑鳞把性感的身躯裹住，免得被主人之外的男性看光，“为什么忽然把我召出来了？”
他笑着把那些饭菜往穆琳的面前推了推，“为了请你吃饭啊。你上次不是说想尝尝这个世界的食物，我一直没找到好机会。呐，现在，一起吃吧。”
她稍稍歪头，抬起一手托住面颊，把沉甸甸的胸部搁在桌上，娇声轻笑，“主人，我从里面到外面，从上面到下面，全都是属于你的，你不哄我也没关系的。”
“更开心一些，不好吗？谈不上哄不哄的，穆琳，我说到底……还是不习惯把身边的谁真当作奴隶看待。”他插起一块煎鱼肉，送到穆琳嘴边，“我希望咱们能关系融洽地好好相处，喏，尝尝吧，外面的食材。”
这儿的菜肴味道算是相当不错的，托人鱼之冠如今供货量大的福，本地的餐馆已经可以很奢侈地使用人鱼奶来调味，盐也不太需要节省。
至于油，这个隔三差五就能靠人鱼群拖来一只鲸鱼等级巨兽的滨海城市，还从没缺过。
穆琳啊呜一口吃下去，眉开眼笑。
“这么好吃吗？”他自己吃了一块，挺鲜美，但没到需要笑成这样的程度吧。
“主人喂的，什么都好吃。”穆琳吃吃笑着，微微张开嘴巴，鲜艳的红唇中，灵巧的舌头搅拌着酥烂的鱼肉。
“别吃个饭都吃得这么色情。”他又用勺子舀了一口汤，递过去，“我喂你，还不是因为你出来就有眼罩，什么都看不到了。”
“凭感觉也不是不能吃……”发现勺子收了回去，穆琳急忙伸长脖子一口叼住，啾啾吸干净汤汁，嚷嚷，“我就要主人喂，给我投食嘛。啊……”
她张大嘴，舌头微微耷拉在外面，一副你喂我什么都可以哟的模样。
“你啊，比魅魔还贪。等古莎回来，我都担心我一个人不够你俩分……”薛雷捏捏她的舌头，把炖菜倒进她的嘴里。
知道后面主人还有约会，穆琳也没再玩什么花样，乖乖享受了一顿外界的美食之后，心满意足勾着他的脖子送了一个吻，笑嘻嘻地摸了一把他的裤裆，回灵魂世界继续待机了。
薛雷叫来店主和女招待，在他们疑惑的目光中付账，给小费，又要了一桌，但暂时不上，只是让他们先把房间收拾好。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比约定的时间早七、八分钟的样子，小小的窗户里，出现了副院长艾露塔迈着轻快步伐的身影。
她的样子和平时有明显的不同。
她散开头发，去掉眼镜，穿了轻飘飘的可爱裙子，踩着人鱼之冠最近正流行的绕踝系带布凉鞋，在海风中带着微笑，快步走来。
而且，她还上了点妆。
并不算美艳的清秀容颜，展现出了独属于她的淡雅风情。
“很漂亮，我的意外惊喜。”薛雷拉开座椅，迎入今晚的女主角。
“是院长帮的忙。”艾露塔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发丝掖向耳后，没有居功，“她说她也很想，但最近忙得要命，胖了几斤，脸上还起了痘，就把跟你约会的重任，唔……拜托给我了。”
“别说得像是你们两个必须出个人来向我这个色鬼献身拉赞助一样……”他笑着坐下，看早已经准备好的菜肴一道道出现在桌上。
等门关好，隔绝出一个安静而私密的空间，他才问：“你平常会吃这些俗世的食物吗？”
“会吃。”艾露塔低头抽了抽鼻子，亮出温暖愉悦的笑容，“虽然很多事情我都不需要做，但我愿意都尝试一下，这样，才能深刻理解普通生命所经历的一切。可惜，这些食物进到我的身体里，就会化作单纯的能量，我暂时还没有办法使用厕所，不知道排泄是什么感觉。”
她细细咀嚼了一会儿，咽下，“今晚我就能了解另一种行为的感受了……就是要让我请一段时间的假。银风铃还挺难过的。”
“你怎么跟她请假的？”薛雷好奇地问，“不会暴露你的真实身份吗？”
“早就暴露了呀。”艾露塔无奈地说，“我实在是不擅长撒谎，没有让太多人知道，全靠院长帮我掩饰呢。”
“好吧，虽然不如文拉尔那么可靠，但银风铃应该还不至于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你们今后还要合作很久，没有秘密，也就没有隔阂，不是坏事。”
艾露塔笑了笑，说：“所以她已经准假了。对外会宣称我有事需要回家乡一趟。最近学院稳定下来，我暂时离开不要紧。”
“对外？”
“嗯。她给文拉尔那边报告的假条……”艾露塔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要被你害得休产假去了。”
好吧，能感受到那位脾气暴躁的刺客院长敢怒不敢言的心情。
她颇为期待地凑近了些，小声问：“薛雷，我仅仅是孕育权能吗？我可不可以体验到女性真正生产的滋味？”
“我想不能……”薛雷回忆了一下之前那些出产过的女神再见面的态度，给出了比较有信心的答案，“不然，以正常女性人类生育时候的痛苦程度，那些孕育过权能的女神肯定一回到这个世界就杀上门来找我恨不得把我抽筋扒皮了。那种体验我也不希望你有。”
艾露塔微微摇头，“痛苦和快乐，丑恶和美好，都是人间的一部分。过往的我，站得太高，看得太远，忘却了最该了解的真实，只记住了那些权能范围内的东西。那些都是知识，都是典籍，但，那些远不是世界的全部，远不是我该了解的全部。不然，我也不会连薇尔思这么了不起的女神，都一无所知。”
话题自然而然进入到了和薇尔思有关的事情上。
虽说从女神身上无法得到信仰，但能让艾露塔这样的女神积极去帮助传播信仰，总不是件坏事。
将来要是彻底收服了海洋三姐妹，去她们信徒的地盘开个大祭祀，让她们仨亲口传教，不信还有人能顽抗下去。
神明显灵亲自剃头念经敲木鱼，虔诚信徒还敢不跟着吃斋？一个道理。
就是在艾露塔面前，虚构的部分很容易被识破，就算她没有明确揭穿，薛雷也不好意思总是重复。
而非虚构的部分，薇尔思当初也就只说了那么多而已，还大都发生在艾露塔诞生之前，无从考证。
所以不知不觉，他们聊天的内容又转回到了学院相关。
虽说薛雷有意识地让学院和教派之间保持了一定的界线，可毕竟从资金、场地到人力，甚至是生源，都全部仰仗他的命令才得以顺利集齐，银风铃不可能不对原神教抱持极大的好感。
再加上文拉尔也在有意识地提供具备学识的传教士来担当老师，即使第一批生源绝大部分以年幼的奴隶为主，目前信仰的传播程度也已经相当可喜。
他们本来就还没有什么人生资历，又处于底层，大都是溺水一样看见什么都想抓住的状态。当一份信仰不仅能提供精神的支持，还有物质生活上的改善，他们很快就成为最坚定，甚至有些极端的信徒。
就在上周，两个院长刚刚协商决定，把不得因信仰问题特殊对待任何同学写入校规，并制定了针对孤立、欺凌和人身伤害等不同手段的严厉惩罚措施。
“我知道这绝对不是你的本意，我也知道，你已经把善良、宽容这些美德在教典中竭尽所能地强调。”艾露塔望着脸色有些凝重的薛雷，柔声说，“所以我并不是在指责什么，薛雷，作为人间的代行者，你已经比我知道的所有其他教派的领袖都要好。我只是在提醒你。”
“提醒？”
“对。智慧生命在精神上的偏执具有极大的广泛性。年轻的孩子会因为你不信而我信就打得头破血流，成年人，一样会因为你不信而我信，厮杀到失去生命。
不管你怎么努力，这都是必定会出现的事。”艾露塔从盘子的缝隙中伸过去手，主动握住了他的，“我希望你能想明白，那不是你的错，将来如果真的发生，也不要因此而难过。”
“我……知道了。”薛雷有些意外地看着她，“谢谢你。”
“我们在约会啊。约会的话，就是伴侣。伴侣应该给予对方关心，不是吗？”
艾露塔笑着说，“而且，我希望你不会被改变太多，我喜欢你让我降临在这个世界时候的样子。人类在短暂的生命中总会经历无数次改变，你如果也变得不一样了，我会很难过。”
“我也……不是真那么好。”薛雷有些羞愧地转开了视线，“我……”
“薛雷。”艾露塔打断了他，“女神也不可能事事都做到最好，女神也会争斗，厮杀，也有光，有暗。混沌只会被分离，不会消失。我只希望你记得，你邀请我进入你的灵魂世界，吸取那些知识，是为了什么。”
“我希望你能帮我把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他的眼睛亮起，带着微笑说。
“我希望你永远不会忘记这一点。”艾露塔拉起他的手，低头轻轻一吻，“走吧，我今晚的情人，我想你已经吃饱，那么，愿意陪你的女孩，在学院里散散步吗？”
“我的荣幸。”
他们在小包间里聊了很久，这个世界还没有太多可供学生们入夜后进行的娱乐，所以学院里外，这会儿已经大致安静下来。
薛雷没有再戴兜帽，拉着智慧女神柔软细嫩的手掌，在已经显得清冷的海风护送下，信步绕行于学院之中。
他并没学过建筑设计之类的东西，而露比哈特还没有诞生专业建筑师这个行当，所以学院的大致规划，他基本参照了自己上过的学，糅合了高中和大学的校园。
因此，牵着温柔娴静的女孩，走在操场中央的草坪时，他在闲适中感到了一种穿越时空的恍惚。
犹如当年曾向假想过的场面——他牵着班上相貌不太起眼，但对谁都很温柔的团支书，走在操场边的跑道上，说一些无聊的有趣的闲话，感受着彼此手掌的温度，然后，彻底忘掉那些求不得的执念。
只可惜，当年的团支书不会跟他牵手在任何地方散步。
真愿意跟他偶尔出来转转的，只有他的那位“执念”。
他晃晃头，甩掉那些让他恶心但是怎么也摆不脱的回忆，扣紧身边姑娘的手，把思绪拉回到真正的女神身上。
他忍不住想要多享受一会儿这种值得怀念的约会方式，于是，拉着艾露塔，在学院中转悠了一圈，又一圈。
走啊走啊……艾露塔停住了脚步，好奇地问，“薛雷，人类的女孩有这么好的体力，会在一起过夜前散步个不停吗？”
“啊，大概不会。”薛雷都有点腿酸，换成一般女孩，大概早就嚷嚷起来撒娇要休息了，“我主要是忽然觉得气氛很好，就没忍住一直走下去了。”
“我倒是不累。”艾露塔明亮的眼睛在暗处就像星星一样，“可我觉得你的体力已经在减弱。性爱也是一件很消耗体力的事情吧，你真的还要走下去吗？”
他想和艾露塔就这样悠闲散步下去的冲动，并不比想要跟她上床轻微多少。
但对他来说，性爱已经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欲望，而是一种工具，一个手段，也是一个桥梁。
他想跟艾露塔更加亲密，提升到更好的关系，单纯这样散步，没有任何意义。
她不是人类，是更高等级的生命。
她只是在模仿人类，来满足她的好奇而已。
“好吧，那，咱们就找个地方，去让美好的夜晚，变得更加美好吧。”他主动提出邀请，脑海中开始考虑下一步要在哪儿进行。
大圣堂的话，艾露塔会不会感到排斥？
找个旅店的话，住进去两个出来一个，会不会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要知道格洛弗·乔那个老顽固已经被他设法提升成了首席治安官，而那家伙绝对不会因为他的提拔之恩就无视失踪案件——这正是他强行要求若蕾提拔他的理由。
那么……
薛雷正在思考，艾露塔抓着他的手拽了拽，微笑着说：“不需要找地方。我的住处，就在图书馆的顶楼，是一间很棒的藏书室，银风铃采购来的书籍，都会先送到那儿，我吸收完，从中挑出喜欢的，享受过阅读的乐趣，才会安排到楼下的图书室。”
“你的意思是，去那儿？”
“嗯。我知道人类的女孩主动邀请男人去住处是什么含义哟。我应用的场合，没有错吧？”
“没有。”薛雷笑了起来，几分钟后，走入了智慧女神在凡间的住所。
很宽敞，毕竟银风铃和薛雷都认同书籍的重要性，图书馆比学院其他的建筑都要庞大，空间非常富裕。
但里面又显得很逼仄，因为除了一张看起来没怎么用过的床，就几乎看不到日常起居所需的摆设，到处都是书架和书，让他微妙地想起了苍穹魔堡的那位家里蹲守护者。只不过两边的书籍类别差距非常大。
这其实不是个适合男女幽会的房间，唯一的床还是单人款式，上面整整齐齐都有点落灰，估计艾露塔就没在上面睡过。
但一回到这儿，她就像是回到了家的小姑娘，放松下来，显得慵懒而愉悦，抬起一只手抚摸着书架上整整齐齐的书脊，一步一晃走进去，转过身，变回了真正的艾露迪特应有的样子。
薛雷承认，女神的魅力和女人的确不同。
简单的白色连身裙，连脚踝都遮掩住，柔顺的黑色长直发，披及腰间，面上的妆容消失，但素净之后的细腻，依然不是模仿人类时候的肌肤可比。
五官没有多少变化，仍是颇为秀气，一看就很温柔知性的模样，甚至有几分文弱，可对他，却产生了远超任何美女的诱惑。
因为他知道，和女神交合的快乐，有多么强烈。
他有时候都需要克制自己这种不停生长的欲望，免得将来历史上留下的名号变成薛雷·日神者。
那本巨大的硬皮书也跟着出现在空中，艾露迪特抬起手把书压下，抚摸着硬皮封面，说：“很不好意思，那张床只是个伪装用的摆设，我已经沉睡了太久，不愿意把宝贵的时间再浪费于黑暗的虚空中。”
“没关系，只是临时用一下，应该足够了。就是小点……”薛雷打量了一下，还真是够小的，像是侧后插入这样的体位，都要担心把女伴顶得掉下床去。
“不，不在那里。”艾露迪特打开了书的封面，抬起一只手，伸向他，“薛雷，愿意接受我的邀请，来我真正的家里，和我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吗？”
这一瞬间，他脑中不是没有划过一些充满阴谋论的念头。
但在艾露迪特纯净清澈的笑容下，那些揣测甚至显得像是亵渎。
他相信这绝对不会是一个精心准备蓄谋已久的陷阱。
他伸出手，拉住了她。
眼前的世界，忽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无数书卷、典籍，构成了一个广阔而奇妙的空间，白纸、草纸、羊皮纸、牛皮纸……甚至还有画着简单线条的石壁，无数信息的载体连接成模糊到无法分辨缝隙的墙壁，构成了没有边界没有夹角的浑然世界。
艾露迪特漂浮在半空，无数古朴的字符构成发光的羽翼，在她的肩后缎带一样轻柔飘动。
薛雷也漂浮着，这个世界仿佛没有重力，他尝试着想要移动，一些发光的符文就出现在身后，推着他向艾露迪特挪去。
“欢迎来到我的家，薛雷。”她牵住他的手，直到此刻，身上才放射出柔和但充满神性的光芒，“这都要感谢你，你为我带来了信仰，带来了能量，才让我有了这一个可以彻底放松下来的小小世界。”
“不客气。”周围神力的浓度过高，薛雷的身体开始发热，亢奋，某个部位，已经坚硬到像是一根铁棍。
“你对女神的欲望，果然格外强烈啊。”艾露迪特低头望向他的胯下，指尖一动，几个发光的字符就钻入他的袍子，缠绕在昂扬的肉棒周围，“虽然，我挺想了解一下人类那边的性爱方式，但这总算是我实践交合行为的第一次，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可以……按我的想法来吗？”
“没关系。按你想的就好。”反正和女神正常做爱的时候，他大部分时间都是被动。快感那么强，让他主动，那他只能插在里面尽量不动。
“呼……”艾露迪特轻轻出了一口气，身上那条白裙，化作晶莹的光带，飞向薛雷，带走了他的所有衣物。
她垂手握住那粗大的男根，小小的光点在接触的部位闪动，带给他直冲脑海的酸麻。
跟着，她轻声说：“薛雷，薇尔思赐予你的力量……其实，是来自混沌吧。”
第189章 典籍不会告诉你的事情
不知道远远被放置的魔兽使正在爆发欲求不满的怨念，薛雷在大圣堂宽敞的床上苏醒，享受着愉悦的疲倦，美美地伸了一个懒腰。
本来是回大本营办正事的，结果小别胜新婚，他光在人鱼的寝宫里就泡了一下午，若蕾和朵莱米分别给琳琳“转移”了一级“寻神”，他还往“容纳”里另外收了五发存货。
一个横尾一个竖尾，一个受虐一个施虐，双飞完回去大圣堂，他主持晋升典礼的时候都有点腿软。
幸好文拉尔很懂事，处理完教务后，就匆匆过来，极尽温柔地侍奉他，顺便帮他升了一级琳琳的“梦魇”。
不过薛雷已经渐渐习惯这种荒淫无度的生活，所以他感到愉悦的主要原因，是人鱼之冠这边的情况，其实比文拉尔定期报告的要好不少。
她大概是为了不显得贪功，许多事情都说得非常谦虚。
实际上，奴隶的安置工作基本完成，学院已经开始稳定良好地运行，信徒的数量在整个水鬼海湾飞速增加，此外，这个地区的其他城市，已经可以说落入了若蕾她们的掌控。
水鬼海湾，正在在酝酿建立一个小型自由都市联盟。
但具体能有多顺利，还是取决于对薇尔思的信仰蔓延的速度。
并不需要和人鱼之冠一样以信徒为主体，只要浅层信众人数过半，在人鱼们迅速统一化的战线辅助下，那个城市就别无选择。
因此，文拉尔实在很不希望，海洋上的女神在这种时候发难。
就算薛雷不联系她，她也会在这几天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比如他刚跟喜爱的姑娘上完床的时候，汇报给他请他拿主意。
薛雷的主意非常简单。
不就是斯托蜜尔吗？找到她，干她，干怀孕，送走。
只要本事大，女神休产假。
另外几个海洋女神生过一两次后都偃旗息鼓老实了很多，就这种没挨过暴肏的，还有劲头兴风作浪跳得高。
他昨天就已经让朵莱米安排精锐人鱼小队，沿着远航船只的常用路线，去寻找那个女神的踪迹。
等确定大概位置，他就出击，然后出鸡。
在那之前，他决定直奔明珠学院，检查一下银风铃和艾露塔这对儿正副院长的工作，然后，跟艾露塔的本体私下好好谈谈。
为了方便出行，薛雷换了一个带兜帽的大罩袍，免得一路被人行注目礼，还时不时有信徒上来亲手亲脚。
那种受人瞩目并无比尊敬的感觉还不赖，但问题是，太耽误时间。他一个教宗，总不能对信徒不管不顾自己忙着办事起来就走，摸摸头啊，拍拍肩啊，画个五角星给个祝福啊，都是起码的操作。
一个两个信徒还好，十个八个勉强也应付得来，可要是整条街、整座城市的居民几乎都是信徒呢？
昨晚的晋升典礼，他鞋面都被吻湿了。就算路上遇到的信徒不会有核心成员那么狂热虔诚，以当下的情况，他还是宁愿选择低调隐秘行动。
身上揣着露狄，灵魂世界有个随时可以放出来的魔女，积累的圣精足以让她变身魔龙２２分钟，薛雷信心十足，拒绝了文拉尔请求的卫兵护送，兜帽一拉，提起领子，只露着原神教的徽记避免惹来怀疑，就独自赶去了学院那边。
路上他绕去看了一眼安置奴隶的田地，果然，欣欣向荣的发展足以用日新月异来形容，每次看到都比上次好一点，每次看到，也都能让他的心里更愉快一点。
学院门口的守卫看到薛雷胸口的教会徽记，很热情地迎接上来。他觉得到了这儿就没必要再隐瞒什么，反正学生们都在上课，不至于引发太大的骚乱，就摘掉了兜帽，说要见副院长艾露塔。
十几分钟后，银风铃院长带着几乎整个学院的管理层，喜出望外地迎接出来。
艾露塔默默跟在边缘的角落，一个并不像是副院长应有的位置。
注意到这一点的薛雷，在几十分钟后终于得到的私密空间里，第一句开口就问：“艾露迪特，你不会被银风铃的人排挤了吧？”
已经现出本相，恢复成那个素白色温文少女的智慧女神怔了一下，摇摇头，“怎么会，你为什么这么想。我很欣赏银风铃，她是个谈起梦想眼睛会发光的姑娘。你真的是……找了一个最合适的院长。她所拥有的，远比渊博的学识更重要。”
“那你为什么刚才走在最边上，我要是眼神差点，都看不见你了。”
艾露迪特的脸上浮现出可以称为腼腆的表情，抱紧手里那本忽然变出来的巨大硬皮书，“因为你说……要找我呀。”
“呃，所以你要走在人群最边上？不想让我看到你吗？”
“不是。我只是……有些紧张。”
“紧张什么？”
白皙的指尖轻轻划拉着硬皮书上的金色纹路，艾露迪特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这里的书我已经吸收完了。”
她说得很含蓄，但对女神的事儿格外上心的薛雷，第一时间就听懂了。
初次见面的时候，他们关于权能孕育的事情有过一次简短的探讨。
艾露迪特当时说对这件事也比较好奇，并不排斥，但想要满足一下回到俗世后的新鲜感，至少看完这里的书再来尝试。
这个吸收完了，大概就是一个暗号。
至于另一个，是约好一起吃晚饭。
薛雷都记得，但现在，不太好提。
“其实……唔……”他想了想，决定还是不放过这个好机会，艾露迪特的好奇心大概是镌刻在神格中的，她肯定也总是想着这件事，才会一听说他来找就紧张，但问题还是要先解决，女神又跑不了，大可以聊完再说嘛，“我来找你，不全是为了催你测试孕育权能的事。我还有别的事情要跟你谈谈。”
艾露迪特的眼睛果然亮了，立刻过来坐到他对面，“是有什么新奇的事情要告诉我，还是给我带了什么需要我修补完善的典籍呢？”
薛雷斟酌了一下语言，根据之前的情报，月亮女神和太阳女神是露比娅生下的第一批，还不知道和艾露迪特的关系如何，就先大致说了一下月光教的一些事情，然后以很疑惑的口吻问：“按说信仰有一定基础之后，应该就能够唤醒女神了。之前我以为米芙娜玛斯没有醒来，是因为月光教规模不行。可这次我去了一趟洛库尔兰，月光教在那边已经秘密发展到连贵族的嫡亲女儿都位居高层的程度。
那么，为什么月亮女神还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他观察着艾露迪特的表情，谨慎地补充了一句：“如果你和米芙娜玛斯的关系很好，或者对她其实并不了解，也不用太在意，我只是好奇心起，正好过来，忍不住问问而已。”
这样他的主要目的就可以说成是为了来求欢了，对方好歹也是个正牌女神，可不能让她觉得找她做爱原来是顺便。
艾露迪特托着腮，柔顺的长发滑落到另一侧，露出她饱满微有光泽的面颊。
她沉思了一会儿，说：“如果你想孕育权能，米芙娜玛斯不是个好选择。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考虑她的好。”
“这个建议我会考虑。但这可能事关薇尔思殿下的未来，我不能随便就给出承诺。总要……有个合适的理由。”薛雷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么忽然说起这个了？我只是好奇她为什么还没醒来，并不是打算飞上天跟月亮交欢。”
“我明白为什么月光教的信仰无法唤醒米芙娜玛斯。”艾露迪特不是遮遮掩掩的性格，她手掌在随便取下的书册封皮上抹了一下，说，“那也是我提醒你的原因。理由用最简单的话来说，那就是，那些信徒的信仰，错了。”
“错了？”薛雷无奈地笑了笑，“我脑子没那么好用，能不能解释得更详细一些？”
“我打个比方。”艾露迪特抬起手，指了指周围的书，“你在教典中帮助传播了我的信仰，其中明确指向了知识和书本，让信徒认为，我是智慧的象征。这样的信仰，指向非常准确，即使没有神像、画作之类东西加持，我一样可以收到好处，慢慢恢复，然后苏醒，降临。”
她话锋一转，“但如果，你把教典的内容改写一下，说智慧来自体验，来自实践，让所有信仰我的追随者都专注于和书本无关的事情，那么，即使他们在称颂的是艾露迪特，即使供奉着我的神像，我一样接受不到多少能量，顶多……也就有几百分之一吧。”
“你的意思是，月光教信奉的那个米芙娜玛斯，并不是她真正的……状态？
她不是冥府之门的镇守者？”
“错的地方不在那里。米芙娜玛斯的确是维持冥府之门的力量来源。但……”
艾露迪特的神情浮现出一丝罕见的厌恶，“那些追随者搞错了一个最本质的问题。
米芙娜玛斯并不是光明侧的女神。她是暗神，黑暗侧的女神之主。光暗神战之中，她的名字……足以让我这样没什么战斗力的女神哭叫着逃跑，躲起来瑟瑟发抖。”
她的微笑染上了几分明确的嘲弄，失去了平日的温和，“向暗神之主祈求来生幸福，这样的信仰，难道还不错得离谱吗？他们还试图把米芙娜玛斯描述成唯一的真神，如此荒谬的教派，怎么可能唤醒‘恐怖月亮’。米芙娜玛斯对母神的忠诚，凌驾于一切之上。如果她知道信徒把她的位置放得比母神还高，那些人马上就可以如愿前往冥府了。”
“哦……”薛雷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看来月亮女神想要睁眼，可还早得很了。”
艾露迪特摇了摇头，很慎重地说：“不。你应该知道，暗神接受信仰能量的方式，和我们不一样。信仰为神明提供的能量，一种是崇敬，一种是畏惧。前者是为了祈求赐福，后者则是为了祈求宽恕。”
“众神复苏的时代，米芙娜玛斯也许在暗神中不会是醒转最快的，但也绝不会太慢。紫月自古以来就是冥府的象征，深夜从来都是令人恐惧的时间。只要夜幕还会降临，人们还在畏惧死亡，米芙娜玛斯就会被他们唤醒。什么时候墓场女神和夜幕女神苏醒，她们的主心骨，米芙娜玛斯，差不多就快重回世间了。”
这么说，亚克埃尼米已经被他放逐过一次了，世界那么大，保不准夜幕女神娜尔维希也已经降临在某地……薛雷后背不自觉的一凉，难不成米芙娜玛斯快出现了？
对他的表情颇为满意，艾露迪特很慎重地把硬皮书放在桌上，双手扶着封面，叮嘱说：“所以啊，不要去找她为你孕育权能，千万不要。”
解决了一个困惑，薛雷想了想，决定趁机进入下一个话题，“谢谢你的关心。
我会牢牢记住的。能召唤来你这样满怀善意的女神，真是我的幸运。”
艾露迪特果然露出了很开心的微笑，并不是那么魅力超凡的小脸上，再次出现了令人感到舒适放松的亲切感，“知识的典籍如今被掌握在少数自私的个体手中，我也很庆幸，这世上还有你这样积极探求真相的代行者。不是你的召唤，我大概会成为女神中最后一个苏醒的吧……也许，都不会醒来，就这么被世界遗忘了。”
他心中一动，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艾露迪特对薇尔思被忘却的历史如此在意关心。
因为她自身就是接近被遗忘的边缘女神，流传在世间的几乎只剩下一个名字，没多少人崇敬她的权能，也缺乏对知识的向往。按理说和她最接近的法师们，没谁会为了一个“不好用”的智慧女神多费精力，真有信仰之心的人，自然会去寻找和契约元素对应的神明力量。
如果不是薇尔思和薛雷唤醒了她，她可能真的会永远沉睡在虚空之中，直到名字从历史长河里湮灭。
他笑着往前探身，伸出手，越过桌面，轻轻握住了她的指尖，“艾露迪特，既然我很庆幸遇到你，你也很庆幸遇到我。接下来，我是不是可以说一些，和咱们约会有关的事情了？”
她点点头，“嗯。但是，请尽量多跟我解释一下，我吸收的典籍中，这方面的知识非常非常少。这算是典籍不会告诉我的少数事情之一。啊，当然，我毕竟保有着漫长岁月中的许多知识，我明白男人和女人生育后代的时候会做什么。我只是不明白，当一方变成我这样的女神，该如何进行。”
“在那之前，我想先解释一下我忽然这么心急的原因。”薛雷清清嗓子，“我冒昧地问一句，艾露迪特，你的能力，可以做到把任何记载知识的书本，都迅速吸收成你的知识吗？”
艾露迪特没有抽手，就那么任他握着，“我可以。但吸收不一定意味着理解，智慧女神只是一个类似外号的称呼，你不能强求我明白所有知识的一切细节。”
“那，我有一个灵魂世界，在那里我能召唤出来自异世界的许多知识。我不知道那些知识对这个世界有多少帮助，以我自己的能力，我没办法把那些知识都带出来。”
艾露迪特带着渴望的眼神，略显遗憾地说：“很抱歉，薛雷，我是个无能的女神，你的灵魂世界，我没有办法触碰到。”
“我能让你进去。虽然时间不长，代价也不小。但只要你能把那些知识带出来，我觉得肯定值得。”薛雷长长吁了口气，总算是把话题导入了想要的轨道。
以艾露迪特的求知欲，接下来的一切，肯定会顺理成章地发生。
果然，她露出和智慧这个称号完全不符的表情，急切地反握住他的手：“那你现在就把我带进去吧。”
他知道到了关键时刻，盯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很诚恳地说：“但那是女神殿下的赐福，我想要实行，必须让目标先被女神的权能覆盖。这意味着，你至少要为我孕育并生产过一次，才有那个资格。”
苏琳给他当恋爱军师的时候反复强调过，不管男追女还是女追男，本质上都是利用自身价值给对方造成诱惑。
薛雷现在就是有点忐忑，不知道这个诱惑到底够不够大。
毕竟他就是空口说白话，没有凭证，全靠一个未来的许诺，满足的也仅仅是对方的求知欲和好奇心，顶多加上对这个世界的一份善意，还不如贷款租车泡妞的穷光蛋。
可他觉得，能十拿九稳。
因为艾露迪特，还有对他让女神孕育权能这件事的好奇。
对一般女人来说，为了好奇心就去尝试上个床可能不太常见。
但这不是女神么，几千年没有尝过这种滋味，满肚子理论知识从没实践过的超级老处女，而且，肯定不存在什么贞操观和婚姻期待。
“虽然有点奇怪，但我看得出，你没有撒谎。”艾露迪特的脸颊微微红了一点，“我想，这对你对我，都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啊，或者用理由更恰当一些。
那，薛雷先生，你愿意在今晚我的副院长工作结束后，请我……吃个晚饭吗？”
薛雷站起来，弯下腰，拿起她一只白白的小手，低头轻吻，“我的荣幸，艾露迪特女士。”
女神的身体能带给他的刺激强烈到不讲道理，所以，为了不至于在约会后的关键步骤中没有一战之力，他离开学院，就直奔人鱼们的寝宫，去帮苏琳刷了两个技能等级，顺便多射几次，加点存货，提升晚上的耐久。
不料第一次没随机到“梦魇”，加了一级的是最近频繁冒泡的“寻神”，而第二次，就出现了“寻神”１０级后进入选项池的后续技能——猎神。
这技能光是听名字，就感觉很霸气。
可惜效果并不如名字那么霸气。
但是，对薛雷来说，依旧非常非常非常好用，甚至，可以成为之后他针对某个女神下手的最大仰仗。
猎神，可以将已经为他孕育过权能的女神，以“锚”为媒介，召唤到附近。
限制条件很明确，召唤的位置需要符合对方神域降临的要求，目标女神当前必须是已经回到现世，并且，如果女神已经获得了一定程度的信仰，召唤还需要支付对应分量的祭品。
都不是问题，神域的降临条件可以通过薇尔思查询，已经送去休产假过的女神在薇尔思那里几乎没有秘密。当前是否已经回到现世，他通过获得权能的圆满程度就能自发感应出来。而祭品，他手握日产接近一吨半的可怕技能“丰收”，什么祭品搞不出来。
真正限制了他发动这个技能的地方，反而是选取目标的前提条件——已经为他孕育过权能。
关键还是要拿到首杀……啊不，首射，才能盯着追击中出。
像现在飓风破坏神在外海尾行偷窥，他暂时就没有任何办法……吗？薛雷隔着贝壳窗看向外面广阔无垠的大海，听着海风、海鸥、海浪和若蕾吸吮肉棒的声音思索着。
飓风破坏神和漩涡掌控者貌似是暗神姐妹，那她们会不会有什么姐妹情深的戏码啊？
要是找不到那个尾行船只的猥琐女神，把她姐妹召到海面上来几发浓的，有没有可能把她引过来吃个姐妹丼呢？
同时吃是不太可能了，有点危险，圣精的力量集中起来压制一个女神比较容易，交替压制两个，就有让对方趁机发动权能脱困的风险。
那就先搞定一个再袭击下一个。
这次一定不能再让忠心耿耿的人鱼们去拖延时间。她们脑子比较简单，执行起来不要命，他可不想再出现征服几个女神就到处都是尸体的场面。
生育繁衍这么美好的事情，不应该让死亡成为不和谐的伴奏。
那么，就再等一天。
他愉悦地对着大海微笑，腰向前一挺，射在了海的女儿口中。
第188章 调教到变了形状
从苏琳嘴里匆匆抽出已经被舔的干干净净的肉棒，薛雷拍拍她的头权作鼓励，马上转身离开，在门外变了个传送带，把自己飞快送到穆琳等待的地方。
在这儿让穆琳榨出两发，搞定凝石魔女和蛋的恩赐后，他今晚的日常就算是完工了。
蕾莉亚今天兴致高昂，要得久了一点，拉雅不想让穆琳帮忙，他干脆跟她约会了几个小时，他这会儿要是不抓紧时间，恐怕波丝娜都快要睡醒。
连日“通灵”古莎失败的烦躁和郁闷，还挺需要波丝娜这个倒霉蛋来帮忙纾解一下。
穆琳也很兴奋地等在旁边。一些比较过分的玩法薛雷不愿意亲自下手，大都由她来执行，所以波丝娜出现的这两三个小时，她玩得更尽兴。
他挥挥手，毫不费力布置好今天的设备，反正助手肚子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Ａ片剧情，按她的请求提供帮助，就不会缺乐子。
一切准备就绪，凝石魔女露出亢奋地微笑，化作梦魇，侵入到波丝娜的灵魂之中。
为了节约时间，噩梦那种小把戏她没再玩，双掌捏着那个光团飞回来，就甩手丢在了床上。
已经脱光的薛雷搓了搓手，跟着，皱起了眉，问：“你怎么什么都没穿？”
一丝不挂的波丝娜缓缓坐了起来，胸前的硕大肉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摇晃，“穿了有什么意义吗？不如放你快点完事。”
“行，那我就快点。”他笑了笑，对她这种微小的反抗毫不在意，轻轻一推就让她倒回原位，压开了她稍微有点力气的膝盖。
看来她吃了不少药剂，还保持了一点点行动力。
“等等，主人。”穆琳忽然开口，“她的体内有杂质。”
“杂质？”
“嗯。看来这次睡前她做了什么事情……让我先来检查一下。”穆琳把手放在波丝娜的小腹，属于“梦魇”技能的黑色雾气，几秒钟就在她娇小的身体内外走了一个来回。
她挑了挑眉稍，往后退开，语气微妙地说：“主人请享用吧，没有什么大问题。”
“即使有，在这儿也伤不到我。”薛雷笑了笑，凑过去按住波丝娜很适合当垫子的大白软奶，轻车熟路往下一压龟头，就挺腰肏了进去。
然后，他愣住了。
人还是那个人，屄却不是那个屄了。
不再是处女般的紧致青涩，也一点都不干，穆琳发觉的杂质，竟然是一腔滑腻粘稠的汁液。
看着薛雷错愕的表情，波丝娜开心地笑了起来，双肩抖动，丰乳荡漾，“呵呵呵呵呵，果然，这诅咒捕捉的，其实是我入睡前的状态。我睡前已经不是处女了，到这儿，也就不用再受被你强奸的痛苦了。我睡前还好好自慰了几次，灌了一大堆贵妇们用的油膏，你肏啊，肏吧，我一点儿都不疼，哈哈哈……”
“你还挺有决心的。”薛雷试探着动了几下，“一天就把自己弄得这么松，你找了多少男人？”
波丝娜板起脸，冷冷地说：“男人都不配。他们都是你这样淫乱好色，野兽一样的怪物。你不是喜欢看我被你撑裂，疼得乱扭的样子吗？以后凭你的肉棒…
…再也做不到了。”
她抬起手，唇角翘起了带着一丝疯狂的微笑，“看见我的胳膊了吗？”
跟着，她缓缓握成拳，“我的拳头比你的脏东西大，我的胳膊比你的脏东西粗，我只要让人帮我开着治愈术，吃些止疼药，那……我连这个都能装下的话，你那根又脏又臭的肉棒，还能撑裂我吗？”
“呵呵呵呵呵……”她又发出一串笑声，在床上舒展开四肢，随着他侵犯的动作而波浪一样荡漾着白花花的肉体，“我就知道我没有那么脆弱，薛雷，我是女人，我的生殖器可以让一个婴儿通过，凭你的小东西……休想再那么简单地折磨我。你尽管来吧，你把我掳掠到这里的次数越多，我就会越了解你的把戏。也许在你愿意宽恕我之前，我就自己找到了解脱的方法呢。”
“白费功夫。”薛雷不紧不慢把男根从她的肉穴里抽出。继续日下去没什么意思，她把那儿弄得又滑溜又宽松，以他现在的持久力，生肏到射，这次技能持续期间就不用干别的了。
但是不要紧，同样是括约肌，阴道的被弄松弛了，另一处的拿来顶替就是。
她真有决心，就冒着日常离不开马桶的风险把这边也弄松啊。
他抓起波丝娜的裸体翻转过来，变出一个特大加粗布满颗粒的按摩棒，一口气刺入到那松弛性器的尽头，跟着掰开她小巧的屁股蛋，把布满粘液的粗大阴茎，对准依然紧凑的肛门，用力插了进去。
“咳……”笑声变成了短促的咳嗽，波丝娜伸出手抓住床头，双腿划动想要往前逃开。
薛雷双手压住她的腰，骑在屁股后面就是一顶，肉棒以几乎捅穿直肠的凶狠气势，插到尽根而入。
虽说之前在这儿她的小屁眼儿也没少遭罪，但被全程拿来当作性器使用，还是头一次。
没几分钟，波丝娜就哭喊出来：“混蛋……你这该死的混蛋！啊啊……啊！
呜呜……我已经通知姐姐过来了，你去折磨她啊！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你要让我弱小到什么程度才肯收手……纵容你这样的野兽，那种无耻的女神……我怎么可能去追随啊！”
这些话还真不是虚张声势。薛雷一通爆干，肏到她屁眼开花，最后射进直肠的圣精被吸收的那一刻，他才发现，她的三态总和，已经跌落到了极致。
对她进行削弱，圣精的效果都能翻倍。
一下子，薛雷的心中反而轻松了许多，像是丢开了什么包袱一样，脸上甚至浮现了满意的微笑。
这就对了，波丝娜·希拉米特，继续顽固下去吧。你真要诚心悔改，痛哭流涕不停求饶，我反而会觉得很头疼。
他暗暗决定，以后对付这种敌人的时候，就是应该按照穆琳的建议操作。
尽管去反感、厌恶、痛苦、仇恨吧，你们换来的，本就是你们应得的！
薛雷伸出手，在可用的选项中略作挑拣，给出了今晚的审判。
波丝娜魔法属性中的思维，就此掉入深渊。
诚然，魔兽使这个职业的特殊性让他们不怎么需要考虑持续消耗的问题，但恢复力被彻底掐灭，对任何法系都是极大的制约。
而这个属性同时还作为精神方面一部分能力的映射，削弱到“３３- ６１”
之后，波丝娜连眼神都茫然了许多。
薛雷坐在旁边搓弄着她肿起的乳头，扫了一眼穆琳正在架设的器材，心想，也许等把意志属性也削废之后，真可以考虑一下，把她调教成一个无药可救的肉便器。
到时候希拉米特家族的脸上，肯定是光彩得很呐。
“穆琳。”他看向自己忠诚的仆从，微笑下令，“从今天开始，可以适当给她一点快感了。你懂我的意思。”
凝石魔女愣了一下，跟着露出了更加亢奋的淫媚微笑，看向薛雷顺手变出来的巨大道具箱，舔舔嘴角，抱起波丝娜挂在架子上，从舒展开的腋下，一路抚摸到颤抖的脚尖，“主人，人家可能控制得不太好，没那么精确，关键的地方，还请主人亲自动手吧。”
“好啊，你来做前戏，我来负责最后的部分。”薛雷走到波丝娜面前，看着她迷茫混乱的表情，捏住一颗乳头，拨弄着施展出精妙的性技，“既然痛苦你已经尝得差不多了，就来体验一下，什么叫求不得吧。”
估计她最高的属性就是意志，抬起的眼睛依然带着浓烈的愤恨，“我……有什么求不得的。你在小看……希拉米特家吗？”
薛雷的手顺着乳沟下滑，轻轻握住她红肿的耻丘，把还在转动的按摩棒往里推了推，将溢出的粘液涂抹在阴核上，在她耳边说：“明天起来之后，可不要自慰太多次哦……”
另一种责罚，随之降临……
“给我！给我……快给我！给我啊啊啊啊啊——！”
在尖叫中惊醒过来，波丝娜的四肢抽搐着掀飞了被子，亮出瞬间满是冷汗的赤裸身体。
周围的地铺上，守护她的同伴纷纷醒转，看她的样子，先后露出无可奈何的绝望神情，双手放在胸前，喃喃地祷告，只有利姆皱着眉靠近，拉起被子重新盖住她，柔声问：“你又……被拖入邪神编织的噩梦之中了吗？”
波丝娜张开嘴巴，离水的鱼一样喘息着，呆滞的目光在华丽的床帐上移动。
月光宝珠、月神圣典、心愿祷文、米芙娜玛斯的庇佑……她的唇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梦呓般呢喃：“没用……都没用。就是去把神主大人请来……也没有用。月亮女神……保护不了我。保护不了……”
利姆皱起眉，尽量忽视掉她那极度不敬的话语，关切地说：“你需要休息。
你的精神状况很不好，我看，你还是回库里提家的庄园去住吧。咱们这个秘密小神堂，可能……抵抗不了对方教宗的力量。”
“是教宗的力量吗？”波丝娜转动眸子，看向周围摆设的各种供奉道具，满心鄙夷，“信徒是女神在世间的追随者，信徒的力量，来自女神的恩赐。邪神正在给米芙娜玛斯的忠诚信徒造成残酷的打击，已经快要……把我折磨成一个废人。
米芙娜玛斯呢……她在哪儿？这不是众神复苏的年代吗？为什么连海神都有了重新出现的痕迹，每晚都能看到的月亮，却从没回应过我们？我们不够虔诚吗？还是有哪里……从一开始就错了？”
这里的所有教友都比她级别低，俗世的身份更是远远不如，尽管有人对她怒目而视，却谁都不敢直接说什么。
“你们出去。我需要一个人……呆一会儿。”波丝娜伸出手，拿起桌上还剩不到两瓶的药剂，凑到嘴边。
那药难喝得要死，就像是在往嗓子里塞一团咬不断的臭鼻涕。
可她只能喝下去，不然，她就连控制身体都无比艰难。
她喝完，屋里的人也都已经出去。
她躺下，掀开被子，眼前又出现了薛雷带着笑意的脸，和那句充满嘲弄的话——明天起来之后，可不要自慰太多次哦。
去你妈的。她骂了一句，把手放在了大腿之间。
她激烈地摩擦着自己还很青嫩的性器，发泄地拧住一醒来就已经勃起的奶头。
她疯狂地调集着浑身上下残留的性欲，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她需求的顶点。
她明明有丰富的自慰经验，明明知道高潮是什么滋味，可她……被那个邪神的代行者彻底改变了。
那些古怪的没有现实感的道具，那恍如附着了邪恶力量的手指，轻而易举就把她的阈值拉高到了一个单凭自己再也无法企及的高度。
而且，还不给她哪怕一次真真正正的满足。
那场噩梦快要结束之前，波丝娜已经近乎崩溃，在已经被她火烫身躯暖热的金属支架上，疯狂地扭动、哀求，只希望他能继续下去，或者允许那个魔女继续下去，只差一点，她就只差那么一点点。
可已有半只脚踏进去的极乐花园，就那么残忍的，在她眼前关上了大门。
她被送回了冰冷又寂寞的现实。
波丝娜飞快拨弄着翘起的阴蒂，手指消耗着宝贵的药力。
内壁一阵细密的抽搐，换做以前，这种程度的快感已经足以让她在充满魔兽味道的腥臭驯养房中得到一场安眠，可现在不行了，这一点，远远不够。
远远……远远不够……
波丝娜停下手上的动作，在被子上擦干黏乎乎的汁液，高声喊道：“利姆，进来。”
月光教需要希拉米特家的支持者，所以她指使起月光教的人，并没有多少心理负担。
“去帮我给家里再发一封信，催一下我姐姐，让她快些过来。”
利姆点点头，虽然心里并不愿意让尊贵的月守骑士以出卖姐姐的方式向邪神的追随者妥协，可他们已经无计可施了，总不能看着这个重要的信徒，活生生被无法防御的噩梦消耗殆尽。
更糟糕的是，那天晚上的偷袭她也在场。她知道，只要冠军领主不点头，波丝娜想强行杀掉那个邪神使者来解决问题，没有成功的可能。
他身边的那个光精灵，简直就像是传奇女英雄再世，强大得过分。召唤出的那个短时间存在的魔女，也是能独个把紫月狼王压制到夹起尾巴的怪物。
她已经写信给神主，希望求到一个明确的神谕。
邪神的力量再这么嚣张下去，月光……将无法再照耀如此多的追随者。
扶着波丝娜坐到桌边，看她写下第一行，利姆就有点惊讶地说：“你不是写给姐姐的吗？”
波丝娜头也不抬，带着一股讥诮轻声开口：“姐姐那边的信我不是已经写了。
但我当时没想让她那么快过来，就写得比较诚实。她知道我遇到了麻烦，正在这边倒霉，那么……肯定要磨蹭个几天，我猜，这会儿她多半都还没有让女仆收拾行李呢。”
利姆恍然大悟，轻声说：“所以你才要写给家里……可这样的话，很多事情不是就暴露了吗？”
“我说啊，暴露有什么关系。”波丝娜的脸，已经被发丝的阴影覆盖了大半，被性欲的焦躁煎熬的脑海正在沸腾，“我才不信，出动月仆和我，还带了这么多强力召唤师的任务，母亲大人会完全不知情。她们瞒着我……不要紧，我对那些肮脏的争斗本来就没兴趣。但现在我失败了，倒霉了，变成了丧家的母狗，她们作为主使者……不该来帮帮我吗？”
“我是说，咱们教派的事。你母亲对月光教还是比较反感的……”
“你放心。我没有把我的情况完全如实写进去，所以母亲大人也不会亲自来这边。她正在努力培养我姐姐，这么好的机会，不中用的女儿给家族蒙羞，那么，当然该让家族的荣耀好好表现了……”波丝娜咯咯笑了起来，发丝随着笑声来回晃动，几颗水珠落在信纸上，把她才写下的敬称打湿，“我的好姐姐，愿你在这里，能为家族好好争取荣光。我啊……就先承认自己，已经败得乱七八糟了……
你这个不争气的妹妹，认输了……”
利姆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很迷茫，为什么伟大的月神还不回应信徒的祷告。这是众神复苏的年代，月光教秘密经营这么多年的良好基础，难道还不足以唤醒她，得到她的垂怜吗？
疑惑的不只是月亮女神米芙娜玛斯的信徒，还有正盘算怎么给月神放产假的薛雷。
根据从海神教那边得到的经验，以月光教秘密发展出来的规模，再加上起步的时间，没道理海里的女神正反两边五个都蹦出来了，米芙娜玛斯却连眼都没睁。
他对波丝娜变本加厉，花样玩弄羞辱，不断用“梦魇”突破月光教精心布置的防御，除了满足自身需要宣泄的冲动之外，还想看看，是不是能引出教派背后的正主。
神识告诉过他，月亮女神米芙娜玛斯和太阳女神达蕾玛萨斯，是继承露比娅力量最多，诞生最早的两个女神。实力如何还不了解，暂时不好说，但从位格上，海洋女神那种等级见了大概需要跪下磕个头。
所以要是给她们发展起来的机会，拿下可就难了。跟“死亡颂唱者”亚克埃尼米那一战就已经打得圣精乱飞，惊险无比，考虑到将来迟早要碰上，他总得稍微试探一下。
可月亮女神一点反应都没有，该不会……真的没有醒吧？月光教这么多人的信仰，被谁半途截下来中饱私囊了吗？
这方面随身版薇尔思不太了解，神识的深度似乎也受到信仰传播的影响。薛雷左思右想，比较适合问的目标里，塔蜜尔已经脱队，顺位也不够靠前，基本不用考虑。智慧女神按说是最好的对象，但还要飞回去，不如等着跟协商生育的时候一起解决。
于是，他转接一下，联络上了文拉尔。
不想让苏琳太早意识到穆琳的功能，这种不太需要保密的通讯，他依旧交给专职的锚来解决。
冗长的问候语和工作总结转达完毕后，薛雷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想看看结合神学知识，能不能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雷哥，她说的好长啊，我这要怎么给你转述……我让她慢点说，一句一句给你学？还是干脆等她再说一遍，完了我总结一下？〗他发现，作为接线员，穆琳比苏琳可好用多了。
不是很想让这个语文考试经常不及格的老同学来做阅读理解，薛雷犹豫一下，选择了逐句转达的方案。
可惜的是，文拉尔对神学的研究还没有渊博到那个程度，她只能提出一些她自己的猜测，并按照可能性的高低给了一个大致的排序。
其中没有薛雷想到的那个被半路截留。
想想也对，月光教发展得再怎么隐秘庞大，每一个信徒心中追随的，都是月亮女神米芙娜玛斯本尊，包括头头在内的高层，只可能分到敬意，要怎么操作才能截留信仰？宣称自己是米芙娜玛斯的老公吗？
但文拉尔给出的猜测，薛雷并不认同。他不相信那些上古的传说，其中有多少真实成分先不论，米芙娜玛斯都还没苏醒呢，那些要怎么影响到她接受追随者提供的信仰？
看来，还是得抽空回去找一找智慧女神，跟她好好聊聊，希望能答疑解惑，做好未来跟米芙娜玛斯对抗的准备。
没想到，文拉尔很快就报告了另一件事，让他不得不把那个原本预计在搞定波赛思之后的步骤提前。
最近从水鬼海湾启航的船只，会在进入深海区域后，发现有奇怪的云团跟随。
海上的船只对恶劣天气极其敏感，但因为信息的滞后性，这些对原神教造成了一定负面影响的传言，这两天才被文拉尔知道。
根据她的推测，很可能是“飓风破坏神”斯托蜜尔在暗中捣鬼。
薛雷已经享受到了不少掠夺来权能的好处，对他来说，一个有迹可循的现世女神，当然要比希腊米特家的姐妹俩更重要。
正好，还可以去跟那位美丽的副院长，智慧女神艾露迪特面谈一下。
至于库里提卡卡塔这边，交给蕾莉亚，把琳琳留下，他依靠“降临”技能，最快隔天就能折返，问题不大。
至于耽搁的恩赐……现在他主要盯着灌的拉雅是在灵魂世界进行，不妨碍。
苏琳少领的这些，等回去拿人鱼们用“转移”技能刷着补上就是。
打定主意，他去哄好正对他非常依赖的蒂尔宁，午后给琳琳抓紧机会中出了一发满的，就启程上路了。
１２号早晨，冠军领主的私人庄园中，波丝娜缓缓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一股愤怒从满是倦意的脸上爆发出来。
“我说啊，我连毛都剃干净了，为什么又不来了！不要忽然怠惰偷懒啊混蛋！”
第187章 体位开发
丝袜的加持不仅仅是对腿部线条的塑造，还有一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
蒂尔宁的四条腿都已经很美，前后两对还是不同的类型，但这并不妨碍黑丝加身之后，让魅力更上一层楼。
尤其是割开破洞的裤袜，把她绝赞的臀部恰好分割成了两个部分，裸露的中央有种要把性器随着丰腴饱满的臀肉一起溢出的错觉。
薛雷肩扛一条，跨下骑着一条，把她的后腿分开到刚好不会难受的极限，从侧面随便选了一个乳房揉搓，亢奋地摆动身体。
尽管房间的隔音效果够好，蒂尔宁还是本能地在忍耐，羞耻的鹿鸣憋成了细细的闷哼。
性感总算被开发到了她女体的部分，第一次绝顶还没完全到来，她连衣裙的丝滑绸缎，就被勃起的乳头顶出了两个明显的凸点。
但鹿躯的四个乳头更硬，乳房也更涨，和按摩着龟头的球腺一样，饱满到有种会破掉的担忧。
薛雷知道那不会破掉。
他观察着蒂尔宁的反应，张开五指一把将四个乳尖都勉强按住，屁股像是要把肉棒送给她一样猛力耸动。
被卡着的情况下，幅度无法太大，但力度依然可以很强。
小鹿少女最敏感的地方，被他坚硬的龟头密集地反复碾磨，摩擦出炽烈的、令双方都感到战栗的愉悦。
短短几秒后，薛雷就如愿以偿，看到了鹿角挂满饰品后，发出耀眼光芒的美景。
真是漂亮的高潮指示灯啊……
“哈啊哈啊哈啊……”舌尖微微耷拉在外面，蒂尔宁急促的喘息还没开始平复，体内火热的肉棒，就又开始了下一轮征伐，甜美的酸畅流遍意识和灵魂，让她的气音转眼就化为高亢的鹿鸣，“啊——咿咿……呜呜呜……”
看她已经彻底进入状态，薛雷擦了擦汗，把华丽的大罩裙卷起来，准备测试一下新的体位。
从跟蒂尔宁有了那酣畅淋漓的初体验之后，他就经常会想，和麦伦这样的半身四足少女做爱，能用的姿势都有什么，会是什么样子。
曾经以为不行的亲密正常位不仅能用，还能顺利转换为自上而下征服感拉满的种付位打桩式，让他的信心顿时跟好奇一起爆棚。
不过设想之后，便当式首先被他排除出了大名单。
对于力量恒定只有１５的他来说，可以载着他奔跑如风连着几十个小时冲刺回来的蒂尔宁，他咬咬牙抱起来一会儿估计问题不大，想要抱着啪啪啪，就不太可能。
而且论体型其实蒂尔宁更大，女体和鹿躯虽然分开看都挺娇小，她驮着他逛街都会被路人担心问吃不吃得消，可加起来起码能抵他一个半。体脂率还低，一到高潮肌肉本能绷紧的时候，跟蕾莉亚一样到处都浮现出肌理的印痕，性感是性感，但也就跟轻盈这个词无缘了。
几大基础体位里，背后位算是蒂尔宁的默认姿势。她一发情就会不自觉地微微往上翘屁股，后脚大腿那边肌肉上提，看着分外诱人。
那么值得尝试一下的新姿势，就只剩下了互为衍生的座位和骑乘位。
今天蒂尔宁有个小小的心结，所以薛雷考虑一番之后，决定先从正面座位试起。
和一般的女孩子做的时候，即使像蕾莉亚那样身材比较高挑的，面对面拥抱着坐在一起，密不可分的连接着缓慢肏弄，依然会有把彼此完全糅合在怀抱中的强烈亲密感，弓弓背就能吸吮乳房，挺直身体就能接吻。
而对蒂尔宁，只要想想就知道，最后被他抱在怀里的主要部分，必定是鹿躯的半身。他挺直身体，大概也就能吻到女体的小腹。
所以正适合表态，来证明他从头到脚每一个部分都喜欢，绝不会觉得，和她做爱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
薛雷做出了决定。
然后停住了动作。
他发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他忘了，他在射精之前拔不出来。
贪婪地渴求着浓烈生育力的子宫颈，正用那两颗销魂的球腺痴缠着他。
他扶着圆润的屁股蛋揉了几把，缓过这口刚才一抽差点直接射了的劲儿，在黑丝包裹的曼妙曲线上轻轻拍了一掌，“蒂尔宁，换个姿势吧。”
“好，好好好。”她赶忙点头，晃得鹿角那边叮当作响。
她这会儿舒服得快要飞起来，换个姿势，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于是蒂尔宁挪了挪蹄子，往前一挺就想起来——她爽到头昏脑涨，也忘了小穴里还有两个嫩蛋蛋正在那儿设关立卡不让屌走呢。
伞棱的下沿当即就给那两个球腺来了一个狠的，薛雷都禁不住跟着往上抬了一下屁股，免得扯着。
“呀！啊……啊啊啊……”蒂尔宁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跟着张大嘴巴，目光散乱，四条腿一起哆嗦了下，噗通趴了回来。
这次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她鹿躯的四个乳头都湿了。
他也差点被扽射，猛喘了几口才稳住。
“唔……鹿爸爸……这样……是不是不能换姿势了？”蒂尔宁很失望地问。
倒不是说她对新姿势有多么强烈的好奇心，而是觉得他想的事情没能做到，自己有点没用。
这副身躯……果然不如真正的类人生物那么方便啊。
“能。”薛雷及时打断了她可能进行的胡思乱想，托着她已经被蜜汁染湿的臀肉，“你慢慢起来，别抬太高。”
“嗯。”她双手干脆扶住了床头，四条腿一起小心翼翼使力，微微哆嗦着抬了起来。
“好，”已经进入正常的背后位姿势了，看她情不自禁就沉腰屈腿想要撅屁股，薛雷赶忙轻轻打了一掌，“别急着卧下，来，把后腿分开。”
“是要站着来吗？可是……你的生宝宝棒……太舒服了，我站不住的呀……”
蒂尔宁撒娇地扭了扭身子，表达了对站立背后位的抗拒。
“不是，是你腿软了也没有关系的姿势。”他托高她的臀部，看着那丝滑丰腴的大腿顺从地往两边撇开，做出对她来说难度比较高的姿态。
他俯身亲了一下她背上那层细白的绒毛，双腿换到她的后脚之间，缓缓往里挪，“来，你把屁股往下沉，前面往后挪，慢慢过来……就像是要坐下去一样，坐在我的身上。”
蒂尔宁动了几下前蹄，床垫太软，费了几秒找到平衡，才迟疑着往后退，抬高鹿躯的前半部分，把那格外肥美的翘臀，一点点坐在他的身上。
“鹿爸爸，接着……呢？我四个蹄子，离得这么近……快要没办法动了。我、我要怎么像古莎那样……骑在你身上来啊？”
薛雷打算提醒她，你没必要跟古莎一样，不同类型的身躯，自然有不同类型的结合方式。
可他才开口，蒂尔宁就很高兴的向上举起了细长的胳膊，“啊，我找到方法了！”
话音未落，她已经抓住了用来撑床帏的金属支架，配合手臂，把鹿躯向上抬起。
到处都在使劲儿的缘故，那本来就很紧凑的性器更加密切地缠绕着肉棒，缝隙都被摩擦出了叽叽的轻响。
稍微提起了几厘米，她感觉到龟头正在拉扯着球腺和子宫颈，酸麻沿着二段构造的脊柱向后脑攀爬，一下就让它丢了一个小的，忍不住呜唔一声，噗呲坐了回去。
丰美的屁股成了绝佳的缓冲垫，不至于让薛雷粗长的肉棒顶痛哪里。
蒂尔宁体会到了自己掌控幅度和节奏的乐趣，银紫色的眸子染上妖媚的湿意，一边上下摇动，一边小心翼翼挪动蹄子，寻找着最舒服的角度。
薛雷快活地吐了口气，为了她主动的积极性，暂时打消了继续换位的念头。
总是骑着她，这会儿被她骑一骑，很公平。
而且，她受限于身体结构，起来的时候总要格外费力，蜜壶也就跟着绞紧，如果不是有大量的爱液在源源不断的分泌，他感觉自己的鸡巴都要被肉壁拧住。
她里面本来就是肉厚擅长包夹的类型，换到上面，扬长避短，快乐程度起码高了一级。
很快，薛雷就发现，竟然还有改进余地。
蒂尔宁的四条腿能撇开的角度不大，不要说柔韧度好才能做到的一字马，就是普普通通的开腿坐，她也不可能扩成钝角。
知道这是奔跑速度特化的结果，他当然不会考虑为了自己的性欲就去给她拉个筋开个胯。他抚摸着蒂尔宁缓缓上下摇晃的臀部，说：“你这样太辛苦了，换一下。”
“不，不要，”蒂尔宁赶忙摇头，“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鹿爸爸给我买了……那么多饰品，我……从没这么精力充沛过，我这样……动一夜都不会有关系的。让我动……让我动……呃呃……我……到了……啊啊啊……”
就像打翻了一个蜜罐，透明的粘液顺着阴茎突起的血管流下，黏乎乎染开，润湿了他的腹股沟，和她颤抖屁股上的丝袜。
“我不是说换体位，是稍微换换腿的姿势。”趁着她还在享受前一次高潮的余韵，薛雷把双脚稍稍打开，“来，你把腿放进来，这样更容易使劲一些。”
蒂尔宁弯腰低头看了看，小心翼翼先把前蹄放在他的小腿中间，跟着一边呻吟一边抬起后腿，忍耐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把哆嗦的后蹄子放在了他的膝盖中央。
双腿的角度变小了，支撑臀部向上其实需要更多力气。
但麦伦的鹿躯本来就十分有力，此刻没了胯骨那边的不适，果然感觉顺畅了很多，她喜滋滋抓紧横杆，大腿在黑丝里一绷，圆润的侧面都出现了一道性感的凹槽，噗啾，噗啾，噗啾，一下一下晃动。
换成这样的姿势后，薛雷也比之前更加愉快。
并拢大腿后的性器理所当然更紧，内部的吸力也更强，而且，那两颗磨人的小球腺，也随着她愈发忘我的动作，拿出了恨不得把龟头蹭掉一层皮的激烈气势。
本来就在忍耐着不射的他终于感到吃不消，一弓背稍稍起身，双手绕过正在快速动作的腰肢，两根食指两根无名指一齐上阵，对着蒂尔宁已经兴奋到在滴答无形乳汁的奶头就是一顿高强度玩弄。
然后，他如愿以偿，在那美妙的小子宫里，跟四腿抽搐的小鹿少女，一起达到了幸福的绝顶……
从兴奋中冷静了一下，薛雷看向今天的赐福选项，有些意外的发现，里面竟然有一个估计只有麦伦才能激活的新技能——灵体化加强。
蒂尔宁的天赋等级是高，起步经验仅需１. ５万。不过听神识的提醒，这个技能没有额外属性加成。
没有就没有吧，他一门心思想要把小鹿留在身边，除了她美貌可爱性格对味之外，至少有一小半原因是冲着灵体化这个保命绝学。
能给这个技能加强，他没什么好犹豫的。
虽说蒂尔宁顿悟的运气不怎么好，冲瓶颈极其不顺，但架不住契约了爱意吸收得多，一发就冲到了等级１７大师。
只不过，和上次类似，他回到正常的时间之河中后，暂且没办法告诉她这次的宝贵恩赐。
蒂尔宁又同时达到了好几种乱七八糟的高潮，双手一松瘫软在他身上，估计起码十几分钟不能有效沟通，就在那儿双目无神喃喃地说：“死了……呜……死掉了……”
爱抚了一阵子，她总算渐渐醒过神，小声说：“鹿爸爸，我是不是压到你了。
很沉吧……”
“还好，我错开位置了。不算沉。”其实胸口有点喘不上气，但男人这种时候就是要逞强，“你再休息会儿，试试灵体化吧。女神殿下给了你一笔很合适的恩赐，我想让你试试效果。”
“嗯……好呀，那样你就不会觉得压了。”她眨眨眼，很高兴地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就那么侧躺在他身上，开启了灵体化。
“有什么感觉吗？”
蒂尔宁闭上眼睛，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跟着很惊讶地说：“消耗……变少了好多啊。天呐……不对，女神呐，这样的消耗……我完全负担得起，那岂不是说，我只要愿意，就能一直开下去了吗？”
“那就好。”他微笑着亲了她一口，双方都在灵体化的状态下，肢体的接触有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成了朦胧的雾，充盈着漂浮感的肉体，只能对彼此产生真实的碰触，并且，格外敏锐、强烈。
他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还没等他开口，蒂尔宁就瞪圆了亮闪闪的眸子，“鹿爸爸，你……要不要这样和我试试交尾啊？你刚才亲我的那一下，我比平时更有感觉呢。”
真是标准的心有灵犀，薛雷伸手按住床，先适应了一下灵体化后需要凝聚意识才能碰触外物的状态，跟着轻轻松松就把蒂尔宁整个抱了起来。
之前因为膂力有限而无法做到的体位，在灵体化的加持下，当即变得轻松愉快。
薛雷先帮蒂尔宁吸干净兴奋过度涨的奶，顺便恢复了一下体力，接着就让她再次开启灵体化，开始了一场名副其实的灵肉结合。
肉体的感觉是平时的数倍，双方都有了一种连灵魂也在一起做爱的错觉。
不再需要在意消耗的蒂尔宁把灵体化使用到了极致，繁复的罩裙不想再穿，直接解除让它掉在床上，小穴里爱液太多发出的声音太羞耻，单独让它们解除下雨一样洒在地板。没有什么上下之分，只需要借助床帐的支架，他们就能幽魂一样飘在空中，往各个方向尽情尝试着各种结合的姿态。
她甚至还实现了比较高精度的操作，让浑圆的屁股局部变得更加透彻，薛雷看过去，竟然隐隐约约能看到自己的男根，是如何跟她二段式的性器接触、摩擦。
简直就像是开了游戏、漫画中常见的截面图。
唯一可惜的就是，快感实在是太强，强到他们两个都坚持不了多久，灵体化了大约十分钟左右，不停依靠变换体位来延长时间的他们，就都到了忍耐的极限。
过度愉悦让蒂尔宁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没来得及给喷射进来的圣精同步灵体化，当意识到快感之源即将穿过身体，她才急忙激活。
结果，最先的两股，落在了胃里，还有不少被肠道接纳，只有最后那几小股，射进了饥渴的子宫。
但这小小的失误，反而造就了更强的刺激。
蒂尔宁就像是被同时口爆、肛射和中出，三个对魔物来说都和繁殖有关的器官，一起吸收并接受了来自圣精的刺激。
她张大嘴巴，但没叫出声音。
灵体化解除，他们一起滚倒在床上，然后，薛雷在鹿角刺目的光芒中闭上了眼。
等他再睁开，就发现蒂尔宁已经失去了意识……
薛雷做好事后处理，给蒂尔宁擦拭干净，吸干涨奶自己回复了一波，盖好被子，又陪了一会儿，确定她今晚应该是醒不过来了，才穿戴整齐，开门离去。
逛街的三个妹子这会儿正在屋里高高兴兴地聊天，他本来盘算的是趁机进去把例行恩赐发放一下，就该酝酿酝酿怎么蹂躏波丝娜了。
可一眼瞄见走廊另一头，有个小小的身影正在那儿走来走去，背后蓬松的白尾巴耷拉着，有气无力地偶尔晃一下。
“妮妮？”薛雷有点诧异地喊，“你跑那头干什么？”
考虑到最近是在正面“得罪”波丝娜，确认对方已经知道自己身份后，他就让小黑、米奥拉和欣蒂搬去了别的地方。她们不愿意在洛库尔兰跟本地大贵族起冲突，他也不愿意牵扯进来太多同伴免得顾此失彼。
但妮妮没跟着小黑走，仍住在原来的房间，落了单。
薛雷空闲下来偶尔会找她聊聊，不过白天大部分时间她都不在，说是要去学习当地商人的经验和技巧。
看她脸上的失落，难道是学得不顺？
他迎着走了几步，已经很习惯地伸手揉了揉妮妮的脑袋，享受那一头雪白长发的柔顺触感，轻声问：“怎么了，看着没精打采的。是把我给你的学费赔出去了吗？”
妮妮赶忙摇头，“没有，老板，我……哪有那么不中用啊。我还小赚了十几个银币呢。我是……出来散散步而已。”
“散步？旅店后面有小花园，出去走不远就是喷泉广场，你为什么在走廊里来回绕圈子？还去那一头。”
她露出有些生气的眼神，低头抬眼盯着他，小声说：“老板，这家旅店的隔音，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好啊。”
“嗯？”
她的话里透着一股委屈，“又不是隔音结界，根本……就什么都听得到嘛。
每天晚上这个时间我都要出来到走廊里溜达呀，不然……我哪儿还睡得着。”
似乎意识到语调中的幽怨意味太浓，妮妮有些生硬的收住话头，挤出一个微笑，问：“蒂尔宁已经睡下了吗？”
“嗯。”薛雷已经是被很多人看着都不在乎的城墙级脸皮，只是被听到，他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正妮妮已经欠债过巨完全归他所有了，听得再多，当成预习就是，“要是影响你睡觉，那你就再去散步一下吧。你也知道，最近蕾莉亚……唔，挺放得开的。”
“哦，我知道了。”妮妮叹了口气，“那我再去散步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耳朵和尾巴一起耷拉的样子，薛雷竟产生了一股微妙的快感。
但他毕竟不打算真的拒绝这么可爱的妹子，所以他暗暗决定，等磨一磨，爱意再升一级，就主动出击。
反正他现在也没有那个慢悠悠谈恋爱的耐心。
“啊，老板，需要给你加个辅助魔法，提升一下耐力吗？”妮妮想起什么一样扭过头，从袖子里掏出了防身用的短法杖，“感觉你每天晚上……都好辛苦哦。”
看到她此刻的眼神，薛雷忍着笑，想到了某些古代故事里夫君上青楼在家熬鸡汤唯恐夫君伤身体的贤妻。
“好吧，谢谢。”
“不、不客气。”尾巴尖扫了扫地，妮妮给他加了两个白魔法，转过身，一步一晃地走了。
如果这是漫画场景，大概会有几篇叶子被风吹过去吧……
第186章 鹿为悦己者容
送交者: snow_xefd[★★★雨中的钢琴师★★★] 于 2022-07-21 7:14 已读 698 次 8 赞snow_xefd的私房频道本文免费章节首发于阿米巴星球、第一会所、禁忌书屋、天香华文及东胜洲关系企业。
发售部分每月1号于阿米巴星球上架。感谢大家支持～转载请尽量保留此段。多谢。
这家饰品店的老板是一个辉煌平原不多见的飞行种，但长袍遮掩得很严实，看不出身上羽毛覆盖的面积比率，所以判断不出到底是翼人还是羽族。
鉴于这两大类人飞行种之间的关系比人鱼横竖尾还要恶劣，薛雷并没打算攀谈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只远远打量了一下那宽松长袍也无法遮掩住的硕大“胸肌”。
可对方的好奇心比他重得多，趁着蒂尔宁去柜台另一头的镜子那儿比划胸前的新项链，轻轻拽了一下他，就瞪着亮闪闪的眼睛凑近说：“你诚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一会儿结帐我可以给你八折。饰品都不便宜，我这可是大出血了。”
薛雷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他虽说有神明指令兜底不太需要挂心女伴争风吃醋的问题，可有能力做到的情况下，适当避嫌不让单独相处的女孩心里别扭，还是应该做到的。
更何况这个灰黑翅膀的鸟人女性已经年纪不小，模样也就是路人水准。
“你要问什么？”他不太在乎折扣，反正不缺钱。
“麦伦帮你生孩子用的地方……”老板压低声音，恨不得把上半身伸出柜台，“是在人的那一部分，还是鹿的那一部分啊？”
薛雷板起脸，小声问：“那请问你生下的孩子，是胎儿还是蛋啊？”
“是蛋啊。顺便，你要好奇别的事儿的话，我是羽族，下面只有一个洞，每次陪老公之前都要认真洗，很麻烦的。”没想到对方毫不介意地给出了答案，然后就露出“到你了”的表情。
好吧，果然不同世界住民的思维模式大不一样，他叹了口气，“在鹿的那边。”
“哦哦……”老板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那看来人马应该也差不多。不错哟，小兄弟，很勇嘛……不过这只麦伦真是挺美的，换我家那个死鬼估计也愿意脱裤子。”
“你丈夫不来帮你看店吗？”薛雷尝试转开话题，免得蒂尔宁试戴完之前，又被问什么奇怪的八卦。
“最近不是时局紧张吗，”老板手肘撑着桌面，没精打彩地说，“我们羽族生孩子有高额奖金，我就努努力又下了一窝。老公不会做生意，我给他买了羽毛裙，在家负责孵蛋。能成活一两个小鸟儿，奖金够我们俩逍遥好几年了。”
“奖金那么高？”
“我们羽族养孩子主要的难关是成活率。跟同族一起过日子，好几年憋不出一窝蛋。跟你们人类结婚，蛋倒是多了，活的又少了。真能活着破了壳，养起来就容易多了……可不像你们人类的孩子长得那么慢。”她笑眯眯玩弄着手上的戒指，“所以啊，领主给的奖金，我可以全当作零花钱。”
两大类人飞行种在辉煌平原定居的数量十分稀少，主要还是不适应这边的生活环境。据说洛卡拉联邦几个比较富有的王都，为了组建起能够应急的苍穹卫队，都不惜血本建设了能让飞行种生活得比较舒适的空中房屋。
然而数量还是堪忧，毕竟羽族和翼人不傻，辉煌平原周边最大的威胁就是浮空城的魔族，一旦开战，飞行种的部队毫无疑问是负责硬碰硬的。
要不是大环境和平了许多年，那些卫队估计都组建不起来，依然只能靠驯化魔兽的飞行骑士充数。
空中不比地面，骑个魔兽的，可打不过那帮自身就能飞的。
闲聊完毕，蒂尔宁噙着美滋滋的笑溜达回来，晃了晃鹿角，让上面那些亮晶晶的新装饰呈现在心上人眼底，“鹿爸爸，这样真的不会太花哨吗？我对着镜子看，有光的时候好闪啊。”
“怎么会。”老板很尽责地在此刻接茬，“我家的饰品从来都是属性好外观棒，我对接的工匠可是特殊渠道拿货，你们逛上多少家，也绝找不到我这儿这样增加好多耐力还能这么漂亮这么梦幻的珠宝了。这可是姐姐我的少女心哎……”
“可是感觉属性有点差……”蒂尔宁抬手摸了摸角，飞快地踩了几下前蹄，“鹿爸爸是想让我轻松一些，所以还是以实用为主比较好吧。”
“不，不不不。”薛雷赶忙否认，“美观也很重要，我可不想给你的角上缠一堆米奥拉戴的那种大坠子项链，到时候你一跑起来，头上跟多了一堆风铃似的，太奇怪了。”
“正确的选择。”老板晃了晃翅膀，很兴奋地说，“其他店子总觉得美观不如实用重要，结果……哼哼，冒险公会周边的店铺，女冒险者买饰品就没去过第二家。为了让魔晶石闪闪发光，多打磨几层掉点属性算什么！美才是最强的特效！”
薛雷扫视一圈，忽然觉得这老板的本体可能是个喜欢往窝里叼各种亮闪闪东西的乌鸦……
等到离开那家店的时候，蒂尔宁的女体部分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宝石指环、精金手镯、符文线臂链和纹章肩贴让两条嫩白的胳膊充满了贵气，纤细的脖子从流苏魔钻双套式项链中延展而出，映衬得一头银发都闪耀了许多。
她的鹿耳比较怕痛，所以只上了几个带夹子的耳饰，眉心上方的额链，则是精灵最喜欢的款式。
而以上的所有加起来的价格，约等于花在鹿角上的。
为了方便，薛雷就没打算让她睡觉的时候摘，鹿角上全部使用了细项链，缠绕后以热熔树胶固定，仅在靠近根部不会影响太大的位置，拖曳了几个好看也好用的坠子。
不夸张地说，这段时间方圆几千里内，大概也就之前拼命往自己身上堆饰品的波丝娜能在数量上跟蒂尔宁一较高下。
看到薛雷在阳光下注视着自己上下打量，蒂尔宁一害羞，鹿角微微发亮，顿时更显得珠光宝气，简直就像是哪个丛林古国中走出来的异族公主。
她视线躲闪了一会儿，缓缓跟他对上，小声说：“真的……不难看吧？”
“好看极了。”他皱起眉，“就是还有一点需要改善。”
“是什么？”蒂尔宁紧张地问，前蹄不自觉就连踩了几下。
“走，带你定做一身新衣服，这套太朴素，不搭。另外……”薛雷蹲下捧起她一条前腿，顺着那纤细滑嫩的足踝摸到可以放在他掌心的小蹄子上，“我想给你订制一套小靴子，不知道你穿得惯吗。”
“我没穿过，不知道啊……”她担心地看着自己的腿，“万一要是穿不惯呢？”
“那就去掉底，留下上面的部分当护腿。”薛雷站起来，抱着她跳上鹿背，撩开发丝亲了一下项链上方的后颈，“没道理我给每个同伴都武装到牙齿，唯独放着我可爱又美丽的鹿妈妈不管，对不对？”
蒂尔宁没回话，迈开腿往前走。就是她后领子上那一片细腻白皙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透出了淡淡的粉红。
走出一段路，她才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说：“鹿爸爸，这么多东西……花的钱是不是很多啊？”
作为生活远离尘世的魔物，蒂尔宁对金钱没什么概念。所以刚才她光顾着开心自己的好看，和薛雷为她花钱这件事本身了，这会儿看到街边辛辛苦苦摆摊的人，才忽然意识到，钱其实都是付出努力赚来的。
但是，薛雷的钱可以说是神给的，比大风吹来的都轻松。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肚子，“对别人来说也许很多，但对我来说，远不如你刚才开心的样子有价值。”
好奇怪的爽感，难道这就是土财主砸大钱哄骗清纯少女时候的愉悦吗……
不过蒂尔宁的思维也不是一般清纯少女的模式。她想了想，很高兴地说：“那我回去好好开心给你看。我真的特别开心，感觉走起来都轻松了很多……啊，好像是你买的这些东西起效果了。”
“有效果就好，说明钱没有白花。走，那个裁缝店去看看，就门口广告牌写着承接人马业务的那家。”
这一下午，薛雷逛得很快乐。
也许是他的幸运值发挥了作用，买东西简直是心想事成。
前一阵库里提卡卡塔活跃着一支魔物冒险队，其中的主力就是一小群人马。
她们强壮而狂野，就像大多数资深的冒险者喜欢做的那样，赚钱，享受生活，尤其是性生活。
所以那家裁缝店，恰好就有那群人马想要花枝招展勾引强壮男人时候的“战袍”。
人马的下半身可不如麦伦这么光滑细腻美丽迷人。她们想要让壮硕的猛男能硬到抱着她们的马屁股狂干，一般分为三步——勾引一起喝酒，灌醉弄硬，趁着没软赶紧插。
所以她们为了勾引男人愿意坐下一起喝酒订制的“战袍”，就是非常华美还能完好遮掩住几乎所有非人部分的罩裙。
人马的习性就是巡回迁徙，知道她们迟早还会再回来，冒险公会附近的裁缝铺子，当然会提前做好相关的准备。
薛雷稍微抬了一下价格，就顺利截下了几条原本给人马缝制的罩裙，略作修改，就能穿在蒂尔宁身上。
虽说人马们订做的蹄铁麦伦没办法用，但护腿稍微收一下口径，把蹄子的部分略作改良，就能穿戴上去。
小腿到脚踝的地方好似穿了绑带凉鞋，把白嫩的肌肤分割出诱人的区块，蹲下给她穿上之后，薛雷眼看着就觉得更好舔了。
对着那美好的腿部线条犹豫了一番之后，他顺便又采购了一批高弹力衬裤，选超薄款，勉强可以当作厚丝袜用。
这让蒂尔宁有点迷茫，回去的路上还在问：“鹿爸爸，我不需要穿那么多护具的呀，这种底衬，有给我买的必要吗？”
“有，太有了。”薛雷想象着她四条美腿都被丝袜裹住，侧躺下来之后露出丰润臀部中湿漉漉肉缝的情景，当即就在她背上硬了，“等回去吃完晚饭，我让你试试，你就知道了。”
蒂尔宁不知道“试试”意味着什么，只是点点头，就高高兴兴驮着他溜达回去了。
比起他俩这种不专业的逛街方式，琳琳领衔的那一队当然不会这么早就回来。
薛雷开频道询问了一下情况，确认那边主要就是逛，没买多少东西不需要花小费请几个仆人去帮忙往回搬后，就点了一份晚餐，给蒂尔宁拌了一盆沙拉，开始酝酿让那几套丝袜排上用场的事儿了。
蒂尔宁对自己的新造型非常满意，端着盆子一边吃一边在外间的落地镜前面看，时不时扭扭女体的腰，晃晃鹿躯的屁股，再笑着嚼几口花瓣，舔舔嘴角的酱汁，一会儿侧过来，一会儿转过去，看着就觉得好感度在蹭蹭往上蹿。
谈不上容易哄，毕竟薛雷今天砸出去的金券如果拿去酒馆泡舞娘，大概能把这一层旅店的房间床上全躺满，任他用各种体位肏三个月。
舔完盆里的酱汁，蒂尔宁放下餐具，在盆架边弯腰洗了洗手，哒哒哒地回到卧室，看向早就匆匆吃完懒洋洋靠在床头的薛雷。
他等得无聊，干脆跟穆琳聊了一会儿天。
结果凝石魔女三句话不离圈圈叉叉，语调又酥又嗲，跟在舔耳一样，不知不觉就让他硬了。
于是小鹿一进来，那声鹿爸爸还没喊出口，就先看到了被小头顶起来的帐篷。
她愣了一下，稍稍歪头，“这里刚才来了谁吗？”
“你在外间，来没来人你还不知道吗？”薛雷赶紧坐直，扯了一下袍子，盖住那个不老实的突起。
他是打算诱惑一下蒂尔宁，但不太想这么直接。
他心目中理想的美好夜晚，应该是悠闲地共处，任暧昧的氛围升温，渐渐地，彼此凝望，碰触，拥抱，亲吻，直到情不自禁，水到渠成。
而不是鸡巴硬了把衣服一脱，跟Ａ片一样快进到肉搏。
“可鹿爸爸你……发情了。”蒂尔宁眨眨眼，抿起来的唇缝中，飞快地滑过一丝肉肉的嫣红。
关了和穆琳的通话，薛雷稍微有点脸红地说：“因为我在想你啊。我想你在外面照镜子的模样，想着想着，就开始想一些糟糕的事情了……”
蒂尔宁过来卧在床边，弯腰让柔软的女体趴在他的腿上，轻轻晃了晃头，鹿角上的饰品碰撞出细小的脆响，“其实……今天我也总是在想一些糟糕的事。我已经有鹿宝宝了，我还想这些，是不是……变成淫乱的野兽了啊。呜……亏你今天还把我打扮得像是森林里的公主……”
“公主不生宝宝的时候，一样喜欢做这种事。”一听她这明显发情了的语调，薛雷就把心目中的理想夜晚扔到了脑后。
他拉起袍脚，扯下内裤的腰，在狭小空间里委屈了半天的肉棒，被释放到了飘荡着饭菜香味的空气中。
“鹿爸爸，你的坐骑一有机会就缠着你交尾……会不会太奇怪了？”她伸出手，侧脸枕着他的大腿，指尖轻轻在龟头上滑着，“其实，其实我……也不是特别需要你把种子洒进来。我就是想……也让鹿爸爸高兴。可是让你高兴的话，你肯定也要刺激我……不可以像在浮空城的时候一样，我含住，舔啊舔啊，最后都吃下去吗？”
“现在又不是紧急情况，为什么要那样？”薛雷好奇地问。
蒂尔宁红着脸，嗅了嗅阴茎周围的汗味，抬起眼看向他，“因为……我今天晚上不想脱衣服。”
“诶？”没想到是这个理由，他忍不住愣了一下，“你难道还打算穿着这个睡觉吗？”
她点点头，“我本来就可以站着睡啊，不会把这件裙子弄皱的。鹿爸爸，这身打扮……好漂亮，我想就这样……先穿戴一晚上。”
薛雷抚弄着她鹿角中间的头顶，“我倒是也没想脱了办事……你这身打扮真挺好看的。但睡觉还是舒舒服服到床上脱了吧，你休息好，才能精神抖擞驮着我。”
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他马上跟着保证：“相信我，就算我没本事帮你把打扮复原，还有拉雅。你可能看不出来，但她其实是个大师级的裁缝。要不是我不舍得她辛苦，让她给你做衣服，八成比店子里卖的还好看。”
这个裁缝技能是他亲自射上去的，这会儿想起来，恰好用上。
“真——”蒂尔宁一下子站了起来，第一个单词拔高了音调，之后赶忙降成平常说话的样子，“真的吗？”
他点点头，“不信你可以去问拉雅。这也是女神殿下的恩赐之一。”
“那……那……”她涨红着脸转身，飞快地跑进了厕所，“稍等一下，稍等我一下。”
里面传来水系魔晶石激活的声音，跟着是清水哗啦哗啦的响动。
过了一会儿，蒂尔宁迈着轻快的步子回到床边，用地垫蹭了蹭蹄子，迈上来，低着头红着脸说：“鹿爸爸，我……把屁股洗干净了。”
这次找的裁缝店比出发前那家贴心得多，不仅样式漂亮，臀后还有方便的搭扣开口，跟贵族少女用的披风一样，勾住解开就能滑到两侧。
不仅排泄的时候方便，需要干点什么狂野的事情时，也很方便。
之前觉得蒂尔宁几乎不怎么排泄，薛雷没考虑到这个功能，这次买到给人马订做的专业款式，才意识到还是这样更好。
果然上次还是太匆忙了。
“真的洗干净了？”他笑着坐起来，准备进入主题，进入她。
“真的。”她用膝盖挪动鹿躯，把屁股那边朝向他，扭着身子转着头，小声说，“不信你看看。”
她的臀部没有用力，肌肉完全放松的情况下，浑圆的屁股比平时柔软得多。
薛雷拨开搭扣，顺着那曲线搓开罩裙后片的时候，感觉就像是从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上搓掉薄薄的皮。
里面露出的，是比桃肉更加可口的美丽肉丘。
“哼嗯……”蒂尔宁轻轻呻吟一声，挪开一条后腿，撇出一个更方便他看，也更方便他做点别的事情的分叉。
绽开的肉裂中，鲜艳的红色皱襞已经闪动着亮晶晶的光，那主动翘起躲到一边的小小尾巴，上面也沾着几点羞涩的露珠。
他伸出手指，轻轻一钻。
嫩红的肉壶立刻把他绵密地裹住，把散发着淡淡青草香的爱液，涂抹在每一道指纹上。
“鹿爸爸，”蒂尔宁面红耳赤地娇喘着，神情却很认真，“你真的不会觉得……和我这样的身体交配，是件奇怪的事吗？饰品店的那只黑鸟，都夸你勇敢呢……”
她的耳朵果然很好用。
“不觉得。”
他直接用行动给出了回答，顺着她光滑的腰侧，一路从鹿躯抚摸到女体，手臂完全钻入罩裙之中，撑起的裙子象是个花伞，亮出了她赤裸的半身。
跟着，他沉下腰，手往回收，不再去碰她的女体，而是绕过鹿腹，爱抚着那已经微微隆起的乳房，一边拨弄敏感的乳头，一边向前推胯，昂扬的肉棒，抵在湿漉漉的性器外。
柔软的花瓣立刻就将龟头吸住，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微微蠕动着试图往里吞入。
“要来了吗？”蒂尔宁察觉了他的意图，这次没有往后躺在鹿躯背上，而是趴到了前面，抱住枕头，咬住嘴唇，等待。
薛雷抚摸着她的后腿。肌肉绷得很紧，不知道是因为羞涩、兴奋还是紧张，正在微微颤抖着。
正要往里深入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自己今天特地买的东西。
他扭身跳下床，在蒂尔宁略显惊讶的注视中，摸出了两双“丝袜”。
都是黑色高弹，可惜毕竟主要功能是护甲的内衬，再怎么考虑美观，这个最薄款式也比真正的丝袜要厚一些。
可用来给美腿加上诱人度，完全够用。
他充满期待地爬上床，掀起罩裙，让蒂尔宁的鹿躯彻底裸露出来。跟着，他把长筒袜款式的那一双穿在前腿上，类似连裤袜款式的那一双，则穿在了后腿上，一直提高到浑圆的屁股处。
“这……这样的话，尾巴被兜住了，那里也被挡住了吧。”蒂尔宁迷茫地看着他，“鹿爸爸，你要怎么进来啊？”
“这样。”他兴奋地咽了口唾沫，用指甲一划，准备撕开破洞长驱直入。
然而，这毕竟不是丝袜，作为护具的内衬，其防护功能还挺对得起价格，他这一下划过去，明明被撑到透出了迷人的肉色，却连个印子都没留下，更别说破口了。
他只好认栽，拿出一把小刀，捏起拉长，一点点割破。
小鹿一下一下眨着眼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给自己穿上一条衬底，再费劲巴拉割开。
她不懂，她也不敢问。交配之道她还是纯粹的新手，也许……这是什么人类男性的重要仪式吧。
反正，洞割开了，碍事的东西没了。
她松了口气，微微抬起屁股，免得他还要把腰沉到太低。
终于，期待已久的炽热男根，穿过了她湿润开合的花瓣，撑开了短短的平滑阴道，一口气贯入到发麻的子宫颈内。
“哈嗯……”
蒂尔宁抿唇眯眼，浑身颤抖，娇嫩的子宫才被戳弄了十几下，一个先兆性的高潮，就突如其来地降临。
子宫颈的球腺和下腹部的乳房，一起亢奋地突了出来。
叮铃叮铃，鹿角上的饰品，真跟风铃一样，响着。
响着响着，这风铃，就遇到了大风……
第185章 特殊的逛街方式
从这次圣精的提升系数来看，波丝娜的三态总和已经提升到了负十五。
但很不巧的，她这次被随机到的选项有敏捷这个低天赋属性。她作为天才魔兽使，相关技能肯定都精修过，削弱效果并不明显，再加上为了凑个齐齐整整这样的想法，薛雷很干脆地给她扣掉了７０点敏捷。
“２１- ７０”，她被这一发神罚完，身体素质基本倒退回早产儿水平，不挂满一身饰品叠上一串加持恐怕坐在马桶上拉个屎就能累晕过去。
“我……又被惩罚了，对吗？”波丝娜缓缓转动眼球，看向正在让穆琳做扫除口交的薛雷，“我这辈子……还从没有这么迟钝过。你、你终于把我……彻底变成了一个废人。”
“是神罚。”薛雷很严谨地纠正，“你睡觉的时候身边都守护着人，我根本接近不了。这是天降的神罚。”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自己拿不出任何证据来指控你。托姆也不会为了我…
…做影响自己威信的事。我已经认栽了，我完全失败了，败得一塌糊涂。但能不能……拜托你告诉我，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直到我死吗？”
在这个世界各种辅助魔法的效果都没跟来，药剂的时效早在睡眠中就已经过去，她连擦泪的力气都拿不出来，只能任凉意在脸上奔流——还哭得气喘吁吁。
“到什么时候我已经告诉过你。只不过，当你能接受恩赐的时候，就需要你在现实中做一些会影响你未来婚姻关系的事情了。你可以选择不接受，反正神罚会在那之后终止，需不需要神恩帮你恢复健康，你自己决定。”
“所以您是在告诉我，我想要做一个体面的失败者，不光要改变信仰追随您身后的女神，还要不知羞耻地脱光躺到你床上，张开腿请你做在这儿一直做的事情？”
“对。”薛雷伸出脚，踩着她的乳房揉了几下，用脚趾夹住她的乳头，说，“你不用太担心羞耻的问题。以你的顽固程度，等你有机会接受恩赐的时候，让你光屁股躺在大街上你恐怕都已经觉得没什么关系。”
波丝娜胀红了脸想要反驳，但她迟缓的话还没说出口，兴奋的穆琳就已经抓起她挂在了架子上，往她嘴里塞进一个带粗大假阴茎的口枷。
凝石魔女的快乐时光，就成了之后唯一的主题。
当然，薛雷也很快乐。他早早就点满的调教技能总算有了用武之地，还能尽情宣泄他心中堆积的阴暗兽欲，最重要的是，这还可以当作未来某个可能性的彩排，这让他在肉欲横流的预演中，平添了几分真情实感的恨意。
更奇妙的是，波丝娜好像也从中找到了一些快乐。
尽管嘴上始终不承认，但穆琳换上女王装把脚塞进她嘴里逼她舔，还用鞭子抽奶头的时候，她那两片颤抖的小阴唇，可是挂上了明显的蜜露。
要不是暂时把封印快感也当作了惩罚的一部分，薛雷都打算开发一下她受虐狂的潜力。
“想的话就试试咯。”穆琳高高抬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肩上，芭蕾舞一样竖直分开的股间，湿润的肉壶咕叽咕叽地摩擦着埋在穴内的男根，“主人，不是只有痛苦才叫惩罚。让一个贵族家没出嫁的小姐变成堕落的受虐狂肉便器，变成一看到主人就滴下爱液走不了路的淫乱母畜，这不是更快乐吗？”
他被说得鸡巴都硬得更狠，抱住她汗津津的屁股猛干几下，拔出来按住她的头，把不知道第几发精液喷在她早就张大耷拉出舌头的嘴巴里。
他不是没动过那种报复方式的念头。
但他有一点小小的顾虑。
希拉米特家很可能在蕾莉亚仇人名单的前列，那么，如何宣泄那股怒火，就要考虑到蕾莉亚的感情。
蕾莉亚有些闷骚，恋爱脑因为前世的遗憾而持续发作中，但除了这些小问题，她本质上依然是那个令无数精灵倾倒崇拜的英雄剑圣。
即使跟着他后生活的重心几乎全放在了他身上，蕾莉亚仍会抓住一切空闲，以令人惊叹的方式锻炼已经十分强大的肉体。
旁观的他有时候都想开发一下高难度的体位来供其做爱修行两不误。
以皎月剑圣的品性，和蕾莉亚那浓烈而纯粹的感情，薛雷实在不好意思说，你看仇家的女儿们模样还都挺不错的，不如咱们就用性虐待的方式来做为报复吧。
而且等调教完呢？再跟蕾莉亚说，对不起我精虫上脑，让我把这几个模样还不错的小姑娘留下当肉便器没事儿玩玩吧。
别说蕾莉亚肯定会觉得不舒服，就是其他同伴也会不高兴啊……都这么多好看的妹子跟着了，怎么还需要养性奴呢？你下令购买解放其他奴隶时候那一身正气哪儿去了？
他还没有厚颜无耻到去给喜欢自己的姑娘科普男人的性欲有很多种，有些不方便发泄给你们的也需要一个接收渠道，这样才方便保持心理健康……好吧这个借口也不好使，他要敢这么说，肯定就有姑娘出来表示愿意承担起这个责任。
在性爱方面肯让他予取予求的女伴，实在是太多了。
穆琳仔仔细细吃光了嘴角和乳房上的残留，抓住肉棒用奶子夹住摩擦，抬头说：“主人啊，这种事情很值得纠结吗？波丝娜这样恶毒又顽固的敌人，调教够了玩腻了，需要杀就杀掉嘛，说不定蕾莉亚心里的气特别足，你直接虐杀掉，她反而更开心呢。”
“啊？可……如果都已经那样了，再杀……”
“主人，你让我自己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多学习一些东西，你变出来的书我看了不少。就是在你原来的家乡，胜利者对失败者也很少有特别仁慈的吧？那边的人类和这边的人类，有很大差别吗？就是没有什么仇恨，战胜者把失败方的男人杀死，女人掳走作为生育工具，也很常见呀。”
薛雷闭上眼冷静了一下，扶着她的头，小声说：“不……不，常见的不一定就是对的。你要明白这个道理。有些事做出来可能会很愉快，但……嗯……可能会让我发生一些我不是很愿意接受的改变。就像你上次告诉我，我什么都可以对你做，我告诉你以后不要这么说……是一个理由。”
无约束的控制力很容易让心灵中的阴暗膨胀，这一点，他从能把苏琳完全掌握在灵魂世界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
不夸张地说，当“复生”这个技能出现后，他的脑子里真是不知多少次闪过了无数需要归类到Ｒ１８Ｇ里的刺激玩法。
如果不靠理智和良心来狠狠踩下刹车，那薛雷至今为止最奇葩的性爱经验，可就不会还是从人鱼少女那儿体验的鳃交这么简单了。
穆琳扯了扯嘴角，用乳尖从两边搔弄龟头，“我不懂。主人明明想，可又不做。你是这个世界的主人啊，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主人，你就是把人家切开，把子宫啊肠子啊脑子啊眼窝啊都强奸一遍，每一个内脏都射满精液，人家也不会死呀……说不定还能高潮呢。”
“含进去。这个话题到此为止。”薛雷果断叫停，插进了总是毫不掩饰诱惑意图的那张嘴里。
有时候他都怀疑，穆琳是不是知道他不喜欢听，大概率会插她一个深喉，才故意老是提这些事。
她可能不知道，有些路，迈一步，可就走到深渊了啊……
薛雷在灵魂世界呆的时间明显拉长了许多。
苏琳总是进来领了恩赐就匆忙走人，生怕被他留下遭到穆琳不怀好意的玩弄。
但拉雅他总不好意思射了就送走。即便“通灵”的十小时上限没必要用满，算上前后戏，亲热两、三个小时实属正常。
这次收拾完波丝娜他一时没忍住跟穆琳玩得疯了点儿久了点儿，起床后才发现，琳琳已经卡着时间来报道，等着领午后那一发了。
１１月１１号，可惜这个世界没有购物狂欢，薛雷只能想到自己以前寂寞度过的一个个光棍节。
他忍不住看了桌下一眼，笑着塞了一口饭菜进嘴里。
那时候他还像个等不到主人的忠犬，现在，他已经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让那个女人在下面跪着吃精了。
察觉到嘴里的鸡巴跳了一下，琳琳以为要射了，赶紧含到不那么深的地方，舌头飞快舔，一下一下真空吸。
知道她们一帮女的约了下午去逛集市，薛雷为了表达没被央求同去的谢意，顺势放松下体，给她射了进去。
蕾莉亚还不太适应这种场面，红着脸低头默默吃饭。
拉雅倒是已经很习惯，把早就洗好的湿手帕和一杯漱口的茶递给回到位子上的琳琳。
琳琳在外面活动的时间多了之后，跟拉雅关系有了突飞猛进地好转。苏琳的灵魂本来就很擅长处理人际关系，拉雅又一直记着曾经和原来的“琳琳”同在奴隶市场的日子，一来二去，曾经的不愉快，差不多已经彻底揭了过去。
只不过那一场失败的“刺杀”拉雅永远不会忘记，所以相处的时候，她的眼神总是带着监视的意味。
处理好嘴巴里的残液，琳琳快乐地跟约定的两个女伴聊起了逛逛逛买买买的事儿。
虽说这个世界的市场逛起来远不如地球那么货品齐全种类繁多，但她上辈子也没有傍上可以随便买下整条街的大款呀。肯为她大手大脚的到最后也就是薛雷这个拆迁户包租公而已。
当然，到这个世界后还是同一个人，只是财力大升级，需要她付出的，也比单纯结个婚多得多。
不过没所谓，至少当下逛街的快乐是真的，别的事儿……想那么多有意义吗？
〖那我就跟她俩去尽情满足购物欲了啊，等回来你检查我里面的库存可别嫌我买得多。〗薛雷嚼着嘴里的饭，点点头。这点事儿你还值当开通讯说。
〖这不是急着吃饭呢么，有现成不需要动嘴的聊天频道，不用白不用。放心放心，我一走就掐了信号，你不就是不高兴我听你干坏事呗。我眼看着都多少回了，还在乎这个……〗薛雷直接主动中断了技能。
他在乎的可不是被苏琳听到心音之类的小事。而是最近穆琳时不时要跟他聊两句，这俩占的是一个频段，虽然也能同时接，可他说的话等于公屏，那俩却彼此听不见，岂不是很混乱。
果然，马上脑子里就听到了穆琳的嘟囔。
〖我也想尝尝外界的食物啊，主人。〗不好吃。这个世界的调料种类太少。我进去给你变食物。而且进去就咱们俩单独吃，不好吗？
〖好。但是我和你单独在一起，就不想吃饭只想吃你的肉棒啊……〗那是你的问题……我说，Ａ片里的女孩子也是要吃饭的好不好？
〖一份四小时长的总集篇宝典，吃饭占比还不如吃精多，我哪里会有她们吃饭的记忆……〗和心里的魔女聊着各种黄色话题吃完了午饭加早餐，这种和宅居生涯莫名一致的作息让他很奇妙的精神抖擞。
送三位女士快乐购物出发，他回到住处，进隔壁房间，准备慰问一下蒂尔宁的疲劳恢复进度。
再好的药剂，发挥作用也会透支一部分将来，长途奔波的时候小鹿吃药就没停，恢复期间，薛雷怎么也不舍得再动用药物。
不过各种昂贵珍惜的魔能植物一顿顿加调料亲手喂进去，营养上肯定是没有问题。
进去一看，蒂尔宁还没醒，侧卧在宽敞的大床上，发出轻轻的可爱鼾声。
他凑近看了看枕头那边，确认将来有长期落脚的地方后，一定要给她专门定制一组寝具，好好解决一下鹿角在睡觉时候的摆放问题。
比如枕头中间留个缝，睡觉时候把角插进去。
薛雷挺喜欢蒂尔宁身上淡淡的青草香，靠在旁边抚摸着她的背，不自觉就躺下抱住了她，趁着饭后那股困劲儿，又打了个盹。
这次，他是被蒂尔宁舔着脸颊叫醒的。
“鹿爸爸，你怎么睡在这边了？蕾莉亚她们呢？”
“她们逛市场买东西去了。我来看看你，你正睡得香，我就靠了会儿……呵啊——”薛雷伸了个懒腰，笑着抱住她亲了一口，“结果一舒服，睡着了。”
“我上午醒过了。去找你，你还睡着……”蒂尔宁红着脸用面颊蹭他，小声说，“肚子饿了，鹿爸爸，喂喂我。”
自从她改了称呼之后，说话的语气就有股很奇妙的撩人意味。
不过薛雷在灵魂世界里几乎是被穆琳连轴转等级的满足，出来又给琳琳口爆了一发餐桌加酱，还不至于让小鹿饿着肚子发情。
他弄出最符合蒂尔宁口味的几样魔能植物，加上她喜欢的调料，算是拌了一大盆沙拉，看她在床上捧着吃，欣慰一笑。
吃饱喝足，小鹿姑娘抖抖耳朵，转过了头，想说什么，可一开口，就先打了个嗝。
她一下子红透了脸，抓起一个枕头抱在面前。
薛雷把空盆放在一旁，搂住她软软细细的腰，伸长胳膊够来一杯水，“先喝一口，顺顺，别急，慢慢说。”
她放下枕头，喝完水，左看看，右看看，细长的指头在床上爬啊爬啊，拉住了他的手，“鹿爸爸，我想……想让你陪我……”
这几天她光是在吃喝拉撒睡，黑眼圈昨晚才下去，薛雷想，也是该满足一下她另一种原欲的时候了。
“这个还是别着急，你刚吃了那么多，一下子就做，我怕你肚子痛。”他帮蒂尔宁拉展罩裙，抢着说，“今天我没别的事儿，你要是愿意，我可以一直陪你到晚上。”
蒂尔宁眨了眨眼，种族特色的弯长睫毛忽闪了几下，脸更红了。
“我不是说……交尾啊。”
“诶？”
她看向屋门，手指在胸前彼此拨弄，“我想……唔……想……跟鹿爸爸一起……去逛街。”
“为什么？”薛雷有点惊讶。
倒不是说他很不乐意。虽然他不喜欢逛街，但也分陪谁。
他的疑问，主要在于蒂尔宁不是人。
作为一只麦伦，她的物欲基本集中在进食上，最近才新添了交尾而已。之前大采购时期，她还挺不爱往人多的地方去，怎么这次累得厉害，睡太多睡转性了？
“什么为什么？”蒂尔宁有点迷茫，“想去……买东西，需要理由的吗？”
本来薛雷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但小鹿马上又跟了一句：“琳琳没说这个呀……”
“琳琳？”
问了一番，才知道早晨起来蒂尔宁过去看他的时候，凑巧琳琳跟拉雅在和蕾莉亚说下午逛街的打算。
她在旁听了听，很好奇为什么去买个东西会有这么快乐的期待，就随口问了几句。
用琳琳的话说，头等快乐的逛街需要跟要好的闺蜜同行，一路看一路聊，什么都不买也很高兴。
但蒂尔宁想，她的住处从来不放蜂蜜，没有闺蜜那种东西可用。
薛雷赶忙纠正了一下语言翻译问题导致的误会。
不过结果没有什么差别，蒂尔宁没有关系要好的同伴，只有一群不可能陪她逛街，只能陪她一起吃草的同族。
而且她不觉得跟同性一起转悠有什么意思，她想体验逛街的乐趣，只愿意找薛雷。
或者干脆说，不管去哪儿，干什么，她只要能选，肯定是缠着薛雷一起。
所以薛雷还是没能逃开今天去逛街的命运。
考虑到那三位打算去的是东侧神礼日例行开放的热闹集市，他决定带蒂尔宁去逛逛主要为冒险者服务的店铺街——这才叫实打实的逛街。
蒂尔宁无所谓。她并不想买什么，纯粹就是想跟他一起把这件事做了，顺便满足一下好奇心，感受到底能有多高兴。
简单擦洗了一下，蒂尔宁就开开心心地顺着扶手小心翼翼走下楼梯，在旅店大门外，骄傲地微微昂头，屈膝蹲下。
“你这是干什么？咱们不是要逛街吗？”
她扭头看了一眼在路边等着载客的观光马车，用很锐利的目光吓得那几匹马同时一缩脖子，伸手拍了拍鹿躯的后背，“骑着我就不能逛了吗？”
“我想让你轻松点。蒂尔宁，逛街是休闲放松，我不想让你这种时候还要负重。知道吗，和女孩子出去购物，按照礼貌东西都应该我来拎的。”
蒂尔宁才不管这种解释，拉住他的手就拽到了自己身边，“我力气比你大那么多，才不让你拎。我要你骑着……你都不骑我，我逛街也不会高兴。”
“好吧，那如果累了，咱们就下来，拉着手一起走走。”薛雷不想在热闹的旅店门前成为目光焦点，就搂住她的腰，骑了上去。
“这样也可以拉。”蒂尔宁喜滋滋地把他的手抓在掌心，按到自己柔软的小腹上，迈开小蹄子嗒嗒嗒溜达起来。
走了几步，她一扭头，“到处都是街，咱们该逛哪一条啊？”
“去冒险公会后面那一条，我想买点东西。”
既然感受到了蒂尔宁在某些方面的坚持，薛雷打算花点钱，帮她提升一下日常出行的普通装备。
上次看到波丝娜往身上堆了乱七八糟一大片饰品来提升属性，他忽然来了灵感。
他的可爱小鹿怕痛不愿意打眼儿来挂耳环，脖子上弄太多项链也不好看，但……这不是还有一对儿鹿角空着呢吗？项链缠上去当做装饰，她兴奋或者施法的时候，一亮起来，闪闪的多漂亮啊。
冒险公会这边的店铺为了照顾各种异族顾客，门都设置得相当宽敞，薛雷不用下来，就骑着蒂尔宁迈过了门槛。
里面的生意谈不上好，仅有的一组顾客是一对儿母子，都顶着毛色斑驳的猫耳，屁股后面的尾巴随着看到商品的价格标签而自动调整高度，不过这会儿都因为蹄子声一起回头看向了他们。
那小男孩的尾巴立刻高高翘了起来，拽着妈妈的袖子高兴地喊：“妈妈、妈妈，人马！好漂亮的人马，还长角呢！”
母亲赶忙用指头挡住他的嘴，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头，“什么人马啊，人马怎么会长角，那是人鹿……诶？难道……那个，冒昧的问一句，你是……麦伦吗？”
蒂尔宁微微抬高下巴，嗯了一声，目光来回打量着店里的货物，不知道薛雷打算买什么。
“你们麦伦，原来也肯让骑士坐上去的啊？”
蒂尔宁皱起眉，很严肃地说：“他可不仅仅是骑士，还是我孩子的爸爸。”
咣当。
柜台后面穿着优雅长袍的老板，把手里的木茶杯掉在了地上。
第184章 追随者的会晤
意料之中，薛雷一进到那宽敞的客厅中，就接收到了一圈充满敌意的视线。
毫无疑问，这帮女人都是波丝娜的同伴，守在这儿做什么，不言而喻。
但看到蕾莉亚就在旁边，她们谁都没开口说话，只有其中一个表情阴沉的中年女人过去打开了通往里面的门，“进来吧，波丝娜小姐在这儿等你。”
“在卧室吗？”薛雷这倒是有点意外。
“不然我还能在哪儿等你这个混蛋。”波丝娜虚弱的声音从柔软的躺椅上传来，透着一股想咬牙但是咬不住的无力感，“你的诅咒……让我连小便都憋不了多久，我怎么敢出门？”
“亲爱的，小心点，卧室有至少七、八个结界在工作，包括隔音。”
没有侍女，屋里还有隔音结界，很奇怪的设置，他皱了皱眉，拉着蕾莉亚的手就近坐下，看了看站在波丝娜身后的中年女人，略一思索，说：“看来，这地方只有你们两个是月光教的信徒。”
“答对了。”波丝娜动了动手指，旁边的女人立刻拿起水杯，喂她喝了一口，“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我不该小看你。我就是想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
那天晚上我明明距离你很远很远，我还遮挡了面目，你为什么可以锁定我的身份，还用那种下流无耻的手段来袭击我？”
这一串话她说得很慢，说完就喘息起来，像个奄奄一息的病患。
薛雷的答案，只有一个单词，“神谕。”
波丝娜的脸色本来就苍白得近乎透明，听到这个词后，更是隐隐透出了一股铁青。
“这很难令人相信。”那个中年女人绷着脸开口，“神谕大都模糊而暧昧，难以解读。”
“因为你们都是被伪神欺骗的追随者，从没见到过真正的神力。而我，不仅追随了真正的女神，还亲自放逐了数个窃取真神权柄的伪神。”薛雷微微昂起头，回敬给贵族小姐很少见到的傲慢，“我是女神的代行者，我祈求来的神谕，清晰到足够告诉我很多秘密。”
他抬起左手，对准中年女人的脸，发动了“洞察”，嘴里说：“我现在就可以证明，我是如何做到的。伟大的丰产女神，薇尔思殿下，请赐予您忠实的代行者，我所期盼的真相！”
他用右手在胸前有模有样地划了教派的五星象征，微笑着说：“很高兴见到你，玛莱姆斯·苏卡，或者，我该叫你做为冒险者行动的花名，利姆？你为了崇高的信仰抛弃在家乡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应该很想念你吧。需要女神殿下的力量，帮你唤醒那股被你刻意遗忘的悔恨吗？”
利姆的脸色也变成了一片苍白，“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从哪儿调查来我的资料？冒险公会吗？”
“你碰一下我的左手，就知道我说得是否属实。”薛雷仍用左手对准她，挑衅说，“难道，你怕被我戳破你虚伪的信仰吗？”
波丝娜急于知道真相，轻声催促说：“去碰一下他的左手。我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利姆过来伸出手指，在他的掌心很快很轻地碰了一下。
但这已足够薛雷发动权能——悔恨之种。
一瞬间，嚎啕大哭的三个孩子，就出现在利姆的脑海。
无法形容的浓烈悔恨，就像一柄巨锤砸在她的胸口，让她闷哼一声跪在了地上，短短几秒，泪水就流满了面颊。
“对、对不起……可……我这是……必要的……奉献……对不起……孩子们……对不起……呜呜嗯嗯嗯——！”她双手掩面，趴在地上凄厉地闷嚎，只片刻，就哭泣到浑身抽搐。
波丝娜颤巍巍拿起一颗药丸，扔进嘴里，含了一会儿，喘息着往后挪了挪屁股，坐直了些，“薛雷，你对利姆做了什么？”
“神谕。”他依旧只回答了一个单词。
“去你妈的神谕！”波丝娜愤怒地说，也许她是想喊，可惜力气实在不够，“什么神谕能做到这种可怕的事情？你是不是想说，每天晚上把我带到那种诡异下流的地方对我进行的折磨也是神谕？”
“不。那是神罚，因为你试图伤害女神的代行者，那就是你悔改之前要付出的代价。”薛雷微笑，口吻依然很有礼貌，“利姆只是个迷途的追随者，只需要神谕来点醒她，还不至于给予神罚。”
〖她又老又丑，主人，我不要拖她过来肏，不开心。〗当然，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利姆如果年轻个二十岁，再漂亮点，他完全不介意多给一份神罚出去。
反正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再如果，她要是个地位很高的关键人物，那薛雷也不是不能考虑，“梦魇”
拖过去后制服不管，日穆琳这个专业炮架子，弹药射给她来削弱。
可惜利姆就是个替波丝娜跑腿的，完全不值得浪费一次技能。
屋内安静下来，足足几分钟，谁也没有说话，只剩利姆的哭泣，和波丝娜不算太明显的喘息。
知道对这种信仰已经根深蒂固的追随者，想靠一两次震撼就直接扭转难度很大，薛雷也不着急，在背后拉住蕾莉亚的手，悠然抚摸着，耐心等待。
波丝娜已经虚弱到坐直会觉得巨乳是颇大负担的地步。她往后躺回去，缓缓说：“我本来是打算，杀掉你，试试能不能解开这个诡异的诅咒。城外埋伏着我雇佣的刺客，只要吓跑你，让你离开库里提卡卡塔的城区，不在冠军领主负责的地方，你就完蛋了……没想到，你竟然敢来。”
“那你可错得真够离谱。”薛雷挑了挑眉，“第一，这不是诅咒。第二，你杀掉我也没用。第三，你根本杀不掉我。第四，我不可能被你吓跑，因为……真神的代行者，怎么可能被伪神的追随者吓退。”
“是生命就会迎来终结，没有谁是杀不掉的。”波丝娜飞快地瞄了蕾莉亚一眼，神情显得很绝望，“不过我承认，我杀不掉你，我安排的人也杀不掉你。兽群都杀不掉你，就算我现在把我的月仆叫出来，我想结果……也不会有太大分别。”
薛雷笑了笑，打了个响指。
听到这清脆的声音，波丝娜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嫣红，整个人都因为恐惧而瑟缩了一下，跟着因为这过大的动作而急促地喘息起来。
马上，她就惊愕地瞪圆了眼。
穆琳出现在薛雷的身边，戴着眼罩，一身黑鳞性感妖娆。她微微侧头感应了一下波丝娜的位置，柔软艳红的舌头在嘴上来回转了几圈，带着明显的淫欲说：“嗯嗯……我闻到每晚来受罚的小骚货味道了。主人，你要在这儿继续惩罚她吗？”
“不。我只是告诉她，她为什么杀不了我。”薛雷摆摆手，把穆琳收了回去，免得浪费宝贵的停留时间。
不过在灵魂世界待了这些天，凝石魔女不变身的话，已经不至于打几下就咻的消失不见。
〖那你让我证明一下嘛……我在这乱七八糟的结界里直接把她和那个利姆剥光了按在一起剪刀腿磨豆腐，你说好不好？〗晚上你抓来她后，我给你个加长加粗的双头龙，你尽情磨个够。
波丝娜眼里噙着泪花，脸上的激动情绪显然就要隐藏不住，“如果你追随的那位才是真神，为什么对我的惩罚，要用那种……下流淫秽的方式来进行？”
“公母、雌雄、男女，最自然而然的交配繁殖，本来就是女神殿下的主要权能。我没有在公众场合对你处刑，而是在私密的空间以不伤害你实际肉体的方式做出了我认为合适的惩罚，甚至都不影响你将来嫁人生子，哪里下流淫秽了？难道你还想让我先挑逗到你发情，再送你几次性高潮？抱歉，快感也是女神殿下的恩赐，在你迷途知返之前，不配。”
利姆总算从深及灵魂的悔恨中清醒过来，抽噎着爬起，回到波丝娜的身边，低头抬手不住擦泪。
薛雷还是初次尝试悔恨之种这个权能的效果，没想到，不需要怎么处理就有如此大的反馈，看来，等亚克埃尼米出产之后，要去好好“谢谢”她才行。
波丝娜仰头看着利姆，带着绝望眼神说：“你感觉如何？”
利姆哽咽着回答：“我很乱，波丝娜，我很混乱……我从未……如刚才那一刻般，清楚的感受……女神的伟力。我对着月光祈祷过无数次……我希望我留在家乡的孩子平安快乐。可那只是……自我欺骗而已。那么小就没有了母亲的孩子，怎么可能……开心……那神谕太清晰了，米芙娜玛斯大人从没有给过这么直白的神谕，从没有。”
“薛雷先生。”波丝娜的声音貌似十分平静，但听起来，比大哭还要难受的样子，“我……为此前的不当行为，向你诚心地致歉。我承认……我利用了姐姐的安排，把对你们小队的调查骚扰，擅自强化成了……袭击。对不起。请你给我一个……迷途知返的……改过机会。”
这种时候，薛雷当然要鉴定一下三态，看看这女人到底是不是真心。
变化极大！
信仰一下子就从“异端审判”的最低级跳跃到了“将信将疑”的正数。但相对的，爱意和淫欲都因为“梦魇”中的惩罚而有所下降，分别变成了“恨意彻骨”
和“痛不欲生”。
以态度等级为根基来分析，她应该处于信仰剧烈动摇，而情绪和肉体上对他都无比排斥的状态。
她一个贵族小姐受了两晚淫虐，会这样倒是不奇怪。
但，薛雷并不打算就这么原谅她。
希拉米特家族极有可能就是当年蕾莉亚受害的元凶之一，他不会忘记。
“波丝娜小姐，道歉是要拿出诚意的。”
〖对，道歉要亮出胸部不是常识吗？让她把下作的奶子露出来，不，脱光，脱光了土下座道歉，衣服要叠好放在旁边那种。啊……想想就兴奋，主人，我的阴蒂都勃起了！〗波丝娜叹了口气，“说你的条件吧……但请不要让我这就关于信仰做出决定，稍微给我一些时间。我需要整理我的思绪，和所有的疑问。”
“告诉我，你姐姐让你来干什么？就因为在浮空城我得罪了她一下，她就要来骚扰我至关重要的寻宝行动吗？”薛雷的口气很严厉，很好地利用了此刻的心理优势。
波丝娜耷拉着眼皮，嘴唇微微颤动着说：“应该不是。如果是私人恩怨，以姐姐的性格，一定会亲自带人来。而且她的要求，也不是非杀掉你不可。制造兽群是我擅自拿的主意，毕竟……当时的机会太好了，我想试验一下月仆的能力到底可以发挥到什么地步。”
“她的要求具体是什么？”
她犹豫了一下，回答：“她要我……不管你的队伍去魔龙地窟干什么，尽可能骚扰牵制你，不让你完成。你肯撤回最好，不肯的话……死在地下也可以。总之，她要我阻止你做完你想做的事。她调动了不少家族的好手，她对你……还挺重视的。”
她艰难地抬起脖子，迷惑地看着他，“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究竟去那个危险至极的地下世界做什么？我就知道你的队伍来回相比……多了一个成员。你是去救她的吗？”
“算是吧。”薛雷意识到对方的调查并不是那么详细，大概是属于贵族的傲慢在起作用，那他当然没必要主动暴露蕾莉亚的身份，“我就是想不出，你姐姐到底为什么阻止我去救一个迷失的同伴。我去的地方，有什么对她不利的秘密吗？”
波丝娜无力地躺回去，“你最好问我姐姐。我不知道那么多。在我们这种家庭，妹妹对姐姐的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我知道的已经全告诉你了，你可以用你的神谕来判断我有没有说谎。现在，能告诉我，我该如何做，才能解除这诅…
…神罚吗？”
“那要等你关于信仰做出决定之后，我才能给你答案。”
此前文拉尔曾经对薛雷说过，坚定追随其他神明的人，并非完全不能争取的目标。
信仰是一种精神上的依赖，很容易产生惯性，程度很深的信徒一旦失去原有的指引，就会急于寻找新的崇拜对象。
文拉尔去“征收”亲爹的家产时，就顺便转化了几个月光教的外围信徒。
只不过就算波丝娜最终迷途知返，成为了薇尔思的虔诚追随者，到时候查明希拉米特家族的罪孽，薛雷也一样要替蕾莉亚出气。比如，让波丝娜去当个苦修信徒的代言人什么的。
而被削弱的能力，他是绝对不会全还给她的。
鉴于她心狠手辣地安排了刺客，这天晚上，薛雷把其它例行的赐福挨个注入完之后，又一次对她发动了“梦魇”。
作为对道歉的反馈，他没让穆琳再给她送去一场噩梦作为热身。
直接被投放到床上的波丝娜穿着睡衣瞪大眼睛，惊讶地说：“为什么……我又被带来了？”
薛雷抬起她双脚把内外裤拽到膝盖，抹上润滑油轻车熟路一杆进洞，直达子宫，在她苦闷的痛哼声中，一词一戳地说：“你不是还没做出决定吗？波丝娜，你和我没有中间地带，对你的惩罚会持续到你有资格转为受到恩赐的那一刻。当然，你今天的道歉还算有诚意，今晚开始，神罚会稍微温柔一些。”
“稍微……温柔？我……我感觉……已经被你胯下的……大怪物……撕裂成两半了……呜咕……”
对处女来说，薛雷的尺寸的确具有不小的杀伤力。
不做前戏的情况下，阴茎每一次进出，都像是钝刀子在割肉。
波丝娜每次进来都是处女，紧凑得像朵没开的花苞。
而每次，薛雷都第一时间给她开垦成红艳艳的圆洞，让不知道擦伤还是裂伤的红丝，混在润滑油里划过颤抖的小屁股蛋。
这当然谈不上温柔。
“稍微温柔一些的神罚，也是神罚。”薛雷舔舔手指，把湿润的指肚压在波丝娜细嫩包皮覆盖的阴蒂上，“不过如果你答应我，尽快把你姐姐叫过来，让我设法调查一下真相。从今天开始，你就可以享受到真正温柔的神罚了。”
他如今的性技已经超越了一般人类的生理，不需要切换到神赐，单凭圣阶的水准，就足够靠几下灵巧、力度恰倒好处的拨弄，向波丝娜证明，他有能力操控女人的官能。
没有女人会喜欢每天晚上准时接受粗暴至极的破瓜开苞，波丝娜喘息着艰难地扭动了两下，很快就在追逐那丝丝麻痒的本能中认输——反正她跟姐姐之间也没有多深的感情。
不如说，如果波赛思也能落到她这样的下场，她心里反而会有隐隐的快意。
“我明天就魔能通讯联系姐姐，我再用驿鸦送一封亲笔信。我发誓……我一定让她尽快坐飞艇赶来这儿，然后……你随便怎么问她都好。”阴蒂上的手指刚一离开，波丝娜就在膣内被磨弄的刺痛中飞快开口。
“很好。我喜欢你这种配合的态度。如果你一早能这样乖巧，就不至于被女神殿下责罚成这样了。”
波丝娜忍耐着心中的怨气，挤出一个微笑，“我相信……任何时候醒悟都不算晚。”
“但表面上的醒悟没有意义。”薛雷拧住她还没充血的软软奶头，拉扯着丰满的乳房变幻淫乱的形状，“女神洞察一切，这么说吧，我所做的，只是把女神的赐予送到你的体内，至于会让你变强还是变弱，完全取决于你对女神……和对我的态度。”
他狠狠往里一顶，龟头像是要把子宫压扁一样蹂躏着娇嫩的深处，“所以我根本不需要费心去分辨你到底是不是在骗我，我射过之后，答案就会自然浮现。”
波丝娜的表情有些僵硬，既是因为自己的打算被轻松看破，也因为那个穆琳，又带着淫媚的微笑走了过来。
其实这两天的凌辱中，她更多受到的还是凝石魔女的蹂躏，以至于都有了看到天敌的畏惧感，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绵软无力的屄肉轻轻勒了勒薛雷的鸡巴。
这种反馈让他暗自决定，以后如果遇到更加美艳更值得长久玩弄的敌人，还是留下力量属性，优先对其他的下手削弱为好。
力量彻底崩溃之后，明明还是处女的肉壶，都没劲儿嘬他了。
知道第一发比较重要，穆琳毫不犹豫爬上床，趴在波丝娜的身上，鳞片收起，亮出柔软白皙的性感裸体。她沉下胯，一边用湿漉漉的耻部压住波丝娜的嘴巴摩擦，一边伸出舌头，灵巧地上下左右拨弄薛雷的乳头。
玩弄一会儿，她缓缓弓起背，把故意舔到染满唾液的嘴巴打开，放在了波丝娜正被蹂躏的性器上方，舌头快速进出了几次，发出呸嗒呸嗒的轻响，“主人，她的肉穴太无能的话，可以用这里哦。”
薛雷抚摸着她的紫发，抽出肉棒塞进了那淫亵的口腔。
“呜唔……嘶噜嘶噜……吸溜溜……”
穆琳转动着舌头，收紧面颊，以五官都有些变形的陶醉状态卖力地摩擦着口中的肉棒。
快感毫无疑问上了一个档次，薛雷愉悦地享受着，闭起眼睛双手挥舞，在周边变出了今晚打算用来炮制波丝娜的各种设备。
真可惜，“梦魇”目前只有１３级，快乐时光不过三个小时而已，没办法把所有想玩的都玩一遍。
他有点遗憾地扫视着周围闪耀着金属寒冷光泽的各种器械，轻轻叹了口气。
这时，穆琳抬起头，吐出水淋淋的鸡巴，用手引导着插回波丝娜红肿的肉壶，眼睛里闪动着亢奋的淫光，娇声说：“主人，这个小废物没办法满足你的那部分欲望……你可以发泄给我呀，我可是你怎么玩都玩不坏的肉便器女仆哎……”
看着她盈满欲望毫不掩饰，邪念纯净到近乎天真的淫艳模样，薛雷腰后一麻，把用来完成任务的精液，喷吐在波丝娜蠕动的腔道中……
第183章 冠军领主库里提
早晨一醒来，薛雷就闻到了一股奇妙的香气。
“梦魇”技能结束后，过度兴奋的他跟穆琳好好荒淫了几个小时，享受了一把有专属女主角的ＡＶ帝皇待遇。
以至于这会儿醒来，鼻子里还残留着穆琳爱液的腥臊味道。
再加上他的精力被女神赐福过，每天晨勃坚硬如铁，这种时候他最期待闻到的，当然是枕边蕾莉亚那属于光精灵的优雅清香。
但被窝是空的，蕾莉亚已经不在床上。
他闻到的香味，激发的也不是情欲，而是食欲。
午睡蔷薇旅店的确提供早餐服务，但送到房间需要提前付小费并通知女仆。
而且这香味，并不像是这家旅店厨师的杰作。
他套上袍子，用水系魔晶石随便给脸上嘴里净化了一下，顺着香味走了出去。
不算太意外，外面的小客厅支起了桌子，摆放着满满当当的早餐。
蕾莉亚满面严肃地盯着拉雅，而拉雅正举着一个小杯子，把白色的液体往嘴里倒。
她喝了一口，咂摸几下，小声说：“这种豆子的好象可以喝，但味道还是怪怪的。”
他走过去，疑惑地问：“你们在干什么？这准备的……是什么早饭？”
桌上摆放着几种喝的，和几种吃的，喝的不好看出是什么，吃的也一样。
他捏起其中一根干瘪细长硬邦邦的面食，“你们做的？”
蕾莉亚点点头，“拉雅这两天在里面被你招待了你家乡的食物。我们能感觉到你有点想家了……亲爱的，我们知道你的家在很远很远的神秘地方，你永远也回不去了，所以，我们想尽量帮你还原一些家的味道。”
“所以这是油条？”他忍着笑，用那条面食敲了敲桌子，用这根东西，大概真的可以按相声说的出去撬井盖。
“嗯。”蕾莉亚很坦率地拿起另一根放进嘴里，用后槽牙很费劲儿地咬断，“我想我们还需要尝试很多次才能做出来。辉煌平原这边很少种植黄豆，绿豆倒是好找一些。但拉雅说你给她准备的豆浆比较好喝，豆汁像是恶作剧。”
“我没有那么思乡。”薛雷微笑着坐下，仗着自己百毒不侵，拿起那些颜色各异的饮料就喝了下去，“我承认，来这儿有段时间了，我……不太敢去想我的父母，朋友……好吧，在那边我其实没什么朋友，我就是觉得有点对不起我的爸妈。但是……”
但是我在那个世界已经死了，死于一种极其愚蠢不能明说的方式。他笑了笑，继续说下去，“但是生活还要继续，我现在是女神的代行者，我有更伟大的职责。
我想他们一定能体谅我。”
拉雅坐下抓住他的手，低声说：“真的没有办法让您回家看一看吗？”
“不能。即使能我也不会回去。因为那意味着失去你们……”他拉过蕾莉亚，左拥右抱，笑着说，“意味着我将失去在这边得到的一切。我无法忍受，绝对…
…无法忍受。”
蕾莉亚捏着“油条”又咬了一口，“下次轮到我进去的时候，让我看看这种食物的配方。”
拉雅忍不住笑出了声，“蕾莉亚，做饭用的是食谱，不是配方啦。”
精灵女郎顿时红了脸，“你……你理解意思就行。”
薛雷正打算享用这顿不算美味但一定能吃得很愉快的早餐，旅店外，隐隐传来了骚乱的声音。
蕾莉亚毫不犹豫起身挪步，摘下衣架上挂的皮甲，迅速穿戴整齐，召唤出那把还没起名的精灵细剑，守在门内，扭头小声问：“是波丝娜吗？”
薛雷笑了笑，不是很紧张，“八成是。她已经被神罚折腾成了半个废人，我没猜错的话，大小便都要人伺候才行。她昨晚认出了我的身份，如果不做点什么，那她也太能忍了。”
拉雅咣当一下就碰倒了一杯饮料，“教宗，要不要我去叫琳琳醒？让她把大家召唤回来吧。您……准备好退路了吗？”
“放心。只要你们保护好自己，别成为要挟我的人质，我就不需要任何退路。
别忘了我是有女神庇佑的。”薛雷拍拍拉雅的肩，“去看好琳琳，我不在的时候，你尽量和她在一起。”
拉雅点点头，“我知道，这样才能和您保持沟通。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担心。”
他心里说，才不是，我只是不想让她趁这个机会做点什么而已。
蕾莉亚看向薛雷，说：“冠军领主的要塞，我有自信从里面杀出来。我跟你去。”
考虑到对方身边应该有不少强者，能让他反应不过来就丢命，薛雷很明智地说：“好，你就作为我的……”
他犹豫了一下，没说出口，看了一眼拉雅。
拉雅马上说：“教宗，就让蕾莉亚小姐以您未婚妻的身份陪同吧。精灵大都不信教，这是最合适的身份。”
“那就这么办。”知道不是磨磨唧唧矫情的时候，薛雷整理一下袍子，开门走了出去。
安稳好妮妮她们，留张字条告诉蒂尔宁如果睡够了找琳琳要吃的，不要到处走动，也别急，薛雷带着蕾莉亚刚走下楼梯，就撞见了全副武装正在上行的卫兵。
带路的女仆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您要找的应该就是这位客人。”
他淡定地站在上方，微笑着说：“我就是薛雷，谁要找我？”
卫兵摸出一张纸，展开看了一眼，高声说：“你就是人鱼之冠新兴教派的领头人？”
“是我。但我不是来传教的，只是旅行。这一点旅店的人可以作证。”
那个女仆赶忙在旁说：“是是是，薛雷先生从没提过他们教派的事。”
“不用那么紧张。”卫兵露出一个并没多少柔和感觉的笑，“领主大人想要见见你而已。请跟我来。”
蕾莉亚绷着脸说：“不愧是边境要塞的领主，请客人都是派几十个重装卫兵上门。”
那卫兵似乎是队长，口吻并没有多少变化，“我们库尔兰人比较粗犷，办事不太讲究，稍微谅解一下吧。”
楼梯结实的木板被踩出叽叽嘎嘎的声音，卫兵艰难地在狭窄楼梯间转身，咣当咣当地走下去。
能穿着这种分量的护甲自如行动，也算是异世界的特色景观了。
薛雷望着那一看就很难击倒的背影，忽然想，这种类型的骑士老爷就是穿再沉重的板甲，也很难被几个农夫放倒在地上，因为起不来而屈死，贵族阶级的稳固性，恐怕远比他想象的要强。
他将来想通过智慧女神逐渐达到的目标，大概也比他想象的要难。
而且深思下去的话，按照对他老家过往历史的了解，神权可比王权恐怖多了，更别说，这还是个存在真正神明的世界……
到了门口，另一个卫兵注意到了蕾莉亚身上的护具，和淡金色的发丝间露出的尖长耳朵，过来问：“你是他什么人？”
蕾莉亚很努力地保持着平静，回答：“我是他的……咳咳，我是……唔……
他的未婚妻。”
薛雷拉过她的手，微笑，“是的，这是我心爱的姑娘，虽然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婚，但如果有那一天，就肯定是她。”
周围的卫兵都露出了很诚挚的笑容。
“祝福你们。”
“愿你们一生幸福平安。”
“了不起的小伙子，和精灵姑娘恋爱，可是需要很大勇气的啊。”
他俩很快就明白过来，这忽然改变的气氛和态度，究竟是因为什么。
这里是洛萨和蕾莉亚的传奇故事传播最强的国家，在库尔兰人心目中，那两位英雄情侣是为了他们的王室才冒险导致身故的传奇。
所以连带着，他们对人类男性和精灵女性的感情，存在格外浓烈的期待。
“能娶到一个精灵妻子可是库尔兰男孩的梦想。尤其是光精灵。”走出没几步，一个卫兵就在薛雷身边小声念叨着，“所以早点娶了她吧，不要重复英雄的遗憾。”
蕾莉亚握着薛雷指头的手，忽然攥紧。
薛雷反握住她，大声说：“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她的。不管是谁的遗憾，都不会出现在我身上。”
莫名因为异族情侣组合的特殊性吃到了一波红利，到了城堡门口，迎接的轻甲卫士知道他俩是未婚夫妻后，也都一个个笑得很发糖小说读者一样，一个前面带路，两个后头跟着，专门腾出地方让他俩并肩拉手前行，一股子恨不得给他俩直接护送进婚礼的味道。
这倒是让薛雷的心情好转了不少，对库尔兰的观感，也被挽回了几分。
他们并没进入到那个防御性的巨大城堡里。绕过旁边的路，穿过一片果树林，走过各种鲜花簇拥的小道，他们便走进一个位置较高视野很不错的宽广庄园中。
到这里，薛雷和蕾莉亚上了一辆马车，一个气质干练的女仆载他们驶过曲折蜿蜒的路，最后停在位于最高处的二层大宅前。
在二楼尽头那个挂满了武器和护甲的房间里，他们见到了这里的统治者，冠军领主托姆·库里提。
他并不魁梧高大，坐在铺着熊皮的椅子上，看着就像一条瘦削的影子。但他的眼睛很亮，胡子很整齐，挽起的衬衣袖子下，露出的手臂也充满了坚硬的肌肉。
他的腿上横放着一把比军用标准更长更宽的大剑，但他的笑容并没有多少锋利的感觉。
“我听管家说，这位美丽的精灵女士，是你的未婚妻？”
知道这是好感度加持，薛雷更没有否认的道理。
听到他的答案后，托姆笑了起来，笑得很像那些被他派去的卫兵。
“祝福你们。这位女士，介意我知道你的名字吗？”
“蕾莉亚。”
托姆露出吃了一惊的表情，“哦，这可真是个令人激动的巧合。美丽的光精灵蕾莉亚，将要嫁给一个英俊的人类小伙子。这真是……我最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真希望将来我有这个荣幸给你们举办婚礼。不过你的名字既然是蕾莉亚，还找了一个人类作伴侣，我想你应该更愿意在王都那边结婚吧。”
蕾莉亚有些不自在地站到了薛雷身后，轻轻推了他一下。
薛雷清清嗓子，从粉色泡泡弥漫的气氛中清醒过来，说：“领主大人，我想你专门找人把我带到这儿，应该不会只是为了祝福我的感情生活吧？”
“当然不是。”托姆很直率地说，“你来这里之前我并不认识你，我也从不主持婚礼。我的女儿嫁出去之前，我没兴趣祝福别的情侣。当然……你们是个例外。任何像洛萨他们一样的男女都值得我最诚挚的祝福。只要看到你们，就会让大家想起洛萨。想起另外一个同样美丽，但更了不起的蕾莉亚。为此我甚至愿意给你们的婚礼出一部分费用。”
他叹了口气，歪着身子靠在熊爪盖着的扶手上，“不过我猜你们可能要有点麻烦了。希拉米特家的女儿在我这儿，气冲冲要抓你过去问话。她甚至不愿意告诉我原因，也不给我一个合适的罪名。年轻人，要不要考虑一下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招惹了那个小天才？也许，我可以为你们适当说情几句。”
薛雷做出很刻意的疑惑表情，懒得动用什么演技，“我也不太清楚。我不记得自己见过希拉米特家的贵族……啊，领主大人，您说的是菲尔汀公主身边的宫廷法师，波赛思小姐吗？我和她倒是在浮空城那边见过一面，闹过一点小小的不愉快。是她找我？”
托姆颇为玩味地打量着他，“不，是她的妹妹，波丝娜。我以为你们见过，还很好奇，为什么没有人对我汇报过这件事。”
“我和那位小姐见面……很值得在意吗？”
统治这座城市的冠军领主缓缓点了点头，“是的。你是一个新兴教派的首脑，而她，不巧是宗教监察系统列在名单内的密教徒嫌疑人之一。不过值得怀疑的人目前还是她，而不是你。”
薛雷很淡定地说：“我的教派此前的确和月光教有过冲突。那位小姐如果是伪神米芙娜玛斯的追随者，那，领主大人应该就没必要询问谁招惹谁这样的问题了。不如直接告诉我，您准备怎么做？”
托姆沉默了几秒，手指轻轻敲着那个毛茸茸的熊掌，“我暂时什么都不准备做。但是，我得告诉你这位尊贵的客人，镇守边境要塞是一个令人心力交瘁的任务，让我时常处于脾气暴躁的状态。出现在这座城市的任何一件小事，冒险公会如果没办法处理，就会让我非常非常非常烦躁。我希望我的地盘能永远平平稳稳，安静得像我屁股下面这头蠢熊。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能。但只对我一方进行约束，意义似乎不是很大吧。”
“我是带兵打仗的领主，不是只知道趴在侍妾身上制造后代的贵族种猪。我很重视公平。即使这个公平在你看来可能还不够，但在我看来，我已经做的相当到位。”他笑了笑，“总之，我没有只约束你这一方。不然，你会被直接送到那个看起来很烦躁的小天才那儿。”
他端起旁边的酒杯，举了一下，“我很庆幸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否则，我可见不到你们这样‘洛萨式’的情侣了。”
“多谢你的公平，领主大人。”薛雷不卑不亢地表态，“希望这能让我和我的爱侣平安无事地离开。”
蕾莉亚怕被托姆看见自己嘴角憋不住的笑，赶忙低下了头。
“这里是我的家。”托姆仰头灌了一口，抹掉胡子上沾的酒滴，微笑着说，“我邀请的客人，安全当然会有保障。我可不想，今后都邀请不来别人。”
“谢谢。”这次，薛雷欠身致意，“我向您保证，在不受到安全威胁的情况下，我会是个很安分的客人。”
“我只希望你离我家女眷的住处远一点。”托姆笑了起来，胸膛震动，“我听说你们教派供奉的是繁殖有关的女神，天哪……我的孩子已经够多了，不能再有了。”
这大概是个玩笑，薛雷只好配合着笑了两声。
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离开这儿，去跟波丝娜见面的时候，座椅上的冠军领主忽然站了起来，单手拿起了那把大剑，用很随意的口气问，“对了，你之前去了一趟魔龙地窟，是吗？”
蕾莉亚立刻从七分得意三分羞涩的愉悦心情中清醒过来，抬起头盯着托姆的眼睛，肌肉绷紧。
薛雷拉住她的手，说：“是，我需要一样只有那儿才比较容易获得的珍贵宝物，即使很危险，也只能跑这一趟了。”
“你拿到了吗？”
“拿到了。”
“恭喜你。”托姆把纹饰狰狞的大剑放到旁边桌上，拍了拍手，“你看起来并不太强壮，是你未婚妻的功劳吗？”
薛雷镇静地说：“我有一些很不错的同伴，此外，还有女神的祝福。女神殿下时时刻刻无处不在地庇佑着我，这是我敢于去任何地方冒险的底气。”
“希望有机会，咱们能坐下喝一杯。和我分享分享，魔龙地窟那边的情况。
我想雇人去收敛英雄的遗物。可去那边的冒险者……要么失去音讯再也没有回来，要么半路就被危险吓退。还有些胆小鬼吓得说起了胡话，说见到了什么有生命的血雾，很可怕。”
“那里的确有可以流动的血雾。能把接触到的生命全部石化。”薛雷知道对方不可能不清楚魔龙地窟的情报，索性诚实一些装个大方，“我带了很多珍贵的融石药剂，才勉强没有减员。可惜，出来的时候还是遇到了突发状况。领主大人，不知道您有没有听到冒险公会向您报告，最近魔龙地窟那边出现了一个‘兽群’。”
托姆皱起眉，“兽群，那是什么东西？我年轻的时候就继承了家业，没机会出去和你们一样领略冒险的刺激，可以不要用冒险者的专属词汇吗？”
薛雷简单解释了一下兽群的意思，跟着说：“我离开的时候，差点被那个兽群撕碎。我远远看到了首领，是只令我印象深刻的紫月狼王。也许我该考虑在冒险公会挂一个悬赏，猎杀掉那种危险的魔兽。”
托姆眯起眼，十指交握，似乎想到了什么，“哦……那的确是个很危险的魔兽。祝你好运。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来人，带薛雷先生和蕾莉亚小姐去波丝娜那边，告诉她，不要对我的客人无礼。”
再次向冠军领主致谢后，薛雷跟着一个面容严肃的女仆，坐着马车驶向另外一处庄园。
他看着窗外，不太理解贵族把住处搞得这么广阔究竟有什么好处。波丝娜要跟托姆吃个饭还得乘车。这么大一块好田地，就只种了些装饰性的花。
等马车的速度快到噪音足够掩饰车厢里的谈话，薛雷凑到蕾莉亚旁边，小声问：“刚才那个冠军领主，他个人的战斗力怎么样？我看那把大剑挺沉的。”
“那其实已经接近巨剑的制式，以前人类士兵的先锋会用那东西横扫集群的小恶魔，劈砍其他恶魔的弱点。他没有专注锻炼过太长时间，实力远不如现在的米奥拉。”蕾莉亚犹豫了一下，说，“不过他是指挥官，寿命短暂的族群，军队指挥总要牺牲一些修炼个人技艺的时间，投入到战争技巧上。怎么了，亲爱的，你察觉到他对你的敌意了吗？”
“没。”薛雷靠在车厢上，搂住她，“我就是下意识觉得，坐在那种地方等着见咱们的人，应该像个关底ＢＯＳＳ一样能打。”
蕾莉亚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凑近他耳朵带着笑意说：“如果库里提卡卡塔是游戏里的一关，那守关的小博斯应该是我。”
“你才是小ＢＯＳＳ吗？那大ＢＯＳＳ是谁？”
“你身体里的魔女，穆琳。”
〖嗷。〗穆琳开心地叫了一声。
可惜初始设置的问题，连这样开玩笑的撒娇，听起来都一股子正在发情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