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就在两人嘴唇即将接触之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两人闪电般分开，迅速整理好衣服，对视一眼确认没什么不妥后，赵雪曼坐回了沙发上，穆淑珍则坐到了办公桌后，沉声道：“请进。”
推门进来的是她的助理李雪琴。她现在完全没了平时精明强干的样子，进来就跪倒在地上，哭道：“穆总，求你救救我！林光毅说要杀了我！”
穆淑珍看了一眼门外的办公区，大批八卦的目光正趁机颇有兴趣地盯着自己和赵雪曼看，不禁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赵雪曼明白她的意思，笑着站起来向她挥挥手，快步走了出去，顺便帮她带上了门。
她离开后，穆淑珍做了两个深呼吸，平稳了下心情，才走过去扶起了李雪琴。
“坐下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要威胁你？”
她记得林光毅是李雪琴的丈夫，两人结婚还不到一年，应该正是感情好的时候，平时也没听说有什么重大矛盾，突然就要打要杀的确实让她很意外。
在她的帮助下，已经怀孕好几个月的李雪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开始边哭边说。穆淑珍越听越火大，最后当李雪琴拉起衣服，露出下面的一道道伤痕时，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吼了出来。
“这样的混蛋，你不离婚还留着他过年啊？”
“可是，孩子就要出生了，我总不能让他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啊！”
穆淑珍深吸了一口气，盯着这个跟了自己几年的亲信，缓缓地问道：“你是要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还是要他生下来以后天天看爸爸打妈妈？”
“我也想过离婚，可他不肯……每次打完我，他又哭着给我道歉，甚至跪下来求我不要离开他……今天他又打我，我急了说再这样就离婚……他就掐我的脖子……说再提离婚……就杀了我……”
穆淑珍打断了李雪琴的哭诉，截道：“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你如果要纵容他，就别叫我救你。我救不了。如果你要我帮你，就擦干眼泪带我去见他。”
深知她厉害的李雪琴知道这是最后机会，犹豫了几秒后站了起来。
“穆总，我听你的。”
走出办公室，向另一名属下简单交待了几句后，穆淑珍开车载着李雪琴，很快到了她住的小区。推开屋门后，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穆淑珍等了一会儿，才慢慢走了进去。
原本宽敞的客厅已经变成了垃圾场，各种东西丢得到处都是，连找个下脚的地方都难。李雪琴尴尬地准备收拾，却被穆淑珍拉住了。
“他从来不收拾屋子么？”
“嗯，他说这是女人做的事。”
“就是说，你每天工作完还要一个人承担所有家务，就算怀孕之后也一样？”
“……是。”
“我给你放假让你在家养胎，他却还拿你当佣人使唤，甚至还因为你拒绝过性生活打你？”
李雪琴默默地低下头，眼睛又涌了出来。穆淑珍没有再问，大步踩过乱丢的衣服杂物，向有动静的那个房间走了过去。
这个房间显然是主卧室。在宽大的双人床上方挂着两人的婚纱照，照片上英俊帅气的新郎现在正一脸猥琐坐在床旁的椅子上打着游戏。他只穿了条内裤，脑袋上挂着耳机，完全沉浸在游戏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已经有人进来了。
穆淑珍用力踢了踢门，终于让他从游戏的世界中折返回来。林光毅不满地摘下耳机，看到站在门口的是个没见过面的美女，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你是谁？跑到我家里来有什么事？”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问你，李雪琴身上的伤，是不是你打的？”
“原来是来帮她撑腰的呀！没错，是我打的，有意见？”
穆淑珍暗叹一声，看来又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她懒得跟他多说，直接把刚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丢到床上，示意他捡起来看。
她高冷的神情让林光毅非常不舒服，但还是捡了起来，看清是离婚协议后他勃然大怒，对躲在穆淑珍身后的妻子大吼道：“臭婊子，居然敢拿离婚协议来逼老子签！老子打死你！”
说着就准备扑过来，穆淑珍上前半步拦住他，寒声道：“少废话，赶紧签字！”
林光毅上下打量了几眼，终于认出了她，陪笑道：“原来是穆总。这点小事还麻烦您亲自过来，真是不好意思。您稍等，我去找支笔。”
见他同意签字，穆淑珍也没再催促，厌恶地退开两步，免得碰到他。林光毅走出了卧室，没多久就折了回来，但手中拿的却不是笔，而是一把菜刀。
李雪琴吓得退了两步，不小心绊了一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却根本不看她，径直走到穆淑珍面前，贪婪地用目光刮缠着她的娇躯。
“早就听说穆总是个冰山美人，上次员工参观日只远远地看了一眼还没多少感觉，今天离近了看还真是！就是不知道你这高冷的表情能维持多久。”
穆淑珍冷冷地看着他的丑态，一言不发。李雪琴反应过来，颤声劝道：“杨光毅，你别乱来啊，穆总可不是一般人，伤了她你会……”
话还没说完，杨光毅反手一耳光就抽了过去。
“闭嘴！你在教我做事么？”
李雪琴捂着脸再不敢说话，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向他，无声地祈求他住手。
杨光毅甩甩手，用淫邪的目光盯着穆淑珍，内裤渐渐拱了起来。
“果然够冷也够美，妈的，看得老子都硬了……我说穆总，你一个人跑到我家来，丢张纸就让我离婚，管得也太宽了吧？”
他用菜刀在空中虚划了几下，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门我已经锁了，就算你在外面地位再高，现在也只是一个落单的女人。这里是我家，我说了算，你的财富地位权势都被冻结了。提醒你一下，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现在又是上班时间，大多数住户都不在家，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你是个聪明人，最好不要做傻事。”
穆淑珍扫了一眼他恶心的身体变化，放在身后的右手慢慢握成了拳头。
又是这种令人作呕的嘴脸！
上次看到这种表情是十年前还是十一年前？记不清了。那个打着谈公事的幌子把她约到别墅里的死胖子，叫出事先安排的三名保镖，准备对她用强时，也是这样笑的。
她的沉默落在杨光毅眼中，就是高高在上的女人发现失去一切倚仗时的无助。
这种错觉让他变得更加兴奋，能把位高权重的女王打落尘埃，变成任自己践踏的奴隶，对任何男人来言都是最致命的诱惑。
“你也不用太害怕。只要你乖乖配合，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现在先把裤子脱掉让我看看。这么长的腿还藏起来，你怎么想的？”

第15章
“老公，你不能这么做啊！”
李雪琴挣扎着站了起来，心里充满了内疚。她原本以为可以借助穆淑珍的地位压制杨光毅，没想到反而把她带入了险地。
她的哀求让杨光毅更有种掌控一切的快乐，笑得更开心了。
“我怎么做了？不就是让她脱裤子吗？穆总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还怕她不会啊？”
“光毅，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求求你，不要伤害穆总……你不是想要么……我给你……”
李雪琴泪流满面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杨光毅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牢牢地盯着穆淑珍，她越是冷淡，他越想看到她的面具被击碎后会是什么样子。
“少在那边叽叽歪歪的！真以为老子喜欢操你个大肚婆啊？还不是没办法才拿你泄下火，还真当自己是女神了？放着美女总裁不上来干你，你看老子全身上下哪里像傻子？”
李雪琴的动作一下僵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曾经和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心中一片冰凉。
“亲爱的穆总，还以为你在总经理办公室里啊？快点脱，别逼我动粗！”
杨光毅的催促收到了回应，穆淑珍慢慢地解开上衣扣子，把外套脱了下来。
他得意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虽然她只脱了件外套，却意味着经过思考后放弃了抵抗。接下来只会乖乖按自己的要求去做。想到很快就可以把这个冰山般高冷的女总裁按在床上尽情发泄，杨光毅兴奋得手都有点抖了。
就在这时，穆淑珍突然把外套向他扔了过来！
他的视线被遮挡的一瞬间，穆淑珍已经侧身滑步，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借前冲之势把全身的重量压到长度惊人的美腿上，狠狠地踹上了他的胸膛！
杨光毅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像个玩偶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到门口，再也爬不起来，菜刀也脱手飞出，掉进了满地的杂物中。
李雪琴猛然瞪大了眼睛，几乎以为自己在作梦。在一起工作了几年的顶头上司，那个面冷心热的女总裁，居然是个格斗高手？
穆淑珍大步走过去，像搬粗笨的东西一样握着杨光毅的脚踝，把他拖到了比较宽阔的客厅，随手从堆满脏衣服的沙发上抽了根皮带出来。
杨光毅疼得半天才喘过气来，但每一次呼吸胸口都痛得要命，一点劲儿都使不上，心知可能肋骨已经断了。看到她拎着皮带冷着脸走过来，更是吓得连疼痛都忘记了。
“穆总……我错了……我道歉……我签字……”
“结婚以来，你打了她多少次？”
“七八次……不是……三四次……不对不对……就一两次而已……两个人过日子嘛，难免有点小争执……是我脾气坏，我认，我改，我……”
皮带带着凌厉的风声重重地抽在他赤裸的肚子上，打断了他的话。杨光毅疼得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挣扎着向大门那边逃去。
“看来是次数太多，完全记不清了。没关系，我今天也没什么工作了，有时间等你想起来。”
穆淑珍淡淡地说着，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又是一下抽在他背上。刚挣起来想开门逃跑的杨光毅被抽得五官都挤成了一团，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动都动不了了。
跟出来的李雪琴第一次见到她狠厉的一面，吓得腿都软了。看到丈夫被打得那么惨，她稍微有点不忍，正想劝穆淑珍收手，她却提前感觉到了似的，回头看了过来。
被那种漠视一切，完全没有任何感情的目光扫过，李雪琴的喉咙像被什么塞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两腿一软靠着墙慢慢滑了下去，瘫坐到地上。
趁她回头的机会，杨光毅挣扎着勉强伸出手去够门把，可惜还没碰到就被一皮带抽了下来。
“穆总，求求你别打了……啊！”
“这不是我要的答案。”
“是是是……打了她几次……有十几次……啊！”
“具体点。”
“十一次……啊！”
“我也不是什么斤斤计较的人，就不追究这个数字准确不准确了。你打了她十一次，我就抽你十一次，大家扯平之后，签字离婚，你看怎么样？”
杨光毅都快哭出来了。他心里虽然一点也不想答应，可面前这个冰山一样美丽的女人，显然也像冰山一样冷酷无情。如果不答应，天知道她还会想出什么办法来修理自己？
“我听穆总的……啊！”
“这是第一次。”
穆淑珍仍旧一副冷冷的样子，可心里却像有把火在燃烧。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打人。
是因为被李雪琴打断了和赵雪曼的亲热，恼羞成怒？
是因为看到杨光毅家暴妻子，激于义愤？
是因为他持刀威胁自己意图不轨，愤而反击？
她的思绪很乱，但精神却有种异常的亢奋。随着皮带一下下抽落，听着杨光毅的惨叫哀号，她胸中多年郁积的痛苦似乎消散了一些，之前被赵雪曼撩拨起来的奇怪感觉也渐渐涌了上来。
她知道运动可以缓解压力，也一直保持着健身的习惯，被她视为安全感的格斗训练更是从未停过，但从未体验过现在这种感觉。
她的身体很热，脸有一点红，口中有点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全身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脸上仍旧冷冷地没什么情绪表现出来，但她能感觉到，自己很兴奋，而且很舒服。
就像之前被赵雪曼温柔地爱抚着一样舒服。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慢慢地停下了手，心中一片茫然。
杨光毅已经疼得缩成一团昏了过去，连裤子都湿了。他浑身上下到处布满了鞭痕，远远不止十一条。李雪琴已经吓得傻了，根本不敢劝阻，就算她要把杨光毅活活打死，她也只能看着。
穆淑珍定了定神，轻轻踢了一下死狗一样的杨光毅，向李雪琴道：“去接杯冷水来浇醒他，顺带把离婚协议和笔也拿过来。”
李雪琴赶紧应了一声，去厨房接了杯冷水倒在丈夫头上，等他醒来后又颤抖着把纸笔放到了他面前。
她有种莫名的预感，如果不照做，穆总很可能会像对待丈夫那样，把她也狠狠地抽一顿。杨光毅更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咬牙忍着疼歪歪扭扭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交给李雪琴，穆淑珍随手把皮带扔到地上，转身走了出去。
“去收拾下你的重要东西，我送你回你父母家。”

第16章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穆总家里？”
在穆淑珍狠抽杨光毅的时候，她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董玉洁打开大门，警惕地盯着眼前的陌生少年，慢慢放下手中装满了清洁用具的工具箱，摸出了手机。
“我是……”
杨秀林本想说出自己的身份，但想到妈妈冷漠的态度，接下来的话顿时失去了说出口的底气。刚出生就被抛弃，十三年后再见也没有半点想要亲近的意思，她真的想认他这个儿子么？
他迟疑的样子加上破旧的运动服看在董玉洁眼中，就是一个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摸进家企图盗窃的小偷。见他年纪还小，她也不想过分追究。
“放下你偷的东西，马上离开，不然我就报警了！”
她在手机上按下了“110 ”三个数字，举起来让杨秀林看到，证明自己的威胁不是随便说说。
杨秀林一下涨红了脸。虽然爷爷只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但对他的教育却十分认真，他也没有辜负爷爷的希望，称得上品学兼优，从小到大只有人夸他，被人当成贼还是第一次。
“我没有偷东西！”
“就算现在没有偷，那也只是还没开始偷而已，不然你摸进来干什么？”
“我不是小偷！”
“那你是谁？”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董玉洁颇有兴趣地观察着面前气红了脸的少年，心中其实已经相信他不是小偷了，那种被人误会的愤怒可不是这点年纪的孩子能装出来的。
“我是……穆总的……儿子。”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董玉洁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仔细地看了他一阵，边看边在脑海中和穆淑珍的相貌做对比，果然非常相似，特别是眼睛和鼻子，简直一模一样！
想到穆淑珍女王般的高冷，董玉洁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这个谎话编得真没水平。我在这里工作五六年了，从没听说过穆总有个儿子，也从没见过你。你能不能想个合理点的谎话？”
杨秀林被她笑得又羞又怒，却没有办法反驳她的话，只能无助地看着她。
他柔弱的样子让董玉洁更想捉弄。她大模大样地走到餐桌旁，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抬起右腿叠到左腿上，右手支颐，左手向他招了招，示意他靠近一点。
“你说自己是穆总的儿子，那就证明给我看。我问你，你妈妈的生日是哪一天？她喜欢吃什么东西？她有什么爱好？”
这三个问题杨秀林当然一个也答不上来。两人虽然是母子，但实际上却是刚认识的陌生人，他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些涉及个人隐私的事。
“……我昨天才被她带回家……”
董玉洁的眼睛更亮了，八封之火开始熊熊燃烧。独身女总裁生下儿子隐瞒十几年，最近才带回家，究竟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神秘少年突现白富美别墅，自称是主人之子，背后又有怎样的故事？
“昨天才带回家？为什么？你详细说说，如果是真的我就不报警了。”
杨秀林无奈，只好把事实说了一遍，提到爷爷已经去世和妈妈对自己的冷漠时，几度哽咽，听得董玉洁也为之动容。
弄清原委后，她已经完全相信了少年的话，却没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他。她被公司安排到穆淑珍家做家政保洁工作以来，就一直很嫉妒她的富有和美丽，对她冷淡的态度更是深恶痛绝。
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天天在自己这个社会底层面前摆出一副女王的样子装逼，很好玩吗？
不就是有几分姿色吗？走路坐站还随时像有人在拍照一样，装什么优雅仙女？
背后还不是邋遢得不行，衣服到处乱丢，连贴身的内裤丝袜都丢在客厅里，真不知羞耻！
嗯，说不定是被急色的男人扯下来的。等不及去床上，就把她按在餐桌上操了！或许那个男人还又老又丑，就像门口的保安老王那样！
董玉洁恶毒地揣测着，忽然想到了个出气的方法，原本有几分秀丽的脸上慢慢浮起了一抹充满恶意的微笑。
“不是阿姨不相信你，只是你说的这些实在太离奇了，简直像电视剧里的情节。你又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看来还是只能让警察来处理。”
一想到妈妈可能要去派出所把自己领回来，杨秀林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
“空口无凭，阿姨怎么相信你？不报警也可以，除非……”
摆出穆淑珍的常见坐姿，坐着她的椅子，居高临下地教训她的儿子，让董玉洁非常满足。欣赏着少年泫然欲泣的样子，她仿佛看到了高傲的穆淑珍正站在面前，眼泪汪汪地等待着自己发落。
她交换了下交叠的双腿，看着重新燃起希望的少年，慢吞吞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脱光衣服，让我搜查一遍。”
杨秀林的脸更红了，不光是羞涩，更多的是委屈和愤怒。竟然要脱光衣服搜查，这是真把他当贼了！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那我就请警察来，反正他们来了也肯定要搜身的。你自己选吧！”
董玉洁故意转过头不看他，像屋子真正的主人一样悠然地欣赏着窗外的景色，等待着少年的答案。这个涉世未深的孩子，显然是那种内向又懂事的讨好型人格，遇到问题只会想着自己解决。以他的阅历，不可能发现她故意混淆了脱光搜查和按程序搜身的区别。
反正都要搜，当然是搜了就完事比被带到派出所搜好。
“好，你搜吧！”
听到这个回答，董玉洁差点兴奋得跳了起来。她忍着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用鼓励的目光看着少年，声音也温柔起来，简直像跟自己的孩子说话一样。
“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身上肯定不会有赃物。
你是男孩子，有什么好害羞的？快脱吧！如果你真是清白的，阿姨向你道歉。”
她说得合情合理，话里还暗示了他只要脱光就能一举扭转局面，成功激起了少年的好胜心。他一咬牙把衣服都脱了下来，只留下一条内裤恨恨地看着她。
董玉洁把衣服拿过来，一件件地仔细翻找。她找得很认真，不光翻遍了每一个口袋，还一寸寸地捏过衣服，确保没有任何夹带的可能。
杨秀林挺着稚嫩的胸膛，气愤地看着她搜查。
忽然董玉洁的动作一顿，慢慢地抬起右手，把手上那件绝对不可能属于杨秀林的东西送到了他眼前。
“这是什么？”
在她手中的，赫然是一条精致的紫色蕾丝内裤！

第17章
杨秀林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式内裤，完全懵了。
这当然不是他偷的，可偏偏却在他的注视下，被董玉洁从他衣服中翻了出来。
“原来不光是小偷，还是个专偷女人贴身衣物的内衣贼！下流！”
董玉洁板着脸义正辞严地骂着他，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鄙视，仿佛在看一团散发着恶臭的狗屎一样。
“我没有偷……”
“如果你没有偷，这条内裤怎么会在你衣服里？难道你还想继续编谎话，说因为穆总是你妈妈，所以内裤也是她自己给你的？无耻！”
董玉洁狠狠地把内裤砸到少年脸上，双手叉腰，气得连呼吸都粗重起来，一副恨不得把他痛打一顿的样子。
轻飘飘的内裤当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她的态度和语气却像重锤一样狠狠地砸在少年脆弱的尊严上，让他羞愤交加地低下了头。
“还是你想说，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内裤会在你衣服里？或者认为是我塞进去陷害你的？”
先发制人地把少年的疑惑大声说出来后，董玉洁指着自己胸口的工作牌，用教训白痴一样的语气继续发泄着心中的怨气。
“抬起头来看清楚！我只是一个清洁工，每天辛辛苦苦地擦地板洗厕所挣钱的那种！我根本不认识你，有什么动机陷害你？你一直在旁边看着，我又怎么变出条内裤来塞进去？当我是魔术师啊？色狼！”
杨秀林的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她抢先提出了问题，又自己给出了答案，连插话的机会都不给他，而且逻辑严密思路清晰，他实在是百口莫辨，只能沉默地站在原地，承受她的羞辱。
董玉洁似乎越骂越气，大步走过来，一巴掌甩在了他左脸上。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色狼偷女人内裤！给我跪下！”
她并没有使足劲，但仍打得他眼前一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他的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又伤心又气愤地看着董玉洁，却没有照她说的跪下去。
“看什么看！人赃并获你还想狡辩什么？跪下！”
他倔强的后果是又挨了一耳光，右脸也火辣辣地痛了起来，只好委屈地慢慢跪了下去。
见他终于跪在自己脚下，董玉洁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仍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左手叉腰，右手食指使劲戳着他的额头，少年秀气的前额上迅速多了几个红红的指头印。
杨秀林衣服里搜出的内裤其实是她偷偷塞进去的。在她开始逼他脱衣服时，就悄悄把装在口袋里的内裤藏到了手心中，借着检查的机会再塞到他衣服中，当成赃物拿出来。
会想到这个坏主意，是因为她一直以来都是个内衣贼。
她偷内衣的动机也很简单，有人出高价买穆淑珍的原味内衣。
她不知道那个神秘买家是谁，只知道他可能是穆淑珍的追求者之一。他出手很大方，只要东西没问题，从来不在价格上和她计较。
她也不敢拿他当猪宰。这个买家很精明，她开始还想用自己的内衣蒙混过去，却被对方轻易识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之后，她回家的路上还被人抢了包。
开始她并不知道这两件事有关联，但第二天被抢的包又出现在公司中她的衣柜里，还塞满了冥币，吓得她脚都软了。包里还有一张纸条，买家限她三天内送来一件真货，否则就些冥币她就会用得上了。
认识到对方的神秘和强大后，她只好冒险去偷了一件内衣，才解决了这次危机。
提心吊胆地等了几天后，她又收到了买家的信息，让她再去偷一件来。这次她提前做了准备，事先买了一条穆淑珍穿的同款内裤，等她换下来后，用新内裤换走了旧的，交给了买家。
这次偷窃为她带来了两千元的收入。尝到甜头后，她的胆子也变得大起来，差不多每两周就要按买家的要求偷一件穆淑珍的内衣。
今天用来陷害杨秀林的，就是她准备好用来掉包的内裤。
天真的少年根本没想到她污蔑自己的动机只是因为嫉妒，更不知道其实她才是无耻的内衣贼，虽然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却根本无法证明，只能被她侮辱。
“你偷穆总的内裤做什么？老实交代！”
“这是第几次进来偷了？快说！”
“除了这里你还偷了哪一家？不许隐瞒！”
明知道这些都是污蔑，她还是问得一声比一声严厉，边喝问边用橡胶手套抽打他的肩背。她不需要答案，要的只是一个合情合理地羞辱眼前少年的借口。
她也没敢打得太狠，万一留下明显的伤痕，被穆淑珍发现就麻烦了。
在持续不断的侮辱下，杨秀林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真的没有偷东西……呜呜……我没有说谎……呜呜呜……你报警好了…
…警察叔叔会证明的……呜呜……”
感觉气也出得差不多了，董玉洁心满意足地把杨秀林拉起来，打开门把他连人带衣服一起丢了出去。
“看你年纪小，今天就饶你一次，快滚！”
站在紧闭的大门外，杨秀林哭得更厉害了。他毕竟年幼，根本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办，只能边哭边四处张望，试图寻找帮助，但附近却一片寂静，一个人都没有。
哭了一阵后，他终于冷静下来，穿好衣服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暂时离开，以免那个不讲理的女人出来后看到他，又拿他当小偷打。
走了一段路后，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一个极为精致的小区里。这里的房子全是三到四层的独栋别墅，每一栋的外观都不相同，显然都是按房主要求单独设计施工的。每栋房子都有宽阔的前院后院，院子里绿草如茵，花木繁茂，有几户甚至在后院建造了私人游泳池。
房子间的距离不远也不近，没有远得让人有独处荒野的孤独感，也没近到使人觉得有隐私外泄的风险。连通各栋房子的小路也经过精心修饰，大面积的绿化让杨秀林有种走在公园里的错觉。
整片小区背山面水，不远处就是美丽的南湖，湖上波光粼粼，有一艘小型游艇停泊在水中，船头隐约看见有人正在悠然垂钓。
这样的小区，还坐落在南湖市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纵然他只是个孩子，也能猜到在这里拥有一套房产代表着怎样的经济实力。
他忽然感到一阵自豪，原来妈妈这么厉害啊！
他像逛公园一样好奇地在小区里边走边看，不时停下来研究一下看到的新奇东西，直到感觉有点累了，想回去等妈妈下班回来时，才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迷路了。

第18章
杨秀林惊慌地四处张望，但周围全是陌生的建筑，完全分辨不清自己是从哪个方向走过来的。他转身沿着道路往回走，可没走多远眼前就出现了一个三岔路口。
他知道自己肯定是从其中一条路过来的，但一眼望过去，三条路都很陌生，只好从最左边那条路开始尝试。
边走边观察四周，他发现两侧的房子居然是同一种建筑风格。这些别墅的大门口都立着罗马式的立柱，前院的草地上都有造型各异的雕塑，后院都是花园，树下有沙坑和秋千，像是给有孩子的业主准备的。
最大的一个共同点就是，这些房子都没有人住。有的在门口挂着“待售”的牌子，有的在大门或窗户上贴着招租信息，还有的虽然看起来有人居住，但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回忆了下路上看过那些建筑风格各不相同的房子，他确定这条路是错的。他正准备掉头去试另一条路，前方不远处却有声音传了过来。
他在小区里走得脚都酸了，还是第一次听到人声。如果能找个人问问路，肯定比他四处乱闯效果要好。他快步走了过去，正准备开口，却被看到的事情惊呆了。
这栋房子也和附近的房子类似，在后院的花园中也有个秋千架，不同的是，架子的支柱上竟然绑着一个衣不蔽体的成熟美妇！
她只穿着乳罩和内裤，嘴上贴着胶布，一条红色的长绳像淫蛇一样缠在她身上，勒住乳房上下两侧，再从乳沟中穿出，绕过她的双腿根部，消失在她身后。
红色的绳索缠绕在雪白的胴体上，把她丰满的双乳和修长的大腿衬托得更加诱人。杨秀林只看了一眼，就感觉脖子像被什么勒住了一样，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她不断扭动挣扎着，似乎想要摆脱束缚，但红绳虽然绑得不算太紧，手法却很巧妙，仍旧把她困在了柱子上。
杨秀林正想跑过去帮她解开，忽然听到有个男人笑着从屋子里走了过来，他赶紧藏到了树下的灌木丛后。
“亲爱的妈妈，你想清楚了吗？是要乖乖在这份合同上签字，换回自由，还是要继续被绑在柱子上？她们下班前给你喝了好几杯水，你应该快要憋不住了吧？”
女人挣扎得更厉害了，但根本没有作用。男人无耻的话听到杨秀林耳中，让他整个人都傻了。
他居然把自己的妈妈脱得只剩内衣，用这么猥亵的方式绑在柱子上，威逼她签什么东西！
这是人干的事？
他气得牙都有点发痒，恨不得能冲过去一拳揍歪他的鼻子。
可是看身材对方至少比他高一个头，而且肩宽臂粗，精壮得像头蛮牛似的，他肯定打不过。那个混蛋能用这么下流无耻的方法逼迫自己的妈妈，对他这种管闲事的陌生人，肯定不会手下留情，冲出去的话，人肯定救不了，还会让自己都有生命危险。
最理智的方法，就是记住他的相貌和地址后报警，让警察来收拾这个人渣！
权衡过利弊后，杨秀林压下怒火，继续小心地观察着。
那个背对着他的男人撕掉了美妇嘴上的胶布，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反而被唾了一脸。
“呸！你这个畜生！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你趁早死心吧！”
他愣了一下，从口袋中摸出纸巾，慢慢地擦去脸上的唾液，对妈妈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
“妈妈，你一直教育我要有礼貌，自己却用脏话骂人，还吐口水在我脸上，这不太好吧？还有别动不动就把死字挂在嘴边，你是我妈，我怎么可能害你呢？”
他伸出双手，慢慢地解开她的乳罩，美妇丰满的乳房顿时弹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快住手！我是你妈！”
美妇的慌乱让他很得意，他不紧不慢地从下方托起她的双乳，轻轻揉捏起来。
她羞愤交加，但成熟的身体却在异性的挑逗下很快有了反应。
“你混蛋……住手……”
她的喝斥混合着极力克制的喘息，让人一点怒意都感觉不出来，杨秀林听得脸都红了，心也呯呯乱跳，明知道不应该，但目光还是落到了美妇赤裸的乳房上。
她的乳房很丰满，失去了乳罩的保护后稍微有一点外扩，但在红绳的紧缚下反而显得更大更挺，淡紫色的乳头在儿子无耻的玩弄下已经立了起来，像两粒成熟的葡萄嵌在大白馒头上。
杨秀林痴痴地看着她的乳房，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一直沉睡的身体某处猛烈地膨胀起来。
“虽然有点下垂，弹性也不够，不过摸起来手感还行，没有想象中那么槽糕。”
他一面玩弄着妈妈的双乳，一面像评价什么商品一样给出了评价。说完后他不屑地撇撇嘴，放开手从口袋中掏出香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不过也就那样，始终是快四十的女人了，跟年轻的完全没法比。”
儿子嫌弃的口吻气得她满脸通红，恨恨地瞪着他，一言不发。
他悠然地吐出一个烟圈，突然一巴掌抽在美妇的乳房上。他用的力量并不大，但依然在她雪白的乳峰上留下了一个淡红的掌印。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居然用这种看仇人一样的眼神看我？随随便便就给外人30% 的公司股份，对我却一毛不拔，你究竟是不是我亲妈？”
他心平气和地说完，又是一巴掌扇在妈妈另一边乳房上。这种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的殴打，让她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她拼命挣扎着扑向他，像母狼一样张着嘴试图撕咬他。
“你这个逆子！竟然这样侮辱我！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你叫这么大声，是希望有谁听到么？不要白费心机了，这条路上的房子除了没卖出去的，就是人不住这里的，65号的王先生家也出国旅游去了。为了保护业主隐私，房子间的隔音也做得很好，你尽管叫就是了。”
他退了一步，惬意地抽着烟，欣赏着妈妈暴跳如雷的样子，根本不担心自己的恶行会败露。
愤怒带来的力量很快消退，美妇停止挣扎，绝望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当初选择住在这里，也是因为环境幽静适合调养身体，但她万万没想到，这反而为儿子囚禁折磨她提供了便利。
“我真是搞不懂，你为什么就不肯签字？我不是你唯一的儿子吗？你不给我还想给谁？还是你被人奉承多了，真把自己当女王了？”
他用烟头虚点着美妇的脸，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天下万物，朕赐给你的，才是你的。朕不给，你不能抢……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
他念了一段电影台词，却把自己逗得笑了起来。他笑得十分嚣张，也非常开心，连眼泪都笑出来了。笑过之后他掏出手机对她晃了晃，向她发出了最后通牒。
“亲爱的妈妈，我最后一次问你，签还是不签？”

第19章
美妇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一句妥协的话，只是咬紧了牙齿对抗着身体内部的窘况。
“妈妈，忍不住了吧？想小便就赶快啊！总憋着对身体不好的。不会是因为我看着，所以不好意思吧？这有什么关系，咱俩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无耻！”
美妇的脸涨得通红，难耐地并紧了双腿，轻轻扭动着，但大腿内侧的绳索却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摩擦着她的阴户，让她只能又把腿分开。
他用手机对准妈妈，调整着摄像头的角度，美妇羞愤地躲闪着，但被绑着根本避不了，只能把脸扭向一边。他调整好后把手机放在地上，绕到了妈妈身后。
杨秀林终于看到了他的正脸。这是一个俊朗帅气的少年，应该比他大不了几岁，表情也很温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无法相信，这样可怕的恶行竟然真是他干的。
“妈妈乖，来我帮你脱掉裤子。”
他叼着香烟，轻轻抚摸着美妇的腰，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地沿着她的腹股沟滑了进去，探进了妈妈的内裤中。
“住手……快把手拿出来……你混蛋……”
极具挑逗意味的动作，加上腹部难耐的膨胀感，让美妇的身体都颤抖起来，但她能阻止他的武器只有语言，而且连这最后的抵抗也十分软弱无力。
他慢慢地脱着妈妈的蕾丝内裤，随着美妇肉乎乎的阴阜缓缓地暴露在空气中，杨秀林的眼睛也越瞪越大，死死地盯着她双腿间，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良好的视力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美妇的私处阴毛很茂盛，而且又黑又亮，但却并不杂乱，而且长度也很均匀，像精心修剪过的草坪一样，有种整齐划一的美感。
她的阴唇不是他想象中的黑色，而是漂亮的浅褐色，小阴唇比大阴唇稍长一点，在红绳的拉扯下像一只展开翅膀的蝴蝶，露出了中间玫红色的小穴。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而猛烈的冲动，想要冲出去，紧紧地搂住她，把自己涨得隐隐作痛的地方狠狠地插入她的肉穴中。
“没想到妈妈居然是这么精致的女人呀！连阴毛都要修剪。这是为哪个野男人准备的？你不是一直都没有交男朋友么？对了，可以约炮嘛！毕竟年纪不小了，再不好好修饰一下，会连炮都约不到的。”
他把内裤拉到大腿中部，肆无忌惮地拨弄着妈妈的阴毛，嘲笑着她的秘处，用语言践踏她的自尊。
“这几根好像太长了，妈你别动，我帮你处理一下。”
他邪笑着取下烟头，慢慢地向妈妈的下身探去。美妇羞愤交集，却因为担心烟头在自己完美的身体上留下伤痕，连挣扎都不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做恶。
由于她的乳房过于丰满，在这种姿式下她根本看不到自己的下身，只能靠肌肤的感觉来判断烟头的位置，更让她非常不安。
他蹲在妈妈身后，一面用左手抚摸着她赤裸的小腹，一面慢慢地把烟头凑了上去。
一股毛发被烧焦的气味迅速扩散开来，美妇又惊又羞又怒，却根本不敢动弹，只能屈辱地被禽兽儿子折磨。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小心地控制着烟头，在妈妈双腿间烫出了两小一大三个圆孔，组成了一个笑脸的样子。
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后，他把烟头扔到地上，微笑着站了起来。
“好了，现在就漂亮多了。等你和男人上床的时候，他们问你阴毛上的笑脸是什么意思，你就告诉他们，这是你的宝贝儿子在向干爹们问好……哈哈哈哈…
…”
他从后面搂住妈妈，亲吻着她的脖颈，双手托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着，发出了得意的大笑。
“妈妈你不是要小便么？怎么还憋着？都说了不用害羞啦！你忘记了吗？小时候你每次都会从后面抱着我，用手扶着人家的小鸡鸡，还说这样才不会尿到裤子上。”
儿子深情款款的回忆让妈妈更加不安，果然这个小畜生说完后就把手按到了她小腹上，开始用力向下压！
突然增加的腹腔压力，让原本就忍得很辛苦的女人不由自主地涌出了尿液，瞬间打湿了薄薄的内裤。
“妈妈你真是的……都帮你脱下来了，还把裤子尿湿，真丢人！”
他得意地笑着，左手继续按压着她的小腹，右手握着她的乳房，用指尖轻抚着妈妈的乳晕。她又羞又气，却根本摆脱不了恶魔般的儿子，终于无助地哭了出来。
“小畜生……呜呜……你竟敢这样侮辱妈妈……呜呜呜……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嘴上说得再凶又有什么用？亲爱的妈妈，这是你自己选择的结果呀！反正内裤也尿湿了，就不要再忍了，痛痛快快地全放出来吧！”
他舔着妈妈的脖颈，姆指和中指捏住了她的乳头，不断捻弄着，左手也加快了按压的频率。在他无耻的玩弄下，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一边哭泣一边喷出一股股晶莹的液体。
“都几十岁的人了，还把自己尿得浑身都是，妈妈你还真是让我头疼啊！”
彻底击溃了妈妈的抵抗后，他开心地在她的美臀上拍了一巴掌，绕过去拿起手机检查拍摄的结果。飞快地看了一遍后，他笑得更得意了。
“没想到妈妈这么上镜。你自己看看，这精彩的表情变化，可以吊打一半以上的日本AV女优了。”
在儿子的注视下，像动物一样在户外排泄，还被他不断用言语羞辱，按照他的预测，妈妈的心理防线现在应该已经被完全击破了。
可是他故意把她失禁的视频给她看，还拿她和AV女优做对比，继续打击她的自尊，却没有看到预料中的结果。
妈妈虽然还在抽泣，但眼睛里仍闪动着不屈的倔强。
他忘了关键的一点，妈妈虽然身体弱，但却是个性格独立坚强的成熟女性，而且是事业成功的商业精英。突然被他这么调教或许会感觉很屈辱，但这种程度还远不能让她屈服。
“妈妈的表现这么精彩，我如果把这段视频处理一下，传到网络上，能不能拿下个执搜啊？”
“想用这个威胁我，做梦！”
他的步步进逼没有换来美妇的哀求，反而碰了一鼻子灰。他又气又敬地看着身前几乎全裸的妈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狞笑着解开红绳，把双手被反绑的妈妈面朝下按到了秋千椅上。
“听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必须先抓住他的胃，而要得到女人的臣服，最快的捷径是通过她的阴道。妈妈，你觉得这句话有道理吗？”
美妇被儿子按住后颈，屈辱地跪趴在秋千椅上，赤裸的美臀被迫高高翘起。
她猜到了这个恶魔要对她做什么，却只是咬紧银牙，闭紧了嘴唇，一个求饶的字都不肯说。
她的反应让他更加愤怒。明明是他制服了她，把她像母狗一样绑在户外不断羞辱，现在更是威胁要强奸她，可她明明完全反抗不了，却不向他低头，反而像高傲的女王一样，连喝斥他都不屑。
更重要的是，已经好几个月了过去了，他仍旧没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和她相比，他才是无能的弱者。
他气急败坏地脱掉裤子，强行分开妈妈的大腿，站到她双腿间，慢慢地向她贴了过去。
“我觉得这句话好像不对。出生时我就已经从妈妈的阴道通过了，可你还是对我十分冷淡。也许是我通过的方式不对，那就换种方式重新试一试吧！”

第20章
看到这个美丽坚强的女人就要受辱，杨秀林忍无可忍地从地下胡乱抓起块小石头，站起来向那只禽兽扔了过去。
石头准确地打中了他的后背，却因为实在太小没能对他造成什么杀伤。他惊慌地转过身，却只看到了杨秀林迅速远去的背影。
“阿姨你别怕，我去叫警察叔叔！”
他使出全身的力量，拼命地冲向来时的岔路口。快速奔跑引起的空气流动在他周围形成了一阵微风，让他有种自己在乘风而行的错觉。很快他就回到了岔路口，冲进了中间那条路。
跑了好一阵，确认过后面没有追赶的脚步声后，他才停下来，双手扶着膝盖，剧烈地喘息着。
调匀呼吸后，他观察了一会儿周围的房子，仍旧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而且周围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这条路也不对。
可是如果要走右边那条路，他就必须折回去，很可能和那个坏蛋撞上，他只好继续往前，边走边祈祷能赶快遇上能帮忙的人。
走了一会儿后，前面又出现了两条岔路。他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还是完全不认识，只好无奈地停了下来。
“你是谁？东张西望地想做什么坏事？”
有几分熟悉的喝斥声在不远处响起，杨秀林转过头，就看到和自己同名的高加索巨型犬向自己冲了过来。他开始吓了一跳，但看到它背上还骑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少女后，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反戴着遮阳帽，额前几缕秀发正随着胖蛋的奔跑轻轻飘飞，左手拿着飞盘当盾牌，右手拿着一根树枝当长矛，模仿着骑兵的样子向自己冲来。
可惜她骑的不是在战场上纵横如龙的骏马，自己也不是拿盾持矛的将军，她认为威风凛凛的样子，落在他眼中却十分滑稽。
她的双脚几乎拖到地上，胖蛋也负担不起冲刺的力量，没跑多远就累得趴了下来，差点把她也带得摔了一跤。
“妮妮是吧？我叫杨秀林，谢谢你帮我点的外卖。”
她站稳后有点尴尬地扔掉树枝，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小声问道：“秀玲？你是男生还是女生？”
“当然是男生！”
杨秀林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不至于男女都不清吧？
“长得比我秀气，皮肤比我白嫩，连手指都这么修长好看，你居然是男的？
如果我犯了错，老师会惩罚我，而不是让我溜趟狗都遇上颜值能吊打我的人，而且还是个男生！”
妮妮无语望天，看样子几乎要哭出来了。杨秀林听得莫名其妙，只好看着她不说话。
其实她的相貌根本没有自己说得那么差劲。不光五官端正，眼睛也又大又亮，眉毛虽然稍粗了点，但反而给她增添了几分英气。微黑的皮肤配上清爽的短发，整个人显得活力十足，杨秀林只是多看了两眼，心跳就变得快了起来，赶紧移开了视线。
他的反应被敏感的少女察觉到，顿时开心起来，伸出手重重地拍拍他的肩膀，大笑道：“我叫宋妮。你的样子和珍姨有点像，是她的亲戚吧？”
亲戚么？原来妈妈根本没告诉她，自己是她的儿子。既然她根本不想认他，那就按她的意思做好了。
杨秀林心中又酸又涩，强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解释。
“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在家呆得无聊了出来散步？”
不好意思说自己被当成小偷赶出家门，又意外迷了路，杨秀林只好默认了她的误会。想到不久前看到的美妇，他赶紧问道：“附近哪里有警察？有个女人好像被人绑架了。”
“小区里没有警察。这里是封闭管理，小区外围有无死角监控，大门口有保安24小时值班。出入的人都会自动拍照验证，如果不是业主和他们的亲友，根本进不来。就算是临时访客，也要拍照登记。从建成后这里就没发生过任何案件，已经连续六年被评为南湖市最安全小区了。”
宋妮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一口气解释了一大通，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杨秀林没有办法，只好把刚才看到的事委婉地说了一遍。
听完后宋妮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但还是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王伯伯，我是妮妮。刚才我带胖蛋散步时，好像听到湖荫路那边有人呼救，你能叫人过去看看吗？”
挂断电话，宋妮向杨秀林解释道：“这里的保安都是珍姨公司的，每个人都经过严格的岗前培训，一般的小偷强盗根本不是对手。就说今天值班这位王伯伯，别看他总是笑眯眯地像个和气老头，其实是那个什么狼退役的特种兵，很厉害的。”
杨秀林点点头，稍微松了口气。
“如果真有人被绑架囚禁，他们一定会很快把她救出来。你要继续散步，还是带胖蛋一起回去？”
“我想回去了。”
“那就一起走吧！我家就在珍姨家附近。”
两人边走边聊，很快就熟悉起来。走了一阵后，宋妮的电话响了，她接起来听了几句就低呼一声捂住了嘴，边听边盯着杨秀林看，表情越来越奇怪。
“怎么样？人救出来了吗？”
等她挂断电话，杨秀林赶紧追问，宋妮却长叹了一声，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们去看过了，没有人被绑架囚禁。”
“可是我真的看见了！”
“他们问过了，你看见的事情……确实有，但是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两人……呃……其实……不是母子……只是……”
宋妮的脸红红地，目光也不自然地移向了远处，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向他解释，但等了一会儿后见他仍旧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只好咬着牙把话继续说了下去。
“人家只是情侣间在玩角色扮演……就是开玩笑闹着玩……大人的那种玩…
…你明白吗？”
“不明白。”
杨秀林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听不懂，把宋妮气得够呛，但又不好意思再解释，只好直接下了结论。
“意思就是没事！没有坏人！没有被绑架虐待的人！人家只是在闹着玩，你以后听到也不要去看去管，这是他们的自由和个人隐私，懂了吗？”
杨秀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敢再问，但心里却仍有点不安，只能压下疑惑，希望那个漂亮阿姨真的没事。

第21章
宋妮见他仍旧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就猜到他还在掂记着那件事，但看他茫然的眼神，显然还是不明白这根本就不是他应该管的事。
这家伙明明和自己同岁，看样子也很聪明，偏偏对这些男女间的事完全不懂，真是罕见。
看他的衣服和神情，应该是在农村长大的，或许这就是他对性无知的原因吧！
人很善良而且长得还这么好看，虽然笨了点，但反而感觉蠢萌蠢萌的，越看越顺眼了。
宋妮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发热，赶紧把头转开，故意用很平淡的语气道：“你在小区里都能迷路，也真够笨的。加个好友吧，再迷路就发消息给我。”
“我没有……手机……真的，不骗你！”
杨秀林涨红了脸，第一次感到没有手机的不便。
在爷爷的严格管教下，他从小到大对智能手机都没多少兴趣。相比盯着手机发呆，他更愿意去图书馆看书，或是在家和爷爷一起做手工。
没有父母在身边，加上学习优秀，性格又内向，连爱好也与众不同，他在同学中自然而然地被孤立了。虽然在爷爷和老师的保护下，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欺负他，可没朋友一直是他心中无法言说的痛。
今天第一次有人主动和他交朋友，还是个阳光可爱的女生，他却因为没有智能手机无法回应。除了懊悔之外，他更担心她会以为这是他的借口，急得汗都出来了。
宋妮愣住了，转过头看到他窘迫的样子，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似的，莫名地感觉到一阵羞涩，再也不敢看他，又把目光转向了远方。
“那就等你有了手机再说……反正我们是同学，说不定还会分在一个班，晚点加也没关系，对吧？”
“嗯。”
奇怪的气氛笼罩了两人，让他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保持沉默。
走了一阵，宋妮忍不住偷瞄了他一眼，目光却正好撞上了他的视线。她吓得赶紧转过头，干咳了一声，指着不远处那栋淡黄色的房子道：“那就是我家，我先回去了。”
说完顺手把牵狗的绳索递给他，蹲下来摸摸它的脑袋，柔声道：“他不是坏人，你不要凶他，乖乖跟他回去吧！胖蛋再见。”
“妮妮再见。”
宋妮脚步轻快地向家里走去，忽然听到他在身后温柔地唤了一声，亲热的口气让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人家是跟狗道别，你这么柔情款款地回应是什么意思？
而且我们才刚认识，你就叫人家妮妮，我们有这么要好了吗？
虽然她感觉有点尴尬，可脸蛋却一下红了起来，心中更是有种从未感觉过的甜意涌了上来。她不敢回头，抬起手晃了晃示意自己听到了，飞也似地冲回了家中。
杨秀林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爷爷在的时候，天天都唤他的乳名，早就形成了心理定势，才会下意识地回应。他也意识到这个称呼过于亲近了，正担心她会不会生气，她却跑了。
她果然是生气了。
好不容易交到朋友，却这么快就把人气跑了。
少年的心中充满了懊恼，呆立在原地，不知道应该怎么挽回。过了一会儿后，等得不耐烦的胖蛋开始自己往家里跑，他只好跟了上去。
在胖蛋的指引下，他顺利地回到了距宋妮家不远的房子，却被紧闭的大门挡住了。
想起自己并没有这里钥匙，他只好靠着坚固的防盗门坐在地上，等着妈妈回来。胖蛋不解地看了看他，也趴到了他身边。
杨秀林见它这么温顺，胆子也大了起来。轻轻摸了摸它的背，它果然没有发怒，反而低哼了一声，似乎在催促他要摸就好好摸。
他玩心大起，手掌按到它的脑袋上，慢慢地向尾巴那边移动。胖蛋舒服地打了个哈欠，向他挪了挪，贴着他的腿闭上了眼睛。
轻轻抚摸着大熊般的巨犬，它温暖蓬松的长毛也让杨秀林感觉很舒服。他昨天本来就没睡好，今天又走了很远的路，很快他就感觉眼皮开始打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穆淑珍回来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他依偎着胖蛋在门口熟睡的样子，心中忽然有点愧疚。
昨天回来得太晚，今早又忙着出去，不光忘了告诉他大门的密码，也没有把他的指纹录入系统，结果让他连门都进不了，只能在门口睡觉。
作为妈妈，她真是太失职了。
可是回家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孩子在门口等待，她又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从没有过的感觉，只是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疑惑地凝视着那个眉目间和自己极其相似的孩子，陷入了沉思。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惊醒了听觉极为敏锐的胖蛋，发现是主人回来了，它兴奋地跑了过来，围着她开心地转圈。
穆淑珍弯腰摸了摸它的脑袋，顺手接通了电话。
“穆总，实在不好意思。我舅舅发生车祸住院了，我爸妈都要去北山市，今天就走。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很害怕……”
听着李雪琴无助的低泣，穆淑珍秀眉微蹙，安慰道：“没事的，我今天才把他揍了个半死，他不敢来骚扰你的。实在害怕就问问朋友，看谁有空请她过来陪你几天。”
“打过电话了……大家都忙……我本来也没几个朋友……呜呜呜……”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穆淑珍也很无奈。她知道这个属下虽然性格有点懦弱，但是业务能力并不差，人品也好，跟自己这几年称得上兢兢业业，于公于私都应该帮她一把。
可一个人住害怕这种事，让她怎么帮？
杨秀林在胖蛋冲出去时也被惊醒了。看到妈妈回来了，他也很想像胖蛋那样开心地冲过去，但她冷淡的目光却硬生生地拉住了他的脚步。
她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仿佛数学家在看一道旷世难题，没有半点亲近之意。
想起今天遇到的董玉洁和宋妮，他的心里更是难受。她连他的真正身份都不愿意告诉别人，显然没把他当儿子，他却还傻傻地欺骗着自己。
他难过地看着她，视线不知不觉就模糊了。
穆淑珍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不禁想起了昨天初见时的情景。他既然连叫她一声“妈”都不情愿，自己也根本不懂怎么照顾孩子，或许让他留在身边也只能平白增添双方的痛苦。
她很快做出了决定，对电话那边的李雪琴沉声道：“别哭了，我找个人来陪你。”

第22章
李雪琴万万没想到，穆淑珍说的找个人来陪她，居然是真的。
只是看着眼前这个比女孩子还秀气的少年，想想穆淑珍在电话中说过的事，她实在是有点哭笑不得。
“这孩子明天就开学了，但我明天根本抽不出时间来带他去注册，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注册的时候问一下，如果学校允许住校，就安排他住进去；如果不行，他就暂时住你那里。正好你也需要人陪。”
她没有问两人的关系，但在见到杨秀林的时候，答案已经不言自明。
穆淑珍把杨秀林送到后就离开了。他伤心欲绝地看着她的背影，眼泪不停地在眼睛里打转，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一句挽留的话都没有说。
李雪琴看得心都疼了，赶紧把他拉了进来。
“我叫李雪琴，你叫我琴姐就行。你饿了吧？先坐一会儿，吃点水果垫垫肚子，琴姐马上去做饭。”
她把他拉到沙发旁坐下，熟练地削了个苹果，又从冰箱里拿了包鲜奶出来，一起递到了他手中。
“谢谢琴姐……这苹果真甜……”
他接过苹果轻轻咬了一口，慢慢地咀嚼着，泪水夺眶而出，脸上却仍挂着礼貌的微笑。李雪琴看得心都揪成了一团，鼻子一阵发酸，赶紧走进了厨房。
她不知道穆淑珍在想什么，但作为一名合格的助理，既然上司把自己的孩子都交到了她手中，她只能努力去照顾好他，尽量不让他受委屈。
没用多久，她就把三菜一汤摆上了桌，开始盛饭。
“秀林，可以洗手吃饭了。洗手液在洗漱台左边，绿色那瓶就是。擦手的毛巾是粉色那块。”
她的热情让杨秀林心中暖暖地，洗完手过来坐下，吃着她精心准备的饭菜，更是有种家的温馨慢慢涌上了心头。
“琴姐，你做的菜真好吃，比我爷爷厉害多了。”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故意哄姐开心的吧？”
李雪琴故意装出不相信的样子，杨秀林放下碗筷，很认真地指了指那盘西红柿炒鸡蛋，正色道：“是真的。像这个菜爷爷做的就很咸，不像你做的酸酸地香香地，非常爽口。”
他认真的样子把李雪琴逗得笑了起来，拿起筷子塞回他手中，嗔道：“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停下来了？好吃就快点吃，别放冷了。”
二人边吃边聊，李雪琴不动声色地控制着交谈的气氛，小心地避开可能会刺激他的话题，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下结束了晚餐。
等杨秀林吃饱后，她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正准备收拾餐具，却被他抢先了一步。
“琴姐你去休息吧！洗碗这种小事，我来就行。”
李雪琴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却没发现任何虚伪的做作，便没有再坚持，挺着日益沉重的肚子慢慢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斜靠在沙发上，享受着久违的轻松，稍稍有点不安。
穆总应该不会因为她儿子在自己家洗碗就生气吧？天地良心，她可从没有使唤他干活的想法。
饭后的放松加上怀孕的易疲劳，让她的思绪很快就变得迷糊起来，听着厨房中的水声，她竟觉得很安心，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当她意识到家中还有一个陌生人，猛然惊醒过来时，却感觉身上暖暖地盖着薄毯。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杨秀林坐在一旁，正在聚精会神地看她那本关于孕期注意事项的书。
那种专注的表情，一点也不像个未成年的孩子，反倒像守护在爱妻身边，为了妻子和孩子的健康专心学习的准爸爸。
在那一瞬间李雪琴竟产生了种错觉，那个对她施暴的混蛋根本不是她的丈夫，这个温柔体贴的少年才是。
一定是今天受的刺激太大，都产生幻觉了。
她自嘲地一笑，用手支撑着沙发，慢慢地坐了起来。杨秀林听到动静，马上放下书扶住她的肩背，小心地扶着她，让她省了不少力。
“怀孕了就是容易累，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琴姐，我扶你去床上睡吧！”
“刚睡醒，暂时不想睡。这种书你也能看得津津有味，平时很喜欢看书吗？”
“喜欢。”
“哦，和琴姐说说，你都看了些什么书？”
“中国古典名著和世界名著我都看，民间传说、童话故事、推理小说、科幻小说我也很喜欢，反正每次去图书馆找到什么就看什么，里面的书我基本都看过。”
“这么厉害？好，我来考考你。大炮俱乐部出自哪本书？里面的人是干什么的？”
“出自儒勒。凡尔纳的《从地球到月球》，俱乐部里的人都是武器专家，他们造了一门巨大的炮，把炮弹打上了月球……”
杨秀林滔滔不绝地讲起了那本书的内容，显然确实认真读过。李雪琴等他说完，又问了几个问题，他全都对答如流，显示了远超他年龄的知识面。
她越问越开心，仿佛回到了学校，在和朋友一起谈论喜欢的作品一样。意识到这一点后，她沉默了一会儿，不再随意提问，而是使用上了面试的技巧，借谈论文学开始窥探他的思想，同时认真观察着他的反应。
经过那段失败的婚姻后，她再也不想再次和人面兽心的男人同处一个屋檐下。
哪怕他还只是个少年，而且看起来那么惹人怜爱。
杨秀林根本不知道对面的清秀少妇在试探自己，毫无防备地把自己纯真的想法统统说了出来。聊了一阵后，李雪琴放下心来，他确实只是个善良温柔的孩子，是自己反应过度了。
确认了眼前的少年不是坏人后，她有些歉疚地向他伸出手道：“扶我起来，姐给你看个好东西。”
杨秀林握住她的手，小心地扶她站了起来，跟着她走进了主卧室旁的房间，顿时惊呆了。
这个房间的三面墙都打着高高的书架，上面放满了书。除了书架外，桌子上、柜子上、地上也全都是书，连那张小小的单人床上，都整齐地码着数百本书。粗略估算一下，这间屋子里几乎有近万本书，简直是间小图书馆。
“这是我和我爸的书房，也是你今晚睡觉的地方。如果觉得太挤，你也可以睡沙发。”
“不挤不挤，我睡这里就好。琴姐，这些书我都可以看吗？”
他急切的模样让李雪琴差点笑出来，故意板起脸道：“有一个条件。”
“琴姐你说。”
杨秀林一脸乖巧地看着她，李雪琴忍不住轻轻拧了下他的鼻子，终于笑了起来。
“不许看太晚，11点前必须睡觉。”

第23章
能睡在书堆中虽然让杨秀林很兴奋，但他还是有分寸的，并没有看书到太晚。
第二天一早，李雪琴就把他叫了起来，一起去了学校。等注册完从学校回到家，已经快12点了。两人简单吃过午饭后，杨秀林去收拾洗刷，李雪琴则趁这个机会打了个电话给穆淑珍汇报情况。
“……是的，问过负责的老师了。按学校规定，在市区有住房的学生一律不允许住校……嗯，家长情况那里我填的是自己的信息，不过名字留了你的……好的，我会照顾好他……不辛苦，他很懂事，没给我添什么麻烦……”
挂断电话，李雪琴忍不住叹了口气。
真是搞不懂穆总在想什么，连家长信息都让填她的，自己只挂了个名字。还说以后所有的事都由她负责，简直是把儿子完全扔给她了。
究竟谁才是他的妈妈呀？
不过她本来就是穆淑珍的助理，平常在公司也处理惯了这些琐事，倒没什么不习惯。从她怀孕四个月后，穆淑珍就让她每天只上半天班，另半天算放假，不扣工资。现在更让她安心呆在家里，不用去公司，带孩子就算上班了。
光凭这份大气，她就没有任何怨言了。
更别说穆淑珍还为她痛打了林光毅，帮她逃离了那个渣男的魔爪。
而且把自己的孩子交给她带，看起来麻烦，实际上却代表了对她的信任。
如果她去公司把这件事告诉大家，保证所有人都会羡慕嫉妒到眼睛滴血，想取代她来带孩子的人能把头都打破。
午睡了半小时后，她懒洋洋地爬了起来，听了一阵音乐，又发了一会儿呆，等到阳光不那么猛烈了，才换上泳装走到露天阳台上，铺开瑜珈垫，开始边做瑜珈边晒太阳。
父母的这套住房虽然在顶层，但户型设计得很舒服。别的不说，光是这个露天阳台，就让二老都非常满意。采光好，地方大，要种点东西也可以，要活动锻炼也足够宽敞。
李雪琴原本以为他们只是说说，没想到二老竟然真的买了木框，挖了土，准备了种子，在阳台四周建起了一圈篱笆式的菜地！
虽然她觉得有这工夫折腾，还不如直接去超市买更省心省钱，但爸妈都振振有辞地说，外面买的哪比得上自家种的好，新鲜不说还没污染，而且平时还能当个景看，绿油油的多养眼啊！
听到时她不以为然，现在盘膝坐在一圈青菜中间，还真有点身在原野中的感觉。
她闭上眼睛，慢慢地转动腰部，一点点地把左手按到右腿上，同时右手缓缓扶住了左膝，开始舒缓地呼吸。
“琴姐，你的腿怎么了？”
刚开始练，她就听到杨秀林惊惶的声音，转头一看，少年正红着脸站在门口，把脸转朝一边，一副想冲过来，却又不敢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点淤青，过两天就好了。你的课本整理完了么？”
“早就弄好了，我还顺便预习了下。琴姐，你是在什么地方撞到了吗？要不要擦点药？”
李雪琴看了一眼自己的样子，忽然反应过来他是在害羞，不禁笑了起来。为了锻炼和晒太阳同时进行，她只穿了一套白色的比基尼泳装，她自己感觉很正常，但对这个孩子来说可能有点太暴露了。
“处理下也好。客厅的茶几下面，左边那个抽屉里，有一瓶按摩用的橄榄油，你帮我拿过来吧！”
她没有说破，反而大大方方地叫他帮忙。杨秀林应了一声，很快找到拿了过来。
“琴姐，给你。”
见他仍连多看一眼都不敢，她忽然起了玩心，接过瓶子时连他的手也一起握住，把他拉了过来。
“后腰这里应该也有几处，我不太方便，你帮我吧！”
“啊？好的……可是……我不会……”
“你倒一点在手心里，把双手搓热，然后按上去，沿逆时针的方向按摩就可以。先帮我去沙发上拿个靠枕过来，躺下好弄些。”
杨秀林又折回去拿了个靠枕，放到垫子上，傻傻地看着她慢慢地背对着自己侧躺下来，却没像昨天一样去扶她一把。
“行了，你开始弄吧！”
她的提醒让杨秀林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赶紧拧开盖子倒了几滴油出来，边搓边偷瞄了她一眼，见她慵懒地闭着眼睛，才放心地把目光转到了她身上。
李雪琴的猜测一点没错。对自幼就极少接触成熟女性的杨秀林来说，女人的身体充满了神秘。加上杨卫国担心他像其父一样走上歪路，平时的管教异常严厉，连手机都不给他买，就是担心他过早地接触网络上的复杂信息。
这样一个单纯得像白纸般的少年，却在昨天看到了那个不知名的美妇被儿子调教凌虐的刺激场面，以这种特殊的方式觉醒了性意识。
就在他开始下意识地渴望和女性亲近的时候，她给了他这个机会。
他并不清楚自己的心理成长，只是感觉很开心，也很兴奋。开心是因为她对他的信任和亲近，兴奋却是因为可以名正言顺地近距离观察她的身体，还可以光明正大地触碰。
李雪琴虽然已经怀孕快五个月了，但她一向很重视身材管理和皮肤护理，并没有像大多数孕妇那样身材走样到吓人，皮肤变得暗淡无光。她的胸部依然坚挺，大腿仍旧结实匀称，皮肤雪白嫩滑，充满了女性的魅力。
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她的肚子。虽然现在已经隆起得很明显，但胎儿还在发育中，大得并不夸张，也没有明显的静脉，不光没有削弱她的吸引力，反而有种孕育了新生命的圣洁之美。
加上她刚摆脱了家暴丈夫，现在又有个温柔体贴的少年准备帮她按摩，心情也非常轻松愉悦，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比平时更美了。
这样娇美如花的少妇，现在却只穿着比基尼泳装，侧躺在他面前。
杨秀林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厉害，用了极大的毅力才把目光从她的乳房上移开，颤抖着把手按到了她后腰上。肉肉的触感让他像按到了火炭一样，触电般地缩回了手。
他的反应让李雪琴心中暗笑，知道这时绝不能表现出异常，仍旧闭着眼静静地躺着，看他会不会落荒而逃。
等了几秒后，少年的手又按了上来。这次他显然有了心理准备，虽然手微微有些颤抖，但动作很温柔，一板一眼地按她教的那样开始沿着逆时针方向按摩。
他的手不大，却很温暖，每当碰到肿得比较厉害的部位时，还会小心地减轻力度。
这样充满爱意的按摩很快打消了李雪琴心中的玩闹之意，使她完全沉浸到被这个小男人服侍的放松中。肌肉被按摩的舒适和伤处被碰到的疼痛混合在一起，让她很自然地呻吟起来。
“琴姐，我把你弄疼了吗？”
“没事……嗯……你继续……”
听到她说没事，杨秀林才小心地继续按摩，但她不时发出的低吟，却让他的心跳得更快，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开始有了变化。
他吓了一跳，飞快地低头扫了一眼，幸好穿的是宽松的运动裤，看不出什么异常，但身体的反应还是让他很紧张。
奇怪的是，虽然他已经很紧张了，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移到了她胸前，死死地盯着她露在外面的小半边乳房和那道深深的乳沟，完全舍不得移开。
她的乳房没有昨天那个美妇的大，但更坚挺集中，因为距离很近，他甚至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痴痴地盯着那一双轻轻颤动的丰乳，仿佛饥渴的旅行者看到成熟的果实一般，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

第24章
身后传来的吞咽声虽然很轻，但李雪琴还是听到了。她稍一思索，就猜到了少年的情况。
这个毛头小子居然对她产生性冲动了！
这个发现让她有点害羞，还有几分欣喜，却一点也不反感。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和他相处了一晚的时间，却感觉两人已经很熟悉了。
是因为他是穆淑珍的孩子，所以爱屋及乌？或是因为他主动分担家务，还在她睡着后帮她小心地盖上毯子，让她感觉到了久违的体贴？
她觉得似乎有点关系，但又不全是。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今天早上她去书房叫他起床，看到他像怕冷的小狗一样蜷缩成一团，眉毛还紧锁在一起时，心一下就疼了起来。
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等他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才唤醒了他。
她一直把他当成需要关爱的孩子，对他完全没有防备，却忽略了他已经进入了青春期，纵然心中纯洁无瑕，但身体在受到刺激后，却会产生本能的反应了。
她相信他不会做伤害自己的事，但也很好奇他会干些什么。
就在她装出毫不知情的样子，等着看好戏时，却听到他有些迟疑地问道：“琴姐，你身上这些淤青……是被谁打的么？”
“……是我丈夫打的。”
“他为什么要打你？既然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而且你还有了宝宝！”
李雪琴转过头来，看着这个满脸怒气的少年，忽然想起了昨天穆淑珍听说了这件事后的反应。这个孩子不光相貌很像穆总，连性格也很像啊！
“因为……他是个只顾自己的自私鬼。我怀孕了，他还把所有家务都推给我，而且不顾我的身体情况，坚持要和我过……性生活。我不肯，他就打我。”
她沉吟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原因。
杨秀林没想到她会把这么私密的原因告诉自己，顿时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可是……可是你现在这样……应该不能……做那个……他怎么能因为这个打你？太坏了！”
“哦，你知道什么是性生活？谁教你的？”
他羞涩的样子实在非常可爱，她忍不住又想戏弄一下，不光问了这个让他更害羞的问题，还故意坐起来挺直了腰，丰满的乳房几乎顶到了他脸上。
杨秀林赶紧往后仰了一点，结结巴巴地答道：“昨天晚上……你在沙发上睡觉……那本书……讲的……”
“这样啊……正好我还没看到，干脆你跟琴姐说说什么是性生活，怀孕期间又有什么禁忌。省得我自己再去看一遍了。”
这个过分的要求让他羞得差点哭出来，嘴里更是期期艾艾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傻瓜，琴姐逗你玩呢！”
李雪琴坏笑着轻轻捏了一把他的脸，忽然轻叹一声，转头看向远方，低声道：“怀孕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是危险期，中间这段时间只要小心一些，注意姿式和力度，其实是可以做的……但因为他的自私，我心里很抵触，才会直接拒绝……没想到他竟然因为这个打我……”
“家暴是犯法的，你可以报警！”
“用不着了，昨天他已经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看到他如释重负的样子，李雪琴又开心起来，故意点点他的额头，轻笑道：“因为胎儿的骨骼发育只能从妈妈体内吸收钙质，所以我不光每天要通过饮食补充，还必须坚持晒太阳帮助吸收。”
她把头靠过去，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朵，柔声道：“这就是我穿泳装的原因。
你看就算了，可不许动什么歪脑筋哦！小色狼。”
听了她的解释，杨秀林总算明白过来，可接下来这毫无威慑力的警告，却听得他心脏狂跳，最后一声嗲嗲的“小色狼”，更是叫得他半边身体都酥了。
不理会他是什么反应，调戏完纯情少年的李雪琴舒舒服服地躲了下去，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慵懒地闭上了眼睛，享受起了温暖的日光浴。
被揭穿了小心思的杨秀林又惊又羞，愣了一会儿才感觉不对。听她的口气，好像并没有生气，反而允许他大大方方地看她了！
而且她还指了下腿，意思是让他继续按那里？
后腰她确实不方便自己揉，位置也不算太敏感，让他帮忙可以理解。可大腿那里，就算她自己不方便，也不应该允许异性来帮她按摩吧？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仰面躺在瑜珈垫上的少妇，目光在她圆润的大腿上转了好几圈，还是没有勇气把手按上去。
“别只顾着看，快动手呀！这里可以直接把油滴上去，记得要从下向上揉。
腿上肉比较多，按的时候可以用力一点，太轻了反而会痒。”
在她的催促下，杨秀林才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拿起按摩油往她大腿上倒，却不小心洒了几滴到她的泳裤上。防水面料成功地隔绝了油渍，也没有引起她的喝斥。
杨秀林目瞪口呆地看着液体沿着她的泳裤慢慢滑落，在微凸的阴阜上划出一道充满诱惑的轨迹，一点点地钻进她双腿间，喉咙像被什么塞住了似的，心脏狂跳不止。
担心引起她的不快，他不敢再耽误，颤抖着伸出右手按住了她的大腿，照她说的那样，从膝盖上方开始慢慢地向上揉过去。
她腿上的淤青比腰上的浅很多，又特意叫他用力些，他只好照做。但光滑的大腿实在不好发力，他只好把左手也按了上去，双手合在一起，才勉强抱住了她圆润的大腿。
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好发力，试了几次后不得不挪到正面，试探着跨骑到她腿上，见她没有反对，才努力地按摩起来。
圆润的大腿触感更好，光滑的肌肤抹上橄榄油后更是肉光致致，他虚骑在她腿上卖力地揉捏着，完全分不清自己是在按摩还是在享受，连身体一直保持半蹲的辛苦也忘记了。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他的手移到她大腿根部的时候，她都会发出很轻的低哼，嘴角也会微微挑起，似乎在笑。
按了一阵后，他感觉有点累了，却又舍不得就这样结束，只好稍微减轻手上的力量，自然地把身体的重量加了上去，果然省力了很多。
用这种方式按摩，他每次按下去时身体都会跟着向前压，震得她的乳房也跟着轻轻晃动，更是让他兴奋不已，累到额头冒汗都没发觉。
李雪琴被他按得全身都软软的，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睁开眼睛见他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赶紧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帮他擦了擦汗。
“可以了，快下来休息一会儿，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说完她笑着亲了亲他的脸，柔声道：“你按得很好，琴姐很舒服，谢谢你。”
杨秀林没想到她会来亲自己，愣了一下赶紧退开，脸上却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琴姐感觉舒服的话，我明天也帮你按摩。”
“明天你要上学，哪有时间？就会说些好听的来骗人。”
“可以等我放学以后……”
“放学了你要写作业，复习预习，然后上床睡觉。你是学生，学习才是首要任务。”
她板着脸打断了他的话，教训了一通后又轻笑道：“是想帮我按摩，还是想趁机占便宜？别以为琴姐不知道你的小算盘，小色狼。把手洗干净，看你喜欢的书去。”
在他另一边脸上也亲了一口后，李雪琴笑着推开了他。
这个时候，在远处的另一栋楼上，一个男人正通过望远镜贪婪地看着李雪琴的身体，也把两人嬉闹的情形完全看在了眼中。

第25章
“穆总，明天下午的家长会，你要去吗？”
转眼开学的第一周就结束了。这几天李雪琴每天早上都开车送杨秀林去上学，然后回来买菜做饭，下午锻炼休息，等他放学后又去接他回来。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完全是个好妈妈的形象。
杨秀林也很快适应了新学校的生活，学习之余还和她一起听音乐，帮她做家务，扶着她在小区里散步。她也很享受他的体贴，两人居然有了点母慈子孝的感觉。
这天中午，李雪琴收到了班主任王养圣发在班级群里的通知，周六下午两点开家长会。她考虑了一阵后，还是决定打个电话征询下穆淑珍的意见。
毕竟人家才是真正的家长，她不是。
穆淑珍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心情复杂地问道：“他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他学习很努力，每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写作业。人也很勤快，不光饭后主动帮我洗碗，还帮我拖地晾衣服，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让他做就是了，你怀着孩子还要照顾他，他帮你做点事是应该的。他在学校交到朋友了吗？”
“好像有一个，不过他不肯承认。是个叫宋妮的女生，和他一个班的。”
穆淑珍不禁露出了微笑，看来把他送去李雪琴那里是对的。她虽然还没做妈妈，却比自己更会照顾孩子，他在那里也住得很开心，那就先这样吧！
“还是你用我的名义去吧！你先照顾他一段时间，等我找到人接手，你就可以安心生宝宝了。他的花销都从我给你的卡上开支，不够就告诉我，可别自己往里面贴钱。”
“好的。”
“就这样吧，先挂了。”
“好的，穆总再见。”
挂断电话后，穆淑珍才发现周围的下属全都一脸震惊地看着她，当她看过去时，他们又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她也懒得多想，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等她离开后，部下们才兴奋地议论起来。
“穆总刚才笑了！天啊，我进公司三年了，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笑。”
“是啊是啊，我还以为她不会笑呢！”
“关注点错了啊！你们没听到穆总说花销都由她出么？不会是养了个小鲜肉吧？”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她刚才那个笑容有点奇怪……很宠溺、很欣慰，简直像母亲听到儿子有出息一样！”
“不是说她是百合吗？怎么又冒出来丛小嫩草了？”
“这叫男女通杀，看来我还有机会。”
“就你？还是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穆淑珍并不知道她无意中的微笑和只言片语在部下中引出了无数八卦，经过这几天的冷静思考，有个问题她觉得是时候和好友谈一谈了。
拨通了赵雪曼的电话后，那边顿时传来了充满幽怨的娇嗔。
“终于想起人家啦？我的大忙人。摸了以后就一连几天不理不睬，这种行为很像始乱终弃的渣女哦！”
“怪我几天不打电话给你可以，但不要颠倒黑白行不？那天明明是你先来摸我的好不好？”
“说得好像吃了多大亏一样，你不也摸我了？动作还很粗鲁，都把人家弄疼了。”
“想骗什么就直接说，别绕来绕去的。”
“你自己听听这口气……一副仗着钱多欺负弱女子的丑恶嘴脸。我想要什么自己会买，才不稀罕你的臭钱呢！”
开心地斗了几句嘴后，穆淑珍差点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赶紧把话题拉了回来。
“别闹了，有正事。”
“你说。”
她把那天教训林光毅时的奇怪反应告诉了赵雪曼，她听完后沉吟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
“虽然有点意外，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恭喜你，开始有点正常人的样子了…
…哦，我说错了，虐打别人反而很兴奋，你很变态哦！不过呢，抖S 这个性癖其实还挺符合你的形象呢，嘻嘻……”
“我找你商量，你却拼命打击我，这是朋友应该做的事么？”
“让我来告诉你，真正的朋友会做什么。今天晚上有没有空？”
“有。”
“那就七点，老地方见。我先洗澡去了。”
听到赵雪曼似乎很兴奋，穆淑珍不禁摇了摇头，不就是一起吃饭逛街买东西么？这些浪费时间的事有什么好开心的？如果不是为了迁就好友，她更愿意把这些时间用来工作和锻炼。
下班之后，穆淑珍回到家飞快地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开车来到了两人经常相聚的那家店。很快就到了七点，但赵雪曼却还没出现，她只好发了条消息过去。
“又迟到，太过分了吧？”
“在路上了，马上到！你先点菜。”
看着她发过来那个连连鞠躬道歉的卡通表情，穆淑珍只好叫过服务员，先点起了菜。直到菜都摆上桌了，赵雪曼才慢吞吞地走了进来。
她今天没有像平时那样素面朝天地来赴会，反而精心打扮了一番，从头发到衣服都认真修饰过，一进来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
“和我约会，你迟到就算了，居然还一个人打扮，还弄这么漂亮，太过分了。”
穆淑珍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站起来帮她拉开了椅子。相比精致得让男人垂涎三尺的好友，她只穿了套浅灰色的休闲装，连妆都没化，简直像个糙汉子一样。
“人家从挂断电话就忙到出门，是为了听你抱怨的么？还不赶快夸。”
赵雪曼优雅地坐下，气乎乎地看着她，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小馒头，你今天好漂亮啊！这天使般的相貌，这魔鬼级的身材，再加上这精致到天地变色的妆容，简直是一副行走的春药！别说男人们看到你要发狂，就连我看到都忍不住动心了呢！”
穆淑珍无奈地轻叹一声，只好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把她狠狠地夸了一通。
赵雪曼矜持地微笑着，听完了她口不应心的赞美后，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句话。
“动心了么？那一会儿带我回去，我们继续那天没做完的事。”
“胡说什么呢！快吃吧，再放菜都要凉了。”
赵雪曼按住她拿筷子的手，认真地看着她，肃然道：“我花了整整四个小时来打扮，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穆淑珍愣住了，心中突然有些慌乱，想说点什么来缓解下气氛，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赵雪曼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媚笑道：“既然你喜欢打人，那今天就来打我吧，记得要对人家温柔一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