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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新玥入学
梁新玥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来菱湖大学报到时已经过了开学季,学生会安排迎新的师兄师姐们在半个月前就履行了他们的义务,所以一切手续都只能亲历亲为。
这对刚满二十的梁新玥来说不算什么,她本来就没有依赖别人的习惯,只是一场不讨巧的绵密细雨和陡然下降的气温让她有些狼狈。
一手提着箱子,一手背着铺盖,实在腾不出手来打伞,学生处到宿舍楼的距离并不近,她低着头急匆匆地奔行,冲进宿舍楼时,头发和衬衣都在滴水。
九号宿舍楼孤零零地坐落在一片杂树林中,看起来有些老旧,一共就五层,简单的白色涂料饰面,连电梯都没有,和校区其他那些极具现代感的建筑相比,不像正规的宿舍,有一种临时安置点的即视感。
气喘吁吁爬上五楼,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那把古典式的黄铜钥匙,正想捅进锁眼时,508的门开了,一张贴着面膜的脸把梁新玥吓了一跳,对方也没吱声,头一歪,示意她进来。
宿舍出乎意料的干净,还点了熏香。梁新玥快速地打量了一下环境,面积还挺大的,两张高低床靠墙相对放置,窗前或床侧给每个人都安排了柜子和连在一起的小桌子,既可以学习又可以梳妆,非常实用,还有一个可以洗澡的独立卫生间。
一位留着披肩发的女孩穿着丝质睡袍正在看书,灯光打在侧脸上,连梁新玥这样性格大大咧咧的女孩都感觉到了惊心动魄的美,顿时对自己的容貌不那么自信了。
“我叫沈小奕,”女孩扬起好看的下巴,指了指还空着的一处下铺:“你的床。”
“喔,”梁新玥答应着开始整理自己的床铺,很快就搞定了一切,还少了一幅床帘。她从没觉得床是某种私密空间,但人家都弄了,她也不好搞特殊。毕竟,菱湖大学是大都市里的名牌大学,而她,成为了这美丽象牙塔中备受艳羡的无数莘莘学子中的一员。
“我叫梁新玥,”一边报名字,一边脱下湿掉的衣裤,问道:“可以洗澡吗?”
脸上贴着面膜的女孩瞪大了眼睛:“哇,这身材,我可真是,羡慕死了。洗澡,当然可以,我来给你调水温。”
“不用不用,”被陌生女孩夸自己身材好,梁新玥有些尴尬。
“苏末末,睡你上铺,”等梁新玥冲完澡出来,女孩已经揭掉了面膜,有点婴儿肥,白嫩得像撕了膜的煮鸡蛋,一米六出头的身高,极为匀称。
“你好,”梁新玥暗自叹了口气,难道这菱湖大学里都是这样出挑的美女?自己在家乡县中也算得上是百里挑一的校花,现在真是开了眼,随处奇花异草,不说别的,就自己住的宿舍里头,和刚认识的两个同学站在一起,已经有点显不出她来了。508应该还有一个叫梅子的,似乎不在宿舍,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人才。
苏末末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揽着正用毛巾擦干头发的梁新玥柔韧的腰肢,把她带到宿舍唯一的窗前,拉开灰蓝色的窗帘。
梁新玥要比苏末末高半个头,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槭树下,两个搂在一起的身影。
“梅子,”苏末末左手背挡着嘴吃吃地笑。
“哪个是梅子?”雨幕中的两人都穿着红黑相间的运动套装,身边扔着两个长条形的包,像是刚从球场运动回来。
“短头发的是梅子,那个头发长些的帅哥是她男朋友,帅吧?这才进校几天啊,就勾搭上了,”苏末末呼吸急促地叫了起来,“奕姐奕姐快来看,手伸进去了,伸裤腰里去了呀!”
沈小奕不为所动,继续看她的奇幻小说:“没兴趣。”
那个长发男生好像真的把手伸进梅子后腰了,梁新玥脸红心跳,不敢再看,腰却被看得双眼放光的苏末末紧紧箍着,只得推了推她的肩膀:“放手,我吹头发呢。”
沈小奕冷冷地道:“看人隐私,会长针眼的。”
梁新玥刚想表态,苏末末却以为沈小奕说的是她:“这有什么,何勇舟算是油画系的系草吧,家世又好,不知道有多少女孩盯着呢,他要不是和梅子谈恋爱,我都想把他抢过来。”
沈小奕哼了声,不再说话。
梅子回来时508还处于冷场之中,看到唯一空着的床铺有了主人,爽朗地笑道:“梁新玥?你终于来了!好,这下我们四个能凑一桌麻将了,新玥,会打麻将吗?”
虽然是阴雨天,梁新玥还是立刻被梅子阳光般温暖的笑容感染了,室温都像是高了几摄氏度,精干的短发,平直浓密的双眉英气勃发,一双黑亮的眸子星星般闪耀。
“会,打得不好,”亲近感油然而生,梁新玥举着吹风机:“我帮你吹头发。”
“不用不用,短头发,一会就干了,”梅子潇洒地一甩头,湿漉漉的刘海贴着饱满的前额跳了跳。
“508我年纪最大,就算是大姐啦,新玥小我三个月,叫二姐没问题吧?小奕是老三,末末最小,不必说三道四,直接称呼名字最好,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亲亲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梅子说话带点江湖气,天生就有一种领袖气质。
沈小奕耸了耸刻肩:“无所谓,我说大姐,是不是该摆个香案,歃血为盟,义结金兰,才显得正式。”
苏末末笑得前仰后合:“对啊,还得再加一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梅子抬手做势要打苏末末:“就你个小骚货话多,同日死,你想让谁日死你?”
沈小奕直接用书捂住了脸,刚晋升为508二把手的梁新玥没想到梅大姐如此豪放,尴尬着接不上话。
苏末末却一跳三尺高:“大姐,我还是处女呢,嘿嘿,我看见他伸进去捏你屁股了,谁骚?谁骚?”
梅子一掌扇出,苏末末一缩脖子,一阵风从头顶掠过,惊叫起来:“杀我灭口也没用,二姐也看见了。”
梅子本就没存心打她,笑骂道:“处女,处女了不起?我就不信你交了男朋友后还能处多久。”
又转头问梁新玥:“老二,你是处女嘛?”
梁新玥被她一声“老二”叫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大姐,你还是叫我新玥好了。”
“那不行,你叫我大姐,我叫你名字多不体贴?我叫你二姐好了。二姐,你是处女嘛?”
梁新玥被逼得没办法,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她高中时是有一个喜欢的男同学的,一直以学业为重的她在高考前都没有过肌肤之亲。高考结束后,压抑已久的两人再也按捺不住,趁梁新玥父母上班不在家,溜到她家里想彻底放纵一次。
两人都没什么经验,脱光之后叠在一起,男生把硬梆梆的家伙抵住梁新玥微微绽开的粉嫩花瓣,刚探进一点点,被那湿热处紧紧箍住,还没怎么着,就刺激得卟卟卟射了。
男生高考失败,破处也没成功,当他看到梁新玥随意放在桌上的菱湖大学通知书后,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梁新玥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处女,但那次经历让她对性爱在期待之余又产生了些许阴影。
梅子想知道的事,她总能问出来。很快梁新玥就如实坦白了,梅子弯着食指托起她的下巴,眼神迷离:“半个,宽松点讲,你还是大半个处女。”
沈小奕目瞪口呆,冰美人终于被梅子惊世骇俗的见地逗笑了,有点喘不上气:“大姐,这处女,还有半个,大半个的?”
苏末末揪着胸口衣襟,被梁新玥描述的轶事刺激得双腿夹紧,浑身颤抖:“哇,好刺激,好刺激,比看A片还刺激。后来呢,后来呢?你们还有见面吗?”
梁新玥凝视着近在咫尺的梅子的双眼:“后来就没联系了。”
梅子轻笑一声,放开梁新玥的下巴:“二姐,你这么漂亮,在菱湖大学,不知有多少优秀的男生会排着队来追你,忘了他吧。”
梅子的话很快得到了印证,菱湖大学并不像梁新玥一开始认为的那样,帅哥美女俯拾皆是,只不过碰巧聚集在她身边的都特别优秀而已。508和对门的509成为许多男生的重点进攻目标。
509住了五个人,慕容青、方薇、张寒玉、魏明菲、李知红,个顶个地比电影学院表演系的新生还漂亮,学长们都说这一届的精华都集中到九号楼了,称她们为九号楼的九仙女。
抬头不见低头见,很快,两个宿舍的女生热络起来。四姐妹的队伍扩张成了九姐妹,然后就乱了套,也不知是按什么来论资排辈的,总之从一到九都有人认领了。梅子大姐的身份不变,苏末末还是老幺,李知红成了二姐,梁新玥下滑一位是老三,从四到八依次是慕容青、方薇、张寒玉、沈小奕和魏明菲。每当有男生在楼下弹吉他唱情歌,被追求的那个不出头,其他人却挤在一起尖叫哄笑。
梁新玥没想那么快就找男朋友谈恋爱,学习异常刻苦,在图书馆呆久了,就独自去爬山。菱湖大学西边的千草山,区区五百多米的海拔,在她看来不过就是一个小土堆,家乡随便一座山都比它险峻得多。
拾阶而上,通常半小时就能登顶,从红云亭凭栏眺望,能俯瞰菱湖大学的全景。
她和李炼相识完全是登山时的一次意外。
……
第二章 千草山上
千草山平平无奇,三面陡峭,只有东麓是个缓坡,唯一上山的路,是沿坡凿出的一条石阶。可以从校园西侧门外正对的一座小石桥过涧直通,而校外人园要上山得步行绕很远的路,极为不便,所以一向被视为菱湖大学的专属后花园,一处恋爱圣地。
梁新玥把爬山当做是最佳健身方法,心情低落时也会向红云顶冲刺来发泄,一周常去三四回。都说上得山多终遇虎,千草山上虎是没有的,却被她撞见一对野合的男女,肆无忌惮地就在石径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做爱。
他们原来应该是躲在石头后面的,那个位置如果不是刻意绕过去看,正常走石径的人很难发现。可能是兴致高昂到难以自抑,或者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两个紧贴在一起的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把正好经过的梁新玥吓得尖叫了一声。
那男的抬起头来,和梁新玥对视一眼,笑了笑。梁新玥心跳剧烈,像被施了定身法挪不动脚步。她认识他,是生物系的副教授周运成,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几岁,她每周都要上一次他的大课。
她吃不准周副教授有没有认出她。
周副教授并不想遮掩什么,甚至还拉着那女的腰往外退了退,似乎是想让梁新玥看得更清楚些。他的裤子褪到膝下,那女的裙子则翻卷到腰间,标准的站立后入式,狂风暴雨般的抽送,小腹撞击屁股时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声。
那女的皮肤很白,垂着头一声不吭,一头散乱的长发遮住了脸,不知道是不是周运成的妻子。被人窥视让周运成狂得不行,梁新玥清晰地听到,那女的说了一句像是从齿缝里挤出的话:“危险期,别弄里面。”
周运成随即拔出凶器,不长,黑乎乎的挺粗,因为沾染了某种液体油光光发亮,他低吼一声,一股白浊从狰狞的龟头飞出,落在女人赤裸的屁股和裙腰上,连头发都被浆汁污染了。
梁新玥突然清醒过来,掉转头猛地向山下跑,脚下一滑,从石阶上摔了出去,东坡矮树丛生,并不陡峭,打了三五个滚后,她抓到了一条拱出地面的树根。
惊魂稍定,她感觉到了受伤的脚踝传来的阵阵剧痛。
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被刚才那一幕深深刺激到的梁新玥不敢大声呼救,要是再遇上一个变态色狼可怎么办?
扶着树站起来,左脚根本不能沾地,无可奈何之际,李炼出现了,她命中注定的灾星。但当时她认为这个拯救她于危难之中的男子是个天使,从外貌到衣着,都透着无可指摘的干净纯洁。
她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任他脱了鞋袜按了按肿成猪蹄的脚脖子,然后伏在他的背上,闻着从颈项处散发出来的荷尔蒙,陷入梦境般的迷醉之中。
在医务室,他用她的手机给梅子打了个电话,梅子急匆匆赶来,他就走了。
“男朋友?挺快的嘛,老三,”梅子盯着李炼的背影深深地看了看,又挤眉弄眼地调侃梁新玥。
骨头没事,包扎上了药的梁新玥被梅子扶着,两人三脚往宿舍走,痛得龇牙咧嘴:“哪有?我都不知道他叫啥,爬山遇见的。”
“英雄救美,标准的英雄救美啊,心动了,是不是?别否认,我看得出来,哈哈。你放心,明天我就把他查个底儿掉。我家老三还是在半个处女呢,可不能随随便便许了人。”
梁新玥只当没听见。回到508,沈小奕和苏末末都围了过来,扶上床躺着。
苏末末人小鬼大,捂嘴笑道:“遇见鬼啦?三姐这样爬惯了山的,怎么就失足了呢?”
沈小奕给梁新玥递了块热毛巾擦脸:“千草山脏得很,以后少去。”
梅子撇嘴道:“什么脏不脏的,又不是人人都像七小姐一般有钱,学校里的宾馆最便宜的一晚上也要四百,这情到浓处,天雷勾动地火,有千草山这块宝地,成就了多少好事。”
苏末末笑道:“大姐,那你是不是也在千草山……”
梅子脱了衣服准备去洗澡:“小屁孩打听这干嘛?等你那块膜没了,姐再好好教你。对了,老三,这几天你的脚别沾水,要吃什么我给你买。”
苏末末伸手在梅子屁股上拍了一掌:“要你教?我又不是没见过。”
梅子抬手作势要打:“没大没小的,信不信我把你剥光了扔到楼下去?”
苏末末吐舌头做了个鬼脸,飞一般爬回自己铺上。
熄灯后,梁新玥平躺在床上,薄毯下的身体只穿了三角裤和胸罩,脚踝处仍隐隐作痛。一闭上眼,白天山上的场景就如电影般一幕幕闪现,让她口干舌燥,心跳加剧,无法入眠。
大城市,菱湖大学,一位卓有声誉的副教授,竟是这样不知羞耻的人吗?还是说这里的风气本就如此。她不由自主地将双腿绷直,左踝的剧痛迫使她将整条左腿弯曲放松,憋住呼吸,侧过脸颊。隔着两层布帘,对面上铺还亮着昏暗的床头灯,沈小奕经常这样,喜欢看书到深夜,有时不关灯就睡着了。
梅子时常不在宿舍过夜,今天为了照顾老三,跑前跑后的,很是疲劳,洗过澡后早早入了梦乡。上铺的老幺苏末末没心没肺,隔着厚厚的床垫子,梁新玥都能听到她均匀细密的轻鼾。
手指探到了两腿间,那层轻薄的纯绵织物,守护着少女甜美的花园,轻轻抚按两下,就有蜜汁渗出,梁新玥燥热的身体唯有指尖感觉到了一缕清凉。她咬着下嘴唇,不让呻吟声从唇间逸出,她可不想让她的同学姐妹,发现她的小秘密。
臀部肌肉抽紧,腰肢向上拱起,手指拨开布条,快速地摩擦花瓣间的细缝,发出的叽咕声在静夜中竟会如此响亮,吓得梁新玥立刻停下。
可已经勾起的情欲没那么快退潮,确定宿舍并无异常后,她将右手的中指曲起,在阴道中嵌进一个指节,紧贴着膣道向上勾动,如果是在自己家里,她一定会咬着枕巾在床上打滚,让自己充分享受那种难以描述的快感。
但在508,她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没法再进得更深些,她可不想让自己处女的象征被自己的手指破坏,只能扭曲着身体,回想着正被周副教授那条凌空扫射的凶器侵犯,催促高潮快点到来。
虽然开着空调,梁新玥很快就大汗淋漓了,下体流出的汁液变得不同寻常的粘稠,还带了点腥味。她暗叫不好,算好日子的姨妈提前到访了。床单上一片狼籍,梁新玥都吓傻了,不知如何是好。
床帘掀起,一个赤条条的身体滑了进来。
“大……大姐,你干嘛?”
“嘘!”黑暗中看不清梅子的表情,但梁新玥能肯定她是满脸戏谑:“嗯,什么味道?来那个了?没事没事,赶紧换上。”
两人手忙脚乱地清理,不小心碰到梁新玥的伤处,痛得她倒抽冷气。
“床单和垫子明天再弄吧,睡里面点,我还得审审你,在山上看到啥了?”
“大姐,求你了,明天再说好不好,你看我这一身汗,把你都给弄脏了,”梁新玥像是被抓了现行的小偷,不停地小声哀求。
“我这性子,像是能等到明天的?要把我憋死怎么着?”508的床铺还是挺宽的,躺两个人一点也不觉得挤,梅子扳过梁新玥仍然滚烫的脸,鼻尖对鼻尖,盛气凌人地逼问:“快说。”
梁新玥长这么大,除了那个一时冲动下拿走她小半个处女的男生,还从来没和谁这样坦诚相对过,和自己同龄的女生更是破天荒头一回。梅子那光洁细腻的冰凉肌肤贴上来时,她紧张得想尖叫,却被梅子一把捂住嘴:“你想把整栋楼的人都吵醒?”
梅子是不会伤害她的,梁新玥冷静下来。隔着纹胸她仍能感觉到梅子那两颗硬硬的小樱桃抵住了自己的胸,有些怪怪的:“大姐,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你是怎么把脚崴了的?”
“不小心踩空了。”
“哄我?”梅子的左手嵌在胸前,抓住了梁新玥的一个乳房,稍一用力:“说实话。”
梁新玥的胸还从来没被人正经摸过,就算是暑假里那个和她有肌肤之亲的男孩,都没来得及细细把玩,被梅子纤长有力的手指从下往上一挤,忍不住低声呻吟:“疼,我说我说。”
在梅子的逼问下,连周运成那一发射了多远都被估算出来了。梁新玥也不那么害羞了,胸也任由梅子捏着,情欲的波涛在月潮的推动下一层层涌上来,脚伤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两人咬着耳朵说了些私房话,直到倦意来袭,才挤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三章:凝炼云深
第二天梁新玥的脚踝还是像刚蒸发的馒头肿起老高,苏末末笑道:“这脚脖子比七姐的胸还诱人。”
沈小奕只当没听见,下床洗漱完了就出门了。
509的姐妹叽叽喳喳地都来慰问了一下,然后各忙各的去了,九点钟,宿舍一下安静了。
无聊打开手机,微信里一大堆的未读信息。父母一贯地嘘寒问暖,哥哥梁新航发了个两百的红包,毫不客气地收了。九姐妹建了个群,不是很活跃,只有排行最小的老八魏明菲和老九沈末末,有事没事地斗图。
学生会的群消息基本不看。需要挣学分的教授的群加了些,还有不少就是求加好友的。
入学以来,好友是已经加过一批又拉黑了一批的,梁新玥已经不太喜欢加新人了,除了追求者,就是卖东西的。今天闲着无聊,看头像顺眼的就加了几个。
突然一条信息闪出“想知道被操的那个是谁吗?”
头像是一匹奔驰中的汗血宝马,昵称是“红龙之冢”。
梁新玥打了个冷颤,这没头没脑的轻狂淫语让她一下就联想到了千草山的场景,难道这个“红龙之冢”是周运成?梅子告诉她,周的学术水平很高,本来早就该升正职的。虽然菱湖大学十分开放,极少过问教职员工的私生活,但风流成性对普通人来说最多是个道德问题,可对一位颇具声望的大学副教授来说,肯定会在评级晋升中受影响,传说他还睡过一位副校长的老婆,有菱大种马的美称。
她立刻就想拉黑,但女人天生的好奇心让她迟疑不决,手指哆嗦着打了个“?”,又犹豫半天,才落指发了出去。
对方未再回复,这倒有点出乎梁新玥的预料!或许只是恶作剧。她差点想爆句粗口过去,但又担心对方真是周运成,自己有学分在人家手里,没必要把关系搞得太僵。
梁新玥把截图发给了梅子,梅子回了个墨镜笑脸表情,说帮她查。马上发过来的是那个救她的男生资料,李炼,大二,计算机系,目前单身没女友,手机号和微信号都发了给她。
梅子这办事效率,可真没说的。
菱湖大学的整个校区就和一个小城镇差不多,商场、影院、饭店、医院、警局、消防大队、电视台应有尽有。
明月路是校区一条相当偏僻的支路,两边的梧桐树伸展着枝叶,将整条道路都遮蔽在浓荫中。
云深阁是一家极端讲究格调的食肆,老板本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极少见他出来招呼客人,选择将店开在明月路,菜品的价格又高得吓人,似乎不是以赚钱为主要目的。
“发财了?舍得请我吃这么好的东西?”李炼将满满一勺白鳇鱼籽酱塞进嘴里,一颗颗饱满硕大的鱼籽在舌头的挤压下爆浆,感觉整个口腔都被百元大钞席卷。
史剑凝眉头一挑:“我的钱来得容易,曹老头每个月给我十万零花,只要我开口,还没回绝过。”
“你拿金主的钱养小白脸,不太好吧?”李炼抿了一口红酒,“让曹老板知道了,会发脾气的。”
史剑凝眸含春水,瞟了李炼一眼:“你是小白脸?我倒是想养你来着。”
李炼探过上半身,将一只手掌勾住史剑凝后颈,凑过去在她丰盈的唇上狠狠吻了一口。
史剑凝身子一僵,双眼微闭,享受着对方唇舌的侵扰,突然一拧身,扑到李炼身上,叉开双腿骑着,环手抱着男子的头,忘情地痴缠索吻。
李炼的手已探入裙下,顺着光滑如缎的赤裸双腿向上摸索,停在水蜜桃般翘挺的臀部,抓紧了重重一压。
史剑凝吃痛,身子向上一窜,结实的乳房挤到了李炼的脸上,隔着薄薄的胸衣,李炼都能感觉到女人小石子般硬挺的乳头,张嘴着含了上去。
史剑凝忍耐不住,手忙脚乱地挪动身躯去解李炼的皮带:“快,快点,给我,给我。”
深云阁的雅座都是独立的,曲径幽深,客人如果不招呼,没有人会来打扰。
所以当史剑凝用小手扶着粗长的铁枪,校准位置,一坐到底,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时,见多识广的侍应只管装聋作哑。
史剑凝扭动腰肢,交接处厮磨着,翕开的阴唇粘满了粘液,每一次挺腹与下挫衔接,发出连续不断的噼啪声。她眼神迷离,咬着李炼的耳朵,喷出撩人的热气:“你的进展有点慢,董事会的几个老家伙不太满意……”
李炼的两条胳膊紧箍着女人的背,任由她在自己身上驰骋:“你非要在这时候说这个?”
史剑凝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嗯,你比曹老头厉害多了,他吃了药也没你猛,噢,使劲,往上顶……呣……”
李炼猛地站起身来,双手托着女人的屁股,一挺小腹,粗长的铁枪全根尽没,生生地顶到了子宫口。
史剑凝尖叫着,浑身颤抖,差点从李炼身上摔下来,忙用双腿死死地夹住他的后腰,头朝后仰,散乱的长发拖到地上。李炼不管她死活,一下重过一下地凌空冲刺让女人的身子失去重量般翩翩起舞。
“小王八蛋,你……你是要操死你姐吗?噢……不行了,我……我要来了……”伴随着一声拖着悠长尾音的尖叫,史剑凝双手紧紧地扯着男人的衣领,幽谷中热流潮涌,全身肌肉抽紧,缩成一团,“炸了……炸了……”
李炼的铁棒被她仍在痉挛的阴道嫩肉蠕动摩挲,越发胀大,他抱住女人已经脱力的躯体,不等她回过气来,又开始了新一轮进攻。
第二轮高潮袭来时,史剑凝已经连尖叫声都哑掉了。
三次高潮后,女人双掌抵在李炼胸前,泪光莹莹的眼里满是哀求。
李炼抽出凶器,紫胀的圆头油光发亮。
史剑凝咬着嘴唇,切齿道:“小王八蛋,屄都被你磨破了,还不射。”顾不上收拾,跪在李炼身前,张嘴就含了进去。
李炼也差不多临近了,抓着女人的头发,虐待般地投送着。
史剑凝细舌缠绕灵活,技术了得,却也架不住对方深喉猛捣,干呕连连,强压着恶心,没把刚才吃下的东西吐出来。
李炼不想太过折磨她,龟头压着舌苔,狠狠厮磨了十几下,终于精关破开,浓稠的精液激射而出,高压水枪般打在女人的喉头。
史剑凝紧啜着龟头,大口吞咽着口腔中弥散开来的汁液。
风平浪静之后,史剑凝整理好衣服,虽然是一等一的好料子,那些皱褶污损不是随便就能消除的:“疯子,我还怎么出门?”
李炼在她红唇中啄了一口:“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别……别再来了!”史剑凝趿起高跟鞋,一跺脚,冲进盥洗室,忙着梳头补妆。
两人又面对面坐回桌前。
“说正事,”史剑凝脸上的潮红仍未消退,能被曹洑视为禁脔的女人,美貌自不待言,她要比李炼大个五六岁,成熟女人的风韵不是毛头小伙子能抵挡的,当然,李炼虽然年轻,在男女情事方面,绝对经验丰富,作为受组织多年培养出来的精英,这些都是必修课。
“正事?刚才不已经办了嘛?”李炼笑道。
施剑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嗯,办得不错。小王八蛋,每次看到你,我都忍不住要扑倒你。爽是爽透了,就是下面要疼几天。”
“董事会怎么了?”这次是李炼把话题转了过去。
“有些沉不住气了呗,你要是再拿不出点干货,会挨罚的哟。”
“有你在曹老头那边美言几句,他们奈何不了我。”
“这枕头风吹多了也不灵,毕竟你来菱湖一年多了,除了查到那东西在地下实验中心,没啥进展啊。”
“所以曹老头叫你来催我?”
“那倒没有。只不过我听他的口风,好像对你不太满意。以你的黑客技术,没有什么防火墙能挡得住你吧?”
李炼微微一笑:“曹老头要是信不过我呢,让他换个人来。”
“除非你逼得他没办法,曹老头不会轻易换人。”
“那只好请你再去把枕头风吹一吹了。据我所知,目前对那东西的研究已经到了关键时期,我不想打草惊蛇,如果只是阶段性成果,意义并不大,要搞就搞全份的,所以,还是耐心点,再等等。”
史剑凝一手支着下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盯着李炼看时,就像一个纯情小姑娘:“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别问我,去问曹老头。”
“嘁,”史剑凝鄙夷道:“算你嘴紧。我还打算你得手了,带我私奔呢。董事会投入不小,肯定值钱。”
“私奔,我可没这个胆。走吧,你把账结了,”李炼挑几样菜胡乱吃了几口,就打算撤了。
“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史剑凝忍不住抱怨,甩给他一张红黑相间的卡片:“你去结,卡就不用还我了。”
“阔气,曹老头还真疼你啊,有这卡,菱湖校区可以横着走了。”
“放心,这样的卡我有一挞,想勾搭你姐姐的人还少嘛?你的本事我知道,稍微动动手脚,没人知道是你在用。”
李炼笑笑把卡收起:“看来我的确有吃软饭的天赋。”
史剑凝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把姐伺候好就行。我先走了。”扯了扯发皱的裙装,离开时有点夹腿,原本优雅的步子看起来不太自然。
……
第四章:小奕心结
梅子很少在508过夜,但每次来,都会带一大堆零食,还有精致的化妆品。
她对自己的神秘生活闭口不言,大家也很知趣地不去打听。
即使看到她光洁细腻的大腿上有触目惊心的瘀青,谁都没有假装关心地追问,就连最单纯的苏末末,在这方面也显得很懂事。
倒是梅子自己有时候会说漏嘴:“操,真是个变态!”但也就到此为止了。她可以做所有姐妹的性爱导师,却不会把亲身经历的事情作为教学的细节。
她喜欢和梁新玥挤在一张床上,握住一边乳房,在睡得迷迷糊糊时咬耳朵:“爽的时候真爽,疼的时候真疼。”
梁新玥的乳头在梅子指缝里夹着,略一搓揉揉就硬硬地挺立起来,又不敢动弹,悄悄伸手到腿间,凉凉地发潮。
突然梅子的手一紧,五指狠狠地嵌入她对胸乳,要不是刚才梁新玥正咬着自己的下唇,就叫出声来了。
这是梅子第二次抓她的胸了,浑然不觉,仍在梦呓:“妈的,爽不爽?爽不爽?”
梁新玥并不挣脱,任她揪弄了好一会才松开。
借着从窗帘缝隙中透出的微弱月光,被折腾得没了睡意的梁新玥看着大姐朦胧的脸-睡梦中的美人表情轻松平和。
没来由的心疼怜惜让她泪光莹莹,在梅子鼻尖上亲了一下。
梅子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直接凑过来吻住了梁新玥的唇,舌头直接就滑入口腔。梁新玥一激灵,整个人都僵了。梅子熟练的吻技让她害怕,小腹中有团火苗升起,让她燥热紧张。
如果梅子是个男人,或许她就放开了任由其为所欲为,但她是和自己一样的青春少女,以梦游的状态亲密接触,要是被那几个妹妹发现,肯定会被笑话。
有没有被妹妹们发现不知道,梅子的眼睛却睁开了,弯如月牙,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知道吗,新玥,你有做M的潜质。”
两人脸凑得很近,梅子呼出的热气让梁新玥肌肤痒痒的,憋着笑,蚊子般嘤嘤:“啥M,你瞎说啥啊。”
“你懂的,嘻嘻。”
“睡吧,大姐,求你了。”
“他叫李炼,生物系的研究生,周教授的高徒,178,75,挺帅的。”
“周教授?周运成?”
“呣,有意思吧?”
梁新玥的思绪一时间有点混乱,没想到自己入学以来交集最多的两个男人会是这种关系。
“老周可不是好人,”梅子叮嘱道:“离他远点,学术水平高,却是个色鬼,家里有个漂亮老婆,还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
“男人不都这德性?”
“哟,你还替他说话?难不成你喜欢老的?听说老周极厉害,常搞得女人下不来床。”
“胡说什么呀,”梁新玥未经人事,面皮薄,伸手去掐梅子的纤腰。梅子最怕痒,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
苏末末从布帘里探出头来,睡眼惺忪:“你们俩还让不让睡觉了啊,这大半夜的……”
“都怪你二姐,睡觉不老实,挠我,”梅子把锅甩给梁新玥,像哄小娃儿似的语气:“末末乖,不吵了,就睡,就睡。”
沈小奕其实也醒着,只是没出声。轻手轻脚翻了个身,对着墙睁大了眼睛,幽幽地叹气,心中默念:“爱情,真的有书上写的那么完美的爱情吗?”
她的父亲沈崇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地产商人,母亲朱沁则是官宦世家,两人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可以说是天作之合,就只生了沈小奕这么个女儿,自然是爱如掌珠。
沈小奕一直觉得父母的感情极好,也确实如此,在她的印象中,他们几乎从来没红过脸。
直到那年暑假,学校组织旅游,因为带队老师突发急病,提前结束行程。学校非常负责,每个学生都是安排好送到家门口的,沈小奕也就没有提前打电话给家里安排人来接,开门进去时,看到了她永生难忘的一幕。
母亲朱沁穿着健身短恤,下身却是光着的,跪坐在别墅客厅里那张宽大的墨玉晶花茶几上,下身光溜溜的,两条瓷白又结实的大腿肌肉紧绷,小腹处那丛精修过的毛发油黑亮眼。
她坐在一个男人身上,身体后仰,蓬乱的短发下是汗津津的美丽面庞,花了巨额金钱保养的肌肤除了眼角略有些鱼尾纹,根本看不出已经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女人。
她全身打颤,浑身香汗淋漓,半眯着眼,沉浸在浪涌般的激情中,根本没发现离自己不过五米之遥的女儿。
那个男人,却不是她的父亲沈崇。他很年轻,有健美先生般的身材,那线条一看就是在健身房中苦练过的,他的头半垂在茶几下面,倒是已经看到了沈小弈,却并不吱声,只是弹起浓黑的眉毛戏谑一笑。
沈小奕吃惊得想大声尖叫,却发现自己早已把右手咬在嘴里;她想逃走,却根本迈不开脚步。
更让她吃惊的是,看到父亲从楼梯旁的卫生间出来,却同样没发现已经石化的女儿。
沈崇是白衬衫吊带裤的打扮,腆着肚腩,手里拿着一条热毛巾,一边给爱妻擦汗,一边轻声问道:“要到了嘛?”
朱沁牙齿格格作响,双手和身下的年青男人十指相扣,表情扭曲像哭又像笑:“还差一点,还着一点啊……”扭动腰肢,屁股磨盘似地左右摇摆,然后又不过瘾似地抬起来再往下拍,银丝粘连,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声。
沈小栾清晰地看到母亲那依然保养得粉红娇嫩的唇瓣间插着的那根粗大的雄性象征,已将那小小紧致的圆孔撑到了极致。
沈崇半蹲下身子,伸手在那年青男人脸上拍了拍:“使点劲,爽死她。”
那年青男人深深吸了口气,收缩腹肌,上半身悬空抬起,伸手搂住朱沁的后腰,发起了猛烈进攻。
随着男人腰腹收挺的动作,朱沁起初还能挣扎弹动,但发出的声音似乎已明显失去了神智,从最初的呻吟,到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最后发出的是一声修长嘹亮的嘶吼,足以刺破云空,若不是独门独院的别墅,早就惊动了左邻右舍,打电话要报警了。
高潮席卷之际,朱沁死死地搂住了年青男人,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嗬嗬声,挺拔的乳房挤压变形,指甲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身子一抖抖地痉挛了足足五分钟,直到余韵散尽,才睁开一双美目,看到了已将手掌咬出血来的女儿。
朱沁完全呆住了,这时沈崇也发觉不动,赶忙挡在女儿身前:“奕奕,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哎……还有好几天嘛……”
朱沁狼狈不堪地往卫生间跑,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本身就是已经脱力的人,脚下一打滑,竟摔倒在地,爬不起来。
沈崇急忙去搀扶:“奕奕,你先回房间!”又回头对那年青男人喝道:“赶紧穿衣服,快滚!”
那年青男人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慢条斯理地从沙发上拣起自己的衣服穿,拉起裤子之前,还炫耀式地对沈小奕晃了晃那条依然保持着硬度的粗大物事,仿佛在说,看吧,就是它,让你妈舒服惨了,想不想试试。
这幢豪宅里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沈小奕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在此之前,沈崇和朱沁就是她的世界。他们在她心里,从来都是优雅高贵的代名词,可现在,只剩下淫乱放荡和无耻。
但无论如何,那都是她的亲生父母,养育之恩仍在,不会真正变成陌生人。
沈崇和女儿单独聊了很久,虽然没有完全解开心结,总算也能慢慢理解了一些隐秘的人性和癖好。父亲再三向沈小奕保证,和母亲的感情极好,绝对不会离婚,那个年青男人只不过是让母亲快乐的工具罢了,这让沈小奕悬起的心得到了安慰。
那天之后,沈小奕再也没有住过那间别墅。这没什么,沈家房产无数,尽可天天轮换着住,一年不带重样的。
她和父母,尤其是朱沁,内心有了隔阂。原本好得跟亲姐妹似的无话不谈,现在却连撒个娇都觉得很不自然。
这件事直接影响到了沈小奕的高考,整个高三她都有些精神恍惚,成绩一落千丈。所幸沈家有钱有地位,捐个几千万,上菱湖大学不是什么难事。
她无法理解的是,父亲怎么能允许别的男人操自己如此美丽的妻子呢?而且是当着他自己的面?那条让她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难道不是父亲的专属,只有他才有权利享用吗?
上了大学之后,她选修了一门心理学,对性心理进行了专门的研究。
随着研究的深入,那个本已渐渐模糊的年青男人的形象竟变得越来越清晰,常常突然在脑海中出现,挥之不去。高潮究竟是什么滋味,值得母亲这样去追求,真的是来自于男人胯下那个神奇的物件吗?
不论如何,她希望自己和自己未来的丈夫会有纯洁忠贞的爱情。
胡思乱想中,沈小奕终究还是被瞌睡虫打败了,再次坠入梦乡,当她梦见一些让她脸红心跳的场景时,就会在梦中告慰自己,这只是梦,确实,这是梦,仅仅是梦。
此时,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她,沈小奕,在性爱之路上,会走得会比她的父母更加狂野,更加惊世骇俗。
第五章 一只菜鸟
伤势比预料的恢复得更快,梁新玥的脚除了落地时仍隐隐作痛,走路已无大碍。
她又收到了“红龙之冢”发来的消息。
“今天晚上七点,五号实验室,做我的助手。”
完全是一种命令式语气,不带丝毫商量的余地。
一位在学术上非常卓越的教授找一个普通学生做实验助手,是难得的机会,也可以看作是一种注定前程似锦栽培。
要不是在千草山撞见那难以启齿的一幕,梁新玥一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她发信息和梅老大商量,梅子心大得很,回道:“怕什么?只管去,还能吃了你不成?有事打电话,我会来救你的。”
确实,能得到周运成亲自指导,无论是写论文、考研,还是将来毕业找工作,都大有裨益。
思来想去,拖到了六点半,梁新玥才下定决心,五号实验室那么大,不会只有周教授一个人在,没啥可担心的。
五号实验室和四号实验室同在孟德大楼的地下,四号实验室研究的是新型材料学,五号实验室专攻生物基因和仿生学。
孟德楼地下有五层,分两个区,东区面积是西区的两倍大,是四号实验室驻地,由徐定远博士主持。
西区的五号实验室由刘雁寒博士主持,基于对周运成才华和能力的认可,他在五号实验室的话语权仅次于刘博士,甚至有一块设施完备的独立区域供他使用。
有传言说周运成常把他的实验室当成和女人寻欢作乐的销魂窝。但菱湖大学是一所私立学院,讲究的是用海量金钱培养出来的科研成果,只要你有真本事,能在科研领域搞得出名堂,男女作风问题根本不是问题。
男欢女爱,风流韵事,在菱湖大学这样一个几乎对此完全开放的环境中,早已见怪不怪,可能连茶余饭后的谈资都算不上。
周运成有好几个研究课题,学校的科研任务,以及金主赞助的私人兴趣,一般都由他的学生和助手打理。他亲自捉刀的,都是最顶级的机密科研,至于利益背后涉及到哪些大佬,可能连周运成本人都不知道。
虽然对五号的规模已有过模糊的概念,但亲临之后,梁新玥仍然被震撼到了。
这可能是当今世上规格最高的生物实验室,所有的装饰材料和实验设备都是最豪华的,似乎在建立之初,就没有成本这个概念。
每一个房间的温度湿度和无菌化程度,都被精密控制。
梁新玥惴惴不安地跟在周运成身后,坐电梯直接来到了负二楼。
宽大的白色实验桌上方悬挂着液晶显示器,一抬头就能看到全部实验流程。周运成示意梁新玥立刻开始工作,并伸手在她被牛仔裤绷紧的臀部用力抓了一把。
梁新玥惊叫起来,但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在埋头工作,对刚发生的一幕置若罔闻。
周运成得意洋洋地离开,梁新玥因羞辱而涨红的脸好久才平复。
当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实验中去时,便忘掉了一切。不得不说,周运成设计的实验精巧简洁,思路清晰,数据翔实,已经有了很高的完成度。如果这个实验是她的,一定能写出高质量的论文。
实验台对面是一男一女,男的拿起一支有紫色半透明液体的试管,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立刻表现出一种打了鸡血般的兴奋表情。
女实验员变了脸色,想要溜走,却被男的一把抓住胳膊。
“小禤,你去哪?继续实验吧。”
被称为小禤的大二女生慌乱地摇头:“不行,陈凡师兄,我来那个了。”
“那正好,紫云英3的临床实验中有测试经血反应的内容,别忘了周教授的教导,要有为科学献身的精神。”
陈凡不由分说地把小禤反剪双手按在实验台上,腾出一只手,撩起她的白色长褂,拉住裤腰往下一扯,圆如满月的丰润雪臀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操,还敢骗我,”见小禤没垫卫生巾,陈凡十分愤怒:“我们是搭档,不给我操,你还想给谁操?今天把你后门一并开了,看你还敢不老实。”
陈凡解开裤带,露出已经被药物刺激得充血膨大的凶器,抵在小禤干涩的唇瓣上,略微磨了两下,就长驱直入。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捅进小腹,小禤绷紧了上半身,头颈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托住,猛地向后仰起,喉咙里发出嗬嗬声。
梁新玥被对面奇怪的动静惊到,视线穿过高低错落的仪器和试剂,正好看到了小禤挂着泪痕的脸庞。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事,跑了过去,见陈凡正钳制着女孩,疯狂冲刺,小腹撞击臀部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你在干嘛?快放开她!”梁新玥义愤填膺地喊道。
“别多事,这是研究程序,”旁边有人告诫新来的菜鸟。
陈凡见到梁新玥,更加兴奋:“新来的,给你个观摩学习的机会。”
“放屁,她明明很痛苦,快放手!”梁新玥抓起一个大号烧瓶,发出警告,“不想脑袋开花就放开她。”
陈凡笑道:“这菜鸟性子真野,我喜欢。”真的抽了出来,弯刀般的凶器脱离膣道时向上弹起,“啵”的一声,几滴白浆撒在梁新玥鞋面上。
梁新玥倒退两步,转过头,怒气冲冲:“妈的,怎么这么不要脸!”
陈凡哈哈笑道:“这就不敢看了?给你来个更精彩的。”
小禤仍死了似的趴着不动,陈凡左手拍打几屁股,浪涌般起伏,拇指压着菊蕾,略一弯曲,便顺势抠了进去。
小禤“嗷”地叫了一声,通了电似的,身体筛糠般乱抖。
梁新玥回头看时,陈凡已啐了口唾沫,涂抹在小禤紧致到连个细孔都没有的美丽菊蕾上,这也就是个心理安慰,像动物撒尿宣告领土主权一样,根本起不到润滑作用。
陈凡凶器并不是很粗,但就这么一点一点没入小禤全无准备的直肠时,她还是疼得大声哭泣起来。小禤扒拉着光滑的台面,耸着身子想逃走,陈凡则抓着她的腰往后拉。
“你这是强奸,是犯罪!”梁新玥孤立无援,已没有了冲上去解救小禤的勇气。
“算了吧,可爱的小菜鸟,这是科学实验,你也跑不了,等教授安排吧。”
仿佛是在证明陈凡所言非虚,悬浮在这一面的液晶显示器上飞快地滚动着一连串的数据,梁新玥一眼就看出是关于这对交合中男女的。血压、心率、激素水平,甚至还有高潮次数的计量。她惊骇地发现,男方高潮次数为零,女方却已有三次。
陈凡略感烦燥,紫云英3不仅仅具有催情和壮阳的作用,在周教授的设想中,它还能有效治疗心血管疾病,副作用就是闭精不射。
即便是小禤谷道初开的紧致也无法让他攀上顶峰,他需要更大的心理上的刺激。
“你,过来!”
“我?”梁新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人以科学实验的名义表演活春宫,双脚发软,额头直冒虚汗,听到陈凡召唤,竟不由自主地挪了两步过去,看到陈凡仍在不断进出的凶器上染了薄薄一层红纱,是血,那个女孩的,她不疼吗?这样也可以有高潮?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
没等她反应过来,被陈凡一把揪住头发,粗暴地将她的头摁向交合处,鼻尖差点触到那根腥臊的肉棒。
她惊叫一声,双手推拒着想要逃离,但陈凡仍死死揪着她头发,稍一挣扎,头皮就像要被撕下来般火辣辣地疼。
“老实点,看着就好,我快射了。”
梁新玥双眼紧闭,低声嘶吼:“放手,王八蛋,疼!”
陈凡居高临下睥睨着这个半蹲跪式匍匐在他脚下的美丽女生,厌恶痛苦的表情楚楚动人,温热的鼻息让他体内荷尔蒙的分泌达到了标准量的三倍。
他扫视了一眼液晶屏,发现菜鸟的数据也加入了进来,这次实验取得了意料之外的效果,让他对周教授的崇拜又更进一步。
陈凡猛烈地冲击几下之后,把肉棒从小禤肛中抽出,顺势就往梁新玥仍在咒骂的嘴巴插入:“闭嘴吧,给你吃这个。”
梁新玥没有防备,一下被探到深喉,睁大了双眼,被侵犯之后的恶心和屈辱,让眼泪刷地流下。
陈凡双手紧紧箍在梁新玥脑后,尽可能地固定住她拼命摇摆晃动的头,他不需要主动抽插,便能感觉到女孩口腔中温热糯软的舌头正紧贴着他的肉棒滑裹,粗糙的齿感刮得他生疼:“操,没给男人口过?”
嘴里象盘踞着一条蛇,被一种奇怪又恶心的味道填满,梁新玥很清楚那根东西是从哪里拔出来的,完全没有清洗,上面有血,或许还沾着别的脏东西。
她是那么么爱干净的女孩。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嚼辣条似的狠狠咬了下去。
虽然受紫云英3加持的肉棒充血后十分坚韧,陈凡还是疼得闷哼了一声,强烈的痛楚终于打开了精门,白浊的液体机枪子弹般喷薄而出,高潮带来的刺激让他像条受伤的狼一般嗥叫。
精液量如此之大,足足射了半分钟,仍有余沥从马眼渗出。
梁新玥不知道自己咽下去多少,在刚才那种情形下,除了从鼻腔中涌了一些出来,几乎没有浪费什么。
当陈凡终于放手,梁新玥脱力倒地,披头散发,精致的小脸一片狼藉,她抽噎着,反胃痉挛的感觉让她干呕想吐,却根本吐不出来。
陈凡喘息着靠坐在实验台上,体力消耗太大,他连裤子都懒得拉上,就这么赤裸着下体休息。
禤青青倒是已经整理好了衣物,眼圈红红的,也不说话,静静地站在陈凡身边。
陈凡笑了笑,自信地对禤青青道:“紫云英3的成功有你一半功劳,我们一起给论文署名。”
禤青青撅着嘴瞥了一眼仍躺在地上的梁新玥:“她呢?”
陈凡不以为意地用手拨弄了一下已软软垂下的肉棒,看都没看梁新玥一眼:“一个菜鸟而已,还没这个资格,估计连保密协议还没签吧。”
“还没签你就敢?”
“早晚的事,既然周教授把她带到这儿来了,不就得物尽其用嘛?”
“流氓!”禤青青咬着半边嘴唇,娇嗔地骂道:“弄得我疼死了。”
悬浮着的液晶屏仍在不停地滚动着各种五颜六色的图形线表和数字,银河级的主机处理着这些海量数据,最终有了结果,四颗金色的星星出现了屏幕上。
周围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恭喜陈凡师兄,四星级啊,这下一等奖学金稳了!”
“还要什么奖学金,紫云英3投产后的分成还吃得完?”
陈凡享受着实验室其他人羡慕嫉妒的眼神。
“恭喜陈凡,”扬声器里传来了周运成的声音,掌声一下就变得热烈起来。
大家都清楚,在五号实验室,得到周运成的认可意味着什么。
大家围上来再次祝贺,禤青青帮陈凡拉上了裤子,系好皮带,拉上裤链前小心地把那条宝贝收好。
没有一个人理会菜鸟,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在五号门口的盥洗室,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已有点陌生。
她冷静地清理干净身上的秽迹,有个声音在脑海中盘旋:“我不是菜鸟,不是,永远,不会再是。”
第六章 破处之夜
五号实验室的遭遇梁新玥自己不说,梅子也定能逼问出来,还不如自己交待了痛快。
梅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
梁新玥戳了一下梅子的额头:“根本不允许带手机进实验室好吧?”
梅子居然是一幅心生向往的表情:“五号实验室这么好玩?带我去看看呗。”
“你去了也是菜鸟!”
“菜鸟就菜鸟呗,做这种实验我也会,没啥大不了的。”
梁新玥气得无语。
梅子还在追问:“被口爆是什么感觉?那个叫陈凡的,好不好吃?男人的精子可是大补啊,这下你赚大了。”
什么感觉,梁新玥说不出来,当时确实难受,但现在回想起来,起有一种全身起鸡皮疙瘩的刺激。
口交而已,虽然是被迫的,哪部AV没这样的桥段呢?没啥了不起,她的处女还在。
只是那块薄膜的覆盖之下,像是有星星野火正在窜起,舔着燎着,要把它烧穿。
她连忙喝了口水,想把它浇熄,没想到却更旺了,难道,那劳什子紫云英3还在起作用?
在梅子面前,她保持着一贯嘴硬的风格:“没啥感觉,脏,恶心。”
梅子眼睛清澈却犀利,像是看到了她心里:“我看你挺享受的,嘿嘿,我说你有做M的潜质,你还不信,只要碰到一个对路的S,肯定能把你的潜能激发出来。”
“你饶了我吧,我才不要。就算你说得对,激发出来了,对你有啥好处?”
“好处多多,哈哈,以后慢慢再调教你,走喽。”
梅子潇洒随性,来去如风,临走时丢下一张纸条:“你的救命恩人的联系方式,想在五号混下去,你得有个帮手。混好了带带我,哈哈哈哈。”
梁新玥叹了口气,躺回床上,沈小奕和苏末末都去上课了,508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
她还会去五号吗?那真是个恐怖的地方。
被陈凡拿走了初口,现在她的处女比例又小了些。按照梅子的算法,本来是大半个,现在怕是只剩下一半是处女了。
如果把陈凡换作李炼,她还会不会如此抗拒呢?她本来是想把处女留到新婚之夜的,但现在她对这个愿景能否实现十分悲观。如果做不到,那第一次为什么不交给自己喜欢的人呢?
这个奇怪的念头吓了她自己一跳。
那张纸条团在手心,李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李炼是极少数几个能看到五号实验室内部监控录像的人,只是他的权限来自于高超的黑客技术,而非他人赋予。
紫云英3的成功说明了周运成对五号的掌控又更进了一步,但他还没有得到完全信任,真正进入实验室的核心。
他离史剑凝想要获取的机密还很远。
他当然也看到了梁新月受辱的完整过程,这个女孩,有点面熟。他想起来了,千草山。
她就像是吉祥物,一进五号,就促成了紫云英3的成功。
而陈凡如此对她,完全是暴殄天物。
梁新玥的美是整体化的,她的健美的身材、隐忍的气质和充满活力的个性,让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光芒。
但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单纯地玩玩还可以,可能比史剑凝更有趣,要做终身伴侣就不够格。你真的想有终身伴侣吗?难道你还相信爱情?李炼突然间就自嘲起来。
周运成的核心机密在五号最深处的地下,他的黑客技术再高也窥探不到,那里或许有一个完全独立的安全系统,也可能根本没有监控。
手机响了,一个清爽的女声:“我是梁新月,上次多亏了你救我下山,为表感谢,晚上请你吃饭吧。”
李炼不知道梁新玥是鼓了好久的勇气才打的这个电话,心想菱湖的女孩果然都是这么直接,吃饭都是借口,到头来不是她吃了我,就是我吃了她。哼,陈凡的精液没有灌饱她嘛?居然还有吃饭的胃口。
其实李炼并不介意将要和自己上床的女孩刚刚被人用过,只要做好安全措施,新鲜的青春肉体总是能带给他非凡的快感。
蓝笛咖啡馆昏暗的光线让每一位顾客都自带了一种朦胧美感。
用过正餐之后,梁新玥用银匙搅拌着还冒着热气的猫屎咖啡,她并不喜欢这种名字听起来臭,喝起来却有一种异样甘甜的高级饮料,而且价格昂贵。
她想让道谢看起来更有诚意,李炼盯着她看时的目光已使她心慌意乱。
“接下来,你还有安排吗?”李炼捉住了她的一只手,拇指在她洁白细腻的手背轻轻摩挲。
“我听你的,”梁心玥是认命的心态,她是对李炼有好感,但还没到一见钟情的地步。五号实验室的遭遇让她急于把自己的初夜交出去,正如梅子所说,跨过这一步,以后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那走吧,”李炼不想再浪费时间,对面的这个女孩,可是九仙女之一,而且是周运成亲自带进五号实验室的人,无论从哪方面讲,都值得他付出时间和精力去交往。
房间门从身上关上时,梁新玥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此时已没有反悔的余地。
李炼搂住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梁新玥以为要吻她,闭上了眼睛等待。
男人却只是用手指掠过她唇角:“先漱口。”
梁新玥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转身就往卫生间去了。
李炼很满意她的反映,他知道那次口交并非出于她自愿,但语言上的羞辱是必须的,他要从精神上完全控制住她。
实际上今天梁新玥已经刷过好几次牙了,但不管怎么刷,嘴里始终残留着陈凡精液的味道,这一次她刷得更加认真,刷着刷着,眼泪就又止不住地流下来。
李炼很有耐心地等了她十五分钟。
梁新玥擦干泪痕,走出卫生间,房里没开灯。看到李炼坐在床尾,腰杆挺得笔直,像一尊雕像,脸朝着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跪下。”
梁新玥没理解他什么意思,皱起眉:“嗯?”
李炼站起身,一个耳光直接盖在了女孩脸上。
梁新玥嘴里发腥发苦,捂着脸狠狠地盯着李炼:“你疯了?干嘛打我?”
又一记耳光扇在她另一边脸上:“跪下!”
梁新玥全身都在发颤,她突然想起了被陈凡强迫的事,心底冒出不可名状的愧疚感,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有权利惩罚她的不洁。
她膝盖一软,真的跪了,时间若往前推移一天,这都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李炼没给她思考的时间,他解开皮带扣,拉下裤链:“含着。”
“呣……”梁新玥的嘴里又被塞得满满的,平时思维敏捷的大脑,这一刻陷入混沌,只有李炼简短的命令驱使着她,做出种种她想都不敢想的羞耻行为。
“用舌头,别用牙,”李炼把皮带握在手中,挽了个扣,两端一拉,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对刑罚的恐惧让梁新玥的技术进步得飞快,嘴圈成O形,嘴唇和舌头配合着消除了齿感,李炼没有动,她也不敢动,只是用舌头垫着那根规模要远远超过陈凡的肉棒。
“不会?我看你给陈凡裹得挺好的。”
又有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是的,我可以做得更好,梁新玥调整着角度,用自己对口活的理解,让男人得到更大的快感。
李炼退开一步,脱离了她,走近窗边的沙发,转身坐下:“爬过来。”
梁新玥双手撑地膝行,嘴角流着晶莹的涎沫,追随着那已经翘起直立的男性象征,爬到李炼张开的两退之间,一低头,又吃了进去。
李炼手中的皮带挥下,结结实实抽在女孩屁股上:“我允许你吃了?骚货!”
火辣辣的的疼痛让梁新玥哆嗦了一下,连忙吐了出来,哀怜地看着高高在上的男子。
“把裤子脱了,跪着脱。”
梁新玥扭曲着身子,脱得只剩一条棉质的三角内裤。
她的腿形堪称完美,大腿结实有肉,小腿细长,线条玲珑又柔和。脱了之后依旧跪好,上身还好好地穿着薄毛衣。
李炼示意她继续,用手势无声地指导她。
梁新玥伸着舌头,从蛋蛋处舔起,先含着一个,再含进另一个,用口腔的温度温养,然后湿漉漉地吐出,吮吸拨弄。
李炼捏着女孩的下巴,让她的芳唇紧贴着肉棒上下滑动,半噙着摩擦十几次后,翻到顶端已经红肿膨大的蘑菇头处,一口吞下,来个深喉。
她的舌头灵活地裹动着,肉棒顶得很深,那种无法抑制的呕吐感,让她的口腔分泌出更多粘液,打湿了男人的阴毛。
女孩奇怪的干呕声绝对有催情的作用,李炬控制着自己的性欲,镇静地给梁新玥戴上项圈狗链。
“主人的鸡巴好吃吗?”
“嗯,”梁新玥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她的下体早已汁水四溢,浸透了那条兜着私处的小小内裤。
又是一皮带,这下是和屁股肉亲密接触了,立刻留下一条深深的红印:“听不清,说响点!”
如果不是嘴里有东西,梁新玥绝对会尖叫起来,条件反射地连连点头。
“骚货,想被操了吗?”李炼伸手到女孩屁股沟,捞了一把:“骚母狗,出这么多水,来,求我操你。”
李炼捏着梁新玥的腮帮子,把沾着她花蜜的手指塞进她嘴里。
梁新玥满面泪痕:“求……求主人操我……”
李炼粗鲁地把女孩翻了个身,让她双手支在茶几上,他就站她身后,拨开那根布条,一耸腰,就恶狠狠地顶了进去。
那块薄薄的肉膜没起到任何抵挡的作用,但李炼还是感觉到了,他打开了手边的落地灯,看到了落红:“你是处女?”
梁新玥忍不住抽泣起来。
李炼并没有因为梁新玥是处女就饶过她,对初女来说,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都没什么用,只有狂风暴雨般的挞伐才能让她印象深刻,永生难忘。
梁新玥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夜流了多少血,床单上,地毯上,沙发上,盥洗台上,马桶的水箱上,窗帘上,门板上,到处星星点点,或者被擦糊了的一条一滩。
她也不知道为何一个男人会有这么好的体力,几乎整整一夜都没停过,用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操自己,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都不能让他放手。
快天亮时,她的喉咙已经嘶哑,身体像是一个被扯烂了的布娃娃,没有哪处不疼。
她只记得他在阴道里射了三次,在嘴里射了一次,脸上和后背上各射了一次,量很多,很烫。整个过程痛苦是主流,但有好几次短暂瞬间,舒服得想要就这么死过去,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就叫高潮。
梁新玥睡到第二天傍晚时分才醒过来,整个房间凌乱得像两军厮杀过的战场,她的臂弯空空荡荡,李炼已经离开。
她觉得自己就像做了场噩梦,但仍圈在脖子上的项圈和全身的瘀青瘢痕,以及下身火烧火燎的刺痛,告诉她昨夜确实发生了什么。
第七章 母女双飞(上)
“一晚上,没停过?他这么厉害?”梅子啧啧惊叹,“你是第一次,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过份!”
有些话实在是难以启齿,虽说对梅子没什么好隐瞒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昨晚为什么会是那种心态,无论那男人怎么折腾自己,都没有抗拒,全部接受。
“那王八蛋,敢PUA虐待508的姐妹,我这就去收拾他!”伤痕累累的梁新玥让梅子心疼不已。
“没事,我这是求仁得仁了,”梁新玥不想这个疯婆子把事情搞大,做都做了,结果已无法改变,还在乎过程嘛?
“我说老三,你是比我还看得开啊,”梅子对她竖起大拇指,“脸上没伤,身上衣服遮着,可小奕和末末是瞒不住的,怎么解释?”
“练体操摔的。”
“去你的,谁信?”梅子略带遗憾地道,“早知道跟你一块去,也不至于让人欺负成这样。”
梁新玥吃了一惊:“这能一起?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梅子不屑道:“这有啥?男朋友?他不行,和我做的时候叫来三个哥们,我把他们四个都摆平了。”
梁新玥无法想像以一敌四还大获全胜是什么样的场景,顿时接不上话了,半天才憋出一句:“那你和他倒是棋逢对手。”
梅子一脸奸笑,意味深长地道:“谁说不是呢?”
梁新玥板起脸:“大姐,想抢我男人?”
“哟,真动心了啊?放心,大姐不抢你的,青黄不接的时候借用一下,总可以吧?”
梁新玥娇嗔地捶了梅子一拳:“骚货,你还有青黄不接的时候?”
“哎呦!疼!”梅子捂着胸,表情夸张地倒在床上,转眼又弹起身,“不对啊,昨晚他叫你小骚狗的时候,你答应得挺爽快啊。”
“你还说!你还说!”梁新玥把梅子扑倒,伸手去挠她腋下。
两人正在打闹,沈小奕和苏末末都回来宿舍。
苏末末蹦到两人身边:“大姐,三姐,啥事这么乐呵?”
梅子笑得喘不上气,见来了个救命的,忙道:“快把你三姐拉走,她疯了。”
苏末末看到梁新玥露在外边的胳膊上的一块块瘀青:“好好的怎么就疯了呢?是不是被人给欺负了?不怕,大姐定会给你出气。”
梁新玥见她说得坦然,便放梅子起身:“我还有课,先走了。”
苏末末道:“都到饭点了,你不吃啦?”
“不吃了,我减肥,”梁新玥套上长袖长裤的运动装,拿了手机就出门去了。
苏末末鼓起嘴道:“就你这完美身材,还减什么肥,让不让我们活啦?”
梅子溺爱地捏了捏苏末末的脸:“你好可爱啊,末末,想吃什么,大姐请客。”
沈小奕插了一句:“就知道吃,我听到点风声,三姐是不是让人给欺负了?在五号实验室混的人,嘴可没那么紧。”
“小七,不信谣,不传谣,”梅子当然要替三妹尽力隐瞒:“你看她那样子,像被人欺负了的?你三姐这么漂亮,是多少人意淫的对象?走,小七,吃饭吃,今天大姐请你们好的。”
“不了,今天我妈接我回去,给她养的狗庆生。”
“狗还庆生?小七,你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啊?”沈小奕不愿太张扬,所以一入学就把自己的家世隐藏得很好,整个菱湖大学,知道她底细的,也就这么两三个人。
“我走了,”沈小奕简单地收拾了个小包,就下了楼。
梅子凑到窗前往下面看了看,一辆黑色轿车停着,沈小奕拉开车门,自己上了车。
丰田皇冠,不到三十万的车。梅子收回视线,又捏了捏苏末末的脸:“末末,小九,小九九,吃饭去喽。”
朱沁一丝不挂地伏在青年男子结实的胸前,短流海贴在汗湿的前额,一根春葱般细嫩的手指绕着男子的乳头划圈。
“想改善和大小姐的关系,我倒有个办法,”青年男子搂着朱沁圆润的肩头,轻吻着她光洁如瓷的脸。
“你说,”女儿对自己若即若离的态度成了朱沁的一块心病。
“让我把她睡了,也被你撞见,你们就平等了。”
朱沁狠狠地揪住男子的乳头,拧了个圈,疼得他大叫起来。
“魏明伦,你敢打我女儿的主意?活腻歪了吧?”
“夫人,有话好说,你……你先放手……疼……”
“嗯?”朱沁发起狠来,又加了点力。
“不敢了夫人,你饶了我,我真不敢了,”魏明伦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沈家捏死他,跟捏死一只蚂蚁没啥区别。
朱沁这样的贵夫人能让他染指,已经是烧了八辈子高香了,若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真就不知死活了。
朱沁放了手,又用掌心贴着已经被她抓红的地方揉了揉:“明伦,我是喜欢你,但你要明白,仅仅是喜欢,若是心存妄念,我家老沈可没我这么好说话。”
“是,夫人。”
朱沁伸手抓住魏明伦胯下的肉棒,往下捋了捋包皮:“别叫我夫人,叫沁姐。”
魏明伦见她媚眼如丝,秋水横波看着自己的样子,知道又起了兴致,一翻身,将她一双大白腿扛在两边肩上:“沁姐,我来了!”
朱沁咯咯笑着,捉住魏明伦的鸡巴就往自己已经泥泞一片的花瓣里填,才进去一个龟头,就喘起粗气,像被点了麻筋似的瘫软如泥了。
魏明伦一挺小腹,又长又粗的家伙直接就顶到了子宫口,朱沁大叫一声,一股热流涌出,浸泡着男人的凶器,硬度又平添几分。
虽然朱沁要比魏明伦大十几岁,可有钱有闲的贵妇,保养锻炼得当,那种紧致的感觉并不输给没生过孩子的少女。
魏明伦操着朱沁,看她白晳到几乎透明的肌肤上泛起一团团红晕,玩弄有钱有势的贵妇带给他心理上的满足感,要远远超出单纯的性。只是他不能向任何人炫耀,永远都得憋在心里,啊,真太他妈爽了。
汗水淌过眼帘,被自己骑在胯下的女人,那双眼微闭,不停呻吟的面容似乎变了,变成了沈小奕的样子,一想到那戴着眼镜的少女,看到母亲在自己身上起舞时的表情,他就更来劲了,憋不住想要射。
要是能母女双飞,夫人小姐一网打尽,折寿十年他都愿意。
也许朱沁不是不愿意,只是抹不开面,也怕沈小奕被勾引得动了心,搞出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妄想吃软饭登龙门的丑事来。
对这一点,魏明伦倒是想得很清楚,做沈小奕的老公是不可能的,只要有一点这样的苗头,沈崇绝对会干掉他。
朱沁自然不知道魏明伦在动什么脑筋,她只觉得阴道被小男人粗大坚硬的摩擦得快要融化掉了,让人浑身酥麻的电流沿着神经末梢不停向四肢蔓延,整个人像是长了翅膀,向云端飞去。
这一轮,她已经来了好几次高潮,但总觉得还差了一点,女人在做爱的时候是没什么理智的,她的心弦似乎被小男人那句想要母女双飞的话撩拨得难以自持,越是抗拒,越是挥之不去。
或许真的可以尝试一下?这个极度羞耻的念头让她变得更加淫荡疯狂,随着魏明伦全力抽插的节奏,小腹不断地向上挺起:“快,快点,用力,我要喷了,要喷了,啊~~~~~”
阴道的嫩肉包裹着肉棒,紧密无间的状态,但就是有一股股水流从缝隙里滋滋冒出,像被撞烂的消防栓,在巨大的压力下恣意冲刷。
魏明伦双手抓住朱沁的两只脚腕,尽力往两边分开,他把肉棒彻底抽离阴道时,一股清亮的水柱直冲出来,有一米多高。
朱沁带着哭腔的叫声悠扬凄厉,魏明伦把她倒立着提起,潮喷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落在女人的胸上,脸上,水花四溅。
魏明伦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潮喷,水急量大,看来朱沁真是爽透了,待水流变小,她痉挛的身体抽搐了好几分钟,才渐渐缓和,脸上精致的妆容也被冲花了,整个人都像死去重生一般,呜咽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死死地搂住她的小男人:“你操死我了,操死我了。快亲亲我,亲亲我……”
魏明伦吻着她甜蜜的樱唇,啜吸着她的汗水和眼泪,他没有射,但看着朱沁被自己操得魂飞魄散欲仙欲死,比射几回都满足。
朱沁把一条腿压在魏明伦身上,把那条仍然坚硬的肉棒夹在腿弯,咬着小男人的耳垂,梦呓般说道:“今天小奕要回来,老沈不在家,你跟我回去,看有没有机会。”
这句话包含着暗示和默许,让魏明伦的脑瓜嗡地激荡了一下,被夹在腿弯中的肉棒,卟卟卟地将精液射在了朱沁的屁股和后腰上。
朱沁伸手抹了的一把,满手粘乎乎的,高潮的余韵一过,她就翻身下床,去浴室冲洗身子。
如果是在平时,魏明伦势必也要跟进去,再打一场水仗。
但现在,他想保存一点体力,如果真的能梦想成真,他可不想因为表现太差而给这对世所罕见的母女花留下不好的印象。
朱沁精力充沛,美好的性生活让她充电似的补满了能量,在她经历过的男人中,魏明伦是最让她满意的一个。
正如某位著名的女作家所言-“到女人心里路通过阴道”。做爱这么多次,对这个比自己小了许多的青年男人,她滋生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他的温度,体味,肌肉的弹性,凶猛的动作,让她暗自着迷,有时候远远地望见他的背影,下面就不由自主地返潮。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但这不是爱,她告诫自己,她只是在享受性爱。
花洒的水流洗净了所有交欢的痕迹,淡淡地化了妆,她又变得光彩照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雍容华贵的气质和风情万种的魅力。
“我先走,去岛上准备一下,五点后你再来吧,胭脂岛,你应该没去过,我会发个定位给你。”
五星级豪华总统套房里只剩下了魏明伦一人,他决定小睡一会,准备以最佳状态,迎接人生的下一声奇遇。
第八章 母女双飞(中)
胭脂岛通过一条两百米长的栈桥和湖边相连,这是沈崇送给妻子的三十岁生日礼物。
落雁湖风景绝美,周边土地都被沈家收入囊中,用了十年时间打造成一个极为私密的度假胜地。
小岛一公里范围的水域都受到严密的监控和保护,水下设立了大量暗桩,用潜水的方式私自靠近是非常危险的。
平时沈家人也很少在岛上住,只有某些特殊日子,朱沁会选择在岛上的别墅里庆祝,通常也不接待外客。
迎接沈小奕的是女管家赵缨,三十出头的年纪,穿一身名家手工定制的小翻领西服,精致修身,把成熟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
除了沈崇和受邀请的尊客,岛上没有男人,朱沁是这里唯一的女王。没有她的允许,自赵缨以下,岛上所有的女侍都不允许私自离开。能上岛的人都是通过严苛挑选和训练的,享有极高薪水和固定假期,忠诚和保密是最被看重的素质。
朱沁自己是绝色美人,眼界又高,赵缨作为她的亲信,各方面的素质自然不是常人所能企及。
“大小姐,夫人在客厅等你了,”赵缨双手扶着腰侧,微微欠身行了个礼。
“嗯,我爸呢?”
“先生不在。”
沈小奕没带任何行李,岛上是应有尽有的。
正常情况下,边牧丹尼是胭脂岛唯一的雄性,闻到小公主的气息,远远地奔过来,直立着身子往她身上扑。
沈小奕架着它的前肢,躲闪舔过来的舌头,脸上终究还是被刮到几下。她不是很喜欢这条大狗,对它表现出来的热情不以为然,但毕竟是母亲最爱的宠物,多少也得敷衍敷衍。丹尼要求倒是不高,抓了几把颈毛之后,就乖乖在前边带路。
朱沁穿一身鹅黄色休闲套装,正系着围裙亲自下厨,见丹尼带着宝贝女儿进门,便笑吟吟道:“奕奕回来啦,妈给你炖了最爱的松茸干贝汤,快来尝尝。”
沈小奕一声不吭地坐到餐桌前,骨瓷盅冒着清香扑鼻的蒸气,用银匙舀起一勺,啜了一口。
朱沁坐在女儿对面,微笑着看她喝汤,眼里满是宠溺爱意。
沈小奕摘下眼镜,其实她近视度数不是很深,戴眼镜是因为妈妈的美貌给了她很大压力。两人站一起,知道的是奉承,不知道的都说是姐妹。沈小奕清丽不可方物,但和母亲一比,虽然占了天然的年龄优势,还是稍稍落了下风。
要是生在古代,母亲绝对倾国倾城,有祸害天下的潜力。
两人如此靠近,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个尴尬的场面仍是阻隔在母女之间的屏障。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妈嘛,”沈小奕低眉顺眼地道,朱沁却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
手机响了,朱沁接起,沈小奕隐约听到是个男人,但不是爸爸沈崇。
朱沁沉吟了好一会,才幽幽地道:“好,你过来吧。”
沈小奕放下银勺:“你还有别的客人?那我回学校去了。”
朱沁伸手握住女儿的手:“不影响,陪我住一晚上再走,好吗?”
沈小奕看妈妈眼里一片晶莹,像是马上要落下泪来,也狠不下心就走,便问了句:“他谁啊?”
朱沁双颊飞红,羞涩一笑。
此时此刻,沈小奕觉得自己要是个男人,为这个女人粉身碎骨都心甘情愿。
魏明伦来时并没有看到沈小奕,赵缨来接他时,他顺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
赵缨自然知道这个俊美男人的来路,也没对他客气,捏住他的咸猪手轻轻一扭,就疼得魏明伦直叫唤:“姐姐饶命。”
“门,”在被男人的亲吻夺走最后一丝神智前,朱沁娇喘着瞟了一眼房门。
“开着吧,你不就想这样吗?”
“她会恨我的。”
“就算恨,我也会把这恨转变成爱,相信我。”
“你真是个魔鬼”,朱沁完全沦陷在了小男人的蜜语和爱抚之中,身上的衣服蝉蜕般剥落。
当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水晶灯下,抬起双手将头发往后梳理时,魏明伦被震撼到了。
朱沁的裸体他自然不是初见,然而此情此景,那维纳斯般丰腴完美的体态,毫无矫揉造作的神情,灯光下晶莹剔透的肌肤纤毫毕见,全身都笼罩着神性的微光。
面对这造物主的杰作,魏明伦觉得自己是在欣赏一件登峰造极的艺术品,情欲如潮水般退去,剩下的只有膜拜和臣服。
朱沁并不知晓小男人的心理变化,很自然地跪在他面前,解开皮带,发现那玩意竟然没向自己敬礼,便毫不犹豫地深深一口含了进去。
“荡妇,你就是个荡妇!”魏明伦内心哀叹,还未清洗的下体却在朱沁口腔强烈的刺激下雄风顿起:“骚货,迫不及待了嘛?”
他决定先在朱沁嘴里来一发,所以并不克制自己,箍着她的后脑,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是深喉
朱沁被捅得连连干呕,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双手死命地拍打魏明伦的屁股和大腿,但头被控制着,始终挣扎不开,只能认命,任由他胡来。
但朱沁也不是一味退让,她的嘴巴也越裹越紧,每顶过来一下,都顺势啜吸两口,并用舌尖来回扫动庞大的龟头。
魏明伦的节奏在放慢,但每一下捅刺都是扎扎实实顶到朱沁嗓子眼的。太长了,他怎么这么长,受不了了,朱沁绝望了,她实在按捺不住胃里的翻涌,还没完全消化的食物全吐了出来。
魏明伦的肉棒在口水涎沫还有热气腾腾的糜状物冲击下,看着自己胯下那张涕泗横流的脸,绝美却扭曲。他不由得发出嘶吼声,像受伤的野兽,确实,像是有一件最珍贵的东西被打碎了,这种感觉大大降低了发泄的力度,精液不是喷出来的,而是逃难似的一股股从马眼冒出来的。
朱沁披头散发地伏在满地污秽中,大声地抽泣,粉雕玉琢般的胴体不停颤抖。
谁会相信,这匍匐在自己脚下的这堆粘满呕吐物的肉,是顶级社交场合中雍容华贵艳光四射,被那些非富即贵的贪婪目光死死包围的绝世大美女朱沁?
果然女人脱光了衣服都一样!强烈的视觉反差让魏明伦的不应期很快消失,他抓住朱沁的玉臂,粗暴地将她拉起。
朱沁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惊恐万分:“脏,先去洗洗。”
魏明伦不予理睬,捞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臂弯,腰一挺,也不用瞄准,脏兮兮的肉棒就穿透了女人的圣地。
操了几十下之后,朱沁的另一条腿也架了上来,魏明伦拖着她的屁股,一上一下地颠簸。
朱沁觉得阴道里有一节蒸气机推动的火车头,沿着肉壁构筑的轨道,在不停地来回冲撞。她有点疼,有点酸,有点麻,这些奇怪的感觉组合在一起,竟是如此美妙。
她像一叶小舟,在一次次起伏中,被巨大的暗潮浪涌,从波谷推向波澜壮阔的顶峰。
男人的每一轮抽插,都在积聚电流,朱沁觉得每条神经,每个毛细孔都被电荷纠缠填满。
她快要爆炸了,她的叫声凄惨尖厉,仿佛正在接受凌迟。
“吵死了!你快放开她!放开我妈!听到没有?”
在门外窥视已久的沈小奕终于忍不住冲了进来,她紧握双拳,打摆子似的浑身发抖。
妈妈没有回应女儿的营救,高潮即将降临,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
朱沁像树袋熊一样,双腿有力地夹紧小男人的后腰,龟头触到了最里面的那块嫩肉,略微磨动了一下,就像打开了电门开关。
朱沁尖叫着向上窜起,又重重落下,几个来回后,她的身体突然僵硬,头颈后仰,竟没有再出声,下边却像决了堤似的,水流喷涌。
沈小奕怒气冲冲地大吼:“赵缨!你死哪去了?快来救我妈!”
这当口,叫赵缨出现,就有点异想天开了。
魏明伦体力惊人,朱沁耷拉着脑袋伏在他怀里,他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抱着她,转了个角度,让沈小奕看得更清楚些。
妈妈的下面被男人的肉棒深深插入,她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场面,但那次爸爸也在。
她感觉到了危险,惊慌失措地退了几步,把房门给撞得关上了。
“你不是要救妈妈吗?来啊,勇敢点。”
朱沁告诉过魏明伦,这房间的门锁只有她的指纹才能打开,不经允许,就连她老公沈崇都进不来。
“你放开她,”沈小奕脸色煞白,单薄纤弱的身体仍在发抖。
“好,”魏明伦送开手,朱沁脱离肉棒,身子柔若无骨地滑到地上。
她捂着脸轻声哭泣:“奕奕,是妈不好,妈对不起你。”
“开门,让我出去!”
魏明伦挺肉棍逼近沈小奕:“你可以走,不过你走了之后,我会继续操你妈,因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最喜欢给你爸爸戴绿帽子的骚货!”
“你住口!”沈小奕维持不了强悍的假象,终于流下了泪水:“她不是,不是!我不许你这样对她!”
“是吗?”魏明伦双手一摊,耸了耸肩,“可你妈想我这样对她,她喜欢被操,离不开我的大肉棒。你看,它是不是很长,很粗?”
沈小奕对性的了解还停留在小说的描写和A片所展示的细节中,她偶尔会自慰,觉得自己已经很懂。
现在被一个恬不知耻的男人光着下身,满嘴污言秽语地逼近时,才知道自己还差得远。她是看过一些乱伦的片子,新奇好玩有余,觉得自己不可能接受。
可当那根刚操过妈妈的污秽肉棒竖在自己眼前时,内心的堤坝瞬间崩塌了。
沈小奕看了一眼朱沁,朱沁也在看她。
妈妈的坐姿像美人鱼,单手撑地,腰腿向一侧展开,头发凌乱如海藻,泪眼婆娑,眼神既悲戚,又含着期待。
沈小奕用手背在脸上来回擦了擦眼泪:“不就是做爱嘛,有啥呀!朱沁,我告诉你,我们可以是母女,也可以做姐妹。”
当魏明伦铮亮的龟头碰触到沈小奕娇嫩的樱唇时,他回头看了看朱沁,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的表情,只是在心中长啸:生活,本来就该如此美好。
第八章 母女双飞(下)
沈小奕的口交生疏笨拙,没什么技巧可言,男人那团湿乎乎纠结在一起的阴毛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她浅尝辄止地吻了下肉棒之后就向后退缩,有点咸,有点腻,还有点腥,像过期变质的奶酪。
“第一次?”魏明伦觉察到了女孩的反应。
沈小奕用睡衣袖子使劲擦嘴。
“我先去洗洗,”魏明伦转身将朱沁抱起,一起进了浴室,超大的冲浪浴缸自动控温,早已放好了热水。
沈小奕像没有灵魂的木偶,被无形的丝线牵动,赤着脚,绕过妈妈留在昂贵地毯上的污秽,从另一边爬上那张三米宽的大床,一个人静静躺下。
床单干净平整,没有一丝褶皱,枕头极为蓬松柔软,沈小奕的身体轻得像根羽毛,飘落在床垫上。
他们,在洗鸳鸯浴吧……
沈小奕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夹杂着妈妈不时的失声尖叫,眼神迷蒙地看着天花板。
那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她看到自己,双手都插入了睡裤的裤腰。
羞涩地闭上眼睛,感觉手指慢慢地爬过稀疏的丛林,抵达那颗微微外翻的肉芽,她知道如何使自己快乐,右手拇指肚轻轻地按压和摩擦,那条紧闭的细缝就会变潮,有汁液渗出。
伸入一个指节,弯曲着抵住肉壁上沿,只要括擦勾动几下,她便咬着嘴唇,双腿夹紧,不让自己的呻吟声传出。
浴室门开了,沈小奕飞快地把手抽出,双肘支着床垫,微微撑起上身。
她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妈妈出浴后的裸体了。和青涩少女不同,朱沁的胴体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肩膀圆润,锁骨精巧,双乳像一对倒扣的玉碗,纤腰丰臀,地心引力像是对她失效,身体的任何一处肌肉和脂肪都没有下垂的迹象。
朱沁满脸红晕,赤脚前行,步履蹒跚。每走一步,她的双乳都会悠悠跳动,因为男人的小腹正紧贴着她肥美的翘臀,双手掰着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让朱沁踮起脚尖。
其实魏明伦在浴室的时候没有想再操朱沁,但看着她拿毛巾擦干身体时,那美得像油画般的情景让她瞬间就勃起了,从浴池跳出来,不顾朱沁反对,直接就捉住后入了。
看女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朱沁小声哀求道:“别,你放开我。”
“爬上床去,”魏明伦把肉棒抽到洞口,仅留一个龟头,然后猛地向前一撞,长程冲刺,朱沁昂起头尖叫了一声,身体前扑,双手想撑住床垫,却没了臂力,整个上半身倒在了沈小奕脚下。
沈小奕看到魏明伦收起双腿,骑在妈妈的屁股上,双手按着她雪白的脊背,那根骇人的肉棒插在屄里,但没有再抽动。
“别折磨我妈妈了,有种冲我来,”沈小奕冷冷地道。
魏明伦阳光帅气的脸露起轻浮的微笑:“怎么?看我操你妈,你也发骚了?”
“你没那么大魅力,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别太拿自己当回事。”
沈小奕的冷漠让魏明伦倍受打击,他虽然是朱沁的入幕之宾,但身份地位始终有云泥之别。她们是女王,而他,只是取悦女王的面首,甚至面首都不如,像一件随时都可以丢弃的玩物,一旦被嫌弃,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下场呢?
他仍想掌控掌上的节奏,他必须抓住机会,让沈小奕臣服,任何一个少女都无法抗拒他所带来的性快感。
“尝尝吧,有你妈的味道,”魏明伦从朱沁的阴道里拔出肉棒,虚跪在沈小奕身上,调整好角度,正对着她微微颤抖的红润唇瓣。
沈小奕没有再去吸吮,只是欠起屁股,自己褪下睡裤:“别废话了,来吧。”
少女的双腿是另一种风韵,又细又长又白,没有生产过的髋骨相比朱沁收得更紧,那一丛体毛的色泽是淡金色的,不像她妈妈那样漆黑浓密。
那条粉色的肉缝闭得很紧,只有最外侧的卷边,稍稍有点外翻,魏明伦用鼻尖沿着细缝犁沟似的来回翻掘,那里散发出的热量像熔炉,但没有多少水分。
沈小奕仰躺着,双腿分得很开,从镜子的反光中,她看到男人结实的身躯伏在她腿间,舌头上毛糙的味蕾正刮擦着自己的阴唇,他的亲吻和吮吸极尽细致温柔,但带来的快感还没有自慰时强烈。
魏明伦确信沈小奕还是处女,他用舌头刺进那条溪谷时遇到了重重阻力,五分钟后他的舌根都酸了。
无奈地起身,拍了拍仍伏在床尾的朱沁那雪白丰腴的脊背:“帮帮她,没有水,会很伤。”
“怎么帮?”本想装睡的朱沁不得已抬起头,正好和女儿四目相对,立刻垂下了眼帘。
“这还用我教?”魏明伦将朱沁拖过来,伏到沈小奕胯间,自己则躺到沈小奕身下,头脚相连,肉棒贴着阴唇,和朱沁则形成了69式。
朱沁看着情人的软绵绵的肉棒和女儿被唾液涂抹得晶亮的阴唇,不知道舔哪个好,但自己的花瓣却被魏明伦毫不客气地噙住,一声娇吟,便也埋头苦干起来。
母亲给自己口交给沈小奕带来了非同一般的刺激,她双腿伸得笔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光滑平坦的小腹不住向上挺动,顺带着摩擦到了魏明伦的两颗卵蛋。
“妈,妈呀,妈呀……”沈小奕觉得体内像是有个开关被按下,泉眼中开始咕嘟咕嘟地冒水,压抑的颤声中,花瓣更大幅度地向两边绽开。
差不多了,朱沁捉过魏明伦的肉棒,狠狠地裹了几轮,然后就对准女儿那个小细孔,像把子弹压进枪膛,用手按着一寸寸着嵌入:“奕奕,长痛不如短痛,我让他进来了。”
魏明伦不再吸舔朱沁早已泛滥成灾的屄,捉住她的小腿往上送,让她整个人都趴到沈小奕身上,母女俩面对面重合。
魏明伦则卷腹起身,跪在一大一小两个风情各异的屁股后面,趁着沈小奕小穴里水浆四溢,将肉棒猛地刺入,将那层薄膜瞬间撕裂。
沈小奕疼得闷哼一声,眼泪飚出,死死搂住了母亲的脖子:“妈,疼,我好疼啊……”
朱沁吻住了女儿的樱唇,她浑身都在发颤,女儿被自己压着,给一根自己熟稔的肉棒破瓜,比她自己被魏明伦操更刺激。
魏明伦凶狠的打桩机般的抽插,床垫随之起伏震动,虽然操的是女儿沈小奕,却每一下都像是顶到了她心尖子上。沈小奕痛苦地流泪,她只能盲目地亲吻,去啜吸,那咸涩的感觉让她迷失,让她沉沦。
真太他妈紧了,朱沁已经保养得够紧的了,可女儿毕竟是第一次,那种贯革维艰的压迫感始终包裹着魏明伦膨大的分身,已被处女贞血染红。
魏明伦享受着这一声视觉、听觉和触觉的盛宴,当他那带血的长枪因为抽送太过猛烈而从沈小奕阴道里完全脱出,便向上略抬了抬,又立刻蹂躏起她妈妈来。
沈小奕还没享受到高潮,肉棒从体内离开时,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有所缓解,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空虚。
男人的小腹正在撞击妈妈的屁股,发出一连串的啪啪脆响,那一对丰乳就在她头上晃动,不时地碰到她的脸。
真有那么舒服吗?为什么我只觉得疼?因为是第一次?沈小奕能看出,母亲是完完全全地在享受性爱,那眼神,那呻吟,那肌肤上冒出的一层层汗珠,她一口叼住妈妈一个嫣红的乳头,努力地吮吸着,虽然吸不到一滴奶,她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婴儿时期。
被女儿吮吸奶头让朱沁彻底陷入了疯狂,阴道的肉壁被魏明伦犁出一道道深沟又瞬间复原,像被摩擦起电,交接处的温度在不断升高,她抱着女儿的头,将乳房拼命往女儿嘴里塞,屁股却僵硬地不再向后迎合男人的冲刺,她的声音逐渐高昂:“啊……用力……我快要来了……用力啊……插深点……对,就那里……”
但就在临界点上,魏明伦抛下了朱沁,又把重心放到了女儿身上,重新被填满的感觉让沈小奕长长地出了口气,像是被烙铁揭掉一层皮的阴道内,竟渐渐有了快感。
朱沁流下眼泪:“老公,哥哥,你别这样,这算什么,操我,你操我的逼啊。”一边胡言乱语,一边伸手抓住魏明伦已经在女儿阴道里泥鳅般窜进窜出的肉棒,想把它拔出来。
魏明伦伸手将她推倒在一边,气喘吁吁地道:“怎么?跟女儿抢肉棒,你好意思?今天她是主角,我要射给她。”
“不要,她不能怀孕的,你射给我,求你了,好哥哥,”朱沁大张着双腿,用手将两片阴唇尽力分开,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粉红色肉芽。
魏明伦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笑着对沈小奕道:“我先把你妈送上天,再来伺候你。”
便又扑到了朱沁身上,两个配合默契,扑哧一声,已经入港。朱沁早就不顾女儿就在一边,当快感一浪一浪涌起,撕心裂肺的尖叫就没停过,高潮来临,她的双腿死死地夹住男人的腰,咬着牙收缩阴道肌肉,想把肉棒里的精华逼出来。
她并未成功,但力气已经耗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离开自己的身体,托起女儿玲珑小七的屁股,抱坐在身上,肉棒由下而上,将沈小奕再次贯穿。
“我累了,你自己动吧,”魏明伦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那双乌黑发亮的双眸,终于泛起了情欲的光芒。
沈小奕好艰难地起坐,她不能想象,自己那么紧窄的膣道是如何容纳这根巨物的,似乎整个人都被撑开,被劈成了两半。
她仍然很疼,但被顶到最深处时,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全身每个细胞都过电般地颤抖,肌肉开始紧绷,闷哼声转化为尖叫。
沈小奕下身赤裸,上身还穿着睡衣,她的胸没有母亲那么丰满,只是稍有规模地微微隆起。隔着那层薄薄的面料,两具青春肉体纠缠着紧搂,像烧红融化的钢条将彼此吞噬。
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在情欲的巅峰,沈小奕突然有了一种愿为这个男人去死的感觉,这太不真实了,她对他根本没有一点感情。
沈小奕的下体红红白白,一片狼藉。
朱沁气苦:“你还是射她里面了,混蛋。”
魏明伦体力再好,此时也已筋疲力尽:“她是第一次,没那么容易怀上的,最多吃颗药。”
他躺在中间,右手搂住朱沁,左手搂住沈小奕,他们都没有进浴室清理的打算,实在是太累了。
母女俩侧躺着,双目对视时会心一笑,她们的心结已解,正如沈小奕所说,她们既是母女,又是姐妹。
朱沁和沈小奕各自伸出一只手,捉住魏明伦雄风不再的男性象征,仿佛握着一件信物,足以见证母女之间永恒不变的爱。
第九章 尊贵客人
沈崇高高举起五指叉开的手,怒发冲冠:“你自己随便怎么样我都不会管,为什么要拉着女儿?”
“你打啊!你以为我愿意?我们的丑事奕奕早就亲眼目睹了,我不想她一辈子看不起我!”朱沁仰起头,毫无惧色。
沈崇终是没有把巴掌抽在那张吹弹得破的脸上,倒是反手给了自己一耳光:“造孽啊!”
朱沁抚着丈夫的脸颊:“别这样,亲爱的,女儿很享受这一切。”
沈崇挥开妻子的手,咬牙切齿道:“不行,我非阉了那王八蛋不可。”
“你敢动他,我跟你翻脸!要不是吃了你给的所谓仙丹,我能变成这样,全是你的错!”
“这样不好吗?那药让你青春永驻,看看你的皮肤,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也比不上。”
“哈哈哈哈,”朱沁突然大笑起来:“我倒宁愿满脸皱纹,不用跟那些个恶心男人上床,沈崇,你这个变态,你以为你是好心?那药,让我有了无法控制的性瘾。我朱沁,沈夫人,看起来光鲜亮丽,不过是一件玩物罢了。”
“不!阿沁,我是真心爱你的!”
“算了吧,有我这么个舍得献身的老婆,你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我也认命,但胭脂岛是我的,别说岛上的人,一草一木你都不许动。”
“好,可以,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别让他离岛一步,哼!”
沈崇的手机响了,他本不想接,看到来电显示,还是接了:“嗯,好,我知道了。”
“爵爷的飞机已经到港,今晚在狮龙国际下榻,指名要见你。”
“我不去!”
沈崇柔声道:“别耍小孩子脾气,没有人能违抗爵爷,你知道的。好好打扮一下,两小时后我派人来接你。”
爵爷穿一件黑色的唐装,前襟缀着暗金色的寿字纹,头发雪白,精神矍铄,坐在狮龙国际顶层的旋转观景大顶,手中端着一杯Dom.Romane.Conti,欣赏着烟城美轮美奂的夜景。
“尊夫人呢?”爵爷晃了晃杯中酒,浅浅地啜了口。
沈崇躬身道:“回爵爷,阿沁知道要见您,正在梳妆,一会就到。”
爵爷呵呵笑道:“她那样的美人,还用什么梳妆,打扮了反而遮掩了她的国色天香。”
坐在爵爷斜对面的是个梳着大背头的矮子,穿一身镶着小鳄鱼皮的猎装,说起话来一顿一顿:“爵爷,您这次来,肯定又有大生意关照我们喽。”
“大生意?菱湖那边死了个人,你们不知道?蟠桃会的神仙们可不太高兴喔。”
“您说的可是陈凡?一个无名小卒,这事已经平了,何劳爵爷费心。”
“闻苍,那可是个人才啊,刚得了5号的四星成果奖,假以时日,未必不能达到周运成的高度。”
沈崇道:“是人才不假,可品性不成熟,仗着紫云英3的功效,纵欲无度,那天晚上,叫了十二个美女,折腾了整整一夜,铁人也给化了,死于脑溢血无疑。”
“这消息如果传出去,会让人以为是紫云英3的副作用,天门药业的盈利将大受影响。”
闻苍嘿嘿一笑:“所以我们没让他死在床上,安排了一场车祸,这小子,有福没命享,可惜了。”
爵爷也笑了:“5号的成果当然不仅仅是紫云英3,任何时候,都不要让周教授牵扯到命案中去。我听说,最近他对一个女学生很感兴趣。”
闻苍得意地道:“是的,她叫梁新玥,其实紫云英3的成功和她也有点关系,周教授说,她的体质很特殊,在生物学的研究中,有催化剂的作用。”
“我不管这些事,蟠桃会在烟城的利益,都交给你们两位了,泰坦计划进行得如何?”
“很顺利,泰坦2型的致死率有显著下降,现在是82%。”
爵爷冷笑道:“这也叫显著下降?我最关心的是虚虹丹,有进展吗?”
闻苍道:“爵爷,照我看,虚虹丹还不如纳米机器人靠谱。”
“你懂个屁,纳米机器人只能修复,不能让细胞再生,神仙们要的是一座沟通阴阳两界的桥梁 ,而不是一驾跑得越来越慢的马车。”
爵爷把一张支票拍在桌上:“这是五亿,告诉周运成,别的事可以缓,虚虹丹如果到明年五月还不能成功,那老神仙们可是会生气降罪的。”
沈崇吓了一跳,苦着脸道:“这时间也太紧了吧?”
“或许吧,但银河主机的运算结果表明,如果5号将80%的资源都投入到虚虹丹上,那就有七成把握。当然,这也离不开你们两位的支持,失败的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来,喝酒。”
两扇四米高的胡桃木大门无声打开,朱沁穿着淡蓝渐变色的礼服款款走来。
爵爷的眼神一下就直了:“啊,沈夫人,你终于出现了。”
朱沁用镶着红宝石的金链将头发盘成髻,长裙拖地,胸口露出一片雪白,嘴角微扬,优雅地伸出戴着黑纱手套的右手,让爵爷在手背上轻吻了一下。
爵爷勾住朱沁的纤腰,往自己身边一带,朱沁惊叫一声,直接就倒在了爵爷怀里。
爵爷低下头,嘴唇直往朱沁的胸脯拱去,朱沁没想到今天这个白毛鬼这么猴急,当着这么多人面就对她下手,眼神急切地看向丈夫,盼他能来搭救自己。
沈崇双拳紧握,牙关紧咬,当视线对上爵爷瞟向自己的阴狠目光时,顿时泄了气。
闻苍瞄了一眼沈崇的表情,心道:“都说沈崇是个绿毛龟,今天算是开眼了,这么漂亮的老婆也舍得给这白毛老妖怪糟蹋,不得不服。”
他并不想趟这浑水,起身便想离开:“就不打扰爵爷了,我,先走一步。”
爵爷左手一伸,大厅里像是起了一股强力的气旋,将两扇大门砰地关上,抬起头,盯着闻苍:“这良辰美景,不好好享受,干嘛着急要走?”
闻苍尴尬道:“爵爷,沈先生可是我的至交……”
“你都没和他夫人交过,怎么就能说是至交?我知道你们一向面和心不和,不如趁今天这个机会,我帮你们调解调解,可好?”
闻苍心中暗骂:“这变态白毛老王八蛋,朱沁要是我的女人,我非跟你拼命不可,我可不是沈崇,自己的老婆随便你玩。”脸上却堆着假笑,连连摆手。
沈崇先说话了:“闻兄,既然爵爷有命,你就别推辞了。”
闻苍看着爵爷的手在朱沁身上搓揉,真心硬不起来,笑道:“沈兄真是大方,可我哪敢跟爵爷一争长短?”
“不用争,一起来便好,”爵爷把朱沁按倒在长沙发上,撩起她的礼服长裙,解开裤带,阴茎弹出,照着女人的屁股着捅,“我最喜欢的就是操人妻,尤其是当着她老公的面。”
丝质的内裤被捅穿,龟头像投枪般扎入朱沁的菊蕾,朱沁一点润滑都没有,痛得大叫。
看着沈崇的老婆撅着个满月般雪白丰润的大屁股,任由白毛老妖怪凌辱,而沈崇却在一旁垂手而立,眼睁睁看着,让本来没什么心思的闻苍一下来了感觉,顿时裤裆发紧:“妈的,还能这样玩?”
“快,下面这个洞归你了,再磨蹭,爵爷我可就不开心了。”
爵爷边说别撞击着,激起一波波臀浪,朱沁痛不可当,泪水涟涟,她想晕过去算了,却做不到,还是保持着清醒,咿咿呀呀不成声的叫着,这声音爵爷听来,就像催情剂一般,更疯狂了。
“那,沈兄,我上啦?”闻苍见沈崇木雕般全无反应,便一咬牙,脱了裤子,他虽五短身材,那玩意儿倒也不小,钻到朱沁身下,和爵爷一上一下,将朱沁夹在中间,组成一个人肉三明治。
阴道里倒是很潮,闻苍往里挺进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死白毛的阳物在高速运动,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
朱沁的屁眼和阴道被两个男人同时占有,表情扭曲,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地呜咽起来,慢慢地,她也来了感觉,虽然完全是被动的。
沈崇脸红心跳,快步走到朱沁面前,解开裤带,将自己的肉棒塞进她嘴里:“这下你够爽了吧,够爽了吧!我操!”
爵爷兴奋极了:“好!这才是真男人!沈崇,你老婆的屁眼真太他妈紧了,不过你放心,我练有异术,没那么快缴枪的。闻苍,你也加把劲,先让我们的大美人来一次。”
闻苍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一团嫩肉紧紧裹住,他不敢相信,朱沁都四十多岁了,阴道竟然比十几二十的年轻女孩更紧,就像被一具磨盘在碾磨压榨,没来得及抽插几下,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喷射了。
“没用的东西,”爵爷搂着朱沁的腰,将她翻了个身,顺便将直喘粗气的闻苍一脚踏开,沈崇自然也不能再让老婆继续给自己口,他握着肉棒,不知道白毛怪要干嘛。
爵爷的肉棒又粗又长,仍深深地插在朱沁的菊蕾里,舍不得离开。朱沁身体的柔韧性非常惊人,在爵爷的摆布下,像可以随意变形的面团,竟然能将嘴凑近被闻苍的精液玷污得一片狼藉的私处。
“都吃了,”爵爷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朱沁弓起的背弯曲到了极限,她觉得自己的脊椎随时会被拉断,而爵爷的肉棒还有肠道肉搅动,让她有了无法控制的便意。
朱沁哧溜哧溜吸食着从阴道口挤出的白浆,然后倒在沙发上,用蓝色的长裙盖住了自己的头。
“害羞了?”爵爷大笑着将女人的一双美腿扛在肩上,将她从沙发上拖下地。
朱沁的头咚的一声磕在地板上,一阵昏沉。
“阿沁!”沈崇失声叫道。
爵爷露出残酷的微笑:“不要紧张,看我给你玩个绝的。”说着,像玩杂技似的,把朱沁的双腿夹在颈间,开始旋转身体。
朱沁惊叫着,双腿肌肉紧绷,死死绞住爵爷的脖子,生怕将自己甩出去。此时她的头髻最已散乱,一蓬乌发垂落地上,裙裾飞扬,春光乍泄。
爵爷转了数十圈,朱沁哪还有力气继续夹紧双腿,全身上下,只剩下爵爷的肉棒还留在她的肠道内,这是唯一的一个连结点。她被转得头晕眼花,恶心反胃,下意识地收缩肛道括约肌,一波紧似一波地夹动爵爷的肉棒。
闻苍看得目瞪口呆,这白毛怪不得了,肯定是练过铁裆功,这女人到了他手里,非被折腾死不可。
沈崇的脸色已经不对了,可无论哪方面,他都不是爵爷的对手,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受这样的凌辱,内心的压抑的欲望反倒勃发起来。
他随手用座机拨了个号码,二十秒内,他的生活秘书辛薇就已赶到身边:“沈总……”
辛薇是沈崇最贴身的人,沈夫人她也熟稔,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那白毛老头对付朱沁的手段她从未见过,但她关心的只有沈崇一人:“沈总,我今天来那个,不方便。”
沈崇怒不可遏,抬手就扇了她一耳光:“你又不是只有一个洞!”
辛薇一个踉跄,立马跪倒在沈崇脚下,张嘴将主人的肉棒裹住,像只小哈巴狗,沿着肉棱吮吸刮舔,泫然欲泣:“沈总,不是我不愿意,我真没干过屁眼,也没清洗过,怕您嫌脏。”
沈崇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扭向仍在旋转中的朱沁:“脏?比她还脏嘛?”说着拉着她的胳膊揪起身来:“脱!”
辛薇一边哭着一边脱下收腰裤,内裤里果然垫着卫生巾。
“给你来个刺刀见红!”
辛薇惊叫一声:“不要!”此时的沈崇已是兴发如狂,早就一挺腰搠了进去,腥浓的血水溢了出来,染红了肉棒,经血淅淅沥沥沿着她瓷白的腿面蚯蚓般蜿蜒爬下,更有如春雨般洒落地面的。
此时的闻苍在这混乱的场景中,已是完全硬不起来,他想要是把这一幕拍下来,沈崇这辈子都有把柄握在他手里了,但想想还有爵爷在场,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妈的,总之我也把沈某人的老婆给操了,够了!”
再看朱沁,她手舞足蹈地旋转飞行,华贵的长裙被爵爷撕扯成布条,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一点上,像一个便秘者,拼尽全力收缩着肛道,将爵爷恐怖的肉棒箍住,其实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撑裂了,全身的骨骼会从内向外地崩坍散落,腾云驾雾的状态中,竟也有快感如电击般降临,她握紧双拳,紧闭双眼,喉咙深处潜伏着的声线从压抑的呜咽转为放肆的尖叫:“啊……我的亲爹……我要来了……啊……要……来了……亲爹啊……操死我吧……”
旁观者闻苍见到了潮喷的奇景,那个曾被自己灌满精浆的秘洞中,有一道水柱冲出,高度甚至越过了爵爷的头顶,但因为朱沁的身体还在旋转,水柱也在旋转着喷洒。
辛薇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沈崇身上,沈崇却不再抽插,朱沁高潮已至,他便对性再无兴趣。
爵爷也嘶吼着将精液喷进朱沁的直肠,两人终于停止了旋转,脱离之后,朱沁窝在沙发椅脚下,肛门被撑开成一个深邃的黑洞,周边还挂着丝丝血痕,白白的浓精骨嘟嘟往外冒,这淫靡的景象看得闻苍又有点心动了,只是爵爷不发话,他不敢造次。
“爽!”爵爷笑吟吟地道:“沈崇,要说这世上能让我第一轮就泄了的,也只有你夫人一个女人了。”
沈崇推开辛薇:“别哭了,快滚!”
辛薇擦了擦眼泪,将衣服胡乱穿起,幸好这是在狮龙大厦的顶层,私密性极强,不然她这副样子被人看见了,不知会有几多风言风语。要是传到她老公耳朵里,怕是只有离婚一条路可走了。
“多谢两位作陪,”爵爷很绅士地将朱沁扶起,让她侧躺到沙发上,盖上一条薄毯,“钱,我给你们了;话,我带到了;夫人的款待,我也享用了。沈崇,好好照顾她。”
“是,爵爷。”
爵爷的视线又瞄向闻苍:“闻苍,我知道你老婆长得难看,我对她没兴趣。”
闻苍笑道:“丑妻家中宝,爵爷。”
“可你外面小老婆一大堆,应该都是国色天香吧?”
闻苍笑意盈盈:“爵爷你看上哪个,我立刻给您送来。”
“哼,你答应得这么爽快,倒没啥意思了。闻苍,我知道你没女儿,有三个儿子,听说你的三个儿媳都不得了,一个是空姐,一个是警察,还有一个是律师,对吧?”
闻苍顿时变了脸色:“爵爷,爵爷……这可万万使不得,使不得……”
爵爷伸手在闻苍脸上拍了拍:“没啥使不得的,不过今天我累了,下次再说吧。”
第十章 名花一朵
“你在浪费我的时间,根据我们的协议,我无需时时向你汇报实验进度,”周运成对沈崇的约见十分反感,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情绪十分焦躁。
“周教授,我知道你是个日理万机的人,本不该打扰,但如果你不能在短时间内对蟠桃会有所交待,只怕你我都会有麻烦,而且是大麻烦”。
沈崇亲自给周运成沏上一杯茉莉花茶。
“我不知道要交待什么,我那是实验室,不是太上老君的炼丹房!要炼仙丹,何不去找个道观?那些道士比我专业得多!”
“牢骚话在我这发发就够了,周教授,我非常敬仰你的学术水平,但在那些大人物眼里,他们给了你最好的资源和旁人难以想象的特权,如果你做不出他们想要的东西,你的价值就等于零。你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你想成为一个不可替代的重要人物,那就不要让掌握你命运的人失望。”
周运成向上推了推眼镜:“我为他们做的还不够多吗?靠我的研究,几百亿利润总是有的吧?”
“你又错了,对那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来说,金钱和权力都不是最重要的了,寿限才是关键,失去生命,那他们所拥有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沈先生,长生不老可能吗?这种违背天道的事,绝不会成功。”
“你必须成功,实际上,所谓的虚虹丹,只不过是一种激活细胞再生能力的方法,我相信这种方法在周教授的手中,已初露端倪,”沈崇摇了摇食指,制止周运成说话:“不要否认,我虽然不涉足你的5号,但你做的事,我并非一无所知。听说,你对一个叫梁新玥的新生很感兴趣?还有,陈凡的死绝不是因为纵欲过度,他一定也发现了这个女孩身上的秘密。”
周运成的瞳孔猛然收缩:“你监视我?你没有权力……”
沈崇傲然一笑:“我有。我在5号,在你身上的投资,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我妻子身上的奇迹是不是能复制,梁新玥或许就是解锁的钥匙。谁都想永葆青春,你也不例外,周教授,如果你在这方面的研究进展不第一个告诉我,那对我来说,你的价值也就等于零。
沈崇不管周运成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实话告诉你,你的最后期限是明年四月,”他故意把爵爷给的时间点往前挪了一个月,但爵爷那个老白毛狐狸给的期限说不定也已经是提前的了,“如果虚虹丹不能成功,在菱湖,想坐你这个位子的人只怕不在少数。”
周运成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摔门而去。
沈崇咬了咬牙,随即便释然,有本事的人,总是会有点脾气的。
要不是沈崇掌握着那些稀有实验材料的渠道,周运成真没把他放在眼里,在匆匆赶回实验室的路上,他给妻子打了个电话,说不回家吃饭了。
韩懿朵接到老公周运成电话时,她已经提着买好的菜在家门口换拖鞋了。她也习惯了,老公是个工作狂,忙起来连着一两个月都见不着面,相比之下,实验室更像是他的家。
厨房是她最爱的地方,装修时用的全是最高档的材料和设备,一把德国造的厨刀就价值上万元,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在满足妻子的爱好方面,周运成从不吝啬。
鞭尖老鸭汤开始煲了起来,就算一个人用餐,韩懿朵也绝不会马虎,骨瓷碟,水晶杯,纯银刀叉,丝绸餐巾,一样样都按规矩摆好。
“好香,”沙发上有人发出赞叹。
韩懿朵吓得一激灵,打翻了一杯红酒:“你……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里?你快走,不然我报警了。”
“夫人,别紧张,我是周教授的同事,他早上约了我说有事商量,在这里碰头,刚说上话,他又接了个电话走了,让我在这里等他。”
韩懿朵狐疑地看着这个三十岁左右的精壮汉子:“可我老公说他不回家吃饭了。”
“他一直都这样,忙起来就把几分钟前说好的事给忘了。我听说周夫人烧得一手好菜,怎么,不请我留下来吃饭吗?”
韩懿朵不悦道:“我老公不在家,不方便,请你马上走。”
“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那人嘿嘿一笑,“周夫人这么漂亮,运成兄却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真替夫人不值。”
“请你马上出去!”韩懿朵抬手指着门,下了逐客令。
那人起身,笑道:“好,我这就走,请夫人开一下门。”为安全起见,周家所有的房门都需要比对DNA才能开启。
韩懿朵走过那人身边去开门,没承想,被他拦腰抱起。
韩懿朵大惊失色,拼命用手捶打着那人的肩膀:“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那人肩膀上的肌肉坚硬如铁,一个女人能有多大力气,她的击打如隔靴搔痒。
男子抱着韩懿朵进了卧室,把她往床上一扔,弹起来翻了个身。韩懿朵缩到床角,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你,你想干嘛?你快走,我给你钱,我不会报警的。”
男子的表情像是在戏耍一只落入猫爪的老鼠:“好啊,你有多少钱?”
韩懿朵溜下床,开始翻箱倒柜,抓出一堆现金,有美金,英镑,欧元,还有好几摞捆扎好的RMB:“都给你,拿着,你快走吧。”
男子对钱并不感兴趣,接过后随手往梳妆台上一丢:“夫人,我爱的是你,不是钱。”
“你……你胡说什么……你快走!快走!”韩懿朵快哭了,这人不怀好意,可看他的身材体格,就算丈夫周运成在家,也绝不是对手。
男人毫不费力地捉住她,把她压在床上。韩懿朵感觉身上放了块千斤巨石,动弹不得。
而男人的脸紧贴着她细白的脖颈,呵出的热气在耳根处打旋,突然就含住了她的耳垂,吮吸起来,又用牙齿轻轻一叩。
这是韩懿朵的死穴,她忍不住高声呻吟,随即又立刻屏息静气,满脸通红,臊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男人放开她,起身解衣,正午的阳光照在他赤裸的上身,线条饱满的肌肉呈现出古铜色。
韩懿朵的眼里突然盈满泪水,飞快地爬起身,冲到门口,在感应屏上按下拇指,奇怪的是,本该立即开启的门锁毫无反应,她又立刻换了根手指,依然如此。
她扑到电话机旁,按报警电话,按错了几次,好不容易按对,听筒里传来的竟是忙音。
男人从房间里出来时,已脱得一丝不挂,手里拿着韩懿朵的手机,微笑道:“你要找这个吗?”
韩懿朵转身进了厨房,抄起一把厨刀,双手握着,打着颤指向男人:“你别过来。”
“把刀给我,别伤着自己,”男人毫不在意她的威胁,一伸手,便用两根手指夹住刀背,轻轻夺了过去。
没了武器,韩懿朵双手抱肩,缩成一团,蹲坐在地上,惊恐地啜泣着,不敢再看逼近自己的那具充满男人阳刚气息的肉体。
“别怕,来,”男人牵起她的玉手,声音中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你看,它在向你敬礼了。”拉着她的手指在那根已经九十度立起的玉茎上点了一下,指点沾到了一点马眼处分泌的粘液,韩懿朵飞红了脸,想抽回手,但力气太小,反而被拉过去,仍在颤抖的身躯靠了上去,和那个正向她敬礼的它完全面对面了。
小火炖着鸭汤的砂锅咕嘟嘟冒着蒸汽,韩懿朵却没有再去照看菜品的机会。
她已多久没有房事了?记忆模糊,起码有三个月了吧?懦弱内向的她才三十出头,需要强烈的时候,看丈夫那么忙,也不好意思提要求,自己用手解决又难尽兴。虽然外面有许多关于丈夫的风言风语,她总是相信丈夫还是爱她的,她不用工作,过着衣食无忧的悠闲生活,看书,弹钢琴,社交圈子很窄,通常只和菱湖大学的其他教授夫人交往,只是谈起一些私密话题的时候,常常难以启齿。
现在,一根男人的肉棒就竖在她面前,出乎意料的雄伟,让她心惊肉跳。
男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娇颜羞怯的样子,没有进一步的举动,韩懿朵嗫蠕着嘴唇,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不要,求你了,不要,你放我走吧。”完全忘记了自己女主人的身份,只想快快逃离这个恶梦。
韩懿朵心里悲泣着:“老公,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那根肉棒狰狞的龟头在她唇边轻轻摩擦着,像一条寻找安身洞穴的蛇,韩懿朵紧咬牙关,左右摇晃着头,作最后抵抗。
男人捏住她鼻翼,十秒钟后韩懿朵就被逼张开了嘴,她完全没料到自己有一天,在自己家的厨房,她嘴里会含着一根陌生男人的肉棒,还含得那么深,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却又被男人顺势顶回了原位。
她应该狠狠地咬下去,但却不敢这么做,眼泪顺着两颊落下,怎么会这样?嘴被撑开,舌头无所适从,她勉强抬眼,刚好和男人的视线对接,心里被一种油然而生的臣服念头占据:好吧,来吧,就用嘴让他满足,别再伤害我就好。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抱住男人的大腿,克制着被顶到最深喉时强烈的干呕感觉,动作幅度很小地前后摆动着脑袋,似乎那条巨蛇在她嘴里又膨胀了一点。要是被它插进去,会胀死的吧,她被自己惊呆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羞耻的想法,为了掩饰这不为人知的慌乱,她加大了吸裹的力度,却听到了男人代表着极度舒爽的喘息:“夫人,你真的很懂男人。”
很懂男人?韩懿朵不认为自己有多懂男人,从小到大,她都被周围所有人视为一朵鲜花,不知道怎么插到周运成这朵牛粪上去了。她家境不好,母亲在她三岁时就过世了,父亲是个建筑工人,含辛茹苦,一手把她带大。她唯一懂的男人,就是父亲。从出生开始,她就和父亲一起洗澡,直到十七岁,那一次,她见识到了一个男人,是如何残暴地释放压抑了十几年的欲望的。
她浑身青紫,伤痕累累,不吃不喝,哭了整整三天,差点死掉。父亲心疼得一夜白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整天也是恍悄惚惚,一周后就从菱湖大学在建大楼的顶层摔下。
那时的周运成已经是助教,事故的善后落到了他头上。由于事故定性是非工作时间酒后失足,不算工伤,学校和承包商只是象征性地赔了点钱,算是人道主义援助。周运成用自己所有的积蓄,帮韩懿朵办了她父亲的后事。
其实他对韩懿朵并没有非分之想,那时她已瘦得不成人形,蓬头垢面,像被遗弃的小狗,看着就可怜。
韩懿朵没有再上过学,靠着周运成的资助,自闭式地活着。
五年后,她的美貌终于慢慢恢复了。由于周运成的事业越来越成功,这件事被记者挖掘出来,狠狠地宣传一番。这让周运成不胜其烦,干脆向韩懿朵求婚,把事情推向高潮,当所有的猜想和假设尘埃落定,新闻也就失去了价值。
韩懿朵答应了,但那件事,她从来不敢跟任何人讲,包括自己的丈夫。
不知为何,虽然回忆让她极其痛苦,但一旦触及,身体却有一种让人吃惊的反应,她会呼吸急促,四肢发麻,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则有点返潮。
就像现在,她的精神被痛苦折磨,而那种反应又出现了。
男人慢慢地向厨房外退去,韩懿朵并没有趁机脱离,反而中了迷药似的跟了上去,像一条脖子上套了无形项圈的狗,嘴里噙着肉棒不肯放开,亦步亦趋地一路跪爬。
到门口时,男人轻佻地问道:“好吃吗?”
韩懿朵被这刺耳的提问惊醒,连忙起身扑到水龙头上,不停地漱口,将嘴里的粘液都冲洗干净。
“可以了吧?你可以走了吧?”韩懿朵可怜的样子更加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他上前一把抓住她的秀发,在痛苦的尖叫声中,把她拖到了客厅。
他大马金刀地叉开两腿坐在精雕细琢的红木长椅上,命令韩懿朵爬过来:“继续,让我射了,我就放过你。”
韩懿朵无奈地跪在了男人的两腿中间,用手背擦了擦嘴,她仍然悲伤,但已没有了眼泪。
她不怎么会用口,因为丈夫没有给过多少练习的机会,但她不是没有看过那种影片,脑子里迅速地闪回那些片断。
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低到尘埃,低到能看清那两颗蛋蛋,包裹着蛋蛋的那层薄皮上的毛细血管,她歪着头,含住了其中的一颗,用舌头拨弄。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这让韩懿朵得到了鼓励,把另一颗也卷了进来,用口水将它们彻底打湿,然后又吐了出来,伸出舌头,舌苔贴着肉棒的根部,从下往上舔。
几个来回之后,韩懿朵偷偷地瞟了一眼男人,他的表情很奇特,眯着眼,很严肃,也很享受。
韩懿朵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了,偷偷伸手一摸,裤子已经潮了,一个衣着完整的家庭主妇,跪在地上,给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口交,这淫靡的景象,让她春心荡漾。
他会强奸我的,一定会的,恐惧在韩懿朵内心盘旋不去,不,我不要他强奸我,猛地站起身,伸手去解长裤腰部的扣子。
“你干什么?”男人冷冷地喝问。
韩懿朵强忍着眼泪:“你不是要上我吗?我给你啊。”
“跪下!”男人的语气刀锋般冷冽。
威压之下,韩懿朵又扑通跪下,打了个寒战,嘟囔着:“我裤子湿了。”
这次韩懿朵是认认真真地舔了,从上到下,每个角落,都用嘴唇和舌头打扫得干干净净,她的舌头像是在跳舞,嘴巴将龟头含进吐出时发出啵啵声。
男人再次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向上扳起:“要我干你吗?”
头皮被拉扯得很疼,韩懿朵嘴角拉着长长的粘液,眼神闪躲,不说话。
“要不要?”男人又问了一遍。
韩懿朵还是不说话。
“继续,”男人松开她的头发,身板坐得很直。
“要,”韩懿朵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溺者,气若游丝。
一个耳光,在这个静室中,声音响得仿佛整幢楼都能听到。打得不重,但那种羞辱感像烈火燃遍全身,她从小到大,没被人打过脸,一次都没有。
没等男人下达指令,韩懿朵用最温柔的声音说道:“别打我,爸爸,别打我了。”
男人嘴角翘起,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脱吧。”
韩懿朵就这么直挺挺地站在一个她还不知道叫什么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无形的力量操纵着,一件件衣衫从她美妙的身体上滑落。
脱到胸衣和内裤时,她哀求道:“让我留一件吧,冷。”
男人一言不发,她只得继续。终于,两个人裸裎相对。
男人拾起韩懿朵做饭穿的围兜,套在她颈上,还细心地将带子在她后腰系上,这样,她不再是裸体,但给男人的感觉却比裸体更刺激。
当男人的手指触到韩懿朵腰部的肌肤时,她紧紧地夹起双腿,她真的湿透了,热热的水流沿着大腿内侧往下爬,虫蚁噬咬般,痒痒的。
韩懿朵偎向男人的胸膛,把脸埋在一头蓬散的秀发间,轻声呢喃:“爸爸,不要打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