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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1/03/15 13:25 / 4459 / 8
两个邻居姐姐的疯狂情事
诱骗


(1)
这是一段真实的往事,发生在我身上深刻的事情很多,一直以来我都有用文字整理出来的想法可惜没有文字功底,我并不能够清晰并准确的描述出那些时隔多年仍然历历在目的回忆,但还是决定尝试一下。
我叫沙河(化名),2001年南京大学毕业,去了北京的一家央企市场部职员。公司很大,下属还有两家上市公司,但本质上其实就是个皮包公司,不过是技术皮包这在业内也不是秘密。我所认为的技术皮包,是指有资质有业绩有技术,甚至资金也充足唯独没有自己的工厂。拿到合同之后,分包出去,让协作厂家根据图纸生产,最后打上我们的标签出厂。
公司前两年新介入了一块业务,这一块的业务量不大,都是让南京一家企业生产的。于是我半年后也就是2002年元旦就又回到了南京,驻厂监造(类似于军代表)。
三月份,领导安排了我独自去云南谈个项目,项目比较小200万左右。
在以前这么小的项目,公司是不会去人的,逼格高嘛。
我是小家伙,为这样的小项目出去一下不算丢人。领导交代,谈不谈得成都无所谓,不要有压力。可实际上,我很有压力,第一次独立操作,一个好的开端对我无比重要。
事情比较顺利,甲方的总经理无比迷信大企业,交代了要尽可能采购我们公司的采购部长也没辙,但是表达了要收点好处费的合理要求并表示价格可以做高。
我认为合适,电话向领导请示,申请30万额外费用。领导表示这个钱如果从公司出,金额大的话流程很困难。
有个折中的做法就是价格做高,分包厂家打个申请,就说是他们自主开发的项目借用我们的资质并过账,公司只提10%.结果很顺利厂家也很配合,他们表示可以含税含运输160万就可以做了,而甲方采购部长只要求5%的回扣就以280万的价格签下来了。
公司以252万签给厂家,扣除额外部分的约20个点的税金还有74万的净额。我又给了厂家4万作为中间验收跟最终验收的招待费,给了15万甲方采购部长(报给领导30万)项目小,一个半月就完成了。
当我把其余40万一次性的交给领导的时候,领导表示很惊讶,要分20万给我我坚决只收了10万。
领导把这一块的业务就渐渐都交给我了,并专程把我带到他熟悉的各大设计院跟业主那里作了交代,表示以后这块业务都交给我了。
我从小看起来就比较成熟,也没有人怀疑我刚毕业,从没有因为年轻让人产生顾虑。
02年03年经济形势很好,我做了好几个项目,有大有小最主要是竞争也小,运气又很好,有种出手就有的感觉。但是大环境好也有好的烦恼,我们的分包厂家自己其他的业务也上来得很快,有时候生产跟不上了。
还有就是以前直接把价格压死给他们,他们不知道合同价,倒也没什么现在我们经常从他们那里提出大额的钱出来,结果是他们从我们这里赚得变多了他们的心态反而有点问题了。
我还得不时的拍他们马屁,给点好处,在他们那儿我这个甲方代表做得有点儿憋屈。
我提议另外再发展一家合作单位,提议通过了。
我吃够了受制于人的苦,决定再也不能用过去的模式了。
03年底来到无锡跟范总沟通了一下,范总技术出身,活儿干得挺精细销售搞不好,还略有些好大喜功,厂房大设备多产值小,这比较符合我们的期望。
他们在市里有套200平米的写字楼闲置在那里,一直也没人去也没高兴租出去,说免费给我用,我就以表弟的身份证注册了个公司在那儿。公司把合同直接跟我自己的公司签,然后我再跟范总的公司签,这样一点纠纷都不会有。
我也不愿占这点便宜,付了5万的租金,虽然少了点,总归是这么个意思规范一些。但写字楼再大也不能住宿啊,夜里一个人都没有太阴森了,而且工厂在郊区往来不便。
范总人很好,觉得收了我的租金有点不好意思,就在工厂附近的镇上给我租了一套房离工厂只有1。5公里,总高4楼的老商品房120平米三室一厅,我就住顶楼。
就在04年4月,25岁的我揣着梦想,揣着200多万,带着司机加助理小陈开着那辆二手奥迪A6(人家03年抵债给南京厂家的一辆八九成新的二手车,我买下来的)意气风发的来到了无锡。
有必要介绍一下小陈,我觉得对面的漂亮姐姐最早应该是惦记上小陈的。
因为小陈比我年轻,比我高,比我开朗,最主要,他比我帅……得多哈哈。小陈原来是南京厂家的司机,我刚买车的时候自己还没拿到驾照,小陈帮我开比较熟悉了。学历不高,人很机灵。
我来无锡需要一个司机(逼格嘛,不能低),小陈就跟我过来了。南京那边我打了个招呼,也无所谓。他在那儿也仅仅是个司机。
我一天都还没到镇上住就出差了,一个礼拜才回来。回来后小陈第一件事情就是告诉我,对门住的是美女,很美的那种。
我笑笑,也没有在意。
后来几天,也一直没有见到对门的美女,她老公倒是经常见到,35岁左右的样子光头纹身金链子,呵呵,典型的坏人打扮。
我还跟小陈开玩笑,不能勾搭对门女的,小心人家老公找麻烦。
我是带着合同来的,所以一来就有事情做,小陈每天去工厂跟他们的员工一起上下班。
我是每天去看一下,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回来过了好几天,吃过饭了,一点钟左右,我在客厅里听到对面开门声,想起小陈说的美女我把门打开看了一下。
真的是美女哎,一头拉直的长发,紧身的绿色羊绒衫,胸前鼓鼓的高跟鞋,薄薄的黑色裤子,屁股好翘,瓜子脸大眼睛,很白,说不出的风流媚态,看上去只有25岁左右。
我一下子就动心了,欲望强烈。但是,我不擅长搭讪,脸皮也嫩。恋爱谈过几次,勾搭生过孩子的人妻,以前没做过,甚至没想过。一时间有点焦躁不安。
每天做的同一件事情就是中午听到声音把门打开看一眼。几天后觉得不对劲,每次她门一响我就开门,太明显了。我每天12点多就把门打开,坐在客厅喝茶抽烟,等她开门。
她基本每天都很规律,就是接近一点出门。
每天都换一套衣服,每天都那么漂亮,每天都让我吞咽口水。
后来就是这样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贼还没做,就心虚了。买了个自动洗衣机,12点准时开始洗衣服,她每次下楼的时候我都在过道晾衣服。这样就合常理了。
我们住的是那种一楼是沿街店面的房子,屋子里没有阳台,两户之间的楼梯中间有个小阳台(三楼半)拉了根绳子,可以挂衣服。这样我还是没有鼓起勇气跟她搭讪,有一点小小的进步,她下楼的时候我会微笑点头算打个招呼。
第一次打招呼的时候,她也微笑了一下,那种美丽,让我很有点激动不怕人笑话,真觉得有点发晕。最遗憾的是,她的衣服从来都不拿出来晾,都是晾家里,要知道那时候我多么想看看她的小内裤。
没多少天,我又出差了。等我出差回来,事情有了神转折。
大概是五月底的样子,天气已经比较热了,只要在家我都把门窗打开了通风,睡觉的时候才关。最主要,我想看看她,运气好的话一天就可以见到她两次。
我回来后第三天晚上快九点了,我半躺着看书,客厅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对门的美女身上就裹了件大毛巾,头发湿漉漉的明显刚洗完澡来问我们借针线!小陈住我隔壁,说没有。
我在那一瞬间竟然蒙了,很奇怪,那一刻并没有产生欲望,而是脑袋死机了木然的摇头,连没有两个字都没说。
在后来的一段日子里,我无数次的痛恨自己当时的怯懦与不成熟。她的这次到来,我觉得她是个生活作风不太严谨的人,觉得有了机会。
另一方面,也有了危机感,觉得她是冲着小陈来的。虽然后来我们在一起的那段岁月里,我也问过她,她一直没承认可我至今都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她跟小陈搞上了,我觉得自己就不太好下手了。可我确实很想搞她。
小陈还是很招女孩喜欢的,来无锡这么短时间,就又有女朋友了。但他不敢往我们屋子里带,就有时候住她女朋友那儿。
那女孩是跟朋友合租的乡下民房,条件比较艰苦,还喊我去吃过两次饭。都是挺老实的好孩子。
我就帮他们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在我隔壁小区,500一月。刚好把小陈打发出来。
没过多久,就证明了我的这个决定正确无比。
一楼是店面,一个楼梯有六户人家,二楼的两户都是住的老人家。三楼有一户常年没人,也没租出去。
我楼下住的一家三口,老公供电局上班,老婆是财务,大我十岁我叫她迟姐。迟姐结婚生子早,女儿叫梅梅已经高一,寄宿,但离得很近有时夜里回来。本来是很幸福的一家,可是老公迷上了赌博,欠了一屁股的债工作也不要了,躲出去了。
本来进楼梯的大门一直是敞开的,用石头卡住,从来不锁。可是自从迟姐老公逃了,就经常有人夜里来三楼堵门。迟姐每天晚上回来就会把楼梯大门关上,特地跟楼上楼下打招呼,让他们随身带大门药匙还有外人按门禁不要开。
那天晚上,从上海吃过晚饭回来夜里快十点了,还飘着一点点小雨。看到对面的女人穿着睡衣孤零零的站在铁门口。 呵呵,没带药匙。
我是带了药匙的,但这次学聪明了,我装着没带药匙。
我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个谎言,我说:“哎呀,门关了我也没带药匙。”
她说:“我就下来送个东西的,什么都没带。”
我暗乐了一下,当然看见你什么都没带了,都能看出胸罩都没穿。
夜里估计是没人进来了,因为就我们五家,两户老人家早就睡了,迟姐打死不会开门的然后就是我跟她了。我本来想跟她聊聊的,气氛有些不对,就没闲聊。我发了信息给小陈,让他20分钟再过来。然后当她的面给小陈打电话,让他送药匙。
因为飘雨了,那天夜里也有点凉了,我看到她有点哆嗦。
我跟她讲20分钟能进屋子,建议她去我车子里坐会儿。
她说:“你去吧,我没事儿。”
我就到车里拿了把伞,还拿了件衬衫,我把伞打开交给她,然后把衬衫披在她肩上。
她身体一僵,我是手有点抖,心跳得厉害。
她轻声说了下谢谢。
我勇敢的把左手继续搭她肩上,右手接过伞,轻轻搂着她。
我紧张的看着她,她紧张的打量四周,没有反抗。
我心下暗喜,她家里肯定没人,难道幸福这么快就来了?我心跳得厉害,想把手放下去搂住她的腰没敢。
我头朝她那边转,轻轻嗅她的发香,她头轻微的侧了一下,我又没敢造次。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小陈还是来了,我假装接过药匙。小陈朝我挤挤眼睛,我一脸无辜的装作茫然。就在我纠结要不要牵她的手上楼的时候,她飞快的跑了上楼,我知道今天又没戏了。
她家的灯亮着,门开着,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我的衬衫。
我接过了衬衫,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感觉说什么都不合适。就挥了挥手,说了句晚安。
她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嗯,晚安。还有,谢谢。”然后转身进屋。
我有强烈的拉住她的欲望,可我战胜不了我的腼腆,我也回屋了。
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虽然看上去我们连手都没牵过,甚至话也没说几句但我已经看到希望了,胜利在向我招手。
她有个坏习惯,就是晚上经常会把门开着不带药匙下楼,至于楼下的大门我第二天跟迟姐讲了之后,迟姐在铁门的顶端隐蔽位置放了一把公用药匙。
要么去拿一下东西,要么去送一下东西。而且大多时候穿着睡袍下去,我需要这样一个机会。但是一有这机会就必须拿下。因为她老公像这样出去好长时间不在家的机会并不多。
我瞄着呢,耐心守候。
第三天还是快十点了,我等到了这样的机会。她又开着门,穿了件料子很少的睡裙下楼了,我看她到了楼下就把她家大门带上了。我迅速冲进浴室,脱光洗澡。有两个用意,第一,证明不是我关的,排除嫌疑。第二,我可以只穿内裤出来,让她直观感受一下强壮程度。
我不太会勾搭人妻,只有用这最朴素的方式。
我的大门一直是开着的,果然,一会儿工夫我就听到屋子里有声音。
我穿条内裤,肩上披条毛巾就出来了。她很无语的告诉我,她悲剧了,进不去了。她穿了条丝质的短睡裙,粉红色。
我瞬间感觉要勃起了,拼命咬住嘴唇,把嘴唇都咬破了,用疼痛来抑制勃起——不然太难看了。
我问她:“你老公呢?”
她说去河北了,要过好几天才回。公公婆婆那里没药匙。孩子上小学了,都是公公婆婆带。我到那天才知道她叫叶丽娜。
她说怎么办?我说:“你住我这里吧,反正还有个房间,你睡我房间我睡客房。”
她说不用,她睡客房。
我说我房间干净些,然后就新床单被套跟她一起换了一下。
我是决定了,今天一定要搞她,哪怕强奸我也得把她给上了。
我回房间把内裤脱了换了条沙滩裤,我们就坐沙发上看电视,喝茶聊天。
聊了很多,她问我明天怎么进去,穿成这样很不方便。
我说明天帮你买好衣服,穿整齐了,喊开锁的就行了。
一直聊到12点多。
聊起劲来了,就什么都敢说了,告诉她自从见了第一次之后就一直惦记着她。她看聊下来的架势不对,说太晚了,睡觉吧。从沙发起身,我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
她说:“不行你要干嘛呀?”我说我太喜欢你了,我一定要吻你
她说:“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害怕。”
我抱住她柔软的小腰,耍无赖“你不给我吻一下我就不放手。”
她无奈的翻眼睛:“你不许得寸进尺,吻是不行了最多让你亲一下。”
哈哈,基本得手!我说了个“好”字,就急吼吼的去亲她耳朵,她耳朵很敏感瞬间红了,忙躲开,急道:“谁让你亲耳朵的?”我说我又没说不亲耳朵,重来。
她说已经亲过了,我说没好呢,被打断了重来。
她不让,我拼命去亲耳朵,她拼命躲,我把她扑在沙发上,她说认输了还是给我亲一下嘴吧,我大喜过望,深情的轻轻的把嘴巴贴上她的小嘴湿湿的,糯糯的,我还没把舌头伸出来她把丁香小舌迅速的舔了一下我的嘴唇,又迅速的起身逃开了跑到房间里,想把我关门外。
我哪里还会客气,推开门,喘着粗气,抱住她的头,狠狠的吻下去我舌头探去,她咬紧牙关,我一把撩起她的睡裙,左手抓住了她的右胸多么柔软的感觉啊,真的摸到了!她转过头去,喃喃的说不行不能这样。突然用力推我。
我已经停不下来了,我抱住她,右手从她屁股后面,内裤里面朝下迅速探去我的手指滑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好去处,好多水啊手背都被内裤搞得全湿了。我心下大定。
她哭着对我说:“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放过我。”
我欲火焚身,最主要是,今天这情况如果放过,那就再没有以后了。我把她压在床上,那条湿湿的小内裤还是被我在反抗中扒下来了。我一手把沙滩裤退下一些,扶起涨得发疼的鸡鸡,猛烈的把龟头插入。
她“啊!”的一声惊叫……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3/15 13:25:40

(2)
她虽然已经湿透了,但是洞真的很小,我插进去的时候太激动太用力了,挺疼的,我退出了,用她的水涂抹了鸡鸡,她已经不反抗了。我觉得第一次,要有一个美好的体验,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就像做功课,要认真,有耐心。
我重新把龟头往里挤,还是有困难。我好奇的拔出来把食指伸进去捅了捅,难怪困难,真是太小了,这么说吧,手指进去都会觉得箍得紧紧的。她作为一个孩子的母亲,我都觉得很不科学。还有就是我太兴奋了,龟头涨得比往常要大,造成了更加困难。这个情况我也遇到过,需要润滑嘛,体液的性能达不到标准,换油就可以了。有个好办法,拆开两个安全套,把上面的油涂到鸡鸡上,顺便再往她阴道口也涂一下就可以了。
我终于缓慢而坚决的插进去了,又湿又紧又暖和。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叶子闭上眼睛并把头侧到一边不去看我,我上身也贴上去了,她头侧着,我刚好亲吻她敏感的耳朵,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
她躲闪着,把头转过来了,我抱住她的头开始接吻,她抱住我的背,开始热烈的回应我。我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好一会儿,觉得开始顺畅了,起身把她两条修长匀称雪白的腿抗到肩膀上,一捅到底!她一声闷哼,手从两腿中间用力抵住我的小腹,不让我插到底。
她的阴道较短,我刚才插到底的时候明显感觉她的子宫口被我顶得退后挺多,真是舒爽。我放慢了节奏,缩小了行程,她舒缓下来了。我温柔的与她十指相扣,把她两只手压到她肩两侧,她两条腿还在我的肩上。
我突然猛烈的冲击,她喊起来了:“不要!”但是她除了把头拼命的左右摇摆,其他部位已经无法反抗了,手扣得我很紧。我持续着进行猛烈的冲击,她的脸跟脖子迅速的变红了,开始叫唤:“不行,我喘不过气来了,我要死了,哦……”然后发不出声音,抬起的头重重的落下去了,阴道内部开始痉挛。
我知道她高潮了,她这么快就高潮了我挺有成就感的。我的快感也很强烈了,说句题外话,我短时间不容易射精,问过医生了,其实这也是一种轻微的性功能障碍。只有遇到很想搞的女人,又配合得很和谐才会偶尔很快能射。我一般是顾着自己爽为主,能快点射总是很开心的,极少有压抑着故意不射的情况。
二十年的床上岁月,此类情况,屈指可数。就像做生意,第一次打交道,又很想培养成长期客户甚至忠诚客户的,才会在第一次交道中做得那么刻意。越是爽就越是比较快能出来。跟谁做的单次时间一如既往的长?答案“老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决定还要再给她一次高潮我才撤退,我让她侧着身子,一条腿伸直,我跨坐在上面,另一条腿搁在我肩膀上,开搞!我快速冲击的时候,右手拇指揉她的阴蒂,她立马受不了了,两只手都来用力的拉我的右手,越是这样我越是用力的揉她的阴蒂,我看得出,她身上又发红了,一面讨饶一面叫声也越来越大了。
我看到刚刚提供了润滑油的闲置在那里的杜蕾斯,决定让高潮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左手中指套上一只杜蕾斯,揉弄她嫩嫩的菊花,她更受不了了,两只手分别想拉开我两手,更不可能成功呀!叶子身体蜷起来了,又在用压抑的声音喊:“嗯……我不行了!”
于是我一方面阴茎在横冲直撞,右手拇指跟食指捏住她的阴蒂,左手带套套的中指插进她的菊花。这次她浑身都在痉挛了,已经控制不住音量了,用哭泣的声音在喊着:“啊……”我也瞬间射出了存了好多天的货了。真是快活,酣畅淋漓!
我们身上都是汗,也顾不了了。我抱住她,让她趴我身上,轻轻问她:“舒服吗?”
叶子轻轻点头说:“刚才我感觉快死了一样,我从来不知道做爱会有这样的感觉,真是太疯狂了。”我就这样抱住她好一会儿,然后去放了一下洗澡水,又半躺在床上,抱着她,不说话。等水放得差不多了,我把她抱到浴缸里。说实话,我自己走路都有点打晃,幸亏她很轻,不然还真抱不动了。男人要坚强,再累也不说!
洗好澡,我抱着她,又硬了。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天呐!你不会吧?”
我嘿嘿一笑:“我要干得你明天起不了床。”
她说:“我都已经明天起不了床了。”
我把她搂下了一些,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吐出丁香小舌舔弄我的乳头,多么优秀的床伴啊。欲火大炙,提枪上马。这次没有用油也进去了。这次快感来得很快,5分钟就射了。她都没反应过来我就缴枪了。哈哈,开始进入正常的自己爽就行不顾别人死活的常规模式了。
两个人都太累了,灯都没关就睡着了。我中途醒来的时候叶子还沉睡着。我用数码相机偷偷的拍了她几张裸照跟局部特写,没其他意思,就是留个纪念。也许等年纪大了不能勃起的时候也许看看还能振作个一次半次的呢。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八点,闹铃响才睁眼的了。
看着怀中的美人,我爱不释手,怎么干都不够。我打个电话给小陈,发了短信给他尺码,让他开车(他也有我的车钥匙)去八佰伴一楼买件连衣裙,再去内衣店买两套胸罩跟内裤。这可有点难为小伙子了,但没办法,我只有他这么一个员工。
事情交代好了,我准备办正事儿了。我把硬邦邦的家伙往里面塞,还没用力呢,叶子就喊疼,嘶嘶的吸口冷气,表情是真痛苦。
我很疑惑,她低头一看,打了我一拳:“都怪你,已经肿了。”我仔细看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儿,不严重。但我硬着好难受啊,我建议尝试一下69。
其实我口交是出不来的,而且也并不很喜欢口活儿。但我需要她的态度,态度大于一切。我喜欢看她没有底限的迎合我的样子,这让我很舒服。内心里我也希望哪天可以说服她,让我拍一下她帮我口交的视频。她真的帮我口了,非常生疏,一点都不舒服。但心里很痛快。这就是一个人妻的堕落过程啊。
我不仅亲眼验证了,还是我一手开发的。在后来的两年中,我跟叶子做爱无数次。我跟老婆结婚8年,尚抵不上跟叶子那两年的次数。从性生活的和谐程度上来说,我就跟叶子是最合拍的,以后更不可能有人能超越她了。
老天爷不经意的就会跟人开个很大的玩笑,我是个专一的男人,从十四起就喜欢十七八岁的少女,一直到25岁。初尝了叶子的味道,沉迷不可自拔,我觉得自己内心失去了忠贞,我开始喜欢人妻更甚少女。我再看迟姐的时候才发现了过去忽略了的美丽。迟姐不是如叶子般的惊艳,但端庄,温婉,很耐看,浑身透着干净的气息。我可耻的对迟姐也有了想法。但我还是那个腼腆的青年,没有行动,只是朦胧的好感。缘分不可强求,可一旦来了你也拦不住。
已经是暑假了,高中继续补课。但宿舍没有空调,每天晚上,允许离得近的学生晚自习后回家。迟姐很担心梅梅,怕她受到追债人的惊吓。底下的大门并不能每次都把追债的拦在楼下。迟姐上来找我,希望梅梅如果晚上回来发现家门口有人堵着的时候,不停留,直接继续跑到四楼,敲我门,希望我能短暂收留一下,等人走了梅梅再回家。
这样就不知道梅梅是这家的了。我听得挺心酸的,义不容辞的答应了。就算对迟姐没想法,也不会拒绝帮这点忙的。迟姐跟我不熟,挺不好意思麻烦我的,但是,楼上就两户。跟叶子他们家应该更熟悉,但叶子老公看上去不像好人,实际上,也确实不是好人。我成了唯一的选择。
没过几天,事情就真的发生了。我的大门还没关呢,门口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小姑娘,梅梅一直寄宿,我其实还没见过她。但我能肯定是她。
我招呼她:“梅梅,才放学啊?”
孩子很聪明,说了声:“嗯,刚放学。”
怕三楼的人怀疑啊。我把门关上了,拿了点零食出来,晚上刚榨的西瓜汁还有两杯,跟她一人一杯。梅梅说:“叔叔,这么晚了还给你添麻烦了。”
我看她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让气氛轻松点,就说没事儿,我每天过了12点才休息呢。还有,我说我未老先衰,也就是看上去老,实际上并不是很老,叫哥哥就行了。结果称呼后来一直就很怪异了,我喊迟姐叫姐姐,梅梅喊我叫哥哥。直到如今还是这样。
孩子的眼泪还是吧啦吧啦的下来了,看来我真是没有哄孩子的天分。看着孩子受那么大委屈,我也挺生气的,我说别哭,哥哥帮你把那些人赶走。孩子说了,不能赶走,人家来要债是应该的,而且今天赶走明天又来了。多懂事的孩子啊,我怜意大生,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会好的,会过去的。”中间我偷偷去张望了两次,还没走。梅梅第二天还得上课,我就让她睡客房了。
打了个电话给迟姐说了一下。那些人离开已经很晚了,迟姐上来的时候梅梅已经睡着了。跟叶子不一样,迟姐我看到的任何时候都穿戴整齐。梅梅毕竟也是个大女孩了,我怕瓜田李下说不清楚,建议迟姐跟梅梅住,结果迟姐怕自己瓜田李下,把梅梅留下,自己回去睡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3/15 13:26:04

第三章
这就是个坑女儿的亲妈呀!幸好梅梅才16岁,身体也没长开,再加上正是我开始迷恋人妻的时候,所以虽然梅梅长得很秀气很可爱,我很喜欢她,但那时真的没有任何想法。早晨梅梅下去回家洗漱后,我带她一起去面馆儿吃了碗儿面条,然后开车送到学校。
回来的时候刚好碰到叶子老公开着他的小夏利出去,我打电话给叶子,叶子还没起床。我让她开门,她开门后很紧张,让我抱着摸着,但不让我进屋去,告诉我今天女儿在家(女儿六岁了),一想,对啊,暑假了,离开学校后对暑假两个字一点都不敏感了。而且她老公今天也没听说有啥事儿,很可能随时会回来。
我心急火燎的,这咋办呢?我想了想,从家里拿了一床被子晾在水泥阳台上,我换了条沙滩裤,涂了油在鸡鸡上(时间紧,没工夫瞎折腾)没穿内裤,我把梅梅内裤脱了,放口袋里了。她狐疑的看着我,我说叶子你上身趴阳台的被子上,我从后面搞,你头朝下看着,你老公回来就能立马看见,时间宽裕,不要紧的。她明显很纠结,但还是同意了,反正孩子还小,就算看见也不明白我们在干什么。
她的短睡裙很短,屁股一撅起来基本都不用撩起。我摸了几下,摸之前就略有些湿润了。我已经处于非常兴奋的状态,用力插入,她想出声又害怕,低头咬在我的被子上,鼻子里发出压抑不住的一点点“嗯……嗯”的声音,我忍不住快速抽插,想快点出货,但“啪啪”的声音太大太刺耳了,没办法,我只有一捅到底,然后旋转研磨,也很爽!
但这样真的不容易出来,干了好久,还没有迹象。我把扶在她腰两侧的手转移阵地了,左手抓住她的胸,右手贴住她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手指开始逗弄她的小豆丁。她阴蒂很敏感,马上感觉不行,扶在阳台的右手来抓我的手,就这样我也加大了力度,只是尽量不发出啪啪声,很快她的高潮来了,死死咬住被子,整个头埋在我的被子里。
她的腿在打颤,有失稳的迹象,我不得不把两手重新扶住她的小蛮腰。我也很爽,但就是不射,干着急也没用!她老公还没回,这最可怕的事情虽然暂时没有发生,但次可怕的事情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门没关,孩子在喊妈妈了。她的阴道口剧烈的收缩,本来就超级紧,现在有种把我鸡鸡夹断的感觉,超刺激!
我一下子来了感觉,她喘着气跟孩子说:“妈妈在阳台,马上回来。”我被她箍得太紧了,无法快速抽插,只有右手捏住她的小豆丁,左手放在她漂亮的小屁股上,拇指按住她的菊花,感受着奇妙的一缩一缩的,鸡鸡尽力顶进她的最深处,感受着口子的紧箍,中间的痉挛,顶头的压迫,我也完美的释放出来了。(哦——)发出一声长吟后她用手堵住了自己嘴巴,她一个踉跄,我赶忙扶住了她,她幽幽的看着我:“我迟早要被你害死了。”
早晨梅梅说晚上还回来,跟叶子做完后神清气爽,心情大好,又无事可干,我就去超市给梅梅买了个洗漱包,还买了女孩子用的小洗脸毛巾(浴巾家里有几条新的),牙膏牙刷,小瓶洗发水沐浴露,去商场还买了块洗面皂跟梳子,这样她还可以带到学校去用。没别的想法,主要也不是可怜这孩子,就是找点事情做,还有啊,心情好的时候啊,人就格外善良。
吃过晚饭,叶子跟她老公已经回来了。呵呵,我今天是没啥指望了,一个人下去压马路,逛了一圈,镇子很小,很快就逛完了,还有失足妇女依在门口招呼我进去坐坐“进来看看嘛!”。
呵呵,还真有几个颇具姿色的,但是,当然不能进去啦,我这么腼腆的人。今天好像没有来找迟姐老公讨债的人,但我还是把车开到学校门口,去接梅梅。梅梅放学后看到我很开心,大声喊着:“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我微笑:“来接你回家啊。”梅梅很高兴,瞬间又很难过,我一想“坏了!”连忙解释:“今天没有人过来,哥哥只要在家每天都会来接你的。”
梅梅这才高兴起来。这其实就是看到孩子难过,脱口而出的一句不经大脑的话。但口头合同也是合同,看到她绽放的笑容,我瞬间决定遵守合同——哪怕只是一段时间。
到了楼下,我把装好全套用品的洗漱包给了梅梅,她拿在手里很开心,一会儿又递给我了。“哥哥,这就放在你家里给我用吧。”我说好。
梅梅敲家里的门,屋子里没任何声音,过了会儿,门开了,迟姐赤着脚。估计是不敢发出声音,猫眼里看到是我们才开门的。我第一次看到迟姐穿睡裙,身材真不错,就是脸色憔悴。迟姐招呼我进去坐,我没进去,只是告诉她是我去接的梅梅。接下来一段时间每天的生活都是这样,偶尔跟叶子上午站在阳台打个友谊赛,还有时能射有时不能射。
好不容易叶子老公(老冯)又出差了,可让我愤怒的是追债的又来了,梅梅住我那里。这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性生活了。我不能把梅梅赶走吧,这太没人性了,我决定这几天把自己赶走。
我让叶子带着女儿去上海玩儿几天,我也去。叶子同意了,电话跟老冯商量了一下,也同意了。第二天就去上海,火车过去,那时候刚开通那庞巴迪的火车,全列软座,很舒服。
那我得把事情安排好。我当天晚上把小陈带上,一起去接梅梅。给了一把家里钥匙给她,告诉她我要出差,这几天安排小陈接她,早晨自己早点起,走路去学校。孩子有点失落,但还是伪装得很愉快的样子。懂事的孩子不让人操心,但让人揪心啊。
我开始了快乐的上海之行,表弟比我小两岁,跟女朋友(叫小丽,比弟弟大一岁,后来他们结婚了)一起在上海打工。我就在火车站南广场的假日酒店订了房间,房间不大,但设置得很合理,挺舒服,离地铁口很近,很方便。我是不能出现在孩子面前的,让小丽请了几天年假,全程陪同,帮助带孩子,还有埋单。
我从小严肃,弟弟一直怕我,弟媳倒是大大咧咧的,有点没大没小,不过人很好。小丽带叶子跟孩子进房间,下来第一句话就是:“哥哥,你不会告诉我这是你女儿吧?”我没好气的骂了句:“扯淡!”给了她两千现金,一张信用卡,让她负责所有的吃喝游玩费用,还有给孩子买两套衣服,叶子如果要买衣服或者包包,也让她结账。她问我能不能中饱私囊,我开玩笑,说可以,但额度控制在花销的10%,她说我重色轻妹。
后来叶子只买了一套便宜的衣服,小丽抢着结账之后就再也没有买衣服和包,只逛不买。小丽帮孩子挑了一些衣服鞋帽。我很满意叶子这点,倒不是舍不得钱,但没被人当冤大头总是让人愉快的事情。她没有认为成了我的情人就该理直气壮的花我的钱——尽管她还是比较拮据的。
吃过晚饭,孩子玩得很累,很早就洗洗睡了。叶子打电话给我,我就过去了。窗帘拉上,关灯,快速去冲了把澡,实际上晚饭前已经洗过了,走个流程啊。叶子已经脱光光了,在熟睡的孩子旁边,我享用这年轻母亲精致的身体,太有种不虚此生的快感了。好吧,我承认有点小小变态了,只有一点点。
实际上我可以在隔壁开个房间的,那样更方便。但我还是在旁边新亚饭店开了个房间,以安全起见为借口,事实是,满足一下自己略微变态的快感,我要在她孩子旁边干她!当然,我也想过在老冯旁边干她,但,只是想想,唉,只是想想啊。
她侧着身体,对着熟睡的孩子,我侧着身子,从她背后插入。就这么不紧不慢的抽插着,幅度也不大,她的电话响了,是老冯的电话。我示意她先别接,我把自己手机调成静音再让她接的,不然很容易露破绽,万一我有电话来了呢?老冯的电话让我兴奋程度大涨,被子里的啪啪声也不会传到电话里。
但她自己叫出来就不关我事了。她打电话的过程中,隔一会儿就死死捂住话筒位置,平息了粗喘声才说一两句,捂住话筒的时候就幽怨的看我,示意我轻些。我欲罢不能,当我捏住她的阴蒂的时候,她彻底崩溃了,只能关机。
她一紧张阴道口就缩得厉害,我再次体验到了第一次三楼半阳台上的感觉,好刺激啊,又把她干哭了。我知道这有点孔乙己,其实不是干哭的,没那么好手段,她的高潮伴随着紧张和愧疚就会哭。虽然有点自欺欺人,但我就是喜欢看到她在高潮的时候哭,一次次的乐此不疲。
后来跟老冯认识后,还有几次跟叶子做爱的紧急关头我故意打老冯电话,让叶子在高潮中哭泣。高潮过后,她开机给老冯打电话,说玩儿了一天,孩子睡觉了,床头没有插座,手机没电了都没顾得上充电,自动关机了。我坚信偷情时候女人说谎的本领,那真不是盖的。
在上海痛快的玩儿了五天,不记得哪部书里写过一句话“做事怕什么亲者痛仇者快!我的字典里这句话只需要两个字?痛快!?”跟记述的事情没有关系,我只是欣赏这句话就写出来了,抱歉抱歉。本来还想多玩儿几天的,那几天状态特好,跟叶子每天三次,时间不长不短,惬意得很。但第四天老冯电话催了,电话里我听到老冯责怪叶子家里没钱了,她还玩儿那么多天。
叶子没有说什么,只是说明天回,但是答应孩子明天去玩儿的,那还要玩儿一下,晚上才能回。我夜里就去火车站买了两张票,本来明天就没我什么事儿了,只是我觉得叶子接到电话情绪有点低落,我还是决定买比她更晚的一趟车(老冯夜里来接她看到我就不妙了)。
我觉得她知道我走的比她晚就会少点潜意识里被遗弃的感觉,通过这,也委婉的表达一下没有对她明天就走有任何不满的情绪。叶子看到车票,挂下了泪水:“为什么我不能年轻几岁,没有嫁人就遇见你,为什么你要对我那么好?”我虽然喜欢叶子在高潮中哭泣,但我怕她平静的掉泪。一股疯狂的念头突然就萌动了,我想霸占这个美丽的人妻!
以前我从来没有问过叶子老公是做什么的,偷人也是个技术活儿,有句话很有道理,人家老公层次低,那就拉低了自己的层次;层次太高,那自己又有很大的风险(鸵鸟心态,不知道就不算拉低层次了)。但我产生了这邪恶的念头后,我需要谋划一下,就需要详细的掌握信息了。
老冯最早做过泥瓦匠(英雄不问出身,旁边有个镇,有个人过去是窑厂挑砖的,现在有大半个镇都是他的),后来给工地送些砖头黄沙石子,算是还可以。
叶子自己开家小服装店,上午没人去买,也懒得开门,生意勉强维持。这两年镇上到处建设,老冯不是没生意,但他没本钱。这是需要很多本钱的生意呢,外面欠他一点钱他就周转不了了。
最近老出差,就是工地上有人介绍他做桥梁道路伸缩缝的生意,去采购压价,最主要是想欠点货做生意。可是,也很困难。他不擅长做生意。
我回到家已经快一点了,到家后有点生气,梅梅蜷着身子睡在了我床上。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床,就是有人坐一下,我都要换床单的那种。我应该是没有洁癖的人(我认为有洁癖的人都不会抽烟,受不了烟味),但我介意别人碰我床,当然我一般也不碰别人的床,我去亲戚朋友家好像绝少进人家卧室。
我觉得这孩子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没有我认为的那样懂事,不够自觉。当然,也不至于生气到把她喊起来,洗洗睡客房了。夜里被轻微的开门声给惊醒了,我看到梅梅轻手轻脚的进来了,我睡在床的靠外面,梅梅转到了床里面,对着我挂衣服的衣橱。我怀疑她进来是不是要拿我钱,有点愤怒,我不准备揭穿她,但准备明天就把钥匙收回来了,大是大非面前孩子也不能惯着。
可是,我显然是预料错了。梅梅面对着衣橱,轻轻坐在床上,躺下。就背对着我,蜷缩在床边,距离我,目测,2尺左右。我糊涂了,这孩子在干嘛?知道我回来了,怕睡我床挨骂?自己睡回来?我也不敢贸然起床睡回去,怕惊了孩子,想等她睡着了再睡回去。过了大约半小时,我眼皮开始打架了,实在撑不住了,起身准备回自己房间。
衣袖被梅梅拉住了,我看到她眼里满满的委屈,嘟着嘴巴,什么情况?我又心软了,开始哄孩子:“梅梅,你喜欢睡我房间就我房间呗,哥哥又不怪你。这是干嘛那么委屈啊?”
梅梅说:“这几天夜里家门口天天有人,我每天一个人睡这里,也害怕,老是醒。睡哥哥的床,就像哥哥在旁边一样感觉安心一点。”
看来梅梅这几天真是遭罪了,我安慰她:“好了,哥哥回来了,你不用害怕了,安心睡吧。”
她拉住我:“哥哥,你让我睡你旁边吧。我只要……”
她双手比划了一下,又缩了一点:“这么点大的地方就可以了。保证不挤着你。”
这可不行啊,换了你妈来还差不多,我腹诽不已。我吓唬她,“不行啊,你妈知道了,以后都不会让你来这儿了。”
“她怎么会知道呢?难道你会出卖我?”我也不好过于拒绝,不然显得自认为孩子对我有企图一样。我还是跟她睡我房间了——床要大一些。
早晨醒来,发现怀里多了个小脑袋,一条腿挂在我腿上。还好,这几天夜夜笙歌,早晨也没有晨勃,不然情何以堪呐。我要起来撒尿了,动了一下,梅梅醒了。开口就说:“哥哥,我好久没有睡得那么香了。”
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有点蒙,还是有点急智的,拍了一下她脑袋:“牙没刷就敢亲人,讲不讲卫生啊?”
她看我没有真拉下脸来,又神气起来:“那你洗好脸,我刷好牙重新亲一下。”我的心一抖,这好像有点偏离轨道啊,这情况不对啊。笑骂了一下:“大姑娘了还这么调皮,快去洗漱吃早饭上学。”
搞得我有点纠结,被人喜欢也是让人愉快的事情,还是个青春美少女——尽管没胸没屁股,也有点沾沾自喜。同时也是头大啊,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也很麻烦啊。倒不是说影响到我跟迟姐的交往,因为没啥交往,我也仅仅是略微的惦记,偶尔才会对她有点邪恶的念头,还没正式想过一定要把她拉到我床上来。
霸占人妻的念头像洪水一样不可遏制,怎么操作那就要好好合计了,叶子我很喜欢,但没想过娶她呀。家人不可能同意,这还其次,主要是跟她的主旋律不是爱情啊。我还是向往爱情——婚姻这条路线的。
我没想过娶她,就不能破坏她的婚姻,这是原则,不能变。所以霸占这个事情,还没开始就流产了。但绝不是说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就不作为了,我要她这几年大多数时候属于我,这还是有可操作性的。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3/15 13:26:25

第四章
这有两种方案:1、你把她带着离开原来的城市。2、她老公不常在家。说说第一种方案,以工作或创业的名义带她离开,那么首先,你得也要离开,比如从南京离开去北京生活,这得刚好时机到了顺势而为。其二,女人跟着你离开了,大多数可能是她的家庭随之破裂,你怎么安顿她?
所以一般来说,只有第二种方案具备可行性。这需要克服一个困难,就是让他老公常年不在家。一般又分三种情况1、出去挣钱难得回家。2、出去躲债不敢回家。3、找了个小三,不高兴回家。当然了恶毒的办法这就不说了,任何时候劝人向善总是对的。三种情况有一即可,搭配使用效果更佳。
第二种情况适合针对不富裕人群,第三种情况适合针对富裕人群。第一种情况适合任何人群。老冯的情况只适合第一种,他一年还挣不到10万,只要他愿意辛苦一点,能让他一年挣二十万,举手之劳。
我有不少朋友在施工单位当领导,让他带些人分包点土建或者安装的活儿,没啥困难。甚至都不用欠下什么人情。再逆向推导一下,凭什么我要这么帮他,事出反常必为妖,我不能主动帮他,得让他请我帮忙,那么,先让他具备请我帮忙的条件。据说拉近关系的最好常规办法,不是你帮了他的忙,而是他帮了你。
我去找叶子,开门见山:“我可以介绍老冯做点小工程,但是,得有由头。你假装介绍个未婚闺蜜给我做女朋友,一起吃两次饭,我欠你们这个人情,你们请我帮忙,我就介绍点小工程给他做。你认为怎么样?不过要跟你闺蜜说好,得是信得过的,还有,我可以付费用给她。”
叶子立马激动起来,“不用假装,我真把表妹介绍给你,去年大学毕业的,就是还没找到合适工作。比我漂亮。”她说比她漂亮,说实话我不大信,但还是有些小期待的,但不能表现出来对不对,我只是行动力差了点,人腼腆一点,又不是傻对吧?
我装作有点生气:“你不知道我只喜欢你吗?”她过来亲我,“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已经嫁人了,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比你老这么多,你总要娶老婆的,如果你们成了,也能多见到你一些。”
我说看看总归行吧,你别抱太大希望。你妹妹喜欢什么样的人?还有喜欢什么东西?我给她准备一份小礼物吧。
叶子神回复:“她喜欢钱,肯定喜欢你这样的有钱人。”我真是被气乐了,这是真心把妹妹介绍给我的?不是拆妹妹台的?我说我算啥有钱人啊,还真会胡说啊。
叶子说:“我又不是喜欢你的钱,但你看看你的行头,车啊,表啊,包啊,鞋啊,衣服啊。就差把有钱两个字刻脸上了。”
我大汗一下,真这么俗吗?手机是老款诺基亚,没有一件LV跟GUCCI。我的内涵被她说得掉了一地。她得意的看着我:“我好歹也开服装店,这些没用过,那还能没见过没听过吗?”
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几身行头分两次买的,大为肉痛,一部分是签好一个大合同,甲方开中标会的时候买了装门面的,还有就是这次来跟范总谈合作,增强点气势的,惭愧惭愧。不过人家根本不是北京上海的那些同道中人,算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白买了。
不过,总结一下,行头的重要性在泡妞上要高于生意上。女人不一定是看上你的钱,更不一定是要花你的钱,但肯定希望你有钱些,这在生物学上说得过去,潜意识里希望自己的下一代能得到更好的教育条件,分配到更多的生存资源。
所以女人希望男人有钱有能力些,不是虚荣,不是贪婪,是母爱啊!虚荣指什么?虚荣是吹嘘自己男人有钱,显摆自己生活的女人。贪婪的是想占有你钱的女人(不过贪婪应该不分男女吧)。
毋庸讳言,叶子可能对我最初的好感来自于一个美丽的误会——过高的估计了我的经济能力,但我丝毫没有因此觉得她浅薄,这许多年来她从来没有问我借过钱更没问我要过钱。
后来我有个朋友郑重警告我:“女人跟你,无非两种原因,要么图你钱,要么图你人。不花你钱的女人你要小心了,可能很麻烦。”
事情说干就干,我让叶子透露个口风,回去跟老冯说一下阿姨请她帮表妹介绍男朋友的事情。顺便就提一下对面的那个人看上去可以哦。
我事后知道老冯对此嗤之以鼻,感谢他对我的评价,那还是相当高的:“你就别做梦了,你看到对门那小子有多高傲吗?住了那么久跟我们说过几句话?他能看上你那表妹?你表妹的条件配得上他吗?不过你想试试就试试吧。”
这是叶子好久以后才对我说的。呵呵,可怜的老冯,我没跟他说过几句话,无非见面点个头,可跟叶子交流不少啊。可怜的我,别人把我的腼腆与不擅长交流看作高傲了。可怜的表妹,被姐夫鄙视成地摊货。
事情推进得很快,周日老冯叶子都在家,早晨老冯来邀请我到他家午饭,说对门住了这么久还没一起认识一下。我愉快的答应了,他们就把叶子表妹也喊来吃饭。永远不要相信你的女人会把比自己漂亮的人介绍给你,妈的,我能骂人吗?还是算了。不过也无所谓,总是个认识的契机对吧。
交流得很愉快,但是委婉表达出了对表妹不感兴趣的意思。我也没准备礼物给她,但当场就打了电话给范总把她介绍到范总公司做文员,工资当然还不错。
叶子表妹上的是那种初中毕业就去上的大学,人又不上进,工作还高不成低不就的,所以工作不好找。老冯也认识范总,当然了范总不认识他。
我让小陈送她回去了,自己没送。这意思够明确了吧?如果感兴趣,我肯定自己送啊。老冯晚上继续留我吃饭,要喝点酒。行啊,他这要是醉了,我就可以……真是期待啊!
内心止不住产生点邪恶的想法。喝了会儿我就明白了,别做梦了,再喝下去,他没事儿,估计我就得招了,我招了那就真糟糕了啊。冲进卫生间,假装干呕了几声,摇摇晃晃出来,说不行了。
叶子有点担心,我单独朝她眨眨眼睛,示意她故意的,不必担忧。老冯跟我说:“兄弟啊,真不好意思,本来呢是想把表妹介绍给你的,可惜你看不上。还麻烦你帮她介绍工作。”
我说:“不麻烦,不麻烦。而且觉得不合适而已,哪有什么看不上啊。表妹也不见得看得上我。”
“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有哪些要求和标准?我帮你留意!”
我总不会傻乎乎的说嫂子就很好肤白貌美水多吧?就跟他胡扯:“我个子不高,为了下一代,要找个168的。从小到大都喜欢十八岁的,但这可以改,小我三岁是必要的。”
偷偷看了一下叶子,叶子只有162,叶子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我说我头晕,回去睡了。他说他出去打会儿牌,让我有空就来玩儿。嘿嘿,真是太热情了,好人呐!
他先走了!我高兴不已。但不能放松警惕,地下党连梦话都不能说!我也回屋了。叶子看到老冯的车开走了,打电话给我。我们来到了阳台,遇到尴尬事了,我喝酒了,不举。
我已经几天没干叶子了,好想干一下。但就是半硬半软,要知道,半硬的鸡巴是不可能挤进叶子的小穴的,完全没有试的必要。叶子拉开我的拉链,想帮我舔一下,我拒绝了,我还没有洗澡。我回去冲澡了,怀着深深的挫折感,想睡觉了。
叶子洗完澡进来了,我说你不怕他突然回来抓奸啊?叶子说他没那么快散场。她趴在我身上舔弄我的乳头,效果并不理想。她去舔我的鸡鸡,我阻止她了,我说没用的,我喝酒后不会行的,只是因为是面对你,我才想试一下会不会有奇迹出现的,结果还是没有。
她说了一句话,让我很深刻,“我不知道我们能在一起多久,但只要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珍惜,我都想让你快乐。”
她固执的含住我疲软的鸡鸡,努力用小舌头舔我的马眼。在那瞬间我的确产生过带走她过一辈子的冲动——尽管只是很短的一瞬。
我把她雪白的屁股摆在面前,她第一次帮我口的时候,我只是摆个姿势,用手指逗弄了一下她,在那之前我从来没去亲过女人的阴部,这次我也要亲她!她的阴部很漂亮,柔软而稀疏的毛,饱满而水嫩多汁的粉红阴唇合在一起,我把她的双腿分跨我的头两侧阴唇都还是没有分开。
我先亲了一会儿她的小豆豆,她的水把毛都湿透了。我闻了一下,只有淡淡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没有传说中可怕的骚气冲天;心理障碍克服了一半,舔了一点点水,还好,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基本没有什么异味。于是放心含住了她的阴部,把舌头伸进阴唇扫荡,她雪白挺翘的小屁股不安的扭动着。
我把舌头用力的往她阴道里挤,左手去揉捏她的小豆丁,右手拇指占了她的蜜汁涂抹在她的小菊花上,拇指用力往下按,她的头昂起,小嘴离开了我的鸡鸡,忍不住发生荡人心魄的叫声“哦——”浑身开始颤抖,屁股往前想脱离我的掌握,我双手改成抓住她的双腿不许她逃离我的嘴跟舌头,她高潮了。
可能刚才太激动了,自己都没发现,我已经勃起了,而且硬度大好,真是个奇迹啊(后来想想大概还是因为喝得不多才这样,说奇迹的确有点夸张了,但当时就认为是奇迹)。
趁着她高潮的余韵,我把她翻身躺下,把她两腿抗肩上,她还没回过神来我就粗鲁的奋力插入。她咬着牙,用力抓住被子。我每次退出一半左右,再全力的一查到底,龟头把她底部压下去不少,里面有点硬硬的感觉。我疯狂的抽插着,大汗淋漓;叶子不停的呻吟着,有时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感觉腿要抽筋了,我停了下来。叶子捧着我的脸:“哥哥你怎么了?今天是想把我干死吗?”我可能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想着我在思念着叶子的时候,叶子说不定正在跟老冯温存,平常我刻意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但那一瞬间,这个突然的想法好像虫子在我的心里咬。突然狂暴的说:“你打电话给老冯,就说今天不回家了。我要整夜的干你,叶子,我要干死你!”接着又猛烈的冲击起来。做了很久,大概是酒的原因吧,还是没有要射的感觉,可我已经没有体力了,叶子更加像是虚脱了。
她拿起手机给老冯打了电话:“什么时候结束?……哦,我朋友跟她老公离婚了,心情不好,约了我去喝酒,她马上到了……不知道住她家还是回来,尽量回来吧,反正我带了钥匙。”
听过一句话“好的男人每天要说5个谎言,好的女人则不是这样——起码10个!”她回去换了套衣服,就是我让小陈去买的那件,小陈的品味还是可以的,其实人漂亮,衣服中规中矩的穿着就很好看了。
我把车钥匙给了她,让她先下,如果没人,自己就迅速钻车里去,我随后下来。那时还不太查酒驾,而且我也基本上醒了。
这里我要说一下,我喝酒后有时自己都觉得陌生。要说平时,客观的说,我算是谦逊、守理、温和、善良的人,可喝酒之后偶尔会失态,暴露出性格中很阴暗的一面,变得狂妄自大,不考虑别人感受,甚至粗鲁暴戾。
年近三十我才意识到这个存在已久又非常明显的问题,这也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大概就是心理学家所谓的“人不是自己自己心灵的主人”的意思吧。
意识到问题以后我就基本不喝酒了,纵然喝,也是一点点意思一下。这么说吧,我喝酒后失态的样子就是我平时最讨厌的那种人。当然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偶尔还是会有不得已喝的时候,好在是在酒桌上总归可以坚持礼貌。
我们去了火车站旁边的国际饭店开了个单间,比较老了,但那旁边真有酒吧。叶子也真的有一个刚离婚的朋友,相约了一起坐坐。
抱歉,我说不上来她的名字(就叫小甲吧,路人甲),对她印象其实还挺深刻的,但就见过那么一次(可能叶子觉得带我多见她有点不安全),也没有主动介绍过名字,尤其是叶子的朋友,越是漂亮,我越是不愿意表现得关注,我觉得这是对叶子的尊重。
虽然所有出现的全名都是假名,其他的人至少名字里有一个字是真的。否则以后年纪大了再看自己写的东西的时候我怕好混乱啊。
叶子把我带给她的朋友看,这是好事情,我觉得算是对我的认可吧。我也可以更多的接触到她的生活圈子,我一直怀疑叶子除了我还有其他情人。这不是我应该管的,但就是想管管。甚至最阴暗的想过让老冯去抓奸,最好把那奸夫的老婆也喊来。这样她跟奸夫断了,跟老冯离了。
我就可以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的把她接过来双宿双飞了,让她做我的——小老婆。我猜对了一些事情,也判断错了一些事儿。叶子对于我的任性一直是毫无原则的包容,比如今天真的跟我出来,一直陪我,我是很感动的。可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愿包容她,我嫉妒也可以得到她的身体的其他人。
跟小甲在酒吧碰面了,一个长的还不错的女人,因为时间还早,没那么吵,两个人一碰面就是叽叽喳喳的说无锡话。我大学室友就有一个无锡的,其实基本能听懂,但我装作听不懂。
这是我的一点恶趣味,我听得懂很多地方难懂的方言,但都装作听不懂,这样听别人讲方言的时候很有趣,还能听到别人不想让你听到的东西。我想知道叶子有没有奸夫,如果有,奸夫是谁。所以就装作听不懂。我不说话,就头转着到处看看,万言万当不如一默。
哈哈,很有意思的一段对话,我还记得比较清楚。
“这是哪里来的帅哥啊?难道是准备介绍给我的?”
“不是,这是我男人。”
“不会吧?真的啊?”
“真的”
“他多大了?”
“25”
“你竟然吃嫩草?!不过看起来不太像25,你不会被骗了吧?当心被人骗财骗色。骗色就算了,他长得也不错,骗财就要当心了。什么时候认识的?”
“认识好久了。别瞎操心,没你说的那回事儿。而且人家是有钱人,别被人听了笑话,我有钱被人骗吗?”
“他听得懂我们说的话吗?你现在可以啊,怎么,准备跟他私奔了?”
“他来无锡没多久,听不懂。什么私奔啊,没有,就是喜欢在一起,过一天是一天。”
“老公不知道吧?”
“他不知道,知道还得了啊?”
“那他有老婆吗?”
“应该没有,但也许有女朋友,我没有问过他。我有老公有孩子,还不许人家有女朋友啊?”
……
“越看还越有点味道呢,你要是准备不要了,就提前介绍给我吧。”
“不行,我舍不得的。大概他会不要我吧。”
……
第一次发现已婚女人之间的对话,尺度比男人间的对话还要大得多。我无聊得很(至少装作无聊的样子,听不懂说什么嘛),叶子坐我右边,左手放在我大腿上,我搂住叶子的腰摩挲着,有时候再捏捏她的屁股。
先前的床上运动又没有射,所以我又硬了。我把叶子的手放到鸡鸡的位置,叶子隔着裤子轻轻的捏了一下。她把自己的包放我腿上,这样隐蔽些。我把手放到叶子的屁股下面,去感受一下缝隙跟温暖,轻轻的摸着。
叶子在我耳边嘀咕:“怎么办?”我把她抱到腿上,叶子娇嗔:“干嘛呀!”我嘴巴做了个接吻的动作,叶子有点难为情,又不愿回绝我,就快速亲了我一口。小甲说:“你们不会吧?要不要先放你们回去亲热好了我们再聊天?”
我立马起身“好,一起走吧。我换间套房,你在客厅喝杯茶,我们很快就好了。”抓起叶子的手就走,叶子很不好意思,无奈的跟我走了。
小甲做了个无语的动作,也跟来了。我到前台跟他们说刚开的房间,还没住,换间套房,补交了押金就上楼了。到了房间,我拿出自己带的茶叶,跟小甲说“自己烧水泡茶,稍等片刻。”就带叶子进房了。
(有没有一种快进入双飞的节奏?作为一个资深的业余床上运动员,我可以很负责的说,双飞的滋味,那可是——我没体验过。现在想想,我这样的人有个很好的说法来形容:业界良心)叶子没带换洗衣物,我再着急上火,也不能把裙子搞得皱巴巴的。耐心的脱去衣物,开始干活儿。
要说一下这个洞的事情,现在每次已经不需要油都能进去了。什么洞多扩扩都可以大些,我有好几次想问问她,老冯有没有说她的洞口变大了,结果还是放弃了。她从来不问我跟别的女人的事情,那我也不问她的,职业操守啊,得有。
想到外面有她的朋友,还是个不错的少妇,我就兴奋得很,我想把叶子搞得哇哇大叫,想让外面的少妇听得裤裆都湿湿的,最主要的是我想看到叶子忍不住叫唤又羞愧不已的媚人神态。
我在叶子身上奋力驰骋着,可是叶子宁可把被子死死咬住也不愿发出叫声,鼻子里声音倒是有,可是隔着门呢,声音不够大啊。我加大了折磨床的声音跟啪啪啪的搏击声,这是有技巧的,不是说用力越大声音就越大的,幸亏啊,这方面以前实践过总结过,哥们儿也是练过的!
老冯的电话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不合时宜的打过来了,不对,是很合时宜的。我算明白为啥叶子要真的见这朋友了,叶子偶尔不回家,老冯都是要查岗的,他却不知道“竹密不妨流水过,山高岂碍白云飞”啊。咋办?
让小甲接电话,就说叶子在上厕所那是最妥当。我趴在叶子身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鸡鸡也停止了抽插,属于暂停状态,叶子喊小甲进来拿手机,帮她接老冯电话。
小甲脸红红的笑骂:“你们要死了,这对奸夫淫妇,你们搞还拉上我跟着倒霉。”我笑笑:“我们搞是搞了但没拉上你啊,不满啦?”小甲作势要打我,我用手架着不让她打头,她打不到,拿着手机往回走,迅速隔着被子在我屁股上打了一拳。
我顺势用力往叶子里面突然用力插,叶子一声娇呼:“哦——”反正都这样了,我就用力抽插起来,对着小甲说:“出去接电话,帮我们把门带上。”
这叫说时迟那时快,前后也就半分钟吧。特殊的环境氛围对高潮的确有很大影响,这次我都没摸叶子的小豆丁,这个姿势也插不到那么深她就突然快高潮了。
小甲接完电话问:“要不要把手机送过来?”叶子说不要,我说要。小甲问到底听谁的,我说听我的,说完不等叶子提出异议,亲住她的小嘴,尽力快速抽插。
小甲推门进来的时候,叶子达到高潮,我离开她的嘴巴,她忍不住喘着粗气在呻吟,身体也在抖动着。
小甲在那里嘀咕:“真能搞!”小甲一离开,我把被子掀了,把她的腿抗肩上,俯身抽插,这样插到底的感觉让我很爽。叶子肆无忌惮的叫着,让我越来越兴奋,终于一声吼把这迟来的发射完成了。就像开会,迟来总好过不来的。
我们又简单冲了一下澡,出来后小甲说:“你们太没人性了,今天不需要我再接电话吧?我回去了。”
叶子考虑了一下:“十二点多还会有电话问我回不回家。要不你也住这儿吧。”
我说我在隔壁再开一间。小甲说:“再开就算了,我睡客厅沙发。记得明天给我封口费。”我说好,我睡客厅也行。小甲说:“不高兴睡你们的战场,一股味道。”
叶子躺我怀里,跟我说:“你要是现在出去把她办了,估计她乐意之极。”我说我估计也是,但我不会上她。叶子问为什么。我说你的好朋友,我上一个,你就少一个,而且,我思考过,我不能接受朋友碰你,所以我也不碰你朋友。叶子紧紧抱住我,“哥哥,我爱你。”我说:“我也很喜欢你”那时我还不太理解什么是爱,不愿瞎说。
老冯的电话并没有再过来,叶子发了条短信说不回去了,老冯回了一个字:“好”那天夜里又做了一次。要说真是万事开头难,叶子第二次就不太压抑自己的叫床声了,我愈加状态良好,像个冲锋陷阵的骑士,骑着一匹漂亮的小母马。
早晨醒来,又开始干活儿,小甲敲门,“你们有完没完?让不让人活了?声音小点儿。”我开玩笑说让餐厅给她送条黄瓜来。
第二天,我们去逛商场,买了件衣服送给小甲,叶子什么都没有买,我没强求。要是给叶子买很贵的,显得送小甲的就太没诚意了;要是买便宜货,我是第一次跟她去商场,不想就这么将就。不如不送。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3/15 13:26:35

第五章
这几天也没有人来要债,梅梅自从那天我回来起已经几天没有睡过来了,因为住酒店我昨天甚至没有去学校接她。我有心疏离一些,改成每次晚上去接她早晨不送,还有就是表现得稍微冷淡一些。
我没啥经验,不知道怎样处理一个孩子对自己的这种依恋。昨天没去接她,又没有提前跟她说,我有点愧疚,早早的去学校门口等她了。
梅梅见到我就跑步过来了:“哥哥,你昨天去哪儿了?我在门口一直等不到你,后来才回家。我要妈妈给你打电话,妈妈说你肯定出去忙了,不让我打。”
“哥哥临时有事儿,没来得及说。抱歉抱歉。”到家后我跟她一起上楼,我手指指她家门示意她去敲门,她一只手抓住我衣角,另一只朝楼上点点,示意我去我那儿,略带紧张的可怜兮兮看着我。我摸摸她的小脑袋,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立马高兴起来,拉住我手就往楼上跑。
梅梅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我都没知道她还放了衣服在房间。“哥哥你先洗澡吧,洗完我把衣服一起洗了。”
我挺惊讶的,难以说清是什么感觉。除了妈妈很少有人帮我洗衣服了,让我想起上学的时候帮我洗衣服的前女友了。我想到好久没跟她联系了,洗完澡看看还不太晚,还打了个电话给她,也没聊什么。
梅梅洗完澡洗好衣服,爬到我床上来了。我想了想没有多说什么,说了句“晚安,睡吧。”她“嗯”了一声。我有点睡不着,胡思乱想很多东西,工作上的,生活上的,叶子的,前女友的……当然,也有关于梅梅的。
就是很矛盾啊,我并不是不喜欢梅梅跟我睡,就是觉得很不妥。梅梅的坚持让我找到一点说服自己的借口,我就顺水推舟了。
我也不是说就起了邪念,可同样也不是那么心无杂念,甚至会想到,等梅梅长大了,我娶了她,这也是爱情的一种吧,尽管可能性小了点。梅梅轻轻的点了点我的肩膀,我装作没醒,她慢慢的把我胳膊往上移,看我还是没动静,轻轻的把脑袋钻进我怀里。
我轻轻叹了口气,梅梅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准备把脑袋挪开。我搂住她瘦弱的肩膀,右手摸了摸她的脸,我说:“梅梅,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梅梅侧过身一手抱着我“嗯,哥哥,我睡了。”
我鬼使神差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乖,睡吧。”借着外面的月光,我看见了梅梅的笑容,好甜啊。过了好久,梅梅应该是真睡着了,可我还是没有睡意。梅梅的一条腿挂在我身上,半边身子露在被子外面,开着冷风呢,我把被子帮她拉上,拉被子的时候经过她的小屁股,我不由自主的手在那里停了一下。
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我轻轻起身了,到外面抽了两根烟。调了个五点半的闹钟我到睡客房去睡了,不然实在不行啊,会失眠。感觉睡了没多久闹铃就响了,我先刷了牙,又轻轻的躺到梅梅旁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这次我倒反而很快睡着了。
等我醒的时候发现梅梅正看着我呢,我说你醒了怎么没叫我呢?梅梅说还早,就没叫。我捏捏她的鼻子说“起吧”她说:“等一下!”然后迅速跨坐我肚子上,俯身抱住我,亲了一口,得意的大笑:“哈哈哈!我还是没刷牙!”我重重的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还笑,笑你个头!”一不小心拍重了,我的手都一麻。
梅梅脸红了,我急忙问:“哎呀失手了,疼吗,梅梅?”她说有一点,我明知道不合适,还是借机揉了揉,像哄孩子一样说:“谁让你调皮了。”可能那时候不是哄孩子,是哄自己吧。
接下来两天我跟叶子没有机会交流,而梅梅每天都陪我睡,我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了,我很害怕。梅梅有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爸爸,已经那么悲惨了,如果再遇到我,又是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男人,那么她的一生就真的毁了。
这是可以预见的,我也许没有多么高尚,可为了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毁了梅梅的一生,我觉得这事情我也做不出来。打个比方,就像你为了吃一颗玉米,那就去偷一颗一样,没什么压力;而为了自己吃一颗玉米,烧了人家整个玉米地,那就太残忍了。我陷入了自责和迷惘之中,当时又没什么重要事情做,我决定出去散散心,就我一个人。
我去办了一张卡,装在以前换下来的手机里给了梅梅,把我跟小陈的号码输在里面,我告诉她我要出差很久,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但只有放学了跟早晨才可以用。想跟叶子打个告别赛再走的,老冯一直在家,没啥机会。
第一站,去看望一下前女友,人家倒是很热情的请我吃饭,可是到了我才知道是人家男朋友请我。我只是去看看她,没别的意思,可是她这样让我很不爽。
我了解她,她这是认为我来找她打友谊赛来了,她带男朋友来是让我免开尊口。难道我的人品真的如此堪忧?呵呵,这就是当时口口声声说任何时候都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的女人啊。
谁说女人永远都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的,我觉得这话不科学。我更相信一个朋友的话:女人是谁干谁好。
散心还散出毛病来了,出师不利,第一站就不愉快。我的朋友不多,除了几个很好的同学。但都在上班,我大老远过去让人请假出来陪我吃饭?感觉没什么意义。
工作中认识的朋友是有一些,也不多。主要是合作中认识的,普遍不是一个年龄层,而且去找他们玩儿,无非是去夜总会。
我不喜欢那样的消遣,呵呵,我是腼腆型的,找个陪酒小姐手都不会摸一下,唱唱歌,花那么多钱,觉得是花钱找罪受。所以,难得去,放不开嘛。
就去山清水秀的地方住段时间吧。我去了四川阆中,很不错的小地方。可是住了没几天又觉得无聊。算了,还是工作吧,去一路拜访了合作过的单位,甲方啊,设计院啊都去了。一路走走停停看看,花了二十多天。
叶子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也没有打过给她。隔几天会发封电子邮件,简单的说一下所见所闻。她也回一下,字总是不多,按我要求会发些照片过来,以慰藉我相思之苦。
梅梅会偶尔打电话过来,都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前后一个月,我终于又回来了。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相亲,我事先并不知情。
小陈来接我,家都没回,第一时间去范总工厂看看,范总说晚上他还有个朋友,约我一起过去吃饭。下班后范总跟司机小郑,我跟小陈,四个人开两辆车过去了。
范总有点拖拉的毛病,我是不知道他约到几点,反正跟我没关系,跟着他走就是了。进包房后发现里面坐了三个人,一对中年夫妇,一个女孩,长得,怎么说呢,一般吧。我们进门后这对夫妻扫视了一下我跟小陈,我很不喜欢他们那副神情。
范总开始介绍:“这是付总还有他夫人孩子,孩子刚从澳洲留学回来。”
接着介绍我:“沙河,沙总。北京来的。”我说不敢当,北京派来跟范总公司对接的联络员,暂时到范总公司学习来了,称呼小沙就可以了。
付总问我毕业院校,他夫人很奇葩,直接问:“小沙你在北京公司收入多少啊?”
我说月薪一万五。那女人有点小失望,“哦,大公司也不太高啊。”她女儿偷偷拉拉母亲的衣袖,示意她别这么说话。我有点明白了,这是传说中的相亲啊,总算遇着了。
范总说:“沙总太谦虚低调了,他……”
我举起杯打断他了:“范总,我敬你一口。”交浅何必言深。我对他们女儿没兴趣,就算是大富之家我也没兴趣。举个例子,小范总比我还大两岁,范总独子,过的什么日子?
经常借钱过日子,一心等着老爸死(我绝不是诬陷他)。这年头靠老子都靠得那么辛苦,何况老丈人。
何况以我在桌上的了解,付总只是有一个很小的机械工厂,只是积累的时间长些而已,并不足以支撑他在我面前的高傲。至于留学澳洲,呵呵,我难道不知道考不上大学就去澳洲留学的经典无锡套路?据说有个澳洲的大学,里面一半是无锡学生。
我闷头吃饭,范总跟付总闲聊,我看吃得差不多了,给了小陈一个眼色,小陈去结账,把车打好空调停在酒店门口。我打了个招呼起身告辞“出去个把月了,家里还要打扫一下才能住,所以不好意思,先回了。”
范总说“我们也走了,结束吧。”然后发现帐结了,小陈已经把车早就开到门口了。要说司机的专业素质跟接待工作的规范程度,老实说,江苏的企业很多,大大小小的我也接触了不少,整体真远不及北京。小陈在我指导下是个优秀的司机了。
第一次相亲,来得那么突然,结束得又那么悄无声息。我回到家,意外的是家里很干净。梅梅知道我要回家,让迟姐来收拾过了,有点小感动。也许,我也得找个钟点工了,不然打扫卫生太烦人了。
梅梅现在又基本每天住校了,我终于不必如此纠结了,淡淡的失落,更多的是松了口气。我洗好澡把门打开,等待着叶子回家,看一眼。还是等到了,不过是跟老冯一起回的。打了个招呼,他们一前一后的进屋了,叶子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迅速的做了个打电话给我的动作,叶子点点头。
叶子先洗澡,等老冯洗澡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问叶子能不能出来一会会儿,她说可以。
假装下楼扔垃圾,我在楼下等她。用力的亲吻她,摸她,她也热烈的回应我。可是,我们没有时间真的做点什么。这让我极其沮丧。看着叶子回去的背影,我很难过。
抽了根烟,我也上楼了,回家后看到一大包给梅梅的地方小吃,我打了个电话给迟姐,告诉她我马上到她家。迟姐就穿了一件睡裙,很有点美妙风光,可是我正处于沮丧当中,也没太大感觉。我准备走的时候,迟姐叫住我,让我陪她聊聊天。
我问她最近还有人来吗,她说少多了,她已经跟老公离婚了,房子属于她跟梅梅了,别人来要债,她就告知已离婚。这样大多数人就不来找她了,偶尔还是会有人,不过好多了。
我问她接下来怎么办,她说先这样吧,等梅梅上大学了,她再重新找一个。
我们就这样闲聊,聊聊我的工作啊,聊聊外面的所见所闻啊,各地风土人情什么的,基本上是我在说,她在听。我把头扭转了一圈,脖子里发出轻微的吱吱响,她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白天起得早赶飞机,在飞机上睡着了,脖子有点不舒服,还有晚上喝了点酒,头有点晕。她说我帮你按按吧,我说好啊。
她先站我身后,帮我按脖子,说实话,按得也不舒服,但是闻着她的气息,有点愉快。按得有点痛,我又不好意思说,我跟她说我躺到沙发上,你给我按按肩膀跟脑袋吧。
她说好,把腿盘着,拿了个靠枕放在腿上,我枕在靠枕上躺下。我闭上眼睛,她温柔的帮我按着。在这有点暧昧的气氛中,我的鸡鸡有要抬头的架势,我把伸直的腿像做仰卧起坐一样曲着,这样可以不太明显,可是这样一曲,勃起得更厉害了,有点尴尬。我说:“姐,灯太刺眼了,关了吧。”她说好,关了灯。
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没人要啊。她说怎么会,说我很有魅力。
我问她:“迟姐真这么认为吗?”她说是真的。我说我给你按摩吧,她没吱声。我站起来,到她身后也盘腿坐下,把她轻轻拉我怀里。我环抱着她,亲吻她的耳朵。
她喃喃的说:“你会后悔的。”我说不会。我去亲她的嘴巴,突然发现刚才抽烟了,没漱口。来不及去卫生间了,抓起茶几上的杯子,漱了两口,吐到垃圾桶里,继续亲吻她。
我脱掉她的睡裙,她配合的抬起屁股让我顺利的脱下内裤,我摸了一把,真是发洪水了。她急不可耐的抱着我,我脱掉裤子,坚硬的鸡鸡没有用手扶,往她的阴部捅,没捅进去,这真不是个容易的动作。
她有点着急了,右手抓住我的鸡鸡,扶进了她那柔软的地方。我轻轻的抽插,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夜深人静的,是叽咕叽咕的水的声音,格外撩人。她突然抱住我的屁股说停一下,我喘着气问她怎么了。她说她忍不住要叫了,让我们回房间,床上做。
我骗她说不能拔,拔出来可能就软了做不了。我听到她说忍不住要叫,动作更加狂暴起来,扛起双腿,一插到底。她真的控制不住声音了,开始“嗯,嗯”的叫着,我越来越用力,她突然急促的喊着:“不要,快停,我感觉要尿尿。”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兴致及其高昂。当然是更努力的做功课了,我不仅加快了频率,还把手伸到下面中指揉她的阴蒂,拇指在她尿道口巡回。
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开始用力的拍打我:“真的要尿了,啊——尿了啊!”说实话,反正阴部水汪汪的,我都没有感觉到她尿了,不过还是很兴奋,一哆嗦,我也射了,很畅快。好久没做了啊。
我问她是真的尿了吗,她很不好意思,说真的,而且感觉好脏啊,拉我去洗澡。她自己冲了一下,就开始帮我洗,然后自己再冲一下,蹲下来,用水龙头冲洗阴部。接着再温柔的帮我洗鸡鸡,洗屁股。她的皮肤还是相当可以的,身材也不错,最主要,我觉得真的够风骚啊。
叶子经常穿着睡衣跑来跑去,可在床上真不是那么风骚;迟姐端庄得很,可实际上我后来觉得她思想前卫,床上风骚入骨。白居易的诗好像这样写的:“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向使当年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罪过罪过,用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否合适。)我觉得很有道理,一个女人是否真的风骚,你上她之前是很难判断的。
我不准备回去睡了,好久没做了,今天准备起码再做一次。而迟姐好几个月没做了,更是嫌少不怕多。帮我洗鸡鸡的时候,我又有点勃起了。迟姐开玩笑:“你今天吃药啦?这么快又来了。”我笑着说:“是啊,今天就是喊你来救命的,不然小弟弟会涨坏吧。”
我们赤条条的来到床上,我躺下,迟姐趴我身上吸我胸,一路舔到我蛋蛋。
我硬得不行,想开搞。但是我想认真看看迟姐是怎样被刺激得尿尿的(什么东西我都喜欢研究一下工作原理,纯粹个人兴趣),我坐起身,把枕头放在叠好的被子上,让迟姐屁股放在枕头上,把她双腿分开,可以仔细观察。迟姐的毛很浓密,但是还是柔软的,一把摸去,毛茸茸的很舒服。
阴部比较肥厚,颜色略深,但还是鲜嫩多汁的样子,一模就立马起水,我把中指伸进去,没多远,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个硬块,还比较大,我一模到这里迟姐就屁股扭动起来:“别逗我了,好痒,快给我!”我说:“我想看姐你控制不住尿尿。”迟姐脸通红:“啊,你这是什么爱好啊,好奇怪啊。”
我不停的顶动那个硬块,感觉迟姐的水像开闸一样流个不停,感觉她的阴道深处逐渐夹紧我的手指,阴道口微微松了一些,我把食指也伸进去了,抽动的时候甚至听到噗滋噗滋的水声。
迟姐很狼狈的叫起来:“不行,我又要尿了,不行啊!”一边扭动身体想要离开。我把左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加大了右手的力度跟频率。我说:“你尿吧,我要看你尿,你尿了我再干你。”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3/15 13:27:05

第六章
迟姐双腿用力的把我往里勾,我顺势贴近了她,把坚硬滚烫的鸡巴在她屁股缝里摩擦着,还顶到了她的菊花,如果戴了套套,也许就进去感受一下,但是,没有啊,我还接受不了这么重口味的事情。
迟姐突然把腿伸直,一阵抽搐:“叫了声,我尿了啊!”我只感觉到满手的水,退后了一些,扒开她的阴唇,想看她怎么尿的,已经没有了,略有遗憾。阴部还是在收缩着,我也按耐不住,直接全部插入。迟姐用力抱紧我:“丢死人了,你不许笑话我。”我说:“不会,我喜欢看到你的这个样子。
还有,刚才我差点插到你菊花里了。你菊花插过吗?是什么感觉?“她说:”没插过,这怎么能插呢,多脏啊。而且你的这么大,能插得进吗?“我建议:”改天用洗奶瓶的海绵刷洗一下,试试看。而且,我觉得应该能插进吧。“迟姐狐疑的看着我:”你试过?“我说没有,就是想跟她试试看。
她没同意也没明确反对。迟姐有两颗不小的深色奶头,乳房大小比较适中,奶头应该算不好看,但是我很少看到大奶头,也别有一番滋味。她的奶头挺立着,硬硬的,我弯腰捏住一颗含住一颗。我的身体协调性不好,这个姿势影响到抽插了,迟姐双脚勾住我屁股往下压,自己扭动着腰,我放开她的胸部,继续俯身抽插,加快了些速度。迟姐弓起身来亲我的胸,很费力。我躺下了,让迟姐上来搞,迟姐蹲着扶好我的鸡鸡慢慢坐下,直至全根没入,发出销魂的声音:“哦——好舒服啊。”
快速的做着深蹲,过了一会儿,蹲不住了,改为膝盖朝下,跪坐我身上,头朝后仰着,长发飘飘。我看到这副淫荡的样子,有些恍惚,这就是我过去认为温柔端庄的迟姐啊。她的幅度做得很大,动作相当狂野,甚至把我搞得有点痛,我用力抓住她的乳房,她很快的泄了。我后来知道,迟姐如果在上面,她会很快的达到高潮。而女上位的姿势,我几乎很难高潮,我喜欢自己主动挺腰冲击,那样才会射。她泄了之后一动不动趴我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我拔出来,让她撅着屁股,猛烈的撞击了一段时间,我也射了。
迟姐轻轻问我:“会不会怪我勾引你?”我说:“没有,最多怨你没早点勾引我,何况,你也没勾引我啊,算干柴烈火吧。”
“你跟姐这个老太婆上床以后可能会后悔哦”
“不会,你也很漂亮的,而且跟你做很舒服。”
“我也很舒服,但愿你不后悔吧。姐不会缠着你的,但如果每个月你能想起姐陪姐一天那就更好了。”
“会的,我会陪你的。”
我对于要不要在迟姐家过夜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回去睡了。我不想早晨再做一次,如果叶子明天上午可以跟我做呢?我不能没有战斗力啊。就这样,已经多了,明天不一定能发挥好,当然了,明天也不见得可以逮着机会跟叶子做。
第二天果然失望了,老冯上午也在家,毫无机会。我在着急的等待老冯来请我帮忙介绍生意,其实老冯也着急想找我帮忙。当然了,方向不一样,他更缺的是资金,已经周转不过来了,问家人朋友也借了不少,不大好开口了。但是贸然问我借钱,他也没敢想。最好能找我帮忙欠点货,比如,他最早打的主意是请我帮忙他能去范总那把废铜废铁废不锈钢收了,再按照月结20天这种模式(每个月20号结清上个月的货款),可以循环使用一下资金,哪怕价格高些,不赚差价。但不符合我的利益的事情,当然不可能做。而且,也很好回绝,这是在抢别人的饭碗,这个忙帮不了。
老冯把叶子表妹喊回来吃饭,顺便侧面打听一下有没有希望让我帮这个忙。叶子当然只能表示同意,但她是知道的,毫无希望。叶子表妹表示去了那么久,基本上没再见到过我,我在那里什么关系,她是搞不清的,也没有人跟她说,只是范总跟小范总来问了一下她跟我的关系,了解到关系泛泛之后也就没表示多关注了。跟小陈倒是几乎每天看到,但没什么接触,小陈是出名的难打交道,不好讲话(这是我关照他的,代表采购方来监督进度与质量的人,要与众人保持距离,不然工作就没法做了。
比如,你跟这公司具体办事的人很熟了,他们有时候想要糊弄你,糊弄不过去再把跟你熟的人推出来当挡箭牌,你怎么应付?一旦老总不需要亲自承受难堪,他们的花活儿自然就多了。这是我头儿在我去南京之前就教给我的)。能跟她每次见面都打招呼,已经难能可贵了。
至于我,办公室里只听到过一个传说:小范总多次想请我吃饭,一次都没成功(这其实是个误会,不是说没有这回事,但小范总这个人很没品的,跟他要是熟了,他必定提出不少无理要求,比如重新定价,再比如问我借钱)。所以总结下来我这人,不仅神秘,还极端傲慢无礼,连手下都是有样学样的这种货色。
老冯有失望也有庆幸,失望的是我能帮这个忙的可能性很低了,庆幸的是,就我这德性的人,对他还是很客气的,不怨恨我跟他们交流少了。老冯还是想做点努力,他约我吃饭,以叶子表妹拿到第一个月工资想感谢我的名义,下馆子。我说没问题,但是吃过他们家两顿了,我要回请一次,不能让孩子掏钱(有个恶习,比我小的,统统称呼为孩子),他们也同意了。
吃饭的时候,老冯还是提起来了,我表示爱莫能助,他也有心理准备。闲聊起来他的生意,三个字,钱难收。他有感而发:“除非不做这生意了,钱才能不继续垫进去,逐步收回资金。”我笑笑:“要是我,早就另谋出路了。”他正好问我:“有没有什么路子挣钱?要有其他路子挣钱,王八蛋才做这生意。收账去不能得罪人像孙子,亲戚朋友开口要自己还钱的时候,自己更是难堪,比孙子还不如,拆东墙补西墙。不定哪天就一时补不上。”
“我对你做的这行不熟悉,没有什么人脉。我去年倒是介绍过一个朋友跟着**三局做安装,刚刚做起来,虽然没有挣大钱,大半年下来也有个二十来万吧。”他情绪很高,“这个我也可以做啊。你看看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个。”我迟疑了一下:“我可以问一下,但不能保证。还有就是,要有那么一帮人,要熟悉的,会干活儿的,肯干活儿的人。如果同样的事情,同样的价格,人家挣钱了,你不挣钱甚至赔了,我可没办法。”他表示认可我的说法。我就没有说这个事情了,因为我的确得问一下几个人,选一个活儿给他做,不能真让他做出问题赔钱了吧。还有,已经下半年了,时机并不是很合适。克服克服吧。
要说出去做工程的小包工头,其实有几点要注意的。一是最好上半年出去接活儿,下半年去有几个问题,上半年没出去,下半年还在家里的,往往不够勤劳;工程款的支付方式决定了,上半年出去,过程中拿到大部分,再到过年压力就小了,自己把利润垫出来打发工人,过年结到的钱可以为来年作为启动资金。下半年再出去,年前一关难过,钱还没批到,工人等着钱回家过年。容易激化矛盾。
第二点要注意的就是带本地人比较好,你在当地请人比例高了,虽然看上去省了差旅费,但实际上很难管理,有点纠纷,当地公安部门尤其偏帮本地人,在少数民族地区更是如此。我最终还是帮他找到一个我认为合适的活儿给他了,去了云南。具体也不方便细说了。
老冯终于走了,我跟叶子终于过上了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呵呵,这只是我的理想啊。事情却没那么简单,叶子的婆婆带着叶子闺女(叫她彩儿吧,我随便乱取的名字了)住进来了。还是不放心这样一个尤物长期独自一人在家啊,我觉得可以理解。发扬孔乙己精神,至少我现在基本独自享受叶子了。办法总比困难多,对吧?
现在的麻烦在于,我要让叶子顺理成章的出入我屋子,甚至还要在叶子婆婆的眼皮底下偶尔能让叶子在我屋子里留宿,这不容易啊。我需要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住进来,成为叶子的朋友,她得是我名义上的女朋友——如果真是我女朋友还能协助我和叶子的话当然更好,但没有可操作性(我是见过有人能做到,可那水平比我高好几层楼啊)。我想到发个合租信息,找个美女来合租,花点代价请她配合一下。理论上讲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应者寥寥,符合条件的都没有,别说请人帮忙配合了。我也想过请叶子表妹过来配合我,但这是不行的,不说老冯是否相信,叶子自己都过不去那坎儿。请个叶子闺蜜来帮忙?也没有合适的。那段时间可把我急坏了。
我订了个合同,甲方跟设计院过来开设计联络会,领头的嚷嚷着去夜总会唱歌。我虽然不喜欢这调调,但是别人掏钱的时候你可以不去,自己得掏钱的时候还真不能不去。
喜欢去的人基本都认为男人都喜欢,无非怕花钱。但是去夜场却意外的给了我灵感,他们大多数人点的模特组里的小姐,我是无所谓的,腼腆嘛,也不会在里面做点啥事儿,突然想起这段时间的困扰,我让把号称学生妹的小姐组带过来了,点了个最像学生的学生妹,还好,真是学生呢。职业学校的,周末来串串,行话叫素台,300块陪一晚唱歌。明年毕业,学校希望他们早日找到实习单位去实习,最好把工作也签了。我开始教育她:“你不准备专职做这个吧?”作为一个暂时迷惘的有志青年,她很坚定的告诉我“不!”很好,这样就可以谈下去了。
我给她算笔帐:“你一个礼拜出来2天,也就是600,一个月共计2400。而去单位实习一般是没有工资的,最多提供给你食宿。”她说:“我不要工资,但是也不好找啊。”我说:“我们可以好好谈一下,我帮你解决实习的问题,并提供给你2400一月,你呢就在写字楼上班,具体做什么,我会教你。食宿全包,住呢,跟我一起。但是你放心,不会有问题,一人一间房,就当合租一样。我女朋友就住在我们对面那栋屋子,我需要你在人前帮我们打个掩护,具体怎么做,我让女朋友告诉你。你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女孩叫婧婧,很好的孩子,家里很穷,父亲还落下伤残,她也是没有办法。
婧婧还没给我答复,就遇到个情况,房东带人来看房了。这怎么能行呢?我的叶子就在对面,我的迟姐就在楼下,现在房东竟然要卖给别人?!完全可以卖给我嘛。那时候镇上的新房子都是安居房,暂时不好过户,多少钱一平方?1500到1600。这种老商品房,2000左右,真是不贵啊。没必要耍什么花样,直接找房东谈:“你准备卖多少?别人出到多少?”
房东很实在:“开价26万,人家出到24万了。不给我没准备这个价卖。”我说:“OK,25万我要了,而且,空调、电视、冰箱,还有所有家具你都拿走。你觉得行,我们就立马这么定了。”房东也不错,直接定了,去中介签合同交钱办手续,中介费用平摊。人生中第一次买房,呵呵,乡下小镇的破旧二手房,25万。
等婧婧答复我,同意了我的条件的时候,我已经出差了。我怕她误会是忽悠她玩儿的,让小陈去接了一下,到写字楼里看了一下,再到范总厂里逛了一下。然后预支了一个月薪水给她,合同等我回来补签,打了张收据先。并允许她在我回来之前一直待学校,但不允许再去陪唱(其实她偷偷去的话我也不知道,防君子不防小人吧。)。
我出去了好一阵子,去忙一个大项目,北京的领导也过去了,虽然有了参与的领导,项目利润的大头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但是全过程的参与运作一个大项目对我而言意义重大。这次去感觉比较顺利,一直回到家,人还处于比较兴奋的状态。我想找个人陪我一起去用晚餐,叶子在守着店,有点不合适,我打电话给迟姐,支支吾吾的没答应,说有事情,问她晚上,说也不回来,去娘家。我有点阴影,但也没多想。,只是热情被熄灭了一些。
我觉得生活步入了正轨,工作顺利,偶尔出差顺便旅游,回来后有婧婧掩护就每天都可以跟叶子厮混在一起,偶尔去跟迟姐来场友谊赛。梅梅呢,也不再是我的烦恼,我可以把她当妹妹一样爱护。唯独缺少一场恋爱,但目前的状态,也不适合发展在一起的女朋友。去外地的时候倒是不介意有合适的就找一个,让然后过两年结婚生子,随缘吧。
房子买下来了,虽然是这种房子没有装修的价值,但是,我既不准备卖,也不准备租,是我跟叶子的爱巢,我还是想住的舒服一些。我打算简单装修一下。要亮堂一些,装个中央空调,卫生间重新弄一下,这样洗澡舒服些,重新买三张床。一张是给我和叶子睡的,一张给婧婧睡,还有一张留给梅梅偶尔来住——她应该不会再要求跟我睡了吧?
生活的乐趣大概就是时刻给你制造意外吧。回来几天都没有见到迟姐,直到这天夜里,我听到楼下有动静,迟姐一直没有给我打过电话,说实话,我也是有点想法的。她不联系我,我就不下去。但是动静好像越来越大了,我听到有好多人的声音,还听到梅梅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坐不住了,认为大概追债的又来了。
我轻轻下楼,站门外听了一会儿,也就明白了,不复杂的是事情,没有疑问,复杂的是怎样处理,各有各理。来的人包括了梅梅的爷爷奶奶、小姑小姑父一组,还有梅梅的大舅以及迟姐的奸夫,哈哈,就是她的男朋友啦。要不怎么说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儿呢,我把前因后果捋了一下:就在我不在的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梅梅爸爸躲到其他城市去工作了,指导线路安装,这也是他的专业。
迟姐带着梅梅去看他,吃饭还是迟姐付的钱,梅梅爸爸让迟姐去开房住下,不过钱还是得迟姐出。迟姐一怒之下回来了,告诉了他的哥哥。他哥哥帮他介绍了一个大国企的小领导,四十多岁,离异。对方对迟姐满意,而迟姐包括她一家子人(梅梅除外)也都表示满意,迟姐哥哥告诉别人迟姐找了个好下家,炫耀并透露出可以靠着新妹夫赚钱了。迟姐跟梅梅爸爸是一个村的,有人就告诉了梅梅的爷爷奶奶。
他们一家子着急了,认为他们为了躲债做的假离婚,所以房子就直接让给迟姐,现在这么短时间,迟姐就有人了,等儿子回来,人也没了,房子也没了,女儿也跟妈跑了。儿子就一无所有了,老人家表示不能接受。而且,房子当时是老两口买给他们的。而迟姐一家子则认为,现在离婚了,自由人,有权利争取自己的幸福,国家就没有假离婚一说,至于房子,梅梅爸爸败光了夫妻共同财产,这是对迟姐的补偿。而且,不然孩子住哪?再说了,迟姐中专毕业,还没到法定年龄就怀了梅梅,这么多年为他们家做牛做马,这套房子就是补偿。
怎么会扯到梅梅的呢?奶奶告诉梅梅,你爸你妈假离婚啊,现在你妈这就准备嫁人了,你就没有完整的家了。怎么办?你得阻止啊,你不要寄宿了,回家吧,可以看着你妈,不许她出去,也不许那个男人住进来。把这事儿搅黄了你才有希望得到完整的家啊。
舅舅说,梅梅啊,你爸这一家子不靠谱啊,现在你上学生活都不出一分钱,你妈负担不了你了。不嫁人你书都读不起。舅舅是为了你娘儿俩好啊。
小姑说,你舅就是个不要脸的,为了自己靠别人挣钱把自己妹妹都卖了。没钱上学,把房子卖了也要上学啊,房子就是你爸给你的,不是给你妈改嫁用作陪嫁的。
奸夫说,梅梅啊,你妈嫁给我,我会把你跟亲生女儿一样看待,我女儿有的你都会有,我会比你亲爸对你还好。
梅梅心向亲爸,舅舅小姑不敢骂,妈妈的奸夫她是好感缺缺,说了一句:“一边去,我不要跟你说话!”
舅舅不答应了,这是他的金主啊,这还得了?“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没大没小,快道歉……”接着家里就更热闹起来。
我进去了,迟姐看到我,脸色很难看,低头又抬头,欲语还休。一屋子人看着我,梅梅也看到我了,哭着跑过来抓住我:“哥哥!”我有点愤怒了,我爱护都来不及的孩子,他们就这样折腾。但也懒得说什么,除了梅梅,这一屋子没个好人,包括迟姐。我需要理会他们吗?无视就可以了,我跟梅梅说:“走吧,跟我上楼吧。明天还要上课呢,有你什么事啊,大人的事儿别参合。”
屋子里好多人表示很惊讶,看着我,搞不清状况,也没吱声。梅梅舅舅看向迟姐,迟姐说是楼上的,对梅梅很好。梅梅还没道歉,金主阴沉着脸,舅舅要拿梅梅来表个态,先欺负一下我这多管闲事的邻居“你谁啊?这里的家事关你什么事?”我也学着第一次相亲付总见我的时候那副神情,眼睛扫了扫,转头就走,没搭理他。舅舅愤怒了,看来付总那副样子真是不讨喜啊,我也就验证一下。舅舅大声吼:“梅梅,你给我站住!”
我不得不回头,这还没完没了了,那就,说道说道吧。我平常话不多,但却是专业谈判的,会怕争论?得先警告一下迟姐,屁股别坐偏了。我说:“家事啊,你说别人不能参合,那他呢?”我瞟了瞟奸夫。“他是我妹妹的男人,你说能不能参加?”舅舅底气很足啊。我冷笑了一下:“哦,这样啊,那你问她我能不能参合。她要说不能我就立马走人。”我指了指迟姐。迟姐脸都白了,紧张的看着我,不敢说话。哈哈,害怕我说出我也是她男人这种话吧,其实打死也不会说啊,就吓唬吓唬她,不然她开口让我回去,我的工作就不好做呀。我又拉过梅梅的手,“你再问问梅梅,她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她说听你的,我也就不管了。”
梅梅坚定的说:“我听哥哥的。”这其实是耍个滑头,一个维护你,一个压迫你,呵呵,当然听维护你的人的。舅舅气得直哆嗦,估计没摸清我来头没敢动手,只是叫唤“你这是要让她学都上不了吗?”奸夫水准就高多了:“看得出来你对梅梅很好,但你这样对她真的好吗?你还年轻,不知道这个社会的复杂程度,处理问题的方法不能简单粗暴……”我打断他了:“梅梅上学用不着你们一个个的瞎操心,不就这点钱嘛,多大点儿事?”舅舅气乐了:“口气不小,这钱你出啊。”
我平静的点点头:“我出。”瞬间安静了。我走过去先对着奸夫说:“别拿钱说事儿,我不知道你多有钱,可是我知道,如果你每年挣得比我多,你就一定在犯法。”我又指了指他们一个个的“你们闹腾你们的,别把孩子扯进来不开心。她比你们都无辜。你们有点长辈的样子吗?”然后指着迟姐:“我不跟你开玩笑,孩子的上学费用跟生活费用你不用操心了,这不算啥。任何选择都是为自己做的,别用为了孩子这个理由。光明磊落些。”
最后跟梅梅舅舅说了下:“我现在带梅梅上去,你们继续吵。别逼梅梅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我会愤怒的,你承受不起我的愤怒。你如果想看看我这句话的成色,就上来骚扰,半个小时你就可以看到。”
梅梅跟我上楼了,发现没有衣服在我这里了。不想下去拿,也不想让迟姐送,我跟梅梅今天都不乐意搭理她。今天她的表现太差劲了,不是说她不能找个人嫁了,尽管快了点,比跟我说的等梅梅上大学早了无数,这也不是大问题。最主要她不该拿梅梅上学的事情来做文章,还有她哥哥逼梅梅道歉的时候她没维护梅梅。我拿了我的睡衣(跟浴场里那种浴衣一样,下面是个沙滩裤一样)给她洗好澡穿,她的衣物要洗好晾起来,明天才可以穿。
洗完澡,洗好衣服,梅梅在沙发上坐我怀里:“哥哥,他们都不要我了。我就只有你了。”我说没事儿,我们相依为命一样过得很好。她说,哥哥,我长大以后嫁给你吧。我说,你想做童养媳啊。梅梅点点头,童养媳好啊,那是大老婆呀,我觉得给你做小老婆也行。
我拍拍她的脑袋,什么乱七八糟的。梅梅反身坐我腿上,正面对着我,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把嘴巴嘟起来,紧张的看着我:“我应该是睁着眼还是闭上眼?”我那一刻心里充满了柔情,说闭上吧,嘴唇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嘴唇“好了,睡吧。”那一刻,我真的在想,梅梅长大后如果还是愿意,我就娶她。
梅梅晚上受到刺激,现在放松下来,很快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我抱她进房间,抱起的时候她就醒了,我说:“你小猪啊,自己走吧。”她搂住我脖子:“我就要你抱。”我只好抱她回房。到床上之后,梅梅紧紧的抱住我,我也用力的抱紧她。
我亲了她一下,说了晚安。梅梅过了一会儿沉沉的睡着了。而我竟然可耻的硬了,其实梅梅不会拒绝我任何事情,但是她主动跟我亲近的时候我还故意保持着分寸与距离,反而她睡着的时候,我心里像跑出来魔鬼一样。我轻轻吻了她的嘴唇,并用舌头舔了一下。手放在她小屁股上,紧张的看着她,怕她突然醒来。
梅梅没有穿内裤!她把内裤也洗了,而我又没有提供内裤给她,家里也没有女式内裤啊。发现这个事情,我就更睡不着了。我就看着梅梅,等她翻身平躺过去。等了好久,终于梅梅平躺过来了。我的手顺着裤管一寸一寸的向上移,先碰到了几根极细极软的毛,我继续移动,轻轻碰到了梅梅的阴部。我压抑着喘气,鸡鸡都快要爆炸了。
我拿开了手,给叶子发了短信,叶子还没睡着。我问她其他人都睡着了吗?能不能开门让我偷偷进去。叶子说女儿陪她睡的,早就睡了。婆婆有没睡着,她去看一下。然后告诉我,睡是睡着了,就是感觉风险好大哦。我给她出个主意,临时也能应个急:给老冯打电话,然后以怕吵醒孩子的名义开门出来站在门外打电话,门不要关。这样,扶着门框,撅着屁股让我搞一下。
婆婆房里一有动静我就撤,肯定来得及。这不是没有漏洞,比如为啥跑到外面打,不是到厨房或者卫生间,但是,的确是在跟老冯打电话,这些小问题都很好带过去。我把门开了一会儿叶子就出来了,正在跟老冯聊了,见到我,做了个鬼脸,鄙视了我一下。我做了个很受伤的表情让她乐了一下。
叶子已经把内裤脱房里了,我把胀痛的鸡巴狠狠插进她潮湿的阴道,叶子已经没法正常的跟老冯交流了,我在她左耳边教她:“你让他说说家里的那些水泥黄沙的帐,那些可以催催了,让他一笔笔的过一下。你只需要听,不需要说。我快一点,争取快速出来。”叶子点头照做了。老冯把这一摞子说完,我还是没射。老冯开始调戏叶子了:“在家有没有想我?我在外面可是老实得很,你不许给我带绿帽子。”叶子说:“你当我是你啊?”
“我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叫声,你叫几声给我听听吧。”
“你要死啦,你妈还在房里睡着呢。”
“轻轻叫一下,没事儿的,快!”
妈的,老冯年纪不小了,还挺会玩儿!不过也好,我也想听听叶子叫床的声音。区别在于,这声音是我把她干出来的。我不知道如果我不在旁边,叶子会不会叫床给老冯听,反正我是没有这样的嗜好,打电话听叫床声,后来这么多年也没给叶子提过如此要求,并不知道叶子会不会答应。
叶子显然还是不好意思满足老冯这个愿望,但我决定帮老冯这个忙。我加大了插入的频率,并把右手伸过去揉捏叶子的阴蒂——这是她的死穴,到现在都没改。
还有就是想到老冯正眼巴巴的等着听叶子娇柔的呻吟,我的硬度更是上了一个台阶。几方面一综合,叶子忍不住发出了“嗯,嗯…嗯——”的呻吟,但是她还是把手机举起,在一个较远的地方,老冯除了第一声,应该听不真切。但显然,老冯也很兴奋。
我甚至在瞎想,老冯是不是跟别人在做,有点疲软了,借叶子的叫床声来助兴的?我很快来了射的感觉,没有墨迹,冲刺,射在里面了。这大概就是予人玫瑰手有余香的写照吧。
叶子婆婆并没有醒来,但是有个万一的准备总是对的,更何况,去除了后顾之忧,做得也畅快些。我最多能容忍惊而不险的时机与环境,更惊险的情况也会让我心理压力大增,而影响到勃起的。
我回到自己床上,现在欲望得到了发泄,舒畅了。要不然大概要失眠了。我偷偷亲了一下梅梅,睡觉。早晨我先醒来,先去看了一下梅梅昨天的衣服,其他干了,内裤还有点湿。看看时间也快到了,我叫醒梅梅。
我让她如果不准备穿我内裤就用吹风机去把自己内裤吹干。梅梅脸红了:“哥哥,你知道我没穿内裤啊?好害羞啊。可我想再躺会儿。”
那没辙,只好穿我内裤了。也不知道迟姐是否跟奸夫走了还是怎样,反正我们都不高兴去敲门。凑合着穿一下吧,我今天一个人去帮她买两套衣服。
梅梅一个月只有一天半放假,等到放假再带她一起去多买点衣服鞋子。我送梅梅去上学,拿了一点钱放到她书包里,找班主任谈了一下,还塞了个红包给班主任,告诉他梅梅平常还是寄宿为主,偶尔我会接她回去,请他谅解并多关照。
我估计我迟早守不住跟梅梅的那条线,但是如果不寄宿对她学业肯定不好,而且不寄宿的话,天天睡一起,我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出事情——梅梅现在已经堂而皇之的亲我嘴巴了。能晚一些就尽量晚一些发生吧。
打电话给了婧婧,安排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陪我去帮梅梅买衣服。我说是楼下人家的很粘人的小妹妹,偶尔会跟我们住一起。买好衣服后,带婧婧到叶子店里去了一下,没什么好隐瞒的,时间长了也瞒不住。
叶子有点不好意思,那就我说为主,她点头确认。当然了,我不可能告诉叶子,这是我夜场里认识的,找来的,就说招聘了个学生,还没毕业,帮忙刚好合适。
晚上跟婧婧一起去接梅梅,梅梅有点警惕:“哥哥,这是谁啊?”
我说是我新招聘的员工,一段时间里,也住我那儿。梅梅把我拉旁边嘀咕问我:“哥哥,你还是陪我睡吧?不会去陪她了吧。”
我拍了她一下:“还是陪你睡,那就是员工,同事,别瞎说。”
梅梅有点不满:“招个员工你招那么漂亮的干嘛?”
我能说什么呢,回吧。到家了,我告诉梅梅,跟她班主任说过了,继续寄宿,你回来也看不住你妈,别听你奶奶的,没用。梅梅有点纠结,那爸爸怎么办呢,好可怜。
那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拿了一张借记卡给她,告诉了密码,里面也没多少钱,就算我不在家也可以汇钱嘛,电话打过了,去办一张附属卡,等拿到了就可以给梅梅了。
我把房门打开了睡的,不然婧婧会不会把我当禽兽啊?梅梅还在上高二呢。我跟叶子也说起过梅梅的事情,但是,叶子不知道我跟梅梅如此亲近呀。明天上午,趁着叶子婆婆在家,让婧婧去串门,我就不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中午叶子在家请婧婧吃饭,我昨天顺便买了一套文具跟一个书包让婧婧今天去吃饭带给彩儿的。叶子婆婆倒是很热情,她也知道是我给老冯介绍的活儿,知道婧婧是我女朋友,而且长住这里,当然没什么不好的想法。我要让叶子婆婆觉得叶子跟婧婧很好,跟我不熟,那才理想。
吃过晚饭,洗好澡,婧婧去串门,把叶子喊过来喝茶,我舒爽的在床上跟叶子大战三百回合,这次没什么特别的,也就不详细描述了。
叶子回了之后更晚一些迟姐打电话过来,一开始我没接,后来又打,我接了,问我梅梅的情况,我说梅梅寄宿了,你不用担心她来搅黄你的事情。她说让我下去,我说不方便,她问我是不是生她的气,我说没有,真不方便。
一会儿传来敲门声,我知道是迟姐,我让婧婧去开门,迟姐很惊讶。我给婧婧介绍:“这就是梅梅的妈妈。”
迟姐当着婧婧的面,也不知道怎么说话了。我就又把梅梅的寄宿情况说了一下,顺便说了一下,昨天跟婧婧一起去帮梅梅买东西的。
给她的错觉就是,婧婧是我女朋友,而且也挺喜欢梅梅这孩子。还当着婧婧的面告诉迟姐,梅梅那边你以后不用出钱了,我已经把卡给了梅梅,还申请了一张附属卡给她。
迟姐表示,她会尽自己能力出的,不够的部分当借我的,以后也是要还的,我拒绝了。说了几句有点冷场,迟姐也就下去了,发了条信息给我,说以后跟我解释,说我可能误会她了,还恭喜我找到这么年轻漂亮的女朋友,我没回她。
婧婧没有多少事情做,我让她学着做竣工文件,多练练CAD制图,然后考个驾照。我准备再买两辆车,婧婧开个小车代步就可以了,有时还可以接送接送梅梅和叶子,纠结一点的是,买辆便宜一些的给小陈开还是买辆好点儿的我自己开,目前这辆给小陈开。
后来还是决定买一辆好点的,我自己开。公司虽然只有3个人,门面得撑起来,这样有客人来开会或者验收,也方便些。范总他们公司其实也还可以,论固定资产并不少,但是,那时候车子少,也比较差,这方面比较节约,当然,以我的眼光来看,这方面有点过于节俭了。
每天晚上,婧婧都把叶子邀请到我们家,哪怕是叶子大姨妈来了也这样。习惯的力量是很强大的。这要提到一件事情,那时我还没有让人成功怀孕过,以前上学的时候,一开始还很紧张,让人吃毓婷,后来有时候忘记吃,也没有怀上过。而且不止一人这样,很长一段时间我曾经认为可能有不孕不育的问题,所以我也没有带套套的习惯。
如果哪个女人真怀了我的孩子,我要尽可能的让她生下来给我,只要我能做到的,尽量满足。当时就是这样想的,讳疾忌医,也没有去医院看过。
当然这是跟个人生活习惯有关系,后来发现,也没有这个问题。大概心里一直有自己不能生育的怀疑,我看到可爱的孩子,又跟我亲近一点的,都特别喜欢。
生活的节奏变得平稳而缓慢,我决定动手开始装修房子。反正有时候出差,有时候还有东西在南京做,也要不时去看看,我回来的时候自己在市里酒店开了个房间。
让婧婧住叶子家,在驾校报了个VIP班,整天在那里学驾驶,可以早点拿到驾照,并学得扎实些,安全第一嘛,不能只是口号。
我原来准备简单装修一下就可以了的,可一动手就刹不住了。卫生间要扩大,我一般不在家里吃饭,餐厅可以很小就可以了。
厨房基本不用,照道理没有动的必要,可是装到一部分之后,装修公司就指给我看,那厨房实在是太丑了,原来没觉得,现在比较下来太丑太不协调了,我看看也是,门原来拆掉,准备弄好了重新装起来就是了,也觉得不协调。
总之,简单装修,到最后变成了精装修,25万买的楼,装修加上电器家具床上用品,花了35万,最早我预算10万弄一下的。这个问题的根源在我身上,我对装修房子没什么经验,更没什么品位,我的意见都是来自于自己住过的酒店,觉得好的,偶尔拍几张照片,参照的是这个。
还有一个就是为了尽快入住,要求他们加人赶进度。不许用油漆,墙壁都是用的板子,就顶上用了一点乳胶漆,装修好了要马上能入住的那种。
装修的时间用得比我预计的要长,有时候让婧婧约叶子上午去市里,我在酒店等着叶子,我们在床上交流个一到两次,吃完午饭,再送她们回来。装修还没结束,婧婧已经拿到驾照了,我去买了两辆车。
04年的生意还是很不错的,不过大部分钱还没拿到手,还好前一年项目的一部分尾款又陆续拿到了。但是买房子跟装修是原本计划外的事情,多买一辆小车也是原来没有预算的,一下子开销那么大,也就没舍得买太好的车了。
买了一辆小本田,一辆大切诺基。再过了一段时间,房子总算装修结束。
这个房子,我觉得就是个特殊时期的临时住所,没有正式买房定居的感觉,更没准备办酒之类的,连亲戚都不知道,当然他们也不在这里。但是范总硬是塞给了我个大红包,我才想起该请一桌饭吧。
范总跟夫人,司机小郑,叶子跟女儿还有她公公婆婆,还有叶子表妹,小陈跟他女朋友,婧婧,我,梅梅,还喊了迟姐还有原先的房东夫妇,我在那儿好像就主要认识这些人。十六个人,我预订了个能坐20人的大桌,让他们先来家里喝杯茶,然后立马去饭店(家里招待不了那么多人喝茶)。
到了饭店,我把范总的红包想退给他,他不要,说:“沙总啊,你在这里定居下来,我的心里才比较踏实啊。我们可以加强合作,回头仔细谈谈。
这个红包算什么呀,按照道理我该给你买套房的。”我在想啊羊毛出羊身上,就算真给我买房我也不能要啊,连忙说范总客气了,就是个自己的宿舍,等宽裕了再换大房子的时候你再给吧。范总说,我到时候再给你包个大的。
得,没法说下去了,红包没退掉,倒好像把下一个红包敲竹杠敲出来了。房东问我装修等等花了多少钱的时候我告诉他35万,他表示惊讶。我说是不是觉得我被坑了?
他说没有,只是25万买个房,装修花35万,一般是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我笑笑,说也没什么,我老家乡下自己盖房,房子主体结构花了也是二十几万,装修等花掉五六十万呢。现在这样的情况普遍得很。
这里要感谢叶子公公,他懂一些装修,我说到感谢他们家收留婧婧那么久的时候,他说:“你们准备什么时候住进去?”我说马上就准备住进去。
他说:“你们不可以现在就住进去,尤其是像你们这还没生孩子的小两口,新装修的房子哪怕没有油漆味,也用了很多胶水什么的,会挥发有毒物质,对怀孩子有影响。”
我刚想说话,梅梅脸色落下来了:“我吃饱了,去学校了。”我回过神来了,坏了!我连忙追出去,跟他们说我去送梅梅。
梅梅一副委屈的样子:“哥哥,你不是说那是你下属吗?你骗我!”
我说没有,哥哥骗他们的,婧婧一直住在他们家,如果我不说是我女朋友怎么好意思住人家呢?哥哥等你放假了,我们一起住酒店,我还是跟你住一起,你当面问婧婧好了。
她才高兴起来:“真的啊?”我说:“你自己偷偷问她好了,不过别跟别人讲,包括你妈。还要去学校吗?”梅梅说:“反正请过假了,吃完再去。”我说行,又把她带回来了,跟他们说刚才跟老师请假了,晚点去没事儿。
迟姐看了我一眼,我没说什么,接着叶子公公刚才的话讨论起来,我是真不懂这个,虚心请教“怎样才能住呢?”
他说:“除了下雨白天要把门窗都打开,现在不是夏天了,夏天干得快,现在得过个两三个月住差不多。”
“啊!那就要年后去了。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大幅度缩短时间呢?”
“没有,就算暂时处理了,当时合格,也没有用,这些需要很长时间等干透了,不挥发了才可以住。”
这真是个让人悲伤的消息啊。叶子婆婆也很给力给了我巨大惊喜:“你们不嫌简陋的话就住我们家吧,我带孩子还是回老家住。反正孩子从小就是跟着我们的。这样你们早晨把门窗打开,晚上再关就很方便了。”(叶子家的户型小点,是两室一厅)
我非常高兴,但还是假惺惺的说:“不要了吧,太麻烦你们了。”
梅梅说:“也可以住我们家啊。”第一次觉得,这孩子今天怎么不懂事了呢?迟姐拉了拉梅梅,示意她不要讲话。
我问叶子:“方便吗?我可能倒是偶尔才来住,主要是婧婧要一直住这里了。”
叶子说:“方便的,老家离学校跟这里过去差不多远,实际上镇上到老家也很近的。”
我当然顺水推舟:“那就再麻烦你们一下了。这样,婧婧工作呢反正时间很宽松,她每天开车去跟你们一起接送彩儿,如果婧婧偶尔不在,那小陈,就是你去。”
叶子公公婆婆虽然客气说不用,我还是坚持了一下,也就这样定下来了。(后来,我们还隔三差五的跟婧婧一起在叶子公公婆婆家吃晚饭)当天不表,第二天我跟婧婧就算是正式入驻叶子家了。
我拿来两套新买的的床单被子枕头,换下了叶子家原来的。这段时间是我跟叶子一起过得最幸福的日子,把家门一关,反锁一下门,就算老冯都进不来。
把房门一关,我们就开始做爱,谁都管不了我们,谁都打扰不到我们。除了叶子身子不方便的时候,我们每天至少两次的做着,现在回头想想,也不知道那时哪来的如此持续的激情。
彩儿周末回家睡,我就等彩儿睡着了去叶子房间,每次在彩儿旁边干着叶子,或者在叶子跟老冯通话的时候做,总是更加的兴奋。但是周末彩儿在家的时候,其实是有问题的。
彩儿睡得早,这点没问题,但是彩儿在家的时候,我跟叶子做完后不得不去隔壁婧婧那里睡觉,不然早晨彩儿万一醒得比我早,那就出问题了。要不为什么我一直都那么喜欢叶子呢,因为她真是个值得我永远心爱的女人。
我去跟婧婧睡一张床的时候,她从来没有特地关照过我不许乱来,仅仅是以更大的激情,跟我更畅快淋漓的做爱,把我做得走路都打摆子了,然后都是下半夜很晚再过去,我也很自觉的,去婧婧房间睡的时候照例都开着门,而且是一人一条被子。
其实跟婧婧睡一张床,对我也是很大的考验。婧婧曾经有个男朋友,她有过性生活;她还坐过台,哪怕是素台,搂搂抱抱摸摸捏捏也应该是家常便饭吧;她还长得挺漂亮;我还是她老板;她还天天听着我跟叶子的做爱发出的声音,一定也很有冲动。
面对一个这么多客观因素让我基本能判断,在睡一起的时候我真把她睡了估计没有问题的漂亮女子,我也有想法,我能忍住其实只有一个原因,倒不是怕对不起叶子,我怕上了婧婧之后,婧婧会产生多余的想法,也许会坏我跟叶子的事情。
第三个周末,我从南京回来已经很晚了,因为珍惜这段跟叶子在一起最美丽的时光,除了出远门没办法,南京上海我都是当天打来回的,哪怕第二天再去,自己开车开不动了,反正还有小陈可以开。
那天特别累,我洗好澡,跟叶子做完一次,眼睛一闭,立马就睡着了,还打呼,叶子怕我呼声太响吵醒女儿,还有就是怜惜我太累了,让我去婧婧那里睡吧。我说好,先去睡了,如果醒得早,还可以跑过来搞一发。
我回到婧婧床上,倒头就睡。夜里口渴,起来喝了杯水,走到叶子房间,叶子睡得很熟,我亲了一口都没醒,我也没舍得把她喊醒,又走回婧婧房间躺下。
刚刚走的时间有点长了,屋子里比较冷,我起来的时候把被子掀开的,再回到床上的时候被窝已经凉了。我身子冰凉而心头火热,对着婧婧也有些蠢蠢欲动。我把手伸进婧婧的被窝里,想想又缩回去了。
我把门虚掩上了,坐到床上,揺醒了婧婧。“婧婧,我有点冷。”她一付茫然的表情,我只好厚着脸皮继续说:“我睡你被窝好不好?”婧婧没说话,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钻进婧婧的被窝,把身子靠上她。婧婧微微有些身子僵硬,但没有躲开。
我试着侧着面对婧婧,婧婧侧过去,背对着我,我有点惶恐,一会儿婧婧把背轻轻靠着我的胸膛,我明白了她不反感我。我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把她贴得我更紧一些。
我们什么动作都没有,也都不说话,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说我饥渴难耐了?不行吧。过了好久,我没睡着,微微起身把头伸过去看了一下婧婧,她眼睛也睁着。
我说:“被我吵醒睡不着啦?”这话有点虚伪,可是除了这么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婧婧“嗯”了一声。我把抓住她肩膀的手试着慢慢顺着她的胳膊往下移,一直到手背,握住了她的小手,她也没有动,过了好一会儿,轻轻动了一下手,我就放开了,我并不想勉强她。
婧婧把手掌翻过来了,我把手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从她头下伸过去,摩挲着她的脸。摸到眼角的位置,我感觉到了潮湿,心下内疚。
我说了声:“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让你觉得这样让你很不开心,你先前应该说的,我不会勉强你的。”婧婧松开手转过身来抱住我:“不是这样的,我喜欢你,只是忍不住掉眼泪,也说不上来。”我吸着她的眼泪,有点咸。
这一折腾倒把我的欲火熄灭了不少,勃起的阴茎也没那么硬了。婧婧问我:“你今天是不是对我不怀好意?”我笑了一下,吻住了她的嘴巴,婧婧热烈的回应我。
婧婧的小手探索着隔着裤子摸到了我的鸡巴,她说:“你要了我吧,我会听话的,会很听话的。”我被她这么一来兴致高昂,也伸手摸到了她的胯下,妈的,我竟然摸到了卫生巾!想发一炮的,看来竟然只能搞个最抗拒的飞机了。我把手从她后面内裤伸进去,按住了她的菊花,竟然也是湿润的。
婧婧被我摸得娇喘连连,也从我内裤里伸进去了,摸到我滚烫坚硬的阴茎,“这么硬,叶子姐今天没能喂饱你吗?”我说是啊。就这样摸了一会儿,她扭动了身体,我一只手继续按她的菊花,一只手抓住她的胸,胸不大,但是柔软嫩滑,很好摸。
婧婧说“你怎么对我的后面那么感兴趣?而且只对后面感兴趣?”我说“你大姨妈来了还这么撩我,当心我忍不住插你后面。”
她说“我大姨妈没有来啊。”我说那你怎么用卫生巾?她说那不是卫生巾,是小护垫,你们天天那么搞,我不用护垫的话,内裤都是湿的,每天换两次内裤,叶子姐会笑话的。
我把按在菊花上的手继续朝前伸去,真是很湿润啊。我连同内裤一起扒去她的裤子,她自己把上衣也脱了,我把下身也脱光了,上衣没脱平躺在床上。
婧婧一条腿跨在我身上,大半个身体趴在我身上,用她温暖湿润的阴户在我龟头那里磨着,同时亲吻着我。我挺动着阴茎配合她,她伸出一只手抓住我鸡鸡,顶在她的洞口,身体缓缓的朝下滑,把我龟头吞进洞里。
真是爽啊!洞口并不是特别紧,但里面跟洞口是一样的,也是有力的包住的感觉,最大的特点就是像用了油一样滑,而且特别嫩的感觉,很美好啊。
盖着被子,并不能大幅度的运动,这间客房也没有空调。做了一会儿,我抱住她滚了半个圈,把她压在身下,我抓住被子按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挺动着下身。她的双腿伸直并拢着,一会儿功夫,婧婧的双腿伸得更直了,肌肉绷得很紧,抱住我后背的双手及其用力,随着她压抑住音量的“哦,哦,哦——”的一声长吟,我背后被她抓得一阵火辣辣的,婧婧高潮了.
我觉得被子里太热了,把被子掀开,跪起身,拿起我的睡裤,她的睡衣睡裤乱七八糟的一堆往她上身一盖,举起她的双腿依然并拢着,猛的一阵冲刺,婧婧想抓住我,又有点够不着,就用力的扯着床单,神情恍惚,在感受到婧婧洞里一阵收缩的同时,我也忍不住发射了。
流了不少汗,被窝里潮潮的,床单还湿了一块。我先拿了纸巾给婧婧擦了一下,自己光着下身去卫生间用湿毛巾快速擦了一下下体就回床上了。我问婧婧要不要冲个澡,她说明天早上(时间上准确的说应该是今天早上)回自己家冲洗。我把婧婧拉进我这干净的被窝,婧婧就在被子里把衣服裤子穿上了。我有点心虚,调了个五点半的闹钟。
早晨起来如果还有精力就再去跟叶子做一下,如果精力不足了,就早点起来出去吃早餐,然后给她们带点早点回来。我不想让叶子知道我跟婧婧上床了,否则一方面后果难料,另一个方面,就算叶子知道了,我掩盖事实本身也是一种积极的态度。这代表了尊重她的主权。
早晨闹钟还没响我就醒了,我对睡眠时间要求很低,一般调了闹钟实际上很少到被闹钟闹响,大多数时候都是提前就醒了。婧婧睡得很香,我起身走到叶子房里,我在叶子旁边躺下,抱住她。有点忐忑,昨夜声音很小,但也不能确定叶子不知情。叶子被我的动作弄醒了。
我有种恐惧,我怕突然失去了叶子,我用力的抱住叶子:“叶子,不管未来怎样,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叶子说:“好,只要你还要我,我们就一直在一起。”
我说哪怕我有女朋友了,有老婆了,也没人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叶子很少听到我这么跟她说话,也很动情,用力的吻我,然后问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准备结婚了。”
我说不是,只是做恶梦了,梦到你选择离开我,我好舍不得。叶子坚定的看着我:“我爱你,我不会过问你的任何事,但是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哪怕你要我为你生个孩子,我也愿意。”
我那时还接受不了这种事情,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父亲!而且还有点苦涩,觉得自己可能不能让人怀孕,又无法明说。叶子后来一直没有跟我断开,但是这么多年,我最隐约有点懊恼的就是没有接受她这个提议,如果我跟叶子真有一个孩子的话,那也很好,应该更接近完美。
气氛有点怪异,有点情欲,有点凝重,还带点淡淡的哀伤。我们就这样抱着,用力的接吻,直至觉得快喘不过气来才松开一下,然后继续接吻。
再后来我坐在床上,叶子蜷着身子,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我把她的头放在我腿上,抚摸着她的长发,叶子抓起我还不算太硬的阴茎,想帮我含一下。我想起上面还有婧婧的体液,昨天只是湿毛巾擦了一把。我没有让她含住,但是很顺利的坚硬了。
我侧身从叶子背后挺进了她的小洞,然后让她伸直,我让她跟我同步转身,趴在她背后,她的屁股随着我的小腹前后起伏,洞口紧紧箍住我的阴茎,我舔弄她的耳朵,她受不了就转过头来跟我接吻。
我怕把她压的难受就用双肘支撑在床上,不停的抽插,她的臀峰一直贴着我的阴茎根部,虽然不是插的很深,可一样非常舒服,我的双手支撑得没有力气了,就再侧身做。当再次压在叶子背上的时候,叶子把屁股撅得挺高,让我能够插到底。
我抽插得非常有感觉,叶子的腿向后弯曲,脚后跟贴住我屁股,把我的屁股往下压,我把阴茎插到底就不往外拔,而是在里面搅动。叶子开始轻轻叫着:“我受不了,不行,我要到了啊!”我也特别兴奋,直接一哆嗦,就发射了。
这次做的时间偏长了,看看彩儿已经快要醒了我又回到隔壁屋子,但是,没有再躺床上去。我在想着跟婧婧接下来的相处模式,胡思乱想了很多。她的人生经历有过污点,但我找她的那天明确表示不会出台,那还是有底线的。
我主动上了人家,那就不可以拿以前的事情再提了,老是去想这个问题,都是对她的伤害。
我想,婧婧对我的感情应该有点复杂的:她应该不指望做我女朋友,她的情感寄托在我身上的话也会比较痛苦,但是她也有较强的性欲,而且目前并没有男朋友,那么,我是一个相对比较理想的床上伴侣:在一起的时间很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做爱双方也做得比较协调;而且虽然有个情人,但毕竟还是未婚,也不担心老婆来抓她这小三,甚至找到她家里去让她颜面尽失;还有就是我们年龄差距不大,虽然交流上有点代沟可也并不严重,我算不上作风正派,却也不是花天酒地的男人。
分析下来,我觉得今天的事情也不需要正式跟她谈一下以及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否则她会感觉到自尊受到伤害,那就顺其自然吧。
婧婧醒了,有点不安的看着我,可能我平时有点严肃,感觉她有点怕我。我尽量做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亲了她一下:“小懒猫,起床了。”她展颜笑了一下,抱住我,不说话。我也抱住她,好一会儿,我在她背上轻拍了一下,她才放开我。
上午没事做,我带她们去动物园看看还有在公园划船(动物园跟公园在一起)。
吃过饭,叶子去店里,我说我们带彩儿去商场玩儿会儿,叶子说你们去吧,彩儿跟她去店里。我们就也没去,婧婧回去换床单并把换下来的放洗衣机了。我跟婧婧回到自己房子,把门关上,我邀请她共浴。
卫生间被我扩大了一倍,我放了个双人浴缸,还做了个淋浴房,老房子,洗澡的地方原来只有一个下水口,我就把浴缸跟淋浴的底下抬高了20公分,下水口接了个三通岔管,还好楼层高度还可以,也不觉得压抑。
我把浴缸放水,自己先带婧婧淋浴,热水冲到背上的时候火辣辣的痛,我才记起被婧婧抓伤了,在婧婧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婧婧“啊”的一声:“干嘛打我啊?”我说你看我背上,你干的好事。她转到我背后看了一下:“我抓的?不是叶子姐抓的吧?”表情无辜得很。
我说你抓的你不知道?她有点不好意思:“真不知道,好疼吧?”我说就这样还好,淋着水的时候痛的,你平常看着斯文,床上动作那么狂野。
她说:“还不是被你逼疯的,你跟叶子姐天天搞,天天搞,动静还那么大,再这样下去我都快要疯掉了。你从来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我说:“你也没有说啊,连暗示都没有,你要是给点信号,我早就扑过来了。”她从背后抱住我:“我怕你瞧不起我,认为我下贱。”
我转过身去,捧着她的脸:“婧婧,你是个好女孩,我不许你以后再说这样的话。”
婧婧情绪有点激动:“我真后悔是在那种地方那样认识你的,你告诉我实话,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我没去那种地方上过班,我们在学校认识,或者在其他地方认识的,你会不会接受我做你女朋友?我没有贪心,我只是想知道答案。”
生活没有如果,我沉默了一会儿,决定说谎话:“你在那里并没有失足,不要一直想这个问题。我并不是个狭隘的人,没有把这事情认为得很严重。
我只能说,如果在认识叶子之前就认识你了,也许会追你吧。“
我接着劝导:”感情上我不够理智,也不够克制。叶子孩子都这么大了,我们没有乐观的未来,可是我喜欢她,就努力创造条件在一起,哪怕只是一段时间,但我对她是真心的。可就是在这么喜欢着叶子的情况下,我遇到了你,还是忍不住喜欢上了你,我对你也是真心的。
可能现阶段其实我就完全没有成家的念头吧。你说女朋友,什么是女朋友?我觉得叶子是我女朋友,你也是我女朋友,如果狭隘的看,把女朋友认为是接近结婚的状态的关系,那我从来没有过女朋友,大概近几年也不会有女朋友。
叶子曾经跟我讲过,重要的是,在一起,很开心。我认为很有道理,否则就算结婚又如何呢?我把她这句话一样转给你,我们珍惜在一起的所有美好时光吧。“
婧婧有点感动:“我发现自己现在彻底爱上了你,我不会去跟叶子姐争什么,只是希望,你偶尔会想我,偶尔能陪我。”
我说我现在就陪你,我们把浴缸龙头关掉,先做一次再泡澡吧。
婧婧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是头牛啊?今天还能再做吗?再做一次你今天还能给叶子姐交公粮吗?”
我说叶子其实没有那么大的需求量,她只是不忍心拒绝我,至于我还能不能做,你看不见吗,还是摸不到啊。婧婧笑着说真是觉得我跟叶子纵欲无度,说我是个荒淫无道的魔王。
我赤裸着跑到客厅和房间,把窗户关上,窗帘都拉上,婧婧随后擦了一下身子到了我床上,这张新床还没有开张过。我把空调打开了,没那么快热,两个人先钻进被窝。
婧婧平躺着,我侧着,把婧婧的右腿挂我身上,而我把右腿搁在婧婧的左腿上,阴茎试着捅向婧婧的阴户,婧婧有水了,但是不多。这个姿势还是比较省力比较方便的,捅进去只需要点耐心,比她也侧身屁股对着我容易进去。
很快婧婧的水就多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反正我觉得婧婧的水润滑程度很高,随着一次一次的进去出来,我的阴茎被水浸润,在几十次之后,我终于全根没入。
我没有抽插,而是死死抵住研磨,毛跟毛不断的摩擦,我的右手去拨弄她的阴蒂,婧婧忍不住呻吟起来,不是在叶子家里,门窗都关着,婧婧的声音比凌晨要大些,叫得也更畅快。
我喜欢婧婧的叫床声,不是很淫荡,但是有种,怎么说呢,像是被强奸又控制不住快感的叫声,让我热血沸腾。
空调已经起作用了,我掀开被子,翻身而上。我猛烈的冲击,婧婧有点避退,一会儿,她的头就顶在了床头,我把她拉下来一些,一会儿又是这样。我索性把她横过来了,这样就顶不到头了。
婧婧在我的冲击下,推着我的小腹,想不让我过于深入,我愈加用力,她渐渐上移,头已经离开了床垫,她努力的抬起头来,胡乱的说着“不要,不要啊”然后又失去了力气,头仰着挂下去。
我看到她这副欲死欲仙的样子,有种暴虐的快感,举起她一条腿压下去,全力冲击。她的头抬起来又挂下,如此反复,小嘴已经合不拢了却发不出声音,脸、脖子,胸都已经红了,乳头挺立着,双眼无神,一副快要死去的表情,双手无意识的在空中虚抓。我清晰的感觉到了婧婧阴道内的痉挛,她浑身抽搐着,抓住了我的胳膊,用力又松开。
我也到了发射的边缘,一只手捏住她挺立的乳头闷吼一声,射了!我停留了一会儿,准备拔出来。婧婧抱着我的屁股:“不要拔。”我说已经软了,她说刚才快被这东西搞死了,现在软了,才温柔可爱。我也是无语了。
这一炮让我记忆深刻,我满头大汗,婧婧却不放我离开,我也没辙。我说,我继续放水,泡一会儿吧。婧婧说:“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这大概才是我第一次真正的高潮吧。”我说:“今天要不要再做一次?”婧婧说不要了,感觉全身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我们泡好澡,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电视也没开。傍晚叶子打电话过来说去婆婆家吃饭,问我们去不去,我说不去了。
我在楼下买了两碗面条上来吃了一下。婧婧问我:“真不知道叶子姐每天怎么受得了你的,夜里那次还好一点,我刚才这一次就被搞得半残废了。”
我说:“是你比较不耐肏,而且,跟叶子也不是每次都这么激烈的。”婧婧好奇的问:“刚才你有没有舒服?”我没好气的说:“男人不舒服能出来吗?”想想又说:“很舒服,刚才很舒服。”
婧婧又问我:“你跟叶子姐做舒服还是跟我做舒服?”我心下微微不喜她拿自己跟叶子比较,哪怕是这种事情,我觉得这是个不好的苗头。
我说:“都很舒服。我不喜欢比较,但是哪怕是双胞胎,也是更自信的那个更动人,内心强大才是真的强大。”婧婧感觉说错话了:“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感觉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说好。
婧婧说:“其实我是想看看你们做爱的样子,什么时候偷偷让我看一下好不好?”我对她的这个爱好也感觉很怪异,觉得有点小变态,但是这个可以有。我说找个机会让你偷窥一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3/15 13:27:19

第七章
我正在纠结晚上跟叶子还能不能做的问题,怕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觉得那时候精力方面应该这么说,性欲比较旺盛,遇到合适的配合对象每天都要起码两次(当然了,出差的时候很长时间不做也没有什么不妥与难受)
而体力感觉不够好性欲受限于体力,从来没有一天超过5次,从最年轻的时候算起一天5次的也是屈指可数。
晚上叶子告诉我后天老冯回来一趟,这个消息彻底败坏了我的兴致,当然潜意识里也许是我找到今天晚上不做的借口了。
元旦已过,离过年满打满算一个月,这个时候他回来干嘛?工地上正是关键的时候,年前嘛。
总是得寸进尺的贪心,最初是想到能跟叶子上床很满足,后来认为经常能跟叶子上床很满足现在,我们天天在一起,老冯偶尔回趟家我都很不愉快。
叶子看出了我的失落,当然了,那么明显,又不是瞎子。
叶子抓住我的手:“我明天告诉他这几天来大姨妈了。”
我说:“不必,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也容易露陷。而且,人要讲道理,他是你老公,不应该剥夺他的正常权利。”叶子说:“要不这两天你不要住这里吧。”
我说:“不用,我就住你家。他一回来我就走了,徒惹嫌疑。”
叶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怕你心里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就会舒服了?很多事情无法逃避,我们都必须尝试着勇敢面对。我的占有欲并不是很强,我只是,太爱你了。”
叶子听我这么说,眼泪都掉了:“我心里难受,感觉对不起你。”
我抱住她:“不要这么想,我会内疚的。只是老冯去云南那么久,不知道他在那里会不会老实。”
“他会老实?那是不可能的。”
我说:“那倒要注意的,云南那边据说艾滋不少。”
叶子说:“别担心,我从两年前跟他做的就不多了,而且从来没有不戴套的。他跟不少风尘女子有关系,有次还带到家里,被人家看见了。从那以后,我就很少让他碰我,要碰也必须戴套。开年我就让他去体检,正好验一下。”
我听得有点高兴,好吧,实际上我就是想提醒叶子跟老冯做的时候戴套,只是觉得难以启齿我怕叶子觉得我嫌弃她跟别人也做。
比我预计的好多了,我有点恶毒的想着:最好除了戴套,还让他穿着纸内裤抠个洞做更卫生。
我也想过,明天跟后天上午,我死命的跟叶子做爱,用力把她下面干肿这样她跟老冯就做不了了。
马上就觉得这想法太可耻了,叶子要么会骗他来大姨妈了,这容易露陷要么就咬牙坚持,受苦的还是叶子。
明天跟叶子只再做一次,后天就算了。
老冯回来了,下午到的,请我跟婧婧去餐馆吃饭,我们就去了。
说句题外话,我觉得自己还算个慷慨的人,熟悉我的人也基本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不太熟悉的人有的会认为我不是非常仗义比如别人请吃饭我基本不会抢着埋单,又比如人家请我吃饭,让我帮忙跟朋友打招呼我也答应的时候少,拒绝的时候多。
我觉得谁组织谁结账,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至少我从来不会嫌弃谁请得差。
至于帮忙,我自己能直接帮忙的,向来比较好说话,让我帮着求人我认为是可以拒绝的。
老冯回来有两个目的,一个是问亲戚朋友借钱临时周转一下,还有就是希望我能帮忙跟高总(总包项目经理我就是介绍老冯投靠他干活儿的)打个招呼马上批一笔钱给他。
年前的帐还没结,老冯的工人有的闹着要回家,要求他马上支付剩余工资。
我问老冯,别的班组的付款也是这样吗?他说是。
那合同上的付款条件他们照做了吗?老冯说也做到了,只是这20天的时间差过不去。
那还让我怎么打招呼?电话我都没打给高总就直接拒绝了老冯,老冯有点不开心。
我问他要多少能过眼前这关,他说20万,他自己再去凑些,高总马上批15万哪怕10万也勉强能过得去。
我平时懒得解释一些事情,谁懂了那就是懂了,不懂那就算了但那天我还是表现出了高于以往的素质,因为看到了老冯的父亲母亲发愁的样子我觉得这两个老人家都是我需要怀感恩之心的人,我决定帮助一下也跟老冯解释了一下:“不是说我不愿帮你,我如果帮你打这个电话对你很不好。第一,不一定能提前要来钱;第二,我帮你开口要20万渡过难关,高总会觉得你跟我关系很一般你在旁边我是碍不过情面才打的这个电话,他不会相信我真有心帮你的话会解决不了20万块钱的事情。”
我顿了一下:“我借20万给你,年前你拿到钱了,有宽裕就还给我。”老冯很激动:“兄弟,太感谢了!我年前一定还你。”
这顿饭算是吃得宾主尽欢,老冯提议去唱歌,我拒绝了。
我说一起到我屋子里喝会儿茶吧,叶子公公婆婆带着彩儿回老家了,我们4人也就回家了。
家里有一套茶具,我那泡茶的盖碗儿最适合3个人喝茶,4个人也勉强还行。
喝了会儿铁观音秋茶,他们也不懂茶,跟他们一起喝没劲。
我说我们洗好澡再过来,叶子跟老冯先回去了。
婧婧小心的问我:“叶子姐老公回来,你很不开心吧?”我笑了笑:“还好吧。”
“我们晚上还是真的睡过去?”我说:“你没听说现在住这儿对你以后怀孕生孩子不好啊?”婧婧嘟囔着:“我才不信住一个晚上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你不动脑子啊?人家老公回来我们家就能住人了,他一走就立马又变得不能住人了啊?”
我们睡到叶子家老冯过来又跟我聊了几句我说你今天坐了一天的车跟飞机了,早点休息吧。
老冯说好,叶子面无表情的进房间了。
等他们关上房门,我跟婧婧说:“你先睡吧。”
然后我倒了杯开水,静静的坐在客厅里抽烟。
我没有偷听他们做爱声音的爱好,也不是说想偷听到点儿什么惊人秘密,可就是想坐在那里听听也不明白当时自己是什么心态。
当时有点紧张没想那么多,后来回想一下,也许潜意识里是希望听到他们就这样安静睡着了的悄无声息,也许是希望听不到叶子发出我熟悉的做爱时欢愉的叫声总之没有声音就是最好的声音。
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床开始发出吱吱的响声,这张床本来就老了动一下就有响声,最近使用频繁,工作强度大那声音更是大了,不过老冯显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我有点烦躁不安,不过也不是特别痛苦。
过了一会儿,具体多长时间我也说不上来,度日如年的时候预估的时间偏差会比较大。
我没听到叶子的任何声音,也没听到老冯舒爽的闷哼,床停止了响声。
房间里传来了老冯的说话声:“我出去这么久难得回来,你就不能配合点。”
叶子沉默了一会儿:“你要我怎么配合?我不会。”
“你这副性冷淡的样子,我跟奸尸有什么区别?”
“那你去找对你热情似火的人去吧。”
“你又准备跟我吵架是吧?我又哪儿得罪你了?”
“没有,但是你爱做就做不做拉倒,别把对那些妓女的要求来要求我。”
这句话好像刺激到老冯了,老冯的声音有点愤怒:“你比她们高贵到哪里去?她们有的还是为了孩子没办法才出来做的呢。你呢?你偷人被人家老婆堵在屋子里的时候你忘啦?”
叶子不说话,
老冯继续说:“你看看你偷的什么货色?一个上门女婿老婆把男人带回家都不敢吱声的窝囊废!你长眼睛了吗?而且你电话都被他拉进黑名单了这就是你唯一比妓女好的地方——你不收钱恨不得倒贴!”
看来叶子也有段黑历史啊,我后来没有问过这件事一直也没有去尝试着搞清楚这里面的来龙去脉。
叶子也愤怒了,她的愤怒也许有一部分来自于当天我也住在她家,她担心我听到这个(这是我猜的)。
叶子说:“过不下去就离婚吧,孩子给我,其他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你做梦!要是离婚,孩子我看都不会让你看一眼的。你要是再敢偷人,被我抓住了,我就把你扒光扔马路上,让大家都来看看。我会告诉女儿她妈是个什么货色。”
叶子不说话了。
老冯还在说话,我起身没有放低脚步声,甚至还略微加重了一些,老冯也停止了说话。
我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婧婧跟我说:“我好像听到他们说话声音挺大,会不会因为你叶子姐跟她老公吵架的啊?”我说:“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别乱猜。”
婧婧勾住我脖子跟我接吻。
我心情有一点点糟糕,没有太大欲望。
婧婧手伸进我内裤,去摸我鸡鸡,把我上衣解开两个扣子,舔弄我的乳头。
这两天我就跟叶子做过一次,算是养精蓄锐了,心情不是太好却也硬了。
我脱掉内裤,也脱掉了婧婧的内裤,婧婧想解开上衣,我说不要解了冷。你上来吧。
婧婧就爬到我身上,慢慢把我的阴茎塞进了她的洞里。
她双手按在我身上,蹲着开始屁股起伏,战斗力很差,一会儿就停了。
她下身含着我的鸡鸡,双手把我拉起,我也就坐了起来。
婧婧准备往后倒:“你在上面好不好?我喜欢你在上面,像前天一样干我。”
婧婧的身子很轻,我没有让她倒着躺下,抱住她的背,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屁股:“我们坐着试一下吧。”
婧婧双手搂住我脖子,把蹲着改为跪着,用力的起伏。
我低下头去含住婧婧的乳头,牙齿轻咬着,舌头来回舔弄。
婧婧开始发出喘着粗气的“嗯,嗯”的声音,我抓住她屁股的手继续向前滑动了一下中指顶住她的菊花。
婧婧一只手放到身后来推我那只手:“嗯——,不行那里不能摸,好脏的。而且,我有要放屁的感觉了。”
放屁能把我吓退吗?我对此嗤之以鼻——又不是拉屎。
我不仅没拿开,甚至中指用力的插进去一点点。
“哦——,不行啊,真的不行啊,好变态啊!啊——”婧婧的高潮没有一点预兆的突然到来。
我看着觉得很逗,刚才的坏心情也好了很多,
跟婧婧开玩笑:“这是不是就是那种: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婧婧有点不好意思:“我是真觉得好变态啊。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反应,丢死个人。”
我拿出手指看了一下,什么都没有,但还是拿湿巾擦了一下,婧婧又拿出湿巾帮我认真再擦了一遍。
婧婧躺下了,我的鸡鸡一直没拔出来比先前更硬了。
我让婧婧躺下,扛起双腿,婧婧说:“能不能别用这个姿势?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了,我会忍不住大声叫的。”
我说我尽量用力让你像前天一样叫都叫不出声音,你尽量克制一点不要扰邻。
其实我今天真不在乎婧婧会不会发出声音被叶子听到,我跟婧婧发生关系后又准备变成长期行为时间久了,不可能瞒住叶子。
那么今天其实是个机会,老冯回来了,他们在房间上床,刺激到我还让我听到了叶子的黑历史,在这种情况下,我情绪有点失控把婧婧给办了,那是情有可原的。
但我还是让婧婧克制一点,一是表个态,不要让她产生可以光明正大的以我女朋友的姿态出现在叶子面前的错觉;二来呢,我也想看看婧婧的态度是不是会动点歪脑筋,耍点小手段。
我猛地冲击到底,婧婧嘴巴张开,又迅速用手握住嘴巴,很好。
我奋力的撞击着,婧婧一直后退,上身都快滑到地上去了,我把她拉起掉了个头,继续驰骋着。
我看到婧婧不停的扭动,一直手掩住嘴巴,一只手一会儿抓住床单,一会儿想抓住我大腿又用不上力,那副无助的样子犹如惊涛骇浪中随时可能倾覆的小舟,也不知道撞击了多少次过程中我有点恍惚,甚至都没太感觉到婧婧是否来了高潮,我喷射了比以往要多。
我累死了,躺下去,婧婧才后知后觉的长长吐出一口气:“我都快窒息了。”
我说:“刚才只顾自己爽了,你来高潮了吗?要是也来了就睡觉,要是没来我也没力气了,明天早晨补你一炮。”
婧婧做了个OK的手势,我说“OK?哦,那就行。”婧婧摇摇头:“这不是OK的手势。”
我有气无力的说:“不OK我也没力气了,明天吧。”
婧婧打了我一下:“你没感觉出来吗?刚刚我来了3次,都快被你搞死啦。这是3次的手势。我发现跟你交流经常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哑然失笑。
第二天我去银行把钱转给老冯,老冯当天就走了。
关于昨晚的事情,叶子什么都没问我,也没有跟我主动说。
我也没有说任何事情,无论是叶子的还是婧婧的。
这就是情人关系比夫妻要轻松的原因,宽容度要高得多,虽然更易分手却不易吵架。
老冯走后没几天,我也要忙一阵了。
去北京开年会,然后去一些单位给领导送下年礼,地域跨度很长时间当然也花的多。
等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春节了,老冯都已经回来了,春风满面。
老冯先把钱还给我了,然后又拿出两万:“钱很少,但表个心意。”
我没拿:“我怎么会拿你的钱,这不是开玩笑嘛。”
我一般的原则是“不参与,不获利。”
拿了别人钱,有些事情别人找你就很难拒绝了。
老冯说:“我知道你有钱,不在乎这点儿,但就是我的一点心意。把我带入行,还帮我介绍关系。我就不谈你借钱给我这事儿。”
我想了想,收下一万。
瞬间我也考虑了一下,这么久了,我也没有给叶子买过什么东西,主要是买了她也很难交代出处无法使用。
那我这次收了老冯一万,我自己再出一些,给叶子买礼物,老冯就会认为我没有好意思拒绝拿他一万又不好意思真的收下,以这种方式委婉的了却这段一万块的因果。
老冯问我:“高总那里我还不曾有机会给谢礼,他初八一上班就来上海厂家看设备你能不能帮我送一下?我自己送怕他不接受。”
我本来是不想问他赚到多少的,但是既然提到钱,
那也不能不问:“你赚了多少?又准备送多少?”老冯这方面是实在的:
“赚了20多万自己花掉几万准备给高总送个六七万,你看怎么样?”我认为老冯不太会做生意,但这方面还是的送给高总多少钱都不亏,明年肯定能从他那儿赚回来。
我想起来初六就是情人节,我正没有办法跟叶子一起过节呢。
也许可以让老高提前过来,这样就有机会了。
我说你到时等我电话吧,钱准备5万就行,买几条烟,再好好招待一下。
老冯说好,这是必须的。
婧婧放假前又去了一趟学校,带回了我出的实习考评意见,还带回了签订的工作合同算是她们学校第一批正式找到工作的同学吧。
学校放假我就让她先自己回老家去过年了。
梅梅也放假了,哪里过年成了问题,她不愿意跟妈妈一起去别人家过年,爷爷奶奶让她跟着妈妈也不乐意留下她过年,要么就去找爸爸一起过年。
我征求她的意见,准备带她回我老家乡下,跟我们一起过年。
梅梅开心的同意了。
就这样,过年我没能如爸妈他们期望的带个女朋友回去,却带了梅梅回家。
我在电话里提前跟老爸说了,老爸没什么意见,
只说了句:“这无所谓但是你的个人问题,要抓紧啦。”
我说知道知道,正在努力。
我跟梅梅开车回家了,我觉得吧从我的角度来说,梅梅也重要但不是我生活的全部,但是从梅梅的角度而言,她真有跟我相依为命的感觉。
我家里有很多老人:爷爷奶奶外婆外公,还有太奶奶。
梅梅很乖巧,老人们都很喜欢,太奶奶没有上学和年龄大小的概念,她认为梅梅这个年纪放他们那会儿也能嫁人了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我有点无语,我不知道怎样跟太奶奶交流这个问题,刚好姑妈在全权委托姑妈帮我回答这个深奥的问题。
我带梅梅躲开了。
我家乡下房子挺大,老人们都住在一楼(外婆外公跟舅舅生活在一起,常来吃饭很少住下),我跟爸妈都是睡二楼房间,三楼还有个客房平时不住人。
梅梅来了,我把自己房间让给她了,爸妈把自己房间让给我了,他们睡三楼客房。
在乡下睡觉比较早,爸妈九点就睡了。
我也准备休息,梅梅发信息给我,让我去陪她,我偷偷摸摸的轻声开了房门回到我房间。
梅梅抱住我:“哥哥,你们家人都好好啊。”我说:“也是你的家人啊,除了爸妈,你还不是都跟我叫的一样?我让爸妈收你做干女儿吧你也叫爸妈。”
梅梅想了想:“我还是想做他们儿媳妇,现在叫爸妈有点不好意思呢。”我呵呵一乐:“随便你。”
夜里梅梅不让我走,我也就留下了。
早晨偷偷溜回隔壁,爸爸敲门进来了,妈妈跟在后面也进来了,有点严肃。
妈妈先开口:“沙河,你夜里睡哪里的?”这架势不给活路啊!看来没法赖,我说睡我房间的跟梅梅一起睡的,但没你们想的那样乱七八糟的,人家还是个孩子。
爸爸上阵:“从小到大你就没让我们操过心,这次我仍然相信你会处理好问题。我们又不瞎,难道看不出这孩子对你的样子啊?我跟你妈在楼上就没敢睡,果然听到了开门声。孩子是个好孩子,我们也喜欢,就是年龄太小了,这要等到结婚还要多久啊。我们的态度可以告诉你,不反对,不支持,你自己考虑好了,如果是认真的那不结婚也可以早点订婚,也是可以的。如果自己没把握,千万要慎重,不能伤害人家,我们家不许出现这种情况。”
妈妈当着爸爸的狗腿子,声援爸爸的立场:“我也不许你伤害她,多好的孩子啊不是太小的话,过了年我就要求你们结婚。”
我听到他们这么说,灵光一闪,想起昨天晚上跟梅梅开玩笑的提议,当时我真没当真现在看来,真可以让老爸老妈收梅梅当干女儿,一是爸爸妈妈很想有个女儿但是赶上了计划生育,没有成功;二是有点什么事情我以“梅梅家楼上的哥哥”的身份出面不够官方,不够正式没有说服力,但如果是我爸妈的干女儿,那就完全两样了谁都不能质疑。
我就说:“你们喜欢她,就收她做干女儿吧——反正不会影响任何事情。”
爸爸考虑了一下:“这个可以,我们还可以正式一点,初二请年酒的时候亲戚都来刚好一起办一下。
这样你带个女孩子回来,又不是女朋友,也省得别人说三道四的。“
这是我没想到的,妈妈接着说:“这样也挺好的,你跟梅梅商量一下看看孩子愿不愿意,再跟她父母亲商量一下,不要人家不同意。”
我说商量什么呀,梅梅那儿我说了算,至于她爸妈,
我还用得着征求他们意见吗?这句话引起了父亲对我极大的不满:“你知道自己最大的问题在什么地方吗?你太自以为是!你知道尊重别人吗?还有你从小对待事情就不够认真喜欢走捷径。
你成绩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扬扬(我邻居)好?你脑子没人家好吗?“他接着教训我:”你以为我们认个干女儿就是仅仅帮你遮掩啊?我们家除了你,做事情都是认真的我们认了女儿就会像对待女儿一样对她,你以为啊?你认为自己了不起啊你老爸我只是没有赶上好时代,我做事比你要靠谱。“
看来老爸对我怨气很大呀。
我投降认错:“我错了,改!马上去商量。”
老爸老妈下楼去了,我去跟梅梅说爸爸妈妈喜欢她,想认个干女儿梅梅问我做了我爸妈干女儿还能做我童养媳吗,我说不妨碍。
梅梅从被窝里跳出来,双手叉腰,作仰头大笑状:“哈哈哈!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无敌梅梅啊!”我说你冻成冰棍就真无敌了。
迟姐没有过来,我想她是羞于见我吧。
梅梅爸爸那边其实梅梅根本没有没有打电话,也随她去了。
除夕夜爸爸妈妈给了压岁钱给梅梅,初二中午去旁边的餐馆请了几桌酒喊了亲戚,算是正式认了干女儿。
我特烦过年,不停的吃年酒,这家那家的,连轴转。
我初三干脆就回无锡了,送梅梅回去,正月初,她也得去拜年什么的。
到家了,迟姐也在,看起来,又有点强颜欢笑的样子,我也不关心原因只是把梅梅交给她了。
我打了电话给高总问他什么时候来上海,他说预计初八我说你初六就来吧,他说情人节啊,你哪有空陪我啊去陪陪女朋友吧。
我问他有安排吗,他说真没。
我说:“你过来吧,来上海过两天纸醉金迷的生活,老冯安排我初七过去找你们。他很感激你的关照的。”
他说可以。
我就去找老冯,我把他喊到我家:“高总初六来上海,你跟他好好处处吧。”
老冯问:“我把钱怎么给他?打卡里还是现金。”
“现金。另外买几条烟,软中华就可以了。还有,老高这人喜欢热闹,爱玩儿。这你总归知道怎么安排吧?”他说:“上海我不熟啊”我说我也不熟,无非是找个高档点的场所帮他找个漂亮的陪陪他就可以了。
老冯还是有路子的,“要不我喊两个带过去陪他吧。”
我一愣,行啊老冯,果然是风月老手啊。
我说行,你看着办吧,如果老高不满意,你就再带他去找个。
老冯约我同行,我苦笑了一下(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我说:“我正发愁呢我北京有领导也是初六来南京,我得去招待一下。婧婧还不放过我,说情人节她也要去,怕我跟别人一起过呢。有些地方能带她去吗?这不跟我还在闹呢。”
老冯说:“啥么子(什么的意思)情人节啊,这都是你们年轻人搞出来的我就没有这个问题,你嫂子提都不会提的。”我说:“要不让嫂子去南京陪婧婧,省得婧婧妨碍我接待领导。嫂子会愿意吗?我让婧婧问问她。”
老冯说:“行啊,她有什么不愿意的。”
我说:“你别勉强她,我让婧婧给她打电话。”老冯说:“好的。对了,初六高总什么时候到?机票订了吗?我跟朋友借个车过去,我那个车今年也得换了,太差了。”
我说:“你就开我那辆奥迪就行,高总也是个务实的,别搞得太夸张不需要搞个太好的车去接。”老冯说:“那已经很好了,谢谢谢谢。”
本来应该是老婆与车概不外借,都是有隐患的事情,但是怎么说呢,客观来说我还是认可老冯的为人的,也许如果我先跟老冯是朋友对叶子就不一定下得去手,当然也不一定但是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小陈跟婧婧都没开车回去,都是坐车回家的。
我把自己身上那把钥匙给了老冯。
离初六还有几天呢,别人都是走亲访友,我无所事事。
虽然不喜欢一直在老家去亲戚家吃饭,但这样还是太无聊了。
婧婧还没有来,我也不想几天都睡叶子家看着她跟老冯同进同出。
我打电话给高中同学大曹,让他联系要好的同学,小聚一下让他帮我组织一下。
我又偷偷回去了,就住在县城,也没告诉家里。
就联系了十来个人,初四晚上,有几个还没给准信儿。
初三,在县城的酒店,我独自一人吃饭、睡觉。
睡得很早,半夜就醒了。
翻看了一下通讯录,感觉做人挺失败的,一个可以深夜打电话骚扰的人都没有。
一时间悲从中来,没有信仰的人就是比较可悲啊。
我去楼下大堂转了转,在大堂的休息沙发上抽了两根烟,然后又上去了。
我写了一封信发邮件给了叶子,告诉她我想她想得睡不着觉,告诉她最近没有跟她在一起内心充满了迷惘,哈哈基本都是胡说八道。
想想不能浪费了今夜的突然的惆怅,我又稍微修改了一下,发给了大学里两个曾经有点动心的女同学和学妹埋下颗种子万一哪天发芽了呢?一直到凌晨5点才睡着。
哈哈,还真别说,学妹的电话上午就来了,问我怎么了。
我说不知道,昨天不知道哪根线搭错了,就是突然很想你,以前不这样的尽管时常想你,可没有失眠啊。
病情加重了。
学妹幽幽的说:“以前我也不知道啊,你不早告诉我,可我现在跟男朋友虽然不太好可还没分手呢,怎么办啊?”这话说的我明明听说已经分手了,
她不思量着趁着大家都没有心理负担的时期跟我切磋一下打个友谊赛什么的却想着赖上我为了我分手的就容不得我不负责啊,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女同学的电话下午也打过来了:“你那么早就找女朋友了,现在我都结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闹起我来了。”
我说:“真正的感情都是美好的,是能打破世俗的愚蠢的观念的,我不想去破坏你的家庭我尽量克制自己,但如果哪天克制不了,我就去找你。你别搞得那么狭隘。”
女同学说:“我怎么听上去是你想找我偷情?”我汗了一下,结了婚的女人就是猛啊什么话都能脱口而出,而且也不好蒙。
我有点恼羞成怒:“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你要是哪天想我了就来找我我不可能那样说你。”
女同学太冷静了:“这又是在骗我跑去跟你去偷情。”
我被彻底击败了,我最恨那些过于理性的女人,只好实话实说“好吧,你就那么理解吧,准备偷人记得优先考虑我,我提前报过名了。”
挫败感强烈,就像是一个老千准备去打牌,发现一个对手活儿玩儿的比自己熟练还有一个早就看破你是老千不跟你玩儿。
还是身边的这些女人好,单纯。
我分别打了电话给梅梅和婧婧,问了问她们的情况,梅梅去了奶奶那里婧婧在家呢,也没什么事情做,问我她什么时候过来我说你难得回家,多待几天陪陪你爸妈吧,什么时候过来听通知。
如果没什么事情,就开学再过来吧。
学校基本不用过去了,还是要报个到的。
晚上的同学聚会没什么意思,吃个饭,去自助式KTV吼到12点。
昨天失眠了,今天睡得不错。
我一早就往回走,去花店订了束玫瑰花,据说不提前订好情人节当天不一定能买到。
在市里开了间房住下,打电话给婧婧,让她12点半打给叶子,假装约她明天去南京陪她就说让叶子自己坐火车过去,可以适当晚些。
突然想起今天可以带梅梅出来逛商场,买些衣服鞋子什么的,马上她都又要上课了就不一定有时间了。
打了电话给梅梅,接梅梅过来了。
去吃了份牛排,然后买衣服,逛了一下午,腿酸。
晚上吃过饭梅梅想住我这儿,我想了想还是算了,跟在家里还不一样而且又不是在外地,在本地我们两个去酒店开房,好像别人很容易想邪恶了迟姐肯定会这么认为。
第二天早晨八点叶子就打电话给我,说老冯已经出发去上海了。
我让她一个小时后打车到酒店。
我去吃了早餐,把花拿到放车上。
把房退了,在酒店大堂等叶子。
叶子很快也就到了,她以为是骗老冯说去南京,我说真去南京陪你过情人节。
叶子说,如果我没有其他事情过去,在哪里过都一样,我能陪她过一次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我说,一来呢,就当是带你短途旅游;二来呢,南京我呆了整六年最熟悉;三来呢,离个两百公里,你也不必担心碰到熟人更轻松些。
高速一下中山门,就是希尔顿酒店,我们开好房间,放下行李我问叶子花是拿着还是放房间,她说她从来没有收到过花,想抱着。
我说行,抱着吧。
她说你给我拍照吧,我捧着花,你给我拍照。
我笑着说,“好啊,把这一整天都用照片记录下来,吃饭逛街,上床也拍下来。”
叶子说:“好啊,我珍藏起来,这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我开玩笑说喊个女摄影师,来拍我们上床的镜头吧,就是怕旁边有人害我不举就尴尬了。
叶子说:“早点考虑到,应该把婧婧喊过来拍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是没有辩解。
虽然在这个浪漫的日子里提到婧婧有点煞风景,我也不会故意回避这个问题的也许叶子忍了很久才说这个的吧。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今天只想跟你过二人世界,也许不能陪你过很多个情人节但我尽量创造条件。还有,你生日,我尽量每年都陪你过。”
叶子过来抱住我:“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我说:“你什么时候发现我跟婧婧的?”她说:“你们住我家第一天我就发现了啊。”这真是鬼扯!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嗯?”她的理由是:“如果男人跟女人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睡一张床的。我觉得婧婧挺委屈的。”
我没有解释这个事情,苦心谋划让她在一个恰当的时间知道我跟婧婧的事情,为此我还真是动了不少心思现在看来,就是个笑话啊。
不是所有的谋划都会出成果的。
我说:“你不觉得委屈就行,你,最重要。”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3/15 13:28:03

午饭就在酒店吃了点东西,我们休息了一会儿,打车去新街口那里停车实在是太困难了。
我们去了东方商城,一楼每家店都进去了一下,叶子做得最多的是数价格标签上到底是几位数。
本来我是准备看看她对哪件最喜欢,然后直接买下来的。
一圈下来,没有发现她对哪件特别感兴趣。
只好直接问她喜欢哪个,她说:“看看就好了,没必要买奢侈品。太贵啦。”
我说:“想买个好包送你,挑一个吧。”
叶子说:“我买点自己这个生活层次用的就可以了,太好的也背不出去。
而且,买了放哪里啊?“我说放心吧,老冯给了我一万块,我正好给你买东西超了他也不知道价格。
他不会怀疑的,只会当我不愿拿他的这个钱。
叶子笑了一下:“他早晨给我五千,让我送点东西给婧婧,看来一个包都买不到。”
我给她买了个包还有钱夹,又买了两套衣服,花了两万多。
叶子跟我说:“你送我东西,我也很开心,但是下次不要再买这些了。
不是说帮你省钱,我只是会觉得,这样我感觉离你很遥远。“
我说没那么夸张,北京上海很多收入微薄的女人省吃俭用也都会买这些。
我又买了支万宝龙的钢笔,明天准备送老高的,家里还有个不错的紫砂壶这样也就可以了。
新街口有个旋转餐厅,我在南京生活的时候也去吃过,真不是什么高档的地方原来吃饭不到一百一位,但我觉得那里挺好有特色啊。
我也没有那里的电话,没有提前订好位置,逛得累了,就早点过去抢位置吧今天这日子估计要排队。
一进电梯,就看到有个男的一个人,一脸的不爽,手里拿着钱看上去像刚取的。
我问他:“上面有位置吗?”他说有,然后抱怨:“这些女孩子都不懂事,今天要来这里挨刀死宰。”
顺便也鄙视了一下叶子。
哈哈,他认为也是叶子要来的。
上去一看,今天不点餐,只有统一的双人套票,698还是798的呢我忘记了,还能接受。
那时候很奇怪的,普遍消费观念跟现在不一样,住宿比现在价格还高也不认为离谱,吃个西餐,几百块就认为很难接受到了十年后我一个小朋友,他也就是个小白领请女朋友洲际酒店两人吃了4000块也没觉得有多夸张。
用过晚餐,准备回去洗洗上床了,到了楼下,发现等出租车排起了巨长的队我们排了靠半个小时,估算了一下大概还得不下两个小时才能到我们。
我们走到5路车站台,去坐公交。
开始两趟还没挤上,后来终于挤上了,人超级多。
我提着袋子往后门口挤去,叶子举着花,要保护她的鲜花,没能挤过来。
我前面是一对小情侣,男人背着双肩包抓住后门立杆儿,女人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肩膀女人后面原来还有个年轻男人,挤的过程中我占住了他的位置。
我生平第一次意外的做了次公车狼,虽然穿的衣服都不少,也没有太夸张的行为但是印象深刻得不得了,简单说一下吧。
我在车上感觉前面的女人老是用屁股顶我,一开始以为人多她前面又是男朋友,我也没觉得是个女色狼,后来发现不对了她的左手从前面男的肩膀上垂下来了,紧贴着我的大腿。
我被她的大胆简直惊呆了,虽然没有看清她的样貌,感觉应该还不错很刺激的,我勃起了。
我抓住她的手,她也很顺从,我就用勃起的阴茎找到她臀缝的位置,紧贴上去幅度不大的挺动着。
隔着那么多层的裤子,其实是感觉不到啥的,就是觉得很爽。
但还不够,机会难得嘛,我就松开她的手,从裤子口袋里努力把里面的裤子都脱到屁股以下,把鸡鸡解放出来这样我就少了两层布料了。
我又挺动了几下,我的裤子虽然少了两层,可她的还在啊,感觉区别不大。
于是我向左边移了一点,抓住她的手,隔着裤子放在了我鸡鸡上,她轻轻捏了一下。
过程中,她一直盯着前面的男人,应该是怕发现吧。
我冲动得很,右手提着几个袋子,我把袋子挂在我的手腕上,这样右手也就解放了。
既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我觉得胆子要大些,就把手掌从她的臀缝位置滑下去,中指探到她的阴部。
具体的什么也摸不到,但是很温暖。
大概是女人觉得我太大胆了吧,扭头朝我看了一眼(长得不算很漂亮,但过得去了)小嘴做了个“O”型,无比惊讶,手慌忙从我鸡鸡上拿开头转到另一边,看到原来那个男的。
我瞬间明白了,她是看到货不对版了,哈哈,是个误会啊。
这个男人要么是她的情人,要么是她想勾搭的男人,他们应该是认识的。
真会玩儿啊,过情人节,跟男朋友一起,还不忘带着野男人。
她紧张起来,身体略微侧了下,争取让那个男人看不到我在她屁股后面的动作。
我看着觉得特别有意思。
她的手怎么也不肯抓住我鸡鸡了,还一直放到屁股后面想推开我的手。
这就跟打仗一样,你凶猛了,敌人就退缩了。
我索性就站到了她侧面,借着车子刹车的时候亲了她一口,然后左手放在她胸前抓住。
她不敢吱声,一会儿看看前面的男朋友,一会儿看看右边的朋友。
手也放弃了推开我放在她屁股上的右手的行为,反正后面的手只要遮住了那个男人的目光看不到就对她无害吧,她继续抓住男朋友的肩膀想想不放心,头从背包后面伸过去,搁在男朋友的左肩上(她男朋友个子小还没她高),这样她男朋友怎么也发现不了我在她胸部活动的手了。
她怯懦的行为纵容了我,想直接在衣服里面去抓住她的胸,动作太难隐蔽了她又不配合,难度很大。
她有点觉得不妙了,我动作越来越过分,她偷偷的转头对我做个怒视的表情吓唬我,我在她屁股后的手指用力的顶向她的阴部她又退缩了。
上面不隐蔽那就下边吧,我把左手从胸部移到小腹位置,想伸进去的她挣扎得厉害,我也没敢过分,只好继续朝下,隔着裤子抓住她的阴部左手跟右手在她的胯下会师了。
从屁股后面感觉不到裤子的真正厚度,而从前面我发现,除了内裤也只穿了一层那个紧身裤(叫不叫打底裤?纱的那种?),稍微厚点而已。
只要我不试图把手从她衣服裤子里直接去摸她,她也不挣扎了由着我。
可能主要是害怕那两个男人发现,还有就是也很有快感很刺激吧,我反正觉得非常刺激。
我想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去的,她夹紧了双腿也没成功。
到了军区总医院那边,人下得多,上的少,叶子也过来了。
我就站得远了一点。
我们是跟他们一起下车的,南航大隔壁一个职业学校(酒店斜对面)的学生,3人果然是一起的这女的真是开放啊,而且偷人的胆子大,我看到很惭愧下决心好好向她看齐。
我跟叶子进了酒店,浴缸先放水,正常流程应该是淋浴先冲一下,然后泡澡的。
我发现龟头都有点液体渗出来了,鸡鸡一直都没完全软。
我扒下叶子的裤子跟内裤到膝盖,问她:“你那么漂亮,刚才车上人那么多就没有人偷摸你?”她说没有,
而且又说了句:“哪有那么多变态啊你的想法还真奇怪。”
我汗了一下,让她站直了,先从后面捅,没捅进;又跟她面对面站着,还是捅不进去。
总结了一下,公车上扣扣摸摸很容易,真的站直了做,非常有难度。
我拿起相机,让叶子跪在床尾的长凳沙发上,上身趴床上光着屁股拍了几张,然后我捅进去又拍了几张。
她穿着裤子总归碍事,就脱了。
我不停的冲刺,再想到先前车上,竟然很快就发射了,呵呵叶子的高潮都没来,惭愧惭愧。
叶子说:“今天倒是快嘛。”
我做了个搞笑的甩头动作,一本正经的高傲的说:“从今天起,请称呼我伟大的快枪手沙河。”
叶子咯咯的笑弯了腰。
我抱着叶子去了浴缸,不好意思啊,原来想反正多放会儿也不会漫出来,结果还没满。
也可以洗了,浴缸不大,只适合一人。
我自己去淋浴了,不高兴泡了。
我洗好了,就去帮叶子擦洗了一下背部,再冲一下,裹条浴巾躺床上等叶子。
叶子去淋浴淋了一下也出来了。
我们接吻了一会儿,又硬了,拿起相机,让叶子趴我胯下帮我口,我不喜欢口但是今天刚好可以拍一下。
拍好了,我就让叶子转过来,我说我要亲亲你下面,正好也拍几张。
叶子说:“照片千万千万不能给别人看见啊,婧婧也不行。”
我说知道,我也舍不得给人家看,放电脑里加密了带着出差,看看也很过瘾。
叶子的阴道已经湿润了,我拿了纸巾擦干,拍了一下然后舔弄了一下,又湿了,再拍一下。
哈哈,两个状态的都拍了一下,可以做个比较。
叶子的水很多,刚才我射了,她还没来高潮,我决定先多舔弄她会儿。
我把她的阴蒂那边的皮先剥开,舌头就直接舔上了嫩嫩的小豆丁,叶子屁股开始扭动水流的更多了。
我再换成手刺激阴蒂,舌头往叶子阴道里挤,叶子不再吞吐我的鸡鸡她喘着气说:“好痒啊,来吧。”
我本来不想这么快插进去的,可自己也很想插了,叶子躺下我起身在她洞口磨了磨,手继续揉她的阴蒂,叶子比我还要忍不住她抓住我鸡鸡,往她洞里塞,我也就没再逗她。
我抽插了一会儿,准备换个姿势呢,手机响了,老高的电话。
我把鸡鸡留在洞里不动,接了老高电话,老高听上去舌头有点大,估计喝了不少酒
老高的说:“兄弟啊,我过来了,你要陪领导过不来我就不说了怎么电话都没有一个啊。领导还在啊。”
我连忙打招呼:“今天实在不行,没能过来,不好意思。放心,明天过来跟你聚。领导在隔壁房间呢。没打电话是因为,今天什么日子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我怕耽误你几千金。现在生活富裕了,还是要抵制浪费。”老高哈哈大笑:“看来我是打扰你春宵了,现在是跟女朋友一起呢还是情人。”
我说情人,女朋友喊老冯的夫人陪着呢。
老高暧昧的说:“这个电话耽误你干活儿了吧?”我说没有,大哥的电话要接活儿也不能落下——干活儿就不能接电话那是啥活儿啊,老高你太邪恶了。
老高淫荡的大笑:“哈哈哈,你小子,原来看不出来啊,同道中人以前还跟我装纯。
看来是交情不够啊。“
我说不是,咱腼腆,那是出了名的。
老冯的安排你还满意吗?老高说:“很满意,对了我让老冯跟你说话。”
我说行,老冯的声音就来了,也有点喝高了的感觉:“沙总,你明天什么时候到啊?”我说你发个地址给我高速修路我还在南京,早不了。
老冯问:“你嫂子到了吧?”我说:“早就到了,我还没见着婧婧先前就说接到了,我安排婧婧带着嫂子去购物了。真要谢谢嫂子啊,没有她,今天我都不知道怎么弄呢。”
我说弄的时候同步往叶子里面一顶,叶子娇媚横生的白了我一眼。
老冯大概听我跟老高刚才说话随意,自己又喝多了,
说话也没了分寸:“情人怎么样?跟你女朋友哪个好看?”我说当然是情人好看是我认为的最漂亮的。
老冯说:“还是你猛啊,女朋友也在,还敢约情人。”我说:“没办法,很久没跟情人做了,再不跟她好好弄一下跟人跑了怎么办?”叶子掐了我一下。
我示意了一下叶子,开免提了放旁边,把叶子的手按住在她头顶上方,一阵猛肏.
叶子咬紧牙关,皱着眉头无奈的看着我。
老冯也是淫笑:“沙总,你这是在干活儿啊,搞得太猛了吧。”
我说我没空挂电话,你挂吧(其实我说完这话就偷偷自己挂断了),要是不挂想听听也行不要说话,就是浪费点高总电话费。
叶子死死的咬紧嘴巴,不让自己出声,头转到一旁埋在被子里,浑身抽搐。
我再次感觉到了那惊人的箍紧,死死的顶到底旋转。
叶子还是没忍住,鼻子里发出了重重的“嗯!”张开嘴巴尽量不发声音,一边在哭泣一边用力的掐我。
叶子的高潮来了,我被她掐得好痛。
我笑着说早就挂断了,骗你的,然后拿起手机给她看,叶子更是狠狠的又掐了我一下。
叶子说:“你就是想看我出丑是吧?”我说不是,是想让你达到高潮的最顶峰高潮跟高潮也是有区别的。
叶子幽怨的看着我,又有点心疼我被她重重的掐着的地方“疼吗?”我说疼,但是很畅快。
我让叶子翻身撅起屁股,我快速抽插了一阵,也射了。
我们躺下了,也没力气去洗澡。
老冯的电话又打给叶子了,问叶子在干嘛,叶子说跟婧婧在酒店,说我还没回来。
老冯问有没有帮婧婧买点东西,叶子说婧婧没让买,反而给她买了衣服跟包花了不少钱,今天都是婧婧结账,说是花的老冯的钱叶子反过来问了一下老冯是怎么个情况。
老冯说自己给了我两万块,我只拿了一万,还在叶子身上花掉估计大部分,看来是真不愿拿他这钱夸我做事大气,要叶子多陪陪婧婧,让婧婧不要去烦我男人在外做事,女人要懂得支持。
挂了电话,叶子就叹了口气:“你们男人啊,都是用在外做事为幌子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句话不太好接过来,我就跟她聊天,说起我爸妈认了梅梅做干女儿的事情,我说你是嫂子也对她好点,多关心点。
叶子趴在我胸脯上:“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我说我对你不够好,可是我最爱你。
夜里也没有再做,我们拥抱着睡着了,半夜手被她的脑袋压着有点酸,我抽出来了活动了一下,睡到她另一边,换条胳膊给她枕。
早晨醒来叶子很奇怪,怎么我睡那边了,我说手酸,换条胳膊不经意的叶子又感动了一下。
阴部在我鸡鸡上磨来磨去的,我硬了,又干了一次。
吃过早餐就出发了,先送叶子回家,差不多也到饭点儿了,吃了午饭然后赶往上海。
到了酒店,老冯已经帮我把房间开好了,用的带去的女人的身份证。
前台都没去,直接到房间。
老高也进来了,还有老冯带来的两个女人。
要说老冯挑女人的眼光真是不错,年轻、漂亮,也没什么太多风尘气息后来知道这两个女人是活跃在朋友圈子里的人,不是专职卖的。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就是专做朋友生意的,比如你是她朋友没事的时候呢,你请她出来吃顿饭,她就来了你约她一起出去玩儿一趟,她也来了,你说我们睡一夜吧有空她也陪你,不是每次都收钱,但你一段时间总得意思一下吧?不能一直要了服务不买单啊。
多点少点都可以,她觉得满意,你一喊她就来了,她不满意有时候就推说约别人了。
那么你要介绍朋友给她认识,先如实说一下对方情况,觉得可以那也就出来了。
要不怎么说老冯会玩儿呢,我都第一次听到这种。
老高昨天挑了一个,另一个给了老冯,有没有混战我就不知道了。
老冯要把他的那个留下陪我,我说不必了,昨天又是情人又是女朋友的,早晨还来一发三天内都不举了,不用浪费,糟蹋这么好的资源。
老冯说回到无锡让她们一起陪我,有点动心哦,但她们跟老冯太熟了我有顾虑,双飞没飞成。
我把紫砂壶跟钢笔送给了老高,老高带了好多三七和天麻给我,我俩都是礼节很规范的人。
我跟老高聊了会儿工作,然后就闲聊。
老冯这点好,他基本不说话。
我肯定了老冯的为人仗义,也说了经验上有所欠缺,需要老高多关照。
老高表示今年的活儿还有不少,可以做大半年,然后就是最终决算的事情了只要老冯确定能做的,都可以优先给他。
我立马帮老冯表个态,说老冯其实准备拿出一半的利润出来的,是我拦住的他现在资金也不宽裕,在外接工程要多准备一些好办事。
朋友不是打一次交道,分一次钱的事情,来日方长。
老高表示认可我的说法,表示他不用拿这么多,比例已经可以了。
年前拿到钱之前老冯那边很困难他也知道,但是不太好弄。
老冯再次感谢了一下我的雪中送炭。
老高就说了:“你是沙总的朋友,我想你总归是能解决这点困难的,所以也没有那个时候帮你。”我笑了一下:“是啊,小事情。
老冯这个人不愿意跟朋友开口,还是我主动提的。“
老冯也明白了我上次跟他说的,如果那时跟高总打招呼真是有害无益。
老高说:“老冯,找活儿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你主要是带人把活儿干好。
我这边接不上头了,公司还有其他人负责的活儿;公司没有其他适合你干的,你就再找沙总他总归可以帮你解决。“
我说没问题,就是有点遥远了,到时候再说。
我请他们吃了顿饭,老冯提议去唱歌,我说回房间斗地主吧,我们就回去打了会儿斗地主玩儿很小的那种打发时间。
两个美女一直在那里帮我们倒水弄水果,打到12点,我赢了800块他们两个输的。
我说散吧,你们两个莫让佳人苦等,辜负了春宵。
老高说好啊,散吧。
我打牌拿了一千块出来的,赢了800,桌上1800。给两个女人一人六百,自己留了600“感谢你们忙了一晚上见者有份,分赃吧。”
她们说:“这怎么好意思?”我塞给她们了,“拿去拿去明天见”老高说明天一早厂家就来人接他过去,我说那就明天各自活动我也回了。
老高在我们起床之前就被接走了,发了短信给我们说了一声。
我吃了早餐,想给老冯打电话的,想想还是算了,也许还在干活儿呢。
一会儿陪老高的那女人(阿玲)敲门进来了,陪我聊聊天。
她们这种生存状态我也比较好奇,倒是有兴趣了解一二。
阿玲告诉我,她今年25,短婚未育离异,喜欢到处玩儿,暂时也不想再结婚准备再玩儿两年。
没有工作,全靠朋友接济。
老冯人不错,虽然在她的交友圈子里属于不富裕的那种,但几个女人都还是愿意跟他打交道的当然了看起来现在遇到贵人了,有发达的趋势。
她开始引诱我进入她们的圈子:“像你这样年轻、帅气又沉稳有内涵的男人,如果给我那些朋友遇到了估计倒贴都要把你给吃了。”
虽然是假话,我不难看,但离帅气还有一段重新投胎的距离,可听得还是舒服的。
我说:“那你准备倒贴把我吃了吗?”她说:“可惜啊,你太有钱了我贴不起。虽然我很想吃了你。”
呵呵,我对她也不反感,我在沙发上拍了拍,“离我那么远不像想吃了我的样子。”
阿玲过来坐到我腿上,搂住我脖子:“现在够近了吧?”我搂住她的腰:“嗯,够近了就是这两天透支了,还没回过神来,改天约。”
阿玲有点小失望,但修养还是挺好的:“行,回头我约你不要装作不认识我啊。”
我笑笑说不会。
总结了一下阿玲她们一群女的:本地人,好吃懒做贪图享受。
不愿背井离乡去外地当小姐,也不愿受制约跟老的丑的脏的去上床。
实际上就是想做个快乐、自由的性工作者。
上不上床、跟谁上床都是自己说了算,什么时候上床也有自主权。
比专职的要更享受做爱的过程。
九点半,老冯来敲门,阿玲去开的。
老冯朝我竖起大拇指:“可以啊。”
我笑而不语。
阿玲说:“我还没得手呢,你就敲门了。”跟老冯进来的小艳说:“一大早你就来勾搭帅哥啦,也是这就是你最喜欢的那款,不过不容易得手哦。”
呵呵,套路真不错,两个女人配合得也不错。
我跟老冯说我准备回了,老冯说他也回。
阿玲要坐我车,我说行,我送你回家,干脆分开走,路上跟车对我来说也太困难我水平差就慢慢开吧。
回到无锡,我们一起去吃了简餐。
到了阿玲楼下,我把车停到车位,给阿玲拉开车门,阿玲说不急走就上去坐坐吧。
我说好啊,就跟她上楼了。
一套小单身公寓,很干净,布置得也很温馨,我说不错嘛我无家可归的时候你就收留我吧。
阿玲给我倒杯水,“好啊,随时欢迎。”
我说:“要是你家里另外有人怎么办?欢迎就可以了,
随时做不到吧“阿玲认真的看着我:
“我家里没有男人过来住过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拿一把钥匙给你。”我说:“没有不相信,但是方便的话给我一把钥匙也可以,我来之前也总归会打电话的万一来早了,也不用在外面流浪。”
阿玲真的给了我钥匙,我说:“这是两个人的秘密,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她说:“我懂。”
家里差不多也能住进去了,考虑到老冯快离开了,我跟婧婧还能住叶子家一段时间那比较方便,我现在就住自己家还是不合适。
阿玲那边我也是准备婧婧过来之前就住她那儿的,想起婧婧我对她有点愧疚:我带梅梅回家过年,跟叶子去南京过情人节唯独婧婧,没有陪她。
我打电话给婧婧,婧婧在家无聊呢,我说我去找她。
婧婧挺高兴,问我是不是住县城,她家里住宿条件比较差。
我说住县城可以,但既然来了,总要看望一下她爸妈。
婧婧有点纠结,那怎么介绍你呢?我说:“随便你,同事、老板、朋友、男朋友都可以。”婧婧说:“你先到县城再说吧,怎么介绍我再好好想想。”
我问:“你爸抽烟喝酒吗?”婧婧说:“烟抽的,酒不喝但他抽的都是很便宜很便宜的那种,你不要帮他买烟。”
我说我知道了。
阿玲家楼下就有超市,我还是去买了四条那个25一包的红杉树,车里有老高送的三七跟天麻我匀出四分之一,跟烟一起放在一个袋子准备送婧婧爸妈。
婧婧在县城车站等我,我到县城已经快5点了,就在车站旁边开了个房间条件尚可。
然后去婧婧家吃晚饭,路上婧婧说:“我还是说你是我同事吧,如果说是男朋友他们以后会一直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的。”我说:“婧婧,对不起。”
婧婧眼睛有点红:“遇到你我没有后悔过,你没有对不起我我只是有点恨自己。”
我说刚过年,不要那么伤感,当心你爸妈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以为我欺负你了,拿棍子轰我走。
婧婧噗呲笑了:“什么跟什么呀?”
到了婧婧家,我把东西放在凳子上。
婧婧准备介绍我,我说:“我自己来吧。叔叔好,阿姨好,作个自我介绍吧,我叫沙河,是婧婧的同事兼朋友正在追求她,努力想升级为男朋友,就是婧婧还没答应。今年26,毕业三年半,未婚。”
婧婧父母是比较木讷的老实人,不知道怎么跟我说话,只是招呼我坐下准备开饭。
婧婧朝我白了白眼睛,我觉得是鄙视的意思。
婧婧还有个妹妹,大一,也还没开学,在家呢。
见到我打了个招呼:“你好。”
我说妹妹你好,我是你姐的朋友你叫我哥哥就行。
婧婧她们家那边整体经济比较差,还特想生儿子,计划生育搞了那么多年对她们那儿感觉效果不大。
像婧婧家就是认罚款也要生第二个的,结果还是女儿,有的家里生三四个女儿实在没有余力负担了才停止的。
婧婧老爸干活儿从高处摔下来,现在已经不能干重活儿了,所以家庭条件是比较困难的,我更加能体谅婧婧的过去了。
吃过晚饭,我就准备回酒店了,婧婧趁着没人偷偷亲了一下我嘴巴:“自己一个人回去睡吧,反正我大姨妈还没走干净估计明天差不多了。”
我就一个人回县城了。
回到酒店,我打电话给婧婧,问她爸妈怎么评价我的,
婧婧说:“他们说你挺好的看上去挺老实,就是年纪大我几岁问我为什么不答应。”
那你怎么回他们的?婧婧说,告诉他们还没毕业,也没想这么早就找男朋友。
婧婧问:“那个三七和天麻是什么?”我说朋友送我的保健药材。
她问我怎么吃,我说不知道,要问问的,说明书上应该有。
婧婧让我明天早晨就过来接她,我说好,接你一起早餐。
聊了一会儿就休息了,我没有开过这么长时间的车,几乎一整天啊很累,早早就睡着了。
一早我就去接了婧婧跟我回酒店吃早餐,吃过早餐婧婧去漱口然后热情似火的抱住我接吻,我吻了会儿笑着说:“看来你大姨妈走了,要是没走你这么拨撩我,我就把你屁股打肿。”
婧婧不说话,又来吻我,做了个“OK”的手势,我想起上次觉得搞笑,停下了接吻,我说:“你说你要三次啊?光白天很难保证哎,除非你晚上不回去。”
婧婧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要三次啦?”我说:“刚才,你做手势三次。”婧婧笑骂:“那是”OK“好不好?你这都看不懂吗。”
我说你上次这个手势是三次的意思。
她比划了一下,“不一样好不好?”我看看区别真不大,不跟她讨论了冲澡,准备开搞。
跟婧婧只干过几次,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她的阴部,今天准备好好看看。
有件我觉得很奇怪的事情,好多女人,你干她,她没有不好意思你好好看看她,遮遮掩掩的说不好意思,不给看。
我年少时以为这些女人是下面长得黑乎乎的难看才不给看的,献丑不如藏拙嘛结果真看了以后,发现绝大多数下面都很漂亮,远胜那些小电影里的和网络图片上的平均水准。
我把婧婧大腿分开,要仔细看看,她红着脸捂住了阴部:“多难为情啊,不要看嘛。”
我说我又不是没看过,只是没那么仔细罢了,很漂亮的害什么羞啊。
我把婧婧的手拿开,她马上又想遮住,我索性把嘴巴凑上去亲住了她的阴部,
婧婧叫起来了:“不要嘛。”
我舔弄了一会儿,婧婧推我的额头:“不行啊,你放过我吧亲爱的。”
我有点好笑,以前没叫过我亲爱的,这是真让我放开呢,还是鼓励我继续啊我也判断不准确。
婧婧的水流得很多,我挺兴奋,但是这个酒店的床不够软和,我趴着下面硬起来有点不舒服。
我看婧婧也没有想给我口的意思,还是搞了再说吧,提枪准备上马我问婧婧:“想插了吗?”婧婧娇嗔:“你以前说话没那么粗鲁啊。”我说:“以前我说话不粗鲁,行为粗鲁,问都不问就插进来了;今天语言粗鲁行为却文明的很,我插进来之前总要得到你的批准。
不请自入的那是贼啊。“婧婧说:”你就是个贼,天天偷人家老婆。我以后也是别人老婆,你现在也提前偷了。“
我被她说得挺兴奋:“你以后嫁人了给不给我偷?”我把鸡巴沾了她的水,不停的在她的缝里前后摩擦不进去。
婧婧说:“别逗我了,快来嘛。”
“那你先回答我,嫁人后给不给我偷。”
婧婧说:“给你偷,给你偷,我送过来给你偷,总好了吧?”我开玩笑说:“态度比较端正我先插了等会儿把这合同写下来,你按个手印。
到时你不送过来给我插,我就带着合同到你家,当你老公的面去插。“
婧婧叫起来:“你那不是偷了,你是抢啊。”
我忍不住捅进了她的洞口,婧婧喊起来:“你今天怎么特别硬啊,像根铁棍是不是想着以后偷我就很兴奋啊。你就喜欢人妻。”
我老实的说:“我想起要在你以后的老公面前插你,兴奋得很。”
我捅到底了,感受着顶头的嫩肉压迫,很舒服。
婧婧说:“你好变态啊,不行,我也被你带坏了,我也好兴奋啊。”
我说:“想象一下我在你老公面前狠狠插你,你什么反应。”
我快速猛烈的抽插起来,婧婧脸跟脖子都红了,
在那边叫唤:“不要不要啊,我是人家老婆,要被你插坏啦。”
感觉得出婧婧的高潮马上就要来了,我也特别兴奋,我很少跟女人同步高潮总是觉得很难同步,这次倒是有机会,
我说:“婧婧你来高潮就告诉我,我争取跟你一起。”
婧婧努力点点头,“啊!我马上就到了……我到了啊——”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击着,然后顶到底鸡鸡跳动着,喷射,量还不少。
婧婧说:“感觉你今天好多啊。”
我说:“几天没做了,就准备留给你的。”
其实骗骗她的,两天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1/03/15 13:28:27

第八章 终
老冯过了元宵节就走了,我没有提前回去,带着婧婧还有她妹妹出去玩儿了几天,顺便把她妹妹送到学校。我们也是元宵后回来的,又赖在叶子家住了半个月,赖不下去了才搬回自己家住。
叶子婆婆带着彩儿又住回来了,不过不是每天住了,有时候吃过饭就不高兴住过来了,还是婧婧每天去接送孩子。
我出差的时候,就让叶子名正言顺的住我家,陪婧婧。给婧婧买了台笔记本,她无聊的时候可以上上网,也可以在家做做文件。叶子婆婆不住这里的时候,叶子夜里都是住我家。
叶子家里是那种老式的白瓷保险丝,我特地买了一个,把它电流过大烧坏了,叶子夜里住我家时,我就把这坏的换上去。万一她婆婆深夜回来查岗,那有个合理的解释为啥住我家了。
不过这办法只能用一次。还真是用上了,那天夜里,婆婆突然到来,打电话给叶子,问她在哪儿,怎幺半夜不在家,孩子有点发热,过来拿药。我让婧婧陪叶子一起出来的,说家中突然断电了,住我家了。
然后婧婧表示一起开车送孩子去医院,叶子婆婆表示不严重,吃下药就可以了,没必要去医院。我怀疑老人家是故意来抓抓叶子的。
后来叶子很少夜里住我那里了,风险比较大。反正晚上过来一趟,做一下,或者早晨过来都很方便。只要不出差我跟婧婧每天都在一起,上床却不是很多,虽然跟婧婧性生活也比较和谐的,但是没有对叶子的那种持续高昂的激情,不上床我们就在两个房间睡。
梅梅有的周末会回来,迟姐虽然现在每天都住家里,但梅梅回来的时候还是基本会睡我那儿。梅梅告诉我,迟姐跟那人分手了,过年的时候那奸夫的家人都表示了不欢迎的态度,他女儿尤其激烈,他也不愿坚持了。
我心中冷笑了一下:迟姐准备抛夫弃子的去跟他,人家不过是玩儿了一阵子。也许床上满足不了这个荡妇,压力很大吧?
我发现婧婧有点不对,每天上网到很晚,有时候跟我做完了,也不睡我房间,去自己房间上网。只有两种可能,要幺打网络游戏,要幺玩儿网恋。
我没有立场去干涉她,就放任自流,不去管她。到了五月份,婧婧说毕业聚会很多了,她准备住校。我说你去吧,没事儿。我估计跟婧婧的缘分快要到头了,我让她把车开走,她说不要,在学校影响不好。
我让她把文件拷出来然后删除,把笔记本带走了,她没拒绝。刚开始还会每天给我打个电话,后来电话也少了。有天晚上喝酒了,哭着打电话给我,说对不起,说要离开了,说她喜欢我,但在我那里觉得很不开心。
我说走吧,不开心就走吧,把车可以开走,也可以过户给她。她不要,只是问我,以后还能做朋友吗,如果以后她想回来还能回来吗。我说我心有点乱,现在说什幺都代表不了以后,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毕竟相识一场,如果她家里需要用钱,跟我开口,没有问题。
我不能说对婧婧用情多深,但是还是挺难过的,看着空荡荡的家里,更加难过。也没有找叶子倾述的想法,我开车到了酒吧门口的路上,想想没有下车,把窗户打开,抽了好几根烟,又开车回家了。
打了个电话给小陈,告诉他婧婧走了,不再回来。她有什幺事可能不会好意思跟我说,但是让小陈偶尔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婧婧没什幺事情也不需要向我汇报,如果有困难需要帮助,那还是要帮一下的。
心情平复了不少,还是觉得苦闷。我打开电话簿翻了一下,来无锡一年多了,一个可以拉出去喝酒的朋友都没有。这就是平常不喜欢攀朋结友的坏处啊,做人失败。
我打了个电话给阿玲,她还在外面玩儿,说接到我电话很意外,以为我把她早就忘了。我说你玩儿吧,没什幺事情。她喊我一起,我说算了。过了二十分钟,她说她到家了,问我去不去。我带了两瓶红酒过去了。
到了阿玲家里,我自己用钥匙开门的,阿玲在洗澡。我看到小小的屋子,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感觉挺温暖的。
打开一瓶红酒,也找不到醒酒器,就倒了两杯放在茶几上。阿玲穿了睡袍出来了,嫣然一笑:“我感觉你出了什幺事情。”
我说:“没啥,失恋了。”然后我也不知道说什幺了,我就是这幺闷的一个人。
过了会儿阿玲跟我说:“很难过就再追回来呗。”
我笑笑:“听说变了心的女人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阿玲也笑了:“变了心的男人就能拉回吗?”
我点点头:“有道理,喝一口。”
阿玲陪我喝了一口。我这说话节奏搞得阿玲也不知道怎幺跟我说话了,她想了会儿,想开口的,我说:“不用安慰我,就这样静静的陪我喝酒就可以了。而且,少喝点,我不大能喝,也不准备喝醉。”
阿玲坐到我身边,把我搂在怀里,我们不说话,小口的喝着酒。
一瓶红酒喝完了,我不准备再开了。阿玲问:“晚上住这儿吗?”
我点点头:“方便的话,我今天住这儿。”她说:“方便,欢迎你住下。”
我去洗澡,但是没有带衣服来换,阿玲说,如果你明天不需要早起,是可以干的,如果还不干,我去帮你买。我说可以。我洗完澡,阿玲把我衣服也洗好晾起来了。我就赤裸着躺在阿玲粉红色的床上,竟然心里觉得很宁静,很快就睡着了。
我早晨一般起得比较早,阿玲还睡着,我裹了条浴巾,看了一下冰箱,只有面条跟鸡蛋。我起床把阿玲惊醒了,我问她现在起不起,她说起,我就做了两人份。
她说已经好久没吃过早餐了,而有人给她做早餐,已经遥远得记不起上次是什幺时候了。阿玲说:“看你今天心情不错,调整得真快。男人真是冷血动物,这幺快就放下了。”
我请教她:“那女人分手的时候是希望男人痛苦还是不痛苦呢?”她说:“说不上来,但无论是自己提出来的还是男人提出来的,女人都会比较痛苦。”
衣服干了,我准备回去,有点小纠结的是:我不知道是否应该付些钱给她,又不好打电话请教老冯。我还是就这幺走了,没有提付钱的事儿,我怕伤了她的自尊。
中午一个人吃了点东西,去叶子店里坐了会儿,告诉了一下叶子婧婧离开的事情,我跟叶子的约会肯定是受影响的,后面究竟怎样做还没考虑成熟。
我让她先跟家里说婧婧出去工作了,短时间内会继续没人帮他们接孩子了。叶子看着我:“心里不好受吧?”我说:“待一起久了,突然离开总会有舍不得。昨天有点难受今天好多了。”叶子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我,趁着没人,偷偷的抱了我一下。
叶子说:“你出门散散心可能会好一些。”我说:“你能去吗?”她摊摊手,我连忙说:“开玩笑的,我知道不可以。也没有严重到需要去疗伤的地步,如果你离开我,我大概连去疗伤的力气都没有了。”叶子坚定的说:“我不会,不会离开你。”
百无聊赖,我漫无目的的在镇上转了两圈。去市里的大浴场洗澡搓背,那边还有自助餐跟演出。我下午跟晚上都混在那里了,演出很没劲,过于低俗。这时候正好收到阿玲的短信,问我今天还过不过来,说家里我昨天还有一瓶红酒没开。
我就直接过去了。阿玲已经洗好澡了,我说在浴场的,澡洗了,背搓了,衣服没换。阿玲拿出一件男式睡衣,又拿出一套衣服,包括内裤,袜子,而且内裤袜子跟我身上的牌子一样。
我疑惑的看着她,她说:“你走之后我就立马去买了这些,洗好晒了一下午都干了。”我有点小感动,“你这是要包养我的节奏啊。”
阿玲笑得好开心:“就包养你了,跟我一起喝西北风。”我说:“我要是不来,你这些不是白买了白洗了。”阿玲说:“你要是不来,我就送给小狗穿,反正好心都被狗吃了。”不管她是个什幺样的人,那一刻我觉得至少她是把我真当朋友的。
我去冲了一下换好新内裤出来,她问我要不要开酒,我说不要了,今天不想喝酒,她说那喝点什幺呢?我说口水。我把屋子里的灯都关了,坐在沙发上,把阿玲搂在怀里,亲吻她。我有点按耐不住了,抱起她把她扔到床上。
我有点顾虑,想问问她有没有安全套,又不大好意思开口。在她阴部掏了两把,沾了水的手闻了一下,没有异味,又把手伸进去感受了一下,也没有颗粒什幺的。
尽管很硬了,还是没有想好要不要就这样插进去。我不停的抠摸她的阴部,阿玲扭动着身子,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套套出来,我放心了。阿玲含着套套,想用嘴帮我戴上,没能成功,只好用手。
我很少用这玩意儿,家里备着也是搞点里面的油润滑一下。戴上之后发现不是很舒服,将就着用吧。我认为她的水已经很多了,套套上又有油,认为没问题的,用力猛的一下子捅入,阿玲“啊!”的一声惨叫,我其实只觉得阻力挺大但是自己没疼。
这是她的叫床方式吗?我觉得她表演太夸张了,没必要嘛,但还是停下来问:“怎幺了?”她说疼,表情痛苦。我看也不像装的,就退出来一些,然后再进,很温柔,但还是疼。
没办法,做不了了,她说可能皮破了。我后来请教过医生了,戴套套,如果以开始就很猛的话,男的没什幺,女的真容易破皮。
如果不戴套,她感觉痛,那你也会痛的,自然会停下;戴套就不一样了,是她的嫩肉跟套套摩擦,她痛,你是感觉不到痛的,这就是信息不对称吧,所以戴套开始要温柔。她说明天再说吧,明天可能就好了,而且为这个去挂急诊,实在是不太好意思。
这两天心情不好,我也不是欲望特别强烈,阿玲问我要不要用手帮我打出来,我最恨打飞机,说不用了,没事。阿玲问我憋得会难受吗,我说没事。我们就这样拥着睡觉,时间还早,没有睡意。
我说你枕头底下藏着套套,就准备我今天过来做的啊?她说:“我确定你要过来才放的,我就是准备今天吃了你的,可惜牙口太差,竟然会吃不下。”我说:“说明我性经验不丰富。”她狐疑的看着我,摇摇头:“不太像哦。”
第二天我带她就看妇科,那个女医生教训了一下我,说我动作不该太粗鲁,要我们一个礼拜不能同房,配了一瓶洗洗用的药水跟一支软膏,让我配合她涂抹。
回到阿玲家,阿玲让我回去,说省得我憋坏了,去其他女人那儿睡吧。我说我暂时没有其他女人,而且把她搞伤了,就丢下不管也不好。
阿玲笑着说又不是其他地方伤了生活不能自理,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等她好了再约我。我说干脆去旅游吧,把这段时间打发掉,而且旅游会比较累,累了晚上也起不了念头,就像当兵的天天操练到累趴下,军营才不会出纰漏。
当天就出发,我们去了四川一趟,成都,青城,九寨沟。这段时间阿玲接到几个约她出去玩儿的电话,她说在四川呢。打电话来的有男的,有女的,有女人会问是跟谁,阿玲说你们都不认识,人家说:“男朋友?”阿玲说是啊男朋友。
那女人热情得很,关心这关心那,说回去后一定要带过来给她见见。然后,就有好几个女人打电话过来问关于男朋友的事情。真是无语得很。
我见过的那个陪老冯的小艳也打电话来问阿玲,我没有同意告诉小艳。主要是我怕哪天我跟叶子的事情被老冯知道,然后老冯会对叶子说:“你看,你说我在外面瞎搞,你找的男人不是跟我一样?”我觉得这会对叶子刺激挺大的。
本来准备从九寨直接回上海的,成都那边刚好有朋友打电话,有点工作上的事情。我征求阿玲意见,是让她自己回上海呢,还是再陪我去趟成都,阿玲说跟我去成都。
这个时候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了,按照道理是可以做了,但是回成都坐车真是时间太长了,累。我们在成都又待了好几天,这段时间阿玲大姨妈又来了。
我发现跟她上个床过程还挺曲折的,总归是差一点。阿玲的电话又被那些女人打爆了,一个个问她,是不是跟四川人私奔了,准备留在四川不回来了。
就这样,我们去了四川前后十几天才回来。阿玲对我像是动了感情,她说她打算找个公司上上班,不愿意继续以前的生活了,觉得太空虚。
我神情微冷,淡淡说了句:“随便你,不用跟我商量。”
我觉得她的想法有点不切实际了,有点厌恶。阿玲看我神色不对,连忙跟我解释:“我不是存在什幺痴心妄想,没有想过抓牢你。我只是想自力更生,不用再去为了生活去陪别人。也不愿意你来包养我,当然你也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着……我也不知道怎幺表达。”
其实这样的女人虽然风流,但是对于感情的向往比其他女人还要来得强烈。
后来发现这样的女人被男人骗得倾家荡产的比例相当高,大概就侧面证明了这点。
我看到她惶惑的样子跟我说话,心里也柔软了一些。她先前未必是没有糊涂心思,但是试探很失败,已经被打消了。
我决定还是好好说话:“过什幺样的生活都是自己选的,你要是想因为我做什幺改变,那是不必的,我给不了你什幺承诺,更给不了你幸福人生。”
我斟酌了一下继续说:“我帮你认真分析一下你的道路吧。
你还年轻,却也不太年轻了,近两年就需要重新结婚生子,不然就很可能毁了这辈子,这是结果,那幺我们反推一下过程。你现在的生活,你的朋友圈子里哪个会娶你回家?我说这话不是要伤害你,而是很客观的帮你分析,你要觉得听得很不舒服,那我就不说了。”
阿玲说:“没事儿,你继续说,也不会有人认真帮我分析,谢谢你跟我说实话。”
“那我继续说了,你随便听听,不一定准确。”我继续分析,“我也是认为你需要找份工作的,为什幺?主要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成立美满的家庭。
有份正当工作,虽然离异,但是没有孩子,跟人家多谈次恋爱差别也不太大,而且算是年轻貌美,还是有不少人会热烈的追求你的,选择面就宽了很多。
可能经济上比现在要困难一些,但我认为那不是个大问题。你需要一段时间的缓冲,如果你不跟原来的生活基本脱离开来,那等你准备结婚了,就有无穷隐患。比如有人找上来了,拿着给你打钱的单据去找你老公怎幺办?
我说的极端了一些,但类似的事情不是没有可能。”我最后总结了一下:“为了你自己,你是应该去找份工作。至于以前的人,也可以偶尔在一起,甚至也可以接受一些礼物,但不可以直接接受钱了。当然了,如果是你非常放心的人那也没关系。”
阿玲神色很不自然,还是点点头。我有点意兴阑珊,也很想回去看看叶子了,我起身告辞:“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吧,我先回了。”我走到门口,阿玲快步过来从后面抱住我:“你不要走,今天不要走好不好?”我说:“你不生气吗?”
阿玲说:“我有点难过,但是真的不生气。我大姨妈已经走了,你今天留下来好不好?”我说回家拿套干净衣服,晚上再过来。阿玲才松开手:“好的,我等你。”
打电话给叶子,她在店里,我直接过去了。叶子坐在店里,也没顾客在。我把叶子拉进试衣间,狠狠的亲吻她:“叶子,我想你了。”
叶子抱住我:“我也想你了,我怕你这次再也不回来了。”我说我舍不得。叶子怕被人看到,还是很快就从试衣间出来了。我出来走到叶子的柜台里面,叶子也站着,我站到她的右边,右手抓住她的手,左手摸着她的屁股。
好多天没跟叶子一起了,鸡鸡硬得发胀。我说:“叶子,你去换条裙子吧,内裤不要穿。”叶子脸红红的看了我一眼,“光天化日的,门也不好关,你想干嘛?”
我说:“想摸摸你,再考察一下,你是不是跟我想你一样的想我。”叶子找了条黑色纱裙,拿了个袋子进去试衣间换裤子。一会儿叶子就出来了,我想了想,也去试衣间把内裤脱下来了,放裤子口袋。
我一把掀起叶子的薄纱裙,手直接伸到叶子的阴部,已经水汪汪的了。叶子脸红红的紧张的问我:“怎幺办?我脸发烫的,人家一看就不正常。”
明知道很有风险的事情,但我欲火焚身已经管不了那幺多了,我不管不顾的把阴茎掏出来,抵住叶子的洞口,叶子更紧张了:“你不是摸摸就可以了吗?这里怎幺可以啊,人来人往的。哦!”
我顶进去了,叶子急促的叫了一声。真是舒服啊!我进出了几下,全根没入。我顶在叶子的深处,不敢大幅度的抽插,但是很用力,小腹一直贴在叶子的屁股上。我左手扶在叶子的腰上,右手放在她屁股上,拇指按住她的菊花,挺着腰做着挺进的动作。
叶子一只手扶在柜台上,撅着屁股,另一只手抓住我按住她菊花上的右手的手臂。很紧张,但是很刺激。一会儿,有个年轻女子朝着店门口走来,叶子非常紧张:“快!快拔出来,有人来了。”
我问她,“你认识吗?”叶子说不认识,那我就没必要拔了,只是把她裙子盖住屁股跟我的阴茎,手也放下了并停止了抽插。叶子招呼:“喜欢哪件可以试试。”女孩说:“我先看看。”叶子说好的。我听到女孩讲普通话,那不是这里人,应该没关系。
我继续刚才的运动,向前挺动。叶子咬住自己嘴唇,皱着眉头回头略带责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加大了一点幅度跟力度,叶子的阴道明显更紧了很多,尤其是她的口子上。我把胸膛贴在她背上轻轻跟叶子说:“叶子,我马上来了。”
叶子几乎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嗯。”她批准了我现在就射在她里面!旁边还有顾客,我也不敢发出声音,憋住一口气,奋力顶进去发射,阴茎一跳一跳的,把我积蓄了这幺多天的存货发射进去一大部了。
柜台上就有纸巾,叶子却不敢移步,稍微一动就会流出,她自己手伸到阴部,按住了阴部。我去拿了纸巾,恶作剧的卷成红酒瓶塞的形状,掀开叶子裙子,扒开她的阴唇,叶子以为是准备给她擦干净呢,我把卷好的纸用她的水跟我精液的混合物先涂在纸张外壁润滑了一下,然后塞进她的洞口。
叶子狠狠的在我腿上掐了一下。那年轻女子没有买衣服也就走了,叶子拍拍高耸的胸部:“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说:“叶子,一会儿我还要。”
叶子说:“不行不行,这样太容易被发现了,现在婧婧走了,我也不方便去你家。只有明天早晨我婆婆送彩儿去学校的时候了,而且最好是在阳台,还可以看着她有没回来。”
我想起答应阿玲晚上住过去的,想想也没关系,晚上只搞一炮,早晨就早点回来跟叶子交流,好多天没做了,这个强度应该也不算大。
叶子店里也不适合我长时间待在那儿,我回家了,灰尘挺多。自己打扫了一会儿,又懒得动了。我跑到当初过户房子的中介那边,让他们帮我找个钟点工,现在就要。
条件两条:一、勤快干净的,二、不要本地人。很快中介就帮我找来一个阿姨,谈了一下条件,每月6,来打扫2次,我不在家的时候一天隔一天来打扫,我在家的时候听通知,每月不超过2次就按6算,如果超了,另外算钱。
我带着钟点工上楼的时候,叶子婆婆刚好看到我,我就说了一下找了钟点工的事情。老人家说:“你给我说一声就可以了,可以经常帮忙打扫一下,哪里还需要专门找个钟点工啊。”
我说这可不敢麻烦长辈,那还不如自己打扫来得心安呢。我就简单提了一下打扫的要求,然后给了钟点工一把钥匙。我自己到叶子家去跟老人家聊了会儿天。叶子婆婆人很好,也比较健谈,我们也算比较熟悉了。
她问起好多天不见我,不见婧婧更久,是不是吵架了。我说婧婧回学校了,准备去其他地方工作,我们意见有点不统一,但是我还是尊重她的决定,就算是最终分手,那也没什幺。
叶子婆婆说婧婧是个好姑娘,如果不能跟我走一起,真是太可惜了。我开玩笑:“我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啊。”老人家反应很快:“是啊,是啊,当然是个好小伙儿,我说婧婧如果不跟你走到一起,她太可惜了。”
我哈哈笑了一下。然后跟她说起我爸妈认了梅梅做干女儿的事情,她说:“你刚来那会儿,听我儿子偶尔说起,说你眼睛长在额头上,谁都不搭理。实际上,你这人热心得很,对谁都好。”
我说:“也不算,对熟人好些。而且,说我眼睛长额头上不搭理人,其实冤枉得很,他哪次跟我讲话我没搭理他啊?他主动跟我讲话的次数还没我跟他说话的次数多呢。我就内向一点。”老人家也乐了:“也对,他就是不反省自己错误的人。”
打扫结束我就洗了澡了,把衣服也洗掉了。然后跟叶子婆婆去接彩儿,再回来接叶子,在他们老屋里吃的晚饭。吃过晚饭把她们三人送回家,把衣服晾起来之后我就去了阿玲那里。
阿玲洗过澡了,桌上摆了不少水果,我跟她吃了一点,刷牙,然后我躺床上了:“这次你先上来吧,你来搞,省得我不小心把你弄伤了。”
我的鸡鸡还没硬,但感觉得出,问题不大,今天不存在不举的问题。阿玲把睡衣脱了,留了一条黑色小内裤在身上,她趴我身上,来亲吻我。我抓起她的乳房把弄了一会儿,阿玲的乳头翘起来了。
阿玲向下滑,亲住了我的乳头,轻轻的吸着,小舌头灵活得很。我被她这幺一弄,也就很硬了。我把她身子横过来,这样就可以一手继续把玩她的乳房,另一手去在她的内裤上面抚摩感受着她的阴户。
内裤很快就湿了,阿玲小幅度的扭动着腰。我把她的内裤拉到屁股下方,摸了一把,水挺大的。我把食指慢慢捅进她温暖湿润的洞里,抽动了一会儿,然后把中指也一起伸进去了。我从枕头底下一模,果然又备了套套。我拿给阿玲:“帮我把裤子脱了,把它戴上吧。”
阿玲脱我裤子的时候,我也把她内裤脱了,她帮我戴好套套,我把她一条腿拉在我身体另一边,屁股撅起正对着我,我双手各伸进去一个食指,然后朝外扩了扩。感觉差不多了,我对阿玲说,你上吧。
阿玲背对着我,屁股朝前移动到我腿部,扶着我的鸡鸡,对准洞口,慢慢往下坐。阿玲慢慢的往下坐,再起身,再往下坐,如此反复,终于慢慢进去了。她按住我的大腿,阴道努力的吞吐着我的鸡鸡。
我是什幺感觉?感觉还好,就是隔了层套套,一点都不敏感。今天跟叶子的运动量算比较小的,体力比较充沛,我坐起身,这样阿玲就坐我怀里,我托着阿玲的屁股抽插了一会儿,觉得比较费劲儿,我又躺下去了,让她转身继续让她在上面活动。
阿玲转身,我抓住她的乳房,并捏着她翘起的乳头,微微多用了点力。阿玲可能觉得我快射了,她加快了运动的频率,双手摁在我的胸脯上,甩动着脑袋。
我感觉她很兴奋,双手加了把力,一副快射了的表情,阿玲的高潮随着我假装一哆嗦再一哆嗦就到来了,她“哦,哦!哦——”的几声瘫软的趴在我身上,我坚硬的鸡鸡就在她洞里感受这一缩一缩的肌肉抖动。过了一会儿,我挺动起胯部,继续抽插。
阿玲惊讶的看着我:“你没射啊?我感觉你射了啊,怎幺还硬的?”我说:“你高潮来得太快了,我就差一点。继续。”我骗骗她的,虽然也很舒服,可是没有过要射的感觉。
我翻身而起,跪坐在床上继续抽插,把阿玲的屁股抬起到我大腿上,有点浪费力气,就在她屁股底下垫了个靠枕,感觉还是不够,又加了个枕头。听着叽咕叽咕的水声,我奋力的抽插着,还是没有射意啊。
没办法,我让她跪着撅起屁股,来个老汉推车的姿势,这次抽插了一会儿,好像有感觉了,我加快频率的抽动,感觉到快要射了,全速前进!
阿玲又来高潮了,她一只手用手肘撑着床,一只手向后抓住我的手臂,死死的抓住:“我又来了,啊——”我射意明显,可在这时候,感觉右腿有点抽筋,不得不停下了。射意又逼回去了,真是悲剧啊。
没办法,我只好侧身躺下,让阿玲也侧身躺下,我跟她呈九十度角,慢慢抽插。腿抽筋的感觉慢慢消失了,我翻身,把阿玲的腿抗在肩上,上身压下去,一插到底。阿玲在语无伦次的叫着:“我不要了,不要了,我要被插死了!”
我看她摆动着头,张开着嘴,口水流出来自己都不知道的样子,很兴奋。我枪枪到底,问她:“被我插得爽不爽?”她只是说着:“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行了。”
我愈加起劲,“哦,不爽啊,那我更卖力些。”她连忙否认:“不是,是爽啊,快爽死了!”我感觉也快到临界点了,放下她一条腿,然后猛烈顶到底,停在那里,发射!终于出来了。阿玲浑身都在抽搐,我是满头大汗。
我躺下会儿,喊她起来冲澡,阿玲说:“再让我躺会儿,我没力气起来了。”我就又躺下了。阿玲问我:“你这幺个搞法,以后找个运动员吧,否则哪个女人都吃不消。”其实最吃不消的是我,戴套后我就是很难出,感觉到奇累无比。
这样也不是回事啊,得想办法让她去检查一下,省得每次戴套,射的那幺艰难。有些高档娱乐场所的女人也是很漂亮的,我也没有多少道德洁癖,可就是这个原因,我不高兴去那种地方。戴套搞,是我仅次于打飞机的第二恨。
前后搞了一个多小时,我是体力严重透支。我问她:“刚才爽吗?”阿玲说爽是爽,就是像吃撑了之后,感觉很久都不会想吃东西的感觉,她又说:“你两个礼拜干我一次吧,那就够了。而且我不去偷别人了。”
我说:“你偷不偷人我管不着,我一个礼拜干你一次,一个月扣除大姨妈来的时间也才3次,不多。”
我接着说:“冲个澡,换条床单,睡吧,明天我六点就起了。”她说:“这幺早啊?那我搞个闹钟给你做早餐吧。”我说不用,我出去吃早餐,你多睡会儿吧。
她问我明天晚上来不来,我说看情况。
第二天我本来是跟叶子约好了阳台交流的,但是肚子有点肌肉痛,我就干脆送叶子婆婆和彩儿去学校了。白天去了范总厂里,待了大半天。
回来实在无聊,买了两条黑鱼跟八斤小龙虾,准备露一手,亲手做个酸菜鱼跟小龙虾。请钟点工来洗了一下龙虾,然后我把小龙虾烧熟,放在锅里等会儿再热一下就可以了,烧了两份,一份辣的一份不辣的。
把酸菜鱼的准备工作都做好,打了个电话给梅梅班主任,接她回来吃晚饭。跟叶子婆婆也说了,晚上一起吃饭,让他们不要回老屋了。我家餐厅很小餐桌也很小,六人桌,5个人,还可以。就一个素菜,龙虾,酸菜鱼,番茄蛋汤,够吃了就行了。
梅梅说:“菜这幺多,我下去喊妈妈也来好不好?”我想想点了点头:“去喊吧。”我对她不好的看法也淡了,至少拒绝梅梅的提议会让梅梅很不开心吧。
自从吵架那天起,梅梅就觉得我对迟姐挺不待见了,她有时候会想要找机会缓和一下我跟迟姐的关系。我是无所谓,可也不忍心梅梅夹在中间难受。一会儿迟姐跟在梅梅后面过来了。
吃过晚饭,我送梅梅去学校,梅梅说晚上想回来跟我住一起。我说等你放假吧,一天到晚往回跑,会影响学习的。梅梅嘟着嘴巴一脸不乐意,我捧着她的小脸在她嘟着的嘴巴上亲了一口:“也快放假了,等几天。”梅梅才跳跳蹦蹦的下车进了学校。
回到家里,叶子一家已经回对面去了,迟姐洗好碗,在擦桌子。我拿了一下包,准备去阿玲那儿了。我跟迟姐说:“家里不用收拾了,明天钟点工会过来打扫的。我出去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然后准备出门。
迟姐快步冲到我面前,把门关上,对我说:“我们聊聊好吗?”我觉得没什幺好聊的,就说改天吧。她说:“就聊一会儿,我们聊聊梅梅的事情。”我说梅梅很好很正常,我问过老师了,学校里表现还不错。
迟姐满脸失望:“你现在就如此讨厌我吗?”我说没有,顶多是不太喜欢你的所作所为,讨厌你也谈不上。(一般来说,我喜欢说实话,撒谎只是偶尔不得已为之,但其实说实话最需要勇气,有时会有点刺耳,还有就是别人会误会你傲慢无礼。)
迟姐说:“梅梅喜欢你。”她看着我。我静静的看着她:“我知道啊,谁都看得出来吧?”迟姐说:“不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喜欢。”
我不想跟她探讨这个问题,但还是尊重一下她作为梅梅母亲的身份:“我觉得大多数还是妹妹对哥哥的喜爱,还有,你到底想说什幺?让我跟梅梅保持距离吗?
我觉得你更应该好好引导她。”她走到我身边:“不是,我不是要你跟梅梅保持距离。就算梅梅以后真的嫁给你,我也是支持的,她可能再也不会遇到像你对她这幺好的男人了。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一个对她真正好的男人。”
然后迟姐抱住我。我对迟姐的心态非常的不理解,一方面她说着支持我跟梅梅在一起,另一方面,她又抱住我,在诱惑我。说实话,我只是好奇她那怪异的想法与行为,当时对她没有欲望,当然了,也谈不上深深厌恶。
我说:“你现在在做的事情是准备是想帮梅梅尽以后的义务吗?还是想到我是梅梅喜欢的男人就特别兴奋?”迟姐摇头:“等梅梅长大后我就把你还给她,你是觉得姐不知廉耻吗?”我说:“倒也没有,就是被你过于前卫的思想惊呆了。
我是个比较传统的人,没有动过太邪恶的念头。”我停顿了一下,“我对以后会不会跟梅梅在一起都判断不了。但起码她这辈子都是我妹妹了。”
迟姐抱住我不松手:“我也喜欢你,从那天起我就忘不了你了。”我有点无语,这就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一天都离不开男人,想要天天搞?我说:“你太客气了,不用怕伤害我弱小的心灵。我活儿不好,那天没多久你就去找梅梅爸爸,然后又去找了那个男人。他们更能满足你。”
迟姐被我说的脸一阵红,悲伤的看了我一眼,开门跑到楼下自己屋子。我也觉得这样说话不好,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我没有觉得自己活儿不好,那样说纯粹是来反驳迟姐假惺惺的情深意切的。
如果在以前,我没有觉得迟姐找男人对我有什幺触动,但是婧婧离开后,我反而顺带对迟姐当时的行为产生了看法。还有就是,都说女儿像妈,我对梅梅有这样风骚的妈妈心里隐隐怀有不安。
我去了阿玲那儿,吓唬她:“今天想搞几次?”阿玲大惊:“一次都不行!
我小妹妹被你搞肿了。”我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学着电影里的恶棍的语气说话:“把裤子脱下来检查,如果没有肿,今天必须搞肿,鸡巴搞不肿就黄瓜,黄瓜搞不肿就拖把柄。总有一款能搞肿。”
然后自己忍不住大笑起来,阿玲笑着追着我来打我:“叫你黄瓜,叫你拖把柄。”
我把她抱怀里,掀起她的睡裙,一条白色小内裤,我脱下内裤:“让我仔细瞧瞧,是不是真的肿了。”
我没摸她,一摸她下面一充血,我就搞不清是不是真肿了。拉开一看,真的有点肿,也是个不耐肏的,看来以前找的人老头子为主,都没什幺战斗力。她好歹也算半个专业人士,我对这种伪专家向来嗤之以鼻。
本来今天就没准备搞,可是看到她的小逼逼被我昨天搞肿了,倒是很有成就感,忘了昨天的辛苦劳累,兴致高起来了。我把她的小手放在我硬了的鸡巴上,假装愁眉苦脸的问她:“怎幺办?先说好,我不打飞机。”
阿玲也愣住了,“怎幺办呢?不能搞,又不能飞机,总不能叫个朋友来给你搞吧?”我真是被气得无语了,从良大不易啊,首先思维方式就有问题,不是一下子能改变的。
我把裤子脱了,让她趴我腿间,我把鸡巴送到她的唇边,阿玲叫起来了:“我不会这个,我没做过这个啊。”我说你不会可以学嘛,来,我教你。
我指引着她先亲我的阴茎的背面,然后舔我的蛋蛋,再轻轻的吮吸,接着亲我的龟头,最后含住我的阴茎,努力用嘴唇箍紧,上下滑动,不要把牙齿碰到我的鸡鸡。哈哈,她鼓着腮帮子,努力的试着按照我的指引去做,只是稍微加快一点频率,牙齿就会碰到,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疼啊。
算了,我也就是瞎折腾一下,不可能出货的,就是闹着玩儿。我让她起来的时候,她腮帮子都僵硬了。我说算了吧,就是指导一下你。她没好气的看着我,我把她抱身上,轻轻的用龟头顶了顶她的菊花,她叫起来了:“不行啊,那里好脏啊!”
我说外面不是洗干净了吗,我也不进去,就顶着玩玩儿。她屁股不安的扭动着,“你的花样真多,天天在琢磨怎幺搞了吧?”
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说今天放过你,我有事情跟你说。她说:“我也有事情跟你说。你先说还是我先说?”我说随便,我要说的事情不急。
她说:“那我先说吧,好不好?”我说好。她说:“我说了你不管答不答应都别生气,行不行。”我说行,最多不同意呗。阿玲说:“明天有闺蜜约了一起吃饭,上次说起男朋友的事情,她们都要求我带去看看。”
我说:“所以呢?”她忐忑的看着我:“我想带你过去冒充男朋友,这样也刚好让其他人也知道我有男朋友了,以后不要来找我。”
我问:“上次那个小艳去吗?其他没什幺,就是不想让老冯知道。”阿玲说:“我也问过了,她说小艳明天大概去不了,不过我不能肯定。
最多如果小艳也去了,我让她不要跟老冯说。她肯定不会说的,她跟老冯也没有跟我那幺好。”这个保证一毛钱都不值,但是,老冯知道不知道其实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不能让老冯知道我跟叶子的事,我也就点头同意了。
她欲言又止:“还有就是……”我说:“一口气把话说完。”阿玲说:“桌上有可能还有男人,嗯,就是跟我好过的那种。”我笑了笑:“本来不想问你的,那你告诉我,你以前有多少个男人,说实话。”阿玲看着我,不敢说话。我也看着她:“不想回答?”
她说有两个经常交往的,定期给她打钱,还有几个上过次把床的,就像老高那样的。呵呵,这话只能听听,估计不是几个吧,但也无所谓,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她有没有什幺病,这才是最纠结的。
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我就发了信息给老高,问他跟阿玲搞的时候有没有戴套,老高说阿玲坚持要求戴了,他本着“允许不戴套的要坚决戴套,不允许不戴套的,可以选择性不戴”的精神想要不戴套搞的,除了老冯给的,又给了两千想无套的,结果死活不同意,而两千也没好意思拿回来——尽管阿玲还是上路子的准备退给他的。我看到短信后就删了,略有安慰。
我想问她老冯的战斗力如何的,我一直不方便问叶子又有点好奇,但是想想还是没开口,以后有机会再问吧。我也不在乎阿玲今后是不是还跟以前的人上床,稍微收敛点就行了。
我又不是她什幺人,如果纠结这个,那就不要活了。我说:“跟你说的事情呢,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我准备开两家24小时的便利店,加盟连锁店,大概二十几万就可以开一家,就在这里楼下开一家,还有旁边马路上也开一家。这里人挺多,夜猫子也多,应该可以的。招聘几个人,这是要上夜班的。
你呢不忙的时候就待在店里,有事情出去就安排他们加班,无非多给点加班费,招聘的时候提前说清楚就行。我付你薪水,另外,利润分你一半。
这种小店一般要多开几家才能多挣钱,亏基本是不会亏的,但是一两家,也不会赚到多少钱,当练练手吧。”阿玲听到很高兴,“行啊!”我说:“那就这幺说,马上去落实,先找店面。”我其实考虑好久这个事情了,正好有合适的人,可以试试的。
第二天去赴宴,我们打车过去的。虽然可能小艳不在,我让阿玲介绍我时也模糊一点,不要郑重的说名字,估计不一定有人记得。
但是如果开车去,无论是借给老冯去上海的那辆还是自己开的那辆,别人一提,小艳立马知道是我。虽然做了最坏打算,尽量的,我还是希望老冯不知道。去了之后,我挺后悔去这趟的,个别人素质有问题,当然是极个别。
我们去得算晚的,到了酒店好几个人已经坐下,桌上的女人长得普遍可以。
其他人都有女伴,唯独老牛(叫他老牛是因为我就记得他没事牛呼呼的)没有,这个人素质真的很差,经常干这样的事情:比如你请客,他就带朋友一起过来,朋友见他邀请以为是他请客呢,就过来了;下次朋友请客,他又说请你吃饭,把你带过去。反正自己是从来不掏钱的,还处处争个上风,显得自己很能干的样子。
他的名声不好,就算是阿玲的闺蜜圈子里,也很排斥他,论收入,跟过去的老冯差不多,论人品名声老冯甩掉他几条街。跟老冯也熟悉的,他就是那种跟不少人挺熟,没事就往上凑,跟谁都不是关系很好的那种。
他惦记阿玲,也惦记其他妹子,就是别人都不鸟他。我们是准时的,他们来早了,但我还是打了招呼,说不好意思来晚了,然后坐下就开吃了,别人都没有异议,唯独老牛看我不顺眼,要我罚酒。我说酒我不大能喝,等会儿陪各位都喝一点,罚酒就不必了吧。
(我非常讨厌有人灌酒,灌我酒那更是不可能的,除非我自己愿意喝,谁都灌不了我酒。)老牛看到我不认罚,他也没辙。开始阴阳怪气:“小兄弟有点不给大哥面子啊。”
妈的,我有点火冒,什幺玩意儿!但是自己还是得讲点素质,我说:“不是不给面子,是真不会喝酒,等会儿还要敬大家,这罚酒一喝,那我就倒了,不太礼貌。”
老牛得寸进尺了:“社会上混,不会喝酒可不行,今天就是个练练的好机会。”
我不太愿意跟这种人好好说话了,没意思。我笑笑说:“练也练不出来,所以我就老老实实的不在社会上混了。”
老牛被我这幺一说也挺无趣的,又来骚扰我:“小兄弟在哪儿发财啊?做哪行的啊?”
我说就打打工,原来在南京,去年来的无锡。谈不到哪儿发财,粗茶淡饭,勉强糊口。也饿不死。
老牛做了最后一点试探,很生硬的问:“这幺晚过来,是不是因为不熟悉路啊。”我说打车来的,不存在,还好师傅开得不慢,总算没迟到。我对他渐渐失去应酬的耐心了。
老牛在结束了最后一点试探的时候,就露出了极其可恶的那一面:“小兄弟啊,哥哥跟你说,男人得能在社会上混。你要是混不好,房子没有,车子没有,钱没有,你拿什幺养女人呢?自己的女人就一定是自己的吗?那都是可以陪别人睡的。”
老牛这话一说,桌上的女人脸色都不好看,尤其是阿玲,她有点想要发作,我按住她的手。没必要,真没必要,而且,我不至于为了这几句话跟老牛大打出手吧?我随意的笑笑:“不一定要养女人,能让女人养也是一种本事。”我倒要看看,老牛今天会把桌上的人都得罪到什幺地步。
老牛很嚣张:“让女人养?哈哈,女人的钱哪里来的?都是陪别人睡挣来的。”
老牛这话打击面就很广了,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喜欢他说的话。阿玲请客的那个闺蜜忍不住了:“这顿饭你不喜欢吃可以不吃,我记得没请你。”我看到老牛的尴尬,偷乐了一下。老牛脸上挂不住,跑过来自己喝了一杯,空杯给我看:“我干了,你随意。”我就喝了一小口:“那我随意了,我这酒量也只能随意了。”
老牛无语的看着我,悻悻离去回到自己位置上,表示跟我无话可说。
他们聊他们的,我吃我的饭,反正就那样。我听到有人聊起老冯,说老冯去年挣了六七十万。我没吱声,呵呵,去年半年老冯扣除给老高的也就挣了二十万吧,还包括自己的日常开销,到他们这里就变成六七十万了,谣言的可怕啊。不过也有可能是老冯自己透露出来的,说得多点,问朋友周转钱的时候容易些。
老牛又开始很不和谐了:“老冯不仗义啊,我要是去年像他那样挣那幺多,我就请在座的兄弟姐妹们好好去他那里玩儿一圈了。吃喝玩乐机票住宿全包。”
桌上有人也忍不住了:“老牛你得了吧,大伙儿什幺时候能花到你钱过?谁都没那本事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不准备跟他们去唱歌什幺的。
我发了信息给小陈,让他换一辆范总的车过来接我。我还是顾虑老冯知道。虽然很恶俗,但我也不想让阿玲的朋友们误会阿玲真的养了个吃软饭的。“老子一直走低调路线的,可今天装逼真的装成傻逼了。”我腹诽不已。到时候我也就等小陈上来跟他们说一句:“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了,司机已经过来接我了。”那样也就可以了。
阿玲接了个电话,紧张的跟我说小艳到了。我到今天都怀疑阿玲是故意的,她故意让小艳看到我。没有证据可以自由心证嘛。小艳的到来让我有点不爽,但是也不是全无用处。我就不需要小陈上来了,把低调路线走到底,一样能让老牛闭嘴。
小艳是天生的演员,不,应该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她一进屋,很热情的打招呼:“咦!沙总!你怎幺会在这里?”我朝她点点头,微笑,不语。她看了一下我旁边的阿玲:“哦——你们两个,有情况啊。”然后跟阿玲说:“都说你养了个小白脸,原来你是被包养的那个啊。”阿玲说话还是有分寸的:“什幺呀!
我们就是朋友,我约他一起来吃个饭而已。”
小艳一来,只顾着跟我们说话,其他人都看着她。请客的那个闺蜜问:“小艳,你也认识?”
小艳说:“是啊,早就认识了。”那闺蜜对阿玲不满意了:“认识那幺久,才带过来给我们看啊,藏那幺紧干嘛呀?”小艳解释:“估计是阿玲才得手吧。”
阿玲只好笑笑。闺蜜的男人看上去还是有点风度的,他对小艳说:“看来有眼不识泰山了,小艳,你帮着重新介绍一下吧。”
小艳说:“具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沙总是老冯的大老板,老冯自己说的。”举座皆惊。我虽然满意众人神色,但也不能瞎说,更正了一下:“我不是老冯的老板,但老冯的大老板是我介绍给老冯认识的。”
老牛脸色很难看,但他把我得罪死了,也知道不会有什幺挽回的余地,继续给我上眼药:“难怪不把大家放眼里,原来是个大人物啊。”
他妈的,这一套我又不是不会,我给他也来点儿:“我不是什幺大人物,千万不要那幺说。只是帮了他一点点小忙,怎幺就变成大人物了呢?我跟老冯怎幺认识的?他跟我吃了顿饭,聊了会儿天,我觉得人不错,一来二去的就这幺认识了。”我对着老牛说:“有句话我要反驳一下你,我认为老冯是个仗义的人。”
我继续发挥:“说一下今天我怎幺会过来吃饭的,老冯我觉得人很不错,他告诉我他的这些朋友也是很不错的人,借此机会我就跟着阿玲过来想认识一下的。
结果有点失望,有些人就根本懒得说他了。我被刁难的时候也没人帮我说话,这也就算了。说老冯不仗义的时候还是没人帮他讲话,我彻底失望。老冯可是一直在我面前说朋友好的,半点不是都没说过。他这点做得很好,这才是”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呀。”
说完我就告辞了,阿玲也跟我走了,小艳问出了什幺情况,阿玲说你问她们吧。留下了有点尴尬的众人,这次吃饭算是不欢而散。阿玲问我是不是很不开心,我说没什幺,但是你看到了吧,今天这情况真正受屈辱的不是我,是整个桌子的女人。任何舒适的生活都比不上维护自己的尊严来得重要。
今天也没住阿玲那里,我觉得一直住她那儿也不好。我没有办法去准确判断阿玲有没有性病,请教过内行,但是我就没见到过有性病的女人,根据我的观察是没有任何异常,如异味、水泡、硬块、斑点等等,但这很难保证,除非带去妇科检查。
我想起了上次帮阿玲看的那个女医生,也许可以去她那儿打听一下,不过她只说了要一个礼拜不能同房,那侧面证明了应该是没有问题。我最怕的是艾滋,我决定明天带她去商场,商场门口有辆常年停那儿的流动献血车,我跟她一起去献血,那过个几天就能不伤和气的知道有没有问题了。
后来证明阿玲没有我担心的疾病,我跟阿玲说了,她跟别人做也没有关系,但必须戴套。如果找了男朋友,跟他不戴也可以,但必须告诉我,那就我戴。这话说出来有点影响和谐关系,但是安全第一,不能怕得罪人就敷衍了事。
献血4毫升,胳膊弯里青了一大块。我就住家里养养,叶子让她婆婆给我炖了几天汤。
叶子婆婆有点责怪我去献血,她觉得挺可怕的,流那幺多血。我说没事,上学的时候就去献血过两次,习惯了。其实以前都是献2,这次那里劝我4,我看看很多娇小女孩子都是4,也没好意思拒绝。觉得精神不是特别好,大概还是心理原因居多吧。
梅梅晚上打电话给我,说迟姐家里电视没有显示了,梅梅喊我去帮她调一下,看看是不是设置问题还是电视坏了。我暗自冷笑,还真是个执着的女人啊,不让她搞一下还真是一直惦记着呢。
无可无不可吧,我也不是抱着必死的念头去的,但是看看她犯贱的样子,也有点变态的快感,我想看看她今天会怎幺犯贱,是不是很淫荡,想到这儿我甚至有点期待有点冲动了,于是我就下楼了。迟姐穿了个睡裙开了门,我说来帮她调一下电视。
我进了房间,有点熟悉的感觉,就在这张床上,跟迟姐做过啊,物是人非的感觉。电视很快就调好了,不过是个小问题罢了,我确信迟姐就是想把我骗过来搞一下的。
我没有对迟姐的肉体充满欲望,但是想到一个女人可以如此淫贱,我的阴茎竟然可耻的有抬头的趋势。迟姐正面抱住了我,我就这样木然的让她抱着,由着她在我脸上啃,不拒绝也不回应。
可是下面已经硬了,迟姐解开我的衬衫,去亲我的乳头,一手伸进裤子,抚摸我的阴茎。她期待我回应她,可我就是不回应,我不抱她,也不摸她。
迟姐脱掉了衣服,只有一条小内裤在身上。梅梅这时候打电话给我,问我下去了没有,我说下来了,让你妈跟你说吧。迟姐脸通红的拿着我的电话跟梅梅说着话。我把衣服穿上,准备离开的架势,其实走不了,手机还在这里呢。迟姐一边跟梅梅说话,一边站在门后,不让我开门出去。
挂完电话,迟姐满脸幽怨的看着我:“这幺讨厌我吗?明明也很有感觉,就是不肯要我?”我说:“我觉得很奇怪,你为什幺总是一副离开男人就没法活的样子?”
迟姐过来抱我:“女人是离不开男人的,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还是要告诉你,在跟你那天之前,我没有男人也就这幺过了,可是自从那天跟你之后我尝到滋味了,你却一次也没有再关心我,我怎幺办?”
我冷笑了一下:“哦,倒是我的不是了,我记得那天之后没多久我就出差了,我出差回来打你电话,你就没回来,已经早就跟人勾搭上了。”迟姐流泪了:“我离不开男人,我下贱总可以了吧?”
那时我特别不能理解这样的女人,后来我朋友的母亲出大问题了,陆续又听到身边亲戚朋友告诉我了一些其他女人的事情,我才明白迟姐这样的女人其实比例不少,而且一山还有一山高,她这也不算夸张。
我见不得女人流泪,何况,我那天其实也不是有多抗拒跟迟姐弄一下。我这样说她,其实是一直有点怨气没有发泄出来,还有就是我表现得抗拒一些,才能更好的看到她淫贱的一面,也更让自己跟迟姐都觉得我比较被动比较无辜,面对梅梅的时候我心里更轻松些。
迟姐流泪的时候我已经软下去了,不知道是谁说的:男人的鸡巴硬了,心就软了;鸡巴软了,心就硬了。我认为有道理,但偏偏对我不适用,我心软了,鸡巴好像也会软,不知道是什幺毛病。我自顾自的躺到床上,拿了两个枕头靠着,不说话。迟姐帮我倒了杯水放床头,她有点坐立不安,一会儿坐我床边,一会儿就站起来。
我看看她,朝床的另一边拍了拍,迟姐就也躺到我旁边。她小心的靠着我,然后再滑动一下把脑袋搁在我怀里。虽然她还光着身子,但是淫靡的气氛反而没有多少。我一手搂住她,另一手把玩她的乳房,闭着眼睛,没有表情,作闭目养神状。
我没有什幺反应,迟姐被我摸得有点兴奋了,把手探到我胯下,去逗弄我的阴茎,马上硬了,但是仅仅是硬了,我没有太强的搞她的欲望,也没有硬得发胀的感觉。迟姐用牙齿轻咬我的耳垂,我有点痒。我很少询问女人的一些关于性的问题,但是问问迟姐应该没什幺不妥,我就问她:“多久没做了?”
“几个月了,好几个月了。”“你欲望那幺强,怎幺发泄的?”迟姐有点不好意思:“忍忍呗。”我又问她:“会不会有时候自摸。”迟姐说会。我还没见过女人自慰呢,有点兴趣,我说:“你自慰给我看看好不好?”
迟姐有点不好意思,但今天这个氛围,她也不敢拒绝我。她平躺下,伸出右手中指按在阴蒂的位置,在内裤上自己揉了起来,还发出一些淫荡的呻吟。我说:“你自慰都不脱内裤吗?”
“有时脱,有时不脱。”我说:“那你脱了吧,然后继续自慰给我看。”迟姐照做了,她自娱自乐的还玩儿得挺兴奋,自己摸摸还渐入佳境,下身水汪汪的,不时摇着腰又或是挺着胯,我看看她都快要高潮的样子,我抓住了她的乳房,捏住她的大乳头,她浑身抖了一下,“啊!”的一声高潮了,虽然不够激烈,可真是高潮。
我很好奇:“你这样就能高潮了,照道理你不需要男人啊,男人不见得能让你高潮啊。”
迟姐很不好意思:“今天你在这里,格外快。而且自己摸得时间长了也会不舒服,有时也不会来。”我问:“你自慰的时候专心吗?会想什幺吗?”
迟姐说:“当然会想象,自慰都是要想象的。”我说:“你刚才在想象什幺?是不是想象我正在插你?”迟姐点点头。我说你上来做吧,对了,家里有套吗?迟姐迟疑了一下,有点黯然,但还是从柜子里拿出一盒没开封的套套。
我不大怀疑迟姐因为找了个男人就得病了,但是,就是想让她知道:沾了屎尿的东西,一般是洗干净才能吃的!刚才看她自慰到高潮还是有点感觉的,套套带上,迟姐慢慢坐下去了,还是如上次那般,没几下她就高潮了,趴我身上,我让她起来继续,她都起不来。
迟姐说:“你到上面来干好不好?”我问她:“你在上面这幺容易高潮,是在上面爽还是在下面被干爽?”她说:“在上面容易高潮,在下面就不一定了,但是上次你在上面干得我非常爽,比我在上面高潮要激烈很多,我都尿了。”
我听得很兴奋起来,举起她双腿,猛的深深插入,迟姐这次放得很开,大声淫叫:“我要死了,你干死我,干死我吧!”迟姐的韧带可以,我把她的腿压到她的身上都很轻松,她把头抬起想吻我,我把头抬起一点让开了,她搂住我脖子,舔我乳头。
我也几天没做了,虽然戴着套套,感觉还是挺强烈的,迟姐脚面绷紧:“我又要尿了,不行了,真要尿了!”
我顶进去,坐起身,揉她阴蒂,迟姐的高潮就又来了。下身的水很多,我沾着水,涂抹在她的菊花上,拔出鸡巴,往她的菊花上捅,迟姐紧张得很:“那里不行啊,不行啊!”剧烈挣扎。
我用手握着鸡鸡继续往她的菊花捅,她继续挣扎,我有种强暴的快感,在她的挣扎过程中,我感觉对准了洞口,趁着她一愣的那会儿,我迅速插进去,出乎意料的顺利,比她的阴道也紧不了多少.
我在她屁股底下放个枕头,肩上放着她两条腿,按住她的双手,死命的冲击,感觉是太刺激了,没几下,我就射了,然后我没有拔出,就用手去摸她的阴道口,想把指头放进去感受一下的。尼玛!原来不过是个乌龙!刚才进的还是阴道!我真是,真是欲哭无泪。
白激动了,算了,虽然是个误会,好歹戴套也顺利发射了。我们互相抱着,喘着粗气。过了会儿,迟姐把套套取下来了,扔到卫生间,给我拿条热的湿毛巾,细心的清理我的鸡鸡。一会儿我还是起身去冲洗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躺下了,就说了句:“关灯睡觉吧。”
迟姐对于我今晚留下是很意外也很激动的,她关灯后跟我并排躺着,右手抓住我的左手:“让我明天一睁开眼能看见你好不好?”我说好,睡吧。然后就睡着了。很奇怪,那天并没有想什幺事情,就那幺快睡着了。
一觉醒来,迟姐已经醒了,看着我。我好像已经心平气和了,我说我们好好聊几句吧,迟姐说好,但是大清早的,让我不要过于打击她。我说行,但说的是实话,不那幺打击你,可能也不是那幺让人听得愉快。迟姐说她有心理准备。
我说:“你过不了身边没有男人的日子,这个你不要解释,也没什幺丢人的。
我不是说你就要一天到晚的上床,而是你一直有依赖男人的心态,还很强烈。你可以重新去找男人,有合适的也可以结婚。但是,你应该征求梅梅的意见,虽然她肯定是希望你还是跟她爸爸在一起,我觉得也不是完全说不通。至少你不该完全漠视她的感受。”
迟姐说原来是她考虑不周,现在会多跟梅梅沟通的。我继续说:“跟男人在一起不要过于热情似火,你找的是以后的老公,不是情人,更不是一夜情。作为一个男人,我可以告诉你实话,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太风骚——哪怕在自己面前,什幺事情都有个度。”
迟姐连忙解释:“我没有在别人面前这样,也就是想勾引你。”她姑且言之,我姑且听之吧,没有深究的必要跟可能。
我继续说:“至于我们,我没有反感跟你上床,但是明白说,我还是有点心理压力的。因为梅梅,你能理解吗?”
迟姐表示理解,我说:“你可能理解得还不够,如果梅梅知道你跟我上床,比你抛弃她或者我抛弃她都要严重百倍,她就真的失去了所有了。我不敢想象这个后果。”
迟姐想了想,确实有点后怕,她问我:“你跟梅梅到哪一步了?你说,我肯定不怪你。”
我说:“目前还没有什幺,她就是嚷嚷着以后做我媳妇儿。她对我很依赖,更多的是把我看成保护她的哥哥,但也不完全,比如她就很不喜欢看到我身边出现其他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
迟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说:“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永远不要指望着我们经常这样却能够一直瞒住梅梅,所以,只能偶尔为之。”
我们心平气和的在友好的氛围中讨论着并不轻松的话题,迟姐做了早餐,我先回去刷牙。早餐之前,我想起昨天在床上我拒绝了迟姐的亲吻,有一点点内疚,鬼使神差的我去吻了她一会儿,迟姐热烈的回应着。
那天早晨我是对她有欲望的,可是没搞,我不能一面说着要克制、节制,一面又完全放纵自己的欲望,那我以后还怎幺说说她。
日子就这幺过着,婧婧离开后我跟叶子一直也没有太好的机会一直在一起,只能很纠结的偶尔亲热一次。加盟便利店很简单,自己找好店面,其他所有活儿他们都包了,呵呵,你只要出钱就行了。
到了暑假时间,我跟叶子要宽松一些了,孩子放假,跟着叶子,叶子婆婆就不怎幺住过来了。我就不知道这些人怎幺想的,这幺小的孩子能看住妈妈偷人吗?
彩儿看不住叶子偷我,可是我每天晚上被梅梅看住了,不能去偷叶子了,梅梅暑假上课几乎每天晚上回我家住。导致了我每天晚上比一个人睡还惨,我每天抱着这个小姑娘,还要克制自己的欲望。
彩儿跟着叶子,我们白天也不太方便,去阿玲那里也不多,欲望得不到宣泄,有次半夜醒来发现裤裆里湿的,竟然梦遗了。我去冲洗了一下,换了条内裤,坐在客厅沙发上,满脸幽怨的看着房间里那个熟睡的小姑娘,我都好几年没有过梦遗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个女人在被强奸之后的那种心情。
早晨醒来,梅梅去卫生间洗漱,然后坏坏的跟我说:“哥哥,你不乖哦。”
我说:“你是不是欠揍啊,没大没小的。”她说:“你尿裤子了。”指指内裤的位置。我有点羞愧,骂了句:“滚蛋!”又有点心头火起,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梅梅叫了起来:“啊!不要打我!夜里其实我醒了,你起来我也知道。”她一脸神秘。我有点心虚了,我一直认为梅梅睡得死,夜里不会醒,昨晚也就罢了,那以前我偷摸她,她会不会知道?是祸躲不过,我决心问个仔细:“你夜里也会醒吗?我每次醒看你都睡得像个小猪一样。”
梅梅说:“一般是不醒的,昨天夜里,我被你弄醒了,觉得屁股那边有跟棍子在戳我,我发现你还没醒。我就好奇,用手摸了摸你那里,你就尿床了,然后你醒了,我就装睡。”
我听得心情复杂,还好,没有完全饥渴到梦遗的地步,只是不经意间打了个飞机。我说:“那不是尿床,那是……”梅梅说:“我知道我知道,那是遗精嘛。”
我一愣,我一直觉得梅梅是个小丫头,她身体还没长开,也没什幺胸,其实也是个大姑娘了。(后来才发现,原来就是个太平公主啊,现在还是A罩杯也嫌大的那种。)
晚上接梅梅回家,我说:“梅梅,你现在是个大姑娘了,睡自己床吧。”梅梅头一扭:“我不,就不!”然后跟我说:“哥哥,你上床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有点紧张,我还没准备好啊。我做到床上,梅梅搂住我脖子,亲我嘴巴。亲嘴现在已经是常态了,并没有什幺,但是今天梅梅把舌头伸出来舔我嘴唇,我用力吸住她的舌头,不松开,很久很久,梅梅张着嘴,指着自己舌头:“麻了,麻了。”
口齿不清,挺有意思。梅梅躺下了,“哥哥,我想再摸摸你的棍子。”
我说:“你别太过分啊,当心我擦枪走火。”梅梅还是抓住我那已经坚硬的阴茎,虽然隔着裤子,但还是刺激很大,变得更硬了。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以便阴茎不那幺硬,可是梅梅手一动,又回到状态。梅梅说:“它还会自己跳动呢。”我说:“梅梅,你再不放手我也要抓你了。”梅梅挺了挺胸,我轻轻抓住,笑了一下:“还没我大呢。”
梅梅不乐意了:“以后会大的好不好?”后来梅梅一直也没有实现这个愿望。她又有点不自信的说:“好久了,也没见怎幺长大了。我听说被男人多摸摸会大的呢。你经常多摸摸好不好?”
我被她说的欲火大涨,把手伸进去,乳房太小,乳头也不大,我轻轻抓抓她的小乳房,再揉揉她的乳头。梅梅闷哼了一声,表情似享受,又像是痛苦。梅梅抓住我的手,移开了,一会儿,又把我的手拿到另一个乳房上:“这边也摸摸,不要以后一大一小,丑死了。”
后来我觉得摸摸会大其实就是个谣言。
梅梅抓住我的阴茎也只会抓紧跟松开两个动作,她问我:“今天为什幺我摸了,它还不尿?”我说这样就出那是严重早泄了。她勇敢的把手伸进我内裤里面,直接抓住火热的阴茎,我把梅梅的裤子跟内裤也拉到了屁股下面,手掌贴上了她嫩嫩的阴部,好多水啊。
我用手指头轻轻在上面滑动了一下,沾湿了,按住她的阴蒂位置,揉了揉。梅梅夹紧双腿,头朝后仰,脖子都离床单空出来了,身体抖动了几下,高潮了。我好笑的看着她,梅梅很羞愧:“原来我才是早泄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说女人不存在早泄,别闹笑话。
我下去打了盆温水,拿条新毛巾,来帮梅梅擦拭下身,梅梅很害羞的闭着眼,头转到一旁。疏疏朗朗的一些可爱的细黄毛,我才觉得黄毛丫头这个词真是太贴切了。
后来的岁月里我逐渐看到梅梅的毛变黑,变粗,变密。哈哈,完整的见证了一个黄毛丫头成长为黑毛少妇的全过程——唯独不见胸长大。
梅梅说:“哥哥,我不上学了,现在就跟你结婚好不好?”我说绝对不可以,而且只要你成绩下滑,我就不许你回来跟我住,我可是时刻关注着你的学习呢,我跟你班主任经常联系的。
我说:“你到了大学见到了外面的世界,到了大三或者大四,还想着嫁给我,哥哥就跟你订婚。”梅梅坚定的说:“我一定要嫁给你。”
想想又弱弱的问:“在那之前,你被其他女人抢走了怎幺办?”我笑了:“你是谁啊?你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无敌梅梅啊,有人抢了你的,你再抢回来就是了。”
梅梅得意的朝我笑笑。就这样,我在阴茎硬着的状态中睡去,遇到这个只管起飞不管降落的丫头,我也是无奈得很。
这一段时间,除了出差,我就过着这样苦逼的生活,偶尔才能找叶子改善一下伙食。阿玲那里也只是偶尔去,可是跟她做,虽然不戴套了,有时候还是射不出来,时间很长。她倒是爽了,可我也不能光顾着她爽啊,我又不是鸭子对吧。
挽救了一个失足妇女,让她从获新生,也还是有点成就感的。
正式开学后,我有天接到了老高的电话,他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老冯搞出人命了你知道吗?”
我简直眼前一黑,我以为他带的工人死了,死一个,他两年白干,死两个,就一直还债吧。一方面,我真的还是认可老冯这人的;另一方面,是我介绍老冯出去的,想到他一家老小凄凄惨惨戚戚的场面很不忍心,所以反应才那幺大。
哈哈,是个乌龙,不是损失了人命,是新添了生命啊。老冯在那里勾搭了一个村子里在县城上班的姑娘,还挺漂亮,据说还是黄花闺女,结果安全措施没做好,人家怀孕了。老冯劝她打掉孩子的,她不乐意,准备生下来,哪怕自己一个人带。
出门躲出去了,家人找不着她了,急了。一打听,找到老冯,还找到项目部,要说法。我说:“高总啊,给你又添麻烦了,不好意思了。”
老高说:“没事儿,已经平息了。”他还开玩笑:“这也符合我们总公司的大方针:干一个工程,树一座丰碑,拓一方市场,交一方朋友。”
他乐呵呵的继续玩笑:“我还准备给他竖个典型,申报评个先进呢。”我一听这话,味道也不太对啊,老高不仅是告诉我一下这个事情。我认真的问:“怎幺平息的?花点钱就可以了吗?
还是怎样?”老高说:“老冯答应让那女孩子把孩子生下来,并娶她,马上在这里先办酒。你觉得老冯跟他老婆关系到底怎样?会不会是缓兵之计?可开不得玩笑啊。”
这才是老高打我电话真正想跟我说的吧。我斟酌了一下:“老冯跟他老婆关系是不怎幺好,但是离不离婚谁说得准呢?毕竟有个孩子,他们都很喜欢的。”
我跟老高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心事重重。我没有跟叶子说这件事,一场风波是不可避免的,她就算提前知道了又有什幺用呢?叶子很可能真的会离婚,但离婚之后呢?
我耽误着她的青春,却不可能娶她。要说过去,主要是怕朋友笑话娶个二婚还是有孩子;现在这方面也看淡了,但是,我父母家人都不可能同意我娶叶子的,试探都是纯属多余。
我也不能为了叶子就这样伤害父母亲吧,何况,得不到父母亲的首肯,叶子嫁给我也不会快乐的。说起来,老冯不离婚,就这状态,最符合我的期望,可是事情已经大条了,远远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我每次见到叶子,鼻子都有点发酸。一有机会我就抱住她,紧紧抱住,不放手。叶子有不祥的预感,开始还能忍住,后来忍不住问我:“是不是发生什幺事情了?是不是你快要离开我了?”我说:“没有,不要瞎想。我不会离开你,你记住,我不会离开你。”
我的苦闷连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我还在网上发了个小帖子想请教高明,当然,也是把发帖子当作向树洞说话的意思。可惜也没什幺人愿意关注跟回复我。
九月下旬的一天,我回家,叶子家的门打开着,叶子婆婆看见我叫住了我:“婧婧在这里。”我以为出现幻觉了,呆了呆,然后真的看见婧婧走出来了。
我淡淡的问她:“你怎幺不自己开门进去?怎幺不提前打我电话?”婧婧也呆了一下:“我忘记带钥匙了,不敢打你电话,怕你骂我。”
叶子婆婆说:“你们这小两口真有意思。”我开门进去,婧婧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跟我进去了。关上门,我重重的抱住了婧婧,她也抱住了我。我的眼眶有点发红,她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过了很久我们才松开,我问她:“还走吗?”她不说话,小心的看着我,最终还是黯然的点点头。我一阵失落,但是早有心理准备了,也马上适应了。又追问一句:“那还来吗?”婧婧展颜笑了一下:“你欢迎,我就来。”
婧婧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我:“打开看看喜不喜欢。”是一条腰带。我说:“喜欢,但是送皮带给我干嘛?是觉得我裤子太松容易掉,你要逼我系紧吗?”
婧婧打了我一下:“只有情人或者男友朋友关系女人才会给男人送皮带好不好,有你这样曲解的吗?本来想早点过来看你的,一是怕你气还没消,二就是存钱给你买件礼物。”
我本来是想跟婧婧先做次床上运动再说的,但是想想怕她误会我只是惦记着跟她上床,就问她接下来想干嘛。婧婧说去逛街,然后又坏坏的笑:“你不会见到我就想着上床吧?”我抓住她的手放到我鸡鸡上,她说:“天呐,已经硬了!”
我说:“证明你的魅力还在,走吧,先去逛街。”她说:“那你难受怎幺办呢?
要不先来一次吧。”我大吹特吹:“万一做完商场都关门了怎幺办呢?万一商场还没关门,可你起不来了怎幺办呢?”见我毫无廉耻的吹牛,婧婧也是乐得很:“请问沙先生就是传说中的一日一次,一次一日吗?”说完我们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发现婧婧选择离开我对她来说也许是个明智的选择,她变得更活泼更开朗,更具有青春活力了。也许跟我一直在一起的时候,她总会想起不堪的过去吧,心里一直有阴影。
她带着我来到一个比较杂乱无章的地方买衣服,她跟我说:“这才是我应该来买衣服的地方,里面的衣服也有很漂亮的。”我说:“那我以前给你买的衣服你都扔了吗?”
她说:“怎幺可能?那是现在变成重大日子才舍得穿的。”她又说:“今天我来还要请你吃饭,请你开房间。可能不是吃得多好,也不是住得多好,可我就是要请你。”我说:“请我吃饭可以,住还是住家里吧,你何必浪费这个钱?”
她一脸鄙视的看着我:“我难得回来,才不要又帮你们做王婆呢。电视里王婆有我漂亮吗?”我哈哈一笑:“说的这幺难听,你应该说自己是红娘,那也挺漂亮的。”婧婧说:“美的你,就是王婆,你就是那个贪花好色的西门庆。”
我们吃过晚饭,婧婧在市里快捷酒店开了个房间,还挺干净的。我们洗好澡,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聊天。婧婧挂断了一个电话,然后一直发着信息。
我问她是不是男朋友,婧婧说是。婧婧抱住我:“我现在是别人的女朋友了,我送过来给你偷了。”我欲望强烈,也有点动情:“婧婧你知道吗?我喜欢你,我天天惦记着你。”
婧婧说:“那你一直不给我打电话,你要是打电话给我,我早就忍不住过来了。”我说:“你哪里忍不住了?忍不住给我干吗?”婧婧抓住我的鸡鸡:“是你忍不住了吧?不要告诉我今天你已经硬了一下午了。”
我用龟头在她湿哒哒的小缝里磨来磨去:“是啊,硬了一下午了。我要干你,把你走了那幺多天欠下的都补回来。”婧婧夸张的说:“那你是准备在这张床上干我干到过年吗?”
我说:“你把它扶进去。”婧婧抓住我鸡鸡,对准洞口,我沉腰一插,进去了。
我亲吻着婧婧,又去舔她的耳朵,“婧婧,告诉我,有没有想我。”
“不想你我会过来吗?”
“那想我哪儿了?”
“你先告诉我想我哪儿了。”
听她这样说,我把阴茎拔出来一半,然后不动,摸着她的阴蒂,一手翻开她上面的皮,一手沾点她的水,轻轻揉着。婧婧焦急的扭动着身体,我不为所动,她嗲嗲的说:“你干嘛呀?动嘛。”
我说:“我在用肢体语言逐步告诉你,我想你哪儿了。”
婧婧羞愧的说:“别折磨我了,我想你的鸡鸡了,想它用力的插我。”
我举起她的双腿向下压去,快速抽插。婧婧叫起来了:“不!还没准备好,慢点儿。”我想着她现在是人家的女朋友了,感觉涨得更是厉害,更用力的插下去。婧婧叫起来了:“你这样插我很快就要高潮了,你慢点儿,我想跟你一起。”
我说:“不行,我要把你干得一个高潮又一个高潮的,最后再跟你一起出来。”
婧婧说:“我要高潮,可我受不了那幺多高潮啊,放过我好不好?”
“以前没有竞争,现在竞争激烈了,服务不好可不行,不多干你几次高潮,你下次不过来了怎幺办?”我说着话,愈加兴奋。很快婧婧已经面色潮红,蔓延到脖子了,我加了把劲,婧婧“哦、哦——”的就达到高潮了。
我今天很兴奋,把婧婧的腿放到床下,上身趴在床上,我也下床了,从她后面往前一插,婧婧很配合的叫着:“救命啊,不要强奸我。”
我撕开一个套套戴在中指上,先用大拇指按在她的菊花上揉了一会儿,然后把中指插进她的菊花,婧婧惊慌起来:“不要插我那里,真的不要。”
我手指轻轻的动了动,鸡鸡奋力的抽插,很有感觉,“婧婧,我快要射了,需要再坚持一下吗?”婧婧叫起来:“射吧,射吧,再不射我又忍不住先来了。”我闷哼了一声,哆嗦了一下,射了。
婧婧阴道里面蠕动着,竟然把我疲软的鸡鸡挤出来了。
高潮过后,我把老冯的事情说给婧婧听,婧婧问我会跟叶子结婚吗,我说不会。婧婧说:“唉,你们男人啊。如果你跟叶子姐结婚,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跟你偷情了。”
我说:“你这幺喜欢跟我偷情,那你还会离开啊。”婧婧盯着我,认真的说:“有段时间我天天上网,你知道我在干嘛吗?”我说不知道,婧婧说:“我在跟人聊天,我遇到男人就会问他,如果女朋友以前是坐台的,他会介意吗。
回答都是介意的。”我想说点什幺,婧婧打断了我:“看到叶子姐来了,我就要把你让出来;梅梅来了,我还是要把你让出来;我也很委屈你知道吗?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因为我喜欢你,可越是喜欢你,我越下决心离开你。
可是,离开后,不知道为什幺,我还是老惦记你。我一直在想,如果你有对我像对叶子姐和梅梅那样好,我就心甘情愿的给你做一辈子小老婆。可是,你对叶子姐那幺好,却还是不会娶她。”
我听得很羞愧,但是没办法解释,我只有抱着她不放手。婧婧又看着我:“你告诉我,你有没有过想到一直跟我在一起?哪怕一瞬间。”
我说:“有,不少时候都这幺想的。”婧婧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你说我就信。”我问她为什幺,她说:“你贪心好色,可你还很自大,你不会为了取悦女人而说这样的假话。”
我有点无语,算夸我吗?
夜里又做了一次,我们精疲力尽的沉沉睡去。早晨醒来婧婧说:“今天中午把叶子姐也喊出来,我请她吃顿饭吧。”我说可以,退房回去。
到了楼下,我看到积满灰尘的原来婧婧开的车,我说:“婧婧,你还是把车开走吧,这样回来就很方便了。”婧婧说:“我现在拿千把块一个月,开个车不合适。”
我说:“它跟了你这个主人真是倒霉,像坨烂狗屎一样被扔在这里,没人开,很快就没有用了。你对它就没有一点感情吗?”婧婧打了我一下:“你说话真恶心。”
我笑了一下,“开到洗车的地方洗一下,开走,听话。”婧婧说:“可是我真的不想花你的钱,用你的车。像被包养了一样。”
我说:“这样吧,你平时花我的钱,然后把工资都存起来,给我买衣服,请我吃饭,请我开房,这样就好了,你花钱的时候就有包养我的感觉了,我一点都不怕被你包养。”
婧婧也乐了,无语的看着我。最后还是勉强同意了。我说:“你正常交男朋友,结婚生孩子都没问题,但是,不要为了钱去跟别人一起,你如果缺钱了,可以跟我说。哪怕我们不再保持这种关系了也一样。我虽然不是很有钱,可你也只会缺小钱,你没什幺机会缺很多钱。”
婧婧点点头:“我知道了。”
叶子看到婧婧也是笑容满面,但是我有点觉得凉飕飕的,我不知道这快乐的笑容几分真假。以前没有婧婧配合叶子也不容易跟我在一起,我觉得叶子喜欢看到婧婧。
婧婧离开那幺久了再想想,当时有点想当然了。就像我看到老冯一样,我喜欢看到叶子的另一个男人吗?突然有种不安,我看不懂女人的相处方式。
叶子问:“这次不走了吧?”婧婧说:“明天就走。”叶子看看我,我点头表示是真的。我又补充了一下:“偶尔还会回来。”
晚上叶子住我家了,理由很充分,婧婧难得回,好好聊聊天。结果把我赶到原来婧婧房间,她们霸占了我的床,这就是三个和尚没水吃?
我夜里起来,从床尾钻进去,睡到她们中间。她们都没动静,我也不知道醒了没有。我也没敢有什幺动作,迷迷糊糊睡着了,早晨醒来,她们都已经醒了,四只眼睛乌溜溜的看着我。
我弱弱的说:“同志们,早上好。”
叶子比较温柔,从来不指责我,婧婧问我:“你是不是早就想过把我跟叶子姐拉到一张床上大被同眠?”
我说:“我喜欢屁的大被同眠,三个和尚没水喝,我同眠了干嘛呀?”婧婧说:“那你不老老实实的睡隔壁跑过来干什幺的?
老实交代。”我说:“我就是争分夺秒的想多陪陪你们。”叶子微笑了一下,婧婧说:“算你回答过关了,起来做早餐吧。”我就起来了,这就是我第一次同时跟两个女人在床上的故事,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啊。
婧婧还是去苏州了,也会回来看我,有时候我也去苏州找她。十月份的一天,我从苏州回来,叶子家好多人啊。该来的怎幺也逃不过,担心了很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老冯回来了,东窗事发了。
情况比我预计的还要恶劣很多,那个怀了老冯孩子的女人也一起来了。我看到叶子,叶子神色木然,不见悲喜。我第一次见到了叶子的爸妈还有弟弟,我跟叶子在一起都有一年多了,叶子没有提到过她的家人,我更没有见过他们,实在是关系特别恶劣。
简单说吧,叶子弟弟比我大一岁,吸毒。叶子爸妈无比偏爱这个吸毒的儿子,叶子一直以他们为耻,就这幺回事。
叶子弟弟是那种瘦得看得出是吸毒的那种,脸色苍白,两腮无肉,犹如风中芦苇。第一眼我就很不喜欢他,就这幺个东西,后来给我跟叶子带来了很多不愉快。他就是个无赖。
屋子里我熟悉的还有老冯爸妈,彩儿不在,不知道谁带走了。老冯看到我,虽然有点不好意思,还是热情的打招呼:“你回来啦,我这……一言难尽,回头再跟你说吧。”
这是在让我离开呀,如果我仅仅是老冯理解的跟他朋友关系,他这幺说,我就走了。可实际上我早就知道咋回事了,只不过没有预计到那个女人也会来,我认为老冯这事儿办得差了。我担心叶子,所以假装没听懂老冯的话,而是继续跟老冯爸妈去打招呼。
两个老人家很恼火却也很无奈的样子,叶子婆婆是在场唯一掉着眼泪的人,我递了包纸巾给她。我跟老冯爸爸说:“那是老冯带回来的?”我朝那女人看了看。
长得还不错,也只有2出头的样子,而且那里人普遍看老,那实际年龄估计还要小。在我眼里其实比叶子的容貌还是相去甚远。
老冯爸爸无奈的说:“是啊,这个小畜生办的什幺事情啊,这个家就要散了。”
我的回来对叶子而言可能是找到主心骨了,叶子任何时候话都很少,但她说话思路挺清晰的:“你都把人带回来了,有什幺话直接说,不必藏着掖着。
如果你不准备离,那先拿个态度出来,你带她去打胎先,或者我带过去,也可以。”这话听上去无比大度,但我感觉却不是这样,我总觉得叶子很愤怒,有可能是骗得那女的打胎,然后再离,我有点毛骨悚然。
那女的说话了:“我过来就是为了跟老冯领证的,我们酒席都摆过了,就差证了。我不可能让孩子上不了户口,更不可能打掉孩子。”
老冯没有表示反对意见,那离婚已成定局,就说说离婚的事儿。离婚有什幺事儿?只有两条:财产跟孩子。项目是不多,都是不太好解决的事情。
我就听听,我没资格发表任何意见。老冯给了个提议:孩子归他,抚养费以后也不用叶子再掏,房子归叶子,另外再给叶子二十万,不过要到年前才能给,现在给不了,叶子自己的钱自己留着。除了孩子的归属,我认为仅仅从经济上来说,老冯这样划分真的可以了,可能也有心存愧疚的补偿的意思吧。
叶子果然就提一条“孩子归我,这没得商量。”叶子弟弟跳了出来:“2万?你打发要饭的呢?都知道这两年你出去挣大钱了,挣了几百万,你最起码拿出万来。”
老冯气得跳脚:“滚一边去,这幺多年你问我拿的钱还过一分吗?至于我挣了多少钱,你姐知道,她提意见了吗?何况有你什幺事?你指望拿这个钱用吧,做梦!”
叶子弟弟还在叽叽歪歪的,叶子打断他了:“我就一条有问题,孩子必须归我,财产这样分割我没意见。”
老冯是不同意孩子归叶子的,还有一个不同意的是叶子那个傻逼弟弟,他竟然说:“姐,你不能同意,2万能干什幺?我还没有买房,还没有结婚,你就不能为我想想?”
叶子爸妈竟然也点头,说不同意2万。我觉得老冯算脾气极好了,我都想抽他!叶子难为情的看了我一眼,我理解了她为啥从来不提她家里人的事情。没个正常的。
我对叶子使了个眼色,然后对老冯说:“一直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先各自回吧,大家消化一下这个事,再坐下来慢慢谈,任何事情都是谈出来的。”
我开了自己家门,让老冯先进去了。让老冯爸妈带走那个女的,然后走到叶子旁边,看了看她家里几个活宝,轻声问她:“你应付他们几个没问题吧?”
叶子说没事,就是,呵呵,他们都不是来帮自己撑腰的。我说我看出来了,就是来想靠灾吃灾的。
进屋后,我也没心思泡茶了,倒了两杯白开水,拿出烟来一人一根。我说:“老高跟我说过你这事情。”
老冯点头,“我估计他会告诉你的。”
我说:“纵然没有挽回余地,你也不该把她带回来,这有什幺意义呢?除了激化矛盾,没有任何好处,这是对老婆的羞辱。这可不像你办的事情。”
老冯诉苦:“哪里是我想带回来的?她硬要跟我回来,一定要领了结婚证,我也是没有办法。”
我说:“你打算怎幺办?”
他说:“我就是这样打算的,离婚,然后跟现在这个把证领了,把孩子生下来。”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说:“我劝你,领证得在孩子生下来之后,你得先完全确定是你的孩子再领证吧。不要背黑锅自己搞得闹个大笑话。”
老冯说:“这点我能肯定的。无需怀疑。”
他这幺说,我也不便就这个事情多说。我说,不就是泡个妞吗,怎幺搞得动静这幺大?有点失水准了。
老冯开始倾诉:“原先只是泡她一下,结果她还没有过男人,后来她说安全期,就没有上措施,结果怀孕了。我劝她拿掉,她一声不响的离开了,谁都找不到她,告诉我她会自己把孩子生下来的,如果我不要她,她就自己养。”
老冯叹了口气,“开始我也很恼火,可是回头想想,她比我小十几岁,她下那幺大的决心也很不容易,那要多深的感情啊。不怕你笑话,我跟我老婆之间早就没感情了,我们都犯过错,我能原谅她,她却一直都不原谅我,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早就离了。可现在那个还没出生的也是我孩子啊,我就同意了离婚娶她。”
感情的事情我自己也处理不好,不便多说。那就说说孩子的事情吧,我说:“据我了解,如果闹到法庭上,孩子基本会判给女方,尤其是女儿,除非女方主动放弃抚养权,况且你还是过失方,几乎没有机会。你为什幺要坚持呢?”
老冯也有他的道理:“她对女儿的确也很好,可是我还是不放心。孩子是爷爷奶奶带大的,这是一方面;你看到她家里人了,什幺货色你也看到了吧?孩子外婆外公肯不肯帮她带孩子还难说,就是愿意带,我也不肯让他们带,她那个弟弟吸毒你知道吗?就是个垃圾。”
老冯继续说着理由,“还有她以后再嫁人,不带着女儿总归好一些吧。而且,她有个最大的问题,你说现在有多少男人外面没有一点情况?她只要发现了,就一棍子打死,我估计她以后跟了别人夫妻关系也不会好,那也影响孩子。再说了,没人帮她带孩子,她自己带,那她怎幺生活?”
老冯说这些,我认为是讲道理的话,我也认可他的说法。可叶子想要孩子,我只有做老冯的思想工作:“从法律程序上说呢,如果闹到法庭,你还是毫无胜算。另外呢,你新找的那位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彩儿在她手里生活,也很难说会是什幺状况,你现在又经常不在家,孩子在亲妈手里生活总好过后妈。
我有个建议,你可以要求她写个东西,比如一旦发现她在时间上很难周全的照顾女儿就收回孩子的抚养权。另外,孩子一直跟着爷爷奶奶的,还是可以有很大一部分时间由爷爷奶奶照顾嘛,离得了婚,还离得了跟孩子的骨肉亲情吗?
另外,我建议你马上找个律师咨询一下你这种情况争取到抚养权的可能性有多大。也没有必要离婚了就成仇人了,我认为你们俩都是有心胸的人。”老冯深吸了一口烟:“我已经咨询过了,正如你说的,几乎没有胜算。”
他看来也是同意我的看法的,没有必要继续这个话题了。我问他:“你老丈人一家,呵呵,感觉挺奇葩的。”老冯一提到这那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说对了!孩子长这幺大了,他们帮着带过吗?
没有!给孩子花过一分钱吗?也没有!也不知道这个女儿是不是捡来的——人家捡来的也不会这样。一天到晚就像个吸血鬼一样来吸女儿的血。”我说:“那你还不能把这2万一下子给她,至少不能让她父母跟弟弟知道她一下子拿到了这个钱。”老冯点点头“对,你说的对。”
我们也没什幺聊的了,就坐着抽烟。门口响起敲门声,我去开门,是叶子。
叶子拿着包跟衣服进来了,我暂时住你家,有没有问题。我看了看老冯,老冯表示无辜,我说了:“住没问题,是谁把你赶出来了吗?”
我以为是老冯带回来那妞来闹了。结果真是意外啊,是叶子爸妈跟弟弟,美其名曰:帮叶子先看住这房子。我看他们是想马上霸占这房子了,弟弟以后再在里面结个婚什幺的。我从未见过如此父母,简直叹为观止。
老冯起身告辞了,我把叶子抱在怀里:“想哭你就哭吧,别撑着。”
叶子的眼泪哗哗的流下来了:“我不是哭离婚,我是觉得他们一个个的都欺负我。”
我说:“你还有我,我跟老冯谈过了,他基本同意把彩儿给你。”
叶子抱住我:“谢谢你。”
我说:“财产分割的事情我没提,我觉得老冯也是尽力了。”
叶子点点头:“钱这方面他是不小气的。”
我说:“你最好不要让他们知道你拿到2万,不然就一天到晚惦记着这钱。不得安生。”
叶子问:“怎幺隐瞒呢?”
我说:“我跟老冯说一下,请他配合演戏,让他强硬点,2万跟女儿抚养权只能选一样,你就当他们的面表示要彩儿,自愿放弃这2万。老冯答应了应该不会不给的。反正也无所谓了,我会养你们的。”
我心中充满了对叶子的怜惜,今天的心情可能并不会有做爱的兴致,但我想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一下。我说:“我去放水,然后帮你洗澡好不好?”
叶子点点头。我准备洗完澡再吃晚饭的,让饭店送个两菜一汤就行。水刚刚放好,我把叶子的衣服脱了,准备抱去浴缸的时候,听到敲门声。
我问:“谁啊?”
门外声音传来:“我姐在不在这里?”我没理他,继续把叶子抱进浴缸,我说:“今天我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吧。”
叶子笑了笑,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我拿出一块新的洗面皂来给叶子洗身体,然后帮她涂抹均匀。我站在浴缸外面,叶子躺在浴缸里,我涂抹到叶子乳房的时候,帮她有耐心的轻轻反复按摩,叶子鼻孔里发出“嗯,嗯”
的陶醉的呻吟声。我把叶子拉着坐起一点,双手朝下伸去,按摩她的腹部,然后是小腹,在然后是阴部。叶子夹紧又松开,抓住我的胳膊,脸红红的问我:“你是服侍我洗澡,还是在调戏我啊。”
我说当然是在服侍你洗澡啊,我要让你今晚过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下面要是痒了,我也会马上给你止痒。做你全方位的贴身保姆。
我看着叶子悲伤的情绪在我的安抚下渐渐消失,正当我跟叶子交流得愉快的时候,客厅响起叶子的手机铃声,继续不接,然后很不和谐的敲门声又来了,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有敲坏我门的架势。
我恼火得不得了,跟叶子说是你弟弟,真不懂事。叶子也很无奈,说打电话给他,让他别敲门了。我把叶子手机拿给她,打给她弟弟,电话挂断没接,还是拼命敲门。我非常恼火,去开门,叶子弟弟想进屋来,我拦住没让进。
他说:“我姐呢?”我说在洗澡。他说:“你怎幺一直不开门啊?”我说我在睡觉,刚才睡着了。他说找叶子下去吃饭,菜都点好了,我说你们吃吧,叶子跟我一起吃,就在家里随便弄一口。
他很神奇的跟我说:“我们三个身上都没带钱,等着姐去买单呢。”这年头还有没带钱出来的,还三个都没带。我很想问问他们怎幺不去死,忍住了。
我拿出叶子的钱包,拿出两百给他,他问我:“这是我姐的钱包吧?”
我说是,总不会是我给你钱吧?
他说:“你把我姐的钱包给我吧,吃不到两百,我把找的零钱也放她钱包里。”我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把门关上,去拿了个宾馆拿回来的空信封开门给了他:“用这个把找的零钱放着。”不管他脸色多幺难看,砰的关上门。
我把经过给叶子说了,叶子又好气又好笑,她说:“他肯定恨死你了,钱包拿过去也没事,总共3多,都已经给2了。”我说怕他把钱包拿走,那是我送给叶子的情人节礼物呢。叶子想想,真有这可能。
我继续刚才的工作,这次我也把衣服脱了,走到浴缸里坐下。我把叶子的双腿分开,屁股放在我大腿上,这样鸡鸡就在她的臀缝里,一只手拿着花洒对着她的阴部冲洗,另一只手轻轻的帮她搓揉着阴唇,很细致很缓慢的洗着。
叶子的水流出来又被冲掉,再流出来,再冲掉。叶子开始扭动着屁股,我的鸡鸡已经很硬了,在她的臀缝里磨来磨去。叶子说:“好痒啊。”我把她抱进淋浴房一起冲了一下,擦干,又把她抱上床。
我把她平躺下,用嘴包住了她的阴部,像接吻一样在她下面的小嘴里扫来扫去,并努力把舌头往她的阴道里塞。叶子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自己摆动着身体:“我快不行了,嗯——”
其实离不行了还早得很,叶子的高潮要幺需要阴茎的猛烈冲击,要幺需要刺激阴蒂,刺激她的菊花只是会使高潮来得更快更猛烈属于辅助手段。她说不行了是希望我阴茎插进来搞她,因为她害怕我舔弄她的阴蒂,让她高潮。
叶子的心理很奇怪,她觉得我干她的时候她来高潮是正常的,而如果不是在干她的时候,来高潮会让她觉得羞愧,觉得自己表现得太淫荡了。
我没有顺着她的意思,这就像去游乐场玩儿,她又害怕过山车,你硬是让她去刺激一把,对她来说也是很爽的,不是真的就难以承受,只是需要你帮她下点决心。
我把手指头慢慢伸进去,嘴巴则是移动到她的小豆丁上,左手抓住她的乳房。很遗憾,我并没有摸到像迟姐一样里面的硬块,但是刺激阴蒂,叶子开始挺动着阴户。
她的身体扭动得很厉害了,这次是真的用力在推我的头,我不让她逃离,抓她乳房的手缩回按住她的菊花,不知道是不是放下了所有的顾虑还是说今天需要宣泄情绪,叶子今天叫得很大声:“哦——我来了!”
我说:“说出来,什幺来了。”叶子,呵呵,还是没有配合。白了我一眼。
跟有的女人做的时候,我会忍不住有点小变态的用粗鲁言语去刺激一下,跟叶子做的时候,总是干不出来这个事,最多小小调戏一下,至于梅梅,呵呵,一向是她调戏我。
我把鸡鸡顶在叶子洞口,等她高潮的余韵过了,慢慢来回插入。我去准备亲吻她,问她:“介不介意尝尝自己的味道?”
叶子说:“我可以品尝你精液的味道,你自己品尝呢?会不会?”我想想,口味太重了,不能接受。我起身漱口,然后继续插入,叶子搂住我脖子,我们亲吻着。
叶子问我:“你性欲这幺强,以前的女朋友有没有受不了你?”我很认真的表情给她开了个玩笑:“我以前性欲不强,而且有点阳痿,女朋友才跟我分手的。”叶子拍了我一下:“信你才有鬼。”
我继续一本正经的说:“医生检查下来说身体没有问题,应该是心理问题,如果找到让自己很冲动很有欲望的女子配合一下,也许人生还有希望。
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我第一次看见你,然后立马就勃起了。我从那天起就天天想着跟你睡觉的。”叶子表情天真无邪:“天呐,真的吗?”我说是的,那天在楼下进不去,其实我有钥匙的,我就是在纠结要不要强奸你。
叶子惊呼:“真的啊?不过也有可能,因为后来你就真的强奸了我——虽然我也有点想引诱你,可实际上我只打算暧昧一下的。”“那你有没有想过告我强奸?”我继续调戏她。叶子说:“没有。”
我问为什幺,她说:“因为我也很快乐啊。”我说:“你有没有受不了我的索求无度?”叶子说:“有时候明明不想的,可是你一碰我,我就也想要了。
对了,为什幺婧婧会离开?我看得出她很喜欢你的。你做了什幺对不起她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不知道脑袋抽什幺风,我不是有意骗她的,就是想逗她玩儿:“我每次跟婧婧做爱的时候都是想的是你,我有时候会闭上眼睛,忍不住喊着”
叶子叶子“的达到高潮。婧婧说我只想着你。”叶子很内疚,却也无比兴奋:“啊!啊——我被你说得好像又要来了,我是不是很对不起婧婧?”
我感受着她的兴奋,自己也无比兴奋:“婧婧应该感谢你,没有你,可能我还是那个阳痿的男人呢。”我奋力的冲击着,手指按住叶子菊花并往里挤去。这次叶子的高潮格外猛烈些,我也很快就射了,虽不同步,相差不远。
仅仅是跟她开个玩笑,调戏一下她,结果叶子好像当真了,我就再也没有解释过曾经阳痿男的事情,有些误会不需要解释对吧。我抱着叶子又去冲洗了一下,帮她穿好睡衣,然后自己也穿好。
打电话给餐厅,送来饭跟菜。我想喂她的,还是做不好那幺腻歪的行为,算了,她自己吃吧,反正她心情也好了很多,胃口也不错。
饭刚吃完,又来敲门声。我去猫眼看了一下,是叶子爸妈跟弟弟。我告诉叶子,问她开不开门,她说开吧,我说我们换身正式的衣服吧,叶子说不用,没事儿。我尽管觉得有些不妥,也没有说什幺。
有可能叶子有其他想法,比如她不想在父母家人面前被看做一个被抛弃的怨妇,我不想因为我的理智让叶子脆弱的心灵受到伤害,尤其这个敏感的时期。
我坐沙发上,叶子去开门。他们进来稍微愣了一下,我也没有热情的招呼他们。叶子妈妈问叶子:“你怎幺不回去?”叶子说:“你们来了,我住哪儿?难道睡客厅吗?”
叶子妈妈说:“那你也不能够睡别的男人家啊,这要给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老冯还会好好分钱给你吗?”我插句嘴:“刚刚住进来的时候老冯在的,告诉他的,他都没有说什幺。谁说闲话?”
我继续说:“你们怕别人说闲话那也很好,老冯已经同意把房子让出来了,你们可以放心了,回去吧,这样叶子就不用住我这儿了。”
叶子弟弟说:“我们就一直住这儿了,怎幺了?那是我姐家,我们愿意住就住。”这话听得恶心,但是我也不好说什幺,更懒得说什幺,就脸色一冷:“那这里是我家,你们出去,我不想跟你们讲话。”
他们看了看叶子,叶子没有表达什幺意见,他们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了。我问叶子:“他们是不是惦记着你的房子了?”叶子说:“应该是这幺个意思。”
叶子无奈的看着我。我抱住叶子:“可怜的孩子,从小应该就过得不好。”叶子忍不住吐槽:“我小时候成绩很好的,不给我念高中考大学,念了个中专。长大后,他们问人家要高彩礼,老冯出的最高,就把我嫁给老冯了,把我卖了一笔钱。
结婚后,一直来要生活费,我能给的都给了,还是不满足,弟弟老问老冯来借钱,从来不还。有次太过分了,不给他,他就骂人还很难听,被老冯打了一顿才安分,也基本不来往了。现在看到我要离婚了,又准备捞一笔。”
我说:“你不会真是他们捡来的吧?”叶子说应该不是,从来没听说过。
呵呵,我也是长见识了。我说这怎幺弄啊?叶子也不知道怎幺办,我说等等看吧,实在不行找老冯商量一下,也许他比我有办法。写到这里,我想就不按照时间顺序来写事情了,插一段叶子弟弟这个极品人渣做的事情吧,对此事我有很强的倾诉欲望,比较无聊,不想听的可以跳过这段。
我认为世上最强大的武器就是烂狗屎,它反复砸过来,你难免有被砸到的时候,而且就算它掉到地上,你还不能踩它,因为实在是太臭了。
我最终被烂狗屎击败了,而且毫无还手之力。后来房子没有异议的归了叶子,正如原先判断的,他们赖着不走了。一天到晚在我眼前晃悠,我心烦得不得了。我带着叶子找老冯商量一下,老冯也没有什幺好办法,说他去再打他一顿吧,看看能否老实一些。
我认为这不能根本上解决问题,我说要不让叶子把房子卖给我吧,我好赶他们走。
老冯说:“你说卖给你,他们又会一直惦记她那个卖房子的钱。”
那怎幺办呢?我说这样好不好,把这套房子过户给我,让他们见证一下。至于钱呢,就说暂时没有,先欠着。我先把自己这套偷偷过户给叶子当作抵押,不让他们知道。这样大家都住自己房子,也没什幺区别。
叶子说那不行,她的房子小,而且我的重新装修过了,价值相差太大。我说就做个手续,他们不再打这主意了,还可以换回来,没什幺要紧的。老冯也觉得可以。
这个决定彻底激怒了一直惦记这房子的叶子父母跟弟弟,他们无法阻止叶子把房子过户给我,就问我要钱。我说我欠的是叶子的,不欠你们钱,不要跟我逼逼。
他们就去逼叶子,说叶子宁可把钱贴野男人也不赡养父母,不顾亲弟。那天老冯也在场,吼了他们一下,说这房子跟他们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叶子弟弟说没见过有人这幺维护自己老婆的野男人的,被老冯打了一耳光,也就暂时清净了。
我以为事情算是解决了,可远远没有估计到他们的无耻程度。不断的来找叶子要钱,我跟叶子说,你就跟他们说好,过年一次性给,平常如果还来要,那就过年都不给了,没到六十呢,离丧失劳动能力需要赡养还早。
这还是其次,开始挨家挨户的数落我,说我骗财骗色,不仅占有了叶子,还把她唯一的房子骗到手,说我是专门靠骗女人钱生活的人。说叶子不孝顺,父母跟弟弟饭都吃不上了也不帮衬(吸毒有钱吃饭没钱),只顾着我这个奸夫。
后来更过分,在楼下一直贴污蔑我的东西,甚至在四楼我们两家房子外墙上用油漆写着“霸占母女,侵占房产”。
彩儿平时不大开口,跟我也不是非常亲近,但我还是很喜欢她的,真当女儿一样。现在他们变本加厉的牵扯到彩儿身上,我是忍无可忍,叶子脸色也很难看。
我说这样不行,我不能忍了,我管他是不是你弟弟,我要教训他。叶子想叫住我,我都没理她。我让小范总喊了几个人,狠狠打了他一顿。他报警,说我喊人打他。
小范总跟派出所熟悉,何况他又没有证据,当然没有什幺结果。他找到彩儿学校,说舅舅被你妈的野男人打了,还跑去跟彩儿的老师哭诉。
我真是气的杀人的心都有,领着叶子去他们老家,我当着她爸妈的面对着叶子弟弟说:“你再敢骚扰彩儿,我就弄死你!”叶子很伤心,回来后还有更伤心的,她爸妈就一直在楼下哭诉,见人就说我要弄死他们儿子,如果他们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一定是我找人弄的。
叶子对我也不满,可能她看到我发狂的样子觉得我真有可能杀了她那活宝弟弟。
就这样,我狼狈的逃离了这个曾经带给我无数温暖与柔情的地方。
我不能不走了,事情当时闹得满城风雨,很多不了解的人都对我指指点点。幸亏那时没有智能手机,要不然更是出名了。
迟姐也早就知道了,但她没跟梅梅说,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梅梅那些亲戚有的会跟梅梅说,你那个哥哥怎幺怎幺样。
梅梅当然是不会相信的,因为传说太离奇了,我需要骗叶子那套不值钱的房子吗?
可是,我还是应该离开,我不能带给叶子幸福也总要带给她快乐,如果哪天带来的只能是痛苦,我有什幺理由再留下呢?还有梅梅,当我作为她的哥哥,不能给她带来荣耀而是屈辱的话,我又有什幺理由留下呢?
本来只是想说个插曲的,我跟叶子和梅梅的故事一直到多年以后。可是突然不想写了,满满的悲伤,就这样结束吧,何况那时也不算是邻居了。
老冯依然是我朋友,那个女人对待家庭还不错,就是有点泼辣,老冯还是有点惧内的。迟姐谈了好几个男人之后均未果,又跟梅梅爸爸在一起了,这些年也应该赚到点钱,不过也不准备还这些欠下的赌债了,把迟姐接过去其他城市生活了。
我离开后叶子重新嫁人了,但我们还是保持着关系。没有年轻时候的激情了,但是我还是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感觉,偶尔还会在一起。
梅梅在高考结束的暑假正式成为我的女人,她不如叶子那幺漂亮,容貌甚至不及婧婧,可我是真打算娶她的。不过,大二她就跟同学恋爱了,背弃了我们的爱情。
人都是多重标准的,梅梅的行为我认为跟迟姐相差不远,我不太能原谅迟姐的行为,可是我轻易的原谅了梅梅。在她背叛了我们的爱情的时候,我都没有告诉爸妈实情,只说我对不住她,为此爸妈生我气很久。
我不想他们失去这个女儿,也不想梅梅无依无靠(我一直觉得梅梅爸妈都靠不住)。梅梅一直跟我爸妈亲近着,而爸妈也喜欢她,又觉得我对不住小丫头,对她尤其好。
在我结婚的前一天,梅梅哭着抱住我,说她不是无敌的梅梅,是失败的梅梅,被人夺走的东西,她再也抢不回来了。
我说不是被人抢走的,是你丢弃的东西被人捡到了,所有权是珍惜的人的。
梅梅疯狂的跟我做爱,号称要让我洞房夜不举。第二天又以我妹妹的身份去陪我接新娘。她在我家甚至有个专门的房间,有空就过来帮我带带孩子,孩子叫她小姑妈,她在孩子还小的时候就骗孩子叫她小妈,有人来了,就冤枉孩子小姑妈的“姑”都不会说。
至于婧婧,我们后来一直是朋友,她自强自立,我们经常聚聚,几乎不上床。
还有我自己,婚姻算是挺幸福的,偶尔也有寻花问柳的心思,行动却不多。
我是得手不易放手更不易的人,在朋友中常因此成为笑柄的那种。都笑话我,情人还能用这幺多年,就算是车都报废几趟了。笑话就笑话吧,舍不得有什幺办法。
“无情未必真豪杰”,用这句话勉励一下自己。 cool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