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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双娇入怀
编者话:被说成是偷工减料,冤枉死我了,每章保证6300字以上,还少?要是以前有比较长的章节,那是EXTRA,别以那些做标准,谢谢了。四天一章还喊慢?谢谢了。澄清一下儿,我不是《江山》的作者泥人老大,《江山》迷会砍我的。至于换姓不换名的人物已经有好几个了,今后最少还会出现两个。明星嘛,就不用换姓了,我有一个朋友在演艺圈儿里混过,知道的黑幕不少,尤其是那些所谓的新星。我想知道大家对于《金鳞》的总长度有什么建议,因为起码已有几十人问过什么时候能结束,我最怕《金鳞》成为「台湾电视连续剧」,一共好几十集,看了前三、四十,就算不好看也要忍著看完,要的就是一个结局,好使自己能放得下。说实话,《金鳞》短了,三十章之内就能结束,长了,再写个一百多章也不难,我对自己编故事的能力还有点自信。大家在回复这章的时候,多打两个字,30或者100,让我心里有个数儿。很多读者鼓励我不要受别人左右,我不会的,但也绝不想让《金鳞》变成老太太的裹脚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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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陈倩动作的幅度很小,男人又是在专心揉搓她那对儿娇好的乳房、吸吮她甜美的舌头,但她的行为还是无异于掩耳盗铃。侯龙涛已经从最初的「受宠若惊」中恢复了过来,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人的身体上,一心只想使这个自己苦恋了多年的姑娘饱尝肉体欢愉,美人任何一个微小的转变都瞒不过他。
刚才一直在担心小仙子,现在好了,她的痛感过去了,侯龙涛也就放心了,这下儿轮到他觉得疼了。陈倩的小穴是惊人的有弹性,阴道壁以超出想像的力量向中间挤压、收缩,将侵入的肉棒死命的箍紧,夹的男人直咧嘴,就算她在小幅的套动,但却不足以缓解那种几近能够搾汁儿的压力所造成的痛楚。
「倩…倩倩,再…激烈一点儿,好吗?你的美穴太…实在是太紧了,夹的我好疼…」侯龙涛吐出了美人的舌头,咬著她的柔软的耳垂儿小声央求著。
「啊!」陈倩知道爱人发觉了自己的「淫行荡为」,真是羞赧欲死,连耳根儿都烧红了,她想逃开,可乳房被男人攥在手中,根本无法挣脱,哪怕是没被抓著,她酥软的身体也难以聚集足够的力量,更何况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好倩倩,真的疼,只有你才能救我…」爱人的声音中充满了鼓励的意味,陈倩开始照著他的话做了,屁股抬起的高度增加了,频率也在不知不觉中快了起来,虽说还不是很强烈,却已使侯龙涛从疼痛转为了舒爽,让他有了踢掉一直缠在自己小腿上的裤子和脚上的鞋子的机会。
陈倩的小穴虽然紧凑,但阴道壁也是出奇的柔软、细腻,还会像波浪一样不规则的起伏,一旦动起来,被这种娇嫩的体腔磨擦的快感足以使任何床上老手儿失魂落魄。侯龙涛就是立刻就产生了射精的冲动,但还是咬牙忍住了,他知道就算自己现在出精,也会马上恢复,可忍耐时的感觉可比泻出的一刻要美妙的多。
陈倩放开了男人的头颈,双手撑在他特意盘起的双腿的膝盖上,自己的两条秀腿向前伸的笔直,美丽的脚面也绷了起来,身体微微的前倾,这一切无意识的行为只有一个目的,让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巨物进出的更加容易,让自己得到更强的性享受。男人摆好了姿势,剩下的就由女人的本能支配了,就像陈曦说的,事到临头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啊…啊…老公…嗯…」美人毫不吝惜的用娇喘表达著自己从爱人那里所获得的喜悦,但是现在的体位是很消耗体力的,陈倩刚刚套动了二十来下儿,雪白的背肌上已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老公…我…我…啊…好累…没力气了…嗯…嗯…」
侯龙涛当然不会让心爱的姑娘著急了,他也把腿伸直了,钻入陈倩双腿间,小腿钩住她的迎面骨,向后带到能够著的地方,伸手握住她的膝盖一拉,胸口一撞她的后背,女人的长发一阵飞舞,当青丝落定时,她已然变成了趴跪的姿势,虽然现在的大部分主动权还是在陈倩的手中,但不会再像刚才那样费力了。
「啊…啊…啊…好舒服…舒服…老公……」陈倩以不算快的速度向后拱著香臀,她要清晰的体会爱人的大肉棒是如何蹭过自己腔壁的每一寸,体会他圆硬的龟头儿对自己子宫的每一下儿撞击,体会自己体内绽放出的每一朵欢乐的火花。
「倩倩…好妻子…」侯龙涛也不著急,八年的苦恋才换来今天,自然是要慢慢的品味,他要细细的感受美人那娇柔的膣肉对自己阴茎的磨擦,感受她新鲜的子宫对自己龟头儿的吸吮,感受自己对她无限的爱意。
侯龙涛撩起了盖住女人臀部的短裙,立刻就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小内裤勒在两瓣如同灌了水的气球般的屁股间,娇艳的阴唇随著粘有淡红色体液的大鸡巴的移动而翻进翻出。他捏住了那对儿圆滚的屁股,向两边一拉,女人俏丽屁眼儿的边缘就映入了眼帘,他忍不住劈开一根手指,在整齐紧密的皱褶儿上摸了一下儿。
「啊…不可以…啊…老公…不许摸…摸那里……」倒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只是太羞人了,陈倩只用一条胳膊支撑身体,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想把爱人的手打开。侯龙涛赶忙将手移到了女人的纤纤细腰上,饱满的臀瓣上马上泛起两片可爱的嫩红色,他不想让女人有任何的不快。
侯龙涛开始主动的将女人的下体拉向自己,次次都要在小腹上撞出声音。刚才陈倩是量力而为,有一段阴茎一直没有进入过她的身体,现在却是直至睾丸,将她的子宫顶得乱抖乱颤,快感更加强烈,几分钟后,她本能的感到自己又要「尿」出来了,不禁加快了屁股收拱的速度,还加上了左右的摇摆,「老公…不行…啊…不行了…老公…啊…」
阴道的收缩不论是力量还是频率都有明显的加强,侯龙涛是不可能无感的,「噗哧、噗哧」的淫声越来越急,这是男人努力讨好儿的最好证明。陈倩的手臂已经撑不住了,在一点儿一点儿的弯曲,眼前一阵黑一阵亮,她忘情的大叫了一声,「老公!」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小穴中的体液猛的急剧增多。
女人的身子有向前瘫软的迹象,以现在的姿势,肉棒是一定会脱出阴道的,侯龙涛决不准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一秒钟也不想离开爱妻的仙人洞。男人抱住了陈倩的柳腰,向后一倒,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就躺在了床上,他的双手捏住了高耸的乳峰,两腿架了起来,开始向上耸动臀部,「宝贝儿…我会让你更美的…」
陈倩根本就还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中呢,身体一直在不断的抽搐,可男人已经开始再次肏干她了,那份儿舒爽就别提了,「啊…啊…啊……」她的哼声悠扬动听,两眼无神的盯著天花板,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儿溢出,顺著脸颊向下流,一直流进了男人等在她下颌骨边的嘴里。
侯龙涛将女人的身子稍稍的歪过一些,使她的螓首落在了自己的头边,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著她的香舌,同时伸手掐住了她突起的阴蒂,臀部狂耸狠顶,速度快得惊人,「倩倩…倩倩,要…要我射在外面吗?」他不愿意再忍了,三次高潮对于一个花蕾初开的小仙子应该说是很合适的了。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陈倩苦闷的皱著眉头,摇晃著螓首,小手儿攥紧了床单儿,蹬著床面的玉脚又绷直了。突然,侯龙涛抬起的屁股没有再落下,而是悬在了空中,女人的身体开始剧烈的乱颤,男人像静止的拱桥一般停住不动了,连声音都没有了,良久,两人才又双双重重的跌回床上…
*** *** *** ***
陈曦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唉…」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扭头看了一样墙上的挂钟,已经快要11:00了,「为什么总是睡不著呢?」女孩儿翻了个身,「现在姐姐正在被涛哥疼爱吧?涛哥……涛哥,你还记得我吗?啊…」她在被窝儿中的右手慢慢探进了自己的双腿间,隔著睡裤压在了小穴的部位…
侯龙涛横抱著被剥成了一只大白羊的美女走进了洗手间,陈倩家虽然只是两室一厅,但在主卧室里单有一间浴室,这在现代的普通单元里是不多见的。到了浴缸前,侯龙涛吻了吻女人的脸蛋儿,「倩倩,你能站得住吗?」「嗯…」陈倩搂著爱人的脖子,回吻了他一下儿,她已经从连续高潮后的脱力中恢复了一些。
刚被男人放入浴缸里,陈倩突然「啊」的惊叫了一声,一手摀住了自己的阴户,眼看就要往下蹲。「怎么了?」侯龙涛慌忙扶住了她。女人的脸上又出现了两朵红云,「流…流出来了。」「什么?」男人拉开她的手一看,有一小堆粘稠的液体在她的掌心上,里面还夹杂著几点淡红。
「呵呵,」侯龙涛打开了热水器,也迈进了浴缸,把淋浴开开,「你吓死我了,流就流出来了吧,这么紧张干什么,想给我生孩子啊?」其实要怀早就怀了,残余的精液流不流出来都不重要,他只是跟娇妻调笑一下儿。
陈倩揽住了男人的脖颈,表情中带著一丝认真,「你想要孩子吗?你想要,我就给你生。」
侯龙涛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紧紧的抱住美人,和她深深的一吻,「现在还不想要,我事业无成,怎么养活老婆孩子。」
「你还不算事业有成啊?」女人发现爱人也很严肃。
「不算。」
只有这么简单的两个字,但对陈倩来说已足够了,他的话就是真理,不需要理由,「那我明早就吃避孕药。」
「倩倩,你知道的,总有一天,你会做我孩子的母亲。」
「我知道。」
「但最早也要一年半以后。」侯龙涛把自己和如云的两年之约简略的说了一遍,「我得先确定我不会坐牢,怎么能让我的孩子三、五年见不到父亲呢?」
「云姐才舍不得送你进监狱呢,她很爱你的。」陈倩是真的这么想,她觉得虽然如云很有威严,但其实是非常和蔼可亲的。
「你不了解她,爱情对于她那种女强人不代表著一切,她手上有我挪用公款的证据,包括公司的出款文件、银行的对帐单,还有我认罪的录像,前几天在医院,她又要我写了一份认罪书,大概是因为我冲动的表现让她对我的信心又有所倒退吧,如果一年半后我还成为不了能真正征服她的男人,哼哼…」侯龙涛摇了摇头。
「老公,都怪我…」陈倩扶住爱人的脸颊,送上了香唇,她知道「冲动的表现」指的是什么。侯龙涛稍稍下蹲,揽住了美人的细腰,把她的双脚抱离了浴缸底儿,右臂伸到她的臀峰下,向上一抬,就将她举到了高出自己的状态,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变成她压著自己接吻。
「嗯…嗯…」亲了一会儿,侯龙涛一低头,就把脸埋进了女人的乳峰中,轻轻磨擦,「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是一时冲动。呵,咱们不说这些了,今天是我活了二十四年多里最高兴的一天。」他抬起头,深情的望著自己的雅典娜。
陈倩的胸口又是一热,更加确信这个男人值得自己托付终身,她从窗台儿上拿起一瓶浴液,挤在自己的手上,「老公,放我下来吧,我帮你抹上。」当侯龙涛的身上涂满了泡沫,他转到了女人的身后,挡住喷头射出的水流,开始为她抹浴液。
女人丰盈的胸脯儿沉甸甸的,用手托在下面的感觉好极了,娇嫩的乳头儿被手指一碰就羞答答的站了起来,侯龙涛在平坦的小腹上抚摸了一阵,把手指压进了美人圆俏的肚脐儿里,轻轻的旋抠。「啊…」陈倩开始小声的喘息了,当男人的手掌开始在她的阴毛和双腿间搓揉时,她一下儿转过了身,含住了自己王子的嘴唇。
侯龙涛又稍微蹲下了一点儿,但这次是为了清洗女人光滑的背脊,他的双手慢慢移到了美女两个细嫩的屁股蛋儿上,除了捏放,还极轻的拍打,让白肉微微的颤动,那决不光是艳丽二字就可以形容的,手指进入了臀沟中,向下搓弄著,一不留神就藉著浴液的润滑压进了她的肛门里,可由于只是很浅的按了一下儿,又是一蹭就过,男人都没有意识到。
陈倩可就不一样了,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被人碰到哪儿能无感,她放开了爱人的唇舌,把脸埋进了他的颈项间,娇赧的蹭磨著,「讨厌…」
「啊?」侯龙涛被没头没脑的骂了一句,真是挺委屈的,「我怎么了?」
「讨厌,讨厌,你摸人家后面的…」
男人立刻就明白了,不过看她的样子,只是害羞,并没有一点儿厌恶。
侯龙涛的手指又进入了美人的屁股间,这回是缓缓的向下移,找准了菊花门,既有润滑又因为女人本身很放松,「噗」的就把整根中指捅了进去,肠道里热烘烘的,软乎乎的腔壁蹭著手指,自觉的蠕动著。陈倩先是一惊,但没有一点儿不舒服的感觉,就没有反抗,只是「嗯嗯」的抱著男人娇喘。
「倩倩,你真漂亮。」侯龙涛看著女人晕红的脸颊,说不出的喜爱。
「坏蛋…」
「什么?」
「坏蛋…」
「敢骂我!?」男人的表情是盛怒,可声音中却掺杂著无限的迷恋,插在女人后庭里的手指向上提了两下儿。
「啊…坏蛋…坏蛋…」陈倩的脚尖儿都垫了起来,一手钩著他的脖子,一手开始捶打爱人的胸口…
*** *** *** ***
「涛哥…涛哥…嗯……」陈曦的手活动的越来越快,被子已经被踢开了,床单儿也因为娇躯的扭动而变得皱褶不平。女孩儿突然从床上蹦了下来,快步的来到门口儿,拉开了房门,可刚迈出两步就又缓缓的退回了屋里,同样缓慢的关上门、坐到床边。她低著头,咬著嘴唇儿,「今天是姐姐的『新婚』之夜,应该让她一人享用涛哥的。」虽然她也有好久没被心爱的男人疼爱了…
*** *** *** ***
陈倩坐在梳妆台前,任爱人将自己的长发吹干,暖暖的气流撞在脖子上,让她不自觉的犯困。两人一起躲进了被窝儿里,侯龙涛把美人揽在怀里,在她耳边再一次吐露衷肠,告诉她五年来自己没有一天不想念她,边说边不住的亲她。
陈倩听著听著眼睛就不自觉的湿润了,就在此时,最后一盏杯蜡烧光了,整间屋子一下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抱得男人更紧了,把眼睛顶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男人立刻就觉出胸口一湿,「怎么了?」
「我…我怕黑。」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侯龙涛将脸压在美人的头顶,感受著她芳香四溢的柔发。
陈倩在爱人的怀里躲了半个小时,两个人都不想睡,只想尽情的感受对方的温情。但侯龙涛心中还有另一个可爱的姑娘,可又不知道应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提起她。「老公,小曦…你去看看小曦吧,要不然就把她叫来,她这一阵也想你想的好苦。」做姐姐的,就算在最幸福的时候,也不会忘记那个为自己安排了一切的妹妹的。
在姐妹俩事先商量时,陈曦坚持让姐姐独占今晚,陈倩也没说什么就同意了,可当她亲身感受到了被爱人抱在怀中的愉悦后,才知道妹妹这一段所忍受的痛苦,才知道她为了帮自己准备这个「惊喜」牺牲了多少,现在的她一定是孤枕难眠吧…
*** *** *** ***
陈曦不断的翻著身,盖上被子热,踢开被子冷,真是难受死了,她坐起身来,解开了自己的睡衣,里面没带乳罩,胸前两团鼓鼓的软肉微微颤动了几下,「啊…涛哥…它们在发胀呢…」女孩儿脱掉了衣服,躺倒在床上,四根手指捏住了一对儿怯生生的奶尖儿,「啊……」她完全没注意到房门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缝儿,正有一双色眼眨都不眨的注视著自己。
陈曦的左手又不由自主的探向了腿间,看来身体里的这团火不灭,是不可能睡著的了。忽然,女孩儿觉得有一双热热的大手伸进了自己的被窝儿里,揉捏著自己的一双脚丫儿,她吓了一跳,睁眼一看,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站在床尾,那个让她日思夜想的亲密爱人,「涛…涛哥!」
「小宝贝儿,这么能忍啊?我一直以为你早就会过去闹洞房呢。」侯龙涛抓住了美人的脚踝,一脸柔情的把她往自己身前拉。
陈曦一下儿跪了起来,抱住了男人的腰身,把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涛哥…涛哥…」见不到他的时候还能控制得住自己,但现在他就在面前,也顾不得姐姐的「新婚」了。
侯龙涛用左臂搂著女孩儿,右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低头吻著她薄厚适中的香唇,右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胸脯上,托了托球形的乳房,「它们在发胀吗?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
「呀!」陈曦羞叫了一声,「你…你怎么知…」
「哈哈哈。」侯龙涛弯下腰,一把抄住了女孩儿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
「去…去哪儿啊?」
「去见我的大姨子。」
「什么?」陈曦一时没明白爱人在说什么。
「你是我老婆,你姐姐不就是我大姨子,对不对啊,小姨子?」
「你…老公,姐夫…」两个人说著悄悄话儿,就来到了主卧室外,侯龙涛伸脚钩开了虚掩著的房门。
屋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伴著阵阵的茉莉花香,洋溢著浪漫的气氛。陈倩就躺在床上,嫩白的双肩露在被子外,脸上尽是幸福的笑容。姐妹俩的眼神在空中相交了,两张雪面都是一红,陈倩用被子蒙住了头,而陈曦则把脸颊拚命的往男人的脖颈间埋,发出「嗯…嗯…」的娇声。
男人心里那叫一个美啊,他把陈曦平放在床上,女孩儿立刻转向与姐姐相反的方向,身子也蜷了起来,双手捂著口鼻,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侯龙涛把盖住陈倩螓首的被子拉开了,一低头,就开始激烈的亲吻她,他们所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声音,使旁边儿的女孩儿更是不知所措了。
忽然听到姐姐娇滴滴的说了一句:「老公……去…去疼我的好妹妹啊……」
陈曦再怎么想侯龙涛也不会好意思当著姐姐的面儿和他亲热,她翻身而起,想要逃走。侯龙涛可不会放她走的,一个「饿虎扑食」,就把这只小玉兔儿压在了身下,又吻又舔,又摸又揉,几十秒钟就把她弄得娇喘连连了,再也没意志,也没力气挣出「魔掌」。
陈倩早就又躲进了被窝儿里,虽然黑暗能使人的听觉更灵敏,但被子是有厚度的,她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的动静,人体在蠕动擦蹭的声音,床面的摇动,妹妹在爱人把玩儿下逐渐加重的喘息,男人不清不楚的轻言密语。
突然间,床体起了间歇性的震颤,陈曦的声音也猛的高亢了起来,「啊……啊…不…不要了…姐姐…救…啊…啊…啊……救我…姐姐……」陈倩的身子开始发热,她不知道心上人在用怎么的手段,能把可爱的妹妹「整治」的如此呼天抢地,他们可是「老相好儿」了,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玩儿法呢,好奇死了。
女人想看又不敢看,可妹妹的叫声越来越响,听上去都有点儿喘不过气儿的劲头儿了,而且她还在不断的呼叫自己,向自己求救。「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虽然明知侯龙涛是不会伤害妹妹的,可做姐姐的,还是不由得有些担心。
陈倩战战兢兢的把被子向下翻了一点儿,露出了双眸,一下儿就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
第七十五章 终极标靶
编者话:所有读者的留言,我都会看的,不论第一个还是最后一个。至于陈倩都收了,往后还有什么可写的,各位就拭目以待吧。实在忍不住了,必须得发泄一下儿,羔羊论坛上有些「原创作者」太可气,说拙文的最大特点在于没有特点,如同把大量的H文东拼西凑在一起,所有的女角都是没脑子的花瓶儿,真不知道他们文章中的女人都是个什么样子。这些就是我发发牢骚,请读者不要就此在回复中为我鸣不平,千万不要,千万不要。抱怨归抱怨,但是发现羔羊上的大部分读者还是非常有水平的,又加上两位版主的盛情邀请(原先一直是由WMPU兄代贴的,W兄身为版主,平时一定是很忙的,感谢),从本章开始,我会自己到羔羊发文,不再给W兄添麻烦了。美国的一天也是有二十四小时,所谓的12日,可不是12日0:00。对了,有没有朋友知道龚倍颖是男是女,长什么模样,我他妈查了两个多月了都没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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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曦现在是面朝姐姐,被男人从侧背后抱著,两颗丰满柔软的乳房在男人胳膊不停的挤压下变换著形状。侯龙涛的舌头在女孩儿的耳孔里搅动著,另一只手插在她的睡裤里,正在她的阴部抠揉。由于睡裤是松紧的,又被男人的手臂撑开了,陈倩能模模糊糊看到妹妹黑黑的耻毛,还有奶白色的小内裤。
这些都不是让陈倩吃惊的原因,真正令她惊讶的是妹妹的反应,陈曦的身体在胡乱的抖动著,内裤中插著的那只手每蠕动一下儿,她就会如同触电般的向上一蹿,她的一只脚蹬著床面,另一只蹬著男人的腿,想要借力使自己逃脱,可侯龙涛将她死死的卡住,使她只能在原地一下儿一下儿挺著身子,就像是出了水的鱼。
陈曦的粉脸通红,大张著小嘴儿,紧闭著双眸,眼角儿挂著泪珠,长长的睫毛微颤,两条秀眉深锁,一只玉手拉著男人的手腕儿,另一只拚命的攥著床单,「不…哈…哈…哈…姐…哈…姐…哈…哈…救…」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陈倩看著妹妹极度痛苦的样子,分明没有一点儿快乐可言,再也忍不住了,从被窝儿里钻了出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快要高潮时的表情和妹妹现在的表情是一模一样。她举起小拳头,捶打著男人的臂膀,「放开她,老公,你快放开她啊。」她想救妹妹,可又舍不得真的用力打爱人,结果就成了给他放松肌肉。
男人心里这叫一个乐,陈倩的表现再次证明了她的纯洁,大概以前连毛片儿都没看过,侯龙涛按在阴蒂上和插入阴道中的手指活动的更快了。陈曦的两腿猛的一蹬,双眼一下儿睁得大大的,呆呆的望著姐姐,雪白的喉咙间发出「咳咳」的声响,她本来仰起的头颅慢慢的落回了床上。
侯龙涛在女孩儿的脸上吻了一下儿,坐起身来,仰起脖子,把从小内裤中抽出的手举过头顶,竟然有亮晶晶的液体顺著他的指头缓缓的滴落进嘴里,他还「叭叽叭叽」的发出爽口的声响。「你…你…她…她…」陈倩已经看傻了,两只胳膊停在身前,粉拳举在空中,都忘记往下放了。
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陈倩一侧身就倒进了爱人的怀里,「她…高潮……了吗?」
「当然了,你以为我会伤著她吗?」侯龙涛点了一下儿美人的鼻头儿,「小傻瓜。」
女人看著妹妹舒展开了的脸颊,红晕中透著娇艳,果然是已从痛苦转为了柔和,嘴角儿边还出现了甜甜的笑意,她这才算是完全放下心来。
侯龙涛放开美人,轻轻把身边女孩儿的睡裤往下拉,在内裤和阴户之间拖出了一条闪亮的银丝,他转头看著陈倩,「你瞧瞧,她要是不舒服,怎么会变得这么湿露露…」他的话还没说完,陈曦就「嘤咛」一声的坐了起来,一下儿把他扑倒在床上,小拳头儿如同雨点儿般落到他的胸口,「你坏死了,怎么能当著姐姐的面…」
男人笑著让跨骑在自己腰上的女孩儿捶打了十几下儿,接著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和她吻了起来。侯龙涛的老二早就直了,他的另一只手将肉棒的位置调整好了,双手扶住「小姨子」的跨骨,猛的向下一压,把整根阴茎全顶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陈曦的身子像安了弹簧一样的迸了起来,双手压著男人的小腹,她知道姐姐在一旁看著自己,她能感到那种惊讶的目光,她都快羞死了,但她等这一刻已有半个多月了,实在是顾不得别的了,「涛哥…啊……涛哥…我好想你…啊…啊…」女孩儿的细腰开始扭转,屁股开始起落。
陈倩不光是吃惊,更是面红耳赤,她从妹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想来刚才自己和爱人做爱时,脸上也一定是带著既痛苦又娇媚的表情吧。她现在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地,总不能就这么在这儿一动不动的看著两个人交媾啊,不如先找个地方躲躲,等他们完了事儿再回来。
陈倩就跪坐在男人的头边,侯龙涛早已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底,一伸手就抱住了她一条刚刚直起的大腿,向著自己一抻,女人的双腿不仅劈开了,还被拉著跨到了他的脸上。陈倩都没来得及「欲拒还迎」,男人已经一手捏住了她的臀瓣,一手攥住了她的奶子,舌头也在她微肿的娇嫩阴唇上舔了起来。
「老公…」陈倩的双手插进了爱人的头发里,不是向外推,而是向自己的阴户按,男人的舌头很灵活,也很温柔,吻的她好舒服。陈曦在侯龙涛身上起伏了一阵子,已经是腰酸腿软了,「可恶」的爱人又开始向上挺屁股,「啊!」她一个没坐稳,身子向前一冲,本能的抱住了姐姐的小蛮腰。
陈倩被妹妹一撞,身子也是前倾,双手撑住了床面,「呀…」她的腰身向下猛沉,只觉一条柔软的小舌头正在自己的背上舔舐。陈曦的行为是无意识的,她快要到高潮了,只知道自己亲吻的是一片光滑无比、香嫩温热的肌肤。三个人活动的越来越快,昏暗的卧室中回荡著令人心驰神摇的娇喘欢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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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从窗帘儿的缝隙间钻了进来,照射在床上,「嗯…」陈曦的身体动了起来,睡得太好了,眼皮还有点儿沉,就算醒了也不想睁开,向右转了个身,心爱的男人就应该躺在那个位置,她摸到了一个肩膀,虽然比预料中的要远,但也没怎么多想,大脑还基本上处于半休眠的状态呢。
女孩儿缓缓的挪了过去,翻身压住那个人吻上了,立刻就有一条滑腻的舌头迎合自己,看来对方也已经醒了。陈曦突然觉出有点儿不对劲儿,怎么自己的乳房是压在两团同样柔软的嫩肉上,吸入口中的唇舌也比爱人的要细腻的多,「啊!」她惊慌的张开了眼睛,只见身下是同样一脸惊讶的陈倩,两人一时间都呆住了。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侯龙涛听到了女孩儿的叫声,从外面冲了进来。「涛哥…」「老公…」两个美女全都翻身而起,跪蹭到床边,冲著情郎张开了双臂,男人赶紧过去把姐妹俩一左一右的揽进臂弯里。
「涛哥,你去哪儿了?」陈曦伸长了脖子,在他脸上又舔又吻,「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呢。」
「怎么可能啊,我在给你们做早餐呢。」
「老公,」陈倩把脸贴在了侯龙涛的一块胸肌上,「以后这…这种事情,由我……我们女人来做就好了嘛。」她的表情娇羞无限,真的如同刚刚新婚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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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侯龙涛如愿以偿的这一天,北京市市委市政府也对外公开了关于强制机动车安装尾气净化器的决定,虽然要到五月一日才正式实施,但从三月二日开始,全市十五个专卖店的销售量就出现了直线上升之势…
星期一,侯龙涛到了办公室,把玩儿著桌上的计算器,刚刚一个礼拜,净化器的销售额就高达五千多万元人民币,照这种势头,再过几天,光纯利就能超过对于生产线的投资,还可以不用再等武大退款,直接补上从IIC套出的钱。
他正美的时候,接到了如云的电话,要他过去一下。男人起身整了整衣服,是应该去和「嫦娥姐姐」好好庆祝一下。侯龙涛兴高采烈的进了总经理办公室,他以前还真是没说假话,一见如云老二就是直的,「小云云,来让我抱…」
「坐下。」还没等他说完,坐在巨大写字台后的如云就发话了。
「怎么了?」女人严肃的语调让侯龙涛有点儿出乎意料,只好忍著胯间的胀痛坐在了转椅上。
「昨天晚上我们七个人一起吃的饭。」
「是吗?那好啊,是不是吃完之后,你又装男人来…」
「你认真点儿,我不是要跟你开玩笑。」
「嗯…」男人连著被噎了两句,倍感无趣,「好好好,你接著说。」
「小倩带头儿,剩下五个人帮腔儿,说什么也要我答应不再跟你计较那五千万的事儿。」
「你不会是在怀疑是我要她们去跟你求情的吧?你恨我的那会儿我都没让玲儿求过你,现在都跟你好了快半年了,又怎么会让她们求你放过我。」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光凭你超强的大男子主义自尊心来说,你就不可能求女人救你的命,但你为什么要把咱们之间的约定告诉她们,你难道不知道,那些女人爱你爱得要死,就算你不开口,她们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那你呢?你是不是也爱我爱得要死呢?」
「现在是在说你的事儿。」如云回避了这个越来越困扰自己的问题。
「我是在不经意间跟倩倩说过一次,并不是有意要给你压力。不过话说回来了,我难道不应该告诉她们吗?就算我没无私到因为会有牢狱之灾就要她们放弃我的地步,起码也应该让她们有个心理准备吧。」
「你就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我看对我没信心的是你吧。」侯龙涛明显带有抵触情绪,虽然前几天如云要他写认罪书的时候,他表面上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但心里其实还是很不舒服的,「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清楚了吧,你把标准给我定出来,我的身家要达到多少才算是和了你的意,『要有成就』四个字太虚了。」
「我知道你的净化器能保证你每年三亿的利润,但你要明白,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市里红头文件的基础上的,万一市里决定不再支持你,你就只能关张大吉。」
「呸呸呸,说这么丧的话干嘛。」
「哼,商场是一个尔虞我诈的地方,有合同的生意都不保险,更别说没有的了,你和市里的事儿就是不可能有合同的。」
「好了,好了,好了,你就给个数儿吧,其它的不用你操心。」侯龙涛显得有点儿烦躁,因为女人说出了他最怕的事实,自己和贾淇的关系是非常靠不住的,一旦他不再掌权,或是由于别的什么事情被搞下去了,那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儿了。
「你有没有什么梦想?」如云并不打算正面回答男人。
「梦想?什么意思?」
「很难懂吗?」
「你真的想知道?」
「你说吧,我听著呢。」
「梦想…」侯龙涛扬起了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从我懂事儿的那天起,我就想富甲天下,后来我想占尽天下美女,这大概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吧。」
「就这些?」如云的脸上情不自禁的出现了失望之情。
侯龙涛根本没理她,「可三年前,我的梦想完全改变了。那是新学期的第一天,统计学的第一堂课,那个教授用班里学生所驾驶的汽车品牌为例,来讲解Qualitative和Quantitative Data,全班三十八个人,有二十七个开的是日本车,超过了百分之七十,我旁边就坐著一个日本人,当时他脸上那种无比自豪的表情让我终身难忘。」
男人从衣兜儿里掏出了烟,这是他第一次在总经理室里抽,如云没有说他,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烟缸儿。「后来我在大街上注意了一下儿,每十辆停在路边的车里最少有七辆是日本人的产品。美国啊,世界头号儿科技强国,唯一的超级大国,日本人却可以占领它七成以上的汽车市场,这是一个什么概念。」
侯龙涛狠狠的吸了口烟,「我羡慕,我嫉妒,我好不甘心啊,想我中华五千年的悠久历史,孕育了指南针、造纸术、火药和印刷术,没有这四样东西,就不可能有世界文明,但现如今,不说它们已经是属于全世界的财富了,没有人在写字、看书时会想到中国,我们更不能只活在过去的光辉与荣耀中。」
「日本,一个弹丸之地,他们可以学来别人的技术,然后再用这样的技术去占领别人的市场,那才是真正的『施夷长技以制夷』。中华民族是智慧的民族,我就不信日本人能做到的,中国人做不到,我梦想著有一天,中国有产品能在世界市场上独占鳌头,再展我中华雄风。」侯龙涛说出的话已不像是在聊天儿了。
「好男儿当精忠报国,虽然没有战争,但我做梦都想在商场上扬我国威,可任何事儿都要讲机遇,我现在已经有了那样的产品,算是迈出了第一步,以后的事情是我无法预料的,也许我只能挣自己人的钱,也许…」侯龙涛沉默了,他已经完全进入了自我的世界,都忘了刚才跟女人吵的是什么了。
如云看著俊雅的年轻人面红耳赤的样子,嘴角儿如月牙儿般的翘了起来。钱是挣不完的,如果她真的只看重一个男人有多少钱,那早就答应那些身家十几亿甚至几十亿的中外大款的追求了,她希望自己的男人不光疼爱自己,还要有理想有抱负,有上进心,可这一段时间以来,她发现侯龙涛有点儿「不务正业」,才会稍稍的提醒他一下儿。
温柔乡就是英雄冢,如云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少年英雄」会因贪恋红粉而安于现状,成为一个无所作为的小财主,但现在看来自己的顾虑是有点儿多余了。如云站了起来,绕过书桌,来到男人的面前,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弯腰吻住了他的嘴唇儿,唱完红脸儿就该唱白脸儿了。
侯龙涛被刚才自己的一番话说的热血沸腾,正运气呢,猛的被天仙销魂噬骨的小嘴儿一吻,立刻没了脾气,本来攥起的拳头也松开了,扶住了她的细腰,忽然觉得腰上一松,西裤的皮带已经被解开了,紧接著是裤扣儿和拉链,一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握住了自己一直也没完全软化下去的阳物。
如云的另一只手虚虚的按在了男人的脸上,向下慢慢的一带。侯龙涛马上会意,随著美人的青葱玉指合上双眼,分开两腿,放松身体,双臂软绵绵的搭在了转椅的扶手上。「嘶…」肉棒被一个温热潮湿的洞穴包裹住了,有腻滑的软肉开始围著顶端旋转,扫过龟头儿后的沟壑,男人的下体立刻开始膨胀。
侯龙涛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孩子,要让他放弃欣赏「嫦娥」为自己口交时媚态,那更是办不到,刚被嘬了几下儿,他就把眼睛睁开了。如云也正抬眼从无框的眼镜儿上望著他,脸上挂著陶醉的表情,她把阴茎吐了出来,用右手握住,边套动边推向男人的肚子,左手扶著他的大腿,伸出舌头,在他阳具的背面舔舐。
「嘶嘶嘶……」侯龙涛从牙缝儿间吸著凉气,女人改用舌尖儿敲打自己的睾丸,又爽又疼,真是痛并快乐著,「宝贝儿…哈…用你的乳房好吗?」
「什……什么?」如云只顾把大鸡巴舔得湿湿的,并没有听懂。男人把双手探到了她的胸前,为她解开了衣扣儿,发觉里面是一件前开的乳罩,那就更好办了。
侯龙涛的手指一挑,本来已被一对豪乳撑到了极限的胸罩就向两边弹开了,他捏住那两团无法一手掌握的嫩肉,先是缓缓的搓揉了一阵,然后就开始向上提。
「啊…」如云不由自主的把上身挺了起来,虽然肉棒脱离了她的口腔,但她仍旧是在不停的捋著它,「老公…你要怎么样啊?」
「我要我的好老婆给我乳交。」侯龙涛把自己的臀部向椅子外蹭了蹭,拉起女人的手臂,将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双腿上。
如云是冰雪聪明,听了「乳交」二字,再加上现在的姿势,立刻就明白该怎么做了。她捧起了自己丰满的双乳,从两侧夹住了男人一柱擎天的阴茎,歪著螓首,抬眼望著他,「是…是这样吗?」
「是是是是…」侯龙涛一个劲儿的点头,看著气质高雅的绝世美人粉面上升起了两朵桃红,明显是有点儿害羞,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丽色。如云开始上下推挤胸前的嫩肉,敏感的乳房磨擦著坚硬的男根,又被自己的手捏弄著,那是很有快感的,女人的身体很快就发热了,艳红的奶头儿也站了起来。
男人粗长肉棒的顶端从白嫩的乳肉间探出头来,如云伸长了舌头,在龟头正中的马眼儿上扫来扫去,虽然这是她第一次为人乳交,但却一点也不显得笨拙,因为她遵循了一条恒古不变的原则,就是尽一切努力取悦自己的男人,「老…老公,舒服吗?」她已经气喘吁吁了,倒不是累的,而是进行性事时的本能表现。
「当然舒服了…」侯龙涛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一个乳尖,轻轻的揪了揪,以资鼓励。这也是他的第一次乳交经验,要是单从肉体角度讲,不是特别的爽,就算美人的奶子再怎么细嫩、再怎么柔滑,也决不及她三个体腔那般湿热、那般充满活力,但最吸引他的是女人用身体服侍自己时的那种认真,是心理上那种完全的征服与占有。
眼见如云雪白的乳沟已被自己的老二搓蹭得泛起了红色,侯龙涛猛的站了起来,险些将跪在胯间的美人撞倒,他一把将女人拉了起来,抱住她,在嘴、脸、脖子上一阵狂吻,双手伸进她的短裙里,隔著光滑的裤袜,在娇嫩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然后一提,将她压倒在了办公桌上。
「啊…啊…」如云越喘越急,双臂向两侧打开,螓首后仰,酥胸高挺,任男人的唇舌、双手在自己洁白丰满的身子上「肆虐」,她能感到侯龙涛正在扒自己的裤袜,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知道他接下来将会如暴风骤雨般的疼爱自己,说不定还会再摘自己的后庭花,女人的心中充满了企盼…
一个多小时后,侯龙涛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点上一棵烟,脑袋仰到了大转椅的靠背儿上,向空中吐出了几个烟圈儿,这「完事儿烟」比「饭后烟」抽著更爽,大概连活神仙也干不到嫦娥吧。略显机械的国歌儿声响起,男人起身从挂在衣架上的西服里掏出了手机,显示的是刘南公司的号码儿,「喂,怎么茬儿?」
「你小子又跟许美人儿打炮儿去了?」
「你怎么知道的?」
「茹嫣说你去总经理室了,那还不是去找许美人儿。」
「我就他妈不能谈公事儿啊?」
「谈公事儿你丫还开著手机?响了还不接?」
「肏,我就没…」侯龙涛懒得抬杠了,「你丫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这个那个的了。」
「晚上我舅舅请人吃饭,你也来吧。」
「你舅舅请客,我去凑什么热闹啊?」
「嗨,你丫别他妈不识抬举,是让你来见见市面,今儿请的可是个白手起家的传奇人物,你来取取经。」
「谁啊?」
「毛正毅。」
「就是那杨恭如挨大嘴巴里的男主角吧?」
「正是。」
「他来北京了?」
「昨天到的,来跟我舅舅谈点儿生意。」
「噢…你舅舅也是做地产的。」
「怎么招,你来还是不来?」
「去,哪儿?」
「他住中国大饭店,就那儿。」
「那就边儿上啊,几点?」
「晚上七点,咱们六点见怎么样?」
「得,就这么招。」侯龙涛收起了手机,能和2002年中国第十一大富翁一起吃饭,应该算是一种荣幸吧…
第七十六章 上海首富(上)
编者话:其实「正毅」不是现加的人物,两个多月前就定好了要写他,本来是想「完全虚构」的,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栽了,只好略微提前一点儿写了。还有,本文「如有雷同」,那真是「纯属巧合」,此「正毅」非彼「正毅」,所以他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和「彼正毅」毫无关系。至于龚倍颖,看名字就像是个女人,但女人实在是太难写了,我只能把她当男人了,反正她在普通人里也不是很出名。侯龙涛怎么突然会变得这么爱国了?很突然吗?我觉得以前已经给出了很多线索了。每个人都是有梦想的,包括侯龙涛这个小流氓,但正因为他是个流氓,他从来没刻意的去追求自己的梦想,这些应该在前文中有所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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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2003
傍晚6:00,侯龙涛、刘南和刘南的舅舅古全智已经坐在了中国大饭店二楼「颐和园」的一间大包间儿里,除了屋子中间的一张圆桌,四周还有一圈儿真皮沙发、影音娱乐设备,整间包房起码得有八十平米,超豪华的水晶吊灯使房间里充满了明亮却柔和的光线。
「古叔叔,您跟毛正毅很熟吗?」
「在生意上有往来,还算可以吧,不过一会你不要叫我古叔叔,叫我表舅,毛正毅如果知道你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他很有可能当场就翻脸的,我还不想跟他闹得太僵。」
「为什么啊?不就是一顿饭嘛。」侯龙涛有点儿不理解。
「那原因可就多了,简单的说吧,今天让你们来就是要给你们上一课,而毛正毅就是你们的反面教材。你们俩虽然都是商场新人,但南南将来是必定要接他妈的班儿的,而你已经有自己的产品了,前途光明。待会儿毛正毅来了,你们不要多说话,但一定要注意观察他的性格特点,他一切的特点就是你们在今后的生意场中要尽量避免的。」
「不是吧?」刘南对舅舅的指示持有不同意见,「老毛可是咱们国家排得上号的大富豪,他的性格应该是有助于他成功的啊,光凭这点我们还不该学吗?」
「哼哼哼,」古全智淡淡的一笑,「我也不强求你们,见了真人,你们自己也会有判断的。」
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刚过7:00,也没有经过礼貌性的敲门,就有两个穿黑西装带墨镜的男人推门进入了包间儿,两人都是双手握著放在小腹前,往门两边儿一站,愣装美国总统的保镖。侯龙涛正在喝茶,斜眼看了那两个人一眼,有刘南的舅舅在,轮不到他说话,他也就没出声儿。
「来了。」古全智小声儿念了一句,离座向门口儿走了过去,脸部换上了一幅略显虚假的笑容。两个年轻人也赶忙站了起来,刘南的舅舅是一直迎到了门外,所以他们只能听到声音,见不著人。「毛老弟,好久不见了。」出乎意料,紧接著响起的是一个女人带有浓重口音的普通话,「古兄真是风采依旧啊。」语调还有些许轻浮。
侯龙涛和刘南相视一笑,想来那就是专吃小「羊」的母老虎周玉萍了。外面的人又寒暄了几句才进屋,古全智居然走在第二个,打头儿的是一个表情冷漠的中年人,大有喧宾夺主之势。这个男人看起来四十出头儿,长脸长耳,宽鼻梁、深眼窝儿,留著寸头,本来就是一脸风霜,再加上一身极为高级的衣著,整一个爆发了的农民企业家形象,不说也知道他是谁了。
毛正毅走到餐桌旁,沉默了一阵,也不坐下,北京方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在等什么。知夫莫过妻,周玉萍发话了,「服务员都到哪里去了?」这时正好有一位送菜单儿的小姐走了进来,周玉萍立刻指了指老公身边的椅子,那个小姐会意的过去把椅子拉了出来,毛正毅这才坐下,脸上带著明显的不满。
周玉萍还没完呢,「你们中国大饭店是怎么训练的,不会伺候人吗?最好的包间都没人服务,是不是都去客房挣小费了?」
「我…」那个小姐被这么损了两句,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中国大饭店是上档次的地方,她可没在这儿见过如此无礼的人,但他们分明又是包的最昂贵的房间,实在不敢得罪。
「说话啊!」
「是我要他们在外面等的,与他们无关,周女士没必要动这么大的气吧?」
侯龙涛插了一句,国贸就在中国大饭店的旁边,每年IIC的新年餐会都是包「颐和园」的宴会厅,逢年过节或是有大项目的投资成功,他都会自己出钱请手下的职员来小撮一顿,所以跟这里大部分的服务员都多多少少的有点儿交情,他不愿意他们代自己受过。
「萍姐,算了吧。」和毛正毅一起来的另一个瘦小的男人也出来打圆场儿,还示意那个小姐离开。周玉萍竟然很听那个人的话,不吭声的坐在了老公身边,但还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站出来顶撞自己的小伙子。
「来来来,大家都坐吧。」古全智看了侯龙涛一眼,六分赞许,四分责怪。
「古兄,这两个小孩是…」毛正毅瞥了刘南一眼,然后就紧紧的盯住了侯龙涛。
「呵呵,我来介绍,这是我的外甥刘南,是做广告生意的,这个是我的表外甥侯龙涛,是IIC的投资部经理,今天是让他们来见见大家的风范。」古全智又转向年轻人,「对面这一对儿美夫妻不说你们也认得了,另外那位是上海农凯集团和上海农凯联合投资公司的副总经理吴倍颖。」
前半句话差点儿没把侯龙涛说乐了,就算男人最重要的不是长相而是气质,毛正毅也决不是有气质的人,再看周玉萍,超宽的脑门儿,几缕儿染成红色的头发,还浓妆艳抹,以他的标准,绝对是属于又老又丑的那一类,不要说是和如云、何莉萍比,就是跟施雅都差著好几个档次呢,对面儿的两个人跟「美」可是一点儿也沾不上边儿。
侯龙涛光顾了在心里嘲笑这对儿上海首富了,没有注意到刘南的舅舅在介绍自己的职业时,那个叫吴倍颖的人稍稍的吃了一惊,眼中还闪过了一丝光彩。四个穿旗袍儿的小姐已经进屋了,他们开始点菜,古全智请客人先来,毛正毅也不客气,说了二十几个菜名儿,还有一瓶86年的贺斯登-皮冈堡红葡萄酒和84年的贺斯登-皮冈堡干白。
刘南躲在菜单儿后面直呲牙,他可是从小就在高级饭店出入的主儿,能让他都犯怵的菜名儿绝对是价值不菲的。侯龙涛看了他那副德行,赶紧在菜谱上找,毛正毅点的全是粤系的特级菜,最便宜的也要688元一盘儿,那两瓶儿酒更是天价。
这顿饭吃得很不痛快,价钱越贵的菜越不好吃,还没有可乐只有酒,侯龙涛只能用茶往下冲,还有动不动后面的小姐就上来换盘子,弄得他很不自在。那位叱诧风云的地产大亨也不怎么说话,都是他老婆和吴倍颖在跟古全智聊股市,两个年轻人都不是学金融的,平时也没怎么关心过那方面的问题,听的是一头雾水。
好不容易等到残羹剩饭都撤下去了,说是残羹剩饭,其实有好几样上千块的菜连动都没动过,侯龙涛勾了勾手指,把一位小姐叫到身边,上身后仰,用手挡著嘴,在她耳边以极轻的声音说:「没人吃过的帮我打包,等他们走了再送来。」小姐微笑著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侯先生,你们IIC的老总是许如云许小姐吧?」吴倍颖随随便便的问了一句。
「是,吴先生认识她?」
「不,不认识,只是听说过,许小姐的大名在圈子里是尽人皆知的,我们毛总一直想和她结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不知这次来北京会不会有那样的荣幸,如果侯先生可以为我们引见一下,那更是求之不得的。」
「是啊,是啊,我早有此意。」毛正毅的脚腕儿上被轻轻的点了一下儿,立刻跟了一句。
「好,我回去请示一下儿许总,再跟您联络,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的。这是我的名片,您也可以随时找我。」侯龙涛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起身绕过半个桌子,恭恭敬敬的双手递上。毛正毅单手接了过去,看也没看,直接又递给了老婆。
侯龙涛不知道今天这顿饭到底有什么目的,双方好像都在有意回避,特别是古全智,甚至有一段时间,整间屋子里都没人说话,只能听到呼吸声和几个人手中的香烟燃烧的声音。最后还是毛正毅忍不住了,冲著自己的副手使了个眼色,吴倍颖把烟掐灭了,「小姐们,请你们出去吧。」
那两个保镖跟著几位服务小姐后面出去了,顺手把门也关上了,看来是要进入正题了。「古总,上回咱们谈的那件事您有决定了吗?」
「我想我在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长青籐不像上海地产,我们是中外合资,那件事儿不是我一个人说了就能做主的,决策权是掌握在两位外方股东手里的。」古全智边说边摇头。
「古总,您这样说可就是存心要糊弄我们了,谁不知道常青籐的两个外方股东一个是您的妹妹,一个是您太太,所有在中国的业务都是您一个人说了算。」
「就算是兄妹、夫妻,也是要把帐目算得清清楚楚,而且你们要求我做的事儿又不能见光,我没法儿跟下属交代的。」
「啪!」一直没出声儿的毛正毅狠狠的拍了一下儿桌子,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姓古的…」
「毛总…」吴倍颖慌忙拉了他一下儿,可还没等能够劝他冷静,就被他吼了一句,「侬闭嘴!」接著他又转向刘南的舅舅,「古全智,侬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当年要是没有我,侬他妈早就被债主砍死,扔进黄浦江里喂鱼了,后来要不是我栽培侬,侬永远都是个小赤佬。」
「毛老弟,不是我不想帮你,你以前对我的好处,我是不敢忘的,但你现在要我用我古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去陪你赌,我是绝对不能答应的。」虽然古全智被指著鼻子骂,但他并没有动气,声音还是一样的平静。侯龙涛暗暗点头,以古全智现今在北京的身份地位,让人当著小辈儿揭短儿,却能仍旧保持冷静,这才是真正的大家风范。
「侬是不相信我的眼光了?」毛正毅坐了下去,「我从九四年入市至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从没碰到过迈不过的坎,侬在担心什么?」
「人的运气是会用光的,你已经顺了十多年,这次玩儿的太大了,毛老弟,趁现在还来得及,收手吧。」
「收手?我老毛从来都只进不退,我用不著侬教训我。」
「那我也就无能为力了。」古全智取下别在西装内兜儿上的笔,边说边在一张餐巾纸上写了点儿什么,用转盘转到了毛正毅面前,「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毛正毅打开餐巾纸看了一眼,咬牙切齿的在手里攥成了一团,用力冲古全智的脸上扔了过去,但并没有砸准,从目标旁边飞过,落在了地上,他起身就走,「侬当我是要饭的吗!?」
周玉萍紧跟著老公走出了包间儿,只有吴倍颖还没失了必要的礼节,走到古全智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古总,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您和毛总都这么多年了,希望以后咱们还能合作。」
「老吴啊,」古全智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还会不会有那样的机会,你比我清楚,你也该为自己著想著想啊。」
「毛总对我有知遇之恩。」
「我明白,我明白。老吴,你是老毛最信任的人,你要保重啊。」古全智的这句话是一语双关。
「谢谢古总。」吴倍颖拖著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唉…」古全智在他身后关上了门,「可惜,可惜,人才啊…」他坐回了桌边,「你们有什么要问的?」
「嘿嘿,您知道我们想问什么。」刘南和侯龙涛异口同声的回答。
「哼,几乎是二十年前了,我在广东、上海和东北三地间倒卖服装,在火车上认识的毛正毅,那时候的他和现在可完全是两个人,很好接触的,我们俩很谈的来,自那以后就经常一起上货。一句话,后来我想扩大经营的规模,向他借钱,他不同意,还列出了一万条经营上的理由,呼…」古全智点上烟。
「其实我知道他说得很有道理,但我的岁数比他大,又比他多做了好几年,加上他不像是在劝我,更像是在教训我,我一时不服气,就借了高利贷。结果怎么样他刚才也说了,是他用积攒下来的钱帮我还了债,然后我就一直给他打工。去日本、开馄饨馆儿,我们一直在一起,再后来就认识了吴倍颖,搞股票、玩儿地产,毛正毅就这么挺起来了。」
「那您怎么又会自己干的?」
「那时候南南的母亲已经在美国发迹了,做的也是房地产,握有大量的资金,我就有意回北京发展。毛正毅说我们是多年的交情,他决不会抓著我不放,还要吴倍颖教给我如何分析地价走势、如何套购职工股,他说中国之大,钱是永远挣不完的,为了不发生兄弟阋墙的事情,我们商定好了,他决不进军北方,我也决不插手南方,这些年来,我们不知道联手挤垮了多少对手呢。」
「这样啊…」侯龙涛怎么觉得那和自己见到的毛正毅完全对不上呢,「那刚才为什么会闹得那么不愉快呢?」
「南南,你去把那张纸拿来看看。」
「好。」刘南从地上捡起了餐巾纸,铺平了一看,「我肏,这也叫要饭的,那我也去要了。」
侯龙涛探脑袋一瞧,纸上写著「$200」,他明白在刚才那种级别的对话里,数目后面是要加个「万」字儿的。
「他是来北京借钱的?」
「不是,他要我将常青籐手里的几个大项目以十六亿港币抵押给『中银香港』,然后再把资金注入他在那边的收购计划。」
「您认为他的计划不会成功?」
「什么计划?哪儿有计划,他根本就是疯了!」看来古全智对于毛正毅的这个「计划」早有不满。哥儿俩都没敢搭岔儿,知道「老炮儿」还有后话。
「毛正毅做生意,从来都是无道无义、无理无法,这么说吧,从上海地产成立的第一天起,没有几桩生意是完全合法的,不过他的运气确实太好,从来没被抓住过,其实连查他的人都没有,也就是这种运气,让他变得极为狂妄,他觉得中国大陆的富人圈儿里已经没人有资格和他平起平坐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要削尖了脑袋往香港的上层社会钻。」
「他有戏吗?」
「这不是有戏没戏这么简单的,毛正毅的一切都是从大街上学来的,他的思维方式、处事原则,我不是说没有文凭就发不了财,但这年头儿要想进入真正的上层社会,如果连中学都没上过,哼……再说了,人人都知道真正有眼光的是吴倍颖。」
「那在香港收购是谁的主意?」侯龙涛喜欢听这种商场的故事。
「军师只能出谋划策,实不实施、怎么实施就要看主帅的了,可一旦主帅被冠上了常胜将军的名字,那就需要超人的修养才能做到不骄不躁,毛正毅没有那样的修养。他说『香港那么多人喜欢我,证明我不是省油的灯』,没有人不喜欢一个挥金如土的冤大头,要是在四、五年前,他是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但现在他实在是太狂傲了。」
「我怎么觉得第一代的富翁都应该是很节俭的。」
「那也不能一概而论,刚才那顿饭虽然不是毛正毅出钱,但你们也能看出他平时的生活是个什么样子,穷奢极欲,他们在这儿住的是总统套。几年前他还心疼自己辛苦挣来的血汗钱,但这几年他的钱来得太容易,他又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炫耀,年轻时白眼儿遭多了,最怕别人瞧不起,可香港人也不傻啊,对他的底很清楚,怎么办?」
「用钱买尊严。」
「但用钱买来的尊严是持久不了的,人人当著你的面儿点头哈腰,背后还不是说『臭拽什么啊,有钱的土老冒儿』,你们刚才也看见他老婆了,上海和香港媒体最爱的就是拍有钱人的马屁,楞说她是穿著前卫。」
「哈哈哈。」侯龙涛和刘南都笑了起来。
「好了!没什么好笑的。」古全智的语音很严厉,两个小伙子立刻都不出声了,「我跟你们说这些不是要你们有材料嘲笑毛正毅,他白手起家有今天的成就,那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们两个小子跟他就没法儿比。我是要你们引以为戒,不论你们今后有多巨大的成就,都要保持自身的修养、保持头脑的冷静,目空一切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能落得毛正毅一样的下场。」
「舅,就算他投资失败,大不了从头再来,本来就是一无所有,还下场上场的。」刘南是刘、古两家唯一的男丁,平时可也跟个「太阳」一样,还真不习惯舅舅这种严肃的说教。
「唉…」古全智叹了口气,「他这次要是栽了,恐怕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你从他亲自来北京给我施压就能看出问题的严重性。」
「那您就真的不打算帮他?」侯龙涛本来是想问原因的,但又觉得这种富商的事儿说不定会牵连到上层,古全智大概也不太好说,干脆就忍住了。
「再多的钱都是填陷,他现在只有一条出路,就是从香港撤走,可他的脑子早就坏掉了,我每次跟他一提,他就暴跳如雷,他今天是来跟我讲人情的,结果怎么样?」古全智脸上的表情很无奈。
「那那两百万?」
「虽然他已经自负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但他毕竟救过我的命,指点我做成了第一笔房地产生意,他不仁,我不能不义,那二百万是给他的救命钱,算是给他留的后路,他却觉得我是在侮辱他。」
「他怎么不仁了?要是当初他自己过来占领北方的市场,您可不会有今天啊。」刘南最爱岔他舅舅,除了他在国外的母亲,他跟舅舅最亲,
「哼,这才显出毛正毅的诡计多端呢。当初他在上海的事业刚刚开始,根本无力向北方发展,又不愿意完全放弃,他最初是想通过我吸收你母亲的资金,但你母亲的意思是拉我出来自己做。吴倍颖查清了你妈妈的实力,很支持我离开上海地产,说只要我们一南一北精诚合作,前途无量。」
「那不是很好吗?」
「龙涛,听南南和小宇说你小子挺有生意头脑的,还够阴,要是你跟人订立了这种口头儿协议,你会怎么做?」
「呵呵,」侯龙涛挠了挠头,「我是不会首先破坏协议的,但也会时刻提防我的生意伙伴,丘吉尔说过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商场上也一样。是不是当与您合作的利益小于与您对立的利益时,毛正毅就背信弃义了?」
「你这个兄弟确实不是傻子。」古全智看了刘南一眼,又用手指点了点侯龙涛,「起初几年还好,可当毛正毅的资金丰富了,他就变得越来越目中无人,他不仅和我一起挤别人,他也和别人一起挤我,还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因为有南南的母亲强力支持我,他一口吃掉我的心都有。」
「王八蛋,那您还不和他翻脸?」
「先别说明著翻脸有没有好处,我这几年算是在还我欠他的。你们记住了,在商场上,『不择手段』可能会换来暂时的利益,但决不是成功的代名词,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讲信誉。」
「是。」「是。」
「对了,龙涛,我跟你们许总有过一面之缘,你真的要引见她和毛正毅认识?「
「什么总儿不总儿的,许美人儿早就被他骗上床了。」刘南扇了侯龙涛一个瓢儿。
「是吗!?」古全智惊讶的看著身边这个「小孩儿」,真不敢相信那个让多少富商巨贾垂涎的许如云竟然会委身于他,「YouDog!!!」
「嘿嘿嘿,小意思。您觉得我不该让他们认识?」侯龙涛可不知道如云有多「嚣张」、多「抢手」,其实这半年来,如云推掉了无数没必要的应酬,他自然就看不到老婆无限风光的一面。
古全智话到嘴边,根据刚得到的信息,就没说出来,只是淡淡的敷衍过去了,「不是,就是问问。」既然这个年轻人和许如云是一对儿,他反而没必要多说了。
侯龙涛也没当回事儿,「我既然答应把话带到,我就帮他问问,其它的由如云自己决定。古叔叔,我有件事儿想问您。」
「问吧。」
「毛正毅都把您当成救命的稻草,按说在『福布斯』的前一百里不应该没有您的名字啊?」
「哈哈哈,告诉你也无妨,常青籐的资产分配我只占百分之二十,我妹妹占百分之五十五,我老婆占百分之二十五,而她们俩都是美国籍,我可不想像毛正毅那样受人瞩目。」古全智又给两个小伙子上了一课…
第七十七章 上海首富(中)
编者话:早在去年,《金鳞》才刚刚起头儿的时候,征求读者对于文中应该出现哪位明星的意见,就有一位「风月」上的朋友提出写杨恭如,说她在上海被一个富商打了一嘴巴。我一直觉得杨恭如长了一副被肏样,就特别在网上找了一下儿有关材料,又向在上海的亲戚打听了打听,那时就决定加一段儿正毅的戏,决不是因为早知道他要完蛋,或是看他倒了才写他。「侬」、「阿拉」是上海话里的「你」、「我」,可不是什么北京人创造出来用于侮辱上海人的,上一章中忘了「阿拉」,这一章中改正过来。前文中有一个错误,最近才发现,如云是北大毕业,可以直接出去读研,所以她在美国的大学生涯应该是四年左右。我特别喜欢读者挑我的错别字,从小学起这就不是我的强项,谢谢了。我询问了一下儿「公社」不能注册的原因,主要是由于「公社」是Pass站,现在正有大的色情网站聘请黑客对Pass站进行攻击,出于安全考虑,暂时不能开放注册。而且「公社」对于发帖量有很严格的规定,光看不出声,很快就会被取消会员资格。「羔羊」上的很多读者对于上一章没见肉有很大的意见,可能是因为以前一直不是我发的,所以对他们的想法不是很了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一整章或是连续几章不见肉了,照我的理念,好的长篇作品是不可能章章见肉的,一定要留出空间给情节,像《十锦缎》、《风月大陆》等,否则就成了永不休止的A片。也许有人不同意我的看法,像《少年阿宾》就是一篇纯色的长篇,不是也很好吗?我不否认《少》是一篇好文,但它能算真正意义上的长篇吗?长篇小说决不是光以篇幅做标准的,至少我认为不是。有人知道什么软件可以有效的去除H动画里的马赛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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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2003
毛正毅怒气冲冲的回到了中国大饭店的总统套房,一进屋就开骂,「古全智,侬落井下石,等阿拉忙完香港的事情,阿拉要侬知道背叛阿拉的后果。」
「毅哥,您不要太上火了,咱们有一条比全智更保险的路。」吴倍颖给他老大倒了一杯红酒。
「什么路?」
「您忘了刚才我和那个叫侯龙涛的年轻人的对话了?」
「那个小混蛋,」还没等毛正毅说话,周玉萍先搭腔儿了,「他刚才叫我『周女士』,而不是『毛太』,分明是讥损我和正毅没有那张不值钱的婚纸。」她从去年十月中起,就对别人对她的称呼很在意,几乎都到了神经过敏的地步了,不论侯龙涛是不是有心讽刺她,她都觉得是丢了面子,特别是那小子还在「下贱」的女服务员面前顶撞她。
「萍姐,现在咱们有大事要做,您就把不相干的事情放一放吧。」吴倍颖虽然在表面上很平静,但心里是急的很,所以一向斯文的他就说出了略微失礼的话。
「什么!?人家侮辱我是不相干的事情!?」
「不不,我是说现在咱们面临很大的危机…」
「哼!皇帝不急急太监,上海地产和农凯都是我和正毅打出来的,就算玩光了也是我们的事。」
「萍姐…」吴倍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回头看了一眼做在沙发上的毛正毅,只见他面无表情,看来并没有要为自己说话的打算。
「我去酒吧坐坐。」周玉萍转身就要走。
「萍姐,最好不要在公众场合露面,媒体是不知道咱们来北京的,咱们要保持…」
「保持低调,保持低调,有什么好怕的。」老妖婆已经甩手而去了。
「毅哥,」吴倍颖转过身,一脸的焦急,「嫂子她…如果让人知道咱们是来秘密筹资的,那就麻烦了。」
「好了好了,随她去吧,让人知道了咱们来北京也没什么嘛。公司的事侬要管,阿拉家的事侬也要管,不累吗?」
「唉…」吴倍颖颓然坐进了沙发里,他为「上海地产」操劳了小十年,早已把公司当成他自己的产业一样爱护,尽管这几年毛正毅对他的意见采纳的越来越少,但他的衷心始终未变,古全智以更优厚的待遇请过他好几次,他都没有动心,可今天,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在老板眼里始终只是一个打工的,始终没被当成一家人。
毛正毅的心里可是另有一番想法,他不傻,知道别人在背后怎么说自己,把自己的成就都归功于吴倍颖,他对这种说法已经厌倦透顶了,当一年多前自己决定进军香港,姓吴的又是一万个不同意,他更确定他是想把自己控制在上海,今天又当著自己面儿对自己的老婆如此不恭敬,真是奴大欺主。
「倍颖,不要多想了,刚才侬说侯龙涛怎么招?」毛正毅看到吴倍颖的情绪好像很低落,自己现在还用得著他,不妨转移话题,暂时将他稳住。
「侯龙涛不是重点,他的老板许如云才是。」吴倍颖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当一个人发觉自己全心全意侍奉的主子只是把自己当成一条狗,那种打击是可想而知的。
「许如云到底是干什么的?阿拉为什么要和她认识?」
「许如云是美国最大的投资公司IIC驻中国分公司的总经理,由于她卓越的工作成绩,IIC在前年将驻亚太地区的总部从东京移到了北京,交给她全权负责,所有超过一亿美金的投资项目,都要由她经手。」
「一个女人?」
「不仅是女人,要是业界人士的传言属实,她还是个绝世美人,好像都没到四十岁。如果毛总能将她搞到手,那一切的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吴倍颖对毛正毅的称呼已在不知不觉中有所改变了。
「这么简单吗?她的美国主子不会因为阿拉是她老公而停止放款?」
「由于IIC在亚太区的投资业绩已经连续三年超过了美国本部,美国人对她的态度已经不能光用『信任』来形容了,简直可以说是『崇拜』。您不需要和她发展什么真感情,只是单纯的利用她,否则的话,毛太会要我的命的。」吴倍颖的语气有些自嘲的意味。
「许如云真如此厉害?」
「据说去年九月底,她回美国述职时,IIC给她的财政年度奖金是百分之二的股份和CEO提名,但她拒绝了提名,只收下了股份,如果这些是真的,光那些股份的市值就足够解您的燃眉之急了。」
「她为什么会放弃?」
「没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对外界的说法是她不想离开中国。」
「好,那阿拉就去搞她一下,侬去帮阿拉安排。」
「是,毛总早些休息吧。」吴倍颖起身离开了总统套房,他以前从来没对毛正毅的孤芳自赏有过怨言,但今天不同了,他边走边在心中暗暗摇头,「你连许如云都没听说过,还做什么房地产,投什么资,唉…」
在房地产业,因为手中的资金有限,借钱做生意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虽然投资公司要求的回报比银行高很多,但却没有向银行抵押贷款那样的风险,所以做房地产做到连世界著名投资公司在中国的老总儿是谁都不知道,也真是有一定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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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倩的父母都是冶勘总局的技术人员,前几天受到山西泉阳市委的邀请,帮助他们探查新近发掘的硫铁矿的储量,昨天已经出发了,这样一来,两个大姑娘就有了一个月的时间可以自由自在的和心爱的男人亲蜜相处了。今晚,她们不光不在家里住,还面临著第一次和其他女子同床侍夫的考验。
姐妹俩打车来到了四环边的一片涉外公寓区的大门口儿,下车向一栋精美的白色两层小洋楼儿走去。上个星期,她们曾经三次同时和侯龙涛共享床笫之欢,三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两个女孩儿难免会碰触对方身体上敏感的部位,情到深处时也会互相抱一抱、吻一吻,因为她俩从小儿就在一起洗澡、一个被窝儿里睡觉,也还不觉得特别难以接受。
可今天的情况将会完全的不同以往,虽然姐妹俩自以为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她们按响了门铃时,两颗心脏还是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来开门的是长发垂肩的茹嫣和系著马尾辫儿的月玲,「快进来吧。」两女一人亲热的搂住一个姐妹,把她们引进了大客厅。
「随便坐吧。」正斜靠在长沙发上看电视的如云笑瞇瞇的招呼道,她身著一件绸子的奶白色长睡袍,从微分的领口儿中可以看到一条由两颗豪乳挤成的深深乳沟,两条白嫩的玉腿从打开的下摆处露了出来,大腿上的肌肉匀称圆润,整个人不仅显得雍容华贵,还向外放射出无可比拟的性感信号。
「云姐,涛哥在哪儿?」姐妹俩分别坐在了两张长沙发上,样子规规矩矩的,很拘谨。
「放松一点儿嘛,这儿跟自己家没区别。」如云坐正了身体,「龙涛今晚有一个比较重要的饭局,大概九点左右就会来了。」
「她们俩比诺诺第一次来的时候还拘束呢。」月玲取来了几桶儿饮料,分给大家。
陈氏姐妹之所以会这么紧张是因为侯龙涛曾经把一些众女之间的玩儿法告诉过她们,还说如云和月玲都特喜欢「欺负小妹妹」,弄得她们以为一进门就要开始呢,结果月玲和茹嫣只是很亲热的搂住了她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五个女人开始随随便便的聊天儿,议论电视剧里的人物,气氛也就越变越轻松。
9:00刚过了没几分钟,侯龙涛开门走进了小洋楼儿的客厅里,看到女人们全都扭头瞅著自己,急忙叫了起来,「什么都别说。」他放下手中的快餐盒,绕著客厅中间围成「凹」字形的沙发转了一圈儿,把一个个向外喷著诱人香气的小嘴儿吻了个遍,足足用了小十分钟,五张花容上都已有红霞浮现了。
如云站起来,帮男人脱下了外衣,「怎么样?见识到富豪的风采了吗?」
「切,什么风采,根本就是一二百五,」侯龙涛转身抱住了「嫦娥姐姐」,双手捏著她圆滚的屁股,「真不敢相信我竟然会为了见他而牺牲和爱妻们Ha-ppy的时间。来吧,宝贝儿们,」他把双臂架了起来,「跟我去洗澡。」
「好啊,好啊。」月玲是第一个响应号召的,过来挽住了男人的臂弯,接著是茹嫣,陈氏姐妹也羞答答的把手搭在了他的小臂上。侯龙涛一夹胳膊,拉著四个美人儿就往楼上跑。如云苦笑著跟在他们后面,她和月玲、茹嫣本来就穿的是睡袍,进入卧室后就直奔浴室,陈倩和陈曦却有点儿不知所措。
侯龙涛将姐妹俩揽到了身前,轮流吻著四片柔软的香唇,「怎么了?脱衣服啊,陪我泡泡嘛。」
「老公,你…嗯…你先进去,我和小曦马上就来。」两姐妹连推带搡的把男人轰走了。
「姐,怎么办?」陈曦望著姐姐,等她指示。
「还能怎么办,」陈倩已经把内衣从仔裤中拽了出来,「只要是跟涛哥好,总得有这第一次的。」
「呼…」男人的双臂展开,左边搂著茹嫣,右边搂著月玲,两个美女都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享受水流对身体的冲击。侯龙涛伸出脚,用大脚趾在坐得较远的如云的小腿肚儿上夹了一下儿,「毛正毅想跟你认识,有没有兴趣?」
「哎呦,臭脚,疼著呢。」如云又向边儿上挪了挪,「没什么兴趣。他来北京有什么目的吗?」
「是来借钱的。」
「看来他在香港的日子很不好过啊。」
「你怎么知道?」
「他在香港的投资很盲目,很难做到不亏本儿,而且他用于收购的资金来源也不是很稳妥,真正想做生意的香港商人是不敢和他有太深接触的,这就造成了他商业信息的匮乏,没有广泛、可靠的信息,投资怎么可能成功?」
「他的资金来源怎么不稳…嗯?」侯龙涛很好奇,本想继续讨论这件事儿的,可腰眼儿突然被月玲捅了捅。月玲没有说话,只是冲著浴室门口儿呶了呶嘴儿。男人扭过头,只见两具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站在那里,两个小仙子都是单手遮阴,单手挡胸,不仅形体上表现的扭扭捏捏的,脸上的表情也是羞赧无限。
「快进来啊。」侯龙涛招了招手,见姐妹俩还是在原地没动,他便起身翻出了浴池,先是一把将陈曦横抱了起来,往水中一放,冲著另外三女说:「这个小妹妹身上只有一颗痣,你们谁能找得到。」
「真的吗?让我们看看。」女孩儿立刻就被围住了。「啊!别…别这样…」
陈曦轻轻撩著水,但那是阻挡不了任何人的,很快就被抓住了。
侯龙涛又把陈倩抱了起来,从小石阶上进入浴池,将她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右臂揽著她的纤纤细腰,左手在她的臀腿间抚摸,又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来。
「老公…」陈倩扭过上身,抱住男人的身子,把脸埋进了他脖子的侧后方,「我怕…」
「都是女人,有什么好怕的,一会儿她们怎欺负你,你就反过来怎么欺负她们,不会吃亏的。」
「哪儿有痣啊,净胡说。」才没两分钟,月玲已经不耐烦了,其实她们根本也没认真找,帮陈曦盘上了长发之后就是捏捏她圆圆的乳房,摸摸她光滑的皮肤,如云干脆都搂著女孩儿又亲又吻了起来。不知道陈曦是天生就对GirlOn Girl Action没有太强的排斥,还是听到了刚才侯龙涛对姐姐的话,反正她不是完全被动的。
她边和如云的舌头交战,边伸手去揉这个天仙般的女人的那对儿丰满匀称的奶子,手感真是惊人,虽然比自己的胸部大许多,但却是同样骄傲的挺立、充满弹性,而且还是完美的半球状,完全不像在电影儿、电视里见过的那些大胸脯儿的西洋女子,隔著衣服都能看出她们乳房的下垂和走形儿。
如云发觉女孩儿居然敢「还手儿」,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容,右掌往她的下身一送,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一根青葱玉指正好儿压住了稍稍露出头来的阴蒂。「呀!」陈曦突然像是触了电一样,猛的从浴池边缘的矮座儿上弹了起来,把毫无准备的「嫦娥」撞得向后连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对面的座位上。
「啊!云姐,对不起,对不起,」女孩儿赶紧过去拉住了满脸惊愕的大姐姐的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怎…怎么回事儿?小曦,我弄疼你了?」
「不…没有,不是…」陈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张俏脸由于又羞又急,再加上温水的熏陶,已经变得红扑扑的了,但也在无形中更增娇艳之色。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我这个小宝贝儿是一碰就蹦。」陈曦一听就急了,虽然除了陈倩没人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女孩儿还是羞得要死,迈腿就想从浴池里跑出去。侯龙涛已经把腿上的美人儿放到了身边,现在是一窜而起,从背后把陈曦抱住,将她的双脚提了地面,同时一只手捏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探进了她的两腿间。
「不,不,啊…啊…啊!」陈曦仰头大叫起来,她的双臂后伸,箍住了男人的后脑,用屁股顶住他的小腹,两脚缠住他的腿弯,酥胸猛挺,身子随著他手指的活动而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蹿动。按摩浴池中充满了由于强劲水流而产生的泡沫,虽然如云她们根本看不清女孩儿的下身,但从男人手臂活动的幅度和速度来判断,陈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就不言自明了。
月玲凑到了陈倩身边,搂住她,冲著她的耳孔里轻轻吹了口气,「小倩,你是不是也像小曦那么敏感啊?」
「不,不是,我不是。」
「是吗?那我可要验证一下儿,行吗?」
「嗯…」陈倩强忍住了自己想要逃走的念头,默默的接受了同性对自己的亲吻,对自己大腿、屁股和乳房的捏弄、抚摸,但她完全是处于被动状态的。
慢慢的,陈倩没有刚开时那么紧张了,毕竟在和自己亲热的是爱人的另一个亲密女友,而且也长得很漂亮,还很温柔,「老公是希望我们这样的。」心念及此,她原本僵硬的舌头开始小幅回应月玲的香舌,双手也攀上了对方的身体,就算当有一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时,她也只是稍稍的晃动了一下身子,没有很强烈的抗拒。
另一边,侯龙涛已经把陈曦玩儿到了一次高潮,他把女孩儿放了下来,将她面对自己抱进怀里,「小宝贝儿。」
「你坏,你坏…」陈曦轻捶了爱人的胸口两下儿,抬起头,把香舌送进了他嘴里。
两人又抱了一会儿才分开,「茹嫣呢?」
男人这才发现那个长腿美人儿不见了。
「她已经冲过淋浴,回卧室了。」如云过来把陈曦拉到一边坐下。
侯龙涛把两根手指杵进了如云的口中,捏住了她的软舌,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儿,「帮我照看小曦,给她俩瞧瞧你们的秘密。」
「什么秘密?」陈曦慵懒的张开眼睛。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是用手指挑了一下儿她尖尖的下颌,邪邪的一笑,就爬出了浴池。
到了卧室,看到茹嫣背对著浴室门坐在床上,正往那双毫无瑕疵的修长美腿上涂抹润肤乳液,动作优雅之极。「让我来吧。」观赏了一阵,侯龙涛跪到了美人的脚边,接过塑料瓶子,往手上挤了一些乳液。茹嫣两肘撑住床面,上身后倾,把右腿高高的抬了起来。
男人的手从两侧将她的大腿握住,一边从大腿根儿开始,顺著柔和的曲线向她的脚趾亲吻,一边把乳液均匀的抹上。侯龙涛的服侍很仔细,把爱妻的脚趾缝都揉擦到了。「呼…呼…」茹嫣突然有点儿窒息的感觉,身体也燃烧了起来,男人的这种温柔是最能使她激动的,使她无法自抑。
茹嫣猛的撤回了腿,身子一扑,把爱人推成坐姿,左手扶著坚实的胸肌,右手握住那根雄伟的「男权象征」,开始上下搓捋,她抬眼上望,「哥哥,可以吗…」
侯龙涛看著美人微红的玉面、朦胧的星眸,真是喜爱死了,捧住她的脸颊深深一吻,「当然可以了,只要你要我,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
女人的脸上出现了纯洁中透著娇媚的笑容,螓首一低,就把爱人的性器纳入了小嘴儿里,边吸吮龟头边用手套动包皮,她毫不吝惜自己的香津,任它们从口中流出,将男人刚刚擦干的阴毛再次浸湿。女人的任何一个体腔都是男人的销魂窟,同时也是她们自己的快乐之源,口腔和喉头被鸡巴磨擦、撞击一样是乐趣无穷。
陈曦摇摇晃晃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刚刚如云和月玲一起撅起屁股给自己看的情景还没有完全从脑海中隐去,眼前就又出现了一幅淫美的画面,两瓣雪白的圆臀朝她高高翘著,左边的嫩肉上纹者浅黄色的「爱奴」,两根手指在湿润的嫩红色阴唇上揉搓,两道清澈的溪水正从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女孩儿像著了魔一般,来到那微微颤抖的屁股后面,双手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快速的捏揉,「啊…啊…茹嫣姐姐…你的屁股好…好嫩…」
「啊!」正在全神贯注的为爱人口交的茹嫣一惊而起,「小曦,你吓我一跳。」
陈曦都没理她,直接过去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撒娇般的轻语,「涛哥,你偏心,我也要,我也要那两个字。」
「哼哼,没问题,只要你听话,哥哥什么都给你。」侯龙涛伸出舌头,在女孩儿的脸颊上大大的舔了一口,「宝贝儿,接你茹嫣姐姐的班儿吧。」陈曦听话的向下吻过了爱人的胸口、小腹,开始舔舐沾满茹嫣口水的阴茎,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用唇舌服侍心上人了,嘬、吐、吸、吮,虽然技术算不上一流,但也毫不生疏了。
与此同时,陈倩正被如云和月玲夹在中间,一起冲淋浴,一双翘挺的乳峰被从身后攥住揉捏,小穴被从正面抠挖,檀口也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了,更要命的是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在两女臀峰上所见到的那两个字,那么的淫猥,却又那么的诱人,如果自己的屁股也被纹上「爱奴」,那会是个什么情景呢?
如云踮起脚尖儿,从后面咬住了陈倩的耳垂儿,揉搓胸脯的手掌更用力了,还时不时揪揪硬立的奶头儿,「小倩,姐姐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的回答我,好不好?」「呜呜…」女孩儿的檀口被堵著,说不出话来。月玲把嘴巴移开了,改为在女孩儿的脖颈间舔吻,让她可以回答「大姊头」的问话。
「好不好?」如云又问了一次。
「啊…嗯…好…」
「你告诉我,龙涛他有没有从这里疼过你?」
「啊!」陈倩只觉自己的肛门被用力的按了一下儿,「啊……有……有过…啊…」
这个回答倒是在如云的预料之外,没想到侯龙涛那个小混蛋才一个多星期就把这个淑女的屁眼儿开了,「他是怎么疼你的?」
「他…嗯…他…吻我的那里…啊…舔…他还说…还说我的屁股洞很香…啊…很甜…他还把…把手指插进…啊…啊…插进来抠挖…」
「就这些吗?」
「是…就…就这些…」
「这样啊…」如云这才明白,小妹妹所说的疼爱并不是指真正的肛交,「那你喜欢那样吗?舒服吗?」
「喜欢…嗯…舒服…我喜欢他摸我的后面…」陈倩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有多淫秽,但她却停不下来,因为每一次张口,从阴道中传来的快感就会更强烈,她原先无所适从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月玲的螓首,身体如筛糠般的抖动了起来…
第七十八章 上海首富(下)
编者话:重要通知,「公社」从20-22日三天开放注册,特别是需要合集的朋友,请抓紧时间,简、繁体均有。不知道「叶秋魂」是否能看到编者话,你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我让老毛说上海话并不是要体现他是上海人,而是要从一个侧面展示他的狂妄和无修养,如果两个人来自不同的地方,尤其是生意人,在国内,就要说普通话,在国外就要说双方都听得懂的语言,这是起码的礼貌。不过看来大家对我的「上海话」意见很大,确实,方言用的不伦不类不如不用,真是白费了我四分之一的上海血统,所以从这章开始,只用「侬」替代「你」,其余的就麻烦大家自己想像吧。女人确实都是小心眼儿,在现实中这么多女人是不可能不打架的,但在小说里就可以,就是这么巧,侯龙涛碰到的都是大度的女人,但其实我也很细微的描写了一下儿女人的嫉妒心,如云是被强迫纹身的,但以后的女人都是自愿,这就是嫉妒心的表现,在一般情况下,99%的中国女性是不会接受纹身的,特别是「爱奴」这种意义明显的纹身。错别字都将在合集中改正,不知道赤焰兄会不会因此用头撞墙呢?「小」在北京话里有一个用法是表示「少于」的意思,例如「小十年」,「小一小时」,「扥」发Den的四声,是「拉,拽」的意思,「搡」Sang的三声,「推搡」。张玉倩和女警察的出现还要有很久,因为有了「非典」,张玉倩回国的时间要推迟到6月10日以后。确实是「山西阳泉」,不是「泉阳」。关于动画,我就是随口一问,不用麻烦大家上传。侯龙涛的女人识不破他的诡计就是智商低?没大脑?我希望这样认为的读者能够给她们出出主意,怎么才能将侯龙涛揭穿,好像除了让她们加入黑社会,没什么好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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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2003-3112003
茹嫣跪在侯龙涛的身后,上身微微下压,双臂挂在他的肩膀上,用自己的乳房蹭著他的虎背,柔软的舌头舔舐著他的脸颊,「哥哥…好哥哥…」
侯龙涛的左手臂后伸,捏著爱妻的屁股,右手扶在陈曦的头顶,抚摸她的秀发,帮助她掌握吸吮阴茎的速率,「宝贝儿们,弄得我太舒服了。」
「再加一个好不好?」如云和月玲搀扶著双眼失神的陈倩从浴室出来了。
「好啊,来,给你姐姐让个位子。」侯龙涛的双手掐住了陈曦的细腰,引导她把身体向旁边挪了挪,变成跨在自己的一条腿上。陈倩被摆成了跨跪在男人另一条腿上的姿势,她抬起头,一脸迷惘的看著男人,「老公…」她没见过口交,更没有口交的经验。
「好倩倩,看看小曦。」侯龙涛将「天使」的脸颊推向左边。陈倩看著双眼微睁的妹妹津津有味的在粗长肉棒上舔吻,像是在品尝美味的食品,脸上充满陶醉的表情。她也伸出了舌头,开始学著妹妹的样子,在青筋暴突的大鸡巴上亲舐。两个女孩儿的小信子时不时的会碰触到一起,绕著肉柱互相搅缠。
如云和月玲自是不甘寂寞,一人在屁股高挺的陈氏姐妹中选了一个,将手伸到她们身下,揉奶抠阴,亲吻背脊,极尽挑逗之能事,宽畅的卧室里响起了女人的「呀呀」娇声,空气中充满使人魂飞的性味儿和女体肉香,造就了无比淫糜的氛围。
姐妹俩本来就是心有灵犀,经过几分钟,陈倩和陈曦已经达成了默契,姐姐舔舐阴茎时,妹妹就去吸吮龟头,妹妹舔舐阴茎时,姐姐就去吸吮龟头。侯龙涛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这可是他以前做梦都没想到过的情景,虽然以前月玲和如云经常两人一起含他的鸡巴,但现在胯间的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俩,其中一个还是他心中圣洁的女神,那种刺激自己不可同日而语,「倩倩…小曦…」
其他三女都是察颜观色,知道爱人已到了极限,茹嫣立刻将舌头插进了他的耳孔里,拚命的搅动,又把自己两根香甜的玉指放入他口中。如云和月玲同时加快了手指在两条紧窄阴道中进出的速度,陈氏姐妹从下体得到的快感越强,胸中就越憋闷,两人开始争著吸吮那根肉棒,把它深深的插入自己的喉咙,就好像它能抓挠到自己身体里的痒处一般。
「嗯…」男人的喉头一响,紧紧的吸住了茹嫣的手指,浑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这时正好是陈倩在嘬阴茎,突然感到一股强劲的液体猛冲进了自己的嗓子眼儿,一惊之下已然把它们吞入了肚中,还有少许直接吸入了气管,她不得不吐出了肉棒,直起身,开始剧烈的咳嗽。但那条「大蛇」还在向外放射著「毒液」,全喷在了陈曦的脸上。
侯龙涛看美人咳得厉害,很是心疼,拉住她的手腕儿,想把她揽进怀里抚慰一下儿。陈倩更心急,主动的伸手过去抱爱人,可还有一个女人一直是紧贴在侯龙涛的背后,她实际上是把茹嫣的脖子抱住了。但陈倩管不了这些了,用脸在爱人的脸颊上磨擦,「老公…我把你的精液吃进去了。」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成就,是深爱的表现。
茹嫣被陈倩勒得无法动弹,干脆吻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活动,把残余的精液舔净。形势变成了两个美女把侯龙涛夹在中间接吻,虽然嘴上没他的事儿,但前胸和后背上都顶著两颗软乎乎的丰满乳房,双手还可以自由的在陈倩的翘臀上揉捏,他自然没什么可抱怨的。
陈曦不是不想来凑热闹,只是苦于无法脱身,她被如云和月玲按躺在床上,两女一人一边,两条腻滑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舔吃著精液,两只柔软的手掌揉著她的奶子,另外两只则在她的大腿间活动,抚摸大腿内侧敏感的雪白嫩肉,抠挖水汪汪的小穴,搓按小巧的屁眼儿,把她玩儿得面红耳赤,身子猛烈的颤抖。
「不…不来了…不来了…」陈曦狂乱的蹬著双腿,拚命的叫喊,但她的两个「女朋友」才不理她,仍旧是将她的屄缝儿搞得「咕叽咕叽」做响,直到她身子僵硬,再次泄身才停手。如云和月玲玩儿得起劲儿,撇下大口喘气的妹妹,准备再去和姐姐亲热亲热。
陈倩已然发现了两人的意图,她一下儿从男人的怀里挣了出来,下了床,跑开老远,「坏老公,你就会骗我。」看她的表情,好像还真是受了什么委屈。几个人都有点儿犯傻,侯龙涛赶紧下床跟了过去,抱住女人的腰,在她的脸蛋儿上吻了又吻,「怎么了?」
「你说过的,她们怎么欺负我们,我们就怎么欺负她们,结果现在变成你们四个人一起欺负我们姐妹。」陈倩偎在爱人的怀里,说起话来又娇又嗲,根本就不是在生气。
「呵呵呵,那你看这样好不好?」侯龙涛咬著美人的耳朵轻语了几句。
女人的脸一下儿就红透了,「这…她们能愿意吗?」
「小傻瓜。」侯龙涛刮了天使的鼻头儿一下,回身看了一眼「嫦娥姐姐」。
如云会意的点点头,爱人早已交待了今晚要怎么玩儿,她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两根双头儿假阳具,将其中一根交给月玲,两个人同时把它们插入了自己的小穴里,然后就并排跪趴在床上,中间留了一人宽的空间。
那两根假阳具本来就是稍稍弯曲的,再加上插入的方法和两女臀部的位置,她们就好像是长了两条微微上翘的短尾巴。「去啊,你不是要报仇吗?」侯龙涛在怀中美人的臀峰上轻轻推了一把。还没等陈倩反应,陈曦已经先有所动作了,刚才几个人的对话、行为,她都听得、看得很清楚,她的「复仇心」比姐姐强多了。
女孩儿跪到了如云身后,左手攥住了露在她阴门外的半根假鸡巴,右手的两根手指分开了自己粉嫩的小穴,身子向前一挺,一屋子的人都可以很清晰的听到硬物将湿润的膣肉撑开的「哧哧」声。「啊…」两个连在一起的美丽女子同时叫了起来,假阳具很长,很容易就顶到了她们娇嫩的子宫,陈曦的双手死命的捏住了如云肥白的大屁股。
「小曦…」陈倩赶紧过去扶住了妹妹摇摇欲坠的玉体。
「姐…」女孩儿回过头,在姐姐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儿,「一点儿…嗯…也不难受…」
「是啊,小倩,你还不快来,别让我著急了。」月玲的翘臀在空中画著圆圈儿,她已经淫水儿横流了,看著如云和陈曦脸上露出的「性」福神情,真是很难忍耐。
陈倩没有动地方儿,她可没有妹妹那么「疯狂」,虽然她早已被屋里淫靡的气氛感染了,但却始终有点放不开。侯龙涛知道她的性格,当然要推她一把了。
陈倩是被他抱到月玲身后的,小穴是在他的帮助下含住假阳具的,双手是被他引导著抚摸月玲光滑的屁股,一切都是男人「逼」她的,但她回头拚命吸吮爱人舌头的动作却是自愿的。
茹嫣很自觉的在如云和月玲中间跪好,把雪白的屁股撅了起来,今晚,她将第一个接受爱人大鸡巴的肏干。侯龙涛坚挺的阴茎将小媳妇儿紧窄的腔体「无情」的扩张到极限,他伸手拍了拍陈倩和陈曦的美臀,「宝贝儿们,照我的样子做。」
男人说完便开始前后活动虎腰,使肉棒在茹嫣的阴道中进出。其实姐妹俩早就在微微的晃动臀部了,现在有了「上级」的命令,自己的小穴里又真是麻痒难当,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再害羞也不能跟自己的身子作对啊。
她们开始照猫画虎,侯龙涛揉茹嫣的乳房,她们就揉如云和月玲的奶子;侯龙涛捏茹嫣的屁股,她们就捏如云和月玲的臀肉;侯龙涛附身去和茹嫣亲嘴儿,她们就把如云和月玲的螓首扭回来接吻;侯龙涛向外拉开茹嫣的臀瓣,把大拇指按进她的屁眼儿里,她们就将自己的纤纤玉指捅进如云和月玲的肛门中。
五个美女此起彼伏的娇喘叫床声构成了一曲无比美妙的仙乐,这比任何的性药更能使人兴奋,侯龙涛的抽插越来越快,茹嫣被他奸得双臂前伸,歪著脑袋,用脸颊支撑床面,几绺儿长发被香汗粘在红晕的玉面上,显得凄美动人。陈倩和陈曦已经跟不上男人的节奏了,她们在肏干月玲和如云的同时,自己也等于是在被人肏干。
除了茹嫣到了一次高潮,其余四女都在泄身的边缘挣扎,陈倩和陈曦本来就是又娇又弱,又是第一次处于这种肏人的姿势,只知道一味的求快求猛,追逐快感,不懂得如何分配有限的体能,以至于到了关键时刻就后力不济了,四个美女都急得要哭出来了,在叫床声中夹杂了对爱人的求救,「涛哥……啊……没力气了…」「老公…救我…啊…」
侯龙涛刚刚品味完茹嫣强劲的喷潮冲刷龟头时给自己带来的无上享受,他睁开眼睛,脸上挂著淫邪的笑容,他要再给茹嫣一轮儿「欢乐时光」,当然了,他是不会将老婆们的苦苦央求置之不理的。男人把双手探入长腿妹妹的小腹下,两根中指在她的被自己干得微肿的阴唇间蘸上爱液,然后展开了双臂。
「啊!」姐妹俩同时感到屁股洞被硬生生的撑开了,有手指开始在自己的肠道中蠕动,它们并没有连续的进出,而是停在了后庭中,紧接著它们就变得弯曲,紧紧的勾住了肛门口,向上猛提。陈倩和陈曦像是分别被打了一针兴奋剂,本来已经酸软无力的细腰又都挺直了,抽插的速度竟然比刚开始更快,力量也更大。
从再次高亢起来的呻吟声中获益最大的就数茹嫣了,虽然侯龙涛的手不在她身上,但用陈氏姐妹紧箍的直肠做借力点,大鸡巴一样以难以想像的频率和力度撞击著她的子宫。茹嫣疯狂的晃动著螓首,飞扬的缕缕青丝散发出淡淡的发香,其他四女的长发也在空中胡乱的舞动,形成美丽的景观。
男人忍不住了,玩儿命把小腹撞在了身前美女的臀峰上,发出响亮的「啪」声,像是狠狠在茹嫣的屁股蛋儿上抽了一巴掌。女人再也跪不住了,完全爬在了床上,侯龙涛也跟著她向前一冲。陈倩和陈曦被他拉得失去了重心,把如云和月玲也推倒了,四女的子宫颈口同时张开,向外喷出琼浆玉液。
侯龙涛身下压著茹嫣,双臂落在陈氏姐妹香汗淋漓的背脊上,两手抚摸著另两个美女同事的腰身,屋里已经没有了淫荡的叫床声,只有不均匀的喘息声。六个人谁也不想说话,谁也不想动弹,全都在静静的体会高潮后的余韵…
看著窗外的天空,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自己的生活真是幸福啊,昨晚激情过后,在浴池里为陈氏姐妹纹了身,天蓝色和浅紫色,哪天一定要把七个女人聚齐了,让她们一起把屁股撅起来给自己看。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按下了免提键,对面是吴倍颖来询问如云的答复,侯龙涛看了一眼表,一皱眉,还不到10:30,这么急…
*** *** *** ***
「怎么样?」毛正毅看到吴倍颖放下了电话,迫不及待的问。
「侯龙涛说许如云最近很忙,抽不出时间见您。」
「狗屁!分明是在推搪,一定是侯龙涛那小赤佬从中作梗。」
「毛总太多心了,也许他们真的是公务繁忙呢。」
「侬是怎么了?居然帮外人说话,侬照我吩咐的做就是了,其它不用侬操心。」
「是,一切都听毛总安排。」吴倍颖嘴上答应,心中却在暗骂,「你以为你是谁?许如云在商界的地位要远远高于你,不见你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他已经心灰意冷了,昨晚整夜未眠,却没能想出今后的路要怎么走,虽然毛正毅不把他当人看,但他对上海地产的感情实在太深了,不能真的就看著它面临万劫不复的深渊而坐视不管…
*** *** *** ***
刚过5:00的时候,侯龙涛接到田东华打来的电话,说是有很重要的业务要商量,他就提前离开了公司。月玲昨天把她那辆BMW318送去做例行维护,今天下午4:00多去取车,然后就不回IIC了。过了下班儿时间,如云一个人走出了国贸大厦的南门儿,没人送,只好打车回家了。
「那就是许如云。」坐在停车场中一辆香港组装的加长Benz1000里的吴倍颖发现了目标,他查了很多经济方面的报刊杂志,才算找到了一张如云的侧面照。
「真是个极品啊,哼哼。」毛正毅舔了舔嘴唇,他打开了与司机的对讲器,「开车。」说来也算他们走运,平时如云是不走这个门儿的。
Benz在一辆出租车后面停下了,吴倍颖飞快的蹦下车,拦住了正要上Taxi的女人,「许小姐,请留步。」
如云一怔,「吴先生?」
「许小姐怎么认得我?」
「南方房地产业龙头的顶梁柱,我怎么会不认识呢。」
「许小姐高抬了,我知道我很冒昧,但不晓得您能否赏脸和我的老板吃顿饭呢?」
「毛先生吗?」
「是。」
「他人在哪儿?」
「毛总就在车上。」男人指了指那辆Benz。
「好大的架子啊。」
「这…」吴倍颖明白如云不是说车有多高级,而是在说毛正毅想请客却不亲自迎宾,「许小姐不要见怪,我这就去请毛总。」其实他早已跟主子说过要他与自己一起下车,但近五年来,毛正毅当惯了「皇帝」,哪有皇帝迎妃子的道理,自然是没有答应。
「不用请他,我没兴趣和他结识。」如云说完就想走。
毛正毅在车里已经看出了苗头不对,赶忙换上一幅笑脸,下了车,「许小姐真的这么不给面子啊,就不能交个朋友吗?」
「毛先生没有诚意,这个朋友交了也没什么意义。」
「我亲自来请侬,难道还不算诚意吗?」
「请我的是吴先生,毛先生只不过是在车里等罢了。」
「哈哈哈,耳闻不如眼见,许小姐果然是有性格的女人,刚才是我多有怠慢,还望侬海涵。侬在商界早已是名声在外,让我十分的仰慕,我难得来一次北京,侬一定要给我这个表示敬意的机会。」毛正毅毕竟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虽然狂傲,但到了必要时刻,冠冕堂皇的话还是会说的。
如云微微的一笑,知道男人说的这些话根本就不是出自内心的,他不过是想从自己这里借钱,不过也没什么,生意人总是要有几张「假面具」的。对方怎么说也是国内知名大集团的总裁,上门儿来请,又无怨无仇,是不能太不给面子的,但最主要的是如云比较欣赏吴倍颖的才干,说不定以后还会和他打交道,所以现在不能做得太绝,「好吧,既然毛先生这么热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太好了,请。」毛正毅亲自把车门儿拉开了,他发现自己要是不显出重视这个女人,那自己是什么也得不到的。
「咱们就近,去国贸饭店吧。」如云虽然答应一起吃饭,但这样的应酬还是能快结束就快结束的好。
「那怎么行,国贸饭店只有四星,和许小姐的身份不配,中国大饭店吧,也很近啊。」
「也好。」如云矮身钻入了车厢,坐到紧靠将司机和车厢分开的隔板后面的反座儿,两个男人也上了车。毛正毅这才有空闲仔细的打量这个女人,美轮美奂的脸蛋儿,娇嫩白皙的皮肤,挺拔高耸的胸脯儿,一件没有系扣儿的浅黄色长风衣里是一套无领的白色裤装,白的高跟鞋上是由于翘起二郎腿儿而露出的圆润脚踝。
「这种女人最适合当有钱人的情妇。」毛正毅咽了一口唾沫,心中开始躁动,「人财兼得才是大手笔,哼哼。」
如云发觉了对面男人的眼神有点儿不正常,她本来就对这个绯闻不断的「文盲富翁」没有什么好印象,现在更是提高了警惕…
*** *** *** ***
「今天下午接到了一份秦皇岛市委发来的传真,」在南礼士路路口儿的富丽华大酒楼二楼的一间包间儿里,田东华正在边吃饭边向侯龙涛汇报著工作,「说是由于秦皇岛旅游胜地的地位,控制空气污染是当务之急,他们将出台强制安装净化器的行政法规,希望咱们能尽快派人去洽谈业务。」
侯龙涛看著手里的传真,「你核实过了吗?」
「我已经给他们去过电话了,市长的秘书确认了真实性。」
「有什么好淡的,他们出台法规,咱们去开专卖店,简单得很,除非他们是想…」侯龙涛不说话了,看著田东华。
「他们是想卡一层油儿。」田东华有高等学历,又生长在官宦家庭,这点儿小测验还是难不倒他的。
「那要洽淡的就是价钱了,我估计他们会要求咱们授权市委下属的一个什么机关或是公司作为东星集团在秦皇岛的全权代表,净化器以较低的价格批发给那个单位,然后那个单位再以市场价销售给普通单位和市民,市委从中挣取差额,你怎么认为?」侯龙涛把传真交回了自己的总经理手中。
「应该就是这样了,现在只有两个问题,要不要跟他们谈,和什么时候跟他们谈。」
「谈是肯定要谈的,薄利多销嘛,像秦皇岛这种一批就批几十万套的大客户,适当的降价,让大家都有赚头儿是不成问题的。」侯龙涛扬了扬眉毛,点上烟,「至于什么时候谈,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觉得不用著急,三天之后再给他们答复,真的派人去谈细节,怎么也得等两、三个星期。」
「说说理由儿。」
「既然他们发来了传真,一定是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计划,大概连可以接受的最高价都定好了,咱们不能仓促上阵,也要做充分的准备,至少要制定好谈判的策略。」
「就这些吗?」
「其实最重要的在于让他们著急,净化器的使用周期是三年,一天不和咱们谈成,他们就一天不能颁布法令,这就意味著利润的减少,我想他们是很清楚这点的,越往后拖,他们手上压价的筹码就越少,但他们毕竟是政府机关,也不能逼得太厉害,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应该是比较合适的。」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他越来越发现田东华确实有些头脑,虽然在表面上,晚谈成也会使自己的利润有所减少,但应该是可以从较高的合同价格上找回来。他现在十分的兴奋,因为从秦皇岛的反应来看,自己在北京市外已经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就算贾淇垮台了或是突然翻脸,自己也不会落入无法翻身的境地。
一阵国歌声响起,侯龙涛掏出了手机,「喂。」虽然田东华听不到电话另一端再说什么,但看著老板越皱越紧的眉头,想必不是什么好消息。「你肯定没听错!?」侯龙涛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声音恶狠狠的,「妈的!」
「侯总,怎么了?」
「我家里的事儿,这顿饭算你的。」他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包间儿…
第七十九章 冲冠一怒(上)
编者话:不是我有意丑化大陆的第一代富豪才把老毛写得这么龌龊,大家可以自己判断一下儿,中国富豪榜上年年都有人被抓,为什么?偶然?不是,是必然,看看他们的背景,看看他们的发家史,个个都是在钻现今还不健全的金融体制的空子。当一个国家的富豪群体中充满了小学、初中文化水平的人的时候,你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不过咱们国家正处于经济转型的时期,问题一定是会有的,相信过一段时期会有很大好转的。最近关于周正毅的报道不少了,如果大家还不知道他的后台是谁,我来点一下儿,一个姓江,一个姓黄,为了他,「上海帮」和「北京帮」已经到了开战边缘,所以毛正毅和周正毅没有一点儿联系,老毛的后台绝没有老周的硬,要不然侯龙涛面前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至于为什么如云这样有钱有色的女人在没人保护的情况下能平安过活,而不遭人绑架,原因还是大家自己想吧,其实该问的是「没人保护的财色具备的女人都被人绑架过吗?」或者「美女都被强奸过吗?」有很多读者说《金鳞》属于YY文学,也有很多说不是,恕我无知,哪位能告诉我什么是YY文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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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2003
自从匡飞受了东星太子哥的「教导」之后,至少在表面上,他已经从一个典型儿的街边儿小痞转变成人模人样了。在国贸当保安挣得本来就不算少,平时还帮侯龙涛看看场子,又有了些额外的津贴,收入稳定了,有了固定的女朋友,也懂得孝敬爹娘了。
今天是匡飞母亲的生日,他决定带父母去高级的地方,因为国贸保安部和中国大饭店保安部是合作单位,作为其中一家的职员,能够享受一定的折扣,他自然就选择了五星级的中国大饭店,既能让父母为自己感到骄傲,又不会出太多的血,这对于一个没怎么读过书的十九岁孩子来说,已经算是不小的成就了。
他们来到了三楼的ARIA美式旋转烧烤餐厅,吃了没多会儿,有人在匡飞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了,匡飞扭头看了一眼,是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的脸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让人看了很不舒服。匡飞皱了皱眉,继续和父母吃饭聊天儿,但还是不自觉的对黑衣人的对话留了意。
「快点儿吃,一会还得干活呢。」
「毛总把马子,咱们看门,唉,这个世界真不公平。」
「侬怎么这么多的牢骚,有钱的老板嘛,当然是想玩什么样的女人就玩什么样的女人了,有本事侬也挣个几亿美金。」
「我这辈子就是当保镖的命,侬说毛总不会用强吧?这可是在北京,不是咱们的地盘,很难搞定的。」
「管他上海、香港还是北京,凭毛总的地位,出了事最多是花点钱,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
「也对。」
「再说了,吴先生讲了,这次的女人有点身份,他已经提醒过毛总不要动粗,应该不会有事的。其实要我说,吴先生也是瞎操心,那么多女明星都抢著让毛总玩。」
「那倒也是,不管怎么样,咱们只管保证毛总的安全,其余的都与咱们无关。」
虽然两个人说的是上海话,还很快,但并没有特意把声音压低,好像有恃无恐的样子,匡飞把大概的意思都听明白了,「不知道哪个有钱人看上了谁家的大姑娘,真他妈王八蛋,太子哥也有钱啊,怎么没像他们这样买女人啊。」小孩儿心里嘀咕了一阵,也就不再理会他们的事儿了。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来到那两个保镖身边,「人已经到了。」
「吴先生,」两个黑衣人站了起来,「我们这就过去。」
「等等,我跟你们说,万一闹得太厉害,你们一定要进去,但不是让你们帮忙,是让你们去解劝,一定要保证那个女人的人身安全。」
「什…什么?」那两个人好像没听懂。
「你们照我的话做就是了。」
「可…可我们惹不起毛总啊。」
「我只是说万一,我吃点东西马上就过去。」
「是,吴先生,那我们去了。」两个保镖转身走了。
小个子男人坐下了,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毛正毅啊,上海地产和农凯的生死存亡就全在你的表现了。求你给面子吧,许如云。」
「妈,我去趟洗手间。」匡飞站了起来。
「不舒服吗?」他母亲看儿子的脸色有点儿不好,关心的问。
「没有,没有,就是去趟洗手间。」男孩儿说著就离开了,出了餐厅门,看到那两个保镖进入了那家叫「南德曼」的日本料理餐厅,他急忙快步跟了过去,穿过「南德曼」的大厅,发现他们守在了窄走廊尽头一间关著门的包房外。
那个瘦小男人刚才说的最后三个字真是惊出了匡飞一身的冷汗,虽然侯龙涛没跟自己说过他和许如云是什么关系,但有一次晚上11:00多的时候打他的手机,在背景里听到一个女人在叫「如云姐姐」,声音又娇又腻,以此就可以断定他们决不只是普通的上下级。现在看来那个什么毛总是要搞自己老大的马子,那还了得了…
侯龙涛接到的电话就是匡飞打来的,听了汇报之后,他立刻就急了,命令匡飞马上回国贸找几个保安过去秘密救人,他知道这件事要是闹大了,对如云也没好处,所以不能直接让中国大饭店的保安介入。然后他想打电话把毛正毅的企图告诉如云,可拨了一半儿号儿才记起今天早上去办公室的途中,如云就发现自己将手机落在家里了。
他只好打电话给老曾,要他派一辆警车去中国大饭店,只是说有人要对如云不利,如果事态无法控制了,需要警方出面,接下来就是通知大胖和文龙带人来增援自己。侯龙涛再打吴倍颖的手机,但却没人接,有可能是因为对方发觉是自己的号码儿,而有意回避…
包房不是很大,如云和「上海首富」面对面跪坐在屋子中间放著的一张矮桌儿两端,毛正毅连门儿都没让吴倍颖进,有天仙般的美人相陪,多一个人岂不是大煞风景。刚才在进单间儿拖鞋的时候,他不过是看到了如云那双包在短丝袜中的纤纤玉足,就已经感觉到下身充血了,那双脚的美丽是任何一个他玩儿过的女人所不能企及的。
两个人已经有好几分钟不说话了,如云很讨厌毛正毅看自己的目光,其实她已经习惯了男人,有时甚至是女人打量自己时充满欲望的表情,但这个男人有点儿不同,他的眼神里欲望只占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在鉴赏,好像自己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商品,他只是在根据他的喜好在心中给自己估价。
「许小姐怎么不说话啊?」毛正毅为女人满上了一杯清酒,他要开始进攻了。
「是毛先生主动来找我的,你心中应该早有主题了吧?」
「别这么说,我是诚心诚意想和许小姐交个朋友。侬叫我正毅就好了,或者毅哥也好,不要显得太生疏嘛,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叫侬如云呢?」
「毛先生,咱们本来就很生疏,在称呼上还是正式一些的好。」
毛正毅又吃了一个软钉子,心里已经在冒火了,但表面上还是一脸的笑模样,「侬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多个朋友多条路啊。」
「好了,大家都是生意人,毛先生想什么不言自明,如果我今天不把话当面说清楚,你是不会死心的,IIC是绝对不会向上海地产在香港的业务投资的。」
尽管如云的警惕性很高,可她还是觉得对方在今天的饭局上要完成的主要目标是买卖,她不是不知道男人有可能是想通过骗取自己的感情来达到目的,但自己是根本不可能对他有意思的。至于对方强行占有自己身体的可能性,如云连考虑都没考虑过,一是因为强奸不仅不会解决任何实质问题,只能把问题复杂化,二是因为这是公共场所,双方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侬太多心了,今天咱们绝不谈公事。」毛正毅从身边的手包里掏出了一个正方形的扁红绒盒,盖子的正中央镶著一颗耀眼的钻石,他把盒子对著女人打开,里面是一条光芒夺目的全钻项链。
「这是什么意思?」
「这算是我给侬的见面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男人把盒子放在了桌上,推到如云的面前。
「我和毛先生萍水相逢,这么重的礼我可不能收。」如云的脸上不带喜怒,显得无比冰冷。
「不算贵重,比起侬如画般的美貌,这八十万的南非钻链只不过是草绳一根,只能勉勉强强的作为侬的饰物。」毛正毅倒也知道几句恭维女人的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老是带著一股铜臭味儿。
「老实说吧,我对于和毛先生成为私人朋友并不感兴趣,接受你的邀请只是出于礼貌,所以…」如云把盒子盖上,又退回了桌子对面。
毛正毅笑了笑,看来一条项链儿还不足以买动这个女人,他掏出了一把钥匙放在桌上,「这是香港一间别墅的钥匙,我刚刚花了三千多万装修,如果许小姐愿意做我的红粉知己,这栋别墅就是…」
「哼哼,你把我当成那些小明星了?」如云打断了男人的话,虽然对方摆明了是要买自己,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愤怒,更多的是鄙视,话中开始带刺儿,「我想毛先生不太清楚我的身家吧?你那间小小的草屋还入不了我的眼,现今的世界,还没有哪个大款是值得我许如云一傍的呢。」
毛正毅瞇起了眼睛,凭自己的名气、地位,普通女人,自己说几句好话,她们就会脱裤子;电影明星,扔出几捆钞票,或是把珠宝首饰、名车洋房往面前一摆,她们就会双腿大开;就算有的开始时装清高,只要加重筹码,她们最后还不是把屁股撅起来等肏.像今天这种三千万港币都搞不定的情况,以前是从来没发生过的。
他一直认为如云就像是吴倍颖,再有能力也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仔,是条狗,根本不相信IIC给她股份的传言,她的年薪撑死了就几十万、一百万,否则的话,她肯定会在富豪榜上占有一席之地的,说不定还会比自己的排名高。其实他忽略了一点,如云就像刘南的母亲和舅妈,是外籍,福布斯为大陆制作的富豪榜上自然不会有她的名字。
毛正毅有一个理论,女人不过是钱与欲的附属品,这个理论的前半段在他以前的实践中屡次得到证实,致使他对于自己的「发明」充满自信。既然如云不能被钱打动,那她一定是欲的奴隶,「对啊,早该想到的,看她的长相就有一种高贵典雅、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再加上她的身份,是没有男人会有自信追求她的,她绝对是欲求不满。」男人想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许小姐果然不是那些见钱眼开的庸脂俗粉可比的,」毛正毅边说边把手伸进了裤兜儿里,拧开其中的一个小药瓶儿,取了两粒,放进嘴里,藉著青酒冲下了肚中,「不过女人嘛,要么是爱钱,要么是爱性,既然侬不喜欢前者,那一定是喜欢后者了,我要和侬增进感情,自当投侬所好,不如咱们回我的总统套房慢慢谈吧。」
「就凭你?哈哈哈…」如云站了起来,她的笑声就如同仙乐般的好听,虽然她心里已经相当愤怒了,但表面上却毫不显露,这种有钱的无赖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痛骂,风言风语的讥讽更能解恨,「我是喜欢性,但还没喜欢到要委身于一个没文化、没修养的暴发户的地步,像你这样喜欢白日做梦的男人也真是少见。」
毛正毅是坐在靠近门一边的,他也站了起来,挡住了女人的去路,「许小姐很有修养吗?咱们的饭还没吃完,侬这样离开不是对主人的不尊重吗?」
「请你让开。」
「我如果不让开呢?」
「你…」如云向后退了一步,她真没想到这个「上海首富」竟然会无赖到这种程度,对自己垂涎的富豪有的是,但如此露骨、如此不要脸的还是初见。
「侬既然不愿意回房间,在这里也一样,我在日本的时候就经常在榻榻米上做的。」毛正毅笑得很淫猥,他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平时一片儿伟哥就能把周玉萍搞到哭爹喊娘,今天吃了两片儿,一定能把面前傲慢的美人儿干到胯下称臣。
在这一点上,他的想法居然和侯龙涛当初强奸如云时的惊人的相似。
「你再不让开,我可要喊人了,这里的纸墙可不是隔音的。」如云倒没觉出什么恐惧,想在这里进行强奸,成功率几乎等于零。
「所有的单间都被我包了,外面还有我的保镖守著,这里与我的套房没有区别。」
「我会告你的。」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干侬一次,侬就再也离不开我了,哪儿还会告我。」
「做梦!」
「好,那咱们说定了,侬先让我搞一搞,我就让侬告。不过侬是告不下来的,用钱垒官司,侬怎么垒得过我?」毛正毅一把拉住了女人的胳膊,「侬就别装了,来吧!」
如云猛一甩手,算是暂时脱离了魔掌,但也已经被逼到了屋角,「救命啊!救命啊!」她大喊了两声。
「接著喊啊,」男人笑得很狰狞,「跟侬说了,不会有人来的,这年头,五星级大酒店的餐厅一样可以当炮房,哼哼哼。」
「下流!」如云把力量集中到了右腿上,「且不说咱们在财力上谁输谁赢,但我要先警告你,我是美国公民,上升到外交级别,可不是人人都敢保你的。」
「什么?侬是美国籍?」毛正毅略微迟疑了一下儿。
就趁著男人分神的这一瞬间,如云猛的向前一冲,右腿插入了他微分的双腿间,膝盖用力一抬。「哦!」毛正毅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吼,嘴巴大张,眼球也几乎瞪了出来,他双手捂著裆部,弯腰曲腿,紧接著又被女人推了一把,倒了下去,身子蜷缩了起来,「臭…啊…臭…臭婊子…」
「哼。」如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跨过挡住自己去路的身体,这一系列动作,她做得从容自如,完全没有慌张的表现,说实话,她连丝毫的惧意都没有,只要她的手脚不是被绑住了,一个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哪怕是脚被绑住了又怎么样,侯龙涛都差点儿被她制服,四十多的「老大爷」更是不放在眼里了。
其实男人挨的这一下儿并没有想像中的狠,主要是由于刚才如云冲的有点儿过头儿了,膝盖没有击中目标,只是用大腿顶了他一下儿,而且还不是特别有力,所以他从疼痛和震惊中恢复的要比正常情况下的快很多。毛正毅一长胳膊,抄住了女人的脚腕儿,将她掀翻在地,一个饿虎扑食,骑到了她的腰上。
这一刻,毛正毅已经完全把吴倍颖的忠告抛到脑后了。如果按照吴倍颖的意思,对如云这种女人是绝对不能心急的,要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起码要用一个月的时间进行连续不断的追求,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显示出超人一等的绅士风度,才有可能会打动芳心,别说上来就用暴力了,就连一点儿的邪念都不应该表现出来。
其实他对如云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就算老毛照他的话做也是没用的,更何况他的意见本身就已经不是很受重视了,毛正毅又不是有耐心的人,最主要的一点,他现在是急需如云的帮助,虽然他知道自己身边有一个替死鬼,但既然有可能从一个女人身上获得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的资金,自然是不能放过了。
「臭娘们,侬敢打我,倒要看看咱们谁厉害。」毛正毅抓住了女人的双腕,压下上身就想强吻她。如云是不可能束手待毙的,她不停的摇晃著脑袋,用尽力气挺扭身体,双腿猛抬,用膝盖撞击男人的后背,使他的企图不能得逞,同时还大声的呼救,她从来没放弃过希望,她就不信没人听得到。
当然有人听见了,她第一次求救就有人听见了,那就是屋外的两个保镖,虽然他们有吴倍颖的命令,但却还是不敢进屋去干涉老板的好事儿。而吴倍颖又不知道是吃错了东西还是喝了风,晚饭后就开始一趟一趟的跑厕所,没办法老是守在包间儿外面,所以他并不知道现在的形势有多紧张。
由于前两声的叫喊很短促,而且声音中没有任何的惧意,两个保镖就没通知吴倍颖,还相视一笑,以为是女人在调情,可停了一阵,身体摔倒的声音、男人叫骂的声音、女人求救的声音一起响起,他俩可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其中一个赶紧拨打吴倍颖的手机,请他来救人。可吴倍颖现在正坐在马桶上呢,哪儿是说走就能走得开的。
如云毕竟是女儿身,不论她再怎么聪明机智,到了近身肉搏,一样不是男人的对手,尽管她拼尽了全力,两只手腕还是被男人的大手捏在了一起。「哼哼,侬闹啊,侬接著闹啊。」毛正毅满脸的淫欲,空出的一只手隔著女人的白色无领上装狠狠掐住了她一个高耸乳峰上的乳肉,咬著牙猛拧了一把。
「啊!」如云痛叫了一声,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屈服、恐惧、悲哀,只有无限的愤恨,「我不会放过你的。」
「随侬说。」毛正毅已经在解女人衣服上金色的扣子了,一颗、两颗…薄薄的半杯型黑色镂空乳罩露了出来,雪白丰满的胸脯闪烁著耀眼的光芒,红艳的乳首在蕾丝下隐约可见,「还说不想男人,穿得这么骚,不就是等爷肏吗?」
「呸!」如云一口唾沫吐到了男人的脸上。「哈哈哈,好香,再吐啊,往我嘴里吐,哈哈哈。」毛正毅仰天大笑,在他心里,这个女人已经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接下来就只有任自己玩弄的份儿了。就在这时,包房外一阵混乱,打骂声大作,日式的拉门儿被人一脚踹倒了,正好砸在毛正毅的身上…
*** *** *** ***
下班时间,长安街上堵得厉害,侯龙涛要求匡飞一有新情况就通知自己,可当用了一个多钟头才到达中国大饭店停车场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在打完最后一个电话后就根本没挂断。他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耳光,摘下眼镜儿,下了车,居然看到匡飞正带著三个便装的保安刚刚赶来,「你怎么…你怎么才来?」
原来匡飞跟父母说了一声儿,跑回国贸保安部后,正赶上一个特别正统的副部长在,让他根本无法把几个跟他挺铁的哥们儿叫出来。侯龙涛这下儿可炸猫了,一个多小时啊,要是换了自己,女人的屁眼儿都保不住了,他边听匡飞解释,脚下的速度边加快,最后已经跑了起来。
「喂,你们干什么!?」一个在中国大饭店大堂里的保安看到几个人跑了进来,为首一人还是一幅气急败坏的样子,急忙上去阻拦。「去你妈的。」侯龙涛当先就是一拳,把保安打翻在地,片刻不停的向楼上冲去,他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后果,考虑不了事情闹大了会怎么样了,更没时间去跟那个保安解释。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来到「南德曼」,直奔单间儿。虽然两个守在走廊中段的保镖听到嘈杂的脚步声,已经有了一定的戒备,但还是被猛冲过来的四个小伙子按倒在地。这两个保镖都是练过的,要是在平时,别说是四个,就是十四个也不一定是他俩的对手,但今天一是出其不意,二是地势狭窄,什么功夫也施展不出来,完全是胡乱扭打。
侯龙涛穿过战团,突然听到毛正毅充满淫邪之气的大笑从一间包房中传了出来,不禁火往上撞,照著门上就是一脚,没想到用薄木板儿伪装成的纸门竟然被踢飞了,定睛一看,只见如云就躺在面前,衣襟大敞,酥胸在急促的起伏,一脸的惊讶,也许是太惊讶了,刚才被毛正毅按在头顶上的双手还是无意识的举著。
侯龙涛紧上两步,把女人拉了起来,双手捧著她的脸,看了又看,「小云云,没有伤到你吧?」
如云在危险中时一点儿也不怕,可当爱人来救自己,又眼含深情的望著自己时,她突然垮了,一下儿扑进男人的怀里,紧抱他的肩颈,「老公…老公,你怎么才来救我啊?」
「小云云,我…」侯龙涛发觉怀中女人的身体都在轻微的发抖,他真是恨死自己了,明明在早上接吴倍颖的电话时就感觉出他们要对如云不利了,可自己却没做任何预防措施,致使爱妻身处险境,要是万一真的出了事儿,那自己真是要悔恨一辈子了。
「小赤佬,侬又来找我的麻烦,」毛正毅从门板下爬了出来,眼看自己就要得手了,结果却被这个小王八蛋给搅和了,这下儿估计是不可能从如云那里挖出金子来了,他也是恨得牙根儿直痒痒,「侬真他妈是不知死活。」
「我肏你妈!」侯龙涛虎吼了一声,看著面前的地产大亨,真可谓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第八十章 冲冠一怒(中)
编者话:上一章中写手机的那一句确实是有错误,会在合集中改正。记得有读者问为什么会用雅典娜形容陈倩,一直忘了回答了,对于陈倩的思念伴随侯龙涛度过了几年无聊的留学生活,是他拚命读书的动力来源,在某个层次上,说陈倩是他的战神应该不算特别过分。再强调一遍,我是现写现贴,没有存货,对于要求「你就把下面的一起发出来吧,不要吊人胃口了」的读者,我是真的无法满足。关于文章的长度和发帖速度,真的不想再说了。有一件事儿需要征求读者的意见,张玉倩的家人因为地位特殊,所以一定会写他们对于侯龙涛的看法的,但其他女人的家人是如何接受侯龙涛的有没有必要写?如果有必要的话,哪个应该是重点?其实我对其中的几个有一点儿设想,但又不想把不必要的东西加入文中,所以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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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把如云轻轻的推开,像是射门儿一样,照著毛正毅的下巴上猛撩了一脚。「啊!」本来是双膝双手著地,呈狗爬姿势的男人惨叫一声,一下儿腾空而起,在空中翻了个身,肩背先著了地,他已经是满口的鲜血了,估计是掉了几颗牙,幸好在被踢时他没有说话,嘴也是闭著的,否则八成连舌头都得咬断了。
小伙子还没完呢,他追上去,跨跪到仇敌的腰上,左手抓住他的领口,将他的上身拽离地面,右拳抡起来狠凿在他的脸上,每打一下儿,左手就是一松,让他重重的落下去,然后再揪起来打,边打边骂,「你妈了屄的,去他妈死吧!」
他就像是疯了一样,真是在把对方往死里打,表面上他是在报复,其实他是在发泄对自己的极度不满。
如云在一旁系好了衣服,发现血流满面的毛正毅已是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赶忙过去劝阻爱人,要是真打出个好歹了,也是麻烦得很,她拉住了男人再次举起的拳头,「龙涛,不要再打了。」她已经平静了很多,对于爱人的称呼也有所改变。
「别拦我!」侯龙涛一挥手,甩开了女人,他的眼睛都红了。
男人的手还没落下,就又被人抓住了,而且他的身体也随著一股向上的力量被提了起来,他一回头,立刻感到眼眶一疼,颧骨一带有点儿麻痺,肯定是挨了一拳。他都没来得及看,凭经验举起另一条胳膊向外一划。果然,「啪」的一声,挡住了再次来袭的一击,可肚子上还是被踹了一脚,在女人的惊叫声中,他已经脸朝下的摔在了地上。
侯龙涛抬起头,只见一个黑衣保镖正朝自己走过来,原来在那两个保镖缓过劲来之后,匡飞他们就不是对手了,四打一都不是很占上风,另一个就进屋来救毛正毅了。如云看那个保镖狠狠的踢了自己的爱人两脚,又把他从地上抓了起来,看来是还要打,她也顾不得身份了,上前两步,抄起装青酒的瓶子,一下儿砸在保镖的后脑上。
只可惜,清酒的瓶子实在是太小了,那个保镖都没怎么感觉到疼,只是稍稍一惊,反手一巴掌将如云扇得飞了起来。「哈哈哈,打,给我打他们。」毛正毅已经勉勉强强的坐了起来。「你姥姥!」侯龙涛看到爱妻的嘴角儿有一缕鲜血流了出来,如同一头暴怒的公牛,狠狠的挥出两拳。
那个保镖不愧是会点儿功夫,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攻击,但其实这两下儿只不过是虚招儿,侯龙涛的力量全部集中在脑门儿上了,「去你妈的!」他猛的向前一撞,不偏不倚的砸在了那个保镖的鼻梁上,一片血雾升起,保镖仰头便倒,连叫都没叫就昏过起了。
侯龙涛咬牙切齿的转过身,他的额头也破了,有鲜血顺著鼻洼、嘴角儿一直流到下巴上,样子很是可怖。
毛正毅知道又该轮到自己了,向后蹭到墙边,「侬…侬他妈别过来。」本来他也是在大街上拼起来的,要是在十年前,才不会吓成这样呢,但现在的他已经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大老板,以前的狠劲儿早就消磨光了,正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侯龙涛当然是想再过去暴扁那个王八蛋一顿了,但他更关心的是如云,他单膝跪地,用右臂垫起女人的腰身,微微颤抖的左手想去抚摸她肿起的脸颊。
「啊!疼…」如云扭了一下儿头。
男人都快哭出来了,轻轻的吻了一下儿她的唇,「小云云…」
「傻瓜,我没事儿的。」如云用手轻轻拭去爱人额头上的血迹,她说出的话有些含糊。
小二十个手持橡胶棍的保安冲入了「南德曼」,一下儿就把在走廊里的五人制服了,然后有几个进了屋,其中就有被侯龙涛打的那个,「都趴下!敢在这儿闹事儿,胆儿也忒大了!」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大声的跟我说话!」毛正毅什么身份,上海的警察自己都不怕,怎么能被这些北京的「二狗」吆来喝去。
「趴下,趴下,你趴不趴!?」两个凶神恶煞的保安高高的举起了棍子,向老毛逼了过去,一个「农民企业家」还是镇不住他们的。
「我是受害人,是那小子打我的。」一看自己的威胁还想没起作用,毛正毅不得不边大叫边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地上,这种眼前亏还是不吃为妙。
但侯龙涛却是毫无反应,仍旧抱著如云,「嘶…」他的身体晃了一下儿,背上挨了一棍子,他回头看了一眼,正是克过的那孙子。「趴下,听见没有?」那个保安又抬起了手。
「你干什么!?」如云冲保安吼了一声,又转向爱人,「龙涛,趴下吧。」
侯龙涛这才先扶起了女人,然后趴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毛总,您怎么样?」吴倍颖从人丛中挤了进来,他一看屋里的情形,也明白得差不多了,心中一沉,「完了,毛正毅啊毛正毅…」
「嗨嗨嗨,你干什么?」他刚想过去扶主子,就被保安用棍子推回来了。
「让我看看他的伤势,严重的话得送医院啊。」
「哪儿他妈也不能去,都带回保安部,等公安局来提人。」
「你们这些保安怎么说起话来像土匪一样啊?都给我让开。」一个声音在屋外响了起来。
「嗨。」几个保安一听这话就不干了,一起回过头去,「谁啊?」
四个警察从外面进来了,为首一人双肩各配三枚金色四角星,正是朝阳公安分局的曾局长。小小的单间儿里有趴著,有躺著,有站著,挤了十好几个人,连转身儿的地方都没有了。
「都出去!」警察把保安全轰出了屋,老曾将侯龙涛扶了起来,「侯先生,您怎么样?」当著外人,他是不能叫得太近的。
「曾局,您来的可够及时的。」
「咱们别的以后再说,先送你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儿是真的。」老曾怎么可能听不出侯龙涛话里带刺儿,赶忙转移了话题。另一边,毛正毅也已经被警察搀扶著站了起来。
一个警察留下处理善后,没有人伤到需要人扶才能走道儿,一群人在「南德曼」经理的指引下,从向外送垃圾的特殊走廊,乘员工电梯到达了卸货专用的地下停车场,那里不是有一辆警车,而是有五辆在等,其中有两辆是「依维可」,起码有三十个人坐在上面,但其中只有五、六个是警察,剩下的竟然全是流氓打扮的人。
大胖和文龙从车上下来了,「猴子,你怎么样?」「四哥,没事儿吧?」
「死不了。曾局,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的人怎么都被您抓起来了?」
「不是抓他们,咱们路上再说。」老曾向一个警察使了个眼色之后,和侯龙涛、如云一起上了一辆警用「切诺基」。那个警察则陪同毛正毅、吾倍颖坐另一辆。
侯龙涛摇开了窗户,冲大胖招了招手,在他耳边小声说:「大哥,今天不用了,你们走吧,明天晚上把人叫齐了,在老地方开会。」
「待会儿用不用找人接你们?」
「不用。」
「那好,你自己小心。」两辆「切诺基」和一辆「金杯」直奔朝阳分局的定点医院,两辆「依维可」则把二十几个流氓放在了朝阳公园儿…
老曾不是侯龙涛的嫡系,自然不会像李宝丁和王刚那样对这个毛头小伙子言听计从。他在接到电话后,首先是给中国大饭店的保安部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去查是什么人在「南德曼」包的单间儿,等听说是总统套的客人,便从登记中查到了吴倍颖的名字。
别看毛、周、吴在上海是知名人物,在外面,除了业界人士,没几个人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可老曾却不是第一次接触吴倍颖的名字了。就在不久之前,老曾去中纪委办事儿,正赶上十几个从上海来上访的市民,向工作人员一打听,原来是来告上海首富毛正毅、吴倍颖勾结上海市政府,违规买卖地产的。
这次一听说是吴倍颖要对如云不利,老曾本能的就觉得事情绝不简单,他是刑警出身,对这种事儿有敏感的嗅觉。他知道侯龙涛有很多大街上的朋友,弄不好要搞成群殴,他并不担心如云或是侯龙涛的人身安全,而是担心他们俩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老曾立刻带了五辆车、三名警察和二十二个便衣,直奔中国大饭店。
他们在侯龙涛到达前半个多小时就就位了,但老曾耍了个小心眼儿,他没有直接去救如云,而是命人分守饭店周围的几个路口儿,果然不一会儿就发现一群形迹可疑的人,一问之下果然是侯龙涛的人。大胖和文龙清楚侯龙涛和朝阳分局的关系,一听是老曾在主持大局,就没有自行冲上楼,而是跟著警察到了地下停车场。
几分钟后,老曾就接到报告,说是侯龙涛已经带著四个人到了,还在大堂里打了一个保安,这正中老曾下怀。他希望侯龙涛闹出一些事情来,却又不希望他把事情闹得太大,接著就有了刚才餐厅内的一幕。老曾这么做是有明确目的的,「杨立新事件」之后,侯龙涛不但没有告朝阳分局,反而送重礼,这个人情他一直也没还净。
官商勾结,一桩算一桩,最忌讳欠情,让杨立新降职根本就是必然的,不能算是为侯龙涛干活儿;在猛查网吧之后,侯龙涛却迟迟没有行动,也就是说他没从大检查中得到任何的好处。老曾今天就要把剩下的人情债还上…
警车已经行驶在回朝阳分局的路上了,坐在副驾驶座儿的老曾向后递给侯龙涛一根烟,「除了小许和那个姓吴的,其他人都不是第一次验伤了嘛。」
「哼,」侯龙涛从鼻子里出了一声,「他们那边有三个轻微脑震荡?」
如云可就有点儿不明白了,「怎么讲?」
「轻微脑震荡是检查不出来的,CT、X光都没用,只需要坚称头晕就行了。」
「但是那边有一个鼻梁粉碎性骨折的,需要整形手术,还有一个掉了两颗牙,你打算怎么解决?」
「我是正当防卫,他要强奸我老…我老板,你说该怎么解决?」侯龙涛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完全没有在饭店时的那股激动劲儿。从上了警车,如云就注意到了这一点,她现在想要看看自己的男人到底要如何处理。
「我觉得这件事最好能到此为止,双方都不再追究,你只用赔偿中国大饭店的损失就可以了,对方的医药费由他们自行承担。「
「好,就这么办吧。」
「真的?」老曾没想到侯龙涛会答应得这么痛快,「小许,你的意见呢?」
「这件事上,我听龙涛的。」
「你们真的不要告他们?」
「证据不足告什么?再说,曾局,您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啊,真要闹起来,检察院提起公诉的可能性不大,哪怕真的上了法庭,你们也没有胜算。那边最开始的意思是不论你们告不告,他们都要告你严重伤害,动机、人证、物证都有,对方又是花边新闻不断的地产大亨,现在加上你们俩之间的事儿,说你因妒生恨,大概舆论也会对你们不利。」
「那他们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我费了很大口舌才说通的。」
「怎么说的?」
「基本上就是要他们给北京警方点面子。」
「那还要谢谢您了。」侯龙涛心里明白,坚持要告的是毛正毅,说服他不要告的根本不是老曾,一定是吴倍颖。
既然双方都同意和解,也就没必要回分局了,警车直接开到了中国大饭店外的停车场,老曾跟著侯龙涛和如云下了车,「龙涛,你今天叫你的手下来帮忙是太不明智了,五个打三个和三十个打三个是性质上的不同。如果不是我先派人把他们拦住,一定会引起新闻界注意的,那样的话,这件事儿想盖都盖不住了。」
三个人又说了几句废话,就此作别,至于如何赔偿「南德曼」一类事情的细节就没必要说了。一上了SL500,侯龙涛第一件事儿就是察看爱妻的伤势,还是稍稍有些发肿,并不怎么明显,但他还是心疼的要死,「王八蛋。」
「好了,我没事儿的,倒是你,像个大熊猫一样。刚才在医院我已经给月玲打电话了,今天不回家了,去你那儿吧。」
Benz开上了长安街,「就这么算了吗?」如云知道,如果自己不问,这个表面上平静的男人是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来的。
「你咽得下这口气,我还咽不下呢。」
「你想怎么样?」
「你不用管了,我会把一切办妥的。」
「有必要吗?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
「你在逗小孩儿吗?毛正毅那老小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会不知道?」
「我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了,你应该清楚后果的。咱们只要多加小心,也不怕他再来找事儿,你不要再惹出麻烦来了。」
「惹什么麻烦?」
「你做事太容易冲动,小混混的习气又总也改不掉,动不动就要武力解决、要见血,还说是什么大街上的游戏规则。上次诺诺的事算你走运,这次怎么办?在去机场的路上伏击他?毛正毅不是普通的小流氓,出了事儿不会没人查的。」
「你这话怎么听著这么别扭啊,合著我救你倒有错了,我要为你报仇、为你出气倒有错了?」侯龙涛有点儿生气了。
「没说你救我有错,只是方法欠妥。至于为我出气,我看更多的是为你自己出气吧?」
「什么意思?」
「我是你的女人,他怎么敢起心占有你的财产,你不是要让他后悔他的行为In General,你是要让他后悔他碰了你的女人,只有让他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你受到伤害的男性自尊心才能得到复原,实际上感到委屈的是你,不对吗?」
「你…你…」侯龙涛组织不好反驳女人的话,她说的一部分确实是事实,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是比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更伤自尊的了,可自己却又不能完全认同她的观点,「不明白你现在到底是什么立场,你可是主要受害人啊。」
「对啊,受害人都不说什么了,你怎么就这么放不下呢?」
「什么话,你是我老婆,我要能放得下我就不是男人了。」侯龙涛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狠狠的砸了一下儿方向盘,「我真不懂你!」
「我这么明显的为毛正毅说话,你都没想过在你到之前,我和他有可能是两厢情愿的?」
「吱…」轮胎在长安街上托出了两道黑印儿,跟在Benz后面的车鸣著笛呼啸而过。
侯龙涛慢慢的扭过头,看了满脸认真的女人一眼,然后又转回头,踩下了油门儿,「哼哼。」他笑了起来。如云突然把身体凑了过去,用舌头舔著男人的耳朵,「其实今天过得不算太坏,这也是我决定就这么放过毛正毅的原因,我不希望你再搞事了。」在这两人之间,有很多话是不用明说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再使用暴力的?可是我最先提出来接受和解的。」
「太明显了,你的情绪转变太明显了,自己老公的臭脾气我还是了解的,你越是装得平静,表明你心里就越是火大,我能看得出你眼里的仇恨。」
「算你会看人。」
天伦王朝已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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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正毅不光是掉了两颗后槽牙,整个脸都被打得有点儿肿,他可是十好几年没受过这种「款待」了,满腔的怒火是可想而知的。但他毕竟是在商场上打了这么多年的滚儿,经过吴倍颖的一番苦苦劝阻,他最终还是放弃了通过正常手段控告侯龙涛的打算,他明白现在什么对自己最不利。
「倍颖,我和玉萍明天就回香港,不能让那边的媒体太久见不到我们,侬再在北京留一段,把关系疏通疏通,顺带联络一下这边的企业,然后侬再去东南沿海的省市,还不行的话,就在内陆地区想办法,总之侬要把钱给我找出来。侯龙涛,等我的麻烦解决了,我还会回来的。」毛正疑瞇起了本来就不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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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该你了。」如云围著一条毛巾,抱著自己的衣服从浴室里出来了。
「真是的,一起洗不就完了。」侯龙涛已经脱得精光了。
「一起洗,你能保证不碰我吗?」
「当然不能了。」
「那不就完了,别这么多的意见。」
「搞不懂你又在玩什么把戏。」男人边嘟嘟囔囔的抱怨著,边走进了浴室。
小伙子洗澡总是快得很,五分多钟就完事儿了,他一出来就发现坐在床边的女人是著装整齐的,「怎么了?还要出去啊?」
「来。」如云放下了二郎腿儿,向男人张开了双臂。侯龙涛走入美人的双腿间,站在她的面前,双手轻轻抚摸著她的脸颊,她的眼镜儿早些时候被打坏了,已经不能戴了,但这一点儿也不影响她浑身散发出的高雅气质。
如云用力揉捏著爱人结实的大腿,稍稍弯腰,张口含住了下垂的阴茎,用自己丰富的唾液将它润湿,让它在自己温热、潮湿的口腔中变粗、变长、变硬。她把巨大的阳具吐了出来,用舌头舔舐了一遍,紧接著就用脸颊将它向下压到几乎垂直的位置,感受那不可抗拒的强大反弹力。
女人的唇舌落在了侯龙涛的小腹上,又舔又吻,灵活的舌尖儿轮流在他的肚脐眼儿里、乳头儿四周打著转儿,尽情的挑逗。「啊…」侯龙涛扶住了爱妻的后脑,两手正好卡住她高高盘起的发暨,「宝贝儿,哼…呼…帮我再含一含吧,宝贝儿,我要你的嘴巴。」他将自己的老二一下儿一下儿的向上弹动。
如云就好像是没听到男人的话一样,继续自己的「小打小闹儿」,唯一的变化就是开始用手指在男人的屁股沟里滑动,揉一下儿他的会阴,按一下儿他的肛门,用柔软的手掌在他的臀部画圆。这简直就火上浇油,侯龙涛的阳具都硬得发疼了,他托起了美人的脸颊,「嫦娥姐姐,好老婆,要炸了。」
「真的吗?」
「真的。」
「那你听我的话不听?」如云握住了阳具,脸上的表情妖媚之极,明亮的双眸中流动著隐隐秋波。
「听,当然听了,什么都听你的。」侯龙涛可受不了这个能让释迦牟尼还俗的美女的诱惑,而且他以为女人说的是毛正毅的事儿,自己本来就没打算再用暴力解决。
「老公,我要你强奸我。」如云娇嫩的舌头无微不至的照料著爱人赤红的龟头,马眼儿、肉沟都没落下。
「什么意思?」侯龙涛皱起了眉头。
「今天我不要你温柔,我要你粗暴,我要你强奸我,我要你用力的揉我,揉我的乳房,揉我的屁股,我要你拚命的干我,干我的小穴,干我的后庭。」女人喘得很急,火热的呼吸全喷在了面前摇摆的阴茎上。
「呵呵,」侯龙涛干笑了两声儿,他强忍住了满腔的欲火,「你这是怎么了?」
「我要体会你男性的力量,把你的野性都发泄在我身上吧。先从我的嘴巴开始,老公,我要你狠狠的肏我的嘴巴,肏得我无法喘息。」如云含住了阳具顶端如鸡蛋般大小的肉冠,双眼轻合,然后就不动了,静静的等待著男人对自己的征伐。
女人,世界上最简单、最复杂、最易懂、同时也是最神秘的一种生物、一个群体,任凭你再怎么聪明,再怎么工于心计,只要你不是她们中的一员,你就永远无法真正的将她们弄懂,就当你自以为了解了一切该了解的东西时,她们总有办法让你惊奇…
第八十一章 冲冠一怒(下)
编者话:《金鳞》是完全的网络小说,一切印刷版的《金鳞》均为盗版,所以大家不用恭喜我出书。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人能用拙文养家糊口,也算我对咱们国家稳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做出了微不足道的贡献吧。「肏」的发音就是Cao,这个字在一般的字典里是没有的,就连三本版的「辞海」里都没有,当初我是在「辞源」中查到的。侯龙涛并没有从朝阳分局的处理结果中得到任何好处,老曾怎么能叫还了人情呢?下一章中会有交代。有很多读者说侯龙涛太顺了,应该写写他倒霉,不知大家怎么定义「太顺」两个字。天天被老总骂,可不可以叫不顺?被酒吧老板打得头破血流,可不可以叫不顺?挪用公款险些被发现,让他担惊受怕了两个月,可不可以叫不顺?被崔翔暴扁,可不可以叫不顺?被杨立新上刑,可不可以叫不顺?得不到市里的红头文件、被迫接受田东华的敲诈,可不可以叫不顺?苦追了陈倩那么久,可不可以叫不顺?如果因为他最终找到了解决的方法,就不能算不顺的话,那唯一的不顺就只有一败涂地、永不翻身,或是干脆挂掉。《金鳞》的合集在公社、羔羊的合集区和海岸线的原创天地都有。「女人的尸体」是指任婧瑶,是为了吓唬胡二狗的。至于如云和侯龙涛在车上的对话是什么意思,侯龙涛为什么会笑,我不想把理由说得太明白了,如果能体会得出来更好,体会不出来也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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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2003-3122003
侯龙涛愣了几秒钟,他脑子里琢磨著女人的真实想法,屁股却不由自主的前后摇动起来,使阴茎缓缓在湿热的口腔中进出。如云稍稍把舌尖儿吐出嘴外,让男人的大肉棒磨擦自己腔壁的上部和柔软的舌面,从生理到心理,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但她所渴望的强大攻势却迟迟没有出现。
如云知道爱人疼惜自己,但现在她要的是爱人对自己身体最野蛮的占有,她要以此来感觉爱人的强大,很显然,如果不再给点儿鼓励,爱人八成是不会让自己如愿以偿的。她转为主动的吸吮鸡巴,就当男人开始发出欢喜的鼻音时,她用长长的指甲掐起他屁股上的一层皮肉,狠狠的一错。
「啊!」侯龙涛疼得向后一蹦,「你…你干什么!?」他刚刚开始享受,就被这么莫名其妙的「虐待」,真是有点儿上火,眼睛都瞪了起来。
「我才不要服侍你,你以为你是谁?我说什么也不会屈服的。」如云把脸扭向一边儿,脑袋微微的上扬,做出一副大义凛然、倔强不屈的样子。
「这…」侯龙涛双眉皱起,斜眼看著女人,「噢…」他终于明白了,美人是在跟自己调情,她刚才所说的都是真心话,她确实是想自己「强奸」她。「臭娘们儿,这儿轮不到你做主,」他一个箭步蹿了过去,一把扳过女人的头颅,将她的嘴巴捏开,把坚硬的肉棒捅了进去,「给老子用心的嘬。」
如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出现认命了的表情,但她并没有活动自己的脑袋和舌头,毫无要开始自愿口交的迹象。「妈的,不自觉是吧?看老子不把你的嘴巴干爆。」侯龙涛做出一副淫邪的笑容,双手箍住美女的螓首,猛的一挺腰,将整根粗大的阳具插入了她的小嘴儿里,龟头直抵喉咙深处,然后就开始拚命的抽动,次次都把睾丸打在她的下颌上,真是一点儿不留情。
「唔…唔…」如云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滴滴哒哒的掉落到她腿上,男人的阴毛不断的刺激著她的鼻腔,嗓子眼儿被阳具撞得生疼,她想打喷嚏,可嘴巴被填得满满的,根本闭不上;她想呕吐,可向上反胃的力量敌不过阴茎冲击的力量,完全被压制了。大脑由于缺氧已是一片空白,虽然不是很好受,但这正是她想要的。
「叫你不听话啊,现在美了吧?」侯龙涛抱著女人的头,疯狂的肏干,他表面上装成暴力强奸犯,可心里对娇妻的疼爱没有一点儿减少,他知道,对于女人来说,这样猛烈的抽插口腔是毫无快感可言的,因此虽然他是爽得不能再爽了,但却没有刻意的忍耐,他要让自己尽快的到达高潮。
如云已经被搞得白眼儿直翻,实在不行了,她双手推住了男人的大腿,想要放弃,可后脑突然被紧紧的按住,男人发出了低沉的吼声,身体产生轻微的颤抖,口中的肉棒也不再向外退出,而是开始间歇性的膨胀,喷射出浓稠的浆液。
「咕嘟、咕嘟」,女人拚命的咽著,可量太大了,食道被灌满了,嘴里本来就没有空隙,只能让白浊的阳精顺著嘴角儿淌了出去。
「呼…呼…」侯龙涛向后退了两步,「嘿嘿嘿,味道怎么样,老子的鸡巴好吃吧?」
「咳咳…」如云把上身扭向一边,右手撑住床面,用左手背擦掉嘴角儿的精液,「混蛋,你的东西臭死了。」虽然她脸上挂著的是受虐后的凄楚表情,但却丝毫掩盖不住那股强烈的妩媚之气,她的眼神中分明充满了无尽诱惑。
「我让你嘴硬,有你叫爷爷的时候。」侯龙涛骑上了美人的腰,将她的上身重重的推倒在床上,双手拉住她的领口儿,猛的向两边一分,几颗金色的扣子飞到了半空中,包裹在黑色性感乳罩中的雪白胸脯儿暴露了出来,紧接著就被男人用力的捏住,向相反的方向揉转,「好一对儿大奶子,真不是一般的好玩儿。」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如云拍打著男人的小臂,小幅扭动著腰肢,好似一个不知道如何反抗侵犯的小姑娘,她的表情也是焦急中夹杂著羞涩,绝对能激发男人的暴力倾向。因为被旋转的幅度太大,她的乳房已经从胸罩中蹦了出来,艳红色的翘挺奶头儿被搓揪得隐隐生疼,同时也产生了在全身蹿动的快感电流。
做工精致的蕾丝胸围被侯龙涛粗暴的拽了下来,他向上一蹭屁股,变成了跪骑在女人的小腹上,硬梆梆的阴茎落入了深深的乳沟中,他将两颗丰满白皙的大奶子向中间狠挤,死死夹住自己的老二,开始摇动臀部,「不光大,还又软又有弹性,你老公是不是也经常这么玩儿你的啊?他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儿,才有这样的运气,天天都能搞月上的嫦娥。」
「死小子又往自己脸上贴金。」如云在心中暗笑,脸上却露出无比羞耻的神情,说话也带了哭腔儿,「不要了,求你,我老公…我老公是个傻子,他…他不会这些…虽然他傻,但我也不能对不起他…求你,别这样……」她掐住男人的虎腰,好像是在用尽全力的抗拒,实际上是在自己和自己较劲。
「你老公傻,那我就更得让你好好爽爽了,自己扶著。」侯龙涛抓住了女人的双手,放到了她的乳房上。「不要,不要…」如云表现的还真挺倔强,挣脱了男人的手掌。男人抓,女人躲,四只手在空中舞动著。侯龙涛不再费劲了,突然捏住女人如同樱桃般的艳丽乳首,恶狠狠的向上猛揪,「再不老实,我就把你的奶头儿掐下来!」
「别,别…」如云就好像是真的怕了,或是真的被弄疼了,眼角儿又出现了泪光,她捏住自己的乳房,将火热的阴茎包裹住。要不是早有默契,侯龙涛可要心痛死了,但既然现在玩儿的就是暴力,他也就放开了,「小娘们儿,再让你尝尝大鸡巴。」他边说边用双手揽住了女人的后脑,把她的头扳起来,强迫她用嘴套住了从乳峰间探出的小半根儿肉棒。
「嗯…嗯…」这回没有那么强的冲击感了,虽然如云还是愁眉苦脸的,可在每次阴茎进入口中时,她的舌头都会自觉的绕著龟头打个转儿。正在被乳交的阳具火烫无比,热力通过皮肤传导到女人身上,把她浑身白皙的肌肤都烧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看上去就让人性欲大发。
侯龙涛放开了美人的螓首,两手猛的一撑床面,身体上蹿,在空中一扭腰,双臂一送,落在了床的另一边。「啊!」这套动作倒是出乎如云的预料,她仰头望著男人,睁得大大的美丽双目中满是惊讶,由于太突然,双手还在不停的揉著奶子,但已没有阴茎可磨擦了,而成了将自己的两颗丰乳互相挤压。
「Comehere,bitch!」侯龙涛一把抓住了女人的一条小臂,用力向自己拉过来。
「啊!不,疼啊…不…不要…」如云言行不一,穿著白色高跟鞋的双脚在床面上蹬著,借力将自己的娇躯送向小伙子。男人把美女拖下了床,在她后背推了一把,如云便踉踉跄跄的冲到了墙边。
侯龙涛将女人的上身死死的挤在巨大的窗户前,一条腿插进她的双腿间,向两边扩展著空间,一只手隔著裤子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另一只手从前面绕入她的胯间猛抠,「贱货,求我,求我干你。」
「不,求你不要,我说不出口。」如云把腿绷得笔直,软腰稍稍下塌,圆滚的屁股就撅了起来,显得更加突出。
「不说!?不说我就把你从这儿扔下去。」侯龙涛随便想了一句威胁的话。
「别…别杀我,我…我说,求你干我…」
「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骚穴是不是已经痒得不行了?要不要大老二给你止止痒啊?」
「要…」如云的话好似被迫,实为真心,她的乳房在玻璃上压成了两个厚厚的肉盘,硬立的奶头儿被挤入了柔软的乳肉中,别提多舒服了,再加上小穴正被大力的搓揉,不想被肏才怪。
「哈哈哈,你终于发骚了。」侯龙涛的八根手指挤入了美人的裤腰中,藉著身子下蹲的强大力量拚命一拽,一直扒到她的腿弯处。「啪啦」、「啪啦」如云长裤的五颗腰扣儿全部崩开了,耀眼的大白屁股微颤著展现了出来,虽然勒在深深的臀沟中的黑色蕾丝内裤起不到任何提臀作用,但她的曲线仍旧是无可比拟的圆滑。
「他妈的,你上面那张嘴硬,下面这张可在喊『要』呢,流了这么多骚水儿。」侯龙涛蹲在女人的身后,双手紧捏著她肥嫩的臀瓣,只见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汩汩的爱液不断涌出,一双雪白大腿的内侧有两条溪水在向下流淌。
「别说了…你骗人…不…不要看…」如云突然从被猥亵的少女变成了初次偷吃的少妇,羞耻,却又充满渴望。
「这两个大白馒头的手感真是好,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侯龙涛张开血盆大口,开始在女人的美臀上又啃又咬,直到自己的口水涂满了她的屁股蛋儿,虽然并没有真的用力,但她的皮肉实在是太娇嫩了,还是留下了排排的齿痕,「真他妈香,还有点儿甜,热乎乎的,是不是刚出锅啊?」
「闭嘴,闭嘴,你这个流氓…恶棍…我可是IIC中国的总经理,IIC亚太地区的首席代表,我会让你吃苦头的…」如云双手按在窗户上,头向后仰著,她从来没有停止过用自己的双乳磨蹭光滑的玻璃。
「肏,我叫你嚣张,看我不肏死你。」侯龙涛站了起来,「呲啦」一声,将女人的小内裤撕成了两片,扔到了空中。
至此,一套三千多块的职业套装、一套四百多块的高级内衣,算是全让男人毁了,但如云一点儿也不心疼,高质量的性生活是钱买不来的。侯龙涛捋了捋自己的老二,双腿微屈,向著斜上方,将肉棒狠狠的捅进了女人阴唇间的小肉洞里,「谑谑谑谑,好紧,好湿,好热。」一进入,他就开始「噗哧、噗哧」的凶猛抽插,丝毫不讲技巧,这样才像强奸嘛。
如云的反应和预料的完全相反,她并没有积极的回应男人的肏干,就连原先在屁股被舔咬时轻微颤抖的身体,现在都变成了绷紧不动,除了从鼻子中发出的「嗯…嗯…」哼声,她是一言不发,这和她平时胡乱叫床的习惯是截然相反,从窗户上映出的是一张痛苦中带著无助的美艳脸庞。
「真是个天生尤物。」侯龙涛心中赞美,嘴上却是大骂,「你个贱屄,给我叫,你不出声儿,老子就不爽!」他双手死死掐住女人的细腰,把抽送的速度和力量再次加强,撞得美人雪白的大屁股「啪啪」做响,「你他妈叫不叫!?」虽然他的喊声很大,但还是不足以盖住从两人性器结合处发出的「噗哧」、「咕叽」声。
如云死撑了一会儿,也「矜持」够了,「饶了…啊……饶了我吧…求求你…啊…放…放过我…」
「现在求饶不觉得太晚了吗?」侯龙涛腾出一只手,将女人的翠玉发簪拽了出来,一把揪住她散开的青丝。「啊!」如云的螓首向后仰到了极限,头、背、臀间形成了凹陷的弧形,全身只有那对儿大奶子仍旧顶在窗户上。
「臭娘们儿,你倒是叫啊!」
「我…啊…不会…不会叫…」
「臭屄,别装傻!」
侯龙涛在美女的翘臀上扇了一巴掌。
虽然男人根本没用力,如云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疼…别打……求求你…啊…不要打我…我什么…什么都听你的…啊……要被你的…你的大鸡巴干死了…肏死我了…啊…要被插穿了…」
「还说不会叫,骚货,爽不爽?老子玩儿得你爽不爽?」
「啊…啊…爽…爽死了…」如云带著哭腔儿浪叫著,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肥嫩的屁股向后拱著,她的子宫都被撞得麻痺了。男人越干越起劲,女人也越来越配合,大量的爱液被肉棒砸得从小穴中溅出,喷洒在窗户上,星星点点的。
「嘿嘿嘿,」侯龙涛淫笑了几声,突然把老二从阴道中拔了出来,两手用力将女人的双臀拉开,「让我来开开你的后洞。」
「不要…不要…那里不可以…啊…不可以…」如云感到了男人的龟头顶住了自己一张一合的肛门,惊恐的大叫起来,但身体却没有试图逃走。
「少废话,老子就喜欢干女人的屁眼儿。」侯龙涛说著,老二已经撑开了美人的后庭,巨大的阳具缓缓的杵进了直肠中,肛门四周的皱褶慢慢的消失了。
「啊!啊!啊!来…来了…来了……」如云叫的非常凄惨,身体剧烈的颤抖著,她的子宫颈口张开了,火烫的阴精放射了出来。
「肏,你的屁眼儿真是太紧了,夹得老子好疼,」侯龙涛并没有因此而放慢抽插的速度,甚至比肏屄的时候更用力,「痛快,真他妈痛快。」
「疼…疼死了…你的太…太大了…要裂开了…你要把…啊……把我撕裂了…啊…啊…」如云雪白柔软的臀肉在微微痉挛,上面沁了一层细微的汗珠儿。
侯龙涛突然觉得女人可能不是装出来的,自己只是藉著爱液,并没有使用润滑液,也许自己是真的弄疼爱妻了,心念至此,他已经停下了肏干的动作,「宝贝儿,是真的难受吗?」如云没有回答,只是扭头抛给爱人一个媚眼儿。男人一笑,粗长的肉棒又开始在她紧窄的肠道中进出…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那么大的火了?」被窝儿里,如云偎在男人的身边,轻轻的舔著他的肩头。
「切,对你的身子我只有爱,出不来气的。」
「不管怎么样,你是答应过我了,不去惹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正是严打的收尾阶段,你要是和姓毛的闹起来,肯定是个两败俱伤,弄不好还会被扣一顶带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的大帽子。」
「好了,我听你的话就是了,我不会去找他闹的。」侯龙涛把女人紧紧的抱入了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还有,我不需要强奸你的『特权』。」
「哼,算你有良心。」如云对于爱人能猜透自己的想法略微有点儿惊讶,自从去年十月中之后,侯龙涛就成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权力」强奸自己的男人…
第二天下午下了班儿,侯龙涛先带著茹嫣回家陪父母吃了饭,然后便一人来到了德外一家叫「东星初升」的三层娱乐城。这家娱乐城是大胖、马脸和文龙合资盘下来的,包括台球厅、游戏厅、餐厅、网吧、小型迪厅,几间练歌房和地下保龄球场、麻将馆,当然了,未成年人是不得进入麻将馆的。
虽然「东星初升」也对外营业,但主要服务对象是会员,凡是持有「东星」会员卡的人都可以在这里享受到两折的优惠,还可以以记帐的形式付款。和其它俱乐部不同,「东星」的会员卡是钱买不来的,就连田东华和所有在光大大厦上班儿的「东星」职员、易庄生产线上的工人、十五家专卖店的经理都没有。
侯龙涛一进大厅就被两个小太妹缠住了,在她们的屁股上揉了两把才算脱身。今天台球厅没有营业,只有靠近吧台的那张球台开著灯,马脸和文龙在边骂边打,其余的人都坐在吧台前,麻子在吧台后面为他们准备著饮料,他这个原先只知道天天在马路上惹事生非的地痞,现在是这家台球厅的经理。
「啪啪啪」,侯龙涛走了进来,冲著马脸拍了拍手,「别玩儿了。」
「太子哥,喝点儿什么?」
「老样子。」
「好。」麻子从冰箱里取出一听可乐。
「四哥,打算怎么办?」文龙坐到了侯龙涛身边。
「什么他妈怎么办,」二德子猛的一拍吧台,「敢碰我四嫂,那就是他妈一个死!咱们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抄上百十来个兄弟,去砍他们丫那,灭他九族!」
「这主儿怎么了?」这话要是从大胖嘴里说出来,侯龙涛是一点儿不会惊奇的。
「喝多了,刚才吃饭的时候灌丫来著。」刘南把二德子从高脚椅上扶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谁他妈说我喝多了?走,我再跟你们丫那拼两箱。」二德子还在叫嚣著,「肏,把喷子给我,我这就去给四嫂出气,呃…」
「猴子,」大胖走过来拍了拍侯龙涛的肩膀,「别看老五喝多了,他说得可不全是醉话。咱们出来混,最好不跟女人谈感情,如果谈了,就得罩得住她们,你说吧,怎么动手,把时间、地点告诉我,我帮你把那老丫那废了。」
「他可是富豪榜上有名有号的人物,出了事儿不会没人管的。」侯龙涛喝了一口可乐。
「那又怎么样?让麻子去弄几辆车,在高速上一截他,不到两分钟就能解决战斗,他们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是不是,麻子?」
「是啊,太子哥,我们带面具、手套,打完就走,就算有人怀疑到您身上,也没有证据,哪怕是把我们抓住了,反正也没要他的命,也就是个盗窃机动车、严重伤害,不会把您牵连进来的。」
「你这些话里有太多的毛病,他是上海首富,势力比我大多了,在官面儿上也比我撑得住,要是真的怀疑我,非查我个底儿掉不可,对我有什么好处?要是抓你们,我是根本保不住你们的,不判个无期,也是个十年、二十年,你们愿意扛?」
「有这么严重吗?」麻子帮侯龙涛点上了烟,他虽然很忠心,但真要蹲十几年苦牢,他还是有点儿不太情愿。
「四哥,你不是想就这么算了吧?」马脸不干了,「这不是等于让人骑在你头上拉屎吗?」
「你丫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侯龙涛白了他一眼,「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是你好像挺怕那老小子的嘛。」武大也点上烟。
「别逗了,」文龙过来摆弄著武大本来就不多的头发,「我四哥什么时候怕过。」
「我是很怕他,如果不是他现在有很棘手的事情要办,昨晚我都很难脱身的。他是绝对不会就这么放过我和小云云的,我自己倒是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小云云的安全,我太清楚他那种流氓出身的大亨办事的手段了。其实我有点儿像他,但我比他有理智,这就让他比我更为危险。」
「别这个那个的了,你就说要怎么办吧。」大胖已经不耐烦了。
「是啊,四哥,你就给句痛快话,哥儿几个听你的就是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绝不能等到他把一切都处理好了,再回头来安心对付我。」侯龙涛用力将烟头儿在烟灰缸儿里撚了又撚,然后从牙缝儿中挤出了一句,「我怕他,所以我要他死。」
…
第八十二章 集思广益
编者话:在现实中,强奸和轮奸都是对女人身心最残忍的摧残,因奸生爱的可能性更是亿分之一,如果有辨别能力很差的小朋友在看《金鳞》,千万要把现实和虚构分清楚。强奸和轮奸是人性最阴暗面的表现,是野兽都不如的行为,受害人所受伤害的程度是一般人无法想像的。对于那些看了几本H小说就以为女人一被肏上就会任由摆布的毛头小伙子,不要做出法理不容的事来。说这些可能有点儿不合时宜,但有的读者提出来,《金鳞》对一些是非不明的孩子会有很不好的影响,特别是强奸和黑社会的情节,但愿他们是杞人忧天吧。又开始有读者觉得肉戏太少了,一句话,情节未到,硬加肉戏进去,只能是味如嚼蜡。在「羔羊」上用Monkeytybbs的名字不是因为Monkey被抢注了,是我把Monkey的密码给忘了。其实也没什么,我最初在「风月」上用的就是Monkeytybbs。我知道每篇文章都是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我也有不喜欢的文章,只不过就是不看了,从没说过什么(触及了民族尊严的除外)。不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几个不喜欢《金鳞》的人却偏偏要跟在后面一次又一次的发言,先贬低文章,再不冷不热的讥讽我几句,他们明说了已经很久不看《金鳞》了,却还要在各种关于《金鳞》的评论上出声,让我很难理解,是跟我有仇吗?贬低我能抬高他们吗?支持我的读者都劝我,对于那些话就当没看见好了,可要是总有那么几只苍蝇在耳边飞,也真是够烦人的。又要有人认为我听不得反对意见了,意见我听得的,我听不得的是单纯的侮辱。A兄,我没伤害过你,请你也别再伤害我,有骂我的功夫,不如自己也去写一篇试试,我保证不会跟在后面讥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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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2003-3132003
「对,要丫那死!」沙发上的二德子一下儿蹦了起来,又慢慢的坐了回去,很快就开始打起了呼噜。
侯龙涛回头看了他一眼,「麻子,去找条毯子来。」
大胖走到吧台后,给自己倒了一小杯二锅头,一仰脖全灌进了肚子里,「这次怎么干?用刀比较保险点儿。」
「用刀干什么?」
「你不是要宰了他吗?」
「谁说要宰了他的?」
「你…你他妈不是刚说过。」
「我看猴子的意思还是要借警方之手。」武大笑呵呵的又给大胖倒了杯酒。
「对对对,让如云告他强奸,然后让老曾逼供,弄不好直接就可以把他整死。」大胖好像是恍然大悟一般。
「这样和咱们自己动手没区别,一样会有人查的。」文龙已经觉出不妥了。
「说白了,只要他的身体受到严重伤害,就会有人查,而且老曾是根本不想得罪他的。那个王八蛋为了要把欠我的情还上,居然不顾小云云的安危,他不先上楼,是为了让我把事情闹起来,然后他好出面救我。」
「噢,这就是为什么他不让我们上去,要是我们一出手,就用不著他训那些保安了。」
「他要我感谢的就是没让你们出面。」
「怎么讲?」大胖不明白,虽然他在黑道儿上很有一套,但官面儿上的事儿就不那么明戏了,「老二,你明白吗?」
「我估计老曾早就知道和云姐吃饭的是什么人,他要是冒冒失失的闯上去,万一还没出事儿呢,岂不是得罪了毛正毅,再加上本来就没特别要求他一到就救人。」
「那是我的失误,本以为他会自觉的,而且又有匡飞的人,妈的,谁知道…二哥,接著说,我想看看你这个蔫儿土匪到底能分析到哪一步。」
「哼哼哼,如果他让大哥和文龙上去了,在中国大饭店里,几十人群殴,想不上头版都难,只要事情捅出去了,你八成就得进去住两、三年,但现在不用了,你自然得对他感恩戴德了。」
「你他妈说的是什么啊?」马脸听了个一头雾水,「四哥是救人,是正当防卫,你丫懂不懂法啊?要我说,四嫂就该直接告丫那强奸未遂,斗富咱们也不怕,四嫂又是美国籍,就不信制不了他。」
「咱俩谁不懂法啊?一个是上海首富,一个是商场女皇,像这样HighProfile的案子,是这么说的吧,猴子?」
「是。」
「这种案子,媒体跟得最紧,如果有处理不公,很容易被发现的,你有钱,别人都不敢收。」
「那不是更好,就公事公办呗。」
「公事公办更麻烦,咱们只有云姐和匡飞两个证人,姓吴的和那两个保镖的对话只有匡飞一个人听见了,且不说他们承不承认说过那些话,就算是承认了,那些话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南德曼』的服务员都看见是云姐自己进的包间儿,没人逼她,她也没有任何外伤,你怎么就肯定是强奸呢?」
武大喝了口水,「事情一曝光,猴子和云姐的关系肯定瞒不住,单就本身而言倒没什么,两人都是单身,就算有点儿年龄差距,也没人管得著。但把两件事儿一联系,说如云出来偷腥,被猴子发现了,只好说是被强奸。这就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要我看,检察院都不一定会提起公诉。」
「那让四嫂找大使馆,那美国籍不能白入了啊。」
「美国籍是把双刃剑,在没受到任何不公正待遇的情况下非要美国人来插一杠子,舞一舞那根人权大棒,只能适得其反,本来相信咱们的人很有可能会转化。你想想,『借美国国籍欺压民族企业家』,好说不好听吧?」
「二哥真不是一般的机灵。」侯龙涛笑了起来。
「过奖过奖,」武大作了一个四方揖,「那就是说我估计的没错儿了?」
「没错儿。」
「那我就不明白了,毛正毅为什么不告你?按说凭他保镖的伤势,不用玩儿什么猫腻儿,你都麻烦得很。刚才你说他现在有棘手的事情要办,是不是就因为那个,他才暂时放过你的?」
「问三哥吧。」
「姓毛的这次秘密来京,主要目的是筹资,」轮也该轮到刘南说话了,「说难听了,就是来讨钱的,对于一个上市公司,如果出现了财政困难,那对股民的信心是很大的打击,为了不让这种情况发生,他就绝不能让昨晚的事儿见光。」
「那正好儿啊,咱们现在就去,再捶丫那一顿,反正他不敢声张。」大胖又来精神了。
「呵呵呵,」侯龙涛笑了起来,「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昨晚答应了小云云,不再动武了,而且我今天打电话去饭店查了,丫那今天早上就退房走人了,机票是通过饭店订的,三张直飞香港的头等舱。」
「肏,算老丫那跑得快。」大胖难掩一脸的失望之情,气鼓鼓的叼上一颗烟。
「臭猴子,废话就别说了,把你的计划说说吧。」弄明白了前因后果,武大急于想知道侯龙涛的想法是否和自己的吻合,他认为毛正毅这次来北京一定有隐情,而这个隐情大概就是老四要利用的。
「我今天查了一下儿毛正毅的发家史,你们知道他是干什么起家的吗?」侯龙涛开始谈正题了。
「我舅舅不是说了嘛,他们是开馄饨店发的家,还用查?」
「哼,馄饨店,据报道,那家店的年利润上千万,妈的,只有傻屄才会信,他那馄饨是金子馅儿的?」
「那你说他是怎么发家的?」
「说实话,我还没想通,这就要问你舅舅了。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要想在股市上一步登天,首先就需要大笔的现金。」
「你怀疑他做不法的买卖,馄饨店只是用来洗钱的?」文龙插了一句。
「嗨,你别说,我还真没往这上想,也有可能。我让IIC上海办事处的同事帮我向银行的人打听了一下儿,近十年里,毛正毅从上海各家银行那里贷出了一百多个亿…」
「我肏他妈!」马脸蹦了起来,眼睛瞪得如铜铃般,「一百多个,亿!?」
「狠的还在后面呢,去年五月,他一次就从『中银香港』搞了二十二亿港币。」
「我肏,老屄还真他妈不是纸糊的。」
「是啊,这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了,丫那这次来北京是想搞到十六亿港币,为什么啊?他以前能贷出那么多的钱,和银行的关系决不一般,要说再追加个十几亿不是不可能,他为什么要不惜丢面子,来北京要饭呢?而且从银行弄钱,还不会打压股民的信心。」
「等等等等,你说他从上海的银行贷了一百多个之后,从『中银香港』贷了二十二个。」武大皱起了眉头。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太不对了,上海是他的地头儿,他又和那儿的银行那么熟了,八成早把钱打进到最核心了,他却要到香港去搞那二十二亿,重新打通关系。」
「他要进军香港嘛,关系迟早是要打通的。」
「那可不一样大了,你带著二十二亿去香港,那是什么劲头儿,你到了香港再现攒钱,又是什么劲头儿?」
「也是,那你说是为什么。」
「要我看,只有一个原因,港币现在还是算外汇,不管以什么形式贷港币,都需要外汇管理局的批文。他一定是没有这个批文,所以虽然上海的银行和他关系好,一样不敢给他银子。」
「为什么『中银香港』敢给?」
「『中银香港』是以有限公司的名义在香港上市的,它的操作程序和中国其它银行不同,没有上级单位对它进行检查,所以只要收买了它的主要负责人,很容易就可以弄到贷款了。」
「这样啊,可还是不能解释他为什么不再从『中银香港』贷款啊。」
「你丫有的时候聪明,有的时候就特傻。」这话是刘南说的。
「你大爷,半天不放屁,一出声儿就没好儿,聪明人,赶紧点醒我吧。」
「你忘了毛正毅要我舅舅做什么了?十六亿港币,我舅舅也拿不这么多现金啊。」
「啊,对对,」侯龙涛真是被点醒了,「香港不是上海,不是他随随便便扔出两间破屋就可以换来几亿的,虽然不符手续,但也一定要有资产抵押,他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抵押给『港银』了。」
「没错儿,现在他每在股市上损失一分钱,他的资产就减少一分钱。」
「但我要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
「那也不是很难,他在经济方面一定有很多问题,关键在于如何找到证据。」
「问你舅舅怎么样?」
「不太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扳倒了毛正毅,就没人能阻挡常青籐在上海大展拳脚了。」
「这倒是不错,但有一点,我舅舅当初脱离上海地产,毛正毅是不可能让他带走任何证据的。」
「没关系,只要他能给出线索,咱们自己去收集证据。」
「还是不好,我舅舅是从上海地产出来的,在中国的商场上,人情还是很重要的,如果真是靠他把老毛搞垮了,还有没有人敢和常青籐合作?再说,我舅舅并不一定真的愿意落井下石。」
「不管怎么样,你回去问问吧,讲明利害关系,不趁现在把毛王八一把捏死,他迟早会来报复我的,到时候,你会不帮我吗?你的安全谁来保证?」
「好,我就帮你问问。」
「那一定要尽快。」
「行,我明天就问。」
「那最好,」侯龙涛转向了大胖,「大哥,有件事儿你帮我办一下儿。」
「说吧,什么事儿。」
「我要你找人帮我盯住吴倍颖。」
「他不是回香港了吗?」
「没有,我让倩倩帮我查了记录,走的是毛正毅和他老婆,还有一个保镖,姓吴的没走,只是换了家酒店,我打电话问了一圈儿,丫那住到『王府』去了。你明天就派人去跟他,把他去了什么地方都记下来。」
「他很重要吗?」
「很重要,他是毛正毅的师爷,如果有谁能真正的掌握老王八经济犯罪的证据,那就是他了,必要的时候,得强行把他的嘴撬开。」
「他可是很忠心的。」刘南提醒道。
「忠心?现在没有人像岳飞那样忠心的。」侯龙涛扬了扬眉毛…
「四哥,二哥今天是不是把那一亿还你了?」文龙和侯龙涛住一个院儿,今天正好又没开车,就蹭他的了。
「是啊。」
「这回爽了吧?去了块心病。」
「就算是吧,说起还东西,你知道老曾为什么要著急还我的情吗?」
「为什么?」
「老东西很贪,他一天不把以前的账搞定,一天就得不到更多的好处。」
「老王八。」
「不过这样也好,咱们不怕他贪,就怕他清。」
「有道理。」
「那你明天帮我去挑件儿礼物吧,五万出头儿的就行。」
「行吗?上回那块表不是小三十个呢吗?」
「他玩儿我一把,我总得让他知道我很不满啊。」
「明白了。」
「把储物箱打开,里面有个盒子。」
「好。」文龙照办了,取出一小盒子,里面装著两片绿叶,「这是什么?」
「给你的,收好了,会有用的。」
「什么用?」
「我还有一件比较为难的事情。」侯龙涛没有直接回答。
「你就说吧。」文龙从小儿就把侯龙涛当成亲哥哥一样,再难的事儿,他也一样不会推辞…
*** *** *** ***
侯龙涛一进家门儿,茹嫣就迎了上来,帮他脱下外衣,「去洗个澡吧,我已经把你的睡衣放在浴室里了。」
「好。」男人走过了娇妻身边。
茹嫣站在原地没动,对于爱人没有抱抱自己、亲亲自己有点儿失望,他以前都会的。
「想什么呢?」侯龙涛突然从背后抱住了美人的细腰,「这么不自觉,不知道来陪你哥哥洗澡啊?」
茹嫣心里一甜,嘴上却在推托,「我已经洗过了。」
「来吧,再洗一遍。」
「别闹了,爸妈刚睡。」
「那你就老老实实的,别再挣扎了,你想吵醒他们吗?」
死皮赖脸的侯龙涛把长腿美女连抱带托的弄进了浴室,一把就把她的睡裤拉了下来,让她一边为自己宽衣,一边隔著可爱的粉红色小内裤揉捏她圆翘的屁股蛋儿。
进入了浴缸,茹嫣稍稍踮起脚尖儿,双臂紧紧的搂住爱人的脖子,把戴著浴帽的螓首埋进他的颈项间,「哥哥…」
「宝贝儿,我过两天要去一趟秦皇岛,可能得在那儿待一个星期。」
「嗯,你去吧,我会来看爸妈的。」美女伸出了舌头,在爱人的脖子上舔舐了起来,还抬起一条修长的玉腿,在他的腿上磨擦。
侯龙涛本来真的是只想和爱妻一起洗个澡的,但现在背上被温水冲刷著,怀里抱著个香喷喷的柔软娇躯,又被她这么一挑逗,肉棒立刻挺起老高。这就是他长期服药的一个副作用,稍稍一刺激就有反应,哪怕是心里并没有特别强烈的欲望。男人一把揽住了茹嫣那条抬起的大腿,龟头正好抵在了她嫩红色的穴口儿…
*** *** *** ***
第二天中午,侯龙涛被刘南叫出来吃饭,说是他舅舅的意思。席间倒是没说什么正事儿,古全智不起头儿,侯龙涛也不好显得太积极。饭后,古全智带著两个小辈来到一间茶楼,看来是要在这儿密谈了。他坐在了方桌的主位,「今天我来给你们泡茶,这里的『虎跑龙井』在全北京都是很出名儿的。」
侯龙涛和刘南互望了一眼,无可奈何的面对面坐在桌子两边。
「『虎跑』虽然没有『狮峰』好,但来这家店,没有人喝『狮峰』。」古全智自言自语著,扭头看了一眼已经放置了一会儿的开水壶,温度计上显示的是七十六摄氏度,「泡龙井不能用开水,七、八十度正合适。」他把水倒入了茶壶中。
趁著古全智专心致志的泡茶时,侯龙涛在桌下轻轻踢了刘南一脚,冲他挤眉弄眼儿的,意思是问:「怎么回事儿啊?」刘南耸了耸肩膀,没给出任何的提示。
「为什么来这儿的人都只喝『虎跑』呢?因为这里泡茶用的水都是从杭州虎跑泉提取,密封之后运到北京的。」古全智给俩孩子倒上茶,不大的屋里立刻充满了浓郁的香气。
「虎跑泉水泡虎跑龙井?」刘南好像来兴趣了。
「对,这虎跑泉水有较大的分子密度和表面张力,是上等的『山水』,不过虎跑泉水泡狮峰味道会更好,但人嘛,都喜欢附庸风雅,虎跑水加虎跑茶,正好是两虎,正合了明朝散文家宋濂的《虎跑泉铭》。」古全智微笑著抿了一口茶,「这第一泡的龙井,享受。」
「古叔叔,您别怪我无礼,咱们是不是该谈正经事儿了?」侯龙涛对于这些乱七八糟的茶道是毫无兴趣,他有点儿忍不住了。
古全智就好像没听见他的话,继续自顾自的品茶,「但我喝这『二虎』却不是因为什么古散文,『龙井茶叶虎跑水』素称『西湖双绝』,而这里的龙井茶指的就是杭州本地产的『虎跑』。」
侯龙涛边挠头边一口把杯子中碧绿的液体灌下了肚,抓起茶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他已经失去耐心了。
「龙井过了头三泡就会变得无味,所以适宜慢饮,要慢慢品味其中的香郁。」
「谢谢古叔叔教我。」侯龙涛觉得古全智的话是对自己说的,而且其中含意绝不只限于告诉自己如何喝茶。
「当年我们挣了第一个一百万之后,正毅带倍颖和我下杭州游览,碰巧喝到了这『二虎』,一口我就上瘾了,那以后,每挣一百万,我都会去逛一趟西湖,专门去喝茶。『狮峰』虽香,但我却喝不惯,就像是抽惯了『黑天坛』,什么Marlboro、『三五儿』、『红塔山』就都毫无味道了。「古全智又不理侯龙涛了。
「后来,我离开了上海地产,按照协议,为了不致使正毅『紧张』,我不得踏足南方一步,这些年来,我严格遵守这个君子协定,也就再也没喝过真正的『二虎』了。虽然这里用的是虎跑泉的水,但可能在运输或储藏的环节上做的不是很好,味道总是不够纯正。唉,这一直是我的遗憾,我想该是我再游西湖的时候了。」
「您这是答应帮我了?」侯龙涛的声音都有点儿发颤。
「哼哼哼,」古全智笑了起来,「我太了解毛正毅了,这次我没借钱给他,是一定会被视做背叛行为的,他迟早会报复我,与其被动的防守,不如先把祸根铲除,免了这个后顾之忧。」
「那您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想听听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三哥肯定跟您说了,我是想从吴倍颖下手,您虽然也清楚毛正毅的底,但要说真凭实据,那就只有姓吴的手里才有。」
「南南是跟我说了,你们分析的都没错儿,从头儿到尾,毛正毅的买卖十桩里有九桩是不合法的,说说你的具体计划吧。」
「好。」侯龙涛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对于一条战壕里的战友,没必要隐瞒。
「很好,很好,前半段很好,后半段稍稍有点儿冒失。」古全智倒是很欣赏侯龙涛的头脑,「你说的不错,现在,再忠诚的人也不会甘心做岳飞的,但你略微小看了倍颖,如果真的派人装成毛正毅的手下『杀人灭口』,八成儿是会被识破的。要我看,你去实施前半段的计划,后面的交给我。」
「看来您对吴倍颖的评价很高啊。」
「是啊,倍颖是一个少见的商业天才,特别是在投资方面,如果毛正毅真正的重用他,不需要什么邪门外道,一样能发。」
「让您这么一说,我都没信心了,他能轻易上钩儿吗?」
「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弱点,倍颖自己说毛正毅对他有知遇之恩,实际上他现在才真是怀才不遇。表面上他充满商人的精明,但在骨子里,他是个读书人。」
「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的,您对吴倍颖的了解当然要比别人深得多,既然您说没问题,我就放心了。」
「那最好,我估计倍颖在北京起码还要待上几个星期,不要著急动手,给他一个四处碰壁的机会。」古全智为自己倒上了茶,「茶已经喝到了第二泡,咱们也该谈谈正事儿了。」
「正…正事儿?」侯龙涛不解的看了刘南一眼,「还没谈到正事儿吗?」
「舅,我跟他说了?」
「说吧。」
「猴子,百分之十五的常青籐换你百分之五的东星,怎么样?」
「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儿上的意思,你好好考虑一下儿,你能想清楚原因的。」古全智笑瞇瞇的品著茶,耐心等著年轻人的答复。
小一个钟头的沉默过后,侯龙涛抬起了头,「古叔叔,麻烦您把必要的手续、合同准备好吧,我随时可以签约。」
「好,三泡茶已过,再喝也无味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三人起身,来到茶楼外,也不用告什么别了,反正侯龙涛晚上还要见刘南,两辆Benz朝不同的方向开走了。
就现在而言,百分之十五的常青籐的价值要远远超过百分之五的东星,哪怕是把刘南白得的那百分之五也算上,还是有几亿的差价,古全智那样的商场老油条为什么会做这种交易呢?侯龙涛已经把其中的原因想得很清楚了,对方是看中了东星大好的前途和无限的市场潜力,但这只是原因之一。
证券和房地产是两个极不稳定的行业,获利大,风险更大,与其说是投资,不如说是投机,再精明的人,也不能保证永远不出错,一旦投机出错,那绝对是会伤筋动骨的。想当初,中国第二大富豪杨斌,放弃了自己发家的实业,改为在金融市场上投机,最终走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眼下,如果能顺利的除掉毛正毅,常青籐的下一个目标一定就是上海滩了,没有了上海地产的阻挠,按理说应该是无往而不利的,但世事难料,投入又是超级的大,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全军覆没。正由于此,古全智急需为自己找到一根结实的保险绳,而东星所能提供的就是一项风险几乎为零的实业…
第八十三章 忠诚测试(上)
编者话:每章标题后的时间就是故事发生的时间。唉,第N次说明,我是现写现发,没有保留,所以是10:00写完,10:01发,18:00写完,18:01发。如果有朋友发现了文中的错误,尽可以在回复中提出,我都会看到的。「常青籐」和「东星」都是没有上市的私企,「常青籐」更是外资,对于它的资产构成,在「上海首富(上)」中有交代,所以当古全智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交给侯龙涛,实际上是将「常青籐」百分之十五的资产过户,还有八成半在古家手中,没有什么造不造反的问题。至于他是不是真的亏了,那就要看侯龙涛的发展了,而且那百分之五不光是净化器的分成,而是东星集团的分成,包括「东星」的一切产业。有读者再次指出「爱一个女人,不一定要占有她」,所以侯龙涛用欺骗的手段得到她们是不合适的,对于这个问题,完全是我把自己的感情加到了侯龙涛身上,在第六十二章中有解释,有疑问的读者可以去查看。有读者建议在文中不要用岳飞,而用关羽,因为岳飞是对国家忠心,关羽是对个人忠心,是两种不同的忠心,吴倍颖的忠心是属于对个人的忠心。但有一个问题,岳飞和关羽从他们所忠心的对象那里得到的待遇是截然相反的,吴倍颖更像哪一个呢?所谓「没有人会像岳飞那样忠心」,指的是没有人再会愚忠到主子要杀要砍,自己还把脖子伸过去的地步。Alpacino兄太敏感了,以A起头儿的读者何止千千万万,我说的那个人是以Adap起头儿,想来也是我没考虑全面,Alpacino兄见谅。记得在我刚写香奈的时候,有读者对于她自述被扇耳光的情节太虚假,因为日本社会如今已进步了,真的吗?大家知不知道最近两个日本内阁要员发表了什么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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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2003-3192003
与昨天晚上一样,还是一群人开大会,不过地点换成了「东星」在光大大厦里租的会议室,除了七个股东之外,还有田东华、区里给「东星」派来的党委书记谭辉和记录会议内容的小秘书。
「秦皇岛的事儿大家都听说了吧?」侯龙涛是总裁,自然坐在主座儿了。
「知道。」
「听说了。」
「那好,东华,把你的谈判纲领说一下儿吧。」
「好,其实很简单,重要的是双方都会有利润,但秦皇岛方面完全是坐享其成,我觉得四、六分成是咱们可以接受的下限,也就是以七百九十九元的价格出售给对方,当然了,谈判时要尽量将售价提高,如果能再加三分利,咱们可以把运输的责任承担下来。」
「你这是专为秦皇岛制定的战略,还是今后全以此为准?」
「全以此为准。」
「嗯,」侯龙涛点了点头,「那谈判的内容,特别是成交价格,需要对外保密。」
「那是一定的,但秦皇岛是咱们第一个北京之后的大客户,我觉得可以给他们一点儿Discount,头十万套,在成交价上减去五分利,而且他们每介绍一个大客户,就可以再以Discount Price购买十万套。」
「最后那半条儿可以适用于任何城市。」
「好的。」这点田东华也想到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
「如果他们说死了也不接受咱们的报价怎么办?」文龙是『东星』挂名儿的副总经理。
「所以开始时要报高价啊,二、八或者三、七,然后再一分一分的跟他们抠。」
「这我还不知道吗,我问的就是底限,是不是五、五分账更合适?」
「底价定了就不能降,四、六已经是很大方了,他们只不过是举举手,通过个决议罢了,没有理由平分利润的,不接受就拉倒。」侯龙涛说得很坚决。
「其实林总的担心也有道理,但四、六确实是比较公平的价格,应该是可以接受的。」田东华的话在意思上和老板没有区别,但语气却平缓很多,毫无侯龙涛那种教训人的味道。
文龙还想说什么,可侯龙涛没给他机会,「价格的问题就这么定了,还有其它的意向吗?」
「除了要定下来派谁去,没有别的事儿了。」
「我去。」这回轮到文龙不给侯龙涛机会了。
「哈哈哈。」侯龙涛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有趣或是特别愚蠢的事情一样,大笑了去来,「你要去?哈哈哈…」
「怎么了?」文龙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不悦的神情,「有什么好笑的?」
「这次又不是去旅游,是谈生意,而且还是大生意,你去我可不放心。」
「谈生意怎么了,华哥把什么都交代清楚了,我照做就是了。」
「谈判是要随机应变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北京待著吧。」
「你什么意思?」文龙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提高了。
「没什么意思,你为什么非要去啊?」
「我没去过秦皇岛。」
「那就自己掏钱去玩儿玩儿,老是这样,又不是没子儿。我看你就是想嚣张一下儿罢了,有市长哈著,那多威风,是不是?」
「我…我…」看来是被说中了,文龙的脸都涨红了,「我就是想为公司出点儿力,怎么就不可以呢?」
「当然可以了,但也要…」
「猴子!」武大叫了一声,但为时已晚,侯龙涛的话已出口了,「…量力而为啊。」
「你是说我没能耐?」文龙猛的站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
「不是说你没本事,我太了解你了,你从小儿办事儿就不牢靠,说话又没谱儿,不知道搞砸过多少事儿了,这种上亿的生意,我是说什么也不敢让你主持的。」
「我搞砸过什么了?」
「不说也罢。」
「少来这套,你还是说说吧,当著这么多人的面儿,我的脸已经丢得差不多了,你不妨就再踩我几脚吧。」
「算了,文龙。」刘南拉了文龙的袖子一把。
「别,」文龙一甩胳膊,「咱们把话说清楚了,我不能就这么胡乱被讥讽一顿,骂我行,拿出真凭实据来。」
「好,是你非要我说的,」侯龙涛有点儿受不了文龙这种无理取闹了,「远的就不提了,光说近的,你今天干什么来著?」
「我…我干什么了?」
「老曾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卖』给他的那个花瓶儿是假的,要不是我及时补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条线就断了,你说你是怎办事儿的?」
「我怎么会知道那是假货。」
「你从哪儿弄来的?」
「一个朋友那儿。」
「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没一个办正经事儿的,你连五万块的事儿都搞不定,我怎么敢让你做大买卖?」
「肏!」文龙一把将大转椅推出老远,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
「文龙,文龙。」二德子跟著站了起来。
「不要拦他,让他出去冷静冷静。」
小二十年的兄弟,吵吵闹闹是免不了的,但像今天这种大爆发还是头一回,大胖他们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侯总,林总本意并不坏。」最后还是田东华出来打圆场。
「这是公司的最高层会议,又不是在侃山打屁,他这么胡闹,成何体统。」
侯龙涛一幅余怒未消的样子,「好了,东华,下星期二,麻烦你跑一趟吧。」
「好的,不过我想让林总跟我一起去。」
「随你便,但你记住了,一切都要由你拿主意。」
「我知道。」
「还有,最好能让他们接受咱们旅游团的方案。」
「我尽力。」
「那就到这儿吧。」侯龙涛站了起来,「对了,明天我要陪我爷爷奶奶去深圳玩儿,大约一个星期,没有特别要紧的事儿就别找我了。」
…
*** *** *** ***
「死猴子,这儿三个男的,你叫谁爷爷啊?」一架飞机的公务舱里,刘南拿侯龙涛打著岔。
「喊我吧,我叫了丫小十年的四哥了,也该让我占占便宜了。」
二德子从后面一排座位探出了脑袋。
「嗨,那我呢?」马脸也不甘落后,「我也叫了小十年了。」
「哼,你们他妈就没点儿正经的。」
任婧瑶虽然不大明白男人们在说什么,但看侯龙涛的心情好像不错,也壮著胆子开起了他的玩笑,「那…那光有爷爷不好吧,就我一个女人,是不是可以让我当奶奶呢?」说实话,她已经被惯坏了。侯龙涛没有说话,慢慢的扭过头,皱著眉,冷冰冰的看了一眼貌似「广沫凉子」的美女。
「嗯嗯。」任婧瑶立刻像受了委屈一样,抱住了男人的胳膊,噘著小嘴儿,她还是从骨子里畏惧这个男人。
「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不是,不是,主人…」女人把头枕到了侯龙涛的肩膀上,在他脖颈上亲吻起来…
飞机降落之后,侯龙涛一行五人没有像其他乘客那样坐机场大巴去候机楼,因为有一辆面包车在停机坪上等他们。
「侯先生,我是吕市长的秘书陈东,吕市长和洪书记已经让人准备工作餐了,我先送几位去饭店休息,晚上六点我会再去接几位的。」一个面色白净的年轻人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儿。
秦皇岛不愧是海滨城市,空气比北京的要清新不少,天空的颜色也很好,不像北京老是灰蒙蒙的。
「侯先生,为什么这么著急啊?连周末都不休息?」陈秘书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回过头来给大家发著烟。
「噢,主要是除了生意我还有些重要事情要跟吕市长和洪书记谈,当然了,陈秘书的帮忙也不能少啊。」侯龙涛的笑著接过了烟…
*** *** *** ***
「林总,还生气呢?」星期二,在飞往秦皇岛的班机上,田东华看文龙的脸色不太好,估计他还是在为上星期开会的事儿赌气。
「别总儿总儿的,叫文龙就行了。」文龙看著窗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也别想太多,你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侯总也是希望你能越来越适应商场上的尔虞我诈。」
「狗屁,他要真是想教我,好儿好儿说不行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当著大家让我下不来台了,不光是我,我们哥儿几个里,除了三哥,都被他损遍了。」很明显,文龙是一肚子的怨气。
「没有这么严重吧?我听说侯总是很讲义气的,他不是把公司都跟你们分了吗?一年一千五百万啊,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唉,」文龙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每年挣三亿,这辈子也花不完啊,施以恩惠的感觉比自己独吞可要强多了。」
「文龙,你这未免就有点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们之间的事儿你知道得太少了,我跟你说说吧,从小儿他就是我们里面最精的,别看我三哥也是美国大学毕业,学校还比他的好,但真论心计,我三哥还差点儿。」
「那又怎么了?每个团体里,总会有一两个是比较出众的。侯总本身是很有头脑,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那你听没听说过『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啊?不瞒你说,最早我们是哥儿八个,我是老八,上面是有一个七哥的。」
「是吗?」田东华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儿,「为什么现在只有七个人了?」
「八、九年前吧,我四哥喜欢上一妞儿,可我七哥也喜欢她。要我说,漂亮姑娘多的是,犯不著为一个女人伤了兄弟感情,但他们俩都是花儿匠,你也能猜到了,都不愿意放手。俩人就说好了,公平竞争,让那女的自己选,不论她选了谁,另一个都不会记仇儿,结果我七哥胜出了。」
「侯总报复了?」
「一开始倒没有,三个月后,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联合了大哥和六哥,楞是把七哥逼得走投无路,要远下广东。」
「这样啊…」田东华突然想起他们几个在聊天儿的时候确实说过这么一档子事儿,只是并没有明确的说那个男人是谁,而且言语中还颇有鄙夷的味道,「那个女的现在是侯总的一个情人?」
「你怎么知道的?」文龙好像突然提高了警觉,瞇起了眼睛,「是谁告诉你的?」
「我跟侯总和刘总吃饭的时候,听他们提过一句。」
「噢,什么情人,那种拒绝过我四哥的女人能有好儿?她只是个性奴,天天被弄得半死不活的。」
「那要是侯总真的做得不对,当初其他兄弟就没有替你七哥说话的?」
「我不是说了嘛,大哥和六哥不知道为什么是站在四哥一边的。」
「那其他人呢?」
「那时候三哥已经在美国了,不明真相,没有发言权;你也看见了,我五哥成天就大大咧咧、浑浑噩噩的,他小时候就那样儿,什么也不上心;我二哥是根儿墙头儿草,你说他会为七哥说话吗?」
文龙的描述完全符合这几个人在田东华心中的印象,「那你呢?」
「我?我是老ど儿,说话没份量,就算这样,我还真帮七哥说了几句好话,要不然,我七哥想完好无损的离开北京都难。他走的那天,除了他家里人,就我一个人去送站了。七哥临上火车之前跟我说了一番话,现在想来,还真是很有道理。」
「他说什么了?」
「他说四哥这个人不值得掏心窝子,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四哥容不得身边有比自己更强的人,他之所以会和我们混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们都没有他出色,实际上他是非常看不起我们的。」
「这话有点儿太极端了吧?」
「当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还为四哥辩解来著,可现在看来,丫他妈真的是看…」文龙突然住嘴了。
「怎么了?」田东华估计文龙是一时激愤,才跟自己说这么多的,现在可能是有所顾虑了,「你放心,这是咱俩私下聊天儿,我不会跟旁人提起的。」
「起初还没什么,但自从他从美国回来之后,横竖看我不顺眼,我怎么说话、怎么走路,交什么样的朋友,找何种女人,他都能挑出毛病来。」文龙越说越气。
「小点声儿。」田东华发现临座的乘客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赶忙提醒文龙。
「开始是跟我一个人说,后来变成当著哥儿几个面儿数落我,现在倒好,在外人的面前也一样不给我留面子。肏,喝了几年洋墨水儿就把大尾巴露出来了,想当年要不是我撑著他,他能不能活到今天都不好说呢。」文龙真的挺激动的。
「冷静点儿,文龙。」
「哼,哼,哼,」文龙喘著粗气,下唇微微颤抖,看来心里的委屈还不小,「我…我对他何等忠心,一直把他当成亲哥哥一样…切…」
「你也别想的这么多,也许侯总真的不是有心的呢。」
「华哥,你也不用安慰我,我也想通了,反正分红有我的,合同也签了,他当他的大老板,我当我的傻财主。」
「能这么想也好。」田东华拍了拍文龙的肩膀,微微一笑…
飞机降落之后,田东华、文龙和两个「东星」职员没有像其他乘客那样坐机场大巴去候机楼,因为有一辆面包车在停机坪上等他们。「田先生,我是吕市长的秘书陈东,吕市长和洪书记已经让人准备工作餐了,我先送几位去饭店休息,晚上六点我会再去接几位的。」一个面色白净的年轻人拉开了面包车的车门儿…
「工作餐」就设在田东华一行人下榻的秦皇岛大酒店,「天下第一关」是一个很大的包间儿,但还是坐得满满当当的,市长、市委书记、市人大委员长、公安局和交通局的领导干部,凡是有关的人员都到了。别看「秦大」只有三星级,但这顿「工作餐」的规格绝对超过了北京五星级的大饭店,这就是山高皇帝远的好处。
没等人问,田东华就主动的介绍自己的随员,特别是文龙,「这是『东星』的副总经理林文龙先生,我们总裁侯龙涛先生的干弟弟。」他这话一出,本来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身上的领导们,全都开始亲近文龙,他们知道,像『东星』这样的私企,多多少少会有任人唯亲的现象,「干弟弟」说话往往比「总经理」更管用。
山珍海味,在北京不敢吃的,这儿都有;茅台、五粮液,在北京除了国宴上,见不著几瓶儿真货,这儿的却都是纯正佳酿。入席才不过半小时,文龙就已经稍显醉意了,市长、书记都把他当成了上宾,连连劝酒、夹菜,好不热情。文龙也是豪爽大方,来者不拒,想来这种级别的款待,侯龙涛大概都没受过吧。
田东华看文龙是真的喝了不少了,才出面解劝,这顿饭不一会也就结束了。
饭后的「娱乐」自然是不能少的了,但毕竟是要注意影响,只是由一位副市长陪同进行。饭店本身就有桑拿按摩的服务项目,公安局的局长出面,和桑拿的经理讲明,今天招待的是贵客,要最好的「服务人员」。
文龙很是高兴,虽然他都醉眼朦胧了,但还是看到那位局长在说「贵客」时,大拇指摇动的方向是冲著自己的。没两分钟,几个个子高高的女郎就从里屋出来了,还真都有几分姿色。局长来到文龙面前,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口,一脸淫笑:「这些都是头两天才到的,还新鲜的很呢,东北密,胸大腿长,好好享受。」他回头勾了勾手指。
两个穿著吊带儿连身短裙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老板,咱们进去,我们姐妹给您按按啊?」说著就要搂文龙。
「等等…」文龙转过身,面对一直扶著自己的田东华,捏住他的肩膀,「华…华哥,还是你…你给我面子…呃…不像……不像我四哥,你…你学历比…比他高,却不小看我,你…你他妈才是真朋友…」
「呵呵,别这么说,侯总最终不是还是同意你来了嘛。」
「你不…不用替那个没良心的东西开…开脱。」
「文龙,你醉了…」
「我酒醉心…明白,我五哥告…诉我了,要不是华哥你替我说…话,他才不…不会让我来呢。你对…对我的好处,我不会忘记的。」
「好了,好了,文龙,去蒸蒸吧。」田东华看著文龙搂著两个女人摇摇晃晃的进入了内室,他再次微笑了起来…
正式的谈判在星期三上午9:30开始,地点是秦皇岛大酒店的会议室,而不是市委的会议室,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问题,田东华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文龙没来参加会议,田东华也没让人去找,他能够理解,喝了那么多的酒,紧跟著又和两个长相还不错的小姐胡天胡地,不睡到午后就算不错了。
谈判的过程很枯燥,完全被讨价还价所充斥,秦皇岛方面在拒绝了2/8和2.5/7.5的分帐方式后,又拒绝了3.5/6.5的利润分配方法,虽然根据最初的部署,「东星」还有让步的余地,但田东华却不再降价,在这个价位上坚持住了。双方你来我往,都是在强调自己的苦处和对方所能获得的利益。
经过小两个小时的较量,市里最终接受了3.5/6.5的报价。田东华审时度势,看得出来,双方的谈判策略基本上是相同的,所以他估计3/7是市里原先定好的极限。于是他并没有按照早些时候的计划,将运输的责任全部揽到「东星」身上,而是提出了双方共同负担运输费用的方案。
秦皇岛本来就拥有国内数一数二的货运码头,可以找到最便宜的集装箱,所以这个提案也被采纳了。最后,田东华提出了Discount的问题,但作为交换条件,市里每年要接待「东星」一个七十人、为期五天的旅游团,包吃包住。如果真是要从价值上看,这条交易,市里赚大了,当然不会拒绝,还指定了秦皇岛大酒店做为接待单位。
合同都是事先就起草好的了,只是没有数额在上面,现在只等重新打印之后,就可以正是签署一份为期五年的协议了,时间就定在明天一早。
「田先生,我能跟您单独谈一下吗?」在市长、书记都离开之后,陈秘书并没有走。
「当然可以。」田东华让两名「东星」的职员先去吃饭,会议室里只剩下了两个年轻男人。
「陈秘书有什么指教吗?」
「指教怎么敢当呢,我就是想跟田先生商量件事,不过在我说之前,希望田先生能答应,无论您对我的提议赞成与否,咱们谈话的内容是要保密的。」
「可以,咱们私人间的交谈,别人没必要知道。」
「好,」陈秘书从公文包儿里取出一张纸,用红笔在上面画了两下儿,推到了田东华面前。
纸上写著七个黑色的数字,「-25,1%,1。5%,15W,15W,5W,5W」,但其中的「1.5%」和一个「15W」被红笔划掉了。田东华一看就明白了,只要再让五分利,自己就可以立刻得到十五万现金,每年还有一分的分红,那「5W」是给两个职员的,至于那被划掉的两个数字,一定是给文龙的,但由于他没有与会,现在可以省下了。
「这是吕市长和洪书记的意见吗?」田东华很平静,从大买卖里吃回扣的机会,他这个级别的高级打工仔经常会遇到的。
「如果田先生还不满意,因为林先生与此事无关了,咱们还可以再商量。」
陈秘书将纸拉了回去,把「1%」改为了「1.5%」,再次推了过来。田东华的脸上又出现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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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细心的读者可能已经发现了,这章中有两个段落是极为相似的,但那绝不是因为我在犯懒。
第八十四章 忠诚测试(下)
编者话:有读者希望我把女人们的相貌描写得具体一些,这个要求我大概是无法满足的,其一是因为我能力有限,描写人的相貌就是我的一个弱项;其二,我相信每个读者心中都有一个不同的如云、一个不同的茹嫣,还是不强行规定她们到底长什么模样的好。其实这也是看书的好处,可以将自己的想像力代入其中,就像是《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尽管央视版《红楼梦》中的林黛玉可以说是很漂亮了,但还是有无数的观众觉得她比不上自己心目中的林妹妹。那个「老七」和「女人」所遭遇的情节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至于是在哪里,就请大家自行查找吧。文章中的错误在合集中改正,这个合集指的是我发在「公社」和「风月」上的,由读者制作的里面可能就没有改正了。每一章前的编者话我都是很用心写的,希望读者能花几秒阅读一下儿,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反复的回答相同的问题了。标题后的日期是故事发生时间;我没有存货;张玉倩会在6月10日以后回国;离女警再次出场还有一段儿时间:「预计发帖时间」是美国时间,因为我现在在美国。有很多读者说越来越看不懂了,没关系,云山雾罩的多有意思,哈哈哈。说笑了,看明白了更好,没看明白的,只要继续看下去,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由于本人脑子不太好用,已经记不清「非典」恐慌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我又懒得去查,所以在文中的日期可能会和现实稍稍有点儿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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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2003-3212003
一间酒店的套房里,赤身裸体的侯龙涛坐在一张KingSize的大床边,双腿向两边劈开,左手端著一杯可乐,右手夹著根儿烟,聚精会神的注视著面前不远处的一个小电视,屏幕中出现的是一间宽敞的会议室,会议桌两边坐了十来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和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激烈的辩论著什么。
在侯龙涛的两腿间跪著一个娃娃脸的裸女,肌肤白嫩,臀型丰美,半长的黑发柔顺光亮,正是任婧瑶。她娇艳的红唇紧箍著男人硬直的阴茎,不停的套动,看得出来,她是在很用心的服务,肉棒上已经粘满了她亮晶晶的口水,她吸吮得「啾啾」有声,就算在单纯的舔舐时,也会发出「唏溜、唏溜」的动听声响。
虽然女人已经尽心的口交了十多分钟,但侯龙涛却完全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因为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电视中的「商战片儿」上。任婧瑶现在可是有点儿著急了,要在平时,十分钟还不能把男人伺候得出精,那一定是会被视为不卖力的,她倒是不怕被打屁股,那很舒服的,她怕的是男人冲自己吼,很吓人。
侯龙涛一低头,看到女人秀美的鼻尖儿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他微微一笑,一口将剩下的可乐喝光,把酒杯轻轻扔到了地上,又把烟头儿在烟缸儿中捻灭,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来。」
「是,主人。」任婧瑶乖乖的上了床,跪倒,上身往男人的大腿上一趴,把白嫩的翘臀高高撅了起来,等待著快乐的惩罚。
侯龙涛举起的右手并没有狠狠的落在女人的屁股上,而是抓住了她的右手,探到她的身下,按在自己的阳具上,然后又把手移到了她圆滚的臀峰上,温柔的捏弄了起来。任婧瑶有点儿「受宠若惊」,赶忙为男人套捋肉棒,还自觉的拉起他的左手,将他的两根指头含进樱口中,又吸又舔。
电视中的激烈争论已经基本结束了,中年人最终接受了年轻人八百二十四元的报价。侯龙涛的表情一直没有变化,虽然从画面的质量以及屏幕左下角不断变换的时钟来看,那是现场直播的谈判实况,但他好像对其中的每一个步骤都了然于胸一样。
任婧瑶已把五根手指都吮遍了,就连手心手背都舔得湿湿的,但男人的另一只手却还只是在自己的屁股蛋儿上不疼不痒的揉捏,虽然不是不舒服,但她想要更强烈的快感。「主人……」她微微的扭动著细腰,表达著心中的渴求,还扭过头,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男人,一脸纯真的表情,「主人…」
「哼哼哼,你个小贱人。」侯龙涛笑了起来,左手捏住了女人的一颗奶子,在她嫩嫩的乳肉和奶头儿上力量适中的连揉带掐,右手也钻进了她的臀沟里,两根手指先在腻滑的阴唇上搓动了五、六个来回,然后便插入了早已十分湿润的屄缝儿中,进出几次之后,就开始「咕叽、咕叽」的大力抠挖,同时将大拇指死死的按在她的肛门上。
「啊…啊…主人…」任婧瑶立刻扭腰晃臀,以示感谢,她紧紧的闭著眼睛,小嘴儿大张,拚命的向里吸气。这几天,她一直都因为月经而在「禁欲」,但还要履行为主人口交的义务,再加上时不时的会被捏捏乳房、拍拍屁股,特别是前天晚上,当侯龙涛把一切都谈妥之后,还干了她的后庭,导致她现在是欲火中烧,不算很激烈的爱抚就能让她气喘吁吁。
侯龙涛的手指随著电视中所达成协议的数量增加而加快,任婧瑶的小穴里涌出越来越多的爱液,子宫越来越麻痺,淫媚的娇叫声也就越来越响。她把脸压进柔软的床面,整个身体都在颤动,左手死命的攥住床单儿,虽然右手还握著男人硬立的阳具,但已是静止的时候多,套动的时候少了…
*** *** *** ***
「我不能接受。」这次田东华没有把纸推回去,而是直接塞回了陈秘书放在桌上的公文包儿里。
「怎么,您还不满意?」陈秘书猜不出面前这个看上去也就是二十六、七的岁的年轻人会有多大的胃口。
「不是不满意,您开出的条件是非常合理,也非常诱人的,但我是『东星』的总经理,一切的行为都要以『东星』的利益为出发点。」
「这…这…」陈秘书的脸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神情,然后瞇起了眼睛,做沉思状,「田先生,我只被授权到百分之一点五。」
「对不起,我是不会接受的。」
「如果您希望更高的回报,我必须在请示后才能做出回答。」
「呵呵呵,陈秘书,您还没了解我的意思吗?这不是一个多少的问题。」
陈秘书的呼吸有点儿沉重了,「田先生,您是在担心保密工作吗?这点您完全不用担心,事情曝光对我们更不利。这样吧,您把您的要求说出来,只要不很过分,我想上级是会同意的。」
「去吃饭吧,不要再说这件事儿了,咱们一切都按谈判时决定的办。」田东华看得出市里是真的想要收买自己,否则也不会急得把话说得如此明了,但他确实不打算出卖「东星」的利益…
*** *** *** ***
看著屏幕中的两个男人离开了会议室,侯龙涛心中的疑虑更加深重了,但毕竟是办完了一件大事儿,也该是跟自己忠实的小性奴庆祝一下儿的时候了。他捏著女人丰乳的左手不再松开,本来以匀速在她阴道中进出的手指突然停止了向外抽的动作,而是开始飞快的旋转搅动,大拇指也用力的挤入了她的屁股洞中。
任婧瑶本来就已经到了高潮边缘,哪怕男人不改变策略,再过十几秒她也会阴精尽出的,更何况突然的变速,几乎是立刻就魂飞天外了。小美人儿再也顾不得什么「贵贱之分」、「主仆之别」了,双手猛的一撑床面,上身借力而起,乳房挣出了侯龙涛的掌控,一把抱住他的脖颈,将他撞倒,在丢精的一瞬间,终于让四唇相接了。
任婧瑶像是疯了一样,就如同在沙漠中断水许久的人突然发现了清泉一般,狂野的吸吮男人的舌头,吞食他的唾液,直到最后一点儿力气也从子宫的开口儿漏了出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嘴巴,一边快速的吞吐著香气,一边伸出舌头,在他的脸颊、嘴唇儿上轻轻的舔吻,「呼…呼…主人…呼…呼…」
侯龙涛让女人在自己的身上趴了一会儿,还温柔的抚摸她的背脊和秀发,等她的呼吸基本恢复了均匀,便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哼哼哼,休息好了吗?」
「嗯…」
「你刚才撞得我很疼。」
「那就请主人罚我吧。」任婧瑶伸出柔软的玉掌,轻轻的将男人有些乱的头发梳理整齐。
虽然男人的脸上充满淫邪的笑容,连原来那种吸引人的斯文之气都没有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任婧瑶却越看越觉得他英俊,很难想像自己在高中时竟然会对他毫无感觉。侯龙涛当然不知道女人在想些什么,但可以从那双朦胧的大眼睛中看出隐隐的爱意,他改变了原先要好好「虐待」美人的打算。
侯龙涛跪起双膝,把舌头伸进了女人的檀口中,搅动了一阵,然后又开始亲她如同要滴出水来般的粉面、吻咬雪白的喉咙,双手从她光溜溜的腋窝儿「起步」,经过圆鼓鼓的乳房、纤细的柳腰、平坦的小肚子、细嫩的大腿内侧,直到曲线优美的小腿才「停车」。男人的唇舌也随著身体的后撤,将她突起的乳头儿和凹陷的肚脐儿舔湿了。
「嗯…主人…」任婧瑶舒适的闭上了双眼,用屁股在床面上缓缓的磨蹭,螓首后仰,双肩和臀部用力,使自己绷得紧紧的小蛮腰悬空,形成一个拱形,两手插入男人的头发里,轻轻的「按摩」著他的头顶,她知道自己一定是做了什么让主人特别高兴的事儿,要不然是不会受到这样的奖励的。
侯龙涛的双手托住女人的小腿肚,猛的向上一举,一直将它们推到垂直的位置,用肩膀扛住了她的小腿,「嘿嘿,小娘们儿,想要我停的时候就叫声『爸爸』。」还没等任婧瑶完全弄明白这话的意思,只觉一阵极度的充实感从双腿间迅速传遍了全身,从子宫被顶的力度和屁股上的触感来判断,男人是「全军深入」了。
「啊…」女人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那是满足的叹息、欢乐的叹息,自己怎么可能会希望这样的感觉停止呢。侯龙涛嘴角儿向上一翘,双手撑在美女的身体两侧,臀部向后轻缓的提起,等大半根肉棒撤出了她紧凑的小肉洞,便以千钧之力一沉屁股,紧接著再次提起,再次落下。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使抽插达到了一个难以想像的速度,大量的淫液从两具紧密结合的性器间被不断的捣出。「啊啊啊啊…」任婧瑶声嘶力竭的喊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疾风骤雨」是她始料不及的,她几乎都来不及体会阴道与侵入异物亲近的感觉,膣肉就已经被磨擦的麻痺了。
侯龙涛平时是不经常使用这个体位的,主要是由于这个姿势太省力了,一干起来就如同是下山的猛虎,这样是很容易使自己「受伤」的。
最开始的时候,任婧瑶还能忍得住,只是用力的抓挠床面,可快感来得太快、太强,到了高潮前夕,她的双手已经在男人的身上拉出了二十多条抓痕,「天啊…主人…主人…啊…啊…」
「别忘了我刚才的话。」侯龙涛肏得很带劲,女人的穴芯就像是正在被自己戏弄一样,它想要紧紧的咬住自己,可自己却每每在它即将得逞的时候向后撤出,惹得它都快要「痛哭流涕」了。任婧瑶张大了小嘴儿,真的发出了哭声,眼角儿也见了泪光,她是实在太舒服了,双手不停的在男人后背上拍出「啪啪」的响声。
侯龙涛喜欢看女人脸上那种由于性快感而产生的痛苦表情,这种创造幸福所带来欢愉已经超过了男女交欢本身所产生的肉体舒爽,他肏干得更加卖力了,还时不时的旋转臀部,使自己顶在美人子宫上的龟头对娇嫩的花芯进行研磨。不论以前怎么样,这个小妞儿好歹也是任打任骂的跟了自己小半年,自己是有责任让她开心的。
任婧瑶整个人都被连续的高潮淹没了,她不想让男人停下来,只想让这种比做神仙都美的感觉永无休止的继续下去,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本能所支配了,一切的言行都和思想毫无关联,她能觉出来自己快要昏过去了,呼吸越来越困难,「爸爸…啊…饶了我吧…要被…啊…要被你的大鸡巴肏…肏死了…啊…求你温柔…啊…一点儿…嗯…求求…求求你…」
侯龙涛将女人的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逐步的放缓肉棒进出阴道的速度,双臂插入她的细腰下,膝盖和脚趾一起用力,向后一带,使刚刚再次泄身的美人坐在了自己腿上。任婧瑶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耳后,像小狗儿一样,发出轻微的「嗯嗯」声,她已经累得浑身发抖了。
「爽够了吗?」
「没…没有…主人…」
「哼,眼大肚子小,小心撑死你。」
侯龙涛一扭头,大口大口的舔著女人嫩白的脖子,铁钳般的双手死死捏住她柔软的屁股蛋儿,把她的身体高高抬起,再重重放下。
「不…啊…不…别动…别动…啊…啊…求你…」任婧瑶身体后倾,双手勾住男人的后脖梗,拚命的摇著头。
「好,就依你。」侯龙涛把主动权交给了女方,自己改为在女人香汗涔涔的背脊、屁股、大腿和乳房上温柔的抚摸、揉捏。任婧瑶只安分了十几秒钟,就再也忍不住阴道中媚肉的极度麻痒,开始自觉的提放臀部,但速度和力量都掌握到了自己可以适应的程度,无限的爽快中,她把自己柔软的舌头和香甜的津液吐入了男人的口中…
「喂。」
「一切都办妥了。」
「好,那咱们北京见。」侯龙涛靠坐在床头,把电话挂上了。
「嗯…」虽然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了,但任婧瑶还是被吵醒了,她把身子
向上蹭了蹭,将头枕到男人的胸口,用舌头在上面轻舔著,「主人,美死了…」
她的声音还是懒洋洋的,看来刚才是真的爽透了。
「哼哼,」侯龙涛搂住香喷喷的女体,低头在她娇艳的红唇上吻了吻,「你最近的表现非常的好,我又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心情很不错,我准备了一个奖品给你,你要不要?」
「当然要了,主人给我的,我怎么敢不要?」任婧瑶亲热的用脸颊去磨擦男人。
「那好,跪好了,把屁股撅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女人左边的臀峰上多了一个艳红色的隶书「奴」字,任婧瑶本以为男人说的奖品是珠宝首饰、高级时装一类的东西,没想到会是个纹身,可这确实是个惊喜,她对侯龙涛的性格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既然他「毁」了自己的「容」,他就永远也不会抛弃自己了,虽然离「爱奴」还有半步之遥,但也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侯龙涛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微笑著欣赏了几分钟,竖起大拇指,小心翼翼的塞进女人的阴门中,中指正好按在了米粒儿般的阴蒂上,弯下腰,伸出舌头,在她圆滑的屁股蛋儿上舔了起来,「很漂亮。」
「谢…谢谢主人。」
「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说著话,男人的舌尖儿开始缓缓的在她小巧的屁眼儿上打转儿。
「嗯…主人…」女人的细腰开始下压,侯龙涛跪在她的身后,双手分开她饱满的臀瓣,圆大的龟头儿撑开了稍稍发肿的两片阴唇,缓缓的向里挺进,直到和子宫吻在了一起。「啊…啊…啊…」任婧瑶极力的仰起头,她早已爱上这个男人了…
*** *** *** ***
星期四上午,东星集团的总经理田东华和秦皇岛市的吕市长在正式的协议书上签了名,从此开始了双方互惠互利的合作。多家河北省省级的报社、电视台派出了记者前来参加签约仪式,这对于今后在省内其它城市推广「东星净化器」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随著行政法规的不断出台,「东星」的前途可以说是无量的。
就当田东华、文龙和市委一班人在秦皇岛大酒店的包间儿里大摆庆功宴时,侯龙涛一行五人已经静悄悄的登上了飞往北京的班机。
「真他妈没劲儿,」马脸大声抱怨著,「在房里关了小三天,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
「这么多废话,这三天你找了多少小姐?」刘南扇了他一个瓢儿,「老实交代。」
「也就三个,五哥叫了五、六个呢。」
「你怎么知道的?不是说不让你们出门儿吗?」侯龙涛皱起了眉头。
「他打电话问的,瞧你丫紧张的。」二德子白了他一眼,「在客房里干小姐有什么意思,玩儿小姐当然是直接在歌儿房或是桑拿室里才有情趣,下次再有这种事儿千万别叫我。」他也开始抱怨。
「别这个那个的,在房里关三天,你每年就能多买两、三辆S600,什么时候你有这种好事儿,别忘了告诉我。」侯龙涛对这个五弟的德行真是哭笑不得。
「这回你放心了?」刘南不再说笑了。
「唉,他要是收了,那我才真放心呢。」
「为什么?」刘南没有得到侯龙涛的回答,他有时候也猜不透四弟的心思…
*** *** *** ***
回到北京后,侯龙涛的第一件事就是听取大胖关于吴倍颖近期活动的汇报。
「他每天都早出晚归的,见的全都是有身份的人。」
「什么有身份的人?」
「起先我也不知道,是坛子他们去跟的,文龙去秦皇岛的头一天,他没事儿干,就也去凑热闹。你知道的,他最爱看那些大老板的传记,他认出那人是四通的一个总儿。」
「四通的?」
「还不止呢,这几天我就让坛子他们多注点儿意,拍了几张照片儿,」大胖把一个信封儿扔在了桌上,「全在这了。」
「这都是谁啊?」侯龙涛看了几张,一个也不认识,其实他对国内的大户并不熟悉,因为跟他们扯不上关系。
「联想的、北京轻汽的…」大胖说了一堆知名企业。
「他情绪怎么样?」
「据坛子说,不太好,他每天见人之前都神采奕奕的,可等人一走,他就显得垂头丧气的。」大胖扔过来一根儿烟。
「一个星期了,我也该去拜访拜访那个读书人了。」侯龙涛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抬头望著灰蒙蒙的天空…
*** *** *** ***
星期五晚上快10:00时,吴倍颖拖著疲惫的身体回到了位于王府井金鱼胡同八号的王府饭店,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天,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洗个澡睡觉。
「吴先生,」大堂前台的小姐叫住了他,「有一位先生在咖啡厅里等您呢,已经有两个多小时了。」
「什么人?」
「他说是您的老朋友。」
「知道了,谢谢。」
吴倍颖走进了咖啡厅,这个点儿上已经没什么客人了,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门口儿一张圆桌儿边的沙发上的侯龙涛,这还真是有点儿出乎意料,「侯先生,您是在等我吗?」
「这里还有吴先生认识的人吗?」
「前台说是我的老朋友,我和您最多也就算是萍水相逢吧?」吴倍颖的语气虽然很平和,但从字面儿上看,并不是太友好,因为他本能的感到来者不善。
「呵呵呵,吴先生太见外了,您可以把我的老婆送人,咱们的关系还不算密切,咱们还不算是老朋友吗?」侯龙涛是在冷笑,把脸也沉下来了。
「我不懂您说的是什么。」
「大家都是明白人,毛正毅那个农民连如云的名字都没听说过,是绝对不会想到要通过她来筹资的。」这一点是前几天才想通的。
「我不想在背后讨论我的老板,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要上楼休息了。」吴倍颖转身就要离开。
「吴先生,不用这么急著走吧,我今天来不是跟您讨论如云的事儿。我知道您心情一定不好,一个多礼拜的白眼儿,是人也不会好过的,更何况是堂堂农凯集团的副总经理呢,但我觉得您还是有必要听听我想说的话。」
「什么一个多礼拜的白眼儿?」吴倍颖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他嘴上装傻,心里却在盘算,「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什么目的。」
「吴先生感兴趣了?那就请坐吧,咱们慢儿慢儿聊。」侯龙涛脸上露出了笑容。
「您想谈什么?」吴倍颖坐进了沙发里,他要弄清楚面前这个长相斯文的年轻人到底知道多少…
第八十五章 无聊琐事
编者话:有读者说在人物对话时使用京腔儿可以理解,但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在叙事的时候也用儿话音,理由只有一条儿,没有儿话音,我自己读起来不舒服,写作先是娱己,才是娱人嘛。侯龙涛的乱伦情节是不可能在文中出现的,这是我当初公布的写作原则之一,我倒不是对于乱伦作品的作者有什么偏见,但我确实是把自己的思想赋予了侯龙涛,而且《金鳞》从整体上说是一部现实题材的小说,每个人或多或少的都会有点儿恋母情结,可如果在现实中,一个人真的对自己的母亲、姐妹产生了「插一插」的念头,哼哼,不客气的说,那可就真是不折不扣的「禽兽不如」了。Icebaby刚满二十吗?那怎么可以看H小说呢?哈哈哈。因为问的人很多,所以再提示的稍微明显一点儿,对「老七」有疑问的读者,把任婧瑶第一次出场时的故事再看一遍。请对于我发文速度不满的读者,请不要再在回复中催稿了,每次看到「快写啊」、「太慢了」、「加快」一类的回复,都让我觉得我是半个月才发一章。网上有很多关于为什么《金鳞》受欢迎的评论,或者说是推测,我也来做个推测,《金鳞》中,所有倒霉的人都是恶有恶报,大家可以找一找,没有一个是完全的「好人」(可能唯一一个受了池鱼之殃就是张军的老婆)。相反的,《金鳞》里善良、弱小的女性都是受保护的对象,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种文章看著才舒服。反观现在风行的虐文,清纯的少女、贤淑的妻子、善良的母亲、无数没有伤害过别人的女性的下场是怎样的。当然了,看著她们发泄一下儿读者的兽性,无可厚非,毕竟不是真的去残害现实中的人物。但我认为,大部分读者的内心深处没有那么多的兽性,所以虽说我文笔差了点儿,H也没什么新意,《金鳞》这种「色亦有道」的小说还是会受欢迎。把女人抱在怀里精心的呵护,永远都比肆无忌惮的虐待一个女人更能使男人满足。纯属个人胡说,绝无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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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2003-432003
还没等二人进入正式的话题,服务员就通知他们咖啡厅要关门儿了,他们只好移座到大堂的休息厅。
「吴先生有没有意思来『东星』帮我?」侯龙涛点上一颗烟,然后把烟盒儿递到吴倍颖面前。
「我抽不惯混合型的香烟。」吴倍颖掏出了自己的精装「红塔山」。
「呵呵呵,那咱们的习惯正好儿相反,我是不抽烤烟。」
「不光是习惯不同,互相也不了解,我想咱们大概是没有机会合作的。」
「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儿,吴先生当然对我不会有什么了解了,但我对您的了解八成儿比您想像的要多一些。真是很遗憾,您不打算帮我,但如果吴先生有时间的话,可以对东星集团进行一些了解,我的邀请是永久有效的。」
「谢谢侯先生这么看重我。」吴倍颖的言语客气了不少,「永久有效」,足以表示对方的诚意了。
「既然吴先生没兴趣加入『东星』,您对进『常青籐』有没有兴趣呢?」侯龙涛喝了口矿泉水儿。
「『常青籐』?古总的『常青籐』?」
「对。」
「是古总要你来的?呵呵,全智真是永不放弃啊,唉,我还是不能答应,至少现在不能。」
侯龙涛一边的嘴角儿微微的向上翘了一下儿,吴倍颖的最后半句话暴露了两点,一是「上海地产」现在确实处于困难时期,二是他对毛正毅的忠心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有所动摇了,因为据古全智介绍,在过去四年多里,不下十五次的私下邀请,他从没流露出一丁点儿要离开「上海地产」的意思。
「看来毛老板遇到的麻烦还真不小啊。」侯龙涛开始进攻了。
「什么麻烦?」
「吴先生怎么问起我来了?要说您应该是最清楚的人啊。」
「我不知…」
「财政困难嘛,吴先生太瞧不起我了。」
「呵呵,侯先生说笑了,我怎么可能瞧不起您呢。不过『农凯』向来是以财力雄厚著称的,哪来的财政困难。」吴倍颖的警惕性很高。
「哈哈哈,吴先生还说不是看不起我,那天吃饭我又不是不在,还有如云那件事儿,您不会是以为我的智力有问题吧?」
「噢,我想侯先生是误会了,『农凯』是在筹资以支持更大规模发展,并不是因为什么财政方面出了问题。您也是生意人,应该明白,做买卖是不可能永远依靠自己的资金的。」
「对对,但是做买卖更不能永远都依靠别人的资金,不过毛老板能不用外汇管理局的批文就贷出二十二亿港币,也真是神通广大了…」
「这…」
吴倍颖脸上的惊讶只是一闪即逝,但侯龙涛却看得明白,赶忙继续,不给他否认的机会,「如果他有批文,您也不用费尽心思从别的企业找钱了,吃银行才是『农凯』的一贯作风嘛。」
「我们手续齐全,吃银行也没什么不正常的,至于这次为什么不找银行,哪怕不是商业秘密,我也没必要对您解释。」
「我也不需您解释,你我都清楚其中的原因,『农凯』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没有东西可以抵押给『中银香港』,真正有实力的企业又都知道你们在做些什么,不敢和你们掺合,我想您不用我详细的分析吧?」
「您跟我说这些,到底目的何在?」吴倍颖确实不用侯龙涛再说,他能感觉到对方是真的猜到了「农凯」面临著严重的财政问题,但他并没有更多的重视这小子,因为他确信这是古全智传授的。
「很简单,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农凯』的路已经走到头儿了,我不希望看著吴先生出众的才华与其一起覆灭。」
「哼哼,」吴倍颖笑了起来,「覆灭?侯先生太危言耸听了吧?」
「也许是,但您不否认『农凯』面临著空前的危机吧?您是商场的前辈、大家,对形势肯定有一个比较全面的认识,您真的有信心渡过难关吗?您觉得有可能渡过难关吗?」
「当然了,事在人为。」
「自欺欺人。」侯龙涛的脸上突然换上了一幅鄙夷的神情。
「侯先生,我一直都对您很尊重的,至于许小姐那件事儿,我事先并不知道她和您的关系,而且我也多次劝告过毛总不要心急。」
「这些我都知道,要不然的话咱们今天就不会是在这儿同桌儿聊天儿了,我拼了自己的前途不要,也会拉您陪葬的。」
「那我就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讽刺我了。」读书人嘛,吵架都像是在讲道理。
「您是指『自欺欺人』吗?您明知不可为,却还要装出胸有成竹的样子,不叫『自欺欺人』?哼,实话实说,我还没对您的人品发表评论呢,怎么能叫做讽刺?」侯龙涛不屑的表情更甚,就好像面前的人让他恶心一样。
「我的人品怎么了?」
「您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是吗?那倒要请侯先生敲打敲打我了,您的这些话有什么根据?」吴倍颖并不生气,因为他始终没有弄懂对方的意图,在这种时候,保持冷静是非常必要的。
「没文化的人作恶,可以归咎于无知,有文化的人作恶,就没有任何的借口了。毛正毅没读过书,但吴先生可是有真才实学的,你不说用你的学识行善,却帮著他为恶,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了钱!你帮他违规购置地产,逼迫成百上千的普通上海市民流离失所(这是文龙从老曾那儿得知的);你帮他走私贩毒、逼良为娼、聚赌放贷,造成多少人家破人亡(这是侯龙涛瞎猜、胡说的)。除了钱,还能是为了什么?你利欲熏心,还自认知书达理,真是知识分子中的败类。」侯龙涛的语气很严厉,还做出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
「你不要血口喷人。」吴倍颖没想到侯龙涛会如此单刀直入,对方的「指控」中有真有假,让他一时难以找出适当的言辞回击,只能简单的予以否认,但脸已经有点儿涨红了。
「我诬蔑你了吗?你是不认那些缺德事儿,还是不认你做那些缺德事儿的动机呢?」侯龙涛发觉了他情绪上的轻微波动,急忙步步进逼。
「我都不认,我从来没帮毛总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不是为了钱才尽心尽力的为『农凯』出力。」其实吴倍颖是完全没有义务对侯龙涛说明什么的,但正如古全智所说,他在骨子里还是个心高气傲的书生,在「农凯」小十年,不求名不求利,虽然知道毛正毅干过不少坏事儿,可他从未直接参与过,他不在乎外人说自己有分儿,但却不能忍受自己的动机被怀疑。
「哼,是吗?据我表舅讲,当年就是因为你自视甚高,被人看成假清高,没人重用你,致使你郁郁不得志。不过在这个金钱至上的世界里,也许你自己都不觉得,再坚硬的傲骨也会很快就被磨得圆滑的,否则的话,你不跟毛正毅同流合污,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你身居『农凯』副总的高位。」
「你根本就不了解毛总,他看重的是我的能力,只有他才真正的懂我,这些年来,我不计名利的为『农凯』呕心沥血,就是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吴倍颖有点儿激动了。
「我明白了,患难才见真情,所以就算现在毛正毅面临著前所未有的巨额财困,吴倍颖先生也一样不会弃他而去。」
「没错,我没在『农凯』的巅峰期离开,就更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走,虽说『农凯』的财政困难也许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但『士为知己者死』,我会为毛总尽最后一分力的。」吴倍颖这番话全是出自真心,说得慷慨激昂,虽然他已经知道毛正毅并没有把自己当做一家人,但当年毕竟只有他一人看到自己的能力,光凭这点他就值得自己的忠心。
「好,吴先生果然不是有些只认钱的所谓人才可比,那我就不打扰了,咱们以后一定会有机会合作的。」侯龙涛面带笑容,站了起来。
「嗯?」吴倍颖也跟著起身,有点儿不明所以的和侯龙涛握了握手,「就这些吗?」
「就这些,今天听吴先生一席话,让我受益匪浅。对了,我刚刚用『东星』百分之五的股份换了『常青籐』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侯龙涛离开后,吴倍颖在原地发了好几分钟的呆,他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平静,但却始终没弄清楚那个年轻人来找自己的目的,要说是请自己加入「东星」吧,好像也没怎么劝说自己,而且刚才他离开前,脸上的那种笑容总让人有不安的感觉…
*** *** *** ***
「虽说『农凯』的财政困难也许已经到了难以挽回的地步,但『士为知己者死』,我会为毛总尽最后一分力的。」「卡。」侯龙涛把录音机关上了,「怎么样?」
「不错,你小子还挺精,知道把他的名字说出来。」古全智坐在宽大的写字台后,「其它的都没用,就把关于『农凯』财困的几段儿截下来就行了。」
「您看多少天可以见报?」
「照片儿、录音,加上书面的解释,香港的媒体是不会放过这种料的。下礼拜一我就让人分寄出去,大概有个四、五天,最多一个星期,肯定能看出效果来。」
「他们不会跟毛的有联系吧?」
「那是香港,不是上海,就算他在一、两家有线,不会全都罩他的。」
「那就好。」
「你看看这个。」古全智把桌上的一本杂志推了过来,「第二十三页。」
侯龙涛打开一看,是一篇关于毛正毅的报导,里面说神秘失踪若干天,脸上还有被击打的伤痕,据他自己解释,是去参加了几天的泰拳训练,「哈哈哈,老毛还挺能编的。」
「舅,猴子,你们谈完了没有?」刘南从外面进来了。
「完了。」侯龙涛站了起来。
「跟我走吧。」
「去哪儿?」
「你就来吧,这么多废话。」
两个小伙子离开了古全智家,来到楼下的停车场,侯龙涛上了自己的SL500,「上哪儿啊?」
「『初升』。」
「你大爷,刚才问你不说。」
「哈哈哈,就喜欢看你著急。」
平时去娱乐城,侯龙涛都是把车开到后面的内部停车场,但今天刘南却强烈要求他停在了楼前。「把这个戴上。」刘南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飞机上用的眼罩儿。
「干什么?」
「让你丫戴,你丫就戴,老是唧唧歪歪的。」
「少他妈废话,到底要干什么?」
「嗨,你丫烦不烦?又不是要送你上刑场。」
「没那个,你丫肯定没憋好屁。」
「肏,你丫要当我是你三哥,你他妈就戴上。」刘南把眼罩儿往侯龙涛腿上一扔。
「奶奶的,未来二十年,你丫都不许再用这招儿。」侯龙涛下了车,不情不愿的把眼罩戴上了,「现在怎么招?」
「跟我来吧。」刘南过来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一直带到了内部停车场,「叫你摘你再摘。」
「知道了,」侯龙涛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周围一定还有不少人,能听出大胖和马脸的声音,好像还有今天下午刚回京的文龙,「你们丫那玩的哪出啊?」
「呼啦」一声,像是帆布被撩起的声音。「行了,摘了吧。」
「你们丫那最好都穿著衣服呢,我可不想看…」侯龙涛撤下了眼罩儿,话还没说完,眼睛和嘴巴都张得大大的,楞在了当场。
面前五米,停车场里,静静的趴著一辆纯黄色的低底盘双门儿跑车,墨色的风挡,完全看不到驾驶室里的情况,在车头的正中间有一个盾牌形的徽章,一排细小的英文字母下是一头金黄色的公牛。「啊啊啊啊,」侯龙涛哈拉子都快流出来了,一步一晃的走过去,双手轻缓的抚摸著那完美的曲线,「这是…这是……Lamborghini…」
「嘿嘿嘿,」刘南走了过去,拍拍他的肩膀,「DiabloVT6.0,全世界唯一的一辆(事实上,DiabloVT6.0只有一辆样车,出现在2000年的底特律车展上,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最终没有投入市场,所以面前的这辆就是独一无二的了),十二缸,最高时速三百三十五公里,现在你是她的主人了。」
「嘶嘶嘶…哈…啊啊…」侯龙涛就像是刚射了一样,脸上的表情如痴如醉,连话都不会说了,他从十几岁开始就对Lamborghini情有独钟,什么Ferrari、Porsche,他都毫无感觉,但他做梦也没想到过自己会拥有一辆。虽说他早就有这样的财力了,虽说他可以连眼都不眨的每年拿出一亿多分给发小的兄弟,但要他花一千几百万去买辆车,他还真舍不得,这也就是创业者和第二代、第三代富翁的区别。
「这是我们哥儿六个凑钱定的,」大胖过来了,「当然了,大部分都是老三出的,等你丫给我们发了工资再还他。本来是想等你二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再给你的,不过我们自己都等不及了,这可就是生日礼物了,到时候可别再腆著脸管我们要东西了。」
「不会,不会的。」侯龙涛终于笑起来了,「这可是可移动的金属艺术品啊。」
「那你还等什么呢,还不试试。」文龙在车玻璃上敲了两下儿。两扇车门儿如同翅膀般向前上方升了起来,从副驾驶的座位上走下来一位长发姑娘,一根修长的手指上挑著一把钥匙,走到侯龙涛面前,正是茹嫣。
「我们够意思吧?不光送车,还白搭长腿美女。」马脸也来凑热闹。
「嘿嘿嘿,感谢你们送车,不过这妞儿本来就是我的。」侯龙涛一把揽住了茹嫣的细腰,和她吻了起来,一只手还在她的屁股上抓捏。
「喂喂喂,没人想看你们演毛片儿。」一群王八蛋开始起哄。
「哼哼。」一对儿情人钻进了车里,一溜烟儿的把Lamborghini开跑了。
两天后侯龙涛就找人在「东星初升」的内部停车场上建了一个小车库,他平时不到夜深人静之时是不会来开这辆梦幻跑车的,因为白天根本就跑不起来,更主要的,这车实在是太扎眼了,他还没有这么快就把古全智的忠告忘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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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六,香港各主要报刊、金融杂志都爆出了毛正毅旗下两家上市公司正经受巨额财困的消息,致使股市大震,从周一开盘到周三收盘,短短的三天内,这两家公司的股价蒸发了八亿有余。根据报道来看,是一家香港公司的主席在暗地里对媒体放的风,但实际情况只有几个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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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涛哥…」陈曦拚命向后顶著屁股,迎合侯龙涛在身后对自己的「侵犯」,她的身下是已经被干得迷迷糊糊的陈倩。姐妹俩两对儿饱满的乳房紧紧对在一起,随著男人对陈曦臀瓣的不断撞击而互相磨擦,四颗艳丽的奶头儿都是如同小樱桃般挺立著,亲密的碰触著。
陈倩的意识不是很清醒,只有在爱人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刺激时才会像有电流经过身体一样的抽搐一下儿,她的小穴里还有男人的精液在缓缓的向外流。侯龙涛虽然已全身是汗,但却没有一点儿疲劳的感觉,一刻不停的用大鸡巴蹂躏陈曦阴道中的嫩肉,还时不时的把手伸到她的小腹下,在姐妹俩两副肉唇顶端的「小米粒儿」上轻掐重揉。
「涛哥…哼…啊…快…快…」陈曦知道自己又快要高潮了,不由得娇声哀求起来,她伸出香嫩的舌头,在姐姐桃红色的玉颊上舔舐著,毕竟是姐妹俩,她们平时在侯龙涛的要求下亲嘴儿,也就是让四唇轻碰,不被爱人玩到情深,是不会用上舌头的。现在就属于情深之时,妹妹的舌头探入了姐姐的樱口中搅动起来。
侯龙涛的左手尽情把玩儿著陈曦柔嫩的臀肉,右手按住了她雪白的背脊,开始飞速的肏干小穴,插得屄缝儿「噗哧」做响,「小曦…小曦,美死哥哥了,哥哥也要来了。」
「嗯…啊…给我…给我…」女孩儿双腿一软,完全趴在了姐姐的身上。男人又猛杵了二十来下儿,后背发麻,也是一声低吼。
侯龙涛压在两个美人身上,把头探到陈曦脸边,舌头拚命向外伸出,在姐妹俩的粉面上又吻又舔,「宝贝儿,我的心肝宝贝儿。」三人就这样叠在一起,休息了不过三、四分钟,侯龙涛已经感觉到自己能够再战了,他轻轻把陈曦从她姐姐的身上翻下来,把她吻得娇喘连连,然后就跪到陈倩一直没有合上的双腿间,捋了捋肉棒,准备再给她一轮儿快乐时光。
一阵国歌的旋律把侯龙涛的计划打乱了,他坐到床边,抄起手机,「喂。」
「涛…涛哥,我想见你。」另一头儿传来的是香奈带著哭腔儿的声音。
「怎么了?」
「我…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好吧。」侯龙涛把地址告诉了香奈,本来是不想让她来的,但听她的语气有点儿不对,也就没有拒绝。
「是谁啊?」陈曦并没像姐姐那样筋疲力尽,从后面贴住了男人,轻轻的摇晃著,吻了吻他的脖子和耳朵。侯龙涛稍稍扭身,把女孩儿拉到腿上,「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日本姐妹啊。」
「什么?日本姐妹?」
「是啊。」
「你和她什么关系?」
「当然没有和你们的关系亲了,但是也…嘿嘿,你知道的。」
「你…你…」陈曦一下儿从男人的身上蹦下了床,「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和姐姐就由你了,你还要把她们往家里带?」说著都好像要哭出来了。
「嗯?」侯龙涛看著女孩儿委屈的样子,真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小曦,我…」他一时还真是没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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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奈拦了一辆出租车,把手机里刚才侯龙涛说地址的那段儿录音放给司机听,到了地方,她就直接上楼了。按响了门铃儿之后,就听屋里传出了一个很悦耳的女人声音,「谁啊?」
「请问侯龙涛在吗?」房门打开了,可却没看到开门的人。
香奈走了进去,只见客厅的餐桌边坐著两个天仙般的美女,都是罗纱轻罩,丰满的胸脯隐约可见,可看表情好像并不怎么高兴,她急忙深深的鞠了一躬,「我叫宝村香奈,请多多关照,请问侯龙涛他…」
「我在这儿呢。」光著屁股的侯龙涛从后抱住了女人的腰身,原来刚才是他开的门,但因为没穿衣服,就站在门后了。
「涛……」香奈转过身,紧紧的抱住了男人的健壮的身体,把头埋在他的胸口。
「呵呵…」侯龙涛刚出了两声儿,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他感到胸口的皮肤一湿,但却绝不是被舌头舔的。他急忙捧住女人的脸颊,把她的头抬起来,果然不出所料,她是眼泪汪汪的,脸蛋儿上已有了两道泪迹。
「怎么了?」侯龙涛最看不得的就是女人凄凄楚楚的样子,他坐到了餐桌边的一张椅子上,把小护士抱进怀里,「出什么事儿了?」香奈只是小声的抽泣,死死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样。「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有什么事儿咱们一起商量。」男人很有耐心。
「是啊,你有什么难处就告诉涛哥吧。」陈倩走了过来,把一张纸巾塞到香奈的手里,陈曦也过来了。刚才这两姐妹可没少给侯龙涛吃软钉子,七成是真的气他花心,三成是和他逗著玩儿,后来听说要来的人是在医院一直护理爱人的护士,气就又小了两成,现在见到香奈的样子,一看就是受了委屈,心就更软了。
「谢谢…」香奈抬起头,擦了擦眼泪,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两个女人一下儿。
她们都是长发披肩,上著很淡雅的妆,刚才坐著还看不出来,现在站到了面前,才发觉她们的个子高高的,两人穿著一模一样的双吊带白纱连身短裙、黑色的高跟鞋、肉色的长丝袜,因为没穿衬裙和内衣,美妙的身体好似罩在一层薄雾里,真是仙气中透著性感。
姐妹俩在这之前是精心梳洗过的,她们不知道香奈长的什么样子、著装有什么特点,但出于女人的本能和战胜「外敌」的心理,她们做了充分的准备。等真见了人,光从外表上看,这个日本女人好像挺秀气的,小巧玲珑,是属于可爱型的,两姐妹又都不约而同的觉得自己的打扮有点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