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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1/04/09 02:26 / 4287 / 64
江云如风
乱伦
母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8:22

第十一章:白马啸西风
  (1)起意  看到自家老婆回来,小钟瞬间把什么皮鞭女王甩在脑后,看苏景的样子满是心疼连声问:“怎么了?累了吧?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是不是脚疼?我给你揉揉吧。”
  修蒙捂着腰哼哼唧唧从地上爬起来,鄙视小钟:“耙耳朵。”只是看刘爽累的瘫软在沙发上,同样心里一抽一抽的难过,柔声问:“怎么累成这样?不就是站着摆POSE么?”
  刘爽笑嘻嘻的摇头:“谁说的,一会儿得站着,一会儿得蹲着,一会儿得趴着,一会儿得躺着,两脚朝天举着也很累的好吧。”
  此言一出,画风立马就歪了。修蒙大叫:“说,你这母狗这几天让多少人日了!裙子脱下来,我看看写了几笔!”
  刘爽丝毫不惧,翻个身撩起裙子,露出连内裤都没穿的屁股来,指指大腿根那里:“多了两个正字!”
  都不用看字,现在屄口子上还挂着一坨白乎乎的精液,修蒙好气又好笑,一巴掌甩上去骂道:“先洗洗你那骚屄去。”
  小钟一扬眉毛撩起苏景的裙子,果然也没穿内裤,手指往里探去软软绵绵,就知道这几天没干好事。
  “哎呀……”苏景呻吟一声脸上一红,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娇声说:“我可没大爽那么浪,就、就3个……”
  见旁人都有人关心照顾,蒋薇踢了一脚小钟大为不满:“果然娶了媳妇忘了娘,老子在这你也不关心关心。”
  小钟对她连这个也要争风吃醋,很无奈:“您呢?这几天舒服了吧?”
  蒋薇顿时兴奋了,直起身盘着腿两眼放光:“江南女子名不虚传,小姑娘们真好,小奶子软软和和,小骚屄柔柔嫩嫩,那皮肤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听得小钟直翻白眼,修蒙这个变态却来了兴致:“怎么?还有这么嫩的?对了,我是小钟同学修蒙,还没请教您是?”
  蒋薇得见知己大感吾道不孤,笑吟吟的说:“初次见面,我是小钟的小姨蒋薇。”突然想起来,“不对,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听她这么说,修蒙也觉得有些眼熟,回忆一会儿猛然想起来:“那天车展厕所里,您和浩倡!”
  蒋薇一拍手:“对!我说呢,原来是厕所里见过啊!”既然都是一个厕所里的熟人,也就不端着了,情绪更加高昂,“修蒙我跟你说,前天晚上我遇到一个,个子不算高,可那小模样真是少见,画上的美人也不过如此,跟那个张雅比也不遑多让,尤其天生白虎,浑身上下秀气的一根毛都没有,那个嫩啊……”舔舔嘴唇简直回味无穷。
  修蒙跟蒋薇俩流氓一见如故臭味相投,聊起女人身子来越发兴致勃勃骚话连篇,听得苏景都有点不好意思,见刘爽洗完澡出来,忙告个罪躲去洗澡。
  修蒙兴趣盎然挠挠裤裆,扭头看到刘爽,忙叫:“母狗,过来给我吃吃鸡巴,跟小姨聊得有点受不了了!”
  蒋薇和修蒙不熟,这几天和刘爽混的可熟,也是岂曰无鸡、与子同炮的老战友,这时候聊得正在兴头上,笑道:“大爽这几天累得很,先去休息吧。”冲修蒙抛个媚眼,“咱聊咱的……”
  本就眼热蒋薇好模样,修蒙吞口口水,大喇喇解开裤子掏出硬邦邦的鸡巴来:“那就麻烦小姨了。”
  “咱俩谁跟谁。”蒋薇极为豪爽,顺手抓在手里一边撸动一边笑,“你是小钟的亲密朋友,我是小钟的小姨,都不是外人……”
  命根子送到柔软的小手中,感觉微凉却十分舒适,美的修蒙连连点头:“对对对,不是外人。”
  吃瓜还要躺枪被人扎筏子的小钟嘿嘿冷笑:“回头她戴上假鸡巴开了你后门,就真成‘内人’了。”
  修蒙满不在乎:“别说,我还真有那玩意儿……”
  小钟一愣警惕起来:“你买这个干什么!?”
  修蒙笑了笑:“你放心,这本书没有男同情节,就是拍片的时候需要用道具而已。”
  “拍片?”蒋薇一愣,“你还是个导演啊?”
  修蒙得意洋洋:“在学校学满四年,到毕业时候才能正经摸摄像机,谁耐烦等到那时候。我这也是理论提前指导实践,努力提高自己的一种方式不是?”
  不知道勾动了蒋薇的哪根心思,又惊又喜:“哎呀?以前就知道小羽喜欢日屄的时候录像,我怎么就没想拍个电影呢?”
  修蒙舌尖一抹嘴唇:“对啊,您等等!”说完起身也不提裤子,甩着鸡巴跑进屋里,搬出来一台外星人炫耀,“我这两年正经成片的就这三部,还请您多批评指导。”
  蒋薇打开一个看拍的似模似样,越发来兴致了:“这都是你一个人弄的?”
  修蒙笑着摇摇头:“我就算连剧本带导演加剪辑都干了,可摄像修图修音后期制作,却不是一个人能弄的出来。”他挨着蒋薇,趁势摸大腿,“不过我们一帮弟兄,做的多好不敢说,起码专业性上还是可以的。”
  看着片子里面一男一女滚到一起肉搏还拍的挺唯美,蒋薇大为心动:“拍这么个片子,大概花费多少?”
  修蒙本来家里就不穷,索性说:“您要是打算拍一个,机器什么的都是现成的,我当导演自然也不能跟您要钱,小钟不得撕了我?”
  小钟撇撇嘴:“小姨啊,你真想拍,找专业的行不行?他们一帮没毕业的学生能拍出来什么好东西?”
  蒋薇哼了一声:“要你管,我就觉得修蒙拍的好。”顺手继续撸鸡巴,“你继续说。”
  修蒙说:“就是人物造型,还有后期做片的时候,多少给兄弟们个工本费,就是个人工钱,90分钟10万块钱足够了——小钟这话说的对,都是没毕业的学生,给钱就不错了。当然,场面越大越贵,场地费用雇佣群演什么的,这个花费就不好说了。”
  蒋薇完全不当回事,喜滋滋的叫:“行了,这算行了!”支着下巴问,“我小时候也想当演员来着,可老头子就讨厌戏子下九流,没法没法的。”看修蒙面色不虞,忙说,“老头子老古板,你别往心里去,咱说说剧本呗。”
  有钱就是金主,修蒙不在乎钱,但作为导演,他很有唾面自干的职业道德,笑着说:“您喜欢哪种类型的片?”
  “武侠!”蒋薇大叫,“咱拍个大唐双龙传吧!”
  “啊?”修蒙一愣,“这个气势很恢宏啊。”
  蒋薇洋洋得意:“对啊!我看大唐的时候,就恨师妃暄,咱就拍个千军万马杀上慈航静斋,轮奸正派小尼姑,操烂圣女臭淫屄。”
  修蒙一挑大拇指:“果然大手笔。”
  小钟却咳嗽一声:“慈航静斋不是尼姑庵,师妃暄也不是小尼姑。”
  蒋薇大怒:“我就要给她剃光头!”
  刘爽躲在一边吃瓜,听到这话连连点头:“对,甲方爸爸最大,师妃暄必须剃光头!有头发也得先剃了再轮奸她。”
  蒋薇十分满意,不过考虑考虑,有些疑惑:“那我演谁呢?”
  小钟险些笑出声来:“演寇仲啊,轮奸师妃暄时候头一个上。”
  蒋薇翻翻眼睛冷哼:“别废话,老子有鸡巴么就上。这个不好这个不好,老子没有角色可不行。”
  苏景洗完澡出来,看她在那冥思苦想,很好奇:“你们研究什么呢?”
  蒋薇皱着眉头说:“我要拍电影,我当女主角,你帮我想想,有没有武侠的,西北的,描写爱恨情仇的比较适合我的?”
  苏景随口说:“白马啸西风啊。”
  小钟和修蒙从没看过这本小说,面面相觑。
  刘爽却叫了起来:“这个好,我喜欢!”她怀念的说,“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蒋薇跳了起来,站起身背着手在屋里乱转,欣喜若狂:“对啊!我怎么给忘了呢!白马啸西风啊……不过我演李文秀是不是老了点?要是化妆能达到效果么?得找个专业的好造型师来,既要有少女的天真烂漫,又得有大漠的风情万种。
苏普这个男主角一定要好好选个鸡巴大的……”
  小钟糊涂了:拍电影跟鸡巴大小有什么关系?难道还没立项女制片人就打算潜规则男主角么?
  反正掏钱的就是爸爸,修蒙打开手机简单看看故事梗概,连说:“这个好,场景简单人物不多,本来就是剧本扩展小说,想要改编也容易。”
  蒋薇嗯了一声,开始编故事:“对,就从开篇开始,上官虹没死,当着白马李三的面被吕梁三杰轮奸……”
  小钟捂着脸:“我的亲姨啊,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乱编,您这是情色版的白马啸西风啊。”
  对此,蒋薇一脸鄙视:“废话,你还打算全国公映么?自然要拍爱情动作片,男女主角10分钟日上一炮我都嫌少!要是一部电影塞不进去这些情节,咱就多拍几部,反正我要从头演到尾。”
  修蒙摸摸下巴,笑得淫光四射:“这个情节,老陆一定很喜欢。”说起陆离,他突然想起来,“芃芃呢?回家了?”
  苏景头上盘着发巾,脸上敷着面膜,摇摇头:“她让大老板包了一个礼拜。”
  修蒙才想起来那天厕所里的场景:“那老陆呢?”
  苏景又摇摇头:“老陆给他们当摄像去了……”
  刘爽真服了,啧啧的说:“这个版本的白马李三一定得让陆离演。”
  蒋薇倒是知道这个事情,这几天和周芃芃接触也不少,虽没见过陆离,却听说过这个绿帽子王,现在又听闻大老板包养了周芃芃,陆离竟然还去给自己老婆拍片,大为心悦诚服:“正好,我让我们家老葛过来,先把剧本写出来,到时候一定要请小陆和芃芃演白马李三和上官虹,当着面日一定非常刺激……”说着说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干脆脱掉裤子骑上修蒙,一边日屄一边打电话:“老葛,干嘛呢?”
  那边乱糟糟的,听着就不像好地方,葛思成的声音传来:“跟二哥和二姨夫喝酒呢。”
  蒋薇大怒:“你他妈又喝酒!”
  葛思成不理她:“有话就说,放什么屁。二姨夫来了,可不得陪好,这是老太太的任务。”
  “别拿老太太压我!”蒋薇叫道,“你他妈就是馋酒!哦……”
  葛思成愣了愣:“你日屄呢?”
  蒋薇哼哼的说:“许你喝酒,还不许老子日屄!”
  葛思成反口骂:“许他妈你日屄,还不许老子喝酒?!”
  小钟实在看不下去了,抢过来手机:“小姨夫,我小钟啊。”
  葛思成立刻缓和了口气,亲密许多:“钟啊,你挺好的?”
  “挺好挺好。”小钟叹了口气,“小姨打算拍个电影还是电视剧的,打算请您主笔创作剧本。”
  蒋薇气喘吁吁的叫:“让那夯怂明儿一早飞过来。”
  葛思成莫名其妙:“那骚货又发什么疯?好好地拍什么电影?”
  蒋薇探手抢回手机:“让你过来就赶紧,别这么多废话。还有,嘴巴紧着点,别把芸二勾搭回来,让她跟家好好浪。”顿了顿,“对了,小熙都快生了,你个当哥哥的都不带过来看一眼的,是人么!哦,大鸡巴,哦,舒服……赶紧过来,再废话弄死你个王八操的。”
  放下手机,蒋薇心情畅爽,对修蒙的鸡巴个头也十分满意,痛痛快快日了一发,才拍拍修蒙的胸口:“你好好想怎么拍,别怕花钱……”
  也许是出于蒋薇的威慑力,葛思成到的还真早,转天上午11点下了飞机,被修蒙接回家中。
  周末没课,小钟没回学校正吃午饭,眼看俩人进了家门就往地上一跪,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葛思成和修蒙十分郑重,一人端了一碗酒,手上捻着三炷香:“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今天我葛思成!修蒙!愿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后有屄同日、有妞同泡,但违此誓,挥刀自宫!”
  一碗酒下肚,俩人爬起来把臂而呼:“大哥!”
  这个叫:“三弟!”
  小钟看傻了,眨眨眼睛话都说不利索:“你们、你们、你们……”
  葛思成很认真的说:“钟啊,以后修蒙就是我三弟了!”
  小钟举起手:“慢着,不是,让我捋捋……那个,老二是谁?”
  葛思成说:“二春啊。”
  “二春?!”小钟懵了,“二春管我叫舅!管你叫姨爷!”
  “诶,此言差矣!”葛思成摆摆手,“辈分只是桎梏,我等都是同道中人意味相投,一个头磕在地上,这盟兄弟才是情谊的见证。”
  修蒙打个哈哈:“咱俩单论,单论啊。”
  跟小钟单论辈分的多了,倒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只是这个事情怎么看怎么玄幻,仨臭流氓竟然成了把兄弟……不过仔细想想,之前在沙漠的时候修蒙和二春就臭味相投,现在加上个葛思成,倒也挺合情合理……
  葛思成在屋里转两圈,看那一箱一箱的假鸡巴跳蛋皮鞭拉住情趣内衣肛塞尾巴手铐脚镣头套口球,以及修蒙自制的一系列木马道具,只恨自己来得晚,又打电话喟叹:“二春,你快来,咱这三弟了不得啊!”
  晚上8点多,二春也到了,见面给蒋薇先磕个头叫一声:“三姨奶奶!”再叫葛思成,“大哥!”又叫修蒙,“三弟!”然后是小钟苏景,“表舅表舅母!”
最后对刘爽大声说,“弟妹你好!”
  几个男人坐下喝酒,苏景刘爽晕晕乎乎过去伺候局,吓得二春叫:“舅母快放手,可不敢当。”扭头一拍刘爽大屁股,“我就喜欢弟妹这豪臀巨乳。”
  苏景坐在一边咂咂嘴巴:“咱家真乱。”
  小钟哼了一声:“还有个亲家姑姑没来了,来了二春得管她叫奶奶。”
  二春听到这话,连叫:“对啊,怎么没见周家的姑奶奶?”
  苏景笑嘻嘻的说:“你那姑奶奶被大老板包养了,下周才能看见她。”
  二春满是可惜:“亲家姑奶奶的小骚屄还是真得劲儿……”
  “不可惜。”刘爽笑嘻嘻的搭话,“下周正好她过生日,你们可不能日完了就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看你们心意了哟。”
  葛思成忙说:“那没问题,咱这绝对有诚意,买条八斤半的金链子……嗯,十足真金,十足真金。”
  当着这么多人,蒋薇总归不好意思给自己老公没脸,只能一边甩闲话:“你这心意倒是挺足,可有空也得看看你妹妹去,怀胎八月眼看要生了,哪有当哥哥不露面的。”
  葛思成推推脸上眼镜,笑嘻嘻的说:“行啊,正好听说我来,爹妈都给带了不少东西,明儿一趟都送过去。你去不去?”
  蒋薇恨铁不成钢:“我要是能去,还巴巴的喊你过来干什么。别废话了,明儿去一趟,回来赶紧给老子写剧本。”
  葛思成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干什么来的,二春还懵懵懂懂:“剧本?什么剧本?”
  前因后果一说,又看了修蒙的大作——正式的,不是那种小短片,虽然都是卖肉为主——葛思成和二春大呼三弟果然才子,拍着胸口叫:“行了,这个包在我们身上,不就是白马啸西风么,给我们一个礼拜,包你满意!”
  葛思成再推推眼镜,得意的说:“咱当年上学的时候也是名动一方的才子,话剧社的头号笔杆子。”
  蒋薇点点头:“这倒是真的,要不然咱也看不上他。”
  近年来少见自己老婆这么和颜悦色,葛思成兴奋的开始吹牛逼:“这电影好不好,关键看剧本。为什么这些年国内电影老挨骂?连个故事都讲不利索,又没有国外的那些视觉技术,不挨骂才怪。你且看我写剧本,保证比肉蒲团牛逼!”
搂着蒋薇的肩膀笑嘻嘻的说,“给你安排上十几个大小伙子,保证喂你那骚屄饱饱的!”
  蒋薇心花怒放,笑眯眯的横他一眼:“混蛋……”
  修蒙喝多了,拍着桌子叫:“都编进去都编进去,我们这些人都编进去,拍完了送到日本美国参展去!”
  苏景拍手笑道:“正好芃芃生日,可以拿这个片子给她庆生。”
  “好!”修蒙说,“片头打上谨以此片送给周芃芃。”
  二春醉眼朦胧的摇头:“没诚意,太没诚意!”
  蒋薇秀眉扬起,手指头一戳脑门:“你想怎么的?”
.  (2)惊魂记  周五的晚上,满天星斗,月牙半弯。繁华城市的另一侧,周芃芃挽起陆离的胳膊,笑嘻嘻的冲中年油腻男挥手:“老板,我回家了,再见咯。”
  中年油腻男点点头:“慢走。这一个礼拜辛苦你了。下次我再来,还给你打电话。”然后想了想,又冲陆离鞠躬,“也辛苦你了……”
  小夫妻俩走出酒店,陆离开车一起回家,堵着车聊着闲天:“怎么样?这一个礼拜玩儿美了么?”
  周芃芃哼了一声叫道:“你又不是没看到,那老家伙的小鸡巴还没你一半大,日个三五分钟就射了,要不是看在答应他做一周的份儿上,谁乐意伺候他啊!咱家又不缺这点儿……”说着小手摸上陆离的裤裆,笑嘻嘻的说,“还是老公的鸡巴好,可想死我了。”攥着鸡巴,周芃芃当真爱不释手,“看我被那老东西日,你兴奋么?”
  陆离却有些遗憾:“那老家伙确实不行,我这刚开摄像机,他那就完事了,再说你叫的也太假了……”回头笑道,“我想看你被猛男日,日的骚屄流水儿嗷嗷叫,撅着屁股流精液,才兴奋呢。”
  周芃芃煎熬了一周,早就快疯了,恨不得赶紧到家和老公好好来上一炮,抚慰一下饥渴的骚屄。只是周五晚高峰车水马龙走走停停,无奈的坐在车上不停咒骂这糟糕的交通。
  好容易到了租住的房子,刚刚进门,便一把抱住陆离,八爪鱼一样攀上去索求:“老公,老公,老……啊?”
  突然看到一个黑影出现在陆离的背后,还没等叫出声来,就觉得口鼻被捂住,死命挣扎了两分多钟,终于在惊惧交加中沉沉昏睡过去。
  再醒来,眼前一片漆黑,周芃芃吓得手脚发软,高声惊呼:“有人吗?!有人吗?!”
  冷不丁头顶白炽灯打开,晃得她双目一阵刺痛赶紧闭上,缓了良久才微微睁开,又惊又怒:“谁!出来啊!”
  没有人说话。强忍着麻醉剂带来的头痛,挣扎坐起身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身上衣服完好无损,四面雪白的墙壁却空无一物……也不能这样说,面前墙上有个木门,门上有个小洞,大概在她胸口的位置,只是被一团纺织物堵着,捅了几下捅不开,才悻悻而回,仰头继续大叫:“是谁!?你们要什么?钱吗?开个价,多少钱!”
  如果只是简单的绑票,周芃芃反倒比较安心。毕竟求财就不会杀人,自家即便掏不出太多,老陆家也有钱,实在不行,她哥哥也能拿出不少。更何况这样勾搭连环下去,赶上这种事,凑来凑去也能凑个几百万。
  至于说绑匪要几千万……有这个胆子何苦绑架她这么个中产阶级家庭的女儿,小钟可比她值钱多了,那是正经的高干子弟。
  至于说劫色……这年头谁还在乎这个啊。周芃芃坐回到地上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问:“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过了不到一分钟,空荡荡的房间里突然想起了一个苍老暗哑的男声:“周芃芃同学,I want to play a game……”
  “我操……”周芃芃悚然惊起脱口尖叫,“我操!”
  那声音自顾自的说下去:“你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中,有爱你的父母和兄长,但你却丝毫不知自爱,沉迷于性爱的游戏,甚至只是为了有趣就和朋友们一起去卖淫,向陌生的男人奉上你的肉体,并炫耀你的性爱技巧。男人的精液是如此宝贵,而你却从不珍惜……那么,我想看一看你引以为荣的肉体到底能够承受多少男人的摧残,你的技巧又能够带来什么。”
  然后门上的小洞打开,伸进来一根鸡巴!
  周芃芃目瞪口呆:“啊?”
  “下面,请用你的嘴巴来为他服务。时间有限,我想你不会愿意在这里度过余生……倒计时,5分钟,开始……”
  “不是真的吧!”周芃芃哀嚎着,连滚带爬跑到门前,一口把鸡巴含进嘴里。
  她容貌只是清秀而并不出挑,不说张雅,即便苏景她也自愧弗如。而身材平平无奇,国内来讲只是中等偏下,在不知道自己的屄多厉害的情况下,她曾经不得不去学习技巧,准备以此来取悦男人。
  口技是她非常得意的一项,也曾骄傲的向小钟炫耀。而这时候,她不得不发挥自己的全部技巧,只求在5分钟内让这根鸡巴射精。
  她不敢赌,谁知道这是哪个疯子玩的游戏,可不想真死在这里。
  舔、吮、含、划、吸,各种动作全部用上。舌头贴紧龟头,舌尖不停绕着沟打转。又整个含入口中,整个头做着绕圈运动,让鸡巴不停轻柔的左右翻转、碰触嘴里的不同位置。
  听到门外的闷哼声,周芃芃知道自己算是做对了,已经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一鼓作气再接再厉,嘴唇抿住龟头,吸净嘴里的空气,嘬着快速前后摆动,用嘴唇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舌尖还抵在马眼上,一下一下勾弄挑逗起。手也不敢闲着,抓紧肉棒飞快撸动,以刺激他更快射精。
  只是这家伙坚挺的出人意料!周芃芃敢说她火力全开的时候,陆离也坚持不住5分钟!小钟浩倡他们可能稍久一点,但这时候绝对应该射了。
  但即便她使出了浑身解数,这鸡巴依然硬似铁坚如钢,仿佛根本没有感觉一样!
  “倒数1分钟!”
  突然的提示让周芃芃鼻尖冒汗眼睛发红,拼了命的飞快动作,终于在倒数声中,那鸡巴突然一抖一抖,在她的嘴里一泄如注!
  “呜!”周芃芃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嘴精,连忙退开几步,看着大股的精液洒落在地上,狠狠的吐出嘴里的精液大骂,“混蛋!混蛋!”
  紧接着,软软的鸡巴抽了出去,然后门“吱呜”一声,缓缓打开。
  深吸几口气平缓心情,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门边,悄悄探出头看看,前面却是另一个房间,同样的空空如也,同样的房门上只有一个小洞。
  无奈的走过去,“砰”的一声身后大门关上,吓了她一跳,含着泪珠强自硬撑:“这一关怎么样?”
  声音缓缓响起:“恭喜你完成了第一个挑战。”稍稍顿了顿,继续说,“女人能够用身体的每个部分来取悦男人,而你一直在努力学习如何去充分的运用你的身体的每个部分……那么现在,是使用双手的时候了,用你的双手来为他服务吧,直到他射出宝贵的精液来。倒计时4分钟,开始……”
  “What!”周芃芃大惊,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忙不迭的伸手扣住。
  她不得不感慨,这位置正正好好,如果用嘴她得弯腰或半蹲,用屄却腿短够不着,只能用手。
  贴墙站好,正手抓鸡,拇指食指扣成环箍住龟头的包皮系带撸动起来。因为有点干,她不得不吐出口水来润滑,十几下吐一口,十几下吐一口,润滑着龟头和包皮以及手指的摩擦。
  “快点啊……”周芃芃急的汗流浃背,不得不装叫,“哦,大鸡巴,撸起来好舒服,哦,呃,快,快射出来,大鸡巴,快射出来,哦,好舒服,骚屄好爽啊,哦……”
  同样的倒计时声中,在她几乎要磨出火的时候,那鸡巴终于一鼓一鼓跳动起来、从她手中喷射出大股的精液。
  “累死我了……”周芃芃靠着墙软软滑倒,看着因为用力过度不停颤抖的右手,险些哭出声来。
  但不敢休息,还是努力起身,前往下一处。
  “恭喜你来到这里。”刚刚进去,声音便响了起来。一边认真听着,一边四处打量,就看到眼前一个床式的平台,上面直接探出一根软趴趴的鸡巴来“这里你可以使用你的一切技巧来获得男人的精液。包括你的嘴、你的手、以及你那被羡慕赞美,你十分珍惜、却又无数次分开双腿,对着无数人张开的屄。坐上去吧,努力完成你的工作。倒计时3分钟,开始……”
  “疯了疯了疯了!”周芃芃趴在平台上飞快的口交起来,努力让那鸡巴最短时间起立,同时手脚并用脱掉裤子和内裤。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羡慕苏景,能穿裙子就穿裙子,能不穿内裤就不穿内裤,要不然何至于这般手忙脚乱。
  鸡巴硬了,就赶紧坐上去,扶好塞进屄里,蹲坐着上下起伏。
  虽然很紧张,但这鸡巴还真好,不是很长、却总能碰到屄芯子,不是很粗、却恰好满足她的容量。来上几下,便情不自禁流出水来,轻声呻吟:“哦,哦,哦,哦……鸡巴,好舒服啊!这……哦,舒服,舒服……”忍不住双手揉着胸,飞快的前后摇摆,“爽,哦!碰到屄芯子了,碰到屄芯子了!哦……”
  只是这样实在太累,不多时便气喘吁吁,舔着干涸的嘴唇,周芃芃双手撑在薄薄的钢板上苦笑:“亏着我学过电臀舞……”
  而她这屄也确实厉害,不到3分钟时间,男人便射了出来,周芃芃起身看着那龟头上一股股精液涌动,忙不迭的翻身就跑,也顾不得身体里已经射进不少,一团白浊顺着动作从屄口涌出,摔落在地。
  喘息着推开房门,猛然间看到一张铺好的床,周芃芃还有点不适应,“这是干什么?”
  “第四个挑战,需要你应对3个男人。”声音响起,满是戏谑的恶意,“请慢慢享受被精液注满子宫的快乐吧。”
  “不要太难为人啊!”周芃芃看到三个穿着黑袍的男子出现在眼前,无奈的接受了命运。
  但这张床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整个人躺不下去,横过来却又架不住身子,只得双膝跪地上身趴好撅起屁股,两眼一闭双腿一分:“来吧!”
  好在刚才已经日出水,一个男人沉默的上来,直接从后面顶进去。
  “嗯!”周芃芃闷哼一声,暗道这鸡巴还挺大,龟头更是异于常人前粗后细,刮得屄里……还挺舒服。
  一下又一下,男人的冲击连绵不绝,撞在屁股上啪啪作响。这次没有规定时间,周芃芃稍稍放松了心情,快感便涌动起来,随着操干发出了真实的欢愉声音:“哦,哦!大鸡巴,真会日……哦,哦,日的,日的深……哦,你慢点,别这么猛……哦哦,三浅一深,三浅一深的来……哦哦,哦!哦哦,哦!”
  改变到她喜欢的节奏上来,三下浅浅勾动,一下深深穿刺,淫肉反复摩擦,眯起眼睛静静享受,舒畅的左右欢快摇摆,冷不丁听到了吱吱嘎嘎的声音,一扭头,她却看到了陆离,被捆着手脚嘴上封着胶条,出现在她的面前。
  “老公!”周芃芃跳了起来,惊叫着冲过去,只是陆离被封在一个玻璃箱子里,想要打开却手无寸铁,急的跳脚回头冲着3个黑袍男人叫,“你们放开他!
你们放开他!”说着眼泪便流下来了,哭嚎叫道,“老公你等我,我这就去救你!”
  陆离在里面左右挣扎呜呜的叫,脸色通红眼睛不停地眨巴眨巴。
  周芃芃却已经顾不得了,正在死命拍打那玻璃箱子,却听到头上的声音:“你是不是很惊讶?”
  周芃芃顿足捶胸泪流满面:“我跟你拼了!”起身就要冲向那三个男人拼命,但声音却说:“现在你有机会!”
  周芃芃立刻停住脚跪在地上慌急的问:“什么?什么机会?!”
  声音悠悠然然:“你的老公是个绿帽爱好者……”听到这里,周芃芃脸上一红,扭头看了陆离一眼。
  “他最喜欢看的就是你在他面前,被其他男人的阴茎插入体内,并将精液灌注进去,直到装满你娇嫩的子宫。”声音很淡,但周芃芃越发心惊肉跳,“而现在这一幕不就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么?你这么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那么满足他的爱好,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么?去吧,去迎接3个男人,让他们用鸡巴狠狠的插入你的屄里,让你发出满足的呻吟,再用精液灌满你,让你带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前往下一关。只要你完成这一切,自然会让你们相逢……”
  周芃芃抹抹眼泪,轻轻抚摸着玻璃盒子:“老公你等我,我这就去,一会儿就好了!”说完毅然决然回到床边趴好,“快来!”
  陆离哼哼唧唧的叫,看男人再次将鸡巴日进周芃芃的身体,无奈的放弃了挣扎。
  他看着周芃芃,周芃芃看着他,背后是沉默着一下一下操干的黑袍男人。
  “老公……老公……哦,哦,哦……老公”在周芃芃哀哀切切的呻吟声中,陆离竟可耻的硬了……
  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二十分钟,周芃芃不知道来了几次高潮,才终于让男人们都射了精。
  拍拍屄,周芃芃站起身,仰起头恶狠狠地叫:“你等着!你等着!”
  声音再次响起:“你可以带着你的老公进入下一关了……”
  周芃芃一愣,忙跑过去,看玻璃盒子下面竟然还有轮,忙侧身推着盒子一起走,推开房门来到下一关。
  陆离看她吃力的样子,涨红脸眼泪扑簌簌下落。
  周芃芃毫不在意腿上滑落的精液,坚定地说:“老公,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来到下一关,房间没了床,正中央地面上一个玻璃台子,上面放着一个小罐子,下面连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连接到地面上。
  周芃芃瘫坐在地上,低声叫:“行了,快说吧……”
  这次却似乎是给她休息时间,直到一分钟后,声音才响起:“恭喜你来到最后一关……”
  周芃芃轻轻挥舞小拳头。
  “科学研究发现,男人的精液是有限的,一生也只能发射7000多次,每次射精1到2茶匙,也就是2-6毫升,现在,你知道男人精液的宝贵了么?”
  周芃芃一头雾水:“啊?”
  声音丝毫不理:“地上的罐子,下面连接着管道和天平,当它被注满并达到重量平衡的时候,房门就会打开……”
  周芃芃愣住了,猛然想到前面的一切,目眦尽裂:“天呐!”
  她拼命的抠挖自己的屄,但屄里只有几滴精液。拼命挖自己的嘴,但已经空空如也。
  想要吐口水、尿尿,却因为前面消耗,干涸的身体早已缺乏水分,尿都尿不出来。
  想要把手指按进去直接启动,那罐子却软软的毫不受力,只有液体灌进去灌满管道才能触碰到机关。
  “他们都算准了……”周芃芃绝望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扭头看陆离:“我该怎么办……”
  陆离瞪着眼睛看她的屄,看的周芃芃不好意思合拢双腿:“别看了,羞羞呢……”
  陆离用头撞柜子,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直勾勾看着她的屄。
  周芃芃低头看看,摸摸上面湿漉漉的淫水,突然惊叫起来:“这个……这个也可以吧!”
  再也顾不得什么羞羞了,蹲在罐子上面一手摸着阴蒂一手抠着屄自慰起来。
  陆离睁圆了眼睛,看的兴致盎然。
  “你、你别看了……”周芃芃面红过耳,低下头轻叫,“哦,你别看,哦哦,不行,当着老公的面手淫……哦哦,这样羞死人了……哦哦哦,哦哦哦!好痒……老公不要看啊……”
  手指动作的越来越快,好歹有前面的基础,她猛地身体颤抖起来,忙不迭的把屄口凑到罐子上,紧跟着一股淫液喷出,顺着罐子涌入管道。
  “还差……呼呼,还差一点……”低头看看,周芃芃咬着牙强忍着浑身酸软的感觉,继续自慰,直到下一次高潮来临,终于灌满了管道。
  “啪”的一声,房门打开,周芃芃头晕目眩一跤摔倒在地,勉力抬起头,却看到一群人推着一个大蛋糕进来:“嗨皮波斯得图油,嗨皮波斯得图油……生日快乐!Yeah……”
  不知道谁解开了陆离柜子,陆离挣脱开束缚,跳了起来两眼血红:“我弄死你们!”
.  (3)开篇  在黄沙莽莽的回疆大漠之上,尘沙飞起两丈来高,两骑马一前一后的急驰而来。前面是匹高腿长身的白马,马上骑着个少妇,怀中搂著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后面是匹枣红马,马背上伏的是个高瘦的汉子。
  那汉子左边背心上却插著一枝长箭。鲜血从他背心流到马背上,又流到地下,滴入了黄沙之中。他不敢伸手拔箭,只怕这枝箭一拔下来,就会支持不住,立时倒毙。谁不死呢?那也没什么。可是谁来照料前面的娇妻幼女?在身后,凶悍毒辣的敌人正在紧紧追踪。
  他跨下的枣红马奔驰了数十里地,早已筋疲力尽,在主人没命价的鞭打催踢之下,逼得气也喘不过来了,这时嘴边已全是白沫,猛地里前腿一软,跪倒在地。
那汉子用力一提缰绳,红马一声哀嘶,抽搐了几下,便已脱力而死。那少妇听得声响,回过头来,忽见红马倒毙,吃了一惊,叫道:“大哥……怎……怎么啦?”
那汉子皱眉摇了摇头。但见身后数里外尘沙飞扬,大队敌人追了下来。
  无奈之下,三人合乘白马奔逃,可那白马虽然神骏,但不停不息的长途奔跑下来,毕竟累了,何况这时背上乘了三人,奔驰数里,终于渐渐慢了下来。
  后面十数人步步迫近,滚滚黄尘当中几乎连面目都能看的清了。汉子回头略略张望,咬牙叫道:“虹妹,我求你一件事,你答不答应?”
  那虹妹听到汉子叫自己,温柔一笑说道:“这一生之中,我违拗过你一次么?”
  汉子说道:“好,你带了秀儿逃命,保全咱两个的骨血,保全这幅高昌迷宫的地图。”说的极是坚决,便如是下令一般。
  少妇声音发颤:“大哥,把地图给了他们,咱们认输便是。你……你的身子要紧。”
  汉子低头亲亲少妇,柔声说:“那吕梁三杰不但要地图,他们……他们还为了你!”
  少妇叫道:“他……他总该还有几分同门之情,说不定,我能求求他们……”
  汉子却不答言,大叫一声翻身落马,眼见少妇停下脚步欲言又止,急怒叫道:“快走!”
  而见到他落马,身后众人一声欢呼:“白马李三倒啦!白马李三倒啦!”纵马围了上去,见那汉子蜷缩在地,似乎是死了。一人掣枪嗤的一声在他右肩刺了进去,拔枪出来鲜血直喷,白马李三仍是一动不动。
  领头的高大汉子大喜:“死都透了,还怕什么?快搜他身上!”两人翻身下马去扳他身子,猛地白光闪动,白马李三长刀回旋,两人恍然之间便已砍翻在地。
  众人大惊,勒马退开几步,领头的高大汉子挥舞雁翎刀喝道:“李三,你当真是条硬汉子!”说话间一刀劈下,白马李三举刀便挡,怎奈浑身是伤,两臂早已酸软无力,长刀崩飞,自己连退三步“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委顿坐倒在地。
  高大汉子跃下马来,凶神恶煞般叫道:“李三,地图在哪?若你老实交出,便放你一马,让你一家团圆!”
  李三面色惨白,低低一笑道:“要杀便杀,何必惺惺作态。”
  见他软硬不吃,高大汉子皱眉回望:“老二,你怎么说?”
  身后一个瘦瘦高高的汉子默然不语,正是吕梁三杰中的老二史仲俊。
  吕梁三杰是结义兄弟。老大“神刀镇关西”霍元龙,便是带头的高大汉子,老三“青蟒剑”陈达海短小精悍,三人意气相投拜了把兄弟,在山西开了晋威镖局。而这老二“梅花枪”史仲俊,却又和白马李三有一段渊源。
  白马李三的妻子上官虹,正是史仲俊的同门师妹,两人自幼一起学艺,青梅竹马有了爱恋之心,师父有意从中撮合,师兄弟们也拿他们做夫妻看待,怎料十年前上官虹和白马李三无意相遇竟一见钟情,师门家中不许婚事,竟私奔跑了,如今女儿都这般大。史仲俊伤心之余,大病一场性情大变,虽余情不断一直没有娶亲,却也妒恨交迸,如今在甘凉道上重逢,更为了一张地图动起手来,领着大哥三弟和一众手下,竟从甘凉道追到了回疆。
  他下手尤其狠辣,李三背心的长箭便是他暗中射的,只恨李三不死。
  此时见大哥霍元龙转头看他,哪里还顾得上师妹夫的香火情,走上两步挺枪便要刺下,口中恨恨道:“先杀了他,再搜地图不迟!”
  白马李三闭目待死,猛地耳边一声娇叱:“且慢动手!”听得这熟悉声音,大惊失色忙转头看,只见莽莽黄沙之中,一个娇俏女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双手各持一柄匕首,左手金光右手银芒,大漠灼热的太阳下闪闪发光,正是自家爱妻“金银小剑三娘子”,登时叫道:“你……你回来做什么!”
  上官虹凄凉一笑:“三哥,你若死了,我又活什么?”走近前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悲呼:“师兄!你定是要置我们夫妻于死地么?”
  见到朝思暮想数十年的师妹再次出现在自己眼前,史仲俊心头一热,却又浑身发凉,心中暗道:她终归还是嫁做人妻,一心一意为了这李三了……
  霍元龙和陈达海默不作声,两双眼睛却只顾着在上官虹身上来回乱转。自从甘凉道上惊鸿一瞥,两人便对上官虹念念不忘,此时虽满身风沙如卷、满面疲惫,却难掩清丽秀色,令人一见便不由得想要一亲芳泽。尤其是伏在地上,更显体态窈窕,紧身的长裙裹出美少妇的浑圆丰腴臀部曲线,微微低头,掠过那低低的束胸,更是几乎可以看到两团美肉雪白细腻、深不可测。
  史仲俊低头看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师妹,想起过往种种,千百滋味一起涌上心头,忽喜忽悲,情难自已。
  见他不语,上官虹抬起头来,两行清泪划过风尘掩盖的精致面颊,露出洁白的晶莹肌肤,毅然叫道:“罢了,你便动手,我们夫妻俩死在你手里罢。”说着手腕一抖,提起金剑便向颈中刎去。
  “不可!”白马李三惊呼声中,耳听得金铁交击“啪”的一声,金剑横飞出去落在地上,紧接着血光迸现,银剑也飞到一旁,却是“青蟒剑”陈达海出手。
  陈达海挽个剑花嘿嘿淫笑道:“想死?哪这么容易。”转头看神色忽明忽暗的史仲俊,“二哥,这地图,可还是要着落到李三和你这师妹身上。”
  白马李三又急又气,怒道:“你休想!”
  史仲俊定定神,神情复杂望向捂住手腕脸色苍白的上官虹:“师妹,钱财不过身外之物,你又何苦如此!交出来吧。”
  上官虹却冷笑一声:“我们夫妻俩都是见过那地图的,你肯放过我们么?”
  史仲俊神色变幻,眼中透出凶光:“若你吃了秤砣铁了心,就……就休怪师哥无情了!”
  他自幼善待上官虹,便是之前甘凉道上相遇,也是满心爱慕,凶恶性子都是冲着李三。此时变作凶神恶煞一般,上官虹一阵恍惚,只觉眼前之人竟如此陌生:“你……你要如何!”
  霍元龙冷哼一声,刀背轻拍史仲俊:“你且搜你师妹,我去搜那李三!”手下众人一拥而上,将李三和上官虹捆的结结实实。
  偏偏捆绑上官虹这人不知道哪学的手法,绑了个四脚朝天,双手捆在脑后,饱满的胸膛高高耸立,两腿左右分开捆在身体两侧,紧身的长裙卷起,如若不是还有亵裤遮掩,连那风流妙穴都要展露出来。羞得上官虹咬牙不语,怒视众人。
  史仲俊却早已心思大变,哪里还顾的怜香惜玉,叫道:“说,地图在哪!?”
提起手中梅花枪,左右开弓抽打几下,打的衣衫层层裂开,露出白嫩嫩的雪肌。
  上官虹只是咬牙不语,目光望向躺在地上却挣扎不得的李三,眼中满是柔情蜜意。
  “好,好好!”史仲俊终是不忍,双眼血红转头叫道,“大哥,我……我去追那女娃娃,你们……你们自行逼问!”说罢翻身上马,带着几人飞一般冲入黄沙之中。
  见他们走得远了,陈达海满面怪笑的走上前来,脚尖轻轻点着上官虹的娇美脸蛋,笑道:“三娘子,此情此景,你也该看的开了,要是你痛痛快快,我便也给你个痛痛快快。若是不痛快,嘿嘿,免不得零碎受苦。”
  上官虹心下一横,闭目不语。
  怎料到那陈达海却转过身去:“李三,你想清楚没?”见李三只是瞪视自己,他嘿嘿一笑,手中青光闪烁,三两下便将上官虹上衣削了个干干净净,碎裂的衣衫落在黄沙上,只留个大红肚兜还遮掩着女人羞处,挑在剑尖上哈哈大笑,“说不说?”
  李三目眦尽裂大叫:“狗贼!”
  陈达海一笑,手腕一抖,红色的肚兜如蝴蝶般翩翩飞起,顿时上官虹如玉的雪白身子,两个傲然耸立的奶子便在众人面前一览无遗,被绳子紧紧捆着,挤得奶子更显硕大白皙,小巧如红豆般的奶头在阳光下沙尘中闪着玛瑙般的光泽,看的众人连吞口水,上官虹惊叫一声,狠下心便要咬舌自尽也不要受这般羞辱,却被霍元龙刀背一拍卸了下巴,再无反抗之力。
  李三饶是铁打的汉子,也流下泪来:“我说,我说……”抬起头,却看到上官虹睁大眼睛望向他,目光中满是决绝,口中嗫嚅几下,终于还是闭上眼睛。
  “好汉子!”陈达海左手挑起大拇指,右手不停刷刷几下,上官虹终于一丝不挂,双腿更是大敞四开,红嫩嫩的私处终于展现在众人眼前,就连娇嫩的屁眼都仰面朝天、裸露出来。
  “大哥,你先请?”陈达海笑嘻嘻的拱拱手。
  霍元龙却摇头说道:“你们先来吧。”
  “是了。”一个手下人笑道,“我们几个先打前站,日的通畅了,再请大哥骑这胭脂马!”
  李三双目几乎要瞪出血来,咆哮叫道:“狗贼!快放了她!”
  霍元龙刀背再拍,又卸了他的下巴,随后大马金刀坐在他背上,顺手揪起李三头发看向上官虹。
  一看之下,李三更是怒火如焚。只见陈达海笑吟吟的跪坐在自己爱妻身前,双手握住奶子左右摇动起来,嘴里啧啧做声:“这般好的奶子,竟被李三这夯货玩了十年,真不知老二平日里都是怎么想的。”揪起红红的奶头左右乱扯,扯得上官虹闷声惨叫,只是被卸了下巴,又叫不出声,痛苦的左右甩头,如瀑的黑发散落盖住满地黄沙。
  陈达海还故意扯动身子,把上官虹的嫩屄转向李三这边,引得李三恼恨欲狂,看他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反倒哈哈大笑起来,低头左右端详一番,转头说道:“李三,李三,你媳妇这骚屄不错,你且来看。”说着让人扯开上官虹两条美腿,让那屄暴露的越发彻底,指指点点说道,“这毛发不多不少,又软又柔,便是摸一摸也是爽手的很。”大手盖在黑云般的阴毛上轻抚几下,拿起手看看,赞叹的点头,仿佛手感不错。接着探出手指拨开两片粉色的阴唇,夹在手指当中提起放下,笑道,“这屄唇够嫩,还是粉的,看来你丈夫不够格,十年功夫都没日黑了。
大家都猜猜,”他抬起头来叫,“大家猜这李三,一月能日这屄几次?”
  众人哄堂大笑,纷纷乱叫起来,有的说一月三次,有的说一月五次,偏有那好事的,又扯开李三的裤子,看着那团成一团的鸡巴说道:“这般好屄,还得请好鸡巴来日,你这鸡巴日的都亏了。”
  陈达海还要逗她,手指夹着阴唇来回乱扯:“三娘子,你且说说,李三一月日你几次?”
  上官虹羞不可抑,转过头眼泪扑簌簌落下,打湿了地上黄沙。
  陈达海不以为意,拨开阴唇低头看去,笑得越发欢畅:“大家看,大家看,屄唇是粉的,屄眼子也是粉的,好看的紧……”说着手指挖进屄洞里去,又惊又喜,“哟,还真紧!”
  “当真?”一群人纷纷上前,伏在地上看陈达海抠挖嫩屄,观赏那红艳艳的屄肉,大感赏心悦目,“果然好看,果然好看!三当家你让我们也摸摸。”
  陈达海点点头,退出手来笑道:“你们几个夯货小心着点,三娘子可不是窑子里那些烂婊子,随便抠随便弄,这身娇肉贵的,可要细细的把玩才是妙处。”
  众人连连点头称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在屄肉淫洞上轻揉缓摸。
  上官虹微微侧头看去,那几个粗壮汉子围在自己下身前满脸诡异神情,粗糙的手指捻着淫肉来回揉搓。被仇敌围观自己的嫩屄已是极大羞辱,还要被他们不住用手亵玩,可偏偏这帮人这般淫弄,却又逗的自己浑身上下如无数蚂蚁咬啮般难受,手指时不时探入穴口又一触即退,更是从小腹里又酸又痒,满心的苦闷无处发泄。
  这时候,一人高声叫了起来:“咦?流水儿了,三娘子流水儿了!”举起手看,阳光下手指上一丝晶莹的淫液闪耀夺目,搓动几下,更是滑腻非常。
  上官虹羞愤欲死,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眼泪如决堤洪水般滚滚而落。
  霍元龙大笑,扯着面如死灰的李三叫道:“你看,你看,原来这江湖闻名的三娘子竟如此淫荡,我们兄弟尚未如何,便流出如此多的淫水来,看来你当真喂不饱这骚屄。”
  几个人趴在上官虹身下弄得越发起劲,还凑过脸去,将嘴接在屄口上不住吸吮,舌头探进穴里来回勾弄,弄得上官虹不停颤抖,丝丝淫液汩汩而出,甫一涌出便被几个男人你争我夺的舔吃而去,只恨自己这敏感的身子不争气,竟在仇敌面前作出这般淫荡模样。
  见上官虹下身已是一片泥泞,小小的阴蒂高高隆起,穴口上满是亮晶晶的口水淫液,陈达海轻推几人笑道:“且去。”
  几个手下忙起身围坐一旁,托着下巴兴致勃勃的围观。
.  (4)上官虹  陈达海踌躇满志跪坐在沙漠上,随手扯开裤带,掏出一根粗长的巨物来。脱离了裤子的约束,那东西如弹簧一般鱼跃而出,露出狰狞的样貌,硬邦邦直戳戳一柱擎天,扯过上官虹将屁股架在腿上,鸡蛋大小的龟头抵住含苞待放的穴口,转头问道:“白马李三,你说是不说。”
  李三仰起头,看向上官虹。恰此时,上官虹也睁开泪水涟涟的美目望向他,满是坚定决绝。
  李三叹了口气,终于还是缓缓的摇头。
  陈达海冷哼一声:“我便代我那傻二哥,用这梅花枪好好惩罚你这见异思迁的淫妇!”
  上官虹转过头来,冷不防“啊!”的一声轻叫,只觉身下一根火热粗大的东西猛然间破开藩篱穿刺而入,知道自己已然失守,再不复那清白贞洁的大好身子,忍不住眼泪越发滚热,呜呜咽咽的泣不成声。
  陈达海却笑嘻嘻的十分满足,一边缓缓耸动胯下,把那丑陋东西不停送进肉屄当中,尽享美好人妻滋味,一边还仿佛示威一般叫道:“三娘子,三娘子,天生这般又紧又滑、又软又嫩的好屄美穴,今日没想到让我尝了个鲜,倒是对不起二哥了。”
  被人当着丈夫的面侵犯,还要提起深感对不住一番深情的师兄,上官虹美眸紧闭再也无颜见人,只是被卸掉的下巴合不拢,流出晶莹的口水来,旁边围观的手下看到,忙凑过来不停吮吸,还把那肮脏的舌头伸进檀口,舔过樱唇,搅动着口中小巧红舌。
  更有甚者探手抓着两个奶子反复搓弄,揪起奶头上下摇摆,扯得一对饱满巨乳颤抖不已,白花花的晃眼夺目。
  “唔唔唔唔……”被仇人如此肆意玩弄自己只属于丈夫的美妙娇躯,整个身子更是随着陈达海的操干不停耸动,在沙海上揉出阵阵涟漪,上官虹羞愤欲死却又无可奈何,仰天长啸却又欲哭无声,喉咙里只得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反倒刺激了陈达海这一干人的欲望,下边日的越发起劲,操干的速度更快、抽插的幅度更大,上边的怪手掐的满身一片青一片紫,小香舌更是被人含进嘴里吮吸芬芳甘甜津液,还有个不知羞的,从她架空的身下探出手去,捏了几下肉嘟嘟的屁股,不知怎的抠住了她的娇嫩菊花,一根手指挖啊挖的,竟挖进了菊花蕾里抠动起来。
  上官虹守身如玉,哪里被人玩弄过菊花,即便是自家丈夫恩爱时候偶尔碰到,也嫌肮脏,今日竟被一同侵犯,不由得惨叫起来。
  “三娘子,你别叫。”陈达海日的欢畅,只觉这桃花源滑嫩娇爽,裹得鸡巴十分舒畅,搂紧结实浑圆的大腿,笑道,“所谓三扁不如一圆,大哥最喜欢你这等美女的屁股,让小三子帮你先开开后门,一会儿再让大哥帮你开发开发,保证你试过之后,便忘不得那般滋味呢。”低头看鸡巴在那美穴中进进出出,淫水涂得晶亮,又道,“不知我这根鸡巴与李三相比,哪个大些?哪个爽利些?”
  上官虹却已心灰意冷,懒得答话,只是双目无神的望向天空,再无“金银小剑三娘子”风采。
  这时候,霍元龙却惊叫起来:“哟,李三!”
  这话终于触动了上官虹,心系丈夫,忙转头看去,却看到了令她几乎心死的一幕。
  霍元龙扯开李三的双腿,双腿中间赫然挺立着一根东西,正是上官虹熟的不能再熟,曾经破了她的身,十年来不知多少次进入过她的身子,带来无数欢愉的亲丈夫的大鸡巴。
  “还挺硬!”霍元龙低头看那东西直挺挺立着,都有些发呆,兀自难以置信,“你……你看你老婆被他日,你竟……你竟看硬了?”
  白马李三垂着头,简直恨不得钻进沙地里去。可重伤之下,又被捆的结结实实,挣扎不得。
  上官虹呆住了,怔怔的望着那根直挺的鸡巴,就连身上的诡异感觉都忘到一边,脑中如几十道雷鸣轰响,震得思绪一团混乱:他,他看我被别的男人的日,竟,竟……
  陈达海转过头,同样目瞪口呆,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李三,你看好了,看我怎么日你的三娘子!”说罢双臂圈住上官虹刹那间变得瘫软如泥的身子,较劲发力怒喝一声,竟直接抱了起来,面对面的边走边日,鸡巴插在水淋淋的肉壶当中,随着走动节奏,走一步便双手向上一抛,扔起上官虹的身子再重重落下,一下一下直插到底。
  这般大起大落,顶的上官虹即便不忍也不得不叫出了声:“啊,啊,啊……”
这叫声宛转悠扬,就如百鸟朝凤一齐鸣啼,极为悦耳动听。
  被人日的发出了淫声,又来到了李三的面前,自己的肉屄就在丈夫头顶上被陈大海的大鸡巴一下下贯穿,滴滴答答的淫水直落在丈夫脸上胸前,羞得上官虹把头埋在陈达海的胸前,躲避丈夫那如同烈火的目光。
  “骚骚的三娘子,你还躲什么?”陈达海却还不肯放过她,言辞中满是恶意羞辱,“看这骚水儿都落到李三的头顶上了,啧啧啧,这个绿油油的哟……骚屄三娘子,这下舒服吧?”随手抛起上官虹,抛的足有五尺多高,几乎到了胸口位置才落下,挺着腰扶好鸡巴,借着落下之势噗的一声插进肉穴。
  上官虹只觉肉穴像是要被撕裂一般,那巨物几乎毫无阻碍的便穿进了子宫当中,顶的下身疼痛不已。可在疼痛当中,她却能够感觉到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变化,某种令她恐惧而又无奈的变化,让她发出凄凉的呻吟:“哦……”
  “这下呢?”陈达海玩儿的性起,一下一下把上官虹抛起,挺起鸡巴迎接落下,在不断的惊叫呻吟声中,不由得大笑,“李三,李三,你看你老婆这骚样!
你日你老婆时候,有这么舒服么?有这么痛快么?”说到高兴处,探手接上了上官虹的下巴,“骚货三娘子,这下舒服了吧?!”
  上官虹悲愤无地,亮出白牙一口咬向陈达海肩膀,只是被捆的紧实,哪里咬的到。
  陈达海微微侧头便躲过去,搂紧杨柳细腰,下身继续挺动,淫笑道:“三娘子莫动口,我来问你,日的爽不爽?”
  上官虹恨声叫道:“你这狗贼,污了我清白身子,日后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
  陈达海笑道:“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上官虹微微一怔,方明白他一语双关,忍不住心头一荡,脸上红霞扑面,更是娇俏可人。
  见她美眸中波光荡漾,贝齿轻咬嘴唇强自忍耐,下身交合之处泥泞不堪,陈达海知她已经起了性,便放倒在李三身边,让她上身伏地头顶沙土撅起美臀来,从后面使一招老汉推车,粗长的玉茎长驱直入望花心便刺,直日的上官虹前仰后合,一对豪乳摇摆不定,头顶的地面隆起一堆小沙丘,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火热,檀口轻开发出“哦、哦”的呻吟声来。
  “骚娘子,美不美?”陈达海跨马挥鞭,望着粗长的鸡巴在这美人妻的美骚穴中进进出出,心头大感畅快,双手在臀肉上左右开弓抽的劈啪作响,口中不断羞辱,“骚娘子,且对你家李三说,咱这根鸡巴日的你这骚屄美不美?”
  “呸!”上官虹被陈达海钻的酸麻酥痒,只觉满身肌肤滚烫火热,一厢春情直欲透体而出,偷偷觑眼望向身旁,恰巧对上李三那满是关切的爱怜目光,又羞又气无可奈何,啐了一口再不答话,闭目只是任凭陈达海在自己身上驰骋。
  冷不防头上一痛,却是霍元龙扯起她的秀发,扯到李三胯下。睁眼望去,眼前一根大鸡巴昂首挺立,正是李三的那根爱物。
  霍元龙笑道:“你这骚妇,只顾着自己舒服,却不管你丈夫这边硬的难受。
你看,你看,”说着扯着她近前观瞧,“见你被日的美,你丈夫也想要了。”
  李三想要说些什么,却呜呜的说不出话,弯腰想要把那东西缩起来,又被霍元龙一脚轻踢在腰眼上,不由自主往前一顶,恰巧上官虹开口说话,登时顶进那檀口之中,噎的上官虹直翻白眼,口水便溢了出来。而李三也不好受,龟头撞在牙齿上,疼的满地打滚。
  陈达海笑得几乎岔了气:“骚娘子,你没给你老公吃过鸡巴么?”
  上官虹啐了几口,骂道:“这肮脏东西,你才往嘴里放呢。”
  霍元龙摇头说到:“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做老婆哪有不给老公吃鸡巴的?
也罢。”睨眼斜视脸色青白的李三,边解裤带边嘿嘿笑道,“李三,我便帮你调教调教你老婆,以后她给你吃鸡巴吃的美了,别忘了兄弟就是。”一把扯过上官虹的俏脸来,把个黑黝黝的粗鸡巴顶在樱唇上蹭来蹭去,见她死活不开口,哼了一声踩到李三头上,喝道,“把嘴张开。”
  见丈夫生死操于他人之手,上官虹无可奈何,只得张开嘴巴,含羞忍辱的含住那丑陋东西。男人下体的酸涩骚味直冲口鼻几欲作呕,又不敢惹怒了霍元龙,怕他伤害李三,一时间满是纠结。
  霍元龙哈哈大笑,顺势盘膝坐在地上,说道:“老二,你日吧。”
  陈达海跪在上官虹身后,抱紧屁股笑嘻嘻的向前顶动,日的美人妻再次前后摇摆起来,恰恰好好给霍元龙做起了口舌功夫。
  “骚娘子这小嘴,真嫩啊。”霍元龙只觉上官虹的小嘴娇滑软嫩,柔暖的樱唇裹紧肉棒,小小香舌贴住棒身摩擦十分舒服,眯上眼睛叹息一声,“好美。”
  这时候,陈达海感到两股间后脊上一股酸胀感觉冲关而起,忙不迭加紧冲刺起来,抱着大白屁股一通狠干,干的上官虹呜呜咽咽叫个不停,脸色胀红惶惑不已,好容易脱出口来叫道:“别,别射到里面,别……啊……”
  陈达海哪里管她,挺起下身一冲到底,鸡巴硬冲开屄芯子,直顶到花心深处,便噗噜噜的射了精,射完兀自不过瘾,又再冲击几下,才恋恋不舍拔了出来,大股的浓精顺势而出,冲开穴口直落下去,落在干涸的沙地上瞬间便洇湿一团。
  见陈达海心满意足的退到一旁休息,老大霍元龙又只顾着日小嘴,几个手下对看一眼,手忙脚乱跳过去,结果一个小黑胖子占到先机,抢先一步钻到上官虹身下,对着几人抱拳拱手:“承让!”
  几人笑道:“快日,莫让大哥等急了。”
  小黑胖子答应一声,也不顾那屄里精液横流,掏出鸡巴便胡乱一塞,吭哧吭哧日了起来。
  感到下身一胀,熟悉的快感再度游走全身,上官虹忍不住泪水涟涟,暗恨自己当机不立断,没有当场自杀竟落得个被仇敌轮奸的下场,竟还被轮奸出了快感……
  莽莽黄沙中,史仲俊追出了百十多里方勒住马,放眼望去天地一片昏黄,已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见追不到那小女孩和白马,总又担忧师妹落在自家兄弟手里不知如何,拨转马头急匆匆赶回,来到沙丘后面,便听到了一阵忽高忽低、似有还无的呻吟声。
  “这,这是……”他心头一惊,忙催马过去,当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极淫靡的场面:只见他念兹在兹的小师妹上半身依然捆着绳子,双手被反剪到脑后,下半身却已放开,此刻正蹲坐在大哥霍元龙身上,分开双腿观音坐莲般一起一伏,仰面朝天目光迷离,流淌涎液的口中呜咽呻吟,因双臂反剪而挺起的胸脯,一对硕大的奶子覆盖着散落的长发,随着动作跳跃如兔此起彼伏。夕阳下,雪白的身子与霍元龙的黑壮相映成趣,肉体交合处修长的鸡巴上亮晶晶涂满了淫水,在红艳艳的肉屄中钻进提出,丰腴的肉臀撞击在腰胯之间“啪啪”作响。
  史仲俊一时间看呆了眼,万想不到冰清玉洁的小师妹竟如同青楼中的婊子一般,坐在男人身上动作。
  随他同去追白马的两人对望一眼,不由得暗叫一声可惜。
  陈达海转头看他们神色,朗声笑道:“你们才回来?莫急,骚娘子的嘴巴还在呢,去试试看?”
  两人欢呼一声翻身下马,顾不得追索半日满身大汗,急火火掏出鸡巴便往上官虹小嘴里塞。
  而上官虹竟来者不拒,一口含住臭气哄哄的鸡巴,饥渴难耐的吮吸不停。
  “这,这……”史仲俊一时间头晕目眩,软软坐到在沙地上,怔怔望向上官虹,打破头也想不到自己追出去半日功夫,怎的变成了如此这般模样。
  陈达海凑过来叫道:“二哥,那小丫头追到没有?”
  史仲俊茫然的摇摇头:“没有。”
  陈达海叹了口气:“那白马确实神骏,只带着小丫头,确是追不上的。”又笑道,“二哥大可不必如此,你也累了,今夜便休息一晚,明日再去追……嘿嘿,若不嫌弃兄弟们,晚上让这骚娘子好好服侍你,定让你圆了多年的心愿……有你家师妹和白马李三在手,终有一日能问出个究竟来。”
  史仲俊又摇摇头,望着上官虹胯下坐着鸡巴、嘴里吃着鸡巴的骚浪模样,一时还有些不能接受,双目无神仰望天空,却看到西北角上血红的夕阳之旁,升起一片黄蒙蒙的云雾,黄云中不住有紫色的光芒闪动,景色之奇丽,实是生平从所未睹,不由叫道:“那、那是……”
  众人扭头望去,但见那黄云大得好快,刹那间已将半边天都遮住了。其中一人是久走大漠的,顿时汗如雨下、大惊失色:“沙暴,沙暴!快躲……”突然一股疾风刮到,带著一大片黄沙,只吹得他满口满鼻都是沙土,下半截话也说不出来了。
  大漠上的风沙说来便来,霎时间大风卷地而至,众人摇摇摆摆,急忙收拢马匹力抗风沙,但在无边无际的大沙漠之中,在那遮天铺地的大风沙下,便如大海洋中的一叶小舟一般,只能听天由命,全无半分自主之力。
  大风呼啸著,像千千万万个恶鬼在同时发威。兄弟三人伏在地上暗暗叫苦悔恨:没来由的找什么高昌迷宫,从山西巴巴的赶到这大沙漠中来,却葬身在这儿。
  风暴呼啸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霍元龙三人从黄沙之中爬起身来,检点人马。一场风沙下来,总算损失不大。
  上官虹有史仲俊护着,虽是赤身裸体,也活了下来,许是脱了力,还在昏睡当中。只可怜白马李三被捆的结结实实,被风沙掩盖,就此尸骨无存。
.  (5)李文秀和苏普  大漠无情,不为人所动容。日头东升西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草原的夜晚,天很高、很蓝,星星很亮,青草和小花散播著芳香。
  踏踏踏、踏踏踏,远处传来轻轻的马蹄声,一个明眸皓齿、清丽无双的哈萨克年轻男人骑在白马上侧耳聆听,口中呢喃,却是女子清脆的声音:“天铃鸟、天铃鸟……”
  唧唧啾啾的悦耳声音传来,唱得又是婉转,又是娇媚。那男装女孩子的心跟著歌声而狂喜,轻轻跨下马背,让白马自由自在的嚼著青草。她仰天躺在草地上,沉醉在歌声之中。
  天铃鸟唱了几声,便在地上啄几口食物,吃的高兴,便再唱几声。
  突然“啪”的一声,长草中飞起黑黝黝的一件物件,将天铃鸟罩住了。女孩子的惊呼声中,混和著一个男孩的欢叫,只见长草中跳出来一个哈萨克男孩,得意地叫道:“捉到了!”他用外衣裹著天铃鸟,鸟儿惊慌的叫声,郁闷地隔著外衣传出来。
  男装女子又惊又怒,叫道:“苏普!你做什么!”
  “李文秀,你也在这里?”哈萨克男孩苏普转头看到她,高兴的说道,“我捉天铃鸟,你也捉吗?”
  李文秀道:“捉它干什么,让它快快乐乐的唱歌不好么?你放了它好不好?”
  苏普坐在地上,手中捏着天铃鸟,笑道:“捉来玩啊。我一路撒了麦子,引得这鸟儿过来。谁叫它吃我的麦子啊?哈哈!”
  李文秀一呆,见他捏的鸟不住惨叫,忙说:“你、你把鸟给了我,好不好?”
  苏普道:“那你给我什么?”
  李文秀伸手到怀里一摸,什么都没有,不禁有些发窘,想了一想,说道:“明日我给你绣个荷包。”
  苏普连连摇头:“我才不上这个当呢。明儿你便赖了。”
  李文秀身无长物,讷讷的问:“那,那你要如何才能把鸟给我?”
  苏普站起身来,身材十分高大,足比李文秀高出一头,站在草地上十分威武。
歪着头想了想,突然说:“我小时候,曾经偷偷出来玩儿,路过阿爸的帐篷,看到一件事。”
  李文秀有些糊涂,说道:“什么事?”
  苏普有些犹豫,看看李文秀扬起的小脸,低声说:“我……那时候,我看到帐篷里,阿爸把手钻进了阿妈的怀里,揉啊揉的,还说很舒服。”他抿抿嘴唇,对上李文秀的如星河般灿烂的双眸,“我不知道阿爸这样摸有什么舒服的,你能不能让我摸一下?”
  李文秀大囧,忙双手拢在胸前,脸蛋红红的,心砰砰直跳,娇声喝道:“你……爷爷说,女孩子的身子不能随便让别的男人碰。”
  苏普脸也有些红,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懵懵懂懂的青年,又十分好奇,伸出手去说:“你让我摸摸,我便把鸟给你。”
  看那大手中,被捏的奄奄一息的天铃鸟,李文秀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她自幼与爷爷计老人生活,小时候便失去了父母,从没有人教她男女之事,也不懂女孩子的胸口是隐私地方。想了想,便伸手说道:“你把鸟给我,我便让你摸。”
  “好的。”苏普大喜,依言递过鸟去。
  李文秀双手合着鸟儿,手掌中感觉到它柔软的身体,感觉到它迅速而微弱的心跳。她用右手的三根手指轻轻抚摸一下鸟儿背上的羽毛,张开双掌,说道:“去吧,别再被捉到了。”
  天铃鸟展开翅膀,飞入了草丛之中消失不见。
  苏普很奇怪:“你为什么要放开它?”
  李文秀一笑,如草原上最美的鲜花盛开:“天铃鸟又飞,又唱歌,不是很快活么?”望着苏普,洁白细密的贝齿轻轻咬着嘴唇,缓缓闭上眼睛,“你来吧。”
  站在这娇艳女孩的身前,身材高大,刚刚还十分气盛的苏普却无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等了良久,李文秀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三尺却如身临雷池的苏普,奇怪的问:“你在做什么?”
  苏普涨红了脸:“你……你能不能坐下,阿妈就是坐在地上,阿爸从后面……”
  李文秀无奈的摇摇头,好在穿的男装出来十分方便,盘膝坐在地上,看苏普绕到自己背后,伸出手来,然后那修长的大手颤抖着、缓缓探进自己的领口。
  “好凉啊。”即便是夏天,草原的夜依然有些冷,苏普的手凉凉的,触碰到火热的肌肤,让李文秀感到有些不舒服,甚至随着手掌的滑动,带起了细细的小疙瘩。
  但是,这样的感觉也好奇妙啊……当手指钻进胸襟,触摸到没有戴束胸的胸脯上,按压着那一团软软的嫩肉,拨弄着不知是因为凉、亦或者什么缘故而悄然挺立的小小奶头,李文秀轻轻颤抖着,发出了莫名的声音:“嗯……”
  “就是这个声音……”苏普的声音很飘渺,仿佛从九天之上飘摇而来,带着恍惚的空洞,“阿妈也是这样的声音,当阿爸揉搓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真的,很舒服啊……”他的整个手掌覆盖在柔软饱满的奶子上,用指根夹住了奶头,微微加劲揉搓着。
  “嗯……”李文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羞人难堪的声音,只是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古怪。也许是苏普的手有魔力吧……她安慰自己,然后就觉得苏普的手真的有魔力,每一下揉搓乳肉,每一下扯动奶头,都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流遍全身。
  她似乎有些明白,当哈萨克男人痛饮计老人酿的美酒时候,那种畅快的感觉了。
  但是苏普这一下有些太用力了,扯得她的奶头有些疼。这让她不由得皱起眉头:“你力气很大,是不是?”
  苏普非常高兴。李文秀随口一句话,正说中了他最引以为傲的事,便用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刀来,挥舞两下笑道:“上个月,我用这把刀砍伤了一头狼,差点儿就砍死了,可惜给逃走了。”
  李文秀很是惊奇:“你这么厉害?”
  苏普更加得意了:“有两头狼半夜里来咬我家的羊,爹不在家,我便提刀出去赶狼。大狼见了火把便逃了,我一刀砍中了另外一头。”
  李文秀扭过头看着他,问道:“你砍伤了那头小的?”
  苏普有些不好意思,点了点头,但随即加上一句:“那大狼倘使不逃走,我就一刀杀了它。”说着话,他悄悄转过头去,不敢看李文秀亮晶晶的眼睛,因为他实在没有把握。
  但李文秀深信不疑:“恶狼来咬小绵羊,那是该杀的。下次你杀到了狼,来叫我看,好不好?”
  苏普大喜,连连点头说道:“好啊!等我杀了狼,就剥了狼皮送给你。”
  “嗯!”李文秀又一皱眉,拍了拍他在自己怀里的手,“我知道你力气很大,但你弄疼我了。”
  苏普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抽出手来,却又舍不得手中的柔软娇嫩,厚着脸皮说:“那、那我下次打了狼,狼皮当做弄疼你的赔礼给你。”
  李文秀像是小猫一样向后靠,靠在苏普的怀中,享受着轻柔的爱抚,低声说道:“谢谢你啦,那我就给爷爷做一条狼皮垫子。他自己那条已给了我啦。”
  苏普说道:“不!我送给你的,你自己用。你把爷爷的还给他便了。”他顿了顿,低声说,“然后你躺在我送给你的狼皮垫子上,我……我再来摸你的奶……”
  李文秀轻轻哼了一声,微微点头,不再说话。
  见她点头,苏普兴奋的一抓,又醒悟过来忙抽出手,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留意……”见李文秀皱眉捂胸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突然一鞠躬,扭头跑走了。
  看他狼狈的摔倒在地又爬起来落荒而逃,李文秀轻轻笑了起来,坐在草地上轻轻抚着胸口,似乎还在回味刚才苏普的手,带来的那酥酥麻麻、又痒又难过、却又舍不得放他走的奇妙感觉。
  便这样,两个年轻的孩子交上了朋友。哈萨克的男性的粗犷豪迈,和汉族的女性的温柔仁善,相处得很是和谐。
  过了几天,李文秀亲手绣了一只荷包,送给了苏普。
  这让男孩很意外。他觉得自己已经摸过了李文秀的胸,已经占了便宜。哈萨克人正直的天性,让他应当有所补偿,于是一夜没睡,又捉了两只天铃鸟,颠颠的送给李文秀。
  李文秀很无奈:“我想让它们快乐的生活,并不是要你去捉它们。”
  苏普挠挠头,仿佛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但又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唉,你这个傻子。”李文秀将鸟儿放在草原上,怔怔的看着它们欢快的飞去,嘴角轻轻弯起抿着,侧过头似笑非笑的望着男孩,“你在想什么?”
  苏普转过头低声说:“原本我以为你会喜欢。”
  李文秀歪着头看着他,轻轻拉起他的手,缓缓放在自己胸口上:“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你。只要……啊……”她轻轻呻吟一声,扯着苏普坐在地上,“你以后不要再去捉它们了。”
  苏普揉着李文秀饱满的胸膛,心中十分欢喜。只是隐隐的,还是觉得她的善心有些傻气。
  不过,下次一定要打到狼,把狼皮剥下来送给她……脑中转着念头,渐渐沉醉在女孩温柔的怀抱当中。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李文秀的梦里,爸爸妈妈出现的次数渐渐稀了,她枕头上的泪痕也渐渐少了。她脸上有了更多的笑靥,嘴里有了更多的歌声。当她和苏普一起牧羊的时候,草原上常常飘来了远处青年男女对答的情歌。李文秀觉得这些情致缠绵的歌儿很好听,听得多了,随口便能哼了出来。
  当然,她还不懂歌里的意义,为什么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郎这么颠倒?为什么一个女郎要对一个男人这么倾心?为什么情人的脚步声使心房剧烈地跳动?为什么窈窕的身子叫人整晚睡不着?只是她清脆地动听地唱了出来。听到的人都说:“这小女孩的歌儿唱得真好,那不像草原上的一只天铃鸟么”
  但唱着情歌的李文秀,却不懂得歌中的意思。
  躺在苏普的怀中,上身的衣襟垂落胸前,丝毫不顾这时已是寒冬时节,因为两颗发育成熟、饱满鼓胀的奶子落在苏普的手心里,被他温暖驱赶寒冷。
  苏普爱抚着、把玩着,那雪白的乳肉如同冬天飘落的雪花,这般细腻柔润。
镶嵌在雪花中央的粉色豆豆那么小巧、那么完美,拨弄一下,便能听到李文秀轻柔的娇吟,让他如此沉醉着迷。
  低下头,将那小豆豆含入口中,用嘴唇吸吮,用舌尖拨弄,身下的玉人似乎不安的扭动,但苏普知道,这并不是抗拒,而是快乐的表现,就连白皙的乳肉上都晕起了粉红,更加证明了她的幸福。
  所以他吸吮的更加用力了,另一只手则攀上另一处高峰,不停的揉捏爱抚,牙齿咬住一个豆豆,手指夹住一个豆豆,同时向上提起再同时松开落下。
  这是李文秀最喜欢的爱抚方式,每当他这么做的时候,都是被她紧紧搂在怀中,听到如泣如诉的悠扬歌声。
  啊,亲爱的牧羊少年,请问你多大年纪?你半夜里在沙漠独行,我和你作伴愿不愿意?
  啊,亲爱的你别生气,谁好谁坏一时难知。要戈壁沙漠便为花园,只须一对好人聚在一起。
  但悠扬的歌声被痛苦的呻吟打断了。李文秀有些嗔怪的看着苏普:“你弄疼我了。”
  苏普没有回答,直起身目光凛然望着前方,眼中似乎放射出了火焰,双手死死的攥成拳。
  李文秀转过头,惊愕的看到一头饿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山坡上,来的她的背后,那血红的大口张开闪电般袭来,下一刻就要咬住她的咽喉。
  好在小时候和母亲学过武功,李文秀顾不得身上衣衫零落,一拧身逃出了狼口,避开了那凶狠的一咬。
  苏普的脚有些软,但看到狼狈的李文秀,立刻想:我非得救她!从腰间拔出短刀,扑上去一刀刺在大灰狼的背上。
  搏斗之中,苏普将短刀送进了灰狼柔软的小腹,但自己的肩膀也被狼牙咬穿。
  挣扎着起身,看灰狼倒在地上翻滚几下咽了气,苏普怔了怔,欢呼起来:“我杀死了大狼!”他扑在李文秀的身上,紧紧拥抱,“阿秀!我杀死了大狼!”
  李文秀喜极而泣,用力抱住苏普:“是的,你杀了大狼,杀了大狼!”
  然后,不知怎的,苏普的嘴唇落在李文秀的脸上,带着一点笨拙,如同雨点般轻啄。
  李文秀闭上眼睛,娇羞的回应着他的热情,直到红艳的樱唇被他噙住,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
  苏普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小腹窜了起来,尿尿的地方突然变得很硬很硬,顶在裤子上一点都不舒服,似乎只有李文秀才能解脱这样的痛苦。
  这样的感觉他经历了很多次,每当他含住李文秀的奶子,揉弄着奶头,就会有这样的反应。
  但他不敢说,唯恐李文秀笑他。他去问阿爸,阿爸却只是笑着抚着他的头,说他长大了。
  仅此而已。
  良久之后,他气喘吁吁的放开玉人,想要说什么,肩膀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肩膀被狼咬了。
  “痛不痛?”李文秀脸上红红的,囫囵穿好衣服,忙用手帕捂住伤口。
  苏普的脚在颤抖,嘴上豪迈的说:“我不怕痛。”
  紧接着,背上袭来一股撕裂的痛。
  苏普有些迷糊的回头看去:我后背也受伤了么?
  然后他看到自己的父亲苏鲁克恶狠狠地瞪视着他。
  苏鲁克看看地上的死狼,看看儿子身上的伤,看看李文秀,嚎叫道:“我叫你世世代代,都要憎恨汉人,你忘了我的话,偏去跟汉人的女孩儿玩,还为汉人的女儿拼命流血!”说着,又是一鞭子抽在苏普的脸上。
  李文秀呆呆站着,看着苏鲁克,脑海中恍然闪过爷爷的话:她来的那年,苏鲁克的妻子和大儿子,一夜之间都给汉人强盗杀了,因此他恨极了汉人。
  她想说,她的爸爸妈妈也被那些强盗杀死了。
  但苏鲁克的鞭子落在她美丽的脸上。
  望着纵马离去的苏鲁克和苏普,李文秀跌坐在地上。
  她知道,也许苏普从今之后,再不会做她的朋友,再也不会来听她唱歌,来亲热的揉弄她的奶子、亲吻她的脸颊。只觉得朔风更加冷得难受,脸上的鞭伤随著脉搏的跳动,一抽一抽地更加剧烈的疼痛。
  赶着羊群回到家,计老人看她的样子,大惊失色。但她只是说自己摔的,再也不多发一眼。
  然后李文秀病倒了,小脸蛋儿烧得血红,说了许多胡话,什么“大灰狼”,什么“苏普快救我,救我……”计老人猜到了几分,很是焦急。好在天亮后,烧退了,才沉沉睡去。
  一个月后,李文秀才好了。等她再推开房门,寒冬已经过去,草原上萌发出嫩芽。
  这天一早起来,李文秀打开门,就看到地上放着一张可以说巨大的狼皮,做成了垫子模样。她吃了一惊,忙探头看却没有看到人,端详那狼皮毛色,似乎正是那天在雪地中咬她的那头大灰狼。
  她俯下身来,见狼皮的肚腹处有个刃孔。心中怦怦跳着,知道苏普并没忘记她,也没忘记他自己说过的话,半夜里偷偷将这狼皮放在她的门前。
  将狼皮收在自己房中,不跟计老人说起,赶了羊群,便到惯常和苏普相会的地方去等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8:39

第十一章:白马啸西风
  (6)世外桃源  但是苏普没有来。
  李文秀鼓起了勇气,在这天夜里,悄悄来到苏普的帐篷外。
  她看到的,是在苏鲁克皮鞭下,苏普咬紧牙关的倔强。
  苏鲁克在责问他,哭喊着责问他是不是忘记了被汉人强盗杀死的母亲和兄长,不然为什么要把第一次打到的猎物的皮,送给那个汉人小姑娘。
  李文秀只觉苏普给父亲打得很可怜,苏鲁克带著哭声的这般叫喊也很可怜。
  “他打得这样狠,一定永远不爱苏普了。他没有儿子了,苏普也没有爹爹了。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这个真主降罚的汉人姑娘不好!”甚至忽然之间,她也觉得自己非常可怜。
  她回到家里,翻出狼皮,轻轻的抚摸,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部落里传出了苏普和阿曼的喜讯。
  苏普大惑不解。即便阿曼是哈萨克人的骄傲,是会走路的花,但他并不喜欢她。他只想伏在那张狼皮上,伏在狼皮上的李文秀的身上,亲吻她的嘴唇,吸吮她的奶子,抚摸她天山雪莲般洁白的肌肤,听她婉转动人的歌声,还有那最悦耳的,他吸吮奶子、夹起奶头带来的呻吟声。
  但就是这样子,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帐篷里莫名其妙出现的狼皮,成为了阿曼的未婚夫。
  独自走上苏普杀狼的山坡,李文秀看着绿绿的草地出着神:这个时候,苏普应当捧起了阿曼的奶子,在轻轻的亲吻吧……
  仿佛此时此刻,她是李文秀,也是阿曼,正躺在苏普的帐篷里,躺在那张狼皮上,眉眼弯弯,笑语嫣然,望着高大健壮的苏普轻轻俯下身来,如同过去那样解开她胸前的衣襟,露出浑圆饱满的奶子,用舌尖轻轻地舔,用嘴唇柔柔地啄,直到把奶头整个含进嘴里……
  “哦……”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奶尖上绽放,李文秀发出清脆悦耳的呻吟声。
  她跨上白马,飞奔向部落,悄悄地来到苏普的帐篷边。
  远处,男人们在喝酒,女人们在跳舞,帐篷里,是苏普和阿曼。
  阿曼无愧于会走路的草原之花,年仅18岁的年纪,却是整个草原闻名的美人,很多人曾来求亲,但她说,只有最勇敢的武士才能得到她的身子。
  曾经搏杀巨狼的苏普,就是她心中的英雄。
  此刻,阿曼静静的躺在那巨大的狼皮垫子上,眉眼弯弯、笑语嫣然,头上戴着花冠,更衬得美人如玉。身上薄薄的衣服散开,露出完美而优雅的胴体,天生洁白的肌肤上缀着点点汗珠。胸前的奶子虽然没有李文秀的雄伟,却正好盈盈一握,正可男人一手把玩。下身暗黄色的阴毛稀稀疏疏,难以遮掩那条最令人渴望的粉红肉缝。
  此刻,苏普同样脱光了衣衫,健壮结实的身躯上肌肉隆起,即便见过多次,帐外偷窥的李文秀也不禁眼花耳热。而胯下的雄伟更是令阿曼和李文秀一同心口怦怦乱跳、口干舌燥。
  只是李文秀虽然曾偷偷见过、摸过那东西,却并不知道个中妙处。阿曼却有母亲的指教,探出玉手轻轻扯过那东西,缓缓分开双腿,露出娇花美穴,引领着苏普进入自己的身体。
  “哦,好大,不,痛……”随着那东西的进入,阿曼浑身一震,似乎痛得厉害,眼角流下泪来。
  看她的模样,李文秀感同身受,忍不住惊恐发抖:难道这个这么痛么?那为什么还要……
  她本只是想最后看一眼苏普边走,可这一下引起了好奇,耐心继续看下去,甚至暗暗有些解气,要看苏普该如何收场。
  苏普却对阿曼的呻吟哭泣充耳不闻,紧紧抿着嘴,双手按住阿曼的膝盖分开双腿,一下、又一下捣了进去。
  “疼!疼!”阿曼的手抓着苏普的胳膊,想要阻拦他的侵入,却哪里拦得住,直疼的泪流满面,却又不敢大声叫嚷,压抑的哭叫哀求,“苏普,你……你慢一点,轻一点……啊,哦……你轻一点,哦……哦,哦……”
  可随着苏普一下一下动作,阿曼脸上的表情变了,混杂着痛苦、无奈,甚至还有一点奇怪的兴奋和……欢快?
  李文秀搞不懂阿曼在做什么,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痛苦的呻吟,却又这样欢快。只是听着她的呻吟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渐渐有些热,脸颊有些热,奶子有些热,小腹有些热,连尿尿的地方,也就是苏普正在向阿曼冲刺的地方,也热了起来。
  以前被苏普吃着奶子的时候,尽管也会热,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滚烫,这样神魂颠倒,这样难以遮掩。
  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出小腹,弄得亵裤里黏黏糊糊,十分不舒服。李文秀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悄悄伸出葱白细长的手指摸下去,轻轻一碰那紧闭阴唇中的小豆豆,身体便微微颤抖,涌出更多的粘液来。
  “哦,哦,苏普,你……哦,苏普,我的英雄,好棒,哦……”阿曼已经不复刚才的痛苦模样,两条长长的雪臂搂紧苏普的脖颈,如同天铃鸟般欢快的叫着,“啊,啊,插、插到最深处了,亲爱的苏普,哦哦,哦哦,好舒服,好舒服……”
  李文秀呆呆的望着欢乐的阿曼,手指不由自主的揉搓着小豆豆——苏普曾经险些摸到那里,但被她委婉而坚定拒绝了。
  但此时此刻,当她摸着小豆豆飞快的揉搓,比起奶子强烈十倍百倍的快感袭来,甚至有些羡慕,甚至有些后悔:如果是苏普的话……
  不停地揉搓,用力的按摩,模仿着苏普的样子用手指夹起小豆豆扭动挤压,李文秀几乎要被无止境的快感冲垮了,似乎天地之间再无外物,只剩下这甜美的快乐和畅爽的欢愉。
  帐篷里,苏普一声怒吼,死死压在阿曼身上一动不动,李文秀越发好奇:他在做什么?
  然后随着苏普起身,她看到了答案,那根怪东西有些软软的垂落下来,上面沾满了诡异的白色浓浆。
  他是把那些脏东西送进了阿曼的身体么?李文秀百思不得其解,但随后清醒过来,望着月光下沾满粘液的手指,自嘲的摇摇头:就算苏普再好,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走吧,走吧……悄悄离开帐篷,离开因为苏普婚礼而欢腾的部落,李文秀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凄凉,信马由缰的游荡在草原上,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候,才蓦地发觉自己来到了草原边缘,再往前已是戈壁。
  摇摇头,拍拍白马低声斥道:“你怎么带我来这里了?”
  便在此时,沙漠上出现了两乘马,接著又是两乘。月光下隐约可见,马上乘客都是汉人打扮,手中握著长刀。
  “莫非是汉人强盗?”李文秀还在迟疑,对面已然叫了起来:“白马!白马!”
说罢纵马冲了过来。
  李文秀再不敢耽搁,一夹马腹掉头便逃,但东、南、北都有人在,不暇细想冲进了西边。
  西边,是无穷无尽的戈壁滩。
  她曾听苏普说过,大戈壁中有鬼,走进了大戈壁的,没一个人能活着出来。
不,就是变成了鬼也不能出来。走进了大戈壁,就会不住的大兜圈子,在沙漠中不住的走着走着,突然之间,在沙漠中发现了一行足迹。那人当然大喜若狂,以为找到了道路,跟著足迹而行,但走到后来,他终于会发觉,这足迹原来就是自己留下的,他走来走去,只是在兜圈子。这样死在大戈壁中的人,变成了鬼也是不得安息,他不能进天上的乐园,始终要足不停步的大兜圈子,千年万年、日日夜夜的兜下去永远不停。
  也曾问过计老人,大戈壁中是不是真的这样可怕,是不是走进去之后,永远不能再出来。计老人听到她这样问,突然间脸上的肌肉痉挛起来,露出了非常恐怖的神色,眼睛向窗外偷望,似乎见到了鬼怪一般。李文秀从来没有见过他会吓得这般模样,不敢再问了,心想这事一定不假,说不定计爷爷还见过那些鬼呢。
  但此刻已经再无他法,只能纵马飞奔。
  身后的强盗们还在兴奋的呼喝:“是那匹白马!是那匹白马!错不了,捉住她!”
  隐藏在胸中的多年仇恨突然间迸发了出来,她心想:“爹爹和妈妈是他们害死的。我引他们到大戈壁里,跟他们同归于尽。我一条性命,换了五个强盗,反正……反正……便是活在世上,也没什么乐趣。”眼中含着泪水,心中再不犹豫,催动白马向着西方疾驰。
  身后这些人,正是霍元龙和他的手下。
  他们追赶白马李三夫妇来到回疆,但李三死了,虽然掳走了上官虹,却费劲心力也无法撬开嘴,得知地图的下落,又对那高昌迷宫中的无尽财宝垂涎欲滴,只得寻找当年的白马和小女孩。
  上官虹倒也想的不错,如果她女儿死了,那么地图自然泯灭,这帮人只能靠她才能得知地图到底画的什么,自不敢杀她;而若女儿没死,这千里草原,又倒哪里找去?更是存了万一之幸,找不到便罢,邀天之幸找到了更好,只望还有母女团聚的一天,要再见到女儿一眼,便是登时死了也甘心。
  所以霍元龙他们便在这茫茫草原上一耽十年,仗着有的是武艺,只须拔出刀子来,杀人,放火,抢劫,奸淫……便可。
  当然,他们也知此生再见白马是万一之数,不过在草原上做强盗自由自在,可比在中原走镖逍遥快活得多,又何必回中原去?有时候,大家谈到高昌迷宫中的珍宝,谈到白马李三的女儿,都道这小姑娘就算不死,也长大得认不出了,只有那匹白马才不会变。这样高大的全身雪白的白马甚是稀有,老远一见就认出来了。但如白马也死了呢?马匹的寿命可比人短得多。时候一天天过去,谁都早不存了指望。
  谁知道,霍元龙竟又再见到了这匹白马,乍一看还不敢相信,再看几眼才确定下来,正是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白马,登时大声呼喝起来紧追不舍。
  只是白马虽老,却仍远比他们胯下马神骏,一夜的功夫,竟甩的几个人无影无踪。
  霍元龙不甘心,吩咐人回去搬兵,顺着马蹄足迹继续紧追不舍。
  李文秀却也不敢放松,即便甩掉了这些强盗,还是快马加鞭,咬牙向前狂奔,待的天光大亮,过了几个沙丘,突然之间,西北方出现了一片山陵,山上树木苍葱,在沙漠中突然看到,真如见到世外仙山一般。
  驰入山谷,只见两山之间流出一条小溪来。白马一声欢嘶,直奔到溪边。李文秀翻身下马,伸手捧了些清水洗去脸上沙尘,再喝几口,只觉溪水微带甜味,甚是清凉可口。
  突然之间,后脑上被一个硬物顶住,李文秀一僵,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是谁?到这里干什么?”正待回头,声音又道,“我这杖头对准了你的后脑,稍一用力,你登时便死。”
  李文秀感到那硬东西一顶后脑,顿时有些晕眩,再不敢动,不过听到说话,知他是人不是鬼,心底倒是松了口气。
  那声音顿了顿,又道:“我问你话,怎么不答?”
  李文秀说道:“有坏人追我,才逃到这里。”
  那人一愣:“什么坏人?你叫什么名字?父母是谁?师父是谁?”
  李文秀老实回答道:“一群强盗,原先是保镖的,到了回疆便做了强盗。我叫李文秀,父亲是白马李三,母亲是金银小剑三娘子,被那些强盗杀了。我没师父。”
  那人说道:“原来是白马李三的女儿。三娘子竟嫁了白马李三……罢了,不要起身,转过身来。”
  李文秀不敢起身,跪在地上转过身去,只见那人距离自己极近,眼前一根东西一伸一缩,便虚虚点在在自己咽喉上。觑眼看去,不由大吃一惊,那人竟是用胯下那根男人东西顶着自己咽喉!鼻尖都能触到一丛黑乎乎的毛发!
  李文秀昨夜见了苏普新婚,已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女,见到此情此景险些吐了出来。
  强忍着抬头,心下很是诧异,听到那嘶哑冷酷的嗓音之时,料想背后这人定是十分的凶恶可怖,哪知眼前这人却是个老翁,身形瘦弱,形容枯槁,愁眉苦脸,身上穿的是汉人装束,衣帽都已破烂不堪。但他头发卷曲,却又不大像汉人。不由问道:“老伯伯,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哪?”
  见李文秀姿容秀丽,老人也出乎意料之外,胯下的鸡巴竟往后退了退,说道:“我没名字,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正说着,猛然听到外面隐隐传来呼喝之声,李文秀大惊,忙起身叫道:“强盗来了,快走!”转身便走,又突然顿住脚步反手拉住老人,“一起骑马逃吧,不然来不及……”
  手上一抓滑滑溜溜皮娇肉嫩,再回头才看到抓的竟是老人胯下的那个东西,李文秀有些尴尬,却听得外面呼喊声越来越近,顾不得其他唤来白马当先跨了上去,转头看老人心下终是不忍,弯腰伸手扯住他的肩膀:“快上来!”那老人虽是男子,却瘦骨伶仃,轻飘飘的竟被李文秀提着衣领扯上马背放在身后。
  那老人面色狰狞叫道:“你们又来骗我!外面那些人是你一起的不是?都是诡计骗我上当!”
  李文秀策马而奔,感觉后腰被什么东西顶着颇有些不舒服,扭扭身子边逃边说:“我没见过你,骗你做什么。”
  老人叫道:“莫要骗我!我这铁裆功厉害的紧,一枪便刺死你这小丫头!你就是要我带你去高昌迷宫……”
  李文秀小时候也是半个江湖中人,却从没听说过什么铁裆功。也许是这门功夫太下流,她父母不能提起也未可知,只是顶的她后背发痒,仗着一身骑术,扭啊扭的,将那东西夹到了两腿中间,再坐下方舒服了许多,答道:“什么高昌迷宫,从没听过。”
  听她语气不似作伪,老人便缓和了许多:“你当真不知道高昌迷宫?”
  李文秀刚要点头,突然一愣,仿佛觉得以前听父母似乎说起过这个,只是过了十年,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啊,听爸爸妈妈似乎说过。这是什么地方,好玩儿么?”
  老人厉声喝问:“你爸爸妈妈还说过什么……嘶!”一心说着高昌迷宫,这才发觉自己的子孙根竟被李文秀夹在了两腿当中!
  这时候正是炎炎夏日,李文秀本就穿的单薄,又是穿的汉家服饰,裙摆下面只是一条长裤,隔着那纱布裤子,老人能够感觉到小兄弟陷入一处柔软所在,随着马背起伏,挨挨蹭蹭的越钻越深。
  “老伯伯,你这铁裆功当真厉害。”李文秀也感到身下那东西竟钻到了自己小穴下面,隔着裤子不停摩擦羞处,不由得想起昨夜苏普和阿曼的事情,也知道这样不好,是只有夫妻才能做得事情,脸上一红低声说,“我……我不会害你,请拿出去吧。”
  老人老脸同样一红。其实他哪里会什么铁裆功,现在武功全废,浑身上下没有力气,也就靠着男人天生的这根东西撑门面唬住了李文秀,这般磨磨蹭蹭的,让他这几十年没尝过女人滋味的老汉,竟有些舍不得,只得抓紧李文秀的后腰说:“我……你停下马,我弄出来。”
  白马驮了两人终归跑不起来,身后的呼喊声越来越大,李文秀只能快马加鞭,哪里敢停下,问道:“你不舒服么?”
  老人脸上更红,哼了一声不敢说舒服或不舒服,强忍着女人肉乎乎双臀给鸡巴带来了美妙滋味,问道:“你嫁了人没有?”
  李文秀黯然神伤,摇摇头。
  老人暗暗哼了一声,提着气又问:“那这几年你和谁住在一起?”
  “和计爷爷。”李文秀答道。
  “计爷爷?他多大年纪?相貌如何?”老人忍着下身越发奇异的感觉,继续问道。
  李文秀却觉得身下那东西越来越硬,硌的屁股有些不舒服,微微分开双腿,让那东西贴的自己更近一些,才说:“计爷爷八十多岁,满脸皱纹,头发都白了。
他待我很好的。”突然听到背后有些哼哼的声音,奇怪的回头问道,“你怎么了?
病了吗?”
  她哪知道自己这么夹,两片阴唇便隔着裤子贴在老人的肉棒上,起伏磨蹭的更加厉害,弄得他欲罢不能,简直要喷出火来,忙叫道:“没事,哼,你走着。”
  李文秀倒是舒服很多,那东西挨着私处摩擦,一种迥异于自己用手抚摸的奇妙感觉不停涌动,虽然心底总忘不了苏普,可也有些享受起来,屁股向后一送一送,夹着那硬东西蹭了起来。
  老人忍着又问:“那你,那你在回疆又认得哪些汉人。”
  李文秀叫道:“我连哈萨克人也不识得,别说汉人啦!”说到这里,想起了苏普和阿曼,又有些愤懑,心想虽然认识,也等于不认得了。
  这样一来,又有些解脱,觉得身下夹得那东西虽然不是苏普的,却也正好报复一二。便夹紧双腿把那硬东西夹在股缝当中,随着马儿颠簸前后磨蹭起来。
  趁这功夫,霍元龙等人已经快要追到身后,嗖嗖几声羽箭飞过,只是想要抓住活口,才没有一箭射死马背上那古怪的小老头。
  老人正被李文秀夹得舒服,又被这么一吓,猛然间精关大开,积攒了不知道几十年的滚烫东西喷涌而出,直射了李文秀满裤裆全是热乎乎一片。
  李文秀吓了一跳,坐不稳几乎从马背上摔下去,好歹想起来昨夜苏普也是这样,才强自镇定,心想:我已决心和这几个狗贼同归于尽,便让这位老伯独自逃生吧!
  当即跃下马来,叫道:“马儿马儿,快带老伯先逃!”
  老人一怔,没想到她当真心地仁善,竟让他独自先逃。加之自己刚刚射了人家云英未嫁的女孩一裤子精,有些不好意思,稍一犹豫用尽力气勒住马,回到李文秀身边低声说:“接着我手里针,当心不要碰到针尖。”
  李文秀低头看去,见他两根手指当中夹着一根细针,当下拿住了,抬头看他不明其意。
  老人低声说道:“这针上有剧毒,强盗若是捉住你,刺他一下便死了。”
  李文秀大吃一惊,知道若是当初他不用那怪东西,而是用针在自己身上刺一下,恐怕此时已去地府同见父母了。
  老人点点头,催马便行。
  霍元龙哪里在意一个老头,当下只是把李文秀团团围住,跳下马来满脸狰狞:“我追了你十年,可算让我逮住了!”
  李文秀吓得心怦怦乱跳,暗想这毒针虽然致命,却哪里挡得住六个彪形大汉,即便刺死一人,剩下四人怕也不会放过自己,还是刺死自己的好,免得受他们凌辱。
  正想着,一个人突然叫道:“好漂亮的妞!”说着便要扑过来,哪料想霍元龙一拳打了他一个趔趄,厉声喝道:“你争什么!”说着冷不防出手抓住李文秀的手臂一扭,猝不及防之下当即跪倒在地,手中毒针也掉落在地。好在那针细如牛毛,众人倒也没有发现。
  霍元龙托起李文秀的下巴细细打量,连连赞叹:“果然是白马李三和三娘子的女儿,生得一副好模样。”
  李文秀瞥见毒针就在脚旁却被死死抓着几乎气都喘不上来,心灰意冷闭目待死。
  霍元龙却没想要杀她,眼见大功告成,一时间志得意满,也不急于逼问地图下落,只见李文秀模样极好,心底下的欲火顿时蠢蠢欲动,淫笑道:“老子追了你十年,可算抓到你了。嘿嘿,今天我先享用一番,也不枉我费的心力!”
  说罢就往李文秀下身摸,紧接着一怔举起手来:“这是什么?”又凑到鼻尖跟前嗅了嗅,大怒,一掌打的李文秀摔倒在地,“贱货!这是谁的脏东西!”
  李文秀扭头不理。
  霍元龙突然嘿嘿笑了起来:“天下这么多贞洁烈女,老子却偏偏喜欢日这刚被人日过的骚屄。”扯过李文秀来三两下扒掉了衣衫,娇滴滴水灵灵的身子便暴露出来。
  “好大的奶子。”旁边一个手下低声说,“比她妈妈还大!”
  另一人说:“那小腰也美的紧,还有那大屁股,当真不错!
  李文秀被一巴掌打的耳朵嗡嗡作响,极力挣扎霍元龙的污辱,却没听清他们说什么,但她一个女子又不会武功,哪里抵抗的了霍元龙,硬生生扯开两条浑圆紧实的白腿,尖叫一声忙不迭伸手捂住羞处。
  旁边的手下见状扑过来,扯手的扯手,拉腿的拉腿,把李文秀生生扯成一个大字,白花花的巨乳、粉嘟嘟的美穴在众人眼前一览无遗。
  霍元龙慢条斯理解开裤带,露出粗壮的大鸡巴左右晃晃,本以为这骚货刚刚跟人日过,屄里定然是松软滑溜,哪料到那老人是在外面被生生夹了出来,挺起鸡巴便刺,一下没刺进去,直疼的李文秀惨叫出声,皱起眉头又刺,才终于顶了进去。
  然后便感到撕开了一层薄膜。
  霍元龙大怒,拔出鸡巴看着上面的殷红鲜血,反手又是一嘴巴扇在俏脸上:“你他妈是处女!”
  李文秀禁不住破瓜之痛,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摔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
  “晦气!晦气!”霍元龙提起裤子大骂,随口道,“你们玩儿吧,玩儿完了带回家去。”说罢翻身上马怒冲冲的扬长而去。
  几个手下面面相觑,以往只知道老大爱人妻,哪想到竟然对处女避之唯恐不及。不过对视一眼,纷纷淫笑起来,一人当先出马,笑道:“老大不要,我可爱的紧。”低头看那小穴还浸着血水,越看越喜欢,忙趴在李文秀身上耸动起来。
  不过这么一番折腾,也给了李文秀缓冲的时间,下身被鸡巴顶入,倒也没了刚才撕裂般的剧痛,还能承受一二。
  “真他妈紧,黄花闺女就是紧,就是嫩。”那人低头看鸡巴在娇嫩粉穴里进进出出,兴高采烈大感快慰,越发日的快了。
  李文秀不知是天生体质还是从小在草原长大体质优厚,很快痛感过去,涌起了美妙的性感滋味。
  这边是阿曼的感觉么?果然,果然很舒服……李文秀昏昏沉沉的,只觉自己的小穴叫那火热大东西冲撞十分爽利,一下一下连连撞击,仿佛内里的每一分淫肉都被狠狠地碾开,产生的绝妙快感不多时便蔓延全身,连脸上的胀痛都不觉得了。
  “这奶子当真好大!”另几个手下见日了起来,也不肯闲着,抓着奶子揉搓起来,一边揉一边啧啧的说,“这么一比,她妈妈都被比下去了。”
  这下李文秀可是听得真着,猛然睁开眼睛,颤抖着叫道:“你们、你们说什么?!”
  那手下抓着奶头一揪一揪的笑道:“我说,你妈妈的奶子都没你的大,玩着当真痛快!”
  连身上还压着男人,被干着小穴都顾不得,李文秀忙追问:“我妈妈还活着吗?”
  手下点点头:“当然活着,活的好着呢。”不知想起什么,笑嘻嘻的说,“这些年,我们哥儿几个可是把你妈妈里里外外操了个熟透,骚娘子的大号岂是白来了的?说起来……好闺女,且叫声干爹听听。”
  李文秀不理他的污言秽语,只是长长舒了口气泪流满面:“上苍保佑,妈妈竟还活着。”只当母亲已经去世多年,猛然闻听尚在人世,心神激荡之下,本已萌生的死志顿去,又有了活的希望。
  “哦!哦!”她去了心头块垒,下身的快感情绪更加汹涌澎湃,忍不住便呻吟出声,“大,好大,好……好胀!”
  正在日她那人登时大笑起来:“李家娘子,咱不是吹,咱这根鸡巴也曾打遍了周围几十个部落无敌手,慢说你母亲骚娘子也曾被这东西日的跪地求饶,好说歹说用嘴给我吸了出来,就是那些哈萨克的、回疆的女子也受不得百来下操干,个个都被咱日的哭天喊地,定要泄身个三五次才肯罢休,你且好好享受吧!”说着抱定了白白柔柔的大屁股,把个铁棒一般的鸡巴轮起如快枪飞舞,使一招夜叉探海,眨眼间便往刚开苞的嫩穴中刺出十几下,招招直入花心深处,日的李文秀嗷嗷直叫:“哦哦哦!不行啊,不行啊,哦哦哦,哦哦哦!小穴要坏了,要被日坏了!哦哦哦,不行不行,且慢点吧,受不得你这样猛冲狠干!哦哦哦!”
  那人丝毫不停,日的反而更快,哈哈笑道:“这还是怜惜你新破瓜,不敢太过用力,要不然使出来海底捞月,你此刻便要泄身信不信?”
  “哦哦哦,哦哦哦,受不了,受不了!”李文秀被顶的七荤八素,抓着双腿摇头晃脑连连哀叫,“不,不,不成了!哦哦哦……别,不要!我,我要尿了,要尿了,你快起开……”
  “尿便是了。”旁边一人揉着奶子笑道,“你不是尿尿,正是女子泄身的征兆,且舒服吧,保证让你回味无穷。”
  正说着,如同烟花在身子里爆炸,李文秀昏昏沉沉头晕目眩,只觉自己像是飞上天空一般,猛然间双眼翻白腰背拱起,尖声叫着屁股一耸一耸,从穴口喷出一股亮晶晶的尿来,洒的人身上到处都是。那人见她身子抖得筛糠一般,更是喜笑颜开:“看,尿了,尿了!”
  旁边人一挑大拇指:“老丁好功夫!”
  老丁笑吟吟的放缓动作,在那紧绷的屄里轻抽慢插,拍拍胸口傲然说道:“当真不是吹的,莫说这刚破身的小姑娘,就是青楼里的老鸨也禁不住我这几下!
李家娘子,”见李文秀喘息着悠悠醒转,笑道,“可舒服么?”
  李文秀不由自主的轻轻点头,低声说道:“舒……舒服,哦,舒服,呼呼……”
  老丁说:“你这是碰上我,第一次便泄了身子,以后再日也爽利。要是这几个混球,”指指身边几人,“要是他们,当真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后见了男人鸡巴就吓得躲远远的,再也不敢想这般美妙滋味。”
  李文秀心情复杂,望他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老丁不以为意,见已然缓了过来,又加快了速度,日的李文秀晶莹的肌肤泛起红潮,手舞足蹈的惨叫起来,胡言乱语着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浑话:“别,别日了,哦哦,哦哦哦哦,快别日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快放开我,我不行了,当真受不得、受不得这般操干了……哦哦哦,哦哦哦……放过我吧,小穴……小穴要被日坏了,哦哦哦,哦哦哦,日坏了,你便没这么好的屄来日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旁边人见她这般欲仙欲死的模样,倒也劝:“老丁,你停停吧,我们兄弟几个还没享受,万一真日坏了岂不对不住我们?”
  老丁闻言点点头,不绷着劲儿又日了几十下,听得李文秀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完整,口中直叫:“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小穴坏掉啦,受不了了啊……”这才挺着鸡巴一贯到底,狠狠地射出满泡浓精,射的李文秀浑身抽搐又来了一次高潮,才得意洋洋翻身下马,还不忘叫:“骚货美了么?”
  李文秀瘫软在地气都喘不匀,忙叫道:“美了,美了。”
  旁边人见有趣,搭腔问道:“小母狗舒坦了么?”
  李文秀只求不要日了,当真叫什么答什么,应声说:“小母狗舒坦了。”
  又有人问:“母狗哪里舒坦了?”
  李文秀勉强抬起手来,指指自己被日的合不拢,正汩汩的往外冒精水的小穴:“这里、这里舒坦了。”
  那人笑道:“这里是哪里?”
  李文秀忍着羞低声说:“母狗、母狗的骚穴,骚穴日的舒坦了。”
  众人皆仰头大笑:“好骚货,当真是骚娘子的亲闺女,这骚浪淫贱果真一模一样。骚母狗,叫一声听听。”
  李文秀无奈,捂着脸轻声叫道:“汪。”
  那人一巴掌拍开她的手:“大点声。”
  李文秀含羞忍辱美眸紧闭,大声叫道:“汪!汪汪!”
  “好狗,好狗!识情知趣,今后日子不寂寞了。”那人踌躇着解开裤子,“小母狗,你是舒坦了,老爷我这鸡巴还硬的很,你说怎么办?”
  李文秀吓得慌忙连退几步,螓首摇的拨浪鼓一般:“老爷,老爷,饶了母狗,待回去再享用母狗的骚穴吧,母狗实在受不了了!”
  那人哪里还等得到回去,过去一把拦住李文秀的细腰。
  “啊呀!”李文秀惊叫一声霎时间天旋地转,便翻身扑在了地上,一个大白屁股高高翘起,粉嫩流精的美穴直冲朝天。待要爬开,却被死死抓住臀肉,紧接着下身一胀,欢爱的快感再次冲击全身。
  “饶了我吧!”李文秀挣扎着又向前两步,哀哀求饶,“小穴受不了啦,哦!
哦!受……受不了了……哦!”
  只是那人日了几下,突然间呵呵几声不动了。
  旁边人正看得热闹,不知所以的忙问:“二春,你怎么了?”
  那人仍不说话,眼看着李文秀挣脱开来,手脚并用爬向前去,屁股一扭一扭的左右摇摆,有人忙过去抓,但紧接着也不动了。
  老丁坐在一旁休息,一抬头看到两人呆呆发愣,叫道:“你们怎么了?老窦,去看看他们怎么了?”
  冷不防李文秀抱起衣物翻身上马急急逃跑,老丁和剩下那姓窦的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神仙法术,眼睁睁看着她逃入山里,才醒悟过来,忙过去看,才知两人已经气绝,只见一人腿上有一块钱大黑印,黑印之中,有个细小的针孔,另一人却是小腹有个黑印。登时明白过来:“这贱婢暗箭伤人!”
  虽然畏惧毒针厉害,只是眼看两人死在这里回去无法交代,三人商量商量,终于还是提心吊胆的追进山谷。
  (7)去毒  李文秀慌不择路狂奔而逃,跑出四五里地,才找一个僻静地方穿好衣物。摸摸小穴尚在流淌着精水淫液,想起刚才的荒唐场面,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时恼恨自己的黄花竟被杀父淫母的仇人夺走,一时又回味男人把那坚硬火热的东西插入小穴反复冲击碾压,令人心甘情愿沉沦堕落的销魂快活。
  回过神来,又暗骂自己不要脸,竟忘了自己身负血海深仇,与仇人这般逍遥,要是父亲泉下有知定然不会再认自己这个女儿。
  强自镇定,又怕后面老丁等人追来,忙上马继续前行,忽听得左首有人叫道:“到这来!”正是那老人声音。
  急忙下马奔进一个山洞,老人站在洞内问道:“怎么样?”
  李文秀道:“我……我刺中两个,逃了出来。”
  老人点头当先带路,行了数十丈,山洞豁然开朗,内里极大,一二百人也可容得。老人道:“咱们守在狭窄的入口处,他们便进不来,这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听他说入口狭窄,李文秀不知怎的想起老丁伏在自己身上嚷:“好紧,好紧。”
顿时脸上发红,好在洞内光线昏暗,没叫老人看出端倪。
  想起毒针还在身上,忙取出递过去。老人要接,突然缩回手说:“放在地下,推开三步。”
  李文秀初时不明所以,见他小心翼翼取起针,才突然醒悟:他是怕我忽然刺他。莫名的有些心酸。
  老人又问:“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救我?”
  李文秀怔道:“我也不知道啊。只是看你身上有病,怕强盗害你。”
  老人身子晃了晃,厉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病!”突然间满脸肌肉抽动,神情苦不堪言,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来,又过一会儿,大叫一声在地下滚来滚去,高声呻吟。
  李文秀吓得手足无措,忙帮他敲击背心、按摩手脚,良久后老人痛楚渐渐消去,点头示谢。又过一会儿疼痛消失,才站起来:“我叫华辉,人称一指震江南便是老夫。”
  李文秀哪里听过他的名字,尚未说话,便听到洞口外面有人叫:“定是躲在这,小心她的毒针!”
  三人悄悄摸进来,又被李文秀暗中用毒针刺死那姓晕的强盗,剩下老丁两人大叫一声转头便跑,霎时间无影无踪。
  眼见二人消失,华辉无奈摇头叹息:“若是当年,我一指一个便杀的干干净净。”却又不敢多说,唯恐被李文秀知道了自己身上的毛病,凝神思考如何杀了外面两人平安脱身。
  老丁二人又放火烧洞,却并不知这山洞口小肚大,堵住大半洞口之后,只凭后洞来风便把烟气带走。
  老丁又在外面叫阵骂街,骂的华辉阵阵心浮气躁。待到正午时分,华辉再次发作,痛的满地打滚,矛盾之下,即便他多疑到了极点,也不得不低头:“李姑娘,求你帮我取出身上这三枚毒针。”
  李文秀帮他取了背心两枚毒针后,问道:“第三枚在哪里?”
  华辉难得的老脸一红,叹了口气:“你莫笑我。”
  李文秀不明白,却见他缓缓地褪下了裤子,露出那个丑东西来,登时捂住眼睛叫道:“你……你做什么?”
  华辉低声说:“这第三枚针,却在我的……这里。”说着坐在地上分开双腿,指着自己黑乎乎的阴囊后面三分凹陷处。
  李文秀偷眼观瞧,愣了愣:“那你在马上,在马上……”
  华辉苦笑说道:“若不是这枚毒针,我又岂会天天挺着这根东西……说铁裆功自是骗你,可这十二年来,被这毒针刺着,这东西日日挺立一柱擎天,要不然在马上也不会挺着胯,把它塞到你……嗯,你那下面。”
  说到马背上的淫事,两人都脸上发红。
  李文秀镇定心神,低声问:“那你为何不自己取?”
  华辉摇头说道:“这是男人精关所在,我自己便是切开了皮肉,伸手一抓便痛得死去活来,哪里取得出。此刻你看它垂头丧气,只是因为早上射了一次,等它缓醒过来,又该起身了。”抬头望向李文秀,“你……你便帮我取吧。”
  李文秀念他可怜,忍着羞俯下身去,一手拨开浓密的阴毛、抓起阴囊肉棍放在一旁,细细观看那毒针位置,果然上面刀疤斑驳,不知道华辉自己切了多少次,却终归还是取不出来。
  只是正看的时候,觉得手里有些异样,抓着的那肉棒不知什么时候一点头一点头的,昂然复苏起来。
  李文秀虽夹得这东西射过一次,却没正经见过,抬头一看,只见虽不很长,却粗的令人望而生畏,一只小手都把握不住,不由得幻想这粗壮东西若是插入小穴……顿时面红耳赤,忙低下头:“你、你别让它起来。”
  华辉哭笑不得:“李姑娘,我若有本事让它下去,又何必十二年天天顶着它走路?”
  “那如何是好。”李文秀皱眉说道,“你这样,我……我没法弄。”
  华辉忙转过身去伏在地上,撅起屁股分开双腿:“这便不碍事了。”
  李文秀叹道:“你是不碍事了,可我却得对着……对着你……”姑娘家家,屁眼二字还是说不出口。
  华辉看她一脸嫌恶,也有些不好意思,翻身坐回挺着胯,愁眉苦脸道:“那怎么办?”
  李文秀红着脸不说话。
  华辉想了良久,突然一拍手:“对了,马背上姑娘弄出来过一次,这东西便老实了许多时间,还请,咳咳,还请……”
  李文秀睨着眼看他,终于叹了口气:“你躺下吧。”
  华辉大喜,连连道谢,溜身乖乖躺倒在地,又说:“要不,姑娘用手,或嘴,也是可以的。”
  李文秀倒真是破身不久,下面还隐隐生疼,听到这话倒是暗舒一口气,可小手抓起鸡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上下,上下撸动。”华辉被她小手一握,爽的三魂七魄都要散了,连声说道,“对,这样上下撸,对……哦!舒服,真舒服!”不住叹息,“兄弟啊兄弟,这么多年没见过女人滋味,如今可是开了斋了。”
  可李文秀虽然抓稳握紧努力撸动,累的香汗滚珠落下,那话儿却稳稳当当,丝毫不见有软的样子。
  华辉也是无语。比起鸡巴的一时痛快,胯下那毒针才是心腹大患,只得说道:“姑娘,我教你用嘴吧……”
  李文秀无奈,低下头笨拙的把那东西含进嘴里,忍着上面的骚味,咕嘟咕嘟漱起口来。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华辉急的满头大汗,起身拿着随身的手杖,在一处水洼里清洗一番递到李文秀面前,“张嘴。”
  李文秀张开嘴,让他把手杖的头插到嘴里,试了试,感觉与那根东西仿佛差不多粗细。
  “别急着漱口。”华辉耐心的指点,手杖一前一后轻轻抽送,“抿上嘴唇,不要用牙齿咬,对,舌头裹着,前后的摆头,对……”低头看李文秀俏脸清丽无双,抿着红艳艳的嘴唇含住手杖前后吞吐更添三分妩媚诱惑,胯下的鸡巴更是暴涨三分,按捺不住抽出手杖,顺势把鸡巴塞了进去,搂着螓首日起了小嘴。
  “舒服!舒服!”比起手,这小嘴更是娇软嫩滑,即便是回忆过去日过的屄,怕都没有这美妙好处,华辉日的性起,用力过猛险些插到李文秀喉咙里去。
  这一下可把李文秀吓坏了,呕呕的吐了几摊清水,捂着嘴再也不肯让他日。
  华辉只得又坐在地上,挺着胯鸡巴竖的高高:“我这腿上发不得力,没办法,请姑娘还是马上的样子,帮我夹出来吧。”
  李文秀无可奈何,羞羞的脱下一塌糊涂的裤子,又掀起裙子伏到他身上,将那东西放在两股中间,拨开两片薄薄的阴唇夹好之后,挺起屁股一上一下的磨蹭起来。
  这下华辉越发舒服了,滑腻腻的淫水粘在鸡巴上,阴唇夹裹着上下摩擦更有一种难言滋味,十分满足的叹息:“哦……”
  而李文秀这么来回耸动,感受着硬邦邦的肉棍不停撞击阴唇,擦过阴蒂,蹭的身子火热起来,转过头气喘吁吁的叫:“老伯伯,你……你可不许趁机插进来……”
  华辉没听明白,老老实实的点头:“哦,我不插进去便是。”
  李文秀不知道是喜是怒,暗咬银牙,夹紧鸡巴搓的越发用力,小穴里面又骚又痒,止不住汩汩淫液便往外冒。
  华辉虽然没动下身,却反手抓住了眼前两颗不停晃动的大奶,隔着衣物揉搓还不过瘾,左右一拉扯开胸襟,放那一对大白兔跳跃而出,抓在手心里一通揉揉捏捏,指肚卷起小奶头不停勾弄。
  “哦,别!”李文秀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别摸……哦……”
  华辉见她的娇羞模样大感有趣,玩弄的更加起劲,又扯起那奶子,硬是拉着奶头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不行,不行!哦……”李文秀加快了起伏的速度,低声叫道,“你快出来了么,快出来了么?”
  “唔唔!”华辉吃奶子还吃不过来,只是点头示意。
  李文秀简直要爆炸了。她何曾这般淫浪过,上边被人吃着奶子把玩椒乳,下边还要用自己的阴唇淫肉夹紧男人的鸡巴,帮助男人射精。即便没有插进去算不得失身,却又和失身有什么区别?
  奇妙难言的刺激快感不停刺激,疯狂的欲望在内心滋生蔓延,小穴里面奇痒难搔,只是最后的理智还在说:“老伯伯,你快射吧,快射吧……”
  “快出来了!”华辉吐出奶子,仰头叫道,“快,快,快出来了……呃?”
在剧烈的起伏中,他突然感到鸡巴好像进去了什么地方,然后一种完全不同于刚才的真正紧致感,从四面八方裹紧了鸡巴的每一分每一毫。
  低下头,看着脸色潮红星眸紧闭,仍在不停耸动腰胯的李文秀,他突然知道了自己进去了哪里。
  “好粗,好粗……”李文秀终于得偿所愿般的重重喘息,发出了欢快畅美的呻吟,“小穴,要被撑裂开了……呜呜呜,太粗了,小穴要被撑裂了……”可即便有身体被撕裂的感觉,依然一刻不停的上下起伏,粉嫩的蜜穴将粗壮的鸡巴不停吐出吞入,不停满足内心底最深沉的渴望。
  “舒服!”华辉同样满足的不能自已,紧致多汁的肉穴带来无尽的销魂畅快,忍不住双手抓紧桃臀美肉,一上一下的助力她动作的更强烈、更疯狂。
  “太粗了,不行了!”李文秀直起身来,双手撑着华辉的胸口,双腿用力抬起臀部,又借助身体的重量重重落下,让鸡巴插入的更深更猛,增加更加强烈的快感。
  “出来、出来了!”华辉浑身紧绷精关大开,只是随着最终高潮的来临,会阴穴里的毒针突然一跳,登时叫也没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就看到李文秀抱膝呆呆的坐在他身前。伸手一摸大喜,会阴穴里的那枚毒针已然除去,扭头看地上,便见到三枚毒针整整齐齐摆在那里,恨恨叫道:“鬼针,贼针!你们在我肉里耽了十二年,今日总出来了罢。”又说,“李姑娘,你救我性命,老夫无以为报,便将这三枚毒针赠送于你。这三枚毒针虽在我体内潜伏一十二年,毒性依然尚在。”
  李文秀却摇头:“我不要。”
  华辉大感好奇:“毒针的威力,你亲眼见过了。你有此一针在手,谁都会怕你三分。”
  李文秀却低下头,将俏脸埋在双膝当中:“我不要别人怕我。”心中却说:我只要别人喜欢我,这毒针可无能为力。
  华辉闹不懂这女儿心思,取毒针又失血过多,不多时沉沉睡去。
  再醒来,华辉终于信了李文秀,教她到洞穴深处取了两个葫芦做成流星锤模样,传授一招“星月争辉”。见不多时便练得有模有样,笑道:“你当真聪明。
这便去杀了外面那两个混蛋吧。”
  李文秀看看葫芦,颇有些迟疑。
  华辉叫道:“虽然只传了你一招,可也算的上我一指震江南的弟子,杀两个小毛贼难道还用两招么?”说到这里,他微笑道,“你我二人虽有了夫妻之实,但我这一门绝学不能就此断绝。此时便效仿那宋代的神雕大侠,你……可愿拜我为师么?”
  李文秀实在不想拜什么师父,尤其是一个时辰前还与这男人肉体相亲,伏在他身上日的酣畅,便是现在,小穴里面还含着他的精液。不由得迟迟不答,但见他脸色极是失望,到后来更似颇为伤心,甚感不忍,于是跪下叩拜,叫道:“师父!”
  华辉又是喜欢,又是难过,怆然道:“想不到我九死之馀,还能收这样一个聪明灵慧的弟子。”
  李文秀凄然一笑,心想:“我在这世上除了计爷爷外,再无一个亲人。学不学武功,那也罢了。不过多了个师父,总是多了一个不会害我、肯来理睬我的人。”
  有了华辉指点,虽然一番手忙脚乱,李文秀却也把老丁老窦两个强人杀死。
  回到华辉住处,见他一副虚弱模样,李文秀想要回去又不得走,又被华辉逼迫立下毒誓才能离开,只能住下。
  未拜师时,华辉在李文秀身上射了两次。拜完了师,却是严肃起来,步履蹒跚的为她铺下稻草,分床而睡。
  第二天,华辉便指点她修炼武功,见她天资聪颖,武学一道一点就通,更是大慰平生,高声叫道:“好徒弟,五年后定叫你武林中难逢敌手!”
  如此练了七八日,李文秀练功的进境很快,华辉背上了创口也逐渐平复,她这才拜别师父,骑了白马回去。华辉没再逼她立誓。她回去之后,却也没有跟计爷爷说起,只说在大漠中迷了路,越走越远,幸好遇到一队骆驼队,才不致渴死在沙漠之中。
  自此每过十天半月,李文秀便到华辉处居住数日。她生怕再遇到强人,出来时总是穿了哈萨克的男子服装。这数日中华辉总是悉心教导她武功。李文秀心灵无所寄托,便一心一意的学武,果然是高徒得遇明师,进境奇快。
  如此两年之后,李文秀已是双十年华。华辉常常赞叹:“以你今日的本事,江湖上已可算得是一流好手,若是回到中原,只要一出手,立时便可扬名立万。”
  但李文秀却一点都不想回中原去,做什么“扬名立万”。但要报父母的大仇,要免得再遇上强人时受他们侵害,武功却非练好不可。在她内心深处,另有一个念头在激励:“学好了武功,我便能把苏普抢回来。”
.  (8)风雪  只是这个念头从不敢多想,自己已非完璧之身,又如何去抢苏普?平日里有时深夜偷偷来到苏普帐外,听着里面男欢女爱,更是心如刀绞,只能一腔怨气都发泄到武功上,练得筋疲力尽才肯罢休。
  后来,在计老人处的时候越来越少,在师父家中的日子越来越多。计老人问了一两次见她不肯说,知她从小便性情执拗,打定了的主意再也不会回头,也就不问了。
  这一日李文秀骑了白马,从师父出回家,走到半路,忽见天上彤云密布,担忧被风雪阻路,忙纵马疾驰。快到家时,蓦地里蹄声得得,一乘马快步奔来。李文秀微觉奇怪,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哈萨克女子披着大红羊毛披风,身形袅娜,面目姣好,正是阿曼。
  李文秀不愿跟她正面相逢,转过马头,到了一座小山丘之南,勒马树后。却见阿曼骑著马也向小丘奔来,驰到丘边,口中呼哨一声,小丘上树丛中竟也有一下哨声相应。阿曼翻身下马,一个男人向她奔了过去,两人拥抱在一起,传出了阵阵欢笑。那男人道:“转眼便有大风雪,你怎地还出来?”却是苏普的声音。
  阿曼笑道:“小傻子,你知道有大风雪,又为什么大着胆子偏在这里等我?”
  苏普搂着阿曼肩膀坐在山坡山,笑吟吟说道:“在这里相会,总比在敞篷里好。免得你放不开手脚,就是到了极处,也不敢放开喉咙。”
  阿曼笑靥如花,轻轻扭他一下嗔道:“你这坏人,暖和的帐篷不待,偏喜欢这种地方,唔……”小巧的嘴唇已被苏普大嘴吻住,口舌纠缠、啧啧有声。两人都是老夫老妻,看起来也是个中老手,竟不顾彤云密布就要下雪,就着阿曼的羊毛披风便滚在一起,悉悉索索的几下,便听到阿曼婉转的呻吟:“好哥哥,你可日死我了,哦……”
  李文秀呆呆站在树下,似乎倾听着阿曼的呻吟、苏普的低吼,但又似乎听而不闻。迷迷茫茫的大雪中,她眼前似乎看见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也这么并肩的坐著,也是坐在草地上,男孩是苏普,小女却是她自己。他们在讲故事,讲的高兴了,苏普便缠着她,似乎总是不经意的扯开她的衣襟,然后探头进去,或是用手、或是用嘴,总是甜美。
  这一切,都清清楚楚地出现在眼前……
  披风里日到畅快处,阿曼的淫叫声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但树枝上刷啦啦的一阵急响,苏普和阿曼两个赤条条的,一齐从披风里跳了起来:“下冰雹了!快走!”
  李文秀这才清醒过来,骑上白马匆匆回家。到了门口,却看到阿曼的坐骑拴在那里,一怔:“他们怎么在这里?”
  绕到后面,与计老人说起,李文秀不愿与二人对面,便换身衣服,装作是哈萨克男子来借宿,进门后一言不发躲在阴影当中,倒也不渝被苏普阿曼认出。
  不知过了多久,李文秀耳朵一动,听到一匹马在风雪中匆匆而来,大感疑惑,不知道谁还在这样的天气赶路。
  来人是个凶恶汉子,个子不高、满脸凶悍,解开外衣之时,露出了腰间左右各插着一柄精光闪亮的短剑。两柄短剑的剑把一柄金色,一柄银色。
  李文秀心中一凛,喉头似乎被什么塞住了一般,阵阵眩晕!
  那两把短剑是她从小玩的熟的,正是她母亲三娘子的兵刃!
  这几年来她始终寻找母亲下落,正如霍元龙找寻她一般。只是大漠茫茫、草原广袤,加上种种阴差阳错,根本无处可寻。
  万没想到,今日竟再次见到了母亲的兵刃。李文秀暗自凝神定气,唯恐走了这当年甘凉道上曾打过照面的贼人头子,“青蟒剑”陈达海。
  陈达海却不认得李文秀,当年一个八岁的姑娘,如今已经双十,哪里还认得出来,只是默默想着心事。
  苏普不能和阿曼说体己话,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转头问计老人,可曾见过一个汉人小姑娘。
  陈达海这辈子都算是断送到了高昌迷宫上,前几年老大霍元龙好容易找到了,却一时大意被她跑了,再回去找,沙海中连那几个手下的尸首都找不到,此时听到有汉人小姑娘,忙追问起来。三言两语间套出话来,追到李文秀卧室看到旧时衣衫大喜过望,细细搜检却找不到地图,急的便要去挖计老人口中“死去的李文秀”的坟。
  苏普大怒,和陈达海斗在一起。眼看苏普要死于“青蟒剑”下,李文秀正待出手,阿曼却扑了出来,做了人质为陈达海挡了灾。
  屋子里五个人重新坐下等雪停,气氛剑拔弩张却又不敢再动手。苏普受了伤,便从怀中掏出帕子包扎。
  而那帕子,却是当年李文秀在他毙杀饿狼之后,给他裹伤的。
  计老人看出问题,陈达海才知道了那帕子原来便是高昌迷宫地图。恰此时,苏鲁克来寻儿子,苏普的老丈人来寻女儿,两个醉汉翻翻滚滚进了屋,被陈达海制住,又看了染血的手帕,才知道地图的秘密。
  陈达海翻来覆去看那手帕,喜滋滋说道:“这下好了,这下好了!”说着酒碗猛然往火堆上一泼,在阿曼的惊叫声中,顺手夹起直撞出门去,冒着风雪上马奔逃。
  苏鲁克、苏普等人急追出去,但在漫天风雪中哪里还追的到。
  这时候,突然听到马蹄声响,一匹白马越过众人,向着前方直追下去。
  这自是李文秀,聚起内力紧紧盯住前方雪中的那个背影,追到几处帐篷边,陈达海的马载了两人,又抵不住风雪,悲鸣一声栽倒在地。陈达海回头望一眼紧追不舍的李文秀,暗骂一声夹起阿曼冲进帐篷。
  “刷刷刷”,李文秀只来晚一步,便见刀光剑影,几名哈萨克牧人的尸首扔出门来。
  “贼子!”李文秀大怒,冲进门去,却看到泪水涟涟的阿曼匍匐在地,脖子上架着长剑。
  “放开她。”李文秀上前两步,直视陈达海。
  陈达海没想到追来的只是个瘦弱的哈萨克少年,胆气顿生,起剑合身扑上,随后带着一手的鲜血狼狈后退,惊怒叫道:“你是谁!”
  李文秀平静说道:“放了她!”
  陈达海脸颊抽搐,突然心中一动,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哈哈大笑起来,大马金刀坐在地上,没受伤的手轻轻摸上阿曼的脸颊,轻佻说道:“原来是个女娃子。
来,看你的流星锤快,还是我‘青蟒剑’的手快!”
  此情此景,李文秀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投鼠忌器。她有心一锤打死陈达海,即便阿曼死了,也可以说是陈达海临死反扑。
  但,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轻轻放下手里的流星锤,李文秀低下头:“说吧,你想怎样?”
  陈达海手便放在阿曼那细细长长的脖颈上,笑道:“老子这一辈子杀人放火花天酒地,此刻便是死了也值了。只是大漠孤独,好多年没见过汉家女儿了。把这身衣服脱了吧。”
  李文秀霍然抬头,目光闪烁:“你说什么?”
  陈达海毫不畏惧与她对视,暴喝道:“脱!”
  “你!”李文秀难以遏制心头怒火,只想将这贼人一击毙于掌下,可又看到满脸泪水可怜无助的阿曼,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缓缓抬起手,放在衣襟上。
  “痛快,只差美酒!”陈达海一把揪住阿曼的头发,淫笑道,“小美人,你也别闲着,脱!”
  “啊!”阿曼痛得惨叫一声,不住击打头上的手。可陈达海练武之人,她无论如何挣脱不开,“嗤啦”一声,却被陈达海另一只手摸上胸前,狠狠撕去了半幅衣衫。
  阿曼顾不得挣扎,忙用手捂住胸口。
  “还挣扎什么?”陈达海缓缓俯身拾起青蟒剑,笑道:“按照哈萨克人的规矩,你是我的俘虏,就是我的女奴了是不是?”
  阿曼怔了怔,目光暗淡下来,点点头。
  “这不就得了?”陈达海笑道,“小美人,你自己脱,一切好说。我给你脱,可是用这个脱,不敢说给你这千娇百媚的脸蛋留下什么记号。”
  望着那冷森森的青蟒剑,阿曼连哭都不敢,咬住银牙猛然间往剑尖撞去,竟是要自杀以保清白。
  “哟!性子还挺烈!”陈达海哪会让她得手,翻过手腕轻轻划过,便在她手臂上划出浅浅的一道血痕,得意笑道,“我就爱骑这烈马!”
  阿曼万念俱灰,终于崩塌了理智,默默哭泣着,屈从于传统,伸手去解衣衫。
  陈达海一抬头看到身前不远处已褪去哈萨克服饰,只剩下白色衬衣的李文秀,突然又一怔:“你,你……”
  李文秀缓缓点头,平静的神色中,充满了压抑的怒火:“我妈妈,是三娘子上官虹。”
  陈达海眨眨眼睛,放声大笑:“哈哈哈!没想到当年玩了妈妈,今天还要玩女儿!好好好!”目光中满是淫邪,“想知道你妈妈在哪么?想知道,就继续脱吧。”
  李文秀问道:“此话当真?”
  陈达海轻拍胸口:“我青蟒剑是流氓下三滥,死了喂狗都不吃,但这辈子说话算话,只要让我日的美了,保证告诉你母亲的下落,绝无虚言!”
  李文秀轻咬银牙,低头看看已经脱得只剩亵衣的阿曼,轻叹一声:“好吧,我信你。”
  陈达海嘿嘿淫笑,大喇喇把剑一扔,四仰八叉躺在床榻上:“两个小美人,来好好伺候老爷。”
  阿曼回头望望李文秀,见她神情黯淡,突然低声问:“你,需要问他你母亲的下落么?”
  李文秀轻轻点头,神色越发晦暗。
  阿曼微微笑道:“既然这样,我便帮你。”说完缓缓褪下身上最后的遮掩,把曼妙胴体展露出来。
  昏暗的灯光下,阿曼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光芒,高挑的身材,毫无赘肉的美妙躯体,盈盈一握的挺翘奶子,还有稀疏暗黄色阴毛下那引人入胜的桃源蜜穴,无不充分展示女性之美。
  伏在陈达海的身上,缓缓解开他的裤子,看那一团软趴趴的东西,阿曼不由皱起眉头。
  在她的印象里,苏普的东西永远都是硬邦邦的,总能给她带来最美的享受,送她直上天堂。但这个男人,为什么是这样子?
  陈达海哼哼的冷笑:“怎么?老爷这把年纪,平日里就是这般模样,你好好的伺候起来,有你舒服的。”
  阿曼却无从下手,望着这东西发呆。李文秀深吸口气,走过来坐在陈达海的另一侧,伸出玉手抓起轻轻撸动。
  “哟?”陈达海有些惊讶,“看你虽不是处子之身,可也没嫁人,这手法倒是娴熟的很。”
  李文秀脸一红低头不语,只是搓动手里的鸡巴,却迟迟不见动静。原来陈达海这些年奸淫掳掠又是风餐露宿,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现在又受了伤刚止住血,气血两亏,哪还站的起来。
  李文秀知道这时候指望不上阿曼这傻姑娘,抿抿嘴唇,檀口微张,在阿曼呆滞的目光中,将那一坨含进了嘴里,吸得啧啧有声。然后又吐出来,用手扶着鸡巴,伸出小香舌轻轻托弄卵袋,顺着鸡巴根子一路向上舔去,直舔到龟头上,才用舌尖挖挖马眼,再一口含进嘴里吸吮。
  阿曼看傻了眼,被推了一把才反映过来,羞羞答答的解开陈达海的怀,俯身笨拙的舔吸满是胸毛的黑色奶头,想了想,又扯过陈达海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请……”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便顺着叫,“请老爷玩女奴的奶子。”
  陈达海笑了起来,托起一只玲珑娇俏的用力揉搓,也不管阿曼痛得脸上变了色,转头问李文秀,“你的呢?”
  李文秀正在给他吃鸡巴,闻言便转过身来,将身子靠在他的手臂上。
  陈达海见她没脱衬衣,反倒觉得有些意思,探手进衣襟抓抓摸摸,别有一番风味:“这样好,又能摸奶子,又能摸屁股。”
  李文秀却暗自苦笑。她这本事,都是向华辉学的,却还是第一次正式用在男人身上。本来华辉师道威严,哪里会教她这些乱七八糟东西,只是想起上次拿木棍教自己用嘴巴服侍男人,心中便存着侥幸,想着能多学些床上功夫来取悦苏普,死缠烂打之下,华辉也宠她,横竖俩人早就日过屄了,现在师父既然会,教一教徒弟床上本领,以后嫁了姑爷生活和谐也是一桩美事。当然,姑爷要敢追究什么完璧之身,那他就得好好论论什么叫一指震江南了。
  只是李文秀万没想到,这本事先便宜了生死仇人。
  “哦……”陈达海被两个汉哈两族美人伺候的郁郁贴贴,鸡巴塞在小嘴里舒舒服服,身上让阿曼舔来舔去,一手抓着小奶子,一手抓着大奶子,揉揉搓搓的,时不时还收回手来,钻进李文秀的亵裤,抚摸柔嫩蜜穴,捻着逐渐变硬的阴蒂,感受手指上的滑腻,简直皇帝般的生活。
  李文秀被他摸得浑身发痒,好容易吃的鸡巴硬了,忙退开来:“老爷,你先日我们哪一个?”
  一个汉家美人,一个哈萨克娇女,两人并排站在身前,陈达海老夫聊发少年狂,发自内心的欢呼雀跃:“这么多年没日过汉女了……”听到这话,阿曼明显松了口气,赶忙偷偷瞧李文秀一眼。
  李文秀倒是不以为意,刚要迈步上前,却听陈达海又说:“不过不急,好饭不怕晚,来,”一指阿曼,“你先来。”
  阿曼无奈,横竖事已至此,咬牙过去分开双腿露出红艳艳的肉屄来,扯着那鸡巴便坐,只是她心怀悲愤,小穴里干的厉害,陈达海一皱眉头:“出水儿了再来。”
  阿曼委屈的想哭,只得蹲下伸手掏掏摸摸,又被叫住:“过来,让我看着。”
  阿曼越发悲凉,走上前去蹲在陈达海身前,把那小嫩穴展现在他眼前,伸出手指拨开肥美的阴唇,在阴蒂上不停揉搓。更是闭上眼睛,幻想着身前猥亵观看自己手淫的不是这贼人,而是自家亲亲丈夫苏普,才慢慢有了感觉。
  李文秀见她难过,叹息一声从背后抱紧她,柔声说道:“我来帮你。”手指从后面抵在穴口,缓缓的揉弄抠挖。
  陈达海拍手笑道:“好看!”
  两个美女羞愤欲死,只得加快动作。
  “哦……”伴随着阿曼一声呻吟,丝丝白液终于漫延而出,李文秀忙抓起已经半硬不软的鸡巴,托好阿曼的屁股塞进去。即便这半硬不软的鸡巴弄起来十分难过,阿曼还是耸动起来,只是一打一出溜,动作稍大便从穴口滑了出去。
  李文秀只得又帮陈达海扶好鸡巴,让阿曼轻松一些。
  日了几下,总算硬了。阿曼也来了感觉,闭上眼睛前后摇摆身体,让鸡巴在体内不住冲击,发出“唔、唔”的呻吟叫声,突然低头问:“老爷,舒服么?”
  “舒服!”陈达海眯着眼正享受这娇嫩小穴的快感,登时脱口而出。
  阿曼微微一笑:“老爷,那是不是该告诉这位姐姐,她母亲的下落了?”
  陈达海神色一滞,有些恼羞成怒,可又碍着面子,只得说:“老爷还没舒服够呢。精都没射,说些什么。”抬起头叫道,“咱这辈子,估计也就今天晚上了,我又打不过这位,这位……”
  李文秀道:“李英雄。”
  陈达海莫名其妙,暗想白马李三和骚娘子也算得上知书达理,绿林道上的文化人,怎么给女儿起了这么个名字。却也没多说什么,摇头道:“我又打不过她,有死无生而已,慌甚。”
  陈达海性命操于李文秀之手,李文秀母亲上官虹下落在于陈达海之口。两个人唯一不同的是,李文秀没有陈达海这般混不吝,若换了别人,早捆上陈达海先打个半死再问究竟。她却从没想过这个主意,所以此刻竟委身事贼,用自己的娇躯去满足仇人的淫欲。
  阿曼伏在陈达海身上耸动了百来下,终于有些支持不住,低声喘息叫道:“老爷,奴……奴实在撑不住了,呼呼,撑不住了。”
  见她汗如雨下,两条腿都在打颤,李文秀轻舔嘴唇,忙过去扶她起来,说道:“换我来吧。”
  说着便要脱掉衬衣,陈达海却道:“别急,穿着,穿着……对,把怀敞开,露出奶子来……好,亵裤不要全脱下来,就褪到膝盖上,好好好,这样才有滋味……”
  李文秀听得这没完没了的无理要求,只想一掌打死这混蛋。想到母亲,又忍耐下来,按他说的敞开怀酥胸半裸,亵裤褪到膝盖上,侧身蹲好,扶着鸡巴缓缓坐下。
  眼见着粗粗黑黑的鸡巴探入粉嘟嘟的肉屄里,只觉又是紧致、又是温暖,与阿曼大为不同。陈达海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揪着那大奶子把玩,突然道:“李家娘子,你这样子,和你母亲一模一样。”
  李文秀一怔:“什么样子?”
  陈达海眯着眼睛,扯开大嘴笑道:“正是蹲在老爷身上,用骚屄伺候老爷鸡巴的模样。”
  李文秀大怒,抬手便是一耳光,斥道:“胡说!”
  陈达海并不反抗,任凭她打的自己牙齿都松了两颗,呸呸吐出两口污血,依旧笑眯眯的:“可不是么,淫贱骚娘子,是远近闻名人尽可夫的骚屄、贱货,见到鸡巴便走不动路,老爷我只要往床上一躺,便像母狗一样乖乖爬过来给老爷吃鸡巴舔屁眼。”仰头对视着李文秀几乎要冒出火来的眼睛,笑道,“李家娘子,你给男人舔过屁眼没有?”说罢,手指夹着李文秀的奶头一扯。
  李文秀闷哼一声,扬起手又要打,却被阿曼拦了下来:“李英雄,他在激怒你,只要打死了他,便再难知道你母亲的下落了。”
  陈达海连连摇头:“小丫头,你可猜错了,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钉,从来没有反悔的道理。”
  这下,连阿曼都懵了,甚至怀疑陈达海是不是吃错药了。
  陈达海惬意的挺挺胯,顶的李文秀下意识的“啊”了一声,笑道:“李英雄,一边听你妈妈给老爷舔屁眼的故事,一边挨着老爷的操,爽不?”
  李文秀强忍着没有骂出污言秽语来,叫道:“你别说啦!”
  陈达海一手抓着李文秀的大奶子,一手摸着阿曼的小穴,淫笑道:“你们两个女奴,还命令起老爷来了?乖乖听着。”掐一把李文秀的奶头,喝道,“还不动起来。”
  李文秀浑身肌肉紧绷,又缓缓放松。
  陈达海笑道:“对,就这样……你知道你妈妈最喜欢什么姿势么?”
  李文秀置之不理,陈达海便叫:“女奴大胆!”
  李文秀忍着羞辱低声说:“她……她喜欢什么姿势?”
  陈达海得意洋洋的说:“这才乖……你妈妈最喜欢狗爬的姿势挨操。不过老爷出去拼杀一天,哪里有这么大精神。诶,刚才说到哪里了?”越说越来劲,抹抹嘴唇边涌出的口涎白沫,随手在阿曼屁股上一抹,对阿曼脸上的厌恶视若无睹,讲的津津有味。
  “老爷也是这么网床上一躺,你妈妈,淫贱骚娘子上官虹便乖乖的爬过来给老爷吃鸡巴舔屁眼。啧啧,当年在甘凉道上初识你妈妈时候,那叫一个端庄正派,对我们这些下三滥不说无视,也是端着架子义正辞严。可那天在沙漠里试过了老子的鸡巴,便一刻都离不开了,那叫一个骚,那叫一个贱。
  “吃几口鸡巴,见不硬,便舔屁眼,小舌头往屁股里一钻蠕蠕动动,麻麻痒痒,爽利痛快,嘿,那叫一个舒坦。一边舔着屁眼,一边撸着鸡巴,再把卵蛋含到嘴里按摩,不多时,鸡巴硬起来了,你妈妈欢呼一声,便要坐到老爷身上来。
可是,哪能让她这么轻易得逞,享受老爷的鸡巴?再说,她那骚屄里日日不知被多少人通过,黏糊糊的满是精液,老爷我又不是霍老大,就喜欢趁着别人精液干炮,便叫你妈妈先洗屄去,洗干净了再来。
  “你妈妈只求老爷日她,说什么便是什么,赤条条的跑出去打盆水来,蹲在老爷眼前洗屄。先洗外面,再洗里面,洗得那叫一个仔细,手指头抠抠挖挖的,一坨一坨全是精液……嘿,你妈妈也算天赋异凛,十二年来日日夜夜被男人干,那屄还是红艳艳的,一点都不像别的母狗,日不上几次就黑的没法看了。
  说到这里,见李文秀和阿曼脸红红的,却凝神静听,陈达海笑道:“两个狗奴一点眼力见都没,讲了这么半天,嗓子都哑了,还不快给老爷倒酒来。”
  阿曼忙起身四处翻找,找来酒水给他喝上两口润润喉咙,继续说道:“骚娘子洗的干干净净,才趴到老爷脚底下,撅起屁股扒开屄说,母狗的臭屄和烂屁眼都洗干净了,特来服侍老爷的鸡巴。老爷这才肯让她上身。”
  “见我同意了,骚娘子忙爬上来,掰开骚屄操了起来”陈达海仰头笑道,“正如你现在的模样。”
  李文秀脸色更红,闷头不停动作,比起阿曼,她动作幅度更大、速度更快,小穴更紧,箍的肉棍严严实实,淫液磨擦出团团白沫,鸡巴根上细细密密的裹了一圈,煞是好看。
  陈达海继续道:“比起你妈妈,你的模样更好,奶子更大,不过你妈妈自打坐上鸡巴便淫叫不停,服侍的老爷鸡巴也爽,耳朵也爽。你却似个闷油瓶,小屄够紧够嫩,一言不发也无趣的紧。”
  李文秀哼了一声:“有本事便日的姑娘叫。”
  陈达海一扬眉毛,笑道:“好,且让你看看老爷的本事。”探手抓稳李文秀的细腰,屁股如装了弹簧一般飞快挺动,撞的肉体交合处啪啪作响。
  “唔……”李文秀猝不及防险些破功,喉咙里几乎发出声来,忙捂住嘴巴。
  陈达海见她这样,反倒兴致昂扬:“你伏到床上吧。”
  待她伏好,陈达海站到身后深吸口气,猛然发力往前一顶,粗长的鸡巴登时破开层层淫肉直贯到底。
  “唔!”李文秀轻哼一声,紧紧闭上眼睛。说起来,当初她被霍元龙破瓜之后,只与强盗老丁和师父华辉正经日过屄,自那之后便忙于习武练功,即便和华辉学了伺候男人的,却从没再和谁正经上过床。
  身子久旷,本就不耐挑逗,刚才看了一会儿阿曼的活春宫,又和陈达海断断续续的日了一会儿,再听得她母亲的淫事,虽大不敬,心底却大感刺激。这一下被直日到底,彻底激发了压抑的性欲,浑身上下像点着了火,顿时忘了其他,只顾尽情享受的快感。
  陈达海剑上的功夫不错,床上的功夫更好,要不然上官虹也不会被他日了一次便就此沉沦。一根火热大枪招招不离要害左右,枪尖只在花心上碰来撞去,一时轻抽缓插,逗弄的只觉难耐空虚如饥似渴,一下又猛力插入如战车冲阵狠狠破开直抵桃源深处。
  李文秀少经人事,哪里禁得住他这花丛老手的淫弄。而陈达海继续说起上官虹的事来:“你妈妈最喜欢的便是这个姿势,常跟我讲,这样姿势鸡巴插的最深,下下都能顶到屄芯子,只要来上这么几下便舒服的不得了。其实老爷也喜欢这么日你妈妈,就爱看你妈妈的大白屁股。没想到她女儿也是这般,也有一个这么爱人的大屁股。”低下头,越看这雪白丰润的大屁股越爱,又揉又捏、又抽了几下过足手瘾,才继续说道,“好屁股,好屁股。怎么样,这样日的你爽不爽?”
  李文秀长发散乱前仰后合,撞击的快感一波波浪潮般袭来,兀自嘴硬:“不……不爽……哦,不爽!”
  “啪”陈达海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笑道:“老爷倒要看你嘴硬到何时。”
说完再不言语,抱着屁股发狠用力,碰碰啪啪的日了起来,青龙取水夜叉探海一招一招连使出来,又让阿曼用手不停揉着阴蒂奶头助兴,自己还把一根手指挖进了李文秀娇嫩的菊花当中,直日的她再也坚持不住,大叫:“日……日死我了!”
  陈达海仰头大笑,“狗奴才,这下总算服了老爷了?”
  “服了,服了!哦哦哦,哦哦哦,奴服了!哦哦哦哦!”李文秀气喘吁吁叫道,“哦哦哦,哦哦哦,奴服了!服了老爷了!”
  “臭贱屄,今日就叫你见识老爷的厉害。”陈达海洋洋得意说道,“你妈妈就是服了老爷这根鸡巴,才心甘情愿给老爷做了十二年的母狗。”说到这里,又咂咂嘴巴,“可惜你妈妈不在这里,要不然母女双飞,也是一桩美事。”反手拍打屁股,问道,“臭贱屄爽了?老爷的鸡巴厉害不?”
  “爽了,爽了。”李文秀不知怎的,胡言乱语起来,“臭贱屄好爽,老爷的鸡巴太厉害了,日的臭贱屄……哦哦哦,哦哦哦,臭贱屄太爽了……哦哦哦……”
  陈达海又问:“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李文秀叫道:“贱,贱,奴最贱了。”
  陈达海兴致盎然,说道:“哪里最贱?”
  李文秀把头埋在臂弯中,说道:“臭贱屄,哦哦,臭贱屄最贱。”
  陈达海笑道:“怎么个贱法?”
  李文秀叫道:“臭贱屄,最贱,最爱被老爷的大鸡巴干,哦哦哦……干的越狠,臭贱屄越喜欢,臭贱屄越舒服,哦哦哦,哦哦哦哦……奴就是天生的母狗,天生的贱屄,请老爷用大鸡巴,狠狠的干臭贱屄,干母狗的臭贱屄,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陈达海趁机又问:“你跟你妈妈比,谁更贱?”
  “我,我,我更贱!我更骚!”李文秀被日的头脑发昏,什么话都说了出来,“我妈妈是老贱屄,奴是小贱屄,都是臭贱屄,哦哦哦……老爷日了老贱屄,再来日小贱屄,奴的贱屄好爽啊!哦哦哦,好爽,好爽啊!”
  也不顾身旁阿曼目瞪口呆,李文秀只觉满心欢喜无处发泄,越发的胡言乱语起来:“老贱屄伺候了老爷这么多年,哦哦,爽了这么多年,还请老爷……哦哦,哦哦……还请老爷好生日奴,日奴的小贱屄,哦哦哦哦……老贱屄生了小贱屄,老爷玩儿完了老贱屄,再来日小贱屄,奴的小贱屄生下来就是要给老爷日的,就是要被老爷的大鸡巴狠狠干的,干的越狠、奴越欢喜……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奴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老爷的大鸡巴,大鸡巴太大了,太粗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臭贱屄,哦哦……老爷日到臭贱屄的花心子了,被大鸡巴日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猛然间身体一拱,李文秀屁股一撅一撅,一股淫液便从屄眼子喷涌而出,洒的陈达海满身都是,竟泄了身子。
  陈达海哈哈大笑,看她软软倒在床上正要穷追猛打,冷不防被阿曼抱住了腰,叫道:“老爷,老爷。”
  陈达海一怔:“怎么?”
  阿曼脸色通红,低声说道:“李家姐姐太累了,您且让她休息休息,奴……
奴来伺候您可好?”
  陈达海玩味的勾起她下巴,笑眯眯的说道:“你是心疼这母狗,还是……”
  阿曼身子轻轻颤抖,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说道:“奴是心疼李家姐姐……”见陈达海仰头冷哼一声,情急之下,心里话脱口而出,“奴也爱您这根鸡巴!”说完捂着脸,几乎不能相信这是自己说的。
  “臭贱货,还敢跟老爷耍心眼。”陈达海笑得欢畅,喝道,“还不快去!”
  阿曼看了许久活春宫,被李文秀叫的浑身上下麻痒难耐,忙不迭的躺倒在李文秀身旁,抱起双腿掰开水灵灵屄:“请老爷享受奴的臭屄……啊!”
  陈达海杀红了眼,顾不得怜香惜玉挺枪便刺,阿曼又是痛又是爽,放声叫道:“好大的鸡巴!”
  陈达海笑道:“怎的?刚才你没感觉么?”
  阿曼羞涩说道:“刚才、刚才奴只顾着羞,没体会老爷的好处。”
  “那现在如何?”陈达海猛日了几下,问道,“可觉出好了?”
  阿曼叫道:“好,老爷的鸡巴,哦哦,哦哦,最好了,哦哦!”身子不住扭动,“老爷快日,老爷快日。”
  见她情动,陈达海故意调笑道:“快日什么?”
  阿曼羞得抬不起头来,心头突突乱跳,穴里痒的难受,欲火焚身下脱口叫道:“老爷……老爷快日奴的贱屄!”既然已说开了,心底再无顾忌,浪声说道,“奴的贱屄好痒,老爷快拿大鸡巴狠狠干吧。”身子一耸一耸的,挺起淫水乱冒的小穴便去够鸡巴,竟比刚才李文秀的模样还要不堪!
  陈达海浅浅抽插着,就是不让她得逞,指指瘫软在床上喘息的李文秀道:“她才是臭贱屄。你是烂骚屄。”
  阿曼点头如小鸡啄米:“是,是,奴是烂骚屄,老爷快日,奴受不了了,老爷快日奴的烂骚屄啊!”
  陈达海越发亢奋,把个鸡巴甩起来如打桩一般,一下一下整根拔出又直贯到底,日的阿曼大声淫叫:“烂骚屄好美,哦,烂骚屄好美!哦……哦!好深!老爷,哦!,老爷日的太深了,烂骚屄!哦,被老爷日穿了,哦!老爷的大鸡巴日穿了!”
  陈达海双掌覆在奶子上,狠劲抓着借力连干不停,问道:“之前那个苏普,是你丈夫?”
  猛然听到丈夫名字,阿曼心头闪过苏普的面容,愤怒、羞愧、无助,百般情绪一齐涌上心头,顿时掉下泪来。
  见她身子僵硬,陈达海急忙发动连绵进攻,一下一下接续不停,又说道:“怎么?想起你丈夫,恼恨我了?”与李文秀不同,陈达海不敢当真惹急了她,唯恐恼羞成怒来个一拍两散。对阿曼便不客气了,笑道,“可你莫忘了,你是我的俘虏,是我的女奴,生死皆在我手,莫说日你,便是当着你丈夫日你,又待如何?”
  阿曼被他说得思绪如乱麻,一时间想起苏普便心如刀绞痛苦不堪,一时间快感涌动,与平日里感受大不相同,十分畅快,混乱不堪当中,贝齿咬住嘴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陈达海情知这是紧要关头,能否攻破心防在此一举,当下喝道:“我来问你,你是我的女奴不是?”
  阿曼越发纠结,却也只能回答:“是。”
  “那你伺候我,该是不该?”
  阿曼捂住脸,咬牙回答:“该!”
  陈达海日的越发卖力,使出浑身解数,压在她身上全面总攻:“烂骚屄美不美!”
  阿曼再也绷不住劲,泪珠滚滚落下,闭目大叫:“美!”
  陈达海大喜,知道阿曼已然沦陷,再无顾忌,放缓节奏笑道:“烂骚屄,你说说,你老公和老爷我,谁日的你好?”
  “老爷,老爷日的好。”阿曼喘息叫道。
  “你老公的鸡巴大,还是老爷的鸡巴大?”
  “老、老爷的鸡巴大。哦,老爷的鸡巴大。”阿曼脸涨得通红,伸手搂着陈达海的脖子,满口叫道,“大鸡巴,我要大鸡巴……老爷快日,老爷快日……”
  陈达海不慌不忙,直起身来一边浅浅日着,一边逗弄奶子,手指在奶头上勾来抹去:“日哪里?”
  阿曼全然沉沦在欢爱之中,淫叫道:“日奴、日奴的烂骚屄!啊,骚屄好痒,老爷快、快日烂骚屄,好痒啊……”扭动着身子,屁股向上挺起,心急火燎只想一解这难挨的欲火焚身之苦。
  陈达海板着脸道:“怎么?还要老爷伺候你不成?”
  阿曼慌忙的叫:“不敢,不敢让老爷伺候。”忙翻身背对陈达海跪好,探手抓着鸡巴塞进屄里,撅起屁股一下一下向后撞:“奴伺候老爷,奴伺候老爷……
哦,好舒服……”
  陈达海惬意看着身下美人前后摇摆,在翘臀上一拍笑道:“看你这模样,当真是母狗一般。”
  阿曼不停向后撞击,连声娇喘叫道:“是,奴是母狗,老爷的贱母狗,求老爷开恩,哦哦,求老爷干母狗的烂骚屄,哦哦,老爷,求老爷开恩……”
  陈达海踌躇满志,抓住阿曼的屁股:“好,你既然求了老爷,老爷便发慈悲,日一日你这狗骚屄。”说完,啪啪啪的操干起来,日的阿曼闭目呻吟:“啊,谢谢老爷,啊啊啊……谢谢老爷,好舒服!烂骚屄,母狗的烂骚屄,美死了……哦哦哦……”
  陈达海继续说道:“以后你还请老爷日你的烂骚屄么?”
  阿曼的理智早已淹没在无尽的欲望当中,连叫:“要,要,请老爷天天日,哦哦,日母狗,日死母狗,哦哦哦……”
  陈达海说道:“你老公要你日,怎么办?”
  阿曼略一犹豫,屁股上便挨了一掌,痛得大叫:“不给!不给他日,以后母狗的烂骚屄,只给老爷日!”不过挨了一掌,屁股虽痛,可混合着快感,莫名的又有一种异样刺激,心底下蠢蠢欲动,似乎恨不得陈达海再打几下,边日边打,狠狠地日、狠狠地打……不由自主的,小屁股扭得更加欢实。
  陈达海日的畅快淋漓,只觉阿曼的骚屄虽不如李文秀紧实,也不如李文秀奶大臀圆,可这股浪劲难能可贵,忍不住又打了一记:“骚货,你倒美得很。”
  “啊呀!”阿曼越发欢喜,呻吟声里都透着一股骚媚:“老爷打的好,哦哦,打的好!奴、奴好爽快,啊!”
  闻听此言,陈达海倒有些出乎意料,笑道:“果然是个烂骚屄,打着还这般高兴。”一时兴起,左右开弓噼噼啪啪打了起来。
  “啊!啊!”阿曼越痛越亢奋,简直不能自已,如同升天一般,小穴死死咬着鸡巴不松口,屁股拼命的往后撞,甚至主动左摇右摆,送到陈达海手上去。
  “你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了。”陈达海不禁感叹,“好的很,好的很。”
  阿曼气喘吁吁叫道:“奴的烂骚屄,若是这般好,还请老爷狠狠地日,哦,哦哦哦,哦哦哦……”
  陈达海甚至有点好奇:“怎么?你丈夫待你不好么?”
  “不是,不是。”阿曼忙说道,“他,他也好的很……”
  陈达海问道:“他年轻力壮,即便鸡巴不算很大,日你还是绰绰有余,怎么……”
  阿曼垂下头,红着脸扭捏说道:“他、他的鸡巴个头,没有老爷的大,其实也不小的,插进奴的烂骚屄,也、也很舒服……只是跟他交欢,我却不敢这样放肆,他也没有老爷这么多花样,总不是这么畅快。”
  陈达海笑道:“年轻人气盛,自然不会玩什么花样。”
  阿曼点点头,当着陌生人,反倒一吐为快:“他也没什么前戏,就是上来便日,若是穴里干,就吐几口口水,若是我要自己先揉一揉,反倒要瞧不起我,嫌弃我淫荡……”回过头来望着陈达海,媚眼如丝娇声道,“老爷骂奴是母狗,是烂骚屄,还打奴的屁股,奴却……却十分欢喜,只觉得这几年,与苏普日屄也无数次,只有这次最是痛快舒服……”她放声叫道,“老爷,老爷,求老爷使劲日母狗的烂骚屄啊!”
  听她这么说,陈达海黑透的心,甚至都觉得有些可怜,点头说道:“便随了你这骚母狗的意,老爷好好日一日烂骚屄。”
  说罢挺动起来,大鸡巴在阿曼穴里进进出出,美的阿曼连声叫:“好老爷,哦哦哦,好老爷,骚母狗,啊啊啊,烂骚屄,舒服死了,哦哦哦,老爷的大鸡巴,使劲干烂骚屄,舒服,舒服,舒服,哦哦哦哦……”
  正日的性起,突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叫声:“阿曼!阿曼!你在哪里呀?”
  李文秀霍然而起,陈达海凝神静听,只有阿曼懵懵懂懂,还在催促:“老爷,怎么不日了?”
  然后,她才听到外面的叫喊声,登时大惊:“是,是阿爹!”再听,颤抖说道,“还有苏普……啊呀!”却不防陈达海突然继续日了起来,忙压低声说,“老爷,老爷,快别日了,我阿爹和丈夫,找来了……哦哦!别、别日了……”
  陈达海充耳不闻,一边日着,一边给李文秀打个眼色。
  李文秀无奈,起身披上衣服,躲到门后静静站立。
  不多时,声音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口。吓得阿曼手足无措,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叫:“老爷,哦哦,老爷,求你莫要日了……哦哦哦,待,呼呼,待他们走了,再来日奴吧!哦哦……”
  此刻,苏普等人已到了门口,说话已听得真真切切:“呀,此处竟有帐篷,我去叫门,问他们可曾见过阿曼和那少年。”说着提起声音,“有人吗?”
  李文秀正要回答,陈达海却突然起了念头,伸手阻拦她说话,揪着阿曼的头发,揪的她一直挺起身来,整个身子如弓一般弯曲,头靠着陈达海胸膛,小穴却还贴紧下身。
  陈达海低声说:“你来打发他们走。”
  阿曼脸色大变,惶恐说道:“我、我怎么……”
  门外苏普焦急问道:“里面可有人吗?我们寻人,急得很!”
  陈达海歪头看着阿曼,阿曼心如乱麻,唯恐丈夫父亲当真急了,若是冲进来看到这样场面,那真是死也不得安生。
  苏普又叫:“有人没有?”说罢又说,“明明看有灯火,为什么没人应答?
难道……”
  阿曼惶惑不安,只得捏着嗓子叫道:“谁啊?”
  她极力改变自己的声音,故意变得暗哑压抑,心中忐忑怦怦直跳。
  万幸的是,苏普没有听出妻子的声音,说道:“我们出来寻人,您可曾见到有两匹马前后过去么?”
  “我……啊!”阿曼正答话,却突然感到下身那坏东西一顶,险些呻吟出来,忙捂着嘴,回头恨恨的看了陈达海一眼,见他笑眯眯满脸戏谑,身下不停操干,只得强自压抑,咳嗽几声遮掩过去,“咳咳,没有,没有看到,咳咳,我病了,见不得人,请原谅。”
  苏普焦急万分,不死心道:“那听到马蹄声音了么?”
  阿曼听着丈夫焦急的问话,知道他担心自己,心中满是甜蜜,恨不得现在便冲出去扑进他的怀中,享受丈夫的安慰爱抚。可此时此刻,自己却正在另一个男人,一个掳掠自己的强盗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连“老爷、骚母狗、烂骚屄”的荤话都叫了出来,又有何面目去见丈夫?难道还要让他看自己被人日的场面么?
  眼泪止不住的滑落,身下却传来激昂的快感,复杂的情绪纠结交缠,阿曼颤抖着说:“没有,没听到。啊……”陈达海松开手,她便扑倒在床上,撅着屁股挨着操,呜咽说道,“你们、你们快去吧,祝你们早日找到……找到你们要找的人。”
  苏普叹了口气说道:“多谢。”
  说罢一阵纷乱的马蹄声踏踏而去。待走的远了,阿曼才放声大哭:“呜呜呜……哦哦哦,呜呜呜……啊啊啊……”哭声混合着呻吟叫声,有一种诡异的刺激,听得李文秀都有些怦然心动,恢复过来的小穴又有些骚动。
  陈达海松一口气,“啪”的一声拍在阿曼屁股上,笑道:“贱屄,做的不错。
老爷重重有赏!”
  阿曼呻吟叫道:“什……什么?”
  陈达海头顶上热气腾腾,抱着阿曼的屁股死命冲刺,臀肉撞击“噼啪”声连绵不绝:“赏你老爷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阿曼一迭声的惨叫起来,“太快了太快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你、你别射进来啊啊啊啊啊……我我我、我会怀孕的啊啊啊啊……”
  陈达海叫道:“便让你生个野种,好好养着!”再不多言,猛力冲刺十几下,怒吼一声鸡巴死死顶进阿曼身体,滚烫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股不停撞进阿曼娇嫩的花心深处。
  “啊!”阿曼尖叫一声,屁股一抽一抽的,软软倒在床上,迷迷糊糊连根手指都动不得了。
  陈达海把精液全都灌入阿曼体内,才抽出变软缩小的鸡巴,喘吁吁的跌坐在床上,端详着阿曼小穴不停抽搐,白浊的液体滚滚涌动,自嘲说道:“是老了,原先便是十个八个女人,一夜也都玩尽了。此时,竟站都站不起来了。”
  然后听到李文秀幽幽说道:“爽了么?”
  陈达海心神激荡,顺口说道:“爽了……诶?”光芒一闪,低头看去,肩膀上穿出剑尖来,一阵茫然:这是……
  剧痛传来,才恍然:她竟断了我的锁子骨!惊怒交集,大叫道:“你做什么?”
  李文秀扔下带血的青蟒剑,缓缓穿衣说道:“现在,带我去找我母亲吧。”
  陈达海捂着肩膀挣扎起身,却浑身酸软,一跤摔倒在地,恨恨说道:“你……你好狠!废了我的右手,还想……”
  “别废话!”李文秀穿戴整齐,居高临下漠然望着他,“身子给了你,你也舒服了,兑现诺言罢。”
  陈达海颓然坐下,脸色会败如老了三十岁般,喃喃说道:“我打不过你,又何必废了我武功……罢了,罢了,都是报应,当年我日了你妈妈,今日又日了你,这条胳膊便当做赔偿吧。”休息一会儿,挣扎起来包扎伤口,艰难的穿好衣物,看看外面风雪小了不少,踉踉跄跄当先而行,“走吧。”
  李文秀问道:“在哪里?”
  陈达海垂头丧气道:“高昌迷宫正西有个山谷,从这里走,大概四五日的马程。”
  李文秀一愣:“这么近?我竟从不知道。”
  陈达海苦笑摇头:“若你知道了,那旁人就也都知道了,我们也就死了。”叹气说道,“几十人,十二年搜索了方圆上千里,找过的部落不计其数,万没想到,只有四五日的路程……时也,运也,命也。”
  李文秀扶起手脚酸软的阿曼,低声说:“一会儿你骑马回去,就说我追上你们,雪地中大战了一场,你趁机逃了出来。”顿了顿,“别的不必多说。”
  阿曼重重的点头:“今晚的事,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向真主起誓。”
  临别之时,她看看李文秀:“我们会去找你的。”
  李文秀点点头并不多说,扯着陈达海上马:“走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8:57

第十一章:白马啸西风
  (9)母女相见  李文秀与陈达海二人。此时大雪已停,一路逶迤西行,虽然雪深没膝,骑不得马,却也少了黄沙扑面之苦。而最怕的断水,有这遍地冰雪,再无后顾之忧。
夜晚休息时候,陈达海常常出来寻人,自是带齐了装备,扫开积雪,挖掘沙坑,以毛毯裹身,卧在坑中,便不如何寒冷。
  晓行夜宿,两人都是习武之人,脚程很快。绕过了丛山,走到第八日头上,来到一处山谷口。
  陈达海伸手一指:“便是里面了。”
  李文秀远远看着那山谷,又是激动、又是惶恐,踟蹰不前,犹豫不决。
  白马静静伫立雪中,轻轻打个响鼻。
  良久之后,终于稳定心神,牵马便要上前。
  陈达海忙扯她一把:“你便这样进去?”看她摸手边的流星锤,问道,“你是来救你妈妈的,还是来杀人的?”
  李文秀恍然,说道:“你说如何?”
  陈达海说道:“待到晚上夜深人静时候,你再进去,救了三娘子便走,第二天等他们见少了人,再追也来不及。”
  李文秀跺脚说道:“我一刻也等不得了!”
  陈达海说道:“我不拦你,也不助你,只是里面百十号人马,即便出去些人掳掠,也总有三五十人。我自问是没办法一口气杀光他们。”抱拳拱手说道,“女英雄好自为之。”
  李文秀既想马上见到妈妈,又想杀光这些害死父亲、凌辱母亲的恶人强盗,咬咬牙,低声说道:“你带我进去。”
  陈达海一怔,连连摇头道:“我已完成承诺,莫要拖我下水。”
  李文秀说道:“你是我的俘虏不是?”
  陈达海莫名其妙,警觉问道:“你要做什么?”
  李文秀说:“按照规矩,你是我的俘虏,便是我的奴隶。主人的吩咐,你敢不听?”
  陈达海几乎跳了起来,叫道:“我是汉人!又不是哈萨克人!”
  李文秀平静的说:“你如何要求的阿曼,我便如何要求你。”
  陈达海呃呃连声,气急败坏捶胸顿足:“我便是从这山上跳下去,便是死在这里,也绝不会给你当什么奴隶!”
  半个时辰后,山谷口的守卫高声叫道:“三当家,你回来了!呀,这小姑娘可标致的紧!”
  陈达海板着脸说道:“咄,贼眼珠子乱瞅什么,好好放哨,莫让生人偷袭了来。”又笑道,“你这混球,见到女人便迈不开步子。罢了,过几天送你享受便是。”
  守卫大喜:“先谢谢三当家了。”
  陈达海便往里走,顺口问道:“大哥二哥在么?”
  守卫笑道:“大当家出门还没回来,二当家清晨刚走,您要是早回来两个时辰,便见到了。”
  陈达海松了口气,再不搭话,大大方方往里走。
  一路上和人摆着手,直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才虚脱般坐倒在地,低声说:“大哥二哥都不在,你且放心了吧。待晚上带上你母亲就走吧。”
  李文秀盘膝坐下,用手托着下巴,怔怔出了会儿神,突然问:“我妈妈在哪?”
  陈达海苦笑道:“我与你一同进来,又哪里知道在哪。”见李文秀目光凶狠,无奈说道,“我叫人去寻她便是。”提起声音叫道,“外面有人吗,进来一个。”
  有人进来叫:“三当家。”
  “骚……三娘子在哪里?”陈达海问。
  那人笑道:“三当家果然疼惜那骚货,刚回来便寻她。昨夜睡在贝老六那里,我去唤她?”见陈达海点头,忙出去寻人。
  过不多时,一名风姿绰约的成熟女子便进帐篷来。一进门见到陈达海,登时跪下恭恭敬敬叫:“三老爷。”说着解开身上披风,只见里面竟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左右两个奶头上各穿着一个红色的小环,环上引出两条细细的铁链在小腹处合拢,直延伸钻入光秃秃的下身,尽头处另一个红色小环穿过阴蒂,左右又各伸开一条细链跨在丰腴的翘臀上,从后背合成一股,连接到脖子上的项圈后面。
  女人膝行几步叫道:“贱母狗给老爷吃鸡巴!”带的铁链哗啦啦响,伸手便脱陈达海的裤子!吓得陈达海仰身一个倒栽葱,牵动肩膀伤口疼的龇牙咧嘴,连叫,“且慢,且慢!你看这是谁!”
  女人抬起头来,才看到一个年轻女郎站在左侧,有些迟疑:“这是?”
  相比十二年前,李文秀从一个小姑娘长高长大,模样变化极大。但这女人的容貌却并无多大变化,李文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悲呼:“妈妈!”
  闻听此言,上官虹如遭雷击,睁大眼睛细细端详,母女血脉相连,眼前女子与脑海中最深刻的印象不断重合,身子摇摇摆摆几欲晕厥,挣扎着问道:“秀儿?”
  李文秀重重点头:“妈妈,我是秀儿!”
  上官虹泪如倾盆雨下,抓着李文秀的肩膀手腕,上下左右看个够,一把搂入怀中哽咽说道:“秀儿长大了,比我都高了,妈妈对不起你……”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可怕事情,惊呼,“你……你怎么在这里!他们还是找到你了?!”登时反身跪在陈达海身前,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三老爷!求你放过我女儿吧!奴做牛做马报答你!”
  陈达海极为尴尬,努力挣脱叫道:“你快起来,快起来!”
  上官虹死死抱住他的腿:“你要日,尽管日我便是,不要再祸害我女儿!”
  陈达海万般无奈,端起架子恶狠狠叫道:“骚狗,闭上你那屄嘴!”
  上官虹立刻不敢说话了,眼泪如断线珍珠落个不停,仰着头满脸哀求。
  陈达海舒了口气,对哭的泪人一般的李文秀说:“你看到了,这可不是我……那个什么啊。”
  李文秀根本不理他,搂着上官虹肩膀叫道:“妈妈别哭,我来救你了。”
  上官虹一愣,强忍着泪水,轻抚女儿清丽的面庞,颤声说道:“你……你来救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面对女儿,一时间又是难过又是害羞,忙披上衣物裹紧。
  见她这样,李文秀心中更加难过,低声说道:“不信,你问这陈达海。”
  上官虹转过头来,陈达海无奈,垂头丧气说道:“你女儿不知道哪学来一身本事,老爷……我……打不过她。”解开身上披风,露出包扎的乱七八糟、隐隐还有血污的肩膀。
  上官虹对自己女儿竟有这等本领,打的陈达海大败废了“青蟒剑”不说,竟连老窝都卖了,满心都是欢喜骄傲,登时昂起头来,眉眼都舒展开了:“秀儿,秀儿,我家秀儿果然了不起!”
  李文秀抹抹眼泪,用力点头笑道:“妈妈,你跟我走吧,以后咱们娘儿俩好生过日子。”
  上官虹笑逐颜开:“是了,你今年都20岁了,若不是……唉……对了,你可嫁人了么?有小孙孙了么?”
  李文秀怔了怔,神情暗淡下来,轻轻摇头。
  上官虹见女儿神色不对,忙搂着她说道,“你可是有心上人了?”
  见李文秀不答,心里就有了底,笑道:“莫急,女儿的终身大事,自有为娘给你做主。你爸爸虽死的早,可咱家早就备下了你的嫁妆,定要让你嫁的风风光光。”
  李文秀心神摇曳,一时想到苏普,咬着嘴唇险些落下泪来。
  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见她这样,上官虹手脚发麻,忙问:“这是怎么了?是有谁欺负你了?”母为子则刚,登时大怒,“你告诉妈妈!老娘这便去斩了他手脚给你出气。”
  陈达海浑身一抖,缩在帐篷边一动不敢动。
  李文秀笑道:“妈,不说这些,咱们走吧。”
  上官虹满心里只剩下宝贝女儿,说什么便是什么,忙起身:“走。”只是等起了身,阴蒂猛然一痛,突然醒悟过来,眼泪再次滚滚而出。
  李文秀糊涂了,手忙脚乱擦着眼泪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
  上官虹软软坐在地上,摇头苦笑说道:“我……我上哪去啊……”
  李文秀忙说:“我有师父,还有计爷爷,我有家,咱们回家去……若是不行……”她咬咬牙,“咱们就回中原去。”
  上官虹凄然一笑,轻轻解开怀,狠下心说道:“儿啊,娘……娘也不瞒你,这十二年来,我过的便是这样的日子……”轻轻拨弄奶头上的铁环,细细的铁链哗哗作响,“若是旁人知道,你有个这样的母亲……你该如何自处?”
  李文秀忙掩上她的怀,说道:“不怕,天大地大,千里草原,咱们哪里都能容身。”
  上官虹摇头叹息:“秀儿,你白马李三的女儿,是清白人家姑娘,不能有个这样的娘……我……我……”
  陈达海见李文秀糊里糊涂,无奈说道:“她怕害了你名声。”
  李文秀瞪他一眼:“你胡说什么?”急切说道,“娘,你跟我走吧,什么名声,我不在意。”
  上官虹默然不语。陈达海啧了一声,只好说:“横竖不急于这一时三刻,且安顿下来,慢慢劝解吧。”
  见母亲死活不跟自己离开,李文秀也无奈,一腔怒火冲向陈达海:“看你做的好事!”
  陈达海只能当受气包,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她不跟你走,还有个原因。”
  李文秀瞪他一眼,陈达海说道:“她离不开男人。”
  李文秀越发糊涂了,柔声对上官虹说:“妈妈,出去后有的是男人,你愿嫁谁,嫁便是了。”
  陈达海冷笑说道:“若是这么简单倒好了。”
  上官虹伏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泣。李文秀忙抚摸她的后背,转头怒道:“你把话说清楚!”
  陈达海盘膝坐下,缓缓说道:“这十二年,你妈妈时时刻刻不在日屄,便是一日三餐,也是以吃精液为生,金银小剑三娘子,早就变成了人尽可夫骚娘子。
改嫁?除非你愿意让你母亲去那青楼妓院,天天迎来送往,不然哪里满足得了她。”
  李文秀眼睛睁的圆圆的,叫道:“我不信!”看向自己母亲,却看到她哀哀的点头泣道:“儿啊,你不知道这男女之事,妈妈已是……已是……”
  李文秀急怒攻心,叫道:“我怎么不知男女之事?当年破身之后,这两年也没怎么想过!”
  上官虹一愣:“你怎么……”
  陈达海唯恐扯出自己来,万一挤兑的李文秀动手,自己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忙拦住话头说道:“横竖事已至此,且看看你妈妈这一日的生活,便知她为何不与你走。”
  李文秀气呼呼说道:“我偏不信。”
  上官虹叹了口气,双手捂住眼睛,低声说道:“如今……如今已然这样,我也不瞒你,当初这些强盗污了我的身子,又被裹挟到这里,本想一死了之,哪成想他们竟给我下了不知道什么药,身体十分敏感,心里时时刻刻……时时刻刻无不想着那个事情。见到男人,便……便压制不住自己。后来、后来更是日日以精液为食,更是离不得男人。”
  陈达海接着说道:“你若不信,便给你展示一番。”大马金刀坐在塌上,叫道,“骚娘子,过来给老爷吃鸡巴。”
  上官虹本在哀哭,听到这话,竟如同驯熟了的母狗一般,顿时止住哭声,忙不迭的爬过去,解开陈达海的裤带,熟门熟路的掏出鸡巴来捧在手里便要吃,猛然间抬头看到一脸不可置信的李文秀,颓然坐倒:“正是这样,我……我如何还有脸出去。好女儿,今日能够见到你,已是邀天之幸,妈妈心里再无遗憾。你……你就当我已经死了,出去过你的生活吧。”
  见母亲如此,李文秀心如刀绞,搂着她哭道:“我定是要带你走的。若是你要男人,我……我每日给你找男人来!”
  “胡说什么!”上官虹胸口不停起伏,大声喝道,“秀儿!你也是江湖儿女,怎的如此婆婆妈妈?你……你不孝!”见女儿呆呆的,又十分心疼,柔声说道,“妈妈知道你还活着,就已经感谢菩萨保佑。你走吧,回中原去,回江南去,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你回去吧,好好的生活,嫁一个好丈夫,生一个小宝宝,妈妈便是死了,也含笑九泉了。”
  说完,她用力抱抱李文秀,抱抱自己的女儿,然后将她推出门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文秀坐在山坡上,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看着山谷里一顶一顶帐篷,看着点起一堆一堆的篝火,看着自己的母亲跟在一个男人的身后,钻进一顶帐篷。
  足尖轻点,悄悄来到帐篷后面,就着气窗向里望去。
  “爷,今天要怎么玩儿奴的烂屄呢?”上官虹缓缓脱着男人的衣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李文秀想起,曾经在阿曼的新婚夜见到过这样的笑容。
.  (10)幸福是什么  看到上官虹脸上满足幸福的笑容,李文秀不明白:难道妈妈真的很幸福么?
  她继续看下去。
  那个男人约莫二十岁左右,身材不高、略显消瘦,但胯下那东西却如怪物一般,足有胳膊粗细,半硬不软的悬在胯下,看的李文秀都忍不住脸红耳热。
  “臭母狗,且把你那烂屄亮出来让爷看看。”男人赤条条的坐在塌上,笑道,“今天让几个人日了?烂屄还合得拢嘴么?”
  上官虹忙脱掉身上披风,浑身赤裸席地而坐,向前挺起下身,把细链铁夹捆着的无毛骚屄露出来,媚笑道:“爷,今天奴跟六个男人日过,可是奴这屄也是名器,您看,还是这么红艳艳的,好看不?”
  男人仔细端详一下,伸手在她奶头铁夹上一揪,听到上官虹吃痛的呻吟声,笑眯眯说道:“先用你那骚奶子,给爷夹夹鸡巴。”
  上官虹母狗一般爬了几步,跪在男人身下先将那大鸡巴努力含进嘴里涂满了唾液,再夹到两个大奶子当中上下摇动起来。
  铁链哗啦啦作响,雪白细腻的乳肉如浪潮翻涌,巨大的鸡巴时隐时现。上官虹低下头,眼中满是渴望:“爷,你这根鸡巴真大,奴每次来,都怕臭烂屄日坏掉呢。”说着伸出舌尖,一下一下点着龟头,俏皮的钻进马眼当中舔弄。
  “哦!真他娘的舒服。”如此的美人,如此的淫荡,如此的美景,男人耐不得这般刺激,鸡巴越胀越大、越来越长,就连上官虹的大奶子都夹不住,硕大的龟头直顶到上官虹下巴上,一低头便含到嘴里,一边用舌头在龟头上绕圈打转,一边用奶子摩擦粗长的肉棍,摇的铁链子哗哗作响。
  眼看鸡巴暴涨到极致,上官虹才吐出口来,娇声说:“爷,奴的贱奶子可舒服么?”
  男人叫道:“舒服!舒服!”一把抓住上官虹头发,挺起鸡巴便往里顶,眼看着粗大的鸡巴撑满小嘴,甚至李文秀眼睁睁看到那巨物直冲到妈妈喉咙里面,脖子都被涨的粗了一圈。
  上官虹脸涨得通红,呜呜呜却叫不出声,口水不可抑制的顺着嘴角涌出。
  男人一抽一插,一抽一插,如操屄般日起了小嘴。上官虹脖子猛然变粗又变细,变粗再变细,抽插了十几下才拔出来。
  整根鸡巴上满都是口水粘液,上官虹咳嗽不止,伏在地上良久才抬起说:“爷……啊哟!”惊叫一声,被男人拦腰抱起扔到床上,紧接着双腿便被拉开。
  这个位置,李文秀看的清清楚楚,她妈妈的无毛肉屄红艳艳肥嘟嘟,阴蒂上的铁环在灯光下反射着光芒。
  男人一扯铁环,上官虹便惨叫一声。似乎感觉十分有趣,男人上下扯动起来,上官虹的肥白屁股便不得不随着上下挺动,连声叫:“爷!别扯了,要把奴的臭屄扯坏了!”
  男人这才松手,笑嘻嘻的把龟头顶在穴口上,任由铁链搭在上面,说道:“我可要日了。”
  上官虹气喘吁吁叫道:“请,请爷日奴的狗骚屄!”
  “操!”男人一巴掌拍在奶子上,“你是母狗,老子可不是你这等畜生。”
  “是、是!”上官虹连声说,“奴是母狗,是畜生,求亲爸爸开恩!”
  见她如此识情知趣,男人大感满足,调笑道:“想要爸爸的大鸡巴么?跪下求爸爸日你的狗骚屄啊。”
  上官虹忙挣扎起身,冲着男人跪好,用脸贴着那直挺挺的大鸡巴,满脸的亢奋:“爸爸,求爸爸用大鸡巴,日奴的狗骚屄,奴的狗骚屄太骚了,骚的都流水了,痒的难受,啊……啊……”捧起鸡巴贴在红扑扑的脸上不住摩擦,“奴最爱亲爸爸的大鸡巴了,亲爸爸,好爸爸,快日啊……”说完手脚并用转过身来,伸手扯着鸡巴便往穴里塞,待找准了位置,忙向后一坐,仰头叫了起来,“啊!爸爸的大鸡巴太大啦!好胀,狗骚屄胀满了,啊……啊!不能再多了,要被日穿了……”
  眼睁睁看着男人粗长无比的大鸡巴缓缓挤入母亲的肉屄,更是伸手牵起背上铁链,如同骑乘一般策马飞奔,听得母亲狂乱的呻吟,李文秀又羞又怒,却又心头火热,忍不住舔舔干涸的嘴唇,两条腿不住的扭来扭去,只觉小穴从内而外痒的难受,恨不得此时自己以身相代,代替母亲在那巨大肉棒下婉转承欢。
  “哦哦,哦哦,好大,太大了……狗骚屄,狗骚屄被撑坏了!”上官虹爬在床上,整个身子都被顶的如风中荷叶摇摆不停,口中更是胡言乱语,“好爸爸,要把狗骚屄日烂了,哦哦哦,哦哦哦……骚屁股要被操裂开了,哦哦哦……”
  男人笑道:“你这狗屄,当真不禁日,老子的鸡巴才进去一半,竟然就受不了了?咦?”伸手摸摸屁股里面,摸起一团东西来,“今天谁日你的浪屁眼了?”
  “哦,哦,是、是陈家兄弟。”上官虹气喘吁吁的说道,“还有那个洋鬼子。
他们,就喜欢日奴的浪屁眼,还要……哦哦,还要叠罗汉,一边日狗骚屄,一边日浪屁眼,哦哦哦……”
  男人大笑道:“那你可舒服了?”
  “舒服!舒服!”上官虹闭目叫道,“狗骚屄,浪屁眼,都被他们日开了,还都射在里面,脏了爸爸的手,母狗当真该死。哦哦哦……”
  男人抓着翘臀使劲揉捏:“来的时候怎么不洗干净?”
  上官虹喘息道:“爸爸叫奴叫的急,还没洗……”
  男人怒道:“那是我的错了?”
  上官虹忙道:“不是,不是,哦哦……是奴,是奴没来得及洗,哦哦,没洗干净狗骚屄和浪屁眼,就来伺候爸爸,奴错了,请爸爸惩罚。”
  “这还差不多。”男人转转眼珠,皱眉说道,“说道罚你,你这狗屄都罚了多少次了,也没什么新鲜花样……罢了,一会儿罚你自己泄了三次身子再走吧。”
  上官虹忙说:“好,好,一会儿请爸爸看奴手淫,泄三次身子……哦哦哦,爸爸,亲爸爸,哦哦哦,日死我了……”
  李文秀看着她妈妈被那男人干的连连求饶,好容易射了精,又坐在地上自己揉奶抠屄直泄了三次身子,才终于完事,颤颤巍巍的走出帐篷来,几乎站都站不稳。
  可紧接着,一个异国白人又叫住她:“来!”
  上官虹惊讶问道:“今日不是日过了么?”
  那白人说道:“陈家俩人过了瘾,我可还没舒服呢。快来!”不由分说把她扯进一个帐篷。
  接下来,眼见一根如同弯刀一般的大白鸡巴插入母亲屁股,让李文秀不由得菊花一紧,吓得再不敢看,悄悄溜走。
  每日里,李文秀见母亲一时来到这个帐篷,给几个人口交,甚至把精液全吞下去当做一日三餐;一时又来到那个帐篷,让人射的满身精液;一时又再去到别处,继续被日的嗷嗷叫。
  这样的日子,李文秀想都不敢想。但她确信,母亲是真的沉沦于男欢女爱当中,成了整个强盗匪窝的公用性奴,不论是谁,只要想日屄了,便扯过她来狠狠地日上一番。而这时候,上官虹总是发自内心的欢愉快乐。甚至两三个时辰不日屄了,便坐卧不安起来,甚至四处找着男人哀求:“爷,来日奴的臭骚屄吧?”
  若是被拒绝了,也不气馁,继续去找下一个男人。
  李文秀孤孤单单的坐在山坡上,看着下方不远处,母亲双手扶着一株树干,撅起屁股被身后的男人猛力抽插,叫的十分欢畅。
  “这下你相信了吧?”陈达海低声说。
  李文秀转头看他,目光如饥饿的母狼。
  陈达海摆摆手:“咱俩打个商量如何?”
  李文秀咬牙问道:“什么商量?”
  陈达海低声说道:“你也看到了,今日一早,老大和老二都回来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李文秀猛然一惊险些叫出来,勉强压低声音说道:“你……你怎么……”
  陈达海笑道:“我这辈子都在刀尖上打滚,若看不出来,恐怕坟头草都三尺高了。那日你不杀我,反而委身于我,便觉得事情不对。来到这里,你死活非要我带你进山,进来后不说救了母亲就走,反而又待了3天,日日看你母亲挨操,哪像个为人子女的?算算路程,那个阿曼也该带人来了,而你等的恐怕就是此刻,所有人都在这里,好将我们一网打尽。我没说错吧?”
  李文秀拿起身边一个小酒壶,咕嘟嘟的连喝几口,抹抹嘴角,低声说:“那你为什么不去找霍元龙和史仲俊,偏来寻我?”
  “原来你妈妈都告诉你了,看来这几日她这东奔西走,也是有缘故。”陈达海摇头说道:“若是昨天我发现你还在这里,定是要集齐人马围杀你后逃命去。
但此时外面恐怕十几个部落几千人围着,大势已去徒唤奈何?”他看着李文秀,面容不断扭曲,咬牙说道,“若是有我帮忙,你在乱军之中救出母亲便易如反掌。
我跟你打的就是这个商量,我帮你们母女逃生,你且放我一条性命。”
  李文秀武功虽高,却并没有完全把握在夜间混战中带着母亲顺利脱身。思忖良久,低声说:“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陈达海点点头:“就是这话。”说完转身便走。
  李文秀重又坐好,呆呆看着那男人吼叫一声,在满面潮红的母亲体内射了精。
抬起头,又看山谷中一群强盗贼人围着篝火狂呼滥饮,围上面纱,径自而去。
  霍元龙饮到半夜,已是醉醺醺的软如烂泥一般,被两个手下架到帐篷里躺下,兀自叫道:“带骚娘子来!他妈的,老子找不到她女儿,拿她泄火也是好的!”
  手下诺诺而去。不多时,听到门帘响动,看到窈窕玉人款款而来,勉强睁开醉眼笑道:“来,操你妈的臭母狗,来好好服侍爷!”
  美人来到他的身前,帮他宽衣解带,露出毛茸茸的一团,轻开樱唇、微张檀口,含在嘴里口交起来。
  霍元龙一边享受美人服侍,一边恨恨骂道:“都快老丁他们一帮废物!当年明明已经到了手,没想到煮熟的鸭子竟还飞了!如今沙海捞针,又要找到什么时候去!”气急败坏,一巴掌拍在塌上,喝道,“你要吃到什么时候?老爷的鸡巴都硬了,还不快上来!”
  美人默默起身跨在他的身上,扶起那半硬不软的鸡巴,缓缓坐了下去,发出悠然的叹息:“哦……”
  霍元龙双手枕在脑后,只觉今日不同往常,早就操开了的臭骚屄竟然又紧又嫩,一时间没多想,顺口问道:“今天怎么这么紧?没人日你么?”
  美人摇头不答,双手扶在他的胸口,屁股不停地上下耸动。
  霍元龙十分舒服,鸡巴被那层层紧致淫肉裹得极为贴合,每一下起伏都带来了畅美的快感,甚至明明酒醉麻痹了精神,应当时间很久才对,但此刻日上这么几十下,便有了酸麻的感觉,竟是要射了,笑道:“你这骚货,今日弄得老爷竟守不住精关,这时就要射了。罢了罢了,今日便将老爷的精赐给你,好好享用去吧!”说完抓紧那雪白屁股快速挺动几下,噗噜噜的射了精。
  又有些不甘心的再来几下,把这大半个月的存货都清理干净,才说道:“去吧,老爷要睡了……嗯?”他手在那臀肉上摸摸索索,突然反应过来,“铁链呢?
不对!你不是那狗骚屄!你是谁!”
  美人轻轻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妈妈承蒙照顾了!
  霍元龙眼睛越睁越大,失声叫道:“你是那……”但颈骨卡啦一声,后半句话再也说不出来,就此气绝。
  李文秀看着霍元龙死不瞑目的样子,低头看看还插在体内的鸡巴,用力一拔站起身来,也不顾身下滴滴答答的精液,穿好衣服走出房门,从怀中掏出一个烟花来。
  “啪,哗啦啦”一朵红云闪耀在黑沉的夜空中。外面苏普猛然抬头,欣喜大叫:“得手了!杀!”
  苏鲁克当先举起马刀叫道:“杀!一个不留!”
  夜色下,不知多少人马轰隆隆出发,直冲进山谷当中,趁着众人酒醉混乱之际大砍大杀。
  为害草原十二年的沙盗一朝覆灭。
  混乱当中,李文秀匆匆寻到母亲的帐篷前,叫道:“妈妈,快走!”
  只是门内没有动静,李文秀微微一愣,忙掀开门帘,却看到母亲穿戴整齐,端端正正坐在地上,而她身前,却是史仲俊。
  “你便是文秀吧。”史仲俊头发花白,苍老便如七八十岁的老头一般,细细打量着,低声说道,“你和你母亲真像。嗯,和白马李三也有三分相像,当真是师妹的孩子。”
  李文秀叫道:“不想死就让开,我要带妈妈离开这里!”
  史仲俊苦苦一笑,吃力转过身来,肚皮上赫然插着一把银色的匕首,鲜血已然染红了衣服下摆,眼看已经活不成了:“你走吧。你妈妈……”他拼命喘息起来,转回头望着双眸紧闭,嘴角露出微笑的师妹上官虹,声音越来越低,“我对不起她。”
  说罢滚到在地,气绝身亡。
  待他摔倒,才露出上官虹胸前端端正正插着那把金色的匕首。
  走出帐篷,李文秀茫然的看着眼前疯狂的混战,似乎对惨烈的厮杀声充耳不闻。
  缓缓走出山谷,正在焦急等待的阿曼看到她顿时大喜,跳过来一把抱住她:“李英雄!谢谢你!”看她木木怔怔的样子,又十分担心,“你怎么了?你的母亲呢?”
  李文秀转过头看着她,眼里终于流下泪来:“我妈妈死了。”
  阿曼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那个……那个谁不是说,要帮你妈妈逃走么?!”
她不愿提起陈达海的名字,只是说,“他……那个坏蛋!他骗了我们!”
  李文秀的眼神渐渐灵活起来,饱满的胸膛也有了气息,厉声高叫:“对!他……他骗我!”不顾正匆匆赶来的计老人,反身杀入战场,不多时提着一个人回来,狠狠扔在地上,怒喝,“陈达海呢!?”
  那人昏头转向叫道:“三当家、三当家跑到后面,就……就逃了!”
  李文秀仰天长啸:“我定要手刃这狗贼!”
  计老人已听阿曼说了缘由,叹息说道:“这沙海茫茫,你去哪里寻他?”
  李文秀说道:“我的手帕,那副地图在他身上!我在的时候他不敢走,此刻定是趁乱跑去高昌迷宫了!”呼哨一声叫来白马翻身而上,“我去追他!”
  阿曼忙叫:“你等等我!”说着骑上一匹马追了下去。
  计老人扬起手却无力阻拦,好在此时苏普和苏鲁克冲杀一阵出来,忙说了事情,众人闻听都咬牙切齿,苏鲁克抹抹脸上鲜血大叫:“走!我们去帮李英雄!”
  好在此时雪仍未化,追去的七个人都是草原长大,追踪着马蹄印一路飞奔。
  来到丛山外,见地上散着三匹马,其中之一便是李文秀的白马,众人忙下马走上山路,紧紧跟随而去。
  这里道路高低曲折十分难行,众人相互搀扶,从中午走到日暮,转过山坳看到一片松林,苦苦追寻李文秀和阿曼便正在眼前。
  众人正欲欢呼,李文秀却竖起手指示意不要出声。
  苏普等人悄悄走过去,低声问:“怎么了?”
  李文秀低声说道:“这里是高昌迷宫。若无地图指引,外人万难找寻的到。”
  苏鲁克好奇的问:“那你在等什么?”
  李文秀解释说:“我追的那贼人手上有地图,只是开头他也走错了,正在兜回圈子,我在等他回来。只要他回来,我们就能跟着他进迷宫去了。”
  众人再不敢多说话,静静等待起来。等到又是天黑,终于听到不远处哗啦一声,传来两个脚步声。
  苏鲁克大吃一惊,用极低的声音说:“怎么,怎么是两个人?”
  李文秀摇头不答,只是默默听着方位,突然向着东方掷出一块石子,便听到“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一阵纷乱脚步匆匆而去。
  她一跃而起:“追!”
  众人急忙跟上,一时钻过山洞,一时绕出山坳,若不是跟随着地上脚印,无论如何是找不到的。
  转过一排树木,便看到一处大铁门,门上铁锈斑驳,显是历时已久的旧物。
  众人齐声欢呼:“高昌迷宫!”
  走入迷宫,随着脚印误打误撞来到一处大殿当中,除了高昌国王、贞观十三年等字样外,还有孔子塑像等。
  众人正疑惑,突然有一身白袍的千年恶鬼发声,登时便杀死两人。吓得众人连忙退了出去。
  只是奔逃途中,阿曼突然惊叫一声,瞬间便消失在某个岔路口。李文秀急忙追了下去,苏普着急爱妻,也跟着跑走。
  计老人大吃一惊,叫着:“文秀,文秀!”紧追不舍,竟不似老年人的样子。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苏鲁克即便担忧儿子儿媳,也只能先退出去,派人去搬救兵。
  迷宫里,李文秀武功最高,一直紧追不舍,只是三绕两绕,还是追丢了阿曼,又找不到出口,只得碰运气的往前走,不知道绕了多久,突然见到刚才进入时记录的记号,跟随记号走回到大殿里面。
  大殿很大,刚才被鬼吓得没能细看,此刻李文秀倒是有了时间,左右看看,发现这大殿套着偏殿,偏殿外面还有一座一座石屋,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另一处脚步声跌跌撞撞而来,猛然回头,便看到了苏普捂着胳膊倒在一处石屋门前,看到李文秀,他想叫,却忙闭上嘴,咬牙起身冲向另一个方向。
  这是!?李文秀心头一酸,情知他是被人伤了,却不想连累到她,所以才不打招呼孤身逃走。虽然也怕那恶鬼怕的厉害,却还是鼓足勇气,提起流星锤纵跃过去:“苏普!”
  苏普回头望她一眼,叹道:“你为什么不跑?”
  李文秀抽抽鼻子,仰头看着他说道:“我不想跑了。”心底暗想,当年你为了救我杀狼,今日我一命还一命吧。
  苏普抬头看看左右,喘息说道:“好吧,若是恶鬼追来,咱们与他拼命就是。”
.  (11)暴怒的蒋薇  两个人背靠石屋左等右等,却等不到恶鬼来袭,反倒是苏普精神越发不济,渐渐委顿在地。
  “你伤到哪里了?”李文秀知道不能再拖下去,推开石屋的门,看里面石桌石床倒还算整齐,忙简单擦去尘土,扶着苏普进来躺好。
  此时苏普已经陷入昏迷,气喘的十分厉害。李文秀咬牙撕开他的上衣,便看到肩头一处黑色印记,令人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如此厉害?”李文秀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毒物,只能按照师父所教,用苏普随身带的匕首切开黑色印记部位,用手努力挤出毒血。不知道挤了多少出来,才见得终于转为红色,又拿出随身带的解毒丸喂了两颗。
  待药效起来,苏普终于能说话了,只是紧闭双眸,浑身不停颤抖:“冷……
冷……”
  李文秀见心上人如此痛苦,不由得垂下泪来,忙俯身在他身上,用自己去温暖他烧的滚烫却又似乎冰冷彻骨的胸膛。
  苏普不知道昏迷中感觉了什么,双臂紧紧环绕李文秀。
  这是自从他与阿曼成亲以来,第一次抱住李文秀。
  依偎在他怀里,李文秀甚至觉得宁可这样一生也好,只想与苏普再不分离。
  不知过了多久,苏普的烧终于退了一些。也许是李文秀压到了他,手脚有些不安的扭动起来,惊醒了迷迷糊糊的李文秀,惊喜的正要起身,却见苏普的手熟练的解开了她胸前的衣襟,攀上了玉乳高峰。
  “这坏蛋,伤成这样还不老实。”李文秀满脸通红的啐了一口,想要挣脱开,却被他死死抱住。嗅着男人的味道,武功高强的李文秀却手脚无力,怎么都无法挣脱。
  而苏普捏着奶头一扯,李文秀嘤咛一声,软软倒在他的身上。
  大手四处游动,李文秀恍恍惚惚的,便被剥的白羊一般,苏普沉重的身躯压了下来,下面的火热坚挺乱戳乱钻,顶的李文秀浑身燥热,竟是从未有过的甜美滋味。
  原来,这就是与爱人交欢的感觉啊……李文秀自从成年以来,每次性爱竟都是被强迫,即便是之前主动上了霍元龙的床,也是为了刺杀,为了报复当年破了她身子却夺路而逃的一箭之仇,从没有享受过与爱人合体的幸福。
  原来,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无论他作出什么事,即便痛苦也会笑着答应啊……当她分开双腿,苏普的巨物终于找到门径,狠狠刺入阴户的时候,她缓缓闭上眼睛,忘情的呻吟起来:“啊……啊……”
  一下一下,每一下冲刺,都给李文秀带来无上的绝美快感,都让她沉浸在苏普的深爱当中。
  “啊……啊……”她轻轻抬起美臀,提起娇嫩的小穴不停迎合着苏普的冲锋,潺潺小溪不停滋润着长枪的穿刺,仿佛自己不是在高昌迷宫的石屋,而是在新婚的帐篷里。
  外面,无数人载歌载舞,庆祝着她和他的结合。里面,心爱的男人驰骋在最美的骏马身上,甚至还要快马加鞭,将她送上绝顶的高峰!
  当两个人同时爆发的时候,李文秀甚至留下泪水,感谢上苍让自己终于得到了苏普。
  但紧接着,苏普喃喃的叫喊:“阿曼,阿曼……”却又再一次将她打入深渊之中。
  “原来,他爱的还是阿曼。”李文秀穿好衣物,回头再一次凝望自己心爱的男人,终于,痛苦的转身离去。
  当她回到大殿的时候,却看到了苏鲁克、计老人他们。
  “李英雄!”苏鲁克大喜,忙叫道,“你看到苏普了吗?”
  李文秀点点头,指指里面,不管他们狂奔过去找寻,静静地占到了计老人的身边,挽起他的手。
  计老人的手冰凉,甚至在不停颤抖。
  李文秀有些奇怪:“您怎么了?”
  “我们回去吧。”计老人低声说。
  饶是李文秀武功高强,也险些没有听到:“您说什么?”
  计老人紧紧抓着她的手,激动的说道:“我们回去吧!回中院去吧!回到了中原,咱们去江南住。咱们买一座庄子,四周种满了杨柳桃花,一株间著一株,一到春天,红的桃花,绿的杨柳,黑色的燕子在柳枝底下穿来穿去。阿秀,咱们再起一个大鱼池,养满了金鱼,金色的、红色的、白色的、黄色的,你一定会非常开心…再比这儿好得多了……”
  李文秀神色越发晦暗,暗想:不管江南多么好,我还是喜欢住在这里,可是……这件事就要完结了,苏普就会和阿曼再次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她用力的点点头:“好的,计爷爷,咱们回家之后,第二天就动身回中原去。”
  计老人眼中猛然爆发出光辉,那是喜悦无比的光辉!大声说道:“好极了!
咱们回家之后,第二天就动身回中原去。”
  这时候,苏鲁克他们抬着昏迷的苏普冲了出来,而在他们的后面,是满脸泪水的阿曼。
  “瓦尔拉齐!是瓦尔拉齐那个混蛋!叛徒!”苏鲁克放下儿子,暴跳如雷,高声喝骂,“瓦尔拉齐,你给我滚出来!”
  说着转身再次冲进了偏殿当中。
  李文秀不知道瓦尔拉齐是谁,只知道当计老人听到这个名字,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几乎是在哀求她:“我们走吧,我们走吧!”
  但李文秀无论如何不能眼睁睁这些哈萨克人去送死,柔声说:“计爷爷,我们去帮他们杀了瓦尔拉齐就走,好么?”
  计老人脸色灰败的跟着她冲进了偏殿,就看到苏鲁克和一个身穿白袍,头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斗在一起。
  “是那个恶鬼!”李文秀惊呼道。
  “这不是恶鬼,是瓦尔拉齐!”苏鲁克大声呼喝,手中长刀不停飞舞,但却不是装神弄鬼的瓦尔拉齐的对手,不多时被打倒在地。
  瓦尔拉齐武功很高,众人围攻都战他不下,反倒被一个一个击倒,直到李文秀独自对战。
  但李文秀却也不是对手,虽然瓦尔拉齐三番五次手下留情,却还左支右绌,待到瓦尔拉齐终于下了重手,计老人却跃了出来,手执匕首与他斗在一起。
  偏偏两人武功一模一样,最终落得个计老人被连踢两脚撕下面皮,瓦尔拉齐腹中被匕首刺穿告终。
  李文秀扶起计老人,却不敢睁眼,料想他脸上定是血肉模糊,可怖之极,哪知眼开一线,看到的竟是一张壮年男子的脸孔。她吃了一惊,眼睛睁大了些,只见这张脸胡子剃得精光,面目颇为英俊,在时明时暗的火把光芒下,看来一片惨白,全无血色,这人不过三十多岁,只有一双眼睛的眼神,却是向来所熟悉的,但配在这张全然陌生的脸上,反而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瓦尔拉齐捂着小腹恶狠狠的叫道:“马家俊,好徒儿!果然是我的好徒儿!”
又对李文秀说道,“我几次放过你,为什么还不逃?”
  “师父?!”李文秀彻底糊涂了,取下瓦尔拉齐的面罩,看到竟是华辉。
  计老人不是计老人,而是马家俊。华辉不是华辉,而是哈萨克部落的叛徒瓦尔拉齐。两人是师徒,却缠斗一生,最终同归于尽。
  最终,瓦尔拉齐临死之时,解开了高昌迷宫的秘密。
  这害死了李文秀父母,杀死了霍元龙史仲俊的迷宫里面,并无一丝一毫金银财宝,有的只是汉家典籍,千年来以讹传讹,竟吸引了无数英雄豪杰前仆后继死在这里。
  至于陈达海,瓦尔拉齐抓到了他,又放了他,却将地图上的标注打乱,若是陈达海从此隐姓埋名不再踏足这里一步自然并无大碍,但若是贪心不足还是来了,那么就将在这深山迷宫中永远的兜兜转转下去,再也不得见天日。
  不久之后,在通向玉门关的沙漠之中,一个姑娘骑著一匹白马,向东缓缓而行。
  白马带着她一步步的回到中原。白马已经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终是能回到中原的。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
  看完全片,蒋薇跳起来把手里的剧本扔到葛思成、二春、修蒙哥儿仨的脸上:“我可去你妈的吧!”气哼哼的来回转,“这4个小时,我他妈的才露了一次面!
开头是我,然后就他妈没了?!”
  葛思成不敢抬头,修蒙连退三步躲开风暴中心,只剩下苦哈哈的二春捡起来剧本陪笑道:“三姨奶奶,您消消气。”
  “消你妈逼!”蒋薇戟指大骂,“老子掏了500万让你们拍电影,结果老子不在,成片就出来了?老子人呢?什么时候李文秀是小羽那小骚货了?什么时候上官虹换成了蒋芸那贱屄了!说啊!说啊!”
  葛思成看修蒙,修蒙看二春,二春耸耸肩:“导演说了算。”
  修蒙终于躲不过去,面对亲爱的甲方爸爸险些跪下:“我们是真没办法啊!”
  蒋薇大怒:“没办法个鬼!你们看不见我也敢拍!”
  修蒙泪流满面:“我们都是被剥削的劳苦大众啊……”
  蒋薇暴怒:“到底怎么回事!说!”
  修蒙抱着她大腿叫道:“这真的不怪我们啊!”
  ………………
  说起来,这个事情挺好,老爷子对三女儿的电影明星梦终于不再发表意见,蒋薇便趁着暑假,连修蒙带葛思成和二春哥儿仨打包到西北,专心准备拍摄工作。
她有的是钱,有的是人脉,拍的又不是什么要到广电总局备案的正经片子,纯属自娱自乐,自然一切都快得很,一周的功夫就搞定了一切,又从日本S1法国啄木鸟找来专业的灯光摄像造型等等,叫来了一票群众演员,拜完了关二爷(大雾)
之后这就开拍。
  偏偏骰子找忙人,蒋薇拍完了开头那场上官虹的戏之后,家里出了大事,蒋茗蒋二爷当起了甩手掌柜,公司又突然来一笔大业务,逼得她不得不去顶缸,一忙就是一个月,等再回来,愕然发现电影已经拍完了!
  任谁遇到这种事情也得暴跳如雷!哥儿仨对此无话可说。
  但归根到底祸根还是在蒋薇自己身上。如果自己偷偷摸摸的拍,家里其他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但她拿着剧本四处招摇,尤其是对几个月来一直喂她狗粮吃的蒋芸反复显摆,终于惹出祸来。
  趁她不得不去忙公司业务的功夫,蒋芸带着待在家里浑身难受的蒋涵羽来到沙漠片场。
  这片场正是赛车英雄会的地方,暑假期间没人赛车,当地收了蒋家三姑奶奶、葛家大少奶奶的大笔资金,自然随便她用。至于拍什么,更没人操这个心。
  当摄制组穷极无聊一帮一伙打牌逗闷子,连法国人都学会升级的时候,蒋芸来了。
  “都动起来动起来。”蒋芸颐指气使,顺便给了饰演苏普的小钟一个大脖溜外加一记踢蹬挂。
  日本人不干,法国人也不干,跳起来气势汹汹:“你他妈谁啊!”
  然后对着支票跪下了:“二奶奶,您说怎么拍吧?”
  蒋涵羽跳起来:“我要演李文秀!”
  蒋芸反手又一记大脖溜:“你演的了么?!”
  蒋涵羽捂着脑袋叫道:“您也演不了!”
  “老娘演电影时候你他妈还是个三好学生呢。”蒋芸昂起头叫,“老公,你说我能不能演!”
  周天哲愁眉苦脸:“媳妇啊,你这个……当然!当然能演!你不能演谁能演!”
转着身上下左右看,“啧啧啧,就你这身材,就你这相貌,活脱!”
  蒋芸笑嘻嘻的亲他一口:“老公你真好。”
  小钟冲周天哲一挑大拇指:“哥你真牛逼。”
  苏景拉着周天哲扯到一边,悄声问:“你还真同意?”
  周天哲无可奈何仰天长叹:“天要下雨娘要日屄,随她去吧。”
  蒋芸转过头来大喝一声:“小景!别勾搭我老公!”
  “果然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苏景嗲声嗲气的叫,“公公,儿媳的小骚屄好痒啊,好想你的大鸡巴……”说着伸手在周天哲裤裆上摸来摸去。
  见她这样,蒋芸反倒没事了,挥挥手说:“要日屄一边日去,别耽误我拍电影。”
  化妆的时候,那个日本造型师看着蒋芸发愁:“您这个乳环和银链,不好遮掩。”
  蒋芸哼了一声:“怎么?难道上官虹不能有乳环么?李文秀不能有乳环么?”
  修蒙这个导演这时候才找到机会说话,满头大汗抱着蒋芸大腿叫:“姨,亲姨,咱不带这样的。回头三姑奶奶非得撕了我们不可。”
  蒋芸挥挥手:“那好办,开头还给那贱人留着,咱接着拍后面。咦!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好恶心,滚一边去。”
  真正试着拍了两场,蒋芸托着下巴看了良久,总算认头了,因为自己看着都难受:“果然女人三十豆腐渣,我就比老三大8岁,怎么出来效果跟我妈一样?”
骂了一顿造型师之后,气哼哼的说,“算了,不拍了,总不能有了西门大妈,再出来个文秀大妈。”
  蒋涵羽顿时欢呼雀跃:“我!我演李文秀!”
  蒋家大小姐发话,而苏景和周芃芃刘爽他们本来就是看热闹的,自然没人跟她争。
  而蒋涵羽化完妆出来,只见清丽无双,登时惊艳全场!连周天哲这等花丛老手都有些蠢蠢欲动。
  修蒙其实更开心,几乎都要跳起来了,握着蒋涵羽的手连连说:“后面就拜托你了!”
  趁这功夫,小钟躲在房间里,偷偷问蒋芸:“妈诶,怎么三个月不见,换新花样了?”探手进怀摸摸那铁链,啧啧称奇,“什么时候装上的?还把毛都剃了,原先我劝你就不剃。”
  蒋芸搂着儿子爱的不得了,笑眯眯的说:“好儿子别吃醋啦。我这也是跟你后爸……呃,周哥正式住到一起之后,才发现他也喜欢这些东西,所以……”起身脱下衣服,掐腰摆个POSE,展现一下身上的项圈铁环,洋洋得意的问,“怎么样,好看么?”
  看红色乳环上穿起两根铁链,伸到胯下勾起阴环,锁住美臀又绕到光洁的背后连接到项圈上,小钟都忍不住暗吞口水,一挑大拇指:“好看!”只是有些心疼,摸摸阴蒂上那个环问,“这个疼不疼?”
  蒋芸不由自主身子一抖,脸上浮起两朵红云:“当时疼了一下,不过后面就不疼了。而且戴上之后特别爽……”抿抿嘴唇,伸手摸在儿子裤裆上,笑嘻嘻的说,“想不想试试?”
  小钟眨眨眼睛:“周哥没事么?”
  “他有什么事。”蒋芸满不在乎说道,“这几个月,咱家这帮女人都拿他当眼珠子,上上下下日了个遍,也就是老太太实在流不出水儿来,不然都得爬上他的床。”看看外面正热闹,倒也不急于一时,便穿上衣服,笑道,“儿砸,咱们先喝酒去,喝完了妈再陪你睡,让你好好过过瘾。”说完在小钟脸上一亲,挽着儿子胳膊出去喝酒。
  恰好正在此时,修蒙二春鬼头鬼脑的跑到后面来,拿着手机正要拨号。蒋芸眼尖,过去劈手拿下,看看上面号码,三声冷笑:“两个混蛋,想给那贱屄通风报信?”
  然后俩人的手机便被没收了,只得屈服于蒋芸淫威之下,老老实实拍电影。
又唯恐蒋薇杀个回马枪,自己站在修罗场中央,到时候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只得抓紧一切时间赶进度。
  对此,贾米拉有些糊涂,拿着剧本问修蒙:“导演哥哥,我最后明明跟瓦尔拉齐有一场操屄戏啊,为什么没了?”
  修蒙头上都快着火了,骂说:“我是导演,听我的!”
  贾米拉就去找小钟,也不管小钟正搂着蒋涵羽的大屁股试戏,坐在一旁气鼓鼓的说:“钟哥儿,我的戏被删了!”
  小钟忙问:“怎么删了?”胯下丝毫不停,日的蒋涵羽嗷嗷直叫。
  贾米拉扔下剧本,凑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帮忙推屁股,说道:“我和瓦尔拉齐在神殿里有一场日屄的戏,删了。”
  蒋涵羽抬头看她一眼,笑吟吟的说:“呀?钟哥儿调教的不错啊,小姑娘现在很厉害哟……哦,使劲,哦,对,使劲!哦,舒服!”
  贾米拉脸上一红兀自嘴硬:“我这是为艺术献身。”
  蒋涵羽哈哈大笑:“都是老狐狸了,讲什么聊斋?你就是骚呗。”
  贾米拉脸红扑扑的,哼了一声手上加劲狠推几把:“我便骚了,又如何?”
  蒋涵羽舒舒服服呻吟几声,才继续说:“没事,骚就对了,女人一辈子,不多见识几根鸡巴,都对不起两亿的脱颖而出。”
  贾米拉终于还是抵抗不住女流氓调戏,落荒而逃。
  总而言之,赶了一个月,片子完成了。等蒋薇再度君临片场,就看到一帮人已经吆吆喝喝的补拍镜头准备收工了,顿时目瞪口呆,急忙抓过来哥儿仨问究竟。
  偏偏这时候蒋芸和蒋涵羽已经杀青,带着满肚子精液和大队人马回家休养去了,整个片场只有这仨人能顶雷,无奈之下,畏畏缩缩的拿出了半成片,让蒋薇看了一遍。
  果然一顶好大的雷。
  修蒙反正豁出去了:“二奶奶,事情就是这个样子,您打死我们也不可能再拍一遍了,不说工期,就是这帮演员都跑了,我上哪抓人去?!”
  蒋薇一脚把他踹躺下,穿着黑丝的脚丫踩脸叉腰大骂:“混蛋!”
  修蒙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脚心,笑道:“真香。”
  蒋薇心头一荡,还是板着脸:“甘林良!”脚底却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葛思成和二春见机会来了,对视一眼合身扑上,把蒋薇按倒在地。葛思成叫道:“贱屄,给你脸了不是!”
  蒋薇大骂:“操你妈!”
  二春拉开她裤子往档里一摸,乐了:“二奶奶,您这水儿都透出来了!刚才看片看爽了吧?”
  蒋薇死不承认:“胡说八道!老子的屄什么时候不是滑溜溜的?”
  二春扯下她内裤递到眼前,笑嘻嘻的说:“您什么时候滑溜溜的都能把内裤打透了?”叫道,“李文秀!你服不服!”
  蒋薇有点蒙:“什么!?”
  修蒙蹲在她面前勾起下巴来,笑嘻嘻的说:“李文秀,我们兄弟三人追了你这骚屄十二年,今天总算抓到你了。快把地图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蒋薇顿时入戏了:“哼,你们杀了我爸爸,又把我妈妈弄成了性奴,有本事的便杀了我,不然定要叫你们好看!”
  修蒙笑道:“好,果然是江湖儿女本色。我们不杀你,却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哥!你先来?”
  葛思成摆摆手说道:“你们先上,我最喜欢日那别人日过的骚屄。”
  “那好,二哥你先来,你恋了这小娘皮的妈妈一辈子,她却跟人私奔,此时正好报应在三娘子的女儿身上!”修蒙转转眼珠,又说,“我把她妈妈叫来,今日来个母女双飞!”
  说完噔噔噔跑出去,不大会儿功夫拉着满头雾水的刘爽进来。
  这时候蒋薇彻底进了角色,悲呼说道:“妈妈!”
  刘爽怔住了,看看葛思成和二春,又被修蒙掐了一把,才反应过来,大叫:“秀儿!你怎得被他们抓住了!”
  葛思成和二春暗挑大拇指,心想女人果然天生都是戏精。
  蒋薇叫道:“妈妈,你还好吗?”
  刘爽不知道怎么接,硬着头皮说:“秀儿,秀儿……”冲几个人来回打眼色,才说,“妈妈被他们调教成了狗奴一般,妈妈……妈妈对不起你……呜呜呜……”
捂着脸偷偷看修蒙,修蒙连连点头,叫道:“李文秀,再问你一遍,地图在哪?”
  蒋薇一梗脖子:“我偏不说!”
  “好!”修蒙扯扯刘爽来到她身前,大声说道,“我先打个样,看你说不说!”
三两下剥掉刘爽衣服,拨弄几下奶头上的铃铛,淫笑道,“骚母狗,还不快跪好了,让爷好好日你的臭骚屄。”
  这里刘爽倒是接得住了,忙横身伏在蒋薇面前,媚笑道:“求爷赐给母狗鸡巴。”
  修蒙掏出鸡巴来,胡乱塞进刘爽嘴里,斜眼看着满脸愤怒的蒋薇:“你若不说,便是这等下场!”指着刘爽屁股说,“看这些是什么?”
  蒋薇掩口惊呼:“妈妈,你为何身上这么多正字?”
  刘爽无奈,又把鸡巴吐出来叫:“妈妈每次被这些恶贼内射了,便要写上一笔。如今,已是这么多了。”后面不知道说什么,连忙把鸡巴塞进嘴里堵上。
  蒋薇悲愤叫道:“恶贼,恶贼,不要欺负我妈妈,有什么,冲我来便是!”
  二春狞笑道:“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赶紧撸几下鸡巴硬起来,抵在她的身后拍打几下屁股,“说不说!”
  蒋薇叫道:“不说……啊!”身子一耸,眼圈一红,竟然落下泪来,“妈妈,妈妈,我……我也被这恶贼日了……呜呜呜……”
  二春一边日一边说:“骚狗,这下可舒服了么?”
  蒋薇回头怒吼:“呸!我便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啊,啊……”日着日着,便叫了起来。
  葛思成总算舒了口气,坐在沙发上,伸出脚去用脚趾夹着她奶头一扯一扯:“怎么样?我这二弟的鸡巴,可还过得去么?”
  二春说道:“哼,三娘子!我苦苦恋了你一辈子,你却始终不用正眼看我!
今日便都报应在你女儿身上!”啪的拍了蒋薇一记,“贱屄,老爷的鸡巴爽不爽!”
  “不,不爽!哦!不爽!”蒋薇伸手挽着刘爽的胳膊,泪眼婆娑咬牙叫道,“妈妈,今日无论如何,定是不能说的。”
  刘爽也入戏了,眼圈红彤彤的说:“秀儿,好女儿,你便忍耐一二,谅他们也弄不出什么新花样来。”
  修蒙咳嗽一声,转到刘爽身后,扶着鸡巴往那大屁股里抹了抹,熟门熟路日了进去。
  刘爽以头抢地:“天哪,为何对我们母女如此不公!呜呜呜……”说着流下泪来。
  蒋薇悲呼:“妈妈……”
  二春修蒙葛思成三人对视一眼,强忍着不敢笑出声来。
  不过已然如此,一就便一就了。修蒙喝道:“骚母狗,爽不爽!”
  刘爽倒没忘了这个,连忙大呼:“爽!爽!啊啊,老爷,老爷的鸡巴,好爽!
哦,骚母狗的臭骚屄,实在太美了,哦哦,哦哦……”
  二春看刘爽大奶子一摇一摆,突然想出个主意,翻过来蒋薇平躺在地,一边日着,一边冲修蒙招招手。
  臭流氓深刻领会了下三滥的用意,推着刘爽过去,让刘爽伏在蒋薇身上,鸡巴就在蒋薇眼前进进出出,带出来淫水直流到她脸上。
  “老母狗舒服了,小母狗舒服不舒服?”二春看刘爽还伸出手来,帮着他拨开蒋薇的阴唇,用手指揉弄蒋薇的阴蒂,觉得挺有意思,笑道,“小母狗,舒服不舒服?”
  这下蒋薇是真舒服了。她本就是双向插头,既爱男人,也爱女人,此时骚屄被鸡巴干着,阴蒂被刘爽揉着,奶子和奶子撞在一起挨挨蹭蹭,简直要爽飞了,淫叫道:“爽,爽了!啊,老爷,小母狗……小母狗也舒服了!啊啊,啊啊!老爷用力,小母狗的骚屄痒死了,老爷快日,快日!”抬头看,头顶上一根粗鸡巴在穴里进进出出,不由得也仰起头,一口含住修蒙的卵子,含在嘴里不停舔弄,又伸手去搂着修蒙双腿,帮他发力使劲操干。
  修蒙爽的一哆嗦,笑道:“小母狗这是发骚了?帮着老爷日你妈妈的狗骚屄?”
  蒋薇闭上眼睛,尽情享受性爱快感,过了一会儿才吐出卵袋来,呻吟叫道:“老爷使劲日,日烂了老母狗的骚屄。日烂了她的,再来日小母狗的……哦哦,哦哦……老母狗的骚屄,小母狗的骚屄,都是老爷的,求两位老爷,你们使劲日啊,哦哦哦!”
  冷不丁屄里一空,蒋薇痒的浑身难受,扭着身子叫道:“老爷怎么不日了?
老爷的鸡巴呢?大鸡巴快来啊,快日小母狗的骚屄啊!”
  修蒙也拔出湿淋淋鸡巴笑道:“该换二老爷日你妈妈,三老爷来日你的骚屄了。”
  蒋薇忙点头叫道:“好,好,二老爷使劲日我妈妈的狗骚屄,三老爷……三老爷快来,小母狗的骚屄痒死了……啊!好舒服,三老爷的大鸡巴,也好舒服!
哦哦哦,哦哦哦……”
  日了一会儿,见她舒坦了,修蒙暗自出了口气,叫道:“老爷要在你的狗屄里射精了!”
  蒋薇哼哼的叫:“射,射吧……老爷把精液,都射到狗屄的肚子里吧……狗屄喜欢老爷的精,爱老爷的精,求老爷射吧,都射给奴吧!啊啊啊啊!”
  随着精液猛然灌入,蒋薇美的两腿蹬来蹬去,同时达到了高潮。
  修蒙擦擦脑门上的汗,坐在一旁休息。
  可谁知道,蒋薇又叫了起来,声音哆哆嗦嗦的:“大……大老爷……”
  葛思成眼珠子险些跳出来,强自保持镇定:“怎么了?”
  蒋薇气喘吁吁的叫:“大老爷,还没日小母狗的骚屄……还请大老爷赐下鸡巴给奴,来吧,来吧……”
  葛思成哭笑不得。这些日子他可谓夜夜笙歌,蒋芸日的熟了不说,从刘爽到苏景,从贾米拉到周芃芃,轮流日了个遍,哪还这么大体力伺候他老婆!
  但事已至此,所谓救场如救火,硬着头皮也得把戏演完。好在刘爽说:“我先给大老爷吃吃鸡巴,吃的硬了,再日我女儿的小骚屄可好?”
  刘爽含着葛思成的鸡巴吃了几口,突然冒出来个念头,“大老爷,你看我女儿这屁股还使得么?若是好,您日她屁股如何?”
  别说,葛思成还当真没日过蒋薇的屁股,顿时来了兴致,鸡巴也硬了起来。
  蒋薇吓了一跳:“别,我这屁股却从没使过,万万不可啊!”
  “这不正好?”刘爽莫名其妙被拉来日屄,虽然日的挺爽,可难免也有怨气,把蒋薇两条腿夹在腋下,让她屁股高高撅起,娇嫩嫩的屁眼展现出来,“大老爷,我女儿的处女身没能落在您身上,且试试我女儿这没开过苞的骚屁眼吧。”
  葛思成当然不是蒋薇的第一手。老蒋家的女人破身从来都是随心所欲,除了蒋薇自己,谁都不知道她身子落在谁家。想着即便没有给自己老婆开过苞,第一个日了屁股也不错,便蹲下身去,把那头大腰细的鸡巴往蒋薇骚屄上抹抹,就着口水淫液缓缓挤进屁股里去。
  “疼死我啦!”蒋薇顿时惨叫起来,上身被修蒙按着,两条腿被刘爽夹在腋下,无论如何挣扎不开,只能嗷嗷的叫,“不行,呼呼,不行,疼,疼!”
  葛思成却舒服的很,这未经人事的屁眼,比起那不知过了多少手的骚屄可紧致多了,龟头刚塞进去便爽的连连吸气,一上一下日了起来。
  刘爽笑嘻嘻的使坏,招呼一声二春:“二老爷,这骚屄可不能闲着,您鸡巴软了,就用手帮他通通呗?”
  二春连连点头,过来一手大拇指按住阴蒂,一手中指无名指并拢,挖进了蒋薇屄里。
  “不行,不行!”蒋薇连声叫,“小屄不行了,屁眼不行了!哦,哦!不行,不行!哦哦哦,哦哦哦!别,别挖了,二老爷别挖了,大老爷别日了,小母狗禁不住,小母狗的小屄屁眼,都要坏掉了!哦哦哦哦!”
  二春大拇指疯狂扭动,两根手指插在屄里死命抠挖,葛思成打桩一般一下一下连绵不断越日越深,直到把整根鸡巴都塞进了屁股里,蒋薇惨叫一声浑身一僵,一股淫液喷涌而出,又来了高潮。
  刘爽笑眯眯的从她身上起来,拍拍屁股走人:“三位爷,我家这小母狗便托付三位了,玩的痛快哟……”
  等她已经出门了,蒋薇两条腿还悬在空中不停颤抖,好久之后才放了下来,哀哀求饶:“三位爷,放过奴吧,奴……奴受不了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9:14

第十二章:迎新晚会
  (1)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总算是过去了。即便蒋薇再怎么折腾,也不可能再来一遍,也只能认头。
  而在蒋家大宅,蒋芸带着大队人马回转,一片欢声笑语。
  老爷子老太太岁数大了,就喜欢热热闹闹,见到来了这么多客人,乐的仿佛年轻了三十岁,叫老丁:“快去安排饭!烤全羊!烤骆驼!快,快!”
  老丁愁眉苦脸叫道:“老太爷,我不是厨子,我是花匠!”
  老太太瞪起眼睛来:“让你去就去!老夯怂,除了日屄你还会干点什么?”
  老丁无可奈何往后头走。
  老太太看见一屋子年轻帅小伙漂亮小姑娘热火朝天,美的心花怒放,忙着安排:“老二家的,快招呼客人,利索着点,上三炮台,上奶酪,让大家伙儿先垫垫肚子。”吴思慧答应一声自去安排。
  转头看,又叫:“二姐姐,别光搂着你男人浪,过来……呀!彤彤!你可是总不来看我这老家伙了!”
  窦祎彤跳过去搂着她胳膊,摇摇晃晃的撒娇:“姥姥,我这不就看你来了么。”
  老太太搂着她心肝肉的叫,又问:“小唐呢?那个杰生呢?来了没?”
  窦祎彤忙招呼两个男朋友过来。俩人忙过来啪嗒跪下恭恭敬敬磕个响头,大声叫:“姥姥您好。”
  老太太笑得牙都快飞出去了,一迭声的叫:“快起来快起来!”扯着俩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欢喜不已,“坐下说话,快坐下。”回头又叫,“老二家的,孙姑爷来了,记得让厨房烙饼炒鸡蛋。”笑眯眯的说,“晚上多喝几杯,谁不喝谁是王八蛋。杰生啊,”她叫艾杰生,“吃饱了才有力气,姥姥我啊,就爱看你那根大白鸡巴日小彤彤的骚屁眼。”
  羞得窦祎彤扯着她来回晃,娇声叫:“姥姥……”
  老太太大笑:“别摇晃我了,这把老骨头可禁不住你这么摇晃。”突然想起来什么,抬眼在人群中张望张望,问,“小景呢?小景跑哪去了?”
  窦祎彤笑着说:“您这是想打麻将了?小景跟小钟回南边去了,招待小文。”
  老太太微微一怔,心底跟明镜似的,转过脸来笑着说:“也对,他们两个做地主的,接妹妹也是应当应分。说起小文来,咱家可是出了凤凰!”兴致勃勃正要拉开话题,一抬头看到楼上葛悦熙出来,忙叫:“小熙,快下来,咱家来qie了。”
  看到一身睡袍笑吟吟的葛悦熙,窦祎彤当先跳了起来:“小宝宝呢!”
  “小宝宝!”蒋芸两眼冒光一马当先就往楼上冲,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不成!”忙拦住身后一帮紧跟而上的女人,“先洗澡!洗完了换上干净衣服再看小宝宝!”
  葛悦熙十分感激的看了蒋芸一眼,等她们沐浴更衣之后,带到婴儿房里。
  一个穿着蓝衣服的小宝宝,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宝宝,歪着头举着手,在摇篮里睡得正香。
  一群女人头挨头凑在摇篮边大气都不敢出,偶尔大着胆子轻轻戳戳小脸蛋,见小家伙咕叽咕叽嘴,戴着手套的小手划拉两下继续睡,脸上纷纷露出姨妈笑。
  “一男一女,正是个好字。”周芃芃爱的跟什么似的,带头说起了吉祥话,小心翼翼靠近了看看,“叫姑姑,叫姑姑。”
  窦祎彤歪头想了想,说:“不对,得叫姨奶奶。”
  周芃芃嘴巴张的老大:“我这辈份又上去了?”
  窦祎彤掏出两片足有半斤重的纯金长命锁来,塞到俩孩子枕头底下,说道:“宝贝儿!大表姑的见面礼。”说完扭脸挨个看。
  一帮人自然不能小气,有给钱的有给东西的。蒋芸摸出手包,拿出来两串乌突突的佛珠托在手心:“这是班禅活佛亲自开光的。”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葛悦熙吓了一跳,忙拦住:“二姑!这个真不敢!”
  蒋芸二话不说塞到枕头底下,对葛悦熙笑吟吟说道:“咱家人丁不旺,就指着你了,以后还得多生几个才好。”
  蒋涵羽连连点头,冲小宝宝说:“二姑有我爸爸他们撑腰,走到哪都横。以后我等我嫁人了,要是挨了欺负,你们可得给我帮忙哟……”
  葛悦熙笑着戳她一下:“小浪蹄子。”看看众人,问,“小文呢?我这生孩子生的,好久没看到她了,今天怎么没来?”
  蒋涵羽撇撇嘴:“人家牛逼大了,全省前三名,响当当的探花郎,学校巴巴的亲自来人接走,这时候应该已经到学校了吧。”
  葛悦熙猛然间有些恍惚,喃喃说道:“是啊,小文都十八岁了,当年第一次见到你们俩,才不大点高,头上梳着羊角辫,坐在椅子上晃荡着小腿吃冰淇淋。
这才多大功夫,你马上大三了,小文都上大学了……”想了想,说,“南大是吧?”
  这个时候,蒋涵文背着一个小挎包走出了禄口机场,见到小钟和苏景,欢呼一声用力挥手:“哥!嫂子!”回头冲学校的工作人员点点头,“这是我哥哥和嫂子。”
  然后小皮鞋踏踏踏的跑过去,笑着整个人巴上小钟:“你们接我来啦!”从小钟身上跳下来,又抱着苏景一阵摇晃,“嫂子你好!”
  蒋涵文年方十八,正是最美年华,与蒋涵羽相比,她并不像几个姑姑,反而更像母亲吴思慧,生的鹅蛋脸长眉入鬓,化着淡妆清丽秀美,一颦一笑无尽风流。
身材修长,不比老蒋家女人奶大臀圆,却十分标准,更合大众口味。
  见到这个惹人爱的小姑子,苏景也很高兴:“你也好。”搂着她笑吟吟的说,“欢迎探花郎。”说话间挽着蒋涵文的胳膊,轻轻推小钟一把,“去给小文拎行李去。”
  蒋涵文笑着说:“没有行李,我就这一个包。”拍拍挎包说道,“出来时候,老爸让我有事就找你们,说你们上了几年大学,需要什么比他清楚。”
  苏景大笑起来:“这话算是说对了!一会儿咱们先去吃个午饭,也当谢谢这位大哥一路奔波。然后嫂子带你上街转转,保证给你置办得整整齐齐。”
  学校工作人员无所谓,本来来的时候就跟学校沟通好,蒋涵文在这边有亲姑妈和表哥表嫂在,报到之后可以先不住校,等正式开学再去。客套几句,也就随她了。
  只是看小钟脸色惨白拖拉着脚步履沉重,学校工作人员有些好奇,实在忍不住悄悄问:“你怎么了?”
  小钟转头看看他:“您……没女朋友吧?”
  这话扎心了。工作人员眼角抽了抽:“怎么?”
  小钟长叹一声,无精打采说道:“看吧……”
  等到下午5点,工作人员疯了,委婉而坚定地拒绝了苏景共进晚餐的拳拳盛意,落荒而逃。
  “他怎么了?”蒋涵文嘴里叼着冰淇淋勺子,莫名其妙。
  苏景也摇摇头:“人家一路奔波,也够累的,去去吧。”打个响指,“走。”
  蒋涵文问:“嫂子去哪?”
  小钟闷声搭下茬:“天竺。”
  苏景笑着踢他一脚:“你才上西天呢。”
  小钟转头看身边十几个大大小小的袋子,只觉得身软脚麻,眼前一阵阵发黑,恐怕自己距离西天已经不远了。
  夜里9点半,仨人来到路边摊。苏景说得好:“不论以后如何,起码今后四年你就是徽京人了,总得有个徽京人的样子。来来来,活珠子就啤酒,尝尝。”
  蒋涵文看到活珠子有些发傻,表示实在接受不了。不过西北姑娘酒量豪爽,就着烤串咕嘟咕嘟一通灌,不到20分钟脚底下整整齐齐码好12瓶啤酒,引得小摊上男女老少一齐侧目。
  蒋涵文脸上红扑扑的,左右看看低声问:“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都看我?”
  苏景摇头说:“以后遇到场合,请务必陪我一起出席。”
  蒋涵文一脑袋问号,低头看看脚底下的酒瓶子,低声说:“这不多啊……”
  对!当然不多!但那是你们家不多!小钟心里几乎流出血来:每年老爷子老太太过生日,谁不得喝二斤白的再来五六瓶啤酒漱口?哪次不把自己灌得死去活来才肯罢休!
  别说几个长辈,他连窦祎彤蒋涵羽葛悦熙这些女将都喝不过,万没想到蒋涵文今年刚成年就有这等酒量,自己在酒桌上的地位恐怕又要下滑了。
  不过起码床上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小钟踌躇满志,虽然逛街逛的手脚酸软,但还是有信心在床上征服蒋涵文。
  十八岁的小丫头片子见过几根鸡巴?回头不日的她叫爹老子就……小钟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发誓了。毕竟蒋涵文刚成年,还没正式进入战场,需的小心在意,摸清底细再说。
  两箱啤酒下去吃饱喝足,三个人回家。
  没去蒋芸那。小钟现在一般不去那边,无论蒋芸在不在。
  至于他家,本来就有个富余房间,上次窦祎彤和唐洋来还睡在这,床什么的都是现成,平时放着修蒙的电脑做片用。把电脑挪到客厅去,剩下的让蒋涵文自己布置就好。
  “就这里了。”小钟掏钥匙开门,蒋涵文满脸羡慕,“我终于能自己住了!”
哒哒哒跑进房间左看看右看看,欢呼雀跃,“这是我的房间?”
  “对!”苏景笑着说,“现在就是床和柜子和一个电脑桌,剩下的你看喜欢什么再添置。”
  蒋涵文大喜,扑到苏景身上亲了一口:“谢谢嫂子!”又跑到瘫软在沙发上倒气的小钟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哥!”
  小钟有气无力,一动不动。
  苏景领着蒋涵文转两圈,指着修蒙那屋专门告诉她:“这屋是修蒙修大哥的,他跟刘爽在这住。”
  蒋涵文点头说:“我知道,三姑说要拍电影来着,说导演就是他。不过我忙着高考,又忙着谈学校,没工夫跟你们去玩儿。”说着两眼放光,“嫂子,拍电影好玩儿么?”
  苏景连连摇头:“不好玩!真的,我跟着在那呆了一个月,天天吃沙子。再说,我就是个群众演员,你哥还是男一号呢,苦不堪言,一会儿这个动作错了,一会儿那个表情错了,错了就得重来,再错还得再来。”
  蒋涵文有些不明白:“错一次就好了,为什么还会错第二次?”
  这个问题跟学霸没法解释。苏景说:“有的时候不是本人错,也得再来。就像有场戏,你哥哥跟贾米拉那骚货日屄,是外景,天上下雪,俩人裹在披风里日,一会儿摄像机位置不对拍不到了,一会儿披风盖得多了拍不到脸了,反正四五次才过。”想到当时场面,不由得笑出声来,“折腾你哥哥差点不举。”
  蒋涵文也哈哈大笑,坐在床上左右摇摆:“钟哥还有不举的时候?我就记得他把我妈都日跑了。”
  苏景笑着连连点头:“可不是!我先给他弄硬了,然后他上场,拍到一半修蒙喊卡,说哪里哪里不对,重来。我又得给他弄硬了,再重来,三番五次下来,哪个男人受得了!成哥原来还说凑个热闹,两天下来硬是给吓跑了。”
  蒋涵文好奇的问:“大哥也去了?他不是一直照顾大嫂子么?”
  苏景笑道:“男人看见屄,就像猫儿闻着腥,他哪有个不去。一开始没去是因为三姨,后来我婆婆你二姑带着小羽去,他也跟着了,还说打算演个角色,结果看小钟那样,一路烟跑回去伺候月子去了。”
  小钟在客厅里听到里面热热闹闹,高声叫:“你们编排我什么呢?”
  苏景回了一句:“女人说话,男人插什么嘴!”
  小钟笑着说:“插嘴不就对了么,又不是你吃精大补的时候了?”
  苏景脸上一红,蒋涵文忙扯着她问:“你喜欢吃精?那东西腥腥骚骚的,很难吃啊。”
  苏景撇撇嘴摇头说:“这还是上高中时候的事情了,我们班主任郭老师就爱吃精,一天两三顿几乎当饭吃,说这东西大补,对女人滋阴补肾,永葆青春。我那时候也傻,就天天给这帮流氓吃鸡巴、吃精液。后来上了大学,问张雅,张雅说没这回事,牛奶鸡蛋比这东西强多了,就不吃了。”
  蒋涵文笑得满床打滚,苏景气急败坏,在她身上一阵乱掐:“小骚货,你再笑。”
  蒋涵文连忙求饶:“嫂子放过我!”
  俩人打闹一阵,苏景又笑着问:“刚听你话里意思,你也吃过?”
  蒋涵文舔舔薄薄的嘴唇,气哼哼的说:“我也是被人骗了。”
  苏景有些惊讶,忙问:“怎么骗了?骗财骗色?”
  “那倒不是。”蒋涵文晃晃小手,“让人骗财骗色那是老大,我没她那么缺根弦。就是那次毕业晚会么……”
  (2)
  高考结束了,学生们就放羊了。除了填志愿之外,还有个活动总要搞一搞,就是毕业晚会。
  与大学的迎新晚会不同,高中的毕业晚会属于民间活动,有的是办谢师宴,一帮学生家长凑钱请请老师表达心意;有的就是学着欧美样子办毕业晚会,其实没有什么表演活动,主要是找个酒店吃饭喝酒,然后找个KTV或夜店连唱带跳,闹一晚上纪念夕阳下逝去的青春。形式多样,各凭所好。
  其实说白了就是散伙饭。
  蒋涵文所在的班就选择了吃饭喝酒唱歌跳舞。地方倒也好找,即便这几年蒋家有些吃不住劲,也依然是全国级别的大企业,省里响当当的领头羊,找个地方让二小姐和同学们玩一晚上还能算个问题么?
  这任务就落到了老丁身上。
  老丁非常郁闷,他只是一个花匠,却又得顾着花园,又得顾着厨房,又得顾着马圈,又得顾着车库,又得陪老太爷老太太聊天,还要被三姑奶奶抓去拍电影,偶尔还要按照二姑奶奶的吩咐去抓表小姐的奸。
  老丁真的很忙。
  选来选去,选到了全城最大的夜店。
  如果大家还有印象的话,之前我们说过,蒋茗一直想带小钟去享受一下白俄美女的海阔天空屄,但是被蒋芸拦下没去成。
  老丁选的就是这个地方。原因有四:一是最顶尖的包房极大,300多平米,放下五十人绝没问题;二是夜店和酒楼连在一起,饭菜直接就能过来不会凉,甚至可以房间里面烤全羊;三是包房里隔出来30平米装的KTV,一应设施俱全,气氛绝对比外面的量贩式强;四是大房间小套房,里间有个卧室,大小姐累了可以直接休息,要是来了兴致,做点什么总比在厕所将就的好。
  这地方选的极好,蒋二爷十分满意。而老丁又劝住了他大包大揽的想法,说:“二爷,咱家有钱是咱家,可二小姐的同学们也不是就穷的当裤子,咱不要高价,一人200块钱。这样二小姐有面子,全城最豪华的地方包下来大家玩儿;而大家掏了钱,也是玩的心安理得痛痛快快,又不会承不住您的情。”
  蒋二爷琢磨琢磨,觉得有理,连说:“对!听你的!”
  当天晚上一个班五十人整整齐齐到来,蒋二爷亲自敬了酒,说一句大家吃好喝好之后就让蒋涵文轰走了。
  然后一群人玩儿开了。
  吃饭喝酒自不多说,一人将近一瓶白酒之后,这帮孩子荷尔蒙都快顺着嘴巴冒出来了,放浪形骸都难以形容。
  当然,这帮傻孩子没有老蒋家那般魏晋风范,就算耍的大了,也就是趁机挨挨蹭蹭占点便宜,哪敢想几十号人开无遮大会。
  有的人继续喝酒,有的人跑到点唱机那边开始唱歌,蒋涵文喝的迷迷糊糊的,被裹挟过去与两个男生挤在一起。
  夏天本就穿的清凉,蒋涵文今日还一改平常黑框眼镜长衣长裤的书呆子模样,化着淡妆穿着短袖裙子,细嫩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裙摆遮不住修长的美腿,初一亮相便震惊全场,此时被两人夹着喝酒,挨挨蹭蹭大享福利。
  其他男生都暗吞口水,只是被占了先机,便各自找平日里的心仪对象下手。
  “关灯,开彩灯!”有人把大灯关掉,厅堂里只剩下昏暗的彩灯光照,气氛越发热烈,有的男生女生吼着歌,有的女生男生拼着酒,有的男男女女已经搂搂抱抱,在震耳欲聋歌声中说着谁也听不见的话。
  喝了点啤酒,蒋涵文反倒稍稍了清醒一些,低头看看自己胳膊上蹭着的男人臂膀,美目流转左右一横,似笑非笑低声说:“华正则,刘良浩,你们胆子不小啊。”
  刘良浩身材高大魁梧却胆子小,只是看华正则摸,他也壮着胆子摸,被吓了一跳,忙不迭缩回手去。华正则个子不高容貌普通,却胆大如斗,反倒把手放在蒋涵文美腿上轻轻抚摸,腆着脸笑:“二小姐太好看,我实在忍不住。”
  蒋涵文笑着说:“摸得舒服么?”
  华正则连连点头,凑过来在晶莹的耳垂边说:“舒服,特别舒服。”
  见他这样,刘良浩也鼓起勇气,伸出颤颤巍巍的手,不停抚摸蒋涵文的胳膊。
  蒋涵文转头问他:“你又摸得舒服么?”
  刘良浩浑身都软了,连声说:“舒服!舒服!”
  蒋涵文左右开弓,在两人脸上各扇了一记嘴巴,笑着说:“你们两个臭流氓,跑这调戏良家妇女来了?”
  见她不似真的发怒,华正则放下心,手捏着滑腻的腿肉,笑嘻嘻的说:“我们这才摸摸腿,你看他们。”引着蒋涵文扭头看去,就看到隔壁卡座上,一男一女已经抱在一起亲上了嘴,男孩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进了女孩T恤里面,胸前一鼓一鼓的显然没干好事,女孩的手倒是仿佛似乎在阻挡,可那抓着男孩手腕的样子,不知道是推,还是往怀里勾。
  蒋涵文撇撇嘴:“人家搞对象都三年了,这算什么。”
  华正则又指指另一边:“这俩可不是两口子了吧?”
  扭头看,蒋涵文都有些惊讶,脱口而出:“这俩什么时候搞上的?”就看到平日里从无交集的男孩女孩,在沙发上滚成一团,男孩的头埋在女孩胸前又亲又舔,女孩星眸迷离抱紧男孩脖子,轻声娇喘仿佛要把男孩揉进自己怀里了。
  蒋涵文细长娥眉挑起,不由得舔舔嘴唇。
  华正则见她发呆,趁机手钻到后面,顺着后背往下摸,不停揉捏臀肉。
  刘良浩看他摸屁股摸得过瘾,忙跟上摸另一边。
  蒋涵文左右看一个两个搂搂抱抱,亲嘴的亲嘴、摸奶的摸奶,几个弄得性起,如果不是现在众目睽睽,恐怕就要脱衣服办好事。屁股底下又被捏的有些痒,不由得嗔道:“别弄,痒呢。”
  华正则笑嘻嘻的说:“二小姐,你可是被比下去了。”
  蒋涵文一直当老二,就听不得被谁比下去这种话,顿时娥眉倒竖:“这话怎么说?”
  华正则笑嘻嘻的说:“你看看这帮良家妇女,一个个都这样了,但您这……
嘿嘿,当年大小姐在学校,可是有名的风流人物,人称一中女炮王……”说着啧啧摇头。
  这话可是激起了蒋涵文的性子。她姐姐蒋涵羽是蒋家三代第一个女孩,上面有蒋涵成顶着,老爷子老太太疼爱大孙女的紧,倒是还好。但到了她这,虽然也是十分宠爱,可又不是儿子,她爸爸有些失望,言行当中难免不留神便带了出来。
  所以便养成了蒋涵文争强好胜的性子,平日里在长辈面前老实乖巧,连话都不敢说,但私底下却极为要强,要不然也不能高中全省前三,就这还后悔错了一道题,没能争到状元。
  这一下,蒋二爷在整个圈子里都露了大脸,谁见了都得竖起大拇指说一句养女有方,教出来了探花郎。美的蒋二爷把生意丢在一边,只顾着满世界夸耀闺女。
要不然也不会弄得蒋薇不得不放下电影大业去给他顶缸处理公司业务,也就不会被蒋芸偷袭摘了桃子。而蒋涵羽跟着去拍电影,也有亲妹妹是全省探花,被碾压成渣后去散心的想法。
  蒋涵文正是得意时候,冷不丁被人拿来比较,看着眼前活春宫,让人说自己不如蒋涵羽,本就骚劲儿勃发,此刻更是眉毛都立起来了,叫道:“哼,我们家哪有不骚的娘儿们!”
  “对啊!”华正则早就对蒋涵文垂涎欲滴了。其实不光是他,全班全校哪个男生看她都是色眯眯,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只是知道蒋家的人多,知道蒋家的破烂事儿的人却少,都畏惧她家财雄势大黑白两道通吃,加上她一门心思学习,对男人从来爱答不理,一帮牲口也不敢当真如何。华正则今日终于逮到机会,弄得她起了性,忙添油加劲,“二小姐,今天大家都高兴,一块儿乐呵乐呵如何?”
  蒋涵文也不管他在身上摸摸索索,睨眼问道:“怎么意思?”
  华正则笑嘻嘻的说:“男男女女,不就这点事么。你来……”他拉着蒋涵文,悄悄来到厕所边上,果然听到里面哼哼唧唧叫个不停。
  蒋涵文虽然没正经交过男朋友,但这种事情可是见得太多了,自己也非处子之身,一听便知里面没干好事,悄默声的推开门,就看到一个女孩坐在洗手台上,双腿架在男孩肩膀,一根黑黝黝的鸡巴在雪白的臀股间进进出出,闭着眼睛哼哼唧唧低声呻吟不止。
  蒋涵文心头火星乱冒,小嫩屄痒痒的便流出水来。
  紧接着腿上微凉,短裙掀起来一根手指钻到股间,从后面隔着内裤不停钻弄,抠抠挖挖的,弄得她浑身发软,再也按捺不住,低声说:“别闹……你跟我过来。”
  贴着边来到小套房开门进去,回头却看到华正则和刘良浩两个人都站在自己身后,吓了一跳:“你怎么也来了?”
  刘良浩低下头讷讷的说不出话来,扭头要走。
  蒋涵文叹了口气,拉住他关上门,白了一眼:“你上哪去?”
  刘良浩不敢说话,华正则却胆子极大,一把抱住了蒋涵文就亲:“二小姐,我可日过大小姐的骚屄,可是又嫩又紧,日起来舒服的很!”
  蒋涵文哼了一声,任他亲吻自己,缓缓退到床边,冷冷的问:“你日过她?”
  华正则按着她躺在床上,双手抓着奶子一通揉搓,笑着说:“有幸,有幸。”
揉了几把奶子,又说,“大小姐的奶子确实大。”
  蒋涵文又哼了一声:“我知道。”
  华正则又摸她屁股,说:“大小姐的屁股也大。”
  蒋涵文怒道:“废话!”
  华正则埋下头,笑着说:“二小姐的屄,倒是香的很。”
  蒋涵文顿时笑了起来,喜滋滋的说:“你尝尝呗。”
  褪下内裤,一撮修剪整齐的黑色阴毛覆盖下,白嫩粉红的小屄如同牡丹花盛开,十分娇俏可人。华正则连声说:“这屄可比大小姐的好看!”
  蒋涵文心花怒放,问道:“真的?”
  “十足真金。”华正则埋下头,舌尖从小屁眼开始,顺着屄缝自下而上舔过去,舔的蒋涵文浑身发抖:“哎哟!”
  华正则抱住双腿把头埋进股间,把柔柔软软的小阴蒂含在嘴里牙齿轻咬、舌尖拨弄、用力猛嘬,还把舌头钻到穴里去上下舔舐,弄得蒋涵文面红耳赤娇喘连连:“啊呀!你真会弄!哦,哦!”两条细细长长的大腿交叠勾紧,把华正则的脸死命压到自己屄上,还不忘了问,“我跟老大,谁的屄香?”
  华正则吃了几口屄里汩汩冒出的淫液,才挣扎着抬头说:“二小姐的屄香。”
  蒋涵文眉花眼笑,催促说:“要是香,你就多吃几口。”感受舌尖钻屄的舒服快感,不由得呻吟起来,“哦,真舒服,哦……”
  猛然间抬头,看到刘良浩站在身前,吓得一哆嗦,才想起来他也跟了进来,却一直无声无息的站在一旁看现场直播,拍拍胸口嗔道:“刘良浩,你看什么呢!”
  刘良浩嗫嗫嚅嚅的,脸先红了,说道:“看……看你好看。”
  蒋涵文抿着嘴一笑,冲他招招手:“我哪好看?”
  刘良浩很认真的说:“哪都好看……比你姐姐好看。”
  这话算是说到蒋涵文的心缝里去了。连华正则都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他:“高,实在是高!”
  刘良浩挠挠头:“啊?”
  蒋涵文压着腿把他按到身下吃屄,抬头吃吃笑着问:“你也见过我姐姐?日过她么?”
  刘良浩点点头又摇头:“见过,也很好看。可她像是仙女一样,我没……没日过。”痴痴望向蒋涵文,低声说,“不过你比仙女还看。”
  见他目不转睛看着自己,蒋涵文晕生双颊,手指轻轻抹过胸口,目光流转如星光灿烂,低声问道:“我哪比她好看?”
  刘良浩摇头说:“我不知道,但就是比她好看。”
  “是呢。”蒋涵文仰头长笑,“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我偏偏不喜欢。”
见他一脸疑惑,也不多说,冲他招招手,“你过来。”
  见他答应一声站到自己身前,却还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看一眼吃屄吃的正香的华正则,蠢蠢欲动又仿佛不敢,蒋涵文嘻嘻一笑,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他吃我的屄了,你就摸我奶子好不好?”
  华正则抬起头来叫:“我也要摸!”
  蒋涵文没好气的说:“摸我姐姐的去!”
  华正则没想到自己挖坑自己填,虽然勾搭上了蒋涵文,却似乎有些偏离方向,干脆脱下裤子掏出鸡巴来,叫道:“二小姐,我日了哟!”
  蒋涵文点点头抬起腿来:“你日吧。”
  华正则心神激荡,叠着腿坐在梦寐以求的美人身下,把龟头顶在屄口,缓缓推进去。
  “哦!”蒋涵文不由得呻吟一声,闭上眼睛感受小穴被撑满的销魂滋味,问道,“我的屄,和我姐姐的屄,你日着,哪个好?”
  华正则日了几下,倒是认真的说:“不是捧你,大小姐的屄许是日的多了,虽然也紧的很,却没有你这么舒服。”
  “哦!”蒋涵文悠然叹息,“那骚货整日里就知道日屄,早晚日的不行了。
哦,哦……你日吧,哦……”
  华正则问:“二小姐,你觉得我这根鸡巴粗不粗?大不大?”
  蒋涵文睁开眼睛有些疑惑,想了想,摇头说:“我不知道。我虽然见过不少鸡巴,却很少……哦,很少日屄。我不知道你是粗是细,哦哦,哦哦……”挺起身来,低头看了看那鸡巴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又说,“应该是挺粗的吧。”
  华正则日的更加快了,笑着说:“说得对,二小姐天天埋头苦学,哪像我们这帮货色,就知道日屄。”埋头砰砰砰的干了起来。
  蒋涵文不管他,抬头问正摸奶摸得陶醉的刘良浩:“良浩,好玩儿么?”
  刘良浩手上搓弄着奶头,听她问忙点头:“好玩儿,好玩儿。”
  “好玩,哦哦,哦哦,就玩吧。”蒋涵文体内快感涌动,手里没抓没落的,便伸手抓在他裤裆上,笑着说,“你也让我玩儿玩儿吧。”
  刘良浩忙不迭的脱下裤子,把硬的如同钢棍一样的鸡巴递到她软软的手心里:“你玩儿吧。”
  “这就对了。”蒋涵文把鸡巴含进手心里不停地抚摸揉搓,笑道,“你玩儿我的奶子,哦哦哦……哦哦……好舒服!哦哦哦哦……呼呼,你玩儿我的奶子,我玩儿你的鸡巴,咱俩算是公平交易。”
  华正则抬头看她撸着鸡巴,突然笑了起来:“二小姐你看,他那鸡巴跟我的一比,是不是小?”
  蒋涵文伸手摸摸他的鸡巴,又比较一下刘良浩的鸡巴,点点头:“是,你的确实大一些。”
  华正则看着刘良浩笑:“你的多长?”
  刘良浩老老实实的说:“十、十三厘米。”
  华正则顿时蔑视:“平均数。”他把鸡巴塞回屄里,满是得意,“我十六呢。”
  刘良浩点头说:“你的确实大。”
  蒋涵文看看华正则、看看刘良浩,心想男人的鸡巴大小,跟身高原来没关系啊……刘良浩差不多一米九的身高,鸡巴只有十三厘米,华正则也就一米七出头,鸡巴却有十六厘米。
  不过,小一点会怎么样呢?蒋涵文突然叫了起来:“华正则,你起来。”
  华正则一愣:“啊?”
  “你起来!”蒋涵文兴致勃勃的说,“让良浩日一会儿。”
  华正则没办法,只能悻悻的起来,看蒋涵文领着刘良浩的鸡巴放到屄口上:“你日吧。”
  刘良浩激动的满脸通红,身子抖得筛糠一般,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听到华正则喝道:“日啊!”才哆哆嗦嗦的往里一顶。
  “啊!”
  “哦……”
  俩人几乎同时叫了出来。刘良浩呼哧呼哧不停喘气,死命的往里乱顶。
  蒋涵文眯着眼睛如同撸头的小猫,嗯嗯的叫:“紧不紧?”
  刘良浩忙点头:“紧!”
  蒋涵文又问:“舒服不舒服?”
  刘良浩叫道:“舒服!特别舒服!”
  蒋涵文说:“你日的我也很舒服。”偏头看华正则坐在一旁,便招呼他,“你过来。”
  华正则忙凑过去,笑嘻嘻的叫:“二小姐!”
  蒋涵文抓起他的鸡巴撸动起来,说道:“良浩日我的屄,我给你撸鸡巴。”
  刘良浩疑惑地抬起头来,问:“华哥,你为什么叫小文二小姐?”
  华正则瞪他一眼,看他低下头去,转转眼珠问:“二小姐,您要不吃吃呗?”
  “啊?”这话让蒋涵文有些不好意思,羞羞的笑,“我还不太会给男人吃鸡巴呢……”
  华正则趁机把鸡巴凑到俏脸上,笑着说:“精液这东西可是大补,你就吃吧,吃完了保你年轻十岁!”
  蒋涵文作为高考的探花,比起苏景来学问更高了一筹,尤其是刚高考完,当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生物课上却不会讲男人精液是什么个成分,加之还没尝过男人鸡巴味道,有些好奇,便含进嘴里吃了起来。
  华正则日着嫣红小嘴,也是心旷神怡:“二小姐,好吃吗?舒服吗?”
  蒋涵文吐出鸡巴啐了他一口:“就是我的骚水儿味,别的什么都没有。你日我的嘴,还问我舒不舒服?”
  华正则忙把鸡巴塞回去,日的小嘴一鼓一鼓:“你就吃吧……”
  不多时,刘良浩和华正则前后脚射了精,而蒋涵文因为信了华正则的话,竟然从屄里挖出来刘良浩的精液,一口一口吞下肚去。
  这个谎言是被吴思慧打破的。第二天回到家,吴思慧问她,昨天晚上玩的怎么样。她推推黑框眼镜很认真的说:“妈,吃精液有益于身体健康。”
  吴思慧都快笑疯了,然后很认真的给书呆子二女儿科普了一下男人精液的成分,很明确的告诉她:吃那玩意儿屁用没有,你啊,还是图样图森破,sometimes naive,就是不肯听老人家的人生经验,非要搞个大新闻……
  蒋涵文还不信,充分查阅了资料之后,追到华正则家一顿爆锤才消了气。
  ………………
  听完故事,苏景笑得捶胸顿足:“原来凤凰也有上当的时候……哈哈哈哈!”
直起身来,搂着蒋涵文肩膀意味深长的说,“所以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嫂子教你个乖,以后男人嘴里的东西,除了舔屄时候有用,别的千万别信,越是甜言蜜语,越是胡说八道。他们就是馋你的身子,他们下贱。”
  蒋涵文重重的点头:“我也觉得是。”
  苏景看她神色变幻,仿佛话里有话,追问道:“怎么?你看上哪个傻小子了?”
  蒋涵文羞羞的低下头,有些扭捏:“也不算是看上了,不过觉得,男人还是傻一点好。”
  苏景灵光一闪,问道:“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叫刘良浩的傻小子?”
  蒋涵文认真的点头:“我觉得他虽然不会说话,但喜欢我这件事情,他很认真。”
  还真是个大新闻?苏景眼睛越睁越大:“啊?他……他跟你表白了?”
  蒋涵文抿抿嘴,点头说:“来之前,他跑到机场,说他考上了这边的大学,而且他很喜欢我,希望以后能跟我交往。我觉得他是认真。”
  苏景眨眨眼睛:“他,考上了哪个学校?”
  蒋涵文说:“航空航天大学,学机修。”
  外面扑通一声,紧接着小钟捂着腰冲过来:“你说哪?!”
  (3)
  曾经有人问刘良浩,你幸福吗?
  原先他不知道,但现在他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虽然没有十分聪明的头脑,但是凭着钉钉子的韧劲和拼命的劲头,他终于考到了自己心仪的大学,学习自己最喜欢机械维护专业。
  制造机器,修理机器。他仍忘不掉村里那台老水泵在他手里焕发新的生命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机器是他一生的追求。
  如今这个梦想终于实现了。
  而更令他惊喜的是,他梦中的女神,高不可攀的仙子,竟然去了同一座城市。
  华正则对他说:“你是不是喜欢她?”
  刘良浩点头:“是!”
  华正则摸摸下巴:“我日了她,你在意么?”
  刘良浩沉吟很久,坚定的说:“她喜欢就好。”
  华正则又问:“你确定?”
  刘良浩说:“我确定。”
  华正则叹了口气:“她今天下午的飞机,你可以去机场,跟她说你喜欢她。”
  刘良浩慌了,脑袋摇的拨浪鼓一般:“这怎么行!我一个穷小子,我哪里配……”
  华正则鄙视他:“那你就敢日她?”
  刘良浩脸红到耳朵根:“因为,因为当时你带着我呢,你敢摸她我才敢……”
  “敢你妈个蛋啊!以后老子还得替你入洞房是怎么着!”华正则踹了他一脚,“无胆鼠辈,来,跟我走!”
  俩人一路奔到机场,华正则很严肃的对他说:“傻小子,你听好了,现在不是钱的问题,因为你横竖没她家有钱。”
  刘良浩点头说:“我知道,我悄悄问过,她身上那个小包,大概是我一年的饭钱。”
  华正则说:“所以你就别愁这个,她就算是女神,也得拉屎放屁……”
  刘良浩大怒,紧紧攥起沙包大小的拳头:“你住口!”
  华正则瞥一眼,还真不敢多说,哼了一声说道:“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是要做一辈子懦夫从此生活在悔恨中,还是要做一个英雄,哪怕只有几分钟?”
  刘良浩讷讷的说:“我可以,去了之后,找机会再说……”
  “呸!”华正则啐他一脸唾沫,“没有老子带着,你他妈尿尿都胆虚。”看看刘良浩,他叹了口气,“以后咱俩天各一方,这辈子也未必再见面,今天算是哥哥最后带你一次,以后的路,你就得自己走了……”
  一切都像是梦幻一样。女神并没有当场拒绝他,甚至当他到了学校报到之后,接到了女神的电话,约他到学校门口一个小咖啡厅见面。
  会是什么事呢?刘良浩不知道。是拒绝吗?应该是告诉自己癞蛤蟆不要想吃天鹅肉,夯怂就老老实实哪里凉快哪里去吧?
  不过,也许会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万一呢……
  当他坐在咖啡厅里的时候,心简直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尤其是回忆起当他把鸡巴插入女神的小穴,然后不停耸动操干,最后达到快乐巅峰的那一刻,简直太……
  “您是?”一个男子坐在他的面前,让刘良浩从幻梦中清醒过来,客客气气的问。
  那男子抬起头,用鼻孔看着他。
  刘良浩很想在女神到来之前展示自己的勇敢,但紧接着四五条大汉围在他身旁,默默瞪视着他,瞬间便矮了三分。
  对面那男子还在看他,看的他额头冒汗,魁梧的身材越缩越小,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才敲敲桌子说道:“你,就是刘良浩?”
  刘良浩双手搅在一起,强忍着腿肚子转筋,说:“我是刘良浩。”
  男子撇着腿,胳膊搭在椅背上,冷哼一声:“你知道我是谁么?”
  刘良浩连连摇头:“不知道。”
  那男子突然直起身子向前,凶神恶煞一般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我你都不知道?”
  鬼知道你是谁啊!我才是第二天到这座城市啊!刘良浩都快哭了:“大哥,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啊!”
  男子吧唧吧唧嘴,坐回去不耐烦的问:“不知道你就敢来?看你这样子,长得倒是高大魁梧,怎么胆子这么小?”
  刘良浩哭丧脸说:“我胆子确实不大,但是……”他看看周围,四五条大汉怒目而视,无奈地说,“大哥,我只是来赴个约会,你为什么盯上我啊。”
  男子左右晃着头,一副流氓口吻:“哟呵?小子不服么?”
  刘良浩很想拍案而起说不服!但对面的城市人,自己一个乡下土包子,哪里敢……
  男子左右端详他,冷哼一声:“长得还算可以。鸡巴呢?掏出来我看看?”
  啊?刘良浩一张黑人问号脸,彻底含糊了:“大哥,我……我不喜欢……”
  “我他妈也不喜欢!”男子一拍桌子,“裤子,脱下来!”
  刘良浩真哭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哽咽着说:“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他站起身扭头看向周围,却没留神对面那男子看他站起来身材魁梧,吓得都往后抽,只是冲着在场的其他人叫道,“你们就不管么?!”
  其他人默默的看着他,目光奇异。
  刘良浩如坠冰窟,哆哆嗦嗦掏出手机,手指头都按不到屏幕上:“我,我报警!”
  身边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叫道:“嘛玩儿?报警?!小BK活腻歪了?”劈手抢过手机,放在手里一扔一扔,“怎么着?不服?咱俩外面来来!”
  恶劣的羞辱,刘良浩猛然想起华正则对他说的:“以后的路,你就得自己走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凝眉瞪目眼睛都红了,怒吼道:“来啊!”
说完一拳过去。
  ………………
  10分钟之后,谢荣醒了过来,茫然的看看左右,坐起身指着自己问:“刚才是打我么?”
  一个长相极为漂亮、如同画中仙女一样的高挑大美人站起来洋洋得意:“咱这急救技术怎么样?手到病除!”
  谢荣还是很茫然:“你谁啊?”
  大美人笑眯眯的说:“我叫张雅。弓长张,雅致的雅。不用谢,请叫我雷锋。”
  “不是,姐姐,”谢荣问,“嘛急救?我恁么滴了就急救了?”
  张雅递给他一个镜子:“你看看。”
  谢荣看镜子里面半张脸红肿如猪头,大叫一声躺倒在地眼泪滚滚而落,捂着脸哀嚎:“疼死我咯,我还得上台哟……”
  刘良浩呆呆的坐在一旁垂头丧气,偶尔悄悄看一眼正在身旁柔声安慰的女神,心里满满的幸福感。
  小钟很委屈:“我们才是挨打的那个吧?”
  苏景一翻白眼恨恨说道:“怎么没打死你们呢!”
  谢荣坐起身来叫:“这都是小钟那王八蛋指使的!说让我给……诶诶诶!凌晓曼,你哪头的?”
  他女朋友凌晓曼扯着他脖领子往后拖:“闭嘴!”
  苏景呵呵冷笑:“良浩,你刚才不应该打老谢。”
  谢荣大喜:“对!就不该打我!”
  “你不该只打老谢。”苏景瞥他一眼,指着小钟说,“你还该打他!还有他,他,他!”几个人挨个恨恨的点了一遍,“一拳一个全打躺下,倒清净了。什么东西,欺负到自家头上来了。这是你们师弟,你妹妹的女朋友,有脸了还!”
  几个人低头挤眉弄眼看小钟,小钟硬着头皮上:“我们听说他性格太软,这不是磨炼他么。”
  “呸!”苏景一口啐他脸上,“有你们这样的么?逮着老实孩子可劲欺负是吧!?逼着人家当众脱裤子,要疯啊?”
  小钟悻悻的说:“我这不是为了小文未来性福着想么。”
  “别废话。”苏景转身来到刘良浩面前,柔声说,“你别生气了,这是小文的亲表哥,他们俩姑表亲,听说你跟小文的事情,一时也是……也是疼妹妹,我替他向你道歉了,对不起。”说完一个九十度大鞠躬,奶子都几乎从胸口蹦出来。
  刘良浩吓坏了,连忙躲开反身鞠躬:“您别这样说,我不是故意的,当时就是脑子一热……我,我不是故意的……”
  “起来。”苏景硬拉他起来,仰起头说,“我们知道怎么回事,这里头没你,是他们活该。”
  小钟喃喃说:“暴力是不对的,不能纵容暴力……”
  苏景回头骂:“闭嘴,你逼人家孩子当街脱裤子算什么!”
  小钟委屈得很:“我就是这么一说……”
  “闭嘴!”
  小钟无奈低头:“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
  刘良浩倒是反应过来,忙过去给谢荣道歉:“师兄,对不起!”
  谢荣吓得手脚并用连退几步,才哑着嗓子说:“没事,没事,是我不对,师兄对不起你。”
  苏景笑着一拍手:“行了行了,过去吧。今天人来的不少,我跟小钟请客,一会儿都走,中午吃完饭,下午KTV。小文,”她转头看着满脸心疼搂着刘良浩不撒手的蒋涵文,微微一怔,突然觉得小钟这王八蛋虽然不干好事,不过没准也有效果,笑道,“一起去吧,这些都是良浩的师兄,都是好哥儿们。”
  蒋涵文虽然是半个书呆子,但大家族里长大,就算半懂不懂,也知道让刘良浩趁这机会跟师兄们打好关系绝不是坏事。尤其小钟这路地头蛇官三代,对他未来发展大有好处,点头笑道:“好的嫂子。”
  刘良浩一惊:“嫂子?”
  蒋涵文回头看他:“她是我哥老婆,可不就是嫂子么。”
  刘良浩挠挠头,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低声说:“我没闹明白,你能再跟我说说么?那个是你哥哥,这个是你嫂子,那这个漂亮姐姐是谁?为什么跟你哥哥这么亲密?”
  蒋涵文一翻白眼:“我哥外宅,怎么了?”
  刘良浩翻手机查百度才知道外宅的意思,服气了:“大哥果然厉害。”
  蒋涵文叹了口气:“你叫钟哥就行,我大哥在魔都呢。”
  刘良浩吃惊:“你还有亲哥哥?”
  蒋涵文更吃惊:“华正则没跟你说?”
  刘良浩连连摇头,实话实说:“他让我跟你表白,但别的没说。”
  “这个事情回头再说吧。”挥挥手上了苏景的车,扯着刘良浩并排坐在后面,“吃什么?”
  苏景笑了笑:“吃鸭子……”
  两女不知道想起什么,吃吃吃的笑。
  刘良浩莫名其妙,出于对女神表哥的尊敬,探头打招呼:“钟哥。”
  小钟吓了一跳,捂着脸叫:“别打我!”
  苏景长太息以掩涕兮:“夯怂。”
  一帮人吃过了饭,张雅表示很忙,回头再约,先走了。剩下几位同学表示还要上课,纷纷散去。
  蒋涵文拉刘良浩逛街去了。苏景扯着小钟回家之后,问:“你没挨打吧?”
  小钟摇摇头:“没有,就谢荣挨打了。他还得上迎新晚会了……”想起来,不由得叫起了撞天屈,“我们就是逗逗他,没想到……”
  “行了,别闹了。”苏景坐在沙发上,把他搂在怀里,细声细气的说,“那孩子一看就是乡下出身的老实人,不知道老实人不能惹么?惹毛了就成了这样,回头我给谢荣买点东西吧……”想到刚刚进餐厅,眼睁睁看着谢荣倒在地上人事不知,半边脸跟吹气一样肿起来,都心有余悸,“好在我们逛街遇到张雅一起去,不然就得叫120,到时候闹出乱子来,你让学校怎么办?人家孩子刚报到,就给开除了?就算求情,估计也得落个处分,到时候你不得让小文恨死你。”
  看小钟脸色郁郁的,把他头揽在胸前一通揉搓:“别郁闷了,过去就过去了,下次记得别胡闹就行。”嘻嘻一笑,“儿砸,吃奶么?”
  小钟拿头撞她胸口:“不吃。”
  苏景笑着解开怀,把奶子塞到他嘴里:“你妈说你小时候闹别扭了,一吃奶准好,后来就落下毛病,最爱吃奶子。来,尝尝我这奶子,比你妈妈的大么?”
  小钟吃着奶子,终于笑了出来:“比我妈的大。”
  苏景笑道:“我还想呢,要是我的还不行,就叫小羽和刘爽来。对了,小熙姐姐生了一对儿龙凤胎,你这当舅舅的,可别忘了礼物,总得送了礼,才能喝熙姐的奶。咦?”她想起什么,“你小时候跟小羽抢奶,大了是不是还要跟小外甥抢奶?”
  小钟连连摇头:“不抢了,不抢了。”
  苏景捂着嘴吃吃的笑:“那可说不准,等老爷子生日,真见了小熙姐姐,估计就把你的瘾勾起来了。”
  小钟笑眯眯的抬头:“到时候吃不吃她的奶我不知道,现在我可要吃你的奶了。不光吃你的奶,还要日你的骚屄呢!”说着就扒裤子。
  苏景媚眼弯弯,看他解开裤带,硬邦邦的鸡巴便跳了出来,不由得有些疑惑:“呀?怎么硬,这两天你没日小文么?”
  小钟莫名其妙:“我这两天不是跟你睡得么?哪里日小文了?”
  苏景大感好奇:“你这臭流氓,竟然忍得住不日小文那小骚屄?我跟你说,她没见过几根鸡巴,小屄又紧又嫩,一摸就出水。”
  小钟摇摇头说:“前天陪着你们逛街累的贼死,昨天回学校报到,又约他们出来弄刘良浩,喝了一晚上酒,哪有功夫。”说完分开苏景双腿,裙子下面就是从来不穿内裤的骚屄,挺着鸡巴熟练的往里便捅。
  “啊!你轻点,还没多少水儿呢。”苏景呻吟一声,搂着小钟的脖子,笑眯眯的说,“你猜,今天小文还回来么?”
  小钟一边日一边思考,摇头:“回来。”
  苏景更好奇了:“为什么?”
  小钟笑着说:“那小子一看就是穷光蛋,哪里掏得起开房钱。再说,看他对小文倒真是敬仰若天仙,本来胆子就小,还敢动手动脚?”
  “哦哦,哦哦……好鸡巴,真硬。”苏景闭着眼睛享受着,低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早就日过了……哦哦,对,使劲,深一点……哦哦……”
  “日过了又如何?”小钟觉得姿势不太舒服,拍拍苏景左边胳膊,苏景便翻身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来,从后面日了起来,“那次是酒壮怂人胆,又有华老二带着。我跟你说,要是小文不主动点,他这辈子都没胆拉小文的手。”
  “哦,你倒,哦哦,倒了解的清楚。”苏景伏下腰,低声说。
  “那可不。”小钟得意洋洋,“我问二春,二春问小马,小马是他哥哥同学……嘿嘿,那次跟小马一起日二舅妈才爽呢,日的二舅妈到最后……不扯别的,反正我跟华老二也是熟人,一问底细就出来了。”
  “熟人?同道中人吧?”苏景哼哼唧唧的说,“所以,哦,所以你们就以为拿捏准了,吓唬人家孩子?”
  小钟很郁闷:“我跟你说,别看他长得魁梧,脑子却不灵光,一辈子都指望华老二,从上初中俩人就是同桌,华老二说东他不去西,说打狗绝不骂鸡,挨了欺负也是华老二给他出头。你说,华老二一个官二代,他一个土包子,俩人怎么就成了铁哥儿们呢?搞不懂,搞不懂……可谁知道他离了家,竟然胆子大了。当时真吓死我了,一拳下去老谢仰天就倒,我看的真真切切,还没落地人就软了,可吓死我了……”
  “看你以后还敢胡闹。”苏景哼哼着,身体随着撞击一耸一耸,十分好看,“使劲,快,使劲。”
  小钟好奇问道:“看你这骚劲,这几天没出去日屄么?”
  苏景眯着眼睛,没好气的说道:“日个头啊,自从西北回来,整天忙乎迎新还来不及,要不是今天二小姐约会,可有的忙呢,哪有心情日屄。我们学校……
哦哦哦,哦哦哦,舒服……我们学校下周新生报到,紧跟着军训,军训完了迎新晚会,一连串下来,折腾的脚打后脑勺……哦哦,用力……”
  小钟笑道:“你乐意当学生会的副主席,乐意受这个折腾,怨得了谁。对了,你们那个学生会主席,那小帅哥,没趁这个机会跟他来一发?或者,教官里有没有大鸡巴帅哥?”
  苏景回头白他一眼:“我又不是……嗯,小羽那骚货,看见帅哥就发骚。”
  小钟笑道:“那你就是说我妈呗,还遮遮掩掩的干什么。小文倒是没说错,老蒋家的女人哪个不是骚货?”身下发力,撞的大屁股砰砰作响,臀波肉浪波涛荡漾,大鸡巴在骚屄里下下直贯到底,日的苏景呻吟声越来越大:“哦哦哦,哦哦哦!大鸡巴,好舒服!哦哦哦!大鸡巴!”
  听到这个,小钟想起来个事情,略感纠结:“对了,小文说鸡巴大小不影响女性快感,是真的么?”
  苏景险些笑出声来:“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小钟忙说:“自然是真话。”
  “真话就是她说的是真的。”苏景微笑说,“具体为什么我不知道,就我而言,跟你日,跟陆离日,没什么区别,都挺爽的。”
  (4)
  苏景这番话可是让小钟有些郁闷了:“我十八厘米,老陆十四厘米,怎么会一样呢。”
  苏景笑道:“是是是,你的鸡巴大,日着特别爽。啊,老婆好爽啊!大鸡巴日的老婆好爽啊,老公,快日……”
  小钟更郁闷了:“你叫的好假啊。”
  苏景忍不住哈哈大笑,翻过身来躺在沙发上,搂着小钟说:“一点不假,都是十足真金。”
  小钟叫道:“那你们一个个还那么喜欢老罗,还有那个外卖小哥的鸡巴?”
  苏景笑着说:“当然不能太极端。太小了,才几公分,或者像老罗的鸡巴那么大,偶尔日一下改善口味可以,天天日,也就陈姨受得了,反正我不喜欢。”
  对于苏景的这个说法,小钟十分郁闷。在浩倡陆离在西北胡天胡地,修蒙被蒋薇踩着脑袋苦哈哈修电影,谢荣起码半个月不能见人,蒋涵文天天和刘良浩鬼混不见人影的情况下,小钟去找张雅:“你觉得鸡巴大好还是小好?”
  张雅没明白什么意思,叼着小钟的鸡巴仰起头,一脸问号:“啊?”
  小钟耐心的解释:“男人的鸡巴大或者小,对女性的快感有什么区别?”
  张雅没好气说道:“我哪知道,我这辈子就你跟我爸爸两个男人,感觉都差不多,没比较。”
  小钟去问纪淑慎。纪淑慎大怒:“小杆子,老娘虽然失身给你,却不能这样作践我,我这辈子就见过你跟小雅她爸爸两根鸡巴,哪里知道这种事情。”
  小钟大怒:“老子日死你个骚屄。”
  纪淑慎大叫:“有种日死我啊!”
  然后小钟觉得是自己蠢了,问这种事情,貌似应该找那些经验比较丰富的人去咨询才对,所以放弃了再去找袁乔幽的想法,一路直奔事务所。
  见他进来,朱丽雯忙打发走员工,关好门笑吟吟的坐在他腿上,勾着脸叭的亲了一口:“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
  小钟都有些被吓着,回头看看百叶窗拉的严实,才嘿嘿笑着把手钻进衬衣里,揉弄着奶子:“这不好几个月没日朱姐的骚屄,鸡巴蠢蠢欲动么?”
  朱丽雯心花怒放,美滋滋的靠在他身上,肉乎乎的丝袜美腿在裤裆上蹭来蹭去:“就你这张破嘴会说话。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
  “日屄啊。”小钟倒真想念朱丽雯的绝妙好屄,抱起她来到办公桌前反身站好,卷起一步裙,扯下丁字裤,挺起鸡巴就往里插,激灵灵打个哆嗦,感叹,“好屄,好屄!”
  朱丽雯媚眼如丝,回头望着他娇笑道:“这么好的屄,你还不快日?”
  小钟摇摇头:“我总结了一下,对付你啊,得九浅一深接三浅一深,再快速日个几十下,然后再细吹细打的日,才能品尝好处。”
  朱丽雯想一想,越发心痒难骚,扭着屁股叫:“那你日吧……啊,啊……”
一手死死抓着办公桌沿,一手捂着嘴巴轻声淫叫,“好舒服,好舒服,小钟太会日了,哦哦,舒服……”
  日的高兴,小钟才问:“朱姐,你见过多少鸡巴?”
  朱丽雯脸上红扑扑,闭着眼睛一边享受一边回忆,有些迟疑的说:“多了不敢说,五六百总是有的。”
  这数量比蒋芸也不一定少多少了,果然是身经百战。小钟大喜:“那你觉得是不是鸡巴大的爽?鸡巴小的不爽?”
  朱丽雯想了想,摇头说:“呃,我不知道啊,一般男的,不管大还是小,几分钟就射了,我还没感觉呢……不过应该差不多吧,成哥儿的鸡巴也不大,但够硬够持久,技术也好,特别舒服……”
  小钟哆嗦一下,顿觉一切都索然无味。
  他去找口交女皇郭怀玉,但郭怀玉只在乎精液多少,根本不管鸡巴大小,只要量大就好。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苏景回到家,看小钟失魂落魄的样子,问清楚究竟,好气又好笑,“大小重要吗?再说你明明很大啊!连刘良浩都没有自卑的心思,你发这个愁干什么?”
  小钟撇撇嘴,枕着手躺在沙发上,双目无神:“难道大不是更好么?”
  苏景哭笑不得:“很好啊……真是奇了怪了,人家女孩都是安慰鸡巴小的,说大小不是很重要,你即便小我也很喜欢、很舒服blabla,怎么到了你这反过来了?要这么说,那帮只有七八厘米的不活着了?或者说,老黑们的更大,我是不是就得跟老黑们日屄去?”
  小钟好奇的问:“你想不想跟老黑们试试?”
  苏景歪头想了想:“有机会倒是可以试试。不过我又不是那个什么什么大学的,再说老黑们身上好臭,离近了都熏得难受,受不了受不了。”
  小钟乐了:“你看,你还是喜欢大的。”
  苏景实在不理解他是个什么心思:“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冲着你鸡巴大才嫁给你。”
  小钟追问:“那有没有鸡巴大这个因素在里面?”
  苏景点头:“当然啊,小穴胀的满满的多舒服。我这屄就不如你妈,日的狠了,好久都是软的,再日都几乎没感觉。”
  小钟也点头:“咱们走吧?”
  苏景有些糊涂:“上哪去?你这急急火火的叫我回来,又不说什么事,到底怎么了?”
  小钟兴冲冲的说:“二舅来了,咱们接飞机去,晚上跟爷爷一起吃饭!”
  苏景愣了,跳着脚骂:“今天到?你怎么不早说!”
  所谓娘亲舅大,蒋二爷来了,这是头等大事。苏景即便忙得分身乏术,也得和小钟一起恭恭敬敬迎候二舅。
  更何况蒋二爷不是单纯来看闺女,既然来了,必然要去拜访亲家公婆。
  虽然跟老蒋家混的亲密,苏景却始终把屁股放在自己是老何家儿媳妇这个位置上。
  进了省大院一层一层的门,来到一处小楼,进得门去,别看蒋二爷四十多岁的人,扑通一声跪下先给老何同志老两口磕头:“亲家公、亲家母,蒋老二给您们磕头了。”
  然后又正式引荐了蒋涵文,才分宾主落座,一边吃饭喝酒一边聊天。
  老何奶奶对蒋涵文爱不够,又听说是全省的探花郎,乐的直拍大腿,把原本准备的一个金锁收回来,换成了翡翠挂件,又逼着老何同志答应给小姑娘办件事当见面礼。
  然后,老何同志和蒋二爷去书房说话,说到晚上10点半才结束。小钟偷瞧,虽然老何同志脸色不大好看,但还是客客气气送走了蒋家父女俩。
  小钟和苏景自然就住下了。苏景去陪奶奶聊天,小钟走到正坐在小花园里一脸沉吟的老何同志身旁,问道:“二舅来,说的是生意上的事?”
  老何同志摆摆手:“那都是小事。”
  小钟有些含糊,偷瞧老何一眼,低声问:“那是……”
  老何同志瞟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你也大了,这个事情也不瞒你。他这次来,主要是说你妈的事情。”低声说,“你爸爸是个不着调的,是咱家对不起你妈。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小钟一愣:“我妈要改嫁?”
  “改什么嫁。”老何同志哭笑不得,“咱们家的人想要离婚,还不够麻烦的。
你二舅也是这个考虑,横竖你爸爸这辈子也不回来了,所以两家不闻不问,眼不见心不烦也就是了。”话虽如此,心情难免郁闷,又叹了口气,“你可不能像你爸爸这样,惹出天大的祸来。”
  小钟小心翼翼的问:“到底是什么事?”
  老何同志摇头说:“别问了,放在心里都是病。横竖对方说了祸不及家人,只要志勇不回来,你们就好好过日子。”转移开话题,兴致勃勃的问,“你大三开学了吧,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
  小钟想跑,被一把抓住:“别来这套,你小子一说这个就溜!我跟你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爸爸十九就生的你,你今年都二十一了,也该生孩子了。”
  小钟哭笑不得:“那是个意外。”
  老何同志瞪眼:“意外个屁,他们老蒋家家传秘方生孩子,想生就生想不生就不生,当我不知道?再说,要没有你奶奶,你当你是从哪来的?”
  小钟觉得这里面有瓜可吃,忙问:“这话怎么说?”
  老何同志得意洋洋:“当年要不是你奶奶劝你妈,生下孩子好拴着志勇,哪里会有你。”
  小钟张大嘴巴:“啊……”
  老何同志摇头:“别管他们了,就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小钟连连摇头:“不,我还想多玩儿几年呢。”
  老何同志气的直哼哼:“不肖子孙,不肖子孙!我还想四世同堂呢!再说,你爸爸生了你也没耽搁什么啊!别当我不知道,你外面女人比你爸爸还多,什么老师同学都不说,还从西北弄来个回族小姑娘……臭小子,玩儿的还挺开!”
  小钟险些叫出来,回头看看警卫员站的远,低声说:“可不敢这么说,人家就是考上了这边的大学,离家三千里,能照顾一把就照顾一把。小景都不说什么,您就别……”
  老何同志哼了一声:“反正你别跟你爸爸一样,闹出天大的祸事来。真有那一天,到时候我就让小景留个种,然后大义灭亲,亲手送你上法场。”
  小钟哭笑不得:“现在不是严打了,再说这也没有枪毙的罪过吧……”
  老何同志摸着他脑袋说:“快生吧,生了爷爷大大有奖。”看他歪嘴皱眉的抗拒模样,无可奈何,换个话题:“对了,你签协议了么?”
  这是小钟当前的头等大事,摇摇头说:“还没定好。国企有几家,东航、天航、川航,但总觉得……可私企,又有些担心……还想着跟您讨个主意。”
  老何同志手指轻轻敲着石桌,也有些犹豫:“国企是好,但体制僵化,人比本事重要。私企呢,待遇好,更舒服,可真碰上个经济危机,头一个倒霉的也是他们。”叹了口气,摸摸小钟的头发,慈爱笑道,“其实人的命运啊,既要看一个人的努力,也要看历史的进程,当然关键在本事,只要有本事,在哪都吃得开,你就去吧,想去哪去哪,爷爷支持你。”
  小钟想了想,说:“有个叫杏吧航空的,新公司,成立大概刚两年,待遇给的最丰厚,培训学习的机会也多。”
  老爷子点点头,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小钟起来吃早饭的时候,看老何同志神情古怪,好奇的问:“怎么了?”
  老何同志欲言又止,看看老伴,低声说:“那个杏吧航空挺不错的,比较适合你……”
  小钟莫名其妙:“那您为什么这般表情?”
  老何同志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只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小钟越发摸不到头脑。
  他对接触自己的这几家航空公司的情况都摸了个底掉,但也没看出来杏吧航空除了比较新,待遇最丰厚之外,有什么其他过人的地方。而师兄们也没有一家签它的,也没个地方问。想问爷爷,老何同志不说,问老何同志的秘书,秘书却只是满脸笑嘻嘻。
  好在10月签约季快要到了,到时候就该见真章了。
  去蒋二爷那打个招呼,见忙着谈生意,便自顾自去找苏景。
  师大校园里,一群一群的绿帽小将在教官的带领下正操练不停,正是男默女泪令国外惊呼中国不可战胜的大学军训。
  一个教官正在训斥某个班的男生:“没用的东西,竟然输给了娘儿们!今天输的主要原因,就是没有人家精神,挺胸没有人家挺得好!”
  小钟:( ̄ェ ̄;)苏景作为学生会副主席,当前主要两项工作,一是学生军训,二是迎新晚会,天天忙得昏天黑地。
  在学生会办公室里没找到苏景,说是看排练去了,便去了艺术教室,一眼就看到了在音乐声中旋转飞舞的贾米拉。
  是真好看啊……绣着银饰的白纱帽下长发盘旋,蓝白相间的闪亮裙子卷起大海般的波涛,赤裸的纤细长臂如白色的蝴蝶交缠,不停作出纷繁复杂的动作,宽松的长裤荡漾,越发炫目。
  靠在门边,小钟啧啧赞叹。
  一曲终了,贾米拉鼻尖上透出滴滴香汗,随着喘息,胸膛一起一伏,曲线玲珑,十分诱人。
  “啪啪啪”,听到掌声,贾米拉美眸回望,眼睛一亮,如天铃鸟般蹦蹦跳跳来到门前,大声叫:“钟哥!你来看我啦!”
  小钟笑道:“我专门来找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贾米拉笑得欢畅,回身旋转几圈,扯过白纱遮住樱唇,大眼睛含情脉脉望着他:“我美么?”
  小钟色授魂与,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忍不住上前去一把抱住贾米拉,嗅着淋漓香汗,嘴巴在脸上乱亲,这便要将她在这小小的排练室里就地正法。
  “别别别,这里不行。”贾米拉被他抱的亲的浑身软绵绵的,勉强说,“咱们去……去酒店,去你家,都随你,这里不行啊……”
  “这里就这里呗。”小钟抱着她一通揉搓,“我就想在这,你就穿着这身衣服……”
  贾米拉大感刺激,心头乱跳,欲拒还迎中正要办好事,突然听到敲门声,有人叫:“贾米拉,贾米拉!”这熟悉的声音,吓得贾米拉魂飞魄散,急忙拉着小钟躲到换衣间里,匆匆整理衣服。
  然后苏景推门进来。
  俩人齐齐松了口气,正要出去,却看到另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跟了进来。
  这下不能出去了,只能透过换衣间的门缝偷眼望去,等他们走了再说。
  苏景转一圈看排练室里没人,又叫了两声,皱眉说道:“跑哪去了。”回头对那教官模样的人说,“鲁教官,你跟了我一路,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你……”
正说着,就看到鲁教官关上排练室的门,搓搓手一脸淫笑扑过来。
  “哎呀,你有事就说,别闹!”苏景冷不防被他从后面按在桌子上,大奶子落入敌手不停揉搓,却并不挣扎,反倒笑吟吟的挺起胸更显巨大,让那鲁教官爱不释手,埋头到她背后深深吸口气:“真香。”
  换衣间里,贾米拉张大嘴巴,转头看小钟。
  小钟无奈苦笑:“这骚货,还跟我说没有。”
  听鲁教官说道:“苏副主席,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事。”一边说,一边急火火的脱裤子露出鸡巴来。那鸡巴黑乎乎直戳戳,早就硬的几乎要着火,撩起苏景的裙子,突然一愣,“你没穿内裤?”
  苏景懒洋洋的说:“不喜欢穿。”
  鲁教官越发兴奋:“你不喜欢穿,我也喜欢你不穿!”把个鸡巴往屁股上乱顶,顶的苏景无奈,只得伸手到身下扯住,引导着塞到屄里:“快日吧,一会儿贾米拉回来看到可不得了。”
  “是!”鲁教官浑身发抖死命往里顶,顶的苏景捂着嘴轻声叫:“哦哦哦,哦哦哦,舒服!日的,好美……哦哦哦!”
  看着外面的活春宫,贾米拉轻咬樱唇,脸蛋红扑扑、眼睛水汪汪,被小钟勾着脖子往下按,身不由己的缓缓蹲在他的胯下,紧接着一根粗大东西被塞进嘴里。
  仿佛得到了什么珍宝一般,贾米拉轻轻摇摆头颈,吸吮着小钟的鸡巴,眼睛还不住的往外瞟,看外面两人就这么站着,鲁教官从后面狂操猛干,黑鸡巴在雪白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撞的臀肉忽圆忽扁,“咕叽咕叽”的淫水摩擦声不绝于耳,心头越发火热,使劲吸了几口嘴里鸡巴,悄悄起身转过去伏在换衣间墙上,转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小钟,挺起翘臀轻轻摇摆。
  小钟悄悄掀起贾米拉的长裙扯下裤子,低头一看,也有些楞:“你也没穿内裤?”
  “一般的没法子穿,定做的丁字裤还没到。”贾米拉抿着嘴,用手牵着小钟的鸡巴送到自己身后,架在小屁股里向后一耸一耸不停摩擦,“快点,快点啊……”
  感受身下一根坚硬火热的大东西狠狠贯穿进来,她忍不住发出悠长的呻吟:“哦……”连忙捂住嘴巴,又扒门缝往外看一眼,见外面两人日的热火朝天,似乎一点没在意,才放下心来,屁股不停地往后撞,尽享大鸡巴干骚屄的快感。
  鲁教官可能是憋的很了,干了七八分钟,便在苏景体内一泄如注。精液又多又浓,苏景掏出纸巾擦了半天才总算擦干净,抬头剜他一眼:“行了,到底什么事?”
  鲁教官满足了,恋恋不舍的看着她擦干净骚屄放下裙子,才说:“我跟你……这个,很好。但是我手底下这帮兵们,可是军营里都憋的狠了,能不能,也这样来一下?”
  苏景连连摇头:“干嘛?几十个大小伙子,轮奸死我啊。”
  “那倒不是,那倒不是。”鲁教官连忙说,“哪能你一个人来,我就是帮他们问问,有没有,那个,那个能不能……”
  苏景没好气的说:“有本事自己搞去,睁一眼闭一眼装不知道也就罢了,还让我给你介绍,拿我当什么?拉皮条的?”
  好说歹说,见苏景不答应,鲁教官怏怏的走了。
  见他走了,苏景关好门,突然转身走到换衣间,一下拉开门。
  小钟和贾米拉日的正欢快,根本没留神她的动作,这下可是吓得不轻,俩人齐齐回头。
  “两位,日的还挺高兴。”苏景似笑非笑,看小钟抱着贾米拉的屁股,大鸡巴死死顶在骚屄里面,俩人像是连体婴一样,叹了口气,“出来吧,这里面多憋屈。”
  被人捉奸在床,贾米拉还是很不好意思,面红耳赤抬不起头,匆匆挣脱开小钟,不管屄里淫水精液滴滴答答,匆匆提起裤子。
  这倒让苏景有些惊讶:“你这就射了?”
  小钟乜着眼看她,没好气的说:“被你吓的!要是以后站不起来,哼哼……”
  苏景笑道:“对不住对不住,我来找贾米拉,没想到你在这,就是看看哪来的野男人呢。”
  贾米拉嗫嗫嚅嚅的说:“你还是发现了?”
  “叫的比我声都大,也就是鲁教官没听出来。”苏景递给小钟纸巾让他擦鸡巴,随口说,“出来吧。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陪你二舅么?”
  小钟说道:“他跟人谈生意呢,我在那呆着干嘛。”突然想起来,叫道,“你不说你忙的要死没工夫日屄么,还不是跟你们教官勾勾搭搭。”
  苏景笑着说:“我这忙得要死,你却天天出去找这个找那个,怎么,还不许我也痛快痛快么?”哼了一声,“你去找二舅,就没跟他那个骚秘书交流一下体液?”
  小钟“呃”了一声,忙转移话题:“你找贾米拉干什么?”
  苏景想起正事来,扯着贾米拉说舞蹈安排的问题,不再理他。
  小钟闹了个没趣,说:“我回家了。”
  苏景挥挥手:“去吧。”
  小钟又说:“我回家了。”
  苏景看他一眼:“还有别的事么?没事回去早点歇着,晚上我可能不回去了。”
  小钟有一种被遗弃的小狗的感觉,可怜巴巴的骑着小黄车回家,睡个午觉起来,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然后门响,蒋涵文回来了,看到他大喜:“哥,快日我!”
  (5)
  “啊?”小钟莫名其妙,不知道蒋涵文这话什么意思,看她手忙脚乱的脱衣服,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蒋涵文三五下脱掉赤条条一丝不挂,便往他身上扑:“好哥哥快日吧,妹妹的屄痒痒。”
  这样一来,小钟反倒犹豫了,一翻身滚在地上,让她扑了个空。坐在地上问:“到底怎么了?”
  “你先日!”蒋涵文如发情的母猫,急急的抓着小钟裤子,“痒的厉害,快点!”
  小钟随手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根假鸡巴递过去:“你先把话说清楚!”
  见到假鸡巴,蒋涵文大喜,忙塞到屄里捅进去直没到底,才舒了口气:“舒服了……”
  小钟盘膝仰头,看她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纤细的手指攥着大大的假鸡巴在牡丹花中不停抽插,淫水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涌,不多时沙发上便湿了一片,好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难受成这样?”
  蒋涵文眯着眼睛,叹了口气:“我不是,正在接受刘良浩的追求么?”
  小钟越发糊涂了:“对啊,你在跟刘良浩搞对象啊,干嘛饥渴成这样?”
  蒋涵文很认真的说:“我综合了恋爱心理学等众多论文,总的来看,男人在恋爱中对于女性的渴望是非常强烈的。正所谓女人由爱而性,男人由性而爱……
哦,舒服,哦哦哦,痒死了,哦哦哦,好东西……”
  小钟头托着下巴,脸颊直抽抽:“你这样一边手淫一边讲恋爱心理学,是很不正经的知道么?”
  蒋涵文耸耸肩:“实在痒的厉害,先让我痛快痛快……哦,舒服,哦哦哦……你先别插嘴,听我说。”使劲捅了几下,假鸡巴连屄肉都带的翻卷出来,脸上满是性爱红潮,才一本正经的严肃说,“第一,我们还没有到这个阶段,他现在连我的手都不敢牵,怎么能着急上床呢?第二,我是一个洁身自爱的女人,不能让他以为我随随便便……你笑什么!”
  小钟捂着嘴使劲揉脸,镇定下来:“你放心,我是飞行员,我受过专业训练,无论什么事情都不会让我笑的。”
  蒋涵文点点头,用力揉着阴核,丝毫不在意自己亲表哥正在观看自己手淫,继续说道:“第三呢,男人都是喂不饱的白眼狼,今天跟你甜言蜜语,明天就不知道跑谁床上去了。所以有的时候就得矜持,吊着他的胃口,不能让他吃不着,也不能让他一次就吃饱了。”
  小钟问:“这是谁跟你说的?”
  蒋涵文说:“大嫂,还有景嫂子,我妈也这么说,虽然不是原话,领会精神吧。”
  小钟点点头,没说话。
  蒋涵文舒服多了,软软的靠在沙发上,俏媚眼往小钟身上一抛一抛,娇声说:“钟哥,你还没日过我的屄呢吧?”
  小钟点点头,还是不说话。
  蒋涵文把假鸡巴扔到一旁,使劲揉屄叫:“他们都说我这屄,比起老大的还舒服呢,又紧又嫩又骚,哥,你来不来?”看小钟面容扭曲,好奇的问,“你干嘛呢?为什么不说话?”
  小钟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弯腰捶地笑不可抑,笑得蒋涵文满脸通红娥眉倒竖:“你笑什么!你一直在笑,就没停下过!”
  小钟揉着肚子,努力严肃的说:“我是专业的,无论多好笑……哈哈哈……
不是,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强忍着说道,“你屄痒痒,不去找你男朋友,找我干什么。”
  蒋涵文说:“我屄痒痒和他有什么关系?刚才不是说了么,现在这个阶段不适合跟他上床。正好你这闲着了,跟你日就好了啊。”
  小钟捂着脸,不敢让她看到自己表情:“好吧好吧,这没关系。不过我今天日了两炮,实在是站不起来。”
  “哎呀~~~”蒋涵文扑到他身上,手忙脚乱的扯裤子,看鸡巴果然软绵绵的,气的叫,“你日别人就这么大劲头,日我就软了!”说着伸手就撸,“你还没日过我呢,听我妈跟老大说,你这根鸡巴是二姑亲手调教出来的,可是舒服的很。”说着叼进嘴里,哼哼唧唧的吸吮起来。闻到鸡巴上的骚味,越发按捺不住,反手掏到自己下身,手指在阴蒂上用力揉搓。
  小钟哭笑不得:“前几天我找你,你忙着搞对象。等你想要了,又来找我……我这不成工具人了么。”
  “无所谓了啊。”蒋涵文感到嘴里鸡巴越来越大,忙不迭的把湿漉漉的骚屄凑上去,恶狠狠往下一坐,感受瘙痒难耐的淫肉被铁棒碾开,舒服的一声呻吟,“好舒服啊……”即便日的少,她的技巧也算不错,小穴整个裹紧鸡巴,屁股有节奏的前后摇摆,享受肉棒顶动花心摩擦的强烈快感。
  “骚货,舒服了吧?”小钟有一种被强推的感觉,不过日就日吧,他还真没日过蒋涵文,尤其是这屄热热乎乎、紧紧嫩嫩,裹得鸡巴满身畅快,比起蒋涵羽确实好了一筹,双手托起那对小奶子一边揉搓,一边说道,“要我说,贱人就是矫情,你放着男朋友的鸡巴不上,偏要找我来。要是修蒙他们回来,你跟不跟他们上床?”
  蒋涵文很好奇:“修蒙是谁?哦,对了,那个拍毛片的!”今天她兴致大发,耐不住跑回来找小钟日屄,一方面是搞对象搞得意兴高昂,另一方面天天晚上看修蒙的艺术爱情动作片,也是刺激的春情勃发,想了想说道,“日就日呗,高中憋了三年,上了大学还不许我性福一下么。”
  小钟不由得长叹:“刘良浩真倒霉。”
  蒋涵文糊涂了:“他有什么倒霉的?”
  小钟啧啧的说:“自己女朋友不能碰,而女朋友想日屄了也不去找他,反倒找别的男人。这不是浪风抽的么……话说,你以前不是跟他日过么?”
  蒋涵文哼了一声说道:“那时候还不是男女朋友了,日一日自然无所谓,既然确定了关系,当然不能太随便了。”
  男女朋友不能上床,反倒是跟其他人随意……如此清奇的脑回路,让小钟更是哭笑不得,转移话题避免自己被洗脑,“你这屄果然很棒。”
  蒋涵文大喜道:“比老大的强吧?”
  小钟点头说:“比小羽的舒服。我这辈子日过的屄,也就一两个比你的强。”
  蒋涵文大怒,叫道:“谁?!谁的屄比我的好!”
  小钟揉着奶子笑眯眯的说:“朱丽雯,不过是雨文的雯。人家那屄,确实厉害,一般男人就没有超过8分钟的,就是成哥,顶天20分钟也就射了。”
  蒋涵文想了想,哼了一声:“等军训完了,我去找大哥,倒要看看他在我身上能坚持多久!”说罢换个姿势,蹲在小钟身上屁股一起一落,撞的交合处淫水四溅砰砰作响,“哦,哦,哦,舒服!哦哦,可美死我了,好久不日了,哦哦哦,还真想日屄呢……”
  反正老蒋家女人包括他妈在内都这个德行。小钟没再多说她吃多了撑得有男朋友不上非得找别人,自顾自享受娇嫩美屄的畅快淋漓。
  “哦哦,舒服!”蒋涵文累的手脚酸软香汗淋漓,搂着小钟娇声说,“好哥哥,妹妹累了,你日一会儿吧。”
  小钟抱起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放在沙发上,扯开两条长腿端详牡丹花般的美屄,叹息说:“早晚得让你们弄得吃六味地黄丸。”不过滋味确实好,鸡巴抵上去,用力日了起来,又问,“那你男朋友想日屄了,怎么办?”
  蒋涵文被日的气喘吁吁,一边呻吟一边说:“一点点来啊,根据统计,哦哦哦,哦哦哦……据统计,大学期间男女朋友交往的时间平均是2年,我做了个数学模型,然后制定了一个规划,哦哦,舒服,哦哦……如果一切正常的话,我跟他两周左右牵手,一个月左右接吻,半年左右可以……哦哦哦,哦哦哦,舒服!
就是那,好哥哥,使劲日,哦哦哦……半年左右,可以爱抚全身,一年,呼呼,一年上床,这样……哦哦,小屄好爽!钟哥你真棒……哦哦,这样,他既不会因为得手太容易,而且,会很珍惜……哦哦哦,使劲啊!”两条腿用力向两边扯开,挺起屄迎合鸡巴的操干,“好深,日的好深,爽!”
  小钟觉得刘良浩跟她谈恋爱真是不长眼。不过也更好奇:“那这一年里面,你想操了,他也想操了,怎么办?”
  蒋涵文不愧是老蒋家的闺女,哼了一声说:“天底下这么多男人女人,跟谁日不行?他就非得日我么?我就非得找他么?我以后要跟他过一辈子、让他日一辈子,生了女儿不也得给他日么,何必急于一时?再说,咱家一家老小他还不是想日哪个就日哪个,我姐姐那骚货就喜欢这孔武有力的,要是见到了,恐怕当天就滚到一块……他实在憋不住,我就给他找女人泄火,如果喜欢景嫂子的大屁股,我帮他按住双手。”
  小钟彻底无语了:“你卖我媳妇倒是卖得彻底。”
  蒋涵文奇怪的问:“妹夫日嫂子,这不应该的么?”
  小钟挥挥手:“算了算了,你随便吧。”抱起蒋涵文的娇俏小屁股,砰砰砰的日了起来,日的蒋涵文大叫:“爽!爽!爽死啦!”
  小钟又想起另一件事来,问道:“是我日的爽还是刘良浩日的爽?”
  蒋涵文叫:“都爽!都爽!”
  小钟撇嘴:“说实话,鸡巴大的爽还是小的爽?”
  蒋涵文想都不想:“都爽!”
  小钟发死命操干,下下都把鸡巴插到最深处,叫道:“这样爽还是他的小鸡巴爽?”
  蒋涵文觉得很奇怪,睁眼看看他这般模样,笑道:“好哥哥你的大鸡巴爽,妹妹的小骚屄都快让你日穿了,当然是你的爽!哦!用力,用力!哦……”也许是憋的太狠,蒋涵文再也支持不住,浑身乱抖着来了高潮,搂着小钟死死不松手,喘息良久才闭目淫叫,“美死了,太美了,干死我了……”
  也许是白天日了两次清理了存货,小钟反倒越发精神奕奕,从轻插缓抽到猛冲猛打,双手按着奶子又搓又捏,使出浑身解数折腾的蒋涵文终于又来一次高潮,浑身如同烂泥一般再也提不起劲,才在她子宫里射了精。
  “果然,果然好舒服……”蒋涵文头昏目眩,喃喃说道,“老大没骗我,哥你太会干了。”抬起头来看着小钟,“哥,你有空教教良浩呗……”
  女生外向,古人诚不我欺。小钟腰都快折了就换来这么一句,推推蒋涵文,躺在沙发另一边一句话都不想说,如果家里有狗,甚至想向她扔条狗。
  然后,听到房门卡拉卡拉的响,仰头看,见是修蒙,忙问:“你怎么回来了?”
  不止修蒙,葛思成和二春跟着鱼贯而入,看一眼沙发上四仰八叉赤身裸体屄里流精的蒋涵文,除了二春叫一声:“二姨。”几个人视若无睹,一身的风尘仆仆疲惫不堪几乎遮掩不住。
  然后蒋薇精神百倍的进来,看到小钟和蒋涵文,欢欢喜喜的叫:“小钟,小文,你们日屄呢?”
  小钟点点头:“老姨,你怎么回来了?”
  蒋薇笑吟吟的说:“电影拍完了,自然就回来了。”又笑道,“怎么样?咱家二小姐的屄不错吧?”
  小钟知道蒋涵文爱听什么,一挑大拇指:“比小羽的强多了……诶?”一抬头,看到蒋涵羽就站在门口,吓了一跳,“小羽,你怎么也来了?”
  蒋涵羽气哼哼的把手里行李一丢,娇嗔道:“我不来还听不到你们编排我呢。”
走到沙发边上抬起白生生的脚丫子踹小钟,“果然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日完了老二,就不稀得日我了?”
  修蒙葛思成二春哥儿仨忙忙碌碌安顿行李,充耳不闻头都不抬。
  蒋薇抱着膀子冷笑热哈哈:“可不,有了小文的小美屄,以后我这老屄也歇业咯,没人喜欢日咯……”伸手阻止蒋涵文,“没你的事,你且休息,我们跟这负心汉聊聊。”
  蒋涵文穿好衣服一路烟跑了,夹着精液去找对象吃晚饭。就剩下小钟一人三堂会审。
  这让小钟恨得牙痒痒:“想日屄了管人家叫好哥哥,日完了提上裤子翻脸就不认人!你等着!你等着!”
  蒋涵文站在门口回头冲他扮鬼脸:“有本事再来三百回合。”
  这话说的小钟还真提不起气来,挥挥手:“找你对象去吧!”
  蒋薇八卦之心大起:“哟!?三个月没见,小凤凰有对象了……诶?别走!”
蒋涵文跑了,只能调转枪口问小钟,“这是怎么回事?”
  蒋涵羽也大惊:“来了这才几天!小骚货竟有男朋友了?”见小钟脸色一喜,叫道,“不对!你别转移话题!说,你刚才那话几个意思?”
  这时候还是看出来修蒙仗义,大叫:“我电脑怎么搬出来了?”
  一通乱,又叫外卖吃饱喝足,一人一杯茶围坐在客厅里,嗅着茶香袅袅,修蒙他们才算缓过来劲头。
  小钟问:“晚上你们打算怎么睡?”
  修蒙站起身:“我回家睡……”
  蒋薇瞪眼斥道:“坐下!电影没做完,你想上哪去!”
  修蒙这个未出社会的傻学生,通过这三个月的工作,终于切身体会到了资本家的丑恶嘴脸和甲方爸爸的淫威,叫道:“三姑奶奶,我半年没回家了,再不回去,我爸我妈非得报警不可。你且放我一天,好好休息一晚,赶明儿回了学校,我一定让他们快马加鞭,一定第一时间把成片出来。”
  蒋薇仰起头用似乎不停奔涌劳动人民鲜血的鼻孔看他:“大爽不是已经回去了么?你就老实待着,在这睡和在家睡,有什么区别?”
  修蒙不敢说离开了蒋薇就吃得饱睡得香,哭丧着脸匆匆洗漱之后关门睡觉。
  剩下几个人面面相觑。蒋涵羽听说苏景今天不回来了,大喜:“钟哥,我跟你睡!”
  “别别别!”小钟当真有些吓尿了,“素睡可以,日屄不成!今天太累了,且让我休息一二。”
  蒋涵羽转头扑到蒋薇怀里抽抽噎噎:“老姑,小钟他欺负我,日完了小文,就不要我了,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蒋薇搂着侄女一通揉搓,冲小钟瞪眼:“怎么?小羽的小骚屄送给你日,都不行么?”
  蒋涵羽捏着嗓子叫:“果然,果然有了小文,他就……哼,痴情女子负心汉……”
  小钟摇摇晃晃的起身去洗澡,蒋涵羽笑嘻嘻的跟他进去:“哥,我帮你洗……”
  客厅里,蒋薇瞪着两个大眼珠子看葛思成和二春:“你们呢?”
  二春说:“我去二姑奶奶家,她那边有空房间。”
  葛思成明明嘛也不会,却被抓着当资方代表,跟着摄制组滚了三个月,又把三姑奶奶送来这边,累的死的心的都有:“我也去二姐家。赶明儿就回去了,不去酒店折腾了。”
  这下蒋薇反倒不好办了。倒不是说不能跟修蒙睡,只是只要跟男人睡就屄痒痒,想鸡巴通一通,可修蒙都这样了,她也真怕万一猝死就不好了。而听小钟的意思,蒋涵文一会儿还会回来,总不能抢侄女的床。
  至于去蒋芸那吃狗粮,她是真没那个心情。
  小钟听到外面说话,不由得探出头来:“我妈回来了?”
  蒋薇奇怪的看他一眼:“回来了啊,你不知道?”
  靠!小钟叹了口气:“她没给我打电话。”那种被抛弃的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孤独感再一次油然而生。
  “我的儿!”蒋薇连忙抱住他,按在怀里不停揉弄,“没事,姑妈疼你……”
  经过拼死抵抗,三贞九烈钟终于保住了贞操,在沙发上睡的昏天黑地。
  蒋薇撇撇嘴,悄悄摸进修蒙的房间,在鼾声中拎出一个小箱子来,笑眯眯看着芙蓉出水的蒋涵羽:“儿啊,晚上跟姑妈玩儿呗?”
  蒋涵羽捂着大奶子楚楚可怜:“还请姑妈怜惜……”
  (6)
  第二天一早,小钟就跑了,唯恐被女人们抓住榨汁。
  蒋涵文正独坐桌旁安安稳稳的吃早点,叫道:“今天晚上我们学校迎新晚会,要不要来看?”
  小钟问:“你有节目么?”
  蒋涵文摇头:“没有。”
  小钟说:“不去!”
  蒋涵文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而且有电灯泡在,也不方便她和刘良浩那傻子培养感情。
  想到晚上和刘良浩一起拉着手,自己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卿卿我我的看着台上表演节目,这感觉……
  然后被起床尿尿的蒋涵羽叫醒:“你干嘛呢?怎么吃个早饭都这么春情荡漾,一副欠操模样?”
  蒋涵文哼了一声:“要你管。”
  蒋涵羽好奇的问:“听说你谈恋爱了?”
  蒋涵文微微一笑:“是。”
  蒋涵羽大喜,坐在桌子对面抱着奶子探着头,兴致昂扬:“谁?我认得么?”
  蒋涵文脑袋后仰,摇头说:“华老二那个小跟班,你应该是不认识。”
  蒋涵羽想了半天,终于还是想不起来,十分困惑:“你怎么找了个小跟班?
那小子长什么模样?鸡巴大不大?快打电话让他过来,我试试他功夫。”
  蒋涵文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拎起书包走出家门。
  蒋涵羽挠挠耳朵,越发困惑:“聊的好好的,干嘛要骂街呢?难道我妈就不是你妈么?”拉开修蒙的房门叫,“姓修的,起来上工了!”
  晚上,蒋涵文和刘良浩走在一起,漫步在校园街头,聊着军训,聊着学习,聊着《时间简史》和凝聚态物理之间的关系,聊着声光电各种各样奇妙的数学模型。
  刘良浩任她牵着自己的大手,听着不明觉厉的名词,憨憨笑着看着女神在身前蹦蹦跳跳,只想一辈子就陪着她这么走就好。
  来到广场,已是人山人海,夜幕下霓虹闪亮,舞台上佳人翩翩起舞。
  蒋涵文身高170,虽然个子不矮,埋在人群中却也被遮住了实现,垫着脚都看不到台上。刘良浩想了想,来到她身后霸王举鼎,轻轻松松扛上自己肩头,仰头问:“这下看的清楚了么?”
  蒋涵文笑得眯眯眼,伸手揽着刘良浩的脖子,用力点头。
  身后不远处,看着二女儿坐在另一个男人肩膀上,兴致勃勃的看晚会,蒋二爷心情复杂,颇有一种自家辛辛苦苦养了十几年的白菜,被一头傻猪拱走了的感觉,一瞬间黄药师附体:“你说,小文堂堂探花郎,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傻小子呢?”
  蒋涵羽直撇嘴:“那谁知道。”
  蒋二爷叹息一声:“没想到来趟南方,还有个意外收获。”睨着眼看大女儿,“你呢?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姑爷?”
  蒋涵羽笑嘻嘻的说:“不着急,我得陪爸爸妈妈。”
  蒋二爷竖起手来:“别,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啊,你也20了,整天吊儿郎当混日子,以前不说你罢了,现在你妹妹高中探花,又找到个男朋友,不管好坏,总归有了个归宿。你呢?倒是也给我领一个来品评品评?上次那个谁,还没见面了就岔劈了,你妈刚听到消息时候,可是欢天喜地连嫁妆都预备好了。”
  蒋涵羽眼睛越睁越大:“不要。我才20岁!大学还没毕业了!”
  蒋二爷说:“你二姑20岁时候,小钟都会喊妈了。”
  “这能一样么?”蒋涵羽气哼哼的说,“我还想玩儿几年呢。”
  躲在角落里,蒋二爷就像一个普通的父亲,劝着普通的女儿:“羽啊羽啊,天底下男人有的是,可好男人就这么几个,如果碰到好的,一定要先下手为强,抢到自己手里才是自己的。再说,谈恋爱和玩儿不冲突啊,你以前不也是带着男朋友玩儿么?不是更有意思?”
  “不要。”蒋涵羽摇头如拨浪鼓,“上次那个死心眼子,非要我给他守身如玉,我才不答应呢。鸡巴不大,毛病不小,惯的他。”搂着她爸爸胳膊,夹在奶子里摇来摇去,“呜呜呜,要是再碰上个心狠手黑的,拿我跟他操屄的视频要挟我怎么办?呜呜呜,我可是没脸活着了。呜呜呜。”
  蒋二爷皱眉:“你哭的好歹真诚一点行不行?我跟你妈一直劝你,日屄就日屄,拍什么视频啊,要不是老丁办事得力,你他妈早成网红了。”
  蒋涵羽骄傲的挺胸抬头:“我这么好看,身材这么好,不留纪念怎么行?
再说,我可是好好谢谢丁叔了。”
  “老丁让你弄得两天下不来床,想死的心都有。”蒋二爷无可奈何,“反正你也大了,我们也管不了你了,自己拍视频也就罢了,还跟着你老姑拍什么电影……对了,那电影拍完了提前给我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蒋涵羽撇嘴:“你怎么对你妹妹和闺女的身子这么感兴趣。”
  “滚蛋。”蒋二爷笑骂,“日都日过,还有什么感兴趣的。不行,你女儿家家的还是清誉要紧,我得让那个姓修的给你打上马赛克。”
  蒋涵羽扯着他气急败坏叫:“不行!哪有电影打马赛克!”她皱着眉,“你看够了老二了,跟那个什么校长们主任们也托付了,该放心了吧,赶紧回西北吧。”
  蒋二爷笑道:“行啊,你跟我一道回去。都开学了你还乱跑什么,走走走,跟我回家。”
  蒋涵羽跳起来就跑:“不要!我找钟哥喝酒去!”
  此时,小钟浩倡修蒙陆离四个人,正吃着火锅唱着歌,高高兴兴的交流着这次拍电影的心得。
  很久没有和弟兄们这么happy的聊天了。小钟甚至有些遗憾,要是谢荣在,就更热闹了。
  说到谢荣,不得不感叹,刘良浩堂堂西北大汉果然昂藏有力,那一拳简直石破天惊,到现在小半个月了,谢荣那半张脸还没好,肉眼可见的青紫一片,原定迎新晚会上的快板节目不得不取消,愁的这位班宣委一宿一宿睡不好觉。
  谢荣对小师弟刘良浩倒没什么怨言,知道自己挨打活该,苏景那边又赔了不少了礼好话说尽,事情也就过去了。但是少了个节目,班上还得出个人顶上,就是问题了。
  这种全校新生面前表演的好事,对于女生多的班来说可能得争夺一番,但对于这帮未来的飞行员们来讲可是头等黑锅大雷,在求爷爷告奶奶一圈之后,不得不把自己包的跟范瑶一样,来找小钟。
  小钟几个人喝酒喝得正痛快,一扭头看到一个科学怪人,险些把热腾腾的火锅扔过去。
  “是我!”谢荣无奈说道,“找你有事。”
  见是他,几个人这才笑嘻嘻的说:“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谢荣翻翻白眼:“说我挨打的事儿呢是吧?”
  几个人哈哈大笑。浩倡说道:“你脸还没好,牛羊肉可不能吃,酒也不能喝,更不能近女色。今天可偏你了啊。”
  谢荣挥挥手不当回事,目光注视小钟言辞恳切:“钟啊,兄弟跟你不错吧?”
  小钟喝的醉醺醺的,正是豪情大胆时光,闻言点头:“好兄弟,没说的。”
  谢荣嘴角往两边扯,强行压抑着问:“那兄弟托付你个事儿,你能做到,也不是什么杀人犯法,你能帮我办么?”
  小钟点点头:“你摸我老婆都不当回事,还有什么说的。”
  谢荣咳嗽的撕心裂肺,抽的脸上剧痛,捂着脸说:“你也摸我老婆来着……算了,不说这个,我只当你答应了啊。”
  小钟正点头刚要答话,就在谢荣万分期待时刻,蒋涵羽风风火火跑过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来也不知道谁的酒杯一口闷掉,大叫:“哥!”
  小钟喝多了,听到有人叫就看过去:“呀,小羽!你怎么回来了?”
  蒋涵羽就着他的筷子碗吃口肉,闷声说:“我不回来干嘛,晚上还得去你那睡了。”
  这话信息量太大,谢荣却没心思分析,眼见功亏一篑,急忙拦住小钟:“别!
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办了!”
  小钟属耗子的撂爪就忘,回头迷茫的看他:“我答应你什么事了?”
  谢荣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刚才要是小钟答应了,众目睽睽之下不能赖账,可现在被这么一问,反倒没话说。
  蒋涵羽冷不丁见到他,也吓了一跳:“呀?你是麻风病还是大麻疹?怎么包成这样?”
  谢荣忙说:“可不敢胡说!哪来的麻风病!”等小钟介绍一下,才知道眼前这位竟然是蒋大小姐,顿时哭唧唧的说,“我这脸是被你妹夫打的!”
  蒋涵羽左看看又看看,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那小子这么有劲儿啊……”
突然又把话题拉回来,“你找我哥什么事?”
  谢荣张口结舌,无奈的说:“请你哥上台演节目。”
  小钟哈哈大笑:“让我上台表演什么?操屄么?这个我擅长,让操谁操谁,不操尿了只管退票……”看谢荣一脸认真,愣住了,瞬间酒醒了一半,“我日!
你别开玩笑啊!”
  谢荣干脆耍流氓放大招了,把脸上的蒙布掀开,指指自己的脸说:“你妹夫把我打成这样,我上不了台,你说怎么办吧!”
  蒋涵羽吓了一跳:“呀!这么惨!”
  见有捧哏的,谢荣连连点头说道:“对啊,你看我都这样了,肯定不能上台!
这可是你亲妹夫打的,我也是因为你挨的,你不能不认吧!现在事情就在这里,横竖你生是我相声社的人,死是我相声社的死人,你说怎么办?”
  这种事情小钟确实不能不认,苦着脸说:“可你让我上去干什么?说单口相声?虽说我是相声社的,可我什么都不会啊!”
  蒋涵羽看谢荣两眼圆睁,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吓人,叹了口气:“要不这样,小文惹的祸,我这个当姐姐不能置之不理,我陪你几晚上总行了吧。”
  谢荣回过头来看她,脸都扭曲了:“啊?”
  小钟扯扯蒋涵羽:“别胡闹。”正色说,“兄弟,咱俩的关系摆在这,一张床的铁哥儿们……小羽你闭嘴,不是你想的那个……这么说吧,有什么事情两肋插刀没二话,但这个事情,你就是给我插满了刀也没办法,说学逗唱吹拉弹唱但凡我会一样,今天兄弟绝对不能驳了你,就算没有刘良浩这事也是如此。”然后垮下脸来,“可兄弟不会啊!你让我上去干什么啊!”
  这个确实有点难为人。谢荣没办法,蒋涵羽兴致勃勃的举手说:“我!我会啊!”
  一帮人齐刷刷扭头看她:“你会?”
  蒋涵羽得意洋洋说:“吹鸡巴,拉蛋子,弹奶子,唱小曲,我都会。”
  陆离实在忍不住笑,捂着脸哼哼的说:“大小姐,这不是你那个……哈哈哈哈……”
  蒋涵羽瞪他一眼:“姑姨夫,你说这话可不对了。长萧二胡琵琶扬琴我可是都学过,不信你看我手指头,这就是弹琵琶留下来的。”伸出纤纤玉手,手指肚上确实一层薄薄的茧子。
  小钟哭笑不得:“你又不是本校生,上去干什么。”
  蒋涵羽扬起头来:“家属啊,我是你亲表妹,就不能上场么?”
  趁这功夫,谢荣偷偷拉拉浩倡:“这几位什么关系?怎么姑姨夫都出来了?”
  浩倡挠挠头,发现自己很难解释,只好打个含糊:“回头再说,他们家事太乱。”
  谢荣只好说:“蒋涵羽,涵羽,蒋……呃,这个大小姐,这个这个,家属上台,确实没有先例啊。”
  蒋涵羽大失所望,嘟着嘴说:“我还想跟钟哥一起上台呢,我弹琵琶,他来个诗朗诵,不是挺好。”
  一语点醒梦中人,虽然家属上台表演节目不合适,但小钟诗朗诵,蒋涵羽作为伴奏却是可以的。陆离一拍手:“这个办法好!我们学校,去年那帮兽医拉的专业乐队当伴奏也没事,这个好……老谢,你看什么?”见谢荣盯着唇红齿白清丽无双的蒋涵羽发呆,伸手晃晃笑道,“别看了,当心看眼里拔不出来。”
  谢荣吸溜一声吞下口水,才问:“怎么着?”
  陆离不以为意,笑嘻嘻的说:“小钟还是上台,只管念他的诗,后面大小姐当伴奏就好了。”
  谢荣右手一锤左手掌心:“说的是呐!行了,钟啊,明儿我把你名字报上去,你赶紧找首诗背熟了,咱这就算定了。”说完再不迟疑扭头就走。
  蒋涵羽吃火锅吃的正香,还品评羊肉不正宗呢,再抬头没人了,忙问:“他怎么走了?”
  浩倡奇怪的看她一眼:“他又吃不了牛羊肉喝不了酒,不走干看着么?”
  蒋涵羽很失望:“看他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定然鸡巴不小,今天晚上还想试试呢。”
  “你可歇歇吧!”小钟忙打断她的念头,“这是我朋友,他老婆也是我朋友,朋友夫不可辱。”
  蒋涵羽鄙视他:“那浩倡强奸我时候,你还帮他按住我的双手。”
  浩倡翻着眼睛看她:“大小姐,做人要厚道,是小钟按着我双手被你上好不好!”
  蒋涵羽想了想,挥挥手:“都一样。来,干杯!”然后一仰脖一杯酒下肚。
  总而言之,小钟被赶鸭子上架,硬是在迎新晚会上上了一个节目。
  偏他浑身没半根雅骨,一首长恨歌朗诵的没板没眼没辙没韵,排练到最后,蒋涵羽只管按照曲谱自己弹自己,连小钟在说什么都不顾了。
  对此,谢荣十分感慨:“多亏了大小姐,要不然今年我算完蛋了。”
  彩排时候也是如此,学生会老大和指导老师只顾着听蒋涵羽弹琵琶,深感小钟站那碍事,但是打擦边球和光明正大让兄弟学校——即便这个兄弟有点远,远在一千公里外——的师妹上场,即便有个家属的名头,本校也丢不起这个人。
  所以小钟还得上。
  代表整个飞行员专业上。
  学生会老大拍着谢荣肩膀感慨:“要不是咱们学校名头就是航空航天,要不是飞行员必须出个节目,我是真不想在台上看见小钟啊……”
  无可奈何,小钟西装革履打领带,坐在后台闷闷不乐,看一脸春光的蒋涵羽穿着汉服颠颠过来,问:“快上场了,还乱跑什么?”
  蒋涵羽吃吃笑着低声说:“你们学生会主席鸡巴好大。”
  小钟不敢捂脸,怕花了妆,咬着后槽牙说:“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么?”
  蒋涵羽笑道:“怕什么,日的越美我状态越好。跟你说,我还是头一次在后台日屄,还穿着这身衣服,撩起来从后面干,特别刺激……”见小钟有些蠢蠢欲动,得意洋洋的说,“那鸡巴个头也不小,也就比你的小点有限,而且还是带弯钩的,跟杰生那个有点像,往里面一捅,勾的屄肉都翻出来了……”
  小钟努力从这场面中挣扎出来,镇定心神:“别闹了,我都快硬了。”
  蒋涵羽看左右无人,悄悄在他裤裆上一摸,舔舔嘴唇:“那等演出之后,我让你在这里也日一次好不好?”
  小钟还想说什么,却看到漂亮师姐主持人来叫他们,忙站到上场门,深深吸了口气。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9:39

第13章:欢迎来到杏吧航空
 (1):签约之前  当小钟站在舞台上,面对着台下上千师弟,心情不由得有些忐忑。
  往左看,袁乔幽站在幕布后冲他挥挥小拳头。
  向右看,谢荣双手合十死死盯着。
  向下看,苏景刘爽张雅贾米拉以及浩倡修蒙陆离等一干人等闻讯而来坐在台下,脸上表情奇妙诡异,不知道他们是个什么心思,越发不安起来。
  更有甚者,他甚至看到了他妈蒋芸坐在那里,仰着头冲他挥手。
  人生大场面啊……作为未来的飞行员,心理素质还是非常过关的。小钟镇定下来,回头看一眼神情自若抱起琵琶准备开干的蒋涵羽,深吸口气:“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琵琶声起,宛转悠扬,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台下众人从一开始,便被琵琶声吸引,彷佛脑海中自动补足了下一句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沉浸在声声悠然当中。
  等朗诵到渔阳鼙鼓动地、惊破霓裳羽衣曲来的时候,小钟突然一顿,发现自己终于还是怯场卡壳了,顿时额头上冷汗乱冒,抿着嘴慌急的四处张望。
  但是,蒋涵羽的琵琶却没听,犹如银瓶乍破迸发出铁铮般的轰鸣之声,飞快的连弹急音如千军万马席卷而下,连绵不绝的曲调渲染出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紧接着凶厉的破音陡然而止转为缓缓的哀婉轻叹,华贵当中又有凄凉绝望,正是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
  小钟好容易想起来这里,却尴尬的发现下一段音节已起,转到了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
  曲调越发深沉悠扬,如同唐明皇簇拥军中,却只得回望美人落于尘埃却无可奈何。
  整个场上的焦点尽在一身汉服画着唐代妆容的蒋涵羽身上。
  小钟咂么咂么嘴,悄悄往后退,退到上场门,找谢荣:“词给我。”
  谢荣怔了怔,把手上的词给他,不耐烦的挥挥手,痴痴只顾望向蒋涵羽。别说是他,即便凌晓曼就站在那里,却神色激动,随着节奏两眼烁烁放光,已然沉醉在哀婉悲凉之中。
  好容易找到了地方,小钟深吸口气:“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凌晓曼从左,美女主持人从右,俩人一个拉胳膊一个捂嘴:“闭嘴!”
  好吧,你们说了算。小钟彻底自暴自弃了,蹲在阴影角落里,呆呆看着台上明月当空令众星黯然失色的蒋涵羽。
  台下,蒋二爷拉着身边人十分激动:“这是我大女儿……呃,对不起,我闭嘴。”
  蒋涵文依然坐在刘良浩的肩膀上,看着台上如画中仙子的亲姐姐,满是羡慕的叹了口气。
  不知何时,不知何地,不知何来,不知所往。正所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悠悠然然,一曲终了,台下上千人沉默良久,才爆发出如雷的掌声。
  说实话,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应当站在台上,小钟都恨不得抱着蒋涵羽转上两圈,然后给这帮现在还傻呆呆的货们显摆一番。
  但他是主角,必须回台上去转一圈露个脸。
  但台下所有的欢呼都是给女神蒋涵羽的。
  虽然早就预料到这一幕,但小钟心情还是无比恶劣。
  心情无比恶劣的小钟和心情无比畅快的蒋涵羽遇到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就是在后台某个小化妆间里,小钟恶狠狠的把蒋涵羽按在梳妆台上,掀起裙子来冲着屁股啪啪两下。
  “啊……”蒋涵羽的叫声比琵琶曲还婉转悠扬,扭动着分开双腿,露出没穿内裤泥泞不堪的下身来,“快,快操我!操我!”
  小钟恶狠狠地把鸡巴掏出来,直挺挺的便往里捅:“小浪蹄子,你内裤呢?”
  “送,哦!送给学长了。哦!”蒋涵羽面色潮红目光迷离,似乎在台上已经快要高潮,此刻小钟刚刚插入,便浑身抖个不停,“快,快干!哥,大鸡巴,快干我!哦……”
  小钟前后耸动着,双手抓起那汉服下几乎呼之欲出的大奶子,叫道:“今天舒服了吧?喜欢被人看是吧!”
  “舒……舒服!”蒋涵羽叫的十分欢畅,屁股还一挺一挺的往后顶,几乎是把小穴套上鸡巴,“好舒服,台上这么多人看我,看我弹琵琶,看我不穿内裤,看我的骚屄……哦,太美了……哦哦哦,那时候,我就恨不得,恨不得你就过来,他们都过来,哦哦哦,哦哦哦……撩开裙子,看我没穿内裤的骚屄,抓我的奶子,日我,日我的屄……哦哦哦,都看我,都来摸我的奶子,都来日我的骚屄!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几乎是瞬间,她便来了高潮,屁股用力顶着小钟,屄肉一缩一缩的勐然抽搐起来。
  见她亢奋的还没怎么就泄了身,小钟不由得笑了起来:“骚货,比你嫂子还浪。”
  蒋涵羽用力喘息着,大屁股上的嫩肉还抖个不停,轻声说:“嫂子,嫂子喜欢让人看……我,我也喜欢……哦,我喜欢,让人偷偷的看,偷偷看我,看我的奶子,看我流精液的骚屄……哦!穿的越端庄,打扮的越漂亮,我就越兴奋,在台上表演,屄里夹着精液表演,才、才有状态……哥啊,我还没过瘾,还不够过瘾,你接着日,就在这,日烂我的屄,才舒服呢……哦!爽啊……使劲,大鸡巴,使劲日……啊啊啊啊……”
  无论如何,迎新晚会圆满结束了。虽然是外校的家属,校领导对蒋涵羽的惊艳表演依然极为满意,明确指示,以后的迎新晚会都要按照这个样子办。
  对此,现任学生会老大无所谓,谢荣也无所谓,明年这时候他们都交卸了,谁还管后面接班的哪个王八蛋挠头。
  “干杯!”当晚的庆功宴上,谢荣对蒋涵羽十分感激,豁出去不要脸了,端起杯来一饮而尽,“多谢大小姐救场!”
  此刻,蒋涵羽余韵未退,脸上依然红艳艳的,更增三分妩媚妖娆,只是谁能想到,这大气漂亮的大家闺秀的骚屄里,还夹着两个男人的精液,连内裤都浸透了。
  整个班上的男生都是她最狂热的粉丝,无尽追捧着她、倾慕着她,她的一颦一笑都令众人陶醉,她的一举一动都吸引无数目光。
  她十分享受被男人们众星拱月般包围的感觉。
  可惜,欢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又到时候讲拜拜。依依不舍的跟着老爹踏上返程归途,蒋涵羽一步三回头、不禁眼泪汪汪:“有空来找我玩儿啊……”
  大家也很舍不得这位娇滴滴的大小姐,可日屄不能当饭吃,日子还得过。
  尤其是迎新晚会之后,飞行员班的牲口们迎来了人生的重大选择。
  签约。
  众所周知,开飞机和开汽车可不一样,这必须是专业人才。所以国内航空公司的飞行员来源一般就是两条路,一个是空军飞行员退役后,经过一定时间的培训后上岗;另一个是各大航空院校飞行班,一般采取定向委托培养的方式进行,航空公司承担一切学习费用,学生毕业后到公司服务。
  一般要服务满五年八年十年甚至更久才能重新变回自由身。但正常情况下,谁会随意离开呆了十年的公司,任意跳槽呢?
  所以基本上,当飞行员们签约之后,这辈子也就算是卖给这家公司了。(作者按:现实情况有出入,一些大型航空公司会在高中毕业后就与学生签约委托各大航空院校培养,部分航空公司也有大学毕业校招的,此处是小说需要,请不要代入实际)所以迎新晚会上的一切,除了小钟还有些耿耿于怀之外,其他人都进入了忙碌的招聘状态。
  尤其随着国家经济社会发展,航空业几乎是爆发式的增长,全国51家航空公司、3600多架飞机,能够面对的航空校就这么几个,北京、天津、沉阳、郑州、德阳……以及小钟这里。每年的毕业生就这么多,加一起才几百人,根本不够分,除了直接高中委培的几大巨头之外,剩下的就要想办法去争夺人才,厮杀的十分激烈。
  杏吧航空就是近几年杀入航空业市场的新军,也是一批黑马,打出的揽客招牌就是顾客至上、贴心服务,即便主要飞国际航班,机票价格也要贵上一些,但凭借优质到体贴入微的服务,还是占据了一席之地,运营3年,四大指标可以划到A档上,年盈利大概在5-8亿左右。
  新公司有新公司的好处,朝气蓬勃满身干劲团结拼搏一往无前。但新公司的坏处在于人手永远不够,甚至可以说制约它加快发展步伐的瓶颈难题,就在于飞机好买,而飞行员缺口太大。
  60家飞机就得有至少60个机长,60个副驾驶,部分航线还要配二驾驶,而培养一个飞行员,大学四年只是起步,只是说明能够摸摸飞机操纵杆了——最可气的是波音空客麦道几大主流客机的操作方式还都不一样,岗前培训起码六个月,模拟够了上教练机,飞够了飞行时长通过了各种各样杂七杂八考试拿到各种类型证书才能正式上机,一路从飞行学员到副驾驶,再到二十七八三十岁,成了机长都是好的。
  这里面花费多少自不待言。有句老话说得好,一个飞行员,到他正式第一次飞行前,需要花费和这个人等重的黄金,甚至还远远不够。
  雄心勃勃的杏吧航空想要确保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能够实现年盈利10亿元的目标,就必须进一步扩大规模。这就又回到开始我们讲的,想赚钱,得设立航线,得有飞机……得有飞行员。而飞行员从哪来呢?只能几条腿走路,空军里面请一批,其他公司飞行员挖一批,学校里面招一批。
  “公司的现状就是这样,我们从不讳言我们是一家新公司,有着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坐在已经让谢荣有了心理阴影的小咖啡厅里,两人对面而坐,侃侃而谈,“我们不谈梦想,我们从来都是立足现在、展望未来。小钟同学你好,我是杏吧航空HR专员曼曼,非常希望你能够加入我们公司。”
  小钟低头认真看着8开铜版纸印制,差不多5公分厚的公司简介彩页,甚至顾不上对面的都市丽人。
  曼曼确实是个美人,面如满月,脸上画着澹妆,戴上金丝眼镜更显温文尔雅得体大方,一身得体的职业装,凸显身材玲珑剔透,修长的白丝袜美腿,黑色的高跟鞋,是典型的都市美OL。
  但小钟终身大事当前,实在顾不得别的,只是低头看招聘简介。
  至于作陪的谢荣,他是委培生,这条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此时眼珠滴熘熘转,贪看春色无边。
  曼曼轻拢齐耳短发(简称妇女干部头),脸上笑眯眯心里mmp的瞥了谢荣一眼,根本不理他。
  所谓只有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任何一家航空公司都恨不得别家都倒闭自己形成垄断托拉斯才好,而别家的飞行员,在明知道不在飞行员有序流动公约肯定撬不来的情况下,自然不会有什么想法。
  当然,作为一名优秀的HR,决不能给任何一名飞行员脸色看,谁知道过几年会不会就有机会成同事呢。
  “之前也初步和你进行了沟通,现在公司非常重视,专门派我来,就是想要和你具体谈一下各项待遇问题。”曼曼轻启樱唇,缓缓说道,“不过这里显然不是具体沟通的地方,如果方便的话,我们的分公司离这里不远,可以到那里详谈。”
  小钟抬头看看她,皱眉思索。
  “自然,时间很充裕,你不必急于下决定。”曼曼看看时间,笑吟吟的说,“这一段时间,我就服务你一个人,如果有任何疑问,随时给我打电话。”说罢拎起小手包,款款而去。
  看她走远了,谢荣才收回目光,胳膊肘捅捅小钟:“这妞真棒。”
  小钟:(・◇・)?
  谢荣低声说:“大屁股小腰,尤其丝袜美腿又细又长,往腰上一夹,一定带劲!”
  小钟:┗( ▔, ▔ )┛谢荣摸摸下巴,好容易消肿的脸上表情奇妙:“这家公司我大概知道一点,几个大老板联合大银行一起搞的,总部在江汉,实力还是不错的,又是刚成立,正是求贤若渴时候,你成绩好实操强,去了肯定重视。”说着说着,不知道想起来什么,嘿嘿的淫笑,“你要是约她去你家,估计她巴巴的就去了,然后投怀送抱,从此臣服于你胯下……”
  小钟:!!!∑(゜Д゜ノ)ノ谢荣叹了口气:“只怪我当年气迷了心,早早的就签了协议,要不然今天也得有我一份……咱俩要是能进同一家公司该有多好……”
  小钟:( ̄ェ ̄;)谢荣摇头说道:“可惜,你不乐意去大国企。其实大国企挺好的,虽然薪酬待遇稍稍低一点,但不会像民企那样,碰上事一时周转不开,没准就得倒闭。你要不然考虑考虑,跟我去国航吧,到了年会时候咱俩一块上台给他们说相声去。”
  小钟:(︶.̮︶✽)谢荣揪着他脖领子前后摇晃着叫:“你能不能说句话?!
拿表情包水字数很有意思么?!”
  小钟无奈,苦笑说道:“我还没想好,还没想好,且容我三思。”
  谢荣鄙视的看他一眼:“你慢慢考虑吧,不过飞行员这行越是经验丰富越吃香,倒不愁找不到下家。”起身摇摇摆摆出去,“我找晓曼吃饭去了……咦?晓曼,曼曼,都是曼啊,有意思……”
  独坐在咖啡厅里,喝一口有些冷的咖啡,小钟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看着简介沉吟,难以抉择。
  然后,他打定主意回家去,问问他妈妈的意见。
  说起来,自从今年5月沙漠旅行之后,他和蒋芸只是在拍电影的时候见了一面,如今快到十一,俩人竟一直没怎么见面。
  可亲母子俩,总不能就此不碰面了。他叹了口气,还是抱起那份简介,骑上小黄车回家去。
  推开门,倒没有白日宣淫的场面,周天哲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蒋芸正在客厅里跳绳锻炼身体,穿着家居常服,两个奶子蹦蹦跳跳的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听到门响回头看,蒋芸大喜,叫一声:“儿砸!”扔下跳绳便扑过来,搂着小钟亲亲热热说,“儿砸吃了没?来怎么也不先打电话!”回头叫,“老周!做饭去!”
  “别折腾!我吃完了来的!”小钟笑着说,“周哥别麻烦了。”
  周天哲看到他上门,十分高兴,一连声的说:“快坐快坐,绿茶还是咖啡?
我这从巴西托朋友带来的上好咖啡,要不要尝尝?!”
  “别忙了……”小钟坐在沙发上,看着忙碌的两个人,突然觉得自己和这里有些格格不入,有些别扭,“你们坐,你们坐。我有点事,有些拿不准。”
  蒋芸忙不叠的偎着他坐下,搂着他的胳膊问:“什么事?是签约的事么?都谁找你了?哪几家公司?”又叫周天哲,“你别忙乎了,坐这一起听,出出主意。”
周天哲连忙搬凳子坐在小钟对面。
  小钟从包里拿出来杏吧航空的简介,沉吟说:“三大公司都找过我,待遇什么的都是固定的,我问了问学长,他们倒不会坑人。其他的也就那么回事,现在诚意比较足的,主要是这个杏吧航空。”
  蒋芸接过来简介翻翻看看,惊喜:“呀?这公司的空乘小哥很帅啊……”看老公儿子用奇妙的目光看自己,勐然反应过来,略尴尬的咳嗽一声,“给的什么待遇?”
  小钟说,“培训费用公司全担,全程跟培,如果表现好,2年内可以上副驾驶,大概5年左右做机长。”
  “那都是虚的,培训费用他不出还咱们自己出么。”蒋芸打劳动法官司多了,挥挥手说,“签约年限和薪酬呢?”
  小钟说:“5年。薪酬按表现上浮,一般是全国正常标准3-5%。”
  蒋芸倒吸一口冷气:“这真是可以啊。老周你说呢?”回头看周天哲有些神思不属,不满的推他一把,“问你话呢。”
  小钟有些别扭。
  周天哲想了想,说道:“我坐过这家公司的航班。”
  蒋芸点点头:“你从乘客角度说说也行啊,这家公司怎么样?”
  “你们也知道我原先是干什么的,那次是陪一个女客户去瑞士滑雪,坐的他们的航班。”周天哲回忆着,倒也并不避讳,说道,“虽然价格贵一些,可服务真是好,可以说是航空界的海底捞。”
  蒋芸“哦!”了一声:“跪式服务?”
  “那倒不至于。”周天哲笑着说,“不过空姐们是真漂亮,伺候的是真到位。”
  蒋芸问:“给你吃鸡巴么?”
  周天哲已经完全蒋化,丝毫不在意这个问题的隐私性:“这个我不知道,因为有客户在,总不好问这种问题。”
  小钟睨着眼睛看他们俩:这种问题难道是问题么?哪家航空公司还会提供口交服务啊摔!?
  偏偏蒋芸很好奇:“那下次咱出去玩儿,坐这家的试试,问问能不能日空姐。”
  小钟受不了了:“我说,咱们现在研究的是我要不要接受他们的邀请,去他家当飞行员吧?!这跟日空姐有什么关系!”
  蒋芸这才想起来现在讨论的是儿子的终身大事,忙说:“对!现在说的是乖宝的事,老周你别扯那些有的没的。”并用表情表示不接受反驳,“老周你认识人多,你帮小钟问问,打听打听这家公司怎么样,是不是那种吸血鬼公司。其实待遇什么的都在其次,关键是得干的开心。”
  周天哲连连点头:“行,我抓紧问。”
  蒋芸笑眯眯的亲他一口:“好哒。”
  小钟终于有些受不了了:“那,周哥你受累,我先回学校了。”
  “别走啊!”蒋芸大吃一惊,连忙搂着儿子,“好容易回来一趟,走这么急干什么?晚上咱一起吃顿饭吧,叫小景也回来,一家子一起吃顿饭。”又搓着儿子裤裆,笑嘻嘻的说,“好久没跟儿子日屄了,我还怪想的呢……”
  小钟看看蒋芸,看看周天哲,终归不忍伤了母亲的心,横竖下午没课,多陪陪她也是好的。
  不过多了一个周天哲,虽然俩人是同道中人,也一起做了一些不可描述之事,但和周天哲一起面对蒋芸,小钟还真有些煎熬。
  也许是看出来他不自在,蒋芸便给周天哲打个眼色。周天哲干这行的眉眼通透,知道自己不受小钟欢迎,便托词出去找朋友打听消息,撤了。
  见他走了,蒋芸才搂着小钟说:“儿啊,我知道你不好受……”
  小钟忙摇头:“没有!您这辈子让我爸爸坑了,我上学走了又总不在身边,再找一个理所应当。上次二舅过来和爷爷说了这个事情,爷爷也没说什么。”
  蒋芸叹了口气,抱着儿子轻轻摇晃:“你不怪我就行。我也是……”
  见她的样子,小钟心里揪揪的难过,连忙扯开话题,笑嘻嘻的摸她奶子:“妈,这些日子让我周哥开发的怎么样?让我摸摸,奶子大了没有?”
  “呸。”蒋芸脸上一红,啐他一口,又忍不住搂紧儿子,眉花眼笑说道,“你就知道吃奶,小时候吃我的,吃你二舅妈的……对了,小熙那正有奶,过几天去给你姥爷过生日,要不要顺便尝尝?”
  小钟被说起尴尬事,脸也发红,伸手探进蒋芸怀里,抓着银链轻轻扯动:“妈诶,我不吃奶了……”
  “啊呀,儿砸你轻点……”蒋芸呻吟一声,笑眯眯的说,“对,你是不吃我们的了,反正小景的大奶子还吃不过来了。哎呀,痒呢……”奶头被扯得有些疼、有些痒,酥酥麻麻的,她那骚屄里便忍不住冒水儿,搂的小钟越发用力,“儿砸,妈的屄痒痒……”
  小钟探手摸摸,果然下面已然湿漉漉的,不由得笑道:“怎么?周哥还满足不了你?”
  被他一摸,淫水儿便冒的更加欢畅,蒋芸哼哼两声,喜滋滋的说道:“能满足啊,可我就是喜欢儿子的大鸡巴,想到儿子的鸡巴,屄就痒痒,就流水儿。哦……”她解开怀,露出打着乳环连着银链的奶子,又扭啊扭的脱下裤子,拉着小钟的手往下摸,“乖宝,上次忙着拍电影,本来答应让你好好玩玩儿妈的身子,结果被他们搅和的没玩儿成,今天正好你来,你看,哦……看妈怎么样,这屄环怎么样,好玩儿么?”
  “好玩儿啊。”小钟顺着往下摸,摸到那阴蒂上的阴环轻轻扯,“你起来,我好好看看。”
  蒋芸娇媚的横他一眼,站起身来左右摇摆:“好看么?”只见赤裸雪白的娇嫩身子上,红色的乳环牵出细细的银链直入阴部,丰满的屁股上左右两道银链缠绕又回到无毛的屄前汇合,红色的阴环垂在身下,给本就千娇百媚的美胴体更增三分奇异而又强烈的妖娆诱人。
  “好看吧?”蒋芸又伏到小钟的身上,红艳艳的樱唇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你周哥可喜欢呢……他喜欢先玩儿我的奶子,扯得两个奶头都红了,然后顺着链子往下摸,摸我的屄,说这样锁着我,用铁链锁住我的屄,就能证明我是他的女人,然后,哦……然后,他再用他的大鸡巴,狠狠的干进去,干进屄里,狠狠的操,还要从后面操,牵着铁链,前面牵着奶子、后面牵着屄,把大鸡巴,狠狠的操进来,骑着我操,牵着链子,骑着操……”
  小钟听得气息沉重、情欲勃发。蒋芸媚笑着俯下身,把鸡巴含进嘴里,一边用嘴服侍着儿子,一边还要抬起头来看着他说:“唔唔,儿砸,想日妈妈么?”
  小钟许久不日蒋芸了,此刻又被撩拨的心浮气躁,用力的点头:“想!”
  蒋芸笑得心花怒放十分欢畅,用力撸着鸡巴叫:“你想怎么日?哦……妈妈的骚屄,好痒,哦……”她也有些忍不住了,伸手到下身扯着阴环不停揉搓,“好儿砸,妈妈受不了了,好痒……快、快用你的大鸡巴,好好日妈的骚屄,快来……”
  小钟,大叫一声,翻身把蒋芸按在沙发上,挺着鸡巴乱顶。
  “轻点!乖宝,轻点……啊!”蒋芸用力分开双腿,用手拨开阴唇,露出阴环下红艳艳的美鲍来,待的小钟那如同烧红铁棍一般又热又硬的鸡巴往里一顶,强烈的充实感瞬间席卷全身,顿时美的呻吟一声,“啊!舒服,儿子的大鸡巴,塞满骚屄了……乖宝,妈好舒服……”
  熟悉的嫩屄,熟悉的感觉,不同的是随着小钟的操干,蒋芸身上缠绕胯间的银链轻轻作响,引诱着小钟一定要做些什么,所以他牵起铁链,向上一提,牵动两个奶头和阴蒂一起提起,牵的蒋芸整个身子都往上抬。小钟日的舒服,玩儿的好奇,像是玩提线木偶一样一扯一扯,扯得蒋芸一耸一耸,连声叫:“爽死了,爽死了!乖宝,好玩吧?”
  “好玩!”小钟哪想到女人的身体还能玩儿出这么多花样来,即便是修蒙玩儿刘爽,也没玩成这样。
  “哦哦……好玩儿,以后多回来玩儿。”蒋芸气喘吁吁的叫,“你周哥还有好多花样,我都不知道,这些日子可是玩的爽呢。你,哦,你以后,跟你周哥一起玩儿妈的身子,玩儿妈妈的骚屄,妈更舒服……哦,用力,干我,干我……哦哦哦……”
  小钟嘿嘿的笑:“那你跟他玩儿老汉推车没有?”
  蒋芸闭着眼睛,摇头说:“没有,那样膝盖……哎呀?”
  勐然间翻过身来,蒋芸发现自己趴在了地上,大惊:“不行!这样膝盖疼……哦!”只是小钟牵起她后背上的银链,扯得她不由自主挺起身来,紧接着骚屄被捅开,不由自主的往前爬。
  要是没有铁链,她还能挣扎逃开,可奶子和屄被铁链死死拴着,连逃都没办法逃,被小钟牵着如同母狗一般,鸡巴顶一下往前爬一步,忙叫:“别,疼……
哦!爽……”
  知道他妈从来都很善于适应,小钟倒也不担心真的会怎么样,低头看两片雪白臀肉夹紧三条银链,刺激的心头火热,笑道:“驾!”
  “哦!”蒋芸爬了一步,没好气的说:“你真拿你妈当马骑啊……哦!”
  小钟兴致勃勃,干的蒋芸满地乱爬,干到卧室里面,蒋芸才好容易爬在床边:“儿砸,你就这么日吧,膝盖受不了啊!”
  小钟玩儿尽兴,蹲在她身后抓紧臀肉砰砰砰的狠干起来,干的蒋芸一叠声叫:“爽死了,爽死了!哦哦哦,乖宝使劲,日妈妈的骚屄!哦哦哦……哦哦哦哦……乖宝好久没日了,日的舒服么?”
  “舒服,舒服。”小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彷佛蒋芸比起从前,越发的女人味十足。当然,骚劲也更是大了许多,小屄夹得紧紧的,裹得鸡巴更加舒服。
  也许,女人真的需要爱情滋润吧……想到这里,小钟虽然还是十分别扭,却也不得不承认,有了周天哲之后,蒋芸确实很幸福。
  一种难以言说的郁闷,让小钟日的更加卖力,彷佛都要从鸡巴上宣泄出去。
  “哦哦哦,哦哦哦!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儿砸太厉害了,要把妈的骚屄日开花了啊……啊啊啊啊……”蒋芸亢奋的不能自已,伏在床上胡言乱语,“还是乖宝的鸡巴好,日的妈妈太舒服了,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乖宝使劲干啊,干妈妈的骚屄!妈妈要来了!”随着小钟拼命的耸动,鸡巴几乎一刻不停的抽插,蒋芸浑身染满了红晕,颤抖着尖叫着享受高潮的疯狂快感,尤其是当滚烫精液在子宫里肆意冲撞,更带来了绝顶的销魂滋味。
  “太舒服了……”屁股紧紧夹着儿子的鸡巴,不让一滴精液流出来,蒋芸缓缓转身搂住小钟,喘息着躺在床上,“乖宝,陪妈妈睡一会儿呗……”
  小钟反手抱着她,看她如同小时一样把自己搂在怀里闭上眼睛,不多时便响起轻轻地鼾声,眼皮越来越沉,嗅着奶香沉沉睡去。
.  (2):曼曼  躺在熟悉的床上,小钟睡得前所未有的香。
  然后被激昂的呻吟声吵醒了。
  一开始迷迷煳煳的,他还以为蒋芸发骚,跟周天哲日屄呢。揉揉眼睛起来开门出去看,才看到蒋芸坐在沙发上,正笑眯眯的看着沙发的另一侧,周天哲在日苏景。
  更加肥美的肉臀中间,一根粗大的鸡巴飞快进出,带的淫水四处乱飞,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噘着屁股挨操的苏景侧头正好看到小钟出来,忙叫:“小钟,你醒了……哦哦哦!”
  周天哲冲他点点头打招呼。
  小钟挥挥手:“你这么大声音,谁都睡不下去。”
  苏景有些不好意思:“周哥,哦哦,周哥日的太厉害,我忍不住……哦哦,哦哦……不行,爽死我了,还是得叫出来舒服……”
  蒋芸示意他们继续干,起身搂着小钟回到沙发上,笑眯眯的问:“儿啊,晚上想吃什么?”
  小钟这才发现外面已是华灯初上,打个哈欠躺在蒋芸腿上:“都行,都行。”
  蒋芸便叫:“老周你快点日,日完了咱们吃饭去,可别饿坏了俩孩子。”
  周天哲跟小钟不敢多搭咯话,跟苏景倒是没什么忌讳,拍拍她的大屁股笑嘻嘻问:“小景想吃什么?”
  苏景日的正美,头也不抬的说:“吃鸡巴。”
  小钟笑骂:“骚货。”
  这么一折腾,这一家子倒是少了几分隔阂,有了些阖家团圆其乐融融的感觉。
  日完了,一家人便穿戴整齐出去吃饭。吃喝正好,周天哲突然想起来今天小钟来的目的,说道:“那个杏吧航空,我打听了一下。”
  蒋芸忙说:“快说吧。”
  周天哲笑笑说道:“我有个朋友,在那里做调度……请不要用这种‘你说的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这种目光看我,我现在是个无业游民,真的不是我。”摇摇头,继续说,“挺适合小钟的。”
  苏景最关心老公前途,连忙追问:“怎么呢?”
  周天哲看她一眼,挠挠头低声说:“杏吧航空可能确实提供吃鸡巴服务……”
  苏景来的晚,哪知道他们中午聊天的内容,不由得一头雾水:“啊?”
  周天哲说道:“我也是听说啊。我那朋友碍于保密条例,说的非常含煳,不过我猜他的意思,这家公司的风气还是比较开放一些的。”顿了顿,说道,“一切都是猜测,口说无凭,他就这么一说,咱就这么一听。对了,他们应该派专员过来和你接触了吧?”
  小钟点点头:“是,今天中午在咖啡馆见了个面,给我的公司情况简介。”
  周天哲笑了起来,笑得意味深长:“据说他们人力资源部十几号人,就1个男的……”
  小钟总归涉世不深,还是不能理解:“那又如何?”
  “没什么。”周天哲热情的端杯,“喝酒,吃菜!”
  蒋芸看到他们俩碰杯一饮而尽,笑得后槽牙都快出来了。
  回家之后,苏景关上门严肃的警告小钟:“去哪都无所谓,别跟那骚货瞎勾搭!”
  小钟哭笑不得:“你连人家是男是女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成了瞎勾搭了。”
  苏景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下半身动物,见财起意、遇事则迷,看见漂亮娘们,眼睛就变数码的了。”
  “哪儿能呢!”小钟叫起了撞天屈,“我们正经谈公事,这是我一辈子的大事。”
  苏景冷笑:“反正那公司不会派那个男的来接触你。我学校里面事情忙,你且好自为之,别谈着谈着就谈到床上去就行。谈到床上去也行,反正不许惹出事来。”
  小钟搂着她笑嘻嘻的说:“你放心吧。”想到曼曼的俏脸和曼妙身材,以及OL的特有范儿,还是忍不住暗吞口水。
  然后门开了,蒋薇探头进来:“什么谈着谈着就谈到床上去了?”
  小钟不理她并关门搂着香喷喷的老婆睡觉。
  蒋薇气哼哼的说:“臭小子。”回头踹了修蒙一脚,“这电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正式出来!我还等着参展呢!”
  修蒙整个人都快脱形了,冲着甲方爸爸有气无力的抗议:“你以为后期制作很容易啊!连剪辑带修音这一套下来,我们十几个人就算天天赶工,最早也得11月才能出来!”突然一愣,“参展,参什么展?”
  蒋薇说:“拉斯维加斯的AVNshow是年底,另外UKAP Awards快截至报名了,你们要是快一点,也许还能赶得上。”
  修蒙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参展!?你可没说参展的事情!”他却完全忘了,这是自己的主意。
  蒋薇傲娇抬头:“要你管。”
  “不是。”修蒙快哭了,“我们都是真人出镜啊!”
  蒋薇问:“你怕么?”
  修蒙嗫嚅说道:“这要是被我爹妈看见……”
  蒋薇戳他一下:“看得见么?”
  修蒙想了想:“按道理来讲,确实看不见。”
  蒋薇笑道:“蒋芸那骚货在日本拍了半年A片,你可见过么?”
  修蒙茫然的摇头:“啊?还有这事?”
  蒋薇拍拍手说:“这不就得了。再说,你要是拿了奖,以后拍片的机会就滚滚而来,去了国外只管拍你的片,跟你爹妈有什么关系……”说的修蒙心动不已,幻想着一片成名,今后成为国际闻名的成人片大导演,那真是……不由得吸吸口水,打电话吆喝着兄弟们开工,“快!一切进度往前赶!我不管你们24小时没睡也好还是48小时没睡也好,我现在要的就是速度!996算什么,007才是你们的福报!”
  兄弟几个真的哭了,放下电话面面相觑:“怎么他比三姑奶奶还万恶啊……”
  刚跟男朋友打完电话的蒋涵文出来,看到打了鸡血的修蒙小蜜蜂一样辛勤劳作,服气了,彻底明白什么叫资本家了,然后偷偷从修蒙的藏品里找一根小号假鸡巴,插在屄里去睡觉。
  第二天,再一次叮嘱修蒙不要猝死之后,小钟回学校上课、吃饭、下课,然后与曼曼共进晚餐。
  “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曼曼换了一身打扮,长袖的连衣裙显得十分娇俏可爱,笑吟吟的说,“不知道对我们公司有没有一点兴趣?”
  小钟沉吟良久,说道:“我从我……呃朋友那里听说了贵公司的一些传言。”
  曼曼点点头:“什么样的传言?”
  小钟想了想,措好了词说:“据说,贵公司的空姐会向乘客提供一些并不在航空业规范中明确应提供的其他服务?”
  曼曼轻掩檀口,微微笑道:“这个事情,恕我没有办法回答。如果你想要了解真实的情况,那么要在我们签约之后了。”
  小钟点头:“原来是真的……”
  曼曼笑了起来,眼睛微眯,十分好看:“如果可能的话,其实你可以到我们分公司,或者总部参观一下,实地了解我们公司的实力,我想会对你的决定有更大的参考价值。”见小钟还有些犹豫,她笑道:“我对你的家庭状况不是十分了解,如果唐突的话,还请原谅。不过还是冒昧的说一句,学校的课程是一方面,但如果尽早签约的话,今后包括之前你所有的学习费用,都是我们公司承担的,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这笔钱,只要你点头就会打到学校。另外,学校的教育资源总归有限,而你签约之后,成为正式飞行学员,就可以使用咱们公司的资源锻炼自己、不断成长。当你的朋友们还在学校里抢夺虚拟训练机,当其他人虽然签了大公司,却要排队参加训练,难道更早的成为机长不好么?”她探出手,轻轻覆盖在小钟的手上,轻轻捏动:“咱们公司从来都把发展作为第一位,我们缺少合格的飞行员,而你就是我们看好的人才。为什么还要犹豫呢?”
  小钟并没有留意她不知什么时候从“我们公司”变成了“咱们公司”,瞥眼看看自己手背上白嫩的小手,沉吟着说:“十一之后,再做决定。”
  曼曼笑了起来,在小钟的手背一捏又眨眨眼睛,才坐直身体:“那我眼看捷报至、耳听好消息。”
  老爷子每年一度的寿日又到。等蒋芸带着周天哲小钟苏景回了娘家,才知道杏吧航空专门给老爷子送了寿礼来:一架一米多长的飞机模型。
  “这东西可不便宜!”蒋大爷见多识广,背手看着那模型啧啧称奇,“起码三五万,这公司还真舍得下血本!”
  蒋二爷连连摇头:“三五万不止,这家伙,看这材料,十几万我也信。”
  这种稀罕东西,老蒋家还真没见过,摆在客厅当中一群人围着看。老爷子将门出身最得意这个,所以蒋芸超有面子,甚至都劝儿子:“要不然,你就从了她吧……”
  “等我回去,就去他们公司转转,看看如果真的好,就签了。”小钟下定决心,回到学校后,主动给曼曼打电话,“什么时候有时间?”
  曼曼笑得很愉快:“我说过,我就是服务你的,你有时间,我就有时间。”
  俩人碰了面上了车,小钟先道谢:“非常感谢那个礼物,我家人都很喜欢。”
  曼曼矜持的点点头:“喜欢就好,只是公司一点心意。”
  小钟不由得叹息:“难怪你们发展这么快,就冲这心意,谁不得给你们卖命的死心塌地。”不由得想起来被蒋薇的大饼忽悠的找不着北,给万恶资本家卖命卖的心甘情愿的修蒙。
  曼曼的腿悄悄挪一挪,蹭在小钟的腿上:“到了之后,我想咱们公司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杏吧航空的分公司在空港,包了一栋大厦的三层楼,走下电梯,曼曼当先引路介绍:“这一层是休息区,里面都是宿舍。”随口问前台,“今天有休班的机组么?”
  前台小姑娘娃娃脸大眼睛,摇头说:“没有,都在飞,从马来亚回航的机组晚上到。”
  曼曼点点头,引着小钟往前走,随手打开一个房间,看里面窗明几净设施齐全,完全可以说是五星级的标准,尤其那张大床十分引人瞩目,几乎占了半个房间。
  当先进去坐在床边,拍拍软和的床,曼曼笑吟吟的说:“这个住宿条件不错吧?咱们公司对员工从来都是不惜工本。”
  小钟点头:“确实不错。”当飞行员就怕睡不好,所以对于住宿条件要求很苛刻。多数航空公司是包酒店,唯恐伺候不周这群大爷,而杏吧航空显然更狠,直接自己动手。
  “如果你有什么其他需求,提前一天和目的地的分公司说就好,他们会按你要求布置。”曼曼斜身倚在床头,一对饱满的奶子几乎要从紧窄的衬衣里跳出来。
  小钟看的意味深长,转头又看到床头柜上各种型号避孕套一应俱全,脸上越发意味深长。
  曼曼回头看一眼,笑嘻嘻的说:“必备服务项目。”不过也没再多说,起身领着小钟继续参观,只是出门时候,用自己一步裙包裹的更显挺翘的臀部,蹭了蹭小钟的腿。
  “二层主要是会议室和餐厅。”曼曼若无其事的继续介绍,“飞行前开机组会主要就在这里,在会议室也行,在餐厅聊也行。可惜今天都在飞,所以他们没准备饭菜。这个我可以保证,绝对是最好吃的。”
  上到三层,曼曼走出电梯:“这里是制服组的办公室了,调度也在这里……”
走着走着,便隐隐约约听到哼哼唧唧的声音传来。
  曼曼脸一红,偷眼看小钟,却看到小钟正意味深长的看自己,脸越发红了,但还是镇定的说:“同事们平日里工作忙压力大,难免……嗯,难免……这边是调度室。”
  拉开门,看里面七八个人正盯着屏幕,也不敢打扰,只是悄悄的介绍一二,两人便退了出来,继续往前走。可越往前走,便听得呻吟声音越大,弄得曼曼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忙说:“前面是办公室了,没什么重要的,咱们回头再看也是可以的。”回头看小钟歪着头,正盯着一处发呆,曼曼侧身站在他的身下看过去,便看到羞人场景,一个男子上身穿着西装,下身却赤条条的压在一个女子身上。
那女子衣衫散乱,躺在办公桌上两条穿着黑色丝袜的大长腿几乎拉成一字马,露出红嫩嫩的骚屄来,一根黑直长的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日的女子闭目呻吟叫个不停。
  日了几下,那男子拍拍女人屁股,女子便乖乖转过身去,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双腿开立不丁不八站好,细细的高跟鞋衬托两条黑丝美腿和白花花的翘臀更是诱人。男子扶着鸡巴往里顶去,女人便又哼哼的淫叫起来:“舒服,美!大鸡巴,日的好,好爽!”
  看到这样的场景,曼曼忍不住身子发热,脸上涌起一片潮红,强自镇定笑道:“那是老杜,调度部长,那是戴逸,空乘部的,我们一般叫戴老板……啊呀!”
突然感觉到背后男人压过来压在自己背上,臀部正好蹭到一根鼓鼓囊囊的东西,心头不住乱蹦乱跳起来,忙低声说,“咱们还是继续参观……参观别处吧……”
  小钟不以为甚,点点头退后一步,静静等着她走。
  只是离开男人温暖的怀抱,曼曼反倒有些觉得不舒服,只好压抑着心情,往前走去:“这里是卫生间,倒是……”
  小钟笑道:“进去看看呗,厕所才能反映真实水平了。”
  曼曼侧过头看看他,嘴角似笑非笑,低声说:“是呢,那就进来吧。”
  厕所同样十分豪华,只是小钟心思却不在这里,悄悄揽上曼曼的细腰,轻轻推进一个隔间。
  曼曼却并没有喊叫,眉眼弯弯仰起头看着小钟:“你拉着我来这里做什么?”
  “做老杜和戴老板做的事情呗。”小钟搂着她再无顾忌,肆无忌惮的把手伸进衬衣里面,捏着丰腴的乳肉笑道,“你们就这么一点都不在意么?”
  曼曼被他捏的贝齿轻咬、秀眉微频,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似是甜美,低声说:“自然是在意的,不过……”她轻轻呻吟一声,“不过大家既然想要了,那就要呗……哦!”奶头上传来压迫的痛感,反而让她本就被勾起的欲望越发亢奋,娇声说道,“说起来,我还没在卫生间里跟人做过呢。”
  这几乎已经是赤裸裸的挑逗了。小钟大喜,最后一点担忧也抛飞到九霄云外,粗鲁的扯开紧绷的衬衣,顿时便看到一对大白兔踊跃而出:“你连胸罩都不带?”
  “带那个干什么。”曼曼搂着他的脖子按在胸前,恨不得把奶子塞进他嘴里,呻吟说道,“摘了穿穿了摘,不够麻烦的……哦,轻点,别咬的这么用力,哦……好舒服……哦,舔、舔奶头,对……你真会吃奶,一定吃过不少奶……哦……”
  小钟捧起那对柔软丰满,含着她小小的奶头用力吸吮,舌尖不住的在红艳的乳晕上打转舔弄,舔的曼曼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住地叫:“快吃,哦……我就喜欢,就喜欢吃我奶子,好舒服,好舒服……哦……你太会吃了,吃的我、我都痒了……哦……”
  小钟从小就没断过吃奶,可谓是经验丰富,又有蒋芸调教技巧丰富,几分钟的功夫便吃的曼曼娇喘连连,脸上的潮红几乎要滴出血来,身子更是软绵绵的,细长的高跟几乎支撑不住,要不是靠着隔板就要瘫倒在地上。
  小钟看她这幅情动模样,一边加紧嘴上的动作,一边把手往下探,摸进裙子里面隔着裤袜在屄上一点,曼曼便忍不住呻吟:“啊……”叫的宛转悠扬、悦耳动听,小钟便抠了起来,即便隔着裤袜和内裤,也逗弄的曼曼情不自禁,双腿不停向外分开,屁股扭得一耸一耸,只顾把骚屄凑到小钟手上:“痒死了,小穴……痒死了,哦……”
  “骚货。”小钟低声笑骂,曼曼见他放开了奶头,迫不及待的低头吻去,把香甜软滑的小舌头送到他嘴里,与小钟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她却不知道,小钟的吻功更是了得,舌头纠缠三两下就让她沉醉进去,吸一口津液,身子便抖一下,吸一口津液,浑身便热上一分,又有手指不断挑逗,屄里的淫水彷佛开闸泄洪般汹涌澎湃,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双葱白纤细的小手忙探到小钟胯下,拉开裤子去摸鸡巴,顿时一惊叫了出来:“好大!”
  只是半硬,她就觉得几乎掌握不住,心惊之下,却越发渴望,在小钟意味深长的目光中,羞羞的低下头,张口把这坏东西含进嘴里,螓首轻摆,为他口交。
  “哦!”小钟满足的呻吟一声,就觉得曼曼的小嘴娇小滑嫩裹得十分舒服,嘴上功夫也真是不错,抿住红唇前后摇摆,舌尖不时舔过龟头,还要钻进马眼里面,不由得按住了她的头耸动起来,像是日屄一样日起了曼曼的小嘴。
  “唔唔,唔唔!”曼曼感到嘴里的鸡巴越来越大,甚至有些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小嘴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这东西却依然还在长大,甚至快要到了喉咙。
  这可把她吓坏了,推着小钟勉强吐出来,低声说:“别,别日嘴了,我不会深喉……”说着看到一根昂扬巨物就在眼前,顿时吓了一跳,一时间又是欢喜又是还怕。欢喜的是没想到小钟这没出校门的学生,却有这样的好东西,一会儿就能尽享操屄的美好滋味,害怕的却是自己的小屄又小又嫩,唯恐被他日坏了,忙说,“要不,要不咱们去楼下宿舍吧,那里没人,也方便……”
  小钟却摇摇头,坐在马桶盖上指指那大东西说:“这样我可出不了门。”
  曼曼无奈,羞羞的轻轻撩起天蓝色的一步裙。然后小钟险些笑出声来,莫名其妙的低头看,却看到自己裤袜中间洇湿了一片尤其醒目,更是羞不可抑,急忙要脱,却被小钟拦住,伸出手一扯,便把裤袜撕开一个洞来,说道:“就这样吧。”
  “你坏死了。”曼曼俏脸通红,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一手扶好鸡巴,一手拨开内裤露出泥泞不堪的骚屄来,翘臀缓缓下坐,随着粗长火热的鸡巴钻入紧窄娇嫩的小屄,忍不住长出一口气,“哦,好大……”
  不敢用力怕撑裂了淫肉,曼曼便倒骑小钟身上,双手撑着膝盖缓缓起伏动作,一点一点适应这巨大和粗长,带来的无比强烈快感和刺激。
  这让小钟有些好奇:“怎么?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么?”
  曼曼低头看自己的小屄吞进了这样的巨物,十分的满足骄傲,捂着嘴低声说道:“他们,都没你的大……哦,没有你的大……哦,爽死了,小穴都要撑爆了……别的男人,没有你的大,哦哦,舒服……”
  小钟又问:“你见过很多鸡巴么?”
  曼曼回头娇羞的看他,眼睛里几乎要汪出水来:“你好坏啊,怎么问人家这种问题……”
  小钟抱着她的小蛮腰,使劲顶了几下,顶的她浑身酸软强忍着才没叫出声来,笑道:“说说呗,就当新员工咨询前辈了。”
  曼曼大喜,不过没敢纠缠,低声说:“大概,大概七八个吧。”
  “那没几个啊。怎么就骚成这样?”小钟很失望。
  曼曼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当我是什么啊,七八个还少么?!”
  小钟连忙揉奶子干屄,弄得曼曼娇喘连连,趁机说道:“那你喜欢大一点的鸡巴,还是小一点的?说实话,不要瞒我。”
  曼曼十分认真的想了想,笑道:“当然是大一点的,小穴满满的特别舒服……”
  小钟大喜,连连点头,顶着曼曼起身,顶的她在伏在隔板上屁股翘得老高,卖力耸动起来。
  曼曼的小手攥成拳死命顶在嘴巴里,压抑着几乎要冲出来的欢畅愉悦,只觉得那粗大的火热坚挺如同黑暗中的火把,点燃自己无尽的激情欲火,越发燥热难安,越发酣畅淋漓,尤其是小钟那登峰造极的日屄技巧,忽而慢,浅吟低唱、轻拢慢捻,缓缓的撑满玫瑰般层层盛开的淫肉,却又中途半端浅尝辄止,不断挑逗起心底最强烈的渴望;忽而快,疾风骤雨、雨打芭蕉,一下下勐力的攻击冲破一切阻碍,推土机般狠狠碾压而过,撞开她最隐秘的花心,带来最强烈的酣畅淋漓。
  “不行了,哦哦,我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曼曼死死堵住嘴巴,依然有曼妙的呐喊、呻吟的悲鸣在洗手间里缠绵回荡,只觉得自己彷佛怒海狂涛上的一叶扁舟,飘飘荡荡浑然不能自已,然后被浪尖抛上天空。
  “我来啦……”曼曼闭上眼睛,发出最后的嘶吼。
  恍恍惚惚间,她觉得自己被小钟随意摆弄着,便转过身来,一条腿踩着高跟鞋金鸡独立,一条腿被抬到胸口,这个位置,恰恰好好把骚穴送到鸡巴前方。
  “不行了,不行了,小钟,小钟,饶了姐姐……哦哦哦,不行,小钟,哦哦,饶了我……饶了我吧……唔唔唔,唔唔唔……”曼曼还在高潮之中,再也无法承受小钟的鞭挞征伐,踩在地上的长腿不住颤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紧紧搂着小钟的肩膀才勉强没有软倒在地。只是开口说话,便给了小钟可乘之机,大嘴凑上来舌头在甜美的檀口中舔来抹去不住搅动,津液拉丝般从嘴角涌动滑落。
一个奶子也落入敌手,像是揉面团一样搓的变幻各种模样,弄得曼曼脑海中一片空白,再也感受不到其他一切,只有身上浪潮般涌动的快感带来疯狂的刺激。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钟突然说:“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别,别射在里面……”曼曼总算清醒了一点,低声呻吟说,“我、我是危险期……哦哦哦,别射在里面……”
  小钟问:“那射在哪?”
  曼曼抿紧红唇,久久不答。
  小钟加快了速度:“快点啊,马上要射了!”
  “哦哦!”曼曼感觉到了体内的鸡巴突然变得更加粗硬,无奈轻轻推开小钟,蹲下身伸手握住鸡巴,就着自己滑熘熘的淫液用力撸动,然后勐然间一股白乎乎的精液从马眼中喷涌而出,洒在她娇美艳丽的俏脸蛋上。
  一股又一股,彷佛无穷无尽,直喷的她脸上一片白浊,连青丝秀发上都粘上几滴,那鸡巴才不甘心的再抽动几下,在手心里缓缓软了下去。
  “你坏死了……”曼曼叫的千回百转,叫的小钟骨头都酥了半边。用纸巾帮他清理干净鸡巴,放回原处又轻拍几下裤裆,她才起身白了小钟一眼,推开厕所门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确定无人,匆匆出去洗脸。
  小钟缓缓走出来,倚在门口笑道:“你还看几眼再出来。要是有人,早就都听去了。”
  曼曼转头看小钟站在那,身材高大卖相十足,越看越是欢喜,似笑非笑的说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玩儿女人倒是老练得很。”
  小钟说:“以后要是想了,就来找我,保证让你舒舒服服。”
  曼曼叹了口气,对着镜子擦上一点口红,左右端详一下,才说道:“唉,见识了你,以后再跟别的男人日,想一想就觉得少了点滋味……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她回头看小钟,“走吧,看合同去。”
  小钟跟着她走,低声问:“那个戴老板……”
  曼曼没明白他意思:“什么?”
  小钟笑嘻嘻的苍蝇搓手手:“不知道那个戴老板,滋味如何。”
  曼曼险些笑出声来,不由得打了他一记,眉眼弯弯低声说道:“好啊,你这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刚日完了我,就又惦记戴老板的身子了?”见他不语,低声笑道,“你放心,戴老板是全公司有名的骚货,以后见到你,恐怕都不用你勾搭,自己就爬你的床呢……”
  回到办公室,曼曼拿出来厚厚的一本入职合同:“你看看吧。”
  小钟看那一摞就头疼:“给我妈看看行么?”
  曼曼点头说:“蒋律师的大名我们也是久仰的。如果可以的话,3天后你再来,到时候正式签约可以么?”媚笑低声说道,“要不要给你办个签约仪式?”
  “看你啊……”小钟笑嘻嘻的,和曼曼一起下楼,随口问:“你们招飞行员,是不是都这样……?”
  曼曼叹口气说道:“我们倒希望这么简单就好了。可惜哟,”她摇摇头,“要是光骗色也就罢了,大不了就当被狗日了,可有的……唉,算了不说了。”
当先上车,交代了去处后,才低声说,“反正千奇百怪,什么人都有。以后你出了学校就知道了,虽然航空公司的环境相对来讲还是比较单纯的,而且你作为飞行员,一般也掺和不到这种事情里面来,不过也小心在意吧,勾心斗角的事多了,你看我们一个办公室16个人,你猜猜有多少个微信群?”
  小钟哪里懂这些,茫然摇头。
  曼曼举起手来翻了几个来回:“差不多10个群……”
  小钟倒吸一口冷气。
  曼曼笑吟吟的说:“我大学一个宿舍6个女生,20个群……”
  小钟觉得自己不能再吸冷气了,不然全球变暖了可不好。
  走到事务所楼上,推开蒋芸的门,把那一本往桌上一放,先问:“妈,女人是不是很可怕的生物?”
  蒋芸莫名其妙,随手翻着合同问:“这话从何说起?”
  小钟把刚才的事情一说,蒋芸咯咯咯直笑:“傻儿子,你想的还挺多。女人之间的事情你就别琢磨了,只管日你的屄就是了。”又问,“这是你的入职合同?”
  小钟说:“帮我看看吧,实在看不懂。”
  蒋芸点点头:“行,回去玩儿屄去吧,明天给你消息。”等他走了,打电话:“丽雯,来我这一趟呗,有个小买卖。”
.  (3):姚总  三天后,小钟再次来到杏吧航空的分公司,这次不仅曼曼站在门口,另有一位丽人大约三十岁年纪,身材高挑长发披肩,面容秀丽端庄大方,见到小钟,笑吟吟的伸出手轻轻一握。
  曼曼介绍说:“这是我们分公司的姚总。”
  小钟握着软软的小手,心头一荡,笑道:“姚总你好。”
  姚总笑得似乎很开心:“何钟同学你好,欢迎加入杏吧航空。”
  来到会客室,分宾主落座。对于这种场面事,小钟自然不会怯场。
  当然,优秀的成绩,以及他爷爷和他妈,也给了他足够的底气。
  而杏吧航空显然很清楚这一点,要不然也不会如此重视小钟。
  就小钟所知,飞行员人才市场虽然争夺激烈,但也从没哪家公司专门派专属HR来招揽一个人。
  说的通俗一点,曼曼这个专属HR简直就摆明了是送屄上门。要是小钟再矜持一点,再等上两天,曼曼就该摸到他家爬床去了。
  而小钟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么?
  是的,他就是个见色起意的人。
  只是他还坚持原则,绝不让大家的辛苦白费。
  在一式五份的合同上端端正正的签下自己的名字,小钟舒了口气,感觉自己这辈子算是有着落了。
  “欢迎加入杏吧航空公司。”姚总也舒了口气,拿合同满意的看了看,一份交给曼曼归档,一份递给小钟收好,一份发给人社局备案,一份递给朱丽雯。
  小钟回头眨眨眼睛,试着叫:“雯姐?”
  朱丽雯冲他打个招呼:“小钟你好。”然后把合同仔细封在专用文件袋里。
  “呃……”小钟问,“你怎么在这?”
  朱丽雯很莫名:“我是杏吧航空的法律顾问,人事档案管理是我的工作之一,怎么了?”
  小钟大吃一惊:“你是杏吧航空的法律顾问?”
  朱丽雯越发莫名:“对啊,怎么了?”
  小钟期期艾艾说:“那我找我妈审合同……”
  朱丽雯推推眼镜,闪过一抹柯南的寒光:“我审的。”
  小钟哭笑不得:“你这算是不正当竞争了吧,难道没有回避条款么?”
  “名义上还是你妈妈审的。”朱丽雯摇头说,“芸姐都不担心,你愁什么。”
顿了顿,说道,“你回去吧,八十多条呢,回头我再给你细说……”
  小钟走了。姚总坐在朱丽雯的对面,长长出了口气,两人对视良久,朱丽雯扑过去,一把搂着她叫:“姚总,姚窈,小窈姐,你可想死我了……”
  曼曼吓了一跳,看姚总抱着朱丽雯同样大笑,忙悄悄退了出去,顺便关上房门。
  良久之后,朱丽雯直起身看着姚总,笑道:“我倒是没想到你一别五六年,现在竟当了航空公司的老总。你这骚货到底爬了多少男人床?”
  “需要么?”姚总姚窈嗤笑道,“你是本科毕业而已,老娘是堂堂工商管理硕士呢,可不是那些什么野鸡大学的MBA,正经商学院科班出身,不过穷怕了出去做外围赚点外快罢了。”见朱丽雯眼泪滴滴答答流,姚窈紧紧搂着她笑道,“行啦行啦,流什么猫尿……别说,刚来公司看到你照片,还吓了我一跳呢!我也没想到,他乡遇故知,一别五六年,竟然又这么遇到了……”说着说着,不由得眼圈也红了。
  “不哭了。”朱丽雯抱着她哽咽说道,“没想到你当老总了……”努力笑一笑,“以后多照顾生意啊。”
  姚窈同样笑道:“以后还请朱律师多照顾我们。”
  朱丽雯嘻嘻一笑,在她屁股上一摸:“照顾你这里的生意是真的!怎么样,结婚了么?”
  姚窈撇撇嘴,哼哼唧唧的冷笑三声:“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就是馋我的身子。
他们下贱。”
  朱丽雯问道:“那你就不打算结婚了?”
  “哎呀哎呀!”姚窈连连摇头,“小雯,你怎么比我妈还烦……难道你已经结婚了?不知道哪位高人能满足你的绝世好屄?”
  说到这个,朱丽雯也是黯然神伤:“别提了,芸姐过生日,倒真碰上一个能日半个小时的。可惜,人家孩子都生完了……”
  姚窈叹了口气:“那你怎么办?天天拿假鸡巴应付?”
  朱丽雯笑了起来,得意洋洋说道:“小钟啊。”
  “小钟?”姚窈不明所以。朱丽雯说:“刚才那个何钟,我们都叫他小钟,我们事务所合伙人蒋芸的儿子。”
  姚窈瞪大眼睛惊道:“你跟你合伙人的儿子上床了?”
  “那怎么了?”朱丽雯笑得开心,倒是没说太多题外话,只是笑道,“回头你试试就知道,那根鸡巴又粗又硬,往小屄里一捅,那叫一个舒服。对了,曼曼,”
她压低声音说,“那丫头看到小钟,腿都软了,眼里水汪汪的,一看就跟他干过了,念念不忘那滋味。”
  说的姚窈有些心浮气躁:“这么好?”
  朱丽雯鄙视她,拍着胸口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再说,你们公司一向以骚闻名业内,你个当分公司总经理的,怎么跟没见过男人一样?让我看看,你那骚屄流水儿了没?”
  “哼。”姚窈并拢腿撇嘴说道,“我跟你可不一样,对男人的鸡巴没这么渴望。”
  朱丽雯得意一笑:“随便你,别后悔就成。”
  姚窈想了想说:“你也忙,我这事儿也多,不多留你,晚上一起去喝一顿?”
  朱丽雯摇头说:“晚上我约了小钟,明天吧,明天没事,我给你接风洗尘。”
  姚窈一愣:“你约了小钟?什么时候?”
  朱丽雯笑得摇曳荡漾,起身提起包扭着胯往外走:“刚才啊……”
  姚窈忙追了上去:“你别走,把话说清楚,喂!”
  晚上8点半,小钟哼着歌骑着小黄车来到事务所,和大厦的门房大爷打声招呼便上楼去,走进静悄悄事务所,熟门熟路推开办公室门,看到案牍劳形的朱丽雯,忙过去帮她捏肩膀,笑嘻嘻的说:“休息休息呗。”
  朱丽雯摘下眼镜揉揉鼻梁眉心,叹了口气:“天天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哟……”
  “我妈呢?老韩呢?”小钟问道,“怎么就留你一个人在这加班?”
  “要不然呢?”朱丽雯把头靠在座椅靠背上,疲惫的说,“你妈天天撒狗粮,来还不如不来。老韩他们倒是真忙案子……啊哟,舒服,对,就是那,帮我使劲揉揉……嘶,舒服……老韩出门了,有个标的五亿七的案子,他亲自出马争取尽快搞定。”
  小钟笑嘻嘻的帮她按摩:“那可真得好好犒劳您。”
  “怎么犒劳我?”朱丽雯仰起头,舒服的眯眯眼睛。
  “这就得请您往床上来了。”小钟搂着柔弱无骨的朱丽雯到床上,一件一件帮她脱下衣服,露出娇小玲珑的胴体来。
  朱丽雯笑吟吟的随他摆布,看他从包里拿出一瓶香精油来,才有些惊讶:“这是?”
  小钟把油摸在手上搓了搓,笑道:“您只管享受便是,一会儿您要是说不舒服,只管打我板子。”
  “你还会这手呢?”温温热热的大手抚摸在身上十分舒服,揉搓肩膀胳膊的力度恰到好处,简直比外面专业的按摩技师还要专业,揉的朱丽雯小猫一样的哼哼叫,眯着眼睛十分享受。
  “学了好几年呢。”小钟按完了肩膀和两条胳膊,双手涂满油合拢用力搓了几下,用力按在朱丽雯的奶子上。
  “哦哦哦!哦哦哦!烫死我了!”朱丽雯只觉得一股滚烫热流顺着胸口两颗葡萄直钻到心里,两条腿都绷紧了,大声呻吟起来,“烫,好烫,舒服!”
  小钟捂了一会儿,待热力散尽,才双手抱球画圆,不停翻动整个乳房,两团白肉在手心中上下翻飞煞是好看。翻了几个来回,两个手掌左右托着乳房边缘向中间挤,直把肉球挤扁,推得两个奶头碰到一起再松手,看它们蹦蹦跳跳的回到本来位置。如此往复几下,朱丽雯不仅身上松快许多,就连奶子上也充满了异样的感觉,忍不住舔舔嘴唇,觉得心头点起一根小火苗,身体微微有些发热。
  接下来直接把这根小火苗变成了一团大火球。小钟手掌架在奶子上,两根中指点着已经挺立的奶头,像是弹琵琶一样飞快的弹动拨弄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朱丽雯受不了这风驰电掣的挑逗放声尖叫,两条腿不停的搓来扭去,甚至后背都微微拱起,胸部一顶一顶的,一连串叫,“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哦哦哦,痒死了痒死了!啊啊啊啊……”
  她本就骚媚入骨淫浪入心,满身骚劲无处发泄,仰起头正巧见小钟的运动裤就在压在眼前,忙不叠反手扯下裤子,顿时一根大粗屌垂在头上,一见简直欣喜若狂,往上蹭蹭身子,一口含在嘴里,如获至宝的吸吮起来。
  小钟也不管她,只是闷头使出洞玄子三十六散手,把一对白白嫩嫩的翘奶子揉的不停飞舞,揉的朱丽雯嘴里含着大鸡巴,都堵不住淫美的呻吟声。
  小钟擦擦头上的汗,笑嘻嘻的说:“雯姐,别吃啦,该按后背了。”朱丽雯这才依依不舍的撒开嘴翻过身去,让小钟骑在自己身上,顺着经脉又是按揉又是敲打。她本就欲火未退,满身积累的疲惫又被按摩击打的缓缓散去,竟是说不出的酸爽舒坦:“舒服,舒服,哦……”
  “舒服吧。”小钟一点点往下按,到了腰眼处,使劲推了几下,又使出之前那手,搓的热热的手心贴在后腰上捂住两颗腰子,弄得朱丽雯又是一阵乱叫:“好爽!好爽!”
  就在热热的双手离去,她甚至有些失望失落之际,一丝凉凉的精油落在屁股缝上,顺着肉缝直钻到屁股上,弄得她心乱如麻,更是瘙痒难过。
  然后小钟的手落在她两个圆滚滚的屁股蛋上揉了揉,缓缓伸进肉缝当中,大拇指按在菊花蕾上缓缓转圈揉按。
  “那里脏……”朱丽雯呻吟一声,却打开双腿,让小钟揉的更加方便。
  手指一下一下按着菊花,甚至时不时往里轻轻钻弄,麻麻酥酥的感觉十分奇妙,朱丽雯忍不住有些颤抖起来,喉咙里随着每一下手指钻进去,便发出“嗯!”
的短促声音。
  她希望小钟多按一会儿那羞人地方,但小钟按了十几下之后,还是抽出手去,开始按摩双腿。
  这是在是太舒服了。朱丽雯浑身上下的筋骨像是被挨个轻轻打断了一边再重新接上,酸酸软软的一丝力气也无,由着小钟摆布翻过身来仰面朝天,又被他分开双腿。
  即便身经百战,朱丽雯也忍不住有些害羞,闭上眼睛静静等待期待。正所谓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手指轻轻落在了下身正中的肉缝上,拨开肉唇,带着滑滑的精油点在阴蒂上。
  “啊!”朱丽雯轻轻颤抖,呻吟一声。
  小钟手指十分灵活,揉弄阴蒂便似: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啊啊啊,啊啊啊!”朱丽雯右手探出,紧紧抓着小钟的大腿,屁股向上一耸一耸,叫的十分欢畅。
  紧接着小钟中指无名指并拢,狠狠插进了朱丽雯早已淫汁满溢的骚穴当中,勾勾挖挖飞快抽插,正如: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朱丽雯叫的时而高昂时而低落,时而慷慨时而压抑,正如一曲《琵琶行》,道尽多少女儿声。
  “啊……”见她尖叫一声软软倒在床上,双眸紧闭用力呼吸,浑身汗津津的灯光下反射着妖异的光芒,小钟才坐在椅子上呼一口气,擦擦手上湿湿嗒嗒的淫水。
  然后觉得什么事情不对,一扭头,看到顶头上司姚总抱着双臂幽幽站在门口,吓得一跤跌坐在地上:“你你你……”
  姚窈却不理他,一双眸子盯在朱丽雯满是性感潮红的脸上,叫道:“你又骗我!”
  朱丽雯睁开眼睛,也不起身,就这么赤条条躺在床上,笑吟吟的说:“我怎么骗你了?”
  姚窈气哼哼的说:“你们这帮讼棍就没一个好东西。我说不过你,但你就是骗我!”
  朱丽雯懒洋洋的翻个身,让出来半个床铺:“来,你也躺下,让小钟给你按按……我跟你说,可舒服呢……”
  姚窈顿时吞口口水:“真的?”
  朱丽雯笑嘻嘻的说:“你看我都这样了,还能怎么骗你?”
  小钟感觉到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忙举手:“姚总,不跟您闹,这个很累的,起码让我休息两个小时,不然胳膊都抬不起来!”
  姚窈躲在一旁早就听得欲火焚身,小穴淫水滴滴答答的往外涌,哪还等得了两个小时,却又不好冲小钟,只是死死盯着朱丽雯。
  朱丽雯缓过劲来,慢条斯理的起身,笑道:“小钟,这骚货屄痒痒,又没有男人肯日她,你就发发善心,好歹干她一次,圆了她这个心愿吧。”
  小钟哪想到今天第一次跟上司见面就要日屄,这等神思路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一时间有些踌躇,苦着脸说:“这个不好吧?”
  “傻小子,你要是把她日美了,以后公司里岂不是多了一个硬腰?”朱丽雯拉他一把,“那婊子害羞呢,你个大男人还不主动点。”
  姚窈呸了一声满脸通红:“你才是婊子呢,你才欠干呢。”嘴上骂着,身形却如泰山石敢当,却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小钟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横竖事已至此,跳起来饿虎扑食,把姚窈拦腰抱起扔到床上,掏出鸡巴低头看看,见因为按摩太累还没起来,有些皱眉,扭头看朱丽雯。
  若是平常,朱丽雯就过来给他吃鸡巴了,此时却没动,笑笑说道:“这婊子的小脚丫好得很,玩儿过的都说好。”拉过扭头捂脸的姚窈两条腿,脱下细长的高跟鞋,露出薄黑丝袜包裹的小脚丫来,涂着粉红豆蔻的指甲若隐若现,十分好看。朱丽雯说道:“你这脚上功夫没落下吧?”
  姚窈不说话,翘起脚来夹着小钟鸡巴,一个在上用脚心含住龟头,一个在下面托起阴茎,缓缓上下撸动起来。
  “你还说你不骚。”朱丽雯扭身下床让开地方,光着屁股扭搭扭搭沏杯咖啡坐在一旁,笑着说,“以前都是你看我被人干,今天风水轮流转,也该让我欣赏欣赏你的骚模样了。”
  听到这里,小钟心里一动,勐然想起以前朱丽雯说的事情来,脱口而出:“外围女!”
  姚窈一愣,小脸从手里探出来气急败坏叫:“姓朱的!这是怎么回事!你他妈什么都敢说啊!”
  朱丽雯也没想到小钟竟然能联想到这上,不过她脑子极快,一转眼珠噗嗤一笑说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先念句诗岔开话题,脑子飞速旋转,“我先跟小钟讲了我的故事啊,讲我找男朋友回回失利,然后浪的难受出去卖屄去。你就是顺带的。”这叫移情,先把自己带进去,让对方感同身受,又点明了对方只是被捎带出来的。喝口咖啡继续说,“反正你都躺床上了,臭淫脚给人夹鸡巴呢还装什么良家妇女。”这是摆事实,以既成事实击溃敌人心理防线,“小钟又不在乎,他都不在乎我原来跟几百个男人上床,不也一起玩的好好的。
你还担心什么?”这是讲道理,解除对方的担忧,“再说你看那鸡巴大不大?一会儿干你的小骚屄,爽不爽?反正我跟小钟日可是很爽的哟……”这叫动之以情、诱之以利。
  姚窈果然有些犹豫,本来脚凑到鸡巴上就觉得与众不同,低头再看,不由得暗暗心惊:还软着呢就这么大,这要硬起来……
  朱丽雯乘胜追击:“想日就好好伺候,你那臭淫脚倒是动一动,人家等着着急呢。”
  一时间姚窈彷佛回到10年前,有时候她给朱丽雯当炮架子打前站,就是用脚帮嫖客撸鸡巴,下意识的答应一声:“诶,大爷你别急,我这就给你撸……”
勐然间反应过来,大叫一声仰面倒在床上,“我就知道你们这帮讼棍没一个好东西!”只是说归说闹归闹,她脚底下却始终没停,裹着丝袜的小脚丫娴熟的搓弄脚心里的鸡巴,小钟就觉得软软嫩嫩,隔着丝袜更是爽滑无比,鼻尖嗅到脚上微带酸臭、却又沁人心脾的澹澹幽香,几下功夫鸡巴就硬了起来,一下一下点着头。
  朱丽雯笑嘻嘻的说:“你要是喜欢,就让这婊子用脚给你夹出来,比日她那烂屄还舒服呢。”
  姚窈用枕头遮着自己的脸:“这次不行……”
  “对哦!”朱丽雯一拍手,“钟啊,这次你发发善心,日这骚屄一次,下次她再拿脚给你夹。”
  姚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思来想去找不出问题,迷迷煳煳的,两条长腿已经被小钟扛在肩膀上,早就被淫水浸透的内裤飞到一边,饱满的肥屄被巨大的龟头缓缓挤了进来。
  “啊呀,好大!”姚窈只叫了一声,就感觉一条火热滚烫的铁棍插进下身,勐然间撑开不知几个月没被男人操过的淫肉,胀的连连吸气,“大,大,好大……”
  “怎么样?”朱丽雯有些渴,喝一口咖啡还不过瘾,用舌尖舔舔嘴唇,凑过来伸手揉着她的奶子,“舒服吧?”
  姚窈几乎被小钟一击得手,心醉神迷叫道:“哦……小穴,好胀……舒服,舒服……”
  小钟嘿嘿一笑,前后耸动身体,鸡巴便缓缓抽动起来,插进去便看到肥屄深深内陷,拔出来甚至勾的淫肉向外翻出,有些惊讶:“这么紧?这是多久没日了?”
  姚窈下身被小钟强攻,奶子被朱丽雯偷袭,更是沉浸在美妙之中难以自拔,喃喃说道:“好久了,起码三五个月了。这些日子忙着接手这边分公司,哪有功夫日屄……哦,哦……”
  小钟点点头,知道这种女人——尤其是还做过夜夜笙歌的外围女,早就熟透了,别看这时候日的屄肉都翻出来了,却不是曼曼那半生不熟小丫头比得了么,反倒不必玩儿什么花样,所要做的就是恶狠狠的干,凭着年轻力壮往死里干,干的嗷嗷叫,自然就好了。
  于是不再说话,开始发动全面进攻,扛着两条腿整个人都压在姚窈身上,鸡巴整根提出再直贯到底,打桩机般一下一下反复不停,果然日的久疏战阵的姚窈不一会儿就春情勃发,再也不扭捏害羞,自己就抱着腿叫:“干死我了,干死我了!哦,哦!舒服,哦!日到底了,哦,日到底了,哦!顶到屄芯子了!哦,哦!
屄芯子,屄芯子都被顶开了!大鸡巴、大鸡巴日到子宫里了!哦!爽,爽死了!
哦!”
  日的姚窈美不自收,看的朱丽雯都有些饥渴难耐,忍不住凑过去躺在床沿上,大屁股怼着姚窈挤啊挤的:“小窈,给我挪点地方。”
  姚窈哪里肯让,反手推她一把:“一边玩儿你的屄去……哦!好小钟,好弟弟,使劲!哦!”
  朱丽雯看的眼馋心热,听得皮松肉紧,叫道:“你让我带你来找小钟日屄,可不能新人抱上床,媒人丢过墙。”
  姚窈性子十分泼辣——不泼辣也当不上分公司的总经理,叫道:“当年老娘给你拉皮条,看你日屄看了多少次,现在让老娘也爽爽不行么?”
  眼看塑料姐妹情要闹翻,小钟直起身笑道:“轮着来不行么?”
  趁着姚窈还没反应过来,朱丽雯趁机翻身而上,直接仰躺在她身上,分开双腿揉着屄叫道:“小钟快日几下!”
  姚窈大怒,却被小钟按住了双手挣扎不开,只好无能狂怒:“你快下去!”
  朱丽雯笑道:“有种你上来啊。”
  “你下去!”
  “你上来啊……”朱丽雯斗嘴正热闹,突然看小钟没动静,忙问,“小钟你干什么呢?”
  小钟啧啧赞叹:“看屄呢。真好看。”
  朱丽雯低头看,自己的屁股正好压在姚窈的胯上,两个屄一上一下叠在一起,一个如牡丹盛开,一个如馒头饱满,一时瑜亮交相辉映,登时大羞:“别、别看了……”
  小钟坐在两人身下左右端详大感有趣,鸡巴往朱丽雯的屄里插两下,又往姚窈的屄里插两下,日的两女不停呻吟。不过这样太费腰,小钟抱着俩人来个鹞子大翻身,姚窈趁机压在朱丽雯身上,噘着屁股笑道:“小雯,没想到吧?老娘上来了……啊!”
  从后面日,小钟就松快了许多,一下一下操着顶头上司,听着姚窈呻吟,大感畅快。
  被压在下面的朱丽雯大不服气:“小钟,别光日这臭婊子,你也日我几下!”
  姚窈正舒服着,冷不丁屄里一松,又听到身下朱丽雯叫的欢快,大怒,双手在她身上掐来掐去:“你这浪蹄子,总抢我男人!”
  朱丽雯洋洋得意扭着屁股叫:“人家喜欢日我的屄,偏不日你,怎么样?诶?
小钟别走!再日两下!”
  小钟如同采花蜜的小蜜蜂,上面插两下,下面插两下,终于朱丽雯被压得有些喘不上来气,趁着姚窈被日的挺起身子,手忙脚乱爬出去,拍拍胸口喘匀了气,又不服气的伏到姚窈身边,噘起屁股冲着小钟摇摇摆摆:“日这边,日这边!”
  小钟笑了起来,伸出两根手指挖进去:“一个鸡巴日,一个手日行不行?”
  朱丽雯屄痒的难受,有根胡萝卜都行,哪还在意是什么。而小钟两根手指千锤百炼,也是厉害非常,扭着屁股直往后撞,气喘吁吁的叫:“行,行!不过一会儿,你得射给我,不许射给小窈那婊子。”
  姚窈倒是有些担心怀孕问题,横竖日的畅快,便也不反驳了,闷头享受男人的操干。
  “噼噼啪啪”“砰砰砰砰”“啊啊啊啊”“哦哦哦哦”,一时间春满卧室,满都是肉体撞击声和女人呻吟声。
  小钟勐然觉得腰眼发酸后背发麻,知道差不多了,忙把鸡巴从姚窈的屄里拔出来,急火火塞到隔壁朱丽雯的身子里去,飞快的耸动几下,在牡丹花中一泄如注。
  “哦,哦,舒服死了……”姚窈一头栽倒在床上,整个人弯成三角,只剩下一个翘臀噘的老高,闭目低语,“幸好、幸好今天签约了,不然……不然以后就享受不到这么好的鸡巴了……”
  朱丽雯被滚烫的精液烫的浑身发抖,良久之后才笑嘻嘻的说:“美了吧,老娘没骗你吧!欠干的臭婊子,给小钟清理干净去。”
  姚窈勉强起身,把小嘴送到鸡巴上痴迷的亲了两口,才伸出舌头,缓缓舔去上面白乎乎的精液,还有朱丽雯和自己的淫液,低声说:“欢迎来到,杏吧航空公司……”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49:55

第十四章:念奴娇
  (1)、老何同志  小钟的人生大事算是定下来了。老何同志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是喜是愁,想想孙子能够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不像别人家那样仗着家里权势四处招摇最后惹出祸来,又深感老怀大慰。
  唯一就是杏吧航空的内部管理问题,虽然名声不显,但对于老何同志这等人物而言,有心打听之下,一切都不是秘密。总的来说,就是杏吧航空里女的一个比一个骚,男的一个比一个狗。
  不说别的,分公司的总经理跟新员工签约第一天就滚到了一张床上,还饶上顾问律师玩起了三人行,这像话嘛?
  不过想想宝贝亲孙子走到哪日到哪的本事……老何同志坐在书房里,拍着腿感叹道:“你说小钟这个好色的毛病,怎么这么随他们蒋家呢?”
  “人家女孩都往他身上扑,那是小钟本事!”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心尖子,儿子跑路这么多年,老何奶奶就剩下孙子了,自然出言维护,白了老何同志一眼,又嗤笑一声,“你个老东西,还有脸说人家蒋家。要我看,这才是你们老何家一脉相承呢。”
  老何同志撇撇嘴:“这话从何说起,我可是好干部,一向洁身自好。”
  “好话。”老何奶奶拿起一把扇子举在头顶上,“接着说。”
  老何同志莫名其妙:“你拿着扇子顶脑袋上做什么?”
  老何奶奶扶正了扇子,跟天线宝宝似的笑着说:“一会儿雷下来劈你,我怕受了池鱼之殃。”
  老何同志大怒:“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得挨雷劈了!”
  老何奶奶睨着眼看着他冷笑:“怎么?真当我不知道?你过去那些腌臜事,还让我给你数数么?”
  老何同志嘴角一抽、脸颊一红,挥挥手说:“那都是没有的事,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孙子都快大学毕业生四辈了,老何奶奶早就看开了,自然不会真当回事,不过难得有了揶揄老伴的机会,笑嘻嘻的故意问道:“怎么?当年下乡时候,你跟东村的那个大辫子姑娘,是不是让人从谷场里揪出来?再说哪次你去西北,不得跟人家大嫂子二嫂子……”
  “住口!你懂什么!”老何同志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说着什么“男人的事,女人不懂”,什么“逢场作戏”“内心清白纯洁,就算不得出轨”,接连便是这些难懂的话。
  看老伴的囧样,老何奶奶哈哈大笑,一时间书房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正好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笑声:“哟?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房门打开,蒋芸笑嘻嘻的推门探头张望,看着老两口,俏皮的打个招呼,却又规规矩矩不往里多迈一步。
  见她来了,老何奶奶怔了怔,突然爆笑起来,拍着大腿连连摇头,笑得老何同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笑得蒋芸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
  “没事没事。进来坐吧。”老何奶奶忍着笑招呼。
  见婆婆允许,蒋芸才大大方方走进来,斜腿坐在沙发上问道:“今天您没打麻将去?”
  “不急,一会儿就走。”老何奶奶瞥了老何同志一眼,笑道,“小钟呢?还有小景怎么没来?她不来,我这打麻将都没劲头。”
  说到儿子儿媳妇,蒋芸也叹了口气:“孩子们上学都忙。尤其小钟签了合同之后,更是不着家了,天天上课培训的没完没了。”
  老何同志端起架子严肃的点点头,谆谆教导:“这是小钟一辈子的大事,你这做母亲的,应当支持他、鼓励他,为党和人民的事业努力奋斗,不能太过儿女情长……”
  老何奶奶啐他一口:“老东西,别上政治课了。”说罢起身往外走,“你们慢慢聊吧,我打麻将去了。”
  蒋芸忙拿手机给老太太转过去两千块钱:“老规矩,赢了算您的,输了算我的。”
  老何奶奶笑了笑,轻轻拍拍她的手:“行啦行啦,你心意我知道,以后带着小钟小景,常来看我们就好。要是带着小四辈来就更好了。”
  看老太太雍容气派打麻将而去,再回头看端坐大办公桌后面沉思的老何同志,就连蒋芸都有些摄于他有如实质的一身浑厚官威,一时间有些畏缩。
  稍定定神,蒋芸才起身关上房门,职业装一步裙扭啊扭的走到老何同志身边,轻轻靠在大转椅上,白生生的小手往他肩膀上一搭,娇笑道:“爸,到底什么事,这么急着叫我过来?”
  老何同志微微扬眉看她一眼,却对她这样混不似儿媳的做派无动于衷,叹了口气说:“十一之后,你二哥来了。”
  蒋芸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怔了怔点头说:“我知道啊。来看望您,顺便看看小文么。”
  老何同志抬起手,攥着蒋芸的小手轻轻摩挲,低声说:“他跟我说了你和周天哲的事情。”
  蒋芸的身子顿时僵住了,仿佛豆蔻少女被人撞破了奸情,一张俏脸雪白,讷讷的说:“啊?他怎么……”
  老何同志抬头看她一眼,笑着摇摇头,又拍拍她瞬间冰凉的手,叹气说道:“看来你二哥和小钟都没跟你说。”
  蒋芸螓首微垂,摇头低声说:“我二哥没说。而小钟……从我回来,小钟就没怎么露面,这几个月才见了两三次。”
  老何同志见她浑身僵硬微微颤抖,叹了口气,伸出手在她那丰腴的翘臀上一捏一抓,登时就觉得身子软了下来。对于找了这么个骚货儿媳妇,老何同志也是无可奈何,柔声说:“别多想,小钟都二十多了,志勇也回不来了,我在这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只管过你的小日子去,只要别闹什么离婚,哪怕生孩子我们都不管。”
  蒋芸低下头,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愣愣问道:“这……可以么?”
  老何同志又叹了口气,挥挥手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都快知天命了,一把年纪什么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这事情归根到底是志勇惹的祸……”说到儿子,忍不住又是心疼、又是难过、又是愤怒,百感交集,当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蒋芸满心欢喜,仿佛胸膛都要炸裂一般,蹦蹦跳跳的转了几圈,忙又过来一头扎进老何同志怀里mua的亲了一口,喜滋滋叫道:“谢谢爸!”
  老何同志软香在怀,被弄得哭笑不得,伸手拍拍她的后背:“没事没事,你不用……咦?这是什么?”伸手在背上再摸一摸,觉得硬硬的细细的一条有些硌手。
  蒋芸扭股糖一样在老何同志怀里乱钻,小脸蛋莫名其妙的就有些红扑扑,仰起头笑嘻嘻的说:“爸,要不要看看?”
  老何同志一脸懵:“看什么?”
  蒋芸含羞带怯的拉开上衣西装,又开始解衬衣扣子。老何同志忍不住咳嗽一声按住她手苦笑:“别闹。”
  “爸,你还害羞呢么?”见老何同志脸上尴尬,蒋芸眼波流转犹如夏花璀璨,越发美艳不可方物。她挺起上半身,饱满的胸口轻轻蹭着依然结实的胸膛,缓缓解开衬衣扣子,吃吃低笑说道,“你看,这样好看不?”
  老何同志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目光钻进那深深的事业线,看向那熟悉的大白奶子、熟悉的红艳奶头、熟悉的红色乳环,以及从不知什么时候乳环上延展出来、极为动人心魄的灿烂银链。
  “小钟可喜欢这个链子呢……”蒋芸红唇凑在老何同志耳边,低声吟语魅惑十足,“爸,要不要好好看看?”
  老何同志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当真可以说是坐怀不乱。若是别家女子这么坐过来,一巴掌打出去都是轻的,但蒋芸这小妖精却与别人不同,因为俩人确实曾有肌肤之亲。
  那年,他还不到50岁,蒋芸只有26岁,正是鲜花盛放的好年纪。
  ……………………
  那时候的老何同志是一路诸侯又进了常委班子,还有了小钟这嫡孙宝贝疙瘩,正是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这份志得意满自是不在话下。
  但偏偏儿子何志勇惹祸了,就是管不住鸡巴,惹下来了泼天大祸,要不是上头有人死保,加上蒋老爷子几乎搬家似的四处打点,别说何志勇,就连他自己都得交代进去。
  总算是熬得风平浪静,不过原本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这辈子也就到了这个层面,再无向上的台阶。
  那时候,老何奶奶送儿子到国外还要陪上几个月尚未回来,蒋芸送儿子回蒋家避难,原本热热闹闹的一个家,只剩下老何同志一个人,当真是心灰欲死,打发走了秘书,坐在书房里只剩下长吁短叹借酒浇愁。
  “爸,我回来了。”门开了,蒋芸怯生生的走进来,坐在老何同志的对面,双手放在身前紧紧握着。
  “小钟送回去了?”老何同志抬起醉眼,凄凉问道,“可你还回来做什么?
回去吧,回去待几个月,再……要不,不回来了,也行……”
  “爸!”蒋芸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呜咽说道,“志勇已经去了国外,这个家里您就是天,我和小钟,还得指着您呢……”
  “我?”老何同志提起酒瓶满满斟上一杯,一仰脖一饮而尽,摇摇瓶子看空了,随手放在脚下,又打开一瓶一边斟酒一边自嘲笑道,“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个天,算是塌了一半了……天哪,天,这苍天……”说着说着,悲从中来,摇头晃脑唱起来,“兄长上马两泪淋,叫人难舍又难分。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送断肠人。”唱罢,他又抬头,挥挥手说,“这些日子你东奔西走,也累了。去吧去吧,好好休息去吧。”
  蒋芸却不肯,搬着小凳子执拗的坐到桌旁,拿起一个空茶杯斟满说道:“爸,你要是想喝,我陪你喝!”
  老何同志睨着醉眼嘿嘿的笑:“你陪我喝?你会喝酒?”
  蒋芸梗着脖子也不多说,茶杯在老何同志酒杯上一碰,满满当当半斤酒便下了肚。
  “好!果然西北儿女,就是豪气!”老何同志击节赞赏,低头看看自己手里不过1两的小酒杯,也不避讳什么了,抢来蒋芸的茶杯倒上酒一饮而尽。
  然后就觉得满口火热从嘴到胃,整个人“轰”的一声仿佛燃烧起来。再抬头,眼前世间万物都摇摇晃晃颠颠倒倒,蒋芸精致的俏脸就在前方,伸出手却触碰不到,恍惚间看到蒋芸的红唇一张一合,似乎在焦急的叫着什么,却又听而不闻。
  好在是酒精考验的沙场老将,即便冷不丁一下把自己灌懵了,努力摇摇头,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神志,勉强咧开嘴:“小芸啊,对不起你啊,咱家完了……”
说着,不由得想起被迫远走的儿子,想起被送到姥家避难的孙子,想到老伴的无可奈何,想到自己仕途从此再无多少希望,看着眼前原本如盛放牡丹人比花娇的儿媳,现在却是满脸憔悴疲惫不堪,心头越发难过,竟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蒋芸还从没见过她公公这般模样。当初嫁进来时,老何同志就是个小处长,却也意气风发,做人办事有板有眼,蒋老爷子一见到便认定不是池中之物,当场决定全力支持,扶持他一路扶摇直上到如今主政一方。
  现在却成了这般模样,蒋芸忍不住扑簌簌流下泪来,搂着老何同志的胳膊使劲摇晃哭叫道:“爸,您不能这样啊,您还有小钟啊,小钟还指望您呢……”
  “小钟啊,小钟……”老何同志喃喃说道,“对啊,我还有小钟……对,志勇那王八蛋跑了,小钟从今往后就算没了爹了,我、我还得给孙子挣……你扶我起来,回办公室去!好多事情呢,还有好多事情要办呢!”他一手撑着书桌,一手搀着蒋芸,努力想要站起来,可酒精上头,已是浑身无力,手一滑,重重坐回到椅子上,扯得蒋芸惊叫一声,整个人伏在他身上。
  软香入怀,老何同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想要推开,却又被酒精烧毁了理智,只觉得脸上那一团饱满隐隐还带着奶香,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竟不由自主的双手紧紧揽住儿媳蒋芸那纤细柔软的小腰,把头埋进衣襟之中,贪婪的大口呼吸。
  “爸,爸……”蒋芸并没喝多,低头看公公的脸埋在自己胸前,团团热气不停扑在乳肉上,饶是风流成性,也禁不住闹了个大红脸,双手勉力撑在老何同志肩头想要起身,可腰被紧紧搂着使不上劲,两条腿不由自主的往下踩地。
  然后就成了蒋芸跨坐在老何同志身上的样子。偏偏天气热,蒋芸穿的裤子很薄,老何同志独自在家,穿的也是丝绸睡裤,两人的裤裆对着裤裆,恰如其分的撞在了一起。
  隔着薄薄的衣料,老何同志能够感受到年轻而充满弹性的紧致翘臀,压在自己腿上的清凉快感。而两腿之间女人的隐秘私处与自己的下身贴合,更是有一种莫名的火热缓缓裹来,让自己越发燥热难耐,引发了莫名的蠢蠢欲动。
  那是自见到蒋芸第一眼就埋藏在心底最深处,最难以启齿、最不为人知,却又最心驰神往的欲望。
  “小芸,小芸,你很美……”老何同志喃喃低语,嗅着鼻尖环绕的奶香,忍不住在白肉上轻啜一口,双手更是在蒋芸光滑的后背上不住摩挲游走,缓缓来到身下,抓紧两块翘臀用力揉捏。
  “啊!”蒋芸被他揉的轻轻颤抖,低声叫道,“爸,别、别这样……啊!”
  “撕拉!”不知何时,老何同志的双手扯住她胸前的衬衣左右一扯,登时白色蕾丝的奶罩、雪白光滑的小腹便暴露出来。蒋芸真的有点慌了,手忙脚乱的推拒阻挡,却拦不住男人有力的镇压,向后退,却仰面跌倒在书桌上,被老何同志狠狠的压住,双手死死揪住衣襟,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爸,爸,不能……不能这样,我是你儿媳妇啊……”
  老何同志却已经充耳不闻,面红耳赤眼里只有女人白花花的身子,粗重的喘息呼哧不停:“小芸,呼呼,小芸……”一手拉起蒋芸小手按在头顶,一手扯开奶罩,眼看着白花花不住跳动的大奶子,眼睛越发血红,一口咬在那红艳艳的乳头上。
  “啊!”奶子被热乎乎的大嘴含住,粗粝湿热的舌头不停舔弄敏感的乳尖乳晕,蒋芸浑身一抖,顿时软了下来。
  “啧啧啧。”老何同志又是舔又是吸,又是咬又是嗑,小小的奶头在嘴里不停搅动,吃的十分高兴。
  蒋芸迷迷糊糊的,突然有点走神:志勇和小钟爱吃奶,是不是就从这遗传的?
  见她不反抗了,老何同志乘胜追击,嘴里吃奶不停,双手偷偷摸摸的来到身下,解开蒋芸的裤子扯下扔到一边,右手趁机塞到两腿之间,隔着内裤在软肉上按摩起来。
  “哦哦!”骚屄被袭,蒋芸越发不安的扭动起来。因为何志勇的事情,这几个月她四处东奔西跑,根本没工夫和男人(包括但不限于何志勇)上床。可怜她本是无性不欢,却三月不知肉味,压抑的欲火被再次引燃,便如同火山爆发大江开闸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只是,蒋芸还有些转不过劲来,即便看惯了亲爹和俩嫂子大被同眠,现在事到临头跟公公做爱,依然放不开。
  所以干脆装死狗吧……蒋芸有些自暴自弃的想:跟儿子也是日,跟爹也是干,有什么不一样……而且貌似,老何同志的手法,仿佛要比何志勇那浪荡哥强多了!
  “啊啊啊!”还隔着内裤,老何同志一只手就捏的蒋芸瘙痒难耐不住呻吟,忍不住伸出双手搂着他的头叫,“爸爸,爸爸!别弄了,哦哦……别弄了,痒……”屁股左右的摇摆起来,蕾丝的白色小内裤上肉眼可见的洇湿了一片,且那一片越来越大。
  那是蒋芸潺潺而出的淫水。
  “小芸,你把腿张开……”痴迷看着眼前美景,老何同志急急的分开蒋芸细细的双腿,一手拨开内裤拉到一侧,一头闷了下去,嘴唇压在红嫩紧闭的屄眼子上,用力一吸。
  “哦!别吸!”蒋芸只觉得身体里什么东西被吸走了,又痒又爽,又感觉骚屄里空空落落越发难受,两脚分的越开、翘的更高,双眸紧闭俏脸通红,探手按着公公的头使劲按在自己屄上,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却恨不得让他再多吸两口。
  老何同志咂咂嘴巴,笑道:“真香。”却不再吸,反而嘬住了阴蒂,含在嘴里品味起来。空着的右手也不闲着,伸出中指探进屄眼子抠挖起来。
  蒋芸身下一片忙碌景象,爽的她连声叫:“啊……爸,爸爸,不行了,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来了……啊啊啊啊……”
  见她情动,老何同志越来起劲,扬起麒麟臂手指来回不停抽插,牙齿咬着阴蒂用力吸吮。而蒋芸久疏战阵的身子,哪里禁得住他又吸又抠这般糟蹋,没几分钟,雪白的屁股猛然紧绷,一股阴精激射而出,竟然就泄了。
  老何同志忙把嘴巴凑上前去,把那阴精一滴不落全部吞入口中咽下肚去,又使劲多吸几口,吸得蒋芸浑身抖个不停,才恋恋不舍松开嘴,起身脱下睡裤,露出黑黝黝硬似铁坚如钢直戳戳的一根大鸡巴。
  “呼呼,呼呼!”蒋芸用力喘息几口,迷迷瞪瞪的低头看去,吓了一跳失声叫道,“怎么这么大!”
  老何同志沉默不语,压下身挺起胯往前送去,噗的一声便插入淫水满溢滑嫩无比的骚穴。
  “啊呀!太大了!”猛然间一根火热巨物插进身体,饶是蒋芸已经高潮一次,还是有些受不了,忙叫,“爸,轻点,轻点……”
  老何同志点点头,一前一后缓缓抽插,三浅一深十分讲究,又不停揉搓一对大白兔,依然湿淋淋的手指拨弄着挺立的乳头,弄得蒋芸渐渐来了感觉,主动伸手抱起双膝,挺起屁股迎合公公大鸡巴的操干。
  一时间,房间里充溢着沉默的啪啪声、蒋芸细细的呻吟声。淫水淡淡的酸味弥漫空中,让这公公操儿媳的画面更加淫靡。
  “砰砰砰砰!”这是蒋芸伏在桌子上,老何同志的胯骨与臀肉不停碰撞发出连绵不绝的撞击声。
  “唔唔唔唔!”这是蒋芸死命压抑、却依然从喉咙中挤出来的呻吟。
  “我不行了……爸,我不行了,哦哦哦……大鸡巴,顶到花芯子了,哦哦哦,插进……插进子宫了啊……呜呜,好舒服,爸爸,大鸡巴,日的儿媳好舒服……”
好久没有这样畅快的蒋芸在老何同志娴熟的性爱技巧中终于放开了怀抱,呜咽着嘶吼着来了第二次、甚至很快又来了第三次高潮,浑浑噩噩欲仙欲死,世界万物再不介怀,只剩下身体里公公的粗大鸡巴,一下一下,带来美妙的欢愉快感。
  也许是喝多了酒,也许是压抑的心情急需释放,这一干,老何同志足足干了一个小时,干的蒋芸手脚酸软连叫都叫不出来,如同一个坏掉的玩具,静静伏在书桌上,任由他随意摆布淫弄,直到最后的巅峰,才终于在儿媳妇的子宫里一泄如注、满满灌进了滚热的精液。
  …………………………
  “爸,要不要看看?”蒋芸搂着老何同志的脖子,轻轻晃动上身,让奶子不停磨蹭他的胸膛,还探出舌尖,在他耳垂上轻轻舔舐,“可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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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与陈静嘉的往事  书房里,蒋芸伏在公公老何同志身上,笑得十分欢乐,促狭问道:“这链子是我新弄的,可好看呢,要不要看看?”
  老何同志哭笑不得,搂着儿媳妇低声问:“怎么?周天哲还喂不饱你个小骚货?”
  “嘻嘻,天哲很好,大鸡巴天天干的我嗷嗷叫,连床都下不来,小骚屄都快让他日坏掉了呢。但是……”蒋芸的小手在老何同志裤裆上揉来揉去,“可我,就是想您这根大鸡巴啊,好久没跟您日屄了,可想呢……你摸摸,小骚屄都流水儿了呢……”
  老何同志探手钻进西装裤里一摸,先是无奈:“你又不穿内裤。”又一摸,一惊,“毛呢?……咦?这又是什么?”
  “啊呀!”双腿不由自主夹紧,一朵红云浮上蒋芸的脸蛋,粼粼的目光流转,贝齿轻咬红唇,凑在老何同志耳边吃吃笑道,“毛都剃掉了,顺手打了个屄环……哦,你坏死了……哦,好玩不?”
  老何同志抽出手,看上面黏糊糊的淫液,在奶子上轻轻一拍,苦笑摇头:“你是越来越会玩儿了,打了乳环还不够,还打什么屄环……”
  “嘻嘻。”蒋芸得意的扭扭屁股,骚屄在老何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魅惑,“喜欢吧?天哲玩儿女人可有一手呢……他说,给我打上屄环,再用链子锁上,锁住我的奶子、锁住我的屄,这样、这样我就是他的专属母狗、一个人的性玩具了,然后再用大鸡巴狠狠的干,干我被不知道多少鸡巴操过的臭淫屄、烂骚屄,还要用精液灌满我的子宫,让我给他生个孩子……啊!爸爸,轻点、轻点玩儿,疼……哦!”
  “你个骚货。”老何同志听得心头大动,许久没有过的冲动勃然而起,一股热流直冲小腹而去,粗鲁地扯开蒋芸的衬衣,看着眼前依然光洁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上,一条明晃晃的银链夺人二目,忍不住用力一拉,拉的蒋芸轻声娇吟,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好爸爸,儿媳妇本来就是贱货啊,最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啊……嘻嘻,这乳环好看吧?”见老何同志迷恋的叼住乳环轻轻咬,蒋芸十分得意。
  老何同志点点头,下意识的说:“比陈静嘉的那个好看。”
  蒋芸一怔,眨眨眼睛,越睁越大:“陈静嘉?”
  老何同志惊觉自己失言,饶是为官多年也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掩饰:“不是,我是说那个,那个,呃……”
  蒋芸脑筋急转,突然想起前事来,直起身叫道:“我说那骚货怎么知道的?!
是你说的?”
  老何同志捂着脸哼哼唧唧的说:“一次,我跟她就一次……”
  蒋芸俯下身,大眼珠子几乎贴在他脸上:“什么时候的事情?”
  老何同志镇定了下来,咳嗽一声说道:“这么久的事情了,早就想不起来了……”
  蒋芸却不依不饶:“你不说,我就跟妈说,告诉老太太,你跟陈静嘉上过床,让她问你。”
  “别闹,别闹!”老何同志被抓住把柄,再也耍不出威风,头都抬不起来了,“好久以前的事情,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
  蒋芸哼了一声:“要不要我给您念一首赤壁怀古?”低下头直视逼问,“怎么样?那骚货的一线天日的爽么?”
  老何同志求生欲极强,连连摇头:“不好日,日了一次就不想日了。”
  蒋芸心花怒放,严肃而柔和、略带得意又充满不屑的说:“那当然,就她那没胸没屁股的洗衣板样,也就是长了个一线天的臭屄,出来四处勾引男人。”眯起桃花眼,伸手入怀拨弄着老何同志的奶头,问道,“说说呗,怎么回事啊?”
  老何同志见躲不过去,横竖如此了,叹了口气说道:“八年了,就别提他了,谁还没年轻过呢……”
  ……………………
  这事情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恰恰好好整八年了。
  那时候,陈静嘉和前夫离了婚,和蒋芸混过一段荒唐日子,两个人的乳钉也是那时Sundy给打的,一个红一个蓝,前文中我们已有所表,此处不再赘述。
  但生活总还要继续下去,陈静嘉收拾好心情回去上班,风平浪静的过了一段时间,接到通知有接待任务。
  兄弟省份的政法口领导一行八人组团来调研检察工作,而陈静嘉在本省的政法系统都是有名的“庭上之花”,省领导斟酌来斟酌去,决定她来做全程陪同。
  这种任务陈静嘉做的多了,也不当回事,反正一切行程有省院办安排,她就是个陪客的人肉布景板,走到哪陪到哪而已。
  那时候,老何同志已经从泥潭里爬了出来,从地方调到省委政法委做政策研究室主任,自然要跟团去调研。
  这里必须要说的是,虽然在蒋芸的嘴里,陈静嘉就是个“没胸没屁股的洗衣板”,可真论起来,“冷美人”的外号岂是白叫的?一米七二的大高个大长腿亭亭玉立,穿上法官制服往那一站,谁看了都挑大拇指说一句英姿飒爽,果然是庭上之花,真好看、真漂亮!
  下了火车,这帮政法领导们都看傻了眼,直勾勾盯着昂首挺胸的陈静嘉发呆半天才回过神来,一把手忍不住当时就回头问办公厅主任:“咱们平时接待,都谁去?有这么好看的么?”
  办公厅主任擦擦口水连连摇头:“没有。”
  完了,让人比下去咯……正式见面的时候,一把手还忍不住说:“在接待工作上,我们省还是很有欠缺的,得多向兄弟省学习……”这话出来,气势上不由自主就矮了三分。
  这让本省政法大当家得意万分,对陈静嘉自然又高看一眼。
  倒不是说非得怎么样。不过正所谓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九十分看脸,长得好,无论在哪里都是天然的优势。甚至包括老何同志,何志勇,特别是小钟,天生一副威风堂堂的好模样,再加上祖传的一根大铁屌,要不然哪来这么多女人心甘情愿前仆后继往床上爬?
  十分靠谱的大前辈兰陵笑笑生,就总结的十分到位,潘驴邓小闲五个字算是道尽了日屄的精髓。
  下了火车稍事休息,一帮人便来到食府品尝当地特色美味。那年头也没有什么几大规定,家里来客(qie)总是要好好招待一番,不能冷了人心。
  吃饱喝足,有的出去遛弯,有的在酒店里打麻将。老何同志不爱打牌,也懒得瞎逛,回房间时候正好看到陈静嘉,便叫来喝茶聊天。
  当然不是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是必须要避讳的事情。另有当地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干部在,三个人一起闲聊。
  聊着聊着,说说工作,谈谈业务,难免要说起家庭来。
  老干部起了个头,说家里孩子刚大学毕业,找的工作不咋地,谈了个对象还分手了云云。说的差不多了,就期待着老何同志跟陈静嘉把话头接下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话题正好戳到两个人的肺管子。
  老何这儿子因为鸡巴惹祸跑路到国外回不来,陈静嘉因为生不出孩子来被老公劈腿而离婚,听到这话题都有一种被踩痛脚的郁闷,一时间竟有些冷场。
  老干部一看事情不对,也是人老成精,忙打圆场,想把话题拉回来。
  老何倒也不当回事,虽然儿子算是没了,但有孙子啊,学习棒棒哒,笑呵呵的说:“我们家孙子小钟很好。”
  陈静嘉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笑问:“小钟?今年多大了?看您这么年轻,都有孙子了。”
  老何抱着茶杯点头,也不隐瞒,笑着说:“生的早,他妈还不到20岁,就生下他了。不过也挺好,早生孩子也好,一晃就老大了,我这就等着见重孙子了……诶?小陈同志,你怎么了?”看陈静嘉两眼发直呆呆发愣,老何和老干部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忙伸手在她眼前招呼,“小陈同志?小陈同志?”
  陈静嘉这才回过神来,怔怔的问:“那个,小钟的母亲,您儿媳妇,是不是叫蒋芸?您儿子是何志勇?”
  老何大吃一惊:“你认得他们?”
  陈静嘉神情极为复杂的点点头:“我们是大学同学……”
  老何同志甚至有点反应不过来:“啊?”
  见两人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老干部一拍手笑道:“好,好好好,没想到,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渊源,来,当浮一大白!”说着当先举起茶杯碰了碰。
  “哦,干杯。”老何并没往别的地方想,见到儿子同学,也十分高兴,忙举起茶杯,“来,干杯!”喝完一杯,兴致勃勃的问,“你跟他们是同班同学?”
  陈静嘉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点了点头努力笑道:“是,而且我们关系很好。
嗯,我跟志勇,跟芸二的关系都很好。”
  听到芸二这个词,老何就知道陈静嘉跟蒋芸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肯定是那种闺蜜的铁关系,更加高兴了,忙招呼:“喝茶喝茶!”亲手给陈静嘉倒上一杯,笑道,“来之前,小芸也没跟我说,在这边还有她同学。这孩子,就是主意正,好多事情都不跟我们说。”
  陈静嘉接过茶杯捂在手里,点头说:“她就是这样呢……”
  见两人聊得兴致勃勃,老干部坐在一旁就有些难受了,不好插嘴,也插不进嘴,捧着个空茶杯默不作声发呆。
  老何立刻注意到了,看看时间,笑道:“要不今天就这样吧,也晚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什么话回头再聊。”
  送走了俩人,老何关上房门躺在床上,想想儿子,想想儿媳,思乡之情油然而生。
  想儿子,是可怜他跑路、又恨他惹祸。想儿媳,却心情复杂,不知道是想蒋芸这个人,还想她的身子……
  罢了罢了,睡了吧……老何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逐渐睡去。可在夜深人静时候,却冷不丁听到轻轻的门响,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个人钻进了自己的被子,从后面轻轻搂住自己。
  这是女人的身子。老何恍惚间感觉到两团软软的东西贴在后背上,然后一只小手绕过来,在自己的身下缓缓抚摸。
  猛然回头,借着窗外月光,老何惊愕的看到陈静嘉的俏脸就在自己身后,含羞带怯,带着十足魅惑,檀口轻开、吐气如兰:“叔叔……”
  “你,你……”老何吓了一跳,险些从床上跳起来,又不敢惊动隔壁,压低声音叫道,“你来做什么?”
  陈静嘉脸蛋红红的,俏媚眼几乎要汪出水来,紧紧搂着老何的腰,笑嘻嘻的说:“何叔叔,你跟芸二日过屄吧?”
  这话直接给老何怼傻了。因为自从那年那次之后,有一就有二,俩人确实也不少上床。这种事情不好说谎,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说:“你别胡闹,快回去吧,这成何体统。”
  陈静嘉却越发搂的紧了,低眉顺目的说:“何叔叔,你看我这身子,跟芸二那贱屄比起来怎么样?”说着话,身体不停蠕动,两团乳肉不停磨蹭老何的后背,股肱交缠,修长的手指在裸露的皮肤上不停爱抚,缠的老何心尖欲火大盛。
  然后他突然发现了什么,勉强伸手打开台灯,回头看下去,怔怔的问:“这个……蓝色的?”
  陈静嘉低头看奶头上蓝色的乳环,微微笑道:“比芸二那个怎么样?”
  老何坚定地摇头:“听不懂你说什么。”
  陈静嘉微微扬眉,低声说:“就她那个性子,我不信你们没上过床。”像是沙漠中的旅人陡见清泉,她贴的越发紧了,滚烫发热的赤裸身子不停磨蹭,探手抓住身下那一团大物,吃吃笑道,“叔叔的鸡巴好大,芸二一定特别喜欢吧……”
  “别闹!”老何这时候真有点慌了,因为他能感觉到,有些承受不住陈静嘉的诱惑了,随着小手的揉搓,鸡巴已经隐隐有昂然之势了。
  “没闹啊。”陈静嘉一点一点挪动身体,蹭到他的身下,拨开内裤,一口含住了那一团,用力吸吮起来。
  “哦……”紧致湿滑软嫩甘甜,老何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内心中天人交战更加激烈,可又舍不得这样舒服的小嘴和灵巧的舌头,长长叹了口气。
  “舒服吧?”肉眼可见的鸡巴飞快挺立起来,陈静嘉的小嘴几乎都盛放不开,才不舍的吐出来,抬起头笑吟吟的问道,“我的嘴,比芸二怎么样?”
  老何没说话,神情复杂的点点头。
  陈静嘉妩媚一笑,一手扶起大肉棒不停撸动,更是埋头到他胯下,将肉袋整个含进嘴里,舌尖舔开肉袋上的褶皱,不停拨弄卵子。接着将整条舌头伸出来,从鸡巴根上一直舔到顶上,再含进去抿紧嘴唇,上下不停搓动起来。
  “哦!”老何看着美女法官吞吞吐吐吃的甜美,又伸手撩开垂落的长发更显妩媚妖娆,心头更加火热,鸡巴硬的如同铁棍一般一柱擎天。
  陈静嘉顺势转过身来,将小巧挺翘的屁股放在他头上,轻轻摇摆起来,娇声叫道:“叔叔,你看我的屄,好看吗?”
  灯光下,肥肥白白淫荡妖娆的无毛一线天肉屄就在眼前,粉嫩的肉缝仿佛充满魔力,老何被深深吸引了,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在那紧锁的肉缝上舔去。
  “啊!”陈静嘉轻声淫叫,低声叫,“快,再舔,再舔几下嘛……好叔叔,你使劲舔,我比不了芸二那三下出水,你多舔几下,舔的水儿多多的,一会儿才日的舒服呢……嗯嗯,嗯嗯,对,舒服,好舒服……啊……”
  两人69式的交合,陈静嘉揉着卵袋、用力吃着鸡巴;老何的舌尖舔开肉缝,在肉洞里钻进钻出,大拇指更是按在阴蒂上用力揉搓,搓的陈静嘉终于受不了了,仰头轻叫一声,忙忙的爬起身,拉着鸡巴就往屄里塞,待的冲破层层阻碍,才叹息呻吟:“大鸡巴,好满啊……”
  双手撑着老何的胸膛,屁股飞快的前后摇摆,陈静嘉一脸满足的问道:“叔叔,我的屄好玩不好玩?”
  老何索性放开了,点头说:“好。”见头上两个小奶子上蓝色乳环晃晃荡荡,忍不住手指勾住一扯。
  “啊呀!”陈静嘉浑身一抖,险些摔在床上,轻声叫,“叔叔你轻点嘛……”
低头看两个奶头被来回扯动,传来阵阵酸麻的刺激快感,屄里又被大鸡巴涨的满满当当,龟头一下一下顶着花心,满身舒畅几乎要冲破天灵盖,“叔叔,好爽!
小骚屄好爽!鸡巴怎么这么大,要把骚屄撑破了……哦哦,哦哦哦……奶子也爽,骚屄也爽,太舒服了啊……”她更是收起腿直接蹲在了老何身上,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屁股一起一落,直到骚屄几乎要离开鸡巴,才又狠狠坐下去。
  这样日了一会儿,陈静嘉有些撑不住了,气喘吁吁的叫:“叔叔,我累了,你起来日好不好?”说着疲惫的躺到床上,分开两条大长腿露出屄来,还用手掰开阴唇。
  老何舒了口气,坐在陈静嘉身下,扶着鸡巴往里顶,缓缓挤开依然紧致的穴口,一下一下操干起来。
  “哦哦,哦哦!大鸡巴,哦哦哦……”房间里,再度响起了陈静嘉愉悦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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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求亲  “哼。”蒋芸听到这里,忍不住冷哼一声骂一句,“骚货。”
  老何同志摊开手,无奈说道:“就是这样,她半夜摸上床,谁坚持得住啊。
不过以后再也没见过了……”想起那天晚上情景,回忆陈静嘉美鲍的好处,想到自己射了精,竟然一滴都漏不出来,难免有些心驰神往。
  见他这幅样子,蒋芸暗暗生气:“爸,那无毛骚屄日的美吧?”
  老何同志舔舔嘴唇:“嗯……”
  蒋芸更加生气了,起身三两下脱掉裤子,往书桌上一坐分开双腿,手摸在屄上勾着屄环问道:“她的好,还是我的好?”
  老何同志哪里敢说个不字,连连点头:“当然是你的好,谁不知道芸二小姐天生神器,你大嫂子都夸你呢。”
  “大嫂子?”蒋芸对于老何同志日过自家嫂子没什么想法,一家子浪屄谁也别说谁。这倒是勾起了她的兴致,食指勾着屄环一扯一扯,中指按在屄口不停揉动,好奇问道:“她说什么了?”
  老何同志看不下去了。
  任哪个男人看一个熟美人在自己面前手淫都受不了,再加上那条银链上面扯着奶头,下面勾着屄环哗啦啦作响越发诱惑,更何况眼前是自己儿媳妇,这种打破禁忌的快感更加让人受不住了。
  所以老何同志站起身来,挺着鸡巴扑哧一声插进屄里:“咱日着说行么?”
  “哦!当然行!”蒋芸早就骚的难受了,大鸡巴插进来顿时解了痒,舒服的直哼哼,“您是怎么跟我大嫂子勾搭上的?”
  “那可就太早了。”老何同志扯着链子,一边日一边说,“还是那年你们结婚时候的事情了。”说起来,也有些感慨,“这都二十多年了吧?”
  “可不。”蒋芸笑道,“结婚时候,我才20岁整,抱着小钟回去结婚。都20年了。”
  “是啊。20年了,小钟都21岁了,明年大学都该毕业了……”老何同志想到孙子从不大点一个奶娃子,到现在人高马大眼看都要结婚生孩子了,更是感叹白驹过隙、年华易老。
  ………………
  老何同志上着班正在焦头烂额处理公文,冷不丁接到老婆电话,说你有孙子了,当场就傻了。
  匆匆赶到医院,虽然对于冷不丁就见到了孙子感到十分莫名其妙,但当小钟闭着眼吐着泡伸出小手指抓住他的手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这辈子算是圆满了。
  “结婚!”老何同志一巴掌拍在何志勇脸上,杀气腾腾的叫,“赶明儿咱爷俩一起去西北!”
  何志勇捂着脸瞪着大眼珠子问:“结婚就结婚啊,你打我干什么?我又没说不结婚!”
  老何同志瞥他一眼:“狗日的兔崽子,少废话。”
  何志勇一头撞在儿子小床上,然后被头发都立起来的老何奶奶一脚踹出去:“别吓着我宝贝孙子!”
  仗着好歹是实权处长,老何同志订机票什么的倒不麻烦,领着何志勇直飞西北,然后一头撞上门去。
  那时候,蒋老爷子还没退休,连着蒋老大蒋老二大白天都上班走了。家里就是老太太和追着蒋涵成四处跑的大儿媳(大舅妈)、怀着蒋涵羽的二儿媳(二舅妈吴思慧),看到一个中年人一个小伙子被警卫员领进来,都蒙了。
  老何同志一脚把何志勇踹的跪倒在地,自己跟着一个大鞠躬:“亲家母好!”
  亲家母?自己明明认得蒋苓的公爹啊?至于说蒋薇,那才刚上初中呢,怎么……老太太嘴张的比馒头还大,看看发愣的警卫员,看看一脸莫名其妙两个儿媳妇,看看地上跪着的何志勇,来不及多想,忙叫:“快起来快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老丁!”
  花匠老丁匆匆过来,打发走躲在一边绷着笑的警卫员,拉起来老何同志和何文勇,安排着分宾主落座,又上了三炮台都稳当住了,老太太才试探的问:“您是?”
  老何同志说:“我姓何,这是犬子何文勇。蒋芸是府上二小姐吧?”
  老太太点头:“啊,是我们家二丫头。”越发紧张起来,“怎么了?她发生什么事了?”
  老何同志踹一脚蔫头耷脑的何志勇,说道:“蒋芸生了个孩子……”
  “噗!”正喝茶的大舅妈一口茶水喷了满地。老丁暗自庆幸二奶奶不在,不然非得小产不可。
  老太太吓得一屁股从椅子上摔在地上:“什么?!你说什么?!”顾不得一帮人搀扶,起身大叫,“你再说一遍?”
  老何同志羞惭无地,低头闭眼说:“蒋芸生了个孩子,是我孙子!”
  老太太怔了怔,欢欣鼓舞:“哦,是个男孩啊,挺好。”
  老何同志和何志勇抬起头来满是迷茫:“啊?”
  大舅妈险些逆了气,暗偷偷的戳老太太。老太太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板着脸大叫:“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们家芸二,好好的上着大学,怎么就生了孩子了!”
  老何同志又踹一脚何志勇,端正态度弯腰鞠躬说:“千错万错都是我们何家的错,只求贵府上不嫌弃,恳请二小姐下嫁。”
  老太太还能说什么呢?又不敢做主,好好地把俩人安顿好,一个电话把老爷子叫回来。
  看着老爷子肩膀上的金星,老何同志反倒豁出去了,还是那句话:“恳请二小姐下嫁。”
  老爷子看看老何同志,又看看何志勇:“就是你小子?”
  何志勇一副好皮囊,梗着脖子说:“是我。”
  老爷子点点头,过去三拳两脚打倒在地,打了一副鼻青脸肿,才拍拍手坐回去:“说说吧,你们何家什么意思?”
  老何同志看都不看儿子一眼,笑道:“小芸,我和内子都是见过的,称得上端庄大方、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大家闺秀……”
  “噗”大舅妈坐在一边又是一口茶水喷出,顾不上收拾,低头顺目的跑了。
  老何同志莫名其妙,看一眼那窈窕背影,咳嗽一声继续说:“若说配给犬子,无论如何都是高攀。不过事已至此,再加上生了小钟……嗯,就是我那孙子,想起个大名叫何钟,小名就是小钟吧……已经是无可奈何。没说的,两个孩子也算得上两情相悦,我考虑先让他们就此领证结婚,不然小钟生了出来,不能没爹没娘。”
  老爷子看着他,沉吟一会儿,说道:“老婆子,我走不开,你带老大老二,陪这位,呃,这位小何同志,去看看二丫头去。”
  老何同志把何志勇提溜起来,满拍胸口:“行,我还没来过西北,正好看看祖国大好河山。”
  老爷子点点头再不多说,背着手溜溜达达走了。
  老太太有了主心骨,立马开始安排:“老丁,给大爷二爷打电话让他们赶紧滚回来,看有飞机坐飞机,有火车坐火车,明天一早我要看到二小姐。”回头冲着老何同志,语气放缓,“老何同志,您受累就在家待几天,嗯……老大家的。”
她琢磨琢磨,喊大舅妈,“我们走了,你就照顾着点老何同志。”又想了想,严厉说,“这是咱家贵客,也是你长辈,思慧那边大着肚子不好出面,你可千万不能怠慢了。”
  大舅妈凤目款款瞟了老何一眼,点头答应下来。
  老太太不管她什么心思,收拾好行李,等俩儿子打完了何志勇这就出发。
  ………………
  说到这里,蒋芸笑了起来,说道:“我知道了,那天晚上……哦哦,哦哦,舒服……哦哦,哦……那天晚上,您跟我大嫂子就滚一张床上去了是吧?”
  老何同志连连摇头:“哪有,我那时候是当人质去的,哪有心情跟人日屄。
而且那时候刚认识,你大嫂子哪有这么没面皮。”
  蒋芸却哼了一声,十分不满:“那她喷什么茶水?还不是听您说我端庄大方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大家闺秀,心里不服么?”
  老何同志低头看看自己的鸡巴还插在她的屄里,然后聊着什么大家闺秀,叹了口气没说话,加快了抽插速度。
  “哦哦哦哦,舒服!大鸡巴,日的太舒服了!哦哦哦……”蒋芸被这一轮猛攻日的身上白肉都抖了起来,眯着眼连叫几声,才气喘吁吁的继续问道:“那您跟我大嫂子,什么时候滚到一起的?”
  老何同志啧了一声,无奈地说:“那时候,我哪里知道你们家的做派。是……是第二天才上床的……”
  蒋芸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看您前面义正辞严,还当怎么样呢,原来是第二天啊!哎呀……”
  老何同志恼羞成怒,挥手在那对随着操干上下翻涌的奶子上来了一记,打的蒋芸痛哼一声,却越发娇媚:“爸爸打得好,再、再打两下……”
  “啪啪,啪啪”老何同志性起,左右开弓在奶子上抽了几下,又拉起银链扯弄,笑骂道:“你个骚货。”
  “舒服,打的舒服……”蒋芸媚眼如丝,几乎要汪出水来,笑嘻嘻的叫,“爸,是我骚,还是我大嫂子骚?”
  老何同志笑了起来,在她奶头上拧了一把:“骚自然是你骚,不过你家大嫂子,年轻时候也是名动一方的大美人,要不然你大哥也不会追了两年才追到手。
不过,大嫂子确实很有味道……嗯嗯,在床上浪得很,那身段、那屄也是真了不起……”
  ………………
  老爷子忙于公务平日里很少回来,老太太带着俩儿子去看二姑娘了,大姑奶奶早已出嫁,蒋薇住校也不回家,家里就剩下了大少奶奶和老何同志。
  晚上吃完饭,坐在客厅沙发上面面相觑,大舅妈双手放在小腹上,盈盈一笑问道:“您以前,没来过西北?”
  老何同志客客气气摇头:“没有。”
  大舅妈看他身材魁梧,方面大耳又是常年做官自有一番气派,本就心喜,笑吟吟的扭个身,侧身支着头望过去:“可听说过我们家么?”
  老何同志一扭头,就能透过白丝边的衬衣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连忙低头挪了两步摇头说:“也没有。”
  大舅妈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捂嘴轻笑,美凤眸烟波流转,挺起胸更显饱满,撑得衬衣扣子几欲裂开,笑道:“您躲什么。老太太专门吩咐,您是贵客,等他们回来,我还得叫您一声亲家公呢……”
  老何同志见她凑了过来,吓得肝胆欲裂,又退两步,半个屁股坐着沙发,半个屁股都悬空了,仰着身靠着扶手才没掉下去:“别,别这样……”
  “看您,这是怎么了?”大舅妈撑着头,几乎要伏在老何的身上,葱白细嫩的手指在雪白的脖颈轻轻抹过,笑道,“芸二之前没给您说过咱家么?”
  老何同志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大嫂子,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我就……”
  “您就如何?”大舅妈低下头,看老何鼓鼓囊囊的裤裆,噗嗤一笑,手指在上面轻轻一点,意味深长说道:“回头事情要是真的成了啊,您就知道咱家的好处了。”
  那时候,老何同志刚40出头,还是血气方刚时候,体制内又算得上一帆风顺,哪禁得住窈窕美人这样百般挑逗,热血上头再也不管不顾,腰上使劲一翻身便把大舅妈压在身下,在那含春俏脸上啃了起来,啃得大舅妈咯咯直笑:“哎呀,可痒死我了。”啃得她春潮泛滥,主动的伸手解开怀,递上饱满的奶子,笑嘻嘻的娇声问,“您这来的急,没什么好招待的,这对奶子不大不小,您尝尝,可还对口味么?”
  老何同志都懵了,慌慌张张连他儿子都不如,一口咬住那奶子,用力吮吸起来。吃了几口,又是一愣,嘴里甜兮兮的不知道是什么,抬起头来,就看到红艳艳玫瑰葡萄般娇艳的奶头上,竟然一珠一珠的渗出奶来。
  大舅妈搂着他笑问:“你可是想,成哥儿都六七岁了,我这怎么还有奶?”
  老何同志晕头涨脑的点头。
  大舅妈笑道:“我那公公,只要在家都要喝奶呢,我这可不就得……”老何同志还没反应过来,她便叫了起来,“哦,慢点吸,慢点吸,有的是……嘻嘻,甜不甜?香不香?好吃你就多吃几口,免得老太太回家来说我照顾不周……哦,嘶……舒服,吃的舒服……哦,老爷子这几天没回来,我这奶都涨的难受,多亏了亲家公,要不然扔了多可惜呢……哦,哦,舒服,您还挺会舔,舔的还真美呢……”见老何同志吃的满口是奶,大舅妈越发浪了起来,娇声说,“我这还有个好吃的,要不要尝尝?”说着话,推着老何同志的头往下按,抬起双腿掀起裙子,露出一个阴毛浓密的骚屄淫穴来,“您再尝尝,这水儿好喝不好喝……哦……”
  老何同志40多岁的人了,见过的屄也不少,一般而言,女人的淫水都有一种酸涩味道,尤其是离尿尿的地方近,吃起来难免有些骚气。
  但大舅妈的却与众不同,只是临近了一闻,一股绝不是什么香皂沐浴露带来的特殊香气便幽幽传来,沁人心脾。舌尖一舔,更是如饮甘露。
  老何同志大惊,知道这是碰上了极品美穴,吃的越发起劲,吸溜吸溜一口一口恨不得把那淫水都喝进肚去,喝的大舅妈直叫:“哟,别喝了,别喝了,哦哦哦……别喝了,再喝都让您喝干了,可就……哦哦,可就不好日了……”
  老何同志抬起头来冒出一句:“女人的水儿,越喝越多越解渴。”
  逗得大舅妈咯咯直笑:“您还真幽默……好喝就多喝点,我也争口气,一会儿保证滑溜好日……”
  吃的正香,老丁突然从沙发后面出来,毕恭毕敬说:“大少奶奶,老太太刚来电话,说可能在南边再多住几天。另外,亲家公要是没事,让我帮他买票,回去商量婚事。”
  冷不丁听到老丁说话,吓得老何一动不敢动,刷的一下满身冷汗。
  可大舅妈却仿佛全不当回事,就这么宽衣解怀露着奶子,两腿翘着挥挥手说:“我知道了,去给亲家公买明天的票吧,总归芸二的婚事是大事,不能耽搁了。”
  老丁点点头垂手退下。老丁抬起头迷茫的看他离去,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亲家公。”大舅妈拍拍他,“别愣着啊,还吃不吃了?”
  老何同志受党教育多年,此刻三观尽毁,一跤坐在地上傻傻发呆。
  大舅妈似乎见怪不怪,只是笑吟吟的看他,也不着急催促,躺在沙发上自顾自的手淫揉屄:“哦,舒服……”
  ………………
  “然后呢?”蒋芸觉得自己可能是跟苏景那小婊子待的时间长了,也爱听故事起来,见老何同志突然怔住了,忙催促道,“你日了大嫂子没有?”
  老何同志回过神来,神色复杂的点点头,叹了口气:“我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蒋芸一听就不乐意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跟我们家结亲了是么?”
  老何同志忙摇头摆手的说:“那倒不是,你虽然……虽然,”措了措辞,低声说,“虽然那个,什么了一点,但是……”
  蒋芸哼了一声翻个白眼:“就是骚呗,想说就说。”
  老何同志对这个儿媳妇也是没办法了,拉回来话题继续说:“你把小钟教育的很好,对我和你婆婆也很孝顺。我就算死了,到地底下见到了何家列祖列宗,也敢说是找了一个好儿媳妇的。”
  蒋芸这才高兴起来,用腿勾着老何同志的腰,催促道:“爸,你动一动,动一动嘛……”待老何又日了起来,舒服的眯上眼睛,才追问,“那你那天,跟我大嫂子日了没有?我跟你说,我那大嫂子学舞蹈的出身,身体特别软,什么一字马都不在话下,我大哥就喜欢拧着个的日她。而且有一桩特别的好处,他们老刘家女孩从小沐浴熏香,屄里塞得特制药丸,没有一般女人的骚味,反倒有股特别幽香,据说日起来更是舒服的不得了。我是没闺女,要是有,豁出去也得跟她讨个方子来。”
  老何同志神色越发晦暗,不再多说,埋头在蒋芸身上勤奋苦干。不过蒋芸倒也没忘了话头,追问:“后来呢?你日了没?”
  老何同志继续回忆,娓娓道来。
  …………
  “亲家公?”大舅妈揉着屄,越揉越带劲,屄里越发空虚瘙痒,恨不得赶紧有根鸡巴通一通,伸出白生生的脚丫踹踹老何同志,娇声叫道,“你想什么呢?”
  老何同志迷茫的抬起头,问道:“你们蒋家,这、这都不当回事么?”
  “这算什么?”大舅妈笑嘻嘻的说,“你跟芸二日过没?”
  “芸二?”老何同志一头雾水。
  “哦,就是蒋芸二小姐,花名是芸二。”大舅妈随口说道,顺便拿脚勾着老何肩膀,“有什么话慢慢说,你先上来日行不行?咱这痒的厉害呢……”
  老何迷迷瞪瞪的爬起来,脑子里面依然转不过弯来,坐在沙发上发呆。大舅妈往他裤裆里一摸,又惊又喜叫道:“好大的鸡巴!”忙不迭的伸手拉开裤链,掏出硕大的一坨,越看越爱,连忙伸手撸动起来,顺口说道,“看来你跟芸二没日过。我跟你说,芸二的小骚屄也好得很,别看这么多根鸡巴日过,不管长短大小,日完了一会儿就恢复如初,还是跟处女一样紧。羡慕得很,羡慕得很……”
  老何坐在那,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越发茫然:“你怎么知道?”
  “大家都知道。”大舅妈美滋滋的在鸡巴上亲了一口,笑道,“我丈夫蒋艾,我娘家兄弟刘老四,对了还有老丁。”她很认真的说,“老丁就是咱家花匠,老太太的老情人……去年芸二高中毕业开party,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把芸二绑在花园里轮奸,结果小伙子们都口吐白沫快死了,那小骚屄还紧致着呢。”
眼看手里鸡巴渐渐有昂扬之势,越发欢喜,念念叨叨,“好宝贝,快站起来,给你好吃的……”
  老何傻了:“啊……”
  “理解不了吧?当年我刚嫁进来时候,还吓了一跳呢。不过后来觉得,这样也挺好。”大舅妈见鸡巴勃起速度不快,便用嘴嗦了几口,又说,“每天都有新惊喜,总比独守空房强……哎呀,亲家公,您这鸡巴还真大,看的我这小骚屄,忍不住流口水呢……”说着起身坐到沙发上,两条笔直的长腿左右分开,两只脚蹬着沙发两侧的扶手,用手拨开阴毛修理的整整齐齐、如丁香花般娇艳欲滴的美鲍催促,“快来吧,痒死了。”
  ………………
  说到这里,本来一边讲故事一边慢慢操屄的老何同志突然来了劲头,加快了冲刺速度,大鸡巴一下一下直捣花心,日的蒋芸连声叫:“爸爸,爸爸,干死我了啊!”
  紧接着,她就感到体内那巨物猛然一胀一缩,一股股滚烫的东西直冲进子宫里去,烫的她浑身抖个不停,死死抱着老何同志,简直恨不得揉到自己身体里去。
  良久之后,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软软的鸡巴往外一拔,满腔的浓精顿时撒落一地。
  低头看看呼呼往外冒精液的屄,蒋芸连忙用纸巾捂住,咂咂嘴巴叹气:“还是陈静嘉那屄好,多少精灌进去都漏不出来。”
  简单收拾一下整理好衣服,蒋芸坐在小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休息,又想起来刚才的话题:“爸,故事还没讲完呢,你怎么就射了?”看老何同志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微微扬起眉毛,“怎么?这么怀念大嫂子?”
  老何同志坐在老板椅上沉思一会儿,挥挥手笑了起来:“别说,冷不丁想起来,你家大嫂还真棒……”
  蒋芸呲牙一笑。今天该说的事情也说了,该日的也日美了,又惦记着家里还有个周天哲,起身打个哈欠,扭搭扭搭走出门去:“那您慢慢回味,我回家休息准备生孩子去了……”
  老何怔怔的,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真生啊……”
  老何奶奶探进头来问:“老东西,生什么?”嗅嗅房间里的味道,嫌恶的扇扇鼻子,“日完了你们倒是拾掇拾掇,全是那味儿。”打开门又打开窗户,老何同志看她忙乎,好奇地问:“你不是打麻将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何奶奶叹了口气:“别提了,没有小景是真不行,这才一个小时功夫,钱都输干净了,不走就坏了。”瞥了老何同志一眼,“老东西,当年跟我交公粮,10分钟都撑不住,跟小芸这就一个小时。”
  老何同志撇撇嘴:“哪有,一直聊天呢。”
  老何奶奶很好奇:“你们俩人聊什么能聊一个小时?”
  老何同志老脸一红,倒也并不隐瞒:“不就是老蒋家那点荒唐事么,还能有什么。”
  老何奶奶点点头:“哦,就是你头次上门把人大嫂子日了的事?”
  这事情暗藏心底20年,猛然间被老伴掀了底牌,老何同志即便宦海沉浮多年练得了厚黑神功,也不由得大惊失色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老何奶奶一扬眉毛:“就你这点破事,谁不知道?”
  老何同志心念急转,思来想去顿时又吃一惊:“你跟老蒋家……”
  老何奶奶双手盘卧丹田,呵呵一笑慈祥和蔼:“怎么,就许你个老没良心的四处采花,就不许我陪亲家玩玩?”
  老何同志因为和老蒋家接触的少,三观还是比较正的,顿时勃然大怒,可刚要起身,就感觉到下身的滑滑腻腻——蒋芸的淫水还没干透呢。
  扒灰这种事能做不能说,可现在被说破了,老何同志像是扎破了气球,一点威风都没有了,嗫嗫嚅嚅说道:“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老何奶奶翻个白眼:“都这个岁数了,还在乎这个么。再说,你不跟我这交公粮,我也不能饿肚子不是?”
  老何同志无言以对,只能摇头叹息:“罢了,谁还没个年轻荒唐时候呢。”
抬起头来,心情十分郁闷,“说说吧,你这辈子,除了我之外,跟多少男人上过床?”
  说归说,真到了真格上,老何奶奶也臊了个满脸通红,啐他一口:“怎么?
听我跟人上床你还挺高兴?”
  老何同志哼了一声:“你跟老蒋家……算了,老蒋家那一家子的糊涂账咱不算了,就说以前,认识老蒋家以前,你跟别人上过床没有?”
  老何奶奶眨眨眼睛,突然一拍大腿跳起来就往外走:“哎呀,张阿姨还叫我去做头发呢。我先做头发去了啊。”
  “你真当我不懂什么叫做头发啊!大晚上10点的你做谁的头发!”老何同志气急败坏,“赶紧给我回来!”
  老何奶奶委委屈屈坐那,仿佛受气的小媳妇,弄得老何同志哭笑不得:“看你那个样子……今天横竖都说到这了,我出轨,我不对,我认头,我坦白,我跟小芸上过床,跟他们蒋家女人基本上都上过床,另外还有,过去那时候什么样你也知道,下边的单位请客嫖娼就不多说了,加一起,归了包堆说大数30人。我这辈子就日过30个屄。不过,你也得把话说明白了,你跟多少男人上过床?”
  老何奶奶捂着脸叫:“我的个老天爷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丈夫背着我搞破鞋哟……”
  老何同志大马金刀坐在书桌后面,歪着头看她。
  老何奶奶叫了一会儿,觉得也没意思,讪讪的笑几声,突然问:“不对,你跟蒋老太太也上过床?”
  老何同志点头:“对,怎么着?”
  老何奶奶震惊:“就算往前推20年,老太太那时候也得50了吧?你那鸡巴也日的下去?”
  老何同志翻着眼睛看她:“对啊,整50,小芸婚礼之后正好她做寿,咱俩不还拜寿去了么?”
  老何奶奶嘴巴张的越来越大:“50岁,你也……唉,也别说,”她咂么咂么嘴,连连摇头,“老亲家母保养的真好,头次见到老太太,我还以为她是小芸的大姐呢,看着也就三四十岁。那气派,啧啧啧,满身气派。见到她,我才知道什么叫豪门贵妇!”
  老何同志连连点头:“说的是。”
  老何奶奶乜着眼睛冷笑一声:“所以说,你就上她床了?”
  老何同志没想到话题又绕回来,脸色一红,郁闷说道:“别说我了,现在问你呢,你跟多少野男人上过床。”
  老何奶奶见实在是躲不过去了,闷闷的说:“蒋老爷子算么。”
  老何同志深吸口气:“不算。”
  “蒋家哥儿俩算么。”
  老何同志再深吸口气:“不算。”
  老何奶奶怯怯的说:“那个,跟医院里的同事们,晚上无聊偶尔打个友谊炮,应该也不算了吧……”
  老何同志气急败坏:“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谁?是谁?什么时候?!”
  “你看你激动什么!”老何奶奶一拍大腿叫道,“这都好几十年了,都快要退休的人了,这么激动干什么!再说了,”她咽口口水,“再说,要想学得会,就得跟师父睡,这话都在辙……”
  老何同志眉毛都快撇到脑门上:“你师父?刘老头?我就知道他收你当徒弟不安好心!”
  老何奶奶一翻白眼:“少废话!你那时候支边去,留下我跟志勇孤儿寡母的独守空房,就师父怹老人家疼我,陪他睡两晚上还叫事么?”老太太突然觉得自己化身女权先锋,越发理直气壮起来,“有时候医院里面值班无聊,给年轻小大夫上上生理卫生课,也是便于他们尽快了解掌握专业技能不是。”
  老何同志生生气乐了:“你还有理了?”
  “怎么?就许你州官放火,跑到西北去日了人家一家子,还不许我百姓点灯,偶尔尝尝鲜么。”老何奶奶白眼狂甩,越发觉得自己有理,顺口安慰,“你放心,我们都是专业的,每次都戴套,绝不给你惹出祸来。”
  老何同志捂着脸无奈了:“这是戴套不戴套的事么。”见老何奶奶还有话说,连忙叫住,“行了,别说了,我算跟你聊不下去了。睡觉睡觉,明天还得出门开会了。”
  老何奶奶暗暗松了口气,点头:“现在管得严,出去别叫小姑娘陪你了。”
  老何同志越发无奈:“我什么时候叫小姑娘陪过!”也不再多说,背着手气哼哼洗澡睡觉去了。
  “这老不死的。”老何奶奶独坐书房,轻轻拍拍自己屁股,叹了口气,“真羡慕小芸哟,咱这老屄算是没人疼咯……”想想过去的美好时光,即便已经60多岁了,还是忍不住心头发热小穴发痒,脸上腾起两朵红云。连忙收心镇定,暗暗骂自己,“老骚货,别他妈想男人了,赶紧回去睡觉,明儿上午一台手术,下午一台手术,晚上还得陪老家伙们打麻将,可不能再这么手气臭了……”又叹气,“你说人家小景怎么打的,要什么来什么,想什么抓什么。唉,也不知道她最近有空没,不过开了学,还是校学生会的副主席,肯定忙得很吧……”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0:08

第十五章:公交车
老何奶奶念念着苏景,但苏景确实忙得很。不仅老何奶奶好久没看到她了,就连小钟可能都得一个礼拜直到周末才能看到她一次。
不巧的是,这次苏景回家来,小钟又不知道跑哪浪去了。
“累死我了……”回到家,苏景把手包一扔,往沙发上一躺,长长的吐了口气,“舒服啊……”
心甘情愿沦为资本家工具人的修蒙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解决了一个剪辑问题之后,回头看她一眼,面无表情的回去继续工作,顺口说:“你屄露出来了。”
“露就露吧,懒得动……”苏景一条腿架在沙发靠背上,一条腿当啷在外面,带的短裙撩起来,露出没穿内裤的肥屁股和小骚屄,却完全不当回事,闭上眼睛养神,“累死了。”
等了会儿,又说:“累死我了。”
修蒙正在一帧一帧看画面修补镜头,看完了就跟团队沟通,噼里啪啦打字头都不抬。
又等了会儿,苏景睁开眼睛又叫:“累死我了!”
修蒙一点反应都没有。
苏景很无奈,只好开口问:“小钟呢?”
修蒙回头很奇怪的看她一眼:“不知道。”
“这种马,又跑哪传精去了。”苏景撇撇嘴,又问:“大爽呢?”
这个事情修蒙是知道的:“去俱乐部找乔老爷玩儿去了。”
苏景有些懵,觉得自己几天没回来,仿佛被信息隔离了一样,好奇地问:“乔老爷是谁?”
修蒙又打了几个字,满意笑笑,才说:“袁乔幽,小钟的系办主任。人送外号乔老爷。”
“老处女?怎么成了乔老爷了?”苏景越发好奇了:“她们俩怎么混到一起了?”
修蒙在等团队改片,暂时无事,转过身来跟苏景聊天,也当歇歇脑子:“一个抖S,一个抖M,混在一起不是很正常么。”
“啊?”苏景眨眨眼睛,惊讶问道:“袁乔幽那老处女,还是个抖S?”
修蒙点点头,还挺高兴:“对啊对啊,这段时间最有名的就是她,整个俱乐部的头牌名人。”扭头看看,说道,“你把裙子放下来行不行?露着屄舒服啊?
跳蛋都快掉出来了。”
“都快热死了,到家了不得凉快凉快。”苏景白他一眼,手在屄里掏啊掏的,掏出跳蛋随手扔到一旁,“你又不是没日过。日的时候恨不得鸡巴扎里不出来,现在就嫌弃了?”她对SM俱乐部没什么兴趣,转过话题问,“那小文呢?怎么也没回来?”
“搞对象呢,得晚上九十点钟才回来。”说到这里,修蒙叹了口气,“你有空的话,跟你这个小姑子说说行么,既然跟人家刘良浩处朋友,就好好的处,该上床就上床吧。”
苏景好奇问道:“怎么?他们俩还没上床呢?”
“没有啊!”修蒙不由得叫苦连天,“二小姐跟刘良浩亲亲摸摸的起了性,又不肯跟他上床,回来之后就拿我跟小钟泄欲……”说到这里,连连摇头,“我这天天伺候着三姑奶奶做片子,好容易休息会儿,还得伺候二小姐日屄,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小钟宁可待在宿舍吃狗粮也不回来?”
苏景笑眯眯的啐他一口:“活该,你们不都馋人家二小姐身子么?这次让你们日个够。”
修蒙险些掉下泪来,双手乱摇:“不日了,不日了,再日就死了。反正片子也做的差不多了,等护照办下来,我们就去美国参展去了。”
“呀!”苏景睁大圆圆的眼睛,叫道,“你们打算参展去?”
“嗯!”修蒙用力点头,“二姑奶奶去办手续了,应该是下周就走。”
苏景想说我也要去,只是想到自己天天一堆破事没完没了,又有些垂头丧气说:“算了,祝你们一路顺风吧,争取拿个大奖下来。”
“承您吉言!”修蒙抱拳拱手,畅想着一片成名。
“对了。”苏景坐起来,问修蒙,“小钟待在宿舍吃狗粮是什么意思?”
修蒙歪着头看着她:“小钟是你老公,我不是。”
苏景挥挥手也很无奈:“天天实在太忙,有时候就跟他发微信,顶多晚上一起吃个饭,日屄都没工夫,哪还知道他在宿舍吃什么狗粮。”
修蒙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不过说到这个事情,他也来精神了,笑道,“谢荣跟他女朋友,那个什么晓曼来着,昨天晚上以为小钟不在宿舍,跑回来打炮,结果让小钟看了个现场……”兴致勃勃的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拉上去给苏景看。
苏景去过小钟的宿舍,是那种下面写字台、上面床的样式,一看就知道确实是现场直播,小钟是躺在自己床上躲在被子里,把手机探出去偷拍。而且由于房间里只开着一小台灯,显得画面黑乎乎的,角度也比较一般。
不过这种偷拍反倒最合苏景的心思。
………………
画面上,谢荣和凌晓曼先是滚在床上亲嘴,亲着亲着谢荣的手就不老实了,直往衣服里面钻,然后凌晓曼T恤胸口那里一鼓一鼓,揉的她不停地喘息,伸手在谢荣屁股上又是摸又是掐,紧接着拉下短裤,扶着鸡巴不停撸动。
然后谢荣把凌晓曼抱到自己胸前,也不脱衣服,就这么女上男下的开始操屄。
过一会儿可能是姿势不太舒服,俩人挤在床上换个位置,从侧面开干。
伴随着床铺吱吱嘎嘎响,凌晓曼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哦哦哦,哦哦哦……”
谢荣一边干,一边揉奶子,一边还调笑:“叫的这么痛快,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凌晓曼捂着脸哼哼的不说话。
谢荣狠操几下,在凌晓曼尖尖的奶子上一捏:“说啊,老公的鸡巴大不大?”
凌晓曼越发害羞了,可鸡巴在身体里不停操干,强烈的快感刺激,还是让她打开心房,低声说:“大……大!”
谢荣嘿嘿笑道:“老公哪里大?”
凌晓曼闭上眼睛,鼻音重重的娇声说:“唔,你坏死了!”
谢荣继续逗她:“说啊,要是不说的话……”屁股一缩,粗粗长长的鸡巴抽了出来,躲到一旁。
凌晓曼屄里顿时一空,空虚的感觉十分难受,扭着身子忙用手去捞:“老公……”
谢荣一脸淫笑,躲着凌晓曼的手低声说:“说啊……乖,说吧,要是不说的话……不乖的小女孩,不可以享受哦……”
凌晓曼欲火焚身,只想着赶紧让那大东西回到体内,羞羞的轻声说:“老公……老公的鸡巴,大……唔……”
“嘿嘿,这就对了……”谢荣笑得特别贱,鸡巴重新塞回去,一下一下捅的凌晓曼窈窕的身子一耸一耸,两条长腿高高举起不住摇摆,满脸都是淫欲的潮红:“啊,啊……”
谢荣又问道:“大鸡巴,干的爽不爽?”
凌晓曼轻轻点头:“啊,爽……爽……”
谢荣伸手到胯下,揉着阴蒂笑道:“骚屄舒服么?”
“哦,舒服,舒服……”凌晓曼眯着眼说道。
谢荣继续逗她:“哪里舒服?”
鸡巴进攻着小穴,手指玩弄着阴蒂,凌晓曼脸蛋越发胀红了,娇羞的轻声叫道:“那里,那里舒服……啊,舒服……”
“哪里啊?”谢荣加快了节奏,震得床铺嘎吱嘎吱想,继续问,“哪里舒服?”
凌晓曼羞得抬不起头来,下身舒爽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不停冲击道德的防线,努力维持着自己淑女的形象,低声叫:“你坏死了啊……就是,就是下面……下面那里啊……”
谢荣一鼓作气,飞快的搓弄着阴蒂问:“这是哪里?”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凌晓曼手捂着嘴巴,唯恐叫的太大声被隔壁听到,可被心上人不停地淫语挑逗,这样疯狂的刺激快感,让她本就濒临崩塌的理智,终于渐渐打开了缺口,“小屄……这个是小屄啊……”
“那么,老公现在正在做什么呢?”谢荣轻轻的笑,仿佛像是恶魔的低语,撕扯着凌晓曼理智的遮羞布。
“正在,正在……哦哦,老公正在……”凌晓曼闭上眼睛,沉浸在性欲的极度快感当中,喃喃的呻吟叫道,“老公,正在用大鸡巴……呜呜,用大鸡巴,日老婆的小屄……日老婆的小骚屄啊……哦哦哦,哦哦哦,舒服死了……哦哦,老公……”
凌晓曼仿佛八爪鱼攀上岩石,奋不顾身的投入到灵肉交融的甜美当中,用力亲吻着谢荣的脸,主动把小香舌送进爱人的口中:“唔唔,老公,爱我,呼呼,唔唔唔……”
床儿嘎吱嘎吱响,肉儿碰碰啪啪撞,谢荣的腰像是装上了电动小马达,粗粗长长的鸡巴来回往复在那饱含淫汁的美穴中进进出出,日的凌晓曼魂飞天外欲仙欲死,咿咿呀呀轻吟低唱叫个不停。
足足半个多小时之后,谢荣才终于在凌晓曼的哀哀求饶中一泄如注。
凌晓曼拿纸要擦,却被他拦住,起身用手机拍那精液四溢的淫穴。
凌晓曼浑身疲乏不堪,拦不住他,也就随他去了,躺在床上分开腿,轻声娇嗔道:“你可坏死了,日完了还要拍照……”她抿着嘴,俏脸上浮起一朵红云,“……好看吗?”
谢荣连连点头:“好看!”
凌晓曼用脚把他勾过来搂在怀中,欢欢喜喜的亲一口:“咱们睡吧……”
俩人相拥而眠。正要睡,凌晓曼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小钟不会冷不丁回来吧?这要让他看见……”
“不会。一般他不在宿舍睡。”谢荣搂着她笑道,“平常他在自己家住,偶尔上课忙才来宿舍睡。再说……”
凌晓曼身心大满足,闭着眼睛本要睡着了,听他这么个“再说”,有些好奇:“怎么呢?”
谢荣笑道:“他那根鸡巴,天天晚上闲不住,这时候没准不知道跟谁做活塞运动呢。”
这种话题对于一般人家的女孩来说口味有点过于重了。凌晓曼大羞,轻轻打他一下:“呸,你胡说什么呢!”
谢荣却哪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很认真的说:“就我知道的,不算苏景,他起码十几个炮友,一个礼拜都轮不过来一遍。”
凌晓曼听傻了,张大嘴巴问:“真哒?!”
画面明显一抖,充分体现了小钟的心情。
谢荣却不知道小钟就在旁边躺着,说道:“他是公子哥的出身,长得好,鸡巴又大,又会哄女人开心……”嘿嘿的笑着,挑着凌晓曼的下巴,“小骚货,要不要试试?”
“呸。”凌晓曼锤他几下,羞怒说道,“混蛋,哪有你这样的,让他……那个什么我,你也不怕戴绿帽子。”
“就这么一说。”谢荣搂着她,笑眯眯的按着手,“聊闲天呗……”
“呸。”凌晓曼又啐他一口,突然满是怀疑,“你这混蛋,是不是有什么坏念头?”
谢荣怔了怔:“什么坏念头?”
凌晓曼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你们男生之间,是不是喜欢玩儿什么换妻游戏?”
其实这真是冤枉谢荣了,他是真没这个想法,没口子的叫起屈来:“别胡说!”
凌晓曼气哼哼的叫:“我就知道,你就是看苏景奶子大屁股大童颜巨乳,想要趁机……”
谢荣哭笑不得说道:“胡说八道,我就喜欢你这高个大长腿的英姿飒爽,不喜欢苏景那样的……也就是小钟才喜欢,我不喜欢,不喜欢。”
“就是,苏景那小矬胖子哪里好,就是奶子大点……”凌晓曼这才转怒为喜,笑眯眯的抱着谢荣:“行啦行啦,谅你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赶紧睡吧,明儿一早还得躲宿管……你个混蛋,去酒店多好,省的还得这么提心吊胆的……”
谢荣笑道:“酒店多没意思,这才刺激呢……诶你说,要是小钟这时候推门进来怎么样?”
凌晓曼哼了一声:“还能怎么样,丢人现眼呗……快睡吧……咦,你好臭,快洗洗去!快点快点!”
三五脚把谢荣踢下床。谢荣无可奈何,晃晃荡荡的去卫生间洗澡去了。
然后,就看到凌晓曼悉悉索索的套上衣服裙子,悄咪咪的下床来,站在小钟的床前,侧耳听听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和谢荣荒腔走板的歌声,咬着牙拍拍小钟的被子:“孙贼!你看够了没有!?”
小钟大惊:“诶?!”
视频到此为止。
………………
“哈哈哈哈!”苏景笑得前仰后合,“小钟这别色,死形咯……哈哈哈!”
好容易喘匀了气,又有些郁闷,“这混蛋,这么好看的东西,为什么不给我发一个。”
修蒙笑道:“他偷窥人家操屄,让人发现了还被打出来,给你发做什么。”
收起手机看看电脑上文件还没回来,继续聊天,“你要是爱看,蒋大小姐那有的是,找她要呗。”
苏景摆摆手说道:“不不不,偷拍看的就是个真实。小羽那都是自拍,没意思。其实前面老谢跟晓曼日屄也就那么回事,倒是最后那个场面真棒。”
修蒙作为专业导演,深感此言大获我心,连连点头:“对,关键就是代入感,越真实越有代入感。要不然好的演员片酬这么贵呢,就是表演的让人看不出来是在表演。”
苏景兴致勃勃的问:“你还有什么这种偷拍的片子?”
修蒙怔了怔,摇头说:“没有。绝大多数的片子就是挂着偷拍的名,实质上还是安排好的演员。”
这让苏景有些失望,回忆起刚才的情景,忍不住舔舔嘴唇,大眼睛扑朔扑朔的勾勾手指:“诶,修蒙你过来……”
修蒙警惕心大起,双腿夹着凳子连退两步:“干什么?”
苏景冷哼一声:“凌晓曼那贱婢,竟敢说我是小矬胖子……”
修蒙连连摆手:“那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无关!”
苏景低下头,又抬头,一脸的楚楚可怜,眼睛里仿佛蒙着一层雾气做西子捧心状,捧起胸前的大奶:“难道……难道你们男人就不喜欢这大奶子么……”
修蒙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别!姑奶奶,你放过我吧,再榨我就成人干了。
不行,绝对不行。”
苏景大怒叫道:“姓修的,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
修蒙双手捂裆誓死不从:“下次,下次。”顺手拿出来个假鸡巴递过去,“您受累,自己玩儿吧。”
苏景接过假鸡巴,恨恨的瞪他一眼,满是蔑视:“怂样,还是不是男人。”
修蒙无所谓的耸耸肩:“目前来看,不是最好。”
噎的苏景没话说,骂一句“禽兽不如!”,气愤愤的洗澡上床敷面膜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睡得正香,突然感觉自己被推了几下,有人叫:“嫂子?嫂子?”
微微睁开一只眼,看蒋涵文一脸乖巧笑,含混问道:“什么事?”
蒋涵文笑得如同小哈巴狗,哈哈的说:“嫂子,借我车开开呗,今天我和良浩还有几个同学去山里搞社团活动……”
苏景昨天晚上玩假鸡巴睡得挺晚,还迷迷糊糊的,挥挥手翻身继续睡觉。
半个小时以后,冷不丁翻身起来:“诶?你把车开走了,我怎么办?”
穿着拖鞋踏踏踏出去看,修蒙也不在,不知道跑哪去了,这让苏景越发郁闷,又不能食言再让已经出发的蒋涵文回来,哭丧脸挠挠头。
至于小钟,这货没车,也不会开车,天天小黄车代步,根本就没法指望。
可她跟人约好了,今天要去谈一笔赞助业务——就是那次车展上认识的秃顶老板,苏景作为学生会副主席,需要经常跟各大企业打交道化缘拉赞助。
这倒不是说学校没钱,连学生会的经费都掏不起,只是锻炼学生干部的一种方式,拉来多少赞助,都归学生会开销罢了。
今天苏景跟秃顶老板定好了见面,却迷迷糊糊把车借了出去,只能自己想办法,只能打车过去。虽然地方远点,要过江去新区那边,不过百八十块钱的,还不放在眼里。
不过画好了妆穿戴整齐,苏景拿着手机,突然犹豫起来。
打车?要不,坐公交吧?好久没坐公交了……尤其是,很久没有在公交车上被人摸屁股摸奶子,真有些想呢……苏景昨晚上本就看的欲火上升,此刻淫心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
“1357路公交车到了,请下车的乘客提前到后门准备下去。上车的乘客请刷卡向后走……”
今天天气不错,有云却不感觉阴冷,微风而不令人战栗。一个漂亮女孩挤上公交车,小小的身体随着人潮涌动被挤在公交车的角落里,还没站稳,车就启动了,带的她往前一扑,撞在一个男子身上。
“对不起!”漂亮女孩抬起头,却只能看到男子的下巴,露着点点青色胡茬。
恰巧这时候,男人低下头与她对视一眼,那俊朗的容貌、深邃的目光,以及身上好闻的淡淡男人味道,让女孩蓦的脸上一红:真好看啊……
左面、右面、后面,全是人,全是后背,挤得漂亮女孩几乎透不过起来,即便想要脱离这个男人的怀抱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勉强向后靠,用柔柔的、如黄鹂般清脆的好听声音低声说:“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男子声音很有磁性,一手抓着吊环,微笑向她点点头示意无碍。
只是随着一个急刹车,漂亮女孩站立不稳,再一次扑到了男子怀里,两团软肉撞在男子结实的小腹上。
男子皱皱眉,顺手把她搂进怀中。
仿佛恋人一样的动作。
“咚咚,咚咚。”漂亮女孩的头靠在他的胸前,侧耳听着男子有力的心跳,触碰着结实有力的肌肉,嗅着充满荷尔蒙的味道,这让她心率快速上升,脸蛋越发红了。
然后,令她惊异的是,放在她背后的那只手正在缓缓下移,直到抓在了那丰腴的臀瓣上,隔着薄薄的短裙布料用力一捏。
“啊!别、不要……”漂亮女孩依然青春年少,身子却早已被开发的透了,被男人仿佛烙铁一样发热的大手捏住臀肉,烫的她险些叫出声来。
男人也有些惊讶,手又摸了摸,低下头轻声问:“骚货,你连内裤都不穿?”
漂亮女孩羞红了脸,咬着嘴唇轻轻点头:“我、我不喜欢穿……”
男子似乎笑了笑,可能是觉得这趟拥挤乏味的旅程竟然能碰到这样淫荡的女孩十分高兴,加大了揉捏的力度,一下一下捏的臀肉变了形,捏的女孩意乱神迷,身子轻轻地扭动起来。
但这样一来,胸前的一对饱满却不停蹭过男人的身体。隔着薄而透气的衬衣,男人能够充分感觉到这对柔软丰满带来的刺激和快感。
“啊!”漂亮女孩突然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顶在自己的奶子下方,一跳一跳的跃跃欲出。
这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啊……女孩紧张的左右看看,见周围的人们都是背对着自己或是玩着手机或是看着窗外的风景,才暗暗松了口气,越发感觉刺激起来。
这时候,男子的手指在轻轻的勾,一点点勾起女孩的裙边。他低下头努力观察着反应,想着只要一旦这漂亮女孩反抗,自己就立刻松手并道歉。
但漂亮女孩并没有反抗,低下头伸手努力抓着吊环,身体依然紧紧贴在男人的怀中。
这算是默许了么?男子亢奋起来,浑若无事的左右看着周围的人们,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大,钻进了女孩的裙摆当中,一双大手满满的抓住那丰腴肥美臀肉,肆意揉捏起来。
这样子也可以么?男子侧着头,偷偷观察女孩的脸色,但从那泛起红潮的漂亮俏脸上,看到的并没有愤怒、不安、惶恐,等等这些,反而似乎有一种羞涩、兴奋、甚至享受的神情。
男子越发激动了,用力揉搓着女孩的翘臀,甚至故意的将自己的胯部向前挺动,用自己的鸡巴暗暗顶弄女孩的胸。
漂亮女孩依然没有反应……或者说,也许她在享受这样的侵犯?男子轻轻笑了起来,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粗糙的手指甚至钻进了两片白肉当中,掠过娇嫩的菊花蕾,来到最神秘的桃源仙境所在,然后用力按下去。
“唔……”漂亮女孩的身体紧绷,牙缝里挤出了无助的呻吟,将头死死埋在男子怀里,垂在身旁的手紧紧抓住了男子的裤带。
男子的手指所在之处,只觉得一片柔软、娇嫩、温暖、湿润。只是手指已经极致尽头,这样浅薄的侵犯还不够过瘾!
于是男子将身体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用手抓着女孩的臀肉,强迫她一点一点缓缓的在人群中转过身去,变成背对着自己,翘起的肥臀靠在自己腿上。
“这样就方便了。”男子凑在漂亮女孩耳边低声说。他的一只手从下面钻进衬衣里面,少女的胸脯很大、却又软绵绵的,似乎可以掐出水来,越是搓弄越是令人欲罢不能。他的五指微粗糙却很有力量,紧紧包裹住大奶子时而托起,时而按下,时而夹住小小的奶头拉起来,时而又轻轻的捻动。另一只手则向下钻进柔软的阴毛当中,中指按在阴蒂上弹奏起来。
男子爱不释手的玩弄着,笑道:“果然是骚货,不穿奶罩不穿内裤的跑出来,就是想让男人摸吧?”
“唔唔!”奶子、小穴被挤压着、玩弄着,麻酥酥、痒痒的,像无数蚂蚁在撕咬似地难受,却又夹杂着一丝丝舒爽。漂亮女孩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弯曲,再也无法抓着吊环保持平衡,只得将身体整个靠在男子身上,一手抓着他的腿,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唯恐被人听到那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声。
“真嫩啊……”男子轻声赞叹。说着,中指和无名指渐渐向下,抹一抹已然潺潺流动的滑腻淫汁,顺着微微张开的穴口,猛地向里一插。
“唔唔唔!”漂亮女孩的身体颤抖起来,手死命按着自己的嘴巴,良久之后才微微转过头来低声说,“别,不要……哦哦……不、不要……哦哦哦……”
男人却已经癫狂了,大手死命的揉搓乳肉、拨动尖尖挺立的乳头,两根手指飞快奸淫着漂亮女孩娇嫩的小穴,来回往复抽插起来,大拇指还要按在阴蒂上使劲搓弄,每搓弄一下,女孩就跟着颤抖一下,似乎禁受不住这样刺激,甘甜的淫液从子宫中不停分泌涌动,不停浇灌在男子的手指上。
“好多水啊……”男子也许是有些累了,将手指从蜜穴中拔了出来,端详着上面亮晶晶的蜜糖,顺手塞进女孩的嘴里,“来,你也尝尝吧。”
漂亮女孩的目光越发迷离,春潮涌动的俏脸上红霞密布,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淫戏中,痴痴的品味着自己的汁液。
“小骚货,真是贱得很啊。”男子凑到女孩红透的耳垂边,低声笑道,“要不要再更舒服一点?”
漂亮女孩有些疑惑的回头看他一眼,大眼睛里透露着不解。
男子看看左右无人关注,轻轻拉开自己的裤链。
漂亮女孩顺着他的动作看去,看到那黑色的裤缝中突然探出一根青筋暴跳的黑红色大肉棍,甚至能够看到肉棍的顶端马眼中缓缓分泌出晶亮的爱液,如同见到洪水猛兽,拼命地摇头:“别,不可以……”
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如此的诚实,紧张的左顾右盼,却悄悄掀起裙子盖在男人的裤裆处,遮掩着那根坏东西。而随着她的动作,肥白的臀肉轻轻分开,那东西几乎毫不费力的就来到了桃源洞口。
“你也很想要吧?”男子的手环抱在漂亮女孩纤细只堪一握的小蛮腰上,感受到桃源秘境传来的温暖,笑嘻嘻的说道。
如果旁人只是不经意的看过去,只会看到一对青年男女依偎在一起,偷偷地说着亲密悄悄话,而绝不会想到,在裙摆的遮掩下,肮脏的罪行正在进行,男人的丑陋东西已经来到漂亮女孩的最隐私处,抵在桃源洞口,坚挺与柔嫩短兵相接,沾满了晶莹的溪水,蓄势待发。
终于,随着公交车的一次刹车,那东西突破了层层屏障,一鼓作气地深入其中,占据了花径里的一片大好山河乾坤。
娇柔稚嫩的,软软滑滑的,少女独有的紧窒丝滑的小洞,如此紧密的、牢固地含住了他的阳刚。
“哦,真爽。”男子轻轻地叹息,几乎马上就要发射出来。忍耐良久,那酸麻的感觉才缓缓退去,搂住漂亮女孩的腰肢,轻轻耸动起下身。
漂亮女孩仰起头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男子每次冲锋都要抵达小穴深处,像要攀上舒爽的云峰高处,每次退出到花径口,身体便将沉入深邃的湖泊底部,淋漓尽致的快感奔涌而至,妙不可言。
随着车辆的行进,每一下颠簸,都会给男子和漂亮女孩不同寻常的畅快感受。
硕大的鸡巴牢牢占据着小穴里的每一处娇嫩,甚至还在一点一点势不可挡的逐渐壮大,似乎要把小小的蜜穴撑裂才肯罢休。
漂亮女孩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努力挺起肥美的臀部,去迎接每一次冲撞交合,迎接每一波快感的浪潮。
“小宝贝,我要射了……”男子的声音充满了愉悦,只有拼命地压抑才没有嘶吼出来。
“嗯嗯嗯……啊啊啊!”漂亮女孩的胸脯上,两丛白花花的肉抖得更厉害了。
层层叠叠的褶皱花门一次次被推开,又被“啪啪”大力撞上,粗壮的的铁棒激烈地撞击。
猛然间,下身传来突如其来的温热,漂亮女孩能够感觉到新鲜的、雪白的精液正源源不断、一滴不剩的全部注射到自己小小的身体内,把小花穴里的每一处都严严实实填得满满的了……
“呜……”在女孩的悲鸣声中,这些浊液被鸡巴一下一下捣入身体的最深处,且被紧密堵住。它们将逐渐稀释、融化,成为女孩身体的一部分……
…………
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淑女坐好,正矜持看着自己的苏景,秃顶老板摸摸自己锃光瓦亮的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赵老板。”苏景笑吟吟的说道,“今天来的唐突,本不该周末还打扰您。
还请多多见谅。”
秃顶赵老板连连摆手:“没关系没关系,苏小姐能来,我这小小的生意,当真是蓬荜生辉。来,喝茶,喝茶!”忙不迭从老板椅上站起来,快走两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苏景身旁。
这沉甸甸的分量,压得沙发登时陷下一块,苏景几乎被弹起来。
“谢谢赵老板。”双手接过赵老板亲自递过来的茶杯,苏景浅浅抿了一口,随手放下,莞尔媚笑,“今天校学生会派我来,想就学生社团建设发展相关情况,向您做个汇报。”
“好说,好说!哈哈哈哈!”赵老板仰头大笑,十分欢畅,“听说是苏小姐亲自来,我本来定的今天要去北方参加一个博览会,都专门推掉了。明天再去,明天再去。”
“呀,那可真的太不合适了。”苏景掩口娇笑,眉眼弯弯,“怎么能耽误赵老板的大生意呢?这可真是错了。”
“没错,没错。”赵老板笑眯眯的靠近一点,低声说,“苏小姐什么时候来都合适……”说着,肥手在苏景裙下,露在外面的膝盖轻轻一拍。
“啊呀。”苏景轻轻一笑,任由他摸着自己的腿,说道,“可不敢多耽搁您的宝贵时间,要是可以的话,我现在就给您汇报一下?”
“汇报,汇报!”赵老板光秃秃的头顶上眼看都要冒烟了,嘴上说着,耳朵里听着,手却在细腻白嫩的腿上轻轻摸着,一点一点往上探去,一直摸到最上面……“咦?小骚货,今天还是没穿内裤?”
苏景笑淫淫的娇声说:“既然来拜见赵老板,若是穿内裤,显得多不尊重呢……”
“对对对!这就叫尊重!这就叫诚意!”赵老板色眯眯的叫,摸着屁股掐一把,又软又滑爱不释手,说道,“还是苏小姐懂事!来来来,让我看看,今天你这小骚货穿奶罩了没有?”
在衬衣上一拉,两团豪乳巨兔便跳了出来,越发高兴连声叫好:“好,这多有诚意!”
苏景抱起他胳膊塞在乳肉当中轻轻摇晃:“那我今天,可不能空手而归啊……”
赵老板笑道:“哪能呢?听说你过来,支票早就开好了。”努嘴指指桌子上面,在那吹弹可破的俏脸上一拧淫笑说道,“手里不空着,就是你那小骚屄,也让你满载而归……哟?这是什么?”低头看手指上白白的东西,闻一闻腥腥骚骚,赵老板大吃一惊。
苏景浪笑道:“你不喜欢趁热么,快来啊,我还没过瘾呢……”
赵老板掀开裙子看那一片泥泞不堪,压在苏景身上大叫:“我日死你个骚婊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0:26

第十六章:大学生活好
  (1)
  “擦擦腿吧。”小钟躺在沙发上,看苏景满身疲惫的进来坐到身前,叹了口气递过去一包湿纸巾,“精液都流出来了。”
  苏景顺手接过,一边擦腿一边随口问:“今天你怎么回来了?”
  小钟扭扭身子给她让开地方,说道:“今天周末了,回家休息啊。”
  苏景擦干净腿上的精液,又拿出一张塞到屄里擦拭一番,把纸团精准的扔到垃圾桶里顺便吓了正在埋头电脑干活的修蒙一跳,然后往沙发另一侧躺下去:“昨天晚上在哪睡的?”
  小钟笑道:“宿舍睡的啊,哪也没去。”
  苏景眉毛鼻子眼睛一起乱动:“你还有脸回宿舍?”
  小钟一愣欠起身来:“什么意思?”
  苏景伸个懒腰,把脚搭在小钟身上,笑眯眯的咬牙切齿说:“以后不许跟凌晓曼那贱婢厮混!”
  小钟更懵了,叫起屈来:“我没跟她厮混过啊!”
  “我知道!”苏景瞪他,“所以我警告你,如果敢上她的床,老娘一刀阉了你!”说完起身扭搭扭搭去洗澡了。
  小钟张大嘴巴一脸迷茫,问修蒙:“她怎么的了?”
  修蒙头也不抬地说:“凌晓曼说她是小矬胖子。”
  小钟这才想起这个段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顿足捶胸:“小矬胖子,哈哈……
呃!”脑袋上被飞来一管口红砸中仰天就倒,疼的捂着头叫,“你谋杀亲夫啊!”
  苏景赤条条站在卫生间门口,气的奶子都一抖一抖,叉腰怒喝:“你再说!”
  小钟悻悻躺下:“你奶子大,你有理。”
  待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修蒙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对了,你们不打算去美国,跟我们一起看成人展去?”
  小钟摇摇头:“不去,天天上课培训都快累死了,没兴致。”舒舒服服的打个哈欠,“你们去玩儿吧,我这出国不方便,预祝你拿奖。”
  修蒙倒是很理解,抱拳拱手:“借你吉言。”偷偷又问,“凌晓曼脸蛋不错身材也不错,你真不打算上?”
  “上个屁啊。”小钟怒视,“朋友妻不可欺!仁义道德四个字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修蒙嘿嘿直笑满脸鄙视:“别来这套,就你这臭流氓,张雅他妈都上过了,还装什么纯情少年郎……你怎么不刻个贞节牌坊驮身上呢。”
  “孙贼,别当我不懂,你这是骂我呢。”小钟顿了顿,看看左右低声问,“你怎么知道张雅他妈的事情?”
  修蒙叹了口气:“废话,你上次去了龙姐姐她家,我又知道龙妈长得特漂亮,用脚趾头猜也知道你小子不会放过。”压低声音问道,“怎么样?龙妈日的爽不?”
  小钟点点头:“有劲,骚的很!”
  俩男人对视一眼,嘿嘿嘿的笑。
  正好苏景冲完澡出来,擦着头发看俩人乐的跟什么似的,有些纳闷:“你们俩怎么这么高兴?”
  俩人一起摇头:“没事,没事。”
  苏景鄙视他们:“俩臭流氓无非就是说谁家姑娘好看呗,还能有什么新鲜花样。”包好头发走过去踹小钟一脚,往沙发上一躺,长叹一声,“舒服……”
  修蒙忍不住说:“你头发包的这么严实,怎么就不能穿个睡衣呢?这要让人看见……”
  苏景白他一眼,一只脚搭在沙发背上:“谁爱看就看啊,我就喜欢别的男人看我呢。”
  小钟给修蒙打个眼色:别理她,估计快来月经了,气不顺。
  修蒙点点头回个眼色:你也小心,估计凌晓曼这事得几天才能过去。
  正眉来眼去呢,苏景翘起白生生的小脚丫,又踢踢小钟:“小文今天把我车开走了,说是社团活动,你知道么?”
  这个事情小钟确实是知道的,点头说:“他们社团活动,今天去爬山,我让她找你借车来着。”
  苏景“哦”了一声,想起来今天自己也是为了给会属社团拉经费,才送屄给秃顶赵老板。想到这里,突然看小钟:“你们学校没有社团么?”
  小钟说道:“当然有啊。”
  苏景好奇地问:“那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参加社团活动?”
  小钟叹了口气:“我参加了。”
  苏景越发好奇了:“什么社团?”
  小钟捂着脸说:“相声社团……”
  苏景的大眼睛瞪得溜圆:“你什么时候参加的?”
  小钟撇撇嘴满脸郁闷说:“别提了,一开始我想学画画来着。”
  苏景笑眯眯的问:“西方油画?画人体的那种?那为什么后来不参加了?”
  小钟更郁闷了,垂头丧气的说:“去了两次,不行,冷……”
  苏景笑得满沙发打滚,一对大车灯抖得晃眼。修蒙拍着大腿叫道:“你他妈是脱光了给人当模特去了啊!”
  看小钟瞪着他们,俩人连忙捂住嘴:“没事没事,我们是专业的,你看,我作为一个导演,片场出现任何情况都不会笑得。”
  苏景憋的小脸通红,连连点头:“对,我是学生会的负责人,无论同学们发生多么好笑的事情,也不会笑的……除非忍不住……噗嗤……哼哼哼哼哼!”
  小钟翻翻眼睛:“我不跟你们玩儿了!”
  “行了行了。”苏景忙搂着小钟哄,“下次你还想去就去,只要你画别人……不行,对不起……噗,哈哈哈哈哈……”
  正这在这阖家欢乐充满快活气息的功夫,外面门响,蒋涵文推开门小心翼翼的探进头来,看笑得直不起腰的苏景,好奇问道:“嫂子,你们在笑什么?”
  苏景看到表小姑子,好歹收敛一些,招招手说:“进来吧,刚你哥说了个笑话,特别有意思。”
  蒋涵文把车钥匙扔到茶几上,看到苏景光着身子眼前一亮,忙不迭的脱衣服:“你们这是打算日屄呢么?加我一个加我一个。”
  “没没没!”小钟还没怎么,快被成榨成人渣的修蒙吓得连连叫,“没日屄!
就是听你哥说笑话呢。”
  “讲故事?”蒋涵文手上不停,三两下脱掉衣服,赤裸着身子搬个板凳坐好兴致盎然,“哥,你也给我说说呗,什么事情这么有意思?”
  小钟把头埋在沙发里叫的撕心裂肺:“滚……”
  蒋涵文拧身搂着苏景的腰,皱起琼鼻可怜巴巴的叫:“嫂子,他凶我!”
  苏景一脚踹在小钟腰上:“你跟你妹妹犯什么混!”
  “活不了啦!”小钟翻身起来,跳着脚叫,“我走行不行?我走,我跟谢荣说相声去!”
  蒋涵文眼睛一亮:“哥你还会说相声?给我说一段行不行?我可喜欢听相声了!咱们一边说相声一边日屄好不好?”
  小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无能狂怒一番之后,又坐下捂着脸无可奈何的说:“我哪会哟……”
  蒋涵文倒也不失望,“哦”了一声,又问:“那你参加相声社干什么?”
  小钟嘬嘬牙花子:“我就是个凑数的……知道我同屋舍友谢荣吧?”见几人都点头,继续说,“他的志向是把相声在长江以南发扬光大,所以大一下学期时候成立了相声社。但打听得多,参加的少,招了三天就一个人加入……”看了苏景一眼,耸耸肩,“就是那个谁谁谁。正好我从油画社退了出来,为了保证3个人能够成立社团,所以就把我拉进去了。”他叹了口气,说道,“直到现在,我们这社团还是3个人……”
  蒋涵文听得有些懵,插口问:“谁谁谁是谁啊?”
  小钟连连摇头,一脸的高深莫测:“不可说,不可说……”顺便岔开话题,“你今天去玩儿的怎么样?”
  蒋涵文有些扫兴的说:“不怎么样,山倒是挺绿的,但没有西北那边的山有气势。而且他们一个两个都是搞对象去,弄得我一个人好无聊啊!”她跳到沙发上,抱着腿拱拱小钟笑嘻嘻的说,“哥,你要是没事,咱俩日屄呗?”
  小钟嘴角撇的险些咧开耳朵根:“二小姐,你有男朋友啊!”
  蒋涵文莫名其妙:“啊?那又如何?”
  修蒙见势不妙,连手底下活儿都不干了,墩身猫腰悄咪咪的躲进自己房间关门上锁。
  蒋涵文见一不留神就跑了一个,跺跺脚叫:“修大哥!你出来啊!”
  小钟捏着嗓子叫:“皇军说啦,不抢粮食,不杀人……”
  蒋涵文怔了怔,没明白这个梗,只抱着小钟撒娇楚楚可怜叫道:“哥啊,妹妹的小骚屄痒,想你的大鸡巴嘛……”说着,白生生的身子在小钟身上蹭来蹭去,果然是浪的难受。
  可小钟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铜铸的鸡巴,也禁不住一天天的没完没了,捂着裤裆往后撤,苦笑道:“别,你这爬山一天也累了,休息休息,休息休息吧……”
  苏景倒是有些好奇:“你这臭流氓,见到美女身子竟然没点反应?”眉毛慢慢挑起,“昨儿晚上,日了几炮?”
  小钟无奈,只得说真话:“日了两炮。”
  “诶?”苏景撇撇嘴说,“你昨天晚上不是在宿舍睡的么?”
  小钟讪笑:“社团活动,社团活动么。”
  苏景的眉毛都立起来了:“王八蛋,你社团哪门子活动!是不是跟凌晓曼那贱婢上床了!?”
  “真不是!”这个小钟满拍胸口,“我真是信守朋友妻不可欺!真没跟凌晓曼上床,要是日过她的屄,现场直播剁屌!”
  “别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苏景气势汹汹的问,“没日过屄,日过嘴么?屁股呢?”
  “真的都没有!”小钟没办法,说道,“都没日过,我就没碰过她身子。”
  修蒙从屋里探出头来看了小钟一眼,若无其事的又缩回去。
  苏景倒是没看到,继续叫道:“那你日的谁?”
  小钟低声说:“日的袁乔幽,还有那个女车模,和大爽……”
  只要不是凌晓曼,苏景就不生气了,好奇问道:“你们怎么滚到一起去的?”
  修蒙惊讶问道:“你们那个相声社团,什么时候变SM俱乐部了?”
  小钟叹了口气:“社团活动么……”
  ………………
  整个大学最可怜的社团,可能就是谢荣的相声社了,从成立至今3年的时光,从头至尾只有3个成员。
  其实这里并不是没有相声土壤,只不过进门得先背一段贯口,要不然来段快板也行,让众多业余爱好者望而却步。
  但即便只有3个人,团校委和学生会也得捏着鼻子给安排活动场所——当然钱肯定是一毛都没有了。所以这个学校里最偏僻角落里的活动室,就给了相声社。
  这地方前面是树林,左边是湖,右边是围墙,后头是球场。相声社用的时候就用,不用的时候,就给足球队放训练用品。
  而相声社按规定一周才活动一次,所以条件可想而知。
  (苏景插了句嘴:是不是旮旯里那个小平房?小钟点头。苏景笑眯眯的不说话了。)小钟当然不会不会说相声,要不然当初迎新晚会说段相声不比让蒋涵羽出风头强。但社团活动涉及到学分,不得不重视,加上谢荣的面子拘着,小钟每周参加一次社团活动还是能够保证的。
  开始时候谢荣还很坚定,后来3个人也不能天天坐那对坐数来宝,斗地主也没了兴致,到活动室里转一圈打一晃就算完成任务。
  然后这地方就变炮台了。有时候谢荣和凌晓曼把小钟打发走,有时候苏景来了,就把谢荣和凌晓曼打发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昨天这个周五晚上。谢荣和凌晓曼出去浪去了,连来都没来,小钟坐在活动室里玩会儿手机看看天色已晚就打卡下班,关好门窗灯光,溜溜达达往外走,忽然有些尿急,看夜色昏暗四下无人,便转过拐角找地方去放水。
  然后就看到不远处小路上,一个熟悉的身影艰难跋涉而来。
  那颤抖的豪乳、那浑圆的肥臀,即便天光暗淡,借助月亮的光辉,小钟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浑身赤裸的女子正是刘爽。
  刘爽一身经典装扮,就是什么都没穿,嘴里塞着口球,口水滴滴答答往下落;奶头上夹着两个银白色的乳夹,乳夹之间牵挂着细细的银链,随着走动,硕大的豪乳一步三摇;双手被绑在身前,半撅的屁股里面似乎插着什么东西,造成她明明没戴脚镣,却走得步履蹒跚。
  小钟一头问号,心里还想,不知道刘爽什么时候变成了暴露狂,正想要过去打个招呼,又看到后面跟着一个身影。这下真的看不出来是谁了,他不敢轻举妄动,忙躲到树后面静观事态发展。
  等走的近了,借着月光才看到,刘爽屁股里面似乎塞着个肛塞,肛塞后面扯出来一根银链,差不多3米左右的长度,拴在一个细细瘦瘦女子脖颈的项圈上。
  后面那细瘦女子伏在地上,长长的胳膊长长的腿曲着、跟着刘爽一步一步往前爬,嘴里叼着一个小筐放着衣物,两个奶子垂在胸前,小巧的屁股高高撅起,毛茸茸的尾巴左右摇摆。
  月光下昏暗的校园小路上,两个赤裸女子一走一爬,看的小钟眼睛几乎跳了出来。
  再近一些,小钟才认出来,后面那个细瘦女子,是修蒙的老相好女车模。
  ………………
  修蒙傻了,呆呆的说:“我就知道她们昨天晚上出去找袁乔幽玩儿去了,怎么……”擦擦嘴角的口水,神采奕奕的追问,“后来呢?”
  苏景却听得面红耳赤悠然神往,想象着自己赤身裸体的站在校园里,骚屄里就忍不住淌水。
  只有蒋涵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她们疯了吗?这要被人看到,以后还怎么过日子啊!”
  小钟摸摸蒋涵文的头:“要是你姐姐能想明白,就好了……”喝口水,继续说道:“别急,听我慢慢说。”
  ………………
  见是两个熟人,小钟大大松了口气,不愿打扰她们自娱自乐,看看自己的方向,便蹑手蹑脚绕到活动室后面,打算绕路走了便是。
  可当他刚回到活动室后面,忽然间灯光一亮吓了一跳,忙蹲下身,偷偷摸摸抬头趴窗户看过去。
  然后就看到袁乔幽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手里拿着一根小鞭子站在活动室里四下打量,似乎对这里十分满意。
  门开了,刘爽气喘吁吁的走进来,呜呜咽咽的叫了几声,仿佛是说:“主任,我来了。”
  袁乔幽教鞭轻挥击打在左手手心,点点头:“做得很好,进来吧。”
  “嗯。”刘爽低眉顺目的往里走,牵着女车模一起进来。
  女车模张开嘴把篮子放到一边,左右看看,还是有些惶恐:“这里,这里不会有人吧……”
  “贱狗,你怕什么?”袁乔幽轻蔑一笑,妩媚俏脸上却冷冰冰的,如同深渊中的恶魔一般,看的小钟都有些忐忑,越发不敢露头。不过,袁乔幽还是解释了一下,“这个活动室是相声社的,这时候是社团活动时间,既然谢荣没来,小钟又不在,自然也就不会再有人来。”
  女车模松了口气,刘爽却一脸失望。
  袁乔幽踩着黑色的高跟鞋,背着手踱了几步,看刘爽一眼喝道:“骚狗,跪下。”
  刘爽忙不迭跪在地上,和女车模并排跪在一起。
  袁乔幽的小教鞭在两女脸上轻轻拍了拍,笑道:“刚才的任务很成功,没想到你们能这么顺利的完成。怎么样?好玩么?”
  刘爽和女车模连连点头,目光中爆发出异样的光彩。
  “来,把腿打开。”小教鞭拍拍俩人的大腿内侧,“让我看看,两个小狗屄流水了没?”
  刘爽和女车模也不管脏净,一起向后躺在一块垫子上,分开双腿露出屄来。
  这时候,小钟才看清楚,难怪刘爽走的不快,塞得不是肛塞,而是一个弯成U型的双头龙,一头插在屄里,一头插在屁股里,中间接出铁链连在女车模的脖子上。要想夹住了,可不得慢慢走。
  女车模倒是正常多了,屁股里只塞了一个尾巴,毛茸茸的倒是很可爱。
  而随着刘爽的动作,双头龙“啵”的一声,竟从屄里弹了出来,点点淫液甩在袁乔幽脸上。
  袁乔幽倒也不以为然,伸出细长的手指摸一摸,笑嘻嘻的在刘爽脸上一抹,小教鞭点在正在缓缓收拢、还没有完全闭口的屄上一捅一捅:“骚狗,水儿还挺多。”
  “唔唔唔!”刘爽被捅的又疼又爽,两股战战骚屄往上一抬一抬,本就因为双头龙掉了出去,屄里空空落落十分难受,即便那小教鞭细细长长,也恨不得赶紧捅进去解痒。
  袁乔幽捅了几下,又转头去看女车模:“贱狗,你呢?”
  女车模看的嘴巴发干,连咽了几口口水,低声说:“有水,有水!”说着用手摸摸举起来,灯光下果然亮晶晶的满是淫液。
  袁乔幽笑了笑,捞起铁链牵她起来:“贱狗,你渴了是吧?”教鞭啪啪拍在脸上,“张嘴。”
  女车模忙仰起头张大嘴巴,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一样。
  “呵,呸。”袁乔幽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口口水啐进她嘴里,笑问,“香不香?主人的口水香不香?”
  女车模咕噜一口咽下去,又张开嘴巴:“香,主人的口水特别香。”
  袁乔幽十分满意:“那就多赐你几口。”说完,抿着嘴一口又一口口水啐进女车模的嘴里。
  ………………
  “呃!好恶心!”蒋涵文嫌恶的挥挥手,仿佛吃人口水的是自己一样,“恶心死了。”
  小钟看她一眼:“你跟刘良浩亲过嘴么?”
  蒋涵文点点头理直气壮:“亲过啊。”
  小钟叹了口气:“那不还是吃口水么。”
  蒋涵文想了想,一抱枕扔过去,哭丧脸说:“你弄得我以后都不敢跟人接吻了。”
  修蒙忙拦住她,兴致勃勃的叫:“别捣乱。小钟你继续说,后来呢?”
  ………………
  袁乔幽啐了女车模几口,看她喝的畅快,十分满意:“贱狗,今天表现不错哟。”
  女车模满心欢喜,细细的叫:“谢谢主人夸奖。”
  袁乔幽又睨着刘爽:“骚狗,你渴了么?”说着伸手解开刘爽的口球。
  刘爽终于能说话了,连连点头仰头张开嘴巴:“请主人赐下圣水!”
  ………………
  这下,苏景也有些按捺不住了,举起手来:“你先等等!这个圣水,是不是我知道的那个圣水?”
  小钟耸耸肩,修蒙看她一眼点头:“如果没料错的话,是的。”
  苏景浑身打个哆嗦,冲小钟叫道:“行了!别说了!跳过这段,你就说你怎么进去日屄的就好!”
  修蒙忙说:“别啊!日屄有什么意思,这些才精彩呢!”
  蒋涵文有些糊涂了,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圣水?什么东西?
饮料吗?”催促小钟,“你继续说吧。”
  “2:1!”修蒙说,“别落下,你就说吧。”
  小钟冲苏景耸耸肩,继续讲起来。
.
  (2)
  “圣水?”袁乔幽却冷笑一声,弯腰揪起刘爽来,“你还没好好伺候主人呢,就想喝主人的圣水?骚狗,来,用你那骚舌头,好好给主人舔舔。”说着在裆部一拉,小钟才看到,她那紧身皮裤明显是特别定制的,一条拉链十分隐蔽的贯穿前后,拉上就和正常裤子一样,拉开就变成了开裆裤,从小腹到下身一直到两片浑圆的臀肉瞬间展现出来。
  袁乔幽转身分开双腿,刘爽和女车模膝行上前两步,一前一后仰起头埋进股间,两根舌头一个舔着阴蒂、一个钻进了嫩屁眼,卖力的舔吃起来。
  “哦!舒服!”袁乔幽爽的连吸几口气,眯着眼挥起手中小教鞭,左一下、右一下,雨点般噼噼啪啪打在刘爽和女车模的后背上、翘臀上,几下便打出道道红痕,打的两人身子抖抖颤颤,看的小钟眼角直抽,几乎不忍直视。
  但两人却似乎十分享受一般,颤抖一下,呻吟一声,叫声里尽是欢快,仿佛打得越狠越高兴。
  袁乔幽更是仿佛得到了极大满足,嘴里更是一刻不停:“臭母狗,臭骚屄,看你们那贱样,贱奶子、骚屁股,呵,烂屁股扭得这么高兴,撅好了,让主人再打两下……嘶,骚舌头还挺会舔,对,舔里面、舔里面……嘶,哦……两条贱狗真会舔,哦……主人的屄好吃吗?屁眼好吃吗?骚货,说,好吃不好吃?”袁乔幽微微扬起头,享受两女舔屄舔屁眼的服侍,小教鞭挥舞的越发亢奋,打的两女后背上、白嫩的臀肉上红痕粼粼。
  小钟看的眼睛都直了。说实话,修蒙虽然玩儿刘爽玩儿的也挺狠,但主要是Sundy那套触及灵魂,挖掘心底欲望,下手远没有袁乔幽这么狠辣。
  偏偏两人极为受用,真的如同发情母狗一样,被打的嗷嗷叫,还要抬头说:“主人打得好,主人用力打……哦哦,主人的屄(屁眼)好香,贱狗喜欢吃,哦哦哦……”
  刘爽和女车模脸色潮红媚眼如丝,似乎被抽打辱骂、跪在地上舔屄都快要高潮了。
  袁乔幽扭扭屁股,坐在椅子上挺起胯揉着湿漉漉的屄,笑嘻嘻说道:“既然你们这么渴望,那就满足你们一下,过来,主人赏你们圣水喝……”
  刘爽和女车模忙不迭的爬过去,跪在屄前张大嘴巴。
  …………
  “停!”苏景恶狠狠叫道,“别往下说了!”
  修蒙两眼冒光催促:“继续说!”
  蒋涵文懵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苏景扭头瞪着她:“你喜欢喝尿么?”
  蒋涵文差点吐了:“嫂子你别这么恶心好不好?”
  苏景叫道:“那你还听?!”
  蒋涵文瞪视小钟叫:“别说了!”
  修蒙大怒:“这才是精华!”
  苏景啐他一口:“你要玩儿找大爽玩儿去!我们不听这个!”
  修蒙叫:“爱听不听!”扭头问,“钟啊你接着说,后面有黄金调教没?”
  蒋涵文更懵了:“黄金?这又是什么?”
  苏景凑过去低声耳语,蒋涵文捂着耳朵直跺脚,胸前一对小白兔蹦蹦跳跳:“恶心死啦!”
  苏景面色不虞:“跳过去跳过去,不听这个,你就说你跟老处女怎么日屄就好了。”
  修蒙极力反对:“日屄有什么好听的?不就是进进出出那点事么,情节和细节才是关键好不好!”
  苏景怒目而视:“你个屎尿屁的玩意儿,恶心不恶心!”
  蒋涵文同样叫:“不听那些,恶心死了!”
  修蒙双拳难敌四手,郁闷的起身回屋睡觉。
  然后,小钟看着搬板凳坐在身前托起下巴性致盎然听故事的两个女人,有一种深入虎穴的恐慌,讪笑道:“后面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反正就是日呗,我进去了,然后开干,然后回宿舍睡觉……”
  “细节呢!?”苏景很不满意,追问,“情节和细节才是关键好不好!”
  小钟抖抖脸颊:“要是没有那些屎尿屁的东西,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哼!”苏景无可奈何,打个哈欠回房间睡觉去了。
  蒋涵文也累了,抱着小钟问:“哥,今天晚上陪我睡好不好?”
  小钟连连摆手:“妹砸,不是哥不疼你,实在是有心无力了……”
  蒋涵文嘟着嘴叫:“又不是让你跟我操屄,素睡,素睡,就是聊聊天。”
  这时候你懂得倒挺多,还素睡……个屁啊!小钟可是知道自己这帮姐妹的骚浪性子,只要滚到床上就由不得他了,非得给他榨干了才算罢休,苦笑道:“你找你男朋友去行不行?刘良浩那身板绝对能满足你。”
  “那不行,还没到计划的时间点呢……你洗澡去?我帮你搓澡好吧?”
  “出去!”
  蒋涵文站在门口抱着膀子,亭亭玉立如雪莲花一般,叫道:“混蛋,我这么好心,你还不领情。”敲敲门扬声问道,“哥,你们学校有社团活动是做爱么?”
  小钟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哪里会有这种社团!”
  蒋涵文好奇的问:“为什么没有?我看故事里面好多这种社团呢。”
  小钟叹了口气:“以后少看色情小说,现实中哪有这种社团。真有……学校不得疯了!”
  蒋涵文悠然神往,靠着门框说道:“那你说,我创办个操屄社团怎么样?”
  小钟笑骂:“你个骚货,聚众淫乱可是上刑法的……再说,想操屄找你男朋友去啊!那么大个刘良浩就在那里,去啊!”
  蒋涵文小脑袋左摇右摆:“不到时间呢,我们俩刚到牵手拥抱的阶段,下步是亲吻,大概半年左右就可以爱抚了,不过上床还有一段时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到了大三下半学期就可以了,等到毕业之后,看他去哪里工作,我就考那边的研。不过我不打算读博了,硕士毕业就找工作,等到28岁的时候正好结婚,30岁的时候生第一个宝宝,33岁生第二个宝宝。
  修蒙实在忍不住了,从床上坐起来啪啪啪鼓掌:“二小姐,果然未雨绸缪,计划的真周全,不过我就想问一句,你计划这么周全,跟你和刘良浩上床有什么关系?”
  蒋涵文严肃的点头:“当然有关系。我妈说,女孩子家很金贵的,要矜持,要稳得住,不能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让掰屄就掰屄,让撅屁股就撅屁股。那太没尊严了。”
  修蒙翻起死鱼眼瞪着她:“二小姐,你觉得你说的像人话么?”
  蒋涵文奇怪的看他一眼:“怎么了?”
  修蒙问:“你谈个恋爱,还制定什么三年规划,连什么时候和男朋友上床都要计划个时间出来,你觉得像话么?而且关键是,您老人家反倒是跟别的男人随便得很,让掰屄就掰屄,让撅屁股就撅屁股……诶?您在上床之前,是不是也要写个体位计划?比如口交十分钟,手淫三分钟,几点到几点传统仰卧,几点到几点老汉推车,几点到几点观音坐莲?”
  蒋涵文一手托着小巧的下巴,一手抱在胸前托着奶,伶仃的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却又有些苦恼:“主要是男人们射精的时间不好确定,而且鸡巴大小长短,还有操屄的力量大小速度快慢,对于性爱快感影响比较大,不是很好确定……”
  修蒙有点惊了:“难道你还真计划过?”
  “上床这件事本来就是有计划的,”蒋涵文噔噔噔跑回房拿出来一个笔记本,指指点点说,“你看,这是我这个学期的每日计划,从早到晚16个小时精打细算,因为我打算利用业余时间,提前学完高等数学(一)和概率论,另外要学完至少半本固体……”
  “打住!”修蒙投降了,“你牛逼,你是探花郎,我等凡人比不得。”他好奇地问,“那今天晚上你是怎么规划的?”
  蒋涵文有些泄气的说:“原本计划的是送良浩回去,然后回家来和你也好和钟哥也好,操屄后洗澡,10点以前上床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8点起来去图书馆看《Nature》。但是现在看来,没有人肯操我。残念……”
  修蒙越发哭笑不得,躺回床上叹气:“非常感谢您的科普,原来学霸的世界是这样的,一切都要规划的井井有条,连操屄都要提前计划好。”
  蒋涵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挥挥手:“还好吧,不过有时候也会有意外发生,比如我按照计划回来了,却没有人肯操我。”
  修蒙翻着眼睛看她:“二小姐,你觉得我是夸你么?反正我建议你,现在去找刘良浩,然后好好日一下,然后依偎在他怀里睡觉。”
  蒋涵文苦恼的摇头:“这不符合规划。”
  修蒙气笑了:“早日晚日都是日,你跟他又不是没日过,还在乎这个?”
  蒋涵文很严肃的点头说道:“那当然,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怎么都可以,但现在我们确定了关系,而我一个女孩子,还是要矜持慎重一些,不能轻易地把自己交出去,感情还没有水到渠成的发展到那一步之前,先不能给他操。如果他仅仅是馋我的身子,那就证明他爱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屄……再说,等以后结婚了,他操我的时候多了,而且别说我,就是老大跟我妈,还有大嫂子她们,他不操么?我爸爸恐怕还要带他去店里操毛妹了……等我生了闺女18岁成年了,他喜欢操也可以操啊……”
  修蒙眼睛瞪得像铜铃,再一次被刷新了三观下限,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思维越发混乱,感觉再聊下去自己早晚得被这傻逼洗了脑,再不多说蒙头睡觉。
  “本来就是啊。”蒋涵文踏踏踏跑进来,蹲在修蒙床边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一眨很有探究精神,“你觉得哪里不对?”
  “没有没有。”修蒙用被子捂着头,说道,“你奶子大,你说的都对……我就是多问一句啊,刘良浩血气方刚大小伙子,憋不住了怎么办?”
  蒋涵文答道:“找女人日屄去啊。”
  修蒙从被子伸出手,竖起大拇指。
  说到这个,蒋涵文推他一把:“修蒙哥你说得对,可不能把良浩憋坏了……
我觉得他可能比较喜欢奶大屁股大的,能不能让他操一操大爽姐?”
  修蒙头晕脑胀,闷声闷气的叫:“你们随便……不对!”他掀开被子,瞪大眼睛看蒋涵文,“苏景奶子屁股也不小!你让刘良浩日她去行不行!”
  蒋涵文摆摆手:“我哥不同意。”
  修蒙闭上眼睛深呼吸,然后再睁开缓缓说:“没事,我可以帮你们按住她双手。”
  苏景的声音传来:“修蒙我操你妈。”
  修蒙反击:“苏景我操你妈!”
  小钟洗完澡出来听俩人对着操妈,很好奇:“两位祖安大佬干嘛呢?”
  修蒙跳下床拖着蒋涵文扔到门外,然后关上门睡觉。
  蒋涵文坐在地上看小钟出浴,胸肌紧绷腹肌发达,尤其屁股紧紧的,内裤勒的裤裆鼓鼓囊囊,舔舔嘴唇两眼放光,跳起来扑到他身上:“哥,咱们操屄吧!”
  小钟手忙脚乱扒开她,扭头走人关门睡觉。
  蒋涵文气的一枕头扔出去,再悻悻的捡回来,摸着小骚屄揉了揉,拿起枕头底下的假鸡巴叹气:“唉,今天又要麻烦角先生了……”
  (3)
  挽起长直的秀发,戴上隐框的眼镜,穿上白色的连衣裙,脚下一双米黄色的皮凉鞋,涂着红艳豆蔻的细长脚趾俏皮的从前端钻出。
  来到图书馆,款款走到刘良浩的身边坐下,蒋涵文笑嘻嘻的用修长洁白的手指捅捅他:“傻子,我好看么?”
  刘良浩看呆了眼,好容易回过神来,用力点头笑道:“好看。”
  蒋涵文亲亲热热搂着他的胳膊,看桌上的书整整齐齐,她昨天说的几本期刊一一在列,心中越发欢喜,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般啄了一口:“谢谢啦。”
  刘良浩脸腾的红了,忙摇头摆手:“不用谢,我应该做的。”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读书、学习。刘良浩虽然傻憨憨的,却十分有刻苦韧劲,而且他只是性子直情商不高,并不是智商欠费——要是智商欠费,他也考不到这里来。
  自习、吃饭、自习、吃饭,牵着手在校园里闲逛,便是蒋涵文和刘良浩充实而愉快的周末。
  依依不舍送刘良浩上了公交车,背着手一蹦一跳往回走,准备穿过校园去另一个门出去回家,正走着,突然被两个男生拦住去路。
  蒋涵文一愣抬头看,面前两人一高一矮。高的那个身材瘦高几乎得有一米九,长得十分阳光帅气,即便只是一打眼的功夫,就看的她面色发红心头如小鹿乱撞几乎要排卵;矮的那个只有一米七左右,看着比踩着小皮鞋的蒋涵文还矮,胖乎乎差不多200斤上下,圆脸上小眼睛眨巴眨巴,笑呵呵得十分和蔼可亲。
  蒋涵文一喜:难道这就是群众喜闻乐见的官二代强抢民女事件?
  看那帅哥帅的惨绝人寰,心底下登时就打算从了。可这朗朗乾坤,又有些思虑挣扎:要是他们现场动手,我是不是应该反抗一下以示女孩子的矜持?但如果反抗喊叫起来,把他们吓跑了怎么办?
  要不稍作抵抗,让他们捂住嘴就投降?乖乖被他们拖进小树林里面轮奸?
  想到这个,蒋涵文面色潮红,忍不住双手捂住滚烫脸颊:哎呀,轮奸好刺激的说,就是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姿势,小树林里尽是枯枝败叶,会不会扎屁股呢……瞥一眼笑嘻嘻的胖子,又想:这胖哥哥这么重,压在身上会不会喘不上来气?
  不过……按照计划,今天晚上应该是回去好好睡觉,准备明天的考试,但……如果是被强行奸污的话,应该不算打破计划吧?
  一时间,蒋涵文竟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对面俩人看她脸色一阵变换,哪想到瞬间的功夫她竟脑补了这么多戏,对视一眼,高个帅哥十分彬彬有礼,目光清澈仿佛毫无私心杂念:“学妹你好,我是校礼仪模特队的模特部的部长魏乐康。这是我的证件。”又指指胖子,“这是模特队彩妆部的杜凯峰。能认识一下吗?”
  礼仪模特队?蒋涵文抬起头,小脑袋上浮出一个“?”:“模特队……是什么?”
  杜胖子双手抱着肚子,笑眯眯的说:“我们礼仪模特队,是学生处、团校委、学生会直属的官方社团,主要是承担学校礼仪活动,比如运动会上举牌啦、各种艺术展演啦,当然我们也经常承接一些外单位的走秀活动。咱们模特队,在全省也是很有名的。”他张开双手,情绪高昂言辞恳切,“想和好看的小哥哥小姐姐一起玩耍吗?想在聚光灯下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吗?想在舞台上获得鲜花与喝彩吗?来到这里,你可以认识到学校里各个学院里高颜值小哥哥小姐姐,只要你勇于表现自己、锻炼自己!”
  听着激昂的宣讲,明亮的路灯下杜胖子戴着神圣光环,打开怀抱虔诚的如狂热信徒,令蒋涵文怦然心动。
  第一,她想到了那天舞台上的蒋涵羽。
  第二……各学院的高颜值小哥哥?
  蒋涵文不由自主的舌头舔了一圈牙齿,眼睛越睁越大:“那你们找我是……”
  魏乐康笑吟吟的,上下打量几眼,越看越爱,问道:“蒋涵文同学……叫你涵文可以么?你参加社团了么?”
  蒋涵文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我原来参加了登山社,不过没意思,决定不去了。”
  杜胖子心头一喜,抱着肚子笑吟吟说道:“如果可以的话,咱们不如找地方坐坐?具体聊聊?”
  蒋涵文看一眼魏乐康,脸蛋一红,心头如小鹿乱撞,一团火热悄然升起,扭着手指细声细气说道:“好啊……”说着低下头,正如同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魏乐康和杜胖子对视一眼,嘴角不由得往两边扯,又连忙端正态度,两边夹着柔弱娇羞怯生生如处子般的蒋涵文往前走。
  “咱们,是去哪里啊?”蒋涵文见来到了教学楼,有些糊涂:她还以为俩人会带她去小树林了,没想到来教学楼。不过想一想,觉得教室情缘也别有一番风味。
  想象自己被帅哥胖男按在课桌上,狠狠地扒光撕碎身上的衣物,露出连男朋友都不得品味的美妙胴体,红艳的樱唇、白腻的脖颈被他们肆意侵犯,饱满的椒乳,光洁的肌肤、神秘的肉穴被他们上下其手爱抚淫辱,甚至还要把他们那肮脏,还带着尿骚味的粗大鸡巴塞到她的嘴里,逼迫她为他们口交,甚至还要把手指狠狠地插进她那仿佛如牡丹盛放的花苞……
  哎呀呀,不知道这些日子是不是跟修蒙那抖S学坏了,冷不丁想一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魏乐康不知道这谈恋爱谈的自己欲火焚身、憋的看谁都像自走炮机的蒋涵文小脑袋里这时候已经进入了少儿不宜,笑道:“我们模特队是正规社团,在学生会是有独立办公场所和训练地点的。来,这边请。”
  上电梯,转过走廊,抬头看一处办公室门前确实悬挂礼仪模特队办公室的牌子,墙上两侧贴满了过来十几年的活动照片不似造假,而时间最近的大幅照片上,魏乐康捧着个不知道什么奖杯,正笑得春光灿烂。
  魏乐康洋洋得意介绍:“这是我去年全市高校模特表演大赛得到冠军的照片。
你看,这个是省教育报的报道,绝不是假的。”
  蒋涵文细细看着,尤其是看到那个奖杯,两眼冒光。
  这倒不是联想起了什么色情玩意儿,而是突然想到了她姐姐女中炮王蒋涵羽。
  原先一直闷头学习,其实蒋涵文对蒋涵羽这个亲姐姐并没有多少了解,还不如小钟和苏景了解深入,但是那天坐在刘良浩肩上,看蒋涵羽在迎新晚会上的琵琶独奏(?),着实刺激了她。
  那颗争强好胜心让她不服,但现实让她又不得不服。
  学才艺也好,学琴棋书画也好,哪怕说相声,也要讲究个童子功,十年如一日加上天赋异禀祖师爷赏饭才能在众人中脱颖而出。而蒋涵文的时间都花在了学习上,拿什么跟蒋涵羽比这个?
  但是模特这行当就不一样了。
  即便有辛苦的一面,但还是更重天赋。比如蒋涵羽,即便长得如仙女下凡,奶大臀翘小蛮腰人人爱,身高却只有一米六出头,除非冒天大风险去接骨,不然一辈子也别想当模特。
  而蒋涵文却可以。
  一颗心登时填满了争强好胜,连想跟帅哥操屄都抛诸脑后,蒋涵文美眸如星光闪耀,满脑子幻想着自己获奖照片发给蒋涵羽时候的快乐。
  那是比操屄更快乐的快乐,简直就是双倍的快乐。
  魏乐康以为她站在自己照片前痴痴观望是发花痴,心头暗喜自己这帅脸果然无往不利,想到今夜也许就能揽上美佳人,不由自主摸摸裤裆,笑嘻嘻打开办公室门,伸手轻轻在蒋涵文肩膀上一揽:“里面坐?”
  蒋涵文回头看他,点头走进去坐在桌子旁。
  魏乐康见她坐了自己位置,也不以为意,问道:“喝茶还是咖啡?要不……”
正说着,就看到蒋涵文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个小本本,打开掏出笔来刷刷的写,有些好奇,“你在写什么?”
  “写计划。”蒋涵文头也不抬,笔尖不停流动,写上三两句,翻一页继续写。
  “计划?”魏乐康很茫然,看看同样茫然的杜胖子,不由追问,“什么计划?”
  蒋涵文坚定地说:“我要加入模特队。”
  魏乐康又和杜胖子对视一眼:“你……打算加入模特队?”虽然他们确实希望蒋涵文加入模特队,而且跟潜规则什么的并没有关系,那只是附加值,但一肚子话被憋回去,感觉上总是怪怪的。
  蒋涵文仰起头看他们:“可以么?”
  魏乐康定定神,扯扯嘴角笑道:“当然,对于有兴趣加入我们模特队的,当然非常欢迎。不过咱们还是要走程序的……”
  蒋涵文点点头,又写了几笔,把小本子放回手里一抹,不知道塞哪去了,问道:“什么程序?填申请表么?受累拿来,我现在就填。”
  杜胖子眨眨眼睛,咳嗽一声端起架子:“蒋涵文同学,你得明白,我们模特队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
  蒋涵文“哦”了一声,问道:“还有什么要求?学习成绩么?”
  魏乐康和杜胖子面露尴尬,摆摆手晦气说道:“这倒不是。”
  蒋涵文站起身来,拉着连衣裙转个身,脆生生的自报:“我身高171,三围85、58、87。符合条件么?”
  杜胖子看她在眼前一转,鼻中嗅到阵阵幽香,半边身子都酥了,连连点头:“符合,太符合了……”话没说完,被魏乐康狠狠地踢了一脚,目光中满是鄙视:孙子,你没见过女人么?!
  杜胖子满腹委屈回望:见过,但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魏乐康瞪他一眼:蠢货,闭嘴!
  杜胖子悻悻而退,魏乐康笑道:“别理他。咱俩先加个微信,一会儿我把申请表发给你,你填写一下。不过,虽然你的条件确实很好……”他歪着头,笑容十分奇妙,“明天吧,明天晚上还是这个时间在这里,你带上泳装,咱们好歹还是面试一下。”
  蒋涵文好奇地问:“还要穿泳装面试么?”
  杜胖子眼睛一亮,连忙说:“是啊是啊,模特么,身体就是表演的道具,自然不能有什么疤痕啊、肥胖纹啊诸如此类,我们自然要好好地看一看……嘿嘿嘿……”说着说着,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蒋涵文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问:“面试的话,还是你们么?”
  魏乐康点点头:“是啊……你在做什么?”看蒋涵文挺胸抬头,反手背在背后掏掏摸摸,大感莫名其妙。
  蒋涵文掏了几下发现自己够不到后背,便转到杜胖子身前:“师兄,受累帮我拉个拉链。”
  胖子的小眼越睁越大,胖脸肉眼可见的从脖颈到发际线涌起潮红色,颤颤巍巍伸出手,几乎要摸到拉链,又有些难以置信地舔舔嘴唇:“你、你、你这是……”
  “帮我拉开。”蒋涵文抿嘴轻笑,“明天就不用跑了……”
  “诶!”这时候的杜胖子,任谁也拉不住了,手指扭着锁扣哆哆嗦嗦一点一点往下拉,雪白细腻的后颈,圆润的肩胛骨,逐渐以此展现眼前,看的胖子目光呆滞,手抖得抽风一般。
  “好了,谢谢。”只可惜拉链很短,蒋涵文如小鹿轻灵一跃,便跳开了,站在办公室中间亭亭玉立。
  还没等二人说话,就见她手在双肩一抹,白纱蕾丝的连衣裙便垂落下来。
  精致的锁骨,白腻嫩滑的肌肤,纤细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大腿几乎无一丝赘肉,正是完美的九头身材,青春火热的气息洋溢扑面而来,只可惜无肩带的胸罩和小巧的白色真丝内裤隐藏了更加美好的地方。
  只是,这样略加遮掩,反而更加勾引两人欲火升腾。
  杜胖子直勾勾看着两条笔直修长的大白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喃喃说道:“这……这要是穿上丝袜,我能玩儿一年……”
  别说杜胖子,就连魏乐康这花丛老手,都呼吸急促起来,偷偷弯了下腰。
  蒋涵文双手叉在胯上,笨拙的扭动两下转个身,甚至还有点不好意思:“你们看,我身上没有伤疤哦。”
  魏乐康猛然惊醒,瞥一眼嘴角淌出亮晶晶口水的杜胖子,不着痕迹的踹他一脚,脸上忙堆出笑来:“是,确实没有。”
  杜胖子也反应过来,激动的连声叫:“没有,没有没有。”紧走几步伸出胖乎乎的大手,“欢迎加入模特队!”
  魏乐康气的龇牙咧嘴,可他与杜胖子二人一体,吐出去的唾沫不能再吃回来,只能点头:“那个,蒋涵文同学,你抓紧填写一下申请表,回头我递给学生会。”
顿了顿,不着痕迹的拉开死死握着蒋涵文小手不放的杜胖子,满脸真诚地说,“欢迎加入模特队。”
  “太好了!”蒋涵文笑逐颜开,更如鲜花盛放明艳动人,双手合十在胸前,鞠个躬脆生生的说,“谢谢师兄!”
  “好好好。”魏乐康尽量摆出靠谱的大前辈风范,摆摆手笑道,“对了,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告诉你。”
  蒋涵文乖巧的问:“师兄您尽管说。”
  魏乐康咽口唾沫,咳嗽一声说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咱再聊。”
  蒋涵文低头看看,仿佛才发现自己几乎全裸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忙不迭套上连衣裙,乖乖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几乎是个淑女。
  杜胖子大失所望,小眼睛死瞪魏乐康。
  魏乐康不稀得搭理这傻流氓,正襟危坐简单讲解一下模特队的一些规矩。蒋涵文之前参加登山队就学过一遍类似的,倒也没什么新奇。
  当然,礼仪模特队也有一些与众不同的规矩,比如以后要尽量适应不戴乳罩,多买几条丁字裤备用。
  魏乐康非常严肃的说:“可能我说这些,你觉得我是性骚扰,但作为模特,上台表演时候,无论是否是时装秀,都不允许戴乳罩。另外作为模特,走秀时候大多要穿比较紧身的衣服,不能屁股上被人看出来内裤的痕迹,那是很容易让人出戏的。当然平常时候就无所谓了,但表演时候一定要遵守规则。”
  蒋涵文连连点头并掏出小本来一条一条记录下来。
  “至于其他的,比如不允许在人前化妆之类的管理条例和守则,回头我微信上一并发给你,一定要认真背下来。”魏乐康握拳伸手认真的说,“加油!”
  蒋涵文用力点头,眼睛中闪烁着熊熊烈火,小拳头在他拳上一碰:“加油!”
然后再鞠一躬,毅然决然转身而去。
  杜胖子怔怔的看她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离开,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那窈窕背影而不得,不无抱怨的叫起来:“你怎么把她放跑了?!”
  魏乐康摸着下巴瞥他一眼,骂道:“臭流氓,你脑子里除了鸡巴那点事,就不能有点正文么?”站在窗子旁,看着消失在道路尽头夜色下的蒋涵文,眯着眼睛笑道,“急什么来的,只要进了队,这姑娘早晚跑不出咱的手掌心。”说着举起手握紧拳头,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杜胖子愣了愣,虽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同样嘿嘿笑。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蒋涵文旋风般的冲进家门叫:“嫂子嫂子!”抬头看到小钟赤身裸体劈着腿咧着嘴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双手被捆到背后,正跪在他胯间吞吞吐吐,便跳过去探头探脑问,“哥,嫂子呢?”
  小钟回头看是她,摇头说:“回学校了。你找她什么事?”
  那女子听到动静,忙抬头看是一个陌生姑娘,吓得险些叫出声来,一时间面红耳赤,连忙用头发遮住脸,想要起身走,却被小钟按住笑道:“我妹妹,没事。”
  蒋涵文冲那女子点点头挥下手算是打个招呼,急火火的问:“哥,你知道哪卖丁字裤么?”
  小钟怔了怔,连连摇头:“不知道。我没穿过那玩意儿,你嫂子……从来不穿内裤。”按着那女子,硬是把鸡巴塞在她嘴里,摆好姿势享受着柔软的小嘴,又好奇问,“你买丁字裤干什么?”
  蒋涵文骄傲的横打鼻梁一拍胸口:“我要加入学校的模特队了!”
  小钟反而更迷茫了:“模特队?丁字裤?什么意思?”
  见他这幅样子,蒋涵文就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突然想到:“对了,老修呢?他花样多,一定知道!”
  小钟指指里面房间,蒋涵文便把他撇到一边,匆匆跑过去。
  这时候,小钟胯下的袁乔幽才心惊胆战的抬起头,心有余悸的低声问:“什么时候你有了个妹妹,还搬进来一起住?这让她看到……”
  “骚货,你还有心情管别人。”小钟笑吟吟的抓着她头发,硬邦邦的大龟头顶在布满红晕的俏脸上戳来戳去,“你还怕别人看?不是恨不得有人欣赏你的骚样才高兴么?”
  袁乔幽被鸡巴顶着脸蛋,鼻尖嗅着男人特殊的味道,越发心醉神迷,不由得用脸蛋蹭着这心心念念、念兹在兹的大宝贝,低声柔顺的说:“是,主人,可奴喜欢让您看,不想让别的臭男人看,主人……我要,我要……”
  “看你那浪劲。”小钟伸出手指捏着她尖尖的小下巴抬起来,嘿嘿冷笑着说,“你要什么?”
  袁乔幽浑身上下如同几百几千只蚂蚁乱爬乱咬,心头热火越烧越旺,淫穴里痒的难受,便用头拱着鸡巴,整张脸都贴到小钟胯下,闭上眼睛痴痴地叫:“鸡巴,我要鸡巴,日我的骚屄……主人,痒……”
  小钟笑嘻嘻的躺在沙发上,拍拍腿:“坐上来,自己动。”
  “好哒!”袁乔幽欣喜若狂如发情母狗,忙不迭起身背对坐到小钟身上,屁股在鸡巴上磨来扭去,只是那火热铁棍贴在肚子上,随着她的动作东倒西歪,怎么也塞不到屄里去,急的大叫,“主人,主人,塞不进去!”
  小钟扬手在肥肥白白的圆屁股上拍了一记:“骚货,自己想办法。”
  不提俩人在这逗闷子,蒋涵文拉开修蒙的房间门叫道:“修大哥!”然后愣住了,看着眼前场面,一时间心头如小鹿乱撞,舔舔嘴唇问,“修大哥,你这是……”
  房间里,刘爽被捆着双手吊在架子上,眼上蒙着眼罩,嘴里塞着口球,身上绑着龟甲缚,两个大奶子被捆的显得越发巨大,垂在胸前摇摇摆摆,奶头上夹着两个小铃铛,随风而动发出清脆的声音。屁股后面一根长长的铁棍绑着双腿膝弯,漂亮的蝴蝶屄大敞四开,一根假鸡巴被绳子绑在铁棍上,龟头塞在屄里钻来钻去,钻得刘爽浑身发抖哼哼唧唧叫个不停,淫水滴滴答答不停向下滴落。
  而另一边,一个蒋涵文不认得的女孩子头和双手被枷在架子上,同样蒙着眼罩塞着口球,两只脚被固定在地上,小奶子垂在空中,挂着两个吸奶器摇摇摆摆,吸得奶头都肿了一圈。紧致的翘臀高高撅起,粉红色的菊花里塞着一串拉珠,只余最大的一颗还留在外面,看的蒋涵文心惊胆战,不由得菊花一紧、偷偷的摸摸自己的小屁股。更神奇的时候,两腿之间竟然夹着一个高跟鞋,离近了看,才看到高跟鞋的跟上插着一根假鸡巴,塞在屄里直贯到底。
  “没什么。”修蒙看到她进来,放下了手里的小鞭子——刚才他左一下右一下,抽的两女正起劲。拍拍手笑道,“这两条母狗背着我出去乱搞,稍作惩罚而已。怎么了?有什么事?”
  蒋涵文被这场面冲击的心驰神摇,差点忘了自己来干嘛,凑过去抱着修蒙笑嘻嘻的说:“修大哥,我要加入我们学校的模特队了,他们让我买丁字裤,但我没买过,就想问问你,在哪买……这个好玩儿不?”
  说起来,蒋涵文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却真没正经见过修蒙调教。一个是她忙着搞对象,另一个这些日子修蒙被黑心资本家蒋薇压榨的几乎要油尽灯枯,哪有功夫玩儿这个,要不然刘爽和女车模也不会难耐寂寞、跟袁乔幽勾搭上。
  “好玩儿!当然好玩儿!”说到这个,修蒙大喜,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男欢女爱,人之大伦,但是平常的……”
  这时候传来小钟的声音:“修蒙你他妈别勾搭小文!沙包大的拳头见过么?
弄出事来当心回头刘良浩一拳打死你!”
  修蒙登时回忆起了谢荣那张看不出人样的脸,不由得打个哆嗦,悻悻说道:“你看,你哥哥不让我给你讲。”
  “没事!”蒋涵文拍拍胸口笑道,“良浩不会介意的。”
  修蒙冲她眨眨眼睛,暗自做了几个口型,笑道:“你刚才说什么事来着?”
  “哦对了!丁字裤!”蒋涵文终于又想起正事来,“你能不能先把大爽姐放下?我问问她。”
  修蒙倒无不可,放开刘爽的口球:“问吧。”
  刘爽舒了口气,舔舔嘴角溢出来的口水,笑道:“小文你要不要定做几条?”
  “啊?”蒋涵文越发好奇,“定做?这东西还有定做的?”
  “当然。”刘爽点点头,带的铃铛一阵响,“你开老修的电脑,收藏夹里有个内裤定做,你跟他聊就可以了。不过你得告诉他不是情趣内裤,也不是自慰用的,就是普通的模特用的。他们料子特别好,据说是许州那边有个专门的生产基地,养的专门的……唔唔唔!”
  “你歇会儿吧。”修蒙见她聊性大发,干脆又把口球塞上了,气哼哼的说,“贱货,给你脸了!”想了想,干脆把拴在假鸡巴上的绳子解开,叫道,“夹紧了,不许掉!掉了打十下!”
  “唔唔唔!”刘爽连忙屄里使劲,可早就满溢的淫液滑滑溜溜,那鸡巴又是半截在里半截在外,哪里夹得住,“啪”的一下就掉了出来。
  修蒙嘿嘿冷笑,拎着鞭子开抽,两三下那娇嫩的白肉上便浮现出几条鞭痕,看的蒋涵文眼角轻抽,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
  打着打着,修蒙突然一回头,好奇地问:“要说旁人也就罢了,你的话,不穿不就得了?你看你嫂子,天天不穿内裤,多凉快。”
  “不行不行不行!”蒋涵文虽然浪,却没苏景那暴露癖,连连摇头,“还是穿上吧,不然总觉得不安全。”
  修蒙没在说话,反手拿起假鸡巴,噗的一下又塞到刘爽屄里:“贱屄,夹好了,再掉了打死你。”
  刘爽连忙使劲夹着假鸡巴,两条腿哆嗦不停。
  修蒙满意的点点头,回头看着女车模:“骚狗,你参加社团活动参加的很Happy啊,还他妈挺会玩儿,高跟鞋的跟装上假鸡巴,让她用高跟鞋操你的骚屄……”坐在椅子上,抬脚踩在女车模的脸上,脚趾夹着脸颊上的肉扭来扭去,“开心么?开心不开心?嗯?”
  女车模“唔唔”直叫,脸上却满是享受神情,似乎修蒙踩得越用力、她就越开心,甚至还仰起脸来,主动往修蒙的脚上凑,仿佛唯恐他踩得不够舒服。
  蒋涵文打个冷战,觉得有些接受不了了,悄悄退出房间关好房门。
  一扭头,看到袁乔幽坐在小钟身上,一上一下起起伏伏,哼哼啊啊叫的畅快,本就被撩起来的淫性越发饥渴难耐,噔噔噔的跑过去蹲在小钟身边,双手托着下巴谄媚的问:“哥,日着呢?”
  小钟点点头:“啊。”
  蒋涵文又抬起头问:“姐姐,我哥的鸡巴爽不爽?日的舒服么?”
  袁乔幽却没有这么扭曲到能吞噬光线的三观,见这小姑娘又跑了出来,还蹲在这问这种问题,脸上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吓得一动不敢动了。
  小钟转转眼珠,突然推开了袁乔幽,伸手一把捞起蒋涵文:“妹子,过来!”
  “啊?”蒋涵文猝不及防,一下趴在沙发上,还有些糊涂,“你干嘛?”
  袁乔幽仰面躺在沙发上也不明所以:“小钟你干什么?”
  “操屄啊!”小钟推着蒋涵文69式压在袁乔幽身上,让两个人屄冲头头冲屄,嘿嘿一笑撩起蒋涵文的连衣裙,手指拨开内裤,挺起满是淫液的鸡巴,噗嗤一下钻了进去。
  “啊呀!”火热滚烫硬挺的鸡巴插进骚屄里,蒋涵文的身子登时就软了下来,趴在袁乔幽的身上哼哼唧唧的叫,“哥啊,你可操死妹妹了……”
  小钟手把着杨柳细腰,屁股耸动起来不停把鸡巴送进紧致软嫩的骚屄,笑道:“袁老师,作为惩罚,你就好好看我跟小文日屄吧。”
  “别啊!”袁乔幽顿时大急,刚才日了个中途半端,正是满心火热冲着巅峰进发,此时却被压在身下,头上那根大宝贝在别人的屄里进进出出,日的噗滋噗滋作响,心里头的难受劲就别提了,又是惶恐又是急切,“好小钟,好哥哥,好主人,大鸡巴主人,你先日奴行不行?奴……奴的骚屄,痒的难受!”
  小钟似乎故意一样压低身体,两个卵蛋在她脸上蹭来蹭去:“不!让你玩儿的这么high。”
  “下次不敢了,奴下次不敢了!”袁乔幽扭着身子却挣扎不开,急的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几下不停路过的卵蛋,又哀哀的叫,“主人,主人……”见小钟不理她,手被捆在身后又没办法,又叫,“小文妹妹,小文妹妹。”
  蒋涵文只觉得一根火热大鸡巴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冲的骚屄满满胀胀,撞的淫肉舒舒服服,好几天没操屄积累的性欲一朝释放,眯着眼睛直哼哼,听到袁乔幽叫了好几声,才回答:“什么事?”
  袁乔幽分开双腿,屁股一挺一挺的往上送,说道:“好妹妹,你用手帮帮我吧,帮我干骚屄,痒的厉害……”
  蒋涵文低头看那骚屄还微微张着嘴,仿佛等着鸡巴操干一样,冷不丁又闻到一股幽幽响起,惊讶叫道:“呀?你这屄好香啊!”
  袁乔幽十分不好意思,可欲火焚身,哪里还顾得上面皮,只是叫:“是啊,我天生身上有香气,越是日的狠了,香气越浓厚。”
  蒋涵文笑道:“你可比大娘还厉害了。她那是药泡出来的,你这是天生的。”
  袁乔幽哪里知道她大娘是谁,只是哀求:“好姑娘,你用手帮我插一插吧……哦!”就觉得身下的阴唇拨开,紧跟着穴里一紧,一根温热纤细的手指插了进来,顿时舒服的叹了口气,“谢谢……”
  “不客气。”蒋涵文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摸到别的女人的屄,玩儿心大起,撅好屁股迎接着小钟的冲击,还模仿着电影里的样子,中指在袁乔幽屄里不停地进进出出。
  只是,刚刚享受过小钟的大鸡巴,此刻换成了蒋涵文纤细的手指头,抽插起来根本不过瘾,反而撩的袁乔幽越发瘙痒难耐,又叫:“小文妹妹,你受累,两根手指……”
  蒋涵文撇撇嘴,将食指中指并拢起来,往袁乔幽的屄里狠狠一插,顺便手指勾阿勾的挖了两下。
  “哦哦哦!”这几下恰好挖在G点上,挖的袁乔幽心神摇曳,夹紧双腿淫叫起来,“你真会挖!”
  蒋涵文笑嘻嘻的一边挖一边说:“平时找不到男人,我就这么挖自己……哦哦,舒服,哥你操死我了,哎哟!舒服舒服!……腿张开点,我给你好好挖挖。”
骚屄挨着大鸡巴操,手上还挖着水灵灵的屄,蒋涵文浑身舒畅,甚至低下头去,舌尖抿着阴蒂不停打转。
  “哎哟哟!玩儿死我了!”
  “啊呀呀!大鸡巴干死我了!”
  客厅里,两个女人的淫叫声此起彼伏,叫的修蒙都探出头来,看到这场面都有些蠢蠢欲动,放下刘爽和女车模,牵出来叫一声:“两条贱母狗好好跟人家学学!”
  让俩人乖乖跪好,然后走过去掏出鸡巴,揪起蒋涵文的头发就往小嘴里面塞。
  他倒是不碰袁乔幽,只拿老炮友蒋涵文泄火。
  袁乔幽不以为甚。她只想让小钟日,别的女孩一起玩玩倒也好,但对于其他男人……看看就得了。
  干了一会儿小嘴,修蒙忍不住了,下了沙发站在客厅当中,双手叉腰甩着鸡巴叫道:“两条母狗,过来,赏你们鸡巴!”
  “谢谢主人!”刘爽和女车模如蒙大赦,手忙脚乱跪在修蒙身边,一个在前面津津有味吃鸡巴,一个在后面如饥似渴舔屁眼。紧接着女车模仗着自己身高腿长,站起身来转过身去,就这么站着翘起屁股,掰开屄向后坐,舒服的呻吟起来:“主人,啊……主人的鸡巴,好舒服……”岔开腿一下一下不停地往后坐,双手捧着奶子死命揉搓,脸上布满性爱的红霞,沉醉于疯狂的快感当中。
  刘爽见俩人操了起来,便跑到小钟身边,抱着腰一边推屁股,一边可怜巴巴的叫:“小钟,日我一会儿呗……”
  小钟看蒋涵文差不多也过瘾了,便点点头。
  刘爽大喜,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撅起屁股连声叫:“快来,快来,大鸡巴狠狠地干我!”
  袁乔幽看着头顶上一对望尘莫及的豪乳随着操干不停晃动,奶头上的铃铛有节奏的玲玲作响,缓缓张大嘴巴,思维逐渐开始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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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再次来到礼仪模特队办公室,依然是晚上8点,依然是魏乐康和杜胖子两个人接待。
  “经过队务会批准,欢迎你加入校礼仪模特队。”看到蒋涵文穿着一身T恤和七分紧身裤款款而来,挡都挡不住扑面而来的青春与活力,杜胖子抢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用力摇晃,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真哒?”蒋涵文大喜,连连鞠躬,“谢谢杜师兄!”
  “不客气不客气,这都是……”冷不丁听到身后魏乐康咳嗽几声,杜胖子顿时认识到了自己的《排面》,《情商》立刻在线,笑道,“都是魏部长力排众议,才接纳了你加入。”眨眨小眼睛,在光滑娇嫩的小手上轻轻一拍,意味深长笑道,“回头,别忘了好好感谢魏部长。”
  蒋涵文仿佛真是个山里出来的傻姑娘,冲着魏乐康深深一鞠躬:“谢谢魏部长,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以后请看我表现!”
  怎么表现?魏乐康眼睛险些钻进T恤领口里面拔不出来,努力镇定一下,暗想:是甘愿做牛做马,还是来生结草衔环,你倒是说清楚啊……
  不过不着急。魏乐康深知对付这种小姑娘,一定要撑起《排面》,表现《情商》,才能好好地《文爱》。
  但是杜胖子显然没找准《位置》,色眯眯的问:“明天就要开始排练了,一个月之后有一场高校文艺汇演,你准备的如何了?”
  蒋涵文信心满满:“随时可以投入战斗。不过,”她有些忸怩起来,“我不会啊……”
  魏乐康瞪了胖子一眼,笑道:“没关系啊,大多数人进队的时候,都没有接受过正规的训练。只要你后面好好锻炼,凭你出色的天赋,我相信一定可以。”
说着起身过来,站在蒋涵文身前,低下头笑眯眯的说,“不过前期准备一定要做好。对了,该买的东西都买了么?”
  “买了买了!”蒋涵文提起包打开说,“我买了八条丁字裤,都是无色透明的,你们看。”献宝似的拿起一条丁字裤炫耀,“好看吧?”
  周先生说,国人一见到旗袍,就想到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
  而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蒋涵文,很显然是那种大多数男性适宜的性幻想对象。
  现在巧笑盼兮的亭亭玉立,手指上捻起了透明的丁字裤,杜胖子脑海里立刻想到了那天第一次见面的雪白身子,原本很保守的内裤也替换为了丁字裤,然后把持不住,不得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遮掩鸡儿梆硬的现实,眼睛里的欲火乱冒几乎要把那丁字裤烧成飞灰。
  “对了,还有乳贴!”蒋涵文揪着T恤向后扯,露出胸前的浑圆,低下头有些苦恼的说,“不过贴上之后总觉得黏黏糊糊的,不舒服。”
  魏乐康看着那一对不算很大,但形状完全切合男人手型的饱满,有些受不了了,又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丫挺,吸了口气笑道:“没什么,平常不用,就穿乳罩就好,表演时候再贴。”他顿了顿转转眼珠,“要不,咱们去训练室吧,你换上形体服,咱们先练一下基本功,这样你平时在宿舍里也可以做练习。”
  蒋涵文抱着包颠颠的跟他们来到训练室,换好形体服、穿上崭新的舞蹈鞋,站在两人面前,期待的问:“怎么样?”
  舞蹈训练形体服十分紧身,比起前几天的直观,此刻反而完美的衬托出了蒋涵文的身材,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细的细、该翘的翘。
  “天生的衣服架子,完美啊!”魏乐康以一个资深模特的角度,不得不伸出大拇指点个赞。
  其实模特的身材,并不是大多数人想象的那样丰乳肥臀,反而因为时装的限制,一般会要求胸部和屁股小一点、骨架大一点,才能充分地展现衣服的美,而不会被模特本人喧宾夺主。
  所以那些正经模特,大多是没胸没屁股的搓衣板,瘦骨嶙峋,肩膀还宽,其实脱了衣服并不太符合正常人的审美。
  比起那些模特来,蒋涵文身高足够,腿长足够,肩宽足够,胸不大却型好,臀不肥而挺翘,蜂腰削背,亭亭玉立,任魏乐康和杜胖子俩人围着转了两圈,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
  杜胖子叹了口气:“你真的应该当模特。”
  得到了两位可靠大前辈充分肯定的蒋涵文,如同下了双黄蛋的小母鸡,得意洋洋的昂起了头,顿觉与蒋涵羽相比,从来自惭形秽的身材曲线竟是如此完美。
  但是,当模特不仅仅需要好脸蛋好身材,常年伏案读书学习,让她连模特最基本的基本功,所谓头不垂,颈不歪、肩不耸,胸不含,背不驮,膝不弯,这些统统做不到。
  更别说身体柔软性了。魏乐康摸着她的后背叹气:“太硬了……”他敢发誓,摸蒋涵文后背的时候,真的一点绮念都没有,真的是可惜这么好的身材,怎么筋却硬的跟插了铁棍一样。
  “放松,放松。”他双手抓着蒋涵文肩膀往后一掰,然后放弃了。
  “做体操。第八套广播体操就行,每天起码早中晚三次。”魏乐康非常严肃的说,“如果可能的话,后背上绑一块木棍,然后每天练一字马。”沉吟一下,指指地板,“你劈个叉看看。”
  蒋涵文委委屈屈努力分开双腿努力劈叉,但分到135度,屁股距离地面起码一尺多,就彻底下不去了。
  魏乐康叹了口气:“你躺下,双腿分开。”
  这个姿势蒋涵文可就熟练了,顺势往地上一趟两腿如裆中抱月,看的俩男人倒吸一口冷气。
  杜胖子眼冒精光凑过去:“我来给你压腿……”
  魏乐康抓住他脖领子往后扯,怒道:“你这200多斤,不怕给小文压坏了!”
然后亲自上阵,双膝顶在膝窝上,往两边压去。
  “疼疼疼疼!”蒋涵文差点哭出声来,“要死要死要死!”
  “忍忍吧!”魏乐康叹了口气,抓住了挣扎的蒋涵文的双手,整个身体一点一点向下压,慢慢的,两人下身就贴在了一起。
  好在女孩子天生体柔,稍稍适应过来,腹股沟渐渐不疼了,然后就感觉到下面什么东西,半硬不软的蹭来蹭去。
  蒋涵文久经战阵,哪里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心思一动,脸腾的便红了。
  魏乐康低头看俏佳人娇艳欲滴,裤裆里的鸡巴顶着柔软处挨挨蹭蹭,即便隔着薄薄的裤子和紧身形体服,也禁不住欲火升腾,渐渐硬了起来。
  只可惜,边上还有个杜胖子!
  杜胖子看俩人摆出这么个操屄姿势,本就暗吞口水,眼睛直勾勾的不离左右,冷不丁被魏乐康瞪了一眼,大感莫名其妙。
  “回去之后,努力练习吧。”魏乐康恋恋不舍起身,伸手拉起来蒋涵文,顺手在翘臀上轻轻一抹。
  蒋涵文脸红红的,悄咪咪偷看他一眼,见他视线过来,忙又低头,满是娇羞无限。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仿佛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魏乐康心中大乐,只觉得蒋涵文清纯天真,越看越喜欢,甚至隐隐约约有一种心动的感觉了。
  等她换好衣服低着头匆匆走了,魏乐康抱着膀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杜胖子有些气急败坏的叫:“喂喂!你到底什么意思!”
  魏乐康头一次感觉杜胖子这么讨厌,暗自撇撇嘴:“急什么来的,这种纯情小女生,只要拿住了她的心,到时候你想让她趴着就趴着、想让她跪着就跪着,有的是你的好处,别慌。”
  杜胖子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才见了两次面就想着把个漂亮仿佛仙女一般的清纯少女哄上床,确实不太可能——又不是外面那些妖艳贱货,年纪轻轻屄眼子都黑了,不知道跟多少人滚过床单,蒋涵文这样的,怕是连性经验都没有,小蜜穴一摸就出水……
  幻想着将蒋涵文骑在身下尽情享受紧致娇嫩软滑美穴,杜胖子嘿嘿的笑了起来。
  蒋涵文又一次旋风般的冲进家门,连声叫:“哥!哥!你在不?”
  只可惜,这时候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剧哭天抹泪的是苏景,听到动静扭过头来:“小钟飞行培训一周,估计这时候正跟那帮骚屄空姐干着呢……你找他什么事?”
  蒋涵文一口气顿时泄了一半,嘟着嘴坐在沙发上,又急急地问:“那修大哥呢?”
  “去美国了。他拍那个色情片去拉斯维加斯参加成人电影展,今天上午的飞机,跟你小姑他们一起走的。”苏景扬起眉毛,搂着她肩膀好奇的问,“怎么了这是?”
  蒋涵文像是漏气的皮球,软绵绵的倒在苏景怀里,脸在豪乳上蹭啊蹭的说:“嫂子,我想要鸡巴,想日屄……”
  苏景哑然而笑:“原来二小姐发春了。”
  蒋涵文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兴奋说道:“嫂子你还不知道吧,我加入模特队了!”
  苏景笑嘻嘻的点头:“我知道啊,前天听小钟说来着。”
  蒋涵文又说:“带我进部的那个魏乐康魏部长,巨帅!”
  聊这个,苏景登时坐直了身体,目光炯炯有神:“有多帅?”
  蒋涵文认真脸:“比吴亦凡还帅!”
  苏景眼睛瞪得溜圆:“这么帅?!”越发期待了,“那鸡巴大不大?”
  这可把蒋涵文问住了,很是苦恼:“不知道啊,不过刚才在形体室他帮我压腿,蹭了蹭,感觉应该还可以吧。”
  苏景怔了怔:“你没跟他上床么?”
  蒋涵文奇怪的看她一眼:“我为什么要跟他上床?这才见两面……不过感觉他似乎对我挺感兴趣,也许多接触几次,就能滚床单了吧?”
  “小骚货。”苏景搂着她笑骂一句,“我当你都享用过了,来跟我显摆呢。”
  “哪有!”蒋涵文哼哼唧唧的叫,“我又不是什么随便的女人。”
  “对!”这话说的,苏景感觉不吐槽得憋死,“你不是随便的女人,可随便起来就不是人。”
  蒋涵文翻个白眼:“那是大羽,要不是论坛规定不允许,她上街拉条公狗都能来一炮。嫂子嫂子!”她搂着苏景的腰,笑嘻嘻的叫,“家里都没人了,咱俩出去勾搭男人吧。”
  “去你的吧。”苏景好气又好笑,在她脑门上戳一指头,“你个小骚货,想男人想疯了?谁让你自己浪的难受,放着个好好的男朋友不上床,还非得跑出去打野食。”
  被人戳到肺管子的蒋涵文恼羞成怒,在沙发上打滚耍赖:“我要男人,我要男人!我要男人!”又一咕噜爬起来,脱下裤子,掰开屄委屈的叫,“嫂子你看,小屄都开门了,一直在流水水,痒……”
  “快穿上吧……”苏景突然有一种当妈不易的感觉,捂着额头没好气的叫,“这大晚上的,我上哪给你找男人去!”
  “嫂子,好嫂子……”蒋涵文凑过来可怜巴巴的仰起头,就像小奶狗求抱抱,“你认识这么多男人,随便给我找一个吧,有根鸡巴就行……”
  “啧,看你这求操的骚样。”苏景鄙视她。但最终还是心软下来,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我那个后公爹,你觉得怎么样?”
  蒋涵文一开始都没想起来是谁,捋了会儿人物关系,才反应过来,顿时欣喜若狂:“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小二姑夫呢!”喜滋滋的打电话,半天才接通,忙问,“二姑,睡了吗?”
  “别闹,二丫头的电话……喂?”蒋芸那边不知道做什么,似乎正在跟人说话,说完了才转过来,“小文,这么晚不好好看书睡觉,怎么想起我来了?”
  “二姑二姑!”蒋涵文笑嘻嘻的叫,“你睡了吗?我刚从学校回来!”
  “唔!”蒋芸哼了一声,仿佛有些气喘,“没、没睡呢,正在跑步,呼呼,跑步呢,嗯嗯……唔……”
  “你的声音好奇怪啊……”蒋涵文有些怀疑的看看手机时间,问道,“跑步?”
  苏景侧耳倾听,险些笑出声来。
  “夜跑啊,跑完了洗个澡,浑身舒畅,睡得舒服,呼呼……你有什么事,说吧。哦……我慢慢跑。”
  蒋涵文听着声音总觉得不对:“那,这啪啪啪的声音是什么?”
  “我没穿跑步鞋,穿的拖鞋,有些不跟脚,嗯嗯,鞋买的大了,回头换一双去。”
  苏景听不下去了,捂着嘴躲在一边憋的花枝乱颤。
  蒋涵文又问:“你在哪买的鞋……”
  “有话快说!”蒋芸终于失去耐心了,急火火的说,“有什么事,赶紧的,忙着呢!”
  “哦哦哦!”蒋涵文这才想起来自己打电话的由来,笑道,“二姑,我去找二姑父玩儿呗?”
  “呃?”蒋芸一愣,“你找他玩儿什么……操,小浪蹄子屄痒痒了是吧?”
  蒋涵文有些不好意思,干脆撒娇:“二姑……”
  “哦哦,哦……呼呼,你轻点……”蒋芸突然连续喘息几声,蒋涵文这才听出来,大吃一惊:“二姑,你们正日着呢?”
  “对啊。”蒋芸笑了起来,透过听筒都能听出来一股子坏劲,“早说啊,你怎么不早说呢,怎么不早说呢……哦哦,舒服,爽死了,大鸡巴,哦哦……老公,使劲,哦哦哦,使劲操,干、干烂老婆的骚屄,哦哦哦,爽死了啊……小文,对不住哟,我家亲亲老公……哦哦哦,爽,日到屄芯子了!日到屄芯子了!大鸡巴,哦哦,日到屄芯子了!小骚屄,太充实了,干死我啦……哦哦哦……小文,你二姑夫正操我呢,你来晚了哟……哦哦哦……射、都射给我,射进来,精液都射进来,我要你的精液,我要给你生宝宝,干大我的肚子吧,哦哦哦哦……”
  听着亲二姑的现场直播,难言的骚劲热气几乎瞬间布满了全身,蒋涵文面红耳赤,整个人火烧火燎一样,仿佛要炸裂了:“二姑……”
  “小文,对不起啊。”蒋芸笑嘻嘻的说,“你二姑夫刚把精液射给我,又热又烫,射的我肚子好胀,哦哟,这么多,都要流出来了……啧啧,可惜了,你等下哦,我躺好,一滴都不能出去……”
  蒋涵文都快哭了:“哪有你这样当姑姑的,太没正文了。”
  “哇哈哈哈哈!”蒋芸哈哈大笑,杠铃般的笑声震耳欲聋,不知道是作弄还是安慰的说,“下次吧,下次有机会。唉老公别走,我给你弄干净。”
  听着那边唏哩呼噜的嗦鸡巴声音,蒋涵文十分愤怒:“二姑……”
  蒋芸笑嘻嘻的说:“儿啊,不是二姑不给你机会,本来你过来住两天也没关系,好好跟你二姑夫日一日,可是明天上午我们就出门了。”
  蒋涵文一愣:“出门?去哪?”
  苏景忙不迭的凑过来:“妈,你们去哪?”
  听到苏景的声音,蒋芸十分高兴:“我们度蜜月啊。我跟你……呃,周哥,还没度蜜月呢,趁着手上没案子,又要进阴雨天了,不适宜怀孕,打算来一趟美国,养足精神给你生个大鸡巴弟弟。”
  苏景拍拍脑门哭笑不得:“机票都定好了?”
  “定好了定好了。”蒋芸笑道,“丽雯找熟人帮我买的杏吧航空的票,就是小钟他们公司,头等舱才三折……你要不要一起去?见识见识美利坚美丽的风景线和尼哥的黑鸡巴?”
  这婆婆是真没正文啊,哪有带着儿媳妇出去看杀人放火外带嫖鸭子的……苏景强忍着吐槽心,叹了口气:“祝您玩儿的愉快,早生贵子。”
  “谢谢!”蒋芸顿了顿,“还有事么?”
  瞥一眼可怜巴巴蹲在墙角画圈的蒋涵文,苏景又叹了口气:“没事了,小文想男人呢,我给她找鸡巴去。”
  蒋芸“哦”了一声:“祝你们玩儿的愉快。”说完挂断电话。
  蒋涵文抱着膝盖垂着头自怨自艾:“我蒋涵文貌美如花才高八斗,又是校模特队的模特,没想到,竟然连个操我的男人都找不到……”
  苏景翻个白眼,过去朝那翘屁股上踢了一脚:“起来,嫂子带你找男人去。”
  蒋涵文抬起头来笑靥如花,亲亲热热抱着苏景的胳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嫂子最好了!”
  苏景突然觉得心好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0:44

第十七章:风尘六侠
  (1)飞机上的性爱  “欢迎两位贵宾乘坐杏吧航空。我是您本次航班的专享乘务,小咪。请随我这边来。”
  空姐小咪款款前行,随着走动,紧身的淡红色一步裙左摇右摆,摇曳间勾勒出肥美翘臀无尽的诱人姿态。
  两条肉色丝袜美腿更是笔直修长。遗憾的是,脚下穿的不是高跟鞋,只是平常的红色平底软皮鞋,不然臀一定更翘、腿一定更美。
  “周先生、周太太,这是两位的包间。”小咪站在类似于火车包厢的推拉门外,轻轻拉开,“非常遗憾,我们只有这种独立包间,两位可能要暂时分开一会儿了。”
  即便是蒋芸和周天哲也算是见多识广,站在这个封闭式独立私密包间外,也忍不住吸了口冷气。
  探头进去看着里面宽体真皮沙发椅,24寸液晶电视,微型吧台上乱七八糟的食品饮料,下面还有个小冰箱,周天哲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果然是连三折价都要3万块的头等舱,奢华的让人甚至觉得有些过分……
  “没关系,分开一会儿,我正好睡一觉。”蒋芸一副见多识广的敷衍表情,高冷的仰着头,随着小咪踏踏踏走到隔壁包厢。
  “如果您有什么事情,可以按这个PAD面板。”小咪尽心尽职的解说,“上面有语音呼叫和视频呼叫功能,我随叫随到。”退回到门外,双手放在小腹位置,微微欠身,“杏吧航空,竭诚为您提供最舒适美好的旅行体验。”
  蒋芸倚靠在沙发上,随意的挥挥手,看她拉上门,又静静等了一会儿,突然长出了一口大气,捂着嘴吃吃吃的笑,脸上的表情都略显狰狞:“真他妈奢华!”
拿起手机咔咔咔的拍,左右拍上下拍,还要录视频,一边录一边解说:“骚货!
看到没有!10万块的头等舱!你个骚货这辈子都没见过飞机上的包厢吧!操!
操!你看这,冰箱,里面还有饮料!这是什么?TYNant!ADD!看到没!
这个香水都是宝格丽的……”
  可惜的是,只来得及拍视频、发视频,还没等到回信,就不得不调整到飞行模式了。
  “为什么头等舱还要飞行模式。”蒋芸关掉手机,嘟嘟囔囔的甩闲话,随手翻看旅行手册,眼前一亮,又拿出手机,“WiFi!竟然还有WiFi!我勒个擦!好东西!”连上飞机WiFi,拿起手机上下晃动几下,又有些怀疑,“……臭骚货为什么半天不回话?是信号很差么?”
  嘀嘀咕咕中,飞机滑行、起飞,背对夕阳冲天而起,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等飞机平稳之后,就到了晚餐时间,蒋芸盘膝窝在座椅里面,看空姐小咪铺好餐桌,端上来寿司、熏鲑鱼、煎鳕鱼、烤扇贝、鹌鹑配鹅肝、黑海鱼子酱等等七八个小碟子,又倒了一杯红酒才退出去。
  “哦哦哦!”蒋芸坐了半辈子飞机,还是头一次吃到这样的飞机餐,再一次震惊了,咔咔咔拍了一堆照片视频发出去,才放下手机,打开电视看着电锯惊魂吃晚饭。
  吃的差不多了,叫小咪来收桌,小碟子们撤下去,却又端上来一盘菲力牛排和意面。
  吃了大半份,蒋芸实在吃不下去了,眼巴巴看着美味撤下,一手端着一杯加冰伏特加,一手郁闷的摸摸小肚子,感慨最近半个月的努力又白费了。
  看着电影喝着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满天星斗下,飞机极轻微的震动中,蒋芸蜷缩在椅子上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天空翱翔,忽然天空中北斗坠落扑入怀中……
  不对!这是要怀孕么?蒋芸猛地惊醒了过来,下意识摸摸小肚子,感觉里面还是空空如也,才暗自叹了口气。
  不过这个梦,是天大的吉兆啊!她茫然的仰起头,脑中闪过不知从哪看的一句话:梦巨星入怀,大吉,主生奇子。
  一咕噜翻身爬起来,看看时间已是晚上10点,舷窗外满天星斗月光如水,漆黑的海面上波涛粼粼,只有机翼上的红灯不停闪烁。
  蒋芸有些坐不住了,穿上拖鞋跑出小包厢,来到周天哲的房间外拉开房门。
  然后就看到周天哲仰躺在座椅上,目光迷离满脸享受,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却抓着一团乌黑的发髻,按在自己小腹下面。
  那里,空姐小咪正伏在他胯下,娇艳的红唇中一根粗壮的肉棒已经含进一半,香甜的津液涂的到处都是,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异样的光芒。而她的上半身已然半裸,透过敞开的制服衣襟,雪白柔软的奶子呼之欲出。
  听到门响,两人身体都是一僵,忙转头看是蒋芸,才齐齐松了口气。
  这让蒋芸反倒有些奇怪:自家老公自不待言,就算当着她的面把儿媳妇操的乱叫也不在话下。但空姐小咪这个满不在乎的样子,可就不对劲了,被人捉奸在床,难道不应该起码脸红一下表示羞臊么?
  空姐小咪看她扬起眉毛,这才恋恋不舍的吐出口中鸡巴,笑嘻嘻的说:“刚才您睡了,没敢打扰您。伯母,要不要试试咱家公司的特色服务?”
  蒋芸怔了怔,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个“?”。
  小咪吐了吐舌头,轻笑道:“小钟可是我们这帮空姐的心头肉呢……”款款走到蒋芸身旁,亲昵的挽住她的胳膊低声问:“不过这趟跟机的小成也很棒哟,要不要叫来试试?”
  蒋芸眼睛一亮,但随即想到刚才的梦,连忙摇头:“下次,下次一定,这趟我还有事,你先出去吧。”
  小咪回头看一眼周天哲那直挺挺的大鸡巴,小骚屄里就十分痒痒。但限于身份,跟蒋芸套近乎也就罢了,再多说少道,她也真不敢,问了问他们明天是否需要叫醒服务和早餐后,便遗憾的退了出去,顺便关好房门。
  周天哲歪着头看着似乎对没能享受空哥服务、一脸遗憾的蒋芸,十分好奇:“你有什么事,连帅哥都……哎呀?怎么的了这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鸡巴一紧,来到了熟悉的温暖当中。
  蒋芸几乎飞起来扑在他身上,撩起裙子连内裤都不脱,拉着鸡巴就往屄里塞,嘴里还叫着:“快,干我!”随着鸡巴插进骚屄,汹涌澎湃的充实感席卷而来,满足的吐了口气,就这么伏在周天哲身上耸动起来。
  周天哲挪动挪动腿,让姿势更舒服一些,才莫名其妙的问:“你怎么了?睡得好好地发什么骚?”
  蒋芸这才说道:“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北斗星飞到怀里来!”双膝跪在椅子上,感觉比起平时似乎更加省力,大白屁股扭得越发欢快。
  周天哲险些笑出声来,随意探手入怀,手指勾着乳环轻轻扯动:“你还信这个?”
  蒋芸很认真的点头:“这可是大吉之兆。而且我算算时间,这几天差不多是排卵期,你这几天可不许跟别人乱搞,把精都留好了给我。”
  周天哲无奈的点点头笑道:“行行行,这几天我就操你,操咱家漂亮的小骚狗,可以了吧?”伸手搂着蒋芸的头,满是爱怜,“其实孩子什么的,都无所谓的……”
  蒋芸已经有些气喘起来,却倔强的摇头:“那不行,咱俩既然在一起了,总得给你留个后代……而且老天爷都给我托梦了,我得把握好了,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周天哲只觉得鸡巴上一阵紧似一阵,层层叠叠的淫肉又嫩又滑、裹得极为舒畅,忍不住轻轻呻吟几声,才低声笑道:“其实儿子闺女都行,不用想这么多。”
  “你们老周家就你一个男的,芃芃嫁出去以后,总不能断了香火……哦哦,舒服,大鸡巴真舒服……”她越发情动,眼睛水汪汪的,低头看着粗大鸡巴在自己肉屄里进进出出,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不停涌动,骚水涌动的越发淋漓,“老公,老公,我要给你生个宝宝,”她脸色酡红,疯狂的扭动腰肢,雪白的肥臀一起一伏,不停将粗大的鸡巴含进去吐出来,猛烈的摩擦带来性爱的快感,让她向着幸福的巅峰不停冲刺,渐渐淹没了理智,喃喃的叫道,“我要给你生孩子,生个男孩,以后让他跟你一起,哦哦,一起用大鸡巴操我,哦哦哦,操我的骚屄,操我的淫屁眼……哦,老公的鸡巴好大,骚屄好舒服……再生个女孩,让你跟小钟一起操她,操她的小骚屄,哦哦哦,一家人,一起操屄,儿子操我,你们就操小丫头,哦哦,哦哦哦,多幸福啊……”
  “对,操你,我跟小钟,还有儿子一起操你……”周天哲幻想着这样美丽的画面,不由得心潮澎湃,鸡巴更硬了三分,“小钟操你的骚屄,我操你的屁眼,儿子操你的嘴,就这样操……”伸出手摸在肥臀上,缓缓探进幽深的股沟,来到那干净粉嫩的菊蕾上,中指一点点的钻进去,越钻越深……
  “哦!好舒服!”屄里插着鸡巴,淫屁眼插着手指,蒋芸几乎快要昏过去了,紧紧抱着周天哲脖子,不顾一切的将小嘴凑上去,压抑的叫着,“操我,操我,使劲,别停……唔唔唔……”
  用力的亲吻纠缠,强烈的刺激快感让蒋芸几乎要飞上天去。又被周天哲扯着锁链,踉踉跄跄来到电视前,上半身伏在小餐桌上,屁股撅的老高,白色的蕾丝丁字裤挂在膝盖上,露出水淋淋的、剃的干干净净、还在阴蒂上打着阴环拴着银链的美鲍肥屄,细细的银链夹在两片阴唇当中,掩盖着桃源洞口,还在轻轻的左右摇摆,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挑逗起冲刺的欲望。
  周天哲的鸡巴熟门熟路钻进股沟,穿过银链的遮掩,借着蜜液的润滑,轻而易举的便冲开紧致的淫肉包夹,贯穿到底。
  “哦……”蒋芸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那火热长枪扎穿了、扎透了,一直插到自己的心里,撞击在内心底最柔软的隐秘。
  “啪啪啪啪”,周天哲如同长坂坡前的赵子龙,骑跨着骏马,挥舞着长枪,发动强劲有力的进攻。而他又是如此的富有技巧,上下左右连绵不绝的撞击,让蒋芸几乎在瞬间便达到了高潮,紧绷的双腿将肉臀高高抬起,一股晶莹剔透的淫液从交合处激射而出,洒落在周天哲紧绷有力的腹肌上,黏黏的缓缓下落。
  “别,别日了,哦哦哦,老公,亲老公,别日了,我不行了,不行了,哦哦哦……”蒋芸无力的垂下头,双手死死抓在小桌子的边缘,白腻光洁的肌肤如霜林尽染。胸前雪嫩的巨乳早已跳出低领的衬衣束缚,随着震颤的节奏摇曳出阵阵乳浪,两颗奶头上粉红的乳环随之摇摆,牵扯着两条细细的银链不停颤动。白酥的小脚绷紧翘高,到最后几乎只用脚尖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托举起丰润的美臀越翘越高,迎合着大鸡巴几近疯狂的攻击,桃源洞口满是团团白色淫浆,点点滴滴直向下滴落,“别,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要被你日死了,要被大鸡巴日死了啊,哦哦哦……老公,好老公,放过我吧,小骚屄要被你日坏掉了,里面要化掉了……哦哦,老公,哦哦哦哦……”
  但周天哲仿佛杀红了眼,丝毫不顾蒋芸的颤抖与哀求,依然驰骋在血红的沙场上,猛力的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要直冲到底、疯狂的搅烂路途中的淫美嫩肉,都要恶狠狠地撞开宫颈、撞进子宫,才恋恋不舍的退去,为下一次撞击积蓄能量。
  而这,其实是蒋芸最喜欢的。虽然她口中在求饶、在哀告,但周天哲知道,她喜欢男人像是野兽一样的干自己,喜欢男人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冲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喜欢喜欢自己被干的浑身酸软口水都止不住流淌,却仿佛像是肉玩具一样被狠狠贯穿的羞辱感、刺激感,还有撞击一刹那的巅峰快感。
  蒋芸嘶哑的淫叫,努力克服双腿的战栗,努力抬起自己的臀部,甚至用双手扒开自己锁链下的臀肉,让整个淫靡的阴部暴露在周天哲的眼前。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周天哲双手死死抓着那纤细的小蛮腰,倾听着银链哗哗的震动,享受着越发紧致的温暖肉穴的极致快感。
  蒋芸拼命的向后耸动,大声叫着:“射、射进来,射给我,全部都射给我……哦!”
  最深的一次冲击之后,硕大刚硬的鸡巴终于停下了动作,龟头死死顶进子宫,张开的马眼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郁浑厚的精液,烫的蒋芸浑身抖个不停,紧紧咬住牙关,才没有喊叫出来。
  终于,周天哲满足的叹了口气,退身将渐渐软化下来的鸡巴抽出去。蒋芸连忙紧紧夹着屁股,手忙脚乱的爬上座椅,头下脚上的躺好,才舒了口气,笑嘻嘻的说:“老公,我躺一会儿。”
  “躺着吧。”周天哲伏在她的头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说,“要不你就在这里睡吧,我去你那里睡就好了。”
  蒋芸将脸贴着他的大手,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心里暖暖的,却还是摇摇头起身:“不了,等下我就回去。”
  见她态度坚决,周天哲倒是并不坚持,帮她穿好衣服,搂着她回去包厢,便自顾自的回去洗澡睡觉。
  是的,这飞机上还有个小洗浴间,能洗澡。
  周天哲叹了口气:真奢华啊……
  洗完澡出来,透过没关的小窗看一眼蒋芸已经躺在小床上沉沉睡去,他才轻轻笑笑,晃晃悠悠往回走。路过其他包厢,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喘息声,好奇的偷看,便看到一个赤裸的胖哥哥正压在空姐小咪身上,一下一下耸动操屄,而小咪的两条丝袜长腿架在胖哥哥肩膀上,美脚挑着皮鞋摇摇摆摆,十分好看。
  小咪微微侧头,正好看到周天哲,俏皮的眨眨眼睛,撅起红嘟嘟的小嘴给个飞吻。
  周天哲摇了摇头:“小钟算是抄上了……”摇摇摆摆回去关门睡觉。
  迷迷糊糊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被空姐小咪叫醒:“周先生,该吃早餐了。”
  从座椅上起身,抬头望望舷窗外朝阳东升,蔚蓝大海金光闪耀波涛汹涌,好奇的问:“现在到哪里了?”
  小咪笑眯眯的回答:“洛杉矶以西870海里的天空中。大约2小时后我们就将降落在洛杉矶国际机场。”
  周天哲拍拍脑门,失声笑道:“对不住,是我傻了。”
  小咪微微一笑,背对着周天哲开始铺设餐桌。
  空间并不宽敞,两人的距离很近,周天哲的视线恰好停留在小咪的一步裙包裹的翘臀上。
  这是一对十分完美的蜜桃臀,包身的裙子更是勾勒出优雅的弧线,圆润、丰满、挺翘,却又不失弹性,随着小咪的动作,轻轻左右摇摆。
  稍一回头,小咪便看到周天哲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随着臀部的摇摆移动。
那目光如此灼热,仿佛钻透了薄薄的布料,直接落在雪白的肌肤上,烧的小咪俏脸发红,内心里却对周天哲如此欣赏而感到十分骄傲,低声问道:“好看吗?”
  周天哲笑嘻嘻的点头:“好看。”
  “呀,你好坏啊。”小咪脸上又是一红,娇嗔叫道。但又仿佛故意一样,冲着周天哲扭扭腰、抖抖臀,“真的好看?”
  周天哲伸出手去搭在翘臀上爱抚起来,轻声笑道:“确实好看。”
  小咪扑哧一笑,干脆斜靠在他身上,让他摸得更方便些,轻轻咬着红嘟嘟的性感嘴唇,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轻笑说:“到了洛杉矶,咱们找个地方,你再好好看看呗?”
  周天哲叹了口气,十分遗憾:“这几天不行,我老婆要怀孕,我得养精蓄锐,争取抓紧命中目标。”
  “可后天我们就回去了……”小咪想了想,吃吃笑道,“那回头我找小钟要你的手机号,等你回国之后,咱们玩儿父子游戏吧。”
  “别!”周天哲非常清楚自己在小钟心里的位置,尽管现在这便宜儿子算不上敌视,可对他操他妈这件事,还是非常有抵触情绪,忙摆摆手,“我跟小钟可不能往一起掺和,他不乐意看见我。”在那翘臀上抓了两把,轻轻推开她,“行了,去叫别人吧。”
.  (2)芸二和薇三  “前方即将到达目的地洛杉矶国际机场。再次感谢乘坐杏吧航空,各位旅客,再见。”
  伴随着太平洋东岸的柔和阳光,飞机缓缓降落在洛杉矶国际机场的跑道上。
刚刚走出航站楼,便听到兴奋的呼喊:“二姨奶奶,二姨爷爷,这里,这里!”
  “二春!”蒋芸快走几步来到近前,叉腰上下打量两眼,笑道,“行啊小子,你算是混整了,都混到美国来了。”
  二春谦虚谨慎连连摇头,可嘴角都快扯到耳朵根子了,腆脸笑道:“都是托您的福,片子才拍的这么好,连白鬼子都夸您,说要不是名额太少,一定给您发个最佳女配角。”
  蒋芸笑逐颜开拍拍他,又张望左右,问道:“老三呢?”
  “三姨奶奶正在那个S2公司跟白鬼子扯皮呢。”二春抢过来周天哲手里的行李放在推车上,一边走一边说,“对方一开始给50万美元,三姨奶奶不同意,坚持要100万,谈了两次涨价到80万还没谈妥,今天又谈了一天。”
  蒋芸撇撇嘴:“拍个色情电影,她还打算赚一票是怎么着?”
  二春抢着开车门,让蒋芸周天哲坐在后排,自己再绕到前面去坐在副驾驶座上指挥司机小哥出发,才笑道:“三姨奶奶主要是奔着下个月拉斯维加斯的成人大展来的,其实不在意钱,但就是觉得对方不尊重咱们,总拿咱当土包子,说什么中国人拍不出好毛片来,所以咬着价格不松口,乐意要就要,不要就拉倒。”
  蒋芸不以为然,却也不置喙。她主要是来养生并参加拉斯维加斯成人展,看看今年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再顺便找几根鸡巴过过瘾。
  当然,如果昨晚上一发入魂,那她就好好养胎,争取早日生个白白胖胖大小子。
  来到圣费尔南多山谷,已经是晚上7点。坐在酒店的餐厅里,沐浴着星光吃着牛排薯条意面,冷不丁一抬头,蒋芸咧开嘴:“哟?这不是薇三么?怎么一脸憔悴模样,难道美国的大黑鸡巴都喂不饱你的小浪屄么?”
  “闭上你那屄嘴吃你的饭,牛排都他妈堵不上嘴。”蒋薇坐在餐桌对面,甜甜的冲周天哲叫一声“姐夫”,才没好气的回答,“这帮白皮猪脑子有病,谈判都忙不过来,哪他妈有功夫玩鸡巴。”定定神,又说,“正好你来了,明天帮我谈判。”
  蒋芸点点头擦擦嘴,放下刀叉非常认真的说:“不去。”
  “操!”蒋薇叫道,“不去也得去!你不是律师么!”
  蒋芸一翻眼睛:“我是个民事律师,刑事案也算能上手,可哪懂什么商业谈判,在这边又没有执业资格,律师证都不能用,谈个屁。再说,你有这功夫找谈判公司不得了么,何必赤膊上阵……”说到这,眼珠一转,在蒋薇身上打量两眼,看她一身藏青西装长裤小黑皮鞋,打着领带比男人还纯爷们的模样,嗤笑起来,“你穿的这么正经干嘛?我教你个法,进了会场就脱裤子,坐在谈判桌上把屄一掰,问他们给不给钱,给钱就干,不给钱不许日,那帮人保证乖乖就范。”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蒋薇怒道,“老子挣得是面子,又不是这百八十万,凭什么老子的片子他们要发行还不掏钱,想peach!”突然面色一变轻咬下唇一副楚楚可怜动人模样,撩起水汪汪的桃花眼冲周天哲委委屈屈叫,“姐夫,芸二欺负我,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周天哲瞟她一眼,心中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别卖骚了。”蒋芸伸手揪着她耳朵拉回来,“说说呗,到底因为什么,你跟他们这么死杠?另外,葛思成和修蒙呢?”
  蒋薇哼了一声:“别跟我提那俩货,一说我就来气。俩王八蛋来了就天天泡夜店,晚上不睡白天不起,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黑妹?”蒋芸张大嘴巴颇感惊奇,扭头问二春,“你们连黑妹都上?不嫌黑么?”
  二春却连连摇头,认真说道:“不一样,不一样,黑妹虽然黑,可下面是红的,而且奶大臀翘,尤其是皮肤那个细腻嫩滑哟……”搓搓手指嘿嘿淫笑,仿佛回味无穷。
  说的蒋芸直撇嘴,脸上满是嫌弃:“你们口味真重。”
  二春嘿嘿笑笑也不答话,反而扭头期待的问周天哲:“二爷爷,一会儿跟我们去找黑妹,保证滋味大不相同!”
  周天哲笑着摆摆手:“不去了,不去了,小芸准备怀孕呢。”
  蒋薇一对大眼珠子几乎贴在蒋芸脸上:“你要怀孕?”
  “怎么?不行么?”蒋芸摸着小肚子,笑得一脸幸福,扬起下巴鄙视她。
  “行行行。”蒋薇悻悻的说道,“你想生就生,关老子屁事。”拿起刀叉狠狠的戳了几下面前的牛排,突然笑道,“那你这次是没机会玩儿黑鸡巴了。”
  “不玩儿就不玩儿,又不是没玩儿过,除了大之外,没什么了不起的,而且还臭。”蒋芸皱皱鼻子,哼了一声以示厌恶,“也就是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拿个黑鸡巴当宝。”
  蒋薇更怒了,一刀切开牛排,险些滋一脸血,恶狠狠叫道:“一会儿我就找小黑哥玩儿去!”
  “去吧去吧。”蒋芸毫不在意的挥挥手,“要不我带你去牛郎酒吧转转?让你正经开开眼,见识见识什么叫性文化,什么叫大鸡巴,就是当心别操烂了你那小骚屄,那可真的没得玩儿了。”
  蒋薇彻底吃不下去了,终于发现自己在蒋芸面前依然是个妹妹,还是翻不过身来的那种。
  二春无奈,只能替她解围,顺便问出心中疑惑:“二姨奶奶,您以前参加过成人展?”
  蒋芸点了点头,轻轻搂着周天哲的肩膀,幸福的说道:“还走过红毯呢。”
  这下不光二春,连蒋薇都惊了,周天哲也扭过头讶异的看着她:“你还走过成人展的红毯?”
  蒋芸笑吟吟的点头,正要说什么,却看到三妹夫葛思成和儿子同学兼炮友未来的色情片大导演修蒙摇摇晃晃打着哈欠走进餐厅,挥挥手打招呼,离近了一看却顿时大吃一惊:“你们这是要死么?”
  “啊……?”葛思成修蒙坐到餐桌旁,面色青灰双眼无神,一双眼袋比蒋薇身上的西服都黑,听到问话半天才反应过来,“二姑奶奶来啦,好好好……”
  “臭流氓。”蒋薇回手一人一巴掌,气气哼哼的骂,“带你们来,帮不上忙不说,天天就知道玩黑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修蒙好歹年轻,还能振奋精神,咧嘴笑道,“也不光是黑妞,黑白配还是挺好玩儿的。”
  蒋薇鄙视他们:“就你们那小鸡巴,牙签搅大缸罢了。”
  修蒙不以为意,笑嘻嘻说道:“还好还好,黑姑娘的屄虽然确实深一点,可也没传说的这么恐怖,又滑又嫩,比芸姨的也不差……”
  蒋芸怒视。
  修蒙这才反应过来说错话了,连忙说:“不是不是,芸姨您没有黑妞的嫩……”面对滔天怒火,连忙又道,“不对!黑妞比您的滑……”
  “行了你可闭嘴吧。”蒋薇捂着额头叹气,“你们三个别他妈玩儿了,今天早点睡,明儿跟我卖片去!”
  葛思成二春修蒙仨人排排坐摇头如筛糠抖米,齐声说道:“不去,不去,我们连英语都说不利索,本就不应该来,更别提参加谈判……”
  “要你们何用!”蒋薇眼角抽动,猛虎巡山一般环视众人,咬着后槽牙沉声说道:“去不去?!去就吃饭然后睡觉,不去……”娥眉倒竖怒喝,“不去就立马给我上飞机滚蛋,谁也别去拉斯维加斯!”
  仨人对视一眼,垂头丧气答应下来,怏怏不乐的吃饭。
  不过什么也阻挡不住一个流氓泡妞操屄的心。葛思成看姐妹俩严肃认真的商讨商业问题,压低声音对周天哲说:“二姐夫一会儿没安排吧?跟我们走,带你去嘿~嘿~嘿……”
  周天哲笑着摇摇头,婉拒好意:“这几天小芸正在准备怀孕,我们得先造个小人。”
  葛思成怔了怔,倒也不再多说,只是叹息:“我们这几天一直趟路,就想好好招待你。”嘿嘿淫笑起来说道,“距离酒店不远有家俱乐部,我们费了不少劲才弄到会员资格,昨天晚上当真大开眼界!啧啧啧,黑的白的黄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往嘴里塞两块牛排,含含糊糊的说,“还有比赛呢,比赛谁日的时间长,赢家1万美元,附赠春风一夜,全场女孩随便点,这一晚上就归你了!”
  蒋芸凑过来问:“有女性的比赛么?”
  葛思成一怔想了想,摇头说:“没有吧?起码我没听说。”
  蒋薇哼了一声:“三个臭流氓英语都说不利索,去俱乐部玩儿倒是劲劲儿的,也没有语言障碍了。”
  修蒙笑嘻嘻的说:“我不会说英语无所谓,给100,他们立刻就给我找个懂汉语的来。”
  二春喝一口冰啤酒说道:“昨天晚上还不是周末了,可你猜怎么着?一个舞台也就三十多平米,上去七八条壮汉,抱着女孩就开干,台上干的热闹,台下一片叫好,那场面……当真是人山人海红旗招展锣鼓喧天!那帮老外个个都是人高马大,胳膊努起来这么粗!大腿根子这么粗!”随意拿手比划着,几乎比他腰都粗,看的蒋芸蒋薇姐俩目露凶光。二春擦擦口水,继续兴致勃勃说,“鸡巴个头也都不小!鸡蛋大小那是起步,有那天赋异禀的黑哥们,鸡巴足有我胳膊这么长!
挂上块布都能当旗杆,台上的妓女都吓傻了不敢应活儿,后来换了好几个,才终于有个敢上阵的,干的眼泪都快下来了,躺在台上撅着屁股叫的那叫一个凄凉,屄都快给捅破了……而且这帮人还都不是托,我们隔壁桌上那40来岁的大爷也上了台,不过就是惨点,干了不到10分钟就射了。”
  修蒙连连点头,说道:“不才区区也上了台,只可惜坚持不久,干那白妹才干了20多分钟,侥幸得了个前三名。”言语间洋洋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葛思成二春周天哲一起抱拳拱手:“佩服佩服!”
  蒋芸看了一眼蒋薇。
  蒋薇看了一眼蒋芸。
  随后,四男两女一台加长林肯呼啸而去。
  车上,葛思成作死的揶揄起来:“薇啊,明天还有谈判了……”
  “闭嘴!”蒋薇被撩拨的欲火焚身,芳心款款全在鸡巴上,一声怒喝,葛思成瞬间失声。
  二春倒是正经劝蒋芸:“二姨奶奶,您不是养胎么?”
  蒋芸还没说话,周天哲搂着她温声笑道:“没事,想玩儿就玩一玩,过几天再试就好了。”
  蒋芸含情脉脉乳燕投林般扎在亲亲老公怀里,腻声说道:“老公你最好了。
不过你放心,一会儿我就看一看,不跟他们日,回去之后再跟你日,你想怎么日就怎么日,然后把精液舒舒服服射进老婆的小骚屄好不好……”
  葛思成二春修蒙没来由的一阵牙疼,齐刷刷扭头看向窗外,仿佛外面的灯火阑珊如美女脱衣般好看。
  蒋薇撇嘴哼了一声:“就怕你到时候忍不住,脱了裤子就上。”
  修蒙插嘴说道:“让他们戴套不就得了?”
  蒋芸眼睛一亮,小脑袋从周天哲怀里钻出来,拍手说道:“对啊,这么多年都没用过避孕套,倒把这东西给忘了。”仰起头冲葛思成笑道:“其实也没事,咱家有不传之秘,要是想生,从嘴里掏出来再塞屄里去也能生;要是不想生,管他来多少人都没事,保证怀不上。”
  蒋薇嘿嘿冷笑起来:“可这法子一次管五天,你上飞机之前吃的药吧?而避孕套还有个5%的中奖率了,到时候你别生个黑白配出来就行。”
  蒋芸怔了怔,想到这个副作用,顿时又有些悻悻然。
  蒋薇不理她,继续对周天哲说:“要是想生吃了药,虽然比不上春药劲儿大,可也有药性,贞洁烈女也要浪上三分。你别看她现在信誓旦旦拍胸口,一会儿真看得亢奋了,连婊子都不如,牵头驴来都敢上。”
  蒋芸气急败坏叫道:“别废话,老娘……老娘自然有办法!”
  一直看天的三个人回过头来好奇的观瞧,像看蒋芸这骚货能有什么办法抵抗性欲:平日里三天不日就屄痒难受的主儿,难道还能坐怀不乱?
  然后就看到蒋芸扭身伏在周天哲身上,双手十指连弹飞快的解下了丈夫的裤带,三两下掏出还软软的鸡巴塞进嘴里嗦了起来,紧接着另一只手掀起了裙子,露出没穿内裤打着阴环悬着铁链的无毛骚屄,手探进去用力揉搓。
  这一串操作极快,蒋薇和仨流氓眼花缭乱中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别说他们,周天哲都懵了,说时迟那时快蒋芸已经翻身骑在他身上,用手扶好半硬不软的鸡巴塞进屄里,飞快的动作起来。
  只见一个白生生的大屁股上下摇摆,两条亮晶晶的银链悬在胯间飞舞不停,粗黑坚挺的大鸡巴在红艳娇嫩的肉穴中驶出驶入,晶莹的淫液几乎瞬间便,“噗嗤噗嗤”激昂的操屄声和蒋芸高亢的淫叫声几乎瞬间就充满了小小的车厢:“啊啊啊,老公的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好爽!”
  周天哲脑子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身体倒是下意识的配合起来,双手抓着蒋芸的丰臀,腰胯一挺一挺的用力操干。
  “咕噜!”蒋薇用力吞了口口水,一股邪火猛然窜了起来,屄里痒痒的难受,双腿不由自主的绞在一起磨磨蹭蹭。
  葛思成二春更是看傻了,倒是修蒙反应快,在黑人司机小哥遗憾留恋的目光中,一把拉上了驾驶室的小窗户。
  “爽!爽!好爽!老公的大鸡巴,干的骚屄爽死了!”蒋芸双手紧紧搂住周天哲的脖子,旁若无人的放声淫叫,叫的蒋薇满脸通红气急败坏:“老二你干什么?!”
  “操屄啊!”蒋芸丝毫不耽误与周天哲的激烈交锋,百忙中气喘吁吁的回答她,“我,哦哦……我先来一发,一会儿就不想了……哦哦哦,舒服,爱死老公的大鸡巴了……哦哦哦……”
  蒋薇捂着脸不知道该哭该笑,怒道:“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蒋芸却不再理她,只是与周天哲耳鬓厮磨,叫道:“老公,老公,你先干我,干完了我,你再去跟他们干黑妹干白妹,哦哦哦……随便找,都可以……哦哦哦,你争取,哦哦,争取晚上拿下冠军……哦哦哦……快,快射了吗?老公你快射了吗?还不想射么?”
  “哦!还差一些,还差一些!你再快一点,骚货,把你那淫荡的臭屁股摇的快一点!”周天哲这时候已经日的性起,只是车内空间狭小动作不起来,尤其这样女上男下,鸡巴虽然被蒋芸的骚穴裹得十分舒服,却总觉得差一点劲儿,脑子突然混乱,下意识的连平日里在家的私密话都叫了出来。
  “哦哦,好的老公,我快一点……”蒋芸却不以为意,反而加快了动作的幅度,屁股摇的越发欢快卖力,直上直下起伏不停,每一下,骚穴都要将将要把鸡巴整个吐出去,才狠狠落下,扑哧一声直贯到底,让穴中淫肉充分享受粗大鸡巴的饱胀和摩擦。
  这样似乎还嫌不够,蒋芸突然扭头冲眉毛都快撇到太阳穴的蒋薇招手:“老三,你来,呼呼,来帮忙,帮忙让你姐夫射……”
  “操!”蒋薇大怒,“你干着我看着,还他妈得给你推屁股,想得美!”
  周天哲仿佛想到什么,捂着嘴呼呼呼的笑了起来。
  蒋薇莫名其妙:“二姐夫你笑什么?”
  周天哲摇摇头没说话,修蒙却似乎明白了,推了蒋薇一把:“人都说,小姨子有姐夫半拉屁股,现在可不是就需要你这小姨子履行义务了么。”
  蒋薇脸上眉毛鼻子一阵乱跑,怔了半天,突然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过去蹲下身,拉着周天哲两条腿让他往前挪了半个身位把胯部挺在坐席外面,试着把俏脸贴在两人交合处,伸出小香舌够了够,恼怒的在眼前蒋芸不停晃动的丰臀上一拍,没好气叫道,“你动作小点,我给二姐夫吃吃蛋子。”
  蒋芸回头看看,嫣然一笑:“舔他屁眼,他屁眼好敏感的。”
  “滚!”蒋薇骂了一句,干脆坐在地上仰起头,把垂在外面的阴囊一口含进嘴里,舌尖不停拨弄起来。
  “嘻嘻,老公,姐妹花好玩儿不?”蒋芸回头看蒋薇乖乖的给自己男人舔蛋子,心头大乐,拉着周天哲的手往下摸,“你摸摸她的奶子和骚屄,摸摸跟我有什么不一样。”
  周天哲淫心大动,顺手往下一摸,钻进了蒋薇的西装衬衣领口,捞起奶子捏了捏,笑道:“很软啊……”
  蒋薇大喜,吐出蛋子叫道:“姐夫,是不是比芸二的还大还软?”
  蒋芸骂道:“骚货,老娘的比你的大多了。”
  周天哲连忙打圆场:“都软,都软,又大又软,比大白馒头还软。”
  旁观的修蒙看傻了眼,捅捅二春和葛思成低声问道:“你们就这么看着?”
  葛思成正看得津津有味,冷不丁听到他问,头都不回问道:“要不一起上?
说起来,我还没同时跟她们姐儿俩一起日过屄呢。”
  “呃?”修蒙显然在世界观上还需要进一步改造,期期艾艾问道,“不是,你老婆,当你面,给周哥吃……”
  “怎么了?”葛思成终于回过头来疑惑问道,“又不是没吃过……”让修蒙觉得更神奇的是,他竟然似乎还有些遗憾,“说起来,口活儿功夫还得是二嫂子,小薇的技术还是得再磨炼……”说着过去坐在周天哲身旁,拉开裤子露出蘑菇般的大龟头,拍拍蒋芸,“二姐姐,给我吃吃鸡巴呗?”
  蒋芸笑嘻嘻的点点头,转身变成背对周天哲,下身依然耸动日屄,上身却伏在葛思成胯下,小嘴含着龟头用力吸吮,小手更是抓着细细长长的鸡巴杆子撸动起来。
  周天哲看的有趣,干脆躺下身,伸手抓起那两片淫荡臀肉,腰胯使力一顶一顶的干了起来,干的蒋芸身如风中荷叶摇摆不停,又如山洪泛滥淫汁乱冒,只是嘴巴被鸡巴堵着叫不出声,只能呜呜咽咽的哼哼不停。
  三个人叠罗汉一样叠成一堆,只是苦了下面的蒋薇,被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被周天哲的腿夹得动弹不得,两颗卵蛋在脸上不停乱拍,蒋芸的淫液滴滴答答落在脸上头发上,气的双手胡乱会务拍打叫道:“你们起来,先让我出去!哎哟……”
  叫了没两声,就觉得西装裤子被粗暴解开,一只手钻进内裤,粗糙的手指按着阴蒂一通乱揉,揉的蒋薇浑身发软,脸上泛起朵朵桃花,睨眼看去,修蒙蹲在她身旁,正笑嘻嘻的玩儿屄,见她看他,还故意问道:“三姑奶奶,这下舒服了吧?”
  “舒服个屁啊,老子腰都快折了……哎哟你轻点……哎哟,坏小子,还挺会玩儿,嘶,哦……就是那,对,使劲揉,嘶,哦……”蒋薇扬起腿架到后座上,两脚分的大大的,只想让修蒙揉的更加深入过瘾,“使劲,使劲……哦……舒服,你使点劲,往里扣,哦,舒服,使劲扣,别怕,哦哦哦……嗯?我操!”
  正享受着修蒙手指的服务,蒋薇突然觉得脸上一热,睁开眼便看到一坨白乎乎的东西迎面而来落在额头鼻子上,吓得花容失色惊叫出声:“什么东西!?”
正在此时,又是一坨落下,恰巧落在她嘴里,顿时糊住嘴。
  顺嘴咂摸咂摸,突然发现这味道很熟悉,腥腥骚骚的,又有一股酸涩味,不是精液混淫水又是什么?
  “对不起啊。”周天哲过足了瘾,一泡精射了半分钟,又意犹未尽的多捅了几下,带出来精液没留神滴落在小姨子头上,忙起身道歉,可看到蒋芸伏在葛思成身上,屁股翘的老高,阴户门口淫水精液混合一塌糊涂,红艳艳的屄口微张轻轻抽搐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妙,而蒋薇仰躺在地,白如玉的俏脸上、乌云般的黑发上同样一片乱七八糟,颇有一种内射颜射一炮功成的奇妙刺激感。
  正在端详美人盛景,前面的司机小哥突然敲敲窗子,打开扩音器用蹩脚的汉语说道:“女士们先生们,我们到了。”
.  (3)卡文迪许俱乐部  卡文迪许俱乐部,是洛杉矶一家比较有名、但却只在某个圈子里比较有名的夜店(编的)。
  服务生们对于华人来访并不感觉奇怪,甚至他们中的一些人早已练就了字正腔圆的汉语口语,专门服务华人特别是中国人。
  “尊敬的葛先生,这是您的包厢。”一位颇为帅气的白人服务生彬彬有礼的领着6位贵宾走进包厢,微笑说道,“今天喝点什么?啤酒还是威士忌?”
  尽管今天来的人比预定的多了一些,但看在一张一张又一张富兰克林的份上,没有人会拒绝更多豪客的到来。而服务生以自己多年来从事色情服务业的眼光来看,这五男一女中,一位男客人明显处在不应期,而那位女士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能看到脸上红霞扑面,眼睛里波光粼粼、水盈欲溢,仿佛刚打了一炮。
  不过这都跟他没关系,麻利的端上饮品酒水,笑容满面的收好两张富兰克林的小费,服务生规规矩矩的退出去关上门。
  至于里面如何发展,是嬲还是男上加男,这都跟他没关系。
  他所要做的是为客人提供一切他能提供的服务。
  而且那两位女士是很好的服务对象。
  当然要是钱到位,那几位男士也可以成为很好的服务对象。
  包厢里,修蒙看蒋芸好奇宝宝一样左看右看,问道:“二姑奶奶以前没来过这种地方?”
  蒋芸嘿嘿一笑,挺胸抬头:“你猜?”
  葛思成葛优瘫的靠在沙发上,自顾自倒杯酒一饮而尽,满足的哈一口气,才笑道:“二姑奶奶什么没见过?顶多没来过这地方,出于大律师的本能审慎的观察一下环境而已。”
  这话修蒙深信不疑。如果说天底下他最敬仰谁,第一是蒋薇,虽然这些日子给资本家爸爸打工痛不欲生,但带他走进国际市场的也是蒋薇,而且起步就是拉斯维加斯成人大展,简直是梦幻般的存在;第二个是小钟,一杆大枪平天下,日过的屄比他见过的还多。
  而第三个就是蒋芸。说实话,他觉得遇到蒋芸之前自己就是个傻逼,纯的,而遇到蒋芸之后,仿佛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见一次面就刷新一遍三观,活的如此张扬自在,简直就是人生导师般的存在。
  今天作为带路的老客,眼看葛思成自己连干三杯立地修仙,二春碍于辈分总归靠后站,修蒙便担当起了介绍重任,指着窗外几乎近在咫尺的舞台上正在跳钢管舞的女郎说道:“现在是钢管舞表演……”
  蒋芸举手:“什么时候开始比赛?”
  修蒙怔了怔,看看手表笑道:“11点,一个小时之后。”
  蒋芸依偎在周天哲怀里,递给他一杯酒:“老公,先喝一杯。”然后又问,“参加比赛有什么要求?”
  修蒙笑道:“没什么要求,咱们算VIP客户,和服务生打个招呼就可以上。”
  蒋芸又问:“是软着上还是硬着上?”
  修蒙仔细回忆一下,说道:“都可以,软着自然给你吹硬了,而且吹得时间不算在内。”摸着下巴嘿嘿笑了起来,“不过要是吹射了,自然就不成了。”
  “好!”蒋芸抚摸着周天哲的裤裆,温柔说道,“老公,你要加油哦,用你的技巧征服那帮婊子们!我相信你!”
  周天哲琢磨琢磨,总觉得哪里不对:我为什么要去征服那帮婊子?
  蒋芸不再多说,转转眼珠,突然按下呼叫铃。
  帅气的服务生小哥几乎转瞬即到:“请问有什么可以服务呢?”
  蒋芸认真的问:“一会儿有性爱大赛是吧?”
  小哥点点头:“是的,以时间和女优的高潮次数为评判标准,原则上时间越长、女优的高潮次数越多者获胜,奖金为一万美元。”他站直身体双手虚握在小腹前,笑吟吟的问道,“哪位先生要参加么?”
  蒋芸指指正在和葛思成碰杯喝酒的周天哲,小哥怔了怔,点头答应下来。
  客人在参加比赛前撸一发以更加持久倒也不是没见过,只要不是提前吃什么乱七八糟药物,他一个跑堂的自然不会管太多。
  然后蒋芸又提问:“为什么没有女性技巧比赛?”
  小哥怔住了,莫名其妙的问:“您指的是?”
  蒋芸双臂展开扶着沙发背,翘起二郎腿就差拿钞票点烟了:“女性技巧比赛啊,Female techenlogy match。”
  小哥茫然的抓抓头:“女性的比赛?比赛什么?”
  蒋芸眼睛半睁半闭,用半闭的那部分看他:“男人比赛时间长,女人自然比赛时间短,谁用时最短让男人射精就算赢呗。”
  小哥无奈的又抓头:“这个……确实,我们考虑不周,并没有设置这样的比赛项目……”说着说着,因为他站着蒋芸坐着,习惯性的低头,却一瞥眼,看到二郎腿上掀起的裙底,一片昏暗诱人的春光。
  蒋芸却毫不在意小哥的视线直往自己裙底钻,笑吟吟的说道:“你可以请示一下,看要不要设置一个女性比赛。”
  小哥暗暗吞口口水,只恨包厢灯光太暗,不得一识庐山真面目。目光不离裙底左右,口中还是苦笑说道:“这个,可能……”
  蒋芸突然脸一板,放下二郎腿坐直身体仰起头,目光咄咄逼人:“你们是在搞性别歧视么?”
  小哥悚然而惊,吓得浑然忘了刚才春色无边,满身冷汗直冒脱口而出:“你咋这样说话嘞!哪个性别歧视了!可不中!”
  蒋芸险些被他弄得破了功,勉强板着脸说:“有男人的比赛,为什么没有女人的比赛?这不是性别歧视是什么?”
  对于国人来讲这个可能不是问题,但在鹰酱家,但凡粘上歧视二字,就是最严重的的政治不正确,会带来最可怕的后果。
  一封举报信寄到县里的女权组织,那帮老拳师不把俱乐部拆了才怪。
  小哥腿都哆嗦了,双手紧握放在胸前:“您稍等,我去请示一下经理!”说完头都不抬落荒而逃。
  看他匆匆而去,周天哲搂着媳妇责怪说道:“看你把人家孩子吓得。”
  蒋芸吐吐舌头,幸福的环抱周天哲腰,把头靠在他胸前:“好玩儿嘛……”
急忙转移话题,“老三,你看什么呢?”
  蒋薇一身西装革履抱胸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钢管女郎双眼放光啧啧赞叹:“还是美国妞胸大屁股大,上了床一定有劲儿。”
  蒋芸撇嘴决定不搭理这双性恋了,正要跟修蒙再聊聊细节,门开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中年人低头哈腰走进来,身后跟着可怜巴巴的服务生小哥,进来看看形势,立刻找准了蒋芸:“这位女士,我是这里的经理,听说您对我们的服务不满意?”
  蒋芸傲然一笑:“我就想问问,为什么没有女性比赛。”
  秃顶中年人擦擦额头上的汗,笑道:“阿伦来的时间不长,对我们俱乐部的历史不太了解,请容我向您解释,并不是您所说的那样我们对女性顾客有歧视,一开始举办比赛的时候,是男女都有的,就像您所说的那样。但举办的时候,往往男人的比赛有很多参赛者,而我们也比较好安排女郎。但女人的比赛,却很少有人参加,寥寥无几而毫无意义,所以我们决定不再举办。”
  蒋芸点点头,似乎对这个解释很满意,但紧接着话锋一转:“那么今天能不能再举办一次呢?你看,”她指着外面音乐中狂欢摇摆的男男女女,一侧嘴角咧起笑道,“外面这么多女士,为什么不问问她们的意见呢?”她指指对经理到来毫无想法,依然沉醉在钢管舞中对着跳舞女郎垂涎欲滴的蒋薇,“她就打算参加一下。”
  经理觉得有些牙疼。
  服务生小哥吓了一跳,仔细观瞧才看出来蒋薇是个女人。
  蒋芸起身发现自己比对方矮了一头,忙又坐下笑嘻嘻的说道:“你们这么大个俱乐部,不会没有服务女性的工作人员吧?还是说……”
  “可以,我们马上举办。”经理生怕她又拿歧视说事,更不敢得罪三天内已经在本家消费了十几万美元的豪客,答应下来匆匆就走。
  于是,在修蒙的敬仰中,蒋芸笑嘻嘻的听着DJ宣布今晚有两场神奇比赛,便召唤服务生小哥:“去,给她报名。”
  蒋薇这才反应过来,蒋芸把她给卖了,连忙叫住小哥,指着蒋芸叫道:“给这骚货也报上名!”
  看蒋芸要说话,蒋薇叉腰笑道:“比一比,看谁让男人射得快?”说着踹一脚沉浸在酒中的葛思成,“谁赞成?”
  葛思成睁开醉眼连连点头:“我赞成,我赞成!”然后一杯满上,又是一饮而尽。
  周天哲看蒋芸显然有些顾虑,却又跃跃欲试的神情,笑着轻轻推她一把:“去吧,没事,戴套就得了。”
  蒋芸脉脉看他一眼,站起身扬起下巴与蒋薇针锋相对:“来就来,看谁厉害!”
说完又坐回到沙发上,搂着周天哲亲亲热热说道,“不过在那之前,要先看我老公大战毛妹,看他大枪扫平八荒六合。”小手摸着周天哲的裤裆,感受那好东西的热情,忍不住在他脸上“叭”的亲了一口。
  蒋薇脸颊抽了抽,一嘴狗粮吃不下吐不出,再回头看自家老公只知道喝酒,一根鸡巴不知道多久没日过自己,恨不得一脚踢死了事。
  不多时,服务生们开始清场,围着三根钢管摆上办公桌、合欢椅、单人床、摇摇乐、木马、情趣秋千,等等等等一系列道具。
  见到此情此景,台下男男女女一片欢呼雀跃、掌声雷动。
  对此,蒋芸蒋薇姐儿俩一起撇嘴:“这帮没见过世面的。”
  修蒙连连点头。在他看来,这俩人别的不说,起码在操屄这件事情上,就是神人在世仙女临凡,自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走走走!别跟他喝了,喝多了硬不起来怎么办。”蒋芸一手拉起周天哲,一手扯着蒋薇,兴致勃勃走出包厢,钻进人群来到台边,只等主持人叫号。
  葛思成撇撇嘴,又倒一杯酒:“别管他们了……来,咱哥儿仨走一个!”
  修蒙二春笑嘻嘻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干!”
  台上,主持人用抽签摇号的方式,第一个便公平公正的抽到了周天哲。
  站在台上,对着阴暗中百多号人,听着无尽的掌声口哨声嘘声,周天哲傻了。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等等,我没说要参加比赛啊!”周天哲慌忙跳下台,拉着蒋芸急赤白脸低声说道。
  蒋芸奇怪的看他一眼:“你参加啊。”
  “啊?”如此肯定而有力的话语,让周天哲甚至有些含糊,反手指着自己,“我参加了?”
  “你又喝多了是吧?”蒋芸点着头推他回到台上,“快去吧,加油拿下1万美元,咱们这趟旅行就算不赔本了!”
  周天哲仿佛觉得自己可能是喝多了,明明答应过的事情却忘得一干二净。自嘲笑笑,暗下决心以后可得少喝酒。
  不过,这大庭广众之下,当众表演操屄……周天哲这辈子也就小学三年级上升旗台讲过一次话,之后再面对很多人,就是站在被告席上垂着头听宣判了。
  晕晕乎乎,迷迷瞪瞪,周天哲只觉得两耳懵懵撞撞,嘈杂的声音混成一团往脑子里钻,再也分辨不出来,就连蒋芸挥舞着小拳头给他加油都听不到了,恍惚间仿佛能看到那小嘴一张一合,努力凝神却不知道在说什么。
  直到他的肩膀被撞了一下,才像是大梦初醒一般恍然。
  向左转,仰起头,一个高高壮壮铁塔一般的白人大汉赤裸胸膛,周天哲眼前正对一坨卷曲浓密的护心毛,两大块胸肌一抖一抖,两条胳膊青筋虬结,低头冲他笑道:“Hey, Chinese boy, can you suckmy dick?”
  周天哲歪着头看他:“Slavs?”
  白人大汉一怔:“How do you know?”
  周天哲笑了起来:“Slave accent。”说完不再理他,不过有这么个插科打诨,状态倒是好了一些,后背湿漉漉的,也不知道跑了多少酒。
  “老公加油!”蒋芸在台下跳的如同见了爱豆的迷妹,亢奋的满脸通红,就是嘴里的话不太正经,“甩起你的大鸡巴!干死那帮婊子们!”
  周天哲手麻了,现在还没缓过劲,甩着手闻言只剩苦笑。偏偏那白人大汉看到蒋芸两眼冒光,用胳膊肘捅他絮絮叨叨:“Your girlfriend?”
  周天哲睨他一眼:“And?”
  白人大汉咧嘴大笑,金色的连鬓络腮胡子几乎要翘起来:“I likeyour GF, what a delicious sweetheart……boy, let your GF try me, OK?Try my big dick!”说着伸手拍拍自己胯下那一大坨,哈哈大笑。
  鸡巴大小什么的,周天哲并不在意。至于他要日自己老婆……周天哲叹了口气耸耸肩:“Do your best.”
  “Ah?”白人大汉真没见过这么豪放的,挠挠头一时间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这时候,主持人终于结束了幸运儿遴选环节,松口气挥挥手,在激昂高亢的音乐声中,一队有白又黑有黄,穿着比基尼情趣装的环肥燕瘦莺莺燕燕从后台款款而来,叉腰猫步如模特走秀一般。
  “OK!My dear lucky dogs, chooseyour girl……Hey!”
  话音未落,白人大汉如猛虎下山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到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在惊呼声中抱起一个高挑大波妹,如同狗熊抱起了一根玉米棒子,毫不费力的扔在床上,扑上去就要开干。
  “Stop!”主持人跳着脚窜过去抱住大汉的腰,蚍蜉撼大树一般死命叫着,“Wait! Wait!”
  “?”大汉总归不能挂着人干,郁闷的爬起来,瞪着一对牛眼怒喝,“Fuck you!”
  “As you wish……”主持人擦擦汗勉强笑一笑,说道,“There's one more thing,please holdon……”
  台下一片嘘声,大汉十分尴尬。周天哲扭头看他回到自己身边,挪挪身体不屑为伍。
  “好的!”主持人决定用中文主持,毕竟这是本中文小说,“女士们先生们,幸运儿和姑娘们都已经来到了台上,现在,请展示你们的武器!”
  台上其他五个人显然都是老手,至不济也在台下见识过,听到这话,便脱掉身上的衣服裤子,一个个撑着腰挺起胯,骄傲的展示胯下那团东西。
  蒋芸和蒋薇在台下兴高采烈逐一点评:“这个大这个大……咦,这个还带勾的,干起来肯定爽……呀,好大!黑鸡巴果然大!软的还这么大,老二你到底试没试过……芜湖!这个也不小!白鸡巴也不小!不过毛毛喳喳的,吃嘴里容易塞牙……”
  蒋薇左右看看,搭着蒋芸肩膀捂嘴笑道:“哟,看起来就你老公的小……哦呵呵呵……”
  蒋芸丝毫不以为意:“傻丫头,他们都是死鸡巴,软的这么大,硬的也这么大……再说阿哲那技术,可不是这帮洋鬼子比的上的……”她突然转过头,望着蒋薇扬起眉毛,“你,还没跟阿哲上过床呢吧?”
  蒋薇怔了怔,摇头说道:“没有……”
  蒋芸哈哈大笑:“对哦,我带着阿哲回家,你就跑去找小钟了,回来又拍电影,又忙公司,又跑到美国来,真是大忙人啊……可惜,可惜。”她啧啧的连声叹气,只是眼角眉梢却带着一丝古怪笑意,“可惜,没能一试阿哲的功夫……一会儿你就好好看看吧!”
  聊天的功夫,台上四白两黑一黄七根鸡巴展示完毕,周天哲全然不在意周围谁的鸡巴都比他大,随便挑了个身材不高不胖,算是比较娇小类型的女郎,按在胯下开始口交。
  许是娇小女郎活儿不到位,许是前面射了一次还有些不应,许是喝了酒神经敏感度降低,姑娘蹲在地上,一头金发甩的如同小鸡啄米,眼看雪白的后背上浮现出豆大汗珠,周天哲还是不硬。
  蒋薇舔舔嘴唇,滋润一下燥热的心情,不屑说道:“这帮夯怂,就这样的口活儿还敢出来卖。别说二嫂子,就是小羽小文两个傻丫头都比不上。不过……”
她双眼冒光,死死盯着娇小女郎蹲下而凸显的圆臀,食指大动喃喃自语,“真肉头啊……”
  其他六人,此时已经上床的上床、上架的上架,在吃瓜群众们的欢声笑语中开始了原始打桩活动。一时间黑鸡巴在白屄中,白鸡巴在黄屄中,抽插吞吐循环往复,干的众女郎媚态百出淫叫不停。
  尤其是那碎嘴子白人大汉,一根大鸡巴足有二十公分,硬似铁坚似钢,青筋暴跳粗壮狰狞,从胯下挺起直冲天空耀武扬威,碗口大小的龟头看得人心惊胆战。
吓得高挑大波妹急忙分开双腿横成一字马,更显两条长腿细长诱人,又用双手探过修剪整齐的金色阴毛、掰开白嫩的淫穴,努力张开红艳穴口,迎接那巨物的到来。
  白人大汉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一手抓着大波妹细细的大腿根,远远看去那手腕几乎比腿都粗!另一只手则扶正鸡巴,吐气开声“哼”的一下,龟头硬是生生挤进了穴口当中。
  “不!”高挑大波妹疼的浑身颤抖不停,看的台下众人胆战心惊又脸红心热。
蒋薇吓得俏脸雪白,拍着胸口叫:“一会儿要是来个这样的,老子宁可认输也不让他日,这不得把屄日坏了!”
  可曾经试过外卖小哥和罗检察官大鸡巴的蒋芸,却回忆起那时候的先苦后甜,小腹猛然发热,一股淫水便汹涌而出,顿时打透了内裤——不过对她来讲,因为打着乳环阴环,天天经受着摩擦刺激,体质越发敏感易发情,内裤几乎就从没干过,倒也习惯了。
  白人大汉眼看身下女孩疼的五官变形,泪珠含在眼眶中几乎就要滚滚而落,却咧开嘴角,露出尖利的牙齿,就像人熊要择人而噬,嘿嘿笑着把两条颤抖的长腿扛在胸前,嘿呦嘿呦的发力猛干。
  高挑大波妹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鸡巴撑炸了,阴道里随着鸡巴进出火辣辣的疼,好在经验丰富,忙不迭的伸手用力揉搓阴蒂,以图分泌出更多水来润滑。
  “你就好好享受吧。”白人大汉站在舞台当中,看看左右一帮人埋头苦干的样子,即便是两个黑哥们也没自己鸡巴大,能干的女郎主动手淫,心中傲然之气顿生,感觉就像纵横捭阖的将军驰骋沙场。
  然后,他就看到了身后不远处,周天哲正站在一把性爱椅前面,不紧不慢很随意的操着娇小女郎。
  偏偏那娇小女郎不知道是吃了春药还是怎么,仰面朝天躺在性爱椅上,双眸紧闭、两颊泛红,白种人特有的雀斑点被衬托的一览无遗。而明亮的灯光下,能够很清晰的看到,插着一根不大不小黄鸡巴的屄里,粘稠的淫汁如同关不上的水龙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涂得鸡巴上亮晶晶的,甚至更溢出了屄口,顺着张开的股缝缓缓下落,落在皮椅上反射出妖异的光芒。
  她的双手死死抓着周天哲的胳膊,胸前并不算大的奶子上,两颗浅粉色的小奶头挺立起来,随着节奏摇动不停,淫叫的越发高亢嘹亮:“操我,操我!哦!
宝贝,甜心!你太棒了、太厉害了,快快用力!操我!哦……”
  台上台下众人都是欢场老将,哪里看不出来娇小女郎绝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发情。
  白人大汉有些发愣,连带着动作也缓了下来,这倒让高挑大波妹松了口气,瘫软在床上权作休息。
  主持人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一个健步跳过来,做了个现场采访:“薇薇安,你怎么了?这位先生操的你很舒服么?”
  “是的,是的!啊,啊,别停,继续操我……啊,舒服!非常舒服!多棒的鸡巴,多美妙的滋味,多甜美的享受,先生求你,继续操,别停,继续……啊……”娇小女郎薇薇安闭着眼,用力喘息呻吟,白皙的肌肤上肉眼可见的窜起一片晕红。
  也许是觉得采访耽误了她的交欢,薇薇安甚至抬手胡乱推开了主持人,恶声恶气的叫:“滚一边去!不要打扰我们!”反手又搂紧周天哲,两条小短腿紧紧夹着他的腰,“亲爱的,求你了,快操我,我快来了,你快操我,哦……”饥渴的女孩甚至挺起了腰,主动把自己的肉穴向着鸡巴的方向迎去,迎合勾引着男人来操自己,“操我,操我,come on……啊啊啊!”
  猛然间,薇薇安发出了尖利的叫声,小巧的屁股猛地绷紧上抬,晶莹的淫汁从交合处激射而出。
  偏偏主持人打算采访一下周天哲,凑到他身边刚张开嘴就感觉到一股热热的东西冲了进来。
  看主持人捂着嘴连滚带爬下台,整个现场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白人大汉愣住了。不仅是他,其他五个人也都愣住了,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天哲,想不明白这不起眼的小黄人是怎么做到的。
  蒋芸眯着眼睛仰在椅子上,嘿嘿直笑。
  蒋薇回头看她:“他怎么做到的?”
  蒋芸笑道:“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没这份能耐,我能死心塌地跟他?”
  蒋薇点点头,看着继续沉默操屄的周天哲,暗自吞口水。
  等主持人漱完了口回来,周天哲他们已经换了个姿势。薇薇安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两小巧的白脚丫架在半空,周天哲侧身躺在她身侧,从侧面操干,一只手揉着奶头,另一只手伸在女孩身下,不停地揉着阴蒂。
  “我很喜欢这个姿势。”蒋芸看薇薇安又开始哆嗦,笑着说,“倒计时,10,9,8……”
  蒋薇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蒋芸不理她,继续曲着手指:“3,2,1,尿!”
  话音未落,薇薇安再次爆发了,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肉都在疯狂痉挛,两条腿死死勾在周天哲身上,涂着蓝色指甲油的脚趾更是蜷曲起来,像是跳芭蕾一样,只用大脚趾便顶起整个身体弯成了拱形。
  “不、不,别操我了,别操我了……”薇薇安挤出了喉咙里最后一丝空气,昏昏沉沉的呻吟,全身再无一丝力气,瘫软在床上如同被玩坏掉的破布娃娃,随意让人摆弄也无力反抗,“别操我了,求你了,别操我了,要死了,要死了……”
  见她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到现在两条腿还在无意识的抽动,周天哲真有点害怕了,恰好此时主持人回到台上,便起身举手:“这个怎么办?”
  主持人忙过来看,看到薇薇安半死不活双眼翻白,嘴角流出涎液还一抽一抽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招呼医务人员上来把她抬走,才镇定着冲周天哲竖起大拇指:“先生你真厉害,竟然能把薇薇安日成这个样子。”
  周天哲很谦虚:“小意思,小意思,我也就是意思意思,没想到薇薇安这么不够意思,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主持人理解不了,权当中国人的俏皮话,忙说:“您的比赛还没有完成,不知道换一位上来可以么?”
  周天哲却摇摇头,伸手一指白人大汉:“我想要一个特权,我要操那个高挑大波妹。”
  主持人倒吸一口冷气,顿觉牙疼。
  但台下一片哄然大笑,观众们纷纷起哄:“特权,特权,特权!”
  “OK。”主持人无奈,只得来到白人大汉身前,然后打量两眼,又后退两步,才说:“现在那位先生向你发出了挑战!”
  白人大汉咆哮:“不!我拒绝!”说着抱紧高挑大波妹,用力顶了两下,顶的大波妹哀嚎两声面色惨白。
  主持人看也不看那大波妹一眼,笑道:“您害怕了?”
  白人大汉如同愤怒的小鸟,脸都红透了,可被挤兑到这样,只能冲着周天哲怒吼:“说!你要怎么挑战!”
  周天哲慢条斯理的说:“从开始到现在差不多10分钟,薇薇安已经高潮了两次,可这位……”
  主持人插嘴:“辛迪。”
  “谢谢,辛迪却一次高潮都没有,”周天哲摇摇头啧啧连声,“还被你弄得这么疼。我只是想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做爱也是要靠天赋靠技巧靠能力,而不是只凭鸡巴大就可以的。”
  白人大汉从高挑大波妹辛迪身上爬起来,狠狠地踢了床沿一脚:“来!你来!
我倒要看你那根小鸡巴能做些什么!”
  周天哲笑眯眯的对主持人说:“10分钟,两次高潮。麻烦等我上床,你就开始计时。”
  主持人兴奋的两眼放光连连点头,回头冲着观众们大叫:“女士们先生们!
10分钟!这位先生说只要10分钟,就能够再让辛迪得到两次最愉悦的高潮!
Eveerybody,欢呼声在哪里!”,台下观众自然看热闹不嫌事大,有的拼命跺脚吹口哨,有的冲白人大汉挥舞白毛巾嫌他丢脸,霎时间满堂轰然。
  周天哲冲台下的蒋芸做了一个飞吻,然后深吸口气,走上床去。
  主持人叫道:“倒计时,开始!”
.  (4)性爱大赛  坐在台下,蒋芸用手迎接周天哲的飞吻,双手握在胸前,满眼小星星的看她老公上床去操辛迪这个白人高挑大波妹。
  蒋薇嫉妒的几乎要质壁分离,满是怒火的冲包厢方向比个中指。
  修蒙茫然的问二春:“二姑奶奶很骄傲么?”
  二春亢奋的满脸通红浑身发抖,反问道:“难道不值得骄傲么?二爷爷只用了10分钟,就把那个小洋马干出了两次高潮,现在又要去干大洋马,还打赌,简直就是超级英雄啊!这样的英雄,二姨奶奶怎么不骄傲?”
  修蒙眨眨眼睛,坐回到桌边找葛思成一碰杯:“干!”
  葛思成睁开睡眼笑嘻嘻的一饮而尽,突然说:“光喝酒看别人操屄多没意思。
”按铃喊来可怜的服务生小哥,大手一挥,“给我们叫3个姑娘来!要黑的,嫩的,水儿多的!快去!”
  二春连连点头附和:“对!二爷爷操大洋马,咱仨也操,给他加油鼓劲!”
  修蒙觉得自己姓修就对了,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果然是在不断修正中才能成长进步。
  包厢里仨人操黑妹自不多说,只说台上周天哲上了床,看高挑大波妹辛迪梨花带雨,身子轻轻发抖,再看那金毛鲍鱼穴被撑得现在还合不上口,叹了口气:“可怜哟。”
  白人大汉抱着膀子站在一旁,哼了一声不说话。
  其他人也停下了动作,好奇围到床边,只等看周天哲怎么让这个都快这个被狗熊摧残的要性抗拒的妓女重享性爱快感。
  “没事,没事,别怕,我不会这么粗鲁的。当然如果一会儿你希望我粗鲁的话,我也可以向你展现我粗鲁的一面。”周天哲伏在辛迪的耳边低声说,并顺势含住了辛迪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轻拨动。
  手则放在轻轻颤抖的娇躯上轻轻抚摸。虽然略显扎手,可也算得上白人里面皮肤细腻的。
  看着周天哲一双手在辛迪身上爱抚游走,蒋芸心醉神迷,叹气说道:“你看,我老公厉不厉害,爱抚都像是艺术一样。”
  蒋薇还在愤怒自己竟然一直没跟周天哲上床,享受10分钟两次高潮的快乐,拒绝和她说话。
  神奇的是,随着周天哲的爱抚,辛迪渐渐停止了颤抖,并且微微闭上眼睛,似乎有些愉悦的轻哼了一声。
  蒋薇眉毛扬起,心头欲火大炽。
  “看到没有?这就是专业的!”蒋芸得意洋洋冲妹妹显摆,“小姑娘都快让那傻逼干哭了,可我老公上去,两分钟让她流水。”她捅捅目瞪口呆的蒋薇,“跟你说话呢。”
  蒋薇怒道:“说你妹!”
  蒋芸仰天长笑:“没错,就是说我妹。”
  蒋薇自己挖坑自己埋,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清醒清醒。
  台上,周天哲已经结束了爱抚,将手从满脸红晕的辛迪下身拿出来,仔细端详一下手指上亮晶晶黏糊糊的淫液,顺手摸在胸前大奶上。
  可惜是假的,不如小芸来的手感好……周天哲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辛迪却浑身一抖,脸色更红了。
  周天哲笑了笑上马挥鞭,轻抽浅送起来。
  白人大汉见他开始日屄,忙问主持人:“多长时间了?”
  主持人看看表:“5分钟了。”
  白人大汉哈哈大笑:“5分钟了!你要是能给她带来两次高潮,我就把你的精液都吞下去!”
  主持人扭头看傻逼一样的看他,悄默声的退开几步。其他几个人也不由得转头看他,满是“你要骗吃骗喝”的诡异表情。
  而出乎白人大汉意料的是,周天哲就是这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干,两手也只是抓着那对大奶借力,并没有其他更多花样,却硬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看着辛迪那双漂亮的蓝色大眼睛起了雾气,鼻翼两侧涌起了潮红,紧接着张开嘴巴,呻吟叫了起来。
  并不是像一般妓女那样放浪的带有性刺激的叫,而是深沉的、充满欲望和渴望的呻吟。
  “哦,哦,哦……”辛迪呼吸越发急促,挺拔的鼻梁似乎都不够喘息,随着操干的节奏一吸一吐、一吸一吐,带出来畅快的声音,“哦,哦,哦,哦……”
  然后,周天哲加快了速度。整个大厅都安静下来,众人看着周天哲坐在辛迪身下,一下一下用力把鸡巴插进那汁液淋漓泥泞不堪的肉穴又飞快拔出,强烈摩擦甚至卷出了一层细细的白浆,涂抹在洞口随着挤压向外扩散,倾听着“砰砰砰”
的肉体撞击声和辛迪愉悦美妙的淫叫声,目瞪口呆。
  “还有2分钟。”主持人看了看表,再回过头来突然发现辛迪难以遏制的紧咬牙关,额头上不停涌出细细的汗珠,紧闭的双眸上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紧接着身体猛的绷紧又突然放松,嘴里喷出一团热气,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第一次高潮。”
  白人大汉看傻了:“这不可能,丫是拍毛片的吧……”
  台下距离蒋芸她们不远处,两个对于国人来讲一眼就能看出、但对美国人来讲没什么区别的日本人在交头接耳,认真研究怎么劝这位大神加入公司拍毛片。
  而其他5位选手则面面相觑,缓缓坐在床上椅子上,满脸挫败。
  “哟!小子,加油!”台下观众们一片哗然,口哨声掌声狂风暴雨般响起,每个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依然在床上奋战不止的周天哲身上,看着灯光照耀下后背上那涌动的汗水,仿佛都代入到了自己,正在辛迪的身上驰骋,有的人甚至放开喉咙大叫,“小子快干她!让她来第二次!让那傻逼喝你的精液!”
  辛迪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还在云端飘摇游荡,就感觉到了周天哲的速度越来越快,一刻不停而强健有力的冲击让她悬浮在空中再也下不来,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并不是刚才白人大汉那粗暴的让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而是满是愉悦让人无法停下的快乐,就连呼吸也随着鸡巴的冲击节奏连绵不绝:“哦哦哦哦哦哦哦!操我操我操我操我!”
  几乎瞬间,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炸裂了,辛迪最后只能听到身上粗重呼吸的声音,勉强看到强壮而起伏不停的胸膛,便被医务人员搀扶起来,软软的几乎是拖回了后台。
  躺在后面肮脏的小床上,似乎回复了的薇薇安凑过来,低声问:“小婊砸,舒服了么?”
  辛迪艰难的点点头,一句话也不想说,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只想回味刚才那极致的快感,让那快感伴随自己进入梦乡。
  薇薇安见她闭眼不答话,叹了口气躺在她身边,慵懒的说:“回头我一定要到他的电话,以后和那些傻逼们干完之后,就去找他……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给我带来真正的快乐……辛迪?”回头看辛迪脸上潮红未退,却已经稳住呼吸,沉沉睡了过去,不由得撇撇嘴,翻身悄悄撩起幕布,从后面看向前台。
  那里,周天哲正在日第三个女人。
  主持人都快疯了。他从没见过这么能干的男人,短短20分钟已经送走了两个,而第三个,可爱的墨西哥女孩艾玛,正挺起胸膛紧紧搂着钢管,浓眉下的大眼睛半睁半闭,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布满汗珠,两条长腿站的笔直分开,挺翘软润而微黑的漂亮美臀高高撅起,迎接着自后而来、自下而上的勇猛冲击。
  “Ah Ah!Es muy comodo,fantastico!
Increible pene!”
  蒋薇听糊涂了,问蒋芸:“这骚货叫什么呢?”
  蒋芸微微一笑:“啊,啊!太舒服了,好棒啊,大鸡巴太厉害了!”她叫的绘声绘色惟妙惟肖,周围几桌客人都忍不住投来奇异的目光。
  蒋薇捂着脸骂:“你斯文一点好不好!”
  蒋薇笑道:“斯文都扫地去了,你找他有事?”
  蒋薇是个学渣,听得目瞪口呆,正搜肠刮肚想办法反唇相讥却悲哀自己明明满是槽却无法可吐,突然听到台上一阵凄凉的叫声,抬头看墨西哥女孩艾玛软软倒在地上喘息不止。
  主持人习惯性的挥挥手,后台医务人员习惯性的跑上来把艾玛抬下去。
  听着台下浪潮般的欢呼,主持人欣喜若狂,知道自己今天奖金拿定了,也不顾周天哲满身大汗,鸡巴上还挂着三个女孩的淫水,凑过去一个熊抱,搂着肩膀采访:“大哥!亲大哥!你还能干么?”
  周天哲擦擦汗点头,坚定的说:“男人,就不能说不能!”
  “帅气!”主持人挑起大拇指,对着台下激昂慷慨叫道,“女士们先生们!
经过紧急磋商,我们决定更改一下游戏规则!”
  台下一片哗然,蒋芸甚至不得不低头,避免隔壁扔爆米花时候误伤自己。
  “请冷静!”主持人灵猫般扭动水桶肥腰,躲开各种杂物的袭击,待台下稍稍安定后,才从白人大汉身后钻出来笑道,“各位,周天哲先生的一万美元,我们现场兑现。”他还转头看了其他选手一眼,“几位没意见吧?”
  其他几人连白人大汉在内都是脸色灰败,木然的摇头。
  “好的。”主持人笑道,“当然,为了谢谢大家,今天各位幸运儿的花销全部免单。”
  这倒是让他们稍稍提振起了精神,感觉自己起码没白当布景板。
  接下来,主持人转向观众:“大家都知道,由于有人提出了意见,俱乐部从善如流,决定今晚继续举办女子技巧挑战赛,就在男子赛之后。而巧合的是,今天我们这位先生已经连续击败了三位可爱的女孩,因此俱乐部决定,将两个比赛合二为一!所有参加女子技巧挑战赛的女士们,请用你们娴熟的性技巧来挑战这位勇猛的先生吧!只要你们在5分钟内让他射精,就给予1万美元大奖!”
  “哄”!蒋薇瞬间明白了什么叫群雌粥粥。
  “当然!还有……保安,保安!制止这几位女士!”主持人叫的声嘶力竭,好容易让保安拦住了台下这就开始脱裤子的几位女性,喘口大气说,“如果这位先生5分钟内没有射精,那么继续下一位,如果他让这位女性挑战者达到了高潮,那么追加1万美元!”
  “哄”!台下彻底炸了。蒋薇甚至听到一个男人在喊:“我虽然是男性,但是我相信我可以做到……唔唔唔唔……”
  主持人看着那孙子被保安堵住了嘴,才继续说道:“那么,请各位女士们上台吧?”
  台上的妓女们悻悻退场,紧接着四位典型的美国女性欢呼雀跃上台。
  当然,俱乐部不可能让那些二百斤巨胖或超级丑女上来,起码就蒋薇的审美而言,这几位虽有金发黑发、高矮胖瘦之分,称不上大美人,但也是各有风韵、味道十足。
  就是香水味太浓,蒋薇站在她们身边总觉得有些呛鼻子。
  主持人看看名单,看看台上,有些惊讶:“还有一位女士呢?文……润,啊……晕,呃……晕女士?您在哪里?”
  蒋芸翻个白眼拖拖拉拉上台,站定之后一指正在旁边喝水休息的周天哲:“我不跟他做爱。”
  主持人愣了愣:“为什么?”
  蒋芸撇撇嘴说:“我是他老婆,跟他日了好几年了,有什么可干的。”
  主持人觉得今天一定是他的幸运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0:58

第十七章:风尘六侠
.  (5)无与伦比  台下上百观众都快疯了。台上除了蒋薇之外4个美国大妞险些跪了。
  反倒是主持人看看蒋芸看看蒋薇,前后打量几眼,好奇地问:“你们长得很像啊。”
  蒋薇哼了一声:“我是她妹妹。”
  台下上百观众彻底疯了。台上除了蒋芸之外4个美国大妞真的跪了。
  蒋薇看着身旁跪着4位,叉着腰满脸无可奈何。
  蒋芸怒道:“怎么意思这是?”
  主持人站在一旁摇摇欲坠,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破碎了,让他张口结舌,“啊啊”了良久,才勉强用力扯开嘴角,笑道:“真没想到,真是荣幸,多么奇妙的家庭啊……”
  等台下终于停止了嗡嗡声,观众们正襟危坐翘首以待,主持人才好奇的问蒋薇:“你,是要和你的姐夫上床么?”
  蒋薇点点头,十分傲然的叉着腰:“我绝对5分钟内让他射。”顺便回头指着正晕晕乎乎往台下走的男幸运儿们,“那个白大个别走,你不是要吃我姐夫的精液么?来,坐这等着。”
  白人大汉羞惭无地,可出于全世界人都有的面子问题和自尊心,梗着脖子回来往地上盘膝一坐:“好,我等着呢!”
  恰此时,主持人幽幽补刀:“刚才上台的时候,他还对你丈夫说你是甜心,想让你尝试一下他的大鸡巴,保证你再也不会想你丈夫的小鸡巴。”
  白人大汉脸红的都能斗牛了,气急败坏叫道:“是的,这又怎么样?”
  蒋芸却看看白人大汉胯下那一大坨,舔舔嘴唇:“Let’s try……”
  寂静无声。
  主持人努力打破寂静:“您说什么?”
  “试试呗。”蒋芸还在看那坨大鸡巴,“挺大的呢,不过我想就算跟你日完了,我还是会喜欢我老公的鸡巴。”
  主持人点点头,台下的观众们也点点头,感觉这话没毛病,理所当然。
  “OK。”主持人按着耳麦交流几句,笑嘻嘻的说,“为了照顾观众,咱们分为左右两边。这边,”他亲自把床拉过去,却被蒋芸拒绝了,“他躺着吧,我在上面。”
  白人大汉傻傻的被主持人像牵线木偶一样摆弄着躺在地上,然后蒋芸走过去面对观众蹲下,用手摸了摸那一大坨,撸动起来。
  主持人忍不住拍了拍正好奇观望的周天哲:“这位……夫人,真的,是你的妻子?”
  周天哲点点头:“是的。”
  主持人又问:“这位女士,也是您的妻妹?一会儿您要和她上床?”
  周天哲说:“是的。”抬头奇怪的看他,“有问题么?”
  主持人想了很久,久的让监控室里的经理破口大骂,才说:“好的,那么开始吧。几位女士,谁先来?”
  蒋薇努力向前,却被4个美国大妞齐心合力拦在身后。
  主持人很想让这4位滚蛋,很想现场开眼看看姐夫操小姨子,但还是忍住了,上去打圆场:“请排队,一个一个来。”
  当先的那个女孩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岁,一头黑发,高鼻深目颇有风情,忙不迭脱掉衣服裤子,露出S型的姣好身材,腰间还纹着一片花里胡哨,得意洋洋的走上前去,见周天哲鸡巴已经软了下来正在自己撸,忙过去蹲下把那宝贝含进嘴里卖力口交,顺便分开腿揉搓自己的阴蒂,尽快摸出水来。
  “两边都开始口交了。”主持人看蒋芸也伏在白人大汉身上,努力把大鸡巴塞进小嘴吞吐,笑着解说。突然他灵机一动,冒出来一个自己都觉得值2000块的点子,忙说,“两位有没有心情比赛一下?”见蒋芸和周天哲都望过来,其他观众同样关注自己,得意说道,“
如果芸女士能够抢在她丈夫射精前让这位先生射精,那么芸女士将得到这次挑战赛的1万美元大奖!如果在那之后,那么这位周先生将得到1万美元的特别奖!”他咬着后槽牙,双眼通红,“这份奖励我来出!”
  “No!”台下一片大哗,顿时有一位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站起来,挥舞手臂大声叫,“我出这笔钱!条件是如果芸女士输了,要陪我一晚!如果这位先生输了,我要这位妻妹陪我一晚!”
  蒋薇大怒:“这件事跟老子有毛线关系!为什么又扯上老子!”
  见蒋薇神色不对,主持人作为老江湖忙笑道:“没关系,如果薇女士不同意的话,俱乐部里所有的女孩您随便……”
  “慢着!”蒋薇更怒,“瞧不起我?来就来,到时候就怕你鸡巴不大时间不长,伺候不动老子!”
  成功人士怒火冲天,当场解皮带脱裤子挺起胯:“你看我大不大!”
  蒋薇站在台上根本看不见,勾勾手指:“你上来啊!”
  成功人士叫道:“你下来啊!”
  蒋薇怒道:“你上来!”
  台下一起喊:“你下来!”
  周天哲觉得这个场面很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只能劝蒋薇:“别闹了……”
  蒋薇理也不理,大步流星走下去,舞台灯光手忙脚乱单打一台探灯出来跟着她走到台下。
  “来!”蒋薇一指桌子,服务生忙不迭过来三两下收拾干净,她脱下裤子往桌子上一坐,黑色的皮鞋踩在两把椅子上,藏青的西装、白色的衬衣下,鲜红的嫩屄在探照灯下纤毫毕露一览无遗,伸手指着屄怒哼哼的瞪着那成功男人,“操你妈,来啊!”
  主持人乐疯了,口沫横飞叫道:“再加一场比赛!看三位谁先射精!”
  旁边不知道是起哄还是托,喊道:“服务生!我压这位成功人士!赔率是多少!”
  经理手都麻了,直接打开音响声嘶力竭高呼:“开盘!台上周先生1:1.5,台下成功先生1:3,白人大汉1:5!”
  十几个服务生全部出动,险些记不过来上百号人热情的押注。
  看到下面一片人仰马翻,白人大汉也怒了:“干!凭什么我赔率这么低!”
  蒋芸仰起头,啵的一声吐出鸡巴,用手摸着那巨大无比的粗长阳物,悠然笑道:“因为我活儿好啊。”低头看白人大汉,“你不信?”招来一个服务员计时,才笑嘻嘻的慢慢解开身上衣服。
  白腻光滑的肌肤,雪白娇嫩的巨乳,纤细一握的小腰,丰满挺翘的美臀,紧实浑圆的大腿,以及……奶头上红色的乳环轻轻颤动,牵扯着两根银链引入下身,展露在外的阴蒂上银白色的阴环又牵连出两条银链绕过胯间。
  只是看一看,白人大汉的鸡巴就坚硬如铁一柱擎天,欲火瞬间淹没了理智,双手慌乱的抓向这充满色情与诱惑的东方美人。
  蒋芸嘻嘻一笑,拉稳他的双手,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将那大东西含在两腿中间,用阴唇裹住肉棍下方,小腰摆啊摆的,从后往前从前往后,一下一下用湿润的穴口摩擦鸡巴背面的输精管,俏皮的问:“舒服吧?”
  看着美人摇曳,听着银链响动,白人大汉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舒服,舒服……”
  “一会儿日进去更舒服。”蒋芸伏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怕干,我三下就出水,嘻嘻……”冷不丁在他耳朵里吹一口气,白人大汉飘飘忽忽的都快化了,只恨不得赶紧把鸡巴塞进美人娇躯。
  “来了,来了,这就进来了……啊……”蒋芸磨蹭几下,找准了方位,缓缓的向后坐。
  巨大的龟头生生挤进小穴,即便她阴道里淫液早已满溢润滑,即便也曾挑战过外卖小哥和小罗两根巨阳,冷不丁一下进来大半个龟头,依然还有些承受不住,忍不住蹙眉轻声呻吟:“大,太大了,小穴……哦,小穴要被撑裂了……”
  白人大汉咧嘴大笑:“怎么样,是不是很大?”
  “是,好大……”蒋芸伏在他身上,就像小白兔趴在狗熊身上,似乎不堪忍受剧痛,只能缓慢的前后稍稍移动,让龟头在穴里进去一点出来一点,来回几下,才气喘吁吁说道,“大鸡巴,好久没这么爽了……”
  白人大汉一愣:“你适应了?”
  “还没呢……”蒋芸娇笑着支起身体,低头看着自己小穴被巨大龟头塞得满满当当,满足的叹口气,双手按住他的胸膛,一上一下耸动起来,“只能进去小半部分,不过很快的,很快……哦,胀死了,哦,哦哦……太大了,呼呼……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哦,一会儿全都进去,哦,哦……”
  白人大汉看着她不停动作,红艳的骚穴将自己引以为傲的鸡巴吞进又吐出,每一下都比刚才更加深入,只觉得又滑又嫩、温温热热,鸡巴上几乎每个角落每根神经都被裹得严丝合缝舒舒服服,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充脑门。紧接着,随着蒋芸用力的向下,像是冲破了什么东西、打开了什么藩篱,龟头猛然来到了一处稍微空旷的地方,头上顶着一层什么东西,但龟头下沿却被一圈淫肉勒的严严实实。
  “啊!”蒋芸坐在鸡巴上猛地仰起头,满头青丝洒落在肩膀上,身上的白肉抖个不停,“日进子宫了啊……”
  白人大汉几乎要疯狂了,这种直日子宫的超爽快感简直要让他崩溃了,紧咬牙关双手握拳,死死忍耐着射精的冲动,只想着再多日这美人几下,哪怕几下也好!
  “射、射出来……”蒋芸大声叫着,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抬起屁股用力坐下,抬起屁股再用力坐下,几乎每一下,巨大的鸡巴都要狠狠顶进她的子宫。而白人大汉甚至可以看到,蒋芸的骚屄显然已经到了极限,随着鸡巴拔出,就连淫穴里面的嫩肉都被勾着卷了出来,浸泡着淫液闪耀着奇妙的光芒。
  白人大汉全身心的沉浸在这美妙的性爱中,理智被欲望淹没,再也按捺不住,就想要把自己满腔热精全部发射出去的时候,冷不丁的,台下两个男人突然趴在他们身边,高声叫道:“芸酱,是芸酱!”
  蒋芸一愣,停下了动作。
  白人大汉将射而未射,这叫一个难受。
  主持人险些气疯了,不过好歹理智尚在,赶在白人大汉以及各位下了重注的观众动手前,叫来了保安:“把他们赶走!”
  “芸酱,是我们啊!”两个男人被拖出去前还在大叫,“我是小鸟游啊,他是藤原啊!您务必不要走,一会儿我们还会来找您的……唔唔唔唔……”
  眼看着又被拖走两位,周天哲和蒋薇忍不住扭头观瞧,十分好奇,不知道这又是蒋芸什么时候的风流债。只是周天哲听得懂日语,能明白俩人用的是敬语,说明对蒋芸十分尊敬。而蒋薇只能一头雾水,等一会儿再问怎么回事。
  “别愣着啊,帮我再舔几下。”回过头来,蒋薇按着胯下那发呆的小伙子,笑眯眯的说,“你的舌头真不错呢。”
  那小伙子十分激动,连忙低头在蒋薇淫穴上卖力舔了起来,PRPR的十分悦耳动听。
  “嗯,好爽。”蒋薇称赞一声,抬起头来看正在被女郎口交的成功先生,十分鄙视,“怎么,还没硬?”
  成功人士身材在欧美人中不算高大,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但脱下衣服,肌肉棱角分明,明显经常健身,但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紧张,此时即便女郎给他口交,鸡巴还是不够坚挺,一时间有些着急,浑然丢了上流社会身份,不耐烦的推开女郎,一把扯开给蒋薇舔屄的小伙子,把那半硬不软的鸡巴就往屄里塞。
  “看你这猴急的样子,老子就受不了这软鸡巴。”蒋薇被那鸡巴一顶,虽然不够硬却也够个头,顿时心头一荡,却还是嘲讽起来,“你使点劲行不行?……
诶?”
  不知道为什么,成功先生的鸡巴口交都硬不起来,可塞进蜜穴之后,竟然在里面迅速膨胀起来,从毛毛虫变成了大铁杵。
  蒋薇还真没试过这个,只觉得鸡巴在身体里膨胀壮大的感觉十分奇妙,弄得穴里又酸又麻又痒,忍不住呻吟一声:“哦……”
  周围观众们的耳朵仿佛被圣水洗礼,又似乎浑身浸泡在温泉当中,千百万个毛孔一起张开,说不出的舒畅性感。
  成功先生明显也没听过这么绝妙的叫床声,怔了怔,鸡巴微微后退用力一顶。
  “啊……”蒋薇双手向后支撑着身体,仰起头让黑长直的头发披洒在肩膀上,藏进藏青色的西装。
  听众们感觉耳朵再一次听到了上帝的福音,似乎是天使在耳边吟诵着最悠扬的篇章。
  “你一定要陪我一晚。”成功先生半边身子都酥了,忍不住怒吼着发起了决死冲锋。
  “哦哦哦,哦哦哦!干死我了,哦哦哦,太美了,啊啊啊啊,用力,再快一点,哦哦哦,对,舒服,使劲干,干骚屄,干老子的骚屄,哦哦哦哦……”如同百灵鸟的歌唱,吸引着基因中最沉默的片段。即便刚才周天哲一挑三,即便刚才蒋芸怒吞大鸡巴,也没有让听众们失态,依然正襟危坐保持着最体面的形态。
  但此时此刻,聆听着蒋薇的呻吟,他们却不约而同的将手伸进裤子,伴随着绝美的歌声撸动起鸡巴。
  听着蒋薇的淫叫,就连台上的周天哲甚至都有些把持不住,呼吸顿时粗重了三分。
  这时候在他身下的已经是第二个女子,正用手撑在办公桌的边缘,抬起臀享受着绝美的性爱滋味,冷不防觉察到抽插的节奏乱了,疑惑地睁开眼回头看到周天哲满面通红,又听到蒋薇如歌如慕的叫声,顿时知道自己来了机会,舔舔嘴唇抬起一条腿踩到桌子上,然后慢慢的弯腰、低头、向下,慢慢变成了双腿分开站直、双手撑在地上,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去,就好像被周天哲的鸡巴挑着操屄一样。
  再接下来,连台上的其他参赛者,带台下围观的观众,惊愕的看着那女孩从自己的胯下钻了过去,然后将头从自己胯下伸到周天哲的身后,然后伸出舌头,钻进了周天哲的屁眼,用力舔了起来。(致敬可反大大和小慧)她是怎么做到的?
  直到主持人手里话筒掉在地上发出咚的声音,一群人才反应过来,发出了山呼海啸的欢呼声!
  鸡巴操干的快感,屁眼被进攻的畅快,耳边蒋薇的呻吟依然挥之不去,周天哲终于忍耐不住,“噗嗤”一声狠狠地将鸡巴再次撞进娇嫩的淫屄水穴,硬是从阴道里挤出来一股浑浊的白浆,才终于释放了一团火热。
  “啊……”在滚烫精液的刺激下,那女孩忍不住放声高叫,浑身颤抖倒栽葱的一头栽倒在地上,顿时精液淫汁从大开的穴口喷涌而出,落在纯木的地板上染出一片惊心动魄的图案。
  等到周天哲坐在床上呼呼的喘息休息,等到女孩艰难的爬起来,捂着小穴瘫软在椅子上,众人才如梦方醒,主持人连喘几口大气,放声高呼:“周先生,淘汰!”
  有的人愤怒的咒骂,有的人高声欢呼。但大多数人的注意力正在了蒋薇的身上,观看西装暴徒的对战,倾听美妙悦耳的雅音。
  “啊,啊,啊,啊!大鸡巴,干的爽!啊,骚屄、骚屄都快被你操烂了,啊……好爽!哦,哦!Fuck, Baby,oh!Fuck me!Giveme your dick!Oh, come on……”蒋薇坐在单薄的桌子上,上身的女士西装依然笔挺,下身却赤裸暴露,大半个雪白的屁股都悬在桌外,两只皓月般秀美圆润的脚腕被男人紧紧握在手心,高高举起又用力向两边扯开,让淫穴展现的更加彻底。这样的姿势,也让她不得不将身体向后仰来保持平衡,双肘压在桌子上,低下头看着那白色的大鸡巴在自己身体下方打桩一样的狂暴抽插,目光迷离而充满喜悦,绯红的美艳面庞如熟透的苹果惹人怜爱。整个人随着插入的节奏韵律不停摇摆,桌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声音,让人甚至担心可能下一秒就会倒塌下去。
  “操!操死你个贱货、骚屄,操!呼呼,呼呼……真他妈嫩,骚货,你的臭骚屄真他妈好操,哦,真他妈舒服!Fuck!我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中国女人的屄这么好!”成功先生同样保持着上身西装的整齐,但原先狗舔般的三七分褐发散乱,微微发白的鬓角上缓缓淌下滴滴汗水。
  他越干越有劲,大白鸡巴像是拉风箱一样不停狠狠捣进娇柔的嫩穴,毛茸茸的大腿蹬地发力,结实的腹肌和腰胯每一下撞击那已涂满粘稠淫液的美臀,都要发出“啪叽啪叽”的奇妙声音:“操死你个骚货!贱屄!操!以后我天天都要操你,操你的骚屄,操你这又紧又嫩、又湿又滑的臭骚屄!Fuck,fuck!
我的甜心,我的天使,你真他妈淫荡!Fuck!我敢发誓,你的叫床声绝对是我听过最美妙的,就算最顶级的俱乐部……不,就算好莱坞,就算那些女明星,也没有你这么棒的身体,也没有你这么好听的淫叫!你继续叫啊,大声叫啊,你看,大家都爱听你的叫声!”
  蒋薇用力的呼吸,死死盯着那大鸡巴一下从自己娇艳的穴口整根拔出,翻卷着两片粉嫩的阴唇带出来一股粘稠润滑的淫液,在炽烈的探照灯下闪烁着光芒,又一下悍然突进将小小的穴口猛然撑出一个大大的肉洞,破开淫肉的拥挤直贯入自己身体,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一团白浊的粘液从穴口的缝隙中生生挤了出来。
  无与伦比的冲击,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击刮擦每一寸娇嫩的淫肉,给蒋薇带来巅峰绝顶的快感,让她不得不仰起头,发出哀羞的悲鸣:“日死我啦……要被大鸡巴日死了啊……”
  但随着鸡巴猛然拔出,快感如潮水般涌起又潮水般褪去,蒋薇不由自主的向前挺动身体,用力抬起了自己的骚屄,渴望的找寻那根宝贝,那根可以带来无穷快感的神奇宝贝:“操……操我,使劲操我……”
  “对,我就是要操你,操你的臭骚屄,操烂你的臭骚屄!操的你跪下来求我!”
成功先生粗重的喘息,奋力的怒吼,粗长的白色肉棍死命在蒋薇的嫩穴里戳刺乱捣,“干!干死你!贱人,求我啊,求我把鸡巴赐给你,求我用大鸡巴,狠狠的插进你那充满淫水的肉穴,求我把精液灌满你下贱的子宫,求我啊!”
  蒋薇仰躺在小桌子上,整个屁股和都悬在桌子外面,满头秀发垂落下来,几乎擦着地面摇摆起来。她紧紧闭着眼睛,酡红的面颊如玫瑰般鲜艳欲滴,双腿死死夹着男人的腰,挺动着臀胯主动迎合着鸡巴的冲击,甚至伸出双手探到饱满的阴阜上,用修长的手指夹起两片粉薄的阴唇向两边扯开,努力让自己的淫穴再扩大一些,让鸡巴更加顺畅的来操干自己:“操我吧,操我吧,操烂我的臭骚屄吧,哦哦哦……我要大鸡巴,我要大鸡巴使劲操我,啊啊啊……把鸡巴赐给我,快、再快一点给我,我要鸡巴,要你的精液,快把你的精液全都射进来,射到我淫荡的骚屄里面,射到我饥渴的子宫里面,灌满我吧……哦哦哦哦!我来了,我来了!
哦哦哦哦!”
  雷霆般爆发的极度愉悦,让蒋薇的身体突然痉挛起来,两条腿死死勾住男人,美丽的淫穴更是拼命贴合上去,仿佛要把整根鸡巴全都吞进肚去。
  成功先生同样坚持不住了,感觉到一股新鲜热辣的滚烫汁液浇灌在自己的龟头上,烫的又酸又麻,舒畅的简直灵魂都要飞上天堂,后背涌起一阵酸麻,大吼一声,粗大的白鸡巴死死顶进中国美人的身体最深处,两个卵蛋开始了强烈的收缩,将一股股白浊的浓精狠狠喷射进去。
  精液和淫汁如此之多,蒋薇小小的子宫竟然都有些承受不住,眼看着白色衬衣下光滑平坦的小腹突然微微隆起又绷紧,鸡巴还没有拔出来,沿着穴口和鸡巴的交合处,竟然生生挤出了一团白色的液体出来,顺着蒋薇的臀缝缓缓滚动,随着肉体不住地颤抖,终于滴落在猩红的地毯上。
  两位西装暴徒的战斗终于告一段落,大家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再次回到台上,这才惊愕的发现,坚持到最后的,竟然是那个白人大汉。
  不过这时候,白人大汉显然已经陷入了狂暴状态,站在床边疯狂的操着蒋芸,手中紧紧扯住她背后的锁链,甚至扯得两个白生生的大奶子不再受万有引力作用,不是向下垂落而是被锁链扯到了身体两侧,两个奶头更是被乳环拉的从一个圆圆的小头变成了细长的一条贴在肋部,似乎下一刻就要被从乳肉上扯下来。
  这也让蒋芸不得不双手撑住床榻,努力将上半身向后靠,但白人大汉整个人都骑在了她的肉臀上,巨大到令人恐惧的鸡巴一下一下打桩式的从后面狠狠刺进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整个身体便成了一个诡异的“Z”字形状。
  “哦,哦,哦……”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冲刺,白人大汉都要狠狠地整根没入,再缓缓的整根拔出,当那大怪物连龟头都退出来的时候,观众们甚至能够清楚地看到,蒋芸的淫穴甚至已经失去了弹性,红彤彤的屄口合不上嘴,层层淫肉被翻卷到外面,通过那大张四开,几乎连阴道深处最娇嫩的褶皱都清晰可见。
  但不等人们看清,大怪物就又一次猛烈的一头扎进去。
  而这一次出来,人们惊异的发现,竟然有一团白乎乎的东西被带了出来。
  那决不是女人淫液摩擦形成的白浆泡沫,主持人敢拿自己的脑袋担保。又靠近些仔细观看,突然感觉这更像是……精液?
  主持人不敢确定,但出于比赛公平性考虑,不得不问白人大汉:“你已经射精了?”射精之后没有不应期继续日的人他也见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场比赛就有乐子了。
  白人大汉只顾着草蒋芸,美的几乎不能自己,等主持人不耐烦的问了第三遍,才迷茫的抬起头:“什么?射精?我没射啊……”
  说实话,他一开始被蒋芸弄得确实差点射了。但非常感谢那两位日本人的乱入,让他分散了注意力,恢复了本来的能力。
  而蒋芸明显也有些神思不属,连叫床都显得敷衍了事,哼哼唧唧的甚至偶尔左顾右盼,这让白人大汉大为恼怒,决定好好惩罚一下这个暴殄天物的骚货。
  于是,在周天哲冷不丁被蒋薇叫射了,成功先生也缴械投降后,白人大汉还在拼命死干。
  但就在他来了感觉马上要射的时候,主持人又凑过来瞎鸡巴乱问,问的他大感迷惑又恼羞成怒的挥挥手:“滚开!”
  趁着他松手,蒋芸长长舒了口气,啪的一下趴在床上剧烈喘息。
  主持人吓得连跳两步才躲开那会心一击,生怕被狗熊拍一下,不死也得废半条命。
  可这关系到不知道多少人的赌注问题,主持人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又问:“那么这位女士下身那里是什么?”
  白人大汉怔了怔,推开两步俯下身低头凑过去,看那被自己日的已经从红嫩变成通红的屄口,疑惑地用鼻子嗅了嗅,猛然睁大眼睛,叫起了撞天屈:“我没有,不是我,我不知道!”
  主持人大怒:“不是你是谁!这位女士到现在只和你性交,难道还有别人么?”
  这时候,蒋芸总算恢复了一二,趴在床上懒洋洋的举手:“别闹了,是我老公的精液。来的时候我们先做了一次,因为我要怀孕……对了!”她猛然醒过来,忙叫,“戴套戴套!可不能让你坏了我的计划。”
  周天哲赤裸着身子走过来,也证明:“是我的。”蹲在蒋芸面前,笑嘻嘻的摸着她满是汗水的后背问道,“老婆,爽了没?”
  蒋芸娇声说:“还好还好,这狗熊差点没把奶子扯掉了。”
  周天哲哈哈大笑:“你不就喜欢这个么……对了,刚才没来得及问,那俩日本人干什么的?”
  蒋芸撇撇嘴说:“熟人。”
  周天哲好奇问道:“炮友?”
  蒋芸摇头:“虽然跟他们日过……但不算。”
  见俩人聊了起来,白人大汉和主持人面面相觑。
  主持人不得不咳嗽一声,努力把画风拉回来:“周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这位先生还是要继续操你老婆的。”
  周天哲混不在意挥挥手:“干你的干你的。”然后继续和蒋芸聊天。
  蒋芸扭头看了一眼,拍拍自己屁股主动分开腿:“你还来不来?快点啊……”
  这反倒让白人大汉含糊了。
  当着人家老公面操人家老婆,虽然刚才一直都在这么干,但真的人家老公就蹲在这,而趴在床上的女人还跟他聊天,然后再让他上……以及之前蒋芸种种超越三观的行为,静下心来回想,他真的含糊了。
  尤其是主持人拿来特大号避孕套之后,白人大汉转转眼珠,突然说:“反正我已经赢了是不是?”
  主持人怔了怔,无奈的确认:“是的,你赢了。”
  白人大汉仰头大笑,站在台上挺着鸡巴俾睨天下:“那不就得了!拿钱来!”
  台下嘘声四起。
  主持人万没想到这场比赛竟然如此虎头蛇尾的就结束了。白人大汉拿到钱搂着满脸不乐意的俱乐部头牌到后面休息,观众们骂骂咧咧的回到原位继续喝酒,顺便叫来女郎们安抚一下中途半端的躁动的心——这倒也极大促进了今晚的消费。
  至于台上那俩姑娘,自然不能让人白等,主持人跟她们聊了聊,叫出来几个昂藏大汉,俩人便欣喜的回去了。
  蒋芸蒋薇周天哲三人看看完事了,便穿戴整齐,回自己的包厢去。
  站在包厢门口,蒋薇回头看成功先生,好奇的问:“比赛已经结束了,你还来做什么?”
  成功先生恢复了成功人士的模样,彬彬有礼完全看不出刚才的畜生不如,用十分标准的伦敦音客气的说:“不知道,能否有幸请你们喝一杯?”
  蒋薇怔了怔,细长的秀眉渐渐扬起,玩味说道:“请我们……喝一杯?”
  成功先生点点头,掏出手帕擦擦手,伸出来,认真的说:“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帕特里克。请教女士芳名?”
  蒋薇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噗呲笑了出来,连连摇头,却还是伸出小手在他手上一搭:“你好,我叫蒋薇。”
  二春探头看外面这一幕,回身拍了拍葛思成低声说:“三爷爷,三姨奶奶要被老外勾搭走啦。”
  葛思成还在黑妹身上奋力冲刺,不耐烦地挥挥手:“随便。”
  二春闭嘴不说话了,和修蒙继续喝酒。
  然后门开了,几个人鱼贯而入。
  帕特里克一进门就看到沙发上奋战的葛思成,不过没当回事,挨着蒋薇笑眯眯的做法,听她介绍:“这是我姐姐和姐夫,蒋芸和周天哲。”
  帕特里克忙握手:“周先生,周夫人,您好”
  蒋薇继续介绍:“这是我娘家外甥孙子二春。”
  帕特里克有点乱,实在搞不清楚关系但还是点点头以示尊敬。
  “这是我手底下人,修蒙。”
  帕特里克和他握握手客气一下。
  蒋薇又指指正操黑妹的葛思成:“这是我丈夫。”
  帕特里克倒吸一口冷气浑身发麻,僵硬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蒋薇笑吟吟的挥挥手:“别管他了,你有什么事情,说吧。”
  这还怎么说?!难道当着人家丈夫面,说我要泡你老婆?帕特里克陷入了思维混乱当中,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老公老婆来俱乐部玩儿很平常,至于换妻俱乐部什么的也是司空见惯……当然帕特里克还没老婆,暂时没有这样的体验。
  他只是对蒋薇一见钟情了。
.  (6)风尘六侠  成功先生帕特里克在卡文迪许俱乐部遇到了一个女人,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
  相遇的一刹那总是如此奇妙,听上去就像是《风月俏佳人》,李察基尔因为迷路,莫名的来到了红灯区,莫名的遇到了漂亮的妓女茱莉亚罗伯茨,然后便坠入爱河……
  当然蒋薇显然不是妓女,但这个情景却如此相似。
  穿着西装革履站在舞台上的蒋薇顾盼生姿一身骄傲,有着一种绝不同于其他女人的奇妙吸引力,帕特里克从酒杯中抬起头,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心脏被一只大锤狠狠敲击了一击。
  然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站了起来,宣布赞助本场比赛,并且指名要蒋薇陪他。
  蒋芸是陪衬,虽然姐妹俩有六七分相像,但在帕特里克眼里,蒋芸连蒋薇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虽然当时他只是想得到蒋薇的肉体,就像普通的一夜情一样,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桌子上与她合体交欢,却带来了更加深沉的迷醉。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喝醉了,他莫名的跟着蒋薇来到包厢外面,贸贸然的提出了想请蒋薇喝一杯的愿望。
  但是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包厢里那个瘦瘦的、正在黑妹身上奋战的男人,竟然是蒋薇的丈夫!
  “啊,啊……”帕特里克思维混乱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蒋薇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他。
  一时间包厢内气氛有些尴尬,尴尬到二春和修蒙缩小身体依偎,只有葛思成粗重的呼吸声和黑妹的呻吟声悠然回荡。
  终于,蒋芸站了出来,端起酒杯笑眯眯的递到帕特里克眼前:“你不是要请我‘们’喝酒么?”
  帕特里克如梦方醒,端过酒杯来一饮而尽,却又发现自己没有祝酒,讪讪的放下酒杯:“呃,cheese……”
  接下来,又是一片沉默。帕特里克看看昏暗灯光下仿佛笼罩一层面纱,让人再也看不清容貌,却又隐隐约约、似乎能看到笑靥如花的蒋薇,再看看偷偷望着自己仿佛眼神中满是戏谑的蒋芸、周天哲、二春、修蒙,还有沙发上终于射了精、疲惫的伏在黑妹身上喘息的葛思成,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颓然坐在沙发上,帕特里克干脆破罐破摔:“我能邀请你明天中午一起吃午饭么?”
  蒋薇的回答很干脆:“OK。”
  帕特里克猛地抬起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简直欣喜若狂,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请留一个联系方式吧,明天我联系你。”
  看俩人交换联系方式,帕特里克一脸惊喜仿佛短笛大魔王恢复了青春,蒋芸有些糊涂了,低声问周天哲:“这位什么意思?”
  周天哲摸摸下巴,怀疑的说:“他是不是喜欢上蒋薇了?”
  蒋芸想了想,问道:“你说清楚,是喜欢上、蒋薇,还是喜欢、上蒋薇?”
  周天哲耸耸肩:“可能两个都有吧。”
  蒋芸越发莫名其妙了:“那他约蒋薇吃饭干什么?直接拉回家日呗?”
  周天哲也莫名其妙,这时候修蒙凑过来,用在场其他人都不具备的正常人思维分析道:“男人对于心中的女神不都是这么客客气气的么?吃饭、送花、接吻,最后才是上床……”
  蒋芸愕然,难以置信的指着正在和帕特里克相谈甚欢的蒋薇,压低声音说:“就这骚货还女神?刚才俩人就在桌子上干了一发,这傻小子还觉得她是女神?”
  修蒙耸耸肩:“谁知道呢。不过,二小姐那个男朋友刘良浩,不就是这样么?”
  “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蒋芸倒是知道蒋涵文跟刘良浩莫名其妙的爱情故事,撇撇嘴架起腿来,“老公,帮我揉揉屄吧,有点肿呢。”
  周天哲忙搂着她,把手伸进去揉屄。
  “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修蒙无语了,三观再一次陷入挣扎。
  但是还没等他挣扎出来,包厢门又开了,服务生小哥满是歉意的进来:“请问,有一位芸女士在么?外面有两位日本人吵着要见您。”
  在场所有人顿时想起了刚才被赶出去那两位,葛思成一咕噜爬起来神采奕奕,招招手说:“让他们进来。”
  蒋薇踹他一脚:“老二没说话,关你屁事!”
  帕特里克猛然间一阵心酸。
  蒋芸倒是无所谓,点头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两个日本人进来之后,看到蒋芸顿时大喜:“芸酱!多年不见,果然今日更胜往昔,愈发风采动人了!”
  蒋芸看了他们良久,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是鹰无先生和藤原先生,两位别来无恙。”她客气的回答,看看包厢里人满为患,干脆站起来,“这样,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咱们回酒店去吧。”
  一帮人该干的都干完了,眼看时间已经进入深夜,在俱乐部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于是起身要走。
  但可是就在纷纷起身时候,又听到有人敲门,大腹便便的秃顶经理进来,似模似样的学着抱拳拱手:“我最亲爱的客人,如果方便的话,我们BOSS想请各位喝一杯。”猛然间看到房间里这么多人,一时间也有点恍惚,忙说,“方便的话,还请各位移步到隔壁去。”
  一帮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俱乐部老板是从哪冒出来的,也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对视几眼,决定还是跟着去看看。
  虽然对于美国的治安,大家一向都不放心,但在俱乐部里面,安全问题倒是不必担忧。
  一群人呼噜呼噜如过江之鲫,跟随秃顶经理上电梯来到一处大房间。
  经理推开门不忘介绍(吹嘘):“这是我们卡文迪许最豪华的房间,只为招待最尊贵的客人。请进。”
  进到房间里面,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金碧辉煌,反倒有一种清净典雅的感觉。
顶上是水晶吊灯,散发出明亮的光芒,只是蒋芸估计这几万个水晶球擦一遍三个人起码干五天。正当中是能坐起码十个人的长沙发,两侧各有一个两米长的小沙发,全部小牛皮手工打造。地上是暗色的地板,蒋薇跺跺脚感觉像是花梨木,可又略有差别。沙发围成的口字型中间是一个玻璃茶几,大概8平米左右,来几对狗男女上去开干谁也不挤着谁。
  当然茶几上现在满是各种酒水饮料,而且一个大概和帕特里克差不多年纪、约莫40岁左右的中年白人男性穿着黄色衬衣端着酒杯站在茶几前,有点小罗唐的颓废劲儿,又有点玩世不恭的嘻哈风。见他们来了,笑吟吟的迎上来:“各位朋友,欢迎来到卡文迪许俱乐部。不知道今天的招待还满意么?”
  蒋芸撇撇嘴:“不满意。”
  中年人眼角一抽,秃顶经理汗就下来了,急忙上前:“周夫人,请问哪里不满意,我们马上整改。”
  蒋芸大大方方走到小沙发上坐下,自顾自端起酒杯笑吟吟的说:“明明是性爱技巧大赛,为什么那个大个子还没射精就让他跑了?我还没过瘾呢。”
  秃顶经理给中年人打个眼色,笑道:“下次,下次您再来,请务必提前通知我们,我们一定为您挑选最棒的男人。”
  蒋芸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中年人作为高档俱乐部的老板,见多了男男女女人来人往,也自认这半辈子玩儿过女人无数,却从没见过蒋芸这么不要面皮的。
  明明自己老公就在身边,作为一名正常的已婚妇女,难道不应当稍稍矜持一点么?
  不过这并不是问题,蒋芸又不是他老婆。中年人定定神,招呼着诸位坐下。
只是冷不丁看到帕特里克,中年人一愣,却并没有多做表示,依旧客客气气:“请坐。各位,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本店的BOSS,杰克·安东尼。来,倒酒,让我与尊贵的客人干一杯”
  秃顶经理亲自倒酒,一群人干了一杯。蒋薇看看蒋芸鼻子微扭,突然笑道:“安东尼先生,明天我还有事,您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
  安东尼点点头,坐在大沙发正当中环视左右,微微笑道:“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与各位合作。”他想了想,认真的说,“从我父亲手上接过卡文迪许俱乐部以来,我这十年一直在不停探索新的经营模式。比如每周三晚的性爱技巧大赛,每周五晚的SexyWeekend,每月十二日的ManMania……呃,您有什么问题?”
  蒋薇瞪了一眼满耳朵听天书百无聊赖的葛思成二春,还有努力听努力学外语的修蒙,沉声问道:“今天晚上的技巧大赛,每周只有一次?”
  安东尼没理解,看秃顶经理。秃顶经理也莫名其妙,点头说:“是的,每周一次。每周三晚,挑战男人的生理极限。”
  蒋薇点点头没再说话:“对不起,请继续。”
  安东尼吸口气,继续说:“坦白的说,近几年来虽然生意一直火爆,但我知道人们对于缺乏创新的娱乐很快就会失去兴趣。而今天,当我在舞台上看到你们三位的时候,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喝杯酒,兴致勃勃的说:“你们在舞台上表现得实在是太完美了!风骚的妻子,当着丈夫的面去吸吮白人大汉的大鸡巴,而丈夫却在隔壁不远处完成了只用40分钟,就让5个女孩,包括3位职业应召女郎达到高潮的壮举!还有可爱的小姨子,如此高冷的OL,却和台下的观众发生了冲突,当场和您,我的朋友,就在台下的酒水桌上,发生了最原始的激烈交锋!我的天啊,你们可能不知道,当我在画面上看到这些的时候,心都快要跳出来!这是我梦寐以求的!让我这个老男人甚至都有一种冲动,想要冲下去和大家共舞!不瞒诸位说,今天晚上从10点到12点,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俱乐部的收入比平日周三同时段增长了将近70%!而且这还不算尚未完成统计的赌注收入!尽管该死的税务局会从里面拿走一大笔,但没办法……”
  他耸了耸肩,又喝一杯酒滋润因为演讲和心中的激昂而干涸的喉咙,目光炯炯的看着蒋芸蒋薇周天哲:“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三位作为俱乐部的特邀嘉宾,给我们带来最震撼人心的性爱表演呢?”
  蒋芸蒋薇面面相觑,周天哲捂脸苦笑。
  “当然,您可能觉得,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能找别人?”安东尼坚定地说,“其实很简单,因为你们是真实的,不是演绎的。观众们最爱看的是真实,而不是表演!看表演的话,这么多姑娘就在那里,有意思么?没有!是的,大家爱看的是真实,只有真实才打动人心、震撼人心,才能带来……富兰克林。”
  他期待的看着他们,诚恳的说:“作为特邀嘉宾,你们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而我会按照每场一万美元每人的价格付出报酬。而唯一的约束是,每年至少为我带来不少于六场演出。”
  蒋芸脸上越发绷不住了,一头倒在周天哲的怀里。
  蒋薇叹了口气:“我们只是误打误撞来这里玩儿而已,至于其他的都是附带……而且你也说了,今天是真实的,而以后都是表演……”
  安东尼点点头,非常认真的说,“是我说错了,这确实不应当是表演。”沉吟一会儿,说道,“那么,作为请求,我请求诸位今后如果有时间的话,就请来到卡文迪许俱乐部,不管是带朋友也好,还是独自来也好,都可以,我们都会用最好的来招待诸位。当然,如果能够带来像今天晚上这样的……呃,比赛,就更好了。”
  蒋芸和蒋薇对视一眼,突然有些心动了。
  只是蒋芸摸摸肚子,叹了口气:“只可惜,我要准备怀孕生孩子了,所以……”
  修蒙突然插了个嘴:“陆离喜欢孕妇。”
  蒋芸回过头来奇怪的看他:“你说什么?”
  修蒙笑嘻嘻的说:“老陆之前差不多大半年没露面,知道为什么么?”
  蒋薇也认识这位二姐夫的小妹夫,好奇问道:“难道不是没有他的剧情就领便当了么?”
  修蒙连连摇头:“不是哟,你们拍电影的拍电影,谈生意的谈生意,老陆在老蒋家住了一个暑假,天天的日谁?”嘴角轻轻扯开,微笑说道,“是大少奶奶哟,他不光好淫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好孕妇,就喜欢大少奶奶那个大肚子,简直爱不释手……不过你们别担心,8个月之后他就不敢碰了。至于现在么,他天天在家翘首以盼就等着大少奶奶什么时候再怀孕了。”
  蒋芸蒋薇齐齐骂道:“混蛋!变态!臭流氓!老娘(老子)回去打不死他个夯怂!”
  骂完了,俩人突然觉得有点屄痒痒。
  安东尼意味深长的看了修蒙一眼,表示非常感谢他的神助攻。
  修蒙打个眼色,安东尼点点头,笑道:“上帝让我们从远隔重洋聚在一起,无论如何,非常感谢你们。来,干杯……”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松了口气,突然想起来刚才修蒙说的几个词,搜刮一下自己贫乏的汉语词汇,猛地反应过来,忙问道:“电影?什么电影?谈什么生意?”
  蒋薇云淡风轻挥挥手说:“哦,没什么,我家里有点小生意。另外,我拍了部电影,这次来美国主要目的是打算到拉斯维加斯成人展去参赛。”
  安东尼悚然而惊,立刻检点自己刚才有没有得罪人的地方,可不想自己莫名其妙就得罪了中国土豪。
  对于资本家而言,利润就是命根子。马克思说过,为了百分百的利润,资本就敢冒上绞刑架的危险;为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但是还有句话,叫和气生财。虽然不是中国人,可这个道理是全世界通用的。
资本家打开门做生意,最怕就是得罪人,尽管安东尼他干色情俱乐部必然是黑白两道通吃,但也绝不会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去招惹哪怕街头上流浪的乞丐。
  谁知道惹急了对方,会不会给自己两刀?自己宝贵的生命能跟一个乞丐相提并论么?
  更何况这几位中国土豪。
  当然,如果和气不能生财,那就怨不得老大帝国心黑手辣了。
  安东尼想了想,决定结个善缘:“哦?那太好了,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让我观摩一下您拍摄的电影?另外要参展的话,我倒是认识几位朋友,毕竟做我这行的,干的就是这个,可以帮你们推荐一下。”
  “哦,那可太好了。”蒋芸钻出来眉开眼笑说道,“明天你派人来酒店取一份,给你看看我……们的电影。”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对了,你自己看可以,不能外传,他们正在和那个什么的公司谈判,卖全美发行权。”
  安东尼听得一愣一愣的,本以为是一帮土豪撒币玩,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来参加拉斯维加斯成人展,没想到真的在和某公司谈判,打算卖发行权。而且看上去谈的比较艰苦——如果顺利的话,他倒是会比较怀疑,但如果是艰苦谈判,反而说明电影的质量不低。
  他决定看看电影再评估一下这几位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秃顶经理看老板没说话,便凑趣打圆场笑道:“没想到周夫人还会演电影,我们可一定要认真观摩。”
  一直躲在角落里的日本人小鸟游突然跳出来大声说道:“请不要怀疑芸酱!
这可是当年震动日本AV届的超完美艺能人!”
  What the fuck?!
  蒋薇周天哲安东尼秃顶经理等人齐刷刷看向蒋芸,目光十分诡异。
  修蒙葛思成二春听不明白英语,但既然大家都看二姑奶奶,于是他们也随着看过去。
  另一个日本藤原连连点头:“当年我曾经作为导演助理参加过芸酱的电影拍摄,没想到十年过去,竟然在这里再次遇到了芸酱!实在是有幸!”
  蒋薇呆呆的说:“你真拍过A片啊……”
  蒋芸点点头:“是的。怎么了?”
  蒋薇突然丧气的陷在沙发里:“没什么,我想静静。”
  “静静?二哥那个大奶骚屄女秘书?”蒋芸问道。
  蒋薇瞥她一眼,决定拒绝说话并向她扔了一个修蒙。
  修蒙掏出名片来递给两个日本人,殷切说道:“我是电影《白马啸西风》的导演兼主创编辑兼后期制作,今后还请多多关照。”
  俩日本人非常客气的接过名片,但明显不会汉语,十分困惑于他到底在说什么。
  蒋芸嘿嘿冷笑:“你看,这就是不好好学习的下场。”
  周天哲十分好奇:“你什么时候去的日本,怎么又拍上A片了?”
  “这个故事可说来话长了。”蒋芸看看时间,打个哈欠疲惫的说,“改天吧,改天再跟你细聊。”扭头问那俩日本人,“你们二位,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小鸟游和藤原不由自主的摸摸头,尴尬笑道:“我们只是这几天没事,就趁着洛杉矶成人展和拉斯维加斯成人展尚未开幕,出来过过夜生活。但是万没想到能够在这里遇到芸酱,十分激动,给您造成了困扰,十分抱歉!”
  顿了顿,藤原又说道:“不过我们现在作为一本道公司的特派代表,不知道有没有荣幸,看看芸酱的新作品呢?”
  蒋芸点点头:“好啊。要不这样,明天上午10点你们来我酒店,也许在这个片子上,有机会合作一二?”
  俩日本人对视一眼,半弯腰鞠躬:“好的,明天上午我们一定准时拜访。”
  安东尼举起手:“为了避免片源泄露,我一起去如何?”
  蒋薇突然觉得,今天出来散心算是来对了。
  果不其然,当PV发行公司接到不知名人士提供的内幕消息,并第一时间核实确认本地大佬安东尼和一本道公司(一本道总部在加利福尼亚,是不折不扣的美国公司)的中层干部和导演进入了蒋薇居住酒店后,顿时急了,派出公司副总带队,三个人一辆车直奔酒店而去。
  其实,PV公司收到蒋薇的来函,并看了样片之后,对这片子十分看好,要剧情有剧情要激情有激情,而且作为卖肉片,观众们也没有什么文化障碍,反而会激发对东方武侠的兴趣。
  不得不说,修蒙虽然在蒋薇手底下看上去窝囊了点,但是有真本事的,既保留了武侠元素,又把画面修的符合西方口味。
  唯一的问题是需要他们做配音,而且时间确实长了一点,但分成上下部上映也没问题。
  至于压价,则是PV公司看准了蒋薇人生地不熟,既然一头撞上来,那资本家不挥舞一下血淋淋的屠刀,岂不对不起马老的评价?
  但现在问题出来了,蒋薇不知道怎么搭上了安东尼和一本道的线,莫名的多了两个对手。一本道公司还好,主打市场在东亚地区,即便买了片子也是在日本韩国发行。但安东尼作为卡文迪许俱乐部BOSS,即便本人不做电影,也和本行业渊源极深,随便拉几个公司来,抬抬价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气喘吁吁推开房间的门(别问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有不知名人士提供内幕消息),副总先生还没进门声音先到:“这个片子我们PV要了!”
  屋里一干人皆行注目礼。副总先生放眼望去,除了蒋薇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亚裔女子坐在一边无聊的转笔,正对面是安东尼先生,斜坐一旁是一本道的两个小鬼子,后边是葛思成修蒙二春片场三巨头,但最让他震惊的是,他在这里看到了帕特里克。
  “你为什么在这里?”副总先生惊愕的问道,“帕特里克先生,你为什么在这里?”
  帕特里克神定气闲慢条斯理的整理一下胸前的领带:“作为蒋薇女士的个人商务法律顾问,我觉得我出现在这里是理所应当的。”
  副总先生一头雾水:“你什么时候成了葛夫人的商务法律顾问了?”
  帕特里克笑了笑,露出保养的很好的八颗白牙:“今天上午,蒋薇女士与我签订了商务法律咨询协议,从今天上午10:00开始的3个月之内,我将为她在美国期间的一切商务活动提供法律支持。”
  律师就是吸血鬼,就是臭流氓!副总先生无话可说,只是十分好奇蒋薇是从哪找到杜飞律师事务所合伙人作为法律顾问的。
  这个拍毛片的婊子要是有这等本事,何苦单枪匹马来闯圣费尔南多山谷,三天来折腾的半死不活。
  站在人的角度上讲,连副总先生都有点可怜蒋薇了,为了100万美元生生磨了三天嘴皮子……但,聘用帕特里克这混球3个月的时间,咨询费都要十几万了好吧!
  蒋薇从面前的投影电视上转回头来,笑眯眯的看着副总先生:“你说什么?”
  副总叹了口气,坐在桌子边,沉声说道:“好吧,你赢了,100万,全美发行代理权,翻译我们搞,行的话,尽快签合同。”
  蒋薇咧开嘴巴笑得十分开心,打个响指:“OK!”
  副总先生不想再多呆了,留下俩手下跟帕特里克磨细节,自己扭头就走。
  但走出房门去,他突然回过头来,非常诚恳的对蒋薇说:“我们PV公司也是有制作部门的,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下次可以合作。”
  蒋薇却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小时候的电影明星梦在这部《白马啸西风》里已经结束了,等此间事了,还是要回去继续争家产演宫斗剧。
  可是,帕特里克却突然笑了起来:“副总先生,你觉得我在你们公司的电影里,演个男一号怎么样?”
  副总先生莫名其妙,不明白这吸血鬼犯什么神经病,好好地律师不当要拍毛片。但抱着与人为善的想法,敷衍说道:“如果有机会的话,非常希望与帕特里克先生合作。”说完匆匆而去,着手准备《白马啸西风》参展有关事宜。
  蒋薇同样莫名其妙的瞥了帕特里克一眼,但看他开始进入工作状态,与PV公司的工作人员抱着一本格式条款一条一条抠,也就不再打扰他,转头看向安东尼:“非常感谢安东尼先生的捧场。”
  “没什么。”安东尼摆摆手,说道,“这部电影拍得非常棒,画面很好,表演也很到位,而且不像很多中国电影,完全看不懂故事里面表达的价值观。如果以后出了蓝光的话,我一定会收藏一套。”
  蒋薇再次道谢之后,又转向小鸟游和藤原,和蔼可亲的问道:“两位,看完了这部电影,有什么想法么?”
  小鸟游和藤原非常认真的鼓掌:“难得一见的精品成人片。”
  蒋薇得意的哈哈大笑。
  小鸟游趁机问道:“不知道女主角现在在哪里?非常希望能够与她一唔。”
  蒋薇的脸哗啦就掉下来了。
  蒋芸笑道:“两位,既然是熟人,也就不多客气了。女主角现在还上学呢,自有大好前程。而这个片子,你们有兴趣么?”
  俩日本鬼子不再纠结蒋涵羽,嘀嘀咕咕一阵之后,说道:“我们需要和上级汇报。嗯……”小鸟游沉吟一下,诚恳的说,“作为我个人而言,非常喜欢这部片子,尤其喜欢里面女主角的演技……”看蒋薇脸阴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他不明所以,却不得不强行结束这个话题,“我一定会向上级大力推荐的。不过要是销售回国内的话,恐怕要打码。”
  “不要在意细节。”蒋芸纤纤玉手搭在俩人肩膀上一勾,笑嘻嘻说道,“都是老朋友了,回去一定要替我们多美言几句哟……”
  俩人的骨头顿时酥了半边,暗自吞了口口水,面红耳赤的告辞离去。
  “你跟他们还有一腿?”蒋薇回头问蒋芸。
  蒋芸翻个白眼:“好几腿呢,要不要听听?”
  “呸,老子没工夫听你的风流史。”蒋薇站起身伸个懒腰,“走了走了,吃饭去咯。”
  葛思成问:“我能喝酒么?”
  蒋薇怒道:“你很想死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1:25

第十八章:汽车旅店的12小时
   第1章:艾贝尔的自述  我叫艾贝尔,艾贝尔•托尼,今年25岁,是一个4S店的汽车销售员。今年的1月6日,我和我认识3年之久的爱人艾琳娜,成为了一对幸福的新人。
  着重介绍一下,我的新婚妻子艾琳娜今年24岁,身高只有五英尺一英寸,是那么的娇小。
  她很漂亮,奶子很大,屁股很圆、很翘。但她从不因为自己的美貌而放纵自己,作为典型的白人中产阶级传统基督教家庭女孩。端庄典雅温柔大方,这样的词语放在她的身上是这么的恰当、合适。
  当然,作为传统的女孩,这也造成了她的保守。生活上倒还好,但在床上她还是这样。结婚一个月来,我们的性爱只使用过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翻个身都不肯,更别说为我做一些令我欢愉的事情。但在这个时代,能够为我保留处女身直到24岁,直到新婚之夜,作为她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我非常骄傲。
  我爱艾琳娜,艾琳娜同样发自内心的爱我。我非常幸福。
  1月12日,按照计划,我和艾琳娜一起开车去拉斯维加斯,作为蜜月旅行的终点站。
  但天公不作美,当我们行驶在公路上的时候,突然遇到了暴风雨,前方的公路断了,在这样的风雨中也无法返回。幸好在手机上,我们找到了一家汽车旅店。
  这家旅店显然远远不如我们预定的神剑酒店,但只要有住的地方,总比睡在车里强。
  “别着急,艾贝,能够有地方休息已经很好了,我们住一晚再去继续旅行吧。”
艾琳娜,我美丽贤惠的可爱妻子,温柔的安慰着我。
  “好的亲爱的。”我叹了口气,无可奈何。
  到了旅店,看到外面有辆越野车,显然已经有客人了,很可能是同样被暴雨堵在这里的天涯沦落人。
  旅店老板很有亲和力,但总觉得他脸上的笑容很古怪。莫名其妙。
  6号房间。条件还不错,比我想象的好,85美元的价格不亏。但安顿下来,饥饿却让我难以安心入眠。
  “艾琳娜,你先睡吧,我去问问,看有没有吃的。”
  我披上夹克,顶着寒冷刺骨的风雨前往大堂,但接下来,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从没有这样震惊过。
  透过大堂侧面的窗户,我本想看看经理在不在,但我看到的不仅是他,还有一个华裔女孩,一个几乎是半赤裸的华裔女孩,伏在柜台的上面!
  我终于知道我们进来的时候,经理为什么会是那样诡异的表情!
  他在非常职业的接待我们的同时,就在我的正前方一英尺,在柜台的下面,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有一个半赤裸的华裔女孩,正高高撅起她那美妙的臀部,挂在他的鸡巴上。
  是的,对于这个场景,我想我只能用挂这个词来形容:女孩十分辛苦的用手撑着地,身体别扭的靠在木板上,两条又细又长、非常漂亮的腿勉强撑着地,而那根鸡巴插在她的蜜穴中,一动不动,静静等待着我和艾琳娜拿好钥匙离去。
  当然,现在女孩已经从柜台里面出来了,就伏在柜台上面,从我的角度来看,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非常清楚。
  女孩身材很高,站起来应该比旅店老板还高。遗憾的是,奶子没有艾琳娜的大,旅店经理这么凶狠的操干,也仅仅是垂在胸前轻轻地颤抖。
  如果是艾琳娜在那里,那对大白兔一定会摇曳的非常好看!
  哦,上帝,我在想什么?!为什么我会想到伏在那里被旅店经理操干的是艾琳娜?!还要幻想她的大白兔被操的摇曳好看?!
  请务必原谅我,我无心的!
  我祈求完,继续静静的偷窥下去。
  女孩的叫声很大,说实话,我还真的从没听一个女孩能够在床上叫的那么大声,就连偷偷看的那种电影里的女演员都没这么疯狂的喊叫过。
  只可惜,艾琳娜不喜欢叫床,我操她的时候,她就像一根木头一样,嘴巴似乎被缝上了,别说像那个女孩那样喊着“操我,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就连哪怕最轻声的呻吟也没有。
  如果艾琳娜能够这样疯狂呐喊的话,我想……
  呸!我在想什么?!为什么又想到艾琳娜了,难道是这几天因为旅途劳累没有和艾琳娜做爱,所以精虫上脑么?
  我相信自己不是,只是因为那个女孩叫的太疯狂了,所以不由自主的进行了一下对比……
  哦,看那可怜的小屁股……啧啧啧,这女孩的男朋友真可怜,这么小的奶子,这么小的屁股,虽然精致但不符合大众审美的脸蛋,啧啧啧……
  还是艾琳娜好,虽然个子矮了一点,但长得足够漂亮诱人,还有一对完美的大白兔,一个圆圆的大屁股。该胖的胖,该瘦的瘦,真好。
  如果是艾琳娜伏在那里,就这一下,就经理这一下冲刺,一定可以把她的屁股撞出来一层一层的肉浪,一定十分好看。
  但是,可惜,到现在艾琳娜也不肯用俯卧式和我做爱。
  天哪!我为什么又会幻想是艾琳娜在那里!我是不是该去做一个精神分析了?
这不就是在近距离看AV拍摄现场么?但为什么我总是会把艾琳娜代入到这个场景当中?为什么我会幻想在那里被那个瘦小枯干、面目可憎的旅店经理操干的是艾琳娜?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的是艾琳娜在那里,被经理这样一下一下把鸡巴狠狠刺进那长着浓密褐色阴毛、外面雪白丰满而内里红艳诱人的蜜穴肉壶,一下一下贯穿到底,一下一下顶开她的宫颈、奋力钻进她的子宫,把她操的嗷嗷直叫,像个婊子一样哀嚎求饶,然后再把肮脏浓厚的精液全部灌注进去……
  不行!不能再想了!因为我发现,我的鸡巴已经硬了,虽然即便硬了起来,也完全没有所谓顶敞篷的问题……
  我这辈子最难过的事情,就是我的鸡巴实在是太小了,完全勃起之后只有3英寸稍稍多一点,宽度还不到2英寸。
  因此我自从中学二年级以后,就再也没有和朋友们一起洗过澡。
  不过医生说,长度并不重要,只要能够勃起顺利插入并射精,我就可以让艾琳娜怀上我的宝宝。
  好吧扯远了。
  回到这狂风暴雨中的小旅店。蹲在窗子外面,听那女孩淫乱的叫着,尽管我听不懂她在叫什么,但我想,经理先生的鸡巴一定很大吧?起码会比我大很多,不然女孩不会这样叫的这样欢快,并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这样的神情也是我从没有从艾琳娜脸上看到过的,充满了欢愉、亢奋、幸福。
  我希望看到艾琳娜的脸上能够出现这样的美妙申请。
  不知道为什么,我又一次把艾琳娜代入到了这个场景中。
  但是那个女孩个子太高了,奶子和屁股太小了,让我很难将艾琳娜代入到她身上。
  直到我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另外一种压抑的呻吟声。
  猛烈的暴雨噼噼啪啪砸在屋顶上、地面上,不停敲打着窗子。隔着木板和水泥,房间里的人可能不会听到,但我却可以肯定,就在我的侧方不远处,还有其他人。
  我好奇的俯下身,蹑手蹑脚的绕到大堂后面,通过窗子透出的灯光,让我看到了更加神奇的一幕。
  一个矮个子女孩正趴在一扇窗户后面,一只手紧紧抓着窗台,一只手用力捂住嘴巴,腰肢折的令人害怕,我甚至担心那纤细的腰下一秒就会被撞断。宽大的裙摆掀了起来,肥美的圆臀是这么好看,在猛烈的撞击中不停的挤出层层波浪。
  如果不是她的黑色长发,如果不是她的体形稍稍丰腴一些,朦胧中我几乎就以为伏在那里、被那个高大魁梧男人操干的淫妇就是我的新婚妻子!
  更让我心惊肉跳的是,那个高大男人令人恐惧的超强性能力!我敢向上帝发誓,那个男人在短短3分钟的时间里,起码将他的鸡巴往那女孩身体里冲击了上千下!我甚至看到那女孩被活活顶的双脚离地!
  怪物啊!他不是人,简直就是一台人型性爱机器!T-800如果有鸡巴,恐怕也不过如此。
  要是艾琳娜被这样疯狂的攻击,恐怕再也不能矜持了吧?
  是不是,她也会像这个女孩一样,发出凄凉绝美的叫声吧?
  我的鸡巴硬的实在难受,忍不住用手死命的撸动起来……
  哦,艾琳娜,我美丽贤惠可爱的艾琳娜,我的甜心、我的宝贝,看,这根大鸡巴你喜不喜欢?
  喜欢……
  来,我的小淫妇,让老公好好疼爱你,哦!进去了,进去了!艾琳娜,你的小蜜穴真紧。
  啊,老公,你好棒,啊,都要,都要干破人家的穴了……
  舒不舒服?爽不爽?啊,再来一下,再来一下,爽不爽?
  太爽了老公,太爽了老公,使劲操啊,操我啊,哦哦哦……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这小淫妇,操死你这欲求不满的小婊子!操!
  啊,啊!大鸡巴,好老公,使劲操,操你的小淫妇,操你的小婊子,啊,操进子宫里面去了,啊……
  小淫妇,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身体里面去,干大你的肚子,让你给我生孩子……
  啊,射进来吧,射进来吧,射满我的子宫,我要给你生孩子……
  “咣!”
  就在我沉浸在幻想中,幻想着爱妻终于变成了我所期待的淫娃荡妇,服从于我的巨大阳根之下,发出满足欢快的沉吟时候,身体下意识的动作却撞到了排水管,发出巨大的声音。
  糟糕!我吓坏了,连裤链都不敢拉上,小心而快速的穿越雨线,躲在一处空房子的后面,才敢小心翼翼的探出头,看他们有没有追上来。
  黑暗以及狂风暴雨是我最好的掩护,经理拿着手电晃了几下就离开了。那个大个子也没有真的追上来,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长长的松了口气,瘫坐在屋檐下,寒冷的雨水让发昏的头脑渐渐清晰,回忆起刚才的幻想,忍不住摇头自嘲。
  抽了根烟——感谢贝克兰的发明让我在这样的鬼天气里还有烟抽——才终于彻底冷静下来。站起身拉好裤链——这倒霉玩意在刚才奔跑的时候差点割断了我的鸡巴,缓缓地向回走。
  而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跑出来:吃东西!
  欲火消去,饥火上升。摸着黑去找厨房,好在运气不错,很快就被我找到了,打开灯,找到一些看上去还比较新鲜的胡萝卜、黄瓜、生菜、土豆、芹菜……
  我拿起一棵大黄瓜,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然后立刻马上吐了出来:这黄瓜为什么是酸味的?难道是坏了么?看上去不像啊。
  我把那黄瓜扔到一旁,拿了点胡萝卜和生菜洗了洗吃掉,然后回房间去。
  6号房,用手机照着路,七拐八拐回到房间,里面黑漆漆的,看起来艾琳娜已经睡熟了。我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脱掉湿漉漉的衣服,摸黑找到卫生间,胡乱擦擦身体,回到床上。
  温暖的被窝是如此舒适,一天的疲惫瞬间涌了上来。我翻个身,轻轻搂住我心爱的艾琳娜。
  今天艾琳娜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穿内衣,丰满的乳房几乎一手把握不住,富有弹性的手感这么熟悉,让人如此安心。
  摸着妻子的奶子,想起刚才的场面,我疲软的鸡巴再次亢奋起来,慢慢抬起她的腿,向着我最爱的仙境进发。
  第2章:蒋涵羽的自述  我叫蒋涵羽,今年20岁,大学在读。
  去年暑假时候,我参演了一部成人电影,真正的大制作成人电影,起码在我看来,比起那些什么角斗士成人版、什么加勒比海盗成人版都强得多的多!
  在二姑的支持下,我抢了小姑的角色,担当这部电影的女一号,饰演李文秀。
  不知道小姑怎么捣鼓的,这部电影竟然要参加拉斯维加斯成人展,并且还要办首映礼!我作为女主角,被邀请走红毯!
  我简直要开心死了!
  所以我匆匆跑到京州,拉上我那傻逼妹妹,一起去美国。
  老二还不乐意去,说什么要学习要考试要参加模特队训练要陪男朋友……操,探花郎了不起啊!学习好了不起啊!个高腿长当模特了不起啊!有男朋友了不起啊!找个傻子当男朋友……不对,傻逼陪傻子,俩人还真般配。
  只是,为什么总觉得嘴里一边是咸咸的狗粮,一边是酸酸的柠檬呢?
  在姐姐爱的感召下,她终于履行了妹妹的义务,三个人飞赴洛杉矶,打算和二姑小姑他们汇合后,一起去拉斯维加斯。
  但到了洛杉矶,他们却已经先跑了,只给我们留了辆越野车和一个黑人司机小哥。
  看电影里黑人的鸡巴超大,不知道这小哥是不是也这么大……
  匆匆上车前往拉斯维加斯,可恨天降暴雨,生生把我们堵在了公路上。明明只剩下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只剩下140公里,却无法前进一步!想要回洛杉矶也回不去,无奈之下,只能在一间破破烂烂眼看要塌的汽车旅店暂且安身,待雨停后再出发。
  旅店经理是个大概40岁、瘦瘦弱弱的中年白人男性,个子还没老二高,牛仔裤穿在身上很有卓别林范。
  我问他:“这雨什么时候才能停?”
  旅店经理耸耸肩:“这里就是这样,一连好几个月不下雨,下起来就是这种大暴雨,一下就是一整夜。相信我,我在这里生活了20年。”
  他的语速不快,倒是可以听得懂。
  “操!”我忍不住狠狠地怒骂。白色的小皮鞋跺在破旧的木地板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无力的坐在柜台前垂头丧气,长裙下白生生的小腿一下一下踢着地:“明天就要开展了,后天就是首映礼啊!小姑他们已经快到酒店了啊!我的红毯秀!我的首映礼!”我愤怒的哀嚎!
  老二不安慰我,还甩闲话:“你看,我说我不来,非得拉着我来,还要拉着良浩,一起堵在这很爽吧?”
  我怒视她:“带你这傻书呆子出来见见世面还不好?天天就知道读书,脑子都读秀逗了。”
  她突然微微一笑:“高考不过580的学渣。”
  所谓心里插刀火上浇油也不过如此了。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头上连绵一串“-999、-999……”
  “少废话!”我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反手一拍柜台,“开三间房!”
  旅店经理被我吓了一跳,哆哆嗦嗦的递过来三把钥匙。
  老二还逼逼赖赖:“三间?为什么三间?”
  这话问的我莫名其妙:“我一间,你们俩一间,司机一间。有问题么?”想到这里,我问旅店经理,“哪间房最好,给我。普通的给司机。最差的给他们。”
  老二叫道:“我单独一间。”凑过来对着经理说,“老板,呃,我需要,一个,单独的,房间……”
  呵!小傻逼天天看《Nature》和《Science》,看《Fluid mechanics》,日常对话反倒不怎么样。这是一个很好的槽点,以后可以多多利用。
  不过我得先解决房间安排的问题,问老二:“你们俩不是搞对象么?”
  她点头,小奶狗般湿漉漉的大眼睛望向我:“对啊,如何?”
  这话说的我都含糊了:“你们俩谈恋爱都小半年了,怎么还分房睡?”我突然想到,这傻逼脑子一向有坑,不能用常理来推断,难不成……我的嘴角不可抑制的咧开,打量着她,“你个小骚蹄子,到现在跟那傻子还没上过床?”
  老二还有脸反驳:“不许说良浩是傻子。我们家良浩学习比你强多了。”
  呸!老娘在乎这种事情么?我走到傻子跟前……傻子真他妈高,坐在那都能平视我。问道:“傻子,你跟她谈了几个月恋爱,还没上过床?”
  傻子很老实:“上过。”
  操!我怒视老二:“你骗我?”
  老二振振有词:“那是谈恋爱以前,处对象之后就不上床了。根据时间安排,现在……”
  我懒得听她叨逼叨,只送给她两个字:“傻逼。”
  一把钥匙给司机让他先去睡觉(如果有机会要不要晚上夜袭一下?)一把放在包里,一把挂在指尖冲老二摇晃:“你要是不跟傻子睡,那让他跟我睡如何?”
  老二点点头:“行啊,良浩好久没日屄了,今天晚上你好好伺候他,让他舒服舒服。”
  我个暴脾气的!
  你他妈不尽女朋友义务,让我这个当大姨姐的来伺候你们家男人?还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此时此刻,我突然理解了什么叫如鲠在喉,满腹的老槽不知道该如何吐。
  只可惜我没文化,一句我操走天下。
  把钥匙扔给她:“你们俩人就一间房,爱睡不睡!”让傻子把行李帮我送到9号房去,我坐在吧台边上喝啤酒消消气。
  老二可能看我心情郁闷,悄悄的过来搂着我:“心情不好?”
  当然不好!走红毯啊!万众瞩目啊!后天就是首映礼了!我这个女主角却被堵在公路上进退不得!
  老二说:“二姑说,要是心情不好,打一炮就好了。你也没男朋友,今天晚上你就跟良浩睡吧,我不介意。”
  真真气煞我也!
  有人管没人管啊!把狗骗进来杀啊!杀完了还要诛心啊!
  扭头看这张祸国殃民的脸,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等等,这几个月你没跟那傻子上过床,是怎么过来的?天天自己睡?”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老二这骚货一向没男人不行,比二姑的瘾头一点不小,什么时候这么三贞九烈了?
  小脑袋在我身上蹭啊蹭的,找个舒服位置,才说:“钟哥那有的是男人……”
  我就知道!她这么容光焕发的,一看就没少被男人滋润!
  但我更奇怪了:“傻子不生气么?他爱看你跟别人日屄?”
  老二用很古怪的眼神看我,说:“他爱不爱看我不知道,反正他也没看过……但,这有什么可生气的?既然谈恋爱,非得上床才能证明感情么?而且现在已经到了亲吻阶段了,按计划还有4个月,期末考试前就可以上床了。”
  我觉得跟她聊天越来越费劲了。原来那个爱学习爱劳动善良勇敢的好妹妹哪去了,当真累死我了:“可你跟他三贞九烈,却跟别人人尽可夫,他就没想法么?”
  “我不知道。”老二说,“做爱是做爱,是肉体的接触。恋爱是恋爱,是精神的融合。我所追求的爱情是精神与肉体的共鸣……”
  “闭嘴!”这傻逼弄得我脑浆子疼,一口气喝干啤酒,起身往后走。至于傻逼和傻子的甜美爱情……他们随便吧!真成了也不过十万块钱红包罢了。
  旅店经理却跳了出来,脸上的褶子层层叠叠:“能否先结个账?”
  我下意识的掏出手机,然后被老二嘲笑了:“傻了吧?这边不用手机支付!
只能刷卡!”
  气、冷、抖。我扭头就走:“回头转给你。”
  老二在后面喊我,但我决定不理她并只留给她一个背影:“你慢慢刷卡,我回去洗白白伺候你们家男人去。”
  裹紧身上的风衣,提起长裙在雷雨中穿过走廊,推开房门,便看到傻子魁伟的身躯正伏在床边,细心重新铺着床单。
  回头看到是我,他咧嘴笑笑:“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倚在门边,看那傻子铺好床单摆好枕头,又把行李箱归置好放在一旁不碍事的地方,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来那个人渣。
  当初自己谈恋爱的时候,恨不得把这一身白肉都送给他,要什么给什么,伺候的无微不至却换不来一个结果。
  而老二什么没干,这傻子却这么一心一意对她,连带着对我也这么小心在意……
  “傻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开口,“我警告你,老二心思单纯,你要是敢骗她,老娘弄死你!”
  刘良浩又回头一笑:“不会的。”
  他的笑容让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个露屁理发师。
  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不是那种信誓旦旦满拍胸口,但就是这么3个字,我却认为是真的。
  他这辈子不会辜负老二的。
  然后我的心情更恶劣了:“行了,你回去伺候你老婆去吧,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赶路。”
  傻子点点头,但满脸为难:“小文不跟我睡。我去找司机问问,跟他将就一下吧。”
  看他如此实诚,我突然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迈着最风骚的步伐走到他身边,手往那粗壮有力的胳膊上一搭,侧过头抛个媚眼:“怎么?就许老二出去跟别的男人乱搞,你就不能搞一搞别的女人?”
  傻子面红耳赤,浑身抖得如蝎了虎子吃了烟袋油子,眼前一花就已经窜出门外,躲在门口探头探脑。
  笑死我了!
  我滚在床上,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好容易喘过气来,冲他招招手:“快进来吧,外面风寒雨大,当心感冒。”
  傻子摇头:“不,我要去给小文铺床了。这里的床硬,恐怕她睡不惯。”
  好一口狗粮!
  不过话说回来,这半天了,老二干嘛去了?刷个卡怎么这么费劲?
  人生地不熟,又是风雨交加,一个女孩子留在前面,十几分钟还不回来……
我站起来:“咱们看看去!”
  大雨掩盖了匆匆的脚步声。我和刘良浩来到大堂后门那里,透过窗子放眼望去,大堂里面空无一人。
  只是从这个角度,看不到柜台里面。
  不会真出事了吧!我心急如焚,正要推门,却突然听到“啊!”的一声。
  我操……连忙拉住傻子:“嘘!等等!”我压低声音,把耳朵贴到门缝那里,然后又是一声“啊!”
  拉着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刘良浩,顺着走廊绕到大堂后面,扒着窗户看进去,就看到旅店经理半蹲在柜台后面,裤子褪到脚踝上,瘦瘦巴巴的屁股正往前顶过去。
  然后又是一声尖叫。
  柜台下面,赫然是一个雪白的女人屁股。两片娇嫩的臀肉被经理死死抓在手里,几乎要提了起来。
  这屁股我从小看到大,不是老二这骚货又是谁!
  经理的胯骨严丝合缝贴在白屁股上,晃着腰转几下,才缓缓拔出来。
  这是我见过的最长的鸡巴,即便退到最后只剩下一个龟头还在老二的身体里,光是露在外面的部分也有差不多20厘米长!白晃晃的肉棍上反射着妖异的光,沾满了老二的分泌物,更显得青筋暴跳粗恶狰狞,甚至弯曲出来一个明显的向上弧度,看上去就像是挑着老二的臭骚屄一样。
  终于,终于整根拔出来了,离开穴口的时候,龟头甚至有个明显的向上跳。
而老二的肉穴都合不上口,明晃晃的一个红肉洞看得我心慌,都怀疑她是怎么把这根大东西整个吞进去的?
  然后,经理用手攥稳鸡巴,压低足有鸡蛋大的龟头,对准了还没合拢的穴口,顺着肉缝狠狠地捣了进去,发出“噗嗤”的撞击声。
  “不行,不行!太大了!哦!太大了!嘶……哦……”从我们的角度,看不到柜台底下的老二的脸,但能听到她的声音,能看到她那两只穿着高跟鞋的小脚丫都反向翘了起来,颤抖个不停。
  看到这一幕,我的脸上很热,一定很红。万万没想到,旅店经理看上去瘦小枯干,还没有老二的个子高,却生了这么一根驴子般的大鸡巴!
  经理不紧不慢的将那大驴屌从老二的身体里拔出来,看着穴口收拢,再突然发力向前,干巴巴的腰胯猛的撞在小屁股上,生生把小小穴口撑成仿佛下一秒就要炸裂的大圆洞,整根大屌瞬间直没到底,顶的老二一头撞在柜台的隔板上,发出凄凉的呻吟:“啊,干进子宫啦……”
  一下又一下打桩式的狠干,干的老二话都说不囫囵,倒着气哼哼唧唧的叫:“快放开我,我……啊,别,不行……哦!哦!哦!哦!太深了,太深了!日死我了!不行,不行!哦,大鸡巴,太大了!日进去了啊,顶开子宫了啊!顶进子宫里面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目不转睛的看着亲妹妹被经理干的胡言乱语,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不堪,内裤上已然沾满了淫液,滑腻腻的好不难受!
  侧脸偷看刘良浩双眼圆睁双拳紧握,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我怕他一时冲动作出什么事来,连忙勾住他的脖子,硬拉着他的头到我旁边,小嘴凑上去低声问:“你没事吧?”
  傻子摇摇头,没有回答,但紧握的双拳倒是松开了,僵硬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我松一口气,好奇心起:“喂,你以前没看过她跟别人操屄么?”
  刘良浩想了想,摇头说:“算是有吧。毕业聚会时候,我和华哥一起……”
  “之后呢?”我又追问。
  “没有了。”刘良浩低声说。
  风雨中,我紧紧搂着傻子,接触到他那强壮有力的脖颈、胸膛,还有肌肉鼓胀充满爆炸力的臂膀,心里突然像是被什么点燃了,火烧火燎的十分难受。舔舔嘴唇,继续问道:“那你看她,现在被大鸡巴操的这么爽,有什么感想?”
  刘良浩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愤怒?无奈?恐惧?伤心?”我看着他悄悄往后拱的身体,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还是,有点兴奋?”
  看他像是变脸一样,脸色刷的白了,紧接着又通红通红,我知道我说对了。
我挺起胸,微微摇晃身体,用那对人间胸器夹住他的胳膊磨蹭,忍不住笑了起来:“男人啊,就是贱,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自己还没上过的女朋友,在别的男人胯下,像是母狗一样被操的嗷嗷叫,心里可能会愤怒,可能会无奈……但偏偏还会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觉得非常刺激……你看。”我指给他看,“看她的姿势,趴在地上腿分的这么开,屁股撅的这么高,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刘良浩连连摇头:“小文不是母狗。”
  我嗤笑一声,悄悄分开双腿,让黏糊糊的下身凉快一点,继续逗他:“你这个女朋友,就是天生的骚货、贱屄,人尽可夫的浪货……你不用这么看我,我也是天生的婊子,看到鸡巴就走不动道,但这并不妨碍我评价我妹妹脑子有病,交了男朋友不上床,天天跑出去打野食,这不是脑子有坑么?”
  我喘了口气,继续说:“话说,我交男朋友的时候,一向是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让躺下就躺下,让撅屁股就撅屁股,让吃鸡巴就吃鸡巴,哪有这么些乱七八糟?”
  想起当初和人渣交往时候的快乐日子,我更难过了,特别是想到那时候,赤身裸体的趴在他的胯下,津津有味的吃着大鸡巴,吃的硬邦邦直挺挺的,然后撅起屁股,用美丽的淫穴去勾引他,让他从正面、侧面、后面,百般花样的使劲日我、干我,大鸡巴操穿淫穴的美妙滋味,下身的淫液就像不要钱的自来水,哗哗的往外流。
  努力定定神,我继续说道:“你啊,还是不懂女孩的心理,她说归她说,你做归你做,你就把她裤子一脱,然后你把鸡巴一亮,就问她……不对,问都不问,按在那就开干!”沉浸在回忆中的我并没有留意到刘良浩的眼睛从无神到发红,身体也在轻轻颤抖,反而越说越带劲,“鸡巴使劲往里捅,一下一下使劲捅,日的她嗷嗷叫,日的她管你叫好老公、亲爸爸,然后她就该哭着喊着追着你了,一天也离不开你的大鸡巴,只要你操她,她就什么都肯答应……操!”
  正说着,突然咣当一声门响打断了我的思路,忙扭头看进去,就看到大堂门打开,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风雨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不仅我吓了一跳,里面操屄操的正爽的旅店经理也吓了一跳连忙起身。
  可怜老二猝不及防,被大鸡巴挑着屄几乎窜了起来,死命捂着嘴才没喊叫出声,只能一只手撑着地,上半身弯的有如麻花,两条大长腿像圆规一样分开,只把一个骚屁股撅的老高,整个人成了A字型伏在柜台下,保持着插入状态动弹不得。
  好在柜台够长够宽,能够掩盖她的身形。而外面还在收拾身上被雨打透的衣服的两人,也没留意到柜台里面异常的响动,只顾着咒骂暴风雨。
  我舒舒服服的靠在刘良浩怀里,风吹不着雨打不着,看到这场景差点笑出声来:“也亏着她这两条大长腿,要是我这么撅着,恐怕都够不着鸡巴……”
  新来的那对小夫妻大概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男的中等身材相貌普通,女的娇小伊人,长得还算不错,也没留神柜台下面的情况,拿了钥匙就往后走。
  不敢让他们发现我们,我拉着刘良浩躲在拐角的阴影里,等他们过去,才回到窗户旁边继续观战。
  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隔着裙子,顶在我的腰上。
  我成功了!
  我成功的挑起了傻子对我的欲望!
  我已经做好了和傻子大战三百回合的准备,但万万没想到,傻子犯起傻来,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裙子被粗暴的掀起来,紧接着撕拉一声保暖裤袜被扯开一个破洞,一股冷风钻进来吹的屄疼,吓得我忙叫:“你要干什么?”
  傻子浑身颤抖两眼发红:“日你!”
  甘霖凉!我他妈又不是苏景那暴露狂!这大风大雨的谁要跟你打野战!
  我非常后悔作茧自缚挖坑自埋,紧紧夹住双腿,抓着傻子的胳膊苦苦哀求:“回房间去好不好?这里冷!回去姐姐让你日个够!”
  但刘良浩显然已经狂化了,完全听不见我说什么。
  最关键的是,我高估了男女力量上的差异,尤其是刘良浩这样的怪物。
  他就像拎小鸡子一样随手一扯,我迷迷糊糊的就转了个身,搂着腰一拉,屁股就翘了起来。
  接下来……我他妈险些被这傻子活活日死!
  说真格的,傻子的鸡巴够粗、够硬、够烫,不过并不算大,比起钟哥的小一些,更别提正在日老二的那根大驴鸡巴。
  但是真猛啊,真能干啊。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活下来的,就觉得那根东西往屄里一戳,然后就飞了,一下一下……不对,不能说一下一下,就像剑尖拖在地上,只要速度够快,就只能听到一个声音。
  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鸡巴似乎没动过一样,一直在我屄里泡着,但强烈的快感就像狂风暴雨一样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炮机调到最高档也不过如此啊!
  当年人渣很变态的,喜欢拿各种乱七八糟东西玩儿我的屄,其中最吓人的一台手持炮机,一分钟200下,哪个女人受得了,都快把我的屄捣烂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碰这东西,但今天,此时此刻,我又想起了被人渣的炮机支配的恐惧。
  没日过五档电风扇,现在却被五档电风扇给日了。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高潮了,水喷的两条腿上到处都是,触电般的感觉让我手脚抽动不停,险些便当场昏死过去。
  但突然一下,他停了,而我还沉浸在强烈的刺激当中,那种空虚感让我差点发了疯。
  我恨不得跪下求他继续日我。
  可傻子丢下一句话就跑了,只留下我孤零零一个人伏在地板上喘息,好久之后才爬起来,在凄风冷雨中慢慢往回挪。
  回到房间,努力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很快便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摸我奶子。
  摸就摸吧,我不想说话,也懒得动。
  然后腿被抬起来了。
  抬就抬吧,我依然不想说话,依然不想动。
  然后有个东西戳我,弄得我痒痒的,才勉强抬手拍他一下,说道:“别闹……”
  然后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What?Who are you?”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他妈是谁啊?!
  手忙脚乱的打开床头灯,我惊讶的看着一个陌生男人坐在我的床上赤身裸体,眼睛瞪得像铜铃,耳朵竖得像天线。连忙用被子遮住身体怒喝:“你是谁!?”
  那男子却叫:“Who are you!?Where is mywife!?”
  我莫名其妙:“什么你老婆?操你妈的臭流氓!你看我像你老婆么?!”
  鸡同鸭讲的吵了几分钟,我突然反应过来,用英语问他:“你是哪个新来的旅客?”
  那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事情不对了,点点头问:“是的,我是艾贝尔,我和我的新婚妻子艾琳娜去拉斯维加斯旅行,遇到暴雨住在这里。你……你……”他左右端详我,突然叫道,“你是刚才那个……在外面和那个大个子做爱的那个……”
  我脸如火烧,连忙说:“别叫了!”
  “好的好的!”艾贝尔跳下床手忙脚乱的穿上裤子,疑惑的问,“但你为什么在我们的房间?”
  “你们的房间?”我气笑了,一枕头扔过去,“这是我的房间!”
  回头看看地上的行李箱,艾贝尔顿时反应过来,他走错房间了,吓得险些跪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马上就离开!”
  “离开?!”我按捺不住心头怒火,叫道,“你还想跑?!”
  他似乎很老实,也许是知道跑也没办法跑,更没有胆子动手杀人灭口,颓然坐在椅子上,低声说:“非常抱歉,小姐,我误以为这是我们的房间,更……更误以为你是我老婆,而我……刚才看了很多不该看到的东西,一时有些兴奋,所以忍不住,强奸了你……”
  强奸我?我被弄糊涂了,甚至有点好奇:“你强奸我?你什么时候强奸我了?”
  艾贝尔垂头丧气的说:“刚才啊,你睡着了,我就……”
  我越发疑惑:“你就干怎么了?”
  艾贝尔嗫嚅的说:“插进去……操你……”
  我有点懵。刚才他确实拿什么东西戳我,但……
  “你把裤子脱了。”
  艾贝尔茫然的抬起头:“啊?”
  我跳下床,站在他身前:“脱掉你的裤子。”
  艾贝尔手抓着裤子抖的厉害,一双蓝眼睛满是惊恐:“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我非常好奇他的鸡巴到底有多小,想要实地观摩一下。当然这话不能说,不然恐怕他真的会杀人灭口。
  战战兢兢不情不愿的脱掉裤子,我蹲在他身前好奇的看着那根毛毛虫,又凑过去用鼻尖嗅了嗅,终于确定,我确实是被他在法律意义上强奸了。
  当男性违背女性的意愿,将生殖器插入女性性器官的时候,确实叫做强奸。
  好奇的用手拨一拨阴毛丛中的那毛毛虫,我还觉得挺有意思。
  被我玩儿着鸡巴,艾贝尔有些不安的扭扭身体,轻声问:“是不是……很小?”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是的。我和上百个男人上过床,你这个是我见过最小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所以我这辈子也不能给艾琳娜带来快乐了……”
艾贝尔几乎快要哭出来了,我都能看到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满含泪水。
  我傻了,而且很不忍心。当一个男人在你面前,被击碎最根本的骄傲,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所以我试图努力把话题拉回来:“但是,这并不妨碍你给你的妻子带来快乐。怀孕也没问题啊,只要插进去、能射精,就可以的。”
  但艾贝尔明显进入了低气压状态,喃喃的说:“但艾琳娜怎么办?我可怜的艾琳娜,难怪她在床上从不主动……”
  我倒吸一口冷气,想要努力转变他的观念:“鸡巴的大小和性爱的质量没有必然联系,技巧才是最关键的。”
  他抬头看看我:“刚才那个大个子什么技巧都没有,但你高潮了。”
  我的脸腾的就红了,说道:“但他的鸡巴也不大啊。”
  “但他很强壮很勇猛啊,我觉得终结者都不一定比他强。”艾贝尔撇撇嘴,“他都把你操飞了,我亲眼看到,他操的你双脚都离地了。”
  我:“?”
  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时候是什么样子。听他描述刘良浩怎么干我,怎么顶的我双脚离地,怎么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的我奶子乱抖,回味着刚才狂风暴雨般的性爱和极其强烈的快感,我那不争气的小骚屄就又开始流水了。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下移,盯在那一团小毛毛虫上,不由得舔了舔嘴唇。
  虽然小一点,但戳一戳也很好啊……我的身体渐渐往前顶,轻轻托起他的卵蛋,并把那根小东西含进嘴里。
  “哦!天哪……”艾贝尔呻吟一声,“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口交呢。”
  含着他的鸡巴,并不耽误我说话,好奇的抬起头问:“你老婆,艾琳娜,从来没有为你口交过么?”
  艾贝尔靠在椅子上,舒服的叹口气,摇摇头:“没有。她是个保守的女孩,不会口交的。”
  “呵呵……”我嗤笑一声,把鸡巴握在手心里一边撸动一边说道,“越是保守的女孩,在床上越是疯狂。”
  “不不不,你太小看艾琳娜了。”这傻逼倒是信心十足,“艾琳娜贤惠端庄,做爱只用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不会像你说的这样。”
  “呵呵……”我险些笑出声来,“好吧好吧,不过……”我决定还是打击他一下,“大鸡巴对于女人的吸引力,是天底下最无与伦比的……好了好了我们不争论这些。”
  鸡巴已经很硬了,但只有8厘米长,大概3厘米宽,还不如人渣给我买的那个跳蛋粗。
  不过谁管呢,还真没尝试过和这么小的鸡巴做爱,想一想还有点小刺激呢……
  第3章:艾琳娜的自述  我叫艾琳娜,今年24岁,是一家汽车销售公司的文员,和我的丈夫艾贝尔在同一家公司。
  我和艾贝尔结婚之后,决定开车周游世界来度过我们的蜜月。最后一站是拉斯维加斯,因为艾贝尔说拉斯维加斯成人展快要开展了,想和我一起去看一看。
  我很不明白他的想法。
  或者说,我理解不了男人的想法。
  性爱就这么重要么?
  我的朋友们都说我过分保守,竟然到24岁还是一个处女,新婚之夜才破了处。
  但这不是应该的么?一个优雅的女士自尊自爱,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的丈夫难道不是应该的么?
  他们不理解我,我也不理解他们。
  做爱这种事有什么好玩的?
  疼了一下,而且有点痒痒,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我也不懂成人展有什么好看的,不过为了我心爱的艾贝尔,我决定跟他一起去一次,满足他的心愿。
  只是路上下起了大雨,找不到通行的路之后,我们住进了一家汽车旅店。
  艾贝尔去找吃的去了,而我太累了,只是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睡到不知什么时候,艾贝尔回来了,躺在我的身边。我转了个身,依偎在他的怀里,继续睡觉。
  但他却很不老实,明明开了一天的车,却似乎没有睡意,不停地抚摸我的奶子,玩弄我的奶头,弄得我浑身发痒。
  接下来,他又用手分开我的双腿、钻进我的下身,摸弄我的那个地方。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了,奇异的酥酥麻麻的瘙痒感觉遍布全身,让我不安的扭动起来,心里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这种感觉很奇怪,以前偶尔会有,但很快就会消失。但今天艾贝尔却像是有魔法一样,嘴巴不停的吸吮我的奶子,还用粗糙的舌头舔弄奶头。手指在阴蒂上不停地揉搓,时不时还要钻进阴道里面去,用指肚抠抠挖挖。
  我被他弄得有些受不了了,从奶头上、阴蒂上传来的奇妙快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深沉的睡意被一扫而空,强行忍耐着喉咙里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镇定,镇定,艾琳娜,你是个好女孩,不应当……哦,不,不要摸那里啊!
哦……这种感觉太奇怪了,痒……痒……
  我努力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努力让身体不要再颤抖了,但呼吸却越发粗重,身体颤抖的更加激烈。
  我不得不扭动身体,想要躲开艾贝尔的舌头和大手——太奇怪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以前做爱的时候,他从来都是拉开腿,往里插,然后我只管睡觉就好了,今天为什么会这样,弄得我心乱如麻,脑中突然开始幻想他的阴茎,甚至想要他插入我的身体,仿佛那根肉棍可以解除身体的奇怪表现。
  但一个好女孩,怎么可以随意碰触男性的生殖器官……我死死攥着拳头,按捺着想要伸手去摸那个小东西的欲望,紧紧绷住身体。
  然后我感觉到一股热热的东西在小腹里涌动、流淌,然后从下身涌了出去。
  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天啊……
  艾贝尔的舌头终于离开了我的乳头,手指离开了我的下体。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同往常一样乖乖的分开双腿,等他插入、射精、离开。
  悉悉索索的,他来到了我下面,然后一个热热的东西顶在了阴道口。
  我悚然而惊,整个人都僵硬了:这不是艾贝尔!
  但我还没有来得及反抗,那热热的东西便顶进了我的阴道。
  “唔!”我猝不及防,奇怪的饱胀和充实感让我险些喊叫出声,浑身的瘙痒感顿时一扫而空,相反一种接近于痛苦、但又无比舒畅的快感随着那东西的到来猛然爆发。
  我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努力瞪大双眼想要看清身上的男人是谁,但漆黑一片,只能凭身体感觉到,现在将阴茎插入我的阴道的,绝不是我的丈夫艾贝尔。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我被强奸了。
  这个想法让我几乎发疯!我还没有和我的丈夫度完蜜月啊!我被朋友们讥笑保守、呆虫,也要将我的贞操保留给艾贝尔,直到新婚之夜才交给他,而现在,在一家汽车旅店里,一个陌生人,竟然趁我的丈夫不在,夺去了我最宝贵的贞洁!
  眼泪疯狂的涌出眼眶,我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悔恨,如同行尸走肉般,任凭那个男人将阴茎一次又一次插进我的阴道……
  我不敢喊叫,不敢阻拦,只能在心底祈求艾贝尔快点回来拯救我,拯救他的新婚妻子。
  但我又不愿艾贝尔回来,唯恐他看到这一幕,看到他的新婚妻子竟然躺在别人的胯下,被别人的生殖器插入身体。这一定会严重的伤害到他那纯洁而高尚的心灵!
  我紧紧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来,在为难的情绪中,痛苦的闭上眼睛,祈求上帝让这一切快点过去吧,无论怎么样都好,只要这个男人快快射精,然后赶紧离开吧……
  但是让我觉得很奇怪的是,这个男人并没有像艾贝尔那样,大概抽插个几十下就射精。
  他可能是有点不太适应我的阴道,一开始抽插的很慢,进来一点、出去一点,进来一点、出去一点……随着我逐渐镇定下来,身体恢复了知觉,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出现了,阴道里面痒痒的像是有几百只几千只虫子爬来爬去,甚至比刚才他吸吮我的乳头、玩弄我的阴蒂的时候更加强烈。
  好痒啊……外面的一点缓缓地涨开、收缩,涨开、收缩,而里面的瘙痒感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难受,越来越难受。
  这时候,我听到他咕哝着什么,仿佛是:号金啊,起乖啊,为夏末着么金……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敢有任何的异动,只想赶快结束这场噩梦。
  但是痛苦的理智难以压抑这奇异的感觉,诡异的瘙痒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甚至在内心底,希望他那根邪恶的东西能够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触碰到那瘙痒的地方,结束这难挨的折磨。
  也许是适应了,他的动作幅度大了起来,一下一下向我的深处发起进攻。
  好舒服啊……畅爽的快感让我甚至产生了这种不应当存在的邪恶念头。
  但是真的很舒服啊!当阴道被那粗大火热的东西撑开,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硬硬的冠状物缓缓磨过阴道里面的褶皱,而那些褶皱被碾开,瘙痒感便立刻得到了缓解。
  而当那东西退出去的时候,瘙痒感又重新涌上心头。
  我悲哀的发现,我竟然在期待他下一次的插入。
  我知道我已经不是贞洁的女人了,但我从没想到自己竟然对一个强奸犯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期待,期待他的进攻、期待他的插入,期待他……操我。
  我竟然被强奸犯强奸出了快感。
  请上帝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背叛艾贝尔,我的心依然忠诚于他,只是现在,我已经无法抗拒了。当那个男人扯动我的双腿的时候,我的身体做出了诚实的反馈,乖乖的分开的更大,让我的下体能够和他接触的更加亲密、深入……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待性爱,即便仅仅五分钟前还认为是天底下最无聊的游戏,只是人类繁衍的过场程序。
  男人将我的腿拢在胸前。这时候我才真切的体会到他的高大魁梧,我的脚竟然都够不到他的肩膀。然后他几乎整个人都压了上来,从上而下,一下一下,像是打桩一样,每一下都要插进我身体的最深处,然后整根的拔出去,蓄满力量再度侵入。
  “唔!唔!”我被他压得喘不上气,每一下几乎都要榨干我肺里的空气。我不得不拿开捂着嘴巴的手,用力呼吸,并从喉咙里挤出了深沉压抑的呻吟声。
  很奇怪的是,每当我呻吟一声,似乎就更加舒服一些。这让我越发惊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艾贝尔和我做爱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大姐,你为什么不叫?”那个男人如是说道。他似乎也很奇怪我为什么没有反应,甚至用手摸了摸我的奶子,用力捻了一下。
  好痛啊!我很愤怒,忙用手护住胸部。可痛过之后,配合着下体传来的舒畅,这种痛苦仿佛被化解了,甚至转化成为了一种另类的快感。
  “呀?”男人对我的反应有些诧异,趁着下一次插入,我暂时失神的时候,大手再次袭上了我的胸,然后狠狠抓在手心里。
  算了,就这样吧。我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任凭他抓紧我的奶子,用两根手指夹住奶头,整团乳肉都含进手心,只能低声苦笑:反正也挺舒服的……
  但我没想到,他却把那对我一直引以为豪的巨乳当做了支撑点,抓紧我的奶子之后,深深吸了口气,然后……
  “啪啪啪啪啪啪”疯狂的、像是冲锋枪扫射一样的进攻瞬间让我发出了凄惨的哀嚎:“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似乎充耳不闻,只顾一闷气的耸动他的腰,将那粗大的阴茎狂暴的在我体内抽插。
  太疯狂了,太凶猛了!从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性爱的我,几乎瞬间就缴械投降了,猛烈而强劲的快感推着我飞上天空,浑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快放开我!”我终于忍不住呐喊出声。
  刹那间,他停下了,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拼命喘息着,像是被丢在岸上的鱼,好容易才从漩涡中挣扎出来,但身体依然颤抖不停。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突然开口了,用结结巴巴的、毫不熟练的别扭英语问道:“你是谁?”
  我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他似乎吓坏了,飞快的从我身上爬起来,悉悉索索的摸索着穿上衣服,夺门而逃。
  也只在开门的一刹那,我看到了他那高大魁梧的背影。
  遗憾的是,我仍不知道这个让我第一次体会女人滋味的男人的姓名。
  而他落荒而逃的行为也让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并不是恶毒的强奸犯,也许只是走错房间上错床,发生了一场本不该发生的意外。
  艾贝尔不知道跑哪去了,到现在仍然没有回来。我躺在床上再无睡意,睁大眼睛怔怔的望向虚空,但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刚才的情景,尤其是最后时候男人那仿佛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让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突如其来,瞬间涌上心头。
  甚至,我能够清楚地察觉到潜意识中,甚至有一种暗暗地期待,期待那个男人去而复返,就像刚才一样,将他的阴茎再度插入我的阴道……
  这让我悚然而惊!
  怎么了?艾琳娜,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有这种肮脏的念头?你以前不是最瞧不起这种沉浸于性爱而不可自拔的荡妇了么?你已经在无意识中犯下了大错,如果说刚才只是一个误会,现在为什么却主动的想要去背叛艾贝尔?背叛你的新婚丈夫?
  我努力压抑着这诡异的念头,甚至开始默默背诵圣经以求得心灵的安慰。
  但性爱的渴望一旦被挑动起来,没有得到满足的肉体却让我浑身忽冷忽热、焦躁难耐。
  好了艾琳娜,不要再想了!好好睡一觉,一切噩梦都会过去,明天的太阳照样升起。
  我缓缓闭上眼睛,渐渐睡了过去。
  第4章:蒋涵文的自述  我叫蒋涵文,今年18岁,大学在读学生。
  我的姐姐蒋涵羽在小姑蒋薇投资拍摄的一部色情电影中出演女主角,而这部电影莫名其妙的入选了拉斯维加斯成人展AVN颁奖,并将在剧院公映,力邀她参加走红毯。
  这简直是莫名其妙,色情片什么时候也能公映了?不都是DVD网上卖片么?
  我被迫陪着她来美国,整整三天的计划被彻底打乱,心情十分不爽。
  同行的还有我心爱的男朋友刘良浩。
  然后我们被一场暴雨困在了一家汽车旅店里。
  姐姐暴跳如雷——她从小娇生惯养,脾气一向不好,跟小姑有的一拼。当然,还有12小时拉斯维加斯成人展就要开展了,而红地毯上的女主角却被暴雨拦在了半路,倒也能够理解她的愤怒。
  只是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只会制造问题。
  比如她因为支付方式的问题被我嘲笑了,就跑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大堂里刷卡结账。
  大姐!外面是狂风暴雨,面前是面目可憎的旅店经理,这种拍鬼片都不用找机位的场景你却留我一个人,就不能陪陪我么!
  这就造成了第二个错误,没有拿稳信用卡,顺着那破旧的看上去比我岁数都大的柜台的缝隙,掉进了柜台里面。
  “对不起,我实在看不到它在哪里。”旅店经理满头大汗的从柜台下面爬出来,满脸歉意。
  他的语速太快了,又带有口音,让我很不习惯。
  这让我下定决心摆脱高考英语的残留,争取用3-4个月的时间起码可以和一个普通的英美国家人士正常对话,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还要在脑子里过两圈才能反映出来他在说什么,并且在我表达完我的意思之后,对方先是满脸困惑,过一会儿才恍然大悟。
  这让我想起了学校里那些各种宾语前置状语后置的留学生。
  “你,让开。”我低下头俯视可怜巴巴的旅店经理,厌恶的挥挥手,打开柜台门走进去。
  “不不不,你不能进来!”旅店经理吓了一跳,试图阻拦我。
  “你能找到么?”我问他。
  经理的苦瓜脸又苦了三分,期期艾艾的说:“对不起,我尽力了。但是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让开。”我没心情跟他磨烦,只想赶紧找到卡,结账之后回房间去。
  良浩还在房间里等着我呢。
  柜台下面很深,而且下面放着不少盒子箱子的乱七八糟,还有一些固定的暗格,混乱的电源线……
  我看看信用卡掉落的位置,默默计算可能的方位,指着那里:“进去,找。”
  旅店经理倒是很听话,钻进大半个身子找,柜台外面穿着工装裤的屁股扭来扭去,活像蛤蟆一样,十分可笑。
  然后他灰头土脸的爬出来,连连摇头:“看不到。”
  笨死我了……我一直特别奇怪的一件事情就是,天底下怎么还会有这种智商低于120的人,办什么事都不利索。
  “躲开!”我懒得理他,干脆自己动手,提起裙子伏到地上,打开手机照一照,探身进去。
  里面倒还算干净,没有太多的尘土,艰难的移动开几个盒子,躲着两个暗格,我觉得自己都可以改个名叫蒋麻花了。
  就在我看到在一团乱糟糟的线上,挂着那张倒霉的信用卡,努力伸手去够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下身一凉。
  我的裙子被掀起来了。
  “操!”我大怒,但身体卡在里面,一时半会儿退不出来,便用脚胡乱蹬了两下,“滚开!”
  然后一双大手抓在了我的屁股上,使劲的揉搓:“多么漂亮的小屁股啊……”
  “滚开啊!”我进退不得,只能放声大叫,“别碰我!”同时用力扭着屁股,想要挣脱开旅店经理的手。
  但这样似乎反而刺激了他的性欲:“哦,你扭得真好看。甜心,让我尝尝你的小香水好不好?”
  我紧紧并拢双腿,却抵抗不住他的力气,而且他也毫不在意,因为我这个姿势就是这么适合于被男人侵犯。
  没办法,习惯了。
  细细的丁字裤被拨开,一条热热的、软软的、粗糙的东西轻轻点在我敏感的穴口和阴蒂上。
  “啊!”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我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一下,整个人都软了三分。
  我好几天没做爱了,而且这几天正好是排卵期,身体十分敏感。如果不是老大拉着我来美国,按照计划今天晚上我应该是第一次和魏乐康上床,好好享受帅哥的鸡巴。
  可恨老大拉着我来美国,现在被一个该死的旅店经理亵玩。
  “别弄!”我急忙叫道,“一会儿我男朋友过来打死你!”
  在屄上舔个不停的舌头顿时顿住并迅速离开。这让我以为是良浩的威慑力吓住了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穴口上,经理戏谑的声音传来:“那一定要抓紧时间啊……”
  我有点糊涂了。说真格的,如果不是良浩的性子太软,就凭他的体格,到哪都是横着走的角色。而像旅店经理这样的小鸡子,就算来上十个八个也不叫事。
  “你就不怕我男朋友打你?我报警你信不信?”
  “信,但是……”经理的龟头顶在肉缝上,上上下下的抹来抹去,“等你享受完了,你才舍不得让你男朋友打我呢……”
  这夯怂哪来的自信?
  但至少此时此刻,我没有任何办法。上身被卡在柜台里面,屁股落入人家股掌之中,鸡巴已经顶到了门口……算了,就这样吧,也……好?
  怎么这么大!火热的东西一点一点挤进我的身体,把我那精致的小淫穴越胀越大、越胀越大,甚至让我开始怀疑、开始惊惧、开始担忧会不会把我的小穴胀破掉!
  “啊!太大了,太大了!”被撑到极限,却依然在继续被撑开的肉穴传来阵阵剧痛,我两只脚死命的踢着地面,发出了无助的惨叫,“轻一点!慢一点!太……太大了啊!”
  脑中如电般猛然间闪过二姑的教诲,我连忙努力扭动屁股分开双腿,几乎像蛤蟆一样趴在地上,将小穴完全暴露出来,才稍稍缓解了疼痛。
  真是报应啊……我苦笑起来:刚才嘲笑经理趴在地上像蛤蟆,现在自己却被人家操成了蛤蟆……
  等到整个龟头都挤进了小穴,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大鸡巴撑爆了,连忙按照二姑教的,挣扎着挪出一只手放到阴蒂上,死命揉搓起来。
  水儿流的多一点,好歹也能舒服一些。
  可惜没有二姑“三下出水”的本事,唉……
  “小婊子,你真的很主动啊,自己就摸上了。”旅店经理戏谑的笑着,抓紧了我的屁股开始发动进攻,把穴口撑得满满的龟头一点一点的往里挤进来,我甚至能清晰的那巨大火热的东西所过之处,阴道里的每一寸每一分淫肉褶皱都被狠狠地碾开了。
  令我更加恐惧的是,那东西甚至一直顶到了宫颈口,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在努力的往里撞击、撞击……
  “啊啊啊!太大了!不行!不行!”剧烈的疼痛冲击着我的神经,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我不得不张大嘴巴奋力喊叫,释放疼痛的刺激。
  终于,那东西退了出去,我顿时松了口气,觉得又回到了人间。
  可还没等我恢复,它又来了,又一次将整条阴道都撑满到极限。
  “哦哦哦!”我被顶的身体直往前冲,直到头顶到柜台最深处的隔板,再也进无可进。
  “小婊子,你的cunt真紧……”经理掐着我的屁股使劲的揉搓,笑嘻嘻的说。
  我一愣,不懂就问:“cunt是什么意思?”
  经理很明显被我问住了,想了一会儿,突然鸡巴一顶:“It is thething I am fucking!”
  “哎呀!”我被顶的一个踉跄,但又欣喜学到了一个新名词:cunt,中文是屄。
  这时候,我突然反应过来,感觉自己不是很痛了,随之而来的是熟悉的饱胀充实感……
  “哦……”又是一下冲击,这次就舒服多了。我不由得呻吟声,微微眯起眼睛。
  一点一点的,我被大鸡巴操开了。虽然他的技巧算不上好,不过这根几乎长不可测的巨大鸡巴,足以弥补一切技巧上的缺陷。
  “啊,啊!”我喘息起来,沉浸在大鸡巴撞击肉穴的快感当中。
  “小婊子,舒服了么?”经理听着穴里被操出来的咕叽咕叽水声,拍拍我的屁股笑着问。
  “不行,不要,不可以……”英语就是这点不好,三个“No”让我完全没办法充分体现我的坚持。但如果是“No,don’t,you can notdo”,又非常没有气势。
  “你都被我操出水了,还嘴硬呢?”经理一下一下轻抽慢插,又问道,“好吧,你既然不爽,那我就让你爽爽看。”
  “不,不,不!啊!”他突然猛地发力,干巴巴的腰胯狠狠撞击在我的臀上,这根大怪物一下子瞬间直没到底,操的我惨叫一声,头顶的柜台木板发出砰的巨响,穿着高跟鞋的小脚丫更是胡乱敲着地。
  他像是发疯的公牛看到红布,大鸡巴飞快的、狠狠地操进我的娇嫩肉穴,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操的我喘不上气,话都说不清楚了:“快放开我,我……啊,别,不行……哦!哦!哦!哦!太深了,太深了!日死我了!不行,不行!哦,大鸡巴,太大了!日进去了啊,顶开子宫了啊!顶进子宫里面去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
  子宫颈口在这样猛烈的撞击中被生生操开了,龟头硬是挤进了子宫里面,我甚至能感觉到撞在子宫壁上,又狠狠顶了几下才退出去。
  “别!别!”我使劲扭动屁股,想要让他退出去。
  只是当鸡巴真的整个退出阴道,又有一种极度的空虚感涌动,小穴仿佛要烧着了一样,下意识的向后挺起屁股,追逐着那让我爱恨交加的怪物。
  要是旅店经理插入的慢了,还不依不饶的往后顶,追着鸡巴找操。
  旅店经理啧啧赞叹:“What a lascivious wonderful slut。”
  这又说到我的知识盲点上了。我努力扭过身体,歪着头看向他:“Whatare you talking about?Please slowly……”
  “Damned!”旅店经理哭笑不得,放缓节奏一字一句的说,“Isay,you are a lascivious and debauched girl。God!I mean you are bitch,slut, sordid cunt,understand?”
  我仔细搜索脑中的单词库:“我是什么……什么女孩?这词没学过啊。
Bitch,婊子,slut,荡妇,还有脏的屄……哦!我懂了!”
  “操!”经理决定不再理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臭婊子,你还报警么?还找你的男朋友么?”
  我已经十分享受他的操干了,但还是说道:“报警,报警告你强奸我……”
  “操!操!操!”经理连续猛操了三下,操的我连续淫叫了三声,突然把鸡巴拔了出去,顶在穴口一动不动,并死死按住我的屁股,让我动弹不得。
  “别停!”我失声尖叫,拼命扭着屁股,小穴一缩一缩的,想要把那好东西赶紧吞进肚来。
  经理压制着我的动作,问道:“你是不是婊子?”
  这还用问?我连忙叫:“是,是婊子。”
  “是不是淫妇?”
  “是,是的!”
  “你现在要什么?”
  “要你的大鸡巴!操我!使劲操我的骚屄!”
  我只想要大鸡巴赶紧操我,至于说点骚话……呵呵,老蒋家的女人从来没怕过,就是叫好老公、亲爸爸,又如何?
  但是就在我浪叫着,欢快的被大鸡巴狠狠操干的时候,突然间咣当一声门响,紧接着就听到外面传来踉跄的脚步声。
  经理霍然起身,但……他的鸡巴正插在子宫里啊!要不是我赶紧捂住嘴,这一下就要喊出声来!
  “一个房间。”
  他们在交流住宿问题,可柜台下的我就苦逼了,因为鸡巴始终插着,我不得不手撑着前面,两条腿支棱着站起来,使劲把屁股撅到最高,整个人都成了一个A字。
  好容易打发走了那俩混蛋,经理才退开几步:“出来吧……”
  我倒退着钻出柜台,连忙趴在上面,伸手拉着他,扭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那鸡巴,风骚的摇动起屁股:“来操我,快来,操你的小婊子……啊!”
  再一次开始了疯狂的运动。
  “啊,啊,啊!”我的羊绒的薄毛衣高高掀起,一对娇俏的小奶子调皮的钻了出来,垂在胸前颤颤巍巍。下半身的裙子系在腰间,大大分开的脚踝上卷着丝袜、岔住内裤。
  我那纤细只堪一握的小腰下,整个臀部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圆弧形,而结实柔腻的臀肉中央,就是令男人朝思暮想的淫美蜜穴。现在,此时此刻,小巧如花苞的蜜穴却被一条恐怖的恶龙不停侵犯,粗大的肉棍插入时候,甚至都能清楚看到原本细细小小的淫洞被粗暴的挤开、撑满、绽放,变成一个圆圆的大洞,然后再随着侵入体内的肉棍退去而逐渐收缩、恢复,变得重新紧致,等待下一次的致命冲击。
  “太……太大了,不行了,不行了……哦哦,日到子宫里了,日到子宫里了……呜呜呜,不行了,要被大鸡巴日坏了啊……”随着旅店经理的冲击,我无力的伏在柜台上,散落的长发不停摆动,只有嘶声呐喊才能抒发最畅快的淋漓尽致。
  但就在我感到快感已经积累到了极限,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经理突然又停下了动作。
  “又怎么了?”我十分恼怒,已经快到高潮了,为什么又要停下!是我叫得不够骚?还是屁股扭得不够浪?不由得转过头恼怒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他却十分严肃的东张西望,又紧张的退开几步。
  在他的胯下,那根沾满了我的淫水,在灯光下反射着亮晶晶淫光的大鸡巴晃来晃去。
  “你回房间去吧,一会儿我去找你。”在我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经理费力的把鸡巴塞回工装裤里,然后从柜台下面拿出一根球棒,跑了。
  他这就跑了。
  我傻了,撅着屁股伏在柜台上看他跑出去,愣了一会儿,才气的拍拍柜台。
  “八嘎!恨太!无路赛!”我恨恨的放下裙子,稍稍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对了,信用卡!我又不得不钻进桌子,费力的掏出我的信用卡,收好坐在大堂里发了一会儿呆,往后面走。
  我受不了了!快要高潮却被拔屌而去,完全没有释放的痛苦让我欲火焚身。
  回去的路上,我下定决心,即便打乱计划,也要和良浩上床!
  只希望老大那臭骚屄千万别把良浩榨干了才好。
  想到这里,我突然顿住脚步,转了个弯,决定先去老大的房间看看。如果良浩在那且正日着,那不好意思,即便是亲姐姐,也要争一争了。
  我的男朋友,先喂饱了我,再去干你吧!
  但是人生地不熟,风雨交加中,显然我迷路了。
  这是哪?厨房?我欣喜的看着那些胡萝卜、黄瓜,拿起一根大概30厘米长的大黄瓜,拿水冲了冲,就插进了屄里。
  “哦!舒服!”虽然黄瓜凉冰冰的,远没有男人的舒服,但对于饥渴的我来讲,只要屄里有个东西就是好的。
  可惜美国黄瓜竟然不是顶花带刺,光溜溜的在屄里插了几下,感觉不够刺激。
  随手把黄瓜扔到一旁,我又捡起一根胡萝卜,小心的用刀消掉顶上的皮,然后塞进去。
  “爽!”大头胡萝卜插在屄里,走了几步觉得有点刚才大鸡巴的意思了,而且小东西上粗下细,也不用担心掉出来,便关上灯关好门,去看看老大在干什么。
  但是为什么找不到6号房呢?我绕着旅店的这二十间平房转了两圈,却找不到6号房。所有的房间都是黑沉沉的,而且我的房间里良浩也不在……
  难道……就在我的脑海快要被奶奶讲的那些封建迷信占领智商高地的时候,不远处的一个房间突然亮了起来。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出的光,简直是我人生的灯塔。
  绕个圈走过去,看看房门上的9,疑惑地顺着窗户看进去,却看到了老大正赤身裸体的站在床上,叉着腰指手画脚。
  而一个男人似乎是刚从床上跳下来,背对着我步步后退。
  这又是哪路神仙?看肤色明显是外国人……对了!是刚才来投宿的那个男人!
但另一个疑问出现了:他们怎么搞在一起的?
  然后,那个男人坐在了椅子上,老大也跳了下来……
  看她那小短腿,真可怜哟……
  然后,老大就趴在男人胯下口交起来。
  再接下来,老大就躺在了床上,那骚屄正好斜对着我的方向,让我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男人走到她的身前……
  那是个什么玩意?我眯着眼睛盯着看:那是鸡巴么?怎么这么小?儿童玩具?
  顺手从屄里掏出胡萝卜咬一口,一边嚼着一边疑惑:这小东西,就老大那松松垮垮都快被人操烂了的屄,插进去能有感觉么?
  果不其然!老大啊,老大啊,你叫的也太假了吧!哪怕店里的白俄妹都没你叫的这么假!
  我差点笑出声来,捂着嘴吃吃的笑,没嚼碎的胡萝卜差点噎到自己。
  不过那男人却似乎十分享受的样子。我越发奇怪了:这位先生是没见过女人么?这么假的叫床声你也听得进去?
  “啊,啊,大鸡巴,大鸡巴操死我了啊……”
  你听听!连节奏都不对,明明还没插进去就叫出声了,一点都不敬业。奶奶要是看到亲孙女叫床叫成这样,非拿拐杖打她不可。
  看着老大被一根钉子操的“死去活来”,我感觉在看荒诞剧一样。
  算了算了不看了,实在是没劲。我直起腰,推开门。
  那男人看到我都快傻了,然后一个哆嗦就射了。
  我没心情理他,问还在那哼哼的老大:“看到我家良浩没有?”
  老大翻身起来正要回答,突然感觉到自己腿上滑腻腻的,伸手一摸愣住了:“你射了?”
  男人手忙脚乱的穿裤子,气急败坏的叫:“你是谁!你是谁!”
  长得倒还算可以,可惜那鸡巴实在是太小了……我只是问老大:“看到我家男人了么?”
  老大手忙脚乱的擦腿,顺口说:“没有啊,他刚才……呃……他不在你房间么?”
  我一愣,立刻察觉到这里面有事,问道:“你们刚才干嘛去了?”
  男人可怜巴巴的坐在一边,被我们闹糊涂了。
  老大连连摇头:“不知道,我这睡着觉,这位艾贝尔先生就冲了进来,然后……”
  我更闹不明白了:“艾贝尔先生?你跑到我姐姐房间来……不对!”
  这是现实版的《虎口脱险》么?我连忙问:“6号房在哪?”
  艾贝尔先生很迷茫:“这里不是6号房么?”
  老大一蹦三尺高:“这里是9号房!”
  得了,上错床日错娘。我啧了一声:“6号房怎么走?”
  艾贝尔也明白了,连忙往外走:“请跟我来。”
  老大眼中精光大冒:“同去同去。你们等我穿衣服……诶,等等我穿衣服啊!”
  懒得理她。我紧紧跟着艾贝尔走,心里有些惴惴的:良浩不会也走错房间了吧?
  艾贝尔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沉着脸说:“我妻子还在房间里睡觉呢。”
  我瞥他一眼,心想:那你老婆算是有福了。
  刚拐进走廊里,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连窜带跳的从6号房里掏出来,我刚“诶”了一声,那身影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艾贝尔怔了怔,急忙追了上去。
  话说,你不去看你老婆,追我男朋友干什么?我叹了口气,提起裙子也追了过去。
  第5章:综述  8号房间里,蒋涵文、刘良浩,以及气喘吁吁追过来的蒋涵羽,并排坐在房间里的床上,对面是脸色阴沉仿佛能挤出水来的艾贝尔。
  “我看到门牌是9,就进去了……”刘良浩怯怯的抬起头,小声说,“我明明去过大姐的房间,但没注意……”
  “算了。”蒋涵文叹了口气,握住他的手,恨恨的说,“哪个混蛋设计的门牌,6的钉子在下面,9的钉子也在下面,一不留神就倒了个,这不是扯淡么。”
  艾贝尔看看他们,非常疑惑:“对不起,能够介绍你们之间的关系么?”
  蒋涵羽身在事外,最没压力:“这是我妹妹,这是我的妹妹的男朋友。”
  艾贝尔惊了:“你是她的姐姐?”
  蒋涵羽点点头。
  艾贝尔又问:“你是她的妹妹?”
  蒋涵文莫名其妙:“怎么了?”
  艾贝尔好奇问道:“那么,姐姐女士,你为什么会和你妹妹的男朋友做爱呢?”
  蒋涵羽翻个白眼:“你管得着么?诶?”她突然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蒋涵文慢慢睁大眼睛,震惊的说:“你们……你们日屄了?什么时候?”
  蒋涵羽吐了口气,撇嘴说:“就在你趴在柜台底下,让旅店经理干的嗷嗷叫的时候。”
  蒋涵文的大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即便是性场老将也闹了个脸红:“你们都看见了?”
  蒋涵羽点头说:“对啊,要不然这傻子还不肯日我呢。”她揽着刘良浩的胳膊,嘻嘻笑道,“看你被人操的这么美,良浩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当然就忍不住了,于是……”
  “停,这个事情回来再说。”蒋涵文还是觉得哪里事情不对,“艾贝尔先生,你怎么知道他们在大堂外面……哦!出问题的那个是你是不是!”她瞪大眼睛,“难怪旅店经理日着一半不日了,你也躲在一旁偷看是不是?”
  艾贝尔捂着脸:“对不起,我也不想撞到排水管的。”
  “好啊!原来是你!”蒋涵羽气的蹦脚,“我日的正美呢,魂儿都快被傻子操出来了,原来是被你给搅和了!”
  蒋涵文回头看她:“什么意思?”
  蒋涵羽气哼哼的说:“你不知道傻子多厉害,3分钟就把我操的高潮了……
你个傻逼,这么棒的男朋友放着不上床,非得出去打野食,你就后悔去吧!”
  蒋涵文傻了:“什么?他3分钟就能把你个破鞋日的高潮了?他还有这本事?”
  “可不!”蒋涵羽洋洋得意,“傻子可棒了!炮机玩儿过没有?”
  蒋涵文点点头:“玩儿过啊。”
  蒋涵羽继续问:“最高档试过没?”
  蒋涵文想了想,脸刷的红了,连连摇头:“可不敢试,上次在修蒙那,差点被他弄死。”
  蒋涵羽搂着刘良浩的胳膊一脸痴迷沉醉:“良浩就是个活炮机,刚才差点把我干死……对了!”她指着艾贝尔的鼻子怒骂,“都是被你个王八蛋搅和了!”
  艾贝尔低下头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猛地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叫道,“不对!现在说的是我妻子的问题!说!”他指着刘良浩的鼻子,“你到底和艾琳娜……那个什么了没有!”
  蒋涵文大怒,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别你妈乱指!”
  艾贝尔低头道歉:“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个屁啊!”他咆哮道,“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不然我报警告你强奸!”
  蒋涵羽三声冷笑,问刘良浩:“说实话,日了没有?”
  艾贝尔举手:“请说英语。”
  蒋涵羽瞥他一眼,又问一遍。
  刘良浩羞惭无地,沉默良久,点点头。
  见艾贝尔脸上忽白忽红,蒋涵羽抢先一步又问道:“射精了没有?”
  刘良浩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蒋涵羽大笑,捻着手指看向艾贝尔:“我们家妹夫顶多就是操了操,但你可在我身体里射精了,那一滩还在我床上了,你打算怎么解释?”
  艾贝尔目瞪口呆。有心想说这是个误会,但很显然,强奸就都强奸,误会就都误会,对方拿准了把柄,自己无论如何也难以翻身。
  只是对于心爱的新婚妻子竟然被这个年轻的中国小子给日了,心头意气难平。
  但转念想想,既然没射精,那就还好、还好……
  颓然坐在椅子上,他无力的摆摆手:“算了,今天晚上都是误会,已经过去的事情就……都过去吧……”叹息着捂着脸,连连摇头。
  蒋涵羽蒋涵文姐妹俩对视一眼,一个撇撇眼角,一个转转眼珠,一个努嘴,一个摇头,交流沟通完毕。蒋涵羽叹了口气:“横竖都这样了,既然是误会,就谁也不要再闹了。”看看时间,惊叫,“呀,都快2点半了。快睡觉快睡觉,明天还要参展呢!”
  艾贝尔现在也缓过劲来,决定将已经发生的事情深埋心底永不再提。起身要走,听到这话怔了怔,停下脚步问道:“你们要去拉斯维加斯看成人展?”
  蒋涵羽扭头看他,深吸口气:“你也是?”
  艾贝尔点点头,走出门去:“是的。晚安。希望……”他回头看一眼蒋涵羽,“希望有缘再见。”
  看他关上门,蒋涵文侧脸看她姐姐:“呀?这小鸡巴还惦记上你了。”
  蒋涵羽哼了一声,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小腿在床边踢嗒踢嗒的甩动:“跟他日屄都快累死了,没什么感觉还得乱叫。”
  蒋涵文噗嗤一笑:“是的,听得我都累死了。奶奶要看你叫的这么不专业,非得打死你。”顺手推她一把,“行了,快回你房间去吧。”
  蒋涵羽扭扭身子:“不要,刚才傻子日了一半就跑了,总得完成下半场啊。”
她抬脚踢踢刘良浩,笑嘻嘻的问,“傻子,你嫌弃大姐的屄里有别人精液么?”
  蒋涵文把她脚扒拉开,气道:“我嫌恶心!快滚快滚,别耽误我们睡觉!”
  蒋涵羽笑道:“你个骚货,不是不跟傻子上床么?怎么今天又一起睡了?”
她爬起身来搂着刘良浩,用奶子夹着他胳膊摇晃,“傻子,你女朋友不跟你睡,大姐跟你睡。来,去我屋。”
  “打住!”蒋涵文连忙抱住刘良浩的另一条胳膊,叫道,“我男朋友,你别瞎搅合!对了。你不是想试试黑鸡巴么?赶紧去,找那黑人司机小哥去!”
  蒋涵羽撇嘴:“大半夜的叫人家干嘛,明天还得开车,总得让司机睡好了。”
  蒋涵文转转眼睛一拍手:“对了,刚才你看到经理的那条大鸡巴了么?快去快去,保证操的你嗷嗷叫!”
  “别来这套!”蒋涵羽扭着身子在刘良浩身上蹭来蹭去,笑嘻嘻的说,“我就想让傻子操我……良浩,刚才操大姐操了一半你就跑了,大姐屄还痒痒的呢……”
  “滚!你个臭不要脸的贱货,别摸我男人鸡巴!快把你那脏手拿开!”
  “行,那良浩你摸大姐的屄也行,快点,痒的呢……”
  “良浩!不许日她!你……你先日我!”
  “呀?傻逼开窍了?可惜开的晚了……”
  “操你妈蒋涵羽,不要抢我家男人!”
  “乐意操就操啊,不过闺女操妈还真是奇闻。诶对了,良浩你可以替她操啊,傻子我跟你说,咱妈可喜欢你这样的猛男了。而且大姐教你个乖,操之前一定要让咱妈给你吃鸡巴,她那张小嘴哟,操过的都说好……你别踢我!操你妈的蒋涵文,显你个儿高腿长是吧!……行,行行行!咱们各退一步,你先来,我给你推屁股可以了吧?”
  “你给我滚蛋!”
  “不,就不!对了良浩,你没玩儿过姐妹花吧?我们姐俩一起来,保证让你爽上天……傻逼老二,去给你们家男人吃鸡巴去……不去?我去总行了吧!我给吃硬了,先操你,操完了你在操我……吧唧吧唧,唔唔唔唔……傻逼老二你别愣着啊,赶紧抠你那烂屄,抠湿了好让傻子操你。”
  “我你妈!好,好好好!赌气是吧!良浩,你看我,我手淫给你看。哦,嘶……哦,舒服……好看吗?我的屄是不是比她的好看?”
  “呸,啐你个臭不要脸的满脸花。傻子,你摸摸大姐的奶子,是不是比那贱货的大?再摸摸我的屁股,是不是比她的圆?”
  “你……”
  “我什么我!我就是比你这骚货奶大臀翘!”
  “……行了,别你妈吃了!看你那骚样……良浩快来,你不是一直想日我么?
今天我让你日好不好?”
  “骚怎么了?你有本事也骚啊……”
  “懒得理你。良浩你过来,来,这样行不行?啊……嘻嘻,真有劲,老公你太厉害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贱货,爽不爽?”
  “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啊啊啊操操操啊啊啊啊啊!”
  “看这边,看这边,我全你妈给你拍下来,回头让你好好欣赏你这浪样。”
  “滚滚滚滚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停停停停停啊啊啊啊……”
  “别停,使劲,记得我跟说的话么?傻子你就只管操,一会儿她就老实了,什么都听你的。”
  “别别别别别啊啊啊啊啊死死死死了啊啊啊啊啊……”
  “让你个贱货还什么计划,脑子有坑啊!来,乖乖叫老公。”
  “老公公公……”
  “叫爸爸!”
  “爸爸爸爸啊啊啊啊……”
  “看到没有?以后这贱货要是再跟你出幺蛾子,你就日她,日完了什么都听你的……操,看的我好难受啊……不行,不行,屄痒痒的难受……哦,嘶……哦,呜呜,我手指头太细了,不爽啊!傻子傻子你先日我几下好不好?”
  “滚滚滚滚滚啊!”
  “不!我就看傻子怎么操死你……哟吼,傻子你真能日,这都5分钟了,你真是一点都不带停的啊……傻逼,你高潮了么?”
  “快快快快来来来来啊啊啊啊啊啊啊来来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我跟你说吧!傻子操屄一绝呢!爽不爽?”
  “……爽,爽……呼呼……爽……”
  “爽了还不滚一边去,让你姐姐也爽爽!”
  “……”
  “操,还让我费劲。走……走……走你……你真重!长这么大个子干什么?
……慢慢慢!等会儿!傻子你慢点!先慢点来几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不不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6章:艾贝尔的最后陈述(致敬曹仁奇大大)
  躲在8号房的外面,看着那个中国小伙子把那对姐妹花操的死去活来,我十分羡慕。
  只是这种事情是天生的,我没有办法像他那样能够像打桩机一样连续不停的快速作业,用最短的时间将她们送上天堂。
  两姐妹在他狂暴的进攻中,几乎都要昏迷了,我能看到那个妹妹的两条大长腿搭在床外控制不住的抽搐,也能听到那个姐姐几乎是哀告的求饶。
  但那个小伙子并没有放过她们,而两个女孩显然已经变成了沉沦于肉欲的母狗,只要小伙子指一指,就乖乖的摆好姿势让他操。
  甚至当他提出要求的时候,那个姐姐竟心甘情愿的爬到妹妹身上,帮助他扯开妹妹的双腿,只是为了让他操的更方便一些。
  我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只能摸着自己小小的鸡巴叹息。
  而我也不由得想到,艾琳娜,我美丽的新婚妻子,是不是同样曾屈服于这样狂暴的性爱当中呢?是不是只要他提出要求,不管是多么无理的要求,她也会像性奴母狗一样乖乖的照做呢?
  这个小伙子,就在1个小时前,曾爬上了艾琳娜的床,并将他的阴茎插入了艾琳娜的体内,用这样疯狂的动作去操干她那柔软娇嫩的肉穴。
  当然,我相信艾琳娜不会这样屈服的,她是如此贞洁、如此贤惠、如此……
保守……虽然经过和姐姐的性交,我现在甚至隐隐约约对于她的保守感到了一丝厌恶……但还是保守一点吧,我可不想让她也变成那对人尽可夫的放荡姐妹。
  艾琳娜绝不会变成那样。
  雨已经小了很多,但越发刺骨的寒风,让我不得不裹紧风衣。
  看到那个小伙子已经在妹妹的身体里射了精,而那姐姐竟然恬不知耻的将那沾满各种秽物的鸡巴含进嘴里,细心的清理干净,我叹了口气,弯着腰悄悄离开了。
  不知道艾琳娜怎么样了。
  我刚才急于追赶那混蛋,竟然把艾琳娜抛在了一旁。简直不可原谅。
  匆匆穿过走廊,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来到床边,却惊愕的发现凌乱的床上并没有人!
  艾琳娜呢?她在哪里?跑哪去了?
  我匆匆跑出门外,回到8号房外,可以看到里面已经关了灯,显然三个人已经入眠。
  而其他的房间全都是黑暗的,也完全没有传出任何不对劲的声音。
  我心急如焚,在雨中奔跑,就在我准备开口喊叫的时候,突然看到厨房那边亮着灯。
  急忙跑过去,就在我绕向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
  透过窗户,我听到奇异的呻吟声:“哦,太大了……”
  我转过头,便看到艾琳娜正趴在墙上,而在她背后,站着旅店经理。
  娇小的艾琳娜站在那里,身体几乎弯成了N字,上半身贴着墙,双手背在身后,被旅店经理的大手紧紧抓着。
  她的毛衣撩的很高,一对饱满的大白兔就垂在胸前摇摇摆摆。而裤子已经脱到了地上,丰满的臀部使劲向后撅着,两条细细的腿左右分开,赤裸的下身就这么暴露在外,奶白色的漂亮阴阜、浓密的金色阴毛、红嫩的淫肉,甚至褐色的菊花都一览无遗。
  旅店经理站在她的臀后,本不算高的身材,此刻竟然恰到好处,腰对咬、胯对胯,鸡巴就摆放在阴部的下方,翘起的角度如此刚好,只要顺势往前一送,几乎完全不需要调整就可以顺畅无比的插进艾琳娜的体内。
  他一手抓着艾琳娜的皓腕,一手揽着她的细腰,将那娇小的只有五英尺一英寸(一米五五)的身体狠狠压在墙上,仿佛牛仔一样扬鞭策马,屁股不停地向前耸动,硕大的鸡巴一下又一下贯入体内,狠命的插进拔出,噗嗤噗嗤的摩擦声响个不停。
  我甚至能够看到,妻子那平滑光洁的小腹上,被那大鸡巴一下一下顶出了小鼓包!
  “操到子宫了!大鸡巴太长了、太大了啊啊啊!操到子宫了!子宫要被干破了啊……”艾琳娜身子往前一顶一顶,拼命摇晃着秀美的闪耀着金光的短发,淫荡妩媚的高声叫道,“不要,不要!我才刚刚结婚,我的丈夫就在隔壁!不能!
不能被你操啊……哦,哦,哦……不能被你操……”
  “婊子,你还知道你丈夫就在隔壁?”旅店经理停下动作,狠狠抓住那满头金发,用力将她的头拉过来,嘿嘿淫笑着说道,“你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偷偷摸摸跑到厨房来,拿着黄瓜自慰,你难道就没考虑过你的丈夫么?骚货,婊子,你是不是欠操的婊子?说,你是不是欠操的婊子!?”
  随着他停下动作,我还是第一次看清了他胯下那东西的模样,即便还有一个龟头留在艾琳娜的体内,只是外面部分就足有将近10英寸长,又白又粗,青色的血管蜿蜒狰狞,足有手腕粗细。
  即便这东西已经在艾琳娜的体内抽插了几个回合,但我依然心惊胆战,望着那被胀到极致的小巧淫穴,唯恐下一秒再次的插入,就会将那穴口活活撑裂。
  难怪那个妹妹那时候会叫的如此凄惨……被这样的大鸡巴操干,恐怕谁都受不了吧……而艾琳娜,那么娇小的身体,怎么才能吞下这样的怪物的?
  我觉得我应当马上冲进去,喝令经理快放开艾琳娜。
  但我迈步的一刹那,心神却动摇了。今天从入住到现在发生的一切突然闪回一样的在脑海里涌现,让我原本坚定地心不断动摇。而且,艾琳娜为什么会偷偷跑到厨房来,用黄瓜自慰?
  我决定继续看下去。
  里面,艾琳娜被强行扭着头,美丽的褐色眼眸隐含委屈的泪水,喃喃说道:“不……不行,我刚刚结婚,刚才已经犯了一次错误,但不能再犯第二次……”
  “哦?”旅店经理玩味的笑了笑,“是什么错误?”
  艾琳娜闭上眼睛,十分羞于启齿。
  “说!”旅店经理大喝一声,屁股猛地一顶,那硕大的鸡巴就狠狠插进了艾琳娜的蜜穴。
  “啊!”艾琳娜猛然感受到那巨物闯入身体,忍不住尖叫呻吟。
  “说不说?臭婊子,快说,你刚才犯什么错误了?说!说!说!”每说一个字,经理就要狠狠的操她一下,很快艾琳娜便坚持不住了,气喘吁吁的叫道:“我说,我说,我刚刚……刚刚和一个高大的男人做爱了!但我不知道他是谁!”
  “啊!我明白了!”经理只要想一想,就知道是刘良浩,笑了起来,“婊子,你刚才背着你丈夫和男人偷情,而那个男人却没有满足你,于是你就跑到这里来,找黄瓜自慰……果然是天生的贱婊子啊,一个男人——甚至你都不知道他是谁就和他性交,而且没有满足还要来自慰,真是贱婊子啊……”
  “不、不,我不是,你不要这样说……”艾琳娜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紧紧闭上眼睛,大颗的泪珠划过面庞,“那是一个误会……”
  “误会?好吧,就算你的红杏出墙是误会,那这个黄瓜是什么呢?”经理拿起一根粗大的黄瓜,足有一英尺长,笑着拍打着艾琳娜的后背、肉臀,“这是什么?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你坐在地上,用这根东西插在自己的骚屄插的多带劲啊。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婊子就是婊子,你不承认也是欲求不满的烂骚货、臭婊子。”
  “不是!不是!”艾琳娜惊慌的摇头,“我不是……不是……婊子!”她从小受到了良好教育,我从没听她说过这样的脏话。但现在,她说了。
  “我不是婊子,不是烂骚货……”她苦苦的哀求着,“你放了我吧,我有丈夫的,不能……不能这样啊……”
  “真的不是么?”旅店经理缓缓把那恶龙抽离艾琳娜的地外,用手握着,把那龟头在翘臀上、穴口上不停地拍打、摩擦,甚至还要去刺激她的菊花,“真的么?”
  艾琳娜死死咬着嘴唇,用力摇头,金色的头发散出一道道弧线:“不是,不是……你快、快停下啊……”
  “OK,ok……”经理嘴上说着,却没有停止动作,反而用那硕大的龟头顺着肉缝从下往上缓缓挑动,碾过阴蒂、阴唇、穴口,停留在不住收缩的菊门用力碾了几下,然后再往下,来回反复,一下又一下,尤其是来到阴蒂和穴口,还要转圈的捻动、故意的挑逗。
  “不要,不要,不要……”艾琳娜的喘息声越发粗了,呻吟声越发大了。但我却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喊着不要,臀肉却随着鸡巴的挑动,时而紧缩、时而放松,轻轻上下摇摆。
  龟头停留在穴口了,火热的刺激感让艾琳娜整个身体都像过电般发麻,内心中似乎涌起了一种期待。
  但让她有些失望的是,那东西仅仅停留在穴口,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狠狠地贯穿她的身体、满足她的渴望,反而继续磨蹭起来,不停撩拨肥美多汁的淫鲍,在柔软嫩滑的阴唇上撞来撞去。
  我眼睁睁看着艾琳娜动作逐渐开始焦躁,能够听到她充满渴望的喘息,甚至看着那翘臀从抗拒,变得追逐那巨大。
  艾琳娜,我的艾琳娜,你到底怎么了?
  我心中在哀嚎,在怒吼!但我却没有冲进去制止这一切,反而就这么看着、看着……
  艾琳娜的翘臀轻轻地向下压,似乎想要含进去那硕大的龟头,但是经理却如此狡猾,捉迷藏一样不停地移动着龟头的位置,让她总也不能成功。
  这让艾琳娜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不停地前后摇摆,只是能够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的穴口、阴唇和菊蕾不停研磨,时而还在敲打臀肉发出啪啪的声音,可就是捕捉不到。
  直到旅店经理似乎是玩的累了,放平了鸡巴,让艾琳娜向后一挺,噗的一下,龟头终于准确的钻进了小小的淫穴。
  这一刹那,我甚至清晰的看到艾琳娜满是泪水的脸上,竟洋溢出了幸福的微笑。
  但当她下一秒急不可耐的继续耸动的时候,旅店经理却把鸡巴拔了出来,再次在穴口阴唇研磨起来。
  艾琳娜扭动的幅度更大了,不停摇摆的美臀充分揭示了它的主人内心的焦躁不安和越发强烈的渴望。
  过了一会儿,旅店经理再次放好鸡巴对准穴口,让艾琳娜再次套住了龟头。
  如此反复,旅店经理就像戏弄街边最下贱的婊子一样,玩弄着艾琳娜的肉体和灵魂,直到她终于忍受不住,伸出白皙的小手拉住了那干瘦的身体,急不可耐的主动送上淫荡的美穴。
  噗的一声,艾琳娜套住了龟头,并用力拉着身后的旅店经理。但就在她试图更进一步的时候,却被一双大手按住了臀瓣。
  一半的鸡巴在艾琳娜的体内,另一半却还悬在半空,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住了。
  “别……不要……”艾琳娜轻声呻吟,仿佛在撒娇一样,听得我心头乱跳。
  旅店经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低头看着艾琳娜如此用力的向后顶几乎要弯折腰,咧开嘴轻蔑的笑笑,突然松开手,然后挺起腰粗暴的往前挺起。
  “啪”!艾琳娜的美臀狠狠撞在干瘦的胯骨上,发出巨大而清脆的撞击声,冲击出剧烈的臀波肉浪。
  “啊!”艾琳娜惊声尖叫,又被反作用力狠狠推到墙上。
  旅店经理往前一步,挺起胯部用鸡巴狠狠挑起艾琳娜的臀,挤压着她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墙上。
  深深地插入几秒之后,才缓缓退了出去。
  艾琳娜敏锐地感觉到了肉穴从饱胀充实到空空落落的巨大转变,心中失落、焦躁,甚至期待着下一次……但从她那惊慌的眼眸中,我可以看出来,对于之前疯狂已经十分后悔的她,此时的内心中充满了愧疚。
  可紧接着,肉欲的渴望涌起,渐渐淹没了一切理智。
  当旅店经理再次用龟头敲打她的阴户、她的臀肉的时候,艾琳娜禁受不住下体传来的瘙痒难耐,再次淫荡的扭动起臀部,寻找着能给自己带来慰藉的大鸡巴。
  当她又一次套住龟头,用力向后坐的时候,又一次被旅店经理坚定的阻止了。
她努力而坚持的向后发力,口中传出婉转的声音:“不要……”
  当艾琳娜的腰因为用力再次拱起,旅店经理可能觉得够了,就像刚才一样猛然松开手,将大鸡巴狠狠操进去,贯穿艾琳娜的淫穴,干的她哇哇大叫。
  就这样戏弄着、淫玩着,反复再三。
  我已经渐渐看出了门道:旅店经理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告诉艾琳娜,他是这场肉欲游戏的掌控者,什么时候操、怎么操,他说了算,而艾琳娜只是服从者。
  他在等着艾琳娜的屈服。
  想明白这一点,我心如刀绞,几乎就要跳起来冲进去打烂这混蛋的狗头。
  但我却又想要看下去,看艾琳娜会不会像那对姐妹花一样,像个婊子似的屈从于肉欲,甘愿沦为他人的胯下玩物。
  甚至我羞耻的感觉到,自己的鸡巴硬了。
  因为看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操而硬了。
  我迷茫而疑惑的伏在窗外,静静地看着,看这诡异的一切到底会发展成什么模样。
  几次三番之后,当旅店经理的大鸡巴再次插入艾琳娜的娇小肉穴,将它撑得几乎要炸裂开来,又准备退走的时候,艾琳娜再一次拉住他,苦苦说道:“别……不要……”
  旅店经理可能觉得差不多了,便停下来,就这么将鸡巴整根贯穿在体内,轻薄的问道:“婊子,不要什么?是不要操了?还是不要停下,让我继续操你的淫屄?”
  艾琳娜羞红了脸,嗫嚅说道:“给我一点尊严可以吗?我……我已经结婚了,我很爱我的老公……”
  “尊严?你就是个贱婊子,有什么尊严?”旅店经理扯住她的头发再次拉向自己,歪着头看着她的双眸,“你求我操你,我才会操你。如果不求我操你,我就不会操你。我很尊重你,也很尊重你的丈夫,不会随便操别人的女友、妻子。
但如果别人的女友、妻子求我操,那我就勉为其难操一操,就当操婊子玩,明白么?”
  艾琳娜沉默了。对我的爱,和自尊自爱的精神在支撑着她,让她无法启齿。
  旅店经理轻佻的说:“昨天晚上,你们来住店的时候还记得么?”
  艾琳娜不知道他说这个干什么,仔细回忆昨晚入住的情形,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疑惑地看着旅店经理。
  旅店经理笑了笑,贴近那晶莹的耳垂:“你老公当时问我,在柜台后面做什么。”
  艾琳娜当时就紧紧靠着艾贝尔,这句话记得倒是很清楚,点点头。
  旅店经理笑道:“我当时在活动身体,就跟现在一样,在柜台下面,有条母狗在让我活动鸡巴……那个高个子中国女孩,就在柜台下面,撅起屁股求我操,我才跟她玩一玩……”
  “你!”艾琳娜羞怒交集,狠狠瞪着他。
  旅店经理哈哈一笑,抽出鸡巴得意洋洋的在艾琳娜的后背、臀部、下体不停抽打,就像德克萨斯的牛仔挥舞着马鞭驯服母马一样。
  我轻轻叹了口气:他在用他的大鸡巴,驯服不听话的艾琳娜。
  艾琳娜忍不住抽泣起来:“不要!”
  旅店经理的龟头刚刚挤开淫肉,听到这话便停下动作:“什么?”
  “不要……”艾琳娜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你说什么?大点声,你说什么?”
  艾琳娜几乎声嘶力竭的呐喊起来:“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操你,还是不要停下操你?”旅店经理微微笑了起来,那咧开的嘴角落在我的眼中,竟是如此的邪恶。
  “你是魔鬼,你是魔鬼,你是来折磨我的魔鬼……”艾琳娜闭上眼睛,泪珠沾湿了长长的睫毛,几乎喃喃自语般的轻声说,“不要……停下……操我……”
  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艾琳娜第一次说出“操”这个字,我以前从没有听她这样说过。
  我的心咚咚乱跳,知道这样下去必然会产生极为恶劣的后果,但是……这不就是我昨晚的幻想么?幻想着艾琳娜在经理的胯下被操的求饶……
  我迷茫了,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里面,经理继续叫道:“让我操你?你是说,让我操你?”
  “是的。”艾琳娜声音渐渐大了一点。
  旅店经理爱怜的抚摸着面前光洁的后背、丰满的臀部,说出来的话却越发邪恶:“想挨操,又不求我,这怎么行?求我啊,开口求我啊,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这婊子想要被操?”
  艾琳娜呻吟般的说:“求求你,操我……”
  “大声一点!”
  艾琳娜似乎终于放弃了抵抗,睁开双眼,美丽的眼眸却充满晦暗:“求求你,操我吧……”声音越来越大,“操我,我要你操我,不停地操我,操我吧!”
  看到艾琳娜终于的屈服,旅店经理哈哈大笑:“婊子,你终于求我了!”如同驯服了最烈的马,他得意的骑乘在艾琳娜娇柔的身体上,用胯下那无坚不摧的坚挺长枪,向着最后的堡垒发动了最猛烈的进攻。
  “啪啪啪啪啪”,响亮的撞击声回荡在小小的厨房里,艾琳娜丰满的美臀撞出层层肉浪,伏在墙上的身体一下一下向上耸动。
  在我看来,我那美丽可爱的新婚妻子仿佛一条交尾的壁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爬到屋顶上去。
  而旅店经理还在羞辱她,用言语疯狂刺激她的心防:“你知道么?你现在的样子比起站在街边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还敢说自己是贤惠的、忠诚的妻子,深爱自己的老公?真舒服啊,人妻操起来最舒服了,尤其是那些下贱的要去求着别的男人来操自己的妻子……啧啧啧,我真可怜你的老公,刚结婚不久,先是被一个中国人操了,现在更是撅着屁股像是母狗一样被我操,贱货,婊子,以后还不知道要出轨多少次,让你老公戴多少……”想了想,用古怪的中文说,“绿帽子。”
  又捏着嗓子娇滴滴的说:“给我一点尊严可以吗,我已经结婚了,我很爱我的老公……操!”一巴掌拍在臀肉上,大声叫道,“你真是一个好妻子啊!怎么样?我亲爱的好妻子,舒服不舒服?”
  艾琳娜羞愧的低下头,哀哀的嚎叫:“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我……”
  “不要再说了?你想怎么样?”旅店经理操的越发用力了,每一下都要狠狠撞击在艾琳娜的臀上,似乎非要撞出好看的臀浪来。他笑嘻嘻的说,“那你在做什么呢?可敬的忠诚的妻子,你的身体在做什么?你为什么会呻吟的这么畅快?
你的屁股为什么要翘的这么高?为什么这么用力的向后挺?是不是要我操你,狠狠地操你,操烂你这臭婊子的骚屄?”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恶狠狠地叫道,“求我啊!求我操你的骚屄啊!”
  因为失去动力而惊慌失措的艾琳娜不禁脱口而出:“操我!快操我的烂骚屄!”
话一出口便知道不对,忍不住羞愧的把脸贴在墙上。但就像旅店经理说的,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她感受不到刚才的激情和畅美,终于按捺不住躁动的内心,身体缓缓向后移动,将旅店经理的鸡巴用力夹在双腿之间摩擦着,轻声叫道,“求你,操我吧……”
  旅店经理叫道:“大声点,而且要喊着你丈夫的名字,告诉你的丈夫,他忠诚的妻子背叛了他,现在正在求男人狠狠地操她,是你求我操你的淫穴!”
  沉沦于肉欲的艾琳娜闭上眼睛,大声叫道:“艾贝尔!对不起!你的艾琳娜被旅店经理操了,是我求他操的,求他狠狠的操我……”她转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旅店经理,“求求你,操我……操我!”
  我惊愕的听着他的新婚妻子几乎声嘶力竭的喊着“操我,操我”,一颗心渐渐下沉,直到谷底。
  我悲哀的发现,艾琳娜已经被征服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可爱的新婚妻子将沉迷性爱,沦为其他男人的性玩具。
  但也就是在我听到艾琳娜呐喊的时候,忍不住伸出手,伸进自己的裤裆,狠狠揉搓起暴涨的鸡巴。
  只可惜,这次没有漂亮的中国女孩来让我发泄了。
  “这才乖嘛。”旅店经理仿佛松了口气,放开了对艾琳娜的压制,大摇大摆的提起裤子往外走。
  “你上哪里去?操我啊……”艾琳娜惊慌的扑过去,抱着旅店经理的腿叫了起来,“你要上哪去?!我已经求你了!”
  “因为我要看店啊。”旅店经理心安理得的说,却丝毫不顾艾琳娜的哀求,“作为唯一的管理者,自然要到我的岗位上去。如果来客人了怎么办?”
  “那我呢?那我呢?”艾琳娜没想到自己已经抛弃了尊严,却是这样的结果,迷茫的望着旅店经理离去的背影,瘫坐在地几乎要哭出来了。
  旅店经理眯起眼看着她:“想要我操你,还要我迁就你么?”
  “我,我……”艾琳娜想要跟上去,但心底依然顽固的自尊让她无法做出那样疯狂的举动。
  旅店经理走出几步,回头看她一眼,轻蔑说道:“你是个婊子啊,你见过哪个婊子还这么矜持的?”
  见旅店经理扬长而去,艾琳娜抹抹眼泪,咬着牙紧紧捂着胸口,踩着高跟鞋踏踏踏的闷头冲了出去。
  我目瞪口呆,难以相信这是昨天晚上之前还端庄贤惠的妻子。看着她的背影追逐着经理消失在大堂后门,才匆忙跟了上去,躲在柜台后面的窗户下。
  悄悄抬头看去,就看到艾琳娜正丝毫不知羞耻的蹲在柜台下面,奋力的给旅店经理口交。
  她还从没给我口交过……我越发的心酸。只是看艾琳娜蹲在那,头顶上方就是台面,娇小的身子是如此恰恰好好,不像高个子妹妹那样憋憋屈屈,又觉得有趣可笑。
  混蛋!你在想什么!那是你的妻子!我叹了口气,继续看下去。
  “硬起来,硬起来!”艾琳娜小小的脑袋飞快的摇摆,呜呜咽咽的吃着鸡巴,含混叫着。而她踩着黑色高跟鞋的腿大大分开,小小的手则伸到自己身体下面,用力揉搓着勃起肿胀的阴蒂,不停抠挖着流淌着淫液的肉穴。
  很快,在她的努力下,旅店经理的鸡巴再次昂扬起来,艾琳娜急忙钻出来,扶在柜台上撅起屁股,一边扭动一边回头叫道:“操我,操我。”
  “你真是个婊子,天生的贱货,欠操的烂屄。”旅店经理顺手捞起艾琳娜的一条腿,硬生生的架到柜台上。
  被扯开的淫穴因此暴露的更加彻底,让我觉得仿佛就在眼前,灯光下连每一根毛发,甚至连那微微开合的穴口都如此清晰。
  旅店经理得意的挺起腰,用龟头缓缓挤开淫肉,然后猛地发力一下子冲击进去。
  “哦!”艾琳娜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布满红晕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发出畅快的呻吟。
  旅店经理一手抓着艾琳娜纤细白皙的脖子,一手用力推着她那只架在柜台上的脚,噼噼啪啪的狠命操干起来,每一下都要几乎完全抽出,再用力狠狠地顶进去,一边操着,一边继续污辱着艾琳娜:“婊子,爽不爽?”
  “爽,啊……爽!爽!”艾琳娜已经被完全操服了,全身心沉浸在性爱的美妙快感中,尤其是这接近一尺长的大鸡巴,让她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愉悦,甚至扭动起细腰,配合着节奏,将自己的淫穴迎合着每一次冲击,“操死我了,顶到子宫了,啊!完全顶进去了,啊啊啊……”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这样的场面竟然带来了完全不同的刺激,飞快的撸动着鸡巴,全神贯注的看着旅店经理用那强悍的巨屌征服自己的爱妻。
  “看你这淫荡的样子!欠干的婊子,你就是欠干的婊子!”
  艾琳娜气喘吁吁的叫道:“是,我是婊子,是欠干的婊子,快操我,操我……”
  旅店经理大笑起来:“满足客人的需求是我们竭力完成的目标。既然你这样要求了,那我就努力满足你。”巨大的鸡巴一下一下粗暴的向上顶动,操的艾琳娜整个人都伏在了柜台上,双手死死把住前面的边缘,苦苦支撑才没有被顶飞出去,但这样反而越发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快感,淫乱的呻吟着:“操,操,操死我了……哦哦哦,用力操,用力操啊……”
  操了一会儿,旅店经理又拉扯着艾琳娜转过身来,将一条腿架在了肩膀上。
如此一来,艾琳娜只剩下一只脚踩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身体,整个人成了站立的一字马,挤在柜台边。
  自始至终那鸡巴都没有离开她的身体,等摆好了位置,就接续发力操了起来。
  不同于刚才从后面干,只是不多的把鸡巴顶进最深处,由于艾琳娜整个人被压在了旅店经理的怀里,所以她那小小的、还未曾生育的子宫彻底向他开放了,每一下,淫穴都要被干的啪啪响,每一下,龟头都要狠狠地顶开宫颈,直钻到子宫甚至触碰到内膜进无可进,才不甘的退去。
  “不行了,不行了,操死我了,子宫被顶开了,又顶进去了,不行了!”艾琳娜疯狂的摇着头,秀发散落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不停痛苦的哀嚎。
  但我听得出来,在这痛苦的哀嚎中,却夹杂着越发深沉的喜悦,而且这喜悦正在逐渐取代痛苦,让妻子更加沉沦。
  “真舒服!真他妈舒服!还是你这样的婊子人妻操起来最舒服!”旅店经理在新婚人妻艾琳娜的身上肆意发泄着兽欲,并给予她最可怕的污辱,“你丈夫在房间里睡觉,你却在这里让我随便爽随便操……你是公共厕所啊,是不是公共厕所?”
  艾琳娜睁开眼睛,疑惑地问:“什么公共厕所?”
  “你就是一个公共厕所,男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在你身上射精就射精,想射尿就射尿,而且还不用花钱。”旅店经理十分得意自己的创造,干的更加卖力。
  “不是,哦哦,不是!我不是公共厕所,我是艾琳娜,不是……哦哦,不是公共厕所……”
  “还说不是?”旅店经理叫道,“刚才那个中国小伙子进了么?现在我进来了么?而且是你还求着我上厕所,好好操你的臭骚屄。说,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他每问一句,都要大力的操一下,操的艾琳娜浑身颤抖着呻吟叫道:“是,我是公共厕所,我是公共厕所,饶了我……别,别,不要操了,不要操了……”
  旅店经理却置之不理,继续大力狠干。艾琳娜都快要被操哭了,呜呜咽咽的叫道:“呜呜呜,我是公共厕所,我是公共厕所好不好,随便谁来,哦哦哦,随便谁来都好,哦哦哦,都可以来,哦,来操我,随便在我身上射精、尿尿……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不行了,子宫要被你操坏掉了……呜呜呜……求求你了,不要操了,我才刚刚结婚啊,还没有给艾贝尔生过孩子,操坏掉就不能生了……”
  “嗯?你还要给你丈夫生孩子?”旅店经理似乎非常生气,操的更加猛了,几乎每一下都让艾琳娜的支撑脚离开地面了!
  “不不不!我以后不让艾贝尔操了,只让你来操!呜呜呜……”艾琳娜的头歪在肩膀上,随着顶动无力的摇摆,嘴角流出了晶莹的涎液,却都没时间去擦,只能死死抱着旅店经理,“我以后天天让你操,让你的大鸡巴操,求你了,子宫要坏掉了啊,我刚刚结婚就被你操成公共厕所了,操成男人都可以随便用的公共厕所了,不要操坏我啊……呜呜呜……”
  见她确实受不了了,旅店经理才呵呵一笑,放开她的腿停下动作:“承认了?”
  “承认了,承认了,我是公共厕所……哦,不行……”刚才痛的死去活来,可一旦停下,艾琳娜那欲求不满的肉穴却又难受的要命,不停地扭着腰,让身体里的鸡巴深一点、再深一点。但无论她怎么动作,都远没有旅店经理的狂暴抽插来的舒服、来的痛快。
  “想要我操你么?”旅店经理伏在她的耳边,仿佛恶魔的诱惑。
  艾琳娜连连点头:“要,要!”
  旅店老板笑道:“那你就喊出来啊!喊十声我是公共厕所,求求你操我,我就操你一下……快喊!”
  “我是公共厕所!求求你操我!”果然,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的艾琳娜立刻大声喊了起来。随着她的叫喊,旅店经理再次动作起来,操的艾琳娜喊叫不停:“我是公共厕所,我是公共厕所!啊啊啊……”
  她可能觉得面对面的站着操不过瘾,更是屁股蹭啊蹭的,扭着身体倚靠在柜台上,两腿大大的分开,用力挺起自己的下身,拼命迎接大鸡巴的插入。
  也许三分钟,也许五分钟,艾琳娜突然感到一股眩晕袭来,身体肌肉猛地绷紧,一股强烈的尿意涌动。越发渴望大鸡巴更加深入的操干,连忙更用力的向着旅店经理靠过去。
  但偏偏就在这时候,旅店经理再一次凶猛的插入后,鸡巴死死顶在子宫里面,一动不动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1/04/09 02:52:24

【江云如风(第三部)】

第一章:小钟机长(上)
“我已经到公司了,是的,对,后天我就回来……”听着手机,拎着皮箱,小钟走下电梯,推开杏吧航空公司京州分公司的大门,“回来之后,咱们就去英国参加大姐姐的婚礼……对了,明天把小昶送我妈那吧,省的天天闹找小姑姑玩儿……”
“行吧,明天我看情况,是不是送奶奶那去。”苏景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轻声笑道,“祝一路平安……对了,少跟那帮骚屄空姐鬼混……”
小钟哭笑不得的挂断电话,拖着皮箱匆匆向里走,顺口和同事们打着招呼:“明天早上6点半的航班,提前过来睡一晚上,省的半夜三更折腾老婆孩子。王哥你呢?”
“我刚下飞机。”王哥冲他挥挥手,摇摇摆摆的往外走,“既然明天早上飞,就不请你喝酒了。下次找个时间,让刘老头好好安排安排咱们。”
“好啊,那听你好消息。”小钟笑了笑走进调度室,“东哥,我到了。”
“辛苦辛苦。”东哥抬头冲他笑笑,拿起一张磁卡正要递过去,突然眨眨眼睛,“浅姐也到了……”
“哟?”小钟眉毛一挑心头发热,笑笑说道,“她怎么也来这么早?”
“这我可不知道了。”东哥笑嘻嘻的晃晃手里房卡说道,“这张卡还要不要?”
“要!”小钟拿过房卡揣在口袋里,舔舔嘴唇,“我先拿着,万一有用呢?”
放下行李,甚至来不及归置,小钟便来到浅浅的房门外,轻敲几下。
门一开,顿时眼前一亮,不论此刻是谁站在这里,都要夸一句:好一个玉树妆成的俏佳人。
浅浅今年31岁,最是女人味道十足时候。而能够从几百空姐中脱颖而出成为带班乘务长,自然有着无与伦比的特殊优势。论起容貌,即便在全公司,也可说得上数一数二,齐耳短发下,薄施粉黛、美丽优雅的鹅蛋脸搭配秀长入鬓的娥眉、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特别是那双明亮俊朗的眼眸,更衬得整个人英姿飒爽,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特殊吸引力。无论哪个男人看到她那,就恨不得将她那永远高高昂起的、充满骄傲的脸蛋按在自己胯下去征服她的小嘴,再去抱起那令人着迷的美臀肉,用男人的雄风狠狠地击碎她的一切优雅和骄傲。
而此时此刻,那一米六五的标准身高在门前一站便是亭亭玉立,而饱满的胸膛和纤细的腰肢、挺翘的美臀,即便只是宽松的睡裙,也同样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小钟?你怎么来了?”见到小钟,浅浅同样喜上眉梢,笑吟吟的迎他进来。
“这不想浅姐了么!”小钟随手带上房门,转头便见浅浅扭着身子正往里走,睡裤下丰腴的翘臀如风摆荷叶,更显性感妩媚,按捺不住心头热火,三两步赶过去,一把便从后面抱住了那娇柔身子,两只手放在浑圆饱满白玉兔上揉搓不停,叫道,“浅姐,几个月不见,又漂亮了……啧,奶子越来越大,都吃什么补得?”
“哎呀,别闹……”浅浅被他抓的心慌意乱,脸颊上顿时腾起两朵红云,一时间眼波流转,侧过头狠狠剜了小钟一眼,似笑非笑骂道,“混账小子,平时不烧香,见了面才来奉承我,可是晚了。还不快滚回去睡你的觉,何必又这么折腾。”话虽狠,浅浅却说的笑语嫣然,轻轻扭着身体不似抗拒,反而把一对大奶顶向小钟的手心,翘臀更是贴着小钟的下身蹭来蹭去。
小钟手中把玩着柔软的奶子,指尖不住拨动Q弹的奶头,把嘴凑到浅浅耳边,笑嘻嘻的说道:“都怪我,都怪我。平时不敢打扰浅姐,只是今天冷不丁听说您来公司睡,怕您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就腆着脸来给您做个伴。”说罢,嘴唇捉住那晶莹耳垂不住吸吮起来。
“哎呀,你这混账小子。”浅浅被他舔的揉的心头火热,敏感的身子便轻轻颤抖起来,忍不住反过小手按在小钟裤裆上,轻轻地揉搓起来,喘息叫道,“你先洗个澡去……”
小钟搂着她却不撒手,嘿嘿笑道:“同去同去。”
浅浅不由得白他一眼:“我早洗完了,正要睡觉,却被你闹起来……”只是身不由己,无法也不愿抵抗小钟的力气,半推半就的走进浴室,正要说话,却只觉胸前一凉,饱满的乳房突的跳了出来,落在小钟手心里。
“你可坏死了!”浅浅无奈叹了口气,由着他玩弄自己胸前白兔,伸出纤纤玉手,三两下麻利的将小钟和自己身上衣物脱个干净,又打开莲蓬头,试试水温笑道,“快点洗吧。”
小钟扭着身子,把个硕大的鸡巴在浅浅柔软细嫩的小腹上蹭来蹭去:“浅姐给我洗呗?”
“呸,这么大的个子,还让我给你洗澡?”浅浅好气又好笑,只觉得小腹那里传来滚滚热气,烧的自己浑身瘙痒难耐,一时间身体微微一颤,屄芯子里竟然就流出水来。
拗不过小钟百般调戏,只得举手投降,无奈说道:“好好好,姐姐给你洗,行了吧?来,你先冲冲身子,我给你涂沐浴液。”
“谢谢浅姐。”小钟笑着冲洗一下,铺个毛巾趴在地上,回头叫道,“浅姐,别拿手涂……”
浅浅一愣问道:“那用什么?”看小钟一脸坏笑,眼光直往自己胸前瞄来瞟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叹道,“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馊主意……”
往自己胸前乳峰上涂满了沐浴液,羞答答的低头俯身,压在小钟宽厚结实的背上,轻轻扭动起来。
“啊,舒服!”玉乳娇峰带着女人体香在后背上不住游走按压,又软又嫩、又柔又滑,带给了小钟极大地享受。尤其是两粒挺立的小小奶头更是带来不一样的刺激,滑到哪里,便带起一串火热快感,舒服的小钟呻吟起来,“舒服,浅姐的奶子最棒了!”
“棒什么啊,哪里比的上苏总那胸……”浅浅不由掩口娇笑,身子扭得更加卖力,奶子不停研磨转圜,蹭的后背上满是泡泡,才在小钟屁股上一拍,“行了,起来吧。”
“没完啊。”小钟眯着眼睛翻个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枕着手笑道,“前面还没涂呢。”
浅浅低头看过去,只见正面看,越发显得小钟身材健壮,六块腹肌有型有块,尤其是胯下那一团毛毛扎扎的东西,虽然此时还是软软的收成一团,却依然看的胆战心惊,忍不住舔舔嘴唇,轻轻喘息着跨坐在小钟腿上。
如盛放娇花般的隐秘私处甫一接触到男性强健滚热的身躯,登时烫的浅浅有些燥热起来,而花瓣贴住那一团巨物,更是令她心神摇曳,不由得想起以前和小钟操屄时候,这根大东西如何把自己操的欲仙欲死、又死去活来,心头越发火热,几乎便要娇吟出声。
“浅姐?”冷不丁小钟叫她,才让她从绮思中惊醒过来,觑一眼笑眯眯的小钟,忙俯下身,垂着两个吊钟般漂亮的奶子,按向小钟的胸膛。
来来回回蹭了几下,蹭的浅浅淫心更盛,微微抿着嘴唇蹲起身,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将那漂亮的淫穴挺在小钟的眼前,伸手挤出一点沐浴液,在穴口上搓弄起来。边搓,边羞红了脸,柔声说道:“小钟,姐姐拿……拿小屄给你擦,好不好?”
“好啊!”小钟看着美人搓屄,早已看的入了神,连忙说道,“快来!”
“嗯!”不知道是回答小钟,还是手指蹭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浅浅几乎呻吟般的答应一声,双膝跪在小钟身体两边,屁股压在小钟肚子上,就如同女上位骑马一样,挺着小腹前后移动起来。
“哦,舒服……舒服吗?小钟,舒服吗?”浅浅不住扭动着,扭得面上布满红晕,美眸中几乎要汪出水来,贝齿轻咬红唇,俏生生的问道,“舒服吗?”
“舒服,舒服!”小钟微眯双眼,享受着娇花美人的辛勤服侍,几乎魂儿都要飞跑了。又看一对吊钟乳在眼前晃来晃去,便探出双手,一手一个含进手心,用力捏着笑道,“浅姐的屄最舒服了……”
浅浅横了他一眼,却是媚眼如丝、娇羞无限:“坏弟弟,你知道……知道姐姐的屄舒服,一会儿……一会儿可得真舒服……哦,你别动,姐姐帮你洗……”回手打开莲蓬头,让哗哗的热水浇在身上,冲掉两人身上的泡沫。
小钟连忙叫道:“等等,还有个地方没洗呢!”
“啊?哪里没洗?”浅浅怔道。
“那里啊。”小钟笑嘻嘻的指指身下交合处,说道,“您可不能灯下黑啊。”
浅浅直起身向后退开,顿时看到那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心头一阵乱跳,羞着脸说道:“这里你自己洗吧。”
“好姐姐,你就都洗了呗……”小钟轻轻扯着她的奶头,扯得浅浅无奈点头,再俯下身,细心的一手扶起鸡巴,一手托着卵蛋,侧头瞟一眼小钟,檀口张开,将那硕大的龟头含进红唇,舌尖在肉棍上扫动起来。
嗦了几下,她又抬起头,含了一口热水,再将鸡巴纳入口中,小手更是细致的搓动着肉袋上的每分褶皱,清理的干干净净。
“啊……舒服!浅姐的小嘴真好。”鸡巴泡在温暖的口中,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灵巧的小舌全照顾到,小钟舒服的长叹口气,满足的眯着眼睛,只觉得浑身疲惫一扫而空,阵阵热气从尾巴骨窜起直奔小腹而去。
“好了,快起来吧。”浅浅换了几口水,将那大宝贝洗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勾搭的屄口一团淫液几乎要滴落下来,忙站起身,没好气的拍拍小钟。
“好嘞!”小钟翻身起来,笑呵呵的搂住浅浅,就着水流不住搓弄,“浅姐伺候我这么舒服,我可得好好伺候伺候姐姐。”
“别、别闹。”浅浅被他揉搓的浑身酸软,不得不靠在他身上,才没倒下去,连忙叫道,“我不用你伺候……”
小钟软玉在怀,自然不肯就此罢手,也不管俩人身上还湿漉漉的,一把将浅浅用力拉起抱在胸前,双手托起屁股便往外走。
浅浅吓了一跳,忙将双腿盘住小钟的腰,死死搂着他的脖颈,嗔道:“你干什么啊!”尤其是身下一根铁棍硬邦邦直戳戳顶在屁股上,顶的她燥热不堪,身子不安的扭来扭去。
“我说了啊,伺候您呐!”小钟将她放在床上,顺势低头弯腰,伏在她的身下。
“别闹,别闹……啊!”浅浅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翘起,正待挣扎,冷不丁一条温暖湿热的东西舔在私处肉缝中,紧绷的身体登时软了下来,一声娇啼飞快冲破喉咙,回荡在房间里宛转悠扬。
“啊,哦……小钟,小钟……”浅浅只觉得那舌尖仿佛带有魔力,顺着屄缝只是一舔,便舔的自己不由自主浑身发抖,双腿紧紧夹着小钟肩膀,丰腴的白屁股一耸一耸,只恨不得将屄眼子送到他口中去。
一下又一下,舌尖在阴蒂上不住地打转,更时不时调皮的钻进穴里不停搅动,搅得浅浅大脑一团混乱,只剩下满腔欲火无处发泄,娇艳的小嘴声声叫着:“好弟弟,好小钟,舔的姐姐舒服死了……啊!啊……对,多舔几下,就是那里,舒服,舒服……哦……”
小钟咧嘴一笑,干脆用嘴唇含住阴蒂,舌尖飞快的舔弄。右手两根并指成剑,“噗”的一下,狠狠插入了淫穴当中。
“啊!”突如其来的猛然一击,浅浅登时把持不住尖叫起来,穴中淫肉猛然绷紧死死咬着手指不松,满身白肉抽搐不停,大股大股的白浆顺着屄缝喷涌而出,竟然就此泄了身子。
小钟用力抽了两下,才从紧夹的屄里拔出手指,甚至听到“啵”的阴吹声,不由笑道:“哟?浅姐,今天这么快?”
浅浅却已按奈不住,哪里还管小钟的调笑,不顾双腿还抖得厉害,手忙脚乱的翻过身撅起白屁股,冲着小钟扭啊扭的叫道:“钟啊,好弟弟,快来,快来操姐姐,手指头不过瘾,快拿好弟弟的大鸡巴,操姐姐的骚屄……”说着说着,竟然带上了哭腔,甚至顾不得女性自尊,伸手捞啊捞的去抓小钟的鸡巴,另一只手掰开水淋淋的漂亮花屄,把个红艳艳的屄眼子露给他看,“快来啊……”
小钟越发好奇了,倒也不再逗她,起身挺胯凑过去。
浅浅骚的难受,手上胡乱抓着,一把抓到那巨物,忙不迭的便往屄里塞、屁股往后坐,直到一团火热来到体内,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转回螓首叹息说道:“别提了,我还算好,明儿你看芯嫒那骚货,这些日子都快憋疯了……”
……
第一章:小钟机长(中)
凌晨3点整,小钟在闹铃中睁开眼睛,深吸几口气让大脑和全身醒来,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来。
“几点了?”似乎他的动作惊动了浅浅,睁开惺忪的睡眼,茫然的问道。
“3点了,我得去办手续,和林机长对接行程。”小钟打开昏暗而不刺目的床头灯,起身笑笑说道,“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3点了啊……”浅浅揉揉眼睛,叹了口气慵懒的起身,“4点半乘务组会,我也得起了。”
望着浅浅赤条条的身子和那灯光下散发着诱人光芒的满身细皮嫩肉,小钟吞口口水,伸出了魔爪。
“别闹了。”浅浅吓了一跳,忙扭身闪到一旁,才抱着胸口咯咯笑道,“放过我这把老骨头吧,禁不住你这么折腾。”似乎又有些不忍,笑笑说道,“一会儿芯嫒、雅朵那几个小骚蹄子来了,你操她们去,可饶了我吧,这屄再操啊,就得操坏了……”
说罢,也不披件衣服,就这么赤裸着身子推门出去,扭搭扭搭回房间去洗澡了。
小钟穿好三条线的飞行员制服,整理好仪容仪表,不去管床上那一滩乱七八糟,也不用等浅浅——她另有车来接,自顾自下楼来到大厦门口,深吸一口凌晨清冷的空气,拉开商务车的车门坐上去。
“钟哥。”车上已经坐了一个妙龄女郎,听到开门声,从手机上抬起头,高兴地冲他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芯嫒。”小钟凑在她身边坐下,笑嘻嘻的问,“真幸运啊,跟芯嫒美女一起飞。”
“是的呢,我也很幸运,跟钟哥一班。”空姐芯嫒娇笑着,突然想到什么,忙问,“钟哥,你飞完这一趟,就够时长,可以当机长了吧?”
小钟的大手在她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上一搭,轻轻滑动享受着丝滑柔嫩的美妙触感,低声说:“是啊,以后等我飞的时候,我跟浅姐还有姚总说,让你来给我当乘务长怎么样?”
“哎呀你别闹……”芯嫒脸上一红,小心的看一眼前面开车的司机,倒也不拒绝,反而还悄悄侧过腿来,让他摸得更方便一些,吃吃的低声笑道,“回头小孙给苏总打小报告,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司机小孙咧嘴笑笑,从后视镜里看他们一眼:“放心,你们就是在车上来一炮,我也不跟嫂子说。”
小钟趴在前座的靠背上笑道:“你小子要敢打小报告,就别想吃你嫂子奶了……”
说说笑笑间,车子来到机场。走进小会议室,小钟见房间里没人,随手放下提包,反身一把抱住了芯嫒那柔软玲珑的身子,双手放在臀上使劲揉搓,鼻子凑到芯嫒脖颈处使劲嗅着。
“别、别闹……”芯嫒吓了一跳,想要挣脱,却又挣不开小钟有力的臂膀,忙低声说道,“衣服都皱了……”
“皱了就换新的呗。”小钟撩起她的裙子,双手抓着丰腴柔腻、弹力十足的臀肉揉捏起来,笑道,“你们更衣室里不是存着好几套衣服了么。再说,”他故意将胯部往前顶一顶,把鼓鼓囊囊的裤裆顶在芯嫒的小腹扭来扭去,低下头说,“快3个月没见,都快想死我了。好歹让我先摸摸,看看身材更好了没有?”
“别闹,哦……”芯嫒被他抓着翘臀、顶着小腹,隔着薄薄的衣物感受到手心和裤裆传出的热力,脸上登时涌起了红潮,贝齿轻轻咬着嘴唇,双手抚在小钟的胸前,仰起头眼波流转,低声娇喘说道,“坏蛋,我还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别……别动,呼呼,一会儿,一会儿我……我还得开乘务会,衣服皱了就不好看了……呼呼,一会儿林机长就到了,我……我在隔壁休息室等你行不行……”
“好吧!”小钟看看表知道此时不是玩闹的时候,便放开了手,退后两步眨眨眼睛,笑吟吟的说,“你先去开会,一会儿见。”
恰在此时,会议室门开,一个带着白色大檐帽,穿着藏青色制服,年龄大概40岁,个子不高身体消瘦的男子走了进来,看到芯嫒手忙脚乱的整理衣服,顿时会心一笑:“哟?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哎呀!林机长你坏死了。”芯嫒羞得满脸通红,拉着小皮箱匆匆跑了出去。
看她低下头逃也似的跑掉,航班机长林景予哈哈大笑,一边感慨着年轻真好,一边坐到小圆桌旁,拿起一块三明治放进嘴里,嚼着说道:“来,小钟,咱们一边吃东西,一边开简报会吧。”
小钟顿时收起嬉笑的神色,规规矩矩坐好,从皮包中拿出从签派室拿来的一应文件,开始汇报航班航程、天气、油量等整套内容。
另一边的乘务组休息室里,容光焕发的浅浅同样在通报情况。
“以上就是本次航班需要注意的事项。”浅浅放下手里的文件,笔直细长、穿着肉色丝袜和红色平底软皮鞋的长腿交叉叠好,舒了口气,放松神情,“好了几位,吃完饭休息15分钟,咱们就出发吧……”
芯嫒心心念念的全是小钟,听到乘务长说话,忙三两口吃完面包,紧接着咕嘟嘟的喝完牛奶,起身匆匆说了一句“我去上厕所”,便跑掉了。
“她干什么去?”航班安全员乐腾毅看着她的背影,疑惑地问道。
“管她呢。”另一名乘务员雅朵抱着奶瓶一口一口吸着,然后伸个懒腰,展露出美好的身材曲线,看到乐腾毅盯着自己,两眼色眯眯的放光,忙缩回身体坐好,没好气的说道,“干嘛?”
乐腾毅扑哧笑出声来,连连点头:“干,干!”
雅朵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顿时红霞铺面,羞恼的白了他一眼。
一时间,乘务组会议室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芯嫒却无心顾及他们,匆匆忙忙的来到机组休息室,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探头进去看一眼,却被一双大手抱在腋下,一把拉了进去。
“哎呀?”连忙回头看到自己已经来到小钟怀里,呼吸着充满雄性荷尔蒙味道的气息,芯嫒就已经身子软了半边,羞羞的扭头看,“林机长呢?”
“他去办准飞手续了。”小钟关好门,揽着芯嫒走几步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紧接着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将头埋在天鹅般雪白修长的脖颈上贪婪地呼吸,“小骚货,想哥哥了么?”
“想,想死我了!”芯嫒的双腿顺势盘住小钟的腰,红着脸说道。
“哪想我?想我哪?”小钟的手顺着空姐制服衬衣下摆,灵巧的钻进里面,攀上胸前的饱满柔软不住揉捏,“小骚货,又不穿奶罩。”
“这不是跟嫂子学么,方便你这臭流氓……”芯嫒红着脸,低眉顺目的看着小钟,秀气的大眼睛中波光粼粼,情意几乎都要满溢出来,甚至不知羞耻的伸手去脱小钟的裤子,“快点,快点,钟哥,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小钟笑嘻嘻的,低头看着这俏空姐拉开自己的皮带、手忙脚乱的扯着裤子,好一副美人发春图,笑道:“怎么?跟着浅姐跑了3个月的国内航班,来回也有七八趟,就没见到个男人?咱家公司什么时候只做女客户生意了?”
“嘿,别提了!”说起这个,芯嫒就忍不住瘪嘴,怏怏的说,“这几个月不知道为什么,坐商务舱的都是一帮四五十岁老家伙,拿嘴给他们口都硬不起来,软软的冷不丁就射人家一嘴……好哥哥,好哥哥,快点,快来……痒……”
奋力掏出小钟的鸡巴,看着那大东西在手心里越胀越大,小小的玉手竟完全把握不住,憋闷了近3个月的芯嫒心中欢喜的都快炸开了,急忙掀起自己的裙子,双腿紧紧夹住小钟的腰,肥肥白白的臀部一挺一挺,将没穿内裤的暴露淫穴抬向鸡巴,口中发出了饥渴曼妙的呻吟:“钟哥,来……”
小钟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盘坐在沙发上,将芯嫒的美臀架到腿上,用手扶着鸡巴探入淫美的肉缝当中,一上一下的蹭着、刮着,笑道:“你倒是跟我老婆学点好,净学这没羞没臊的毛病。”
芯嫒仰起头,如丝的媚眼春意盎然,玉手拉着鸡巴用力撸动,淫淫的说道:“景姐能做的,我都能做,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嘻嘻,好哥哥,快来吧,芯嫒好热啊,好痒啊,芯嫒要你啊……”
小钟低头看着这如花似玉的俏空姐不停扭动屁股,流淌着甜美淫液的骚肉穴已经微微张开小嘴,似乎已然急不可耐,却不肯一下满足她,低声问道:“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你哪想我?想我哪?”
“哎呀……”即便已经来到杏吧航空做空姐将近一年的时间,见过了不知道多少鸡巴,芯嫒却依然羞不可抑,双手捂着通红的俏脸,透过指缝悄悄看小钟笑眯眯的没有干自己的意思,而淫穴却又如此瘙痒难耐,低声说道,“芯嫒……芯嫒……想……”
“想什么?”小钟将鸡巴顶在她的穴口,硕大的龟头轻轻挤着淫肉,却又用手按着她的小腰,让她越发渴望却始终无法得偿所愿,笑嘻嘻的的说道,“说,小骚货,你想什么?”
“哎呀,人家不是小骚货啦。我不说,我、我……”芯嫒越发急切的扭动着身体,但哪里抵得过小钟的力量,终于,焚身的欲火让她不得不放下了矜持,艰难的说道,“芯嫒、芯嫒的淫穴,想钟哥的……钟哥的大鸡巴啊……哎呀,羞死了啊……”
“想要我做什么?”小钟笑嘻嘻的俯下身,将鸡巴向前顶了三分,芯嫒顿时浑身轻轻发抖,身体最深处越发的麻痒、灼热,娇喘着叫道,“操……操我,操我的……小淫穴啊……”
淫秽的话语接二连三的说出口,芯嫒仿佛打开了心头的一块壁垒,双手拉着小钟的胳膊,直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抚慰这难过的情绪。她高声叫道:“钟哥,快操芯嫒,芯嫒的淫穴……好痒啊……”
小钟见她已经禁受不住,也不再挑逗,双手拉着盘在腰间的双腿左右分开,低头端详着浓密乌黑阴毛下,两片薄薄的阴唇中间,紧紧含住自己龟头的淫穴,嘴角微微上翘,腰上发力猛地向前一顶,借着溢出的滑腻淫液,硕大的龟头将窄小的蜜穴瞬间撑开。
“啊!”芯嫒浑身一抖,满足的呻吟叫道,“钟哥……”
“小骚货。”小钟看看时间还有十分钟,也不再逗弄她,飞快的抽插起来。
“哦哦哦,啊啊啊!舒服,舒服,哦哦!美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大鸡巴,美死了……”芯嫒闭紧双眸,秀美的俏脸上红潮涌动,小小的舌头不停舔舐着干渴的嘴唇,淫荡的叫床声不绝于耳,“钟哥,哥哥,你舒服吗?你舒服吗?哦哦,芯嫒,哦哦,操芯嫒,操的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小骚货,你的小淫屄还真紧啊。”小钟笑嘻嘻的说道。低头看芯嫒玲珑有致的身体随着操干的节奏摇摆起来,胸前那一对饱满松动不停,更是心头火热,将她浑圆结实、穿着黑丝的两条美腿架在肩膀上,探手解开白色蕾丝边的衬衣,顿时两只浑圆的车灯便跳了出来,一手一个抓在手里揉搓起来,“来,让哥抓着你的奶子,操你的小骚屄行不行?”
“行,行,哥哥想怎么操芯嫒,就怎么操芯嫒……呜呜,好爽……好爽,操死芯嫒了,芯嫒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操死了……呜呜呜……”芯嫒的下身与小钟紧紧贴合,淫恶的巨龙在体内杀进杀出,两个奶子落入大手揉捏搓弄,更是激发了性欲的快感。她没口子的叫道,“好久没被钟哥的大鸡巴操了,小淫屄都要被大鸡巴操化了……哦哦,用力操芯嫒,操芯嫒这个小骚货,呜呜呜……操死芯嫒啊,芯嫒的小淫屄,最喜欢被钟哥的大鸡巴操了……呜呜呜……”
“操,操死你个小骚货,让你不学好,让你光屁股上飞机……”小钟狠狠地干着,像是挥舞着武器的勇士,将长矛一下一下贯穿敌人的身躯,巨大的鸡巴仿佛要把芯嫒的淫穴撕裂一般。
“啊啊啊呀,要被哥哥操死了,芯嫒要被哥哥操死了,呜呜呜,芯嫒要被哥哥操穿了啊……”猛烈的冲击,干的芯嫒呻吟不止,屁股越举越高,两条腿越分越开,泥泞的淫穴主动迎合着大鸡巴的操干,两个人沾满淫液的交合处发出一连串“啪啪啪啪”的撞击声,甚至随着大鸡巴插入拔出,穴口卷起了细细密密的白浆淫沫,顺着洁白的臀缝缓缓下滑,滑过粉嫩的菊花蕾,点点滴滴落在沙发上。
小钟操的性起,拉着气喘吁吁浑身酸软的芯嫒换个姿势,让她转身用膝盖跪着沙发坐垫,整个人趴在靠背上,抱起眼前雪白的丰臀,从后面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
“哦哦哦,哦哦哦,太深了,太深了!操的太深了……哦哦哦……”压抑许久的性欲终于得到强烈的释放,芯嫒兴奋满足的呻吟在小小的休息室飘扬回荡。有力的撞击让她不得不双手扒住靠背,身体随着冲撞不停向前耸动、回来,再向前、再回来。饱满而充满青春活力的奶子悬到沙发后面,暗红色的小小奶头一下一下不停地撞着靠背,而两只小脚更是被操的反弓翘起,红色的小皮鞋抖个不停。
“快,快,再快一点,我要来了,好哥哥,使劲操芯嫒,芯嫒要来了……”压抑了良久的性欲得到了畅快淋漓的释放,操了仅仅几分钟,便高亢的淫叫着,“好哥哥,使劲,使劲啊……”
小钟像是一台马力全开的发动机,飞快的将大鸡巴狠狠捣进这紧致娇嫩而又肥美多汁的青春淫穴,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操,操,操死你个小骚货,操!让你浪,让你骚,让你欲求不满,操!”
“呜呜呜,操死我,操死芯嫒这个小骚货!乘客的鸡巴,都满足不了芯嫒,只有钟哥的大鸡巴,才能操的芯嫒爽……啊,啊,操到屄芯子了,日到子宫里面去了啊……哦哦哦,来了,来了!”芯嫒纤细的后背突然绷了起来,整个上半身直直挺起仿佛拉满的弓,奶子不住地颤抖,绷着劲将小钟的鸡巴死死夹在体内,然后屁股猛然间一翘一翘的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了甜腻的悲鸣,“我来了啊……”
……
第一章:小钟机长(下)(本段改编自川航事件)
“哟,良浩,今天是你的班维护啊。”一只手靠在发动机上,小钟支着腿笑嘻嘻的说,“哥今天最后一趟副驾驶,你可得给我好好检查,千万别出毛病。”
“哥你放心,我跟师父一定查的稳稳当当。”刘良浩回头看是小钟,露出开心的微笑,挥挥手说道,“如果出了问题,你就唯我是问。”
“呸,到时候唯你是问管个屁用。”小钟一边说着,一边观察机翼和发动机外观,在手上的检查单上写了几笔,继续前行,顺口问道,“小文的论文写完了没有?眼看6月了,她到底打算继续读博还是出来就业?她这么个喜欢写计划的人,不会没打算吧?”
“不知道呢。”刘良浩陪着小钟检查飞机外观,笑道,“不过,凡是她作出的决定,我都支持;凡是她提出的意见,我都执行。”
“啧啧啧。”小钟低头仔细端详着起落架,继续在检查单上写写画画,说道,“你有点志气好不好,怎么能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指手画脚!”
刘良浩笑嘻嘻的说:“不啊,从来都是我骑在她身上……”
小钟瞥他一眼,长叹息亦痛心疾首:“你啊,当年多老实的孩子,现在也会耍流氓了。”
刘良浩挠挠头不说话,只是嘿嘿笑。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他不和小钟说话了,小钟还要找他瞎搭咯,顺着机腹往前走,仔细查看着外观,“你也25了,现在结婚算大龄,婚假的时间长不少……不对,这个规定好像取消了,只给3天假……不过无所谓,你们家经济条件也够,又有正经好工作,能结婚就赶紧结婚呗,看二舅妈那急的跟什么似的……我奶奶都替你们操心,她老人家最疼小文,恨不得明天就吃喜糖。”
刘良浩笑道:“哥啊,有句话叫屠龙勇士终成恶龙……”
小钟虎躯一震,缓缓回头。
刘良浩嘿嘿笑:“当年二姑和老太太,也是这么催你的是吧?”
“你小子啊,彻底学坏了……”小钟哼了一声,走到机尾眯着眼睛看尾翼,“算了算了,不管你们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刘良浩笑得仿佛露屁理发师。
绕着飞机走了一圈,仰头看廊桥上旅客正在陆续登机,小钟夹着检查单摇摇摆摆的回去:“我先飞了,等回来时候给你们带青草膏。”
“一路顺利。”刘良浩冲他挥挥手,收拾好工具,陪着师父走向下一架飞机。
“机外全部正常。”小钟坐回副驾驶座,将检查单小心收好,与林景予再次核对飞行计划等后,打开手台:“乘务组的姑娘们,出来接客咯……”
手台里传出一阵娇笑喝骂。林景予笑着摇摇头,突然板起脸:“何钟。”
“到!”小钟条件反射的回答并迅速坐直身体。
林景予严肃说道:“核对飞行计划和紧急处置预案。”
“是!”小钟已经将整套飞行计划和应急预案烂熟于胸,立刻开始叙述。
听完他的讲述,林景予才轻轻吐口气,说道:“很好。”他注视着小钟的眼睛,认真说道:“也许半个月之后,也许一个月之后,你就会成为一名机长,袖口将纹上四道黄线。你知道那四道黄线的意义么?”
小钟立刻回答:“专业、知识、技术、责任。”
林景予拍拍他的肩膀,微笑说道:“作为副驾驶,所需要做到的是专业、知识和技术。我并不怀疑你具备这些,但作为一名机长,作为一名老大哥,我想对你说,责任,是一名优秀机长所必备的条件,当飞机离开跑道飞向蓝天,这一架飞机几百人的性命就全都在机长的一声令下。被赋予了整架飞机完全的控制权和管理权,也决定了机长身上所需要的背负的责任。我们无法避免错误,但我们必须杜绝一切人为的错误。所以,请你继续努力,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能够成为一名优秀的机长。”
看着小钟从微笑到严肃,从严肃到冷汗直流,林景予冲他点点头:“好了,别太紧张了。问问外面接客的姑娘们怎么样了,如果完事了,咱们就申请起飞。”
小钟嘿嘿一笑拿起手台。
“Cabin crew, please be seated for take-off…”
舱门关闭,热车,滑行,获得起飞许可,起飞,在天空中稍作盘旋,飞向西南方向。
半小时后,林景予将飞行模式改为自动飞行,靠在靠背上松了口气。
小钟再次核对天气预报,确认没有新简报后,好奇的看他:“您还会紧张?”
“当然……说实话,我不怕恶劣天气,也不怕突发强对流,反正操纵杆在手,我命由我不由天。但最怕的就是起飞和降落。”林景予摇摇头,指指自己的裤裆,“不怕跟你说,我一紧张,就这样……”
小钟拉下飞行墨镜侧头看看,只见林景予双腿之间鼓起来一个小帐篷,险些笑出声来:“登机之前,没跟乘务组打一炮?我可听说,您跟雅朵可是老相好了……”
林景予苦笑起来:“我都快40岁了,又是凌晨就起床,起飞前哪敢浪费体力。也就是你们这些小年轻,飞之前还敢胡折腾。”
“跟您飞了好几次,竟然一直不知道。不过难怪您起飞之后就爱上厕所……”小钟笑嘻嘻的说:“那我叫雅朵进来?还是您去厕所跟她将就将就?”
想到雅朵的明眸皓齿、妖娆体态,林景予不由得心头一热。
见他不答话,小钟明白了,解开肩上的安全带,拿起电台叫:“雅朵呢?让她来驾驶舱吃早餐了。”
“雅朵正吃着呢……”电台里传出芯嫒的笑声,“是林机长还是钟哥?浅姐倒是不忙,要不要让她来?”
林景予想了想,拿过电台:“算了,不敢打扰浅姐。还有谁在外面?”
芯嫒笑道:“我呗。怎么?林机长看不起我?”
林景予左右无事,眼睛看着仪表盘,和芯嫒闲搭咯话:“看得起看得起,就是我这老家伙,没有咱钟哥的如意金箍棒,怕伺候不动芯嫒姑娘,委屈了你……怎么了?”冷不丁的,突然感觉到小钟在拍他,疑惑地抬起头,“怎么……呃?”
目瞪口呆的看着右侧风挡上突然出现的一丝裂痕,听着主控台上刺耳的报警声,林景予的眼睛越睁越大,脸色刷的惨白,豆大的汗珠几乎瞬间布满了额头。
“地面,右侧风挡有裂痕,申请下高度备降……”
他大声呼叫,但转过头,只看到小钟绝望的伸出手。
“不!”
“砰!”
3万3千英尺高空风暴的巨大吸力在一瞬间将小钟的整个上半身卷出了驾驶舱,只剩下两条腿被安全带裹着,总算没有飞出去。
林景予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用尽全身力气抓住舵杆。
“啊!怎么了?怎么了?!啊啊啊……”电台里传出了芯嫒惊慌的叫声,紧接着一连串“噼里啪啦”的撞击声、惨叫声传来。
“杏航5631,杏航5631,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进近显然发现了不对劲,急速的呼叫起来。
但损坏的仪器报警声震耳欲聋,四处横飞的物品不停撞击,瞬间的低温和失压,以及几乎要飞出去的小钟,让林景予已经完全听不到地面的呼叫,只能死死咬住牙关,左手拼命地拉着舵杆,右手推着发动机,努力让在疯狂摇摆中急速下坠的飞机稳定下来。
“怎么了!?”驾驶舱外,安全员乐腾毅昏头昏脑的从地上爬起来,用力睁开眼睛辨别方向,顶着疯狂肆虐的风一步一步爬向驾驶舱。
在他的背后,是面对着突然弹出的呼吸面罩乱作一团无助哭嚎的上百乘客。
“戴上面罩!戴上面罩!”浅浅抓着椅背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大声叫道,“所有人戴上面罩!马上戴上面罩!乘务组……”
但紧接着飞机突然的爬升,让她再一次摔倒在地。
但也正是突然地爬升,让小钟回到了座位上。
“你还活着吗?”林景予百忙中回头看一眼小钟,大声吼道,“你还活着吗?!”
此时的小钟,半张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右眼完全睁不开,额头上一片擦伤的血渍,耳朵豁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半个耳朵耷拉在脑后——不过感谢-40℃的低温,那里只有一片凝固的血痕。
至于身上,雪白的衬衣已经变成了破烂流丢一口钟,挂在身上勉强履行着保温的功能。
“还好,还好!”小钟深吸口气,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人间,伸出颤抖的手系上安全带,努力吼道,“我该做什么?”
“帮我控制住飞机!”林景予大大的松了口气,继续吼道,“现在你要看还有什么东西能用,并呼叫进近!”
小钟深深地呼吸着,伸出冻僵发紫的双手,用力按着仪表盘,只是越按越绝望,当将近一半的功能报警无法正常使用的时候,他迎着狂风艰难的抬起头,带着哭腔叫道:“坏了,都坏了!”
他疯狂的拍打着中控台:“坏了,都坏了!”
“冷静!”林景予突然伸出手一把薅住了他那破烂的脖领,用力拉着他拉向自己,怒吼,“现在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后面还有一百多人!还有整个乘务组!现在听我的指挥,咱们要把他们一起带回家去!”
林景予推开小钟:“拉!拉!改平,然后我们要找地方降落!”
回家,回家……小钟眼中的血红渐渐褪去,理智回到了身体,大脑拼命地思考过去近10年间所看到过的、听说过的所有知识,开始履行副驾驶的职责。
“Mayday Mayday!杏航5631驾驶舱右风挡破碎,我们需要降落!”小钟颤抖着在通信器上挂出7700,向着电台呐喊,“进近!听到没有!我们需要降落!”
“杏航5631收到!杏航5631收到!这里是惠城进近!谢天谢地……”终于,电台中传出了令人狂喜的答复,“你们情况如何,能否返航?”
这个问题超越了小钟的权限,他立刻转头叫道:“机长,能否返航?……机长?机长!”
他惊恐的看着林景予头一点一点的,惺忪的双眼时睁时闭,在接近零下40℃的寒冷中,仿佛在打瞌睡。
失压缺氧!一个可怕的名词闪电般滑过小钟的脑海。他立刻伸出手,试图从主驾座位后面拿出氧气面罩。
但紧接着,一股无可抵抗的疲惫感涌了上来,让他的大脑几乎立刻失去了功能。
林景予还在挣扎着把握舵杆控制飞机保持平衡,但显然,失压缺氧让两名飞行员都难以坚持。
小钟仅存不多的还在活跃的大脑皮质,已经想到了两人一起陷入昏迷的后果。
幸运的是,在昏沉中,他听到了背后重重的关门声。
在乐腾毅的喊叫拍打中,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伸出手,比划着自己的口鼻。
随后清新的空气的注入,唤醒了渐渐失能的身体。
“问进近,距离最近的机场是哪里,我们回去太困难了。”小钟听到林景予的问话,立刻询问:“附近有没有机场?附近有没有机场?我们无法正常返航!”
“有!”地面斩钉截铁的回答,“请你马上转北,我们将立刻净空HFE。”
长长松了口气,小钟弯腰低头努力躲避着扑面而来的冰寒狂风,打开手台:“浅姐,浅姐,外面怎么样?”
伴着混乱的哭喊、叫骂、吵闹和无尽的嘈杂,浅浅疲惫的声音传来:“还好,比较正常。”
乐腾毅问道:“有没有闹事的?”
浅浅顿了顿:“你最好出来。”
乐腾毅撇撇嘴,拍拍两位飞行员的肩膀,从驾驶舱侧位拿出一个盒子,掏出一把泰瑟枪装好,大步走了出去。
“我们要下降高度。”不管客舱如何,林景予看一眼高度仪,啧了一声,“3万英尺太高了。”
电台中嘶啦几下,返回了肯定的答案:“航线已经重新规划,我们正在努力清场,3分钟后你们可以降到1万2,15分钟后备降惠城新桥机场。”
“收到。”林景予深吸口气,用力压下舵杆。
飞机开始缓缓地下降,小钟努力抬起颤抖的手臂,配合着机长的操作。
不多时,随着高度来到4000米,林景予稳定住了飞机向着备降机场进发,用力摘下了氧气面罩,长长舒了口气。
“杏航5631,惠城塔台呼叫,杏航5631,惠城塔台呼叫。”电台中传出了呼叫声。
“杏航5631收到,请讲。”小钟拿起电台。
“现在惠城上方已全部净空,洞两左、洞两右都可以使用,你们计划哪里?”
小钟看看林景予,肯定的回答:“洞两右。”
“惠城塔台收到,祝平安,我们在等你们。”
小钟放下手台,咧开嘴挤出一丝微笑:“机长,为什么是洞两右?”
林景予深吸口气:“如果说是封建迷信,你信么?”
小钟点了点头:“你就是活菩萨,说什么我都信。”
林景予扭头看他一眼:“别废话了,还有十分钟降落……现在油量是多少?”
小钟看一眼不知道被什么砸坏读数归零的油表,默默心算一下,说道:“大概3至3.2万磅。”他叹了口气,“原计划京州到曼谷,我们加了3.8万磅的油,但只飞了一个小时。”
林景予啧了一声:“那我们至少需要放出去2万磅的油……”他恨恨的看着油表,“可谁他妈知道现在到底还剩多少油!”
但这毫无办法,带着这么多油降落必然死路一条。在看不到油表计量的情况下,两个无助的飞行员只能让塔台帮忙计算剩余油量,并用手机秒表来测度放油时间。
“肯定会超重降落。”关掉放油阀,林景予死死盯着前方已经隐约可以看到的机场跑道,面色阴沉的拍拍小钟,“兄弟,最考验咱们的时候,到了。”
摇摇摆摆的飞机出现在视野当中的时候,整个惠城新桥机场全部行动了起来。
“救护车,消防车,抢险车……立刻全部就位!”按照应急预案,救险总指挥飞快的指挥,“飞机停在哪,你们就必须跟到哪!”他顿了顿,“哪怕冲出跑道爆炸,你们也要到第一时间进到火堆里去救人!明白么!”
呜呜拉着长声的消防车,呜哇呜哇鸣叫的救护车,在闪耀着红蓝闪灯的警车带领下飞快的驰上跑道辅道,只等待着航班最后的降落。
“你知道我最怕什么么?”缓缓压下舵杆,林景予深深吸了口气,低声说道。
小钟问:“最怕什么?”
听着客舱里隐约传来浅浅“弯腰低头、紧迫用力”的喊声,林景予聚精会神的目视前方,笑了笑说道:“最怕起飞和降落。而这样降落,真的太难了……”
身体一震,他们终于回到了大地。
但……
“太快了!我们太重了!”林景予咬紧牙关,削瘦的脸颊鼓起了两个大包,右手按在发动机推杆用力拉到底。
然后惊愕的发现,手下却空荡荡的发不出力。他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惊怒叫道:“反推失效了!”
小钟深深吸了口气,双手死死抓着中控台,双脚用力踩向副驾驶位下方的制动踏板,并一踩到底。
同一时刻,飞机起落架内的活塞在压力油的催动下,狠狠抵住了刹车盘,瞬间抱死。
“吱……”
“砰!”
“砰!”
两声爆响,小钟知道爆胎了。他甚至能听到机腹下方传来轮毂与地面激烈的摩擦声,甚至能想象到此刻的一路火花带闪电。
但为了活下去,为了平平安安的回家,在剧烈的摇晃中,他依然死死的踩着踏板,哪怕起落架就此报废。
林景予再次将发动机推杆一拉到底,感觉到机械复位那轻微的顺滑,瞪红了眼睛,用尽全身力气拉着:“给我动起来啊!”
已经停止运作的发动机爆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强劲的反推力让飞机终于停下了飞快前冲的脚步,缓缓的、缓缓的停了下来,停在距离跑道尽头仅有30米的地方。
“再走一段。”林景予脸上忽然涌起一片潮红,但依然冷静的说,“咱们要把跑道让出来……”
5分钟,杏航5631航班客机停在了一块停机坪上。
万籁寂静。
通过空荡荡的右挡风,小钟可以听到包围着飞机的警笛警报声,可以听到门后传来无数人的欢呼声和惊喜的哭泣声。
但他只觉得万籁无声直到驾驶舱门打开,浅浅走了进来,柔软的小手按在两位飞行员的肩膀上:“机长,该你了。”
林景予拿起手台,深吸口气,缓缓说道:“各位乘客,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林景予。”他抬起头,看着破碎的挡风,看着破损的仪器,看着一片狼藉的驾驶舱,看着满头血污的小钟,继续说道,“很抱歉,没能够按照计划,将您安全的送到泰国。
非常抱歉。我谨代表机组和乘务组全体人员,向您表示最诚挚的歉意……”他深呼吸几下,低声说道,“再次感谢您选择杏吧航空,选择杏航5631航班。谢谢,再见。”
驾驶舱门外,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欢呼声。
小钟歪着头,透过侧面风挡看着乘客们陆陆续续的走下飞机,在停机坪上或是振臂欢呼,或是相拥而泣,突然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咸涩的眼泪又夺眶而出,滑过面庞。
用力擦擦眼睛,再次查看中控台,将还在运作的飞行系统全部关闭后,转过头,望向低头看着操纵杆默然不语的林景予:“报告机长,全部指令执行完毕。”
林景予轻轻点头,继续对着操纵杆怔怔发呆,直到小钟解开安全带起身离开,突然叫道:“小钟。”
小钟站住脚疑惑回头。
林景予看着他,认真的说:“你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机长。”
小钟同样认真的说:“我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机长。”
“快去医院吧。”林景予叹了口气,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我再坐一会儿,我再坐一会儿……”
小钟觉得自己是很清醒的来到医院的,因为他能够清楚地听到姚窈在跳着脚的喊:“一定要治好我们飞行员的耳朵!不管花多少钱!不管去哪里请最好的专家!一定要治好我们飞行员的耳朵!”
但他也觉得很疑惑,因为当他进入手术室的时候,看到了蒋芸趴在手术室的门口,撕心裂肺的哭叫着:“儿子,儿子!”如果不是周天哲死死抱着她,恐怕她会扑到自己身上。
她怎么来了?小钟还来不及想,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四个月后,在杏吧航空公司新任机长聘任仪式上,小钟精神抖擞的站在台上。
“你很棒。”杏吧航空公司的董事长拿过聘任书,双手递到他的手上,轻轻拍拍肩膀笑道,“希望你今后继续努力,我们相信,你会是一个很棒的机长。”
“谢谢。”小钟接过聘书,身体微微前倾。
柳汉东却摆摆手,让开一个身位。
这让小钟有些疑惑,但紧接着,他惊喜的看到戴着白色檐帽,身穿笔挺制服的林景予走过来,站到自己身前。
“很意外吧?”林景予削瘦的脸颊,笑得如老黄瓜开花。
“林机长!”小钟大叫着,紧紧抱住他,“你怎么来了?”
“好了好了快放开我吧,我要被你勒死了!”林景予用力拍拍他的后背,退开一步笑着说,“耳朵好了?”
小钟摸摸已经看不出痕迹的耳朵,点点头:“是的,彻底好了。”
林景予又问:“可以飞了?”
小钟笑道:“当然。”
“好的。”林景予拿过一对纹着四条黄带的肩章,郑重的将它们别在小钟的肩膀上,又拍了拍他的胳膊,认真说道,“你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机长的。”
小钟看看肩膀上的四纹肩章,抬起头大声回答:“必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