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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12 08:45 / 21360 / 77 /
【小说】我的淫妻梦
绿帽
诱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5 15:37:19

第六十九章
  一辆黑色的奔驰在公路上匀速行驶着,平稳得如同在丝绸上滑行。
  车内,不时传出男人间轻松的交谈声与女人银铃般的娇笑声,为这趟归途增添了几分温馨与暧昧。
  这正是从小峰家中离去的顾飞一行人。在接到姐姐顾瑶的电话后,顾飞和婉宁在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便神清气爽地去小峰家里接父亲。
  原以为只是一趟简单的接人行程,没想到顾瑶却给他们准备了一个天大的惊喜——她不仅将众人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与岳母彻底摊了牌,并且还成功地获得了岳母的理解。
  据婉宁说,岳母后来还把她私下叫到房间里,说了好一阵子的悄悄话。虽然具体内容婉宁没透露,但看她从岳母房间里出来时那如释重负又带着几分羞涩的表情,想必是谈得相当不错。
  这也确实让顾飞彻底放下了心来。他一边开着车,一边甚至开始在脑中幻想,或许在不久的将来,能看到岳母和婉宁这对婆媳,在床上并蒂花开,一起被父亲肏干的绝伦场景。不过这个香艳的幻想很快就破灭了。
  据婉宁转述,岳母虽然默许了这一切,但毕竟观念的转变需要时间,短时间内就让她抛下所有羞耻加入进来,还是太难为情了。“看来,还得让姐姐再给岳母好好做做思想工作啊。”顾飞在心中如是想到。
  至于岳母那天晚上为什么会突然提早回家,这个意外之喜还是小峰后来问出来的。原因有些啼笑皆非,据说是因为牌桌上一个阿姨家里临时有急事,火急火燎地赶了回去,三缺一的麻将局自然就散了。
  顾飞听完小峰的转述后,心里也是暗自佩服。为了能让自己的老婆心安理得地被别的男人肏,小峰这家伙还真是煞费苦心,连岳母的牌友都算计了进去。
  当然,小峰对此也只回了顾飞一句“彼此彼此”,让顾飞哑口无言。
  不过,事已至此,机缘巧合之下让岳母知晓并接受了真相,总归是件好事。顾飞想到这里也是释然一笑,他握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着坐在后排的父亲和婉宁。
  婉宁正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趣事,父亲则一脸慈爱地聆听着,时不时被她逗得朗声大笑。
  众人就带着这一路上的欢声笑语,回到了顾飞的家……晚上,顾飞洗漱完毕后,正舒适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
  卧室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他一手拿着几张纸巾,另一只手则握着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的,是小峰特意打包发给他的“珍藏品”——父亲和顾瑶、小峰三人3P时的美艳照片和视频。
  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和亲姐姐在镜头前上演着极致的淫乱,顾飞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下腹,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
  就在他兴致勃勃,即将登顶之时,“咔哒”一声,卧室门却被推开了。
  婉宁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顾飞吓了一跳,连忙停止动作,迅速将手机屏幕盖在被子上,顺手用纸巾擦了擦手。
  婉宁见状倒也没在意,毕竟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撞见顾飞在她面前自己解决了。他们的相处模式颇为奇特,平常大多数时候,都是父亲先将婉宁在隔壁房间肏得死去活来,然后婉宁再回到这个房间,让顾飞“刷锅”。而有时在父亲享用婉宁的时候,顾飞欲火难耐,便会偷偷去听墙脚,或者看自己以往拍下的,婉宁被父亲肏逼的视频图片自己解决。
  婉宁也曾好奇地问过顾飞,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加入,那样的话他们早就实现完美的3P了。
  顾飞对此的回答是,他格外享受那种隐秘的“绿帽感”和“偷窥感”。
  对此,婉宁也只能表示“你开心就好”。所以,这次见顾飞在房间里自己玩,她一点意外的意思都没有。不过,顾飞看着婉宁,倒是有些愣住了。按理说,以父亲的实力,这个时间点,婉宁早就该被按在床上,肏得哇哇淫叫了才对…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而且看她那小脸,似乎还带着一丝不太开心的样子。难道是父亲和婉宁吵架了?顾飞心里咯噔一下,可惜了,本来我还想一会儿再去听墙脚来着……顾飞心里这么想着,但没明说,反而关切地问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是不是跟爸生气了?”
  婉宁闻言,撇了撇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哪有!我跟爸爸好好的,一点矛盾都没有。”
  顾飞更好奇了:“那为什么今天这么早就结束了?”
  一听这话,婉宁的语气顿时变得有些幽怨:“还不是都怪你的好姐姐顾瑶!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可是一点也没浪费,把爸爸的精力都快吸干了!刚才爸爸试了半天,实在是没精力了,一滴都没有了,我这才回来的。”
  听到婉宁这带着几分调侃的抱怨,顾飞也是一乐,调笑道:“看来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得让爸好好休息休息,补补身子了。”说完,他又促狭地看向婉宁,逗她道:“当然了,某人要是实在着急,可以从明天开始,亲自下厨给爸多做点生蚝、韭菜之类的菜品嘛。”
  “去你的!”婉宁啐了一口,脸颊微红。
  顾飞哈哈一笑,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在床上打了个滚,将她压在身下:“没关系,爸那里不行了,那就让老公先喂饱你,我的骚老婆。”
  婉宁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眼中也泛起了春情,她伸出玉臂勾住顾飞的脖子,娇媚道:“那你可要珍惜机会啊,把本小姐伺候舒服了。不然过段时间爸休息好了,你就又只能给爸刷锅了~你个爱戴绿帽的小~王~八~”
  听到婉宁这勾人的调情,顾飞低吼一声:“你个小骚货,还敢调戏你老公,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便吻了下去。很快,卧室内便再次传出了男女交欢的旖旎声响……
  第二天早上,婉宁说要出去一趟,叫顾飞开车送她。顾飞想着自己的车送去保养了,便开了父亲那辆奔驰,载着婉宁出了门。
  路上,顾飞一边开车一边称赞道:“爸这车就是好开,提速又快又稳。”
  婉宁坐在副驾,笑着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特别喜欢车啊?”
  “当然了,”顾飞答道,随即话锋一转,坏笑着说,“不过我也不是白开爸的车。毕竟,我自己那辆最心爱的‘车’,也几乎天天被爸开呢。甚至我自己都舍不得用力开,爸可是天天在上面用力猛蹬啊。”
  婉宁瞬间明白了他指的是自己,顿时霞飞双颊,啐了他一句:“没个正形!”
  顾飞哈哈一笑,不再逗她。只见到达目的地后,婉宁径直走进一家大型的滋补品商店,买了一大堆诸如生蚝、海参、枸杞之类的补精补肾的顶级食材。顾飞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妮子昨天说的都是真心话……
  中午,顾飞下楼吃饭,刚走进餐厅就惊呆了。
  只见餐桌上琳琅满目,摆了一大桌子菜,无一例外,全是各种壮阳补肾的极品大餐。
  婉宁正红着脸,一个劲儿地给父亲碗里夹菜,父亲的碗里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发现顾飞正盯着她看,婉宁的脸更红了,赶紧把头埋在碗里,假装专心扒饭。
  父亲也是跟顾飞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随即认命般地吃起了婉宁为他精心准备的“补精大餐”。
  顾飞在心中暗笑,婉宁这还真是想被父亲肏想疯了。他又看了眼婉宁,婉宁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脸颊又是一红,匆匆扒了两口饭,也伸出筷子,给顾飞碗里夹了一筷子菜。
  “还不错,起码还惦记着雨露均沾。”
  顾飞心想,虽然跟父亲那座“菜山”比起来,自己碗里这区区一筷子菜简直是九牛一毛,但有总比没有强。再说了,父亲多吃点,早点恢复精力,也能早点肏婉宁。
  婉宁能早点享受父亲的大鸡巴,自己也能早点去听墙根,这简直是三赢的局面!想到这里,顾飞也不再多想,美滋滋地埋头吃了起来……
  就这样,一连过了好几天,家里都是一派风平浪静的景象。
  父亲每日处理公司事务,婉宁按时上下班,顾飞则乐得清闲。
  然而,在这种过分的平静之下,顾飞却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变化的源头,正是婉宁。
  这段时间,顾飞发现婉宁总是在看一本台历,指尖在某个日期上反复摩挲,时不时地,她还会抬起头看向自己,看得他一头雾水。更奇怪的是,她和父亲的夜间“交流活动”也暂停了。
  顾飞起初还能理解,毕竟之前姐姐把父亲榨得太狠,是该好好养一阵子精力。但让他不解的是,婉宁这段时间也没有找他。即便两人同床共枕,每当他想要温存一番时,婉宁也总是以“加班太累”为由,疲惫地翻身睡去。她似乎真的很累。
  这段时间,婉宁几乎天天泡在公司里,每天都是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公文纸张的味道。
  顾飞心里起了疑,私下里找父亲打探:“爸,公司最近很忙吗?我看婉宁天天加班,人都憔悴了。”
  父亲的回答却是否定的:“公司业务一切正常,没什么特别忙的。不过,婉宁最近确实在跟一个大单子,说是谈成了能分到一大笔奖金。”
  这就更奇怪了,以他们家的经济条件,婉宁根本不必为钱发愁,她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顾飞又试探着问:“那…您最近在公司,有没有跟婉宁…?”
  父亲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摇了摇头,脸上也带着几分无奈:“没有。这丫头最近在公司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职业态度,连玩笑都很少开,对我这个董事长也是毕恭毕敬的。”
  顾飞不死心,追问道:“那您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拼命赚钱吗?”
  “这个…”父亲的眼神明显有些闪躲,支支吾吾地说道,“可能…可能是婉宁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工作能力吧,毕竟她还年轻…”
  看到父亲这副样子,顾飞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父亲一定是在撒谎,而且是在帮着婉宁一起撒谎。这让顾飞心里的疑云更重了。婉宁和父亲之间,绝对藏着一个只属于他们俩,却又和自己有关的小秘密……
  不过,顾飞没有疑惑几天,这个秘密就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被彻底揭开了。而谜底,也让顾飞感动不已……
  这天是周末,顾飞刚睡醒,就看到婉宁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床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老公?”婉宁柔声问道,“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顾飞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茫然地回答:“什么日子?”
  婉宁故作嗔怒地白了他一眼:“今天是你的生日啊!你这个绿帽糊涂蛋,怎么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生日?”顾飞愣了一下,随即一拍脑门,“哦…好像确实是今天!我自己都忘了,难为你还记得,哈哈。”
  “当然了,我可是你老婆,我不记得谁记得?”婉宁的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骄傲与甜蜜,“快起来,洗漱一下,我带你去看看我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顾飞心中好奇,跟着婉宁来到了一楼的庭院。只见庭院的正中央,静静地停着一辆崭新的、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深绿色奥迪A6。流线型的车身,沉稳大气的颜色,正是顾飞在车展上看过好几次,心心念念了许久的那一款!
  “这…这是…”顾飞满脸欣喜,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这下,一切都明白了。婉宁为什么要拼命加班,为什么早出晚归,为什么拒绝亲热…原来,她是为了用自己赚来的钱,给他买下这辆他最喜欢的车,作为生日礼物。
  一股巨大的感动与暖流瞬间包裹了顾飞的全身。他激动地一把抱起婉宁,在原地幸福地转了一个大圈。“哈哈哈!老婆!我太爱你了!”父亲不知何时也站到了门口,正一脸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
  顾飞瞬间明白了,这两个人是故意合起伙来瞒着自己的,就是为了在今天,给自己一个天大的惊喜。他心里暖洋洋的,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好啦好啦,快放我下来,头都晕了。”婉宁娇笑着拍打着顾飞的肩膀。
  顾飞依言将她放下,婉宁便拉着他的手,开始像个专业的销售一样,为他介绍起这辆车的各种性能和配置。  最后,她踮起脚尖,附在顾飞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悄悄地、暧昧地说道:“至于为什么买奥迪A6,还是绿色的…那是因为,它可是全世界公认的,偷情率最高的一款车哦。据说,几乎每一辆奥迪A6里,都曾经发生过不止一次香艳的故事呢…而且,这个独特的绿色,也更配你这个…爱戴绿帽子的小绿王八呀~”
  说完,婉宁还促狭地伸出手,在他的裤裆上轻轻摸了一把,果然,顾飞那里已经如钢铁般坚硬了。她得逞地娇笑着跑开,顾飞则佯装生气,眼中却满是宠溺和欲火,低吼一声:“好啊你个小骚货,看我今天不办了你!”说着便追了上去……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院子里回荡着婉宁银铃般的笑声,夹杂着顾飞的低笑。
  清晨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婉宁穿着一条浅粉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露出白皙的小腿,俏皮中透着几分娇媚。
  顾飞追在她身后,故意放慢脚步让她跑在前面,偶尔伸手挠她一下,惹得她咯咯笑着躲闪。就在这时,父亲从屋里探出头吆喝:“行了,你们俩个小年轻,闹够了没?赶紧进来吃早餐!”
  婉宁娇声应了句:“来啦!”她转头朝顾飞做了个鬼脸,舌头微微一吐,俏皮得像个小女孩,然后哒哒哒地跑回了屋里,裙摆在晨风中扬起一抹轻盈的弧度。
  顾飞被她这模样逗得忍不住低笑,摇了摇头,慢悠悠地跟了进去,心底却是一阵暖意涌动——这小妮子,总能让他心动得一塌糊涂。
  一进屋,厨房的香气扑鼻而来。父亲正从厨房端出一盘热腾腾的小笼包,旁边还有一碗清粥和几碟小菜,色香味俱全。婉宁已经开始帮忙,把一叠叠早餐摆上桌,手脚麻利,脸上还带着刚才嬉闹留下的红晕。
  父亲招呼道:“快坐下,别站着了,趁热吃!”
  顾飞和父亲对面坐下,婉宁却瞥了两人一眼,小蛮腰一扭,毫不犹豫地坐到了顾飞身边。她朝顾飞吐了吐舌头,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像是故意挑衅。
  顾飞宠溺地笑了笑,顺手夹了个小笼包放到她碗里:“吃吧,小馋猫。”
  婉宁哼了声,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嘴角还沾了点汤汁,模样可爱得让人想捏她的脸。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甜腻腻地吃着早餐,偶尔低声说笑,眼神交缠,旁若无人。父亲坐在对面,端着粥碗,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们身上。
  看着这对小情侣腻歪的模样,他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嘴角却泛起一丝笑意。 吃到一半,婉宁才注意到父亲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和顾飞。她猛地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和顾飞的互动有多亲密,顿时脸颊一红,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赶紧低下头,假装专心吃包子,可那红晕却从脸颊蔓延到耳根,怎么也藏不住。
  顾飞也后知后觉,刚才光顾着和婉宁调情,完全忘了旁边还有个大活人。他干咳一声,掩饰尴尬:“爸,您……吃好了没?”
  父亲倒是洒脱,摆了摆手,笑着说:“你们俩继续,我这老头子看着高兴。你们感情越好,我这当爹的才越放心。”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了点调侃,“不过,这当面被喂狗粮的滋味,确实有点……一言难尽啊。”
  婉宁一听,脸更红了,娇嗔道:“爸!您别笑话我们了!”她一想起刚才自己和顾飞腻歪的场景,羞得连筷子都拿不稳,赶紧转移话题:“对了,老公,这次我能买车送你,多亏了爸的帮忙!
  爸不仅帮我参考了各个品牌的车,还出了不少钱,不然就靠我那点奖金,哪买得下来啊?其实……爸才是出了大头!”
  顾飞闻言,转头看向父亲,真诚地说:“谢谢爸。”
  父亲大手一挥,满不在乎:“谢啥,咱们是亲父子,谈钱多见外!”
  婉宁却不依,眨了眨眼,笑嘻嘻地对顾飞说:“虽然是亲父子,但这礼物可贵重了,爸这么支持我给你买车,你就没点表示来回馈一下这深沉的父爱?”
  顾飞一听,摸了摸下巴,装模作样地思索了一会儿,坏笑道:“爸对我这么好,我当然感动。所以我决定了,把我最心爱的车让爸使劲开!想怎么开就怎么开,怎么样?”
  婉宁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咯咯笑道:“老公,你好滑头哦!你现在不就这一辆奥迪A6吗?还是爸跟我一起给你买的,你这是想让爸帮你试试车的磨合期吧,哈哈!”
  顾飞却挑了挑眉,眼神里闪过一丝促狭,看向婉宁,慢悠悠地说:“谁说我说的是它了?那只是我最新的车,而我最心爱的车……不就是你吗,我的好老婆?”
  他顿了顿,转向父亲,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爸,我这辆最心爱的小车,您可以使劲开,用力开,站起来蹬也行!反正您也不是车主,敞开了开呗!”
  此话一出,婉宁愣了半秒,脸唰地红透,像是熟透的苹果。她反应过来,顾飞这是拿“车”来比喻她,顿时羞得啐了一口:“没正形!”可她的语气里却没有半分生气,反而带着几分娇嗔和暧昧,眼中水光潋滟的望向父亲,像是默认了什么。
  父亲轻咳一声,掩饰住嘴角的笑意,装出一副正经模样:“咳,既然小飞这么有孝心,我这当爹的也不好推辞,就……却之不恭了!”
  顾飞和婉宁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父亲的变化,他们都看在眼里。自从那次在岳母家摊牌后,父亲就彻底放开了。以前提起这些带点颜色的话题,他总是像个大姑娘似的扭捏,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如今,他却越来越坦然,甚至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偶尔还会主动加入他们的“调情”,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接话。这变化,对于顾飞和婉宁来说,反倒证明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婉宁脸颊还红着,娇嗔地瞪了父亲一眼,语气里满是调情的意味:“你们父子俩把我当成什么了?还‘使劲开’,爸,你还少开我这辆小车了吗?这几年,你开得比顾飞这个车主还多!”她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羞得低下头,可那语气里的挑逗却藏不住。
  顾飞哈哈一笑,顺着她的话逗弄:“就是啊,爸,婉宁说得没错!你的驾驶技术现在比我这个车主还娴熟,什么时候得教教我啊,可不能藏私!”
  父亲也不甘示弱,端起粥碗,慢悠悠地说:“放心,有空我一定多教你两招,保证你学得会!”
  父子俩对视一眼,哈哈大笑,餐桌上充满了快活的氛围。婉宁看着他们,脸上的羞涩渐渐被笑意取代,她轻轻踢了顾飞一脚,嗔道:“你们俩父子,就会合伙欺负我!”
  早餐后,顾飞和婉宁收拾了碗筷,厨房里叮叮当当的瓷器碰撞声混杂着婉宁的轻哼,透着一股子生活的烟火气。收拾完,婉宁换了身轻便的居家服——一件白色吊带衫,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搭配一条短到大腿根的百褶裙,露出修长白皙的腿,脚上随意套了双拖鞋,头发扎成低马尾,慵懒中透着几分撩人的性感。
  她窝在顾飞身边,靠在沙发上刷手机,时不时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声音软糯,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惹得顾飞低笑连连,眼神宠溺得几乎要化开。
  父亲跟他们一起坐在沙发上,悠哉地翻着报纸,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映得屋子里一片温馨。他偶尔抬头瞥一眼这对小情侣,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心想:年轻真好啊,这黏糊劲儿,看得人心里都跟着甜。他继续低头看报,报纸哗啦作响,可没过一会儿,他突然感到裤裆处传来一阵异样的摩擦,低头一看,顿时愣住——婉宁那双娇嫩的小脚,正隔着裤子轻轻蹭着他,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挑逗。
  父亲放下报纸,抬头看向婉宁,却发现她压根没看自己,正侧着头和顾飞咬耳朵,脸上挂着俏皮的笑,仿佛脚下的动作只是无意之举。
  父亲心头一暖,明白了这是小两口怕他觉得自己被冷落,故意用这种方式拉他“入伙”。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装作若无其事,悄悄拉开裤子拉链,将早已被挑逗得硬挺的大鸡巴放了出来。
  婉宁的小脚立刻贴了上去,脚趾灵活地在敏感处打转,动作轻巧而暧昧,带着点若即若离的撩拨。
  顾飞和婉宁其实一直在偷瞄父亲的反应,见他如此配合,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默契的笑意。顾飞搂着婉宁,低声在她耳边调侃:“我的好老婆,你看爸对你多痴迷,连你这双小脚在他眼里都是宝贝,哈哈!”
  婉宁被他说得脸一红,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嗔道:“还不是你惯的!”可她脚下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更肆意了几分,脚趾轻轻刮过父亲的敏感点,惹得他低哼一声。
  父亲放下报纸,笑着调侃道:“你们俩这黏糊劲儿,什么时候能消停点?一天到晚腻在屋里,都快成连体婴了!”
  婉宁一听,脸颊更红,娇嗔道:“爸,您还说呢!我要是不到处跟老公黏着,哪有空老让您占便宜啊?您现在还用着我的脚呢,可不能吃干抹净不认账!”她说着,脚下故意加了点力,惹得父亲老脸一红,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笑。
  “是是是,小宁说得对,是爸欠考虑了,辛苦你这双小脚了!”父亲哈哈一笑,顺着她的话打趣,眼神却越发肆无忌惮地在婉宁身上游走。
  顾飞看着两人的互动,搂着婉宁的腰,笑着插话:“爸说得也对,老在家宅着也不是事儿。嗯……要不咱们试试婉宁给我买的那辆新车,出去兜兜风?”
  父亲点点头:“也好,不过出门总得有个目的地吧?你们说,去哪儿?”
  这时,婉宁脚下感受到父亲硬挺的反应,心跳微微加速,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她突然想到什么,凑到顾飞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声音轻得像蚊子哼。顾飞眼睛一亮,抬头看向父亲,笑道:“爸,我有个好地方!要不咱们去我和婉宁当初上的大学看看?也算故地重游,重温青春!”
  父亲不疑有他,爽快地点头:“行,就去那儿!你们俩小年轻的主意,我这老头子跟着凑热闹!”
  婉宁和顾飞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婉宁起身,拉着顾飞的手就往楼上跑,边跑边喊:“爸,您也回屋换身衣服!我们马上下来!”
  父亲本来正享受着婉宁的小脚,硬挺的大鸡巴还暴露在空气中,被这突如其来的中断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窘态,苦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回屋换衣服去了……楼上卧室里,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地板上,勾勒出一片温馨的光影。
  婉宁和顾飞在衣柜前翻箱倒柜,终于找出了当年的大学校服。
  婉宁挑了件经典的JK制服,白色衬衫干净利落,深蓝色百褶裙短到大腿中部,露出修长白皙的腿,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透着青春的活力。红色领结松松地系在领口,增添了几分俏皮。她搭配了一双白色过膝袜,脚踩黑色小皮鞋,整个人像是从校园青春剧里走出来的女主角,既清纯又带着少妇独有的妩媚性感。低马尾随意扎在脑后,几缕碎发散在耳边,衬得她脸颊柔美,眼神却藏着一丝撩人的光。
  顾飞则选了件简单的白色T恤,搭配卡其色休闲裤,外加一件校服外套,袖子随意挽到手肘,帅气中透着几分学生时代的青涩。他倚在床边,上下打量着婉宁,吹了声口哨,坏笑道:“老婆,这身校服一穿,简直让我回到了大学追你的那会儿。你说,咱俩这算不算老夫老妻玩角色扮演?”
  婉宁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少贫嘴!快下去,别让爸等着急了!”
  她嘴上嫌弃,嘴角却藏不住笑意,她转了个身,裙摆轻扬,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惹得顾飞低笑一声,上前一把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小妖精,再晃我可不保证能老实下楼了。”
  婉宁咯咯笑着,推开他,跑向门口:“快点啦,爸还在等着呢!”
  两人下楼时,父亲已经换好衣服,站在客厅中央。他穿了件深色Polo衫,搭配休闲裤,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精神抖擞,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了十岁不止。
  他看到婉宁的JK制服,眼睛一亮,笑着打趣:“哟,小宁这打扮,哪里像大学生,简直跟高中生似的,爸都快认不出来了!这要是放当年爸年轻的时候,爸也得为你神魂颠倒啊!
  婉宁俏脸一红,哼道:“爸,您别笑话我了!这不是为了回校园重温青春嘛!”她说着,故意挺了挺胸,裙摆微微晃动,露出更多白皙的大腿,眼中带着几分挑逗。
  顾飞搂着她的腰,接话道:“爸,您可得看好了,我家老婆当初就凭这身校服,在学校的回头率绝对百分百!所以您儿子我当年可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她,让多少人都羡慕得眼红!”
  不过嘛,他故意拉长音调,坏笑地看向父亲,“他们与其羡慕我,真正羡慕的应该是爸。谁能想到,我娶回家的大校花,在床上夜夜笙歌的却是父亲呢?”
  此话一出,婉宁被顾飞这话闹了个大红脸,羞得啐了一口:“顾飞!你这嘴怎么没个把门的!”
  可她脸上的红晕和眼中的笑意却暴露了她的真实心情。这两年,她早已习惯了顾飞的调戏,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带着禁忌感的互动。她反击道:“这怪我吗?还不是某人就喜欢戴那顶充满大自然气息的帽子!所以我为了满足某人的喜好,才会让爸这头‘老牛’吃我这棵嫩草!怎么?现在某人难道后悔了?哼哼,晚了!我这颗嫩草啊,可是对老牛上瘾了呢。”
  她说着,故作傲娇地一扭头,裙摆轻晃,嘴角却翘起一抹得意的笑。 顾飞笑了,捏了捏她的脸:“后悔?我巴不得爸多‘吃’几口嫩草,省得你这小妖精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害我定力不够!”
  父亲在一旁看着两人斗嘴,憋着笑,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在婉宁身上游走。她那身JK制服勾勒出完美的身形,青春与性感的碰撞让他喉咙微微发干。听到婉宁的“老牛吃嫩草”,他忍不住插话,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小宁,你这话可不公平!爸可不是老牛,明明也算是个帅大叔好吧?再说,在你眼里,我这‘帅大叔’还算有点魅力吧?”
  婉宁被父亲逗得脸更红了,她娇嗔道:“爸,您还跟着他胡闹!不过……确实,爸一点都不老,确实是个超级帅的大叔!”  她说着,朝父亲抛了个媚眼,语气里满是调情的意味,三人说笑间,气氛越发轻松而暧昧。他们走出家门,上了那辆崭新的绿色奥迪A6。
  顾飞坐进驾驶座,父亲刚要坐进副驾驶,却被顾飞“赶”了出来。顾飞振振有词:“爸,副驾驶只能给我最爱的老婆坐,其他人谁也不行,哪怕是亲爹也得去后座!”
  父亲愣了一下,随即看到在后座,翘着二郎腿,裙摆微微上滑,露出白皙的大腿,压根没打算坐上副驾驶的婉宁。他立刻便明白了,顾飞的绿瘾显然又犯了,父亲笑了笑,反正他也不吃亏,于是便毫不在意地坐到后座,挨着婉宁。
  婉宁见父亲坐过来,故意晃了晃腿,让裙摆又往上滑了几分,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
  她偷偷观察父亲的反应,果然见他不时瞄过来,眼神里带着几分炽热。她咬着唇,装作若无其事地刷手机,可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
  顾飞从后视镜里瞥到这一幕,坏笑道:“老婆,你这腿晃得我都开不了车了!爸,您可得帮我看着她,别让她在后座捣乱!”
  父亲哈哈一笑,顺着话头说:“小飞,你放心,爸帮你看着,保证不让这辆小车影响你!
  婉宁娇嗔地哼了一声,轻轻踢了父亲一脚:“爸,您跟老公一样坏!”可她脚下的动作却带着几分挑逗,轻轻蹭着父亲的小腿,惹得他低哼一声,眼神更热了。
  顾飞握着方向盘,笑着说:“爸,您别客气,这车您只要想就随便开!反正我这绿帽子戴得舒坦!”
  三人说笑间,车辆启动,绿色奥迪A6在阳光下闪着光,载着这三人,朝着大学校园进发。这辆“世界上戴绿帽子最多的车”,似乎注定要在这段旅程中,承载更多的暧昧与刺激……(有证据,我可不是瞎说的哈哈)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7 06:56:27

第七十章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通往校园的宽阔公路上,车内空调送来阵阵凉风,带着一丝清新的凉意,却无法驱散那逐渐升腾的暧昧热浪。
  婉宁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一种混合着茉莉花和麝香的诱人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缓缓弥漫开来,像无形的丝线缠绕着每个人的神经。她坐在后座,身体微微侧向父亲,深蓝色百褶裙的裙摆在她有意无意的动作下又往上滑了几分,露出更多白皙如玉的大腿肌肤,白色过膝袜的边缘紧紧贴着腿根,勾勒出柔美的曲线,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
  她低头玩着手机,像是专心刷视频,指尖在屏幕上滑动,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可那双修长的腿却不老实,脚尖轻轻蹭着父亲的裤腿,动作若即若离,撩拨得恰到好处。过膝袜的布料摩擦着父亲的裤子,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每一次轻触都像电流般直击他的下腹。
  婉宁的嘴角微微上翘,藏不住的笑意像一朵悄然绽放的娇花,她偶尔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眼,扫向父亲,眼中水光潋滟,带着几分故作无辜的挑逗。父亲的目光早已被她牢牢吸引,喉咙微微滚动,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欲望,那双大手不自觉地握紧膝盖,指关节微微发白。
  他低声笑道:“小宁,你这是在考验爸的定力啊?哪有你这么考验干部的?”其实对于婉宁的挑逗,父亲早就按耐不住了,刚才在屋里,婉宁用小脚玩弄他的大鸡巴的时候,父亲就想肏婉宁了。
  说着,他的手试探性地搭上婉宁的大腿,指尖在她白色过膝袜的边缘摩挲,触感柔滑如丝,让他心跳加速。袜子的棉质细腻,温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他的掌心,让他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拇指轻轻按压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婉宁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像熟透的桃子般诱人,她咬着唇,娇嗔道:“爸,您……可别乱来!我老公在开车呢!”
  可她语气里的娇媚却暴露了她的真实心思,明显是在邀请他继续。她不仅没躲,反而微微分开双腿,让父亲的大手更方便地滑向裙底,百褶裙的褶皱被轻轻掀起,露出更多光滑的肌肤,空气中隐约飘来她私处淡淡的麝香味,混合着香水,撩人至极。
  父亲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妮子在跟他玩角色扮演!他瞬间入戏,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低声回应:“没关系,你老公不会发现的,他现在正聚精会神开车呢……”
  说着,父亲的大手顺着婉宁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指尖触到一片薄如蝉翼的布料,他愣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婉宁穿的竟然是丁字裤!
  那几乎不存在的细线根本遮不住什么,只有一条窄窄的布条勉强贴在私处,湿润的热意早已渗出,让他掌心一烫。父亲低笑一声,声音低沉而欣喜:“小宁,你可真会给爸惊喜,穿丁字裤出门,爸摸着都觉得烫手了。”
  婉宁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声哼道:“还不是为了……让你们开心。”她话音未落,父亲的手指已经灵巧地滑进丁字裤,轻轻拨开那窄窄的布条,探入她的私处,动作轻柔却精准。指尖触到湿润的入口,他轻轻按压,感受到那紧致的肉壁立刻包裹上来,像一张小嘴般吮吸着他的指节。
  婉宁娇躯一颤,低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声音不大,却带着让人心动的媚意:“嗯……爸……轻点……”
  她咬紧唇,努力压抑着声音,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微微颤抖,小穴内壁痉挛般收缩,渗出更多蜜汁,湿滑的触感顺着父亲的手指流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腥味。
  父亲的手指在她体内缓缓律动,技巧娴熟,像是早已熟悉她的每一寸敏感点。中指和食指并拢,轻轻抽插,拇指在外按压着肿胀的阴蒂,每一下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婉宁的呼吸渐渐急促,眼中水光潋滟,像是沉浸在快感中。
  她抬起头,目光与父亲交汇,下一秒,她主动凑过去,红唇贴上父亲的唇,吻得热烈而缠绵,婉宁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上,混合着她唇膏的淡淡樱桃甜香和车内空调的凉意,父亲的呼吸顿时乱了节奏,他低哼一声,大手不由自主地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得更近。
  吻从浅尝辄止的轻触,迅速演变为热烈的纠缠;婉宁的唇瓣被他吮吸,柔软得像熟透的果实,微微张开,任由他的舌尖探入,卷住她的丁香小舌,尽情品尝那湿润的甜蜜。
  舌尖交缠的瞬间,传来阵阵湿滑的摩擦感,像是丝绸在水中缠绕,带出轻微的啧啧声,那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低沉而色情,像心跳的回音,撩拨着每个人的神经。
  父亲的吻带着霸道的侵略性,大嘴整个覆盖上婉宁的嘴唇,像磨盘一样研磨,舌头粗鲁却熟练地卷住她的小舌,吮吸、舔舐,交换着彼此的唾液,那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唇角滑落一丝,带着淡淡的酒香和男性荷尔蒙的麝味,钻进婉宁的鼻腔,让她脑中嗡的一声,身体软成一滩春水,不过婉宁也不甘示弱,小手悄悄探向父亲的裤裆,指尖灵活地解开拉链,握住他早已硬挺的大鸡巴,轻轻撸动起来。
  她的动作轻柔却带着几分挑逗,手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掌心包裹着那火热的鸡巴,上下滑动,时不时用拇指按压住马眼,把马眼里溢出的先走汁均匀涂满整个龟头,惹得父亲低哼一声,吻得更深了:“嗯……小宁,你这小手……越来越会了……爸的鸡巴都被你撸得比铁还硬!……”
  说着话的同时父亲的手指也加快了节奏,在婉宁的小穴里搅动,带出阵阵湿腻的声响,每一下都精准地撩拨着她的G点,惹得她腰肢弓起,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湿了过膝袜的边缘。
  两人就这样在后座互相爱抚,亲吻着,父亲的手指在婉宁的丁字裤里抽插,指奸着她的小穴,带出丝丝湿滑的声响;婉宁的小手则在父亲的大鸡巴上套弄,拇指刮过冠沟,撩拨得青筋暴起。他们的低吟和喘息交织,车内充满了禁忌的暧昧,香水味混杂着情欲的麝香,越来越浓郁。
  顾飞专心开车,眼睛盯着前方的路,可后视镜却成了他的“窗口”。他偶尔瞥一眼后座,只见婉宁和父亲正亲密地接吻,父亲的手在她裙底动作,婉宁的小手则在父亲裤裆里忙碌着。
  两人的低吟和轻笑交织,像是专门为他上演的色情画面——婉宁的红唇被父亲大嘴覆盖,舌头纠缠的啧啧声隐约传来;父亲的手指在裙底进出,带出湿润的咕叽声;婉宁的手掌包裹着父亲的粗壮,上下撸动的节奏越来越快。
  顾飞的喉咙发干,心跳快得几乎要炸开,裤裆里的鸡巴硬邦邦地顶起,胀痛得难受,顶着裤子磨蹭着方向盘。
  他脑子里全是那股熟悉的绿帽感——自己的老婆在后座被父亲亲嘴、摸屄、打手枪,而他这个正牌老公却只能手握方向盘,眼睛偷瞄后视镜,耳朵去偷听那色情的啧啧和咕叽声,像个卑微的司机,为两人开路。这感觉既酸涩又刺激,让他呼吸粗重,握方向盘的掌心全是汗水,手背青筋毕露,脑中不断浮现婉宁被父亲手指玩弄的模样,那湿润的呻吟声回荡在耳边,让他既嫉妒又兴奋,绿瘾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吞没。
  他低声兴奋道:“这绿帽子……戴得真他妈爽!”
  车子开到大学校园时,已是下午时分,阳光如金丝般洒落,透过茂密的树叶斑驳地映在林荫道上。
  校园里学生来来往往,三三两两地走着,笑闹声和自行车铃声交织成一片青春的交响乐,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书卷的清新气息。
  顾飞将车停在一个偏僻的停车位,树影遮蔽了车身,四周安静得只有鸟鸣。他回头望向后座,只见婉宁和父亲还沉浸在刚才的暧昧中,浑然不知已到目的地。婉宁的百褶裙凌乱地卷在腰间,白色过膝袜上隐约有水渍的痕迹;父亲的裤子拉链半开,大手还停留在她的腿间,两人低低喘息着,唇舌交缠,活像一对偷情的恋人。
  顾飞清了清嗓子:“喂喂喂,后座的两位牛郎织女,咱们的鹊桥到站了,该下车了!再不分开,我这王母娘娘可要棒打鸳鸯了!”
  听到顾飞的声音,婉宁和父亲如梦初醒般,两人对视一眼,脸上同时浮起一丝尴尬的红晕。
  婉宁“呀”的一声,赶紧推开父亲的手,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她慌乱地拉下裙摆,整理好凌乱的领结和衬衫,深吸一口气,又变回了那个青春柔媚的大美人——JK制服笔挺,百褶裙整齐地垂到大腿中部,过膝袜拉直,头发低马尾一丝不乱,谁能想到,就在片刻前,这位“女大学生”还被自己公公的手指玩弄得娇喘连连。
  父亲也迅速拉上拉链,扣好衬衫,瞬间恢复成那个成熟儒雅的帅大叔形象。顾飞看着两人“变脸”般的速度,忍不住低笑,心想:刚才如果不提醒,这俩人绝对会在车上直接开干了……
  三人下车,顾飞锁好车门,婉宁立刻挽上他的胳膊,像个小鸟依人般贴紧他,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露出白皙的小腿。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老公,你看这儿!当年你追我的时候,天天在这林荫道上堵我,送早餐、送花、送情书,那会儿我还觉得你烦呢!结果呢?烦着烦着就烦出感情来了!”
  她的声音清脆如铃,带着几分俏皮,眼中闪着回忆的柔光,偶尔回头跟父亲搭话:“爸,您猜猜老公当年最肉麻的一招是什么?他在宿舍楼下弹吉他唱情歌,围了一圈人看热闹,我在楼上看得脸红心跳,却又舍不得关窗!”
  父亲跟在旁边,双手插兜,笑眯眯地听着,望向婉宁的眼中满是宠溺:“小宁,你这丫头描绘的还真是绘声绘色。”说着又转向顾飞道:”不愧是我顾明武的儿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啊!”
  他步伐稳健,外表儒雅温润,可谁又能想到,这位“帅大叔”刚在后座用手指把儿媳的小穴玩得淫水四溅呢?
  顾飞哈哈一笑,搂紧婉宁的腰:“爸,您还别说,那会儿追婉宁可费劲了!
  得亏我脸皮厚,不然哪能抱得美人归?现在想想,当年那些追求者要是知道,我这大校花后来被爸‘开’得比我还勤,肯定抢着跟我做兄弟!”
  他故意低声调侃,带着一丝戏谑的酸爽。婉宁娇嗔地拍了他胳膊一下:“你呀,总是这样,说着说着就没正形了。”
  她说着,脸颊微红,眼中却满是甜蜜。三人就这样漫步在林荫道上,阳光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清香,偶尔有风吹过,卷起婉宁的裙摆,露出更多白皙的腿部曲线,引来路过学生的侧目和交谈:那个女生是谁啊?真漂亮,我怎么没见过?比咱们学校的校花还漂亮……
  听着周围学生的赞美,婉宁有些骄傲的抬起头,嘴角的笑意比AK还难压,父亲的目光也不时扫过婉宁,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走到学校后山的湖边时,婉宁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一片开满粉嫩桃花的林子,笑着说:“老公,你还记得那儿吗?我们第一次约会就在那桃花林里!”
  顾飞顺着婉宁的手指望去,只见林子入口处有几个小摊位,卖些纪念品和小吃,只不过这个双休日,大部分学生都出校游玩去了,林子里人烟稀少,桃花瓣随风飘落,像一场浪漫的粉色雨。
  顾飞道:“记得,怎么不记得?那地方可是咱们学校的约会圣地,我还记得咱们第一次来这儿约会的时候,那会儿你害羞得跟小兔子似的,我牵你手你还脸红了半天!后来呢?脸红着红着,就让我亲了!”
  他捏了捏婉宁的鼻子,语气里满是回忆的甜蜜。父亲在一旁听着,笑眯眯地说:“哟,那今儿重游旧地,是不是得重现一下当年的浪漫?爸在这儿给你们把风,保证不打扰!”
  婉宁脸一红,瞪了父亲一眼:“爸,您又起哄!”可她眼中的笑意却更浓,她拉着顾飞往林子里走,半路上却突然放慢脚步,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便贴着顾飞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热气喷在他耳廓上,惹得他心痒难耐。
  顾飞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问,婉宁就放开他的胳膊,急匆匆地跑进林子,裙摆飞扬,像只欢快的蝴蝶,桃花瓣在她身后飘落,衬得她身影格外灵动。
  父亲看着婉宁的背影消失在林间,眉头微挑,有些疑惑:“这丫头,又在搞什么鬼点子?”他转头看向顾飞,笑着问:“小飞,她跟你说什么了?
  顾飞耸耸肩:“爸,别问了,反正婉宁从来没让我们失望过。走吧,咱们跟上。”顾飞心想:这小妮子说要给我个惊喜,肯定又想玩什么刺激的……想到这儿,他裤裆微微一紧,绿瘾隐隐作祟,却又带着一丝甜蜜的期待。
  父亲点点头,不再追问,两人慢悠悠地往林子里走去。桃花林里,花瓣如雨般飘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香,路径蜿蜒,隐秘而浪漫。父亲和顾飞闲聊着当年的校园趣事,父亲感慨道:“小飞,你和婉宁当年在这儿谈恋爱,肯定甜得跟蜜似的。爸年轻那会儿,也追过你妈,不过没你们这么浪漫。”
  顾飞笑着回应:“爸,您当年肯定也风流得很!婉宁老说,您这帅大叔气质,一点都不输年轻人。”
  两人说笑着,脚步不紧不慢,桃花瓣落在肩头,林子深处,隐约传来婉宁的轻笑声,两人对视一眼,加快了步伐,心底都涌起一丝好奇与期待。两人慢悠悠地沿着蜿蜒的小径往前走,桃花瓣如粉色的细雨般飘落,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花香,路径隐秘得像专为恋人准备的秘密通道,每一步都踩在柔软的落花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那花瓣黏腻的触感仿佛在脚底轻吻,撩起一丝隐秘的浪漫。
  林子深处,隐约传来婉宁的轻笑声,像银铃般清脆,夹杂着树叶的轻颤,转过一丛茂密的桃树,两人眼前豁然开朗——林子中央,一棵粗壮的古桃树下,婉宁正背对着他们站在那儿,夕阳的余晖透过枝叶洒在她身上,将她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
  她身穿那件JK制服,百褶裙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白色过膝袜映着落花,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裙摆偶尔被风吹起,露出大腿根部的白腻肌肤,隐约可见丁字裤的细带,撩人而不自知,那股车内残留的暧昧热意,仿佛还萦绕在她周身,让空气都染上了一丝情欲的温度。
  听见身后两人的脚步声,婉宁才转过身来,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眼中闪着俏皮的光芒:“老公,爸,你们来啦!猜猜这是什么地方?”
  她双手背在身后,裙摆被风吹起一角,露出白皙的大腿,青春的活力中透着少妇的妩媚,让顾飞和父亲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多停留了几秒,那股车内爱抚的余韵,让他们的眼神都带着一丝隐秘的火热。顾飞环顾四周,只见桃树的树杈上,除了开满粉嫩的桃花,还密密麻麻挂着一对对小木牌,那些木牌随风轻晃,上面刻着情侣的名字和誓言,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泽,木牌碰撞发出细碎的叮当声,像低语的祝福。
  这个场景瞬间勾起他的回忆,他望着婉宁,声音里带着一丝感慨:“这是……咱们学校的‘情侣树’啊!当年一对对情侣,都会来这儿许愿,求永不分离、白头到老,相爱一生,然后把写好两人名字的木牌绑到树枝上。这也是为什么这儿是约会圣地的原因了……老婆,你这惊喜,是想让我重温旧梦?”
  婉宁很满意顾飞的反应,咯咯笑着点头,拉着他的手走到树下:“对!老公,你还记得咱们的木牌吗?当年你追我时,费尽心思在这儿许愿,我当时还觉得你幼稚呢,结果……现在咱们真的一起回来了!”
  她指着树上一个不起眼的木牌,那上面刻着“飞宁永相爱”,字迹虽已有些褪色,却依旧清晰,夕阳下泛着金光,像一枚永不磨灭的印记。
  顾飞笑了笑,拉着婉宁的手,两人闭眼默念了几句誓言,手指交缠,掌心的温热仿佛回到了青涩的大学时代。
  父亲站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一幕,脸上满是欣慰的笑意,这时,婉宁转头看向父亲,眼中带着狡黠的光,拉着他的手走到那绑着她和顾飞木牌的树枝下:“爸,您也来!这树很灵的,在我们学校,只要是想一生一世在一起的爱人,都会在这里把写好两人名字的木牌挂上去,期望着永不分离。现在,我把爸的名字也挂上去,就跟我和小飞的挂在一起,我们一家人都永远相爱,永不分离!爸,这个家有您的存在,我们才完整,我们是永远的一家人!”
  婉宁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光滑的小木牌,递给父亲。那木牌温热如玉,父亲翻来一看,上面正写着“明武、婉宁、飞——永不分离”,字迹娟秀,正是婉宁的手笔,墨迹还未干透,带着一丝墨香。他的心头猛地一颤,百感交集涌上心头——感动于婉宁的细腻与包容,爱惜于她这份赤诚的深情,可更多的是那股被撩拨起的欲望。一路上车内的爱抚,本就让他下腹隐隐作痛;如今在这浪漫的桃花树下,看着婉宁眼中的期待和那张写满三人名字的木牌,他再也压抑不住,也顾不得挂木牌了,他喉结滚动,声音低哑得像从胸腔挤出道:“小宁,爸……爸现在想……”
  婉宁眨眨眼,俏脸微红,柔声问:“爸,您想说什么?”
  她靠得更近了些,JK裙的领结松松垮垮,胸前的丰满微微起伏,香风扑鼻,带着车内残留的甜腥味。
  父亲咽了咽口水,目光直直锁住她,眼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火焰:“爸想肏你……爸现在就想肏你!”
  他的声音沙哑而急促,带着一丝颤抖,那股欲望终于冲破了理智的牢笼,空气中仿佛都多了一丝燥热。
  闻言,婉宁一愣,美眸微微睁大,随即目光转向顾飞,带着一丝询问和羞涩,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映着夕阳的余晖,像在求证他的默许。
  顾飞也被父亲的直白惊了一下,可随即裤裆便是一紧,那股熟悉的绿瘾如野火般燎原,烧得他呼吸发烫。
  他想着,父亲应该是被婉宁这番举动刺激到了——在这颗象征永不分离的情侣树下,挂上三人名字的木牌,那意义太过暧昧而禁忌,再加上车内一路的爱抚,父亲的欲望恐怕早就忍耐到了极限。
  顾飞还记得当年自己第一次约婉宁来这儿,她穿的就是这身JK裙,那时候他们还青涩得要命,只敢牵手亲嘴;现在,自己跟婉宁回来重温旧梦,只不过……现在的他更想让父亲替自己完成当初没敢完成的“愿望”——在这桃花树下,肏婉宁的屄。
  想到这里,顾飞绿瘾上头,他对着婉宁挤出个笑:“老婆,去吧……爸想了,我也支持,而且你也舒服,再说了,惊喜嘛,就得完整点。我去给你们放哨。”说完,他转身走到林子边缘,背对着他们,脑中却已开始脑补那刺激的画面,鸡巴硬得顶着裤子,胀痛得难受。
  父亲对顾飞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感激儿子的“体谅”,他转头看向婉宁,低声呢喃:“小宁……爸忍不住了……”
  婉宁看着父亲,脸色一红嘴角笑了笑低声道:“爸,其实,小宁也要忍不住了。”
  说着,她牵住父亲的手,放进自己的裙子下面,父亲顿时觉得自己的手黏糊糊的,温热的淫水沾满了手掌,其实想想也正常,毕竟一路上两人相互爱抚,动情的不只有父亲,婉宁也一样在忍耐啊,她的私处早已泥泞不堪,蜜汁浸湿了丁字裤的细带,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凉凉的触感让她腰肢微颤。
  正当父亲想着这些的时候,婉宁一垫脚便主动吻了上去,红唇如火般贴上他的唇,带着一丝急切的饥渴,舌尖轻舔他的唇缝,像小猫般贪婪……桃花林深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粉瓣如雪般飘落,铺满一地,像一张粉色的地毯,父亲和婉宁热切地拥吻着,他的双手扣住她的后腰,大嘴覆盖上她的红唇,舌头粗鲁却熟练地卷住她的丁香小舌,尽情吮吸品尝,那湿润的啧啧声在林间回荡,像淫靡的旋律,撩拨着顾飞的耳膜。
  婉宁的呼吸乱成一团,小舌灵活回应,缠绵着婉宁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指甲嵌入他的肩肉,留下浅浅的红痕,汗水从父亲的颈窝渗出,咸涩的味儿混着花香,钻进她的感官,让她越发迷醉。
  父亲的吻带着霸道的侵略性,舌头深入她的口腔,搅动津液,吞咽着那甜蜜的滋味,每一次卷舔都刮过她的上颚,带起阵阵酥麻,婉宁低吟着回应,小嘴微张,任由他掠夺,双手不安分地扯开他的衬衫,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指尖刮过他的乳头,惹得他闷哼一声,吻得更猛了,大手顺势撩起婉宁的JK裙,粗鲁地掀到腰间,布料摩擦皮肤的沙沙声混杂着她的喘息,露出白皙的肥臀和那条窄窄的丁字裤,细带深陷臀缝,私处已湿润得泛光,蜜汁拉丝般滴落,湿了地上的落花。
  父亲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低声道:“小宁,把身子转过去,爸要在这里操你!”
  婉宁娇媚地转过身,双手抱住粗壮的桃树树干,那树皮粗糙却温热,像父亲的怀抱般可靠,她把肥白的屁股向后高高撅起,JK裙堆在腰间,丁字裤的细带被拉到一边,露出粉嫩的肉缝,早已是泥泞一片,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凉凉的、黏黏的触感让她腰肢弓起,私处一张一合,像在渴求填充。
  她扭头看向父亲,眼中水光潋滟,声音颤颤的媚意:“爸……来吧……肏我……在我和小飞第一次约会的地方,肏你的儿媳妇……替你儿子完成他当初的梦想,让你儿子亲眼看看……啊——爸!太大了……”
  婉宁还未说完,便被父亲压在树干上,奶子跟树干来了个亲密接触,被挤压成两个扁扁的奶饼,百褶裙被卷到腰间,像一朵绽开的花冠。
  父亲的双手扣住她的细腰,腰杆一沉,全根贯入,撞击得她的臀浪翻滚,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林间,惊起几只鸟儿扑棱着飞走。蜜穴紧致得像处子般吮吸着他,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汩汩蜜汁,顺着大腿根流下,浸湿了落花地毯,粉色的瓣片黏在她的肌肤上,像情欲的印章,粗硬的肉棒整根没入婉宁的阴道,阴茎撑开紧致的肉壁,龟头撞上子宫口,一插一拔之间带出大量淫水,溅在树干上,湿腻的液体顺着两人性器的结合处流下,滴在草地上,像是淫靡的露珠。
  婉宁顿时快活至极,低叫出声:“啊……爸……好粗……顶到小宁的花心了……你要肏穿我了……”
  她的小穴如火热的熔炉,层层褶皱绞紧入侵者,吮吸着父亲的鸡巴,像无数小嘴在舔舐,每一寸肉壁都蠕动着包裹,热滑得父亲头皮发麻,囊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那热辣的撞击感顺着臀浪传到她的脊椎,让她全身酥麻。
  父亲被夹的低吼一声,双手死扣她的腰肢,开始猛力抽插,每一下都深达花心,龟头撞击子宫口,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杂着湿腻的“咕叽咕叽”水响,像暴雨拍打芭蕉叶般急促而淫乱,婉宁的淫水飞溅,溅湿了父亲的囊袋和大腿内侧,空气中甜腥味浓郁得让人窒息,混着桃花的香气,像一剂催情的毒药。
  婉宁的肥臀被撞得浪花般颤动,白腻的臀肉泛起层层臀浪,让她腰肢狂扭,迎合着父亲的节奏:“爸……啊……肏深点……小宁的屄……是爸的……天天给爸爸肏……让爸爸射满……”
  婉宁的声音带着浪荡的媚意,扶着树干的双手将桃树推得摇来晃去,树枝晃动,片片桃花落下,覆盖了婉宁和父亲裸露的肉体,粉瓣黏在汗湿的肌肤上,更有些花瓣飘落在两人性器的结合处,蜜汁浸湿花瓣,黏腻而晶莹,被父亲的股间一下下砸在婉宁的屁股上,落在结合处的花瓣,也被挤压成了花泥,
  涂在了两人的性器上,显得湿滑而淫靡,那股花香混着蜜汁的甜腥,钻进鼻腔,让父亲的抽插更猛烈,鸡巴如铁杵般捣入,龟棱刮过肉壁的褶皱,每一下都带出“滋滋”的摩擦声。
  婉宁的子宫口被撞得发麻,热流在腹部翻腾,父亲每一次的大力挺进都带动树干的颤动,上面绑着的情侣木牌啪啪做响,像在为树下两人的禁忌而鼓掌欢呼,木牌碰撞的脆声混杂着肉体的撞击,节奏越来越乱,木牌晃荡间,仿佛在见证这对翁媳禁忌的“永不分离”那“飞宁永相爱”的木牌就在顾飞的目光内晃动,像在嘲笑顾飞的青涩,却又见证着父亲如今的狂野。
  不远处,顾飞靠在粗糙的树干上,背影僵硬得像一尊风蚀的石雕,他时不时警惕地扫视四周,确认周围依旧静谧无人,才微微松了口气。
  这放哨的活儿,简直不是人干的——风中夹杂着花香和隐约的湿热气息,让他心跳如擂鼓,裤裆里的那玩意儿早硬得像铁棍,顶着布料隐隐作痛。他低骂一句“操,这惊喜也太他妈折磨人了”,却又忍不住转头,目光死死钉在桃花树下那纠缠的两人影子上。手不由自主地按上裤裆,隔着薄薄的裤子揉捏那肿胀的凸起,每一下都像在自虐,却又止不住那股绿色的嫉妒与兴奋交织的火焰,让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老婆……享受吧……”他低声喃喃,声音沙哑得像在祈祷。
  “爸……啊……肏深点……小宁是你的……永远都是……”婉宁低声浪叫着,腰肢后挺,像一朵在暴雨中绽放的桃花,迎合着父亲那凶猛的撞击。
  小穴内壁痉挛般收缩,层层迭迭的嫩肉死死绞紧父亲的鸡巴,绞得他龟头阵阵发麻,青筋暴跳,婉宁突然瞥见一边放哨却又忍不住偷瞄的顾飞,她眼珠子一转,便媚眼如丝地笑起来:“爸,当年小飞在这儿只敢跟我亲嘴,您比他勇敢多了,敢在这里肏小宁……”
  父亲顺着她的目光,一眼就捕捉到顾飞的眼神,瞬间明白了婉宁的小把戏,便配合道:“当然了,不然我怎么能是他老子呢?胆子大,鸡巴也比他粗,更是比他敢肏!”
  话音刚落,他腰杆一沉,又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每一下都顶到花心,肏得婉宁舒爽得魂飞魄散,不断发出断续的媚吟,桃花瓣如雨般洒落,黏在她汗湿的肌肤上。
  听着婉宁和父亲这对“奸夫淫妇”的对话,顾飞被刺激得血脉贲张,一边强撑着放哨的责任,一边再也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腰,握住那根早已青筋毕露的鸡巴,快速撸动起来。
  父亲的大鸡巴抽插婉宁的屄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如暴雨敲窗,婉宁的呻吟也越发媚浪入骨,腰肢弓起成一道诱人的弧线,JK衬衫的扣子突然崩开一颗,露出那丰满的乳沟,白嫩的乳肉在阳光下晃荡着,晃得顾飞眼热心跳。
  婉宁转头看向父亲,眼中水光潋滟,父亲一把按住她的脖子,将她脑袋拉向自己,猛地吻住那红润的唇瓣,唇舌交缠,啧啧作响,吻了好一会儿才分开,银丝拉长,断在空气中。
  婉宁喘息着看向顾飞,眼中带着羞涩和兴奋,低声道:“老公……你看,爸的技术……比当年你强多了……嗯啊……他的舌头……搅得我魂都没了……”
  顾飞站在不远处,看着婉宁被父亲肏得娇喘连连,桃花瓣落在她肩头,像粉色的雪,衬得她越发妖娆妩媚。
  婉宁的脸颊绯红如醉,眼中水雾朦胧,唇间溢出断续的呻吟,JK裙凌乱不堪,白袜上斑斑点点的湿痕诉说着她的彻底沉沦。顾飞咽了口唾沫,四出看了看,转换了一个更为隐蔽的位置,脱下一半裤子,手撸得更快,绿瘾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站立不稳,双腿发软。
  “爸……肏深点……让她叫大声点……”顾飞的心酸涩带着兴奋,鸡巴却又硬得发疼,绿瘾如火燎般烧灼他的心。
  他不由得想着……这太他妈绿了!当年我在这儿亲你时,你还害羞推我,说怕被同学看见,现在呢?被爸肏得浪叫连连,小穴湿成这样,还当着我的面说爸吻你的技术好比我强……而我这个正牌老公,却要像个龟奴一样给你们放风,这绿帽子戴得我心酸得像吞了柠檬,却又爽得要命,鸡巴硬得像要爆炸!
  脑中不断回放:婉宁的媚吟、父亲大鸡巴抽插的节奏、那溢出的淫水……他低声道:“老婆,继续……让爸肏爽了,我这绿帽……戴的开心着呢。”
  他低声呢喃,声音被风吹散,却在心底回荡成永恒的回音。婉宁的高潮来得迅猛,她的身体猛地一僵,蜜穴剧烈收缩,像一张小嘴死死吮吸着父亲的肉棒,喷出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淋漓得像春雨倾盆。
  父亲闷哼一声,腰杆狂顶,数十下后,终于低吼着射出,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灌满她的子宫,溢出缝隙,顺着腿根滑落,精液混着婉宁屄里的蜜汁,滴在不知什么时候,被甩在地上刻着三人名字的木牌上,那木牌被精液和淫水“污染”的痕迹,像一枚隐秘的誓言印记。
  与此同时,顾飞看着父亲射满婉宁的子宫,两人一同到达高潮的模样,让他绿意翻涌到极致——身为正牌老公的自己,不仅要给这对“奸夫淫妇”放风,就连射精,父亲也能堂而皇之地射进自己妻子温暖湿滑的子宫里,跟她融为一体。
  而自己呢?只能像个可怜的旁观者,射在外面的冰冷的泥土里,落地时连给这些桃树做肥料的资格都没有……这该死的对比,这绿到骨子里的酸爽,让他脑中嗡的一声,鸡巴猛地一跳,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射落在泥土上,混着桃花瓣和尘土,化作一块块混着白色污浊的淤泥……
  射精过后的顾飞咬紧牙关,身体微微颤抖,他低着头,喘息如牛,那股高潮后的空虚与满足交织,让他几乎瘫软在树下,眼中却闪烁着病态般的满足……
  休息了一会儿,顾飞终于有精力抬起头,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桃花树下——那里,父亲和婉宁一同高潮的画面,像一幅定格的油画,深深烙印进他的脑海,父亲精壮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婉宁的娇躯,整个胯骨如铁铸般死死压在她的下体处,那粗壮的鸡巴根部与婉宁的屄口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缝隙可钻,仿佛两人早已融为一体,婉宁不久前在情侣树下许下永不分离的誓言,在这一刻以最原始的方式实现。
  父亲的阴囊袋紧绷着,贴在婉宁的臀缝上,汗水浸湿的皮肤泛着油亮的光泽,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液、和精液余温的荷尔蒙味儿,霸道而原始,像野兽在标记领地。
  婉宁的手还扶着粗糙的树干,指尖嵌入树皮,留下浅浅的抓痕,她的白色过膝袜包裹着两条修长美腿,袜边已被蜜汁和汗水浸湿,泛着晶莹的湿痕,那双腿轻轻颤抖着,像风中的柳条,柔弱却又充满弹性。她的腰窝深深塌陷,形成一道傲人的弧度,肥美的臀肉被父亲的胯骨挤压得微微变形,JK百褶裙堆积在腰间,像一朵凌乱的花冠,衬得她越发的妖娆。
  两人都是低低的喘息着,休息着,父亲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喉结滚动间发出粗重的“呼呼”声,婉宁的红唇微张,吐出断续的娇吟,“嗯……哈……”那声音软绵绵的,像融化的蜜糖,带着高潮后的慵懒与满足。
  父亲的双手还扣在她细腰上,指关节发白,青筋毕露,精壮的臂膀上汗珠滚落,滴在她的脊背上,顺着腰窝滑入臀缝,凉凉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
  如果忽略年龄的话,这绝对是两个俊男靓女——父亲那成熟儒雅却野性十足的帅大叔气质,与婉宁青春妩媚的JK少女风情——简直就是天作之合的绝配,这副禁忌交缠的姿态,在粉瓣纷飞的桃花树下,形成了一副绝美的画卷,浪漫中透着淫靡,纯真中藏着堕落,让顾飞的鸡巴在射精后的疲软中,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顾飞的手指颤抖着,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指尖冰凉得像触电般按下快门,那“咔嚓”一声轻响,将这一幕永恒定格在屏幕上,他盯着照片,喉咙发干,心跳如擂鼓——这张照片,将是他们三人“永不分离”的最好见证。
  就在快门按下的那一瞬,扶着树的婉宁终于支撑不住了,她的双腿如棉花般一软,整个娇躯向前倾倒,直接跪在了铺满桃花瓣的地上。
  那粉嫩的花瓣如地毯般柔软,却黏腻得像情欲的陷阱,婉宁的膝盖陷进去,过膝袜上沾满花瓣的碎屑,JK裙彻底滑落,盖住她的臀部,却挡不住那股从体内涌出的余热。
  父亲的大鸡巴随之从婉宁的屄里滑出,那一瞬明明只是一闪而过,可在顾飞的眼中,却如慢镜头般拉长了无数倍。他甚至能看清每一个细节:粗壮的肉棒带着湿亮的蜜汁,从紧致的肉缝中缓缓抽出,龟头冠状沟刮过层层褶皱,带出一缕缕银白的淫丝,那丝线晶莹剔透,拉得长长的,像蛛丝般在空中颤动,连接着父亲的龟头和婉宁的屄口,断裂时溅起细小的水珠,落在花瓣上,泛起淫靡的微光。
  鸡巴完全拔出后,还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甩落几滴混着精液的蜜汁,溅在婉宁的臀肉上,留下白浊的斑点。那根鸡巴依旧硬挺着,青筋盘绕,龟头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表面裹满婉宁的淫水和残留的精斑,空气中顿时多了一丝浓郁的甜腥味儿,让顾飞的鼻翼不由自主地翕动。 婉宁跪在地上,高高翘起那肥白的屁股,屄口微微张合着,像一张小嘴在喘息,可令顾飞惊讶的是,里面却没有一丝父亲的精液流出。
  那粉嫩的肉缝依旧紧闭,入口处只淌出些许透明的蜜汁,拉丝般滴落,却不见父亲那滚烫的白浊。 顾飞的脑中嗡的一声,随即明白了——父亲的鸡巴插得太深了,婉宁的子宫口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将那些精液全部吸吮了进去,吃了个饱!
  而此时的婉宁终于缓过神来,她跪在地上喘息了几秒,感受着体内那股满满的热意——父亲的精液如温泉般温暖她的子宫,子宫壁轻轻蠕动着,贪婪地吸收着每一滴精液。
  她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瘫坐在地的顾飞,婉宁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一丝媚笑,眼中水光潋滟,像一朵雨后初绽的桃花。她慢慢站起身来,动作优雅却带着一丝虚软,JK裙从腰间滑落,盖住臀部,过膝袜上的湿痕在夕阳下泛光。
  父亲见状,立刻上前想扶她一把,大手伸出,眼中满是关切与余欲:“小宁,你没事吧?都怪爸,刚才太用力了……”婉宁转头对他笑了笑,摇了摇头,轻声道:“爸,我没事……自己来就好。”
  她拒绝了父亲的搀扶,却在转身的瞬间,给了他一个飞吻,那红唇微嘟,带着高潮后的红润,让父亲的心又是一荡。婉宁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拉直百褶裙的褶皱,扣好衬衫上崩开的扣子,理顺低马尾的发丝,又变回那个青春柔媚的大美人,谁能想到片刻前,她还被父亲肏得魂飞魄散?
  她快步来到顾飞身前蹲下身,对他笑了笑,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温柔与调侃,还不等顾飞反应,她一头扎进顾飞的胯下,红唇张开,含住那根还带着精液余温的鸡巴,舌尖如小蛇般卷舔,清理着每一丝黏腻的白浊。
  她的动作温柔而细致,唇瓣包裹着龟头,吮吸着残留的精斑,舌面刮过冠沟,带出“啧啧”的轻响,那股温热的湿滑让顾飞倒吸一口凉气,鸡巴在射精后竟又微微抬了头。
  婉宁的鼻息喷洒在他大腿根,带着淡淡的樱桃唇膏香和桃花的甜腻,她舔得仔细,从根部到马眼,一寸不落,直到鸡巴干净溜溜,才抬起头,唇角还挂着一丝银丝,她伸出粉舌舔了舔,媚眼如丝地看着顾飞。
  清理完毕后,婉宁温柔地靠在他怀里,声音软软的,像融化的糖:“老公,喜不喜欢老婆的这个惊喜啊?老婆的表现怎么样,还满意吗?”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膛,眼中闪着俏皮的光芒,却又带着一丝羞涩,那股高潮后的余韵,让她的脸颊依旧绯红如醉。顾飞回过神来,脑中还回荡着刚才的慢镜头和那张手机里的照片,他也清楚婉宁不顾休息就来给他口交的原因,无非就是怕自己感觉受到冷落,心理不平衡,生怕自己不开心,所以才急匆匆来安慰自己。
  不过婉宁也太小看自己了,我顾飞的心眼就那么小?不过话虽然这么说,在意识到婉宁时刻都在关注自己的感受时,顾飞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所以顾飞在感动之余,也不顾婉宁刚给自己口交过,一把抱住她的脑袋,猛地吻了上去。
  婉宁低哼一声,双手环住顾飞的脖子,任由他掠夺,鼻息交缠间,顾飞低喃着分开唇瓣道:“老婆……你这惊喜……太他妈完美了……爸肏你那样子,我看得心都酸死了,但又爽得要死老公简直太满意了!我爱死你了……”
  父亲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丝宠溺的笑,他时不时看向四周,给两人放风,风水轮流转啊~现在轮到老子给儿子放哨了,父亲不由得低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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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7 07:12:57

第七十一章
  腻歪了一会儿,顾飞终于从那缠绵的深吻中抬起头,唇瓣上还残留着婉宁的樱桃甜香和一丝咸腥的余味,他喘息着将她抱紧在怀里,额头抵着她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对她的爱恋,又有那股挥之不去的绿意酸爽。
  在父亲的帮忙警戒下,两人就这样依偎着,耳鬓厮磨了一会儿,终于,顾飞拍了拍婉宁的翘臀,低声道:“老婆,别腻了,得收拾收拾了。爸还等着咱们呢,别忘了你求的那块木牌,可不能白写了,咱们回去给它挂上去。”
  婉宁娇嗔着白了他一眼,乖乖站直身子,拉直JK百褶裙的褶皱,扣好衬衫上崩开的扣子,理顺低马尾的发丝,又变回那个青春柔媚的大美人——可谁又能想到,片刻前她还被父亲按在树干上肏得魂飞魄散,小穴里满是公公的精液?
  顾飞也迅速拉上裤链,抹了把额头的汗站了起来,两人手挽着手,十指交缠,像一对重温旧梦的恋人,慢慢走到父亲跟前。
  婉宁的过膝袜上还沾着花瓣碎屑和隐约的湿痕,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露出白皙的小腿曲线,顾飞的目光不时扫过,鸡巴在裤子里微微一跳。
  父亲外表依旧是那个儒雅的帅大叔,可谁知裤裆里那根巨物才刚消停没多久?
  婉宁甜甜一笑,拉着父亲的手,也挽上他的胳膊,三人围成一个小圈:“爸,老公,咱们把木牌挂上去吧!这可是我许的愿,一家人永不分离,得郑重其事的挂。”
  父亲点了点头,把手伸进口袋里,试图摸出那块写着“明武、婉宁、飞——永不分离”的小木牌——可令父亲意外的是,那块木牌……早就不在口袋里了!
  三人四下张望,父亲的目光落在那棵粗壮的古桃树下,只见粉色的落花地毯中,隐约露出一角光滑的木质,上面还沾着几片湿润的花瓣和……一丝可疑的白浊污渍。
  “哎呀……”父亲喉结一滚,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率先反应过来,他弯腰捡起木牌,动作有些僵硬,那张成熟儒雅的脸庞难得地浮起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咳……爸刚才……太想肏小宁了,一不注意,就把它甩地上了。爸这老胳膊老腿的,劲儿大,哈哈……”
  他的辩解听起来,前言不搭后语的,又苍白,又尴尬——谁不知道,刚才他肏婉宁的时候,那腰杆跟打桩机似的。
  婉宁“扑哧”一笑,俏脸微红,娇嗔道:“爸,您这借口……也太不靠谱了!谁能信啊?人家的小穴刚才都要被您肏得飞起来了,你用那么大的力肏我,那木牌还能不飞?”
  顾飞闻言,心头又酸又爽,那股绿意如细雨般渗入骨髓——爸肏老婆时那么猛,木牌都甩飞了,我呢?却只能对地撸管,软绵绵的射在地上……
  这头父亲拿着木牌,翻来覆去地看,脸色越发尴尬——木牌表面上,不止有落花的粉渍,更有几道黏腻的白浊痕迹,那是他的精液和婉宁的蜜汁混合物,高潮时从结合处溢出,溅落其上,拉成晶莹的淫丝,现在干涸成斑斑点点的污秽,散发着淡淡的甜腥味儿。
  他咽了口唾沫,大手在裤子上擦了擦,就想把木牌上的污渍抹掉:“这……这成什么样子?爸给擦擦,脏了可不行,得干净点挂上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局促,指尖已触到那些黏腻的痕迹,那股熟悉的体液触感,让他下腹隐隐一热。
  可顾飞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木牌道:“爸,您擦它干什么?这上面您的精液跟婉宁的阴精混合在一起了,也算是应照了婉宁求这个木牌的誓言了嘛,即永不分离,这可是吉兆啊,怎么能擦呢?爸你想想,你的种子和我老婆的蜜汁,在这木牌上融为一体,挂在树上,让全校的情侣们祝福,多浪漫!”
  顾飞的声音带着一丝自绿的调侃,父亲闻言,脸色一红,成熟的俊脸难得地烫了烫,他瞥了眼顾飞,又看了看婉宁那含笑的眸子道:儿子都这么说了,我这老家伙还能有什么意见?他耸耸肩:“行行行,你小子歪理一套一套的,爸听你的。就这么挂吧,吉兆就吉兆。”
  顾飞笑了笑,踮起脚就要把木牌往树枝上系——可没想到,婉宁却不干了。
  她俏脸一板,一把夺过木牌,在顾飞疑惑的目光下娇嗔道:“老公,你说的没错,我许下的愿望是,我们一家人永不分离!现在这上面有我的阴精和爸的精液,但偏偏没有老公你的东西,这怎么能行呢?我们一家人,得齐齐整整的!”
  她的声音清脆而认真,眼中水光潋滟,那股细腻的体贴,让顾飞心里一暖——婉宁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在想着他,让他不觉得被冷落。可他现在确实是一滴都没有了,总不能让他尿点尿在上面,充当他的印记吧?顾飞尴尬地挠挠头,低声道:“老婆……我刚才射得太猛,全在地上……现在哪还有啊?就这样吧,爸的和我的一样,都是家里的种子。”
  婉宁却不依,她眼珠子转了转,对着顾飞嘿嘿一笑,那笑容狡黠而媚人,像只小狐狸:“老公,别急,我有办法!”说着,她便小跑着去了刚才顾飞撸管放哨的地方,她蹲下身,在地上四处差看,粉嫩的膝盖陷进落花中,JK裙微微掀起,露出大腿根部的白腻肌肤。
  终于,她的目光锁定在一块潮湿的泥土上,那里有个浅浅的鞋印,正好踩在顾飞射精的痕迹上——白浊的精液已被踩散,混进泥土里,干涸成一片隐约的污渍。她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她自己的鞋印!
  刚才她高潮后腿软,跑来给顾飞口交清理时,一脚踩了个正着,把老公那可怜的精华全碾进了泥土,现在恐怕早就干了,一点都刮不出来了。婉宁有些尴尬地站起身,脸颊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她跑回顾飞身边,小声说了这事:“老公……我……我刚才踩坏了你的……现在全混土里了,一点都没了……”
  顾飞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哭笑不得地揉揉她的头发:“老婆,没事没事,就这样挂上去吧。”
  他故做轻松试图化解尴尬,正当顾飞想劝婉宁就这样了,直接把木牌挂上去算了的时候,婉宁突然一拍她的小脑袋瓜,眼中亮起灵光:“对啊,老公!我刚才去找你的时候,鞋踩在你射精的地方,也就是说,你射出的精液,都沾在我的鞋底上对吧?虽然我鞋底上现在都是土了,但毕竟也有你的精液,只要我用木牌刮刮鞋底,也多少能沾点,虽然少了点但也算是参与进来了嘛!这下一家人就全齐了!”
  说着,婉宁便俏皮地脱下一只黑色小皮鞋,露出那双裹着白色过膝袜的玉足,袜底隐约有泥土的痕迹。她拿着木牌的边缘,在鞋底上仔细刮了刮,那粗糙的木质摩擦着鞋底的纹路,刮下一些混着泥土的黑褐色碎屑,其中夹杂着几丝干涸的白浊——那是顾飞的精液,被她的鞋底碾压、稀释后残留的痕迹,散发着淡淡的咸腥味儿。
  婉宁满意地笑了笑,将那些污渍均匀抹在木牌上,现在上面不只父亲和她的体液混合,还多了她的“脚下之物”,也就是顾飞精液跟泥土混合的污渍……她重新穿上鞋,踮起脚将木牌系在树枝上,那“明武、婉宁、飞——永不分离”的字迹,在夜风中轻轻晃荡,木牌碰撞发出细碎的叮当声,像低语的祝福。
  顾飞站在一旁,看着婉宁挂木牌的模样,那低马尾在风中轻荡,JK裙摆飞扬,他一边点头赞许,一边想着婉宁刚才说的那些话,心头又自绿地涌起一股酸涩的兴奋——他想着父亲和婉宁的精液淫水能混合在一起,热乎乎地融为一体,堂堂正正挂在树上,被风吹日晒,被路过的学生们祝福,象征着他们的“永不分离”;而自己的精液呢?却只配被婉宁用鞋底踩在脚下,跟泥土混合在一起,稀释成一滩无用的污泥,哪怕被婉宁用木牌刮刮,也只能挂出些泥土罢了,精液也早就干涸稀释掉了,哪怕被婉宁一起挂在树上,也只是自欺欺人的有点参与感罢了……
  这么想着,顾飞的鸡巴又有硬的趋向,裤裆里那根疲软的玩意儿缓缓胀大,顶起一个小包,让他不由自主地调整了下姿势。那股绿意如潮水般涌来,酸爽得他呼吸发烫……
  父亲看着婉宁挂牌的这一幕,嘴角的笑意越发温柔,婉宁转头对他眨眨眼,又拉起顾飞的手,三人围着那晃荡的木牌,低声默念了几句,夜色中,桃花林仿佛为他们奏响一曲禁忌的恋歌,永不分离的誓言,在污渍斑斑的木牌上,悄然生根。木牌挂上树枝后,婉宁满意地拍拍手,拉着顾飞和父亲的手臂,娇声笑道:“爸,老公,走吧!下一站咱们就去图书馆,当年我跟老公的缘分,就是在那儿定的,我得带您瞧瞧!”
  她的声音清脆如铃,JK裙摆随着步伐轻晃,过膝袜上残留的泥土和花瓣碎屑在灯光下隐约可见,那股高潮后的余韵,让她脸颊始终泛着娇红的潮晕。
  父亲点点头,成熟的俊脸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双手自然地插在裤兜里,保持着稳重儒雅的态度道:“好,爸就跟着你们这对小夫妻,看你们重温旧梦。”
  顾飞闻言,不知又想到什么,心头一酸,却又兴奋得鸡巴微微一跳,一路上,三人尽是欢声笑语,婉宁叽叽喳喳地讲着当年的校园趣事,她说到兴奋处,还会靠在顾飞肩上咯咯直笑,眼中闪着回忆的柔光。顾飞搂紧她的腰,心里酸溜溜的想道:“是啊,那会儿我哪知道,以后爸会来抢戏,肏得我老婆嗷嗷浪叫。”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笑闹间,图书馆的宏伟大门已映入眼帘,那古典的拱窗在夜灯下泛着暖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书墨香,夹杂着远处操场的草坪味儿,让人心生宁静。
  一进图书馆,凉爽的空调风扑面而来,混合着旧书页的陈年气息,顾飞和婉宁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一丝默契的火花——这里,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当年,顾飞在借书区偶遇这位少女,她跟他问坐时,裙摆微微上滑,露出白皙的大腿,那一瞬的惊鸿一瞥,让他魂牵梦萦,最终追到手。
  想到这儿,顾飞的心跳加速,他拉着婉宁的手,悄无声息地拐进一个偏僻的书架角落,四周高耸的书墙如屏风般遮挡视线,空气中安静得只闻心跳。他贴近她的耳廓,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颈窝,低声呢喃:“老婆,要不要让爸在这里再肏你一次?毕竟这是咱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算是有着特殊意义……你想想爸的鸡巴那么粗,肏进你屄里,顶着书架干,书香味儿混着你的骚水味儿,多他妈浪漫,你难道不想吗?”
  他的声音沙哑而急促,手掌已不老实地滑进她的裙底,指尖触到那依旧温热的丁字裤,感受到里面残留的精液余温,鸡巴瞬间硬得顶着裤子,绿瘾如火燎般烧灼——爸在这里肏老婆,我在旁边把风……操,太刺激了!
  婉宁闻言,娇躯一颤,美眸中水光潋滟,她转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父亲——那位帅大叔正站在历史书架前,修长的手指抽出一本泛黄的古籍,专注地翻阅着,灯光映在他侧脸上,勾勒出成熟的轮廓,像一尊沉浸在书海中的雕塑。
  可她脸颊瞬间红成一片,像熟透的桃子,娇嗔地掐了顾飞的胳膊一下,指甲嵌入他的肉里,留下浅浅的红痕:“老公,我就知道你的小心思!绿瘾这么快就又犯了是吧?不过不行,你没看到周围都是监控吗?这是图书馆特意安装的,为了防盗书,在这里做不就成了现场直播了吗?万一被人看到,爸肏儿媳儿子在旁边放风的画面传上网,咱们一家子可就出名了!”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丝媚意,那股拒绝中透着的调侃,让顾飞的下腹更热了。
  他咽了口唾沫,理智回笼才意识到图书馆的监控无处不在,那些高清摄像头如鹰眼般俯瞰每个角落,红灯闪烁,防不胜防。“操,我怎么忘了……老婆,你这小脑袋瓜真灵光。”
  顾飞尴尬地笑了笑,收回手,裤裆里的鸡巴却还硬着,胀痛得难受,那股未遂的绿意,让他既懊恼又兴奋。
  婉宁红着脸,咬唇笑了笑,没再理他,转身小跑着走到父亲身边,娇躯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仰头看着那本历史书:“爸,这书讲什么呀?您这么入神,是不是想起年轻时候的糗事了?”
  她故意岔开话题,小手自然地比划着书页,眼中闪着好奇的光芒,父亲低头对她一笑,双手稳稳捧着书本,声音低沉如酒:“小宁,这书是讲古代宫廷秘史的,里面那些皇帝宠妃的桥段……跟你爸刚才在林子里肏你的劲头,有点像。”
  婉宁闻言红着脸掐了父亲一下,指尖如猫爪般轻挠他的臂膀,娇嗔低声道:“爸,您真是越老越不正经!这还是图书馆呢,说着婉宁赶紧瞧了瞧四周,见四周除了顾飞外再无旁人,婉宁便对着父亲低声道:不过……这书里的皇帝宠幸妃子,哪有您刚才在林子里宠幸儿媳那么猛?”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丝媚意,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瞥向父亲,俏脸上的红晕如夕阳余晖般未褪。父亲闻言低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火光,却没再动手动脚,只是合上书页,稳稳递给她:“小宁,爸这不是学着书里头,给你讲讲历史嘛。走吧,别让小飞等急了。”
  婉宁咬唇笑了笑,随即走回顾飞身边,挽住他的胳膊,柔软的娇躯贴紧他的侧身,像只小鸟依人。她转头对父亲做了个俏皮的鬼脸,粉舌轻吐,眼中满是调侃的甜蜜:“爸,您可得悠着点,否则我老公吃醋了怎么办?”
  顾飞闻言,酸溜溜地捏了捏她的腰:“老婆,我这醋吃的还少吗?要是吃醋能吃死人,我早就被你酸死了好吧。”
  三人就这样笑闹着结束图书馆之旅,夜色已深,校园的路灯拉长了他们的身影,他们又逛了几个有回忆的地方——操场边的长椅、湖畔的凉亭,每一处都勾起婉宁和顾飞的旧日甜蜜,父亲跟在旁边,偶尔插句嘴,氛围温馨中透着隐秘的暧昧。
  看天色不早了,三人决定去最后一个地方后,就开车回家。思来想去,顾飞提议道:“老婆,最后去历史系的教室看看吧。咱俩都是历史系的,好不容易回学校一次,说什么都该回到以前的教室坐坐,婉宁眼睛一亮:“好啊!爸,您也来,当年我上课走神,全是因为老公在后排扔纸条……”
  就这样,三人沿着幽静的教学楼走廊前行,空气中弥漫着陈年的粉笔灰味儿和夜风的凉意。
  历史系教室在三楼尽头,这间老教室有两扇门,顾飞本想着从后门进去——那扇门当年是他和婉宁偷溜上课的“秘密通道”,可一到后门,只见窗口已被厚厚的木板封死,门锁锈迹斑斑,推了推纹丝不动。
  “操,这学校也太抠门了,后门都封了。”顾飞低骂一句,无奈之下,只能带着父亲和婉宁从前门进去。那扇玻璃门在走廊灯下反射着冷光,推开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在低语着过往的秘密。
  教室里空空荡荡,月光从高窗洒入,斑驳地映在黑板和课桌上,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粉笔味儿,安静得能听到心跳。
  婉宁和顾飞手挽手绕着教室走了一圈,指着前排的座位感慨不已:“老公,你看这儿,当年你上课总坐我旁边,偷偷捏我手心,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还得装作听课……”
  三人走累了,便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坐下休息,那排座位靠窗,月光如纱般笼罩,隐秘而宁静。
  也许是精虫上脑,顾飞特意跟父亲和婉宁隔开一个过道坐着——他靠窗独坐,父亲和婉宁挨着坐在中间,那股故意的“隔离”让他心跳加速,裤裆里的鸡巴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父亲靠着椅背,双手自然搭在膝上,婉宁则侧身靠在他身边,过膝袜包裹的美腿轻轻交叠,裙摆微微上滑,露出大腿根部的白腻肌肤。
  刚才在图书馆的妄想——爸在书架后肏老婆的画面——还萦绕在顾飞脑中,弄得他又有些想法。他对着婉宁挤眉弄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婉宁瞬间心有灵犀,美眸中闪过一丝媚笑,她白了顾飞一眼,俏脸微红,却没拒绝,反而不知想到了什么,小手悄无声息地往父亲那边移动,像一条调皮的小蛇,滑过椅子的扶手,探向父亲的小腹下。
  月光昏暗,顾飞的视线模糊,却能感觉到空气中多了一丝燥热。
  “嗯~”父亲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哼,那声音闷沉而压抑,像从胸腔挤出,带着一丝意外的快意。
  透过昏暗的光线,隐约间顾飞看到婉宁的右手已伸到父亲的小腹下,而且在慢慢动着——先是隔着裤子来回抚摸了几下,指尖如羽毛般轻刮布料,勾勒出父亲裤裆的轮廓,那股若即若离的撩拨,让父亲的呼吸微微乱了节奏。
  婉宁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的小手凉凉的,带着少女的柔软,先是轻轻按压父亲的裆部,感受到那根巨物在掌心缓缓苏醒、胀大,然后竟然直接从裤腰伸进里面,同时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咔嗒”声——那是皮带扣被解开的低响,金属摩擦的轻鸣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刺耳,像禁忌的信号。
  婉宁的手彻底伸进了父亲的裤子里,掌心包裹住那根火热的肉棒,根部青筋毕露,龟头已渗出丝丝先走汁,湿滑得让她指尖一烫。
  顾飞的心跳如擂鼓,喉咙发干,他看到婉宁的小手在父亲裤裆里起伏,先是握着肉棒上下套弄了几下,节奏缓慢而均匀,拇指时不时刮过冠状沟,带出“滋滋”的细微摩擦声,那股温热的脉动透过布料隐约传到他的视线,让他下腹一紧。
  婉宁的指头更坏了,她伸出食指和中指,在龟头轻轻压了几下,马眼被按得微微张开,溢出的汁液涂满指尖,然后她慢慢摩挲起来,指肚如丝绸般滑过敏感的冠边,每一下都精准地撩拨着父亲的神经末梢,惹得父亲的囊袋紧绷,腿根不由自主地微颤。
  “小宁……你这丫头……爸的鸡巴……都被你撩得要爆炸了……”父亲低声喘息,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大手本想按住她的手背,却最终只是握紧椅子的扶手,克制着没上手,只是眼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火焰。
  这刺激的顾飞鸡巴也是一硬,胀痛得顶着裤子,他咽了口唾沫,再也忍不住,把裤子的拉链拉开,掏出自己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的肉棒,握在掌心快速撸动起来。
  月光洒在他手上,那根鸡巴在起伏中泛着油亮的光泽,先走汁拉丝般滴落,他故意放慢节奏,对着婉宁的行动作为鼓励——婉宁瞥见顾飞的举动,美眸中水光更盛,知道这是老公对自己行动的默许和鼓励,于是更加卖力地刺激父亲的鸡巴。
  她小手收紧,套弄的速度加快,掌心包裹着棒身上下滑动,每一下都从根部撸到龟头,拇指按压马眼,把汁液均匀涂抹,那湿滑的“咕叽”声在教室里低低回荡,像淫靡的旋律。
  父亲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喉结滚动,低吼道:“小骚货……爸的鸡巴……硬得像铁了……你这小手……越来越会玩了……”
  婉宁的俏脸红得滴血,却又兴奋得腰肢微扭,她咬着唇,眼中闪着狡黠的媚意,突然松开小手,身子躲进桌底,跪在了父亲的胯下。
  那动作优雅却急切,JK裙堆在膝盖上,过膝袜摩擦着地板发出细微的沙沙,她的小嘴张开,红唇如花瓣般贴上父亲那根粗壮的鸡巴,先是舌尖轻舔龟头,卷走马眼上的汁液,那咸腥的滋味让她低哼一声:“爸……您的鸡巴……好烫……小宁要吃……”
  话音未落,她便一口含住龟头,唇瓣紧紧包裹,柔软的内壁如丝绒般吮吸,舌面在冠沟下打转,舔舐着每一道褶皱,带出“啧啧”的湿响。
  父亲闷哼一声,大手不由自主地扣住她的后脑,腰杆往前顶了顶,将鸡巴更深地送入她温热的口腔,那根巨物撑开她的小嘴,龟头直抵喉咙,惹得婉宁眼角渗出泪花,却没退缩,反而小舌灵活地缠绕棒身,上下滑动,像一张小嘴在贪婪吞吐。
  顾飞看着这一幕,撸管的节奏更快了,手掌包裹着自己的鸡巴,脑中嗡嗡作响——老婆跪在爸的胯下,吃爸的鸡巴吃得津津有味,小嘴被撑得满满的,银丝从唇角滑落……操,这教室当年我上课时,还幻想亲老婆一口,现在爸的鸡巴都可以直接享用她的喉咙,而我这正牌老公却只能自己撸……啊……绿得我心酸要死,但也爽得的我鸡巴要爆!
  婉宁的吞吐越来越深,她的小头前后摆动,红唇滑过棒身,每一次下含都将鸡巴吞到根部,喉咙收缩着吮吸龟头,舌尖刮过青筋,带出阵阵湿腻的摩擦声;
  上吐时,又故意用牙齿轻刮冠边,撩拨得父亲酥爽连连:“啊……小宁……爸的鸡巴……要被你吸进嗓子里了……深点……爸要射在你嘴里……”
  婉宁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握住父亲的囊袋,轻轻揉捏那两颗饱满的蛋蛋,指尖按压会阴;另一手伸到自己裙底,隔着丁字裤揉着肿胀的阴蒂,那股双重快感让她低吟不断,声音从含鸡巴的唇缝中溢出,闷闷的、媚媚的,像催情的咒语。
  教室里,月光如水般洒落,三人的喘息和湿响交织,历史黑板上的粉笔字仿佛在见证这禁忌一幕。顾飞的绿瘾如潮水般涌来,他低声喃喃:“老婆……吃爸的鸡巴……吃深点……让爸射满你的小嘴……”
  婉宁闻言,吞吐得更猛了,小嘴如真空般吮吸,喉咙蠕动着吞咽汁液,那根鸡巴在她口中跳动,预示着即将爆发的热流,婉宁察觉到父亲的状态,小嘴吞吐着父亲鸡巴的动作更快了,喉咙蠕动着吮吸龟头,舌尖卷舔冠沟的每一条褶皱,带出阵阵湿腻的“咕叽”声,父亲的囊袋在她的指尖揉捏下紧绷如鼓,低吼着腰杆狂顶,滚烫的精液已蓄势待发;
  顾飞这边,手掌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撸得飞快,龟头红肿得发亮,先走汁拉丝般滴落,他脑中嗡嗡作响,绿瘾烧得他几乎要低叫出声——自己的老婆吃爸鸡巴吃得这么浪,我这龟奴老公只能撸……操,要射了!可就在这电光石火间,不合时宜的声音却突兀响起,门口传来几声学生的交谈声,夹杂着书包的摩擦和脚步的杂沓:“哎,这么晚了,老张头还讲?历史系的课是真他妈水……”
  “走走走,前排坐,离黑板近点。”
  几个学生推门而入,昏暗的教室里回荡着他们的笑闹,却都没注意最后一排的阴影处——顾飞三人如惊弓之鸟,大吃一惊,那股高潮的热浪瞬间被浇灭,化作冰冷的惊慌。
  顾飞的心猛地一沉,鸡巴还硬邦邦地握在手里,他惊得赶紧停下动作,手忙脚乱地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金属齿的“吱啦”声在安静中格外刺耳,让他额头渗出冷汗。
  裤裆里那根东西还胀痛着,顶起一个小包,黏腻的汁液湿了内裤,让他坐立不安。可婉宁和父亲那边更狼狈——婉宁跪在父亲胯下,小嘴还含着那根粗壮的鸡巴,龟头直抵喉咙,唇瓣被撑得满满的,银丝从嘴角滑落;
  父亲的双手死扣她的后脑,腰杆僵在半空,两人动都不敢动,一直维持着那个淫靡的姿势,像一尊定格的雕塑。
  空气仿佛凝固了,顾飞的视线死死盯着门口,心跳如擂鼓——操,这要是被发现,老婆跪着吃爸鸡巴的画面……不得上全校头条啊!
  好在学校的旧式课桌设计救了他们一命,这些桌子都有长长的下挡板,从膝盖到鞋面全遮住,只露出个鞋尖,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到腿下的动静。
  而且学生不多,都懒洋洋地坐到前排的几个座位,离最后一排足够远,昏暗的月光和走廊灯的余晖勉强照亮黑板,他们埋头翻书、聊天,谁也没兴趣回头瞅瞅后面坐人了。
  婉宁的过膝袜膝盖陷在地板上,JK裙堆积如花冠,父亲的裤子半褪到大腿,鸡巴还硬挺挺地杵在她喉咙里,那股温热的脉动让她几乎窒息,却只能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小舌僵硬地贴着棒身,泪花在眼角打转。
  基于这些侥幸,顾飞终于松了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他抹了把汗,隔着过道给婉宁和父亲使眼色——快溜!赶紧拔出来,穿好裤子,从后门撤!他的眼神急切而无奈,手势比划得像哑剧。
  可父亲却给了他一个尴尬至极的眼神,那张成熟的儒雅的脸在阴影中涨红,喉结滚动着挤出无声的苦笑,冲着顾飞做口型:儿子,爸这鸡巴……软不下来啊,现在都还邦硬邦硬的,根本软不下来!
  看到父亲的口型,顾飞望向父亲的胯间,发现那根巨物还青筋暴起,埋在婉宁的嘴里,婉宁也感到喉咙里的龟头胀大如蘑菇,杵在喉咙里跳动着,半点消退的迹象都没有。婉宁感受到父亲的困境,无奈地回给顾飞一个楚楚可怜的眼神。
  顾飞也是哭笑不得,心头五味杂陈,他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示意:老婆,加快速度,让爸赶紧射出来!射软了再撤!婉宁咬牙点头,小嘴微微蠕动,舌尖勉强卷了卷龟头,试图加速那股积蓄的热流……
  正在这时,上课的教师推门而入,是个老教授,历史系的传奇人物——要问顾飞怎么知道,因为这就是他和婉宁当年的恩师,那位白发苍苍、声音洪亮的张老头,讲课时总爱敲黑板强调“历史是镜子”。
  万幸天黑的原因,教室里暗暗的,只开着前排的几盏小灯,老教授眼神本就不佳,加上他们三人窝在最后一排的阴影里,距离又远,他根本没注意到他们,老教授眯着眼扫了眼前排学生,嘟囔道:“今晚人有点少啊,好吧,开始吧——唐朝由盛转衰的转折点……”
  自顾自地翻开讲义,上课铃声悠悠响起,黑板上粉笔“吱吱”作响,教室里顿时多了一层伪装的宁静。  顾飞看老教授没注意到他们,刚松了口气,脊背靠回椅背,心想:谢天谢地,张老头眼睛花了,不然看到他最得意的门生媳妇跪着吃公公鸡巴……那现代历史课本得加写一章“禁忌家庭篇”!
  可他转头一瞥,就看到婉宁已经重新动起来了——那丫头俏脸绯红如醉,眼角还挂着泪珠,却没半点退缩之意,小嘴再次前后摆动,吞吐父亲的鸡巴吞得更深更急!
  婉宁的红唇紧紧包裹着棒身,每一次下含都将鸡巴吞到根部,喉咙收缩着吮吸龟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榨取精华;上吐时,舌面故意刮过青筋,那银丝拉长断裂,滴落在地上,空气中隐约飘散一丝甜腥味儿,被粉笔灰掩盖。她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握住父亲的囊袋,轻轻挤压那两颗饱满的蛋蛋,指尖按压会阴,加速精关的松动;
  另一手伸到自己裙底,隔着丁字裤揉捏肿胀的阴蒂,那股自慰的快感让她腰肢微颤,低低的闷哼从含鸡巴的唇缝中溢出,闷闷的、媚媚的,像催情的低语。
  顾飞看着这一幕,绿瘾如野火般复燃,鸡巴又硬得顶起裤子,他咽了口唾沫,脑中不断回放:老婆在上课时吃爸的鸡巴,张老头在黑板前讲历史,我这老公却在后排看现场直播……
  他一边想着,一边隔着过道,眼神鼓励地盯着婉宁,婉宁会意小嘴吞吐得更快了,红唇紧紧包裹着父亲那根粗壮的鸡巴,前后摆动间,喉咙蠕动着吞咽汁液,舌尖如小蛇般卷舔龟头冠沟,每一下都精准地刮过敏感的褶皱,带出湿腻的“啧啧”声,那银丝拉长断裂,滴落在地下,空气中隐约飘散一丝咸腥的男性气息,被粉笔灰和书页的陈香勉强掩盖。
  婉宁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小手握住父亲的囊袋轻轻挤压,指尖按压会阴,试图榨取那股积蓄的热流,她的俏脸潮红如醉,眼角泪珠滚落,却没半点退缩之意,喉咙收缩着吮吸棒身,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榨汁,可父亲今天却跟吃了金枪药似的,无论婉宁怎么用小嘴吞吐,那根鸡巴就是不射。
  顾飞这边也是边看边着急——操,这要是拖到下课,这几个学生往后排瞎溜达,看到我们三个现在的样子:这该怎么解释?“三位学弟,我和你学姐,是来这重温校园夜课,顺便来场家庭教育?”那第二天就得上全校的头条,顾飞咽了口唾沫,鸡巴还硬得胀痛,却不敢再撸,脑中乱成一锅粥,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顾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婉宁见父亲迟迟不射,也发了狠——婉宁知道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美眸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先是示意父亲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把身体和椅子向后挪了挪,父亲心领神会,汗珠顺着额角滑落,他小心翼翼地用脚蹬地,椅子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吱”声,勉强向后移了半米,靠上墙角的阴影,同时他伸手将课桌上的挡板立起来,那长长的木板如小屏风般竖起,能够完美的挡住望向桌面的视线。
  婉宁见父亲做好准备工作,便趁此机会缓缓吐出嗓子里的鸡巴,那根巨物“啵”的一声弹出,表面裹满她的津液和父亲的汁水,拉成晶莹的淫丝,断在空气中颤动。
  她深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来缓解父亲的大鸡巴,刚刚在她嗓子里抽插带来的压迫感,雪白的身子在父亲的胯下轻轻转过身,双臂小心翼翼地撑着地面,修长的左腿轻盈而灵活地越过了父亲的膝头,那动作如瑜伽般柔韧,JK裙已悄然滑到腰间,露出丁字裤包裹的白皙屁股——细带深陷臀缝,几乎不存在,只剩粉嫩的肉缝隐约可见。
  她就这么撑着地面,分开赤条条的雪白长腿,骑跨在了父亲身上,那肥美的臀肉直接压上父亲的双腿,温热的体温透过裤子传到他的皮肤,让他低哼一声,鸡巴硬挺挺地顶在她的私处入口,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肿胀的阴唇,婉宁雪白的臀肉压着父亲的大腿,丁字裤的细带被鸡巴顶得移位,蜜汁渗出湿了布料。
  课堂上,前面的张教授——我和婉宁那位白发苍苍的恩师,正在和身边的学生讨论着唐朝的繁荣与衰落,声音洪亮而抑扬顿挫:“同学们,唐玄宗李隆基的开元盛世,本是空前繁华,可杨贵妃杨玉环的入宫,却成了转折……贵妃一舞剑器动四方,皇帝沉迷女色,华清池的温泉中,那对君妃的缠绵,终究酿成安史之乱的悲剧……”
  老教授敲着黑板,粉笔灰飞扬,其他学生要么埋头记着笔记,笔尖沙沙作响,要么聚精会神地看着投影仪上的历史纪录片,屏幕上杨贵妃的画像在烛光中摇曳,配以悠扬的古乐。而此刻张教授的爱徒,我的老婆,就在曾经的恩师的眼皮子底下,把屁股骑跨在自己公公的身上——在他的眼前上演了一场现代版的“贵妃侍寝。”
  要不是有课桌上的挡板挡着,婉宁白皙的屁股必定会暴露出来,让这位曾经的恩师和她现在的学弟们好好观看一下这禁忌的“骑乘”——公公的鸡巴顶着儿媳的屄口,随时可能一插到底……这实在是太冒险了,太他妈刺激了!
  顾飞一边感慨婉宁的大胆,一边心头酸涩如醋海翻腾——老婆在老师讲唐玄宗和杨贵妃的故事时,就学着贵妃骑在公公腿上,准备挨肏……而我这个儿子,就充当了历史上的寿王李瑁,只能有把老婆献上去,自己撸的份!
  顾飞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重新开撸,手掌包裹着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快速套弄,先走汁飞溅。
  而此时的婉宁,她光滑的裸背对着父亲,骑在父亲腿上,那雪腻的双腿大约九十度分开,膝头微屈,双腿舒展如弓,穿着女式小黑皮鞋的香滑嫩足紧蹬着地面,过膝袜的边缘已被汗水浸湿,泛着晶莹的光泽。
  她轻扭着身子,垂着丰硕的雪乳——JK衬衫的扣子早已被她自己解开两颗,免得自己这个姿势呼吸不畅,乳肉在布料下晃荡,像两只熟透的蜜桃——她彷佛捡东西似的,上身钻到了桌下,那为了取悦父亲,而专门练过瑜伽的柔韧身子丝毫不费力就弯了下去。
  她的柳腰向前深弯,雪白赤裸的娇躯彷佛对折似的,屁股骑在了父亲胯上,为了保持身体的稳定,婉宁的玉手抓着父亲的脚踝,指尖嵌入他的裤管,四肢着地、低首弯腰,让她白皙浑圆的雪臀高高挺翘着,夸张地撅在父亲眼前。
  在父亲的视线里,婉宁的屁股显得格外浑圆硕大,曲线丰腴如满月,加上那异常白皙娇嫩的肤质,让她那玉臀就如一个雪白的水蜜桃,饱满多汁、雪雪酥酥、圆圆滚滚、肉肉呼呼,表面光滑得像凝脂,隐隐透着粉嫩的晕光,臀缝中丁字裤的细带深陷其中,勉强遮住那粉嫩的肉缝,却勾勒出更诱人的弧线。
  蜜汁从缝隙渗出,拉丝般滴落,凉凉的触感让臀肉轻颤,那股禁忌的香甜味儿直钻父亲鼻腔,弄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尝尝这儿媳妇的大白桃有多甜腻!
  父亲是个行动派,他是这么想的,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他俯身张嘴,牙齿轻轻咬上婉宁雪白的臀肉——虽然不是狠咬,但是带着占有欲的重啮,唇舌贴合着那温热的肌肤,吮吸出一丝淡淡的咸甜,留下一个深深的红牙印,像一枚烙章,印在婉宁的臀瓣上,微微肿起,泛着晶莹的唾液光泽。
  婉宁娇躯一颤,雪臀又痛又酥,带着满面的娇羞低低闷哼着:“爸……您轻点咬……小宁有点疼……”
  她扭头媚眼如丝地瞥了父亲一眼,粉嫩的屁眼儿在臀缝深处若隐若现,小巧紧致如一朵娇羞的菊蕾,褶皱细腻粉红,微微收缩着,像在邀请更深的侵犯,空气中那股甜腥的麝香味儿更浓了……而在一旁撸管的顾飞看着父亲低头咬上婉宁雪臀的那一刻,心头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爸的牙齿印在我老婆的白嫩屁股上,那红肿的牙印,简直像是爸在标记领地,连我这个正牌老公都没做过……简直绿的他心肝乱颤。
  他不由自主地转头瞥向前排,张教授正背对黑板,洪亮的声音回荡:“李隆基宠杨贵妃至深,华清池的温泉中,两人缠绵不休,却不知那马嵬坡的兵变已近……”
  老教授白发苍苍,敲着黑板强调“女色亡国”身边几个学生埋头记笔记,笔尖沙沙,投影仪上杨贵妃的画像妖娆摇曳,一个学弟还低声问旁人:“教授,这贵妃真有那么美?能让一个皇帝都罔顾人均?”
  没人回头,昏暗的灯光下,他们像一群无知的观众,浑然不知他们恩师的得意女门生,他们的校花学姐,就在后排撅着屁股挨公公咬……和即将挨肏,简直就是现实版的,贵妃就在我身边,这对比太他妈讽刺了,张老头在讲历史,我老婆和父亲在重演“贵妃和玄宗的禁忌缠绵”!
  顾飞咽了口唾沫,汗珠顺脊背滑落,脑中嗡嗡——万一教授眼神好点,转头看到挡板下老婆的雪臀和爸的牙印……然后转头对学生们说:“同学们,这位是我的女徒弟,你们的学姐,正在示范唐朝宫廷秘戏!”
  操,不能想!越想越上头,那画面如魔咒般在脑中循环:张老头讲杨贵妃跟唐玄宗的缠绵,可我老婆真的在后排缠我爸的鸡巴……他赶紧回过头,目光死死钉在婉宁的翘臀上,那雪白的水蜜桃在月光下颤巍巍的,父亲的大手揉捏着臀肉,指尖深陷软腻的弧线,挤出层层臀浪,白嫩的肌肤泛起粉红的指痕,那牙印还肿着,像一枚禁忌的勋章。
  父亲的呼吸粗重,他腰杆往前一顶,那根青筋暴起的粗壮鸡巴就拨开了,婉宁丁字裤的细带——那窄窄的布条早已湿透移位,黏糊糊地贴在臀缝一旁——直直顶进婉宁的嫩屄,龟头如铁杵般挤开层层紧致的肉壁,“咕叽”一声没入半根,蜜汁顿时喷溅而出,顺着棒身滑落,湿了父亲的囊袋和大腿内侧,那入口热滑如熔炉,子宫口隐约蠕动着吮吸入侵者,父亲闷哼一声,眼中浴火熊熊。
  而这个姿势固然让婉宁很不好受——她四肢着地,上身弯折如弓,雪乳晃荡,屄口被从下往上顶得发麻;
  父亲也不好发力,椅子狭窄,腰杆只能浅浅耸动,生怕撞击声太大惊动别人——但在这个情景下,两人却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教室里,张教授的声音抑扬顿挫,“李隆基沉迷杨玉环的霓裳羽衣舞,那华清池的温泉缠绵,本是盛世佳话,却因一女子亡国……”
  学生们聚精会神,笔记沙沙,投影仪上古画摇曳,谁知后排这对翁媳,正上演活生生的“唐宫秘戏”!
  父亲缓缓抽动自己的大鸡巴,在婉宁的屄里抽插,动作虽慢,却每次都是尽根没入——龟头撞上花心,棒身刮过G点的褶皱,带出汩汩蜜汁,“滋滋”的水声低低回荡,被教授的讲课声勉强掩盖。
  婉宁咬紧唇,尽最大努力配合,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腰肢后挺,臀肉迎合着撞击,那紧致的肉壁痉挛般绞紧鸡巴,像无数小嘴吮吸,每一下都精准地吞吐到根部。她低低闷吟:“爸……嗯……肏深点……像肏杨贵妃一样肏我……”
  这是婉宁在故意刺激爸,不一会儿,婉宁的身上便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晶莹如露,顺着脊背滑落,汇入臀缝,湿了父亲的鸡巴根部——顾飞从那雪臀上清晰看到,臀肉泛起一层薄薄的汗光,莹莹如玉。顾飞望着两人的动作,那缓慢却深沉的抽插——爸的鸡巴一进一出,肏得老婆屄口翻卷,蜜汁拉丝
  ——手上越撸越快,掌心包裹着龟头摩擦,青筋毕露的棒身在起伏中胀痛,先走汁飞溅到指缝。他脑中绿意翻涌:老婆在老师眼皮底下挨爸肏,我撸着看……这他妈比AV还刺激!
  父亲注意到顾飞的动作,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自己在这儿爽,让儿子在一边撸,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儿子都这么绿了,爸不能太自私。他低声喘息着,伸手解开婉宁的丁字裤——那细带早已湿成一团,他手指灵巧地一勾,全扯了下来,布料“啪”的一声轻响,露出婉宁那粉嫩的肉缝和紧致的屁眼儿。
  他观察了一下前面——张教授正转头写板书,学生们低头刷笔记,没人留意后排——便对顾飞使了个眼色,然后,他把婉宁湿透的内裤低低扔了过去,那布条黏腻腻的,裹满蜜汁和汗渍,散发着媳妇儿私处的麝香味儿,像一枚禁忌的礼物。
  顾飞如获至宝地接住,掌心一烫,那温热的湿滑让他鸡巴猛跳,他二话不说,将内裤套在自己的龟头上——布料包裹着冠沟,蜜汁润滑着摩擦,那股属于老婆的骚香直钻鼻腔,让他低声道:“爸……谢谢你的礼物……婉宁的内裤……太骚了……”
  然后便继续欣赏父亲肏婉宁,就这样撸了一会儿,龟头在湿布中胀大,顾飞率先到达了高潮,腰杆一挺,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白浊灌满丁字裤,渗出布料,顺着棒身淌下,黏腻得像蛛丝。
  他喘息着靠回椅背,脑中一片空白,只剩绿爽的余波:我射在老婆的内裤里……爸一会儿射进老婆屄里……很公平……很完美……
  在婉宁的不断刺激下,父亲也很快达到了高潮,父亲的鸡巴深埋花心,龟头死死的顶住子宫口,热精突突的灌满了阴道,而婉宁也被父亲的热精烫到高潮,阴蒂被父亲的囊袋摩擦得发麻,全身汗如雨下,两人死死咬牙不出声,只剩喉咙里闷闷的低哼和鼻息的粗重,身体僵硬地颤抖着,精液如火山般灌满子宫,溢出缝隙,却被鸡巴根部堵住,一滴不漏。
  顾飞也明白,这回之所以这么快,还是因为这次刺激的氛围和婉宁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加分了:弯腰撅臀,四肢着地,那雪臀高翘的弧度,让鸡巴每一下都直击G点,父亲顶不住是正常的,父亲平时持久,今晚却被这双重的刺激撩得精关失守。
  高潮过后,两人默默喘息着,恢复体力,父亲的大鸡巴还插在婉宁的屄里,那根巨物热乎乎地脉动着,子宫壁贪婪地吮吸着精液,过来一会儿,父亲的鸡巴才软软变小,缓缓滑出婉宁的小穴——“啵”的一声轻响,龟头弹出,带出一缕银白的淫丝,屄口微微张合,粉肉翻卷,里面白浊隐约可见,却没立刻流出。
  父亲本想帮婉宁悄悄趴在座椅上,变换姿势撤退,大手伸出揽她的腰:“小宁,来,爸扶你……”
  可婉宁却阻止了父亲,她俏脸潮红,眼中水光潋滟,低声喘道:“爸……别动……您射得太多了……一蹲下,精液就流出来了……会被发现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弱,那小穴还痉挛着,精液在里面搅和,热热的、满满的,让她腰肢发软。
  顾飞这时偷偷摸摸地从过道爬过来,膝盖磨着地板,猫着腰钻到两人身边,发现了婉宁的困境——老婆屄口湿亮,精液隐约要溢,那股白浊的热意让他绿瘾复燃。
  他咽了口唾沫,从裤兜里掏出那条射满自己精液的丁字裤——布料皱巴巴的,裹着层层白浊,黏腻得拉丝:“老婆……你放心……我有办法……爸射这么多……我帮你堵上就是了……”
  婉宁闻言,脸色羞红如血,美眸瞪大,咬唇低哼:“老公……你……坏死了……用我的内裤……来堵爸的精液……”
  顾飞低笑一声,手指捏着湿透的布条,龟头状的布团对准婉宁的屄口——先是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拨开粉嫩的肉缝,那入口热滑如蜜,精液顿时渗出丝丝,他赶紧将丁字裤一点一点捅进去,指尖裹着布料推进,感受到肉壁的层层包裹和子宫口的吮吸,那股混合着父亲精液和自己白浊的温热,让他鸡巴又隐隐一硬:“老婆……爸的种子……我帮你塞紧……这样就堵住了,不会流出来的……”
  布条深埋进去,屄口被撑得微微鼓起,粉肉吞吐着布边,像一张小嘴在咀嚼,婉宁娇躯颤栗,低吟道:“嗯……老公……塞满了……爸的和你的……全在里面了……”
  顾飞的手指在入口摩挲几下,确保严丝合缝,才收回手,那股黏腻的触感让他掌心发烫,脑中绿意如潮:爸射老婆屄里,我用内裤堵……这他妈算不算是家庭合作?
  堵好后,婉宁在父亲的帮助下,小心翼翼地变换姿势——父亲揽腰扶她起身,她双腿发软地坐回椅上,JK裙拉下盖住臀部,过膝袜上的汗渍隐约可见,俏脸红得像要滴血。
  顾飞则猫腰溜到后门,把插销打开,开了锁,三人趁张教授转头擦黑板的间隙,悄无声息地从后排撤退,椅子轻移的“吱呀”被讲课声淹没,他们猫着腰钻出门,凉风扑面,身后教室门“啪”的一声轻关,留下的,只有那隐秘的湿痕和爱液的余香。
  到了走廊,夜风吹散了身上的燥热,婉宁没跟父亲和顾飞走几步,就软趴趴地趴在顾飞身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娇躯如棉花般贴紧,脸色羞红如醉酒,热气喷在他耳廓:“老公……我……被爸肏的腿都软了……走不动了……你背我嘛……”
  她的声音细如蚊吟,带着一丝媚意,那股禁忌的余韵让她腰肢发颤。顾飞心头一热,大手托住她的翘臀——隔着裙子感受到那温热的堵塞——低笑一声:“好老婆,今天你受累了,我背你走。”
  父亲闻言,宠溺地笑了笑,自觉的在前引路,把空间留给恩爱的小两口……顾飞弯腰背起婉宁,那柔软的乳肉压在他后背,臀部贴着他的手掌,他大步跟上,三人身影在走廊灯下拉长,刚走五分钟,下课铃声悠悠响起,“叮铃铃——”
  教室门推开,学生们的笑闹声涌出:“教授讲的杨贵妃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学生们的喧闹声渐行渐远……顾飞三人对视一眼,心有余悸地互相笑了笑,夜色中,开始了回家的路。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17 09:40:52

第七十二章
  三人一路欢笑中开着绿色的奥迪A6回家,夜风从车窗灌入,携带着校园的桃花余香。顾飞握着方向盘,余光瞥见后视镜里婉宁靠在父亲肩上打盹,那俏脸还残留着潮红,父亲则温柔地揽着她的腰,眼中满是餍足的柔光。
  顾飞心头酸爽交织,却也生出怜惜——今天老婆被爸肏得够狠,从林子里肏到教室,还做了那么高难度的动作,腿都被肏软了,是该好好休息一下,到家后,父亲拍拍顾飞的肩,低声道:“儿子,小宁今晚累坏了,爸不折腾她了,就先睡了。”
  说完便知趣的回到房间,把婉宁留给顾飞。顾飞公主抱起婉宁,婉宁温热的娇躯贴在他胸前,奶香味儿直钻鼻腔,进房后,顾飞将她放在床上,帮她脱掉衣服,婉宁累得眼皮直打架,JK裙和过膝袜褪下,露出雪白的裸体,她懒洋洋地蜷起身子,呢喃道:“老公……我好困……”顾飞却坏笑一声,双手托起她的腰,将她翻转成趴姿,雪臀高翘在月光下,那浑圆的臀瓣上,父亲的牙印还肿着,红红的如禁忌的烙印,边缘泛着淡淡的淤青,臀缝间隐约可见丁字裤的细带痕迹——哦不,那内裤还在她屄里堵着呢。
  “老婆,看看爸给你留的礼物……”顾飞手指轻抚牙印,声音沙哑,“爸咬得可真狠,果然不是自己老婆就不心疼,这牙印像是在圈地,我老婆的这块屁股,从今以后就是爸专属的了。
  婉宁羞得俏脸埋进枕头,闷声娇嗔:“老公……你坏……别说了……爸咬得我现在还酥酥的……”她扭头偷瞄一眼,见顾飞裤裆鼓起,眼眸水汪汪的,咬唇道:“老公……你硬了……过来肏我吧,我……我还能行……”顾飞心头一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柔声道:“傻老婆,今天你太累了,休息吧,比起欲望,老公我更在意你的身体。”
  婉宁闻言,没再推辞,俏脸红扑扑的,凑上来亲了顾飞脸颊一口,软软道:“嗯……老公真好……”她钻进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窝,呼吸渐匀,很快就睡着了。顾飞抱着她,困意上涌,脑中隐约觉得忘了什么事——好像……有什么事忘了,到底是什么呢?
  想着想着,他也没想起来,干脆摇头一笑,关灯搂紧老婆,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窗帘,婉宁先醒,揉眼坐起,却觉得下身异样——屄里胀胀的、热热的,像有东西堵着,隐隐不适,她脸一红,推醒顾飞:“老公……我……下面不舒服……好像……昨晚的内裤……还塞着呢……”顾飞一愣,随即哭笑不得地抱起她:“我都给忘了!走,去浴室老公帮你解决。”
  他抱她进浴室,婉宁满脸羞红,趴在洗手台上,分开雪白双腿,屄口微微鼓起,粉肉吞吐着布边。顾飞手指温柔拨开肉缝,沾了点温水,慢慢抠挖——布条湿腻腻的裹满混合精液,拉丝般抽出,“啵”的一声,带出一股白浊,溅在台上。
  婉宁咬唇低吟:“嗯……老公……爸的和你的……全都出来了……凉凉的。”顾飞低笑,亲她后颈:“老婆,这下干净了吧,下次再堵记得提醒我……不过,昨晚堵一夜,爸的种子都渗进去了吧?绿得我又想肏你了……”婉宁娇嗔着捶他,两人笑闹间,跑到楼下吃饭……三人围坐在餐桌前,享用着热腾腾的早餐,空气中弥漫着煎蛋和咖啡的香气。
  顾飞夹了块面包给婉宁,眼神温柔:“老婆,多吃点,昨天你累坏了,这几天爸和我都不碰你,让你好好歇歇。”父亲点点头,带着一丝笑意:“是啊,小宁,这段你先养养身子。”话音刚落,父亲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周姐的来电。
  他接起,眉头微皱听着,挂断后叹了口气:“分公司那边出点小麻烦,不是大事,但得我亲自去处理。位置在S市,离这儿几百公里,好在问题不大,处理顺当的话,不会损失,但……我得在那儿待两三个月,甚至更久,至于小宁,你得留守总公司盯着,周姐会帮你和瑶瑶的,她经验足,你和瑶瑶配合她,爸放心。”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舍,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婉宁,显而易见——两三个月见不到儿媳妇的骚屄,对他来说无疑是种酷刑。
  顾飞也点头:“爸,您安心去,家里您就放心交给我们吧。”父亲闻言点了点头,又交代了一番,便起身火急火燎地去收拾行李。顾飞拍拍婉宁的肩:“我去热车,一会儿咱们送爸去机场。”婉宁嗯了一声,也赶紧跟上父亲,帮他收拾行李。行李箱很快收拾妥当,三人塞进后备箱,顾飞开车,婉宁和父亲坐后座。机场远在城郊,只有那家国际机场有直飞S市的航班,婉宁用手机给父亲买了最近的票,夫妻俩轮番劝慰:“爸,别急,航班多着呢,到那儿好好吃饭,早去早回。”
  父亲笑着点头:“爸知道,你们俩在家乖乖的,别让爸分心。”路况不佳,早高峰堵得水泄不通,车流像蜗牛般爬行。婉宁打了个哈欠,便靠在父亲肩上,叽叽喳喳聊着公司趣事:“爸,您走后,我和瑶瑶会把报表做得漂漂亮亮的,周姐说不定还会教我些新招,父亲也是笑着跟婉宁交谈着。
  顾飞在前专心开车,困意上涌,偶尔瞄后视镜见两人聊的开心,也没多想——一大早的就折腾他开车,谁不累?渐渐地,后座安静下来,没了聊天声,估计也都是在休息。顾飞揉揉眼,继续盯着前车尾灯,心想:这早高峰堵车,司机估计都打盹了,我要是不开车我也要睡觉……车流依旧龟速,又过一会儿,他随意一瞥后视镜——我肏!
  后座哪是休息?婉宁和父亲早就亲到一块儿去了!怪不得没声呢,父亲的唇霸道地覆盖着婉宁的樱桃小嘴,舌头如灵蛇般探入,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吮吸缠绵,拉出晶莹的银丝;婉宁娇躯软在父亲怀里,美眸半阖,双手环着父亲的脖子,回应得热烈而媚人。父亲的大手更不老实,已钻进她的裙底,指尖摩挲着肿胀的阴唇,勾勒出湿热的轮廓,惹得婉宁低低闷哼,腿根微颤,蜜汁隐约渗出,湿了布料。
  顾飞心头一酸,鸡巴瞬间硬了半截,懊悔得肠子发青:操,早知道堵车时多瞄一眼,就能看直播了!这俩人怎么一点声都没有……爸的手都快抠进去了,婉宁的骚水肯定流了爸一手……他咽口唾沫,目不转睛盯着后视镜,父亲和婉宁那缠绵的深吻持续了好久,父亲的舌头扯出婉宁的粉舌,在空气中裹舔啧啧作响,像在品尝最甜的蜜饯;
  婉宁的俏脸潮红如醉,裙摆已被撩起一角,露出过膝袜包裹的白腻大腿,父亲的指节隐约起伏,中指浅浅探入肉缝,带出“咕叽”的细响。前面的车流终于通了,后车喇叭狂按,顾飞猛地回神,踩油门跟上,额头渗汗——想看啊,这绿得他心痒难耐,可开车分心不得,爸和老婆的安全在我手里!
  他强迫自己盯路,裤裆里却胀痛如火,脑中嗡嗡回荡着那淫靡一幕:爸的手在老婆屄里搅,老婆的舌头被爸吃得直颤……两三个月爸要走了,这最后一炮,看来得在车上开啊,就是不知道刚才是谁先主动的……
  顾飞咬着牙,车速稳稳前行,心急如焚,恨不得时间倒流,多堵会儿车。开了没多久终于又堵了。顾飞赶紧往后看。正看到婉宁把父亲的大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啪”的一声鸡巴甩在了婉宁的脸上,婉宁盯着眼前的鸡巴看了看,然后好像想起来什么朝我这边看过来,我俩的视线在后视镜中碰到一起,婉宁羞红了脸,张开嘴刚要说什么,就见父亲放在婉宁脑袋上的大手直接一用力!“唔!”一按到底!
  大鸡巴瞬间消失在婉宁的小嘴里!婉宁的整张脸蛋也被父亲按进了他的裤裆里和浓密的阴毛里!1秒,2秒,3秒,5秒,10秒,20秒!“唔唔唔!”30秒!“唔!”40秒!婉宁用手抓紧父亲的大腿50秒!婉宁开始翻白眼。60秒!父亲一把拎起婉宁的脑袋,“啵啊…咳咳咳咳咳…啊,”婉宁一边大口呼吸着空气,“呼呼呼……啊”,一边摸着喉咙,费力地咽着口水,好像在给喉咙做润滑。
  父亲有些愧疚的看着婉宁道:小宁,辛苦你了,不过咱们得快点,一会儿就要到机场了,爸没时间怜香惜玉了,只能这样了,你还行吗?不行的话咱们就算了吧。婉宁闻言嘴角牵起一抹笑道:没事爸,你到那得呆好几个月呢,也没人给你解决生理需求,这次也算是你这几个月最后一次了,再说了,咱们也快到机场了,得抓紧时间了,你怎么快怎么来吧,小宁撑得住。
  父亲看着眼前的婉宁感动的道:谢谢你了小宁,爸就不客气了,婉宁对着父亲又是一笑,然后主动一口把父亲的大鸡巴又吞了进去。“唔!”也不知是不是两三个月要见不到婉宁的原因,爸这回彻底的不怜香惜玉了,按住婉宁的头,一次又一次!前排开车的顾飞看着婉宁像个鸡巴套子一样被父亲按下又起来,最后父亲的鸡巴上,裤子上,阴毛上都是婉宁的口水,她自己脸上也都是自己的口水,妆早花的乱七八糟,像是AV电影里被肏烂的婊子!
  “啊!”突然婉宁的脑袋突然伸到了前排,顾飞:怎么了?“老公,避孕药,这个月的我还没……啪……啊!”我靠!这就干上了?父亲这是有多急啊,连话都不让婉宁说完,顾飞此刻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一边给婉宁找药,一边头也不回的往后递,只感到手心一湿,药就没有了,应该是婉宁的小香舌把药卷了进去,这勾的他心里痒痒的,不过他完全不敢分心往后看,毕竟他还在开车,三人的安全还都在他手里。
  他鸡巴硬的能当铁杵,啪啪啪!啪啪啪!顾飞能听到声音,但看不到!婉宁伸到前排的脑袋被撞得前后晃动,披头散发,紧紧握着顾飞的肩膀。“肏肏肏,小宁,爸要肏死你的骚逼!”“啊啊啊!爸爸肏我!使劲肏小宁的骚逼!”啪啪啪!啪啪啪!……啊!小宁是爸爸的小母狗!“啊啊啊,转过来母狗!”婉宁顺从地又趴回了父亲的大腿根,张开嘴,父亲这回没有再把大鸡巴按进婉宁的喉咙里,而是直接抱住头就开始冲刺!“啊啊啊啊啊啊!母狗!爸要肏死你!”
  疯狂地在婉宁嘴里抽插!呜呜呜呜呜!婉宁被父亲肏嘴,肏到说不出来一句话。“啊啊啊啊啊来了”爸大声道父亲的身体突然不动,身体一抖一抖,抖了十几次才完事,我看到父亲的阴囊一缩一缩,精液一股一股的往婉宁的小嘴里灌,然后婉宁的腮帮子越来越鼓,最后婉宁的玉颈有规律的运动着,把嘴里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咽了进去,父亲舒爽过后,我们也到达了目的地,他有些尴尬的看着我,毕竟他刚才的举动对婉宁来说太过粗鲁,我怕他多想,对着父亲笑了笑道:没事,婉宁自己都不介意,我当然也不会。
  父亲松了口气,婉宁把精液吞干净后,还张开嘴伸出舌头给父亲看,弄得我和父亲鸡巴又都硬了硬,这小妖精越来越骚了。父亲看着婉宁那粉嫩的舌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上面一丝白浊都没剩,顿时眼底的愧疚化作熊熊欲火,鸡巴虽刚射过,却又隐隐抬了抬头的趋势,要不是时间不等人,他绝对要再来一发。
  他喉头滚动,强压住想再来一发的冲动,拍拍婉宁的俏脸,低声道:“小宁,你这是在勾爸魂儿啊……爸走了,爸会想你的。”婉宁媚眼如丝,舔舔唇角残留的咸腥,娇嗔道:“爸,小宁也会想你的,等您回来了,小宁肯定好好服侍您。”她故意夹紧双腿,屄里的蜜汁还裹着刚才的湿痕,裙底隐约传来股热气。顾飞在前头听着,心头酸爽得像泡了醋坛子,鸡巴硬邦邦顶着方向盘,恨不得停车加入战场。他干笑两声,帮腔道:“爸,您上飞机吧,我们在家等着您凯旋。”父亲闻言笑了笑,揽过婉宁的腰又亲了脸蛋一口,才不舍地推开车门。
  机场大厅人潮涌动,三人拖着行李箱进安检口,父亲回头冲他们挥手,眼神在婉宁的裙摆上多停留了几秒——便挥了挥手当做告别。安检通过后,父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顾飞和婉宁并肩站在原地,空气忽然安静下来,只剩广播里机械的登机提示声回荡,像一记记轻柔的叹息。
  婉宁的俏脸本还带着刚才的媚红,此刻却微微黯淡下来,她忽然转头,扑进顾飞怀里,娇躯软软地贴紧他的胸膛,俏脸埋在他肩窝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罕见的委屈和鼻音:“老公……爸走了,我……他一个人在那里……我有点担心……明明我是公司的秘书,却什么也帮不了他,这次分公司的事那么棘手,我却只能在家等着,周姐经验再足,也比不上爸亲力亲为……老公,我好没用啊……”
  她的小手紧紧揪着顾飞的衣襟,指尖微微颤抖,那平日里浪荡的媚态此刻化作柔弱的依恋,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起伏,隔着薄薄的衬衫蹭着他的心口,奶香味儿直钻鼻腔。顾飞心头一软,刚才的醋意和欲火瞬间被怜惜取代,他低头亲吻她的发顶,大手温柔地抚上她的后背,轻柔摩挲着那曲线玲珑的脊梁,声音低沉而坚定,像冬日里的暖阳:“傻老婆,别这么说……爸风风雨雨这么多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麻烦,难不倒他,他很快就会回来了,S市再远,也挡不住爸的脚步,你就放心等着他凯旋吧。”
  婉宁闻言,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睫毛上还挂着点晶莹的泪花,咬唇道:“可是……我总觉得,我该做点什么……爸走前还那么急,我却只能在车上……帮他泄泄火……这算什么秘书啊,简直就是个……是个只会勾引爸的骚货……”
  她自嘲地笑了笑,眼中却闪着自责的黯光。顾飞听着她这番话,忍不住低笑出声,大手滑到她的腰间,轻轻捏了捏那软绵绵的肉感,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谁说我家宝贝老婆没用了?没看爸被你的魅力迷得五迷三道的?刚才在车上,你那小嘴儿不是帮爸解压了吗?爸去S市那么久,工作再累,一想到回来有你这小妖精的‘精神慰藉’在,他还能不斗志满满?”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柔了些,凑近她的耳廓,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垂上:“再说了,自从你和爸……嗯,‘认识’得那么深后,你没发现我和爸的关系,比以前还要融洽了吗?以前爸总板着脸,工作一忙就把我和顾瑶当空气忘了,我在大学念了好几年的书,他都没来看过我,现在呢?自从你加入这个家之后,爸连看我的眼神都带笑。
  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你才改变的,所以说啊,这个家,没你不行,你就是我们的小太阳,照亮了爸的胸膛,也暖了我的心窝……所以,千万不要看轻自己好吗?”
  婉宁听着顾飞的话,眼中的雾气渐渐散去,化作一抹娇羞的红晕,她踮起脚尖,樱唇在顾飞唇上轻轻一啄,软软道:“老公……既然你这么说,我……我就不担心了。嗯,我是你们的小太阳……也是你们的骚货,等爸回来,我要变的更骚点,好好犒劳犒劳他,也好好的满足你戴绿帽的愿望。”
  她俏皮地眨眨眼,小手又不安分地往下探,隔着裤子轻轻揉了揉顾飞那还未消退的硬挺,媚声道:“不过现在……爸走了,老公你鸡巴还这么硬,是不是也想我帮你泄泄火?机场厕所……去不去?”
  顾飞倒吸一口凉气,鸡巴在她的掌心跳了跳,差点就把持不住,他赶紧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她往外走,哑声道:“小妖精,先回家!爸刚走你就发浪,老公今晚非要肏死你不可,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家法”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走出机场……
  顾飞婉宁回家后,日子过得如蜜里调油般甜腻。父亲走后的第一周,顾飞就像头饿狼似的,每天变着法儿肏婉宁,客厅沙发、厨房流理台、甚至阳台的藤椅上,都留下了他们交欢的痕迹。婉宁的居家裙换成了性感的蕾丝睡裙,过膝袜成了情趣吊带,那雪白的裸体上,总残留着顾飞的牙印和精斑,甚至另一半雪白的屁股,都让顾飞印上了他的牙印,跟父亲的牙印对称,羞得婉宁娇嗔着抱怨“老公,你也学爸咬那么狠……疼死了”,却又主动翘起雪臀,迎合着他的冲刺,屄里热汁四溅,浪叫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子里。
  这段时间顾飞心满意足,却隐隐空虚,总感觉少了点什么——父亲不在,这绿帽瘾头上来的时候,便无人帮他缓解,他只能靠脑补父亲的粗大鸡巴在婉宁屄里搅动的画面,来自动添加点酸爽的佐料。
  比如昨晚在阳台上肏时,他一边顶着婉宁的花心,一边低吼:“老婆,想爸的大鸡巴肏你时,你叫得多浪?爸的牙印还在你屁股上圈地呢,我咬的这半边,是不是得让爸回来时再确认一下归属?”
  婉宁闻言屄肉一缩,浪叫着回应:“嗯啊……爸的牙印……是爸的专属……老公的也……好烫……”这样的脑补,让顾飞射得更猛,却也更觉空虚。转眼又过了几天,那是个周六的午后,阳光懒洋洋洒进卧室,窗帘半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味儿。
  婉宁趴在床上,雪白的娇躯如猫儿般蜷曲,高翘的雪臀在顾飞的掌心下颤巍巍的,像熟透的水蜜桃。她双手抓紧床单,俏脸埋进枕头,闷哼着承受顾飞从后而入的猛烈抽送。“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节奏感十足,顾飞的鸡巴如铁杵般直捣花心,每一下都顶得婉宁屄肉痉挛,蜜汁顺着大腿根淌下,湿了床单一大片。“老婆……你的骚屄真紧……爸可真是享受啊……怪不得以前爸做完了……总是舍不得拔出来……嗯……一提起爸它夹的更紧了……它是不是想爸的鸡巴了?夹得老公这么狠……”
  顾飞喘着粗气,低吼着加速,双手掐着她的细腰,汗珠从额头滴落,砸在她粉嫩的脊背上。婉宁浪叫得不成调子,声音软糯而媚人:“啊……老公……想……小宁想爸的大鸡巴……但老公的也……好长……肏到子宫了……嗯啊!”她扭头偷瞄一眼,媚眼如丝,粉舌舔过唇角,那潮红的俏脸像朵被蹂躏的桃花。嗡嗡嗡,嗡嗡嗡,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铃声是父亲专属的——婉宁身子一僵,屄肉本能地绞紧顾飞的鸡巴,差点让他缴械。
  她喘息着伸手够手机,瞥见屏幕上的“爸”字,俏脸瞬间红得更深,推了推顾飞的腰:“老公……停……停一下……是爸的电话……”顾飞咬牙切齿,但他还是停了下来,鸡巴泡在婉宁的热汁里不愿拔出,心头酸溜溜的:刚肏得起劲,爸就来电,是不是故意的?
  害得我鸡巴都软了半截……但他也没拔出,就这么泡着,感受着婉宁屄肉的余颤。婉宁赶紧接通电话,声音努力装得正常,却带着点刚被肏过的娇喘:“喂……爸?嗯,我是小宁……您那边怎么样了?”
  婉宁一边说着话,一边偷偷瞄了眼顾飞,见顾飞的眼神幽怨得像被抢了糖的孩子,婉宁不禁咬唇忍笑,她夹了夹小穴,刺激了一下顾飞,便又和父亲重新聊起了天,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笑呵呵的,带着疲惫却轻松的腔调:“小宁啊,爸在这儿好着呢。事情已经解决了,你放心吧。爸跟对面公司的老总认识,是大学老同学,当年关系铁着呢,这次的事儿,他一听是我,立马拍板,全力配合。圆满得很,没出什么岔子。”
  父亲顿了顿,声音里透着股自得,“不过后续的收尾工作,爸还是打算亲自处理。毕竟是老关系,不能马虎,爸也不想再出意外。爸打这个电话过来,就是让你们在家放心,不用担心爸。对了小宁,顾飞呢?顾飞在干嘛?”
  婉宁俏脸一红,她赶紧岔开话题:“顾飞……他在旁边呢,爸您说。”顾飞凑过来,抢过手机,哑声道:“爸,我在呢。您那边吃得惯吗?S市的饭菜重口,别饿着自己。”
  父亲哈哈一笑:“儿子,爸好着呢,吃得香睡得着,行了把手机给小宁吧,我要跟她交代些事。小宁,爸刚想起来有件事得交代你,那个老总有个独生子,叫吴越,二十出头,平常被他爸惯坏了。那小子大学刚毕业,他爸想让他上班磨练磨练性格,结果自家公司的人,谁敢得罪这个‘太子爷’?于是他就求爸,能不能让他儿子来咱们家公司实习一段时间。这样的话,就不用担心别人惯着他了,毕竟不是他家的地盘,没人会对他客气,正好借机锤炼锤炼他。爸已经答应了,人家前脚帮咱们的忙,后脚咱们也不能小气,这点小忙必须帮。所以,小宁,你多费点心关注点,照顾照顾他,但也别太惯着,工作上该管教就管教,知道吗?”
  婉宁听着,眉头微微一皱,却很快舒展开来,声音甜甜的:“知道了爸,我会多留意吴越的。公司实习生多着呢,我会安排好他的岗位,让他学点实事儿。爸,您放心,有我盯着,保证不出岔子。”
  一旁的顾飞也听到父亲的交代,不禁心中绿意翻涌幻想道:爸也真是的,刚走,就给我塞了个小白脸实习生?吴越……听名字就娘炮,惯坏的富二代,搁绿文里,这不就是下一个要肏我老婆的奸夫吗?顾飞自绿的想着,婉宁这小骚货,爸一叮嘱,她就答应得这么痛快,不会是屄痒了想找新鸡巴解解馋吧?
  想到这儿,顾飞的鸡巴跳了跳,竟又硬了几分,脑中不由自主地闪过那些绿帽小说的桥段:实习生第一天上班,婉宁弯腰捡笔,雪臀翘起,裙底走光被吴越看见了,羞涩的白了他一眼,时间久了两人加班到深夜,吴越“无意”摸了把她的手,她娇嗔却不推开;再后来,茶水间里,吴越按着她跪下,小嘴儿含住那根不比爸逊色的鸡巴……操,越想越绿,对了,婉宁还没跟真正的陌生人肏过屄呢,这何尝不是一个好机会?
  顾飞越想鸡巴越硬……父亲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感慨:“好孩子,我就知道小宁靠谱。爸在那边挺好的,吃住不愁,就是……有点想家,有点想你……”父亲在电话里笑得暧昧。婉宁俏脸一烫,心中涌起一股甜蜜,赶紧关心道:“爸,您多注意身体,别太累了。记得多喝水,早睡早起。小宁……小宁也想您呢,想吃您的大鸡巴……您可要早点回来啊……拜拜”婉宁说完便羞的顾不上听父亲的回复,赶忙挂了电话。
  顾飞在旁听着,心头一暖一酸:婉宁这骚样儿,说想爸的大鸡巴时,屄夹的我鸡巴都疼了。不过我也希望爸快回来吧,再不回来,我这绿帽瘾得憋出病来。
  婉宁扔开手机,娇躯热热的贴上来,樱唇在顾飞耳边吹气:“老公……爸的麻烦解决了,我好开心……刚才辛苦你忍耐了,现在,我们继续吧?小宁的屄……也好痒……好想要老公的大鸡巴……”说着婉宁主动分开双腿,顶起屁股,粉肉吞吐着龟头,像在邀请,那湿热的触感直钻顾飞心底,让他鸡巴一跳,差点就忍不住了。
  顾飞低吼一声,按倒她,鸡巴“噗嗤”全根没入,热汁瞬间裹紧,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先不急着猛冲,浅浅抽送着,感受着屄肉的层层褶皱,低头亲吻她的后颈,声音沙哑:“老婆……爸的声音听着真精神,这趟出差看来很顺利……也多亏了爸的那个老同学了……对了,爸让你多留意那个实习生,你答应得这么痛快,是不是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安排他了?”
  他故意从公司话题入手,鸡巴缓缓顶到花心,停顿一下,像在逗她。婉宁浪叫着摇头,娇躯扭动,迎合着他的节奏:“嗯啊……老公……我才没盘算呢……爸交代的任务,我去办就是了……啊……快点动……别停……”她俏脸埋进枕头,声音里带着点娇嗔的埋怨,屄里却夹得更紧,显然电话后的余热还没散。顾飞听着,心头绿意微起,却不急,双手滑到她的雪臀,轻轻摩挲着那对称的牙印——一边爸的,一边他的,触感肿肿的,还带着点热意。
  他低笑一声,腰身一挺,鸡巴深送一下:“老婆,你这小秘书当得真称职,爸一说,你就应承,不过那个吴越,听爸说是个富二代,还是个惯坏了的小少爷,他来咱们公司实习,爸让你亲自带他……要我说啊,这不等于是羊入虎口吗?这小年轻哪里经得住你这大美人的诱惑,万一他第一天就迷上你这大美女秘书,那可怎么办?
  咱们公司可不包分配老婆”他语气轻松,像是在闲聊,又像是在调侃,鸡巴却故意磨着屄壁,惹得蜜汁“咕叽”作响。婉宁闻言,俏脸一红,推了推他的胳膊,声音软软的拒绝:“老公……你说什么呢……又没正形了是不是?我才不管他迷不迷……我有老公,有爸……嗯啊……吴越那种富二代,我见得多了,骄横惯了,我才懒得理……看在他老子帮了爸的份上……我顶多……多关照一下他……他要是敢有非分之想……我就让他……啊……肏深点……使劲……”
  还不等婉宁放完狠话,顾飞就故意狠狠的抽插了几下,打断了婉宁的狠话,爽的婉宁闭眼浪叫,听到婉宁的浪叫声,顾飞嘿嘿笑道:就怎么样?就让人家肏深点?使劲肏?
  听到顾飞的调侃,婉宁脸色羞红的蹬了一眼顾飞,才明白过来顾飞是故意的,父亲不在家又没人给他戴绿帽,这会儿八成又是绿瘾上头了,听着父亲往公司里安排实习生让自己带,脑子里就想着那些看过的,绿帽小说里的桥段,比如健壮小伙子跟风骚女秘书,在公司里的二三事……行叭,谁让他是我最爱的老公呢,那就配合配合他吧,心里这么想着,婉宁又换上了一副妩媚淫浪的表情道:“是啊,爸可是特意交代过了,要让你的亲亲老婆,好好‘照顾’一下人家远道而来的实习生呢~小宁当然要好好的尽一下地主之谊啦~”她特意在“照顾”两个字上咬重了音,尾音拖得长长的,像羽毛般撩拨着顾飞的耳膜。
  话音刚落,婉宁故意夹紧屄肉,层层褶皱裹着鸡巴一绞,那热滑的触感直钻顾飞心底,让他鸡巴瞬间胀大一圈,龟头在花心上磨蹭得更狠。顾飞明显很受用,喉头滚动,低笑出声,双手从雪臀滑到细腰,掌心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鸡巴浅浅抽送,不给她痛快的节奏,故意吊着她的胃口:“老婆,你刚才还说懒得理吴越,转眼就又浪起来了?
  爸让你照顾他,你就真打算‘关照’到床上啊?”婉宁在顾飞的肏弄下,又呻吟了几声,那声音软绵绵的,像猫儿在撒娇:“嗯啊……老公……你这坏蛋……还逗我……什么照顾到床上……你老婆是那种随便的人吗?”顾飞闻言,故作严肃地点点头,鸡巴却趁机深顶一下,惹得婉宁低吟出声:“不错,我老婆确实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他顿了顿,凑近她的耳廓,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垂上,声音低哑而暧昧:“不过嘛,浪起来也不是人,是母狗……我和爸的专属小母狗,对不对?”
  婉宁耳根一红,心头酥麻如电,那句“母狗”直戳她隐秘的欲点,她妩媚地白了顾飞一眼,没说话,只是雪臀往后一顶,主动吞吐鸡巴,屄里热汁“咕叽”作响,像在无声地回应:是啊,小宁就是你们的母狗……顾飞见状,兴奋得鸡巴又硬了几分,继续逗她:“那老公的好老婆,能不能告诉老公,你打算怎么带新人啊?是手把手的传授教导吗?到时候可别教导到床上去啊……”
  婉宁媚声回答,声音里带着点浪荡的娇嗔:“当然是按照爸交代的办啦~平时多关注点人家,有什么不会的,就教教他……当然了,他如果虚心学习还好,如果敢耍脾气,这也不是养大爷的地方,该骂骂,该训训……老公你就看你的好老婆怎么收拾他就行了~”她边说边扭腰,屄肉绞紧鸡巴,像在用身体强调自己的“专业”。顾飞听着婉宁的话,脑中不由闪过看过的绿帽小说桥段:婉宁训实习生时,弯腰指着电脑屏幕,雪乳半露;小伙子不服,眼神却直往胸口瞄……他咽了口唾沫,鸡巴在屄里浅磨,故意问:“那他听话怎么办?不听话又怎么办?你这个带新人的师傅有想过怎么解决吗?”婉宁咯咯娇笑,浪叫中带着点俏皮:“当然有啊~听话的话就奖励他休息两天,想干嘛就干嘛去~不听话就让他打扫我屋子里的卫生,正好也省的我收拾了,嘿嘿,一举两得……嗯啊……
  顾飞又重重抽插了两下,鸡巴顶得婉宁雪臀颤颤:“你说他听话,奖励他假期,想干嘛就干嘛,那如果人家小伙子想干(他特意在这个“干”字上加了力气,腰身猛顶一下)你这个美女师傅,那你答不答应啊?”婉宁听着这赤裸裸的撩拨,回头望着顾飞的眼睛,见他眼神不似玩笑,便在顾飞那灼热带着期待的注视中,红唇缓缓吐出一句话:“那就要看他师公答不答应了~”
  见婉宁把话又抛回给了自己,顾飞咽了咽唾沫,鸡巴在婉宁屄里一跳,哑声道:“我求之不得~好老婆,你要是真被那小王八蛋肏了,老公最关心的就是,那小子鸡巴大不大?肏的我老婆爽不爽?毕竟我亲亲老婆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嘛……”
  婉宁闻言,哼了一声,俏脸更红,声音里带着了然的媚意:“哼,我就知道你的小心思……不过……你……你真要我这么做?顾飞听着她这带着试探的询问,心头如火燎般狂喜,鸡巴在婉宁那湿热紧窄的屄里猛地一颤,龟头直撞花心,胀得青筋暴起。他腰身向上狠顶几下,每一下都重如千钧,爽得婉宁尖叫出声,雪白的娇躯如弓般绷紧,屄肉层层绞紧鸡巴,热汁“滋滋”喷溅,溅湿了顾飞的小腹。她双手胡乱抓挠着他的臂膀,俏脸扭曲成极致的媚态,粉唇颤抖着喘道:“啊……老公……你……你顶得太狠了……小宁的屄……要被你捅穿了……嗯啊……饶了我……”
  顾飞喘着粗气,汗珠顺着脊背滑落,他强压住那股喷薄欲出的射意,双手环紧她的细腰,鸡巴深深埋在屄里浅浅搅动,不给她喘息的空隙,低哑的声音里满是急切的宠溺:“老婆,老公就爱看你绿我……爸不在,这俩月不找点新鲜事儿,老公都快憋死了,而且小峰也不知道钻哪儿去了,给他打电话来肏你都支支吾吾的没个影儿,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我就盼着有哪个英雄能跳出来,给我解解馋呢,这下好不容易冒出个吴越,我哪里会拦着?
  简直巴不得他快点来!嘿嘿,不过话说回来,还是得看我亲亲老婆的心情,你到时候要是觉得他顺眼,就多给他点甜头尝尝;要是不对路,就让他在公司晃荡晃荡,早点滚蛋……老公全听你的。”
  婉宁闻言,娇躯微微一颤,屄里那股热浪被鸡巴搅得翻腾,她沉默了一会儿,樱唇轻抿,眼中水光闪烁,幽幽道:“老公……你这么说……小宁心里乱糟糟的……不过既然这是你的意思……那小宁就给他一个机会……主要还是看他自己争不争气了……万一他不行……就别怪我喽……”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像在自言自语,带着一丝坚守的倔强,俏脸埋进枕头,雪臀却本能地往后微顶,那细微的动作出卖了她内心的动摇——防线虽未破,但已被顾飞的温柔攻势撩得隐隐松动。
  顾飞闻言心中一喜,暗道:成了!老婆这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可不是明着松口了?得趁热打铁,努力肏得她神志模糊,让她答应下来!他低哼一声,双手扣紧她的翘臀,鸡巴如脱缰野马般猛烈抽送,速度骤然加快,每一下都撞得“啪啪”作响,屄肉被顶得外翻,蜜汁四溅,爽得婉宁魂飞天外,浪叫声断断续续:“啊……老公……你……你疯了……小宁要……要飞起来了……嗯啊……太快了……屄里好烫……受不住……”她雪乳甩出浪花般的弧度,脑中那点理智如薄雾般消散,只剩身体的本能迎合。
  顾飞生怕她缓过神来又生出顾虑,故意放缓节奏,鸡巴深埋屄心浅浅研磨,贴着她耳畔低语,声音里满是引导的温柔诱哄:“老婆……你看,你这小身子多诚实……老公一顶,你就夹得这么紧……吴越那小子要是争气点,你多给他点机会,也不是坏事儿……你想想,公司里天天面对一堆报表文件,多无聊?有个年轻小伙子在身边,虚心问你问题,你教他时,他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你……这种被人崇拜的感觉你会不会觉得心里暖和点?
  婉宁听着他的话——俏脸绯红,她屄肉痉挛着裹紧鸡巴,浪叫中带着点犹豫的娇软:“嗯啊……老公……你……你总这么说……小宁听着……心里痒痒的……吴越要是真懂事……小宁也许……会多教他两句……但……但不能太过了……啊……老公,你慢点……小宁怕自己……管不住……”顾飞见她态度软化,心头如饮醇酒,鸡巴在屄里一胀,他腰身微转,鸡巴搅动着花心,继续引导:“对,老婆,就多教两句……你这么善良,爸让你带他,肯定是信你……他要是争气,你给他点小鼓励,比如加班后请他喝杯咖啡,聊聊他的大学趣事……你笑起来多美,他肯定看呆了……老公问你,你会不会觉得……有点小开心?就当是工作上的小调剂,别想太多……你说,是不是?”
  婉宁被他的话撩得心湖荡漾,欲拒还迎的娇躯彻底软化,她雪臀往后撞击,迎合着鸡巴的节奏,声音渐转媚浪:“啊……老公……你……你哄得小宁好乱……吴越要是真会哄人……小宁……小宁也许会多聊会儿……嗯啊……但老公……你不吃醋?小宁怕……怕自己开心过头……万一他靠近点……小宁会不会……心跳快了点……”顾飞低笑出声,双手向上滑到她的雪乳,轻轻揉捏硬挺的乳尖,鸡巴加速顶撞,却仍旧用话助攻:“吃醋?老婆,老公巴不得你心跳快……你开心,老公才高兴……他要是再争气点,你就让他多帮你分担点活儿,老公就爱你这样……慢慢来,别急……给他个机会,让他证明证明自己……”
  在顾飞这层层引导下,婉宁彻底沦陷,理智如蜡烛般融化,她尖叫着弓起身子,屄肉猛缩如铁箍:“嗯啊……老公……小宁……小宁答应了……让吴越争气……小宁给他机会……多聊多教……让他靠近……让小宁开心……啊!来了来了……老公……射给我……”
  热汁如决堤般狂喷,浇得顾飞龟头发麻,她娇躯剧颤,浪叫声回荡卧室,俏脸绽放出极乐的红晕。顾飞再也把持不住,低吼道:“操,老婆……老公射了!”鸡巴一抖,滚烫的白浊如箭般直射子宫,喷涌了七八股,两人齐齐高潮,瘫软纠缠成一团,喘息中,婉宁软软地呢喃:“老公……你这坏蛋……小宁真要试试了……吴越要是争气……小宁就……给他看……照顾他到床上去,到时候你可不能吃醋哦~”顾飞亲吻她的湿热的鬓角,低笑:“好,老婆……老公等着那一天。”
  卧室里,余温缭绕,绿意如藤蔓般悄然攀爬,新章序曲,隐隐作响。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11/22 07:18:01

第七十三章
  第二天清晨,阳光如金丝般洒进卧室,婉宁从顾飞的怀里醒来,昨晚的缠绵余温还未散去,她雪白的娇躯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屄里隐隐酸胀,提醒着那场高潮后的疯狂。
  顾飞早早起来,端着热腾腾的咖啡和煎蛋,笑眯眯地坐在床边,眼神温柔却带着点坏坏的期待:“老婆,今天吴越来公司报道,你可得打扮得漂亮点……爸叮嘱你照顾他,你这总裁秘书,总得给新人留个好印象吧?穿那套OL装,配厚黑丝袜和红底高跟……老公昨晚就给你挑好了,省得你费心。”
  婉宁闻言,俏脸一红,昨晚的“承诺”还历历在目,她知道这坏老公又在脑补绿帽桥段,故意撩她。但想想公司里那堆报表和会议,她也懒得纠结,起身时娇嗔地啐了他一口:“老公,你这变态……就知道惦记那些乱七八糟的……行吧,小宁听你的,穿给你看!不,是穿给他看~”
  她光着雪白的脚丫踩上地毯,扭着细腰走到衣柜前,顾飞的目光如狼般黏在她翘臀上,那对称的牙印在晨光下隐约可见,像禁忌的勋章。
  婉宁先挑了件合身的白色OL衬衫,领口微敞,隐约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丝雪乳的弧度;下身是黑色紧身包臀裙,长度刚好盖住大腿中部,勾勒出她那蜂腰肥臀的魔鬼曲线,裙摆下是顾飞特意买的厚黑丝袜,丝质光滑如缎,包裹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从脚踝到大腿根,隐隐透出肉色的诱惑,那层薄薄的黑纱像一层神秘的面纱,撩人却不露骨。
  脚上踩着那双红底高跟鞋,细长的鞋跟足有10厘米,鞋面是亮黑漆皮,红底如鲜血般妖娆,每走一步都叩出“嗒嗒”的脆响,衬得她整个人如一朵盛开的黑玫瑰——端庄中透着性感,秘书的职业范儿里藏着致命的媚态。
  整个打扮下来,婉宁站在镜前转了个圈,雪臀微翘,黑丝包裹的大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顾飞看得鸡巴隐隐发硬,咽口唾沫道:“老婆,你这身儿……是个男人见了,都受不了。
  婉宁白了他一眼,俏脸烫烫的,抓起包扭着腰臀出门,那高跟鞋叩击地板的声音渐远,留下一室奶香和顾飞的遐想。
  门一关,顾飞瘫在沙发上,脑中不由自主地脑补起婉宁和吴越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老婆踩着红底高跟,扭着肥臀走进办公室,厚黑丝袜裹着雪腿,OL裙紧绷在翘臀上,吴越那小子一抬头,眼睛直了本来漫不经心靠在椅子上,瞬间坐直了腰杆,目光从她的高跟鞋底一路扫到黑丝大腿,再到包臀裙下的隐秘曲线,鸡巴肯定在裤裆里抬了头……婉宁弯腰递文件给他,领口微敞,雪乳沟若隐若现,他咽口唾沫,结巴着说“谢……谢谢婉姐”;
  加班时,她翘腿坐在桌边,黑丝脚尖无意蹭到他的小腿,他脸红心跳,手“无意”碰上她的丝袜大腿……操,老婆,你这打扮,吴越不绿我,老公我都得自己撸一管!顾飞越想越兴奋,鸡巴硬邦邦顶着裤子,干脆冲了个冷水澡,才勉强压下火气,去厨房忙活午饭。
  中午时分,门锁“咔嗒”一响,婉宁推门而入,高跟鞋叩击玄关的声音如心跳般急促。她脱下外套,OL衬衫下的雪乳起伏,厚黑丝袜上隐约有丝走光的褶皱,俏脸带着点疲惫却又红润的潮意。
  顾飞从厨房探头,端出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红烧肉、蒜蓉西兰花、清蒸鱼,还有一碗热腾腾的鸡汤,全是婉宁爱吃的。他笑眯眯拉她入座:“老婆,辛苦了,先吃饭,老公伺候你……吴越那小子,来报道了吧?长啥样?给老公说说,第一眼感觉如何?”婉宁坐下,红底高跟鞋随意踢到一边,黑丝玉足蜷在椅下,她夹了块红烧肉入口,满足地眯眼:“嗯……老公手艺真好……吴越啊,来得挺准时,我一早去办公室,就见周姐领着他进门了。”
  她顿了顿,粉唇微抿,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继续描述:“身高170左右吧,不高,但体型壮硕得很,不是那种小白脸的瘦弱样儿,反而像常年健身的壮男——肩膀宽阔,胳膊上隐约有肌肉线条,穿件白衬衫都绷得紧巴巴的。脸长得方方正正,有点憨憨的傻劲儿,但眼睛又精明得很,一看就是富家子弟里少见的实诚人……没我想象中那些富二代那么讨厌,油腻腻的拽样儿。”
  顾飞听着,心头绿意微起,却强装随意,给她夹菜:“哦?壮男啊……那你这美人师傅一出现,他啥反应?”
  他鸡巴隐隐作痛,脑中又闪过幻想。
  婉宁咯咯一笑,吃完一碗饭,擦擦嘴,靠在椅背上,黑丝大腿交叠,OL裙微微上移,露出丝袜的蕾丝边:“他啊,一开始还漫不经心的,靠在沙发上玩手机,估计以为来公司就是走过场……结果我一进门,他眼睛‘刷’地直了,瞬间坐直了腰杆,手机都差点掉地上。立刻就换了副态度,没半点冒失,反而客客气气的,起身握手时手劲儿稳稳的,说‘婉姐好,我是吴越,以后多指教’。我怎么教,他就怎么做,有不会的报表问题,直接问我,眼睛亮晶晶的听着,一点不扭捏……跟爸电话里描述的不同啊,爸说惯坏了‘太子爷’,可这小子看着倒像个乖学生。”
  顾飞插嘴,声音里带着点酸溜溜的兴奋:“嘿,估计是想在你这个大美人跟前留下好印象吧,脑子里想着怎么‘争气’讨你欢心……”
  婉宁闻言,俏脸一烫,点头承认:“嗯……我也不瞎,能看出来他那态度——要不是对我有所求,哪会这么听话?他问问题时,眼睛总往我腿上瞄,但不露骨,偷瞄两眼就移开,还会夸我教得细心……目前来说,他给我的印象一般偏好吧,没做任何让我反感的事儿,听话得很,各种情绪价值给足了——我一说公司规矩,他就点头哈腰;我示范操作,他学得飞快,还会说‘婉姐真厉害,我得多跟你学’……面对他时,我心情总是愉悦的,工作也没那么枯燥了。下午还有个会议,得继续带他……说到此处滔滔不绝的婉宁停了下来:老公吃醋吗?”
  顾飞听着她的描述道:“吃醋?老公巴不得他争气点,让你早点给他‘奖励’……
  饭后,婉宁满足地拍拍小腹,红底高跟鞋“嗒嗒”重新踩上,OL裙下的黑丝玉腿交叠着站起,俏脸还带着点午饭后的红润。她弯腰在顾飞唇上啄一口,媚声道:“老公,饭真好吃……下午还得带新人,吴越那小子问了不少问题,我得回公司盯着。晚上早点回来,你可别在家自己‘脑补’太狠,鸡巴撸坏了小宁可就不管你了。”
  顾飞低笑,拍拍她的雪臀,隔着包臀裙捏了把软肉:“去吧,老婆……记得多‘关照’他。”
  婉宁白他一眼,扭着腰臀出门,那高跟叩击的声音渐远,留下一室菜香和顾飞隐隐的期待。转眼一个月过去,日子如流水般平静却又暗潮涌动。
  公司里,婉宁和吴越的相处渐入佳境,从最初的师徒试探,到如今亦师亦友的默契。婉宁其实一直在观察这个新人——爸电话里说惯坏的“太子爷”,她起初也防着点,穿OL装时总多拉拉裙摆,黑丝腿交叠坐时,也留意他的眼神。
  可吴越果然如第一天描述的那般,壮硕却不笨拙,170的身高配上宽肩厚背的体格,让他看起来像个可靠的健身教练,而不是娇生惯养的纨绔。他来得早走得晚,报表从乱七八糟到条理清晰,全靠婉宁手把手教——她弯腰指着Excel表格时,他总会恭敬地点头,眼睛偶尔扫过她黑丝包裹的腿弯,却很快移开,专注在屏幕上问:“婉姐,这公式怎么套?您再示范一遍?”
  婉宁起初还警觉着他的偷瞄,但见他从不逾矩,渐渐放松下来,两人午饭时会聊聊大学趣事,他憨憨地分享健身房的糗事,她则笑着讲公司里的小八卦,空气中总弥漫着咖啡的香气和她身上的淡淡奶香。
  中途一次团队聚餐,吴越无意中听到周姐调侃婉宁的婚戒,才知道她已婚——他当时愣了愣,端着啤酒的手顿住,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却很快笑笑,举杯道:“婉姐,恭喜……不对,祝你和你老公幸福。”
  从那天起,他拉开了距离,更规矩了:教课时保持一臂距离,不再有任何“无意”的肢体接触;加班到深夜,他会主动去茶水间冲两杯咖啡递给她,说“婉姐,您歇会儿,我来守报表”,眼神里偶尔一闪而过的暖意,如隐在雾中的火苗,却被克制得滴水不漏,从不占一丝便宜。
  婉宁看在眼里,反而对他的人品更认可了——这小子不像爸说的那么“惯坏”,倒有几分纯良的担当,得知她有家室后,不纠缠不冒进,反而更努力工作,像在用行动证明自己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货色。
  这份克制,让婉宁面对他时,心情总是格外舒坦,工作也没那么枯燥。又一个晚上,婉宁窝在顾飞怀里,边吃他做的糖醋排骨边闲聊,这次是他们第三次聊吴越了:“老公,吴越这人……真比想象中靠谱。知道我结婚后,眼睛都不乱瞄了,今天加班还帮我分担了半夜活儿……人品不错,你说呢?不像爸说的‘太子爷’,倒像个老实小伙。”
  顾飞听着,心头酸爽却又欣慰,鸡巴隐隐一硬,大手钻进她的睡裙摩挲雪臀:“嗯,老婆眼光准……他克制成这样,肯定是真心喜欢你这小骚货……老公也高看他一眼。”
  他顿了顿,老生常谈般问:“老婆,你想不想跟他发生点肉体关系?吴越人品好,长得也壮实……那块肯定也不差……你不想试试?”
  婉宁闻言,俏脸一红,这次倒是没像之前那样娇嗔推拒,也没答应,只是咬唇想了想,媚眼瞥他一眼,把皮球踢回来:“老公……小宁看你意思吧,吴越人品是好,但小宁可不想随便绿你……你说呢?”
  顾飞见她又把皮球踢回来,心头一热,鸡巴在睡裙下顶了顶她的雪臀,低笑出声:“你这小妖精……行,那老公给你出个主意,就给他最后一个考验,明天你请他来家里吃饭,就说我想认识认识他——当他面儿,咱俩假装喝醉了,让他留宿一晚,看他对不对你乱来。如果他通过了,证明人品真金不怕火炼,就给他个机会,如果之前都是装的,那就让他滚蛋,早点打包走人。你说呢?”
  婉宁听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期待,她夹紧双腿,屄里隐约热了热,娇嗔道:“嗯……老公你这主意坏……但也确实简单粗暴,我答应了。就这么试试他,看他到底是真君子,还是闷骚狼。”
  顾飞闻言兴奋得抱紧她,大手滑进睡裙底,隔着内裤抠了抠湿热的屄口:“老婆,你这答应得痛快……不是看颜值的吗?吴越长相平平,方脸憨样儿,怎么又给他机会了?”
  婉宁咯咯娇笑,身子软软靠在他胸前,粉舌舔过他的耳垂:“老公,你傻啊?颜值跟追星一样,只是都喜欢好看的而已……小宁又不是花痴,关键还是人品。如果人品不行,长得再好看也没用——对吧?”
  两人笑闹间,睡裙撩起,卧室里又回荡起熟悉的“啪啪”声……第二天——公司吴越推开茶水间的门,热气腾腾的咖啡机嗡嗡作响,他机械地按下按钮,望着杯中缓缓升起的泡沫出神。
  外面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婉姐的声音隐约传来——她在和周姐讨论明天的会议,他的心不由自主地一紧,又赶紧压下那股暖流。
  手里的勺子搅动着糖包,甜腻的香气弥漫开来,可他的脑中,却全是她今天弯腰改文件时的侧影:OL裙紧绷着腰肢,黑丝腿在灯光下泛着柔光,那一瞬的奶香味儿,像钩子般拽住他的魂魄。“吴越,你又在发什么呆?”他自嘲地低喃,端起咖啡抿一口,苦涩直冲喉头。婉姐……你知道吗?从第一天见你,我就栽了。
  那双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像心跳的节拍;你笑起来时,眼角的弯弯,总让我想起大学时没敢追的那个女孩。可你不一样,你是婉姐,成熟、温柔,可最操蛋的是已婚了……
  聚餐那晚,周姐一说婚戒,我的心像被谁捏了把,疼得喘不过气。恭喜?祝幸福?操,我当时多想砸了酒杯,转身就走。可我不能,我爸让我来磨练,就是要我学着长大,不是吗?处男又怎样?老子二十多了,还没碰过女人,可我有底线……你有老公,那个幸福的王八蛋肯定宠你宠得要命。
  唉~这可真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呸呸呸!婉姐才不老呢,应该是:君已婚才对,唉,真是羡慕那个幸福的王八蛋……吴越在心里碎碎念着……苦笑一声,端起咖啡大口灌下,那苦涩像在嘲笑他的多情。他摇摇头,推开门走回办公室,婉姐的声音已停,周姐在收拾文件。他低头坐回工位,敲击键盘的手指飞快,却总走神——明天会议,她会不会又穿那条黑丝裙?
  呼——吴越,你他妈醒醒,她有老公,你这暗恋从头到尾就是场独角戏。忍着吧,学着点,当好徒弟,总比一头热撞墙强。第二天一早,会议如期召开,婉宁穿了件浅蓝衬衫配包臀裙,黑丝腿在桌下交叠,吴越坐在对面,眼睛老实盯着投影仪,心却乱跳。
  散会后,她笑着走过来,拍拍他的肩:“吴越,这周报表做得不错,周末有空吗?来我家吃顿饭吧,我老公想认识认识你——他说听我提了好几回你这‘靠谱小徒弟’,好奇得很,别客气,就当聚聚。”
  吴越闻言,心头一紧,本能想拒绝——去她家?见她老公?那不等于亲眼看自家女神被别人摘了?
  可转念一想,这暗恋还没开花就TM夭折了,何不壮着胆子去瞧瞧,那个幸福的王八蛋到底长啥样?思及到此他改变了主意,憨笑点头:“婉姐,那……行吧,我不挑食,谢谢您和姐夫的邀请。”
  婉宁眼睛一亮,俏脸弯起月牙:“好嘞,那就这么说定了。下班我开车接你。”
  吴越心头微暖,表面却只嗯了一声,一天下来,脑中反复脑补:婉姐开车,副驾坐我……
  下班铃响,吴越背着包走出大楼,果然见一辆绿油油的奥迪A6停在路边,婉宁倚着车门,OL裙在夕阳下勾勒出诱人曲线,黑丝腿踩着高跟,冲他招手:“吴越,上车!”
  吴越快步走近,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那股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他心跳如鼓,暗喜得差点笑出声:欧买噶,和女神同车,这辈子值了!可瞥见车身那刺眼的绿,心头又吐槽:婉姐老公这家伙,什么审美?买个绿车,活像个大龟壳……要不是老子有底线,非得绿了你,让你彻底配上这个色(东北话sai三声)!
  他赶紧压下这个念头上车,一路上,两人笑谈不断——吴越说了一个笑话逗婉宁开心,婉宁笑得前仰后合,黑丝美腿无意间蹭到他的膝盖,吴越身子一僵,赶紧移开,假装看窗外的风景……车子很快拐进小区,停在单元楼下,婉宁关引擎,媚眼瞥他:“到了,这就是我家,别紧张,你姐夫人好着呢。”
  婉宁推开门,热腾腾的饭香扑鼻,顾飞从厨房探头,围裙系腰,笑眯眯迎上来:“是吴越吧?婉宁天天念叨你这小徒弟,来来,坐!菜刚好,我的手艺一般,凑合吃。”
  吴越点点头,握手时用力稍重,眼神扫过顾飞——这家伙,长得人模狗样,高大英俊,笑起来一口白牙,可他妈的,怎么配得上婉姐?吴越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敌意,表面却憨笑:“姐夫好,谢谢招待。”
  顾飞一接手,就捕捉到那眼神——锐利中带刺,像头小狼崽护食。操,这小子……果然如婉宁所说,长相平平,方脸憨样儿,身材壮硕得像个保镖。
  可这眼神,怎么越看越感觉似曾相识……哦,我想起来了,这眼神不就是当初我刚认识邓峰时一样嘛——那小子一见我就横眉冷对,像我才是横刀夺爱的反派!顾飞心头一乐,暗想:这小王八蛋,暗恋人家老婆成这样,还以为自己藏的很好似的,眼睛都快喷火了,不过看这样子似乎还是个情种~
  顾飞一想如果这小子今晚通过考验,以后老子还得给这么个仇视自己的小子打助攻,帮助他肏我老婆……唉?怎么感觉有点窝囊啊?顾飞心里哭笑不得……吴越啊吴越,但愿你小子能通过考验,别让老子白激动。
  顾飞拍拍吴越的肩,表面热情:“婉宁说你人靠谱,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吴越勉强笑笑,坐下时眼神又不经意扫向婉宁,那一刻,顾飞看清了——小子,你藏得再深,也瞒不过我……婉宁在一旁看着两人握手,咯咯娇笑出声,雪白的玉手轻轻搭上顾飞的胳膊,亲昵地靠过去,粉唇轻启:“老公,你可别欺负我徒弟啊,他人老实着呢,吴越,来,坐沙发上歇会儿,我先给你倒杯水。”
  她转头冲吴越眨眨眼,那双水汪汪的媚眸里满是温柔,吴越心头一颤,赶紧点头:“谢谢婉姐,不用麻烦,我自己来。”
  顾飞听着老婆这亲热劲儿,想到吴越如果今天通过考验的话……心头绿意微起,却又乐得看戏,揽住婉宁的细腰,当着吴越的面儿在她脸颊上啄一口道:这点小事还能麻烦我的亲亲老婆?我来就是了,老婆你累了一天了,赶快去楼上换身衣服,今天老公做了你爱吃的糖醋鱼~
  婉宁俏脸一红,娇嗔地推了他一把:“老公,你这坏蛋……吴越还在这呢~当着人面儿说的这么肉麻!”
  她瞥了吴越一眼,见他似乎在低头憨笑,便扭着腰臀上楼了,楼梯上那OL装裙摆摇曳,黑丝腿在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只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吴越,你先跟我老公聊聊,我一会儿就下来……老公,别欺负人家啊!”
  顾飞回了声知道了……吴越看着婉宁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心头那股酸涩劲儿更重了,表面却强装镇定,冲顾飞挠挠头:“姐夫,婉姐人真好……公司里她教我可细心了,没她我早迷糊了。”
  顾飞哈哈一笑,拉着他往沙发边走,拍拍他的大腿:“那是,我家婉宁就是心软,对谁都好……来,坐这儿,抽根烟?还是喝点茶?今儿不聊工作,就是闲淡,你婉姐老是在家说你这人多好多好的,我就想见见你,所以就打算请你来家里吃顿饭,哈哈……”
  吴越被他这热情劲儿搞得有点懵,坐下时身子微微僵硬,客气回道:“姐夫过奖了,还是婉姐教的好,在公司里大家都挺喜欢婉姐的……对了,姐夫你的厨艺应该很好吧,看你这围裙系得就知道,你厨艺肯定不赖。”
  顾飞摆摆手,起身往厨房瞅了眼:“凑合吧,哄你婉姐开心罢了……
  你先坐着,我去把最后一道菜弄上桌,糖醋鱼,婉宁的最爱,对了,你别客气,就当自己家。”说完,他大步回厨房,锅铲叮当响,空气中很快就飘起一股甜酸交织的香气。
  吴越点点头,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双手无措地搓着裤腿,脑子里乱糟糟的:这姐夫……长得是挺帅,还会做饭,难怪婉姐会嫁给他,瞧那揽腰贴脸的劲儿,两口子感情肯定极好……唉,那我这算啥?上门当电灯泡来自取其辱来了?可一想到婉姐那笑眯眯的邀请,心头又暖烘烘的——算了算了,至少,婉姐她没把我当外人……
  吴越又瞧了瞧餐桌,菜已摆了半桌,红烧茄子、蒜蓉粉丝蒸虾、凉拌黄瓜,全是家常菜,却色泽鲜亮,让他这不会做饭的单身狗咽了口唾沫。没一会儿,顾飞又端着热腾腾的糖醋排骨出来,盘子里金黄酥脆的排骨裹着亮晶晶的酱汁,酸甜的热气直往鼻子里钻:“来来,尝尝!刚出锅,烫嘴。”
  吴越赶紧起身帮忙摆盘,坐下时两人又闲聊起来——从公司趣事扯到大学糗事,顾飞讲了个当年追婉宁的笑话,吴越听着表面哈哈大笑,心头却暗想:姐夫这家伙,嘴甜会哄人,难怪婉姐吃这套……可我呢?老子连表白都没机会……正聊得起劲儿,楼梯上传来“啪嗒啪嗒”的拖鞋声,轻柔却带着股说不出的节奏感,像心跳般撩人。吴越下意识抬头,只见婉宁一步步走下来,那身换后的打扮,简直要了人命!
  她穿了件紧窄的U领T恤,领口低开到胸前,袒露出一大片白腻腻的乳肉,那雪白的弧度在灯光下晃荡着,隐约可见深邃的乳沟,随着台阶的起伏,一颤一颤地抖动,像两团软绵绵的奶冻,随时要从布料里溢出来。
  对于吴越这种纯情大男孩来说,这刺激太猛了——他眼睛直勾勾盯着,脑子嗡的一声空白,鸡巴瞬间在裤裆里抬了头,硬邦邦地顶起个小帐篷。视线往下一扫,瑜伽裤更是要命,薄薄的弹力布料煽情地贴合着她的下身,勾勒出蜂腰肥臀的浑圆曲线,大腿根的肉感隐隐透出,臀瓣被裤子勒得紧绷绷的,每走一步都微微晃荡,撩得人心痒难耐。
  就连她随手撩起耳边碎发,露出那精致的锁骨和修长脖颈,都美得像幅画——白皙的肌肤泛着珠光,脖颈线条优雅得让人想上去咬一口。吴越看呆了,喉头滚动,咽口唾沫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顾飞在一旁瞧得真切,心头暗乐:臭小子,要不是老哥我好这口,就你这猪哥样,只有傻子才看不出来……不过话说回来,自家老婆这身材,这媚态,搁谁身上都得栽!顾飞心里又是一阵骄傲,因为婉宁的美丽,能把一个富家公子哥迷成这幅猪哥样,而这个女神偏偏又只倾心自己,让他这个老公觉得自己脸上有光,起码甩了绝大多数男人八条街。
  这感觉……又酸又爽!正当顾飞在心里得意洋洋的时候,吴越也松了口气,他心想:幸好自己提前坐在餐桌这儿了,不然我现在裤裆撑起的帐篷肯定要被发现!到时候就尴尬死了……婉姐,你这也太……太他妈勾人了,我扛得住才怪。
  婉宁走到桌边,笑着弯腰拉开椅子,那U领T恤领口又往下坠了坠,乳沟深得能夹死人,她似乎浑然不觉,冲顾飞眨眼:“老公,再不吃菜就凉了吧?咱们快点吃……吴越,你也尝尝我老公的手艺,糖醋鱼可是他的绝活儿。”
  吴越赶紧低头,假装夹菜,声音有点走调:“嗯……婉姐,你这身……不是,姐夫这菜确实好吃。”
  顾飞在一旁憋笑,踢了他小腿一脚:“小子,想夸就夸,你姐夫我心眼没你想象的那么小,我家婉宁穿啥都美……来,干杯!今儿欢迎你这小徒弟上门。”
  三人互相寒暄了几句,便在顾飞热情的招待下,动起筷子。
  婉宁夹了块排骨喂到顾飞嘴边,娇嗔道:“老公,张嘴~啊……”顾飞一口咬住,还故意舔了舔她的手指,惹得她咯咯直笑;顾飞则给吴越倒酒,拍肩道:“多吃点,壮小伙儿得多补补。”
  吴越看着这对夫妻的互动,心头五味杂陈——顾飞和婉宁不愧是夫妻,两人说话间好和谐、好亲昵,那种肆无忌惮的随意感,让他更加明白,人家两口子感情好着呢,他哪怕就是想撬墙角都不可能有机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慢慢的大家都喝了不少酒,话匣子也就打开了,红酒一杯接一杯,吴越脸红脖子粗,本来憨厚的方脸更显可爱,他跟顾飞聊起健身心得:“姐夫,你也健身吗?下次教教我,我这胳膊还差口气儿。”
  顾飞哈哈大笑,揽着婉宁的肩,故意在她耳边吹气:“行啊,小子,有空一块儿去 gym,你婉姐也爱练瑜伽,那腿的线条给你练的……啧啧,你得见识见识。”
  婉宁闻言,俏脸一烫,娇嗔地捶他:“老公,你喝多了……吴越,你别听他的。”
  吴越听着,心头热血上涌,酒劲儿上头,脑子有点晕乎乎的——席间他喝了不少,跟顾飞也有了些最初的认识和了解,这姐夫不光会做饭,还挺幽默,聊起大学时追婉姐的糗事,讲得绘声绘色,让他不由得笑出声。
  可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作祟,他心里还是觉得顾飞配不上婉姐……吴越越喝越上头,眼神不经意又扫向婉宁的U领,那白腻乳肉在酒精作用下,似乎更晃眼了,他赶紧低头灌酒,心想:操,我这是在干嘛?暗恋人妻,还在人家老公面前脑补……可婉姐,你要是单身,老子就豁出去了!
  顾飞在一旁瞧着他的小动作,心头绿火熊熊,却又兴奋得鸡巴隐隐发硬:小子,酒劲儿上来了吧?今晚考验才刚开始,看你能忍到啥时候……顾飞又瞧了瞧俏脸微醺的婉宁:这小妖精,奶子抖得老公都看硬了,更别说他这个小处男了……
  三人边吃边聊,红酒一杯接一杯地灌,空气中酒香混着菜香,越来越浓郁。
  顾飞故意挑起话题,从健身扯到大学恋爱史,又绕到公司里的小八卦,吴越酒劲儿上来,话也多了,憨厚的方脸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苹果,偶尔偷瞄婉宁的U领一眼,那白腻乳肉在灯光下晃荡得他心猿意马,裤裆里的鸡巴时不时就硬一下,赶紧夹紧腿掩饰。
  婉宁也喝得俏脸潮红,眼睛水汪汪的,笑起来时胸前那对雪奶颤巍巍的,更添几分醉态媚人。时间不知不觉溜走,窗外夜色已深,钟表指针指向十一点多,三人脸上都泛着酒后的红晕,舌头有点打结。
  婉宁忽然捂嘴打了个酒嗝,俏脸一红,起身道:“哎呀,我去趟卫生间……你们俩继续聊,老公别灌吴越太多啊,他酒量可没你大。”
  她扭着肥臀,瑜伽裤勒得臀瓣圆润诱人,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进了卫生间,留下一室奶香和酒气。顾飞冲吴越眨眨眼,低声道:“小子,你婉姐这酒品,喝多了就爱撒娇……你平时在公司,偷瞄过她没?”
  吴越一愣,酒劲儿上头,实话差点脱口而出,赶紧摇头:“姐夫,你开玩笑了……婉姐人好,我哪敢!”
  顾飞心头暗乐,这小子脸红得像煮虾,肯定没说实话,没一会儿,婉宁回来了,头发微微湿润,像是洗了把脸,U领T恤领口还往下坠了点,乳沟深邃得能埋人,她笑着坐下,继续举杯:“来来,刚才我不在,你们俩没说坏话吧?吴越,姐夫没灌你酒?”
  吴越摇摇头,眼神不经意扫过她那潮红的脖颈,心跳加速:“没……婉姐,你没事吧?”
  婉宁咯咯一笑,夹了块鱼肉喂到顾飞嘴边:“老公,吃~我好着呢,就是酒劲儿有点上头。”
  三人又碰杯,聊得更随意了,顾飞讲了个荤段子,婉宁娇嗔着捶他,吴越听着表面尴尬,脑中却不由自主脑补起婉宁被压在身下的模样,鸡巴在裤子里胀痛得难受。
  又过了一会儿,眼见时间已近午夜,顾飞打了个哈欠,故意揉揉太阳穴,酒杯一放,趴在桌上喃喃道:“哎哟……今儿喝爽了,小子,你这酒量真行……吴越,今晚太晚了,就别回去了,在客房住一宿,明儿跟你婉姐一块上班。”
  话音刚落,他身子一歪,彻底醉趴了下去,鼾声隐约响起——这当然是演的,顾飞酒量好着呢,但考验得推进啊!婉宁假装一惊,赶紧起身,推推他的肩:“老公?你醉了?吴越,来,帮我扶扶他,上楼去卧房躺着。”
  吴越酒劲儿也上头,脑子晕乎乎的,起身时腿有点软,但还是壮着身子过来,一把架住顾飞的胳膊:“婉姐,我来……姐夫重,我扛得住。”
  两人合力扶起顾飞,顾飞装醉,头靠在吴越肩上,沉甸甸的像头死猪,楼梯上一步步挪,婉宁在前头扶着腰,瑜伽裤下的雪臀扭得吴越眼睛发直,鸡巴硬邦邦顶着裤裆,差点蹭到顾飞的腿。
  好不容易上了楼,顾飞的重量压得吴越气喘吁吁,婉宁忽然改主意,俏脸微红道:“哎呀,吴越,先别去卧房了……老公喝成这样,半夜万一吐了,弄脏床单多麻烦。扶他进书房吧,那儿有沙发,让他躺那儿醒醒酒。”
  吴越点点头,没多想,两人七手八脚把顾飞塞进书房沙发上,顾飞“呼呼”大睡,婉宁给他盖了条毯子,轻叹道:“老公这酒鬼……吴越,谢谢你啊,今晚多亏你。要不是你,我一个人可扛不动。”
  吴越擦擦汗,憨笑:“婉姐,小事……姐夫没事吧?”
  婉宁摇摇头,媚眼瞥他一眼:“没事,他睡得死……走吧,我带你去客房,你也早点歇着,明儿还上班呢。”
  婉宁领着吴越拐到走廊尽头的客房,推开门,里面干净整洁,床单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她笑着指指床:“吴越,你今晚就住这儿吧,浴室在隔壁,有新牙刷毛巾啥的,都在柜子里……你姐夫喝多了,谢谢你帮忙。”
  吴越站在门口,酒劲儿还没散,眼神黏在她那U领上,那白腻乳肉隐约起伏,让他喉头一紧:“婉姐,不客气……你也早点睡。”
  婉宁本想走,却忽然想起什么,靠在门框上,俏脸酒后的红晕更显娇媚:“哎,吴越,聊会儿呗?你姐夫醉了,我一时也睡不着,咱俩聊聊天儿解解酒。”
  吴越心头一跳,赶紧点头,坐下时裤裆还隐隐胀痛,两人面对面坐在床边,婉宁翘起瑜伽裤裹着的雪腿,腿弯交叠,那浑圆曲线撩得吴越移不开眼。
  酒精作祟,聊着聊着就从公司琐事绕到私生活,婉宁笑眯眯问:“吴越,你这小伙儿,长得壮实,大学时没谈过女朋友?姐在公司听周姐说过,你好像还是单身吧?”
  吴越脸一红,挠挠头,酒壮怂人胆,嘿嘿道:“婉姐,你别笑话……我这人笨,不会哄女孩儿,大学追过一个,可没成……想找个像婉姐这样漂亮贤惠的,温柔又会照顾人。”
  婉宁闻言,捂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玉手伸出,一顶他的脑门:“贫嘴!姐都结婚了,你这小子还拿姐开涮……不过,姐听着开心,谢谢夸奖。”
  吴越也嘿嘿一笑,两人越聊越投机,话题渐渐露骨起来——从初吻的尴尬聊到床上的小秘密,吴越红着脸分享健身房遇到的糗事,婉宁则娇笑着讲顾飞的浪漫桥段,空气中暧昧的热浪一波波涌来。吴越壮着胆子问:“婉姐,你说姐夫的优点多吧?啥让你这么喜欢他?”
  婉宁眨眨眼,酒劲儿上头,滔滔不绝:“老公啊,人好会疼人,手艺棒,赚钱养家,还浪漫……最重要的是,懂我心,吵架也从来不冷战。”
  吴越听着,心头酸溜溜的,却又忍不住追问:“那……缺点呢?人无完人,总有吧?”
  婉宁俏脸一红,咬唇犹豫了下,故意叹气道:“哎,唯一的缺点……房事上,有些力不从心,有时候啊,总把我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吊着胃口……心情烦躁时,我甚至想过干脆出去一夜情,找个年轻的解解馋,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老公对我这么好,我俩又相爱得紧,所以我总压抑着欲望,人无完人嘛,姐也就认命了。”
  这当然是假话,是她和顾飞事先商量好的鱼饵,就看吴越这条大鱼咬不咬钩——婉宁说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媚意,雪白的脖颈在灯光下泛光。吴越闻言,顿时来了精神,鸡巴在裤子里猛地一跳,眼睛亮晶晶的:“婉姐,你……你这么美,姐夫居然……”
  婉宁赶紧摆手,俏脸烫烫的,像醒了酒:“哎呀,吴越,姐喝多了,胡说八道呢!别当真啊,姐夫人好着呢,我爱他爱得要命……时候不早了,你早点睡,姐回房了。”
  她起身时,瑜伽裤下的肥臀晃了晃,吴越看得心痒难耐,点头道:“嗯,婉姐晚安……我明白的。”
  婉宁急急忙忙出门,留下吴越一个人躺在床上,心头翻江倒海:婉姐真是个好女人,这么委屈自己……操,顾飞这王八蛋,娶到女神还房事不行,不过也算老天开眼,总不能啥好事都让他占了!他忍不住偷笑出声,鸡巴硬得发痛,脑中不由自主脑补起婉宁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场景——雪奶颤巍巍,屄里湿热紧致……呼……
  正当吴越准备关灯躺下时,门外忽然传来轻叩声,“咚咚”两下。
  他疑惑地起身开门,只见婉宁站在那儿,俏脸还有点红,身上披了件薄薄的睡袍,隐约透出U领下的曲线:“吴越,不好意思……姐来拿个东西,安眠药。姐这段时间失眠,睡不着。”
  吴越一愣,赶紧让开:“婉姐,你……有这毛病?进来拿吧。”
  婉宁摇摇头,笑着从床头柜里翻出个小瓶:“没事,就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大……这药好使,吃一颗下去,哪怕打雷都醒不过来。吴越,你也早点睡,别想太多啊,明天咱们还得上班呢。”
  她冲他眨眨眼,扭身走了,睡袍下雪臀微晃,留下一缕奶香。
  吴越关上门,重新躺回床上休息……吴越关上门,躺回床上强迫自己闭眼,鸡巴还硬着,脑中全是婉宁的娇躯……吴越睡不着,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全是婉宁那U领T恤下颤巍巍的雪奶,和瑜伽裤裹着的肥臀曲线。婉姐这身材……太他妈勾人了!
  他咽了口唾沫,手不由自主伸到胯下,隔着裤子握住那根早已硬邦邦的大鸡巴,缓缓撸动起来。粗长的肉棒在掌心跳动,龟头渗出丝丝黏液,吴越闭眼脑补:婉姐趴在床上,雪臀高翘,黑丝……不对,今晚是瑜伽裤,勒得屄缝隐约可见,老子一挺腰,就肏进去,湿热紧致的屄肉裹着鸡巴,婉姐娇喘着叫“小越……用力……”想到这儿,他撸得更快了,喘息粗重,差点就射了。
  忽然,婉宁刚才的话像钩子般拽住他的脑子——
  “房事上,有些力不从心……有时候啊,总把我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想过干脆出去一夜情……”再加上那句“安眠药,吃一颗下去,哪怕打雷都醒不过来”,吴越不由得打了个机灵:操,这……这是婉姐在暗示我吧?他坐起身,鸡巴还顶着裤裆,硬得发痛,心头天人交战:万一真是呢?可姐夫就在隔壁,这不是牛头人他吗?吴越咬牙想了想,又摇头:不对,婉姐愿意,老子也愿意,这叫两情相悦,哪算牛头人?至于道德观?吴越表示今天他的道德观可以灵活点!
  哪怕猜错了,大不了当正人君子,继续当徒弟呗,没损失。
  吴越深吸口气,决定试试——人啊,总爱信自己想信的,尤其精虫上脑时。他悄悄溜下床,裤裆里鸡巴晃荡着,推开门,轻手轻脚往走廊走。先瞅了眼书房,门关得死紧,顾飞的鼾声隐约传来,他松了口气:姐夫醉死过去,醒不了。
  接着,他猫着腰摸到婉宁卧房门前,没关严,留了条小缝,月光从窗帘透进,洒在床上那道雪白曲线。吴越心跳如鼓,趴在门缝往里瞧:婉宁侧躺着,身上只盖了条薄薄的毯子,下半边滑落,露出光溜溜的雪白美背和肥美的翘臀,那两瓣臀肉圆润饱满,隐约可见股沟的粉嫩,修长的双腿交叠着,腿根处雪白得晃眼。
  ……婉姐没穿衣服?吴越看得直咽口水,鸡巴硬得像铁棍,顶着裤子直跳,他狠狠抓了两把,脑中嗡嗡响:
  这他妈……太撩了!他咽口唾沫,在门口轻声喊:“婉姐?婉姐,你睡了没?”
  一连喊了好几声,声音压得低低的,生怕惊醒顾飞。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婉宁一动不动,像真睡死过去。
  吴越心头一沉,有些沮丧:难道真是我的一厢情愿?婉姐压根没那意思?可转念一想,又不甘心:万一她在装呢?不好意思吱声,等我主动?就像那些小说里,女神欲拒还迎……
  这想法他自己都觉得牵强,可酒劲儿和欲火烧着,吴越咬咬牙,给自己壮胆:试试吧,血亏也认了!他轻轻推开门,溜进去,借着床头灯昏黄的光,吴越一步步靠近床边,看着婉宁那雪白的娇躯:美背光滑如玉,脊柱沟浅浅的,往下是蜂腰肥臀的魔鬼曲线,雪臀上还有淡淡的红痕,这是被顾飞咬的?
  吴越心中暗骂了一声暴殄天物,他鸡巴胀痛,走到跟前,又弯腰叫了两声:“婉姐……婉姐?”
  婉宁还是没反应,睫毛轻颤,粉唇微张,呼吸匀长,像真被安眠药迷倒了。
  吴越终于认清现实,心头凉半截:操,全是老子精虫上脑,人家婉姐睡得香着呢,没那意思……他叹口气,打算慢慢退出,免得惊醒她。可退出时,眼角瞥见床头柜:安眠药瓶子还开着,旁边抽屉半拉开,里面散落着几个避孕套包装,银光闪闪。
  吴越脑子嗡的一声,大胆念头像野火般烧起:根据婉姐说,这药效果牛逼,打雷都醒不了……如果我真上了她,她也不会知道啊!
  这儿还有套子,射里面不怕怀上,看这些东西摆这么乱,婉姐肯定不是心细人,醒来最多以为是春梦,不会怀疑……这机会,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吴越鸡巴猛跳,龟头渗出更多黏液,他咽口唾沫,盯着那雪臀:就一次,解解馋,也给婉姐止止痒,她还不知道,多好……可最终,吴越咬了咬牙,一甩脑袋:操,不能!老子不是那种畜生,婉姐人好,信我,把我当朋友……真这么干了,算什么男人?他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转身缓缓退出去,关上门时手都在抖。
  回到客房,吴越扑到床上,脑中全是婉宁的雪臀和乳沟,鸡巴硬得发紫,他脱了裤子,握住粗长肉棒猛撸起来:“婉姐……操你……骚屄好紧……”低吼着射了满手白浊,脑子空白了好一会儿,才喘着气躺平……
  一门之隔的书房里,顾飞早坐起身,戴着耳机,电脑屏幕上分屏显示所有房间监控——客房的撸管、走廊的鬼鬼祟祟、卧房的偷窥,全程高清无码。
  他鸡巴硬邦邦顶着裤子,心头绿火狂烧:好小子,我没看错你,通过了!人品真金!顾飞低笑出声,关掉监控,揉揉太阳穴:老婆这计划,绝了。
  装睡的婉宁其实早醒了,她翻身坐起,朝着床头隐秘的针孔摄像头做了个鬼脸,粉舌吐出,媚眼如丝:“老公,看够了没?小狼狗没咬钩,乖着呢~”
  她披上睡袍,雪白的娇躯在月光下晃荡,屄里隐约湿了——这场考验,确实刺激!
  这一切当然是顾飞和婉宁的计划:把顾飞“醉”进书房,正是因为这儿有全屋监控系统,早几年顾飞为了偷窥婉宁和父亲肏逼装的,现在依旧能派上用场。
  至于婉宁的安全,顾飞想得很周全——监控里有他监视着,有事的话他第一时间就能赶过去,而且婉宁枕头下藏着防狼喷雾,万一吴越真动手,她一喷准让他哭爹喊娘,顾飞回消息:“老婆,睡吧,你眼光真不错,那小子扛住了,老公爱你,明儿聊奖励。”
  婉宁咯咯一笑,反锁房门,美滋滋躺下,脑中闪过吴越那壮硕身材:人品好……试试也不是不行……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客厅,吴越一大早起来,脸红红的,昨晚撸了三次,腰酸背痛。他在餐桌上留了张纸条:“姐夫、婉姐,昨晚谢谢热情款待!菜超好吃,人更好。下次我请回来,吴越敬上。”
  然后背包溜走,上班去了——昨晚那事儿,像场梦,他决定烂在肚里,继续当乖徒弟。顾飞一夜没睡,顶着两个熊猫眼,红牛罐子堆了半桌。他盯着监控,担心吴越后悔杀回马枪——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婉宁有点擦伤,老子撕了他!好在那小子老实撸完就睡,天没亮就走人。
  婉宁睡得香,起床时见顾飞那鬼样儿,吓一跳:“老公!你怎么了?眼睛肿成核桃了?”
  顾飞揉揉眼,苦笑拉她入怀:“老婆,昨晚老公给你站岗了……盯着那小子一宿,怕他杀回马枪。万一呢?老公不放心。”
  婉宁闻言,心头暖流涌动,好笑又心疼,玉手抚上他的脸:“傻老公……昨晚你一走,我门就反锁了,安全着呢。”
  顾飞一愣,昨晚注意力全在那小子身上,没留意婉宁的动作:“这么说的话……老公白熬了。”
  两人坐下吃早餐,顾飞端出热腾腾的鸡蛋羹和三明治,婉宁夹一口喂他,娇嗔:“老公辛苦了~给我站了一宿的岗~老婆爱你(ღ♡‿♡ღ)
  顾飞点头,鸡巴隐隐一硬:“昨晚的事儿……吴越通过了吧?没趁人之危,人品靠谱,老公高看他一眼,所以老婆,你说呢?给不给他个机会?”
  婉宁俏脸一红,咬唇低头,雪乳在睡裙下起伏娇媚道:“老公……你这坏蛋,就知道撩我,嗯,看在老公你为了给自己戴绿帽子,硬生生熬了一宿的份上,再加上他自己也争气,人品好,长得壮实……那我就给他个把我肏上床的机会吧……”
  顾飞闻言,兴奋得抱起她转圈,大手钻进睡裙捏雪臀:“老婆,你这小骚货……老公支持你!今天就撩他,让他早点把你这个美女师傅肏上床!”
  婉宁咯咯娇笑,粉腿缠上他的腰,屄口隔着布料蹭着鸡巴:“坏老公……奖励你,先肏小宁一炮!”
  卧室里,又响起熟悉的“啪啪”声,顾飞心头绿意与兴奋交织:吴越,你小子的机会……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