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幕微光

2015年的一场股灾，再度将中国A股推上了文人墨客口诛笔伐的风口浪尖。那些曾经剑指1万点的专家突然都销声匿迹，换来的是沉痛的反思以及各类网络段子手们诸如“侠之大者，为国接盘”之类的调侃。不过要我来说，还能有闲心吐槽两句的人多少有些站著说话不腰疼之嫌。在这场不亚于2008年股灾的大跌之中，赔光身家性命之人早就或上了天台，或下了地狱，一条命最多只剩半口气，哪里还有闲心指点江山。譬如说我吧，如今就被搞得心力憔悴，离深渊仅一步之遥。

作为在本职岗位上勤勉努力的八零后，我这些日子却精神恍惚每天都宛如梦中。年初在女友的强力怂恿下，我将全部积蓄投进了据说能创造奇迹的股市，半年后后我便亲身经历了这场奇迹，不过奇迹的代价却止损了一个本应继续前进的年轻人，对生活的全部理想。

“风险风险，你总是说风险。你到底爱不爱我，想不想娶我？你我都三十岁了，就你手里那点钱连买房首付都掏不起，还拿什么来谈爱我！”

孤魂野鬼般行走在繁华的夜色中，我不时回忆起前女友玲玲当初怂恿我铤而走险的那些话。其实我并不特别怪她，在当时全民狂热的环境下，结合我一个穷二代和曾经作为班花的她试图共度一生的妄想，要怪也只能怪人生来的不平等，以及自己在不切实际的幻想面前暴露的懦弱。

其实玲玲和我都不愿意看到最后的结局竟然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从年初至今的十一个月，看著不断缩水的资产，我们也没少面红耳赤。一周以前，终于止损并回收了最后一点积蓄的我，在那具有历史意义的日子里，给了几年来一直被我奉若神明的女神一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

“你这个废物，兜里就剩这么点钱，凭什么还说爱我！？我们今后怎么办，你到底还打不打算娶我？当初你对我的许诺呢？当初你的狗屁理想呢！我真是瞎了眼，居然想对你托付终生！”
“分手吧，你爱找谁找谁去，我和我的家庭高攀不起了！”

“啪。”

时至今日，我仍然认为这可能是我这不太成功的一生中难得的豪言壮语。可我也深知这份洒脱的背后更是不得不放生对方的无奈。毕竟以玲玲的美貌，即便已经人过三十的年纪，也还是不缺追求者的，我主动放手也好过让跟著我这个看不到未来的穷小子彼此继续折磨。

时值深冬，望著灯红酒绿的高楼大厦，看著寒风中各奔东西的路上行人，看著一直保留下来的，那条记录著98250元到账的记录，我意识到这是如今仅剩的财富。那天，搬出了玲玲和我租住的房子，为了逃避家中的水深火热，我暂时改住一百块左右的小旅馆了。

躺在宾馆潮湿的床上，抽著仅能抽得起的8元红塔山，手边摆放著一桶康师傅方便面，想想自己已经三十岁的人，如今不得不从头再来。想打开百度贴吧装作高富帅调侃下，但手机放在手里却实在没有心力去搞这些自欺欺人的名堂。就在此时电话突然想起，来电显示的名字不是已经和我几天没联系的玲玲，而是远在外地的妈妈。

“马乐，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还好...”
“和玲玲处得如何呀？”
“还好...”
“有件事问你一下。”
“恩...”
“你有没有3000块钱，借我用一下，下个月我就还你。”
“妈！你又输光了吗？上次借完这才几个月啊，你怎么又借？”
“妈不是去打牌，最近看上了一款理财，手里还缺几千块...”
“你拿我当三岁小孩吗？每次都找各种理由，最后还不是去打牌！你忘了我爸为什么和你分开吗！这么多年了...”
“好了好了，你不可以借就算了，别跟我提那个混蛋，要不是那条狐狸精...呜呜呜...现在自己亲儿子都嫌弃我...”
“行了行了，我给你微信转过去！你自己省著点用！”
“别学你爸没良心啊，自己在大城市吃香喝辣，自己的亲妈还在乡下受苦。”
“好了，别说了，你到底要不要？”
“好，转给我吧，尽快。”

在我妈即将挂掉电话的瞬间，我甚至听到背景音中另一个大婶为了即将开始的牌局在叫她的名字。其实编各种理由从我这借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五年前也正是她的好赌成性最终气走了我的父亲，对此我直到现在都无法轻易原谅她。可是有时想想她如今的情况，下岗女工，每月只靠开个小卖部赚点生活费，儿子在大城市工作，但飞黄腾达显然遥遥无期，身边无人的寂寞形成极大的压力，我又对她感到可怜，甚至对自己感到可恨。说白了若我能赚到足够的钱，这些问题自然灰飞烟灭，可如今没了存款又丢了女友，就算是这个不靠谱的妈妈，我也不知未来到底该怎么面对她。

这天晚上给我妈转了钱后，我默默地躺在床上思索良久。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都印在心头，玲玲对我最初的期许和最后的失望，妈妈对我一直以来的期待和对自己不断的放纵，爸爸那越来越模糊的身影以及少有的笑容都如走马灯一般不断闪现。我心知自己没有资格和时间暗自伤悲，久未落泪的双眼还是不争气地掉下了恐怕没人会怜惜的眼泪。

第二天上午，过去怕被扣钱所以从未迟到过的我，罕见的直到上午九点才来到单位。不过好在从领导到同事都深知我平日里的勤奋，因此没有任何人对我的迟到非言蜚语。俗话说忙碌是解忧的良药，这一天我比平时更加辛勤的努力，生怕自己闲下来会胡思乱想。终其一天，玲玲依然没有联系过我。我承认自己有点忍不住想要联系一下她，但又实在拉不下脸，只好用拼命工作冲淡著自己的心魔。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下班，因为我会不知所措，更怕一个人的寂静会让我忍不住再去想念玲玲。或许我的确是个狠不下心来的懦弱男人，因为孤独和对未来的烦恼令我难以忍受长夜漫漫，好在我还有一丝理智，明白如今的自己只好比一坨屎，沾上谁都会给他们带来麻烦。

初冬的晚上，从不敢骄奢淫逸的我，在孤魂野鬼地游荡后，注意到路边一个散发著暗淡光芒的小酒吧。我当时实在心中烦闷，鬼使神差般生平第一次走进了酒吧。那间酒吧距离我暂住的小旅馆并不远，破旧的门面上写著“姐妹bar”几个昏暗的字。

“或许喝两杯之后再回去就能立刻睡了吧...”带著略微紧张又有一丝期待的心情，我推开了酒吧的门，开启了自己的另一段人生。

酒吧的格局很小，不过好在打扫地颇为干净。但无论从简陋的小舞台还是只有八张桌台来看，这家酒吧都仿佛在台面上写著“便宜”二字，看起来倒是正适合我这样又想喝酒又怕花钱的穷小子。当我走进来之时，八个狭小的桌台上大致也只有两三组客人，而酒吧自身的人员配置，似乎便是一个女服务生和坐在角落小吧台里的一名男酒保而已。

“先生你需要什么？”在我坐定之后，那个看起来似乎颇为可爱的女服务生便立刻凑了过来。
“先...先来三瓶嘉士伯吧。”翻了翻酒水单，我深知自己也就喝得起啤酒了。在我有限的认知里，好歹还在电视上看过嘉士伯的广告。
“先生您稍等。”女服务生对我礼貌地笑了笑便转身离去，可说实话她的服务态度倒是出人意料的好，假如玲玲对我能有女服务生半点客气，可能我们也不至于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过了一会儿，三瓶啤酒被服务生送了过来，我却趁机指了指酒吧最里面的那个小小的舞台。

“这里会有驻唱歌手么？”
“我们这一般不会请驻唱歌手来唱歌的，只是店里的女老板有时会趁著人多，上去唱两首助兴。”
“店里有几个老板？”
“一共两个女老板，经常上台的是我们的小老板，名叫可可。”
“哦哦，那...今天不会有了么？我是说驻唱歌手。”
“不好意思先生，今天她的确没来。您要想听歌的话，明天晚上八点再来吧，明天可可会过来。”
“好...谢谢你...”

原本想借酒消愁的我，眼见没有歌手演唱稍微有点失落，也只好一般玩著手机一边默默喝酒。好在自己还真是不胜酒力，两瓶嘉士伯下肚就已经有点飘飘然了。朦胧之中我发现这里唯一的女服务生倒是身材苗条相貌可爱，偶尔抬眼偷看两眼多少还是为苦闷的黑夜增添了些许乐趣。

大约一个小时后，三瓶酒便被我喝下了肚子。一年难得一次的飘飘然居然感觉很好。可正当我想要结账离去，回小旅店好好睡上一觉之时，玲玲却忽然发来了一条微信。

“我已经搬完了自己的东西，明天你可以回来住了。房租还有一个月到期，押金我已经让中介退给我了。续租或者换地方你自己决定吧。”

看到玲玲发来的微信，先不论内容如何，我实在忍不住便给她打了电话，不过听到的却是“用户已关机”这样的回音。我又想立刻发条微信过去，可拿著手机却迟迟没敲字。

仔细想想，我又能说些什么呢？分都分了，就算我再穷，难到能拉下脸来怪她把几千押金拿走这种琐事么？既然不可能再求对方复合，也就没必要再争执这些蝇头小利，平添双方的烦恼了。

“再来三瓶嘉士伯！”苦笑中的我干脆选择了继续喝酒，好歹酒精是此时唯一能让我快乐的东西。

朦胧中我回忆著和玲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大学时期的单相思，到快要毕业时奇迹般的表白成功。从刚步入社会时共同对未来满怀期待，到逐渐在现实的压迫下日渐冷漠，从刚投资股市时的忐忑和执著，再到几乎赔光时的反目，我憎恨玲玲的现实，但更憎恨自己的没用。

回忆从和玲玲在一起的一点一滴转到了我的父母。脑海中的画面倒叙展开，包括近几年母亲的好赌越来越严重，五年前父亲在某一天突然不辞而别，再前几年他们在家里的激烈争吵，以及小时候二人一起对著年幼的我露出关爱的微笑。

“先生，先生，我们打烊了。”

当我听到女服务生的轻声招呼，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睡著。抬头看了眼酒吧门口的时钟，发现已经到了凌晨一点，这让我立刻清醒了不少。而女服务生明亮的大眼睛正带有疑惑地注视著我，好在她似乎并不在意我竟然在此睡了这么久。

“对...对不起...我没发现自己竟然睡著了。”我赶忙收拾衣服，并掏出了两张一百元放在了桌上。
“先生，您没事吧？刚才睡梦中一直在流眼泪。”将零钱找给我的同时，女服务生体贴地问道。
“不好意思，见笑了，我没事。”没想到自己梦中竟然如此不堪，我愈发不好意思，赶忙穿上了外套，从酒吧里走了出去，在凌晨一点中，穿过几条寂静的街道，摸著黑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下班后，我回到了自己和玲玲居住的家，虽然只是离家九天，却恍若隔世。打开家门后，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因玲玲搬走自己的物品所带来的明显空旷，过去的人气连同人心一起消散，玲玲和我曾经的美好回忆以及如今劳燕分飞的现实，让我顿时明白了什么叫做睹物思人，什么叫做悲怆难当。

我默默地坐在家里的床上，默默地点著烟，漫不经心地翻著微信朋友圈，看著那些比我幸运太多的朋友们，每个人似乎都在晒著自己的幸福。直到此时我才注意到，原来就在两天前，玲玲竟然发表过一次朋友圈。一张和某位帅哥的合照，配上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重锤一般重击著我的胸口。

“郎才女貌郎才女貌，哈哈...这样也不错，至少她找到了归宿...哈哈哈...”

当晚总算不用再为了躲开玲玲去住小旅馆的我却突然发现，几年来为了理想不断挣扎的自己，连一个可以夜里找出来一起喝酒的好朋友都没有。几年来两点一线的生活或许已经让我未老先衰，成为了真正的loser，游离于这个世界的核心之外。

“不好意思先生，今天女老板没来。你要想听歌的话，明天晚上八点再来吧，明天可可会过来。”抬头看看表，不过刚刚晚上七点，一想到今晚还要独自度过很久，加上明天又是周六，我突然记起了昨晚酒吧服务生的话。

盘算一下兜里的钱，再想到从这里到酒吧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我决定今晚再去那家价格还算能承受的小酒吧坐坐。无论酒吧里的设备怎么简陋，如果能听到她人的歌声，至少比我自己独自沉沦要好得多。反正我已经是独身一人孑然一身，又何必还在乎那两个酒钱。

半个多小时之后，当我再度推开酒吧的门帘，首先看到的是进门之后的一块小黑板，上面写著“性感歌手可可今晚八点登台献唱”。或许因为今晚有人歌唱，八个桌台中已经有七个都坐了客人，简陋的小酒吧也比昨天晚上稍微有了一丝人气儿。

“先生，你又来了呀。”我刚进门，那名长相可爱且岁数应该不大的女服务生就对我露出了笑容。看来昨天睡在酒吧，而且睡梦中居然泪流满面的表现让对方很快便记住了我。

“不好意思，今晚又来打扰了。先给我来三瓶嘉士伯吧。”这几年除了玲玲以外，很久没有享受过年轻女孩子对自己抱以笑容，让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没关系呀，先生您客气了，我叫小晶，有什么需要你随时叫我吧。”将我引到最后一个空座后，名叫小晶的女服务生嫣然一笑便去招呼其他客人了。我则苦笑著摇了摇头，心想这个叫小晶的女服务生还真是可爱。

坐定了没多久，便见一名高挑身材并留著黑长直秀发的黑衣丽人走上了小小的舞台。她手里抱著吉他，似乎并不在意台下的客人们，自顾自地演唱起来。她的声线略微沙哑，很有田震的风格，不过本人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如果她就是这里的小老板，倒也算是年轻有为了。

“你说...你一无所有，又怎能与我白头偕老。我说...我遍体鳞伤，又怎么终生伴你左右。你说...你人在江湖，可能处处满是凶险。我说...我看破红尘，生活如同行尸走肉...啊啊啊...如此的我们，又怎能不在一起，如此的我们，至少可以一起携手走向合葬的坟墓。”

吉他简单的音调配上很悲凉的歌词，再加上这个名叫可可的女歌手沙哑的声线，倒是立刻让这间酒吧弥漫著一股悲悯的气息。有的客人依然在自顾自地聊天喝酒，也有的客人很快便被这歌声吸引。至于我自己则迅速成为了后者，这歌词里若有若无地凉意，再度击中了我脆弱的心。

‘一起携手走向合葬的坟墓吗..什么样的经历才能写出这样的歌词啊...’很少听原创歌曲的我，大惊小怪地细细品味著歌词里的味道。

很快一曲唱完，女歌手正眼都不看台下的客人们便开始了第二首歌曲的演唱。不过从第二首开始便不再是原创歌曲，而是以“爱我别走”、“如果这都不算爱”、“心如刀割”之类的苦情歌。不过无论是原创歌曲还是别人的名曲，都始终贯彻著压抑和苦闷的风格，女歌手足以遮住半边脸的长发和一身黑衣再结合小酒吧里昏暗的灯光，持续构建著酒吧里的悲凉氛围。

女歌手唱了总共八首歌，然后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稀稀拉拉的掌声中，她试图退场，却发现其中一位男客人早已站在她的身边。

只见男客人比划了一个看不太清楚的手势，女歌手默默地点了点头，二人便一同钻进了小舞台边上的帘子里。与此同时我则刚好喝完了三瓶嘉士伯，将小晶招呼到了身边。

“可可小姐后面不再唱了么？”刚才一直沉浸在歌声中的我本想再点两瓶酒，顺便向小晶提问。

“可可姐每天就只唱七八首，她是这里的小老板，唱歌没有任何酬劳，所以不愿意把自己唱得太累。”将两瓶啤酒放在桌上后，小晶礼貌地回应著我。

“好吧，谢谢你了。你们的女老板唱的不错。”对于可可的离场颇为失落的我，还是在脸上挤出来理解的笑容。

“可可姐每周大概会登台两到三次，以后还望先生您常来坐坐。”估计早就对喜欢听可可沙哑嗓子的客人见怪不怪了，小晶对我礼貌性地抱以微笑。然后在其他客人的招呼中便转身离去了。

此时已过晚上十点，生怕自己再次睡著，我决定喝完最后两瓶就可以离去了。随著可可的离开，酒吧里的客人越来越少，很快便只剩下我和另外一桌的一名中年男子仍然各自喝著最后一点闷酒。

就在我快要喝完最后一杯酒之时，只见刚才和可可一起走进小门帘的男客人终于走了出来，小晶则立刻钻入了门帘里。而在大约五分钟后，小晶又从门帘钻了出来，走到除我以外唯二还留在酒吧里的中年男子身边，和他小声说了两句。中年男子似乎面露喜色，立刻也站起来走入了舞台旁的门帘。

当时的我虽然对两名男子的一进一出感到奇怪，不过却因涉世未深，第一时间仅仅以外老客人可以进去和可可聊聊。出于对孤单的恐惧以及对可可歌曲中悲凉的一丝怜悯，我叫来了开始收拾桌子的小晶，先将酒钱给了她，然后开口问道：“麻烦问一下，这几位走到门帘里的客人是做什么的？”

“这两位都是这里的熟客。”被我突然一问，小晶出人意料地收起了职业性的笑容，脸上露出了些许的惊慌，她的回答也没有直接解决我的疑问。

“熟客的话就可以到后台去么？那如果我来的次数多了，就也可以进去？”还搞不清情况的我，继续问出犯二的问题。

“这个...不太好说。不过要想进去的话是要再给钱的...而且不确定先生你是否适合进去...”

在小晶扭扭捏捏地继续回答之中，尽管当时还不能确定，不过简陋的小酒吧，黑夜的歌女，和熟客在后台相聚，以及熟客进门帘后面便要再给钱，这几点结合起来，我就算再不懂，也隐约猜到了答案。说来也怪，当时的我既没有因此而兴致勃勃，也没有觉得这家小酒吧简直藏污纳垢。当小晶说出我并不适合进去之时，我忽然感到了一股愤怒，一股被人看不起的愤怒。

“是不是我边喝酒边哭，每次还只喝嘉士伯，就让人看起来连这点钱都花不起？”几日来的负面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突然发作，我“腾”地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脸不满地瞪著面前的小晶。

我的大声怒喝除了换来小晶的一脸惊恐，更引来了另外两个人。其中之一是一直在角落里帮客人调酒的年轻酒保，另一个则是一名身材丰满的少妇，闻声从舞台旁的小门帘中走了出来。

“先生，你不了解我们这的情况。帘子后面可能不适合你，不过和你有多少钱无关。”少妇看样子大约三十出头，说话的语气平静中流露著威严。从她走过来挡在小晶和我之间来看，少妇在这里的地位似乎比小晶要高。

“为什么不适合我？因为我穷？因为我流过眼泪？我只知道可可小姐的歌词唱得很好，无论遍体鳞伤还是行尸走肉，我想歌词的意思都是说，每个人都应该继续坚强地活下去。”眼见相貌颇为柔美的少妇勇敢地挡在小晶的身前，我倒觉得自己成了这里的恶人。虽然嘴巴上还在强词夺理，不过我内心中却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恶劣态度了。

“有些话没办法明说，只希望先生你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不要轻易趟我们这摊浑水...”

此刻不仅是少妇横在我和小晶，甚至是我和门帘之间，看起来颇为年轻俊朗的酒保也站到了少妇的身边，对我怒目而视。作为这间酒吧唯一的男性员工，我相信倘若我再将事态升级，他恐怕就要对我采取行动了。

大约僵持了不到十秒，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情况却突然发生了。随著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只见刚刚进到门帘背后的中年男子，竟然一边提著裤子一边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什么瘪犊子玩意儿，不就一个人妖嘛，屁眼子都被多少人操了，还和老子在这装纯！”

中年男子的叫骂声顿时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少妇立刻脸色皱变，也顾不上看起来更没威胁的我，带著酒保就迎了上去。

“张先生，我家可可不是一直都很得您的欢心吗？怎么今天这么不高兴了？”少妇示意让酒保先进门帘后面看看可可，自己则用职业性的微笑试图先稳住中年男子。

“哼，都找过她三次了，今天居然跟我说累。老子明明是花了钱的，一个人妖凭什么不让老子操屁眼！”

“是是是，您说的对，可可有时就是太有个性，我替她向您道歉。”听著中年男子左一个人妖右一个屁眼的骂，少妇的脸色似乎闪过一丝愠怒，不过她依然赔著笑脸，并让开了让中年男子离去的路。

“还是乔伊贴心，下次老子再来就操你的骚逼，哈哈哈。”面对少妇的职业性安抚，脸上似乎被挠了几下的中年男子情绪稍好，并随即朝著酒吧的大门走去。

可就在此时，刚刚前去查看可可情况的年轻酒保忽然从门帘里冲了出来，怒气冲冲地远远叫道：“乔姐别让他走，他明明什么都做了可就是没给钱！”

听到酒保的怒喝，乔伊和小晶都脸色骤变，中年男子则立刻收起了刚才的蛮横，趁著所有人都在自己身后，快步朝著酒吧门口走去。

“明明就是一群人妖，说白了连人都不算，白玩怎么啦，玩你们是看得起你们。把老子惹急了就去报警！”

骂骂咧咧的中年男子眼看即将走到门口，可他忽然发现另一个男人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这名男子虽然还不太能搞清状况，但几天来的一肚子怨气正无处发泄，更是对这种满肚子肥油，又对他人趾高气昂的中年人很是讨厌。

这名男子正是我。

“我只知道无论高低贵贱，都不该被你这种混蛋欺负，你大爷的！”根本没等中年男子反应过来，我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将他顿时打了一个踉跄。

“你这瘪犊子敢打我...”中年男子捂著脸的同时，脸上的神情已经从刚刚的傲慢转变成了十足的恐惧。

“打得就是你！凭什么看不起劳动人民！人家也是靠劳动吃饭的，你以为自己有两个臭钱很了不起吗！”没等中年男子站定，我又是一个大嘴巴，抡圆了正中他的另一侧脸。

“好，好汉...别打了...别打了...”中年男子这下子彻底怂了，面对满脸凶恶的我顿时跪到在地，完全没有了刚刚的蛮横。

“哼！记住就好！”我总算出了口胸中的恶气，一边抬眼看著满脸惊讶的乔伊、小晶和酒保，一边洒脱地穿上自己的外套。被现实压抑多年的我曾经几乎快要忘记什么才叫血性男儿，如今这迟来的爆发则让自己胸中充斥著满腔豪气。

“我叫马乐，下次再来请记住我的名字吧。”见事态已经平息，我借著酒劲对身后的所有人耍著威风。

可我没有料到的是，就在我转身试图潇洒地离去之时，原本已经认怂的中年男子却突然抄起手边的某个酒瓶，趁我不备一瓶子击中了我的头顶。“哗啦”一声后酒瓶粉碎，中年男子趁机推开我落荒而逃，而我只觉得一阵热血从头顶开始往外冒，酒后本就不太坚挺的身板顿时左摇右晃起来。

“哈哈哈，看来连逞强都这么难啊...我真的...挺失败的...”昏过去之前，我依稀记得我在嘲笑著自己的一切。朦朦胧胧之中，小晶和少妇乔伊则似乎朝我跑了过来。

这一眠没有做梦，酒精和受伤的双重作用带来了难得的深度睡眠。直到天色大亮，我才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处陌生的房间里。房间很小，只摆的下一张床和一个梳妆台，四处看看不难发现，此处应当是一间卧室，而从暖色的被单和梳妆台上摆放的各类化妆品来看，这又是间女性的卧室。

“你醒了呀～”正当我傻呼呼地看著镜子中满头绷带的自己，卧室的房门被推开，进来的人正是姐妹bar的服务生小晶。从她看我的眼神中，倒是能清楚地流露出关切神色。

“看来昨晚我是昏倒在这里了啊...对不起...”意识到自己应当被这间酒吧的人照料了一夜，再想想自己昨晚醉酒后的胡闹，我满是歉意地向小晶道歉。

“没关系，你挨了这一下，估计张先生也不敢再去报警砸我们的场子了。所以我们应该谢谢你，至少用另一种方式保护了我们。”

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直面去观察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可爱女孩儿。此时的小晶穿著粉色的宽松毛衣，长度适中的披肩长发散落在肩头，圆润的脸颊中镶嵌著明亮的双眸，小巧的鼻子和嘴巴凸显著她的可爱。小晶身高不矮且胖瘦均匀，包裹在牛仔裤中的大腿和臀部勾勒出健康的曲线，整个人在工作时间以外给人以青春洋溢的感觉。

“你真是个怪人，连续两次都睡在我们这，一次比一次睡得更久，现在...干脆睡到我的床上了。”虽然只认识了两天，不过经历了昨晚的风波后，小晶似乎对我并不反感，她一边说著一边坐在床边的圆凳上，满脸笑容地注视著我。

“我...我还是挺不好意思的，毕竟给你们添麻烦了，还睡在你这里。”多少年来除了玲玲以外没和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如此近距离接触，让我立刻变得窘迫起来。我也必须承认，小晶纵然不像大明星那么美丽，可她的相貌十分可爱，甜美的气质和青春的气息更是随时感染著我。

“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们..昨晚你被开瓢，按理说该送你去医院的。不过我们向来不愿意抛头露面，乔姐最后和我商量，只好先在这里救治你了。”小晶一边说著一边查看著我头上的绷带，眼见不再流血，她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听到小晶的道歉，我却陷入了沉默。因为她的话很明显意味著，酒吧里的女人很有可能既卖酒又卖肉，因此才不愿意抛头露面，怕被警察抓吧。

忽然我愣了一下，因为我猛地想起昨晚那个中年男子的一些话。即便出于人和人之间的礼貌，我不便对小晶等人的职业过多深究，但有一件事我却不得不问。

“小...小晶，恕我冒昧...那位可可小姐...是人...人...那个...是变性人吗？”尽量保持著平和的语气，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先生你..会因此觉得我们很可怕吗？”在我发出疑问后，小晶显然也稍微愣了一下，抿著薄薄的嘴唇稍作思考，便用隐晦的反问侧面印证了我的猜测。

“不会的...我不是那种流于表面的人...”我见小晶的神情十分矛盾便不忍心再多问。但是话虽然说的漂亮，我必须承认自己的内心此刻开始天人交战起来。

可没等我话音落下，卧室的房门再度被推开，这次走进来的则是被称为乔姐的少妇乔伊。她先是弯腰低头，仔细查看了一下我头上不再渗血的绷带，然后挺直了腰板，对我开口说道：“我来替小晶回答你吧。这间酒吧叫姐妹bar，指的便是我、可可和小晶三人，我们没有血缘但却情同姐妹，这里当然没有人妖，那个词简直是对她们的侮辱。可可和小晶是变性人，可可是ts，而小晶这孩子还处在cd的阶段。至于什么是ts和cd，你可以查一查手机。”

白天的乔伊多了几分大姐头般的强势，少了几分应酬客人时的谄媚。从她的语气，昨晚挺身而出的勇气以及和我应当相仿的年纪来看，乔伊应当是这家酒吧的大老板，也是可可、小晶等人的主心骨。不过她居然对我直言相告，总还算因为我昨晚的仗义援手，对我消除了一些戒备。

说来也怪，从来没有嫖妓爱好，或者压根不敢对寻花问柳有什么非分之想的我，倒是在前几个月逛知乎时无意中看过什么叫做ts和cd。简而言之，ts是开始在自己脸上动刀，包括整容、整形、隆胸垫臀的变性人。而cd则指的是天生丽质且只用化妆来扮作女人的伪娘。

“我...我知道什么叫ts，什么叫cd...”虽然昨晚就从中年男子口中听到了大概，不过听到乔伊当场承认，我依然震惊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因为在我的印象里，人妖应该要么就像电视里那样在舞台上浓妆艳抹地跳舞，要么就像那些变态大叔一样奇丑无比。而且按照一般人的想法，人妖不是应该在泰国么，没想到自己的生活中居然就这么遇到了好几个。

更令我无法相信的是，成熟端庄，可爱又伶俐，像个少女一般青春洋溢的小晶，以及昨晚那一身黑衣身姿婀娜的可可，竟然都原本是男儿身。而当我用质疑的眼神转向小晶之时，我注意到了她脸上的一丝窘迫，看来被生人认出自己的男儿身，对她们来讲依然意味著烦恼。

“先生，你也别怪我说话直。虽然我也很感谢你昨晚的仗义援手，不过我们这个群体过于阴暗，不相干的人最好都不要离我们太近。我把这些告诉你，也是希望你知难而退。我这里还有点钱，你拿去看病应该够了。今后若是想喝酒可以来这里喝点，但是咱们之间还是应该保持距离。”乔伊说著便掏出目测有二十张的百元钞票。

“不不...先不论我怎么看待你们，我昨晚那么做也不会是为了这点钱。”自从和玲玲分手后尤其不喜欢被人施舍的我立刻拒绝了乔伊的好意。

“乔姐...”在我挥手婉拒乔伊递过来的人民币之时，我依稀听见小晶似乎用埋怨的语气小声叫著乔伊。可能相比之下，小晶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而乔伊作为这里的老板，早已因见惯了大风大浪而成熟起来。

“我感觉自己好的差不多了，要不就不打扰了吧...”不管怎么样，我的理智告诉我乔伊说的没错。我们素未平生，对方既在卖淫又有几个令人震惊的变性人，我这个一穷二白的傻小子最好还是别趟这摊浑水为好。

不过再次令我意外的是，当我想要起身之时，乔伊却突然露出了柔和的表情，并轻柔地按住了我的肩膀，不让我从床上轻易站起来。我有些迷惑地抬眼看向乔伊勾人的丹凤眼，随即听到了她的解释。

“还望先生你别介意，我们不敢和你牵扯过多只是出于对你和我们自己的一种保护。不过我们并不是冷血动物，现在已经十一点了，还请你吃了午饭再走吧。”

“是呀，反正我们一般到下午五点才会营业，白天也都没什么事情，一起吃个饭吧。”听到乔伊突然挽留我吃饭，小晶倒是似乎喜出望外。

“其实不只是我想请你，真正想请你吃饭的人是可可，要知道你昨晚相当于帮她出了口恶气。她昨晚尽心服侍了张先生，对方却找茬吃白食。”眼见我的表情开始软化，乔伊立刻展现出洞察人心的能力，用姐姐般柔和的语气继续挽留著我。

面对乔伊和小晶的邀请，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好几天没好好吃过饭，再追溯到和玲玲即将分手以前，最后那一个月基本是在冷战和争吵中度过，没人做饭自然吃的也就非常随便，让我更是很久没和亲近之人能放松地坐下来共进一餐了。

“那就麻烦你们了。”渴望摆脱孤独的愿望很快战胜了中国人传统的客套。就算对方都是一群常被人认为是死人妖死变态的异端，我也不想用有色眼镜来看待人家。要知道我自己也不过是一团云泥，又有何资格瞧不上别人呢。

“那我去帮忙了，嘻嘻。”听我说了可以留下吃饭，小晶立刻喜上眉梢，蹦蹦跳跳地走出了卧室。

“这孩子除了做服务生的礼貌以外，也很缺少真正的朋友吧，哎...我们这种身份，在咱们国家注定了见光死的结局，也苦了小晶了。”在我穿上衣服走下床之时，乔伊对我喃喃说著，可以看出小晶对于她来讲，就好像自家妹妹般的疼爱。

从卧室走出来，才得以看清这里的全貌。此处相当于一个较大的商铺住房，门帘外面是简陋的酒吧，门帘里面则是过道和三间小卧室。卫生间和厨房位于门帘外的酒吧里，至于大家聚在一起吃饭，则也只能在酒吧外唯一一张大桌边才能坐得下。

我洗漱完毕并走向饭桌，桌子上的电磁炉上煮著火锅，火锅里则放著各种佐料。几盘速冻牛羊肉以及从菜市场买回来的蔬菜、土豆、宽粉及烧饼也放在桌上。而在桌子四周，除了穿著宽松毛衣的小晶和穿著暗红色厚棉衣的乔伊以外，还有酒保和可可。

“我叫肖云山，你可以叫我山子。”见我走近，看起来年纪也就二十出头，相貌比我英俊多了的酒保立刻友好地伸出右手，看样子他作为这里唯一的男性，对待同性的态度还算友好。

“我叫马乐，不雅的绰号叫马勒戈壁，呵呵。”在我自嘲著自己上学时的雅号后，小晶立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乔伊和山子也都不禁莞尔，不过可可却依然面无表情，似乎在若有所思。

“昨天，谢了。”没有微笑也没有握手，若不是乔伊说这顿饭的邀请竟然出自可可之口，我甚至会以为她的态度像在送客。

“没什么，别介意，我只是不喜欢看别人仗势欺人。”想想可可昨晚演出时的冷艳气质我便立刻释然了。这个可可白天也只穿冷色调服装，披头散发到甚至有点不修边幅，倒是和那些非主流十分神似，这些人可能普遍都有别别扭扭的性格。

“今天这顿算我请的，不管今后是否有缘，我都希望自己做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依然保有警惕的可可至少说了两句感谢的话，然后也不顾我的反应，便自顾自地坐了下去。

‘可能玩艺术的都有点神经兮兮吧。’当时的我暂时用这个合理的理由来劝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我随即选择了入座吃饭。

坐在为我空出的位置后，大家便开始动手涮肉了。刚开始吃饭的时候，山子便开口称赞著我昨天的见义勇为，我趁吃饭之机观察一下在座的四人。

四人之中，作为大老板的乔伊的地位不仅高于小晶，也要高于可可和山子。如同贵妇般将头发盘在脑后的她，丹凤眼挺鼻梁，肤色很白，眼角下的泪痣格外显眼，谈吐间交杂著少妇的温柔和老板的不怒自威，可谓是这里的领军之人。

山子是个年轻又爽朗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又很爱开玩笑，作为唯一的男性，很容易充当几人间的调和剂。不过令人在意的事，山子看起来和乔伊关系格外紧密，看著彼此的眼神也多少有些暧昧，不知二人私底下除了工作关系以外，是否有进一步的男女关系。

可可作为这里的小老板和歌手，简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或者叫魔女更为贴切。她的眼睛也很大很亮，不过眉宇间总是流露著一丝强硬的神色。她的嘴唇其实厚实且性感，肤色更是如同西方人那么白嫩。吃饭之中她很少开口，似乎显得心事重重，但眼神却又颇为空洞。

至于小晶则是四人中典型的小字辈，乔伊、山子和可可在她口中变成了乔姐、山子哥和可可姐。小晶的皮肤呈现小麦色但肤质很好，能够体现出青春的痕迹。吃饭之间她的话也最多，今天大部分和我有关的话题均由她带头提及。

“马先生，你为什么一个人来喝酒？”
“因为没人能陪我一起喝...”
“那你为什么睡著了还在哭呢？”
“因为我刚刚分手...而且已经一夜反贫了。”
“哎呀..不好意思，我可能问了不该问的。”
“没什么的，分分合合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专利，没什么不能提的。”
“那么...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不能和你前女友继续好下去呢？”
“因为...放手也是一种成全...”

在我无意中说出了某种大爱的口号后，在场的众人都面露好奇的神色，就连始终低头吃饭的可可都突然开口问道：“讲讲你的经历吧，这里的人都和你的现实生活无关，所以反而能大胆说出来吧。”

可可说的没错，虽然我不喜欢被人同情，但总是将悲伤藏在心底也的确不是个办法。而且现实中反而不敢对熟人所做的倾诉，倒是能在这里一吐为快了。

于是我先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离异的父母和贫寒的出身，然后开始讲起我和玲玲近几年的矛盾，以及投资股市后惨痛的教训。最后当我说到玲玲如今应该已经找到对象，我深深地为她祝福时，我注意到小晶和可可脸上的表情似乎都有一丝稍纵即逝的异样。

“其实马先生最烦闷的，还是对人生的不甘吧。”听我讲完，成熟的乔伊一针见血地道出了她的判断。

“乔姐说的对，我这些年拼命努力却换来这样的结果，我的确很难接受。比如咱们这种酒吧，为了省钱我很少光顾。几年来也不敢休假或出去旅游，因为我很想攒到首付钱去买房，哎...”简单的交流再度勾起了内心的自责，我不禁长叹一声。

“其实我很理解马先生的感受。就好比我们，都不是自愿变成现在的样子。我们可以懂感恩，会经营甚至有才情，可取向的偏差或现实的压力让我们不得不过上了夜幕下的阴暗生活。”虽然我并不能从细节上了解这些卖淫女或者变性人的生活，不过能猜到她们的生活一定比一般人更加不易，因此对乔伊此刻的叹气，我也能报以同情。

“不过要我说，马先生你不用气馁，你毕竟还有工作，也还正值当打之年。”见现场的气氛略微悲凉，山子赶忙开口打著圆场。

“你说的对，无非是从头再来而已，哈哈哈。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烦恼，可惜我没有腰缠万贯，要不我每次来就可以点更贵的酒支持生意了。”

“马先生说笑了，我们不会忘记你昨天的仗义。以后再来我们小店喝酒，我给你打八折。”在乔伊爽朗的声音中，我们一起聚杯，小酒怡情之中，午餐的氛围也渐入佳境。

此后的时间里，大多数的话题依然围绕著我，而我则生怕自己说错了话，因为某些敏感问题伤害这群神秘的变性人，因此仅是蜻蜓点水地问候了乔伊等人的辛苦，便不再过多询问她们的生活了。

即便如此，我依然从她们的对话中了解到，这家酒吧的经营情况很差，可大家都需要一个栖息之所。乔伊并不避讳她们参与卖淫的事情，不过在她看来之所以这么做也不过是想多赚点钱而已。

这顿饭对我产生了一个深远的影响，那就是我发现这些明明还在卖淫的女人或变性人，也有著和普通人一样的三观和烦恼。我并没有觉得自己身为一个普通人，和他们沟通起来有什么障碍，恰恰相反，我倒是觉得这几人反而比较热情好客，甚至是比一般人更多一些真性情的好人。

即便得知了可可和小晶的第三性身份，虽然我在内心深处暂时没把她们当作女性，不过看著风格各异但或可爱或妩媚的小晶和可可，当然更不可能将她们联想为男人。我生平第一次感受和第三性接触才有的独特感受，比男性多了许多细腻，但又比女性多了几分洒脱的三人，反而比一般女生更平易近人好打交道。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很感谢各位的招待，咱们后会有期吧。”临走之际我再度对乔伊等人挥手致谢，经过一顿简单却又不冷情的午饭，这些人在我心里的形象就好似真的朋友一般。

“马先生慢走，有时间常来喝酒。”送我出门之时，我能看出乔伊脸上的笑容不仅包含职业化，其中还夹杂了一丝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彼此相惜。

“昨晚谢谢你用行为维护了我。”连总共没开口几次的可可也站起来向我致谢，看来外表冷漠的她或许也有著一颗细腻的心。

“记得常来呀，这是我的微信号，以后想来之前可以联系我，我可以提前通知你可可姐哪天出场。”见我已经开始穿戴外衣，小晶赶忙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微信的二维码。令人在意的是，小晶似乎比乔伊和可可更想要和我多说说话，或许正因为乔伊所说的，小晶的确很寂寞吧。

“也谢谢你们看得起我，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好好吃顿饭了。”

和小晶互相加了微信后，我结束了在姐妹bar里一整夜加半个白天的逗留。不过当时的我并没有想到，从那天开始，我的命运便和这三个人牢牢地拴在一起，就此难以分离。当时的我也不过刚刚接触到了这些变性人性格中醇厚和仗义的一面，殊不知她们的性情、人格乃至生活都好似她们的性别一般错综复杂。

直到后来许久小晶才告诉我，那天过后，乔伊、可可和小晶却对我有著很好的评价，不仅因为我的仗义援手，更因为我在这顿有试探意味的午餐中，始终克制著自己的好奇心，不多问任何可能不该问的问题。保全了她们自尊心的同时，又并不以正常人自居，没有居高临下地看不起卖淫或者变性人群体。像我这样的男人或许不帅也不富，但在她们非同寻常的价值观中，反而成为了好男人的典范。

二、艳学破壁

经过了昨晚的适度宣泄，离开姐妹bar之后，我的心情也总算平静了不少，可以有精力仔细思考一下自己的未来了。

和玲玲合租的住处还有不到一个月的租期，一个月以内再找一个新的住所是我的当务之急。一方面现在住的地方总还是有玲玲的影子，我不愿意每天活在睹物思人的痛苦之中。另一方面，缺少了玲玲共同支付房租，纵然我还没穷到实在租不起这里，但恢复单身汉身份的我倒也的确没必要再租住这样的两居室了。

现在的我每月工资将近一万，倒是在单位里位置稳固，但是客观上近几年内想挣出买房的钱肯定是痴人说梦。所以我需要在未来尽快调整自己的人生计划，若没有明显的收入提升，我要么必须尽早重新规划自己的职业，要么就干脆暂时过一阵安分守己的独身生活。

至于远在老家，可恨又可怜的母亲，此时的我的确很难有能力把她接到大城市来供养。如果几年后我依然没能力在这里真正立足，我会考虑干脆回老家为她养老送终，离开这片繁华之地，结束自己年轻时不切实际的梦想，或许也能开始另一段更为实际的人生。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周六的夜晚，我对著窗外大声疾呼，双手握紧双拳，心中充斥著激愤的情绪。这声大吼也宣告了我终于要正视现实了。

仔细想想，当时我手里仅剩的九万块钱，似乎做什么大事都是不够的，不过至少还可以用来交些学费。要知道大都市的人才非富既贵，要不就是真正的学霸，我这样又穷又没学历的穷屌丝，倒不如拿这些钱好好学点东西，用知识来武装一下自己。而让我最先想到的，一是华尔街商务英语，二是几家名牌大学的在职研究生。

我大致估算了一下，英语和学位的进修总共要花掉大约五万，相当于我所有积蓄的一半。不过现实的压力和不甘心就此随波逐流的决心让我决定最后放手一搏。于是就在这个周末，我选择了一条比过去几年更为艰辛的进修之路。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便过上了白天工作，晚上读书，周末还要突击学英语的高强度生活。

‘试试看吧，最后拼一把，再不济就回老家！”当时的我用孤注一掷的信念给了自己鼓励，就当自己不成功便成仁，最后一次为了那个在大都市生活的理想奋斗一把。

充实又紧张的生活很快便让我暂时摆脱了分手的阴霾，对穷困的恐惧带给了我强大的动力，此后几日我自然也不必再去姐妹bar借酒消愁了。不过偶尔回忆起那天居然误入淫窝，酒后斗殴负伤，还误打误撞结识了一群并不变态，反而有血有肉的变性人，这样神奇的经历还是令人终身难忘的。正因为如此，除了工作和学习以外，我的一大爱好变成了去知乎和百度上查一些关于变性人的知识。很快，诸如transexual、shemale和ladyboy的区别，ts、cd和同性恋的区别，中国目前变性人的现状，甚至变性人短命这类天大的谬误都被我一一查过，不知不觉之中，我必须承认自己对这样一个神秘的群体产生了兴趣。

分手的打击加上必须牺牲休息时间去学习，令我的生活质量再度下降到极为简朴的程度。每天除了单位的食堂，我回家之后大多吃碗泡面或者啃两个窝头就简单了事，被子更是在工作日基本不叠。若不是我还坚持著每周六一早干干家务，恐怕快要到期的租房很快就会变成猪窝了。

不过就算是铁打的意志，也不可能长年累月地持续高压，于是我在那个时段染上了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染上了比过去更大的性瘾。

打开电脑里存的A片，好好撸上一管，我忽然发现了苦闷生活中的一抹亮点，大脑中某处神经仿佛被突然打通一般，欲望奔涌出来的时候，我可以忘掉现实中的烦恼，甚至对自己的变化感到吃惊。

在乳波臀浪的刺激下，此后每天晚上回到家我都要打开笔记本电脑，在常上的色情网站下载一部新上传的A片。辛苦地学习后，我则会在入睡前一边看著下载完的片子一边打个飞机。事实上在感情恶化的这几年，每个月我和玲玲做爱的次数早已屈指可数，生活的压抑更令我没什么精力再用自慰或其他渠道释放多余的欲望。如今突然恢复单身后，精神渴望身体进行放松的愿望被无限放大。

当时的我并不在意也不想在意那比过去增长了数倍的淫欲，许久之后我才通过一些文章查到，原来也有很多人和我一样，性瘾的发作恰恰是他处在高压生活状态下的时期。

因为亲身经历了和变性人的接触，从离开姐妹bar那天开始，如果网站上偶尔出现一些日本或欧美的人妖片，我也会下载来看，不过总的来讲观影效果并不好，只能说满足了好奇心但没满足自己的欲望。日本人妖大多五官不好看，而且身材过于瘦弱导致缺乏女性的曲线美，欧美人妖虽然有的整容效果不错，但大多又过于粗壮，再加上我自己货真价实的直男性格，看著女优两腿之间的那根大家伙，一时半会儿还是很难以接受的。

‘片子里的人妖还不如小晶或者可可好看啊，这些人妖怎么就能上镜呢...’话虽如此，连续看了三四个片子后，我还是能从小晶等人和女优身上找到一些共同的缺陷，比如他们大多身材高挑但很难足够娇小，她们手脚略大，头骨较女人更宽。而且在我有限的记忆里，小晶的手脚就偏大，可可则因为一米七八的身高导致肩膀很宽。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两周，到了周五的晚上。我一边思索著周末该去找找新的房子，一边习惯性地打开电脑，上到网站下载区去找今天的片子。

“国产绝色人妖”六个大字吸引了我的注意，毕竟国产人妖数量不多也行事低调，能出来拍片更是凤毛麟角。出于对国内人妖视频的巨大好奇，我下载了种子然后先做今晚的功课去了。

吃过晚饭又读完书已经晚上10点，我照这几天的惯例洗漱完毕后，就抱著笔记本电脑坐进了被窝，更多出于好奇地打开了那部“国产绝色人妖”。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简直惊讶到当场差点从床上摔下来。视频的主角竟然正是两周前刚和我一起吃过饭的可可。

因为不是日本或欧美流水线上生产的av，而是某位网友自己摄制的短片，画面不算十分清晰。从视频中的场景来看，似乎也并非在姐妹bar的卧室，而是一处酒店的客房。

视频一开始，拍摄者正赤裸地坐在床上，似乎右手拿著dv，左手则打著飞机。画面一转，浴室中走出了高挑靓丽的可可，此刻也一丝不挂，不过两条大长腿上穿著长筒黑色丝袜。她的身材若按男性的标准显然颇为消瘦，不过人工的乳房十分坚挺，无论小腹还是四肢倒也没有瘦到皮包骨头，站在女性的角度可以说依旧胖瘦均匀，唯一的缺点是肩膀过宽，不过整个人依然给人以模特女郎般的整体美感。

可可此刻的表情不像唱歌时或者日常中那么深沉，或许是为了拍摄视频，她的脸上尽是妩媚的神色。在精致的乳头之下是白皙的腹部，腹部再往下则是修饰过的阴毛、一根半硬又白嫩的肉棒，以及饱满的阴囊。这不是我第一次在视频里看到人妖的性器官，不过这一次却不知为何并无过度反胃之感，反而因好奇而充满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

只见可可迈著性感的猫步逐渐走到床边，又换成撩人的爬行，一点点凑近拍摄者的两腿之间。她右手轻握住拍摄者的肉棒轻轻套弄，红润的舌头熟练地舔著拍摄者的阴囊，视频里顿时传来拍摄者的粗重喘息。添了一阵可可便张嘴将肉棒连根含入口中，大口吞吐的同时，大眼睛始终紧盯著拍摄者的镜头，宛如Av女优一般既撩动著拍摄者的欲望，也刺激著观看视频的我。

镜头一转，dv似乎交到了可可的手中。只见可可变成躺著的姿势，戴著面具的拍摄者则跪伏在她的两腿之间，学著刚刚可可的样子，先轻舔可可那因除过毛而十分洁净的阴囊，然后将依旧只是半硬的肉棒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口交了一阵，拍摄者坐直了身体，拆封一个避孕套到自己无比坚挺的肉棒之上。可可则拿过一个洋文小瓶，将乳白色的液体倒在自己掌心，再涂抹在自己的股缝深处。

交媾即将开始，dv回到了拍摄者的手中，于是视频中清楚地呈现著拍摄者的肉棒开始一点点进入可可的菊花，稍作试探后便开始越来越快地抽送，可可随即开始发出沙哑的呻吟声。

抽送的过程中，拍摄者不断变换著拍摄角度，一会儿拍可可皱紧的眉头和挣扎中的秀气面容，一会儿则拍可可的下体，让观众可以清楚目睹可可那随著肉体碰撞而不断摇摆的肉棒。然后又将dv交给了可可，去拍摄自己低头和可可舌吻的激情画面。

从未想过会对人妖这个群体产生感觉的我，人生第一次看得兴奋异常，肉棒硬得像块铁，在手里快速套弄著。我虽然还没想明白，为何今天看片的感官刺激，丝毫不比看女性出演的av要少，不过隐约之中能感知到，两周前那个在舞台上轻声吟唱的我可可，和视频里这个骚魅下流的可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恰恰是这种反差，让我在不知不觉中突破了一个有关性别障碍的关口。

视频之中，可可边被拍摄者操著，边兴奋地撸著自己半硬的肉棒，脸上的表情交织著妩媚和痛苦，喉咙里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操了一阵，又变成可可跪在床上，拍摄者后入了她的菊花。也正因为背后的拍摄角度，我可以看出可可的骨盆较一般女性要狭窄一点，但屁股肉质紧实，且肤质很好，被拍摄者的胯骨撞击出的阵阵肉浪，仍然充满了诱人的激情。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拍摄者后入的同时，再度将dv交给了可可，于是一张因菊花被操而忍不住扭曲的脸孔，在镜头前交替呈现痛苦的神色或挤眉弄眼的媚态，两种极为矛盾的表情合起来，给人带来更加风骚入骨的诱惑。

视频的最后，已经快要射精的拍摄者抽出肉棒拔掉避孕套，可可立刻爬过来开始手口并用进行口交。看得出她口交的力度极大，满头黑发如在风中一般来回摇曳，随即只听拍摄者大吼起来，可可的吞吐也加速到最快，与此同时视频外的我也一起叫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就此迸发而出。

视频以可可对著dv做出妩媚的笑容，并将口中精液吐在掌心而告终。望著她迷人的面容和性感的红唇，视频外的我目瞪口呆，一时之间简直忘却了生活的一切烦恼。

擦拭干净下体后我迅速关上了电脑，射精后的圣人状态让我迅速陷入了苦恼。

‘我..我不会是同性恋吧，我怎么能是同性恋呢！不对...知乎上说过喜欢人妖并不是同性恋...’这就是当时我最真实的内心写照。

此后几天生活依旧，我一边寻觅著下一个住处一边继续刻苦地读书学习。不过连我自己都备感惊讶的是，无论理智上如何自责，自从那晚看过可可的视频之后，我竟然好似中毒了一般，经常在脑海中回忆起视频里可可撩人模样。

在知乎上我了解到，喜欢ts或者cd的大部分还是直男，因为人类对性别的判断并不来自于性器官，而是通过外表、语言、神态等多重形象进行判定。我扪心自问，自己依然喜欢女人，而且也没把可可当成男人看待，心中的烦恼才得以稍微缓和。但好不容易自责不再，取而代之的却是克制不住的热血上涌。

看过视频后的第二天，我便通过网站，给视频的上穿著发了私信，假装询问此ts是谁。我当然知道拍摄者很可能是一名嫖客，但是令我在意的是，视频被上传网络，到底是不是可可的授意。更重要的是，我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个已经认识的ts开始产生兴趣了。不过当时我压根没有料到，就在我和可可之间的故事开始上演的同时，我却早已进入了另一条曲折又丰富的故事线。

就在观看了视频的那个周末，我正式开启了华尔街英语的求学之路，并将两万多的学费交齐。为了这崭新的开始，很少发朋友圈的我特意发了一句“新的征程就此开始”，并配上华尔街英语的logo，而在三天之后，一个意料之外的微信发到了我的手机上，发微信的人竟然是三周以前加过微信但从未联系过的小晶。

“马先生，最近过得怎么样呀？”小晶的微信还配上了可爱的表情，一个可爱少女的形象哪怕透过冰冷的网络也能迅速浮现在我的眼前。
“谢谢你还记得我，最近我过得很充实，不过没时间去你那捧场了，不好意思。”由于最近正沉浸在可可以及所代表的变性人群体那风骚的音容笑貌之中，心中有鬼的我其实在收到微信时真的被吓了一跳。
“没事没事，马先生本就应该先忙正事，若是总来我们这里喝酒，反而显得玩物丧志了。”小晶的言外之意并非邀请我去喝酒，这也令我多少有些小小的诧异。
“有什么吩咐但讲无妨，千万别客气。”摸不透对方到底要做什么的我，选择了一些客套话来回复对方。
“其实是有个不情之请，就是挺给你添麻烦的...我前几天看到了马先生你发的朋友圈，知道你开始进修英语了...能不能让我和你一起分享这个课程？我也想一起学英语...”果不其然，小晶的确有求于我，不过她竟然想要让我帮她学英语，再度出乎了我的意料。
“当然没问题，不过我该怎么分享给你呢？”一想到小晶之前体现出的纯真，我倒是没理由拒绝。
“我可以分摊一半的学费，但想麻烦马先生把网络课程的账号、密码给我一份。我其实上学时英语不错，最近一直想要进修，可是我不想交身份证...”

听到小晶的解释，事情似乎变很清晰了。华尔街英语的学习，除了要缴费以外，还需要学员提供自己的身份证复印件。因为课程包含现场交流和网络授课两个部分，不愿意暴露自己真实身份的小晶便想共同我的账号进行远程学习。作为一个一心上进的年轻人，我对于小晶的进取颇为惊喜，我想也没有男人会拒绝一个可爱少女想要自己帮助学习的愿望，另一方面我也隐约感受到她的无奈，作为一个变性人，或许任何抛头露面的事情都会因为畏惧社会的有色眼镜而荆棘密布。

“好的，我答应你。我现在把账号密码发过去，你记好了。”
“不不，马先生先不要发我，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必须亲自向你道谢。你看这样行不行，这周日正好乔姐有事出去，酒吧歇业一天。马先生你要是有空，我请你吃个午饭，咱们当面交接行么？”

必须承认，当我看到小晶主动邀请我吃饭的微信时，心中还是一阵窃喜的。当时我虽然远谈不上能把ts或cd当作可以追求的女性来看待，可是能和形象上丝毫不比一般女生难看的可爱cd一起约会终究为枯燥而艰辛的生活带来了一抹亮色。就算本体其实是个男孩子，孤独的我也依然希望生活中可以至少多个朋友的。

“当然没问题，地方你挑吧，我请你吃饭。”

就这样，继玲玲之后，我人生第二次和另一名异性确定了约会的时间。至于“异性”二字是否贴切，至少在当时的我看来，尤其是亲眼目睹了可可的性爱视频后，内心已经将她们归为了既不算男性也不算女性的第三性，甚至越来越偏向女性，叫做异性自然也无可厚非了。

周三，我和小晶达成了周日见面的约定，而在同一周的周五，当我一如既往地下班回家，打开每日一游的色情网站之时，那个上传了可可视频的网友居然给我回了信。

“你打听这些要做什么？这个ts照片200，视频500，一炮2000，包夜4000，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安排。”

“是在某个酒吧约吗？”望著短短的一句话，当时的我如此回应。

“你知道酒吧？看来你是熟客了。”从回信的内容来看，这似乎是一名和可可关系甚密之人。

“不不，我也是刚刚通过酒吧认识可可的，算不上熟客，但比较仰慕她。”如果对方和可可很熟，我也就不能强装自己和可可很熟，于是选择继续实话实说。

“好吧，不过不能约在酒吧，地点可以在三环内任意酒店，有需求可以加我微信，微信号是xxx。”又过了一天，我收到了这样的回复。

从简短的交流中我得到了几个有用的信息。首先可可偶尔才出现在酒吧，说明她可能平日里会在不同的地方流动做出卖肉体的生意。其次回我信息的人看样子也不像是姐妹bar里的人，说明可可身边还有其他亲近之人帮她招揽生意。最后就是，先不说以我和可可的萍水相逢，能否最终让我一亲芳泽，也不论我自己能否迈过心里这道坎，能够有如此雅兴，但我心里清楚，只要我掏2000块钱，就可以将看视频的欲望转化为实际行动了。

‘马乐啊马乐，和玲玲分手后莫非你饥不择食了？先不说2000块钱是不是太贵，就算想放飞自我，也应该先找女人吧。’惊觉自己居然会对可可这样卖身的ts有了一丝邪念，吓得我自己都立刻自责起来，没敢再继续回信了。

礼拜天一大早，我特意选了一件自认为得体的羽绒服，出门前刮了刮胡子。多日来又工作又学习让我也积压了很大的压力，无论小晶是男是女，哪怕就是只狐狸精，只要她不害我，我也很乐意和她单独见面，放松一下自己。

此时正值深冬时节，当我在约好的地点见到小晶之时，她穿著鹅黄色的羽绒服和可爱的高筒靴，羽绒服那毛茸茸的帽子包裹著她可爱的小脸，小巧的脸颊已经冻得有些发红，看到我走近之时，明亮的大眼睛和薄薄的嘴唇同时露出了笑意。

“小晶，我没有迟到吧？”
“没有没有，是我到早啦。”
“为什么来这么早？天气很冷呀。”
“嘻嘻，既然有求于马先生，当然应该早到一点了。”

很久没有被女性如此贴心对待的我，听到小晶竟然提前到了约定地点，内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暖意。我们走向附近餐厅的路上，我不时偷瞄著她的侧颜，纯真的双眼以及红扑扑的小脸，哪里还有半点男人的影子。

为了好好款待下小晶，我慷慨解囊点了不少菜肴，不过吃饭无疑只是今天的副菜，主菜则是两颗寂寞的心都很希望和对方进行交流。

“其实不用你说我也能猜到，一个cd...”
“马先生你叫我伪娘吧，或者女装大佬也行，哈哈，cd听起来总有种还是男孩子的感觉。”
“对对对，那就叫你大佬吧。”
“那我不叫你马先生了，上次吃饭时你说你已经三十岁了，那我叫你马哥可以么？”
“当...当然可以，只要没占你便宜就行。”
“嘿嘿嘿，我可是个女装大佬哦，哪里会占我便宜呢。”
“也是也是，哈哈哈...”

令我意外的是，小晶和我仿佛有种天性的默契，刚聊起来便半点也没有冷场。回想起在酒吧喝酒的两晚，作为服务生的她似乎也总是笑脸相迎。但显然经历了那晚的搏斗和第二天的午餐后，她如今的笑容盈盈和初识之时又似乎有所不同了。

正如我所料的那样，小晶作为一个cd，的确对任何需要出示真实身份的活动都颇为抵触，因此才想和我共用学习英语的账号。回想起那日乔伊对我所说，小晶这孩子其实很缺朋友，也许真能不介意她的身份并帮助她的人也的确不多。记得那天吃午饭时乔伊就隐晦地提过，小晶不同于她和可可，到现在为止也不参与酒吧里任何和出卖肉体有关的事情，结合她很想努力学英语这点，我想我完全可以将她当作一个普通的邻家妹妹来看待了。

“小晶，那你在乔姐那里干了多久了？”虽然尽量不去多问或许不该问的问题，不过聊兴渐浓之下，我还是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在那里干了两年了，马哥，其实你是不是特别好奇我们这些人呀？如果好奇的话就尽管问吧，虽然可可姐和乔姐或许不喜欢，但我没关系的。”没想到小晶立刻体现出了善解人意的一面，体贴的笑容挂在她的脸上，让人顿觉春风拂面。
“还是你说吧，毕竟我也不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即便如此，我还是保持著自己的理智，干脆让小晶更为稳妥地自己独白。
“好吧，既然马哥那天连马勒戈壁的外号和自己失恋的经历都大方说了，我也没什么不能讲的。”

再谨慎的人也不可能永久包裹著秘密孤独一生，所以当小晶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我相信她是真的当我是朋友了。

正如我所料，小晶和姐妹bar的关系仅仅维持在工作和情分之上，和乔伊、可可感情虽好，但只有二十二岁的她从不涉及肉体买卖。

小晶的家在南方的鱼米之乡，但母亲早亡，大约从十二岁开始便和父亲相依为命。其实直到上大学之前，小晶虽然天生丽质，外表上依然是正常的男性模样。虽然她在青春期之后就已经发现自己独特的性取向，可也直到大学期间才敢做真正的自己。

小晶的家庭很传统，这让她最开始甚至憎恨自己的与众不同。大学时期约束少了，她先是在可可的引导下正式穿上了女装，后来在大三那年在机缘巧合中认识了乔伊，这才在乔伊的体贴和引导下有了现在的生活。

“记得当时可可姐和我在网上相识，喜欢听歌的我遇到了她，顿时被她的坚强独立所吸引。我第一次发现，原来第三性可以活得如此独立和优雅，她也认为我的资质万里挑一，于是我开始接受她的教导，从穿衣到化妆，从举止到对世界的认识...不过她很羡慕我天生就有这么柔和的声音，假音倒是不用她教啦。”

大三之后，小晶便来到姐妹bar勤工俭学，也在那里和乔伊甚至山子彼此熟悉。对于小晶这样的大学生，乔伊和可可都很爱护她，希望可以培养出一个能过正常生活的cd，甚至可以说已经堕入深渊的乔伊和可可，是将某种寄托放在了她的身上。

“其实乔姐和可可都很怕我被酒吧的客人骚扰，可可姐曾经和一个伸出咸猪手的客人大打出手，现在她的腰上都还有那时弄下的伤疤。所以...虽然她们最近一直在提，希望我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早一点离开酒吧，可是我始终想尽可能回报她们一点，因此就一直在酒吧打工了。”

当我问及小晶未来的打算时，她告诉我想要在酒吧再干一年，同时学好外语，以后希望可以做一个幕后同声翻译之类的工作，既不用担心抛头露面又能自力更生。而当我问到她的父亲现在如何之时，小晶那原本纯真烂漫的脸色却突然凝重了起来。

“父亲...前年已经去世了...”
“对不起...没想到我还是问了不该问的...”
“没事的，现在我虽然无父无母，但我还有姐姐们呀。”
“那你现在有家可归吗？”
“南方的家已经回不去了...不过姐妹bar不就是我的家吗？嘿嘿...”

看著小晶憨厚的傻笑，我却突然觉得鼻子一酸。父母离世无家可归，对于一般人来讲可能已经如同灾难的境遇，小晶竟然可以如此轻描淡写地讲出来，要知道她才不过二十二岁，却因自己本不能左右的性取向，要过著比同龄人更加艰辛的生活，如今却依旧能开朗地笑著，这无疑是令人同情和佩服的。

“小晶，谢谢你...”
“为什么要谢我呀？”
“因为和你一比，我顿时觉得自己的遭遇也没那么难过了，你给了我继续奋斗的力量。”
“是这样吗...听你这么说，我其实挺开心的。”

我突如其来的致谢反而令一直笑嘻嘻的小晶突然收起了笑容。不过没等她继续开口，我却接著说道：“小晶，华尔街英语的账号和密码我现在就发给你，不过你不用给我钱了。网络课堂我一个人看也是这么多钱，分给你看也不会增加开销。”

“不不，这样不合适，马哥你上次不是说自己已经一贫如洗了么，我不能占你的便宜。而且课程虽然能共享，我却在占用你的课时呀。”
“这都没什么，少上的课以后咱们互相学习不就互补了吗。再说了，你已经给了我前进的动力，换我的课程绰绰有余了。”

不顾小晶的反对，我立刻发送了账号和密码。小晶收到之后虽然还在小声责怪著我，不过嘴角却扬起了甜甜的笑意。

“小晶，你在笑什么？”看对方突然露出笑容，心知对方已经不再要求把课退还给我，我便放心地反问著她。
“乔姐果然没有骗我，马哥你果然是个不错的男人。”很难用语言形容小晶此刻的神情，似乎娇嗔中夹杂著一丝甜美，微笑中又饱含著一丝娇羞。
“哈哈哈...要不我们出去散散步？天气虽冷但好像出太阳了。”我就算再傻也能从这笑容里嗅出一点奇特的暧昧。我虽然不敢相信仅仅三面之缘就会在我这个平凡男人身上诞生出什么桃花运来，可此时此刻小晶的笑意却著实令我心中一荡。

“不了，马哥，我还得回去帮乔姐干点活，今天就到这里吧。”令人失望的是，小晶却拒绝了我的提议，并主动叫来服务员结账。

既然账号和密码没要钱，我倒也没推辞，任由她付了饭钱。然后小晶率先站起来穿戴整齐，我也跟著她一起走向饭馆的门口。望著她羽绒服下依旧苗条的背影，我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刚刚自作多情了。

因为正值冬日，饭馆的门口挂著厚重的帘子，小晶先走出去，我落后几步。我推开门帘，却发现小晶正面对我站立。我正想问她是不是有东西落在酒店，小晶温热的嘴唇突然亲吻了我的嘴巴。

青涩的一吻稍纵即逝，我还没从目瞪口呆中反应过来，小晶已经背著双手，满脸娇羞地对我傻笑。

“这是友谊之吻哦，感谢马哥和我的友谊。”
“友...友谊之吻？”
“当然是友谊之吻啦，毕竟是基友的友嘛，嘿嘿嘿。”

此时冬日的一抹阳光刚好照在小晶的脸上，明亮的双眸和笑盈盈的薄唇似乎都在洋溢著令人著迷的暖意。小晶很快便笑嘻嘻地独自离去，只留下我呆呆地摸著自己的嘴巴，内心中翻江倒海。无论出于理智还是感性，我意识到自己竟然有点喜欢这个可爱的女装大佬了。

“儿子，今年的车票买好了吗？”
“这刚几月啊，哪有这么早买车票的。”
“都十二月底了，你现在不买，到时候可买不上了。”
“好好好，我尽快去买行了吧。”
“对了儿子，我一直和隔壁李阿姨说你在大城市工作，回来时别忘了给人家带点当地的年货。”
“妈妈呀...当地的年货哪有家乡的好吃啊，都是骗外地人的。”
“就算骗外地人的，你也得买回来给妈妈涨涨脸，别学你那死鬼爸爸，每天都吃里扒外，最后把自己扒出去了！”
“能不能别老提我爸了，我是我他是他！再说我今年可就不回去了！”
“行行行...那今年玲玲一起回来吗？”
“玲玲啊...今年她家里有事，就不和我回去了。”
“隔壁刘阿姨自从上次见了玲玲后，老和我夸她漂亮。算了...那你就早点买票啊，别让你老妈孤苦伶仃一个人过年！”
“行！”

距离和小晶约会已经过了三天，距离那次在姐妹bar的醉酒斗殴也度过了两周多，时值十二月末的深冬，还有两天就到西方圣诞节，还有一周多也就要度过对我来说因痛苦而刻骨铭心的2015年了。

挂断了和妈妈的电话，我急不可耐地打开了电脑，就在今天白天，小晶给我发来了微信，表示自己已经上完了第一节课，并给我留了一个小小的惊喜。于是，也仅仅是第二次上网络课堂的我便心急地登陆了账号。

华尔街英语的网络课堂提供在线笔记功能，学习者可以将自己的笔记储存到系统终端，每次登陆账号后随时复习，免去手写笔记的辛苦。当我打开课堂笔记，看到了小晶帮我总结的许多重点内容，看得出她极为用心，也很想用这种方式来感谢我。笔记翻到最后，则是一颗桃心的小图片，当时我只觉内心某个封闭了三十年的开关仿佛被突然拨弄了一下。

‘这小姑娘...不...这小伙子...也不对...这小伪娘不会真对我有意思吧？’扪心自问，约会之前我便是有些疑问，最多也不过以为自己在痴人说梦。不过看到这颗小小的红心，则让我意识到，事态的发展可能远比我想象的更为迅速。可是幸福的烦恼随即接踵而至，对方到底算男算女这个俗不可耐又躲不过去的问题开始不断冲击著我的内心。

出于内心的极大好奇，也是一种想要更了解变性人到底该算作什么的想法，我鬼使神差地用微信加了前段时间在网上发布可可视频的那人。而在大约一个小时之后，那个用风景画作头像的神秘人就给正在苦学英语的我发来的信息。

“你是谁？”
“你好，我是前阵子在网站上咨询可可的那人。请问你是？”
“我是可可的朋友，需要我帮你约她吗？”
“那倒不用，你看能否向你咨询点有关ts的问题？”
“付费服务的事情可以问，关于可可或其他ts的个人问题我这边不负责解答。”

想想也是，这些在网上发布视频的人估计相当于某种老鸨一类的角色，本来我只是在色欲趋势下联系他，现在冒傻气般地问一些和赚钱无关的问题，想必对方是不乐意搭理我的。

不过当时的我，在和小晶的接触后，更对变性人这个群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既然加都加了，我决定干脆就探索一下和色欲有关的内容。

“可可的照片200对吗？还有别人的吗？”
“没别人的了，我这只有可可的。”
“好，那我微信转给你。”
“那你留给我一个邮箱吧。”

转账后仅仅十分钟，我的邮箱里便收到了一个压缩包，解压之后里面立刻呈现出上百张可可的各类图片。有全裸坐在沙发上搔首弄姿的，有穿著情趣三点内衣在聚光灯下撅屁股的，也有穿著女王类皮衣盛气凌人的。无论穿还是不穿，可可每张照片都刻意裸露著自己的B罩杯嫩乳，大部分图片里连白皙的肉棒也一并露出，这无疑刺激了我的性腺，自己的肉棒也不知不觉地勃起了。

后一半图片则是和男人们的做爱照，有可可女上位骑著男人的，有狗交式趴下被操的，也有彼此口交的照片，甚至有三张照片，是可可用手里的皮鞭抽打带著眼罩的男人，还有另两张照片，是她扛著男人的大腿，反操男人的...

其实比起画质不清且时长不过二十分钟的视频，可可的这些照片是更为香艳的。当然其中诸如反操男人这类画面，对当时的我来说依然过于重口了，不过依然不能否认可可带给我十足的视觉冲击，并继续在我的心底打开著某一扇封闭的大门。

当我注意到图片包里最后三张照片之时，我却突然陷入了极度的震惊，因为这三张照片之中赫然出现了小晶。

只见第一张照片，可可穿著黑色的比基尼，小晶则是粉色的三点式，照片中的二人并肩而立，一起做出撩人的表情。小晶裸露在布料外的健康肤色，平坦的小腹，肉感的屁股和两条美腿都一览无遗。

第二张照片，小晶和可可依旧穿著比基尼和内衣双双跪在床上，可可双手捧著的自己的乳房，小晶则双手交叉于脑后，亮出自己光滑的腋窝，再度在画面里一起挤眉弄眼。

到了第三张照片就更夸张了，小晶站在镜头前，可可站在她身后，好似一个男人在怀抱自己爱人一般，双手搂著小晶的腰肢，同时低头轻吻著小晶的肩头。而小晶则面露在性爱中呻吟享受般的神情，洁白的内裤中甚至能看到明显的突起。

我来回翻看著最后三张照片，思绪久久无法平静。如果说可可的性感让我对变性人这个神秘的群体产生了浓重的好奇，那么小晶的性感照便彻底点燃了我的某种始终不自知的爱好。不过我也同时陷入了不安之中，要知道小晶在我心里的印象一直十分纯洁，也认为她从不参与和肉体买卖有关的事情，可本应只属于可可的性感照片集里却突然出现了小晶的撩人照片，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理智思索一下，毕竟小晶在这些照片里只是搔首弄姿，而非真正的炮图或裸图，似乎没有证据表示她参与了卖淫，可问题并非彻底得到解决。这个手握可可资源的网友，又为何也有和小晶有关的几张照片？莫非小晶虽然没有真正卖身，但已经距离这一步越来越近？还是说这个网友是某位神通广大的黑客，这些照片是他偷来的，因此不仅小晶，就连可可本人都不知道自己视频和照片被放到了网上？

出于担忧小晶甚至可可的安全，无论此人是何方神圣，我都决定要一探究竟了。于是我立刻拿起手机，给那个神秘网友再度发了微信。

“请问最后三张照片里，年轻的那人是谁？”
“那是我们最近正在开发的一个伪娘，她不接客。如果哪天开发好了，我可以提前通知你。”
“那如果我想约可可的话，该怎么付钱呢？”
“可以先交500定金给我，等你见到可可之后，再把剩下的钱转给她。”
“我可以先见见你吗？我还是有点不太放心。”
“可可和我很熟了，你见到她就知道我这条渠道是安全的了。”
“好吧，那我要求这周六见可可，麻烦你帮我约一下。押金给你。”
在我又交了500押金后，大约又过了十分钟，那个神秘人再度回信了。

“周六下午可以么？晚上可可还有事。”
“下午几点？”
“下午三点吧，到时你选个酒店，提前发我地址。”
“好的，到时再联系。”

怀揣著对小晶和可可的担忧，我决定正式踏入这个神秘的圈子。当时我也已经有所意识，自己对小晶的关切似乎已经超过了寻常朋友的程度了。

周六下午，我订好了一家不算太寒酸的酒店，提前很久便来到酒店坐等。我并不认为自己的这个主意有多么英明，甚至因为担心危险而从家里拿了一把钳子放在大衣兜里。只是无论如何，哪怕只能见到可可，也至少可以当面向她询问关于艳照的事情。不知不觉中我把自己当成了小晶的守护神，生怕年轻纯真的她，被这复杂的社会所欺骗甚至污染掉。

门铃总算响起，我谨慎地看向猫眼，发现正是可可本人才放心地把门打开。

今天的可可穿著深蓝色的羊毛大衣，脚踩著一双黑色的小高跟，满头长发依然乌黑锃亮地垂顺在背后。大约一米七八的身高加上高跟鞋，让她此时甚至比我还高一点点。淡淡的妆容勾勒著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双眼，不过表情却意料之中的充满惊讶。

“先请坐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露出腼腆的笑容，顺便示意让她先坐进屋里。不过可可坐下后却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丝毫没有视频或艳照里那么风骚妩媚，或许她一看是我，已经心知今天此行显然不是一次单纯的性服务那么简单。

“说吧，特意把我找来是什么事？我不认为你是那种会想要花钱买春的人吧。”虽然此前不过一面之缘，好歹大家一起吃过一顿午饭，可可已经对我的性情有了基本的了解。

“可可，不好意思把你找来。你放心，不管我今天做了什么，2000的费用我依然给你。”人活一口气，就算自己其实也不富裕，不过看得出可可应该不喜欢浪费时间和我讨论人生，我便立刻开口表示著自己懂规矩。

“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其实你给我2000，我倒希望你可以真的来上我。”可可的回答貌似有气无力，或许压根没有把我当做客人，说话之间已经懒洋洋地靠在了椅背之上。

正如我所料，可可虽然只有二十五岁，可在面对男人方面可以说是老江湖了。这种情况下我也不想再绕弯子，干脆将自己的所想诚实道出。

“那个在网上发布你视频的人是谁？为什么还有小晶的艳照？”

“....”可可听完之后倒是开始直视著我，但懒散的模样依旧没有改变，似乎也不打算立刻回答。

“小晶和我讲过，你虽然和她们关系很好，但卖身的渠道绝不止姐妹bar而已。所以我猜那个人就是你的上线之一，因此有你的视频和艳照。我不是道貌岸然的卫道士，只是突然看到小晶的照片也在里面，所以担心她...”

没等我说完，可可终于开口，并打断了我的话。

“莫非你会认为我在偷偷坑害小晶，利用自己的妹妹去赚钱么？”

“不不...你误会了，我知道你们关系很好，你还为她打过架...我只是怕你们一起被坑，比如发我照片的人并非你的上线，而是黑了你的电脑，或者从别的渠道盗用了这些照片和视频。”

“那你觉得，我有那么傻么？”

“没..没有，我只是担心，所以才想找你问问。”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小晶呢？或者到姐妹bar去问乔姐也行吧。特意把我约出来，就好像怀疑我似的！”

不得不承认，可可愠怒之中的气质冷到让我压力倍增。虽然我并不想惹恼她，可是看来我的疑问本就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讲，但是希望你相信，我只是担心小晶而已，否则也不会特意约你出来。我不去问她，只是生怕...”

“生怕她本质上是个和我们一样的婊子，打破了你内心中对她美好的幻想对吧？马先生你可真逗，我只能明确告诉你，这世上没有人能伤害小晶，因为我和乔姐永远都会倾尽一切去保护她。至于你那些担心简直是无稽之谈，小晶的三张照片明显是闺蜜照而非艳照！”

聊到此时可可彻底被激怒了。她突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似乎也不打算再和我浪费时间了。反观此刻的我倒是放心了许多，虽然被可可呵斥了一番，可至少印证了小晶的清白。尽管我还是没搞清，为何小晶的艳照会流到网上，但可可越是生气就越说明她不会害小晶，我对小晶的担心也就锐减了。

但即便如此，作为小晶身边唯二的姐妹，我也不能就这么放任可可离去，毕竟只要我今后还要和小晶打交道，她身边之人总还是要维护关系的。

“可可，来都来了，坐下来歇会儿再走吧，外面很冷，我帮你倒杯茶。”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原本我还觉得你那天帮我仗义出手，好歹算个爷们儿，现在怎么如此婆婆妈妈！”可可压根不在乎我的挽留，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门口。

“那至少让我把钱转给你吧，我还没加你的微信呢。”虽然我也并不介意可可就此离去，但依然在继续挽留著对方，心想至少自己还是要尽力表现诚意的。

仿佛真的被我的诚意所打动，可可原本迈向门口的脚步停了下来，大约几秒的停顿之后，我却听到一阵开怀的大笑，瞬间令我有些摸不著头脑了。

“哈哈哈哈，马先生，恭喜你正式成为了我们口中的可爱直男。小晶那傻孩子居然让你如此倾心，我看我们倒是可以放心了。”可可再度转身之时，脸上的笑容如冰川融化一般洋溢著暖意。

“可可？你不生气了？”就算我再木讷，也能看出可可刚才或许只是在装模作样，没被对方厌恶的喜悦也让我傻笑起来。

“这样吧，反正今天白天也没再约别的客人，你给我1000吧，我好人做到底，干脆帮你一把。”可可边说边走回我的身边，并从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好的好的，能让我把这钱花出去也行啊。再说还给我打了折。”眼见可可打开微信二维码，我也赶忙打开手机去扫对方。可是微信一闪，弹出的界面却显示可可的微信早已是我的好友。我再仔细一看，可可的微信头像竟然和那个在网上发布视频的人一模一样，都是风景画。

“呵呵，没想到吧，其实在网上发视频的人就是我自己。所以你给我转500就行了，剩下500你已经作为押金提前给我了。”面对目瞪口呆的我，可可似乎很满意把我刷了一道的快乐，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转账归转账，转完之后我毫无悬念地继续一脸懵逼。

这次轮到可可示意让我坐下了，而在我乖乖坐在床上之后，她却突然坐在了我的大腿上，视频里那妩媚的神情猛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从来不需要什么上线，因为我出卖肉身从来不为了钱，所有网上的小号都是我自己来管。要知道上来就提到姐妹bar，却没从其他渠道知道我的人本来就不多，我当时虽然不那么确定，但也能猜到是你哦～”话虽然说的正经，可此刻可可的眼神却逐渐迷离起来。

“所...所以，你是特意来试试我？比如试探我对小晶的真心？”感受著可可的体温和满身香气，我顿时陷入了慌乱，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将她推开，但双手却不受控制般就是抬不起来。

“不全是如此哦，我问你，你看完我的视频，当时是什么感觉？觉得我好看么？”可可见我满脸尴尬，似乎更来了精神，开始趴在我耳边轻声说著，“实话告诉我，有没有硬起来？有没有打飞机？”

“可可...这样是不是不合适...啊！”发现对方的动作越来越过火，我不禁试图制止她。也就在同时，我的裆部忽然被可可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让我一下子就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看来当时肯定是有反应了哦，就好像现在一样...不要误会，我这可是在帮你和小晶哦。你不了解我们的心理，就因为性别的独特，哪怕是小晶，也很看重性的和谐...你吧，一看就是没亲身经历过的直男，我可不想到时候你在小晶面前，因为性别的阻碍而阳痿呢～”

“所...所以，莫非你要先让我在你身上试验？”裆部感受著可可的手指无比熟练地抚摸，我只觉得理智正在丧失，尤其是自从和玲玲开始冷战后，常年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根本克制不住地开始疯长起来。

“除非你能忍心推开我...放心，这事就算小晶知道了也不会怪你，反而还得感谢我呢...”

说著令我将信将疑的轻语，可可的红唇开始轻吻我的脖子，柔软的唇和温热的舌头立刻让我血脉贲张。她的葱葱玉指则解开了我的裤扣，五指隔著我的内裤，继续在突起位置轻柔地抓挠。

哪怕半个小时以前，我做梦也料不到事态竟会如此发展，我却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一名ts的挑逗下著实兴奋起来了。可可每个动作都很柔和，但无论解我的裤子还是扒开我的内裤都十分熟练。

“哟～想不到为人一本正经的，本钱可不小嘛～”当我那根闲置许久的肉棒忽然露出在可可的眼前，她立刻张开了嘴巴，将肉棒连根吞没。立时我便感到了比玲玲过去偶尔为之更舒服的感受。只不过当时我还想不太明白，不知道ts的口普遍比女人更有力，口腔容积也更大一点，因此肉棒才会更加舒服。

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可可的口交水平极高，一条舌头就好像湿滑的小鱼一般，在龟头、冠状环间来回游走，同时口交的幅度很大，每一口都能吃到根部，再用力嘬出来。如此往复了几十下，我便感觉简直要快活上天，甚至隐约中都有点射精的冲动了。不过可可吃了一阵后却突然松了口，同时从跪著的姿势改为站立起来。

“考验你的时刻到了哦～”可可边说边脱掉自己的风衣，里面是一件深蓝色的羊绒衫和包臀长裤。她说话间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然后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立刻，一根光滑的半硬肉棒，连同饱满的阴囊和修剪过的毛发尽数展现在我的眼中。她将我推倒在床，一个翻身便69式地趴在我的眼前，赤裸的下体正好对著我的嘴巴。

近距离看著可可的肉棒，龟头红润丰满，棒身完全笔挺，阴囊光滑可爱，阳物再向上看则是肤质很好的屁股，以及两瓣臀肉之间深邃的菊花。不过正如可可所说，尽管我干脆两眼一闭，将异物完全含入了口中，理智上也深知此刻不该表现出任何不礼貌，但我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欲火竟然开始迅速消散，同性性器官带来的近距离视觉冲击，以及侵犯自己口腔的不适，让我明白了看片和真做的巨大差异。

可可最初并未察觉我的异样，而是更加热情地享受著互吃肉棒的快乐。但很快她便松开了嘴巴，吐出了我那根竟然开始发软的肉棒，一阵娇嗔地埋怨随即响起：“你看，性别的壁垒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克服的吧。所以你现在能理解我的意思了吗？”

“对...对不起...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可能的确还不太习惯。”在可可干脆从我身上爬起后，我满脸歉意地对她道歉。

“也没什么，大部分直男第一次和ts做，都会有这样的表现。不过接下来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好了，保证你今后见到小晶后就不会有这样不适的反应了。”

可可说话之间走到自己随身携带的挎包旁，只见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瓶子，以及一个比手章更长的粉色皮套。

“你不习惯的主要还是我的鸡鸡吧，克服心理障碍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你享受到它带给你的快乐。”可可边说边将小瓶拧开，大量的润滑液迅速倒在我的肉棒之上，然后修长的玉指再度握紧了我的肉棒。

随著可可的右手混著润滑液再度套弄起来，我的肉棒随之再度坚挺。眼见时机成熟，可可将粉色中空的皮套套在了我的肉棒之间，连我的龟头也一起包住。然后她则爬上了我的身体，将自己的肉棒也塞进了套子里。

“这可是正宗的鸡奸哦，过了这关，你就再也不会有心理障碍了。”言毕，可可的肉棒开始在套子里抽送起来。

混合著大量润滑剂的套子里自然十分湿滑，套子里面塞了两根肉棒则变得格外狭窄，一股仿佛在操穴的快感顿时向我的肉棒袭来。从未体会过的刺激顿时令我忍不住呻吟起来，火热的情欲再度激活，我开始热情地抱紧可可的后背，和她热吻起来。两条舌头不断交缠，两根肉棒在激烈摩擦，很快我不再满足于被动的享受，自己的肉棒也开始在皮套内挺送，让两根肉棒之间的摩擦更加强烈。我们紧抱著对方的身体，双手胡乱在彼此的乳头、后背间乱窜，对方肉棒的硬度结合皮套内湿滑的紧度，再加上内部越来越燥热的温度，让两个人不禁都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我...我要先...先出来了！”
“一起吧...我也快了...啊啊啊！”

可可一阵浪叫的同时，她的抽送速度变得十分狂野，肉棒之间摩擦的力度甚至让我有些微疼，可更多的则是无比的爽快。当一股炽热的热流突然浸没了我的肉棒，我也加速抽送起来，没等她的肉棒射完，我自己的肉棒也精关失守，两股热流顿时交汇融合，皮套里充斥著炽热的精华。

射精之后的可可迅速跑去卫生间冲洗一片狼籍的下体，我则默默坐起来用一旁的纸巾擦拭著下体。激情过后的圣人时间将我拉回了现实，而且低头望著粘粘的精液布满自己的下体，著实有种如在梦中的错觉。

“现在知道为什么只收你1000了吧？因为我也只会和你做到这个地步而已。后面的事情就看你的了，不要让小晶失望哦。”洗干下体后可可大大咧咧地晃著自己的阳物走过我的面前，边说边开始穿上自己的裤子。

“最开始的确有一些不适应，情绪上来后感觉便好多了...谢谢你可可，万一我哪天真和小晶好到了这一步，没有今天的实验，可能我真的会掉链子。”

“呵呵呵，知道就好，也就是看你曾经为我打过架，小晶是我最重要的妹妹，我才破例帮这个忙的。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和小晶不出两周一定就会到这一天的。对了，马先生，恭喜你快要获得这世上最好的女朋友了。但是你知道为什么小晶是这世上最好的女朋友吗？”

“愿闻其详。”

“因为...我们身体里的一部分是男人，所以比女人更加直接，对爱情更懂得该主动追求...可我们又追求做最极致的女人，因此会比一般女人更珍爱我们的男人...而且，我们都很怕被这个世界所伤害，所以一旦认定了某个人，就会死心塌地去爱他。所以，小晶难道不算这世上最好的女朋友吗？”

可可在爽朗的笑声中开门离去，留下我思绪万千地独坐屋内。

‘这世上最好的女朋友吗...’回味著可可的话，我心里对小晶的某种芥蒂已经悄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逐渐燃起的情爱。其实那时的我对可可的印象也同样不错，不过我并不知道经过这次香艳的教学，可可这样的色场老手，居然在心底也对我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意。

三、青春再见

自从和可可那次香艳的“教学”后，我确信自己突破了性别之间的障碍，事后多次回想起来，我心里已经可以将cd或者ts视为女性因此不会有任何厌烦感。仔细想想的确感叹命运无常，换作一个月以前，恐怕我还对这类变性人群体会敬而远之，可如今亲历了可可的性感与小晶的天真，我内心中的性别壁垒已经被逐渐打破。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不过是一个穷屌丝，又有什么资格嫌弃来之不易的真情呢。再说了，现在的我，也是害怕孤独的吧...’

心结的开化换来的是我和小晶之间的关系迅速升温。事实上自从上个周末在冰场一聚之后，小晶基本每天晚上都会发微信给我，要么就是讨论英语，要么就干脆单纯地嘘寒问暖，她对我的浓浓好感即便透著手机屏幕也能从她的字里行间充分感受到。

这几天的夜晚，在我终于从一天的辛勤中解放之后，我暂停了每日都要做的自慰行为，而是一边嘴角带笑回味小晶和我的一点一滴，一边细想想今后该如何发展二人的关系。

其实按理来说，到现在为止我和小晶只见过三面，分别是在酒吧的两次和约会的那一次。酒吧吃饭之时小晶倒是三人之中和我聊的最多之人，后来我们因英语再次联系起来，逐渐发展至如今这样随时有可能彻底火热起来的关系。不过，尽管我此时的确很享受这种和小晶暧昧不断的发展过程，我也基本克服了只有脱光衣服才会发生的性别壁垒，我也会经常冷静思考，自己非富非帅，别说玲玲那样的系花，就连普通女孩子过去也都不会对我过度关注，更不太可能短短一个月内就轻松发展成恋人关系。

对于这个问题，因为怕被质疑优柔寡断，我既不能问小晶本人，也不太方便去咨询可可。于是我再度通过百度和知乎，试图通过网络来寻找一些答案。

在知乎的一条问答中，倒是详细分析了变性人对爱情的心态。她们普遍对爱情十分谨慎，但又对性与欲颇为随便，这样的矛盾来自于社会的冷漠和本身和一般男性无疑的荷尔蒙激素，倒也和所谓的第三性十分贴切。另外也有文章分析说，这些变性人都极为渴望爱情的到来，大部分人只是怕受伤害才努力伪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可倘若不考虑被伤害的可能，她们对爱情的追求反而近似于那些更加热情直接的男人，普遍远胜于相对阴柔内敛的女人。

‘这么看来，或许小晶涉世未深，所以才对我很快动了真情吧...’经过几天的学习，我内心中有了初步的答案。而就在几天之后的圣诞节，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迅速到来了。

“马哥，今晚有空吗？好基友来找你过圣诞了。”周四便是圣诞节，这天下午我收到了小晶发来的微信。最近她一直号称自己是我的好基友，字里行间简直快要把我萌化了。

“可以呀，你知道我的，马勒戈壁的，这种节日注定孤独呀。”其实我早已买好了给小晶的礼物，一条我自认为还算漂亮，价格又在承受范围内的小项链。

“嘿嘿，晚上酒吧里虽然人多，不过乔姐特意允许我早点走。今晚可可姐也会来帮忙招呼客人，所以你下班之后来酒吧找我吧～”从小晶的话里不难看出，如今不仅是可可在尽力撮合我们，就连乔伊也希望我们能够真的交往了。归根结底，她们一方面看中了我的人品，另一方面也如乔伊当初所说，小晶在开朗的外表下可能也欠缺并渴望著和外人的多多接触吧。

“没问题，晚上见，女装大佬。”回复微信的时候我心里一片暖洋洋的甜意，接下来的上班时间，我少有的心猿意马了。

可就在即将下班的时候，领导却突然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并突然告诉了我一件令我既开心又为难的事情。

“马乐，你在咱们这兢兢业业地干了七年了，你的努力我们一直都看在眼里。公司决定今年将你提拔到主管级别，明早和我一起去大领导那述职吧。”

“谢谢领导，感谢您对我的器重，真的感谢！”

升职成为公司主管级别，意味著我的薪水将从每月一晚直接翻倍成两万，原本黯淡无光的人生顿时恢复了希望，我自然也对领导的栽培感恩涕零。可是明天一早就要述职，意味著今晚我必须要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才走了，一想到小晶的殷切期待，我又面露为难的神色。

“怎么了，莫非不想升职了？”
“怎么可能呢，高兴还来不及呢，就是幸福来得有些突然，哈哈哈。”
“那就好好写份述职报告，别辜负了我们！”

尽管很想一下班就去和小晶约会，不过人生道路上的孰轻孰重我还是清楚的。于是我只好硬著头皮给小晶发去了微信，解释了今晚可能要晚一些过去。好在小晶颇识大体，没有任何不满的反应，还好似体贴丈夫的小娇妻一般，表示我应该以正事为重，她会一直在酒吧等我。

一份述职报告足足写到了晚上9点，我急匆匆地从公司出门，一路上看著道路两边为圣诞和新年挂起的装饰，以及路上偶尔有互相依偎著的情侣，我的内心自然急不可耐。大约9点半左右，我才赶到了姐妹bar的门口，但在我进门之前，先看到的却是站在门口吸烟的可可。

“怎么这么晚才来啊，小晶一直傻乎乎地等著你。”看到我之后，可可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不满，显然对于我的迟到，一心维护小晶的她是不太高兴的。

“对不起，公司临时有事，关系到我明年能不能多挣点钱，所以不敢不留下加班。”面对可可的凌厉，我认为装傻充愣是绕不过去的，只好苦笑著坦然相告。

“哦，你多挣点钱就要耽误小晶的圣诞节么？”可可眉毛一挑，好像依然有点不依不饶的样子。

“我...我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让小晶今后彻底成为和我的未来有关的人！”著急赶紧进酒吧的我被可可联系抢白，搞得也有些情绪激动。但没想到我这么一说可可反而笑了起来，而且是那种开心的笑。

“这么说到也差不多，今晚我会帮你制造机会的，快去吧！”可可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必再和她继续纠缠了。我想她态度的变化并非喜怒无常，而是发自真心地在替小晶考虑吧。

在我进去酒吧之后，只见酒吧里八对坐席都已经坐满了人，基本上每一对都是情侣。含蓄一点的边喝酒边聊天，奔放一点的则彼此依偎，更有一对情侣干脆已经热烈地接起吻来。当我进去的时候，乔伊正亲自担任服务员接待著这些客人，小晶则孤零零地独自坐在酒吧的吧台里，目睹著这些男男女女你侬我侬的状态。

“对不起，我...我来晚了。”当小晶抬起头时，我看到她脸上明显带著哀怨，不过依旧对我挤出了一丝笑容，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著实让我动容。

“没...没关系...本来想请马哥一起去看场电影的。可惜现在应该来不及了...”小晶说著将两张电影票从兜里掏了出来，放在吧台的桌上。

“这个时间点似乎有点尴尬呀，”此时可可已经抽完烟走到了我的身边，没等我开口便插口说道，“外面这么冷，似乎也不太适合压马路呢。去吃饭吧，又离睡觉太近了点。留在这里好像也没什么意义，马先生你看你该怎么办呢？”

被可可这么一说，场面显得更加尴尬，但她却一反常态，既没有了最初的冷漠也不再像前几日教学时那样热情，而是不依不饶起来。当然，我倒是意识到，这或许是她刚才所谓的，帮我创造机会之举动。

“马先生，你是不是以为小晶真成你女朋友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呀？我这么说吧，今晚我和乔姐特意承担了小晶的工作，就是为了让你带她出去散散心的。小晶自从来了姐妹bar，两年来工作勤快手脚麻利，而且从没和任何男人约会过，难得的第一次居然被你这么糟蹋，真是让人寒心。亏小晶每天都在我们面前提起你，说你是难得的好人，而且和你交流中能感到安全感...”

被可可一顿狂轰乱炸，表面上我简直被说的快要无地自容了，就在可可还未说完之际，一直沉默的小晶却坐不住了。

“可可姐，你别这么说他！男子汉就该以事业为重，否则就不会对心爱的人有责任感了。我一点都不怪马哥，也请你别再指责她了！”

素来可爱的小晶突然板起了脸，连可可似乎都是一愣，连珠炮般地数落也随即告一段落，然后给我使了一个眼色，看来她的确故意激怒小晶，促使她起身维护我。趁此机会，我则赶忙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小晶，可可说的没错，我是应该早点过来的。不过我虽然来晚了，这几天却一直惦记著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这是我提前买好的礼物，虽然不算特别贵重，但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在小晶又惊又喜地注视下，我打开小盒子，将纯白色的项链交到了小晶的手上。

“马哥...居然提前就准备好了礼物，谢谢你，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条项链呀。”接过项链的小晶自然捧著项链看了又看，她的脸上流露著根本无法掩饰的欣喜，随后便在我和可可的注视下，将项链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真好看，看来你很适合这样的款式。”小晶的快乐自然令我长出了一口气，原本紧张的气氛总算缓和了下来，同时我注意到装作怒气冲冲地可可在偷偷朝我眨眼，她应该对事态的发展感到满意了。

“好了好了，总算还有点良心，后面的时间你们自己决定该怎么过吧，我再上去唱两首就走了哦。”既然已经不需要再故作姿态，可可便不打算再关注我们了。可我今天的准备却不仅是一条项链而已，自知迟到的我拿出了当天的撒手锏。

“可可，让我上去唱一首吧。”一把拉住可可的玉手，我的发言令可可和小晶再度被吓了一跳。

“虽然偶尔也会有客人上去唱两嗓子，可是你...你行吗？”或许我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可可诧异于今天居然会有此壮举。

“放心吧，我是认真的，虽然唱的没你那么好听，也绝不是五音不全的人。”面对可可一脸惊诧的表情，我对她露出坚定的眼神。

“哈哈哈，好吧...别怕客人都吓跑了啊，否则乔姐可要生气了。”

得到了可可的首肯，我便义无反顾地朝著舞台上走去，然后我先用卡拉OK机选了一首王力宏的“爱的就是你”，随著音乐的响起，我也拿起了麦克风。

“今天是圣诞节，我在这里向大家送上最真诚的祝福！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当台下所有人都被我的慷慨发言吸引了注意力后，我人生中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的歌唱也正式开始了。

虽然很少有机会能一展歌喉，好在一来这首歌高音不多，二来也的确是我上学时期比较喜欢的歌曲，因此唱歌过程中我观察到台下的客人们并没有表露出厌烦的神情，说明我的歌声至少还在大众接受范围之内。

不过客人们没有太多关注于我，在后厨忙活的乔伊可被吸引了出来，可可更是推著满脸通红但又一脸幸福的小晶来到舞台下方，我则干脆不再管台下的客人们，就一边注视著小晶一边演唱著。

一时间时光仿佛陷入了静止，我和小晶彼此注视的目光形成了暧昧的气场，注意到我竟然在唱歌示爱，客人们也逐渐被我和小晶所吸引，纷纷将注意力投到我们身上。

“在爱的幸福国度，你就是我唯一，我唯一爱的就是你...我真的爱的就是你...”在我终于唱罢之际，台下的客人们竟然开始纷纷鼓掌。而在大家的掌声中，小晶主动走到了舞台之上，明亮的大眼睛竟然泪光闪耀，然后一把钻进了我的怀里，顿时又引起了台下更加热烈的掌声。

“马哥，我要你亲口说出来，你是不是...喜欢我？”将头埋在我的怀里，小晶的声音带著颤音，她收起了平日里嘻嘻哈哈的样子，此刻彻底变身为一个惹人疼爱的小女人。

“小晶...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算很长，但我想我已经被你的乐观开朗，活泼可爱深深俘虏了。所以我要说...”说到此处我再度拿起了麦克风，用最坚定的语气进行了灵魂的宣誓，“小晶，只要你不嫌弃我，做我女朋友吧！”

在我不太成功的前三十年人生中，2015年真可谓是一个神奇的年份。投资失败一贫如洗，但又事业晋级重新拥有了希望。和玲玲的七年爱情长跑最终以惨淡收场，可又得到了小晶的垂爱。过去三十年循规蹈矩的日子换来了绝大多数男人一辈子也无福消受的，和第三性的美好爱情。小小的姐妹bar里，不仅结识了可爱又纯真的小晶，更认识了个性十足又敢作敢当的可可，以及常在幕后保护著小晶的乔伊，我不禁感叹人生如戏，但我也决定要怀著一颗感恩的心重新上路。既然老天给了我这段不平凡的缘分，我就要用自己的真诚去尽力守护这一切。

“我...我愿意...”

在小晶回答了这几个字后，我们越来越近，我的嘴唇终于吻上了她温热的红唇。这一刻的浓浓情意自然无以言表，四周则尽是客人们因为看了场好戏而报以的掌声。

因为正值圣诞节，今天酒吧里要营业到凌晨1点，乔伊、可可以及后来才赶到的山子难得十分忙碌。可小晶却拉著我的手，穿过舞台的门帘，走进那间我负伤时睡过的卧室里。

我先进屋，小晶跟在后面，进屋之后她反手锁上房门，在我转过看向她之时再度扑进了我的怀抱。此刻酒吧里依旧嘈杂，但卧室里却寂静无声。我注意到小晶的脸色红润，眼波流动，我知道她动情了。

“马哥，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爱情是什么样的，更无数次告诫自己爱情既甜美又可怕，随随便便就会让第三性受到伤害。我从不苛求自己男人的相貌或钱财，一个能关心我接受我的人就是我一生的追求。我这里虽然简陋，但却是这两年来我的避风港湾，现在我真的很开心，因为港湾里又多了你，我的生命中从此多了一份依靠，我的人生会因为你而完整。”

小晶再度抬起头，在敞开心扉之后则是深情的索吻。我们的嘴唇刚一碰触，她的舌头遍努力钻进了我的嘴巴，和我的舌头热情缠绕。如果说过去的小晶天真烂漫，那此时的小晶就变成了一个全身都渴望男人疼爱的情女。

其实在和玲玲的最后两年中，由于矛盾的日益增多，我们之间的性爱频次早已锐减。前几天和可可的性行为更多也是被动地接受那次特殊的教学。相比之下此时此刻的我，只觉小晶的舌头是那么的可口，津液也无比香甜，搂在我怀里的身体柔软又炽热无比，鼻子里闻著醉人的体香，我想我也发自真心地动情了。

我们从门口一路吻到床上，小晶一把将我推翻，整个人迅速趴了上来，我们再度热烈拥吻。她的舌头积极地勾引我的舌头，有时还会吸吮我的舌尖，我也努力回应著她的热情，两条舌头好似久旱逢甘露一般在彼此的空腔里来回游走。兴奋之中我又翻身将小晶压在身下，继续亲吻了一阵后总算松开嘴巴，紧接著又投身进小晶滑嫩的脖子，一寸肌肤也不愿意放过一般地狂热亲吻起来。

可就在我试图解开小晶的上衣之时，原本应该已经陷入爱欲的她却制止了我的动作。在我不解的目光中，小晶却说出了一个怀春少女的真心话：“马哥...对不起，虽然我很想被你疼爱，可我毕竟还不像可可姐她们一样隆过胸部...”

“没关系..我喜欢你，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马哥...你听我说...我的一切很快就都是你的了，只是我希望第一次至少让自己做一些准备。至少...选一个更好的时间和地点，再让我好好收拾一下自己..求你了...”

小晶的话当然不会浇灭我心中的欲火，可我却理解她话中的意思。小晶这样一个cd或伪娘，用后庭前可能希望清理一下。小晶重要的第一次，也的确不该在外面都是人的嘈杂环境里进行。好在我已经不再像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那样冲动，我也很清楚第一次的经历本应更加美好才行。于是我面带笑容从小晶身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小晶的头，小晶的脸色也从惶恐转为了欣慰。

“马哥...你对我真好...”
“傻瓜，这算什么好..既然说了要爱你疼你，就应该顾及你的感受才行呀。”

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就在我欣然接受了今晚暂时忍住情欲之时，小晶却拉住了我的手，再度让我坐回了床上。在我不明就里的同时，她已经跪在了我的两腿之间，用双手轻轻地解开了我的裤子。

“小晶，你这是？”
“人家没有准备好，但是马哥肯定已经准备好了...我没有什么可以回报马哥的，所以今天至少要让你舒服舒服...”
“可是我还没有洗，这样对你不公平...”
“没关系的，那才是马哥真正的味道...”

说话之间小晶已经脱下了我的裤子，直面面对著我那隆起的内裤，搞得我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不过一想到小晶的情欲中本就有男性的主动和直接，即便今天不方便让我碰她，看来她还是想要碰我的。

在内裤也被扒下去之后，早已昂首挺胸的肉棒便“腾”地一下子弹出在小晶的眼前。还没等我不好意思起来，小晶已经长大了嘴巴，丝毫不在乎下体根本没有清洗，便将我的肉棒连根吃进了嘴里。

即便是清纯的小晶，口交起来那不断蠕动的头部依然色情满满，而且虽然口交技术明显不如可可，吸吮的同时牙齿经常碰到龟头，但她却足够热情努力，口交的同时双眼一直睁著，紧盯著我下体的毛发，口腔吸吮的力度也证明她是极为卖力的。

“马哥，会不会吃的不好？”好不容易松开了嘴巴，小晶也好像生怕打断我的快感一般，维持著用手继续套弄的动作。
“怎么会不好，你看整个大鸡鸡都很硬啊...”其实在感情的作用下，我的整体感受甚至优于可可口交带来的享受，于是我继续抚摸著小晶的头发，对他报以鼓励的笑容。

受到我的认可后，小晶好像更有动力了。她开始伸出舌头，在龟头和钩状环间来回舔弄，然后又从肉棒一路向下舔，开始用舌尖轻轻挠著我的阴囊，又瘙痒又舒服的快感也令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小晶的口交好像无穷无尽一般，舔阴囊、舔肉棒，然后又接著吞吐吸吮。吸了一阵后干脆连我的会阴都一并亲吻舔弄起来，也不知距离后庭那么近，她是否会闻到异味，不过从她乐在其中的模样来看，显然是不在意这些的，而且我越是呻吟，她似乎越有动力，逐渐我也距离射精愈发接近了。

“小...小晶...再吃下去真的要射了啊...”
“呜呜...射靶...不用忍...全都射在我嘴里...”

察觉到我可能随时会射精，小晶灵活的双手也一起加入了战团。一时间她的左手按住我的会阴，右手套弄肉棒，口舌更是吸住龟头或吃或舔。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双眼开始无神，身体则完全绷紧，精液即将爆发之前，小晶的头部已经犹如活塞一般高速蠕动，柔软的嘴巴每一口都嘬到最深处，而在下一个瞬间，浓浓的精液便在她的全力侍奉下彻底爆浆。

肉棒足足射了半分钟才总算消停下来，令我感动的是，小晶竟然没有吐出来的意思，而是拿起一杯水，便连同精液一起吞进了肚子里。

“比想象中还好喝点，而且是马哥的，小晶不嫌弃。”面对我的惊讶，小晶再度露出了傻傻的笑容，这一颦一笑之间，我想我的心又再一次被她俘虏了。

此时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意味著我和小晶竟然口交著度过了平安夜。既然小晶不愿意草率地让我碰她，我索性不做强求，提好裤子之后，感动于小晶的真情，我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小晶，我最近正在选择该租哪里的房子，挑来挑去最后只剩下两个备选了，我希望你能帮我做个抉择。”我边说边让小晶坐回我的身边，不紧不慢但又语气坚定地问道，“一处离这里很近，而且是两居室，另一处离这里很远，而且只是间大点的一居室，你说我到底租哪里更好呢？”

“马哥的意思是？”听我突然提出貌似有点奇特的问题，小晶似乎还没搞清这个问题的精髓。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和我一起住那套稍大一点的吧。”

简单的又一次告白，换来的是小晶感动的泪水。而她接下来则对我毫无保留地真情流露。

“马哥，虽然这间卧室只有十平米，但我却在走投无路之时，在这里足足住了两年多。我对这里很有感情，却不仅因为住了这么久，更因为这里可以让我远离复杂的世事，躲开外人的非议。如今我能够得到你的邀请，并且心甘情愿地跟你走，你知道这意味著什么吗？”

“我知道...虽然不敢说透彻，但我能理解一个变性人承受的压力。”

“不仅如此，能够找到真爱，是每一个变性姐妹一生的追求。我想我很幸运，找到了马哥你这样可靠的男人，所以我愿意放弃现在的避风港湾，因为我相信你才是我未来的依靠。”

那晚我并没有选择留下，而是在和小晶依偎了一阵后便打了辆出租车离去了。我知道这间小卧室对小晶来讲一定意味著很多，因此无论和我一起生活还是让小晶向我彻底坦诚相见都不急于一时。不过我也相信，搬到我家的那一天，对小晶的人生来讲是另一段新的开始。

那年的12月25日正好是周五，那天一早我便从家里出发，提前半小时便抵达了公司。我拿出昨晚加班准备好的述职报告，像被面试一般进入了公司董事长的办公室。

“各位领导好，我今天来做自己的述职报告。我在公司已经打拼了七年，七年来不敢说有多么突出，但我自认为一直在努力奉献自己的全部。七年来通过我的努力，为公司创造价值超过千万，我为了自己能为公司做出贡献感到荣幸。未来我一定会加倍努力，不辜负领导对我的栽培。”

感谢小晶的出现，让最近一个月始终有些魂不守舍的我总算在述职前找回了自信和沉著。我的述职虽然不那么激情澎湃，但依旧得到了董事会的认可，于是升职之事便水到渠成了。

“马哥，今天述职怎么样？”
“嗯，述职很顺利，这样从明年开始，我可以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了。”
“讨厌...马哥你老是说这样的承诺...”
“哈哈，难道你不喜欢这样么？我只是说了一些真心话罢了。”
“不不，我很喜欢你这样..你这么说话的时候，我觉得你真的特别爷们儿。”

述职之后我便收到了小晶的问候，我们各自怀揣著美好的心情彼此问候调侃。通过最近的频繁接触，我也发现了小晶身上一个重要的优点，那就是毫不吝惜对我的称赞，很真诚地表达她的情绪。俗话说好男人都是夸出来的，我想如果我们能一直保持这份默契，未来的生活一定是值得期待的。

当天正值周五，我便和小晶约定，周末定下来明年要租住的房子，然后尽快搬著各自的行李一起入住。也正因为涉及到搬家这种很累人的工作，我们这两天倒是暂时无法相见了。尽管我已经会在爱情的作用下，开始无时无刻不期待著小晶的到来，可是正事为重的前提下，也只好暂时压抑内心的某种热情。

但令我没有料到的是，当天晚上我回到家，我却等来了另一位不速之客。那个已经可以说是我前女友的玲玲竟然就在我即将租住到期的房间里，当我推门回家之时，她就坐在我每天睡觉的床上，用很复杂的眼神注视著我。

“玲..玲玲？你怎么来了？”不知不觉间，玲玲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如同路人了，因此在她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之后，我倒没有任何的愤怒或哀怨，最多只是十分惊讶而已。

“这房子快到期了吧，如果我没记错，租期应该就到28号。”玲玲的语气似乎也不那么激烈，但她的眼神依旧浑浊，让人搞不清她到底要做什么。

“是快到期了，我这周末就打算搬家了。”本著做不成爱人也没必要做仇人的宗旨，我尽力平复自己惊讶的心情，努力做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甚至还主动为玲玲倒了杯水。

“你最近...没关注过我的朋友圈吗？”结果水之后，玲玲继续问著令人不解的问题。

“看过...咱们分手之后你立刻找了新的男朋友，后来还发过一次你们一起去高档餐厅吃饭的朋友圈。”隐约察觉到玲玲来者不善，我开始提起了内心的防线，并决定尽量谨慎地和她继续对话。

“你觉得他怎么样？”玲玲接过水杯后却不著急喝水，问我的同时，一双妙目却始终盯著眼前的地板，不知她脑海里正在酝酿什么。

“我觉得他很好，看起来很帅，开的车也不错，我想你找到了比我更优秀的男人。所以我之后也就没再打扰你，跟著这样的男人比跟我过苦日子要好多了。”

“哦...所以你这一个多月才没联系过我...也不怪你，这个男人的确比你优秀得多...不过...”玲玲说到此处语气忽然一顿，只见她的眼眶竟然湿润了起来，“不过我最近才发现，他只是想睡我，却不想和我过日子...到头来我刘玲玲竟然成了大龄剩女，真是可笑啊！”

听著玲玲突然凄厉起来的声音，我竟然有点不寒而栗起来。虽然理智上并不敢相信，但我的确已经隐约猜到了她马上要说的内容。

“马乐，这都是你的责任！那些好男人都不愿意在我这样三十岁的女人身上花费太多的精力和真情了！我已经回不去年轻的时候，都是因为你耽误了我七年！现在我竟然还得回自己父母家居住，我的脸上真是挂不住了！”

一把将水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玲玲一脸怒容地站起来并走到了我的面前，闪著泪光的双眼愤怒地瞪著我。

“马乐，我的青春被你所耽误，所以我要求你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我要求你现在和我复合！”

“玲玲，你别说傻话了...我们才分手了一个多月，你现在就下断言找不到合适的男人显然是缺乏说服力的。”因为小晶的出现，也因为过去和玲玲在一起的日子的确已经走入了死胡同，我断然拒绝了她的提议。

“哈哈哈，马乐，你是不是心里特别开心？过去嫌贫爱富的我居然有一天回头来找你，然后你还大义凛然地拒绝了我。你这人向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不相信你今天能这么有气节！”

作为大学时代的系花，必须承认即便年到三十，玲玲依然明眸齿晰，烫过的大波浪之间是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秀气的五官也依旧美丽。可是如今在我的眼中，这些美好都在她厉声地责难中化为了浮云。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虽然内心中一直在祝福她过得更好，但并不代表我是个左右摇摆的墙头草。

“玲玲，过去的事我很抱歉，但过去的毕竟已经过去了，我们回不去了。”
“我听你手下的小陈说你今年升了主管，是不是升职之后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所以敢有胆子打发我走人了？”
“玲玲，你又背著我向同事打听我了...”
“别顾左右而言他，你正面回答我！”
“这和我升不升职没有关系，我自己还前途未卜，我只是不想再拖累你了。”
“胡说，你现在躲躲藏藏难道就不拖累我了？你还是不是男人，要为自己七年的所作所为负责吧！”
“就因为我是男人，所以我更应该为自己提出的分手负责！既然你当时并不反对，还觉得好不容易脱离了我，现在又何必再回头来找我！”

被玲玲步步紧逼的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此刻也忍不住怒喝了出来。

再度令我没想到的是，玲玲听到我的怒吼后不怒反笑。就在我疑惑于她到底想要胡闹到什么程度之时，玲玲却忽然解开了自己的外套，竟然要在我面前脱自己的衣服。

“玲玲，你做什么！”见此情景我立刻试图伸手阻止对方，可我的双手刚刚搭上玲玲的肩膀，她整个人却好似泥鳅一般趁我不备滑入了我的怀抱。

“马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有本事你就在今晚操服我！你过去不是一直怪我不够火辣吗，你过去不是一直认为我对你不够热情吗？我今天就来满足你！”玲玲钻进我的怀里后竟然野蛮地扯住了我的衬衫，趁我不备一把就将衬衫撕扯出一个大洞。

“玲玲，你别胡闹！”衬衫被扯坏让我不得已又再度推开了玲玲，可她刚一离开我的身体，又开始脱起自己的上衣，转眼间毛衣已经被扔到地上，上半身除了一对文胸以外，白嫩的肌肤尽数展现在我的眼前。

“马乐，别再挣扎了，你过来我就会脱你的衣服，所以还不如什么都别做，让我先把自己脱光！”

正如玲玲所说，面对她的疯狂举动，我一时间还真的有些进退两难。也正是趁此时机，玲玲已经摘掉了自己的文胸，将足有d罩杯的饱满双乳展现在了我的面前。仅仅又过了几十秒，她的牛仔裤和内裤也被一起扔在了地上，乌黑的阴毛和赤裸的胴体时隔一个多月，再度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此刻房间里的气温只能说不冷不热刚刚好，但我发现当玲玲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裸体出现在我眼前之时，男性的本能让我内心顿时燥热起来。

“既然那么恨我，不如就在今晚做个了断，把你全部的怒气都发泄在我身上吧。”
“玲玲...赶紧把衣服穿起来，我真的不能这样！”

玲玲步步紧逼，我则步步后退。很快被逼入墙角的我避无可避，玲玲温热的肉体便贴了上来。

“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七年了，你身上每一寸地方都一直属于我！有本事你就别硬，如果硬起来就别说那么多虚伪的大道理！”

玲玲说著，一把将我的衬衫扯烂，在我露出上半身的裸体后，她吃热的舌头立刻舔上了我的脖子。与此同时，她的双手开始解著我的裤子，很快便让我的全身几乎和她一样身无片屡。当她看到我的肉棒已经勃起之后，立刻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笑声。

“马乐，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啊。我不信你对我没有任何感觉！来吧，操死我吧，今晚怎么样对我都可以，算是你我和好的印证！”
“玲玲，你真的不能...啊啊啊啊！”

本想再狠心一下将玲玲推开的我，却突然吃疼地惨叫起来，原来玲玲突然张口狠狠地咬在了我的肩膀之上。松口之后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又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这下子彻底激怒了我。

“刘玲玲，你再这样我真的不客气了！”
“来呀来呀，你可以回打我，也可以随意操我，否则我会一直对你拳打脚踢的！”
“刘玲玲，别以为我不敢！”

话虽如此，我毕竟还是不能真的伸手打女人，不过盛怒之下我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于是我一把推开她的身体，力气大到直接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玲玲顺势倒下之后依然不怒反笑，在我惊诧的目光中，她主动分开了双腿，向我亮出了毛发丛中红润的阴穴，她的脸上交杂著惊喜、愤怒和歇斯底里，而我则感到自己真的对玲玲有点无计可施，而且对方极为下流的姿势又十足刺激著我的情欲，甚至正如她所说，被不断挑衅的我还真有一种想要用操她来进行惩罚的冲动。

可就在此时，玲玲被我推倒时顺手带到了自己的挎包也掉落在地，一粒蓝色的小药丸随即滚了出来，小药丸上清楚写著几个小字-郁金香2号。

这一刻我们都彻底傻眼，玲玲没料到药丸竟然不偏不倚地滚到了我的脚边，而我在捡起来之后立刻倒抽了一口凉气，在我有限的性知识中，我知道这是俗话所称的摇头丸。

记忆一晃回到了七年前，那年我和玲玲还是同班同学，我们一起参加了班干部们组织的毕业舞会。那年的玲玲同样貌美且比现在更加年轻，而我虽然谈不上多么出众，不过优秀的学习成绩做底气，让我对未来的人生充满期待。

那年班干部破天荒在学校的舞厅里举办了一次迪斯科聚会，后来我知道那是一小群即将毕业的男生专门为了约一次毕业炮才想出来的绝招。记得那天晚上，当身为班花的玲玲走进舞池之中，几乎一半的男生顿时沸腾起来了，而我却属于另外一半老实人，总还算是颇有自知之明。

有趣的是，为了都能和身为系花的玲玲一起共舞，班干部们临时决定采用轮流交换舞伴的方式蹦迪，由于全班男女生都必须要参与其中，我便阴错阳差地在几次变换舞伴之后，被轮到了玲玲的面前。

记得玲玲那天也玩得很疯，上大学期间本就交过好几任男朋友的她也从来都不属于在男生面前扭扭捏捏的类型。可是就在我们共舞之时，玲玲兜里一颗小药丸掉落在地，我热心地帮她捡起来，看到了上面写著“郁金香1号”几个小字。而在还不明白其中厉害的我将药丸递给玲玲之后，我立刻遭到了她无端地怒视。

那次毕业舞会最终在一片喧闹中结束，我和玲玲共舞了一阵便又各自更换了舞伴。最终那些班干部到底有没有成功约到炮我也不得而知了。可是几天之后，心血来潮的我倒是在网上搜到了郁金香1号竟然是摇头丸的一种，吓得我瞠目结舌。

几天之后，我被分到了现在就职的公司实习，出人意料的是，玲玲被分到了和我很近的另一个公司就职。刚刚毕业的年轻人总是对社会充满了恐惧，于是最初的一段时间，几个距离比较近的同学经常下班后一起聚聚，这其中当然包括了我和玲玲。

记得那是08年的初冬，某一次聚会之后，我刚好和玲玲独处。那天正好下著鹅毛大雪，我表现著自己的绅士风度，一路护送玲玲回家，遇到几处路上结冰的地方，我甚至拉著她的嫩手，两个人互相扶持著通过。

记得那天还是玲玲主动问我，是不是觉得她是个轻浮的女人，而我只是贴心地告诉她，以后不要再吃那些摇头丸了，会对身体不好。那天玲玲称赞我是靠得住的男生，而我也开始被她的美貌，以及意料之外的小鸟依人所吸引。在将她送到暂时租住的地方之后，她突然轻吻了我。

“其实，我虽然是本地人，但家境很普通，我想找一个实在的男人当做我的依靠，两个人共同奋斗...马乐，你行吗？”
“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你不是在做梦，我只想知道，你愿意做我的依靠吗？”
“我...我当然愿意。”

就这样，我和曾经遥不可及的系花成了男女朋友。一时之间我成为了班里男男女女之间的谈资，我也为了自己能找到如此美丽的女朋友深感自豪。我并不知道的是，那时的玲玲刚刚分手，在我之前的男友是一个远胜于我的富二代。

此后的七年，我拼命工作，但玲玲的事业却始终半温不火，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进步缓慢可玲玲似乎还不如最初，工作辞了一个又一个。我们最初的理想貌似渐行渐远，玲玲开始埋怨自己当年看走了眼。两年前我们的关系降入冰点，玲玲偶尔会出去买醉，可能给我戴了绿帽子也说不定，但我却自责于自己的无能，对此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今年年初，玲玲开始威胁，倘若我一年内挣不到大钱便要和我分手，我不得不听从了她的建议铤而走险，将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四十万借助杠杆投入了股市。

记得在玲玲总出去买醉之时，我对她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准再碰摇头丸之类的毒品。她虽然对我的怀疑十分恼怒，但好歹在道理上还能认可我的约束。如今这粒郁金香2号突然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我们都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过去的七年，真的注定要过去了。

不再有任何的争执和疯狂，我和玲玲各自默默地穿好了衣服。我护送她下楼，用刚刚兴起的滴滴打车帮她约了车。

造化弄人一般，天空中再度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而玲玲对我已经彻底沉默，我则神情暗淡地默默抽著烟。

“永别了，马乐，祝你今后能完成自己的理想。”约好的车子总算缓缓驶来之际，玲玲总算开口，我听得出她语气中夹杂著一丝颤抖。

“玲玲，最好还是别再吃这些了，你还年轻，要懂得自尊自爱。”七年的感情终于要彻底结束，我的内心其实十分难过，但事已至此，我只能说著这种苍白的问候。

“呵呵，如果你还能和我在一起，或许还有资格说这些话。所以，既然回不去当初，就还是永别吧...”

夜色的微光之中，我清楚地看到玲玲脸上露出了惨淡的笑容。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再度开动，而她却不再看我。

我独自一人目送著车子离去，内心中反复回忆著七年来的点点滴滴。我知道这一别可能真是永别，但愿她今后能一路珍重。

忽然我的右手一阵刺痛，低头一看才发现香烟已经烧到了根部。或许我们的感情也如这根香烟一般，早已烧到最后，再不放手也只有烧到自己的皮肉，甚至走向人生的毁灭。

四、伪娘大法

2015年12月31日，全国正式进入元旦三天小长假，我也因此得以从忙碌的生活中暂时休息下来。当然这个小长假对于我来说，有著比工作和学习更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和小晶一起搬到我们的新家，让这租住的房屋迎来了新的主人。

这天一早我便来到了姐妹bar，包括乔伊、可可和山子在内，所有人也都起了个大早，乐呵呵地恭候著我的大驾光临。

“嘿嘿，记得要对我们小晶一心一意哦。”在我进门之后，可可第一次凑了上来，好似对待老朋友一般把我拉到一旁，满脸笑意地叮嘱著我。

“放心吧，从今往后我会兑现那天晚上的诺言，绝不会让小晶吃亏的。”经过了几次接触，我心知可可这人外表直接但内心善良柔软，便向她表示著自己的诚意，但是可可接下来的话却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对了，这三天我建议你多吃点高蛋白食品。”可可忽然生怕乔伊等人听到一般压低了声音，“你马上会发现，即便外表再可爱，小晶和你一样，都会被雄性旺盛的荷尔蒙所影响哦～”

“荷...荷尔蒙？”被可可所说吓了一跳的我，一脸诧异地反问著她。

“嘿嘿嘿，总的来说你这三天一定会很性福的，别看小晶那天没让你碰她，她可是一直强忍著呢。哈哈哈！”见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可可难得开怀大笑，这一刻我仿佛觉得她像个好色的老头子一般，哪里还有平时那高冷的风范。

就在此时，小晶背著一个大大的登山包，又拖著一个拉杆箱，从门帘背后走了出来，我便赶忙走过去帮她拉住了箱子。

“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

小晶今天穿著依旧宽松淡雅，不过她显然神采奕奕，看到我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经过平安夜的告白和彼此倾诉，我已经知道了能够找到心爱的男人对这些变性人意味著什么，也就难怪今天的她，脸上流露著克制不住的激动了。

“我们走吧，去迎接你们的新生活。”见小晶已经走了出来，一脸欣慰神色，如同亲姐姐一般关心著小晶的乔伊便示意我们可以上她亲自开来的车子了。

于是在乔伊的带领下，我带著小晶离开了她住过足足两年的姐妹bar。在出门之时，小晶意味深长地驻足回望著姐妹bar的招牌，我和乔伊则在一旁默默等候。过了至少一分钟，小晶才深吸了一口气，总算迈出了离开姐妹bar的重要一步。

“小晶，你要珍惜和马先生在一起的日子，平时在我这里工作之余，别忘了多照顾你们两个人的小家。”
“马先生是个好人，工作和学习都很忙，你既要和他一起进步，又应该尽量体恤他的辛苦。”
“以后可以偶尔回姐妹bar来住，那间卧室我给你留著。无论你住在哪里，都永远是我的好妹妹。”

一路之上乔伊就好像送女儿出阁的母亲一般，对小晶千叮咛万嘱咐。虽然她的语气镇定中甚至带有一丝威严，可我听得出她对于小晶的离去既开心又十分不舍。

“乔姐你放心，我和马哥一定会互相关爱的。我今后还是会回去工作，所以还可以继续帮你的。”
“是啊，乔姐，我也会好好照顾小晶的。”

对于乔伊的嘱咐，小晶和我都努力表达著自己的感恩和心意，一路都很严肃的乔伊这才露出了些许笑容，不过坐在副驾驶的我却注意到她的双眼中似乎始终含著泪光。

其实我内心很清楚，一心上进并努力学习英语的小晶，终有一天会离开姐妹bar，不再从事服务生这样低端的工作。真到那么一天，姐妹bar对小晶而言便真成了只会偶尔回去看看的地方。或许乔伊也早已想到了这些，因此才对小晶的离去如此不舍吧。

乔伊将我们送至新居的楼下后，为了不在过多表露自己的情感，选择轻描淡写地和我们告别。小晶倒是控制不住地眼眶发酸，被乔伊又一次“爱老公教育”后才收敛下来。

新家坐落于标准的老式小区，内部则是典型的两居室。朝南的一间作为卧室，朝北的一间被前主人当作起居室。两间卧室之中夹著厨房、厕所和用来吃饭的小客厅。虽然这样的面积和配置远谈不上豪宅，可我看得出，自从踏入这间房的那一刻起，小晶的脸上就写满了破涕为笑的快乐。

“这里是卧室，只有一张大床呀，今晚要和马哥睡这里了～”
“这里是起居室，马哥，晚上要搂著我一起看电视剧么？”
“这里是厨房，可以做好吃的给你吃啦。”
“家里还缺好多东西呀，为了让马哥过得幸福，小晶要努力收拾！”

纵然房屋并不奢华，小晶却似乎对每一个角落都充满新奇，从她毫不掩饰的欣喜中，我能看出她对我的信赖，更看得出她对于能和喜欢的男人一起过日子是多么的神往。

欣喜之后则是化身为永动机一般的干劲，小晶先是帮我安置我那并不算多的行李，然后便一边哼著小曲，一边解压并安放自己的衣物和护肤品。

到了中午，原本我提议为了乔迁之喜请小晶下次馆子，可小晶却好像不知疲倦一般，特意跑到楼下买菜。回来之后特别强调不准让我插手，随即开火做饭。而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后，简单但又不失美味的两菜一汤，连同电饭煲做好的米饭就被她端上了饭桌。

“马哥，我在姐妹bar帮忙两年，可没少学做饭的手艺哦，你赶快尝尝！”在我们坐定之后，小晶立刻用筷子夹著炒好的鸡肉，让我长大了嘴巴并喂到了我的口中。
“好吃哦，小晶你的手艺真不错！”吃到典型江南口味的菜肴后，我发自内心地对小晶的厨艺表示了认可。
“那你可要把饭菜吃光哦，马哥你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太瘦了，我一定要把你吃胖一点，嘿嘿。”

吃过了浓情蜜意的午饭，我好说歹说才抢过了洗碗的工作，为的也是让主动做饭的小晶可以休息一下。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当我把碗筷洗完并走出厨房之时，小晶已经一手拿著墩布，一手拿著抹布，开始打扫起家里的每一寸角落。

“小晶，你能不能稍微休息一下？”
“马哥你要是累了就可以睡一会儿，我现在一点都不累，特别有动力干活哦！”

劝不动小晶的我见状只好不再干涉，不过我当然也不好意思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去睡觉了。于是我利用小晶干活的时间，先检查家里的各种电路，再勘察水表燃气表的位置，进而去看看空调、电视和冰箱是否能正常工作。

两人一直干到下午四点才总算将入住的各类准备工作彻底完成了。不过小晶的劳动可不仅仅是扫地擦地，当我返回卧室之时，注意到她特意在大床上换好了早就准备好的床单被褥，房东留下来的梳妆台上摆满了她的护肤品，甚至摆上了我的剃须刀。

“总算干完啦，淋雨能用。这下子好歹有点新主人入住的样子了，过几天我再去买新的枕头～”我满心欢喜地欣赏著小晶对卧室的布置之时，检查完淋浴和马桶的小晶刚好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小晶你也累了吧，先休息一下，晚上我请你出去吃饭吧。”一想到小晶从上午九点进屋后就始终没消停地持续干活，我赶忙拉著她的手，示意让她坐到床上休息一下。

“是该歇歇了，不过干了一天活，身上好脏的。我刚才看淋浴似乎还不错，先洗一下吧。”面对我的体贴，小晶自然满心欢喜，不过她的提议却并没有被我立刻领会真意。

“好吧，那你去洗吧，你洗完我也该洗洗，然后稍微睡个午觉。”
“谁说我要自己去洗了，我要马哥和我一起洗。”

那一刻我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我回头看向小晶，发现她虽然依旧露出著甜甜的笑容，可小脸上似乎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丝潮红。我们都很清楚，一起洗澡这件事恐怕远不止单纯洗澡那么简单，我也没料到可可早上提示我的性福居然来得这么突然。

“小晶，你今天不再介意被我碰了么？”
“今晚开始都要和马哥一起睡了，基本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所以...我...准备好了，马哥你不乐意么？”
“哪...哪能不乐意啊...我只是有点激动...”
“嘿嘿嘿，不过第一次还是让我先进去，马哥你过五分钟再脱光进来吧～”
“哦哦哦，没...没问题。”

要知道情侣共浴，是我和玲玲七年交往生涯中都很少去做的事情。看著小晶嫣然一笑，然后蹦哒著转身离去，我只觉自己的心跳迅速加快，下体竟然开始有点火热了。而在五分钟之后，根本压抑不住内心激动的我，干脆挺著半硬的肉棒，推开了卫生间的房门。

租住的新家有著并不算大的卫生间，马桶和洗手池位于卫生间的一侧，另一侧则是房东刻意购置的小型洗澡房。淋浴器在上，玻璃罩住四周，里面的空间狭小，恐怕也只能容纳一个人淋浴，不过要说里面站两个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一旦我和小晶一起站进去，基本上就是肉贴著肉无任何其他空间容身了。

在我走进卫生间之后，仿佛为了迎接我一般，玻璃房的拉门被小晶打开，我终于在一片水雾中看到了她的胴体全貌。

小晶的肤色并不特别白皙，但她的肤质极好，根本没有任何男性的刚强，相反胖瘦均匀的身体将体脂控制地恰到好处，不仅全身曲线圆滑，肌肤看起来也十分细嫩。

身高一米六八的她，身材比例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地被认为是女性标准。除了肩膀稍宽以外，她的腰肢细腻，臀线与大腿又充满应有的肉感。令人惊喜的是，小晶竟然有著介于A到B罩杯的乳房，看起来却不似可可那样因为隆胸所以形状过圆。至于小腹下方的阴部，此刻被她的右手捂著，倒是一时还看不出所以然来。

“马哥，看我的身子，不会有同性相斥的反感吧？”虽然鼓起勇气邀请我一起共浴，不过小晶此时的表情颇为紧张，她肯定生怕我会嫌弃她原本是男儿身的肉体。
“傻瓜，明明是很...很诱人才对，我怎么会嫌弃。”事已至此我心知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反而不能表现出任何犹豫与退缩了。于是我大踏步走进了玻璃房，一把将刚刚淋浴过的小晶搂紧在自己的怀里。

此时此刻我甚至能听见小晶快速的心跳，隔著我的胸膛传递了过来。我想她此刻也一定颇为紧张，生怕自己的性别会糟蹋了来之不易的爱情，我更清楚自己现在的任何举动，都有著举足轻重的意义。

玻璃门关闭，淋浴又开，我和小晶在狭小的洗澡房里背前胸紧紧地贴著彼此。狭小的空间迅速提升了二人之间的热度，我低下头，小晶立刻热吻上来。在我热情的舌吻，以及双手在她后背上温柔的抚摸下，小晶的紧张似乎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则是迅速升温的激情。我的双手开始揉捏著她那实际很肉感的屁股，引得小晶更加积极地将舌头探入我的口中。我引导著小晶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下体，她的双手随即在我的后背上热情抚摸起来。又吻了一阵，我主动松口，关上了淋浴，然后在小晶惊喜的注视下主动蹲了下去。

只见一根包围在稀疏毛发下的肉棒立刻呈现在我的面前。肉棒此时已经半硬起来，不过无论大小还是长度都比我小了一圈。小晶的阴囊也和肉棒一样小巧，不过整个阴部给人的感觉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自认为已经突破了性别壁垒的我干脆张开了嘴巴，主动将小晶的肉棒含入了口中。

“啊啊啊～马哥..你居然会对我这么好...”
“我说过，我会接受你的一切。”

我的主动出击无疑让小晶十分感动，而随著我笨拙但尽心尽力地吸吮，小晶的肉棒彻底觉醒，龟头突破了包皮的束缚，然后被我的舌头卷舔起来，棒身虽然不大但却足够坚硬火热，不断被我的嘴巴尽情套弄著。我甚至用上了自己的双手，左手绕过小晶的胯骨，继续揉捏著她的屁股，右手则在口交的同时不断把玩著可爱的小蛋蛋。

“马...马哥，先停一下，再吃下去，小晶会忍不住想射的...今天还长，小晶不想这么快缴枪。”

在小晶的求饶中，心想的确不该急于一时，我便在口交了数十下后松开了嘴巴。可我没想到的是，我刚刚站起身体，小晶却又蹲了下去，随著一阵温热触感传来，我那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开始享受起小晶的尽力服侍。她的口舌比平安夜时更加熟练地卷舔吸吮，右手套弄著我的棒身，左手也学著我刚才的动作，轻轻把玩著我的睾丸。随著她尽力地侍奉，快感自然持续传来，丝毫没有停歇地长时间口交，再加上内心情欲的刺激，我竟然很快也有了一点想要射精的冲动。

“小...小晶，我也不想这么快缴枪...咱们，咱们要不就先洗洗...”
“嘿嘿嘿，马哥还是比我强多了，忍了这么久呢。其实我才是普遍坚持不了多久的体质呀...”

在我的央求下，小晶体贴地暂时放过了我的肉棒，在她满心欢喜地站起来之后，我立刻再度将她揽入怀中，两个人上面的嘴巴再度热吻，下面一大一小两根肉棒也在互相亲吻。

已经点燃的欲望当然不可能说灭就灭，于是在小晶的提议下，我们在手上涂满了沐浴乳，搓手打出大量泡沫后，开始为对方擦洗身体。

在我俯身轻吻著小晶的乳房之时，小晶一边呻吟一边为我的肩膀后背擦抹。我让小晶抬起手臂，低头亲吻著她的嘴唇，然后从她的手腕一路擦抹到腋窝。我们互相抚摸对方的胸部，边揉捏对方的乳头便为对方的胸口和腹部涂抹。我们又相继背对对方，让对方将手中的泡沫擦抹到自己的后背之上。此后又各自蹲下身子，将最后的泡沫涂抹在对方的双腿、会阴甚至股缝之间。涂抹股缝之时，小晶和我都恶作剧般地伸出手指，以清洗为名轻轻捅了捅对方的菊花。而在涂抹完毕之后，我们心中的情欲不但没有冷却，反而在仔细抚摸过对方身体每一寸肌肤后旺盛到无法再继续压抑了。

“马哥...摸我吧..我忍不住了，小晶是个好色的坏孩子，现在就想让马哥摸我～”
“那你也摸我吧，假期还长，没必要刻意忍那么久。”
“啊啊啊～马哥～我想看马哥射出来～用我的手～”
“那就争取一起吧...我们一起...”

当我们开始涂抹特意一直没再碰的肉棒之时，各自的右手握在对方的肉棒之上便再也舍不得松开了。在浴液的作用下，我们互相套弄著对方的肉棒，速度越来越快。两个人干脆也不再热吻，而是额头靠在一起，低头注视著两根肉棒在狭小的空间内被快速地撸著。各自空出来的左手楼上对方的腰部，先是小晶开始顺著我的动作频繁挺送肉棒，接著我也如法炮制，等于一边手淫一边奸淫对方的手掌。我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上和挺送的动作也不断加速，两根肉棒的顶端还在不时“吻”在一起。

忽然小晶开始放声浪叫起来，我的右手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肉棒的膨胀，赶忙将手速加速到极限，紧接著一股股精液立刻在我的套弄中喷了出来，尽数喷射在我的下体。精液一烫再加上小晶高潮中毫不减弱的套弄，我也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对著小晶的下体汹涌喷射起来。

双双高潮后的我们再度紧紧相拥，稍微恢复一些的理智让淋浴再度喷洒下来。不过我们心知肚明的是，这不过是我们之间性福生活的开端而已。

从浴室出来后，小晶看我的眼神除了纯真和喜爱，又少了一些拘束，想必她很开心我可以轻松接纳了她的身体。其实我也很开心自己对于伪娘的肉体并没有什么性别壁垒，更赞叹于小晶那可能无法用整形来形容的女性化肉体。

“马哥，一起睡个午觉吧。”走出浴室之后小晶立刻在我面前俯身整理起床铺，她弯腰时崛起来的的大屁股正面对著我。平心而论，尽管胯骨可能比女性略窄，但小晶的屁股肉感十足，纬度也十分不错，堪称一对好臀。
“嗯..好的...”要不是刚刚射完，而且不想第一天在一起就表现得过于放肆，我真是有冲动扑向小晶的大屁股，立刻再亲热一番的。

小晶拉开被褥就钻了进去，然后示意让我躺进她的身边。老实说就这样裸睡在一起让我略微不好意思但又十分惊喜，当我躺进去之后，小晶滑嫩的裸体立刻靠在了我的怀里，我的肉棒顿时又有了觉醒的痕迹。但她接下来的一段话，却让我又从蠢蠢欲动的兴奋中暂时冷却了下来。

“马哥，是不是觉得我的身体有点奇怪？”
“是啊，出乎意料地像女孩子，而且看不出人工的痕迹。”
“嘿嘿，这是我的天赋，也是我的阿喀琉斯之踵。”
“哦？何谓阿喀琉斯之踵？”
“这是...少年时期吃错药的结果，哈哈...”

察觉到小晶虽然在自嘲，可语气中流露著一丝忧伤，我内心的欲火便暂时消退了。我其实很见不得小晶这样本应爱笑的俏脸上露出忧愁，于是便半转著身体，将小晶轻轻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哦，没什么比你的健康更重要了。”因为亲历过玲玲的摇头丸事件，我对于小晶所谓的吃错药还是颇为介意的。

“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怕马哥嫌弃我...哎...不过憋著也不行，毕竟说好了要和马哥你好好过日子...”小晶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满头秀发就靠在我的胸口，我能感受到她此刻内心的复杂情绪。不过没等我继续引导，小晶已经缓缓开口，道出了一些深藏在她心底的秘密。

“马哥，其实我小时候是很淘气的，家里人都说我动来动去，是个典型的臭小子。我小时候的理想是当一名警察，因为我特别喜欢那种英姿飒爽惩恶扬善的感觉。可惜...进入青春期之后，我很快便发现了自己在取向上的问题，控制不住的取向变化和理想的破灭一度让我十分苦恼。”

“从十二岁进入青春期开始，喉结、胡须和体毛都开始成长，你可能无法理解一个男身女心的男孩子，看到自己的这些变化有多么厌恶。最终对性别认知的错乱还是战胜了我的理想，我决定要朝著女性方向发展，并在十四岁那年开始服用雌性激素。”

“雌性激素会让乳房发育，皮肤细腻，体脂增加。体毛生长迟缓，刚好处于变声期的我也因此有了现在这样阴柔的嗓音。记得当时我特别害怕被同学们看出自己和其他男孩子不一样的变化，但向往成为女性就好似魔咒一般让我根本无法回头。”

“十五岁那年母亲突然离世了，巨大的打击再加上雌性激素原本的功效，让我陷入了抑郁的危险，而且有了厌生的倾向。记得十五岁那年我一整年基本没怎么开口说话，沉浸在自怨自艾中，我依旧持续服用著雌性激素。好在到了十六岁，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性情距离彻底的抑郁症已经十分接近了，对生命的向往让我最终放下了激素，不过两年服药正在我的青春发育时期，药效便一直沉淀至今，也就有了马哥你看到的样子。”

“十七岁那年我在网上认识了可可，远在两地的我们经常沟通，作为过来人的她一直鼓励著我，让我逐渐从断药的彷徨中走了出来。后来我又通过可可认识了乔姐，为了今后和她们能经常在一起，我努力学习，后来考上了这里的大学。再后来的事，马哥你就全知道了...”

“马哥，我说这些，并不是想给你平添烦恼，你也不用再担心我现在的健康和心理状态，我早已从那段艰难岁月中恢复过来了。我只是觉得，既然我选择了你，就该对你毫无保留，只有彼此坦诚，才能守护这份真情。”

听小晶一字一句讲完看似普通但细思恐极的少年时代经历，我知道此时在她可爱的外表下隐藏著一刻饱受摧残的心。将自己的伤疤揭开，并用不卑不亢的语气娓娓道来，其中体现的阅历和沉稳，远远超越了小晶平日里表现出的大大咧咧。这也是我第一次有种模糊的感觉，在小晶那看似可爱的外表下，或许有著比任何人都要坚强的性情，这让她会对爱情无比执著。

“小晶，放心，只要你不再伤害自己的健康，我就不会有任何介意的。”眼看时间已经临近晚上六点，我意识到今天应该是没时间午睡了。

“谢谢你...请一定要好好待我啊...嘿嘿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小晶突然再度露出了可爱的笑容，或许她的确相信我的承诺，也或许只是故意装出一副傻白甜的模样让我安心。

由于小晶似乎依然不想让我破费，晚上我们便决定还是在家吃饭。为了让小晶再多休息一阵，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做晚饭的工作便由我来承担了。于是我赶紧穿好衣服跑下楼去买菜，回家之后赶紧开火做饭，同时脑海里也在细细品味著小晶刚才的那些话。

‘小晶的母亲在她十五岁那年去世，但她的父亲按理说应该还健在，为何很少听她提及自己的父亲和家庭？如果她已经离家出走，那么上大学的费用又从何而来？而且，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又从哪里得到的雌性激素药？那些药物会不会还有什么副作用？小晶现在的举止已经彻底女性化，莫非只是在来到姐妹bar的这两年里才练就而成的？’

回味著小晶对我坦诚的内容，我却想到了更多的疑点。不过纵然略有疑惑，我还是相信小晶的真诚，我也不打算刨根问底。或许随著我们交往的深入，迟早有一天她会告诉我一切，而我现在该做的，只是保护和理解她就够了。

在我端著两盘菜走出厨房之后，等在餐桌前的小晶已经彻底恢复了平日里的可爱容颜。吃饭之时一个劲夸赞我的手艺出色，把我夸得心花怒放，心想今后只要自己不忙，天天给小晶做饭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因为我做了晚饭，小晶自然自告奋勇承担了洗碗的任务。而我则趁此机会打开了卧室里的衣柜，仔细端详著小晶上午刚刚放进来的衣物。之所以这样做，当然不是因为想要查出什么异常，而是我注意到小晶无论穿在身上还是挂在柜子里的衣物里，似乎缺少了很多的款式，诸如在家的睡衣，羽绒服以外的冬季外套，以及夏天的漂亮裙子似乎都很少。

“小晶，不好意思，我看了看你的这些衣服。明天咱们一起去逛商场吧，买点你欠缺的衣物。”在小晶洗完碗筷走进卧室之后，我不无疼爱地对小晶说著。
“别买了吧，我的衣服够穿的，马哥你兜里的钱...”
“该买自然还是要买的！金钱本来就应该花出去才有价值，而给你买衣服对我来说就是很有价值的事。”
“马哥..嘿嘿...听你这么说我好开心啊。”简单的话语却换来了小晶莫名的感动，她边说边凑到我的身边，立刻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正是这不经意的关怀，撬动了小晶最后的决心。在她的内心之中，做出了一个最重要的决定。

此时大约晚上八点，本以为应该陪小晶看看电视的我，却在因为她在卫生间里足足待了半个小时而陷入了疑惑。就在我试图敲门进去看看小晶是否遇到什么麻烦之时，小晶终于走出了卫生间，下午起床后刚刚穿好的衣物已经被她脱光，赤裸的胴体再度完全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马哥，我...我准备好了。我不想再等了，今晚...就让马哥要了我吧...”看到我一脸惊讶的样子，小晶羞红了脸。我则注意到她的手中似乎拿著一个类似润滑液的小瓶子，让我立刻意识到了她刚才为何在卫生间待了这么久。

在明亮的灯光下，我看到小晶的脸上挂著似乎有些迷离但又很是诱人的表情，她一步步向我走来，将我推倒在床上。她轻柔地解开我的裤子，然后又一颗一颗解开上衣的扣子。她的呼吸颇为急促，胸口的两颗小乳在不住地起伏，两腿间的小巧肉棒倒是十分坚挺，暴露在包皮外的龟头甚至分泌出了爱液，这或许正是她正在动情的表现吧。

柔嫩的身躯再度钻进了我的怀里，可她的体温貌似比下午洗澡或在被窝里抱著聊天时更加炽热。她没有热情地和我舌吻，而是趴在我身上后便贪婪地用舌头舔著我的脖子和肩膀。在我的双手本能地摸到她的后背和屁股之时，我听到了她轻轻
发出的呻吟。

我的肉棒很快便无比坚挺了，小晶的手掌轻轻地套弄著它，好似在爱抚宝物一般温柔。我倒是顺应了她的慢节奏，进而抚摸著她的头发，我们互相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的眼中都写满了柔情。

“小晶，你准备好了么？”
“嗯...可可姐教过我该怎么放松，我想我可以的。”

我轻柔地让小晶平躺在我的身边，为了让她进一步放松，细致地亲吻起她的乳房。舌尖一路向下滑过她的小腹和鼠蹊，在她轻声的呻吟中又钻过她的会阴。小晶顺从地用双臂抱起自己的大腿，将肉感的臀部以及粉嫩的菊花全部暴露在我的眼前，我则立刻埋首进她的两腿之间，用舌头湿润著她的菊花。当一股淡雅的香气从她的菊花中飘散出来，我知道到小晶刚刚在卫生间不仅进行了灌肠，可能还涂抹了大量顺滑液进去。

“马哥，别亲了，润滑液吃进去终究对身体不好...来吧，我想我已经准备好了...”

在小晶的召唤下我跪起身体，将自己硬邦邦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菊花口，感受到她正尽力放松自己的后庭，我便开始将龟头朝里面塞了进去。

就算有润滑液的辅助，菊花初次被插入的小晶依然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生怕将她弄伤的我赶紧停下前进的速度，低头亲吻著她的嘴巴。也正是在二人再度舌吻的同时，小晶本能般无法彻底放松的菊花进一步张开，我的肉棒也趁此机会一点一点地深入，直到我的耻骨贴在她的屁股之上，肉棒连根没入。

平心而论，人类的菊花作为排泄器官，并不具备天生的性爱功能。小晶的菊花也如是，虽然洞口很紧，但内部中空，并没有女性的阴道所带来的全面包夹感。可纵然如此，初次肛交自己喜欢的“女人”，而且可以全面占有对方的身体，仍然带给了我极强的心理刺激，更令人惊喜的是，被插入的小晶虽然一开始也因为难受而不住呻吟，但随著菊花逐渐适应了肉棒的侵入，也或许有心理上的满足，我注意到她的肉棒依然硬挺。

“感觉还好么？会不会很难受？”插入之后我并不急于抽送，而至用手轻柔地爱抚著小晶的肉棒，表现著我对她的关爱。
“没事，可可姐告诉过我，这世上有一类人，被侵犯之后反而会感到快乐，我发现自己可能有这样的潜力...现在...现在感觉反而更强了。”

正如小晶所说的那样，菊花被肉棒塞满的温热和充实真的让她很快就摆脱了疼痛的困扰，对此我和她都十分惊喜，没什么比性的和谐更令相爱的情侣更开心的事情了。

疼痛已过，欲火随之再起，小晶开始有点忘我地抱著我亲吻起来，在她的鼓励下，我开始慢慢加速抽送，没想到她很快便呼喊著我的名字让我再大力一点，我自然恭敬不如从命，肉棒抽送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心中的欲火也越烧越旺。

“马哥，亲我..随便亲..啊啊啊～”

在小晶的召唤下我变得情难自已，肉棒不知不觉间已经很卖力地抽送起来，小晶则主动用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一脸极为享受的模样不断刺激著我的荷尔蒙旺盛分泌。操了一阵我让小晶的双腿驾在我的肩上，我双臂抱紧饱满的大腿，肉棒继续快速进出她的菊花，同时用嘴亲吻著她的脚丫，刺激著小晶的叫声愈发淫荡。

适应了菊花被侵入的小晶主动提议换个姿势，于是我暂时抽出一点也不脏的肉棒，她则变换成狗趴在床上的样子，肉臀对著我的肉棒。我没有任何犹豫，再度插入了她的菊花，双手更趁抽送之际好好地揉捏著她的屁股。

“马哥...我...我都...快高潮了...我等你，求你和我一起高潮吧...”
“你这小伪娘，好色的女装大佬，叫我老公我就和你一起射。”
“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也得叫我老婆～”
“好啊，骚老婆色老婆，长鸡鸡的可爱老婆，你先等等我，我加快速度...”

连续加速到自己都快要射精后，为了目睹小晶射精的“盛况”，我再度让小晶翻过来面冲著我，我再度插入后边抽送边俯下身体，霸道地将自己的舌头插进小晶的口中。感受著对方的舌头在自己舌头上快速摩擦，高潮的冲动立刻席卷了我们。小晶的右手重新快速套弄起自己的肉棒，她的浑身猛然剧烈颤抖起来，菊花里更是突然拼命紧缩，我顿时感到肉棒被四面八方的软肉激烈压榨，抽送的力度大到极限。当我自己也忍不住松开嘴巴大吼起来之时，小晶的肉棒已经开始喷射浓浊的精液，听著她往情地叫床声，感受著自己的腹部被喷出来的热流不断沾上，我实在无法再忍，肉棒在一连串高速进出中终于爆射起来。

高潮后的我们都感受到极度满足的快乐，小晶是因为菊花初次被插导致的又爽又痛，而我则是因为过久没有如此尽兴的性生活，让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气力。于是我们简单擦了擦下体便拉起了被子，两个人相视一笑，都打算干脆借著这股淋漓尽致的疲惫就此休息了。

“老公，老公...嘿嘿，好喜欢叫你老公啊～”
“傻老婆，以后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从今天开始，我也是有老公的人了，嘿嘿嘿～”

当晚我怀抱著小晶温暖柔和的肉体，两个人都嘴角挂著笑容，一起进入了梦乡。不过当时的我还没料到，初尝阴雨的快乐，已经在小晶的心里迅速生根发芽了起来。

或许正如可可之前告诉我的那样，无论ts还是伪娘，不管外表多么可爱或矜持，内心仍然受到一些雄性荷尔蒙的影响，一旦打开了某个闸门，渴望疼爱甚至性爱的愿望就会泄洪一般泛滥起来。至于我自己也是一样，几年来关爱的缺失，甚至是性欲得不到充分宣泄，造成了压抑的性格，如今终于再得真爱以及柔软的香躯，我内心中某个尘封已久的开关也被悄然打开了。

随后的两天，负责任地讲，我好似生活在蜜里，充分体会著小晶这个可爱伪娘，各方面带来的新奇、惊喜、温馨甚至激情。

第二天我睁开双眼，不知何时早已起床的小晶便端著两个煮鸡蛋，一碗装满烂熟牛肉的牛肉面走进了卧室。在我洗漱方便完毕后，小晶要求我坐在床上，然后满心欢喜地看著我一点点吃完。

我们一起出门逛商场，小晶一路上都幸福地依偎在我的身边，因为她长得比普通女孩子还可爱，我也不用担心被路人误认为基佬，继和玲玲最初交往的那段岁月后，再度体验了什么叫做爱情的滋味。

中午我请小晶吃了她最喜欢的涮羊肉，下午为她买了新的外套和睡衣。看著她好似一个小孩子，试穿衣服的同时脸上几乎乐开了花，我心里也是甜甜的，似乎做什么都有了新的动力。

我们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手里提著新衣服和一大兜子食材的我们看起来就像甜蜜的小两口一般，其实我们也都很享受这种感觉，孤苦寂寞了太久的两颗心已经突破了性别和世俗的界限，紧密地交融在了一起。

吃过了小晶不辞辛劳烹饪的晚餐后，小晶突然抬起头，傻乎乎地对我说：“老公，我这不是在做梦吧？今天算是我人生里最开心的一天了。”

“傻瓜，要说做梦也是一起做梦才对，我也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而你，就是我开心的源泉呀。”我的肺腑之言换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当小晶把头埋在我怀里的时候，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再度升温起来了。

白天的疲劳丝毫不影响心中的火热，夜晚时分，洗净了身体的我们再度床上相会，小晶的肉体依旧滑嫩且火热，我们心中那份烈火自然而然地再度燃烧了起来。

“老公累了一天，今天小晶要帮老公解乏。”

经过了初尝雨云的青涩，今天的小晶比昨日更加兴奋且大胆，在一番前戏般的亲热之后，她主动坐在了我的身上，边说边用手扶著我的肉棒，屁股向下缓慢沉坐，依旧狭窄的菊花很快便将肉棒连根吞没了进去。随著小晶的屁股开始上下套坐，她的乳房也开始上下摇摆，坚挺的肉棒更是频繁拍打在我的下腹之上，“啪啪啪”的淫靡之声不绝于耳，我的情绪越来越亢奋，双手忍不住去揉小晶的乳房，小晶的情绪也逐渐升温，菊花传来的快感让她很快便频频呻吟起来。

交合仿佛释放了魔咒一般，我近距离观察著小晶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苦乐并存，迅速变成了一脸满足，没等我做出进一步的动作，小晶忽然俯下上半身，热烈地和我舌吻起来。被她这么一激，我也无法再保持平静，双手转为抱住她的屁股，肉棒用力向上挺送起来，刺激地小晶立刻从呻吟转为了浪叫，她开始不再满足于只亲吻我的嘴巴，一会儿弯腰舔吸我的乳头，一会儿又舔弄我的耳朵，搞得我一时间也呻吟连连，下体抽送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老公～老公，摸我...”

肛交不同于性交，女上位之时，女方可以向后仰倒四十五度，边亲边操了一阵后，小晶便向后微仰，重新改回她主动用力沉坐的态势，她张开的两腿之间，坚挺的肉棒则毫无保留地在我眼前下流地摆动，我顿时淫性大增，伸手摸著那根小巧炽热的肉棒，开始快速套弄起来，也正是伴随著我的手淫，我只感觉小晶的菊花包夹地更紧了，每一次吞吐都比刚才力度更大，刺激地我也频频倒抽凉气，心中无比赞叹这菊花肉穴带来的舒爽体验。

“啊啊啊...再摸下去..我会射的，老公，换个姿势吧..我还想再多做一会儿...”
“你这色老婆，不用你说我也不打算这么快结束的！”

从昨天的亲热中已经发现小晶对射精的耐力比我差许多，我便干脆换了姿势。我坐起来背靠床头，然后让小晶背对著我重新坐下来。肉棒和菊花再度激烈交合的同时，我双手在后方不断揉著小晶的乳房，小晶则回头和我尽情舌吻。后来我干脆双手扶著小晶的腰肢，使出最大力气强力挺送，顿时将小晶顶到花枝乱颤，整个人似乎都没力气再支撑下去一般，而我也预感自己距离射精越来越近了。

“老公...我想...今晚可以...射在我嘴里吗？”
“今晚不射进菊花吗？”
“以后每天...都可以随便射进去...只是...我也很喜欢吃..这样我也会觉得...被你占有...”
“好...估计再做下去我也快坚持不住了，听你的，不过可不能让你独自奉献。”

当肉棒总算抽离小晶的菊花，小晶立刻拿出湿纸巾仔细擦拭了一遍。此时她刚好面对我坐在我的大腿之上，我们心照不宣地一起低头，看到一大一小两根肉棒都已经体现著即将射精的生命力，不仅勃起到极限，两颗靠在一起的龟头也格外地红润。

我们相视一笑，然后双双卧倒在床上，只不过是侧卧的69式，小晶的肉棒对著我的脸，我的肉棒则对著她的脸。我张口含住那根炽热坚挺的肉棒，如同吃著美食一般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与此同时自己的肉棒也陷入了温热的海洋，在小晶的口中不断被压榨著。我们口交的同时，下体的快感带来的是更激情地爱抚，两个人的双手都用力抱住对方的屁股，感受著对方肉体被自己的嘴巴所带来的颤抖。

仿佛为了延续多一点这份激情，按理说都快要射精的我们，口交的力度虽大但速度都不快。我们更像是在贪婪品尝对方身上某块美食一般，细细地品味著这份激情和爱欲。不过纵然如此，彼此口交了一阵后，我们也心知各自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老公...有个更好的动作，你把右腿...抬起来...和我做一样的动作。”
“好下流的动作啊...真是色老婆。”

在小晶的提议下，我依旧保持侧卧，但好似芭蕾舞演员一般，右腿高高抬起成和身体垂直，同时我看到了小晶的右腿也抬起来垂直著她的身体。两条腿刚好并立，然后各自弯曲，彼此的腿弯恰好能扣在一起。

还没等我对这下流的动作细细品味，肉棒上突然传来了剧烈的快感，小晶对我发起了突如其来的猛烈口交，顿时有些招架不住的我赶紧回击，将下体的过激快感通过自己的嘴巴尽数回馈过去。在这极为激烈的口交中，两个人的肉棒终于达到了极限，腥膻的热流猛地在我口中爆发出来，几乎同一时刻，我的肉棒也陷入了高潮。扣在空中的双腿此刻全力勾住对方，体现了这个姿势在高潮时的绝妙作用，而我则和小晶一起达到巅峰，浑身紧绷双腿紧扣，吞吐飞快喉咙乱哼，如愿以偿地口爆在了对方的嘴巴里。

经历了一整天的购物和性爱，小晶和我都在高潮后显露了疲态，我转过身体再度将她搂在怀里，赤裸地接触不再产生性欲，而是用彼此的温度传递著绵绵情意。

“累不累？”
“累是累...但心里很满足。”
“你这小淫娃，我都快被你勾引地神魂颠倒了。”
“老公...我只是想，平时你真的很辛苦，难得休假，就让你好好放松一下。等到假期结束，我会和你一起奋斗努力的。”
“傻瓜，用不著解释呀...”
“嘿嘿，我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做一个，既能和你共同进步，又在该放松的时候让你彻底放松的好老婆...”
“小晶...谢谢你，新的一年，有你真好。”

五、可可其人

自从和小晶开始了同居生活，我就感觉自己好像掉到蜜罐里一般。因为每天下午才用去姐妹bar工作，小晶每天都好似一个传统主妇一样，早上为我做好早饭，再用热情的一吻送我出门。虽然白天工作之时为了不打扰我所以不怎么联络，但每天中午都会给我打一个慰问电话，或叮嘱我好好吃饭，或嘘寒问暖，甚至干脆在电话里坦诚地表达对我的思念。

为了促进我们的感情，也为了鼓励小晶学业有成，乔伊每天都让小晶七点准时下班。如果不是加班或应酬，我就会主动承担起做晚饭的任务，而在晚饭后又一般是小晶洗碗，过上了小夫妻一般的甜蜜生活。

学业方面，因为小晶已经住在了我的身边，我们得以一起用网络课堂学习英语，鼻子里闻著她的体香，皮肤上感受著她的温度，并不会让我心猿意马，反而带给了我更大的动力，当时我更有了一种，小晶可能是我的幸运星一般的美好期望。

值得一提的是，小晶除了甜美的外表和纯洁的心灵，她的学习能力其实很强，英语方面更是比我进展还快，更促进了我进一步奋发图强。

有了小晶的陪伴，每天睡前一撸很快便改成了每日睡前一炮，不过小晶很体贴我的辛苦，周中时一般都会把激情控制在只是爱抚的程度，到了周末才会尽情放纵。也正是在她的带动下，我不仅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甚至连自己的性格都开朗了不少，无论领导还是同事，都评价我比过去更为健谈，甚至用满面春风来形容也不过分。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三周多，距离即将来临的春节已不到十天。正因为佳节将至，公司里的工作节奏明显有所放缓，大家都在盘算著该如何回家过年，可我却陷入了一个幸福的烦恼。

如果我回家过年的话，孤单的小晶又该怎么过这个节日呢？可是以我们刚刚交往这么短时间来看，似乎又不该这么著急带她回家。更关键的是，回家住几天毕竟要和我的母亲更紧密接触，万一被家人发现小晶竟然不是真正的女孩子，那场面我简直不敢想象。

这天我依旧照常上班，中午午休时间刚到，小晶就准时打来了慰问电话。

“老公～今天工作累不累？”

“今天还可以，毕竟快过年了，也没那么忙了。”

“那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有啊，上午一直在脑海里回味你昨天晚上撅起来的肉屁股呢。”

“嘿嘿，讨厌...我上午发现了你的小秘密哦～”

“什么小秘密？”

“你的笔记本电脑没设置密码，我发现了一个叫d盘的地方，哈哈哈～”

“你这小淫娃，什么都瞒不过你。晚上洗好屁股等我回去。”

“嗯嗯，等你回来，可要好好给我介绍一下里面的片子，目测得有好几百部呢。好啦，不多打扰你啦，记得好好吃饭哦～”

“嗯，你也好好吃饭，晚上见。”

挂掉电话后，我不禁暗自庆幸自己早就多了个心眼，前几天已经特意把可可的片子和她与小晶的性感照放进了另一个隐秘的文件夹。虽然我倒是不觉得小晶会是那种醋意很浓的女朋友，但稳妥起见，最好还是先不让她知道我曾经目睹了可可在床上的“英姿卓绝为好，当然，我其实更怕的是被她知道我曾半推半就地被可可实施过那场香艳的教学。

想到可可后，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既然小晶已经来到姐妹bar两年，甚至从十七岁便在网上认识了可可，那么关于小晶每年怎么过春节这种问题，干脆问问她好了。于是我便趁著午饭的时间给可可发了信息，没过多久便受到了她的回信。

“可可，忙吗？有事问你一下。”

“最近几天有没有被小晶榨干呀？”

“哈哈，小晶的确如你所说，不过我身体还行。”

“你也别顾著自己爽，要记得爱惜小晶。”

“放心吧，我们俩现在都挺好的，无论生活、学习还是那方面，我觉得都挺和谐的。”

也许因为可可是小晶最信赖的朋友，也或许是可可一直给我一种坚强可靠的印象，我内心中其实有点把她当作我和小晶这段感情的红娘一般，和她交流起来也能放松下来。加之可可曾经让我初尝禁果，又是第一个让我了解小晶乃至变性人的领路人，我心里其实一直对她很是尊重。

“可可，我想问件正事，过去几年小晶都怎么过春节的？”

“你不会是希望小晶和你回家过年吧？你们才交往了几天啊。”

“我只是在思考这事，又总觉得直接问小晶不太好，就想来问问你了。”

“我这么说吧，小晶自从来了姐妹bar，每年我、乔姐和她都会结伴出游一趟。不过今年乔姐应该要和山子一起回老家了，今年应该只有我和小晶一起过了吧。”

“那...如果我让小晶和我回家呢？”

“不行不行，你别瞎琢磨了。不是我信不过你，你们毕竟才好了两个礼拜，我看过太多一开始和ts海誓山盟，最后不了了之的例子了。而且万一你家里人察觉到小晶的真实身份怎么办？到时你不就左右为难了吗？”

“好吧，还是你想的周全...那我再考虑考虑。”

“对了，乔姐说月底前一起聚聚，你和小晶商量下时间吧，到时候见面再聊。”

没想到可可对于让小晶和我回家过年这事如此反对，我倒是稍微松了口气，毕竟从和小晶交往的这段时间里，我观察到可可和乔伊的意见对小晶还是十分重要的，如果可可反对，那我自然可以顺水推舟，今年不用带小晶回去了。

不过细想一下又不禁有点心痛，假如真像可可所说，小晶已经两三年没回家过年，那么她的内心一定会是寂寞的吧。即便三人可以结伴出游，她就不怀念自己小时候长大的家，不想念一大家人团圆的那份幸福么。

晚上我回到家，照例挂著围裙进了厨房，因为对于让自己女朋友春节时无家可归感到有些自责，我特意做了点拿手的肉菜。

“老公，我回来啦～”没等饭菜做好，小晶便活蹦乱跳地回到了家，一如既往地对我露出甜美的笑脸，看得出她依旧沉浸在初恋的美好体验中。

“赶紧洗手吧，饭菜快做好了。上次做鱼你说好吃，今天特意为你又做了一次。”和小晶进行了每日分别和见面时必不可少的一吻后，我轻拍著她的头，示意饭菜已经快要做好了。

“闻著就好香啊，老公对我真好～”刚要转身离去的小晶突然又转回来再度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这才笑容可掬地去了卫生间。

当晚的一菜一汤加一条鱼当然很得小晶的欢心，即便我心知自己的做饭水平不如小晶，还是获得了她的频繁称赞。晚饭间我们也彼此交流著白天的经历。

“现在酒吧里的客人还多吗？会不会像我们公司一样开始有点过年的气氛了？”

“的确有点感觉了，客人倒不至于少太多，但听乔姐说，愿意留到很晚的客人变少了。”

“呵呵，最近晚上找可可的客人还多么？”

“这倒是还可以，那些男人们估计怕春节时小姐们都回老家了，最近倒是去得挺勤的。我之前就听乔姐说过，无论是真女人还是ts，节前的生意反而都不错。”

换了一个多月以前，恐怕我还很难想象自己会和女朋友便吃饭便聊一些卖肉卖身的话题，不过时过境迁，一方面我充分信任小晶的单纯，另外也对可可和乔伊这些人有了不一样的认知，因此对卖淫的女人便不再有太多成见，也就能心平气和地同小晶畅所欲言了。

“今年春节可能还真的不太一样，乔姐说她要和山子一起回老家了，而且因为是第一次去，她估计1月底就会出发了。所以乔姐也说让你这两周抽空一起去吃个饭，就当大家提前过个年了。”

“哦哦，不过乔姐从来没见过山子的家人么？”

“其实他们俩才交往了不到一年而已，一年前乔姐还和可可姐一样会亲自接客的，当然了，用乔姐的话来说，能和她这样的风尘女子生活一年也不容易了，所以她才决定向山子托付终身的。”

“山子这小伙子看起来真是不错啊，年纪轻轻又长得英俊，还能有容乃大，说实话换了是我，不见得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卖过身吧，小晶你也别怪我传统啊。”

“不怪不怪，老公你传统点也不是缺点嘛。而且山子以前也是个少爷，所以不能拿你和他比。”

“少爷？什么是少爷？”

“哎呀，我...我好像说多了...总之就是...就是鸭子...老公你就不会觉得我身边的人都接过客人，所以对我有成见吧？”

“不会的，放心吧，你是你他们是他们，在说乔姐、可可和山子人都不错，我不会假道学的。”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要不我该后悔死了...”

虽然嘴上保持著男人的风度，也的确不会因此怀疑小晶什么，可老实说第一次听小晶提到山子过去竟然是一名男妓，还是让我顿时无比惊讶的。不过细想一下山子的形象和高高的个子，倒又多少有那么点意思。后来我才慢慢了解到，这世上许多小姐最后都找了少爷，因为他们互相平等，也因为只有少爷才能理解小姐们的辛酸。

此时晚饭已经基本吃完，总觉得自己说错话的小晶主动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不过她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一扫阴霾，整个人瞬间雀跃了起来。

“老公～今天能不能你来洗碗呀？”

“可以啊，今天你累了吧，那就早点去洗澡吧。”

“不是不是，你忘了中午我说的话了吗？笔记本啊笔记本，今天要和老公一起看！”

“呵呵，那咱俩今天不学习了？”

“好老公，就今天一次好不好？我特别想体验那种和老公两个人一起看小黄片的感觉。”

“好好好，你这个傻老婆。”

‘真是个小孩心性啊...不过这只能说明小晶真的很喜欢我吧，她也绝对不会参与过卖身的，否则也没办法保持这样的单纯了吧。’洗碗之时我暗自思索著刚才小晶的话，不过想到乔伊和山子之时却又是另一番心态了，‘看来做过小姐的女人也挺不容易的，山子什么都好但是没什么钱，乔伊真是把自己的人生都托付给他了，为的只是难得的真爱吧。’

或许的确对我笔记本里的上百部A片心急火燎，小晶很快就洗完了澡，光著屁股从卫生间一路小跑进了卧室，路过厨房时还对我做了个飞吻，搞得我一时哭笑不得，在收拾完毕后，也立刻进卫生间洗净身体去了。

大约十五分钟后，当我走近卧室，便立刻听到屋里传来A片里女优们叫床的声音，而当我推开房门，则看到小晶已经背靠床头，被子盖住下半身，笔记本则放在被子上。此时我看不到笔记本里放映的是哪部Av，但我能看到小晶此时的表情，双眼瞪圆嘴巴微张，被子里似乎还在轻轻撸动著，活脱脱像是一个青春期的男生刚看A片时的模样，好在她有著可爱的容颜，要不然非得让我被当场吓跑不可，反之则是看到如此可爱的女友一脸发情的模样，一下子让我脸红心跳起来。

“老婆，你看得如何啊？以前没看过Av么？”哭笑不得的我边走向小晶边招呼著聚精会神的她。

“没...没怎么看过，可可姐过去给我看过一点，不过没有老公电脑里的多。”小晶回答我的时候连正眼都没瞧我一下，可见她此刻有多么专注。

“那我进来了啊？”其实看著被褥中的撸动，想到那是小晶正在边看片边自慰，我还是颇为兴奋的，话虽说的淡定，可自己也已经蠢蠢欲动了。

“老公快点进来，快快～”

我拉开被子钻进去，立刻感到被子里比平日更热，想必小晶的撸动一定释放了不少热量。此刻笔记本里正在放的是一部我珍藏的人妖片，片中一男一女一人妖正在3p长盘大战，如此激烈的人妖片换作一般人都会觉得过于前卫，也难怪连A片都没怎么看过的小晶此时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

如同在炫技一般，片中的三人换著花样口交，先是男人坐在床头，女人跪趴在床上口交他的肉棒，ts则躺在女人两腿之间舔女人的阴户，然后变成ts躺在床上，女人口交ts的肉棒，男人跪在女人背后舔穴，最后变成三人围成三角形互相舔穴吃肉棒。换著花样的口交爱抚令小晶愈发震撼，我伸手摸到她的肉棒，早已湿漉漉分泌出大量的爱液，而我自己也难免看得口干舌燥，尤其小晶的手也悄悄摸到我的肉棒，视觉和快感的统一带来了比单纯看片更全面的相识。

而当影片中的三人终于开始交合，女人在下，ts在中间，男人在最上方，肉棒菊花阴穴连成一线，小晶甚至兴奋到惊呼出来，然后再也忍耐不了，立刻抬起屁股向我挪动，将她的肉臀坐在我的股间，清洗过的菊花立刻将我的肉棒连根吞没，性器结合的快感配上A片构造出的淫靡氛围，顿时令我和小晶都倍感舒服。

若说男女做爱，因此阴户的位置较为靠前，因此女方背对男人时，男人大多要平躺著身体，那么和ts或cd的肛交至少在看片上就方便多了。我和小晶跌股而坐，还能一起看著眼前的A片，她的菊花轻微吞吐著我的肉棒，我的双手则揉捏著她的小乳房，这样边做边看简直是人生一大享受。

“老公～那个ts好厉害，被男人上的同时...还能上女人...”

“那老婆你做得到她这样吗？”

“不...不知道...一般的ts，要么喜欢被上，要么喜欢上别人...能做双向插头...还能兴奋的不多...”

“我问的是你呀，那你属于哪一类？”

“我...我应该是喜欢...被上的...可可姐，喜欢上别人..不过...要是一前一后夹著我...也没准我会喜欢...啊啊啊...这样做真的好爽...老公...老公...”

我开始去摸小晶的肉棒，沾满大量爱液的肉棒此刻简直滑不溜手，伴随著片子里三人大操特操，镜头不断给交合中的性器官频繁特写，我和小晶都更加兴奋，小晶的肉臀更是越动越快，我的手也加速套弄著她的肉棒。

可惜的是，就在小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眼看随时有可能高潮之际，三人群交的A片却播放结束戛然而止，这下子我倒没觉得怎样，反倒是快要高潮的小晶好像被悬在半空中一般有点歇斯底里起来。

“老公，我要看那部，可可姐的视频！”可能的确欲火中烧，小晶兴奋下突然说漏了嘴。

“你...你怎么知道有那部的？”被小晶突然戳破秘密让我顿时吓了一跳，不过她的语气中并没有任何怨愤。

“其实可可姐之前假装别人来逗你的事...她后来都告诉我了...无论是给你发的片子，还是那些照片，甚至...甚至是给你做的教学...”小晶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我听傻了眼。

“我靠，你居然都知道，那...那你不会介意吗？”一想到小晶连那场香艳教学都知道，我不禁十分汗颜，即便小晶此刻完全沉浸在肉欲中，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

“啊啊啊，具体的等会儿再说吧，反正我现在要看那片子，可可姐一直都不让我看...”

被小晶逼到这个份上，不管我情愿与否，也只好顺著她的意思。于是我满怀忐忑地打开电脑里另一个隐秘的文件夹，将可可发给我的视频播放了出来。

当视频中的可可开始和拍摄者口交，我注意到小晶的眼睛都看直了，虽然不知道她此时心里到底在怎么想，可我能感觉到她的菊花比刚才更为紧缩，肉棒也变得更硬了。而且没等我细想她的心理，小晶猛然回头，火热的舌头饥渴无比地朝著我的嘴里伸了进来，这下搞得我猝不及防，也暂时将我的疑虑一脚踢飞，我感受著小晶热烈的舌吻，自己的肉棒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开始向上怒顶小晶的菊花。

操了一阵后我们的欲火都彻底被激发出来，我将笔记本放在床尾，然后让小晶跪趴在床上，扶著她的屁股便开始了大力抽送。小晶则毫无顾忌地放声浪叫，一只手撑著身体，另一只手钻过自己的股间揉捏著我的卵蛋。此刻视频里的可可已经在和拍摄者激烈交合，片子内外浪叫声顿时响成一片。等到可可开始反操拍摄者的时候，小晶的屁股也开始努力向后对顶我的胯骨，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响，我那根被菊花包夹的肉棒也快要被压榨到极限了。

“老婆，你顶得太舒服...我...我快射了...”

“那就一起...我早就快不行了...我要和老公一起...”

“啊啊啊啊啊！射了啊啊啊啊！”

“好烫..好爽...我也...射出来了啊啊啊啊！”

激情的最后，视频内外的四根肉棒同时射精，视频里可可和拍摄者一起打著飞机，两股白灼的精液对著镜头就喷了出来，视频外我和小晶也同时高潮，两个人在高潮的刺激下达到了巅峰，两根肉棒也几乎同时喷了精液。

激情过后我和小晶总算从情欲中平复了下来，我也开始烦恼于小晶知晓我和可可之间的秘密这件事了。可正当我躺在床上赶紧思索该如何解释之时，小晶却突然转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陷入了一脸懵逼的状态。

“对不起，老公，我之前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咱们好了以后，可可姐就告诉了我，她之前私下和你接触的事情了。”

“你不会怪我吗？和你的好姐妹有过亲..亲密接触。”

“只要老公不怪我，我就不怪你...”

或许别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居然如此体贴，可能立刻就会喜出望外，可正因为我真心喜欢小晶，所以不愿意在我们的生活中埋下任何隐患，因此还是觉得应该开诚布公地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老婆，这事能和我细说一下吗？我当然不会怪你，可是咱们彼此信赖，也没必要藏著掖著。”

见我如此坦白，小晶似乎也放松了不少。只见她皱著眉头嘟著小嘴稍作思考，随即还是顺应了我的鼓励，将一些我并不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早在小晶还上高中之时，可可不仅通过网络不断鼓舞著当时因为长期服用雌激素要素而陷入抑郁风险的小晶，更好似一个领路人一般，一点一滴地教会了小晶该如何化妆，如何言谈举止，最重要的是，可可向小晶传递了一种精神，那就是取向虽然天生不可逆，但根本没必要为此难过，既然上帝如此塑造了她们，就该抬头挺胸努力做真正的自己。

在可可的帮助下，小晶逐渐走出了抑郁的影响，更下定决心干脆以女性的身份生活，也会有之后她高考时考到这里，甚至来到姐妹bar投奔可可的经历了。

作为小晶穿衣打扮和言谈举止的导师，可可不可避免地早就看过了小晶的裸体，其实站在变性人同为第三性的角度，可可和小晶就好像男女同性间一样彼此谈不上对肉体的遮遮掩掩。可可发来的照片里之所以有小晶，那是当时为了让小晶建立自信，可可特意让乔伊为她拍摄了几张性感照而已。

我和小晶初识之时，小晶没少向可可表达对我的兴趣，因此在发现色情网站上主动联系自己的人可能就是我之后，可可便暂时瞒著小晶给我发了色情视频、裸照甚至是二人合照的香艳照片。正如可可当时所说的那样，因为我很关心小晶的照片是否流入了网络，她更确定我的为人和对小晶的兴趣，此后用性感教学来和我亲密接触，只是单纯害怕我人品虽好但却无法克服对ts或cd在生理上的排斥。

不过纵然和小晶关系匪浅，可可却始终不想让小晶亲眼目睹，或者从视频里看到自己接客或做爱的样子，用小晶自己的话来说，因为可可甚至乔伊都不想玷污小晶的纯真，因此才努力保持自己的形象，免得将小晶引入岐途。至于小晶为何不会介意可可当时和我的亲热，一方面因为变性人群体对性的某种客观态度，另一方面也是她们都很在意喜欢的男人是否真的能在肉体上接受自己，因此小晶对可可当时的举动不止不怪罪，甚至是心存感激的。至于我，因为也兼备一部分男人的基因，她们都明白男性在色欲面前会把持不住自己，得知我在生理上能够接受她们的快乐，远大于我和其他人亲密接触的醋意，更何况当时我和小晶还没有正式交往，可可又是小晶绝对信任的对象，小晶对这件事自然就不会过多计较了。

听著小晶的解释我不禁连连赞叹，一是感慨小晶的大度和可可的体贴，二是感慨她们的姐妹情深，三则是感慨变性人这个很容易被外人误解的群体，正因为兼备男女两性的特点，反而具有一些极为优秀的品质。不过除此之外，我依然从小晶的话语及刚才做爱时的表现中体会到了另外一番感受。

当时我并没有明说，可我心里是的确这么想的，那就是可可作为小晶的领路人，在小晶的心里恐怕不仅仅是姐妹般的存在，否则小晶也不会一看可可的视频就格外兴奋。考虑到她们毕竟是名副其实的同性，再加上我对可可也在逐渐建立信任，我倒也不便过度介意。

当晚我感谢于小晶的豁达，小晶也感恩著我的宽容，我们相拥入眠，却没想到当晚我们口中的主人公可可，即将迎来一次极大的灾祸。

“干杯！”

时年1月31日正值周日，我、小晶、可可、乔伊和山子继去年初冬那次初会后第二次齐聚一堂。由于乔伊第二天便要和山子先回女方老家串门，再辗转至男方老家过年，因此这顿饭相当于我们这几个人的新年聚餐了。

对于乔伊等人来讲，过去的一年还是喜事颇多的，其一自然是我的出现，为这个不见阳光的小团队增添了喜气。其二便是乔伊和山子这对姐弟恋貌似已经修成正果，一年来乔伊不再接客并细心经营二人的生活，获得了应有的回报。其三，乔伊在饭桌上高兴地宣布，由于可可的名气越来越大，去年依靠她的歌唱，小小的姐妹bar一年下来还盈余了二十几万收益，对于辛苦创业的乔伊来讲，这也是她从妓女转型之后，至少值得自我认可的一大喜事了。

由于这顿饭的意义非凡，乔伊特别选了一家不错的餐厅，点了一大桌子美味佳肴来招待大家。吃喝之间看得出乔伊心情不错，小晶和山子也颇有兴致，倒是可可始终只是淡淡地微笑。至于我，一年来可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投资的失败和玲玲的离去当然是人生中重大的失败，但得到了小晶的垂青又在事业上有所进展，好歹也算有所收获的，更重要的是我结识了这么几位虽然社会地位难登大雅之堂，私底下却又重情重义的朋友，总的来讲还是值得高兴的。

“乔姐，山子，恭喜你们终于修成正果。”兴之所至，向来不怎么喝酒的小晶主动举杯向她敬爱的乔姐敬起酒来。

“小晶，谢谢你呀，我和山子打算这次从老家回来就找个好日子把证领了，我今年29岁了，没准再过两年就带儿子来聚会了。”两杯酒下肚的乔伊此刻显得满面红光，本就貌美富态的她，再加上得体的妆容和精致的打扮，的确给人以光彩照人之感。

“小晶、马哥，我也敬你们二位，祝你们今后互敬互爱，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幸福。”小晶敬完乔伊，在她身边的山子就立刻举起了酒杯，看得出他不仅相貌英俊，也很懂得人情世故。

“谢谢兄弟，我想我一定会对小晶好的。”面对山子的敬酒，我和小晶也一起端杯，乐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两对情侣之间互相敬酒的场面让落单在一边的可可看起来有些孤单。还是我悄悄捅了捅小晶，她也随即心领神会，对著可可举起了酒杯。

“可可姐，我能和马哥走到一起，必须要感谢当初你的撮合，没有你的话，可能我也抓不住这段缘分。”小晶端杯之时，我也跟著举杯，两人一同向可可敬酒。

“这主要是你的纯真打动了人家，不是我的功劳啦。”好在可可纵然情绪不像我们这样高，但她懂得通情达理，面对小晶和我便大大方方地举杯一饮而尽了。

大家都是几杯酒下肚，桌上的氛围也更加热烈了，尤其是乔伊，可能这么多年的辛苦让她格外珍惜马上要到来的春节之行，她开始回顾起和山子交往中的一些细节。从两人三年前便相识，再到一年前确立了恋爱关系，然后各自金盆洗手不再卖身，一心一意地经营这家小酒吧。从她的表述中可以听出，这两年来做酒吧的收入远不如卖身来钱容易，可见她的确为了爱情牺牲了不少。

“可可，这家酒吧你也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给你包了个大红包，你收下吧。”说到经营酒吧，乔伊没忘了可可的利益，同时也给可可敬酒。

“乔姐，这几年经营酒吧不易，而且每次演唱的费用你都给我了，我现在不那么缺钱，所以这钱先放你这吧，就当我的股份增加了。”对于乔伊的表示，可可倒是十分贴心地婉拒了她的好意。

“这怎么行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该收的还是要收，做咱们这行无非是吃点青春饭，别看你现在不缺钱，该省还是要省的。”或许早就料到可可会有所拒绝，乔伊说话间便从包里掏出手机就势便要转钱了。

“别别别，乔姐，你非要执意给我的话，这饭我可就该吃不下了。这些年若没有你的照顾，我可能早就流落街头了...”见此情形可可顿时脸色一变，然后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可可，你去哪啊？”多年的相处让乔伊深知可可倔强的脾气，见可可突然起身，她便不好再强人所难，随即收起了自己的手机。

“我...我只是想去抽根烟。”可可说完忽然转头看了看我，“这里禁烟，马先生，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抽一根？”

本就不胜酒力的我此时已经喝地晕晕乎乎了，可可的提议正好可以让我出去透透气。于是我对她点了点头，两个人穿上外套便一同走出了餐厅，来到灯红酒绿的大街之上。

可可递给我一根黄鹤楼，自己也吊上了一根，我主动为她点火，吞云吐雾起来的同时，我注意到可可似乎若有所思。

“一定要对小晶好一点啊，别看她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内心可是很脆弱的。”夜色下高挑俊俏的可可似乎恢复了最初我看她唱歌时的沉静，她的语气既不温柔也不开朗，相反似乎有点压抑。

“不用你说我也会努力做到的。虽然今年应该不会带小晶回家过年，但我终有一日要把她介绍给我的家人。”虽然这些日子小晶始终没和我提起春节该怎么过，但我心里始终思量著终究还是要和她讨论下这件事的。

“呵呵，到时候你打算怎么介绍？这是我的伪娘女朋友么？”不知是不是为了试探我，可可的问题毫不绕弯，相反有点一针见血的意味。

“我不打算说那么多，小晶看起来本就和女孩子无异。其实我想的更远，未来我们可以做丁克，或者领养一个孩子。我对于这些没那么执著，只要小晶开心就行。”经过几次接触，心知可可这人心直口快但心地善良，我对她的直截了当并不介意，甚至会为了小晶拥有这样的好姐妹而感到高兴。

“...的确不一样，比起山子，可能你才是我们这些见光死的女人们更适合的男朋友，因为...你心地善良，又不嫌弃我们的身份或身体...”可可听完我说的话之后再度沉默了一阵，然后一直望著马路的双眼转而看向身边的我，比小晶还要漂亮的双眼带著复杂的眼神注视著我。

“过奖了，我也不过是凡夫俗子一粒尘埃，不过我觉得山子挺好的啊，你何有此言？”可可突然表现出对山子的一些成见，多少是让我有些惊讶的。

“山子没法和你比的，别看他现在和乔姐如胶似漆，但当过两年少爷的生活，就很难再彻底收心了。乔姐也未尝不知，只是她也在自欺欺人吧。”可可此刻已经抽完这根烟，用略有忧伤的语气说完这些话后，眼神再度转向熙熙攘攘的街道，望著霓虹灯的光芒，不知又再若有所思著什么，然后便再度开口，“即便是一粒尘埃，也好过我们这些水面下的海草吧，摇摇摆摆若隐若现，终日浑浑噩噩...哎...希望我的担忧是多余的，但愿乔姐和山子能百年好合吧...”

当晚大家乘兴而来也乘兴而归，回家的路上小晶则主动告诉我，她今年准备和可可在春节期间再出去玩玩，并要求我赶紧去买回家的车票，以免拖地过晚耽误了回家的行程。

对于小晶的通情达理，我自然心里感激，但也干脆直接问了她，对于我独自回家的看法。小晶的回答和可可之前所说的意思差不多，既然来日方长就不急于今年和我回家了。对此我特意向她郑重承诺，未来一定会带她去见我的家人，而且今后会尽心爱她疼她。

“老公，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小晶很知足，真的..我相信今后咱们一定会有好日子的...”

记得那天北风呼啸天气寒冷，走在回家路上的小晶边说边紧紧依偎著我的臂膀。我注意到她的笑容灿烂中又似乎流露著一丝感伤，联想起可可刚才抽烟时也掩饰不住地露出了相同的感伤，我不由得对于变性人这个群体的内心世界，以及她们深知自己处境和世事无常这一点有了更深的认识。

乔伊和山子在聚餐后的第二天便动身前往乔伊的老家，而我也及时买到了回家的车票，距离过年也就只剩一周时间了。

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即将动身之际，原本在年前趋于平静的日子却发生了巨大的波澜。

因为乔伊和山子的离去，姐妹bar明显人手不够，工作不太忙碌的我便在每天下班后尽早赶到酒吧，替小晶承担起服务生的工作。可可和小晶为了看店也各自进行了分工，小晶接替乔伊担任了酒吧的后厨，可可则负责管理、调酒以及偶尔的驻唱。

为了弥补春节时不能陪在小晶身边的遗憾，白天工作并不太忙的我，晚上都会全力以赴，无论是帮客人点单还是打扫酒吧都尽心尽力，甚至连找可可买春的客人我都尽力陪笑，不过心里却不似最初在酒吧里看到可可卖身时那么淡定，不知不觉之中，我这样一个生活在‘光明’世界的平凡男人，开始对于可可仍处于‘黑暗’之中感到不适，甚至是不忍了。

辛苦的生活好似大都市的外来人口一般，临近春节便越来越平淡，我、小晶和可可也都等待著春节的到来，届时我们会暂停营业，我回老家看望家人，小晶和可可则打算到东南亚散心去了。可就在风平浪静的日子里，却暗暗蕴藏著危机，就在距离春节还有三天之际，这个危机终于爆发。

这天晚上11点，店里的客人已经全部走光，我们便打算提前结束当天的营业了。此时可可正在盘点当日的营收，小晶正在打扫酒吧，而我则走出大门，打算把前门锁上。

忽然一个看起来面熟的男人从我的余光中一闪而过，我本能地转头看去，发现竟然是两个多月前在酒吧闹过事，还用酒瓶子砸过我的张先生。我们四目对视，张先生立刻转身离去，他鬼鬼祟祟的样子让我顿时警觉起来。

“可可，你来关一下门，我有点事情。”我当时并不想吓到正在屋里的可可和小晶，但也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一丝危险。要知道按常理来讲，张先生这样的客人一定早已上了乔伊或可可的黑名单，他突然出现在酒吧门口，很可能是没安好心。更让人担心的是，假如刚才不是我凑巧出来锁门，天知道张先生会趁著无人发现做出什么恶事来。

此时天空中飘散著毛毛小雪，街上人烟稀少，地上则是一片湿滑，可我却立刻朝著张先生离去的方向追了上去，因为我很担心自己、小晶和可可三人在春节离开之后酒吧的安全。

好在体态肥胖的张先生速度很慢，尽管他很快便闪身进了胡同里，可我依然没用多久就逐渐追到了距离他不远的地方。

“喂！你在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听到我的吼声，张先生明显心里有鬼，开始加速逃跑。他不跑还好，一跑起来更显得事情蹊跷，于是我也拔腿开奔，两个人变成了在胡同里东窜西跑的猫鼠追逐。

一个是年近半百又颇为肥胖的中年人，一个是正值青年又身体轻盈的我，两人之间的追逐基本是没有任何悬念的。尽管张先生七拐八拐试图尽力甩掉我，可地面湿滑让他很快便摔了一跤，于是我几个大步就冲到了他的身后。

“鳖犊子，别他妈追我！”如同上次冲突一般，张先生人虽肥胖却懂得出其不意，就在我冲到他背后之际，他突然转身，一拳朝著我的面门打了过来。

“好啊，我还正愁你不出手呢，这下子揍你可就是正当防卫了！”早有准备的我轻松挡住了他的一拳，随即抡起一脚，立刻将他踢翻在地。

“啊啊啊！他妈的！”

“该叫他妈的的人是我，上次居然被你开了瓢，这次我要好好回敬你！”

话虽这么说，我终究不能真把人打出人命，不过年轻力壮的我还是迅速占据了优势，不断将张先生打倒在地，最后演变成我骑在他的身上，开始一拳拳朝他的身体打了下去。

“说！你到底去酒吧门口干什么去了！不说我就继续揍你！”

在我强势的压制下，张先生再度如同上一次冲突中一般迅速服软，但在他开始大声求饶的同时，却说出了让我立刻无比紧张的内容。

“别打了别打了，是安娜让我来的...他们说让我看一看乔伊是不是真的走了...”

“安娜是谁，为什么让你看看乔伊是否走了？”

“她..她们惹不起乔伊，所以要趁乔伊走了之后动手...我...我只是嫖过安娜几次，她说如果我帮她侦查，可以免我一次嫖资！”

“妈的，什么叫动手，她们要对谁动手！”

“对可可...安娜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别打了，我知道的都说了，以后我再也不粘这谭浑水了！”

此刻我哪里还有心情细问安娜是谁，张先生的话怎么听都像是另一伙人来找可可寻仇，要知道此时店里只有可可和小晶两人，情况显然是极度危险的。

“滚！能滚多远就滚多远！”心知情况不妙的我只好放掉了张先生，转身便拼命往回疾跑起来。此刻我想起小晶似乎曾经提起过，可可因为过于耿直，似乎在圈内一直人缘不佳，也因此她所有的生意和网络小号都由自己本人来经营，没有经过任何他人之手，侧面印证了她在圈里并不合群。

果不其然，当我跑回酒吧门口之时，发现原本应该被可可或小晶锁上的大门依然可以轻易推开，我打开房门冲进去之后，令我震撼的一幕立刻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只见此时两男一女将可可围在酒吧的小舞台之中，其中一个男人正揪著可可的头发，另一个男人则在扇可可的耳光，另一名女人背对著我但没有动手，至于可可则在脸上写满了不服，嘴角淌著血，也似乎因为双拳难敌四手而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地步。

在推开门的一瞬间，两男一女都注意到了我的出现，我也迅速扫了一眼三人。其中两个男人都染著黄毛一脸痞气，女人则浓妆艳抹身材高挑，却似乎并不怎么好看。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与其多费口舌不如先下后都为强！’可可被打耳光的场面让我瞬间失去了理智，我没时间过多细想，嘴里咆哮起来的同时，整个人疯了一般冲了过去，而我挑选的对手，首先是正在打可可的那名男子。

或许没来得及对我的出现做出反应，也或许我的确运气不错，我飞过去的同时，一拳正中那人的鼻梁，一瞬之间我甚至听到了鼻梁骨折的响声，那名男子立刻捂著鼻子惨叫起来。

就在事情发生了转机的刹那之间，可可猛地挣脱了身后男子的束缚，不过她却将打击目标放在眼前那个叫安娜的女子身上，一拳将猝不及防的安娜打倒在地。

“安娜你这个杂种，我要让你加倍奉还！”可可此时如同发怒的战神一般，将安娜迅速骑在身下，火热的双拳雨点般招呼了上去。

“可可你才是杂种，别以为我怕你，哎哟！”虽然嘴上逞强，但安娜很快便落于下风，在和可可的较量中被全面压制，只能努力保护自己的脸不被打到，但身上却不断挨打。

与此同时我正拦在另一名男子身前，他给了我一拳，而我立刻回敬了一拳，两个人僵持对峙，互相恶狠狠地盯著对方。

“不相干的人快滚！这是我们安娜和可可这婊子之间的事情！”男子应当是职业混子，说话的同时脸上有著如同贴标签般的凶恶。

“哼，年纪轻轻不务正业，老子早就看你们这些人不顺眼了，该滚的人是你吧！”多说无益，我说完便和男子扭打在了一起，他给我两拳我给他一脚，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

“别伤可可姐，你们这群坏人！”就在此时，小晶忽然从舞台旁的门帘中冲了出来，她手中举著木头椅子，一下子就将椅子砸在和我较劲的男子身上。

眼见被我打中鼻子的男子还躺在地上打滚，安娜则被可可不断拳打脚踢，被砸了一下的男子见势不妙便主动后撤。他扶起另一名男子，两个人开始逃向大门口，而安娜也奋力将可可推开，随即跟著男子朝门口跑去。

“婊子！咱们没完！老娘终有一日要让你跪下！”三人逃向门口的过程中边撤边骂，而从安娜的态度中可以看出，她对可可显然积怨已深。

“有本事再来啊，来一次我打一次！我...”原本想立刻追上去的可可刚刚站起来却因为极度疲劳而有点摇摇欲坠了。于是我赶紧扶住了她，但也因此丧失了追赶的机会。

一女二男很快便从门口跑了出去，刚刚的喧嚣总算回归平静。我将可可交到小晶手里之后迅速锁上了酒吧的大门，然后才回来查看可可的情况。

只见此时可可的左脸已经有些红肿，性感的嘴唇向外流淌的鲜血，身上深蓝色的毛衣被扯破了几个大洞，显然刚才趁我不在之时被打得不轻。至于小晶倒似乎没有受伤的迹象，只是危机过后忍不住哭了起来。

“哈哈...又一次...让你仗义援手了。”在我走过去之时，可可脸上露出了惨然的笑容，好似在嘲笑自己的惨状。

“先别说了，我们扶你到后面去。”

和小晶一左一右搀扶著可可，我们穿过门帘来到后方的居住区，只见小晶的卧室门口摆满了被推开的柜子，可见刚才可可很可能为了保护小晶而将她关在屋里，之后小晶用了很长时间才得以破门而出，进而参加了这场搏斗。

我们没有去小晶的房间，而是扶著可可走进了她平时并不怎么住的，乔伊专为她准备的卧室，有点出乎我意料的是，房间里并不似小晶那边虽小却充满生活气息，而是除了一个普通的衣柜和素色的床铺以外，房间里甚至连化妆品都摆的很少，可见可可是个不太注重自己生活质量的人，与她平日里英气又光鲜的外表反差极大。

“别走了，反正我的身子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都这么狼狈了，也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了...”

将可可扶上床之后，为了让小晶查看可可身上的伤势，我原本打算暂时回避。可我刚刚转身，可可便制止了我。小晶则伸手拉扯了一下我的袖子，貌似也不介意让我留在屋里。

“好吧，那我去接点热水，酒吧里有什么跌打损伤的药吗？”事实上此刻我也没什么心情婆婆妈妈，更谈不上还能有什么色心歹意，索性不再回避，而是先将注意力放在可可的伤势之上。

“酒吧的吧台里有一些常用药，里面有红花油和一些绷带。”眼见我对她表露著关切，可可的脸色中似乎流露了一些欣慰。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我端著热水扛著毛巾，兜里揣著红花油和绷带走回了卧室。当我刚一进门，可可敞胸露怀的样子便映入我的眼帘，只不过在浑圆的乳房之下，两侧肋骨处都有不少淤血，这让我甚至小晶都没心思在意那些所谓的礼数了。而在小晶用热毛巾帮可可热敷伤处之时，可可也开口向我解释这一切的由来。

“那个叫安娜的也是个ts，虽然长得一般但很会来事，这几年总还是能有一些资源。上次和你打起来那个胖男人也是她的常客，两个人都恨我，所以一拍即合，安娜教唆那个男人故意引开你，自己则带著两个喽啰来砸场子。”

“我从踏入这行开始就不喜欢和这些鸟人为伍，因为我并不在乎钱，她们却满身铜臭味。我早早离群，一心经营自己的生意。也正因为如此，这些人很厌烦我的清高，哪怕我其实也不过是淤泥中的蝼蚁。不过好在乔姐这些年以来黑白通吃，才让她们始终不敢轻易动我。”

听可可一字一句地讲述她和安娜等人的恩怨，事情大致已经很清晰了。不过更令我在意的是可可言谈中的一缕忧伤，考虑到她向来我行我素，我不认为这份悲伤是源于没和圈子里其他的ts打成一片，相反，继上次和乔姐等人聚餐后第二次听到她用蝼蚁来形容自己，我隐约感受到了她对于自己如今的现状有著万分无奈。

直到很久之后我才从小晶的口中得知，可可之所以在大约一年以前和这个圈子里其他ts决裂，导火索是因为安娜等人看上了小晶的资质，曾经希望让小晶入伙，为此可可才和安娜第一次大打出手，也就有了小晶口中所说，可可曾经为她受过伤的经历。当时二人并未告诉我此事，源于她们都不想让我因为愤怒而和这个圈子牵扯过多。

“小晶，这几天咱们都住在这里吧，反正几间房都空了出来。另外酒吧明天开始也没必要开业了。”见小晶此时差不多帮可可的伤处都敷上了药物，我见此时已经快要凌晨一点，便主动提出了我的意见，也打算让可可早点休息。

“马先生..不...马哥，我还有两个请求，说完了再休息吧。”或许是今晚的经历加之对我倾诉了心事，可可此刻对我说话的语气居然温柔了不少，称呼也第一次变成了更亲密的马哥。

“你说吧，不用这么客气。”对可可突然温柔起来有点无所适从的我立刻表达著自己的礼貌。

“刚才你去打水的时候，我和小晶已经商量过了。明天我们就买去你老家的机票，春节期间我们打算一起去那边玩玩...你也别担心，我们不会去你的家里...经历了今天的事，我只想去个热闹的地方过年，大都市春节期间过于冷清，我不想留在这里。”

“那...那自然很好，第二件事呢？”没有料到可可竟然改口，愿意带小晶一起去我家乡，我当然又惊又喜，惊讶的是她居然一改之前排斥的态度，喜的则是小晶甚至可可虽然不能和我回家，但春节期间好歹会和我在同一座城市，有空的时候我还能出来陪陪她们，也算是变向陪她们过年了。

“马哥，刚才打斗的时候你也受了伤，我知道这么说可能不适合，但是让我来帮你擦药吧。”

可可说出第二个请求之时，脸上的表情依旧无比认真。我却赶紧看了一眼小晶，却发现自己的女朋友对我轻轻点了点头，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悦。

一个是通情达理的女友，一个是此时无法掩饰情绪低落的可可，我觉得自己如果扭扭捏捏就没什么意思了。于是尽管我总觉得不太合适，但还是坐回到可可的床边，脱下了自己的上衣，将身上的几处淤青露了出来，然后，我便感受到可可那涂抹著红花油的手抚摸了上来。

只不过那只手十分冰冷。

六、佳节奇缘

四年前，一个被性别认知折磨了多年的少年，怀揣著对未来的美好期待，毅然决然地背井离乡，前往那个无数年轻人梦想中的帝都，寻找那个两年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姐姐。

姐姐外表靓丽、性格倔强、做事雷厉风行，直到许多年以后也始终是少年心中的依靠。不过姐姐却在光鲜的外表下早已投身于色欲的名利场，纵然她从不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无奈，可却瞒不过少年的眼睛，少年成为这个世上唯一知道姐姐辛酸的人。更何况姐姐其实和少年一样，多年以前也曾饱受性别认知苦恼，姐姐看到懵懂无知的少年就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正因为她痛恨自己的生活，反而尽心尽力帮助少年去追寻积极向上的人生。

姐姐在一片苦心之外，几乎手把手教会了少年该如何正确看待自己的性别。她曾经告诉少年，既然上帝给了她们并不匹配的外表和心灵，与其怨天尤人不如随遇而安，人生的意义远不止性别是男是女，每个人无论高低贵贱都该永远珍爱自己，更应该努力追求人生的幸福。也正是在姐姐的不断开化下，少年变成了少女，哪怕前途荆棘密布，也学会了乐观面对自己的未来。

姐妹bar的风波之后，小晶对我再度讲述了她和可可的相识相知，让我对她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有了更新的认识。或许在小晶的心里，我是她最爱的男人，可要说灵魂深处的牵挂，只和小晶相识了三个月的我是远远不如可可的。

考虑到可可的意志消沉，春节前的最后两天，我们便把她接到了我们租住的房子里，甚至特意把卧室让给了姐妹二人，方便小晶可以好好陪陪自己无比牵挂的姐姐，我则暂时住在起居室的沙发之上，反正距离回家过年也就两天罢了。

或许是心里从未把高挑靓丽的可可当作男人，我从未对小晶和可可显然比亲姐妹还亲昵的感情感到任何不适，哪怕我总有种感觉，小晶对可可的情意似乎并不止于姐妹情那么简单。

有趣的是，自从可可来到我家居住后，不只小晶对我更加百依百顺，就连倔强的可可都变得温柔了不少。由于姐妹bar提前歇业，白天得以在家的二人主动将卧室、起居室乃至厨房厕所都收拾的干干净净，晚上我一回家，便会等来小晶下厨烹饪的美味佳肴，我甚至看到可可会带著口罩和手套，尽心尽力地帮厕所疏通下水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很难想象看起来总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她竟然毫不计较这些脏活累活。

“老公，我一点也不累，只要老公吃得开心就好。喜欢吃的话，小晶以后再给你做。”

“马哥，你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你两次为了我受伤，我做点劳动又算得了什么。”

当我对二人的热忱，尤其是可可的积极感到吃惊之时，她们用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如此回应著我，这让我甚至有种错觉，家里住的好像我的大老婆和小老婆一样，而且两个老婆之间还能其乐融融，说是人间美景也毫不为过了。

风波之后的生活暂时恢复了平静，但可可将风波告知乔伊之后，电话那头的乔伊却怒不可遏，在电话里就向可可保证，等她回来一定要好好招呼一下这些太岁头上动土的家伙。从未见乔伊发怒过的我则突然意识到了，这样霸气的她的确吻合了可可口中所说，那个黑白两道都通吃的形象，看来和乔伊打交道不多的我，还是这个可可和小晶背后真正的靠山知之甚少。

临走当天，可可开著乔伊的车子，和小晶一起将我送到火车站。因为订票较晚的原因，二人则将在第二天乘坐飞机前往我的家乡。

“老公，路上注意安全，明天我们就过去了。”离别之际小晶紧紧地抱著我，这架势搞得好像我们要很久不见似的，让我既暖心又有点好笑。

“放心吧，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怕的，倒是你们今晚千万别忘了预订那边的酒店，我想过不了多久咱们就再见啦。”我边说边温柔地抚摸著小晶的头发，心里则快被这个纯情的小家伙彻底融化了。

“大过年的，那些酒店肯定都富裕得很，你就别瞎操心了。”在小晶松开对我的怀抱后，站在我们身边的可可随即莞尔起来。

“哈哈，有你陪著小晶，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对可可报以感谢的眼神后，我便背起大包拎起箱子，准备转身进去安检了。

“等等，你...你身上的伤真的好了么？要不然箱子还是给我们拿吧，反正里面都是你的衣服，到了那边之后抽空给你就是了。”见我要走，这次轮到可可可可再度叫住我了。我注意到她的语气中流露著掩藏不住的关切，和过去那雷厉风行的性情明显有了很大的不同。

“放心吧，再说我哪有你身上伤的重，这些行李还是我自己拿吧，到了之后我给你们报平安。”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最终一边挥手道别一边走进了火车站的安检口。按照我们的计算，我要坐六个小时高铁，大概今天傍晚就会到家，而坐明天下午飞机的可可和小晶，估计最早见我也得等到明天晚上了。

‘这个可可，不会对我有意思了吧？’毕竟已经年过三十，不再是毛头小子的我边走边思索著这两天可可对我态度上的变化。又因为小晶对貌似总是对可可和我的关系一副顺水推舟的态度，更让我每每如此思量时虽说毫无负担，内心里却越来越无法将可可当做一个普通朋友来看待了。

六个多小时之后，我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故乡，那片工业化和大草原并存，老白干和马奶酒一起喝的地方。而当我坐车回到县城的老家，再推开大舅家的房门，那个让我无法不牵挂的母亲，以及包括两个舅舅三个姨妈，他们的子女，家里的长辈们在内的庞大家族便映入了我的眼帘。

“哟呵呵，看谁回来了，咱家乐乐来啦！”

“稀客稀客啊，一年没见，乐乐你好像瘦了啊！”

“今年怎么没带你的女朋友回来呀，人家回自己家过年了吗？”

“还是乐乐懂事，给咱们一人带了一条烟！”

“哎呀呀，还给咱们几个姨妈舅妈都准备了护肤品呀，还是乐乐有心！”

“这都七点了啊，乐乐快坐，就等你回来吃饭了！”

老实说虽然我多年来一直对母亲心有成见，可家里的长辈们都是实在的工人阶级，从小就带我长大，每年回家过年也的确能感受到整个大家族带来的温情厚爱。

正如舅舅们所说，作为全家唯一一个在大都会打工的小一辈，除了嫁到外地的两个姐姐，我基本每年都是全家人里最晚回来的那个。于是也和往年一样，我一回来家里立刻上桌上菜，北方人特有的豪爽带著酒香一起在餐桌上飘散开来，家乡最负盛名的烤羊肉和中国人过年的传统美食饺子随即冒著热腾腾的香气被端上了桌。

“儿子，坐这边。”我的到来当然也让单身多年导致这些年在家里存在感开始下降的母亲来了精神，望著她热情洋溢但似乎一年比一年苍老的脸，我一时间心中的百感交集，想必也只有出门在外打拼的人才可以体会吧。

几杯酒下肚，桌上的氛围愈加热烈起来，我先主动用手中的老白干挨个敬了一圈舅舅舅妈们，然后他们又主动拉著我喝酒。诸如“大都会今年怎么样？”、“工作好不好干”、“什么时候成家要孩子”之类的问题如约而至。至于我，自然秉承著中华儿女的美好传统，尽量报喜不报忧，对工作的升迁主动坦白，对和玲玲的分手则只字未提。

很多地方的大家族都有个传统，男性们往往一喝就是一晚上，女性们则会早早离席，有的边看电视边聊天，有的帮忙收拾碗筷，也有的则已经开始了激烈的牌局，这其中自然有我那位嗜赌如命的妈妈。

“大家好好玩，今天妈妈输的钱都算我的！”在妈妈走上牌桌之后，我主动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千块钱，大气磅礡地拍在了我妈面前的牌桌之上。我大方的举动立刻引来了舅妈姨妈们的刮目相看，我妈虽然有点诧异我今年一反常态地支持她打牌，但觉得脸上有光，立刻开怀大笑起来。

‘看来稍微做做面子事还是有必要的，谢谢你，小晶。’其实还是小晶在我出发前特意叮嘱我，应该对嗜赌如命的母亲多一些宽容和大方，不要计较那几个小钱的。更让我感激的是，前几天我曾对小晶坦白了我家的状况，可小晶却似乎毫不嫌弃我家的单亲和负担，也没有表露出对我母亲的任何不满。

“敏姐，还是你家乐乐懂事，有儿子孝敬你，你还愁什么晚年生活呀。”

“就是就是，没准再过两年乐乐就把你接到大都会去了，到时候你就该享清福啦！”

果然如同小晶所料，一千块钱换来了姨妈们的大肆吹捧，可是我脸上在笑但心里却是难过的。一来我很难想象今后把好赌的母亲接到我身边之后的日子真能好过，二来我们一旦住在一起，小晶就有被发现真实身份的可能，最重要的是我深知自己距离飞黄腾达还有很远，真不知倘若再过几年灰溜溜地回乡后，该如何面对母亲和七大姑八大姨们。

趁著家里的男性长辈们越喝越多，女性成员们开始激情澎湃地打起了牌，我偷偷溜到了家里的阳台上，望著天空中此起彼伏的礼花，心里想念的自然是小晶和可可了。

拿起电话拨通了小晶的号码，响了许久却无人接听，然后我给她发了微信，问她现在在做什么，可直到我一根烟抽完也没收到回信。

“乐乐快来，大舅喊你去喝酒！”

“哦哦，这就来。”

来不及再给可可发信问候的我，随即被家人从阳台上喊了进去，然后便是又一轮老白干招呼上来，很快把我喝得七荤八素头晕脑胀，不过好在喝了一阵之后小晶总算给我回了微信，说她刚才在洗澡，我这才彻底放心，全心全意投入到了和舅舅们的酒宴之中。

第二天上午九点，我才捂著宿醉后有些疼痛的脑袋，从大舅家客房的床上爬了起来。走出房门立刻看到了母亲依然在牌桌前和几个舅妈酣战的身影，不知她们是不是足足打了一整宿。

“妈，你不会在这坐了一整宿吧？”洗漱完毕后，我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和一丝不悦，走到母亲的身边，用略带不满的语气询问著她。

“没有没有，昨晚你睡了之后，我就再打了一小时就各自回家了，今天早上八点才过来的。”母亲的言外之意是向我解释她并未丧心病狂到整夜牌战，又因为母系家族几姊妹住的都不远，她们得以散得痛快，来得迅速。

“那我下楼散散步。”早已不奢望自己能够左右母亲的赌性，因此也不深究母亲昨晚到底是不是如她所说的那般，我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穿好衣服后便下楼溜达去了。

虽然今晚小晶和可可就会来到我的家乡，可事实上我估计自己最早也得后天才能与她们相见。按照母亲昨晚和我所说的安排，今天两个嫁到外地的姐姐会带著两位姑爷回来过年，全家还会在大舅家聚上一天。明天我则要跟著母亲去她最好的姐们儿兼牌友孙阿姨家作客，据说孙阿姨的女儿就在大都会上大学，人家误以为我在那边混的如鱼得水，总想多巴结巴结我，好给明年毕业的女儿多铺一条路。

未来两天都安排了事情，还不知要喝多少酒，我心知自己很可能分身乏术，导致暂时见不到小晶和可可了。好在母亲大年初四一整天都会参加社区里其他阿姨组织的大牌局，我便盘算著可以趁那天出去一趟，好好带小晶和可可逛一逛我们这虽小，却在过年时分无比热闹的小县城。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趁下楼遛弯之际，我拨通了个小晶的电话。

“老公放心吧，我和可可姐一人一个拉杆箱就足够啦，没什么行李的。老公你昨晚喝了那么多，今天记得多吃点东西，要不酒精太多容易烧胃。”电话那头传来了小晶甜甜的声音，让我的头疼顿时缓解了不少，从电话里感受著暖人的心意。

“不过我估计这两天也未必能抽身去看你们了，你们到这边后注意安全，可以去东山逛逛庙会，也可以到城里吃点美味，还有酒店都订好了吗？”

“哦..老公你忙你的吧...我们已经订好酒店了，别担心啦。”

再怎么懂事听话，听说还要过两天才能见到我，小晶的语气中掩饰不住小小的落寞。不过就在我刚想开口安慰她两句之时，电话那头的人却换成了可可。

“马哥，世纪大酒店距离你们家远不远？”自从姐妹bar的风波之后，可可对我的称呼已经从马先生迅速变成了马哥，先不论我听著是否习惯，可可倒是越叫越自然了。

“不远，我家这县城本来就不大，世纪大酒店距离我这边就隔了两个红绿灯吧。”

“那等我们到了之后，没准会溜达到你家楼下，到时你再忙也要下楼一趟哦。”

“好啊，这当然没问题了，我还得陪你再抽根烟呢。”

“呵呵，明明是我陪你抽根烟才对吧，总之到时候见咯～”

挂断电话之后我感激著可可的知心，用她的方式化解了我和小晶暂时不能相见的小小麻烦。不过我也越来越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开始从和可可的交流中越来越多的感受到了类似小晶所带来的温暖。

‘马乐啊马乐，你小子有小晶还不知足么，脑子都胡思乱想著什么呢！’惊觉自己的心态可能有些不妥，我赶忙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当天下午，两个姐姐带著两个姐夫相继到家，大家庭顿时又热闹了起来。中午一大家人用酒肉招待著家里的两位姑爷，下午则是一如既往地聊天打屁或牌局火热。值得一提的是，两个姐夫中有一人目前正在南方做生意，年轻有为的他顿时成为了家人们最热烈招待的对象，而我的母亲则悄悄对我说了那句每个家长可能都会埋怨的话：“马乐，你瞧瞧人家混的多好。”

“人家的父母都是文化人，也不像你一样每天沉醉在扑克牌里不能自拔吧。”对母亲的埋怨心存不满的我立刻反唇相讥，搞得母亲立刻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在无尽的热闹和酒肉之中，第二天也逐渐夕阳西下了。晚上七点，我接到了小晶发来的微信，告诉我她们乘坐的飞机已经落地，按照我对机场和县城之间路程的估计，如果她们晚上想来见我一面，大概晚上十点左右便可以到我家楼下了，这让白天因被母亲埋怨而心情不佳的我又对夜晚的短暂相见充满了期待。

其实我们不过分开了两日而已，说到底我想我已经对自己的伪娘女朋友产生了某种心理上的依赖。可我并不知道的是，伪娘女友接下来为我带来的生活，远比我想象得更加神奇且波澜壮阔。

晚上9点多，我如期收到了可可发来的微信，说她们已经在酒店安顿完毕。我则回复了自己所在的小区地址，双方约好半小时后在小区口相见。我当时没有细想为何是可可而非小晶给我发了微信，而在半小时之后，貌似不值一提的小异常却转化为了我、小晶甚至可可人生中的一次重要转折。

下楼没等多久，夜色之中那抹亮色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考虑到出远门的安全性，可可今天并不像平日里那样穿著前卫，相反换上了简约但不失气质的一件深蓝色长款棉服。当我在小区门口看到她之时，我注意到她那乌黑的长发被简单地系在脑后，烈焰红唇也没再像往常一样鲜红，而是恢复了正常的血色。饶是如此也必须承认，可可压根用不著像很多变性人那样用妆容来粉饰自己的容貌，哪怕是她的素颜也称得上靓丽可人、清秀美好。

“赶了这么远的路，你们辛苦了啊。不过小晶呢？她没和你一起来吗？”发现晚上只有可可一人如约而至，我不禁有些意外。

“小晶她晕机了一路，这会儿在酒店睡著了。放心吧，你应该知道世纪大酒店算是你们这最高档的酒店了吧，她锁上门之后不会有危险的。”可可的解释令我安心，但是另一个问题随即浮上了我的心头，那就是在小晶不来的前提下，可可有必要独自一人来专程陪我抽根烟吗？

不过心中的疑惑还是不如见到可可后的高兴，而且不管怎么说可可也辛苦了一天，我怎么能不领情呢。

“可可，旁边有个小茶楼，外面挺冷的，我带你去那边坐坐吧。”殷勤地为可可点上香烟，我同时也在尽力表达著我的热情，坦荡表达著自己的喜悦。

“不用了，这里就挺好的，可以看看你们这个小地方的繁华，感受一下比大都会浓郁许多的年味。”没想到可可抽上烟后却不著急离去，正如她所言，由于小区距离闹市区很近，她也的确能边和我聊天边看著不远处的灯火辉煌。

距离上次和乔伊等人聚餐不过十天左右，我却突然有了种朦胧的感觉，似乎我和可可比起那天一起抽烟时都有了一丝不同，到底不同在哪里，我又暂时无法总结出来，只能感受著莫名的醍醐味却无法用语言诉说。

“可可，茶...茶楼里也能抽烟的，这里没大都会那么严格...”发现特意前来见我，按理说只可能来找我说说话的可可很奇怪地再度陷入略带忧郁的沉默，双眼直勾勾地盯著远方的灯光也不看我，我意识到两人间的气氛的确古怪，主动试图缓解这种气氛。

“你不是说天气挺冷的吗？那你抱抱我。”可可头也不回，但又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这些话，要说我不吃惊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可可，你没有逗我吧？这...这样合适吗？”随著可可突如其来的表态，我立刻意识到小晶今晚地缺席可能不只是晕机那么简单了。我当然不害怕可可会将小晶置于险地，但我却越来越强烈地意识到可可很快就要语出惊人了。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我都坦诚相见过，抱一下又有何妨？还是说你舍不得可爱纯洁的小晶，或者看不上我这样人工修饰出来的美女？”可可说话间依然没有看我，但她的身体小幅度朝我挪蹭了两步，后背已经贴上了我的前胸，我知道她此时此刻是完全认真的。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只好心里暗暗对小晶道著歉，然后伸手将可可的后背抱进自己的怀里。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激动，按理说应该见多识广的可可居然身上有了一丝颤抖。

“马哥，对不起，我必须向你坦白，我...我给你戴了绿帽子。”

当可可说出我做梦都想不到的话，我第一时间甚至没反应过来，不过她很快又补充了第二句。

“就在安娜她们来闹事的第二天晚上，我...我和小晶睡了。然后...昨天晚上，我们又睡了一次。”

这下子我总算听明白了可可的意思，可是我却还是无法立刻转过弯来，归根结底在我的心里，早已将小晶和可可都当做了女人，忘记了她们实际是不同于普通女性的第三性人群。

几秒钟之后，在我头脑飞速地运转下，我似乎明白了。小晶和可可一起拍摄的性感照片、小晶看可可视频时的迷离表情、临走之前二人尽心尽力地帮我收拾家务、可可对我突然转变的温柔，甚至昨天晚上小晶许久不回我微信，这一切联系到一起，印证了可可刚才的话，看来无论我震惊与否，我已经名副其实地被绿了。

“所以呢？你...你特意来找我的意思是什么？”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判断此事的我，此刻内心正剧烈跳动著。

“我...我想请求你的原谅，而且我今后绝不再去骚扰小晶了，如果你生气的话，骂我打我我绝无怨言，但只求你不要迁怒于小晶，她真的很喜欢你。”此时的可可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威风，从她的语气中我能听出强烈的自责。

“不，你也不用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身上，我知道很可能是小晶先动了这份心思的。”不知不觉已经松开双臂的我，尽可能冷静地思考，并用尽量镇定的语气对可可说话。

“你..你怎么知道的！？”被我突然点破真相，无比震惊的可可总算转过来面对著我。

“因为从一开始，她口中的你，就绝不仅仅是一个朋友或者姐妹，她感激你、崇拜你，甚至喜欢你。”在这一刻，我做了一件自己人生中最为英明的决定，那就是在没搞清楚情况前抑制住了内心的冲动，并对可可继续平静地说道，“既然你们在没来这里之前就发生了关系，现在又双双跑来了我的老家，排除向我表示要双宿双飞这个可能性，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你们希望得到我的谅解，甚至希望不要破坏我们的关系，我说的对吗？”

在我客观地语气中，素来坚强的可可似乎很受触动，她怔怔地看著我许久，然后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让我一生都难以忘怀的话。

“小晶找到了你这样宽容的男人，真是她的幸运。既然你这么体贴，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从今天开始如果你愿意，我将和小晶一起陪伴在你的身边，爱你疼你...这...这是我唯一能做的补偿，这也是小晶之所以要勾引我的真正目的。你不用心急也不用觉得不妥，这是我的选择，也是小晶的选择，两天之后...等你忙完了，我们会当面告诉你一切真相。”

临走之际，可可突然再度轻吻了我的脸庞，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而我则傻傻地捂著被亲过的地方，故作镇定的外表下是无比激荡的心。

之后的一天可谓是度日如年，我满脑子都是昨晚可可对我的另类的告白。思索这到底是福是祸，我该如何决定。按理说自己距离齐人之福貌似只有一步之遥，但我很担心同意可可的表白是否反而伤害了她们。而且可可毕竟还在以卖身为自己的职业，我就算再豁达，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出去出卖肉体，反过来讲假如可可就此从良，我又是否有能力养活她，已经不再血气方刚的我很清楚贫贱夫妻百事哀的道理，我很怕自己的一念之差反而耽误了可可的未来。

“乐乐哥，请吃水果。”

此刻在我的眼前，是母亲最好的牌友孙阿姨之女孙梅，年方二十二岁的她目前就在大都会上大学，孙阿姨特意让母亲带我前来，很可能是希望女儿今后留在当地后能多一个家乡人照顾照顾。

“别...别客气，你也吃吧。”

老实说孙阿姨的闺女长得颇为俊俏，圆润的小脸上长了一双会笑的眼睛，小巧的嘴巴两侧则是可爱的酒窝，让她整个人给人以青春洋溢又喜气十足的活力。不过此时的我哪里有心思欣赏美女，满脑子都是小晶和可可。

“乐乐哥，两年不见，你好像比之前更消瘦了。”

因为孙梅童年时曾和当时已经上中学的我一起调皮捣蛋过，每年我回家倒是基本都能见到她。不过去年因为母亲全力招待玲玲，没带我来拜访孙阿姨，因此我和孙梅倒是两年未见了。

“这两年肠胃不太好。小梅，你倒是生的越来越水灵了，这次见你真是长成大姑娘了。”

换做过去，我都无法想象自己面对美女可以如此轻描淡写地称赞对方。但是经历了玲玲的离去，以及小晶和可可的洗礼后，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具备了足够的淡然。

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看得出孙梅倒是对我突如其来的称赞颇为受用。也正是在我们聊天之际，和我母亲一样已经离婚的孙阿姨，开始在厨房里呼喊孙梅的名字了。

“小梅，乐乐，快来吃饭了～”

中午在孙阿姨的热情招待下，我们得以品尝了美味的炖羊肉和好吃的面食，饭桌上我和我的母亲自然都对孙阿姨的手艺赞不绝口，孙阿姨则对我们的称赞十分高兴。看著孙阿姨快乐的笑容，我体会到了一个单身女人平日里的孤独，以及好不容易有人来捧场，因此要展现自我价值的愿望。想到此处我不由得瞥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看著她每年日益增多的白发，我知道自己的心在软化。

通过孙阿姨和母亲的谈话，我还得知孙梅现在在大都会学的是外贸服务，她很想毕业之后留在那边继续工作。有趣的是，虽然孙梅目前有一位交往了两年的男朋友，但孙阿姨字里行间似乎都透著对孙梅男朋友的不屑，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此人家境实在过于贫寒，父母都在老家种地，因此才不招孙阿姨的待见。

‘所以说男人应该先立业后成家，没有事业谈什么爱情。小晶无家可归倒是省了我被岳母嫌弃的麻烦，可是再加上可可，我又该拿什么来养活她们...可可平日那么光鲜亮丽，我又怎么忍心让她跟著我受苦...可是...可是可可这样的ts，能够看上一个男人一定极为难得，若我拒绝了她，伤害程度绝对大于一般的女性。而且即便我拒绝，小晶又该如何是好？我相信她心里爱我，可我也理解她对可可的感情，万一可可因为伤心而彻底远离我们，小晶一定也会受到很大伤害吧...’

“乐乐哥？乐乐哥？”

孙梅轻声的呼唤将我从无尽的思绪中再度拉回现实。此时已过下午两点，孙阿姨、母亲以及下午赶来的牌友们已经开始了牌桌上的酣战，而不爱打牌的两个年轻人则躲开了家里的喧嚣，不知不觉里我们已经溜达到了县城最繁华的街道之上。

“小梅，不好意思，我...我又走神了。”

“乐乐哥，你在想什么呢？感觉这一天都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和嫂子闹意见了？”

“呵呵，你怎么猜到的？”

“因为乐乐哥你一整天都只字未提嫂子呀，还一脸心事的样子，女人都有天生的第六感哦～”

回过神的我注视著孙梅初长成的俏丽容颜，感叹女人的直觉还真是挺准，不过我当然不打算对她说出真正让我烦恼的事情，至于和玲玲的分手，为了不让母亲担心，我也决定暂时不告诉她。

“没有的事，你这小脑瓜里别胡思乱想了。倒是你打算和男朋友咋办？看样子你母亲可不太接受他吧。”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秘密，我赶紧转移了话题。

“他啊...我其实...也知道我们估计长久不了。他家里太穷了，我这边又只有母亲，两个家庭的负担，我们两个很难承受。”按理说恋情很可能无疾而终，可孙梅言语间并没有任何的烦恼，“我仔细想过了，就算迟早要分，还是应该趁著年轻的时候敢爱敢恨一场。或许等我到了乐乐哥你这年纪，也会最终走向务实，那不如趁著还能爱得动的年纪青春无悔啦。”

孙梅的一席话固然带有一些年轻人的稚嫩，可却又让我觉得不无道理。大学时期的恋情本就很难走到最后，既然如此，好好体会青春也是不错的选择。只是她的话在我心里迅速指向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小晶和可可今年分别只有23岁和25岁，依然拥有青春年华的她们，是否也应该敢爱敢恨一场呢？而作为可能帮她们开启美好体验的一把钥匙，即便最终可能腐朽，或许我也该努力把握这至少还能给她们带来快乐的机会。

其实经过了几乎一整天的思考，我的理智已经让我越来越倾向同意小晶和可可的好意。我绝非贪图虚荣或快感之人，但我又想不出如何能够在不伤害小晶和可可的前提下拒绝她们的办法。更何况纯真可爱的小晶和直爽善良的可可都对我有著足够的吸引力，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来的。

“小梅，谢谢你啊，你的话对我挺有启发的。”

“哈哈，看来果然让我猜中了，乐乐哥你就是和嫂子闹别扭了～”

“你可别泄漏秘密，我不想让家里人担心。来来来，我请你喝奶茶。”

“放心啦，我的想法还得麻烦乐乐哥保密呢～不过呢，奶茶该请还是要请的哦。”

当天晚上母亲毫无意外地要在孙阿姨家和牌友激战一番，我趁机表示自己要去找一下过去一起长大的朋友们喝酒，如果喝多了有可能明天再回家。

县城本身也不大，用不著担心我的安全，赌性上来的母亲便顺利地答应了我的要求。当我从孙阿姨家的住处走出来后，立刻给小晶拨通了电话。

“小晶，你和可可说一下，现在我就去找你们，今晚...今晚就住你们那边了。”因为此前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小晶，今天一整天我都没有联系她，前后加起来，我们倒是三天没怎么说过话了。

“真的吗？老公没骗人？”电话那头的小晶显然又惊又喜，想必她这几天一定也无比忐忑吧。

“当然是真的，我想好了，无论你们之间做了什么，你都还是我最爱的好老婆！”既然已经想通了大方向，我决意不再扭扭捏捏，干脆放下自己的担忧，用男人的胸怀来回报小晶和可可。

“太...太好了，我们等你，你快点来啊。”

小晶最后的语气中已经明显听得出内心的激动，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而在不到半个小时之后，我推开了世纪大酒店豪华间的房门，两个让我牵肠挂肚了一整天的美人立刻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小晶、可可，承蒙你们不弃，我决定...无论你们怎么打算，我都毫无怨言地支持你们！”

进门之后立刻发表了豪情万丈的宣言，我看到小晶和可可的脸上都浮现出了甜美的笑容，小晶更是一头钻进了我的怀里又哭又笑，双手紧紧搂抱著我的身体不愿松开。

“老公，我...我只是，不想可可姐再继续孤身一人，也怕她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担心抢走了你，所以我才主动引诱了她。我只是...只是觉得...想把我从老公这里得到的温暖分享给她。”

“我懂，我真的都懂...傻老婆别哭了，你给我找来了齐人之福，我又怎么会怪你呢。”抚摸著小晶的额头，安慰著她的情绪，与此同时可可也来到了我的身边，轻柔地拉住了我的手。

“马哥，今天开始就要多多关照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再让我给你细说一下吧。”虽然不似小晶那么热情洋溢，但可可此时则兼备著温情和理智，素来英气的双眼中尽是柔情蜜意，让我深深感受著她的某种质的改变。

可可端出早就买好的当地小吃，三人心平气和地坐在沙发之上，边吃边听她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用温婉但有些哀伤的语气娓娓道来。

“马哥，其实我的家境不错，父亲是个大企业家，当初我离家出走的时候带了不少钱财傍身，按理说我远不至于沦落风尘。小晶知道，我之所以这三年来不断接客，是因为我对父亲的报复，也因为我一直想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性别...虽然在外人看来我只是一个变性人，可我知道自己骨子里是无比向往成为一个女性的。”

“但是这段时间，尤其目睹了乔姐的境遇，以及你和小晶的真爱后，我开始陷入了矛盾。说来也怪，我虽然很喜欢被男人宠爱的感觉，但却总是无法在肉欲中得到真正的满足。我最近才终于领悟到，那是因为我内心空白了太久，已经看淡了名利场上的虚伪和浮华，想要找一个真正的依靠了。”

“姐妹bar的两次争斗，让我看出了你的优秀，也更激发了我对于未来人生的重新认识。小晶知我，她明白我这样古怪的人很难对他人敞开心扉，但又矛盾于无人能够真正接受我。她看不得我总是形单影只，又怕我不愿意影响你们的关系，所以出了下策，那天晚上在姐妹bar勾引了我。话已至此我也不对马哥你避讳，小晶对我，多年来的确不局限于姐妹之情，可以说她对我的爱很复杂，但我也想让你知道，小晶爱你远比爱我更深。”

听到此处，一直埋头吃饭的小晶忽然抬起了头，插口说道：“可可姐，其实你也有点喜欢马哥不是么？”

被小晶突然直白地一问，可可顿时也是一愣，不过她很快便展现出坦然的笑容，对我们说道：“是啊，这世上为了我受伤两次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心动呢。”

“可可，你真的心甘情愿吗？这样三人在一起，你不会觉得自己吃亏吗？”听到可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对我的喜欢，我一时间也深受感动，不过我还是压著自己的情绪，问出了最后的问题。

“我本是被无数人玷污过的婊子，你们不嫌弃我，我还有什么可不知足的。而且在我找到卖身以外的生活方式之前，我可不打算立刻就粘到你们身边去呀。所以说你我之间呢，就算是感情很深的情人而已，你也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了。”可可说著忽然缓步走到了我的身边，脸上重现了妩媚的神色，“春宵一刻值千金呀，咱们还要聊到什么时候？是不是该让我感受下小晶一直想让我体会的温暖了？”

边聊边吃之中，餐桌上的当地特色小吃基本已经吃完，可可说话间已经悠然地拉著我的手让我站了起来。没等我开口说话，她的嘴唇已经印上了我的嘴巴，两条舌头自然而然地纠缠在了一起。然后只见小晶走到了我们的身旁，可可伸手便将她也搂了进来，刚才还在和我接吻的嘴唇吻上了小晶的嘴巴，两条小舌头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开始了彼此的纠缠。

“老公，谢谢你的宽容...可可姐，也谢谢你的理解...”被可可吻了一阵之后，小晶的眼眶都已经湿润了，看得出她对于自己冒险为之的结果是十分感恩的。

“傻老婆，这本来就是我该理解的事情，谁让你是我女朋友呢。”在我温情地安抚下，小晶立刻又吻上了我的嘴巴，她同时紧紧搂著我和可可，似乎在表达著对我们的深厚情意。

“马哥先去洗个澡吧，今夜无眠，我和小晶要再做点准备来迎接你。”原本逐渐高涨的情欲却被可可轻声打断。

看著二人心潮澎湃的模样，感受著她们的殷勤期待，我心知倒也没必要如此猴急。于是我忍著高涨起来的性欲，赶紧冲进了洗浴间，而在十分钟后，当我飞速洗完并赤裸著身体走回卧室之时，映入我眼帘的是两具极为美好又诱惑的动人胴体。

在豪华套房那暖色的灯光下，可可和小晶分别穿著深蓝色与粉色的长筒丝袜，身上的其余部位一丝不挂。可可这边，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间，小晶那边则是曼妙的披肩发。可可表情妩媚，开过眼角的美丽双目下，性感的丰唇已经轻微张开，小晶则满脸期待，明亮的双眸中春意盎然。

相比之下，可可一米七八的身高极为高挑，双腿的长度令人侧目，小晶只有一米六八旦身材比例很好，通体胖瘦均匀很是诱人。可可的胸前是一对人工的C罩杯双乳，乳头小巧玲珑但色泽粉润，小晶则是半天然的B罩杯乳房，乳晕偏大，色泽嫩红。二人的两腿之间，肉棒都已经半挺起来，小晶因少年时服药的缘故肉棒和阴囊都比较小巧，可可的肉棒和阴囊相对偏大一些，但目前为止还处于半硬状态。除此之外，不剃毛的小晶其实阴毛较少，阴囊更是白嫩如玉般干净，平日里经常剃毛的可可则看起来更加圆滑，给人极度纯白的视觉冲击。

此情此景我还能说什么呢，我挺著肉棒迅速走向二人，二人则慢慢后退到豪华套房的大床之上。她们分别拉住我的左右手，将我一下子拉进了她们的怀抱，拉进了无尽的温柔之乡。

我刚一躺上床，可可火热的舌头就钻进了我的嘴巴，柔滑湿润的触感让两个人都很投入，两条舌头再度交汇一处。没吻多久，我的肉棒也感受到了这份滑腻的幸福，小晶已经伏在我的下方，用心地为我口交起来。可可吻完嘴巴又开始亲吻我的耳朵与脖颈，芊芊玉指不断挠抓著我的乳头，可她很快也呻吟起来，原来为我口交的小晶转而用嘴巴吸吮起了她的肉棒，而我已经不可能再躺得住，也转过身来用嘴巴吸吮著她的乳头。当小晶又一次变换对象，重新吃起我的肉棒，可可便暂时离开了我的怀抱，爬到小晶背后躺下，张口去吸吮起小晶那垂直床面的肉棒。肉棒被进攻的小晶无力再持续为我口交，趁著她呻吟之际我又翻身爬向后方的可可，一口将可可的肉棒吃进嘴里，细致又热情地吞吐起来，与此同时我的下体再度一热，回过神来的小晶重新加入战局，恢复了对我的肉棒进行持续吸吮。在三个人来回变换的口交姿势中，最终演变成三个人在豪华大床上用身体摆成三角形，更加刺激地三人69。

“啊啊啊...马哥...想不到你很会吃啊...比我想象中的
厉害多了...”

“可可姐也很厉害，小晶现在感觉...自己都舒服的快要晕倒了...”

“这种前后包夹的方式，如此淫靡的场面...我也...感觉很刺激啊...”

三个人越吃越来劲，身体围成的狭小空间内，六只手也在胡乱摸著他人的乳头和大腿，三根肉棒也在彼此的吸吮中硬到了极致，哪怕自认为很少真能在做爱中完全兴奋的可可此刻也已经被我们的热情彻底点燃。

已经急不可耐的我主动结束了这淫乱的三人69，在我起身之后，小晶立刻忘情地撅起肉感的屁股。我毫不犹豫地将肉棒挺送进了她的菊花，立刻开始豪情万丈地抽送起来。可可见状则跪在了小晶面前将肉棒抽送进了小晶的嘴巴。我们两个一前一后快速抽插，下面的小晶也是兴奋异常，可可边插边对我奴起嘴巴，我立刻探出舌头，两条淫舌在小晶的上方热烈交缠，下体抽插的力度再度加强，搞得小晶差点没当场爽晕过去。

操了一阵我便稍作休息，毫不介意地将我的位置让给可可，于是她将小晶从狗趴改成仰躺的姿势，肉棒连根插进了小晶的菊花继续奸淫。而我则在可可的指示下站在小晶上方，肉棒刚好对著可可的嘴巴，再由她热情地吞吐起来。低头看著两位美艳的变性人彼此性交，我自然处于超级亢奋的状态，可可也好似在展示自己的欲望一般，无论上面的嘴巴还是下面的肉棒都充分运动著，搞得我和小晶都一个劲呻吟连连。

作为风月老手，可可的玩法层出不穷，我和小晶也因此获益。在可可的指示下，我仰躺在床上，可可女上位缓缓坐了下来，她的菊花没有小晶紧致，但当她一边沉坐一边收紧菊花，多年来练就的本事顿时让我体会到更加强烈的刺激，再加上可可不时还会伏下身体和我热吻，我激动地甚至频频产生了射精的冲动。

“想射就射吧，今夜还长...小晶也忍不住了吧，按我说的，爬到你男人身上～”

在可可的召唤下，刚刚被连操了好一阵，因此也早就濒临射精边缘的小晶69式趴在了我的身上，脸部正对著可可的下体。我立刻贪婪地抱著她的屁股，嘴巴大力吞吐著她的肉棒。与此同时可可从跪姿改为双手向后撑住身体的半仰坐姿，菊花依然毫不留情地吞吐著我的肉棒，自己的肉棒则被小晶贪婪地吞在口中，大口大口地吞吐起来。正是在菊花被插肉棒被吃的双重夹击下，可可自己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分别被肉棒堵住嘴巴的我和小晶，身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终于，可可射精之中菊花猛烈夹紧，我的肉棒如同被榨精一般狂射不止，浓稠的精液同时从小晶的肉棒中喷射出来，三个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我吃著小晶的精液，小晶则吃著可可的精液，狂野的夜晚不过刚刚进入了下半场。

高潮后的小晶和可可一左一右侧躺在我的两边，两人一同伸出舌头卷舔摩擦著我的舌头，身体两侧都感受著温热柔软的身躯，六条腿也在不断地摩擦。享受著简直快活似神仙地耳鬓厮磨，我只觉自己如同在天堂一般幸福，刚刚射过的肉棒根本无法平静下来，性欲控制不住地再度上涌。

“老公真厉害，现在又硬邦邦的了～”小晶说话间也在用手套弄著我的肉棒，进入状态的她此刻一脸痴迷之态，哪里还有半点纯良天真。

“这可是一根难得让我喜欢被上的肉棒呀～所以我说了今晚还长，准备好了之后咱们再来～”可可此时的语气也无比妩媚，她的手指同时挠抓著我的卵蛋，不断刺激著我的欲火。

“那就无需再等了，现在就来吧！”在二女热情的期盼下，我责无旁贷地翻身而起，义无反顾地投身于比刚才有过之无不及的激情澎湃之中。

暖色的灯光，炽热的氛围中，小晶仰躺在床上，双腿夹著可可的腰肢，可可的肉棒快速进出著小晶的菊花，兴之所至的二女热烈拥吻。我来到可可的身后，兴奋地拍打著她的屁股，可可见状暂停抽送，任由我的肉棒连根没入她的菊花。我的加入令战局再度升级，身下的二女淫叫此起彼伏，肉棒和菊花连成一体，肉体间的撞击声响彻整个房间。

刚刚射过精的三根肉棒都格外坚挺，三个人连成一体足足操了十几分钟也毫无停歇。大家此刻都是大汗淋漓，尤其是被夹在中间的可可已经表情迷离，充分陷于肉欲的刺激中。于是她忽然转头一把将我推翻，然后又让小晶背对我跨坐上我的肉棒，我和小晶开始女上位交合的同时，可可贪婪地吸吮著小晶的肉棒，然后在小晶忘情的浪叫中，自己又跨坐在了小晶的身上，菊花将小晶的肉棒连根吞入。

三人叠罗汉的交合方式令我和小晶都倍感刺激，被夹在中间的小晶自然不必说，很少用肉棒的她此刻体会著双重快感，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爽快，而我则感受著两人份的力道，通过小晶的菊花不断传递到我的肉棒，搞得我也是频繁倒抽凉气，下体被毫无死角的快感全面包围起来。

操到后来，三个人都已经满身大汗，体力几乎消耗殆尽，小晶和可可甚至都叫不动了。两人不断被蹂躏的菊花早已红肿起来，三人的肉棒再度濒临射精的边缘。

在可可的提议下，终于无力再激烈交合的我们不再拘泥于交合，我仰躺在床上，可可和小晶再度一左一右侧卧在我的两侧，三个人来回热吻的同时，三根肉棒在自己的手中激烈地打著手枪。

“老公、可可姐..我要出来了！”

“我也是，我们一起吧！”

小晶和可可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两股热流如水枪一般不断喷射在我的肉棒之上，受此刺激，我再也无法忍住，精关顿时打开。

“啊啊啊！射了啊！！！”

沐浴著精液的洗礼，我的右手加速到了极致，自己的肉棒随之开始了喷射，大量的精液如喷泉一般朝天猛射，宣告了这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马拉松性爱终于结束。

猴年的正月初二，我、小晶和可可的命运在彼此的表白和求欢中正式紧紧交缠在了一起，未来尽管荆棘密布，但有了她们的陪伴，我的未来也充满了光明的指引，逐步走向了人生的巅峰。

七、女中豪杰

春节的后三天里，我每天都感到内心在蠢蠢欲动，初次尝试过的双飞经历好似一颗甜蜜的毒药，想必任何男人在尝过之后都会深中其毒，清纯的小晶和性感的可可更是每时每刻都在我的脑海中不断萦绕。

可越是很想偷跑出来，家里的事情反而越多，导致我每天只能用给小晶或可可发微信的方式诉苦。二人倒是趁此机会好好挑逗了我一把，动辄就发两张临时现拍的性感照片，或者发一段特别嗲声嗲气的语音过来，夜晚时还会干脆发来裸照，搞得我每天憋得脸红脖子粗，只能拼命压抑自己的欲火。

到了小长假的第七天清晨，昨晚又被舅舅们又灌了一回的我，总算到了该和家人告别的时候了。临走之际，我又塞给了母亲五千块钱，看著她依依不舍的复杂表情，我知道自己虽然依旧不满于她的嗜赌，但血浓于水的情感让我也逐渐发生著软化，如果我能在大都会奋斗成功，想必母亲也用不著再过这种醉生梦死的日子了吧。

我和小晶、可可约好了在省城的机场相见，当我赶到之时，穿著一粉一蓝两件不同颜色外套的二人，已经坐在机场的休息区等候著我了。

“老公，又是三天没见了，想不想我？”如同每次小别后的标准动作一般，小晶见我走过来，立刻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

“想想想，被你们俩挑逗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想呢！”这几天没完没了挑逗著我的小晶此时居然在装傻，搞得我实在又气又好笑。

“哪里想呀，是上面还是下面？”和我身高差不多的可可走过来，毫不费力地将手肘搭在我的肩上，三日小别之后的她不知是不是见了我的缘故，气色看起来很好，脸上的表情也充满笑意。

“都...都想...不想的话我还是男人吗！”近距离看著粘人的小晶和漂亮的可可，回想起三天前那晚的疯狂，要不是碍于机场人多，我恨不得立马就推倒她们。

“我们也都很想～这三天别看我们一直在逗你，其实我们也在等你，三天什么都没干哦～”可可边说边用手轻抚我的脸庞，她的言外之意自然是今晚又会有一场盘肠大战在等待著我了。

“你们两个，真是人间尤物啊...尤其是你，可可，你再这么近对我说话，我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立半旗了啊。”一想到当晚三根憋了三天的肉棒又可以交错在一起，我只觉自己的下体都快要冲动起来了。

“哈哈哈，不过呢，乔姐前天就给我发了微信，她早就到酒吧里了。所以只能委屈你等到晚上了，白天我要去酒吧看看她，晚上再去找你们。我不在的时候可不准干柴烈火不等我。”估计对我很容易就被挑逗起来的状态很是满意，可可说完便不再紧贴著我，一脸坏笑著拿起了拉杆箱，一副就要动身出发的模样。

“你说哪的话啊，当然是我和小晶陪你一起去了。”见可可已经准备出发，我赶紧清理了一下思绪，总算恢复了应有的理智。

“可以是可以...不过在乔姐面前先别透露咱们的关系...因为...按照乔姐在微信里说的那意思，她和山子应该已经分手了。”

听到乔伊和山子竟然在春节这几天分了手，早就知道这个消息的小晶倒是比较平静，但我则被震惊到瞠目结舌，心里却想起可可在两周前的预言，不得不佩服她的洞察力真是精准。

坐上飞机之后，我从可可口中得知，原来乔伊压根没机会陪山子回老家。在乔伊自己的老家，山子就向乔伊摊了牌。分手的原因既简单又复杂，简单的是山子表面上还是嫌弃乔伊曾经做过妓女的身份，复杂的是，二十四岁风华正茂的山子对自己的未来仍有期待，不乐意找一个比自己足足大了五岁的老婆，更不愿因为乔伊的缘故，终身锁在没什么前途的小酒吧里。

“所以我就说他们两个长不了，虽然我也怪山子耽误了乔姐一年时间，可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山子，也会忍痛割爱吧。”登机之后，坐在我身边的可可用冷静的语气说道。

“那...乔姐现在是不是很伤心？之前请我们吃饭的时候看得出她投入了很多啊。”回想起乔伊此前对本次过年的满心期待，我真心为她感到难过。

“伤心肯定是很伤心了，不过乔姐可不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三天前我们通了电话，她那时候就已经很平静了。”已经坐在我左手边的可可接著说道。

“乔姐这人吧，可能混迹社会太久了，所以很多事情比我们看得清楚多了。恐怕她自己也知道和山子之间太难走到一起，所以她还是会很快理智下来的。”放好了行李之后，小晶坐到了我的右手边，同时发表著她的看法。

“年前咱俩抽烟的时候我就说过，山子过去也做过少爷，而且还是生意很好的那种少爷。他也接触了不少尘事浮华，富婆都睡过好几个了，所以他没法和你比，因为他永远无法脚踏实地。”可可说著便将头靠在了我的左肩，看得出我的朴实的确很对她的心意。

“那我们见了乔姐之后该怎么说话？我作为一个外人...此时去见乔姐是不是不太合适？”经历了春节的告白，我和可可如今也不再生分，她将头靠过来之后，我自然而然地用左手去握住了她的右手。

“现在山子走了，店里就你一个男人了，虽然你和乔姐接触不多，但她其实很看重你的。所以除了你我之间突飞猛进的关系以外，没什么不能当面和她说的。”可能是乔伊的遭遇让同样卖身的可可感到唇亡齿寒，被我握住的右手随即紧紧地反握著我，我则注意到先不论乔伊到底受没受打击，可可的脸上是有一丝忧伤的。

“您好，帮我们拿三条毛毯～”在空姐路过之时，靠著过道而坐的小晶立刻招呼她拿来两条毛毯，然后将毛毯分别盖在了各自的腿上。

“昨天晚上我和可可姐一直在同乔姐通电话，最后直到凌晨一点才睡...老公，现在小晶也想睡会儿了，借你右臂一用啦。”

小晶说完也学著可可的样子，将头靠在了我的右臂之上，此刻送毛毯的空姐刚好经过，看著两个美女共枕一个男人双肩的奇景，自然引得空姐满脸惊讶。

在对空姐报以不好意思的微笑后，我注意到可可和小晶都已经闭上了眼睛，于是还有一些宿醉影响的我一边享受著柔软的包围一边闭上了眼睛，干脆趁此机会也好好休息一下。

分别因为喝酒、和乔伊通电话而影响了精力的我们三人一直睡到飞机早已起飞，空姐推出餐车才幽幽醒来。简单地用餐过后，趁著小桌板放下，腿上又各自盖著毛毯之机，分别坐在我两侧的小晶和可可又不老实起来了。

刚刚吃完餐盘里的水果，我忽然感到裤子的拉链被缓缓拉开，一只手探入我两腿上的毛毯底下，开始轻柔地抚摸著我的肉棒。吓了一跳的我赶忙看向两旁，小晶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可可却似笑非笑地注视著我。

“忍了三天多，想必今天射两发也没什么问题吧。”可可伏在我耳边腻声腻气地诱惑著我，手中则轻柔地套弄著越来越硬的肉棒。

“依我看是你自己忍不住了吧，大家某些方面都是一样的，我二十五岁的时候要是憋了三天可是很难过的。”经历了几个月的浸淫，我发现自己的观念已经不知不觉间有了很大的转变，少了许多国人传统的内敛，多了几分被这两大美人勾引起来的，雄性与生俱来的豪放。

“嘿嘿，我也没说自己能忍住吧，反正有毛毯和小桌板盖著，动作不太大的话估计也不会被发现啦。”可可说著用另一只手拉著我的左手探入了她的毛毯下方，隔著保暖皮裤，我摸到了可爱的小家伙已经明显地凸起了。

“小色女，挑逗我的结果可是很严重的哦。”被可可摸得很舒服，我也就没再打算阻止她，同时我也轻轻解开她的裤子，在可可的配合下将外裤扒到屁股下方，然后便拉开内裤摸了进去。

由于我们所坐的位置刚好位于飞机的尾端，因此除非空姐走过来，我和可可不会轻易被其他人发现。不过我们的举动自然很快惊动了一旁的小晶，面对她因为我们私自爱抚而有点气鼓鼓的可爱模样，我和可可只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一起露出了歉意的微笑。

“你们两个好可气，居然不带著我，明明人家也一样忍了三天。”小晶生气归生气，手上的动作可毫不含糊，说话之间已经伸手钻进了我的毛毯，仿佛在抢夺猎物一般，和可可一样用手握住了我的肉棒。

“嘿嘿，就知道瞒不过你啦，既然如此，就让马哥好好享福一下咯。”可可说著忽然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肛交专用的润滑油，然后将大量的黏液涂抹在了我的肉棒之上。

“这下子老公的鸡鸡可是要遭殃了呢，我打赌你撑不过十分钟哟。”本就只是假装愠怒的小晶此时已经展现出了可爱又色色的表情，握著肉棒的手开始加速了。

可可和小晶那两只滑腻的手，一个套弄著肉棒根部，一个揉捏著膨胀起来的龟头，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掌心和肉棒间的摩擦毫无阻隔，柔软的手掌配上滑腻的润滑液，就好似女人的蜜穴一般温暖舒适。而当她二人一起假装靠在我肩头睡觉，突然各自伸出舌头舔起我的耳廓，钻心的瘙痒让我的快感立刻升级，甚至差点没忍住，在公共场合爽到大叫出来。

“老公，舒不舒服，这可是一般男人一辈子没机会体验的快乐哦。”

“只有同为男人的ts才能最了解男人的爱好，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爽吧。”

“虽然我们都知道一会儿要先去见乔姐，但三天没见老公，一见到你就好想互相蹂躏哦。”

“所以今天办完正事之后，晚上要用我的另一种方式好好玩乐。”

呢喃软语徘徊耳侧，柔软小舌如同活物一般卷来卷去，肉棒被套弄得愈加激烈，我的眼神开始空洞，下体充斥著越来越强的快感。当两条淫舌突然转而一同攻向我的嘴巴，将我的口舌包围其中激情纠缠，他们手上的动作也加快到了极致，可我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制止了她们。

“哎呀呀，不能再撸了！你们两个小坏蛋，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们！”

“哈哈哈，那就看老公能不能坚持到晚上好好报复我哦。”

“今天我可要拿出自己的全部本领，就怕你吃不消呢。”

见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可可和小晶达到了挑逗我的目的，因此没再继续强撸，而是吃吃地笑了起来。看著这两张充满诱惑又调皮的俏脸实在可谓人间美景。或许也正是因为还被迫要去看望乔伊，她们才故意撩动我的欲火，为的是先抑后扬的极致体验，以及情侣间独特的打情骂俏吧。

一个多小时以后飞机总算落地，满心淫欲的我却不得不压抑著自己的欲火，打车前往了姐妹bar的路上没少给小晶和可可白眼，她们却好似很享受这种玩弄我的方式，路上一个劲嬉笑不止。但是这份三人之间的甜蜜，当我们见到乔伊之时却不得不暂时停歇下来。

“你们回来啦，春节几天过得还好吗？”走进还未正式开张的姐妹bar，端坐在某一处坐席间的乔伊立刻对我们报以亲和的笑容，似乎看不出失恋对她有任何打击。

“其实还不错，以前老是在过年时出国玩，都快忘了国内很多地方的年味了。这次很感谢马哥，特意带我们在他的家乡好好逛了逛，感受了一下人间烟火呢。”因为说好了不向乔伊透露我们三人如今的真实关系，可可便瞎编了一个春节游玩的经历来应对乔伊。

“是啊，地方上的年味真的很浓，我今年回家也充分感受到了。”见我们三人相继坐下，乔伊依旧不紧不慢地喝著面前的浓茶，不过她并未让我们等待太久，紧接著便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了后面的话，“想必你们也都知道了，山子从今往后就不会再来了。”

“乔姐，你没事吧？山子...”看著乔伊表面平淡却又颇令人难过的样子，小晶忍不住开口。

“说没事也不尽然，不过...想来今天的结局本就早已注定，我本该想到像我这样的女人不该对爱情过多奢望吧。”小晶还没说完便被乔伊打断，她此时虽然依旧在微笑，可那笑容越看越显得无比牵强。

“那...今后你怎么打算？无论如何日子还要继续吧？”心知此刻不该过分打扰乔伊这样的刚被伤过女人，聪明的可可便地将话题延展开来。

“没有了山子，酒吧暂时先歇业吧。如果我还想继续开的话，至少也要招聘一个调酒师，而且如果可能的话，还要招聘一个服务生来解放小晶吧。”正如乔伊所说，姐妹bar虽小，但仅剩乔伊一个人独自支撑也是不现实的，更何况可可向来飘忽不定，小晶又迟早要奔赴自己的前程。

“乔姐，怎么能这么说呢，虽然我现在一直在努力学英语，可我压根没想放弃在酒吧里的工作呀。这种时候更不能离开了。”对于乔伊的打算，很懂得感恩的小晶当然不能同意了。

“呵呵，我也没说强迫你离开呀...不过山子离去之后，我更觉得能像你一样找到马先生这样的实在男人的确很不容易，倒不如踏踏实实去过好你们的小日子，做一些比服务生更有意义的工作去吧。”为了让小晶别误会自己的好意，乔伊说话时甚至轻轻地握著小晶的双手，可即便如此，我们依然能从她的话语中听到她内心的痛苦。

坐飞机的时候，可可已经给我好好普及了一下关于乔伊的历史。今年已经二十九岁的她，出生在东北一个贫瘠的小山村，但却生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如同很多来大城市寻梦的少女一般，没钱读大学的乔伊十九岁便来到了大都会打工，从最低级的酒店服务员干起，用了两年时间意识到人生的艰辛，再在机缘之下为了挣钱投身于了卖身的事业，一干便又是七年之久。

七年里，在这个圈子里打拼许久的乔伊从不谙世事的少女成长为看过无数世态炎凉的少妇，她挣来的钱一部分贴补了家用，另一部分则用来经营这家酒吧。直到一年以前认识了山子，早就意识到自己不再年轻的乔伊才彻底放弃了卖身的勾当，选择更为辛苦但为了爱情又充满期待的正经生活。可以说山子的出现促成了乔伊的转变，而山子的离去则必然给她带来巨大的打击。

值得一提的是，可可告诉我，乔伊虽然性情并不泼辣，但摸爬滚打多年的她早已是圈子里很有威望的大姐头了。也因此节前那次闹事，安娜等人都要等到乔伊离开后才敢动手。不过如今摆在乔伊面前的难题，与其说是爱情的失利，不如说是在选择未来人生上出现了极大的迷茫吧。

“酒吧的事情容我再考虑考虑吧，不过还有件正事无论如何必须要做。可可、马先生，你们下午要是有空，可以陪我走一趟吗？春节时安娜那些人的无礼，该让他们付出点代价了。”可能因为在爱情上遭受了重大的打击，乔伊提起安娜之时两眼中突然爆发出明显的狠辣，这让刚好坐在她对面的我意识到自己必须说点什么了。

“乔姐，感谢你没把我当外人，还要为我和可可打抱不平，不过有些话说出来你也别介意，虽然为了酒吧今后的经营，也的确该给那几个人一点颜色看看，可我觉得乔姐你好不容易回归了正常的生活，千万不要用力过猛，无论如何也别再回到过去的生活了。”考虑到乔伊此时的心情，我仔细斟酌著用词，但还是把自认为忠言逆耳的劝告说了出来。

“看来小晶没少和你讲我的事情啊...无法前进又不能回头嘛，人生对我还真是残酷啊...”被我这么一说，乔伊眼中的狠辣渐缓，但悲凉再起，让我忽然意识到现在的她可能比起理智的思考，的确更需要某种彻底的释放。

“马哥，你的心意很好，但那几个人无论如何也要教训一下的，乔姐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做都行。”或许也意识了乔伊现在更需要放肆一下，没等我改口，可可已经道出了我所想的内容。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不过正如可可所说，即便不为了我自己，为了酒吧和大家的安全，这些人也是必需要教训一下的。其实我早就让人做了一些准备，既然马先生明天就要上班了，为了不耽误你的工作，不介意的话现在可以和我走一趟。”

因为那次冲突中我和可可都受了一些伤害，因此乔伊自然想让我们随她一同前去报仇了。在乔伊和可可起身准备离去时，小晶却悄悄拉住了我，然后小声对我说：

“老公，一切小心，而且帮我保护好乔姐和可可姐啊。”素来不参与这些争斗的小晶此刻一脸担心，“虽然平时乔姐肯定不会怕这些社会混混，但我也怕她现在情绪很不好，把事情闹到伤人害己的地步。”

“放心吧，我看可可现在也挺冷静的，有我们两个在，乔姐会没事的。你一会儿回家等我吧，完事后我给你打电话。”话虽如此，此刻我的心里也在打鼓。我并不怕任何形式的暴力冲突，可我也的确从未混迹这种阴暗的圈子，因此对一会儿可能发生的情况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轻吻了小晶的额头后，我便紧跟著乔伊和可可走出姐妹bar，等到乔伊将她那辆香槟色宝马开过来之后，我和可可也相继上了车。一路上乔伊和可可聊著一些无关紧要的生活琐事，仿佛一切都如平日那样平静，可又恰恰是这份平静，更让人感到其中蕴藏著浓浓的阴霾。

车子一路向西足足开了一个小时，七拐八拐进入了城乡结合部一般的地方，再绕来绕去开进了一处人烟稀少的林区才总算停车。

“可可，还记得咱们初相识的时候吗？”停车熄火之后，乔伊突然问道。

“怎么不记得，那时的我无路可走，那时的你也一样走投无路，就是这样的我们开始了相依为命，若是没有你，还不知现在我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可可跟随著乔伊走下车子，似乎因回想起什么不堪的往事而颇有点表情不自然起来。

“呵呵，那时的我啊，曾以为自己不会再体会那样生不如死的日子...如今我发现自己错了，因为此刻我的心情也是一般糟糕，重新体会到什么叫做进退维谷，前路迷茫啊...”

“乔姐...”乔伊说完意味深长的感叹后便主动下了车，我注意到可可的脸上流露出了悲伤的表情，或许是为了乔伊的现状，也或许是为了二人当年那段不为人知的艰难岁月。

走进林场，我很快就远远看到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围著一口深井，正在拿起一桶凉水向内浇灌下去，走近一段后又听到了似乎有人在哭爹喊娘般地大声求饶，这让我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而当我们走近深井旁边，探头一看，只见其实并不算太深的井里赫然站著春节时来酒吧闹事的两个年轻男子。

此时正值深冬，白天的气温也不过零度左右，只见两个年轻男子虽然衣著正常，但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冰冷的水，让他们不断打著冷战。

“我们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吧！”

“我们真的错了，您们大人有大量啊！”

因为看到了我和可可出现在井口，两个年轻人立刻凄厉地求饶起来。可没等我开口说话，乔伊忽然接过装满凉水的水桶，一桶便朝著深井里浇了下去，让井里再度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说！安娜那个婊子跑哪去了！不说就让你们在井里睡一宿！”随著乔伊的厉声怒喝，我第一次亲眼看到曾经的大姐大正展现著她本应具备的霸道。

“安娜那贱人春节期间就跑了，我们真的不知道她去哪了！我们就是安娜找来的帮手，她没说清情况，导致我们不知道惹到您身上了，求求您开恩啊！”两个年轻人显然被乔伊的怒喝吓尿了，我清楚地看到当初被我打中鼻梁的那人竟然真的哭了出来。

“乔姐，差不多就可以了，现在天气这么冷，再关下去要出事的。”两个年轻人失魂落魄的样子令人唏嘘，早已不再记恨此事的我决定试图劝阻乔伊的行为，让事态不会发展至不可收拾。

“你可真是...算了...你放心，我不会做过火的，再过一个小时就让他们放人。”转头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我，乔伊随即走到刚才正在拎起水桶向井内倒水的男子面前，小声向他嘱咐了几句，男子则恭敬地点了点头。

这场由乔伊发起的反击，最终以大获全胜而告终，想必经过这次发飙，已经逃之夭夭的安娜从此也会老实不少。

通过乔伊在井边厉声喝骂的模样，以及向井内倒水时毫不手软的姿态，可可此前描绘的大姐大形象第一次展现在了我的眼前。可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却产生了一种反感，或许我虽然也不会畏惧强权和暴力，但我毕竟还只是一个活在阳光下的良民，对此类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并无好感。更重要的是，如今的我已经把小晶当成了女朋友，可可当成了情人，出于男人的责任感，我并不想让她们和乔伊背后的势力牵扯过多。如果说小晶还可以被乔伊故意保护起来，那么可可似乎在乔伊心里，就不会和这些圈子里的事分割地那么清楚了。

即便可可一路上都挺淡定的，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越来越强烈地感受到她的善良本性，并总是从她的话里话外隐约感受到她曾经也是不得已才沦落红尘。春节时她和我说过，今后也想尽快找到卖身以外的事业，不仅在于她在乎我的感受，更说明了我的出现促进了她想要彻底从良的愿望。

整治过两个年轻人之后，乔伊开车回到姐妹bar，但却在把我和小晶送回家之后，单独将可可留在了身边。对此我和小晶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相比之下小晶涉世未深而我又初来乍到，想必乔伊也只能在可可面前流露出她最脆弱的一面，在我们面前强撑之后，也想找个贴心的人倾诉衷肠吧。

“可可，你要小心...”

“嘿嘿，别瞎操心了，乔姐不会害我的。不过呢，有你来关心我，感觉真好。”

临别之前，我对可可的嘱咐换来了她趁著乔伊不在，对我回报了一记感激的吻。看来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可能比我自己想象得还要优秀。

当晚我和小晶刚刚吃过晚饭，可可便早于预期地回到了我们租住的家里。我注意到她当时并未携带太多自己的行李，说明她的确如此前自己所说的那样，虽然同我和小晶确立了远比普通朋友更亲密的关系，却暂时还不打算将我的住处当成自己未来的家。

“可可姐，乔姐怎么样？下午和你又说了什么吗？”可可一进门，小晶便立刻凑了上去，看得出她也十分关切乔伊的情况。

“没...没什么事，只是未来几天我得多陪陪她了。估计今晚在这里借宿一宿之后，暂时也要在姐妹bar多住些日子。”奇怪的是可可此时却有些吞吞吐吐，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掩饰不住内心的烦恼。

“是不是乔姐发现了你和我们的关系了？”生怕失恋的乔伊被我们之间小小的幸福所刺激，小晶再度关切地问道。

“那倒是没有，下午乔姐只是和我聊了聊未来该怎么办，基本都没提起你们。”

“可可，你吃饭了吗？要不要再给你做点吃的？”此时我也走到了可可身边，心想乔伊的遭遇可能也让可可有点伤神，便主动开口关怀著对方。

“晚饭我都吃过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出其不意之间，可可忽然一把将我紧紧抱住，嘴唇不由分说地便亲了上来，冰冷的唇死死地压住了我的嘴巴，舌头更是苛求地缠绕住了我的舌头。

“不要忘了白天在飞机上的约定哦，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好好做一做。”可可突然露出的妩媚表情顿时将我的心思带回了飞机上被挑逗的经历，但是我却感到可可一定是心中有事，所以才更想用情欲来释放下压力。

不过考虑到没必要强迫倔强的可可说出自己并不想说的事情，加上我们连同春节时期的确憋了好几天，她的提议立刻得到了我的热烈回应，一旁不明就里的小晶也表现出了深深的期待。

于是在一个小时之后，三人中最后一个洗完澡的我走回卧室，超乎我想象的香艳场面便立刻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只见小晶此刻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她的双手被Sm用的手铐铐在了床头，露出光滑的腋窝。她的脸上带著一个眼罩，让她暂时看不见周遭的事物。可可则也一丝不挂地侧卧在她的身旁，舌头正轻柔地舔著小晶的腋下，同时她手中则拿著一颗情趣跳蛋，不断游走在小晶勃起的肉棒和会阴之间，已经将小晶挑逗地呻吟连连了。

如此色情的画面自然让我立刻一柱擎天，心里则感慨著可可所学的花样，果然非常人能比。于是用不著可可示意，我已经迅速爬到了小晶的两腿之间，开始贪婪地亲吻著她的大腿内侧、会阴甚至含苞待放的菊花。

“我从酒吧拿来了好多平时会用的工具，今晚你们可有得受了哦～”趁我口交著小晶的女阴之时，可可拿出了整套工具，包括自慰杯、双头龙阳具、润滑液、口塞眼罩，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浑浊而淫乱，脸上则写满了兴奋，联想起她曾经提及过自己其实更喜欢强烈的性爱，我想如今的她可能正在绽放出最真实的自我。

“啊啊啊...这种感觉好爽...”仿佛很喜欢这种轻度的情趣游戏，随著可可用跳蛋在自己的乳头上不断游走，小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股间的肉棒更早已高高翘起，而我和可可自然不会放过这跟小巧且活力十足的玩物，二人的注意力同时集中向了小晶的下体。

可可趴在小晶的身上，我伏在小晶的两腿之间，两人一前一后一同玩弄著小晶的肉棒，两条舌头上下交错滑动，将小巧的肉棒舔得无比滑腻，然后又一人吞吐肉棒一人亲吻阴囊，最后干脆隔著肉棒舌吻起来，舌头彼此纠缠，还包夹著中间的肉棒，这让小晶迅速全身轻颤起来，想必她此刻也正体验著无比的刺激。

可就在小晶表现得越来越兴奋之时，可可给小晶的肉棒套上电动自慰杯，菊花里重新塞进跳蛋，然后却将我从小晶身边暂时拉开。

“小晶，你先自己舒服会儿，我现在要和你老公恩爱哦。”

“不要...别丢下我，快来玩我操我吧...”

“那可不行呢，因为我今晚可要雨露均沾哦。”

暂时不管被绑住的小晶，可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因为清楚小晶被冷落不过是情趣游戏而已，我也索性不去管她，抱著可可就热吻起来，我们亲热的声音刺激著旁边的小晶一个劲求饶，无比期盼著能彻底释放。见此情形我和可可相视一笑，在可可的指示下，我们重新侧卧在了小晶的左右，开始从她的两侧腋窝一点点向下亲吻，嘴唇和舌尖经过她的乳房、腰窝和胯骨，甚至一起舔她的阴囊，但就是不去碰触那被电动自慰杯持续压榨，可却总差一口气才能射出来的肉棒。

“我不管了！求求你们，怎么样都好，赶快让我高潮吧！老公～可可姐～”

被玩弄到这个份上，素来可爱乖巧的小晶如同一个浪妇一般歇斯底里起来。眼见时机成熟，可可两腿跨坐在小晶的胸口，而我则架起了她的双腿，拿出跳蛋后便一口气插进了饥渴难耐的菊花。一瞬间小晶好似触电一般释放出悦耳的浪叫，然后更是狼吞虎咽地吸吮著可可那根正对准自己的肉棒，惹得可可也是不住呻吟连连，而我则使出全身的力气持续抽插猛操著。

没过多久小晶整个人便陷入了抽搐，忘情浪叫之中，她的菊花猛烈收紧，肉棒更是在自慰杯里肆意射精。在她终于高潮之后，我们才松开了她的束缚并摘掉了眼罩，换来的则是小晶的疯狂报复。

“好啊好啊，可可姐，现在轮到我反击了哦！”

“有本事就两个一起来，让我见识一下你们小两口的厉害啊！”

可可欢愉的呼唤无疑代表著她内心希望著我和小晶可以一起好好玩弄一下她。于是我们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小晶将自己刚刚的眼罩戴在了可可的脸上，我则将可可推倒在床上，将她的双手铐在背后。接著，两颗跳蛋被一同塞入了可可的菊花，被小晶射进精液的自慰杯则套在了可可的肉棒上，并被打开到比刚才更猛烈的最强档。

“啊啊啊啊....”纵使是遇人无数的可可，在如此强烈的感官刺激下也顿时发浪，但没等她叫上几声，小晶的肥臀已经对著她的俏脸压了下去，竟然使出了坐脸杀的绝技，将自己的菊花不断砸在可可吐露在外的舌头之上。

在小晶兴奋地猛坐可可的面门时，我则再度充当了主攻的角色，扛起可可的双腿继续激烈地操弄，同时还在和小晶热烈地舌吻。可我没有料到的是，小晶随后竟然又从可可的挎包中掏出另一幅情趣手铐，突然将我的双手也铐在了背后。

“亲爱的老公，刚才可是你们两个人一起玩弄了我，所以你也要一起接受惩罚才对哦～”

在小晶发浪的魅笑中，她一把将我推翻，让我的肉棒不得已滑出了可可的菊花。然后只见小晶背对我跨坐过来，菊花和肉棒一经交合，便立刻激烈地套动，与此同时小晶也在用手套弄著自慰杯，继续给可可的肉棒带来著强烈的刺激。

同我交合了一阵，小晶抽离了自己的屁股，并将自慰杯从可可的肉棒上摘下，她立刻转身面对著我，但菊花这次却选择了可可的肉棒，而我的肉棒则被套上了自慰杯大力套弄，充满精液的滑腻触感结合快速地摩擦，让我也忍不住和可可一般呻吟了起来，两个人交叉的双腿更是频频绷紧，体现著各自体感到的无比快乐。

眼见可可似乎距离高潮已经很近了，小晶便拉起仰躺的可可，将她推倒在我的身上，然后硬是将我的肉棒一同塞进了装著可可肉棒的自慰杯，两根肉棒一同在更为狭窄的空间内被压榨，令我和可可忍不住不断挺送著下体，仿佛当初那次香艳教学一般，用自己的肉棒去奸淫对方的肉棒。随后只见小晶跪在了可可背后，挺著自己的肉棒就插进了可可的菊花，在她用力地抽送下，可可的肉棒也更加快速地摩擦我的肉棒，对于我来讲快感也因此再度升级，而对于可可来讲，两面夹击的激情万丈没过多久便让她攀上了快感的高峰。

“啊啊啊啊...出来了....射出来了！”早已无比动情的可可，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肛交及“肉棒交”之后终于爆发，哀嚎连连之中她的肉棒猛地膨胀，我的肉棒则立刻感受到又一股浓郁炽热的精液瞬间包围了整个棒身，连同此前小晶射在自慰杯里的精液，简直让我的肉棒如同在泡澡。滑腻的精液浴配上可可的快速抽送，再加上自慰杯最大马力地震动，我自觉自己也很难坚持太久了。

在小晶为我和可可松绑后，我简直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立刻将可可扑倒，快要爆发的肉棒迎合著可可欢愉的叫声插进了她的菊花，两人立刻激情澎拜地进行著交合。不一会儿小晶便跪在可可的身边撅著自己的肉臀，被引诱的我又扑向了小晶，快要射精的肉棒凶猛地侵犯著她的菊花。

“马哥，让我来帮帮你，这样射精的感觉会很爽哦～”可可说话之间已经跪在了我的背后，没等我反应过来，涂满润滑液的手指忽然插进了我的菊花，一股略微刺痛又无比酥麻的感觉立刻从我的菊花传递到前列腺。

说实话第一次被侵犯菊花的感觉并不算很糟糕，难受之中又夹杂著一丝酥麻，让我甚至有点领会到这些变性人被肛交时为何会那么舒服了。不过些许的痛苦和突然有点担心自己会被肉棒美女逆插，的确令射精的冲动而有所减弱。不过好在可可似乎无意真的侵犯我，自始至终只是用手指不断开拓著我身上的另一处处女地。但绕是如此，我依然克制不住地频繁呻吟起来，下面抽送的速度依旧不减，而我忍不住失态的样子似乎也刺激了二位美人的情欲，她们脸上此刻都露出了极为迷醉的表情。

“放心啦，我是肯定不会上自己的男人哒，今天只是让你体会一下这种快感罢了。”看我一个大男人竟然频繁露出销魂的表情，身边的可可极为动情，手指越扣越深，甚至还抱著我热烈地亲吻著我的脸颊和脖子。

“老公，如果舒服的话就努力操人家吧，人家好想再和老公一起爽翻呢～”想不到就连小晶都因为我被玩弄菊花而兴奋起来。后来我才了解到，很多ts之所以喜欢玩弄男人的菊花，就好似大部分男人都喜欢女人被自己搞得淫叫连连一般，她们的体内都隐藏著或多或少的征服欲，这也是她们和普通女性在性爱之中的又一大区别。

逐渐适应了菊花被玩弄的快感，射精的冲动便再度袭来，感受到我的菊花已经在不住收缩，很有即将射精的迹象，可可赶忙抽出了手指。在用湿纸巾擦拭干净后，她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小晶则转过来，拿起刚才二人都用过的跳蛋塞入了我的菊花，继续保持著让我不断失态的刺激强度。

“接下来可是最正宗的鸡奸哦，马哥你准备好了么～”

“希望咱们三人就好像他们三个一样，永远这么恩爱甜蜜下去吧～”

在意乱情迷的胡话之中，可可和小晶分别跨坐在我的两条大腿之上，两人的阴囊各以四十五度角贴上了我的阴囊，三个人的肉棒则几乎并拢在一起。小晶取来几乎射满精液的自慰杯，一口气将三根肉棒一同套了进去，可可则取来可以弯曲的双头龙阳具，一端塞进了自己的菊花，另一端则塞进了小晶的菊花。

随著跳蛋、自慰杯和可电动的双头龙一起开始发动，三个人都好似触电一般迅速陷入极大的亢奋之中。三根肉棒在本就狭小但又十分湿滑的自慰杯里挤压地密不透风，三人的菊花则分别承受著不同级别的强烈刺激。我们甚至都不用做任何抽送，仅仅依靠器具的电动都已快刺激过度，可可和小晶只能勉强向后半仰著身体，不断发出悦耳的哀嚎，我自己也被搞得菊花会阴全部酥麻，我一个大男人都快爽到翻白眼了。

“好...好刺激...这样真的好刺激...老公、可可姐和我的鸡鸡，快被挤坏了啊～”

“哈哈...就说我今晚会用全部招数，现在看...你们也玩得很尽兴嘛...啊啊啊...好棒对不对...”

“再这么下去，估计快...快射了...你们两个小淫娃....准备和我一起吧！”

全部的快感最终都集中到了被自慰杯强力压榨的三根肉棒之上，狭小又剧烈震动的炽热空间内，我只觉肉棒周遭又热又滑，可可和小晶的肉棒在其中简直像在和我的肉棒热吻一般紧密贴在一起，伴随著自慰杯的带动，就如同三条活物在共振一般刺激。终于，伴随著几乎三人同时失声，三股浊流相继喷发，滑腻的精液浴达到极致，想必自慰杯内一定是一片狼籍，也宣告了第二次三人行在更为刺激的状态下圆满落幕。

当晚入夜，我和可可站在自家的阳台上抽著烟，明显若有心事的可可在激情结束后便严肃了起来，吞云吐雾之中则一边眺望著远方一边轻轻地诉说著她的心事。

“你知道吗？乔姐和我相识了八年，她在我最危难无助的时候，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扛起了我们的生活。若不是她，要么我早已彻底沦落，要么可能就不再留恋这个世界了。”

“可可...我能感受到，乔姐这次受到的伤害远比她表面流露地要更多。”

“我曾经发誓，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会帮乔姐赴汤蹈火...如今...这个时刻恐怕就要到了。”

“你可别做什么傻事，我想乔姐本人也不希望你去冒险，小晶更会伤心的。”

“谢谢你啊，马哥，不过别担心，我只是...恐怕要暂时离开你们一段时间了。你也不要过多追问了，我们都不想把你和小晶拖下水..”

“越说越让人担心了，我...我不想你有事，不是为了小晶，而是为了我自己的心意。因为如今...我想我也已经喜欢上你了。”

夜色朦胧，美人在旁，因担心而无意中流露的心意却让孤独了太久的可可无比动容。一根烟刚好抽完，可可轻轻依靠在我的身上，静静地感受著我的心跳。

“谢谢你，你相信我，从今天开始，无论我走到哪里，候鸟终有归来时，这里都会是我的避风港。只是...若是换了过去，乔姐对我的要求我都不会皱下眉头，但现在我却不得不考虑你和小晶...”

“还是不能告诉我到底要去做什么吗？”

“对不起，现在的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不过我也希望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参与乔姐的圈子，此事过后，我会找份像样的工作，和你们开始新的生活。只希望你们能好好等著我，等我归来吧...”

那天正值春节期间，夜间一阵冷风吹过还是颇为寒冷，依偎在我身上的可可也是手脚冰冷，她的眼中尽是对和我过上正常生活的向往，以及对即将和乔伊一起去做的事情产生的忧愁。

而此刻的我则暗自有了主意，虽然出于对可可和乔伊的尊重，我暂时不便刨根问底，但我绝不会完全袖手旁观，一定会在暗处默默地准备应对未来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

就这样，春节正式结束，正常的生活重新开始。但摆在我们面前的，将是又一段超乎想象的艰难经历，不过艰难之中却也隐藏著巨大的希望。

八、深宅虎穴

春节后的生活很快重回了正常的节奏，因为所在的网络技术公司正在和一家名叫荣天的上市级别大企业商谈有关外包手机操作系统，已经成为部门主管的我，工作繁忙程度和业绩压力相比去年自然是有过之无不及的。

对于和荣天公司的大订单，最近几天，我手下管理的技术团队开始加班加点地和创意、运营部门开会商讨用来参与这次订单投标的标书，要知道对于我们这样的轻资本民营企业，若是今年能吃下荣天给予的大订单，今年的任务甚至已经提前完成了一半，更别提和荣天合作，对于公司声誉方面的积极影响了。因此公司上上下下都对这单业务十分重视，领导更是给大家开出了颇为丰厚的空头支票。

相比起事业的如火如荼，我的家庭生活则逐渐步入了正轨。姐妹bar从春节至今已经歇业了两周之久，小晶因此不用每天晚上再去酒吧打工。虽然她很挂念自从春节长假之后就很少联系，更没有再和我们见面的乔伊和可可，但也因此获得了大把学习时间，每天更是积极地准备早晚餐，好似一个贤惠人妻一般将我伺候的无微不至。至于一起学习进步、每晚激情澎湃自然也是每天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

或许正如可可所说，小晶作为一个cd或者伪娘，她比一般女人更懂男人的心思。诸如嘘寒问暖、操持家务，她经常想我之所想，做我之所爱。更可贵的是，因为无比珍惜来之不易的爱情，加之体内终究有一些男性的直爽，小晶几乎每天都把对我的夸赞挂在嘴边，哪怕是我帮忙做了个小菜，或者请她下楼散散步，甚至在床上挥洒汗水这类情侣间的常事，都能让她不断被打动。俗话说好男人都是夸出来的，我想我的心也彻底对她的温情越陷越深了。

但是，和我一起生活所感到的甜蜜，并不能抵消她对乔伊和可可的牵挂与日俱增，到了2月底，小晶每每想到二人依旧情况不明，她纯美的小脸上掩盖不住内心的担忧。心知可可和乔伊在她心里简直如同亲姐姐一般重要，加上两周前可可在阳台上所说的那些让人隐约感到风险的忧伤话语，让我也觉得不能再对此事继续置之不理了。

“老婆你放心，我这就去给可可打个电话，这周末无论如何也要和她见上一面，也好让你放心。”

话虽如此，但是几分钟后当我们接通电话，可可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表示自己很忙，不用牵挂，然后便迅速挂断了通话。这样的表态总让人感到疑点重重，却又暂时无从抓手，还不如可可直言自己遇到了什么麻烦来得痛快，后者至少可以让我立刻决定要采取什么行动，而前者却会让我继续对她的反常感到困惑。

“不对，可可姐一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以我对她的了解，以她的果断，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很少会耽误两周的时间去处理。这足以证明她遇到了很大的麻烦。而且可可姐向来重情重义，但凡她真的没事，以她对你的喜爱，早就应该回来看看咱们了。”

当我把和可可沟通的结果告知小晶，平日里天真无邪的她立刻变得无比严肃认真。而她对可可的推论其实不无道理，已知这回她是被乔伊邀请帮忙，那么涉足的领域无外乎还是卖身或卖笑罢了。突如其来的回避与冷漠，的确有可能是可可正经受著这个本就不太平的圈子所给予的麻烦。

‘为了不影响我和小晶的正常生活，所以故意躲著我们吗...可可，你可别再为了姐妹仗义去牺牲自己了啊...’

仔细思索之后我便做出了决定，哪怕乔伊和可可现在真的平安无事，哪怕可可会怪罪我们不顾此前的劝告还是参与了她们那个圈子的事情，我和小晶这周末也必须行动起来了，至少，要确认她们的现状是否平安才行。

姐妹bar始终没有开门营业，乔伊和可可的电话虽通但每次通话都被简略地搪塞过去，甚至小晶此前在姐妹bar门口蹲点过几次也均无功而返，这让我们意识到，能够寻找到突破口的唯一办法，就是必须联系一下春节以前至少还和乔伊亲密无间的山子，从他口中打听一些有关乔伊的线索。

出于起码的礼貌，我们先是给山子的手机发了信息要求见面，在等候了一天依然无果后，我又拨通了他的电话，但无论打过去几个都无人接听。意识到山子这家伙很有可能因为自己的负心，故意躲著我们，我不得不在小晶的指导下，编辑了一条措辞很严重的短信发了过去。

“山子，乔伊已经失踪了两周，我们很担心她的安全。一日夫妻百日恩，只有你或许才知道她现在有可能在做什么，如果不想出人命的话尽快回复我，否则我就向公安机关报案，第一个就让警察来调查你！”

严厉的短信果然收到了奇效，很快我便收到了山子的回信。微信里只有短短几个字：周六上午找个地方见面吧。

因为回信之时已经是周五下午，因此我便立刻和他约好了在某个我们都去过的星巴克见面。而第二天一早，我和小晶便急不可耐地从家里出发，当我们到达星巴克之时，发现山子已经坐在里面等待著我们，他脸上的表情颇为紧张，估计此前我对他的恐吓已经起到了作用。

“马..马先生，小晶，你们不能怪我，我能怎么办呢？我今年才24岁，家里还有不少负担，我总不能一辈子困在酒吧里当个酒保吧。我没什么大本事，至少可以趁年轻再卖卖身体，所以我真的没法和乔伊走到最后！”

当我们落座，小晶用很敌视的眼神注视著山子之时，山子立刻很紧张地为自己辩白。其实他所言所讲也不无道理，要怪就只能怪造化弄人，他和乔伊同床异梦，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而婊子之所以无情，是因为有情的代价往往太过昂贵了吧。

“我今天来不是计较这些事的，我只想向你打听一下，你和乔姐相好这么久，总能给我们提供一点线索吧，我和小晶只是不想让她陷入危险，想必你也不想让你们的分手演变成会终生悔恨的结果吧。”既然今天的重点是希望山子能透露一些有用的线索，我便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让他明白我和小晶的立场，免得节外生枝或盲目鲁莽吓跑了对方。

在我提问后，山子抿著嘴仔细思索了一下，或许他正在思量我们的真意，也或许他的确在思考乔伊的下落。好在我们没等太久，山子就说出了事后证明很有意义的信息，一个此后和我们的命运息息相关的大人物。

“是顾天颖，一定是顾天颖，乔伊和我分手之后一定会去投靠她。”

“顾天颖是谁？小晶你知道这人吗？”因为担心山子糊弄我们，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后，我第一时间反问身边的小晶。

“只知道她是一个大金主，一家大企业的女老总，丈夫是当今高官。她似乎和乔姐认识多年，过去貌似对乔姐有恩，但自从我来了姐妹bar，她们的联系貌似不太多了。”小晶的回答侧面印证了山子至少没有瞎编乱造，而且她所知的内容应当不如山子更多。

“有些事你们不一定清楚，但我每天在乔伊身边可是很清楚的。顾天颖今年以来一直在劝乔伊帮她去做事，但是乔伊也始终没有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呢？这不是个大金主么？”

“反正我和乔伊也分了，也没必要帮她保密了。这么说吧，顾天颖的公司这么多年以来表面上做的是手机生意，其实私底下是很有黑道背景的人物，更是很多性工作者的大保护伞。顾天颖一直很看重乔伊在外围、小姐圈里的人脉，想挖她过去做些事情，乔伊其实挺心动的，可是碍于想和我过日子的执著才始终拒绝。对对，我们分手那天自然也吵了一架，乔伊当时就说自己有信心可以立刻找到赚钱的门路，估计她当时就倾向于一旦我们分手，就无牵无挂地去找顾天颖吧。”

山子的回答很有价值，听起来他的推论也合情合理，不过我却依然觉得此事还是有一些疑点。

“等等，我有点不明白，就算乔伊真的去帮顾天颖做事了，估计也不至于两周以来玩失踪吧？如果说她就那么巧，刚去便和顾天颖一起栽了，我们也不会还能拨通她的手机呀。”

“哎呀，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个顾天颖本人是个很强的双性恋，甚至有很浓烈的Sm性癖。说来惭愧，在我还和乔伊没确立关系之前，我们甚至一起参加过她举办的荤party...所以乔伊一旦答应了顾天颖，她的身份就绝不仅仅是顾天颖的手下，甚至要当她手下的高级娼妇甚至性奴也说不准。”

作为一个在正常世界生活了三十年的普通人，我曾经以为只有色情小说中才有的情节，竟然真的就发生在自己的身边，多少还是让我感到有些混乱的。只是当时的我简直山炮到可笑，其实这个世界的肮脏远比色情网站上展现的那些要腐朽，不过是我这种穷屌丝眼窝子太浅罢了。

即便听起来天马行空，但考虑到乔伊从来也未曾彻底脱离那个圈子，山子的推论便有了很强的合理性，甚至能准确地解释乔伊和可可这段时间的反常，让人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说你曾经和乔姐一起参加过顾天颖的party？那你知道到哪里可以找到她吗？”没等我继续发问，和我一样觉得山子所言有理的小晶替我说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这个我就不好说了，我此前只去过两次，倒是都在同一处京郊的别墅里，可是顾天颖这类人必然狡兔三窟，也没人敢去她们公司找麻烦，所以能否找到她我的确没什么把握。”

“那能否麻烦你找一下顾天颖？毕竟她还算认识你。”

“哈哈哈哈，你觉得她会记得我这种无名小卒？”没想到小晶的第二个问题却引发了山子的荒唐大笑，直到见我对他怒目而视这才收敛了下来，“马先生、小晶，该说的我可都说完了，不是我不帮忙，一来我现在和乔伊已经分手，二来乔伊又没有什么安全问题，这些事情可能你们看著很严重，对我们这些风月之人来讲也算不得什么。所以我也就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你这个混蛋，居然对自己前女友毫无廉耻...”眼见山子如此薄情寡义，率真的小晶少有地出离了愤怒，但她话没说完，却被我拦了下来。

“你说的有道理，而且最好你也别过度牵扯其中，免得乔姐再对你恢复爱意，反而当断不断了。不过临走之前还是要麻烦你帮我个小忙，我希望你把顾天颖的地址告诉我。”

“喂喂，马先生，你真的打算去找吗？顾天颖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人物，而且她那里规矩森严，一般人想进去可是很难，如果你把她惹了...”

“让你给就给，哪那么多废话，我行的端做的正，我就不信堂堂帝都还能凭空把我这个大活人怎么样！”

我的一声怒喝终于换来了山子的妥协，他听话地将一个位于京郊的详细地址发给了我，我和小晶也没打算继续麻烦他，而是再度警告山子，若是信息有误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老公...真替乔姐感到难过啊，山子和她好了一年多，如今竟然一点都不担心她。”山子走后，小晶不无忧伤地对我说道。

“人各有命，不可强求啊。从另一个方面来看，乔姐没和山子走到一起，也没准焉知非福。”

“还是老公踏实体贴...有你在我身边，哪怕现在就去顾天颖那里我也没什么畏惧。”在我的安慰下，小晶一如既往地直言著对我的赞美，不过我可不打算让她与我同形涉险。

“老婆，事不宜迟，下午我就出发，不过我不能带你一起去，你要在家老老实实地等我。如果正如山子所说，我的突然前去会引火烧身，那么你更应该留在家里以防不测，免得咱俩被人家一网打尽。”

“可是...”

“没有可是，老婆听话！我到了那边之后，一定每两个小时都给你发一次信息报平安，一旦我失联，你就立刻报警。所以你看，咱俩之中总要有一个人作为后援吧。”

“但是我担心你啊...”

出发之前，小晶一直都紧紧抱著我，似乎生怕我就此出现什么不测一般。我也明白她的担忧，更清楚她其实很不情愿留守家中。但我更知道自己的责任，以及小晶作为一个伪娘，在冲突中更容易被人抓到把柄的弱点。于是在不停安抚小晶之后，我还是毅然决然地在同小晶吃过午饭后坐上了开往目标地址附近的巴士，事不宜迟地前去一探究竟。

山子提供的地址位于京郊一处颇有名气的别墅区里，因此交通倒也方便，让我在下午三点左右抵达了目的地，并很轻松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在这片有钱人才会住的高档别墅区里，顾天颖那栋豪宅几乎算得上数一数二，从外面看去简直犹如电视剧里的小宫殿一般气派。别墅的外围设有花园和围栏，别墅自身目测则至少有四层之高。

‘果然不愧是连乔姐都要折服的厉害人物啊，这种别墅恐怕我一辈子都住不起吧...’感慨归感慨，我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走到别墅配套的花园之外，立刻鼓起勇气按动了大铁门外的门铃。

“你好，你是哪位？”声音从大门上的门禁传来之时，我头顶的摄像头也同时转向了我所在的位置，看样子这里不仅气派非凡，而且比想象中的更加守卫森严。

“冒昧打扰了，我来找一位朋友，她的名字叫做乔伊。”好在我本就不是畏惧权贵之人，再者我想这光天化日之下总不至于有什么安全问题，便一边给小晶发微信报平安，一边坦荡地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哦，那你自己拉门进来吧。”从对方回答的内容来看，无论乔伊或那个顾天颖是否现居此处，好歹这里的人不会把我拒之门外，说明我今天至少不会白来一趟了。

“谢谢，那我进来了。”拉开铁门走入花园，朝著别墅正门大踏步迈进的同时，当时的我预料不到的危险却已经悄然来临了。

当我推开别墅的正门，映入眼帘的是空无一人的玄关、深不见底的走廊以及两侧关著的房门。仅从玄关来看，别墅内部装修地古色古香十分考究，如同别墅外的视觉效果一样彰显著主人的尊贵。

“有人在吗？”推开正门后别墅里似乎无人出来迎接，过于冷清的氛围不仅让人感到一丝阴森，更怎么看都有些反常。

纵然如此，考虑到自己的任务以及此前铁门外还是能听到别墅里有人和我对话，我猜测对方的意思可能就是让我独自走进别墅深处，于是我开始大著胆子缓步前进。

“啊啊啊...再来...”路过某一间房之时，我隐约听到房间里竟然传来了女性叫床的欢愉之声，这让我立刻回想起了山子上午告诉我的，别墅主人顾天颖多年来一直涉足色情行业的背景。

“小婊子，操死你！”又走了两步，某一间房门口则传来了男性粗旷的叫骂声。走廊两侧大致十个房间里，其他房间门口虽然十分安静，但两间房里传出来的淫乱之声，印证了我此前联想过的“淫窝”二字。

‘这个顾天颖到底是何方神圣...不对，越是如此不就证明乔伊和可可的处境越糟糕吗，现在可不是赞叹或疑惑的时候了。’

快要走出走廊，隐约已经看到如同豪华酒店般奢靡的大堂，正在内心思索著的我压根没有察觉，一个高大的男人已经悄然来到了我的身后，将一根棒球棍高高举过头顶。

“轰”的一声，男人将球棒重重敲在了我的后脑，强烈冲击之中整个人竟然被瞬间打趴了下去，但意识还未彻底消失。

“你们不能滥用暴力，你们...”我挣扎著转身时，隐约看到了一个身材娇小，梳著双马尾辫年轻女孩子，带领著四五个穿著黑西服戴著黑墨镜的壮汉，其中一名壮汉手里正握著刚刚砸中我后脑的棒球棍。

昏过去的感觉就好像世界在转而我在飘，依稀看到年轻女子对我露出轻蔑的笑容，话还没说完的我，控制不住地两眼一翻，两腿一个踉跄便人事不知了过去。

“喂喂，醒醒啦！”

在娇弱女声的召唤下，我从昏厥中再度醒来，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如同警察局刑讯室的小房间里，与此同时我感受到自己的后脑部似乎有较强的灼烧感，应当是此前被击中的部位已经渗了血。另外我也注意到自己此刻被五花大绑在一个小椅子上，就好像要被滥用私刑的犯人一般，形势看起来十分不妙。

“你说你私闯哪家民宅不好，非得闯到我们这里来，这可不是普通人该来的地方。”在我的面前，一个只穿著一件颇为色情的浅绿色旗袍，高腰摆下方露著两条光滑大腿的年轻女子正手拿著我的钱包，一边端详著我的身份证一边对我用戏谑的语气说话。从她头上的双马尾辫来看，似乎就是此前带人把我打晕的那名年轻女子。

“你就是此前门禁中和我说话的人吧？私闯二字用得不妥吧，明明是你把我放进来的才对。”从说话的音调和外表形象中判断出对方身份的我并未惊慌，因为我不相信在帝都这样的地方，光天化日之下还能弄出人命。

“呵呵，你这人说话还真有意思，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说过这样的话。”长相甜美身材娇小且留著双马尾的年轻女子似乎对我的反应颇为不屑，从她的话里可以听出了独断专横。

“等等，你似乎有点眼熟啊，莫非...”年轻女子公然无视道理的回答自然令我感到惊讶，但更令我吃惊的，还是在我仔细端详过她那俏丽的小脸和眉清目秀的容颜后。

“哈哈，看来你还不瞎嘛，不错，我就是最近电视广告经常放得娜娜哦，happy-voyage！”

年轻女子故意喊出最近热播的广告词正面回应了我的猜测，她赫然是今年影视圈突然红起来的小明星娜娜。而从她狂妄的样子以及裸露的一双白腿，简直让人无法相信此人最近刚被网络媒体评为最新的宅男杀手。

“既然是公众人物，又怎么如此不注意自己的言行呢？莫非还想让我这大活人人间蒸发吗？”

“真是可笑，搞不清情况的人是你吧。有天颖姐做我的后台，想整你这样的屁民还不是轻而易举。”

当时面对著娜娜的刁蛮，最令我紧张的倒不是她那颇为嚣张的态度，或者自己暂时被剥夺自由的处境。相比之下，娜娜这样的人气女明星竟然会委身于豪宅之中，还穿得犹如高级外围女一般诱惑，若说明星攀附权贵本就是当今社会的自然法则，那顾天颖手下养著娜娜这样的小名人，足见其实力深不可测，才是最让我暗自心惊的事情。

“也别怪我没警告你，我和我的同伴每两个小时就会通一次微信，我虽然搞不清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但搞不好我的同伴已经在报警了。”被娜娜称作屁民无疑刺痛了我的神经，我的硬骨头让我即便心知现在处境糟糕，口舌上也不愿意做任何让步。

“哈哈哈哈，你说的是用这部手机吗？”娜娜继续嘲笑著我的“无知”，同时拿出此前连同身份证一起搜走的手机对我轻蔑地摇晃著。

“对对，你的天颖姐神通广大，就算连警察都不怕，可我就不信你不怕声誉的影响。这么说吧，只要你们今天不敢杀我灭口，只要我从这里出去，立刻在各大论坛贴吧好好宣扬一下宅男女神娜娜是个什么样的骚贱婊子！”

“你...你这人渣，看我不打死你！”我的激将法总算起到了作用，估计向来养尊处优的娜娜勃然大怒，扬手便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可就在她打完一下又想再来另一下之际，小房间的房门突然被推开，走进来的女子仅轻轻咳嗽了一声便喝止了娜娜。

“天...天颖姐，这人简直找死...”看起来至少有一米八的高大女子进屋之后，娜娜立刻撒娇起来，女子则微笑著抚摸了她的额头，而从娜娜的称呼来看，此女赫然便是权势滔天的顾天颖了。

“娜娜，之前误以为这位先生是来找麻烦的人也就罢了，现在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你也该不再胡闹了。”

禁闭室昏暗的灯光下，个头极高的顾天颖给人一种十分强大的存在感，她没有娜娜那般纤细娇弱，相反骨架偏大，包裹在黑色风衣中的身材看得出丰乳肥臀。她的头发乌黑油亮，浓眉大眼鼻梁高挺，黑色风衣的下摆是一双上粗下细的大长腿，从腿形和肥大的胯骨来看，顾天颖体型微胖，整体犹如梨形身材，脸蛋却是标志的瓜子脸，若不是倾向东方风格的五官，整个人看起来很有欧美大洋马那种大身体小脸蛋的独特美感。

顾天颖的语气并不严厉，说话也慢条斯理，但语言中却不怒自威，些许的呵斥立刻让娜娜如同小猫一般安静下来，更如同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乖乖地退到了一边。不过在支开了娜娜之后，顾天颖却没有立刻解开我的束缚，而是开始仔细端详著娜娜此前从我身上搜走的身份证和手机，很明显我暂时并不能对她放松警惕。

“马先生的来意我已经听下人通知过我了，娜娜年纪小不懂事，我对你深表歉意。可是请见谅我暂时还不能放走你，因为我很想知道你的来意。”顾天颖说话的同时也在细细地打量著我，她的心里一定在盘算著什么。

“我来的时候其实说过，我是来找乔伊的。”

“我相信你是来找乔伊的，否则也不会精准地找到我这里来了。可是我很关心你到底找她做什么呢？让我猜测的话无非三种可能，一是把她从我这里带走，二是借著找乔伊的名义来找我，三嘛...你是乔伊的客人，前来找她寻欢作乐。”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她和可可的安全，我们都是她的朋友，最近一直无法和她好好联系，因此关心她的周全。”

“莫非你会认为她在我这里不够安全？或者说，你认为我让她现在去做的事情不够周全吗？”

“顾女士，请您恕我冒昧，如果不能亲眼看到她们的安全，我实在无法心安，因此才出此下策，孤身一人来这里打扰...”

“放肆！你以为这里是你随便能来的地方吗？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吗？能进入这座别墅的人只有三类，客人、主人和仆人！”没等我说完此行的实情，一旁的娜娜再度开口，用严厉的语气打断了我。

“娜娜，不要无礼。”再度呵斥了娜娜之后，我注意到顾天颖开始用一种交织著缜密与乐趣的复杂眼神注视著我，这种眼神同时带来了较大的压力，就好比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既然马先生对咱们诚意相待，我也应该对马先生实话实说。乔伊和可可，自从两周前帮我做事以来，一直在陪一位喜欢ts的双性恋富商吃喝玩乐。乔伊负责每天为富商去找合适的场子，可可负责让富商用各种方法操翻。不知这么说，马先生你可满意？”

当温柔的人突然说出粗鄙的语言，前后的反差立刻能让人感受到对方情绪的变化。顾天颖毫不掩饰的表达不仅体现了她的直截了当，更彰显了她的有恃无恐，更重要的是，看得出她故意用直白的回答，来观察我听到之后的反应。而我则出于对可可的担忧，即便心知对方的意图，在听到可可被“各种方法操翻”之后仍然无法掩饰住内心情绪的起伏。

“各种方法操翻是什么意思？”无法抑制的焦躁让我的语气变得不再淡定，脸上的表情想必也并不友好。

“呵呵，比如说被富商和几个朋友轮奸呀，比如说给那位二百多斤的富商舔菊花呀，再比如说被灌肠淋尿呀，或者用自己的鸡巴去操富商的大屁股。”

聊到此处，听著顾天颖貌似漫不经心地回答，我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位高大且表面优雅的女人，内心中可能有著十足的残酷。她之所以轻描淡写地描述细节，等于将我当作了一只稍有乐趣的猎物，准备谋而后动。

“我要见乔伊，我要见可可，我要确认她们的情况！”一想到可可此前在我身边时流露出的悲伤，回忆起她对于自己卖身的反感，我实在无法对于顾天颖口中的那些恶心的操翻无动于衷了。无论乔伊到底想从顾天颖这里得到什么样的庇护，我都不愿意把已经深入我心的可可如此玷污。

“哈哈哈，终于看明白了，原来你关心的是那个叫可可的ts呀，世间还真的少有像你一样真心喜欢ts的男人呀。不过呢...这么看来你肯定是不愿意让可可为我继续如此奉献了，那么...我想我没办法把你当成朋友来看待了。”说话的同时，顾天颖的一双妙目咪成了一道线，眼神中终于流露出了残忍却又嗜血为乐的光芒。

“天颖姐，我这就去叫人来，今天非把他打残半条命不可！”仿佛得到了某种首肯，娜娜此时再度来了精神，看样子她已经对折磨我跃跃欲试了。

“不要！不要伤害他！”

可就在这时，禁闭室的房门再度被用力打开，冲进来的人正是乔伊。只不过此时的她身上竟然穿著薄薄的情趣内衣，即便无心欣赏这些，我也不得不注意到她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只能遮盖住身上的三点，丰腴的身材更是肉眼可见。

见乔伊出现，顾天颖脸上稍纵即逝的残忍立刻恢复为懒散和宽容，娜娜则不高兴地掘起了嘴巴，看起来她对乔伊并不算友好。

“乔伊，可可呢？没和你回来吗？”顾天颖见乔伊突然冲了进来，最先关心的倒是理应和乔伊一起服侍某位富商的可可。

“她...她今晚陪刘总过夜，估计今晚刘总就会在订单上签字了。天颖姐，看在可可和我这些日子如此努力的份上，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为难马先生啊！”乔伊说话间已经跪在了地上，冲动之后的卑微，体现著她打心眼里畏惧顾天颖的力量，也和我印象中那个敢作敢当的形象相差甚远。

“哦，可可和你干得不错，事成之后你们那份绝对不会少的。不过你也知道我这里向来赏罚分明，马先生显然是一位今后会妨碍你们帮我做事的人，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我知道这里规矩森严，但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满意。”似乎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乔伊忽然抬起头，用坚定又不失恭敬的语气说道，“这里只有三种人，主人自然是你，仆人自然是我们，马先生可以作为客人，就当是我的客人！”

听乔伊突然说出意外的回答，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顾天颖则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乔伊，马先生比起你似乎更关心可可哦，你找他当你的客人，不怕伤了你们姐妹情分吗？”

“我想可可会理解我的苦衷，而且我也没打算让她知道。再说我本就是红尘女子，被谁上不是上呢？”见顾天颖对自己的提议并不排斥，乔伊赶紧迎难而上，努力让对方同意这个办法。

“说得好，我就喜欢你这样敢作敢当的性格，乔伊，你可别让我失望哦，记得拍一点视频证明你没有骗我。”似乎很满意乔伊提出的解决方案，顾天颖谈笑间将乔伊搀扶起来，在对我抛了个莫名其妙的媚眼后，竟然似乎就此打算转身离去了。

“喂！你们难道不考虑我的意见吗？”生在平凡世界却目睹著顾天颖和乔伊那超出常理的对话，我情急之下顾不得礼貌，试图制止即将离开的顾天颖。

“马乐，今年30岁，陕北人，现在在一家比较大的私人软件公司工作，家里父母离异...马先生，莫非还要我把你的详细住址和所在单位查出来吗？我可是很忙的，能让我费力调查的人，要么能给我带来钱财，要么就是我的敌人咯。”面对我的冲动，顾天颖倒是毫不生气，而是在临走之前突然说出了我的生活背景，并再度用笑里藏刀的语言警告著我。

“你这傻逼还是省省吧，要是天颖姐乐意，你的一切细节她都可以详细掌握，所以还是劝你乖乖听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哦。”在顾天颖出门之后，娜娜也随即跟了上去，并在临走前对我报以了轻蔑的冷笑。

在顾天颖和娜娜相继离开后，乔伊这才走过来解开了我身上的束缚，而我此刻则无地自容，毕竟因为自己的无知险些酿成大祸。

“对不起...乔姐，我没想到...”在乔伊搀扶我站起来的同时，我愧疚地表示著自己的歉意。

“不...是我把你卷进来的...正如你所说，我把可可带入了另一个地狱，所以该道歉的人其实是我。”此时的乔伊流露著哀伤的表情，或许比起一会儿要被我占了身体，更难过于我们如今都陷入了顾天颖的迷局之中吧。

“还是对不起...我必须向你坦白，在春节期间，我和可可之间也...”

“彼此彼此吧...我也会告诉你一些关于顾天颖的真相...”

一路搀扶著我走出禁闭室，来到某一间属于乔伊的房间之中，我向乔伊一五一十地说出了此前小晶如何亲昵了可可，可可又如何同我暗生情愫，以及我们在春节期间发生关系的事情。对此乔伊出人意料地倒没有过多责怪，只是一个劲喃喃自语著“缘分”、“原来如此”这样的话，想必她此刻心中则对可可和我充满了愧疚。

走进顾天颖为乔伊准备的，看起来可比平常民居豪华许多的闺房里，乔伊立刻取出抽屉中的纸巾和常备药，为我处理著后脑上的伤口。趁此机会，我则拨通了给小晶的电话，也从手机的时钟上看出，自己从进入豪宅直到现在，过去了一共两个小时多一点

“老公，你没事吧，这么久没来电话，我真的好紧张！”

“放心吧，老公没事，而且已经见到乔姐了，我们都很好。”

“我之前拨了报警电话，但无论我怎么打，那边都说还在核实情况，可见这个顾天颖的确背景深厚，但我也想了，假如老公你再不联系我，就算刀山火海我也要去找你了。”

“好啦好啦，现在可以放心了吧，具体内容等晚上我回去之后再讲给你听吧。”

听著小晶在电话那头关切的问候，经历了刚才紧张局面的我总算心情放松了一些。我也庆幸自己昏迷的时间比想象中更短，否则一旦小晶真的孤身前来这里，天知道顾天颖或娜娜会用什么办法刁难她。

劝慰了小晶的情绪后，乔伊原本紧皱的眉头也稍微舒缓了一点，估计她也在为了小晶最终没有被直接牵扯其中感到欣慰。然后，情绪平复许多的乔伊，开始向我简述了有关这间豪宅、顾天颖、娜娜以及那个可可所陪富豪的底细。

“马先生，应该道歉的人真的是我，我把可可拖下了水，所以我现在就把所知道的一切通通告诉你。”

正如山子此前所言，这间豪宅是顾天颖在全国诸多豪宅中的一座，其主要功能不仅是顾天颖的住所，更是她用来秘密宴请达官显贵，并组织最优质的女明星、外围女或者顶级妓女前来卖身的场所。之所以能有如此强大的能力，自然和她那位身居高位的丈夫、自己经营多年的商业帝国，以及她黑白两道通吃的人脉有很大关系。至于娜娜，不过是顾天颖下属诸多高级美女之一，两年前便是借助顾天颖之手一举推出到了演艺圈，在攀附了诸多明星导演之后，不仅为自己打开了星途，更为顾天颖赚取了不少演艺圈的关系。

乔伊和顾天颖相识了五年，顾天颖欣赏乔伊在性工作者圈子里的人脉，乔伊也为了巴结顾天颖，长年以来会介绍一些黑道资源给对方。但五年以来，面对顾天颖的多次相邀，乔伊却始终没有同意正式加入顾天颖的旗下。可如今山子已去，前功尽弃，乔伊万念俱灰之间最终动了投奔顾天颖的心思，刚巧顾天颖最近要公关一位爱好ts的跨国巨富，乔伊便让可可暂时协助自己，而顾天颖则答应在事成之后给乔伊、可可支付百分之一的佣金作为谢礼。

“怪不得可可最近突然想挣钱了，原来是她喜欢了你，因此才动了想大干一票之后彻底从我们这个圈子隐退的念头啊...不过我虽然也觉得两个妹妹都喜欢你的确有点吃亏，可是自己都早已破败不堪，又怎么会过度干涉你们三个人自己的选择。”

乔伊叙述的内容中，最令人称奇的要算是顾天颖本人了。现年三十三岁的她不仅有著大洋马一般高大的身材，更是一个只有极少数人才知晓的天生双性人，因此她与生俱来地具有两性同吃的性取向，而且骨子里是个虐待欲望极强的人。为了管制旗下庞大的色情服务团队，顾天颖为每一栋宅子都立下了森严的规矩，而主人、客人和仆人这条铁律则在各地通用。

“马先生，我知道你或许看不上我这样不干净的女人，也会计较山子和我的关系，但顾天颖今天所说的话绝非儿戏，她可以轻松掌握到你的个人信息，因此惹恼了她不仅会影响我和可可的财路，更会为你和小晶带来无穷祸患。”乔伊说著已经将自己的手机放在桌面上，镜头刚好对准了宽大的床铺，让我也立刻想起了刚刚顾天颖提出了要求她拍摄下和我交合的证据。

“乔姐，这...这我总觉得不妥...”眼看乔伊放好手机后竟然开始缓步朝我走来，我实在感到进退两难，即便婆婆妈妈，也只好继续表达著自己的不安。

“不要告诉可可和小晶就好了...而且我早就堕入红尘多年，不用觉得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乔伊此刻脸上的表情似乎没有不满，却也远谈不上有任何欢愉，我明白她的所作所为主要是出于想要助我脱困的好意。而当她轻轻解开性感内衣的文胸，木瓜般巨大的双乳立刻裸露出来，配合著她白皙丰腴的身材，又让我意识到这并非黄粱一梦，在我看来本应和我无此类交集的乔伊，真真切切地在我面前散发著成熟女人的魅力。

“乔姐，对不起...你的恩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所以就委屈你了！”心知毫无退路的我就此把心一横，一把将乔伊揽入怀中。

乔伊滑进我的怀抱，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此刻出人意料的火热，但手脚也是意料之中的冰凉。而对于我来说，久违的纯粹女体自然让人心动不已，可半胁迫式的亲热，以及乔伊的身份也让我十分不自在。各自心中的矛盾造成两个人只是互相紧紧抱著，却都不知下一步该如何继续，场面一度陷入了尴尬。

“把...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可以自在一点。顾天颖不会等候太久的，咱们...还是要想办法热烈起来。”到底还是阅人无数的乔伊率先打破了僵局，在她的帮助下，我脱掉了浑身上下的衣服，赤条条地呈现在她的眼中。她也脱掉了自己的内裤，将被浓密毛发包围的女阴，以及只有成熟女性才具备的肥厚肉臀一并展露了出来。

正如乔伊所言，两具火热的肉体肌肤相亲果然带来了更强的热情，我们开始逐渐摸索著去爱抚对方。其实乔伊今年不过二十九岁，甚至还比我小一岁，她白皙的肉体以及波涛汹涌的巨乳都充满著诱惑，细长的丹凤眼以及樱唇边动人的美人痣更是深深地印刻在了我的视觉之中。

“乔姐，得罪了。”

不想再继续辜负乔伊的好意，我鼓起勇气将自己的舌头伸入了乔伊的嘴里。奇特的环境让我们笨拙地缓慢舌吻，我的双手揉捏著纯天然的E罩杯巨乳，她的双手则紧紧抱著我的后背。

其实当时的我们依然颇为拘谨，哪怕肉体磨蹭口舌交缠也只能让我的肉棒半硬，她的女阴也不够湿润。面对这样的局面，乔伊却主动想出了相应的对策。

“马先生，如果你不嫌弃...咱们69吧，这样气氛能热烈一点...”

“怎么会嫌弃呢，是我总放不开才给你添了麻烦。”

人为地促进热情升温的最好办法，的确就是乔伊提议的69姿势。当她柔软的身躯爬上了我的身体，她那肥大的屁股和阴毛浓密的女阴正对著我的面门，我便战战兢兢地将自己的嘴巴包围住了她的阴唇，轻柔缓慢地舔动让乔伊忍不住呻吟起来，很快我的肉棒也感受到了温暖湿润的全面包围，阴囊也被乔伊的手指轻轻挠抓，她吞吐肉棒的力度不如小晶或可可，但口交的极为细致，舌头的运用更是精湛，将马眼、钩状环及棒身仔细舔弄，也立刻给我带来了无比的舒爽。

事实证明纵然并非情侣关系，也心知此时的亲热不过是权宜之计，但人类的本能还是最终点燃了我和乔伊心中的烈火。在我的肉棒无比硬挺之后，乔伊的女阴也彻底湿润了。不过说来也怪，当时我主动推开乔伊，示意可以进行下一个步骤了，她的脸上竟然闪过了一丝失落，不过我很快便知道那是因为无论多年来侍奉的嫖客，还是和她一起生活了一年的山子，多年以来无人亲吻过她的阴穴。

“马乐，谢谢你，没有嫌弃我卖身多年...其实就连山子，一年来也因为心结，从未亲吻过我的下面。”在我伏上乔伊的身体后，乔伊的脸上交织著欣慰和感动，却压根没有一丝一毫的纠结。

“乔姐，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小晶的亲姐姐来看待，更不会嫌弃你...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再帮你吃好了。”本已准备插入的我听到乔伊的诉说当然不能无动于衷了，可乔伊却很快拉住了我。

“不用了...你是小晶的男人，也是可可的情人，我不想你为我付出太多...过了今晚，我依然是你的乔姐，你也依然是我妹妹的男人...”乔伊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她并不想因为今天的亲热影响了我和小晶的甜蜜生活，因此她也不敢从我这里索取太多会让她真的心动的疼爱。

“对不起...刚才我有点忘乎所以了，乔姐你也别担心，我知道自己的分寸...”

没想到我在说完自认为通情达理的回答后，乔伊的脸上又出现了悲喜交加的复杂表情，而她接下来的话则证明了她此时正处在“本性”与“理性”的矛盾里，而我的率真与温柔也已经在不经意间进入了她的心坎里。

“你真傻，但也真是个好男人...罢了罢了，今天你想怎么做都好，至少今晚，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乔伊说完的一瞬间，已经扶著我的肉棒的右手稍一用力，便让我们的性器彻底交合在了一起。没等我来的及细细品味乔伊的话，想通了的她突然对我展开了热烈又奔放的进攻，终于选择在今晚遵从自己的本性。

不同于小晶的痴情或可可的精灵，乔伊的性爱豪放又热情似火，这也是多年在客人面前逢场作戏后，她在性爱上的真实自我。正常的传教士体位中，乔伊持续不断歪著脖子亲吻我的乳头，舌头运动的频率丝毫不弱于我的奋力冲刺，搞得我欲火上冲，干脆用手抱起她的屁股，持续加大肉棒突刺的深度，乔伊则干脆一把将我的脑袋按在她的胸口，半强迫又无比狂野地让我去吃她的大乳头，而她则无比欢愉地浪叫连连，很快便被我操到了第一轮高潮。

高潮之后的乔伊片刻不停，立刻将我推翻在身下，湿漉漉的女阴从天而降。当她蹲著屁股，双手撑住膝盖，展开无比激烈地套坐，我眼中的乔伊已经彻底化身为发情的雌兽，硕大的乳房激烈摇摆，脸上的表情更是极度销魂。高速地交合让我甚至都不得不咬紧牙关克制可能会增长过快的射精冲动，操了一阵后不得不坐起来调整姿势，用怀抱式继续和乔伊交合。可没等我上顶几下，乔伊的舌头开始在我的两耳间打转，钻心的瘙痒感顿时激增了我的快感，搞得我顿时意乱情迷，不得不因为快要射精而暂时停了下来。

“乔姐，我...我快不行了，别射进去，怕你意外怀孕...”

“今天是安全期，没关系的...不过嘛...确实还是先用别的方法好了。”

激情澎湃的性爱让我们彻底不再拘泥于彼此的身份，也舍不得就此结束。于是为了让我冷静，我抽出了肉棒，再一次用尽浑身解数去为乔伊口交。这一轮，舌尖颤动阴蒂、手指抠挖阴穴，甚至把乔伊的整个大腿内侧连同菊花都亲了个遍。结果也自然是乔伊在我的全力取悦下再度高潮，汹涌而出的阴精喷了我满嘴满脸。

在我试图重新提枪上阵时，乔伊却笑著阻止了我。在我疑惑不解的眼神中，她开始加倍回报我对她的爱抚。灵活的舌头虽然不去碰触肉棒，却在我的阴囊和会阴间极为细致地舔遍每一片区域，最后甚至让我翻起屁股，对著我的菊花吃了起来，顿时让我浑身上下如触电般颤抖起来，体会著前所未有的极致体验。

“马乐..用你的全部热情，填满我的身体吧。”

当乔伊跪在床上对我掘起肥大的肉臀，我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地冲了上去，稍微冷却但无比火热的肉棒再度杀进了她的桃源深处，不断全力冲击著乔伊的阴穴。在我发疯般地操干下，乔伊已经无法克制地频繁浪叫起来，肥臀被我的胯骨撞击出阵阵肉浪，阴穴更是越来越接近最后的巅峰。

“我...我又要来了...射进来...射进来吧！”

“好啊...全都射给你...啊！”

巅峰中的女阴在我们几乎同时发出的呐喊声中剧烈收缩，大量的淫液全面包围著我的肉棒，而我的肉棒也被绞杀到了极限，马眼一开便在极速抽送中大量喷精，精液汹涌地冲击乔伊之时，她则陷入了连续高潮，洪水一般的阴精顺著肉棒的抽送不断溢出，两个人最终彻底宣泄了心中的欲火，长时间的高潮让彼此都累得精疲力尽。

短暂的休憩后，我和乔伊并肩坐在床上，性爱的快乐退去，换来的则是压抑的平静。最后还是乔伊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而她所说的内容，却深深震撼著我的心灵。

“这世间变性者苦，却不知有人也和她们一样苦...一个贫瘠的小村，一户连饭都吃不饱的穷苦家庭，却生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娃。女娃记事之后，妈妈便实在埃不下去改嫁了他人，爸爸则天天想著该怎么把家里唯一值钱的闺女卖出去换钱。最后的结果便是女娃在长大成人的岁月里，每时每刻都希望能尽早摆脱那个可怕的家。”

“大城市流光溢彩，充满了人生的美好幻想，女娃终于离家出走，本以为能逃出生天，却发现等待她的不过是另一个地狱...我的第一个客人，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我依然记得他半软不硬的鸡巴和浓重的口臭...但即便如此，我还是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自己逐渐被污泥所腐蚀，但也在污泥中找到了生存的路。说来好笑，我唯一擅长的事就是如何取悦男人...别说妓女不重视性，妓女恰恰因为见了太多的性，反而对真正的性爱无比奢求。”

“马乐，你放心吧...此前我不知道可可也在你身上找到了希望，所以我犯了一个错误，就是把她带到了这里，让她重蹈覆辙...山子的事让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妓女永远找不到自己的幸福。所以我向你保证，不久之后我一定会把可可平安送回到你的身边，因为我不想让还未涉足这个圈子过深的可可变成第二个我...所以...今后只有我乔伊会在顾天颖手下继续做自己擅长的那件事，而可可绝不会再被牵连进来。”

“我想...这是我和你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做爱吧...今后无论你、小晶和可可要怎么相处，我都衷心祝福你们的未来...而且我要谢谢你，在我彻底回归黑暗之前，给了我一次真正的温暖，哪怕只是夜色下的微光，也至少是我努力挣扎过的证明。马乐，谢谢。”

此时已逐渐入夜，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乔伊轻声的自白。我不时斜眼看她，看到的是一张苦笑的脸庞，和两行清澈的眼泪。或许正如乔伊所说，今晚过后，那个曾经饱受摧残，曾经对真爱还有过向往，那个不断向命运做著抗争的女人就此消亡，最终还是向命运低了头。

而我，此时此刻更加明白了什么叫做身不由己，什么叫做无能为力，以及自己仍然无比弱小的现实。

九、祸兮福兮

2016年3月初，从春节过后时隔一个月未曾见面的可可，终于推开了我的家门，在她憔悴的视线中，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以及从天而降的彩色碎片立刻突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happy birthday！可可！”

“可可姐，欢迎回来！”

收到了意外之喜的可可自然满脸惊喜，我和小晶则分别从卧室和起居室里一起跳了出来，一同为可可献上我们最诚挚的生日祝福。

“谢谢...谢谢你们，还记得我的生日...”

一个月以来，饱受生理和心理双重煎熬，并最终成功地拿到酬劳的可可，面对此情此景，忍不住鼻子一酸。素来只以坚强和果断示人的她，难得变得眼眶红润起来。

“可可，一切都过去了，欢迎回家。”

自从2月底独闯顾天颖的豪宅过后，短短的两周时间里却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有些可可知道，有些却只有我自己知道。

在我从顾天颖的豪宅离开后，乔伊一边将同我的性爱录像发给顾天颖以证忠诚，一边则直截了当地告知顾天颖，自己和可可的身份不同，愿意长期留在顾天颖手下的人只有自己，希望顾天颖不要再打可可的主意。

后来乔伊告诉我，在她和顾天颖摊牌之后，顾天颖的确很不高兴，因为她已经认可了可可的魅力，又考虑到ts能满足一些特殊群体的需要，本打算将这样一个又美貌又聪慧的ts招揽到自己府上。但是顾虑到可可当时还在为跨国富商服务，为了这单大买卖不被打草惊蛇，心知孰轻孰重的顾天颖还是暂且忍耐了乔伊的坚决，至少口头上同意了乔伊的要求。

从那之后又过了一周，另一件大事的发生，则进一步促成了可可的回归。

随著时间的推进，参与荣天公司手机操作系统项目招标的工作逐渐进入了最后关头。在我的带领下，我们公司的投标方案在预审中名列前茅，成为了三十家投标机构中，唯二能进入最后复试的公司之一，这也就意味著无论我们最后排名第一还是第二，无非只是大项目和小项目的区别，至少我们已经搭上了荣天这条大船。

四天以前，我陪同公司总经理刘总、部门负责人秦总，再带了自己两个得力手下，技术人员老关和老周一起到荣天大厦进行最后的面试。当我站在众人面前，向荣天招标负责人侃侃而谈之时，会议室却走进了一个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人。

“哎呀，这不是马经理吗，别来无恙否？”

一米八的大高个、英气的职业装、肉感修长的大长腿、黑色的长筒丝袜，还有那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以及略带轻蔑的嘴角，此人不是顾天颖又能是谁。而在她缓步走进来的过程中，无论是我们公司的刘总、秦总，还是荣天的招标负责人都立刻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向顾天颖行李问好，所有人里只有我毫无动作，因为此刻早已经目瞪口呆。

“我向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荣天公司第一大股东，也是我公司董事长顾天颖女士。”主动让出会议室的上座后，荣天的招标负责人立刻向我们公司的领导做著介绍。

“幸会幸会，早就听说过顾总在业内大名鼎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简直是集美貌与智慧与一身的当世巾帼。”从我们公司总经理刘总情不自禁地露出谄媚笑容来看，顾天颖的身份地位显然比他牛逼太多。

“呵呵，刘总说笑了，我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要说能力，未必比得上您手下的人才济济呀。”顾天颖依旧在慢条斯理的说话，可她的双眼却直勾勾地盯著我，我隐约感觉到，我竟然出现在此，并阴错阳差地和荣天攀上了关系，勾起了这个女人的极大兴趣。

“顾总、刘总，要不我们继续？”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局面，站在会议室前方的我只好选择继续我的本职工作。

“您请继续，我洗耳恭听。”此刻顾天颖刚好坐在会议桌的另外一头，她说话的同时故意翘起二郎腿，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继续紧盯著我。

’看样子她不会揭穿我喜欢ts之类的秘密，或许也怕我当众揭了她的老底吧。”既然对方表明和我早就认识，我便努力平复了心中的激荡，赶紧将注意力再度集中到身边的ppt之上。

“我们这次方案，涵盖了产品设计、项目推广、后期运营、收益测算等各个方面，数据来源于我公司多年深耕市场所得的各项大数据。而且在我们技术部门的支持下，可以做到数据维护最大化，运营成本却比市面上其他公司压缩百分之二十。我公司多年以来建立的云数据将为此提供强大的技术支持，也可以达到委托方与我公司共赢的互惠结果！”

俗话说勤能补拙，好在我已经提前准备了几十次模拟演说，因此可以不受顾天颖的干扰，顺利地结束这次项目介绍工作。而在我讲话完毕后，荣天的招标负责人随即转头向一直仔细聆听的顾天颖。

“顾总，您看？”

“我想留下这位马经理单独谈谈，他和我可是老相识了，我信得过他的能力。”

当顾天颖终于说出我是她的故交，我注意到刘总、秦总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去年底提拔了我的秦总赶紧给我使了眼色，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希望我能通过和顾天颖的单谈来为这次招标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好...好的，荣幸之至。”无论我是否愿意，看样子今天是无法轻易逃脱和顾天顾的第二次面对面了，哪怕我总是对顾天颖的慵懒感到一丝警惕。

跟随顾天颖离开会议室，走入了她的董事长办公室后，我难以掩饰自己的惴惴不安，顾天顾倒是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还特意为我倒了杯茶，然后才各自落座。

“那天的视频我看过了，乔伊的身子可是连我都没怎么碰过呢。”如果说众人面前的顾天颖有著商界女强人的威严，那么此时的她就恢复了别墅中那种绵里藏针的味道，短短的一句话顿时把我的思绪拉回到了和她之间的修罗场之中。

“顾总您说笑了...当时只是形势所迫，让乔姐因为我而受委屈了。”夹在刘总、秦总的期待，以及对顾天颖的警觉之中，我只能选择谨小慎微，干脆等对方先出招吧。

“呵呵，我怎么觉得乔伊好像还挺享受的，你也别谦虚，看起来无论可可还是乔伊，都十分信赖著你吧。”

“我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乔姐和可可都待我不错，我能做的不过是尽力帮她们而已。”

“看不出你这人表面上老实本分，实际上也挺能说会道的。不过要我说你也的确是个人才，这次招标做的很好，才让我手下的人将你们引入复试。只是当时你我在别墅里见面时我还没有详细调查过你，要是当时便知道你就是接下来要和荣天合作的工程师，也许我们在别墅里可以有一次更好的初会吧。”

“顾总...您...过奖了，我只是个尽本分工作的普通人，实在难当这么高的评价。”

虽然到今天为止不过两面之缘，但我已经能意识到顾天颖此人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温柔祥和，我也心知她今天特意找我单聊，一定是另有所图，因此面对她的称赞，我依旧不敢有丝毫放松。

“你知道吗？你走后第二天，乔伊就和我摊了牌，抓住我不想放弃跨国富商的心理，让我不得不放弃未来对可可的使用。我和乔伊相识五年，一起做了不少事情，她从未有过对我的公然忤逆。不过我现在终于搞清了她为何一反常态，原因其实就出在你的身上。”

“...过奖、过奖了...”听顾天颖越来越接近她想要表达的真意，我暂时保持沉默，低头喝茶的同时静候著她的下一步棋。

“你也不用太紧张，乔伊和可可这样的人间尤物能把你当成主心骨，说明了你的能力。可能你自己都没有发觉，久浸浮尘中的她们，正是因为不断接触你的执著才对所谓的道义重新抱有了向往。可是呢，我又舍不得乔伊的人脉以及可可的魅力，所以我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低头品了一口正山小种，顾天颖改用更缓慢也更威严的语气对我说道，“如果你能帮我做事，先不说乔伊，那么至少我绝不会再去找可可的麻烦。若你能在接下来的时间做到让我足够满意，我甚至考虑让你飞黄腾达，这个提议听起来如何？”

“听起来不错，可是能麻烦说得再具体点吗？”尽管我深知顾天颖所说的要求绝非听起来那么轻松，但我也很清楚自己暂时不能明确地拒绝她，否则不光是回公司之后难以面对刘总和秦总，连乔伊和可可都会再受牵连。

“放心，你是有才之人，我可不会让你去做乔伊她们做的那种事。正所谓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我对你的要求只有两点。一是用你的聪明才智为我赚到比可可更多的钱，二是从此以后只对我个人足够忠诚。我这个人呢，现在基本上是不缺钱了，唯一重视的就是招募德才兼备又绝对忠诚的人才。你看，假如咱们这次合作真如你所说，能帮我们省下来百分之二十的成本，一年下来的话...”

“一年下来可以为贵公司省出至少八千万的资金流。”因为此前准备充分，没等顾天颖说完，我已经将具体数字脱口而出了。

“不错，这八千万两倍于可可这一个月陪伴富商为我带来的收入。那么...假设我未来一年用五次可可，你就需要为我赚出两亿以上的收入才可以抵消失去她的损失。”

在顾天颖终于开出她的价码后，我再度意识到这位商界女强人有著绝非仅局限于黑道的精明。更重要的是，虽然两亿听起来绝对不算小数目，我却悲哀地发现自己似乎没有选择，想必顾天颖也深知我此刻的立场即代表公司又关系到可可和乔伊，因此基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好，我同意你的提议，今年之内我们一定努力为贵公司赚取超过可可能奉献的金额。至少在工作上，我马乐就此为你马首是瞻。”

“我喜欢你这样的痛快。”似乎对于我的表态颇为满意，也或许是满意于她自己找准了我的软肋，总之顾天颖看起来心情不错。只见她当著我的面拨通了给手下的电话，“告诉另外一家复试公司，这次招标我们已经决定给福塔魂公司的刘总他们了。另外通知刘总一声，我要求今后和荣天的全部业务往来，都由马乐专人对接我们。”

在顾天颖挂断电话后，我人生中第一笔真正意义的大单就算完成了。而在她笑盈盈的美丽容颜面前，我还是表现出了应有的礼貌。

“顾总，特别感谢您的垂爱。时候不早，我想我要回去了。”

“我也该忙我自己的事了，咱们来日方长。”见我主动起身，顾天颖也从宽大的办公椅上站了起来，并对我主动伸出了白皙的右手，我们礼节性地握手之时，她又面带笑容地对我说道，“放心，我对你的使用，虽然有兴趣所致的因素，也有对于我自己来说很正当的理由。这个理由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只是你要相信，只要能对我忠心不二，还能创造价值，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明白了，谢谢...谢谢顾总。”

记得第二天我回到公司后，总经理刘总和部门领导秦总简直像在看待救世主一般对我大加赞赏。不明真相的他们误以为我真的深藏不露，通过和顾天颖的旧交一口气拿下了这笔四亿的大单。更重要的是，听说荣天公司指名我来负责今后的一切业务，说明我们这家小公司彻底攀上了荣天这艘大船。

‘人生就是如此现实啊...明明是我很厌恶的权贵，简简单单的利益就让我不得不俯首称臣...不过是否忠于她暂时有待商榷，先利用好顾天颖这艘大船，为小晶、可可和乔伊创造足以摆脱现状的条件吧。‘当时的我如是劝慰著自己低头折腰的选择，不过我也知道自己一旦上了这艘贼船，恐怕轻易是下不来了。

‘那也好过让可可和乔伊去直面这些风险，所以我...相信自己做的没错！’

考虑到顾天颖强大的实力，以及诸如此前差点把我打成半残的残忍作风，为免节外生枝，我对小晶等人隐瞒了那次特殊的会面。在我的生活里，现在最重要的除了尽快挣钱，还有就是决心用自己的胸怀来好好安慰一个月以来恐怕已经饱受摧残的可可。

从吃蛋糕开始，可可的脸上就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素来坚强的她很快便从一个月的煎熬中恢复了过来，尽管我知道她无非只是不想让我们太过担心而已。

“傻瓜，为什么一直看著我，你也吃点呀。”三人聚在一起吃蛋糕之际，可可见我始终没怎么动嘴，便主动对我发问。

“我只是觉得...你能回来就好，一个月没见到你了，就想多看看你。”

当一个老实人不经意间说出自己的心声，带来的效果往往是沁人心脾的。果然我注意到可可的眼眶似乎又有些湿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可可今晚归来却远不止是寻求安慰那么简单，已经知道我此前独闯顾天颖别墅，还被人打伤了后脑的她，眼见我和小晶发自真心地爱护著她，坚定了她内心中一个惊人的决定。

“马哥，有你这话，我觉得自己此前的付出都值得了...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和你们说。”可可说著，从挎包里掏出了一套包装精美的材料，我看到封皮上清楚地写著“链家地产”四个字。

打开绿色的封皮，里面赫然是大概四五处的二手房简介，其中每套都是三居室，总价在500到600万左右。

“想必你也知道，我这一个月以来帮乔姐做了笔大买卖，虽然搞得自己身心俱疲，最后总算收获不小。我不会对你隐瞒什么，这趟下来我和乔姐一人分了大概一百二十万，加起来就是二百四十万。”面对著满脸惊诧的我和小晶，可可似乎早已打定主意，用坚定的语气继续说道，“我思量再三，这笔钱放著也是放著，据说房价今年会增值，就不如趁此机会买套好一点的房子，也算给自己好歹找个窝。”

“我算了一下，我这笔钱能付得起这些房的首付，但是我和乔姐都没有固定职业，没法向银行做贷款。我和乔姐商量了一下，打算用二百万交首付，房产证也写上你们俩人的名字，这样马哥作为有固定职业的人就可以向银行申请贷款了。”

“可可姐，稍等一下...我明明什么都没出，不能写我的名字呀。”没等我开口发言，小晶已经提前打断了可可的话，想必她心里的震撼丝毫不亚于我。

“嘿嘿，傻小晶，说句实在的，在咱们国家，你我都不可能和马哥领结婚证的。所以先写上你的名字也是对你的一种保障呀。”

“可这是你们辛辛苦苦挣来的钱，我真的...不能这么做。”前些日子已经从我口中得知了可可这一个月来都经历了什么，善良的小晶更是不愿意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因此即便是自己最信赖的可可，也让她诚惶诚恐起来。

“小晶，我觉得很好。”出乎小晶意料，原本也可能和她一样婉拒可可好意的我，却突然对可可的奉献欣然接受，而在小晶疑惑的眼神中，我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套房子今后就是咱们共同居住的家了，而我作为这个家的一份子，理应帮大家承担还款的重任。可可的一番心意，不仅要帮咱们改善生活，更是她自己彻底蜕变的契机。你、我、可可甚至乔姐，我们早已是相濡以沫的家人，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可可，我马乐对天发誓，我今后一定对得起你和乔姐的这番心意，更会用自己的一生去爱护小晶。”

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先后经历了玲玲的离去，事业的起伏，酒吧的两次争斗，性工作者们艰难的人生，和顾天颖的正面接触，不知不觉间我原本过于简单的心智已经有了质的变化。或许从答应帮顾天颖做事那一刻开始，作为一个男人，我学会了什么叫做取舍，更清楚了自己的责任。我变得不再优柔寡断，相反增强了自己的果敢。最重要的是，原本混沌不堪的人生，在和小晶、可可和乔伊的接触中变得逐渐清晰，我似乎开始看到了自己的人生地图，说白了便是总算慢慢走向真正的成熟了。

“可可、老婆，只要我们永远彼此关爱，这点钱不值得过于介意。我当然也感激可可和乔姐的付出，能回报给他们的只有用自己的行动，所以反而用不著多说什么。”拉起可可和小晶的手，我坦诚地表达著内心的所想。

“马哥，谢谢你的理解，你说的不错，只要我们彼此关怀，花点钱又算得了什么。”向来就不在乎钱财的可可，见我真诚又果断地同意了自己的提议，脸上反而充满了幸福，看向我的眼神中甚至流露出小女人看待大丈夫一般的敬重。

在我和可可达成了一致后，小晶便也没再反对什么，后来我知道在她纯净的心灵里也在暗暗发誓一定要努力上进，要从总是依靠他人变成他人的依靠。

当天晚上吃过饭后，小晶主动承担了洗碗和收拾的任务，可可则表示想要早点休息，便提前走进浴室之中。就在我想要帮小晶收拾碗筷之时，小晶却向我交代了另一个任务。

“老公，你去陪可可姐洗澡吧。”

“老婆这是何意？”小晶突如其来的建议让我吓了一跳。

“虽然我和你都是可可姐最亲近的人，但她现在更需要你的依靠。想必她为了关心我，并不想把所有事都告诉我吧，因此需要为你们创造一个独处的机会。我能感觉到，可可姐虽然一直在笑著，但她心中的伤口始终没有愈合。一会儿洗完碗，我会去超市买点日用品，麻烦老公用这些时间好好关心一下她吧。”

其实在不知不觉间成长的人又何止我一个，当我听到小晶充满敏锐、宽容和爱的委托时，我意识到这个伴随我身边的小家伙如今也逐渐具有了洞察人心的成熟。

“谢谢老婆，我一定尽力。”无须多言，我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用实际行动回报小晶的好意。于是在轻吻了小晶一下后，我立刻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拉开了卫生间的房门。

“马...马哥？你一个人吗？”在我拉开淋浴房的推拉门后，刚刚打开淋浴的可可看起来又惊又喜。

“是小晶懂事，特意让我自己进来的。而且她一会儿要去买东西，把夜晚留给咱俩了。”不分彼此的信任让我没必要抢小晶的功劳，便毫不掩饰地实话实说了。

听我这么一说，可可倒是不再搭话，而是露出了一抹微笑，却又笑得十分悲伤，我则注意到她那细嫩的肌肤上有多处瘀伤。而在众多瘀伤之中，则是那条挂在腰上的，曾经为了保护小晶所受的老伤痕。

“这都是那个富豪干的？”目睹可可身上的淤青，我顿时情难自已，心中犹如被一记重锤击中般痛苦。

“我原本以为自己这几年混迹风月场，早已见多了各种肮脏，没想到这次的变态程度甚至超乎了我的想象...”可可说话间本能地用双臂环抱著自己的身体，潜意识的举动说明了她这次所受的伤害有多深。

回想起顾天颖当时所说的，可可这一个月来参与了群交、Sm，甚至要被肥猪一样的富豪淋尿，虽然此前想到此事也实在愤怒，但亲眼所见的视觉冲击还是无比震撼，但是我深知此刻沉默显然好于刨根问底，我要用自己的爱去抚平可可身上的伤口。

“可可，我来帮你洗吧。”关掉了淋浴，将沐浴露打在沐浴球上，我不再多言，而是从可可的脖子开始，仔仔细细地帮她擦洗著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遇到瘀伤的地方，我会先张口用舌头轻轻舔舐，再用沐浴球轻柔地擦洗。洗到可可的下体，则一手握著她丝毫没有动静的肉棒，一手仔细擦拭她的鼠蹊部和会阴。翻开包皮后，我没有用沐浴球，而是丝毫没有任何挑逗意味的，用自己的舌头去清理她的龟头。在将可可的正面都洗净后，再让她转过身背对著我，沐浴球擦遍她的后背、屁股和双腿。

“马哥...马哥...”其实单纯为情人细心地擦洗身体本不算什么，可我努力表现出的关怀却正中了可可的心田，背对著我的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轻轻抽泣，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坚强果敢。

“可可，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让你难过了。”分开可可的翘臀，我立刻看到了比平时红肿许多的菊花，想必这也是那位变态富豪的杰作。对此，我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口舌探入了可可的菊穴，不顾她惊觉之后的反对，毅然决然地用自己的嘴巴去清理她的后庭。

“可可，我只想向你证明，无论你经历了什么，我永远不会有任何的嫌弃。”擦洗完毕后我打开了淋浴，强忍内心的愤怒，用宽阔的胸襟安慰著可可。

自然，可可转过身后便立刻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则用力抱紧她颤抖的身体，同时体会著心疼无比的痛苦。

自始至终，赤裸相对的我们都没点燃任何欲望，但洗澡时的温馨却又让二人之间的感情再度升华。当可可扑在我怀里哭泣的时候，我也知道自己的作为总算将她从内心的伤痛中多少挽回了一些。

“真的..不做点什么吗？”沐浴之后我们躺在被子里赤裸相拥，可可出于对我的奉献才有此一言。

“咱们来日方长，何必急于这一时片刻。你现在最需要休养，能够在身边陪伴著你对我来讲已经足够了。”心知可可如今依然身心俱疲，我果断地选择了平淡。而我在色欲面前的克制，显然继续打动著可可，搂抱我的力度显然更紧了些。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毫无隐瞒地将自己前几天如何在荣天见到了顾天颖，如何同顾天颖打成暂时一致的事情告知了可可。可可最开始自然对此事十分抵触，看得出她打心眼里极为反感这个虽然给自己支付了巨额酬劳，却又带自己上了贼船的女人。

“可可，我只是觉得，这么逃避下去不是个办法。与其让你们为了我忍受那些折磨，不如我亲自去火中取栗。而且我已经有自己的计划。”感受著可可逐渐温暖的怀抱，我将自己几天以来的盘算告诉了她。

按照顾天颖和我的约定，只要我能为她带来持续的价值，她不仅能让我平步青云，甚至有可能解放仍然在她手下做事的乔伊。如果说这次投标的项目可以为她节省八千万的开支，那么可以预见的是，一旦这个项目做好，她一定还会让我去做其他项目，从而完成一年赚两亿的承诺。而我的志向，却远不止这几个项目而已。

“可可...我知道你厌恶这个顾天颖，更不愿意让我和她沾上关系。但就好像你会为了我和小晶去答应她委派的任务一样，这对于我来说是个巨大的机会，为了你们我必须要冒险一次了。”

在我的计划中，我打算通过和荣天的紧密合作，逐步掌握像荣天这样的大企业，至少提升自己在业内的知名度，再利用自己地位的提升广积财缘。我的终极目标是利用好荣天的平台和未来不断合作的契机，私下打造出属于自己的专利产品。届时进可攻退可守，进则成立专属技术公司，用知识来开拓属于自己的业务领域。退则可以留在现任公司，担任某个更高级别的管理人员，总之能过上比现在更好的生活。

听我完整地描述完自己的设想后，可可依旧眉头紧锁，我当然理解对她这样敢爱敢恨的性格，把自己男人送到顾天颖身边意味著什么。只是通过一个月的艰难岁月，可可更深知顾天颖的老辣，这也是我之所以把这些内容告诉她的原因，为的是身边至少有个人可以在关键时刻帮我旁敲侧击。

“马哥，我只能说，我永远不会介意某些世俗的问题，比如教条的忠贞...只要是你认准的路，我想我和小晶都会支持你走下去的。但顾天颖绝非常人，我会很担心你和她纠葛过多，更担心你会像我一样因她而吃亏上当。”临睡之前，可可安静地靠在我的胸前，轻声吐露著自己的担忧。柔和的声线既动听又动人，比她平时的强势有了很大差别。

“我一定谨记，而且我的心永远属于你们...所以我才必须要把此事告诉你们，必须征得你们的同意才可以去做。”轻声回应之中，我轻轻拍著可可的后背，安抚著她沉重的心情。

“一年，只有一年。你答应我，无论这个顾天颖给了你荣耀还是财富，你和她的关系只能保持一年。一年之后如果你不和她划清界限，到时只有我们之间划清界限了。”说到底让倔强的可可彻底同意此事本就不太现实，她这样的回应，听得出已经是做出了最大让步。

“我明白，我向你保证，我会用这一年让你们过上更好的生活。如果做不到的话，我就出门被车...”

话还没说完，可可的手掌已经堵住了我的嘴巴。我低头看向她，发现她也在凝视著我。四目相对，倒映著对方真挚的脸庞。

“不要发这种毒誓，因为无论怎样，你现在都是我和小晶唯一的依靠。”

当晚没有任何激情，但受过伤的可可却难得温柔恬静下来。我们互诉衷肠，尽管都知道前路依然艰险，但彼此的体温依然拉近了心与心的距离。

只是我当时还并不知道，从这晚开始，矛盾在对顾天颖的反感，和无法阻止我奔赴前程的可可，正式开启了她未来和顾天颖之间，冥冥中注定的人生对抗。

当时有传言说，时隔两年之后，政府将再次放松对楼市的限购政策，因此以帝都为首的各地房价几乎都在蠢蠢欲动。听办公室的同事讲，有的房子一周便跳升五十万之多，国人买涨不买跌的劣根性在此刻尽显无疑。

意识到买房的紧迫性，可可特意借来了乔伊的车，我们三人带著房产中介开始了全力以赴的看房之旅。

周六短短一天，我们不仅转遍了可可昨晚心仪的五处住房，还在中介的忽悠下多看了几处二手房。每一处房产都不只我们一家前来看房，买主比卖主更急切的心理可见一斑。如此紧迫的局面自然令我们三人都不敢有一丝松懈，每个人都如同上紧了发条一般争分夺秒。

周六晚上，疲惫不堪的我们依旧强打精神，分析讨论了白天看房子的结果。最终在小晶的建议下，我们选择了三环上一处相对清静的地方，此地距离我工作所在地也不算太远。

兵贵神速，尤其在中国特色的房价大潮下更应如此。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拨通了房产中介的电话，第一时间约好了房东，并在可可的坚持下直接交付了高达二十万的定金。此后有不少房东为了坐地起价甘愿毁约赔钱，我们才知道可可当时的决定多么正确。

签合同、交定金、找银行、约过户，周日一整天依然像打仗一般忙碌。在外面简单吃过晚餐后，回到家的我们都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但是无论小晶还是可可，此刻脸上却洋溢著浓浓的笑意。

“这样我们，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呀。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切切，小晶你看看你，乐得像个傻小子。”

“可可姐你还不是也一样，嘿嘿嘿。”

看著她们溢于言表的幸福，我的心里也是甜甜的，更何况她们口中的幸福也包含著我，一处属于自己的房子，对包括我们在内的很多国人都意味著许多意义。

因为过于疲劳，小晶很早就先睡了，不过我能察觉到她依然在给我和可可创造独处的机会。至于我和可可，则在起居室里继续讨论著未来一段时间的购房流程，为了不影响我的事业，可可提议由她和小晶去完成大部分跑腿的工作，而我则需要准备申请贷款的材料，并在关键时刻带好证件去银行或房屋登记中心即可。

“那就这么定吧，未来几周要辛苦你们了。”此时虽然不过晚上九点，可累了一天的我也深感疲惫。商量出具体安排后，我靠在沙发上伸著懒腰。

伸懒腰的同时我的眼睛一闭一睁，却发现刚才还在和我一起低头翻阅购房材料的可可，已经目不转睛地用朗星一般的双眼盯著我看，一股久违的浓情蜜意瞬间席卷而来。

“咋...咋了？是不是我忘记什么重要的细节了？”

“傻瓜，你忘记的细节就是这个呀...”

说话之间，原本和我并肩而坐的可可忽然一个翻身，整个人骑在了我的双腿之上。我立刻明白了她的心意，但是却不愿意让她过于勉强。

“可可...你的身体还没痊愈吧...要不...”

“没什么要不要的...我现在就要你来疼爱我。”如今的可可，在经历了那么多风波后，对我自然比过去更加温柔许多，她忽然伸出舌头轻舔著我的脸颊，然后用诱人的语气低声说道，“别辜负了小晶的好意，老公...”

若是换了过去，我简直不敢相信坚强独立的可可会用如此嗲声嗲气的口吻来叫我老公。但事实是她真的这么叫了，而这声老公不仅让我心里一阵酥麻，疲惫的身体更在一瞬间就便被撩动了起来。

“哈哈哈，要是叫我老公的话，那你以后叫小晶什么？”感受著可可持续不断在我的脸颊和脖颈上轻舔，我的手也滑进了她的包臀裤，轻轻揉捏著可可的屁股。

“我都想好了，以后我叫你老公，叫小晶妹妹。以后她是你的老婆，我是你的媳妇，你是她的老公，我就是她的姐姐哟～”继续呢喃软语之中，可可已经解开了我的衬衫，灵活的舌头就好像活物一般在我胸口来回游走。

“那我叫了啊...媳妇～”

“嗯嗯，老公～”

互相用老公媳妇来称谓对方之后，我当然不用再担心可可是否处于低谷，相反我再也无法忍耐被撩动的欲火，当我探出舌头，可可的嘴巴立刻贪婪地迎了上来。二人热烈舌吻的同时，身上的衣物也被迅速脱得干干净净，我注意到可可的肉棒已经有所觉醒，显然比起两天前洗澡的时候，她的心态已经恢复了不少。

“媳妇，你终于恢复过来了，真是太好了。”看到可可的肉棒已经勃起，比起心中的火热，我更为了她能逐渐走出阴霾感到高兴。

“傻老公...只要你对我不离不弃，又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呀...前天都是老公亲我疼我，今天我要回馈你啦。”到底是个性独立的可可，比我预想中还要快速的恢复，字里行间中已经没有了两天前的悲伤，取而代之的则只有浓浓的爱欲。

情意绵绵自然让彼此都暂时忘却了疲惫，身体迅速进入了寻欢作乐的状态。想要用爱抚来慰藉可可的我，以及想要用爱抚来回报我的可可，很快进入了一种互相爱抚的热烈状态。

可可让我躺在沙发上，她跪在我头顶，低下头将双乳垂落在我的嘴边，我吸吮乳头的同时，自己的乳头也被可可轻咬在嘴里。可可一点点越过我的身体向前爬，我们的舌头一点点从对方的胸口
舔过彼此的小腹，再滑进对方的鼠蹊。当可可吸吮起我的肉棒，我则轻吻著她的阴囊，当我返回舔吸起她的肉棒，她又在吃著我的阴囊。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可可的舌头竟然继续向下，滑过我的会阴，眼看就要探到我的菊花。

“媳妇...我...回来之后还没洗啊...”

“老公前天不也没嫌弃过我吗...”

其实可可当时的真实想法，源于曾经被富豪强迫而做过同样的事，自打我前天还不嫌弃地亲吻过她的菊花后，她便暗自下定决心，要给我比任何男人都更大的回报。

总之在短短几秒之内，可可已经不顾我的反对，舌尖在我的菊花口来回舔了起来。酥麻的快感顿时令我呻吟不止，不过我也不能让她一味奉献，干脆也开始用自己的嘴巴去亲可可的菊花。

“啊啊啊...好舒服...老公不也没嫌弃我还没洗吗...”

“傻媳妇，自家媳妇的小菊花怎么会嫌弃。”

仿佛受到了某种鼓舞，我们二人对著对方的菊花越亲越起劲。舌尖打转、嘴巴轻吮，后来干脆不约而同用双手分开对方的屁股，舌尖一点点朝著里面越舔越深。正是在这无比下流又展现著浓情蜜意的69舔肛中，两个人的肉棒都流出了大量的淫液，空气中弥漫著一股，哪怕是堕落，能和心爱的人一起，也是无比幸福的暧昧气息。

如同品味美味佳肴一般互舔了许久，我率先松口，再度吸吮起可可的肉棒，同时伸出手指抠进了对方的菊花。继续用相同的方式爱抚对方地亲热模式，让可可也立刻学我，开始吸吮肉棒并用手指伸进我的菊花里玩弄我的前列腺。不过可可当时并未察觉，我之所以这么做其实是另有所想的。

无论世人如何看待，也即便我是个彻底的直男，但我愿意直面自己的爱人，满足她的任何愿望。更因为我想用自己的行动，让可可对即将和顾天颖开始打交道的我更加信任。

所以我今晚的希望，就是让可可肛了自己。

若说五个月以前，即便偶尔接触过主题为ts的A片，但对于男人被肛这件事我打心眼里十分抵触。即便在一个月以前，出于男性的尊严，我也不可能允许自己被ts逆上。可是如今我的心境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直都知道可可可攻可受的我，经历了可可帮我买房，以及可可被富豪玩弄了一个月这些事后，反而对于那些庸俗的面子不再执著了。更何况经过和可可、小晶的接触，我充分相信了她们的灵魂都是彻头彻尾的女性，性爱的主动或被动不过好比你喜欢巨乳我喜欢萝莉那样，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性乐趣罢了。

“媳妇，让我去卫生间清理一下吧，或者你带著套插进来也可以，我做好准备了。”此前观察到可可的菊花依然未彻底消肿，让我清楚地意识到今晚就是我向可可献身的最佳时机。而我之所以这么做的目的十分简单，那就是希望给所爱之人最大的包容。

“老公，我...我没有听错吗？”听我说出不可思议的请求，可可当然惊讶地无以复加，于是赶紧转过来面对著我。

“你没有听错。我看你的菊花都还没消肿，所以干脆下了决心。我知道老婆你其实还是喜欢上别人的。我想我作为ts的老公，应该有放下无谓自尊的觉悟。”温柔地抚摸著可可的秀发，我对她报以最坚定的笑容，同时躺在床上大大分开自己的双腿。

“可是...”

“没有可是，你也不要以为这是因为你受了伤或者买了房子，我才要特意用这种方式安慰你。我这么做，仅仅因为我们之间的爱情，用什么形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每时每刻都希望你快乐。”

无论是因为被我的语言打动，还是的确发自内心地将上我这件事当成巨大的诱惑，可可一脸深受感动的表情，下体却开始慢慢移动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只见她取过润滑油倒在手指上，小心翼翼地先用手湿润我的菊花，在我一边轻声呻吟一边尽力放松之后，圆圆的热物隔著避孕套逐渐顶到了我的菊花口。平心而论，龟头进入菊花的触感要好于手指，因为前者圆润温热，后者则充满棱角。

“老公，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脸上交杂著对我的担忧和抹不掉的痴态，我知道可可也在做著理智和兴奋的内心争斗。

“来吧，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我甚至主动扬起双腿，给予可可最坚定的鼓励。

肉棒侵入菊花的感觉与其说是疼痛，倒不如说是超越普通接触的鼓胀。从可可的肉棒开始一点点进入我的菊花，我就根本无法忍住自己的喉咙，持续不断地呻吟著。好在这种单纯的痛苦并未持续多久，便在可可娴熟的技巧下逐渐变成了快乐。

为了减缓我的痛苦，可可立刻倒了好多润护液在我那已经半软的肉棒之上，开始用熟练的手法不断套弄我的肉棒。在她修长的五指飞速地上下套弄下，肉棒再度勃起，快感逐步传来，菊花里的痛苦也越来越轻。不知不觉之中，可可的肉棒已经插到了底部，甚至在她小幅度地抽送中不适感越来越小。

看著我脸上的表情从痛苦逐渐转向快乐，可可也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后来我才知道，ts们对于自己男人是否能接受被上还是极为感动的。若是能找到一个既疼爱自己，又能接受肛交，还能在被上的同时依然兴奋的男人，对她们来讲无疑是捡到了宝贝一般。

从未有过的，同时满足著性欲和爱欲的体验让可可简直情难自已，但她始终控制著抽送的速度，为我手淫的速度倒是极快。她甚至把我的双脚放在自己的乳房上为我取暖，饶是这完全无法和男性比拟的抽送强度，兴奋之中她也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至于我，由于可可地抽送距离“操”显然有些距离，因此菊花很快便不再难过，前列腺更产生了些许的酥麻，相反那根被润滑液和手指不断包围的肉棒持续硬到现在，射精的冲动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快。

察觉到我已经濒临射精，可可只好不再套弄我的肉棒，转而一心一意地用速度变快但并不幅度很小的抽送继续干我。而我则感受著前列腺越来越强烈地按压刺激，即便不用套弄，肉棒也依旧始终坚挺。

“老公终究是老公，媳妇已经够满足了，现在换老公来舒服了！”没想到压根没操多久，可可突然抽出了自己的肉棒，主动结束了短暂的形式主义。没等我开口说话，就再度扑在了我的身上，对我火热地亲吻起来。

得到冲刺机会的我和已经心满意足的可可，当晚最后的交合自然是激情澎湃，我发狂般地将可可压在身下，戴著套子的肉棒快速进出著她的菊花，在大量润护液的作用下，可可也感觉不到不任何不适，相反比过去任何一次性爱都要爽到癫狂。交合之中，我的嘴巴没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亲吻的部位，可可的脸颊、脖颈、锁骨和腋窝都沾满了我的口水，然后我又把她细长的双脚放在嘴边，下面的肉棒继续抽送，上面的舌头则来回舔著可可的足心。被我胡乱亲吻著的可可不仅大声浪叫，更是频繁倒抽凉气，一副爽到极限的骚浪模样。最后的冲刺阶段，我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一边嚎叫著一边准备射精，可可则一手探入我们的小腹间快速套弄自己的肉棒，两条大长腿紧紧扣在我的腰间，两人的嘴巴紧紧贴在一起，随著高潮的来临，两条舌头极速乱绕，两人的眼睛都几乎翻白。

最终在几乎虚弱的狂操中，我和可可相继射精。我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套子里，而可可的精液则如同花洒一般喷满了我们的股间。

高潮过后，我和可可相依相偎在一起。我想有些话则在激情过后，必须要再和可可说明一下。

“媳妇，认识你到现在有五个多月了，有些话还是想对你讲...”轻轻地抚摸著可可腰上那条曾经为小晶而负伤的疤痕，我用最温柔的语气说道。

“老公，从今天开始有什么话都可以不用顾虑地告诉我。你对我好，我心里知道...所以我百分百信任著你。”经此一晚，可可对我的态度彻底转变，让我也开始充分感受著她内心中小鸟依人的一面。

“好媳妇...五个月了，我亲眼目睹了那个张先生骗色不付钱、安娜等人来酒吧闹事，以及你陪那个富豪所遭的罪。我看到了你一直在为了身边的人不断努力，甚至不顾自己的安危。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媳妇了，我虽然敬重你，但也绝不能允许再让你受这些伤害了。所以我下定了决心，也希望你能理解的是，无论今后我做了什么，我的目的都是履行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都是想让你们过上更好的生活。我不愿意你再这样颠沛流离，也希望小晶可以追逐自己想要上进的梦想。”

“老公...你...”

“实不相瞒，就算你昨晚暂时同意了我的请求，也知道你对顾天颖其实十分厌恶，但无论如何，我希望你知道，不管我今后会经历什么，又做了什么，你要永远相信我的真心。而我..正因为有了你们的爱，更会让我无所畏惧。”

“我...我当然相信你，可是我也很担心你。我早已没资格谈论教条的忠贞，最让我担心的还是你。”

“该走的路总是要走的，我已经三十岁了，为了你们，也为了咱们的生活，我决定要好好会一会这个女人。而且我相信，只要有你们相伴，再苦都不算什么。能让你们过上幸福的生活，我变成怎么样也都不重要。这也是咱们能抓住幸福的最佳捷径。这些内容我暂时不想让小晶知道，因为我相信素来奉献自己的你，一定会明白我的感受。”

在我平静却又真情流露的表态下，可可虽然依旧皱著眉头，但却不再表达自己的反对了。其实ts作为内心中有部分男性基因的第三性，往往也比女人更能体会男人的内心。于是可可只是轻抚著我的胸膛，幽幽地对我说出她的真心表白。

“好吧，男人决定的事情，我自然不该再婆婆妈妈了。反正未来哪怕是地狱，我也会陪著你一起。”

“谢谢，有你这话，我就足够了。”

夜色之中我和可可再度拥吻，近距离听著彼此的心跳，我们之间的另类海誓山盟，让我拥有了足以战胜一切的勇气。

十、与虎谋皮

进入四月中旬，帝都的天气明显转暖，不考虑雾霾或沙尘暴的影响，整个城市总算有了春天的痕迹。在这万物复苏之际，我的人生也好似变化回暖的天气一样，逐步迎来了所谓的春天。

“小马，恭喜你，荣天的先期款上周已经支付到账了，按照公司的奖励机制，这是你应得的奖金。”由于上周荣天正式支付了双方合作的八千万先期款，按照公司的制度，作为项目负责人的我立刻收到了二十万元的业务奖励。如果这个项目可以顺利进行到底，按照四亿的项目标的来提成，我还可以获得至少一百八十万的后续酬劳。

“谢谢秦总，也替我谢谢刘总，能为公司出份力是我的荣幸。”民营企业的好处就是奖罚分明，尤其对能为公司拉来大业务的员工更是如此。因此我也没做太多推辞，而是欣然接受了这笔奖励。

“哈哈，小马，我以前就很看好你的，前天听刘总说，荣天那边很欣赏你的项目创意，没准年内还要和咱们再做两个大单。若是能促成此事，别说区区一点奖金，刘总估计立刻把你提拔成为公司副总也说不定。”其实秦总的开心是有道理的，若是真如他所言，年内再和荣天合作几次大业务，不止我个人会因此晋升一大步，作为我的直属上司，秦总自己估计也能再升一级了。

“秦总过奖了，都是领导信任我才能有今天的成绩。您和刘总都请放心，我一定不辜负领导们的期待。”面对秦总的厚爱，我倒是保持著理智，毕竟我很清楚这些待遇背后，面对多疑的顾天颖，我可能还要付出许多想象不到的代价。

“对了，秦总，我明天要去趟荣天，可能就不回来上班了。”走出部门负责人办公室之前，我忽然想起顾天颖约我明天上午到荣天聊聊业务的事，便大大方方地向秦总请了假。

“去吧去吧，不用担心。”一听到我要去荣天，秦总简直心里一百个乐意，因此压根不要求我的考勤，如我所料的那般，绝不会为了一点点无关紧要的规矩挡了公司的财路。

下班之后我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折返去了上周之前正式办理了过户的新房子。说来也是我们运气不错，帝都的房价就在3月底开始了疯涨，短短一个月之内已经每平米涨了五千块，让我不禁庆幸于可可的先见之明，让我们赶在房价起飞之前办完了所有的手续，总算有惊无险地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其实新家目前还没怎么装修，远谈不上适合居住的程度，但小晶和可可早已在幸福感的驱使下动力十足，不辞辛劳地天天泡在新买的房子里，今天设计下如何装修，明天量一量房间的尺寸，令人倍感体贴的是，她们还特别体谅我工作上的辛苦，几乎全权包揽了装修的重任，更让我打深刻感受到二人对我的深情厚爱。

下午当我走进新房之时，小晶和可可依然在仔细甄选著装修要用的材质，设计著电路和下水的路线，分析著每个房间到底该如何使用。

“老公回来了呀，今天我和小晶一起去挑了挑施工队，最后选了乔姐推荐的一家，那家是她的朋友开的，估计能给咱们打折呢。”在我走进家门之后，可可立刻笑盈盈地凑了上来，而从上周过户直到今天，她始终沉浸在满心欢喜之中，再也看不到此前因跨国富商所带来的阴郁。

“不错不错，你们俩今天辛苦了，我请你们下馆子吧！”被可可迎面一个拥吻后，我也直爽地表达著自己的喜悦。

“老公挣钱不易，要不咱们回家吃吧，我给你做好吃的。”丝毫不介意我和可可亲密无间的小晶此刻也笑容满面地凑到了我的身边，和可可一样，给了我一个热情的回家之吻。

“你们累了一天，还是我请客吧。今天公司给我发了二十万奖金，我算了算，除了用来装修以外，确实应该一起下馆子吃一顿了。”说话间我已经将公司给我专存奖金用的银行卡掏了出来，并手递手交到了小晶的手里。

“不愧是老公呀，果然很能干，再亲一个～”没等小晶开口，一旁的可可立刻抱上来重重地亲了我一下。其实这次买房子明明是她付出的更多，但之所以可可感到如此开心，想必就好像恋爱中的小女人一样，更欣喜于自己男人的成就吧。

“哈哈，真是过奖了，你们为我付出了这么多，这点钱不算什么。”由于此前可可就说过自己花钱大手大脚，要求今后所有钱财有关的家事都交给小晶，我就顺理成章地将银行卡给予了小晶，可可对此也毫无意见。

“可是...老公今后就...就把这卡放我这里了么？”不过对于小晶来讲，虽然心里也十分甜蜜，但表现在脸上却也有一丝意外，或许她此前都没想到我竟然轻易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如此随便就交给了她吧。

“傻瓜，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苦于囊中羞涩才一直没开口。咱们现在都已经老公老婆来回叫了，家里的钱自然也应该由你拿著啊。”面对小晶又惊又喜的表情，我豪情万丈地表现著自己的豁达，同时温柔地抚摸著小晶的额头。

“这是小晶人生第一次帮自己老公管钱，小晶...小晶好开心。”没想到在我的大方之下，天真善良的小晶居然差点感动地掉下眼泪。作为一个变性者，或许男人回家交钱这样一般家庭中普普通通的事情，在她们眼里则是弥足珍贵的幸福吧。

“傻小晶，今后咱家这位大男人还得往家里挣好多钱呢，别再哭鼻子啦。”对于小晶的泪目，可可体贴地伸出自己的玉手，轻柔地抚摸著小晶的脸庞，同时对小晶做著鬼脸。

“哈哈，对，应该高兴才对，谢谢你们...哈哈哈。”到底是可可明白小晶到底什么心性，在她的安慰之下，小晶果然很快便开怀大笑起来。而我则目睹著两位变性女朋友之间的说说笑笑，心里依然如同沉浸在蜜里。

当晚我挑了一家小晶最喜欢吃的涮肉馆，三个人在欢声笑语之中吃了晚饭。但在中途出门抽烟的空当，我则收起了自己的笑容，对身边的可可汇报著明天要做的事。

“媳妇，明天顾天颖让我去一趟荣天，表面上是让我去介绍一下项目进展，再说一说后期可以合作的其他业务...”深吸了一口烟，我在可可面前露出了自己满怀心事的一面。

“实际上是要测试你的忠诚了吧？”没等我说完，聪慧的可可已经猜到了我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她的脸上也立刻收起了笑容，眉宇之间流露著掩饰不住的犹豫。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想说的话？我也觉得她不会那么轻易就相信我的。”接触这么久，我对可可在散漫外表下的敏锐已经心知肚明，话虽如此，对于她立刻猜到我之所想其实并不算惊讶。

“我以前听乔姐说过，自己和她接触中也察觉到，这个顾天颖本就多疑，所以特别重视手下人的忠诚，因此才给自己的别墅立下了“主人、仆人和客人”的规矩。如今你和她开展业务至今一个月了，我想她也该想要更深入地了解你了。”至今为止依然不愿回忆起那段陪伴富豪的日子，让可可发自内心对顾天颖充满了警惕，甚至是一种怨恨。

“无论如何我都该去闯一闯，而且也好久没见过乔姐了，要是能看看她就更好了。”担忧归担忧，其实我和可可都清楚为了未来的美好生活，该面对的迟早也逃不掉。因此我也没做过多的解释，只是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老公...我说过支持你，就一定会信守诺言。但还是那句话，希望你一定要万事小心啊。如果那边有什么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我会一直等你的消息。”感性上的不情愿和理性上的理解，造成可可说著说著便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她的举动既说明了心里的隐忧也表达了对我的信任，想必若不是爱情的作用，素来敢爱敢恨的她也不用经受这种矛盾了吧。

“放心吧，现在我们之间有利益纠葛，无论如何也不会出现上次那样伤害我的情况。”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不断提醒著自己应该保持警惕，直到第二天我来到荣天之时，我也依旧不敢有一丝怠慢。

按照顾天颖的指示，我时隔几日再次走进了荣天的大会议室，今天迎接我的除了顾天颖本人和上次面试时的项目负责人以外，还坐了几个荣天的高管，阵仗丝毫不比上个月面试时要小。更让我丝毫不敢放松的是，诸多高管之中的一位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从我一进门开始便始终对我怒目相视。

“马经理，今天荣天执行委员会的大部分高管都来了，请你准备好之后就开讲吧。”至少在公众场合里，顾天颖还是有著十足的领导派头，在我走进来之后，便用不怒自威的语气对我下达著指示。

“好的，谢谢顾总，也感谢各位领导。”打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再让会议室秘书打开投影仪后，我也拿出了十足的认真，开始一页一页介绍著早就准备多时的报告。

“经历了一个月的测试，目前我公司开发的盛云管理系统已经同荣天即将发售的多款手机机型完成了无缝匹配，盛云系统完成了同业内运行最快，稳定性最高，后台更新速度最佳等多项测试，测试结果此前也发至各位的邮箱，并由贵公司技术人员完成了监测...也正如我们的测算，使用盛云系统将为荣天节省百分之二十的成本，充分做到了我公司一直主张的最优性价比。”

多年来养成的好习惯，让我对此场面准备充分，得以在荣天诸多高管前侃侃而谈。叙述本次合作的进展之时，包括顾天颖在内的诸多高管也对我的报告没什么太大意见，偶尔有几个小问题也被我轻松化解，只是那位从刚才起就一直脸色难看的高管，对我依然是一副充满敌意的样子。

“马经理辛苦了，你先请坐。”在长达一小时的报告及问答后，顾天颖示意让我坐下，然后视线转向了那位始终面露敌意的高管身上，“梁总，听完马经理的报告，你作何感想？”

在我国，无论官场还是职场，向来是自上而下的金字塔结构，因此那位对我并不友好的梁总一听顾天颖点到自己的名字，脸上的表情瞬间转为了笑容可掬，让就坐在他对面的我深感此人应该十分油滑。

“马经理说的是不错，我相信今年在盛云系统的支持下，咱们的新机型一定会在市场上高奏凯歌。”转脸面向顾天颖之时，梁总的脸上已经充满了谄媚的笑容，这种巨大的前后反差看起来极为违和。

“高奏凯歌自然是大家共同的心愿，可我奇怪的是，你作为公司的技术主管，为何做不出马经理那样物美价廉的操作系统？要知道你们一个团队的成本要远高于外包合作，花高价却养了一群废人，我可是高兴不起来呀。”

“顾...顾总，去年我们团队也特别辛苦，成本高是因为咱们公司的薪酬体系摆在这，并非我们的过错啊。”顾天颖突如其来的发难让梁总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我则注意到此时在座的其他高管大多表情平静，很可能早已听到风声，知道今天这场由我进行的报告会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也对，技术部门的很多同事都很辛苦，所以问题就集中在你个人身上了。梁总，去年你个人消费就高达数百万，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把这些钱花到哪里去了！”此刻的顾天颖彻底体现著自己身为公司董事长的霸气，越来越严厉的语气让会议室里的瞬间充斥著浓烈的火药味。

“我...我...我都用来做业务了。”可能没想到自己的小账本居然被董事长抓了个现行，梁总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做业务明明是市场部门的事情，与你何干？再说你去年一整年为公司开拓了哪块市场？梁总，你知不知道仅凭你擅自挥霍上百万公司费用这一点，我就可以按照公司制度把你开掉！我今天让马经理过来也是为了向其他高管证明，你不仅滥用经费，本职工作也做的很不好！”

“顾...顾总...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公司纪律做什么，从今天开始撤掉你在执行委员会的董事职务，仅保留技术部负责人。今年原本打算由技术部开发的公司内部人力系统，也交由马经理团队去负责，梁总，你有什么意见吗？”

“没...没有...”

到现在我终于搞清了为何这位梁总一直对我报以敌意了，想来他已经得知了顾天颖要借用我们公司的出现来制裁自己，因此才对我不那么友好吧。而对于我个人来讲，虽然多少也对这位头发半白的中年高管略微同情，但一想到顾天颖轻而易举地又给了我们公司一笔有关荣天人力系统开发的订单，我也无暇顾及这位梁总的心情了。

“马经理，你和我来一下，其他人散会！”

“好的，顾总。”

这一次当我跟随著顾天颖走出会议室之后，她并没有带著我回到她的专属办公室，而是坐电梯直接去了地库，开上了她那辆豪华宾利。我意识到接下来对我可能才是真正的考验，但碍于顾天颖如今彻底成为了自己的金主，也只好硬著头皮坐进了宾利的副驾驶位置。

“马经理，一个月内许给你两笔大单，几乎赚回了可可一年下来能为我赚到的钱，感觉怎么样？”回到自己的车里，顾天颖总算恢复成此前豪宅里那副颇为慵懒的表情，说话的语气也舒缓了许多。

“说实话简直像天上掉馅饼一样，不知我除了努力工作以外，有什么可回报给你的。”谈不上拘束也不至于过度紧张，我回答的语气不卑不亢，内心继续保持著谨慎，同时等待著顾天颖真正要讲的话题。

“呵呵，不是之前说过要对我绝对忠诚吗？如果不是像样的回报，我是不会轻易动用自己的权力来帮助一个陌生人的。”顾天颖的回答如我所料，而且她接下来要做的很可能就是让我证明自己的忠诚的考验了。

“是啊...所以我也不问你到底带我去哪。”话虽如此，一想到顾天颖私下里的霸道和那淫乱的宅邸，我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做好应对一切情况的准备。

“你真是个有趣的男人，对ts掏心掏肺，又对我这么不卑不亢，所以我才会对你颇有兴趣。既然你去哪都没意见，那就和我一起回别墅去吧，今天给你还准备了一份厚礼，就看你是否能吃得下去了。”谈笑间顾天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笑得眯了起来，不过又怎么看都有点像猎人在看待猎物时充满杀气的半睁半闭。

一路之上我们交流地并不太多，我简单地计算并陈述了下由我们公司制作人力系统可以为荣天节约多少成本，但顾天颖貌似压根没怎么听进去。我问及乔伊现在的情况时，她则表示乔伊好吃好喝安全无虞，最近偶尔陪一些重要的客户，大多数时间在帮她挑选圈里有潜质的美女而已。而当可可向我手机发来关切的微信时，我回复的则是“不用担心，晚上回家”。

回到了一个月前曾遭遇袭击的那座豪宅，这一次因为紧跟著顾天颖从车库的侧门进入，对我来说心境还是略微不同的。若说上一次造访怀揣著对可可的担心和对陌生事物的畏惧，那么今天则相对自信了一些，更多了几分内心的坚定。

跟随顾天颖上楼的路上，我除了得以一览这装潢华贵的豪宅以外，还看到了好几个环肥燕瘦的美女，大概应该都是常驻这里的外围女了。她们见到顾天颖之后立刻一副极为恭敬的样子，有两位美女甚至当场跪在了顾天颖的脚边，著实还是让我有些吃惊的。

“你别惊讶，我即是房子的主人，又是她们的主人，有几个小美女可是我日常的床伴，乔伊或可可估计告诉过你，我本就男女通吃哦。”对于那些一见面就跪下的美女，顾天颖毫不隐瞒地将实情告诉了我，她的语气就好像在聊平凡的家长里短一般，丝毫听不出她觉得自己这种超常生活有什么特别，可能这就是权贵阶级才会具备的淡定吧。

“顾总，有趣的人看来不只是我，你才是最有趣的人啊。”见顾天颖早已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姿态，我只好苦笑著用奉承方式来巧妙地挖苦著对方。

“哈哈哈，谢谢哦，我就当是对我的夸赞吧。”明显带有一丝酸意的回答却换来了顾天颖爽朗的笑声，再一次让我意识到这的确是个让人无法摸透的女人。

豪宅的一层主要为外围们接客使用，上次关我的禁闭室位于地下车库的边上，而今天中午用餐的地方则在豪宅的顶层。当我和顾天颖走进堪比五星级饭店豪华包间般气派的餐厅时，上次和我有一面之缘，却互相都不怎么友好的娜娜已经坐在餐桌旁静静等候了。

“天颖姐回来啦，三天没见真是想死人家啦。”不愧是宅男偶像，今天的娜娜依旧梳著标志的双马尾，身上穿著精致的红色小短裙，白色的长筒袜下是鲜艳的小皮鞋，活脱脱如同电视剧里走出来的人物一般光彩照人。

“娜娜，来见一下马经理，估计你们必须都应该不会陌生吧。”脱掉外套交给娜娜后，顾天颖和蔼地抚摸著娜娜的额头，然后便坐在了餐桌之上。

“你...你好。”即便面对著娜娜可爱的容颜，我却只能面带尴尬地问好，源于我的确忘不了一个月前在禁闭室里，她那飞扬跋扈的模样。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娜娜这次和我见面竟然在态度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居然笑著凑到我的身边，双手突然挽住了我的手臂，近距离展现著电视里那标志性的甜美笑容。

“马哥哥，一个多月没见了，今天再见看起来气色好多了。娜娜这个月一直在忏悔，当时没搞清楚状况就冒犯了你呢。马哥哥大人有大量，千万别生娜娜的气哦。”

演员毕竟是演员，虽然娜娜经常在网上被吐槽演技不佳，可这副装模作样的本事比起一般人还是高明多了，不过我心里明白，她的前后反差，应该还是归功于顾天颖现在还算看得起我。

“今天特意让娜娜来陪你吃饭，主要也是为了让她替那天的冒失向你赔罪。希望马经理和我们之间的误会，可以化在这杯酒里。”入座之后，顾天颖率先举起盛有名贵红酒的酒杯，坐在我身边的娜娜也笑盈盈地紧随其后举杯，一大一小的气质美女和可爱少女一起对我敬起了酒。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二位，干杯。”

几杯酒下肚，桌面上的气氛随即活跃起来。我一边品尝著精致的美味佳肴，一边听娜娜不断聊著一些娱乐圈的八卦，还真有点其乐融融的错觉。不过正如我此前预料的那样，所谓无事献殷勤，酒过三巡之后，真正的考验终于来了。

“马经理，我和娜娜先失陪片刻，请你在此少安毋躁，下午等乔伊从外面回来，或许你们能见上一面。”临近用餐完毕，顾天颖一边招呼来豪宅的佣人收拾餐具，一边带著娜娜暂时离开了餐厅。

“嗯...顾总请便...”此时的我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面红耳赤，浑身上下都陷入了奇怪的不适之中。

就在十分钟以前，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像著火一般燃烧起来，心跳的速度也突然加快了许多。最开始我误以为是名贵红酒造成了影响，但随著裤子里的阳物毫无征兆地有了反应，我暗道不妙，猜测顾天颖很可能在红酒或菜肴里加入了一些不为人知的药物。

‘这就是今天要对我的考验吧...既然这里本质上就是个高级淫堀，顾天颖想必接下来要对我做什么了吧...马乐你要坚持住，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麻烦，多想想小晶和可可，就没什么抗不过去的难关。’

就在我努力平复著自己心中的情绪之时，餐厅的大门再度被推开，换装后的顾天颖率先走了进来，原先穿在身上的职业装变成了一身纯黑色的紧身皮衣，一米八的大高个配著足足十厘米高的长筒马靴，让她看起来简直高挑到必须被人仰视的程度。此时她通体并未露肉，可紧身衣物又勾勒出顾天颖的丰乳肥臀，再加上标志性的邪魅笑容，让她整个人散发著强大的气场和诱惑力。

顾天颖并未回到餐桌边，而是对我微微一笑后就坐在了餐厅另一侧的沙发之上。紧接著进门的则是穿著红色的情趣内衣，只护著三点，双腿套著高筒丝袜的娜娜。更让人吃惊的是，娜娜的手中牵著一根狗绳，绳子的另一端赫然是一个缓缓爬进来的裸女，裸女的双眼戴著眼罩，耳朵上罩著耳塞，身材纤细修长。而在裸女的身后，则是一名身材壮硕，只穿了一条内裤，裸露著浑身筋肉的光头壮汉。

“马经理，还认得这个人吗？”在招呼我坐到她身边之后，顾天颖指了指爬到我们脚边，像母狗一样卑贱的裸女。

仔细一看裸女那露在眼罩之外的口鼻，我顿时吓了一跳。此女赫然是春节前来姐妹bar闹事，此后听说已经逃之夭夭的安娜。她的两腿之间悬垂著一根半硬的肉棒，更印证了我的猜测。

“这是安娜吧，我认得她。”近距离感受著顾天颖浑身散发的阵阵清香，药性的作用下我只能尽力保持头脑的清醒，努力用正常的语气回应道。

“既然马经理还认得此人，那就好办多了。娜娜，让大梦开始吧，体现一下咱们的诚意。”

“是，姐姐。”

在顾天颖的指示下，娜娜松开了手中的狗绳，暂时坐在了我的身边，和顾天颖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而在我们的面前，那个叫大梦的壮汉接过了狗绳，用力一扯便将安娜扯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内裤被安娜本人扒下，粗壮的肉棒彰显著狰狞的气息，随即便被安娜贪婪地吃进了嘴巴里。

不知是天性淫荡还是为了努力讨好观战的顾天颖，安娜一上来就无比激情地对肉棒连吸带舔，自己的肉棒更是很快硬了起来。不过大梦却不满意这么简单的爱抚，被吃了一阵后干脆用宽大的双手抱住安娜的头部，开始毫不手软地对安娜的口腔猛操起来，口中还不时叫著“婊子”、“贱人”之类侮辱性的称呼。于是没过多久，原本表现积极的安娜就陷入了痛苦的呻吟，身体不住颤抖，说明她的口腔此刻正承受著巨大的压迫。

大梦猛操了一阵后总算松开了快被操爆喉咙的安娜，不过他并未急于进行后面的动作，而是让安娜平躺在地上，双腿分开成大字型展现在我们眼前，自己则跪在安娜头顶，抱著安娜的下巴再度对著她的嘴巴进行著毫不留情地深喉猛操。与此同时娜娜则从我身边站了起来，我注意到她的双眼里满是残忍。

“贱货人妖！被人家操喉咙还能勃起，真是下贱！”虽然安娜戴著耳塞听不到自己的羞辱，可娜娜一脚踩在对方下体之后，被堵住嘴巴的安娜还是从被堵住的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闷哼。

“贱货！真是贱货啊！”安娜的样子仿佛激发了娜娜的情绪，她的右脚不断用肉眼可见的力度踩踏著安娜的肉棒，然后蹲下身体用手掌怒扇著她的肉棒。另一边持续操著安娜喉咙的大梦则伸出双手用力揪著安娜的乳头，场面变得愈发不可收拾。

到底不愧是顾天颖豪宅里养的壮汉，大梦接下来干脆将安娜如同小孩把尿一般熊抱起来，粗大的肉棒疯狂地进出著安娜的菊花。娜娜则借机狂撸著安娜的肉棒，那力度和速度简直超过了快感的范畴，也正是在这一前一后地夹击中，安娜没过多久就哀嚎著射了出来。

目睹著近在眼前的活春宫，体内的药性让我越来越难以集中注意力去思考顾天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了。而且此刻我的裤子早已被一旁的顾天颖拉开，勃起的肉棒就被她抓在手里轻轻套弄。

“接下来要看好戏了哦，千万别眨眼。”

在顾天颖对我低声耳语后，只见面前的局势又发生了很大的不同。刚刚把安娜撸到射精的娜娜，不知何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条情趣皮鞭，大梦则维持熊抱的姿势继续操著安娜的菊花。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皮鞭呼啸落下之后，安娜的腰腹间顿时生出了一道浓浓的血痕，本应只是情趣玩具的皮鞭，看起来却隐藏著真鞭子的威力。

“啊啊啊啊！好疼啊！！！”已经射精因此情欲衰退的安娜，感受到身上的剧痛后立刻发出惨叫。可她的样子换来的则是娜娜无休止地抽打，皮鞭一次又一次击打在安娜的乳房、大腿和腰腹间，一条又一条的血痕逐渐遍布了她的全身。

“贱货！真以为这里是满足你受虐欲望的地方吗？这才是你该受的罪！”

连续抽打了十几鞭，将安娜打得鬼哭狼嚎之后，娜娜最后一鞭正中了安娜早已疲软的肉棒，一下子安娜的尿液如同决堤一般倾泻而出，她脸上的眼罩上也早已粘满了泪水。

“看著曾经欺负过可可的坏人罪有应得，感觉怎么样呀？”在大梦终于射精，并将安娜如同一摊烂泥一样扔在地上后，顾天颖慵懒又邪魅的声音在我耳边再度响起。最后一丝理智则告诉我，终于到了她出考题的时候了。

“现在把安娜交给你了，你可以选择打她、羞辱她甚至操她，但无论你做什么都必须在这里完成，我将视你的表现来给你打分哦。”

在顾天颖说完后，娜娜便将我从座位上拉了起来，硬生生把我推到了安娜的身边。我则意识到此刻多说或多问已是无用，毫无标准答案的题目与其说想让我给予一个答复，倒不如说是想看看我面对如此局面时该如何表现吧。

‘既然如此...干脆遵从本心吧...趁我还能有点理智，至少...不愧对自己的良心，永远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也永远不要误以为自己有多么强大，做你该做的事吧。’

出乎所有人意料，我并没有选择羞辱、殴打甚至去操惨不忍睹的安娜，而是摘掉了她脸上的眼罩和耳罩，四目相对之后，对方也认出了我的身份。

“竟然是你，你...你要把我怎么样？”经历过如同鞭刑一般的残酷对待后，安娜看到我之后立刻陷入了极度的惊恐。

“不怎么样...老实说，虽然我很反感当初你们对可可的所作所为，但你也不过是一个受迫于生存的ts罢了，看你被打得遍体鳞伤，我已经不打算再向你做任何报复了。”在安娜、娜娜、大梦甚至顾天颖惊讶的目光中，我说完便转身面对著顾天颖，“这就是我的答案，即便她曾经惹过我们，但她现在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不愿意再欺凌弱小了。”

“大梦，把安娜带出去吧。”对于我的回答，顾天颖看起来可不怎么满意，她皱著眉头注视我的同时，也给旁边的娜娜和大梦分别使著眼色。

“你这个人怎么不识抬举啊，天颖姐对你不薄，你居然不解风情！”得到顾天颖的指示后，娜娜立刻收起了笑容，恢复到此前的蛮横模样，并怒气冲冲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一把将我踢翻在地，并用她的小脚丫踩著我的脸。

“我只是...做了自己认为该做的事...一个不懂得爱惜生命或宽慰他人的人，终究对你谈不上真正的忠诚！”药性导致我浑身上下越来越无力，因此轻而易举被娜娜制服，耻辱般被踩脸的同时，我用所剩无几的气力对顾天颖呐喊著。

“哼！别扯什么爱啊心意啊之类的屁话了，那些唯心的论点不过是男人们用来当作说辞的借口！依我看你要是还想挽回一点局面，现在不如舔好我的鞋底，我或许可以考虑帮你在天颖姐面前求求情！”对于我的呐喊，顾天颖暂时保持著沉默，倒是娜娜显然得寸进尺，脚上的小皮鞋不断往我的嘴巴上踩了起来。

“顾总！顾天颖！或许我没法做到像其他人那样谄媚，但恰恰是我这种人才有趣不是吗！而且我的价值独一无二，要知道能找到一个又能帮你赚钱，又有很强的正义感，还在你生活圈子以外，甚至发自内心喜欢ts的男人很不容易！我知道你是天生的双性人，如果有著类似于ts的肉体，就应该明白我这类男人的珍贵！”

“娜娜，先不要踩他了。”在我拼命的呐喊中，顾天颖总算有所反应了。在让娜娜退到一边之后，她的脸上重新恢复了邪魅的微笑，同时交织著带有杀气的眼神，并对我柔声说道，“马经理你说的貌似有那么点道理，但是口说无凭，我该如何相信这么珍贵的你，能对我保证忠诚呢？”

“请让我努力...表现一下，就知我所言...非虚...”

“好，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既然你不乐意舔娜娜的脚，那就来舔我的脚吧。”

为了心中的理想，也因为已经在药性下无比混沌的内心，我翻过身体，一步步爬向顾天颖的方向。跪在她面前后，我主动抱住她的马靴，顾天颖则为了继续看我到底要做什么，任由我脱掉了脚上的靴子。然后，我捧起顾天颖那因为身材高大，大码却很圆润的美足，笨拙但很认真地舔了起来。

在这个国家，或许大多数男人都喜欢女人那相对秀气一些的小脚，可我却恰恰相反，平日里也经常亲吻可可那双比一般女人都有宽大的脚丫，让我对顾天颖的大脚毫无意排斥，也恰恰因为我平日里的一本正经，突然如此作贱自己的行为的确让顾天颖的双眼开始放光。

“娜娜，今天要辛苦你了。”抽回自己的肉脚后，顾天颖用放光的双眼持续注视著我，但她也同时招呼著身边的娜娜。

“遵命，这个贱男人今天可是有福了呢。”在顾天颖的要求下，娜娜终于脱掉了自己身上最后的比基尼三点，露出了小巧的乳房和可爱的小屁股，以及稀释毛发中依旧粉嫩的肉缝。

‘对不起...小晶、可可，看来要让你们失望了...可是，为了不再让你们悲伤，为了我们今后的幸福，我要...坚持继续走下去！’

当娜娜开始动手脱掉我的衣服，我深感最后的理智也在药性和本性的双重作用下彻底消亡了。而当娜娜娇小但火热的肉体忽然爬上了我的身体，下一秒钟我彻底化为了欲望的野兽，仿佛身体已经彻底不再属于自己。

“舔啊舔啊，你这个贱男人，哦哦哦...没想到亲的还很舒服呢～”

当我听到娜娜朦胧的娇呼声时，她娇小的身体已经69式趴在我的身上，小手不断套弄著我的肉棒，舌尖熟练地滑动在我的棒身之上。她那微微张开的肉穴距离已经和我的舌尖连接在一起，我的舌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在她的嫩穴口来回舔弄，流出来的爱液更是不断流入我的口中。

“啊啊啊...吃药之后果然...好厉害...贱男人...心里不服气的话，就证明给我看，啊啊啊...”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调整了姿势，当肉棒周遭不断传来比过去更加刺激的快感，我已经趴在娜娜的身上，如野兽一般疯狂奸淫著身下的宅男偶像。虽然此刻我身上不断冒著热汗，但体力仿佛无穷无尽，肉棒更是无比持久，肯定是拜那不知名的药物所致。

“去了...去了啊....哦哦...啊...你...你还要来？看来你人长的老实，本钱还不错...啊啊啊啊....”

不知哪来的力气，我将刚刚高潮的娜娜一把熊抱起来，自己站在地上，肉棒自下而上不断进出著娜娜的淫穴。娜娜此刻也早已进入了状态，双臂紧搂著我的脖子，嘴巴里更是没完没了地纵情浪叫著，下面的女阴很快又再度陷入高潮的狂乱快感之中。

“贱男人...别...别看我这样...我可还没...爽够...啊啊啊啊啊啊！”

在将娜娜放成狗趴的姿势后，已经杀红了眼的我再度挺枪而上。也就在这神志不清的幻境中，我注意到那个一直在沙发上观望，权势滔天的女人终于站了起来。

“马经理，请你见谅，我的原则向来是，只有用性来表达过真诚的人，才是值得信任的对象。不过恭喜你，你已经成功的用自己的狂野证明了自己的质朴，更终于激发了我的情绪。”

在我继续无休无止地操干娜娜之时，高大的天使缓步走到了我的面前，双腿跨立在娜娜的上方。紧身衣的拉链一点点向下拉开，浑圆的大乳、肉感的腰线、肥大的胯部挨个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同时，一根包裹在浓密毛发中的，通体白嫩无暇，充分膨胀起来丝毫不比我小的大肉棒，直挺挺地在我眼前露出了狰狞。无论是小鸡蛋般的大龟头，还是沉甸甸的卵蛋，以及顶端不断流下的爱液，都不断彰显著主人的欲望，而在卵蛋后方，隐约可见那条女人才会有的肉缝。男女两套性器官同时展现在我的眼中，则体现著无与伦比的邪魅。

“马经理，今天我正式宣布，你至少有资格亲吻他了，现在继续表现你的诚意吧。”

其实顾天颖话音未落，欲火中烧且早就对肉棒这种东西毫无心理障碍的我，已经一口含住了肉棒的前端，开始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不过没等我吞吐多久，顾天颖开始充分展现出自己霸道的一面，干脆双手抱著我的头部，开始用力操起了我的嘴巴。

“呜呜呜...”

这次轮到我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了，可是喉咙被侵犯的痛苦却丝毫没有减弱我体内始终得不到彻底宣泄的欲望。伴随著顾天颖抽送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的胯骨也好似彗星对撞一般疯狂地撞击著娜娜的屁股，肉棒更是如同要把女阴插漏一般，速度和力度都强化到了极限。一时间我仿佛成为了快感和痛苦的导体，喉咙的难受被我用自己的肉棒，加倍奉还给了身下的娜娜，而娜娜则很快由浪叫变为了哀嚎，女阴再度剧烈收缩的同时，尿水甚至控制不住地喷洒在名贵的地毯之上，可我依然没打算放过她，原因在于自己那根磕了药的肉棒总算有要射精的冲动了。

我已经记不清那天我们是如何结束了这场疯狂的交合。只记得最后娜娜被我爆射到了昏厥，与此同时顾天颖的肉棒也用几乎刺穿我喉咙的速度不断抽送。就在我自己精关大开的同时，口中的圆物也在主人终于发出的呻吟声中彻底爆出了大量的白浆。吞咽著浓浊的体液，我依稀听到顾天颖邪魅无比的笑声，在我的耳边不停萦绕。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今天乔伊不仅不在别墅里，且压根就不会回来。此前利用乔伊当作诱饵，让我留下的顾天颖，终极目的只是用这种方式既测试我的价值，又带给自己欢愉。

“马经理，我现在可以下结论了。你这种人永远不会对我绝对忠诚，因为你打心眼里不喜欢我的生活方式。可是...我依然决定今后把你放在重要的位置，因为你足够有趣，足以让我枯燥的生活增添色彩。”

另一方面，顾天颖特殊的体质造成她本就很难真正兴致盎然，我今天的表现倒是误打误撞挑逗起了她的欲望。也正是从这天开始，无论真心还是违心，我正式搭上了顾天颖这个大金主，开始了自己与虎谋皮的一段崭新人生。

十一、春光旖旎

“再来，再大力一点，不用顾虑，用你的鸡巴把我操翻啊～”

春季的帝都万物生长，不那么雾霾的日子里能感受到明显的春意盎然。春的到来也激发了每个人心中的浓浓春意，好比此刻的我，就趴在乔伊的身上，挥汗如雨地纵情驰骋。

自从一个月前用自己的献身换来了顾天颖的认可后，我便拥有了可以自由进出这间豪宅的权力，不过顾天颖本人却因为担任荣天的董事长，又手握几个公司的股权，再加上有一位位高权重但已经年近七十的丈夫，一个月以来只在豪宅里见过我一次，还因为时间有限只是聊聊业务，并未再有上次肉体亲密的出格之举。反倒是已经在此居住了一段时间的乔伊，我可以经常过来探望，对此顾天颖倒也没什么意见，只要我不把乔伊从她身边带走，即便我把乔伊操翻，在她看来也是可以容忍的举动。

一来二去之间，我和乔伊的关系也变得更为亲密起来。不过正如乔伊自己所说，一个是好姐妹的男人，一个是浸淫在风月中的女人，我们基本上连情人都算不上，只能是可以深交的异性朋友罢了，或者，我可以把乔伊叫做自己的红颜知己。

离开了山子之后，乔伊在性情上出现了较大的变化。其一是恢复了风月老手的身份，并且帮顾天颖拉拢各路关系的她，重新找回了自己多年历练后应有的老练，举手投足和言谈举止中都多了许多自信。她自己则说这是因为女人被迫独立后才会懂得该用好自身的美貌、娇嗔甚至主动出来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变化之二，则是在重出江湖并见多了衣冠禽兽之后，乔伊的内心还是出现了很大的空白。人类终究不是钢铁之躯，也没有真正的铁石心肠，既然我们之间已经有过了肉体之亲，她干脆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让自己放下面具和压力的心灵港湾。也因此每次我来看她，她都会毫不掩饰自己的欣慰，再也不提当初所谓的“最后一次做爱”，甚至丝毫不避讳地要求和我亲密接触。

“小晶和可可也来不了这里，顾天颖让我去陪的那些客人不过是打炮，只有你能让我感受到什么是做爱啊。”这是上次我来看她时，乔伊亲口对我所说的真实感受。因为我们约定好不打算把彼此这层肉体关系告诉小晶她们，也因为我打心眼里心疼不断挣扎在名利场的乔伊，对她的要求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啊啊啊啊...好...好爽啊...要去了，去了啊啊啊！”

或许是过于投入的缘故，乔伊很快就在我的操干下达到了高潮，悦耳的浪叫声中阴精大泄，女阴更是拼命地收缩，当场就把我夹得差点缴械投降。而在尽情高潮之后，乔伊压根不打算轻易放过我，捧著我的脸又亲又舔，随即两眼放光，再度对我热情地索取起来。

“乖乖地躺好哦，现在换我来操你了～”

如今的乔伊，彻底释放自我后的性欲，就如同她茂盛的阴毛一样狂野不羁。在让我平躺之后，她背对著我跨坐上来，肥大的屁股开始尽情骑乘，两颗肉球上下摇摆所产生的肉浪不断冲击著我的视觉，我忍不住双手捏住她的肥臀，尽情享受著美好的手感。

“摸够了屁股吧，现在摸我的奶子吧～”

骑乘在肉棒上狂野套坐了一阵，乔伊转过来面对著我，一边用女阴吞吐我的肉棒，一边拉著我的双手去揉捏自己E罩杯的巨乳。看著乔伊陶醉忘我的样子，我当然不可能再躺得住，本能地尽力迎合起她的动作，两人下体碰撞的力度越来越大，乔伊的第二次高潮和我的射精也随即接踵而至了。

“乔姐...我...我忍不住了啊啊啊啊！”

“来啊，射进来...哦哦...好烫的精液啊，我也...又要泄了..啊啊啊啊！”

加速摩擦的男女性器最终相继高潮，阳精阴精混成一片之中，乔伊也终于浪叫著倒在我的身上，大口喘气的同时似乎总算心满意足了。

“乔姐...”怀抱著乔伊炽热的肉体，感受著高潮后的余味，我深情地呼唤却换来了意想不到的回答。

“明明比我还大一岁，老是和小晶她们一样叫我乔姐也不害臊。以后就叫我乔伊，我叫你马乐...”明明已经双双高潮，但乔伊似乎根本不打算改变姿势，相反说话之中依然腻在我的身上，仿佛在贪恋这份偶尔才能拥有温暖。

“嗯，乔姐..不...乔伊。”稍事停顿，平复了心情的我，随即转移了话题，“不过你确实不和我们一起去吗？如果能一起去的话，想必小晶和可可都会很开心吧。”

我口中所说的一起去，指的是将在三天之后启程的马尔代夫之行，同行之人自然是我、小晶和可可，但唯独缺了她们的好姐姐乔伊。

就在一周以前，新房的装修在可可和小晶的奋斗下终于彻底完成。干净整洁的卧室、简约但大气的客厅，甚至古色古香的书房，处处都体现著二人的心意和汗水。虽然甲醛还没散尽导致我们暂时还住不进去，可装修完的喜悦，以及为了回报小晶和可可的付出，都让我们决定应该找机会好好放松一下了。

几天之前，和荣天的第二单业务，即帮助荣天建设公司人力系统的订单也正式签约，此前那笔帮助荣天开发手机操作系统的业务也进行得顺风顺水。总共价值3亿的两大订单，让公司总经理刘总对我更加刮目相看，第二笔订单的十万奖金如期而至，公司更是打算在6月底将我破格提拔成部门副总，仅比部门负责人秦总低半个级别而已，可谓是前途一片光明。

合作的顺利不仅令我自己在公司里的地位扶摇直上，我们团队自身过硬的素质也让顾天颖感到满意。就好像一个月前和她第一次发生关系时我所说的那样，顾天颖身边当然不缺俊男美女，但没有人能像我一样即真心接受她的肉体，又不会轻易摧眉折腰，还不干涉她的生活圈子，甚至能帮她赚钱。因此即便这个月来我们都没空再有肉体之欢，但从和她的通讯中可以听出，顾天颖对我的认可度也在与日俱增。

蒸蒸日上的事业、日进斗金的收入，结合乔迁之喜的快乐，在小晶的提议下，最终转化为难得的放松。为此我特意向公司请了四天假，加上一个周末总共六天，三个人决定到印度洋明珠马尔代夫好好度个假。话说回来若是换了半年前，我恐怕很难对一次花费四五万的旅游如此大方，但时过境迁，和荣天的两单业务让我在公司首笔支付的三十万奖金以外，最终还能拿到超过百万的酬劳。未来的前途也愈加光明，才让我不仅一举摆脱了贫穷，更有了想用花钱来疼爱小晶和可可的底气。

但对于我真诚的邀请，乔伊却连续拒绝了多次。

“马乐，你用了短短半年时间就把我们姐妹三人全上了个遍，莫非还想搞出后宫来吗？”对于我的邀请，乔伊一开始就用这种调侃的方式表明著自己的态度。

“我和她们不一样，她们把你当成依靠，我呢，只把你当作朋友罢了。而且我是她们的姐姐啊，大家同床共枕那要多么尴尬。”被我问得多了，乔伊开始不得不稍微认真地对我作答。

“其实我不说你也能猜到。你我注定不同，你走的是光明大道，家人的羁绊会成为你不断前进的动力，而我则注定去走另一条路，可可和小晶只会变成让我停步不前的顾忌。所以在我认为合适的时机以前，我和她们最好不要频繁见面，更别说一起去马尔代夫旅游了。”

到了今天，当我最后一次邀请乔伊和我们同行时，乔伊总算说出了自己最深层次的想法。对此我虽然为了乔伊如今的处境感到难过，但也心知至少不能再强求让她与我们同行，更为了乔伊无比清醒的理智感到折服。

“好啦好啦，大男人别像个大姑娘一样愁眉苦脸了，距离你回家报道时间还早，我可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你哦。”既想安慰一下我，又的确不满足于此前的两次高潮，乔伊说话之间已经翻过去变成69式，脸孔正对著我那根已经软化的肉棒，自己湿润的骚穴也对准了我的脸。

当性感的红唇再度吞入沾满爱液的肉棒，当饥渴的阴穴再度贴上男人的嘴巴，当晚第二轮激情很快便在我和乔伊之间点燃起来。不得不承认的是，比我小晶和可可的肉棒与菊花，乔伊作为纯粹的女性，一身软肉和热情的阴穴本就对我有著天然的吸引，更能弥补男人天性里对于女阴的本能追求。而且不同于小晶的清纯和可可的直爽，充分释放自我的乔伊兼备了骚媚和欲望，每每在性爱之中更能毫不费力地将我彻底点燃。

即便彼此之间的感觉似乎还谈不上爱情，但互相发自内心的信赖与关怀也足够令两性之间上升到性“爱”的程度了。在这种特别的默契下，我们顺利地放下了各自的面具，仅把彼此间的性爱当作关爱对方的方式，因此可以毫无顾忌，用上了浑身解数去抚慰对方下体的每一个角落。

一时之间，乔伊的淫舌不放过肉棒的每一个角落，我的嘴巴则全面覆盖著她的女阴，乔伊将我的两颗卵蛋轮流吸入口中吞吐，我则双手掰开她的阴唇，将舌尖探入最深处搅合。而在我开始亲吻她的菊花之时，已经鼻息浓郁的乔伊竟然伸出两根手指抠进了我的菊花，为了让我更加爽快，毫不介意地用指尖不断刺激著我的前列腺。

到底是经验丰富的风尘老手，当乔伊开始进攻我已经被可可尝试过一次的菊花之时，原本还能和她势均力敌的我顿时哀嚎起来，逐渐在酥麻的快乐中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哈哈，看来这里也被开发过了呀，我猜猜，一定是可可所为对不对？”情欲上来的乔伊此时变得更加兴奋，而且毫不遮掩对于揭露著我的秘密而感到的兴奋。

“啊啊啊...只有一次...是可可...”因为早已把乔伊当作一个可以交心的红颜知己，我之前便毫不避讳地将自己的秘事告诉过她，此刻也就更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了。

“你果然是个好男人，为了爱情愿意奉献自我，为了我的两个妹妹，我也得好好回报一下你了。”

话音一落，乔伊对我的爱抚立刻升级，两根手指抠挖的力度明显加大，嘴巴则再度吃进了勃起到极限的肉棒，另一只手更是不断把玩著我的阴囊，全方位无死角的快感顿时让我陷入快要发狂的地步，肉棒被亲吻的越来越爽，喉咙里也克制不住地不断呻吟著。好在没过多久，察觉到我距离缴械投降已经越来越近的乔伊总算松手，而当我终于睁开双眼，看到的却是乔伊已经狗爬在床上，对我撅起的肥大屁股，以及自己用双手掰开的菊花。

“自从可可和山子之后，太久没有用过这里了，其实我也很喜欢这种感觉，马乐，再让我好好感受一次吧。”

来不及细想为何乔伊提到的对象中竟然也有可可，见此情景，我心中的男人兽性彻底觉醒。我立刻拿过床头的润滑液倒在乔伊的菊花之上，戴上套套，然后便将自己的肉棒一点点塞进了狭窄的嫩穴。而当我开始纵情驰骋，肉棒毫不怜惜地猛操起乔伊的菊花，乔伊也仅用一只手撑著额头，另一只手快速揉捏著自己的阴蒂，口中的叫声比刚才的性交更为放荡，整个人都像乘坐著高档位的性爱快车一般，快感不断提速。

激情澎湃的肛交彻底让我失去了理智，我边操边伸手在乔伊肥大的屁股上来回抽打，而乔伊则不但没有不满，相反每一次抽打都叫得更加响亮。我还会时不时低下头去咬她的后背，哪怕将背上的皮肉咬出了好几处牙印，乔伊也通通受用。看得出此时不断释放兽欲的人绝非我一个，乔伊也陷入了大脑空白的欲望海洋，骨子里期待男性征服的愿望更是暴露无遗。

随著乔伊犹如雌兽般的低声嘶吼，她的阴精如同水枪一般喷在我的阴囊之上：高潮中强烈收缩的约括肌更是再度挑战了我的极限，让我频频倒抽凉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克制住了射精的冲动。

“马乐，今天我已经足够尽兴了，现在换你尽兴了，让我...用最刺激的方式来取悦你吧，为了你给我带来的...让我能回忆起什么叫真正的快乐...”

已经爽到心满意足的乔伊见我还没射精，强令我狗趴在床上，无比羞耻地对著她撅起自己的屁股，然后她跪在我的背后，右手饶过我的腰部，用力套弄著我的肉棒，左手则掰开我的屁股，火热的淫舌用出最正宗的毒龙钻，一口气从菊花口钻了进去。

“啊啊啊啊....乔伊...我...我不行了....”

仅仅不到一分钟，乔伊的最后杀招换来的自然是我的彻底败退。肉棒喷射出大量精液的同时，无比激情的夜晚也终于走向了尾声。

三天之后的夜晚，我带著小晶和可可登上了前往马尔代夫首都马累的航班。尽管路途遥远，先后要到新加坡转机、马累再坐快艇才能到达本次的目的地阿雅达岛，但三个人的心里都是激动不已，毕竟马尔代夫作为世界著名度假圣地，无论对我这种旅行小白，还是小晶和可可这类还处在青春年华的年轻人，都有著无穷无尽的吸引力。

尽管乔伊的缺席多少令人略有失落，好在我告诉小晶和可可，乔伊现在一切安好，而且即便现在乔伊很少和她们见面，三人之间也保持著手机联络，因此二位佳人才得以放下了对姐姐的担忧，心无旁骛地投入到了这次难得的旅行之中。

足足十六个小时的路程后，随著阿雅达岛的接待人员开著快艇将我们送上岛屿，一生难忘的度假之旅便正式开始了。至于小晶和可可，即便经历了旅途奔波，但无论是坐快艇时看到海中的海豚，还是见到阿雅达岛标志性的白色小塔，都让她们进入了极为亢奋的状态。

独门独院的超大豪华房间，自带游泳池和用树木围起来的私人后院，另一侧面朝印度洋浅蓝色的海水，放置著两个沙滩椅的阳台坐落海面，都让走进住处的我们再度兴奋了起来。除此之外，每个房间里都配好了咖啡机和香槟酒，除私人泳池以外还有巨大浴缸，以及岛上配置的spa馆，更让小晶和可可的脸上洋溢著克制不住的激动。

不考虑马尔代夫和国内三个小时的时差，到达酒店时已经当地时间下午三点，小晶和可可却毫无倦意，换上一蓝一粉的两件比基尼泳衣，拿著救生圈就跳进了蔚蓝色的大海，在安全区域内尽情享乐。而当我抱著水球跳到海里之后，三个人就像小孩子一般尽情嬉戏，欢声笑语在无人的海面上不断响彻。

晚上七点，到了阿雅达岛一天两次的自助餐时间。我们走入餐厅，为首的一筐将近一米长的超大新鲜龙虾便让人立刻馋虫大动。餐厅里的各式美味佳肴，琳琅满目的西式甜品，土耳其厨师亲自烤制的土耳其烤肉，以及法国大厨烹饪的鲜奶烤蜗牛更是美味至极。

美美地饱餐一顿之后，我们来到了岛上专门的游乐室，兴致高亢的我和小晶用乒乓球交流著感情，然后又由我和可可用台球来一绝高下。令人称奇的是，或许因为曾经都有过身为男生的经历，无论是小晶的乒乓球还是可可的台球都造诣颇深，导致最终败下阵来的人反倒是我。

“哈哈哈，老公有所不知，我小时候梦想当警察可不是凭空瞎说的，以前我运动天赋可好了。”

“若论台球，别说你了，就连乔姐和山子都不是我的对手哦。”

先后用乒乓球和台球击败了我的小晶和可可笑得特别灿烂，我清楚这当然不是对我的嘲笑，而是和心爱男人之间的打情骂俏。反正只要她们开心就好，能博红颜一笑，就算输一百次又有何妨。

长途跋涉后的疲劳在三人相继洗过澡之后终于显现了出来，看到小晶和可可回到豪华住所后难掩的疲惫，我干脆大人大量，主动提出今晚先好好休息。因此当晚并无激情澎湃的火热交缠，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边听著窗外的海声，一边相拥入眠的温馨甜美。

第二天上午，在享用完依旧丰盛的美味佳肴后，便迎来这次度假的重头戏—深海潜水了。

都没经历过潜水的我们，在黑人教练地教授下，逐一学习了如何穿戴专用潜水衣，佩戴氧气瓶和深海呼吸的方法，如何平衡耳压及如何潜水或浮游上岸的技巧。虽然过程麻烦，但好在我们三人都水性颇佳，更令人惊喜的是，和我同时开始进修英语的小晶展现了惊人的语言能力，从头至尾都和黑人外教对答如流，甚至成为了三人之中的翻译官。

“老婆，想不到你的英语如此精进啊，简直比我厉害多了。”学习潜水技巧的同时，我不无赞叹地称赞著令人刮目相看的小晶。

“嘿嘿，人家之前说过要和老公、可可姐一起奋斗呀，平时咱们三人里就我最闲，我可不想只做你们的拖油瓶啊。”被我夸赞之后小晶笑得特别灿烂，我明白她的微笑并非仅仅得意于自己的成绩，而是为了能够在生活以外帮到我而感到开心。

“老公有所不知吧，我和乔姐以前就觉得小晶天资聪慧，学什么东西都特别快。”我不得不承认，几个月的接触中的确感受到小晶的记忆力极佳，最初我还以为只是年轻人记性好而已，经可可这么一说，看来小晶本就是一个被性别认知障碍耽误的有为青年，具有著与生俱来的优秀智力。

就在我们聊天的同时，身上的潜水装备也都相继穿好，黑人教练挨个帮我们检查，最后走到我面前时突然悄声问我：“Sir，which lady is your wife or girlfriend？”

“Both of them.”

“But i thoutht it‘s inlegal in your coutry....”

“So i think i am the best lucky man，hahaha.”

“Oh，man...hahahahah.”

面对黑人教练的提问，我回应著心中最真实的答案，或许是能够体会到我的喜悦，也或许马尔代夫本就允许一夫多妻，黑人教练也随即和我一起开怀大笑起来，惹得一旁的小晶和可可也忍俊不禁，想必她们也觉得被我对外人称之为wife是件很甜蜜的事情吧。

十几分钟之后，在黑人教练和一名随行保护人员的随同之中，我、小晶和可可相继潜入海底，世界著名潜水圣地“maldive”的绝美景象立刻呈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随处可见五彩斑斓的珊瑚，游走在我们身边的大海龟，远处小丑鱼的大队人马，以及海底无比清澈的视野，都时刻震撼著三人的心。我们在海底漫步，行走在细小的砂石之中，触摸著海底的礁石，感受著海洋的魅力，小晶和可可不时对我挥手，还用双手摆出了心的造型，我则用同样的手势回应著她们，三颗心在这一刻仿佛融为一体。

深海漫游加上乘船往返回岛足足用了一整个白天，返回住所后我们洗净身体，便拖著疲惫的身体，饥肠辘辘地来到餐厅用餐。而当小晶和可可端著两大盘子海鲜放在餐桌上之后，我看到小晶正在偷偷对我眨眼，可可则满脸调皮的笑容。

“疯玩了两天，老公想必很累了吧，今晚多吃点海鲜补补身体哦。”可可边说边为我剥著大虾的虾壳，我也听得懂她的言外之意。

“明明是一起补补身体才对吧，我可是有两位也能壮阳的老婆吧。”畅游海底后虽然身体疲惫，但此时我的心境极佳，便用色眯眯的语气挑逗著她们。

“哎呀，老公讨厌，还好旁边这些马尔代夫人听不懂中文，要不我都不好意思坐在这里吃饭了。”被我用语言调侃后，一旁的小晶立刻不好意思起来，三人之中到底还是属她脸皮最薄。

“算起来你可是五六天都没释放了吧，可是今晚不准挑逗我们哦，明天一天都没什么安排，我要老公恢复成最佳状态。”比起小晶的羞涩，可可就显得直爽多了，说话之间甚至看得出她的两眼正在放光，毫不掩饰自己对于肉欲的渴望。

“嘿嘿，只要你们两个能忍住就行，我今晚保证做个正人君子。”一口吃掉可可递到我嘴边的鲜虾，我的双手在桌子底下抚摸著她们裸露在外的大腿，继续著小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hey man，再摸我就要反击了哦。”被我摸个不停的可可终于也忍不住对我嗔怒起来，毕竟再开放也总不能在外人面前被看到美人勃起吧。

“哈哈哈，好好好，我踏踏实实吃饭，明天一早，可有你们受得了。”见可可被我逗得脸红心跳，我便赶紧见好就收。看著小晶和可可不自觉浮上脸来的满脸潮红，我心里则对明天满怀著一百分的期待，不过我没料到自己的定力很快就经受了根本承受不起的考验。

当晚洗干净身体后，后院的泳池里已经展现出了令人血脉本张的画面。原来这两个美人儿已经耐不住寂寞，在泳池里内部满足起来。

只见此时的小晶和可可正热情无比地紧搂著对方热吻，两条舌头或在各自的口中来回探索，或干脆吐露在空气中热烈交缠。

或许是没察觉到我的到来，也或许就是特意表演给我看，小晶和可可之间的热吻越来越强烈，四只嫩手更不断在对方的乳房和后背上来回掐揉游走。尔后还是可可率先占据了主动，只见她率先沉入水底，虽然在水面下的举动无法看清，但从小晶地频繁呻吟来看，可可显然在吃著她的肉棒。没过多久，憋不住气的可可浮上水面，又换成小晶沉入水底，开始为自己心爱的姐姐口交。

小晶浮出水面后，已经无比性起的二人再度热吻起来，伸到水面下的双手开始用力套弄著对方的肉棒。而在她们不住爱抚对方的同时，我实在忍不住满腔的欲火，走到泳池边坐了下来。但是发现了我的出现，却让小晶和可可只是对我顽皮地笑了笑，却压根不打算邀请我加入进去。

“老公～偶尔观战一次可能感觉也很刺激哦，所以今晚就暂时不带你玩啦。”可可说话之间已经让小晶转过去双手扶著岸边，同时背对著自己撅起屁股，露出已经饥渴起来的粉嫩菊花。

“嘿嘿，老公暂时忍忍吧～啊啊啊，可可姐，赶紧进来吧，人家已经好想要了。”此时的小晶早已沉浸在欲火之中，基本也不太能顾得上坐在岸边的我了。

正如可可所说，虽然不能亲自参与多少有点不够尽兴，但当我亲眼目睹著可可开始用力奸淫小晶，望著两人美好的肉体在泳池中不断交合，耳朵里听著小晶的频繁浪叫，等同于亲眼目睹活春宫一般，让我也体验著新奇无比的快乐，右手更是控制不住地快速套弄起自己的肉棒。

仿佛为了卖弄一般，可可简直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奸淫小晶。她在持续抽送之中，一会儿拍打小晶的肉臀，一会儿轻咬小晶的后背，一会儿又扭著小晶的脖子和她热吻。后来她干脆顶著小晶来到了我所在的位置，就让小晶近距离面对著我正在手淫的下体，继续被自己的肉棒大力猛操。而小晶则在目睹著自己心爱男人自慰的画面中也得到了强烈的视觉刺激，疯狂浪叫了一阵后，干脆抱著我的双腿，一口将我的肉棒大口大口地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用力吸吮。

都已经忍耐了多日的我们没过多久便相继达到高潮，可可在小晶的菊花中射精，小晶则射在了泳池之中，同时我也忍不住大叫起来，浓郁的精液直冲进了小晶的嘴巴。

事实证明，大量的海鲜，加上充足的睡眠，导致我这一宿连做梦都尽是淫梦，昨晚小试牛刀的一发丝毫不影响精力，依旧充满弹药的肉棒更是几乎硬了一宿。

其实同样硬了一宿的还有可可和小晶，三人积压五天的欲望，加上海鲜的作用，让这两个小淫娃从第二天一早开始，继续对还在睡梦中的我痛下“杀手”。

“好...好痒...”朦胧之中，我那坚挺了一夜的肉棒感受著两条湿滑小舌在龟头和棒身间来回舔弄。

“嘻嘻，傻老公居然还在睡，人家都已经醒了好久，实在忍不住了呀。”在我耳中似乎传来了小晶的嬉笑。

“看我的，保证让他立刻起来，嘿嘿。”听到可可的坏笑之后，我的菊花便传来了手指的触感。

“哎呀呀呀！”当可可的手指调皮地插了一下我的菊花，我顿时从半梦半醒之中惊醒过来。

睁眼一看，除了窗外明媚的阳光和淡蓝色的大海以外，还有小晶和可可顽皮的笑脸，赤裸的胴体，还有那两根早已晨勃之中的可爱肉棒。

“老公，太阳已经照屁股了哦。”见我终于苏醒，小晶在可可的示意下让我侧过身子，边说便贪婪地将脸埋在我的下体，开始卷舌舔弄著我的肉棒。

“喂喂，至少先让我把晨尿撒了吧，呜呜...”没等刚刚睡醒的我反应过来，满面春色的可可已经将自己的肉棒挺到了我的嘴边，边为可可口交边被小晶口交，加上浓郁的尿意，搞得我顿时又爽又难受，爽的自然是口交中传来的快感，痛得则是那泡晨尿卡在肉棒里，排不出来又堵塞精道的烦躁。

“哎哟，没想到老公你也学会用这种办法了，啊啊...”因为实在受不了快感和尿意的双重夹击，我干脆开始用自己的手指快速摩擦可可的龟头表面。这下子也同样还没去过厕所的可可顿时求饶起来，实在忍不住便从我身上跳了下去。

“媳妇已经扛不住了，老婆要不要也试试这感觉啊？”没了可可的合力，小晶自己当然没力气再制住我了，于是我便做出一脸狞笑的表情，示意也要玩弄她的龟头，果然把小晶吓得也跳下了床。

“讨厌，两位lady现在要解手，然后我们要做准备的，你待会再进来！”两个美人光著屁股跑向卫生间之时，两对小屁股也在我眼中来回摇摆，惹得我也是心中更加燥热，压根不理会可可的拒绝，挺著大吊便冲了宽敞的卫生间里。

我的突然出现令正准备对著马桶尿尿的小晶和可可都吓了一跳，其中刚刚开始尿的小晶更是惊叫一声，强行憋回了自己的晨尿。见此情形，完全出于挑逗她们的乐趣，我毫不客气地在站进了两人的中间。

其实我、小晶和可可都不是重口味爱好者，但当三人的肉棒从三个角度一起对准了马桶，无比下流的场面还是让人意乱情迷，更有著小情侣间的另类甜蜜。而当小晶忍不住开始放尿，可可和我很快再难忍住洪流般的尿意，三股骚气的尿柱随即在空中交汇合流，小晶此刻则早已经是满面通红，连可可都露出了无比娇羞的神色。

“我...我受不了啦...不管干净不干净，我都要发动了啊...”刚刚尿完，小晶就已经受不了这奇特的诱惑，主动跪在我和可可的面前，张口就将面前的两根还未冲洗的肉棒来回吸吮舔弄。

“嗯啊...我也是...忍了这么久，老公可要负起责任来呀。”感受著小晶热情的侍奉，我旁边的可可也再度被挑逗起来，转身抱著我，舌头热情地探入了我的口中。

小晶吃了一阵便站起身来，轮到可可蹲下身子，吸吮起我和小晶的肉棒。又亲了一阵，换成我蹲下身体，张口来回舔吸著两位美人的肉棒。最后则演变成三个人一起站著，彼此的身体围成一圈，三根肉棒在自己的手中不断甩动，三块红彤彤的龟头顽皮地互相碰撞摩擦，砸得彼此都脸红心跳，心中的欲火也越烧越旺。

眼见身边那飘满花瓣的大浴缸里已经注满了水，可可便率先走过去，将浴缸边的香精、沐浴露大量倾倒在其中。然后三人一起迈进宽大的浴缸里，浑身泡在滑腻的气泡之中，火热的肉体再度互相交缠起来。

借助浴缸里满池子的浴液水，我平躺在缸里，小晶和可可一左一右侧趴在我的身上，三人露在水面外的嘴巴左亲右吻个不停，水面下彼此的肉体不断蠕动摩擦，三根肉棒更是继续著下流的接吻。我的双手绕过她们的腰肢，手指就著滑腻的池水不断抠挖著二人的菊花，二位美人则不断发出悦耳的呻吟，更伸出各自的手，不断挑逗著我的乳头或阴囊，为我传来无比酥爽的快感。

爱抚到一定程度，三人自然而然地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彼此的身体再度在水中重叠在一起。小晶双手扒著浴缸边缘，将自己的肉臀撅起，可可便将自己的肉棒对著菊花插了进去。目睹著二女不断撞击的屁股，我则跪在了可可的身后，用自己的肉棒捅进了她的菊花，三人连成一体之后，自然便是激情洋溢的交合，一时间水中浪花四起，水上淫叫连连。

一连串昏天黑地般地交合后，依旧未能彻底尽兴的三根肉棒很快便濒临缴械，于是我们一同从浴缸中起身，同时宣告了淫乱一天的正式开始。

“老婆、媳妇，今天不搞得精尽人亡就不算尽兴。”

“是啊是啊...老公的大鸡鸡，还有老婆的小鸡鸡，今天都要一起满足～”

“咱们去床上吧，人家要体验一下一直很想体验的好多玩法呢～”

走出浴缸并擦干身体后，可可一把将小晶重新揽入怀里，站立著就将自己的肉棒重新塞了进去，我则在可可的召唤下再度插进了她的菊花，三个人从浴室边走边操到了大床边上，短短的路途中依然操得激情四射，血脉贲张。而当可可主动躺在床上，小晶跨坐上她的肉棒后，我看到小晶竟然对著我拍打著自己的屁股，可可也一边对我挤眉弄眼，一边指了指小晶那被塞了一根肉棒的菊花。

“老公快来，我早就想试试这种玩法了，不用顾虑，求你们俩一起操死我吧～”

在小晶的深情呼唤下，我只觉自己的理智立刻消亡。于是我拿出可可带来的润滑液，大量倾倒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后对著小晶菊花口的狭小缝隙，一点点朝里面塞了进去。而当我和可可开始彼此配合著你进我出，我进你出，不仅是被双根插入的小晶简直被操到频频翻起白眼，我和可可也因为彼此的肉棒在狭窄空间内的大力摩擦而倍感刺激，操弄的力度越来越快，很快便把积压了五天的浓精一并射进了小晶的体内。被两股浓精同时内射的小晶更是在毫无外部刺激的情况下，哀嚎著将精液不断喷洒出来，可见双根插穴带给了她多大的快感。

前往餐厅急不可耐地吃过早餐后，我们迅速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三个人被彻底点燃的欲望急迫地想要继续爆发，从现在开始的后半天，我们继续在豪宅的每一个角落疯狂淫乱起来。

再度回到昨晚淫乐过的泳池边，这一次我们把战场定位在一边的沙滩椅上。我和可可让小晶躺在上面，然后我站在沙滩椅边上，让小晶转头吸吮著我的肉棒，可可则跪在小晶两腿之间为小晶做著口交。在三人都再度无比亢奋之后，三具火热的肉体再度玩起了三明治性爱，其中小晶跪在沙滩椅上，可可站在她屁股后面，我则站在可可背后，肉棒和菊花相继融为一体，三人的肉体越来越快地彼此撞击，直到被夹在中间的可可率先被操到了高潮。

可可忍不住射精的同时，持续被我奸淫的菊花也早已充分舒张开来。于是还没满足的我和小晶一起动了想要玩弄可可的心思，两人抱著可可重回泳池，借助水中的浮力，我和小晶分别站在可可前后，四只手一起托著她的屁股，两根肉棒一同进入了可可的菊花，随即开始了越来越快的激烈抽送。这样包夹式的奸淫自然令可可又爽又痛，刚刚射精过的肉棒压根软不下来，自己也爽到甚至要翻起白眼了。至于我和小晶则一起体会著极为紧致的抽送快感，两根肉棒你来我往彼此摩擦，终于也令两人一起淫叫著相继射精，将可可的菊花里瞬间填满。

傍晚时分，再一次去餐厅吃过晚饭后，因为夜色浓郁，我们干脆脱光了衣服，再穿著救生衣一起跳到了大海之中，三人的顺序变成可可在前，小晶居中，我在最后。借助海水深不见底的特点和救生衣的浮力，我们一边连成一串再度交合，一边还脚下踩水不断向前游泳。虽然因为要不断顾及踩水导致交合的力度不如平时，可边游泳边做爱的体验也足够新鲜，让三人心中的情欲继续越烧越旺。

回到豪宅的大床之上，我们几乎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冲向了彼此的肉体。我疯狂地操著小晶的菊花，同时和身边的可可激烈舌吻。可可将小晶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菊花套坐小晶的肉棒，我则跨坐在小晶的脸上，用自己的龟头不住拍打著她的舌头。小晶反过来将可可按倒在床上奸淫可可的菊花，我则站在小晶面前享受著她的口交。我让小晶躺在我的身上，自己的肉棒自下而上挺送进小晶的菊花，可可则跪在我们的两腿之间，同时口交著小晶的肉棒。最后我们甚至忘却了彼此的身份，小晶躺在床上任由我驾著她的双腿大力操干菊花，自从上次之后再也没主动侵犯过我的可可杀红了眼般跪在我的背后，戴著套套的肉棒再度进入了我的体内。

从傍晚操到黑夜，从黑夜操到深夜，我们不断射在对方的嘴里、脸上或菊花之中，甚至还会射在对方的乳头、肚脐或肉棒之上。操到最后大家都已经精疲力尽，时间也指向了凌晨三点，这场旷日持久的淫乱才总算消停下去。另外好在可可期间只是进入了一次我的菊花，否则恐怕连我也要像她们一样，未来还几天都承受著菊花肿痛的烦恼了。

在阿雅达岛的最后一个晚上，在岛上著名的水上餐厅中，我们脚下踩著泳池的水，同时坐在餐桌之上，上有漫天繁星，前有浪漫烛光，再加上服务生端上来的美味佳肴，交织成无比浪漫的画卷。

“老婆，祝你二十四岁生日快乐。”

“我真的好开心，哪怕这幸福无比短暂，哪怕现在就算死了，小晶这辈子也没有遗憾了。”

“傻瓜，咱们以后还要一起过一辈子呢，说什么丧气的话呀。”

“哈哈哈，是啊...我只是忍不住，眼泪自己会掉下来，哈哈....”

在我和可可异口同声的祝福中，小晶忍不住边笑边流出了眼泪。多年来饱受性别之苦，背井离乡且早已举目无亲的她在这一刻彻底融化在彼此的爱意之中。

当可可借来酒吧的吉他，弹起她自创的那首忧伤中又希望的歌曲，水上餐厅的其他顾客也被她沙哑又清凉的歌声所吸引，夜晚的浪漫气息也在这歌声中被烘托到了极致，令这次马尔代夫之行注定成为三个人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灵魂之旅。

“你说...你一无所有，又怎能与我白头偕老。我说...我遍体鳞伤，又怎么终生伴你左右。你说...你人在江湖，可能处处满是凶险。我说...我看破红尘，生活如同行尸走肉...啊啊啊...如此的我们，又怎能不在一起，如此的我们，至少可以一起携手走向合葬的坟墓。”

当晚小晶因为过于激动，因此喝了太多的红酒，回到住处后便一头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而我却并没有立刻上床睡觉，独自一人泡在豪宅自带的泳池里，抬头看著天上的漫天星斗。

“怎么还不去睡？明天开始就返程了哦。”随著曼妙的脚步声响起，刚洗完澡并只裹著一条浴巾的可可走到了我的身后，我注意到她的手中拿著刚刚点著的香烟，脸上则带有疲惫了一天之后的满足。

“疯玩了三天，晚上又给小晶过了这么别致的生日，我也有点激动，暂时还不想睡。”见可可主动脱掉浴袍，露出了高挑的胴体，我礼貌地将她迎入泳池，让她小鸟依人般靠在我的肩上。

“是不是在想小晶刚才的话？让你心里又紧张起来了吧。”可可边说边把自己刚刚抽了两口的香烟递给我，像喂食一般让我抽了一口。

“是啊，什么都瞒不过你。我以为自己已经对小晶了解颇深了，可是为何她刚才要说哪怕幸福短暂呢？”既然心思细腻的可可再度察觉了我的心事，我干脆毫不掩饰地告诉她自己的担忧。

“哎，小晶一直不想说，那是怕你这个大男人责任心太重，对她过度担心。今天她喝了不少酒，才不经意间透露了最深的心事...不过话说到此，就由我来解答你的疑惑吧。”再度深吸了一口烟，可可的眼光变得无比深邃，“该说的终归是要说的，既然小晶开不了口，就由我来告诉你吧。”

“其实小晶在没认识我之前，所受的煎熬绝非只是性别认知而已。记得你也曾经好奇过她的父母到底现在何方...事实上小晶对我也只是提过一次，但我到现在也忘不了她当时说的内容。”

“据我所知，小晶的母亲就在她十三岁那年过世了，而她曾不经意透露过，母亲的死和她的亲生父亲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系。也正是在她母亲去世的那年，小晶的父亲锒铛入狱，一判就是十五年。此后小晶一直在姨妈家寄人篱下，导致了她患上了严重的抑郁。后来因为我的出现，才让她慢慢恢复了正常，用功读书后考到了帝都，彻底脱离了残破的原生家庭。”

不知不觉中一根香烟已经抽完，可可没太在意已经一脸震惊的我，再度点燃了另一根烟，又一段历史在她的口中娓娓道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不光是小晶，我也该说说自己的秘密了。实不相瞒，我的父亲是当今互联网行业的企业家宋铁，我的家境很好，自己又身为家里的长子，原本应该有著很光明的未来。”

“但是父亲虽然在外人面前是个成功的企业家，私下里却是个道德及其败坏，而且酷爱玩女人的魔鬼。说来好笑，我和乔姐的初次相识就在父亲卧室里，当时他花钱找来乔姐和另外两个女人，一边把其中一个女的当马骑，一边让乔姐给他口交。直到现在我都不愿回首那天的记忆，因为每每回忆起来，那简直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梦魇。”

“从小就感觉自己有性别认知障碍的我，在亲眼目睹了父亲的疯狂后最终选择了成为ts，当时的我想法很简单，既然他不尊重女性，又多年冷落我的母亲，那我就要做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好好回报他多年来的所作所为。在我故意让他发现自己女装的秘密后，两人之间大吵大闹的无数次，最终我离家出走，一走就是足足五年。”

“实不相瞒，我刚一离开家乡就机缘巧合地认识了乔姐，同为苦命人的她，因为心疼我的遭遇，所以不仅曾用自己的肉体抚慰过我，更决定带著我一起混这个圈子。后来我又认识了小晶，三个人一起相依为命。说了这么多...现在你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卖身不为赚钱，又为什么遇到你之后就没有继续糟蹋自己的理由了吧。”

听完可可关于自己的小晶身世的长篇大论，我自己不自觉中也已经抽了好几根烟。自从认识她们以来，长时间困扰著我的一些小小细节在今晚得到了彻底答案，我虽然听完之后心情无比沉重，但庆幸自己的理智还在。

“啪”的一声清脆掌声过后，我象征性地给了可可一个耳光，而当她捂著脸用震惊的眼神回望著我，我看到她的脸上并无不悦，相反还带有一丝感动。

“可可，不，媳妇，你知道我为何要打你吗？”

“我知道...我知道...”

“因为你们不应该隐瞒我这么久，至少在你正式来到我身边，三个人一起山盟海誓后就该告诉我真相的。我自己不过也是个父母离异，母亲嗜赌如命，半年前还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混蛋男人，我对你们除了心疼以外又怎么可能有其他的想法？就好像你那首歌里唱的，咱们都早已遍体鳞伤，又怎么能不在一起？生活本已无比艰辛，能找到真心为你的那个人又何谈容易。我以前说过，而且今天再说...不，我马乐对天起誓，若我今生不能带给你们幸福的生活，我就被天打...”

“不要！”

“老公！”

同时响起的两声轻呵声中，可可已经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唇，而在我背后的岸上，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的小晶也早已站在那里，一起听我讲完了自己的灵魂宣言。而在下一个瞬间，小晶和可可则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出了发自内心深处的呼唤。”

“从今往后...”

“我将永远陪伴在老公的身边...”

“无论未来如何...无论天堂还是地狱...”

“三个人永远一起承受，一起前进...”

“因为我们这样的人大多都命运悲惨...”

“我们这辈子已经无法再去爱上别人...”

“也不相信有人就像你一样真爱著我们...”

“从今往后，只希望三人永不分离...”

此刻月明星稀，海浪阵阵，我怀抱著小晶和可可，听著她们动情的表白。我知道，从今往后自己肩负了更多的责任，但也收获了天底下最幸福的未来。

“好，我答应你们，以后我们三人，永不分离。”

十二、蛟龙戏水

春末夏初的六月，帝都仍然处在一年里最好的明媚时节。冷暖宜人的气候就好比我现在的境遇，短短半年多，就从绝望的寒冬来到了充满希望的春季。

随著荣天公司最新款手机正式开始进入宣传期，我们为其制作的盛云操作系统也得以正式交工。在我和技术团队的不懈努力下，盛云管理系统以极少的bug、最快的处理速度，以及最低廉的成本，完成了最初我对顾天颖许下的承诺。关于这个项目，接下来只剩日常维护并不断更新版本的工作，荣天公司关于该项目的第二笔酬劳，也如期打到了公司的账上。

除了最新手机的操作系统以外，我们的技术团队也在加班加点赶制有关荣天公司人力管理系统的项目。虽然顾天颖最终并没有选择将涉及公司机密的人力系统全部外包，而采用了我们和那位曾在会议上对我横眉冷对的梁总共同合作的形式，不过我们这家中型民营企业，依然可以从这次合作之中获得丰厚的回报。

不仅如此，能够攀上荣天这艘大船，无疑为我们公司打了一个含金量十足的广告。从年初至今，其他类型的订单比往年增长了将近两倍，其中大部分又都和我率领的技术团队密不可分。在民营企业灵活的激励机制下，从三月至今，我个人就收到了先后五笔，加起来超过五十万的酬劳，更在短短半年里完成了破格升职，成为了部门的副总经理，地位仅次于秦总，工资也从涨到了每个月三万人民币。

不过或许正所谓人红是非多，在我告知母亲这一喜讯之后，没过两天就接到了她的电话，电话里的内容却超乎我的想象。

“儿子，你现在都当上部门副总了，有件事就得帮个忙呗。”可能意识到我突然变得今非昔比，母亲给我打电话时的态度比过去要好了不少。

“有什么事你说吧，是不是打牌又没钱了？”手里暂时不差钱的我，因为肩负的压力骤减，对母亲的态度也不再那么冷漠，甚至已经在心里盘算著是否该又给母亲打点零花钱过去了。

“不是不是，我最近赢了不少，暂时还不缺钱。”没想到母亲竟然没有开口要钱，要知道过去几年里，只要她给我打来电话，十有八九都是为了赌博而已。

“我现在还没搞定自己的住处，这点钱对于在帝都买房来讲也不算多，不过顺利的话，我想明年或后年应该就能接你过来享福了。”其实新房的装修早在去马尔代夫之前便彻底完成，只是碍于小晶和可可的身份，以及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让二人面对我的母亲，才暂时隐瞒了买房的事情。

“呵呵，你有这心很好，不过这事也不那么著急，我今天找你是另有其事。你还记得过年时和我去见的孙阿姨吗？她闺女小梅，和你小时候一起玩过...”母亲说著说著总算差不多谈到正题了，“那孩子今年毕业，现在正在考虑是读研究生，还是直接出去找工作呢...你知道，孙阿姨和我一样也已经离异了，她们家也不太富裕，所以...”

“所以你是想让我帮她找份工作吗？”听到此处，我总算搞清了母亲给我打电话的真意，便主动开口反问了重点。

“是啊是啊，小梅在学校里学的是广告设计，又在你们那边上学，你看你是不是可以考虑安排一下？”

其实不管我对母亲或孙阿姨这类嗜赌如命的喜好有何看法，我对孙梅这个率真丫头，以及小时候一起玩耍过的情分还是比较认可的。而且孙梅过年时还无心之中促成了我下定决心接受可可的情意，我心底是多少对她有点感激的。

“这事应该可行，不过也不可能一蹴而就。我最近帮她找找门路，让她等我的信吧。”

“那就太好了，我这就和孙阿姨说去。”听我一口答应，母亲电话那头的声音里听得出明显的欣喜，看样子儿子稍有出息，也让她能在孙阿姨面前昂首挺胸了吧。

“你先别那么冒失，等办成了再和人家说也不迟。”

“明白明白，我就说你答应尽力帮忙，不会承诺她们的。好了，我该挂了，杨阿姨在叫我去打...”

“行行行，你赶紧去吧，别耽误了你驰骋沙场。”

挂断了和母亲之间多年以来少有的，相对轻松不少的通话，我心里倒是对帮孙梅安排工作颇有信心。一方面如今我在公司里的地位的确扶摇直上，另一方面因为公司在业内的口碑越来越好，总经理刘总也在考虑成立专业的宣传部门，进一步打造企业品牌，大学专修广告专业的孙梅想必就能派上用场了。

当晚回到已经散光了甲醛的新家，贤惠的小晶早已做好了饭菜，笑盈盈地等待著我的归来。事实上从春节到现在的三个多月里，天天吃著小晶烹饪的美味佳肴，让我、小晶和可可都胖了几斤，也算是幸福的烦恼吧。

“可可在那边还算顺利吗？”我走进家门并换著鞋子，同时关心地询问著可可的情况。

“老公放心吧，半小时前我们刚刚通了电话，姐姐在那边虽然辛苦，但是吃喝安全都还是不错的。”小晶边说边走到我身边，踮著脚尖献出了每天迎接我回家的一吻，然后心甘情愿地蹲下身体帮我把脱掉的鞋子收进了鞋柜。

从马尔代夫回来之后的一个月里，我们三人不仅总算住进了属于自己的新家，小晶和可可的生活也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可可这边，忙完了装修的事情后，已经正式退出性工作者圈子的她很快便投身于自己一直想做的海外代购事业。多年来通过乔伊认识的小姐、外围或变性者成为了她的首批客户。本就比女性更擅长化妆打扮的她也运用起自己对化妆术的造诣，会为想让她代购商品的姐妹们给出自己在购买何种商品上的建议。于是凭借熟悉的圈子和自身过硬的知识，以及直爽真诚的个性，可可很快便在这行当里干出了名堂，短短一个月内跑了周边好几个国家，也至少能挣出足以养活自己的钱了。

比起在外闯荡的可可，小晶相对居家不少，并主动负担起了持家的任务。所谓持家，又不仅是做饭洗衣或打扫卫生而已，一方面小晶已经正式成为了家里的大管家，我和可可的收入目前都交给她来打理，另一方面小晶也在帮可可接单，处理一些可可无暇顾及的杂务。

不过要我来说，小晶这一月里所展现出的进步却远不止这些而已。在马尔代夫时终于被我有所察觉的头脑天赋，也在这段时间表现得愈加明显。

由于工作本身已经十分繁忙，我的研究生和英语进修只能说勉强维持著匀速前进的状态。反倒是小晶，通过半年的学习，已经掌握了足以和老外们对答如流的口语水平，词汇量和英文写作上也有了长足的进步，令我这个大男人都自愧不如，而且真心地为她感到惊喜。而最让我意外的是，小晶竟然还在闲暇之余，拿出了好多我此前所学的软件设计书籍主动自学。

就在两周之前，一款名叫lonely boy的手机小游戏正式在欧美版的google商店免费上线。该游戏虽然设置简单，玩家仅靠选择不同的选项来参与游戏，可是独特的构思以及精致的文笔还是迅速得到了每个玩家的充分认可。游戏里那个lonely boy会根据玩家手机时钟，好似真人一般和玩家互动，或倾诉衷肠，或偶尔闲聊。玩家则体验著虚拟又真实的私人社交，并根据自己的不同选项来决定lonely boy的最终结局。

如此有新意的游戏正是出自小晶之手，虽然起初她只是为了实践从书本里学到的软件设计知识才利用闲暇时间开发了这个简单的游戏。又因为想锻炼自己的英语，特意把这个app上传到了海外商店里，可无心插柳的举动却因为小晶的天才构想小小走红了一把，也让我萌生了另一个蓄谋已久的设想。

“老婆，装修和学英语这两件事，你都完成得特别好，所以我有一个想法，就是可能会让你今后比较辛苦一点。”晚饭期间，边吃著小晶烹饪的可口菜肴，我边对小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公你说吧，只要是对你有所帮助，再辛苦都不算什么的。”或许因为我很少主动开口要求小晶，因此她那大大的眼睛正在闪烁著认真的光芒。看她无比正经的模样，倒是让我顿觉自己把气氛搞得太严肃了。

“呵呵，这次lonely boy的成功，说明我的老婆有著出色的创意和优秀的文采，甚至还有软件方面的天赋。所谓人无外财不富，今后咱家能否在现在的基础上飞黄腾达，就看老婆的啦。”我用真诚的笑容缓解著略微拘束的气氛，不过所说的内容依然没有开玩笑，“今天开始，只要是闲暇时间，我都会在家帮老婆做游戏。老婆你只要出灵感，写文案，老公就帮你把所有奇思妙想付诸行动。”

因为我早已知道小晶这样心思细腻之人，其实早有天天写日记的习惯，小脑瓜里也经常有浪漫的创意，因此当我把自己的想法提出后，小晶立刻用力点头，说明我的提议正中了她的下怀。

“老公是认真的吗？你说的这些，好像都是我很喜欢做的事情呀。”

“那还有假么？帮老婆实现愿望，本就是我该做的事情呀！”

这样一个足以改变我们未来的重要决定就好像那些貌似漫不经心但影响力十足的历史一般，由我和小晶在餐桌之上正式开启了又一段旅程。从这天开始，小晶和我则各自多了一个身份，分别是游戏的创造者和工程师，我们当时也没有料到，开发手游的想法将在此后为我们的生活带来更加喜人的变化，更成为我和小晶之间最重要的回忆。

由于可可出国在外，最近的夜晚恢复成了我和小晶的二人世界。而在各自洗过澡后，在新房购置的大双人床上，小晶早已赤身裸体地等候著我，四目注视之下，我看到了真诚的情意绵绵。

“昨天老公没和我做，所以今天...人家想体会一下难得的二人世界了。”小晶边说边用五指在自己滑嫩的胴体间来回游走，这种拨弄欲望的姿势想必是从可可那里偷学过来的。

“傻老婆，憋了两天，今天一定如你所愿。”面对此情此景，我哪有理由拒绝，挺立起来的肉棒表现著我此刻的欲望，而我则在话音未落前，身体已经兴致盎然地扑上了小晶炽热的肉体。

早已彼此熟悉的肉体虽然会减少一些新鲜，但好处则是各自都能很快将最放松的一面展示在对方面前。于是我们很快便69式地紧紧搂抱在一起，各自的嘴巴用力吞吐著对方的肉棒。四只手放肆玩弄著对方身上一切想玩弄的部位，或恰恰小晶的肉臀，或揪揪各自的乳头，或抚摸男人的肌肉，或轻挠敏感的卵蛋。

我们边69边在床上来回翻滚，一会儿我在上，一会儿小晶在上。不仅是口交肉棒，我们连对方的阴囊和会阴也亲了个遍，甚至会去舔吮对方的菊花。耳朵里听著对方沉重的鼻息，肌肤上感受著火热的触动，床上的氛围也顿时充满了暖色的欲望。而当我翻过来趴上小晶的肉体，她的四肢立刻如同八抓鱼一般紧紧盘绕在我的背后，被舔满口水的菊花也迫不及待地迎接了我的肉棒。

为了用实际行动奖励小晶开发出lonely boy的壮举，我打算给她一场足够尽兴的性爱。于是在不断调整角度，持续控制射精冲动的抽送之中，我几乎亲遍了所有自己能亲得到的部位。一会儿低头和小晶热吻，一会儿轻咬著她的乳头，一会儿让她张开腋窝，轻舔著稍微长出了点毛发的腋窝，一会儿又调整姿势改为扛起她的双腿，边操边来回吸吮她的脚趾和脚踝。

“老公，我也要让老公舒服，用那个姿势，用那个前两天和我说过的姿势。”

“哈哈，你还记得呀，那个姿势的话，你自己也会享受很大的视觉冲击吧。”

被我又亲又操了许久后，小晶早就已经迷离在浓郁的肉欲之中无法自拔，流出了大量爱液的肉棒更是随时有可能射精。不过在她的要求下，我还是决定继续延长这次做爱的时间，并采用了一个之前我们偶尔聊到的新奇姿势。

说话之间，小晶的双腿已经被我一股脑推起到她的上身两侧，腰部则被我拿过来的被褥顶住，整个人变成屁股朝天的羞耻姿势。然后我在小晶无比期待的眼神中，双腿跨立在小晶的胯骨两侧，自己的屁股朝下一坐，用手向下压著的肉棒随即进入了小晶饥渴的菊花之中。

当我双手握住小晶的脚踝，开始自上而下地进出起她的菊花，小晶也用双手撑著自己的后腰，结合被褥的依靠，足以持续承受著我的压迫。而在她的眼中，自己那根被操地不断乱颤的肉棒之后则是我的肉棒一进一出，视觉的强烈刺激让她顿时爽到不能自已，马眼口流出的大量爱液甚至慢慢滴落到她的脸上，在脸颊和龟头间形成了一条淫乱的白线。

“啊啊啊...老公坏...说好了的姿势还得转过去呢！”

“哈哈，你也想学可可吗？我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被上的男人啊！”

“谁说要上你了，我才不是可可姐那种...人家只是，想要让老公舒服，啊啊啊...”

在小晶的深情娇呼中，此刻也已经操得热血沸腾的我干脆顺应了她的要求。于是我先暂时抽离了肉棒，然后转身背对著小晶，肉棒再度自上而下操下去的同时，自己的菊花也随即感受到了小晶的手指。

“哦哦哦哦！”

这一轮随著我的不断下坐，不仅自己的肉棒来回进出著小晶的菊花，小晶的手指也在我的菊花里越捅越深，让我也忍不住哀嚎连连，反而充分刺激了小晶的情欲，两人交合的力度越来越大，我也逐渐感觉自己快要克制不住射精的冲动了。

由于背对小晶而无法抓住她的双脚借力，操到后来我干脆把顶住小晶后背的被褥扔开，自己双手按在前方的床上，双腿采用蹲姿，但两脚分开在小晶屁股两侧。这样的姿势下令两人都无比羞耻，一个如蛤蟆一般趴在床上，一个则拼命挺著自己的屁股朝天仰起，四瓣臀肉间地激烈碰撞下，小晶可以更清楚地看到我们彼此交合的画面，她的手指也更加方便地抠挖著我的菊花。

“要来了，老婆，我快来了！”感受到精关快要失守，让我也顾不得这个姿势带来的疲劳，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全力下坐著自己的屁股。

“啊啊啊，终于要来了啊，老婆也...和老公一起！”承受著我的全力冲撞，小晶再也无心抠挖我的菊花，而是抽出手指后开始用力套弄自己早就等候多时的肉棒。

“出来了，出来了！老婆！”

“好烫，我也...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一时间浪叫横飞屁股对撞，炽热的精液在小晶的菊花里尽情喷射，小晶自己的精液也同时射出，顿时将她的胸口和小脸之上喷满了白灼。

“老婆，这下子射了自己一脸吧，哈哈。”

可就在我汗流浃背地转过身来，想逗一逗一直在我背后的小晶之时，我却看到她的脸上正挂著两行清泪。

“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哭了？”

“没...没事，精液不小心射进眼睛了...”

“精液同时射进了两边眼睛吗？这好像不太容易呀。”

“哎呀，老公你就别刨根问底啦。”

“真的？”

“真的真的，赶紧过来抱抱人家啦～”

第二天一早，我刚来到公司专为我配备的副总办公室，便收到了顾天颖发来的讯息。

“马经理，梁总已经正式向公司提出辞职了，荣天技术部主管的位子我可以考虑留给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收到顾天颖的来信，我倒是对梁总的离去毫不惊讶。两个月来频繁和荣天接触的我，已经搞清了顾天颖早有想要把技术部主管梁道文踢出公司的打算，而我的出现不过是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毕竟梁道文铁证如山地挥霍无度，以及他并不高明的专业知识早已是埋在他身边的定时炸弹了。

“谢谢顾总赏识，我想还是先把和贵公司的两个项目做完再说吧。”将场面话发给顾天颖之后，我又编辑了另一条微信，发到这类人一般都必备的微信小号上，“把我调到你眼皮底下，就不怕走得太近，有些事反而不好做了吗？”

“哈哈哈，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思维就是敏捷呀，所以我才说只是考虑而已。”在我发信过去之后，顾天颖的小号立刻回了讯息，不过语气可是比大号轻松欢快了不少。

其实荣天的技术部主管，论待遇可比我们这家小公司的部门副总还要高多了，更别提大平台带给人的镀金属性。但如今的我一方面也比较满足于现在的收入，另一方面并不打算和顾天颖走得过近，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以及和可可的一年约定，都让我依然不敢和她走得过近。

仔细想想从去年11月初到现在的八个月里，我经历了七年爱情长跑的失败，涉猎了性工作者的生活圈子，一口气交了两个变性女友，结识了富甲一方的女富豪，事业上因此有了突飞猛进般的变化。这一切固然令我犹如梦幻，但也在不断的进步中，性情和对世界的认识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用日行千里来形容想必毫不过分。

接受了“带把儿”的女朋友，而且还是买一赠一。和妓女圈的大姐大成为了亲密知己，偶尔会用肉体互相慰藉。为了事业和家庭不惜牺牲色相，成为了双性女富豪的新宠。这一系列变化换了过去简直连想都不敢想，可如今我却对这样的生活越来越习以为常。自我反思之后，我将其归结于对穷苦生活的极度厌恶，和对来之不易的财富无比珍惜所致。而且小晶曾评价过我，恰恰因为童年时期家庭的破败，反而无比珍惜自己组建的小家，为了家庭去奋斗也是我的一大动力源泉，在此基础之上，所谓的面子实在算不得什么，甚至对小晶和可可隐瞒了自己同顾天颖和娜娜的那次激情夜晚也让我并不存在太多的愧疚。

“马经理，上个月我好不容易出差归来，你又跑到马尔代夫去逍遥快活了，一等又是一个月，你可别只从我这里签订单，喝水却忘了打井的人哦。”

“顾总你说的哪里话啊，我只是怕你事务缠身，打扰你工作而已。其实我们今年能发展至此，离不开你的抬爱。”

“以前还觉得你是个实在人，没想到也这么油嘴滑舌的。你家两大女装美女天天伺候著你，你又能想我什么呢？”

“呵呵，顾总又明知故问了，你这阴阳共生，迷倒乾坤的风姿，要说不让人感到新奇，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就别再取笑我了。”

“既然都能迷倒你，那要不今晚来别墅里一聚如何？我知道你后来找过乔伊，可别忘记别墅的主人哦。”

原本只是努力用自己的圆滑来巴结顾天颖的我却得来了一个意外的邀请，这让我立刻后悔自己刚刚为何如此油腔滑调。正因为我心里清楚顾天颖这个雌雄同体的大美女今晚找我去当然是为了好好放纵，但事实上我的心里依然只装著小晶和可可，不到万不得已并不想和顾天颖越过雷池，加上昨晚看到小晶莫名的泪水，让我顿时语塞。

“呵呵，怎么不说话了？要我说你这人，不会巴结别人就别逞强了。你对我什么印象，难道我就一点不知道么？”

“顾总，我...”

“好了，我这还有点事情，先不聊了。”

当顾天颖带有一丝愠怒地挂断了电话，我心里其实也在忐忑著自己坚持原则到底有没有损失。但当时的我却怎么也不会料到，就在几个小时之后的晚上，我不但没有去她那香艳的豪宅，反而带著自己的技术团队，在荣天公司的办公区，陷入了真分夺秒地战斗之中。

“小罗小李，你们负责查一下操作系统的bug来源，老关老周，你们检查所有的源代码，小杜，你和我去一趟机房，大家赶紧开始吧！”

此时已经晚上9点，荣天公司的大部分员工，包括技术部门在内都已经下班。而在技术部门所在的办公区，我却一脸严肃地向著几个本公司负责技术开发的兄弟们下达著命令。与此同时在我的身后，则是早已毫无半点悠闲神色，相反甚至脸色铁青的顾天颖。

“无论如何要找到梁道文，他这样的行为属于商业欺诈，我要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在我们忙碌地热火朝天之时，顾天颖自然也没闲著，正不断拨打手机，给所有能用得上的手下打著电话。

“大梦，现在就召集你所有的兄弟，然后去找公安部的陆警司，你们和警方一起出动，务必尽早把那个混蛋抓到我面前来！”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正坐车回家的我接到了顾天颖的紧急来电，原来今天下午正式离职的梁道文在临走之前，将荣天公司的内部管理系统植入了无数个病毒代码，代码在当晚7点半正式生效，导致荣天公司的后台运营瞬间瘫痪。要知道作为手机生产商的大企业，荣天公司的后台本就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为使用该品牌手机的用户提供数据支持，梁道文这么一搞，对公司的损失简直无法估量。

因为梁道文不仅本人离职，还带走了好几个荣天的技术骨干，再加上顾天颖因此事更加无法信任由梁道文一手组建的技术团队，已经出了问题的后台系统更经受不起任何形式的摧残，这次至关重要的系统保卫战就落到了我的头上，也就有了我紧急召集几位手下的骨干，在荣天公司临时开上夜班之举了。

要说这个梁道文也的确是个人物，平日里虽然将过多的精力投入到了个人享受，但从业至少二十年的经验让他为顾天颖准备的这份大礼可是无比沉重。这次的病毒代码，无论从复杂程度还是扩散速度，以及代码本身的多重叠加，都具有很难破解的特点，不仅渗透到了荣天的手机维护云终端，更干扰了公司里每台电脑的正常运行。先不论梁道文此举是否有牢狱之灾，至少令顾天颖已经如坐针毡，少有地出离了愤怒。

作为一家外包机构，想解决荣天公司的系统病毒并不容易，我只能边摸索边干，执行效率自然比不上荣天公司的自己人，但出于顾天颖的金主身份，我还是答应了她的要求，并和手下们争分夺秒地不断补救著如今的局面。要说我自己的目的，一方面自然源于想用表现来从顾天颖手里获得更多的资源，另一方面，我也有一点点想要和梁道文这样的资深老江湖一较高下的想法，如果我们可以成功破解掉他遗留下来的病毒代码，就说明了自己这些年的所学，足以胜任这个行业里的先锋力量。

“老公，晚上要多吃一点，一定注意身体啊。”

“嗯，我会注意的。你晚上一个人在家也注意安全，家里记得锁门，明火也记得关上。”

“嗯嗯，老公放心吧，老婆心疼你，等回来之后给你做大餐。”

“哈哈，这几个月都胖了五斤啦，不过只要是老婆做给我的，什么都好吃。”

原本还在考虑是否应该答应顾天颖邀请的我，这下子倒是不用再担心该如何对小晶解释，反而可以大大方方地告知实情了。而在和小晶通完电话后，我则一头扎进了荣天的机房，开始了一夜奋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和五名手下全身心投入在数据和代码的大海之中，尽管如同大海捞针，但距离胜利也越来越近。期间顾天颖主动为我们买来了宵夜，难得在我面前体现了她的温柔一面。事实上无论是此前为高管们开会时的威严，还是如今为了公司系统瘫痪而愁眉不展，不可否认顾天颖在私生活以外，的确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在公司内外都很有人望，更兼备干练的女老板。若只从工作角度来看，我对她不但没有反感，相反则越来越认可她的能力甚至魅力。

凌晨两点。

“马经理，现在进展如何了？”

“我们已经大幅度缩小了范围，但还需要一些时间。”

“辛苦你们了，还是麻烦你们，务必在早上6点，系统常规更新之前搞定这件事。”

凌晨四点。

“顾总，我们已经锁定到了病毒代码，现在开始努力排雷。”

“麻烦你们了，加油，荣天现在全都寄托在你们身上了。”

“好的，老邓、老周、小李，咱们再加把劲吧！”

凌晨五点半。

“顾总，经过了不懈努力，病毒代码已经彻底清除，现在只需要贵公司的技术人员做一次系统升级就可以了。”

“太好了，马经理，还有各位工程师，这次事情解决之后，荣天一定对各位有所重谢！”

经过一夜的奋战，梁道文植入的病毒代码终于被我们从荣天的系统中彻底清除了出去。虽然从昨晚7点半到现在这段时间，多少还会带给手机用户一些遗留下来的麻烦，可事态至少得到了控制，后面的工作交给荣天的客服部分，以及自己的技术部门也就差不多了。

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和顾天颖都长出了一口气，此时的我们均一脸疲惫，双眼中尽是鲜红的血丝，不过心里也算大石落下。对于顾天颖来讲，自然是避免了公司遭受重大打击的不利状况，而对于我来说，我用实际行动，向顾天颖再度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解决了荣天公司的紧急事件后，我特意给前来帮忙的手下们放了一天假，顾天颖则当场表示要对今天前来帮忙的老邓等人给予嘉奖，给荣天财务部门的负责人打了电话，要求给老邓等人每人寄送一份上万元的礼品卡作为答谢。此时已经早上七点多，顾天颖向刚来公司上班的副总经理交代了一下，然后便带著我离开了公司，两个人先到楼下的茶餐厅吃一点粤式早餐，弥补一下一夜未眠所损耗的体力。

“哎...该奖励你什么呢？若是像你的手下们一样来点物质奖励，似乎又有点怠慢你了。短期内似乎也没有新的业务需要外包公司来做。”用餐之间，顾天颖主动开口询问著我，经过今晚的夜战，我能感觉到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的确有了很大的提升。

“我也说不好，要说奖励的话，暂且先寄存在你这里吧。咱们认识一场，虽然你我的地位简直云泥之别，可能我还是乐意尽力帮你的。”因为顾天颖对我并不像过去那样总是端著姿态，我对她也就实实在在地对待。

“呵呵，真是没想到啊，我曾经只是为了玩乐才会有所交集的男人，现在反而成了我的救命稻草，还会不要回报地前来帮我...能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吗？你家那位可可小姐，按理说到现在应该也很恨我才对吧。”被我这么一说，顾天颖彻底收起了平日里或妩媚或懒散的模样，认真面对我的同时，反而表现得有一丝丝失落。

“嗨，没什么特别的原因，硬说的话，觉得你不是坏人吧。而且你还是我的金主兼伯乐不是吗？”这次却轮到我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若是不知情的旁人，此刻一定想不到这是一个穷小子和一位富甲天下的女老板之间的对话。

“真是有趣的回答啊，居然说我不是坏人，这话似乎好多年没听人说过了。”没想到我轻松的回答却彻底让顾天颖陷入了沉思，她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此时半睁半闭，脑海里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其实我并不完全像你想象的那样。喜欢玩乐不假，双性恋也不假，甚至爱在别墅里折磨别人也不假。但无论乔伊、娜娜还是你家的可可，都对我有一个误解。她们以为我的快乐经常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殊不知我每次这么做都已经努力考虑了别人的感受。”

当顾天颖突然严肃起来对我毫不避讳地诉说起内心中的一角，我突然意识到这一夜的奋斗，以及我刚刚对她无心的称赞，反而将成为彻底拉近彼此距离的红绳。出于对她的尊重，也出于对她所带来的未来有所渴望，我也表现出了极为认真的表情，静候顾天颖接下来的自白。

“无论乔伊还是娜娜，我不过是顺应她们的愿望，给她们指了一条捷径罢了。甚至那个被当众虐待的安娜，如果你细心的话，会发现她本就喜欢被粗暴对待。我的确在私生活上比较随便，可我依然有自己起码的底线。”

“一个天生的双性人，因为父母的无知错过了做好的手术年纪。又因为足够幸运，得到了位高权重但又大我四十岁的男人。我当然没资格抱怨如今已经十分富贵的生活，可常年得不到爱情的滋养，心知自己当年不过是丈夫的玩物，如今又总被误解，我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高深，该有的烦恼我也一样不少啊...”

或许是因为极度疲惫，也或许是因为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顾天颖说话之间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向服务员结账之后，就势便有要走的迹象了。

“回去好好休息吧，今天的事情你功不可没...呵呵，真不知道为何要和你说这些事情，我可不是在向你撒娇，你不用误会...”顾天颖自嘲地笑了笑便转身离去。可就在她即将离开餐厅之前，我也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和我说这些。”

“哦？你知道？”

“因为你和我一样，骨子里是个好人。”

在下一个瞬间，我分明看到顾天颖的脸上先后出现自嘲、想笑、笑不出来、再变得沉静的多种表情。最后她只是静静地看著我，良久之后才终于再度开口。

“下周和我一起去杭州吧，那里有你们这些it人士最喜欢的互联网大会。”

“互联网大会？就是马爸爸和小马哥他们会参加的那个大会吗？”

“呵呵，看你猴急的样子，除了这个大会，还有哪个必须我亲自出席的？如果你乐意的话，我会帮你申请一张邀请函，到时候你和我同去。”

“谢谢顾总，我当然特别乐意了，这对于很多技术人员来讲，那简直是朝圣之旅啊。”

听到顾天颖将带我参加互联网大会，我甚至感觉一宿没睡的疲惫都好多了。我甚至不打算去思索和顾天颖同去是否会有什么难以推辞的艳遇，因为单单只是参加盛会这件事本身，会有一万个同意的理由。

“这个人你认识吗？”临走之前，顾天颖又从手机里翻出了一张照片，其中是个相貌平平但眉宇间带有强烈威严的中年男人。

“不认识，还请顾总明示。”

“这你都不认识啊，我这么说吧，这人名叫宋铁，当今多领域大企业搜马集团的董事长。目前表面上是我正在交好的对象，实际上却是我正准备对其宣战的商业对手。之所以要对他下手，源于他曾经公开侮辱过我。之所以奇怪你竟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是因为这个宋铁，就是你们家那位可可小姐的亲生父亲。”